作品正文 第1章 回家的路上 饮水村,一个厒族村寨。 它位于汉南和汉西两省交界处的大山深处,这里植被茂盛,山高路远,交通严重闭塞,是一个国家级深度贫困村。 在饮水村山下的树林小道上,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拼命地奔跑着,她穿一件白色T恤,一条深蓝色牛仔裤,一双INS运动鞋,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衣服里一对高耸的大白兔剧烈地抖动着… 她名叫沈瑞雪,是饮水村新来的驻村第一支书。 此时,在她身后有一头野猪穷追不舍,张开尖尖的长嘴,露出满嘴的獠牙。 “救命呀!” “救命呀!” 沈瑞雪拼命地叫喊着。 而在饮水村与杨桃村的交叉路口,从城里坐车到515国道走进树林的赵丰年,听到一棵大树下有奇怪的声音,悄悄过去一看, 天呀,有一男一女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种事, 立即躲在草丛中偷看起来。 “村长,你想咋整?” 乔翠花感觉自己在发抖,身子腻得慌。 刘大春没说话,像发疯似的扑上去,扯开乔翠花的衣裳就把头埋进去。 乔翠花的一对柔软又白又大,刘大春啧了两下,爱不释手。 乔翠花哟的叫了一声,想起前些天偷看到村长撒尿的那物,身子痒得难受。村长好像很懂乔翠花的心事,一下就把她的裤子扒下来。 乔翠花本来想让村长扛起她的一条腿来,像她的丈夫那样狠狠地凑,可又觉得和村长面对着面很难堪。 她转过身去,撑着大树,把臀蛋儿撅得高高。 “翠花,你想我这么弄?”刘大春有些吃惊地问道。 “对,村长,你往前一点。”乔翠花的声音都在抖。 刘大春没想到乔翠花还会来这一手,兴致大增,挑起那物凑了上来,一忽溜就进了。 他叫声爽快,乔翠花被他用力一挤,不由自主收缩起来,刘大春竟然啊的一声叫起来,一动不动了。 乔翠花的充实感很快消失,转眼一种无比的空虚涌上心头。 “村长,你咋整的?再来。”乔翠花催促着。 刘大春抱着乔翠花,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腿上摸起,一直摸到一对大白兔上,他还拉下乔翠花的手让她揉自己的那物,想重振雄风,但没用。 我擦! 赵丰年在心里骂道:这村长也太怂了吧,真想冲上去把他替换下来,他保管能让那又白又圆的臀蛋儿水花四溅。 那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乔翠花慢慢把裤子穿好,那火儿没有熄下去,反而更旺了。 前后不过半分钟,甚至更短,乔翠花心想村长这么没用,还天天骗女人一起进城,这不是害人的吗? 赵丰年看得热血沸腾,全身发热,擦拳磨掌,跃跃欲试,脚下弄出了声响。 “谁?” 刘大春听到草丛中有动静,大声喊一声。 赵丰年吓了一跳,立刻后退到山道上。 “救命呀!” 沈瑞雪拼命地向前跑,汗水浸湿她的T恤,蒙住她的眼睛… “救命,哎呀!” 沈瑞雪惊叫一声,撞到一个人的身上,一股男人的汗臭味,宽阔的胸膛热力十足。 好有安全感哟! 沈瑞雪一把抱住那人的腰,舍不得松开。 被撞到的人就是赵丰年,他正在低头回味刚才偷看到的情景,冷不丁被一个女人撞进怀里,吓了一大跳,感觉到胸肌在隐隐作痛。 这是谁呀?走路不长眼睛。 赵丰年推开怀里的人,看到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她精致的脸蛋红扑扑的,露出惊恐万状的神色。 “救我…” 女人说着,急忙躲到赵丰年的身后。 这时,赵丰年看到一头黑毛野猪跑过来,在他面前七八米处停下喘气,吓了一大跳。 这货是个什么怪兽? 赵丰年失忆了,发现自己从来没来有见过这样的野兽,看它一边眼睛瞎了,另一边眼睛猩红,凶光毕露,随时准备向他扑过来。 怎么办? 跑吗? 身后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呢。 赵丰年战战兢兢,身体微微发抖。 管她呢,跑! 赵丰年甩起手,转身就跑,与此同时,野猪认出面前的人就是五年前一拳打暴它一边眼睛的那个少年,以为他又要进攻,拔腿就跑。 看到人和野猪向相反的方向跑去,沈瑞雪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有更利害的野兽来了吗? 但,很快,沈瑞雪发现什么也没有,对着男人大声喊道:“你跑什么呀?” 胆小鬼,还以为能救我呢,真是看错人了。 赵丰年听喊声,停下来回头一看,野兽不见了,只有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她一双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满脸的鄙夷之色。 “跑跑跑,你还是个男人吗?” 赵丰年咧嘴讪笑,向女人走过去,她身材高挑,相貌脱俗,五官精致,像从电影海报里走出来的女神,他被惊艳到了。 “我没跑,是去找木棍。” “切!” 沈瑞雪轻啐一声,更看不起面前这个男人了,他气质诡异,满脸胡渣,越看越像越狱出来的逃犯。 看到男人的喉结在滚动,暗咽口水,沈瑞雪的心弦骤然紧绷起来。 他不会是要耍流氓吧? 沈瑞雪捕捉到男人眼里的贪婪,害怕起来,不敢再直视他猥琐的脸,慢慢侧过身去。 谁知,男人一边向她走来,一边脱衣服。 天呀,大白天的他要干什么? 如果他把她强行按倒在地,做那种事,她可怎么办?在这荒郊野岭里,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 沈瑞雪害怕得浑身发抖,想拔腿就跑,但双脚却迈不动步子。 “你要干什么?走开!” 赵丰年嘴角露出一抹坏笑,走到女人面前说:“看你冷得发抖,快把衣服穿上!” 呃? 沈瑞雪仔细一看,男人把一件皱巴巴的衬衣递到她面前。 他这是脱衣服给她穿,不是耍流氓。 误会他了! 沈瑞雪脸上一热,冷冷地说:“我不冷。” 说完,沈瑞雪急忙走开,她不相信面前邋遢的男人是个好人,这人肯定对她有所企图。 “姑娘,别走呀!” 赵丰年追上去,抓住女人的一只手腕。 “姑娘,我不是坏人。” 赵丰年解释着,把手上的衬衣强行披到女人的身上,嘴角的那抹坏笑更邪了。 沈瑞雪最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拒绝着推开,双手按到男人鼓鼓的胸肌上。 弹力十足,这人身材还可以,就是… 沈瑞雪触电般地把手移开,一张小脸燥热起来,人家没把她怎么样,她倒把人家给摸了。 猛然,沈瑞雪的心怦怦直跳,一颗春心荡漾起来。 第2章 姑娘别走呀 赵丰年看到女人的脸一下子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窘态,立即放开她。 沈瑞雪走出几步,扯下身上的衬衣,丢到男人的脸上。 赵丰年微笑着摇摇头,把衣服穿在身上,又追上去。 这时,赵丰年看到一只蜜蜂飞到女人身后,伺机蜇人,心里一急,伸手拍过去。 啪! 一声脆响,蜜蜂飞走了,赵丰年的手拍在女人的屁股上,舍不得移开。 “臭流氓!” 沈瑞雪大骂一句,猛然抽手向赵丰年的脸扇过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赵丰年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传来,顿时傻逼了。 “你干嘛打我,我帮你拍蜂子。” “我拍的就是疯子!” 沈瑞雪恶狠狠地说,咬牙切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赵丰年捂着脸,感觉委屈极了。 “姑娘,我真不是故意摸你屁股的。” “你还说?” 沈瑞雪又把手扬起来,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赵丰年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沈瑞雪看男人傻愣着,急忙走开。 赵丰年不甘心,追上去说:“姑娘,你一个人走很危险,我来保护你。” “不需要!”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不能。” 赵丰年生气了,大声说:“我不能白挨你一耳光!” 呃? 沈瑞雪停下脚步,抬起头向赵丰年投去不屑的目光,说:“你想怎么样?” “我…” “想找我算帐?” “对。”赵丰年应声道。 “臭流氓,我告诉你,你刚才非礼的是饮水村的驻村第一支书,我可以叫人来把你送回牢里去。” 什么,送回牢里去? 赵丰年愣住了,想必眼前这个美女支书把他当成逃犯了。 “不是…” 赵丰年解释道:“我不是逃犯,你误会了…” “不用解释了。” “不是,我想跟你说…” “不用说了,我叫沈瑞雪,你有种到卜婶家来找我。” 赵丰年怔怔地说:“瑞雪兆丰年!?” “对。你这怂货,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已经告诉你了。” “你告诉我了?” 沈瑞雪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家伙明明还没说他叫什么的名字,却偏偏说他已经告诉她了,太不老实了,真不是个好东西。 而赵丰年觉得这两个名字特别有意思,傻笑着说:“对呀,我叫赵丰年。” “兆丰年?” 沈瑞雪一阵愕然,她压根就不相信有人会叫这个名字。 “不是预兆的兆,是赵二狗的赵。” 沈瑞雪又是一怔,赵二狗谁呀,很有名吗?没听说过。 “赵丰年?” “对,我叫赵丰年,你这人长得还可以,就是智商有问题,一个名字要我说三遍。” “你——” 沈瑞雪想骂人,一双美眸含嗔带怨。 赵丰年看在眼里,开心地笑了,他觉得太有意思了,老天是特意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要不然名字不会这么凑巧。 “臭流氓,你笑什么?” 沈瑞雪看男人在笑,心里发毛。 赵丰年讪笑一下,说:“沈瑞雪,我记住你了!” 沈瑞雪觉得此地不可久留,绕道走开,赵丰年却上来将她拦住。 “让开!” 沈瑞雪呵斥道,带着警告的语气。 赵丰年不但不让开,脸还凑了过去。 沈瑞雪心里一急,膝盖猛然向上一顶。 “哎呀!” 赵丰年胯下受袭,钻心的痛,捂住身子蹲下去 “再跟上我,我踢死你!” 沈瑞雪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赵丰年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名叫沈瑞雪的女人离开,心里骂道:“臭三八,再让我看见你,先奸后杀!” 赵丰年休息了一会儿,才站起来继续赶路。 走上层层的梯田,赵丰年看到明晃晃的水田倒映着晚霞,天色不早,加快了脚步。 赵丰年走到山顶,回头看梯田从山头到山脚,蜿蜒有致地包围着整座大山,梯田沐浴在夕阳下,水面折射出道道金光,仿佛那儿装得满是灿烂的金子。 太阳落山,暮色悄悄降临。 这时,赵丰年远远地看到山上有一灰蒙蒙的村落。 走进村子,赵丰年满眼是贫困的景象,一栋栋破烂的吊脚楼建在小河两边,楼板上长满了青苔。 屋外大都堆放着干柴,楼上有的晒禾谷,有的晾自家染的粗布,一个个面容黝黑,表情木讷的村民站外廊上张望。 “阿年,是你吗?” 这时,一个穿粗布百皱裙的小媳妇在对面一栋楼的外廊向赵丰年喊道,她说的是本民族的厒话,但赵丰年意外的发现自己能听懂,原来自己还有母语。 立即,赵丰年激动得直想哭。 小媳妇跑下楼来,她身后背着一个两岁大小的娃娃。 “阿年,真是你呀!” 小媳妇异常激动,眼里闪动着泪花。 “是,我是赵丰年。” 赵丰年用厒话回答,看到泪水在小媳妇的脸庞悄然滑落,心里问道:这小媳妇不会是自己以前的相好吧? “阿年,你不认识我了呢?我是阿娇。” 阿娇伸手把脸上的泪水擦掉,对赵丰年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但是,赵丰年真的认不出面前这个面容清秀的小媳妇了。 “阿娇,你还好吗?” 赵丰年假装认出阿娇,关切地问。 阿娇听罢,感动的泪水成串地从眼眶里掉下来,回答说:“我很好!” 赵丰年怔怔地看着小媳妇,好一会儿才说:“阿娇,你能带我回家吗?” 阿娇一愣,急急问道:“阿年,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以前的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 “你头受伤了吗?” 赵丰年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受伤了,一年前,在沙河下游一个渔民家里醒来,他就是浑浑噩噩的,记不起过去的事,一努力想就头痛欲裂。救他的是一个老妇人,她满脸的皱纹,老人在他面前总是挤出笑容,让他第一次感觉到皱纹是那么的友好和亲切,原来皱纹是笑容留下的痕迹! “那你还记得你阿妈吗?” 阿娇睁大一双惶恐的眼睛问道。 赵丰年愣了一下,不敢摇头,自己家里还有个阿妈,立即欣喜地说:“记得,阿娇,快带我回家!” 第3章 亲人重相聚 此时,赵丰年和阿娇走过一座木板桥,已经看不清路面了。 但他看到桥头有一栋三层的砖房子,虽然外墙没有粉刷,但在村里还是很显眼,应该是大户人家。 果然,走近一看。 是个小商店,里面亮着白炽灯,货柜里的商品不多,但屋里摆了三四张桌子,都围坐着人,有的在打字牌,有的在打麻将,大家都好像忘了回家做晚饭,玩得不亦乐乎。 这时,阿娇背上的娃娃哭了,她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吊脚楼。 “阿年,那木房子就是你家,我娃哭了,就不陪你过去了,改天你到我家来,我给你煮油茶吃。” “好!” 赵丰年应了声,向阿娇挥挥手,快步走过去,他急切地想知道,家里除了阿妈,还有没有其他的亲人? 吊脚楼的一楼里亮着灯。 一个体态又高又大的中年妇女穿着粗布衣在砖灶前忙着烧火酿米酒,火光照在她慈祥的脸上。 哚哚哚! 妇女听到有人敲声,以为又是上门买酒的,没有回头放开嗓子喊了声。 “进来!” 赵丰年走进屋里来,看到妇女,已经认不出是自己的阿妈卜秀兰了。 没听到来人说话,卜秀兰转过身来,立即愣住了,张大嘴巴,嘴唇微微颤抖。 “阿,阿年,你退伍回来了?” 卜秀兰激动异常,泪光闪动,走上去抱住赵丰年的两只手臂。 退伍? 赵丰年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脑子转不过弯来,傻傻地愣在那儿。 “阿年,参军四年,你连阿妈都不认识了吗?” 卜秀兰摇晃儿子的手臂,责怪道。 赵丰年怔怔地看着阿妈,想叫一声却叫不出口,因为他对眼前这个阿妈已经完全没印象了。 “臭小子,真没良心,阿妈天天都在想你呀!” 卜秀兰打了一下儿子的手臂,抱住他,呜呜地哭出声来 这时,楼上的人听到哭声走下楼梯来,是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当她看到赵丰年,开口骂道:“臭流氓,真敢找到卜婶这里来了,你胆子不小呀!” 赵丰年仔细一看,这不是扇了他一耳光,顶了他一膝盖的那美女支书吗? 就这么一会儿,又撞见了,真是有缘呀! “卜婶,我把菜做好了,上楼吃饭,不要理这个臭流氓。” “沈支书,他,他是我儿子…” 卜秀兰用不流利的汉话说,沈瑞雪刚到村里来,还不会说她们的厒族话。 村里人自己交谈时都用厒语,一旦偶到从镇上或城里来的外村人都不自觉地说华夏话,养成了一种语言转换习惯。 沈瑞雪瞪大眼睛问道:“卜婶,你没认错吧,这臭流氓是你儿子?” 卜秀兰一愣,沈支书左一个臭流氓,右一个臭流氓的责骂她的儿子,不解地问道:“沈支书,这臭小子对你无礼了?” “岂止是无礼,今天下午在山下他对我动…” “天呀!” 卜秀兰想到儿子对沈瑞雪动粗那不堪入目的画面,惊叫一声,说道,“沈支书,你放心,我要他娶了你!” 啊? 什么跟什么? 沈瑞雪蒙圈了,卜婶你听叉了吧,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糟糕! 这时,赵丰年灿然一笑,开口说道:“阿妈,我听你的,这媳妇,我娶了!” 沈瑞雪怒目圆睁,开口骂道:“臭流氓,就你想娶我,别做梦了!” 卜秀兰愕然,张口结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瑞雪瞥了赵丰年一眼,看到他一脸的坏笑,气得跑上楼去,她的脸热得利害,真不知道是被这臭流氓气坏了,还是听到他要娶她而感到害臊? 饮水村是深度贫困村,目前还没有村委会,沈瑞雪第一天来到这里,村支书杨国宝就安排她到卜婶家借住。 原因是相比之下卜婶家条件还不错,而且是一个人住。 两前年,卜秀兰把一楼的猪牛圈搬到屋外,办起一个小酒厂,村里的的大小会议都是借用她家这小酒厂开的,这里有平整的水泥地面,涮白灰的墙上方便挂各种会议的横幅。 等沈瑞雪走到楼上,卜秀兰质问儿子:“阿年,你真把人家那个了?” 赵丰年嘴角一扯,像公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臭小子,你闯大祸了!” “阿妈,你放心,我能摆平她。” 卜秀兰看儿子脸上坏坏的表情,心里一惊,这小子参军四年回来变坏了,这可怎么办? 她恨铁不成钢,伸手在儿子身上重重地打了一下,说:“先上楼吃饭。” 赵丰年一脸的得意,跟在阿妈的身后上楼,他心里乐滋滋的,美女支书住在他们家,以后有她受的了! 卜秀兰拉儿子进二楼的厨房。 此时,沈瑞雪坐在地火炉旁的矮板凳上,火炉里的柴火烧得正旺,火上支一个三角撑架,撑架上有一口锅,锅里的萝卜炖肉片在汤里滚动着。 卜秀兰见沈瑞雪沉着脸还在生气,走进自己的房间,从里拿出一叠照片和几封信出来。 “沈支书,这是我儿子从部队寄给我的照片和信,你看看吧!” 部队?这臭流氓当过兵? 沈瑞雪瞥了赵丰年一眼,把照片和信接在手里,不动声色地翻动着。 照片里,一个全身武装的特种兵,高大威武,气宇轩昂,容貌竟然跟眼前这个满脸胡渣的家伙有七分相似。 天呀! 怎么可能?这一定是这家伙的孪生兄弟。 “卜婶,你有两个儿子吗?” 卜秀兰摇摇头,说:“不,就他一个。” 沈瑞雪一边看照片,一边再次审视身边的赵丰年。 赵丰年傻傻地站着,他不记得自己曾经给阿妈寄过照片和信了,看到沈瑞雪时不时用向他投来质疑的目光,坐到她身边的小板凳,抢她手里的照片看起来。 一张张军旅照片,让赵丰年的眼前闪过一幕幕兵王特训,丛林作战等画面… 嗡! 一阵头痛,赵丰年眼冒金星,他放下手中的照片,不敢再看一眼。 这时,沈瑞雪看到一封信的落款写着“儿子赵丰年”五个写,才相信眼前这臭流氓真是卜婶的儿子。 “好了,都别看了,吃饭吧!” 第4章 漂亮儿媳妇 卜秀兰把照片和信都收走,坐下来一起吃饭。 沈瑞雪和赵丰年低头吃饭,两人嘴里嚼着饭,心里想着事。 赵丰年想不到自己会是个特种兵,还是特别牛的那一种。 他失联了,部队怎么不派人去找他呢?难道他们都以为他死了吗? 是执行什么任务呢?怎么会掉到非洲热带丛林的沙河里呢? 想着想着,赵丰年的头疼痛欲裂,不得不停止,搅动筷子认真吃饭。 沈瑞雪怎么也想不通,跟前这家伙会是一个特种兵,这个流氓痞子身上哪有一点军人的威严气质,难道他被子弹打伤,脑子坏掉了? 这个极有可能。 “阿年,沈支书睡了你的房间,你今晚就睡杂货房吧,我去帮你收拾一下。”卜秀兰吃完饭,放下碗筷说。 “阿妈,不用了,我答应娶她了,你就让我们睡一个房间吧!” 噗! 沈瑞雪当即喷饭,把嘴里的饭粒全喷到赵丰年的脸上,开口骂道:“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臭流氓!” 卜秀兰摇头一笑,真不知道是该责骂儿子,还是袒护他。 其实,她心里还真希望有沈瑞雪这样一个漂亮的儿媳妇,她精明能干,做事干净利索,是一个肯为村民办实事的驻村第一支书。 卜秀兰起身去帮儿子收拾房间,能不能把沈支书留下来当儿媳妇,就看儿子自己的造化了。 吃完饭,沈瑞雪动手收拾碗筷,赵丰年跟她抢面前的一个空碗,沈瑞雪把一个拳头扬到他的面前。 “再敢跟我胡闹,我一拳废了你这个兵王!” 沈瑞雪故意把“兵王”两个字说得很重,语气中有浓浓的轻蔑之意。 赵丰年苦笑一下,松手让她把碗收了,这个美女支书说到做到,他白天已经领教过了,而且吃了大亏。 沈瑞雪洗碗,赵丰年下楼找地方解手,他看到楼下有一间用红砖砌成的浴室,走了进去。 浴室的地面用瓷砖铺就,干净整洁,里面放着一个大的木浴桶,桶里装满了热水,上面漂着数片净身用的树叶。 其实,赵丰年已经忘记了,这是他们厒族最著名的厒浴,集净身与保健于一桶热水之中。 赵丰年走了一天山路,身上黏糊糊的,看到这一桶的洗澡水,好像特意为他准备的,一阵欢喜,迫不及待地除去衣服泡进去。 楼上,卜秀兰对把厨房收拾干净的沈瑞雪说:“沈支书,我今天烧酒,为你准备了一大浴桶的热水,你累了一天,下去泡个澡吧!” 沈瑞雪正有此意,应声道:“好的!” 说着,沈瑞雪走向自己睡的房间拿了件干净的睡衣下楼。 这时,赵丰年泡在木桶里,舒爽异常,水是热的,树叶有薄荷的冰凉。 为了给自己更加通透的清爽,赵丰年把头泡进水里。 突然,眼睛进水,视觉变异。 赵丰年瞬间置身于一年前的沙河里,水面炮火连天,水里浑浊不清,暗流涌动,他挥动长臂把一个个与他同时被炮弹击落水里的女特别兵推向岸边,自己却累得筋疲力尽,当他憋得快断气时,猛然把头浮出水面。 耳边的枪炮声戛然而止,眼前的风景截然不同。 沈瑞雪脱掉身上最后的一小件,随手扔到旁边的水盆里。 赵丰年惊呆了,愣愣地看着沈瑞雪,秀发高盘,细腰盈动,两只大白兔高高耸立,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洁白光润如同温玉凝脂。 蓦然,沈瑞雪看到木浴桶里的赵丰年,她也是惊呆了,脑子瞬间短路,一动不动。 赵丰年看到沈瑞雪一副手足无措,楚楚可怜的傻样,更是大乎过瘾! “臭流氓!” 沈瑞雪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想找东西遮羞,一时手忙脚乱,两只大白兔,却是遮了这只又漏那只。 情急之下,沈瑞雪索性跳进木浴桶,迅速蹲进水里。 四目相对。 赵丰年一脸窘态,沈瑞雪红晕浮面,目露凶光,膝盖屈起,猛然踹向赵丰年的两腿之间。 赵丰年大惊失色,双手一撑木桶从水里跃起。 哗! 水花四溅,沈瑞雪一脸的水,赵丰年双脚落地,迅速抓起衣服,夺门仓皇而逃。 “赵丰年,你这个臭流氓,我要杀了你!” 沈瑞雪在水里抓狂,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几年,今天却被人看了个精光,又羞又恼,急得直想哭。 赵丰年穿好衣服,站在门外一条腿上下晃动着,嘚瑟得不行。 完美,简直太完美了! 想着刚才那勾魂摄魄的一幕,赵丰年馋得直咽口水,如果能娶到身材这么好的女人做媳妇,就爽翻了。 这时,从浴室里时不时传来沈瑞雪臭骂赵丰的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 沈瑞雪穿一件宽松的薄款睡衣,披一头湿漉漉的秀发从浴室里出来。 长发如墨,颈脖似雪。 赵丰年却不敢再看一眼,躲得远远的,生怕沈瑞雪一腿飞过来。 哚哚! 这时,有人在门外敲了两下喊道:“沈支书,在家吗?” 沈瑞雪一听有人找她,停住上楼的脚步,白了站到灶边的赵丰年一眼。 “谁呀?” 沈瑞雪应了一声。 “是我,代荣光。” 代荣光说着,推门进来,看到穿一身性感睡衣的沈瑞雪,一双小眼睛里迸射出贪婪的精光。 这村里,没一个好男人! 沈瑞雪心里骂着,不耐烦地问道:“代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 “沈支书,我是来请您到我家去吃晚饭的,杨支书赵文书他们都在。” 没等沈瑞雪回应,赵丰年迎上去问道:“你是谁呀?” 代荣光身材高大,穿一件白色的背心,全身都是肉,是个两百多斤的胖子。 “哟,阿年,你小子回来了?” “你是谁?”赵丰年又问。 “我是你代爷呀!” 你大爷? 赵丰年听到这话就来气,这死胖子比他大不了几岁,竟然自称大爷,太欺负人了吧! 代荣光不再理赵丰年,走向沈瑞雪。 “沈支书,你跟我走吧!” “我们已经吃晚饭了,你请回吧!” 代荣光见沈支书不给面子,拉下脸说:“沈支书,您就别客气了,走吧!” 说着,代荣光抓住沈瑞雪的一只手腕。 第5章 想英雄救美 沈瑞雪知道代荣光是不好惹的主,因为他是村里的土财主,桥头的小商店就是他家开的,他家的房子是全村唯一的一楼砖房子,她刚来饮水村时到他店里去买过牙膏和洗衣粉。 前几天,老村长杨青松因为干涉他在小商店开赌场,被他暗地里找人暴打一顿,所以辞职不干了。 更可恨的是,代荣光现在要当村长,拉拢村支书和文书替他说好话,今晚请大家到他家去吃饭,肯定也是为了这事。 “沈支书,我把饭菜都摆桌上了,你就过去喝一杯酒吧!”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沈瑞雪想甩掉代荣光的手,发现他的大手像一把大铁钳,挣脱不了。 赵丰年看在眼里,想出手相救又怕打不过眼前的胖子。 代荣光没他高,但绝对比他重! 这时,他眼前闪过自己给阿妈寄的军旅照片,又想到刚才泡在浴桶里奋不顾身水中救女兵的情景,心里叫道—— 卧槽! 老子是特种兵,谁怕谁呀? 再不出手相救,又要被美女支书骂他不是男人了。 他妈的,豁出去了,大不了被这个死胖子凑一顿。 想到这里,赵丰年上前一步抓住代荣光的手腕。 “放开沈支书的手。” 沈瑞雪抬头看向赵丰年,这怂货想干嘛,转性了,想学人家英雄救美? 代荣光的手被赵丰年捏得生疼,骂道:“你小子没大没小,滚一边去!” “这是我家,应该滚的人是你!” 赵丰年也毫不客气,他虽然失忆了,但手上的力气还在,加大力度迫使代荣光松开沈瑞雪的手。 果然,代荣光受不了疼痛,松开了沈瑞雪的手腕。 沈瑞雪如释重负,呼出一口气。 这时,代荣光把矛头指向赵丰年。 代荣光有两百斤,在这饮水村何时受过这种鸟气,自己请美女支书吃饭没请到,反被这小子把手捏痛,老羞成怒,后退一步抓起靠放在墙边的一根扁担猛然向赵丰年挥过来。 赵丰年眼疾手快,左手抓住代荣光挥过来的扁担,右脚照着他的肚子踹出一脚。 噔噔噔! 代荣光笨重的身体后退了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到水泥地上。 “草你妈!” 代荣光怒骂了一句,又随手抓起一个矮板凳站起来向赵丰年头猛砸过去。 赵丰年把沈瑞雪护在身后,一下子接住代荣光扔过来的板凳,上前几大步照着他的脸扇出一巴掌。 啪! 代荣光脸上挨了一耳光,身体像个矮陀螺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 赵丰年扬起手上的板凳,对代荣光怒吼道:“还不快滚!” 代荣光脸色煞白,灰溜溜地站起来跑出门外。 卧槽!老子果然是特种兵,出手就是与众不同,帅呆了吧! 赵丰年欣喜若狂,向沈瑞雪扬起脸,一副骄傲的样子。 这时,卜秀兰才听到楼下有响声,跑下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 赵丰年答了一声,举步上楼。 沈瑞雪娥眉一挑,这臭流氓发起狠来还挺像个特种兵的,代老板多次上门骚扰,她早就想揍他一顿了,但自己是驻村支书,力气又没他的大,所以隐忍着,这下,赵丰年总算替她出了一口恶气,于是向他背影投去一瞥感激的目光。 但,她一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被这家伙看了个精光,目光又变得凶狠起来。 都是一丘之貉,何必心存感激呢? 三人回到楼上厨房,沈瑞雪说:“卜婶,明天村两委要在楼下开个选举会议,您有空帮忙做一桌的会议工作餐吗?” “沈支书,明天我不烧酒,有空。” “那好,还是按原来的伙食标准,每人十元,酒水另外算。” “什么钱不钱的,明天那一桌就算为我儿子接风洗尘了,你们只要专心把会开好就行!” 沈瑞雪不答应,走进房间拿出来两百块钱递到卜秀兰面前。 “卜婶,拿着,村里有会议伙食。” “闺女,真不用!” 卜秀兰改了亲昵的称呼,把钱推回去。 “卜婶,您就甭跟我客气了。” 赵丰年看沈瑞雪跟阿妈较真起来了,笑着说:“阿妈收下吧,您儿媳妇为我接风洗尘也是一样的。” 听到儿子这么一说,卜秀兰撇嘴一笑,把钱接在手里。 沈瑞雪恶狠狠地瞪着赵丰年,恨不得走上去给他一耳光,这臭流氓越来越过分了,定要给他点苦头尝尝才行。 等卜婶走进她的房间,沈瑞雪走过去往赵丰年脚尖重重地踩了一下。 “哎呀!” 赵丰年压低声音叫道,他怕惊到阿妈,所以呲牙咧嘴地强忍着脚上的疼痛。 沈瑞雪耻笑一声,走进自己的房间,随手把门关上。 赵丰年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杂货房里没有床,他只有睡在地阿妈为他铺的草席上。 折腾了一天,赵丰年闭上眼睛睡觉。 失忆后,没有了烦心事,赵丰年每天晚上都能很快进入睡眠,但一想起白天在树林的大树下看到的男女,丙想到刚来看到美女支书白白的身子,他愣是怎么也睡不着。 沈瑞雪睡在舒适的床上,辗转反侧也睡不着。 真是鬼使神差,自己竟然睡到赵丰年这个臭流氓的床上来了。 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心里憋屈,遇到这么一个家伙真让她哭笑不得,他说话刻薄,行为野蛮,还特别的好色,脸皮厚,自己快被他气疯了…臭流氓,本姑娘跟你没完!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卜秀兰做好油茶,吃一碗就去菜地摘菜。 很快,沈瑞雪也起床了,他洗漱后吃两碗卜婶为她和赵丰年准备的油茶。 厒家人特别喜欢吃油茶,村里人早上起来先做油茶吃好了再上山做农活。 厒家人的油茶,茶水苦涩,米花酥香,加配上花生和葱花,涩香味美,沈瑞雪已经喜欢上了这种饮食。 早上9点,村干们都到齐了,围坐在一楼的四方桌前。 这时,沈瑞雪走下楼来,她今天穿一件白色衬衣,配一条修身西装,身材曼妙,让参会的村干眼睛一亮。 沈瑞雪坐到四方桌前,正色说道:“今天这会议,就是选村长,大家有合适的人选提出来,说说他的能力,一起讨论他能不能当这个村长。” 立即,村支书杨国宝介绍说:“沈支书,这是代荣光,是村里的致富带头人,他不光有一个小商店,山上还有800亩的茶叶林,饮水村的村长非他莫属。” 第6章 我要当村长 其实,杨国定言过其实了,那800亩茶叶林是代荣光的哥哥代荣强的,因为代荣强是顺风镇的林业站站长,以所这一片茶林挂名在弟弟代荣光的头上。 沈瑞雪看了代荣光一眼,她下楼时就注意到代荣光这个人了,村支书力荐他,想必昨晚的酒喝得很尽兴,甚至还拿了他的什么好处,看来今天这个村长不好选呀! “代老板,如果大家选你当村长,你计划怎样带领村民脱贫致富呢?” 沈瑞雪问道。 代荣光站起来,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睛盯着沈瑞雪身上看,阴阳怪气地说:“如果让我当村长,我一定跟沈支书你好好地干,你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沈瑞雪娥眉一蹙,这家伙明目张胆地用言语来调戏她,占她便宜,根本没把她这个驻村第一支书放在眼里,饮水村这个村长绝对不能让他这样的人来当,于是说:“代老板,说多了没用,往届的村长没本事建村委会,如果你能保证在一年之内把村委会建起来,这个村长我们大家就同意由你来当。” 建村委会,那得要一大笔钱呀,代荣光是靠抠门发的家,听到沈支书这么一说,不敢作声,慢慢地坐下去。 “沈支书,建村委会是件大事,在饮水村没人敢保证一年内办成。” “我敢保证!” 村支书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一脸胡渣的赵丰年穿一件粗布短褂和一条大桶裤从楼上下来,她一副厒家汉子的模样,走过来跟沈瑞雪坐在一根长板凳上。 “阿年,你退伍回来了?” 村支书问道,四年前是他送赵丰年去当兵的,赵丰年以前对他很尊重的,所以主动问了一句。 但,赵丰年想不起这个老支书了,只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 “我们在开会呢,你下来干什么?” 沈瑞雪轻声对坐到身边的赵丰年说,语气中有责备的意思。 赵丰年不在意,挺直腰杆说:“我是饮水村的村民,有权力参加今天的村长竞选,如果你们让我当上村长,我赵丰年保证一年内能把村委会建起来。” “赵丰年,你拿什么保证?” 代荣光大喝一声,昨晚赵丰年把他揍了一顿,他还没跟他算帐呢。 “我拿我们家这小酒厂做保证,一年后我如果没把村委会建起来,你们可以来拆我家这房子。” “这房子是你阿妈的,你说了不算。”代荣光说。 这时,“咯吱”一声,卜秀兰手提菜篮推门进来,她笑着说:“我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我支持我儿子当这个村长,一年后他如果没本事把村委会建起来,我同意你们拆我们家的房子。” “卜婶!” 沈瑞雪站起来阻止道:“新建饮水村村委会需要26万元,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您就不要来参合这事了。” 本来,沈瑞雪要代荣光做保证是想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却把赵丰年和卜婶套进来了。其实,她心里早有村长的人选,那就是村里原来的会计,现在的文书赵文武。 赵文武熟悉村情,高中毕业,又一心为村里办实事,是当村长的最好人选。 “沈支书,我相信我我儿子,你就给他一次为村民做事的机会吧!” 卜秀兰恳切地说,说完就上楼做饭去了。 这时,大家都安静下来。 “文书,如果我让你来当这个村长,你敢做这样的保证吗?” 沈瑞雪看向赵文武,抱有希望问。 赵文武正在做会议记录,停下笔,摇摇头讪笑道:“不敢!” 沈瑞雪心里一阵失望,又问向代荣光:“代老板,我再问你一遍,你敢吗?” 这时,代荣光挺起大肚子,昂起头说:“我敢!” “你现在怎么又说敢了呢?”赵丰年问道。 “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我也会。” 沈瑞雪听代荣光这话,明显不是真的要建村委会,于是站起来说:“好,你们两人都敢保证,那么我给你们两人三天时间,谁要先为建村委会筹到五万块钱,这村长就由谁来当。” 听罢,代荣光心里立即盘算起来,花五万块钱买个村长当,还有机会泡上美女支书,这笔生意合算,于是表态说:“好,沈支书,我现在就去筹钱。” 代荣光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时,赵丰年傻眼了,代荣光财大气粗,三天筹五万块钱肯定根本难不倒他,而他赵丰年身无分文,又失忆了,三天叫他去哪里筹五万块钱呢? 村支书同情地看了赵丰年一眼,说道:“阿年,你从小就胆识过人,如果你敢拿枪到后山去打猎,三天筹到五万块钱也是有可能的。” 赵丰年一怔,问道:“去后山打猎?” “对,后山野猪成群,你打到一头拿到城里去卖就能赚一万多块。” “一头一万多?” “山上的野猪都有300多斤,每斤按35块算,一头野猪就是一万多。”村支书跟赵丰年算了一笔明白账。 这时,治保主任姜继祖皱着眉头说:“支书,你就别怂恿阿年去做这冒险的事了,后山的野猪打不得,它们会围攻猎手,年初有一个城里人进山打猎就失踪了,镇领导要我们把山封了,禁止村民进山打猎。” “禁止没用,野猪已经跑到山下去了,昨天我到下山考察差点被拱了。”沈瑞雪严肃地说。 “是呀,要想办法消灭这帮野猪才行,否则它们会每天威胁到全村人的生命安全的。”文书赵文武说。 这时,赵丰年想到自己是特种兵,壮着胆问道:“支书,后山有多少野猪?” “我见过的就有二三十头。”村支书说。 “一头有一万多,我只要打到五头就够了。” 赵丰年下定决心,任谁劝都没用。 这时,沈瑞雪想起赵丰年在山上见到野猪拔腿就跑的情景,冷笑道:“就你还想打野猪,别痴心妄想了,如果你真想当这个村长,就另想办法筹钱吧!” 赵丰年被沈瑞雪这么一说,一张微脸热到脖子根处。 好哇!小瞧我赵丰年,我就偏上山打几头野猪扛回来给你沈瑞雪看看。 接下来,沈瑞雪和几个村干讨论修路进村,农网改造和人饮工程三件实事。 赵丰年上楼帮阿妈做饭去了。 会议开到中午12点才结束,卜秀兰和赵丰年就把一桌饭菜端到楼下,大家把会议桌变成了餐桌,吃喝起来。 儿子赵丰年参与村长竞选,卜秀兰拿出一坛子好酒给大家倒上。 三碗下来,六个村干全都喝醉趴下了,只有赵丰年和沈瑞雪继续喝着。 赵丰年没想到,美女支书沈瑞雪的酒量会这么好,一心想把她灌醉,然后抱她上楼… 第7章 出一身冷汗 沈瑞雪跟赵丰年又喝了两碗,虽然没有当场倒下,但大脑开始发晕犯浑。 迷糊中,沈瑞雪看到赵丰年站起来走出家门,跟了过上去。 两人走出家门,沿着河道上后山,虽然脚步不稳,但谁也没被绊倒。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来到后山,步入大树参天的丛林。 突然,十多头尖嘴野猪向两人围攻过来,沈瑞雪躲到赵丰年身后,她看到一头瞎眼睛野猪冲在最前面,后面还有数十头猛扑过来,瞎眼野猪跳过来咬上赵丰年的脑袋… 啊,不要! 一声尖叫,沈瑞雪从恶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惊出一身冷汗。 “儿子,闺女,你们都睡一个下午了,出来吃油茶了。” 听到卜婶在厨房里喊,沈瑞雪悄声起床,感觉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 看到沈瑞雪推门出来,卜秀兰又对杂货房喊道:“阿年,你也该起床了。” 这时,赵丰年从草席上醒来,走出房间。 “阿妈,明天我上山打猎,咱们家里有猎枪吗?” “阿年,家里没枪,就算有,我也不准你上山去打猎。” “为什么?” “后山年年死人,镇政府已经下令封山了。” 赵丰年不再作声,和沈瑞雪和阿妈一起吃油茶。 第二天,天蒙蒙亮。 赵丰年就起床来磨刀,没有枪,他只有扛刀上山了,没有钱,他只有上山打猎这一条路可走。 沈瑞雪也比往常起得早,她洗漱后打扮一番从房间里出来,她今天穿戴一个太阳帽,穿一套休身运动服,一双INS运动鞋,即休闲又时尚。 早餐后,赵丰年背刀上山,沈瑞雪跟在后面,两人沿河道走上后山。 她1.69的身材,穿什么都好看! 赵丰年穿着粗布衣和大桶裤,好在有1.80的身高,要不然,两人走在一起会很不相衬。 “沈支书,你别跟我。” “谁跟你了,我是去看水源。” “什么水源?” “建自来水的水源。” 赵丰年上山的目的恐怕被沈瑞雪看出来了,沈瑞雪跟着他,是监督他不让他进山打猎。 沈瑞雪是驻村第一支书,如果在她任职时期饮水村又有村民上后山打猎失踪了,她会受到处罚的。 因为,政府已有明文规定封山了。 后山名叫弄相山,是从厒语中直译出来,意思是深山老林。 弄相山是汉南省和汉西省的交界处的千年原始森林,总面积13689公顷,自古以来,属于汉南省稻花县管辖区域,山上古树参天,野兽成群。 一小时后,赵丰年和沈瑞雪走到弄相山脚下。 远处,峰峦叠嶂,山雾缭绕。 近外,一条清澈的小溪水潺潺流动,这就是上次沈瑞雪和文书赵文武来考察看中的水源,水流量跟之前没什么变化。 这时,一股淡雅的花香飘来,赵丰年贪婪的闻着嗅着。 赵丰年突然爬向山崖,沈瑞雪叫住他,不让他进山打猎,他却装着没听见。 花香越来越浓,赵丰年仔细一看,在一堆枯枝烂叶有一株兰花开得正旺,蝶瓣金黄,素色通透,散发出比桂花更加纯粹而浓郁的植物花香。 枯枝烂叶下黝黑的泥土是松软的,赵丰年用手刨了几下就把一株带土的兰花拿在手里。 走下山崖,赵丰年把兰花捧到沈瑞雪面前。 “赵丰年,哪来的?” “闻着花香上山崖采的。” “你是狗鼻子呀,嗅觉这么好?” “别拐弯抹角的骂我了,送你的。” “这花,送我?” 沈瑞雪心里一阵欣喜,女人都喜欢花,何况是一株野兰花,花香扑鼻。 “对。” “我可不敢收。” “为什么?” “因为它是一株极品兰花。” “极品兰花,很值钱吗?” 赵丰年敏感的问道,他现在太需要钱了,三天内筹不到五万块钱,他就当不成饮水村的村长了。 “当然。” “你怎么知道这是一株极品兰花?”赵丰年忍不住又问。 沈瑞雪笑了笑,说:“我爸是个兰花收藏家,我家的院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野生兰花。” “那我这是捡到宝了?” “不一定,还得拿去给我爸鉴定一下,如果是极品中的珍品,你就发了。” 赵丰年看沈瑞雪认真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高兴地说:“真是极品中的珍品,我也送你了。” “不用!” 沈瑞雪回绝,不给赵丰年讨好她的机会。 “真的不用?” 沈瑞雪扬起脸,微微一笑,说:“当然不用,如果你运气好,我们建村委会的钱就有了。” “一株兰花能卖到五万块?” “不止,如果真是极品中的珍品,你能在城里买一栋别墅。” “天呀,这么值钱,我真是太高兴了!” 赵丰年高兴得有些得意忘形,有股走上去抱住沈瑞雪的冲动,但他手上拿着兰花,腾不出手来。 两人回到家里,赵丰年找来一个花盆,培上土把兰花栽起来。 午饭后,沈瑞雪要带赵丰年进城去见自己的爸爸沈墨燃,卜秀兰也要去给镇上的饭店送酒。 三人一起出门,沈瑞雪的手机响了,是镇政府办公室的杨主任打来了,说是下午3点在镇政府四楼会议室召开脱贫攻坚秋季攻势会议,要求全镇的驻村干部和第一支书参加。 没办法,沈瑞雪只有让赵丰年一个人进城,她跟卜婶一起去顺风镇。 但是,赵丰年没手机,沈瑞雪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机借给他,要他到市区就给她爸打电话。 路上不同的山路,沈瑞雪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她的手机相册里保存有她和两个闺蜜的秘照和一个医学的体位教学视频。 那教学视频,普通人看绝对以为是岛国电影,因为都是真人演示。 “天呀!那个家伙,他不会动我的手机吧?” 立即,沈瑞雪焦虑不安起来,如果视频都被那家伙看到了,他一定会误以为她常常看岛国电影解闷的。 再说,图片里顾欣怡那魔鬼般的身材,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受不了的。 沈瑞雪急得快要哭了,借手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现在追回去已经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 第8章 卖个好价钱 赵丰年进城,身上还是那件皱巴的衬衣,那条缩水的西裤。 走到515国道,他拦一辆小货车进城。 车子进入市区后,赵丰年拿出沈瑞雪的手机拨打她爸沈墨燃的手机号码。 很快,手机接通了。 “喂,小雪,你在那儿还好吗?” “不是,伯父,我是沈支书的朋友,我叫赵丰年。” 对方愣了一下,问道:“我女儿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伯父,沈支书早上计划和我一起进城的,但是出门时她又接到去镇里开会的电话通知,所以就叫我自己拿兰花来找您帮忙鉴定。” “原来是这样,那你坐车到老城区文阁路502号来,我在家等你。” “好!” 一个小时后,摩的司机把赵丰年带到老城区文阁路的一栋三层的旧洋房。 院子的围墙和大门爬满了藤蔓,赵丰捧着花盆推门进去,看到一个又高一瘦的中年人从屋里走出来。 赵年年看到院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兰花,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 “伯父,你好!我是赵丰年。” 沈墨燃挤出待客的笑脸,这乡下小伙子长得挺结实的,就是穿着太朴素了,看来饮水村的村民确实都还很贫困。 “你是从饮水村来的?” “是的,伯父,沈支书让我拿这盆兰花来找你帮忙鉴定一下。” 沈墨燃看了一眼赵丰年手上的兰花说:“金黄,蝶瓣…这是蕙兰的一种。” “是极品吗?” 赵丰年有些迫不及待。 “是。” 沈墨燃淡淡地说:“但,不是珍品。” 赵丰年刚高兴一下又失落下来。 “这种蝶瓣很常见,如果是荷瓣,那么这几苗蕙兰就真的就是极品中的珍品了,最少能卖个100万。” “100万?” 赵丰年大吃一惊,一株兰花能卖到100万元,真是匪夷所思。 沈墨燃看赵丰年一脸的疑惑,解释道:“前年,汉西省的兰花博览会上,兰花交易额是8000万,去年,汉南省的兰花博览会,兰花的交易额突破1.6个亿,有一株像你这样的荷瓣金黄素色兰,叫‘天逸香’,成交价是1100万…” 1100万! 赵丰年张口结舌,一株小小的兰花能卖到一千万的天价,如果不是从沈墨燃的嘴里说出来,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那们兰商早上花1100万买下来,下午就转手卖了1400万,半天就赚了300万。” 天呀!暴利! 赵丰年立刻对兰花产生了深厚的兴趣。 “伯父,一株兰花怎么会值那么多钱?” 沈墨燃微微一笑,说:“兰花有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在传统文化中占有一席之地,就像古董,文物,说它的价格有多高都不为过。一株珍品兰花,地球上只有三五苗,全世界兰花爱好者都想得到,卖再高的价格也是理所当然的。” 赵丰年听得一愣一愣,沈墨燃看这乡下小伙子对兰花很感兴趣,于是慢慢地跟他介绍他院子里收藏的十几种极品兰花,之后又把赵丰年请进屋,翻开相册给他讲解那些他买不起的珍品兰花。 短短一个多小时,赵丰年收获颇多,虽然自己带来的那株兰花不值钱,但沈伯父给他讲的这些兰花知识很有价值,他相信饮水村后山肯定藏有珍品兰花。 沈墨燃除了是个兰花收藏家,还是个书画爱好者,赵丰年看到客厅里摆有兰花,墙上挂满字画,说沈瑞雪出身书香门弟绝不为过。 “伯父,今天真的太感谢您了!” “了解这些,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赵丰年想了一下,回答说:“伯父,我回到村里就上山找兰花,我相信我能找到一株珍品兰花的。” 沈墨燃轻轻一笑,珍品兰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他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 “好,你找到珍品兰花了,伯父我一定帮你卖个好价钱。” 哈哈! 赵丰年心里乐不可支,提前感受一下一时暴富的快感。 “今天是星期六,我不上班,我们一起到兰花集市去,把你手上的这盆蕙兰给卖了。” “伯父,这盆兰花我送给您当见面礼!” “不用,这盆蕙兰虽然不是珍品,但也能卖个五六百块钱,正好能给你买一款手机。” 赵丰年心想,在这个信息时代自己连一部手机都没有,也太落伍了,于是点点头。 沈墨燃带赵丰年走出院子,上一辆停在院子围墙外的黑色途观越野车。 十分钟,两人来到阳光市静心兰花一条街。 一边走,沈墨燃一边给赵丰年介绍街边摆放的那些兰花,什么鬼兰、翡翠兰、春兰、蕙兰、建兰、墨兰和石斛兰等等,给赵丰年又生动地上了一课。 这时,一个中年兰商笑盈盈地跟沈墨燃说:“沈馆长,我这些兰花有您看中的不,如果有,你随便拿,我不收你的钱!” 沈墨燃是市文化馆的馆长,又是个兰花收藏家,所以跟这些炒兰花的兰商有交情。 “你老小子,想贿赂我!”沈墨燃指着那人笑道。 “不敢,不敢!” “严老板,我这里有几苗蕙兰,你看能卖几个钱?” 沈瑞雪说着从赵丰年手里拿过那盆蕙兰摆到严老板的摊位上。 “哎哟,您这四苗蕙兰长得还真不赖。”严老板涎着脸说。 “不是我的,是我这位小哥的。” “您这是要卖掉吗?底价是多少?” “您是老手了,看着办吧!” 都是行里的明白人,沈墨燃不好开口要价,所以由对方作价比较好。 “沈馆长,这四苗蕙兰我收了,八百块怎么样?” 沈瑞雪摇摇头,说:“你能卖八百块?” 严老板语塞,面露为难之色,说:“有难度,但买不出去我自己就养着!” “你老小子,还是变相贿赂。” 沈墨燃指着严老板又笑了。 这时,有一对情侣走到摊位前,问道:“老板,您这盆兰花怎么卖?” 赵丰年和沈墨燃一看,问的正是他们的那一盆蕙兰。 “年轻人真有眼光,这是一盆极品蕙兰,你闻闻这花香,太纯正了!” “老板你就开个价吧!” “一千。”严老板说。 “一千,太贵了。”年轻人说摇摇头。 “您出个价。” “六百。” “不卖。” “我卖。” 赵丰年抢先说道。 年轻人和他女朋友看向赵丰年,问道:“这花你能作主?” “我能。” 第9章 遇到抢劫的 年轻人听罢,立即掏出钱包从里面数出六张百元大钞递到赵丰年的面前。 “抢劫呀!” 这时,对面街有人大声喊起来。 赵丰年顾不上接钱,抬头看到一个戴墨镜长发美女抢走一个中年兰商手上的背包,同时,另一个戴墨镜的短发美女抢走兰农手上的兰花,直接追了过去。 老子是特种兵,不准你们抢东西! 赵丰年奋力追向女飞贼。 两分钟前。 中年兰商与一个兰农在进行兰花交易,普通的极品鬼兰,两人的成交额却是一百万。 中年兰商递给兰农的是满满一背包的百元大钞。 在背包拉链拉开那一刻,戴墨镜的长发美女冲过去,一把抢走中年兰商手里的背包拔腿就跑。 她穿一身劲爆的短款皮衣裤,跑起来露出雪白的肚脐,冲向一条小巷。 同时,另一个戴墨镜的金发美女,她穿一件白色的T恤,趁兰农不注意夺下他手中的兰花向另一条小巷跑去。 “抢劫呀!” 中年兰商和兰农两人都大声喊着。 赵丰年听到喊声就直追了过去。 这时,赵丰年看到戴墨镜的长发女飞贼跑进小巷,纵身跳上两米多高的围墙,飞身进了一个院子。 “女飞贼,别跑!” 赵丰年大声喊到,也想纵身跳上围墙,结果头撞到围墙上,跌落下来。 卧槽!老子是特种兵,怎么跳不上去? 赵丰年从地上站起来,快速爬上围墙跳到院子里。 女飞贼跑进洋楼的楼梯,赵丰年紧追上去。 一头飘逸的长发在楼梯的转角处闪现,像一个幽灵,动作快极了。 赵丰年追到顶楼,女飞贼从楼顶跳了下去。 “不要——” 赵丰年大叫一声,跑过去俯身一看,女飞贼落地打一个滚站了起来,向院门那边跑去。 赵丰年急了,心里始终相信自己是特种兵,有一身的本领。 他抓住一根绳子飞身跳下去。 嗖! 半空中,赵丰年摔掉绳子,双脚落地奋起真追。 这时,女飞贼从院子里的侧门冲出来,一辆红色的敞篷车正好开过来,女飞贼一个子跳进了车里。 “拜拜!” 女飞贼对追上来的赵丰年抛去一个飞吻。 看到女飞贼和她的女同伙开车长扬而去,赵丰年像打了鸡血似的,跳上一辆迎面开来的轿车顶上。 卧槽!真跳上来了。 赵丰年在车顶上摇摇晃晃,他头脑发热,迷迷瞪瞪,已经是骑虎难下背,硬着头皮继续追。 “追你的小子是谁呀?” 敞篷车里,开车的女同伙问女飞贼。 “不知道,他一听到有人喊抢劫就追上来,应该是个便衣。” 女飞贼回答说,她回头看到追她的人已经跳到后面的一辆车顶上,不禁大惊失色。 这小子,这么拼命,肯定是个便衣。 赵丰年双腿打颤,但他还是从这一辆车跳到了另一辆车上,慢慢靠近前面狂奔的红色敞篷车。 这小子,不要命了! 女飞贼摘下墨镜,看到半空中有一张惊世骇俗的脸从她身后的一辆车顶上直扑过来。 “队长!” 女飞贼脱口而出,眼睛睁滚圆,一张粉嫩的俏脸瞬间煞白。 啪! 赵丰年跳到敞篷车的后排坐下,看到女飞贼女一脸的惊异,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邪笑。 老子果然是个了不起的特种兵,这都能跳过来,哈哈,爽! “女飞贼,快把背包给我。” 赵丰年大声喊到。 女飞贼? 队长他竟然不认识她了? “队长,我是骆冰呀,你不认识我了?” 赵丰年一愣,仔细看长发美女那张俏美无铸的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这时,开车的女同伙把车停靠在路边,墨镜摘回过头来说:“队长,你看我是谁?” 赵丰年又看到一张漂亮的脸蛋,她微黑的脸颊上现出一个健康的小酒窝。 “你是?” 赵丰年大脑一片茫然,这两个女飞贼被他逮住就跟套近乎,就这点伎俩? “队长,我是乔小麦呀!” 乔小麦,骆冰? “不认识。” 赵丰年冷冷地说:“别想跟我套近乎,把抢来的东西拿来。” 骆冰和乔小麦面面相觑,队长这是怎么了? “队长,你失忆了吗?” 骆冰问道,脸上浮现出一丝难掩饰的焦躁。 赵丰年一愣,这都被女飞贼看出来,果然是察言观色的偷盗高手。 “我不是什么队长。” “你是!” 乔小麦斩钉截铁地说,她认定身后这个人就是她们‘毒狼特战队’的队长赵丰年。 “你们别跟我来这一套。” 赵丰年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去夺长女飞贼身后的背包。 “你敢说你不是我们的队长——赵丰年?” 骆冰身体后闪,大声问道。 呃? 被女飞贼说出名字来,赵丰年脸上一阵愕然,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之间真的认识。 “你们是?” 赵丰年沉住气,又问道。 “报告队长,我是骆冰。” “报告队长,我是乔小麦。” 两个女飞贼向赵丰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赵丰年看了心里一阵激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麦,我们先带队长回去。” 骆冰说着,让乔小麦慢慢开车上路。 赵丰年看到骆冰小脸蛋不知什么时候泛起了一丝红晕,一直回头看他。 “你们把我带到哪里去?” 骆冰笑了笑,温柔地说:“回家。” 赵丰年看到骆冰一副痴迷的样子,脸上绽开出纯净,绝美的笑容。 “队长,你知道这背包里装的是什么吗?” 骆冰拍拍背包问赵丰年。 赵丰年没看到中年兰商与兰农的交易,只看到背包被骆冰抢走,所以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骆冰看队长回答不出来,笑着说:“这里面100万人民币。” 什么,一背包的钱? 赵丰年咽了一下口水,这么多的钱对他来人说,绝对是最大的诱惑,胜过一个大美女在他面前跳艳舞。 “是钱,也不行,是别人的东西就得退回去!” 赵丰年拉长着脸,态度明朗。 “队长,你把我们当成女飞贼了吧?”乔小麦笑着问。 “你们不是吗?” 赵丰年嗤之以鼻,脸上带着鄙夷。 “当然不是。” 骆冰一本正经地回答,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第10章 三凤连戏水 敞篷车驶到郊外松树林边,乔小麦把车停在一栋高级别墅前。 骆冰用电子钥匙打开院门,三人步入走进一片草地,不远处是有一个热气蒸腾的游泳池。 “队长,这是天然的温泉,我们先一起泡个澡吧!” 赵丰年脸上一怔,这女飞贼要玩什么把戏,难道要施美人计? 女飞贼不给他合理的解释,他是不会相信两人的说词的。 这时,骆冰和乔小麦走进旁边更衣室,从里面换一套性感的泳装出来。 两张天使般的笑容,秀发高盘,颈脖白皙,性感的泳装根本裹不住让人喷血的身材, 那两对高耸的大白兔,如果让他把玩,那可就爽死了! 赵丰年假装把目光移向远方,拦住两人说道:“背包里的钱是怎么回事?” “队长别急,等苏静初把一盆兰花带回来,你看一眼就知道了。” 骆冰说的苏静初应该是刚才从花农手里抢走花盆的那个女飞贼。 赵丰年拦不住骆冰和乔小表,一个劲地往后退步,一不留神—— 啪! 赵丰年跌进水里,大脑一阵收缩,眼前清澈的温泉水变得浑浊不清,又重现他在浴桶里看到的情景。 赵丰年拼命地划动手臂,把一个个落水的女兵推向岸边,他想看落水人的模样,但水太浑看不清,只觉得一阵昏天暗地的窒息包裹着他… “队长——” 骆冰和乔小麦跳进水里把赵丰年拉出水面。 噗! 一口池水从赵丰年的嘴里喷射到骆冰的身上。 “队长,你…” 骆冰被赵丰年喷了一脸的水,苦笑地摇摇头,如果不是队长,她早一耳光扇过去了。 “队长,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搓背。” 乔小麦微笑着说,动手去脱赵丰年的衣服。 “不要!” 赵丰年向后游去,他不会被两人的美色所诱惑的,一定要拿回背包。 “队长,你一个大男人穿着衣服洗澡,不觉得难受吗?” 骆冰笑着说,向赵丰年游过去。 “别过来,我自己脱。” 赵丰年摆摆手,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和裤子,扔到岸上。 还是脱衣服洗澡舒服! 赵丰年宽阔的胸膛露在水上,被骆冰和乔小麦两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露出贪婪和膜拜的神色。 “队长,你应该很久没刮胡子了,我去找把剃刀来。” 骆冰说着爬上池边,走向别墅。 赵丰年和乔小麦在水里独处,尴尬地对她笑了笑。 突然,乔小麦沉进水里向他游来。 赵丰年看罢,立即向后逃窜。 乔小麦浮出水面,叫道:“队长,你别跑呀!” 赵丰年心里的疑问没解开,他是没心情在水里跟两个女飞贼戏水的。 这时,院墙外响起汽车的喇叭声。 一会儿,一个戴墨镜的短发美女走向游泳池,她手里拿着一盆兰花,看到游泳里有人洗澡,摘下墨镜放慢脚步。 “苏静初,你看这是谁?” 乔小麦对岸上的短发美女问道。 苏静初眼睛一亮,嘴角上扬,问道:“是队长吗?” 看到乔小麦点点头,苏静初惊叫着跑过来,把兰花放在池边,顾不上脱衣服直接就跳进了水里。 尼玛!这不是刚才在兰花市场抢走兰农手里兰花的那个女飞贼吗?怎么一个比一个疯狂? 苏静初穿一件白色的T恤,一条灰色的修身裤,泡在水里全变成了半透明,一对大白兔跟沈瑞雪的有一拼。 苏静初水性好,一直游到赵丰年面前才浮出水面。 这时,赵丰年看呆了,鼻血流了出来。 面前的美女像一朵出水芙蓉,她大眼睛清澈透亮,长长的睫毛抖动水珠,手若柔荑肤似凝脂,薄薄的红唇娇嫩欲滴,美得让人晕眩。 “队长,我是苏静初。” 赵丰年愣了片刻,问道:“背包和兰花究竟是怎么回事?” “队长,你以为是怎么回事呢?” 苏静初反问道。 “你们大街抢劫,罪不可赦!” “没那么严重哦。” 苏静初巧笑嫣然,嘴角边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 “钱和货都被你们抢了,还不严重吗?” 这时,骆冰手拿一把剃刀走到池边。 “小麦,静初,把队长给我按住。” 骆冰跳进水里,乔小麦和苏静初一人抓住一只手臂,已经把队长按到岸边。 “你们三个女飞贼,想干什么?” 赵丰年在水里挣扎着问道,看到骆冰手拿一把雪亮的剃刀,心里不寒而栗。 “队长,别怕,我帮你把胡子剃了。” “不用。” 骆冰把剃刀扬到赵丰年脖子下面,笑着说:“别动,把眼睛闭上。” “女飞贼,你们把我骗到这里,想杀人灭口,太可恶了!” 骆冰不再说话,挥刀在赵丰年的脸上仔细地刮胡子。 赵丰年不敢动弹,乖乖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命游荡在冰冷的剃刀边缘。 剃完脸上的胡子,骆冰又剃脖子上的,这下,赵丰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很快,骆冰帮队长剃完胡子,把剃刀放到池边。 这时,赵丰年睁开眼睛,看到骆冰手上的剃刀不见了,立即动手在水里与三个女飞贼打起来。 一时,水花四溅。 赵丰年痛下狠手,却伤不了三个女飞贼一根毫毛。 “队长,你不但失忆了,身手也变迟钝了。” “少废话,再来!” “不打了,队长,你现在不是我们的对手。” 骆冰说着,拉乔小麦和苏静初飞身跳出游泳池。 看到三个女飞贼从水里跳到半空,溅起一阵水花,赵丰年惊呆了,不服输不行, 这身材,没得讲的,挑上一个睡上一晚,肯定爽死。 这时,骆冰从地上拿起那盆苏静初抢来的兰花,说:“队长,你过来看。” 赵丰年游到池边,骆冰把花盆拿到他面前,把兰花扯掉,刨开上面的一层土,花盆下面是一大贷白色的面粉。 “这下面怎么是面粉?” 赵丰年吃惊地问道,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队长,这不是面粉。” 骆冰冷冷地说,美眸里闪动寒光。 “那是什么?” 赵丰年急急问道,开始感觉得出问题的严重性。 “白粉。” 白粉,那不是毒品海洛因吗? 赵丰年眼前立即闪过一些在特战队时缉毒缴获大量海洛因的画面。 但很快,他又头痛欲裂,摇动脑袋,让眼前的画面消失。 “你们这是阻止了一起毒品交易?”赵丰年忍住头痛问。 “对。” 这时,骆冰,乔小麦和苏静初异口同声应道。 第11章 全都是你的 乔小麦递给队长一条浴巾,赵丰年从池里出来,把衣服和裤子搓洗了几下,然后晾晒在更衣室旁边的晾杆上。 骆冰,乔小麦和苏静初三人都换上一套短裙带赵丰年走进别墅。 一楼是个宽敞的健身房,二楼才是客厅。 客厅装修超级豪华,透出一股现代化时尚的气息,松软的米色大沙发摆在正中间,背面墙是一个大型的电子屏幕,前面是宽大的落地窗,窗外的草地和远处的青山映入眼帘。 赵丰年坐到沙发上,用手揉太阳穴。 骆冰走到沙发后面帮队长按摩颈椎,头顶和太阳穴。 “队长,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苏静初坐在赵丰年对面问,她换了一条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裙,两条雪白的大长腿露在外面,纯情而性感,端庄而撩拨。 “特别好!” “我带你去房间看看?” 呃? 赵丰年打了一个激灵,这外表纯纯的苏静初要带他去房间干嘛? “好哇!” 赵丰年站起来和苏静初,骆冰和乔小麦一起参观三人的闺房,每个房间的装修风格不同。 骆冰喜欢淡黄色,乔小麦喜欢粉红色,而苏静初喜欢单纯的白色。 “队长,你喜欢哪一间?” 这时,赵丰年仔细看三人裙子的颜色,骆冰是浅黄色的,乔小麦是粉红色的,而苏静初是纯白色的。 粉红色太俗,赵丰年偏爱浅黄色和纯白色,但他没说出来,所以也就没回答苏静初的问题。 在队长注视的目光下,三人挺着胸站成一排,对赵丰年露出妩媚的笑容。 “你们干这个多久了?”赵丰年在三女的胸前流连。 三人对望了一下,笑而不答。 “如果我真是你们的队长,你们就听我的,从今天现在开始不要再干这种犯法的事了。” “犯法?”骆冰问。 “对,就算是黑吃黑也是犯法的!” “队长,其实你不知道。”乔小麦急忙解释道,“毒品我们都焚烧毁掉,钱我们存到一个集体账号,用于贫困救助。” 听罢,赵丰年心里有些激动,没想到这三个性感女飞贼在干些劫富济贫的好事,很有女侠的风范! “队长,你失忆了,留下来我们请世界上最好的脑部医生给你治疗!” 苏静初说道,一只手搂住赵丰年的手臂。 “对呀,加入我们女侠组织,你还是我们的队长。” 乔小麦也笑着说,搂上赵丰年的另一只手臂。 赵丰年有些心动了,却皱着眉头说:“这里就三个房间,我睡哪里呀?” “这个…” 苏静初思索着,看了乔小麦一眼。 “三个房间你都可以睡。” 乔小麦抢先说。 “可以吗?” 赵丰年问向骆冰和苏静初。 “可以。”苏静初回答,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不可以。” 骆冰冷冷地说,冷艳不在,队长就是她的,因为她们五人决斗过,她只赢不了冷艳。 “不可以,我就得走了。” 赵丰年说着甩开乔小麦和苏静初的手,举步就走。 其实,骆冰如果说可以,他也要走,这里虽然富丽堂皇,还有美女伺候着,但他急着筹到五万块钱,跟代荣光竞选村长之位,所以没有心情留下。 “队长,你去哪儿?”骆冰问道。 “回村里,我要弄个村长当当。” 赵丰年回答,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村长? 三人面面相觑,苏静初心想这队长也太没志气了吧,要当就当个副市长,当个小村长品位也太低了吧! “队长,别走。”乔小麦喊道。 “队长,留下来,我们让你当上市长。”苏静初说着,对赵丰年一笑。 当市长? 赵丰年怀疑自己听错了,停下脚步。 “对,只要你留下来,我们能让你当上市长。” 骆冰重复着说道。 这时,赵丰年忍不住傻笑了一下,对三人说:“谢谢你们的好意,等我当上村长了,再考虑当市长的事。” 这时,苏静初追上几步,说:“队长,你别急着走,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 “一年前,我们‘毒狼特战队’六人组乘坐的战车被敌军炮弹击入沙河,你在水里救下我们五个女特种兵,自己被河水冲走了,你是怎么脱险的?” 乔小麦听罢,点点头,这正是她也关心的问题。 骆冰站在一旁不作声,这个问题她想问又不敢问,原因是怕乔小麦和苏静初提到冷艳。 而赵丰年听到这个问题,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不假思索地说:“五个女特种兵,还有两个呢?” 这时,骆冰瞪了苏静初和乔小麦一眼,对两人摇摇头,意思是不要回答队长的问题。 “骆冰,你来回答我的问题。” 骆冰转身面对队长,讪笑一下,回答说:“队长,她们跟你一样失踪了。” “失踪了,部队不派人寻找吗?” “找了,我们沿沙河找了一个多月,部队还动用了直升机,但就是找不到。” 赵丰年摇摇头,他命大,被人救了,但另外两个女特种兵怎么样了,不会是牺牲了吧? 想到这,赵丰年默默下楼。 “队长,这个你带走。” 骆冰随手拎起她抢来的背包追下去说,她发现队长连一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所以想帮他一把。 赵丰年瞥眼一看,是装有一百万块钱的那背包,停下脚步。 “给我钱呀?” “对。” 赵丰年眼睛瞪得滚圆,大脑高速运转起来,要不要收下这笔钱? 这可是整整的一百万呀,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想想都让人激动。 如果他收下,不但能很快当上村长,而且能在半年之内把村委会建起来,那时,美女支书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的。 但…如果他收下,他就是盗窃的同伙了,下次骆冰和苏静初再邀请他加入她们的侠盗三人团,他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不行,这钱不能要。 再说,老子是特种兵,不能花这种不明不白来的钱。 有了决定,赵丰年笑着说:“骆冰,你们有猎枪吗?” “猎枪?” “是呀!” “有,队长,你跟我来。” 赵丰年跟骆冰走回客厅,她放下背包,向暗室走去。 很快,骆冰从里面拿出三支猎枪了来,一支单管,两支双管。 单管是苏静初的,双管是骆冰和乔小麦的。 赵丰年把三支猎枪都拿到手里掂了一下,感觉到单管的明显要重些,他相信质量重的枪力道会更足一些。 “我要这支。” 赵丰年脸上露出微笑,对手里的那支单管猎枪非常满意。 “好吧,你拿走!” 苏静初走过来大方地说,那支单管猎枪是她的最爱。 第12章 又回到村里 “谢谢!” 赵丰年说完拿枪下楼,骆冰追上去问:“队长,你准备去哪里打猎?” “我们村的后山。” “哪个村?” “稻花县饮水村。” 这时,苏静初追下楼,她把一个长形的帆布袋递到赵丰年面前。 “队长,这是枪袋,里面有持枪证和产品说明书。” “嗯!” 赵丰年应了一声,把猎枪放进帆布袋里,走出别墅,在晾杆上把晒得半干的衣服和裤子穿在身上。 离开别墅,赵丰年在路边拦一辆货车进城。 来到沈墨燃的家,赵丰年推开院门。 沈墨燃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到赵丰年走进来,对他笑了笑。 他用卖兰花得的那六百块钱给赵丰年买了一部手机,联想最新款,一千八,他倒贴了一千二。 “这是我替你买的手机,拿着!” 赵丰年一愣,接下手机,爱不释手。 “谢谢伯父!” “不用谢,沈瑞雪在饮水村,需要你多多照顾。” “伯父你放心,沈支书住在我们家,有我阿妈24小时贴身保护着。” “哦,是吗?对了,你追到在兰花街抢背包的人了吗?” “追到了。” “哈哈,你小子身手不错,一身正义感,我女儿在你们家,我放心了!” 赵丰年咧嘴傻笑,说:“伯父您过奖了!” “走,进屋,我买了条鱼,今晚陪我喝两杯。” “不,伯父,我得回去了。” 赵丰年看天色不早了,与沈墨燃道别,回饮水村。 他请一辆摩的开到515岔道,太阳落山了,天边只留有一抹晚霞。 步入山下丛林小道,已经看不清路面。 赵丰年健步如飞,一脚把窜到面前的一只野兔给踩死了。 他这是走狗屎运! 半个小时后。 赵丰年拎着野兔走到家,厨房里亮盏昏暗的灯,火灶上煮一锅的萝卜菜,却看不到阿妈和沈瑞雪的身影。 “阿妈!” “沈,支书!” 赵丰年喊了几声,没人回应,把猎枪放进房间,野兔放到砧板上,阿妈和沈瑞雪跑到哪里去了呢? 这时,有急促的脚步声跑上楼来。 赵丰年迎上去,与从外面急匆匆进来的沈瑞雪撞在一起。 香玉满怀! 赵丰年怕对方跌倒,搂上了她的腰。 “你干什么?” 沈瑞雪把赵丰年推开,走进厨房,却把手伸进了赵丰年的裤袋里,无意中摸到了他的那物,俏脸不由一红。 “你干什么?” 赵丰年学着沈瑞雪的语气,挣扎着跑开了。 “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手机借给赵丰年,沈瑞雪这一天都魂不守舍,神经兮兮的,总担心他翻她手机里的相册和视频。 赵丰年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两个一模一样的手机来递给沈瑞雪。 “给你!” “咦,怎么有两个手机?” “另一个是我的,我老丈人给我买的。” “你老丈人,谁呀?” “你爸呀!” 赵丰年调皮的说,随时做好躲避沈瑞雪拳头的准备。 但,沈瑞雪一动不动的,她在想,这家伙这么嚣张,肯定是看了她手机里的相册和视频了,这可怎么办?难堪死了。 沈瑞雪的脸一由得红了起来。 “我阿妈呢?” 赵丰年问道,把话题转开,缓解沈瑞雪自己营造出来的尴尬。 “卜婶她留在镇上的外婆家,说明天才能回来。” “哦!” 赵丰年对外婆没什么印象,所以也不太关心,看到锅里滚动的萝卜,问道:“你还没吃饭吧?” “没有,等你回来。” 沈瑞雪急切盼望赵丰年回家,主要是想早点把自己的手机要回来。 “你等等,我做道下酒菜。” 赵丰年说着,拿一把菜刀处理砧板上的野兔。 “哪来的野兔?” “山下的林子踩来的。” 沈瑞雪一愣,问道:“又不是山菇,能采到吗?” “不是用手采,是用脚踩的。” 呃? 用脚踩到野兔,这家伙又开始不老实了。 “你没翻看我的手机吧?” 沈瑞雪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没有,我就打了一个电话。” 赵丰年说着,手上忙起来,他动作干净利索,三下五除二就给野兔去了皮,挥刀把兔肉切成块。 “真没翻?” 沈瑞雪站到一旁不放心地问道。 赵丰年忙着做菜,没再搭理沈瑞雪。 沈瑞雪跺了跺脚,又问道:“那盆兰花卖到多少钱?” “六百块,你爸收的钱,给我买了一部跟你一模一样的手机。” “六百?” “是呀。” “六百元你能买到这么好的联想智能手机?” 赵丰年一愣,他心里早有所怀疑,还想找人问一下呢。 沈瑞雪找出自己的手机拨打老爸的电话。 嘟嘟几下,对方很快就接听了。 “喂,爸!”沈瑞雪喊道。 “是小雪呀,赵丰年回到村里了?” “嗯,回来了。” “那小子不错,下次带他一起回家吃顿饭,我亲自给你们下厨。” “爸,是你帮他买的手机?” “是呀,我还倒贴了一千二。” “什么?” 沈瑞雪看了赵丰年一眼,走出厨房去接听。 “没事,就当我送给我未来女婿的见面礼吧!” “爸,你瞎说什么呢。” “哈哈,爸没瞎说,如果你对他没点意思是不会借手机给他的。” 沈瑞雪愣了一下,老爸这是什么逻辑?她早上借手机给赵丰年根本没这么多,借个手机就代表自己喜欢他了? 荒谬! “爸,下次你不能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就算他是你的未来女婿也应该是他买礼物孝敬您的呀,你这样倒贴是怕你的女儿嫁不出去吗?” 呃? 对方一时语塞。 “爸,我不跟你说了,过几天我就回家来看你。” “好,记得把那小子一起带回家!” 沈瑞雪急忙挂断手机,不知道赵丰年给老爸灌了什么迷魂汤,就半天时间就掏钱给他买手机,还要她下次带他回家,真的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当沈瑞雪回到厨房,看到赵丰年已经兔肉放进锅里炒起来,他动作娴熟,往锅里倒了一勺酒,顿时火焰在锅里升腾起来。 赵丰年用锅铲翻动锅里的肉丁,然后往锅里放些生姜、大蒜、辣椒、八角等配料。 几分钟后,浓郁的肉香飘散出来,坐在一边的沈瑞雪直咽口水。 第13章 味道还行吧 好了没?馋死我了! 沈瑞雪饿得受不了了,食欲已经完全被菜的香气调动起来。 这时,赵丰年不紧不慢往锅里倒了少许的水,再撒些切好的大蒜叶,然后兔肉火锅搞定了。 “这么好的菜,得喝上二两。” 赵丰年说着,端来一小坛子米酒倒上两小碗。 干嘛,趁卜婶不在,这家伙想把我灌醉,然后趁机下手吗? 想都别想! 沈瑞雪白了赵丰年一眼,为自己盛了一碗饭吃起来。 “好,你吃饭,我喝酒。” 这时,沈瑞雪把筷子伸到锅里夹了一块金灿灿的兔肉放到嘴边吹了几下,然后有些迫不及待地放进嘴里嚼一下。 哇塞!浓郁的肉香在口腔里炸开,油而不腻,好吃到味蕾直打颤。 哎呀,自己刚才煮的那一锅萝卜简直就是猪食,明天喂猪得了。 沈瑞雪几筷子就把一碗饭给吃光了,露出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来。 “味道怎么样?” 赵丰年一边品酒,一边欣赏美女支书的馋相,觉得这一刻的小日子过得特别舒坦,特别惬意! “能吃。” 沈瑞雪淡淡地说,又给自己盛了一小碗饭,她平时每餐只吃一碗饭的,今晚却破例多吃了一碗,这野兔肉火锅不仅仅是能吃,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呀! 沈瑞雪把饭吃饱了,但还想吃肉,于是把赵丰年给她倒上的米酒端过来喝了一小口。 “赵丰年,你真没偷看我的手机相册吧?” 一口酒下肚,沈瑞雪胆子变大了,开门见山地问道。 “手机相册?没有呀!” 赵丰年认真地说,把酒碗端起来,说:“来,沈支书,我敬你一口,我干你随意。” 沈瑞雪狐疑地盯着赵丰年看,端起酒碗来问:“真没有?” “当然没有。” 说罢,赵丰年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虽然赵丰年说没有,但是沈瑞雪还是不放心,那私照和视频如果被这家伙看到了,今晚她就危险了,别看他现在装模作样的,说不定心里早就盘算着怎样弄她了,所以喝酒才喝得这么痛快、豪爽。 沈瑞雪越想越害怕,也一口把自己碗里的酒喝干了。 酒能壮胆,如果赵丰年要霸王硬上弓,她拼命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 这时,赵丰年又给两人的碗倒满酒。 “赵丰年,你想当这个村长吗?” 沈瑞雪有些醉意,媚眼半闭,小脸红润起来。 “想呀!” “五万块钱筹到了?” “没有。” “今天我在镇上遇到代荣光了,他去农商银行用小商店抵押贷款,估计明天就能借到钱。” “五万块钱姓代的还用去银行借,看来他也只是一只纸老虎。” “代荣光在家里开了个赌场,估计钱都放高利贷借给村民了。” “这些村民愚昧呀,我当上村长后,第一件事就是要禁赌。” “我听卜婶说,上届的老村长就是因为禁赌被人下黑手打了一顿,才辞职不干的。” “是代荣光干的吧?” “大家都这么猜的,但谁都没有证据。” “这土恶霸还想跟我争村长之位,真是太不要脸了。” 沈瑞雪摇头一笑,脸上的醉意更浓了,但在赵丰年眼里却更迷人了。 火光映衬,柔美娇羞,妩媚入骨! 看得赵丰年心里燃起一团火,蠢蠢欲动,坐立不安。 沈瑞雪捕捉到赵丰年贪婪的目光,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 赵丰年讪讪一笑,只有把心头的欲望强压下去,他是特种兵,和代荣光那种土恶霸的地痞流氓要有本质的区别。 “沈支书,其实我…” “赵丰年,在家里你别叫我支书。” 沈瑞雪摆摆手,觉得赵丰年这么称呼她很别扭。 “那我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名字好了。” 赵丰年感觉沈瑞雪言语变得温柔了,借着酒胆,戏虐地说:“我叫你媳妇,可以吗?” 沈瑞雪俏脸一热,怒目圆瞪,骂道:“你别得寸进尺了!” “好好,我叫你名字瑞雪。” “沈瑞雪。” “好,沈瑞雪。” 酒喝多了,沈瑞雪有些内急,站起来想下楼方便一下。 赵丰年见她脚步晃动,身姿不稳,也站起来。 果然,沈瑞雪刚迈开一步,脚下一个趔趄,直愣愣地向前摔倒下去… 这时,赵丰年手脚够快的,上前一步迅速抱向沈瑞雪的腰, 但,很快—— 赵丰年发现自己双手抓住了沈瑞雪胸前的那一对大白兔,柔软细滑,浑圆坚挺,手感好极了。 “臭流氓!” 沈瑞雪大骂一声,站起身子,明显感觉到赵丰年在她胸前用力捏了几下,怒火中烧,酒醒了几分,站起来回过头对赵丰年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这次,赵丰年早有防备,快速抓住沈瑞雪的手腕,轻轻甩开,转身跑进自己的房间。 惹不起,我躲得起! 沈瑞雪走下楼去,故意把楼梯踩得“咚咚”作响,以泄心中愤慨。 赵丰年躺在草席上,听到声响心头一跳一跳的,他真怕沈瑞雪把他家楼梯给踩塌了。 一会儿,听到沈瑞雪上楼的脚步声,好在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就不再弄出声响了。 当一切静下来,万籁俱寂中,赵丰年躺在草席上反而睡不着了,心里一直在回味刚才误抓沈瑞雪面前那对柔软的手感… 真是正点呀,太美妙了! 第二天,赵丰年早早醒来。 他热了一碗饭吃后,没等沈瑞雪起床就扛枪上后山打猎去了。 弄相山晨雾缭绕,灌木参天,横倒在林中的巨大枯木上长满了青苔。 危险重重的原始森林,赵丰年却如入无人之境, 他脚踩在厚厚的腐叶上,手枪瞄准密林深处,寻找猎物。 但,扛枪不见鸟,见鸟不扛枪! 赵丰年在丛林里转了近两个小时,一头野猪都没看到,只看到几只松鼠和猕猴在树藤上跳跃,不忍心开枪。 这时,他走到一条清澈的溪流停下,俯身喝了几口甘甜的溪水,精神为之一振,只可惜没有猎物给他打,否则他一定能一枪崩死一头野猪。 其实,野猪是有迹可寻的,只是赵丰年已经忘记丛林打猎的技巧了。 一个上午,赵丰年在森林里一枪都没机会开,耷拉着脑袋沿原路返回村子。 回到家,赵丰年一眼就看到火炉边围坐有三个女人,除了阿妈和沈瑞雪,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她穿一套短袖紧身迷彩服,长发披肩,颈脖雪白,腿脚修长,气质端庄优雅,两只白嫩的手臂放在膝盖上,赵丰年眼睛一亮,感觉与第一次见面的印象有所不同,脱口喊道: “骆冰——” 第14章 再进山打猎 “队长,你回来了!” 骆冰惊呼着站起来,队长的穿着粗布衣她差点认不出来了,所以激动万分。 “骆冰,你怎么来了?” 赵丰年把猎枪放在一边,坐到骆冰的身边。 “队长,我也喜欢打猎,所以追你到你这里来了!” 骆冰笑着说,路了近两个小时的山路,找到队长她真的很开心。 卜秀兰看在眼里,觉得这个刚从城里来的名叫骆冰的姑娘年轻漂亮,而且活泼可爱,很快就喜欢上了。 骆冰找到家来时,卜秀兰也刚进屋,于是骆冰自我介绍一番后,就坐到火炉前把赵丰年在部队如何训练她们五女特种兵的事告诉了沈瑞雪和卜婶。 她跟沈瑞雪一样,叫卜秀兰叫卜婶。 听到骆冰绘声绘色的讲述,卜秀兰和沈瑞雪目瞪口呆,那种艰苦的训练她们常人是吃不消的。 卜秀兰一边听骆冰讲儿子在部队的事,一边做油茶,等阿年回到家,油茶做好了。 “骆姑娘,吃一碗油茶吧。” 卜秀兰热情地说,给骆冰递过去一碗热气腾腾的油茶,骆冰接在手里尝了一口,茶涩米香,像某种咖啡,精神为之一振。 “这味道我喜欢!” 骆冰说着,向卜婶笑了笑,想嫁给队长赵丰年,就必须讨好卜婶,得到她的欢心才行。 沈瑞雪端油茶吃了一口,觉得索然无味,眼睛盯着赵丰年,赵丰年的目光却一直在骆冰身上,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队长,早上你打到猎物吗?” “没有。” 赵丰年一边吃油茶,一边回答说。 “中午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赵丰年点头回答:“可以。” 骆冰一来,沈瑞雪就感觉到自己被冷落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只吃了一碗油茶就进房间休息。 “沈姑娘真村里的第一支书?” 骆冰问向赵丰年,她刚才听卜秀兰介绍,现在想确认一下。 “是呀。” 赵丰年回答,这时才发现沈瑞雪走进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 沈瑞雪靠在床上,拿起一本书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她在聆听外面三人的对话,听到卜婶对骆冰热情的问话,沈瑞雪心里就来气,这婆婆见一个爱一个,怕他儿子娶不到媳妇吗? 这时,她听到有人敲门,应声道:“进来!” 赵丰年推门走进来,沈瑞雪一看,心想这家伙进来干什么?骆姑娘和卜婶还坐在外面呢。 “瑞雪,你不舒服吗?” 赵丰年关心地问,走过去用手在沈瑞雪的额头上试了一下体温。 “有点发烫,是不是着凉了?” 沈瑞雪白了他一眼,胡说,天气这么暖和,我能着凉吗?别在这里装好人了。 “我没事,你出去吧!” “真没事?” “真没事,我以前是市中医院的医生,感冒发热我自己会不知道?” 沈瑞雪没好气地说。 “你懂中医?” 赵丰年问道,没等沈瑞雪回答,他走去从自己的房间拿一本旧得泛黄的书走过来递给沈瑞雪。 “这本书你看看。” 沈瑞雪把本接在手里,看到是一本医书,封面上的书名已经模糊不清了,但依稀能辩出是《民草药纲》四个隶书。 “这书哪里来的?” 沈瑞雪有点小激动,忍不住问道。 “是我从杂货房的木箱里翻出来的。” 沈瑞雪不再说话了,翻开第一页,发现这是一本珍贵的民间偏方草药书,上面有图有文字。 赵丰年看到沈瑞雪认真看书,不再打扰她,走出房间。 半小时后。 赵丰年和骆冰背上猎枪,向后山进发。 短袖紧身迷彩服穿在骆冰身上,完美地勾勒出她前突后翘的好身材,再配上一支双管猎枪,给她平添了几分英姿飒爽。 赵丰年的骆冰走进弄相山原始森林,骆冰在枯枝烂叶中发现了野猪踩过的痕迹,两人加快了步伐。 突然,在一片枯木林中,骆冰挥手让身后的赵丰年驻足。 “怎么了?” “队长,不要作声,把猎枪举起来。” 这时,两人走进一条小河,沿河道并排逆水而上。 阳光从树缝泄下来,在两人发亮的枪管上折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芒。 水面热气如烟如缕,周围异常恬静安逸! 河道慢慢变窄,河水没过膝盖,骆冰和赵丰年并排走着,两人小心翼翼,但还是弄出了水声响。 “哗啦,哗啦。” 突然,从河道对岸那高出河面两丈多高的岩石上跳出一头野猪,它想试图跃到河对岸低洼的沼泽地。 就在野猪跳到河面上空的时候,骆冰猛然扣动扳机射击。 砰! 猎枪的子弹枪药在野猪的毛皮上燃起一股青烟。 紧接着,“啪”地一声巨响,野猪重重地掉到在沼泽地里。 赵丰年反应慢了,没有开枪。 但他和骆冰还是亢奋地从水里跑过去,溅起两道耀眼的水花。 当两人跑到河岸,看到野猪从草潭里爬起来,放慢了脚步。 野猪腥红的视觉里,看到两个人向它靠近,于是拼力猛扑过来。 砰!砰! 这次赵丰年和骆冰一起开枪,骆冰的子弹都打中野猪的头部,赵丰年的子弹却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 啪! 野猪从半空中掉到地上,死了。 “Yes!” 骆冰和赵丰年击掌欢呼,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 但,赵丰年却笑出不来,野猪就在跟前他都打不中,自己是哪门子的特种兵呀! 赵丰年沮丧地坐到地上,额头无端地冒出了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 老子是特种兵,枪法竟然这么烂! “队长,你猎枪上子弹了吗?” 呃? 赵丰年立即看向骆冰,问道:“枪里不是有子弹的吗?” “没有,就算枪里原来有子弹,打猎回到家后也会取出来的。” 啊? 原来,他刚才开的是空枪,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赵丰年感觉到自己的脸很快燥热起来,像喝了几碗米酒一样。 这时,骆冰走过来,检查了队长手里的猎枪,果然是没子弹。 她笑了笑,说:“队长,你幸亏带我一起上山,要不然对准野猪放空枪,它非咬下你一只手臂不可。” 啊? 赵丰年又是一阵汗颜,但庆幸的是早上没遇到野猪,要不然真的像骆冰说的那样,野猪受惊后肯定扑过来咬人。 第15章 吃了豹子胆 都是失忆惹的祸! 赵丰年把猎枪交给骆冰,不敢跟她对视,负气地抓起野猪的前后腿,一把撂到肩上,然后一声不吭,一步一步地扛回家。 看到队长把一头三百多斤的野猪扛走下山,粗气都不喘一下,骆冰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因为队长以前做的事比这个牛逼多了。 当两人回到家里,天黑了。 吊脚楼里亮着灯,赵丰年把野猪放在一楼的水泥地面上,和骆冰一起上楼。 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赵丰年一看,是代荣光,脸色沉了下来。 他不喜欢这个人,这个人却不敲门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姓代的,你来找打是吗?” 赵丰年不客气地问,大有要逐客出门之意。 这时,代荣光看到地上的野猪,足足愣了几钞钟,赵丰年这小子敢到后山去打野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沈支书,沈支书。” 代荣光冲着楼上喊道,目光却在赵丰年身边的漂亮妹子胸前的一对高耸流连。 这美女身材与沈瑞雪有一拼,要是能跟她睡上一晚,死都值得! 沈瑞雪在楼上听到喊声,和卜婶一起下楼来。 “阿年,你和骆姑娘回来了,怎么一点声响都没…” 卜秀兰没说完,和沈瑞雪一起看到地上的野猪,立即改口问道:“阿年,这是你和骆姑娘打到的野猪?” 赵丰年点点头,说:“是呀!” “赵丰年,两天了,你就弄到一头野猪,我看你这个村长是不想当了。” 沈瑞雪看到赵丰年和骆冰站在一起,靠得很近,责怪道。 这时,代荣光挤身过来,把手上拎的一个黑色袋子递到沈瑞雪面前。 “沈支书,这是我筹到的五万块钱,你点一下。” 沈瑞雪脸上一沉,把袋子接在手里,打开一看,里面是五摞百元大钞。 “沈支书,我先筹到五万块钱,这村长之位就是我的了。” 代荣光笑着着,对赵丰年投去鄙夷的目光,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他面前。 跟我斗,你赵丰年还嫩了点! 赵丰年无语可说,低下了高贵的头。 骆冰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跑上楼去。 很快,骆冰从楼上拿下来一包东西下来,大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沈支书,这是我们队长今天早上给你的,你数一下。” 骆冰说着,把东西递给沈瑞雪。 沈瑞雪看了骆冰一眼,把东西接在手里打开包装纸一看,是十摞粉红色的百元大钞。 “这…” 代荣光看到了,脸上一窘,愣在那儿,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这是十万块钱,比你多了一倍,你还好意思上门来来跟我们队长争村长之位,真是自不量力。” 骆冰看着代荣光不屑地说。 这时,代荣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感觉像是被人抽了一耳光,拿起自己的黑色袋子,冲出大门。 代荣光咬牙切齿,他把小商店抵押出去贷款,却当不上村长,赵丰年我跟你势不两立,死磕到底! 屋里,沈瑞雪看着赵丰年问道:“赵丰年,这十万块钱是你的?” 骆冰连忙搂住队长赵丰年的一只手臂,说:“这钱是我们队长的呀!” “不是我的。” 赵丰年如实回答。 “怎么不是你的呢?” 骆冰解释道:“这十万块钱是我给你收购野猪肉的订金呀。” 赵丰年眼睛一亮,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 沈瑞雪知道骆冰在有意帮赵丰年,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她心里也希望由赵丰年来当这个村长。 “赵丰年,那这十万块钱算你筹到的,等村委会建成后,我会在石碑里刻上你的名字,上面写你募捐十万元。” 赵丰年听沈瑞雪这么一说,傻傻一笑,说:“不用。” 沈瑞雪瞥了骆冰一眼,把钱拿在手里上楼,她有些不开心,赵丰年欠了骆冰的人情,这是她不希望发生的事。 骆冰搂着赵丰年的手臂上楼,卜秀兰跟在两人后面,这骆姑姑这么帮儿子,真是个好儿媳妇呀! 饭后,卜秀兰对沈瑞雪说:“沈支书,骆姑娘今天晚上跟你一起睡好吗?” “我打呼噜。” 沈瑞雪找借口拒绝。 “没事,我睡得沉。” 骆冰笑着说,她知道沈瑞雪有意排挤她,明显是在吃她的醋,所以表现得很大肚,无所谓。 “我不喜欢两个人睡。” 沈瑞雪直接把骆冰拒绝掉,不留商量的余地。 “那我跟队长一起睡。”骆冰笑着说。 呃? 沈瑞雪和卜秀兰面面相觑,这姑娘脸皮怎么这么厚,第一天来就要睡在一起,这思想也太开放了吧! 赵丰年对沈瑞雪尴尬一笑,看到沈瑞雪白了他一眼,两人的关系在对望的那一刻瞬间变陌生了。 “骆冰,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赵丰年沉着脸说,但心里却这么想,如果没有沈瑞雪和阿妈在,听到骆冰这么说,他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的,能跟骆冰这样的美女睡上一晚,那可是九辈子修来的福份呀。 骆冰身材火辣,性格活泼黏人,还是个身手特别棒的女特种兵,把这样的女人抱上床肯定特别带劲。 其实,骆冰是故意气沈瑞雪的,有这么多人,她思想再前卫也不敢跟队长睡到一张草席上。 卜秀兰皱着眉头,这个住宿不好安排,最后只有在在厨房的地火炉边又弄了一个地铺,让儿子阿年睡在这外面。 安排妥当,卜秀兰又舀热水给骆冰洗脸洗脚,沈瑞雪看到了心里更不舒服,走进房间看书去了。 那本《民草药纲》确实是本好书,里面介绍说,只要把几种罕见的草药混合在一起熬汤喝下,就会对一些让医学界都头痛的疑难病症有疗效。 比如,痛经、宫寒,乳癌等。 卜秀兰也时房间睡觉去了,火炉旁边只剩下骆冰和赵丰年。 赵丰年就睡在厨房的地铺上,跑不掉,但骆冰却迟迟不进房睡觉,有意和队长腻在一起。 赵丰年心里痒痒的,想对骆冰下手,但阿妈和沈瑞雪就睡在旁边,他怎么好意思。 再说,他已经感觉到沈瑞雪这一天都不高兴,很可能是因为看到他和骆冰腻在一起的原因。 难道,沈瑞雪这个美女支书喜欢上他了? 哈哈! 老子是特种兵,又略懂医术,你不喜欢不行呀! 第16章 死给你们看 山村的深夜特别安静。 沈瑞雪担心骆冰会半夜爬到赵丰年的地铺上,这个小妮子太黏人了,让她心里很不爽,虽然赵丰年不是她的什么人,甚至讨厌他,但他是第一个看到和摸到她身子的男人,她不能就这样算了。 而骆冰躺在赵丰年睡过的草席子上,激动得睡不着。虽然这里跟自己的别墅香房的席梦思没法比,但她就是喜欢这么硬邦邦的感觉。 赵丰年后背一着地铺就睡着了。 第二天,却被沈瑞雪一脚踢醒。 赵丰年正做春梦呢,睁开眼睛一看是沈瑞雪,她一张疲惫的脸,楚楚可怜,于是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想拉她到草席上弄她一次。 沈瑞雪挣扎着甩开,说:“今天早上召开村组会议,你这个村长等一下要作就职发言。” 啊? 赵丰年立即从草席上爬起来,他不善于用语言表达自己,这可怎么办? 这时,阿妈和骆冰也起床了,沈瑞雪走开,下楼洗漱,准备早上的会议。 卜秀兰照例做油茶,骆冰和赵丰年都吃得津津有味,沈瑞雪只喝了一碗汤。 半小时后,村组会议在一楼举行。 参加会议的有六大村干,八个村民组长,卜秀兰和骆冰作为村民代表被邀请列席。 会上,沈瑞雪宣布了三件事。 第一,通村公路正式开工,预计年底完工; 第二,农网改造的施工队明天进村入户架电线,换电表; 第三,饮水村的新村长已经选出来,他就是退伍回家的赵丰年。 掌声过后,赵丰年站起来发言。 “各位领导、村民们:你们好!我是赵丰年,我阿妈卜秀兰的儿子。我很荣幸被选为饮水村的村长,我没当过村干,压力很大,工作没经验,请各位领导,村干和组长多关怀,多支持,我有信心干好这个村长,为咱们饮水村做实事。在选举前我做过表态,我会尽全力在一年内把村委会建起来,紧密团结在沈支书的周围,听党的话跟着党走。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一定和各位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块使,九牛爬坡,个个出力,说干就干,雷厉风行,一定要带领村民走出一条脱贫致富的道路来…” 赵丰年一席激情洋溢的就职发言,赢得大家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时,大门被人推开,从外面冲进来一个大婶,她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不好了,代荣华闹绝食,躺在床已经三天三夜不吃饭了。” 听罢,沈瑞雪立即站起来,代荣华是她一对一帮扶的贫困户,如果出了问题,责任就大了。 “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我和赵村长过去看看,大家散会!。”沈瑞雪宣布。 “慢着。” 骆冰站起来说:“为庆贺我们队长当上村长,我请今天参会的人都留下来吃中午饭,昨天我和队长一起上山打来的野猪,大家动手把它煮了!” “好!” “好!” 听到有野猪肉吃,几个村干和组长高兴地附和着。 “那这样吧,我和村长,文书去代荣华家了解情况,剩下的都留下来帮厨。” 沈瑞雪安排好,带赵丰年和赵文武走了。 “代荣华是代荣光的堂弟,平时在代荣光的小商店里鬼混,代荣华闹绝食很可能是代荣光在背后指使他干的。” 路上,赵文武向沈瑞雪和赵丰年说道。 赵丰年知道代荣光是不服他当这个村长,这事绝对跟他有关。 十分钟后,三人来到代荣华的家。 代荣华是个赌棍,二十五岁,整天无所事事,父母因病前几年都去世了,只给他留下一栋歪歪斜斜的吊脚楼。 三人走上二楼,看到代荣华把一张床摆在到外廊,一副一死以谢天下的架势,他身上盖床烂被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眼睛紧闭。 沈瑞雪走过去,把手指放到代荣华的鼻孔下。 还好,有气! 沈瑞雪放下心来,大声喊道:“代荣华,我是沈瑞雪,沈支书,你坐起来说话。” 代荣华的手指动了一下,赵丰年和赵文武走过去把他扶起来。 这时,代荣华睁开眼睛靠在床上,对沈瑞雪说:“我是贫困户,你们如果饿死我,就摊上大事了!” 沈瑞雪,赵丰年和赵文武听罢心里一愣,这小子抓住了他们三人的命脉呀。 赵丰年心想,这话应该是代荣光教他说的吧,这招够损的,如果真饿死人了,他们几个村干谁也脱不了干系。 沈瑞雪心里更是不安,因为她知道,建档立卡贫困户是国家重点扶持和保护的对象,如果饮水村真有饿死的现象发生,她这个第一支书都做到头了,轻则撤职,重则开除公职。 “文书,你快去家里拿些吃的东西过来。” 沈瑞雪对赵文武说,赵丰年则对赵文武摇头,意思让他别去。 看到支书和村长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赵文武听官职大的,跑下楼去。 “你这人也太懒了吧,躺在床上靠别人喂饭,还要不要脸了?” 赵丰年对床上的代荣华骂道。 代荣华怒目一瞪,说:“赵丰年,我认识你,小时候你还尿我头上了呢,现在当村长了,牛逼了,又到我家里来吆喝,休想让我听你的。” “小时候我尿你头上是我不对,但现在你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吗?你就是个不孝的孽子。” “姓赵的,你他妈的,我是死是活关你屁事,老子这辈子没指望娶不到媳妇,早就不想活了。” 这时,沈瑞雪笑了一下,说:“你代荣华这么年轻,人又长得帅,谁说你娶不到媳妇了?” 听到沈瑞雪这么一夸,代荣华眼睛一亮,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又年轻又帅,肯定有很多姑娘愿意做你的媳妇。” “你别哄我开心了。” 沈瑞雪看了赵丰年一眼,说:“我自己都不开心呢,干嘛要哄你开心?只要你勤快一点,我保证你能娶到媳妇。” 代荣华沉默了一会儿,但很快他又说:“你们想骗我起床,门都没有,我今天非死给你们看不可。” 赵丰年一听来气了,骂道:“你小子有种,去死吧!” 说罢,赵丰年转身又对沈瑞雪说:“沈支书我们走,别在这里耗了,代荣光等我们去他家吃饭呢。” 赵丰年说着向沈瑞雪眨了一下眼睛,沈瑞雪没弄明白赵丰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演,演,你们就给我演,想骗老子起床,你们想都别想。” 第17章 演一出好戏 赵丰年听到代荣华不屑的口吻,才知道他不是个善茬。 他生气地走下楼来,把前来送饭的赵文武拦下,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后,再让赵文武上楼。 赵文武上到二楼,把一碗白米饭递到代荣华面前。 “吃吧!” 代荣华不鸟他,把脸偏向一边。 这时,赵丰年上楼来说:“文书,他不吃我吃,我今天就饿死他。” 赵文武看赵丰年在向他眨眼,把饭碗给了沈支书,然后转身下楼。 沈瑞雪根本不知道两人在演戏,把饭碗递给代荣光,说:“代荣华,别犯傻了,先把这碗饭吃了!” “不吃!” “沈支书,你省省他,这小子今天死了,我拿他的尸体去喂狗。” “赵丰年,你他妈的少唬我。” 这时,赵丰年的手机响了,他点开免提对着手机大声说:“喂,谁呀?” “我是代荣光。” 对方声音不大,但站一边的沈瑞雪和代荣华都听到了。 “什么,你是代荣光,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我正忙着呢。” 赵丰年没好气地说。 “赵村长,说好的,我请你和沈支书到我家吃饭,你怎么忘了呢?快来!” 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挺像代荣光说的话,代荣华不由得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辨别。 “代荣光,你兄弟代荣华快饿死了,你怎么不请他吃饭?” “他要死,你们就让他死吧,反正他欠我的钱也要不回来了。” “你也是这个意思?” 赵丰年笑着问。 “我当然是这个意思,让他去死。” 代荣华越听越像是代荣光的声音,最后终于忍不住从床上跳起来,骂道:“狗日的代荣光,你要我在床上装死,自己又要请赵丰年和沈支书去家里吃饭,这不戏弄人吗,老子弄死你!” 一使劲,代荣华眼睛一花,又坐到床上,已经两天没吃饭了,饿得前胸贴后背,那还有力气找人拼命。 “沈支书,给我。” 沈瑞雪一愣,立即把饭碗递到代荣华手里,看着他狼吐虎咽地吃起来。 这时,赵丰年向沈瑞雪抛了一个媚眼。 这时,沈瑞雪总算看明白了,这是赵丰年和赵文武演的一出好戏,真够绝的,把她都骗过去了。 沈瑞雪和赵丰的看到代荣华把足有半斤重的鸡腿吃完了,短期内不会饿死,都放下心来。 “代荣华,你不要听代荣光的,他请我们吃饭,却要你去死,这是哪门子的兄弟?只要你变勤快,把田地里的农活做了,今年我就帮你申请一个危房改造的项目。” 代荣华用手抹掉嘴边的油腻,笑着问道:“沈支书,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的日子变好了,还愁娶不到媳妇?!” 代荣光傻笑了一下,用力地点点头。 “代荣光请我们吃饭,我们是不会去的,你赶紧起床来洗脸,把家里打扫一下。” “好的。” “那我们先走了,你好自为之。” “放心吧支书,我以后再也不去代荣光那里鬼混了。” “我相信你,说到做到。” 说罢,沈瑞雪和赵丰年看到代荣华下床穿鞋,转身下楼离开。 走出没多远,沈瑞雪忍不住对赵丰年说:“赵丰年,如果代荣华找代荣光对话,你和赵文武这出戏就露馅了。” “支书,你放心,代荣华今后不会再听代荣光的摆布了。” “你确定?” “我确定。” “如果代荣华故伎重演呢?” “我让你打脸。”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但如果代荣华从此变了一个人呢,你又怎么说?” 沈瑞雪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你想怎么样?” “跟我睡一觉…” 沈瑞雪狠狠地瞪了赵丰年一眼,骂道:“臭流氓,都当村长了,还这么色心不改!” 赵丰年傻笑,心想,正因为当村长才有机会更女人睡觉呀,就像他在山下树林里看到的那刘村长,不知道那刘村长和那叫翠花的女人是哪个村的?两人应该是相邀进城,走到半路忍不住就干了起来,想想都让人心馋了,他什么时候才能跟沈瑞雪好好的睡上一觉呢? 赵丰年和沈瑞雪回到家里,看到一楼里摆了一个长桌宴。大伙动手,丰衣足食! 这时,野猪已经被刮毛切成肉片煮熟端上桌,三百多斤的野猪肉分用四口大锅煮,除了卜秀兰家里那口大锅的,还拿到另外三家去煮。 骆冰安排村干和组长把煮熟的野猪肉分发到各家各户,让全村人都吃上野猪肉,队长当上村长了,得举村同庆,她要让大家都知道饮水村现在的村长是赵丰年。 等分发肉的村干和组长都回来,十几个人围坐到长桌边上。 桌上有水煮野猪肉片,青菜炖米汤,血浆拌辣子三道大菜,每一样都多舀出几碗摆满长桌。 卜秀兰把蒸熟的糯米端上桌,再给每一个碗倒上米酒。 这时,骆冰举起酒碗,大声说:“大家举起酒碗,一起祝贺我们队长赵丰年当上村长,来,干!” 骆冰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把气氛搞得特别热闹,但沈瑞雪一脸的不高兴,她这是喧宾夺主,没把她这个第一支书放在眼里呀! 沈瑞雪喝了一口,胡乱吃点东西就就上楼了。 她看不惯骆冰和赵丰年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情愿饿着肚子也不愿做他们两人的配角。 赵丰年看沈瑞雪独自上楼,嘴角笑了笑,追上去。 沈瑞雪靠在床上,赵丰年走进去。 “你也学代荣华闹绝食吗?” “去!” 沈瑞雪轻啐一下,说:“要你管,出去。” 赵丰年凑到床边,涎着脸说:“你是不是在吃骆冰的醋?” 呃? 沈瑞雪睁大一双眼睛看着赵丰年,不屑地说:“你觉得可能吗?” “有可能。” “你别自作多情了。” “你喜欢我!。” 呃? 沈瑞雪的小脸燥热起来,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了,怒目圆瞪,说:“你胡说!” 说罢,沈瑞雪从床头拿起一本书朝赵丰年扔过去。 赵丰年身形一闪,跑出房间。 大家酒足饭饱后,赵丰年和骆冰相邀上山打猎, 带着酒劲,两人背枪再次步入密林。 但很快,米酒的后劲上脑,骆冰多喝了几碗,视线变得模糊摇晃起来。 “哎呀!” 骆冰突然惊叫一声,坐到地上,小脸皱得跟烧好的茄瓜一样。 “怎么了?” “队长,我脚崴了。” 赵丰年看到骆冰的额头渗出虚汗,知道她伤得不轻,把手伸到骆冰受伤的脚腕处。 “是这里吗?” 骆冰点点头。 赵丰年双手用力,“咯吱”一声,错骨复位,骆冰痛得大声尖叫。 “骆冰,你没事吧?” 骆冰摇摇头。 “我们找一处干净的地休息一下。” “好。” “来,我背你走!” 赵丰年走到骆冰面前蹲下,骆冰爬上去,伏在到赵丰年的背上。 感觉到后背软乎乎的,受用无穷,赵丰年双手抱住骆冰的大长腿,向丛林里的一条小河走去。 第18章 意外的意外 赵丰年把骆冰放在小河边的草地上,动身去捡干柴升火。 “队长,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 骆冰有几分醉意,已经记不住来时的路了,所以问道。 赵丰年抬头看了一下,河滩四野都是参天的灌木,山雾笼罩上来,已经看不清来时的路。 “骆冰,别慌,等你脚好一些,我给带你出去。” “队长,山雾越来越浓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好,上来。” 赵丰年又走到骆冰的面前蹲下,骆冰很喜欢伏在队长背上的感觉,踮起脚一下子就扑到队长的背上。 一对柔软伏在背上,赵丰年立即心猿意马起来,艰难地迈步前进。 走了一会儿,赵丰年说:“骆冰,我们好像迷路了,你能辨认方向吗?” 听到队长说迷路了,骆冰不但不紧张,反而有几分庆幸,跟队长独处的机会来了。 “队长,我喝多了,现在又有山雾,我也辩不出方向了。” “怎么办,天都快黑了。” “要不,我们回到小河边升火,等山雾散了再想办法出去。” 赵丰年点点头,说:“只能这样了。” 很快,两人回到小河边。 赵丰年把骆冰放下,然后用干柴升火。 篝火熊熊燃起,赵丰年把猎枪放到一边,和骆冰背靠背坐着休息。 “队长,以前在部队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吗?” 赵丰年不出声。 “不记得也好!” “我一努力想过去的事就头痛。” “那就不用想了。” 骆冰说着,心想如果队长真的把冷艳忘得一干二净,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她不想再跟冷艳那样的强劲对手竞争了,对付沈瑞雪她尚能从容,但如果再加上一个冷艳,她是毫无胜算。 不去想那么多了,好好抓住眼前的机会吧! “队长,你喜欢沈瑞雪,对吧?” 骆冰试探性地问道,一颗心怦怦直跳,很紧张,很慌乱。 赵丰年摇头笑了一下,像沈瑞雪那么的美女支书,他如果直接说不喜欢也太虚伪了,但他不会在骆冰的面前说喜欢别的女人的,因为骆冰对他的好,他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 “我喜欢温柔一点的女孩。” “那我…” “你和沈瑞雪都不够温柔。” 沈瑞雪听队长巧妙地回答了她的问题,转过身来抱住他的后背,温柔地说:“队长,其实我…”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传说…”赵丰年装得很清高。 他不是柳下怀,但他知道,骆冰是对过去的队长心存崇拜和迷恋,不是现在的他,所以多少还是心存芥蒂。 骆冰小脸发热,张开嘴在赵丰年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哎呀!” 赵丰年夸张地叫起来,感觉得出骆冰像一只发春的小猫,急切需要慰藉。 但是,如果他就这样把她上了,就等于放弃了沈瑞雪,于是犹豫起来,要不要反伸手到她完全发育好的身上? “队长,我…” “你脚崴了,不要乱动,我再去捡些干柴来” 赵丰年起身走了,骆冰傻愣愣地坐着,感觉到脚腕和心脏都在隐隐伤痛。 “嗷呜…” 突然,一声狼叫,听得她毛骨悚然。 “队长,快回来。” 听到喊声,赵丰年抱着一捆柴跑过来。 “骆冰,怎么了?” “有狼!” “狼?” “是呀,我刚才听到狼叫声,从往火里加柴,狼夜间怕火。” “好!” 赵丰年往火里加柴,心里觉得有些纳闷,他刚才为什么没听到狼的叫声呢?难道他的听力也出问道了? 这时,天黑下来,万籁俱寂。 赵丰年和骆冰背靠背地坐着,他听到小河哗哗的流水声,确实自己的耳朵没问题呀,是骆冰太敏感了吧! “嗷呜…” 一声狼叫声。 这下,赵丰年听得清清楚楚,骆冰紧张地从地上站起来。 “哎呀!” 一股钻心的痛让骆冰又跌坐下去。 “骆冰,你怎么?” “我没事,快,拿火把把狼赶走。” 赵丰年环视一下,没看到狼,所以没有动身。 “骆冰,你太紧张了。” 骆冰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狼,因为两年前他被狼咬过,心有余悸。 “队长,我困了,睡一下,你不能让火熄灭了。” “好,你睡吧!” 赵丰年往火堆里加柴,看到黑暗中有黄绿光在动,猜想应该是狼的眼睛,立即提高警惕,绝对不能让火熄灭了。 夜深了,赵年年时不时往火堆里加柴,不给野狼偷袭的机会。 直到天蒙蒙亮时,他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而骆冰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睁开眼睛,看到晨雾中有几头野猪将两人围住。 “队长!” 骆冰轻声说,用胳膊碰一下还耷拉脑袋睡觉的赵丰年。 赵丰年刚睡下就被迫睁开眼睛,两眼通红,一看到五六头野猪向两人围攻过来,立即清醒了。 “骆冰,怎么办?” 骆冰动了一下崴伤的脚,疼痛消失,立即说:“队长,我的脚好了,拿起枪,我们慢慢站起来。” “好的!” 赵丰年和骆冰把枪拿到手,背靠背慢慢地站起来。 两把猎枪举起,对准面前的野猪,随时准备扣动扳机射击。 河道上,草丛中,六头野猪张开尖尖的长嘴,露出弯弯的獠牙。 “队长,以小河为界,我对付河这边的,你对付河那边的,刚好每人三头。” “好,听你的!” “把子弹装好,等它们再上前两米,我们就同时开枪,动作要快。” “好!” 骆冰知道队长失忆了,所以有意提醒他,怕他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骆冰面对的三头野猪一字排开。 突然,一头野猪向她发起了进攻,猛扑过来。 骆冰举起枪远程射击。 砰! 子弹打中野猪的脑门,野猪陡然从半空中摔倒地上。 一头野猪毙命,另外两头看后一起向骆冰猛扑过来。 而赵丰年面对的三头野猪呈品字站立,站在靠前的那一头野猪瞎了一只眼睛,正是他那天在山下遇到沈瑞雪看到的那头野猪。 砰砰! 骆冰又连接开了两枪,冲向她的两头野猪应声而倒,枪法准到暴。 这时,骆冰回过头来。 她只见队长面前的三头野猪还是一动不动,双方像是如临大敌,都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瞎眼野猪身后的两头野猪失去的耐心,向赵丰年猛扑过来。 砰! 骆冰转身开了一枪,一头野猪应声倒下,另一头没事,继续冲过来。 砰! 紧接着,又是一枪。 这一枪是赵丰年开的,但没打中,野猪冲得更猛了。 砰! 骆冰补了一枪,打中扑到赵丰年面前的那头野猪,野猪中枪滚到一边。 卧槽! 老子是特种兵,这么大的一头野猪却没打中,怎么回事? 第19章 人猪大决战 这时,骆冰的枪没子弹了,夺过队长手里的枪,瞄准还站在原地的那头瞎眼野猪射击。 砰! 射程太远,没打中,瞎眼野猪闻声转身就跑,一下子就窜进密林不见了。 而倒在赵丰年面前的那头野猪没被骆冰的猎枪子弹打死,从血泊中站起来,咬向他的手臂。 千钧一发! 赵丰年无暇思索,后退已经来不及,握紧拳头对准迎面跳上来的野猪的左眼轰去。 嗞! 眼珠迸裂,飞溅出来。 野猪杀猪般的惨叫一声,庞大的身体嘭地一声,摔到地上。 啪! 骆冰又补了一枪,那头野猪中了两枪,挨了一拳再也起不来。 这时,又有两头野猪从血泊中猛然站起来,一头跳起来咬上骆冰的手臂,另一头咬上赵丰年的大腿。 险象环生! 赵丰年看在眼里,做出最惨痛的选择。 他顾不上自己的大腿,紧握的拳手轰向扑到骆冰面前的野猪,一拳将野猪打翻在地,而另一头野猪咬上了他的大腿。 卧槽! 顿时,赵丰年如截肢般的疼痛。 骆冰眼睁睁地看到野猪咬破了赵丰年的桶裤,牙齿扎进他的血肉里。 砰! 枪口顶到野猪的脑门上,骆冰又猛然开了一枪,咬赵丰年大腿的那头野猪倒到地上,彻底断气。 这时,赵丰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痛得额头直冒虚汗。 “队长——” 骆冰扔下枪,蹲到队长面前,撕破他的大桶裤,看到上面几个血肉模糊的窟窿,血腥无比! “队长,挺得住吗?” 骆冰眼睛惊慌失措,泛白的嘴唇微微颤抖。 “没事。” 赵丰年一张脸痛得扭曲,牙齿咬得咯咯地响。 这场罕见的人猪大战,野蛮而惨烈,冷酷而血腥,森林里的鸟全被惊飞了。 放望看去,血流成河! 这时,山雾散尽,早晨的太阳从树缝里透进来,在树叶上折射光芒。 “队长,我背你回去!” 骆冰把猎枪藏到树林里,背起75公斤重的赵丰年站起来。 她身体负重,明显后退了两小步。 “不行,骆冰,放我下来。” 骆冰咬咬牙,说:“队长,我能行。” 骆冰昨天崴的脚还在微微作痛,但比起队长腿上受的伤,就显得微不足道了。队长的身体如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背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感觉每迈出一步都是艰辛无比。 突然,她脚下一滑。 两人滚到路边的草丛中,赵丰年双手抱住骆冰,让她压到自己的身上。 “队长,你没事吧!” 赵丰年躺在地上摇摇头。 骆冰真的太累了,索性把脸贴在队长的胸脯上休息几分钟。 她听到队长的心脏“砰砰”地跳,声音跟打鼓似的。 这时,骆冰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趁机把队长拿下! 想到这,骆冰的脸燥热起来,一只手慢慢地伸向赵丰年的裤裆处。 “队长,你其它地方没事吧?” 呃? 赵丰年看到骆冰脸颊绯红,细细娇喘,问完这句话,她贝齿轻咬,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索,她这是主动找插呀,怎么办? “没事。”赵年年回答,一颗已经不能平静。 “我帮你检查一下。” “不用吧。” 骆冰像没听到似的,一只手小由上而下,摸向赵丰年的那里,鼓鼓的,热热的。 不要! 赵丰年心里喊到,他腿上的伤还在抽搐疼痛,她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做那种事呢,太不是时候了吧! 赵丰年无力地闭上眼睛,容忍骆冰手上的疯狂。 不行! 赵丰年睁开眼,猛然抓住骆冰的手,说道:“骆冰,你,你去村里喊人来帮忙,我在这里等你。” 骆冰尴尬地笑了笑,说:“队长,我还是背你走吧!” 说着,骆冰从赵丰年身上爬起来,在他身边蹲下,让队长爬到她的背上。 骆冰站起来,双腿微微打颤,她高一脚低一脚向前迈步。 赵丰年的双手时不时趁机在骆冰的胸前蹭几下,每一次都险些让她跌倒,于是只有住手。 走出密林,赵丰年看到斜坡上有两个人在割牛草,立即喊过来帮忙。 这两个村民,一个叫杨老松,一个叫张大山,都是三十多岁了,赵丰年小的时候他们都成年了,所以认得。 两人也认出赵丰年,所以轮流背他下山。 最后,张大山把赵丰年背进屋,放在他的地铺草席上。 “两位阿叔,谢谢你们了!” “不谢,不谢!” 杨老松和张大山笑着走了,救了村长一次,他以后一定会报恩的,所以两人心里都乐滋滋的。 赵丰年发现阿妈和沈瑞雪都不在家,要骆冰把他的手机找来,拨打沈瑞雪的手机号码。 手机响了许久,没人接听。 “队长,你等等,我去村里叫医生来。” “不用。” 赵丰年在等沈瑞雪回电话,她沈瑞雪就是医生,不用去叫村医。 果然,过了一会儿,赵丰年的手机响了,是沈瑞雪打过来的。 “喂,沈瑞雪,你在哪里?” “我在贫困户家里。” “快回来!” “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被野猪咬伤了!” “什么?” 对方挂掉手机,但很快就听到有人跑上楼来。 “赵丰年,你没事吧?” 沈瑞雪气喘吁吁,跑进房间来焦急地问道。 当她看到赵丰年的一条腿被血浸红了,跑进自己睡的房间拿一个药箱出来。 骆冰看沈瑞雪为队长处理伤口,她先用酒精在伤口上消毒,然后往上面散一层白药,最后用白纱布包扎好。 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这时,骆冰对沈瑞雪说:“队长我就交给你了,深山里还有五头野猪等着我请人去抬下山,我走了。” “骆冰,辛苦你了!” 赵丰年苦涩地说。 “队长,你好好养伤,我去城里一趟就回来。” “好,你小心点!” 沈瑞雪听到赵丰年对骆冰的满心关怀,从药箱里拿出一支大号的药针出来。 “你要干嘛?” “你被野猪咬了,我给你打一针。” “不要!” 赵丰年大声说,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对药针他害怕极了。 “转过身去,把裤子脱下来。” “干嘛?” “打屁股。” “沈瑞雪,不要呀!” 听到赵丰年颤抖的求饶声,沈瑞雪觉得可笑,想他一个铁骨铮铮的一代野战兵王,竟然怕打针,太离谱了! 沈瑞雪把赵丰年翻过身去,然后动手扯下他的裤子,顺便瞥了他那里一下,这家伙有情况呀!“你干什么,耍流氓呀!” “别动!” 沈瑞雪一手按在赵丰年的屁股蛋上,举起药针刺下去。 第20章 绝不会放过 “阿妈,救我!” 赵丰年一声惨叫,沈瑞雪毅然把针筒里的药水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好了,自己把裤子拉上去。” 沈瑞雪说着提着药箱走出赵丰年的房间。 赵丰年翻身来躺在床上,心里有些愤慨,自己还没出手,她竟然先得手了,这不是借机耍流氓吗?等他腿伤好后,绝不会放过她。 … 骆冰在村里请到十个壮汉,每人付两百元,带领大伙上后山把五头死野猪抬出山,再一鼓作气抬到515国道岔路处,拦一辆货车运往城里。 当骆冰把五头黑毛野猪运到香格拉大酒店门口下车,从里出走出来一个美女。 她就是骆冰的表姐,沈瑞雪的闺蜜,香格拉大酒店的总经理——顾欣怡。 这个精明能干的女人,今天穿一套深色的职业套装,头发挽起露出雪白的长颈,脸上画着淡妆,看上去气质妩媚又不失优雅。 下面是一条窄裙,刚刚好包裹住她那迷人的部位,勾勒出美妙的曲线,露出来的小腿,套着肉色的薄薄丝袜,笔直而修长,曲线紧绷形成一条完美的弧线。 货车司机和两个搬运工眼睛都看直了,这样的大美女,就算在这人口600多万的阳光市,也是少见,真是人间极品呀! 就冲她这副身材和相貌,货车司机发誓也要进香格拉大酒店去吃一餐。 “天呀!冰冰,你去哪里给我弄来这么多的野味?” 顾欣怡比骆冰大一岁,但从小到大一直叫她的小名,让骆冰精神倍受折磨。 “表姐,我上山弄来的,全部是你的了!” 骆冰想一次性处理掉,所以脸上带着笑容,客气地说。 “这么多,我可吃不下。” 顾欣怡摇摇头,俏脸露出为难之色。 骆冰脸色一沉,说:“不要吗?” “我最多只能要两头,其它的你自己拿到市场去卖。” 呃? 要我去卖肉,你顾欣怡也不看看我骆冰是什么人。 “不要拉倒。” 骆冰冷冷地说,走过去拦住货车司机,大声说:“师傅,每斤35元,你全部拉走。” 货车司机一愣,他知道野猪肉的市场价,高的时候是每斤80元,最低价也是60元一斤,35元卖给他,是给他一个大便宜呀! 他如果让他那几开货车的兄弟分别拉到附近各大小城市去买,肯定能对半赚,暴利呀! “好,我要了!” 货车司机爽快地说,让几个搬运工到商店里借来一把杆秤,然后把一头野猪扛上去一称。 “326斤。” 货车司机报数说。 “师傅,你也别称了,平均一头320斤,一共是5头,1600斤,56000元。” 骆冰心算相当利害,上小学的时候拿过全市珠心算大赛一等奖。 他急着把野猪处理掉,好回饮水村去照顾腿受伤的队长赵丰年。 更重要的是,她想给表姐顾欣怡一个下马威,看她脸上后悔的表情。 果然,顾欣怡看骆冰当着她的面把难得买到的野猪肉贱卖,又急又气。 她这不是跟钱过不去,而是跟她过不去,自己不就是小时候在外婆家抢了她一个布娃娃吗,用得着气到现在吗? 再说,自己前男友被她勾搭去又甩掉,已经报了一箭之仇,怎么还这么难以相处呢? “冰冰,你疯了,明明可以卖十万的,你要卖五万…” “我乐意,你管不着。” 货车司机趁两人说话,已经跟到银行取来六万块钱,把五万六递到骆冰手上,骆冰算也不算就直接放进背包里。 顾欣怡眼睛微微泛红,还想说点什么,但已经毫无意思了。 这时,骆冰的手机响了,她看是苏静初打来的,马上拿到耳边接听。 “骆冰,你在哪里呢?” “我在香格拉大酒店办事。” “怎么,跟男人开房呀?” 骆冰眉头一皱,骂道:“我没你那么贱,找我什么事,快说。” 苏静初在手机里咯吱一笑,说:“明天飞往新西亚的飞机上有一笔交易,要不要干?” 骆冰看了一眼顾欣怡,走到一边去说:“飞机上交易,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是我花大价钱从他们线人内部得来的消息。” “多大的量?” “三公斤。” “现金交易?” “是呀。” 骆冰沉思片刻,想到队长赵丰年有沈瑞雪照顾着,回应道:“好,干!通知乔小麦汇合,我马上到。” 顾欣怡看骆冰要走,走上去拦住她说:“又要走了,不进去坐坐?” “表姐,下次跟我做生意爽快点,别每次都错过赚钱的机会。” 去!谁要你给机会了? 顾欣怡嗤之以鼻,冷冷地说:“冰冰,别跟我较劲,有空我们一起去看看外婆吧!” “行呀,把外婆送我的布娃娃还给我。” “那布娃娃早都不见了。” “不还,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男朋友,交一个我抢一个。” 呃?这什么人呀,还表妹呢,你抢我男朋友,我就不会抢你男朋友吗? “不跟你说了,我有事,走了。” 骆冰说着,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顾欣怡瞪了一眼远去年出租车,悻悻地走进香格拉大酒店。 十分钟后,骆冰回到家。 坐到二楼客厅舒适的沙发里,骆冰把乔小麦和苏静初从房间里叫出来。 乔小麦在茶几前打开一台笔记本电脑,三人一起策划行动方案,然后在网上订机票。 “早睡早起,明天不能误机。” 骆冰说完走下楼,她一身的汗味,需要到温泉池里去泡个澡。 “骆冰,你去哪里?”乔小麦问道。 “小麦,下来帮我搓背,这两天我累坏了。” 苏静初嘴角盈笑,问道:“在酒店伤到了吧?” 骆冰白了苏静初一眼,说:“你就知道那事,到国外我请几个黑人弄死你。” “好哇,还不知道是谁弄死谁呢!”苏静初调皮地说。 三人走进更衣间换泳装跳进温泉池,乔小麦问骆冰:“那事,是什么事呀?” 骆冰白了乔小麦一眼,你就给我装清纯吧! 你们两没一个好东西! 三人洗澡后,开车来到到碧水庄园吃晚饭。 在一个豪华的包间里,三人有说有笑,一边吃着山珍海味,一边喝着白酒,经过门口的男士看到除了艳羡,就是惊讶。 这三个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怎么都没有男朋友,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第21章 又干上一票 饭后,三人回家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 骆冰,乔小麦和苏静初都穿一身修身连帽卫衣,前襟紧绑,美腿浑圆而修长,都配一双白色运动鞋,即休闲又时尚。 三人轻装上阵,拦一辆出租车直奔东方绿野国际机场。 来到机场,取票登机。 很快,往飞新西亚的第一航班起飞了,骆冰,乔小麦和苏静初坐在一排,轮流假装上厕所,观察机上的乘客,但没发现异样。 飞机在高空中行驶了两个小时后,一个身材高挑,穿一身制服的空姐推着配餐车过来,上面有食物和饮品。 “先生,女士,想吃点喝点什么吗?” 这时,有一张脸从报纸边露出来,是个中年男士,他一件白衬衣配领带,像个绅士。 “美女,有什么吃的?” “先生,您好,今天提供甜点和干吃面。” “干吃面是白面吗?” 男士这么一问,引起了坐在侧后排的骆冰的注意,她睁开眼,看到男士的一大半侧脸,这时苏静初上厕所回来,挤过骆冰的面前。 “先生,我们机上提供的就是上等的干白面。” “好,我这里有三个人,你给我三盒。” “好的。” 骆冰伸长脖子,看到空姐从配餐车里拿出三盒精装的干吃面递过去,而男士很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的百元大钞丢到配餐车上。 钱是对折起来的,中间夹了一张纸条。 骆冰仔细观察到了这一幕,精神一振,不会是托运单吧? 骆冰联想到了毒品交易,把嘴巴凑到坐在一边的苏静初轻声说:“下飞机时,你盯住空姐,如果她去提行李箱,你和小麦把箱子给我抢过来。” “好!” 苏静初轻声应道,脸上的严肃之色加了几分。 骆冰盯住买干吃面的男子,发现他没有把面盒分给身边的人,也没有撕开包装盒来吃面,而是把干面盒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这下,骆冰心里有谱了,这就是一笔肮脏的毒品交易! 想不到空姐也做起了这等行当,太令人感到意外了。 飞机又飞了两个多小时,在新西亚的国际机场降落。 三人分成两队人马,骆冰跟上买干吃面的男士,苏静初和乔小麦等身后的空姐。 乘客都从飞机上下来,空姐换了一身便服跟机长直飞机走向机身后的货仓,她凭货运单领到了一个拉杆箱,拖拉着走出机场。 苏静初和乔小麦一前一后跟上去。 而骆冰背着背包走出机场,眼睛一直盯着男士身后的背包,那里面有三盒“干白面”,每盒都有一公斤的量。 新西亚是东南亚一个岛国,虽然国土面积不到一万平方公里,但却是个经济发达国家。 高楼耸立,绿化葱茏。 男士是新西亚黑蛇地下恐怖组织的成员,名叫李佳泽,是华夏人的后裔。 走出机场,李佳泽没有打车,而是径直走向停在外面空地上的一架直升机,他发现身后一直有个戴墨镜的女人跟着他,快要走到直升机时,飞快地跑起来。 骆冰看到男士想甩掉她,奋力追了上去。 李佳泽跑上直升机,命令机上的年轻机长马上开机飞走。 直升机快速腾空,骆冰跑上去抓住直升机下面的支架铁栏,双脚悬空跟直升机扶摇直上。 这时,李佳泽看到追上来的黑衣女人从支架上翻身爬上直升机,他立即从直升机里找出一把手枪,推开机舱的门,瞄准爬上来人果断地扣动扳机。 啪! 声音清脆,子弹落空。 骆冰闪到侧门猛然踹起一脚,把李佳泽手上的枪踢飞,冲进直升机里。 年轻机长紧张地驾驶着直升机,把飞机升到高空,问向骆冰:“Whoareyou?” “我是你姥姥。” 骆冰最恨说西洋话的东方人。 李佳泽能听懂华夏语,立即被激怒了,手脚张开扑了上来。 李佳泽是个近距离格斗高手,对华夏武术很有研究,手脚上的力量自然不小,一招一式都带有浓重的杀机。 但,骆冰训练有素,动作敏捷,李佳泽想打倒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两人在飞机里肉搏了十几分钟,身体不时撞到机身上。 砰! 骆冰一拳击中了李佳泽的太阳穴。 李佳泽只觉得眼前嗡了一下,长腿扫向黑衣女人的下盘,把她逼向机舱敞开的大门。 直升机越飞越高,下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 这时,李佳泽向骆冰的肚子猛地踹去一脚,骆冰迅速抓住门边身体一闪,李佳泽脚下踢空,身体向机舱门外扑去。 骆冰抓住这个机会,给李佳泽的后背加了一脚。 噗! 李佳泽从直升机上掉下去,骆冰伸手抓向他身后的背包,也跟着跳下直升机。 高空中,两人向下直线坠落。 骆冰冲下去,一把将李佳泽身上的背包扯拉下来,再给他补上一脚,李佳泽加速向下坠落。 这时,骆冰迅速拉开后背的降落伞。 “唰”地一下。 降落伞在半空中张开,把骆冰向上拉回一些,然后徐徐降落。 李佳泽掉进密林里,一命呜呼。 … 苏静初和乔小麦追便衣空姐走出机场,在拐角处,一人猛扑上去给空姐后颈一击,另一个人快速抢走她手上的拉杆箱。 苏静初把被打晕的空姐拉到一边靠在墙上,乔小麦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不等苏静初上来就叫司机直接把车开走了。 至此,货和钱都到手了。 三人又干了一票,但在新西亚这个国际大城市分散了。 … 十分钟后,黑蛇地下恐怖组织指挥部里炸了锅。 到手的三公斤冰毒却被人抢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李佳泽被人踢下直升机,下落不明,只有机长李智两手空空回来复命。 黑头是黑蛇地下恐怖组织的头目,他有一个又黑又尖的光头,站在指挥台前暴跳如雷,面前是一个电子大屏幕。 此时,电脑专家正在根据李智的口述拼出抢走毒品的女人的体貌特征,显示在屏幕上。 第22章 一个星期后 这时,卖家从遥远的泰都打来电话来说她们收到的钱出机场就被人抢了,质问是不是黑头的人干的? 黑头在电话里说绝对不会是他手下干的,要卖家提供抢走拉杆箱人的体貌特征,利用电脑拼图生成,然后统一进行地下人肉搜索和拦截。 … 一个星期后。 赵丰年腿上的伤开始结疤,沈瑞雪给他换上草药后,就出到贫困户家去做宣传和调查工作。 她一家一户地宣传国家的扶贫政策,调查贫困户的生活状况,好根本不同的家庭情况采取不同的扶贫措施。 早饭后,赵丰年坐在草席上打开手机,发现沈瑞雪刚才拿走的是他的手机,而他手上现在的手机是沈瑞雪的。 一模一样的手机,拿错是难免的。 天呀,机会来了! 赵丰年想到几天前借沈瑞雪去城里卖兰花,回来时她追问他有没有翻她手机相册,就知道里面肯定有惊喜,于是输入之前沈瑞雪告诉他的开屏密码。 很快,屏幕闪了一下。 手机桌面显示出来,沈瑞雪竟然没有更换密码,是精心大意还是故意没换密码。 赵丰年心怦怦直跳,打开沈瑞雪的手机相册。 前几个相册是沈瑞雪的大学校园照,有自拍,也有合影。图片中大学时代的沈瑞雪穿着光鲜,相貌清纯靓丽,绝对是个极品校花。 后几个相册是沈瑞雪上班后的工作照,有在市中医院的,也有到饮水村驻村照的,最后还有一个相册是“我的私秘照”,赵丰年想了一会儿,舔舔干燥的嘴唇,用一根抖动的手指点了进去。 只浏览一眼,赵丰年的鼻血就差点流了出来。 这些照片都是沈瑞雪和她的两个闺蜜的私密照,有在床上的自拍照,有在游泳池的写真照,那纤薄料少的泳装根本没挡住沈瑞雪和她两个闺蜜性感的身材,美到爆! 赵丰年眼睛直勾勾地看手机上的照片,一边欣赏一边往下翻,最后还有更加给力的——两人竟然一丝不挂, 天呀,太给力了! 猛然,不知不觉,赵丰年的鼻血流了出来。 咚咚呼! 有急促的脚步声跑上楼,赵丰年立即退出相册,把手机放回原处,用手擦了一下鼻血。 这时,沈瑞雪跑到门口,一看到赵丰年的鼻孔下还有血迹,就知道大事不好,急问道:“你偷看我的手机视频了?” “啊,还有视频?” 赵丰年抓起沈瑞雪的手机又要翻动,沈瑞雪尖叫一声冲了过来。 “让我再看看!”赵丰年央求道。 “看什么,你这个臭流氓!” 沈瑞雪拼力将手机抢走,马上修改了开屏密码,这家伙太不要脸了,竟敢偷看她的手机相册,还要抢看视频。 沈瑞雪走出房间,赵丰年站起来追出去。 “你等等我!” 沈瑞雪回过头来,骂道:“你的腿伤还没好,追出来干什么,不要命了?” “我没有那么矫情,伤早好了。” “好什么好,快回去趟下。” 赵丰年摇摇,执意跟沈瑞雪下楼。 刚才,沈瑞雪在贫困户杨玉娥家做调查,看到杨玉娥吃一碗土豆当早饭,才了解到她家里的米要留着买钱供儿子上学,于是想就拿出手机给出外打工的丈夫赵家来打电话时,才发现手机拿错了,所以就跑向卜婶家换回手机。 她担心手机里的秘照和视频被赵丰年看到,但是她越担心什么就越发生什么,赵丰年全看了。 这臭流氓,看了她的身子不算,还把她闺蜜顾欣怡的身子也看了,太让人生气了,她真想把他的眼珠子抠下来,丢去喂狗。 也怪自己太粗心大意,如果早一点修改开屏密码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哎!” 沈瑞雪重重地叹一声息,后悔已经来不及,以后要加强提防赵丰年这个家伙,他简单就是她的恶梦,真不想再见到他,可他偏偏又追到身后来了。 这个讨厌的家伙,真想转身在他腿伤上踢一脚,让他再在家里待上一个星期或者半个月才解气。 赵丰年跟沈瑞雪来到杨玉娥家,看到杨玉娥一张病态的瓜子脸,身材消瘦,楚楚可怜,很是同情。 “阿叔村长,你也来了,请坐。” 杨玉娥递给赵丰年一个板凳坐下,赵丰年坐到沈瑞雪身边,不说话,眼前的病态女人认识他,但他不认识人家,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丰年和沈瑞雪通过进一步了解,才知道杨玉娥和赵家来有个十三岁的儿子赵未来在顺风镇上初中,而她患有宫癌,一年前赵家来卖家里的猪牛送她到城里治疗一段时间,后来没有钱续费只有回家了。 家里什么都没有,杨玉娥只有叫赵家来去沿海打工。 但赵家来去了快一年,一分钱都没给家里寄,杨玉娥带病做农活,一个人供儿子读书,生活异常艰苦。 村里传言,赵家来在外面娶新媳妇了,不要家里的杨玉娥了。 沈瑞雪了解到这些,想亲自给赵家来打电话,才发现手机拿错了。 这时,沈瑞雪拿到自己的手机,拨打了赵家来的手机号码。 嘟嘟! 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没人接听。 沈瑞雪又打了两次还是没有接,这时,赵丰年沉不住气了,问沈瑞雪是怎么回事,当他从沈瑞雪嘴里知道杨玉娥的家庭情况后,坐不起了,亢奋地站起来,用自己的手机接着打赵家来的手机。 这次,很快就有人接听了。 沈瑞雪立即站起来,抢赵丰年的手机过来接听。 “喂,是赵家来吗?” “我是,你是谁?”对方的声音很小,但大家能听得到。 “我是驻饮水村的第一支书,我叫沈瑞雪,我了解到你家的特殊情况,要你回家来,帮你脱贫致富,在家照顾你的爱子和孩子。”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家里什么都没有,我不想回来了。” “我们会帮你的,回来吧!” “你们能帮我什么呀?” “买小牛和猪仔给你养。” “不要钱吗?” “不要,政府有扶贫资金。” 对方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但是,我现在的工作丢不下,不回来了。” 说完,手机挂断了。 第23章 救济贫困户 沈瑞雪拿着手机愣了一下,然后盯着赵丰年骂道:“姓赵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赵丰年听罢,沈瑞雪把气撒到他身上了,脸上一热,他不就是看了她的几张秘照吗,这样当着外人骂他,她就不怕损坏她第一支书的形象呀? “沈支书,你别急,赵家来的手机号码在我手机里,回去我再打几次,保证能劝他回家。” “你能保证?” “能保证,自家兄弟,他肯定会听我的。” “如果他不肯回来呢?” “我让你…” 赵丰年看杨玉娥在一旁,把“打脸”两个字咽下肚子,没说出来。 “好,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赵家来不回家,我就算你这个村长失职,扣一个月的工资。” 啊? 赵丰年无语,这个美女支书对他也太严厉了吧,分明是在公报私仇。 “好,扣一年工资都没事,我当这个村长本来就不是为了那点工资的。” “既然你这么淡薄名利,那么我就扣下你一个月的工资,救济一下杨玉娥大姐母子俩。” 说罢,沈瑞雪从自己钱包掏出全部的百元大钞,数了一下,一共是十六张,递到杨玉娥面前。 “杨姐,这钱你拿着。” 杨玉娥站在沈瑞雪面前,眼睛含泪,千言万语说不出来,颤抖着嘴角向沈瑞雪和赵丰年分别鞠了一个躬。 “杨姐,你别这样,我现在知道一个偏方,兴许你的病有救,我和赵村长现在就上山给你茶药。” 说着,沈瑞雪拉赵丰年走了。 “沈瑞雪,你人真好!” 走到楼下,赵丰年由衷地说,对沈瑞雪的爱慕又增加了几分。 “你可别高兴,那钱是你给的,从你这个月的工资扣。” “我一个月工资多少?” “一千五百八。” “你给人家一千六,我工资全扣了都不够呀!” “剩下那二十,下个月再扣。” 赵丰年苦笑一下,他无所谓,有阿妈在,吃饭不用愁,只要天天能跟沈瑞雪这样的美女支书在一起他就兴满意足了。 知足就是一种幸福! 沈瑞雪看到《民草药纲》里记载得有类似宫癌病症的医治方法,就是用几种耐寒的中草药熬成药汤服下,有奇效,于是他拉赵丰年上山采药回来给杨玉娥服用试试。 耐寒的中草药,只有弄相山的山顶才有,因为那里整个冬季都覆盖冰雪,时下的初秋,上面也经常是山雾蒙蒙,气温很低,湿气很重。 这些,沈瑞雪是从文书赵文武嘴里知道的,赵文武最近跟他媳妇闹矛盾,所以刚才沈瑞雪连他也一起骂了。 而赵文武跟他媳妇闹矛盾,是因为自从沈瑞雪到村里工作后,赵文武就对他媳妇提不起兴趣了,两人分房睡已经一个月了。 两人向山顶走去,越向上走山雾越浓,感觉也越来越冷,路边低矮的树枝长满了潮湿的青苔。 沈瑞雪今天穿着一条修身牛仔裤,紧绷的布料勾勒出她那修长的美腿,笔直而富有弹性。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衣,她在柳腰间打了个衣结,两个大白兔蠢蠢欲动,看起来既性感又时尚,只不过穿得单薄,她时不时打一个冷颤。 赵丰年和沈瑞雪一边向上走,一边在路边寻找草药。 当两人来到山顶,发现可见度只有五六米,山雾漂移,感觉置身在仙境中一般。 高处不胜寒,不仅树木长得矮,而且大部分草木枯死,想要找到绿色草药难度很大。 但,功夫不负有心人。 两个多小时后,沈瑞雪挖到了她要找的三种耐寒的草药。 而赵丰年在枯草中,找到了一株奇特的兰花。 花香很谈,但异常清新,跟之前他找到的惠兰香味截然不同。 两人正要转身下山。 突然,一头野猪从树下的草丛中窜出来,跳到赵丰年和沈瑞雪的面前。 赵丰年把沈瑞雪护在身后,把兰花交到她手中,打野猪交给他了。 自从知道自己是特种兵,赵丰年的胆子变大了,为了博得美女支书的芳心,他豁出去了。 老子是特种兵,不会轻易死的! 雾罩太大,看不清目标,野猪不敢冒然攻击人。 当野猪靠近,看到拦在前面的人是赵丰年,转头就跑。 同时,赵丰年认出这头野猪就是那头瞎了眼的野猪,第一次在山下见他拔腿就跑,第二次在密林中有同伙在站着不动,这一次竟然又调头就跑。 但,这次它没那么走运了。 野猪回头用力过猛,一头撞到一棵大树上,脑袋开花,死了。 卧槽! 老子虽然是特种兵,但也不要怕成这个样子吧! 赵丰年和沈瑞雪走过去一看,野猪真的死了,从嘴里冒出血泡来。 “怎么死的?” 沈瑞雪躲在赵丰年身后,没看到野猪撞到树上,所以一脸诧异地问道。 赵丰年摸摸下巴,说:“应该是被我吓死的。” 沈瑞雪换成一脸的不屑,说:“你以为你是谁呀,能吓死一头野猪?” 赵丰年继续摸着下巴分析道:“十天前在山下,追你的就是这头野猪,当他看到我后拔腿就跑,七天前在密林里,这头野猪跟五头野猪在一起,那五头野猪冲过来全部被我和骆冰开枪打死了,只有这只野猪站着不动,最后跑了,今天它跑到山顶来,又看到我,自己一头撞到树上,所以说是被我吓死的,没错!” “有没有那么玄乎?” “你眼见为识,用不着我生编乱造。” 沈瑞雪走过去仔细一看,野猪的头撞开一个血口,确实是撞到树上没错。 “没骗你吧?” “确实,你走狗屎运了。” 沈瑞雪淡淡地说,赵丰年被她冷嘲热讽惯了,无所谓,他走过去抓住野猪的前后一把将野猪撂到背上扛起来。 这下,沈瑞雪惊呆了。 这家伙还真有一股子蛮力,野猪少说也有三百斤吧,他却能两手甩到肩膀上扛起来,普通人没几个能做得到。 “走吧,回家!” 赵丰年说着,让沈瑞雪走在前面下山,她时不时回过头来,向赵丰年投来些许关切而崇拜的目光。 第24章 乡巴老进城 回到家,卜秀兰已经把饭做好了。 饭后,沈瑞雪把草药给杨玉娥送去,并亲手教她怎样熬药,药熬好后告诉她每天服几次,每次用量是多少,服用后会有不良反应等等。 而赵丰年跟阿妈告别,一个人下山进城。 他用一个小竹篓把兰花背在身后,再把野猪扛到双肩上,走下梯田,穿过树林,来到515国道,然后拦一辆货车进城。 货车司机是汉西省苗寨的,为人实诚,名叫滚三刀,他让赵丰年坐在副驾驶座上,直接把他拉到通往菜市场的那条热闹的大街让他下车。 赵丰年把身上最后的一百块钱递给货车司机滚三刀。 滚三刀笑了笑接在手里,然后帮赵丰年把野猪扛下车,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把野猪和小竹篓摆在路边,让他坐在绿化带的石墩上叫卖才离去。 “卖野猪,卖野猪喽!” 立即,听到叫卖声,路过的人回头看到地上躺一头黑毛野猪肉,好奇的都围拢过来仔细看。 “小伙子,野猪肉多少钱一斤?” 赵丰年愣了一下,不知道卖多少钱一斤,挠挠后脑回答不出来。 “是不是50?” 那人又问,脸上露出一抹阴笑。 “对,50块一斤。” 那人一听今天总算买到便宜的野猪肉了,立即说:“给我砍两斤。” 这时,赵丰年才发现自己没刀没称,怎么卖肉呀? “嘻嘻!” 赵丰年傻笑了一下,说:“没刀。” “没刀你卖什么野猪肉呀?” “我整头卖。” “去,傻逼!” 那人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看热闹的人围过来又走了,走了又有人围过来,有人要买肉,但小老板没刀没称,都失望离去。 大家都是平头老百姓,谁都吃不下一头野猪呀! 这时,有一个中年人围过来,蹲在一边看了半天,他看中的不是野猪肉,而是赵丰年竹篓里的那株兰花。 这人名叫张异方,做兰花生意已经发家致富,在城新区建了一栋一千多万的别墅,过上了资本家的奢侈生活。 “小伙子,你这株兰花一万块钱,我买了。” 赵丰年一看说话的是个戴黑边眼镜的中年人,一副文质彬彬的文化人模样,一定是个内行人,他一开口就出一万,说明这株兰花远远不止这个价。 “大哥,这花我不买的。” “不买你摆在地上干什么?” 张异方沉下脸,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对不起,大哥。” 赵丰年说着,把小竹篓拿到自己的身边放下。 “这么着小伙子,我再加四万,你把兰花卖给我。” 透过透明的眼镜片,赵丰年看到中年人急切的目光,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这是非卖品。” 赵丰年冷冷地说,不想再搭理中年人,他这时更加坚信他竹篓的那株兰花是珍品,等把野猪卖了,拿去给沈瑞雪的爸爸沈墨燃鉴定一下就知道了。 想到这,赵丰年迫切的要把野猪处理掉,就算是再便宜些也卖了。 这时,又围上来几个人,其中有一个美女,把赵丰年的目光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妩媚动人的女人,乌黑的秀发披在双肩,五官精致诱人,琼鼻高挺,一双媚眼透露出无限的风情,眼神勾魂夺魄。 再往下则是曼妙的娇躯,包裹在一件黑色的制服当中,里面衬着一件白色衬衣,紧身的衣服完全不能够遮挡她那惹火的身材,反而是让她胸前的玉兔紧绷,几乎是呼之欲出,连纽扣似乎都要蹦掉了。 在女人的下身,则是同样黑色的包臀裙,将她那美妙动人的曲线展露无遗。 再随着视线的下移,赵丰年看到一双被黑丝包裹的美臀,笔直修长,小腿紧绷,弧线美妙动人。 极品美女呀,好像在哪里见过! 赵丰年心里感叹道,他不知道面前这个美女就是沈瑞雪的闺蜜,骆冰的表姐,香格拉大酒店的总经理顾欣怡。 他对她有似曾相识之感,是因为他看到过她和沈瑞雪的浴缸秘照。 “这野猪是新鲜的吗?” 顾欣怡观察一会儿,问道。 “新鲜,今天早上打的。” 赵丰年站起来回答,一副讨好的模样,面对身材气质俱佳的大美女,他有自卑也有崇拜。 “多少钱一斤?” “50。” 顾欣怡抿了一下嘴,说:“好,我要了,你请个人帮你抬跟我走。” “去哪儿?”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赵丰年看美女有些不耐烦就不再问了,把竹篓背到身后,抓住野猪的前后腿一把撂到肩膀上。 他这个举动,让围观的都大吃一惊,特别是顾欣怡,美目瞪大,小嘴张开,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般。 “你行吗?” 顾欣怡关心地问,她担心这人把腰折了,她可负担不起。 “没问题。” 赵丰年爽朗地说,跟在顾欣怡的身后走了。 走出一段路,顾欣怡回过头来,看到有一个小混混跟在扛野猪的男人身后,从他竹篓里掏出兰花跑了。 “那个,野猪,你身后的兰花被人偷走了。” 顾欣怡慌乱地对赵丰年说。 赵丰年一愣,急转身,放下野猪就直追上去。 这时,顾欣怡不得不停下来,看护男人放在路边的野猪。 顾欣怡看到男人像一阵风追上去,从后面一把揪住小混混的衣领。 “老子是特种兵,你敢偷我的东西,不想活了?” 说着,赵丰年把小混混提起来,让他双脚离开地面。 这下,小混混吓尿了。 他急忙把偷来的兰花递给赵丰年,说:“大哥,饶命呀!” 赵丰年夺回兰花,放下小混混,问道:“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是,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他说给我一万块钱。” 听罢,赵丰年全明白了。 是那个想买他兰花的戴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搞的鬼,放开小混混,骂了一句:“滚!” 赵丰年把兰花放进竹篓,改背到面前,他此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回相信自己挖到的这株兰花绝对是珍品,运气能买个大价值的。 顾欣怡把男人夺回兰花的经过看到眼睛,心里又是吃惊不小,这个穿着邋遢的男人身手这么好,真的当过兵? 管他呢,自己要的是野猪,不是特种兵。 赵丰年走过来对顾欣怡笑了笑,然后又扛起野猪继续跟她走。 第25章 你就是头猪 顾欣怡家就在这附近,她每天中午下班都要回家睡一个小时的美容觉。 今天,她午休回酒店,遇见了在大街上卖野猪的赵丰年。 十分钟后。 赵丰年跟顾欣怡来到香格拉大酒店,这是阳光市一家五星级大酒店,二十八层的大厦,提供国际一流服务,顶级豪华设施及美馔佳酿。 顾欣怡带赵丰年从一楼餐饮部后门进入,在几个厨师的帮助下把野猪放到磅秤上一称。 “167。” 顾欣怡对赵丰年报数道。 “167斤,怪不得扛在肩上这么轻。” 赵丰年笑着说,拍拍肩上的黑毛。 “是167公斤,334斤。” 顾欣怡纠正道,这人竟然不识公斤称,真是可笑。 “334斤呀,那得多少钱?” 赵丰年有些吃惊,三百多斤他扛在肩上跟没事似的。 负责采购的出纳王江东拿着计算器问顾欣怡:“总经理,多少钱这斤呀?” “50元。” 立即,王江东在计算器上算了一下,报出数字,说:“334斤,每斤50元,共计16700元。” 听到这么多钱,赵丰年心里乐翻了,忍不住嘴角扯笑了几下,向美女总经理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你是要转账还是要现金?” 顾欣怡问赵丰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胸前看没反应过来,脸色一沉,对出纳王江东说:“给他现金。” 王江东点点头,从包里数出一万六千七的现金递过去。 赵丰年不是没见过钱,但眼前这一摞钱是他自己赚的辛苦钱,觉得来得不易,接在手里攥得紧紧的,生怕一会儿飞走了似的。 “谢谢经理!” 赵丰年对顾欣怡说:“经理,下次我打到野猪,还可以卖给你们酒店吗?” “可以。” 赵丰年笑了,把钱放进裤袋,拿出手机,说:“那我记你一个手机号码…” 呃? 这人不傻呀,还知道要手机号码。 顾欣怡昂起头向赵丰年报了一串数字,她故意说得很快,一念完就问道:“记好了吗?” “记好了。” 顾欣怡和旁边的王江东都是一愣,这家伙不笨呀,记得这么快。 “你拨过来,我记你一个号码。” “好。” 赵丰年点点头,立即拨打过去。 很快,顾欣怡手机美妙的铃声响起,她摇摇头,笑了笑,把号码保存下来。 “经理,我的名字叫…” “不是经理,是总经理。” 王江东忍不住纠正一下,然后转身忙他的走了。 “哦,总经理,我的名字…” “不用了,我已经保存了。” 顾欣怡说着把手机晃到赵丰年的面前,他看到上面的联系人写着“野猪”两个刺眼的大字。 赵丰年尴尬一笑,说:“不是,我有名字的。” “名字太多我记不住,你打电话来我一看‘野猪’两个字就知道是你了。” 啊? 赵丰年无语了,这人怎么跟沈瑞雪似的这么看不起他,他有名有姓,还是个特种兵,干嘛记他个“野猪”的名呢? 想到沈瑞雪,赵丰年眼前立即闪过两张美得冒泡的脸,在浴缸里用手机自拍。 啊!她,她,她是沈瑞雪的那个闺蜜,怪不得这么眼熟,怪不得穿着衣服身材还这么好,人家是真有料呀! “美女总经理,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我好存在手机里。” “不是不能,是没必要,你就存‘香格拉总经理’就行了。” 顾欣怡说完,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赵丰年悻悻地香格拉大酒店厨房,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他要司机向沈墨燃的家开去。 赵丰年坐在车里,兜里第一次有那么多钱,心里乐滋滋的,但美中不足的是,他要不到沈瑞雪那个闺蜜的手机号码,想不到这个身材气质俱佳的大美女竟然是香格拉大酒店的总经理。 如果能她交上朋友就好了! 赵丰年来到沈墨燃的家,推门进去,看到沈墨燃正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坐着。 “伯父,您在家呀?” 沈墨燃一看是赵丰年,立即迎过来。 “赵丰年是吧,怎么你一个人,你们的沈支书呢?” 赵丰年立即把沈瑞雪在村里帮贫困户杨玉娥治病的事告诉了他,然后把竹篓里的兰花递到他的面前。 “这花不错!” 沈墨燃很意外,很惊讶,更多的是惊喜,这花他都没见过。 “伯父,这是什么兰?” 沈墨燃再仔细看了一分多钟,摇摇头回答不出来,把赵丰年拉进屋里。 他从茶几拿出一本厚厚的图文书翻开看了一会儿,说:“你这是翡翠兰,看这花瓣和叶条,应该是一株罕见的珍品兰。” 赵丰年料到沈墨燃会这么说的,因为那个在街上遇见的镜眼睛的中年人的行为已经告诉他结果了。 于是赵丰年把中年人已经开价到五万,并想强行抢走兰花的事告诉了沈墨燃,沈墨燃听罢就更加坚信赵丰年手里的是一株珍品翡翠兰。 这四苗翡翠兰价值不菲,肯定能在今天的汉南省兰花博览会上卖个好价钱。 沈墨燃立即找来一个最好的花盆,和赵丰年到院子把他手上的翡翠兰用土培起来。 “你小子要发财了!” 沈墨燃由衷地说道,和沾满泥土的手拍了一下赵丰年的手臂。 “伯父,这兰花你看卖,得钱我们儿爷俩平半分。” 沈墨燃一听乐了,这小子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儿爷俩三个字说得特别亲切,他心里一暖。 “你放心把花留在我这儿?” “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您的女儿还在我那儿呢?” 沈墨燃用手指了指赵丰年,笑着说:“你是不是看中我宝贝女儿了?” “我…有吗…” 赵丰年脸上一红,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我看你小子不错,但我女儿脾气暴躁,你盖得住吗?” 赵丰年张嘴哑然失笑,尴尬地看着沈墨燃,说,“伯父,你说得没错,我正在努力中。” 赵丰年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叫道:老子是特种兵,还怕你女儿那点伎俩? 沈墨燃又重重地拍了赵丰年两下,鼓励地说:“加油,我女儿的脾气随她妈,我虽然受不了,但我希望你能受得住。” 呃? 赵丰年脸上表情一僵,是因为性格不合伯母离开伯父了吗? “这么着,兰花我帮你培育一段时间,等到年底的全省兰花博览会,我拿去竞卖,得多少钱都是你的,但你必须得把我女儿搞定。” 赵丰年听罢,咧嘴一笑,说:“行!” 第26章 新精神享受 从沈墨燃家出来,赵丰年去家电商城买了台52寸的液晶彩色电视,花了3600元,老板还免费送他一台小天锅接收机,说只要按说明书上的要求安装就能收到100多个台的电视节目。 前天,城里的电网施工队到村里已经各家各户换了电表,电视买回去肯定能正常收看。 赵丰年请了一辆车把电脑运到515国道岔路,然后用绳子背着电视拎着大包走进林子小道,一步一步向村子走去。 当他走进村里,身后围上来一群光着脚板的孩子,这么大的一个包装箱他们都还没见过,叽叽喳喳地问赵丰年里面装的是什么? 赵丰年笑而不答,让孩子们猜。 阿妈和沈瑞雪都不在家,赵丰年把电视和天锅安装好后,还不见两人回来,心里焦急起来,他拨打沈瑞雪的手机,她却关机了。 当天完全黑下来,卜秀兰和沈瑞雪才推门进来,看到家里的墙上挂着一台液晶电视,电视里正播放中央新闻联播,心里都一阵欣喜,立即把肩上挑的箩筐放下来。 赵丰年一看。 原来,阿妈下午带沈瑞雪上坡挖红薯去了,箩筐里装满了一个个大红薯。 赵丰年把阿妈和沈瑞雪到四方桌前坐下,他把从城里的买来的鱼肉炒好端上桌,上面还冒着热气。 “阿年,这都是你弄的?” 卜秀兰看看电视,看看桌上的饭菜,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生活变化也太快了吧! “阿妈,当然都是我弄的。” “这电视花了多少钱?” “三千六。” “真不赖。” 卜秀兰满心欢喜,儿子长大懂事了,不仅当上了村长,还赚钱改善了家里的生活条件,真让人欣慰。 “赵丰年,如果你能让全村的人天天都过上像今天这样的好日子,我就…” 沈瑞雪话说了一半又停住,让赵丰年和卜秀兰听后都是一愣。 “你就怎样?” 赵丰年急急问道,目光落到沈瑞雪的脸上,一颗心紧张得怦怦直跳。 “我就佩服你。” 沈瑞雪嘴角含笑着回答,她刚才被眼前的变化感动到了,想说一句激励赵丰年的话,但话说了一半又忍住了,绝不是要说佩服他。 “去,我还以为你要说…” “要说什么?” 卜秀兰又急着问道。 赵丰年看了阿妈一眼,又盯了沈瑞雪一下,说:“阿妈,我怎么知道她要说什么,吃饭。” 赵丰年动筷吃饭,卜秀兰和沈瑞雪相互看了一眼,笑了笑,也跟着一起动筷吃饭。 其实,母子两人心照不宣,心里都知道沈瑞雪刚才想说的是什么,只是时机还未成熟,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饭后,卜秀兰去桥头喊人来家里看电视,无意中把准备在代荣光家里打麻将的人给喊走了两桌,让代荣光心里直冒火,儿子抢了他的村长之位,当娘的又来破坏他的生意,还让不让他活了? 沈瑞雪看了一会儿电视,上楼发现床上放着一个精美的包装盒,忍不住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整套高级化妆品,有防晒霜、护肤霜、补水液、面膜和口红等等。 关键是这“馨香儿”是她在家时一直用的,来饮水村任第一支书后就停用了,赵丰年是怎么知道她用这个品牌的化妆品的呢? 是他主动问她爸沈墨燃知道的? 这家伙脸皮真够厚的呀,不能让他阴谋得逞,一盒化妆品就想收买人心,想得太美了! 这时,赵丰年走上楼来。 沈瑞雪立即把包装盒关上,捆好,做出还没有动过的假象。 “喜欢吗?” 赵丰年把头探进沈瑞雪的房间讨好的问。 “喜欢什么?” 沈瑞雪站起来假装没看到床上的礼品盒。 “我给你的礼物呀!” “你干嘛要给我礼物?” 沈瑞雪沉着脸质问,赵丰年听罢,脸上一窘,怔怔地回答说:“是你爸要我带给你的。” “我爸?” “对呀,你以为我会买礼物送给你,太乐观了吧!” 沈瑞雪娥眉一蹙,瞪了赵丰年一眼,被他呛得说不出说来。 其实,化妆品是赵丰年买的,他上卫生间的时候误撞进沈瑞雪的房间,看到她梳妆台上有一瓶用光了的“馨香儿”护肤霜,所以才有了给她买礼物的想法。 “那,这是你帮我垫给杨玉娥的那一千六,我的工资我自己去领。” 赵丰年说着走进房间,从口袋里拿出一小摞百元大钞递到沈瑞雪面前。 沈瑞雪一把抢在手里,说:“这是卖野猪的钱,见股有份,你这个月的工资照样扣发,我去帮你领。” “干嘛,抢钱呀?” 赵丰年把一张脸凑到沈瑞雪面前,闻她的汗香。 “讨厌!” 沈瑞雪骂了一句,推开赵丰年,在床上找到一件真丝睡衣,转身下楼洗澡。 “有本事,我的工资你每个月都领了吧!” 刚走到门口,沈瑞雪回过头来:“你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想帮我管钱吗,我随你的愿。” 沈瑞雪愣了一下,这家伙不好对付,咬着牙说:“这可是你说的,你的工资我照领,但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好处,门都没有。” 说完,沈瑞雪走出房间下楼。 赵丰年愣在原地,大有几分损了夫人又折兵的懊恼。 沈墨粉说得没错,他的女儿脾气暴躁,但也仅仅是对他,她对阿妈和村民都好得不得了。 难道她是自己前世的冤家,上门来讨债来了? 赵丰年摇摇头下楼,楼下来看电视的村发越来越多,都快把他们家的门挤破了。 赵丰年走到浴室门口站着,沈瑞雪在里面洗澡呢,他得在这儿守着,不准人进去,自己却偶尔凑到门缝去看两眼,但门缝太小,什么也看不到。 当沈瑞雪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睡衣,甩着一头刚洗过的秀发出来,胸口撞到赵丰年的手臂上。 “你站在这里干嘛?” 沈瑞雪胸口被得生疼,压低声音骂道,她提起脚上的一只凉鞋,对准赵丰年的脚尖上重重地踩下去。 “哎哟!” 赵丰年蹦跳着走开,心想:她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 老子给你看门,你出来就给老子一脚,就丫这脾气,长得再漂亮也没人敢娶呀! 你第一支书了不起呀,我还是特种兵呢,惹毛我,老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赵丰年看时间不早了,大伙应该回家睡觉了,明天还要做农活呢,走过去用遥控板把电视关了,说:“今晚看到这里,大家都回家睡觉吧!” 卜秀兰恋恋不舍地从板凳上站起来,等人都走光了,上去关门关灯,然后拉儿子赵丰年上楼。 第27章 此风景独好 沈瑞雪弯腰坐在地火炉前哄头发,她身上穿着浅红色的真丝睡衣,娇躯十分诱人,特别是领口处十分宽松,一大半白兔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赵丰年走进去,看到沈瑞雪领口的风景,脸上一红,立马挡住走在后面阿妈的视线。 卜秀兰走进房间,打灯看到床上有两对新解放鞋,刚想拿出来炫耀一下,被赵丰年堵在门口,说:“阿妈,我见你那双旧解放鞋后跟破了,所以给你买了两双新的换着穿。” “阿年,你越来越懂事了,阿妈心里真高兴。” “您试穿一下合脚不。” “好。” 卜秀兰退回房里换新鞋,赵丰年立即跑过去用手指沈瑞雪的领口提醒她。 沈瑞雪低头一看,差点没叫出声来,狠狠地瞪了赵丰年一眼,红着脸站起来向房间走去,关上房门再也不出来。 “阿妈,鞋合脚吗?” “合脚,跟那双旧的一样大。” “那就好,阿妈,我睡觉去了。” “好的。” 卜秀兰应了声,在房间里看向厨房,沈瑞雪也进房睡觉了,走出去把地火炉的火灭了也进房间睡觉。 沈瑞雪在房间里往雪白而修长的颈脖抹护肤,又往脸上敷一张面膜,捣鼓到半夜才睡。 第二天,赵丰年早早起床。 他那天看到骆冰把猎枪藏在后山森林的草堆里,准备先找到枪,再在密林里窜,如果又能打一头野猪,他好给香格拉的美女总经理送去。 但,人算不如天算。 赵丰年刚走进后山森林没几步,就掉到一个村民逮野猪的网袋里,高高地吊在树枝上。 “救命呀!” 赵丰年在网袋里挣扎,但他越挣扎网袋越紧,破口大骂装陷阱的人。 “救命呀,救命呀!” 赵丰年一遍遍地喊,喊到烈日当空,汗流浃背,声音沙哑也没一个人来救他。 卧槽! 老子是特种兵,难道今天就命丧于此? 不会的,沈瑞雪看他不回家,一定会上山来找他的。 但,世间的事往往都是事与愿违。 赵丰年拿出手机想给沈瑞雪打电话,但这山上没手机信号,几个小时的望眼欲穿,等到太阳快下山也看不到沈瑞雪上山来救他。 “臭三八,你跑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来救我!”赵丰年心里骂道。 其实,今天赵丰年上山不久,沈瑞雪就去顺风镇开脱贫会议了。 卜秀兰知道儿子赵丰年对沈瑞雪那个之后,就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儿媳妇了,所以沈瑞雪每次去镇上开会,她都要一起去,说是去卖酒,实则是对她进行24小时的贴身保护。 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卜秀兰绝不会让她有半点闪失。 这时,他耳边听到“哒哒哒”的声音,像大号苍蝇拍翅,又像机器割草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 天空中有一架银色的直升机向森林这边开过来。 “救命呀!” 赵丰年使出吃奶的力气喊道,喊得眼睛发晕,耳朵发馈。 但直升机的声音很大,把他的喊声淹没了。 渐渐地,真升机飞远了。 赵丰年心里彻底失望,看来今晚老子得在这网袋里过夜了。 老天爷,快派个人来救救我吧! 赵丰年闭上眼睛祈求着… 突然,直升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赵丰年睁开眼,看到一根绳子从半空中吊下来。 紧接着,一个穿一身修身连帽卫衣的美女从绳子上滑下来。 赵丰年睁大眼睛一看,禁不住叫出声来。 “骆冰!” 这一刻,赵丰年眼里的骆冰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女神,周身有光环熠熠生辉,她笑靥如花,美如天人。 天呀,原来她也可以如此惊艳! 骆冰掏出一军刀迅速在风袋上划了一下,然后把一只雪白的手臂伸到赵丰年面前。 “队长,上来!” 赵丰年抓住骆冰的手,和她一起沿绳子向上攀爬。 两人都是特种兵出身,骆冰身手敏捷,赵丰年虽然失忆了,技巧尽失,但他手上的力量还在,动作慢了点,但还是跟骆冰一起爬上了直升机。 “队长,我怎么被当成野猪吊起来?” 看到赵丰年,坐在直升机上的乔小麦忍不住问道。 而在开直升机的苏静初则是白了乔小麦的手臂,意思是要她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丰年和骆冰坐到直升机的后排,与乔小麦划分界线。 “骆冰,这直升机哪来的?” 赵丰年这句话把骆冰问住了,她搂上队长的一只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摇摆。 直升机的来历,她不想告诉赵丰年,因为他是队长,听后又会发表一些意见,甚至会批评她们一通,所以不要告诉他为好。 其实,这架直升机是她们抢来了。 两天前,她们三人在新西亚遭到黑蛇地下恐怖组织的重重拦截,无法回国。 无奈之下,骆冰把乔小麦和苏静初集中在一起,三人一起奔向黑蛇地下恐怖组织的总部。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了。 果然,三人横冲直闯,打翻数十个恐怖分子,在天台上抢到一架银色的SA-321蜂王直升机,这是黑蛇地下恐怖组织头目黑头的座骑。 苏静初熟练地驾驶直升机扶摇直上,下面的恐怖分子用数十枪架关机枪开枪欢送。 三女在直升机里欢呼,终于逃出了黑头的魔爪,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但,架“蜂王”直升机回家也并不是一帆风顺,途中被迫降落两次,找地方加油后才飞到华夏的空域。 还有,苏静初有联合发的军用直升机驾驶证,附有特权,所以一路畅通无阻。 “队长,天快黑了,我们要把直升机降落到下面原始森林里的空地上。” 苏静初这说的,是三人之前商量好了的,把直升机藏到弄相山的原始森林里,让黑蛇地下恐怖组织找不到,然后走出森林回家。 山那边还有最后的一抹晚霞。 苏静初在骆冰用望远镜搜索的指引下,胜利地把直升机降到了一片枯木林中。 “骆冰,后箱有五六把崭新的德式冲锋枪,放在机上还是把它们拿下来藏到树林里?” 苏静初从驾驶座上下来,问骆冰,同时目光落到队长赵丰年的脸上。 “你们这是要干嘛?”赵丰年忍不住问道。 骆冰撇撇嘴,微微着说:“队长,我们这是来跟你一起打猎的。” 第28章 不赶尽杀绝 “打猎?” “对呀!静初,小麦把枪带上,今晚打狼,明天打野猪。” 赵丰年听骆冰说要打野狼和野狼,心里特别高兴,她们这是在帮他清除障碍呀,等四人把这后山的野狼和野猪都打光了,他就可以动员村民上山采兰花,那时候他就坐在家里负责收购,一定能做到双赢。 苏静初和乔小麦互看了一下,这骆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从新西亚千里迢迢来这荒山野岭打猎,有没有搞错? 但,乔小麦和苏静初一向是听从骆冰的指挥的,因为她比她们两人精明,遇事冷静,能在短时间内做出正确的判断。 每人一把崭新的冲锋枪,包括赵丰年。 四人从直升机上下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找到一条小河坐在河边升火露营。 赵丰年去捡干柴,苏静初和乔小麦搭帐篷,骆冰四下观察,做好夜袭野狼的准备。 篝火升起来,罐头摆上来,手机里的音乐开起来。 四人席地而坐,赵丰年左拥右抱,听着美妙的音乐,吃着骆冰和苏静初轮流送到嘴边的美食,惬意地闭上眼睛享受美好生活。 “队长,你跟你家里的沈支书怎么样了?” 骆冰突然问道,她想知道这几天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别跟我提她。” “怎么了?” “提她我就生气,自视清高,不识好歹。” “队长跟她吵架了?” “从遇到她那时起,天天吵,烦人!” 这时,苏静初插了一句问道:“你们说谁呀?” “哦,没说谁。”赵丰年敷衍。 “是住在他家的美女支书。” “美女支书,有我漂亮吗?” 苏静初抬起头问,一副向权威发起挑衅的架式。 “没你漂亮。” 赵丰年干脆利索地回答,女人光漂亮没用,要品性好才,对人温柔才可以称之为美。 “静初,你别被队长骗了,这个沈瑞雪不仅漂亮,而且敢从城里到这山上来驻村当第一支书,有胆魄有气质,女人魅力不在你我之下。” “是吗?那我倒到会会。” 苏静初没说完,大家好像听到了狼叫声。 “嗷呜…” 狼来了,赵丰年屏住呼吸。 骆冰示意让大家不要说话,她灵敏的耳朵在动,从狼的叫声和靠上来的脚步声去判断有多少只狼来了。 “骆冰,怎么办?” 乔不麦有些紧张地问,在这里她年龄最小,能力只比失忆的队长强一些。 “都别说话,多打开几个肉罐头,我要引来更多的狼,今晚我们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行吗?”赵丰年有点小激动。 骆冰提起枪向他点点头,一双美眸里闪动着精明的光芒。 乔小麦和苏静初打开几个肉罐头向不同的方向的黑夜里丢去。 果然,肉香浓郁,引来了无数只野猪,在帐篷周围游动,伺机攻击,眼睛发出黄绿光。 “大家沉住气,等狼再靠近些,我们再杀狼烤肉吃。” 赵丰年听骆冰这么一说,急急问道:“狼肉能吃吗?” 苏静初轻轻一笑,抢先回答说:“不仅能吃,而且非常好吃,肉质比狗肉稍粗,口感比驴肉还好。” 呃? 这三个女的,怎么什么都知道,赵丰年不得不承认她们阅历丰富,是经过一番磨练造就出来的。 嗷呜… 凄厉的叫声越来越密,骆冰见时机成熟后,要乔小麦和苏静初把火灭,等听到狼尖叫着扑上来,安排四人站在不同的方位同时射击。 哒哒哒… 开枪的声音不绝于耳,子弹在黑夜中从枪口中迸射出来,带着点点星火,耀眼一片,同时一声声狼的惨叫传来。 赵丰年听得即兴奋又悲悯。 都是生命,就这样一个个都干掉,不要这样赶尽杀绝吧! 扫射数分钟,等骆冰只听到枪射击的的声音,没了狼的惨叫声后,命令大家停止射击。 “队长,把火升起来。” 此时,骆冰俨然如一个女王,赵丰年不敢不听,立即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把篝火重新点燃起来。 “大家拿火把四处搜索,把打死的狼都拿到这里来。” 骆冰说完,大家立即行动。 十分钟后,大家把一只只被枪子打死的野狼拿到火堆边,乔小麦急着吃狼肉,用刀处理了一只狼的内脏,然后架到火上烤。 赵丰年和骆冰拿着火气继续找,打死的野狼差不多都捡光了。 这时,骆冰看队长的火把灭了,趁机把自己手上的火用脚踩熄。 顿时,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骆冰向队长模索着走过去,一把抱住赵丰年的腰,在他耳边说:“不要出声!” 啊? 美人在抱,赵丰年知道是骆冰,对她的印象已经有了改观,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缠上她的小蛮腰,感受浓浓的女人体香和热气,一只贼手攀上了她的胸。 黑暗中,骆冰娇喘一下,两人的鼻尖撞在一起,只听到心跳的声音,四片嘴唇吻在一起, 这时,乔小麦和苏静初举着火把走过来,把两人照亮。 “哦…” 乔小麦惊叫,赵丰年和骆冰同时睁开眼睛,把彼此推开。 这乔小麦和苏静初走过来干嘛?骆冰心里嗔怪道,小脸一下子热得滚烫。 “对不起,你们继续。” 苏静初看到队长和骆冰的窘态,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转身走了。 赵丰年心还在一阵阵悸动,刚才跟骆冰抱在一起真不知道是对是错,感觉挺好的,就是只抓住了一边。 兴许是自己太老实了吧! 骆冰默默地跟乔小麦走了,赵丰年看到骆冰的一只手不断地在乔小麦的屁股上拍打,像家长打自己不懂事的孩子。 “下次我不敢了。” 乔小麦带着歉意说,但骆冰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又打了两下。 赵丰年上前几大步,抓住骆冰那只打乔小麦的手,笑着说:“别打小麦了,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骆冰停下脚步,让乔小麦先走,跟队长赵丰年对望了一下。 虽然光线点点,特别昏暗,但骆冰看到赵丰年眼睛里也跳动着激动,队长思想有这么大的转变,是因为自己刚才救了他?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队长思想的转变是再正常不过的。 看来,自己与队长有戏,今晚趁机把他拿下。 第29章 再没机会了 苏静初把打死堆放一起的野狼数了一下,看到骆冰和队长走过来,说:“一共是27只…” 27只这么多,恐怕这次是把弄相山的野狼全都打死了吧! 没被打死的,估计也不敢再待这密林里了。 赵丰年心里想着,向三女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她们一个个都饮水村村民的恩人呀,以后村民上山找到兰花,脱贫致富了,有这三人的功劳! 苏静初把烤好的狼肉分一小腿递到赵丰年面前,赵丰年接住的时候不小心摸到她的手。 柔若无骨,温软细滑! 骆冰小手明显颤抖了一下,像是触电一般,赵丰年立即松开,目光捕捉到一张羞涩而妩媚的笑脸。 女人味十足! 赵丰年呆了一下,把目光移向别处,嚼上手上的烤好的狼肉。 别说,还真是特别香! 四人之前吃了罐头,这烤狼肉再香也吃不了多少,大部分还留在烤架上。 人吃饭了就想睡觉,但只有两顶帐篷,怎么安排睡觉问题? 这个骆冰不好作主安排了,就算她再喜欢队长,再千言万语想把他拿下,有乔小麦和苏静初在,她也开不了这个口。 人都是要脸面的! “我和静初睡觉去了,你和队长看着办吧!” 乔小麦对骆冰说,强行拉苏静初进帐篷。 她这是要将功补过,骆冰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蔑笑。 赵丰年和骆冰并排坐在火堆旁,帐篷就在不远处,但两人谁不好意思开口进帐篷睡觉。 大家都太敏感了,低头默不作声。 那种事女人怎么开口嘛,你这个傻蛋!骆冰心里骂着,有些沉不住气了。 “队长,我困了…” “哦…” “小麦和静初都睡着了。” 赵丰年闻言,看向乔小麦和苏静初的帐篷,里面还亮着灯,估计没那么快就睡着吧! “队长,你看这干柴烧得多旺呀!” 骆冰轻轻地说,意思是想让队长联想到“干柴烈火”的意境。 赵丰年只是失忆,不是傻子,当然能听得懂骆冰的意思,慢慢地向骆冰靠过去,两人的手臂挨在了一起。 郎有情妾有意! 骆冰转过身来,小脸在火光的照耀下两片红潮,朱唇微微张开,深情地望着赵丰年,像在等待甘露一般的急切。 太美了! 赵丰年忍不住拉上骆冰的一只手放到自己已经有反应的那里,传递给她必要的信息,骆冰小手颤抖了一下,呼吸立即变得急促起来,当两人有些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往帐篷走去时,苏静突然闭着眼从帐篷里出来,像梦游一样走进那顶空帐篷睡下。 “苏静初!” 骆冰压低声音喊道,双手抓狂,这人不会是故意的吧,原来也没见她梦游过呀,这可怎么办?太讨厌了。 赵丰年苦涩一笑,说:“骆冰,你进帐篷睡去吧,我躺在这火堆旁就行。” 骆冰不依,靠着赵丰年又坐下,想到黑暗处去把事办了,又怕有蛇或者狼。 两人只有在火堆旁坐下,紧紧抱在一起,吻着摸着,因为太激动,很快都尿裤子里了。 赵丰年傻笑了一下,拉骆冰到帐篷跟苏静初睡,骆冰不肯,转身走进了乔小麦的帐篷。 这时,两个帐篷都熄灯了。 赵丰年一个人躺在火堆旁,像一只大狗熊似的卷缩着。 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赵丰年有些懊恼,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 帐篷里传来苏静初的一声尖叫,骆冰和乔小麦连忙赶过去掀起帐篷帘门一看。 队长光着上身坐在里面,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衬衣不知道哪里去了,而苏静初衣着不整,蹲在里面闭着眼睛尖叫。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帐篷里?” 赵丰年向骆冰挤出一张纳闷而无辜的脸,他在火堆旁睡得好好的,怎么走进苏静初睡的帐篷里面来了呢? “队长,你混蛋!” 骆冰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乔小麦在帐篷外面找到队长的衬衣,丢进帐篷让赵丰年穿上。 而苏静初听到骆冰的脚步声走远,把身上的衣服理理,嘴角露出一抹让人不轻易察觉的坏笑。 队长,你以后就是我苏静初的了! 这时,赵丰年晃晃脑袋,他依稀记得半夜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队长,我是骆冰,我们进帐篷睡觉。 迷迷糊糊中,赵丰年被骆冰扶起,四野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随她走进帐篷,但他太困了,后背挨地就睡着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他真的记不起来了, “队长,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死给你看。” 苏静初冷冷地说,走出帐篷。 啊? 赵丰年傻逼了,他隐隐感觉到这是苏静初的圈套,但又找不出证据,只能暂且由她摆布。 “队长,打猎去了。” 乔小麦在帐篷外面喊了一声,赵丰年立即起来追了出去。 三人拿着枪来到停直升机的枯木林,看到骆冰已经坐在直升机上了,正在研究怎么开。 苏静初走上去把骆冰轻轻推开,说:“骆冰,我来。” 等赵丰年和乔小麦都登上直升机,苏静初拉开手柄启动直升机。 立即,螺旋桨转动起来,发出“噗噗”地声响。 当直升机飞到半空,苏静初按一下控制面板上的生物红光扫描按钮,面板屏幕里就出现脚下森林的监测视频。 直升机在森林上空盘旋数十分钟。 这时,屏幕上出现几个闪动的红点,苏静初立即放大图像,看到屏幕里是几头野狼在跑动,立即对坐在面对的三个人说:“发现野狼,你们谁来射击?” 骆冰听罢,立即站起来坐到直升机的副驾驶座。 这架军用的SA-321蜂王直升机就是不一样,骆冰不会开直升机,但熟悉操纵盘上的操纵杆,她对准屏幕上跳动的野猪果断射击。 哒哒哒! 几头野猪翻倒在地,再也起不来。 “怎么,野猪死了吗?”赵丰年激动地问。 “活不了。” 骆冰狠狠地说,像在咒骂队长,他昨晚的行为,骆冰是不会原谅他的,就像这些野猪,该死,该死,统统该死! 用军事直升机打猎,骆冰和苏静初都是第一次,乔小麦和赵丰年更是闻所未闻。 苏静初继续开直升机,在森林上空分方位分片区进行扫描,一旦发现有红点就放大图像,确认是野猪后,骆冰就按操纵杆进行射击。 一时,两人就像在玩电子游戏一样,越玩越上瘾,根本停不下来。 第30章 上山抬野猪 昨天,沈瑞雪从镇上开会回来,找赵丰年一起讨论填写“饮水村脱贫攻坚发展产业项目申报表”,但他人不在家。 等到晚上,还不见人影。 沈瑞开始焦急起来,打赵丰年的电话是关机的,一时心乱如麻,忘记了做晚饭。 卜秀兰去几个村干家找也找不到,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她无计可施,找卜卦老先生卜了一卦,卦象上说她儿子赵丰年明早就回来。 有了卜卦先生这句话,卜秀兰回到家安慰沈瑞雪不要着急,说赵丰年明天早上就会回来。 沈瑞雪不相信算命先生的话,今天早上赵丰年很可能又上后山了,到现在不见回来,很可能出问题了。 他不会被野猪吃了吧? 想到这,沈瑞雪建议卜婶喊人举火把去后山找。 但,卜婶说不用,她相信卜卦老先生的话,以前村里经常有牛到晚都不见回家,卜卦老先生起卦说第二天早上回来就真回来了。 沈瑞雪质疑,赵丰年是牛吗? 卜秀兰心不在焉地做了点油茶让两人吃上一口就各自进房了。 沈瑞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很难入眠,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梦,梦见赵丰年在丛林里被野狼扑倒,五六头野狼围过来瞬间就把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一根。 沈瑞雪从恶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一身的冷汗,再也睡不着了。 听到公鸡叫,卜秀兰就起床来做油茶,卜卦老先生虽然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但她还是不放心,睡不着。 她担心刚回到身边的儿子又离她而去,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也不活了。 儿子上后山一天一晚不回,她能安心的睡下吗?山上野狼那么多。 沈瑞雪听到锅碗瓢盆的声音,也走出房间,跟卜婶说说话,吃油茶等天亮。 两人都在心里祈祷卜卦老先生的话能灵验。 沈瑞雪看着窗外,天天渐渐亮了。 但,她的心却亮不起来,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担心赵丰年的安危,她烦他,讨厌他,他不见了,自己应该高兴才对呀! 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臭流氓? 不可能,她担心他仅仅是因为他饮水村的村长,没有他这个村长,她在饮水村的工作就无法开展下去。 天大亮了,沈瑞雪和卜婶到门口张望。 但,迟迟不见赵丰年从后山沿河道下来。 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 短短的一个上午,沈瑞雪和卜秀兰像等待了一个世纪。 上山做农活的村民又都回来了。 沈瑞雪等不下去了,对卜婶说:“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傻等了,上山找吧!” 沈瑞雪看卜婶不说话,眼睛红了,眼袋也上来了,额头的皱纹一夜之间多了几条。 “好吧!” 听到卜婶坚定的回答,两人刚要走。 突然,听到从屋后的山顶上传来“噗噗”的声响,像刮了很大的山风。 噗噗噗! 声音更响了,从屋顶传来。 沈瑞雪和卜秀兰仰头翘望,却被屋檐遮住了视线,没看到是什么。 这时,一个人影抓住一根绳子徒然从屋顶上降下来,一下子跳到沈瑞雪和卜秀兰的面前。 “赵丰年!” 沈瑞雪惊叫一声,眼睛瞪得滚圆,一双手掩到颤抖的唇边,而卜秀兰后退了几步,扶到吊脚楼的柱子上。 儿子从天而降! 没有比这更让她感到惊喜了和意外了,又让卜卦老先生算对了,这神奇的预料,你不信都不行。 赵丰年这一招是跟骆冰学的,四人花一个上午的时候,把弄相山里的野狼全灭了,还带两头上直升机,准备拿回去请朋友们到家里饱吃一顿。 这时,没等卜秀兰扑向儿子。 沈瑞雪杏眼泛红,泪光闪动,猛然上前两步,紧紧地将赵丰年抱住。 太激动了,沈瑞雪控制不住自己。 她在赵丰年的耳边喃喃自语地说:“我这不是做梦吧!” 声音温柔,媚态蚀骨! 原来沈瑞雪也有这般万种柔情,赵丰年的双手激动地揽上了她的蜂腰翘臀。 她不是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嗲,变得这么有女人味了? 自己搞错了,这不是沈瑞雪吧! 立即,赵丰年轻轻推开怀里的人,看到沈瑞雪一张绝美的俏脸,下巴抽搐,欲哭欲笑。 而卜秀兰看到沈支书和儿子抱在一起,直直地站着,不便靠近。 这时,沈瑞雪看到赵丰年嘴角扯出一抹坏笑,离开他的怀抱,嗔怪道:“你死哪里去了,一天一夜不回家!” 那声音,十足一口妻子责骂丈夫的语气。 呃? 我不回家关你屁事,你又不是我媳妇,管得着吗? 赵丰年想是这要想,但不敢说出来,因为他心里还是很害怕沈瑞雪这个美女支书的,她霸占了他的床,把他们家当成村委的办公楼,他一句牢骚都不敢说。 也许,怕失去的人,才是自己喜欢的人。 女神级的身材,他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不喜欢不行呀! 噗噗噗! 苏静初把直升机降到桥头代荣光小商店门口的空地上。 在小商店里打麻将的人蜂拥出来,看到从飞机上下来三个仙女一般的漂亮女人,一个个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她妈的都是谁呀? 这么牛逼,把直升机都开进他们村子来了。 村里的小混混们伸长脖子,看到三个漂亮的女人向赵丰年家走去,都尾过去。 赵丰年这村长当得够风光的呀,这排场,这架式,像有中央领导人来会见他似的。 代荣光在柜台前探出头去看,心里除了羡慕嫉妒恨,那就只剩干着急了。 这份风景本来应该是属于他代荣光的,现在被赵丰年这个兵痞抢走了,他不会就这么便宜他的。 等老子逮到机会,不把你的肠子扯出来当腰带,我代荣光就不姓代! 这时,三女走到赵丰年身边,苏静初搂上了赵丰年的一只手臂。 这个动作本来是骆冰的,但被苏静初抢了去,兵不厌诈,况且爱都是自私的,所以苏静初搂得非常安心理得。 昨天确实是她在使诈,暗地里搞鬼,那又怎样,她苏静初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不实现的。 “骆冰,你们这是要干嘛?” 沈瑞雪以一村之主的口气问道,看到有这么多的村民尾她们随而来,她怕生出事端来。 第31章 你做不了主 “哦,她们是我的同事,也都是队长赵丰年过去带过的兵。” 骆冰冷冷地说,队长被苏静初抢走了,她心里很不舒服,大家是这么多年的战友和姐妹,她真不好翻脸。 “赵丰年,让她们走。” 沈瑞雪对赵丰年说,她看到一个外表清纯,动作恶心的女人上来就搂住赵丰年的手臂,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要赵丰年让她们走。 “好,我们走!” 苏静初说着,把赵丰年一起拉走。 “你们想劫持我们的村长吗?” 沈瑞雪大声喊起来,这女人太不给她面子,她不想发火都不行。 “哈哈!” 苏静初回过头来,说:“你别在那儿鼓动村民了,队长是跟我们一起来了,现在跟我们一起走。” “去哪儿?” “去城里逍遥快活。” “真不要脸!” “你!” 苏静初用手指向沈瑞雪,有大打出手的冲动。 赵丰年立即罢手,对沈瑞雪说:“我跟她们去参加一个宴会,明天就回来。” “赵村长。” 沈瑞雪叫住赵丰年,说:“我已经要文书通知各村干和组长来开一个重要的会议,你不参加了?” “重要的全,开什么重要的会?” 赵丰年停下脚步问道。 沈瑞雪不想回答赵丰年,但她必须把赵丰年留住,于是说:“是一个关系了饮水村未来的大会,你说重要不重要?“ “什么未来,什么大事?” 苏静初冷笑着发问,她压根就不相信一个小村会有什么大会要开。 “好,赵丰年,我看你也想再当这个村长,你跟她们走吧,从今天开始饮水村的产业发展跟你半毛关系都没有。” “产业发民,什么产业发展?” 赵丰年忍不住又问。 “带领村民脱贫致富的大项目产业发展。” 沈瑞雪说完,拉卜婶进屋,卜秀兰看了儿子赵丰年一眼,无奈地摇摇头,这臭小子真变坏了,消失一天一晚,一下子带这么多女人进村,还开个个飞机来显耀,真不是她想看到的。 沈支书昨晚一夜担心他的安危,真是白搭了。 赵丰年见沈瑞雪和阿妈进屋把门关上,他急了,甩掉苏静初的手,说:“你们先走,宴会我不能参加了,等我办完村里的事就去找你们。” “队长,别走。” 苏静初拉住赵丰年的手,说:“这个破村长咱们不当了,回去我帮你弄个市长当。” “别闹了,你回城里等我。” 说罢,赵丰年再次甩开苏静初的手,向紧闭的家门跑去。 苏静初回味队长最后那句,嘴角一笑,转身和骆冰,乔小麦走向直升机。 很快,三人登上直升机飞走了。 本来,三人是计划把直升机藏在森林里的,但赵丰年说,她们打死这么多野猪,他得叫村民上山把野猪抬下山,直升机不能藏在山上。 此时,赵丰年推门进屋上楼。 沈瑞雪和卜秀兰都进房间睡回笼觉去了,昨晚两人都没有睡好,现在知道赵丰年没事,都需要上床补上一觉。 推开沈瑞雪的房门,赵丰年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沈瑞雪穿着衣服睡在床上,身上是一件白色的衬衣和一条蓝色的牛他裤。 紧绷的面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两只大白兔挺起,大长腿浑圆修长。 赵丰年暗暗地咽了一下口水,轻轻坐在床沿,不去惊扰她。 呼吸均匀,胸前起伏,像有巨大的魔力让赵丰年舍不得离开。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也是一种享受! 其实,沈瑞雪没有睡着,她大脑装着村里的事,心里装着赵丰年的事,刚才听到脚步声上楼,她就知道赵丰年没有跟那三个妖女走,心里暗暗高兴,当赵丰年轻轻地走进她房间,她装着入睡了,正担心这家伙会对她下手,谁知他安分地坐着,没有惊动她,静静地坐着。 好吧,就让你守着,我睡一觉再下楼开会。 沈瑞雪沉下心来,很快就睡着了。 十分钟后,赵丰年听到楼下有人进屋,下楼去招呼。 是村支书和治保主任来了。 赵丰年对两人“嘘”了一下,走过去轻声说,“昨晚沈支书加班到天亮,刚睡下,我们坐下等等。” 村支书点点头,治保主任则是走出去,在门外守着,叮嘱前来开会的其他村干和组长注意声响,不要把刚睡下的沈支书吵醒了。 一个小时后,沈瑞雪从床上醒来,觉得特别安静,揉揉眼睛,扭扭脖子下楼。 她意外的看到,楼下的两张四方坐满了人,大家静静地候着,都向她挤出笑容。 这一刻,沈瑞雪似乎被感动到了,强悍的内心柔软下来,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些人真是太可爱了! 特别是赵丰年,坐在那儿挺直胸膛,对沈瑞雪侧脸一笑,很坦然,特阳光! “你们这是干嘛,怎么不叫醒我?” 沈瑞雪坐到四方桌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赵丰年清了清嗓子,说:“沈支书来了,我们今天的会议就开始吧,下面我们有请沈支书做工作部署。” 啪啪啪! 赵丰年带头鼓起掌来,大家也都拍上。 沈瑞雪摆摆手,说:“好了,好了,今天的会议很重要,我们看紧时间开,首先,我传达一个明天我去镇上开会的会议精神,9月份省委出台了“禁酒令”,规定上班期间严禁饮酒,我们以后的会议餐也绝不能再喝酒了…” “这不是坏卜婶的生意嘛。” 计生主任笑着说,大家也笑了笑。 “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是要大家集中讨论上报饮水村脱贫攻坚的产业发展,什么项目适合在我们饮水村发展,大家先思考一下,想到了就举手发言。” “在村里搞产业发展,有资金扶持吗?” 赵丰年问,看向沈瑞雪,她的小嘴红红的,艳艳的,太有感染力了。 “有,农商行有特惠贷,每个贫困户有五万元的三年免息贷款,我们可以这个钱来发展我们的产业。” “不是贫困户的可以贷吗?” 沈瑞雪看了发问的六组组长一眼,回答说:“可以,但必须加入农民合作社。” “我们村没有农民合作社呀!” “没有我们就成立一个,这也是今天这个会议的第二议题。” 通过一番发问,大家心里有了些眉目,都安静下来思考该发展什么产业? 农民合作社又该怎样成立? 第32章 农民合作社 赵丰年想了一下,说:“我可以成立一个兰花合作社,动员村民上后山挖兰花,我会根据兰花的品种来收购,然后再统一拿到城里去卖。” “这个办法好!” 村支书赞同赵丰年的想法。 “但是,后山有野猪,上山采兰花太危险了。”治保主任反对道。 “继祖叔,你放心,野猪和野狼都被我们消灭光了,咱们这后山现在是安全的。” 大家听到,面面相觑,然后把目光都投到赵丰年这个村长的脸上。 “阿年,你这话是真是假?” “可不能骗大家哦。” 赵丰年灿然一笑,说:“我正想告诉大家,散会后动员村民上山抬我们打死的野猪,然后由几个村干统一拿去卖,得的钱给全村人平分。” “平分,你们打死多少头野狼呀?” “应该有三四十头。” “这么多?” “没骗你继祖叔。” 这时,沈瑞雪沉着脸说:“赵丰年,你说的越来越玄乎了,你可不能害大伙儿白忙活一场。” “放心吧,沈支书,我是一村之长,我不会害大家的。” “好,阿年,我相信你。”村支书说。 得到村支书的信任,赵丰年得意地看了沈瑞雪一眼。 沈瑞雪想了一下,说:“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那么我赞同你的想法,但你的这个兰花合作社要改成‘饮水村兰花栽培农民合作社’,村委从打工的村民手中流转一些土地出来培育兰花,然后安排人分批分季拿到市场去出售,这样全村人都可以加到这个合作社来,一起享受扶贫惠民政策,携手发展,共同富裕。” “好!” 赵丰年带着为沈瑞雪喝彩,大家掌声就响了起来。 沈瑞雪摆摆手,接着说:“当我们积累到一定的资金,我们就在村梯田下的那片森林建一个‘厒民生态度假村”,让城里人都来咱们这里来度假,泡‘厒浴’,吃油茶…” “好,沈支书,你的想法太棒了!” 赵丰年向沈瑞雪竖起一个大拇指,对她的仰慕又增加了几分。 沈瑞雪白了赵丰年一眼,心想用不着你这么拍我马屁,这让大家看到多令她难堪呀,立即沉着脸,说:“成立饮水村农民兰花栽培合作社,发展兰花栽培产业,那么我们这件就落实了,我明天就向镇扶贫办上报,接下来由赵村长安排上山的事。” 赵丰年微微点头,正色说:“每个组长进组安排五队人马,每队由三人组成,治保主任带领各队人后山找野狼并抬下山送到515国道岔路,文书负责联系车辆搬运进城,老支书负责管钱,做好记录,沈支书,你看行不?” 沈瑞雪看到了治保主任和老支书一眼,说:“我看行,老支书,文书和治保主任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没有。” “没有。” 沈瑞雪看大家没其它意见,就宣布道:“那就这样安排了,大家回家吃中午饭后到桥头小商店前的坪子集中,治保主任带队,我和赵村长也一起上山。” “好,就这么办!” 赵丰年欣然说道,和美女支书一起上山他心里就忍不住高兴、开心。 大家纷纷散去,赵丰年和沈瑞雪上楼。 饭后,沈瑞雪换了一身运动服和运动鞋,赵丰年穿上他那件粗布衣和大裤筒,两人轻装上阵,沉小河道向后山走去。 路上,两人看到一些村民像打了鸡血似的跑上山,三三两两的,想拦都拦不住。 “沈支书,赵村长,你们这么快呀!” 一个年青的小组长跑上来说。 “哦,阿旺,你们组的人都来了?” 赵丰年侧身笑着问,这小组长是四组的,名叫赵长旺,年纪比他还小,是个高中生,体质特别好。 “都来了。” “好,你们也别着急,上山的野猪不会跑掉的。” “呵呵,我们先走了。” 沈瑞雪看到赵长旺一张憨厚的笑脸,叮嘱他说:“你们都小心点!” “沈支书,我们没事。” 赵长旺笑了一下,跑走了。 赵丰年和沈瑞雪继续上山,遇到狭小难走的路面,赵丰年伸手想去拉沈瑞雪一把,沈瑞雪拍掉他的手,自己走。 想趁机摸我的手,想都别想! 沈瑞雪不搭理赵丰年走到前面去,赵丰年没趣地摇摇头,耷拉着脑袋。 沈瑞雪第一次上这弄相山原始森林,搞不清方向,照着依稀能识别的山路走。 走着走着,两人进入了密林中。 这时,前面的路面都被秋天的落叶盖住了,沈瑞雪停下来望向身后的赵丰年,显得有些急促不安。 “赵丰年,这里哪有什么野猪呀?” 赵丰年抬头看看四周的山林,地形完全陌生,松树林中夹杂着些枫树,地上满上松针和枫叶。 “你怎么带我到这里来了,这里这么干净肯定没有野猪,我们回去。” 赵丰年说着,看沈瑞雪一动不动,伸手去拉她。 沈瑞雪任性地甩开赵丰年的手,径直向前走去,赵丰年怕她有危险追上去强行抓住她的一只手。 突然,“嗖”地一下。 沈瑞雪脚下的叶子下陷,她收势不住,拉着赵丰年一起掉进一个有五六米高的深坑里。 这是个活捉野猪的兽坑。 下面落满了一层又一层的松针和枫叶,沈瑞雪和赵丰年从上面掉下来,发现地面一层松软,身体一点事都没有。 “沈瑞雪,你没事吧?” 赵丰年看到沈瑞雪一脸煞白,站起来关切地问。 沈瑞雪缓缓站起来,感受一下受伤没有,身体虽然没事,但心里吓傻了,茫然地对赵丰年摇摇头。 两人抬头看上面是一个圆形的洞口,洞外的天空被高大的树枝遮盖着。 这时,沈瑞雪感觉到有东西钻进裤脚,爬上她的小腿,她立即躬身去拍,摸到一只毛毛虫。 “啊——” 沈瑞雪一声尖叫,扯掉爬在小腿上的毛毛虫,然后一把跳到赵丰年的后背上,双腿高高地抬起。 赵丰年直感觉她的两只大白兔蹭到他的怀里,舒服极了。 “怎么了,怎么了?” 赵丰年心里也是一惊,急急问道。 “有虫,毛毛虫。” 赵丰年听罢,怕沈瑞雪从自己背上掉下来,双手立即抱住她的两条丰腴的大长腿。 手感十分不错! 但现在不是揩油的时候,赵丰年穿的是他那又掉色的大头皮鞋,背着沈瑞雪照脚下一阵猛踩。 不踩还好,一踩躲在枯叶里的小虫全爬上来了,有毛毛虫,蜈蚣,蚂蚁和小蜘蛛… 第33章 吓死宝宝了 “啊——” 沈瑞雪看了一眼又尖叫起来,身体拼命往上缩,恨不得骑到赵丰年的肩膀上。 太恶心了,沈瑞雪紧紧地闭上眼睛。 赵丰年也害怕极了,但他无处可逃,只有硬着头皮一个劲的踩,踩,踩! 随着赵丰年的踩动,沈瑞雪在赵丰年的背上下下震动,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把前胸一对柔软紧紧地贴在赵丰年的背上。 爬上来的虫子,蜈蚣…一部分被赵丰年的大头皮鞋踩死,一部分还继续往上爬。 大有前仆后继的阵势! 赵丰年继续踩,杀红了眼睛,自己心惊胆战,根本停不下来。 一会儿,从枯叶中爬上来的早子似乎都被赵丰年踩死了,没有了生命迹象。 但,豆大的汗水从赵丰年的额头滴落下来,感觉腰都快折了。 “沈瑞雪,你能下来让我歇歇气呢?” 赵丰年央求道,气喘吁吁。 “毛毛虫都踩死了吗?” 沈瑞雪在赵丰年背上闭着眼睛问。 “踩死了。” “全踩死了?” 赵丰年听沈瑞雪这么一问,用脚把踩死的虫尸用枯叶埋起来,回答说:“全踩死了!” 这时,沈瑞雪睁开眼睛一看,地上大大小小的虫子不见了,慢慢地把腿放下,运动鞋小心翼翼地踩在枯叶上。 沈瑞雪生平最怕的就是毛毛虫,就像赵丰年怕打针一样,生天的弱点软肋。 突然,沈瑞雪又看到一条毛毛虫从枯叶中钻出来,“啊”地尖叫一声跳起来双手抱住赵丰年的脖子,同时两条长腿夹在赵丰年的腰上。 赵丰年身体向前倾了一下,瞥到地上的毛毛虫,一脚踩死,然后目光移到沈瑞雪漂亮的小脸蛋上。 她双眼皮,鼻子高翘,嘴唇红润有质感,像两瓣半红的草莓。 这时,四目相对,沈瑞雪脸上的惊慌消失了,美目流盼,细细地打量着赵丰年。 “可以亲一口吗?” 赵丰年忍不住问道,抱住沈瑞雪的两条长腿,将撩人的姿势固定,眼睛向她眨了一下。 沈瑞雪微微一愣,这家伙在向她眉目传情,心怦怦直跳,抿着嘴摇摇头。 “不行呀?” 赵丰年又问,沈瑞雪点点头。 “那你给我下来。” 赵丰年沉下脸,威胁沈瑞雪从他身上下来,沈瑞雪还是不语,只是脸上绽开一丝笑容,果断地摇摇头。 “沈瑞雪,我喜欢你,你就让我亲一下吧,就一下下。” 美人在抱,赵丰年受不了了,涎着脸说。 这下,沈瑞雪俏脸更红了,慢慢张开嘴唇,说道:“你是不是向别的姑娘也说同样的话?” “没有。” “不信。” 沈瑞雪盯着赵丰年,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倪端来。 “你要我怎么才相信?” 赵丰年沉住气问,沈瑞雪抿嘴一笑,不作回答。 “我向你发誓…” 沈瑞雪一听,心想不用吧,但没说出来。 “我发誓,我赵丰年这辈子除了我阿妈,只喜欢沈瑞雪一个女人!” 沈瑞雪心里一凛,这家伙有些迫不及待了,这话都敢说出口,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吧! “如果你说假话呢?” 沈瑞雪问道,目光咄咄逼人。 赵丰年一愣,还要说出狠话吗?为了亲上肯前这撩人的美女支书,他今天豁出去了。 “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我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呃! 这家伙下了血本了呵,看来不让她亲一下是不行了,于是轻轻地闭上眼睛。 赵丰年看到圣旨来了,嘴巴凑上去,在沈瑞雪两片红润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赵丰年因为抱着沈瑞雪,四片嘴唇挨在一起的瞬间,他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不是很明显,但赵丰年感受到了,于是一只手迅速爬上她的胸,左右交替抚摸了几下。 果然,沈瑞雪迅速将她推开。 赵丰年呼吸变得急促了,还想凑上去吻,沈瑞雪立即侧脸制止道:“赵丰年,你别得寸进尺了啊!” 听罢,赵丰年停止嘴上的进攻,说:“咱俩都吻上了,就亲上加亲吧…” 赵丰年说着,一只手向沈瑞雪的大腿伸过去,沈瑞雪心里一惊,这家伙太大胆了,想一步到位,这怎么可以? 于是,沈瑞雪松开赵丰年的脖子,挣脱着从他身上下来。 “赵丰年,你别想发一个毒誓就把我那个了,我得先观察你三个月再说。” “三个月?” 赵丰年又急又喜,急的是身上已经着火,不能熄灭,喜的是三个月后,自己就可以和沈瑞雪在床上那个了…这太让人兴奋了吧! “对,三个月,如果你能在我的面前证明你刚才对我说的话是真的,我就做你女朋友,到时你想怎么样都行。”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听罢,赵丰年抓住沈瑞雪的双手,激动地说:“沈瑞雪,太谢谢你了,我保证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 “别肉麻了,快想办法离开这里吧,天都快黑了。” “好,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点伤害。” “想让我不受伤害,先管你自己。” 赵丰年一愣,沈瑞雪说得也对,孤男寡女在这真径只有两米多的深洞里,虫子已经被他消灭了,现在对她产生威胁的真就只有他这个大虫了。 强拧的瓜不甜,他迫切也得忍它三个月,而且在这期间他得好好表现,等到修成正果那一天,呵呵… 只想想,赵丰年都直流口水。 赵丰年看五六米高的洞壁笔直,上面长满了青苔,又没有藤子伸上来,想要靠双手爬出去,简直是件不可能的事。 其实,赵丰年失忆了,如果他恢复记忆,有了当实野战兵王的一身本领,他会手脚支在洞壁上,慢慢地撑到洞顶。 虽然现在他的力气在,但没有掌控的技巧,他是想不出这个办法,即使想出也办不到。 趁洞顶还有光线照下来,赵丰年先把被他踩死的虫尸处理一下,他用掉到洞底的一根树枝挖一个坑,把虫尸埋进去,然后把枯叶扫到一边,让沈瑞雪站立的位置变得干净整洁,不再担心受到虫子的侵扰与伤害。 “赵丰年,我不想在这里过夜,你要想办法让我们出去。” “好!” 赵丰年大声应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把身上的粗布衣脱下来。 “赵丰年,你要干什么?” 沈瑞雪紧张地问道,赵丰年没有回答她,而是把衣服的粗布一块块地撕下来接在一起,然后捆一个小石头扔到洞外,试图让石头被外面的树枝卡。 但,他试了无数次都没有的成功,害他白白撕掉了一件好好的粗布衣。 最后一次扔上去,终于卡住了。 赵丰年抓住布条慢慢的爬上去,爬了一半,布条突然从上撕断,他整个人直直地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第34章 女神的风采 天黑了,赵丰年和沈瑞雪在山里受困,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在家里开Party。 耀眼的灯光在温泉游泳池边亮起来,别墅墙壁上的电子屏幕正播放着电视节目。 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都穿着晚礼物,潮流低胸长裙,一个比一个性感惹火。 全来参加宴会的都是阳光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这次难得的‘野猪晚宴’有的还特意从外地赶来。 难得不仅仅是野猪肉,还有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几乎不请客,这次破天荒的请一次,能不来吗? 再说,她们家环境优美,还有天然的温泉泡,有的朋友早就等这一天了。 此时,游泳池边热闹非凡。 有的在水里游泳,有的坐在岸上的长桌吃西餐,烤熟的野猪肉配红酒,两种不同的香味,只闻闻都让人陶醉,吃在嘴里更是大乎过瘾,一口肉香,一口果香,一间美味呀! 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在人群中敬酒,跟亲人和朋友交心,其乐融融。 这时,一个穿笔直白色西装的帅哥捧着一大束鲜花走到苏静初的面前。 苏静初一愣,把手中的酒杯递给旁边的服务生,看到面前的张少杰一脸严肃,她感觉到有事情要发生。 张少杰是富鑫财团的继承人,家产数千亿,是个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富家公子,人虽然花心,但他对苏静初却情有独钟。 果然,张少杰捧着鲜花在苏静初的面前单膝跪下,旁边的人立即围拢过来看。 张少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在苏静初的面前缓缓打开。 那是一枚耀眼的钻石戒子,估计有22克拉,好大一颗,光芒夺目。 “静初,嫁给我吧!” 张少杰抬起头,真诚地看着苏静初说。 苏静初抿嘴思考着,亲戚朋友们鼓动起来说:“嫁给他,嫁给他!” 苏静初摆摆手,对张少杰说:“少杰,你的钻石戒子不错,但我不能嫁给你,对不起!” 说罢,苏静初看到张少杰失望地站起来,转过身去。 李明智穿一身帅气的黑色西装站在身后,黝黑的皮肤,两道剑眉英气非凡,他自信一笑,伸出两只魔术手,从胸前慢慢地拿出一个红色的心形气球,上面写着“我爱你”三个字。 李明智是官二代,在泰国做房地产,看到苏静初在朋友圈里发开Party的邀请函,特意坐私人飞机赶来的。 苏静初歪着脑袋看着李明智,看这个从小跟他玩到大的邻家男孩要玩什么花样。 “苏静初,这是我的心,请收下!” 苏静初微微一笑,摇摇头,身边的亲戚朋友又围拢过来,看着两人。 这时,李明智在苏静初面前跪下,放心形气球一放,飞向天上。 砰! 气球在空气中炸开,从里面掉下一个精致的红色盒子。 李明智单膝跪地,张开一只手,盒子刚好落进他的手心里。 精准卖弄,帅,太帅了! 这小子也要求婚吗?苏静初真是太幸福了,十分钟之内竟然有两个男神向她求婚! 李明智慎重地打开盒子,又是一枚耀眼的钻石戒子,比张少杰那一颗更大一些。 李明智把戒子拿出来,抓住苏静初的一只小手,深情地对他说:“苏静初,嫁给我,我来爱护你一辈子!” “哇噻!” 一群中一阵哗然,真是求婚呀,这苏静初魅力也太大了吧! “嫁给他,嫁给他…” 亲戚朋友们又喊起来。 苏静初竖起一根手指,对亲戚朋友们摇晃,意思是要大伙儿不要起哄。 喊声停下来,苏静初俯视李明智,冷冷地说:“李明智,你还是不够明智,如果你在上个星期向我求婚,我肯定会答应,但现在迟了,你站起来吧!” 不就是几天时间,怎么迟了? 亲戚朋友们纳闷,不会是苏静初又找到新的男朋友了吧? 世间的事瞬息万变,包括人心,该出手时就出手,下手迟了后悔也没有用。 李明智尴尬地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问苏静初:“他是谁?” 苏静初神情一凛,微笑着说:“你没必要嫉妒,他没你帅,没你有钱,更没你有品位…” “那为什么?” 苏静初看到骆冰和乔小麦也挤过来看热闹,朗声说:“我喜欢!” 亲戚朋友们听罢很纳闷,一个富二代,一个官二代,苏静初都不喜欢,他喜欢的这个人是谁呢?不帅,贫穷,没品位,会不会是乞丐? 这苏静初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他叫什么名字?” 李明智红着眼睛问,败在一个无名小卒手上,他不甘心。 苏静初看了骆冰一眼,对着李明智仰起头,高傲地说:“赵—丰—年。” 李明智听后转身走了,他一定要去会会这个叫“赵丰年”的人,看他长什么样,有什么本事,把他的女朋友抢走了,他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而骆冰很意外,李明智和苏静初从小在一个院子长大,现在两家又门当户对,李明智是官二代,苏静初是军二代,她爸爸苏建硕是科技特种兵出身,现在是汉南军区科技研发部的部长。苏静初为了队长赵丰年放弃了曾经一心想要嫁过去的对象李明智,真是下了血本,自己想从她手里把队长夺回来,恐怕得下一番功夫才行。 … 天黑了,洞口有点点星光。 赵丰年把布条铺在地上,和沈瑞雪背靠背坐在洞底,默不作声。 说好了三个月才可以做那种事,赵丰年也不便越雷池半步,规规矩矩地坐着。 “赵丰年,你喜欢我什么?” 无聊中,沈瑞雪忍不住问。 赵丰年有些困了,心不在焉在回答说:“你身材好!” 听罢,沈瑞雪一张脸燥热起来,赵丰年看过他的身子,肯定是念念不忘,他是爱自己的人呢,还是爱她的身体? “如果我身材不好,你就不喜欢我,对吗?” 赵丰年晃晃脑袋,觉得沈瑞雪在套他的话,他只是失忆,不是傻子,立即回答道:“不是,我更喜欢你的人,你一心为我们全村人谋利益,带领大家脱贫致富,是个好村官。” 好嘛! 这还差不多,但这家伙说的话不可信,可不能让他骗了,还是坚持三个月的考察期限,三个月后如果他还能让自己满意,就做她女朋友,只有第一支书和村长一条心,才能一心一意为村民服务,带领全村人走上脱贫致富,同步小康的阳光大道。 第35章 不测之风云 村干和各组长带领村民进弄相山把野猪抬下山,老支书杨国宝计着数,一共是37头,11840斤,批发卖给了他在屠宰场的兄弟杨国强,38元一斤,共得449920元。 这么多钱拿到村里,大家想找第一支书和村长做主怎么平分,才发现两人都不见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 治保主任带领数十个熟习弄相山的村民举起火把上山寻找,老支书在家守着卜秀兰,安慰她不要担心,他们上山的人一定能把沈支书和她的儿子赵丰年给找回来的。 治保主任姜继祖出发前让跟他上山的村民在桥头小商店前的坪子集中,代荣光打听到赵丰年和沈支书在山上走丢了,心里一阵暗喜,真是老天有眼呀! 等治保主任一行人上山,代荣光在心里盘算着,这赵丰年和沈支书跑哪里去了呢,不会是掉进他爷爷早年在后山上挖的兽洞里去了吧? 想到这,代荣光觉得是祖宗保佑,他报仇的机会来了,于是拿着手电筒尾随在治保主任等人身后。 小时候,代荣光跟爷爷上山打猎,看过兽洞,一共是三个,挖在西北坡的松树林里。 代荣光看到治保主任他们走的是南面坡,心里更是高兴不已,等他走到西北坡第一个兽洞时,差点没惊叫起来。 兽洞果然把人踩塌了,用电筒往洞底一照,赵丰年光着身子和沈支书背靠背坐在下面。 这两人估计是逍遥快活后正歇息着呢。 狗日的赵丰年,我让你逍遥快活,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代荣光心里骂着,找来树枝把洞口盖住,然后再铺上松针和枫叶。 而赵丰年和沈瑞雪在下面都睡着了,根本没发觉被代荣光给活埋了。 代荣光做完坏事就回家睡觉觉去了,终于出了一口恶心,虽然美女支书就这么死了可惜,但她已经是赵丰年的女人了,他也就不顾她的死活了。 治保主任带领数十人精壮的村民在后山找到后半夜,不见人影就回来了。 老支书听治保主任说没找到,就更着急了,陪卜秀兰一直坐在她们家的地火炉前,一动不动。 卜秀兰想去找卜卦老先生起一卦,但已经到后半夜了,等到天亮再去了,坐在那儿为沈支书和儿子祈祷,希望两人平安回来。 … 苏静初和骆冰她们家的Party开到后半夜才散去,灯光,音乐,美食,美酒,帅哥,美女都消停了。 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上楼睡觉。 停在院墙外空地上的直升机却被人盯上了,是安装在这架SA-321蜂王直升机上的定位系统引来的。 来者不善,正是新西亚黑蛇地下组织的人。 好在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都是特种兵出身,警惕性极高,三人下直升机时就在上面安装了监控器,只要有人动直升机,她们三人的手机就会响起警报声。 “嘀嘀嘀…” 听到手机里响起警报声,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从各自的床上醒来,走出房间。 “骆冰,直升机被人发现了。” 乔不麦紧张地说。 “一定是新西亚黑蛇地下组织的人追来了。”苏静初肯定地说。 骆冰对两人微微点头,毋庸置疑她的担心没有错,“黑头”不是好惹的主,她们得马上离开这里才行。 最起码,得把直升机开到森林里去藏起来,趁“黑头”的大队人马没到,赶紧行动。 “静初,小麦,赶紧换衣服,我们把直升机开回弄机山的密林里去。” 苏静初和乔小麦微微点点,转身进房。 骆冰动作最迅速,回到自己房间,三下五去二就换上了一身黑色劲装。 两分钟不到,三人聚集到客厅。 很有默契,三人都是一身黑色劲装,皮衣皮裤,收腰提臀,身材火爆,令人乍舌。 很快,三个下楼冲出别墅,在院墙外登上SA-321蜂王直升机。 天刚刚破晓,直升机飞到天空,向启明星相反的方向开去。 “苏静初,你两个男朋友都拒绝了,不想在男人堆里混了吗?” 骆冰对默不作声开直升机的苏静初问道,她怕苏静初分神,让直升机出现飞行故障,给大家的带来危险,所以主动跟她聊天。 “骆冰,你不要明知故问好吗?” 苏静初冷冷地说。 “我明知故问,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也特别喜欢队长,但他主动上了我的床,是我的男人,你就别跟我抢了,为了队长,我苏静初什么都可以放弃,不仅仅是男朋友,还包括我们的友谊。” 呃? 骆冰心里一惊,这魔女疯了吗?大清早跟她叫板,还用她们之间的交情来威胁她,要她离队长远一点,这,可能吗? “静初,你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们是好姐妹,有共同的信仰和事业,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你把队长让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苏静初还是一副冷冰冰的口吻,让骆冰听到心里很不舒服,这妮子真被队长上了,尝到甜头走火入魔了? 不行,冷艳不要,队长应该是她骆冰的,她谁也不让。 “静初,我们在这里争没用,队长看上谁,他就是谁的,我们耍什么手段都没用,心长在他的身上。” 骆冰很理智地说,她这番让坐在一边的乔小麦心服,骆冰不愧是她们三人的指挥者,头脑冷静,处理果断,对人对事都公正。 苏静初听罢默不作声,继续开她的飞机。 她心里叫板道:用上我的全部媚功,我就不相信队长他不喜欢我,男人这种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她比骆冰清楚,因为她就是在上等男人堆里混出来的。 “骆冰,请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我们不要破坏三人组的友谊,让队长他自己来选。”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天亮了。 卜秀兰只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盹,匆忙做了油茶给老支书吃后,就进寨子喊几个手脚利索的妇女跟她一起上后山。 沈支书就是她的儿媳妇,儿子和儿媳妇没找到,她是活不下去的。 七八个穿粗布衣的中年妇女拿着直柴刀上后上,当然包括一人小媳妇,那是赵丰年第一次进村时遇到的阿娇。 卜秀兰知道阿娇和儿子阿年感情好,两人从小学五年级一直到初三,都是一起从村里走路去镇上读书的。 后来,儿子赵丰年考上高中了,阿娇没考上,回家帮阿姨做农活,两年前就跟一个村里的后生结婚了,生了女娃后,她丈夫阿宽就进城打工去了。 第36章 有恐怖分子 沈瑞雪一觉睡来,发现自己背靠在赵丰年的胸膛上,而赵丰年光着后背靠到洞壁的青苔上。 他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像保护孩子一样呵护着她,虽然他手臂挨着她胸前的柔软,但听他均匀的呼吸声,摸他粗壮的手臂,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萌生出一种感激之情。 只是奇怪,天为什么还没亮呢? 当沈瑞雪看到有丝丝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透进来,她才发现洞顶被人用树枝和树叶盖住了。 这是谁呀? 找到她和赵丰年不但不把两人救上去,还把洞口封起来,这这是存心要两人的命吗? 她来饮水村一个多月,一心为村民和贫困户做好事,是谁心肠这么歹毒呢? 想到这,沈瑞雪把身后的赵丰年拍醒。 其实,赵丰年早睡醒了,但他喜欢这样抱着沈瑞雪,手臂还胸膛跟她亲密接触,这就是一种无比语言的幸福。 “怎么了?” 赵丰年问道,睁开眼睛。 “开亮了,你看洞顶。” 赵丰年闻声看去,一丝丝细小的阳光透射进来,而洞顶被人用树叶封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沈瑞雪摇摇头,赵丰年依依不舍地从沈瑞雪的身后站起来,一筹莫展地走动了几步。 “这人居心不良,想置我们于死地。” “对呀,赵丰年,我们怎么办?” “你别急,让我想想办法…” 看到赵丰年来回地走动想办法,沈瑞雪也站起来,她耳边似乎听到洞外有声响,于是大声对着洞口喊。 “救命呀,有人在上面吗?快救我们出去!” 喊了几句,沈瑞雪停下来。 洞外确实有声响,赵丰年也听到了,他也跟着喊起来。 “救命呀!我们在洞里,外面有人吗?快来救救我们。” 赵丰年看没有动静,又用厒语喊了几声,停下来听还是没人过来施救。 这时,沈瑞雪的肚子咕咕地叫,这个时间应该吃油茶早餐了,五脏六庙没见到料早就闹意见了。 “赵丰年停下吧,节约点力气。” 沈瑞雪说着,走到赵丰年面前。 透过微弱的亮光,赵丰年看到沈瑞雪一张亲切而妩媚的脸,楚楚可怜,让人爱怜,不由得伸出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对不起,让你跟我一起受难了。” 听赵丰年一口自责的语气,沈瑞雪笑了笑,说:“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把你拉下来的。” “如果…” 赵丰年欲言又止,手离开了沈瑞雪的脸,抓住她的两只手。 “如果什么?” 沈瑞雪问道,眼睛萌生出一丝希望。 “如果这就是我们的世界末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世界末日? 沈瑞雪立即面对这个严峻的问题,她思索着,心里慢慢变得恐惧起来。 如果生命真的只剩下几个小时了,她该用这宝贵的时间去做些什么? “赵丰年,你说怎么办?” 沈瑞雪眼睛里燃起急切,她不想死,更不想白白地就这么死了。 “我们好好爱一场吧!” 赵丰年兴奋地说,把三个月的事提前来做,他死也值了。 “爱,什么?” 沈瑞雪似懂非懂,愣愣地看着赵丰年问。 赵丰年不再说话了,把沈瑞雪轻轻地抱在怀里,嘴唇凑过去,等待她的同意与挨近。 果然,沈瑞雪的呼吸也变得急喘了。 都快死的人了,还顾虑些什么?这家伙虽然令人讨厌,但也不坏到哪里去,就跟他一起好好感受一下男人和女人的那种事吧!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此时她知道自己内心很渴望,很急切,很希望感受那份对她来说还是神秘的热力冲击。 沈瑞雪把嘴唇挨上赵丰年的嘴唇, 两人忘情地吻起来, 赵丰年的双手在沈瑞雪的胸前肆意地摸起来,两人的欲望都被熊熊点燃,当要扯裤子时, 一个人影猛然从洞顶掉了下来。 “阿娇——” 洞外有人喊了一声。 这声音赵丰年和沈瑞雪都很熟悉,立即看了过去, 啪! 掉下来的人落在枯叶堆里,很快洞口的树枝被人掀开,伸过来一张脸。 “阿妈,救我!” “卜婶,救救我们!” 那人正是前来找儿子和儿媳妇的卜秀兰,听到两声呼叫,整个心都碎了,眼泪扑扑地掉下来。 看到是阿娇,赵丰年和沈瑞雪都愣住了,彼此立即松开。 “阿年,沈支书没事吧?”阿娇问。 “没事,我们没事,你呢?”赵丰年问道。 “我也没事,你来扶我一下。” 赵丰年立即走过去,把阿娇从枯叶堆里扶起来,她真没有受伤,只是吓到了。 “阿年哥,我跟卜婶一起上山来找你。” 哦! 赵丰年心里恍然大悟,但还是想责怪阿娇来的不是时候,他才想跟沈瑞雪办事,你就从天而降,这不是成心坏他的好事吗? … 赵丰年和沈瑞雪被阿妈和几个阿婶救出,大家兴高采烈地走回家。 赵丰年抓沈瑞雪的手一起走,被她甩开,心想还不如在洞里呢。 在洞里,不仅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还缩短了时间与究竟的距离,他喜欢跟沈瑞雪独处,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 回到村里,桥头小商店的坪子聚满了人,村民听说有钱分都来了。 饮水村辖3个自然寨,6个村民小组,276户1356人。减去外出打工和读书的,在村的有800余人,再减去60岁以上的老人,和不成年的小孩,劳动力不到300人。 老支书杨国宝已经63岁了,不仅是村干,还是寨老,有钱分的消息是他放出去了,但钱要等到驻村第一支书和村长回来才能分。 这时,村里人都在巴望上山的十几个妇女旧点把村长和沈支书找回来。 老支书在桥头张望,从小河道上下来几个人,有沈支书和赵丰年,立即大声叫起来:“沈支书和赵村长都找回来了,大家站成两排列队欢迎!” 老支书的话还是很管用的,很快大家站成两排,像当年欢迎红军进寨一样,欢欣鼓掌。 卜秀兰拉儿子赵丰年和沈支书的手走上桥头,像凯旋归来的战士,脸上绽开笑容,倍感荣耀。 无形中,全村人跟贫困打了一仗,现在等着分享胜利果实呢。 第37章 做无名英雄 村民夹道欢迎,看到从上山下来的不仅有十几个阿婶阿嫂,沈支书和赵村长,还有三个不认识的城里来的漂亮姑娘。 她们是把直升机藏在弄相山密林里,然后徒步追上来的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 不仅村民们意外,赵丰年和沈瑞雪看到这三人走在队伍的后面也很吃惊。 怎么回家,她们三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老支书在坪子摆了一张桌子,让沈支书和赵丰年一起坐在那儿,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三人站在队长身后,像他雇来的保镖。 老支书把一蛇皮口袋的钱放在桌子上,他要趁今天这个分钱的机会开一个群众大会。 “沈支书,昨天卖野猪的钱都在这里了,怎么分?” 杨国宝问向沈瑞雪,沈瑞雪看向赵丰年,赵丰年则对身后的骆冰和苏静初招招手,让两人凑过来轻声问道:“这钱怎么分?” “队长你做主。” 骆冰和苏静初同时说。 “对,赵村长,这钱你有发言权。” 沈瑞雪对坐在身边的赵丰年说,侧身看了身后的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一眼,打到那么多野猪,这三人是无名英雄,所以向三人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即有欢迎又有感谢之意! 此刻,做为村长,赵丰年倍感荣幸,他盛情难却地站起来朗声说:“各位阿公阿婆阿婶阿叔阿姐,我赵丰年今天非常高兴,因为第一次给大家分钱,这钱是卖后山的野猪得来了,而和我一起上山打野猪的是我身后这三个小姑娘,大家首先得感谢她们三人。” 说罢,赵丰年带头鼓起掌来。 顿时,在场村民都使劲鼓掌,只有一人双手抱在胸前,他就是不商店的老板代荣光。 他一脸的不屑和羡慕嫉妒恨,心里说:赵丰年,这次整不死你我还有下次,老子就不相信你每次都这么幸运。 “其次,要感谢老村长,治保主任向个村干和组长,是他们带领在家的人上山抬野猪下山的。” 赵丰年说着,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阿年,别啰嗦了,快分钱吧!” 一个阿公等不住了,催促道。 “好。” 赵丰年应了声,从老支书手里接过一张纸看了一眼,大声说:“发钱之前我先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后山的野猪被打光了,现在进山安全,从今天开始,大家有时间可以到山上找兰花卖给我,每株兰花根据品种不同,我收购价格在10—100元之间。” “先分钱再说兰花的事。” 阿公又催促道,他没力气上山了,所以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没有诱惑力,但其他村民却轻声议论着:真有这样的事,一株兰花能卖到几十块钱,那太好了! “好了,大家请安静。” 赵丰年又说:“这次卖野猪得的钱一共是449920元…” “哇,这么多!” 没等赵丰年说完,村民们哗然。 “这么多钱,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今天我们全部把它平分了。” 控制不住的掌声响起。 赵丰年摆摆手,接着说:“我们村一共有276户1356人,每人分到的钱是331元,由于没有零钱300元分到大家手中,31留在村里建村委会,好了,各家派一个人来领,要排好队,一个个的来,插队的不给钱。” 说罢,赵丰年要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一起过来帮忙数钱,准备给村民发钱。 这时,老支书站起来要大伙儿站成两排,因为分两组发钱。 等村民们站好队,杨国宝大声说:“乡亲们,在正式发钱之前,我们请驻村的第一支书给我们讲几句话。” 沈瑞雪看了老支书一眼,她正有此意,于是笑了笑站起来,说:“各位村民,我是沈瑞雪,来饮水村驻村快有两个月了,我到过所有贫困户的家里看过,大家的日子都不富裕,都需要钱改善生活,需要钱给子女上学,我来这里就是要带领大家脱贫致富的,今天有了第一次分钱,接下来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扶贫先扶志,在未来的三年里,大家只要肯干,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我就一定有信心带领全村人过上好日子,跟全国人民一起同步小康社会!” 此处应该有掌声,但大家一阵茫然,鸦雀无声,好像都听不懂似的。 沈瑞雪笑了笑,接着说:“在今年年底,我们要把进村的公路修好,把村委村建起来,还要在村里建一个兰花栽培基地,成立农民合作社,让资源变资产,资金变股金,农民变股东,尽快让大家摘掉贫困的帽子,过上富裕的生活。但,脱贫攻坚是一次战役,需要我们全村人通力合作,并肩作战,跟贫困来一次硬拼硬的较量,所以,我们谁都不能偷懒,谁都不能懈怠,因为偷懒懈怠就会被贫困打垮,永世不得翻身,只有大家能早睡睡起,跟着我们村干一起用双手去争取,去拼搏,我们就一定能打好这场脱贫攻坚战,享受幸福的生活!” 这下,沈瑞雪说完。 赵丰年带领大家鼓起掌来,掌声雷动,久久没有停下来。 接下来,开始发钱。 沈瑞雪和老支书,治保主任一组;赵丰年和骆冰,苏静初,乔小麦一组,村民们站成两队,签字后就能把一张张红通通的钞票拿到手里,乐不可支。 代荣光也站在领钱的队伍当中,当他签字后,赵丰年把三百块钱递到他面前问道:“代荣光,昨天你上山了吗?” “上了。” 站在后面的人听到了,有人立即说:“村长,昨天没看到代老板上山。” “我上了。” 代荣光回过头去看,是谁在举报他,但大家都把嘴巴闭上了,看不出是谁。 “你什么时候上山的?” 赵丰年问,其他人他可以放过,唯独这个代荣光不可以坐享其成。 “我…” “你,是昨天晚上上的山吧?” “你怎么知道?” 代荣光脱口而出,赵丰年立即瞪了他一眼,果然是这个家伙用树枝把他和沈瑞雪被困的洞口给封住的,这人太邪恶太狠毒了。 但,这个时候不是闹分裂,搞矛盾的时候,赵丰年心里有数就行,想了一下还是把钱给了代荣光。 “下一个。” 赵丰年说着,要代荣光快点从他眼前消失,继续发钱。 这时,沈瑞雪向赵丰年投来一个绝美的微笑,宽恕是一种美德,她赞许赵丰年的做法。 赵丰年看到后,当着骆冰和苏静初的面向沈瑞雪抛去一个媚眼。 队长跟这个沈支书勾搭上了? 骆冰和苏静初看到队长和沈瑞雪眉来眼去的,心里暗暗叫道。 第38章 代荣光使坏 四十万块钱发到村民手中,村干们各自离去,赵丰年带骆冰,苏静初,乔小麦和沈瑞雪回家。 阿妈早就回家做饭了,估计差不多了。 果然,五人进屋,阿妈已经把一桌饭菜摆在楼下的四方桌上,电视正播放着午间新闻。 “今天早上,汉南省安全局发现三名境外恐怖分子携带枪支出现在阳光市的515国道上,阳光市分管安全反恐的冷副市长已经做出了应对部署,提醒附近的村民提高警惕,做好安全防范措施,不要让这三名入境的恐怖分子有机可乘…” 电视里,一名记者举话筒在采访一个年青漂亮的政府女官员。 她一件白衬衣配西装,白净的瓜子脸上戴一副镀白金水晶平光眼睛,气质高贵清冷,口齿伶俐,势气压人。 “冷艳!” 苏静初脱口叫道,骆冰看到立即走过去,拦在赵丰年的面前挡住挂在墙上的电视屏幕。 冷艳当上副市长了? 骆冰心里一惊,这人太强大了,不能让队长赵丰年看到她。 苏静初明白骆冰的意思,从桌上拿到遥控板把电视关了。 “饿死我了,吃饭。” 苏静初放下手里的遥控板说道,她瞥了骆冰一眼,面对情敌两人这时站在了一条统一的战线上。 “骆冰,把电视打开,我喜欢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赵丰年坐下说。 “队长,这种习惯不好,会影响到你的消化功能的。” “不会的。” “会。”苏静初抢着说,“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电视辐射直接扼杀你的食道和胃功能。” 胡扯! 沈瑞雪心里叫道,很明显这两人不想让赵丰年看到电视里刚才出现的政府女官员。 她是谁? 骆冰和苏静初为什么不让赵丰年看到她? “简单做了几个菜,不知道合大家的胃口不?”卜秀兰忙完坐下来说。 乔小麦第一个提起筷子吃了一口,说:“嗯,野菜的味道,好吃!” 乔小麦没有看到电视里的冷艳,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淡定的。 因为冷艳是她们一年前“毒狼特战队”的副队长,赵丰年以前的女朋友。 一餐饭,骆冰和苏静初都吃得心神不定的,眼睛时不时瞟向队长赵丰年。 骆冰心想:队长失忆了,不会认出冷艳吧?如果两人遇上,冷艳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消失了一年突然出现,她还能再让他从眼前消失吗,不会。 苏静初知道冷艳当上副市长,还是她们阳光市的,心里一阵后怕和后悔。 后怕的是自己和骆冰都不是冷艳的对方,只要她一出现,队长肯定直接扑进她的怀里。 后悔的是,自己拒绝了张少杰和李明智,如果队长再不理他,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而沈瑞雪一直思考刚才电视里的那条新闻报道,有恐怖分子出现在515国道上,她得通知村民们做好安全防范,不能让恐怖分子挟持迫害了。 卜秀兰炒了一下苦瓜,一个刺菜,一个腊肉和炖了一个香菇烫,荤素搭配,香气扑鼻,勾人食欲。 六人正一心吃饭,阿娇背着娃娃跑进来一说:“沈支书,我阿嫂杨玉娥病倒了,你快去看看。” 杨玉娥病倒了,怎么回事? 赵丰年和沈瑞雪同时看向阿娇,卜秀兰急忙站起来:“阿娇,快过来,先一起吃饭。” “卜婶我吃过了。” 沈瑞雪立即放下碗筷,说:“我先去看看,你们吃。” 沈瑞雪说完跟阿娇刚走,文书赵文武急匆匆地跑进来,说:“阿年,不好了,施工队的人跟代荣华打起来了…” “什么施工队?” 赵丰年刚才拿起筷子又放下问。 “修路进村的施工队,你快跟我去看一下。” 赵丰年重重地筷子扔在桌子上,骂道:“这小子又犯混了,公路过他们家的地吗?” “是的,上次他答应得好好的,今天又变卦了。” “肯定又是代荣光在背后要他这么干的,走!” 赵丰年又跟赵文武走了,卜秀兰一餐饭吃得很无奈。 等赵丰年和沈瑞雪走后,骆冰用摇控板打开电视,调到阳光市新闻频道。 果然,刚才那条新闻在滚动播放。 骆冰和苏静初认真看了一遍,这下乔小麦看到冷艳了,想叫出声来,被骆冰制止住了。 “骆姑娘,你们看什么呢,这么上劲?” 卜秀兰把三人看在眼里,忍不住问道。 “卜婶,没什么,我们三人特别喜欢看新闻。” 骆冰轻巧地说,其实三人怀疑在515国道上出现的这几个恐怕分子是冲着弄相山密林里的直升机来的。 直升机上有内置定位器,“黑头”的人很可能已经找到了它的藏身之地。 饭后,骆冰三人匆匆跟卜婶告别,在村口讨论着怎么对对这些恐怖分子。 苏静初说:“这些恐怖分子身份已经被省安全局的人识破,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所以他们想上弄相山,必然要经过山脚下的树林…” “你的意思是到梯田下的树林去守着他们,然后…” “对。” 骆冰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很可能他们已经潜伏到饮水村一带了,我们还是去弄相山下的拗口等他们。” 乔小麦听罢,立即点点头。 苏静初也觉得有理,于是赞同骆冰的想法,三个向弄相山方向走去。 一路上,三人发现有三三两两的村民上山,估计是在队长赵丰年的宣传下,都进深山找兰花来了。 骆冰微微皱眉,这么多村民上山,如果她们三人跟恐怖分子干起来,很容易伤及无辜,这可如何是好? 通知村民让他们回村子吗? 不行,这只会带来慌乱,也会打击村民们进山采兰花的积极性,会受到队长赵丰年的责骂的。 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来到坳口,躲在路边的草丛里隐蔽起来,等待敌人的到来。 “我们赤手空拳的行吗?恐怖分子身上肯定有枪,一旦打起来我们就吃亏了。” 乔小麦提醒道,眼睛看身骆冰和苏静初。 立即,苏静初问骆冰:“你从直升机上拿下去的武器藏好了吗?” “藏好了,绝对安全隐秘。” “小麦的担心是对的,要不骆冰你去拿三把枪来,我和小麦在这里等你。” 骆冰瞪了乔小麦一眼,都是她出的鬼点子,害她得跑路进山。 “好吧!” 骆冰无奈地说,起身向弄相山的密林走去。 第39章 用药量过猛 阿娇全名叫卜凤娇,杨玉娥的丈夫赵家来是她的表哥。 当沈瑞雪和卜凤来到杨玉娥家,看到杨玉娥躺在床上,吐了一地的药水。 “玉娥姐,怎么了?” 沈瑞雪走过去问道,轻轻抓住杨玉娥的一只手腕把脉。 她学过中医,望闻问切是基本功。 “玉娥姐,今天的药您已经喝了几次?” 沈瑞雪把出倪端,急切地问道。 “沈支书,我这病喝了这些天的药不见好转,心里急,今天早上就多喝了一次。” 沈瑞雪听罢,摇摇头,说:“你的病急不来,得慢慢调理,今天是用药过量了,所以有不适的反应,你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对不起,沈支书,让你担心了,我下次不敢了,一定按你的吩咐吃药。” “上次采来的药用的差不多了,我现在上山再给采些药来,您好好休息。” 沈瑞雪说完就走,卜凤娇追上去说:“沈支书,我跟你一起去吧,有个伴。” “你背着娃了,不方便。” “方便,福娃吃饱在背上睡了,没事的。” “那走吧!” 沈瑞雪和卜凤娇走出杨玉娥的家,向后山走去。 … 赵丰年和赵文武来到代荣华闹事的地方,施工队绕过梯田,已经把路从515国道修到一组的半山腰上。 此时,代荣华和村里的三个小混混挡在挖机前不让施工,还动手把从挖机上下来的三个操作司机推向一边。 “代荣华,你们几个干什么?” 赵丰年大喝一声,已经跳到四人面前,目露凶光,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样。 “赵,村长,你来的正好,他们修路没征得我的同意就把我的田给埋了。” 代荣华恶人先告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文书,之前代荣华也没同意吗?” 赵丰年问向身后的赵文武,赵文武连忙凑过来说:“之前都同意了的,代荣华也在表册上签了字。” “代荣华你出尔反尔,还想骗我。” 说罢,赵丰年对代荣华扬起拳头来。 “怎么,你当村长了不起了,村长就可以打人吗?”代荣华横蛮地说。 “我打你又怎么样?” 赵丰年想冲上去,被赵文武和两个挖机操作司机拉住了。 “两位师傅,你们上挖机,如果他们四人敢拦,我打扁他们。” 两位挖机操作司机对望了一下,点头后都爬上挖机。 代荣华和三个小混混听到挖机发动响了,机械的大手臂又要挖山埋田,都冲了过去。 “代荣华,你们几个不要命了。” 赵丰年骂了一声,走过去把三人推到一边,代荣华和三个小混混不依,和赵丰年纠缠起来,你推我我推你的。 “姓赵的,别以为你是村长我就是敢打你。”代荣华恶狠狠地说。 赵丰年一愣,这小子之前他和沈瑞雪在他家说得好好的了,说帮他争取危房改造项目,等生活条件改善了再帮他介绍女朋友,怎么就这么些天他就忘了那事,翻脸不认人了呢? 肯定又得了代荣光的什么好处,要不然也不会如果蛮横。 好,你小子怕代荣光不怕我,老子是特种兵,今天就让等你尝尝我拳头的利害。 “真想打架是吗?” 赵丰年叉腰拦在代荣华四人的面前说。 “打你又怎么样?” 站在代荣光身边的一个小混混说道,这人赵丰年不认识,好像不是他们饮水村人,如果他猜得没错,应该是代荣光特意从镇上请来的小混混。 “好,你们四个一起上,你们打赢我,这条路我们今天就不修了。” “这可是你说的。” 代荣华指着赵丰年说,然后大手一挥,身后的三个小混混围拢过来。 “上!” 代荣华大喊一声,和三个小混混握紧拳头扑向赵丰年。 赵丰年不避不让,身上挨了几拳,一旁的赵文武和挖机上的操作司机看到了直皱眉头。 赵丰年也是一阵蒙逼,老子是特种兵,怎么就挨打了呢?身上的功夫哪儿去了? 这时,代荣华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赵丰年用手一摸,虽然没出血,但刺辣辣的痛。 赵丰年怒火中烧,挥出一拳朝代荣华的肚子打去。 噗! 声音很轻,但代荣华整个人被一拳打得飞起来,撞到对面的土坡上,然后从上面滑下来。 赵丰年一不做二休,给围攻上来的三个小混混一人一脚,都踢进了代荣华家的水田里。 这下,赵文武和两个挖机司机看傻了。 代荣华捂着肚子又向赵丰年猛扑不来,一副穷凶极恶不要命的样子。 赵丰年迎面将他绊倒,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 “救命呀,杀人呀!” 代荣华大叫起来,想吓唬住赵丰年。 赵丰年不吃他这一套,把脚踩到代荣华的脖子上,大声说:“我今天就替老天爷收了你的这条贱命。” 代荣华被踩得喘不过气来,躺在地上把手举起来,赵丰年看到把脚移开让他说话。 代荣华呛了两声,破口大骂:“姓赵的,你他妈的真敢杀人呀?” 赵丰年又把脚踩到代荣华的胸膛上,他只是想吓吓代荣华,所以脚下留余地。 “我虽然不敢杀人,但只要你们敢拦我们修路,我就把你们一个个给废了,让你们生不如死。” 赵丰年说得掷地有声,把代荣华和从水田里爬出来的三个小混混给震住了,不敢再做出挑衅。 三个小混混像遇见了山霸王,耍横不下去了,掉头跑下山,下面的515国道上停有三人的摩托车,三十六计,溜为上计。 “唉,你们…” 躺在地上的代荣华徒劳地喊了一声,三个小混混很快就没了踪影。 “他们都走了,代荣华我看你今天还怎么横?” 这时,代荣华露出讨饭的嘴脸来,说:“赵,村长,我不敢了,你饶恕了我吧!” “饶了你,没那么轻巧的事。” “我下次不敢的,保证从新做人?” “是不是代荣光给了你什么好处?” 赵丰年这一问,问到了代荣华的痛处,他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出话来。 “快说!” 赵丰年脚下加大压力,不让这小子吃点苦头,他是不会老实的。 第40章 脚下不留情 “我说,我说…” “是不是代荣光指使你这么干的?” “是,是他。” “他给你什么好处?” “他就给我三百块钱,要我来这里阻拦施工修路。” “三百块就要你替他卖命?你小子傻呀!” 赵丰年松开代荣光,接着说:“今天早人,我给全村的人发钱,每人三百块,你小子死哪里去了?” “我,我去镇上请刚跑的那三个混混去了,我那三百块钱还能给我吗?” 这时,赵丰年把代荣华拉起来,帮他拍拍身上的泥土,说:“你小子又被代荣光给算计了,我都替你不值。” 代荣华眼睛红红的,把怒火移到了代荣光的身上,恶狠狠地说:“狗日的代荣光,知道村里要发钱故意把我支开,还要我去帮他做坏事。” “在代荣光眼里,兄弟都是用来出卖的,你都已经吃了他的两次亏了,你没领悟吗?” “我以后再也不跟代荣光来往了,他根本没把我当人看。” 这时,赵丰年咧嘴一笑,说:“现在想明白了也不晚,你小子手脚利索,以后上后山给我去找兰花,找到一株我给你10到100块钱,如果你运气好,找到极品兰花,我一株给你一千。” “一千?一株兰花一千?” 代荣光瞪大眼睛问,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找到珍品兰花,我一株给你一万。” “一万,天呀!赵,村长,你可不能骗我。” 代荣华激动得有些发抖,眼睛怔怔地看着赵丰年。 “你是我们村的贫困户,我最不可能骗的就是你,我和沈支书还会千方百计地帮你脱贫致富,娶到媳妇。” “真的?” 代荣华激动地抓住了赵丰年的一只手,赵丰年恶心地把他的手甩开。 “信不信由你,我村里还有事,没空跟你在这里啰嗦。” 赵丰年刚想抽身离去,看到三个背大背包的外乡人从515国道处走上来,他们高鼻梁,小眼睛,都穿一身迷彩服,走近一看是三个老外,都留有一脸的络腮胡,立即想到中午听到电视上播放的新闻报道,这三个不会就是那几个恐怖分子吧? 赵丰年马上警惕起来,走过去问道:“你们好,你们是来我们这里旅游的吗?” 三个络腮胡老外瞥了赵丰的一眼,装着没听懂,踩上新开的泥路,继续向上走。 赵丰年追上去,礼貌地说:“我是这里的村长,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吗?” “村长?” 一个年长的络腮胡停下脚步问道。 “对,我是饮水村的村长赵丰年。” 赵丰年热情地说,在没摸清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先把他们当成友人来对待。 “你好,村长,我们是国际探险队的,来你们这里的原始森林探险。” 年长的络腮胡向赵丰年伸出一只手,赵丰年也不客气,把手伸出来。 两只大手握在一起,年长的络腮胡用力捏了一下赵丰年的手,有意试一下他的力道,发现轻松平常,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了微笑。 那一捏,赵丰年就知道这三人不简单,他们身上的背包很可能藏着重武器。 他们行踪已经暴露,还这样大张旗鼓地上山,难道就不怕把命撂在这里吗? 很可能他们还没察觉,所以安心理得。 “村长,我们可以请你当我们的向导吗?” 年长的络腮胡问道,脸上的笑容有些生硬。 赵丰年正想带他们绕过村子,尽量不要遇到村民,但他今天早上已经动员村民上山采兰花了,此时后山有已经有很多的村民在找兰花了,但事已至此,只能随机应变。 “好哇,我荣幸之至。” 赵丰年说罢,带领三个老外绕过斜山,向弄相山原始森林进发。 … 骆冰走进密林,从一个岩洞里背回来三把冲锋枪,然后和苏静初和乔小麦瞄在树丛中,时不时看到穿粗布衣的村民上弄相山采兰花,没发现可疑的人,有些气馁了。 这时,骆冰看到第一支书沈瑞雪和一个背娃的小媳妇走上山来,对坐在草地上的苏静初和乔小麦说:“你们看,这两人也上山,如果被恐怖分子逮到,麻烦就大了。” “谁呀?”苏静初和乔小麦立即凑过来看。 “一个是驻村女支书,一个是背娃的小媳妇,这两人手无缚鸡之力,会坏了我们的大事的。” “骆冰,我看你是对人家沈支书有成见吧,她手脚利索,应该她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苏静初瞪了乔小麦一眼,说:“你跟谁是一帮的,美女支书把你收买了?” “静初,你也说错了,她美吗?我看跟个村姑没什么两样。” 这下,苏静初得说骆冰一句了:“骆冰,你这真是赤裸裸的嫉妒!” “对呀,我们你们俩直接把她当成恐怖分子绑起来得了。” 乔小麦笑着说,骆冰和苏静初都对队长赵丰年有意思,她是局外人,所以可以笑话他们两个人。 “这主意不错,骆冰你觉得呢?” “别闹了,后面好像又来了几个人…” 听骆冰这么一说,苏静初和乔小麦仔细看去,在沈支书和那背娃的小媳妇身后,有四个男人疾步走来。 “让姓沈的支书和小媳妇过去,我们把后面的四个人拦下来。” 骆冰命令道,目光坚定,不容反驳。 苏静初和乔小麦点头,立即和骆冰一起隐藏起来,不让沈瑞雪和卜凤娇看到。 当沈瑞雪和卜凤娇走到山坳口,那儿有一块几十平米的杂草地,两人歇息了一会儿就向山顶方向走去。 这时,躲在树丛中的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看清后面四个人的模样,差点没叫出声来,因为她们队长赵丰年在四个魁梧男人当中。 “骆冰,是队长,他带这三个老外上弄相山干什么?” “静初,别出声,都把枪收起来,千万不能伤了队长,我们抓活的,只有我们从他们背包里搜出枪支,我们就把他们押到市警察局去领赏。” 骆冰乐观地想着,脸上却没有一丝微笑。 赵丰年跟三个老外上山,快到山坳口时他认出走在前面的两个人,一个是沈瑞雪,一个是阿娇,所以借故去解手,溜进树林跑向沈瑞雪和阿娇。 第41章 劫持小村长 三个老外都是新西亚黑蛇地下恐怖组织的成员,一个叫盖尔斯,是仅次于“黑头”的第二头目,年青的一个叫亚瑟,一个叫兰特,是他的随从,也是他的保镖,都是雇佣兵出身。 盖尔斯见赵丰年进路边的树林去方便半天不出来,知道有问道,连忙从身上拔出一把手枪来。 “亚瑟,兰特,你们两人进林子里看看,那个村长是不是跑了。” 立即,亚瑟和兰特也从身上拔出枪窜进林子,一会儿就转身跑回来了。 “盖尔先生,那村长小子跑了。” 盖尔斯感觉不妙,向身后一看,正好有一母女俩背着背篓上山来,看穿着打扮应该是本地的村民,都包着头帕。 盖尔斯向亚瑟和兰特使了一个眼神,两人马上向那母女俩走了过去。 这时,赵丰年追到沈瑞雪和阿娇身后,轻声叫住两人,沈瑞雪和阿娇回头一看。 “赵丰年,你怎么来了?” 沈瑞雪抢在卜凤娇开口前问道,两人都是一脸的惊喜和意外。 “我是跟那三个老外来的。” 赵丰年说着指向斜坡下的山坳口。 这时,三人透过树叶看到两个身材魁梧的老外用枪顶在两个村民的身后。 “是杨嫂和她的女儿赵小花。” 沈瑞雪急急说道,杨嫂家也是贫困户,沈瑞雪到过她们两次,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的,是杨嫂和赵小花。” 卜凤娇也焦急地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我去!” 赵丰年说了声就要冲下去,沈瑞雪一把拉住他的一只手臂。 “赵丰年,你站着别动。” 赵丰年一愣,回过头来看向沈瑞雪,她不会见死不救吧? “你下去他们会向你开枪的。” 沈瑞雪冷静地说:“我保护阿娇,我下去。” 呃? 赵丰年一愣,沈瑞雪与他想的截然相反,很是意外,暗生敬佩。 “不行,太危险了,还是我去。” “你想要大家都没事就听我的。” 沈瑞雪说完,不容分说地把阿娇和她背上的女娃交给赵丰年,自己走下斜坡。 这时,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看到三个老人劫持到两个女村民当人质就更不敢动枪了,正考虑着如何应对时,三人看到沈瑞雪举起双从斜坡上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她们两。” 沈瑞雪说着,停住脚步。 盖尔斯看到从林中站出来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穿一套整洁的小西装,不像是这里的村民,立即对着她举起枪,说:“你是谁?” “我是这里的驻村支书,你们把她们母女放了,我做你们的人质。” 盖尔斯一愣,扭动一下僵硬的脖子,大脑高速运转起来。 这女人是什么来头,不会就是在新西亚抢他们直升机的一个女飞贼吧? “她们是厒族人,听不懂你们说的话,我做你们的人质,我带你们去想去的地方。” 这时,亚瑟和兰特对望一下,把两人质推到盖尔斯面前,以由他发落。 “好,把外套脱了过来。” 盖尔斯用枪对着沈瑞雪说道,小眼睛里迸射出狡猾和贪婪的精光。 沈瑞雪迟疑一下,缓缓地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在路边的杂草上。 紧绷的衬衣,呼之欲出。 盖尔斯两眼发直,亚瑟和兰特更是看得直咽口水,这村官身材太好了,如果能玩弄一回,死了都值。 盖尔斯脱外套,是怕她衣服里藏有武器,当小西装褪去后,他心里生了邪念。 把这漂亮的女村官推进密林里,不管找不找到直升机,先犒劳一个自己再说。 想到这,盖尔斯激动异常,要亚瑟和兰特把两个女村民放下,用枪指着来顶包的沈瑞雪。 沈瑞雪不像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那样训练有素,她身上只有一份担当,面对恐怖分子的枪口,她眼睛里依然有惶恐与惊秫,甚至两条美腿在微微打颤。 盖尔斯拿出一个探测仪,小屏幕上闪烁着红光,目标就在前面,他要亚瑟和兰特把美女村官向密林推去。 躲在树丛中的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看到,心里都很震惊,骆冰想这个驻村第一书记也不好当,她这是明显的鸭子赶上架,硬着头皮上的,得想办法把她救下来才行。 而赵丰年更是急得全身发热,他要阿娇先下山,自己尾随上去。 盖尔斯盯着美女村官的身后,眼睛里的狡黠更浓了。 看着这样的尤物,他有些迫不及待,心底的欲望熊熊燃烧。 “目标就在前方,快点!” 盖尔斯催促道,他手里的定位探测仪的红点一直在闪动,跟他此时的心情活跃。 赵丰年追上去,看到了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心中一喜,这下沈瑞雪有救了,有这三个曾经的部下相助,他就不用担心不能从三个恐怖分子手中把沈瑞雪救出。 赵丰年向乔小麦身后掷去一个小石头,三人听到声响同时回过头来,当看到队长赵丰年都一脸的意外与惊讶。 骆冰挥手让队长赵丰年走过来,四人蹲在地上商量着怎么救出沈瑞雪。 “今天上山采兰花的人很多,我们在尽快救出沈支书才行。”赵丰年激动地说。 骆冰和苏静初都看了他一眼,队长这份关心让她们俩心里很不高兴,但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沈瑞雪这样的好村官她们必须得救。 “队长,是你带他们上山的,怎么回事?” “哦。” 赵丰年简单地经过告诉了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三人真是冲着直升机来的。” “你们又把直升机藏到这里来了?” 赵丰年急急问道,对骆冰和苏静初的所作所为有些不满。 这直升机就是一个祸端,不能放在这森林里面。 “直升机上面应该安置得有他们的定位器,等我们这三个恐怖分子解决了,再想办法把直升机给销毁。” “对销毁,否则会害了上山采兰花的村民的。”赵丰年说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点点头。 “我过去分散三个恐怖分子的注意力,你们趁机夺下他们手中的枪。” 第42章 生擒三老外 赵丰年安排道,眼前这种情况,他不舍身犯险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救出沈瑞雪的。 骆冰看了苏静初和乔小麦一眼,然后轻声说等一下队长过去后,苏静初对付左边的亚瑟,乔小麦对付右边的兰特,后面的指挥官盖尔斯交给她。 安排馁当,四人立即行动。 “队长,小心!” 骆冰叮嘱道,如果队长不失忆,她就不用担心了,像眼前这种状况他一个人就能解决。 赵丰年追上去,远远的喊道:“三位朋友,怎么不等我了呢?” 盖尔斯闻声转身立即用手枪对着跑过来的小村长,说:“你小子刚才跑哪里去了?” 这时,赵丰年瞥了沈瑞雪一眼,举起来手向盖尔斯走过去说:“我便秘,一直蹲在树下,刚刚才拉出来。” “你小子给我站住。” 盖尔斯命令道,这小村长的话他是不会相信的,他肯定是冲着这个美女村官来的,想破坏他的好事。 “盖尔先生,你们抓了我们的沈支书,把她放了吧,这森林我熟,我来给你们带路。” 盖尔斯瞪了赵丰年一眼,不耐烦地说:“你小子别过来,我们不需要你,滚开!” 赵丰年傻笑了一下,举着手蹦跳着走到亚瑟、兰特和沈瑞雪的面前卖萌。 沈瑞雪白了赵丰年一眼,心里骂道:你这傻子跑过来干什么,我一个人跑掉尚有机会,再带上一个,机会就更小了。 “你小子再不走开,我就开枪了。” 盖尔斯向赵丰年做出最后的警告,他走向亚瑟和兰特身后,用枪近距离指着小村长。 “好,我走!” 赵丰年背过身去,在盖尔斯,亚瑟、兰特和沈瑞雪扭动屁股,分散四人的注意力。 就在赵丰年闪身躲进一颗大树下时,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三人从不同的方位同时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掉三个恐怖分子手中的枪。 “terrible!” 盖尔斯骂了一声,立即和骆冰交起手来。 同时,苏静初和乔小麦跟亚瑟,兰特也进行了近距离的肉搏。 这时,赵丰年又跳出来,趁机把沈瑞雪拉到大树后面躲起来。 “亲爱的,你没事吧?” 赵丰年涎着脸问,一副玩味的模样。 沈瑞雪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很快转过身去关注骆冰三人的打斗情况。 “队长,带沈支书先走。” 骆冰一边吃力地应战下手狠毒的盖尔斯,一边大声对躲在大树下的赵丰年喊。 赵丰年听罢,对沈瑞雪说:“沈…我们走吧!” 赵丰年说着用手去拉沈瑞雪,被她用力甩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还是不是男人,让三个女人在这里跟三个凶狠的恐怖分子打斗,你却要走开。” 赵丰年被骂得一愣,立即热血沸腾起来,老子是特种兵,过去还是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的队长,怎么可以这个时候走开呢?太没兵王风范了! 想到这,赵丰年咬咬牙,在沈瑞雪一双美眸的关注下,冲过去,先是帮苏静初把亚瑟一拳打飞,然后一脚踢到兰特的胯下,再跳到骆冰面前,对盖尔斯一阵胡搅蛮缠的猛打。 他拳脚虽然毫无章法,但力量十足,盖尔斯被在身上痛得直咧嘴。 最后,赵丰年跳起,在半空用手肘直袭盖尔斯的后背。 嘎吱! 盖尔斯的后脊梁骨断了,直接扑到了地上。 躲在大树下的沈瑞雪看呆了。 这家伙的潜力被她骂出来了,真不是愧是特种兵出身,随便就那么几下就把三个恐怖分子给撂翻了。 这时,赵丰年停下来,拍拍手上的灰尘,向沈瑞雪眨了一个炫耀的媚眼。 沈瑞雪似乎被电到了,心里一颤,这臭流氓,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嘚瑟。 “还不快把人绑起来。” 沈瑞雪看得又急又气,对赵丰年大声喊道。 立即,赵丰年如领圣旨,从杂草丛中扯出几根藤蔓把倒在地上的盖尔斯的手紧紧地绑在他身体的两侧,大腿也绑了起来。 苏静初和乔小麦看到后,也如法炮制,用藤蔓把亚瑟和兰特绑起来。 不一会儿,三个被制伏的恐怖分子被拎到一起,站成一排,他们身上和大腿都被绑死,只有小腿给他们走路。 “fuck!” 盖尔斯狠狠地骂了一句,赵丰年没听懂,从三人的背包里分别掏出一把组合的重机枪,然后连同三把手枪放在一个背包里背在身上。 “骆冰,这三人怎么处置?” 赵丰年问骆冰,同时关切地看了鼻子红红的苏静初的一眼,她应该挨了亚瑟的拳,否则鼻子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是队长,他们三人由你处置。”骆冰把任务推到赵丰年身上。 这时,赵丰年看到沈瑞雪向他们走过来,立即说:“这里是沈支书的地盘,由她发落吧!” 呃? 这家伙又给她戴高帽,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己就卖他一个人情,做一回这森林之主也无妨。 “你们都听我的?” 沈瑞雪问向骆冰和苏静初,她看出这两个人对她不服,所以此一问。 “我们都听队长的。” 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齐声说,像是排练过的一样。 “她们听我的,我听你的,你就说怎么处置这三个外来的入侵者吧!” 沈瑞雪微微点头,仰起脸说:“把他们推出森林…” “斩首示众?”乔小麦接住话问。 沈瑞雪对她笑了笑,接着说:“送市警察局领赏。” “去!” 苏静初立即嗤之以鼻,白了沈瑞雪一眼。 骆冰不说话,愣愣地看身队长赵丰年,今天这一声丛林肉搏,如果没有队长出手,她们三人恐怕没有这么容易把这三个出手又准又狠的雇佣兵打倒,所以最后的发言权是队长的。 “好,就听我们亲爱的沈支书的,把他们三人推出森林送进牢房。” 赵丰年最后这句话,等于对盖尔斯,亚瑟和兰特这三个恐怖分子的宣判。 他们三人都有案底,国际刑警早就盯上他们了,所以一出现在阳光市的515国道上,汉南省安全局就能用天网搜索到三人的行踪。 骆冰和乔小麦在前面带路,盖尔斯三人迈着碎步走在中间,赵丰年,沈瑞雪和苏静初断后。 突然,赵丰年想到一件事,叫大家停下来。 “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你们三人去把直升机开出来,找一处悬崖销毁,不能再让恐怖分子侦察到这片森林,危害这里进山打兰花的村民。” 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三人对望了一下,队长的命令她们不敢不从,何况这直升机放在这里也没有用,只会给这里的村民带来麻烦。 “好,静初,小麦我们走,队长,这三个人就交给你和沈支书了。” 骆冰说着,有些不舍地看向队长赵丰年。 赵丰年对她笑了一下,说:“你们三个就放心吧,这三个老外跳不了,我和沈支书一定把他们送到市警察局去。” “嗯,队长,我们走了。” 骆冰说罢,带苏静初和乔小麦向相反方向的丛林深处走去。 第43章 又发生意外 兵分两路,赵丰年和沈瑞雪押盖尔斯三个恐怖分子走出弄相山。 来到山坳口,卜凤娇抱着娃坐在草堆上喂奶,她担心着赵丰年和沈支书的安危,没有急着下山。 当她看到沈支书和赵丰年推着刚才那三个持枪的坏人从山林里出来,连忙把娃背到背上,迎了过去。 “阿娇,你不没有下山吗?” 赵丰年问道,卜凤娇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说:“我娃哭了,我坐下来给她喂奶。” “那一块走吧!” 沈瑞雪对卜凤娇说,这小媳妇很腼腆,这说话的时候脸微微红了起来,所以让她赶紧一起走,免得站在那里发窘。 这时,赵丰年从背包里拿出一支手枪递给阿娇,说:“拿着,帮我押这三个坏蛋走在前面。” 卜凤娇第一次看到真枪,双手抖动着不敢接,一张长满雀斑的脸上胀得更红了。 “我,不敢…” 卜凤娇又变得支支吾吾,不肯接枪。 “我和沈支书就走在你身后,麻利点,拿着。” 赵丰年硬把枪塞进阿娇的手里,卜凤娇看了沈支书一眼,看她点点头,于是把枪接在手里,走在前面,对前面的三个坏人用带着浓厚地方口音吆喝道:“你们三个坏蛋,快些走!” 沈瑞雪听罢掩嘴而笑,赵丰年趁机抓住她的手,有意跟阿娇拉开距离。 刚才沈瑞雪表现得太英勇了,阻拦他却自己冲下去把杨嫂和赵小花替换下来,让赵丰年心里很是感动,这样的女人值得他生命去疼爱! “干嘛?” 沈瑞雪想甩开赵丰年的手,却被他抓得紧紧的,怎么也甩不掉,被迫停下来。 这时,赵丰年另一手揽上沈瑞雪的腰,把脸凑过去,要亲她一下。 沈瑞雪一对美眸泛起诧异,充斥着一种爱恨交织的反感。 她伸出一只手推开赵丰年的脸,啐口骂道:“臭流氓,大白天的放开我。” 赵丰年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快速在沈瑞雪的脸亲了一口,然后放开她,得意地奸笑。 原来这家伙要卜凤娇帮他押送坏人是想趁机占她便宜,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让卜凤娇接他手上的枪了。 不过,看卜凤娇背着娃拿着在面前枪押送三个恐怖分子,这画面也挺让她开心的,滑稽、诡异,又不可思议。 突然,卜凤娇背上的娃又哇哇地哭起来,听得所有人心乱如麻。 卜凤娇带着歉意转过身停下来,把枪退还给赵丰年,说:“阿年,我娃哭了,你们押送坏人先走,我再坐下来哄哄娃。” 赵丰年把枪收回背包,和沈瑞雪回快脚步跟上三个恐怖分子的碎步。 盖尔斯、亚瑟和兰特手脚被缚,走碎步累了,时不时像僵尸一样蹦跳着行走。 这时,盖尔斯看到小村长把枪收进了背后,危险暂时消除,向亚瑟和兰特使了一个眼色,两人慢慢有意无意地向美女村官靠过去。 赵丰年警惕性松懈,一心想揩沈瑞雪的油,所以根本没注意到三个恐怖分子的小动作。 “哎呀!” 亚瑟喊了一声,皱着眉头停下来。 “怎么了?”沈瑞雪凑过去问。 猛然,亚瑟撞沈瑞雪的侧身,硬生生地把她推向下坎的梯田。 石头砌的高坎有五米多高,沈瑞雪来不及惊叫已经摔了下去。 赵丰年心里一惊,跑动两步看到沈瑞雪已经掉到下坎的水田里。 幸好是双脚落地,如果是头顶落地就惨了,但沈瑞雪还是一屁股坐在了泥水里。 这时,盖尔斯带着亚瑟和兰特发疯似的蹦跳着逃下山去,连滚带爬,无所畏惧。 赵丰年愣了一下,顾不得去追三个逃跑的恐怖分子,撂下背包直接从路边跳下水田。 啪! 水花四溅,赵丰年脆到沈瑞雪的面前,抓住她的两只手臂,急切地问道:“怎么了,伤到没有?” 沈瑞雪满脸泥水,看到三个恐怖分子像苏醒的僵尸一样跳向山下,心里一急,对赵丰年说道:“拉我起来,追,别让他们跑了。” 赵丰年赶紧站起,把沈瑞雪扶起来。 “哎哟!” 沈瑞雪脚有不适,轻声叫了一下。 “你没事吧?” “没事,快追!” 赵丰年拉着沈瑞雪从水田里出来,跑向三个恐怖分子奔去的方向。 这时,天空有一架直升机从远处开来。 赵丰年一看,不像是苏静初之前开的那架蜂王直升机,心想坏了,不会是恐怖分子的救兵吧? 赵丰年为照顾沈瑞雪故意跟她同步跑,反倒显得是沈瑞雪是在拉赵丰年向前跑。 眼看就要追上跑在前面田埂上的三个恐怖分子,沈瑞雪脚下一歪。 “哎呀!” 她大叫一声,痛得坐到了地上。 “怎么了?” “脚崴了。” 沈瑞雪皱着眉头,痛得额头直冒虚汗。 “来,我背你。” 赵丰年在沈瑞雪前面蹲下,沈瑞雪快速伏到他的背上。 赵丰年抱住沈瑞雪的两条丰腴的长腿,奋力向前追去,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与三个恐怖分子的距离越拉越远。 “赵丰年,放下我,你去追他们。”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 “我不会走丢的,你快去。” 赵丰年刚想放下沈瑞雪,看到天上的那架直升机降落到三个恐怖分子的前面。 是敌非友! 赵丰年停下追赶恐怖分子的脚步,站在长满青草的田埂上喘粗气。 “赵丰年,怎么了?” “三个恐怖分子的救兵来了。” 赵丰年无奈地说,停止不前,不想带着沈瑞雪去送死。 等赵丰年看到几个全部武装的特警从军绿色的直升机上下来,才发现自己判断错了,立即背着沈瑞雪继续向前跑,并大声喊到:“他们是恐怖分子,别让他们跑了!” 距离不太远,七八个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的特种兵都听到了,立即将还在逃跑的三个恐怖分子嫌疑人拦截住。 很快,赵丰年背着沈瑞雪跑到几个特警的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同志,我是这饮水村的村长,这三个恐怖分子用枪劫持我们的村民上山…” “枪呢?” 一个中年特警一脸质疑,问向赵丰年。 这时,赵丰年把沈瑞雪放下,对中年特警说:“在后面的背包里,我跑去背来。” 说罢,赵丰年一溜烟往回跑。 沈瑞雪双脚受力,疼痛难忍,慢慢地坐到路边的草地上,艰难地说:“警察同志,先把他们三人拷起来,别让他们跑了。” 中年特警对身边的几个特警点点头,立即跑过去三个年青特警把盖尔斯,亚瑟和兰特三人用铮亮的手铐拷起来。 第44章 无端的顾虑 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来到枯木树,登上藏在那儿的SA-321蜂王直升机,周围古树参天,十分隐蔽。 苏静初把直升机升到森林上空,用机上的探测仪扫描到一处断崖。 “骆冰,南边有一处悬崖,我们把直升机开到那里去毁掉行吗?” “这原始森林一片连一片,直升机坠毁会引发火灾的。”骆冰冷静地分析。 “骆冰,静初…”乔小麦很小发表意见的,这下却说上了,骆冰和苏静初都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 “有什么想法快说。” 乔小麦瞥了一眼凶巴巴的苏静初催,说:“这里离汉西省不远,我们把直升机开到海边或荒岛上,交由警方来处理,比坠下悬崖可行。” 骆冰看向苏静初,缓缓说:“我看可行。” 苏静初看了机上的存油量,预算一下行程,然后对骆冰和乔小麦说:“恐怕油不够。” “油不够再想办法,先离开这里再说。” “好吧!” 苏静初应了声,掌控直升机向汉西省方向开去。 … 中年特警名叫张俊山,是汉南西部军区反恐特战队的队长,他第一眼看到赵丰年就觉得面熟,当赵丰年把装有武器的背包背来交到他手上,他忍不住问道:“你是‘毒狼’?” 赵丰年一愣,扯笑一下,说:“我是人,不是什么狼。” 张俊山见赵丰年不承认,低头打开背包。 果然,里面装有三顶可组装的新式机枪,另外还有三把德式AKL手枪。 证据确凿,张俊山让小张扬把背包放到NH90军用直升机上。 “这三个恐怖分子都是你们两抓捕的?”张俊山冲向赵丰年和沈瑞雪。 赵丰年把沈瑞雪扶起来,抬头说:“是呀,怎么?” “这三个恐怖分子是国际通缉的雇佣兵,你把他们制伏,还不承认自己是‘毒狼’?” 两年前,张俊山特训过一批特种兵,虽然只有一个月,但印象深刻,因为这一批特种兵有一个代号叫“毒狼”的狠角色,他一年前被军区选派带领五个女特种兵参加非洲丛林国际联合反恐行动。 可惜行动失败,各国特种兵全部阵亡。 汉西南部军区派去的六名反恐特战队员,只有冷艳一人回来,其余五人包括队长“毒狼”在内全部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张俊山面前的这个小村长,他的体型相貌跟两年前他特训过的‘毒狼’有七分相似,只是大家都习惯叫他的代号,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包括他在内。 但是,张俊山知道,有一个人知道‘毒狼’的真实姓名,她就是现在分管阳光市安全反恐工作的冷副市长。 冷副市长就是冷艳,一年前任赴非‘毒狼特战队’的副队长。 “同志,我真不是什么狼,我们的支书脚受伤了,我带好回村治疗。” 赵丰年说着,扶沈瑞雪就要走。 “慢着…”张俊山说:“你们两人得陪我们去市局做份笔录。” “三个坏人我们已经帮你们抓住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赵丰年问。 张俊山脸上一僵,这小子讲话这么冲,跟当年的“毒狼”一模一样,于是就更加认定自己的判断没错。 “小村长,这个笔录很重要,更重要的是你们帮我们抓住了这三个恐怖分子,我们得对你们两进行表彰,宣传社会正能量。” “没必要!” 赵丰年只关心沈瑞雪的脚伤,其它的不感兴趣,于是扶着沈瑞雪转身走了。 张俊山跑上去几步将两人拦住,笑着说:“你看,村支书的脚受伤了,得到市里的大医院去治疗才行。” 这句话中听! 赵丰年停下脚步,看向沈瑞雪。 这时,沈瑞雪说话了:“赵丰年,咱们就听警察同志的,上直升机做个笔录,到市里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没什么大事,你就陪我回趟家,我已经快有两个月没回家了。” 听罢,赵丰年立即点头说:“好吧!” 很快,赵丰年扶着沈瑞雪登上张俊山的NH90军用直升机。 直升机上,张俊山坐在赵丰年和沈瑞雪的对面,一边问抓捕三个恐怖分子的经过,一边要小张扬做笔录。 他们野狼特战队有两个张扬,为了区别开了,就以年龄为依据,改叫大张扬和小张扬。 直升机飞到饮水村上空,沈瑞雪用手机给文书赵文武打了一个电话,要他去告诉卜婶,她和赵丰年去城里了,晚上不回家,要她不要担心。 张俊山问得很详细,赵丰年回答得很小心,没有把骆冰、苏静初和乔小麦说出来。 对赵丰年的回答,张俊山深信不疑,因为他相信“毒狼”的实力,对付这三个恐怖分子,应该是绰绰有余。 只是,他怀疑的是,这小子对他这个教官一点印象都没有,是不是失忆了? 赵丰年坐在机窗边,被张俊山问东问西,想鸟瞰一下直升机下面苍翠的风景都不行,有点有耐烦了,心里骂道:妈的,老子也是特种兵,再问个不停,我扁你! 张俊山善于察言观色,这小子的不耐烦全写在脸上了,看笔录做得差不多了,停止盘问。 二十分钟后,直升机在阳光市警局大院降落,推开机舱门。 外面围着数十名媒体记者,等张俊山,赵丰年和沈瑞雪从直升机上下来,话筒,摄像镜头对准三人进行现场采访。 “是谁让你们进来的?都出去!” 没等记者们发问,张俊山的火爆脾气就上来了,动手把记者们轰走。 “张队长,是冷副市长通知我们来的,我们是市电视台的,我们想问你几个问题。” 一个年青漂亮的女记者戴着一个墨眶眼镜举着长话筒追问道。 张俊山听到冷副市长几个字,顿了顿脚步,说:“这件事我会向冷副市长亲自汇报的,不便媒体透露。” 张俊山没什么说的,恐怖分子是人家饮水村的村长和支书捉住的,他带着大队人马赶过去,简直是浪费表情,所以闭口不提。 赵丰年觉得这事不小,但这排场却是不小,想露露脸说几句,被沈瑞雪拉住了。 … 此时,阳光市反恐指挥中间。 冷艳穿着一身得体的女军装,身材颀长,气质惊人,她和市警局局长方振华站在巨大的电子屏幕前,气定神凝。 她看到从NH90军用直升机上下来一男一女,衣着不整,污泥斑斑,女的一只脚踮地,一只手紧紧的搂住男的左手臂,一副劫后重生,小鸟依人的模样。 当她把目光移到那男的脸上,立即后退了半步,差点跌坐到身后的椅子上。 第45章 这样合适吗 怎么是他? 他还活着? 怎么可能? 冷艳心里惊讶异常,神色有些慌乱,看到这个人出现,如隔世重逢,等她再想仔细看时,镜面已经移到了从直升机上押下来的三名恐怖分子的身上,他们都用布袋罩着,看不到脸面和头部。 “给我接张队长的电话。” 冷艳说道,方振华立即要坐在操作台前的技术员按键呼叫。 很快,控制台传来张俊山的声音。 “喂,我是张俊山。” “我是反恐指挥中心冷艳。” 冷艳对着话筒讲道,语气冰冷,表情严肃。 “哦,冷副市长,你派来的电视台记者被我轰走了。” “张队长,你好大的胆子,我的人你也敢轰!” “对不起大领导,这次行动没什么好报道的。” “你们不是把三个恐怖分子捉住押下直升机了吗?” “这没错,但人不是我们捉住的。” “什么,不是你们捉住的?” “是的,具体情况我会亲自来跟你汇报的。” 冷艳听张俊山这么一说,看向方振华,他一脸的不满,显然是要责问张俊山这个野狼反恐特战队的队长。 “不用,方局长就在我身边,你马上向我汇报。” 对方安静了一下,接着说:“好吧,这三个国际恐怖分子是饮水村的村长和支书捉住的,与我们野狼反恐特战队无关,我建议市局对他们进行表彰。” “就是从直升机上下来的一男一女?” 冷艳急忙问道,神色变得更加慌乱了。 “是的。” “他们叫什么名字?” 冷艳问完这句话,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张俊山顿了顿,说:“女的叫沈瑞雪,是饮水村的驻村第一支书…” “男的呢?” “男的…” “快说!” 张俊山本来想亲自把这外名字告诉冷艳的,想看她的面部表情,看这小子是不真是那人让整个汉南西部军区肃然起敬的“毒狼”。 但,冷艳追问得急,张俊山只得小心翼翼地说:“男的名叫——赵丰年!” 立即,冷艳身体摇晃了一下。 方振华想过来扶她,被她摆手叫停。 “冷副,您怎么了?” 方振华问道,一双虎目满是警戒与不解,冷艳一向沉着冷静,上任以来指挥过数起反恐事件,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慌乱过。 “我没事,血压上来了,被这个小舅气的。” 冷艳编了一个谎话掩盖自己的失态,张俊山是她的小舅,所以经常当场质疑她的命令。 方振华微微笑,他见过冷艳和张俊山斗智斗勇的场面,所以有些见怪不怪。 “张俊山,把三个恐怖分子关押起来,不能出半点状况,我这就去见你!” “好!” 电话挂断,冷艳轻声对方振华叮嘱了一句,然后急匆匆地走出反恐指挥中心。 … 张俊山卸下武装,在办公室里换一件夹克衣,然后送赵丰年和沈瑞雪出警察局大院,外面停有一辆医务专车,他挥手让人把病人推车拉过来。 赵丰年在医务人员的帮助下,把沈瑞雪扶上推车,然后上了张俊山特意安排的医务专车。 这时,一辆黑色的路虎女士越野车开过来,与刚刚起步的医务专车擦肩而过。 张俊山看了一眼是冷艳的车,站着不敢走开。 “上车。” 冷艳换了一件夹克高领运动衫,拉下车窗,对张俊山说。 张俊山摇摇头,走过来说:“冷副市长是来找我的吗?请局里坐。” “张俊山,你这个特战队的队长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大领导何出此言?” “快上车。” 张俊山嘴角扯动一下,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 冷艳缓缓开车上路,问道:“赵丰年呢?” 张俊山看了一眼冷艳,悠悠地说道:“回去了。” “回去了,不用做笔录吗?” “已经在直升机上做好了。” “笔录不是到局里才做的吗?” 张俊山撇撇嘴说:“那小子急要送他女朋友去医院,我只有在直升机上把笔录给做了。” “那村支书是他女朋友?” 张俊山点点头,说:“我看是。” “什么叫我看是,说清楚点。”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张俊山卖起关子,目视前方,一副叫板的样子。 “什么问题?” 冷艳说着,把车开向市郊区的碧水庄园,现在是下班时间,她偶尔也会遛弯到这里来跟朋友一起吃饭。 “冷副市长…” “这是下班时间,没外人,你就别叫我副市长了。” 张俊山咧嘴一笑,说:“那我叫你外孙女?” “张俊山请你叫我名字。”冷艳不耐烦地说。 “好,六亲不认,冷艳,我问你,这个赵丰年是不是那个当年让恐怖分子闻风丧胆的‘毒狼’?” 冷艳一怔,把车子停在碧水庄园的门前,问道:“你怎么问这个问道?” “这不是你想听到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 张俊山冷笑一声,说:“你别忘了,你老舅我两年前当过‘毒狼’的特训教官。” “是吗?” “那小子的横样我记得清清楚楚。” “他们去了哪家医院?” 张俊山笑而不答,看向碧水庄园的大门牌。 “你把他约来,我在这里请你们吃饭。” “哦。” 张俊山又笑了笑,说:“你一个大市长跟一个小支书抢男朋友,不合适吧!” “小舅你说什么呢?” 冷艳生气起来,咬着嘴唇把目光移到车窗外,起伏的胸怀难以平静。 “张俊山,如果他真是‘毒狼’,你这个特战队队长带队到非洲搜救无果,责任大着去了,小心我撤你的职,发配边疆!” 张俊山一听,笑不起来了,涎着脸说:“外孙女别呀,老舅我这就去给你把人请来。” 冷艳深呼吸,平息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说:“快去,我订一个雅座等你们。” 张俊山的父亲,冷艳的外公钟国家是个小军官,两人身上都有军人的血性和脾气,所以动不动就争起来,但目标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真理,为了更好更快的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张俊山开门下车,冷艳坐在车里,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一年前,赵丰年是她男朋友,两人说好完成非洲丛林的国际联合反恐行动回国后就结婚,谁知任务失败,六人乘坐的军事越野车被敌军的一枚炮弹击中底盘,掀到水流湍急的沙河之中,赵丰年在水里把她和几个女特种兵推向岸边,他自己却被一个浪头冲走了。 第46章 请村长吃饭 赵丰年陪同沈瑞雪在阳光大医院里做了全面检查,结果只是踝关节扭伤,其它部分没大碍,医生给她脚踝复位后,说躺在病床上打两天点滴消炎就会好的。 一间干净整的独立病房。 赵丰年守在沈瑞雪病床前,医生正在给她身上输消炎药水,忙完后要赵丰年在一边护理,药水快完的时候按键叫医生过来换药瓶,然后就走出去了。 “还疼吗?” 赵丰年关切地问,像关心自己的亲人。 “不疼了。” 沈瑞雪轻声回答,对赵丰年露出纯净的笑容,如果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是因为她的身材,那么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那是因为他细腻的心思,让人放心,有安全感。 其实,最初赵丰年给她的感觉是极不安全的,但后来慢慢发现,赵丰年跟代荣光有本质的区别,他好色但不乱来,他胆小但不怯懦,该出手时他会为你大打出手,给你意想不到的震撼与呵护。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 赵丰年和沈瑞雪一看,是给他们安排医务专车和病房的那个中年特警,他手里拿着一小篮子的水果,有香蕉、荔枝和苹果。 “好些了吗?” 张俊山进门就关心地问,脸上露出最亲切的笑容。 赵丰年站起来让坐,说:“好些了,谢谢张队长您给我们安排这么好的病房。” 赵丰年是听其它的特警和记者都叫张队长,所以礼貌地称呼了一下。 这就是礼上往来,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待我不如玉,我视你如粪土。 “你们是替我们捉拿恐怖分子的有功之臣,受伤了当然要住最好的病房。” “谢谢警察叔叔!” 沈瑞雪躺上弱弱地说,想弯身坐起来,被张俊山和赵丰年制止住了。 “你好好躺着别动,但不要叫我警察叔叔,我尚未娶妻,别把我叫老了。” “对不起,张队长。”沈瑞雪连忙微笑着道歉。 “我叫张俊山,反恐特战队队长,刚才做笔录已经知道你们的名字了,你们就不用介绍了,你是赵丰年,你是沈瑞雪,对吧?” “对。”赵丰年应声。 “你是村长,她是支书,对吧?” “对。” “你是她男朋友,她是你女朋友,对吧?” “对。” 啊?赵丰年随口回答完抬头一看,感觉自己中了张俊山的圈套。 “对什么呀,张队长,您别听他胡说。”沈瑞雪立即解释道。 “哟,还害羞,刚好上的,理解理解。” 张俊山笑着说,拉给他让坐站在身边的赵丰年坐到病床边上,语重心长地说:“我们领导想见见你,你跟我走一趟。” “去哪儿呀?我还要照顾病人呢。” 赵丰年不想再去警局了,那地方太严肃,让他浑身不自在。 “沈支书我让最好的护士来照顾,你必须得跟我走一趟。” 张俊山拉下脸来说,意思是要赵丰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不想去你们警察局了,那地方让我不舒服,你走吧!” 赵丰年拒绝说,直接轰人走。 “是我们副市长请吃饭,你小子敢不去?” 张俊山语气也蛮横起来,一双精光毕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赵丰年的脸看。 “副市长请我吃饭了,为什么?” 赵年年一脸的蒙逼,这没理由,他一个无名小卒,何德何能? “你们逮捕的是三个国际通缉的恐怖分子,她是分管安全反恐工作的,当然得嘉奖你一番。” 张俊山说着,拍了赵丰年的肩膀一下。 “我不去!” 赵丰年不需要什么嘉奖,他要这时照看沈瑞雪,她是因为他才受伤的。 “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呵!” 沈瑞雪见张俊山生气了,他本来是一片好意,赵丰年不领悟,让领导们面子下不去,于是开口说:“赵丰年,你跟张队长去吧,我这没事,打没这点滴,我叫护士来换就行了。” 沈瑞雪这么一说,张俊山见赵丰年还一动不动的,暴脾气又上来了:“你去不去?” “不去。” 赵丰年大声说,他绝不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强人所难就是一种行为上的犯罪,这队长知法犯法,让他心里瞧不起,所以有抵触情绪。 “是美女市长请你吃饭呀,傻小子。” 张俊山缓和了语气,这小子不吃硬的,他就给他来软的。 美女市长,谁呀? 赵丰年听到美女两个字,眼睛睁大了许多,但一看病床上的沈瑞雪,又打消了赴约的念头。 “张队长,是美女市长请我吃饭我就更不能去了,您请回吧!” “为什么?” 张俊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这小子太有个性了,真不愧是牛逼轰轰的‘毒狼’。 “因为…” 赵丰年欲言又止,他些话他还真不好意思当张俊山的面说,沈瑞雪给他三个月的时间表现,他明知道是美女请吃饭还去,万一沈瑞雪生气了,他就前功尽弃了。 “赵丰年,别有什么顾虑,不就是吃餐饭吗,快跟张队长去吧,别让我们的市长等久了。” “嗳,还是我们的沈支书明事理。” 张俊山不由得夸了一句,向病床上的沈瑞雪微笑着点点头。 但,赵丰年从沈瑞雪的眼神中却看出这是她对他的考验,他绝不能去,去了沈瑞雪病好后,他再想亲她,绝对是要挨巴掌的。 “张队长,”赵丰年用央求的语气说:“如果大领导真有心请我们吃饭,就等我们的沈支书病好后,我们一起赴约。” 噌! 张俊山从板凳上弹起来,指着赵丰年的鼻子说:“你小子软硬不吃,有种!” 说罢,张俊山生气地走出了病房。 立即,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赵丰年怔怔地看着沈瑞雪,为了那三个月的考验约定,他放弃了跟美女市长共进晚餐的机会,想通过可怜的眼神得到沈瑞雪的安慰,谁知沈瑞雪开口道:“你得罪了大领导,这辈子都别想升官了。” 呵呵! 赵丰年嘻笑了一下,凑到沈瑞雪的病床前,涎着脸说:“当个小村长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你。” “没出息。” 沈瑞雪啐了一口,嘴角忍禁不禁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这家伙嘴巴腻歪起来还真让她受不了。 “我给你削个苹果。” 赵丰年说着拿一个苹果去洗一下,然后坐到疯床前用水果刀削苹果皮。 一刀下去,赵丰年快速转动苹果,苹果皮呈一长条吊在下面,硬是没有断掉。 这削水果的刀工,绝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这家伙真是深藏不露呀! 沈瑞雪呆呆地看着赵丰年,眼睛里流露出诧异与欣赏。 看他专注的表情,沈瑞雪心里一惊。 这家伙是要吃定她了! 苹果削好,皮成一长条没有掉下来,赵丰年自己都诧异这一刀下去会这么完美。 原来他专心做事,就能创造奇迹! 第47章 真难以交差 碧水庄园,体面人物的会所。 冷艳坐在一间全木质的亮敞雅致的贵宾包间里,手里拿着一杯白开水在摇荡,思绪沉浸在过去跟赵丰年的美好时光。 两人骑在一匹骏马上,驰骋在丛林里,一人一把猎枪,左右扣到扳机,树上的野果纷纷掉落下来。 他们不是在打猎,而是在练枪法,顺便捡些野果,顺便卿卿我我,谈谈恋爱… 冷艳嘴角抿笑,幸福在她那张俏美无铸的脸上荡漾开来。 笃笃! 敲门声响,冷艳从甜蜜的回忆中抽离出来。 “进来!” 张俊山推门进来,一脸的沉重。 “人呢,请来了吗?” 冷艳感觉不对,急忙问道。 张俊山摇摇头,说:“那小子软硬不吃,我请不动他。” 冷艳心里一阵失落,虽然她现在位高权重,但那都是责任与担当,她压力太大,很久没有这样安静地坐下来请一个人吃饭了。 但,她要请有人没来。 “你没提到我吗?” “提你了没用。” “为什么?” 张俊山坐到冷艳对面,一本正经地说:“那小子可能失忆了!” “失忆?” 冷艳心里一惊,玻璃杯差点从她手上掉下来,这样的结果太另她感到意外了,又不是电影,为什么生活也会这么戏剧化? 太悲催了吧! “你确定他失忆了?” 冷艳不放心地问,脸上写着焦急与质疑,一对美眸里闪烁着冲动的光芒。 “我特训过他一个月,还时不时教训他一通,但他现在不搭理我,跟不认识的一样。” “他是不是装的?” “不像,我从他干净的眼神里看出,他毫无心计,只是以前的野性与莽撞还在。” “他对那个女支书怎么样?” 听冷艳这么一问,张俊山愣了一下,他其实知道冷艳和赵丰年过去的事,两人都谈婚论嫁了,还要他这个小舅当证婚人,但现在一切都变了,赵丰年失忆,变成一个小村长,他身边还有一个美女村支书,两人关系好像还不错,这让他如何跟自己这个从小气势凌人,桀骜不驯的外孙女说呢? “还行…” 张俊山支支吾吾地说,表情恍惚,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小舅,别怕我伤心,你说实话吧!” 张俊山抿抿嘴,说:“我看那小子是爱上那村支书了。” ——失忆。 ——爱上女支书。 这两件事让冷艳彻底慌乱了,怎么会这样?她今天看到赵丰年的那一刻,从他眼中读出那份不变的坚毅,她还以为她的心中的英雄复活了,惊喜异常,原来一切都变了,她完全掌控不住,如竹篮打水,楼兰一梦。 “没事。” 冷艳苦笑一下,把点菜的平板电脑递给张俊山,说:“小舅,你随便点,请我的账上,我先走了。” 啊? 张俊山怔怔地看着冷艳站起来,失魂落魄地离开,心里暗叫不好。 她这是要去哪儿? 不会是去医院找那臭小子吧? 都怪自己太老实了,干嘛要说实话呢,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才是救人的良药。 其实,张俊山这时也没心情吃饭了,但这碧水庄园的贵宾包间订了就不能退的,即使退也会按最低消费标准扣除贵宾账上的预存款。 没办法,张俊山只有把几个老友约来,点上几个好菜,要上两瓶好酒,外孙女家里有的是钱,他不用担心冷艳会生气。 … 果然,冷艳去了阳光市大医院。 但,当她找到沈瑞雪住的病房时,已经人去病床空了。 沈瑞雪自己是医生,脚上的扭伤只要吊了消炎药,回家休息两天就会好了。 两人穿着护士给他们拿的短袖迷彩服,悄悄跑出了医院,在街边拦车。 很快,一辆出租车把沈瑞雪和赵丰年载到老城区文阁路502号。 此时,天快黑了。 院门虚掩着,旧别墅里亮着灯,赵丰年扶沈瑞雪推门走进院里,闻到一阵阵时浓时谈兰花香气。 “我那老丈人应该在家吧?” 赵丰年开玩笑地说,沈瑞雪立即瞪了他一眼,说道:“等一下你敢这么叫我轰你出去。” “不敢,不敢。” 赵丰年嘻笑一下,不再作声。 因为,两人已经从栽满兰花的院子步入别墅客厅。 满屋的字画,一屋的花香,这主人生活挺有品质的,可惜没个女主人,未免让人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爸!” 沈瑞雪把赵丰年推开,自己站着对厨房喊道,厨房里响着锅铲炒菜的声音,赵丰年走了进去。 沈墨燃戴着围裙正在炉台前炒菜,锅铲和油炸的声音混淆了他的听觉。 “伯父!” 赵丰年亲切地喊了一声,沈墨燃猛地侧过头来,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咧开嘴笑了。 “伯父,没吓到你吧?” “没有,没有,是惊喜,来来帮我把这两个菜搬到客厅去,我再炒两个菜。” “爸!” 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沈墨燃立即望向厨房门口,女儿沈瑞雪站在那么,楚楚可怜,显然憔悴了许多。 “嗳,都来了,好!” 沈墨燃眉开眼笑,连忙把锅里的菜倒进盘子里。 “爸,我们没吓到您吧?” 沈瑞雪说着想走过去帮忙,但脚踝还疼着呢,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回家,怎么能吓到呢。” “爸,你胡说些什么,谁是你女婿了?” 沈瑞雪皱眉不满地问,沈墨燃看了一眼赵丰年,笑了一下,说:“就是这傻小子呀!” 赵丰年一听,心里乐得开了花,连忙抢过沈墨燃手里的铁锅,说:“爸,你去歇息,剩下的两个菜我来!” 沈墨燃看这小子上路,毫不客气把锅给了他,然后解下围裙。 而沈瑞雪在门口气得直跺脚,这一老一少玩她呀,什么女婿,爸,她这个当事人还没点头呢,真是岂有此理。 “哎哟!” 沈瑞雪一气忘了脚上的伤,跺脚撞疼了脚踝,忍不住叫了一声。 “闺女,你怎么了?” “爸,瑞雪脚崴到了,你扶她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坐下。” “赵丰年——” 沈瑞雪生气地说:“你敢再叫一声爸,我轰你出去。” “怎么了闺女,他挺有礼貌的一个人,干嘛要生气呀,来,爸扶你去沙发上坐下。” 其实,沈瑞雪也不是真生气,只是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他不撒娇生气,显得她太没定力,这么短的时间看上赵丰年这家伙了呢。 看到父女俩相扶着走了,赵丰年笑了笑,把碗里的鸡蛋和葱花搅拌均匀,然后往锅时倒油炒起菜来。 赵丰年一边炒菜,一边偷乐着。 第48章 直接送上床 沈伯父太给力,这声“爸”叫上了,以后他就不好改口了,只要沈瑞雪默认,这件好事就算成了,他回去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跟沈瑞雪好上了。 哈哈! 一想到这些,赵丰年就笑得合不拢嘴。 很快,赵丰年把两菜一汤做好,然后开始往客厅端饭菜。 客厅里,沈瑞雪坐在沙发上,沈墨燃坐在她的对面,中间隔着一张茶几,父女俩似乎聊得并不投机,赵丰年走过去,两人都不说话了。 沈瑞雪不喜欢老爸总是一口审问人的语气,还有就是,没有经过她的允许擅自喊赵丰年叫女婿,这不是急着把她从这家里赶出去吗? 所以,沈瑞雪面对沈墨燃露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来。 沈墨燃看赵丰年端菜过来,挤出笑脸帮忙收拾茶几放菜。 沈瑞雪脚崴了,坐在沙发上吃饭舒服些。 这是赵丰年和沈墨燃的共识,所以没把菜摆到餐桌上。 赵丰年把四菜一汤端上茶几,沈墨燃从厨房找来一瓶好酒,倒上两小玻璃杯。 “爸,也给我倒上一杯。” 啊? 沈墨燃对望一下,都看向沈瑞雪。 “你崴着了,不能喝酒。” “我不崴脚的时候,你也不让我喝呀!”沈瑞雪不满地说。 “一个女孩子家喝什么。” 沈墨燃嘀咕一句,没有给女儿倒酒。 “这个屋子从来就是男女不平等。” 沈瑞雪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让沈墨燃尴尬了好一下,他瞥看赵丰年一眼,不得不又找来一个小玻璃杯给女儿倒上一小半杯。 “倒满。” 沈瑞雪大声命令道,女强人的气势上来了。 沈墨燃白了女儿一眼,但还是乖乖地给她杯里倒满酒。 赵丰年知道沈瑞雪是医生,她的脚崴了能不能喝酒她比他清楚,所以他不去干涉,更何况,他也希望沈瑞雪经常陪他喝点小酒,培养感情不说,还能调节出一些小情趣。 这时,沈墨燃举起杯子,说:“欢迎你们回家,来,碰一个。” 赵丰年拿起杯子,看到沈瑞雪自己喝自己的,没跟上沈墨燃的步调,愣了一下,知道这父女俩不见又想见,见了面又因为意见闹别扭。 “来女婿,我们喝!” 沈墨燃说着与赵丰年碰了一下杯,他这句话是故意气女儿沈瑞雪的,她不让他叫赵丰年为女婿他偏叫,两人算是杠上了。 果然,沈瑞雪白了老爸沈墨燃一眼,提起半杯白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重重地拍在茶几上。 赵丰年看这饭桌上火药味十足,给沈瑞雪挟了一筷子的菜,对她露出轻松的微笑,意思是讨好她,要她不要动怒。 谁知,沈瑞雪看了他一眼,说:“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呃? 沈墨燃抬起来脸来,这妮子,连老子也骂,她妈杨红欣当初离开这个家,是因为她外面有一个老相好的,所以根本怨不了他。 赵丰年看了沈墨燃一眼,尴尬一笑,埋头吃饭,这父女俩还真不是一般人,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好做思想工作。 一餐饭吃得死气沉沉的,沈墨烯默不作声地跟赵丰年碰杯,而沈瑞雪自己喝闷酒。 饭后,沈墨燃安排赵丰年在二楼的客房睡,隔壁就是沈瑞雪的闺房。 沈墨燃睡在一楼的书房,有意与两个年青人隔开来,他不是担心赵丰年把他女儿怎么样,而是担心赵丰年没本事把她女儿怎么样。 本来,沈瑞雪是准备对赵丰年好一些的,但他爸介入到两人中间,她反而不接纳赵丰年了,心里有一股无形的抵抗情绪在作祟。 沈瑞雪肢崴了,自己上楼,赵丰年过去扶她,被她拒绝甩开。 但,沈瑞雪没走上几步,就歪倒在步梯上。 沈墨燃看到表现得无动于衷,赵丰年立即跑过去把她扶起来,等沈瑞雪站稳又推开赵丰年。 赵丰年受不了沈瑞雪的无理取闹,一气之下一手揽后背,一手抬大腿,把沈瑞雪整个抱起来,疾步向楼上走去。 “赵丰年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赵丰年不理睬她,把沈瑞雪抱进一个就近的房门,里面干净整洁,他把她放到一张松软的大床上。 “你把我抱到客房来干什么?” 沈瑞雪在床上坐起来,目瞪赵丰年。 “这客房这么好,还有浴室,我还以为这就是你的房间呢,你夜晚就睡这里吧。” 赵丰年笑着说,准备将错就错。 “赵丰年,你想干什么?” 沈瑞雪恶狠狠地问,她想不到赵丰年会跟老爸沈墨燃串通一气来整她。 赵丰年脸上又扯笑一下,说:“在饮水村,你已经睡我的房间两个月了,来城里,我也要睡你房间一晚。” “不要!” 沈瑞雪大声喊道,很快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拉扯着从床上站起来。 “你要干嘛?” “把我背回我的房间去!” 沈瑞雪命令道,从后面死死地抱住赵丰年的脖子。 “好!” 赵丰年受不了沈瑞雪的胡搅蛮缠,只有背她走出客房,按她的指点进了她的房间。 这房间品质截然不同,完美精装修,绿色壁纸,水晶吊灯,床是实木简约双人床,床垫和被套都是米色的,显得高档、温顺而柔滑。 赵丰年把沈瑞雪放到床上,舍不得走,也一屁股坐到床上。 “真舒服,今晚我就睡这里了!” 说着,赵丰年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享受高极床垫的柔软和顺滑。 “赵丰年,这是我的房间,我要洗澡了,请你出去!” 沈瑞雪对赵丰年下了逐客令,语气冰冷,俏脸凝霜,手指向房门。 赵丰年耍赖不走,身体在床上一卷,侧身背对着沈瑞雪。 “赵丰年,你这个无赖,怎么可以赖在人家的床上不走?” 赵丰年闭上眼睛装着睡着了。 沈瑞雪看赵丰年赖着不走,动手拍打他的手臂,他也跟没事似的,气极了,大声说:“赵丰年,我要洗澡,快去给我放洗澡水。” 立即,赵丰年睁开眼睛,骨碌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一想到沈瑞雪宽衣解带的模样,赵丰年就激动得不行。 赵丰年走进浴室,里面有一个浴缸,他摸索了好一会儿,才给沈瑞雪放热水泡澡。 水流进浴缸,要一会儿才能装满。 于是,赵丰年拧开喷头,自己先洗个淋浴。 哗哗哗! 听到流水声,一直没停下, 沈瑞雪不放心地扶墙走过去,浴室的门半掩着,她凑过去往里一看,赵丰年侧对着门在洗澡,一只手在身下忙活着撸个不停… 天呀! 沈瑞雪心里一惊,从没见过这种猥亵的场景,脱口大骂:“臭流氓!” 骂完,沈瑞雪身体一闪,由于动作太快,脚下一滑跌倒到地上。 “哎哟!” 赵丰年先听到骂声,立即把身体往墙里躲,又听到惨叫一声,急忙回过头去一看,沈瑞雪跌倒在门外的地面上,心里一急,顾不上穿衣服,直接跑了过去。 沈瑞雪躺在地上哼叫,看到赵丰年赤身向她跑来,那物还在摇晃,立即把眼睛闭上,一张脸瞬间热得不行。 赵丰年把人从地上抱起来,看沈瑞雪紧闭双眼,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美艳极了,再看她胸前那对怦然跳动的大白兔,迫不及待地直接把她往床上送… 第49章 浑水摸人鱼 当沈瑞雪被丢到床上,睁开眼一看,立即对赵丰年骂道:“臭流氓,你想干什么,说好的三个月,你走开!” 赵丰年被骂,怯生生地走开,因为是沈瑞雪的家,她爸还在楼下呢。 沈瑞雪从床上起来,踮着脚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睡衣,扶着墙走进浴室,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受伤的那只脚架在浴缸上。 等她泡完澡穿一件真丝的短睡衣从浴室出来,看到赵丰年睡到她的床上,身上只盖一条浴巾,还顶了个帐篷。 这臭流氓,睡到她的床上不说,还不穿衣服,他那物想干嘛? “起来!” 沈瑞雪大声喊道,眼睛里燃起怒火。 “干嘛?” 赵丰年从床上坐起来,系好浴巾,看到沈瑞雪穿一件真丝短睡衣站关床前,领口宽松,一大片雪白展现出来,十分诱人。 更要命的是,她的睡衣比较短,胸前高挺,微露翘臀,下面是一双丰腴修长的美腿。 那儿雪白而圆润,诱惑十足! 赵丰年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伸手抓向沈瑞雪的手臂,顾不了三个月的红宝,要强行把她拉到床上来真正弄一回。 沈瑞雪立即跛脚闪开,这臭流氓还真敢动手,真是欺人太甚! 沈瑞雪抓起一个枕头往赵丰的头上猛砸几下,然后用一只脚跳着走了。 失床了,但不能失身! 绝不能便宜这臭流氓,想串通他爸来逼她就范,门都没有。 这个家,她以后还是少回来的好。 沈瑞雪扶墙用一只脚跳到客房,躺到床上心潮起伏,赵丰年这家伙喧宾夺主,把她逼到了客房,这口恶气真难顺下去。 但折腾了一天,她困了。 刚想关灯睡觉,沈瑞雪的手机响了,她从床头拿来一看,是顾馨怡打来的。 “喂,馨怡,怎么记得给我打电话了?” 沈瑞雪靠在床头有气无力的问,都是被赵丰年给气的。 “瑞雪,你真回家了?” 对方的顾馨怡有几分激动,有几分欣喜。 “你怎么知道我回家了?” 沈瑞雪反问,她在饮水村的时候也没见顾馨怡给她打电话呀,她这个香格拉大酒店的总经理事儿忙,沈瑞雪也不打电话给她,闺蜜两人的关系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生疏了许多。 “我刚才看了阳光电视台新闻联播,你这个美女村支书已经上电视了,你还不知道吗?” “上电视?” “对呀,你和你们村那村长从直升机上下来,一身的污泥,你们真的跟恐怖分子博斗了吗?” “没有。” “没有?” “我没有,是我们村长把那三个恐怖分子制伏的。” “那你们村长太厉害了。” “也没什么,他是特种兵出身。” “特种兵?” “失忆的特种兵,我就住在他们家。” “你们那村长挺有范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沈瑞雪一怔,喃喃地问道:“是吗?” “但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沈瑞雪沉默了一下,说:“馨怡,我困了,准备睡觉了。” “瑞雪,现在才9点,就睡觉了吗?我还准备来看看你呢。” “别来了,明天早上我要我爸做好早餐等你来。” “好吧!” 顾馨怡答应着挂断手机,她穿一套居家服,加披了一件风衣走出家门,听沈瑞雪有气无力的样子,肯定需要她的精神鼓励。 所以,她决定给沈瑞雪一个惊喜。 很快,顾馨怡开一辆红色奥迪A4向旧城区驶去。 二十分钟后,顾馨怡把车停在沈瑞雪家的院门外,拨打了沈伯伯的手机,要他来给她开院子里的铁栅门。 顾馨怡是女儿沈瑞雪最好的闺蜜,沈墨燃是知道的,顾馨怡打他手机的时候他还在书房里练书法,所以放下手机就直接跑出去开门。 顾馨怡走出沈瑞雪的家,然后悄悄爬上二楼。 她推开沈瑞雪房间,里面漆黑一片,脱掉风衣,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透过窗子微弱的亮光,她看到薄被隆起,于是把身上的居家服脱掉,慢慢地钻进被子里… 赵丰年关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睡不着,突然,一个温软如玉的身体挨到他身边,顿时心脏狂跳起来。 天呀! 是沈瑞雪爬到他的床上来了,原来她跟他一样睡不着,需要异性的安慰。 这时,赵丰年沉不住气了,翻身上去,上下其手,双手直接击中她上下要害。 顾馨怡心里一惊,差点叫出声来,但一想到沈伯伯在楼下,就强忍着。 她没想到沈瑞雪两个月不见,变得这么敏感,更想不到的是,她一只手还按到了她的身下。 这下,赵丰年过瘾了,上面坚挺柔软,光滑如玉,下面…他快乐得浑身直颤抖。 “沈瑞雪,你这个变态!” 顾馨怡忍不住骂了一句,赵丰年一听声音不对,索性再摸上一把,然后伸手去开灯。 哒! 一声脆响,房间里的水晶灯亮了。 赵丰年一看,身下的美人儿不是沈瑞雪,而是另一张绝美的小脸,大眼迷离,琼鼻高翘。 她正要张嘴尖叫,赵丰年迅速用手捂住。 一双美目瞪得滚圆,露出凶光。 “别叫!” 赵丰年轻声说,死死地按住她不动。 “沈瑞雪睡在隔壁,你上错床了。” 赵丰年解释说,想舒缓她高度紧张的情绪。 果然,女人的眼睛里的凶光淡化了。 “你不叫我就松开你。” 赵丰年说着,看到身下的女了挣扎着点点头。 此时,顾馨怡一阵慌乱后认出身上的男人是沈瑞雪那村长,真的是自己上错床了,一张俏脸立即涨得通红。 赵丰年慢慢松手,身下的女人没有尖叫,只是露出满眼的惊诧。 “你是…” 赵丰年认出身下的女人是香格拉大酒店的那个美女总经理,很是意外,立即从她身上下来。 这时,顾馨怡也好像认出了赵丰年,喃喃地问:“你是那…野…猪?” 听女人这么一说,赵丰年确认她就是香格拉的那个气质身材俱佳的美女总经理了。 只是,遗憾的是他不知道她的名字。 万万想不到,两人再次见面会以这种方式,这天底下真是什么怪事都会发生。 赵丰年下床用浴巾遮身,然后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扔到床上。 “快把衣服穿上,别让沈瑞雪看到我们一副偷情的样子。” 呃? 顾馨怡美目一瞪,这人说话太难听了,什么偷情,这根本就是个误会,只是便宜这家伙了,身体被他侵占了,还不能责骂他半句。 第50章 横来的祸福 “我叫赵丰年。” 赵丰年见床上的女人把衣服穿好,向她伸出一只手介绍说。 顾馨怡把他的手拍开,轻声说:“顾馨怡,沈瑞雪的闺蜜。” “哦,怪不得。” 顾馨怡又瞪了赵丰年一眼,想骂他一句,又开不了口。 “理解,理解…” 赵丰年喃喃地说,想化解一些尴尬气氛,看到顾馨怡从床上起来,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呈现在他的面前,胸前也高傲得不行,立即看呆了。 顾馨怡找到自己的裤子穿上,又披上自己带来的那件风衣,走向房门又回过头来,说:“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如果你敢跟沈瑞雪胡说八道,我…” 顾馨怡在自己脖子前比划了一个杀人灭口的动作,让赵丰年神情一凛。 这两闺蜜,都一个德性,在男人面前凶巴巴的,一点妩媚之态都不会表现。 但越是这种女人,赵丰年越想征服。 想想自己刚才在她身上占到的便宜,赵丰年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这是横来的艳福,谁也怨不了他。 顾馨怡关灯,走出赵丰年睡的房间,并且把房门关上。 她站在门外,拨打沈瑞雪的手机。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沈瑞雪刚睡着就被惊醒起来,打关把手机拿到耳边,有气无力地说:“喂,谁呀?” “瑞雪,我睡不着。” 顾馨怡压低声音,她怕楼下的沈伯伯听到。 “亲,你睡不着也不要半夜打电话把我吵醒呀!” 沈瑞雪揉揉眼睛,坐起来埋怨道。 “我想跟你睡。” 顾馨怡撒娇起来,表现出女人妩媚,可惜她现在这个样子赵丰年看不到。 “馨怡,你饶了我吧。” “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 “开门,我已经到你的房门外了。” 啊? 沈瑞雪一惊,在床上坐直,睡意全消了。 “馨怡,你别吓我,你在我门外?” “对呀,我能进来吗?” “不能。” 沈瑞雪脱口而出,顾馨怡知道她的房间,而此时那间房已经被赵丰年那家伙给霸占了。 “为什么?” 顾馨怡装模作样地问道,赵丰年在门里偷听,觉得这个女人太能演了,摇摇头回床上睡觉。 沈瑞雪想了一下,说:“你先到客户来,我慢慢跟你说。” “你今晚睡客房吗?” “是呀,我给你打开。” 沈瑞雪怕赵丰年半夜骚扰她,把房门反锁了,从床上起来,用一只脚跳着去开门。 房门打开,看到馨怡真的站在外面,沈瑞雪还是吃惊不小。 “半夜三更的,你就不能让我睡个好觉。” 沈瑞雪埋怨着,跛脚走向床边。 “瑞雪,你怎么了?” 顾馨怡把房门关上,追上去扶住沈瑞雪的一只手臂问。 “脚崴了。” “啊,疼吗?” 顾馨怡轻叫一声,关切地问道。 “没事,已经输好消炎药了。” 顾馨怡听沈瑞雪这么一说,不再支声,把她扶到床上睡下。 “你怎么睡到客房来了?” 顾馨怡睡到沈瑞雪旁边,关上灯又忍不住问道,两人以前都是关灯聊天的,在黑漆漆的环境里更能坦诚相待,更能说出彼此藏在心里的那些话。 “今天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他把我的房间霸占了。” 黑暗中,顾馨怡一愣,问道:“谁呀,这么霸道?” “我驻那个村的村长。” “村长,怎么会这么没素质?” 沈瑞雪一僵,顾馨怡这话严重了,赵丰年这家伙不是没素质,而是专门跟她对着干的,他在外人面前还是挺有礼貌,挺有正义,挺能为别人着想的。他霸占她的床,完全是因为她在饮水村长期霸占了他的床,害他一直睡地铺草席,来到这里难得报一剑之仇,这也能理解。 “我在饮水村一直霸占他的床,他这是报复心在作祟。” 哦,原来是这样,顾馨怡想着。 如果一个大男人在自己家跟一个女人抢床肯定是件没风度的事,但如果男人到女人家,把女人的床给抢了,却是件特别有趣的事。 “这个村长就是扶你下直升机的那个男人?” 顾馨怡明知故问,不对理会沈瑞雪的回答,心里想到刚才自己跟赵丰年在床上的误会。 那误会太暧昧了,她现在想想都还心乱如麻,浑身燥热。 火热的大手,霸道的拿捏… 哎呀,我想这些干什么?真不知害臊。 “馨怡,我们明天再聊,我真的困了。” “好的,睡吧!” 顾馨怡说了声,两个彻底安静下来。 一会儿,沈瑞雪就进入了梦乡。 而顾馨怡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按理说她被赵丰年占了便宜,应该生气的,但她那是自己撞上去的,面对她的赤身诱惑不对她施暴就是对她的不尊重,因为她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 真想不到自己跟这个手机里保存的“野猪”还有这么一段孽缘,真不知道是老天给她的赏赐还是惩罚。 不管怎样,自己不觉得恶心就行。 而睡在隔壁的赵丰年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论身材沈瑞雪和顾馨怡在仲伯之间,论相貌两人一个沉鱼一个落雁,论气质沈瑞雪有魄力,顾馨怡有魅力。 哎呀,自己的心思被顾馨怡这么一下全打乱了,但如果能左拥右抱人生就真的太完美了! 一个乡村的美女支书,一个都市的美女总经理,都是身材气质俱佳的大美女,就像是两只手,割掉那一边自己都舍不得。 完了,完了! 顾馨怡就上来这么一下,就把他的心分了一半去,男人还真是个花心的雄性动物。 动物都知道择良木而栖,人一个高级动物就更应该选择最好的配偶。 好了,原谅自己的多情吧! 但,不管怎样,自己都不能伤害这两个女人,因为他已经知道她们都是上好的女人,无论是身材,脸蛋还是气质,都是极品中的珍品。 像高山的兰花一样,一闻到香味就舍得放手。 赵丰年想了很多,真到深夜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中,他结婚了。 穿洁白婚纱的新娘却有两个,一个是笑靥如花的沈瑞雪,一个玉软花柔的顾馨怡。 赵丰年乐得直接笑醒。 第51章 香格拉酒店 第二早上,沈墨燃做了红豆稀饭早餐,每人加两个水煮蛋。 早上要吃好! 这就是沈墨燃拿手的营养早餐,顾馨怡急着要去上班,四人围在餐桌前默不作声地喝粥,磕蛋剥壳。 “沈伯伯,谢谢你的早餐,我吃好了,上班去了。” 顾馨怡吃完站起来,一双大眼睛看了沈瑞雪一下,又看了赵丰年一眼。 “馨怡,等等,我跟你去上班。” 沈瑞雪把红豆稀饭喝完,对顾馨怡说。 “你脚还没好,就别出门了。” 沈墨燃反对说,同时看向赵丰年,希望得到他的支持,一起说服沈瑞雪。 谁知,赵丰年笑了笑,说:“我也去。” “你们都去干嘛呀?” 顾馨怡看这两人公开跟沈伯伯做对,站在了伯父这边。 “我不是跟你去玩的。” 沈瑞雪淡淡地说,一双美眸神采奕奕。 “我们去参加,准备也开一家大酒店。” 赵丰年附和着说,上次开脱贫产业上报会议他听沈瑞雪说过要在村子梯田下的森林开一个什么生态度假村,所以搭上了两人的话。 “是吗?” 顾馨怡看了赵丰年一眼,问向沈瑞雪。 沈瑞雪还在发愣,赵丰年抢着说:“是呀,我们准备开一家‘厒民生态度假村’,集餐饮、民居和休闲于一体。” 呃? 这人脑子好使呀,谁说他失忆了,她沈瑞雪在会议上没说得这么详细,这家伙却给升华了。 “是吗?” 顾馨怡又问向沈瑞雪。 “当然是呀!” 赵丰年又抢着说:“等我们的生态度假村开起来,请你来当总经理。” “是吗?” 这下,顾馨怡问向了赵丰年,沈瑞雪却回答说:“这个可以有。” 顾馨怡噗嗤一笑,什么叫这个可以,你这村支书架子也太大了吧! “所以,你得带我们去香格拉大酒店好好的参观一下,透露一些含金量高的经营理念。” 赵丰年说得一套一套的,根本不像一个土村长说的话,别说是顾馨怡听得一愣一愣,就连沈瑞雪也觉得很新奇,这家伙就是深藏不露。 “参观可以,但想要我泄露我们酒店的商业机密,不行。” 顾馨怡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可能二言两语就被赵丰年给忽悠了。 “那我们今天就先参观参观,伯父,你要不要一起?” 赵丰年说着,礼貌地问向沈墨燃。 沈墨燃摇摇头,说:“你们年青人的事,我就不瞎参合了。” “馨怡,扶我起来。” 沈瑞雪崴的那只脚还不能使力,把一只手伸向顾馨怡。 赵丰年动作敏捷,没等顾馨怡做出反应,他已经站起来抓住沈瑞雪的手。 他这热心的态度和动作让沈墨燃很满意,自己没看错人,这小子就是能照顾好任性的女儿沈瑞雪。 但,沈瑞雪不给赵丰年面子,挣脱着甩开他的手,顾馨怡不得不过去扶她起来。 赵丰年跟在顾馨怡和沈瑞雪的身后上了那辆停在门口的红色奥迪A4。 沈瑞雪今天穿一件休闲小西装,下面是一条包臀裙,修长的美腿包裹在肉丝当中,曲线毕露,紧绷优雅。 而顾馨怡还是那件风衣,上车后她先把车往家里开,到她们家的小区后,她让沈瑞雪和赵丰年在车里等,她上楼去换衣服。 很快,顾馨怡换好衣服下楼来。 她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发髻高盘,前襟饱满,细腰纤薄,美腿修长,再配上一双真皮高跟鞋,整个给人的感觉是气质高冷而优雅,身材性感而魅惑,特别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流露出无比的自信与快乐。 赵丰年不禁看呆了,这个女神昨晚竟然爬上他的床,被他压在了身下,太不可思议了。 顾馨怡上车,向香格拉大酒店开去。 十分钟后,三人来到香格拉大酒店,从车上下来,顾馨怡让一个服务生帮她把车开到地上停车场去放,自己带着沈瑞雪和赵丰年步入酒店大厅。 沈瑞雪为了不损坏顾馨怡的形象,自己走路,只是她穿着平底鞋,显得比顾馨怡矮了许多,不过没关系,她今天就是来当绿叶的,衬托顾馨怡这朵美艳的鲜花。 “总经理,早上好!” “总经理,早上好!” 大厅里做卫生的男女服务生纷纷向顾馨怡躬身问好,赵丰年穿短袖迷彩装,像个贴身保镖,也给顾馨怡的领导形象增色不少。 顾馨怡带沈瑞雪和赵丰年来到总经理办公室,给两人泡了一杯热茶。 然后坐到办公桌前,给沈瑞雪和赵丰年介绍香格拉大酒店的光辉历程。 通过顾馨怡的一番介绍,沈瑞雪和赵丰年才知道,这香格拉大酒店是新西亚一个姓李的富商投资开的。 总经理之位是顾馨怡通过竞聘上岗的,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全凭自己的实力。 顾馨怡在大学学的就是酒店管理专业,再加上形象好,气质佳,把前来竞聘的其他人全部比下去了。 可谓是艳压群雄! 但,签约当上香格拉总经理后,顾馨怡就开始后悔了。 因为,酒店董事长李阳太抠门了,他安排外地来的员工做在烂尾楼的毛坯房里,没有门窗,没有床铺,全部睡在水泥地上。 顾馨怡当上总经理后,主动找到董事长李阳说事,冒被辞退的风险,费一番口舌,据理力争,才把二十几名外地员工从毛坯房解救出来,让他们住上了安全舒适的公寓楼。 住的问题解决了,但吃的问题仍然存在。 香格拉大酒店的员工有126人,餐饮部占有一大半,但一百多人的员工伙食每天的菜里就只有5斤的肉丝,素菜也不够吃,大家营养跟不上,做事有气无力的。 当上这个总经理,顾馨怡才深刻的体会到资本家是怎样榨取劳动人民的剩余价值的。 正是这个原因,酒店里很多优秀的员工都留不住,宁愿不要那半个月的工资也辞职了。 员工们的流动性,这给顾馨怡的管理带来了相当大的难度,要不是她家有一个上大学的弟弟要供给,她也辞职不干了。 第52章 痛扁李老板 顾馨怡向沈瑞雪和赵丰年倒了一肚子的苦水,说完眼睛都红了。 啪! 赵丰年拍了一下面前的茶几,站起来说:“馨怡,这总经理咱们不当了。” 沈瑞雪听罢一愣,拉了拉赵丰年的衣袖,让他别激动坐下。 顾馨怡苦笑一下,从办公桌前走出来说:“员工们做早操的时间到了,我得去领操。” “卧槽,还得做操?” 赵丰年更加的义愤填膺,看向无动于衷的沈瑞雪。 “为了员工们的健康和精气神,这早操是我要求大家每天坚持做的,要不然整个队伍就散架了,姓李得还责骂我管理不好,扣发我工资。” “卧槽,那姓李的在哪里?” 赵丰年的眼睛都快喷出火了,擦拳磨掌,一副要揍人的样子。 “你想干嘛?” 沈瑞雪从沙发上站起来,对赵丰年喊道。 “干嘛,我去揍那姓李的王八羔子一顿。” 看赵丰年这么激动,顾馨怡在他面前停下脚步,说:“别乱来,这里的保安都是李阳的亲信,对他动粗没你好果子吃,我下去领操去了,你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好哇!” 沈瑞雪说了声,跟上顾馨怡。 赵丰年悻悻地也跟了出去,目光在走道上搜索董事长的办公室。 沈瑞雪和赵丰年跟顾馨怡走下二楼,走出大厅,看到酒店门口的空地上按体操队形站了一百多名员工。 当顾馨怡站到队伍的最前面,音乐响起,大家在总经理的领带下整齐地做着早操。 赵丰年和沈瑞雪站在一侧,他的目光全落在顾馨怡的身上,她鹤立鸡群,动作规范而优美,特别是做扩胸运动的时候,赵丰年更是瞪大了眼睛,暗咽口水。 沈瑞雪看了赵丰年一眼,捕捉到他那双贪婪的眼睛正盯在顾馨怡的胸和臀上。 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沈瑞雪顾不上脚疼,向赵丰年的大腿踹去了一脚。 “干嘛?” 赵丰年大腿受痛,身体后退问道。 沈瑞雪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道。 赵丰年退到一边,离沈瑞雪远远的,眼睛又落在顾馨怡的身上。 沈瑞雪咬着牙,悄悄走上两步,又对准赵丰年的大腿重重地踢了一脚。 “干嘛?” 赵丰年加重了语音,把正在做操的员工们的目光全吸引来了。 沈瑞雪面对大家,尴尬地笑了笑,说:“没事,我在做踢腿运动。” 扑哧! 顾馨怡靠两人最近,忍不住笑了一下。 立即,她身后的一百多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尼玛,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踢腿运动! “不准笑,严肃点!” 不知什么时候,董事长李阳出现在酒店大门口,他双肥又丑,一套高档西装穿在他身上就是浪费面料,他背着手挺起肚看大家做操,于是全体员工,包括顾馨怡都认真做起操来。 短短十几分钟的早操,艰难地完成了。 这时,顾馨怡站到队伍前面把昨天各部门存在的问题说了一下,并强调服务态度没有最好,只有更好,顾客就是我们的上帝。 顾馨怡说完,真的上帝李阳走过来说:“今天做操嬉笑有损我们大酒店的形象,每人扣工资一百。” 卧槽! 赵丰年受不了了,张开手大声说:“慢着!” 李阳闻声侧头一看,是一个保安模样的员工向他走来,问道:“什么事?” “你凭什么要扣他们的工资?” 赵丰年走到李阳面前质问道,这时一百多人的目光全投到了赵丰年和李阳的身上,包括领操的顾馨怡。 顾馨怡心里一惊:这小村长他要生事。 “凭什么,凭我是他们的董事长。” “董事长了不起了,无缘无故就要扣他们工资,你这老板也太腹黑了吧!” 腹黑? 沈瑞雪一愣,这家伙什么时候会用上这个词了,有够屌的。 “是我腹黑,还是你在捣乱?” 李阳刚才看到沈瑞雪在踢赵丰年,引出一个“踢腿运动”,大家才笑起来的。 “我捣什么乱?” “不是你弄出来的‘踢腿运动’的吗?我全部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踢腿运动’是不是这样的?” 赵丰年说着,向李阳的大腿踹去一脚。 “你干嘛?保安,快过来,有人滋事。” “滋事,老子今天就打你了。” 赵丰年一边说,一边又重重地在李阳的大腿上踹了两脚。 很快,五个高大的保安跑了过来。 一百多名员工都为赵丰年捏了一把汗,但赵丰年经过前几次的打斗已经总结出一个经验,那就是打架要先下手为强。 等五六个保安将他团团围住,赵丰年一巴掌甩过去。 啪啪啪! 一个漂亮的空中旋转,赵丰年瞬间在五个保安的脸上都扇上一耳光,由于用力过猛,五张脸上都留下了几个鲜红的手指印。 尼玛,这小子牛逼! 百余名员工心里纷纷叫好,称赞! “你们几个是干什么吃的,给我揍死这小子,烧埋费我出!” 李阳怒不可遏,大方吼一回,退到一边。 赵丰年虽然失忆了,但对付这几个五大三粗的小保安他的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时,五个保安提着电棍同时向他扑来,赵丰年先避其锋芒闪到一边,然后挥起一脚把靠自己最近的小保安手上的电棍踢掉。 剩下的四个保安看罢立马都过来营救,但赵丰年已经从地上捡起电棍。 哒哒哒! 他按下电棍发现碰电的声音,朝几个保安伸过去。 “以前你们为虎作伥,今天老子也要让你们尝尝电棍是啥滋味。” 说着,赵丰年毫不客气地迎上去。 他动作敏捷,天生的打架好手,避开对方的电棍,自己手上的电棍烫到了几个保安的身上。 啊— 啊— 啊— 一声声惨叫,一个个牛高马大的保安都轰然跪地,瘫软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顾馨怡—” 这时,李阳对顾馨怡咆哮道:“这两人是不是你带来的?引狼入室,你被开除了!” 呃? 顾馨怡一愣,压制已经久的怒火终于暴发了,冲到李阳面前说:“人是我带来的,怎么了,你这样的黑心资本家,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馨怡,打他!” 赵丰年在一边怂恿道,同时张开双手防止李阳跑掉。 听赵丰年这么大声一唤,顾馨怡的勇气上来了,伸手朝李阳的脸猛地一抽。 第53章 大打董事长 啪! 一声脆响。 顾馨怡一巴掌把李阳扇得原地转了一圈,盛怒之下她变得英勇之极。 这时,顾馨怡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女汉子,完全有能力有胆量跟强权硬碰硬。 她抬头看到一百多名员工还在等着她发话,最后下达一个命令:“解散! 员工纷纷散去,女总经理暴打男董事长,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大呼过瘾。 员工都走进酒店,但警察来了。 赵丰年拉沈瑞雪和顾馨怡想跑,被五个保安和李明拼命拦住。 “站住,不准动,把手举起来。” 一人留小胡子的警察举起枪对准李阳大声喊道,这些人当中,只有李阳最像一个坏人。 “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他们三人到我的酒店来闹事,我们都被打了。” 带队的胡子队长看向李阳和五个保安,六人脸还还真有被人扇耳光的手指印。 “全部带回警局!” 胡子队长一声令下,七八名警察把赵丰年、李阳等人全部押上警车。 这时,沈瑞雪白了赵丰年一眼,都是他惹的祸,她一个驻村第一支书被押进警局,如果被以前的同事和朋友知道她就没颜面活在这个世上了。 “警察同志,这些人都是我打的,跟这两个美女无关。” 赵丰年看到沈瑞雪问责的目光,立即把责任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 “是吗?” 胡子队长问向李阳,是他报的警,最有发言权。 李阳用手指着顾馨怡说:“不是,她也打我。” “她呢?” 胡子队长嘟嘟嘴指向沈瑞雪。 李阳看了看,如实回答说:“她倒没动手,但她们是一起来的。” “都带走!” 很快,赵丰年、沈瑞雪和顾馨怡被押上一辆警车,李阳和五个保安被押上另一辆警车。 十几分钟后,九人被拉到警察局门前下车。 这时,张俊山刚巧从警察局出来,看到吴建雄押着赵丰年和两个美女下车,立即迎上去。 “胡子,你过来。“ 吴建雄是张俊山过去带过的徒弟,是从汉西警校毕业出来的高材生。 “师傅,什么事?” 吴建雄凑到张俊山面前问。 张俊山瞥了一眼赵丰年,赵丰年和沈瑞雪都认出了这人就是昨天用直升机把他们送到城里来治病的那个特警队长。 “你怎么把我安排的病人送这里来了。” “师傅,什么病人?他们是今早在香格拉酒店打人闹事的三个肇事者。” “误会,绝对是误会。” “师傅,怎么说?” “两个女的我都认识,一个是饮水村的驻村第一书记,一个就是他们香格拉大酒店的总经理,你没到过香格拉吃饭吗?” “没到过。” “那我以后得带上你。” “师傅,那这个男的呢?” 张俊山白了吴建雄一眼,说:“男的你更动不得。” “为什么?” “你知道他是谁吗?” 吴建雄摇摇头,张俊山接着说:“你听说过一年前反恐特战队‘毒狼’这个代号吗?” “没听说过。” “你小子真是孤陋寡味。” “啊?” “听师傅的,把这三人都放了。” “师傅,不行,我得公事公办。” 张俊山一愣,这小子做事跟以前的他一模一样,一丝不苟,一本正经,一点不懂圆滑。 “行,你小子就等着被发配边疆吧!” 吴建雄立即瞪大眼睛,因处理一起小的打架事件,被调离阳光市,那他是冤大头了,急忙问:“这么严重?请师傅给个提示。” 这时,张俊山把嘴巴凑到吴建雄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 立即,吴建雄的脸变得难看起来,他万万没想到被他逮来的小子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师傅,我知道怎么做了。” 吴建雄说着,走向李阳,说:“你们这是件打架闹事的小事,你们想公了还是私了?” “当然是公了,我们不能白挨他们一顿打。”李阳静态说。 “你是香格拉大酒店的董事长,我们接到你们员工的发来几封投诉举报的邮件,说你这个老板为富不仁,克扣员工工资,节假日不按照国宝规定补发加班费…” “警察同志,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这一顿打也是因为这事挨的,不是吗?” 李阳闭上了嘴巴,情色变得难看起来。 “打你的人是个特种兵,你跟他对着干没什么好果子吃。” 李阳看了吴建雄一眼,不敢支声,缓缓地低下高贵的头颅,他本是华夏人,五年前移民到了新西亚,但生意上还是离不开祖国。 “所以,为了你自身的安全和生意作想,我还是建议你同意把这事私了了。” “怎么私了?” 李阳抬头问吴建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丝的恐慌。 “回去整改你的酒店管理制度,这一顿打就算是我给你的惩罚和教训,一个月后,如果还有人给我们送投诉和举报邮件,我们将联合纪检部门对香格拉进行一次大盘查,如果真有问题,我们将对相关责任人严惩不贷。” 李阳听得心里直打颤,这事不是没人警告过他,但他都以糖衣炮弹搪塞过去了,这次碰到了硬骨头,这顿打只能白挨了。 但,顾馨怡这个总经理他必须开除,不开除他这个董事长颜面何存,酒店所有的员工都看到顾馨怡打了他一耳光的。 “那好吧,我同意私了。” “你带人的人打车先走,这事我们就不做笔录了,这对你们酒店的名声也是有好处的。” 李阳无奈地点点头,恶狠狠地瞪了站在对面一旁赵丰年三人一眼,然后转身挥手带五个保安拦车走了。 这时,吴建雄走到赵丰年,沈瑞雪和顾馨怡三人面前客气地说:“都是误会,在这我还得感谢你们三位替我们教训了这大奸商,我也责令他们回去做整改了,估计以后也不敢再做为害员工切身利益的事了。” “不客气,举手之劳。” 赵丰年扯笑着说,他知道是张俊山刚才跟这个胡子队长讲的那一番话起了效果,于是向还站在不远处的张俊山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张俊山对赵丰年微笑着点点头。 这小子昨天没给他面子,请他吃饭都不去,今天欠了他这个人情,估计以后在他面前要变得客气些了。 随后,赵丰年拦了一辆出租车开门让沈瑞雪和顾馨上车,张俊山却把他叫住了。 第54章 带美女进村 在张俊山的警车里,两人都坐到后排。 “这两个美女谁是你女朋友?” 张俊山沉着脸,用一惯的严肃语气问。 “都是,都不是。” 赵丰年则是屌丝的语气,流氓的态度。 “跟警察讲话,你小子放严肃点,别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赵丰年扯笑着点点头,把目光移向车窗外。 这时,张俊山打开自己的手机,翻一张照片出来递到赵丰年面前问。 “这个人你认识吗?” 赵丰年看了一眼,惊叫道:“哇,美女呀,漂亮,但不认识。” “你再仔细看看。” 赵丰年把手机拿到手里,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摇摇头说:“太漂亮了,如果认识就好了。” “真不认识?” “真不认识。” 张俊山听赵丰年回答得这么坚决,抿了抿嘴,喃喃地说:“这是我外孙女…” “啊?张警官是想给我介绍女朋友呀?” 张俊山一愣,思索了一会儿,说:“是呀,你觉得她怎么样?” “漂亮,秀色可餐。” “我安排你们见面怎么样?” 赵丰年瞪大眼睛,这张警官不会是开玩笑的吧,两人才见两次面就给他介绍女朋友,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见面?相亲?” 张俊山点点头,说:“对呀!” “不要!” 赵丰年在大声叫道,眼睛里除了惊讶就是惶恐,这桃花运太旺了也是一种麻烦。 都是自己帅气的外表惹的祸! “为什么?” 张俊山猜不透赵丰年为什么会拒绝如此年青美貌的奇女子,如果他知道这照片上的美女就是阳光市的副市长舒晓欣,可有他会惊诧得直接傻掉。 赵丰年不想说出自己的隐私,但看张俊山问得急,有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架势,于是懒散地说:“不好意思,其实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是刚才那两位美女中的一位?” 张俊山急着问,赵丰年点点头。 “是沈支书,还是顾总经理?” 赵丰年一听,这张俊山也问得太细了吧,睁大眼睛,正想回他一句:关你鸟事! “钟警察,这好像是我的隐私,我可以不回答吗?” 张俊山尴尬地笑了一下,停止追问。 … 在出租车上,沈瑞雪和顾馨怡坐在后座,顾馨怡看了沈瑞雪,微笑着问。 “小村长是你的相好?” 沈瑞雪俏脸一怔,美眸闪光,说:“谁说的,我只是借住在他们家而已。” “真不是?” 顾馨怡追问,一副认真的语气。 “当然不是。” 沈瑞雪不屑地回答,但一张小脸却慢慢红润起来。 “那你介绍给我呗!” 顾馨怡开玩笑地说,仰着脸盯着沈瑞雪看。 呃? 沈瑞雪心里一惊,这顾馨怡不是跟她开玩笑吧,看一眼就喜欢上了,赵丰年那家伙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我是开玩笑的,看你紧张的样子。” 顾馨怡笑着说,拍了沈瑞雪一下。 “我紧张什么,那小村长是有女朋友的。” 沈瑞雪一副义正辞严的语气说,同时白了顾馨怡一眼,意思是你也没戏。 “他有女朋友?” “是呀,我没骗你。” “你认识吗?” “认识。” “叫什么名字?” 顾馨怡打破沙锅问到底,其实是心里压根不相信沈瑞雪的话。 沈瑞雪看了顾馨怡一眼,说:“好像是姓骆,是个退役的女兵,一直叫小村长叫队长。” “说得跟真的一样,我压根就不相信小村长有女朋友。” “不信拉倒。” 沈瑞雪真不知道顾馨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花痴了,是刚才为她打报不平,害她丢了工作的那一幕? 你傻不傻呀,我的妞。 “我记起来了,小村长的女朋友叫骆冰。” “骆冰?” 这下,轮到顾馨怡瞪大眼睛了。 “是呀,你们认识?” 顾馨怡还处在惊讶之处,愣了一下,说:“认识,当然认识,她就是我以前跟你讲过的小时候跟我抢布娃娃的那个表妹。” “骆冰是你表妹?” 顾馨怡刚想回答,出租车到地,停在她们小区的门口,顾馨怡付了钱,唤沈瑞雪跟她下车进小区上楼。 顾馨怡的老爸是个老师,一生积蓄就在这小区里买了A栋的二楼三居室。老妈没有工作,从小和她弟弟顾星明就守着爸爸顾常青的那点工资过日子,生活拮据。 去年,弟弟顾星明考上汉阳大学后,顾馨怡找到了酒店的工作,就把弟弟的学费和生活担了下来。 沈瑞雪和顾馨怡进屋,里面简易装修,但特别干净整洁,家里没人,顾馨怡把沈瑞雪拉到自己的房间坐到床上。 “骆冰真是你表妹吗?” 沈瑞雪重复刚才的问道。 顾馨怡点点头回答说:“是呀!” 这时,沈瑞雪有些后悔说骆冰是赵丰年的女朋友了,因为骆冰和顾馨怡是一家人,如果骆冰告诉顾馨怡赵丰年不是她男朋友,她就落了个欺骗朋友的罪名。 但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果然,顾馨怡看出沈瑞雪脸上的不安的表情,拿出手机拨打了骆冰的手机。 嘟嘟几声,对方很快接通了。 “喂,是冰冰吗?” “是我,表姐,外婆生病了,你知道吗?” “外婆生病了,我妈没跟我说。” “我准备明天去看望外婆,你一起去吗?” “我…” 顾馨怡看了沈瑞雪一眼,接着说:“我就不去了,你邀你的男朋友一起去吧。” 对方明显顿了一下,说:“我没男朋友呀。” “饮水村的小村长赵丰年不是你男朋友吗?”顾馨怡直接问道。 “哦,他只是我过去在特种部队时的队长,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骆冰,你别想骗我了,你知道谁在我这里吗?” “谁呀?” 沈瑞雪刚才制止顾馨怡,她已经脱口而出:“沈瑞雪。” “就是那个驻村第一支书沈瑞雪?” “是呀,她现在就在我身边。” “她说队长赵丰年是我男朋友?” “是呀,难道不是吗?” “瞒不了你们了,队长就是我男朋友,在部队他还没失忆时我们就好上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要他陪我去看望生病的外婆。” 第55章 生态度假村 手机是顾馨怡按的免提,骆冰讲的话,沈瑞雪全听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这骆冰把赵丰年黏得那么紧,原来两人早就好上了,赵丰年现在失忆了,没怎么搭理骆冰,如果他恢复记忆,两人肯定会旧情复发的,到时候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沈瑞雪想到这,莫明的伤神起来。 “瑞雪,你怎么了?” 顾馨怡拍了一个沈瑞雪的手臂问。 “哦,没事,我突然记得村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去处理,我先回去了。” 沈瑞雪说着,就要从床上下来,准备穿鞋。 “瑞雪,你脚上还有伤呢,怎么回村?” “没事,昨晚睡了一晚,现在根本上不疼了。” “我现在失业了,你就在家多陪我一天吧!”顾馨怡央求道,抓住沈瑞雪的一只手臂。 “你要模样有模样,要能力有能力,找到工作那是分分钟钟的事,我相信你。” “你不准备请我当你们那什么生态度假村的总经理呀?” 沈瑞雪莞尔一笑,说:“那事还没影呢,我怎么请你?” “我不管,你们一个村长,一个支书,不能说话不算数。” “他那就是随便说说。” 顾馨怡抓住沈瑞雪的两只手臂,说:“不能随便说说,我觉得开个生态度假村靠谱。”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看看现在人的消费观念超前,人们都喜欢投身到大自然当中去旅游,放松心情,就在515国道旁边开这个一个有民族特色的生态度假村,生意一定火爆。” 顾馨怡这几句话说到沈瑞雪的心坎去了,她也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一个月前就下山考察,遇到了野猪,撞进了赵丰年的怀里。 “好吧,我回去就马上写项目建设申请报告,只有上面审批下来,我们动手干。” “干!” 顾馨怡大喊一起,把沈瑞雪搂了过来。 沈瑞雪被顾馨怡抱着,听她这个“干”字怎么那么邪乎,如果这字是从赵丰年嘴里说出来,估计她就是吓跑了。 叮铃铃! 沈瑞雪悦耳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拿到手里一看,是赵丰年打来的,立即接听。 “喂。” “沈瑞雪,你们在哪里呢?” “我和馨怡还在她家,那张队长找你什么事?” “哦,没事,他就是闲得蛋疼…” 沈瑞雪看了顾馨怡一眼,对着手机轻声骂道:“流氓…” 顾馨怡灿然一笑,她倒是喜欢这个小村长身上的痞子气息,有股子男人的野性,就像昨晚,他粗鲁地把她压在身上,对她下下其手… “别骂我流氓了,她们家在哪里,我过来找你们。” “别,村里有一大堆事,我准备回去了,你到建设银行门口等我,我们请辆车回村。” “好,我等你!” 于是,沈瑞雪与顾馨怡道别,说要顾馨怡先在家休息几天,等她们的项目批下来,就由顾馨怡负责项目的推进,她和赵丰年从中协助。 顾馨怡开车送沈瑞雪,沈瑞雪要回家拿台笔记本电脑,回村就着手写项目建设报告。 … 赵丰年坐在一辆出租车上往建设银行赶,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以为是沈瑞雪打来的,拿到手里一看屏幕上却是骆冰的名字。 “骆冰,直升机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队长,我办事你放心。” “你们现在在那里呢?” “我们已经回到阳光市了。” “回来就好,好好给我在家待着。” “队长,待不住呀!” 赵丰年脸上一愣,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但得请你帮个忙。” “我这还忙着呢,帮你什么忙?” “我外婆生病了,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看望她老人家。” “你外婆…病得重不重?” 赵丰年是个有孝心的人,别的事他可以不帮,但孝敬老人这事,我非帮不可。 “不是很严重,就是两天不进食了。” “两天不进食还不严重?” “所以,你陪我明天去看望外婆吧!” “明天?不行!” “怎么,你不答应呀?我都帮你几次大忙了。”骆冰在手机里委屈地说。 “明天不行,必须今天你!” “队长,你…” “我怎么了?” “你真是太好了。” “别恭维我,我只是不想让你做个不孝的外孙女。” “嗯,你现在在哪里,我开车去接你。” “我马上到建设银行门口了,我就在那儿等你。” “好的。” 挂上手机,出租车刚才到地,赵丰年付钱后下车。 这时,一辆红色的奥迪A4缓缓向他开来,顾馨怡拉下车窗,对赵丰年说:“上车。” “去哪儿?” “沈瑞雪在车上,我送你们到515国道岔路口。” “回村呀?” “怎么,你不想回去?” 赵丰年绕过车窗那头,对沈瑞雪说:“沈支书,我向我请个假。” “请什么假?” “我得陪朋友去办件事,就请一天假,明天就回村。” “办什么事?” “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不是失忆了吗?应该没朋友才对。” “刚认识的新朋友。” “男的女的?” “男的。” 沈瑞雪把半掩的车窗全部拉下,对赵丰年说:“赵丰年,你对我说过的话我还言犹在耳,你自己可别忘了,机会只有一次。” 赵丰年一愣,知道沈瑞雪说的是三个月期限的事,他已经向她发誓只对她一个人好,如果通过三个月的考验,沈瑞雪就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两人就可以正式交往了。 “沈瑞雪,你放心吧,我说到做到,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希望如此。” 沈瑞雪说完把车窗拉上,对顾馨怡说:“我们走。” 顾馨怡愣了一下,说:“你不问他陪朋友去干什么事?” “他不想说,我也不想多问。” “我替你问。” “不用,我们快走吧!” 顾馨怡不说话了,透过车窗看了赵丰年一眼,然后用车钥匙打火开车上路。 赵丰年站在建设银行门口等了一会儿,骆冰就开着她那辆红色的敞篷车向他驶来。 她今天打扮得十分靓丽,长发披肩,俏美的小脸蛋上戴一个大大的墨镜,一件米色的V领秋季毛衫把她姣好的玉兔露出一片雪白。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 赵丰年撇了撇嘴,开车门坐到骆冰的副驾驶座上。 嗖! 骆冰猛把油门踩到底,帐篷车箭也似的疾驶而去。 卧槽,这当过兵的就是生猛! 赵丰年紧紧地抓住了车窗上的手把,眼睛却不忘往骆冰的V领深处张望。 第56章 冒充男朋友 顾馨怡开车把沈瑞雪送到515国道岔路口就回来了,她有预感赵丰年是要跟骆冰走的。 难道小村长赵丰年真的是骆冰的男朋友? 如果真是这样,为沈瑞雪为自己她都得把赵丰年给抢回来。 她的第一任男朋友就是被骆冰使了一些伎俩勾引去的,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于是,顾馨怡直接把车向外婆家开去。 … 阳光明媚,碧空如洗。 骆冰开着车驶向郊外,一片片黄澄澄的稻田映入赵丰年的眼帘。 他在山上是见不到这一大片一大片的稻田的,顿时神清气爽,“沃沃”地呼叫了起来。 “队长,你发疯了?” 骆冰笑着说,第一次看到队长像个孩子一样,心里很是高兴。 “这天气,这风景情不自禁!” “你想怎么样?” “我想找个美女亲一下。” 说着,赵丰年眼前闪现沈瑞雪和顾馨怡两张绝美的笑脸。 “啊,队长,你太邪恶了!” 骆冰风铃风的笑声传来,她真想把车停下来跟让队长温存一番,就是怕队长不乐意。 “队长,我们在路边停下来欣赏一下眼前的稻田美景吧。” “好哇!” 很快,骆冰把敞篷车停到路边,摘下墨镜,眼睛直直地看着队长赵丰年。 赵丰年却一直眺望远望,深深地吸着田野飘来的稻香。 “队长,你在陶醉什么呢?” 赵丰年闻言,侧头看了骆冰一眼,见她一双媚眼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含情脉脉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她这是要干什么? 不会是要我亲她吧! 赵丰年心里激动了一下,但一想到许给沈瑞雪的诺言,就强忍着不去直视骆冰春潮荡漾的脸和她那诱惑十足的V领风景。 让杂念清空,让心情放飞! 但,骆冰却没放过他,慢慢凑过来,肩头靠到他的胸膛上。 这时,一辆红色的奥迪A4开来,车窗缓缓拉下,顾馨怡看到骆冰和赵丰年在敞篷车里温存,心想沈瑞雪说得没错,赵丰年这个小村长还真是骆冰的男朋友。 立即,复仇的心计在她心里蔓延。 赵丰年,我一定把你从骆冰的身里抢回来,让骆冰也尝尝失恋后偷偷哭泣的滋味。 “赵村长,在这泡妞呢?” 顾馨怡媚笑道,把一个墨镜架到又高又直的鼻梁上。 “顾馨怡,你怎么来了,沈瑞雪呢?” 赵丰年兴奋地说,从车座上站起来。 骆冰一下子愣住了,这两人认识上了? “我把她送到去你们饮水村的515岔道上就回来了,你们怎么在这里黏上了?” “哦,没有,我陪骆冰去看她外婆。” “这么巧,我也是去看外婆,冰冰,一起走吧!” 骆冰看到顾馨怡也来了,看她向赵丰年投你的眼神,心里就开始堤防起来,这表姐以前明目张胆地说要抢她男朋友,今天她那样子,是要对赵丰年下手了。 “表姐,你先走,我和我男朋友还有件事没做完。” “做什么事呀?” “成年人的事,你懂的。” 骆冰笑着说,一只手搂上了赵丰年的肩膀。 立即,赵丰年把骆冰的手推开,说:“你别听她乱说,我不是她男朋友,我们也没别的事要做,马上就走。” 骆冰看队长赵丰年不给她面子,双手抱在胸前一动不动,不准备走了。 “赵村长,冰冰不准备走了,你上我的车来吧!” “好哇!” 赵丰年话音未落,骆冰立即发动车子,开走了。 顾馨怡笑了一下,开车尾追上去。 一时,两辆红色的轿车在两旁黄澄澄稻田的公路上疾驰,你追我赶,甚是好看。 公路是碎石路,偶尔还有个坑让车子蹦跳起来,骆冰是特种兵出身,开车技术出神入化,顾馨怡怎么也超不了她。 “这么开车,你们两不要命了?” 赵丰年对骆冰大声吼道,双手紧紧地抱住车椅,一副惊恐万状的模样。 “队长,别怕,我保证你没事。” 骆冰语音刚落,车轮开到一个石头上面,敞篷车蹦跳着失去了方向,向稻田侧翻下去。 哗啦! 田埂不高,车翻下去压倒了一片稻谷。 “赵村长,冰冰!” 顾馨怡目睹了一这幕,争刹车,惊叫着跑下车,跳下泥土松软的稻田。 不幸中的万性,人没被压在车下,而被甩在稻谷中间,但两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一点伤。 “赵村长,冰冰!” 顾馨怡大声喊到,扒开有快一人米的稻谷走过去。 “表姐,我在这里。” “顾馨怡,我在这里。” 顾馨怡先向骆冰走过去,她虽然是特种兵,但是个女的,还是自己亲亲的表妹,关系时刻她还是关心她的安危。 “表姐,我在这里。” 骆冰屁股坐进松软的田泥里,陷下一个凹坑,她腰部受伤了,想站起来但钻心的痛。 “冰冰,来。” 顾馨怡把骆冰从泥坑里扶起来,急切地问:“你没受伤吧?” “没有,但腰好像扭到了,疼!” “我不是特种兵,怎么这么状况都处理不好。” “我已经好久没锻炼了,动作变迟钝了,队长他怎么样了?” “我先救的你…” 立即,骆冰大声喊起来:“队长—” “赵村长—” 顾馨怡急切地喊道, 这时,赵丰年从稻谷丛中钻出来,站到顾馨怡和骆冰的面前。 他左膝盖被车子蹭了一下,刮破了皮,伤到了骨,痛得呲牙咧嘴的,用右脚支撑着整个身体,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赵村长,你没事吧?” 顾馨怡想放下骆冰去扶赵丰年,又怕骆冰倒下。 “我没事。” 赵丰年强忍着膝盖上的痛回答说。 顾馨怡带骆冰走过去,用另一只扶上了赵丰年的熊腰。 就这样,顾馨怡把骆冰和赵丰年同时扶出稻田,让两人坐在田埂边休息。 其实,外婆家就在前面几百米处小山下的小河边,但出了状况,三人无法继续前行。 顾馨怡拿出手机,想拨打120,骆冰制止说:“不要叫救护车,我们没事。” 骆冰知道两人的伤如果是普通人肯定会叫救护车的,但她和队长是特种兵中的精英,这点伤对两人来说就好比被蚊子叮了一口,不足挂齿。 “你没事,但赵村长的膝盖破了。” 顾馨怡看向骆冰说,露出满脸的焦急。 “我也没事。” 赵丰年顽强起来,他特么是特种兵,这点伤就这叫伤。 “表姐,你要打就帮我打捞工公司的来,把我的车拉走拿去修。” “好。” 顾馨怡应了声,翻开一个汽车修理公司的电话打过去。 半个小时后,汽车修理公司的人来了。 但后面跟着一辆120,顾馨怡打电话给汽车修理公司的时候,要他们帮叫一辆救护车来。 汽车修理公司的人开始用钢绳拉车,从救护车下来的三名医生对骆冰和赵丰年进行救治,骆冰扭到腰,伤到脊椎必须住院治疗,而赵丰年只伤到皮肉,在伤口上放一点白药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于是,骆冰连车带人都被拉回城,而赵丰年上了顾馨怡的车,向她外婆家做最后一里地的疾驰。 顾馨怡看坐在副驾驶座的赵丰年,那张俏美的小脸蛋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让赵丰年这个小村长在她两个妈和外婆面前冒充一下她顾馨怡的男朋友吧! 第57章 宝贵的东西 沈瑞雪回到饮水村,看到卜婶在家里忙得不可开交。 村民们上山找到兰花都拿来卖给赵丰年,短短一天多的时间,卜婶就收到了一百多株的兰花,因为她不知道品种,所以就统统以每株10元的价格帮儿子赵丰年收购,这样反而显得公平了。 儿子赵丰年拿给她保管得有五千多块钱,所以收购一百多株兰花没问题,问题是兰花收购后,她得栽到屋后的菜地上,一百多株的兰花全把她的菜地给占满了。 看到沈支书回来,卜秀兰就向她反应这个情况,说兰花源源不断的给她送来,但没地方栽了,要她给儿子赵丰年打电话,要他回来想办法。 “卜婶,赵丰年在城里还帮朋友做件事,估计明天才能回来,这地的问题下午我就把在家的几个村干召集来开个会,讨论土地流转的问题,尽快把兰花培育基地的地落实下来。” “好,沈支书,我上楼做饭去,如果双有人来卖兰花,你帮我收着,每株10块。” “行!” 卜秀兰上楼做中午饭,一会儿沈瑞雪就看到杨嫂和杨小花拿五株兰花来卖,沈瑞雪给她们120块钱,多付了一株的钱。 杨家母女连连感谢,杨嫂拿一百,杨小花拿二十,两人兴高采烈地回去了,说是今天还上山采兰花。 沈瑞雪把收到的五株兰花也栽到卜婶家屋后的菜地上,看那块只有二三平米大的地上已经栽满了各种兰花,这些兰花有两三株应该是极品兰,但具体是什么品种的极品兰她却叫不出名字来,因为在家的时候她压根就没过问院子里的兰花。 书到用时方恨少! 沈瑞雪这时才后悔没跟老爸沈墨燃学习鉴别兰花的知识。 “沈支书,上楼吃饭了!” 听到卜婶在楼下喊,沈瑞雪返身进屋,跟卜婶一起上楼吃饭。 … 顾馨怡把车停在外婆家的河对岸,和赵丰年一起下车,走上一座木板桥,对面就是她的外婆家,一栋两层楼的南方构造木房。 这里是村口,山后面还有一百多户人家,大家出入都要经过外婆家前面这座木板桥。 走进外婆家的院子,顾馨怡和赵丰年没看到人,只看到有一棵柿子树孤零零地站着,上面结了五六个青涩的柿子。 “馨儿,你怎么来了?” 堂屋里,顾馨怡的妈王长娟看到女儿带着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出现在院子里,立即大声叫道。 “妈!” 顾馨怡抓住从堂屋里迎出来的妈妈的手,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有些小激动。 “妈,我外婆好些了吗?” 王长娟沉着脸摇摇头,看了站在一旁穿一身迷彩服,长得又高又大的男生一眼,欣喜地问道:“馨儿,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真帅!” “妈…” 顾馨怡想解决点什么,没等她说出来,赵丰年就凑过来笑着说:“您好,阿姨,我是赵丰年。” “你好,你好,进屋进屋。” 王长娟迎赵丰年和女儿顾馨怡进屋。 这时,顾馨怡在她妈王长娟的耳边轻声说:“妈,你花痴呀!” “馨儿,我看这姑爷不错,千万别再被冰冰那小丫头给抢了。” 顾馨怡一愣,这次是谁抢谁的呀? 人家赵村长是骆冰先认识的,是她抢了冰冰的男朋友才对。 管她呢,既然老妈这么喜欢这小村长,我就一举将他拿下,也好报三年前冰冰抢走她男朋友的那一箭之仇。 “哟,这都是谁呀?” 王长花端着两碗菜从厨房出来,放到王长娟摆在堂屋的四方桌上,看到赵丰年和顾馨怡,惊叫着说道。 “大姨妈,是我馨儿,您不认识了吗?” 王长花瞪了顾馨怡一眼,不高兴地说:“别大姨妈,大姨妈地喊,叫姨妈就行。” “好的,大…姨妈。” 王长花没再搭理顾馨怡,眼睛落在了赵丰年的身上,这小子长得挺壮的,怎么跟自家闺女挂在房间照片里的队长这么像呢? 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大…阿姨,您好!” 赵丰年主动打招呼,微黑的脸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你是?” “哦,阿姨,我是顾馨怡的…” “男朋友。” 顾馨怡的妈王长娟抢着回答。 王长花瞪了妹妹王长娟一眼,进屋继续端菜,心想这骆冰跑哪儿去了,这是跟她说带男朋友来看望她生病的外婆的吗?人呢? 王长花刚端上一大碗白菜汤又放下,她拿出手机给女儿骆冰打了一个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这丫头片子。” 王长花骂了一句,端菜上桌,而王长娟带着顾馨怡和赵丰年已经走进女儿外婆的房间。 这时,赵丰年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睡在床上,眼睛紧紧地闭着,一动不动的。 “外婆—” 顾馨怡蹲到床边轻声唤了一声,见外婆毫无反应,目光移到了妈妈王长娟的脸上。 “馨儿,你外婆她已经晕睡了两天两夜,只有时的气,没有出的气,这次只怕是…” “妈,不会的,外婆好长命百岁。” 顾馨怡站起来安慰妈妈王长娟。 “小舅他没从京城回来吗?” 王长娟木讷地摇摇头,说:“他说公司事务繁忙,请不了假。” “小舅他真是的…” 顾馨怡跺跺脚,说:“外婆辛苦一辈子供他读大学,研究生,参加工作了,有能耐了,就不顾自己老妈的死活了,还不如…” “馨儿,别说了。” 王长娟抓住了儿子顾馨怡的一只手,不让她再说下去。 “小伙子,出来吃饭了。” 王长花把饭菜摆好,对跟王长娟和顾馨怡一起站在房间里赵丰年说。 “好的,阿姨,我们这就出来。” 顾馨怡带妈妈王长娟和赵丰年走出外婆的房间,跟大姨妈王长花一起围坐到堂屋里的全饭桌前。 王长娟给赵丰年挟了一筷子菜,一家人便开始吃饭。 王长花看不惯王长娟重男轻女,给顾馨怡挟了一块肉片。 “谢谢,大…姨妈!” 王长花用筷子指了指顾馨怡,想生气却又气不起来,只有闷头吃饭。 赵丰年看在眼里,给王长花和王长娟分别挟了一筷子菜。 这时,王长花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赵村长,你不能给我挟一筷子呀?” 顾馨怡撒娇地说,一双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盯着赵丰年看。 王长娟和王长花都是一愣,两人对望了一下,心里想在想:这姑爷一表人才还是个小村长呀? 第58章 风生水起时 顾馨怡看到自己的妈和大姨妈听到赵丰年是个小村长后,眼睛里流露出异样的目光,对赵丰年的态度也变冷了些多。 于是,她悠悠地说:“赵村长准备在515国道边上开一家全市最大最好的生态度假村,请我当总经理。” 顾馨怡说完,仰起头,一副要飞黄腾达的样子。 这时,王长娟和王长花眼睛都一亮,立即向赵丰年投去了欣赏的目光。 王长娟心里赞叹道:这姑爷怎么看怎么顺眼,一个字帅,两个字,太帅了! 饭后,王长娟要顾馨怡把她小舅王长发从京城寄来的人参给炖了,好歹也让她外婆喝上一口,这样老人家也算是吃到儿子孝敬给她的东西,断气时就可以安心地闭上眼睛。 顾馨怡从一个长合子拿出一根名贵的长白人参,和赵丰年一起放到一只木桶里去清洗。 四只手在桶里搅拌着。 突然,赵丰年在浑浊的水里抓住顾馨怡的一只手,柔软细腻,手感妙不可言。 “顾馨怡,昨天晚上对不起!” 赵丰年不提昨晚的事还好,一提顾馨怡的脸蹭地一下就红了。 “赵村长,我…” 顾馨怡在水里想挣脱赵丰年的手。 “别叫我村长,太见外了。” 赵丰年说着,不但不放顾馨怡的手,还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到一起,紧紧地握着。 “不叫你村长,那我叫你什么呀?” 顾馨怡羞涩地叫道,赵丰年这么主动向她示好,她欣喜若狂,但内中告诫自己要矜持! “你可能叫我丰年。” “丰年?” “对呀,瑞雪兆丰年,都是你最好的朋友。” “朋友?” “男的。” 顿时,顾馨怡心头像灌了蜜,甩开赵丰年的手站起来,她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感觉快要从胸腔里跑出来一样。 赵丰年把人参从桶里拿出来,递给顾馨怡,顾馨怡接在手里说:“看外婆的样子,我们把人参炖了恐怕她也是一口都喝不下去。” 这时,赵丰年到了顾馨怡的眼睛泛红,立即有些怜香惜玉起来。 赵丰年突然记得在他看过的《民草药纲》里记载得有一个叫“挑亮枯灯”的偏方,说枯老病就像蒙灰的灯芯,只要把灯芯上的死灰挑去,油灯就会复新亮起来…并且药纲里详细注明了症状和治病的方法。 “顾馨怡,我会让外婆喝上你亲手炖的人参汤的。”赵丰年胸有成竹地说。 “真的吗?” 顾馨怡目闪闪烁,知道赵丰年是在安慰她,苦涩地笑了一下,然后拿着洗好的人参放进锅里,倒上水升上火,开始细熬慢炖。 赵丰年要顾馨怡帮他找来一根补衣服用的细针,然后把顾馨怡,王长娟和王长花统统赶出房间,他要给外婆用针灸治病。 其实,赵丰年不懂针灸。 他只是按《民草药纲》里介绍的给枯病在床的老人用细针在十根指尖上放血,就像挑起灯芯上的死灰,好让油灯重新亮起来。 赵丰年先给老人跪下,说是为了治病,不是有心冒犯,心里请求辩解,然后坐到床前,拿起阿婆的一只手,用细针在手指尖上刺。 阿婆体内的血液似乎凝固了,赵丰年几针下去,看不到一滴血冒出,心里着急了。 这可怎么办? 已经在顾馨怡的面前夸下海口,他会有办法让阿婆喝上她炖的人参汤。 把阿婆的一根手指切了? 不行,这样太残忍了,会被雷劈的。 赵丰年没办法,只有往每一根手指多刺了几下,然后用手去挤。 终于,阿婆手指上的第一滴血冒出来了。 赵丰年找来一包卫生纸,用几张纸擦掉对从阿婆手指上挤出来的血滴。 一滴一滴地挤出来… 半小时后,赵丰年弄得满头大汗,手上的那几张卫生纸被阿婆的血染红了。 十指连心,阿婆的心脏被激活了,眼角流出了两滴泪水。 这时,赵丰年觉得差不多了,血纸塞进口袋,然后走出房间。 顾馨怡看到赵丰年出来,满头大汗的,心里一阵感激,用手在他的额头上擦拭了一下。 “丰年,辛苦你了,我外婆怎么样了?” “有感觉了,还流了几滴泪,应该能喝下人炖的人参汤了。” 赵丰年说着走出房屋,据药书记载,只挑灯蕊还不行,还得找一付草药捣烂煮汤喝才有疗效。 而这种草药也不难找,就是山上或小河边最常见的樟柳头。 赵丰年走到桥头的小河边就把几根草药找到手了,然后拿回来用碗捣碎,再倒进锅里煮成一碗药汤。 当赵丰年把一碗药汤端到阿婆床前,坐在床前看女儿给老母喂人参汤的王长娟说:“馨儿,这药能行吗?我和你大姨妈从城里请来的医生都说你外婆没救了,让我们放弃治疗,为她老人家准备寿衣…” “妈,你别乱说,我相信丰年。” 顾馨怡对“丰年”两个字说得我得关切,特别温柔,听得赵丰年心里痒痒的,舒服极了。 赵丰年把药碗放在床头凳上,要顾馨怡用瓷勺往外婆的嘴里喂。 顾馨怡刚才喂了半天,才把两勺的人参汤灌进外婆的嘴里,也没见她咽下,这下赵丰年又要她喂药汤,头都大了。 但她为了让外婆能活过来,她顾不得头上的汗珠了。 这时,赵丰年扯出两张卫生纸,帮顾馨怡把她额头和脸上的汗珠吸掉。 “谢谢!” 顾馨怡对赵丰年露出了最欣慰的笑容。 赵丰年心里一颤,完了,这笑容太美了,他就一个俗人,根本无法抗拒这份美的诱惑力。 为了能让药汤更好的入喉,赵丰年要顾馨怡抱着外婆,他亲下喂药。 赵丰年专心致志,小心翼翼地把一勺勺的药汤喂进外婆的嘴里,虽然大家看到外婆的喉咙在动,但奇怪的是药汤却被赵丰年灌了进去。 半碗药汤喂完,外婆的眼睛微微睁开。 “外婆—” 顾馨怡拉长颤抖的声音喊到,这一刻太让她感觉到了,泪水抑不住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不仅仅是顾馨怡哭了,王长娟和王长花了全掉泪了,这小村长还是个小神医,硬生生地把她们的老母亲给救活了。 这时,顾馨怡用感激的目光看着赵丰年,突然有种以身相许的冲动。 第59章 别一厢情愿 外婆上但睁开了眼睛,还张开嘴巴说话了,但身体虚弱,声音细若游丝,大家根本听不到。 这时,顾馨怡把耳朵凑到外婆嘴边。 外婆张开嘴,有气息灌进顾馨怡的耳朵里,就是听到外婆在说什么。 “外婆,你能大声点吗?” 外婆平时就耳背,顾馨怡只有大声说。 顾馨怡看到外婆微微点头,于是又把耳朵凑到外婆嘴边。 这下,顾馨怡似乎听到了,外婆在问她:“这-个-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吗?” 外婆一字一句的说着,有的音虽然听不太清楚,但连贯起来就知道意思了。 顾馨怡看了赵丰年一眼,嘴角抿笑着对外婆说:“是!” “真-好!”外婆又轻声说。 “是挺好的!” 顾馨怡开心地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瞟在赵丰年身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顾馨怡被问得脸红了,但不能让外婆觉得在骗她,只有硬着头皮回答说:“快了!” “趁-我-没-死-赶-紧-结-婚-给-我-生-个-大-胖-重-孙…子” 这句较长,但顾馨怡还是听完整了,听得她一颗心狂热的蹦跳。 八字还没一撇呢,这个任务太艰巨了,她该怎么办? 直接开口要赵丰年帮忙吗? 那多难为情了,那种事是要你情我愿才行。 外婆看顾馨怡愣着没支声,又轻声说道:“听-到-没-有?” 顾馨怡神情一凛,立即回答道:“知道了!” 王长娟,王长花和赵丰年只听到顾馨怡的声音,都是一头雾水。 这两祖孙在说些什么呀? 不过,赵丰年从顾馨怡俏红的脸上可以猜得到,外婆在说她和他的事,要不然这个当过大酒店总经理的气质美女不会无缘无故脸红的。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可得配合顾馨怡在外婆面前戏好这一出恩爱的感情戏。 这时,赵丰年把顾馨怡从床边拉起来,自己坐到上面把耳朵凑到外婆的嘴边,说:“外婆,我叫赵丰年,你喜欢我吗?” 顾馨怡立即瞪大眼睛,这小村长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道? “喜-欢-” 外婆用细若蚊蝇叫的声音回答说,但赵丰年却听到了,脸上绽开出忍俊不禁的笑意。 顾馨怡、王长娟和王长花从赵丰年的表情就知道,外婆是怎么回答赵丰年的。 “外婆,你身体虚弱,不要说话了,好好休息!” 赵丰年说着坐直身子,看到外婆默然地点点头。 “两位漂亮的阿姨,晚上杀只鸡给外婆炖上,她身子虚,需要补补,我和馨怡再去外面找些草药来,这病有复发的可能,我们必须让外婆再喝上一碗汤药。” 听罢,王长娟点头说:“好,鸡家里还有几只,我现在就去杀,花姐守在这里,你和馨儿出去找草药吧!” 赵丰年看顾馨怡的妈王长娟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微笑着站起来,拉起顾馨怡的小手向屋外走去。 王长花看在眼睛,嘀咕道:“什么的年青人,真是的,在大人面前都拉拉扯扯,背地里还指不定干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 王长娟一听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出格了正好,我就盼着抱孙子呢。” 王长花立即瞪了妹妹王长娟一眼,想骂她一句又怕老母听到。 王长娟走出房间,在门口看到女儿顾馨怡和赵丰年已经走上木板桥,但没有手拉手,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亲热,让她心里难免有些小失望。 这两个年青人,不会是为讨好她外婆的欢心,故意在大家面前演戏吧? 如果这样,自己还得帮这个自幼高傲的女儿顾馨怡一把,把两人栓在一起。 … “顾馨怡,刚才阿婆在你耳边说什么?” 走在木板桥上,看到小桥流水,赵丰年忍不住问道。 顾馨怡嘴角抿笑,淡淡地说:“没什么。” “真没什么?” “你以为会有什么?” 赵丰年一愣,这顾馨怡问回来了,摇摇头苦涩地说:“好,当我没问。” “我妈早就希望我带一个男朋友回来看外婆了,刚才在她们面前,我让你为难了啊。” 顾馨怡抱歉地说,俏脸又微微热烫起来。 “没事,我一点都不为难,都是真情流露。” 呃? 这小村长是向她表白吗? 顾馨怡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赵丰年,身材相貌和品味气质都和她的择偶标准相近,难道自己真的要抢表妹的男朋友吗? 大家都是亲人,这样不好吧? 顾馨怡犹豫起来,有些事真正面对的时候态度就有些不同了。 “你是我表妹骆冰的男朋友?” 顾馨怡终于问到了点子上,这才是面对赵丰年的问道关键。 “没有呀,她一直叫我队长,我们只是关系挺好的。” “你也当过兵?” “对呀,你看我的身板。” “在我表妹那个部队?” “应该是吧!” 顾馨怡嘴角一笑,说:“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奇怪。” 赵丰年突然感觉有些头晕,于是率先走出木板桥,回过头来对顾馨怡说:“我是在非洲一个小国家的沙河里被人救上岸的,之前发生了什么全都记不起来了。骆冰遇到我就一直喊我叫队长,还有苏静初和乔小乔。” “这么说你应该是失忆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你是怎么认识沈瑞雪的呢?” 一提到沈瑞雪赵丰年就来劲了,笑着说:“她呀,跟我老有缘分了,想不遇上都难。” “能说说吗?” 顾馨怡有一丝丝的不自在,但镇住精神。 赵丰年扯笑了一下,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在半路遇到她,然后回到家,她却借住在我家,跟我阿妈一起住,就这么。” 赵丰年轻描淡写地说,把很多的重要的细节都省略了,让人听到就是普通的来往和交集。 “你喜欢她?” 顾馨怡大胆地问道,她不仅仅是好奇,而是想早一点面对问题,难得自己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赵丰年眼睛睁大,这个问道他不想回答,因为说不喜欢沈瑞雪那是骗人的,但如果说喜欢沈瑞雪呢,顾馨怡肯定会对他有芥蒂,甚至会疏远他,她那么好的身材,那么好的品味,他都超喜欢,就像喜欢上沈瑞雪一样,不能自抑。 也许每个男人都跟他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但结婚只能娶一个,谁才是自己心中最爱的那个人呢? 第60章 夜晚的稻香 赵丰年避开顾馨怡的问题去河对岸找草药,然后和顾馨怡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家,动手用碗捣鼓煮药汤。 当夜幕降临,堂屋里的灯亮起,人家张罗晚饭,顾馨怡把外婆从房间里扶出来,让她坐在正位上。 外婆今天76岁,病得快,好得也快,能下吃饭说明赵丰年这治病方法的疗效是显著的。 王长花先给老母亲盛一碗鸡汤,赵丰年让外婆自己拿着瓷勺自己舀着喝。 老人的拿瓷勺的手颤颤巍巍,但她还是很努力地把瓷勺往嘴边送,先吹两下,再慢慢喝。 看到外婆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恢复,全家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同时向赵丰年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于是都端起吃饭。 王长娟时不时给赵丰年挟菜,顾馨怡和王长花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赵丰年发现顾馨怡的妈王长娟对她特别热情,给他挟菜,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丈母娘见女婿,越见越有趣! 这时,赵丰年似乎已经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与情趣。 饭后,赵丰年再要顾馨怡让外婆把那半碗药汤喝了,然后扶老人进屋休息,不要去动她,让外婆好好睡一晚上就好了。 屋外有蝗虫和蟋蟀在叫,夜空繁星密布,夜色撩人。 王长娟要女儿顾馨怡和赵丰年去稻草公路上走走,先让两人浪漫浪漫,然后有意给两人在家里安排一个房间。 她看中的女婿,绝不能让他跑了。 顾馨怡是个孝顺的女儿,在家人的面前跟赵丰年尽量表情得像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人。 赵丰年和顾馨怡闻着稻香,听着虫鸣,看着满天星,两人走过木板桥,找到一处干净的田埂坐下来。 “你妈还像在有意撮合我们俩。” 赵丰年直接进入主题,让顾馨怡有些措手不及。 “有吗?” 顾馨怡装着没发觉,其实她聪明伶俐,妈妈的举动和意图她会不知道。 “有哇,你妈一个劲地给我挟菜,她就是想要我做她的女婿。” 呃? 这小村长也太直白了吧,不行,得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不可。 “赵村长,你别想叉了,你救了我外婆,我妈那纯粹是感谢你。” 立即,顾馨怡这句话赵丰年说得心底一凉,两人的关系不但没有往前迈进,反而倒退了,顾馨怡又喊叫赵村长,是刚才自己那句话太冒失了吧! 赵丰年尴尬地呆了一下,厚着脸皮向顾馨怡靠坐过去,让两人的肩膀挨在一起。 这么迷人的夜色,孤男寡女干坐着不做点别的太浪费夜光了。 顾馨怡让赵丰年挨着,缓缓问道:“你今天还没回答我的问道呢。” “什么问道?” 赵丰年知道顾馨怡指的是什么,但不确定。 “你喜欢沈瑞雪吗?” 顾馨怡又重复白天的问题,让赵丰年的脑袋一下子大了,这美女真不会聊天,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 顾馨怡见赵丰年又忽略她的问题,把身体移开一些,让他的肩膀挨不到她。 赵丰年心里又是一寒,她这是在疏远两人的关系,今晚要是亲不到顾馨怡,他肯定是不甘心地睡不着觉的。 “你是说你的闺蜜沈瑞雪吗?” 赵丰年不痛不痒地问一句,又坐过去挨到顾馨怡的肩膀,他喜欢她肩头柔软温热的感觉。 “对呀!” “不喜欢。” 赵丰年昧着良心回答说,心里一阵慌乱,说谎不会遭天谴吧? “回答得这么勉强?” “没有,是心里话。” 夜色下,顾馨怡轻笑了一下,又问:“我和沈瑞雪,谁更好?” 赵丰年就觉得奇怪了,顾馨怡今天是在抢骆冰的男朋友,干嘛老提沈瑞雪呢? 见赵丰年又卡住了,顾馨怡用肩膀推了推他,赵丰年马上从难题的思考中回过神来,笑着说:“哦,你们都是我的性感女神。” “性感女神?” 顾馨怡愕然问道,这小村长目测过她们的胸围吗?眼睛太邪恶了吧! 其实,赵丰年哪里只是目测,他看到她和沈瑞雪的浴缸自拍果照,而且都亲手验证过,所以说两人都是他的性感女神不为过。 “是呀,性感女神。” 赵丰年越说越离谱了,顾馨怡反感地说:“哎呀,我不是问你谁性感,是问你谁更好?” “这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 “什么区别?” “性感只是指身材丰腴,好包括气质和内在。” “你是说内在美是吗?” “可以这么说。” 顾馨怡说完,突然觉得自己跟这个小村长扯这些干什么,真是有伤风雅。 “内在美这个东西,需要深交才知道。” 顾馨怡一听也是,人的内心复杂,他岂能短期内分辨谁好谁坏,其实顾馨怡问对是她和沈瑞雪谁给他的印象更好?算了,越扯越远,还是说点别的吧。 “你知道我外婆为什么生病的吗?” 顾馨怡又发问,把赵丰年的思绪带入另一个问道当中。 赵丰年想了一下,回答说:“真不知道。” “在外婆的几个孙字辈里面,我年龄最大,所以她一直叨念着要我找一个男朋友给她生一个重外孙抱抱。” 啊? 赵丰年内心一阵狂热,身体蠢蠢欲动起来,这个忙他现在就能帮,保证能让阿婆她老人家很快就能抱到重外孙。 “所以呢?” 赵丰年沉住气问,内心却有些迫不及待。 “所以在外婆和我妈面前,我得表现出我正在努力…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这个忙我非常乐意帮。” “真的?” 赵丰年一愣,他想不到顾馨怡会这么一问,心中燃起的那一团火更旺了。 “当然是真的…” 赵丰年说着,一只手已经按到顾馨怡的另一边肩膀上。 顾馨怡温顺地让他抱着,略显羞涩地低下头说:“你愿意做我男朋友?” “愿意!” 赵丰年激动地回答,另一只手把顾馨怡的下巴抬起。 夜色下,四目相对,朦朦胧胧中两人似乎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急切。 顾馨怡轻轻地闭上眼睛,赵丰年把嘴巴慢慢地凑发过去,同时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胸,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性动作… 第61章 别再玩我了 “慢着…” 顾馨怡突然伸出一只手把赵丰年的嘴唇挡住,并且抓住她的那只贼手。 “怎么了?” “你先证明你不喜欢沈瑞雪再跟我亲热…” 赵丰年一愣,松开顾馨怡,这不是玩他吗,这个要他怎么证明呀? 顾馨怡突然觉得赵丰年没有安全感,是因为昨晚在沈瑞雪的床上,他把她当成沈瑞雪压在身下,并且上下其手,捏得她现在胸口都还有些疼,从他颤抖的手上动作来看,他是喜欢沈瑞雪的,而且是迫切的想跟她做那档子事… 所以,这个关键时刻他把赵丰年推开了。 “馨怡,别玩我了,我是喜欢你的,我十分愿意做你的男朋友。” 赵丰年说着双手又要去抱顾馨怡,被顾馨怡果然地将手甩开。 “这个问题没弄明白,我是不跟你好的。” “为什么?” 顾馨怡黑眸闪动了几下,回答说:“因为沈瑞雪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馨怡,你说什么呢?” “我顾馨怡可以抢骆冰的男朋友,但不能抢沈瑞雪的。” “我不是骆冰的男朋友,也不是沈瑞雪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呀!” “这个要我怎么证明?”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只要你能证明你真的不喜欢沈瑞雪,我现在就可以躺下让你得偿所愿…” 咕噜! 赵丰年重重地咽了一下口水,大脑高速运转起来,怎么才能让沈瑞雪相信他不喜欢沈瑞雪呢?这个忙他现在必须得帮了,受不了了。 “我向你发誓…” “不行,发誓太不靠谱了。” 赵丰年又想了一下,说:“我挖心给你看。” “这个不切实际。” 赵丰年急得虚汗冒出来了,就像一只饥饿的狼看到一块鲜肉却没法吃到一样。 顾馨怡看赵丰年急得直冒汗,笑着对他说:“你不能证明,那给我一些时间,我自己去找答案,如果让我知道你真的不喜欢沈瑞雪,沈瑞雪也不对你动心,我们再来…” 顾馨怡说着站了起来,赵丰年立即抱住她的双腿问道:“别走,这个办法太残忍了…” “我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能帮我想出更好的办法来吗?” 赵丰年汗颜,轻轻咬上顾馨怡的香肩。 “哎呀,你怎么咬人呢,属狗的吗?” 顾馨怡被赵丰年咬疼了,想甩开他,但没有办到。 “我我…” 赵丰年口齿不清地说,大脑快被心中的火烧掉了,神志变得有些模糊。 呃? 这小村长太没节操了吧,这话他都说得出口,真不是一般的屌丝。 “赵丰年,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沈馨怡生气起来,她知道在男人心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在这种情况下,即便说出不喜欢,不爱沈瑞雪话,也是用下半身考虑问题的,不足为信。 所以,她决定还是以后等赵丰年冷静下来再探讨这个问道。 想到这,浓馨怡脚上用力,拼力把赵丰年甩开。 赵丰年两手抱空,心里骂道:卧槽,女人真是个无情的动物,老子再也不鸟你了! 看到沈馨怡向木板桥走去,赵丰年没有跟上去,坐在田埂的草地上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赵丰年,你不来我就把院子的门关了,让你就睡在外面。” 赵丰年一听,更是火上浇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追上去。 沈馨怡看到一个黑影向她冲来,害怕地向桥那头跑去。 赵丰年跑到木板桥中间站住,他面对河下面的水潭想了一下,然后扯掉衣服从上面跳了下去。 扑通! 赵丰年跳入水里,黑黑的水面一下子就没了他的影子。 “赵丰年,你疯了吗?” 沈馨怡跑到河边,大声喊道,这是秋天了,夜晚河水冷冰,他这是找感冒呀! 良久,赵丰年从河中央的水面上露出头来。 “赵丰年,这个天农民澡会生病的。” 赵丰年看沈瑞雪向她挥手,身上的邪火虽然降了不少,但心里的还在烧,他还得再在水里泡一会儿才行。 “生病也没你的事,你走吧!” 顾馨怡听得出赵丰年在生她的气,把他身上的邪火点燃又不给他泄火,肯定会发脾气的。 男人有点脾气才够魅力! 夜风一吹,顾馨怡穿着小西装站在岸边身体微微打颤。 这小村长,成心跟她过不去呀! “赵丰年,你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顾馨怡甩开手臂就转身就要走。 “你走吧,为了证明我只喜欢你,我今晚就冻死在这河里了。” 呃? 这小村长还真的跟她杠上了,用这种方法证明只喜欢她也太愚蠢了吧。 更何况,她压根就不相信他敢待在水里一晚,最多一个小时他顶不住就会乖乖的从水里出来的。 “好吧,我去拿件棉衣来穿在这里等着,如果在水里能坚持一个小时,我就算你赢了。” 什么? 想要老子在水里待一个小时,果然是够狠毒的。 但,老子是特种兵,是不会在美女面前认怂的,死也要坚持一个小时。 “那你开始计时吧,我赵丰年是不会向美女认输的。” “好,你等着。” 顾馨怡说着,飞快地上岸,向外婆家跑去。 很快,顾馨怡找来一件外婆的棉衣披在身上,拿出手机开始计时。 “现在是晚上9:25分,让你5分钟,你只要在水里坚持到10:20分,你就赢了。” “我赢了有什么好处?” 赵丰年牙齿开始打架,想放弃这种对男人绝对不公平的打赌。 “赢了我就算你说的话是真的。” “还有呢?” 顾馨怡一怔,这小村长,还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真是一点理解能力都没有。 “说呀!” 赵丰年催促道,准备沈瑞雪再不说他出从水里跑出来直接把她按倒在地。 “你如果赢了,今晚想怎么样都行!” 顾馨怡的声音不大,但赵丰年听得清清楚楚,这句话像一股暖流淌进他的心田,让他身体发热了许多,于是咬着牙说:“好,这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再拒绝,别怪我来对你来粗的。” “一个小时后你就成我心目上的英雄了,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拒绝你呢?” 顾馨怡阴谋得逞地笑着说,她已经感受到赵丰年在水里冷得发抖的声音,估计再过二十分钟就会从水里跳出来认怂。 哈哈,想做我顾馨怡的男人没那么容易,你就乖乖的在水里接受考验吧! 第62章 幸福一哆嗦 顾馨怡在河边用手机照射找到一处干净的草地坐下。 她一边看水里的赵丰年,一边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 一分钟,两分钟… 转眼,十几分钟过去了。 水面上没传来赵丰年牙齿打颤的声音,反而静悄悄的,只听到轻轻的流水声。 “赵丰年,你行不行,不行就快从水里出来,免得感冒生病了,不舒服。” 顾馨怡在水里鼓动赵丰年放弃,她心里还真担心他生病感冒什么的。 但是,为了要试一个男人是不是对她真心,她又忍不住想让赵丰年坚持下去。 她带矛盾心情抬头看满天星,心里更乱了。 突然,顾馨怡站起来向桥上跑去,她把赵丰年的迷彩服从桥上拿下来,对赵丰年大声说:“你行不行,不行就出来把衣服穿上,别硬撑着了,会出事的!” 此时,赵丰年在水里已经冷得麻木,牙齿自己碰在一起“咯咯”地响,身上的器官全部僵冷,萎缩。 他快坚持不下去了。 其实,赵丰年在部队时曾到南极洲去特训,在零30度的气温下坚持了一天一夜。 但那时候的特训教官传给他们气功运气热身之法,所以突破了人类的极限。 现在赵丰年失忆了,那些气功的运气心法全忘了,像个普通人一样。 只是他身上的蛮力还在,对付几个普通人或身手一般的雇佣兵还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顾-馨-怡-还-有-多-少-分-钟?” 赵丰年哆哆嗦嗦,口齿不清地说,身体在水里缩成一团。 顾馨怡听到赵丰年出声了,心里一阵欣喜,这小村长还能说话是条硬汗,她看了看手机,说:“还有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老子是特种兵,咬牙坚持着,肯定不会冻死。 这时,赵丰年知道了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等他坚持下来,看他怎么把顾馨怡蹂躏于手掌之间。 顾馨怡,你就等着接受大爷我的宠爱吧! 心里想着那事,赵丰年的身体由内到处温热了许多,脸上挤出了一丝丝冷笑。 念由心生,体温也是如此。 但,最后几分钟,赵丰年险些放弃了,心里在喊,你顾馨怡不要我,我还有骆冰,有苏静初,有沈瑞雪… “赵丰年,你还冻着吧,最后还有一分钟,你坚持住了…倒计时,9、8、7、6、5、4、3、2、1,时间到,赵丰年赢了。” 赵丰年终于还是坚持下来了,脸上冷得僵硬,在水里站起来,双脚在水时一步一步地往岸上走。 顾馨怡站起来迎上去,把身上的大棉衣穿下来,直接就捂到了走到跟前的赵丰年的身上。 “赵丰年,你没事吧?” 沈馨怡说着把一双温暖的小手贴到赵丰年的脸上,感觉摸到了冰面上,心里立即一寒,这时才发现自己这样做太过份了些。 赵丰年二话不说,直接把顾馨怡搂在了怀里,一双冰冷的手覆到她身后翘起的臀部上。 冷死老子了,冷死老子了! 赵丰年在顾馨怡耳边哆哆嗦嗦地说,对怀里的性感女神又爱又恨。 “这河边太冷了,我们回家吧!” 顾馨怡拉着赵丰年的手往外婆家走,心里一阵阵感动,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为了证明喜欢她,爱她,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如此的让人胆颤心惊。 王长花和王长娟两姐妹看夜深了,两个年青还没回家,都在门口张望。 这时,看到两个黑影走进院子,王长娟迎上去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走到灯光下,王长花又问:“是掉到河里了?” 顾馨怡尴尬地笑了笑,说:“不是,他在河里游泳,游太久了。” “你们这两个孩子,这发寒的夜晚游什么泳,真不懂事。” 这时,赵丰年把脸从大棉衣里露出来,哆嗦着说:“两,位,阿姨,我没事…” “还没事,快进屋。” “顾馨怡你太不懂事了,怎么让第一天到我们家的客人到河里去洗澡呢?” 王长花责怪道,眼睛狠狠地瞪着顾馨怡。 “都别说了,快到为你们准备的房间被窝里捂着吧,我去煮些生姜水来。” 王长娟说着走了,要王长花推两人进房间。 王长花把沈馨怡和赵丰年送为他们两人准备的睡房,让赵丰年躺到床上,给他盖上一层厚厚的棉被。 “感觉好些了吗?” 王长花关切地问,感觉比王长娟和顾馨怡更着急。 这时,赵丰年才发现这一家人都是热心肠的人,但她如果知道是顾馨怡半路上抢走了她女儿骆冰带来的男朋友,会有何感想? 会不会和王长娟母女俩拼命? 但愿不会,赵丰年在心里祈祷着。 一会儿,王长娟就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交给顾馨怡,由女儿来喂更合适些。 赵丰年看这一家人为他忙里忙外的,觉得自己泡在冰冷的河水里值了,自己爬起来坐在床上。 顾馨怡坐到床边,把碗端到赵丰前面前,让他对着碗一边吹,一边喝。 三人看赵丰年把一大碗姜汤喝了一半才肯做罢。 这时,王长娟对女儿顾馨怡说:“馨儿,屋里房间少,你大姨妈又不和我共一床睡,我只能腾出这么一间房来,你和我未来的姑爷就将就着睡吧。” 呃? 顾馨怡秀目一瞪,天下会有这样的娘吗?女儿还没结婚就主动让她和男朋友睡到一张床上,电视剧看多了吧? 没等顾馨怡应声,王长娟和王长花走出了房间,并且把房门关上。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赵丰年靠上床上,看到顾馨怡把碗放到床头板凳上,两颊绯红,微微低头,不敢真视赵丰年的眼睛。 这两个妈,主动把自己的女儿送给床上的小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小村长长得帅,还是他救醒了外婆,让两位妈妈觉得小村长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非他不嫁? 他好是好,但也用不着这样迫切吧,不怕小村长会小瞧她们一家人吗? “顾馨怡,你愣着干嘛…” 赵丰年身体,身心都温和了,用戏虐的眼神看着顾馨怡,说话也不哆嗦了。 “你没事了吧?” 顾馨怡红着脸问,还是不敢直视直赵丰年火辣辣的目光。 “没事了,我是特种兵兵,身体好着呢。” 顾馨怡瞥了赵丰年一眼,赶紧说:“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我过去跟我妈睡去…” “等一下。” 赵丰年叫住顾馨怡,迅速抓住了她的一只手,一把将她拉过来,一张脸凑了过去。 “你忘了在河边跟我打的赌了吗?” “打赌,打什么赌?”顾馨怡装傻,想瞒天过海。 赵丰年听罢,直接就吻了下去,一只手抓住她的一只大白兔… 第63章 到关键时刻 顾馨怡受袭,猛咬了一下赵丰年的上嘴唇。 赵丰年只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一只大手报复地用力挤捏了两下,然后悻悻地松开顾馨怡,心里的那点激情全被顾馨怡咬没了。 顾馨怡离开赵丰年的床,站了起来,嘴角挤出一抹得意的窃笑,没征得她同意强吻她就是这个下场,只是可恶的是这小村长在她胸口上下大了力度,隐隐作痛,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呢? 是自己过分了,还是他过戏了? 顾馨怡看赵丰年把目光对着墙,不再看她,心想这小村长不会是生气了吧,这么不禁玩,一晚的时候还长着呢! “我走了呵!” 顾馨怡说着转身要走,赵丰年一动不动,好像没听到似的,他本来是想来一招“霸王硬上弓”,结果被反咬了一口,真是得不偿失。 就跟她冷战吧,冷战有时候就是一把最锋利的武器。 赵丰年不再说话,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你看走就走,别在我面前晃着。 顾馨怡尴尬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稳步走出房间,赵丰年立即坐起来抓狂,把棉被揉得快撕破油。 但,一会儿顾馨怡又走进房间来,她手里拿着一把椅子和一个垫枕,走到赵丰年的床前反摆椅子,然后坐在椅子上垫上枕子伏在上面睡。 什么?给老子来这一招? 赵丰年看在眼里,心里愤慨,立即把被子掀到一边。 顾馨怡装着没看到,继续一本正经地匍在椅子上睡着。 顾馨怡,你有种,还不快到床上来给老子道歉,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赵丰年心里叫道,但顾馨怡根本不知道他在跟他叫板,很快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卧槽!这就睡着了? 赵丰年生气地躺下,一会儿又坐起来,这算怎么一回事?明明说好的,他在水里坚持一个小时,她顾馨怡就随他的愿,让他蹂躏,现在倒好,她一声不吭先睡着了。 赵丰年气得浑身发热,从床上站起来恶作剧地把棉被盖到顾馨怡身上,想把她闷热弄醒。 棉被重重的披在顾馨怡身上,赵丰年躺在床上背对着顾馨怡,彻底地跟她打起一场冷战。 不知不觉,赵丰年也睡着了。 半夜,顾馨怡被热醒,看到赵丰年背对着她缩减着身子,瑟瑟发抖。 这小村长,宁愿受冻也不主动些,他刚才如果主动把她抱上床,两人在河边有承诺在先,她还会拒绝他吗?真是榆木脑袋一个。 顾馨怡浑身发热,把棉被盖到赵丰年身上,看他还在瑟瑟发抖的样子绝不是装出来的,怀疑他真的感冒发烧了,脱下小西装和裤子睡到床上,抱住赵丰年的后背。 此时,赵丰年已经感受不到这份迟来的爱。 他大脑浑浑噩噩,已经烧得不轻,本来在水里冻了一个小时喝了一碗姜汤身体已经回暖,但是这么一掀被子,新寒旧冻,不发烧才怪呢。 顾馨怡抱着赵丰年宽阔的后背,心里一阵愧疚,都是自己太强势了,刚才如果自己主动钻时他的被窝,两人恐怖早就把好事做事,现在美美地相拥着睡着了。 哎,也怪这小村长,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好意思主动钻进男人的被窝里嘛! 想到这,顾馨怡用手在赵丰年的后背锤了几下,见他没被弄醒,就闭上眼睛睡了。 天快亮时,顾馨怡觉得胸前一阵火热,前襟全被汗水浸透了,猛然坐起来。 她身上的汗全是赵丰年的,衬衣贴在身上粘糊糊的,很不舒服,索性把衬衣和内衣脱掉,穿上赵丰年的迷彩服,然后下床烧来一盆热火,用毛巾把赵丰年身上的汗擦掉,最后来换来一盆热火,用热手巾焐在他的额头上帮他退烧。 天亮了,顾馨怡困极了,脱下衣服又钻进被窝里搂着赵丰年继续睡觉。 … 王长娟和王长花在厨房里做好早餐,一起来喊顾馨怡和赵丰年起床吃早餐。 但,王长娟喊到两声没听到回应,和王长花悄悄推开没有关紧的房门。 天呀! 这两个年青人还搂在一起睡觉呢,估计昨晚没少辛苦做那事… 这下,王长娟的脸微微红了起来,她是心里高兴,热得慌。 “娟,这女婿现在跑不掉了。” 王长花也开心起来,毕竟顾馨怡是老母亲孙子辈中的老大,她有了男人,接下来就该有孩子了,现在都流行未婚先孕。 铃铃铃! 这时,王长花的手机响了,是她女儿骆冰打来的,立即走到院子里去接。 老母亲和沈馨怡两小口还睡着呢,她不能吵到她们。 “喂,冰儿…” “妈,馨怡姐还在外婆家吗?” “在呀,你这丫头怎么不来看你外婆呢,白枉费你外婆怜爱你一场。” “妈,你别冤枉我了,昨天我带我男朋友来看外婆,在稻田的公路上翻车了…” “什么?翻车了,伤着没有?” 王长花大吃一惊,身体一晃,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没事,腰扭到一点,休息一晚全好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王长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真是虚惊一场。 “妈,我的队长赵丰年还有外婆家吗?” “你队长?” 王长花又是一愣,听不懂女儿在说什么。 “对呀,我队长,我带去的男朋友。” “你带来的男朋友?” 王长花这一惊非常小可,找到一放在门口的一根板凳坐下,她怕自己会被女儿的话吓倒。 “对呀,我男朋友是坐馨怡的车一起去外婆家的。” “那名叫赵丰年的年青小伙子是你男朋友?” 王长花彻底惊呆了,浑身开始发抖起来。 “对呀,妈,你觉得他怎么样?” “昨天打你手机为什么关机呢?” “妈,昨天我手机摔坏了,今天才修好送过来的。” 这下,王长花傻了,望着手机说不出话来,女儿骆冰的男朋友被顾馨怡那丫头片子领到床上睡了,现在还抱着呢! “王长娟—” 王长花歇斯底里地喊到,好像被狗咬到了一样,王长娟听到立即厨房里跑出来。 “花姐,怎么了?” 王长娟一脸愕然,见王长花没被狗咬,放下心来。 “快把你的宝贝女儿叫到我跟前来。” “怎么了,两个年青人还睡着呢。” “她,她,她抢了冰冰的男朋友!” 什么? 王长娟一下子懵圈了,自己没听错吧,跟女儿沈馨怡睡在床上的俊小伙子是骆冰的男朋友? 不可能,绝不可能。 第64章 怎么解释呢 赵丰年一觉醒来,神清气爽,阳光从花格窗外射进来。 他轻轻一翻身,掀开被子,看到枕边有一个酣睡的大美女,她光着身,鼻尖高翘,红唇微开,高胸起伏,呼吸均匀而细腻,有丝丝的女人芳香。 我擦! 这太诱惑人了。 此刻不上,他不是男人吗? 赵丰年翻身轻轻压到顾馨怡身上,由上至下其手,撩起她的欲望… 顾馨怡闭着眼睛哼叫几声,似乎醒了,咬着承受着那由表及里的舒爽。 赵丰年调整位置,下身一耸,生涩进入… 我擦, 我赵丰年今天终于成为真正的男人了,顾馨怡那份紧致让他沉迷,癫狂,大呼过瘾… 砰! 赵丰年刚来回没几次,房门被人猛然撞开。 “顾馨怡,你给我出来!” 是大姨妈的声音,顾馨怡正闭目享受赵丰年的冲击,猛然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惊悚异常! 赵丰年立即从沈瑞雪身上下来,穿上衣服,这是谁呀,这个点撞门进来,太不是时候了。 这时,王长花和王长娟走进房间来,怒气冲冲地瞪着床上的赵丰年和顾馨怡。 “妈,你们干嘛?” 顾馨怡从床上坐起来问道,满脸的惊愕与慌张,估计是骆冰向大姨妈告状了。 “都先把衣服穿上…” 王长娟对赵丰年大声说,一副不耐烦的语气。 赵丰年惊魂未定,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把他整懵逼了。 这仨娘儿不会是学人家碰瓷吧? “我穿了他的衣服,你们先出去,有事我们穿好衣服出到屋外面去说。” “这种丑事你还想捅破天,让全村人都知道吗?” 王长花得理不饶人,大声吼道。 “好,你们都看着,我脱衣服给他换上。” 顾馨怡说着,当着两个妈和赵丰年的面把晾在椅子上的衬衣拿过来,然后把身上的迷彩服脱下… 光洁如玉的后背,赵丰年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想看到更多,伸出脖子探身看去— 轮廓突显,太诱人了,刚才自己竟然把这样的美女给上了。 顾馨怡转过身来,赵丰年马上就要看到全部,一件迷彩服扔到了他的脸上。 赵丰年赶紧把迷彩服扯下,顾馨怡已经背过身去把衬衣穿在身上。 这时,赵丰年侧身看两位阿姨站立的地方,已不见人影,是在顾瑞雪脱衣服的时候悄声出去的吧! “顾馨怡,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你和到底是什么关系。” “骆冰?我是她队长,就这一层关系。” “你真不是她男朋友?” “真不是,我可以对天发誓!” 赵丰年说着把两根手指举过头顶,顾馨怡立即把他的手甩开。 “我不相信誓言,但我相信你!” 顾馨怡从赵丰年昨晚在水面泡上一个小时的表现,她相信赵丰年对她的感情是真的。 “你真的相信我?” 赵丰年一阵欣喜,同时又是了阵恐慌。 “疑人不嫁,嫁人不疑!” 顾馨怡说得义正言辞,赵丰年听罢愣住了。 她这就决定嫁给他了吗? 不会吧,那摸了那么两下。 “你们两好了吗?快滚出来!” 王长花在屋外大声吼道,王长娟要她轻声点,别把老母亲吵醒了。 王长花瞪了她一眼,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很快,顾馨怡穿着白衬衣配小西装,赵丰年一身迷彩服,两人从房间里出来。 “两位阿姨出什么事了?” 赵丰年一脸无辜地问,如果这两位阿姨跟他要巨额赔款他就惨了,他上次卖野猪剩下的五千块钱全部拿给阿妈保管了。 “我们还是到屋外面去,心平气和地说。” 王长娟说着,把王长花和女儿顾馨怡推出屋外,赵丰年只有跟了出去。 赵丰年知道王长娟阿姨是怕吵醒睡在屋里的阿婆,心想屋外马上就要有一场撕破脸皮的拼杀,心里一阵抽搐。 四人走到屋外,都看到骆冰匆匆地从木板桥那头走来。 赵丰年心想救星来了! 王长花却想我女儿来了,当面对质,你们还有什么辩驳的? 既然骆冰来了,就等她走到面前再开口。 “队长,你真的还在这里呀!” 骆冰跑进院子,直接冲过来把赵丰年抱住,王长花立即把女儿骆冰拉开。 这小子刚才还抱顾馨怡呢,不能让便宜全给他占了,她最恨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 “冰儿,你来得正好…” “妈,怎么了?” 骆冰这时才仔细一看,两个妈表情严肃,顾馨怡和赵丰年也是一脸木讷和无奈。 “怎么了,不是夹道欢迎我呀?” 骆冰问向沈瑞雪,感觉她的表情怪怪的。 “冰冰…” 顾馨怡先开口了,变被动为主动,这是她处理事情的一惯风格。 “什么…” 骆冰轻声问道,脸上的笑容拉下来。 “赵丰年是你男朋友吗?” 顾馨怡直接进入主题,这是她果断处理纠纷的聪明之处,不喜欢东拉西扯。 呃? 骆冰一愣,看向两位妈妈的脸,又看了一脸无辜的队长赵丰年一下,缓缓地说:“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王长花急眼了,大声质问女儿骆冰。 骆冰看着赵丰年,拉住他的一只手晃动着问:“队长,你说是还是不是?” 赵丰年瞪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当然不是了。” 骆冰撇撇嘴,深深地吸进一口气,说:“妈,他说不是就不是啦。” 这时,王长花和王长娟面面相觑,这丫头在搞什么? “哎呀!” 骆冰一来到外婆家就变得孩子气了,因为她是最小的,从小卖萌惯了。 她抱住王长花,不好意思地说:“妈,我是喜欢队长,但队长赵丰年他不喜欢我…” 啊? 王长花听罢,脸上肌肉尴尬地抽搐了几下,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外婆家里了。 “骆冰,我喜欢你!” 赵丰年坦然说道,立即王长花暗淡的眼睛重新闪动光芒,有了新的希望。 顾馨怡眉头一蹙,这小村长太不像话了,自己这么相信他,都准备好以身相许了… “但是,我只把你当成我的妹妹。” 赵丰年看着骆冰把心里的话说完,脸上绽开出最纯洁的笑容。 这下,乌云散去,太阳出来了,把大家的身上和心里都照得亮堂堂的。 顾馨怡立即走过去,把赵丰年的手臂搂得紧紧的,脸上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美! 第65章 送我回家吧 误会解除,顾馨怡想拉赵丰年进房间继续温存。 这时,赵年年的手机响了。 他一看是沈瑞雪打来的,心里一阵紧张,抽出手臂走到一边去接听。 “喂,沈支书…” 赵丰年对着手机小心翼翼地说。 “不是沈支书,我是你阿妈。” “阿妈!” 赵丰年立即大声说,这一声大家都听到了,顾馨怡开心的凑了过来,想跟这位未来的婆婆说上一句半句的。 “阿年,你的事办好了吗?” “差不多了,村里有什么事吗?” “现在村里天天都有人拿兰花来找你卖,我都帮你收购了两百多株,你那五千块钱快花光了…” “哦,阿妈我知道了。” “还有,我们家的菜地全栽了兰花,已经栽满了,沈支书要你回来商量村里土地流转的事,你快回来吧!” “好的,阿妈,我现在就回来。” 赵丰年说着当顾馨怡的面把手机挂断,放进裤兜里。 “怎么,你阿妈催你回家了吗?” 顾馨怡温柔地问道,把女人可爱的一面全部在赵丰年的面前展现出来。 “是呀,我是村长,村长有一大堆的事等我去处理呢。” 赵丰年焦急地说,向王长花,王长娟和骆冰露出了抱歉的微笑。 “那好吧,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顾馨怡说着又搂上赵丰年的手臂,骆冰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早上打电话给妈王长花的时候就知道顾馨怡跟赵丰年好上了,报了她三年前抢走顾馨怡男朋友好一箭之仇,事已至此,她不想让两位妈妈为了她的事撕破脸皮,所以直接从医院来外婆家一趟,当面把事情说清,解除不必要的误会。 最主要的是,他不想为难队长赵丰年,他是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她尊重他的决定。 爱与不爱都在一笑之间。 理解万岁,友谊万万岁! 赵丰年与两位漂亮的阿姨道别,最后还进屋去看外婆一眼,顾馨怡的外婆就是他的外婆,以后得跟她一起叫外婆了。 骆冰把队长赵丰年和表姐送过木板桥,然后失落地转身回外婆家,她刚到最少得照顾外婆一天半天的。 赵丰年坐上顾馨怡那辆红色的奥迪A4,两人在车里相望了好一阵子,甜甜地笑,但终究没吻上就开车上路了。 顾馨怡怕一旦吻上就分不开了。 赵丰年心里装着事,变得淡定了许多,来日方长,未来是美好的,幸福的驿站就在前方。 半个小时后,顾馨怡把赵丰年送到515国道去饮水村的岔路。 两人从车上下来,赵丰年说忙完村里的事就去城里找她,顾馨怡抿笑着点点头。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顾馨怡跟走上小道的赵丰年挥手告别,上车回城里,她失业,但得到了一个男朋友。 上帝关闭你一道门的时候,却为你打开了一扇窗,对待每个人都尽量做到公平。 … 阳光市安全局大厦。 冷艳把张俊山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给小舅倒上一杯茶。 “我要你办的几件事有眉目了吗?” 冷艳今天穿一套得体的西装,她只有在指挥反恐行动中才穿军装或迷彩服。 而张俊山穿一套警服,因为这是上班时间。 “这才两天,冷副市长你太心急了吧!” 张俊山端起架子,在这个当副市长的外孙女面前,他从来没有紧张过。 “别跟领导打哈哈,别你好果子吃。” 冷艳冷冷地说,在办公室里她从来就没有笑过,因为这是个严肃的地方,容不得开半点玩笑。 “好吧,第一件事我根本搞清楚,那小子确实是失忆了…” “废话,这件事你上次已经汇报过了,请说第二件事。” 张俊山喝了一口茶,淡定地说:“第二件事,那小子确实有女朋友了。” “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还不确定,但已经摸清跟他来往的三个女人。” “都是谁?” “一个是他们饮水村的驻村第一支书沈瑞雪,一个是香格拉大酒店原来的总经理顾馨怡,还有一个比较神秘,目前还不知道职业。” “她叫什么名字?” “骆冰。” “骆冰?” 冷艳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这人不是跟她和赵丰年一起赴非洲丛林执行反恐任务的那五个女特种兵其中的一个吗? 她也没死? 还比她提前找到了赵丰年? 张俊山想不到自己讲出骆冰这个名字,冷艳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缓缓地站起来,说:“对,她就叫骆冰。” “这个人我认识。” “你认识?” “嗯。” “你是怎么认识这一号人的?” “这个不关你的事,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张俊山觉得冷艳在这办公室的态度太严肃了,心里有些不高兴,很想说没有,但看她一副着急的样子,却忍不住回答:“有!” “赶快给我,我要联系这个人。” “你们是朋友?” 冷艳瞪了张俊山一眼,说:“说不关你的事,你就别多问。” 嘿? 张俊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好歹也是你上舅,能不能不要用这种上级领导的口吻跟我说话,真受不了,没大没小的。 他把手机通讯录翻开,找到骆冰的手机号码,然后把手机摊到茶几上。 冷艳坐下来,有手机记下骆冰的号码。 … 其实,骆冰早就知道冷艳当了上阳光市的副市长,但她是分管安全与反恐的,与她和苏静初,乔小麦的工作性质有冲突,所以一直不敢打扰她,遇到队长赵丰年后,更是不敢提冷艳这个名字。 因为,冷艳是赵丰年当年的女朋友,两人一人是队长,一人是副队长,都是反恐特战队精英中的精英。 这时,骆冰正在帮外婆擦洗身上,她的手机响了。 当她放下热毛巾,拿手机一看,立即愣了半晌。她手机里存有冷艳的手机号码,但从来没有拨打过,所以看到上面显示“冷艳”两个字就跟锈掉了一样,一动不动的。 骆冰想了一下,人家副市长主动打她电话肯定是有争事,最终还是点击接了她的电话。 “喂,谁呀? 第66章 咱们见一面 骆冰装着没冷艳的手机号码,走出外婆的房间问道。 “我,冷艳。” 骆冰一愣,这人还是喜欢开门见山,做事雷厉风行。 “你,冷艳?” “是。” “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 “这个你别问,你活着为什么不联系我,还有苏静初她们呢?” 骆冰不喜欢冷艳这种冷冰冰,毫无感情色彩的语气,想一把将手机挂了。 “赵丰年是不是在你哪里?” 冷艳听骆冰不回话,又问道。 “队长,他刚从我这里离开的。” “去哪里了?” “他跟她女朋友回村了!” 骆冰不怕伤害到冷艳,所以直接说队长赵丰年现在已经新女朋友了。 果然,手机那头安静了一会儿。 “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 骆冰对冷艳的态度就是这样,何况在“毒狼特战队”时,冷艳对她们每一个人都非常残酷,包括对队长赵丰年,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心生寒意。 “骆冰,等等…” “…” “能告诉我他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吗?” 骆冰沉思了片刻,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开口回答说:“顾馨怡。” “那个酒店总经理。” “是呀!” 骆冰突然觉得冷艳是在明知故问,是找她确实一下而已。 “冷艳,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请说。” “队长赵丰年,他失忆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个我知道。” “所以,如果没事,你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冷艳又安静了一下,说:“好。” 但很快她又说:“我们能见一面吗?” 冷艳邀请道,语气也变得缓和了许多。 “有必要吗?” 这时,骆冰的语气反倒变得冷冰冰的了。 “我们好歹也是战友一场,如果苏静初她们还活着,叫上她们一起,我们聚聚。” 骆冰想了片刻,虽然她和苏静初,乔小麦干的是盗窃,但从谋种意义上她们和冷艳还是有共同点的,那都是打击犯罪分子。 于是,骆冰回答说:“好,你定时间与地点,我联系苏静初和乔小麦。” “你们三人都还活着,那太好了!” 冷艳显得有些兴奋,在她这个位置上想跟她交朋友的人太多,但有资格的却寥寥无几,骆冰和苏静初,乔小麦虽然她们不是朋友,但最起码是战友,还是有聊天和交往的基础和空间的。 “那我定好时间与地点后通知你。” “好的,但有一点我必须先声明。” 骆冰对冷艳提出了条件。 “你说。” “我知道你是副市长,但我们不会称呼你的官职,直接叫名字。” “这样更好,我求之不得。” “那就这样,再见!” “再见!” … 冷艳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走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 张俊山还坐在那儿品茶等着,外孙女这杯茶不好喝,太苦太涩了。 “小舅,我得再请你帮我做件事。” 张俊山一愣,抬起头来,他不敢马上答应,因为冷艳要他去做的事一般都比较棘手难办。 没听到张俊山回答,冷艳直接说出自己的请求:“帮我找一个最好的脑科医生。” 张俊山嘴角扯了扯,还是围绕赵丰年那小子的事,但这件事是小事,她只有肯花钱就行。 “没问题,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赵丰年现在失忆了,他不会乖乖地接受治疗了,我想要你说服这个脑科医生进村跟踪治疗,他要多少酬劳我都照付。” 真够下血本的呀! 本来要他个最好的脑科医生对他来说是件容易的事,但附近了这么一个条件,又变得难办了,这个外孙女太会整人了,别人有个当官的亲戚是件好事,怎么到了他这么就变成灾难了呢? “这个最好的脑科医生是面向全市的,还是全国的?” 张俊山怯怯地问,他怕外孙女给他出更大的难题。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冷艳沉思片刻,回答说:“面向的范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愿意进村跟踪救治,并且有把握治好赵丰年的失忆症。” “这个失忆症,谁都没把握治好,所以不能要求太高,要求太高了,就更没人肯去了。” 冷艳听罢点点头,有时候急了会适得其反。 “有道理,要求不要太高。” 张俊山嘴角动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如果这小子一直失忆想不起你,你怎么办?” “怎么会一直失忆呢,我们找人给他治,他就会恢复记忆的一天。” “我是说万一。” “没有万一。” “我是说万一的万一。” 张俊山不厌其烦,让外孙女静下心来面对这个问题。 “如果如你所说,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拉到我的身边的。” “硬抢可不行。” 张俊山反对,他不喜欢外孙女的强势。 “那我宁可不要这个职位,花所有的时间也要让他再次的喜欢上我。” “这样做值得吗?” 冷艳陷入了沉思,当爱情和事业发生冲突时,理性地处理就是以事业为重,但她怕自己变得不理性,因为她现在知道赵丰年活着,而且是跟别的女人一起活着。 从她认定赵丰年已经死于那次非洲丛林反恐大战后,她就把自己埋在深深的痛苦之中,此生就再不奢望幸福会降临到她的身上。 但,当她知道赵丰年还活着,当晚就兴奋得睡不着觉,原来老天在眷顾她,让她心中重新燃起了做幸福女人的激情与希望。 过去的近一年里,她一心放在崇高的事业上,现在她要为事业爱情双丰收而努力! 所以,她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张俊山问外孙女这样做值得吗?这个问题他是不希望不到冷艳会当面回答他,因为这个问题太深奥,需要好好的思考与不断的领悟。 送走钟俊册,冷艳坐到办公椅上收到一个电话,是国家安全局打来的,说是他们发现从新西亚来了一批恐怖分子,已经进入汉南省境地,需要各市局做好安全部署。 据国家安全局向她透露,这次国外恐怕分子入侵,目标就是关在阳光市监狱大牢里的盖尔斯、亚瑟和兰特三人。 第67章 村长斗地主 赵丰年回到饮水村,正赶上阿妈和沈瑞雪的中午饭。 锅里还是萝卜炖肉片,但这在饮水村已经是日常生活最好的菜了。 赵丰年埋头吃饭,不敢与沈瑞雪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因为就这么短短的两天时间,他已经把沈瑞雪的闺蜜顾馨怡拿下了。 虽然还没得到她的人,但已经得到她的心。 这件事怪就怪沈瑞雪不该把与闺蜜的秘密照保存在手机里让他看到了,那么完美的身材是个男人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接近的,何况天老给了他这么一次机会,没办法,他也是情不自禁。 但,沈瑞雪这边他也不会放弃的,他会努力让两个他眼中的性感女神都成为他的女人,跟他和谐相处,共度一生。 虽然,这个有难度,但没难度的事他还不愿意去做呢,哈哈! “赵丰年,人傻笑什么?是不是这次进城捡到宝了。” 沈瑞雪吃好饭,放下碗筷问道。 呃? 赵丰年抬起头来,看了沈瑞雪的眼睛一下,睿智的光芒逼人,似乎能穿透他的内心。 “捡到宝,哈哈!怎么可能。” 赵丰年趁机开怀大笑了一下,心想难道他的喜怒哀乐全挂在脸上,让聪明的沈瑞雪洞察到了什么,这可不能,以后得小心点,特别是顾馨怡在的时候,他在沈瑞雪的面前不能露出半点破绽,否则很快会玩完。 因为,沈瑞雪和顾馨怡是闺蜜,两人的亲密关系可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 “赵丰年,你准备一下,下午我们在楼下开个关于土地流转的会议,为兰花栽培基地选址。” “好!” 赵丰年说着,几筷子就把碗里剩下的饭吃光了。 下午2:30分。 饮水村土地流转会议在卜婶楼下按时举行,会上驻村第一支书沈瑞雪做了具体要求,并且把写好的项目申报表内容在会上通过。 饮水村上报的项目有两个,一个是以农民合作社为主的“兰花栽培基地”;一个是以村集体经济为主的“厒民生态度假村”,这两个项目的申报同时进行,如果都能过上级的审批,他们将大展拳脚,让饮水村在两年内焕然一新,提前步入小康社会。 然后,老支书杨国宝把饮水村的土地状况在会上做了报告,说饮水村可能的大部分山地都被代氏兄弟承包出去种茶叶了,茶园占地800余亩,但真正管理到位的只有300亩左右,而且村民的土地承包出去五年了,一分钱分红都没有,大部分村民对代氏兄弟意见很大,说要退还土地。 “土地签有承包合同吗?” 沈瑞雪忍不住插了一句,把矛盾的焦点摆上会议的桌面。 “正是因为签了土地承包合同,村民这土地才退还不了。” 老支书苦着脸说,看了一眼赵丰年,因为合同上也有卜婶签的名。 “这是怎么回事,有合同样板吗?我们拿来分析一下。” 沈瑞雪建议说,她想知道原因。 “不用看合同了,我家的地也被套进去了,那合同我家也有一份,我倒背如流。” 老支书说着,脸上露出难言之色。 “老支书,你捡重要的说,为什么他代荣光不给村民分红而土地却退还不了?” 沈瑞雪始终牵着会议的主线,把会议稳步推进。 “沈支书,赵丰长,都怪我们没文化,全让代氏兄弟两给坑了…” 这时,赵丰年坐不住了,站起来说:“国宝叔,你别激动,他代荣光有张良计,我赵丰年就有过墙梯,你说出重点,我们定能想出办法对付这代氏两兄弟。” “好,阿年,我相信你有法子,这合同的第8条是这样写的:茶园收益后男方按50%的比例分红给乙方。” “这合同没问题呀!” 赵丰年说着,看向沈瑞雪,想看她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但,沈瑞雪这个驻村第一支书听后坐着没动,表示她也听不出这合同的问题出在哪里。 这时,还是老支书点出了问题的所在之处,他说:“问题就出在‘收益后’三个字…” “国宝叔,怎么说?” “哎呀,这个代氏兄弟就是个人精,扣字眼的高手,他们说自己经营茶园这五年来,不但没有收益,每年还往里亏了钱,拿什么分红给村民?” 啊? 老支书这话一出,沈瑞雪立即皱起眉头,赵丰年也坐了下去。 “是呀,有十几户村民前年拿这份合同到县里去告代氏兄弟,吃了败诉,现在都不敢吭声了。” 文书赵文武补充说,也是一脸的黑线。 “上当的村民都没什么文化,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治保主任说着,捏紧拳手在四方桌上擂了一下出气。 “这黄莲我们不能吃。” 赵丰年缓缓地又站起来说:“代荣光递交到法院的肯定是本假账,如果我们找到那本记录真实账目的本子就能把合同的第8条条款推翻,把土地从代氏兄弟手中要回来。” “阿年,问题是他代荣光根本没记真实的账目,他的哥哥代荣强在县城买车又买房,他代荣光在村里盖起了砖房,听说他还有几十万钱定期存在朋友的帐户上。” “问题是,这些我们都是听说,没有证据呀。” 赵丰年站着思考了一下,问向老支书:“国宝叔,男方签的是代荣光一个人的名字还是他哥哥代荣强也签了。” “就代荣光一个人签,代荣强是公职人员没有签。” “这代氏兄弟还真够贼精的。” 沈瑞雪喃喃地说道,看向赵丰年,希望他能想出些办法来。 果然,赵丰年不负她所望,缓缓说道:“代荣光一个人签就好办了。” “阿年,你什么意思?” “国宝叔,签合同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场。” “是呀!” “男方是不是只有代荣光手上保存得有一份土地承包合同?” “是呀,没错。” “村里一共有多少户承包土地给代荣光?” 赵丰年双问向老支书。 “我记得一共是76户。” “打印的还是手写的?” “打印的内容,签字是手写的。” “好,我有办法了。” 赵丰年微微笑着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有办法了,什么办法?” 沈瑞雪急急问道,她还没有想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向赵丰年投去了惊异的目光。 第68章 抓赌大行动 赵丰年做了一番准备工作,三天后,在两个镇派出所年青民警的配合下,协同村干对饮水村桥头的小商店进行抓赌行动。 赵丰年和沈瑞雪在一个年青民警的配合下从商店柜台前攻入,治保主任和文书带另一个年青民警守在后门,一举将参与赌博的13名村民抓获,没收所有赌资和赌具,并用手铐把人全部拷起。 但,在抓获的这些人当中,沈瑞雪没发现代荣光,他的店子开着,没理由不在家呀。 于是,沈瑞雪和赵丰年摸上二楼。 听到一个房间有动静,木板床发现“咯咯”的响声,赵丰年猛然推门进去。 立即,赵丰年和沈瑞雪同时看到床上的代荣光正光着身子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正在做苟且之事。 这大白天的,真是对狗男女! 沈瑞雪顾不得害羞,办正事要紧,她把桌上的衣服往床上一扔。 而代荣光正在关键时刻,埋着头继续干活。 “代荣光,你他妈的还动。” 赵丰年大声吼道,扑过去一拳把代荣光打翻在床,他看到压在代荣光身下的果然是个漂亮的城里女人,不是他们村的寡妇。 “不要脸,快把衣服穿上。” 沈瑞雪又骂了一句,这一句她不仅骂的是代荣光和床上的女人,还把凑近看女人身子的赵丰年给骂了。 很快,代荣光和那女人把衣服穿好从床上下来。 “赵丰年,你他妈的私闯民宅,我到镇里告你去。” 代荣光恶狠狠地说,一身肥肉抖个不停。 “姓代的,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女人是县城丽波理发店的老板娘,你花钱把她请到家里来没日没夜的快活,就是嫖妓,有辱风化,败坏民风,我们现在就把你抓起来。” 代荣光听到赵丰年说在抓人,拉着女人的手就往楼下跑。 楼下有两名民警和村干,赵丰年和沈瑞雪没有追下去,而是按计划留在房间里办正事。 两人在楼上听到楼下的代荣光拒捕,被两名年青民警打得嗷嗷大叫,于是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沈瑞雪看到床上的污物,心里一阵恶心,赵丰看也看到了,却是一阵激动,情不自禁地一把沈瑞雪搂在怀子。 “赵丰年,你这臭流氓,你想干嘛?” “触景生情,控制不住。” 赵丰年嘻笑道,伸手在沈瑞雪的腰上摸了一把,然后把她松开,继续找他们需要的东西。 沈瑞雪压根不知道代荣光楼上有女人,如果知道她是不会跟赵丰年一起上来的。 而赵丰年这家伙明显是事先知道代荣光带女人上楼的,所以才喊她一起上楼,让她也一起看到床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他这是有意玷污她的眼睛,真是可恶之极,跟代荣光这样的流氓之辈没有多大区别。 这时,赵丰年掀开女人睡过的枕头,看到下面的一个扁型木匣和一把钥匙。 立即,赵丰年用钥匙把木匣上的铜锁打开,里面有一撂百元现金和一张地契。 沈瑞雪把地契拿在手里,就这是他们要找的东西——土地承包合同。 赵丰年快速从口袋里拿出一份一模一样,但经过处理后的合同放进木匣里,来一招狸猫换太子,然后又把木匣锁上。 “好的,快走!” 沈瑞雪说着,觉得代荣光屋里的东西都不干净,于是把手里的那份从木匣里拿出来的土地承包合同塞进赵丰年的裤袋里。 哦! 赵丰年舒服地呻吟了一下,沈瑞雪的小手触到了他的那物。 “臭流氓!” 沈瑞雪赶紧把手抽回来,又骂了一句,狠狠地瞪了赵丰年一眼。 两人下到楼下,看到治保主任,文书和两个年青民警已经把13个参与赌博的村民以及代荣光和他雇来的女人全部扣上手持,让他们在商店门口站成一排。 赵丰年和沈瑞雪走过去,在代荣光和那女人面前驻足。 “赵丰年,你他妈的整我,我饶不了你。” 代荣光眼睛发红,像一只笼里的老虎。 “代荣光,我们千方百计的带领村民脱贫致富,你却在这里开赌场拉村民下水,让他们越来越穷,你这是罪有应得,我会让他们多判你几年的。” 赵丰年数落了代荣光一句,目光又落在那女人的身上,舔了舔嘴唇,说:“姓代的,你小子艳福不浅,死也瞑目了。” 那女人感受到赵丰年火辣辣的目光,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赵丰年看到了,立即做出一个作呕的动作和表情来。 “你—” 那女人想骂人却又骂不出来。 “美女,这年头做什么不好,做鸡也太没品味了。” “你—” 那女人气得快哭出声来了。 沈瑞雪上去把赵丰年拉开,面对大伙儿朗声说:“这两名民警同志会把你们送到镇派出所去反省反省,24小时后你们如果认识到自己的过错,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们就放你们回村,让你们拿起锄头种地,养牛下地耕田…” “沈支书,别跟他们啰嗦了,让民警和我们的治保主任,文书带他们走吧,早死早超生!” 赵丰年说着,对瞪眼看他的代荣光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姓代的,你跟我斗注定没好果子吃! 沈瑞雪先要代荣光把商店门关了,然后要两位民警和两个村干把抓到的这些人全部送往镇派出所关押,收监,教育。 这时,老支书走到赵丰年面前问道:“找到了?” “找到了,妥妥的。” “那就好,我已经要你关婶做了两个好菜,你和沈支书到我家喝一杯去。” “国宝叔,您这是要带我们去庆贺庆贺。” “对,庆贺庆贺,你小子这一招太管用了,保证这次代荣光心甘情愿地把所有的地退还给被吭的村民。” “嗯,但愿如此。” 说着,赵丰年喜出望外,看向身边的沈瑞雪,沈瑞雪抿着嘴看着两人摇摇头,这一老一少,一个老奸,一个巨滑,还真是绝配。 “走吧,沈支书,别辜负了老支书的一番美意。”赵丰年催促道。 沈瑞雪为准备这一次抓赌行动,早餐就还没来及吃,现在大功告成,才发现肚子饿得慌。 “好,早该到老支书家去坐坐了。” 第69章 酒后见真情 沈瑞雪说着,走到了赵丰年和老支书的前面,在这饮水村,她是驻村第一支书,不能让老支书和赵村长走在她的前面,这大局还得由她来掌控,否则就凭这一老一少,很难把正事办成。 但,这一次的抓赌行动,领导者却是赵丰年,是他想出来的办法,在合同后面加一条款,然后上门让村民们重新签字按手印,当然代荣光的签字是文武帮处理的,而手印是赵丰年趁代荣光昨晚醉酒用他的手机按上去了,因而偷听到他醉前跟县城美发店老板娘用手机打电话联系的内容。 代荣光不仁,他们只有不义了。 赵丰年和沈瑞雪来到老支书杨国宝家。 沈瑞雪发现他们家还把猪牛关在楼下,没有做到人畜分离,这跟脱贫攻坚战的要求不符,立即做了表态,要求他在一个月内把猪牛搬到屋后去圈养,村干就要在村民当中做出表率,否则村里的工作永远推进不了。 老支书当即点点头,说一定按时完成任务。 楼上,老支书的老伴关婶已经把饭菜摆上桌,有白斩鸡,血浆和自制的豆腐乳和腌鱼。 很明显,老支书是特意准备了这一桌,沈瑞雪刚才在楼下还责令要老支书整改,看到人家大鱼大肉的款待她,心里有些过不好意思了。 “老支书,这么丰盛,我不好意思坐下了。” 沈瑞雪想要转身离去,被赵丰年硬拉着坐下。 “沈支书,你今天只要把这餐饭吃好了,我杨国宝保证在一个月以前把楼下的猪牛搬到屋后去圈养。” “真的?” 沈瑞雪笑着问道,想不到她坐下来吃饭也能让老支书加快整改进度,于是安心地坐下来,与老支书把酒言欢。 一旁的赵丰年在用厒语与关婶说话,两人说什么,沈瑞雪是一句都听不懂。 其实,关婶是在问赵丰年,沈支书这么好的女人应该住进赵丰年的家了,要赵丰年把握住机会,把人永远留下当他的媳妇,他的阿妈一定会高兴死的。 赵丰年一个劲地点点头,说一定努力,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哈哈! 一家人有说有笑,赵丰年和沈瑞雪不知不觉喝多了。 但酒足饭饱,沈瑞雪下楼还能稳定,只是一到赵丰年的家就在浴室里呕吐不止。 “沈瑞雪,你行不行?” 赵丰年醉眼惺忪,站在门外喊道。 沈瑞雪晃了晃脑袋,洗了把脸,从浴室里走出来,说:“行,当然行,上楼。” 此时,卜婶知道儿子赵丰年和沈支书到老支书家吃饭去了,她做了点油茶吃就跟杨嫂母女上山找兰花去了。 这几天,她发现这母女俩天天都能找到十一二株兰花,卖到她手上就是一百二十块钱,她心红了,所以邀好了下午一起去。 赵丰年跟沈瑞雪上楼,跟进了她的房间。 “赵丰年,你想干嘛,你的房间在那边,走,不要进我的房间来。” 沈瑞雪说着把赵丰年拦在门口,不让他进来。 “沈瑞雪,你有没有搞错,这房间是我的好吗?” 赵丰年趁着酒劲耍无赖,他今天看到代荣光在床上做那事,早就蠢蠢欲动了,再说他在顾馨怡那儿已经尝到甜头,所以今天要把沈瑞雪提前给办了。 “赵丰年,你的房间在隔壁,别跟我借酒在这装疯卖傻,快出去。” 沈瑞雪做人的原则性非常强,她不乐意做的事,你想强行来,她是拼死抵抗的。 “沈瑞雪,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也要做代荣光刚才在床上做的事。” “什么?这个臭流氓,给我出去。” 沈瑞雪用力一推,赵丰年“哗啦”一声跌倒在房门外,他喝多了,身体失去重心,被沈瑞雪这么用力一推就倒下了。 赵丰年滚在地上不起来。 好在,地板这几天用拖把拖得干干净净的,赵丰年睡在地上了无妨,反正眼下的天气还不太冷。 砰! 沈瑞雪重重地把房门关上,不管赵丰年的死活,让他就睡在门外面。 其实,沈瑞雪也是自身难保,喝多了,心里难受得要死,身体一歪就倒在了床上。 赵丰年躺在地板上睡着了,当卜婶从山上找兰花回来把他拍醒,他才从地上站起来,发现沈瑞雪把他关在门外,立即一阵透心凉。 同样是气质美女,性感女神,沈瑞雪和顾馨怡对他的态度区别怎么这么大呢? “阿年,你怎么睡在地上?” 卜秀兰吃惊地问道,敲开了沈瑞雪的门。 沈瑞雪正好已经起床走过来把门打开,看到赵丰年和卜婶,用手掩嘴,睁大眼睛,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来。 “卜婶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沈支书,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把儿子关在门外?” 卜秀兰第一次用埋怨的口语质问沈瑞雪。 沈瑞雪摸摸脑门,昨晚和赵丰年在老支书家喝酒,但是怎样回来的她全忘了。 “昨晚我喝断片了…” 沈瑞雪拍拍脑门说,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 卜秀兰不懂“喝断片”是什么意思,走进自己房间拿些钱,然后拉儿子赵丰年下了楼。 这时,天快黑了。 上山找兰花的村民都回来了,都赶到卜婶家把找来的兰花卖给赵丰年,自觉地排成队。 卜秀兰把几张百元大钞和一厚十块的零钱塞到儿子赵丰年手里。 “你的钱就剩下这些了,你自己跟他们收吧,我今天也找到了七株…” 卜秀兰说着拿着兰花站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这时,沈瑞雪过来帮忙。 她一株株的数,然后跟赵丰年报数,赵丰年就按数目给钱。 卖兰花的队伍不长,但从屋里排到了屋外。 拿以钱的村民就背着背篓高兴地回去了,赵丰年发现这批村民少的找到四五株,多的找到十一二株,收入还是挺可观的。 半个小时后,把所在的兰花收完,赵丰年手上的钱就剩下几张十块的零钱了。 “阿年,明天没钱收购兰花,还要他们上山采兰花吗?” 卜秀兰苦着脸问道,眼睛一直盯在儿子的脸上,没有瞥站在一旁的沈瑞雪一眼,让她儿子睡在门外,这件事她一想心里就生气。 赵丰年对沈瑞雪也有些失望了,虽然她说是喝酒喝断片了,什么也不记得,但他记得呀,这沈瑞雪给他的伤害就是太无情了。 “收,继续收,没钱我那里还有些。” 沈瑞雪见赵丰年没回答,就替他回答说。 第70章 办法会有的 卜秀兰和赵丰年对沈瑞雪的话置之不理,两人拿着收购来的兰花到屋后的菜地栽起来。 沈瑞雪也主动跟上去帮助。 暮色蔼蔼中,赵丰年看到一大片草地栽满了密密麻麻近五百株兰花,大吃一惊,这让他看到了村民的积极性和脱贫致富的决心。 “钱没了,地也没了,你们这两个当村官的得想办法才行。” 卜秀兰埋怨道,有趁机数落沈瑞雪的意思。 赵丰年和沈瑞雪埋头努力栽兰花,没空搭理阿妈,当两人把兰花栽完在水龙头下把手洗干净站起来,这时赵丰年说:“阿妈,你放心,地明天就有,钱后天我把一部分兰花拿到城里去卖也会有的。” “说得轻巧,哄你阿妈我开心呀!” 卜秀兰不高兴的说,拉长着脸。 这时天黑了,赵丰年把手搂到沈瑞雪的蛮腰上,轻轻捏了她一下,意思是要她帮忙说句让阿妈放心的话。 沈瑞雪被赵丰年一捏,腰部像触电一般酥麻痛痒,但她没有将赵丰年的手甩开,就当是把他关在房门外睡了几个小时的一种补偿。 “卜婶,赵丰年没骗你,明天我们就去镇上办事,先把地要回来。” 沈瑞雪说完才捏住赵丰年的手,她怕他有更过份的举动,这家伙趁机向她下黑手,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臭流氓。 死性不改,叫她怎么放心把自己交给他? “那就好,我们都进屋吧,我上楼做油茶。” 天虽然黑了,但卜秀兰看到儿子搂着沈瑞雪,两人一副亲密的样子,所以心里就原谅了沈瑞雪刚才把儿子赵丰年关在门外的过错。 看来,这沈支书是真的“喝断片”了。 赵丰年被沈瑞雪抓着手上楼进厨房,卜秀兰升火做油茶,沈瑞雪打下手。 很快,赵丰年就有的吃了,对这样的生活还是挺满意的。 虽然沈瑞雪对他时冷时热,但看到她像一个儿媳妇一样帮阿妈做事,心里很是温暖。 把油茶当成晚饭吃好,一家人轮流下楼洗漱后回房上床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赵丰年和沈瑞雪把准备的材料备齐,一人吃一个锅里煮熟的红薯,然后一起下楼走出家门,向顺风镇方向走去。 … 镇派出所审讯室。 顺风镇上治安工作好,这间审讯室已经好处没用了,代荣光被单独关押在这里,有意与参赌的村民分开来关。 这时,他躺审讯用的木条长椅上,浑身酸痛,太阳已经从防护窗照到他的屁股上。 离24小时的关押只剩下5个小时了。 他出去后,一定要找赵丰年和沈瑞雪算帐不可,让他们两人在饮水村待不下去才解气。 咣! 审讯室的门被人撞开。 代荣光吓了一跳,立即从长椅上坐起来,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口水,他正在回味昨天与发廊老板娘的那事,突然就被迫中断了。 他看到赵丰年一个人走进审讯室,后面没跟上民警,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小子不会是又要揍他吧? “姓代的,住这舒服吧?” 赵丰年问道,脸上扯出一抹得意的虐笑。 代荣光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瞪赵丰年,目露凶光,脸上的横肉在一抖一抖,一副要杀的模样。 “你别瞪我,我是来担保你出去的。” 赵丰年说着,坐到审讯桌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只脚架到了桌上。 代荣光看这小子牛逼的样就来气,自己根本不需要他来担保,24小时后罚一些款就能从这里出去。 “你小子别跟我夹着尾巴装好人了,我知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看到我这样子开心了吧!” 赵丰年扯笑一下,说:“姓代的,我也不跟你啰嗦,我问你,你是想继续被关起来,还是想跟我回村?” 代荣光一愣,这小子说一副认真的模样,有点像动真桥的。 “老子又不傻子,当然想回村。” 代荣光没好气地说,他绝不能被赵丰年的气势吓住了。 赵丰年瞪了代荣光一眼,当阶下囚了还这么叼,真是不识抬举,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先给你看样东西,看你还怎么嚣张。 “姓代的,我算了一下,你欠村民80万无的土地承包租金,你看怎么还?” 赵丰年把一份用旧纸打印的合同递到代荣光面前,代荣光对这份合同似曾相识,赶紧拿在手里一看。 没错,是他跟饮水村76户村民签订的土地承包合同,前面的条款都没变。 突然,他看到后面多了一项条款,心里大吃一惊,上面的内容是: 第13条款:如果甲方承包乙方土地种植茶叶三年后仍无收益,从第四年起,甲方每年需向乙方支付每亩500元的土地承包租金,如果不按此合同执行,土地将自动退还到乙方村民手中。 这新增的条款什么时候加上去的? 代荣光看向赵丰年,心里彻底慌了,昨晚代荣华请吃饭,他赵丰年也在,两人拼了几碗酒,没想到他就是冲这合同来的,怪不得昨天早上酒醒发现手指有红印,原来是被赵丰年这家伙硬按了手印。 “想起是怎么回事了吧?” 赵丰年奸笑着说,对付坏人就得用坏人的方法,对待好人才有好人的待遇。 “赵丰年你整我?” 代荣光瞪着赵丰年,眼睛里迅速布满了血丝,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想揍人又打不过对方,很是无奈。 “对,往死里整!” 赵丰年毫无避讳,也毫不客气地说。 “赵丰年,我跟你拼了。” 代荣光突然像一只发疯的大狗熊向赵丰年扑来,赵丰年身形一闪,躲到他身后,形势朝他身后踹了一脚。 噔噔噔! 代荣光向前走了几步,险些来了个狗爬屎,不是他控制住了,而是赵丰年脚下留情,没有使出全力,要不然代荣光早扒地下了。 “姓代的,有事说事,你最好别跟我动手,因为跟我动手,受伤的只会是你。” 代荣光气极了,赵丰年这小子说得没错,自己打不过他,这口恶气咽不下去也得咽呀! “赵丰年,你想怎么?” 代荣光站在那儿,万分无奈地问道。 “姓代的,你终于问到点子上的。” “啰嗦,快说。” 赵丰年走到审讯桌前坐下,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姓代的,你只有两条可路走。第一,还钱,每亩每年租金是500元,800亩一共是40万块,两年一共是80万块钱…” 第71章 对付大坏蛋 代荣光心里直打颤,他哪里有那么多钱,搞茶叶赚的钱分一半给了他哥代荣强,他的那一份大部分用在了女人的身上,就说那个发廊老板娘上门服务一天就要他的两千,没两千人家是不会跑那么远的路来饮水村的,自己又要开门做生意,只有高额消费了,所以,打死他也掏出不80万,就算卖了他村里的房子店铺也不值那么多钱。 “还有呢?” 代荣光开始害怕,发问的声音有些发抖。 “第二,还地,把跟76户村民承包到的地全部流转到村委会,村委会用来发展集体经济,带领群众脱贫致富…” “把地给你们?” “76户村民大部分都外出打工,土地只有流转到我们手中,才能充分的利用起来。” “赵丰年,你的算盘打得不错,但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吗?” 代荣光小眼睛里射出狡黠的光,无情而歹毒,想置赵丰年于死地。 “姓代的,你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要不还钱,要不还地,如果一样都不还,你就等着在大牢里过一辈子吧,你这样吭害村民,我赵丰年跟你列磕到底。” 赵丰年这几句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很有份量,袭击代荣光的软肋。 代荣光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到木条长椅上,有股大势已去的颓废。 “赵丰年,你能不能给我条活路?” 代荣光的语气暖和下来,带着求人的口吻。 赵丰年嘴角扯笑,说:“你代荣光好歹也是我们饮水村的村民,只要你上道,活路肯定是有的,而且比你以前赚的还要多…” “真的?” 代荣光对赵丰年的话将信将疑,但事以至此,他不相信他不行。 “我赵丰年现在是饮水村的村长,你和沈支书这几年的工作任务就是带领全村村民脱贫致富奔小康,所以我没有必要骗你。” “你能不能给我份好差事?” 代荣光涎着脸问,露出一副哈巴狗的怂样来。 “可以。” 赵丰年大方地说,代荣光虽然混账,但他也有过人之处,比如在村里有影响力,有经济头部,如果能引导他走入走路,一定会为村集体经济发挥应有的光和热的。 “真的?” “不信,我们可以签合同。” 啊? 又签合同,代荣光心有余悸。 “怎么,不想签?” 赵丰年玩味地问道,有几分小瞧他的意思。 代荣光不说话,等赵丰年把已经准备好的几份合同拿出来一看,他才相信,这小子却是在帮村民们做实事,做好事,做大事。 赵丰年要成立一个农民合作社,用他手上的地建村委会,建一个兰花栽培基地… “代荣光,还有这份,你看看。” 赵丰年递给代荣光一份文档,那是一份聘书,沈瑞雪写的,聘用代荣光为饮水村的致富带头人,农民合作社的理事长。 “这,是真的吗?” 代荣光看到上面打印有自己的名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然是真的,你在受聘人这里签字咱们饮水村的农民合作社的理事长就是你了。” “理事长就是董事长吗?” “差不多,但你和大家一起只占一个人的股份,只不过比别人多了一份当理事长的工资。” 代荣光想了想,也是,如果让理事长占大股就又变成私人企业了,这是村集体经济,受益的是全村人。 “但,我这个理事长有你的工资多吗?” 代荣光扯笑着问赵丰年。 “当然比我这个村长的工资多得多。” “那行,我签。” 代荣光说着,从赵丰年手里接过笔来在土地流转合同,成立农民合作社,聘用合同上统统签了字,并按上手印。 “那80万你不用还了,你承包的土地,用不到的500亩全部流转到了村集体的户头上,你也荣升为饮水村农民合作社的社长。” “姓赵的,谢谢你给我这样的机会。” “叫我村长。” 代荣光一愣,这小子摆起官威来了。 “赵村长。” “代社长。”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赵丰年和代荣光学电视的大人物握起来手来,两人脸上都展开了微笑。 至此,赵丰年把代荣光搞定,这在饮水村的脱贫攻坚进程中绝对是值得记录的一笔。 赵丰年把代荣光担保出派出所,要代荣光先回村,把小商店的门起来,村民们买不到盐巴和日用品,拿他是问。 但,绝对不能再聚众赌博了! 代荣光笑笑走了,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小村长有了一丝丝的好感。 赵丰年等沈瑞雪在镇政府交完项目申报材料,又等她参加开完一个会,两人才用手机联系一起走进一家小吃饭,点了三菜一汤,准备好好的享受一下辛苦后的午餐。 “你把代荣光搞定了?” 沈瑞雪坐到一张小的餐桌前问向跟着坐下来的赵丰年。 “我办事你放心,全部搞定。” “真的?” “你怎么跟代荣光一样,老是质疑我的办事能力呢?” 沈瑞雪抿嘴一笑,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赵丰年第一次发现她也可以笑得这么妩媚。 “我们申报脱贫项目的材料我直接交给扶贫办的吴主任了,他农民合作社只要我们完善申报材料就可以了,他给了我一份所需材料清单。” “那度假村的项目呢?” 赵丰年急急问道,是这个项目关系到顾馨怡的去向,如果搞砸了,顾馨怡就又会去别的酒店打工去了,像顾馨怡这样能力和相貌俱佳的人才,赵丰年说什么也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项目还得上报到县里,县里说不定还得报市里,所以一时很难批复下来。” 沈瑞雪俏脸浮上几份无奈,大眼睛一闪一闪地着年赵丰年。 “没事,如果半个月不没结果,我就到县里市里去问问。” “好,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赵丰年一听沈瑞雪要跟他一起去,心里偷偷先乐着,如果到县里,住宾馆,他一定想办法开一间房,然后就可以跟她做那事了… 哈哈!想想就让人开心兴奋。 第72章 农民工进城 吃过中午饭,赵丰年就和沈瑞雪走路回饮水村。 路上,两人一起讨论了建村委会等等的事宜,现在钱有了,地有了,就等开会落实了。 回到村里,沈瑞雪组织召开村民大会,一是传达在镇政府会议上领会到的会议精神,二是要文书整理完善成立农民合作社的材料,三是为建村委会先址,四是当场解决兰花栽培基地的用地问题。 赵丰年把代荣光手上的地流转到村集体,用地的事就好办了。 而赵丰年用两个蛇皮口袋挑了一百多株兰花到市里的兰花集市去买,就不参加会议了。 赵丰年换了他那件皱巴巴的衬衣和那条缩水西裤挑两个蛇皮口袋出门,走到村口就给顾馨怡打电话,要她开车来接他。 等赵丰年走到515国道,顾馨怡已经把车停在路边等他了。 顾馨怡站在她红色的奥迪A4旁边,一件浅绿色的秋季中款连衣裙,胸前高耸紧绷,纤柔的腰肢,诱人的翘臀,以及穿着丝袜的修长美腿,无一让赵丰年兴奋不已。 而顾馨怡看到赵丰年挑着担子,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像个农民工一样从山道上下来,眉头皱了一下,但一瞥他健硕的体格,稳健的步伐,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顾馨怡,让你久等了吧!” 赵丰年挑着两个蛇皮口袋走到顾馨怡面前,顾馨怡摇摇头,说:“怎么整得像个农民工似的,你这是要进城卖山货呀?” “对,正宗的山货,能捎我一段吗?” “捎你一段没问题,但不能靠近我。” “怎么,看不起农民工呀?” 顾馨怡小嘴一撇,走上一按,走过去开后车箱,让赵丰年把“山货”塞进里面。 说实在的,他确实看不起农民工,气质品味不搭调,心情也好不起来。 但,赵丰年算是另类,他不是一般的农民工,她不想接受他都不行, 更何况,他那物特别粗。 两人转身上车,赵丰年坐到副驾驶座上,顾馨怡要他系好安全带,然后向城里开去。 赵丰年要顾馨怡直接把车开到了旧城区的兰花集市,当他把一百多株带泥的兰花从蛇皮口袋里拿出来摆到街边,立即围上来七八个中年兰商,有男的也有女的。 他们这些二手的兰贩子就等兰农挑兰花上市,才有新鲜的货源。 “哇,这些兰花都不错。” “真不错!” … 几个兰商嘴上称赞着,手开始抢摆到地上的兰花。 “这些是我的,谁也不许抢。” “我的在这边。” … 等顾馨怡找地方停好车下来,看到赵丰年被一群人围着,他从山上带来的山货竟然是兰花,闻到香味顾馨怡疾步走了过去。 “这些兰花都是你从山上带来的?” 顾馨怡问道,眼睛大放光彩。 “是呀,这就是我今天带进城来卖的山货。” “我能选一株吗?” “当然。” 立即,顾馨怡蹲下去,从一个中年兰商已经选好的兰花堆里挑出一株最好的出来。 “美女,这是我买了的。” 中年兰商说着就伸手回抢。 赵丰年看到了,走过去从中年兰商手中要回那株兰花,说:“朋友兰花是极品中的珍品,我卖一百万,你要吗?” 中年兰商一愣,这株惠兰虽然是极品,但绝不是珍品,就算是珍品也不值一百万了,立即放手让兰农收回。 “小伙子,你疯了吗?这株惠兰你要一百万?” 赵丰年对中年兰商笑了笑,说:“我女朋友看中的它就值一百万。” 立即,所有兰商都抬起来头来。 去! 这大美女会是你这小兰农的女朋友?别骗我们这些过来人了! “丰年,这株兰花真值一百万吗?” 顾馨怡兴奋地问了,眼睛发光,对赵丰年再一次的另眼相看。 赵丰年把那株兰花掂在手里看了看,说:“这株惠兰本来就值五千到一万,但经你这么一碰一捏,它就值一百万了。” 顾馨怡听到,掩嘴一笑,这小村长也太夸张了吧,逗她开心呢! “小伙子,你这招泡妞的方法实在是高。” 中年兰商说着,向赵丰年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你说得没错,我株花我是送给我的女朋友的,其它的你们看着给钱吧,我也是内行,只要价钱跟兰花的级别和品种悬殊不大,我不着二价,你们也在吃饭赚钱,我能理解。” 这时,顾馨怡忍不住凑近赵丰年,不觉得他身上的那套衣服有那么难看了,还轻轻地把他的手臂搂了一下。 赵丰年心里一颤,差点没当场对顾馨怡下下其手,郎有情,妾有意,今晚有好日子过了。 七八个兰商分别跟赵丰年结账,一株一个价,一个价一个算。 这个合计是八千,那个会计是一万… 半个小时的混乱场面,赵丰年把兰花都出手了,钱全部丢进他带来的一个蛇皮口袋里。 “收工!” 赵丰年把蛇皮口袋甩到背上,对顾馨怡说。 “利害呀,今天收入多少?” 顾馨怡跟在赵丰年身边走着问道。 “我算一下,八人平均每人有八千左右,今天的收入估计是六万多吧!” “我先带你去买套新衣服…” 赵丰年停下来瞥了顾馨怡一眼,心想干嘛要买新衣服,看不起我呀?但他却说:“好哇,然后开个房洗个澡…” “开房洗澡就不用了…” “去你家呀?” 赵丰年一想着跟顾馨怡亲热,顾馨怡却装着听不懂。 这时,赵丰年发现顾馨怡与她手里的兰花很搭配,兰花是高洁典雅的象征,与顾馨怡的气质很像,于是不好再说粗话了。 “你别想歪了…” 赵丰年笑着说:“我是想带你去找一个花盆把你手上的兰花栽起来,否则它就会被你溺爱死的。” 顾馨怡微微一笑,说:“那我们去前面的兰花店看看。” 这时,顾馨怡和赵丰年向斜对面的兰花店走过去。 兰花店全木板装修,独立的两间两层两进深旧洋房,二楼的花格窗挂着一个大年木匾,上面写说“兰花店铺”四个大字。 赵丰年和顾馨怡走进去,看到里同面积较大,有五十平米左右,但一排排的货架上的兰花不多,这里一盆,那里一盆,稀稀拉拉的,不是生意萧条做不下去,就是生意太火爆,上架的兰花供不应求。 第73章 转让兰花店 “老板,我们买个花盆。” 赵丰年看到没人守店,对着里间喊道。 这时,赵丰年和顾馨怡听到里面传来两个人的对话。 “老公,我要你做的转让广告做了吗?” “我那里有时候去做,你老家的事让我忙得焦头烂额,又是找关系,又是找律师…” “我们还有半个的房租,货架上还有十几盆花,如果转让出去,最少还能拿到十万元的转让费呀!” “我知道,但你弟弟的事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庭了,如果我们不救他,他就死定了。” “老公,辛苦你了!” 赵丰年和沈瑞雪听到这里,知道店家有事,没时间做生意,正要转身离开。 这时,三十岁左右男老板从里间走了出来,他戴着副眼镜,很斯文的样子,看到两个年青的顾客,一男一女,很是养眼,问道:“是你们要买花盆的吗?” 沈瑞雪立即转过身去,回答:“是的。” “这个行吗?” 男老板随手从墙角拿了一个白瓷花盆递向沈瑞雪,沈瑞雪手里拿着兰花,赵丰年上前一步替她把花盆接在手里。 “行!” 赵丰年应声说:“这个花盆多少钱?” “不要钱,送你们了!” 呃? 这么好的事,不要钱,进店捡到便宜了。 赵丰年和沈瑞雪对望了一下,对店主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老板,你这店要转让出去吗?” 赵丰年受人恩惠,友情的问道。 “对呀,你们是本地人吗?帮我宣传一下呀,我们家里有事,急需转让出去。” 这时,顾馨怡环视了店里一周,觉得这空间够大,这里又处于旧城区繁华地段,最主要这是兰花一条街,每年的汉南省兰花博览会都在这条街的民族广场上举行,卖兰花的客源有保障。 “老板,你这店转让费是多少?” 顾馨怡忍不住问道,她现在失业了,对兰花又有深厚的兴趣,去沈瑞雪家时经常向沈伯伯请教有关兰花方面的知识,这是什么兰,那是什么兰,怎么培土怎么护理等等,所以沈墨燃喜欢顾馨怡比喜欢女儿沈瑞雪更多一些。 “是帮朋友问呢,还是你们小两口自己要经营店?” 男老板问向顾馨怡和赵丰年。 呃? 小两口? 这话让赵丰年听着心里舒服,想都不想就笑着回答说:“我们小两口经营。” 而顾馨怡面上一红,低头不语。 “介绍给朋友,转让费最低要二十万,如果真是你们小两口要经营,我看着你们是爱花之人,气质又与兰花的高雅搭调,就少五万。” 十五万,能盘下这么好的一家家,真是进店捡到宝了。 顾馨怡想道,看向赵丰年,用目光征求他的意见。 赵丰年对顾馨怡眨了一下眼,侧身对店老板说:“老板,你这店我们非常满意,愿意出二十万的转让费,但我们夫妻俩刚结婚钱花得差不多了,身上只有五万的现金,剩下那十五万,我能不能写一张欠条给你,到年底付清可行?” 听赵丰年这么一说,顾馨怡睁大了眼睛,这小村长想用五万现金盘这么大的一个店,怎么可能?人家家里有事肯定是急着用钱的。 这时,女老板听到对话走了出来。 她年青貌美,但气质和身材比顾馨怡稍逊了一些。 女老板把男老板拉到一边,在他耳边商量了一下,然的她转身对顾馨怡说:“我们家里真的有急事,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把这么好的花店转让出去,我们这还有半年的租金,加上加剩下的花盆和兰花,价钱就超过五万…” “我知道…” 顾馨怡急着说,想把她自己卡上仅的的十万元也付了转让费,剩下五万年底再付。 “你听我说…” 女老板抢着说:“就按你家老公的说的办,你们给我们五万现金,剩下那十五万年底你们打到我们的银行账上。” 顾馨怡一愣,真有这么好的事? 一双发光的大眼睛看向了赵丰年。 “哥,嫂,你们真是太爽快了,我叫赵丰年,我媳妇叫顾馨怡,你们把账号给我们,我们保证在年底前把余下的十万块钱打到你们的账上。” “带身体证吗?” 女老板问向赵丰年。 赵丰年记得自己的身份证一直放在这西装的裤兜里,把手放进去掏出来一看,说:“带,这呢!” 女老板把赵丰年的身份证拿在手里,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然后还赵丰年。 “行了,借条就不用写了,有这个就行!” 女老板说着,从自己钱包里找出一张卡递给赵丰年,又说:“你也用手机照一张,年底把钱打到这个银行卡的账号上。” 赵丰年照做不误,然后对顾馨怡对说:“媳妇,过来跟我一起算钱。” 顾馨怡听赵丰年这么叫她,俏脸一红,走到赵丰年身边。 这时,赵丰年把钱从蛇皮口袋倒到一张桌子上,一张张,一摞摞百元大钞铺满了桌面。 男女老板看罢,都睁大了眼睛。 真没想到,这小两口把钱放在不起眼的锦绣华城口袋里,而且数目还不少。 沈瑞雪和赵丰年把钱一万一万的理整齐,一会儿功夫,六大摞钞票一字排开摆在桌面上,剩下二十多张不够一万,赵丰年塞进了裤袋里。 “两位老板,这是有六万,你们先拿着,剩下的十四万年底我会打到你们账上的。” 赵丰年说着,看向女老板,要她再数一下。 女老板笑了一下,把五摞钞票拿到手里,交到男老板的手里,对赵丰年说:“这一万留给你们买些生活用品,楼上的电视,电脑和被子我们带走,你们自己买新的。” “好!” 赵丰年应了一声,把桌上剩下那一万拿在手里,交给顾馨怡说:“媳妇,你拿着,等一下我们就去购物,晚上就睡这里了。” 顾馨怡怔怔地把钱接在手里,一颗心怦怦直跳,这小村长不会是说真的吧?晚上两人真的要睡在一起吗?她还没准备好呢! “那就这样说好了,我们今天急着回家,现在就上楼打包东西。” 女老板说着,和男老板走进里间上楼。 这时,顾馨怡站在赵丰年的面前,满脸欣喜,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动情地盯着赵丰年,五万块钱就把这店弄到手了,她感觉跟做梦一样不真实。 第74章 做个女老板 “媳妇,我家里还有三百多株兰花,明天早上我回村挑来全摆上,我们的兰花店就可以正式营业了。” 顾馨怡见老板走了,赵丰年还这么叫了,抿抿嘴,红着脸说:“谁是你媳妇了,老板都走了,别这么叫了。” “怎么后悔了?” “后什么悔,我们根本还没结婚。” 赵丰年笑了笑,说:“那是迟早的事,等这家店赚到钱了,我们就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 顾馨怡说话话了,羞涩地低下来。 这时,男女老板把大包小包拎下楼来,赵丰年和顾馨怡走过去帮助把东西抬到了他们停在门口的一辆蒙派克商务车上。 四人忙了半个小时,把东西全搬上车,男老板在店铺门口把一串钥匙交给赵丰年,说:“这就交给你们了,再见!” 男老板说着和女老板上车,然后缓缓开走了。 这时,赵丰年把钥匙交给顾馨怡,说:“因为我,你丢了酒店总经理的职位,现在把这个给你,好好的当你的花店老板。” 顾馨怡把钥匙拿在手里,目光从赵丰年的脸上移到店面二楼窗格下的木匾上,喃喃地说:“兰花店铺,这个名字得改一下,你说呢?” 赵丰年看了一眼,也觉得这个店名太普通了,于是回答说:“嗯,改,你的店你做主。” “你不要股份吗?” “不要,这是给你的补偿,利润都是你的,我给你送兰花,你只要给我批发价的钱就行。” “这么好?” “媳妇都叫上了,必须好。” 顾馨怡听赵丰年虽然花言巧语的,但听着让她心情舒畅,美眸传情,嘴角凝笑。 “兰花店铺改成兰花店圃,苗圃的圃,你觉得如何?” 顾馨怡突然想到这个店名,对赵丰年说。 “兰花店圃?嗯,改得真好,才女呀!” 赵丰年向顾馨怡竖起一个大拇指,顾馨怡扭捏了一下,眼睛闪烁出兴奋的光芒。 “真的行吗?” “当然行,我们这就去广告店做一块新牌匾,随便把床上用品也买了。” 顾馨怡瞥了赵丰年一眼,这小村长真想跟她做那事,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赵丰年跟顾馨怡要钥匙跑过去把店铺的卷拉门锁上,然后和她先到广告店订做一块新牌匾,再到超市买了一整套高档的床上用品,包括棉被、被套、垫单和枕头。 最后,顾馨怡随手从货架上拿了一包“羞答答”高档品牌卫生巾。 赵丰年扛着床上六件套,看到顾馨怡拿着卫生巾,燥热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窖。 卧槽!这也太不凑巧了吧,她大姨妈来了? 回店铺的路上,赵丰年忍不住问道:“你买那东西干嘛,备用的吗?” 顾馨怡白了赵丰年一眼,说:“不是。” “那晚上能办事吗?” “办什么事?” 顾馨怡明知故问,一张绝美的小脸蛋羞得通红。 “就是昨天早在在人外婆家没办完的事。” 赵丰年大声说,顾馨怡立即环顾周围,怕街边走动的人听到。 “赵丰年,你说这话能不能轻声点?” 赵丰年扯笑了下说:“你怕别人听到呀?” “当然,我一个大姑娘,听你在大街上说这些话,别人听到怎么看我?多难为情呀。” “哦,等一下我会轻点的。” “你,真不要脸。” 顾馨怡嗔怪的骂道,抢先走在了赵丰年的前面,不搭理他了。 很快,两人回到店铺。 顾馨怡开门进去,赵丰年跟在她身后上二楼,楼上分成两大间,一间客厅,一间睡房,都有透光的花格窗。 客厅里的电视已经被拿走了,露出一块发白的四方墙面,但一张长沙发还留在那儿。 赵丰年进房,把肩上的东西放到床上,然后和跟进来的顾馨怡一起铺床。 “真不行吗?” 赵丰年突然问了一句,顾馨怡装着没听到,等她把棉被套好,床单铺齐,才缓缓地说:“真不行,我告诉你,这床是我的,如果你要住进来,就睡客厅的小沙发吧。” 什么? 都说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还让他睡客厅,她没搞错吧? “怎么,不愿意呀?” 赵丰年立即点点头。 “那我睡小沙发,你睡大床。” 顾馨怡说着,走到房间,坐到了干净舒适的小沙发上。 “赵丰年,我真来那个了,你先忍忍吧吧!” 顾馨怡沉着脸说,赵丰年知道女人来那个的时候脾气会变差,所以不想再辩驳什么,笑了笑,说:“那我今晚还是先回村吧,明天早上把兰花给你挑下山来。” 顾馨怡愣了一下,仔细看赵丰年脸上的表情,她以为他生气了要走,于是缓和地说:“我不是要赶你走…” “我知道,但留下来也没用,我还是走吧!” 顾馨怡立即瞪了赵丰年一眼,心想这小村长知道她大姨妈来的就不肯留下来了,难道他跟她好就是为了做那事? 顾馨怡心里一阵失望。 果然,男人是很实际的,没便宜可占就直接开溜了,这小村长也不例外。 他对她这么好,原来全是为了占有她。 赵丰年走后,顾馨怡开车回家拿一本笔记本电脑过来,觉得电视墙空荡荡,想看本市的新闻节目很不方便。 于是她下楼,走到一家电器商城花了二千八百元买了一台48寸的液晶彩色电视机。并当场要安抚师傅送货上门安装好。 … 赵丰年回到村里,用带来的二千多块钱收购村民们今天从山上挖来的兰花。 沈瑞雪过来帮他的忙,让赵丰年心里很过意不去,他对沈瑞雪说今天挑去的兰花只卖到了二千六百元。 其实是六万二千六百元,他把大头全给了顾馨怡,只带点数回来。 顾馨怡是沈瑞雪的闺蜜,如果让沈瑞雪让知道他对她用心不良,一定会跟他断绝关系,再也不帮他的忙了的。 明天到“兰花店圃”得叮嘱顾馨怡要她不要告诉沈瑞雪,否则会出乱子的。 沈瑞雪跟赵丰年一起把兰花栽到菜地上,然后洗手一起上楼。 天黑了,卜秀兰把厨房里的灯开起来。 她今天做了一道不一样的菜,野蘑菇炒肉片,香气扑臭。 赵丰年和沈瑞雪走进厨房,闻到菜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第75章 美味的晚餐 一家人坐下来吃饭。 肉片和野蘑菇混合在浓汤里,沈瑞雪夹一筷子蘑菇放进嘴里,还来不及嚼,口水就蔓延开来,味蕾大开,味道真是太好了! 沈瑞雪急急咬了几口就咽下去,美味呀! 于是,沈瑞雪只夹野蘑菇吃,而赵丰年一个劲的吃肉,两人的喜欢吃的东西截然不同。 饭后,沈瑞雪吃得太饱站不起来了。 她就喊赵丰年端一碗水来洗碗,沈瑞雪坐着一边洗碗,一边向赵丰年汇报今天村里的工作情况。 建村委会和兰花栽培基地的地都定下来了。村委会就建在代荣光小商店门前空地的对面,地面积156平方米,计划建砖木结构的三层房子,房屋占地85平米,第一层用砖封墙,第二层和第三层用木板封墙。 第一层是食堂,第二层是办公室,第三屋围出四个房间,为值班村干和驻村干部提供住的地方。 赵丰年听后很是满意,夸设计人很有头脑。 沈瑞雪又说兰花栽培基地就选在村头的那块五亩的茶苗地上,代荣光之前虽然在上面栽了些茶树苗,但疏于管理,已经废弃了,他答应用来建兰花栽培基地。 但,代荣光建议建薄膜温室大棚,这样兰花才不会被雨水泡死,冬天也不会被大雪冻死。 这时,赵丰年忍不住问道:“建薄膜温室大棚需要多少钱?” 沈瑞雪把碗洗好了,赵丰年把碗收好,说:“今天我打电话问了农牧站的有关系技术员,他说现在的薄膜温室大棚都采用全钢架结构的,坚固可靠,有专门的施工队,他们包工包料,一亩的造价在六万左右。” “五六就要三十万?” “不止,还要建一个两层的简易房,解决管理兰花员工的吃住问题。” “简易房十万够吗?” “五亩建五个棚,每个棚都要增加一个增温设备,每套设备要两万,所以整套薄膜温室大棚建起来要五十万元左右。” 听罢,赵丰年眉头紧皱,这么多钱要去哪里要,太难了。 “这钱你就不用操心了。” 沈瑞雪看赵丰年一筹莫展,对他说。 “镇上的项目资金?” 赵丰年急急问道,他看到沈瑞雪一张脸毫不理由,毫无征兆地红了起来。 “没有,但我们可以申请一些补助,实在不行就以农民合作社的名誉,用十个贫困户的户头去把‘特惠贷’的钱贷出来。” “这样行吗?” “肯定行,但有做好这十个贫困户的工作。” “这个任务你可以交给老支书去完成。” “你不行吗?” 沈瑞雪问向赵丰年,他是一村之长,在村里已经建立起良好的信誉度,所以沈瑞雪认为他去动员这十个贫困户比老支书去要管用。” “我要去城里把地里的兰花都卖掉,一个星期之内恐怕都没时间。” 沈瑞雪白了赵丰年一眼,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像感冒发烧了似的。 “你没时间,我就去。” 沈瑞雪说着,缓缓地站起来。 突然,她身体一晃,险些跌倒在地。 赵丰年立即站起来扶她进房,感觉沈瑞雪的身体烫得利害,用手在她额头上试了一下。 卧槽,这么烫! “瑞雪,你发烧了,快到床上躺下!” “不用,我没事。” 沈瑞雪拒绝着,但赵丰年还是把她扶到床上,让她靠在床头坐着。 身上越来越热,沈瑞雪口干舌燥起来。 “赵丰年,去给我倒杯水。” “要开水吗?” “不用,我没感冒发烧,应该是吃错东西了。” 赵丰年愣了一下,出去用大碗倒来一碗水,递到沈瑞雪面前。 沈瑞雪牛饮起来,一口气喝去了大半碗水。 “好些了吗?” 赵丰年关切地问,把碗放到床头凳上,坐到床边看到沈瑞雪摇摇头,气喘吁吁,面潮红润,像吃了春药似的。 “是不是觉得体内燥热,空虚?” 赵丰年大胆地问道。 立即,沈瑞雪睁大眼睛,被赵丰年一语说中,体内更加的燥热不安起来。 这时,沈瑞雪突然想起来她昨晚看到《民草药纲》里介绍一种野蘑菇叫做‘春菇’的,人误吃了这种‘春菇’就像喝了春药一样,燥热难耐,饥渴无比。 此时,她身体里就有这样的反应。 今晚她吃了那么多的野蘑菇,不会是真吃到春菇了吧? 太热了,沈瑞雪把搭在身上的薄被掀开,西装外套脱下… 这时,赵丰年看到沈瑞雪身上只剩下一件短袖T恤,一对大白兔在衣服里激烈起伏,娥眉微蹙,额头渗出了虚汗。 赵丰年找来卫生纸擦拭沈瑞雪额头上的虚汗,看她轻咬红嫩的嘴唇,像在隐忍着强大的痛苦。 “瑞雪,你没事吧?要不我去找些药来。” “赵丰年,我吃到‘春菇’了,这本《民草药纲》里说没有解药。” 春菇? 什么东西? 赵丰年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开始还误听沈瑞雪把人家‘村姑’给吃了呢。 沈瑞雪提到《民草药纲》,从枕头下把书拿出来放到赵丰年面前,意思想让他看看‘春菇’是个什么植物,误吃的人身体有什么需求。 但,赵丰年不爱看书,硬是不去翻那本药书,沈瑞雪看在眼里,心里更加关键。 这臭流氓,平时不是流里流气的吗,今天怎么坐着不动,来骚扰我呀! 沈瑞雪看到赵丰年无动于衷,把雪白的香肩从T恤的领口里抽出来,向赵丰年掀了一个媚眼。 而赵丰年看在眼里,接受到了错误的信息,以为发烧犯迷糊,忙出去舀来一碗热水,然后用热毛巾在沈瑞雪的额头捂着。 沈瑞雪坐在床上,修长丰腴的双腿微微夹紧,体内像有虫蚁在爬,难受极了! 这时,沈瑞雪把一只手搭到赵丰年的腿上,眼睛直勾勾,火辣辣地盯着他。 天呀,这美女支书烧得不轻,得想办法让她退烧才行呀! 如果她烧出个好歹来,沈墨燃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沈瑞雪,你等我一下,我去找村医买些退烧药来。” 赵丰年说着站起来,沈瑞雪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你就是我的神医,我没发烧,你坐下来。” “怎么没发烧呢,你看看你…” 沈瑞雪趁赵丰年专注地看着她,从额头上把毛巾拿下来扔进盆里,然后把一张俏美无比的脸在赵丰年面前轻轻仰起,慢慢地闭上眼睛。 卧槽! 她这不是发烧,是发情呀! 赵丰年终于看出来了,愣了一下,缓缓地把嘴唇凑了过去,同时一只手攀上她的胸… 第76章 难得糊涂呀 突然,赵丰年想到,他这是趁人之危呀,手上的拿捏迟疑下来… 如果,他现在上了她的身,沈瑞雪醒来后一定会记恨他的,甚至两人会因此事反目成仇。 不行,绝对不行! 还是忍忍吧,但自己的情趣已经被调起来了, 这事能忍吗? 赵丰年的亲热慢下来,然后强忍着抽离, 他从盆里拧干毛巾给自己洗了一把脸,他需要冷静,千万不能冲动。 他这时才知道沈瑞雪说的‘春菇’是一种植物春药,是混在她今晚吃的野蘑菇里。 天呀,幸亏他今晚只吃肉,不吃蘑菇,如果两人都吃了‘春菇’估计这时床上就出乱子了,搞不好弄出个大动静来,让阿妈冲进来看,那就糗大了。 更危险的是,如果热心的村民跑上楼来围观,他这个村长和沈瑞雪的第一支书就干到头了,甚至会脸面再待在这饮水村了。 沈瑞雪睁开眼睛,看到赵丰年明明凑过来的脸却又离开了,心里一阵失落,身体更加的空虚,她真想扑过去把他按倒在床,然后肆意地骑到他的身上,做她此时想做的那事… 赵丰年捕捉到沈瑞雪火辣辣的目光,她眼里的那份急切如火焰般燃烧。 “赵丰年,我不行了…” 性感的声音从饥渴的喉咙发出,似嗔带怨,如求如诉。 赵丰年真想豁出去解决沈瑞雪此刻的燃眉之急,身体向她靠过去。 沈瑞雪一抱将赵丰年抱住,张开嘴在他的肩肌肉上使劲一咬。 立即,一股钻心的痛传入脑际。 “啊—” 赵丰年强忍着,但还是叫出声来。 沈瑞雪在他耳边说:“赵丰年,请你找根绳子来把我绑起来…” 啊? 赵丰年推开沈瑞雪,看到她眼中溢满诉求,一双美眸变得哀怨起来。 此刻,他读懂了她的内心。 缓缓地站起来,赵丰年走出去从自己睡的房间找来一根绳子把沈瑞雪的手脚给绑起来。 “赵丰年你轻点,疼!” 沈瑞雪控制不住,大声喊道,对面房间的卜秀兰听到感觉不对劲,跑过来推开门一看:“阿年,你这是干什么?” “阿妈,沈支书她误吃了你上山采来的‘春菇’,犯病了。” “吃蘑菇,犯什么病?” “咬人病,是她要我把她绑起来的。” “她咬你,你就让她咬嘛,男子汉还受不了那一点疼吗?” 卜秀兰走过来想帮沈瑞雪解绳子。 沈瑞雪理智地摇摇头,说:“卜婶,别解开,我会做错事的。” “你会做错什么事?” 卜秀兰说着就要动手解绳子。 这时,沈瑞雪大声说:“我会给你儿子给吃了的。” 卜秀兰一愣,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沈支书这病犯得不轻,怎么能吃人呢?太可怕了,那还是绑着吧! 卜秀兰站起来拉儿子到门口在他的耳边说:“阿年,你守在这,别让沈支书出什么事。” “阿妈放心,在我在,沈支书不会有事的。” 阿妈走后,赵丰年把房门关上。 “赵丰年,抱我躺下,这样坐着太难受了。” 赵丰年听罢,走过去把沈瑞雪手脚的绳子解开,先抱她躺下,然后再像捆粽子一样把她手脚和身体绑在一起。 “沈瑞雪,这样行吗?” 看到沈瑞雪像犯人一样被绑着,赵丰年心里非常难过,所以不安地问道。 沈瑞雪不作声,闭上眼睛强忍着“春菇”在她体内肆意的撩拨,摧残。 “赵丰年,把灯关上。” 沈瑞雪声音极富磁极,微微打颤的说,然后把身体移到床的里边。 赵丰年看她的意思是想要他躺到她的身边,立即按了一下床头的电灯开关。 哒! 一声轻响。 房间顿时如墨汁一样变得漆黑一片。 赵丰年慢慢地睡到沈瑞雪身边,当四肢平躺,他把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自己终于和沈瑞雪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但,他不能抱她,更不能亲她做那事,因为她身上的敏感区都是一个个的火山口,只要他轻轻一碰,随时都会向外喷出火热的岩浆。 无欲则刚,此时赵丰年只希望沈瑞雪不要那么难受,熬过这一夜。 房间里,一团漆黑,万般寂静。 沈瑞雪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她内心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喊:赵丰年,我要跟你做那事,赵丰年,我要跟你做那事… 哒! 一声轻响。 赵丰年把灯打开,把身体支起来看向沈瑞雪,问道:“你真的受不了了吗?” 啊? 沈瑞雪睁大眼睛,自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吗? 不要呀,太丢人了! 赵丰年听到沈瑞雪在他耳边跟他说那样一句话,已经不顾一切,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 沈瑞雪闭上眼睛,饥渴地咽了一下口水,才发现喉咙干极了。 “赵丰年,我口渴,要喝水。” 听罢,赵丰年把沈瑞雪扶起来坐好,然后把装有水的碗端到沈瑞雪的嘴边。 沈瑞雪大口地喝了两口,她不敢多喝,怕半夜醒来要解手,那就更麻烦了。 重新躺下,关灯。 赵丰年静静地睡在沈瑞雪的身边,无欲无求,只想一觉醒来沈瑞雪什么事都没有了。 渐渐地,赵丰年的眼皮变得沉重,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迟鸣的公鸡把赵丰年叫醒。 他睁开眼睛,手摸到沈瑞雪的额头,发现她身上的热烧病退了,正深沉地睡着,发现轻微的鼾声。 那声音听着让人舒畅,赵丰年忍不住在沈瑞雪的鼻尖和嘴唇了偷偷地亲了一下,然后翻身起床,走到厨房去升火烧热水洗脸。 他感觉自己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其实,此时沈瑞雪也已经睡醒,赵丰年亲吻她的时候,心脏突突地跳了两下。 这臭流氓,表面流里流气的,关键时候还是挺正人君子的,他没有趁人之危,没有在她失控的时候把她占为已有,这就是理智和成熟男人的表现,但自己昨晚内心里的那个呼唤声一直在心里呐喊… 哎呀,沈瑞雪,天都亮了,你还想这事干什么呢? 沈瑞雪嘴角笑了笑,睁开眼睛对着天花板大声喊—— “赵丰年,我要起床!” 第77章 兵分两路干 赵丰年解开沈瑞雪身上的绳子,扶她起床,帮她穿鞋,侍候她洗脸。 因为沈瑞雪被绑睡了一个晚上,身上僵硬,手脚不灵便,只有每一样都要赵丰年代劳。 帮自己喜欢的人做事会乐之不倦,这一点赵丰年深有体会,所以每一件事都争取做到最好,让沈瑞雪开心。 沈瑞雪坐在矮板凳上,喝了一碗卜婶做的油茶后,手脚就能运动自如了。 之后,沈瑞雪进房用笔记本完善她的各种申报材料,赵丰年请了三个村民,跟他一起把菜地里的兰花用蛇皮挑到515国道,然后他每人付五十块的工钱让他们回村。 这时,一辆小货车从阳光市方向开来。 应该就是赵丰年提前掏出手机给顾馨怡打电话,要她在城里请一辆小货车到515国道来接他的那辆车。 果然,银色的东风小货车停在他面前。 “你是赵村长吗?” 从车上下来一个青年的司机,他身材均匀,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五官轮廓分明,算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 “是我。” 赵丰年应了声,这小伙子跟顾馨怡是关系,他下梯田时才打的电话,现在就到了,这么热心,不会是旧相好吧? “兄弟,帮我拉这些兰花进城,要多少运钱?” 赵丰年试探着问道。 “赵丰年,是馨怡姐要我来接你的,不要钱。”小伙子笑哈哈地说。 赵丰年一愣,自己的怀疑没有借,果然这小伙子是顾馨怡的熟人。 “不要钱?那不行,我赵丰年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 赵丰年说着,拒绝上车。 小伙子摇摇头,对赵丰年说:“我叫钟汉轩,顾馨怡的表弟,是香格拉大酒店的货运司机,别磨蹭了,我送你进城还得去拉一车啤酒呢。” 赵丰年一听全明白了,这钟汉轩是顾馨怡的表弟,搞不好他这份工作都是当初顾馨怡给他安排的,现在用这个职务之便帮表姐一把,这是情理之中。 钟汉轩见赵丰年不支声了,和他一起把八袋兰花放到车箱上。 之后,钟汉轩开车,代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赵丰年进城。 “你表姐有男朋友吗?” 赵丰年突然问了一句,钟汉轩一愣,迎面开来一个大货车险些撞在一起。 钟汉轩立即打方向盘往里边挤。 “赵村长,你想害死我呀!” 钟汉轩埋怨道,专心地开他的车。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赵丰年看钟汉轩刚才的反应和现在借故不回答他的问道,就知道这小子跟顾馨怡有渊源,所以又问道。 钟汉轩瞥了赵丰年一眼,开玩笑地说:“我喜欢馨怡姐,打心眼里喜欢… 呃? 不打自招,这小子有够自信的。 “但是表姐她一直把我当成一个小弟弟,甚至是一个小妹妹,从来不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 什么? 真的假的? 不会是分手了,在这替顾馨怡在说好话吧? 顾馨怡那么一个大美女,要一个帅小伙子开车来接他进城,怨不得他往那方面想呀! “我说赵村长,你不会也喜欢上我表姐了吧?” 钟汉轩说着,嘴角扯出一抹嬉笑。 赵丰年白了他一眼,挺起胸脯说:“不是我喜欢你表姐,是你表姐喜欢我,知道吗?” “去!” 钟汉轩嗤之以鼻,耻笑了一下,说:“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看你这一身皱巴巴的衣着打扮,如果不是你死打烂缠,我表姐是不会跟你这一个小村长好上。” 呃? 小看我。 老子是特种兵,虽然现在落魄,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都没有,但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总有一天会一飞冲天的,到那时候看你小子不敢不敢小看我这个“表姐夫”。 “小子,等一个到你表姐那里,我给你一份美差做…” “你也想让我跟你们卖花呀?” 呃? 还有谁想让你跟我们一起卖花,是顾馨怡吗?她怎么可以不跟我商量就做出这么大的决定。 他们“兰花店圃”请人卖花,绝不能请男的,特别像钟汉轩这样的小白脸。 “跟我们一起卖花你就别想了。” 赵丰年虎着脸说,眼睛射出寒芒,从现在开始他不准任何男人靠近顾馨怡。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钟汉轩忍不住问道,眼睛盯着赵丰年看。 “你小子小心开车。” “那你还不快说,像个娘们我看不起你。” 立即,赵丰年瞪了钟汉轩一眼,说:“等一下在你表姐面前,你叫我一声表姐夫,我给你一百块钱…” “啊,有这么好的差事?” 钟汉轩惊叫一声,又瞥了赵丰年一眼问。 “当然,所以我叫这是美差。” “喊多少声都可以吗?” “当然,但不能夸张,只要喊得自然,我按声数计算。” 哈哈! 钟汉轩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村长太搞笑了,他自己都还是一别落魄的样子,进城买山货,在他面前逞什么能,装什么大款,真是自不量力。 “表姐夫,就怕我叫得出,你没钱付呀。” 钟汉轩说着,露出满脸的鄙夷之色。 立即,赵丰年从裤兜里掏出一百块钱放到车台的挡风玻璃前。 “真给钱呀?” “只要你小子嘴甜,好处绝对不会少你的。” 钟汉轩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土大款,真不知识他是傻帽呢,还是傻逼,但觉得挺好玩的,有些为表姐感到高兴。 “好吧,我尽量把你给我的这份兼职做好。” 钟汉轩说完,目视前方,一心一意开车,嘴角时不时扯动出一丝丝微笑。 十几分钟后,东风小货车驶进旧城区的兰花街,在“兰花店圃”前停下。 钟汉轩按了两下喇叭,顾馨怡听到后从店里跑出来。 “汉轩,你们来了!” 顾馨怡在钟汉轩车窗前兴奋地问道,同时一双美眸看了赵丰年一眼。 笑靥如花,露出一副倾国倾城的模样。 不过,她是冲赵丰年笑呢,还是钟仅轩,只有她自己知道。 赵丰年爬上车箱,把蛇皮贷一贷一贷的递下车,顾馨怡和钟汉轩有下面接,然后两人共抬着一袋,一前一后走进花店。 赵丰年看在眼里,急忙跳下车箱,一边手拎起一贷,把手臂直起来跑向花店。 “卧槽,表姐夫真厉害!” 在门口,赵丰年和反身回来的钟汉轩,顾馨怡相遇,钟汉轩很自然地称赞了一句。 第78章 埋头使劲干 表姐夫? 顾馨怡听在耳里,娥眉一蹙,钟汉轩有她和骆冰两个表姐,他这一声到底是指哪一个表姐的丈夫呢? 难道,钟汉轩早就和赵丰年认识了? 顾馨怡看到赵丰年送货进了店,忍不住问钟汉轩:“你怎么喊这个赵村长叫表姐夫呢?” “哦,他请我叫的,一声一百。” 钟汉轩坦然地说道,嘴角扯出一丝坏笑。 “一声一百,他疯了吗,为什么?” 顾馨怡愣了一下,追上去问道。 “为什么?很明显,他这是在占表姐你的便宜呀!” 呃? 是指她这个表姐的丈夫呀,太早了些吧! 这小村长,自己穿得一件像样的衣服的没有,却要花钱来讨好和接近她亲戚的关系,虽然用心良苦,但这样做不是犯傻吗? “汉轩,别跟他一起胡闹。” 顾馨怡和钟汉轩一起抬起一贷兰花往里走说,她瞥了一眼正从店里出来的赵丰年,突然觉得心怦怦直跳。 她真不知道是自己心动了,还是被赵丰年搞得紧张兮兮的。 很快,三人把八蛇皮袋的兰花全部搬进花店。 钟汉轩对赵丰年说:“表姐夫,这里就交给你和表姐了,你们好好的干,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别——” 钟丰年摆手制止道:“我们干活,你来看什么呀,以后你少往这花店里凑。” 呃? 这是什么话? 顾馨怡和钟汉轩同时看向赵丰年,钟汉轩觉得这人太没人情味了,有种卸磨杀驴的味道。 “好的,表姐夫,我听你的。” 钟汉轩说完,转身走了,心里窝火。 赵丰年追上去,上到钟汉轩的副驾驶座上,从兜里又拿出三张一百元递给赵丰年。 钟汉轩接在手里,连同刚才赵丰年撂在车台前的一百一起拿在手里,伸出车窗对表姐顾馨怡大声说:“表姐过来,你今天开店,这是我给你的开店红包,祝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听罢,顾馨怡立即跑过来,把钱接在手里,对钟汉轩说:“表弟,谢谢你!晚上表姐请你吃饭。” “好哇!” 钟汉轩满口答应下来,然后兴奋地发动车子。 “等我电话,不见不散!” 顾馨怡对开车离去的钟汉轩挥手大声说。 这下,赵丰年有些傻逼了,感觉自己弄巧成拙,为钟汉轩这小子创造了跟顾馨怡吃饭的机会。 顾馨怡走进花店,一声不吭地从蛇皮口袋里拿出兰花放进一个个花盆里,然后再搬到屋后的小院里培上原来店老板堆放的肥泥。 赵丰年跟顾馨怡一起干,几百株兰花如果她一个人,做到天黑都弄不完的。 赵丰年买力的干活,做完了他想跟顾馨怡提一个要求,就是不要请钟汉轩吃饭,她那表哥已经老大不小的了,而且长得那么帅,两人很容易被人误会的。 两人埋头苦干,到中午饭点才给一百多株的兰花培上土搬上货架,剩下那三百多株估计两人做到晚上都做不完。 “顾馨怡,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下午请几个人来帮忙装盆才行。” 顾馨怡微微一笑,说:“好哇,你出钱。” 又是我出钱? 赵丰年一愣,他所有的钱都给她了,就连昨天他往裤兜里塞的那二十千多块,也是收购了兰花,剩下的几百全给了她的表弟钟汉轩,他哪里还有钱? 泡妞真是件花钱的苦力活! 好在,两人洗手后,沈馨怡对赵丰年说:“走吧,我请你中午饭去!” 这句话对赵丰年来说,无疑是大热天吃冰棒般的慰藉和奖赏。 顾馨怡带赵丰年到街边摊前的一张小长桌面对面坐下,喊道:“老板,来两碗肠旺面。” “好嘞,马上来!” 老板应了声,他穿着白色的围裙,属于那种矮小精悍的大众化男人。 像赵丰年这种又高大又帅气的年青人,在这旧城区还真是少见。 虽然他穿着不怎么样,但身高和相貌是看得出的,所以路过的中年妇女和姑娘们都回头来看他几眼。 但,赵丰年的目光一直在对面的顾馨怡的脸上,身上。 她今天穿一件宽松的卫衣,但圆形领口很小,看不到里面的风景,也看不出凸凹有致曼妙的身材,只看到一张净白的小脸,胶原蛋白丰富,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来。 大眼睛晶莹透亮,闪动着聪慧的光芒,小嘴唇细嫩鲜艳,时不时高傲地噘着。 赵丰年真想勇敢地亲上一口。 很快,两碗肠旺面端上桌,面是老黄面,佐料是卤香的旺肠和猪血,烧好的辣椒粉放在桌面上的瓷罐里,自己根本需要往碗里添加。 赵丰年往碗里加了两勺的辣椒粉,搅拌几下就吃起来。 顾馨怡这家老街边店的老顾客了,以前经常带沈瑞雪来吃,但两人都不加辣椒粉,怕脸上长痘痘。 “味道怎么样?” 顾馨怡兴致勃勃地问,一张俏脸因为沐浴碗里的热气而变得红潮泛滥。 “味道还可以,就是太便宜你了。” 赵丰年停下手中的筷子,仰走脸说,语气中流露出些许对顾馨怡的不满,他帮了顾馨怡这么大的忙,她却请他到街边来吃一碗十块不到的辣面,真是有够小气呀! 顾馨怡看到赵丰年脸上的不满,对他笑着说:“我身上带的钱不多,就一万零四百块,那一万是要付你这批兰花的钱,那四百是晚上请我请表弟吃饭的钱。” 呃? 赵丰年立即瞪了顾馨怡一眼,说:“不许去!” “那怎么行,我已经跟表弟钟汉轩约好了,你也听到的。”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 赵丰年霸道地说,但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不想破坏这条旧城老街的安适与和谐。 这时,顾馨怡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放到桌子上,说:“这是收购你这批兰花的钱,那六万块算是我借你的,年底我连欠店家的那十五万一起还,至于你今天早上在我店里帮忙的工钱,我已经请你吃肠旺面了。” 呃? 赵丰年听罢,送进嘴里的面条差点没喷出来,这账上也算得太清楚了吧,她是想把他撇开,晚上才好跟她表弟去约会,太过分了吧! 第79章 我要的男人 别人泡妞越泡越熟,自己怎么就越泡越生疏呢,是哪个细节出错了吗? 不可能呀,我一心帮她,她没理由这么对他,绝对是逗他玩的,哈哈! 赵丰年继续开心地吃面,不跟顾馨怡一般计较。 顾馨怡看没把赵丰年惹急,心里窃喜,她最恨跟她急着红脸脖子粗的男人,那副巴不得掀桌的粗暴样她小时候坐在妈妈身边吃东西,看到爸爸指着妈妈咆哮过,心有余悸,所以发誓长大后要找一个有涵养,不轻易动怒的男人。 吃完面,赵丰年坐着看手机静静地等顾馨怡一丝不苟,非常淑女地吃面。 “老板,开你面钱,不用找了。” 赵丰年看老板从身边经过,从桌上的一摞钱里抽出一张递过去,剩下的揣进裤兜里。 呃? 顾馨怡抬起头来,这小村长生气了,在拿钱出气! “那就多谢小哥了!” 老板把钱接在手里,笑盈盈地说,然后把钱放进围裙兜里继续忙他的。 等顾馨怡吃完面,赵丰年很绅士地抽一张餐巾纸递到顾馨怡面前,脸上露出另人难以琢磨的笑意。 这小村长,原来没有生气呀! 赵丰年这一举动有些出乎顾馨怡的意料,她真想不到,山里来的莽夫村长,竟然对她这么细心,不会是装出来的尾巴狼吧? 不行,还得继续试探他的忍耐力。 “走吧!” 赵丰年对顾馨怡温柔地说,帮她拎包走在前面,顾馨怡看他走向另一条街,急急提醒道:“赵丰年,你走错路了。” “没错,我刚才用手机搜了一下,劳务市场就在这条街的前面。” “但,现在我没钱请人呀!” 顾馨怡撅起嘴说,停下了脚步。 “你没钱我有呀,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赵丰年诚恳地说,拉住顾馨怡的一只小手继续劳务市场走去。 顾馨怡被赵丰年拖拉着,但嘴角却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 来到劳务市场,赵丰年一口气要个十个人,都是手脚利索的中年妇女,他说给兰花培土,一小时50元,大家都争着来了。 赵丰年和顾馨怡带着人走回“兰花店圃”,开门让大家开始干活。 赵丰年指挥十个小时工干活,顾馨怡把她们弄好的花盆摆到花架上,架上放满了,又端到二楼的露天天台去摆。 一阵忙碌,三百多株兰花十个员工用一个小时弄完了,等大家把手洗干净,赵丰年给她们每人递过去一张五十块的钞票。 十个中年妇女拿着钱,开心地走了。 这时,赵丰年发现店里摆满了兰花,花香浓郁,生机勃勃,绿意盎然。 “媳妇,你还满意吧!” 赵丰年自己先被陶醉了,觉得心旷神怡。 “谁是你媳妇呀,再乱喊我把你请出去。” 顾馨怡冷着脸说,咬着牙忍住笑和满心欣喜,她必须得继续考验赵丰年才能摸清他真正的脾气和品性。 呃? 赵丰年一愣,还感动不到你顾馨怡吗? 有没有搞错,我已经尽最大努力的,对沈瑞雪我都没有这么好过。 “好吧,不让叫媳妇,我以后就叫你老板娘吧!” 赵丰年摇摇头,无奈地说。 “叫老板娘也不行!” 顾馨怡斩钉截铁说,脸上的寒意更重了。 “那我叫你小顾还是小怡?” 扑哧! 顾馨怡忍不住笑了一声,这小村长太搞笑了吧,什么小顾小姨的,真受不了了。 “叫名字就好了,那来那么多的小,我哪里小了?” 顾馨怡仰起脸,挺起胸问赵丰年,一脸的自信与炫耀。 “还真不小…” 赵丰年傻愣愣地说,眼神变得直勾勾的。 “你看什么呢?” 顾馨怡捕捉到赵丰年邪恶的眼神,满是贪婪,嗔怪地骂道,转身走出花店。 这时,广告店的中年老板把她们订做的牌匾送来,赵丰年迎上去接在手里,然后把一千八百块钱递到那老板手中。 “谢谢,祝你们小夫妻俩的花店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滚滚达三江!” “哈哈,谢谢,谢谢!” 赵丰年连连道谢,这话太给力,太让他开心了,顾馨怡也向广告店露出了友好的微笑,两人目送他上车离去。 “赵丰年,上楼去把旧的牌匾拿下来,把新的挂上去,我们花店就可以营业了!” 顾馨怡溢不起满心的喜悦,高兴地对赵丰年说。 赵丰年看了顾馨怡一眼,这才对嘛,天下没有我赵丰年感化不到了女人,你顾馨怡就乖乖的做我的“媳妇”吧! 赵丰年双手拿着新牌匾上楼,先把新牌匾放在窗台下,然后站到一根椅子上,把手和头伸出窗外,把旧牌匾从钉子上拿下来,再把新的牌匾挂上去。 一切搞定! 顾馨怡仰望那高高的牌匾,“兰花店圃”四个楷体字,清新秀气,第一笔一画都像盈盈可人的兰花瓣。 顾馨怡向赵丰年露出满意的笑容和比划一下Ok的手势。 赵丰年看到后把头收回窗内,关窗拿旧牌匾下楼,放到屋后的小院里搭建的小厨房。 做完这一切,赵丰年回到花店和顾馨怡站在店欣赏起两人辛苦一天的劳动成果。 赵丰年感觉还缺少了点什么,对顾馨怡建议道:“把这个四方桌搬上楼,再把楼上的木质茶几搬下来,摆上一副木雕茶具,你看怎么样?” “好哇,我刚想到这一点。” 顾馨怡赞同道,急忙和赵丰年把四方桌抬上楼,然后再把茶几抬下来。 桌子轻顾馨怡还能帮得上忙,但这树根茶几太沉,顾馨怡实在是抬不动。 “我叫我表弟来帮忙吧!” 顾馨怡说着,从包里拿出手机。 “不用!” 赵丰年制止到,他不想让那小子来帮忙,虽然他和顾馨怡只是亲戚,但赵丰年也受不了两人在他面前的热乎劲。 “这茶几这么重,估计有两百斤,你一个绝对不行。” 顾馨怡说着,开始翻动表弟钟汉轩的手机号码。 “你先别忙打电话,让我试试。” 赵丰年说着,先把茶几上的茶杯收到一边,然后弯身抱住茶几厚实的桌面,猛然向上一提。 噌! 笨重的树根茶几硬生生地被赵丰年抬了起来,抱在前面。 这下,顾馨怡看傻眼了! 这小村长,力气竟然有这么大,天呀!可以让他去参加国家级举重比赛了。 赵丰年抱起茶几,一步一步地走下楼去… “赵丰年,你行不行,不行别硬撑着,别把我的茶几掉到地上摔坏了。” 顾馨怡准备最后一次考验赵丰年的忍耐性,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好脾气。 赵丰年咬着牙,使出浑身力气,暂时不去理会顾馨怡,一步一步地下楼。 终于,下到一楼。 啪! 赵丰年生气地把有两百多斤的茶几放到花店收银台前面的空地上。 第80章 功亏一篑了 “搞定!” 赵丰年喘着粗气说,瞪了走到身边的顾馨怡一眼,他刚才差点被顾馨怡那句话气得松了手,什么掉下来摔坏要他赔,这女人真是太刻薄了! “怎么,生气了?” 顾馨怡撅起嘴,调皮地问赵丰年。 “气都用完了,没气可生。” 赵丰年说完,一屁股坐到茶几前的一根木椅子上。 “真不生气?” 顾馨怡戏虐地问,一脸的坏笑与玩味。 “生气了又怎么样?” 赵丰年语气加重了,明显是生气了。 顾馨怡摇摇头说:“那可惜了,你经不住最后一步的考验,功亏一篑。” 呃? 在考验老子? 怎么不早说,今天二万五千里长征,就差最后一步就胜利了,自己怎么就没忍住? “我没有生气呀!” 赵丰年绽开笑脸看着顾馨怡说。 “有没有生气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真的没有生气。” “别说了,争取下一次经得起我心里的考验,这次就算是一次经验教训。” 顾馨怡冷冷地说,转身上楼。 赵丰年愣在椅子上,自己忙了一天,把花店打扮得完美无缺,最后这一哆嗦却得不到美人心,真是粗心大意呀! 顾馨怡走到楼上吃力地搬下一个与树根茶几配套坐的树桩凳子,这样的凳子还有三个,赵丰年看到后立即跑上楼,把剩下三个树桩凳子叠在一起,一次性抱下楼来。 顾馨怡一看,不得不承认,这有力气的男人做体力活就是比女人强。 但,赵丰年来到跟前,顾馨怡又把跟四方桌配套的两把椅子提上楼。 赵丰年把树根茶几和树桩凳子摆好,这下感觉对了,这花店里外全是木板装修,摆兰花的架子是用圆木做的,整个店给人一种自然天成的感觉,再配在这套树根茶几,还真有些雅人居士别院的韵味。 一阵阵扑臭而来的兰花清香,让赵丰年忍不住坐在树桩凳子上闭眼享受了一番。 如果再泡杯茶感觉就更到位了。 赵丰年想到这,走出兰花,在街边的商店找一套木雕茶具。 旧城区除了兰花,就是树根工艺用品最有名了,所以赵丰年很快就买来一套木雕茶具,店家还免费送了四个瓷器茶杯和一包古井茶。 赵丰年坐下来把茶具摆到茶几上,往茶壶里倒上矿泉水,接上隐形的电源插头,茶壶就开始煮水了。 茶壶里面是不锈钢,外面是用藤子纺织套着,即适用又优雅,与古香古色的茶几茶具配得起来。 等顾馨怡走下楼来,赵丰年要她坐下,给她泡上一杯古井茶。 顾馨怡优雅的端起茶杯,扑臭的热茶香与兰花的冷花香截然不同,润人心脾。 而兰花的冷花香是慢慢地渗入骨头,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一般人是察觉不到的。 “喝杯茶消消气,所谓和气生财,我们谁都不能给谁脸色看。” 赵丰年对顾馨怡缓缓地说了一句,端起面前的茶杯凑到嘴边慢慢地品着。 顾馨怡瞥了赵丰年一眼,他虽然装模作样,但是挺认真的,于是嘴角凝笑,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赵丰的,谢谢你,这样优雅的工作环境是我梦寐以求的。” 顾馨怡喝茶润脾,由衷地说道。 “跟我你就别客气了!” 赵丰年笑着说,目光又在顾馨怡的脸上,身上欣赏着。 花美,茶美,人更美! 顾馨怡捕捉到了赵丰年目光,缓缓对他说:“你知道梅、兰、竹、菊被称为什么吗?” “被称为什么?” 赵丰年不假思索地反问,别说他失忆了,就算他不失忆,他读书少,也不知道这梅、兰、竹、菊被称作什么。 顾馨怡微微一笑,回答说:“四君子。” “君子,又是什么?” 对“君子”这个词,赵丰年只知道个大概,所以顺着杆子又问了顾馨怡一句,她现在给他赵丰年的印象就是个才女,无所不知。 “君子呀,是指品格高尚,德行端正的人。” 顾馨怡说完,用一双黑白透亮的大眼睛盯着赵丰年,让他审视自己,是不是个配与兰花为伴的正人君子。 赵丰年被顾馨怡盯着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是卖兰花的人,也就是出卖君子,所以,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呃? 这小村长,敢自甘堕落地说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也太不自律了吧! “赵丰年,你现在整天跟兰花在一起,就要有兰花的品格,绝不能在这里对我动手动脚的,知道不?” 赵丰年一愣,这都是些什么事,越活越回去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跟美女在一起就不允许有非分之想,都做正人君子,那人类还要不要繁殖后代了? “你听到我在说话吗?” 顾馨怡看赵丰年傻愣着,用手在他眼前晃动问道。 “听到,就是听不懂。” 赵丰年非常实在地回答,眼睛又盯在顾馨怡卫衣突破的部位。 呃? 这小村长,这说他还好,一说他就更肆无忌惮了,这样看女人就不是君子所为! “赵丰年,不准这样看我。” 顾馨怡冷冷地说,睁大眼睛瞪向赵丰年。 这时,赵丰年的叛逆心窜上来了,我看你怎么了,别忘了我已经两次把你压在身下,我就在这里等你大姨妈走了,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赵丰年想是这样想,但绝不能说出来。 “好吧,我听你的,努力做个你喜欢的正人君子。” 赵丰年有气无力,万分无奈地说。 顾馨怡听罢,笑了笑说:“真是孺子可教也!” 哼! 赵丰年鼻子轻哼一声,你现在占我便宜,我忍了,过几天我占你便宜,你别跑就行。 “顾馨怡,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我出去买些菜来,咱们在家里请你弟哥吃饭,然后放一封鞭炮就正式开店营业了,怎么样?” “你会做菜吗?” 顾馨怡急忙问道。 “算是会吧!” 赵丰年谦虚地说,他在家虽然没做几次菜,但他发现自己很有做菜的天赋,只要阿妈和沈瑞雪在他面前炒过一次的菜,他都能记住炒菜的步骤和所需的佐料。 “但我想低调经营,不想请客。” “你不是说要请你表弟钟汉轩吃晚饭的吗?” “是呀,但我是指去饭店请他。” “你何必花那冤枉钱呢,我做的菜保证比大饭店的菜还要好吃。” “真的?” “你让我表现一次就知道了…” 第81章 请客吃大餐 顾馨怡知道赵丰年要亲自下厨不是为了节约钱,而是不想让她跟表弟钟汉轩单独出去吃饭,他那点心思是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的。 “好 顾馨怡爽快地说,用眼神催他赶紧去。 就这样,顾馨怡在家洗餐具,赵丰年上街买菜,在菜市场的放口,他看到一个大爷蹲在街边卖一只野鸡。 野鸡不大,关在一只简易的竹筐里。 “阿公,这野鸡多少钱一斤?” 赵丰年看到,走过去问道。 大爷一听,这年青人挺有礼貌的,笑着回答说:“哦,这只鸡是我今天上山捉到的,我也没称,你看能给卖多少钱?” 赵丰年一愣,这大爷还真不是做生意的,只想用自己捉来的野鸡随便换点钱,于是仔细看了竹筐里的野鸡一会儿,他之后也没买卖过野鸡,只是估计这野鸡跟野猪肉的价格差不多。 “阿公,你这野猪估计有三斤左右,我给你二百块钱,你看行不?”吧,你去买菜,我在家把餐具洗涮一遍。” “两百,这么多?” 赵丰年听大爷吃惊的语气,连忙从兜里拿出两张一百块递到他手里,说:“就两百,不亏你也不亏我,你拿着,我把鸡抓走了。” “好吧!” 得到大爷的同意,赵丰年伸手过去抓住野鸡的两边翅膀从竹筐里拎出来,然后向大爷点点头,转身走了。 赵丰年看到沈瑞雪拿阿妈杀的鸡做过辣子鸡,味道好极了,现在想想就直咽口水,所以看到野鸡他就准备买下来晚上做个野辣子鸡。 手拿野鸡,赵丰年又进菜市场买了一斤花生,一斤小青椒,一斤大蒜叶和一些其它佐料。 菜买好了,赵丰年回到花店,走进屋后用木板搭成的厨房,看到顾馨怡已经把餐具洗涮干净,正在打电话给她表弟,喊钟汉轩晚上到花店来吃饭。 钟汉轩当然是满口答应,顾馨怡说是赵丰年下厨,他就更要看看这个表姐夫的厨艺如何了。 顾馨怡用电锯锅煮三个人的饭,赵丰年就开始杀鸡,烧开水烫鸡拔毛,忙得不亦乐乎。 赵丰年把野鸡处理好,剁成肉丁,然后打开煤气灶倒进锅里糊里爆炒,炒掉水份,等闻到炒炸的肉香用大碗舀出来洗锅,再往锅里倒油至热后放入生姜,大蒜瓣等佐料,最后把炒好的肉丁和小青椒倒入锅里炒匀焖上数分钟即用小锅舀出。 做好主菜,赵丰年又用油炒了一个花生米,钟汉轩那小子来,他得跟他喝上几碗酒不可,而这油炒花生米就是下烈酒的必备菜。 当旧城区的太阳能街灯亮起,顾馨怡把炒好的花生米端上二楼客厅的四方桌上,赵丰年则把辣子鸡火锅端上来架到桌上的电磁炉上。 “客人怎么还没来,你打电话摧摧。” 赵丰年对顾馨怡说,好像两人今晚请了很多客人似的,其实就一个。 “你打电话,我去买两瓶好酒来,那小子叫我表姐夫叫得那么诚恳,我必须好好招待他才行。” 顾馨怡拿出手机,瞥了赵丰年一眼,表弟怎么会第一次见到赵丰年就喊他叫表姐夫呢? 肯定是这小村长在表弟面前说两人的关系已经熟到烂在一个锅里了,所以钟汉轩不得不喊他叫表姐夫。 十几分钟后,赵丰年上街买来两瓶本地酿装的“古井酒”,在店门口遇到了汉轩,他手里拿着一卷鞭炮,正要放时被赵丰年拦住了。 “你小子现在放什么鞭炮,留到明天早上开门营业时再放,先请进店吃饭喝酒。” 钟汉轩一看是赵丰年,笑了笑说:“好,我听表姐夫的安排。” “你小子又想在我这里赚外快了,但要在你表姐面前喊才行。” 赵丰年笑着说,一只手放到钟汉轩的肩膀上,推他进店上楼。 顾馨怡一个人坐在楼上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打开昨天下午赵丰年走后,自己花二千八买的48寸液晶彩色电视,看本市电视台的新闻节目。 这时,顾馨怡看到赵丰年和钟汉轩一起走上楼来,正要用遥控板把电视关掉,听到一则她感兴趣的本市新闻,停止关闭,并且把音量调大了些。 “今天清晨,我市环卫工人张新洁在新城区的垃圾处理站发现在具十岁男孩的尸体,报警法医鉴定,男孩的心脏被挖走,这是本周我市最第三起儿童失踪和被害案件,引起市委的高度重要,根据我市特警队的调查判断,这是一起由境外恐怖分子掀起的贩卖人体器官的犯罪活动,提醒市民提高警惕,不要让孩子单独外出,以免受到迫害…” 赵丰年和钟汉轩站在那儿看得入神,听得心里燃起怒火。 “这些恐怖分子太可恶了,到我们市来挖儿童心脏到国外去卖,太没人性了。” 钟汉轩握着拳说道,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顾馨怡面容煞白,刚才被赵丰年锅里青椒辣子鸡提起来的食欲淡化了下去,不自觉地把电视关掉了。 而赵丰年一声不吭,拉钟汉轩坐下,他打开一瓶酒倒上两杯,他知道顾馨怡那个来了不宜喝酒,所以就给她倒上一杯果汁。 “来,为‘兰花店圃’明天的开业,我们碰一个。” 赵丰年举起杯子向顾馨怡和钟汉轩邀请到。 顾馨怡刚才用筷子尝了一块肉丁,肉酥味正,觉得好吃到暴,现在可以美美地吃了,却没了心情,阳光市有恐怖分子入侵,她心生一份忧国忧民的情愫,所以坐着不动。 “赵丰年,也给我倒上一杯酒。” 顾馨怡说着,用微红的眼睛看向赵丰年,语气中的恳求又有命令。 “你身体行吗?” 赵丰年担忧地问,盯住她泛红的眼睛看,这女人的心情太容易被身边的事影响了,这大概就是多愁善感的表现。 “行,倒上。” 顾馨怡娥眉微蹙,淡淡地催促道。 赵丰年放下手中的酒杯,看桌上还有一个空的玻璃杯,给顾馨怡倒上小半杯。 “倒满!” 顾馨怡大声说,钟汉轩听以与赵丰年对视了一下,他不知道顾馨怡的身体状况,说:“表姐夫,给我表姐倒满。” 赵丰年瞥了钟汉轩一眼,心想你这小屁孩知道个鸟,你表姐这几天身体欠佳,不能喝那么酒,那一玻璃杯倒满足足有三两56度的酒精。 但,赵丰年还是缓缓地给顾馨怡的杯子倒满了酒,然后再次举起杯子,说:“那来吧,我们都喝上一口。” “来人呀,救命呀…” 突然,客厅窗外传来呼救声,赵丰年听罢端起酒杯就往窗户跑。 第82章 人是他救的 顾馨怡和钟汉轩还没端酒杯就跟了过去。 在耀眼的太阳能街灯下,三人透过格子窗看到一个满脸白胡渣的男子腋下胞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从斜对面的巷子里跑到街上,上了一辆黑色的AMK商务车。 “不好,恐怖分子又在抓儿童取器官!” 赵丰年心里叫道,把杯中的酒倒进嘴里一口咽下,身体一热,大脑瞬间恢复了一些记忆,猛然推开窗子,拿着空酒杯直接从上窗户跳了下去。 “哎—” 顾馨怡大呼一声想制止,到赵丰年双脚“砰”地一声,已经落到了地面。 黑色AMK商务车里的光头司机看到前方十余米的街道中间站着个人,发动车子踩下油门想绕向一边开过去。 但那人又急忙往街边一站,明显是要拦他们的去路。 “Shit!” 坐在后排的白胡渣男子要光头直开过去。 这时,赵丰年站到路中间举起手中的玻璃杯向猛开过来的AMK商务车使劲掷过去。 啪! 一声脆响,钢化玻璃杯砸进车子前的挡风玻璃,直接在光头司机的额头上碎开。 光头受袭,鲜血从额头渗下,迷住了双眼,猛然踩住刹车。 嘎吱—— 车轮在地面摩擦出声响,碾出黑烟,滑出数米,然后在赵丰年的面前戛然而止。 光头司机看到车前的人,心中大骇,抱头逃下车来。 赵丰年看到光头要跑,一只大手撑上车头,飞身上到车顶,然后从上面对准光头的后背直接踹下一脚。 嘭! 光头面部朝下,重重地摔到地上,挣扎了一番,却爬不起来。 这时,白胡渣男子在车里坐不住了,推开车门,抱上小男孩从车里跳出来。 赵丰年酒精上脑,恢复了记忆,身手异常敏捷。 他脚下使力跳上车顶,然后又从高空中直接跳到白胡渣男子的面前。 “想走,把孩子给我留下!” 赵丰年大喊一声,伸手抓向小男孩,白胡渣男子身材高大,身手也异常敏捷,身形一闪,快速向另一边跑去。 他快,赵丰年的动作更快! 赵丰年一只大手闪电般抓住白胡渣男子的肩膀,借力跳起一米多高,然后握紧拳头轰向白胡渣男子的头顶。 咚! 一声闷响,赵丰年像钉树桩一要把白胡渣男子钉在原地不动,然后跑到他面前把已经吓傻的小男孩从他手里抢下来,抱在手上。 白胡渣男子被赵丰年那一拳打得七孔流血,身体慢慢地歪倒下去。 这一切,顾馨怡和钟汉轩在二楼的窗台上看得清清楚楚。 “厉害了,我的表姐夫!” 钟汉轩由衷地称赞了一句,跑下楼去,而顾馨怡站着不动,她下巴抽搐,激动加感动,已经说不出话来,眼里的泪光一直在闪动着。 这时,一阵警报声打破旧城区夜晚的宁静。 赵丰年看到钟汉轩从花店跑出来,把小男孩交到他手上,然后向楼上一直盯着他看的顾馨怡挥手,抛去一个飞吻。 美女都爱英雄! 赵丰年这个动作让顾馨怡浑身颤抖了一下,她想不到这小村长身手这么好,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都不会相信,赵丰年仅用手里的一个玻璃酒杯,就把两个彪悍的恐怖分子制伏,漂亮地救下小男孩,这让人热血沸腾的打斗场景她只有电影里看到过,但远远没有亲眼所见让她感受到从来未有过的震慑。 几分钟后,五个特警从警车上下来。 钟汉轩当着警察的面把小男孩交到了追上来哭成泪人的小男孩母亲的手上。 “你们两个,谁跟我去警察局做份笔录?” 带队来的特警女队长吴越佳问向赵丰年和钟汉轩。 “人是他救的,他去!” 赵丰年指着钟汉轩说,嘴角露出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坏笑。 呃? 钟汉轩一愣,这表姐夫什么意思,把功劳往他身上推,这怎么好意思。 立即,他看到带队的漂亮女警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觉得有些飘飘然,傻笑了一下,算是默认了。 女特警走到小男孩母亲的面前叮嘱了几句,然后招手让钟汉轩上警车。 钟汉轩向赵丰年投去了询问的目光,赵丰年笑了笑,对他挥手让他上车。 钟汉轩兴奋地上了警车,他不是贪功,而是冲着漂亮的女警队长去的。 吴越佳不但有一股子巾帼英雄的气质,身材也是超级棒,她虽然穿着警服,但紧绑的部位,无端地挑起了男人们的欲望。 女警吴越佳把救人英雄钟汉轩带走了,顾馨怡一脸欣然地走到赵丰年的面前。 “赵丰年,你什么意思?” 顾馨怡问道,凑到赵丰年的面前。 赵丰年直视顾馨怡的眼睛,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嘴角扯笑着说:“你表弟看上那女警,我给他一次机会。” “你把他支走,难道不是给自己机会吗?” 顾馨怡美目凝笑着说,直勾勾地看着赵丰年。 “我有什么机会,你又不能…” 赵丰年看到身边还有人围着不走,立即停住不说,只是哑然地笑了笑。 立即,顾馨怡瞪了赵丰年一眼,这小村长,难道对她只有那种欲望,没有一点情爱? 想到这,顾馨怡生气地甩手转身进店。 赵丰年晃晃脑袋,她打了一架,那一杯酒已经在体内消化掉,刚刚恢复起的一些记忆又变得模糊了。 他无端地笑了笑,追顾馨怡进店。 这时,警报声渐小消失,旧城区又恢复了宁静。 一会儿,二楼客厅饭桌前。 顾馨怡端起酒杯对赵丰年说:“来,我敬今晚救人的无名英雄一杯!” 赵丰年咧嘴一笑,顾馨怡对评价对他太重要了,这表示她对他的爱慕上了一个台阶,他不需要什么嘉奖和荣誉,但需要顾馨怡这样的大美女的赞许。 随着赞许的一步步升级,就离她以身相许不远了! “好,我接受你的爱慕!” 赵丰年厚着脸皮说,端起杯子跟顾馨怡的杯子碰在一起,然后一饮而尽。 “不用喝得这么猛吧!” 顾馨怡嗔怪地说,然后自己只喝了一小口。 “有美女爱慕,我高兴!” 赵丰年说着,端起酒瓶又给自己倒满,有美女陪喝,像遇到了知音,56度的白酒赵丰年越喝越甜,但奇怪的是,没有了第一杯猛灌后那种清醒和顿悟之感。 刚才,一杯白酒猛灌下肚,他的胆识和能力增加了数倍,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几下子就把两个掳走儿童的恐怖分子打暴,不用说别人了,他赵丰年自己都在为自己喝彩。 第83章 别自作多情 酒后,顾馨怡两颊绯红,美艳极了。 她的眼神迷离而闪烁,一副似醉非醉的样子,和赵丰年挤坐在沙发上。 赵丰年喝了五杯,微微醺醉,他喜欢这种感觉,努力想起更多的事,但脑子越来越迷糊。 她一只手搭在顾馨怡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说酒话:“顾馨怡,你做我媳妇吧…” 说着,他就要亲顾馨怡。 顾馨怡半推半就,让他在脸上亲了一口,感觉如触电般酥麻,浑身直颤,如果不是身体不适,她真想反扑过去,对赵丰年一阵狂吻。 “赵丰年,媳妇只有一个,你想好了再叫…” 顾馨怡轻轻地推开赵丰年说,一副很冷静的样子。 “我想好了,就要你…” 赵丰年说着,激动地又抱住顾馨怡。 顾馨怡怕赵丰年酒驾,闹红灯,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后,迅速站起来走进房间。 “赵丰年,晚安!” 顾馨怡在门口跟赵丰年说了声,然后把房门关上,上床睡觉。 赵丰年被顾馨怡主动吻了一下,还愣坐在沙发上,那种被爱的感觉好极了。 心骤然狂跳,却像灌蜜一样甜。 酒劲上脑,赵丰年傻笑了一下,然后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次日清晨,一缕缕和煦的太阳照进客厅。 顾馨怡昨晚也没脱衣服睡觉,好手拿一条浴巾从房间里出来,卫生间在一楼,她准备下楼洗漱,随便洗个澡,迎接新的一天。 今天,“兰花店圃”正式开门营业,她得拿出全部的精气神出来,在顾客面前展示全新的自己,把花店打造成旧城区的一个亮点。 赵丰年还睡在沙发上,当顾馨怡洗澡上楼,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走到客厅,赵丰年睁开眼睛坐起来。 顾馨怡用热水洗澡,小脸蛋红扑扑的,布满了丝丝红晕,惊艳到了赵丰年。 她款款走到沙发边,带着一阵香风袭来,浴巾裹在曼妙的娇躯上,两长修长白嫩而又丰腴圆润的美腿走动着,尽显无限性感与妖娆。 天呀,我的性感女神! 赵丰年坐着一把抱住走过来的顾馨怡,闭上眼睛闻她身上的体香。 “赵丰年,你干什么,走开!” 顾馨怡嗔怪道,用手去推开赵丰年。 “不要,我要抱抱。” 赵丰年像一个大孩子似的撒娇,美美地在顾馨怡的身上揩油。 “天亮做事了,今天是开店营业的第一天,你快放开我!” 赵丰年听罢,依依不舍地松开顾馨怡,让她进房间换衣服,自己也下楼洗漱。 他虽然没换穿的衣服,但也得把牙刷了,把脸洗了,再怎么说这店他是供货商,他得让它有一个好的开头。 等赵丰年洗漱完毕,顾馨怡已经从楼上下来,她穿着一身紧身的条纹套装,上面的纹路如绽开的兰花花瓣,给人一种高雅清纯的美感,同时将她全身上下的优美曲线都展现的淋漓尽致,浑圆、优雅、妩媚。 再配上她那张妩媚动人的绝美脸蛋,一头又黑又长的秀发,一双美眸晶莹暖流,娇嫩的红色唇瓣,都在散发着诱人的媚惑之力。 “顾老板,你太美了!” 赵丰年由衷地称赞道,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丰顾馨怡的身上。 顾馨怡莞尔一笑,说:“今天是开店大吉的日子,别跟我添乱。” 顾馨怡说着,亲自走过去开店门。 耀眼的光从店处射进来,赵丰年看到了一片希望之光,满屋里的瑞气。 “赵丰年,你去买两份早餐来,我们得赶紧吃,等一下顾客来了,我们就忙了。” 顾馨怡满怀信心地说着,好像看到今天注定要有忙不完的生意似的。 “好的。” 赵丰年应了声,跑出花店,到早餐店买来一份红豆粥和一份豆腐油条。 来去都像一阵风,赵丰年为美女跑路,那是有使不完的劲。 “红豆粥和油条,你自己选。” 赵丰年把两份早餐放到茶几上,对站在花架前整理花盆的顾馨怡说。 “红豆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吃个?” 顾馨怡走了过来,坐到茶几前开始优雅地用勺子舀红豆粥吃。 赵丰年就随便买两份,想不到竟然买到了顾馨怡喜欢吃的红豆粥,心里比喝到粥的人还高兴,感觉老天都在帮他,要顾馨怡这辈子做他赵丰年的女人。 两人正吃早餐,门外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顾馨怡立即把两人没吃完的早餐拿到屋外的厨房放着,然后转身出来和赵丰年迎上去。 只见,门外来了十几个人,都穿着光艳,有绅士模样的西装,有淑女一般的长裙,也有高管阶层一样的职业套装… 呃? 这是怎么回事? 顾馨怡和赵丰年对视了一下,两天昨天晚上都没打电话给亲朋好友来庆贺呀! “赵村长,开店大吉!” 张俊山一身西装走在最前面,他微笑着说把一个红包递到赵丰年的手里。 张警官? 他怎么来了? 赵丰年愣了一下,脸上立即绽开微笑,说:“欢迎光临,欢迎光临!” 说罢,赵丰年把红包递给站在身边的顾馨怡。 接下来,每个人都说一句祝贺的话,然后都递给赵丰年一个红包,赵丰年除了认识张俊山,有一个穿长裙的美女他也觉得面熟。 啊— 这不是昨晚那个带队来的女特警吗? 她怎么也来了? “赵村长,还记得我吗?我们昨晚有一面之缘的…” 吴越佳仰着脸问赵丰年,她脸上的笑容能迷死人。 “记得,昨晚你是大警官,今天是大美女。” 赵丰年对大美女都喜欢夸上一句,就像人们看到一朵漂亮的花忍不住要称赞一样。 “赵村长真会说话,我喜欢!” 呃? 赵丰年心里一怔,这女警官在他向示好吗?不要的了,他身边的美女够多的了,钟汉轩那小子长得不错,这漂亮的女警官就让给他好了,哈哈! “表姐,表姐夫,开店大吉!” 突然,钟汉轩从吴越佳身后窜出来,对顾馨怡和赵丰年笑着说。 看到钟汉轩,赵丰年和顾馨怡对望了一下,他凑到钟汉轩的耳边问:“是你小子把这些人来带到这里来的吧?” 第84章 第一笔生意 “是呀!” 钟汉轩穿一身帅气的西装,站直身子说:“这些全是咱们阳光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们都要来贺你和表姐新店开业。” “汉轩,这是怎么回事?” 顾馨怡忍不住凑过来问道。 钟汉轩看了身边的吴越佳一眼,看到大家都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于是朗声对顾馨怡和赵丰年说:“昨晚吴警察把我带到警察局拷问了一番,我实在受不到她的逼问,就把你跳下楼用一个玻璃杯击败两个抢孩童的恐怖分子的事全说了出来,他们说你捉住那两个恐怖分子很重要,那两个恐怖分子都新西亚地下恐怖组织的,在我们阳光市策划了一系列的恐怖事件…哎呀,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总之他们是为了感谢你昨晚的表现,才都要来这里庆贺的。” 赵丰年和顾馨怡听出了个所以然来,然后继续迎客人最店。 走在最后面的是一个大眼睛的高冷美女,她穿一件白衬衣配西装,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在几个穿长裙的美女身后尤为显眼,大有鹤立鸡群之势。 等她走到赵丰年面前,张俊山走过来介绍说:“赵村长,这是我们阳光市安全局的副市长——冷艳!” 冷艳和赵丰年四目相对,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立即移开。 赵丰年觉得这名字,这模样都似识相识,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她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细长的柳眉下,被长睫毛盖着的星眸,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却深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 那高窄的鼻梁,秀气中带着高傲冷漠,晶莹玉润的唇,显出几分坚毅与执着。 看着冷艳的美眸,赵丰年内心忍不住震了下,仿佛再也挪不开视线。 他想不到,这这年青漂亮,气质高冷的大美女会是阳光市的副市长,真是高攀不起! 而冷艳眼中的赵丰年,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她熟悉的毒狼反恐特战队的队长,他的相貌不变,只是神采变了许多,军人高昂的气质也萎谢了不少。 最要命的是,他真的不认识她了! 一年前,两人说好了打赢那块反恐大战之后回国就结婚,现在却像陌生人一样傻站着。 “你好,大领导,欢迎您光临小店!” 赵丰年看到一个大副市长前来为他庆贺开店,有些受宠若惊,手却不自觉地向她伸了过去。 冷艳看了赵丰年向她伸来的手一眼,缓缓在握了过去。 一样的大手掌,一样的温度,但是他眼睛的温情已经荡然无存。 冷艳对赵丰年露出一丝友好的微笑,说:“谢谢你昨晚帮了市安全局一个大忙。” “不客气,不客气。” 赵丰年说着,把大领导的手松开,发现对方舍不得放下,心里一怔,这会吧,这么大的一个大美女,大领导,不会也看上他了吧? “这个你拿着,市里还有事,花店我就不进去了,祝生意兴隆!” 冷艳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和带两个穿西装的保镖走了。 赵丰年拿着舒晓欣给的红包,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好像记起些什么,又什么都记不起来。 “你们认识?” 顾馨怡走到赵丰年身边问题,她看到这个女副市长看赵丰年的眼睛不一样,时冷时热,像有一层什么恩怨似的。 “不认识,她是市安全局了,特意来跟我说一声感谢。” 赵丰年淡淡地说,看到顾馨怡他脸上的笑容又恢复了,心情也活跃兴奋起来。 “就开一个花店,就有这么多大人物来捧场,你这个小村长可以呀!” 顾馨怡笑着说,用手臂碰了一下赵丰前。 “这是你的店,我只是供货商,他们这都是来给你长脸,不是我。” 呃! 这小村长越来越会话话了,也越来越讨人喜欢了,怎么办?就他了,以身相许吧! “客人都在店里,我们进去吧!” 赵丰年说着拉起顾馨怡的一只手,两人一起走进店里。 不远处,冷艳坐进车里,把车窗摇下,看到赵丰年和那个女老板手牵着手,气在心底深深叹了一下,然后冷冷地开车的司机说:“走!” 冷艳的车开走了,但她的心还留在赵丰年的身上,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恢复记忆,把他从那么漂亮老板的手中夺回来。 赵丰年走进店里,大声说:“各位来祝贺本店开业的都是亲朋好友,花架上的兰花你看中那一盆,随便拿,就算我和顾老板给大家的贺礼了!” “好!” 张俊山喝彩起来,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大家手捧一盆盆香气扑鼻的兰花正舍不得放下,听老板这么一话,都高兴地笑了。 “赵村长,我在这一盆,行吗?” 吴越佳捧着一盆兰花到赵丰年前面问道,赵丰年看了一眼,那是一盆寒兰,叶姿幽雅,碧绿清秀,开着几朵洁净无暇的细长花瓣,清新可有,香气袭人。 “不愧是女警官,这可是一盆极品寒兰哦!” 赵丰年淡淡地说道,这盆花送人确实是有些舍不得,就这几苗,如果有人出价,不出五千块他是舍不得卖的。 “怎么,舍不得?” 吴越佳抬起一张俏脸问道,她有一米六八,身材丰腴,性感而有力量,一张鹅蛋脸,五官精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警官。 赵丰年看得愣了一下,说:“没有,宝剑赠英雄,好花送美女,这盆极品寒兰就是你吴警官的,拿回去好好养着。” “嗯,谢谢!” 吴越佳捧着花盆高兴地走出了兰花店。 张俊山挑了一盆鬼兰,开着几朵深紫色的花瓣,花香浓郁,但不是极品花,不值什么钱,赵丰年笑了笑就说如果他喜欢,可以多拿一盆。 张俊山就送一份礼,当然不好意思多拿,就端那盆鬼兰跟赵丰年和顾馨怡说声走了。 “张警官,你等我一下。” 赵丰年说着,从花架上挑一盆株型秀美,叶绿滴翠的墨兰,开着几朵蝶瓣素花,香气淡雅,但泌人心脾,递到张俊山面前说:“请你帮我带这盆花送给冷副市长。” “她走了就算了吧!” 张俊山客气地说,但已经腾出一只手来把花盆递在手上。 “这是盆墨兰,跟冷副市长高冷的气质相符,相信她会喜欢的。” “行,我就说你夸她高冷…” “别,张警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一个小村长可不敢得罪她一个大副市长。” 张俊山嘴角扯笑一下,说:“你小子知道就好,你敢得意她,我跟你没完。” 呃? 赵丰年搞不清张俊山跟冷艳是什么关系,但从张俊山这句话中他可以判断,两人关系不一般,不是亲戚就是好友,上次张难山说有一个副市长要请他吃饭,想必就是这个管全市安全要务的冷副市长。 “不敢,不敢!” 赵丰年帮张俊山拿一盆花,送他出花店,上了停在街对面的黑色路虎越野车,看着他开车缓缓离云,才转身回来。 张俊山走后,跟他一起来的人也纷纷挑一盆兰花走了,但由于花店人气旺,吸引来了几个从外地来的游客。 顾馨怡在店里,满脸笑容地给顾客介绍兰花,很快,第一笔生意就胜利成交了。 卖出的是一盆春兰,成交额是一千六百八。 第85章 忙碌了一天 有了第一笔生意,后面的生意接二连三的就来了,普兰三十,极品兰卖到八千八。 顾馨怡身材棒,气质佳,天生就是卖兰花的料,她谈吐优雅,动作优美,表现优秀,让同样跟她一起卖兰花的赵丰年觉得自愧不如。 明明跟他已经谈崩的生意,她过来说了一句,把顾客带到别的花架前,硬是把生意做成了,而且卖出的价钱还不低。 赵丰年对顾馨怡肃然起敬,觉得帮她开这家店没有错。 但是,中年妇女进店还是喜欢赵丰年做导购,他虽然笨手笨脚,但热情,介绍得也够详细,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一股年轻人的气息,吸引到了进店的中年妇女,做了几笔大生意。 而顾馨怡男女老少通吃,是赵丰年可望而不可及的,常常愣在那儿傻傻地看顾馨怡伶俐的唇齿,迷人的身姿。 两人忙碌着,连中午饭都忘了吃。 直到傍晚,顾客渐少,顾馨怡才觉得饥肠辘辘,看到赵丰年也跟着她一起挨饿,抱歉地对他笑了笑。 “老板,可以下班了吗?” 赵丰年有气无力地问道,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对顾馨怡露出一副饥饿的样子来。 顾馨怡撇嘴一笑,真不知道他是在觊觎她的美色,还是真的肚子饿了。 “你把今天的收入清点一下,然后记个账,我们就可以下班了。” “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是老板,你是员工。” 顾馨怡说着,不管赵丰年的反应,走过去先把花店的卷拉门拉下。 赵丰年走到收银台,把抽屉里的钱,包括收到的红包,全拿出来清点一下。 哇,收到的红包,最少的是八百,最多的是八千,这个八千的红包特别厚,赵丰年记得是冷副市长送的,他回赠给她的那盆墨兰也值这个价,心里平衡了许多。 “今天收入多少?” 顾馨怡走过来问道,露出一脸的疲倦。 赵丰年花了十几分钟才把钱数完,抬起头回答顾馨怡说:“老板,今天收入一共是八万五千三。” “八万?有这么多少?” “包括几个警官和冷副市长送的红包。” 顾馨怡瞥了赵丰年一眼,问道:“那个冷副市长送了多少钱的红包?” “你为什么只问她?” 顾馨怡撇撇嘴,说:“因为你送给她的那盆墨兰我都舍不得卖…” 赵丰年一听,有责怪的语气,缓缓地回答说:“八千,物有所值。” 顾馨怡一愣,想不到这个初来乍到的女副市长会给她送来八千元的开店红包,出手太大方了吧! 难道政府官员的工资很高吗? “老板,可以下班了吗?” 赵丰年看到顾馨怡愣着,大声地问了一句。 “把账目记在那小本上,然后跟我走。” 赵丰年立即在一本小册子上记下了今天的收入:85360元。 “好了,走吧!” 顾馨怡说着,走在前面,赵丰年追上去问道:“去哪儿?” “你不是饿了吗,请你吃饭。” 赵丰年知道是吃饭,但关心的是她带他去哪里吃饭,累了一天,他可不想再吃街边摊的面条了。 “不会又请我吃面条吧?” 走出“兰花店圃”,赵丰年看着顾馨怡把店门锁上,担忧地问。 “面条不好吃吗?” “不好吃。” 赵丰年摇头大声说,他不怕顾馨怡向他瞪白眼,只要对得起自己的五脏六庙,不惜跟老板闹僵,翻脸。 “那好吧,看你今天累了一天,你想吃什么,我请!” “真的吗?” 赵丰年欣喜若狂,走到了顾馨怡的前面,问道:“我们去吃辣子鸡好吗?” “又是鸡,不行!” “不行,那你点吧,我就知道辣子鸡和焖兔肉。” “黄焖兔肉?” “是呀!” “你喜欢吃?” “喜欢!” “那走吧!” 顾馨怡说着走在前面,把赵丰年带到旧城区最古朴的一条街——古井街。 古井街是一条石板街,两边都是清朝和民国时期留下来的古建筑,翘檐栉比鳞次,一砖一瓦,一橼一木都是古董。 此时,古井街的红灯笼都亮起来了,像过节一样,喜气洋洋,热闹非常。 顾馨怡和赵丰年的脸都被照红了,感觉到像过节一样。 “这里真喜庆,像在庆祝我们开业大吉!” 赵丰年触景生情地说,和顾馨怡并排走着,忍不住勾住了她的一根手指。 顾馨怡手指动了一下,想拒绝,却被赵丰年把整只手给牢牢抓住。 这小村长,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她拒绝甩开,是因为女人的矜持,其实她还是挺喜欢被赵丰年强行牵着手,即野蛮又不失浪漫。 顾馨怡把赵丰年带到一家“野味店”,看到里面刻意用木板装修出古朴的简陋,两人坐到一张粗糙的木桌前。 这时,古装打扮的服务生走过来在桌上摆两个土碗,倒上热气腾腾的古井茶,顾馨怡跟他点了一个兔肉火锅和两个炒菜。 服务生点头走向厨房,顾馨怡给赵丰年讲起“古井街”的来历。 明朝时期,这一片地界就有人居住,但只是个小镇。有一年发旱灾,镇上的小河干枯了,渴死的很多人,有一个从京城回来的武将带领一些人在这镇上的东口坳打了一口井,这口井打了三天三夜,就在大家筋疲力尽的时候,一股清泉喷薄而出,救了挖井人,也救了全镇的人。后来,有人在东口坳竖房子,慢慢就成了一条街,清朝时叫“东门街”,到民国时就改也了“古井街”。 顾馨怡把古井街的来历说完,服务生把孔兔肉火锅端上来,两人便动筷子吃起来。 到古井街吃饭,必须喝古井茶和古井酒,否则你品味不出这条老街的内涵和韵味。 顾馨怡要了一壶茶和一壶酒,但两人都饿坏了,只顾着埋头吃饭,没把酒从酒壶里倒出来,结果饭吃得太饱,都不想喝酒了。 “老板,这酒存着,下次我们来喝,结账。” 顾馨怡对服务生说,结完账跟赵丰年走出“野味店”。 “顾馨怡,能带我去看那口古井吗?” “我们俩想到一块去了,走!” 顾馨怡说着,带赵丰年向古井方向走去。 第86章 哪来的恶棍 脚踩在光滑的古板街道上,顾馨怡和赵丰年来到了古井街晚上最热闹的地方——古井夜市。 夜市围着一口巨大的古井开,古井突起,用青石块垒砌而成,在太阳能路灯的照耀下,古井的石壁上长满了青苔,但显得干净而古韵十足。 “这井口里的水能喝吗?” 赵丰年问身边的顾馨怡,顾馨怡和沈瑞雪从小就是喝这口古井的水长大的,十五年前两人还是因为在这井边玩耍认识的。 “当然能喝,但大家现在都喜欢喝用这个水做成的凉粉。” “凉粉?” “对呀,那边摊就有。” “我也要喝。” “这个便宜,你可以敞开肚子喝。” 呃? 这女人还真会过日子呀,勤俭持家到他赵丰年的头上来了。 夜间里虽然人很多,但大家都静静地喝着碗里的冷饮,轻声交谈,一派宁静的和谐夜景。 顾馨怡和赵丰年对坐到一张长桌前,向老板点了两碗冰镇凉粉。 很快,中年女老板端上来两碗晶莹剔透果冻状的黑凉粉,上面洒了些香芝麻。 赵丰年用白色的瓷羮舀了一块放进嘴里,凉凉的,滑滑的,“咕噜”一下就咽进了肚子里。 “味道怎么样?” 顾馨怡在赵丰年面前仰起一张俏脸问道,嘴角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感觉比碗里的凉粉还甜,还要清爽。 “冰冰爽爽有点甜。” 赵丰年笑着说,继续埋头吃凉粉。 这时,有三个头顶束一丢辫子的精壮小伙子围坐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顾馨怡诱人的部位。 “哟,这不是小馨馨吗?又换男朋友了?” 其中一个吊儿郎当的把一只脚踩在板凳上,脸凑到顾馨怡的面前说。 顾馨怡一看,认出这个人是她的初中同学姚亮,这人在学校就不是什么好鸟,整天闹事,搞得女班主任都被他整哭了,后来因为触犯校规被学校开除了。 “姚亮,怎么是你?” 顾馨怡冷冷地说,虽然快有十年不见,但还是一点热情都没有。 “当然是亮哥我,难得你这个大校花还认出我来,好,换点冰啤酒,我们喝上几杯。” “不用了。” 顾馨怡果断拒绝,有赵丰年在身边她觉得很安全,一点畏惧心都没有。 姚亮看顾馨怡不给面子,索性坐下来,对女老板说:“老板,上一打冰啤。” “好嘞,小亮哥,马上来!” 一个中年男老板应了声,立即用竹篮子从冰箱里装出一打啤酒递过来。 顾馨怡这几天大姨妈来了,喝不了冰凉的东西,只是赵丰年要来看这古井,她不得不跟他一起点了一碗凉粉,但她只吃了两口就放下看赵丰年一个人吃了。 “赵丰年,我们走吧!” 顾馨怡不想生事,轻声对还在吃凉粉的赵丰年说。 “走,就是不给我亮哥面子。” 另一个小青年说,他脸上有一块刀疤,一看就知道也不是什么好鸟。 “对,不喝酒不准走。” 一起坐下的小光头也蛮狠地说。 赵丰年埋头喝凉粉,对身边这三个小混混不屑一顾。 “姚亮,你们不想被揍就走开!” 顾馨怡提醒姚亮和他的两个跟班,她知道赵丰年的厉害,能几巴掌就把三个打趴下。 “哟,听你这口气,你这男朋友挺能打的是不?” 姚亮说着,又站起来,眼睛瞪着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赵丰年。 “识相的,你们快点走,免得害得我帮你们满地找牙。” 顾馨怡风趣地说,一脸的鄙夷之色。 啪! 姚亮拍了一下桌子,大怕吼道:“顾馨怡,你她妈的说什么?” 顾馨怡脸上一惊,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大吼大叫的,太没素质,太没教养了。 “兄弟,不就是喝酒吗,坐下来,我陪你们喝。” 赵丰年抬起头来对姚亮说,招手让他坐下。 “赵丰年,我不准你跟他喝。” 顾馨怡对赵丰年发号施令,她是不会给姚亮这种没教养的男人半分面子的。 赵丰年站起来,对顾馨怡罢了罢手,擅自开了一瓶啤酒,一口灌下去,感觉透心凉,身上的毛孔都收缩起来。 “哈哈,顾馨怡,你看到没,你男朋友就是个孬种,他不敢跟我们斗。” 姚亮嚣张跋扈地说,露出一脸的奸笑。 赵丰年灌完一整瓶冰啤酒,突然拿着空瓶子猛然向姚亮的头上砸去。 很快,赵丰年发现浑身收缩直打冷战,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但,瓶子已经扬到姚亮的头顶。 众人看罢,都是一愣。 包括顾馨怡,她心里叫道:要砸就砸呀,砸完就跑,举起瓶子傻愣着干什么呢? 这时,刀疤脸上前一步抢走赵丰年手中的空瓶,刚要给他一耳光,顾馨怡拉着赵丰年跑了。 姚亮一愣,骂了一句,带着刀疤脸和小光头立即追了上去。 顾馨怡带赵丰年跑进一条没人的小巷,这条小巷她以前走过,所以比较熟悉,但路灯较少,每近一百米才有一盏太阳能路灯。 青石板的路面,七弯八拐,巷子被一扇紧锁的铁栅门拦住了。 顾馨怡和赵丰年跑到了尽头,气喘吁吁地转过身来,姚亮带刀疤脸和小光头已经追到跟前。 “跑呀,我看你们往哪里跑?” 太阳能路灯下,姚亮喘着粗气露出一脸阴险的笑意。 “姚亮,你别乱来!” 顾馨怡有些害怕,赵丰年的反常让她心晨没了底气,只有自己硬着头皮说。 “顾馨怡,你不是说你的男朋友很能打吗?这里没人,来呀!” 跑了一段路,赵丰年身体没那么抖了,但试捏了一下拳头,还是感觉无力。 如果他现在出手,很可能会被打得很惨,就算侥幸打赢了,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更何况他现在和顾馨怡在古井街开店做生意,不能跟这三个小地头蛇大打出手。 但,顾馨怡他得保护,男人的尊严也不能丢下。 想到这里,赵丰年对姚亮三人大声说:“你们放过顾馨怡,我任你们处置。” 说罢,赵丰年转身背对着姚亮,把顾馨怡护在铁栅门上。 “赵丰年,你干什么?” 顾馨怡有些愕然,大敌当前,他不想办法御敌却转身做出要跟她亲热的样子,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其实,赵丰年脑子真出问题了。 凉粉和冰啤酒让他透心凉,身体机能和脑细胞也跟着受冷萎缩,本能的抵抗力降到最低。 猛灌白酒能激活他的脑细胞,这喝冷饮却将他的脑细胞僵化了,这就是热胀冷缩在他体内产生的效应。 “顾馨怡,别说话。” 赵丰年双手紧紧地抓住铁栅门的横栏,把顾馨怡护在胸前,在她耳边轻声说。 “卧槽,敢当老子的面跟我的女神亲热,刀疤,光头,扁他!” 第87章 已登峰造极 姚亮一声令下,刀疤脸和小光头立即对赵丰年拳打脚踢。 砰砰砰! 拳头和脚尖如擂鼓般落在赵丰年的后背上,大腿根。 顾馨怡闭上眼睛,听到贴在面前的赵丰年的胸腔里发出沉闷的挨打声,浑身直打颤。 赵丰年不还手,这样舍命保护她,仅仅是为了得到她的人吗?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顾馨怡不得而知,但一颗心因为他在挨打而生痛得厉害。 她心疼他,已经爱上了这个小村长? 赵丰年五脏欲裂,七窍生烟,感觉自己快要喷血了,但他强忍着。 打人要打得漂亮,挨打也要挨得潇洒! 男人就要有担当,特别是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豁出九条命都是值得的。 砰砰砰! 刀疤脸和小光头拼尽全力,拳脚又准又狠,毫不留情,每一击都结结实实地打在赵丰年的身上,渐渐地,两人打得累了,拳头生痛,气喘吁吁。 妈的,这小子是铁打的? 刀疤脸累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小光头也是握着疼进骨头的拳头停止毒打。 这时,赵丰年回过头来,看了刀疤脸和小光头一眼,咧开嘴露出了一丝令人心酸的苦笑。 “姚亮,还不带你的人快走!” 顾馨怡对姚亮大声吆喝道,她感觉到赵丰年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小馨馨,你这男朋友有种,再挨我几拳。” 姚亮说罢挥拳上来,直袭赵丰年的侧脸。 立即,赵丰年心中大骇,这拳如果被姚亮打中,臼齿非被他打掉不可。 情急之下,赵丰年大脑一热,感觉拳头瞬间有了力量,然后急转身猛然出击。 啵! 赵丰年一拳打在姚亮的肚子上,把姚亮整个人打得飞起来,落到数米之外的灯光昏暗处。 这时,刀疤脸一怔,发现自己和光头廖强刚才打的是一个绝世高手,吓得立即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和小光头一起向姚亮跑去。 黑暗处,刀疤脸和小光头把姚亮扶起来,三个狼狈地逃出了巷子。 看到姚亮三人消失在深巷里,赵丰年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 “赵丰年,你吐血了!” 顾馨怡大叫一声,急忙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赵丰年,把他的一只手臂拉到自己的肩膀上。 “我没事!” 赵丰年硬撑着说,但语气显得虚弱了许多。 “别说话了,我必须扶你去医院看看。” 顾馨怡说着,扶着赵丰年走出巷子。 “医院,不用了吧?” 赵丰年苦涩地说,发现脚下确实使不上劲,真的处刀疤脸和小光发那两小子打惨了。 “丰年,这次你必须听我的…” 顾馨怡温柔地说,听得赵丰年心里一暖,自己挨这顿打值了,搭在顾馨怡肩膀上的手在她的手臂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呃? 顾馨怡白了赵丰年一眼,这小村长,伤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忘在她身上揩油,真是色到骨子里去了。 但,不管他是觊觎她的身,还是爱慕她的人,她都不再乎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男人愿意用命去保护她,不让她倍受宠爱。 顾馨怡扶赵丰年走出巷口,在古井夜市街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师傅,去爱德医院。” 顾馨怡对中年司机说了声,然后和赵丰年坐在后排座上,把他的头拉到自己肩头上靠着。 赵丰年身体确实虚弱,感觉体内五脏六肺都是热的,明显伤了重创。 十几分钟后,顾馨怡把赵丰年扶进爱德医院。 “舒晓欣,救命呀!” 一进医院病人接待大厅,顾馨怡就大声喊道,舒晓欣是她和沈瑞雪的闺蜜,三人同在一个城市上大学,虽然学校不同,专业不同,但因为是老乡,碰到一起就聊个没完没了,非常投机,于是就成了最要好的闺蜜。 爱德医院是一家私立医院,虽然收费较高,但服务到位,并且聘请到一级的内外科医生,在阳光市有非常好的口碑。 最重要的是,这家医院是舒晓欣的老爸舒爱德开的,顾馨怡和家人有什么大不病痛都喜欢来这里就诊。 舒晓欣在大学学的是西医,而沈瑞雪学的是中医,顾馨怡受不了中药的苦味,所以很少去沈瑞雪以前在的市中医院,而是来这里。 “喂,护士,你们舒晓欣医生在吗?” 顾馨怡拦住一个小女护士问道,眼睛在过道和前台扫描。 “你是问我们舒院长吗?” 小护士微笑着问,脸上的微笑如她身上的白大褂一样纯洁。 “不是,我是找你们的护士长——舒晓欣。” “哦,她在院长室。” 小护士回答完,忙她的去了。 顾馨怡扶着赵丰年先是一愣,舒晓欣不会是升当院长了吧,那她爸爸舒爱德大医生呢? 带着疑问,顾馨怡扶赵丰年走向院长办公室,在大厅的第一个转角驻足。 顾馨怡按了一下门铃,看到头上安装有一个摄像头,立即对着镜头露出一张笑脸,并且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 很快—— 叮! 一声脆响,院长办公室的门自动打开。 顾馨怡扶赵丰年进去,一个穿白大褂戴金边眼睛的女医生站在了两人的面前。 赵丰年抬头看到,一张精致白皙的鹅蛋型小脸,大概是常常加班的原因显得有些疲惫不堪,楚楚可怜。 但,身材高挑,前襟挺起,反而给她这个位美女医生的外形增加了几分职业的精神气质。 她就是顾馨怡和沈瑞雪的闺蜜——舒晓欣。 “顾馨怡,你怎么来了?” 舒晓欣问道,眼睛仅仅瞥了赵丰年一眼就移开,她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女人,当年顾馨怡和沈瑞雪邀她在浴缸里一起自拍,都被她拒绝了。 “叫上你最好的内科医生,帮我这个男…村长看看。” 顾馨怡急急说道,扶赵丰年走过去坐到办公室的软沙发上。 “他怎么了?” 舒晓欣追在后面问。 “被人打了…” 顾馨怡谈谈地说,看到舒晓欣向赵丰年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舒晓欣心里嘀咕道:这么大个男人被人打了,还好意思带到她这里来,你顾馨怡不怕丢人现眼吗? “他是你什么人?” 舒晓欣淡淡地问,看这男人的穿丰打扮,绝对不会是她这个有品味有气质闺蜜的男朋友,所以有此一问。 “他呀,是赵丰年,沈瑞雪驻那个村的村长。” 第88章 真伤得不轻 顾馨怡看着赵丰年因被人打而变得颓丧的样子,就不好意思跟舒晓欣介绍他是她的什么人了,更何况两人也没公开说是男女朋友关系,所以才顺口说是沈瑞雪住的那个村的人。 “被人打了?” 舒晓欣问道,脸上露出一丝惊愕。 顾馨怡伫在那儿尴尬了看了赵丰年一眼,赵丰年一张脸唰地就红了起来。 被一个美女院长这么一问,赵丰年想淡定都不行,长得牛高马大的,却被人打得让人扶着送进了医院,这不仅仅是尴尬,更多的是羞辱,所以脸红了。 “对,而且伤得不轻…” 顾馨怡如实回答,上好意思再看赵丰年的眼睛,怕他责怪她不给他面子。 舒晓欣蛾眉微蹙,走到办公桌前拨打一个电话,只一会儿功夫,一架推车停在院长办公室门口,舒晓欣开门让两个男护士把赵丰年请上推车,要他们带赵丰年去做一个全身检查。 赵丰年躺在推车上,被送进胸部观察室,做了胸部X光,观察他的心脏、肺、纵隔、胸廓骨骼的受损情况。 之后,两个男护士又让赵丰年做了个脑CT,观察他颅内肿瘤的数目、部位、大小、轮廓、密度、瘤内出血、钙化以及扩散程度… 全身检查结束,舒晓欣看在顾馨怡的面子上,给赵丰年安排了一间最好的病房。 赵丰年和顾馨怡走进灯光明亮,摆有各种绿色花盆病房,如目春光夜景。 半小时后。 舒晓欣和一个白发的中年医生走进病房,把手上的X光和CT照片递给顾馨怡,露出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 顾馨怡条件反射地问道,肯定是赵丰年五脏六肺俱损,不会是没救了吧? 留着短白发的中年医生正了正声,说:“患者赵丰年胸部受损,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就好了,但脑部的积血,血块压住了他部分的记忆神经…” “停!” 顾馨怡叫住道,一脸疑惑地问:“他脑部没被攻击呀,怎么会有瘀血?” 中年医生张仁怀是这爱德医院的脑部权威,顾爱德建院时就花重金把他从市大医院里挖过来,是汉南省最有名的脑部诊断和救治医生,没有之一。 他把赵丰年的脑部CT片从顾馨怡手里拿过来再仔细看了片刻,对赵丰年说:“我敢确诊,这脑部里确实有血块,你是不是有很多事记不起来了?” 赵丰年点点头,他是个特种兵,但入伍的事他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就连回家看到阿妈也认不出来。 “我确实是把过去的事全忘记了。” “这就是失忆症,胸部血块压住部分记忆神经导致的…” “能恢复过来吗?” 顾馨怡急切地问道,眼睛微微发红,爱怜地看向赵丰年。 “先安心住院,把五脏六肺疗养好后,我再想办法清除他胸部的瘀血。” 张仁怀说完看了舒晓欣一眼,走出病房。 “赵丰年,你真失忆了吗?” 顾馨怡问向赵丰年,看到赵丰年微微点头,顿时满怀的心酸,一是责怪赵丰年之前没有告诉她,二是他身上有病还那么奋不顾身地保护她,太难能可贵了。 “你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顾馨怡嗔怪道,看得舒晓欣先是一怔,继而想道:这无能的家伙跟顾馨怡到底是什么有关系?看顾馨怡关心他的样子,很是纳闷。 赵丰年苦涩地笑了笑,对顾馨怡说:“我们刚刚认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有病?” 赵丰年毫无心计,不假思索地说,顾馨怡听罢却瞪大了眼睛,这小村长是什么意思?他都两次对她下下其手了,还好说刚刚认识,是不是来到医院看到舒晓欣长得漂亮,又是年青的院长,想靠近她,就撇开两人的关系? 八成是这样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其实,赵丰年只是想说他没必要告诉顾馨怡他失忆了,因为那是他在两人认识以前发生的事,他忘记的是别人,而不是她顾馨怡。 舒晓欣看不透顾馨怡和赵丰年的关系了,毫无兴致地摇摇头。 这时,两个女护士走进病房,对舒晓欣说院长好,然后就让赵丰年躺到病床上,开始对他进行输液治疗五脏六肺受损。 “顾馨怡,我外面有事先走了,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直接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好的,谢谢你晓欣。” 顾馨怡说罢,舒晓欣走出病房,一个女护士听到有人叫院长“晓欣”,忍不住笑了笑,但不敢笑出声来。 两个女护士忙完后走了,清热消炎液体一滴一滴地输进了赵丰年的身体里。 这时,病房里就剩下顾馨怡和赵丰年两个人了,顾馨怡还在为刚才赵丰年说的那句不高兴,什么人呀,见一个爱一个,让人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馨怡,能削个苹果给我吃吗?” 赵丰年靠坐在床头,看到护士拿进来的一个果盘里有苹果,产生的食欲,对顾馨怡提出了要求。 顾馨怡瞥了赵丰年一眼,冷冷地说:“我不是你的怡(姨),要吃自己削。” 赵丰年一怔,顾馨怡这是怎么了,在生他的气吗?他没对她怎么样呀,相反他拼命保护她一回次,要她帮忙削个苹果吃也不过分。 “我的手不是正输液着的嘛,你就帮帮忙…” 顾馨怡听罢站起来,说:“我看你身体也没什么大碍,现在晚了,我先回去了,床头有呼叫按钮,药液快输完了,你自己按键叫护士来换液药瓶。” “不会吧,你这就走了?” 赵丰年愕然地问,想伸手去拉顾馨怡,但触不到。 “你还想让我留下来陪你睡吗?” 顾馨怡瞪着赵丰年问道,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相反露出一丝讨厌的神色来。 “可以吗?” 赵丰年傻傻地笑着问,他始终想不通顾馨怡生气的原因,他就跟她说了两人刚刚认识,没必要知道他失忆那一句话,她不会是因为他的这句话生气吧? 天呀,这女人也太心细了吧! 顾馨怡冷哼一声走出病房,来到舒晓欣的院长办公室坐到沙发上。 第89章 试交往一个 舒晓欣走过来跟她坐在一起,一边在茶几上冲两杯咖啡,一边问顾馨怡。 “你带来的村长是怎么被人打的?” 顾馨怡轻轻一笑,回答说:“我在旧城区的兰花街开了一个花店…” “馨怡,你不做你的酒店总经理了吗?” 顾馨怡摇摇头,说:“就是这小村长把酒店的董事长得罪了,害我被炒了鱿鱼…” “他不是沈瑞雪的村长吗,怎么把你祸害了,是沈瑞雪向你介绍他的吧?” 舒晓欣不解,抬起头来,把冲好的咖啡递一杯给顾馨怡。 顾馨怡接在手里,不想把骆冰说出来,轻描淡写地回答说:“不是。” “不是?” “是这小村长卖野猪到香格拉酒店,我们认识的。” “那现在…” “现在他是我花店的供货商,我们是生意上的合作。” “…馨怡,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这村长被打的事呢。” “哦,小村长请我到古井街去吃饭,结果遇到了我初中同学姚亮,是他和他的两个朋友把小村长给打了。” 顾馨怡这样回答是想把问题简单化,不想让舒晓欣知道赵丰年厉害的一面。 她不是怕舒晓欣看上赵丰年,而是怕解释太多,把问题复杂化。 “这村长,长得还可以,怎么这么差劲呢?” 舒晓欣喃喃地说,品了一口杯中的咖啡。 顾馨怡一愣,问道:“晓欣,你天生性冷淡,从来不对男人敢兴趣,你问这个干嘛?” “顾馨怡,不许你和沈瑞雪说我性冷淡,我那是先天性宫寒。” “你自己开医院,没想办法治疗吗?” “在吃些西药,每天早上锻炼半小时。” “有效果吗?” 舒晓欣微微一笑,说:“还是老样子。” “从高中到大学,从大学到步入社会,就没有一个男人让你心动过?” 舒晓欣怔怔地看着顾馨怡,反问道:“是你又遇到了让你心动的男人了吧?” “没有。” 顾馨怡否认道,一张小脸却开始泛红。 “馨怡,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舒晓欣这辈子都不会交男朋友的,因为我对男人一点兴趣和欲望都没有。” 顾馨怡放下咖啡杯,靠过去抱了一下舒晓欣的肩膀,怜悯地安慰她说:“我可怜的舒晓欣,你病得不轻,让我心里很难过。” “去!” 舒晓欣甩开顾馨怡说:“我真不需要你和沈瑞雪的同情,不接触男人我照样活得好好的。” “但你没体验到人生最美妙的男女之情。” “我有亲情、友情,人生就够完美的了。” 舒晓欣没有因为顾馨怡的说辞有半点的失落,反而露出一脸的坦然与自满。 “要不要试着交往一个?” 顾馨怡友善地说,她和舒晓欣的感情跟沈瑞雪一样,是无话不谈裸身相对的亲闺蜜,彼此都希望对方过得好,拥有最美好的人生。 “不要。” 舒晓欣断然拒绝,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的的软椅上坐下,她对男人不感兴趣,连对有关男人话题都是讨厌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 顾馨怡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她明天还要起早开店做生意,得回花店睡觉了,站起来对舒晓欣说:“晓欣,明天我得起早浇花,得回去休息了。” “好…等等!” “怎么了?” “你带来的村长怎么办?” “哦,你给他安排最好的护士,出院时通知我一声,我会来结账的。” 舒晓欣白了顾馨怡一白,不悦地说:“不是钱的事,是这个村长,我不想替你照看他。” “不要你照看,我每天开店后就过来。” “那他白天吃什么?” “你安排护士给他送盒饭就行。” “哦…” 舒晓欣淡淡地应了声,按了一下办公桌上座机电话的一个快捷键。 “晓欣,我走了。” 顾馨怡对舒晓欣说了声,看她正在打电话忙着,轻声走出舒晓欣的办公室。 舒晓欣安排一个护士专门去护理顾馨怡带来的村长,算是对顾馨怡和沈瑞雪两个闺蜜的感情回馈。 此时,赵丰年正望着墙上张贴的人体经络图发呆,药瓶里的药液快完了而浑然不知。 这张图让他想起了自己送给沈瑞雪的那本《民草药纲》里面的很多内容。 他不过就是草草地把书翻看了一遍,现在发现记住的内容却不少,有点怀疑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其实,赵丰年不是读书的料,更没过目不忘的本领,那本《民草药纲》他在失忆前是倒背如流的,而且在部队野外作战演习时用草药救到不少的队员。 他看到从上到下的人体经络图,让他对《民草药纲》有顿悟之感,实现是一种记忆的再现。 这时,药瓶的药液滴完了,把他体内的血倒吸了上去。 “卧槽!” 赵丰年蓦然看到,骂了一声,自己把针头拔掉,然后按床头的呼叫护士的开关。 很快,一个漂亮的小护士托着药盘急匆匆地走进赵丰年的病房来。 当她看到输药细管里的血液,大吃一惊,如果这一幕让冷酷无情的院长舒晓欣看到,非扣她这个月的资金不可。 立即,小护士动作利索地把药瓶和输药细管收下来,重新给赵丰年吊上一瓶新的药液和输药细管。 当小护士要给赵丰年扎针输液时,赵丰年死活不让她扎,两人争执起来。 这时,舒晓欣推门进来,她来视察一下她安排的护士到病房了没有,远远地就听到病房里有争吵的声音。 “小晴,怎么了?” 闻声,小护士抬头一头,脸都吓白了。 “院长,他不让我扎。” “好好的扎什么针,你让我扎一下试试。” 赵丰年又对着小护士吵起来,他对西医一窍不通,认为只有中医才治病救人。 “小晴,你走开,让我来。” 舒晓欣说着把小护士支走,看了一眼药卡上手写的内容问道:“你叫赵丰年?” “对。” 赵丰年应了声,他认得这个面容白皙的漂亮女院长,她和顾馨怡是朋友,而且关系不一般,他能住上这么好的病房,全是依仗这位女院长的私下安排。 “你想在这里长住吗?” 赵丰年一听,愣了一下,知道这位女院长的意思,要他配合她给他扎针输液。 果然,漂亮的女院长用一只小手抓住他的手腕,拿针就要扎下来。 “慢着…” 第90章 给医生看病 赵丰年感觉到女院长的手冷冰冰的,而且气色不对,立即叫道。 “怎么了?有话先让我扎针了再说。” 舒晓欣冷冷地说,美眸中射出寒光来。 “我没病,你有…” 赵丰年喃喃地说,反手抓住舒晓欣的手腕给她把起脉来。 “你干什么?” 舒晓欣一把将手挣脱,赵丰年闭上眼睛,已经接受到了她体内的一些信息。 “美女院长…” 赵丰年亲切地叫道,睁开眼睛在她的脸上仔细观察起来。 “干嘛?” “我应该学过中医,你让我把把脉…” “应该学过?” 舒晓欣嗤之以鼻,这沈瑞雪家的村长不但无能还很好色,连她这个院长都敢揩油调戏。 “对,应该学过。” “村长大人,我才是医生,你要给我把脉看病,有没有搞错?” 赵丰年脸上一怔,也对,自己有些反客为主了,这是欺负人的一种表现。 “美女院长,你体寒,气色阴郁,应该是患有虚寒病…” 呃? 这无能村长是真懂还得被他蒙上了?他就这么一捏就能看出她体内的症结? 不可能! 她不相信中医,历史上记载的华佗扁鹊行医事迹都是神话,根本没有那么回事。 “赵丰年,你别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我要休息,请你配合我的治疗。” 舒晓欣说着,又抓住赵丰年的手腕,轻轻地给他扎上针。 而赵丰年闭上眼睛,再一次的感受她手上的冰冷和虚滑。 等舒晓欣扎好针就要脱身离去,赵丰年睁开眼睛抓住她的一只手臂说:“美女院长,你病得不轻,得治,否则这辈子就享受不到男女情爱的高潮。” 噌! 舒晓欣的手被赵丰年抓着,又听他说什么高潮,脸一下就羞红起来,这沈瑞雪家的村长,不但无能好色,还很无耻。 “你别不好意思,你是顾馨怡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这病遇到我算是有救了。” 呃? 这村长耍起流氓还一套一套的,真是讨厌之极! 舒晓欣奋力将手甩开,冷冷地说:“你再胡说,我现在就让顾馨怡把你带回去。” “好哇,我没病,只是五脏六肺受损,回家炖鸡补一下就好了,倒是你…” 赵丰年说着,就要伸手去扯舒晓欣好不容易在他手腕上扎下去的针。 “你干什么?” “回家呀!” 舒晓欣一愣,如果让这村长就这样从她的医院出去,坏了医院的名声不说,也有损她和顾馨怡的感情,如果再让沈瑞雪知道她把她的村长轰出自己开的医院,肯定会对她这个闺蜜的感情产生质疑。 不行,不能让他走! “停——” 舒晓欣叫停,走过去抓住赵丰年那只要拔针的手。 呃?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两人的手你抓我,我抓你的,已经无数次的紧紧地挨在了一起,舒晓欣的心莫明的跳了一下。 “你这村长,说风就是雨,真是烦人。” 舒晓欣说着,松开赵丰年的手,坐到床边,准备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不是,院长,你长得这么年青漂亮,如果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人生会很悲催的。” 悲催? 舒晓欣一愣,第一次有人敢当她的面说她的人生悲催,真是给脸不要脸,如果不是看在顾馨怡和沈瑞雪的面子,她就对这无能的好色村长翻脸了。 她现在就在那方面的需求,那就是把眼前这个病人凑一顿,然后叫保安轰出医院。 “你先好好养病,等你出院了,再给我看病,好吗?” 舒晓欣沉住气,皮笑肉不笑地说。 赵丰年看美女院长的态度挺诚恳的,一想到他一个住院的病人能给美女院长看病,他就兴奋得不行,于是点头说:“好!” 把病人的情绪安稳住,舒晓欣走出了病房。 舒晓欣用手机拨打刚才那个小护士的电话,要她过来守住VIP308病房里的病人,要她等病人输完液再走。 安排好后,舒晓欣走进自己办公室脱下白大褂换上一套小西装下班回家。 舒晓欣开一辆玫瑰红的宝马X6回到家,那是一栋单身公寓,从家里搬出来有两个月了,住在这个较偏僻的小区挺安静的,大大地改善了她的睡觉质量。 她坐电梯上到12楼,进房洗个澡然后上床关灯睡觉。 但,她辗转反侧,心里老想那个村长赵丰年对她说的话,怎么都睡不着觉。 讨厌,遇到这样的无赖村长真是一种灾难! 她的手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被人抓过,这流氓村长反复抓了几次,还说她没有那方面的需求,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真的那么重要吗?她怎么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真的病得不轻吗? 有病就得治,真的要那个流氓村长给她治病,那不是正中他的下怀? 看那村长贪婪的目光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傻子才让他看病呢! 我舒晓欣这辈子都不需要男人,谁也别想说服她,蛊惑她,占有她… … 第二天早上,阳光市委大楼。 张俊山走进副市长舒晓欣的办公室,两人约好见面谈事,坐到会客区的沙发上。 “我要你办的事有消息了吗?” 冷艳主动问道,给自己这个小舅泡一杯茶递过去。 “回副市长,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先说坏消息。” 冷艳一身得体的西装,微微动容,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那小子被人打住院了。” “赵丰年被人打了?” “对。” “严重吗?” “受的内伤,挺严重的。” “住哪家医院?” “爱德医院。” “赵丰年怎么可能被打呢?” “可能是他失忆了,身手也变迟钝了。” 听罢,冷艳蛾眉紧蹙,心情变得不安起来。 “那好消息呢?” 冷艳内心需要安慰,接着问道。 张俊山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然后放下杯子说:“张怀仁是阳光市最有权威的脑部医生,我之前找过他,请他去饮水村给赵丰年治病,被他拒绝了,但昨晚他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赵丰年在他们医院,已经做了脑部CT,确实有血块挡住了记忆神经…” “你没问他能做手术吗?” “问了,他说做手术他需要两名最好的助手,否则不能保证手术成功。” “最好的两名脑部手术助手,去哪里找?” 第91章 下了大血本 冷艳听到张俊山说的好消息,即兴奋又焦急,她迫切的希望赵丰年能恢复记忆,让自己枯竭的感情世界焕发出重生的活力。 “我正在想办法联系国内最有名的脑部手术专家,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目光不要仅仅盯在国内,国外如果有合适的花再多的钱也要把他们请来。” 张俊山脸上一怔,赵丰年这小村长牛叉呀,堂堂一个副市长为他下这么大的血本,不知道内情的肯定觉得匪夷所思。 “好吧,希望这小子知道你的用心良苦后,对你好一些。” 张俊山说完转身走冷艳的办公室。 … 新的一天,VIP308病房里,小护士在给赵丰年量心跳和血压。 “美女,把你们院长叫来,我要给她看病。” “噗嗤…” 小护士扑哧一笑,抬起来头来看着赵丰年说:“你一个病人要给我们院长的看病,有没有搞错?” “没搞错,她是我朋友的朋友,她身上那病必须得治。”赵丰的一脸认真地说。 “我们院长好好的,没什么病呀!” “她那病是先天的,普通神医是看不出的。” 小护士掩嘴又忍不住偷笑一下,说:“那你是超级神医啦?” “那是,我如果在你们医院开个小中药铺什么的,你们这大医院早就开不下去。” “噗嗤…” 小护士看赵丰年吹牛,面不改色理所当然的样子,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快去把你们院长给我叫过来。” “我们院长漂亮,你是看上她了吧?” 小护士花季年华,长得十分水灵,抿着嘴问赵丰年,觉得这人太逗了! 赵丰年不加否认,从床头拿来一只笔和纸在上面写了几个中药名,然后递给小护士。 “按上面的药方,去中医店帮我抓几副药熬给你院长喝。” “你别逗了,好吗?” 小护士沉着脸说,她没有去递赵丰年递过来的纸条,认为他是纯粹的瞎胡闹,忙完自己手上的事转身走了赵丰年的病房。 小护士是舒晓欣亲点来照顾赵丰年的,她感觉这个病人不但五脏六肺伤到了,脑袋瓜也伤得不轻,于是走向院长办公室。 舒晓欣的办公桌上摆有两台电脑,一台是办公用的,另一台是服务台和办公室的大门,看到她急见或预约的人就按一下遥控板,办公室的门就会自动打开,来人走后如果忘记关门,她按一下关门键,门又会自动关上。 科技日新月异,给人们的生活带来越来越优质的便利和安全感。 这时,舒晓欣看到小护士杨小朵走到她办公室门前,想必是有事找她,于是用遥控板开门让她进来。 “院长,病人赵丰年有异常,我得向你报告。” 舒晓欣心里一凛,从办公桌前站起来,问道:“什么异常,你说。” “他缠着我,要我来叫你过去,他说…” “他说什么?” “他说你有病,要你过去给你治治。” 呃? 这沈瑞雪家这村长太过分了吧,把她的隐私告诉了她的职员,以后大家岂不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太可恶了。 “他是这么说的?” “是的。” 杨小朵低下头回答,不敢看院长的眼睛。 “你相信吗?” “不信,我认为他脑子就问题,所以特意来向你汇报这个异常。” “小朵,你猜得没错,这人脑子重创后留有血块,所以会胡言乱语,你千万别相信他,也不能把他说的话说出去,知道吗?” 舒晓欣的语气生硬,杨小朵听后像在给她下命令,一颗心紧张起来。 “院长,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好,去吧,按时给这个病人输液吃药。” “好的院长,我走了!” 杨小朵走出院长的办公室,心里埋怨起病人赵丰年来,这疯子,差点害她挨院长一顿骂,以后不能跟他一起胡闹了。 中午,顾馨怡在花店里炖了鸡汤给赵丰年送来,推门走进病房,看到他一个人靠坐在病床上输液,目光呆滞,百无聊赖。 “赵丰年,今天怎么样?” 顾馨怡关切地问,把煲汤的小砂锅放到床头柜上。 看到顾馨怡,赵丰年像看到了救星,拉住她的一只手让她坐到床边上。 “馨怡,你终于来了。” “饿了吧?” 赵丰年摇摇头,说:“想你了…” 呃? 顾馨怡大脑一阵短路,这小村长在向她表白吗?在清早的,他想怎么样? “想我给你送吃的?” “不,想你的人了。” 赵丰年说得很露骨,好在病房里没其她的人,否则顾馨怡会觉得难为情死的。 尽管这样,顾馨怡一张俏脸还是微微发烫,昨晚回去把赵丰年对她做的事在大脑里过了一遍,觉得他对她是真心的,没有必要因为他关注到别的女人而生气。 更何况,舒晓欣是她和沈瑞雪的闺蜜,她还是个性冷淡的单身主义者,对男人有免疫力。 “想我就配合医生把身体疗养好,今天早上又卖出了二十几株花,我的兰花店还等着你给我供货呢。” “馨怡,我是特种兵体质好,受这点伤没必要在医院里耗着,你今天就给我办出院出手,明天我回村就给你送兰花来。” “你受的是内伤,不能大意,店里还有二百多株兰花,你调养好了再给我供货不迟。” 顾馨怡说着,想把那只被赵丰年捏着的手抽出来,他却牢牢地抓着不放,心里一阵荡漾。 小村长人不错,如果他能一心一意对她就好了! 顾馨怡发起怔来,看向赵丰年的美眸里闪动着柔软而温顺的光。 “我现在就想给你供货…” 赵丰年激动地说,一把将顾馨怡拉到怀里,在她红晕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顾馨怡春心大动,如果这不是病房,如果赵丰年身体没有受伤,她极有可能就这样沦陷在他的怀里,让他肆意的宠爱。 但,现在不行。 顾馨怡推开赵丰年,轻轻说道:“你别急呀,等你身体恢复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呃? 顿时,赵丰年一阵欣喜,脸上绽开了笑容。 “这可是你说的呵?” “是我说的。” 顾馨怡仰起一张红润的俏脸回答说,然后把煲有鸡汤的小砂锅盖揭开。 第92章 一脸的狐疑 “输完液,把这鸡汤给我喝光了。” 赵丰年往小砂锅里瞅了一眼,说:“怎么都是汤水,鸡肉呢?” 顾馨怡莞尔一笑,说:“肉都容进汤里了。” “怎么可能?你这可骗不了我们乡下人。” “那你以为我把肉吃了,剩下汤给你喝?” 顾馨怡沉着脸问,她不喜欢赵丰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她是用高压锅煲的鸡汤,多煲了几分钟,鸡肉全烂在汤里了。 “不是…” 赵丰年说着,但还是一脸的狐疑。 好在,最后的一瓶药液输完了,小护士杨小朵进病房来帮赵丰年摘针收瓶。 她一双清澈的杏眼落在顾馨怡身上,觉得这个美女跟自己的院长舒晓欣身材相貌都有一拼,这床上的逗逼病人赵丰年应该知足才对。 “今天的药液输完了,你好好休息。” 杨小朵对病床上的赵丰年说,把东西收拾进托盘里就要走。 “小美女护士,我给你的药方呢?” 赵丰年叫住杨小朵问道。 杨小朵一愣,瞥了一眼地上,病人早上要给他的纸条还趟在地上,于是走过去弯下腰捡起来,说:“在这,还给你。” 说着,杨小朵把纸条递到顾馨怡面前。 “这是什么?” 顾馨怡把纸条接在手里问道。 “是他给我们院长开的药方。” 杨小朵说着,走出了病房,她有预感接下来里面将会有一番争执与吵闹。 顾馨怡看了纸条上的字一眼,是几个她不知晓的中药名。 “赵丰年,这是怎么回事?” 赵丰年坐直起来,先自己端起小砂锅把鸡汤喝了一大口,然后放下回答说:“馨怡,这个院长是你的朋友,我看她气色不对,患有体寒病,想帮她开了这个药方…” “你还会看病?” 这下,轮到顾馨怡一脸的狐疑。 “略微知道一些皮毛。” 赵丰年谦虚地说,然后端起砂锅喝鸡汤。 “你就知道一些皮毛就给人家医院的院长开药方,你是何用心?” 顾馨怡心里又腾起一股怒火,这小村长也太不检点了,看到美女就想讨好,真是太不靠谱了。 “她是你朋友,我就想单纯的帮帮她…” “这院长,我,还有沈瑞雪我们三人是最好的闺蜜,你想跟我好就不能打她们的主意。” 顾馨怡冷冷地说,脸上的红润淡化下去,剩下一片煞白。 赵丰年心里一凛,沈瑞雪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要给他三个月的考验期限,现在顾馨怡又说不能动她的两个闺蜜,这下怎么办?不要说舒晓欣了,就沈瑞雪和顾馨怡他舍得放下哪一个? 都是他心目中的性感女神,肤白貌美,跟他又都有过肌肤之亲,放下哪一个都像割他身上的肉,他知道人不能太贪心,但他在不同的环境接触到的这两个人,情非得已,情不自禁,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 “沈瑞雪学中医,以前给舒晓欣捡了几副中药,但她的体寒是天生就有的,治不了,再说舒晓欣自己学西医,她身上的病根本用不到你一个只见了一面的病人来操心。” 顾馨怡愤懑地说,语气中有对赵丰年的警告。 赵丰年讪讪一笑,识趣地说:“好吧,你不让我插手,我就听你的不管她的死活了。” “你——” 顾馨怡美目一瞪,这小村长怎么可以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舒晓欣的体寒病就有那么严重吗? 其实,严不严重顾馨怡和沈瑞雪心里比谁都清楚。 半年前,她和沈瑞雪为了测试舒晓欣这先天性的宫寒病有多严重,在她生日当晚给她饮料里下了一小包春药,然后把她在大学时整整追她四年的校园田径王子萧凯健带到她面前,让两人独处一室,结果…春药在舒晓欣身上不起作用,萧凯健被轰出她的房间。 如果赵丰年真能把舒晓欣的病治好,那也是好事一件,就怕赵丰年接触舒晓欣后,变得一相情愿让大家都难堪。 “馨怡,你别动气,我真只是一番好意。”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想跟我好,就别打舒晓欣和沈瑞雪的主意,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顾馨怡说完站了起来,接着说:“我开店做生意去了,你好好休息。” 看到顾馨怡离去的背影,赵丰年心里觉得即刺激又害怕。 但,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有谨慎行事,应该不会捅出大娄子。 … 中午,副市长办公室。 冷艳坐在办公椅上接张俊山打来的电话,他说已经在外国找到两个脑部手术专家,愿意配合张怀仁做赵丰年的脑部血块清除手术,要她尽快与爱德医院联系安排手术。 冷艳放下张俊山的电话,立即拨打爱德医院的电话。 “喂,请问是爱德医院吗?” “是的,阳光市爱德医院前台为您服务。” “请接一下你们院长的电话。” 对方是个女声,愣了一下回道:“请问您是?” “哦,我是市安全局的,找你们院长有事。” “好的,您稍等。” 很快,对方把电话转到院长办公室。 冷艳在电话里以患者家属的身份要求舒晓欣尽快安排住院的赵丰年进行脑部血块清除手术。 但,舒晓欣问冷艳是赵丰年的什么人时,冷艳却回答不出来。 说她一个副市长是一个小村长的女朋友,有所不妥,只是含糊地说是他的亲人。 最后,舒晓欣作为一院之长,本着对病人负责的原则,要求冷艳亲自到医院来一趟。 冷艳无奈只有放下电话,然后又拨打张俊山的电话,要他下班后陪她去爱德医院一趟。 张俊山当然是义不容辞,为了这个当副市长的外孙女的幸福,他就算跑断腿也是值得的。 冷艳刚放下电话,就收到国家安全局给她打来的紧急电话,说国外内线人透露,境外有十几名恐怖分子进入到阳光市的地界,目的是制造事端,劫持人质,换回关在阳光市监狱里的某特殊人物,要她提前做安全防范。 冷艳眉头紧蹙,猜想这批恐怖分子极有可能是冲着她们前不久收监的新西亚毒蛇地下恐怖组织的二号人物盖尔斯来了。 新西亚毒蛇地下恐怖组织有人几天前在阳光市盗取儿童器官就是一起报复事件,被赵丰年无意四制服的两名恐怖分子已经在牢里供认不讳。 这些无恶不作的恐怖分子,就应该对他们进行一网打尽,绝不姑息。 第93章 惊心又动魄 傍晚,爱德医院。 赵丰年穿着病人的衣服从病房里溜出来,在大厅里看到舒晓欣的身影,追上去。 “美女院长,在忙呀?” 赵丰年涎着脸问,凑到舒晓欣的面前。 舒晓欣一身整齐的西装,市安全局的人说要过来,所以在大厅里等候。 他瞥了穿病人衣服的赵丰年一眼,粉嫩白皙的小脸蛋露出讨厌的神色,对他不加理睬,绕着走开。 “院长,人身上有病就得治,不是吗?” 赵丰年追上去纠缠着问道。 舒晓欣俏脸一寒,对赵丰年冷冷地说:“你给我回病房去。” “院长,你是顾馨怡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保证医好你的体寒病,并且分文不收。” “你别妨碍我做事好吗?” 舒晓欣冷冷地说,如果不是在大厅里,有这么多的人来来往往,她早就训他一通了。 “体寒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你就让我在你身上小试牛刀吧。” 呃? 舒晓欣停下脚步,忍无可忍了,这沈瑞雪家的村长脑子真是有病,越是人多的地方他越想制造事端,如果不是市安全局的人要在本院给他做脑部手术,她早就叫保安把他轰走了。 “你叫赵丰年是吗?” “是,我姓赵,名丰年。” “沈瑞雪的村长,顾馨怡的供货商?” 赵丰年一愣,这些都是顾馨怡告诉她的吧,怎么说得这么轻巧,他跟这两个人明明有最亲密的关系,难道连朋友都算不上吗? “是,沈瑞雪是我们饮水村的驻村第一支书,顾馨怡跟我在旧城区开了一个花店,我们不光在工作和生意上有接触,还是最好的朋友。” “朋友?” “对,朋友。” “是朋友,你给我让开,我要接待市委来的两位领导。” 赵丰年脸上一怔,原来美女院长在办正事,本不想再妨碍她,但机会难得,他得让她答应让他给她看病才行。 “院长,我知道你在忙,但作为朋友的朋友,我还是要求帮把你体内的病治好。” 赵丰年的不折不挠,惹恼了舒晓欣,她忍不住大声说:“我没病!” “院长,你真有病,我免费给你治!” 赵丰年的声音也很大,立即吸引来在大厅排队取号看病和走动的注视的目光。 这人怎么回事,穿着病人的衣服要给医院的院长治病,这不是胡闹吗? 有人不解地摇摇头,停下脚步来关注这个奇怪的病人。 舒晓欣看到大家围向两人,面上一窘,想绕着走开,却被赵丰年一把抓住了一只手臂。 “院长,别走呀!” “走开,讨厌鬼,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舒晓欣轻声骂道,真想在沈瑞雪家这村长的脸上扇一大耳光。 但,她突然看到从医院的大门外走进来几个衣着气质不寻常的人。 一个是穿休闲服的顾馨怡,两个是穿公务员职业正装的一男一女,还有五六穿黑皮衣戴墨镜的外国人。 五六个戴墨镜的外国人脚步匆匆,很快就走到了顾馨怡和那两个公务员模样的人的面前。 顾馨怡走到门口就看到大厅里的赵丰年抓住舒晓欣的一只手在纠缠着什么,这小村长太肆无忌惮了吧,根本是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她正在走过去质问赵丰年,被从后面走进来的向个墨镜男挤到一边,只见那五六个人从口袋里掏出几把冲锋枪出来。 “Boss,thisistheguy.” 说话的墨镜男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正是赵丰年,他对身边的人用英语说:老大,就是这小子。 “Yes!” 那中年人大手一挥,两个持枪的墨镜男立即走过去用枪顶住赵丰年的后背。 “Go!” 赵丰年被突然闹进医院的两个戴墨镜的外国人用冲锋枪顶住后背,顿时蒙了,这是怎么回事? 舒晓欣看来势不妙,第一反应就是这几个人是恐怖分了,是来医院闹事的。立即对前台比手势打电话报警,保安拿起来号码才发现报警系统和电话线被人动了手脚,无法拨打。 而进来的两个公务员打扮的一男一女,正是冷艳和张俊山。 两人身上都背有枪,但医院的大厅里有上百人,不宜跟恐怖分子硬拼,所以手握住口袋里的枪,都镇定地观察大厅里的变化。 戴墨镜的中年人举着一支冲锋枪对准大厅的天花板就是了阵扫射。 哒哒哒! 立即,排队看病的人听到看到都惊叫起来,抱着头乱成一团,纷纷跑向医院的过道。 一分钟不到,医院的大厅里只剩下被用枪劫持的赵丰年和傻愣在一边的舒晓欣,顾馨怡,冷艳,张俊山四人。 “Andthegirl.” 手拿照片的恐怖分子,拿出另一张照片指着舒晓欣说:还有那个女孩。 另一张照片上的人是沈瑞雪,而舒晓欣精致的五官与沈瑞雪有七分相似,所以被误认了。 “Carry!” 恐怖分子的中年指挥官一声令下,剩下的两名恐怖分子走过去用枪把舒晓欣劫持起来。 “Go!” 恐怖分子指挥官大喊一声,四个恐怖分子用枪顶着赵丰年和舒晓欣走出医院大门。 冷艳和张俊山向赵丰年和舒晓欣投去了迫切而无奈的目光。 顾馨怡更是瞬间胀红了眼睛。 三个眼巴巴地看着五个恐怖分子把赵丰年和舒晓欣劫持出医院,上了一辆防弹轿车。 立即,张俊山拿出手机调动野狼特战队马上出发,目的锁定一辆黑色的KILl防弹轿车。 KILl防弹轿车在大街上以最快的速度疾驶了数分钟,然后把用带子绑住双手的赵丰年和舒晓欣推进一栋大楼的电梯。 很快,电梯来到顶层。 赵丰年和舒晓欣又被推上楼顶,上了一架停在天台上的白色民用直升机。 “Go,Go!” 恐怖分子指挥官在直升机里喊着,直升机很快就升到空中,像一架无人飞行器掠过西边染红晚霜的天空。 这时,赵丰年和舒晓欣背靠背被绑在直升机的座位上,脸上都露出惊恐万丈的神色。 卧槽! 老子是特种兵,你们也敢劫持,有种! 赵丰年在心里说道,但不敢支声,这些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恐怖分子,只有不配合随时都有可能被他们干掉。 而舒晓欣一张小脸吓得更小更白了,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第94章 飞到饮水村 这时,一个会讲华夏语人恐怖摘下墨镜凑到两人面前。 “你们两个很有种,敢把我们毒蛇地下组织的二号头领抓起来,送进了监狱。” 赵丰年一听,立即知道这帮恐怖分子的来历,同时也知道他们要抓的是他和沈瑞雪,舒晓欣是被误抓来了。 谁要她长得跟沈瑞雪一样,都是一张惊世骇俗的美人脸呢。 而舒晓欣听不懂说话的恐怖分了到底在说什么,她没有跟沈瑞雪家的这个村长做过任何一件得罪人的事呀! 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恐怖肯定是抓错人了,天呀,遇到沈瑞雪家这村长,我舒晓欣倒血霉了! 直升机在夜间飞行,掠过饮水村的上空,村民们浑然不知。 … 阳光市安全局,反恐指挥中心。 冷艳换上一套女军官的服装,英姿飒爽,而张俊山穿上一身迷彩服,也是威武不非。 张俊山在向冷艳汇报野狼特战队侦查到的情况,说:“黑色KILl防弹轿车停在新区东路科明大厦下面,五名恐怖分子劫持两名人质上到天台坐上一架KL-13民用直升机由东向西飞行,十分钟后离开了我们雷达的监控范围。” 张俊山说着,对面巨大的电子屏幕出现雷达监测到的画面,一个小红点由东向西闪动,很快就消失了。 “直升机飞出境外了吗?” 冷艳问道,一张俏脸冷若冰箱。 “应该没有,但它改变方向从我们的雷达监控中消失,很难判断飞到了哪里。” “会不会飞到了汉东省的上空?” “有可能。” “马上跟汉东省安全局联系,看看有没有红点出现在他们雷达的监控范围。” “好!” 张俊山应声道,立即走到监控台拿起电话联系汉东省安全局。 他把情况说明了一下,然后要求对方调取雷达监控数据… 但,数分钟后,对方说雷达没有监控到异常情况,张俊山和冷艳只能作罢。 冷艳要技术监控员扩大搜索范围,就算大海捞针也要把KL-13民用直升机的位置找到。 其实,弄相山总面积是13689公顷,有近500公顷是汉南省和汉东省雷达监控不到的。 毒蛇地下组织的反侦探员事先侦测到这片盲区,所以敢明目张胆地进爱德医院劫持人,然后利用夜幕的掩饰,把直升机悄然驶入这片盲区。 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 此时,KL-13民用直升机飞到了弄相山的北侧悬崖边上,一道光束从断崖上射出来,指引直升机飞近。 很快,直升机飞到断崖上面,从直升机上放下绳索,一个恐怖分子先熟练地滑下去,钻进断崖上的一个狭小的岩石洞口,然后再把两个人质放下来… 断崖上有一个不大的岩洞,但足可以容纳数十人。 五个恐怖分子带赵丰年和舒晓欣进洞后,在洞口架起两顶机关枪,由两个恐怖分子把守,随时准备对尾追上来的直升机进行射击。 恐怕分子指挥官是个雇佣兵,名叫彼得利,是新西亚地下恐怖组织的三号人物,跟他来执行任务的四人也都是雇佣兵,一个比一个强壮,一个比一个能打。 守在洞口的是两兄弟,一个叫安东,一个叫安格,跟在彼得利身后推人质进洞的两人,一个叫阿德莱,一个叫艾达。 走进内洞,彼得利用手电筒照明,要阿德莱和艾达把赵丰年和舒晓欣两个人质分开来绑在岩石上。 但,岩石太大,绳子不够绑。 彼得利只有让阿德莱和艾达把两个人质面对面绑在一起,然后再捆紧固定到岩石上。 “小子,便宜你了。” 彼得利用生硬的华夏语说,嘴角露出一抹奸笑。 赵丰年和舒晓欣双手被绑在身后,然后又被面对面绑在一起,彼此都给感受到对面的体温和吸引的热气。 舒晓欣身子刻意向后仰,尽量避免赵丰年蹭她的胸,赵丰年却觉得舒晓欣越往后仰,她的饱满就越顶到他的身上。 我擦! 能跟美女院长这样绑着,恐怖分子再劫持他几次都无所谓。 赵丰年在这逆境中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Go!” 彼得利说了声,带阿德莱四人就要离开。 “你们别走,把我跟这个病人分开!” 舒晓欣大声说道,她本来是一眼都不想再看到沈瑞雪家的这个村长的,现在被人这样绑着,不看他不行,看他又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阿德莱会说一品流利的华夏话,他转过头来说:“美女,你们不是一对的吗?绑在一起正好让你们临死前再亲热亲热,哈哈!” “我跟他不是一对,你们抓错人了。” “抓错人了?” 彼得利停下脚步,转身把手电筒搁对面的岩石上,让光束照在舒晓欣的脸上,然后从艾达口袋摸出两张照片来一一辨认。 “男的…没错,女人…怎么嘴巴大了些,是不是经常用它来为男人服务,所以变大了?” “哈哈…” 阿德莱听后带头哈哈大笑起来,五个恐怖分子的笑声既狂野又淫荡。 “无耻,下流!” 舒晓欣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美目中迸射出怒火。 彼得利脸上一沉,对阿德莱四人又大声说:“Go!” “如果交换不到我们的二头目,你们两人就死定了。” 阿德莱最后说一句,跟在彼得利的身后走出岩洞,五人逐一抓绳子爬上直升机飞走了。 这时,岩洞里的赵丰年和舒晓欣在手电筒光束的直射下面面相觑,这五个恐怖分是劫持他们两人当人质,用来交换关在监狱里的恐怖分子二头目。 “怎么办?” 舒晓欣冷冷地问,眼睛盯住赵丰年嘴角的那一抹奸笑。 “凉拌。” 赵丰年戏虐地回答,他暂时还不想想办法离开,跟美女院长这样贴身绑着就是一种享受,她身体温凉,能感受到她衣服布料里肌肤的细滑与弹力。 “你是不是不想从这洞里逃出去?” “还真不想。” “无耻!” 舒晓欣又骂了一句,目光移向岩洞内的黑暗深处,对赵丰年表现出极其讨厌的态度。 第95章 天涯沦落人 “美女院长,你别这样,我们现在同是天涯沦落人,要团结在一起。” “还不团结吗?都绑在一起了。” 舒晓欣又转过头来瞪着赵丰年说。 “既然绑在一起了,我们彼此就要友善一些,不能恶言相向,要紧紧地团结起来,共同想办法逃出升天。” “你才升天呢?我是不想死在这里。” 赵丰年嘴角一扯,笑道:“我看看,你这样的态度就不够团结了。” “要怎样才够团结?” 舒晓欣没好气地问,身体又用力的向后仰。 “别向后仰,保存实力,我的手也被绑着,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那你别蹭呀!” “我身上痒,能不蹭几下吗?” 赵丰年说着,身体又上下挪动了几下。 “你,故意占我便宜…” 舒晓欣嗔怪道,身体拼命的往后仰。 “好好,我不蹭了,你靠过来,伏在我身上休息一下。” “不!” “都这样的,就算你再讨厌男人,讨厌我,挣扎也是徒劳,还白白浪费力气。” 舒晓欣脸上微微一怔,身体慢慢松弛下来,贴到赵丰年的身上。 “这就对了。” 赵丰年在舒晓欣的耳边说,嘴角的虐笑更浓了,他这是纯粹的因祸得福。 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老天爷特意把沈瑞雪,顾馨怡和舒晓欣她们三闺蜜送到他的身边,作为他特种兵拯救世界的一种福报吧! “你快想办法呀!” 舒晓欣催促道,跟男人这样紧紧地挨着,她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正在想…” 其实,赵丰年应该说正在享受,他根本想不出办法来,与其劳而无功,不如好好地跟美女院长温存一下。 人生重在经过,结果都难逃一死。 “想到办法没有?” “别打扰我…” 赵丰年轻声说,假装在思考问题,实际在闻舒晓欣的发香,体香。 过了漫长的十几分钟,舒晓欣忍不住又问道:“想到了吗?” “想到了,你配合一下。” 赵丰年和舒晓欣两人是侧身被绑在岩石上的,赵丰年用力转动一下身子,用后背对着岩石,然后把绳子挨到岩石上细磨。 但岩石没有突出的细块,效果很不明显。 “你别老往我身上蹭了。” 舒晓欣用厌恶的语气说,轻轻咬了一下赵丰年的肩膀。 “美女院长,我不蹭怎么把我身后手上的绳子磨断呢?” 舒晓欣松口,不再去咬赵丰年,觉得他说得在理,只有配合他任由他上下蹭动着。 那动作很暧昧,像在做那种事。 舒晓欣虽然没任何感觉,但是还是觉得难堪,整张脸微微发烫起来。 … 阳光市,安全局反恐指挥中心。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突然又出现闪动的红点,站在监控台前看监控操作技术员正在电脑键盘上输入扩大监测范围命令的冷艳和张俊山抬起来头来。 “那架KL-13民用直升机又出现了。” 张俊山提醒到,看了冷艳一眼。 “张队长,命令你的野狼特战兵立即追击。” 冷艳果断地下了命令。 “是!” 张俊山应了声,走到电话台刚要提起电话,电话响了,是一个国外的手机号码,他愣了一下,看了冷艳一眼,把电话提到耳边接听。 “喂!” 张俊山试探地喊了一声。 “请问是阳光市安全局吗?” 对方一口流利的华夏话,听不出是哪个国家的人,冷艳走过来按了录音键。 “是,你是?” “请你们的最高指挥官接电话。” 听罢,张俊山和冷艳对望一下,都提起十二分精神来,张俊山把电话递给冷艳。 冷艳接过电话,说:“我是市安全局反恐特战指挥长——冷艳。” “冷长官,想不到你是个女的,幸会幸会。” “找我什么事,请说。” “冷长官,想必你们又发现我们的直升机出现在你们的雷达监测区域内…” 冷艳看了张俊山一眼,知道对方来者不善,正是劫持赵丰年和舒晓欣的那五个恐怖分子。 “人质在你们的直升机上吗?” 冷艳直接切入主题,不想跟对方饶弯子。 “不在,他们现在很安全,但如果你们采取行动拦截我们的直升机,我敢保证你们将永远都见不到那两个人质。” 冷艳愣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头,说:“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把我们的二头目从监狱里放出来,送到我们指定的安全地点,我们就告诉你们两个人质的藏身之地。” “你们二头目,谁?” “盖尔斯,另外还有亚瑟和兰特,共三人,冷长官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想用两个人质交换三个国际重犯?” “聪明,冷长官不愧是市安全局反恐特战的最高指挥长。” “不可能。” 冷艳冷冷地说,拒绝了对方的无理要求,然后把电话挂断。 “怎么办?” 张俊山急急问道,刚才恐怕分子在电话里说的话他全都听到,在等冷艳下命追捕这五名在直升机上的恐怖分子。 冷艳冷静地思索片刻,说:“立即跟踪这架KL-13直升机,但不要打草惊蛇,先锁定他们的位置。” “但如果他们趁机飞出境外,怎么办?” “这些恐怕分子肯定有周密的行动计划,所以敢明目张胆地跟我们提条件。” “是呀!” “把他们从空中拦截下来,人质很可能就没救了。” “放他们走?” “人质要救,但监狱里的三个国际重犯也不能放。” 这是冷艳的底线要求,也是作为一个市安全局最高指挥官的明智之举。 “请指挥长作行动指示。” 张俊山一脸焦急,有些沉不住气了。 “把你的野狼反恐特种队分成两个分队,A队追击跟踪恐怕分子的KL-13直升机,B队从直升机刚才出现的方位向后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好!” 张俊山立即拿出电话向野狼反恐特战队的副队长于光华下行动命令,要他赶紧召集特战队集合,十分钟后他到位,担任A队队长对恐怕分子的直升机进行追击跟踪,副队长于光华担任B队队长,对人质所在方位进行全面搜索。 第96章 大战的节奏 “张队长,你和于副队换一下,你去搜索人质。” 冷艳建议道,冷冷地看向张俊山。 张俊山知道冷艳的意思,赵丰年的安全对她很重要,何况还有个女院长,这两个人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不仅内心承受不了,就连对市民保护不周的责任也承担不起。 “好,我听指挥长您的。” 张俊山说完,向冷艳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跑步走出市反恐特战指挥大厅。 冷艳静静地看向电子大屏幕,内心却无法淡定,她不能离开这反恐特战指挥大厅,随时观察野狼反恐特战队两个分队的行动进度,更何况那些恐怖分子随时都会打电话来向她提出新的要求,她得从容应对。 今夜注定不能平静。 … 岩洞里,手电筒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赵丰年的身体还在一丝不苟的耸动着,身后的几根手指都磨破了皮,鲜血浸在岩石上,但他手上的绳子却只磨掉了一点点痕迹,想逃出去,他必须把绳子磨断,所以不能停下。 舒晓欣闭上眼睛,在无聊中休息。 但沈瑞雪家的村长一直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蹭着,让她不能深睡,偶尔入眠又被他弄醒。 慢慢地,她习惯了这个动作,对赵丰年没有那么讨厌了,幻想自己坐在摇摇椅上外婆在推她入眠。 在美女身上耸动,赵丰年是越来越有精神,身前的快感和身后的痛苦并存,遗憾的是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只能机械地蹭动着。 “累了你就停下休息一会儿吧!” 舒晓欣闭着眼睛梦呓般的说道,一副舒坦的样子。 其实,她并没有那种感觉,只是困了想睡觉而已。 “我不累,你睡吧!” 赵丰年轻声说,趁手电筒还有一些暗光,仔细打量着舒晓欣那张俏美无铸的脸。 与其说他是在磨断绳子,不如说他是在磨合他和舒晓欣的关系,淡化她对男人的那种排斥与厌恶之感。 … 张俊山领带六名特种兵连夜登上一架FOR-16军用直升机,向饮水村的弄相山方向开来,他们开着控照灯,希望被恐怖分子藏在原始森林里的赵丰年和舒晓欣看到,向他们发出呼救的信号。 夜空中,繁星点点。 FOR-16直升机从东向北搜索,发现一处断崖,但那上面笔直陡峭,根本藏不了人,所以很快就掠过了。 赵丰年似乎听到了直升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停下动作来仔细辩听又什么也听不到了。 “怎么了?” 没有了赵丰年的耸动,舒晓欣反倒从眨眼中醒了过来。 “我好想听到直升机的声音…” “那快喊呀!” “已经飞走了。” 赵丰年无力地说,又用绳子在岩石的磨动着,他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棒就能磨成针。 “你不累吗?” 舒晓欣关切地说,想看一下沈瑞雪家这个村长的脸上表情,但手电筒的光彻底没了,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 “不累,只是打扰你睡觉了。” “…没事,你动吧!” 呃? 黑暗中,赵丰年听到美女院长对他说一句这样的话,立即热血沸腾起来,身体忍不住又蹭动着,嘴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喘气。 人都是在逆境中成长,在顺境中沉沦,在失去中索取,在灾难中顽强。 一夜的蹭动,赵丰年从未停歇,在舒晓欣身上展示了非凡的体力。 次日,和煦的阳光照进洞里,赵丰年奋力一挣,手上的一根绳子断了,轻轻松脱。 舒晓欣还依偎在他身上睡着,发出轻微的鼾声,赵丰年把手挣脱出来,揽上她那柔软的细腰,爱怜地轻轻抚摸着。 苦难的黑夜过去了,迎来了愉悦的早晨。 舒晓欣在一种异常的感觉的苏醒过来,缓缓地睁开眼睛,赵丰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早哇!” 赵丰年对舒晓欣展露出最阳光的笑容,向她问声早安。 舒晓欣抿嘴轻轻点头,发现赵丰年没挨她那么紧了,但手放到好的腰部上。 “你挣脱绳子了?” 舒晓欣欣喜地问道,轻轻推开赵丰年,看到他身后的岩石上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我的手,让我看看。” 舒晓欣抓住赵丰年的两只手放到面前一看,天呀!那十根手指的关节都磨破了皮,鲜血淋漓。 立即,舒晓欣嘴唇颤抖,下巴抽搐,一双美眸湿润了,像雨中的山雾——迷蒙而清冽。 “怎么弄成这样?” 舒晓欣心疼地说,泪水悄然滴落。 “没事,不疼,来,我帮你解开绳子。” 赵丰年说着,让舒晓欣转过身来,解开她手上的绳索。 身上了绳子解脱,舒晓欣感觉苦难过去了,像做了一场恶梦。 “你的手真不疼吗?” 舒晓欣不放心地问道,眼睛怔怔地看着赵丰年,这沈瑞雪家的村长还真有股锲而不舍的精神,那么粗的绳子活生生的被他磨了一夜,硬是磨断了。 “真不疼,你们找出口逃出去吧!” “嗯!” 舒晓欣温顺地说,赵丰年抓住她的一只手,向透有微光的岩洞的另一端走去。 “注意脚下的碎石,别把脚葳了。” 赵丰年提醒舒晓欣,他运动了一个晚上,已经筋疲力尽,如果她再把脚葳了,他恐怕没力气把她这岩洞里背出去。 “嗯,我会小心的。” 舒晓欣跟着赵丰年摸索前进,从狭窄黑暗的洞口钻进去,前面豁然开朗,是另一番境地。 里面是一个大洞,可以容纳数百人,在那洞的一端透进来耀眼的阳光。 这时,赵丰年和舒晓欣相视一笑,体验到了逃出生天的癫狂喜悦。 两人来到那透亮的洞口,看到有长长的藤蔓从洞外伸下来,赵丰年伸手去扯动几下,觉得挺结实的,对舒晓欣说。 “我先上去,然后丢一根结实的藤子下来拉你上去。” “好,你小心一点。” 赵丰年对舒晓欣点点头,把两根藤蔓搅在一起,然后双脚踩在洞壁上,一步一步地攀爬上去。 赵丰年体力受损,快爬到洞口时有些体力不支,差点儿掉落下来。 “赵丰年,小心点!” 此刻,舒晓欣把赵丰年的名字叫得很自然,透露出真挚的关怀。 用尽全身力气,赵丰年终于爬出洞口,休息了一会儿,把几根藤蔓拧在一起,然后放下洞口。 “美女院长,你是叫舒晓欣是吗?” “是的。” 舒晓欣在洞下应声道。 “舒晓欣,紧紧抓住这根绳子,我把你拉上来。” “我能行吗?” “你肯定能行,只要不松手,我保证能把你拉上来。” 洞下的舒晓欣不再说话,双手紧紧地抓住赵丰年丢下去的一股藤蔓,然后配合赵丰年向上拉的节奏,一步一步的向上迈脚攀爬上去… 第97章 不公平交易 天微微亮,反恐特战指挥中心的电话响彻大厅,值班人员立即拿起电话。 冷艳伏在桌子了睡一会儿,立即从椅子上坐直身子。 “喂,这是是阳光市反恐特点迫近中心。” “请你们的指挥官接电话…” 对方语气非常生硬,像在下命令。 冷艳走过去,提起电话,说:“我就是,请问你是?” “美女长官,不想救你们的人了吗?” 冷艳冷静地拿着电话,沉思片刻说:“说你们的条件…” “交换,用你们的人换我们的人…” “怎么交换?” “你们先把我们的放了,天黑之前,我们一定会交出那两个人质。” “不行!” 冷艳语气坚决,有股子大领导的气魄。 “你想让他们死吗?” “……”冷艳不语。 “据我们所知,这两个人质一个是曾经是叱咤世界反恐大战的‘毒狼’,一个是附近村寨的驻村第一支书…” “是又怎么样?他们随时都可以为祖国做出牺牲。” “美女长官,别这么无情,不瞒你说,我们的目头很想要‘毒狼’的命,因为一年前他在非洲干掉了我们的一个加强排…” “一个加强排?” “对,他的命很重要,我们二头目的命也重要,所以这是个公平的交易…” “……” 指挥大厅开着空调,温度偏低,但冷艳此时额头上却渗出了汗珠,他岂能不知道‘毒狼’的命重要? 如果可以,她宁愿用自己的命换下他的命。 但,她做事是极有原则的,在大事大非面前,她不能轻易妥协。 “长官,我刚收到我们头目的电话,他说要停止交易,要我们直接把‘毒狼’交给他处置。” 冷艳心里一惊,说道:“慢着…” “我擅自再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因为在我这里,二头目的命比‘毒狼’重要…” 立即,冷艳娥眉紧蹙,赵丰年就算是失忆了,但在她心目中还是那么的重要,她不能不救呀!把‘毒蛇’二头目放了,还可抓回来,如果赵丰年的死了,这次就真的活不过来了。 这时,张俊山穿着一身警服走进指挥大厅,冷艳示意他不要出声。 “美女长官,怎么样?” “好,我同意交换,但是…” “你说…” “两个人换三个人,并且要当面交换。” “成交…”对方爽快答应地说,“下午两点,在515国道上交换人质。” “好。” 冷艳答应下来,缓缓地放下电话。 … 一架KL-13直升机在悬崖洞口停下,彼得利带着四个恐怖分子从机上的绳索下来,钻进洞口,但很快,五人很快发现昨晚绑在大岩石的两个人质不见, “Fuck,给我索…” 反身爬绳索上直升机,彼得利命令飞到山崖顶上展开搜索。 赵丰年和舒晓欣从洞里逃出来, 远远地看到一架直升机向他们飞过来,立即向沿山路向山下跑去,但走进入了汉西省的地界,在那山岭之间有汉西省一个最落后最封闭的村子——杨桃村。 KL-13直升机越飞越近,似乎发现了在跳动的赵丰年和舒晓欣, 接着,从直升机上射下子弹来,打在赵丰年和舒晓欣身边的岩石上,火花四溅… 很快,两人跑到山下,看到有一条小河,河边上停着一条小木船。 赵丰年看那水流方向,应该是流到他们饮水村所在的顺风镇去的,于是上舒晓欣上船,正当他也要上船时,看到从河岸上走过来一个俏媳妇, 这是那个十几天前他刚回家,大饮水村的山下树林里看到被那个刘村长搞的那个乔翠花吗?这俏媳妇滚圆臀部吸足了男人的养分,走路一扭一扭的,分外诱人,立即看呆了。 哒哒哒! 直升机在山顶的上空扫射机枪,子弹打在小河的水面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 赵丰年立即推船让舒晓欣先走,小船顺流而下,缓缓移开, “舒院长,你先走,拿住船浆,别让船翻水里了…” “赵丰年,你呢?”舒晓欣坐在小船上,惊慌失措地问。 “我把直升机引开,你快走!” 赵丰年大声命令道,看到俏媳妇看到有子弹打到河面上,吓得抱头跑远了,她跑的方向就是她们所有的村,杨桃村。 舒晓欣在小船上顺流而下,在一个山峰转角不见了。 这时,赵丰年跑向山路,看到从对面走来一个年青人,他背着一个帆布背包,身材和相貌竟然跟他有七分相似, 但接下来, 不幸的事发生了,在又一轮的机枪扫射中,那年青人身上中枪,倒在了路边,赵丰年立即躲起路边的岩缝, 当听到直升机的声音飞远时,才探身出来,走向那倒在血泊中的年青人, 赵丰年壮着胆把那人翻过身来,看到他脑门和胸部分别中了一枪,已经死于非命, 我擦! 恐怕分子又杀人了,而且是明目张胆的,太可恶。 他们是要取他的命呀,这可怎么办? 赵丰年从那人身上解下背包,从里拿出一个钱夹和一张任命通知单来,钱夹里只有六百多块钱,身份证上的名字是赵顶天,生于1993年11月,跟他是一年生的。 而任命通知单写着他从汉西省百果乡医院到杨桃村任村医的,这怎么办? 杨柳村见不到村医进医,岂不要大乱? 看这赵顶天刚才走路的方向,正是那俏媳妇跑去的方向,难道那俏媳妇也是杨桃村的,杨桃村会有这么俊俏风骚的小媳妇? 自己何不到杨桃村去避避风头,顶替这个村医一职,等这起恐怖事件平息,再回饮水村? 就去三个月, 三个月后回去就可直接跟美女支书沈瑞雪同床共枕了,嗯,就这么办! 想到这,赵丰年那死了的年青人扛到一颗隐蔽的大树下用木棍刨个坑埋了,在隆起的土堆坚起一块石头做为标记。 把人埋好,赵丰年又走到河边,找到个破盆把溅到路面上的血迹洗干净… 当忙完这一切,赵丰年把破盆一甩,拍拍手,背着帆布背包,向杨桃村方向走去, 从现在起,三个月内, 他赵丰年就暂时改名叫赵顶天了,他赵顶天现在就去汉西省百果乡的杨桃村当村医了,想想他都有些小兴奋,同时也有一些小紧张,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第98章 大村长拦路 杨桃村,男人大部分都外出打工,而女人则很少外出,这是村里千百年来的规则,除了外出读书的女娃,谁也不敢破坏这个规则。 村里出工,陈秀莲被婆婆拉了去,多出一点工,可以多分一些钱。 她把刘大春得罪了,自己得勤快点才行。 陈秀莲跟村子里的女人们还不熟悉,又不想跟婆婆在一块,就紧紧跟在乔翠花的后面。 乔翠花笑她是跟屁虫。 几个小媳妇说着私房话,慢慢落在后面。婆婆跟着几个年纪大一些的老娘客走得老快,她们心里都有小算盘,乘着监工的还没到,她们可以到地里转转,顺手捎些吃的放在怀里。她们一生都在为一家大小的嘴巴操心着。 这天的劳动场地在西场,是给长高了豆荚秧插扦子,好让它们攀援上去结豆荚。 去西场要经过上杨桃村的路。 说是路,其实跟天梯没什么两样,从下面上杨桃村,有一段悬崖,这个路就是从悬崖上来的,只有窄窄的台阶,很陡很陡,只容一个人走,而且不能上下换身而过。 下面的人要上来时,对着上面喊几声,上面的人下去时,也要冲着下面喊几声,确定没人,才可以上下。 这狭窄的悬崖路,是杨桃村与世隔绝的屏障, 由于路难走,杨桃村又处于汉南和汉西两省的交界处,这里成了两不管地带,村长成了这一方的土皇帝。 此时, 悬崖边围了一群人。 乔翠花知道有好戏看了,拉着陈秀莲的手也凑了过去。 杨桃村有个规矩,凡是进入杨桃村的外村男人,爬上天梯后,都得喝完三大碗凉水才能进村。 在冬天里喝三大碗凉水也难受,更何况是在夏天。 小媳妇们都想看该是哪个臭男人倒霉。 悬崖边围了一群人。乔翠花知道有好戏看了,拉着陈秀莲的手也凑了过去。 杨桃村有个规矩,凡是进入杨桃村的外村男人,爬上天梯后,都得喝完三大碗凉水才能进村。在夏日里喝三大碗凉水也难受,更何况是在日春。小媳妇们都想看该是哪个臭男人倒霉。 杨桃村有句流传很广的笑话:要让一个男人上天堂,就送他去杨桃村;要让一个男人下地狱,也送他去杨桃村。 杨桃村盛产杨桃,无论是山前屋后,岩缝里还是断墙上,凡是能留一点空隙出来的地方都会长杨桃树,开杨桃,结出又圆又甜的水蜜桃。 这些杨桃树不是村民特意种的,而是随意一粒种子落下,没过几年就能长成。一到春天,整个村子就裹在红霞里,到处弥漫着杨桃的香气。 杨桃村更是盛产美女,这里的女人就像这里的杨桃一样,不用精心栽培,个个出落得水水灵灵,妩媚迷人,而且天生有伺候男人的本事,一旦缠上一个外地男人,非把他抽得形销骨枯不可。 今天上杨桃村的男人有些特殊,因为村长刘大春也来了。 三个倒满凉水的粗瓷大碗就放在他面前的青石墩上。 凉水是从村里人自己酿的,度数高。乔翠花就亲眼看到过有个进入杨桃村的男人喝下三碗冷水后痛得在地上打滚。 几个小媳妇凑到刘大春面前打听上来的男人是谁。杨桃村的女人对外面进来的男人有天生的好奇感,因为杨桃村的男人太少了。 这个地方就像地名一样,杨桃长得好,女人长得好,可男人少得可怜,几乎每一家都生了五六个女孩以后,才勉强能生得个男孩。 有一家甚至生了十二个姑娘,也没弄出个小子来,成为全村人的笑柄。刘大春最喜欢小媳妇了,在这个身上闻一闻,在那个身上摸一把。 很快,小媳妇们都知道今天上杨桃村的是乡医院的一个男医生,他要来杨桃村当村医。 陈秀莲的心像被针刺着一般,突然揪动一下,她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期待。 会是个高高壮壮的男医生吗? 陈秀莲紧张得浑身难受。她探出身子往天梯上看了看,一阵眩晕让她差点跌倒。 这道悬崖足足有二十米高,也不知道新婚那天是怎么走上来的。乔翠花骂了陈秀莲一句,把她拽了回来。 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一个高高壮壮的身影从天梯上冒出来,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汗水。他一手扶着悬崖边的杨桃树,一手摘下眼镜在衣服上擦拭着。 陈秀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上来的应该就是乡医院的那个医生,她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惊喜,退到边上愣愣地看着他。 刘大春接过赵丰年身上的背包,拉着他坐在青石墩边上的条石上。 赵丰年半月前见过这个刘村长,在饮水村山下的树林里,他把人家的媳妇给弄了,但他装着不认识,向刘村长介绍说自己是从乡医院来的,名叫赵顶天。 刘大春立即对赵丰年客气一番,把村里卫生所的情况说了一遍,赵丰年认真听着,还掏出一支钢笔在本子上写。 几个小媳妇挤到刘大春跟前,都盯着赵丰年看。赵丰年跟以前来杨桃村的男人不一样,小媳妇们的心痒痒的,都觉得他特别亲切。 “你们还想把他吃了呀?快干活去!”刘大春冲着小媳妇们吼了一句。 小媳妇们哄笑起来。 有个嘴毒的问刘大春村头那分烂田好不好用。 刘大春知道说的是张丽梅,狠狠瞪了她一眼。 “肯定好用了。刘大春每次都耕得啧啧作响,路过的人都听得到。”又一个小媳妇过来帮衬。 “都滚远一点,小心我收拾你。”刘大春又吼了一声,要不是碍于赵丰年的面子,他肯定把手伸进其中一个小媳妇的棉裤里面挠痒痒。 赵丰年休息了一会儿,起身要走。 刘大春拉住他,把一大碗凉水递给他。赵丰年正口渴,端起来一饮而尽。刘大春又递过来一大碗。赵丰年说自己不喝了。 小媳妇们都笑起来,弄得赵丰年很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刘大春把杨桃村的规矩说了一遍,再一次把碗递给赵丰年。 赵丰年坚决不喝,他知道刚出了那么多汗,突然间喝下三大碗凉水,身子一定受不了。 刘大春的脸色很难看,杨桃村的权威受到挑战,也就是他的权威受到挑战。 杨桃村在家的男人把赵丰年团团围住,扁担锄头高高举起,像是一群准备爆动的恶徒一般。 “你不能破坏了杨桃村的规矩。”刘大春对赵丰年大声说。 第99章 村里美女多 赵丰年拨开人群,抓起帆布背包就要走。 “站住,杨桃村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哪怕乡长上了杨桃村,也得守这里的规矩。”刘大春根本不给赵丰年后悔的机会。 刚刚让开的人群又把赵丰年围住。 守在家的这些男人,都是媳妇得漂亮的,而媳妇长得丑的男人,都外出打工了,因为他们不怕别人盯上,放心着呢! 小媳妇们都踮起脚往里挤,不知为什么,她们都不想赵丰年受到欺负。赵丰年让她们看到了不一样的男人。她们纷纷挤到男人们面前,说是看个新鲜,其实是护着赵丰年。 “你们是不是想造反?我是国家工作人员,你们要是动我一根汗毛,都给我坐牢去。”赵丰年亮出赵顶天的身份,吓唬他们说。 刘大春对姚大昌和老塔使个眼色。 老塔从背后抱住赵丰年,姚大昌拿起大碗,一只手捏住赵丰年的嘴巴,要把剩下的两碗凉水灌下去。 小媳妇们一阵骚动,好像被欺负的是她们的老相好。 赵丰年假装挣扎着,他不能让这些村民看出他是特种兵,只有任由他们往嘴里灌凉水,但喝了半碗他就受不了,将人甩开… 下面,小媳妇们议论纷纷。 “哎,完了!可惜了,可惜了!”乔翠花低低叹息着。 “可惜什么?”陈秀莲问。 “杨桃村这个规矩简直坏透了。刚刚爬出一身大汗,又喂下三大碗凉水,无论多强壮的男人,他们的身子都会垮掉的…”乔翠花很是惋惜。 “为什么要弄垮外面进村的男人?”陈秀莲更好奇了。 “你傻呀!杨桃村的女人个个水灵,哪个男人把持得住,只有弄垮他们的身子,他们才不会占了杨桃村的便宜。听说喝凉水这个法子很管用。”乔翠花说。 陈秀莲惊得脸色发白,比新婚之夜知道自己嫁了个丑男人更震惊。 她猛地冲到姚大昌面前夺下他手里的碗,把凉水泼到他脸上。刘大春一把抓住陈秀莲的胸,要把她剥个精光。 小媳妇们都闹了起来,她们下意识里知道陈秀莲帮她们做了想做的事情。小媳妇们一闹,壮劳力们都蔫了三分,杨桃村的女人漂亮,杨桃村的男人都有点怕老婆。 刘大春对付不了所有的小媳妇,把怒火全发到陈秀莲身上。 他把陈秀莲抱起来放到青石墩上,拉掉她的棉裤。陈秀莲雪白的身子一览无遗,男人们眼睛都亮了,拼命往里挤。 青石墩冰得厉害,陈秀莲冻得瑟瑟发抖。 刘大春邪恶的大手伸向陈秀莲仅存的裤头,陈秀莲惊叫起来。 男人们都屏住呼吸,紧紧盯住陈秀莲的身子。陈秀莲是从外面来的,男人们对她特别有兴趣。 小媳妇们冲到青石墩边,把自己家的男人挡在外面,可是她们不敢与刘大春作对。 陈秀莲扭动着身子不想让刘大春得逞。 刘大春可来劲了,一手托住陈秀莲的小腰,一手扯住她的头往外拉,陈秀莲的洁白的腹都露出来了,还有隐约的一抹淡墨痕。 赵丰年看刘村长在欺负女人,冲了进去,对着刘大春就是一拳,把他打倒在青石墩下。 小媳妇们围住陈秀莲为她穿上裤子。 “你敢打我,打死这个外地佬!打死他!”刘大春呜呜叫着,从村民手里夺过扁担朝赵丰年打来。 刘大春像疯了一般,追这赵丰年打。赵丰年也不示弱,抓起一根大树枝跟刘大春一帮人对着干起架来。 这些歪瓜劣枣怎么会是他赵丰年这个特种兵的对手,几下子就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打到后面他才记起自己现在不是赵丰年,而是一个普通的村长赵顶天,于是故意被他们打倒在地… “刘大春,都是我的错,跟…跟赵医生没有关系,你放过他吧,怎么对我都行。”陈秀莲挡在赵丰年和刘大春前面,像刘大春求饶。她怕其他村民一哄而起,赵丰年肯定被打成一团烂泥。 “怎么都可以?真的怎么都可以吗?”刘大春不怀好意地盯着陈秀莲。 “嗯。”陈秀莲点点头,先救下赵丰年再说吧。 刘大春拿了那碗剩下的凉水叫赵丰年喝。他的意思是一碗被陈秀莲泼了的凉水就算了,把剩下的一碗喝掉,也不算坏了规矩,他自己也好乘机下台阶。 赵丰年偏偏不喝。 “我替他喝。”陈秀莲拿起碗喝个精光。小媳妇们发出低低的惊叫,她们觉得今日的风头都被陈秀莲占去了。 刘大春拿了那碗剩下的凉水叫赵丰年喝。他的意思是一碗被陈秀莲泼了的凉水就算了,把剩下的一碗喝掉,也不算坏了规矩, 他好乘机下台阶,但赵丰年偏偏不喝。 “我替他喝。” 陈秀莲拿起碗喝个精光。小媳妇们发出低低的惊叫,她们觉得今日的风头都被陈秀莲占去了。 刘大春憋着一口闷气,他不敢像对付村民一样对付赵丰年。毕竟赵丰年是政府派来的医生,真弄出事来他担当不起。 赵丰年感激地望着陈秀莲,他记住了这个漂亮又有点刚烈的新媳妇。 陈秀莲被赵丰年一看,心乱乱的,拉起乔翠花往西场走。青石墩边上的人都散了。刘大春把三个粗瓷大碗摔个粉碎。 乔翠花见陈秀莲一路回头朝赵丰年远去的方向看,问她是不是认得赵丰年。 陈秀莲点了点头,又摇摇头。赵丰年对她来说既是最熟悉的人,又是最陌生的人,他出现在她的美梦里,可又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你是喜欢上他了。”乔翠花说。 “我…我没有。”陈秀莲赶紧否认。 乔翠花没有追问,她何尝不喜欢赵丰年这样的男人。 赵丰年就像一缕清新干净的空气,给这个贫穷而没有尊严的小山村注入了活力和希望。 小媳妇们都在议论赵丰年。 议论他打刘大春的英勇,议论他帅气的外表,议论他高高的鼻子,好像赵丰年不是从地球来的,而是从火星来的。 乔翠花告诉陈秀莲,刘大春跟赵丰年的事还没完,一个外地男人要进驻杨桃村,必须过三个考验,刚才喝三碗凉水只是第一道考验,还有两道考验等着他呢。 陈秀莲听了心里又堵得慌,无端替赵丰年操心起来。 第100章 美好的轮廓 她问乔翠花哪两个考验是什么,乔翠花不告诉她。 陈秀莲一个下午都没有心思做事,木扦子插得乱乱的,豌豆的蔓儿也没有扶到木扦子上去。 婆婆把陈秀莲骂了一通,趁着监工的不在,她把陈秀莲插的扦子重新插过,把豌豆蔓儿都扶上去。 陈秀莲靠在地坎上,傻傻地望着村里的祠堂。村卫生所就在村祠堂旁边,这个时候,赵丰年已经到村卫生所了吧。 陈秀莲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她揉揉自己的胸,胀得慌,还有点麻麻酥酥的感觉。 婆婆帮陈秀莲整理好插过的扦子,又对她交代一番,回到下面一畦地里忙去了。 陈秀莲分到的这畦地还好长,她必须在手工之前干完,要不回家做饭就迟了。 陈秀莲定定神,开始忙活起来。 这个那儿在家时她也干过,精神一集中,做得就顺手了。陈秀莲一只手插扦子,一只手扶豆蔓儿,很快就插了一大片。 豌豆地拐了一个弯,延到一片小竹林里。陈秀莲身子热了,看看四周没人,脱了外衣,只剩贴身的一件花格衣。 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郁了,陈秀莲身子里有一只小兽在萌动。特别是见了赵丰年以后,这只小兽似乎随时可以跳将出来。 “姐,我来帮你。”赵小浩从竹林里跳出来。 “小浩!”陈秀莲惊喜地叫起来。 小浩抱了一大捆木扦子,很麻利地沿着豌豆地插过去。陈秀莲跟在后面把豌豆蔓儿扶到木扦子上,有些豌豆已经开花了,紫色的花朵像展翅欲飞的蝴蝶,在风中微微颤动着。陈秀莲真想摘一朵插在自己的发辫上。 小浩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摘了一朵递给她。陈秀莲笑着接过来。 “姐,你真好看。”小浩说,他盯着陈秀莲,脱了外衣后,陈秀莲露洁白纤长的脖子,顺着脖子下去,小浩看到颤颤巍巍的两团在花格衣下显出美好的轮廓。 “杨桃村的女孩子更好看,你就别笑话我了。”陈秀莲说。她知道小浩盯着自己。 “姐,杨桃村的女人没有你好看。”小浩说。 竹林掩映的豌豆地很幽静,阳光透过竹叶洒落下来,形成圈圈点点的光斑。光斑落在陈秀莲的花格衣上,看起来很美丽。 小浩看得呆了,他好想抱抱陈秀莲,他猛然间觉得自己长大了。 “小浩,你快点。”陈秀莲催促道,她的心都跑到祠堂那边去了。 小浩一愣,又埋头插扦子。插到豌豆地尽头,突然草丛里跳出一个黑影朝陈秀莲奔来。 陈秀莲吓得大叫,赶紧往外躲,脚下一松,整个人往下面的竹林里坠。 竹林外边就是悬崖。小浩扔掉扦子跳下去,陈秀莲已经滚到下面了,他只抓住陈秀莲的花格衣。花格衣发出啦啦的响声,陈秀莲半个身子悬在外面。 “小浩,你抓紧啊!”陈秀莲的脚踩不到任何东西,恐惧漫过她的心房。 “姐,我会把你拉上来的。”小浩紧紧抵住一棵毛竹,他也倒在了地上。泥地滑得很,许多土坷垃和小石头不断往下滚,只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小浩,你抓紧啊!”陈秀莲的脚踩不到任何东西,恐惧漫过她的心房。 “姐,我会把你拉上来的。”小浩紧紧抵住一棵毛竹,他也倒在了地上。泥地滑得很,许多土坷垃和小石头不断往下滚,只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陈秀莲的花格衣被扯上一半,她整个腰身都擦在悬崖边缘,雪白的身子被锋利的岩石顶着痛得厉害。 也许是吓坏了,她整个身子都使不上劲。小浩想把陈秀莲提上来,可他没有足够的力量。两个人僵持在悬崖边缘。 “小浩,你把我放了吧。”陈秀莲说,“反正我活着也没意思,免得拖累你。” “姐,要死我跟你一起死。”小浩说。 “你不能死,你要好好活着。”陈秀莲摇摇头。 小浩用脚勾住一棵老毛竹,空出两只手来抓住陈秀莲。他这样做很冒险,要是脚受力不住,他肯定会跟陈秀莲一起坠入悬崖。可他顾不了,为了陈秀莲做什么都情愿。 费了一番周折,小浩终于把陈秀莲拉上来。 陈秀莲的花格衣已经裂了,一对浑圆的粉团露出来,压在小浩身上。小浩呆呆地望着。如果说上次看陈秀莲的身子他只有朦胧的感觉,现在看陈秀莲他已经有了切实的想法。 “姐,我想亲亲你。”小浩说。 “不,不行的。”陈秀莲知道小浩的想法。她拉拉衣裳,想把要紧处遮住,手一松,她的身子又滑下去。 两个人爬回到豌豆地里,小浩靠着陈秀莲,身子轻轻碰着她,鼻子呼哧呼哧响。陈秀莲突然抱住小浩,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小浩得到陈秀莲的鼓励,紧紧抱住了她,把手伸进衣服里摸陈秀莲的胸,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陈秀莲觉得自己的胸在小浩手里不断胀大。 “姐,你的乃子好圆。”小浩说。 “连赵二春都没碰过呢。”陈秀莲说。 “姐,我想看看肚下的…”小浩蹲下去拉陈秀莲的裤。 “不行。”陈秀莲推开小浩,狠狠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把剩下的扦子插完,已经快中午了。小浩说去竹林里休息一下,陈秀莲晓得他的心思没有进去。 小浩有些不乐,怏怏地下山去了。 陈秀莲走到下面,婆婆也把扦子插完了,正在等她。 婆婆见陈秀莲衣衫不整,外衣有扯破的痕迹,疑惑地望着她。陈秀莲知道婆婆又往那方面想,气得转身就跑。婆婆拉住陈秀莲,低声问:“你从了村长没有?” “我没从,他这个畜生,我死也不从他。”陈秀莲说。 “就你嘴犟!”婆婆狠狠拧了陈秀莲一把。 陈秀莲假装服了,婆婆才松手。 两个人一起往山下走,得回去做饭了。 走到半路陈秀莲突然想起乔翠花说的三个考验,问婆婆是怎么回事。 婆婆盯着陈秀莲骂了句狐狸精,没有告诉她答案。陈秀莲更为赵丰年担心,她假装解手,在树林里等了一会儿,看到乔翠花下来,拉住她问三个考验。 乔翠花又问她是不是喜欢上赵丰年了? 第101章 奇葩的陋习 陈秀莲摇摇头。 “不要瞒我了,你们从第一个地方来,没有交情也会认识。你拼了命向着他,肯定有那个意思。”乔翠花说。 陈秀莲只得承认。 乔翠花告诉陈秀莲晚上还有对赵丰年的考验,刘大春会派三个新媳妇过去给赵丰年铺床叠被,借机撩拨他,要是赵丰年动心贪便宜,刘大春会现身把他痛打一顿。要是赵丰年不动心,刘大春会派一个寡妇强行陪睡。 赵丰年不跟寡妇睡,寡妇会反咬一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外来的男人能躲过这个考验。 更要命的是有些外乡男人睡了寡妇,又被寡妇索要几次,弄得筋疲力尽之时,村子里已经等候的壮汉会把这个外乡男人从被窝里楸出来泡在大水缸里,一直泡到天亮。 碰到天气热一些还好,要是碰上大冷的天,不用十分钟就冻个半死。 哪怕在盛夏,杨桃村也有自己的办法,他们从西场的冷水沟里挑来冷水倒在大水缸中,即使闷热的夏夜,被泡进去的外乡男人照样冻得瑟瑟发抖。 杨桃村的男人们这样做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弄坏外乡男人的神棍,让他们在杨桃村的日子不得染指他们的女人。 一个男人要是到了杨桃,不想这里的女人,除非他是柳下惠或者唐僧。 杨桃村的女人太漂亮了,漂亮到有点妖,好像这里的女人都是杨桃仙转世的,脸蛋粉红,肌肤雪白,身材苗苗条条,即使在饥荒的日子里,这里的女人也绝对不会有面黄肌瘦的穷苦相。 在杨桃村,断粮都可以熬下去的,山里可以吃的野菜野果野物太多了,吃了这些东西女人们反而更水灵。 不过杨桃也有一个好的规矩,外乡的男人只要闯过这些考验,他也就成了杨桃村的男人,杨桃村男人能享受的艳福,他也能享受。 可至今还没有一个男人有此福气。 去年有个乡长借考察来杨桃村住了半个月,没想到第一个晚上就被张丽梅弄得溜脱,刘大春也没为难他,只在他跟张丽梅第三次完事的时候,让他喝了半碗西场的凉水。 乡长也没在意,谁知喝了半碗凉水后,他在杨桃村只宿了三天就回去了。 乡长走后,杨桃村传出民谣:猪头乡长贪寡妇,半碗凉水浇活物,天仙美女夜夜有,半拉巨物举不动。从此成为乡野笑话。 陈秀莲听得心如虫咬,要是赵丰年这样毁在刘大春手里,她都觉得是自己的罪孽。 她问乔翠花村里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乔翠花猜测可能是村里人太无聊了,才想出这样个法子来消遣外乡人。 说真的,在这个近乎世外桃源的地方,除了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在床上干活,杨桃村的人还真没有什么可消遣的。 当然更多的是为了不让肥水流了外人田。 “我该怎么办?”陈秀莲问乔翠花。 “除非你今天晚上去陪他,否则赵丰年过不了这一关。”乔翠花说。 这可能吗? 陈秀莲跟他素不相识,她是赵二春的媳妇。 “别瞎担心了,如果他能扛过这一关,以后有的是机会,如果他扛不过,你想也没用,他已经是个废人。” 乔翠花说:不但你希望他能熬过来,杨桃村的媳妇们都希望他熬过来。刚才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冒火了,赵丰年跟咱这里的男人不一样,别看他老实的样子,他的眼睛可会勾走女人的心。” 陈秀莲回到家里闷闷不乐,饭也懒得做,躺在床上失魂落魄。 婆婆骂了她一句,开始生火做饭。 赵二春回来,以为陈秀莲病了,对她问个不停。陈秀莲没有理他,转过身朝着大床里面。婆婆说陈秀莲太娇气了,只干了半天的活身子骨就散了。赵二春让陈秀莲下午不要出工,婆婆不同意。 母子俩还吵了几句。 陈秀莲觉得生活真没意思。刚嫁到杨桃村,她为自己摊了个丑男人而烦恼,现在却为一个不是老公的陌生男人自寻烦恼。 赵丰年被一个好心的老人带到村卫生所。 刚一开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儿扑面而来。卫生所半年没开门了,里面又乱又脏,散满了干稻草和树叶。 赵丰年把背包挂在院子里的杨桃树上,找来一把扫帚把院子里打扫干净,又打了水擦洗桌凳和门窗。 一直忙到中午时分, 卫生所校被弄得有生机了。 看看日头,都过了中午,赵丰年的肚子饿了。 他来的匆忙,吃的东西一点都没带,这可怎么办?赵丰年正在犯愁,院子里响起脚步声,他开门一看,进来一个年轻的女人。 赵丰年一愣,都说杨桃村的女人漂亮,一点都不假。 鸭蛋形的脸,白净得没有一点雀斑,一双明亮亮的眼睛闪着别样的妩媚,好像迎风的杨桃在阳光下招引着蜂蝶。 身材丰腴,但不胖,看着特别水嫩。随着她脚步颤悠的是一双好白兔,圆圆鼓鼓地顶着一件花格衣… “赵医生,你没吃饭吧,我给你送饭来了。”女人笑着,从背后拿出一个小篮子,篮子里放着一个大碗,碗上盖着个盆子。 赵丰年问她是不是村里派来送饭的。 她点点头,把碗放在赵丰年准备用来办公的桌子上,递过一双筷子来。 赵丰年正饿得慌,拿起筷子就吃。女人送来的是一大碗姜鸡蛋面,很香很好吃,这样的待遇只有刚生过孩子的产妇才能享受到,赵丰年感激地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叫他慢点吃,别噎着,她坐到赵丰年面前痴痴迷迷地盯着他。 赵丰年只顾吃,没有注意到女人的表情。女人见赵丰年没有关注自己干脆坐到他这边,轻轻地靠在他身上。赵丰年闻到一股女人气息扑面而来,扭头一看,女人的脸都快贴着自己的脸了。 他往里移了移,女人也跟着移过来。 赵丰年没想到这杨桃村的女人这么荡,有点开始盖不住了。 他不敢轻举妄动,指不定是刘大春故意派来羞辱他的。赵丰年埋头吃着姜鸡蛋面。女人把头低低埋了下去似乎不好意思。 赵丰年笑了一下,扒拉几下把最后的面扫个精光,忽觉裤子里有动静,女人一双柔嫩的小手已经抓住了他的那物… 第102章 老毛病犯了 “赵医生!” 突然,窗外面响起一个女人的叫喊声,赵丰的立即甩开那女人的手站起来,趁机走出房间, 他不能让外面的人进来,否则就出乱子了。 “什么事?”赵丰年看到是俏媳妇陈秀莲,急忙问道。 “赵医生,快跟我走,我公公病倒了…” 赵丰年对西药也不会用,就没必要拿药箱了,直接对陈秀莲说:“是什么病,咱们快走!” 与其说赵丰年热心帮陈秀莲,还不如说他急切将两个女人分开,所以急匆匆地跟陈秀莲走了,剩下他房间里的女人,一直坐着没走… 沿着山路疾走, 当赵丰年跟陈秀莲来到他公公家,夜幕降临了。 赵丰年跟陈秀莲走进屋里,到她公公的床边坐下,然后给老人把脉,见他气血不通,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对陈秀莲说:“带上手电筒,叫一个人陪我上山采药,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陈秀莲愣了片刻,看了赵二春一眼,立即进自己的房间找来一根手电筒。 “走,我跟你去!” 赵丰年对身边的赵二春说:“大哥你在这里守着,叫婆婆去厨房升火煮开火等我们回来熬药,你爹这病很危险,你们做好最坏的打算。” 陈秀莲和赵丰年走出屋外,立即问道:“我公公怎么了,很危险吗?” “气血全堵在他心口上了,如果我们运气好,能在一小时内找到明蝗草,那么你公公还有救,如果找不到,就等着给他老人家办后事吧!” “不允许你诅咒我公公。”陈秀莲带着哭腔说道。 “别浪费时间了,咱们快走。”赵丰年大步走在前面。 陈秀莲追在赵丰年后面,可怜兮兮地问道:“赵医生,我公公会没事的,是不是?” “我也希望你公公没事,别说了,快走吧!”赵丰年催促道。 “我们要去哪采药?”陈秀莲急切地问。 “到小河边去。”赵丰年说。 “不是上山采药吗?去河边干嘛?”陈秀莲一边带赵丰年往河边走,一边忍不住又问。 “我要的草药喜水,一般长生在河边。” “那你快点!”陈秀莲催促道。 天完全黑了,两人来到小河边。 陈秀莲照着手电筒和赵丰年一起找,两人心急如焚,但找得非常仔细,心里希望马上就能在草丛中找到那根救命绿草。 明蝗草喜水,生长在河边,但它是稀有植物,并不是每条河都能找得到。 找着找着,突然一条手腕大的毒蛇跳起向赵丰年咬来,陈秀莲吓得立即跌坐到河滩鹅卵石上,她照着手电筒看到赵丰年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蛇头下面七寸的地方,用力一捏一甩,然后把蛇头照着地上一踩,五六斤的毒蛇顿时一命呜呼了。 陈秀莲战战兢兢地从地爬起来,赵丰年伸出一根手指钻进蛇肚子里,掏出一颗拇指大的蛇胆来。 “要那干嘛?”陈秀莲问。 “这也是一剂猛药。” “能治我公公的病吗?” “差点。” “那还不快找你要的草药。”陈秀莲催促着。 “我看这河边没有明蝗草,现在有蛇胆,我们可以用另外一种草代替。” “好,那快点。” “那个,你公公又不是我公公,催也没用。” 赵丰年从陈秀莲手里拿过手电筒,仔细找了近半个小时,终于在一外水草中找到了他要找的水蛇草,这种草比明蝗草药性温和些,单独使用没有多大效果,但现在赵丰年两人手上毒蛇胆,加起来药性只会比明蝗草更强些。 “我们出门来有多久了?”赵丰年问。 “一个多小时了。”陈秀莲说。 “那我们快回去。” 说着,赵丰年拉着陈秀莲爬上河岸。 两人快步跑向村子。 快到村子时,就听到这三声炮响,陈秀莲心里一沉,她们这里有一个几百年以来不变的习俗,老人病重断气就要放三声铁炮,名叫落气炮,亲朋友好友听到炮声才会主动上门来帮忙。 “赵丰年,快!”陈秀莲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身体突然变得冰冷,不由得把赵丰年抱得更紧。 果然,不出陈秀莲所料,她们家出大事了。 两人听到院子里的内屋传嚎啕大哭的声音。 这时,赵丰年也意识到了什么,扶着陈秀莲的一只胳膊走出小院,步入屋里。 床上的老人脸如白纸,显然已经断气,赵二春、婆婆和她家人已经哭成泪人。 “公公!”陈秀莲大喊一声,扑到床边,拼命的摇僵硬在床上的人。 听到炮声,进屋来关心和帮忙的亲朋好友越来越多,一时把房间围得水泄不通。 “二春媳妇别摇,让我看看。”赵丰年说。 赵丰年说着用手电筒对着她公公的眼睛,口腔照了一遍,然后又伸手到他的胸膛试一下体温。 “胸膛里还有余温,快,把公公扶起来。”赵丰年对哭得一塌糊涂的陈秀莲说。 赵二春听到后立马过来帮忙,把老公公扶起来背靠在他胸膛上。 “赵医生,这样行吗?”赵二春看着赵丰年问。 “行。” 赵丰年已经找来一个勺子,把蛇胆倒在里面,然后要陈秀莲帮忙打开她公公的嘴巴,顺着口腔把蛇胆汁全部倒了进去。 接着,赵丰年又对陈秀莲说:“二春媳妇,去找一块白布来。” 这时,婆婆已经从柜子把早都准备好的戴孝白布拿出来,递一块到陈秀莲的手中。 “二春媳妇,把我们找来的草药包进去。”赵丰年说。 陈秀莲照做不误,然后递给赵丰年。 赵丰年把包有草药的白布拿在手里搓烂,滴出药汁,然后解开老人的衣服,用药包在他胸膛上由上向下不停地搓动。 蛇胆汁滑落到体内,狠狠地刺激心脏,赵丰年又用草药疏通集中在心脏附近的气血,慢慢地,留有余温的心脏升温了。 “赵丰年,我公公都断气了,你这样做有用吗?”陈秀莲问道,在他们这里,如果把死人拿来这么蹂躏,是大不敬的,就算你是再亲的亲人也不行。 赵丰年没有回答陈秀莲的问题,继续揉搓,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他这不是单纯的用力揉搓,而是渗透有气功的。 突然,“咳”地一下,老人的嘴巴张开了,好像有了轻微的呼吸。 陈秀莲把手伸到公公的鼻前,明显感到有了一丝气息… 第103章 无言的约定 “啊!赵医生,我公公活过来了。” 陈秀莲这一声,立即让整个房间沸腾起来,大家的脸上惊喜异常,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刚来村里的的赵医生把一个死人救活,太不简单了。 赵丰年见老人的心脏恢复了正常跳动,停止手上的搓动,豆大的汗滴从他的额头滴落下来。 赵丰年没有休息,接着给老人把脉,他微微点头,对站在一旁激动得泪流满面的婆婆说:“婆婆,去杀只鸡炖些鸡汤来,公公身体弱,需要补补,三天后就没事了。” “好好。”陈秀莲的婆婆立即转身进厨房去忙了。 “大哥,让公公睡下,等一下再扶他起来喝鸡汤。”赵丰年对赵二春说。 赵二春一双眼睛红通通的,他亲眼见证了一个死人被救活的经过,感觉不真实却又真的发生了,眼前这个赵医生太神奇了! 赵二春扶爹平躺睡下后,走过来就要给赵丰年下跪。 “大哥,别这样。”赵丰年一把将赵二春扶住,不让他跪。 陈秀莲看到公公正常呼吸睡着的样子,放下心来,当着亲朋好友的面,走到赵丰年身边说:“赵医生,真的太感谢你了!” “不用…” 赵丰年摆摆,说:“你们好好照顾老人,我卫生所里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赵丰年转身走出房间。 陈秀莲追上去,把手电筒塞到赵丰年手里,对他说:“赵医生,那你慢走,我改天再到卫生所来拜谢你…” 赵丰年照手电筒来到村卫生所,推开房门,意外地发现那个女人还在, 女人从背后抱住他,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赵丰年此时更觉得这是个阴谋,他跑到院子里,要女人赶紧离开。 女人不走,满脸渴慕地望着他。她当着赵丰年的面,慢慢把衣服拉开,一具雪白美艳的身子暴露在灯光下。 赵丰年觉得自己热血沸腾,都有点控制不住了。 他抬腿就走,想到村子里转转,好摆脱这个女人的纠缠。 “你走,我就叫喊起来!”女人脱了外衣冲过来紧紧箍住赵丰年。 “你想干什么?”赵丰年问。 “我想借个种,都说读书人聪明,你跟我好,我生下个娃以后也做国家工作人员。”女人一脸仰慕地说。 赵丰年没想到杨桃村有借种的风俗。 赵丰年推说自己刚来杨桃村对女人不熟悉,没有感情,不想借种。 “感情?做这个事情还用得着感情吗?你们读书人真奇怪。来来来,我帮你把它弄弄,你给我来几下就成了…”女人说这话时,就像叫赵丰年吃饭一样简单。 赵丰年摇摇头。 女人说他不答应很快就用有其她的女人来了,他难逃一劫。 他问女人怎么才能躲过晚上的一劫,女人摇摇头说来杨桃村的外乡男人没有一个可以躲过去。 赵丰年觉得自己被逼到了刀刃上,不反击就没有活路。如果被杨桃村的壮汉们废了,肯定比死更难过。“ 你给我弄弄!”赵丰年无奈地说。 人到了这个地步,可以什么都不管,哪怕他是个医生,哪怕现在就在卫生室外面,有尊严地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就在这里吗?”女人大喜把手伸了进去,她的手柔滑得像条鱼。 赵丰年的身子早就准备好了,女人轻轻啊了一声,顿觉身子一腻,有暗泉涌出。 卫生室外面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可以依靠和遮掩,任凭女人多么放浪和大胆,也不敢脱光身子站在灯光下办事。 女人拉着赵丰年的手想往卫生室里去,赵丰年不让,他搂住女人的腰剥下她的裤子。女人的裤子松垮垮的,一忽溜就到了地上,露出雪白雪白的纤腿。 “你…你故意损我的。” 女人也真是大胆,两只脚跳了跳,把裤子和鞋褪在地上,然后抱了起来,赤着脚往赵丰年吃饭的房间里跑去。 她的臀蛋一扭一扭,中间隐约有些水迹。赵丰年恨不得当场就把她下手了。这个女人疯得厉害,要是真进去了,她肯定不分场合来应承。 赵丰年关了房门,女人选了刚才吃饭的桌子,她撅着臀蛋跪在一张反着放的椅子上,身子往前倾,伏在桌子上面。 棉裤垫在椅子上,免得跪痛了膝盖。 赵丰年头脑发热,已经顾不了那么多,摸了女人的腰,女人哼了下,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 赵丰年太紧张,尝试了几下,但没入门,就被女人柔软的小手带了进去。女人啊地叫了一声,把椅子摇得咯咯作响。 赵丰年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只有憋足劲往前冲,可是女人的身子那么嫩,只有一层层温柔的包围,却没有尽头。 女人似乎觉得不过瘾,翻身下来,把赵丰年按在椅子上,自己坐了下去。 赵丰年憋得更厉害了,他扶住女人的一双大白兔,狠狠地拧狠狠的揉。女人也不喊痛,只顾上下起伏… 赵丰年这下过瘾了,比在顾馨怡家弄的那几下强多了, …… 事后,女人还意犹未尽,懒在赵丰年怀里不肯起来。 她告诉赵丰年自己是刘大春的二媳妇,叫杨叶柳。赵丰年没想到自己来到杨桃村第一次竟然干了刘大春的二媳妇, 这也算是对刘村长的报应吧。 杨叶柳问赵丰年娶媳妇了没,赵丰年说没。 “可惜了,太可惜了!你能不能再来一次,可要保证我怀上哦。”杨叶柳又缠赵丰年,一张粉嘴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弄得湿滑一片。 小手儿也不闲着,抚抚摸摸,竭力哄弄那个软耷的茄子。 赵丰年关心接下来的事,哪有心思跟她再来一次。杨叶柳弄了几次没有起色,只得打消了梅开二度的想法。 她告诉赵丰年等一下会有小媳妇来陪他,只要他一动心,张丽梅就会出马,几个女人把他弄得精疲力竭后,村里的壮汉就把他泡进凉水缸里。 “我不动心行不?”赵丰年问。 “哪行,张丽梅会主动陪你的。”杨叶柳说。 “就像你刚才那样吗?” “嗯。” 杨叶柳的脸红了,竟然有些难为情起来。她本来只想借个种就成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有些喜欢上这个英俊又强壮的男医生了,真是有些意外… 第104章 主意还不错 刚才,赵丰年的坚硬完全被这小媳妇的柔软包含着,爽快极了,所以第一次毫无保留地释放了,身体一时缓不过来… 赵丰年叫杨叶柳为自己拿个主意,好避过眼前这一劫。 杨叶柳想了好一阵子,说除非他有个媳妇。因为带着媳妇来杨桃村的外乡男人可以豁免。 这个主意等于没出,他初来乍到哪有时间去找一个媳妇来。杨叶柳说,没有媳妇,找个相好也成。 赵丰年便说要杨叶柳做他的相好。 杨叶柳笑了,告诉赵丰年,在杨桃村借个种算不了什么,做别人的相好会被打死的,更何况她公爹是刘大春。 “要不,我给你说个过来。杨桃村随便楸个女人出来,都会比你在外面千挑万选的强。”杨叶柳说。 “我不要。”赵丰年拒绝,因为他刚吃饱。 杨叶柳说服不了赵丰年,估计那些媳妇快来了,就先走了。 出来时,看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趴在后窗上,杨叶柳暗叫不好,自己跟赵丰年的事可能被看到了。她正想看个仔细,女孩跳下来跑到桃林里去了。 赵丰年躲一卫生所的房间里,心在阵阵收缩。他真搞不懂都什么年代了,杨桃村还有这些陋习,这可是犯法的,可在这个地方能跟谁说理呀? 杨桃村的人要是不高兴,在天梯上浇下菜油,外面的人休想上来,这里就成为独立王国。 在计划生育最紧的年头,杨桃村也没有计划生育,一户人家有三五个女孩子很正常。 … 赵丰年把陈秀莲的公公救活了,陈秀莲知道赵丰年晚上会有一劫,所以寻思着怎么帮助赵丰年。 “假戏真做?” 陈秀莲冒出个大胆的想法,只要自己跟赵丰年好,心甘情愿地好,村里人就不会拿他泡水缸。 可是赵二春呢? 陈秀莲在屋里里一阵胡思乱想,借故走出屋外。 突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陈秀莲回头一看,是刘大春。 “陈秀莲,你早上说过的话该兑现了。”刘大春说。 陈秀莲没有理睬村长,把肩膀一甩。村长被甩个趔趄,他顺势压了过去。陈秀莲被他挤到一个墙角。 村长满嘴烟味,在陈秀莲脸上亲来亲去,一只手不老实地插进她的衣领里,想把陈秀莲引以为傲的那对大白兔放出来。陈秀莲紧闭着嘴巴,脸别在一边。村长的唇让她感到恶心。 “陈秀莲,你说过怎么着都行的,我就要你的身子。” 村长说着,一拉陈秀莲的纽扣,陈秀莲的外衣被扯开了,一对鼓囊囊的免儿在花格衣下隐约可见。 杨桃村的女人都不用胸扣,陈秀莲整个美丽的胸形从衣服里凸显出来。村长都眼睛都直了,他把陈秀莲的衣服向上一卷。 陈秀莲的身子立即露出了大半。 村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顺着陈秀莲的腹下去,就要解她的裤带。 陈秀莲憋着劲儿在口袋里掏来掏去,感觉到了村长紧贴自己身上的那个硬物。 “村长,你饶过我吧,我身子不方便。”陈秀莲低声恳求道。 “让我看看。”村长说着解开陈秀莲的裤带,把头低了下去。 陈秀莲感觉到自己凉丝丝的身子上有一股带着烟草味的热气在移动,在贴近她的神秘之地。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个地方连赵二春都不让碰,怎容得村长这个畜生得手? 一个锋利的锥子抵住了村长的喉咙,陈秀莲愤怒的眼睛里闪着宁为玉碎的悲壮。村长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刚刚从裤子里放出的那物也被吓蔫。 村长等陈秀莲的情绪平静下来,用力扳开她拿锥子的手。 “你今天要是占有我,我的锥子一定会刺进你的脖子。”陈秀莲说,“如果你夺了我的锥子,我的牙齿也会咬断你的脖子。” 村长扇了陈秀莲一个耳光,起身了,又轻踢一脚,走了。 “陈秀莲,你公公好些了吗?”乔翠花照着手电筒走过来问,她身后还有三个女人。 “好了,没事。”陈秀莲淡淡地说,心里还在恨刘大春这个流氓村长。 “那我们走吧!”乔翠花催促说。 原来,乔翠花带着几个女人来叫陈秀莲,说是到祠堂里去帮新来的医生安家。陈秀莲看这三个女人,长得都漂亮,只是骨子里有股狼劲儿,走起路来小腰扭扭,臀蛋耸耸,一副欠草的模样。 有这三个女人出手,赵丰年不想上钩也难,陈秀莲更是担心了。 乔翠花偷偷怂恿陈秀莲,让她去勾引赵丰年,反正这个习俗由来已久,陈秀莲假戏真做也没关系。 陈秀莲有些心动,一是自己真心喜欢他,二是可以趁机报答他救了她的公公。 不过,她对乔翠花有戒心,没有当场答应下来。 三个小媳妇早已春意萌生,不停地议论着赵丰年的长相,语气之中暗含仰慕。特别是姚大昌的媳妇桂椒兰说到赵丰年白皙的脸蛋时,竟然啧啧作响,好像马上就要把他吃了。 村卫生所在溪边的杨桃树林中,后面靠山,山上满是毛竹。几个女人有说有笑,照着电筒沿着桃林间的小路走着。 桂椒兰拉住乔翠花和其他三个女人,她们开始商议怎么让赵丰年上钩。 乔翠花说用不着商量了,只要大家主动投怀送抱,赵丰年肯定动心。桂椒兰说赵丰年不同于一般男人,他是医生,不会像村里的男人一样,看见漂亮的女人裤子就崩了。 陈秀莲听不下去,加快了脚步朝村卫生所走去。 村卫生里亮着灯,赵丰年正坐在桌子前看书,做村董他还不熟悉,先得学习学习。 陈秀莲在窗子边,呆呆地看了赵丰年一下,赵丰年读书的样子让她爱慕。 “赵医生。”陈秀莲低低叫了一声。 赵丰年没有听到,他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陈秀莲,也忘记了今晚上还要遭受的劫难。 “赵医生。”陈秀莲又叫了一声,她觉得好费力啊,这三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身子都在颤抖。 赵丰年看到陈秀莲,高兴地开门让她进去。 陈秀莲正要把自己的来意跟赵丰年说明白,好让他有准备,桂椒兰带着乔翠花进来了。可能是路上走得热了,几个女人衣服里毫无遮掩的免儿骄傲地挺出来。 赵丰年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第105章 疯狂的夜晚 桂椒兰凑到赵丰年前面看他手里的书,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她热乎乎的胸抵在赵丰年的胳膊上。 赵丰年一下子就感觉到传递过来的温暖和柔嫩,他不是孔老夫子,对于桂椒兰这样大胆的撩拨当然有反应。 “什么东西这么好看?”阳雄家媳妇也凑过去,她站在赵丰年背后,头往前探时,整个身子都压在赵丰年身上。 刘大春交代过了,一定要让赵丰年鼻血横流。乘着桂椒兰分散他的注意力,阳雄家媳妇抱住赵丰年的腰一路往下抚去,隔着裤子,她很快揉住了那个久违的东西。 阳雄家媳妇只觉得身子一热,也忘记了是在做戏还是动了感情,竟然久久迷离地伏在赵丰年背上。 赵丰年被桂椒兰和乔翠花前后夹攻,热血在心中翻涌。 他觉得自己一只脚踩在天堂门口,一只脚踩在地狱里。 陈秀莲把赵丰年手里的书抢了过去,桂椒兰和乔翠花跑去抢,这才解了赵丰年的尴尬。 赵丰年关了灯,房间里还有月光透进来,能看清几分,他想往外面跑,到外面杨桃林里坐上一夜,不给刘大春要挟自己的把柄,但被三个新媳妇拦住了。 “哎,关灯了,我们玩躲猫猫吧。”桂椒兰说。 “好啊,玩躲猫猫。”乔翠花随手把门关上。 不大的房间里剩下赵丰年和五个新媳妇儿。 新媳妇儿刚刚尝到男女欢爱的妙处,自然对赵丰年有所企图。赵丰年被这三个新媳妇缠着,要做烈士都难。 三个新媳妇各有各的特点,要模样有模样,要风情有风情,她们使出手段百般挑逗,非要赵丰年自动掏出长枪不可。 她们在房间里追着逮到赵丰年,把他摁在吃饭的桌子上,裤子也扯掉一半,亲的亲挠得挠,让赵丰年心如蚁爬,物若铁竖。 我擦! 公的还怕母的吗? 赵丰年心里骂了一声,想翻身起来抓住一个干个痛快,无奈新媳妇们力气很大,他根本没有机会。 乔翠花和桂椒兰都有假戏真做的意思,两个人还不小心碰到一起,赵丰年哟的叫了一声。 陈秀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没有办法给赵丰年解围。 除了她,其他的新媳妇都快疯了。一个抱住赵丰年的头不放,一个把头埋在赵丰年怀里。 “都说医生做那事细细致致,能把每个沟沟坎坎都做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桂椒兰说。 “你试试就知道了。”乔翠花说。 “该试的人是你。我家姚大昌夜夜在,你老公去修水库有半个月了。”桂椒兰说。 乔翠花被桂椒兰这样一说,越发觉得赵丰年身上散发着难以抵挡的气息,就连那股尿腥味儿都变得好闻。 桂椒兰把乔翠花推过去,轻轻地对她嗯了一声。 乔翠花知道这个时候假戏真做没有人会怪自己。这样的事她也经历过,上次有个收购草药的外乡人住杨桃村时,她就看到桂椒兰坐了上去。 不过桂椒兰不是出于爱,后来乔翠花听说收草药的给过桂椒兰好多钱,桂椒兰那阵子经常下山买东西。 那次姚大昌整收草药的整得老凶,水缸里的冷水是他亲自跑到西场里挑来的,还把那个收草药的摁进水里好几次,弄的收草药的都下不了山,最后只好用被吊索放下天梯去。 乔翠花借着窗格子漏进来的月光,打量着赵丰年的家伙,越发觉得比刘大春的雄壮。 刘大春那老东西,只有半分钟。 乔翠花正想学学桂椒兰,刘大春在外面咳嗽了一声。 桂椒兰把灯开了。 赵丰年满脸通红,整个肌肤像火烫一样难受。 陈秀莲帮他把衣服弄好,轻声说:“这是习俗,你忍着点,熬过今天晚上就没事了。” 赵丰年看新媳妇个个也是脸红如醉,眼睛生媚,他想要是自己在杨桃村站稳脚跟,一定毫不犹豫地把她们都收拾了。 刘大春领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进来,跟几个新媳妇调笑一番后,他把那个女人推到赵丰年面前,说:“今晚让她陪你睡吧,这是杨桃村的习俗,你要好好照顾她。” 赵丰年刚要推脱,刘大春的脸就变了。 跟在他身的的几个壮汉虎视眈眈,姚大昌手里拿着根扁担凶气毕露。 桂椒兰低着头从姚大昌身边走过去,刘大春说:“姚大昌换先回去,当医生先生表面上斯文,背地里也跟别的男人一样。” 壮汉们都笑起来,姚大昌把扁担重重敲在门上,然后走了。 陈秀莲问乔翠花那女人是不是张丽梅。 乔翠花说不是,杨桃村的规矩是谁新寡谁完成这个习俗。 今天晚上来的是杨柳月,她的丈夫一个月前去世了,留下她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陈秀莲觉得杨柳月好可怜。 卫生所外的人群都没有散去,刘大春跟他们说了明天不要上工,他率先走出房间,房间里就剩下赵丰年和杨柳月了。 但,看一个当医生先生被寡妇和汉子们惩治比看乡长的好戏更有盼头,杨桃村的人都汇聚到了卫生所附近,像是过一个隆重的节日。 大水缸被四个壮汉抬来,放在卫生所门口的大柏树下,倒上西场打来的冷水。大水缸冷汪汪的,看着让人心寒。 壮汉们很期待,女人们更是期待。 赵丰年是进入杨桃村的第一个男医生,长相也不赖,跟杨桃村的男人们相比,他身上有一股不凡的气质。 以前,来杨桃村当医生的都是女医生,可能被这个习俗吓着,男医生没人敢来。 女人们剥着自家炒的瓜子,男人们抽着烟,有几个还没睡的孩子在杨桃林里跑来跑去,发出一阵阵嬉笑。 赵丰年回到屋里,杨柳月也跟着进来。 “你要了我吧。”杨柳月突然抱住赵丰年。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赵丰年已有心理准备,也被吓了个手足无措。 杨柳月抱得更紧了,她把头埋在赵丰年怀里,赵丰年想扳开她的手。 杨柳月抬起头来哀怨地望着他。可能是丈夫刚去世,家境也苦难,杨柳月明显比别的女人朴素,一件洗得干净的花格衣,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她的细腰半截露在外面。 花格衣难掩风韵,虽然生过孩子,杨柳月的身材并没走样,她是杨桃村最苗条的女人,腰细股圆,身材高挑。 由于她做姑娘时比较丰腴,现在这些衣服显得宽大了,让她看起来瘦得厉害。 “你坐在这里陪我一夜好吗?”赵丰年说。 “求你了,你要我吧。”杨柳月几乎哭出来了,她慢慢解开纽扣,里面半只胸露出来了,竟然那么坚挺,只是小了一些。 赵丰年抓住杨柳月的手不让她再脱。 杨柳月觉得赵丰年嫌她破烂,低声说自己洗过了,干净,是用野皂荚和着杨桃瓣洗的。 她把脸凑到赵丰年鼻子下,让他闻闻。 第106章 美女救英雄 赵丰年果然闻到一股清香。如果说刚才草了刘大春的媳妇是出于保护自己的需要,现在对杨柳月他没有这个想法,反正睡和不睡,他都是今天晚上被杨桃村娱乐的傻瓜。 “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的孩子还在家里饿着。”杨柳月眼泪汪汪,楚楚可人,她娇弱的模样差一点打动了赵丰年。 赵丰年给她泡了一杯咖啡,这个东西在杨桃村几乎没出现过。 杨柳月迟疑着,还是喝了个精光,那种苦涩香甜久久在她嘴里回荡。喝了咖啡,杨柳月的脸色好看很多,甚至漾起一圈羞涩的红晕。 她再一次投到赵丰年怀里。 赵丰年被迫后退,正好退到床边,杨柳月踢掉裤子爬了上去卷过被子跟赵丰年抱在一起。 杨柳月的手在被窝里摸索一阵,很快把赵丰年的要害抓了出来。 赵丰年被桂椒兰和乔翠花撩拨过,那火一直都没有消去,也用不着让杨柳月多磨蹭,她缠着就要进。 赵丰年说自己还没有娶媳妇,不想这样。 “你看不起我,我喊人啦!”杨柳月说。 “别喊,别喊。”赵丰年只好服软。 “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是来我们村当医生救人的,你就先救救我吧,我不该让你跟我办这个事,可我要是不办,刘大春就会惩罚我,我的日子过不下去,娃会饿死的。”杨柳月哭了。 赵丰年知道她的难处,像她这样的人家,没有了壮劳力,一年到头分到的粮食少得可怜,要是刘大春再苛刻一些,挨饿避免不了。 杨柳月以为赵丰年同意了,把他往自己的中间拉,办这个事就像吃饭一样,她倒是没有觉得难为情。 依杨桃村的习俗,一个寡妇只要办成事,可以抵得上一个月出工。 被窝里的杨柳月没有了衣衫,反而更有女人味儿,她那可怜的身世也赢得了赵丰年的同情。 赵丰年只觉得杨柳月的温暖和湿腻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就要迷失在杨柳月的身体里了… 月亮升起来了,照得杨桃村格外明亮,孩子们都被轰回家去睡觉。几个壮汉贴着卫生所的大门倾听里面的动静。 刘大春拿着门钥匙踱来踱去,他暗中叫人在大水缸里滴下野漆树的汁液,赵丰年被泡后,保管比麻风病人更难看。 “村长,成了不?”姚大昌凑过来问。自从桂椒兰被外乡人着手以后,他对这个事特别上心。 “再等等,等他弄过三番揪出来才好看,你听,都没有动静,杨寡妇肯定得手了。”刘大春说。 “哎,用不着等三番,这个当医生的身子虚,经不起折腾,能办个两次顶天了。”赵二狗说。 他说得很响,等待看好戏的男女都笑起来。 刘大春对赵二狗低语一番,赵二狗心领神会,带了一帮壮汉打开卫生所的门冲进去,到了院子里,只见杨柳月坐在台阶上。 “你把事办成了吗?”姚大昌问。 “办成了,也没办成。”杨柳月说。 “你到底啥意思?”赵二狗被杨柳月的话弄糊涂了。 刘大春见没动静,走了进来。杨柳月说赵丰年屋里有女人。 刘大春的眼睛睁得老大,他带着赵二狗冲到赵丰年屋子前用力敲门,想看看哪个狐狸精破坏自己的好事。 门开了,走出个二十好几的女孩子。 刘大春一看愣了! 满肚子怒火翻腾到喉咙头又被他强压回去。 在赵丰年屋子里的女孩叫刘海莉,杨乡长的外甥女。二十好几了还没嫁人,十打十的剩女。 不是杨桃村的男人不想娶她,也不是刘海莉长得难看,只是刘海莉不愿意嫁在杨桃村。 可别地方的男人又不想娶杨桃村的女人。 乡间有个俚语:嫁人不嫁杨桃村,娶妻不娶青山沟。 青山沟即使杨桃村。 用男人们低俗的话来讲,杨桃村的女人一娶回家,这一辈子买帽子的钱就省了,戴了现成的绿帽子呗。 刘海莉挨到别的姑娘养了两三个孩子的岁头上还没有结婚,自有她的苦衷。 “村长叔,赵丰年是我高中同学,听说他来杨桃村当医生,我来看看他。你啊,连个亮一点的灯都不给他准备,害得我多不好意思。”刘海莉说。 “大妹子,我疏忽了,明天给他弄个亮灯来。”刘大春笑着说。 刘海莉拉着赵丰年的手出来,坐在卫生所的矮墙上看月亮。 “今晚的月亮亮不亮?”刘海莉问。 “亮,很亮。”赵丰年说。 “今晚的杨桃香不香?”刘海莉又问。 “香,很香。”赵丰年说。 赵二狗把刘大春拉到一边问还要不要按习俗办。 “办个屁!你没看见赵丰年把杨乡长的外甥女勾搭上了?” 刘大春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转头就走,他有一种挫败感。 赵丰年的到来让他的权威受到挑战。 刘大春一走出卫生所,看好戏的男女轰的一声围上来,个个伸长脖子往里面看,看不到的跳来跳去,有好多人还爬到水缸附近的柏树上像猴子似的挂着。有好多女人还骑到自家男人的肩上地兴奋望来望去。 “都回去吧!都回去吧!”赵二儿狠狠吼了一声。 刘大春趁人不注意悄悄贴着卫生所的外墙走了。 人群都不愿意散去,这个事件闹得不明不白,把大家好端端的兴致一下子搞没了,总得有人负责。 大家一下子炸开了锅,最后把矛头对准杨柳月。肯定是杨柳月这个寡妇没把事办好。 可怜的杨柳月被人从卫生所的院子里楸出来。情绪刚刚消退去的壮汉们又激动起来,他们把杨柳月推来推去,顺势摸她的乃子,占她的便宜。 杨柳月没有哭,她的表情很冷漠,像一尊雕像,任由杨桃村的爪子们摸她的脸,摸她的胸,摸她的…好像她的身子是别人的。 没多久,杨柳月身上的衣衫也没了,裤腰被拉得很低,她也没有往上提,提了又怎么样?杨桃村这个狗养的,他们疯了。 男人们疯,女人们更疯,好像杨柳月刚刚勾引过她们的男人。 “娘。”,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跌跌撞撞地从人群的缝隙里跑倒进来,扑在杨柳月身上。 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像疯狂的野兽被打了镇定药一样。 第107章 美丽的月光 杨柳月把孩子搂在怀里,仰脸望着夜空,夜空的月亮那么白,白得有些怕人。 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消散了,只有大水缸还在,水缸里满满的水冷汪汪的。 杨柳月的花格衣找不回来了,已经变成布条条。 她领着孩子到祠堂的院子里找外衣,外衣也被哪个贪心的婆娘顺手带去了。她只好光着半身回家。 她把孩子抱在怀里,这样暖和了一些。 赵丰年和刘海莉没有看到外面发生的事,刘大春一溜走,他和刘海莉从卫生所后门出去,到了毛竹山上。 赵丰年带了一块小毯,铺在大平石上,挨着刘海莉坐下来。 其实,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俏姑娘,是刘海莉说他们是高中同学,同学就同学吧,能把那一帮人轰走就行。 刘海莉转过头看赵丰年,两个人的目光一碰,又分开了。 “谢谢帮我解围。”赵丰年说。 “村里人都以为我们那个了…”刘海莉低声说,“我爸会打死我的。” “那怎么办?”赵丰年问。 “你娶我呀!傻蛋。”刘海莉转过身来抱住赵丰年。 她觉得赵丰年就是自己千等万等等来的男人。 “我…我…这太突然了。”赵丰年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心里有沈瑞雪,有顾馨怡,可又不能把自己有心上人的事告诉刘海莉, 因为在这杨桃村,刘海莉现在无疑是他的保护神。 赵赵顶天和刘海莉原本就认识,上高中时,两个人前后桌,关系比较好。 后来赵赵顶天考上大学,刘海莉回到杨桃村,两个人就失去了联系。 刘海莉见赵丰年支支吾吾,以为他不愿意,低着头哭了起来。 刘海莉一哭,赵丰年慌了,把她抱在怀里。 刘海莉第一次感觉到男人温暖的怀抱,真像那些烂婆娘说的一样,有奇妙的感觉。 按理说杨桃的风气那么野,刘海莉想保全完美不容易,只因有了个杨乡长舅舅,别说杨桃村的野男人不敢碰她,连刘大春都没对她动过坏心眼。 “你要是真喜欢我,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刘海莉说。 她对赵丰年一百个满意,人英俊,文化高,又不是杨桃村的男人。 “这怎么行?在那个破房子里跟你住一宿,糟蹋了,我得风风光光把你娶过去。”赵丰年只好来个缓兵之计。 “不去那屋里也行,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刘海莉抱着赵丰年躺下来,疯狂地亲着,唇与唇柔嫩的纠缠让她觉得自己融化了。 赵丰年受不了这致命的诱惑,搂住刘海莉腰身的手往下探。 刘海莉嗯了一声,像一座翻涌的火山等待着喷发。 刘海莉的臀蛋异常光滑,赵丰年宛如摸的不是臀蛋,而是光滑脸蛋。 刘海莉嗯嗯着翻身到了赵丰年上面,突然停住亲吻,凝神望着赵丰年。 “你就是我梦中的那个男人。”刘海莉说着,然后赵丰年的坚挺往两腿间一塞,痛叫了一下,慢慢进入了佳境… 赵丰年被动接受,表面很难堪,心里美得像灌了蜜,这杨桃村的女人太疯狂了,他恨不得自己身上多长出几根那物来。 …… 第二天,刘海莉陪着赵丰年到村里转了一圈。 有刘海莉出面,动员村子里的孩子都来打预防针,卫生所里挤得满满的,赵丰年想杨桃村的女人真会生养,晚上黑灯瞎火的都弄那事。 杨桃村的孩子已经有一年没打预防针了,自从原来的女村医回去以后,这些孩子生病也没人管了。 赵丰年这才发现低估了形势。他本来以为杨桃村是个小村,最多十几个孩子,不预防接种是很危险的。 他一个医生忙得过来呀? “我来帮你吧。”刘海莉说。 赵丰年立即点头,要她帮助打下手。 可是药没够,村里不肯出钱,家长也不肯出钱。 赵丰年和刘海莉只好到乡医院申请到一批预防接种的药,但院里不答应给他。 赵丰年只得去找院长,院长把赵丰年上上下下一番,差点认不出来,这就这么几天,这小子就被杨桃村的女人折磨得不成人样,蹦出句话:“医院没多的药,你自己想办法…” 赵丰年碰了个软钉子,但没让院长认出他不是赵顶天,已经是万幸了。 杨桃村所在的乡挺大的,管着三十几个村子,这些村子落在山沟沟里,不熟悉的外乡人很难找到。只在乡政府所在地有一块比较大的坪子,聚居了五六百户人家,算是当时最热闹的地方。 赵丰年刚走进乡政府大院,刘海莉从老樟树下闪出来,笑嘻嘻地挡在他面前。 “你怎么来了?”赵丰年问。 “我想帮你嘛,杨乡长是我舅舅。”刘海莉撅着嘴说。 刘海莉想拉着赵丰年的手进去,被赵丰年轻轻甩开。他不想跟刘海莉过分亲昵。 刘海莉有些不快,还是笑呵呵地跟大院里几个干部打招呼,给他们介绍赵丰年。 这些干部听说赵丰年是杨桃村的男医生,理也没理他,等赵丰年一走,都拿他当笑料。 刘海莉想拉着赵丰年的手进去,被赵丰年轻轻甩开。他不想跟刘海莉过分亲昵。刘海莉有些不快,还是笑呵呵地跟大院里几个干部打招呼,给他们介绍赵丰年。这些干部听说赵丰年是杨桃村的男医生,理也没理他,等赵丰年一走,都拿他当笑料。 赵丰年被刘海莉拉着进了杨乡长办公室。 赵丰年不知道杨乡长见没见过赵顶天,心里又是一阵忐忑起来。 杨乡长正在看报,刘海莉叫了声舅舅。 杨乡长推推眼镜,呵的一声笑了起来,搬来一张椅子给她坐。杨乡长和刘海莉拉了好一阵子家常才注意到赵丰年的存在。 刘海莉把杨桃村卫生所的情况跟舅舅说了一遍,希望他帮忙解决缺药的问题。杨乡长听罢,马上写了一张字据,要他们去找乡医院的祝院长取药。 赵丰年和刘海莉如得圣旨,对杨乡长连连说谢,然后到了乡医院很顺利就取到了一大箱药。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了,赵丰年和刘海莉赶紧回村。 当两人走到杨桃村的天梯下面,月亮已经出来了。 一百个孩子的药足足有四十斤,要扛着这么重的东西上天梯简直痴心妄想。刘海莉又爱莫能助,赵丰年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误。平时上天梯要是有重物,都是由上面的人通过吊索提上去的。 第108章 自己先回家 赵丰年对着杨桃村喊,希望上面有男人过来帮忙。 夜幕下的杨桃村显得高俊辽远,赵丰年的喊声像一点水落进夜空里,没有一点音讯。他没有气馁,把药放到一个石窝子里,转身朝杨桃村爬去。 到了上面,赵丰年把吊索放下去,又顺着天梯一步一步摸下来。他知道夜里走天梯很危险,几乎是一脚踏在阎王爷的门槛上,他管不了那么多,提到药的喜悦激励着他。赵丰年到了下面,把药从石窝子里抱出来,用放下来的吊索捆好,又转身往天梯上爬。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赵丰年再次爬上杨桃村,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躺在大青石上,仰望着杨桃村的夜空。 杨桃村的夜空多么干净,每一颗星星都像洗过一样。他开始对杨桃的未来满怀憧憬,扛起一大箱药和刘海莉大步朝医院走去。 进了村,刘海莉也累得够呛,看天晚了,就自己先回家了。 这时,陈秀莲从乔翠花家串门回来,看见路上有个大黑影,她吓了一跳。 杨桃村四周山高林密,时常有野兽出没。陈秀莲躲在断墙后面看了片刻,那个黑影没有动静,才大着胆子走过去。 赵丰年上上下下爬了四趟天梯,又累又饿,再说昨天身体透支,走着走着就晕倒了。 陈秀莲把赵丰年抱起来,摸了摸他的脸,冰凉冰凉的。 陈秀莲拼命地摇他,叫他,他都一动不动。 “赵丰年,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陈秀莲放声大哭。 赵丰年的手也冰冰的,像睡着了一样。 陈秀莲想起一本书上说过,男人晕过去,只要放在女人的怀里就会醒过来。到底是哪本书,她不记得了,到底有没有这本书,她也记不起了。只要能把赵丰年救醒,她都愿意去做。 在路边的老梨树下,陈秀莲解开衣裳,把赵丰年抱在怀里,让他的脸埋在自己柔软中央。 她有些激动,赵丰年冰冷的脸贴着暖烘烘的怀,一股难以抑制的痒痒在爬动着。 这是第一和一个男人如此亲近,一个她仰慕已经的男人,陈秀莲此刻才真正明白女人的意义。 女人原来是为心爱的男人而活的。 一股奇妙的杨桃香,一个女人雪白的怀抱,赵丰年简直不敢相信,他觉得自己在做梦。 这个女人太熟悉了,好像梦中出现的沈瑞雪。 “你醒了!”陈秀莲惊喜地叫起来。 “陈秀莲!”赵丰年惶恐地想挣扎起来。 陈秀莲又把他按回到自己怀里。 赵丰年碰触着陈秀莲饱满的免儿,好想吃上一口,他太饿了。可他不敢,陈秀莲是赵二春的老婆。 占一个三十几岁才娶到老婆的男人的便宜,传出去会成为笑柄。 赵二狗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梨树下,也许陈秀莲从乔翠花家出来时他就跟过来了,陈秀莲和赵丰年的事被他看个清清楚楚。 “赵医生,你乃吃饱了,让我也吃一口。”赵二狗把赵丰年从陈秀莲怀里拉出来,自己扑了进去。 陈秀莲打了赵二狗一个巴掌,把衣裳紧紧捏住。 “去,赵医生可以吃,我就吃不得?”赵二狗步步紧逼。 陈秀莲拿起一块大石头对着赵二狗。 赵二狗笑了一下,告诉陈秀莲,今晚要是不从他,他就把看到的事说出去。 陈秀莲看了赵丰年一眼。 赵二狗知道陈秀莲服软抱住陈秀莲夺了她手里的石头把她摁倒在柴草堆里。 陈秀莲的裤子很快被赵二狗扯掉,他撅着个不大的那物,像公狗似的戳来戳去。陈秀莲被他弄得心慌意乱,并按住双脚不给他得逞。 赵丰年挣扎起来,对着赵二狗地脑袋踢了一脚。 赵二狗嗷嗷大叫,扯着裤子逃。赵丰年支撑不住又倒在陈秀莲边上。 村民拥了过来,看到赵丰年倒在柴草堆里,陈秀莲正在系裤子,什么都明白了。本来这样的事,杨桃村的人司空见惯,可发生在赵丰年和陈秀莲身上,自然多了些不同的滋味。 很快,半个村子的人都涌来。 “都说杨桃村的女人浪,呵呵,跟陈秀莲简直没法比,你看把赵医生都骑得爬不动了。”张丽梅挑起陈秀莲的脸说。 人群一阵哄笑。 “我早说过,赵医生刚来,顶多熬不过两次,说着了吧,只一次就起不来了。”姚大昌踢赵丰年两脚,赵丰年痛得喊都喊不出来。 “你们别乱说,赵医生可为了你们的孩子好。他一个人跑到乡里买药,一个人把药扛上杨桃村,累得倒在路上,你们这样说他,还有没有良心?”陈秀莲大声争辩着。 没有人相信陈秀莲的话。 村里没出钱,村民也没出钱,赵医生凭什么给杨桃村的孩子买药? 陈秀莲撕开药箱,一盒盒崭新的药在月光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有人过去把赵丰年扶起来,有人责骂姚大昌。 “你们别信她,她跟赵医生姘头,刚干过事呢,敞着衣服给赵医生喂乃,我让她给我吃一口都肯。”赵二狗又转了回来说。 人群又哄笑起来。 “你胡说!”陈秀莲气坏了。 “我没胡说,你给赵医生喂乃的时候,我在边上看着。不信,你拉开衣裳给大家瞧瞧,你左边的乃子上有一颗小红痣。”赵二狗说。 “你…你经常偷看我洗澡,你这个杀千刀的。”陈秀莲捡起石头朝赵二狗打去,赵二狗落荒而逃。 赵二狗一走,人群也散了。 陈秀莲扶起赵丰年,正准备把他送到医院去,看到对面走来一个女人。 陈秀莲仔细一看是刘海莉。 刘海莉瞪了陈秀莲一眼,提起药,扶着赵丰年走去。 “哎…”陈秀莲叫了一声。 “晚上回去让赵二春好好疼你,不要惦记赵医生。”刘海莉回头说。 陈秀莲知道自己没资格跟刘海莉争。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刘海莉跟赵丰年才是最般配的。 她看着赵丰年和刘海莉渐走渐远,才发觉杨桃村的夜真的凉了,脸上有一条冰冰的痕迹。 第109章 猛兽在拱动 赵小浩这些天都不得安分,内心有一只猛兽在拱动。 自从两次救了陈秀莲,他真正懂了杨桃村的民谣:后生十七八,夜夜睡不着,不知思忖谁,开窗等阿妹。 可偏偏他特别喜欢女人,有事没事总喜欢往大婶阿嫂身边扎。 杨桃村的女人都说小浩变乖了。 她们不知道赵小浩正酝酿着坏念头,这个坏念头他不敢在陈秀莲身上实现,陈秀莲是他的神,他不敢碰,可他想在别的女人身上实现。 赵小浩等家里人睡着,悄悄溜出来。 据村子里的人讲,夏天一到夜里出来做那事的人特别多。 赵小浩想自己说不定能碰上,即使实现不了,偷偷看看也成,长个经验嘛。赵小浩一路晃悠着,如水的月光洒遍了杨桃村,整个村子如在仙境中一般。 他觉得月光下的杨桃村比白天更美。 不知不觉赵小浩晃到了陈秀莲家的院子外。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有鬼使神差的意味。其实他想找个女人使坏的时候,心里惦记的还是陈秀莲。 陈秀莲家里正在吵架。小浩知道赵二狗的话触痛了赵二春和他老娘的神经。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院子,趴着门缝外里瞅。 陈秀莲被婆婆摁倒地上,用一只布鞋抽打。 赵二春搓着手,心疼得不行,可又不敢相劝,陈秀莲没有喊痛,也没有哭。 “你这个狐狸精,是不是嫁到杨桃村之前就跟他勾搭上了?你要是留下他的种,我决不饶你。”婆婆打累了,拿过椅子坐着骂。 “娘,陈秀莲说她跟赵医生是清…清白的。”赵二春说。 “还说清白,赵医生吃了你媳妇的乃,连她胸上的红痣都看到了,还有清白吗?只怕生下的娃,也是他的杂种…你还有什么指望,完了完了,这个贱人!”婆婆一起操起布鞋没头没脑打陈秀莲。 “陈秀莲,是不是真的?”赵二春的火气上来了。 “是不是真的,一看便知。”婆婆拉起陈秀莲拉开她的衣服。 赵小浩只觉热血上涌,他终于真真切切看到了陈秀莲的柔软,那么坚挺,那么浑圆,一粒小红痣像杨桃一样印在上面。 赵二春盯着那枚杨桃,怒火中烧,自己没看上,却被外人贪了个鲜。 “你还有什么话说?”赵二春拿来一根大荆条要抽陈秀莲。 “你怨我吗?你去看看自己家是个什么样子,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缝隙,洗个澡谁看不到。你自己没本事反而怨恨起我来。”陈秀莲说。 赵二春想想也是,终究舍不得打陈秀莲。 “她有没有偷人,你最清楚。”婆婆把赵二春拉过去低声问了几句。 赵二春嘿嘿笑着,很不好意思。 婆婆重重地抽了他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把赵二春打怒了,也打醒了。 他抱起陈秀莲往房间里冲去—— 赵小浩的心跳得老凶,不知道是担忧还是期待。 他爬到矮墙上面,踮起脚往赵二春房间里看去。 赵二春已经把陈秀莲压在床上,陈秀莲拼命挣扎也抵不住他的蛮力。 赵二春把她扯个精光,陈秀莲两条雪白的长腿乱蹬。 赵小浩盯着陈秀莲乱蹬的长腿,狠狠找着那一点,好像没有平时几个长舌妇说的那么好看,只有模糊一团。 赵二春把陈秀莲得腿抓住举起来,只一分。 赵小浩的脑子嗡的一声响,几乎从矮墙上跌下来,他终于看清了那个神秘之地,就像一朵杨桃突然绽开,盈盈有些水意。 赵二春迫不及待地挺身过去,黑黝黝的长物让陈秀莲害怕。 赵小浩觉得自己受欺负了,赵二春这样的男人怎么能欺负他心目中的女神呢? 赵二春正贴着陈秀莲的肚子,一只死蜘蛛“哒”的一声掉下来,正好打在他的长物上。 别看赵二春人高马大,胆子却很小,他最怕蜘蛛。 赵二春吓得惊叫,那黑物跳了两跳,弄得陈秀莲一滩污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赵二春气得呜呜乱叫。 “别叫了,丢死人。”陈秀莲说。 赵二春嘭的一拳打在板壁上,把一块半寸厚得木板打断了。 陈秀莲坐在床上一声不吭。 赵二春没有颜面再干那事,披了件衣裳出去找人喝酒。 赵小浩本来想偷偷爬到陈秀莲房里跟她呆一会儿,他太想陈秀莲了。可又怕被楼下的婆婆听到。 他看到陈秀莲钻进被窝,灭了灯,才跳下矮墙。 夏天的深晚还很冷,赵小浩却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沿着桃林的小路飞奔,好想一头扎入桃林外的水潭里。 “谁家着火了?跑得那么急。”有人叫赵小浩。 赵小浩停下来一看,是杨三婶,三十五六,长得白净。 杨三婶有一块水塘,养了许多鸭子,她怕鸭子被人偷去,每个晚上都去水塘边的棚子里看守。 杨三婶叫赵小浩陪她一起去棚子。赵小浩想反正回家也睡不着跟着去了。 “小浩,你长得挺快的,都成大小伙了。”杨三婶一边走一边跟赵小浩闲聊。 “三婶,我还小呢。”小浩说。 “不要哄婶了,你那点坏心眼谁不知道。这两天尽往女人堆里扎,还偷偷摸了乔翠花的乃,当时你吓坏了,以为她会骂你,其实她巴不得你摸呢,她男人不在家快一个月了。”杨三婶说。 赵小浩被杨三婶道破天机,很难为情,不肯出生,只跟着杨三婶走。 其实他也摸过杨三婶,就在看大家惩治杨柳月的那天晚上,他把手放在杨三婶的臀蛋上,一次次试探着那条深沟沟,弄得她的裤子都有澎湿的感觉。 有好几次他借着人群拥挤想把手从腰身间伸进去… 到了水塘,鸭子都睡了。 杨三婶点着蜡烛清点一番,鸭子一只不少。 她关了鸭棚的门到水塘边的一片草地上捡鸭蛋。有些鸭子会在白天把蛋产在草丛里。 杨三婶把蜡烛放进一个玻璃罩子里叫赵小浩提着。 可能是怕不小心踩破鸭蛋,杨三婶一走进草丛,把腰弯得很低,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 第110章 看起来很美 杨三婶一点都不胖,腰上的曲线往里收的,看起来很美。 赵小浩跟在后面,他也弯着腰,把脸贴在杨三婶的臀蛋上。 “你蹭得我好痒痒。”杨三婶说。 “婶,我怕你看不着呢。”赵小浩说。 杨三婶一路捡过去,本来就松垮垮的裤子掉下去许多,两个臀蛋慢慢露出来。 赵小浩甚至可以看到臀蛋中央的那条暗沟儿。 这时,赵二春分开陈秀莲长腿的一幕又涌现在他眼前,他的一只手终于按了上去,好光滑好饱满啊! 赵小浩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可能是看到一窝子鸭蛋,杨三婶惊喜地叫了起来,腰弯得更低了。 赵小浩轻轻一扯,她的里面就空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探进去,里面毛毛的,没有他想象得美妙。 杨三婶突然像是滑了一下,双脚一分又一合,赵小浩差点叫了出来,他的手抚摸到了又暖又嫩的泉眼儿。 “小浩,你不要摸婶好不好,婶受不了。”杨三婶说。 “婶,我错了。”赵小浩赶紧把手缩回来。 “你害怕了吗?”杨三婶问。 “嗯。”赵小浩把杨三婶的裤子拉上来一些。 “婶没有说你的意思,只是怕打碎了鸭蛋,我指望这些鸭蛋卖了,好给你叔买药。”杨三婶说。她的丈夫去年上山摔伤了,至今也没能起得床。 赵小浩听出杨三婶有点喜欢自己那样,胆子又大起来,圈了她的腰,贴着她,点蜡烛为她照亮。 杨三婶每捡一个鸭蛋,都会回头看赵小浩,还把脸在他的裤子上擦一下,弄得他几乎憋不住。 草地只寻了一半,杨三婶就说不捡了。 两个人回到窝棚里,脸红红的。 杨三婶端了一碰清水洗了手,跟赵小浩一起坐在窝棚的床上。 床很小,平时都是三婶一个人睡,两个人坐一起,靠得很紧。 “小浩,你真喜欢婶吗?”杨三婶问。 小浩点点头,他也说不清楚到底喜欢不喜欢,他只想有一个女人,好把那只猛兽放出来。 “只要你不把事说出去,婶不会怪你的。”杨三婶说。 自从丈夫受伤后,她再也没有欢爱了。她也想学其他的杨桃村女人一样疯,可她做不到。 再说,在杨桃村,她的容貌一点都不出众。赵小浩的出现既可以填补她的空虚,又可以保全秘密。 “婶,我打死也不说。”赵小浩的手放到杨三婶腿上。 杨三婶捉住赵小浩的手按在自己胸上,慢慢解开衣裳。 赵小浩扑过去抱住杨三婶,两个人滚到床上。 “你吃吧,我洗过澡。”杨三婶说。 虽然奶了个孩子,她的胸形依旧很美。 赵小浩吃了几口,杨三婶就发出好听的叫唤身。 赵小浩觉得自己身子都酥软了。 “下面也洗了,你吃吃。”杨三婶把赵小浩的头往下推,双脚翘了起来。 赵小浩也不知道该怎么好,一阵乱拱,反倒打开了杨三婶的洪闸。 杨三婶拉过赵小浩,引导他进去。 赵小浩只觉一阵障碍,突然又松了,光乎乎到了底…赵小浩浑身都在发抖,紧紧抱着杨三婶,太美妙了! 这种美妙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 完事后,杨三婶让赵小浩睡在窝棚里。 赵小浩怕回家遭骂,歇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天煞的,不弄还好,弄了更想。”杨三婶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赵小浩。 杨三婶披衣起来,在水塘上面坐了好久,直到渐渐有了凉意,才回到窝棚里,一觉睡过去。 … 赵丰年把新药给刘海莉看,想到村里的孩子就给打预防针了,两人都欣慰地笑了,满身疲惫一扫而光。 刘海莉知道赵丰年没有吃晚饭,让他躺到床上休息,帮他去生火做饭。 做饭的地方不大,在卫生所外面的木棚里,只垒了个土灶。 刘海莉点着火,舀了一勺水,烧开,从罐头里拨出一些牛肉丝下去,下了面条。 等面条熟了,再倒下一些干辣椒,一碗简单又热乎的面条做好了。 刘海莉叫了几声,赵丰年没有应答。 她把面端到赵丰年房里。 赵丰年在房间里看医书,他这个冒牌货,要当好这个村医,他得加强学习了。 刘海莉悄悄把热乎乎的面条推到他面前,低声说:“快吃吧,热乎着。” 赵丰年一边吃,一边跟刘海莉谈着自己对杨桃村卫生所的设想。 刘海莉静静听着,她仿佛也看到了杨桃村健康的未来。 吃好面条,赵丰年要自己去洗碗,刘海莉不然,非要夺过来。 两个人推来夺去,刘海莉扑倒在赵丰年怀里。 赵丰年手里的碗掉到地上,砸起一股泥尘。 “赵赵顶天,今晚你去我家吧,把咱地事跟我父母说了。”刘海莉仰起头深情地看着赵丰年。 “海莉,不急,今天太累了,过些天吧,医院好多事呢。”赵丰年说。 “你是不是嫌我?”刘海莉撒娇地解开赵丰年的纽扣,想把脸贴在他的胸上。 突然,有两封信从桌上滑下来,落在刘海莉面前,她一把抓在手里。 “快还给我!”赵丰年劈手来夺。 刘海莉紧抓不放,凭着信封上娟秀的字迹,她感到这两封信非同小口。 赵丰年怕撕碎了信,只得小声恳求刘海莉把信还给自己,这两封信他是从帆布背包里发现的,看了两遍,知道赵赵顶天有女朋友,这是他女朋友给赵赵顶天写的信。 刘海莉什么都明白了,气得杏目圆瞪,把两封信摔在赵丰年脸上。 “海莉,这是我同学写给我的,你别多心。”赵丰年说。 “是女同学吧,你要是不想让我多心,就念给我听听。”刘海莉说。 “我…真的是普通同学。”赵丰年当然不肯念。 “你这个骗子,全杨桃村的人都知道我跟你过夜,你却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好。”刘海莉打了赵丰年一个小耳光。 “我不是你走动的吗?”赵丰年为自己辩护。 “哼!”刘海莉摔门而去。 赵丰年没有去追,默默捡起地上的碗筷,放在水桶里刷干净。 他知道刘海莉并不是自己的爱,倒是那个陈秀莲,他有些惦记,她与杨桃村的娘们不一样,只可惜嫁了个赵二春。 卫生所离村子有一里多远,到了夜深人静,显得格外幽静,甚至还有点阴森。 赵丰年看着那两封信发愁。 第111章 有七分相像 赵赵顶天的师妹快毕业了,会分到乡里当医生,希望他也调到乡里去。 她还暗自问过父母,父母说婚姻由她自己做主。他师妹在信里说:我很想你。自从你毕业以后,我每天吃了晚饭都要去我们经常约会的那片树林外,我仿佛看到你还站在那里,等你拉我的手。就是下雨天,我也会站在亭子里,远远望着,我会听到你的声音,感觉到你温暖的气息。我们没见面189天了,每一天我都在思念中渡过… “张丽华,你最好别来…”赵丰年的喃喃地说,虽然他跟赵赵顶天长得有七分相像,但人家毕竟是恋人,很容易看穿真假的。 “张丽华是谁呀?赵医生你那么想她。”窗外有人轻声问道。 赵丰年以为刘海莉回来,开了门,进来的是杨叶柳。 杨叶柳倒是一点都不欺生,一屁股坐在赵丰年床上。 赵丰年手足无措地站着,杨叶柳半夜时分闯进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杨叶柳拉着赵丰年的手坐下来,说自己喜欢上他了。 赵丰年摇摇头,有些害怕,要是自己跟杨叶柳的事在杨桃村传出去,哪还有活路。 “吓着你了吧,来,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杨叶柳灯了灯,拉着赵丰年滚到床上。 “不要这样好吗?”赵丰年很担心。 “你别假正经了,在梨树下对赵二春媳妇那么干劲,累得人都虚脱了,就不能对我好一些吗?”杨叶柳有些不高兴。 她觉得自己放下身份来找赵丰年,赵丰年应该对自己热情一些。 “我跟陈秀莲没那事,是她救了我。”赵丰年说,觉得这杨桃村的女人真是无语。 杨叶柳没有再问,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她就想好了,今天晚上一定要让赵丰年努力,好怀上个聪明的小子。 她算过了,这两天想得慌,一办那事,肯定有希望。 她把赵丰年拉过去,用自己圆滚滚的乃子蹭他的脸。 赵丰年正担心张丽华要来,哪里提得起兴趣,再说今天身子都虚脱了,想那个事也没有本钱。 他象征性地抚了抚,便觉一阵睡意袭来。 “是我不漂亮,你看不上对吗?”杨叶柳问。 “不是,我今天真累了。”赵丰年说。 “是刘海莉吧,一定是她,你已经跟她好过了,做了几次?”杨叶柳觉得自己受了欺负。 “她刚走,我跟她做了三次。”赵丰年没有办法,只好拿刘海莉做挡箭牌。 杨叶柳彻底心冷。 她还是不甘心,捉了赵丰年那物用一双小手搓来搓去。 赵丰年觉得自己又快受不住了,还好杨叶柳没有耐心,她叹了口气,默默缩在赵丰年怀里。 “你不该这样对我的,不该这样。”杨叶柳觉得自己被赵丰年骗了,她付出了真情,赵丰年却一点都不在乎。 “刘海莉要做我媳妇的,我不对她好,她要是翻脸,我在杨桃村怎么活?”赵丰年说。 “我也要做你媳妇。”杨叶柳说。 两个人都傻笑了起来。 杨叶柳在赵丰年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就回去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她说只要赵丰年看上杨桃村的姑娘媳妇,她都可以介绍来。 赵丰年觉得杨叶柳真好笑。 杨叶柳却不像说谎,这种事杨桃村的一些娘们做过,是拴住男人的一个好办法。 赵丰年重新躺下,把张丽华写给赵赵顶天的信藏到枕头下。 他刚刚合眼,窗子外笃笃响,肯定是杨叶柳这个无耻的女人重新回来,赵丰年一动不动,想让她知难而退。 窗子外的笃笃很执着,一直响个不停。 赵丰年想不给杨叶柳一个明白,怕是明天都没得上课了。 他起来开了门,让他意外的是门外的人没有直接扑了进来,反而迟疑了一下,低低叫了一声赵医生。 不是杨叶柳,是谁呢? 赵丰年想把门关上,跟杨桃村的女人没什么好纠缠的。 一只纤长的手轻轻挡住门框,一张姣好的脸映进眼帘。 这个女人娇娇弱弱的,身材倒是很好,只是眼睛里满是忧郁,赵丰年仔细看了看,依然记不起她是谁。 “赵医生,我是林玉霞,可以进来说话吗?”女人说。 赵丰年打门把林玉霞让进屋里来,问她是不是杨叶柳的妹妹。 林玉霞说不是。 说到杨叶柳,林玉霞有些惊动,还骂了她一句。 赵丰年问她这么晚了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林玉霞笑了,赵丰年被她笑糊涂了。 “我是今天晚上来找你的第几个女人?”林玉霞问。 “为什么这样问?”赵丰年觉得奇怪。 “整个杨桃村早传遍了,都说你的种好使,要是能跟你好上一阵,将来生个儿子做国家工作人员。我还听说杨叶柳在你来杨桃村的第一天就得手了,这个狐狸精,妖得很,鬼得很。”林玉霞说。 赵丰年没想到自己成了杨桃村的播种机,谁都惦记他,苦笑不止。 林玉霞说她生了一个女娃了,再不生男娃的话,会被婆婆赶出家门的。 说完,她可怜楚楚地望着赵丰年。 “你应该找自己的丈夫想办法呀。”赵丰年说。 林玉霞说杨桃村的男人都不会生男娃,哪家要是生了男娃也是到别处弄来的。 对此杨桃村的人都心照不宣,要是哪家生的男娃多,反而觉得哪家媳妇有本事,能拿得住男人。 赵丰年听懂了林玉霞的来意,他说自己生病了,不能做那事。 林玉霞没有杨叶柳那么精明,她相信了赵丰年的话,懊悔地叹了口气,坐在床上哀怨。 赵丰年钻回被窝里,林玉霞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烫,问他有没有吃过药。赵丰年说不用。 林玉霞轻轻摩挲着赵丰年的额头,关切地问这问那。 赵丰年只希望她早点走,没有搭理她。 林玉霞以为赵丰年病得重,更是关怀备至。 她问赵丰年愿不愿意试试一个女人才用的偏方,赵丰年觉得好奇,这方面可以探讨,于是同意了。 林玉霞解开衣裳,靠到被窝里,掏出乃子喂给赵丰年。 “这有用吗?”赵丰年问。 “大家都说挺管用的。”林玉霞钻进半个身子,把乃塞到赵丰年嘴里。 一股甘甜的暖流缓缓流入赵丰年的嘴里。 林玉霞出来有点时间了,乃汁很富足。 吃了一只,又换一只,赵丰年都吃饱了,他本来就没有病,吃了乃后,顿觉全身舒服,人也来了精神。 他抱住林玉霞,在她身上摸捏捏,很快有了感觉。 林玉霞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她没有主动要赵丰年,叫他好好睡一觉,如果明天还没好,她再拔些草药来给他喝喝。 赵丰年看着林玉霞慢慢走出去,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这村卫生所太安静,太冷僻了,像个地狱。 第112章 偷我家东西 刘大春没在赵丰年身上占着便宜,反而让杨桃村最有背景的女人刘海莉落到他嘴里,心里一万个不甘心。 刘大春本来想让大儿子娶刘海莉,提亲提过好多次,刘海莉都没答应。 刘大春决定治治她。 正好这天下午,刘海莉跟一帮姑娘到磨石坡下砍柴。 磨石坡是杨桃村最鬼险的地方,经常在半夜里可以听到鬼叫声从那里传来。 磨石坡下的柴禾特别好,都是灌木,很耐烧,姑娘们仗着人多势众,有是大白天,也不显得害怕。 刘大春叫来赵二狗,对他吩咐一番。 赵二狗拿了刘大春递给他的一小包东西,从刘大春家后门出来。正好碰着村长老婆阮大脚。 “你偷我家东西了?”阮大脚揪住赵二狗问。 “我…我没偷你家东西。”赵二狗说。 阮大脚抓住赵二狗的手从他口袋里拿出一个粗纸包。 “这是刘大春给我的。”赵二狗说,他想把纸包夺回来。 阮大脚哪里肯还,进屋叫刘大春。 刘大春已经从前门出去了。 赵二狗惴惴不安地站在阮大脚面前,要是纸包不拿回来误了刘大春的大事,可有一顿好打。 赵二狗大着胆子去抢,阮大脚一闪躲,赵二狗的手抓在她的胸上。 阮大脚啊的一声叫起来。 “婶,我不是有意的。”赵二狗吓坏了。 “还不是故意的?把我抓疼了,肿了。”阮大脚把赵二狗地手摁在自己胸上,让他感觉一下。 “婶,摸不出肿没肿,你的乃子本来就大。”赵二狗说。 阮大脚是杨桃村有名的俊姑娘,只是从小脚就大了些,要不刘大春在第一个老婆死后,也不会娶她。 只可惜阮大脚被娶过门后,刘大春的心都不在她身上,一到晚上就去别家姑娘媳妇床上撒劲,半夜回来倒头就睡。 害得阮大脚几乎守活寡。 “你都捏出几个手指印了,还说没肿,你看看,你看看。”阮大脚把衣服撩起来,让赵二狗看。 赵二狗的眼睛都大了。 阮大脚那里白白净净,根本没有手指印,他觉察到阮大脚在撩拨自己,可他不敢。 刘大春这块大石头压在头顶,会压死人的。 “婶,你把纸包还给我吧,我有要紧事办去。”赵二狗说。 “不给,偏不给。”阮大脚说着,往自己房里走。 赵二狗犹豫了一下,跟进去,突然从背后抱住阮大脚,想把她放进裤兜里的纸包抢回来。 阮大脚的裤兜是从侧面朝前开的,而且开的比较深。 赵二狗一只手摸进去,就到了阮大脚腹底下,阮大脚把纸包往前一推,正好到腹底下那个凹沟里。 赵二狗想拿会纸包必须把它抠出来。 “婶,你还给我吧。”赵二狗恳求道。 “有本事,你自己拿回去。”阮大脚说。 “婶,你不要怪我个。”赵二狗把手指往下探,正抚中阮大脚的要害。 阮大脚脸一红,趴倒在床上,赵二狗正好压了上去。赵二狗把想把纸包拿出来,阮大脚不让,两个人纠缠着。赵二狗怕纸包弄碎,不敢太用力,想一点一点拉出来。阮大脚从裤子外捏住纸包不放。两个人在那一丁点大的地方弄来弄去,弄得阮大脚汗都出来了,腹底下澎得慌。 纸包见了澎气,更不经拉,很快碎了。纸包里的那些粉末全撒在阮大脚身上。赵二狗叫声不好,让阮大脚快脱掉裤子。阮大脚没想到赵二狗来得这么快,她忸怩着不肯。 “婶,快点快点,来不及了!”赵二狗急得直跳。 “刚才还怕着婶,一摸着我的好地方,就急得像猴似的,你们男人都这个德性吗?”阮大脚故意吊赵二狗的胃口。 赵二狗可等不住了,他抓住阮大脚的裤腰往下扯。阮大脚的裤带还没有解开,她又扑在被子上。 赵二狗只拉下一点点,就拉不动了。 阮大脚露出半个臀蛋,倒是白如鹅卵。 赵二狗只好把手伸到阮大脚的腹上去解裤带,阮大脚按着不让。 “婶,那个药粉弄到你里面,会痒死人!”赵二狗只得讲出实情。 阮大脚突然觉得腹底下有火烧起来,她只一挠就痒得不行,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慌忙脱掉裤子,低头一看,腿上已经红了,痒得更厉害。 “痒死我了,你搞什么鬼!”阮大脚对着赵二狗踢了一脚。 赵二狗见阮大脚抬腿间,有一滴水落下来,他的那物顿时硬得像铁。 “婶,快洗洗。”赵二狗从暖瓶里倒了水,端过去给阮大脚。 “你造的孽,你给我洗。”阮大脚蹲在脸盆上,双手抓着床沿。 赵二狗用手掬了温水为阮大脚洗药粉,那些药粉已经沾到里面去了,洗也没有用,反而越洗越痒。 阮大脚熬耐不住,抱了赵二狗狠狠坐下去。 赵二狗啊的叫了一声,阮大脚的里面好像不是肉做的,而是一个热烘烘的灶膛。两个人都像疯了一样,拼命索要对方,以为这样可以减轻身上的痒痒,哪知越贪越奇痒,最后弄得阮大脚连小便都没有控制住,尿了赵二狗一身。 赵二狗不敢久留。 阮大脚洗了个澡,又换过一套衣裳,还是没有摆脱奇痒,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连晚饭都没有做,想去卫生所找赵医生要药,又不敢,因为他知道赵医生是丈夫刘大夫的眼中钉,只有跑到村里的草药郎中那边想求个药。 到了他家门口,又不敢启齿,只得苦着脸回来,竟是一夜不能入眠。 幸好刘大春晚上又出去,要不来个兴致,她跟赵二狗那个丑事肯定包不住。 赵二狗从阮大脚屋里出来,正好碰着桂椒兰,桂椒兰见他裤子鼓鼓的,捂嘴就笑。 “你笑什么,别看你家姚大昌身高马大,可下面的东西跟我没法比。”赵二狗笑着说。 桂椒兰随手扔过一个芋艿砸在赵二狗头上。 赵二狗跑去追桂椒兰,桂椒兰笑着往家里跑。赵二狗惧着姚大昌,不敢追。阮大脚身上的药粉也沾到了他,赵二狗苦不堪言,想到水潭里泡个冷水澡,正好碰着刘大春。 刘大春问他事办好没有。 第113章 事情没办好 赵二狗说办好了。 刘大春得意地哼着小调,买了一斤老酒回去,他想喝了酒,晚上去刘海莉家听好事。 赵二狗到了冷水潭,顿觉冷嗖嗖的,不敢跳下去,只得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路上,他听到姚大昌跟谁在谈论晚上管笋的事,正好轮到赵二春看山。 晚上管笋不是防人偷去,而是管野猪,要是野猪闯进竹笋林里,一阵子猛拱,刚刚破土的笋会被践踏个精光。 赵二春被派去看山了,家里只剩下婆婆和陈秀莲。 赵二狗心头一动,顿时有了坏主意。 陈秀莲婆婆的寿材被阳雄家要去后,她看中了赵二狗家的老楠木,曾多次问过赵二狗,叫他便宜些卖她。 赵二狗一直没有答应。 赵二狗回到家,叫大嫂去找陈秀莲婆婆,说自己愿意把老楠木相让。 “你这个败家子,老楠木是留给爹用的。”大嫂不同意。 “大嫂,我不是真卖,只做个诱饵。”赵二狗说。 “你想偷陈秀莲。”大嫂一下子看出了赵二狗的企图。 “大嫂行个好,我真的想她了。哦,刚才逢着刘大春,他叫你过些天去他家里,有事跟你说。”赵二狗说,他知道大嫂跟刘大春有一腿。 大嫂被赵二狗抓着辫子,洗了碗就去找陈秀莲婆婆。 赵二狗坐在后门,听到大嫂和陈秀莲婆婆进了家,得意地朝赵二春家走去。 杨桃村几乎与世隔绝,忙了一天农活,晚上一点娱乐都没有,只有做那个事。 更何况赵二狗这个流氓。 一路走着,一路想阮大脚的疯狂,连她那一泡尿也显得美妙了。 陈秀莲不同于别的女人,他是刘大春看中的女人,除了刘大春,谁能草她,谁干草她,想到这里,赵二狗觉得自己是个英雄。 刘大春草遍杨桃村的女人,他要草村长心里的女人。 赵二狗轻轻敲敲门,陈秀莲以为婆婆回来,一开门,赵二狗就扑了进去,捂住陈秀莲的嘴往房间里拖。 陈秀莲拼命挣扎,无奈赵二狗用胳膊圈住她的脖子,她使不上劲。 “赵二春媳妇,你也有今天!”赵二狗把陈秀莲放到卧室门口的杀猪凳上,用绳子把她绑个结实,在她嘴里塞了块布。 陈秀莲动弹不得,喊又喊不出来,急得想死。 自己花尽心思保留下来的清白,竟将被赵二狗这个畜生要去。 赵二狗在陈秀莲脸上亲了一下,吐沫流到她脖子里,难受得要死。 “今晚上你就不要嫌弃我了。我虽然没有赵医生文气,可草比肯定比他强,绝对不会昏倒在你身上。” 赵二狗说着,把陈秀莲的纽扣一个一个解开。 陈秀莲愤怒地瞪着赵二狗,赵二狗全然不顾,抓了她的免儿吃一下揉一下,弄得陈秀莲好痒痒。 赵二狗一只手抓着陈秀莲的胸,一只手慢慢从平坦的腹往下去,摸着陈秀莲的水泽地,他用力挠了挠,陈秀莲的尖叫被嘴里的布堵了回来,只嗯了两声。 “我说你别多犟,身子不给你争气,都湿透了。” 赵二狗把手拿来给陈秀莲看,陈秀莲闻到自己的味道,不禁羞红了脸。 赵二狗慢慢扯下陈秀莲的裤子,可是陈秀莲的脚被绑住了,裤子脱到一半就脱不下去。 他只好解开绳子。 陈秀莲对着赵二狗的眼睛就是一腿,打得他哇哇大叫。 赵二狗揉揉眼睛,抓住陈秀莲的一只脚,整个人挤过去,把那个那物掏出来。 陈秀莲看赵二狗地那物,通红通红的,像烧红的铁,跟别的男人大不一样,她更害怕了。 赵二狗地手从陈秀莲的小腿一直抚上去,他的那物要入港了… 陈秀莲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想自己肯定会被赵二狗笑话,嫁给赵二春一个多月了,竟是个原装货。 赵二狗的脸都变形了,巨大的媚惑,让他激动万分,他也觉得陈秀莲跟杨桃村的女人不一样,杨桃村的女人美得荡,陈秀莲美得让人震撼! 痛苦中的陈秀莲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然后是嘭的一声。 她睁开眼睛一看,是赵小浩。 赵二狗已经被打倒地上,赵小浩拿着根大木棍,手抖个不停。 赵小浩扔掉木棍,把陈秀莲从杀猪凳上解下来。 “姐,他没有把你那个吧?”赵小浩问,杨三婶的教导,已经让赵小浩明白了男女之间的秘密。 “我没事。”陈秀莲背过身去穿衣服,她觉得赵小浩问得好奇怪,尤其是他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 等陈秀莲穿好衣服,去看赵二狗,赵二狗竟然一动不动。 “姐,他死了,我杀死人了。”赵小浩吓得瑟瑟发抖,魂都没了。 “别慌,我们把他抬出去,扔到水沟下面。”陈秀莲说。 两个人抬起赵二狗,赵小浩走一步滑一步,差点把赵二狗的扔到地上。 到了陈秀莲家外面的水沟phone,陈秀莲用脚踩下坎沿一块摇摇欲坠的石头,然后把赵二狗推下去。水沟下面是一潭流动的水,赵二狗滚了几下,嘭的一声扔下去。 “姐,我杀人了,我会死的。”赵小浩害怕极了,毕竟他是个孩子。 “小浩别怕,出了事姐顶着。你回去吧,今晚的事对谁都不许说。”陈秀莲把他抱在怀里叮嘱道。 赵小浩用力点点头,撒腿往家里跑去。 陈秀莲把院子扫了一遍,让人看不出赵二狗到过她家的痕迹。 回到屋里,她拿了一些稻草放到杀猪凳上点着,等稻草烧完,她把灰烬扫到灶膛下。 赵小浩打赵二狗的大木棍被陈秀莲塞到烧猪食的灶膛里,很快就烧着了。 陈秀莲自己都觉得奇怪,一向胆小,出了人命她反而能做得如此乡静。 赵二狗的死,陈秀莲一点都不感到负疚。 要是赵二狗不死,明天杨桃村看到的尸体就是她陈秀莲的。 她唯一想保存下来的清白如果被这个畜生要了,她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 陈秀莲看着半天里的月亮,知道明天又有一场大风爆要来临,她反倒没有了日到杨桃村时的惶恐,有些事想躲也躲不过。 第114章 是谁搞的鬼 第二天,赵丰年给村子的孩子打预防针,刘海莉来帮忙。 刘海莉跟孩子们有说有笑的,孩子们打针就不觉得那么疼了。 “出人命了!”突然,有个女人喊了一声。 “怎么回事?”赵丰年以为刘海莉搞的鬼,有些生气。 “不知道呀,好像你听外面吵翻天!”刘海莉说。 赵丰年给孩子们打完针,和刘海莉走出卫生所。 果然,整个村子都闹翻了。 打完针的孩子们也好奇,纷纷朝赵二春家跑去。 赵丰年拦住一个村民打听,才知道昨天夜里赵二狗去陈秀莲家耍流氓,被陈秀莲打死了。 赵丰年和刘海莉随着村民来到陈秀莲家门前的坪子里。 赵二狗地尸体已经从水潭里抬上来放在陈秀莲家的竹林里。 赵二狗的大嫂一边哭,一边骂着陈秀莲,说陈秀莲勾引赵二狗,勾引不成又把他推下水沟。 陈秀莲被婆婆关在屋里。 赵二春看山回来了,操着一柄三尺多长的大铡刀守在门口,像一尊凶神。 赵丰年倒觉得他是个男人! 赵二狗的几个兄弟脸上满是怒火,可不敢进去把陈秀莲揪出来。他们都知道赵二春的脾气,他平时憨厚忠实,要是发火了,连刘大春他都不怕。 陈秀莲的婆婆破口大骂赵二狗的大嫂,说自己媳妇一向规规矩矩,昨天晚上整夜都呆在屋子里,哪儿都没出去过,根本不会碰着赵二狗。 她还说昨天晚上赵二春看山去了,她怕陈秀莲害怕,故意把床移到陈秀莲卧室的门口睡。 村民们听了婆婆的话,都觉得赵二狗大嫂有乱扣屎盆子的嫌疑。 有几个平时在村里有些威信的老人去水沟边看了,也认为赵二狗是失足掉下去的。 赵二春的房族开始起哄,要赵二狗大嫂把尸体弄走。 赵二狗大嫂看形势对自己不利,只好把昨天晚上赵二狗骗走陈秀莲婆婆,他去跟陈秀莲私会的事说了出来。 “哈,陈秀莲会跟赵二狗私会吗?谁都知道他是个大流氓。”有公正心的村民都帮着陈秀莲一家。 “赵二狗给过陈秀莲三十块钱,所以陈秀莲约他去,赵二狗肯定是陈秀莲弄死的,杀人偿命,今天陈秀莲不把事情说清楚,我马上到政府告去。”赵二狗的大嫂凭着自己的想象力编造案情。 “只怕不是陈秀莲约赵二狗,而是赵二狗想趁我儿子不在家,叫你骗我过去商量买寿材,他好到我家霸占陈秀莲。没想到恶有恶报,走到半路跌下水沟送了性命。你们叔嫂一路货色,还想赖我们钱财!你不怕报应吗?” 婆婆跳着脚,远远指着赵二狗的大嫂骂。 村民们对赵二狗大嫂编造的三十块钱根本不相信,谁都知道赵二狗放不住钱,他的钱不是拿去赌了,就是拿去吃酒。 送相好钱的事,他从来不做,他弄杨桃村的女人用的都是霸王硬上弓。 杨桃村的人说起他可谓深恶痛绝。 赵二狗的大嫂也吃不准是不是陈秀莲加害了赵二狗,看到村民都向着陈秀莲一家,她倒在地上撒泼起来,泥滚了一身,几个纽扣也扯开了。 她一边滚一边扯住谁就骂谁,场面很是壮观。 “刘大春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声。 赵二狗的大嫂立刻止住哭,跑到刘大春面前跪下,抱住刘大春的腿,叫他为自己做主。 刘大春是一村之长,已经知道了情况,他心里也清楚陈秀莲不可能跟赵二狗相好,赵二狗要是真到了陈秀莲家,陈秀莲肯定被他草了,赵二狗就不会死。 因为赵二春不在家,陈秀莲家没有其他男人。 按他的推测也是赵二狗还没到陈秀莲家,一失足从水沟上掉下去淹死的。 “既然这个事情说不清楚,就按习俗办吧。”刘大春说。 “不,这事不能按习俗办,陈秀莲跟赵二狗的死没有一点关系。”婆婆不同意。 “怎么没关系?赵二狗跟你媳妇有勾搭,他死了,你媳妇当然脱不了关系,要是让公安来查,也先从你媳妇查起。”刘大春说。 听说要把自己媳妇按习俗办,赵二春按捺不住了,拿着大铡刀跑到刘大春面前理论。刘大春狠狠吼了他几声,还说要公安来,把他一家都带到库房里面去。 赵二春被唬住,怒气歇了三分。 赵丰年问刘海莉,刘大春说的按习俗办是什么意思。 刘海莉告诉他,村里有个习俗,谁犯了错都不送政府办的,由刘大春和几个辈分极高的人决断,然后关在西场的冷水洞里。 视情况的轻重,少则关三天,多则关半个月。关押的期间内不给吃不给喝,能不能活下来全凭天意。 “这…这不是故意杀人吗?”赵丰年吃了一惊。 “村里一贯都这样的。”刘海莉说。 赵丰年挤过去跟刘大春理论,说这样处置不合法也不合理。 刘大春没有理睬赵丰年,叫了几个年轻媳妇和一帮壮汉要把陈秀莲送到冷水洞去。他本来只想把陈秀莲关三天的,赵丰年一闹,他要关陈秀莲七天。 “你这是故意杀人,一个人不吃不喝关七天,会送命的。”赵丰年抓着刘大春的衣服不放。 “她犯了事就得按习俗办,赵医生,你是外人,村里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刘大春说。 赵丰年威胁说如果把陈秀莲关进冷水洞,他立刻下山报告政府,让政府来处理这件事。 刘大春对几个壮汉使个眼色,他们把赵丰年围住,对他推推搡搡。 刘海莉挤进去把赵丰年拉出来,劝他不要过问这件事。 “出了人命,不让公安来调查,却要按习俗来办,愚昧之极啊!”赵丰年心痛地说。 “一贯都是这样,慢慢你也会习惯。”刘海莉说。 “我不想习惯。”赵丰年吼了一声。 “赵医生,人家给你台阶你不下,我现在就把陈秀莲关进冷水洞,你怎么着?”刘大春早就想杀杀赵丰年的威风了,这次惩治陈秀莲得到村里长辈的支持,刘海莉也帮不了赵丰年。 第115章 水落会石出 几个新媳妇把陈秀莲拉出来。 陈秀莲没有挣扎也没有辩白,只是冷冷地看着刘大春。刘大春叫几个婆娘把陈秀莲的衣服脱光,检查她是不是带了吃的东西。 “你…你这个畜生!”赵丰年指着刘大春大骂。 刘大春带着几个壮汉过来打赵丰年,被刘海莉护住。 几个婆娘已经剥下陈秀莲的上衣,陈秀莲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花衬衣,酥胸挺立,微微颤抖,犹为可怜。 杨桃村的人都朝水沟涌过来,挤得人山人海,大家都对这个外来的媳妇充满好奇。 孩子们也挤在里面,他们用好奇的眼睛盯着陈秀莲。 “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能这样做呢?”赵丰年抱着头,真想拿了特种兵的本领对这些人痛打出手,但那样的话自己的身体就暴露了,很可能得不偿失。 “不管男女都得在村民前面脱个精光,借此表示公正。”刘海莉说。 尽管有所顾虑,赵丰年他再次冲了过去,摔开那些婆娘,把自己的外衣披在陈秀莲身上,提高了嗓音对大家说:“乡亲们,出了人命应该让公安来查,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更何况你们的孩子都在看着,对他们的影响多大呀!” 几个婆娘看看挤在人群里的孩子,犹豫着。 姚大昌冲过来紧紧抱住赵丰年把他推了出来。 陈秀莲的花衬衣被剥掉了,杨桃村的男人都伸长脖子,眼睛睁得老大,整个水沟上一片寂静,他们都被陈秀莲的美貌震撼了! 白玉一般的脖子,修长光洁,胸形呈饱满的半圆,上面一点樱桃娇艳欲滴。 “赵二狗是我杀的!你们放了陈秀莲。” 赵小浩站了出来。 杨桃村的人都笑了。 刘大春走过去摸摸赵小浩的头,笑着说:“陈秀莲给你吃过乃没?你竟然肯为她抵命。” “村长,赵二狗真是我杀的,跟陈秀莲无关。”赵小浩说。 “这个孩子怕是疯了,今天我们不惩治陈秀莲这个狐狸精,怕是有更多的孩子会遭殃。”刘大春说。 杨桃村的女人都对陈秀莲恨之入骨,她不但迷住了村长,还会蛊惑孩子,让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愿意为她去死。这样的女人留在杨桃村怕是会惹出更多的祸事来。 一个婆娘抱住陈秀莲,另一个婆娘去剥她的裤子… 十多个高年级的男孩子拼命往里挤,到了他们这个年龄,对女人已经有了兴趣。 赵丰年想拦他们,也拦不住。 刘海莉也觉得这个场面太可怕了,拉过刘大春说了一遍。 刘大春怕刘海莉把今天的事告诉她舅舅,卖她一个人情,把陈秀莲的清白留到傍晚,放在祠堂里关起来。 赵二狗的尸体被本家的兄弟抬走,人群渐渐散去。 刘大春只留下几个壮汉看守陈秀莲,防止她逃走。 赵二狗的大嫂过来求刘大春让他照顾照顾,刘大春笑着捏了一把她的臀蛋,低声说:“你想照顾哪里呀?” “村长,你说照顾哪里就哪里。”赵二狗的大嫂夹住刘大春的手。 刘大春哈哈一笑,叫过出纳,让他给赵二狗家里送些钱去,好把赵二狗安葬入土。赵二狗的大嫂对着刘大春媚媚一笑,弄得刘大春心儿痒痒。 赵二狗的大嫂没有往家里走,而是拐进一片荒废的草料场里。 刘大春跟了过去,刚转过身,赵二狗的大嫂就抱住了他,亲着,挠着,一只手还想掏出他的那物来。 “你熬不住了呀?小心肝。”刘大春扒出乃子就吃。 赵二狗的大嫂用手一挡刘大春的嘴,他吧嗒一声咬得赵二狗的大嫂轻哟一声。 赵二狗的大嫂骂村长像个小流氓。 刘大春操起她的腿就想干。 赵二狗的大嫂低声说:“我给你弄弄。” 她蹲下身子,让刘大春靠在一堆大草料后面,慢慢把他的大那物掏出来。刘大春把她的头往里一摁,嘴里发出舒服的叫声。 赵二狗的大嫂嘴大唇厚,做起这个事来得心应手,像吃冰棍似的滋滋有味。刘大春只觉一阵酥痒朝全身扩散,身子禁不住抖动起来。 “留着晚上好好草死那个小狐狸精!” 赵二狗的大嫂突然起身,把刘大春的大那物吐出来,笑着朝草料场外面跑去。 刘大春正悬着,被她放了鸽子,好不难受,想起赵二狗大嫂的话,只盼着天快点暗下来。 只要把陈秀莲弄进冷水洞,她纵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陈秀莲倒是对进冷水洞没有多少担心,大不了一死。 婆婆可急得不行,好不容易给赵二春说上个媳妇,说没就要没了。 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突然揪起赵二春的耳朵说:“你快去跟陈秀莲好好弄一着,留下自己的种子。” “娘,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提这个。”赵二春有些生气。 “你听娘的。娘保管你媳妇没事。”婆婆说。 赵二春半信半疑,他看看陈秀莲,陈秀莲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赵二春猛地抱起陈秀莲往祠堂里间去。 陈秀莲没有挣扎,自己嫁给赵二春半个多月了,这个男人丑是丑一些,对自己倒是真心实意,临死之前把身体给他,也算是对他的一丝安慰。 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担忧,赵二春刚挨着陈秀莲的腹底,被陈秀莲柔软的小手一带一揉,竟然突的一声喷了。 赵二春呜呜地哭了起来,弄得陈秀莲很不好意思,好像自己犯了错。 赵二春蹬在地上都不敢看陈秀莲,他觉得自己真没用,每次想是想得慌,可一到了陈秀莲身上,他就不行了。 婆婆在外面听到房里的声音歇了,叫陈秀莲出去。 陈秀莲知道婆婆想什么,她说自己情愿去死。婆婆威胁陈秀莲,如果她死了,赵二春的妹妹立马回娘家,让她哥哥重新打光棍。 陈秀莲没想到死也由不得自己。 婆婆看出陈秀莲的犹豫,劝导她被刘大春睡一觉又少不什么,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睡的,只要肚子里是赵二春的种就行。 陈秀莲觉得婆婆真无耻。 第116章 做村长真好 婆婆带着陈秀莲出来,几个壮汉拦住陈秀莲不让走。 婆婆说带她去找刘大春。 杨猛子顿时明白了,他笑着在陈秀莲脸上摸了一把,说:“娘西皮,做村长真爽,大好的美人天天送来睡。” 婆婆没有理睬杨猛子,只催陈秀莲快走。 走到刘大春家,婆婆进去一问,阮大脚说不在。婆婆见阮大脚在,料想也不能做好事,骂了声晦气,带着陈秀莲往回走。 走到半路,正好碰着刘大春。 “村长大侄子,陈秀莲向你请罪来了。”婆婆说。 “怎么个请罪法?”村长问。 “村长说怎么请罪都行,只要你不送她去冷水洞。”婆婆说。 “跟我去果园,我要在小房子里把事情问清楚,如果你家陈秀莲真跟赵二狗的死无关,我就不送她去冷水洞了。”刘大春说着,低头掸掸裤子。 陈秀莲和婆婆都看到村长裤子上高高撑起的帐篷,难过得别过头去。 婆婆也觉得恶心,她甚至有些后悔。 刘大春没想到刚念着陈秀莲,陈秀莲就送上门来,被赵二狗大嫂勾起的心火还未消退,正好拿她开刀。 他瞄了陈秀莲一眼,朝果园走去。 果园里有一间看守橘子的小屋,这个时候正好没人住,刘大春要是晚上或者白天家里不方便,就会带女人去那小屋。 村里人都知道那个小屋就是他的销魂窟。 “去吧。”婆婆看陈秀莲迟疑,轻轻推了她一下。 “娘,我是你的儿媳妇啊!”陈秀莲哭着说。 婆婆也哭了,这个刁蛮的老女人,眼巴巴看着自己鲜嫩清白的儿媳妇送去给刘大春草,她都觉得对不起赵二春。 可是有什么办法,如果陈秀莲不给刘大春草,人就没了。 给刘大春草一回两回,至少人还在。 “人在大过天,陈秀莲,你别多想了,我得回去看着他,免得出来闯祸。”婆婆知道赵二春的脾气,要是他知道陈秀莲进果园的小屋,肯定会跟刘大春拼命。 “娘…我…”陈秀莲肝肠寸断。 “你小心些,别让那个畜生的白货留在里面。”婆婆叮嘱道,儿媳妇失身事小,留下刘大春的野种可不行。 “我…我该怎么做?”陈秀莲知道白货是什么,赵二春和刘大春都有腻腻的东西在她腿上流下过,可她没那个经验。 “你见他快不行了,抓了他的那物揉揉,顺势滑脱出来,把腿闭紧一些,不让他再进去就成。”婆婆说,“要是他不觉得爽快,你用嘴含了吧。” 陈秀莲点点头,强忍住反胃,她好想吐。 用嘴去碰刘大春那个那物,她想都不敢想。 婆婆交代好,目送着陈秀莲朝果园走去,她擦干眼泪,对刘大春恶毒地咒了一番,失魂落魄地朝家里走去。 刘大春站在小屋门口,看着陈秀莲慢慢走过来,显得非常兴-奋,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杨桃村的女人是漂亮,是妖媚,是放浪,可杨桃村的留守妇女贱,他想草谁就草谁,想白天草就白天草,想晚上草就晚上草,他都觉得乏味了。 陈秀莲的出现让他有青春回来的错觉。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第一次就是在这个果园里。 那时他十九岁,阮晓曼十七岁。 那是个月高春浓的夜晚,和现在的时节差不多。他把阮晓曼约出来,两个人走着走着就到了果园里,看了很久很久的月亮,说了很多很多的情话。 阮晓曼说累了,想到小房子里歇歇。 当时他负责看果园的,小屋的钥匙就在裤兜里。 他打开小屋,里面很干净,里面放着的几盆春兰开了。阮晓曼弯下腰去掸被褥上的瓜子壳,这是白天打牌时留下的。 他看到阮晓曼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臀蛋撅得高高,一股憋屈好久的猛火涌了上来。 他把阮晓曼扑倒床上,用力拉着她的裤子,把纽扣都拉崩了。 阮晓曼挣扎一会儿顺从了他,他颤抖着把阮晓曼从层层衣服里剥出来。正值青春韶华的阮晓曼比那天晚上的月亮还白。 他亲着阮晓曼的白兔,摸着她的腹底。阮晓曼发出好听的嘤嘤声,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融化了。 他和阮晓曼都没有经验,两个燃烧着的青春,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做。阮晓曼始终闭着眼睛,当他把阮晓曼的手拿来握住自己的长物时,阮晓曼的腹底发出了召唤,她慢慢分开腿,把他往里带去… 从开始的紧涩到逐渐的滋润,他觉得自己都在发抖,都在升腾,巨大的快意伴随着合二为一的喜悦,让他觉得阮晓曼就是自己幸福的源泉。 当月亮照进屋子时,他把阮晓曼搂在臂弯里,发誓爱她一辈子。 阮晓曼幸福地笑着,轻轻吻着他的脸,吻着他如春草一般的胡须。可惜他跟阮晓曼的爱情没有天长地久,阮晓曼在生大儿子时难产过世。他悲痛了好几年,一直不肯再娶。后来见儿子没人疼,才娶了阮大脚。 娶了阮大脚,再也找不到跟阮晓曼那样的爱了。每次跟阮大脚做那事,他心里想的都是阮晓曼,弄得阮大脚不高兴,他也性情大变,把对阮晓曼的爱化作了对杨桃村女人的霸道。 陈秀莲走到刘大春面前,竟然从他眼里看到掩饰不住的柔情,她愣了一下。刘大春的眼神从遥远的过去收回来,落在陈秀莲脸上。 陈秀莲觉得刘大春的神情突然变了,害怕地低下头去。 “你真的愿意把自己跟赵二狗的事说清楚吗?”刘大春问。 “我愿意。”陈秀莲低低地说。 “好。”刘大春托起陈秀莲的脸,把嘴凑了过去蹭了蹭。 陈秀莲没有反抗,刘大春的烟味很重,呛得她差点咳起来。 刘大春很满意,把手伸进陈秀莲的衣领里,狠狠捏住她的一只乃。陈秀莲痛得快哭了,叫他轻一些。 “我就要重一些,怎么着,你不愿意可以走。”刘大春说。 陈秀莲已经落到他手里,他要彻底把她驯服。 陈秀莲忍住痛,说自己跟赵二狗一点事都没有。 刘大春哈哈一笑,说:“我知道你跟赵二狗没有事,要是你真跟他有事了,我还会要你吗?被赵二狗弄过的女人,脏!” “你既然知道我跟赵二狗没有事,为什么还要把我关冷水洞?”陈秀莲问。 “因为你不听我的话,在杨桃村没有哪个女人敢不听我的话,你也不能例外。”刘大春说。 陈秀莲早知道是这样,在杨桃村,刘大春几乎掌控了所有人的命运。她想反抗这个恶魔,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第117章 难闻的气味 刘大春见陈秀莲低着头,再没有以前那样倔强,得意地把她的两个坚挺揉来揉去,弄得陈秀莲全身都像有毛毛虫在爬,难受极了。 “来,你给我弄弄,赵二狗的大嫂还没给我弄完,难受着呢。”刘大春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耸出那物来。 陈秀莲见刘大春的那物满是皱皮,长是老长,却像条极丑陋的蛇,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她一阵恶心,捂着肚呕吐不停。 “你竟敢嫌弃老子的宝贝,今天我要让杨桃村的人看看,你赵二春媳妇是如何把它吃下吐出来的。”刘大春抓住陈秀莲的头发,把她的嘴对准自己。 陈秀莲闭着嘴巴,眼泪止不住地流,竭力避免着刘大春的那物。 那物上的气味很凶,陈秀莲想要是碰着自己的嘴,怕是连苦胆都吐出来。刘大春扇了陈秀莲一个耳光,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把嘴张开… 咚的一声,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石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刘大春的前额,刘大春手一松,陈秀莲挣脱出来,一路飞跑着回家。 其实她知道这个家是不能回了,可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 婆婆见陈秀莲披头散发回来,以为她把事情办好了,重重叹了一口气,去灶间生火烧水,给陈秀莲洗澡。 赵二春一把抓住陈秀莲,狠狠地盯着她敞开的衣服,衣服里露出的胸似乎还残留着被刘大春揉捏过的痕迹。 “我…我…没有照你娘说的做。”陈秀莲说。 “啊——”赵二春发出一声巨大的怒吼,他跑到院子里抓起大斧,狠狠地劈木段,那些坚硬的木段,都被他一斧劈作对开。 婆婆烧好水,看到陈秀莲坐在床沿哭。 “别哭了,日子总得过下去,快去洗澡,往里面多弄些水,别让畜生的野种在你身上扎根。”婆婆说。 “我不洗。”陈秀莲说。 “你还想留下野种呀!快去。”婆婆不由分说,把陈秀莲推到里面,一桶洗澡水正冒着热气。 陈秀莲洗好澡,吃了饭,天已经暗下来。 她特意穿了一件外衣,带了一件外衣。 为了赵丰年,她不愿意在冷水洞冻死饿死。 赵二春没有去看山,坐在院子的青石墩上发愣,他望着几个婆娘从水沟下急冲冲走上来,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他叫了声陈秀莲。陈秀莲从屋里出来。赵二春不知该说什么,心里乱乱的。 “陈秀莲,你该动身了。”几个婆娘走到赵二春家的院子,领头的九姑叫陈秀莲过去。 陈秀莲望着赵二春。 赵二春背过去擦眼泪,他感到庆幸也感到担忧。 陈秀莲还要去冷水洞,说明她跟刘大春没有那回事。陈秀莲的婆婆从屋里出来,看到九姑,心顿时凉了半截。 九姑是村里的巫,每次送人进冷水洞,都少不了她。 “刘大春说陈秀莲不用去冷水洞了,你们还来干什么?”婆婆说完,回过头看着陈秀莲。 陈秀莲知道婆婆责怪自己,不敢看她那阴险的眼睛。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送陈秀莲去冷水洞。下午问过陈秀莲了,她跟赵二狗的死扯不厘清,要是送政府办,也是死路一条。”刘大春从矮墙边冒出来,接过婆婆的话茬说。 婆婆看到刘大春额头有个大包,还有一丝血痕,她狠狠掐了陈秀莲一把,痛得陈秀莲不敢叫出来。 陈秀莲想刘大春要是不那样恶心,自己也许真从了,不管怎么样,她要活下去。赵二春刚刚站起来,想去拿大铡刀,有三个壮汉摁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独眼兄弟,我也没办法,这是习俗,但愿陈秀莲能挺过来,不过总比送政府吃枪子强,哪怕死了,也能留个全尸。”刘大春安慰赵二春。 赵二春呸了一声,又用力挣扎着。 婆婆跪在刘大春脚下,左一声村长大侄子,又一声村长大侄子地恳求,却被刘大春一脚踢翻在地。 陈秀莲被几个婆婆娘带到祠堂。刘大春看到赵丰年和刘海莉还在一旁,没有进去,这么多人,他也下不了手。 “陈秀莲,她们真要送你去冷水洞吗?”赵丰年问。 陈秀莲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望着赵丰年。 赵丰年把陈秀莲从几个婆娘手中夺回来,让她从后门走,快点逃离杨桃村。 “没有用的,外面都是人。”陈秀莲无奈地说。 赵丰年眼巴巴看着陈秀莲被九姑带进卫生室。她们把陈秀莲脱得光光,仔细检查了她的每一寸地方。 九姑还让陈秀莲躺到桌子上,扳开腿往里面看,陈秀莲轻轻叫了一下疼。九姑说赵二春真没用。刘海莉羞得低下头,赵丰年也不好意思,走到樟树下坐着。 几个婆娘偷偷议论,她们阅人无数,可陈秀莲这样近乎完美的身段,她们也从没见过。 “陈秀莲,你说句好话,跟刘大春低个头,这事也许能过去。”九姑劝她,“冷水洞是地狱啊,进得容易,出来难。可惜了你一副好容貌。” “九姑,我愿意死在里面。”陈秀莲说。 九姑叹了口气,大声唱道:“验明正身,清清白白,即刻启程,有罪消罪,无罪加福。” 陈秀莲被其他婆娘扶出来,身子微微发抖,可能是刚才冻着了。 赵丰年走过去,陈秀莲的心一阵慌乱,她好想抱住赵丰年大哭。 “你能挺过来,要好好活下去。”赵丰年把一条新毛巾送给她,叮嘱她保管好,到时候用得着。 陈秀莲收了毛巾塞在怀里。 毛巾有一股好闻的香味,她感激地看了赵丰年一眼。赵丰年恨不得把祠堂砸个稀烂,让这些习俗都见鬼去。 “你是不是喜欢她?”刘海莉问,看出赵丰年有些异样。 “我刚到杨桃村,她为我解过围。哎,没想到这些习俗也能杀人。”赵丰年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喜欢她?”刘海莉又问,她觉得赵丰年是自己的人,不容许别的女人插进来。 赵丰年摇摇头,他怎么可能去喜欢赵二春的媳妇?要是从赵二春手里抢了女人,传出去也抬不起头做人。 第118章 救人最要紧 “你想不想救她?”刘海莉轻声说。 “想。她救过我一次,我救她一次也算是报答。”赵丰年说。 刘海莉说她有办法救陈秀莲,不过她提了个条件,救出陈秀莲后,她要赵丰年跟她订婚,在杨桃村办三桌酒席。 赵丰年考虑了一会儿,竟然答应了,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从那日见陈秀莲的第一眼起,她的影子就印在赵丰年心里。现在这个影子猛然清晰起来,把赵丰年吓了一跳。 “我…我竟然喜欢上了赵二春的媳妇!”赵丰年觉得懵了。 陈秀莲刚走出祠堂,爆竹响了起来。 九姑和几个老女人唱起没有歌词的巫歌,看热闹的人挤得到处都是。陈秀莲跟着人群慢慢朝西场走去,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 赵小浩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陈秀莲,好几次他都想冲过去替代陈秀莲。陈秀莲发现了赵小浩,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要他不要跟来。 冷水洞在西场半山腰上绝壁上,这个洞大得很,连通了整座山。洞里还有洞,洞洞相套,诡异得很。 杨桃村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冷水洞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少个洞。以前常有人迷失在洞里,连尸骨都找不回来。 早上太阳升起,照着朝东的洞口,晚上半夜时分月亮发冷,照着西边的洞口。冷水洞总是一边冷一边暖,很是奇怪。通向冷水洞有一排修在绝壁上的台阶,两边横着铁链,要是没有铁链,谁都不敢上去。进口在东边,也就是阳洞。出口在西边,上下都是极高的悬崖,从来没有人从那边进来过。 九姑带着陈秀莲进了洞,把门锁好。门有两道,第一道门跟第二道门之间拐了个弯,即使有人从洞口爬上来,也休想进去。甚至连吃的东西都扔不进去,即使扔进去,在第二道门里的人也够不着。两道门都是用铁条焊成的,解放前这里关过很多土匪头子。 九姑把钥匙塞给刘大春。 刘大春点了一串长长的鞭炮,鞭炮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惊得一群群山鸟从树林飞起来。 人群渐渐散去,西场寂静下来,寂静下来,陈秀莲被无边的恐惧笼罩着。 月亮还没有出来,整个冷水洞黑秋秋的,陈秀莲找了一块平坦的石头坐下来。 她朝里面望了一眼,那些大大小小的洞都像张着可怖的巨嘴,随时准备把她吞了。 七天七夜,不吃不喝,怎么熬过去呢? 陈秀莲走到洞口附近,把洒落地上的松针收拾起来铺到那块平坦的石头上,算是自己的床铺了。铺好床后,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觉。睡觉最能保持体力。陈秀莲想起睡美人的故事,心想自己要是睡一觉七天就过去,该多好啊! “陈秀莲,你不要害怕,我在外面陪着你,你关七天,我陪你七天,你一定要活着。我等着你。” 冷水洞外传来赵二春的喊声。 陈秀莲应了一声,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心里老是想着赵丰年。赵二春对自己却是实心实意,他年纪大了些,相貌也丑,心眼好。 陈秀莲心里涌起一股温暖。 两个人被险峻的冷水洞和霸道的铁门割开,一对夫妻只能各自靠着石头安眠。 赵丰年和刘海莉趁着天还没有黑下了杨桃村。 两人找到杨乡长,他正在吃饭。 刘海莉把陈秀莲的事跟舅舅说了一遍,舅舅问刘海莉,陈秀莲是不是自家亲戚。刘海莉说不是。舅舅倒了一盅白酒慢慢品着。刘海莉着急了,说救人如救火,请舅舅快想个办法。 舅舅给刘海莉讲了个故事:有一群人到海滩上去游玩,看到小海龟被鸥鸟啄食。他们救下小海龟把它放到海水里。哪只其他小海龟倾巢而出,等候上方的鸥鸟群箭一般掠下来叼走很多小海龟。他们想救也救不过来… 舅舅讲完故事看着刘海莉,刘海莉莫名其妙。 赵丰年低声告诉她,舅舅不想参与这件事,陈秀莲没得救了。 “舅舅,刘大春这样做是犯法的呀啊,陈秀莲没有杀人。”刘海莉说,她现在不光是为陈秀莲争自由,也为自己争幸福。 “大自然有自己的法则,村庄也有自己的习俗,我不能用自己的权力去改变它。要是突然改变这个习俗只怕会带来更多的麻烦。”杨乡长说。 “这个习俗是害人的,违法的,作为政府你们应该管管。”赵丰年生气了。 “小子轮不着你来教训我。政府的事,政府知道怎么做。”杨乡长把酒盅拍在桌子上。 刘海莉和赵丰年的求助无功而返。 刘海莉觉得对不住赵丰年,眼眶红红的,差点哭了。赵丰年没有埋怨刘海莉,他从杨乡长的嘴里早听出了答案,陈秀莲无亲无故,他懒得帮这个忙。 天已经黑了,杨桃村回不去。 赵丰年想找定旅社住,刘海莉觉得自己跟他的关系还不明朗,不愿意跟着去,可又不想住在舅舅家。 两个人在路上默默走了一会儿,刘海莉说去小舅家。 赵丰年把刘海莉送到小舅家。 小舅家里正有一帮同学在聚会,很吵闹。小舅妈拿了一把钥匙给刘海莉,叫她去老房子里住,那里床铺都是现成的。 小舅妈的老房子,在一片竹林里,独家独院,很幽静。 院子里种满了兰花,兰花正开着,雾气一般的清香弥漫在窗里窗外。 刘海莉一个人住这么大的老房子,明显有些害怕。赵丰年也觉得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不放心。 “你今晚也住这里吧。”刘海莉说。 赵丰年点点头,空气变得微妙起来,两个人反而没有了刚才的放松。 刘海莉整理好被铺,在一边放上两个绣着鸳鸯的红枕头,又觉得不妥,想拿一个放到另一头,见赵丰年看着自己又放了下去。 “我去楼下烧些水,你先靠一会儿。”刘海莉笑着看了赵丰年一眼,小舅家的房间好像特意为两人准备的,就差在窗格子上贴大红喜字。 赵丰年看着刘海莉幸福地扭着臀蛋,从木板的楼梯上咯噔咯噔下去,他赶紧坐到写字台前,拿手机来看,杨桃村没有手机信号,他已经好几天不动手机,发现已经没电了,又放进口袋里。 第119章 彻夜难眠了 这时,刘海莉叫赵丰年下去洗澡。 大木桶里倒着温暖的汤水,汤水上漂着几朵兰花,兰花的香气不断蒸腾上来,让整个洗浴的房间变得香丝丝,甜丝丝的。 赵丰年想刘海莉刚才也是这样坐在大木桶里洗澡,乌黑的长发飘洒,她像条雪白的美人鱼,半身坐在水中,半身露在上面。水汽氤氲,恰到好处地漫在她的胸形边缘。 “她洗澡的时候会不会想我?”赵丰年忽觉心头一动,水中有个东西冒了上来。 “赵顶天,水是不是凉了?我给你添些。”刘海莉没等赵丰年同意,已经提着水进来了。 水柱慢慢注入到大木桶里,赵丰年抬头望着刘海莉。刘海莉的秀发还带着水痕,脸蛋儿被蒸腾的水汽滋润得水光发亮,一双白兔几乎挨在赵丰年肩头。 “走了一天,满身都是汗臭,我帮你洗洗。”刘海莉放下水桶,双手捏住赵丰年的肩头,轻轻揉着搓着。 赵丰年靠在木桶上闭目享受。 刘海莉的手又光又嫩,捏到哪里舒服到哪里。尤其是她的手洗到赵丰年胸前时,阵阵酥-痒立刻蔓延到全身。 他情不自禁地把头靠在刘海莉的白兔上,闻着她若有若无的身香,让她的秀发拂着自己的脸颊。 刘海莉的手一直往下洗,腰弯得更低了,可能是还没换上小衣,她的胸已经从外衣的纽扣缝里挤了出来。赵丰年凑过嘴咂了一下,刘海莉浑身一抖,猛地站起来,说:“你欺负我,我不给你洗了。” “我没有欺负你呀,是你自己的纽扣没系好,正好碰着我的嘴。”赵丰年说。 “你贫嘴,不理你了。”刘海莉转身想走。 赵丰年站起来一把拉住刘海莉,刘海莉呀的一声叫起来。 “我捏疼你了吗?”赵丰年问。 刘海莉摇摇头。 “你生我的气了吗?”赵丰年又问。 刘海莉又摇摇头。 “你到底怎么啦?”赵丰年把刘海莉拉进一些。 刘海莉呀的一声又叫起来,并且捂住了脸。 赵丰年低头一下,自己高高翘起的大物顶着了刘海莉的肚子。 “你快坐下去,快点,我给你洗就是。”刘海莉催促道。 赵丰年知道自己失态,咚的一声坐回到大木桶里。刘海莉放开手,脸红得像抹了胭脂。她的心剧跳,两个粉团在外衣里一耸一耸。 “你自己洗好吗?我洗不了。”刘海莉说,她一碰着赵丰年,身子就会软倒他怀里。 “你不舒服吗?”赵丰年故意问道。 “我脚软了,站不住。”刘海莉说。 赵丰年捧住刘海莉的脚隔着裤子揉了揉,刘海莉怕痒,缩了回去。 突然灯一黑,停电了。 “你快洗好,我们早点睡,明天一早得赶回去,孩子们等着上课呢。”刘海莉说。 赵丰年其实早洗好了,他用水泼了一遍,擦干。刘海莉把拖鞋摸过来递给他,赵丰年问刘海莉衣服在哪里。刘海莉说不知道。 赵丰年摸了好一阵子也摸不着。 原来衣服挂在绳子上被刘海莉一撞全掉在地上了。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天沉得慌,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赵丰年和刘海莉都没有准备灯火,两个人手拉着手往楼上去,只要摸着床好好睡一觉就行。 上了一半楼梯,刘海莉脚下一滑,掉下一格楼梯,慌乱中她伸手乱抓,正好拉住一个东西,才没摔下去。她定了定神,觉得手里的东西有些不对劲,热乎得很,还微微一颤一颤的,颤得她的心酥酥的。 两个人像触电了一样。 “你当我这个是扶手呀,还拉住不放。”赵丰年笑着说。 “谁稀罕呀,我害怕扯断了呢。”刘海莉说。 两个人拉着手上了楼,摸索着找到床,头挨着头躺下来。 赵丰年光光的,刘海莉还穿着外衣。赵丰年说不公平,刘海莉没理他。 赵丰年想扯掉刘海莉的外衣,刘海莉气呼呼地转过身去,只给他一个后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赵丰年耍脾气,也许是今天办不成事,心里高兴不起来。 刘海莉知道赵丰年心里有个女孩,自己永远代替不了。 有个男人在被窝里就是不一样,没多大功夫,刘海莉出汗了,外衣裹得难受,她解开纽扣想凉快一些。 赵丰年身上的热乎劲朝她卷来,她觉得自己像深春的黄土地一样,要被蓬勃而出的春笋拱开。 “好热啊,我把衣服脱了,你不要碰我。”刘海莉对赵丰年说。 “我不碰你就是。”赵丰年说。 刘海莉先是腿下棉裤,慢慢把外衣也脱出来,扔到床边的写字台上。她口渴得厉害,心怦怦乱跳,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还不觉得安全。 要说赵丰年一点都不想刘海莉,不是大实话。赵丰年也是热血男人,又被刘大春的二媳妇杨叶柳教导过,对男女的那点事也算有了经验,而且他和刘海莉也做过。 现在一个成熟到风韵无边的尤物躺在旁边,还主动脱掉衣裳,他受不了了。 赵丰年慢慢向刘海莉靠过去,把自己的腹底贴住刘海莉的臀蛋。刘海莉一阵激灵,拼命往里躲。赵丰年裹着被子往里挤,两个人像粽子似的包在一起。 刘海莉的臀蛋上有个热乎乎的大虫朝里面拱,她躲都躲不了,一阵子麻痒,腿里滑得慌,像尿了一样。 “海莉,你转过来好吗?我想抱抱你。”赵丰年在刘海莉耳边低语着。 刘海莉觉得自己快被赵丰年的烈火融化了,她要做俘虏。 刘海莉慢慢转过身,头埋得低低,缩进赵丰年怀里。 赵丰年轻轻吻着她,抚摸着光乎乎的脊背,他想要一个地方。刘海莉却不给他,她的腿闭得老紧,臀蛋绷得像铁块。赵丰年的手只摸到一阵热滑,却找不着地方。 “海莉,我想跟你好。”赵丰年说。 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哪怕对女人没有多少爱,也会说出醉心的甜言蜜语。 “你跟我好,是不是不跟你信里的女人好了?”刘海莉问。 第120章 真是见鬼了 赵丰年又回到现实。刘海莉不是刘大春的二媳妇,今天晚上再搞她,明天她就认定自己。 刘海莉见赵丰年迟疑,知道说着要害。 她生气地转过身,不再跟赵丰年说话。 赵丰年本来也不想跟刘海莉发展关系,见她冷落自己,心火慢慢消了。 两个人头挨着头,躺到半夜才睡过去… 冷水洞。 月亮不见了,天黑得看不见一丝痕迹,似乎整个世界都死了。 陈秀莲睡得香甜,一个人要是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放不下。关于冷水洞的恐怖传说,关于那些不知尽头的黑洞的吃人故事都没有吓倒她。 赵二春守在洞口的悬崖下,也睡着了,他抱着件棉大衣,倒在一棵老松树下打着呼噜。 一把手电照了照赵二春流着口水的丑脸,朝着悬崖的台阶攀上去。 哐啷一声,第一道门开了。 又哐啷一声,第一道门关上了。 黑影在手电一团不大的光亮里朝冷水洞中移动,他轻声打开第二道门,这一次没有没有锁上。反正有第一道门锁住,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陈秀莲,今天晚上看你怎么躲!”刘大春得意地狞笑着,把手电打在陈秀莲脸上。 陈秀莲睡着的脸上少有的恬静,甚至有一丝丝笑意。 刘大春觉得不可思议,他关过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能像陈秀莲一样睡得安稳。 刘大春把陈秀莲抱起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毯子铺在石头上,然后又把她放下去。 刘大春拿掉手电的灯头,让小电珠发出散射的光亮,他不想在黑暗里跟陈秀莲搞。 陈秀莲那么漂亮,在黑暗里把她搞了真是爆殄天物。 他慢慢解开陈秀莲的外衣,外衣里面是一件毛线衣。 刘大春把陈秀莲的毛线衣轻轻拉上来,一对粉团露出来,像是刚刚蒸出来的大汤圆,大汤圆上面用樱桃嵌着骄傲的一点。 刘大春蹲下,慢慢把嘴凑过去… 陈秀莲呀的一声惊醒过来,她看到了刘大春色笑的脸,这张脸像恶魔一般,无论她躲到哪里都会跟来。 “赵二春——”陈秀莲大声喊起来。 刘大春跑过去,在第二道门边的岩壁上只一拉,上面掉下一张厚厚的帘子来,把冷水洞严严实实隔开。有了这道帘子,无论洞里弄出多大的动静,外面的人都不会听到。 陈秀莲觉得自己是一只落进笼子的小动物,她想逃,又不敢。 冷水洞里满是洞,有些洞深得很,一掉下去连尸骨都找不回来。 进洞的时候赵二春叮嘱过她,叫她不要在洞里走。陈秀莲只好在洞口不大的一片地方跟刘大春周旋。 刘大春很快抓住陈秀莲,把她顶在岩壁上。陈秀莲拼命挣扎,无奈刘大春力气很大。刘大春一只手顶着陈秀莲,一只手揉她的乃。 陈秀莲咬着牙齿愤怒地盯着他。 “我说过杨桃村没有一个女人能逃出手掌心,你跟我对抗,吃亏的是你。”刘大春喷着酒气说。 “你可以占有我的人,可我的心不会给你,会恨你一辈子,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陈秀莲说。 “娘西皮,不要对我说什么心,说什么爱,老子的心早死了。我就是要草你。你以为我会惦记你吗?告诉你,今天晚上草了你,明天我就忘掉。要是每个女人都记着,我忙得过来吗?杨桃村这么多好看的女人。”刘大春说着把脸贴住陈秀莲的脖子慢慢亲下去… 陈秀莲觉得有一条粘粘的虫子在爬,爬到胸上,爬到腹底,她忍住不想,可酥麻麻的感觉很快蔓延开去,逼着她往那方面想。 刘大春的那物她见过,细长细长的,布满血丝和皱褶,令人恶心,这个东西要是从清白的腹底闯入,她一辈子都会觉得肮脏。 “你放开我,我恨你,你做了我,也跟做尸体一样。”陈秀莲说。 “我会让你慢慢有感觉,让你求我做。”刘大春说,对付女人他有的是手段。 陈秀莲看到刘大春的舌像狗一样吐出来,正用力闯入。一股粘稠和热乎触动了她的心尖,她哟的一声叫了起来。 刘大春抬起头满意地看了她一眼。 陈秀莲一直在口袋里掏那个带来的锥子,可是锥子掉了。她慢慢蹲下来,双手抱住头,尽量保护自己。 刘大春看看陈秀莲,解开裤带,说:“你给我弄弄,要是高兴了,我明天就放你出去。” “你信不信,我一口咬断。”陈秀莲红着眼说。 刘大春打了陈秀莲一拳,把她打晕,陈秀莲的威胁让他后怕。 杨桃村也曾出过这样的女人,他那物上一道疤痕就是那个女人所赐。刘大春把陈秀莲拖到大青石上剥个干净。他点了一支烟,一边欣赏一边想着怎么做才对得起自己的辛苦。 冷水洞上方传来笃笃的响声,似乎有大野物出没。 刘大春吃了一惊,冷水洞里半年前曾有人被撕得只剩下布条。他扔掉只抽了一半的香烟扑倒陈秀莲上面,还没找着地儿,一块石头掉下来嘭的一声砸在背上。洞顶传来呜呜的叫声。 刘大春打起手电朝上照,隐约看到一个黑影闪到边洞里。 呜呜声更响了,石头又砸下来,打在刘大春头上,他血流满面。刘大春退到第二道门那边,呜呜声停了,石头还在往下掉,砸得整个冷水洞发出可怕的嗡嗡声。 “见鬼了!”刘大春捂着头,把两道门重新锁上,悻悻下了山。 陈秀莲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别人怀里,她以为自己遭劫难了,眼泪不住地流。 “姐,你醒了。”抱着她的人为她擦着眼泪。 “小浩,是你吧。我是不是已经死了?”陈秀莲迷迷糊糊,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姐,是我。你没有死,刘大春被我打跑了。”赵小浩说。 陈秀莲紧紧抱住小浩,问他是怎么进来的。赵小浩告诉陈秀莲,冷水洞洞穴遍布,他从山顶的一个洞穴往下走,花了好多时间才找到这里。 陈秀莲摸着赵小浩的脸,问他有没有受伤。 赵小浩说没有。 第121章 多危险的事 “你不该来找我,多危险呀!”陈秀莲说。 “姐,你替我死,我怎么能不管你?”赵小浩说,“我带了一根长长的麻绳系在腰上,掉下来也不碍事。” 陈秀莲在赵小浩腰上一摸,果然有一条麻绳,夸他聪明。 赵小浩哈哈笑着,从怀里摸出一个麦鼓递给陈秀莲。陈秀莲让他留着,等到熬不住了再吃。 赵小浩说他明天爬上去可以再带东西进来。 有了赵小浩,陈秀莲在阴阳的洞七天看似可以熬过去。但她知道刘大春不会善罢甘休,他今天晚上吃了亏,明天一定会来报复。 赵小浩没心没肺很快就睡过去,而陈秀莲有心事,很久才入睡… 第二天午后,刘大春果然来了。 他带了一支村里兄弟用的猎枪。越是吃不着桃子越香甜,越是弄不上手的女人越有味,刘大春冒着被冷水洞怪物袭击的风险,要把陈秀莲这颗最惦记的桃子吃掉。 刘大春来的时候,正好赵二春下山吃中饭了。 刘大春对这个时间扣得很准,赵二春直头直脑,要是亲眼看到自己媳妇被欺负,肯定会跟他拼命。刘大春端着猎枪进到洞中,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陈秀莲披头散发坐在石头上,衣衫凌乱,撕破了好几个口子,脸上满是血痕,半露出的胸一片青黑。 她看到刘大春进来,惊恐地叫着:“鬼呀——鬼啊!” 刘大春把枪对着陈秀莲,走近一看,她的棉裤被撕破了,上面似乎还有畜生的粪便,看着让人恶心。 他把猎枪伸过去撩了撩,冷水洞上方突然传来呜呜的嘶叫声,又有石头掉落下来。 刘大春吓得屁滚尿流,匆匆忙忙逃离。 赵小浩从洞顶爬下来,看着陈秀莲那个傻样乐不可支。 陈秀莲捡起一块小石头打他,赵小浩顺势扑过来抱住她,把她压倒在石头上。陈秀莲半开的胸让赵小浩激动不已,他伸手摸过去,却被陈秀莲按住。 赵小浩一把拉开陈秀莲的手,把嘴拱了进去。陈秀莲只觉一股火热和腻湿闯入自己的怀里,她痒得难熬,顺手打了小浩一巴掌。 “姐,你打我?”赵小浩一脸惊愕。 “我们不能那样。”陈秀莲认真地说。 “姐,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赵小浩说。 “你还是个孩子,不要说这样的话。”陈秀莲板着脸说。 “我…我长大了,那个事我…懂了。”赵小浩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再说,我以后都不理你。”陈秀莲明白他的意思。 赵小浩很尴尬,他说回家拿点吃的,顺便带个小被过来,夜里躺在石头上睡太冷了。 陈秀莲看着他爬上洞顶,把那根麻绳系在腰间。 “你小心些。”陈秀莲仰着头喊。 “姐,我没事。”赵小浩回头应着。 陈秀莲望着高高的洞顶,洞顶上面还有洞,像个迷宫,她很担心赵小浩被迷宫吞噬了。 赵小浩吸了口起,抓起腰上的麻绳准备往上攀,他用力拉了拉,麻绳竟然不吃力,只一会儿就像断了的肠子一样溜下来。 幸好他一只手还抓着洞壁,才没有从洞顶掉下来。 “姐,我出不去了。我们都会死在里面。还有六天呀!”赵小浩吓得大哭起来。 陈秀莲叫他不要哭,先爬下洞顶再说。 赵小浩腿都软了,刚才还如履坪子的攀爬,现在对他来说像走钢丝一样。 陈秀莲看出他的害怕,让他先在洞顶一处较平的凹洞里歇一会儿。 “姐,我们会不会死在里面?”赵小浩问,他真真切切感觉到了死神就悬在头顶。 “不会的。我偷偷准备了许多食物。”陈秀莲说。 赵小浩不相信,他知道每个进入冷水洞的人都得被清身,东西根本带不进来。为了打消他的顾虑,让他重新振作起来,陈秀莲撕开自己的外衣,从里面倒出一些炒米来。 “这些炒米够我们两人撑过六天的,你下来吧。”陈秀莲说。 赵小浩还是没有力气。 陈秀莲怕他在上面支撑不住,沿着洞壁爬上想接他一程。赵小浩看到陈秀莲爬上来,吓坏了,一边劝阻,一边鼓起勇气往下爬。他爬到洞壁的第一个歇脚处,正好陈秀莲也上来。 两个人互相看着,眼里涌出泪花。 两个人互相帮扶着,一脚一脚爬下来。 陈秀莲把所有能用的东西整理一番,有藏在外衣里带来的一些炒米,半个早上吃剩的麦鼓,半壶赵小浩带来的水,一条赵丰年送给她的大毛巾。 六天就要靠这些东西支撑过去,陈秀莲觉得很艰难。 两个人尽量不说话,不活动,更多的时候互相靠着睡觉或静卧。 赵小浩情绪很不稳定,他总是怕自己被饿死,一睡醒就吃东西。陈秀莲只好严格控制,每一次给他一块比饼干还小的麦鼓,水更是不让他喝。 她知道水比食物更重要,非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半壶水,六天两个人平均下来只能喝一小口。两天下来,赵小浩出现了幻觉,他说自己可以飞出冷水洞去。 陈秀莲没有办法,找了几根枯藤把他绑在一块大石头上,让他整天躺着。 赵二春想了很多办法给陈秀莲传送食物和水,可惜有两道门隔着,中间还有一个弯道,食物和水只能推到弯道处。 陈秀莲根本够不着。 转眼间到了第五天,麦鼓和炒米都吃光了。 水壶里的水只有一点点了,陈秀莲怕赵小浩一口喝光,每次喂水时都绑着他。一丁点水痕刚刚沾着他干渴的唇,陈秀莲就把壶竖回来。 “姐,你给我喝一口,我快要死了。”赵小浩苦苦哀求。 “你不能死,我们要靠最后一滴水活下去。我还等着你长大来娶我呢。”陈秀莲只好这般安慰他。 “姐,你真的愿意跟我好,真的吗?”赵小浩问。 “真的,姐愿意跟你好。”陈秀莲肯定地说。 她看到赵小浩脸上现出久违的笑容,不再喊渴喊饿了。 她抚摸着赵小浩的脸,他明显消瘦了。 第122章 幸福的光晕 赵小浩捧住陈秀莲的手,像孩子依恋妈妈,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光晕。 赵小浩说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陈秀莲,谁欺负她他就跟谁拼命。 “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对吗?”陈秀莲问。 赵小浩点点头,把陈秀莲拉下来,让自己的脸贴在她胸上。 这一次陈秀莲没有拒绝,两个人之间没有了火热的欲,只有彼此间美好的依偎和鼓励。 赵二春依旧百折不挠地往冷水洞里送东西,食物的香味让陈秀莲和赵小浩感到肚肠在燃烧。 赵小浩想办法做了一个竿钩,想把赵二春送到第二道门外拐角处的食物拉进来,可是这段距离太长,竿钩送远了他根本拿不住。 陈秀莲把竿勾抽回来,把顶端捣碎,变成很多小刺刺。 两个人趴在地上扶着竿钩慢慢往前送去,到了拐角处的糯米饭团处用力戳一戳,顶端的小刺刺就能带着几粒糯米饭过来。 第一次带回来七粒糯米饭。 赵小浩小心地一粒一粒捉下来,放到陈秀莲手心里。七粒糯米饭有三粒变得黑乎乎的。陈秀莲小心地吹了吹,递给赵小浩。 赵小浩用指头捏了一粒放进嘴里,把陈秀莲的手推回来。陈秀莲也捉了一粒。两个人慢慢嚼着,像享受一顿美味大餐。 七粒糯米饭赵小浩吃了四粒,陈秀莲吃了三粒。两个人都吃得很艰难。 赵小浩说有食物了,一定能活下去,值得庆祝一下。他走过去拿来水壶,拧开盖子,轻轻用嘴碰了碰,递给陈秀莲。 陈秀莲一愣神,没接住,水壶在石头上跳了跳落到岩缝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陈秀莲和赵小浩的心都随着水壶的下落沉下去,这可是两个人最后的救命之水呀! “姐,都怪我,我去找回来。”赵小浩后悔极了。 “是我没拿住,不怪你。天无绝人之路。也许到晚上就下雨了。”陈秀莲说。 两个人又拿了些糯米饭粒,可没有了水,这些饭粒吃到嘴里像咬小石子一样,根本无法下咽。 冷水洞没有水,赵小浩又后悔,坐在石头上哭。 陈秀莲说哭会流失水分,一滴眼泪能让人多活几分钟呢。赵小浩才止住哭。 本来两个人心里还有些依靠,水壶掉下去之后,干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像火一样从唇向全身扩散。 到了傍晚,两个人的唇开裂了,血丝不断冒出来。陈秀莲叫赵二春送些水进来,赵二春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成。 最后他拿来一根打通的长毛竹,把水灌进来,可惜在拐角出有道裂缝,水流到那里,都顺着裂缝走了。 陈秀莲把长竿钩伸过去还差一大截,她忙活一阵,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赵小浩失去主心骨,又产生幻觉,他看到冷水洞里的石头都变成了曼头和汤团,他抓起一块块石头用力啃着,牙齿啦啦作响,嘴角满是血。 陈秀莲醒来,看到赵小浩这个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担忧,夺了他的石头把他搂在怀里。 赵小浩在陈秀莲怀里乱拱,像饥饿的婴儿搜寻着母亲的白兔。 陈秀莲不忍心他被干渴折磨疯,掏出自己的乃喂给赵小浩。赵小浩像找到水源一样,拼命地吸着,揉着,弄得陈秀莲都痛了。 还有两天,再没有水,要个人都可能昏迷过去。 陈秀莲记得一本书上说过,身处绝境,水比食物更重要。没有食物,靠喝水,一个人可以活半个月,甚至更长,没有水,活不过七天。 等赵小浩安静下来,陈秀莲又想办法,她把竿钩接了一根树枝,然后撕下自己外衣里的棉花绑在树枝上。她小心翼翼地把竿钩伸过去,正好够着那条裂缝。树枝上的棉花吸足水分,陈秀莲又小心翼翼地拉回来。 “水,有水了!” 陈秀莲嘶哑地喊着,把那团棉花凑到赵小浩嘴边。 赵小浩贪婪地吸着,差点把缠棉花的树枝都咬断。甘甜的水流进身子里,他的神智又清醒起来。 “姐,你也吸吸。”赵小浩把棉花团递给陈秀莲,一看棉花团都成甘蔗渣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学着陈秀莲的样子去打水。 这一次赵小浩太急了,竿钩断成两截,再也拿不回来。 赵小浩看着手里的半截竿钩欲哭无泪。 陈秀莲笑了笑,说自己不渴,还有两天能熬过去。赵小浩知道她骗自己,心里更难受。 天快黑了,竿钩已断,连弄点糯米饭粒也不可能,剩下的两天只有靠意志挺过去。 赵小浩说他去弄点野物来。 冷水洞那么大,肯定有山老鼠什么的。陈秀莲没有答应,赵小浩已经很虚弱了,一不小心就会跌落下去。 “姐,你咬我的指头吧,咬破了可以吸我的血。”赵小浩把手指伸到陈秀莲嘴里。 陈秀莲轻轻吸了一下,笑着吐出来,说:“你有这份心,姐跟你一起死都愿意。” 月亮升起来了,又是个大好的天。 陈秀莲想老天也跟自己较劲,平日里时不时下个雨,现在进洞五天了,一丁点雨毛都没下。 赵小浩躺了一会儿,起来撒尿。 “哎,你别撒。”陈秀莲叫住他,尿对两个人来说也是救命的水啊! 可是山洞里没有接尿的东西,要是撒在岩石凹里,很快会被干燥的石头吸干。陈秀莲觉得很为难,心跳得老快。 “姐,为什么不能撒?”赵小浩问。 “这是救命的水。”陈秀莲说。 “姐,我们要喝自己的尿。”赵小浩明白了。 陈秀莲点点头。 赵小浩把身上的东西翻了一遍,也没找出能盛尿的物件。他望着陈秀莲,希望她能有好办法。 陈秀莲感到难以启齿,她比赵小浩大两岁,嫁给赵二春快一个月了,可没过一次真正的夫妻生活。 她现在的状态跟纯情少女没多少区别,要让她去吃赵小浩热乎乎的尿液,她说不出口。 “姐,怎么办?”赵小浩问。 陈秀莲莫名地紧张,脸烫得很,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赵小浩不明白陈秀莲怎么想,只好憋着,越憋越难受,腹底像塞了块石头。陈秀莲慢慢拉开赵小浩的拉链,张着嘴巴蹲在他下面。 第123章 蓬勃的气味 “你尿吧,我接着。”陈秀莲说。 赵小浩刚把自己的宝贝掏出来,那宝贝忽地挺起来,他使劲再使劲,还是尿不出。 陈秀莲望着赵小浩,心怦怦乱跳,赵小浩的宝贝比刘大春和赵二春的那物漂亮多了,没有难看的皱褶,还有一股蓬勃的气味,一点都不难闻。 “姐,我尿不出。”赵小浩说。 陈秀莲仰着脸,张着嘴,让他想起杨三婶来。一想杨三婶,尿就憋得更慌了。 “你闭上眼睛,再放松,不要想我在你面前。就当前面是一片草地…”陈秀莲只好慢慢劝导赵小浩。 赵小浩还是尿不出来,脑子里都是杨三婶和陈秀莲的影子。 一会儿陈秀莲变成了杨三婶,一会儿杨三婶变成陈秀莲,她们白白净净的姿势很撩人。 陈秀莲突然用两个指头把赵小浩的宝贝捏了一下,正好捏着顶端,赵小浩一疼,终于尿了出来。 年轻人的尿很有劲道,陈秀莲接不住,只好一手扶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的嘴不小心碰着赵小浩,他一激灵,尿停了。 “姐,我…我很想你。”赵小浩说。 陈秀莲知道他想要什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让他把宝贝收起来。 赵小浩极不情愿地转过身,坐在石头上抱着头,很难受的样子。他这个年龄,欲念一旦被激发,就想火星落在干柴上。 陈秀莲没有理他,这个时候不应该想那些事,保存体力最要紧。 赵小浩偷偷抱住陈秀莲,在她脖子根亲着。陈秀莲扭过头,生气地盯着他。赵小浩跪了下来,可怜地望着陈秀莲。 “你这样做,会把我们两个都害死。”陈秀莲说。 “我…我真憋不住,我想要你。”赵小浩说。 “你去吹吹风,冷静冷静,心要尽快静下来,好熬过最后两天。”陈秀莲把赵小浩拉到第二道门边,让他坐在那里吹风。 最后两天成为严峻的考验,洞里可以利用的资源消耗殆尽。 陈秀莲的体力消耗很大,显得很虚弱,她也开始产生幻觉,走几步都会觉得身子飘起来。 她很想睡,不过在睡着之前必须把赵小浩带回来。 她硬撑了半个小时,走过去看赵小浩时,他已经睡着了,双手抱着门上铁栏杆。陈秀莲挨着赵小浩坐下来,把带来的那件外衣披在两人身上。 夏天越来越显示出它的活力,夜风中飘来各种野花的香气。 陈秀莲尽情闻着,辨别着花的种类,很快睡着了。 …… 赵丰年和刘海莉找杨乡长为陈秀莲求情没有成功。 他一直惴惴不安,有一天夜里他偷偷爬上冷水洞,想探探陈秀莲的情况,看到赵二春守在入口处,怕被发觉,只得悄悄回来。 刘海莉是个细心的姑娘,她看出赵丰年这些天很反常,说话老是走神,觉得陈秀莲跟他的关系不一般。她很庆幸,也很担忧。 这次从乡上来,带了一些日常药,赵丰年摆在之前的旧柜台里,但没人来买,就成了摆设,只有默默地看着窗外。 “在担心陈秀莲吧?”刘海莉问。 “不是,真不是。”赵丰年说。 “没有人能在冷水洞熬过七天的,可怜的赵二春。”刘海莉。 “刘大春这个畜生!畜生!好好一个人就这样折磨死了,可惜啊!杨桃村真是个愚蒙的地方,真是想不到。”赵丰年感叹道。 “陈秀莲不是你老婆,用不着你心痛的。她这是报应,跟赵二狗这样的人也能有一腿,真没看出来。”刘海莉有意贬低陈秀莲。 自从答应赵丰年去救陈秀莲,陈秀莲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进她的心里,比张丽华还讨厌。 张丽华只存在与信上,陈秀莲却天天可见。 “你怎么能这样说陈秀莲?她不会跟赵二狗有关系的,她的为人我知道。”赵丰年生气了。 “她就是个破鞋。一搞两搞,送掉两条人命,活该!”刘海莉不敢对赵丰年撒气,把怒火转到陈秀莲头上。 赵丰年白了刘海莉,走出卫生所,一路朝桃林外的小溪跑去。 刘海莉望着赵丰年的背影,心里酸酸的,她觉得赵丰年不应该忽视自己而去关注赵二春的老婆陈秀莲。 陈秀莲连赵二春这样的男人都能嫁,肯定不是好货色。 傍晚的小溪落着夕阳的余晖,倒影着两岸盛开的杨桃花,像是一条色彩斑斓的画卷,显得格外美丽。 赵丰年沿着小溪一路走去,陈秀莲进洞已经五天,他知道没吃没喝,熬到这个份上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走完杨桃林,小溪拐进一个山坳,显得更幽静了。 村里已经收工,山野上很少有人走动,赵丰年不想回卫生所听刘海莉唠叨,也不管溪边路难走,继续攀着乱石上行。 一阵叮叮咚咚的水声传来,赵丰年眼前出现一个水潭。 水潭边上一个女人蹲在那里,臀蛋朝着他,下面冒着一股热气,正在小解。女人的臀蛋雪白雪白的,散发着凝脂一般的光泽,在一汪碧水的映衬下让然浮想联翩。 赵丰年看了一眼,扭动想往回走。 可是那个臀蛋太迷人了,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不好,那个女人起身转了过来,正好跟他打个照面。赵丰年暗叫该死。要是传出去,他可没脸在杨桃村当医生了。 他低着头准备挨骂。 杨桃村的风气虽则放浪,可偷看女人小解也不是光彩的事。 “赵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女人惊喜地叫起来。 赵丰年抬头一看,那个小解的女人正是刘大春的二媳妇杨叶柳。杨叶柳一只手提着裤带,一只手向赵丰年招摇,在乱石上跳了跳,跳到他面前。她显得很激动,小脸儿涨得红红,胸前两个白兔在不断起伏。 杨叶柳正好站在一块不太稳的乱石上,乱石晃了晃,她差点跌倒下去。慌乱中撒了手去抓赵丰年,正好抱住赵丰年的肩头。乱石咕咚一声滚进水潭里,杨叶柳呀的一声惊叫,顺势一跳,整个人挂在赵丰年身上。 她还没系好的裤子一下子溜到脚后跟。 第124章 舌柔软缠滑 赵丰年觉得有一条雪白的带鱼挂在自己身上。 杨叶柳的身材很好,丰腴而不肥胖,纤长而不瘦弱,养过孩子,肌肤却没有一点松弛的迹象。 她好像很怕自己掉下水潭去似的,双脚乱蹬想圈住赵丰年的腰,无奈脚上被裤子缠住挣脱不出。 “赵医生,抱紧我呀,掉下去了!”杨叶柳轻轻尖叫着。 赵丰年托住她的臀蛋,只隔着一条薄薄的小裤,都能感觉到里面湿热的温度。杨叶柳双脚不着地,只凭双手抱住赵丰年根本使不上劲,不得不紧紧贴住他。 赵丰年把杨叶柳往上搂了搂,她竟然踢掉裤子,双脚圈在赵丰年腰上。 赵丰年没想到杨叶柳这样大胆,让她快点下去。 杨叶柳嗯了一声,抱住他亲,她的舌柔软缠滑,碰得赵丰年一阵酥痒。 “快下来,会被人看到的。”赵丰年害怕极了。 “都回家吃饭去了,不会有人的,收工时,我尿急走最后一个。”杨叶柳说,“那晚之后,我整日整日地想你。按理说,你也没有特别之处,也没有特招女人爱女人疼的大活计,可我就是忍不住要想你。” “你下来,我们在溪边走走。”赵丰年想把杨叶柳放下来。 杨叶柳却往上爬,把两个鼓鼓的免儿凑到赵丰年嘴边,要他吃。赵丰年被杨叶柳弄得心火难熬,又怕被人瞅见,急得如蚂上身,甩也不是,贪也不是。 杨叶柳是刘大春的二媳妇,只要一翻脸,村民们的钉耙锄头会把他扎成肉酱酱。 “我带你去个地方,保管没人看见。”杨叶柳说。 在她的指引下,赵丰年抱着杨叶柳来到水潭后面的一个石洞里。 这个石洞靠着山崖,一半被水潭挡住,一半被山崖挡住,要从一堆溪柳丛绕过去才能看到。赵丰年想不到这个小溪边上还有这样神秘所在。 杨叶柳痴痴地望着赵丰年,低声说:“快一个月了,我的月事来过一次,没怀上呢。” 赵丰年抱过杨叶柳把她放倒在一块倾斜的石头上,杨叶柳把脱出的裤子垫在下面,仰面躺下。 这块平板的石头有三十斜度,离地面半人高,杨叶柳一躺下正好。 在这个石洞里,赵丰年安定了许多,不由细细打量起杨叶柳来。 杨叶柳的肌肤在幽暗的石洞里显得更白了,似乎还有温润的反光,两条腿未开未合,因为怕掉下来向上竖着。 赵丰年看清楚她的神秘之地,心怦怦乱跳。 杨叶柳的外套已经脱了,里面是一件织着两朵杨桃的毛衣,毛衣卷得高高,露出半个饱圆的免儿,她见赵丰年盯着自己看,轻笑一声,把腿慢慢分开,幽暗里开出一朵沾露的杨桃来。 赵丰年的眼神定住了,他觉得有个厉害的小兽在自己身子里蹦动。杨叶柳那一夜带给他的享受不是一般,让他心底常常怀念。 “赵医生,这次你一定得让我怀上。”杨叶柳软软媚媚地说,她这句话充满了撩拨和期待。 赵丰年的脸都涨红了,他刚靠过去,就被杨叶柳用脚一勾扑倒在她身上。 赵丰年把头拱进杨叶柳的衣服里面,轻轻吃着她的免儿,杨叶柳发出好听的哟哟声。 她的一只小手偷偷解开赵丰年的裤子,慢慢地导引着。 让她感到奇怪的是赵丰年比那一晚强悍不少,一只小手满满的,烫得很。 赵丰年在这个尤物面前还怎么把持得住,杨叶柳又是刘大春的二媳妇,他甚至带有狠狠报复的味道。 杨叶柳只撸了撸,赵丰年一憋劲对真水意浓浓的杨叶柳猛草进去,尽然一下到头。 杨叶柳一疼一喜,啊的叫了一声。 她的喊叫没有让赵丰年停下来,反而激发了他的怒火,把刘大春对陈秀莲的欺负之怨全撒到杨叶柳那里。 杨叶柳不懂赵丰年的心思,以为他对自己动了真情,只顾扭着腰享受。 赵丰年抱住她的臀蛋,两个人的身子都贴住了,记记着了深处。 杨叶柳憋都憋不住,也不管石头粗粝,把衣服也脱了,像一条白鳗扭曲着… 这一次赵丰年很持久,杨叶柳背上都磨痛了,她爬下石头,两个人站着抱着又疯狂一阵。赵丰年才熬不过杨叶柳翻滚的酥痒,啊的一声咬住她的肩头。 寂静幽暗的石洞里只有爱的余味在弥漫。 两个人隔一会还抖上一阵,直到渐渐有些凉意了才分开。 杨叶柳拉着赵丰年走到洞口,天快暗了。 赵丰年让她快走,她说没事,刘大春那贼儿子软得很,一点都不像他爹。现在他已经做好饭,在院子里等着她呢。 两个人走出小溪,杨叶柳见赵丰年情绪低落,像吃了大亏似的,有些不高兴,问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妇人,没有姑娘漂亮,让他心里难受。 赵丰年摇摇头,陈秀莲的事绝对不能求杨叶柳。 杨叶柳是个直性子的女人,赵丰年不说,她闷得慌。 到了两人分手的岔路口,她站住了,缠着赵丰年让他说。赵丰年不说,她就一直抱着他。 杨叶柳知道赵丰年怕杨桃村的人看到自己跟他在一起。 赵丰年只好把陈秀莲的事告诉杨叶柳,问她有没有办法救陈秀莲。 杨叶柳知道公公没有在陈秀莲那里占到便宜,会把她往死里整。她想了想,告诉赵丰年只有三姑可以救陈秀莲。 三姑是刘大春最小的妹妹,在杨桃村,能让刘大春服服帖帖的人只有三姑。 只要她出面为陈秀莲求情,刘大春肯定会答应,何况陈秀莲已经关了五天,早点接回来也不坏习俗。 赵丰年问杨叶柳刘大春为何畏惧三姑。杨叶柳说不上来,只是隐约觉得是三姑把他拱上刘大春的位置。 两人分了手,杨叶柳说晚上在村卫生所下边的小溪边等赵丰年,陪他去找三姑。 赵丰年点点头,小跑着往回卫生所。 杨叶柳又想起什么,跑上去拦住他,问:“你是不是跟陈秀莲好过?” 赵丰年摇摇头,杨叶柳说他不老实。 赵丰年说真没有,他救陈秀莲是因为刚上杨桃村时,陈秀莲帮过他。他把喝冷水的事跟杨叶柳说了一遍。这个事杨叶柳听说过,信了三分。 “你不用那么害怕,真的跟陈秀莲好过,我也会帮你的。在杨桃村,哪个男人不偷人?你们做医生的只不过扯不下面皮罢了,骨子里也是一样的。”杨叶柳说。 赵丰年被她道破心事,有些不好意思。 杨叶柳在他脸上亲一个,跑着走了。 第125章 温馨和亲切 卫生所外面的木棚里,刘海莉早都帮赵丰年做好晚饭,摆上筷子等他吃,只是人不见了。 赵丰年回到卫生所,才觉得冷静,今天把刘海莉气跑,真是不应该。 他点了个火,随便把饭菜热热,填饱个肚子就行。 吃了饭,赵丰年把碗一搁,想念起刘海莉来。他跟刘海莉谈不上爱,可刘海莉能带来亲人一般的温馨和亲切。 晚后,赵丰年走下小溪边,杨叶柳还没有来。 赵丰年沿着小溪往下走,想着该如何开口求三姑。在他的印象里三姑一定很威严,甚至有些恶毒,这样刘大春才怕她。 不知不觉,赵丰年走到了杨三婶的鸭塘边上,鸭子正在归巢,扑棱棱地在水塘里溅起朵朵水花。 杨三婶没有看到赵丰年,见鸭子全进去了,关好门,走进窝棚去。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她轻轻娇娇的低吟声。 赵丰年觉得奇怪,那声音分明是男女欢爱时才有,难道杨三婶窝棚里面有人? 他轻轻靠过去,从窝棚的裂缝处往里看。窝棚里点着一盏煤油灯,杨三婶坐在床沿,脚下摆着个脸盆,脸盆里冒着热气。 原来她在洗脚。 可洗脚为什么把裤子都脱个光光呢? 赵丰年正好对着杨三婶,她腹底的一丛黑草都能看到。 “该死的赵小浩,这些天跑到哪里去了?也不来帮我捡鸭蛋。”杨三婶骂着赵小浩,心里更难受。 赵丰年更奇怪了,杨三婶家也没多少鸭蛋可捡,她一个人完全忙得过来。 赵小浩不来也用不着咒骂呀,不过他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奥秘。 只见杨三婶洗着洗着,慢慢分开两腿,把手按在自己的私家地里,竟然弄出许多白沫沫来…赵丰年看得脸红心跳,正要走开,耳边贴过一个人来,回头一看正是杨叶柳。 “杨三婶,你也喜欢呀?”杨叶柳问。 “我…我听里面有声音,以为有贼。”杨三婶说。 “是花贼偷元宝吧,让我也看看。”杨叶柳也凑过头来,只看了一眼,差点笑出来。 杨三婶可能真熬不住了,放了个小鸭蛋进去,没想到一滑进去,出不来了,急得脸都变型了。 赵丰年也想笑,杨叶柳怕杨三婶听到,拉着他轻轻走出来。 走到桃林里,她笑着让赵丰年去帮杨三婶把鸭蛋取出来。赵丰年轻轻擂了她一拳,杨叶柳又是笑。 两人一路走,研究着杨三婶如何把蛋取出来。 “找个钳子夹出来嘛。”赵丰年说。 “你真傻,鸭蛋落到那里面,滑溜溜的夹得住吗?”杨叶柳说。 “再不行,用手掏。”赵丰年说。 “看看你的手多大,能掏进去吗?”杨叶柳拉起赵丰年的手看了看,好像掏她的身子一样。 “那你说怎么办?”赵丰年问。 “生出来呗。”杨叶柳笑着说,“女人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一个小鸭蛋算得了什么。” 两个人又是一阵嬉笑。 杨叶柳觉得自己好像真被赵丰年掏过了,走路时,两腿擦着腻腻的。 赵丰年问给三姑带点什么礼物去。杨叶柳也说不上。再说赵丰年孤身一人在杨桃村,身边也没有东西。 三姑家在东坡那边,独家独院的,好大一块地方。 可以看出刘大春权力的影子。杨叶柳把赵丰年送到三姑的院子外,里面传来两声狗叫,她赶紧往回走。 “叶柳,你得陪我进去。我跟你三姑不熟。”赵丰年说。 “你傻呀,我陪你进去,三姑要是告诉我公爹,那还了得。”杨叶柳说着,闪进一条小路,消失在夜色里。 赵丰年在三姑院子外站了好久,始终没有进去的勇气,他怕三姑拒绝自己,更怕杨桃村散布自己跟陈秀莲的流言。 狗叫得更厉害了,院子里有了动静,门一开,出来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女孩很清秀,美人坯子已经形成,只要再稍稍成熟,肯定是勾人的尤物。 女孩一双水意盈盈的眼睛打量着赵丰年,问他找谁。 赵丰年说找三姑。 “娘,有人找你。”女孩冲着院子里喊了一声。 出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生得跟女孩一模一样,不用说是女孩的妈了,也就是杨叶柳的三姑。 赵丰年没有想到三姑这样年轻,这样风韵,愣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三姑把赵丰年打量一番,叫了声赵医生。 赵丰年觉得很诧异。三姑把他让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个男人在逗狗玩,嘴里挂着口涎,一看就是傻子。女孩叫了声爹,男人嘿嘿笑着,又逗狗玩,狗爬到他背上,他竟然弯下腰扑倒地上。 “欢欢,不管你爹,带赵医生进去。”三姑说。 欢欢把赵丰年带到屋里。三姑扶着傻男人去了隔壁的一个小房子。 “赵医生,喝茶。”欢欢给赵丰年泡了一杯蜂蜜,上面放了桂花,很香。这样的待遇也只有三姑家拿得出来。 赵丰年刚喝了一口茶,三姑进来了,她在对面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全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威严。 赵丰年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让三姑劝劝刘大春,现在都是新时代了,不应该搞旧习俗。 赵二春这么大年纪才娶个媳妇,活活饿死太可惜了。 “赵医生跟陈秀莲同村吧。”三姑问。 赵丰年点点头,他不是赵顶天,也不知道跟陈秀莲同不同村。 三姑哦了一声,拉过欢欢,问赵丰年收不收小徒疵,说她在家,不如到他那里去学点医学方面的知识。 赵丰年有求于三姑,笑着说收的。 欢欢不好意思地低着,偷偷拿眼瞟着赵丰年,赵丰年觉得她的眼睛里有点怪怪的味道。 三姑告诉赵丰年欢欢原来在乡上读初中的,可下面的男生知道她是杨桃村来的,老是欺负她。 连地方上的几个小流氓也到医院来要跟她处朋友,吓得她上学都不敢去了。 “快叫赵医生。”三姑把欢欢推到赵丰年面前。 “赵医生。”欢欢低低叫了一声,像朵还未开放的杨桃儿,羞涩得可爱。 “赵医生,我把欢欢交给你了。”三姑很高兴。 欢欢说她想当医生。 赵丰年说他试试,只要欢欢肯学,肯下苦功,说不定能成。三姑很高兴,拉着赵丰年的手往外走。 三姑长年不做事,手嫩嫩的,赵丰年觉得很舒服。 第126章 扭着脚筋了 欢欢一声不响地跟在赵丰年和三姑后面,她想紧走几步和赵丰年并排走,可她不敢,一只小鹿儿在心里乱跳。从开门看到赵丰年那张英俊文气的脸开始,一阵从未有过的慌乱占据了她的心。她盯着握在三姑手里那只修长有力的手,竟然对母亲心生妒意。 “娘…”欢欢轻轻叫了一声。 “你怎么啦?”三姑停下来,扶住欢欢。 “脚被小石头别了一下。”欢欢说。 赵丰年蹲下来,托住欢欢的脚问她哪里痛。欢欢说扭着脚筋了。 赵丰年叫三姑抱着欢欢,他脱了欢欢的鞋子。欢欢的脚小巧细腻,只脱下一段亮得像鱼。赵丰年一阵惊喜,握着她的脚揉了揉,问她还疼不。欢欢说不疼了。 走了一阵,还没到刘大春家。欢欢说脚又痛了。 三姑看前面,又回头望望来路,两边都离得远。她让欢欢去路边的杨寡妇家歇着,等回来背她回去。欢欢不肯,说杨寡妇名声不好,去她家难受。 三姑只得背起她走。还没走得一百步,三姑感到腿很沉,走不动了。 赵丰年把欢欢接过来,背着她继续往刘大春家里走,救人如救火啊! 陈秀莲的事一分钟都耽搁不得。 欢欢伏在赵丰年背上偷偷笑了。这个医生只不过比她大六七岁,看起来像个大哥哥。 她刚刚饱胀起来的免儿轻轻压着他厚实的背,竟有种种美妙的感觉。赵丰年和三姑哪里知道欢欢的坏心眼,只顾赶路。 到了刘大春家。阮大脚说刘大春去阳雄家喝酒了。 三姑说有要紧事,拉起阮大脚往阳雄家走,把赵丰年和欢欢扔在院子里。 赵丰年找了一张椅子给欢欢坐,欢欢说坐着脚痛,非要他抱着。赵丰年没有办法,坐到椅子上把欢欢抱在怀里。他根本没拿欢欢当大姑娘看。 刘大春被阮大脚和三姑叫回来,有些不高兴,在阳雄家里酒喝得正浓,乔翠花殷勤款待,天黑之前洗了澡,身上有股香皂味。他喝酒的时候偷偷摸过了,乔翠花身上光溜光溜的,像蛋白一样嫩。 要不是看着三姑的脸面,刘大春早动手打了阮大脚。 一路上他对阮大脚骂个不停,阮大脚好害怕。刘大春喷着酒气,站在院子里,夜色笼罩在他头上,让他看起来有些矮小,他却觉得自己杨桃村最显眼的人。 三姑把赵丰年的事说了一遍。 刘大春的眼睁得老大,在院子里扫视一圈,最后落到赵丰年身上。 “娘西皮,谁都不许跟我提放陈秀莲的事。臭表子,她情愿给山兽草,也不给我擦,让她饿死好了。”刘大春心里骂道,一听到陈秀莲就来气,好端端的一个女人,他一口都没尝到,被山兽给弄坏了。 “哥,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个习俗,你把陈秀莲放了吧。人家赵医生来求情,不容易。”三姑说。 “哼,不放。天皇老子来说,我也不买账。菜花快去给我拿酒!”刘大春见三姑提到赵丰年更来气。 在杨桃村,他有两个人搞不定,一个是陈秀莲,一个就是赵丰年。 “哥,欢欢想上卫校,求着他教呢。你松个口,算是我的人情。”三姑把刘大春拉到一边,低声对他说。 刘大春看看被赵丰年抱着的欢欢,沉思一番,仍旧没有答应。 三姑气得把椅子朝他砸过去,骂道:“你忘记了这个村长怎么来的吗?是用我换来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阮大脚拉住三姑劝她不要生气,说刘大春醉了,说的也是酒话,外甥女的学习大事,他会上心的。 三姑逼着刘大春表态。 刘大春把满满一瓶子白酒递给赵丰年,说:“你有种,一口喝了,我立马放人。” 赵丰年酒量不大,这自酿的米酒劲儿大得很,他面露难色。刘大春手里的白酒少说有一斤半。 “不敢了吧,你这个胆小鬼,别再跟我提救人的事,凭天由命吧。”刘大春提着酒瓶哼着小调往外走,他又要到哪家媳妇那里寻个一夜龙蛇舞。 赵丰年把欢欢放在椅子上,跑过去夺下刘大春的酒瓶,仰头就灌。 灌了几口,强烈的酒劲让他咳了一下。赵丰年定定神接着喝,土酒慢慢浅下去,他感到喉咙如火烧,脸烫得厉害。 三姑不声不响走了过来,夺过赵丰年手里的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个精光。 她叫刘大春马上放人。 刘大春说三姑替赵丰年喝了一大半酒不算数。 三姑揪住刘大春的头发想打他,却被刘大春推到地上。阮大脚过来扶起三姑。刘大春已经扬长而去。 阮大脚跑出去追,被刘大春痛打一顿。 她灰头土脸回来说刘大春真醉了。 三姑拉起欢欢气冲冲回家。 欢欢说脚还痛,她还想赵丰年背一次。 赵丰年的酒劲已经上来,头痛得厉害,不过神智还清楚,托住欢欢的小臀蛋把她背了上去。欢欢的身子很轻,背着很贴心,赵丰年倒是不觉得吃力。 阮大脚要送三姑,三姑不让,说从此以后再不进这个家门。阮大脚笑着赔不是,说等刘大春酒醒后上门谢罪。 杨叶柳一直在院子外面偷听,见三姑没把事办成,感到很扫兴,狠狠咒了刘大春一句。 赵丰年把欢欢背过小溪,登上东坡的水沟,他的脚步有些飘忽了。 三姑的酒劲也上来,呼哧呼哧喷着气,她一只手扶着赵丰年才不至于摔倒。赵丰年把欢欢往上托了托,要命的是他的手指竟然陷入欢欢的臀蛋中间。欢欢的裤子比较薄,赵丰年明显感觉到里面小沟的存在。 没喝酒之前,赵丰年对欢欢一点心思都没动过,她充其量是个还未懂事的小女孩。喝了半斤多土酒,赵丰年对欢欢的感觉不一样了,她柔柔的身子让他感到很好受,尤其是那个小而圆的臀蛋,托着捏着都舒服,他甚至感觉到一股澎湿的热气在手掌心蔓延。 欢欢开始是怀着捉弄的心情让赵丰年背自己,没想到在背上跟他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竟暗自生出情愫来。 赵丰年的书卷气和男人味深深吸引着她,欢欢觉得热得慌,贴在赵丰年背上的两个柔团团满是汗。 第127章 没有觉察出 赵丰年一双大手脱着臀蛋,有两根手指还陷入到里面,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痒痒,这个痒痒随着路上走动,越积越猛,似乎要爆发出来…欢欢感到自己要尿了,又不是尿,臀蛋竟然自动抖了起来,她紧紧搂住赵丰年不放。 赵丰年酒喝得差不多,对欢欢的异样没有觉察。 欢欢再也不敢呆在赵丰年背上,要是他摸到自己腻湿的裤子可倒霉了。 “欢欢,你的脚好了呀?”三姑关切地问。 “赵医生帮我揉过,又背了那么久,真好了,一点都不疼。”欢欢说。她咯咯笑着往前跑去,惹的三姑在后面追不上。 温和的夜风吹在欢欢脸上,欢欢感到无比的幸福,似乎赵丰年身上的热气还在激荡着她的心灵。 她越跑越快,好像要把自己飞起来。 “这孩子,怪里怪气的。”三姑笑着骂了一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赵丰年本来想回医院去,见三姑这个样子怕她从水沟上掉下去只好扶着她回家。 三姑真的醉了,满身酒气,走路跌跌撞撞,一忽儿倒在赵丰年身上,一忽儿倒向路边的庄稼地。 赵丰年把手绕过三姑的腋下架着她走,三姑扭来扭去,弄得他也头晕目眩。走到一片小麦地时,两个人忽溜一声倒了下去。 两个人都摔懵了,互相摸着想把对方拉起来,也不知道摸着哪里。 赵丰年抓住了三姑的一只乃,三姑抓住了赵丰年的那特。两个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使劲拉。哎哟一声,两个人都感到痛。 赵丰年想起那个嫩嫩又弹性的东西是什么,三姑也想起那个硬硬热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两个人都愣了,酒也醒了不少。 “你摔着了没?”三姑问。 赵丰年说没。他帮三姑掸去头上的小麦叶子,拉起三姑。三姑的身子很软,须趴着赵丰年的肩头才行。 “三姑,我背你回去吧。”赵丰年说。 “嗯,我真醉了,小心吐你一身。”三姑说着,竟然呼呼着睡了。 赵丰年的心跳得好快,睡着的三姑有着迷人的风韵。 她本来就是个大美人,醉酒后更显得媚惑力十足。赵丰年突然有个邪恶的想法,似乎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何不趁着醉酒跟三姑在小麦地里做番好事?他把三姑慢慢放下去,解开她的衣裳,三姑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嗯嗯嘤嘤着。 月色下的三姑,像是等待宠幸的妃子,尽显女性的柔媚与期待。 赵丰年想三姑嫁给傻子,肯定那事很少有,说不定她也借醉勾自己。他扯上三姑的服衣,轻轻在她的胸上碰了一下,三姑没有反感。 赵丰年大喜,用嘴去吃,三姑竟然发出嗯嗯的欢叫声…小嘴微微张开,小舌儿卷来卷去,一副很渴的娇样儿。 赵丰年一路往下,很快摸着了三姑的神秘之地… 赵丰年不敢脱裤子,小麦地在路边冷不防会来人的,他想速战速决。 三姑的裤子也只脱到膝盖处,他把她抱起来就能够得着。赵丰年正要动手,却发现欢欢站在面前。 “赵医生,你小解也抱着我妈,多不方便啊。”欢欢说。她对男女之事半懂不懂,没有看出赵丰年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 “不是我小解,是你妈要小解,她醉成这个样子了,我怕她撒到裤子上,只好抱着她。”赵丰年说。 欢欢总觉得有些不妥,到底哪里不妥,她也说不上来,她抱住娘把她的裤子穿好,赵丰年背着欢欢响亮地撒了一泡尿,尿得老远老远的,在月亮地里划出一道白亮亮的弧线。 然后赵丰年把三姑背到家。 三姑的酒劲有些消了,不过说话依旧温温绵绵的,反而显得更加腻人。 欢欢给娘喝了一碗吊兰茶,三姑靠了一会儿,神智才恢复清醒。三姑显得很难为情,始终没有看赵丰年,只叫欢欢把他送到院子门口。 赵丰年想三姑对小麦地里的事肯定有印象,自己的出格之举让她很尴尬。 欢欢把赵丰年送到院子门口。 赵丰年问她脚好了没有,她说还有点点痛。赵丰年脱了她的鞋又揉了一次。欢欢说不痛了。赵丰年叫她明天来村卫生所,他会单独教她。 赵丰年虽然不懂西医,但可以教欢欢一些中医的医理。 欢欢抑制住内心的幸福,朝赵丰年用力挥挥手,跑进院子去了。 赵丰年没能救得陈秀莲,心里像闷了一团火,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根本无法入睡。他不想回卫生所去,在村子里闲逛。 入夜的杨桃村像是世外桃源,错落有致的房子们安静地睡着,偶尔有牲畜叫上一两声。赵丰年从村西走回到村东,又在村东绕了一圈,想象着陈秀莲在冷水洞里的煎熬,思考要不要出手,强行把陈秀莲救出来? 此刻,他恨不得把刘大春揪出来给杀了。 走到村东赵长旺家,这人到卫生所来要他打过针,赵丰年最怕打针,给别人打针还是第一次,结果一针把赵长旺的尿给打出来了。 赵丰年愣了一下,赵长旺家竟然亮着灯。 赵长旺最近娶了个漂亮的媳妇,惹得杨桃村几个不三不四的男人老是往他家里凑。赵丰年没有见过赵长旺媳妇也感到好奇。 赵长旺家的院子只有一堵矮墙,赵丰年很容易翻身过去。屋子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赵丰年一听,是刘大春。 “真是天助我也!”赵丰年正愁没把柄要挟刘大春,这次可抓到机会了。 他悄悄靠了过去,贴近窗子。赵长旺家的新娘房在底层,赵丰年不费力气就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况。 赵长旺没在家,刘大春竟然摸到了新婚房里。 新婚妇不知所措地盯着他,退缩到大床侧面。刘大春带着酒兴慢慢逼近新婚妇,色笑着说:“赵长旺媳妇,都说你漂亮,今晚一见果然不一般。” “刘村长,你快出去吧。赵长旺回来看见可不得了。”新婚妇可怜地恳求着。 “好啊,你陪我睡睡,我睡好就走。”刘大春用满是酒气的嘴亲着新婚妇。 新婚妇闭着嘴,惊恐地望着他。 新婚妇是杨桃村人,杨桃村位于汉南和汉西省交界处,村里一半是汉南省人,一半是汉西人,属于两不管地带,刘大春是杨桃村的土皇帝她自然是知道的。 第128章 身体不舒服 “刘大春,我身体不舒服,你饶过我一回吧。”新婚妇几乎哭出来了。 “身体不舒服,没事,让我瞧瞧,杨桃村很多女人的病都是我治好的。”刘大春解开新婚妇的衣裳,在她胸上摸了摸,捏了捏。 新婚妇皱着眉头,缩成一团,又不敢反抗,只得由刘大春的魔爪乱捏。 “舒服点了吗?”刘大春问。新婚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点点头。 “上面舒服了,我再给你看看下面。”刘大春说着把新婚妇的裤子拉下来。 新婚妇啊的一声叫起来,空空的感觉让她无法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保持乡定。她捂着脸转过身去。 赵丰年看到刘大春把脸贴在新婚妇的臀蛋上磨来磨去,一只手顺着腰过去,肯定是摸着要害了。 新婚妇身子抖个不停,把床碰得动起来。 “刘村长,你把灯开了吧。”新婚妇见躲不过刘大春的糟蹋,想给自己保存点颜面。 “黑灯瞎火的有什么意思,不开不开。”刘大春把新婚妇扳转过来,蹲了下去,把通红的脸凑到下面… 赵丰年听到里面穿来猪吃汤料的声音,大骂刘大春真无耻。 新婚妇开始还“不要不要”地抗拒着,没多大功夫,声音就变了,哟哟嘤嘤地应顺刘大春。 赵丰年知道她被刘大春征服了。 果然,新婚妇放弃了反抗,被刘大春放倒大床上,两腿竖起。刘大春站在床下,那个物沾着白沫儿,做得起劲。 赵丰年越看越燥火,怕自己做出错事,退到院子门口,他要来个瓮中捉鳖。 不一会儿,院子外走来两人,可能是赵长旺的父母。 走到院子门口,两个人就听到了婚房里传来的销魂声。老头子勃然大怒,抓了院子门口的钉耙往里冲。 老太婆拉住他说:“你听清楚了再进去,要是弄错,老脸可搁不住。” “赵长旺在老舅家还没回来,房间里肯定是野男人,我进去给个一钉耙,看两人还怎么浪?”老头子说。 老太婆听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老头子问她怎么啦? “你仔细听听,好像是刘大春的声音。”老太婆说。 “听不甚清楚,我过去看看。”老头子说着往窗外摸去。 老婆子拉住他,不给他过去。 “刚娶的媳妇眼睁睁看着被人草了,我咽不下这口气。“老头子说。 “真的是刘大春,你过去还不是自毁脸面?听说他要重要分田地山林到户了,村里婆娘媳妇都像鲫鱼似的往他身上蹦。送上门的,他不一定看上呢。”老太婆说。 老头子重重叹了口气,把钉耙放下。 老太婆蹑手蹑脚走到床前,只见自家媳妇趴在一个大枕头上,白白的臀蛋撅得老高,刘大春那个畜生跪在后面,动得起劲。 两个人都脱得光光,一点顾忌都没有。 “死妖精,死畜生,不要脸…”老太婆狠狠骂着,这情景太荒唐了,简直是畜生的行当。 她直埋怨儿媳妇,弄这个事儿黑灯瞎火的,抱在被窝里乐乐也就是了,竟搞出这样的动静,要是被外人看到可丢脸了。 刘大春到了兴头上,把新媳妇翻转过来,仰肚仰沟对面大草。 老太婆叫声阿弥陀佛捂了脸,心惊肉跳地退到床边。老头子凑过来,正要往里瞅。老太婆捂住他的眼睛,说:“看不得看不得啊!” “真是刘大春吗?”老头子问。 “除了那个畜生,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作孽啊!”老太婆怕老头子看到那情景憋熬不住,拉着他出了院子,坐在一棵梨树下。 老头子老太婆坐下没多久,新婚房里的声音歇了。 不一会儿,刘大春哼着野野的小调走出来。老头子气得牙齿咯咯作响,紧紧握住手里的钉耙。 老太婆狠狠掐他,叫他不要过激。 刘大春的酒已经醒了,步履有些轻飘,到了院子梨树下,他看到赵长旺父母,叫了声大婶大伯。老太婆哎哎地应着,老头子哼了一声。 “刘大春呀,听说要分田地山林了,你可得照顾照顾我们。”老太婆说。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这田地是要分的,但还没时候。我是来看大兴媳妇的,果然水灵,啧啧…我都不想回去了呢。”刘大春得意地打着酒嗝,满嘴的酒气喷在老太婆脸上。 “你再回去坐坐,我给你煎个荷包蛋。”老太婆说。 老头子瞪了她一眼,又掐她的腰。 老太婆没有理会,凑过去继续挽留刘大春。刘大春说不饿,看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饱了。 老头子对着院子里的狗窝喊了一句:“畜生,死哪里去了,主人回来都不叫一声。” 刘大春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大婶子,你的荷包蛋先记着,明晚或者后天晚上来,叫你媳妇做给我吃。” 狗从狗窝里懒懒地爬出来,走到老头子跟前低低嗅着。老头子狠狠踢了一脚,大骂道:“踢死你这个畜生,看个门都看不住。” 狗汪的一声尖叫,远远逃了。 新媳妇房间里的灯灭了。老头子和老太婆重重叹口气,呆呆地坐在院子里。 许久,老太婆说:“这事每家都会遇上,算我们倒霉吧。” “倒霉,真倒霉!”老头子说。 赵丰年在村东的大樟树下截住刘大春,冷冷地盯着他。 “你想干什么?陈秀莲她是自找的,死了也怨不着我。”刘大春以为赵丰年跟陈秀莲相好,半夜来找他算账。 “你这个畜生,别以为干了坏事没人知道。今天晚上你如果听我一句,我什么都不说。不然,我把你的丑事传遍汉西三都县。”赵丰年说。 “好,我听你一句,你说来听听。”刘大春不知道自己什么把柄落在赵丰年手里,先来个缓兵之计。 “你和我连夜上山把陈秀莲放了。”赵丰年说。 “你凭什么要我放陈秀莲?”刘大春问。 他不是没有女人,陈秀莲越不顺他,他就越要较劲。 “凭我在赵长旺家婚房外看到的一切。”赵丰年说。 “你说赵长旺那新婚娘啊,娘西皮,真水灵,我把她草了,怎么着,她还高兴呢,一直哼哼哟哟的,还夸我的家伙厉害。”刘大春说,他一点廉耻都没有,好像刚才在赵长旺家吃了一顿晚饭一样,算是给赵长旺家面子。 “我…我明天告诉赵长旺去。”赵丰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好啊,最好当着我的面告诉赵长旺。”刘大春说。 “你不怕赵长旺打死你!”赵丰年没想到刘大春这样无所顾忌。 “哈哈,我要是怕他打,就不会去他家了。你猜明天赵长旺会怎么说。”刘大春问。 “他会怎么说?”赵丰年也好奇。 “他会说娘西皮,你草深一点,给我弄个大胖小子出来。”刘大春说完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第129章 落后的思想 赵丰年狠得牙痒痒,真想一拳废了这个土黄帝,大家都是村长,怎么区别就这么大呢? 饮水村经济落后,这杨桃村是思想落后, 看来思想落后比经济落后要可怕得多。 赵丰年呆呆站在大樟树底下,他看到的杨桃村竟然比传闻中的杨桃村更肮脏,更丑陋。 第六天一早,赵二春照例喊陈秀莲。 喊了几声,冷水洞里没有动静。赵二春心里一凉,拿了一根木棍跑到洞外嗡嗡敲着铁门。 平时陈秀莲一听到赵二春的叫喊都会用石头敲着洞壁来回应,可是这个早晨冷水洞里静得像一潭死水。 “陈秀莲——陈秀莲——” 赵二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把整个杨桃村吵醒了,大家暗暗叹息,多好的一个女人说没就没了。 赵二春哭着冲下西场,操了大铡刀,往刘大春家奔去。 他好几天没有洗头洗脸了,头发乱蓬蓬地朝上竖起,胡子满脸如乱草,一双眼睛睁得通红。看到他的人都被吓呆了,没有人敢去阻拦他。 陈秀莲婆婆吓坏了,她正好从溪里回来,扔了一菜篮衣裳,操小路跑过来抱住赵二春,劝他不要做傻事。 “娘,不要劝我。我要把刘大春一家人头落地,看他还能不能在杨桃村糟蹋女人?”赵二春扛着大铡刀,愤怒地盯着刘大春家的院子。 “快放下刀,陈秀莲不是什么好女人,死了就死了,娘再给你说一个来。你要是犯事,剩下娘一人怎么过呀?”陈秀莲婆婆跪在赵二春面前哭成个泪人。 “娘,妹妹会照顾你的。你去找她吧。陈秀莲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赵二春摔开老娘,直冲刘大春家。 刘大春家的大黄狗汪的一声扑出来。 赵二春大铡刀一挥,大黄狗只剩下个身子倒在门口,狗头噗的一声飞到院子外,落在几个看热闹的婆娘脚步,溅了她们一身的血。 她们呀的一声大叫。 后边看热闹的人,见血花四溅,大叫着:“杀人啦!杀人啦!” 整个杨桃村的宁静被打破了。有人朝刘大春家赶来,有人逃离刘大春家,场面一片混乱。 “畜生,你滚出来。你搞遍杨桃村的女人,我家陈秀莲就不让你搞,怎么着?你把她往死里整,我也把你一家往死里整。”赵二春站在院子里高声叫骂。 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赵二春踢开门,找遍每个房间,刘大春家的大院子空荡荡的。 除了那条被他杀死的大黄狗,一个活物都没有。 赵二春满脸杀气,却找不到可杀之人。他在院子里又转了一圈,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这个缩头乌龟,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吗?”赵二春扛着大铡刀,走出刘大春家院子,满地乱跑,他要把刘大春揪出来,铡下他的狗头才解气。 这一天像是杨桃村的大节日,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工,孩子们也没去上课。 大人小孩都跟着赵二春,他看起来像个大英雄。 这是杨桃村最解气的一天,刘大春一家老老小小被赵二春追得躲来躲去,像丧家之犬。 陈秀莲婆婆怕赵二春真杀人,看到赵丰年在人群里,把他拉过来请他去劝赵二春。 刘海莉不让赵丰年去,她怕出意外。 “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赵丰年说。 “我不许你去。赵二春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不听你劝的。”刘海莉抱住赵丰年几乎哭出来了。 孩子们都把注意力转移到刘海莉和赵丰年身上,几个孩子轰的一声笑起来。 赵丰年扳开刘海莉,爬到一堵矮墙上冲着赵二春喊道:“赵二春你有种去把那个铁门砸了,把陈秀莲抱回来,不要在村子里瞎转悠了。刘大春不会让你找到他的。” 赵二春愣了一下,搔搔脑袋,嗯了一声,扛起大铡刀朝西场跑去。看热闹的人群像出逃的蜜蜂一般,都跟着赵二春涌向西场的冷水洞。 冷水洞盘踞头顶,一扇大铁门像是魔鬼的大嘴,让人不寒而栗。 赵二春就是屠魔的人,他一手抓着铁链,一手提着大铡刀。大铡刀拖在台阶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不时有火星爆出。 “陈秀莲,我来救你!”赵二春猛吼一声,双手举起大铡刀朝铁门的巨锁劈去。 铛的一声,巨锁纹丝不动,赵二春被震得差点滚下来。 冷水洞的铁门铁锁都是用精钢做的,那时为了防止土匪头子逃走,选用最上乘铁料,请了能工巧匠打制出来。 虽然过去半个多世纪,铁门巨锁依旧没有一点生锈的痕迹,反而显得乌光发亮。 赵二春稳住脚步,翻过大铡刀一看,蹦了个口子,摸摸铁门上的巨锁,只有可以感触的刀痕,刚才没有造成多大的破坏。 他深深吸了口气,用尽全力又砍出一刀,火花四溅,响声震得嗡嗡直响。 赵二春晃了三晃,站立不住,从台阶上滚下来,弄得鼻青脸肿。 陈秀莲婆婆从人群里挤出来,扶起赵二春哭着求他不要再砍大铁门了,她说闹土匪那阵子,有个土匪头子被关在里面。 半夜里有一股土匪来救,放了两个炸药包愣是没炸开铁门。 “娘,我死也要跟陈秀莲死一块,你别拦着我。”赵二春认准的事,他会一根筋走到底。 陈秀莲婆婆知道自己劝不住,赵二春如果再拿铁门较劲,不是摔死就是活活憋死。她走到悬崖边上,对赵二春说:“你再做傻事,我就跳下去。” “娘,你不要逼我。我真的想跟陈秀莲死一块。”赵二春跪在地上,大声哀号。 赵丰年没想到自己出了个馊主意,不但救不出陈秀莲,还把赵二春娘俩逼到绝路。 他看了赵二春砍巨锁,知道光凭蛮力不能打开铁门,得想办法。他走过去对赵二春低语两句。 赵二春点点头,也不闹了,收起大铡刀跑下山去。 “谢谢你,赵医生,要不是你,我们娘俩可没法活了。”陈秀莲婆婆感激地说。 赵丰年爬到冷水洞的铁门外,叫了几声陈秀莲,只有嗡嗡的回音。已经六天了,陈秀莲即使没有死,也没有力气回应。 赵丰年叹口气,默默走下台阶来。 此时,他觉得做英雄容易,装孙子真难,他真想强行把陈秀莲救出来,然后离开这个杨桃村,但那么的话也救不陈秀莲呀,他不能把她带走,因为他家里有个美女支书,兰花店里还有个美女总经理呢… 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第130章 痛得如火烧 陈秀莲和赵小浩都接近虚脱了,外面那么大声音也没惊动两人。因为第二道门上厚厚的帘子隔着。 赵小浩醒得比陈秀莲早,他用力抬了抬眼皮,觉得天还没亮似的,又闭上眼睛。陈秀莲就靠在他边上,他想推推陈秀莲的力气似乎也没了。口渴得让嘴都失去了感觉,他用力咽了咽,喉咙痛得如火烧。 “姐…姐…我要水。”赵小浩迷迷糊糊地说着。 陈秀莲一点动静都没有。 赵小浩把她的脸转过来,陈秀莲头一歪,倒在他怀里。 “姐,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赵小浩害怕极了,他一遍又一遍摇着陈秀莲。 陈秀莲终于醒过来,借着门缝外阳光的影子,她知道快到中午了。 “姐,我要死了…我梦见很多鬼,还有阎王爷,它们叫我去。”赵小浩说。 “你不会死的,姐也不会死,我们要活着出去。”陈秀莲说,其实她觉得自己也撑不住了,活着有一口气凭的是意志。 “姐,有水吗?我真快要死了。”赵小浩感到血管和筋都在收缩,他明知道没有水了,还是问了一句。 “没有了。”陈秀莲无奈地说。 “姐,你吃我的血吧。你…你要…活下去。”赵小浩费力地把手腕抬到陈秀莲嘴边。 “小浩,姐想尿。”陈秀莲突然觉得一阵尿意袭来,她费劲地拉下裤子,想蹲下来,竟然站不起,睡了一个晚上整个人都麻木了。 “姐,怎么吃?”赵小浩问。女人跟男人的生理构造不一样,他吃不到。 陈秀莲把裤子脱到膝盖处,还是不行。 “小浩,你帮我全脱了,活下去最重要。”陈秀莲说。 赵小浩爬到陈秀莲脚边,把裤子拉下去,陈秀莲的两条腿白亮白亮的,像刚挖出的竹鞭儿。 “小浩,过来,姐要…尿了。”陈秀莲说。 赵小浩扑到陈秀莲腹底,也不知道把嘴接在哪里,乱拱一通。他想起那天晚上杨三婶要他做的事,以为也这样,把嘴凑得更深。陈秀莲哟了一声,怎么也尿不出来了。 “不…行,这样不…行…”陈秀莲心慌意乱,痒得难受。 “姐,要怎样?”赵小浩问。 陈秀莲让赵小浩先起来,自己安静一会儿,等那阵酥痒褪去,她扶着铁门慢慢站起来,叫小浩仰着头躺在自己下面。 小浩盯着陈秀莲,他一阵眩晕,猛然加速的心跳让他产生暂时性的迷离。这是赵小浩第一看女人,而且看的是最心爱的女人! 陈秀莲感觉到了赵小浩的目光,她依然控制不了自己,那股酥痒又涌起来。赵小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热乎乎地打在陈秀莲下面。陈秀莲觉得更难受了,她扶着铁门慢慢挪到岩壁这边,拿出赵丰年送给自己的大毛巾接在下面。 赵小浩静静地等着,陈秀莲雪白的臀蛋又圆又光,他好想摸一把。不一会儿,陈秀莲下面升起一阵热气,一条大毛巾全湿了。 “你润润嘴,要是难闻…”陈秀莲说不下去,眼睛都红了。 “姐,香的…”赵小浩说。他一点反感都没有,反正陈秀莲身上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美好的。 “你…你骗人。”陈秀莲笑了,笑得很可怜,笑得很欣慰。 赵小浩把湿透的毛巾,含进嘴里,轻轻咂了砸,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笑容,他惊喜地说:“姐,真的很香,很甜。” “你别骗我了,快吃吧,吃了我们再睡,熬到明天晚上月亮出来。”陈秀莲说。 赵小浩又吸了一口,把湿毛巾递给陈秀莲。 陈秀莲推回给他,要他快点吃了。这么一点水分,两个人分着吃也太少了。 “姐,你这水能止渴,也解饿。”赵小浩说。 “你别哄姐开心了,哪有这样好事?”陈秀莲根本不相信赵小浩。 赵小浩把湿毛巾捂在陈秀莲嘴边。陈秀莲果然闻到一股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啊,她想起赵丰年送她毛巾时,毛巾上就有这个香味。陈秀莲忍不住吸了毛巾一口,一股甘甜的水分缓缓流进嘴里,带着浓郁的乃香味儿。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 “姐,是这样吗?”赵小浩问。 “嗯,老天不让我们死。”陈秀莲说。 过了好一会儿,赵小浩问陈秀莲是不是仙女?陈秀莲直想笑。赵小浩可认真了,他说只有仙女撒的尿才这样香甜。 陈秀莲也觉得奇怪,她仔细尝了尝,还是尝不出毛巾里到底放了什么。 两个人轮流吃着这块湿毛巾,精神好了一些。 原来赵丰年把一大罐麦白兔精浇在大毛巾上,烤干了送给陈秀莲。等陈秀莲熬不住饥饿时,可以放在嘴里咬咬,能够延续生命。他却没有料到这块大毛巾救了两个人性命。 陈秀莲很赵小浩把大毛巾研究一番。 赵小浩说大毛巾里有乃,陈秀莲说放了糖。两个人把大毛巾轮流捧着,像供神一样。 冷水洞外传来咕哧咕哧的声音。 开始陈秀莲和赵小浩沉浸在乃香的喜悦里没有听到,当赵小浩安静下来后,陈秀莲听到了。 这个声音非常硬朗,像两个坚硬的物品在拼命较劲。 赵小浩看陈秀莲那么凝神,也侧耳倾听。 “姐,有人在锯铁门,我们有救了。”赵小浩听出那是钢锯拉铁栏的声音。 “赵二春,是你吗?”陈秀莲憋足劲叫了一声。 咕哧咕哧的声音停了一下,大铁门哐当哐当一阵乱响,赵二春惊喜地叫着:“陈秀莲还活着!陈秀莲还活着!” 陈秀莲应了一声。赵二春说马上救她出来。 咕哧咕哧的声音响得更欢了。 陈秀莲和赵小浩幸福地靠着,等待着大铁门卡啦一声打开,两人就自由了。 可是一个尴尬的问题摆在陈秀莲面前,要是赵二春进来看到自己跟小浩在一起,他会怎么想,村里人会怎么看。谁都可以看出小浩已经不是小孩了,站起来,他比陈秀莲还高半个头呢。 当然她可以扔下小浩不管,那样濒临绝境的小浩只有死路一条。 “姐,你在想什么?”赵小浩见陈秀莲心事重重,问了一句。 “我…我怕赵二春进来。”陈秀莲说。 “赵二春进来,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小浩不解地问。 “你不懂。”陈秀莲叹了一口气。 “姐,我懂,我不会让你为难。”小浩说。 陈秀莲笑着摸摸小浩的脸。小浩捏住陈秀莲的手仔细地看着,他觉得陈秀莲什么都美,手也不例外,纤纤巧巧的,像刚剥出的葱儿。 “小浩,出去后,姐给你说个漂亮的媳妇。”陈秀莲说。 “姐,我谁都不想要…”小浩很固执。 陈秀莲知道他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对他撅撅嘴,算是警告。 第131章 剥出的葱儿 刘大春被赵二春追了大半天,威风丧尽,他和阮大脚躲到姚大昌家,总算没有被赵二春找着。 桂椒兰像捡了个宝,让姚大昌在院子外把风,自己在家里好茶好饭招待刘大春和阮大脚。 刘大春饭也吃不香,酒也没有喝。这是他在杨桃村最丧气的一日,像条被人追杀的狗,夹着尾巴躲在桂椒兰家里。 “这个赵二春,我不弄死你,就不是人!”刘大春拍着桌子大骂。 “你轻点,小心被他听到。”阮大脚说,她被赵二春吓坏了,在杨桃村生活了大半辈子,真没有人对刘大春动过粗。 “怕啥,怕啥呀,他再敢来,我弄死他,姚大昌,马上去召集兄弟,赵二春是造反派,他要杀刘大春,就是杀政府。”刘大春骂了阮大脚一句,把姚大昌叫进来,对他耳语一番。 姚大昌兴冲冲往外面跑。 刘大春气呼呼坐在椅子上抽烟。 桂椒兰过来敬了他一支烟,刘大春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没想到桂椒兰的眼睛也看着他,两个人的目光粘了一会儿,个中滋味心知肚明。 “你从后门出去,到三姑家躲躲。我带人去把赵二春办了。”刘大春对阮大脚说。 “你还好意思让我去三姑家,昨晚要是听三姑的,给她个脸面,今早什么事都没了。”阮大脚嘟囔囊地埋怨着。 “娘西皮,你知道个屁,快滚!”刘大春满肚子的火都往阮大脚身上撒,一脚把她踢到在地。 桂椒兰扶起阮大脚把她送到后门,阮大脚哼了一声,朝三姑家走去。桂椒兰觉得阮大脚的那一声哼里面有内容。 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阮大脚晓得刘大春赶走她有目的。 “桂椒兰,给我倒酒。”刘大春见阮大脚走了要喝酒。 桂椒兰把温在汤罐里的一瓶老酒拿出来,正好倒,刘大春捏住她的手把她拉过去。 桂椒兰极小心地挣扎着,既要表示出自己不是随便的女人,又不能惹恼刘大春。刘大春斜着眼睛看了桂椒兰一眼,桂椒兰微闭着眼睛,做出很羞涩的模样。 “娘西皮,装,你还装,那次在小麦地里,老光棍草了你半天你都没害羞。”刘大春一只手圈住桂椒兰,把她的免儿捏在手里。 “刘大春,你看到了,可千万别跟姚大昌说,他…他会打死我的。”桂椒兰可怜地恳求着。 “说了又咋地,谁都知道你家姚大昌什么都大,就是草女人的东西不大,还不经用。他也偷过女人的,有一次在东坡打靶,住在半山的刘寡妇家,我们借机回来,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你猜第二天,刘寡妇怎么说。”刘大春讲起这些东西来头头是道。 “怎么说呀?村长,快告诉我。”桂椒兰摇着刘大春,嗲嗲的,几乎软在他身上。 “张丽梅说我们留了个蒸熟的小茄子给她,吃不饱,舍不了,闹得一夜没睡好。”刘大春笑着说。 “村长,你真会比划,还形象呢。”桂椒兰说。 “这么说来,你也吃不饱了。罪过罪过,我让你吃饱。”刘大春仰头灌着老酒,一只手不老实地解开桂椒兰的衣服。 桂椒兰一忽而就衣衫尽开了,她知道姚大昌出去召集人,会回来向刘大春汇报的。 刘大春把空酒瓶一扔,还流着酒迹的嘴凑了桂椒兰胸上。桂椒兰嗯了一声,用衣裳把刘大春包裹在自己怀里。 刘大春乱吃乱拱,一只手也不闲着,桂椒兰很快熬不住了,自动去掏刘大春的那物,果然比姚大昌的好,自是喜欢三分。 刘大春甚是贪恋桂椒兰,在她怀里亲亲腻腻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就是不肯出来。弄得桂椒兰把板凳都坐湿了,又不能叫他快点,真是急死人。 “村长,姚大昌该回来了吧,你快点。”桂椒兰说。 “不急不急,兄弟连远着呢,他还要去拿枪。”刘大春说。 桂椒兰不敢久等,要是姚大昌突然闯进来,刘大春倒没事,她少不了挨打。姚大昌自己的那儿不行,对桂椒兰一向看得紧,一有风吹草动,就往死里打。 “我不要那个枪,我要你的枪。”桂椒兰软软地说,她爬到桌子上,棉裤溜在地上,露出两片饱圆发亮的臀蛋。 刘大春耸着鼻子嗅了一下,猛地扑上去。桂椒兰哟哟地叫着,说到底了到底了。刘大春被她一叫,更加卖力,酒劲又上来,他双目圆睁,把吃酒的小桌弄得咯咯作响。 桂椒兰双手抱住桌面,臀蛋被刘大春弄得颠来颠去,像个白磨盘在桌子上转。 刘大春从未见过这个玩法,骂道:“桂椒兰,你真是个草货,嫁给姚大昌可惜了。” “村长,我不嫁姚大昌,嫁你。哟哦哦…”桂椒兰整个人都酥了,腰也塌了。 刘大春猛地一冲,差点把桂椒兰翻下桌来… 桂椒兰死死挺着,以为还有下文,半响没有动静。她下了桌子刚刚穿好裤子,姚大昌在院子外喊村长了。 刘大春吸了支烟走到院子里,姚大昌问桂椒兰陪他喝酒喝得怎么样。刘大春说很好,很爽。 姚大昌嘿嘿笑着。桂椒兰听得分明,暗骂刘大春一句。 姚大昌带了五个兄弟三支猎枪,还有一颗手榴弹。 “你带这个玩意儿干嘛。”刘大春叫姚大昌把手榴弹放家里,不要带去。这个动静太大了。 姚大昌进去放手榴弹,桂椒兰冷不防搂住他直亲,还摸了摸他的小不点。姚大昌差点把手榴弹往桂椒兰裤子里塞,气得桂椒兰打了他一个耳光。 “你等不住了,嘿嘿,等我回来,嘿嘿,回来就好。”姚大昌把手榴弹放在箱子里,又跑出去。 桂椒兰看着吃酒桌上那一滩脏货觉得对不起姚大昌。 刘大春集合好兄弟连,告诉他们赵二春反政府,要杀刘大春,现在去把他逮起来,他要是反抗格杀论。 几个兄弟都知道赵二春是老实人,互相看了看,心里不踏实。 “刘大春的话就是最高指示,赵二春自己找死怨不得我们。不把他逮起来,整个杨桃村的人都不敢出门,日子还过不过,过不过!”姚大昌见其他兄弟没有响应带头表了态。 第132章 二春去西场 刘大春高兴地拍拍姚大昌的肩膀,带着兄弟连朝赵二春家奔去。走出院子不久,姚大昌想起赵二春去西场了。 “他去西场干什么?”刘大春问。 “听说用大铡刀砍铁门想救陈秀莲。”姚大昌说。 “哈哈,他疯了,一定疯了。”刘大春笑着说,“那个铁门牢固得很,闹土匪那阵子用两个炸药包都没有炸开,只崩了一片岩壁,连个人都钻不进去。” “是啊,是啊,赵二春是疯了,他用大铡刀砍铁门一次,就从冷水洞口滚下来一次,摔得都不成样子了。”一个兄弟附和着。 “娘西皮,有种,他要是真能砍开铁门,陈秀莲让他救了,我也心甘。”刘大春说。 几个人正说着,碰巧有个看热闹的村民从西场下来。刘大春让他说说西场的情况。村民说赵医生给赵二春出了个主意,让他用钢锯把大锁锯开。 “大锁锯开了吗?”刘大春问。 “还没有,大锁硬朗得很,钢锯条弄断好几条了。”村民说。 “又是赵丰年,他这个小畜生一来,杨桃村就没安宁过。”刘大春百爪挠心,很不舒服。 姚大昌问刘大春去不去西场。 刘大春说去,让他把九姑带上。要是赵二春破坏村里的习俗,可以让九姑按祖俗处置。 刘大春他们走到冷水洞下,听到咕哧咕哧的响声。 抬头一看,赵二春跪在冷水洞门口正入神地锯着大铁锁。 刘大春叫姚大昌上去看看,姚大昌望了望赵二春放在身边的大铡刀,有些害怕。刘大春把枪上膛,递给姚大昌。 姚大昌端着枪不好攀台阶,挂着枪又害怕赵二春的大铡刀,进退两难。 刘大春夺过另一个兄弟的枪,指着姚大昌的后脑勺说:“你再不上去,我开枪了。” 姚大昌只好挂着枪上去,一路颤颤嗦嗦,差点从台阶上掉下来。 “姚大昌,你别给我装孬种,你再抖,我回去把桂椒兰草了。”刘大春大声喊着。 “我草你阮大脚,我草你大媳妇二媳妇三媳妇。”姚大昌最忌讳别人动他的桂椒兰,在心里把刘大春家的女人草了一遍。 姚大昌胆战心惊地爬到冷水洞口,只见赵二春脚下满是弄断的钢锯条。他手里还捏着一小段,正狠命地拉着大铁锁。大铁锁上出现一个小小的凹痕,离弄断它还有十万八千里。 “独眼兄弟,反正只有一天了,你回去等着吧,陈秀莲会平安出来的。”姚大昌说。 “不用你管,你下去。”赵二春冲着姚大昌吼了一声,又埋头去锯铁锁。 姚大昌仔细把赵二春打量一番,赵二春衣衫褴褛,满脸乌黑,怕是真的疯了,尤其是他的眼神怪怪的,像要吃人的样子。 姚大昌慢慢退下来,对刘大春说赵二春真疯了,已经半天时间了,他一直用断成寸把长的钢锯条锯铁锁,据得手上满是血泡,眼睛都冒火了。 刘大春端起猎枪,瞄准赵二春的后背,死死不放。空气死寂下来,冷水洞下的人大气都不敢透。 “九姑,赵二春破坏习俗,要锯开铁锁,该如何处置?”刘大春问九姑。 “一个疯子,他要疯,就由他疯去吧。”九姑说。她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关于赵二春生死。 “哈哈,疯子,由他疯去!”刘大春对着冷水洞开了一枪,他原以为赵二春会被吓得掉下来,没想到赵二春对背后的冷枪一点都没在乎,依旧固执地锯着铁锁。 “真疯了!”姚大昌说。 刘大春觉得解气,带了几个兄弟,一头扎进西场,他要弄几个野物晚上回去下酒。 赵二春看看一条条被磨平的钢锯条,心里直骂娘西皮,这铁锁邪门得很,硬得像金刚石。 原来这锁这锻造过程中掺入一些钨,炼出的铁俗称钨钢,几乎和钢锯一样硬。按这样的速度只怕到明天晚上也锯不开铁锁。 赵二春有些丧气,不过没有绝望,至少陈秀莲还活着。他喷口吐沫在铁锁上又用断了的钢锯继续锯。 赵丰年下山买钢锯条还没回来,赵二春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他冲着冷水洞喊陈秀莲,冷水洞里传来两声石头敲击的声音。 陈秀莲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丰年送的大毛巾被她和小浩嚼来嚼去,到后来一塞到嘴里就想吐,因为她和小浩两个人都没有了口水,大毛巾咬进去就像干柴火。 陈秀莲想要是再有一把尿就好了,两个人可以熬过一晚上。她指指小浩的腹底,小浩摇摇头,断水这么多天了,想尿也尿不出。 水!水!水啊! 陈秀莲望着黑乎乎的洞顶,真希望有水滴下来。 赵小浩舔着干裂的唇。 陈秀莲发现他的眼神很绝望。整个下午,他都没有动过,好像被蒸干了似的。陈秀莲狠狠咬了一下唇,一股腥味溢满嘴。 她把嘴对着小浩的嘴,小浩只觉得一股甘泉涌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猛咽了几口…他突然变得惊恐万分,用力想推开陈秀莲。陈秀莲却紧紧抱住他,噙着他的嘴不放。 “姐,不能…不能这样。”小浩终于推开陈秀莲。 陈秀莲看着小浩。小浩感到陈秀莲的目光里充满关切和爱。他觉得自己要坚强,不能再让陈秀莲担心。 天一黑,冷水洞里变冷了。 丝丝的冷气从阴洞那边直扑洞口而来,岩壁像是冰层,冷得怕人。陈秀莲和小浩都不敢靠在上面,两个人艰难地移出一些,陈秀莲把一件外衣垫在身下,两人相偎着取暖。 赵小浩怕陈秀莲冷,悄悄往岩壁里面靠,把另一件外衣都让给她。 赵小浩的手刚摸着岩壁,惊喜地呀了一声。原来岩壁受凉,在上面凝结了一些水汽,摸上去湿-漉漉的。 “姐…姐…把大毛巾…给我…”赵小浩嘶哑地说,他的声音低得很,陈秀莲没有听到。 赵小浩挪到陈秀莲身边把大毛巾用力拔出来。陈秀莲惊醒了,大毛巾是她的神物,她保持了很高的警惕性,哪怕在虚脱的状态下。 第133章 可吸不出水 陈秀莲疑惑地望着赵小浩。 “水…水…有水…”赵小浩说。 陈秀莲把大毛巾递给赵小浩。赵小浩慢慢爬到岩壁下,用大毛巾擦着岩壁,擦几下,他喘几口气再擦,大毛巾仿佛有千斤重,每一次举起来,他都要用出全身力气。赵小浩擦了几次,拿到嘴边碰了碰,毛巾有些湿润,可吸不出水。 “我…我来。”陈秀莲爬过来,接过大毛巾。她比赵小浩的状态好一些,还能直起半个身子。 赵小浩看着陈秀莲跪在地上,慢慢挪移,每一动一次,她都会竭力忍住快要叫出来的吟。 冷水洞的地面都是乱石,她这样跪在上面,膝盖受到的伤痛可想而知。 赵小浩拿起外衣爬到陈秀莲身边,陈秀莲挪移到哪里,他就把外衣铺到哪里。两个人默契地配合着,大毛巾越来越重了,陈秀莲举不起。她把湿毛巾递给赵小浩。赵小浩咬了一口,一股带着泥沙的甘甜流进嘴里。 “姐,有水。”赵小浩把湿毛巾递到陈秀莲嘴边。 陈秀莲也咬了一口。两个人幸福地笑了。陈秀莲知道天一亮,岩壁上的水汽就会蒸发,两个人把大毛巾咬干以后,她再一次把大毛巾擦得湿透,留着明天用。 按理说赵丰年到山下买钢锯应该回来了,他到乡里被新上任的女乡长叫了去,动员他加入到杨桃村的村干队伍当中,因为刘大春的恶名她早有耳闻,想把他那村长替换下来。 当等赵丰年回到杨桃村,天已经黑了,他气冲冲跑到冷水洞,一看傻眼了。赵二春磨了大半天,大铁锁只伤了个皮毛,照这个速度,明天天黑之前根本不能锯开铁门把陈秀莲救出来。 赵丰年劝赵二春不要白费心思,等明天刘大春来开门。 “钢锯条呢?”赵二春说。 赵丰年把十根钢锯条塞到赵二春手里。赵二春又咕哧咕哧地拉起来。赵丰年问他饭吃过没有,他也不说。 他的手肿得老大,钢锯条没有拉开铁锁,却把赵二春的手擦得满是血痕。赵丰年掏出手帕撕成布条条缠在赵二春手上,赵二春也没说谢,又是埋头拉钢锯,他跟大铁锁较劲。 “陈秀莲,陈秀莲。”赵丰年狠狠喊了两嗓子,冷水洞里没有动静,他想陈秀莲也许撑不到明天了,怏怏下得山来。 回到卫生院,刘海莉不在,里面索无一点生气。 赵丰年觉得自己憋得真难受,陈秀莲也快没了,刘海莉又不理自己,他觉得做人真失败,但此时他纵然拿出特种兵的一身本领来,奈何不了那铁门,没有枪,没有爆药,他身上的力气派不上用场。 用他一己之力,很难推翻这个思想落后的村寨。 这里虽然落后,但他还是舍不得离开,因为这里的女人都长得很水灵,漂亮,而且对他都特别好,在这里他可以感受得到自己的地位只有刘大春之下,有种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感觉。 生火做饭,吃饭洗碗,洗好碗,赵丰年才觉得自己无事可做了。 赵丰年在黑乎乎的卫生所外面里转了一圈,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他要向这个世界宣示自己的存在。 “赵医生。”窗外有人怯生生叫着。 赵丰年推开窗一看是欢欢。 他把欢欢让进来,她的脸红扑扑的,身材修长,略微显得有些瘦,胸刚刚有些隆起,半熟不熟的模样,很惹人爱怜。 “赵医生,我跟你学习来了。”欢欢拿出一个背包放在桌子上,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赵丰年。 赵丰年不知道如何教起,只让欢欢拿出些医书让她先看着。 欢欢读了一会儿,赵丰年按她看的内容问了几个问题,欢欢能答出来,他觉得欢欢这丫头聪明。 “赵医生,你是不是有心事?”欢欢问。 “没有啊。”赵丰年一阵慌乱,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心事被这个小丫头看穿了。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有心事,是不是海莉姐不理你了?”欢欢站起来,盯着赵丰年,如水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丝小小的狡黠。 “你安心看医书,大人的事,你不要管。”赵丰年说。 “赵医生,我不小了,你看,我快跟你一样高了。”欢欢走到赵丰年跟前,靠着他跟他比试。 欢欢正好到赵丰年的鼻子处,她甜美的气息吹在赵丰年的脖子上。 赵丰年觉得一丝丝痒痒。他用手抚摸着欢欢如瀑的长发,欢欢靠得更近了。两个人这样依偎着,灯光一闪一闪的,把影子投在墙壁上。 “赵医生,你觉得我有海莉姐漂亮吗?”欢欢仰起脸问。 “你长大了肯定比海莉姐漂亮。”赵丰年说。 “你骗人。”欢欢说。 “我没骗你。”赵丰年说。 欢欢盯住赵丰年的眼睛,好像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是不是撒谎。赵丰年笑了笑,摸了摸欢欢的小脸。 欢欢捧住赵丰年的手,把脸贴在他的手心里。 “赵医生,你能不能像对海莉姐一样对我好?”欢欢说。 赵丰年点点头,欢欢突然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弄得赵丰年不知所措。 欢欢不一会儿就放开了他,转过身偷偷笑。 赵丰年问她笑什么,她不说。 “赵医生,你饭吃了吗?”窗外有个胆怯的声音低低叫着。 赵丰年出去一看,是杨柳月。他说吃过了。杨柳月显得很不好意思,像是做错了事一样,局促不安地捏着手。 “你怎么啦?”赵丰年问。 “我不该回家看孩子的,孩子也不该生病,你看,我把给你做饭的时间耽误了。”杨柳月的脸红红,低着头不敢看赵丰年。 “我没有让你做饭呀?”赵丰年觉得奇怪。 杨柳月说是村里派她给赵丰年做饭的,做一天饭等同于出工一天。这是个简单的那儿,杨柳月觉得是村里给自己优待。 “有什么洗洗补补的,也交给我。你一个人在外不容易。”杨柳月讨好地说。 赵丰年说没有,反正海莉都会帮他照料,用不着杨柳月来帮忙。杨柳月在赵丰年屋子里转了一圈,真没有什么东西要她做的。她很不好意思,又问赵丰年洗澡了没有。赵丰年说没有。 杨柳月很高兴,拿了个水桶出去挑水。赵丰年无奈地摇摇头。 寡妇的日子真困难,既然村里照顾她,他有什么好说的。杨柳月挑来水,倒了满满一大锅。她的脸上有了笑容,灶膛里的火映着她,让她看起来很美。 赵丰年辅导欢欢看书,杨柳月把水也烧热了。 她叫赵丰年去洗澡,欢欢说她回家有些怕,赵丰年只好送她回家,让杨柳月先回去。 杨柳月嗯了一声,并没有起身,赵丰年也没在意,拉着欢欢的手出去。 第134章 想了解情况 路上,赵丰年问杨桃村有几个村干部。 欢欢摇摇头,说她妈妈是村干部,问妈妈就知道了。 到了欢欢家,赵丰年怕三姑对这个问题有想法,没敢问。欢欢心直口快,问妈妈杨桃村有几个村干部。 三姑疑惑地望着欢欢,欢欢说赵医生问的。 赵丰年有些尴尬,说自己只是想了解情况,以后跟杨桃村打交道方便一些。 三姑倒是没在意,还夸赵丰年有心眼,懂得很地方打关系。 她告诉赵丰年,杨桃村有七个村干部,刘大春,她自己,杨叶柳老公,杨叶柳小叔,杨叶柳哥哥,还有何美菊公公和九姑。 七个村干部中刘大春的家人占了五个,怪不得他在杨桃村的地位稳如泰山。赵丰年想要把刘大春拉下来并不容易,得先跟这些村干部搞好关系。 赵丰年跟三姑唠了好久才出来,杨桃村的情况了解清楚了。 欢欢把他送到门口,告诉他杨寡妇不是好女人,会偷东西的。 赵丰年笑了笑。欢欢以为他不相信,说村里的很多女人都说杨寡妇偷她们家男人。 赵丰年笑得直不起腰了。 欢欢急得脸都红了,问赵丰年为什么笑,赵丰年说等她长大了就知道。 “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要等到长大了才知道?你们大人真奇怪。”欢欢说。 赵丰年看看撅着嘴巴的欢欢,慢慢把脸靠过去,他好想轻轻吻一下,当然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觉得欢欢好可爱。 欢欢看着赵丰年的脸慢慢移过来,也没躲避,反而仰起头来,眼睛微微闭上。 “赵医生,这是我从书上看的,男主角要吻女主角的时候,女主角要闭着眼睛。”欢欢轻声说。 赵丰年用手拍拍欢欢的脸,转身离开。 欢欢睁开眼睛,赵丰年已经消失在夜色里。 夜未深,春夜很暖和,赵丰年决定去何美菊家走走,顺便和她公公拉拉关系,自己要想当村干,必须寻求杨桃村村干部的支持。 何美菊家在东坡自然村,几十户人家聚居,中间是一块大坪子,农忙时用来晒谷子和小麦,平时是孩子们的乐园。 赵丰年刚走进去,里面闹得很,好像谁家出事了。他拦住一个孩子打听,原来是何美菊的公公病了。 赵丰年叫孩子带自己去何美菊家。 何美菊家里满是人,在杨桃村的亲戚朋友都来了,邻居也多,把整个房间挤得满满的。 赵丰年问小孩哪个是何美菊,小孩指指人堆里那个梳长辫子,穿着一件红格衣的女人。 他见这个女人呼来唤去,在家里很有地位,心想只要跟何美菊搞好关系,她公公就可以拿下。 美菊的公公可能晕过去了,一家人哭得喊天抢地。赵丰年挤进去一看,美菊的公公满脸涨红,呼吸很急促,盖了两条被子还冷得发抖。 何美菊正在动员家里的壮劳力把公公送下杨桃村,靠椅都准备好了。 “嫂子,你别拿我爸的命开玩笑,天都黑了,怎么下天梯?”美菊的大姑不同意。 “不送医院,爸怕是熬不过夜啊!村里连个医生都没有。”美菊说。 “美菊,爸是个大活人,不能放在吊索上下去,要是掉脱出来,下面是万丈深渊。”美菊老公也反对。 赵丰年挤进去一摸美菊公公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知道是高烧导致短暂的昏厥。赵丰年叫美菊端来一盆冷水,把毛巾浸湿敷在她公公额头,又掀掉一条被子,把另一条被子拉到他的胸下,拿了一把扇子给他降温。 “赵医生,要不得要不得,美菊公公得了风寒,不能见风啊。”一个婆娘说。 “他烧得厉害,你们这样捂着他,没病也捂出病来的。”赵丰年说。 美菊看了赵丰年一眼,还是半信半疑。赵丰年拿了一条湿毛巾给美菊公公擦脸。美菊公公咳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醒了醒了!”美菊惊喜地叫起来。 “你公公怕是感冒了,得吃药。”赵丰年说。 “到哪里去找药啊?这个鬼地方连个医生都没有。”美菊无奈地说。 赵丰年说自己是杨桃村的村医,村卫生所里有感冒药,可以去带给老人服下。 “人都快没了,你快去拿药吧,吃坏了也不怨你。”美菊回头看了丈夫一眼,说:“救人如救火,王二虎你说对不对?” “那是,那是,真不怨你,赵医生,你能把药给我们,就是救了我们全家。”王二虎附和道,他是个没主意的男人。 何美菊和赵丰年朝村卫生所跑去。 赵丰年竟然跟不上她,美菊好几次停下来等他,开玩笑说要背他。赵丰年真要她背,美菊咯咯笑着,又跑去了。 跑到卫生所门口,两个人都累坏了,靠着卫生所的门大口大口喘气。 美菊一对高高的免儿随着喘气起起伏伏,很是撩人。赵丰年假装支撑不住,在大门上一滑,倒向美菊那边… “赵医生,你怎么啦?”美菊抱住赵丰年 赵丰年把头埋在美菊的一兔儿中间,像孩子似的蹭着,隔着一层衣裳,能感觉到柔-嫩的弹性。 何美菊被赵丰年弄得又慌乱又痒痒,用力想把他扶起来,赵丰年的腿几乎没有力气,这么个大男人她抱不动。 “赵医生,你别摔着,别摔着。”何美菊大声说。 赵丰年抓住何美菊的衣服顺势摸住她的免儿,美菊叫声要死,又不敢推赵丰年,怕他摔着。 杨柳月听到外面有动静,出来一看,问美菊赵医生怎么啦。何美菊说赵丰年昏过去了,可能跑得太快,喘不上气来。 “你快给他吸吸,快啊,气接不上会死人的。”杨柳月说。 “杨大婶,你来吧,我…我不太会。”美菊有些难为情。 “我一个寡妇家,不吉利,你快点嘛,我不会说出去的。”杨柳月说。 何美菊闭着眼睛把唇贴到赵丰年的唇上。 她这是第一次和丈夫意外的男人如此亲密,美菊的心跳得好快好乱,也不知道怎么吸气,反而把舌伸进赵丰年嘴里乱搅一通,赵丰年乘机吸住她的舌,两条小嫩叶缠在一起。 何美菊一阵眩晕,双脚禁不住抖了两抖。 第135章 杨柳月不肯 赵丰年呼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杨柳月在场,他不能把这个戏做得太出格。美菊用手背擦了一下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杨柳月叫赵丰年进去洗澡,赵丰年叫杨柳月先回家,他还有事,等事办好再洗,杨柳月不肯。 “你忍心放下家里孩子吗?快回去!洗澡的事你别管。”赵丰年生气了。 “我答应村里,你的事都由我管。”杨柳月说。 “我说过了不用你管,快回去。”赵丰年把杨柳月往外推。 杨柳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赵丰年真生气了,才回头往家里去。她怎么不记挂自己的孩子呀? 赵丰年和美菊回到屋里,在医柜里找药,叫美菊一起找。地上摆着几个小箱子,还有一些杂乱的书。美菊只要弯下腰去翻看,她的臀蛋高高撅着。赵丰年靠在她后边轻轻抚摸着。 这时,电灯突然熄了。 何美菊摸着个毛茸茸的东西,啊的叫了一声,一只老鼠从书堆里跳出来吓得她往后躲,正好被赵丰年抱个满怀。 何美菊正要躲缩,赵丰年的嘴霸道地堵住她的嘴,灵活的舌很快挑开她欲闭还迎的牙齿,两个人深深吻在一起。 赵丰年的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抚住美菊的白兔,一只手操进腹底。美菊感觉自己彻底被赵丰年征服了,整个人都酥软酥软的,脸烫得很。 更让她难受的是赵丰年的那物一抖一抖正挑着她的那里。她伸手只一摸,浑身都难熬,正想把手缩回来。 赵丰年抓住不放,还要她进入裤子去摸,美菊说手脏,还没洗呢。 赵丰年放了美菊的手把她的裤子撸到膝盖处,双手捧住臀蛋往两边分开。 美菊感到有个火热的东西朝自己拱来,水滑滑的腿里边根本没能力阻拦。她立刻蹲到地上,双手抱在胸前,轻声说:“赵医生,今晚不行,你要是真喜欢我,找个时间,我们去小麦地里…” 电灯又亮了,他在旧医柜里面找出几片阿司匹林和两片退烧药,用白纸包好。美菊低着头,偷偷拿眼瞅赵丰年。 “我刚才…”赵丰年有些歉意。 “我知道,我们快去救阿爹。”美菊拉起赵丰年的手往家里跑。 美菊的公公吃了退烧药和阿司匹林,神智恢复清醒,他挣扎着起来,要跪谢赵丰年的救命之恩。 赵丰年不让。他在床上给赵丰年磕了三个头,弄得赵丰年很不好意思。 “爹,赵医生不兴这个。”美菊也劝公公。 “赵医生以后就是我们家的贵人,你们一定要好好待他。他救了我的命。”美菊公公指着赵丰年对儿女们说。 赵丰年把剩下的药丸交给美菊,叮嘱她明天按时给公公服下。美菊小心地收好,放在抽屉里。 临别,美菊把赵丰年远远送了一程,直到看不见人家才停下来。 “赵医生,谢了。”美菊忸怩着说。 “我会想你的。”赵丰年说,要攻克何美菊的公公必须先攻克美菊。 何美菊突然紧紧抱住赵丰年忘情地吻着,两个人的手疯狂地在对方身上游走,就在赵丰年以为美菊会跟自己在旷野地里来个天当被盖地当床的时候,美菊放开了他,轻声唱着:“小麦地,小麦花,小麦花开美艳艳,阿妹想哥水滑滑…”唱词艳丽至极。 赵丰年听着歌声如烟缭绕,渐远渐散,久久回不过神来。 卫生所的木棚里,灶膛的火还红着,杨柳月知道赵丰年回来迟,把大的炭火都埋在灶灰里。 赵丰年用烧火棍拨了拨,火很旺,一探锅里的水,热腾腾的。 忙了一天,跑了一个晚上,赵丰年满身是汗,腻得难受。他把热水舀到大木桶里,准备提到院子里洗澡,反正夜深人静,正好洗个痛快。 一只纤细有力的手伸过来提起大木桶,轻声说:“我来吧。”这只手有些苍白,很瘦,在大深夜里,看着令人害怕。 赵丰年以为碰着女鬼了,抬头一看是杨柳月。 “你怎么又回来了?”赵丰年觉得有些烦。 “孩子都睡了,我怕你回来水凉了,回来看看,反正家里近。”杨柳月说。 “你回去吧。我洗了澡就睡,明天早点过来做饭。”赵丰年不想跟杨柳月多纠缠,一个寡妇家容易惹闲话。 杨柳月把大水桶往赵丰年的卧房里提,赵丰年说放院子里洗。 “会冷的。”杨柳月说。 “我不怕冷。”赵丰年说。 大水桶很重,杨柳月走得趔趔趄趄。赵丰年有些不忍心,走过去帮了一把。 哪知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在大水桶上,水桶倒在杨柳月身上,把她浇个透湿。赵丰年的衣裳也湿了。 “都是我不好,没提住。”杨柳月说。 还好大水桶里的水只倒了一半,赵丰年脱了衣裳抹了点香皂,一边洗一边淋。杨柳月拿了个大葫芦瓢不断从锅里来来回回给他添水。 她的衣服还滴着水,风一吹一些冷。 “你回家换个衣服吧,别感冒了。”赵丰年说。 “我…我没事,反正家里也没有换洗的衣服。”杨柳月说。 赵丰年心里一阵悲凉。一个正值妙龄的妇人,竟然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还要拉扯孩子。 赵丰年洗好澡,锅里热水还很多。他叫杨柳月也洗洗。 “我一个寡妇家,不洁净的,怎么能用你的木桶洗澡呢?”杨柳月双手抱胸没答应。 “我让你洗就洗。”赵丰年大声说。 “我可以回家洗的。”杨柳月说。 “不行,马上洗。”赵丰年把杨柳月提起来,放进大木桶里。 杨柳月身材娇小修长,整个人泡在里面还显得宽大。赵丰年从锅里舀来些热水添上,大水桶水汽氤氲。 可是杨柳月抱着身子一动不动。 “你快洗,孩子等着你呢。”赵丰年说。 “我怕脏了你的洗澡桶。我…我是个寡妇。”杨柳月说。 “洗,快洗。”赵丰年拉扯着杨柳月的衣裳。 杨柳月的衣裳都洗得薄薄透透的,她怕被赵丰年撕破,主动解开纽扣。赵丰年不一会儿就把杨柳月的衣裳扯光了。 136章 用鼻子嗅着 杨柳月长发散披,滴着水珠,身子雪白雪白的,像一个月亮漂在大木桶里。 赵丰年发现杨柳月其实很美,很漂亮,只是有些瘦,但她的身材有凸有凹,极有线条感,尤其是她站起来泼上水擦背的时候,从侧面看去极美极美。 赵丰年把自己用过的香皂和毛巾递给杨柳月,杨柳月摇摇头。 “拿着。”赵丰年的语气不容推辞。 “赵医生,我不能用你的东西,我洗洗就好。”杨柳月说。 赵丰年气不过来,拽过杨柳月摁在大水桶边缘,拿了香皂往她身上擦。杨柳月的脸上脖子上胸上腹上腿上都冒起雪白的泡沫。赵丰年就差往她腹底里擦了。杨柳月肯定从来没有用过香皂,不断用鼻子嗅着,竟然哭了出来。 “你以为我欺负你呀,我擦!”赵丰年骂了一句。 “不是的,不是的。赵医生,只有你把我当人看,我感动啊!”杨柳月抬起头望着赵丰年,又一滴眼泪落下来。 赵丰年放下香皂双手在杨柳月身上搓来搓去,她身上的泡沫更丰富了。小巧精致的双乃从泡沫里挺出来,像新出的荷。裹在泡沫里的臀蛋又圆又翘,赵丰年用手一摸,正好一握。 杨柳月被赵丰年洗得又痒又酥,可又吃不准他想不想要自己,只得忍着,憋得浑身发热… 当赵丰年的手洗到杨柳月腹底时被她轻轻捏住不放。 杨柳月把脸贴在他的手臂上很陶醉地蹭来曾去,弄得赵丰年有了想法。他把手往下一撩,杨柳月哟的轻叫,把他的手臂紧紧抱住。 赵丰年抱起杨柳月,把她的一条腿拉到外边,杨柳月倒伏着身,贴在水桶边,赵丰年一股劲耸入… “不要啊,赵医生不能这样。”杨柳月伸手推赵丰年。 赵丰年用力抱住杨柳月的小腰,一下子到了底,她禁不住颤抖起来,紧紧箍得赵丰年差点叫出来。 他没有料想到杨柳月反应那么大。 杨柳月在杨桃村民声不好,但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除了自己丈夫,别的男人真没近过身。 “那天你来勾我,今个又不从,由不得你。”赵丰年按住杨柳月不放。 杨柳月怕自己的要害擦着桶沿,不敢乱动,只是把头往下伏,好把臀儿抬起来配合赵丰年。 可是这样很累,腰很酸,她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坚持下去,想换个姿势,可又不好意思说,只是缩回腰。 “别动!”赵丰年失去理智,狠狠打着杨柳月的臀蛋一下。 杨柳月痛得想哭,又不敢哭。 赵丰年打了一下,把杨柳月浸到水里,又舀了几瓢热水把她身上的泡沫淋干净,抱着她回到屋里。 杨柳月见赵丰年眼里冒火,有些害怕抖抖索索往被窝里躲。 “寡妇也纯洁,我擦。”赵丰年把杨柳月从被窝里揪出来。 杨柳月仰面抱住赵丰年,赵丰年哧溜一声又进了,这一次整整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杨柳月也放开了,她看出赵丰年是真心对自己的。两人几乎把床都弄垮了,杨柳月怕赵丰年太伤身子,明天起不来,臀蛋用力收一收,赵丰年就熬不住了,被窝里猛拱几下,渐渐停下来。 “赵医生,你不该这样的。”杨柳月幽幽地说。 “今晚的事对谁都不许说。”赵丰年也有些后悔。只要他愿意杨桃村想跟他好的女人多去了,怎么也轮不着杨柳月的。 “我不会说的,就当什么事都没有过一样,只要你以后不随便赶我走。”杨柳月说。 赵丰年叫杨柳月泡了两碗麦白兔精。 杨柳月没有了衣服,赤光光走来走去,赵丰年觉得她的身材真好。泡好麦白兔精,一人一碗,端过来坐在被窝里喝。 杨柳月喝一口看赵丰年一眼,脸上漾起红晕。 “真香,真甜,要是孩子能喝上多好。”杨柳月说。 “剩下的半罐你带回家去吧。”赵丰年说。 “不不,你不要这样想,我说错了,说错了。”杨柳月拒绝道。 赵丰年捏住杨柳月的手,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寡妇激发了他的保护欲。他拿来自己的一件汗衫给她穿上,杨柳月穿上正合适。 “你快回去吧,孩子要是醒了会闹的。” 赵丰年把铁皮罐里的麦白兔精塞给杨柳月,杨柳月不要,两人推来推去。 杨柳月两条光溜细长的腿跳来跳去,很惹火。赵丰年没有合适的裤子给杨柳月,实际上她的下面是空的。 三推两推,赵丰年又想要了,他抱起杨柳月面贴面站着又弄过一遭。 杨柳月原是个本实的女人,被赵丰年搞来搞去变得放浪起来,翻身坐了他,把赵丰年坐得痒心痒骨,又丢了一阵。 热水已经没了。 杨柳月俯下身,慢慢把赵丰年吃干净,才抱了麦白兔精离开卫生所。 赵丰年盯着杨柳月飘然而去,觉得她很像聊斋里艳丽勾人的女鬼,表面上看起来朴朴实实,到了床上完全变个人样。 …… 冷水洞里,陈秀莲和赵小浩已经饿得不能动弹,呼吸也变得虚弱了,随时都会断气。 看来是熬不过今晚了。 陈秀莲绝望地缓缓闭上眼睛。 突然,从洞顶飞身下来一个人,他一只手抓着绳索,一只手拿着一个小布袋。 陈秀莲怀疑是自己的幻觉,但还是把眼睛用力睁得大大的。 在他模糊的视线里,那人放在绳索,向她走过来,嘴里叫着什么,但她听不清了,一会儿,一个瓶口凑到她嘴边。 天啊,是水! 立即,陈秀莲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渐渐地她的视线变得清晰了,怎么是他? “赵医生,你怎么来了?”陈秀莲喝够救命水,急急问道。 赵丰年灿然一笑,说:“我舍不得你死,所以就来了。” 说着,赵丰年把陈秀莲扶起来坐好,从布袋里拿出一碗白米饭,上面还有些菜和肉片。 陈秀莲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拿筷子吃了两口,说:“赵医生,还有个人,你快给他喂水…” 赵丰年朝陈秀莲指的方向看去,不远的地上果真还躺着个人,但他只带一瓶水和一碗饭来,救不了两个人呀。 第137章 惊喜地叫了 赵丰年让陈秀莲先把饭吃了,他把她喝剩下的一小半瓶水拿过去,扶起赵小浩直往他嘴里灌,一会儿,赵小浩也醒了,惊喜地叫了一声姐。 陈秀莲吃了半碗饭有了力气,从地上站起来走向赵小浩,把她手里的半碗饭递到他的面前,说:“小浩,赵医生救了我们俩,你饭你吃了…” “不——”赵丰年制止道,“秀莲给你吃了,我带小浩出去给他弄吃的。” “是呀,姐,赵医生说得对,你快吃,我喝到几口水就不会死了。”赵小浩笑着说,一脸的疲惫。 赵丰年看着陈秀莲说:“明天,赵大春就会把你放出去,秀莲你吃完饭,把瓶子和碗收起来,装着很虚弱的样子,别让他们知道我来过…” “好的,赵医生,真的是太感谢你了。”陈秀莲低头说,感动得眼泪一直止不住地流。 “别哭了,我也是冒险才找到这洞口的,现在就带小浩从这洞顶出去,你自己保重。” 赵丰年说着,把赵小浩扶起来背到背上,用一段绳子捆好,然后抓住绳索慢慢向上爬。 “赵医生,你们小心呀!” “你放心,我们会安全出去的。” …… 第二天,赵二春还在用钢锯拉铁锁,他的动作明显慢了,像一台快要熄火的机器。铁锁已经被拉开一半,半个钢条陷到里面。 “陈秀莲可以出来了!你快停下。”婆婆拉住赵二春,不让他锯了。 赵二春头也没抬,娘的话他好像没有听见,依旧固执地拉着钢锯。他的眼睛死死盯住铁锁上的凹槽。 刘大春和九姑走到冷水洞门口。 九姑点了香,口中念念有词,念完词,她把香插在冷水洞口的岩壁上,又点了两支蜡烛,高声唱道:禁期结束,消灾消祸。 刘大春把钥匙入大铁锁,只轻轻一扭,大铁锁便叮当一声打开了… 赵二春愣愣地往着开了的大铁锁。 他的眼睛转向刘大春,狼一样盯着那把钥匙,刘大春吓得匆匆下了冷水洞。九姑叫赵二春快去把老婆抱出来。 赵二春没有动。 陈秀莲婆婆拉开门往洞里跑,跑到第二道门外,叫了声陈秀莲,没人应答。婆婆的眼泪飞涌而出。 第二道门还锁着,九姑下去从刘大春那里拿了钥匙开门。婆婆紧张地盯着里面,她怕突然闻到帘子后面传来的恶臭。 “一切都是天意,赵二狗家连个盼头都没有,至少你家还有个盼头。”九姑安慰陈秀莲婆婆。 陈秀莲婆婆哭着扑向帘子,九姑把帘子升起来,借着外面传来的光亮。婆婆发现了陈秀莲,她正躺在帘子边上,嘴里咬着块大毛巾。 九姑用手一摸陈秀莲的鼻子,说还有气,快抱下山去。 婆婆拔掉陈秀莲嘴里的大毛巾,从怀里摸出一小罐蜜糖水喂她。 陈秀莲装着没有知觉了,嘴都不会动,九姑扳开陈秀莲的嘴巴,婆婆把蜜糖水小心地倒进去,陈秀莲轻轻咂了一下。 “还能吃,有救了!”九姑高兴地叫起来。 婆婆没有理睬九姑,一点一点喂着陈秀莲。陈秀莲吃了半小罐蜜糖水,呼出一口,眼皮子动了动。 “赵二春,你媳妇还活着,快进来背回家。”九姑冲着冷水洞口喊了一声。 赵二春兴奋地跑进来把陈秀莲抱在怀里。可能是太用力了,陈秀莲嗯了一声。 “秀莲,秀莲!”赵二春泣不成声。 “快背回家去好好调养,用不了三五天,你水灵灵的媳妇就回来了。”九姑说。 婆婆把陈秀莲扶到赵二春背上。 赵二春小心地走出冷水洞。西场里发出一声惊呼,看热闹的人沸腾起来。 “陈秀莲还活着!陈秀莲还活着!” 从来没有人能活着从冷水洞,陈秀莲是个例外,杨桃村的人都觉得解气,叫喊得更响亮了。 “活着有个屁用!都叫野物草烂了。”刘大春对几个跟随的人说。 陈秀莲被赵二春背到冷水洞外,神智清醒过来,她在人群里看来看去,希望找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可是赵丰年没有来。 “赵小浩没事了吧?”陈秀莲焦急地问自己。 …… 赵丰年昨晚直接把赵小浩送回家,跟他家人说自己在冷水洞附近打野物时发现他摔昏在悬崖下的。 赵小浩一家正在为他失踪发愁,见赵丰年把他送回来,自然感激不尽,非拉着赵丰年吃酒不可。 赵丰年记挂着陈秀莲,推辞不得,喝了一杯酒就告辞了,赵小浩的父亲叫大女儿送送赵医生。 赵小浩的大姐叫赵小萍,生得柔柔软软,走起路来像风摆杨柳,别有一番情味。赵丰年早就注意上了她,只是在屋子里,不好撩拨,等出了院子,他的心早按捺不住。 赵小萍对这个英俊文气的医生早有仰慕之心。 只是平时没机会跟赵丰年往来,今晚逮着个机会怎舍得错过?两个人妾有情郎有意,说说笑笑,走得很慢。赵小萍本来可以从大路送赵丰年的,却挑了条穿过竹林的幽静小道。 “赵医生夜里一个人在卫生所里害怕不?”赵小萍问。 “嗯,有些害怕,卫生所到了夜里贼冷清,连只野猫都没有。”赵丰年说。 “赵医生何不在杨桃村找个女人,既可以照顾你的生活,晚上也有个伴。”赵小萍说。 “如果有像大姐这样的女人,我一定找一个,可惜杨桃村的女人都比不过你。”赵丰年故意试探一番,看看赵小萍会不会生气。 “呵,姐都嫁人了,你要是早来一年,说不定我们真能成。”赵小萍笑着说。 “爱情没有早迟,说来就来,今晚一见你,我的心跳的厉害,感觉你就是我的女人。”赵丰年说着抓住赵小萍的手,赵小萍推了一把,没有抽回去,只得任赵丰年握着。 “你别折磨姐,姐都嫁人了。弄得我心慌意乱的,多不好。”赵小萍软软地说,她停下来,靠在一根大毛竹上,低眉羞脸的。 月亮从竹叶的缝隙里落下来,在赵小萍和赵丰年身上打出一个个雪白的圆斑,看起来光怪陆离。两人一时无语,彼此凝视着。赵小萍突然用手遮住脸,喘得厉害。 第138章 你这个坏人 “你怎么啦?”赵丰年靠过去搂住她的肩头问。 “我渴得厉害,喉咙里像有火烧,心几乎要跳出来了。都是你这个坏人,把我害成这副模样。”赵小萍幽怨地说。 “我把你害成这副模样,我来救治好吗?”赵丰年说着轻轻靠过去,抚摸着赵小萍的长辫子。 赵小萍低着头,肩头微微颤栗,这爱来得太猛烈太突然了。她本来只想试探试探赵丰年对自己有没有那个意思,没想到他像一团火朝自己烧来。 赵丰年的手顺着长辫子很快到了赵小萍的背上。 赵小萍的衣裳薄,她明显感觉到赵丰年手掌的温度,那样暖暖痒痒地抚过她的肌肤。 要命地是赵丰年的手掌没用停下来,而是一直往下,在她的臀蛋上摸了摸,很灵活地钻进她的腰间,把她抱在怀里。 赵小萍整个人都软成了面条,脸烫得厉害,她低低地说:“赵医生,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赵丰年并不是傻子,赵小萍这样说,分明是叫自己找个隐蔽的地方好行事。但他今晚太累了,没想再做那事,就跟赵小萍告别,匆匆走了。 赵小萍愣愣地看着赵丰年离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赵医生,我回去了,有空我去你医院玩,你可得教我识字哦。” “好的,你回去吧。”赵丰年挥挥手,走远了,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下。 赵丰年回到卫生所就上床睡觉了,而且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赵丰年洗把脸就上后山找人参,陈秀莲身体太虚弱,需要补补。 …… 陈秀莲家里挤满看热闹的人,人们纷纷给婆婆出主意,让她调理好陈秀莲。有的说刚出生的狗崽好,吃了大补;有的说东坡山涧里的大蛤蟆好,吃了有力。赵二春蹲在屋檐底下,一声不吭,不过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赵丰年挖到一根人参,急匆匆地来到陈秀莲家。 他走屋时,赵二春递给他一根烟。 赵丰年说自己不抽烟。赵二春嘿嘿笑了笑,赵丰年问陈秀莲怎么样? 赵二春带着赵丰年进了房间,陈秀莲躺在被窝里,瘦了一大圈,双眼无神。赵丰年把手上的人参递过去,叫赵二春切成细片,泡茶给陈秀莲喝下。 “赵医生,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要?”赵二春推辞着。 “救人要紧,我身体好,留着也没用。”赵丰年硬把人参塞给赵二春。 赵二春感激地拍了拍赵丰年的肩头,拿着人参出去了。 赵丰年坐到陈秀莲床头,低声叫着陈秀莲。陈秀莲微微睁开眼睛,她疲惫的目光里突然闪过一丝惊喜,身子动了动,似乎要爬将起来。 “你好好休养,会好起来的。”赵丰年说。 “赵…医生,真的太感谢你了,你要我怎样报答你呢?”陈秀莲费力地说着,脸上第一次有了活人的光泽。 “不用,你能活着我就高兴了。”赵丰年轻拍陈秀莲的手说。 “他呢?”陈秀莲问的是赵小浩。 “他也没事,我昨晚就送他回家了。”赵丰年笑着说。 陈秀莲点点头,放下心来,说:“赵医生,你以后…还能来…看我吗?” 赵丰年点点头,慢慢俯下头,在陈秀莲脸上亲了一下。 陈秀莲笑着笑着,竟然哭了出来。 “是不是觉得我欺负你了?”赵丰年问。 陈秀莲摇摇头,她好想赵丰年抱抱自己,好几次她梦见自己掉到无尽的黑暗里去了,再也爬不上来。 陈秀莲把身体挪了挪,想靠在赵丰年身上。 赵丰年怕赵二春进来看到,往床沿挪了挪。 陈秀莲以为他嫌弃自己,再也没有说话,她闭着眼睛想想自己是一个独眼男人的老婆,赵丰年要是跟自己好,他也没脸在杨桃村当医生。 这样一想,陈秀莲又觉得自己的梦想是个肥皂泡,看着很美好,却永远实现不了。 赵二春端着煮好的人参进来,赵丰年借机告辞。 走到院子里,碰着姚大昌媳妇桂椒兰。 桂椒兰正好回去,就跟在赵丰年后面。赵丰年觉得桂椒兰有话要跟自己说,只是碍于人多眼杂没有启口。 他可不想跟这个多嘴多舌的女人有纠缠,加快了脚步想摆脱她。 赵丰年走得快,桂椒兰也走得快,赵丰年根本摆脱不了。 到了岔路口,从陈秀莲家里出来的人四散走了。赵丰年向刘大春家走去,没想到桂椒兰也跟过来了。 “赵医生,还去找叶柳呀,只怕她不在。”桂椒兰跟上来,轻声说。 赵丰年吓了一跳,难不成自己跟杨叶柳的事已经被桂椒兰知道了? “赵医生,别害怕,我不会乱说的,男人嘛,偷个腥很正常。别说你,就是我家姚大昌,那那儿细得跟蚯蚓一样,也时不时背着我偷女人。”桂椒兰笑着说,顺手挽住赵丰年的胳膊。 赵丰年感到一阵厌恶,可又不能跟桂椒兰翻脸,他知道桂椒兰的厉害,她那张嘴比刀子还快。 赵丰年说自己不去找叶柳,有个事要跟刘大春商量商量。 “你别瞒了。那天傍晚我也到卫生所,只可惜被杨叶柳这个烂表子抢了先。她要不是刘大春的媳妇,我保准把她从床上揪下来。哈,没有床,你们连被子都没盖,看得我像尿了一样…赵医生,你得陪我一条裤-头。”桂椒兰说起话来粗俗不堪,跟她的美貌不相配。 赵丰年没有跟桂椒兰答话,只希望她能识趣放过自己。 桂椒兰却缠着不放,她突然想起个问题,那天在卫生所听得杨叶柳说跟当医生借的种好,将来生儿子可以做国家工作人员。 桂椒兰问赵丰年是不是真的? 赵丰年没想到桂椒兰也信这个,他说没这回事。 桂椒兰生气了挡在赵丰年面前,说:“你不给我弄个当国家工作人员的儿子,我把你跟杨叶柳的事满村撒。” 赵丰年知道桂椒兰说得出做得到,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先哄住她再说。他搂住桂椒兰的腰,在她臀蛋上摸了一把,说:“你的臀蛋又圆又大,养个儿子做状元都有可能。” 第139章 路上的人多 桂椒兰笑了,让赵丰年再摸摸。 赵丰年又摸了一遍,桂椒兰抓着赵丰年的手伸进裤子里。桂椒兰的臀蛋果真大,赵丰年一手都抚不过来。 桂椒兰属于那类生命力极旺盛的女人,臀大胸大,皮肤和脸色都很滋润,对男女之事比一般女人渴求得也多一些。 赵丰年刚想把手抽出来,桂椒兰却抓住他的手往里摁,嘴里发出舒服的哟哟声。 “桂椒兰,路上人多,你快放手。”赵丰年说。 “我痒,你给我揉揉,都是你惹得祸,还说我,一碰着你,我的腿都迈不动了。”桂椒兰说。 赵丰年只好把手再深入一些。 桂椒兰那地儿比一般女人要肥厚,嫩得厉害,他只揉了两下,满手都是滑滑的沫沫。桂椒兰已经熬不住了,半蹲在地上,想拉开赵丰年的拉链。 “不行,不行,会来人的。”赵丰年着急了。 “哦,怪不得杨叶柳会找你,你好大的本钱。”桂椒兰已经熟练地掏出赵丰年的宝贝,就想一口吞进去。 赵丰年一觉一股温柔包裹自己,还有一条灵活的舌在漫卷而来,他的情绪被桂椒兰调动起来了。他轻轻碰碰桂椒兰,让她找个隐蔽的地方。 桂椒兰吃得入迷,理都不理赵丰年。 突然岔路那边走来两个女人。 赵丰年吓死了,桂椒兰却不慌不忙地把他的拉链拉上,还向他抛了个媚眼。赵丰年看着桂椒兰的舌在嘴边卷着,一副很渴的样子,心想要是自己被她上手,非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不可。 “桂椒兰,是不是捡着金元宝了?”来得是乔翠花和杨三婶。 “我给赵医生系鞋带呢?读书人的眼睛真不好使,连自己的鞋带都看不见。”桂椒兰说。 “多亏桂椒兰姐,要不我准会摔跟斗。”赵丰年说。 乔翠花和杨三婶也没怀疑,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过去了。 赵丰年借机尾随两人后面,朝刘大春家走去。气得桂椒兰狠狠掐了赵丰年一把。桂椒兰跟了一阵,见赵丰年没有回头的意思,咬咬牙转身走了。 她可不想去刘大春家,刘大春这个老畜生一抓着机会就对她下手。 乔翠花和杨三婶见赵丰年和她们同路,放慢了脚步跟他一起走。 “赵医生,你在杨桃村还习惯吗?”乔翠花问。 “还习惯,只是晚上有些冷清。”赵丰年说。 “这好办,你在杨桃村找个女人,晚上就不寂寞了。”杨三婶说,“如果你不想在杨桃村娶媳妇,找个相好也行。” 赵丰年笑了笑。 乔翠花责怪杨三婶,说赵医生面皮薄,把他说难为情了。 杨三婶笑了笑,说给赵丰年说个媳妇。乔翠花问哪个? 杨三婶说西场脚下顾二嫂的小女儿,上过高中,模样儿俊,做得一手好针线,绣出来的杨桃跟真的一样,挂在院子里会有蝴蝶蜜蜂落下来。 乔翠花也说顾二嫂的小女人漂亮,问赵丰年想不想在杨桃村娶个媳妇,要是他有这个意思,她和杨三婶可以说媒。 赵丰年说暂时不考虑婚姻,先把卫生所弄好。乔翠花和杨三婶都夸他有心眼,杨桃村的村民有福了。 赵丰年去刘大春家,乔翠花和杨三婶去水塘边关鸭子,捡鸭蛋。 自从那天晚上跟刘大春的丑事被婆婆发觉以后,乔翠花尽量避着刘大春,能不跟他好就不跟他好。她出来陪杨三婶捡鸭蛋就是为了避开刘大春。 来到刘大春爱,赵丰年在院子里喊了两声,没人应答。他正想离开,阮大脚从外边回来,见是赵丰年很客气地把他往屋子里让。 阮大脚给赵丰年泡了一杯糖霜茶,算是很高的待遇了。 赵丰年没有喝,把来意说了一遍。 阮大脚说刘大春在西场顾二嫂家吃酒,她家嫁女儿。赵丰年想去西场看看,刚才杨三婶说顾二嫂的小女儿漂亮,他想碰个面。 “赵医生,酒席快吃好了,你等一会儿他就会回来。”阮大脚把糖霜茶又递给赵丰年。 赵丰年推辞不得,喝了一口。 可能是糖霜里拌了蜂蜜,喝起来很香很甜,刘大春家还真讲究。 “赵医生,不用客气,你再喝。”阮大脚捏着赵丰年的手,把被子往他嘴边碰。 赵丰年又喝了一口,阮大脚笑着拿出一些花生炒豆放在一个精致的盆子里递过来。 赵丰年也不客气,一边喝着糖霜茶,一边吃着花生。 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刘大春从村里优先来的,他正好帮村民们吃回来。 “赵医生,你有什么事要刘大春帮忙的话,先跟我说说。”阮大脚说着,坐到赵丰年边上。 自从跟赵二狗有过那回事,她的死脑筋也变了,对男人们更显得关心起来。 “我没多大的事,只想跟刘大春聊聊村卫生所的事。”赵丰年说。 “赵医生真是大好人。”阮大脚靠得更近了,一只手还按到赵丰年腿上。 “医者父母心…”赵丰年喃喃地说。 赵丰年开始没有觉察什么,后来明白阮大脚是想拿他下菜,不由一阵厌恶,想起身告退。 阮大脚又拿来几个柿饼给赵丰年吃。 赵丰年说吃不下了,阮大脚竟然塞到他嘴里,弄得赵丰年很尴尬,只好吃了。 “赵医生,你真是客气,我们山头人,没有什么好吃的,都是些地里货,你多吃才算看得起我。”阮大脚笑着说。 “我又不是猪八戒,你拿了那么多好吃的,我怎么吃得下?”赵丰年也笑了。 阮大脚说她家里有个宝贝,让赵丰年给看看。 赵丰年问她什么宝贝,阮大脚说她父亲在西北烧砖窑时从地里挖出来的像个缸,上面有好看的花纹,很重,她一个人都抱不起来。 赵丰年跟着阮大脚来到卧室里,阮大脚点亮煤油灯,耸了耸肩头,说后背痒,她背手去挠,挠不着,叫赵丰年帮她挠挠。 赵丰年很难为情。 “快给我挠挠,我马上给你看宝贝。”阮大脚说,“赵医生,你还脸红,真有意思,你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呢。” 赵丰年只好把手伸进阮大脚的脖子处给她挠痒痒。 其实,阮大脚比赵丰年大不了多少,只是她做了后妈感觉自己大多了。 第140章 怕自己动心 阮大脚的皮肤很好,赵丰年觉得自己的手挠在鸡蛋白上一样,他都不敢看阮大脚,怕自己动心。 阮大脚慢慢地转动身子,把后背转到前面,赵丰年只觉得手上一嫩,抓住了一团圆圆的东西。 阮大脚嘤的一声扑到他怀里,低声说:“你喜欢婶的乃,婶给你吃。” “大婶别这样,刘大春回来看到就糟了。”赵丰年想推开阮大脚,阮大脚却抱得更紧了。 “这个死鬼,喝了酒不会回家的,准定到哪个相好家里睡午觉去。”阮大脚说,“你别担心,我最了解他了。” 赵丰年被阮大脚抱住,挣脱不得,一气之下把手操进她的腹底狠狠揉了揉,揉得阮大脚直叫痒痒,身子软得都站不住了。 “你抱我到床上去,他在外面乱搞,我也要自家床上给他好看。”阮大脚说。 赵丰年把阮大脚抱起来抛到床上,一把脱掉她的裤子扔到床顶。 阮大脚微闭着眼睛,把腿分得大大的,等待赵丰年上来,哧溜一下吃个饱饱满满。 哪知赵丰年头也不回地跑出房间,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气得阮大脚大骂不停。 西场脚下顾二嫂家的结婚酒宴已近尾声,客人们陆续走了,只留下一桌帮厨和掌勺还在吃。 赵丰年问刘大春还在不在,顾二嫂说刘大春喝醉了,非要顾晓梅送他回家不可,现在应该还在路上。 “这个畜生!” 赵丰年知道刘大春的企图,他问清刘大春和顾晓梅走的路线,马上追赶去。 顾晓梅是顾二嫂的小女儿,凭着乔翠花和杨三婶要把顾晓梅说给自己做老婆的份上,赵丰年觉得应该救她一次。 刘大春和顾晓梅走的是一条小路,近是近一些,可要穿过一片竹林和一片野地。 赵丰年想刘大春真会算计,顾晓梅进了竹林只怕凶多吉少。 赵丰年憋足劲往竹林跑去,刚跑到里面,听到了一阵男女的拉扯声,还伴随着女孩嘤嘤的哭声。 赵丰年循着声音找去,在竹林边的一片小麦地里发现了刘大春和顾晓梅。 顾晓梅已经被刘大春压在下面,裤子也剥掉了,她两条雪白的腿蹬来蹬去,抗拒着刘大春的进攻。 刘大春死死按着顾晓梅一边亲着,一边伸手掏自己的那物。 赵丰年本想一脚踢开刘大春救出顾晓梅,可自己还有事求他帮忙,不敢正面跟他冲突。 刘大春把身子扑到顾晓梅的腿中间,用力一分,顾晓梅哭得更响了,她知道接下来的后果是什么。 她可不想把自己的一生毁在刘大春的那物下。 刘大春扇了顾晓梅一个巴掌,趁着她一愣神的工夫,把她的双腿举了起来,顾晓梅的要害展露在刘大春的那物面前,相距只有几个厘米。 “啧啧,真嫩,真水灵,跟叔好好干一阵,你要什么叔都给你。”刘大春恬不知耻地教唆顾晓梅。 “叔,你饶我吧,我还小,会痛的。”顾晓梅苦苦哀求。 “不痛的,很好受的,你脚分开一些,不要紧张,我轻一些。”刘大春说。 “叔,我害怕。你放过我吧。”顾晓梅想把脚缩回来,闭住身子。 刘大春整个人往上一扑,顾晓梅的脚收不回来,一个滚烫的东西让她惊恐万分。 她抓起一把泥沙撒向刘大春。 刘大春没有理会,他竭力找寻着那个温柔的入口,可能是酒喝多了,一时找不着,急得骂个不停。 赵丰年握了块石头悄悄靠过去,对着刘大春的后脑勺猛地一下。 刘大春晕过去了,赵丰年把惊魂未定的顾晓梅从小麦地里拉出来,帮她穿好裤子。 顾晓梅站都站不住,赵丰年只好把她抱到竹林里。 “赵医生,刘大春死了,我们怎么办?你带我走吧,我们走得远远的。”顾晓梅害怕极了。 “他不会死的,我用的力不大。不过这个事对谁都不能说。”赵丰年说。 “你救了我,我怎么会出卖你呢?只是刘大春是杨桃村的土皇帝,他不会放过我们一家的。”顾晓梅依旧很担心。 “你别怕,有事来找我,我不会让刘大春在杨桃村横行下去。”赵丰年说。 顾晓梅扑倒赵丰年怀里嘤嘤哭着,刘大春的阴影始终笼罩在她的心头。 赵丰年让顾晓梅快回家,不要提小麦地里的事,如果有人问起,只说被打晕了,什么都不知道。 顾晓梅点点头,转身往西场跑去。 赵丰年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太冲动了,跟顾晓梅非亲非故,何必趟这个浑水? 要是刘大春发现自己打了他,当村干的事肯定要黄。 可摆在眼前的禽兽行径又怎能看得过去? 村卫生所木棚里,杨柳月见赵丰年回来闷闷不乐,以为他病了,想给他做点好吃的点心。 可是灶房里除了大米和白菜再没有其他东西。她犹豫了一下,跑回家拿了两个鸡蛋给赵丰年做了一碗蛋汤,还自作主张放了麦白兔精。 鸡蛋汤闻起来好香。 赵丰年坐下看些医书,如果不学习,乱开药会医死人的。 杨柳月把蛋汤放到赵丰年前面。赵丰年说了声好香,拿起来刚要吃,又停住了。 “赵医生,快吃吧,别凉了。”杨柳月说。 “这鸡蛋是哪里来的?”赵丰年问。 “我…我从家里带来的。”杨柳月说。 “我不吃。”赵丰年把蛋汤推回去,又埋头看医书。 “赵医生,你吃吧,我求你了。”杨柳月几乎哭出来。 “快拿回家去给孩子分了吃吧。”赵丰年把鸡蛋汤塞到杨柳月手里,赶她走。 杨柳月缠着不肯走,赵丰年连推带抱把她送到院外,嘭的一声关了门。杨柳月在门外又等了片刻,见赵丰年不再理她,才端着那碗鸡蛋汤回家。 赵丰年看书到天黑,才自己煮碗面吃,然后上床睡觉,但刚睡下不久,就听到有人敲门。 “赵医生,我是海莉,你快开门。”海莉在外面焦急地说。 赵丰年开了门。 刘海莉叫他快上床,赵丰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站着不动,以为刘海莉心血来澎想跟自己做好事,迟疑着不肯上去。 “快点,来不及了。”刘海莉说。 第141章 有味的玩笑 赵丰年觉得刘海莉好古怪,按理说她是个有知识的姑娘,起码的矜持应该知道。 刘海莉见赵丰年犹犹豫豫,抱住他,把他往被窝里一按,两个人滚在一起。 “你是不是想我了?”赵丰年跟刘海莉开了个很有味的玩笑。 “别贫嘴,别说话,抱紧我。”刘海莉说。 赵丰年见刘海莉说得认真,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村卫生所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很快有人翻墙进来把门开了,一群人冲到赵丰年的睡房外大声喊叫。 赵丰年刚想出去开门,门被踢开了,姚大昌带着几个全副武装的兄弟冲进来,三支雪亮的手电照在床上。 “赵医生,请你起来一下,刘大春被人打伤,所有的人都要到村委会接受调查。”姚大昌说着把被子拉开。 “你们干什么,晚上不让人睡觉了?”刘海莉从被窝里钻出来呵斥道。 她只穿着贴身小衣,鼓鼓的胸半个露在外面,脸红红,好像春风刚度一般。 “海莉妹子,你…你在呀,不好意思。”姚大昌见了刘海莉兀自软三分。 “快走,别闹了我跟赵医生的好事。”刘海莉轰姚大昌和兄弟走。 “海莉妹子,你别计较,起来跟我们走一趟吧,刘大春被人打得不成样子,非要把全村人都集中起来查找凶手,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姚大昌惧怕刘海莉,又不敢违抗刘大春的意思,显得很为难。 “你们到外面等着,我穿好衣裳出来。”刘海莉知道这次可以把姚大昌赶走,刘大春照样会派人来请她和赵丰年。 姚大昌带着兄弟出去。 刘海莉和赵丰年赶紧穿衣裳,赵丰年的手不小心碰着刘海莉的胸。 刘海莉啊的叫了一声,脸红得像苹果,赵丰年以为碰伤了她手臂了,伸手去揉揉。 “不是这里,你碰痛了我的…”刘海莉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赵丰年吓得跳下床去。 刘海莉低头窃笑,赵丰年紧张的模样,让她很有成就感。刘海莉穿好衣裳下来,赵丰年问她为什么半夜过来? “外面都闹翻天了,敢打刘大春的人,在杨桃村除了你还有谁?”刘海莉说。 赵丰年把小麦地里的事说了一遍。 刘海莉说刘大春就这副德性,以后闲事少管些好,赵丰年说他看不下去。刘海莉笑了笑,没有再说,如何把今晚的事弄将过去还得费心思。 姚大昌见赵丰年和刘海莉出来,招呼几个兄弟一起到村委会大院去。 村委会大院在晒谷场边,有三间瓦房,一间用来放兄弟训练的枪支器械,一间是刘大春的办公室,还有一间是小库房,村里人谁要是偷个树挖个笋什么的,抓住了要关几天。 现在这个小库房里关着顾二嫂一家,连她刚刚出嫁的大女儿也被抓来。大女儿的夫家人正在苦苦哀求刘大春,让新娘子回去过了洞房再回来。 “过屁个洞房,她们一家要造反呢,连老子都敢打。你们看看,后脑勺好大一个包,差点让我去见阎王爷。”刘大春侧着头,把后脑勺的大包展示给他们看。 “村长,今晚是大婚,行行好吧,我给你跪下了。”顾二嫂的亲家双双跪倒在刘大春面前。 “你们别烦我,再烦我,我马上把新娘子在这里洞房了!”刘大春很恼火,把香烟屁蒂扔在顾二嫂亲家脸上。 村干部们正在逐家审查。凡是讲不清晚上去哪里的人都被扣留下来在晒谷场上排队,几个兄弟拿枪看守着。 赵丰年没想到刘大春的排场这样大,心里有些害怕。 刘海莉拉拉他的手,让他乡定些。 姚大昌把刘海莉和赵丰年带到刘大春面前,偷偷对刘大春讲了几句,刘大春迟疑了一下,把赵丰年和刘海莉请进办公室。 阮大脚也在办公室里,她看到赵丰年进来,愣了一下,似乎马上有话要说。赵丰年看了她一眼,她才安静下来,当作不认识赵丰年一般。 “赵医生,刘村长被打,你知道吗?”治保主任问。 赵丰年说不知道。 “你下午找过刘大春没有?”治保主任问。 赵丰年说找过,但没碰上他。 “你撒谎,分明是你对刘大春怀恨在心,半路碰着他,背后下毒手。”治保主任见刘大春的眼色,立即变得凶悍起来。 “我真没碰着刘大春,要是看到有人对刘大春下毒手,定不饶他。”赵丰年说。 “那你下午去哪里了?跟谁在一起?”治保主任问。 “我下午去刘大春家找他有事,正好他不在,大婶留我吃了一杯茶,告诉我他到顾二嫂家吃酒去了。我赶到顾二嫂家,顾二嫂说刘大春回家了。我又往回赶,正好碰着海莉。海莉就和我回村卫生所了,晚饭后,就我们就上床睡了…”赵丰年说着,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治保主任问阮大脚是不是这样。阮大脚点点头,她怕问来问去,赵丰年把自己勾他的事说出来,那可不得了。 刘大春叫治保主任把顾二嫂叫来对质。 赵丰年暗叫不好。他向顾二嫂问过刘大春回家的路线,要是顾二嫂照实说出,一场大祸就要降到自己头上。 刘海莉看出了赵丰年的担忧,顾二嫂进来的时候,她对顾二嫂使个眼色,顾二嫂是聪明人,自然心领神会。 “顾二嫂,赵医生到你家,有没有打听过刘大春的去处?”治保主任问。 “有啊!他说找刘大春有事。”顾二嫂说。 “你怎么对他说的?”治保主任又问。 刘大春死死盯着顾二嫂,不让她把自己醉酒非要她小女儿送回家的事说出来。顾二嫂定定神,说:“我告诉赵医生刘大春一个人从大路回家了。” 治保主任看看刘大春。 刘大春眉头紧锁,还是点点头。 治保主任把顾晓梅带过来,问她送刘大春回家时有没有发现后面有人跟踪。 顾晓梅说没有。 治保主任让顾晓梅把当时的情景复述一遍,刘大春起身离开,把阮大脚也带出去了。 治保主任已经明白几分。 第142章 黑影飞过来 顾晓梅却说她把刘大春送到毛竹林时,刘大春尿急,到小麦地里方便,突然间有个黑影飞过来,他嗯的一声倒下去了。 她以为遇鬼吓得往家里跑,把这个事告诉还在吃酒的帮厨们,他们跑过去把刘大春救起来。 “你撒谎,事情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小麦地离竹林有一段距离,刘大春尿急用不着跑那么远,竹林里到处可以方便。”治保主任说。 顾晓梅愣住了,突然哭起来。 “顾晓梅,你别害怕,把你看到的情况说出来,我们为你做主。”治保主任一看有戏了,好言相慰。 “刘大春他喝醉酒了,到竹林时,他欺负我,把我拉到小麦地里,还脱了我的裤子…”顾晓梅一边哭一边讲,好像什么都不隐瞒了。 赵丰年痛苦地抱着头,心想这下全完了,自己好心救人,却被顾晓梅全盘托出。 “我不想听你勾引刘大春的丑事,你把谁用石头砸了他说清楚。”治保主任说。 “不是我勾引刘大春的,是他强迫我,真是他强迫我。”顾晓梅哭得更伤心了。 “你勾引他也好,他强迫你也好,反正就是那档事,没什么好奇怪的,后来呢…”治保主任有些不耐烦了。 “后来他把我压在身下…”顾晓梅说。 “再后来呢?”治保主任急得直拍桌子。 “再后来,他…他强迫我,把我的腿死死往两边分…”顾晓梅一边回忆一边说。 赵丰年和刘海莉都要笑出来了,顾晓梅分明在糊弄治保主任。 赵丰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捡要紧的说,刘大春被谁打的?”治保主任有火不能发,真是郁闷。 “再后来,我一害怕从地里抓起起块石头砸了刘大春。”顾晓梅说。 治保主任没想到费尽脑汁问出这样一个结果,气得打了顾晓梅一个巴掌。 顾晓梅一边哭,一边偷偷对赵丰年看了一眼。 治保主任走出去跟刘大春说了几句,刘大春板着脸走进来,对着顾晓梅踢了一脚,说:“你哄小孩呀,是不是你砸了我,我都分不清吗?” “刘大春,我一害怕,真砸了。”顾晓梅说。 “娘西皮,不对你一家狠一点,看来不会说实话,姚大昌姚大昌,把顾二嫂一家都吊到晒谷场上去。让那些嫌疑犯看看,谁要是不站出来,谁是畜生养的。”刘大春气得爆跳如雷。 赵丰年拳头握得紧紧,真后悔自己没砸死这个老畜生。刘海莉怕他冲动,紧紧挽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身边。 “赵医生,你昨天晚上找我有什么事?”刘大春问赵丰年。 赵丰年就把自己想当村干的事跟刘大春说。刘大春哼了一声,说:“别以为你个医生就可以当村干,杨桃村还是我的天下。” “赵医生,你从顾二嫂家回来后,还去过哪些地方?”治保主任问。 “我在大路上把他接回来的,整个晚上他都跟我在一起。”刘海莉说,“过些日子我们请大家吃喜糖。” 治保主任和刘大春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消除了对赵丰年的怀疑。 治保主任说了声得罪,放了赵丰年和刘海莉。刘海莉的舅舅升到镇上当镇长了,刘大春和治保主任怎么敢得罪? 晒谷场上点着几盏白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很吓人。 顾二嫂一家被吊在一根长毛竹上,一家人连成了串,这个吊法很恶毒,俗称飞天吊,每个人都双手剪背吊着,只给脚尖着地。 只要吊上几个小时,人就会晕过去,要是吊上半天,两只手就废了。 赵丰年从顾二嫂一家面前走过去,他非常内疚,顾二嫂一家是在替自己受罪。 顾晓梅看了赵丰年一眼,示意他快走。 赵丰年回头望着顾晓梅心痛得厉害。刘海莉挽住他的胳膊加快脚步朝来路走去… “我得去把她们换下来…”赵丰年说。 “找死呀!你这身子骨能熬过飞天吊吗?”刘海莉不让,硬推着赵丰年往外面走。 “要是我不出面,顾二嫂一家可受罪了,她大女儿洞房还没过完呢。”赵丰年说。 “你救了顾晓梅,她们一家为你受点罪也是应该的。”刘海莉怕赵丰年改变主意,一路推着他走。 “这样丢下她们,我回去会做恶梦的,得想想办法。”赵丰年不肯走。 他答应过顾晓梅的,有事他会出面。 赵丰年不走,刘海莉只好留下来陪他,两个人走到晒谷场边上的杨桃树林,注视着里面的动静。 刘大春逐一打量着顾二嫂和她的三个女儿,这些天被赵二春扫去的威风他要在今夜找回来。 顾二嫂一家子低着头,像是等待宰割的羔羊。 刘大春觉得很满意,他摸了摸新娘子的脸,还开了个带色的玩笑。 “刘大春,已经吊了半个小时,她们身子骨嫩,怕受不了。”治保主任说。 “你要是稀罕顾家的女人,你替她们吊。”刘大春说。 治保主任自讨没趣,走回办公室去。 刘大春踱到那群嫌疑人面前,提高了声音说:“你们不是稀罕顾家娘们吗?站出来呀!看着几个女人家为你们受罪,你们能安心吗?别做缩头乌龟了,站出来吧!” 几十个嫌疑人都低着头,不敢看刘大春,只怕他把自己从队伍里揪出来。 “你们这群怂包枪头,顾家娘们等着你出头呢。你们再不出头,几个水灵灵的姑娘可都要吊废了。”刘大春逐个打量着晒谷场上的嫌疑人,希望能找个可疑的。 从晒谷场外跑来一个人,突然跪倒在刘大春面前。 刘大春一看是新郎官。 “你来干什么?”刘大春问。 “村长叔,我不对,我该死。是我砸了你。你把我吊起来吧。”新郎官一边说一边打自己巴掌。 “你砸了我,你用什么砸了我?”刘大春问。 “用…用石头…这么大的石头…”新郎官比划着。 “你别来搅和,要不是看你做新郎的份上,今晚把你也一块吊了。”刘大春一脚把新郎官踢翻在地。 “刘村长,你把顾腊梅放了吧,我们还没入洞房呢。”新郎官抱住刘大春的脚苦苦哀求 “你跟她在晒谷场洞房呀,天当被子地当床,还有一群看热闹的人,比你两个人黑灯瞎火的弄几弄几有趣多了。”刘大春哈哈大笑,引得那些排着队的嫌疑人也笑了。 新郎官自讨没趣,走到顾腊梅边身边抱住她哭。 第143章 没有好下场 “谁要是检举出真凶,我让他今晚跟顾腊梅洞房!顾家的女人没一个好货色,就该遭千人弄万人草。”刘大春有想出个坏主意来。 排队的嫌疑人躁动起来,有人小声商量着。 刘大春暗自得意,新郎官吓坏了,要是顾腊梅被村长送人当场洞房,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杨桃村活下去? “刘大春,谁要是敢动一下顾腊梅,我跟谁拼命。”新郎官跳了出来。 几个兄弟把猎枪对准新郎官,刘大春抓起一把牛粪抹在他脸上说:“别上串下跳,你算什么东西呀,牛粪!想跟我作对,谁都没有好下场。” 新郎官受不了这个侮辱,跑到晒谷场边拿了一根扁担要跟刘大春拼命,却被他的父母兄弟死死拉住。 父母兄弟一边拉着新郎官一边跟刘大春赔不是,刘大春哼了一声,继续对那帮嫌疑人威逼利诱。 “看看,顾家姑娘多水嫩,脸蛋漂亮,乃子大,臀蛋圆溜,粉涧细,只要说谁说出真凶,我马上让他挑一个,睡到明天日上三竿都行,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只要你身子骨硬朗。”刘大春说着,哧的一声拉开新娘顾腊梅的红礼服。 她被绳索勒得鼓胀的免儿半个露出来了。 “刘大春,你这个畜生,我擦你十八代祖宗!”新郎官死命地骂着。 刘大春气恼不已,动手扒新娘的裤子,一边扒一边叫嚷着:“娘西皮,你不是要洞房吗?好,我让你洞房,有种的你过来,在这里洞房!” 顾腊梅的裤子被扒到膝盖处,一段腿儿雪白发亮,下面只剩个裤头,一阵阵凉风往里面吹,弄得她羞涩难挡。 那时的裤头都是手工做的,裤管大,不贴身,顾腊梅觉得刘大春的眼睛甚至能透过裤管看到自己的要害。 她一阵酥痒,身子抖了几抖。 “欠草的货,反应倒是挺大。”刘大春骂了一句。 新郎官还想冲过来,被家里人架着拖出晒谷场,他憋屈的喊叫声久久在晒谷场上空回响。 “野蛮,太野蛮了。”赵丰年忿忿不平。 “管住你的嘴巴,不要惹祸,杨桃村这种事不见怪,前些年还老出人命呢。”刘海莉说。 “出了人命也没人管吗?”赵丰年问。 “杨桃村是两省共管,但谁都不管,乡里的干部没一个来过杨桃村。”刘海莉说。 刘大春觉得顾腊梅是新娘,哪怕有人心动,也不敢造次。 当着全村人的面困了别人的新娘一辈子都会被唾骂,他的目光落到顾晓梅身上。 顾晓梅看着刘大春走过来,知道姐姐的遭遇要落到自己头上,吓得晕了过去。 顾二嫂摇着绳索想荡过来挡住刘大春,可是绳索一荡起来,她控制不了自己,一个劲地打转,被勒得差点背过气去。 “那个被人刚刚草过的烂货大家可能不喜欢,我弄个新鲜的给你们。大家看好了,这可是顾家的小女儿,我们杨桃村有名的美女。”刘大春说着,就要扯顾晓梅的裤子。 那群麻木的村民都伸长了脖子,死死盯住刘大春的手。 “让他们靠近一些!要看就看个舒服。”刘大春说。 治保主任把一队杂七杂八的男人押到离顾家母女不到三步的距离。这群男人顿时像野兽一样变得急躁不安,要不是兄弟用枪托挡着,他们肯定冲过去撕烂顾家母女的衣裳。 “我不让他们这样糟蹋顾家母女!”赵丰年说。 “你不能出去,刘大春会弄死你的。”刘海莉紧紧抱住赵丰年,把他摁倒杨桃树下。 刘大春坏坏地盯着这群被自己弄得神魂颠倒的男人,他的手慢慢往下拉。 几十道野兽般的目光随着刘大春的手移动着。这一次刘大春连同裤头一起拉下来了,顾晓梅白白得臀蛋呈半圆形,像是刚刚升起的月亮… “刘大春,我有话要说。”有人喊了出来。 刘大春的手停住了,兀鹫一般的目光很快把那个说话的人从人堆里揪出来。 “刘大春,我知道谁砸了你。”说话的是西场王大强的儿子王小虎。 “好,你说,我马上让你领走顾晓梅。或者我把你们两个一起关在村委会里,你想怎么乐都行。”刘大春说。 王小虎迟疑了一下,鼓起勇气说:“刘大春,是…是我砸的你。我跟顾晓梅要好,那天晚上看你欺负她,我…我一冲…动就砸了你。都是我的错,跟顾晓梅一家没有关系。” “你这个小畜生,我哪有欺负顾晓梅呀?只是喝多了酒,想把尿撒到她里面去。”刘大春说。 围观的男人们都笑起来。 “笑什么笑,谁见了这么漂亮的姑娘,不想把尿往她里面撒呀!”刘大春大声骂道。 男人们笑得更起劲了。 刘大春把王小虎吊起来,拿来几根毛竹枝狠狠地抽,直到把他打得昏死过去,才解了心中怨气。 他叫阮大脚温了一斤老酒,一边喝一边用杉树枝挠顾家母女,把她们弄得浑身是血。顾家母女受尽屈辱个个晕了过去。 赵丰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几次想跑出去跟刘大春理论,都被刘海莉拉住。 刘海莉说刘大春灌下黄牛水,很快会睡着,这个事就算过去了。 果然没多久,刘大春拿着酒瓶倒在了晒谷场上。 两个兄弟和阮大脚抬着刘大春回家去了。姚大昌解了顾家母女和王小虎,等候边上的亲属一拥而上,把她们扶回家去了。 晒谷场上只留下两盏白灯炽亮着,好阴森好阴森。 赵丰年和刘海莉走出桃林。刘海莉忽然变得忸怩起来,拉住赵丰年的手说:“我们的事什么时候办?” “什么事呀?”赵丰年问。 “你还好意思问,人家都你这样了,全村的人都晓得。你总有个态度。”刘海莉说。 “谢谢你救了我,我…我一辈子感激不尽。”赵丰年说。 “我不想听这些。”刘海莉有些不高兴。 “你想听什么?”赵丰年问。 “你要娶我。”刘海莉说完跑着往家里去了。 赵丰年望着刘海莉的身影,心里很乱,他么可能在这杨桃村娶妻呢?家里的美女支书沈瑞雪还在他的床上等着他呢… 第144章 监视的感觉 赵丰年走到小溪边,看到西场灯火通明,他跑道村卫生所里拿了几颗消炎药往顾二嫂家赶去。 还没到顾二嫂家,小路上插出个人影挡在赵丰年面前。 “我就知道你要往顾家去,送什么给那个小狐狸精?”刘海莉盯着赵丰年插在口袋里那只手问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赵丰年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刘海莉抓住赵丰年的手,要看他裤袋里的东西。赵丰年手一松,几颗药丸掉到口袋底部,他把手掌给刘海莉看。 刘海莉隔着裤子摸了一把,确信里面没东西,脸色才缓和一些。 “你少跟顾家的女人往来,那么多男人盯着,别惹祸上身。”刘海莉说。 “顾家人替我受了罪,我去看望一下怎么啦?”赵丰年很生气。 “我陪你去。”刘海莉挽住赵丰年的胳膊。 “不去了。”赵丰年一想着刘海莉在顾家女儿面前使性子,看顾晓梅的心情全没了。 两个人挽着手慢慢往回走。 过小溪,跳石级,刘海莉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掉到水潭里了,刘海莉不会水,扑腾几下就咕噜咕噜喝水。 赵丰年跳下去,扶着她游到岸边。 刘海莉的衣裳全贴在身上,曲线毕现,尤其是那对免儿像是熟透的大苹果,要从衣裳里面拱出来。 “我送你回家吧。”赵丰年说。 “我冷,我们先回卫生所吧。”刘海莉说。 赵丰年抱起刘海莉,两个人滴着水,一路往村卫生所走。幸好小溪离卫生所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 “衣服都湿了。”刘海莉说。 “是啊,衣服都湿了。”赵丰年接着说。 幸好大铁锅里有杨柳月烧好的水,刘海莉伸手一探,温温的。刘海莉舀了一大桶水,提到房间里,对赵丰年说:“你不许看我。” “你不是要我娶你吗?还不许我看…”赵丰年说。 “当然不能看。”刘海莉说。 “你不让看,我偏要看,还要…”赵丰年贴过去抱住刘海莉,两个湿漉漉的人,衣服很冰,身体很烫。 “别这样,我洗了,你转过身去。我洗过的水留给你。”刘海莉显得很霸道。 赵丰年听话地转过身去。 刘海莉开始脱衣服,赵丰年也悄悄把纽扣和裤带都解了,他心里窝着一股气。既然刘海莉送上门来,不把他草了就对不起她。 当刘海莉脱光想跳进大水桶里时,赵丰年正好脱个光光转过来。 “你…你怎么这样呀!”刘海莉一声轻叫,想往大水桶里爬。 赵丰年抓起大水瓢迎头给刘海莉淋去。刘海莉抖着长发,雪白的身子笼在水沫里显得很迷人,水流激得她睁不开眼睛,她双手乱摸,想抓住赵丰年的水瓢。赵丰年悄悄把自己的宝贝送过去,正好被刘海莉抓着。 “要死了,你…你怎么给我这个东西!”刘海莉又羞又急,转身去拿毛巾。 赵丰年又一大瓢水浇下来,把她彻底浇迷糊了。 刘海莉双手抱胸,呛得轻轻地咳。 赵丰年顺手抱住她,把一大瓢水浇到两个人头上。跟着水流,他温热的唇吻凑了过去,紧紧咬住刘海莉的唇。 刘海莉勾住赵丰年的脖子,把身子紧紧贴住他,她觉得自己要变成一根藤了…恨不得把赵丰年缠得紧一些,再紧一些。 赵丰年的唇吻到刘海莉耳根,吻到她的脖子,一阵阵酥痒在刘海莉血管里扩散,她微闭着眼睛,抚摸着赵丰年宽厚的脊背,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喊着:来吧! 赵丰年抱起刘海莉两个人站到大木桶里,他的唇滑到刘海莉的胸上。刘海莉的两只乃子又圆又挺,赵丰年一口吞了一只,在嘴里轻轻卷来卷去。 刘海莉痒得受不了,舀起水不断淋在两人身上。 刘海莉像朵出水芙蓉开在幽暗的夜里。 赵丰年和着不断的水流亲着她的乃子,又滑到腹上。 刘海莉的腹光光洁洁的,裹着一层薄薄的水意,很美,赵丰年一边亲,一边看着薄薄的水流过自己的唇。 他跟着这层水意下去,把嘴一探,刘海莉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水瓢了扔掉了,双手抓住大木桶的沿,人抖个不停。 赵丰年的嘴又一探,刘海莉彻底酥了,无力地仰在大木桶上,腿一分一闭,像是抗拒,又像是应承… 赵丰年把刘海莉压在大水桶的边沿,刘海莉说木桶沿太粗糙了,擦着疼。 赵丰年也不管她,依仗从杨叶柳和杨柳月那里学来的经验猛闯,竟然不成。刘海莉皱着眉头被赵丰年的粗鲁吓坏了。 “你轻点…痛…”刘海莉伸手捏住赵丰年的那物,不让他乱撞,只由它在外边滑来滑去… 原来赵丰年给刘海莉淋了水,水冲走了身液,给两人的制造了不必要的障碍。 赵丰年以为刘海莉捉弄自己不让进,发起飙来,扛上她的一条腿,把她死死分开,就要蛮干。 刘海莉吓坏了,求赵丰年抱她到床上去,赵丰年不同意。 “你这个流氓!”刘海莉扇了他一巴掌。 “你不是要我擦吗?我擦你了,你又不高兴。”赵丰年说。 “现在我不想了。我本以为跟你很美好,没想到你像个畜生,一点都不温存。”刘海莉哭了起来,抓起毛巾擦干净爬到床上去。 赵丰年本来就对刘海莉没多少感情,被她一闹兴致了没了。 刘海莉找了赵丰年的衣裳穿好,跳下床来,说:“我回去了,你快睡一觉,不许再去顾家。” 赵丰年也懒得送,钻进被窝里。 他听着刘海莉走远了,想起口袋里的药丸,一摸全湿了,还好没有化完,他小心地包好,摸了衣服穿上,往西场走去。 …… 从晒谷场回来,顾家们母女四人以为只受了些皮伤并没在意,她们没去找医生,只用一种叫天柳光的草煎汤洗了身。 她们原以为过一夜就好了。山里人上山下地,被刺扎被刀割的事经常会碰着,熬熬就会好。 没想到睡下不久,全身痒痒如万针扎痛,开灯一看,身上红肿一片,烫得厉害。 母女四人起了床后,再也躺不下去,床也不是床了,仿佛是钉板,一碰着就痛。 第145章 默默等天亮 “娘,怎么办?我们躺也躺不得,坐也做不得。”顾腊梅说。 “先站着熬过一夜,明天去求九姑,叫她弄些草药洗洗。”顾二嫂说。 “娘,我的衣裳像生刺了,擦着就痛。”顾晓梅说。 “娘,我的也一样,痛得揪心。”二女儿顾春梅说。 顾二嫂吹了灯,叫三个女儿把衣裳脱了,好熬过一夜。母女四人狼狈不堪,互相都碰触不得,只拉着手默默等待天亮。 “刘大春这个畜生,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顾春梅狠狠骂着。 “谁让我养三个闺女,连撑门面的人都没有。”顾二嫂叹口气说。 赵丰年走到顾二嫂家见灯灭了,以为她们睡着,正犹豫着该不该叫醒她们,隐隐听到母女的谈话声。 他叫了两声顾晓梅,顾晓梅应了一下并没有开灯。 “我给你们送药来了。”赵丰年说。 赵丰年的到来让顾家母女乱作一团,她们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可衣裳真的穿不上,被刺扎破的肌肤还有血渗出,衣裳一穿上去要是和血粘在一起,明天准定脱不下来。 “娘,怎么办?羞死了。”顾晓梅说。 “别开灯,你去接赵医生进来。别让他摔着。”顾二嫂说。 “娘,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顾晓梅说。 “赵医生是读书人,不讲究这个,你快去吧。”顾二嫂说。 其实她也尴尬得很,幸好夜色不太亮,房间里只能看个模糊模糊。 顾晓梅开了门,赵丰年看她光着身子,两个刚刚发育起来的粉团白得发亮,顿时愣住了。顾晓梅低着头,不敢看赵丰年,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要紧部位。 “顾晓梅,你的衣裳呢?”赵丰年问。 “衣裳不能穿了,狗生的刘大春,把我们弄得血林林的,都要化脓了。”顾晓梅说。 赵丰年用手一摸,果然都是血水,还烫得厉害。顾晓梅轻轻哟了一声,拉住赵丰年的手,把他带到房间里。 顾家母女像四条雪白的带鱼,身上一点衣服都没有,她们不敢看赵丰年,都低着头,除了顾二嫂的胸有些下垂外,三个女儿的胸都很美,很挺。 哪怕在幽暗的夜色里,赵丰年也能感觉到她们妙曼的身段。 “我给你们送药来了。”赵丰年说。 “顾晓梅倒碗茶来。”顾二嫂说。 “这药还是涂在身上好一些。”赵丰年说,“这得开个灯。” “赵医生,我们这样怎么见人?你把药给我们,我们自己吃了吧。”顾二嫂说。 “你们红肿得这样厉害,还是涂在身上见效快。开灯吧,治病要紧,今晚的事我会烂在肚里。”赵丰年说。 顾二嫂让顾晓梅开灯。 在昏暗的灯光下,顾家母女光着身,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连臀蛋和乃子上都有斑斑的红点。 那杉树针尖得很,不要说光着身,就是穿了两件毛线衣照样能扎得刺痛。顾家母女穿得都是软布料,受罪可大了。 “刘大春这个老畜生,真狠心。”赵丰年说。 “是啊,他早对顾晓梅有想法了,这次没给他得逞,怨气都发在我们身上。”金大嫂说。 “娘,是赵医生救了我。”顾晓梅说。 “赵医生,你跟顾晓梅谈对象吧。要不刘大春还会来纠缠。”顾二嫂说,“我知道顾晓梅配不上你,可我还有什么好办法呢?” “我…我还没打算谈对象。”赵丰年说。 顾二嫂叹了口气,用手理了理顾晓梅的头发,顾晓梅的头发散乱了,披在肩头,让她显得更娇小。 赵丰年拿过顾晓梅倒来的凉开水,把四粒消炎药研成粉末泡下去用筷子打均匀。他向顾晓梅要了一块干净的布条,沾了药水轻轻往她身上涂。 布条一碰着顾晓梅的肌肤,顾晓梅就皱眉头,她没有喊疼,赵丰年也知道粗粝的布条碰着红肿的肌肤会很痛。 “你忍忍。”顾二嫂对顾晓梅说。 “娘,我忍得住。”顾晓梅说。 赵丰年叫顾春梅拿来一根鹅翎,洗干净了沾着药水给顾晓梅涂。 顾晓梅笑了笑,说一点都不疼了。 赵丰年从顾晓梅的后背涂到前胸,羽毛轻轻柔柔地在顾晓梅的乃子上滑来滑去,弄得顾晓梅好痒痒,免儿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 顾晓梅脸一红,轻轻闭了眼睛。赵丰年顺着腹往下抹药,到了底下,羽毛一碰,顾晓梅哟了一声…赵丰年看到她的腹底不断抖动。 “里面有受伤没?”赵丰年问。 “没…没有。”顾晓梅的声音很细。 赵丰年蹲下去给顾晓梅腿上涂药。顾晓梅被刘大春扒过裤子,腿上伤得更厉害,还流着血水。这样美丽的两条腿竟然变得那样狰狞,赵丰年都不忍心盯着看。 当赵丰年的羽毛拂过顾晓梅腿根里,顾晓梅有种想哭得感觉,她想抱住赵丰年,那个痒痒让她忘记了疼痛。 涂好药,顾晓梅说舒服多了,那种钻心的痛消失了,有点凉凉的感觉。 “赵医生,你的药真灵。”顾二嫂说。 “嗯,这是好药。”赵丰年说。 顾二嫂听赵丰年说话的声音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他的裤子鼓个大包,里面的东西蠢蠢欲动。 “赵医生,这药水我们自己能涂,很迟了,你先回去吧。”顾二嫂说。 “不行的。这药虽好,也有副作用,万一过敏,可危险。”赵丰年说。他当然清楚这个那儿完全可以交给顾晓梅去做,可他不想走,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想走的。 “辛苦你了,顾腊梅,过来。”顾二嫂拉过顾腊梅。 顾腊梅双手挡在腹下,显得很忸怩。 “赵医生不是外人,放松点。”顾二嫂劝顾腊梅。 “娘,我想让赵医生到我房间里给我涂。”顾腊梅说。 “就你事多。去吧。”顾二嫂同意了。 顾腊梅带着赵丰年到了她的房间。 赵丰年以为顾腊梅对自己有什么表示,可药水涂到脚趾尖了,顾腊梅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闭着眼睛。有时赵丰年涂到她痒痒的地方,她会重重出一口气。 就在赵丰年收起羽毛和药水准备回去给顾春梅和顾二嫂抹药的时候,顾腊梅说:“赵医生,还有地方没涂着呢。” 赵丰年问她哪里? 顾腊梅的脸红得发烫,低低说了句,赵丰年没有听清楚,顾腊梅一只手捂住脸,一只手指着腹底说:“这…这里面…” 第146 身子往前倾 “刘大春怎么扎着这里呀?这个老畜生。”赵丰年觉得奇怪。 “我的外裤掉了,只留个小裤,绳索荡开,我怕摔翻,双脚分开想撑住,这个老畜生把杉树枝从我下面拉过…”顾腊梅说着,轻轻啜泣。 “你别哭,我帮你抹药。”赵丰年安慰她。 顾腊梅双手扶着柜子,身子往前倾,臀蛋撅起,朝向赵丰年。 赵丰年蹲下,仰起头往上看。这可是新娘子的美人地儿,本来今晚被洞房了,出个意外,让赵丰年看了个鲜。 他觉得心都要跳出胸膛了,口渴得厉害。 “赵医生,好涂吗?”顾腊梅轻声问道。 “你再分开一些,我怕手指会碰着。”赵丰年说。 顾腊梅又分开一些,赵丰年看到有蚌微微张开,他用毛羽一涂,那蚌又微微闭上,还渗出点水来。 “疼吗?”赵丰年问。 “不疼,有些痒痒。”顾腊梅说。 其实她这里没有被扎着,扎到的地方是腿。赵丰年轻轻用羽毛往两边涂去,两边有些红,要是不涂药的话肯定会发炎。 涂好药,顾腊梅感觉好多了,她看着赵丰年,又用手遮住脸。 赵丰年知道她看到了自己鼓鼓的裤包,这个裤包让他走路都不方便。 “赵医生难为你了。”顾腊梅说,“快去为我娘和妹妹上药吧。” 顾腊梅帮赵丰年拿了药水,赵丰年手里拿根羽毛,顶着个大裤包,走起来路很不自在。 顾二嫂叫顾春梅先抹药,做娘的总是先让着女儿。 赵丰年有了经验,他叫顾春梅俯下背,倒了些药水在她背上,再用羽毛到处涂去,方便多了。 到了前胸,他依法炮制,叫顾腊梅把药水小心地从脖子处倒下,他用羽毛飞快地涂到顾春梅的乃子上臀蛋上。 羽毛如飞,轻柔光滑,弄的顾春梅酥痒难忍,禁不住叫出好听的声音,赵丰年被她的叫声一撩拨手也抖了,羽毛也不听使唤了。 “顾春梅,你忍着点,赵医生都被你叫乱了。”顾二嫂说。 顾春梅晓得自己失态,闭了眼睛不看赵丰年,双手紧紧抠住板壁,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反应。 赵丰年很快帮顾春梅涂好药,出了一身的汗。 顾晓梅拿了一块绣着杨桃的手帕为赵丰年擦汗。赵丰年觉得好看,捏了过来。 “是你绣的吗?”赵丰年问。 “嗯。”顾晓梅羞涩地点点头。 “很好看。”赵丰年说。 “赵医生要是喜欢,送你了。”顾晓梅握着赵丰年的手,把手帕塞进他的口袋里。 “药水已经干了,你们现在可以披件衣裳。”赵丰年说。 顾家三姐妹高兴地去翻找最漂亮的衣裳,好像只为穿给赵丰年看。 房间里只剩下顾二嫂了,顾二嫂看看赵丰年的大裤包,低声问道:“赵医生真对不起,你憋坏了吧?” “三嫂,我…我没事。”赵丰年说。 “真难为你了,嫂子是过来人,知道这个滋味。”顾二嫂说着,把房间的门关上。 顾家三姐妹披了衣裳过来敲门,顾二嫂让她们睡去。 “娘,我们再让赵医生看看嘛,万一过敏。”顾腊梅说。 顾二嫂开了门,三姐妹鱼贯而入,上面披着新外衣,下面空空,很是惹火。 赵丰年打开她们的外衣看了看,说没过敏。 顾二嫂催她们去睡,三姐妹很不舍,都看着赵丰年。 赵丰年说:“你们早点睡,多休息,好得快,还不会留下疤痕。” 三姐妹走了,赵丰年又为顾二嫂抹药。 顾二嫂的皮肤很好,除了脸上有一些细皱纹,乃子有点下垂外,身材没得说,尤其是两个臀蛋,可能平时农活做得多,丰满圆滚,比三姐妹的还结实。 可能是刘大春对顾二嫂不感兴趣,她遭受的待虐要少一些,肌肤还能显出雪白的色泽,只是散布着星星斑斑红点,很少有出血的。 赵丰年涂得也快,毛羽不断拂过顾二嫂的胸尖,拂过她的腹底,拂过她私密的腿里… 让赵丰年想不到的是顾二嫂反应比顾春梅更大,她毫不掩饰地发出舒服的哟哟声,一些晶莹的水滴挂在腿上,泄露了一个寡妇内心最真实的渴慕。 涂好药,顾二嫂像虚脱了一般,好久回不过神来。赵丰年也口干舌燥,身子里有一头小兽在乱撞。 “赵医生,你还没处过女朋友吧?”顾二嫂问。 赵丰年点点头,他来杨桃村被杨叶柳强搞了一次,自己又一时怒火搞了杨柳月一次,真讲感情的话,他还没跟哪个女人交过心。 顾二嫂蹲下来,仰脸看了赵丰年一眼,把手按在他的大裤包上,低声说:“嫂子帮你解个苦吧。” 赵丰年以为她要那样,看了看四周,顾二嫂家的板壁满是缝隙,三姐妹肯定能从隔壁房间看过来。 “一会儿就好,保管你回去睡个好觉。”顾二嫂说着,把赵丰年的裤子拉开,一口含了过去。 赵丰年还没来得及反抗,猛烈的缠绕,让他一个打颤,宝贝儿自觉跳了起来。 顾二嫂双手在赵丰年的身下挠了几挠,赵丰年发出一阵舒服的嗯嗯声,那股憋屈着的火气很快消了… 顾二嫂擦擦嘴角,走到马桶边,一口吐了下去。 “赵医生,冒犯了,有过这一次,你以后见女人就不怕了。”顾二嫂说着,从嘴里又吐出一团草药。 赵丰年觉得好奇怪,问她为什么嘴里要含草药。顾二嫂说这个药叫百炼钢,在男人第一次的时候,用它含了会强身健体。 “我们…我们这样,我以后还能跟你家女儿好吗?”赵丰年担忧地问。 “有什么不能的呀?我们杨桃村还有个风俗呢,要是丈母娘看上女婿,第一次都要用这个草药含的,今夜机缘很好,我就…”顾二嫂说着,脸红了,其实她刚才不想用嘴的,而是想… 赵丰年从来没听说杨桃村还有这样奇怪的风俗,不过顾二嫂说女儿们不会介意,他也没有负疚感了。 顾二嫂把赵丰年送出西场,叮嘱他有空常来家走走,要是不愿意做饭的话,捎个信,可以来她家吃。 赵丰年想顾二嫂真把自己当女婿了… 第147章 怕突然醒来 第二天,太阳升得老高。 欢欢也来了,有几个孩子知道欢欢跟赵丰年亲近,让她去叫门。欢欢看看刘海莉也没来,犹豫了一阵去叫门。 门竟开着,欢欢轻轻一推就开了。 赵丰年仰面躺着,睡得很香,有一缕阳光落在他的额头上,看起来很英俊。 欢欢走到床前,久久凝视着赵丰年,她的脸红了一下,手伸了过去,她好想摸摸赵丰年,可又怕他突然醒来。 欢欢的手停在离赵丰年的额头不到一毫米,心跳得厉害,阳光落在她的手背上,把她的手背照得几近透明。 “赵医生,早上好。”欢欢轻轻叫了一声。 她自己都觉得好笑,这样轻的声音怎么能叫醒他呢? 窗外围过来几个孩子,大声叫着欢欢欢欢。 欢欢摇摇赵丰年。赵丰年醒了,一看太阳照得刺眼,赶紧起来。他迷糊着眼睛穿好衣裳,问欢欢海莉来了没有,欢欢说还没来。 赵丰年洗好脸,杨柳月做的早饭还热在锅里,赵丰年吃了早饭,刘海莉还没有来。 “这个刘海莉,还真记仇!”赵丰年以为刘海莉恨自己。 卫生所外走来两个大人,看到赵丰年,大声叫起来:“赵医生,刘海莉和人打起来了!” 赵丰年跟那两人往田野里跑去,只见干活的田里挤满了人,刘海莉和杨柳月扭作一团,杨柳月显得很无助,被刘海莉一下推倒在花草田里。 “刘海莉别打了。”赵丰年大声叫道。 “不,我要打死这个狐狸精!”刘海莉说。 围观的人对着刘海莉和杨柳月指指点点,赵丰年一看,气得想笑。 刘海莉和杨柳月都穿着他的衣裳,两个人撞在一起,那么显眼。杨柳月穿赵丰年的衣裳不奇怪,她实在没衣服穿了,总不能光着身子出来干活。 而刘海莉穿他的衣裳,赵丰年觉得有些故意的。刘海莉好像非要让杨桃村的人都知道她跟赵丰年有一腿。 “打架,你还像个医务人员吗?”赵丰年把刘海莉拉上来。 刘海莉用力一推,挣脱出来,扑上去劈面给杨柳月一巴掌。 杨柳月捂住脸呜呜地哭,刘海莉还不饶她,扯着她的衣裳高声说:“快来看呀,杨破鞋偷赵医生的衣裳。” “我没偷,真没偷。”杨柳月无力地申辩着。 “怕是连人都偷了吧,要不赵医生的衣裳怎么会穿到你的身上?”桂椒兰跳出来嘲笑杨柳月。 “我…我…”杨柳月无言以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赵丰年。 “杨寡妇,真会尝鲜,烧饭烧到赵医生床上了。你给大家说说,赵医生那伙件跟杨桃村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阮大脚把蜷缩在花草地里的杨柳月揪起来,杨柳月更害怕了。 赵丰年冲过去把杨柳月从阮大脚手里夺回来,说:“衣服是我送给她穿的,她一个人个孩子,够可怜的,你们还这样欺负她。” “你对她好,娶她回家呀!”阮大脚说。 围观的人群哄笑起来,刘海莉气得拿扁担要打杨柳月,赵丰年狠狠瞪了她一眼。 桂椒兰和杨叶柳跟着起哄,挑唆刘海莉扒杨柳月的裤子,让她出丑。刘海莉毕竟是姑娘家,下不了辣手,气得一扭头往村卫生所跑去。 刘海莉一走,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人群渐渐散了。 赵丰年看看杨柳月。 杨柳月穿着他的衣裳显得那么肥大,让她看起来像个孩子,更是小小巧巧,似乎一阵风都可以把她刮走。 “我又给你添麻烦了。”杨柳月低声说。 赵丰年觉得杨柳月好可怜,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从花草田里爬跳上来,又看了杨柳月一眼,慢慢往回走。赵丰年还没走到祠堂,他不放心杨柳月,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一个人影跳下花草田,跟杨柳月说话。 杨柳月可能没有答应他的要求,被他拳打脚踢,倒在花草丛里。赵丰年赶紧跑回去,那个人影钻进花草田边上的桃林,不见踪影了。 “她为什么打你?”赵丰年问。 “他说我偷了他们家包谷,我没偷。”杨柳月说。 赵丰年有些不相信,不是杨柳月偷没偷包谷的问题,他觉得杨柳月说了谎。 “我真没偷他家包谷。”杨柳月说。 “那个人是谁?”赵丰年问。 “是桂椒兰家姚大昌…不,不,是东坡赵二狗的大哥…”杨柳月显得有些慌乱。 赵丰年没有再问下去,他不想再给这个不幸的女人增添压力,她那么脆弱,随时都会被生活的重担压垮。 杨柳月欲言又止,抹了一把眼泪,朝干活的野地里走去,走了几步,跑回到赵丰年面前,说:“赵医生,你多留个心眼。” 赵丰年正想问个明白,杨柳月扭头跑了。赵丰年被杨柳月这句话弄得云里雾里,在杨桃村自己没有深恨大仇的人,杨柳月要他留心谁呢? 村卫生所里刘海莉在给几个孩子量体温,一副认真的样子。 突然,刘大春的孙女叫了声爷爷。 刘海莉扭头一看,只见刘大春站在卫生室的窗门外,刘海莉走了出去。 刘大春笑了笑说:“海莉,你真有医生的范儿,我看杨桃村卫生所有你一个医生足够了。” “我嘛,只是添把手儿,真正的撑门面的还是赵医生。”刘海莉说。 她觉得刘大春话里有话,分明想请走赵丰年。 刘大春在村卫生所里转了一圈,发现全变了个样,一个破村卫生所被赵丰年和刘海莉收拾得有模有样的。 “这个赵丰年!”刘大春暗暗叫了一声,不知道是赞许还是怨恨。 赵丰年进来正好碰着刘大春。 刘大春说当村干的事他考虑过了,杨桃村正好要吸收新村干部,村委会考虑的。 “但,这一次竞争激烈啊!赵医生你要努力,我会尽量帮助你的。”刘大春笑着拍拍赵丰年的肩头。 赵丰年问为什么。 “姚大昌也想当村干,这不,他的申请书还在我口袋里呢。”刘大春拍拍口袋,得意地看着赵丰年。 赵丰年气得直咬牙,刘大春分明是在玩自己,姚大昌横里杀出应该是他的主意。 “我当然会关照你,你为杨桃村的村民费尽心血,只是当村干的事不由我一个人说了算,得由全体村干部表决通过,你自己要努力。”刘大春说得很贴心,笑得更开心。 第148章 不会向外拐 刘大春要找两个当村干推荐他,赵丰年可犯难了。 美菊的公公自己救过他性命,他会帮忙。 可其他六个村干部,五个是刘大春家的人,还有一个是九姑。该找谁呢?赵丰年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找九姑,虽说欢欢的娘三姑也是村干部,毕竟是刘大春的亲妹妹,胳膊肘子不会向外拐的。 九姑在杨桃村可谓德高望重,她跟丈夫都是劳模。丈夫牺牲后,组织上曾安排她到县城去享福,她没有去。 九姑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除了小女儿嫁在杨桃村,其他两个女人都嫁到县城。但九姑特迷信,在杨桃她还担当着巫这个角色。 杨桃村的人一有头痛冷热都会先来问问九姑,九姑懂得画符咒,也略通中草药。 一般她画了符咒,再给点药,一些小毛病都会好。 九姑在杨桃村是个神一般的人物,连刘大春都让她三分。 赵丰年说明来意,九姑竟然爽快地答应了。 事情顺利得让赵丰年有些不踏实。九姑笑了笑说:“赵医生,你放心,我说出的话比谁都中用。”九姑握住赵丰年的手,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仿佛赵丰年就是她的梦想。 从九姑家出来,赵丰年直奔何美菊家去。 姑答应做自己的当村干介绍人了,他觉得一身轻松,走起路来格外轻快。 何美菊不在,公公正好吃过饭,坐在院子里养神。 赵丰年打了个招呼,公公给他拿来张凳子,赵丰年坐下闲聊了几句,说自己想当村干,请美菊公公当推荐人。 美菊公公站了起来,摸出根烟点着来抽。 “赵医生,你想当村干,很好…很好…”美菊公公抽着烟说。 “我想请您当推荐人好吗?”赵丰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又问了一句。 “赵医生,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推荐你怕不合适,你找个年青的村干部吧,他们有见识,能带你更好地成长。”美菊公公说。 “我…我只能找您了。”赵丰年无奈地说。 美菊公公重重叹了口气,呼哧呼哧抽着烟,神色很严峻,像是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赵丰年望着他,希望他能帮自己。 “哎!”美菊公公把香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了一脚,转身回屋去了。 赵丰年大失所望,怏怏地往回走。 事情来了个大颠倒,原本不怀希望的九姑帮助了他,原本铁定的美菊公公来了个闷葫芦。 其中,赵丰年想当村干,是想把刘大春推倒,重新选个村长。 “赵医生,你到哪里去呀?”何美菊串门回来,看到赵丰年很高兴。 “刚在你家坐了一会儿。”赵丰年说。 “再回去坐坐,我给你做好吃的。我公公常念叨你。”何美菊说。 赵丰年说不去了,美菊见他说得不高兴,默默陪着他往外走。 路上没什么人,晚风吹得竹叶沙沙响。 赵丰年长长出了口气,停下来望着美菊,美菊问他是不是有话要说,赵丰年摇摇头,两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过竹林,到了一片小麦地里。小麦花开得正艳,风里有股浓郁的香味儿。 美菊拉着赵丰年在小麦地的矮墙上坐下,托腮望着他。 赵丰年没有看美菊,只望着被晚风吹得起起伏伏的小麦。 月亮出来了,柔黄的光晕照着小麦地,小麦地看起来更美了。 “你能再给我唱唱那个歌吗?”赵丰年说。 何美菊看看赵丰年,轻轻扯开嗓子唱着:“小麦地,小麦花,小麦花开美艳艳,阿妹想哥水滑滑…” 赵丰年跳下矮墙,走到小麦地里,迎着晚风张开双臂。多美的晚风啊!赵丰年想在这个晚风里飞起来。 何美菊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轻轻靠在他肩头,轻轻柔柔的歌声在晚风里弥漫飘散… “我们怎么到了这里?”赵丰年喃喃自语。 “这里美呀!我跟你说过的。”何美菊说着,心跳得厉害。 赵丰年想起那天夜里自己抱着她的臀蛋,她说如果想要,可以去小麦地里。今晚鬼使神差到了这里,是不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美菊,你的歌真好听。”赵丰年把她搂了过来。 “情深,歌才好。你看小麦地多美,月亮多美…我们多美。”美菊说。 赵丰年慢慢俯下头吻了美菊。 何美菊勾住他的脖子,两个人深情地吻在一起。晚风吹起美菊的秀发飘扬,她沉浸在跟赵丰年美好的怀想里,赵丰年的手从后背抚摸到前面,轻轻揉住美菊的胸。 何美菊的胸在他的揉捏里慢慢变大,变圆润,虽然隔着衣裳,赵丰年还是感觉到了这个变化。 “赵医生…”美菊轻轻呢喃着,紧紧抱住他。 赵丰年从美菊的脖子往下移,刚碰着她的白兔儿,美菊就颤栗不停。 她是个敏感的女人,又逢着自己歆慕的男人,兴致更高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酥痒着,沸腾着… 暮春的晚风一点都不冷,风里是小麦花的香味和山野新翻的泥土的芬芳。 赵丰年和美菊沉浸在这美好的风里,好像外面的世界远离自己而去,此刻,只有他和美菊,只有歌声里的情和爱。 他甚至忘记了美菊公公拒绝自己的不快。 赵丰年的手伸进美菊的衣裳里,沿着她光滑的肌肤往上摸去,美菊胀得浑圆的免儿让他握不过来。 杨桃村的女人还不用罩,赵丰年的手游刃有余,在两个玉包之间来回揉摸… “你吃我,吃呀,受不了…”美菊卷起自己的衣裳,好让赵丰年凑过嘴去。 赵丰年刚吃着,美菊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双脚一软,慢慢地倒在小麦地里。 赵丰年耳朵里响着美菊唱的歌:小麦地,小麦花,小麦花开美艳艳,阿妹想哥水滑滑…他伸手在美菊腹底一摸,果然水汪汪一片。 两个紧紧抱住,顺着倾斜的小麦地滚去。 何美菊一边滚一边蹬着自己的裤子,滚到一条小地坎下面,两个人的裤子都掉了…美菊白晃晃的腿比月亮更白。 小地坎上面有几根毛竹往下斜来,正好遮着小麦地。 第149章 身上寻找着 “赵医生,你要我,要我,我是个坏女人吧?”何美菊闭着眼睛,温软的唇不住在赵丰年身上寻找着。 赵丰年放开美菊的兔儿,慢慢往下亲。 美菊抓了一把小麦花撒在自己胸上,腹上,美艳艳的小麦花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更迷人。 何美菊还没养过孩子,身子骨完全是姑娘家的,线条那么柔美。 赵丰年亲到她下面,她紧闭着脚不让,赵丰年执意分开她的手,美菊突然变得万分羞涩,抓了一大捧小麦花挡在自己脸上。 美菊的腹下有股小麦的花香,这让赵丰年觉得很美好。他只一亲,美菊突然缩了脚,身子像筛子似的抖个不住,几乎哭了出来。 “赵医生,不要啊,我受不了。”美菊说。 赵丰年抱住美菊两条白条条的腿儿,跪在一片茂盛的小麦上,他像个英雄似的,雄赳赳地闯入美菊的禁地。 何美菊哟了一声,她感到痛。 赵丰年没想到美菊这样水汪汪还进得艰难,不由放慢下来。 “赵医生,我没事。”美菊说。 赵丰年轻轻一退,忽然一挺,借着外面的水意,忽溜一声到了顶。 何美菊竟然呜呜哭了起来,她太痒了,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此刻的感受,只好哭,她一边哭一边耸着臀蛋,两个人在小麦地里滚来滚去。 赵丰年每一次用力,何美菊都会抓起一把小麦花撒到他身上,不一会儿小麦花沾满了两个人的身子,满满都是小麦花的汁液,满满都是爱的味道… 晚风一阵接着一阵,远远地把村庄的气息吹过来。 赵丰年心满意足地歇在美菊身上。 月光更亮了,美菊的肌肤泛起光润,她羞涩地往着赵丰年,脸上散发着幸福的光晕。 赵丰年捧着美菊的脸轻轻吻了一下,美菊还在颤栗,她咬住赵丰年的肩头,嘴里嗯嗯着。 等月亮升到当头,小麦地里像铺面了银子,美菊说得回去了,出来那么久不好。 赵丰年拉着她的手把她送到竹林里。 “赵医生,你找我公公有什么事?”美菊问。 赵丰年把自己当村干的事说了一遍,美菊让他放心,她会说服公公。 “不要为难你公公,我可以去找找别人。”赵丰年说。 “你还能找谁,除了九姑和我公公,其他村干部都是刘大春的家人。我公公没有答应帮你,一定是受了刘大春的威胁,你别放心上。”美菊说。 赵丰年把何美菊送出竹林,要分别了,美菊突然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你真会弄那个事,我都觉得要死了,现在还痒着…”何美菊说完,头也不回往家里跑去。 晚风停了,皎洁的月光把整个村庄包裹着,杨桃村像是泡在牛奶中一样。 赵丰年回到小麦地静静地坐着,不断回味和美菊带给自己美好的感觉,他的身上满是小麦花的香气。 何美菊的歌声还在小麦地里回响:小麦地,小麦花,小麦花开美艳艳,阿妹想哥水滑滑…他想杨桃村要是没有一个霸道的刘大春,这里该是世外桃源了。 “赵医生好兴致,一个人坐在这里看月亮。”桂椒兰鬼一样出现在赵丰年面前,把他吓了一跳。 “晚上睡不着,在小麦地里坐坐。”赵丰年说。 “赵医生还在想何美菊吧,啧啧,她叫得多好听,都说美菊本分,没想到在小麦地里比寡妇还浪。”桂椒兰说。 “你胡说什么。”赵丰年怒斥道。 “你别生气,也不要害怕,我都看到了。” 桂椒兰说,“晚上,我去西场给姚大昌送饭回来,看到赵医生走过竹林,我便悄悄跟来了,心想你还欠我一遭,这回可得给我,没想到又被美菊这个表子占先了,我的命真苦啊!” 赵丰年无语,起身就走。 桂椒兰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在他耳根乱亲。 赵丰年推桂椒兰,桂椒兰缠得更紧,他觉得自己面临一个艰难的抉择,不跟桂椒兰好,自己的把柄都落在她手里,跟桂椒兰好又怕是个阴谋,姚大昌也在当村干啊! 只要桂椒兰一声张,自己就没戏了。 “赵医生,我求你了,姚大昌去看守村里的木材好些天了,我想得慌,你…你行个好吧,我保证不把你的事说出去。”桂椒兰说。 “桂椒兰,今夜真的不行,我累了,明天晚上吧,也在这里。”赵丰年说,他不敢得罪桂椒兰。 “我有办法的,真有办法。”桂椒兰说着,蹲了下去,轻轻揉摸着赵丰年。 桂椒兰揉捏一会儿,见赵丰年没有反应,骂了声:“美菊这个烂表子真放浪,只一次就把你的身子掏空了。” 她解开赵丰年的裤带,掏出来就吃。 赵丰年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有反应了,被桂椒兰吃来吃去,竟然有了感觉。 他觉得很悲凉,自己草杨桃村的女人,现在一个讨厌的女人要把他草了。可是一切都不由他,那么多把柄落在桂椒兰手里,她一嚷嚷好几个家庭就毁了。 桂椒兰越吃越欢喜,她觉得自己热泉汹涌,腹底的热痒阵阵漫来,把赵丰年推倒在小麦地里,分开腿坐了上去。 赵丰年也有了感觉,桂椒兰这个生命力极旺盛的女人,那里面跟别的女人大不一样,热乎得紧。 赵丰年发现自己的生命之力又被激发出来,桂椒兰每坐一次,他都尽力地去挑她… “赵医生,痒死我了…你再进一些。”桂椒兰说着,一次比一次用力,想把赵丰年整个人包裹了。 赵丰年有心事在,没有尽力,桂椒兰这张嘴必须堵住,不然,她像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威胁到自己。 赵丰年想先拴住桂椒兰的心再说,女人一旦在欲上迷恋于一个男人,她就会变得笨笨的,什么话都会听。 赵丰年这样一想,使尽力气去应承桂椒兰,桂椒兰正在火渴的关头,被赵丰年猛猛大送,啊啊叫个不停,整个人都颤栗着。 汗水从桂椒兰的额头流到前胸,肌肤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桂椒兰觉得太欢畅了,这个感觉姚大昌不能带给她,刘大春不能带给她,只有赵丰年。 “赵医生,你都把我擦死了,快活快活!”桂椒兰大叫着,双腿夹住阵阵发抖。 一阵暖流从桂椒兰的幽涧涌出,喷得赵丰年肚子上都是。 她竟然汹涌了,桂椒兰意犹未尽,不像先前勇猛,慢慢地研磨着,她在积蓄力气,想再来一次。 赵丰年因为刚被美菊要过,持久得很。 “桂椒兰,你真是个妖,贼厉害了。”赵丰年说着,把桂椒兰翻过来,按在小麦地里又是一阵猛草… 第150章 慢慢地研磨 陈秀莲紧紧盯着月光下的大路,希望那个熟悉的身影快点出现。 婆婆不停地喊着阿弥陀佛,这个苦难的女人眼神茫然,她再次被击溃了。 杨柳月叫陈秀莲和婆婆进卫生所来坐坐,说赵医生出去玩了,一定会回来。 “他会去谁家玩呢?”陈秀莲问。 “可能是海莉家吧。要不是三姑家,他这些天都在拼命教欢欢,欢欢想考卫校。”杨柳月说。 “陈秀莲,你在这里等,我挨家挨户去找找。”婆婆说。 “别住找了,我们等吧,赵医生真有事,找着了,也得等他把事办好。”陈秀莲说。 婆媳两人嘀嘀咕咕着,杨柳月不能问到底有什么事,只给她们添水,她很同情陈秀莲,可帮不上什么忙。 赵丰年走到卫生所附近,觉得晚上气氛有些不一样,卫生所没像往日那么死气沉沉。 走到门口一看,果然有好些人在。 “赵医生。”陈秀莲叫了一声。 她婆婆跪倒在赵丰年脚下,叫声:“赵医生救命!” 赵丰年望望杨柳月,杨柳月摇摇头。 赵丰年把陈秀莲婆婆扶起来,问她怎么回事。陈秀莲婆婆说赵二春被刘大春抓起来送到乡里去了,要坐牢。 “刘大春凭什么抓赵二春?”赵丰年问。 陈秀莲说上次赵二春到刘大春家里闹了,刘大春觉得威信受到挑战,捏造一些罪名,在傍晚时候把赵二春抓走直接送到乡里去。 “赵医生,你可得救救赵二春,我就他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没法活了…”婆婆哭得喊天抢地。 赵丰年劝住婆婆,答应明天去乡里看看。 陈秀莲身体虚弱等了那么久,支撑不住昏了过去,赵丰年把她抱到自己床上,让杨柳月泡了一碗麦白兔精给她喂下。 陈秀莲才幽幽醒来。 “赵医生…”陈秀莲望着赵丰年,有满肚子的话要说,却说不出来。 “赵二春不会有事的,明天我陪你去乡里看看。”赵丰年说。 “赵医生,我家每次有事总得麻烦你,多不好意思。”陈秀莲的目光疲惫得让人心疼。 赵丰年笑了笑,叫她在床上好好休息,他去欢欢家看看,向三姑讨讨办法。 “赵医生,要不得,三姑是刘大春亲妹妹,你可千万别跟她商量。”婆婆以为赵丰年不懂底细,赶紧提醒道。 赵丰年说三姑跟刘大春不一样,上次陈秀莲关冷水洞,她出面劝过刘大春。 婆婆将信将疑没有再劝。 杨柳月说三姑的女儿欢欢跟赵医生学习,三姑为给他面子的。 其实赵丰年并不真想去找三姑,他只想到外面走一走,在房间里看着虚弱不堪的陈秀莲,想想自己刚刚的荒唐事,他就浑身不自在。 不知道为什么,赵丰年在陈秀莲面前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坐在杨桃树林里,杨桃已经开过了,杨桃树上有些许多青青的小桃儿,正在月光下孕育着一个个新的生命。 这些无忧无虑的小生命,似乎在月色里发出吃吃的笑声。赵丰年觉得自己听到了它们的笑声,他也笑了笑。 等赵丰年回到卫生所,陈秀莲和婆婆已经走了。 杨柳月还在。 “赵医生,你的衣裳我洗过了,晒好放在你床上。”杨柳月说。 赵丰年点点头,他也没有料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给她带来这么大的伤害。他从口袋里摸出五十钱塞在杨柳月手里。 “赵医生,你这是干什么?”杨柳月没有收。 “给孩子们买点吃的吧,她们那么小。”赵丰年说。 “赵医生,你不嫌麻烦能让我为你做饭,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这钱不能要。”杨柳月把钱塞回到赵丰年口袋里。 “拿着。”赵丰年抓住杨柳月的手把钱塞回去。 杨柳月使劲挣扎着,赵丰年抱了她,猛然吻过去,杨柳月没有应承而是转过头避开,赵丰年的手往下滑去抓她的臀蛋。 杨柳月抓住赵丰年的手,低声说:“赵医生,这样不好…” 赵丰年突然觉得杨柳月有些陌生了,自己跟她之间不再像前些天那么亲密。他问杨柳月那个男人在花草田里对她说了什么。 杨柳月又是一阵慌乱,使劲摇摇头。赵丰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像只小鸡似的提起来,大声问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杨柳月可怜巴巴地望着赵丰年,还是没有说。 这让赵丰年很生气,叫她明天不用来做饭了,杨柳月呜呜地哭着,跪倒在赵丰年面前,赵丰年的心又软了。 “赵医生,你不要问了,反正我不会做对你不好的事。”杨柳月说。 这句话赵丰年信。 杨柳月走后,赵丰年觉得自己真的累了,和何美菊缠绵悱恻,桂椒兰又来个釜底抽薪,他躺到床上时,连伸伸脚都觉得费力,自己似乎被杨桃村的女人掏空了… 杨柳月走到自家门口,发现刘大春正等着。 “我交代给你的事办了吗?”刘大春问。 “办…办了…”杨柳月怯生生地说。 “办了几次?”刘大春又问。 “三…三次。”杨柳月说。 “真看不出,你瘦瘦弱弱的,搞那个事还真行。我就知道当医生喜欢苗条的女人,看来我安排你去为他做饭没错!”刘大春把手伸进杨柳月衣裳里,揉捏着她两个小巧的白兔。 “刘大春,我还要奶孩子。”杨柳月说。 “我不稀罕,被赵医生草过的女人,我怎么看得上?”刘大春放了杨柳月。 杨柳月推开门,闪了进去。 “赵丰年,你跟我玩,我不弄死你才怪。”刘大春得意地狞笑着。 杨桃村的寡妇出了命的浪,一旦被寡妇缠上,用不了几个月就会形消骨枯,像久旱的作物一样死去。 刘大春知道赵丰年日经人事,一旦尝上甜头就不会轻易放过,开始一夜有三次,他熬不了多久的。 杨桃村这个地方很怪,村里的男人搞女人,无论一夜搞几次,第二天照样能起来干活,外面的男人要是在杨桃搞个寡妇,第二天肯定躺在床上起不来… 第151章 男人莫染指 刘大春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反正几百年来都是这样。 以前没有喝凉水的规矩,不知道有多少外乡男子客死杨桃村。 有人说杨桃村的男人命硬,有人说杨桃村的水好,也有人说杨桃村的女人命中注定只给杨桃村的男人草,外乡的男人休想染指。 说来也怪,杨桃村女人凡是外嫁他乡的,落得命运几乎一样,都是四十岁不到就做了寡妇。 外界传说杨桃村的女人是狐仙变得,那那儿会勾人魂。外面还传着谣言:杨桃粉嫩嫩,勾魂最寡妇,桃沟水滑滑,五更要人命。 所以杨桃村的女人外乡人都不敢娶。除非像陈秀莲哥哥那样的人,没得选择才娶个杨桃村的婆娘传宗接代。 第二天,刘大春到村卫生所来,刘海莉以为刘大春对卫生所关心起来,很高兴地把他迎进去。 刘大春问赵丰年怎么没见着,刘海莉不好意思地说赵医生病了,躺在床上还没起来。 刘大春叫刘海莉带自己去看看。 刘海莉带着刘大春进了赵丰年的房间,把他叫醒,赵丰年抬头睁眼一看,自己竟然睡过头了。 “赵医生,你病了,好好休息一天。”刘大春说。 “我…我没病。”赵丰年坐了起来,才觉得身子乏得很,腰痛腿酸。这是一夜风流的后果,他并没在意,还是起了床。 “赵医生真有心,生病了也不休息,难得难得。”刘大春嘴上称赞赵丰年,心里好不得意。 刘海莉以为赵丰年真病了,摸了摸他的额头,叫他再睡一会儿。 赵丰年感到眼皮沉重,困意未消,躺下又眯了片刻,猛然想起陈秀莲托付自己的事。他匆匆忙忙洗了脸,把卫生所的事交代给刘海莉,说是去乡里开会。 陈秀莲早早等在下杨桃村的路上,她身体还虚走天梯有些害怕,只等赵丰年来,好扶她一把。 “赵医生!”陈秀莲看着赵丰年从桃林里出来,高兴地喊起来。 “你怎么还没下去?”赵丰年问。 “我有点怕,走路腿都软软的。”陈秀莲说。 赵丰年不敢说自己身体也虚,怕陈秀莲更担心,他笑了笑,拉起陈秀莲的手,朝天梯走去。 “有你拉着手,刀山火海我都敢走。”陈秀莲说。 赵丰年听得陈秀莲话里有话,知道她对自己也有情,紧紧捏了她的手,让她先走。 天梯如一根飘摇的丝带荡在悬崖峭壁上。 赵丰年先前两次没有害怕过,这一次有些头晕目眩,脚下都不着力,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提神再提神,要是有个闪失两个人都会粉身碎骨。 陈秀莲面朝下,看着万丈深渊,一阵风刮来,她觉得整个天梯摇晃起来,一阵天昏地旋,她闭着眼睛趴在铁链上不敢走了。 铁链锈迹斑斑,打在岩壁上的部分已经烂掉一半多,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陈秀莲已经感觉到危险,身子一颤栗,赶紧倒回里壁。 赵丰年走下一个台阶,扶住陈秀莲。 陈秀莲靠在赵丰年肩头,她好想困。天梯的一个台阶站两个人显得很拥挤。要是上面来人,或者下方来人,可走不过去了。 陈秀莲紧紧抱住赵丰年,好像石级的台阶马上要倒了一样,极度的虚弱让她面对险境没有一点底气。 “陈秀莲…”赵丰年你爱怜地摸了摸她苍白的脸。 “赵医生,我…我走不了。台阶好像在摇晃。”陈秀莲说。 赵丰年觉得陈秀莲越来越不着力,整个人似乎要软了。 他抱住陈秀莲的腰,陈秀莲瘦了很多,腰也不着力,仿佛要从赵丰年的臂弯里滑走。赵丰年想把陈秀莲抱起来走下天梯,可试了一下,不行。 “赵医生,我…我拖累你了。” 陈秀莲说,“我真走不了,你先下去吧。” “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这里多危险!陈秀莲,你要坚持住,我扶你下去。”赵丰年把陈秀莲的双手握住,让她倒退着下去。 这样陈秀莲可以不用看着下面,只要盯住脚下的台阶就行了。 但冒的风险更大,她要是一脚踩空,必定会把赵丰年也带下去。 赵丰年本来想一手拉着陈秀莲,一手拉着铁链的,看到陈秀莲几乎没有力气,只得双手拉住她。 “赵医生,我的脚像是踩在云里,我停下,你先下去吧,等我恢复力气再下来。”陈秀莲又不走了。 “就十多个台阶了,没事,我拉着你。”赵丰年说。 陈秀莲鼓气勇气走了十多个台阶,问赵丰年到了没,赵丰年说还有七八个台阶。陈秀莲又鼓气勇气走。就这样赵丰年慢慢把她哄下天梯。 “赵医生,你一直骗我。”陈秀莲娇嗔着说。 “我们终于下来了,多好。”赵丰年说。 两个人歇了一会,朝乡政府走去,走到乡政府都已经中午了。 赵丰年去乡长办公室看了看,女乡长不在。他又去食堂,食堂里吃饭的乡干部都走了,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擦桌子。 陈秀莲说先去娘家吃个饭,下午再来乡里看看。陈秀莲家在乡政府后边,走几步就到了。 哥哥正在院子里修篱笆,看到陈秀莲回来,高兴地喊着:“娘,陈秀莲回来了!” 娘从屋里出来,眼睛被太阳光刺了刺,她揉揉眼睛端详一番,说:“陈秀莲,你瘦多了。”她的手往陈秀莲身上摸,陈秀莲怕娘摸着自己瘦骨嶙峋的身体,握住娘的手说:“娘,我过得好呢。” “这是你男人?”父亲从屋里出来,看着赵丰年问。 “这是我们村里的赵医生。”陈秀莲不好意思地说。 赵丰年向两位老人问了好,准备回家吃饭去。 陈秀莲不肯,叫她哥拉住赵丰年。赵丰年只好在院子里坐下,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己真是他家女婿一般。 他看修篱笆的被陈秀莲叫做哥的男人,真的很猥琐,比篱笆高不了多少,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像只笨鸭子。 陈秀莲问他跟嫂子过得好不好。他笑了笑,说好,其实陈秀莲还没见着嫂子。 赵丰年按赵二春这个模样推测,陈秀莲的嫂子应该不会漂亮。 不过万事都有例外,陈秀莲就是,她哥那么猥琐难看,她却出落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约。 “赵春燕,陈秀莲回来了。”哥冲着屋里喊了一句。 走出一个跟陈秀莲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收拾得清清爽爽的,脸光洁得可以照出人影来,赵丰年觉得身上的疲惫一扫而光。 他心里立刻冒出几个词语来:健康、美丽、活力。 赵春燕看看陈秀莲,又看看赵丰年,眼里满是疑惑。在她看来,陈秀莲回来,陪在身边的人应该是赵二春,怎么会是帅气的赵丰年? 第152章 清清爽爽的 “嫂子,他是杨桃村的赵医生。”陈秀莲向杨桃介绍赵丰年。 “我哥呢?”杨桃没有理睬赵丰年。 “哥和娘都忙,我一个人回来的。”陈秀莲说。 “怎么是一个人回来?还有赵医生呢,都说杨桃村女人风浪,山下的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赵春燕明显话里有话。 “赵春燕,不许你这样说赵医生。”陈秀莲生气了。 “你是不敢下杨桃村的天梯,叫赵医生把你抱下来的吧。”赵春燕的性格很像她娘,说起话来有些恶毒。 陈秀莲气得快哭了。 哥瞪了赵春燕一眼,推了篱笆上了,要打她。陈秀莲拦住不让,赵丰年起身告退,要是在陈秀莲家里闹出一些风声,整个乡很快就传遍了。 “赵医生,你这样走了,好像我们真有见不得人的事。”陈秀莲说。 赵丰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加难堪。 陈秀莲把赵春燕拉到一边,说了赵二春的事。赵春燕的脸红了,走到赵丰年面前,说:“赵医生,你别见怪,我这人嘴快,心眼不坏,我哥的事还得你费心。” 赵丰年笑了笑,赵春燕也笑了笑,赵丰年从赵春燕眼睛里看到一丝羞涩和一丝光亮,让她恶毒的形象在赵丰年眼里有了一些改变。 吃了饭,陈秀莲困得慌躺在床上起不来。 赵春燕以为陈秀莲巴不得赵二春放不出来,好再寻个人家,心里有气,摔了饭碗靠在门框上一声不吭。 “她真累了,人都瘦得不成样子。”赵丰年说。 “谁让她爱风头,听说刘大春夜夜往我家院子跑。”赵春燕说。 赵丰年说陈秀莲不是那样的人,要是她也像杨桃村的女人一样,任由刘大春糟蹋,冷水洞的事也没了,赵二春也不会被抓进去。 “没准她跟刘大春合计好的,我哥被关起来,她可以尽心尽意跟刘大春好。”赵春燕说。 赵丰年见赵春燕听不进话,出了院子,往乡政府走去。 赵春燕从后面追上来,笑了笑,说:“赵医生,你可得帮我。我家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赵丰年点点头。 赵春燕跟在赵丰年后面,两个人一起往乡政府去。 正好女乡长在,女乡长对赵丰年笑了笑,问赵丰年当村干的事怎么样了?赵丰年说刘大春已经收了当村干申请书,叫他找两个推荐人。 “我还是觉得奇怪,你不在乡医院当医生,却要在杨桃村当村干?”女乡长问。 “怕院长报复我。”赵丰年说。 “你对他说,我是你姐,看他还敢不敢报复你。”女乡长笑着说,说了又笑,笑得脸都红了。 当发现赵春燕在,自觉有些失态,住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赵丰年一眼,拿了一份文件来看。 “她是乡长?”赵春燕悄悄问了句。 赵丰年点点头。 赵春燕觉得好惊奇,这个比她只大几岁的女人竟然能做乡长!她不由多看了女乡长几眼,女乡长剪着短发,脸上抹一点淡妆,倒不像乡长,而像电影上看过的漂亮女人。 “她是谁,有事吗?”女乡长问赵丰年。 “她叫赵春燕,是杨桃村赵二春的妹妹。他哥被刘大春弄到乡里来了,托我来问问。”赵丰年说。 女乡长把赵春燕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美丽的女人对另一个美丽的女人天生有嫉妒之心。 当女乡长触到赵春燕水样清澈柔情的眼眸时,她心里顿生妒意,尤其是这个漂亮的女人跟着赵丰年来。 “赵二春杀刘大春未遂,砸烂他家里的东西,打伤他老婆阮大脚,政府决定对他严加惩处。今天已经送到看守所了,等待法院判决。”女乡长说。 “乡长,我哥只是吓唬吓唬刘大春,连他家屋里都没进去。”杨桃说。 “你以为我乱说呀,看,这是杨桃村百姓的证词和手印。”女乡长生气地把一叠证据推过来。 赵春燕看到好多页纸上都摁有手印,盖着大红的公章,她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不过知道事态非常严重。 “乡长,你放了我哥吧,他从小苦命,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刘大春见她漂亮,想把我哥弄到班房里去,好霸占她。”赵春燕扑在女乡长的办公桌上大哭。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女乡长生气地拍着桌子。 赵丰年赶紧把赵春燕劝出去,赵春燕抽抽噎噎哭个不停,走到无人处竟然扑在了赵丰年肩头,一边哭一边恳求赵丰年把赵二春救出来。 赵丰年哄住赵春燕。 赵春燕突然说:“赵医生,你要是把我哥救回来,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赵丰年回到女乡长办公室,正要问赵二春的事。女乡长笑着止住了他的话题,从办公桌下拿出一条新裙子,问:“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赵丰年说。 “这是我朋友从外面带回来送我的,不知道合身不合身?”女乡长说着,盯住赵丰年,好像在征询他的意见。 “你穿起来一定很漂亮,春正浓,这条裙子的色彩更季节很相配。”赵丰年说。 “你是让我穿起来看看!”女乡长笑着说。 赵丰年点点头。 女乡长拿起裙子走到后半间,后半间是她的卧室。 “你进来吧,我穿好了,把外间的门带上。”女乡长说。 赵丰年走了进去,女乡长已经换好裙子坐在床沿。,床上叠着一条粉红的被子,一个不大的梳妆台,放着一些精致的小瓶和盒子,墙壁上挂着几幅仕女图,房间很小,却温馨而有情调。 “好看吗?”女乡长站了起来。 可能是来不及穿袜子吧,裙子里露出一双脚来,细细巧巧,白白净净。天气还有些凉,她却丝毫没有怕冷的意思。 “真好看。”赵丰年说。 “我不敢穿出去的,也只有穿给你看了。”女乡长转了一圈,裙子变成了一朵盛开的芙蓉花。她两条纤长白-嫩的脚全露出来了,像亭亭而立的嫩荷。 女乡长笑盈盈地看着赵丰年,像是嫩荷上含苞的花蕾。 “太美了!”赵丰年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真的吗?你不要为了逗我开心说假话。”女乡长说。 “你像开屏的孔雀,我…我都被你迷住了,再转一圈好吗?”赵丰年说。 女乡长又转了一圈,这一次转得有些快,裙子飞起来。 赵丰年可以一直看到上面,他终于看到了一条小裤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小,紧紧薄薄地包着女乡长的私密地,隐隐有些澎润。 赵丰年没想到还有这样私密的小玩意儿,城市里来的女人真不一样。 杨桃村的女人都穿大裤衩的小裤,显不出身段,也显不出风韵,不过行事方便,一撩就行。 他曾看见过有人在杨桃树林里干那事,两个人都没有脱光,男的把物件从大裤衩的裤管里撩出,女的把大裤管拉开一些,就凑凑挨挨地弄到了一起… 第153章 很有女人味 女乡长叫马慧香,三十二岁,小脸蛋大屁股,身材丰腴,很有女人味,但她不像杨桃村的女人乱来。 她在赵丰年面前展示自己那条刚买的裙子后,就坐下来跟他谈正事。 原来,她刚才那一番话是说能赵春燕听了。 她要赵丰年在杨桃村加入村干,先做个文书,因为目光杨桃村的文书已经被刘大春气跑,到沿海一带打工去了。 然后等时机成熟,就把刘大春的村长职务给替换下来,罢免他那个横行村里的村长, 杨桃村汉南省的顺风镇不管,她们汉西省的马口乡得管。 女乡长马慧香跟赵丰年说了很多,然后打电话叫人把赵二春带来。 谁知赵二春在暗室里被人打得头破血流,浑身是伤。 女乡长马慧香问是谁干的,押送来的两个人都说不知道。她猜想应该是刘大春在收押室里认识她们乡里的人,在暗地打的。 赵丰年看得一阵心痛,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他也不多说什么,用面条给赵二春简单包扎一下,然后扶着他走出马口乡政府。 门外,陈秀莲和赵春燕在翘首张望着。 等两人看到赵丰年把赵二春从乡政府里带出来,都飞身过去。 “赵丰年,赵二春怎么了?”陈秀莲焦急地问。 “是呀,我哥这是被人打了?”赵春燕也问。 赵丰年一脸的无奈,说:“应该是刘大春派人下的黑手,秀莲,我们赶紧回村,我去采些草药给二春治伤…” “嗯。”陈秀莲点点头,过来帮忙扶赵二春。 赵二春长得丑,又有早泄症,现在又被人打成这样,让陈秀莲看了一阵心酸,她没有心疼,因为她压根就不喜欢这个男人。 虽然他是她的丈夫,但有名无实,只有亲人般的感情。 赵春燕要跟着回村,陈秀莲让她留在马口,说她家里的哥哥离不开赵春燕,赵春燕只有作罢。 她看着陈秀莲和赵丰年把她哥赵二春扶走,有哥哥在,相信她们在路上也不能胡搞。 赵丰年买了些吃的饼干和面包,就跟陈秀莲扶赵二春回村了。 上天梯时, 赵丰年不得不背着赵二春,陈秀莲在后面扶着点,三人一步一步地走上狭窄的悬崖小道,差点一起从悬崖边上掉下去。 赵丰年出了一身虚汗, 这些天,他被杨桃村的女人整得身体虚了些,本来他一个兵王的体质背一个人应该没问道的。 那事以后还是少弄些好! 这是赵丰年背赵二春感到吃力后领悟到的。 陈秀莲身体本来还没恢复好,又这么来回走了一次天梯,也是累得够呛。 当三人走过天梯,来到村口,暮色降临了。 赵丰年把赵二春背到他家的床上,秀莲婆婆见儿子被打得已经不能说话,心疼得要命,一边和病好的秀连公公张罗晚饭,一边用热水给儿子洗伤口。 “娘,我来。”陈秀莲抢过婆婆手里的热毛巾说。 “二春兄弟伤得不轻,我得上山去给他采些药来敷在身上才行。”赵丰年说着就地离开。 “赵医生,先吃口饭,山上黑,等一下我陪你去,给你打手电筒。”陈秀莲说。 “不了,我买得有干粮,你借根手电筒给我就行…”赵丰年推辞着说。 秀莲婆婆看罢,走过来说:“那怎么行,赵医生你把我儿子从乡里背回来累坏了,再说,上次你还救了老头子的命呢,快坐下一起吃饱,饭菜都摆上桌了。” 听秀莲婆婆这么一说,赵丰年也不便再客气,把手里的面包给了陈秀莲,于是走到餐桌边坐下,跟她们一家人吃饱。 此时,赵丰年感觉到自己替代了赵二春的位置,跟陈秀莲和两位老人坐下吃饭,感觉很是温馨。 饭后,赵丰年跟秀莲婆婆要了一根手电筒,带上陈秀莲向村子的后龙山走去。 赵丰年把手电筒递给陈秀莲,两人并排走着,山路变狭窄了,赵丰年只能走在前面,让陈秀莲射着电筒紧跟着。 一小时后,两人爬到半坡上。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采药。” 陈秀莲用电筒为赵丰年照亮路面,看他爬上一个山崖,扯到几根阔叶草。 这时,天际响起一记闷雷,远处电光闪烁。 “嗷呜——” 一声狼叫,赵丰年警惕地看向陈秀莲,只见黑暗中一双发亮的兽眼正向她扑去,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立即跃起,挥起拳头击向夜兽。 电闪中,一匹灰狼狰狞地张开獠牙咬向陈秀莲的喉咙,她吓得呆住了,手电筒掉到地上, 赵丰年半空中直扑过去,一拳袭中狼头—— 啪! 嗷! 拍打声变成惨叫声,夜兽撞向山崖,身影淹没在黑暗中… 半空中,赵丰年收势不住,一把将陈秀莲抱在怀里,滚出数米远。 当一切平静下来,陈秀莲吃惊地发现自己压在赵丰年身上,毫发未损,一时却舍不得起来。 “你没事吧?”陈秀莲关心地问道。 满怀的柔软,赵丰年有些沉醉,对陈秀莲扯笑了一下,说:“我没事!” 陈秀莲要从赵丰年身上起来,赵丰年两手一搂将她抱住。 闪电中,四目相对。 陈秀莲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乎要将赵丰年融化掉。 赵丰年趁机将她的头压下来,吻上她的红唇,陈秀莲浑身颤抖,她心里害怕极了,怕晚上上山的人看到,但拒绝不了那美妙的感觉,缓缓地闭上眼睛。 她嫁给赵二春,至今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只因每一次赵二春做那事时,看到她白花花的身子,那物还没触到她腿就玩完了。 每次陈秀莲都很沮丧,赵二春虽然长得丑,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也想偿偿那做人是什么滋味,但赵二春就是没让她现实。 村长刘大春倒是可以让她这个黄花大闺女变成女人,还变着法子要跟她做那事,但她就是不依,被了自己的丈夫,如果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她陈秀莲绝对不会跟他做那事的。 现在,似乎时机成熟了。 赵丰年救过她公公的命,又救过她的命,现在又上山采药救赵二春的命,他的这情谊,早就让她感动到了,自己的清白之身,只有这赵医生才配拥有… 第154章 疯狂的夜晚 赵丰年发现陈秀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快要断气了似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扯掉她胸前的衣服, 立即,一对高耸的大白兔在电光中闪现。 赵丰年吃了下去,兴奋得不能自己, 颤抖中,他褪去她的裤子,发现她那已经潮湿一片… “赵医生,给我…”陈秀莲央求道,她的饥渴已经到了极限。 赵丰年也感觉到了,好像再不满足她,她就要断气身亡似的,于是他掏出那物,滑溜进入一些… 但,很快他就发现陈秀莲还是雏儿,那儿是块肥沃的荒地,有障碍,紧致得让他浑身颤抖… 这下,真的遇到宝了。 赵丰年一耸到底,陈秀莲轻叫了一声,然后两人贪婪地迎合着对方,感受着不一样,不一般的体验… 事后,两人手拉手带草药回到家。 赵丰年动手捣药,把捣碎的草药敷到赵二春全身的伤口上, 赵丰年告诉陈秀莲和她婆婆,赵二春受的是外伤,不需要熬药喝下,在他身上敷好药,让他在床上躺上几天就好了。 陈秀莲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赵丰年,难抑心中的喜爱,这个男人让他变成了女人,她会一辈子把他放在心上的。 赵丰年忙完,就和陈秀莲有家人告辞, 陈秀莲用手电筒把赵丰年送到屋外,她看没人又把赵丰年搂住,主动吻了他,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赵丰年怕被人看见,把陈秀莲推开,跟她要了手电筒,然后向村卫生所走去。 村卫生所里亮着灯,当赵丰年走进院子,刘海莉走过来说刘大春在等他。 看到赵丰年来了,刘大春满脸笑容地走过来,问他下山事办什么事?赵丰年说下山看父母,没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就好,不要像赵二春那样没事弄出事来,被关进暗房里。”刘大春是知道赵丰年干什么去的。 “我能弄出什么事来呢?”赵丰年笑着说。 刘大春也笑了,他觉得自己低估了赵丰年。这个小年青看起来文气,骨子里却有一股犟劲儿。 他告诉赵丰年明天早上开村委会议,接收两个村干考察对象。 赵丰年一愣,刘大春又关心地问他找好推荐人没有,赵丰年说没有。 “你得抓紧时间啊!”刘大春拍拍赵丰年的肩头,满意地走了。 “假惺惺!”刘海莉骂了一句。 赵丰年不知道何美菊有没有说服她公公,心里没底,他今天累了,叫刘海莉回去,他准备上床睡觉。 “一个人睡这么早干嘛呢?”刘海莉不肯走。 “今天过天梯摔了一跤,差点掉下悬崖,身上痛得很,我想早点休息。”赵丰年偏个理由,想把刘海莉骗走。 谁知她地更加不肯走了,接赵丰年进卫生所里面的房间, “刘海莉,我今天太累了不想跟你做那事…” 刚才赵丰年在陈秀莲身上把所有的劲都使完了,一阵舒爽过后,全身像被人抽筋,连走路都没力气了,所以把刘海莉往屋外推。 “赵顶天,你别推我,你摔到了,应该是肌肉受伤,上床我帮你按摩一下就好了。” “你会按摩?”赵丰年问道。 “会呀,从电视上看到的。” “你们家有电视?” “笑话,都什么年代了,谁家没电视?” “那我怎么没看到这杨桃村有人放电视呢?” “那是大家都在节约用电。” “我这村卫生所能收到电视信号吗?” “当然能呀,你买一个小天锅接收卫星信号就可以看电视了。” “哦,那这个月发工作我就去买台电视机来。” 说完,赵丰年坐到床上,刘海莉立即坐过来用手帮他捏两边肩膀,她手小劲儿却不小,捏得赵丰年肩头肉一阵舒畅与酸痛。 “赵顶天,你匍到床上,我给你按背。”刘海莉很是热心。 “你行不行?”赵丰年问。 “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赵丰年俯卧睡到床上,四肢摊开,刘海莉把他的衬衣脱去,让他的上衣赤裸着,然后坐到他的腰间,两只手从双肩到后背一直向下按摩, 一阵阵酸痛与舒爽,让赵丰年痛苦与快乐着, 他猜想这感觉就跟陈秀莲第一次跟他做的那事感受差不多吧,真是难为她了,一次次地拒绝刘大春,就为了跟他来那么一次,自己也救了她几次, 难道这一次都是天意,是缘分? 不知不觉,赵丰年的瞌睡来了,俯卧在床上睡着了。 后面,刘海莉在他身上做什么,他已经浑然不知了… 第二天,赵丰年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杨桃村的村委会议结束,刘大春直接过来告诉他会议的结果,说他加入村委的事泡汤了,因为他们已经选姚大昌为文书了。 “刘村长,你是这是在跟我开玩笑,据我所知姚大昌小学未毕业,他能当村干,而且是文书一职?”赵丰年瞪大眼睛问道。 “在杨桃村,当村干不需要文化,只要听我的话就行…”刘大春抬起头说,根本没把赵丰年放在眼里。 “刘大春,你这样做早晚会出事的。”赵丰年警告他。 “出事才好玩呢,我在这杨桃村寂寞得很,没有跟我玩。”刘大春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刘大春,别以为没人对付不了你,我已经把赵二春救回来了。” “这事我知道,要不然昨晚我也不会连夜来找你,你小子一个外村人想跟我争还嫩得很,趁早给我滚蛋回乡医院去。”刘大春说完,背着手走了。 赵丰年气得差点吞血,这刘大春太霸道太专横了。 对了,昨天他怎么会睡得那么死,不会是刘大春把刘海莉收买了,给他下了什么睡不醒的药了吧? 昨晚他虽然特别累,但也不至于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吗? 这里一定有蹊跷,等刘海莉来了一定要跟她问个明白。 这时,有一个中年媳妇来买感冒药,她身后还躲着个人,但弯着腰赵丰年看到模样,鬼鬼祟祟的样子。 开始他以为是调皮的孩子,就不管他的。 但等中年妇女把药买走后,刘海莉一下子窜到她的面前来,把赵丰年吓了一大跳。 “赵顶天,昨晚睡得好吗?”刘海莉一副高兴的样子,像捡到宝了似的笑着说。 “刘海莉,我正想问你呢?昨晚你没给我下什么药吧?” “下药?没有呀!”刘海莉笑得很灿烂,不像是做了偷偷摸摸的事的人。 “那我为什么睡到中午才醒来,错过了刘大春的会议。” “什么,你睡过头了?” “是呀,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刘海莉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下头,怯生生地看了赵丰年一眼,说:“昨睡我刚帮我按摩一会儿,你就睡着了,任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 “后来呢?”赵丰年急切地问道。 “后来…我把你翻过来,然后…”刘海莉羞涩起来。 “然后怎么了?”赵丰年大声地问,显然是动怒了。 刘海莉抿笑了一下,说:“然后,我把你裤子那个了…” “哪个了?” 刘海莉被问急了,说:“哎呀,就是,我把你睡了…” 赵丰年顿时无语,这杨桃村的女人都是色魔附身的吗?怎么一个个都像九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一看到就往上扑。 看来以后自己得尽量不出门,一到晚上就把房门顶起来,任谁敲门都不让进,要不然身体很难熬过三个月。 第155章 上山采草药 刘海莉动手做饭,她从家里带来一只母鸡杀了炖上,当她把鸡汤和鸡肉摆上桌,赵丰年忍不住问道:“哪来的鸡?” “我家养的,放心吃吧!” “干嘛要给我鸡吃?” 刘海莉微微一笑,说:“你身体虚,需要补补…” “我身体好着呢,下次不允许你带鸡来了,你家里人会有意见的。”赵丰年说着,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吃起来。 刘海莉盛了一碗汤递到赵丰年面前,说:“你名叫赵顶天,再不补就顶不了天了?” 呃? 赵丰年一愣,她这是什么意思?昨晚上她吃的是软香蕉? “不可能…”赵丰年喃喃地说。 “什么不可能?”刘海莉小脸微红,像一个刚过门的媳妇,对自己的丈夫特别的关心体贴。 “我睡着了,怎么可能跟你做那事?” 说着,赵丰年开始喝汤,他的身体他心里有数,是该补补了。 “如果以后你还像昨晚那样,就改名吧…”刘海莉讥笑着。 “改名叫什么?”赵丰年很想知道刘海莉给他准备了个什么样的名字。 刘海莉瞥了赵丰年一眼,说:“赵软蛋。” “刘海莉,想不到你能说出这么粗俗的名字来,I服了You。” 刘海莉听赵丰年突然冒出一句英文来,吃吃地笑,说:“你放心,你现在是我的男人,我是不会让你做软蛋的。” “你还说…”赵丰年放下碗,抬起头,瞪大眼睛说。 “好好,不说了,吃饭吃饭…” 于是,两人专心吃饭,刘海莉只吃了一只鸡腿,剩下的她全夹到赵丰年碗里,让他吃个够。 赵丰年那吃得叫一个过瘾,差点吃撑了。 饭后,叶欢欢来了,两根小辫子很租,一张小脸很白,粉嫩粉嫩的。 “赵医生,我今天学些什么呀?” 赵丰年一愣,觉得很惭愧,自己对就是个假医生,对西药治病一窍不通,只会按说明书给村民捡些药,但… “哦,今天我准备带你上山采草药,教你些中医草药救人的知识…” “好哇,好哇!”说等赵丰年说完,叶欢欢应声道。 于是,赵丰年要刘海莉在卫生所卖药,叮嘱她不要轻易给村民打针,因为他和她都是一知半解,担心她用错药把人给打死了。 刘海莉看叶欢欢虽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但胸前已经隆起,怕赵丰年会对这小女孩下手,所以说:“欢欢,你就别去了,让赵医生一个人去把药采回来教你…” “海莉姐,我要去,天天这在卫生所里闷死了。” 刘海莉看劝不住叶欢欢,把她拉到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赵医生是个妖怪医生,你跟他上山,他会把你这一身嫩肉吃了…” 呃? 叶欢欢瞪大眼睛看着刘海莉,心想你吓唬谁呀,赵医生才不是妖怪呢。 “海莉姐,我不怕妖怪…” 叶欢欢脆声说,赵丰年听到了,走过来,“什么妖怪,山上不会有妖怪,就算有,我也会一拳把他打跑。” “是呀,海莉姐,我们走了。” 说着,叶欢欢跟赵丰年走了,不过她在木棚里拿了一把柴刀,万一山上真有什么妖怪,她好用刀把妖怪吓跑。 赵丰年把叶欢欢手里的刀收了,让她回家背个竹篓来,他到山脚下等她。 叶欢欢应声走了,赵丰年一个人向小溪边走去。 十几分钟后,叶欢欢背着竹篓来了。 赵丰年抢过竹篓背到自己身上,然后和叶欢欢沿着涓细的溪流向上跋涉,遇到崖壁陡峭之处赵丰年伸出手来拉叶欢欢一把。 大手抓小手, 赵丰年的直感觉这小姑娘的手柔软细滑,有些拿捏不住,但两人配合得很默契,一拉一扯,一撑一纵,跨过沟壑,翻过陡岩。 一路上,两人收获不小,在长满青苔的湿壁上摘到小小的红果子,在灌木丛中挖到不知名的野人参, 还有在身边,脚下采到各种绿色植物叶茎草药。 赵丰年一边采,一边跟叶欢欢讲解这是什么草药,能治什么病。 等爬到山顶,赵丰年的背篓已经装满了药材。 走过山坳,两人来到了山峰的至高点。 此时,阳光明媚,视野一碧千里, 山里的人没见过大海,但远处层层叠叠的山海是见过的,那蜿蜒有致的山峦绵延几千里,一直延伸到视野看不到了青白缥缈之处。 突然,“砰”的几声枪响,惊飞了一山的鸟鸦。 山顶的裸石空地上,跑来一只受伤了的野山羊,它的颈部在滴血,走到赵丰年的叶欢欢面前倒下了。 这时,从远处的草丛中跳过来四、五个手握猎枪,上穿紧身背褂,下穿宽大裤筒的猎人,从他们的装束来看,像是住在附近苗岭上的山里人。 领头的是一个小年青人,他剃一个怪异的头,两鬓剃光,头部留一束辫子,衣褂敞开,露出黝黑的胸肌,极像古代某个部落的小领袖。 其余四人有老有小,装束大同小异,四人都把目光盯在了那只倒地的野山羊。 只有小年青目光一盯着叶欢欢,好像她才是他的猎物一般。 叶欢欢看到那凶恶的目光,心里有些害怕,这目光好像在那里见过,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赵丰年靠拢。 “欢欢——真是你呀!”不青年说着,走到叶欢欢的跟前停下。 “你?”叶欢欢认出这个小青年了。 “哟!这是你的相好呀?怎么这么老呀?”小青年调侃道。 赵丰年挺身而出,护在了叶欢欢的面前。 那人见赵丰年长是一身肌肉,有些害怕,朝他脚尖开了一枪,赵丰年却没有后退半步。 “欢欢,我是滚财多,不记得了吗?”自称叫滚财多的小年青人看没把赵丰年吓退,把抢举上天说。 “滚财多,初中同学,我当然记得。”叶欢欢从赵丰年身后站出来回答。 “对呀!初三的时候我们还是同桌呢…” 叶欢欢对这个滚财多印象深刻,就是因为这个蛮苗对她半路拦截、厚颜无耻的表白和调戏,她才不敢去学校的。 想不到今天在这荒山野岭,又遇到了这条疯狗,一颗心顿时紧张得揪成一团。她怕他又对她无礼,虽然身边有赵医生,但他们人多势众,而且手里都拿着枪,一旦发生冲突,吃亏的绝对是她和赵丰年。 “既然认识,我们就抱一个吧。” 滚财多说着,走过来一把将叶欢欢搂住。 赵丰年上前一步想拉开滚财多,被他后面的四个跟班举着枪顶了回去。 滚财多看着赵丰年,嘴角扯着蔑笑,肆虐地抱着叶欢欢,低头在她白嫩的脸上用力的亲了一口, 叶欢欢伸手抽他耳光,把抓住了手腕,硬生生地把她的脸往自己臭汗熏天的胸膛上按… 赵丰年看不下去了, 身形一闪,转到拿枪的四人身后,然后以最快迅速在他们后颈上分别一击,将四人打晕,弯腰捡起一根猎枪,用一只手拿着顶上滚财多的脑门。 赵丰年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把叶欢欢看呆了,也把滚财多吓傻了,他立即松手。 叶欢欢跑到赵丰年身前,把头靠到他的胸膛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第156章 无理的要求 “野小子,还不快滚!” 赵丰年怒吼道,声音传得很远,又回音过来,震人发匮。 滚财多两腿发颤,把肩上的猎枪一丢,踢醒地上的四个人,灰溜溜地跑了,五人像看到了煞神发威一样,转眼就逃得不见了影踪。 “欢欢,把这几只猎枪捡起来,我有用处。” “好。”叶欢欢应声,弯腰去捡枪。 包括赵丰年手里的,一共是五支猎枪,赵丰年背着竹篓,一边肩膀再挎上两只猎枪,叶欢欢背上一支,两人沿杂草丛生的山道往回走。 “赵医生,我可以叫你师父吗?”叶欢欢一边走在前面,一边回头来问。 “不可以。” “为什么?” 叶欢欢一脸的不悦,愕然问道。 “叫我师父,我就变你长辈了…”赵丰年说着,目光在叶欢欢微熟的身上流连。 “师父,你想干嘛?”叶欢欢调皮地问,嘴角露出一抹窃笑。 赵丰年摇摇头,说:“你真要叫我师父?” “是呀,我不但要跟你学医,还想跟你学武功。”叶欢欢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打算。 “女孩子学医还行,学武就算了。” “为什么?” “因为,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责任,你们女人只需要躺着就行…” 呃? 叶欢欢愣住了,这个赵医生怎么在她面前什么话都敢说,他是不是在挑逗自己呢? “哦,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女人只有负责生孩子就行。” 叶欢欢微微一笑,羞红着一张小脸说:“师父,有女人愿意为你生孩子了吗?” 赵丰年一愣,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看着叶欢欢,不知道这小女孩想表达什么。 叶欢欢看赵丰年不走也不说话,自我推荐说:“你看我怎么样,能为你生孩子吗?” 扑哧! 赵丰年把在嘴里漫延的口水呛了出来,严肃地说道:“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跟我生孩子?” “师父,我快16了,不是小孩子了。” “15岁,不是小孩子是什么?”赵丰年睁大眼睛瞪她。 叶欢欢没有胆怯,反而抬起头,挺起胸说:“师父,你看,我都成女人了。” 赵丰年瞥一眼她那略已成型的美胸,摇摇头说:“等你长好了,再跟师父讨论这个话题。” 赵丰年说着,率先走了,把叶欢欢丢在身后。 “哈哈,赵医生,你已经承认是我师父了…”叶欢欢雀跃地跳起来,追了上去。 “承认又怎样?” “承认你就得教我武功呀?” “谁说的?” “都这么说的,师父收徒弟就是传授武艺的。” “就算我肯教,你也学不会。”赵丰年头也不回地说,埋头继续赶路。 “我能学会!”叶欢欢信心满满地说。 “哪来的自信?” “因为我听别人说,要学会跟师父睡,要学好,跟师父搞…” 呃? 这小女孩真不愧是杨桃村的,骨子里的那股媚劲与生俱来,说话都这么直接。 赵丰年停下脚步,准备狠狠地批评她一顿, 但当他转过身来,看到叶欢欢巧笑嫣然,挑衅地向他昂起脸,两手叉腰, 赵丰年不是不承认, 这个小女孩很可爱, 但可爱得有些邪恶了,让人为她的未来感到担心。 “怎么,师父,我说得不对吗?” 赵丰年虎着脸说:“当然不对,欢欢,你背的那只猎枪从今天开始是你的了,给我听好了,在你没满18岁之前,谁要强行跟你做那事,你就一枪崩了他…” “师父,包括你吗?”叶欢欢开玩笑地说。 赵丰年立即瞪圆眼睛,说:“师父为人正直,绝对不会逼你做那事…” “是吗?” 叶欢欢轻轻一笑,从肩上把猎枪拿到手里,缓缓地举起来,对准赵丰年说:“如果我逼师父跟我做那事呢?” 叶欢欢说着,一本正经地用枪瞄准赵丰年的脑门,小手勾到了扳机上。 “欢欢,你干什么?这枪会走火的,快放下!”赵丰年怒吼道,但一颗心紧张起来。 “师父要是不答应我,我现地就开枪,我说到做到…” “叶欢欢,你疯了吗?你要师父答应你什么?” 叶欢欢眯起一边眼睛,冷冷地说:“答应教我武功…” 赵丰年一愣,感觉这小女孩心真大,思索片刻答应道:“好,师父答应你,教你学些防身的武艺。” “为了我能快快的学到武艺,师父你还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别太过分了。”赵丰年沉着脸说。 “一点都不过份…” “那你快说…” “这个,女孩子很难说出口。” “你说不说,不会我走了啊。”赵丰年说着就要转身。 “师父,别动,小心猎枪走火…” “欢欢,你这样,师父就不高兴了,快把枪放下。”赵丰年命令道,但看到叶欢欢一动不动的,还真拿她没办法。 他担心她那小手指不小心轻轻一勾,他就玩完了,家里的沈瑞雪,花店里的顾馨怡,医院里的舒晓欣,还有那几个女子特种兵…都等着他去疼爱呢。 “师父,欢欢的要求很简单…” “简单就快说呀!”赵丰的真是无语了。 叶欢欢撇了撇她那薄薄的两瓣粉红的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定,缓缓地说:“师父除了要教我武功,还要跟我睡觉…” 听罢,赵丰年差点崩溃,他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会有这样的徒弟,拿着枪这样逼师父, 这不是无理要求, 简直是无药可救。 “师父不能答应你,你开枪吧!”赵丰年说着,毅然转身迈步走了。 啊! 叶欢欢一看,傻眼了,她万万没想到师父会这么应对,自己都这么主动,这么逼他的,他还是不答应,跟她心目中的英雄一模一样的, 愣了片刻,叶欢欢立即追上去,从后面搂信赵丰年的腰,闭上眼睛,说:“师父,我好喜欢你哟!” 呃? 这个疯丫头,硬的不行,又来软的,真是可爱得不行。 “欢欢,其实师父也喜欢你,快把师父放开。”赵丰年说的喜欢跟叶欢欢说的喜欢不同,所以说得很坦然。 “那师父告诉欢欢,我们带这枪去干嘛?” 赵丰年直了直腰,正色说:“我在在杨桃村组建一支女子自卫队…” 第157章 女子自卫队 回到村卫生所, 赵丰年要叶欢欢把两人采来的草药拿到院子里晾晒,并教她用本子记下名称和药效, 有活血草、降真香、郁李仁、怀山药和谷精草等。 刘海莉想过来帮忙,赵丰年却给她新的任务,要她到村里把在家漂亮的姑娘和媳妇喊来,他要在杨桃村组建一支“女子自卫队”,教给她们一些防身武艺。 刘海莉爽快答应了,认为这是件天大的好事,一可以强身健体,便于生娃,二可以对付像刘大春那样的色狼,真是一举两得。 一小时后,村里的俏媳妇和漂亮姑娘纷纷向村卫生所这边走来了,第一个响应号召的是陈秀莲,她几乎是跑着来的,激动万分,紧接着何美菊、杨柳月、乔翠花、杨叶柳、顾晓梅、顾春梅等都来了… 就是不见桂椒兰和阮大脚, 这两人一个是姚大昌,现任文书的媳妇,一个是刘大春的媳妇,她们即便想来也不敢来呀。 等刘海莉从村里喊人回来,一百多平米的院子里站满了人,有三十几岁的俏美大媳妇,也有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小姑娘。 赵丰年数了一下,一共是32人,如果加上刘海莉和叶欢欢就是34人了,规模还不算小。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十几个女人聚在一起,那更是热闹非凡,叽叽喳喳地说过不停,有的还一边说,一边放荡的笑,眼睛落在赵丰年的身上,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大家安静一下…”赵丰年站到院子中央,开始发话了。 “请大家自觉站成4排,每排站8个人,刘海莉和叶欢欢,你们两个去帮忙整顿一下队形…” 刘海莉的叶欢欢被赵丰年点名整队,既觉得光荣又有几分羞涩,在这么多漂亮的嫂子和姐妹面前,两人都觉得自己不算什么。 当方队站成,赵丰年又接着说:“今天我,杨桃村的村医赵,顶天把各位婶婶嫂嫂和大姑娘们喊来,就是要在咱们杨桃村组建一支女子自卫队,目的是教给大家一些防身的武艺,当遇到歹人要侵犯你时,你可以给他们疼痛的一击,把他们打跑,从而保护了自己…” 没等赵丰年说完,队伍里就议论纷纷起来,有的不解,有的点头,不解的听旁边的人解释,也很快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但有的几个媳妇和姑娘听罢就想离开,赵丰年立即罢罢手,说:“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完,想走的也别忙这一会儿…先看我向大家露出一手。” 说罢,赵丰年要刘海莉和叶欢欢抬来一块青石,用几个砖头架着,然后他面对女人们,大手一挥,一掌落在青石上。 嘎达一声,青石一分为二。 队伍中立即骚动起来,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赵医生这是要干嘛吧,在表演杂技吗?” “不是,他想教给我们这样的武功…” “要是我不小心这样一掌把自己的男人打残了,没人做事,全家都得饿死呀…” “赵医生不是要你打自己男人的,是要你对付像村长那么的野蛮人,他如果想强行搂住你,要跟你做那样,你就可以一掌把他打趴下…” “打村长,我可不敢。” “我也不敢…” 这些话,赵丰年都听进耳朵里了,他微微皱眉,抬起头朗声说:“大家听我说,你们的身体是是自己的,要懂得爱护,除了自己的男人,谁都不准碰,包括刘村长,他有自己的媳妇,凭什么还要来玷污你们的清白之身呢?…我也知道大家的顾虑,怕被村长迫害,这我能理解,过去我们是一个人,现在我们是一支队伍,一个受欺负我们大家一起去帮忙,保准能把他刘大春的大院踏平…” “是谁说要踏平我的院子呀!” 一个宏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赵丰年急转身一看,是刘大春从外面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来,他身后跟着四个人,是治保主任和文书姚大昌几人,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把枪,对准院子里的一伙女人们瞄准。 “统统不许动…”姚大昌阴阳怪气地说。 刘海莉心中一凛,准是姚大昌和刘大春的媳妇告的密,她们两人不来就罢了,还叫上这几个村干来,是不想让她们组建这个“女子卫生队”的呀。 而叶欢欢很机灵,立即从卫生所里拿出两把枪,递一把给刘海莉,她自己拿一把,两人同意举向姚大昌那帮人。 “哟,真干上了!”刘大春看着刘海莉和叶欢欢手里的两把猎枪,讥笑着说。 “都把枪放下,听我说…”赵丰年罢手,让双方都把枪放下,枪容易走火,马上谁手指一颤,把对面的一个人打翻了,他的责任就大了。 “海莉,欢欢,你们先放下。”赵丰年命令道。 刘海莉和叶欢欢用眼睛瞪着姚大昌那四个拿枪的人,缓缓地把枪放下。 刘大春看罢,也示意要姚大昌四人把枪放下,他脸上露出了不用枪他照样能把眼前的事摆平的自信。 “赵医生,你是来我们村治病救人的,怎么能害人呢?”刘大春大气凛然地责备说。 “刘村长,你听我说…” “停,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没等赵丰年把话说完,刘大春制止道,“你教这帮女人对付自己的男人,你唯恐天下不乱了,你还想不想让大家平静地过好日子了…” “刘村长,在这杨桃村恐怕称得上过好日子的,只有你一个人,你把别人的媳妇当成自己的媳妇一起草,你不觉得自己无耻吗?”赵丰年当这么多女人的面前,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刘大春,所以狠下心撕破脸皮跟他对着干了。 “无耻?你赵医生敢说自己没在村里玩过别人的媳妇吗?”刘大春瞪大眼睛问向赵丰年。 “没有,就算有,她们也是自愿的,不像你不管她们愿不愿意,强行进入她们的身体,你跟当年的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赵丰年红着眼睛反驳,都杠上了,就没有缩头的打算了。 “赵顶天——”刘大春怒斥道,“没想到你来杨桃村是专门跟我作对的,早知今日老子在你第一次上梯的时候就把你推下悬崖了…” 第158章 高手间对决 “刘村长,感谢你给我这次跟你作对的机会,但是我如果不来杨桃,全村的女人都被你迫害光了,有你这么当村长的吗?” “你…”刘大春指着赵丰年,气得说不出话来。 成形的队伍慢慢乱了起来,向四边散开,一个个俏媳妇眼里闪着光,既害怕又兴奋,像在看一场特别惊险的电影。 “我赵顶天今天在这院子里组建杨桃村的女子自卫队,就是要她们联合起来对付像你这样的败类的。”赵丰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刘大春逼到墙根,看他能在这么多女人的面前把他赵丰年怎么样? “赵顶天,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老子今天不把你赶出杨桃村,刘字倒着写…” 刘大春说着,把两只衣袖撸起来,做出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样子。 “刘村长,你想怎么样?”赵丰年问道。 “单挑!老子今天就让你小子见识一下杨桃村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你想要在杨桃村建什么女子自卫队,门都没有,她们的男人大部分都外出打工了,我不帮着照看,她们就真的成‘自喂’队了…” “无耻,下流!” 刘海莉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道出了大部分被刘大春迫害过的女人的心声。 “刘海莉,你这小妮子也敢跟我作对,如果我不是看在你刘的份上,我早把你废了…” “刘大春,你还真是不要脸,你那是怕我在乡里镇上当干部的舅舅吧!” “你舅舅人算个屁,我一只手就能把他捏死…” 刘大春发起狠来,脸红脖子粗的,两只手臂上的肌肉鼓了起来,做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赵顶天,我刘大春今天把话撂在这里,如果你打得过我,杨桃村的女人任由你怎么糊弄,如果你打败了,马上就给我卷铺盖走人,别逼我把你的小命留在这里…” 听刘大春把话说得这么狠,院子里的女人都害怕起来,身体微微颤抖,向四面散开,尽量空出地方来。 “好,刘村长,咱们一言为定,你输了,就别在这妨碍我授人武艺,我输了,自然会马上走人。” 刘大春大脸一沉,说:“好,还像个爷们,别愣着了,快出手吧…” 说罢,刘大春比划出一招老虎掏心的架式来。 赵丰年摇摇头,甩甩手臂,从容自若地走到刘大春面前,一场惊心动魄的徒手肉搏即将拉开… 刘海莉看到陈秀莲害怕得浑身颤抖,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两只手,要她稳住,不要让赵丰年为她分心。 赵丰年一只手伸出,一只手背到身后,让人一看就是让刘大春一边手。 其实,他失忆了, 出手对敌全靠应变能力,他这样比划只是个花架子,却给刘大春很大的震慑。 这小子如此淡定从容,绝不是轻敌,而是心中有数,看来今天势必有一场恶战。 “村长,人家赵医生让你一边手,还不快抓住机会打呀!”一边的杨叶柳讽刺道。 刘大春骑虎难下,张牙舞爪向赵丰年扑了上去,勾手直取他的喉咙。 赵丰年岿然不动,等刘大春庞大的身躯扑到跟前,他勾起的拇指和食指快到触摸到他的喉咙时,身形一闪,瞬间闪到了刘大春的身后, 围观的34个女人,正为赵丰年捏一把冷汗,已经峰回路转, 只见,赵丰年移到刘大夫身后,对着他的后背击出一掌。 嘭! 一声闷响,刘大春被迫向前“噔噔噔”地走了数步,差点跌倒在地。 那两边的俏媳妇们纷纷躲开,怕被他撞到。 刘大春一米八的身高,一百八十斤的体重,停下脚步,回转身,恼羞成怒瞪着赵丰年, 此刻,他已经乱了分寸,身上军绿色的长袖T恤开始浸透了汗。 刘大春是一名老退伍军人,自幼就跟爷爷练苗拳,参加方圆百里的摔跤比赛,屡屡夺冠,三十年来打架从未遇到敌手, 今天,他却慌乱了。 赵丰年飘身站稳,面向刘大春,还是把一只手背到身后,另一只手伸出,对刘大春勾勾手指。 刘大春老奸巨猾,也站着不动,以不动应万变,这是他以前一惯的打法。 谁知,赵丰年没他那么无聊,停顿不到三秒,疾步冲向刘大春,在他面前两米处一跃跳起,踩上他的双肩,然后飞身,在半空中向后一踢, 啪! 一声脆响,刘大春后背上重重地挨了一脚,又向前窜去,跑出几步,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姚大昌看罢,立即跑过去拉人,反被刘大春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滚,老子自己来…” 这下,围观的俏媳妇和俊姑娘都看乐了,耻笑地上的刘大春,纷纷向赵丰年投去膜拜的目光。 这个赵医生,还真厉害,如果他是自己的男人就好了,绝对不会怕刘大春,更不会被他胡搞… 刘大春从地上爬起来,一张大脸由红变暗,阴沉得吓人,他夺过站在身边的王大强手里的枪,瞄准赵丰年就要开枪, 赵丰年看凶险万象,双膝下蹲,脚尖点地,不退反进,瞬间冲到到刘大春面前,将他手里的枪管高高举起—— 砰! 一声枪声,子弹射向了空中。 34个女人在尖叫声中抱着头乱成一片,都蹲在地上不敢抬起头。 “刘大春,你疯了吗?真开枪。” 赵丰年大吼一声,一把将他手里的枪夺在手里,然后用枪口对准他的脑门。 “刘村长,你输了!”赵丰年说着,嘴角一扯,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刘大春不敢动了,眼神也变得呆滞起来,一副战败的颓废模样。 “姚大昌,你们几个还不快把村长扶走。” 赵丰年大声说着,把枪口对准了姚大昌和王大强四人。 “哎哟,赵医生,别,别…” 姚大昌说着,挥手带上王大强三人走向刘大春,四人把还愣在院子当中的刘大春扶了回去。 大家目光刘大春五人消失在村卫生所院子的大门外,立即欢呼起来。 刘海莉带着陈秀莲等俏媳妇走到赵丰年面前,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他,除了膜拜,还有倾心。 “赵医生,你太厉害了。”刘海莉抿嘴含笑着说。 叶欢欢挤过来,搂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说:“师父,开始教我们武艺吧!” 赵丰年哑然一笑,说:“你们愿意学吗?” “愿意!” 34个女人,有33人异口同声说愿意,只有陈秀莲抿嘴含笑,不作声。 “秀莲,你不愿意学吗?”赵丰年怔怔地问道。 陈秀莲微微羞红着脸,说:“我愿意学,但我不愿意叫你师父…” 第159章 致命的绝招 赵丰年微微一笑,把叶欢欢拉到自己身边,他身高有一米八,叶欢欢到他的耳边,应该也有一米六五左右,算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少女了。 “在场的各位,我教你们武艺,除了欢欢叫我师父,你们都还和以前一样叫我赵医生就可以了…” “赵医生,你只要真心把我们教会了,叫你师父也没关系的…” 赵丰年放眼看去,说话的是顾晓梅,她青年漂亮,聪明伶俐,她叫他师父没问道。 “好,你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赵丰年妥协着说。 这时,杨叶柳踮起脚尖,开玩笑地说:“赵医生,我们叫窗可不可以呢?” “呵,哈哈…” 院子里一阵浪笑,34个女人就赵丰年一个男人,阴盛阳衰,气势肯定会一边倒的。 “大家别笑了,严肃一点,我今天先教你们最适用,最厉害的两招…” 一听到赵医生要开始教对付男人的绝招了,大家安静了下来。 赵丰年接着说:“第一招就是,当男人要强行抓你的胸的时候…” “噢…”有几个女人又荡叫起来。 赵丰年脸色一沉,说:“别起哄了,认真一点,当坏男人张开手掌抓向你那的时候…” “赵医生,那是哪儿呀?”杨叶柳明知问,想听从赵医生嘴里出那两个字来。 “哎呀,大家别捣乱了,赵医生说的那就是你的乃乃…”刘海莉大声解释道。 赵丰年坏坏一笑,说:“对,就那那儿,你们先按刚才的队形站成四排,我们再继续往下教。” 赵丰年觉得乱糟糟就是因为没把队形站后,是他教武心切了,于是提出了新要求。 很快,32个女人站成了四排, 赵丰年看了一下,陈秀莲站在第二排,于是把刘海莉安排到第一排,要叶欢欢站在他身边别动。 “什么事情都是没有规矩就办不下去了,所以我现在给咱们杨桃村的女子自卫队取个名字叫‘抗日先遣队’,这个‘日’你们是知道怎么回事的,不用我多解释了…” “呵,哈哈…” 人群中又有三四个女人忍不住乐哈起来笑道。 赵丰年瞪了那几个人一眼,接着说:“这个队长,我想就由我的徒弟叶欢欢来担任…” “为什么是欢欢?”刘海莉不乐意了,问道。 赵丰年摆手让她别激动,说:“因为她上过初中,有文化,而且年纪最小,是最需要‘抗日’的。” “赵顶天,我还上过高中呢,还是你同学,为什么不让我当队长…”刘海莉发起牢骚来。 “叶欢欢是队长,刘海莉是第一排的排长,第二排的排长是陈秀莲,第三排的排长是何美菊,第四排的排长是顾晓梅,队长和排长每人都有一杆枪,等一下大家学会防身的两招后,练习一下就来我这里领枪。” 赵丰年一口气把事情安排得妥妥的,大家也都不便反对了,跟赵医生关系熟的都长官了,自己以后也得加油才行… “赵医生,这队长和排长以后是不是还要换的?”第二排一个面目清秀的姑娘问道。 赵丰年正眼一看,她跟刘海莉差不多大,但比刘海莉高挑些,性感些,一件薄薄的手工花格衣根本裹不住她面前的一对柔软,面料被绷得紧紧的,好像随时都会把衣服撑开,蹦跳出来似的。 “是的,谁表现得好,学得快,我就让谁来当这个‘搞日先遣队’的队长或者排长。” 那女孩听罢,对着赵丰年抿抿嘴,点点头,一副自心满满的样子。 “我们废话也不多说了,当坏男人抓向你的胸部时,他的手指是张开的,你只要像我这样,把手掌坚起砍向他的手指之间,然后猛然抓住他的一根手指向前一扳,就可以让他骂爹叫娘的痛…” “嘻嘻…” 大家听赵丰年这么一边示范,一边讲解,都开心地笑了。 “谁来配合我示范了下?”赵丰年说着,看向面前的33个女人。 “我来…”刚才那个高挑性感的花格衣女孩说着,举着手挤了过来。 赵丰年看她一张略有些幼儿肥的瓜子脸上,现在一个不大的酒窝,很是迷人,特别是胸前那一对高耸,更是让赵丰年心怦怦直跳。 这杨桃村的女人不知是因为水土还是吃了杂粮的原因,胸脯都长得鼓鼓的,一个个都比电视里的柳岩更丰满。 如果在这村里开个视频美胸直播室,肯定会火起来。 但,这都是以后的事,先教她们学会独立,学会保护自己再说。 “你叫什么名字?”赵丰年问走到面前的女孩。 “我叫吴彩霞。”那女孩应声道,然后抿嘴一笑,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赵丰年看。 “杨桃村也有姓吴的吗?”赵丰年感觉这个村的姓很多,很杂,所以问道。 “有,但是不多,只有我们后山的三家…” “赵医生,别套近乎了,赶紧给大家做示范吧。”刘海莉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催促道。 “好。” 赵丰年要吴彩霞站过来,和他一样侧身对着大伙儿,然后伸手一只手,佯装抓向她的胸,紧接着解释道:“比如,现在我就是那个要侵犯你的坏男人,张天手这样抓向你的胸前,你想想刚才我讲的,该怎么办?” 吴彩霞一双清澈的美眸闪动两下,然后直手成掌,猛然砍向赵丰年的那张开的手指之间,用力向后一扳, “哎呦——” 赵丰年痛得直叫起来,身体随着向后一弯,说:“停停停…” 吴彩霞松开赵丰年的手指,拍拍双手,说:“赵医生,我示范得怎么样?” 赵丰年皱着眉头,说:“相当到位,就得这么用力,才能把对方治住。” 赵丰年说着甩甩手指,还感觉在隐隐做痛,这丫头片子太狠了,不就是做个示范,用不着这么用力吗? “赵医生,第一招我们大家都会了,第二招呢,你快教呀!”吴彩霞催促道。 赵丰年咬咬牙,挥挥手让吴彩霞退到队伍里,他准备讲第二招了。 “这第二招,就是攻击男人那想干坏事的东西…”赵丰年隐晦地说。 “赵医生,男人想干坏事的东西是什么呢?” 赵丰年一愣,捣乱的还是杨叶柳,立即挥手让她上来,说:“你来,我们直接示范一遍,大家就都知道了。” 杨叶柳看了大家伙一眼,有些别扭地走了上去,站到赵丰年面前,手指含进嘴里,做出一副羞涩的样子来。 “赵医生,要怎么示范?”杨叶柳问。 赵丰年点点头,对她说:“比如,我现在想要了,动手强行推你上床…” 这下,赵丰年只说,手上没有比划什么。 杨叶柳听得一愣一愣,说:“赵医生,别比如呀,我们直接到屋里的床上示范一遍得了…” “喔,这个主义好。”后面立即有女人起哄着说。 赵丰年摆摆手,说:“不用真的上床,比如,我现在要把你推上床…” 赵丰年说着靠近杨叶柳,接着说:“你就假装配合,左手抱我的腰,右腿弯起来猛然向上一顶…这样,就可以把男人想干坏事那东西给毁掉了…” “啊?”示范完毕,杨叶柳还是模棱两可,叫了一声,看向赵丰年。 “赵医生,你这招会不会太狠了一点?”站在队伍里的吴彩霞又发问道。 “不会,不会是真的毁掉的,是暂时的,最起码他一个小时内瞪在地上,干不了坏事了…” “哦,精彩!”吴彩霞说着,引导大家鼓起掌来。 哗啦啦,一片掌声响起, 赵丰年罢罢手,说:“今天我就教到这里,明天下午接着教,解散…” 第160章 美味的晚餐 女人们纷纷离去, 赵丰年给四个女排长发枪, 陈秀莲接过枪,一步三回头,她想跟赵丰年说几句话,但这么多人她不好意思, 想走过去,又看到刘海莉和叶欢欢站在赵丰年左右两边,宛若她们才是主人,她只有走的份。 陈秀莲刚要走出院门,赵丰年叫住她,说:“秀莲,你等等…” 陈秀莲立即停下脚步,眼睛里闪动着惊喜的光芒,嘴角浮现出一丝丝美好的笑意。 “赵医生,什么?” “我今天早上跟欢欢上山采草药,又挖到了一只人参,你给赵二春兄弟带去,给他煮着吃…” 陈秀莲不说话了,身体微微颤抖,那是激动,想要给赵丰年以实质性的感激,但有叶欢欢和刘海莉在场,她只有傻傻地站着,什么也不说,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赵丰年走进卫生所里,把今天上山挖到的那支人参拿出来递到陈秀莲手里。 “拿着,走吧!” 陈秀莲把人参拿到手里,脚却舍不得迈步,她用手提了提挎在肩上的猎枪带,轻声对赵丰年说:“晚上能来我家吗?我给你留后门…” 呃? 赵丰年瞥了一眼陈秀莲微红起来的俏脸,知道她想干嘛,对她眨了一下眼睛,轻声说:“好…” 陈秀莲愉快地转身走了,像一个没出嫁的小姑娘。 “跟秀莲姐说什么呢?”刘海莉走过来问道。 “你给秀莲姐人参,给我什么呀?”刘海莉撅起嘴,心里在吃醋。 “你的,少不了…” 赵丰年说着走过去从竹篓里拿出一只还有气的小野兔,这是他和叶欢欢回来的路上用枪打到的。 “野兔,你的,会不会弄?” “不会。”刘海莉说着,背过身去。 “好,我来,你和欢欢今晚有口福了,尝尝我爆炒的野兔肉丁,保管你们俩把舌头都咽下去…”赵丰年拎着野兔,晃了两下说。 “师父,我来帮你的忙。” “好,欢欢,帮师父把火升起来。” 赵丰年说着走进木棚里的小厨房,用刀将野兔拍死,然后开始剥皮块肉。 刘海莉守在卫生所的药柜前,两手撑住下巴在猜想赵顶天刚才跟秀莲姐说些什么了, 不会是晚上偷偷的约会去吧? 不会,赵顶天不是那样的人,秀莲姐虽然长得漂亮,但她是有丈夫的人,赵顶天晚上绝不会跟她绝会的。 其实,刘海莉想得太单纯了, 赵丰年和陈秀莲晚上约的不是会,而是炮。 赵丰年在小厨房里忙活了好一会儿,叶欢欢用电饭锅帮他把饭煮熟了,他手里拿着锅铲在土灶上的铁锅里快速的炒动着, “欢欢,我有这十块钱,你帮我去村里的小商店买三瓶冰啤酒来…” “不仅我要喝,你们俩也得喝。” “师父,我不会喝酒…” “不会师父教你,快去。” 叶欢欢从赵丰年手里接过十块钱,飞快地跑出院门,刘海莉里在给一村民拿一盒药,但价钱她忘记了,保有翻开订单来看… 就一个菜,香气却飘满了卫生所的整个院子。 刘海莉买好药,走出来,看到赵丰年用一个土炉装了几点木炭和火种,搬到院子中央,摆上碗筷,把一小锅的野兔子肉架到土炉上。 一切搞定,他朗声说:“海莉,欢欢,吃饭了!” 刘海莉拿三个矮板凳走过去,摆在地上, 这是,叶欢欢也买酒回来了,三个围在锅边,往土碗里倒在冰啤酒,然后都举起来。 赵丰年说:“来,庆贺我们‘抗日先遣队’顺利组建,我敬你们一个队长,一个排长一杯…” “师父,这哪里有杯,明明是碗。”叶欢欢较真地说,一脸的天真可爱。 “师父我说是杯它就是杯…” “霸道!”刘海莉沉着脸说。 “霸气!”叶欢欢爽快地说。 赵丰年抿嘴一笑,说:“还是我女徒弟,海莉你这个排长应该向她这个队长学习哦。” 刘海莉白了赵丰年一眼,把碗里的酒倒里嘴里,一饮而尽。 赵丰年看罢,把碗对着叶欢欢说:“徒弟,来。” “师父,我不会…” “这酒就跟凉水一样,你尽管大口大品地喝。” 叶欢欢听罢,把碗凑到嘴边,一股淡淡的马尿骚味扑鼻而来,皱着眉头喝了一小口, 噗! 叶欢欢立即喷了出来,溅到赵丰年的脸上,幸好没有喷进菜里,否则一锅好菜就被她糟蹋了。 “师父,这不是酒,是马尿…”叶欢欢蹙紧眉,眯着眼说,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 “顶天,你看看,欢欢酒都不会喝,你拿她当队长,不妥吧…”刘海莉说着把筷子伸进锅里。 “是呀,师父,不如我和海莉姐换吧,我就适合当一个小排长,反正排长就有一杆枪的…” “海莉,你看看,欢欢这么小就懂得谦让,这队长非她莫属。” “哇!”刘海莉把一小块野兔肉放进嘴里,那股浓香的肉味和酥质感在她嘴里爆炸,美味美得让她禁不住称赞起来。 “真的吗?”叶欢欢立即提起秘书子往锅时夹,然后把一块爆炒后的肉丁放嘴里。 只见她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嚼了几个就咽了下去,立即说:“师父,真的太好吃了,你是怎么炒的?” “这炒菜的手机,师父我就不能教给你了…” “那你怎么教给谁?”叶欢欢着急地问。 “我媳妇呀!”赵丰年笑着说,自己也把筷子伸出锅里吃起来。 “你媳妇,不会是海莉姐吧?”叶欢欢天真地问。 听罢,刘海莉和赵丰年四目相对, 刘海莉一张小脸瞬间就涨红起来,嘴角偷笑,细累嚼着嘴里的食物。 赵丰年尴尬地傻笑了一下,说:“啊,不是,你海莉姐她只是我的高中同学…” 刘海莉听罢,嘴角的笑意冻结了,像突然铺起了寒霜一样。 “那,师父你有心上人了吗?”叶欢欢昂起头问,好像这个话题比锅里的美味更诱惑人一样。 赵丰年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给三人的碗里倒满酒,说:“甭说了,一切都在酒里,海莉,欢欢,来,干了…” 刘海莉一脸的不悦,叶欢欢却可爱的非常鲜活,三人把碗碰在一起,然后把酒往嘴里倒… (第161章,半夜的节奏,敬请期待…) 第161章 半夜的节奏 叶欢欢喝完那一碗啤酒,已经是粉颊绯红,说这酒总算是师父学会了, 刘海莉说赵丰年别把人家小女孩带坏了,豆蔻年华,不要浸泡在酒精里,而她把啤酒喝到了醋味,心里很是难受。 “赵顶天,今晚你得陪我…”刘海莉醉眼惺忪地说,她不胜酒力,再加上心里难过,所以根本上是醉了,坐过来缠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眯睡休息。 相反,叶欢欢虽然脸红,但没有一点醉意,手脚变得更灵便了, 她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开始收拾碗筷,把吃不完的兔子肉用一个碗装起来,杨桃村地段高,晚上气较低,估计明天还可以吃。 刘海莉闭上眼睛靠在赵丰年的肩膀上,一副惬意享受的样子,小嘴上扬,喃喃自语, “顶天,如果我是你媳妇多好呀,我就可以天天依偎在你身边这样睡,一直到老…” 刘海莉说着双轻唱起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去不了,我还依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 赵丰年似乎被她感染到了,也跟好轻唱起来,咋一看还真像一对相亲相爱的小夫妻俩。 叶欢欢把碗洗干净,走过来对赵丰年说:“师父,你把海莉姐给娶了吧!” 赵丰年对叶欢欢在嘴边竖起一根手指,意思是要她别打扰刘海莉唱歌, 叶欢欢立即瞪了他一眼,说:“师父,天要黑了,我走了,明天我再来…” “好,要不要师父我送你?” “不要。” 叶欢欢撅起小嘴走了,快走出院门时还说了一句:“快下雨了,师父你别忘了把我今天晾晒在外面的草药收进屋里…” “好的,欢欢,你慢慢走,别急…”赵丰年大声说,把怀里的刘海莉惊到了,她睁开眼,自己坐直起来。 “海莉,快下雨了,我去院子外面收一下晾晒的草药,回来我送你回家…” 赵丰年说罢,站起来走出院子。 刘海莉晃晃脑袋,眯睡了一下,脑子似乎清醒了许多,她喝酒上脑快,散得也快, 于是,站起来走出院子跟赵丰年一起收草药。 草药不多,一会儿两人就把叶欢欢晒在外面的草药收进院子,用一个纸盒装着,放到卫生所的柜台上。 “海莉,你看天真的快黑了,今晚很可能要下雨,我现在送你回家吧!”赵丰年抓住刘海莉的一只手说。 “不要。”刘海莉甩开赵丰年的手说。 “你喝酒了,得回家睡觉了。”赵丰年搂住她的小腰说。 刘海莉窃喜,偷笑着说:“我走不动了,今晚我在这里跟你睡…” 呃? 赵丰年有些慌乱了,他今晚跟佳人有约,不能让刘海莉睡在卫生所里。 “又说酒话了,我们只是高中同学,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睡在我这里呢?” 赵丰年说着,扶着刘海莉走出卫生所,一只大手故意在她的美臀上捏了一下。 “赵顶天,你是不是不行了,所以把我往外面撵?”刘海莉讥讽道。 赵丰年嘴角一扯,笑着说:“对呀,明天我自己上山找些壮阳药回来,医自己身上的病,就不怕被你笑话了…” “我猜就是你不行,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拒绝我这样气质身材俱佳的美女留宿呢?你说是不是?” “是,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们快走吧!” 赵丰年一催促,刘海莉就觉得他心里有鬼,于是索性停下来,不走了。 赵丰年心里一急,蹲到刘海莉面前,一把将她小腿抱住,让她伏到自己背上,然后背着她往她家里送。 “赵顶天,你今晚是不是跟秀莲姐有约?”刘海莉在赵丰年背上问。 赵丰年一愣,脚步差点停了下来,缓缓地说:“没,没有,你别瞎猜…” “那她刚才在院子里轻声跟你说了些什么?” 赵丰年大脑高速运转,说:“没什么,她就是跟我说她丈夫赵二春的病情,已经能下床自己走动了…” 立即,刘海莉信以为真的,伏在赵丰年身上不再说话,而赵丰年搂住她的两只大长腿,箭步如飞,跟身上没背人似的疾步走着… 当赵丰年把刘海莉送回家回到村卫生所,天已经完全黑了,他拿着陈秀莲给她的手电筒,关上院子的门,趁着夜色,向陈秀莲的家走去。 陈秀莲家在寨子中间, 赵丰年避开对面走来的村民,不让他们认出他是赵医生来,好上晚上便于藏身,他很快就摸索到了陈秀莲家的门面, 这是一栋两层的木房,一楼住人,二楼存放红薯,玉米和稻谷。 一楼两进三间,共有四个房间,一个堂屋,一个厨房,秀连婆婆和她公公分开睡,占了两间房,一间房本来是客房,但存放了很多杂物,变成杂货房了, 所以赵二春病了,占了一大半床,陈秀莲也只能挤在他身边睡着… 靠近陈秀莲屋后,赵丰年就把手电筒关起来,猫身向她家后门摸索过去, 夜色下,依稀看到那儿有一扇木门, 赵丰年推开那木门时,刚好下雨了,他立即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果然,陈秀莲特意给他留了后门,连她和赵二春的房门都是虚掩的, 赵丰年一颗心怦怦直跳,第一次感觉自己像做贼一样,轻轻推门陈秀莲的房门, 外年沙沙的雨声下得更大了,无形中掩盖了赵丰年的弄出来的声响, “嘘——” 陈秀莲像一个女鬼突然出现在门口,吓得赵丰年差点惊叫起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中依然能辨别出陈秀莲婀娜身子的轮廓, 陈秀莲一把将赵丰年拉进房间,在他耳边说:“别出声,赵二春刚睡下…” “那我们怎么办?”赵丰年在陈秀莲耳边轻声说。 “我在地上铺了一张毯子…” 呃? 赵丰年心里一惊,陈秀莲这里要干嘛,要当着他丈夫的面跟他做那事? 这也太刺激了吧! 好在,赵丰年看到床的三面有一层薄薄的蚊帐盖着,他隐约看到赵二春背对着他和陈秀莲卷缩睡在床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陈秀莲拉赵丰年坐到毯子上,然后双手抖动着伸过去解赵丰年身上衬衣的钮扣… 第162章 细雨润无声 屋外,细雨沙吵地下着,好在没有闪电透出窗帘来,让屋里的一切悄然发生, 赵丰年身上的衬衣被陈秀莲拿下来,轻轻放到一边,然后饥渴地扑进他坦露的怀里,拼命的亲着,吻着… 赵丰年身体里的欲望一下子被点燃,一颗心跳得厉害,感觉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似的。 当陈秀莲的上手触到他的坚挺,赵丰年受不了了,反客为主,把她轻轻按倒在毯子上,然后猴急地动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当两人赤身相对, 赵丰年全身发热,感觉身体已经在燃烧,只有贴近陈秀莲那光洁如玉的身上,他才有喘气的机会, 果然,她的身体冰冰的,滑滑的,还微微颤抖,像是从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赵丰年找到了热量释放的突破口, 一切都是轻车熟路,水到渠成, 赵丰年全身通透舒爽,就像大热天含到冰棒一样,而陈秀莲压抑着欢乐,不敢叫出声来,于无声中配合赵丰年的动作,内心的饥渴得到了最好的慰藉… “秀莲,外面下雨了,你上床来睡吧。” 突然,赵二春翻过身来隔着蚊帐对陈秀莲说,活活把赵丰年和陈秀莲吓了一大跳,陈秀莲急忙侧身对着床,把赵丰年藏在身后,身下的也动作戛然而止。 “不用,我睡在地板上挺好的,上床睡会碰到你的身上的伤,你自给睡吧,别担心我…”陈秀莲压抑着欢畅,轻声说。 “媳妇,委屈你了…”赵二春自责地说。 “不委屈,我好着呢…”陈秀莲细声说,感觉赵丰年又耸动起来,立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鼻子急促地喘气。 “秀莲,你怎么了?”赵二春挪动身子,一只手掀开蚊帐,透过夜光依稀看到媳妇陈秀莲侧身睡着,没发现什么异样。 “我没事,你别乱动,身上的伤口会裂开的,快睡下…”陈秀莲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好在赵二春还下不了床上,要不然她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赵二春放下蚊帐,背躺到床单上,眼睛睁开,怔怔地看着黑暗中的蚊帐顶。 “我真没事,你多睡点,能尽快恢复身上的伤。” “我睡不着…”赵二春喃喃地说。 “睡不着也要睡呀!”陈秀莲催促起来,她憋得难受,需要赵丰年狠狠地安慰。 “秀莲,我对不起你…” “大半夜的,你说这话干什么呢?”陈秀莲有些急了,从来没有觉得赵二春这么烦人过。 “我没让你尝到做女人的滋味,我很无能,我对不起你…” “没有谁对不起谁,你给我好好睡觉就行呵~” 赵二春闭上眼睛,缓缓地说:“好的,你也早点睡觉,别翻来覆去的了…” “好,我不会打扰到你的…” 陈秀莲说着,咬着嘴唇,缓缓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赵丰年那物还在身体里,这叫她如何淡定? “嗯…” 赵二春的声音小了,好一会儿均匀的鼾声才再次的响起来。 赵丰年也快憋坏了,跟随赵二春鼾声的节奏继续耸动起来… “秀莲,二春他不会下来吧?”赵丰年在陈秀莲的耳边用最小的声音问。 “不会,他还下不了床…”陈秀莲轻声回答。 赵丰年听罢,放心了,身下的动作更有力量和富有节奏了… 屋外的细雨还在沙沙地下,好像在迎合屋里两个人的偷窃,这世上真没有谁对不起谁,一切顺应自然的节奏就是最好的安排。 最后,赵丰年和陈秀莲同时释放, 欢乐中,两人仿佛都听到细雨润无声的美妙滋养… 绝对是一次惊险又无比刺激的一次体验, 赵丰年依依不舍地离开陈秀莲,不敢再说半句话,片刻也不敢逗留,悄悄溜出陈秀莲和赵二春的房间,像一个小偷,蹑手蹑脚从后门走了出去… 走出陈秀莲家后门,赵丰年发现雨停了,感觉好像老天故意在帮他掩盖什么似的。 但他刚走出没几步,打上手电筒,就听到有脚步声在身后跟踪,猛一回头,忙用手电筒照过去, 一个女人,用花格衣挡着脸,胸前特别挺起,让赵丰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上前问道:“你是吴,彩霞?” “赵医生,别照我的眼睛,是我…” 吴彩霞说着,把衣袖放下来,露出一白净肉多的瓜子脸,眯着眼睛,害怕电筒的光束照进眼睛里。 “真是你,你在这干嘛?”赵丰年问道。 “我还想问你在这干嘛呢?”吴彩霞抬起头,挑衅地问道,好你发现了赵丰年的什么秘密似的。 赵丰年一愣,看到石板路上有人迎面走来,立即对吴彩霞轻声说:“你跟我来!” 吴彩霞甩动手臂跟在赵丰年身后,跟用电筒照路面的那人擦肩而过, 走出百余米,吴彩霞问道:“赵医生,你带我去哪儿?” “去村卫生所…” “去哪干什么?”吴彩霞警惕地用手护着胸说。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赵丰年懒散地说,想做的事他已经做了,起码在几小时内,他对女人不再感兴趣了。 “那你要带我去村卫生所…” “不去也行。”赵丰年停下脚步,关上手电筒说,“我们就在这把话说清楚,你跟踪我,都看见什么了?” 吴彩霞环视一下,寨子里静悄悄的,几乎都睡了,于是大胆地说:“我明白天卫生所的院子里就发现你跟陈秀莲不对劲,眉来眼去的,果不然,被我逮住了,你从她们后门进去,一个小时后才出来…干什么去了?” 呃? 黑夜中,赵丰年虽然看不到吴彩霞的脸,但明显感觉到她抓住他把柄后的那份得意与嘚瑟。 因为她的一条腿,脚尖点地,拼命地晃动着。 “你别晃了,女孩子家这样晃动一条腿,不雅观,也不好看。”赵丰年严厉地责怪道。 吴彩霞一愣,晃动的那条腿停了几下,想到对策又晃动地说:“你摸进赵二春的家跟他媳妇陈秀莲偷情就好看吗?” 第163章 也想要男人 赵丰年听罢,心里一紧,立即拉住吴彩霞的一只手,说:“跟我走!” “去哪儿?” “村卫生所。” “去干嘛?” “去把误会解释清楚。”赵丰年假装出一副被冤枉的语气来。 “赵医生,别解释了,我不说出去就可以了…” “你就认定我进去是跟陈秀莲偷情去了?”赵丰年装疯卖傻地问。 “不是吗?” “当然不是。” “那你进去干嘛?” “给他丈夫赵二春看病。” “她屋里一片漆黑,你看什么病不用开灯?” 呃? 赵丰年一愣,一时回答不出来了,一会儿才喃喃地说:“我给他把脉,不用一开灯…” “好,那明天早上我去问赵二春,你今晚是不是给他治病把脉了?” 啊? 赵丰年彻底应付不了吴彩霞了,这小妮子,晚上不睡觉专门探别人的隐私,她这是要干嘛呢? “别,吴彩霞,我不准你问,知道吗?”赵丰年制止道。 “不知道。”吴彩霞任性地回答。 这下,赵丰年有些慌了,生气地说:“你到底想干嘛什么?” “没干嘛,你明天要陈秀莲把排长之位让给我,还有那支枪,你们的事我就不说出去…” 赵丰年一愣,这小姑娘半夜不睡觉,果然是怀有目的而来,于是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吴彩霞爽快应答。 “没有别的要求了吗?”赵丰年有性感的男人声音问道。 “赵医生,你以为全杨桃地的女人都喜欢你吗?别做梦了…” 呃? 赵丰年尴尬地愣了半宿,摇着头说:“我没说要你喜欢我呀,只是想知道你要当排长,要枪干什么?” 吴彩霞安静一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我不要枪干什么,我只是要让你知道,你让叶欢欢当队长是错的,要陈秀莲当我的排长也是错,我才是杨桃村最有能耐的人…” 赵丰年一时无语,摇摇头,想不到这小姑娘这么争强好胜,行,我就让你过足瘾,本来他让叶欢欢当队长也只是缓兵之计,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正正发现有能力的人,他才容易把队长之位从自己年小的徒弟手上要回来,交给真正能胜任队长一职的人选。 “好,我就满足你的要求,明天下午我就让你当这个‘抗日先遣队’的队长。” “真的?”吴彩霞欣喜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 “你没骗我?” “不敢。” “不敢?” “是呀,你抓着我的把柄,我答应你的事当然得算数,要不然…” “那我能不能把这个队的名称也改一下?” “你想改成什么?”赵丰年没有不悦,只是很好奇,这个小姑娘能给这个队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我想改成‘杨桃纸妹习武队’,可以吗?” “这个…” 赵丰年犹豫一下,说:“我们还是到村卫生所去详谈吧。” “不去。”吴彩霞一口拒绝。 “为什么?” “因为孤男寡女的,我怕你会打我身子的主意,我还没嫁人呢,不能被玷污了…” 赵丰年摇摇头,想不到杨桃村还有这样的贞洁烈女,实在是难能可贵。 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人们往往是越想得到,赵丰年本来没想把吴彩霞怎么样的,现在却往那方去想了,如果把这匹小母马驯服了,骑在上面,肯定有种不一样的野性味道… “赵医生,我回家睡觉了,你答应我的事,明天要兑现。” 吴彩霞说着,转身走了,留下赵丰年对着她的黑色背影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打手电筒往村卫生所方向走去。 赵丰年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村卫生室,走进院子,开门进卫生所开灯, 里面共有两间,外面一大间是医务室,里面一小间是卧室,只摆得下一张床和一个小衣柜。 ,赵丰年倒在床上,睁着眼睛想捋捋被吴彩霞抓住把柄这事,结束却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赵丰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没脱衣服睡觉,直接从床上起来去开门, 敲门的是刘海莉,她来帮赵丰年卖药来了,手里拿着两个蒸好的紫红薯,上面微微冒着热气。 “顶天,你的早餐…”刘海莉把紫红薯递到赵丰年面前,脸上的微笑清新灿烂。 “你先帮我拿个碗放着,我去刷牙洗脸。” 赵丰年说着,从里面拿着洗涮杯和毛巾出到屋外的水龙头下刷牙洗脸。 洗好脸,赵丰年把两个紫红薯吃下肚,叶欢欢来了,她手里拿着一条活鲤鱼,说是她妈妈为了答谢赵丰年教她中医和武术特意放田捉来了。 赵丰年笑了笑,对刘海莉说早饭菜有了,他要把今天教给大家的几招防身之术先教她和欢欢几遍,谁要是先学会了,就提升她为助教,职位比队长要高一个级别。 刘海莉心里一笑,什么级别不级别的,你又不给大家发工资,都是一个空头衔。 “师父,助教是什么呢?”叶欢欢天真地问。 赵丰年瞥了刘海莉一眼,见她一脸不屑的表情,认真解释道:“助教就是教练的助理,教练累了的时候,可以替教练喊些口令,整些队形,甚至教大家一些根本的武术动作,并且我会从我的工资中拿出一部分来作为她的酬劳…” 立即,刘海莉眼睛睁大了,忙问道:“赵顶天,现在杨寡妇不来了,我天天帮你守药柜,你一个月给我多少工资呀?” “你那纯粹是同学之间的友情帮助,没工资拿的,只能从你卖出的药当中提出一部分利润出来给你当报酬。” “那一个月有多少呢?”刘海莉抬起头问。 赵丰年咧嘴一笑,说:“杨桃村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少感冒生病,买药的人每天就有一两个,你说有多少呢?” 刘海莉听罢,乐观地搂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说:“我不要工资,你包吃包住就行…” “包吃可以,我买的两袋米和一灌油才吃了一点点,住的话我只有张床,你还是回家睡吧…” “我不介意跟你挤在一张床上…”刘海莉说着,把赵丰年的手臂搂得更紧了。 一旁的叶欢欢看在眼里,撅起嘴反感地说:“师父,海莉,你们两能不能别在我的面前秀恩爱,害得我也想要男人了…” 第164章 村长发淫威 赵丰年听罢,将刘海莉推开,然后在两人面前不自觉地耍出一套轻盈的古拳法来, 这套拳很适合女人练,应该是一套厒家拳,赵丰年很早就会了,但不记得是谁教他的了。 赵丰年动作连贯,一气呵成,一招一式柔和和生猛兼顾,有三分像太极拳,但比太极拳动作快,步伐飘逸… “师父,这是什么拳?”叶欢欢看罢,表现出很是喜爱的样子来。 赵丰年收拳,气定神凝,想了一会儿回答说:“这套拳我已经不记得叫什么了,我们就把它叫女神拳吧!” “女神拳?”刘海莉问道。 “是呀,是你这样的大女神和欢欢这样的小女神练的拳,于脱逃中反身制敌,挥拳动步中不需要太多气力,很灵活、轻巧,在戏虐中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师父说得真好,再给我和海莉姐演示一遍吧。”叶欢欢恳求道。 赵丰年点点头,这一遍他的动作明显慢下来了,并且把动作的要求进行反复的演练和讲解,一套拳下来,花了他半个小时的时间。 “看清楚了吗?”赵丰年停下来问道。 刘海莉摇摇头,叶欢欢点点头。 “欢欢,你会了?”赵丰年高兴地问,瞥了刘海莉一眼,她眉头紧蹙,还是觉得一头雾水。 “师父,你耍给你看一遍,对不对…” 叶欢欢说罢,挥动花拳秀腿,赵丰年嘴角凝笑,却发现她打得有摸有样,把他讲解的动作要领根本上都展现出来的, 想不到这小妮子还是个练武的奇才,收她为徒真没错,比傻站在一边的刘海莉强多了。 等叶欢欢把整套拳打完,赵丰年对她做错的几个动作进行了纠正,要她把动作做到位,力量掌控要自如,这样才能避开敌人的锋芒,趁其不备,一拳将对方击倒。 赵丰年又要刘海莉将这套拳打一遍,结束她只记得最前面的三个动作,后面的根本打不出来,悟性太差,只适合练些简单的招数,像昨天下午学的那两招一样。 叶欢欢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候,就把赵丰年教给她和海莉姐的女神拳练得相当熟练,拳脚挥舞起来,似乎比赵丰年更显得轻盈和灵活了。 这就充分证明这套拳是适合女人练的,如果34个女人一起练,动作做到整齐,那就是一个才艺表演,既有观赏价值,又有适用价值。 “欢欢,好样的,师父这个助教你当定了…”赵丰年欣慰地说。 刘海莉听罢凑过来说:“欢欢当助教了,那队长就由我来当吧…” 赵丰年对他微微一笑,说:“这个,我会安排的,你先去把早饭做了再说…” “好。”刘海莉听罢,爽快地应了声,然后跑向木棚里的小厨房。 赵丰年摇摇头,轻声对叶欢欢说:“你海莉姐就适合进厨房做饭,哈哈,欢欢,熟能生巧,你再给师父练两遍就可以休息了。” “好的,师父。”叶欢欢满心欢喜,手脚又挥动起来,她骨骼精奇,是个练舞蹈和武术的好苗子。 而刘海莉在厨房忙活着,先煮饭,再杀鱼去鳞,然后用油煎鱼片,做饭菜她有一手,练武就不行了。 当她把饭菜做好,叫欢欢停下洗手吃饭了。 三个转坐在一张上桌前,开始吃饱,吃着吃着,叶欢欢看着海莉姐想起师父刚才偷偷跟她说的话,忍不住笑起来。 “欢欢,你笑什么?我脸上有灰吗?”海海莉问。 “没有,是我自己高兴,学到了师父教的‘女神拳’。” “他是什么师父,还没你耍得好看呢。”刘海莉实话实说,对赵顶天她有意见,但叶欢欢当上助教凭的是她的悟性和能力,所以她也不便埋怨什么… 饭后,已经快中午两点了, 杨桃村漂亮的女人们都纷纷往村卫生所赶来,大家把一天的活路用一个早上做好,下午就可以专心的跟赵医生学开防身了。 下午3点半,杨桃村34个女人都站到了村卫生所的院子里,大家排成四排,昂道挺胸,直直地站着。 这时,赵丰年宣布了一下人事变动情总,叶欢欢因学会了他教的“女神拳”,提升她为教练助教,而队长一职要另选人担任… “赵医生,那你现在准备选谁当咱们这个‘抗日先遣队’的队长呢?”杨叶柳在队列中问道。 赵丰年抿嘴一笑,瞥了站在第二排的吴彩霞一眼,然后缓缓地说:“这个新队长,你们认为谁来当比较适合?给我推荐一下。” 立即,三十多张女人的嘴窃窃私语,议论赶来,院子里一片嘈杂之声。 “我觉得刘海莉适合当队长,因为她是高中生…”有人在队列里举手提议道。 “我觉得陈秀莲当队长适合,因为她跟赵医生比较熟悉,方便沟通…” 赵丰年听罢,认真看了陈秀莲一眼,她一张小脸红润有光泽,似乎是因为昨天得到浇灌的原因,美艳得不可方物。 而吴彩霞挺起胸,拼命地用眼睛瞪赵丰年,像在警告,又像在表现自己,她的胸又大又挺,在场的女人真没人比得过她的。 “好了,大家都安静下来,我已经听到你们的意见了,我现在宣布两件事,第一件,原来的队名是‘抗日先遣队’,这个名字太粗俗,现在改名为‘杨桃纸妹习武队’…” “好好的,为什么要改名呢?是谁的主见?”下面的女人又轻声议论起来。 赵丰年向大家罢罢手,说:“第二件事,就是新队长由,吴彩霞来担任…” “吴彩霞?不是由刘海莉和陈秀莲担任的吗?”三十几个女人心里嘀咕赶来,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 砰! 突然一声巨响,院子的木门被人用力踹开,大家心里一惊,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院门。 只见,刘大春,姚大昌几个村干抬着一张竹床闯了过来,他们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巨人,身高估计有一米九以上,体重不下三百斤, 这样一个庞然大然走进院子里来,院子里的水泥地板都被他踏得微微颤抖。 “谁是这里的队长?给我站到前面来!”刘大春进到院子里就大声喊道。 女人们听到刘大春这么一吼,步子都往后退,身体往后缩,谁都惹不起这个土霸王。 除了刘海莉和叶欢欢站到赵丰年身边,其她女了都吓怕了,往后退步,包括心有余悸的陈秀莲。 但有一个女人站着不动,她就是赵丰年刚宣布当上队长的吴彩霞。 说实话,她也怕刘大春这个霸王村长,但她现在是队长,人家又是指名要队长站到前面去,她能退缩吗?不能。 如果她都退缩了,她们这个刚刚建立起来的“杨桃纸妹习武队”就要在村长的淫威之下,解散了。 “我是杨桃村的纸妹习武队队长,村长你这是要干什么?” 吴彩霞不退反进,她身高只有一米七不到,体重一百一十余斤,但整个人特别有精气神,再加上脸蛋长得漂亮,有股不服从一切的高冷气质。 “你,是吴家那三丫头吧,都长这么高了,挺水灵了,好,既然你是队长,就你了,兄弟们,把竹床抬过来,今天我刘大春就不要脸一次,在这村卫生所大院里当着大伙人的面,把这吴家三丫头的裤子给扒了,表演房事给大家看看…” 第165章 吴彩霞受辱 赵丰年神情一凛, 看到走在最后面的王大强把院门一关,拿着一杆猎枪守在门口,任谁都不准出去。 赵丰年刚想采取应对措施,身后突然出现一股阴风,接着自己的双臂被人从身后紧紧的箍住, 赵丰年斜眼一看,是那个进来的庞然大物,他的手臂有大腿那么粗,而感觉到他全身都是肌肉,臂肌、腹肌、胸肌,热力十足。 赵丰年瞬间慌乱了,大声喊道:“刘大春,这是个什么东西,你们想干什么?” 这时,刘大春转过身来,走到赵丰年身边说:“哦,赵医生,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苗疆的摔跤大王刘福生,外号铁塔,我的同姓兄弟…”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快叫他把我放下。” 赵丰年挣扎着说,想用脚去踩后面的铁塔的脚尖,却被他轻轻抱赶来,脚离地悬空,拼命摇晃也是徒劳。 刘大春看罢,得意洋洋地说:“赵医生,别留点力气看我的现场表演吧,哈哈,你他妈的组建什么搞日先遣队,明目张胆地跟我作对,老子今天就日给你看,让你们这伙人知道我刘大春就是这杨桃村的土皇帝,这村里的漂亮女人就是我的后宫佳丽,我想日谁就日谁,任谁也拦不住…” “呸!” 刘海莉把口水吐到刘大春的脸上,骂道:“刘大春,你还要不要脸了,这话你也敢说出口,你不是人养的,就是个畜生…” 啪! 刘大春走过来,在刘海莉的脸上扇了一耳光,立即要姚大昌用枪将她顶住,不准动。 刘海莉脸上火辣辣的痛,被姚大昌用枪按脆到地上,眼睛狠狠地瞪着刘大春,恨不得把他活剐了。 刘大春发起威来,样子是相当吓人的,他转过身去,一步一步地走向吴彩霞, 他要让村里的这些漂亮女人都知道,练武自卫是没用的,乖乖随从才是王道。 “刘大春,你别过来!” 吴彩霞怒喝道,但已经没了底气,因为她看到赵医生都被人架起来了,好像已经没有人能救得了她,心里一阵害怕,她今天才二十一岁,清白之身好不容易保护到现在,绝不能让刘大春这个畜生村长玷污了,如果让刘大春玷污,还不如昨天跟赵医生来这村卫生所,给他弄了呢… “吴三妹,你脸蛋长得俊,乃子也挺得很,没有白让我把苗疆摔跤王请来,你就别躲了,乖乖地从了我吧,我保证轻点,不会弄疼你…” 刘大春说着,一只大手抓向吴彩霞的翘胸, 吴彩霞心里一惊,把赵医生教给大家的那一招使出来,竖起手掌,瞬间砍向刘大春的伸过来的手指之间,猛然抓住他的一根手指用力向前一扳, “哎哟!” 刘大春立即像挨刀杀似的惨叫了赶来,央求着说:“松,松开…” “你叫摔跤王把赵医生松开,我就松开你。”吴彩霞冷着脸说,眼睛爬上了血丝。 “姚大昌,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一枪把这丫头给崩了…”刘大春痛苦地命令道。 姚大昌放开刘海莉,举起枪向吴彩霞走过来。 “刘大春你别乱来,杀人是要偿命的。” 赵丰年在摔跤王刘福生怀里挣扎着说,此时他觉得自己特别没用,上下不能,左右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刘海莉和吴彩霞被人欺负而不能出手相救,惭愧得死的心都有。 叶欢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那杆枪跟四鼐排长一样都放在家里了,要不然她拿枪顶着大个子摔跤王的胸口,定能将师父救下来。 她冲向院门,想跟回家去把枪拿来,但王大强堵在门口,用枪把她顶了回来。 吴彩霞看姚大昌提枪过来,不得不松开刘大春的手,然后退后一步。 “我草,你这三丫头,够狠的呀,我的手指都快被你扳断了,大昌,给她一枪把!”刘大春怒吼道。 姚大昌收到命令加快脚步,提起枪把就朝吴彩霞的头上砸去, “不要——“赵丰年大声喊道。 吴彩霞瞥了赵丰年一眼,觉得这个赵医生挺关心她的,于是想起他教给她们的第一招,立即上前两步,避开他的枪把,左手抱住他的腰,右膝盖迅速向上一顶—— “妈呀!”姚大昌惨叫一声,手上的枪掉到地上,双手抱着裤裆,痛得蹲到了地上。 吴彩霞弯腰捡起姚大昌掉到地上的枪,当她直起身来,治保主任刘明松和两个组长把三只枪口对准了她的脑门。 “把枪扔了!“治保主任对吴彩霞大声命令道。 吴彩霞手还没按到扳机上,更没有把枪口指到刘大春的脑门,只有悻悻地松开手,刚起来的枪又掉到了地上。 这时,刘大春奸笑着把枪捡起来,用枪口探进吴彩霞胸前花格衣的纽扣衣缝之间, 然后粗鲁地向一边撕扯, 嘶! 吴彩霞薄薄的花格衣被刘大春的检管从中撕破,纽扣尽数脱落, 顿时,她胸前一片雪白, 中间,一条深深的沟吸引到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包括惊愕万丈的赵丰年。 好在,吴彩霞学着城里人戴着罩罩,否则两只大白兔全暴露出来,她就羞愧得只有撞墙而死了。 “哇,好大,好白,我喜欢…” 刘大春拧笑着,把手上的枪丢到一边,然后伸开两只魔瓜抓向吴彩霞的半露的酥胸。 “刘大春,你想干什么?”吴彩霞身体瑟瑟发抖,一边护胸一边后退。 “老子想干什么,你这不是明智故问吗?兄弟们,你们有眼福了,我会尽量让你们看得过瘾的…” 刘大春一副十足的地痞老流氓的模样,猥琐到了极致,他看到吴彩霞已经退到竹床边,然后就要扑向上去… “刘大春,不要乱来,停止你的野兽行为!”赵丰年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道。 “哎呀!”吴彩霞惊叫一声,后腿架到床沿,身体后仰,倒睡到竹床上。 刘大春看罢,口水都流出来了,咧开嘴奸笑道:“哈哈,吴家三妹,大春哥我来了…” 这时,只见刘大春猛然扑上去,全身的肥肉压向竹床上样子楚楚可怜,目光惊慌失措的吴彩霞… 第166章 想以身相许 赵丰年看得两眼通红, 身体一股强大的暴发力瞬间将摔跤王刘福生的双手挣脱,然后飞身上去, 眼看刘大春的衣服就要挨到吴彩霞的身上,赵丰年对准刘大春的腰用力踹出一脚, 刘大春一身的肥肉斜着飞将出去,没挨到吴彩霞身上却滚到了水泥地上。 “哎哟喂,疼死老子了,姚大昌你们几个还不快开枪!”刘大春躺在地上大声喊道。 赵丰年看刘大春摔得不轻,一时不能从地上爬起来,于是立即转身面对姚大昌、刘明松四人,没等他们把枪举起来,已经飞身上去,以闪电般的迅速在每人的肚子上送上了一拳。 嘭,嘭,嘭! 四人被打飞起来,身后的女人瞬间散开,四具身体重重地撞到了墙上。 哇,这拳头,太厉害了吧! 看到这一幕女人们心里都惊叹不已,这简单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不要说刘大春和摔跤王刘福生了, 就连赵丰年自己都觉得惊讶,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暴发力,第一次发现紧握的拳头有如此的生猛,简单无人可以匹敌呀! 摔跤王刘福生看在眼里,虽然有些吃饭,但他有他的优势,而且是刘大春请来的,他不能站着不动,又向赵丰年压身过去, 这时,赵丰年变聪明了,不让刘福生这头铁头靠近,身形一闪,跳到他的身后,然后握紧双拳对准他的后背重重推出, 噔噔噔! 刘福生庞大的身体被迫向上窜去,收势不住,一把将看得呆住的刘大春压在身下。 “哎哟喂,大福生,你压我干嘛?”刘大春在摔跤王刘福生叽叽歪歪地哼叫道,感觉身上的骨头快被他压散了, 本来是请他来对付赵丰年的,现在受伤的却他自己,真是天做孽犹可违,自做孽不可活呀! “哈哈…” 院子里的女人都笑了起来,赵丰年走过去,向吴彩霞伸了一只手,把她从竹床上拉了起来。 吴彩霞站到赵丰年面前,白净的瓜子脸上微微泛红,目光看着他的脸也变是专注而有神,似乎包含的不仅有感激,还有对痴痴的爱恋。 “谢谢…” 吴彩霞向赵丰年微微低下头,让人看到就是一种臣服与敬仰。 “吴彩霞别客气,你刚才表现得很好,把我教给你们的那两招都展现出来了,真不错,这个队长你当之无愧…”赵丰年微笑着说,把自己身上的衬衣脱下来披到吴彩霞的身上。 “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了。”刘大春推开摔跤王刘福生,从地上爬起来恨恨地说。 摔跤王也站起来,比刘大春高了一个头,但默不作声,一脸的无能之相,活生生像一只大笨熊。 叶欢欢从地上捡起四支枪,分发给刘海莉、陈秀莲和顾晓梅,四人逼王大强把院门打开,先轰姚大昌、刘明松他们五人出去, 然后再来赶刘大春和摔跤王刘福生, “坏蛋村长,快滚!”叶欢欢催促道,刘大春是她的舅舅,但这现她眼中已经没有这个长辈了。 “欢欢,你敢这样跟舅舅说话,小丫头不要命了?”刘大春骂道。 “我没有你这样的舅舅,把我外婆家的脸丢尽了,快滚!”叶欢欢用枪顶着刘大春的腰说。 刘大春回过头来瞪叶欢欢一眼,这丫头如果手里没枪,准挨他一耳光了。 四个小女人把两个高大的男人轰出院子,叶欢欢最后说了一句:“以后别来打扰我们练武了,否则来一次打一次…” 赵丰年看吴彩霞眉头紧蹙,感觉不对劲,对叶欢欢说:“欢欢,把院门关了,你来教大家练那一套‘女神’拳…” “师父,我行吗?” “那套拳你比师父耍得还溜,一定行。” “嗯,那好吧!” 于是叶欢欢走过来,让大家站好,然后一招一式的把“女神拳”传授起来, 而赵丰年关切地问吴彩霞,说:“你怎么了?” 吴彩霞皱着眉头,回答说:“我的脚被竹床刮到了,疼…” “快进卫生室,我给你擦些消炎和止痛药。” 吴彩霞咬着嘴唇强忍着从腿上传来的疼痛,对赵丰年点点头, 赵丰年在三十几个练武的女人众目睽睽之下,一只手揽上吴彩霞的腰,扶她进卫生室,让她坐在椅子上,然后将她青绿色的大裤脚卷上去, 果然,在他右脚小腿肚处有一道几厘米的刮痕,应该是被竹床的竹刺刮破了,上面淌有一丝血迹,作品鲜红,触目惊心。 “吴彩霞,我先用酒精给你消炎,会有点痛,你要忍住…” “赵医生,没事,我能忍得住。” 赵丰年找来一小瓶酒精,然后用棉签沾了一些轻轻涂抹在吴彩霞的伤口处, “哎哟,赵医生轻点,疼…” 吴彩霞疼得叫起来,声音清亮性感,刺激到把外面练武的三十几个女人的听觉神经, 这些女人,大部分都是过来人,听这声音都感觉像赵医生在轻薄吴彩霞,吴彩霞还是个雏儿,赵医生不会强行把她那个了吧? 刘海莉心里一紧,率先跑了过来,习武的队形一下子乱了,大部分都好奇地跑过去, 十几个女人的小脑袋探进卫生室的门里,把那扇木门挤得咯吱咯吱地响。 但大家只看到,赵医生小心翼翼地给吴彩霞受伤的小腿肚涂红药水,别的什么也看不到,失望地纷纷散去… “你们是想跟赵医生还是想跟我学武,快站好队形…” 叶欢欢不用看就知道师父在给吴彩霞治伤口,因为她刚才看到吴彩霞的小腿被尖竹片勾了一下,估计伤得不轻。 三十几个女人又站成四排,然后专业地跟叶欢欢学“女神拳”,没人再去理会卫生所里的赵医生和吴彩霞。 卫生室里,赵丰年给吴彩霞上好药,将她的大裤筒放下来,说:“好好坐着别动,休息一会儿我再扶你出去…” 吴彩霞对赵丰年抿嘴一笑,喃喃地说:“赵医生…” “怎么了?”赵丰年急急问道,怕她身上还有其它伤口。 “我…”吴彩霞欲言又止,低着头,红着脸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呃? 这纯情的烈女在向他表白吗? 这来的也太突然了吧,他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说:“凉拌。” 吴彩霞抬起来头来,睁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没听懂赵丰年讲的“凉拌”是什么意思。 “赵医生,你刚才说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赵丰年看到吴彩霞一脸的懵逼,想起昨晚她对他说过的话,微微一笑说:“杨桃村的漂亮女人很多,但并不是每个漂亮的女人我都想跟她上床…” 第167章 扑女就要快 吴彩霞听出来,赵医生是在拿昨晚的话呛她,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浅笑,抿着嘴说:“我只是好像喜欢上你,还没想过要跟你上床…” 呃? 这刘大春嘴里的吴家三丫头果然有些厉害,没被他呛得哑口无言。 “那你就留着给刘大春捅吧!” “你…” 吴彩霞没想到相貌堂堂的赵医生说话会如此的粗俗,一针见血,让她有些受不了。 赵丰年收拾好药瓶和棉签,缓缓地站起来,把用过的棉签扔到柜台后的垃圾桶里,然后在架子上的一盆干净的水里洗手。 “赵医生,在杨桃村你跟几个女人上过床了?”吴彩霞坐在椅子上,无聊地问道,一颗芳心莫明地狂跳起来。 赵丰年听得出吴彩霞这个大姑娘对上床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于是走过去说道:“你认为有几个呢?” 吴彩霞两边嘴角一撇,低下头说:“我怎么知道你上过几个呢…” “你昨晚不是跟踪我了吗?”赵丰年继续拿话呛她。 吴彩霞神情一凛,急切地说:“那我也只知道你跟陈秀莲上过床呀…” 赵丰年看吴彩霞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有些大,立即走过去,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目光却落进她穿的衬衣敞开的领口里, 那里雪白,高耸,似乎是弹性十足, 更要拿的是,看到两粒精致的花生米,鲜红粉嫩,像从末被人触碰过似的。 一股心血涌上大脑,赵丰年感觉到自己快到出鼻血了,立即跑进里间的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他从背包里整进去的赵顶天的黑色衬衣穿在身上。 白衣衬衣换成黑色衬衣,赵丰年站在衣柜镜子前,感觉自己的气质完全变了, 白色代表正直、阳光、端庄和青壮,而黑色代表深沉、肃穆、庄重与邪恶,这两种颜色的对比,赵丰年蓦然发现自己似乎是变坏了,变得表面正直,内心邪恶了,是杨桃村的女人让他变成这样的,还是杨桃村的风俗自然促成了这一切? 突然一种豪迈的野心涌上心头,他要珍惜在杨桃村这三个月的时间,争取把这里漂亮的女人上完就拍屁股走人, 如果真这样做,会不会遭天谴? 应该不会吧,又不是他逼她们的,都是她们主动送上门,他只是成人之美,又何罪之有呢? 这杨桃村称不上人杰地灵,但女人长得确实水灵,一个个胸大臀圆,是个男人看了一眼就会不知不觉按捺不住,何况他赵丰年不是真正的国家干部,只是一个会一点中医,痞气十足的失忆特种兵呢? 管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三个月,他不把杨桃村漂亮的女人上完,他也舍不得离去呀! 怎么办? 是人性重要,还是欲望重要? 当然是心中所想重要,时间有限,扑女要快呀! “赵医生,我可以站起来了吗?”吴彩霞在外面的卫生室里问道。 “可以了,你进来,我给你挑件衣服穿…”赵丰年说这话时,一颗心怦怦直跳起来。 因为,他心里做了一决定,等一个吴彩霞进来,他就直接把她按倒到床上,虽然外面有那么多人在,不能开门跟她做那种事,但最起码,先把她的心俘虏住,以后想上就随时可以上了。 赵丰年心里想得很美, 但,吴彩霞走到门口就停下脚步,没有迈进他的房间来,她靠在门口说:“赵医生,我就穿你这件衬衣好吗?回家我帮你洗干净后再给你送回来…” “你一个女孩子穿男人的衬衣不太好看,进来我帮你挑一件。” 吴彩霞嘴角轻轻一笑,说:“赵医生,你别骗我进去了,你一个单身汉,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呢?” 赵丰年尴尬一笑,感觉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不文雅被吴彩霞这个聪明伶俐的大姑娘看透了,无语地摇摇头,喃喃地说:“我干嘛要骗你?” “你们男人的心思很容易猜的,我就穿这件,不进来了。” 吴彩霞着说,转身走了,她出了卫生室,到院子里看大伙儿“女神拳”练得差不多了, 叶欢欢教得很细心,每个动作要领重复教了不下五遍,是个很难得的助教, 相比之下,她的师父赵丰年还颓丧地躺在床上,他有点想不通,吴彩霞刚才明明说喜欢他,为什么就不走进房间来让他扑呢? 难道她真的还没有准备跟他上床,或者说是时机还未成熟, 也许女孩子都很腼腆,脸皮薄,迈不到步子,丢不下面子,所以没有跨出那一步。 但,不管怎样,她吴彩霞再有警惕性,再有防人之心,他也要尽快把她扑倒,否则院子里还有那么多俏媳妇大娘娘,还有二个月的时间,他绝对扑不完。 夕阳落进山头,把一抹抹彩霞照进院子里来,映在三十几个女人美丽的脸上,一个下午的时候,大部分根本上都把那叶欢欢教的“女神拳”学会了, 虽然动作还不规范,不整齐,但只有勤加练习,用不了多长时候整体水平就会大大提高,到那时就可以去城里登台表演或者参加比赛了。 赵丰年看着叶欢欢带领除吴彩霞之处的32个女人把“女神拳”从头到尾打了一遍,忍不住鼓起掌来,心里除了欣慰,就剩下成就感了。 “欢欢,天快黑了,叫大家休息吧,明天下晚继续来练,这套拳只有练熟了,一般的流氓小混混都不是你们的对手了。” “好。” 叶欢欢应了声,然后叫大家解散,各回各家,各当各妈。 陈秀莲练了一个下午,薄薄的花格衣几乎都湿透了,胸前美丽高翘的轮廓露了出来,对男人很具有诱惑力。 她在这些俏媳妇当中,身材,脸蛋不是数一就是数二,因为还有一个小媳妇赵丰年还叫出名来,他身材和脸蛋和陈秀莲有一拼,更厉害的是她的皮肤特别嫩,特别白,好像在家里从来不做家务活似的。 赵丰年想跟刘海莉打听那小媳妇的名字,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有留到后面慢慢开发… “海莉,欢欢你们两也都回去吧,吴彩霞小腿受伤了,我送她回家,顺便去她家蹭顿晚饭吃…” 吴彩霞听罢,从院子里的凳子上起来,说:“赵医生,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吴家三妹,我送你吧!”刘海莉说。 “不用,我自己能行,谁也不要送…” 赵丰年听罢,有些生气了,对三女说:“好吧,你们三个慢慢走,我准备冲个澡,把院子的门关了。” 说着,赵丰年把刘海莉和叶欢欢先推进院子,然后看着吴彩霞一步一步地走出院门,目送她上了一条与刘海莉和叶欢欢两人不同的另一条小道, 等刘海莉和叶欢欢走远,赵丰年锁上卫生室的门,并拉上院门,然后猛追吴彩霞而去… 第168章 心甘情不愿 吴彩霞家在西冲岭,那里就住着她们吴氏三户人家,是十年前从受火灾的三河村搬来的,三栋吊脚在梯田下,显得孤零和荒落,离杨桃大寨却有两里的路程。 吴彩霞家共有四纸妹,大姐二姐都嫁回三河村了,阿妈和阿爸准备招个上门女婿,天天动员她和四妹吴彩虹有空到外寨去窜窜,然后给他带个女婿回来。 昨天吴彩霞就是到桃桃村买些日常生活用品,看到刘海莉挨家挨户的喊女人去卫生所跟赵医生学武艺,所以才跟着去的。 吴彩霞小腿受伤,走得慢,赵丰年一会儿都追上了,此时天色已晚,但还能看到路面, 吴彩霞问赵医生怎么来了,脸上没有一丝高兴的神色,赵丰年说她小腿受伤,不能走太久,否则很容易感染发炎,于是在吴彩霞面前蹲下,强行把她背到背上。 吴彩霞在赵丰年背上挣扎,像一个被迫远嫁的大姑娘,她的胸蹭在赵丰年背上,让他受益良多,心里美滋滋的。 这两里路,在赵丰年看来就像是只有一百米,他还舍不得将吴彩霞从背上放下来,已经走到她家门口。 天黑了,她家却没有亮灯。 吴彩霞走在前面,推门带赵丰年进屋,开灯,堂屋中间的四方桌上放有一张纸条,她拿到手里看了一下,身体立即像筛糖似的浑身颤抖,泪水在她漂亮的脸颊骤然滑落。 赵丰年看在眼里,第一感觉就是出事了,于是急切地问:“彩霞,怎么了?” 吴彩霞把纸条递给赵丰年,赵丰年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立即暴跳如雷,牙齿咬得咯咯地响。 原来纸条是刘大春留下的,上面写着吴彩霞的阿爸阿妈和小妹都他的人抓去了,关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窖里,只要吴彩霞去他家给他弄一下,他就把她的家人放了,否则那地窖就是她阿爸阿妈和小妹的坟墓。 “他妈的,这刘大春死性不改,还变本加利地来这么一招,这人太不是个东西了。”赵丰年骂道。 吴彩霞在电灯下看了赵丰年几眼,然后拉着他一的只手走进自己的房间, 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张木床上的花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吴彩霞把赵丰年拉到自己房间,开灯,把房门关上,然后背对着赵丰年把她身上的衣服和裤子一下子全脱了, 转眼,赵丰年眼前就是一具白花花,光亮亮的女人身体,臀蛋儿又白又翘,又滑又圆, 当她轻轻转过身来… 赵丰年的鼻血立即流了出来,那纯天然的高耸,像两座雪峰,光洁挺立,没有一丝瑕疵… “彩,霞,你这是,干什么?”赵丰年激动得嘴唇颤抖,语不成句。 吴彩霞阴冷着脸,说:“我得去救我我阿爸阿妈和小妹,但我还是处子之身,不能便宜刘大春那个老流氓…” 赵丰年听罢一愣,你不能便宜刘大春那个老流氓,却要便宜我这个小流氓,这,这,让我承受不起,受宠若惊呀。 赵丰年目光在吴彩霞身上放肆赶来,看了上面又看下面,狠狠地咽了一大口水,身体靠过去,一只大手从上到下,轻轻抚摸起来, 手感好到爆,赵丰年激动得受不到了, 吴彩霞一把抓住他的坚硬,说:“赵医生,救人要紧,你就别磨蹭了…” 赵丰年把控不住了,不舍地推开吴彩霞,说:“我们先去救你家人,回来我再给你…” “赵医生,你不要跟我一起犯险了,他们肯定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你上套呢,我去就不同,只有从了刘大春那畜生村长,我的阿爸阿妈和小妹就得救了。” “不行,我不能趁人之危,再说你现在心不甘情不愿,心里也不痛快,快找件衣服穿起来,救人宜早不宜迟。” 吴彩霞听赵医生说得如此诚恳,不便多说什么,立即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带帽的粉白短袖卫衣穿在身上,顿时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时尚而靓丽了。 然后,她把帽子撂到头上说:“那我们走吧!” 赵丰年和吴彩霞从她家出来,直奔刘大春的家,心里的急事,吴彩霞把小腿上的那点伤给忘记了,走得比赵丰年还急, 救人心切,这事落到谁的身上都会这样。 当两人返回到杨桃村,走到刘大春的家院门口,几只大黄狗狂吠着把院门拦住,不让两人进去。 这时,刘大春从屋里走了出来,嘴角撇出一抹得意的奸笑,说:“吴家三妹,你带赵医生来就不够诚意了,快快叫他回来,我带你进屋…” 没等刘大春把话说完,赵丰年上前一步,将吴彩霞护在身后,指着刘大春说道:“刘大春,你好歹是一村之长,你不胡作非为,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犯法?哈哈…”刘大春大笑起来说,“在杨桃村老子就是王法,别说是把她的父母亲藏进地窖里,就算是扔进河里也没人问津,这里天高路陡,他们想管也管不过来…” 赵丰年气极了,眼睛瞪着拦住院门五条狗,准备硬闯进去,就算被疯狗咬到了,他回卫生所自己打几针狂犬育苗就会没事。 想到这,赵丰年让吴彩霞后退,从墙角摸到一根棍棒,然后发疯似的挥舞着冲进院子, 五条黄狗惨叫中将赵丰年团团围住,然后从各个方位跳起来咬上赵丰年的脖子, 绑绑绑! 赵丰年像打棒球一样将扑上来的五只黄狗瞬间打翻在地,没被打死的又一次扑上来,赵丰年再补上两棒,直到爬在地上站不起来为止。 刘大春看罢慌了,立即从屋里拿出一杆猎枪指向赵丰年,瞄准角度准备扣动扳机射击, “刘村长,别开枪,我从了你就是…” 吴彩霞看五条黄狗都被赵丰年打翻在地,走进院子对刘大春妥协说。 刘大春一愣,赵丰年却抓住了这个机会,挥动手里的棍子扑过来,打在刘大春的枪管上, 啪! 力量太大,刘大春手时的枪应声掉到地上,两手被震得发麻。 赵丰年一把将刘大春拉进屋里,看到堂屋的桌子上准备得有一把锋利的菜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提菜刀,按住刘大春的右手, 咔擦! 一刀下去,将他的小指砍掉到地上,顿时鲜血从他断指里流出来, “妈呀——”刘大春杀猪似的惨叫一声,整张脸痛得直抽搐。 赵丰年狠狠地说:“刘大春,你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老子不仅是个医生,还是个特种…” 突然,赵丰年看到吴彩霞已经站到门口,她看到屋里残忍的一幕,正对他张望,一脸的诧异与震惊,一双大眼睛睁得圆圆的,立即停止往下说… 第169章 心里的纠结 赵丰年顿了一下,接着说:“刘大春,人关在哪里?快说,要不然再切你一根拇指。” “我草你妈,敢切我手指,我要杀你全家。”刘大春按住冒血的地方,怒吼道,疼得额头直冒汗。 “刘大春,我是医生,你如果把吴彩霞的家人放了,我马上给我接手指,半个月后就发了…” “真的?”刘大春一脸愕然,强忍着痛苦问。 “如果超过接手指的最佳时候就难说了,你现在放人还来得及。”赵丰年沉着脸说。 刘大春瞪大眼睛,对着一间透出电灯亮光的房门骂道:“草你妈姚大昌,还不快带吴家三妹的家人出来!” 赵丰年和吴彩霞面面相觑,只见到一个房门突然打开,姚大昌和王大强把两个中年人和一个小女孩推出来, 三人嘴里都塞着破布,双手都被绳子绑在身后,脚也捆着,只能挪移小步。 “阿爸阿妈,小妹!”吴彩霞扑了过去,把家人嘴里的破布扯出来。 “赵顶天,你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人我放了,你还不快给我接手指…”刘大春似乎于哀嚎地喊道。 赵丰年嘴角一扯,淡淡一笑说:“姚大昌,你带上电筒跟我出去,我到山坡上采五味草药让你拿回来捣碎,然后把断指接上敷上药,用干净的白布包好,用不了半个月就好了…” “那你们还不快去,疼死老子了…”刘大春骂道,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赵丰年立即示意让吴彩霞解开她父母和小妹身上的绳子,然后一起走出刘大春的家, 刘大春今晚把家人都轰出去了,本来想这次一定能逼吴家三妹就范,万万没想到,自己人没摸到,小手指却被切去了一根,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赵丰年带着姚大昌和吴彩霞一家人照着手电来到村口,他爬上山坡采来五味常用的草药,将它们杂在一起捆成一把递给姚大昌说:“快拿去捣碎给刘大春包上!” 姚大昌瞪了赵丰年一眼,不说话,把草药递在手里,想要退回赵丰年手里的电筒,被赵丰年一脚踹在身上,差点摔倒在地上,只有摸黑回去。 “阿霞,这位是?”吴彩霞的阿妈嘴唇颤抖地问吴彩霞。 赵丰年没等吴彩霞开口说话,用手电照自己的脸介绍说:“阿叔阿嫂,我是村卫生所的赵医生,吴彩霞这几在跟我学些防身的武艺…” “你就是赵医生呀,还没吃晚饭吧,快跟我们回家…” “好的阿嫂。” 赵丰年爽快地答应下来,然后把手电筒交给吴彩霞,蹲到她只有七八岁的四妹的面前,哄她背到身上,背着她往吴彩霞的家走去。 一路上,谁也不说话, 大家都还沉默在被刘大春羞辱的阴影里,只有赵丰年逗着吴四妹咯咯地笑。 小孩子是最容易得到快乐的,赵丰年在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就跟七岁我一点的吴四妹混熟了,还开玩笑要她喊他叫姐夫, 吴四妹摇摇头,只一味地在赵丰年的背上笑,没有听到她说过一句话。 这时,吴彩霞的阿爸凑过来,对赵丰年说:“赵医生,我这四丫头是个小哑巴,不会说话,你把她给我,我来背她…” 赵丰年听罢,愣住了,停下脚步交吴四妹交到好阿爸的背上,然后走到吴彩霞身边,详细问她四妹的的情况, 原来,吴四妹并不是天生的哑巴,而是五岁的时候偷吃了一种野果,然后就说不出话了。 “四妹偷吃了什么野果,你明天能带我上山去看看吗?”赵丰年问。 吴彩霞和赵丰年走在后面,用手电筒照在前面的父母脚下,缓缓地回答赵丰年说:“不知道这个季节有没有这种野果了…” “阿彩,我前天上山看到那矮矮的树上还挂有这种野果,你明天带赵医生上后山吧。”吴彩霞的阿妈说。 “好的,阿妈。” 说话间,赵丰年和吴彩霞一家人回到她家,推门进屋,把家里的灯全开起来,然后才动手煮晚饭, 她阿妈煮饭,她阿爸从竹笼里捉出来一只母鸡,吴彩霞去屋后菜地摘菜,赵丰年拿着手电筒陪她去。 “人我帮你救回家了,等一下我要跟你睡…”赵丰年在吴彩霞的耳边说。 “不可以…”吴彩霞低着头说。 “为什么?”赵丰年愕然,一只手缠上吴彩霞的腰。 “我刚才给你机会你不上,晚上四妹跟我睡一床,不可能让你挤在中间…”吴彩霞低着头,继续摘小白菜。 “啊…”赵丰年轻叫一声,后悔莫及,早知这样,救人前先让吴彩霞变成自己的人,现在就不用这么懊恼了。 “别啊了,快帮我一起摘菜,明天上山,我们找一处偏僻的地方…” 吴彩霞说着抬抬头,把自己美丽的脸展露在赵丰年的面前,像在诱惑,又像在挑衅… 赵丰年没动,还在消化吴彩霞刚才说的那句话,心里更加的蠢蠢欲动起来, 从现在到明天,对他来说绝对就是一种煎熬,就像一个削好皮的莉子摆在你面前,你看它水灵灵的,却不能咬到嘴里,那不是煎熬是什么? 赵丰年趁还没动手摘菜,手是干净的,在吴彩霞的胸前和后臀好好的摸了几把,直到吴彩霞抓住他的手,他才悻悻地一起摘菜。 “你真是个流氓医生…”吴彩霞轻声嗔怪道。 赵丰年灿然一笑,说:“没办法,谁要本医生得得帅呢,哈哈…” “我看你也就那样,如果你跟我好了,再去招惹别的女人,晚上我会趁你睡觉的时候在你脸上用刀划两个叉叉的…”吴彩霞阴冷着脸说。 “不会吧,这么狠?”赵丰年心些害怕了,怔怔地望着吴彩霞,虽然手电的余光看不清她的脸,但她一脸的认真赵丰年是看得出来的。 “不会你就试试,如果害怕明天跟我上山就老实点,那惦记着那事就行。” 吴彩霞看篮子里的菜摘得差不多了,说完把放在地边的手电筒拿在手里,站了起来, 赵丰年立即追上去,把她拦在后门边,问道:“告诉我,你不会那么狠的…” “我就那么狠,你信你试试。” 赵丰年愣住了,要他为眼前的一个女人,放弃杨桃村的整片森林,他有些为难和犹豫了,在想明天要不要跟她上山? 两人单独上山,他肯定会把她那个的,完事后她如果较起真的,自己如何应对? 管他,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明天上山找一个清爽的地方先把她好好的上了再说… 第170章 清爽的圣地 半小时后,一锅小白菜炖老母鸡上桌了,另有一钵臼的磕辣子, 一个清汤鸡,一个是朝天辣,如同冰火两重天, 人家似乎都饿了,盛饭开始埋头吃赶来,赵丰年更是吃得汗流汗淌的,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鲜嫩的小白菜,清嫩可口,也没有吃过么辣的磕辣椒,虽然吃得真喘租气,但心里还是直乎过瘾。 “赵医生,你是几天没吃饱了吗?”吴彩霞看到赵丰年狼吞虎咽的样子,开玩笑地说。 “不是,是阿婶做的菜太好吃了。”赵丰年说着看了吴彩霞的阿妈一眼,只见她吃得很优雅,根本不是乡野里的媳妇。 她被赵丰年夸得笑了笑,说:“赵医生,真会说话,以后经常跟阿彩到家来,你会尝到阿婶更多拿手的好菜…” 赵丰年心中一喜,连连答应道:“好的,好的,一定,一定。” “赵医生…”吴彩霞叫赵丰年,被她阿妈喝住了。 “阿彩,我叫赵医生,你们两关系那么熟就叫他名字吧!” 名字? 赵医生的名字,吴彩霞她还不知道呢。 “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吴彩霞一张俏脸似笑非笑地问,一副戏虐的表情。 赵丰年放下碗筷,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回答说:“阿叔阿婶,小妹,我叫赵,顶天…” “赵顶天?”吴彩霞有些惊愕地问,目光却扫向了赵丰年的裤下。 赵丰年正经地说:“是呀,我爸我妈希望我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这名字好。”吴彩霞的阿爸不自然地夸了一句,一看他就是个老实本份的山里人。 只是,赵丰年想不通的是,他一个老实巴交的种田人,怎么会娶到彩霞妈如此优雅的女人呢? 有时间他一定要好好的问一下吴彩霞这个话题, 老实在乡下可能是一种优点,但在城里就变成缺点了,因为城里的女人不喜欢老实的男人,老实人容易上当受骗,聚不到财,也没有花心思去创业,只知道老老实实地过日子,没多大出息。 饭后,吴彩霞阿妈留赵丰年在家里过夜,她收拾碗筷,要吴彩霞去客房干净清理一下,里面有一张空床,但已经很久没有人睡过了,垫被都是卷起用绳子捆住的。 赵丰年罢罢手,说:“不用了阿婶,我回卫生所去睡,这里也不远,明天早上我再来邀彩霞上山看野果,如果野果真的有哑毒,我会想办法清除小四妹喉咙间残留的余毒,兴许她就会说话了…” “真的吗?赵医生,如果你把小四治好能说话了,我跪下感谢你…”吴彩霞的阿妈太激动了,话说得有些偏激,但真实地表达了她此刻的心情。 “阿婶千万别这么说,我还想跟彩霞成好朋友呢,你跪我,我会遭雷劈的,所以使不得…”赵丰年客气地说。 吴彩霞听罢,从客房里走到赵丰年面前,诚恳地说:“赵,顶天,你如果真的把我四妹不能说话的病医好了,我给你跪下…” 赵丰年看着吴彩霞一副认真的样子,嘴角一扯,笑了笑说:“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让你给我跪下呢,别说傻话了,这村里的一些陋俗该改的就要改掉。” 吴彩霞看着赵丰年心想,这村里的人动不动就给别人下跪,这种表达感谢的方式实在是不高明,自己都要以身相许给他了,他就算是救了她四妹,也没必要给他下跪的呀… “好了,我回去了,明天早上我来喊你一起上山。” “别呀…”吴彩霞一副要留客的口吻, 她阿爸听罢带小女儿吴四妹进她房间睡觉去了,她阿妈也走开,端碗筷进厨房洗刷,把堂屋留给了三女儿吴彩霞和赵医生。 赵丰年看两个长辈和一个小辈都走开了,身体凑过去,在吴彩霞的耳边说:“你要跟我一起睡客房吗?” 吴彩霞撅起嘴瞪了他一眼,说:“你想得美,我是说明天早上我上山的岔道等你,别让我等太久…” “那个岔道?” “上山的岔道呀,就在从村卫生来我们家半路的那条小溪边。” “哦,知道了,明天不见不散,我走了。” 赵丰年说着,拿手电筒转身走了,吴彩霞没有再拦他,走出家门,目送他离开… 回到村卫生所,赵丰年洗脸洗脚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他被一声声鸡叫吵醒,看挂在板壁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九点,立即从床上跳赶来,胡乱洗漱一下就匆匆地走出村卫生所的院门。 赵丰年小跑来到小溪边,远远地看到吴彩霞穿一条花布长裙站在那岔道上翘道张望了。 “赵,顶天,这里,快点!”吴彩霞大声喊道。 赵丰年走过去,吴彩霞递给他两颗煮熟了的鸭蛋,说:“还没吃早餐吧,给你…” 吴彩霞今早一张小脸特别干净,白里透红,红里闪着年青的光泽,娇艳极了。 这么纯粹漂亮的村姑,赵丰年觉得只是看看就是一种享受,对她笑了笑,说:“你用鸭蛋换人蛋呀!” 吴彩霞听罢,秀眉一蹙,刚要把递过去的鸭蛋收回来,被赵丰年一把抢在手里。 “你,还给我…”吴彩霞生气地说。 “这蛋你不是要跟我换的吗?”赵丰年一脸的坏笑。 “不换了,拿来…” 吴彩霞说着就动手去抢,赵丰年立即躲开,从身后一把将她的小腰搂住。 赵丰年双只手在吴彩霞面前把蛋搞开剥皮,然后把一只剥好的鸭蛋放到她的嘴边,说:“蛋来了,快张开…” 吴彩霞一听,他这话特别暧昧,俏脸又羞红了几份,轻声骂道:“流氓医生,张开什么,这蛋是给你的,我已经在家吃面了…” “那好吧!” 赵丰年放开吴彩霞,一边吃蛋,一边跟在她身后开始上山。 只有巴掌大的山路,弯弯曲曲的,赵丰年和吴彩霞从山下走到半山腰上,发看到吴彩霞介绍说的野果,却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坐远处传来… “赵,顶天,我带你去一外清凉的地方…” 说着,吴彩霞走在前面,赵丰年紧追在她身后,想抓住她的一只手,却被她甩开了。 很快,赵丰年就看到。 远处,流云奔涌,峰峦缥缈,近处,滚滚的云流和瀑布翻山而下,直泻谷底。 赵丰年和吴彩霞钻出湿漉漉的丛林,来到瀑布对岸的一块巨石上。 振聋发聩的水注击潭的声音,眼前一道巨大的瀑布,像一张拉开的水帘,清爽的水气扑面而来, 这时,赵丰年看到瀑布里面依稀有个山洞,一根藤蔓随山风从瀑崖那边晃过来,立即搂上吴彩霞的腰,抓住那根藤蔓,飘身荡向对面的水瀑长帘… 第171章 天造地设潭 瞬间,赵丰年和吴彩霞穿瀑而过,双脚落在一块长满青苔的岩石上,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里面是一个浅洞,地面的岩石苍翠欲滴,干净异常,像精心洗涤过的一样。 瀑布从上倾斜下来,银丝缕缕,像一张巨大的玉帘挡住了外面的风景,也藏住了两人的身影。 赵丰年猴急地把吴彩霞抱住,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胸,轻轻按抚,如获至宝。 爱抚由表及里,从上到下… 吴彩霞全身颤抖,闭上眼,踮起脚,把滚烫的脸颊仰起,凑到赵丰年的唇边, 赵丰年顺势低下头,吻上吴彩霞那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同时动手将她身上的花裙子拉下,铺到干净的岩石上,然后把她放倒在上面… 晶莹的水珠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娇嫩欲滴,吹弹可破,那耸起的地方诱惑无限,那凹下的地方… 赵丰年忍不住了,轻轻压到上面,在新的磐石缝里磨枪,轻捣… 锲合,是机缘的呈现, 更是一场速成的修仙,那种欲罢不能,欲死还休的迷糊状态就是升仙。 赵丰年像中蛊毒一样,沉迷于这种成仙的感觉,征服女人不仅有莫大的成就感,还有无法比拟的愉悦,所以越挫越勇,一发不可收拾… 当一切静止下来, 吴彩霞感觉自己从云端轻轻掉落下来,睡在坚硬的岩石上,像做了一场美妙的梦,让她无味无穷,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赵顶天,如果我身上有娃了,你要娶我…”吴彩霞说着,把赵丰年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脸上红潮,久久难以消退。 而赵丰年像一头犁了十亩田的牛,闭上眼,躺在吴彩霞身边喘气休息,他嘴角扯动了一下,说:“好哇,做个上门女婿也不错…” 吴彩霞听到,支起身来伏到赵丰年身上,说:“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赵丰年虽然笑着说,但心里却真是这么想的,在这杨桃村挂个上门女婿的名,回到家再把沈瑞雪娶了,一个月两头跑,两边睡,挺好的,哈哈! “如果,你没让我有娃呢?”吴彩霞娇羞地问道。 赵丰年扯动嘴角又是轻轻一笑,说:“那就是你的运气不好,也可能说我们的缘分未到…” “那我以后晚上经常到村卫生所来陪你…” 赵丰年瞥了吴彩霞一眼,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好拒绝,抚摸她的头发说:“我们有空就到这瀑布下面来,这里空气好,环境美,生出来的娃肯定也是最漂亮的,哈哈!” 吴彩霞听罢,羞涩地低下头,握紧一只手捶打在赵丰年鼓起的胸膛上。 “你不想让我跟你睡村卫生所,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吴彩霞沉着脸严肃地问。 “没,没有。”赵丰年立即回答,眼睛也睁开来,然后含情脉脉地看向吴彩霞。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村卫生所?” “是为了你的名声呀,你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整天跟我混在村卫生所里,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那我怎么听别人说刘海莉整天整天的在你的卫生室里。” “哦,她是我的高中同学,是来帮我守柜台卖药的…”赵丰年解释说。 吴彩霞撇撇嘴,不放心地问:“你们没发生什么关系吧?” “什么关系,像我们这样吗?”赵丰年问道,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吴彩霞的手立即双在赵丰的的胸脯上捶打起来,轻声骂道:“你就是个流氓医生,女同学也不会放过的。” 赵丰年嘴角扯笑,摇摇头说:“我真不喜欢她,就算发生什么关系,也是她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我干的…” “去——” 吴彩霞不屑地轻啐了一句,说:“别把你自己说得很高尚,勾搭女人你是有一手的,我就深受其害…” “天地良心,我没想过要害你,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赵丰年非常诚恳地说。 吴彩霞听罢,轻轻一笑,说:“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也这么说?” “我来杨桃村这么久,就跟你一个人说过…” “真的?” “如果我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赵丰年举起一只手来说。 “哎呀,发什么誓,我信你就是了…” 说罢,一种无比幸福的光彩在吴彩霞的脸上绽放,她缓缓地低下头, 赵丰年用只手将她的头压下来,然后深情地吻上她薄薄的嘴唇和微翘的鼻尖。 吴彩霞身体又是了车颤抖,怕自己又失禁了,急忙把他推开,直起身来。 赵丰年摇摇头,坐起来把吴彩霞遮住胸前的湿的黑衬衣扯过来,吴彩霞跟他拉抢,力量还挺大的。 “别抢了,把衣服都用瀑布水洗一下,我们该出去了…”赵丰年说。 吴彩霞听罢,抱住赵丰年的黑衬衣站起来,说:“我帮你洗。” 于是,吴彩霞站到岩洞边上,把衣服放到瀑布下洗搓起来, 赵丰年站在她身后,看到一具雪白颀长的身体,她光溜溜的美臀正翘着,身体一下又有了反应,从地上捡起吴彩霞的裙子,站起来悄悄地走过去, “赵顶天,你站着别动…” 吴彩霞怕赵丰年从后面进攻全,警惕地大声说。 “我的好彩霞,我的衣服顺便洗一下就可以了,你这条裙子脏上,得好好洗洗…” “哦,好,你拿过来。” 赵丰年应声走过去,趁吴彩霞还在洗他的衬衣,快步走到她身后,瞄准凤眼挺了过去,双手迅速抓住她的小腰… “哎呀,赵顶天,你要死了,从后面偷袭我,快,快,快停下…” 赵丰年如鱼得水,那舍得停下,耸动得更欢了,吴彩霞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拿着衣服扑向瀑布,掉到深潭里, 赵丰年半刻都舍不得离开吴彩霞的身体,也跟着她掉进了水潭里… 瀑布水从高处落下来,击在深潭里发现巨大的声响,弄出大量的白色的水泡和气泡。 赵丰年和吴彩霞被瀑水击到,被迫分开,他怕吴彩霞溺水,猛游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拼命往上浮, 两人的脸很快浮出水面, 吴彩霞呛到一口水,发现已经游到潭边,双脚可以触地,水刚才淹没到胸口处,把水喷出来,大口地喘气,愤然骂道:“赵顶天,你把我搞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赵丰年等吴彩霞缓过气去,涉深水过去,面对面将吴彩霞抱住,想让那儿又合上,被吴彩霞用手一挡,说:“别玩了,我都被你弄痛了…” 第172章 神医尝毒果 这时,赵丰年才想起吴彩霞是第一次,怕真的把她弄痛,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以后做那事就不愉快了, 于是,停止一切进攻的行为。 赵丰年游过去,把所有衣物拿过来手洗,然后放到露在水面上的岩石上晾晒, 吴彩霞找到一外水浅的地方蹲在水里休息,看着赵丰年光着腚忙活着,他的衣服和裤子晒在岩石上,而她的那条穗花裙子被他用一根树枝穿着,像一个衣架把裙子挂到潭边的一棵野板栗树上,高高地随风飞舞着… 烈日当空, 赵丰年和吴彩霞离得很远,坐在浅水里像在泡温泉,很舒适,很惬意。 赵丰年对着不远处的吴彩霞傻笑,天彩霞对他瞪眼,比手势,好像在说: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如果还敢玩别的女人,咔嚓,把你的基基剪掉… 赵丰年无语地摇摇头,觉得吴彩霞不但漂亮、性感、聪明,还很调皮,可爱, 也许是刚刚才大的原因吧,稚气未脱,良性未泯,双或许是她从小在这小山村长大,没有被大城市的染缸浸染,所以美得天真,美得纯粹… 如果她真的因这一次怀了,把她娶回家或者留在杨桃村当上门女婿,都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世界无时无刻都在变,人心也是一样, 他感觉到,似乎心里沈瑞雪的位置已经被吴彩霞挤占了一些,虽然不明显,但确定已经在心里驻扎。 半晌后,两人的肚子在水时咕咕地响,看衣服都干得差不多了, 赵丰年上岸穿衣,然后把晒干的裙子拿下来递给吴彩霞,让她躲在石缝下穿上, 这个时候,赵丰年都不忘摸过去最后看两眼她身上的一对鲜活的大白兔。 吴彩霞穿好裙子,看到赵丰年还在偷看,骂道:“赵顶天,你太好色了!” 赵丰年讪讪一笑,说:“自古英雄多好色,人不风流枉少年…” “呃,我书读的不多,有这样的诗吗?”吴彩霞抬起一张俏丽的脸蛋愕然问道。 “有哇!”赵丰年欣然回答。 “谁写的?”吴彩霞睁圆眼睛又问。 赵丰年摸摸下巴思索,实在是想不起这两句诗是谁写的了,只有糊弄地回答道:“这么好的诗,不是诗仙写的就是诗圣写的,我绝对编出这么深得男儿心的诗句来… 吴彩霞抿嘴不再搭理他,自己爬上岩岸,走上石台,开始往回走。 赵丰年追了上去,在身后保护着吴彩霞。 此时,在他心里,吴彩霞这个名字虽然土了点,但她的身材、肤色,还有气质,绝对不输给城里漂亮的女人,特别是她那天然浑圆的美臀,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冒进, 虽然刚刚才吃到,只隔了不到两小时,他感觉自己又饥饿,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彩霞,你说的野果呢,怎么这一路都看不到?”赵丰年问道。 “你饿了?”吴彩霞冷冷地问。 “没有,我们此行就是为了尝野果而来的呀…”赵丰年喃喃地说。 “我带你到对面斜山去看一下,这个季节树林里的应该有那种野果的。” “好吧,听你的!” “你如果饿了,我先带你到我们家的地去挖红薯充饥…” “好哇,刚才累坏了,肚子确实饿得慌…” “累死你活该!”吴彩霞觉得身后这个流氓医生不靠谱,被他破了身,有些愤懑。 “哈哈,彩霞,别这样,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应该对我好一点才行。” “哼,你知道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就好,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敢辜负我,我跟你没完…” “别这样好不好,女人温柔一点才可爱。” 赵丰年说完,看到前面的吴彩霞不走了,好像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又像是被不远处一棵树上的果子吸引住了目光。 “赵顶天,快,那树上就有我们要找的野果…” “在哪儿?” “跟我走!” 吴彩霞加快脚步,赵丰年紧跟其后,一会儿两人就来到树下, 赵丰年看到那棵不高,低垂着枝叶,上面长满了樱桃般大小的野果,熟透了,颜色深红,皮面光滑,很好吃的样子, 但这里似乎没人来过,或者这野果真的不能吃,所以一树的果实无人问津,没有被摘过的迹象。 “彩霞,就是这种野果吗?” 吴彩霞再仔细辩论了一下,说:“对呀,我四妹三年前就是吃这种果子后就说不出话的…” “这野果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是什么味道,你尝过吗?” “坏蛋,你想让我了说不出话吗?” “正是。” 赵丰年嘴角扯笑着说:“你讲不出话来,我不要你了,你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哈哈!” “果然是个到手后就想灭口的坏蛋,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吴彩霞气得嘟噜着嘴巴,一双大眼睛上下转动直翻白。 赵丰年由她不开心,走到树下,摘了两颗野果捏在手里把玩,软软的,里面的细小的颗粒, 他闻了闻,没什么味道,然后扔一颗进嘴里嚼了起来… “赵顶天,不要!”吴彩霞惊呼道,想制止已经来不及,因为她看到野果已经咽进他的喉咙里了。 “你想死吗?”吴彩霞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摇晃道。 赵丰年点点头,手上又一扔,另一颗鲜红的野果又含进他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嚼起来… 吴彩霞气得一只手直在他背上拍打,像是在埋怨他,又像是想帮他把嘴里的果实拍出来。 赵丰年吃下两颗不知名的野果,张开嘴吐了一下气,用鼻子闻那味道,然后晃晃脑袋,感觉大脑还是那样清醒,说明这野果没有毒,于是开口对吴彩霞说:“阿,啊,阿啊阿…” 我擦! 赵丰年心里一惊,自己真说不出话来了,这野果果然厉害,但闻无味,吃着甘甜,怎么就能让人哑语了呢? “阿,啊,阿啊阿…”赵丰年又试着说了一遍,还是只能发声,说出不话来。 吴彩霞瞪大眼睛,站到他面前说:“赵顶天,你别闹了,我知道你是装的…” 装什么装,为了给你妹治病,老子亲自尝毒果,真说不出话来了! 赵丰年心里埋怨道,急得全身开始发热,视觉也变得模糊起来… 第173章 死去又活来 接着, 赵丰年喉咙一阵刺痛,像有无数根针插在里面似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赵顶天,你怎么了?” 吴彩霞看罢,吓得一张小脸瞬间煞白,双手搂住他的一只手臂轻轻摇晃道。 很快,赵丰年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下,吴彩霞才知道赵丰年不是演戏,而是真的被那两颗野果毒到了, 只见他双手按住自己的脖子,眼睛向上翻白,样子可怕极了, 吴彩霞用全身力气扶住他,但他的身体还是慢慢的后向倾倒,最后吴彩霞拉不住,只要让他倒在杂草中, 吴彩霞吓得差点也晕厥过去,她扳开赵丰年那两只按住脖子的手,发现他两手僵硬,手与脖子之间还有一丝缝隙, 他没真用力掐住自己的脖子,只是觉得难受,用手轻轻按住而已。 “赵顶天,你别吓我,我胆小,快起来…”吴彩霞叫喊着,哭出声音来。 这时,赵丰年口吐白沫,眼睛完全翻白,跟个死人没什么两样, 吴彩霞吓得快瘫了,一只颤抖的手伸到他的鼻孔了,立即,吴彩霞一屁股坐到了地方, 怎么可能? 赵顶天断气了,鼻子已经毫无气息。 顿时,吴彩霞嚎啕恸哭,跟死了丈夫一样伤心,这世界真是瞬息万变,刚才他还在她身上驰骋着,像一匹野马,三个小时不到就死翘翘了, 这喜悲转换得太快,比恶梦还让人惊悚… “赵顶天,你,别丢下我,我还没被你爱够,你快给我醒过来,别躺在这里装死了,啊…天呀,谁来帮帮我,谁来救救…我的男人…” 吴彩霞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手拍打在他的胸膛上,路边树林里的小鸟都惊飞了,她摇着赵丰年逐渐僵硬的身体,牙齿咬到嘴唇上,滴出了鲜血… 痛哭没用,拍打也是徒劳, 赵丰年活生生地死在了她的面前,没有半点虚假与做作,她的哭喊就像面对坚硬性冷的石头,没有回应,没有苏醒… 吴彩霞一直哭着,喊着,推着,拍着,直到声音沙哑,夕阳西下,她还是不甘心, 然而,绝望却慢慢地笼罩她的心头,似乎整个人哭得迷糊了,哭得傻掉了, 她在路边捡到一根绳子,走到一棵枯树下,把绳子往上一扔,爬到一根树丫上,然后系好绳子,脖子伸过去,双脚离开树丫… 此时,夜幕悄悄降临,乌鸦凄惨地鸣叫着, 吴彩霞睁大眼睛,最后看一眼地上的赵丰年,模糊中,她似乎看到他的睁开了眼睛,并且从地上爬赶来,她相信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死人怎么会从地上爬赶来呢,还是安心的到地下与他相聚吧… 赵丰年喉咙咳了一下,猛然睁开眼睛, 他看到吴彩霞摇晃着吊在一棵大树下的绳子上,立即站赶来,跑过去,将她抱下来,放在树下的草地上… 这下,该轮到赵丰年喊了,他轻了轻嗓子,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于是大声喊道:“吴彩霞,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寻短见?不就是被我睡了吗,用得着这么想不开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别像个死人躺着不理我…” 赵丰年喊着喊着,几滴滚烫的眼泪夺眶而来,滴落到吴彩霞的脸上, “咳咳…” 吴彩霞猛咳了两下,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在她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赵丰年坐在她的身边,立即无比针尖凄惨地笑了一下,说:“赵顶天,我终于来到阴间见到你了,你别难过,我是自愿为你死的…” 赵丰年听罢,看看天色,才知道自己那一觉睡得太沉太久,吴彩霞肯定是以为他死了,所以殉情赴死,她的这份深情触动到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 火热的眼泪滴到吴彩霞的脸上,让她立即产生一种错觉,鬼的眼泪怎么是热的呢? 应该是冷的才对呀! 感觉到不对劲,吴彩霞使劲地揉揉眼睛,赵丰年的身影慢慢清晰了, 她猛地坐赶来,帮赵丰年拭去脸上的泪水,说:“顶天,这是怎么回事?” 赵丰年摇摇头,苦涩地笑了笑。 “我们都死了,对吗?”吴彩霞又问。 赵丰年又是摇摇头,苦笑变成了讥笑。 “顶天,你开口说话呀,顶天…”吴彩霞摇着赵丰年的手臂说。 “别顶天顶天的喊了,我还要顶你,怎么舍得死呢?”赵丰年说着,惨白的脸上扯出一抹坏笑。 吴彩霞愕然,怔怔地看着赵丰年,喃喃自语地问道:“顶天,你没死,会说话了,我们都没死?” 说到最后,吴彩霞惊吓的语气变成了惊喜,抱着赵丰年的头,主动地吻上他的嘴唇, 似乎是死而复生, 似乎是生死别离, 大悲过后的大喜, 赵丰年很快就回应了吴彩霞的亲吻,两人肆无忌惮的吻着,亲着,咬着, 但仅些而已, 因为赵丰年已经学会了疼爱,懂得了这世间除了幸爱,还有情爱,吴彩霞刚被他捅破不久,不能进入侵犯她。 良久,吴彩霞推开赵丰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赵顶天,我明明看到你死了,还叫了你两个多小时…你怎么就突然醒过来了呢?” 赵丰年怔怔地回望吴彩霞,眼珠转动几下,大脑高速运转赶来, 是呀,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偿第一颗野果喉咙就有些痒,吃了第二颗下去直接就喘过气,最后一阵窒息,晕死过去… 怎么又醒过来了呢? 这野果没有香味,入口清甜,毒性甜后的苦涩里… 突然,赵丰年想到自己家里的那本《民草药纲》记载得有一种涩毒药果,这种红色药果,人误食后会声道会受到破坏,严重者会变哑,不能说话,而想要恢复说话,让被受破坏的喉咙复原,就得吃解药,而这解药就是… 天呀,不会吧? 赵丰年全身一振,晃动几下脑袋,想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一些, 没错呀,自己刚刚明明断气死了,死睡去个小时后又活过来了,这就充分证明药书上讲的解药有药效的呀! 想到这,赵丰年心里一阵欣喜,紧紧地抓住吴彩霞的两只手,张开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第174章 天大的风险 “顶天,你怎么了?” 吴彩霞急切地问道,生怕他又变哑了,眼睛里的惶恐盈盈闪动。 赵丰年咧嘴一笑,心想:顶天顶地不如顶你,等老子帮你把我四妹医好了,一定要把你抱上床,好好的顶她一个睡上… “你傻笑什么?” 吴彩霞娥眉微蹙,不解地问道,发现他的目光盯在她的胸前没移开,立即用双手护住,心想这家伙又在动邪念了。 “看什么?”吴彩霞生气地问。 “看彩霞…”赵丰年回答,声音清晰撩人。 “太阳早下山,天都快黑了,你看什么彩霞?”吴彩霞撅嘴问道。 “有你在,我心中的彩霞永远落下山头…” “你说什么呀,疯了吧!”吴彩霞嗔怪道,动手在赵丰年的手臂上捏了一下,要让他赶紧清醒过来,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了,天都开始黑了。 “嗯,我真是疯了,起来吧,回家,我保证你四妹明天早上就能开口说话。” 赵丰年说罢站起来,吴彩霞愣着,怔怔地抬头看赵丰年,好像没听懂他刚才说了一句什么话。 “霞,来!” 赵丰年很温柔很绅士地把一只手递到吴彩霞面前,他脸上的笑容自信面明朗,像夜晚升起的明月。 吴彩霞被赵丰年轻拉起来,她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赵丰年抿嘴一笑,说:“我们找到治你四妹不会说话的药了…” “真的,在哪儿?”吴彩霞急切地问,满心的欢喜已经爬到她的脸上。 “那儿…”赵丰年指着那一棵差点毒死他的野果树说。 吴彩霞一愣,问:“那不是野果树吗?” “对呀,走。”赵丰年拉着吴彩霞的一只手,走到树下,摘了几颗红果子放进自己裤兜里。 “那摘这毒果干什么?”吴彩霞愕然问道。 “给你妹吃。”赵丰年淡淡地说。 啊? 吴彩霞听傻了,心里莫明的恐慌,因为她亲眼看一到赵丰年吃了两颗野果后,就直愣愣地躺到地上死了,他这要拿去给她四妹,有没有搞错? “赵顶天,你玩我?”吴彩霞睁大眼睛问。 “是呀,我玩你,但那是白天在瀑布后面的岩洞的事了…” “你能不能正经点?”吴彩霞狠狠地瞪着赵丰年说。 “我很正经呀,别说了,我们赶紧回家。”赵丰年说着,拉起吴彩霞的一只手,两人拉拉扯扯地赶回家。 “赵顶天,你敢把毒果给我四妹吃,我跟你没完。”吴彩霞警告赵丰年,然后用力一甩,挣脱他的手,自己走着。 “我们当然还没完,明天我还要好好的顶你一个晚上呢…” “你这个流氓医生,我不理你了。”吴彩霞说罢,率先走在前面,真不搭理赵丰年了。 赵丰年追到她身后说:“彩霞,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吴彩霞不耐烦地问。 “相信我能让你四妹开口说话…” “你喂她吃毒果她就能说话了?”吴彩霞头也不回地问,一副不屑的口吻,下山的步伐走得更急了。 “不是,你听我说…” “别说了,我死都不会让你喂我四妹吃毒果的,她就是因为这这种野果才变不会说话了,你再让她吃,肯定会连命也没有了的。” 这时,夜幕降临,已经开始看不表路面上,但赵丰年还是跑上前将吴彩霞拦住,抱住她的两只手臂说:“你觉得我爱你吗?” 吴彩霞一愣,这流氓医生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道干什么?思索片刻,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摇摇头,没有开口回答他无聊的问道。 “吴彩霞,我告诉你,我是爱你的,所以,我绝对不会害你妹妹…” 呵,原来他想要她相信他,所以编出这么一句动人的鬼话来, “赵顶天,你别骗我,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彩霞,我真没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对你爱不完…” “切,你喜欢的是我的模样,爱的是我的身体,不是吗?”吴彩霞说罢,绕开赵丰年又走了。 天已经黑下来,这山上晚上有蛇,万一踩到毒蛇被咬上一口,就真的会死人了。 想想今天自己的愚蠢举动,她哑然失笑,自己竟然会为这个只想占有她身体的流氓医生殉情,真是被他骗得晕了头。 赵丰年低头追上去,不吭声。 吴彩霞说得没错,我即使喜欢也是喜欢她的模样和身材,爱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简直太苍白无力了。 “吴彩霞,你不想让你四妹能说话吗?”赵丰年无奈地问。 “想呀,分分钟都想。” “那你就让我试一试。” “我还没让你试吗?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怎么试?” “不是,我不是说试你。” “那你还想试谁,我四妹才七岁,你别太过分了。” 吴彩霞越说越激动,眼看两人都要走到家了,赵丰年不得不在田埂上将她拦住,强行将她搂在怀里,想让她感受他对她的爱意与真诚。 “赵顶天,你放开我,在这里搂抱我阿爸阿妈出来会看到的。”吴彩霞挣扎着。 赵丰年听罢,没有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下身还一个劲的顶,火热的嘴唇伸到她的耳边,亲吻她的粉颈长脖,并喃喃自语地说:“霞,你要相信我,我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能让你四妹开口说话的人…” “赵顶天,你别顶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你快放开我…” 赵丰年听罢,有些失望了,感觉自己的努力付之流水,刚才真不该把野果就是解药的事告诉她,如果自己随便说另一种草是解药,估计她就会相信,就会同意他给她四妹下药了… “哎!”赵丰年叹了口气,松开吴彩霞,然后转身就走。 “赵顶天,你去哪儿?”吴彩霞喊道。 “你别叫我顶天,那不是我的名字…” “那我叫你赵医生?” “我也不是医生。”赵丰年有些失控了,把心里藏的话都说了出来。 “那你是什么?”吴彩霞有些生气地问。 赵丰年愣了片刻,说:“我就是个爱你的男人。”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如果相信你,你把我四妹医死了怎么办?”吴彩霞冷静地问,把问道的严重性说了出来。 赵丰年转过身来,对吴彩霞说:“医死你四妹,我拿我的命赔…” 第175章 真敢下毒手 听赵丰年说得特别真诚,吴彩霞放下心来,缓缓走过去搂住他的一只手臂,说:“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走,你就是这样爱我的?” “不是,彩霞,我…” “别说了,我相信你,如果你把我四妹医死了,我会杀了你,然后我自杀…” “不会吧,你殉情上瘾了。” “好好的,谁想殉情呀,我才刚刚尝到做女人的甜呢,还不想死…”吴彩霞羞涩地说。 “彩霞,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你,就是个流氓医生,我真不该相信你。”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已经走到家门口了,进屋后谁都不准指死字。” “好。” 吴彩霞松开赵丰年的手臂,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家门。 堂屋里亮着灯,吴彩霞的阿爸阿妈和小妹坐在餐桌前,桌上摆好饭菜,用纱罩盖着。 “阿彩,你们总算回来了。”看到三女儿和赵医生走进家门,吴彩霞的阿妈站起来说。 “快,都坐下吃饭了。”她阿爸也站起来说。 吴四妹看到阿姐来了,跳下板凳走过来拉住吴彩霞和赵丰年的手,她嘴里啊呵地说着些什么,把两人拉到长板凳上坐下。 吴彩霞摸着四妹小脸蛋说:“阿妹,吃饭后赵医生给你治病,明天你就会说话了…” “阿彩,真的吗?”她阿妈惊喜异常地问,她阿爸听罢也是吃惊异常,睁大眼睛盯着赵丰年看。 “阿妈,真的,我们要相信赵医生。” 吴彩霞轻声说,把四妹抱到板凳上,然后让大家开始吃饭。 这餐饭,赵丰年和吴彩霞都吃得很沉闷,她阿爸阿妈的眼睛一直盯着两人看, 赵丰年时不时看着两个长辈傻笑,自己把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三女儿给上了,对他们礼貌些是最起码的,说不定以后还得喊他们叫岳父岳母呢。 饭后,赵丰年和吴彩霞一起收拾碗筷,在她身边轻声叮嘱她该注意的事项,说无论她看到四妹是什么状况,都不要惊慌,也不能惊叫,让四妹好好的躺在床上就可以了… 洗好碗,扫好地,赵丰年不急给吴四妹治病,而是坐下来跟她一家人谈天说地, 而吴四妹打开电视,独自坐在一张椅上看动画片。 吴彩霞说:“阿爸阿妈,赵医生在我的房间给四妹汉病,你们就洗脸洗脚就先睡吧,他要等一下才给四妹下药…” “下什么药呢?”阿妈关心地问。 吴彩霞立即瞥了赵丰年一眼,赵丰年微微一笑,说:“阿婶,是一草药,让四妹含在嘴里睡一晚就好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们进房间去吧,别妨碍赵医生给小闺女治病…” 吴彩霞的阿爸是个老实人,听罢一声不响地从板凳上站起来,跟她阿妈进厨房舀水洗脸洗脚。 吴彩霞看四妹坐在椅子上开懒口了,对赵丰年说:“赵顶天,可以给我四妹治病了吗?” “可以,你让抱四妹进房间,让她睡到床上。” “好,你要快些进来…” 吴彩霞怕四妹睡着了,就不好给她喂毒果了,一想到要给自己亲亲的小妹喂吃毒果,吴彩霞就全身颤抖,真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让她四妹吃毒果睡一觉后,顺顺利利地醒来,然后亲昵地叫她一声“阿姐”, 想到这,吴彩霞脸上绽开的笑容,她见阿爸阿妈从厨房洗脸洗脚出来进了他们的房间,就走进厨房舀一盆温水出来,给四妹洗脸洗脚,然后抱她进房间。 房间里,灯光下, 吴彩霞和往常一样跟四妹逗乐了一番,看到赵丰年进来了,就叫四妹安静, 赵丰年怕吴四妹看到野果的样子不肯吃,于是从厨房拿来一个瓷杯,把两颗毒果放进去,用洗好的手指捻烂,然后端到房间坐到姐妹俩的床边, “四妹,这是给你吃的药,吃下去你明天就能说话了…” 赵丰年说着,把杯子递到七岁的吴四妹面前,她睁大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没有接, 吴彩霞帮四妹接在手里,然后哄她说这药很甜,四妹对她笑了笑,别的人她可以不信,但三姐的话她深信不疑。 于是,她的两只小手端着瓷杯,然后慢慢地倒时嘴里,轻轻地嚼动,咽下… 这时,吴彩霞紧张地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 赵丰年发现她的手心全是汗,帮她擦干净后拿到嘴边,亲吻一下她的手背,说:“放心,没事。” 吴四妹把杯里的烂果吃完,把杯子退还给三姐。 吴彩霞接在手里,放到床头的一张小四方桌上,然后扶四妹睡下, 她给四妹讲了一个小故事,哄他入睡… “在遥远的古代,有一位国王,国王有好几个女儿,个个都长得非常美丽;尤其是他的小女儿,更是美如天仙,就连见多识广的太阳,每次照在她脸上时,都对她的美丽感到惊诧不已。 国王的宫殿附近,有一片幽暗的大森林。在这片森林中的一棵老椴树下,有一个水潭,水潭很深。在天热的时候,小公主常常来到这片森林, 坐在清凉的水潭边上,小公主感到无聊,就取出一只金球,把金球抛向空中,然后再用手接住…” 说着说着,吴彩霞停了下来。 因为她看到四妹重重地闭上了眼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立即心惊肉跳起来, 她把一只抖动的手指伸到四妹的鼻子下,和白天试探赵丰年鼻息一样, 预料中的悲剧重演, 她四妹停止了呼吸,小脸蛋慢慢变得像一张白纸, 吴彩霞浑身发抖,无声地抱住赵丰年,她强忍着悲痛,泪水却恍然滑落… 这时,赵丰年也伸手过去探气息,发现真的断气了,全身一颤,然后拿起她的手腕把脉, 血脉也停止了跳动,跟个死人没什么两样,他搂着吴彩霞,抚摸她的一头秀发,轻声说:“别难过,四妹会没事的,明天天一亮她就醒过来了…” “赵顶天,我恨你!” 吴彩霞低压着声音说,然后在赵丰年的手臂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赵丰年感觉到她的牙齿已经咬进他的肉里,钻心地痛,全他咬紧牙关强忍着没叫出声来… 第176章 真不可思议 接下来,赵丰年和吴彩霞不知道怎么相处了,七岁的四妹被两人毒死在床上,除了幻想着她只是睡着了之外,没有更好的事去做了, 吴彩霞全身瘫在赵丰年怀里,已经没有力气在跟他计较什么,只是在心里祈求上天保佑,四妹明天早上能奇迹般的醒来… 赵丰年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 严格来说是第一次把一个人给医死了,他心里除了惊吓就是后怕,害怕吴四妹真的醒不过来,他如何向吴彩霞交待,怎样向她的阿爸阿妈解释? 真的走到那一步,我很可能会兑现承诺,把命赔给吴彩霞,如果她舍不得要他的命,他留下来给他们家当牛做马那是肯定的。 美人在抱, 赵丰年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抚摸她的脸颊,秀发,更无法把手按到她起伏的胸上。 如果吴四妹真的醒不过来,一切都完了,包括他和吴彩霞刚刚建立起来的暧昧关系和情感,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赵丰年没有后悔给吴四妹下药,因为他白天经历了置于死地而后生,《民草药纲》上又有这样的记载,所以他坚信吴四妹明天早上会醒过来的… 赵丰年换个方位坐靠在板壁上,吴彩霞又扑进他怀里,此时,只有这个地方才能让她害怕得冰冷的身体得到温暖。 她真不知道,如果四妹永远不再醒来,她会不会要赵丰年的命,医者父母心,他也是为了让四妹能开口说话,只是怪他不听她劝告,固执冒失… 赵丰年和吴彩霞都心事重重,几乎都是睁着眼睛到天亮的, 当一缕缕阳光从窗外透射进房间来,赵丰年感觉到自己的后背都已经麻木了,而怀里的吴彩霞却睡着了, 她两个黑眼圈很重,应该是刚睡下的,长长的睫毛浸湿了泪水。 昨晚应该是她有生以来最难过的一个晚上,他何尝不是呢? 阳光慢慢移动,照到了木床上, 将温暖抚在吴四妹凉透的脸上,身上,但她已经毫无知觉,跟死人没什么两样,气色惨淡,面容惨白,一动不动… 砰砰! 突然,房门被人捶了两下, 吴彩霞的阿妈在门外喊道:“阿彩,你们睡醒了吗?快点出来洗脸喝泡茶了…” 赵丰年听罢,摇醒怀里的吴彩霞, 吴彩霞猛然睁开眼睛,像做了恶梦醒来一般,坐直身子,小脸煞白,浑身抖动,无助地看向赵丰年,轻声问道:“怎么办?” 赵丰年大脑似乎锈掉了,茫然的摇摇头,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砰砰砰! 又是几下,敲得赵丰年和吴彩霞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赵丰年只有对吴彩霞说:“对开口,一切我来面对…” 说罢,赵丰年坐到床边,背对着吴四妹的头和脸,她的身体用被子盖着,乍一看没有什么异样。 砰砰砰! 门外的敲门更急促了,还传来她阿爸的声音:“阿彩,是不是你四妹出什么事了,你们快开门,让我们进去看看?” 这下,吴彩霞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筛糖一样,赵丰年示意要她过去开门,她只有硬着头皮,缓缓地从板凳上站赶来,应了声:“来了…” 吴彩霞迈步过去,开门时觉得门扣有千斤重,最后竟然哒地一声开了, 吴彩霞开门后,急忙回到床边跟赵丰年坐成一排,两人的身体将床上四妹的尸体遮赶来, 这时,房门被推开, 吴彩霞的阿爸和阿妈走了进来,两人都是一脸的懵逼,敲了这么半天的门,怎么现在才开门? 不会是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阿彩,阿四呢?” 吴彩霞的阿妈沉着脸问,她尽量不去看赵丰年,避免尴尬。 “阿妈,阿爸,四妹她,她还睡醒,你们不要打扰她…”吴彩霞黑着脸说。 “还没睡醒,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钟后,昨晚你和赵医生不是给她治病的吗?结果怎么样了?”吴彩霞阿妈质问起来。 赵丰年刚要出声,吴彩霞抢着说:“没,没怎么了,就是,还没睡醒…” 父母是看着女儿长大的, 吴彩霞的失常让她的阿爸和阿妈很不安,因为他们看出来了,真的出事了,他们的小女儿一动不动的躺在两人身后,肯定是出事了, 吴彩霞的阿妈突然想到最糟糕的状况,下巴开始抽搐赶来,一张脸也变得亚白,她手指着床上,用颤抖地声音说:“你们,不会是,把…” 这时,赵丰年坐不住了,想站起来,被吴彩霞一只手按在肩膀上,不让他起身。 但赵丰年还是说了:“阿叔,阿婶,对不起…” 赵丰年说着,吴彩霞皱起眉头,一张脸比哭还难看。 “是我,用药不对,把,把,你们可爱的小女儿吴四妹给,医…” “阿姐,我口干,我要喝水…” 啊? 赵丰年和吴彩霞听到身后的床上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双双回头去看, 天呀! 吴四妹醒过来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睁得圆溜光溜的,小脸开始红润,她用脚被被子子蹬开,怔怔地看着两人。 “四妹,你醒了?”吴彩霞惊叫起来。 “阿姐,我会说话了,口干,快去倒水给我喝…”吴四妹声音清脆,可怜地哀求着。 “阿妈,听到没,吴四妹会说话了,快去倒碗水给她喝…” “好,好…”她阿妈应声道,欣赏得手脚无措,不知道是先倒水呢,还是先过去看看小女儿? “我去倒…”吴彩霞的阿爸说了声,走出房间。 吴彩霞的阿妈扑到床边,把小女儿抱赶来,看她一脸的不高兴,兴奋地说道:“阿四,快,快,快叫一声阿妈…” 吴四妹用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床边的三个大人,显得有些害怕,最后目光落在吴彩霞的脸上,说:“阿姐,阿妈怎么了?” 吴彩霞一把从阿妈的手里夺过四妹,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激动万分地说:“四妹,你能醒过来太好了,还会说话了,这都是赵医生的功劳,我们全家人都要感激他…” “没,没什么,不要客气…” 赵丰年也感觉是天大的意外,一时心花怒放,有种冲破地狱,逃出升天,重获新生的狂喜。 “赵医生,谢谢你!”吴彩霞的阿妈坐在床沿对赵丰年真诚地说,还对他微微低下头,表示恭敬。 “阿,妈,别这样…” 赵丰年有些受宠若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中的喜悦,把吴彩霞的阿妈当成自己的阿妈了。 “阿妈,赵医生,你叫我阿妈,你和阿彩…” “对,阿妈,您的阿彩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她如果愿意,将来我会娶她的…” “赵医生,真的吗?”吴彩霞的阿妈觉得今天是她有生以来最高兴的一个早上, 小女儿会说话了, 三女儿有男人了,还是个医生, 这高兴事都凑到一块,让她一时真高兴得忙不过来,只有傻笑着把小女儿,三女儿和赵医生抱在一起, 吴彩霞的阿爸在门外全听到了,走进来看到一家人抱成一团,脸上绽开了久违的而憨厚的笑容, 发生这样的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第177章 杀人风波起 “彩霞姐,彩霞姐,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一边喊一边跑向吴彩霞家, 吴彩霞听到了喊声,把四妹交给阿妈,跟赵丰年一起走出房间,看到隔壁阿叔家的儿子吴来生正跑进堂屋,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吴来生喘着粗气,停歇一下,说:“彩霞姐,不好了,大村里出大事了…” 吴来生是在杨桃村小学读三年级的,这个点还没放学他就跑回家来给吴彩霞传话,说明发生的这件跟她们家有些关系。 吴彩霞和赵丰年对视了一下,拍拍堂弟吴来生的后背,说:“别急,慢慢说…” 这时,吴来生瞥了一赵丰年,躲到吴彩霞的身后,细声说:“彩霞姐,大村里死人了,说是被一人叫赵医生的害死的…” 听罢,赵丰年瞪大眼睛,他已经快有两天没回村卫生所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谁造谣说他害死人了? “来生,别怕,他就是赵医生,赵医生只会救人,不会害人的,你把事情详细地跟彩霞姐说一下…” 吴来生咽了一下口水,把赵丰年看成杀人犯了,依旧害怕地躲吴彩霞的身后说:“彩霞姐,昨天晚上,大村里有个小赵二春的男人死了,说是给一个叫赵医生的人用人参毒死的,村长正带他在城里当警察的闺女挨家挨户的搜人呢…” “什么,赵二春死了?” 赵丰年吃惊不小,大声问道,把吴来生吓得直躲在吴彩霞身后不敢出来。 “顶天,秀莲姐的丈夫叫赵二春,死的会不会是他?”吴彩霞问向赵丰年。 “赵二春在乡里被赵大春的人打了,是我背他回家的,还给他们家送过两根上好的人参,那人参是治他的病用的,不可能是吃人参加毒死的…” 吴彩霞听罢急了,把吴来生拉到一根长板凳上坐下,问道:“来生,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吴来生坐不住,站到彩霞姐面前说:“姐,这话我是听给我们上课的阮教师讲的,他是村长的大舅子,阮大腿是他姐…” “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吴彩霞沉着脸问。 “阮老师叫阮大根,他动不动就打我们,我们就骂他,大根,大脚活不老…”吴来生诚实地说。 赵丰年咧嘴一笑,蹲到吴来生的面前说:“来生,你别听村长和阮老师胡说,赵医生我没有害死,昨晚还把吴四妹医好,她现在能说话了…” “什么,阿妹能说话了?”吴来生惊喜地叫道。 “来生哥…” 这时,一个脆生生的女孩子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很快,吴四妹就出现在门后,她阿爸阿妈就走过来站在她身后。 “阿妹!”吴来生欢快地喊到。 “来生哥!” 吴四妹喊着走出房间,站到吴来生的面前,两人经常一起玩,是最好的伙伴和俩哥妹。 “阿妹,是赵医生医好你的吗?”吴来生问。 “嗯!”吴四妹抿嘴笑着点点头。 这下,吴来生相信彩霞姐说的话了,立即对赵丰年说:“赵医生,你快跑,村长马上要搜到这里来了…” “来生,你怎么知道?”吴彩霞问。 吴来生咽了一下口水,急忙回答说:“刚才村长带人搜到学校来,阮大根跟他分析说,他听他前去村卫生所大院练武的媳妇说,彩霞姐这两天都没去练武,所以他怀疑是彩霞姐把赵医生藏起来了…” “什么,他们要来咱们家搜?” “是的,彩霞姐。” 吴彩霞望向赵丰年,意思是现在怎么办? 赵丰年笑不起来了,冷着脸说:“这个村长刘大春,肯定是他搞的鬼,他毒死赵二春,一来可以霸占陈秀莲,二来可以逼我逃走,这个杨桃村又是他胡作非为的天下了,这人太阴险,太歹毒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躲起来吗?” 吴彩霞焦急地问,她阿爸阿妈围过来,关切地望着赵丰年,一家人都为他着急。 “不能躲,躲起来就默认自己是害死赵二春的凶手了…” “那怎么办?” “我找他们去…” 赵丰年大义凛然地说,突然听到屋外有脚步声传来,把吴四妹和吴来生护在了身后。 “亲爱的赵医生,你果然藏在吴家三妹这里…”刘大春带着五六个人出现在吴彩霞家的大门口,他一只手缠着纱布,用护板呆在胸前。 跟他来的这些人当中,有一个穿警服的女警察,她身材窈窕,凸凹有致,五官分明,手里端着一支枪,指向屋里的赵丰年。 她就是刘大春和他死去的前妻生的女儿——赵穗穗。 “你就是赵医生,赵顶天?”赵穗穗凝目举枪问道。 赵丰年心中一凛,家里这么多人,不便动手,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苦笑一下说:“对,我就是杨桃村的村医——赵顶天。” “你涉嫌毒害赵二春,现在跟我走一趟。” “去哪儿?”赵丰年大声问。 “江水县警局。” 赵丰年一惊,这江水县应该是汉西省附近的一个县,离他们汉南省的稻香县应该不远,但他不听说过,可能是因为他失忆了,所以不记得有这么一个邻县。 “王凯,给我拷起来。” 刘穗穗对身边一个便衣警察说,一个魁梧的男子立即走进屋里,从腰里拿出一副手铐迅速套上赵丰年的两只手腕上。 “赵顶天,不要跟他们走!” 吴彩霞上前两步,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想要强行拉他不要跟刘大春和他的女儿警察走。 赵丰年微微一笑,对吴彩霞说:“霞,你放心,我去两就回来,赵二春到底是谁毒死的,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这时,刘大春拧嘴一笑,说:“赵医生,你别说大话了,你用毒人参害死赵二春,想霸占他的媳妇,这次带你去,不枪毙你也要判你个无期徒刑…” “爸,这话用不着你在这里说,如果人真是他赵医生毒死的,法律绝不轻饶他,带走!” 吴穗穗一声令下,王凯拉着赵丰年走出吴彩霞的家。 “赵顶天,你走了我怎么办?”吴彩霞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赵丰年停下脚步,转身对吴彩霞说:“霞,你去跟村卫生所的刘海莉说一声,要她好好经营村里的药店,要叶欢欢好好教大家练女神拳,我去江水县几天就回来,你这个队长要组织好大伙儿,别让大家散了…” “好的,但你要早点回来。” “放心吧,我会的。” 王凯听赵丰年交代得差不多了,推他出门,走在刘大春一伙人的前面。 走上吴彩霞家门前的田埂,赵丰年回头看她一家站到门口目送,一个个忧心忡忡的样子,让他一阵心酸。 这时,刘大春追上来凑到他身边轻声说:“赵顶天,你这次死定了…” 第178章 反暴力审讯 刘穗穗要老爸刘大春和几个村干在村口驻足,她和王凯押赵丰年下天梯,然后在村级公路上一辆警车,向江水县城开去。 警车里, 王凯开车,赵丰年和刘穗穗坐在后面,他是个乐观的人,虽然手被拷着,但眼睛一直不忘往刘穗穗挺起的胸前看, 刘穗穗发现赵丰年贪婪的目光,白了他一眼,骂道:“往哪看呢?再看我丢你在这荒山岭喂狼。” 赵丰年正觉得无聊,立即与她扛上了,说:“你丢一个试试。” “你,别以为我不敢,你就是个杀人犯,我随时都可以枪毙你…” “果然是刘大春的闺女,一个德性。” “什么德性?”刘穗穗瞪着赵丰年问,一只手掐到他的脖子上。 赵丰年轻蔑一笑,说:“就这德性,强势,霸道,专横、野蛮,还特别喜欢对别人进行性侵犯…” 性侵犯? 刘穗穗似乎被三个字说到痛处了,立即把手放下,想起自己那个好色老爸在村里的所作所为,她最不能容忍的是他经常做对不起她死去妈妈的事,杨桃村现在都成了他的后宫,虽然没命案,他还真不想回杨桃村那个家。 “怎么,你自己也默认了吧!”赵丰年笑着说。 “默认你的头,回到警局我要亲自审问你,如果你承认犯罪事实便罢,如果不承认,有你苦果子吃的。”刘穗穗狠狠地说,然后把头一甩,帽子都差点从头上掉了下来,看向车窗外。 山路不好走,时不时颠簸起来, 颠起来的时候,赵丰年趁机蹭到刘穗穗的身上,有一下还故意倒进她的怀里。 “不用审问,我就知道你的杀人动机了。”刘穗穗讨厌地推开赵丰年说。 “不会吧,你这么厉害?”赵丰年调侃地说。 “你看人家赵二春的媳妇长得漂亮,起了邪念,显然就是一起杀夫夺妻的案子。”刘穗穗分析道。 赵丰年无语地摇摇头,带着手铐的两只手抬起来,对他竖起一只拇指,说:“果然厉害,案情分析得合情合理,肯定受过很多表彰吧。” “我受不受过表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我回去后,要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审问表格上签字。” “签什么字?” “承认你用野人参毒死赵二春呀。” 赵丰年扯笑着摇摇头,赵大春的闺女办案果然与众不同,想屈打成招呀? “你笑什么?”刘穗穗瞪着赵丰年问。 “笑你幼稚,你以为我会签字画押吗?” “不签字可以,就看你受不受得了我的审讯…” “什么审讯?是毒刑拷打吧。” “到那儿你就知道了。”刘穗穗说完,把赵丰年拉到后一排车座坐下,还给他加了一个脚铐,让他不能随意走动,或者扑向她。 两个多小时的山路颠簸后,警车上了高速公路, 几十分钟的疾驰,江水县的风貌出现在车窗外,城中有一条大江穿城而过,远处高楼林立,绿化葱茏。 城市不大,却很有现代都市韵味, 警车进城后左弯右拐,把赵丰年转了个晕头脑海,这种感觉让他更加的喜欢山村的简单与自然。 终于到地了,刘穗穗解开赵丰年的脚铐,把他从车上推下来,要王凯收车去备案,再到4号审讯室来帮她做笔录,她说如果顺利,晚上就能结案了。 赵丰年被刘穗穗推向江水县警察局,却没有进去,而是拐了一个弯,把他押到警局旁边的一个商场的地下室。 我擦,她这是私自设立审讯室,真想严刑逼供呀? 刘穗穗把赵丰年推向地下通道,两人走了一百多米的暗道,然后在一个地下仓库停下。 刘穗穗掏出钥匙开铁门,推赵丰年进去,里面漆黑一片,刘穗穗伸手开灯, 立即一盏罩灯亮起,刘穗穗反手把铁门关上, 砰! 一声巨响,赵丰年像被关进了一间牢房,好在在一个美女警官陪着,更有趣的是,她不是刘大春的闺女。 罩灯下有一把椅子,应该是给犯人坐的,而对面是张审讯桌,上面摆得有纸有笔。 刘穗穗没等王凯来,就把赵丰年推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回到审讯桌前站着填好一张审讯表格,开始审问:“姓名?” 赵丰年不搭理她,刘穗穗走过来用用枪顶着他的脑袋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说你在审讯中袭警,将你一枪崩了。” “我擦,你私自设立审讯室,想逼供老子,门都没有。” “你嘴巴放干净点,这里是正规的审讯室,有摄像头,你别罪上加罪。” 赵丰年抬头看到在审讯桌的正面墙上,果然安装得有一个摄像头,像黑暗中的一只猫眼。 刘穗穗收枪回到审讯桌后坐下,提笔又问道:“姓名?” 赵丰年摇摇头,无奈地回答:“赵顶天。” “性别。” “非女。” “籍贯?” “地球。” 立即刘穗穗又瞪眼过来,严肃地再问一遍:“籍贯?” 赵丰年也认真地再一次回答:“地球。” 啪! 刘穗穗把笔拍在桌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块黑布站到椅子把摄像头盖住。 赵丰年看罢,心里一惊,她这是要干嘛? 开始严刑逼供了吗? “刘穗穗,你是警察你可别乱来。”赵丰年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 只见刘穗穗拿着一把枪向他走来,对准他的脚尖扣动扳机。 砰! 枪响了,子弹打到地上,跟他的脚尖吸几厘米。 赵丰年知道今天遇到狠角色的,身体急忙后退,不小心把椅子推翻,差点跌倒到地上。 “赵顶天,你再不老实,我先在你大腿上开个枪眼,你今天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狠不过我的。” 说着,刘穗穗又对准赵顶天开了一枪,这次瞄准的是他的脸, 砰! 子弹从他的耳边擦过,听到了“嗖”地一声,赵丰年差点吓尿了。 “刘穗穗,你有枪了不起,你有本事一枪朝我脑门这里来,我就不相信没有结案你就敢开枪杀人。”赵丰年硬着头皮说,他是失忆了,面对这种状况反应迟钝而笨拙,但一颗雄心他还是有的。 “好,我刘穗穗今天就是不用枪也能撬开人的嘴。” 刘穗穗说着走过去,把枪拍在审讯桌上,然后脱下帽子和警服,兴冲冲地走到赵丰年面前,提起膝盖就朝他的胯下顶去, 我擦! 这一顶要是被她撞到命根子了,他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全毁了, 赵丰年心里一急,一只手迅速拍向她顶上来的膝盖,然后双手用力一推,把她顶到墙上,手铐压到他的脖子上,使他动弹不得。 一不作,二不休, 赵丰年用脚分开她的两条腿,下身顶了上去,然后张开嘴用牙齿咬掉衬衣胸前的纽扣, “赵顶天,你想干什么?”刘穗穗脖子后缩着叫道。 赵丰年停下撕咬,昂起脸对刘穗穗说:“这么大的胸,我要看看你里面有没有垫硅胶…” 第179章 忤逆的羔羊 转眼, 衣扣尽数脱落,一对大白兔弹跳出来,无拘无束,浑然天成, 这时,赵丰年才想起刘穗穗也是杨桃村的女人,杨桃村水土好,女人发育都很好,如蜜桃般水灵,自然不会有什么硅胶。 “赵顶天,你这个臭流氓,我要杀了你!” 赵丰年一愣,这语气怎么这么像沈瑞雪刚认识他时骂他的话呢? 一种征服世界的雄心油然而生,他伏到她那两团雪白之间,先给自己的脸一个最温柔的安慰。 他被冤枉下药毒死人,还被关到这地下商场的私设审讯室来,难道不应该得到安慰吗? 刘穗穗怒目圆瞪,无奈被赵丰年的手铐按在脖子前,动弹不得,两只手无力地捶打他的头, 她望向不远处审讯桌上的手枪,恨不得自己的手变长,把那枪拿到手里,然后对准伏他的头顶射出几颗子弹, “嘤…” 刘穗穗轻声哼了一下,顿时感觉酥麻无力,这家伙竟然含住了她的突点,像一个婴儿似的吸着, “可恶…” 刘穗穗无力地骂道,竟然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对付女人,赵丰年就是个天才,特别是对付强势的女人,他觉得特别带劲,如果那种一上来就躺在他面前,他还不一定上呢,哈哈! 赵丰年感觉到刘穗穗的全身在颤抖,吃得更欢了,像舔雪糕一样,由轻到重,然后一口咬下… 刘穗穗全身瘫软,赵丰年把她放到地上,从她腰带里摸出钥匙,自己打开手铐,然后再从她的裤子口袋里摸到他的手机, “赵顶天,你想干什么?”刘穗穗被赵丰年骑在身上,猛然睁开眼睛问道。 赵丰年立即把她的手机收到身后,说:“你,平时欺负人习惯,我也要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感觉…” “我敢在这审讯室里对我…” “有什么不敢的。” “王凯马上就来,到时候肯定在你在后脑勺上打一抢。” “你别想唬我,进门时我看到你把门反锁了,就是不想让他进来,不是吗?” 刘穗穗一愣,这家伙观察的很细致,不像是一般的乡村医生呀! “赵顶天,你本来只是毒害赵二春的嫌疑人,如果你敢强行把我那个了,你就真的死定了!” 赵丰年嘴角一扯,拧笑道:“我没想和你那个呀,是你自己想要吧,好吧,我就做件好事,成全你…” 说罢,赵丰年一只大手按到她的胸上,刘穗穗双手拼命扳开他的手,双脚使劲蹬他的背, 赵丰年身体压下去,又咬上她的突点, 顿时,刘穗穗又失去了抵抗力,四肢松软下来,只能任由赵丰年摆布,缓缓地闭上眼睛, 我擦! 故意装什么纯洁,其实跟他的老子一样,骨子里的骚劲很足,对那事天生都有一种渴求… 赵丰年内心一阵欢腾,征服如此忤逆的羔羊,想想都让人兴奋,他腾出一只手来,然后直起身来, 趁她闭着眼睛,用手机对准刘穗穗袒露的胸怀抓拍了几张美图,然后满意地把她的手机放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赵顶天,放开我,我放你走就是了…”刘穗穗梦呓般地说道。 “不行,我现在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你放开我,我还不想放开你呢,哈哈,你就享受着吧…” 说完,赵丰年不想再说什么了,一切都付于行动中… 当赵丰年果断进入,刘穗穗睁开了眼睛,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粗,双手立即紧紧地将他抱住,像在沙漠里喝到了一口水一样,舍不得松口。 一阵欢腾,刘穗穗像生病一样哼个不停, 赵丰年大乎过瘾,将刘穗穗推向欢乐的巅峰… 当一切平静下来, 赵丰年帮刘穗穗扣上衣服,套上裤子,自己满足地站起来穿衣, “刘穗穗,请你给我几天时间…”赵丰年穿好衣服,对还躺在地上的刘穗穗说。 “不行,你这个暴徒,我要将你绳之以法…”刘穗穗无力地说道。 赵丰年嘴角一扯,奸笑道:“刘穗穗,忘了告诉你,刚才我趁你癫狂欢乐的时候用你的手机拍了几张美图,要不要我传到你的微信朋友圈?” 刘穗穗听罢,立即睁开眼睛,坐起来靠在墙上指着赵丰年说:“你,变态,恶魔,快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刘丰年瞥了有些可怜的刘穗穗一眼,轻笑着说:“看在我让你快乐的份上,你的手机借我几天,等我回杨桃村里把毒死赵二春的案件真相调查清楚,再来还能你…” “赵顶天,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这么做,难道毒死赵二春的凶手真的是你爸刘大春?” 刘穗穗摇摇头,已经开始缓过气来,说:“我爸不会害人的,他虽然好色一点,但在杨桃村从来没有草菅人命。” “那不见得,这次他明摆着想陷害我,所以下了狠手…” “赵顶天——”刘穗穗怒喝道,“你把他女儿上了,还要你调查他,你还是不是人?” 赵丰年咧嘴一笑,说:“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不为谈,我上你那是你情我愿的事…” “谁跟你,你情我愿了?你刚才分明就是强行…”刘穗穗瞪着赵丰年说。 “好,好,就算我强行把你那个人,你也没损失了,还快活个不得了,哈哈!” “你,无耻!” “刘穗穗,我回村调查如果不是你爸害的人,我回来还手机给你,还会给你一次快乐的机会…” “赵顶天,你去死!” 刘穗穗骂首,扶着墙站赶来,然后扑向赵丰年,但她身体前倾,脚下却跟不上,眼看就扑倒在地,赵丰年立即跑上去,一把将她抱住。 赵丰年抱女了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那就是攀胸, 刘穗穗又一次被赵丰年非礼,气得满脸涨红,又想用膝盖顶他,赵丰年反应快,立即松开她,跳出一米开外。 “赵顶天,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刘穗穗轻声说道,近似于央求。 “不行,为了确保你不来杨桃村干涉我调查赵二春的死因,我必须得抓住你这个把柄…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美妙表情传出去的,我想你的时候拿出来看看,以消心中寂寞…” “赵顶天,你太卑鄙无耻了!”刘穗穗说着,冲向审讯桌,她要把抢拿到手,然后逼赵丰年把手机还给她,至于她舍不舍得开枪打死他,就得看她的心情了… 第180章 热血的较量 刘穗穗动作快,赵丰年的动作更快,他原地向后一个空翻,在刘穗穗抓向桌面上的手枪的时候,他已经把抢拿到手里。 这时,赵丰年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他一只手把刘穗穗的手机拿在手里,翻到一张胸照,然后点开分享,准备发送, 而另一手把枪递给刘穗穗,说:“枪你拿着,如果你真想要我的命,你就开枪吧。” 刘穗穗一把夺过手机,立即用枪口对着赵丰年,说:“你别以为我不敢开枪!” “我开呀,但你要知道,你开枪的同时,你的美照到分享到你的朋友圈了…” “你…无赖,臭流氓!” “我是流氓,你是警察,枪在你手上,你开枪呀!”赵丰年仰起脸挑衅地说。 刘穗穗怒不可遏,握枪的手微微颤抖,但她不敢赌这一把,因为赵丰年只要手指按下,她朋友圈里的朋友和同学就会都看到她的美胸了,这讨厌的家伙,太可恶了! 想到这,刘穗穗缓缓地把枪放下来。 “怎么,舍不得开枪?那我就告辞了。” 赵丰年说罢,拿着刘穗穗的手机走到门口,动手打门,最后回头看了刘穗穗一眼,说:“身材不错,好好保养,我还会来了…” “你——”刘穗穗又把举起来,然后对准赵丰年的大姐猛然扣动扳机。 砰! 子弹快,但赵丰年出去的动作更快,子弹打在了门板上,而赵丰年已经走出门外不见了。 刘穗穗气得浑身发抖,身体里还流得赵丰年的污物,这家伙就该千刀万剐。 而赵丰年冲出地下商场,拦了一辆出租车出城出村,但车子把他送到高速路出口,剩下的几个小时的山路,他只有另想办法了。 赵丰年在路口的路边摊买了几个煮鸡蛋和一瓶矿泉水,他一天没吃饱,又做了激烈运动,早就饿得前胸贴到后背, 他一边吃喝,一边蹲在地上等经过杨桃村岔道的便车, 来往的车辆还是有的,但大部分都是小车,豪车,没人愿意带赵丰年一程,他也不好逼人家捎他一段,只有静静地等着,看到进山的货车和面包书就过去问,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还有一辆进山采蜜的货车让他坐上了副驾驶座上。 司机是个中年人,穿着一件军绿色的T恤,一看就像是一个退伍的老兵,于是赵丰年主动地和他攀谈赶来,司机公认不违,说他参过军打过仗,进驻过越南… 赵丰年对他的经历很是羡慕,说了些恭维的话,司机听罢很是高兴,说像你现在这样懂礼貌的年青人少见了。 两个多小时后,赵丰年从货车上下来,独处走山路,上天梯,来到杨桃村。 此时,已经是夜幕降临,他是摸黑走到村卫生所的。 卫生所里亮着灯,赵丰年推门进去。 只见刘海莉和叶欢欢坐院子里的灯光下正吃晚饭,看到赵丰年进来,像看到鬼一样,顿时愣住了,嘴里也不会咀嚼了,筷子抬在半空,跟被人点了穴道一样。 半晌,刘海莉才站赶来,说:“赵顶天,你回来了…” 赵丰年微笑着走过去,叶欢欢怔怔地看着他,缓缓地站起来,怯生生地问:“师父,你不是被警察带走了的吗?怎么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师父回来?”赵丰年撇嘴问。 “哪有…” 叶欢欢说罢,扑进赵丰年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生怕他又被人带走似的。 “赵顶天,你还没吃饭吧?”刘海莉问。 “没有,一天一粒都没吃肚子。” “啊?” 叶欢欢立即松开赵丰年,让他坐下,刘海莉给他盛来一碗饭,回去又用电饭锅煮了些,因为锅里没了,平时赵丰年的饭量就是她和叶欢欢的两倍,今晚就煮她们两个人的,自然不够吃。 “师父,他们怎么把你放回来了呢?”叶欢欢给赵丰年夹了一筷子的炒萝卜丝说。 赵丰年吃了两大口饭,急急咽下回答说:“他们没证据,所以把师父我放了,我是回来收集证据的…” “哦。”叶欢欢似懂非懂地应声道。 刘海莉把叶欢欢和赵丰年的对话听进去了,走过来坐下说:“赵顶天,你没事别往陈秀莲家凑了…” “我正想今晚去她家拜祭一下我那死去的二春兄弟…” “人都被刘大春烧了,你还祭拜什么?”刘海莉商超碗筷说。 “什么,烧了?” 赵丰年放下碗筷说,心想这刘大春灭了二春是要毁尸灭迹呀,这下难办了,人都没了,现在叫他怎么找证据呢? “我们杨桃村就行这样,生病死的青壮年人,都不得入棺,统统烧成灰埋到地下,竖起一块牌就完事了,名字也不准刻。”刘海莉说,她比叶欢欢要长上好几岁,所以懂的也比她的多。 “赵二春死得不明不白的,他们就不能多停尸祭奠一晚吗?”赵丰年部刘海莉。 刘海莉摇摇对,说:“孝家本来是要多祭奠一晚的,但刘大春带几个村干上门去催,说不能坏了杨桃村的规矩,更不能让病死者感染村里的其他人…” “说得倒是像挺有道理的,但这个刘大春绝对有问题,要不然他手上受伤,不会亲自上门去催陈秀莲家人把赵二春早早火葬的,真是苦了陈秀莲了…” “赵顶天,你这么关心秀莲姐,是不是真跟姐有一腿?”刘海莉抬起头问。 赵丰年一惊,愕然地看着刘海莉,说:“海莉,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我知道海莉姐为什么会这么想?”叶欢欢把饭吃完,放下筷子说。 “你知道?”赵丰年问。 “对呀。” “那你说说…” “因为海莉跟你有一那个,所以她也认为你跟秀莲婶也有那个…”叶欢欢口齿伶俐,调皮地说。 这下,刘海莉不乐意了,瞪了叶欢欢一眼,说:“欢欢,你再胡说小心我打你…” 叶欢欢掩嘴一笑,说:“海莉姐,女神拳今天我又教你不下五,你还是不会,你还打我,你打得过师父的助教吗?” “你…” 赵丰年看罢,哈哈地大笑起来。 “赵顶天,你还没洗清自己身上毒死人的嫌疑,你知什么呀?”刘海莉的矛头针对赵丰年。 刘海莉这句话刺到赵丰年心里的痛处了,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叶欢欢看罢,对赵丰年说:“师父别担心,我有办法能让你找到刘大春毒死赵二春的证据…” 第181章 报复心真强 “什么办法?”赵丰年精神一振,问道。 叶欢欢诡秘一笑,说:“杨叶柳是刘大春的二媳妇,她现在跟刘大春不合,天天在我们这村卫生所的院子里跟大伙儿武‘女神拳’…” “欢欢说重点。”赵丰年提醒道。 “我是说,杨叶柳对你有好感,你如果主动去套她的话,她有可能会告诉你刘大春是怎样害死赵二春的。” “欢欢你想得太天真了,你自己都说了刘大春与杨叶柳不合,刘大春怎么会把他做的坏事告诉她呢?” “但,他们共住一屋呀,应该知道一些。” “阮大脚和杨叶柳共一屋侍候刘大春?”赵丰年一些愕然。 “这事你不知道?”刘海莉插了一句问道。 赵丰年摇摇头,说:“不知道。” “师父,听我的没错,你悄悄去找杨叶柳,赵二春的死因准有眉目。”叶欢欢怂恿道。 赵丰年又是摇摇头,说:“这事我们俩就不要跟我瞎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吃好饭就都回家去吧,今晚我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 叶欢欢听罢,问师父要不要再添一碗饭,赵丰年摇摇头,于是她和刘海莉一起动手收拾碗筷,把碗洗干净后就跟师父告辞走了, 刘海莉想留下来,也被赵丰年推出院子。 赵二春这件事让他头都大了,现在一切都对他不利,如果在几天近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他很可能会蹲大牢。 送走叶欢欢和刘海莉,赵丰年关了院子里的灯,走进卫生室里小房间,正准备躺下睡觉,窗外传来敲打的声音。 赵丰年站起来,推天窗一看,看到杨叶柳气喘吁吁地站在屋后的小路上,这刘大春的二媳妇,这大半夜的,她来这里干什么?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赵丰年奇怪地问。 “赵医生,我睡不着。” 杨叶柳说:“你能出来陪我走走吗?” “你家刘大春呢?” 赵丰年问,他感到有些不对劲,杨叶柳是个开朗的女人,平日里说话叽叽喳喳,做事却很细腻,不会那么晚跑来约自己。 “别提那个畜生,他死了。”杨叶柳轻声哭了。 “你怎么啦?”赵丰年问。 “你跟我出去走走。”杨叶柳再次邀请。 赵丰年点点头,关上窗,走出房间,穿出院子,来到屋后的小路上。 杨叶柳照着手电筒拉赵丰年的手就要走。 “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啦?”赵丰年的心好悬,不肯走。 因为他知道杨叶柳刘大春的二媳妇,不能乱来,就算自己有事要问她,也不好在晚上,特别现在对他来说是关键时期。 “没想到你也是个软蛋,到底去不去?”杨叶柳的声音大了许多,好像她没有顾忌。 赵丰年晓得杨叶柳心里有事,怕她胡闹只好跟着她出去。 他不知道杨叶柳要带他去哪里,杨叶柳也不说,只顾快步走着。 走了二十几分钟,来到刘大春家那个院子。 “你要带我去刘大春家?”赵丰年小声地问。 “嗯,你怕吗?要是怕了,你回去。”杨叶柳说。 赵丰年摇摇头,他感到奇怪,人有了好奇心,便会把面临的危险看淡了,更何况他正在去刘大春家看个究竟。 赵丰年跟着杨叶柳走进院子,几条大狗跑过来叫了一声,被杨叶柳唬住。 赵丰年好想退出来,却被杨叶柳拉住手,绕过房子走进后门。 后屋没有开灯,看到一侧的房间有一扇窗,没有拉窗帘,杨叶柳和赵丰年踮起脚朝里面一看,阮大脚正光着身上骑在刘大春的身上做那事,她一对大乃晃得有眼花。 刘大春像一头猪躺在床上,受伤的手摊在一边。 杨叶柳看罢,转过身抱住赵丰年,一手脱下裤子,低声说:“草我。” 赵丰年被吓到了,要在刘大春家的后屋草他二媳妇,他觉得杨叶柳疯了。 他抱住杨叶柳想把她的裤子拉起来,杨叶柳却赌气脱个光光,淡淡的月光透进屋里,她臀蛋儿像鱼肚一样白。 “刚洗的,快来!”杨叶柳双手抓住窗棂,臀蛋高高撅起。 “杨叶柳不要闹了,我回去了。”赵丰年说着就要走。 “你不是恨刘大春的吗?快来,在他的眼皮下草我!”杨叶柳伸手拉住赵丰年。 “不行,你要真想要,我们可以去外面。” “你这个软蛋,我算看错你了,到了关键时刻打退堂鼓。”杨叶柳低低地骂着赵丰年,示威似的摇晃着臀蛋。 赵丰年被杨叶柳说得火起,扑将上去抱住她的腰,憋足劲一冲,竟然没有进去。 干什么事都要看心情,没心情什么都干不了。 杨叶柳哟了一声伸手过来,弄了好一阵子才导将进去。 这时,赵丰年觉得特别奇怪,杨叶柳嫁给刘大春应该没少做那事,真没料到还会是这么紧致,润滑,爽! 杨叶柳微微觉着有点胀,特别充实,这个感觉太奇妙了,她一边盯着床上耸动的阮大脚,一边往后顶,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 刘大春,你老婆被人草了,就在你眼前被人草了! 杨叶柳在心里喊着,她疯狂地摆动着腰肢,好像要把刚才刘大春选阮大脚同屋,而没选跟她同房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赵丰年跟杨叶柳有做过,但这一次大不一样,一是,杨叶柳的格外紧,二是,在窗外看活春图,确实有种不一样的刺激与快感。 他咬着牙把所有的力气都使上了,管不了杨叶柳叫不叫,在刘大春的家干他二媳妇就是过瘾。 屋里的刘大春被抽干了,两人就关灯睡觉了。 杨叶柳和赵丰年却还在黑暗中默默地继续战斗,这一仗整整干了半个小时。 杨叶柳整个人都软了,白物流了一地。 杨叶柳穿上裤子,对赵丰年说:“你先回去吧。” “杨叶柳,能到外面,我问你一句话吗?” 杨叶柳点点头,跟赵丰年走出后门。 “赵医生,你刚才草得我魂都丢了。”杨叶柳突然笑了。 赵丰年见她笑淫荡,问道:“赵二春的死,跟刘大春有没有关系?” 第182章 跟踪姚大昌 杨叶柳听罢,转身就走,从刘大春家后门进屋,并且把门紧紧地关上。 赵丰年愣在原来,看杨叶柳这个反应,太反常,太敏感了,她应该知道赵二春与刘大春有瓜葛,否则不会这样话也不说一句就走了。 两人刚刚还好得像一对夫妻,干了一炮,虽然赵丰年没有把子弹给她,但她已经得到满足,按正常的交情来讲,她绝对不会这样对他, 她这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赵丰年更加的坚信赵二春的死与她的丈夫刘大春有关。 赵丰年回到村卫生所,躺到床上胡思乱想。 这杨桃村的男人和女人都不简单,自己帮赵顶天洗脱罪名过后就得想办法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否则会在这里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赵二春不是刘大春毒死的就是姚大昌,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特别是他切了刘大春的一根手指手,刘大春更是对他恨之入骨,想置他于死地也是情理之中。 还有,这个杨叶柳得把她弄到床上,在她快要到达欢乐巅峰的时候抽出,逼她说出刘大春害死赵二春的真相, 当然,这是下策中的下策。 因为他已经不想再跟杨叶柳发生那种关系了,这人感情淡薄,对他的困难没有伸出缓助之手,只是把他当成了一头配种的公猪了。 迷迷糊糊睡下,第二天赵丰年很早就醒来。 麻烦事缠身,他睡不安稳呀。 洗漱好后煮一碗面吃,在刘海莉还没有到村卫生所来时,赵丰年就戴上一顶草帽和一个口罩进了院子, 今天他要暗中跟踪刘大春和姚大昌,想从他们的身上找到线索,运气好还有可能听到他们自己说是怎么害死赵二春的。 赵丰年在村口的草丛里躲着,看到杨桃村的男人和女人出工了,有的上山,有的下山, 但上山劳动的少,下山进城买东西的多。 没看到刘大春的身影,他手上受伤了,没事他不会出门的,而姚大昌闲在家里肯定坐不住。 果然,如赵丰年心中所想,姚大昌背着一把柴刀上山了,他立即悄身跟了上去… 姚大昌来到自家林场,发现他年些天砍倒放到柴草丛里的杉木不见了。 “娘西皮,竟敢从老子嘴里夺食。” 姚大昌怒不可遏,操了一把柴刀低着头寻找偷走他杉木的人的踪迹。 姚大昌在山林混大的,对扛树人走得路很熟悉,很快在柴草中找出一条刚刚踩踏不久的踪迹。 偷树的人不敢走大路,而是沿着山腰去,可能把这段杉木扛到某个地方藏起了,再伺机运走。 姚大昌看看柴草的露水,有些落在地上还没有被干燥的泥土吸光,想必偷树的人没有走远。 姚大昌像一头下山的豹子,在柴草丛中哧啦啦狂奔,一些阻拦他的树枝被硬生生扯断。 跑过一个山腰,姚大昌终于看到了偷树贼,他没有声张,不紧不慢地跟上去。等偷树贼走到一个拐弯处,姚大昌突然跳下去,连人带树都逮住了。 “姚大昌兄弟,你放我这一遭吧,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会一辈子记着你的好。”偷树的是张丽梅,一个三十几岁的俏媳妇。 “不行,跟我到村里去,让刘大春处置。” 姚大昌一点情面都没有,他这性格很得刘大春喜欢,凡是得罪人的事刘大春都让姚大昌出面。 实际上刘大春把姚大昌当作自己手下的条狗养着,想要惩治人就把姚大昌放出来。 “姚大昌兄弟,我家里需要杉木盖猪圈,我这也是没办法才偷走你的树的,你行行好吧,放了我。”张丽梅连哭带求,只差没给姚大昌跪下。 姚大昌不为张丽梅所动,拉了她的手往山下走。 偷村里的树可不是闹着玩的,除了要在晒谷场的小库房里关几天。 张丽梅当然知道这个后果,走了几步她就赖住不走,说脚扭了。姚大昌用力拽着她的胳膊,她也不动,半个身子躺在柴草丛里。 张丽梅上山穿的是一件卡其蓝外衫,洗得都发白了,布料薄得能看见白白的肌肤。 姚大昌力气大三拉四扯,张丽梅的外衫被撕破了,大半个雪白从腋下露出来。 张丽梅的乃大在杨桃村是数一数二的,平时就像裹着两个大皮球,衣裳一破更是像要滚出来一样。 姚大昌轻轻咂了一下嘴,心想晚上睡觉的时候枕在上面肯定舒服。 姚大昌的这点心思没有逃过张丽梅的眼睛,她越发挣扎得厉害,衣裳的破洞越扯越大,整个儿柔软都露出来了,更糟糕的是她的裤子也掉了,一节肚皮特别白。 “你快起来,弄成这个样子,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姚大昌说。 “姚大昌兄弟,你想欺负就欺负吧,我顺你就是。”张丽梅说。 姚大昌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不过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身那个被桂椒兰叫做熟茄子的东西竟然有了反应。 “姚大昌兄弟,你家桂椒兰比我俊俏,但没我乃大,我会弄那事儿,连刘大春都恋着呢,要是三天不来我家,他还放不下。” 张丽梅说起这些事,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姚大昌怕自己在张丽梅身上出丑,她回去跟刘大春说,自己可要在杨桃村倒霉的。 张丽梅见姚大昌犹豫不决便主动出击,把那件扯烂的衣裳脱了,猛地扑到姚大昌怀里。 姚大昌见张丽梅白白和身子,心动了。 “姚大昌兄弟,有句老话说得好,家花不如野香,你们男人就喜欢图个新鲜。你要真是想,婶子保管你满意。” 张丽梅一边说,一边在姚大昌身上抚摸着。 她果然晓得男人的痒处,抚摸一会儿,姚大昌就熬不住了,心跳得老快,张丽梅似乎变得好看起来。 张丽梅知道姚大昌动情了,更是卖力,蹲了下来,也不顾姚大昌的那物味儿重一口吃了过去。 姚大昌没料到张丽梅有这一手,想阻止都来不及。 张丽梅果然了得,她那卷舌比小手还灵活,比花朵更温存,姚大昌一时忍不住,喷了张丽梅一口… 第183章 害人的计谋 张丽梅没料到姚大昌这样不经弄,很是尴尬。 两个人都没有出声,姚大昌低着头默默抽烟,张丽梅觉得自己没做好这个事,心里很不安。 “你走吧。” 姚大昌又盯了张丽梅一眼,他有些不甘心,凭什么送上嘴的肥肉他吃不得呢? “姚大昌兄弟,你等等,我有办法。”张丽梅说着撸好衣裳往柴草丛里钻去。 姚大昌以为她借口逃走,也不管她,把那段杉木扛到一棵大樟树后面藏好,等一下顺道带下山去。 不一会儿,张丽梅回来了,嘴里嚼着一团草药。 那草药有一股火辣的味道,姚大昌老远就闻着了。 姚大昌问她嘴里吃的是什么,张丽梅说是百炼钢,姚大昌是土生土长的杨桃村人,自然知道百炼钢的用处,这东西虽好,可会夺去性命。 张丽梅把汁液吐在手掌上示意姚大昌过去,她身后一片岩壁,岩壁下落满了去年的松针,足足有两尺厚,像一块巨大的沙发。 姚大昌心想自己与其一辈子受苦,不如搏命一次。 张丽梅用百炼钢跟别的女人全不一样,别的女人会喂到相好嘴里,而她则是涂在自己的腹底,只留一小点抹在姚大昌的那物上。 “怎么样?”张丽梅柔声问道。 她的脸明显比刚才红了,胸也胀得更大,不知道是刚才找草药累着了,还是抹了百炼钢的缘故,她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好着呢。”姚大昌说着,抱住张丽梅滚到那片厚厚的松针上。 张丽梅并不急于让姚大昌得手,抱着他,把他亲了个遍,姚大昌急得满头是汗,他对自己有了十足的信心。 张丽梅见时机成熟才仰面躺在松针上,把两条腿高高举起。 姚大昌一闯而入,张丽梅放肆地叫起来,在山野里行事有这个好处,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姚大昌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勇猛过,他把松针压得啦啦作响。 张丽梅身上沾满了松针的碎屑,汗水混合着亲吻的唾液让她看起来水淋淋的,显得疯狂极了。 “姚大昌,姚大昌,你弄死我了。”张丽梅一边耸着臀蛋,一边叫着。 赵丰年躲在草丛里偷看,直骂这两人是畜生,他真不敢在杨桃村玩下去了,否则他也跟姚大昌他们一样,变成野人了。 为了抓住姚大昌的把柄,赵丰来掏出刘穗穗的生机,将运动中的两个人拍了下来。 这时,姚大昌把张丽梅翻过来又弄了一阵,汗水大滴大滴落下来。 张丽梅怕姚大昌累着,翻身上来。 两个人都像疯狗一样缠着… “我比你家桂椒兰怎么样?”张丽梅吐气如兰。 “我家桂椒兰跟你没法比。”姚大昌大声说。 张丽梅知道姚大昌的心被自己收服了,使个紧缩的手段,让姚大昌心满意足地喷了。 “婶子,你真行!”姚大昌笑着说。 “你要是喜欢婶,随时可以来找我,大白天也行。”张丽梅说。 姚大昌点了支烟,张丽梅穿好衣裳,说想把那段杉木带回去,姚大昌说行。 张丽梅亲了姚大昌一口,跑到大樟树后面,一把扛了起来。 姚大昌没想到张丽梅这样神勇,自己脚都软了,她依旧精力充沛。 张丽梅扛着杉木,慢慢转过山腰,就要消失在姚大昌视线里。 这时,姚大昌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赶紧叫住张丽梅。 张丽梅以为姚大昌变卦,有些不高兴,可又不敢得罪他。 “婶子,我想请你帮个忙。”姚大昌说。 “姚大昌兄弟你说吧,只要我做得到绝无二话。”张丽梅说。 “我…我想请你把赵医生搞臭。”姚大昌说。 自己的老婆舍不得,别人家的女人一点都不可惜,虽然他刚刚说过张丽梅比桂椒兰好。 “姚大昌兄弟,这怕不行,赵医生是什么身份,不会看上我的。”张丽梅有自知之明。 “我不是要你跟他那个,而是要你帮助做个证人。”姚大昌说。 “什么证人?”张丽梅急急问道。 “如果有人来调查赵二春的死因,你就说前些天看到赵医生在野地里跟陈秀莲干那事…” 张丽梅听罢笑了,说:“刘海莉天天跟着他,有机会跟陈秀莲好上吗?” “你说有就有。”姚大昌奸笑着说。 张丽梅犹豫了一下,说:“婶可以帮你。” “真的呀!”姚大昌惊喜地叫起来。 “只要你答应婶一个条件。”张丽梅说。 “什么条件?”姚大昌问。 “你帮我再扛一段杉木,我好回家盖猪圈。” “没问道。” 姚大昌满口答应,然后又向自家山林走去。 躲在林子中的赵丰年不想再跟踪姚大昌了,他得吓吓这个张丽梅才行,要她不要乱说话,否则会被天打雷劈的。 当然,赵丰年不便露脸,躲在赵丽梅身后跟了她一段, 当张丽梅放下杉木,汗津津地坐下来歇气时,赵丰年躲到她身后的山林对她说:“张丽梅,你和姚大昌大白天干那事真不要脸,如果你敢帮姚大昌说谎话害赵医生,我就把你和姚大昌干的事告诉刘大春…” “你,是谁?”张丽梅慌了,转过身来问道。 “你别问我是谁,你只有不帮姚大昌说谎话就行,否则你和姚大昌都会被刘大春吊起来打…” “你为什么要护着赵医生?”张丽梅好奇,更想从那人的声音猜出他是谁来。 赵丰年躲在一块岩石后,压抑着声音回答说:“因为,赵医生是个好人,还治好过我们家的病人…” “好吧,我答应你不帮姚大昌说谎话,但你也要应答我不要把你今天看到的事告诉刘大春。”张丽梅睁大一双眼睛说,她想看看林中说话的人是谁,但身后林子树木茂盛,什么都看不到。 “好,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你走了。”赵丰年说着,静静地靠在岩石上听张丽梅的动静。 当张丽梅起身扛杉木走了,赵丰年才从林子里走出来,他戴着个草帽和口罩,就算张丽梅和姚大昌看到他,也认不出他来的。 姚大昌要张丽梅说谎陷害他,这说明他要将他置于死地,与害死赵二春嫁祸到他身上应该是同出一辙, 这么看来,姚大昌毒死赵二春的可能最大。 因为刘大春手上有伤,做事不方便,就算他手脚方便,他这个村长做事就喜欢派刚当上文书的姚大昌代劳。 这一点,赵丰年是清楚的,于是动身下山,准备到陈秀莲的家去看看… 第184章 好媳妇搅和 赵二春的丧事,刘大春出了大力,他在杨桃村有威望,组织能力又强,一只手挂在胸前,另一只手指挥若定, 陈秀莲手头紧,刘大春就从村里的公款拿出八千块钱来给她,帮她把家里的丧事办得妥妥的,他在陈秀莲婆婆和公公面前当了一回大善人。 早上,陈秀莲穿着白孝服从赵二春的新坟头上香回来,看到刘大春在她家门口站着,白了他一眼,然后进屋。 谁知刘大春吊着一边手也闪了进来。 婆婆听到刘大春来了,满脸堆笑从锅灶间跑出来,刘大春花一天时间帮她们家操办这一场丧事,出钱出力,尽心尽力,陈秀莲婆婆对他印象好了很多,感觉多养了一个儿子。 婆婆拉住刘大春,把他往屋子里请,叫陈秀莲倒茶,然后说::“刘村长,我出去顾二嫂家还些碗筷,你开导开导陈秀莲,人死不能复生,要她想开点…” “好。” 而陈秀莲的公公有病刚好一些,儿子赵二春死了,他又一病不起,睡在后屋的房间里,只有气出,没有气进了,随时有可能断气。 如果公公死了,她又得操办一场丧事,那样的话,她和赵二春的这个家就真的没出头之日了。 陈秀莲进房间换孝服,刘大春也跟了进来。 他看屋里没人,把陈秀莲逼到床上,像一只逮住猎物的狗一样。 陈秀莲没有叫喊,也没有哭泣,她知道哭泣是没有用的,只用一双愤怒的眼睛紧紧盯住刘大春。 她双手捧住锥子,露出一寸多长的锥头。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像一匹饥饿的狼和一只愤怒的刺猬。 刘大春不敢贸然下手,他找了一根扁担用一只手想把陈秀莲打晕后再草。 陈秀莲看出了他的企图,在床上站了起来,身子躬成一把弹弓,那把锥子就像弹弓上的箭簇,只要刘大春一挥动扁担,她就会像箭一样射出去,把锥子扎进刘大春的身体。 刘大春看罢,不敢轻易动手,因为他从陈秀莲的眼神里看到了愤慨与无畏。 “陈秀莲,你就不能退一步想吗?只要你跟我好,我保管照顾好赵二春的爹娘和你。”刘大春以利益诱导她。 “我们不需要你照顾,只要我活着,就饿不了两位老了。”陈秀莲说。 “那我借给你办丧事的八千块钱什么时候还?” 陈秀莲一愣,这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不是说村上帮她八千块钱的吗?怎么又要还呢?真是个无赖村长。 “我有钱自会还的,请你出去。”陈秀莲指着房门对刘大春说。 刘大春用一只手点了一支烟,他知道用钱威胁不了陈秀莲,一个鬼主意又冒上来,他故作神秘地告诉陈秀莲,说村里马上要分田地,分山林了,如果她依了他,就给她们家分最好的田地和山村。 这时,陈秀莲不出声了,她也想有好的田地。 刘大春吐了一口烟,说:“只要你跟我好,村里的田地和山林先由你家挑。” 刘大春这一招他在杨桃村可谓百试百爽,有时用一段好的木料,有时用一些玉米红薯,他就能让姑娘和媳妇们脱下裤子。 “别人家怎么分,我家也怎么分,我不想占村里便宜,你也别想占我便宜。”陈秀莲依然软硬不吃。 “你…你这个欠草的婆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我给你弄到后房里去,绑上你的手脚,也要把你草了。”刘大春气得失去了理智。 “你最好弄死我,不然我这把锥子一定扎进你的眼睛里。”陈秀莲说。 刘大春挥起一根扁担朝陈秀莲砸去,陈秀莲拿起被子一挡,扁担没有砸着她。 刘大春却乘机用被子压住陈秀莲,把她裹在被子里。 陈秀莲拿着锥子乱戳,在刘大春那只没受伤的手上扎了一个洞,他刚想用拳头打陈秀莲,腿上又扎了一下,血流出来了。 刘大春气得嗷嗷大叫,所扁担乱甩乱砸。 陈秀莲顶着被子使劲一拱,把刘大春拱到床上,然后从大床侧边跳下去从后门逃了出来。 逃到牛圈边,刘大春追上陈秀莲,把她扑倒在地,她手里的锥子也被打掉了。牛圈上烧过的草灰还没散尽,刘大春把陈秀莲一耸,一阵草灰飞了起来,两个人都弄得灰头土脸。 刘大春在草灰里脱了陈秀莲的裤子,陈秀莲半个身子弄得黑乎乎的,只有双脚中间有一片白。 刘大春没有脱裤子,只掏出那物。 “来人啊!救命啊!”陈秀莲大声叫起来。 她以为刘大春怕被外人看到放过自己。 没想到刘大春也高声叫着:“都给我滚远点,赵二春媳妇身痒了,求我给草呢。” 刘大春这样肆无忌惮,不知羞耻,陈秀莲感到在劫难逃,她的手在地上乱,希望摸到一块碎碗片。 碎碗片虽然小,对付刘大春的那物绰绰有余。 陈秀莲顽强抵抗,刘大春一边手感到很吃力,顾得了上面顾不得下面,那物追着陈秀莲乱拱,却找不着那想去的地方。 “秀莲…陈秀莲…我求你了。”刘大春火欲难熬,禁不住求起陈秀莲来,更让他难堪的是,经过长时间的强攻不成,他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在陈秀莲身上他总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感觉。 陈秀莲终于摸到了一块碎碗片,她的手偷偷伸到下面。刘大春可能感觉到危险,猛地把她的手抓回来,当看到她手里白锋锋的瓷片,他的脸变得煞白。 “你这个表子,想把老子废了!我打死你!打死你!”刘大春对着陈秀莲劈头劈脸乱打。 陈秀莲扭着头躲避,还是被打得脸青鼻肿。 刘大春像疯了一样,下手越来越重,陈秀莲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再没有意识躲避他的拳头。 “快放开陈秀莲!”一个稚气却坚定的声音说。 刘大春没有理睬这个声音,在杨桃村他就是老虎,谁敢扯老虎的胡须呀? “我说放开陈秀莲!” 刘大春发觉陈秀莲的身子已经软了,他很快分开她的腿。在一片乌黑的肌肤里面,一朵红艳正开着带水的媚惑。 刘大春根本不理睬说话的人是谁,他只想把陈秀莲给草了。 嘭的一脚蹬在刘大春胸前,把他从陈秀莲身上蹬了下来。刘大春抬头一眼,见是赵小浩,大声骂道:“你这个小猢狲,滚一边玩去,别妨碍我做事…” 第185章 剥皮不解恨 “谁都不许欺负陈秀莲!”赵小浩紧握拳头,比豹子还可怕。 “哎,你也敢跟我扛,找死!”刘大春一拳打在赵小浩脸上。 赵小浩的脸被打肿了,耳朵里嗡嗡想。 “你再打,我就还手了,村里人怕你,我不怕你。”赵小浩挥着拳头说。 “我做了你这个小猢狲!”刘大春一边手抓起一个大树杈朝小浩打去。 赵小浩拿了一根竹杠跟刘大春对着干,刘大春力气比小浩大,但只有一边手可动,也没有赵小浩灵活。 两个人兜着圈子转来转去,刘大春占不到便宜,还被赵小浩的竹杠从两脚中间挑了一下,疼得捂住腹底乱跳。 “你这个小猢狲!我剥…剥了你的皮。”刘大春痛得龇牙咧嘴。 “谁都别想欺负陈秀莲,谁欺负她,我跟谁拼命。”赵小浩说。 “你…你是不是喜欢赵二春老婆?”刘大春看出了端倪。 “我…我没有。”赵小浩说,他的脸红了。尤其是当他看到陈秀莲绒毛下的一片白时,他就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喜欢就喜欢,我把她让给你了,你去草了她。”刘大春盯着小浩说,“你知道怎么草吗?我教你吧。”刘大春说着又向陈秀莲走去。 “你别碰她。”赵小浩用竹杠挡住刘大春。 刘大春盯着赵小浩,他的权威再一次受到挑战,而这一次挑战他的竟然是个白兔臭未干的孩子。 这样下去,他在杨桃村的颜面何在? 不过刘大春不会跟赵小浩计较,他知道小后生看中了一个女人,发起劲儿比愤怒的黄牛更厉害,要治他从家里人下手就是。 刘大春哈哈笑了两声,说:“小浩,既然你跟赵二春的女人已经草过,用不着叔教,我先走了。” 赵小浩把陈秀莲抱起来,陈秀莲的身子软得慌,已经晕厥过去,让他很害怕。 他一声声叫着姐,眼泪不断落在陈秀莲的脸上。陈秀莲因为赵二春被人毒死,伤心过度,身子虚弱,现在又被刘大春爆打一顿,一时还不过魂来。 赵小浩以为陈秀莲死了,扑在她身上大哭。 陈秀莲被赵小浩一压,嗯了一声,他惊喜地把陈秀莲抱起来。 前门开着,赵小浩又抱着陈秀莲来到后门,从后门进入她的房间。 他把陈秀莲放到床上,陈秀莲依然迷迷糊糊的,身上满是草灰。赵小浩打了一盆水为陈秀莲擦洗,草灰被一点一点擦去,陈秀莲白-嫩的肌肤一点一点露出来,这个过程漫长而充满诱惑。 这对一个青春被刚刚打开的少年来说,就像在火药桶里玩烟火一般,随时都有爆发的危险。 当小浩的擦布擦到陈秀莲腿的最里面,停留在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时,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蒙了,头脑里一片空白,一些嗡嗡的声音乱叫,身上有一只野兽就要冲出来了。 小浩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是分开了陈秀莲的腿。 “我给你擦干净,姐,我给你擦干净。”小浩说,他在给自己鼓气,又像是安慰自己,他感到羞耻,更感到好奇。 其实,陈秀莲那里面一点都不脏,只有几溜刘大春那那物拱过的痕迹。小浩的手停住了,他窒息到几乎晕过去,这就是他想要的女人,现在毫无遮拦地躺在他面前…白而纤长的腿,圆胖胖的免儿,一切都那么美好… 赵小浩揉揉眼睛,他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般。 陈秀莲分开的两条腿一动不动,中间那个地方很快挑动了他的神经,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膨大起来,逼迫着他往陈秀莲身上爬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害怕又好奇。 “姐…姐…”赵小浩低低叫了两声,他希望陈秀莲能帮他。 陈秀莲还没有醒,对赵小浩的渴求毫无知觉,赵小浩拿着自己的家伙比了比,觉得陈秀莲没有地方可以让他进去,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突然,他想起那天在鸭棚里跟杨三婶做的事儿,顿时豁然开朗了,终于找对了地方,可惜还是进不了。 陈秀莲那地方可比杨三婶紧得多,也没有杨三婶那么滑溜,他急得满头是汗,正要蛮干,却听得有几个人冲进屋里来,推开陈秀莲的房门。 “赵小浩,你光天化日之下,草刚死了丈夫的婆娘,还把她草得昏过去,剥皮抽筋都不为过。”刘大春指着赵小浩大骂。 “我…我没有,我真想跟她好。”赵小浩说。 “快把他抓起来,送到乡里去,这样的小流氓不坐坐暗房不会得到教训的。”刘大春一声令下,王大强和几个兄弟一拥而上,把赵小浩摁在陈秀莲身上,用绳索绑了起来。 王大强一边绑,一边偷偷瞄着陈秀莲,嘴里不断咽着口水。 另一个兄弟手脚都抖了,绳索的结老是打不上。 刘大春上前打了那个兄弟一巴掌,把赵小浩捆得结结实实,赵小浩吓坏了,拼命挣扎着,大骂刘大春。 刘大春嗯了一声,兄弟押上两个人来,一个是赵小浩的父亲,一个是他大姐赵小萍。 “你看看…你养得是人还是畜生,大白天的跑到刚死的赵二春家来,趴在他媳妇身上使强,还打晕了她。”刘大春指赵小浩说。 “爸,我没跟陈秀莲那个,是…是刘大春把她打晕的,还在牛圈里脱她裤子…”赵小浩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父亲两巴掌。 这两巴掌打得着力,赵小浩的嘴里满是血。他父亲扑通一声跪到刘大春面前,说:“我就一个儿子,都是我管教不严,你…你放过他一会吧。” “放过他,还有王法没有?”刘大春狠狠瞪着小浩父亲。 “村长,你就是杨桃村的王法,看在孩子不懂事的份上,饶他一回吧。”小浩父亲苦苦哀求。 “他…他懂事着呢,小小年纪就知道上别人媳妇的肚子了,带走!”刘大春转身下了楼。王大强和几个兄弟提起赵小浩推搡着跟下去。 “我…我怎么养了个畜生呀!”小浩父亲欲哭无泪,狠狠抽着自己的脸。 “爸,别打自己了,我们得想办法救他。”赵小萍把父亲拉起来,两个人跌跌撞撞追去… 追到村口,刘大春转身回去, 又走了一段,突然,一个戴草帽和口罩的人从路上跳下来,将王大强几个人拦住,不许下天梯… 第186章 为民踩大害 “好狗不挡道,滚开!”王大强大声喝道。 戴草帽和口罩的人正是赵丰年,他一声不吭,瞥了一眼站在后面可怜兮兮的的赵小萍,直冲过去,一巴掌将王大强打翻在地,然后对着抓住赵小浩手臂的两个组长,一人一脚,分别踹在腰上和肚子, 那两个人整个人被踢得飞了起来,落进草丛中哎唷地叫痛个不停,另一个组长见状,拔腿就往岔道上跑,转眼就不见了。 赵丰年走过去解开赵小浩身后的绳子,赵小浩盯着赵丰年脸上的口罩,说:“你是赵医生吗?快去救秀莲姐!” “她怎么了?”赵丰年急急地问道。 被刘大春打晕了,还躺在床上,刘大春已经转身回去了,估计快到秀莲姐的家了…” 赵丰年听罢,疾步跑向村里,而赵小萍和她父亲走过来,扶着赵小浩回家… 陈秀莲躺在床上缓缓醒来,艰难地穿上衣服和裤子,眼泪成串地从眼眶掉了下来。 嘭! 房门猛然打开,刘大春像头野兽窜进房间来,满脸的猥亵与狰狞,看着床里楚楚可怜的陈秀莲直咽口水,仿佛他是一匹狼,而陈秀莲是快到嘴里的羊羔。 陈秀莲全身乏力,已经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了,在床上坐赶来,身体不停地往后缩。 “陈秀莲,别怕,我刘大春是爱你的,绝对不会对你动粗,只有你配合一点就行…”刘大春很亲切地说。 陈秀莲摇摇头,眼泪又如决堤的洪水,此时,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睁睁地看着刘大春一步一步地向床边逼近… 急火攻心,陈秀莲的意识快奔溃了,两只手无力地抓住被子,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来保护自己的身体, 陈秀莲就是这样,对自己喜欢的人,她会主动投怀送抱,全身心地投入到爱的欢乐中,而对自己讨厌的人,她又会拼命抵抗,致死不从… “陈秀莲这次你逃不掉了吧,哈哈!” 刘大春大笑一声,一把抓住盖在陈秀莲身上的被了,用力一甩,整床裤子丢到了地上, 陈秀莲浑身颤抖地卷缩在床上,刘大春伸出那只能动的手,把她拉到床边,然后粗鲁地扯下她裤子, 刘大春一脸的淫笑与狰狞,就在他褪掉自己裤子的时候,赵丰年戴着草帽和口罩猛地冲了进去,拉住刘大春的裤子将他整个人往处一托, 啪! 刘大春后脑着地,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赵丰年上前两步,一只解放鞋踩到他的两腿之间,要将他的那物碾碎, “哎呀,疼死老子了!”刘大春杀猪般地痛喊赶来,顿时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你他妈的是谁,敢踩老子的命根子?”刘大春咬着牙骂道。 赵丰年不说话,拉住刘大春的一条腿,直接从房间里拖了出去,他的后脑在楼板上敲得咚咚作响。 拖到堂屋,赵丰年指着神龛上赵二春的遗像说:“刘大春,赵二春是不是你下药毒死的?” 刘大春躺在地上一愣,睁大两只血红的眼睛盯着赵丰年看了几眼,认不出是谁?但这声音他明显是在哪里听到过。 “你是谁?杨桃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刘大春虽然被人踩在脚底下,但他的霸道的气势还是很盛,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大春,我是地狱来的阎王,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毒死赵二春,你不老实交待,你就带你下十八层地狱受刑…”赵丰年低沉着声音吓唬他。 刘大春躺在地上看不到踩他人的面容,只觉得力气神一般的存在,但他不是吓唬大的,狡辩地说:“你,误会了,毒死赵二春的是一个叫赵顶天的村医,他已经被警察带到城里去审问了。” “刘大春,你还不承认,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能瞒得过我吗?你只有老实交待,才能得到从轻发落,否则我让你永世不得翻世做人…” 刘大春强忍着疼痛,极力狡辩道:“你既然是从地狱来的,那么你自己去问死去的赵二春,他是不是被赵顶天的人参给毒死的?” 刘大春死不承认是他毒死赵二春的,赵丰年竟有些佩服这老小子了,一只脚轻轻踩上他的断指处,说:“刘大春,你承不承认?” 刘大春惨叫赶来,几乎要晕厥过去,但他还是咬着牙回答:“人不是我毒死的,是赵顶天。” 赵丰年一愣,这家伙死不认罪,自己再逼他恐怕要把他踩死了,如果被害人和凶手都死了,他这个嫌疑人就真的成了替罪羊了。 想到这,赵丰年松脚,瞥了一眼下床走到门口的陈秀莲,只见她眼睛都哭红哭肿了,一副经历大苦大难之人的模样。 赵丰年很想过去安慰陈秀莲几句,但他现在不能暴露身份,刘大春死不承认他毒死赵二春,他还得另想办法才行。 这时,赵丰年看到王大强带着十几个壮汉从大门外的路上跑过来,有几个人手里还拿着猎枪, 于是,立即跑出陈秀莲家的后门,不跟他们硬拼。 王大强等跑进屋里,看打村长的人跑了,先把刘大春扶赶来,然后质问陈秀莲:说:“刚才那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帮你?” “不知道…”陈秀莲摇头轻声说,她嘴唇泛白,可惜极了。 但,跟王大强来的这伙人没有一个人同情她的,王大强心想,陈秀莲成了寡妇,以后注定就是刘大春的人了,看她还能犟到什么时候? “大强,先带我回家,等我养好伤,再来收捡这娘们…”刘大春咧着嘴说。 “好的村长,我们走。” 王大强说着要扶村长的那几个人,把刘大春从陈秀莲的家扶出大门,只剩下陈秀莲瘫坐在房门口, 她在想刚才救她的是什么人? 那身材,那声音,跟赵丰年很是相似,但赵丰年已经被刘大春的闺女刘穗穗抓住了,她是在村口亲眼看到的,还上了手铐,怎么可能就回来了呢? 他说自己是阎王,那是唬刘大春的,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鬼,赵二春一定会走到她的面前告诉她,是谁害死了他。 陈秀莲记得那天早上,他把搁在砧板上的人参切成数块煮好,喂给赵二春吃,结果他当场口吐白沫,翻白眼死了, 陈秀莲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前来吊丧的刘大春,刘大春就咬肯人参有毒,派人下山打电话给他闺女来抓人。 其实,陈秀莲心里明白,如果人参真的有毒,那么在她第一次切片煮好喂给赵二春的时候就应该中毒才对,为什么是她忘了把人参放在厨房里,第二天起来切片煮汤才有毒呢? 她心里一直怀疑,是有人半夜悄悄地爬进她们家的厨房,往人参里注进农药,使人参带了毒性,否则绝对不会发生这种吃人参都死人的事情来… 第187章 鬼点子真多 赵丰年回到村卫生所,摘下草帽和口罩,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刘海莉和叶欢欢都关心他,早早地来了,等赵丰年回来时,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饭后,赵丰年要刘海莉去通知那些来练武的媳妇和姑娘们,就说赵医生不在,习武暂停,等他回来了再通知大家回来练武防身。 说到防身, 赵丰年现在是自身难保,还怎样去教别人怎样防身,村里的媳妇每一天都在被刘大春迫害,像陈秀莲丈夫刚死,就差点被刘大春这个畜生给强上了,这练武自卫任重道远呀! 赵丰年一筹莫展地坐在短板凳上,叶欢欢似乎看到师父一夜之间神色苍老了许多,浓密的头发中隐约有几根白发掺杂着。 “师父,别担心,我有办法让你洗脱罪名。”叶欢欢靠过来坐在赵丰年身边。 她搂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用少女快乐的心情感染他。 赵丰年看着叶欢欢微微一笑,这个徒弟还不错,会关心人,会心疼人,会想方设法帮他排忧解难。 “欢欢,虽然你的说的方法不靠谱,但师父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你比任何人都关心师父…” “你是我的师父,我能不关心你吗?”叶欢欢靠在赵丰年的手臂上,有种小鸟依人的模样。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办法能让师父洗脱罪名?” 叶欢欢俏皮地撅起嘴,说:“师父,我外婆会走阴,她能带你到阴间找赵二春,如果把赵二春找到了,你当面问他,肯定就能知道毒死他的那个人是谁?” “胡扯。”赵丰年轻声骂了一句。 “你不信?”叶欢欢昂起头问。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哪来的阴间?”赵丰年虽然失忆了,但他还是相信科学的。 叶欢欢不乐意了,摇了赵丰年的手臂几下,说:“师父,我没骗你。” “你走过阴吗?”赵丰年问。 叶欢欢摇摇头,说:“没有,但外婆跟我开过阴眼…” “开阴眼,是什么?” “开阴眼就是给你施法,让你看到鬼怪…” “胡说,你看到鬼了吗?” “没有,但我开阴眼后看到晚上有人从我小姨开的纸扎店买走一只纸糊的仙鹤,在门口焚烧时变成了一只活生生的仙鹤,拍打翅膀飞走了…”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赵丰年对叶欢欢说的话不屑一故,还不断讽刺她。 “师父,我没有,你就这态度,我今天就得带你去见见我外婆不可…” “去镇上?”赵丰年又问,有些愕然。 “是呀,我外婆家住在青花镇,离这里有三十余里,那里有一条大江,古时候都是利用这条江撑般运盐,然后用肩挑运往汉南省的各村寨和城镇的…” “是吗?”赵丰年似乎有了一些兴趣,怔怔地问叶欢欢。 “什么是吗,我还告诉你,我那小姨可漂亮了,今天二十三了,是青花镇百里挑一的大美女…” 大美女? 听到这三个字,赵丰年精神一振,眼前似乎出现一个身材曼妙的古典美女,正盈盈地向他走来… “心动了吧?” “没有。” “师父,我告诉你,我外婆是青花镇有名的灵婆,每天找她走阴的人都排成长长的队伍…” “有这么夸张吗?”赵丰年不为所动,他感觉兴趣的是叶欢欢的小姨,真的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吗? “师父,你想去吗?”叶欢欢松开赵丰年的手臂问道。 “真阴找赵二春?” “是呀!”叶欢欢天真地回答。 “你别逗了。”赵丰年笑起来,无语地摇摇头。 “师父,我是认真的,你到阴间找到赵二春,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 看叶欢欢一脸的天真无邪,赵丰年有些心动了,反正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去她外婆家看看,还有可能如结识她所说的貌美如花的小姨。 “好吧,师父就你去会会你这个百里桃一的小姨…” “师父!” 叶欢欢立即叫住他,说:“我是带你去见我外婆的,不准你撩我小姨…” “为什么?”赵丰年愕然地问。 叶欢欢撅起嘴,说:“因为,师父你是我的,嘻嘻…” 说罢,叶欢欢乐哈赶来,又搂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 赵丰年立即甩开说:“你就是个小屁孩,不能干涉大人的事。” “师父,我那里小了?”叶欢欢在赵丰年面前挺起胸。 赵丰年撇嘴看了一眼,虽然有些轮廓,但太过青涩,最重要的是她是自己的徒弟,跟自己的妹妹一样,他是不会对她下手了。 “欢欢,师父比你大了很多,你可别打师父的主义,没用的,师父喜欢大的…” 赵丰年说着,用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大圆。 “师父,不准你小看我。”叶欢欢有些生气了,对赵丰年背过身去。 “师父是逗你玩的,你现在还小,等长大了,肯定是杨桃村最大的…” 赵丰年说罢,脸上露出一抹坏笑,看到叶欢欢偷偷地抿嘴而笑,摇了摇头。 “师父…” 叶欢欢又亲昵地叫赶来,说:“我长大了,你是不是就喜欢我了?” 呃? 赵丰年瞪着叶欢欢那张纯洁无暇的小脸看,果断地回答说:“不可能,徒弟永远是徒弟,我这个师父如果看上你,就是为老不尊。” “师父,为老不尊是什么呀?” 赵丰年思考片刻,回答说:“为老不尊就是长辈在小辈面前,不知道尊重自己,做出格的事情来。” “这么说,师父你是铁定不要我了?”叶欢欢闷闷不乐起来,又用背对着赵丰年。 赵丰年嘴角一扯,说:“欢欢,别跟师父闹别扭,我跟你下山去见你外婆就是…” “不去,你想见的是我小姨,不是外婆。”叶欢欢说罢,仰起头不再搭理赵丰年。 赵丰年摇摇头说:“你不去,我自己去,我一定要把你这个小姨搞到手不可…” “师父,不要…” 叶欢欢惊叫一声,追赵丰年出了村卫生所的院子。 卫生室的门还开着,赵丰年想返身回去锁门,但知道刘海莉马上就会回来帮他看药柜,所以就头也不回地疾步走了, 叶欢欢迈开大步跑来,硬是没有追上, 当走到天梯狭口,赵丰年停下脚步,把一只手伸给叶欢欢,她却拍开他的手,走到前面开始下天梯… 第188章 千年青花镇 青花镇不仅有古老的水上航运码头,还盛产青花瓷,有上千年的历史,青花镇也因此而得名。 古老的青石板街,已经被踩磨得凹凸不平,但更显得古韵十足,两边的木楼栉比鳞次,屋檐下挂着一排排红灯笼,每天吸引来不少的游客。 赵丰年一个人走在石板街上,因为了和叶欢欢两人走下天梯来到乡村公路上时,叶欢欢先跳上一辆正上斜坡的货车,一个人先走了,还有车上跟他比了一个调皮的手势。 叶欢欢的身手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赵丰年是拦一辆去江水县的客车到岔道上下车,然后步行走进青花镇的。 石板街是第步行街,来往走动的人不动,赵丰年在一个算命摊前停下,问帮人算命的老先生这里有没有一个会有阴的灵婆? 算命先生对赵丰年指了指街西头,说:“往那边走两百多米,右进一个小巷的一个小木屋就是。” 赵丰年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走了。 当赵丰年找到那条小巷,看到灵婆家的小木屋里挤满了人,大家手里拿着香,纸钱、鸡蛋和公鸡等香纸和供品,排队着走阴。 赵丰年挤在门外,看到灵婆正开始在堂屋里带一个中年妇女走阴, 两人骑在一根板凳上,闭上眼睛,一副虔诚的样子。 灵婆五十岁左右,长得有几分女尼姑的仙骨,她两只手在大腿上不停地拍打着,嘴里念着让人听不懂的走阴咒语。 赵丰年感觉自己被叶欢欢糊弄了,这灵婆会是她的外婆,她明显在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一会儿,灵婆似乎带中年中年妇女到了阴间,两人不时跟那里的鬼魂对话着,但只看到两人的嘴巴在动,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 良久,灵婆拍打大腿的手停了下来,睁开了眼睛,对身后的中年妇女说:“我们回来了,你睁开眼睛吧!” 此时,中年妇女睁开眼睛,眼里含泪,似乎对刚看到的故人依依不舍。 灵婆有些困了,发现有赵丰年一个年青人插在这一伙中老年人的队伍中特别显眼,于是对他说:“年青人,你过来!” 赵丰年愣了一下,看到灵婆在向他招手,走了过去。 “小莲,你出来一下…”灵婆对着里屋喊道。 这时,从里屋跑出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笑靥如花,一头秀发披在身后,穿一条蓝色牛仔包臀短裤配一件紫色的紧身短袖卫生,胸前不大,但两条雪白在大长腿露在外面,很是惹火。 “阿妈,你叫我?” “小莲你过来帮我带这个年青人走一趟,我还没吃中午饭呢…” 隗小莲瞥了赵丰年一眼,看他相貌堂堂,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眼睛一亮,欣然答应道:“好的,阿妈。” 其实,这隗小莲就是叶欢欢的小姨,灵婆就是她的外婆,但叶欢欢一来到外婆家,就被小姨隗小莲派去帮她守纸扎店去了。 灵婆让赵丰年过来跟自己女儿隗小莲骑在一根长板凳上, 隗小莲坐在前面,赵丰年坐在后面,然后要两人闭上眼睛,她嘴里帮着念走阴咒语,让隗小莲拍打自己的大腿,动作由慢到快… 渐渐地,赵丰年身体一凉, 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和隗小莲不是骑在板凳上了,而是骑在一只纸扎的仙鹤背上,周围灰蒙蒙的,白纸仙鹤特别亮眼,带着两人飞出小屋,向屋后的山坡飞撞过去… 纸仙鹤撞入山体的瞬间,像融入了一张魔镜,穿进去的头部竟然变成了鲜活的仙鹤头,留在外面的尾巴还是纸糊的… 天呀,这也太神奇了吧! 隗小莲拍打仙鹤,迫使它向下遁地,顿时,严重的失重感袭来,赵丰年看到仙鹤跃进了厚厚的地层表面,穿梭在夹缝里… 大约过了数十秒, 地下豁然开朗,仙鹤带着赵丰年和隗小莲来到另一个天地空间—— 这里就是阴间吗? 天是灰蒙蒙的,没有一丝光亮,地是乌压压的,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底,无边无际… 仙鹤飞在这异样的天地之间, 赵丰年鸟瞰脚下的地面,看到一条幽长的黄泉路两旁长满了殷虹的彼岸花, 花开彼岸,人云往生! 路上,有许许多多的男女老少,排成了长长的队伍,大家都耷拉着脑袋,慢悠悠地向前走着… “帅哥,这就是阴间,美吧!” 赵丰年微微点头,鸟瞰阴间大地,感慨万端, 虚旷,轻灵,缥缈,惊艳…… 颠覆了他对阴间的传统印象, 如果说, 人间是实体世界, 这阴间就是虚妄世界。 栩栩如生的仙鹤扇动翅膀,掠过奈河桥上空,在隗小莲的驭御下,带着赵丰年飞向阴间的九幽十八狱… “帅哥,你到阴间来要找什么人?”隗小莲亲切地问。 “我找一个名叫赵二春的,刚死不久…” “好的,我这就带你去。” “谢谢。”赵丰年礼貌地说。 仙鹤快速扇动翅膀,飞在阴沉沉的阴间天地间,赵丰年怕从背上掉下来,两只手揽上了隗小莲的小蛮腰,软软的,但一片冰凉。 隗小莲嘴角一笑,没有在意,反而让赵丰年把手往上移动一些,说:“别盖住我的肚脐,我是用肚脐来呼吸这阴间的空气的…” “好的。” 赵丰年双手往上移,似乎触到了她的胸,感觉弹力十足,这罩杯不大,应该刚好能抓个满手,哈哈… 很快,仙鹤进入九幽地海的上空, 下面幽蓝幽蓝的,有一阵阵的凉意浸上来。 大约飞了一个小时,幽蓝的地海消失了,仙鹤带着赵丰年和隗小莲又向十八狱飞去… 氤氤氲氲,迷迷蒙蒙, 不知飞了多久,仙鹤来到十八狱的入口,那巨大的地陷里燃着地火, 仙鹤进入,就像飞蛾扑火。 赵丰年看到火红的光亮映在隗小莲那张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畏惧,只有一丝动容… 仙鹤俯身往下冲, 赵丰年不知道飞了多久,只感觉下面越飞越宽,火光越来越红,温度越来越高… 第189章 阴间也疯狂 洞壁的山崖红光一片,远远的看到那儿有千峰万壑。 仙鹤飞了数十分钟,赵丰年看到,在那几百米之外的山崖之缝,硬生生地夹住一个人, 不,那已经不是人, 是一个有感知的魂魄罢了。 “帅哥,我们快到了,你要见的鬼魂赵二春就在前面的山崖夹缝里受孤刑…” “什么叫孤刑?”赵丰年急急问道。 隗小莲嘴角一笑,说:“孤刑,就是把受刑者单独夹在,山崖之上,石缝之间,使其动弹不得,上不及天,下不挨地,虽免受皮肉之苦,但要隐忍无尽的孤独…” 赵丰年不解,又问了几个问题,隗小莲一一回答, 她说:这孤刑对于魂魄,无疑是倍受摧残,因为,魂魄即是灵魂,灵魂是不死不灭的,它是上古时期生灵进化数亿年的产物,对丑陋、邪恶的灵魂,冥界的执法者就要对其进行提炼,使其在无尽的痛苦中得到变异…而对善良、正直的灵魂,冥界安排在安逸的九幽地海和山峦居住,一般保佑自己后世三代后,就投胎重新做人, 因为,好的灵魂能促进人类基因的进化,而坏的灵魂只会让三界生态恶化,走向毁灭…之所以,有人把地狱叫做炼狱,是因为,炼狱,炼狱,就是提炼魂魄的牢狱… 隗小莲又说:人死后身体失去了知觉,是因为知觉跟魂魄走了,做人时,灵魂附在你的身体里,如果你的灵魂不够正直,不够纯洁,坏事做尽,那么死后,灵魂就要经受新一轮的狱炼,扣刑,锁住你的手脚,限制你的自由;孤刑,夹住你的魂魄,剥夺你的欲望; 还有烙刑、刮刑、劈刑、油炸刑、火炼刑等等,一刑比一刑残酷,一刑比一刑粗暴… 那红光尽染的山崖看似近在眼前,仙鹤又飞了数十分钟才到,可见这千峰万壑的山崖断臂之峥嵘之磅礴。 这时,赵丰年和隗小莲从仙鹤背上站赶来,跳到一块石台上,看到在那崖缝之间夹住的鬼魂,身上没有衣物,相貌极其可怖,眼睛深陷,额头突起,鼻子塌梁… 天呀! 赵二春其貌不扬,很老实的一个人,灵魂怎会如此的丑陋,根本认不出来,他们不会是认错鬼了吧? 那鬼闭着眼,耷拉着脑袋,石缝硬生生地夹住他的两只手臂,而两只脚悬在半空中… 隗小莲在他耳边说:作恶之人就是这个样子,一天时间都受不了了,以后漫长的苦日子还怎么熬? 赵丰年为那鬼魂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他颓丧的样子,有种莫明的无助之感,他下垂的眼睫毛挂有两滴晶莹的眼泪,泛着地火红色的光泽,仿佛那就是传说中的悔恨的泪。 “帅哥,要把他叫醒吗?” “小莲,不用,我们恐怕认错鬼了…” “怎么会,我让清清楚楚,他就叫赵二春,上个月刚死的…” “上月个?” “对呀。” “那就真的搞错了,我找的赵二春是前两天才死的,在是杨桃村人…” 隗小莲愕然,喃喃地说:“那我们真的是认错鬼了,回去吧!” “不急,把他叫醒,问问他在人间都了些什么坏事,要受这样的苦刑?” 隗小莲点点头,刚要开口,夹在石缝里的鬼魂微微睁开眼睛,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耷拉着脑袋感觉好受些。 “你们是?” 那鬼抬起一张丑陋无比的脸,极其无力地问道,但他的嘴巴根本没有力气张开,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却从他的眼睛里发射出两道幽怨的蓝光来。 我擦! 赵丰年吓了一跳,心里不寒而栗,这也恐怕了吧。 “你叫赵二春?”赵丰年问。 那鬼点点头,缓缓地张开嘴巴,立即从口中吐出一股红烟,像是被呛了很久,终于把烟吐了出来。 “谁要,睡,我老婆,我就杀,死谁的,全家…” 那赵二春开口说话了,声音变得凄惨无比,像被人在心窝上插刀似的,颤栗而悲凉。 这时,赵丰年和隗小莲似乎明白了这鬼魂的死因,他深陷在面额里的那双眼睛里含有万恶的仇恨与歹毒。 “你们是什么鬼?”那赵二春缓缓在问道。 “我们不是鬼,只是路过…”隗小莲轻声回答。 那赵二春立即变得狰狞赶来,说:“你们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吧,我掐死你们…” 说罢,那叫赵二春的鬼魂抬起两只黑手向赵丰年和隗上莲的脖子伸过来,好在他的手臂被崖缝夹住了,伸不过来。 但赵丰年还是拉着隗小莲闪过一边。 “丑鬼,又不是我们睡你老婆,你掐我们干什么?”赵丰年骂道。 “别给我戴绿帽子,还不承认?”那赵二春痛苦地说。 赵丰年一愣,怎么这赵二春的老婆也被人睡了,不会这么巧吧? “小莲,这赵二春是哪里人?”赵丰年问。 “他就是我们青花镇的,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哦,我们真的弄错了,回去吧!”赵丰年接着隗小莲离开,上了仙鹤的背上坐下。 而那也叫赵二春的鬼魂还在拼命挣扎,似乎还要找人拼命,一张脸变得更加丑陋无比了… 驾鹤返程, 赵丰年问隗小莲还有没有名叫赵二春的鬼魂? 隗小莲想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但上面有一个叫赵爱春的,要不要去看一下?” “赵爱春?” “对。” “去看一下吧,也许阎王写错名,这个赵爱春就是我要找的赵二春。” “好吧,我们往回走。” “好。” 赵丰年说着,又搂上隗小莲的小蛮腰,仙鹤带着两人往回扇动翅膀,腾飞赶来… 其实,两人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地狱第二层,而赵爱春是被锁在地狱的第一层。 地狱的第一层,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地陷洞壁,向上倾斜的粗糙岩壁给人以触目惊心的视觉冲击力,超乎人们的想象。 这地陷洞壁之大,靠近石壁让人感觉不到它是圆形的,陷口下面就是个无底洞,发出让人心悸的地火红光。 仙鹤沿倾斜的石壁向上飞,让赵丰年有种逃出升天之感… 第190章 漂亮的女鬼 仙鹤向上飞了许久,赵丰年远远的看到,在地陷洞壁上有许许多多的向外突出的石块,大小形状不一,光面的粗糙光滑程度不一,小的石块有五六平米,大的有十余平米,在每一块突出的石块上面都用铁链锁住一个受扣刑的鬼魂。 他们脚下的石块面积有限,除了背面微微向上倾斜的石壁,其它三方下方都是火红的万丈地陷,稍微凝神就会让人有头晕目眩之感。 而每个扣刑石块的距离有两百米左右,彼此不能对话,只听到“哗啦哗啦”的铁链摩擦声响。 一个漂亮的女鬼手脚被铁链锁在岩壁上,身上没有衣物,身体呈大字张开,偏偏又性感异常, 她脚下的石台不大,只有十余平米,她看石台下能吞噬一切的地火红光,一双大眼睛恐怕万状, 这时,从石块下方远处飞上来一只仙鹤,上面骑着两个人,并且隐约听到他们在呼喊她的名字: “赵爱春,是你吗?” 喊她的是个女声,赵爱春精神一振,举目眺望,是前些天带她妈妈来看她的走阴人隗小莲,脸上立即出现一抹惊喜。 但,当她看到隗小莲的身后还有个男的,立即羞愧难当,因为她光着身子,怎么见男人? 这个隗小莲怎么把一个男人带到他这里来了呢?害羞得连死的心都有。 但她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只有昂起头面对。 这时,赵丰年伸长脖子,在仙鹤背上缓缓地站起来, 他看到一个身材颀长的女鬼赤身露体,那胸前的两团雪白高傲地挺立着,腹下的一片密黑微微张开,肌肤灰白斑驳,好像是野生的,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擦,这阴间还有这样的风景,太撩人了吧! “帅哥,她是不是你要找的赵二春?”隗小莲微微红着脸问,因为她发现身后的男人有样东西已经顶到了她的背上。 “是,是,就是她,你回避一下,我过去问她几句话…”赵丰年激动地说。 隗小莲沉着脸说:“她只是个漂亮的女鬼,你可不能乱来哦。” “不会的,你放心吧!” 赵丰年说着,在隗小莲把仙鹤驾到石台边上,然后一跃跳了上去。 赵丰年挥手让隗小莲先回去,隗小莲娥眉一蹙,说:“帅哥,我给十分钟,问完话咱们就走。” “不行,十分钟不够,你一个小时后来接我回去。”赵丰年的身体好像已经被火点燃,想快一点支开隗小莲。 “帅哥,你不能对她动手脚,否则你会被她踢下这深不见底的岩壁的。” “好的,我听你的。” 赵丰年背对着隗小莲,向身后摆手叫她快点回避。 隗小莲不放心地驾鹤往上飞,她准备飞到地陷口等他片刻,然后再回来… “赵爱春,是吧?” 赵丰年说着,抓住一条铁链,想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让那致命的诱惑来得更猛烈些。 女鬼讨厌地瞪了赵丰年一眼,这家伙胆子不小,敢到这地狱来调戏受刑的女魂,也不怕阎罗王身边的鬼差拉他下十八层地狱用地火烧红的滚烫铁水伺候他吗? “走开,我不认识你!” 赵爱春声音低沉,沙哑,他甩动铁链“哗哗”地响,她不想让这个男人靠近。 “我叫赵顶天,我们能在这里见面就是缘份…” “我不认识你,走开!” 赵爱春一个劲地甩动铁链,赵丰年不敢靠前,真的怕一脚被她踢下万丈地陷,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胸前的一对颤动不停的雪白,那柔软和弹力他是看得出来的,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快冒烟了,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在这阴间跟这样漂亮的女鬼爱上一回,不知是什么感觉? 很可能会让他癫狂至死,但那么好的身材真让她上一回,就算死也值得了。 老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赵丰年双手抓住锁赵爱春一只脚的那条铁链,说他过来帮她解开铁链放她走, 女鬼不相信他,反抗特别强烈,甩动铁链哗哗地响,根本不让他靠近半步… 越是得不到的,赵丰年越想得到,整个人都快被欲望吞噬了。 “美女,别激动,我真的只是过来帮你解铁链,没有要非礼你的意思…”赵丰年咽着口水说。 赵爱春看他一双贪婪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关键的部位盯着,所以根本不相信他骗鬼的人话。 赵丰年看没有进展,只有坐下来,想先跟她交流交流,兴许她突然答应了,他就爽了。 “赵爱春,你被锁在这石壁上多久了?”赵丰年关切地问,强行压住心中的一团火。 赵爱春没有回答,甩动的铁链却停了下来,她冰冷的一张小脸微微泛红,因为他家伙睁大一双贼眼正往她下面看, 羞死了,这个色鬼哪里来的? “这么漂亮的人死了怪可惜的,你能让我亲亲吗?”赵丰年厚着脸皮央求道。 赵爱春摇摇头, 她对那事早就提不起一丝的兴趣了,因为她为了保护这副身材,冲突之下拿刀捅死一个要非礼她的男人,惶恐之下掉楼自杀后才被阎王锁在这地狱第一层的石壁之上受刑的。 往事不堪回首,她现在做鬼了,还有男人来缠她,要跟她做那事,她是坚决不答应的。 “你这么好身材锁在这石壁上,一百年都不见得有一个人来见你,所以我觉得太浪费了,想跟你亲近一下,你也好重温一下做人的感觉…” “你这色鬼,越说越不要脸了,快走!”赵爱春怒不可遏,大声吼道。 “我得不到,又怎么舍得走呢,你说是吧?”赵丰年涎着一张脸说,一下子变得痞气十足。 赵丰年觉得时间不多,隗小莲很快就要来接他回去了,站赶来要强行实现自己的愿望。 这次,他不再去拉铁链,而是直接冲女鬼扑过去,等赵爱春反应过来甩动铁链,他家伙已经紧紧地抱住她的身材,一只大手立即攀上她的胸, 天呀,不要! 赵爱春心里哀嚎着,膝盖顶向男人的胯下,只见他身体一闪,躲到她的身后,然后一根炽热的东西顶到了她的臀瓣之间。 正当赵丰年找准方位准备猛顶进去,看到隗小莲驾着仙鹤回来了,还听到她大声说:“帅哥,话问完了吗?我们该回去了。” 我擦! 赵丰年骂了一声,赶紧把东西藏赶来,然后悻悻地退到石台边上。 “隗小莲,你坏我的好事,等一下我就拿你泄火,到时怪我用力过猛,弄坏你的身体…” 第191章 人鬼情未了 赵丰年带着一肚子的邪火坐回仙鹤的背上,此刻他心里很是讨厌隗小莲,所以没有伸手去抱她的腰。 而赵爱春看赵丰年要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她那一双绝美的大眼睛流露出浓沈的不舍之情, 遗憾的是,赵丰年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 仙鹤渐渐飞远,赵爱春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喊道:“回来,别走,赵…顶天…” 驾鹤返程, 隗小莲感觉到赵丰年在生他的气,说:“怎么不抱我的腰了,你掉下去我可没办法救你…” 赵丰年不搭理他,双手抓住鹤背上的一些羽毛,以防止从鹤背上掉下去,那将是万劫不复。 隗小莲摇摇头,说:“你还真是色胆包天,女鬼你都敢上,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已经酿成大错了…” “能酿成什么大错?我看你是成心坏我的好事。” “人跟鬼搞到一起,能会是什么好事,无语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 “看到那么诱惑的身体,我不想上我还是男人吗?” “哈哈,我看你就是个色鬼,给自己找这么一个让人笑掉大牙的理由…” “你赔我。” “赔你什么?” “赔我的损失。” “你损失什么了?” “损失这个…” 说罢,赵丰年抓向隗小莲的胸前,两手抓得实实的,但他感觉不对,除了感觉到罩罩海绵的柔软,里面没什么内容… “混蛋,松手。”隗小莲骂道,用双手扳开赵丰年的手,然后一个转身,左手一个耳光扇到他的脸上。 啪!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赵丰年懵逼了,整个人像锈掉了一般。 他不是挨打吃惊,吃惊的是隗小莲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却是个太平公主,这也太对不起她未来的老公了吧,故意往罩罩放海绵,这不是骗男人的吗? 赵丰年爱美女,但更爱大胸, 立即,他体内的那股邪火消失得无影无踪,手也从隗小莲的胸前松开。 此时,仙鹤已经飞出地陷,掠过九幽海,奈何桥上空… 而在隗小莲的堂屋里,赵丰年还和隗小莲闭着眼睛骑在长板凳上,刚才他抱住隗小莲胸前的那一幕,整个屋子的人都看到了,包括她阿妈, 大家哗然,这个百里挑一的姑娘的清白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中被毁了,灵婆很是生气, 等赵丰年和隗小莲走阴回来,睁开眼,他对赵丰年说:“年青人,你刚才毁了我闺女的清白,大家都看到了,你得娶了她…” 啊? 赵丰年看了隗小莲一眼,又望向满屋子的中老年人,觉得自己特别冤,就那么袭一下胸,就要逼他娶了这个平胸妹,不会吧,吭爹呀? 隗小莲看赵丰年不答应,哭丧着脸站起来,跑进自己的房间关起门伏到床上偷偷地哭起来。 “你答应不答应?”灵婆睁大眼睛逼问赵丰年。 赵丰年愕然,懵逼,嘴张开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回答说:“我,我,没钱娶媳妇…” “没钱,我们家出钱,你就做上门女婿。”灵婆沉着脸说。 “不要啊!”赵丰年轻声叫道。 他这辈子就喜欢胸大的,像沈瑞雪,顾馨怡,还有陈秀莲和吴彩霞等,虽然隗小莲长得漂亮,真的可以说是百里挑一,但他摸过她的胸,她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毁了我闺女的清白,如果你再说不要,我就叫镇上的长辈把你关起来,直到你答应的那一天…” “不要呀,婆婆!”赵丰年央求道。 他突然想到一个人,立即又说:“我是有女朋友的,你们不能逼我…” 啊! 满屋子人又是了阵哗然,这下麻烦来了。 “你的女朋友是谁,我去帮你跟她断了…” “不要呀,婆婆。”赵丰年摆摆手。 “年青人,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也不管你有没有女朋友,你这辈子就只能娶我闺女了…” “婆婆,我的女朋友叫叶欢欢,你的外孙女…” 啊! 一屋子的人又都叫起来,这事太乱了,听进耳朵都觉得不吉利,纷纷甩手走了。 “什么,你是说你的女朋友是我的外孙女叶欢欢?”灵婆愕然问道。 “是呀,婆婆,她今天跟我一定来青花镇的。” 嘭! 房门突然打来,隗小莲走过来抓住赵丰年的衣领质问道:“你这色鬼,叶欢欢才多大的孩子,你把她怎么样了?” “没,没怎么样。” “跟我走。”隗小莲扯上赵丰年的衣领,把他拉到屋外。 “去哪儿?”赵丰年急急地问。 “跟我去纸扎店。” “去哪儿干嘛?” “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隗小莲拉着赵丰年的一只手,走出小巷,灵婆站在门口看着,直皱眉头,今天是怎么了?遇到了这么一件倒霉事,是触犯到瘟神了吗? 走上石板街,隗小莲看到有人盯着两人看,松开赵丰年的手,让他自己走, 很快,两人来到一家纸扎店,门上面的木牌匾刻着“祥瑞纸扎店”五个大字。 “师父,你来了!” 一个声音突然叫赶来,赵丰年正眼一看,是叶欢欢从纸扎店里跑出来,走到跟前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直摇晃。 隗小莲看罢,娥眉紧蹙,指着叶欢欢问:“欢欢,他,他真是你男朋友?” “男朋友?” 叶欢欢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是呀,小姨,他就是我男朋友,帅吧!” “你,你们,气死我了!” 隗小莲说罢甩手走了,叶欢欢拉着赵丰年追了上去,说:“小姨,怎么了?我师父对你怎么了?” 隗小莲停下脚步,转身问叶欢欢说:“他究竟是你男朋友还是师父?” 叶欢欢抿嘴一笑,回答说:“小姨,他即是我的师父,又是我的男朋友,怎么了,不可以呀?” 隗小莲听罢,把手指指向赵丰年责骂道:“你这个色鬼,明知道我是欢欢的小姨,你还袭我的胸…” “什么?”叶欢欢尖叫赶来。 “师父,你真敢对我小姨下手呀,你太坏了!”叶欢欢说着,捏起拳头在赵丰年的手臂上捶打赶来。 “对不起欢欢,我真不知道小莲就是你小姨,我也不是故意要非礼她的,她,她…” “她,她怎么了?”叶欢欢急切地问。 “好你个色鬼,那事你还好意思说,我都为我羞死了。” “小姨,我师父怎么了?”叶欢欢一脸的求解。 隗小莲拉叶欢欢到一边,然后在她耳边嘀咕了一会儿,一会儿,赵丰年就发觉她们两个人都向他投来鄙夷的目光。 “师父,你太过份了,连鬼都不放过。”叶欢欢生气地说。 赵丰年一脸惭愧,说:“欢欢,别听你小姨胡说,她是要拆散我们…” “师父,你别在这里拿我当挡箭牌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男朋友,我也警告过你,不要撩我小姨,你不信,现在既然你非礼了她,就娶了她,当我的姨父吧!” 啊? 这小妮子变化太快了吧,赵丰年和隗小莲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第192章 真正的目的 赵丰年语塞,隗小莲又把叶欢欢拉到一边,问她和赵丰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两人来青花镇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叶欢欢正想说这此问道,于是一股脑地,原原本本地把师父受人陷害,她带他下山就是想通过走阴,在阴间找到死者,当面部他是谁向他下的狠手… 叶欢欢口齿伶俐,不大一会儿就把问题解释和说明清楚了, 这时,隗小莲向赵丰年投来同情的目光,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赵丰年的为人正直,勇敢,可恨之处就是太好色了一点,一有机会就攀人家的胸,甚至还要做那事,可恶。 “小姨,求求你帮我师父到阴间找到这个赵二春,这样他才能洗清身上的冤屈…” “我为什么要帮他,他刚才的走阴费还没付呢,不但没付钱,还占我的便宜,让满屋子的人都看到了。”隗小莲愤懑地说。 赵丰年听罢,昧着良心对隗小莲说:“小莲,我没答应娶你,是因为我是个杀人嫌疑犯,其实女人胸大胸小没关系,重要的是要有一种善良和助人为乐的心…” 呃? 隗小莲瞪了赵丰年一眼,这真是个善辩的家伙,一句把责任推脱得干干净净,还给她施加了压力。 “欢欢的师父赵顶天,我告诉你,就你这个好色劲,我隗小莲就算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刚才只是给你一点教训,不要逢人就乱摸,是要负责任,付出价值的…”隗小莲数落赵丰年一通。 “对,对,小莲教训得对。”赵丰年低着头说,虚心地接受批评。 “欢欢,你把帮纸扎店的门关了,我们一起回家做晚饭…”隗小莲对叶欢欢说。 “好的,小姨。”叶欢欢应声走了。 隗小莲走到赵丰年面前,伸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用轻蔑的口气说:“长得挺帅的,可惜就是太好色的,连女鬼都想上…” 赵丰年不说话,不辩驳,但他心里想对隗小莲说:你长得挺漂亮的,可惜胸部太小子,我担心你嫁人后生儿子出来没奶喝… 叶欢欢很快把纸扎店的门关好,跑过来接着师父和上姨往外婆家走。 此时,天色渐晚,石板街上的人更少了,大家都回家做晚饭,没功夫瞎溜达了。 回到家,叶欢欢把赵丰年的情况又向外婆说了一遍,灵婆白了赵丰年一眼,嘴里的追责变成了冷漠,他可以不娶隗小莲,但想要她走阴到地府找人,她没那么好的肚量和闲心。 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赵丰年接叶欢欢到街上买来一些菜,然后亲自动手做菜。 他买的是一只野兔,因为他记得那次给沈瑞雪做过一次兔肉火锅过去,她对自己的态度就好了许多,再说隗小莲家里的鸡鸭肉蛋多得是,都是每天上门来走阴的人送的。 赵丰年在厨房里忙活着,叶欢欢和隗小莲站在一边看,偶尔也打打下手什么的, 只见他把杀好的野兔肉放在砧板上切丁,刀法和力度相当到位娴熟, 在女人眼中,厨房中的男人最有魅力,会炒一手好菜的男人才能真正算得上是好男人。 果然,赵丰年的野兔肉火锅上桌后,色香味俱全,看锅里油晶晶,黄灿灿的肉丁,隗小莲忍夹了一筷子放里嘴里,顿时香嫩可口的肉香在她的味蕾中蔓延开来,美味极了,她嚼了几口,然后差一点把自己的舌条都咽了下去。 这时,隗小莲向赵丰年投去的目光就不那么讨厌了,相反还有些许的崇拜和爱慕… 隗小莲家就她和她阿妈,加上叶欢欢和赵丰年,四人坐下来开始吃饱, 开始她外婆还一直瞪着赵丰年看,但吃了赵丰年做的菜后,目光变得和善和友好的,还在叶欢欢的耳边说:你师父是个好男人,你这么小就盯住他不放,说明你很有眼光… 哈哈! 叶欢欢开心地笑起来,时不时给师父赵丰年夹菜,表现出来的关系很不一般。 饭后,赵丰年又主动收拾碗筷,并端到厨房洗干净,摆整齐。 等他忙完出来,灵婆对他的态度大大改观,她当着隗小莲和叶欢欢的面对赵丰年说:“你要找的赵二春,因为是刚被毒死的,很可能还在人间游荡,做孤魂野鬼,晚上你可以跟欢欢的上姨隗小莲到镇上的乱葬岗去走阴问问那里的阴司,有没有这样一个新来的野鬼,如果有,她会带你们去见他的…” “谢谢婆婆。”赵丰年真诚地说。 “你别谢我,我是欢欢的外婆,希望你不要骗我这个外孙女就好…” “婆婆,你放心,我会真心对她好的,把我会的武功全部教给她…” “我不是说这个…”灵婆又沉下脸。 赵丰年立即解释道:“我比欢欢大那么多,如果她长大了愿意嫁给我,我求之不得。” “这还差不多,现在隗小莲是你的长辈,你可不能再对她动手动脚的了,否则我们大家都不会再帮你。”婆婆又叮嘱道。 “我知道了婆婆。”赵丰年应声说。 “好了,天黑得差不多了,小莲你去纸扎店拿一匹纸马,带翅膀的那种,然后带欢欢的师父到镇外的乱葬岗,把纸马烧了,骑到马背上到阴司里去会那里的冢长…” “好的阿妈。” 隗小莲爽快地回答,然后要欢欢在家里陪她外婆说话聊天,别到处乱处,现在社会很乱,像她这样的美少女很容易被街上的混混绑到别处去糟蹋。 叶欢欢听话地点点头,上姨愿意帮师父找赵二春,现实了她和师父下山的愿望,所以表现得特别乖巧。 “欢欢她师父,我们走吧!”隗小莲对赵丰年说,大家身份公开了,称呼也随着改了过来。 “好的,小姨。”赵丰年应声后,站了赶来,然后跟婆婆和欢欢告辞,追在隗上莲的身后出了家门。 乱葬岗在镇上的东城头,离这里有三里路。 隗小莲先到纸扎店拿了一个纸马和一撂纸钱,然后踏着月色,带上赵丰年向东城头的乱葬岗走去… 第193章 阴曹第一美 二十分钟后,隗小莲带赵丰年来到镇外东坡头的一块墓地, 月光暗淡,一个个坟头杂草丛生,有的有墓碑,有的没有,参差不齐求错落在郊外的荒坡上,甚至瘆人可怖。 “小莲,你不怕吗?” 赵丰年胆怯地问,大晚上的到这乱葬岗来,她一个女孩却像去菜园一样,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心里暗暗佩服。 “怕什么,鬼我见多了,没事的。” 隗小莲拉着赵丰年一只手,走进乱葬岗,在一个较大的坟墓前停下,那墓有石碑,赵丰年借着月光依稀能看到上面的字,已经很久远了,是一座古墓。 蹲在墓碑前,隗小莲开始焚烧纸钱和纸马, 火光耀眼,火灰点点,随风飞散, 赵丰年看到那带有翅膀的纸马一边燃烧,一边逐渐变在一匹栩栩如生的天马… 天呀, 太不可思议了吧! 赵丰年差点惊呼起来。 纸马烧完了, 一匹活生生的天马,高声啼叫一声,从地上站起来, 这时,隗小莲飞身上马,然后弯下腰,伸出一只手,把他拉到天马背上… 赵丰年被迫骑在马背上,双手抱上隗小莲,生怕从马背上掉下去。 隗小莲一只手拿住缰绳,让天马腾飞起来,然后又迫使它往下遁地, 天马不飞天,要它遁地, 搞什么鬼? 这时,严重的失重感袭来,赵丰年看到马头向下,一下了就穿乱葬岗的两座坟墓之间… 顿时,眼前一闪,像掉进一个深邃而漆黑的万丈深渊,赵丰年惊叫起来,闭上眼睛把隗小莲抱得紧紧的。 噗噗! 听到马脚落地的声音,赵丰年睁开眼睛,看到一片弥漫的黑雾, 横亘在天马前的是一个高大的墓碑,有十几层楼那么高,有五六个店面那么大, 气势森冷、诡异而恢弘。 左右两边有一排排低矮的土坯房,房顶呈半圆形,跟墓地上的坟头一样。 “小,小莲,这是哪里?” 隗小莲放下缰绳,准备下马,回答说:“这是墓地下的阴司,这里住着一个漂亮的阴司冢长…” “阴司冢长?”赵丰年急切地问。 “阴司冢长,就像你们过去村子里的族长…” “哦…”赵丰年点点头。 “现在我就带你去见阴司冢长,问她有没有收留一个叫赵二春的孤魂野鬼…” 隗小莲说罢跳下马来,又伸出手扶赵丰年一把,让他也安全地从马背上下来。 “要进这里面去吗?”赵丰年有些胆怯。 “对呀!” “不要吧…”赵丰年想打退堂鼓。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隗小莲说着,拉住赵丰年的一只手,带着他走向巨大的墓碑… 赵丰年走近一看,那石门厚重,他用力一推,岿然不动,俨然像一座光滑的悬崖峭壁。 “赵顶天,这里走不了,跟我来…” 隗小莲拉着赵丰年走向一扇小侧门,与其说那是小门,不如说是巨大墓碑边上的缝隙更贴切,其实也是如此。 里面光阴昏暗,几乎无路可走, 但有一条向侧下伸的石阶,石阶釉绿光滑,又窄又徒,一直伸向深邃的地下… 赵丰年跟隗小莲向下走了很久,来到一扇巨大而漆黑的木门前, 那木门给人以厚重,沉稳之感, 形状跟棺材的正门板相似,底板有一大半嵌入泥土中,这让赵丰年很容易联系到埋在底下的棺材,如果这是一口棺材的话,那也太大得离谱了吧,几乎超出他的想象力。 巨大的木门,看似就在眼前,但要走近它,还得跨过一道狭长的地陷, 好在,两者之间架着近五十余米用苦藤编织成的索桥,上面铺有结实的木板。 赵丰年跟在隗小莲身后,颤颤巍巍地走过藤索桥,下面则是深不见底的地陷,发出暗绿的幽光… 走到隔壁木门前,赵丰年又想动手去推,被隗小莲直接拉向右边的侧门。 赵丰年感觉纳闷,这阴司的鬼不走正门,也不走后门,都走的是侧门, 这有几个意思? 从狭窄细小的侧门进去,赵丰年看到,一个空旷的内厅,像某个废弃了数百年的王国大殿, 光线氤氲,墙体破坏, 但依然有着难以言表的恢弘气势,大国风范, 两旁是一层层侧殿,乍看像一排排墓碑,细看是一个个房门,每个房门前都站着一个个,一排排,一列列,整整齐齐,有上万人之众,像在列队欢迎隗小莲和赵丰年的到来。 赵丰年错愕不已, 仿佛间,有种穿越到古代某个王国的大殿之中。 而大殿的正中间同样是一扇房门,不同的是比两侧的其它门都要大,而且门前摆着一张带有屏风的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但,大厅狭长, 远远的,赵丰年看不到那人的模样,只看到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他和隗小莲迎上来… 隗小莲拉赵丰年走过去, 地面是黝黑的,光线是昏暗的,气氛是诡异的, 但,赵丰年感觉得到是松软的木地板,他和隗小莲踩在上面,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大殿估计有百米宽,千米长,站在两侧的不像是官兵,倒像是仆人,一个个灰色长衣,脑袋耷拉,面容憔悴,表情木讷。 慢慢的, 赵丰年和隗小莲与对面迎上来的人靠近, 这时,赵丰年才看清,那竟然是个女人, 她身材颀长,长发轻束,红衣披身,面容惊艳,步伐沉稳,俨然像一个绝代女王… 赵丰年的目光落到她高耸的胸前,感觉坚挺异常。 隗小莲松开赵丰年的手,悄声介绍说:“这就是阴司冢长…” “阴司冢长,女的?”赵丰年惊异不已。 “对,对她客气点,这方圆几百里的孤魂野鬼都是她管的…” 两人说话间,阴司女冢长已经走到跟前, 赵丰年不动不动,似乎已经被对方的气势所震慑住, 隗小莲上前一步,给鞠了一个躬,然后直起身来说:“魅虞冢长你好,我又来打扰您了…” “隗小莲,我们关系不错,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这位是…”魅虞冢长娥眉紧蹙,看着赵丰年问,她发现这人一直盯着她的胸部看,眼睛都不眨一下,心里很是不满。 “哦,他叫赵顶天,是…” “赵顶天?跟我这冢府里有的一个孤魂野鬼一个名?”魅虞冢长惊讶地问道,然后自顾自地摇摇头,似乎知道了其中的蹊跷。 第194章 超薄清明镜 隗小莲望向赵丰年, 赵丰年大惊失色,好像自己跟人偷情被人发现了似的,淡定,稳住,别让她们看出来。 于是,赵丰年淡淡一笑,说:“那真是太巧了,纯属巧合…” 魅虞冢长仅此一瞥,便知道了全部,但她没有去揭穿他,当着不知道似的。 “你们找我什么?”魅虞冢长问向隗小莲。 赵丰年立即对魅虞冢长欠身说:“我们到这里,就是想向你打听一下,你这里有没有收留一个叫赵二春的孤魂野鬼?” “赵二春?没有。”魅虞冢长摇头回答。 赵丰年和隗面面相觑,心里一阵失望,感觉这一趟又白来了。 “真没有吗?”赵丰年追问。 “真没有。” 赵丰年撇嘴一笑,说:“那打扰冢长了,既然你这里没有我们要找的,我们就回去了。” 他怕在这里待久了自己的身份会暴露,因为他发现魅虞冢长有一双洞察一切的大眼睛。 “赵顶天,既然来了,我们就要冢长带我们参观一下这个阴司府吧,冢长,可以吗?”隗说着,问向魅虞。 魅虞微微点头,说:“没问道,请跟我来。” 赵丰年和隗小莲跟在魅虞冢长身后,走上左侧的长廊。 绵延的长廊有数百米, 昏暗的光线中, 似乎没有尽头, 让赵丰年眼里多了几许缥缈,几许幽幻。 很快,魅虞冢长在一间棺房门前停下脚步,让站在门口的一个长发鬼魂开门,将赵丰年和隗小莲迎进去。 里面的空间狭长、破落、颓败, 隐隐透出无尽的荒凉… 但,赵丰年和魅虞上差都看到,挂在墙上有一面透明的不规则的镜面,有铜色的影像在晃动,像是一辆轿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驶… 天呀! 赵丰年心里叫道, 这是阴间里的电视机吗? 那影像颜色单一,倒也清晰,真像是一台被打坏边框没了颜色但仍能收看的超薄电视机。 “冢长,这是什么?”赵丰年忍不住问。 “清明镜。”魅虞回答。 “这清明镜有什么用处?”赵丰年又问。 魅虞冢长听到赵丰年的问话,似乎不想多加解释,她挥手叫站在棺房门口的鬼魂进来。 长发鬼魂一脸皱褶,有种安静的慈祥和苍白, 那鬼走到魅虞面前,慢慢地躬下身去作礼,然后再向魅虞冢长作揖,而对赵丰年和隗小莲的存在,直接就无视了。 这时,赵丰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人死后变成鬼,那么鬼死后会变成什么呢? 虽然,隗小莲对他说过灵魂是不死不灭的, 但他还是想从阴司的魅虞冢长嘴里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长发老鬼走到清明镜前,看到镜子里的轿车越开越快,身上褴褛的长衫微微颤动起来, 车上坐的是他的后人, 一对小夫妻, 一个小男孩, 都是他现在保佑的对象。 魅虞冢长,隗小莲和赵丰年走过去,站在老鬼身后一起看,大家都感觉得到那辆车失控了,要出交通事故… 果然,轿车的四个轮胎都摩擦出黑烟,慢慢地侧翻着撞向高速公路天桥的水泥防护栏。 这下, 老鬼慌了, 他跳起来直接飘身穿进了清明镜里… 我擦! 这也行?太狗血了吧? 赵丰年张开嘴巴,瞪大眼睛,大气都舍不得喘一下,聚精会神地盯着清明镜里的影像—— 只见,老鬼出现在清明镜里,飞身上去,一手挡在车头,化解了车头撞击水泥防护栏的部分力度,轿车改变方向立即在天桥上翻了几个大跟头,老鬼像一道影子飞快钻进车里,用一只手护住一岁左右的小男孩… 很快,轿车侧门落地,摩擦地面慢慢地停在高速天桥的路边上。 这时,小夫妻在惊慌失措中睁开眼,发现怀里的孩子安然无羔,一家三口有惊无险,男的放开方向盘,对着天空虔诚地说:“感谢老天保佑,感谢老天保佑…” 赵丰年喃喃自语地说:“傻小子,你感谢错了,是你的祖宗保佑了你…” “他感谢老天也没错,因为在他心里,自己的先人是在天上,所以都爱说祖先在天之灵保佑之类的话,其实,自己的祖先是被他们踩在脚底下的,这个也不怨他们,怨就怨那些逢年过节了不给先人烧一柱,焚几张纸的人,他们实在是不讲孝道,有背伦理纲常…”魅虞有感触地说。 “冢长,那老鬼会不会受伤?”赵丰年问道。 魅虞摇摇头,说:“鬼当然也会受伤,就像他们受刑一样,也会疼会痛,所以那老鬼,虽然救下了他的后代,但自己肯定是伤得不轻,可能是躲到天桥下面养伤去了…” “太感人了…” 赵丰年差点没哭出来,他喃喃自语地说:“回去我一定初一十五都给神龛上的祖先烧香焚纸,让他们吃好喝好,才有能量保佑我们这些后人…” “有些人不信鬼神,不敬祖先,那是错误的,因为在三界里,人的肉体是最卑微的,它只有短暂的几十年,而神灵是无上的,永恒的…”魅虞趁机在给赵丰年灌输冥界思想。 赵丰年对魅虞冢长点头,虽有附和之嫌,但他心里真的是信了, 而且是彻彻底底地相信了, 这个世界上有鬼神,有善意,有恶报… 嗖! 这时,一道黑影从清明镜钻出来,像一股轻烟从镜子里直射进来,转眼落在地上,变成老鬼的模样。 咳咳! 老鬼接连咳嗽了几下,佝偻地弯下腰去,他本来就很久没吸人间香火了,能量底,法力弱,又来了这么一下,对他来说,几乎是透支了。 立即,赵丰年上前几步,敬畏地把老鬼扶起来,对他耳边说:“您真了不起!” 老鬼慢慢地抬起头,对赵丰年艰难一笑,说:“做祖先的哪有不护着自己后人的…” 这下,赵丰年直的感动到了,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 他之前听隗小莲说过,善良的鬼魂不用下地狱,他们会在九幽的各个地界保佑好自己的三代后人,然后才安心的去投胎, 现在看到了这一幕幕,似乎确有其事… 第195章 再下去看看 赵丰年的身份没有被魅虞冢长揭穿,和隗上莲回到她的家,叶欢欢和她外婆还没有睡,坐在房间里看电视。 “师父,找到赵二春了吗?”叶欢欢关心地问。 赵丰年颓丧地摇摇头,不想说话。 叶欢欢的外婆看罢,对赵丰年说:“刚才我走阴问了一个阴差,他说在地狱第三层,第五层和第九层,分别都有一个叫赵二春的鬼魂在受刑,你们要不要再下去看看…” 赵丰年听罢,看向隗小莲,他是急切想为自己,为赵顶天洗清身上害人的嫌疑,好早点回到饮水村去见他的美女支书沈瑞雪,和她一起领带村民脱贫致富。 叶欢欢看隗小莲在犹豫,说:“小姨,你就再陪我师父下去看一看吧,找到和找不到,我们明天都回杨桃村了,他是我们村的村医,村民等着他治病救人呢…” “好吧,看在欢欢这么喜欢你这个师父的份上,我就最后陪你走一趟。” 说罢,隗小莲找来一根长板凳,和赵丰年坐上去,她阿妈就开始念走阴咒语:*&……%¥#@… 赵丰年闭上眼睛,只觉身体一寒,脚下一轻,等他睁开眼睛时,已经跟隗小莲骑着仙鹤背上,又来到了阴间冥界—— 熟悉的彼岸花,还是那样殷虹, 那幽长的黄泉路,似乎每一刻都有鬼魂在游走, 隗小莲告诉赵丰年,这些亡魂都得通过黄泉路上奈何桥,然后再放配到九幽或者十八狱… 仙鹤掠过九幽海上空,飞进地狱的巨大地陷天坑,那里还是透着地火的红光,好像这就是它亘古不变的颜色。 大仙鹤进入大天坑就变得渺小了, 地陷里,空旷而深邃,宁静而嘈杂, 隐隐约约中, 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像是被挖了心,又像是被扒了皮… 很快,赵丰年和隗小莲双来到地狱的第一层, 呈大圆形的陡壁之上,成千上万受扣刑的鬼魂被铁链锁上岩壁上,“哗啦哗啦”的铁链摩擦声不绝于耳,似乎把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覆盖了。 赵丰年要求再去看一下那个妖艳的女鬼赵爱春,隗小莲不同意,让仙鹤加快速度俯冲下去… 两耳阴风呼呼作响,赵丰年把隗小莲抱得紧紧的,当风声变小了,赵丰年感觉到仙鹤慢下来,睁开眼睛一看, 远远地,在那峭壁大石台之上,有着九个鬼兵把守,一个个盔甲披身,身材魁梧,面目狰狞,身高都有三近米。 而在那石台之上,三面都有围栏,一个个有一米多高的石墩上雕有诡异的图案,石头做的横梁上更是挂满了人头骷髅, 九个鬼将看到有驾鹤靠近,围将过来, 这时,赵丰年和隗小莲看到, 在大石台正面,有一扇巨大的门口,门上郝然刻着“地狱三重”四个篆体大字。 我擦,果然来到了地狱第三层! 赵丰年心里又惊又喜,只是怎样对付这九个高大鬼将呢?他们一个就当他两个,而且个个手里拿着石斧,自己手里什么都没有,不好对付呀! “哪来的鬼魂?还不速速离开!”一个鬼将叫嚣道。 赵丰年讪然一笑,松开隗小莲,在她耳边说:“小莲,你留在仙鹤背上,我过去要这几个鬼差打开石门,要他们带我们去找赵二春…” 隗小莲点头说好。 “赵顶天,他们那么多鬼将,你不要硬闯,好好跟她们说…” “好” 赵丰年应了声,从仙鹤背上站起来,一个跳跃直冲向骷髅石台… “放肆!” 几个鬼将异口同声,几把大石斧同时砍向飞身过来的赵丰年, “去死!”一个鬼将大声喊,却发现几把石斧砍在一起,勇闯过来的鬼魂像一只蚱蜢似的,一个翻身已经跳到了石台之上,石门之下。 “几位鬼哥,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赵二春的鬼魂?” 赵丰年问道,九个鬼将离他有七八米远,但还是得仰望才能看到他们一张张狰狞的脸,嘴巴紧闭着,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话。 这些鬼将太强大了,都不理他,怎么办呢? “小鬼魂,我们这里没有什么赵大春,赵二春,你还不快回去…”站在前面的鬼将举起石斧对赵丰年说。 赵丰年嘿嘿一笑,灵机一动,学着西游记里的桥段说道:“几位鬼哥,几百年不见,难道不认识俺齐天大圣孙悟空了吗?” “胡扯!” 提斧的鬼将怒斥一声,弯腰砍向赵丰年的小腰身。 赵丰年身体一蹦,跳上鬼将的斧面上,借力一个翻身跳起,用脚尖踢中的鬼将的下巴,然后轻身落下,拍拍没有灰尘的手掌,退步对挨踢的鬼将耻笑了两声。 这两声,他是模仿电视剧里孙猴子的笑声的,惟妙惟肖,像极了。 那鬼将似乎被激怒了,又要趋身过来,被他身后的两个鬼差拉住,说:“王莽,不要乱来…” “嘿嘿!”赵丰年又自信地笑了两声,听得那九个鬼将心里乱了谱。 “小鬼魂,我们没见过什么齐天大圣,只知道他是只猴子,你身上怎么没有毛呀?” 听一鬼将问完,赵丰年咧嘴一笑,说:“现代科技发达,猴子也能通琮整容变成小白龙,鬼哥,你几百年如一年窝在这地狱里,早就out了。” 赵丰年这句话,让九个高大的鬼将面面相觑,这小子动作敏捷,还真有几分传说中的齐天大圣的身手,他的这句out,更是闻所未闻。 “上仙果真是传说中的齐天大圣孙悟空?”回过头来的鬼将不放心地问道。 “如假包换,如假包换。”赵丰年连连说道。 “胡扯,你这小鬼魂敢到这地狱三重来糊弄本大爷,吃我一斧!” 站在靠后的一个鬼将沉不住气了,他压根就不相信有什么齐天大圣,那就是人间瞎编出来的鬼故事。 赵丰年看罢,连连后退,摆手道:“这位鬼哥,使不得,使不得,现在三界这么和谐,不要大动干戈为好,我只是想去见一个叫赵二春的鬼魂…” “想进去,先吃爷爷三斧再说…” 那鬼将说罢,如排山倒海之势挥斧过来,赵丰年只有躲闪之能,无招架之力… 第196章 实力的见证 “嗖”地一下, 赵丰年瞬间钻进那鬼将的胯下,从他身后站起来,然后双手合并,指尖刺向那鬼将的股眼… “哎呀!” 那鬼将惨叫一声,身体向前败退,脚下一滑,摔了个狗扒屎。 立即,赵丰年跳上去,踩到他的屁股上,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鬼差,非要逼俺老孙出手,现在吃到苦头了吧?” “大圣息怒,大圣息怒…”其它鬼将看罢,纷纷过来解劝道。 “好,看在其他几位老哥的份上,你且饶了你。” 赵丰年说着,从那鬼将身上跳下来,习惯性的拍拍手掌,做出收工的架式。 “大圣出手果然诡异,我等自愧不如…”一个鬼将提斧恭维道。 “鬼哥过奖过奖!” 赵丰年笑着说,走到石台边上,招手让隗小莲驾鹤过来。 刚才,隗小莲一直在远远的观战, 她开始担心赵丰年寡不敌众,一颗心揪得紧紧的,结果不到十分钟,他就把九个高大的鬼将搞定,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隗小空驾鹤过去,赵丰年伸手过来将她拉上大石台。 “大圣,这位仙姑是?”年长的鬼将问道。 “哦,她就是七仙姑的女儿八妹,你们还不快打开石门…”赵丰年随口给隗小莲编了一个身份,向她眨了一下眼睛。 “大圣,小仙,请…” 年长的鬼将说着,伸手让赵丰年和隗小莲走在前面,同时,巨大的石门从中间对开,缓缓推进两边的石壁上。 赵丰年大摇大摆,隗小莲小心翼翼, 两人在九个鬼将的护送下,走进“地狱三重”的石门, 门,仅仅是一个门, 里面没有赵丰年和隗小莲想象中的石洞,进去不到三十米便是一道天壑绝壁,下面是万丈深渊,同样透出地火的红光,而在对面数百米之外,又是一处绝壁,绝壁上人影绰绰,好像在山上开凿石矿什么的, 而两处绝壁之间由几根粗大的红绳组成的吊桥,在红光中晃晃悠悠的,让两人望而却步, “这…” 赵丰年望向年长的鬼将,意思是这吊桥能过过去吗? “哦,大圣请放心,这桥虽然是晃悠悠的,但它下面铺有透明的水晶板,所以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赵丰年面上一窘,问道:“不是,鬼哥,我是问对面的那些鬼影…” “哦。” 鬼将欠身回答道:“那些就是在这地狱三重里受重刑的鬼魂…” “什么是重刑呢?”赵丰年问。 “回大圣,重刑就是负重行刑,受刑者每天要赤身背负从石壁上开凿出来的石磨到几十里之外的九幽亭,石磨有两百来斤,路面都是碎石,踩在上面仅仅比上刀山好受些,走一个来回下来就是九死一生,脚底穿孔,苦不堪言…” 我擦,这些太残忍了吧! 赵丰年又问:“鬼哥,在人间犯什么事,死后就要受这种重刑呢?” 年长的鬼将苦笑了一下,回答说:“在这里受刑的,都是贪赃枉法之辈,行贿受贿之徒,阎王根据涉足轻重,定制刑期,这里面有现代高官,也有古代明朝清朝遗留下来的贪官污吏…” 赵丰年听罢,尴尬一笑,说:“那我们可能找错地方的,我们要找的赵二春,他就是个农民…” 赵丰年和隗小莲刚要转身往回走,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哪里来的大圣,让我见见…” 赵丰年回过头去,一个白脸书生走了过来,长得很儒雅文静,根本不像是地狱里的鬼差。 “王朗上差,什么风把您招来了?”年长的鬼将欠身问道。 “是你们这三重地狱的阴风…”王朗阴阳怪气地回答,目光落到了赵丰年和隗小莲的脸上。 赵丰年心中一凛,知道遇到麻烦了,拉着隗小莲就往回走,王朗立即伸手将两人拦住。 “哪里来的小鬼魂,竟敢冒充大圣…”王朗上差怒斥道。 赵丰年身体一闪,拉着隗小莲冲了过去。 “果然不是什么大圣,哪里跑…” 王朗飞身上来,在大石台正中将两人拦住,其他九个鬼将也围过来,一是看热闹,二是给王朗上差助威,因为有王朗上差在,他们这些中看不中用的鬼将根本不用插手。 赵丰年看跑不掉了,想从气势上压对方一头,于是大声说:“面脸鬼差,你是要抢我的女朋友吗?” 王朗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别废话,能接我三招,我就让你们过去…”王朗说着,立即比出一个架式来。 “别,别,我打不过你…”赵丰年摆手,连连后退,把隗小莲推到一边。 “接不下三招,你等休想走出这方台…”王朗说着,步步逼近赵丰年。 这时,赵丰年退到一个鬼将跟前,被他往里推了一把,王朗趁机向赵丰年的胸前推进一掌,这一掌不管接不接,他都能试出对方的实力来… 赵丰年心中大骇,看收势不住,避让不及,只有学着武侠电视里高手的对掌之式,一掌接了过去, 啵! 两只大手掌击在一起,一股阴气蔓延开来,石台和上面的人影都晃动起来, 我擦,这也太牛逼了吧! 赵丰年在为自己喝彩,他真没想到自己能接下白面鬼差的这一掌。 “小鬼魂,果然有些实力,再受我一拳…” 王朗说着,握紧拳手猛然向赵丰年的肚子袭去,赵丰年看那拳头来得太快,根本不可能用掌心去接,只能屁股一翘,肚子一缩,瞬间避开那拳头,但好拳力仍然让他整个身体飘了起来, 我擦,这白面鬼差太屌了! 赵丰年身体撞到一个鬼将身上,滑落下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小鬼魂,快起来,接我最后一招,别让我瞧不起你…” 王朗说着,就地跳出三丈多高,然后高高抬起右脚,踩向赵丰年的头顶… 隗小莲看愣,大惊失色,尖叫起来:“不要——” 也许是隗小莲这一声“不要”,瞬间激活赵丰年一代兵王身上的热血与斗志, 他猛然从地上站起来,不避不让,不进不退, 原地架起宽阔的肩膀, 跳起来迎上王朗上差踩下来的脚底… 啪! 两股力量撞在一起, 王朗的脚底踩在赵丰年的肩头上瞬间分开, 赵丰年身体直线下坠, 王朗脚底受力,整个人在空中旋转了起来,像一个诡异的风火轮,向上旋转过去… 噗! 赵丰年两只脚落在石台上,皮鞋底冒出的青烟,整个人像散架一样,瘫坐到了地上。 而王朗上差不受控制地身体撞到了石洞左侧的岩壁上,重重地从上面掉了下来, 显然,这最后一搏是两败俱伤! 白面鬼差神力,赵丰年亦是不可小觑。 这时,王朗从地上站起来,缓缓地走向赵丰年,走到他跟前伸出一只手,说:“小鬼魂,本上差差点被你的谦虚击败了,起来…” 赵丰年抓住白面鬼差伸过的手,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挥手让隗小莲过来,两个又坐上仙鹤,继续向下地狱一层寻找赵二春… 第197章 没被抓捏过 仙鹤带着赵丰年和隗小莲从地狱三重的石门前飞下,俯冲进更深,更红,更深邃的下层… 不知飞了多少, 仙鹤由俯冲变为平飞,速度慢了下来,两人的眼前出现了不一样的景致, 空旷的内洞,开阔而幽深,黝黑的远处中透出一丝丝幽蓝的光亮来, 近处,千千万万块灰色的浮石横亘在眼前, 石面光滑精亮,石下突兀惊悚, 每一块浮石下都有一个受刑鬼魂,他们的双手被铁链捆绑着,吊在浮石下面,远看像一块块腊肉,近看像一具具死尸。 他们脑袋耷拉,双脚悬空,死气沉沉,在红光中死撑着,受尽了地狱酷刑的折磨… 赵丰年看罢,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阎王还真是个整鬼专家,这样的方法他也想得出,这可比西方的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要难受多了。 “何方来的小鬼魂,敢闯我地狱四重天!” 一声吆喝传来,赵丰年看到一个手甩红飘带的女鬼差出现在面前的一块浮石上, 她五官精致,气质阴冷,一袭薄薄的青色纱衣,身材玲珑剔透,隐约可见里面什么也没穿,香艳无比, 而衣服上的衣襟,裙摆和飘带在微动的地气中飘动飞舞,甚至是好看,养眼… 赵丰年似乎被惊艳到了,愣了片刻回答道:“美女,别问我是谁,带我去见一个叫赵二春的鬼魂…” “放肆,在这里受吊刑的鬼魂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吊刑?名字太粗俗了吧,我帮你们取个优雅一点的名字,叫晾刑,晾晒的晒,怎么样?” 说罢,赵丰年哈哈大笑起来。 “大胆狂徒,地狱刑法名称岂是你想改就改的?还不快快受擒…”青衣女鬼怒斥道。 赵丰年嘴角一址,叫隗小莲坐在仙鹤上不要动,他去会会这个青衣女鬼。 于是,赵丰年让仙鹤飞高一些,压红衣女鬼一头,青衣女鬼看罢,出手了, 她把手上的青色飘带向赵丰年一甩, 赵丰年略一低头,看到一根红飘带像波浪似的弯弯曲曲地向他袭卷而来, 看似柔软美好,却是暗藏劲道, 他感受到一丝丝的阴风,凉快中,跳下去,护住隗小莲,任青飘带将他的腰缠住… “无理小鬼魂,给我下来…”青衣女鬼大喝一声,用力一扯手中的红飘带。 力量十足,大大出乎赵丰年意料之外, 赵丰年瞬间被拉飞起来,然后飘身到青衣女鬼面前站定,近距离地端详她的身高和面容, 一米七零左右,鼻尖高翘,大眼有神,一对高傲的柔软挺立着,充满无限的诱惑… “大胆狂徒,你看什么?还不快快报上你的姓名…”青衣女鬼瞪着赵丰年说。 赵丰年轻轻一笑,说:“美女,火气不要这么大,昨天我刚闯的地狱三重,那九个高大的鬼将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能打得过他们吗?” 赵丰年轻佻的眼神,轻蔑的语气, 让青衣女鬼忍无可忍,这家伙被自己用红飘带捆住了还这么嚣张,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知道这地狱的女差是不好惹的… 青衣女鬼抓住飘带的一头,然后用尽全力向上一甩,赵丰年耳边只听到“嗖”地一声, 自己被拉飞起来,抛到几百米之外,重重地摔在一块浮石上, 我擦! 这青衣女鬼的功力不在地狱三重那白面鬼差之下,万万不可轻敌… 赵丰年从一块浮石上站起来,拍拍衬衣上的灰尘,抬头发现, 突然有上数十名青衣女鬼向他包围过来, 她们一个个身姿袅娜,衣襟灵动,步履轻盈,跳跃在浮石之处,有几分仙气,有几分诡魅… 于是,赵丰年跑过去大战数十名青衣女鬼,他只做招架之式,无还手之举,彰显出好男儿的气量与胸怀,将女鬼们玩弄在股掌之间, 只见他,时而腾空跃起,时而依带而歇,展露出不尽的自由洒脱和疯狂的桀骜不驯… 突然,一条白色的飘带甩开而来,不疾不徐,浪漫唯美,但瞬间缠住了赵丰年的脖子, 赵丰年只觉得一阵要命的窒息, 紧接着他被抛向高空, 鸟瞰犹如夜幕的地陷缝隙,洞底透出丝丝光亮,红蓝交织,四周空洞而漆黑,深邃而悠远, 赵丰年被向上抛出数百米,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迷糊… 抛到至高点,赵丰年又轻轻地掉落下来… 这时,一个纤纤白衣女差飞身过来, 半空中,将他拦腰抱住, 四目相对,赵丰年瞬间被惊艳到了, 五官精致,白净唯美, 给他以完美瑕疵之感,一颗心怦怦直跳,一只手习惯性的攀上她的胸, 我擦,好大,好滑,好柔,凉凉的,好有弹性呀!似乎从来没有被人抓捏过,手感好极了。 白衣女差俏脸一怔,没想到这小鬼魂会来这么一手,速速降下飘落到浮石上, 白衣女差甩开赵丰年,赵丰后的后退几大步,然后一脸膜拜地看着白衣女差, 她身材正常高度,有一米七二左右,颀长而丰满,婀娜而多姿,一双大眼睛清澈而有神,闪动着点点光泽,像藏有两脉秋水,一汪深情… 这时,数十名青衣女鬼围上去,白衣女差甩开衣袖,说:“青氤,你们退下…” 立即,她身后数十名青衣女鬼驻足,然后齐齐跪下说:“白净上差,这小鬼魂擅闯地狱四重天,你要将他绳之以法…” “我办事,不要你来指指点点,这里有我,你们速速离开…”白衣女差扬起手说。 “是!” 青氤应了声,带数十名青衣女鬼飞身离去,消失在诡异而恢弘的浮石之上… 赵丰年看到打他的人走光了,对白衣女差欠身道:“多谢圣女救命之恩…” “圣女?” 白衣女差微微一笑说:“本上差在这地狱里第一次听到这么高雅的称号…” “你不是仙女吗?”赵丰年怔怔地问,故意讨好她。 “不是,我就是鬼差…” 白衣女差嘴角一撇,她也不喜欢别人溜须拍马。 “这地狱四重天会有你这么漂亮的鬼差?”赵丰年赞美道,一双眼睛又盯上她的胸, 那就是两座圣女峰呀,绝对没有人攀爬过,赵丰年咽下口水,决定对这个美如天仙的女鬼下手,体会进入女鬼身体交融会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第198章 舒畅的交易 “你叫白净?” 赵丰年问道,涎着脸向白衣女差走过去,想搂上她的芊芊小腰, 白衣女差点点头,身形一闪,不想让对方抓住,她心想这就是个色鬼,这小鬼魂长得不错,怎么就这么好色呢? 难道他不就怕被阎王逮到,送到十八层地狱去受最残暴的酷刑吗? 赵丰年看白衣女差那张俏美无瑕的脸,长得真够白净的,应该是有些年没见到阳光了吧! 赵丰年见白净不让他靠身,于是问道:“美女上差,你能帮我找一个名叫赵二春的鬼魂吗?” 白净点点头,但对赵丰年摆摆,好像很怕痒似的,不让他靠近,说:“你想让我帮你,你就别碰我…” “好。”赵丰年无奈地应了声。 “好像有这么一个鬼魂,我帮你找找,你跟我来…” 白净说着,和赵丰年跳上一块块浮石,在上面查找写在浮石上的姓名和编号。 但,空旷的地狱四重天有数十万块浮石,每块浮石下都悬空吊着一个受刑的鬼魂,两人一块一块地找,无异是大海捞针… 隗小莲在仙鹤背上,远远地看到,在那一块块浮石之上,缕缕幽光之中, 一男一女,一个白衫,一个短衬, 两人从一块浮石跳到另一块浮石,在幽深宽旷的地狱阴间里有种不一样的和谐之美。 白色,在阴间是亮色,代表的依然是纯洁; 黑色,是阴间的主调色,代表着地狱的威严; 红色,是冥界唯一的彩色,代表血腥与浪漫。 白净和赵丰年都身穿白衣,一个帅哥,一个美女,在这冥界的浮石上穿梭,跳跃,像死亡世界里两个活跃的纯洁精灵, 有生机,又有活力, 突然,白净在一块浮石上停了下来,她俯下身去,仔细端详上面的小编号和名字, “小色鬼,你过来…”白净对赵丰年招招手说。 赵丰年一愣,这白色女差叫他小色鬼,是在挑逗他吗?心中一喜,跳了过去, 但脚下太过用力,那块浮石微微倾斜了下,赵丰年险些摔倒,白净快速抓住他的一只手, 赵丰年感觉到,她的手冰冰的,软软的,像一个被打入冷宫的玉女,楚楚可怜又无比清爽,一时舍不得松开。 白净看赵丰年站稳了,甩开他的说,说:“你看,是这个吗?” 赵丰年凑到浮石上一看,那上面刻写着一行字:赵二春,壬辰年乙卯月… “应该就是这个…”赵丰年喃喃地说。 “你确定?”白净问道,她不想涉及无辜。 赵丰年不敢确定,但是微微地点点头。 “好,跟我来…” 白净抓住赵丰年的手飘向旁边的一块浮石,然后她用长长的白飘带往那浮石一掷, 看柔柔弱弱的飘带,像是毫无力道,打到光洁的浮石面上也是悄无声息的,但白净轻轻向上一拎,整块浮石被她拉了起来, 我擦,太神了吧! 赵丰年心里惊叫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被白净拉上来的那块浮石… 浮石下面, 一个谢顶的中年人耷拉着脑袋,他双手被铁链捆绑锁拷在凸凹不平的浮石下,甚至恐怖。 只看了一眼,赵丰年便知又找错鬼了,赵二春是只有三十岁不到,不是这番模样。 但他不便出声,看看再说。 这时,白净再轻轻一拉,那吊着的鬼魄便移到了面前,高度刚刚好,可以平视。 只见他上身赤裸,下身有一块灰色的粗布裹着,悬空的光脚板长着长长的脚指甲… 似乎有一股脚臭味传来,赵丰年捂着鼻子,对准他那两只悬空的腿踹了一脚,骂道:“臭死人了…” 那鬼魂被踢被骂了一下,猛然睁开眼睛, 赵丰年被吓得后退几步,险些从浮石上掉下去,白净又一把抓住他的手。 “是谁踢的老子?”那谢顶的鬼魂骂道。 哎哟!做鬼了还这么拽,活该你被吊在浮石下… 白净也是一脸的反感,她长衣袖一甩,打在了鬼魂的脸上,这鬼魂嘴太损,欠揍。 “你们是谁?干嘛把老子吊上来打?” 啪! 白净的长衣袖又是一挥,衣袖又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立即留下了几抹腥黑的血迹。 “你…”鬼魂脸上火辣辣的痛,不敢耍狠。 赵丰年清了清嗓子,对鬼魂问道:“你叫赵二春?” 鬼魂一愣,仔细打量着赵丰年微微点头。 “你是赵二春,怎么可以长成这番模样?害我们白找了这么久。”赵丰年说罢,愤恨地对准他的大腿又踹了一脚。 “老子都死了,现在是这副下场,你们还打我,太她妈没天理了!” “天理,你不做恶,死后会吊在这里吗?”赵丰年说着,又狠狠地踹一脚。 鬼魂的两只脚被他踢得荡来荡去的,痛得直皱眉头,粗糙的额头渗出的汗珠。 “小色鬼,别打了,他是你要找的鬼魂吗?”白净问道。 “不是。”赵丰年回答。 “不是就别打了,你不是鬼差,在这地狱里没有权利动手。” 白净说着,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阻止他继续施暴,赵丰年趁机抱上她的腰。 就在他的手又抓向对方的美胸时,白净立即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得逞,骂道:“你这小色鬼,连我的胸你都敢抓,是不是想像他一样被吊在浮石之下…” 赵丰年见白净生气了,讪讪一笑说:“不是,我不是有意冒犯,我改不了这个习惯性的动作,对不起呵。” 白净见赵丰年承认错误,甩开他的手说:“地狱第九层还有一个叫赵二春的,你要不要下去找?” “当然要去,如果第九层的赵二春还不是我要找的鬼魂,我也不想继续找了…” “为什么?”白净问,脸上透出愕然的神色。 “因为,这地狱气氛太差,不是人待的地方…” “你是人不是鬼?”白净更加愕然了。 赵丰年看白净瞪着他看,退了一步,说:“我当然不是鬼。” “你不是鬼魂敢闯到这地狱四重天来,不要命了?”白净凑向赵丰年。 赵丰年又后退一步,已经退到浮石的边缘,再往后退就要掉下地陷的万丈深渊了,停下脚步说:“没办法,我必须要找到那个叫赵二春的鬼魂,只有他才能洗清我身上害死人的嫌疑。” 白净听罢,抿嘴一笑,说:“这么说,你是带着冤屈来了,真的是个人…” “我当然是人。”赵丰年承认。 “那好,我们现在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 “听说吸人阳气很舒畅,你让我试一试…” 赵丰年心里一惊,这个白衣女鬼在吸他阳气,这个怎么可以?但她说是交易,会不会有可能答应他,让他在她身上好好的弄一番… 第199章 意外的收获 赵丰年感觉自己中了杨桃村媳妇的爱毒,就像中了苗疆蛊毒一样,不能自拔, 他现在一天没做那事就觉得浑身难受,一看到漂亮性感的女人,包括女鬼,那那物就弹跳赶来,蠢蠢欲动,他控制都不控制不住。 “好哇,你让你吸阳气,你让我弄下边…” 赵丰年直白地说道,一脸猥亵地看着白净地下身,那薄薄的白色长纱衣近似于半透明,隐约能看到她的一芳草泽… 白净捕捉到赵丰年邪恶的目光,把身子侧过去,说:“你想什么呢?我说的交易是,你让我吸一个阳气,我帮你下到九层地狱去把那个赵二春带来这里给你问话…” 赵丰年听罢,脸上一窘,同时心里一阵失望,胸中的一团却没有因此熄灭,反而有种越烧越旺的趋势。 “赵二春我自己下去找,你让你舒坦,我也得让我舒坦,这样的交易才公平…” “别说了,你这小色鬼太放肆了,我白净今天就替阎王教训你一番。” 白净说罢,立即对赵丰年出手,她长袖一挥,想缠上对方的脖子,然后狠狠地甩到一边去。 谁知赵丰年已经掌握她打人的套路,身体一闪,迅速遮开,滑身转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她的小腰抱住。 我擦,这美臀太翘了吧! 赵丰年心里一动,手动想把他的纱裙撩开,白净身体一颤,已经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立即用手肘顶后身后,打在赵丰年的手臂上, 赵丰年被打得整个人飞了赶来, 这时赵丰年才发现,他和白净的身手不是一个级别的,在三重天他跟白布鬼差打了个平手,那纯粹是运气,凑巧。 赵丰年重重地掉到一块浮石上,身体还在翻滚,掉下浮石,他心里一惊,快速地抓住浮石的边缘,看一眼地陷下面的地气红光,一阵头晕目眩, 这要是掉下去,绝对是活不了。 白净飘身上来,弯腰向赵丰年伸出一只手,赵丰年快速抓住她的手,同时看到她的衣领敞开,一对雪白的柔软完全暴露,像两座倒过来的雪峰,一股血气立即窜上大脑,用力又跳上了浮石上。 “我让你吸阳气,你让我伸手进去摸一下总可以了吧?”赵丰年厚着脸皮说。 白净眉头一蹙,向赵丰年的肚子猛地踹去一脚, 只听到“嗖”地一声,赵丰年整个身体又被踢飞起来,撞到侧面远处的一处岩壁上,然后滚到一个狭缝里,不见了… 白净心里一急,又飞身跑过去。 赵丰年从岩壁的石台上爬赶来,感觉全身痛得快要散了架了,看到白净向他飞身过来,立即躲进石缝里, 当白净跑到他撞落的地方看不到人,四处张望,赵丰年见白净稳步靠近,突然跑出去抓住她两只手腕,强行把她按到石壁上,然后一头扎向她的一对高耸,隔着薄薄的衣服咬住上面的突点, 想吸我阳气,先让我吸吸你的阴气再说。 那突点凉凉,柔滑而有质感,赵丰看吸了两下就发现那儿硬突起来,还听到白净轻哼了一下, 不会吧,女鬼也会有感觉? “小色鬼,放开我。”白净挣扎着,但发现全身使不上劲,阴气真的被赵丰年吸到了, 一丝丝冰凉的气息传入口腔,赵丰年只觉得脚底轻飘赶来,而手上反而更有力量了。 女鬼想吸他阳气,把被他吸走了阴气,这种逆袭本身就让他兴奋不已,再加那只柔软上硬起的突点的变化, 赵丰年受不了了,粗鲁地解开她胸前衣襟,然后叨上她的另一只突点吮吸着, 又是一丝丝的凉气进入口腔,感觉倍加清爽提神,而白净完全瘫软了,像被人攻到了命脉,动弹不得。 这下,赵丰年可以随心所欲了,人鬼交融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 他撩开白净的纱裙,一只在大手覆上去,摸到了两瓣柔软和一片杂草,整个身体颤抖了起来。 女鬼的身体跟人没什么区别呀,手指感觉那里慢慢潮湿了起来。 “小色鬼,放开我,我没吸你阳气,你却我的阴气全吸走了,你让我怎么帮你…” 白净细喘吁吁,闭上了眼睛,一副万分无奈,任人宰割的模样。 只一会儿功夫,赵丰年就发现她的两瓣柔软之间滴出蜜汁来,嘴上咬住硬起的突点继续吮吸了几下,然后觉得时机成熟了, 掏出自己昂起的宝物,对准溪滑的缝隙猛地挺了进去… 人鬼同时舒坦地呼出声来,赵丰年觉得那里虽然紧凑,但没尽头,顶端透出丝丝的凉意,有一种别样的舒爽… “小色鬼,我生前没被人弄过,死了做鬼还是逃不了被你们男人侵犯,凌辱…” “别废话,你不是要舒坦吗?我现在正在给你,这可比你吸我阳气要舒服多了吧?哈哈…” 赵丰年卖力给白净快乐, 果然,白净不再说什么,忍不住轻声哼起来,一双美目迷离,一对雪白的柔软微微颤抖着,给赵丰年各种感官最大的刺激, 他感觉自己快受不了了,但又舍不得就这样草草结束,看白净一副欲救不满的样子,只有咬着牙硬挺着,人鬼交融果然大不一样, 赵丰年越挫越勇,感受着阴阳交融的颤抖与快乐,最后都忍不住交换了货物,紧紧抱在一起颤栗不止… 当一切静止下来,白净幽幽地说:“我现在是你的鬼了,你如果辜负我的清白之身,我不会放过你的…” 赵丰年整理身上的衣服站好,脸上露出一抹邪笑:“你放心,我的阴气被我吸光了,我会对你对你负责的,哈哈!” “你怎么负责?”白净俏脸一沉,问道。 赵丰年嘴角一扯,说:“就是经常到地狱来看看你喽…” “不要,你会被阎王抓住的。” “呵,这么关心我,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赵丰年更加得意赶来,带冥界最漂亮的女鬼都被他强上了,那份志得意满的得意自然是透出了王者的霸气。 “谁喜欢你了,我只是为我身上被你吸走的阴气感到不值…”白净低着头说。 “有什么不值的?” 听到赵丰年不屑的口吻,白净来气了,伸手软软地掐住他的脖子,说:“你别得到宝物还不知珍惜…” “什么宝物?不会是干上一炮还让我得了什么异能吧?”赵丰年摊开手说。 白净轻轻抽了赵丰年一耳光,冷冷地说:“正是…” 第200章 全都告诉你 “什么异能?” 赵丰年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嘴角的笑意忍俊不禁。 “你回去就知道了,现在先帮你下去找赵二春…”白净说着,率先走了。 赵丰年追上去,说:“不要麻烦你了吧!” “这是我应该做的…” 呃? 赵丰年一愣,这句话透出来的关系已经不是半小时前的了,虽然她不可能做他的鬼妻子,但做个鬼情人还是可以的,哈哈! 白净和赵丰年跳上一块块浮石,来到隗小莲面前,她还端坐在仙鹤上,看到赵丰年一脸兴奋和红潮,就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于是撅起跟,瞪了赵丰年一眼。 “小莲,你下来在这里等,我和白净上差下去找赵二春…“赵丰年对隗小莲说。 “为什么是她?”隗小莲看了白净一眼,有些不愿意,一脸的不开心。 “因为她知道地狱第九层在哪里,你知道赵二春被关在哪里吗?”赵丰年质问隗小莲。 隗小莲摇摇头,乖乖地从仙鹤背上下来,站到浮石上,心里很憋屈。 白净飞身上仙鹤,然后伸出手来拉赵丰年,隗小莲看罢,睁大眼睛,这赵丰年怎么搞的,这么漂亮的女鬼好像都被他勾搭上了,还真有些能耐。 隗小莲看到赵丰年坐在仙鹤后面,像抱她一样抱着白净,心里的醋意漫延开来… 赵丰年抱着白净,双手不老实起来,张开大手轻轻按下,白净身体一颤,差点从仙鹤背上滑下去。 “你不想掉下去手就给我放老实点…” 白净说着,把赵丰年的手拍开,其实到现在他连赵丰年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隐隐觉得这个人不靠谱,问他的名字也没有,珍惜眼前的美好心情才最重要。 白净驾驭仙鹤,俯冲的迅速更快了,地陷下的火光中,似有地气冲上来, 赵丰年坐在白净身后,只觉得一股股热气冲来,更加不敢有什么邪念了,老老实实地坐着,双手从白净的腰上抽了出来。 这时,他看到脚下是一个座阴山, 灰岩陡峭,高耸挺拔, 在这地陷里,别有一样的雄伟壮观,灰暗诡异和煞气勃勃。 等仙鹤向下飞近,赵丰年又看到, 山顶像一个火山口,潺潺的地陷黑水从上顶井口喷上来,向山下四方漫洒流淌… 我擦! 这地狱还有这样的景观,太让人意外和震惊了,难道这就是地狱第九层? 这鬼地方叫什么呢? 管它呢,先跟白净下去看看再说。 白净让仙鹤从冒黑水的阴山一侧飞下去,但速度上变慢了许多,只见阴山从上到下如梯田似的积了一汪汪的黑水,但那不是梯田,而是一个个盘山而凿的石槽, 像鬼工神斧开凿的一般,很精致,很唯美, 水面上闪动着黑色的幽光。 猛然,石槽里水似乎被放闸泄洪了,一个个肮兮兮的鬼魂露出身体来,全身发黑,异常诡异, 似乎这才是地狱的真实面目, 白净告诉赵丰年,这就是淹刑之槽,数以万计的鬼魂脚链锁在石槽里, 一排排,一层层,场面弘大,憾人心魄。 “赵二春,谁是赵二春?我是白净上差,要带你去问话,听到请举手过来…”白净对着那些鬼魂大声喊道。 白净和赵丰年看到没鬼魂举手和应答,她又喊了数址声,还是没有反应。 这时,从山顶倾泻下来的黑水地又把一个个的石槽灌满了,黑水漫过鬼魂们的胸前,下巴,口鼻,头顶,最后又成了黑潭片片。 赵丰年这时感觉眼前的景象真的像是月色下的饮水村的梯田,从清亮的山头到晦暗的山脚,一层层,一纵纵,蜿蜒有序,折叠错开。 那黑水上面,红光潾潾,阴气冷冷, 活活的又一次的把在石槽里受刑的鬼魂憋死,这就是所谓的淹刑了,果然比上面的任何一种刑都要残暴,生冷得多。 等石槽里的鬼魂都淹死了,里面又自动放闸泄黑水,让断气的鬼魂慢慢苏醒过来,等他们都清醒了,又接受下一轮的淹死折磨,如此日夜重复,直至刑满释放的那一天… 白净驾鹤绕山腰最后喊三声,如果再没鬼魂应答就带赵丰年回去了, “赵二春,赵二春,听到请跟我走一趟,我是白净上差,有话问你…” 这时,石槽放完黑水,一个湿头垢面的鬼魂缓缓地举起手来, 白净和赵丰年心中大喜,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她们要找的鬼魂有回应了。 白净驾鹤过去,让赵丰年一个人坐在鹤背上,然后她飞身下去,站到石槽里问清楚那鬼魂的身份,然后解开他的脚镣,拉着他的一只手臂,飞身离开黑水阴山石槽。 白净带着赵二春向上飞,赵丰年驾鹤跟上去,那鬼魂的五官虽然黑成一片,但他不是认出来,那鬼魂就是杨桃村的杨二春,立即放下心来,辛辛苦苦要找的鬼魂终于找到了。 赵丰年先回到地狱四重天,赵丰年从仙鹤上下来踩在浮石上,隗小莲迎上来扶住他的一只手臂,生怕他坐不惯仙鹤,会晕鹤似的。 一会儿,白净带着赵二春也上来了,四只脚落到浮石之上。 白净把赵二春带到赵丰年面前,要他开始盘问,她和隗小莲退让到一边,不关联到她们的事,她们避开为好,这样便于赵丰年敞开话题来问。 赵丰年和赵二春盘腿坐在浮石上,赵二春耷拉着脑袋,显然是认出了赵丰年就是那他们村的那个村长,救过他的妻子和老爸,算是他们家的恩人了, 但他心里藏着事,没有开口说出半句话。 赵丰年苦口婆心地开导他,赵二春就是不把头抬起来,更说别是告诉他是被谁毒死的。 没办法,赵丰年找准一个问话的突破口,说:“你一个老实的农民,死后为什么会被关押到地狱第九层受淹刑呢,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吧?” 赵二春还是不肯开口,耷拉着脑袋好像没听到赵丰年在问他话。 赵丰年摇摇头,站起来挥手向白净求助。 白净走了过来,赵丰年说:“他什么也不肯说,你能帮我劝劝他吗?” 白净点点头,坐到赵二春的面前,说:“你不要以为你不开口我就拿你不办法,你干的坏事,我问地狱九重天的鬼差就知道了,到时我会让他给你罪加一等,让你永世不得翻生…” 这句话,白净说得非常严厉,似乎是触动到了赵二春,他害怕了,抬起头来,对赵丰年说:“你让她走开,我把你想知道的全告诉你…” 第201章 原来是这样 “我对不起秀莲,我死有余辜…” 赵二春第一句话就把赵丰年雷到了,惊愕地看着他,这话从而何起,多老实的一个人呀,自己和他老婆陈秀莲在他的眼皮下偷情他都不知道,这样耿直的人还会有什么别的心计呢? 但接下赵二春娓娓道来说的话,让赵丰年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原来,两年前陈秀莲跟村里的一个小伙子恋爱,他叫秋勇,是个兵哥哥,退伍后回村准备和陈秀莲结婚,但赵二春暗恋陈秀莲五年了,每天晚上想象跟她做那事撸一管才能入睡。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陈秀莲是活不下去… 于是,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晚上,赵二春邀几个苗家寨的朋友到家来喝酒,酒后大家都醉醺醺,赵二春送几个朋友回家,走到到半路,看到秋勇刚从山上打猎回来,他手里没电筒,摸黑走山路,就跟那几个朋友告别,悄悄尾随在秋勇身后,走到一处悬崖边上时,他爬上山坡,从上面滚下一个巨大的石头把秋勇推下山崖… 赵二春本以为秋勇死了,结果,秋勇没有死,只断了一条腿,他父母死得早,家里还有个比他小三岁的妹妹秋霜。 兄妹俩相依为命,秋勇因为成了残疾,不想连累陈秀莲,断绝了跟她的交往,赵二春趁机讨好陈秀莲,把她弄到手。 但在结婚当天晚上,他就发现自己得了那病,一看到陈秀莲白嫩诱人的身子,他掏出那物还没凑到边上就完事了,觉得特别没劲,特别懊恼,连死的心都有,感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求也没用… 听到这里,赵丰年指着赵二春骂道:“害人终害己,你真是死有余辜,鬼差押到地狱九层受刑一点都不冤枉你,但这跟你死有关系吗?” 赵二春点点头,但不想再往下说。 “是谁害死你的呢?”赵丰年追问。 赵二春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个我不想追究了,所以不说为好。” 赵丰年一听就不乐意了,说:“你必须告诉我是谁害死了你,因为别人都说是我送给你的人参毒死了你,是人参的问道吗?” 赵二春摇摇头,说:“不是。” “那就是刘大春往你食物里下了毒,嫁祸到我的头上的?”赵丰年追问。 赵二春怔了一下,说:“也不是。” “那你到底是怎么死的?”赵丰年有些迫不及待了。 赵二春神色开始慌乱,脸上露出对赵丰年的愧疚,说:“赵医生,对不起,你是我们家的恩人,连累你了…” “你不想连累我就快告诉我是你害死你的。”赵丰年有些急了,开始沉不住气。 赵二春喉结动了几下,说:“我想告诉你他是谁…” “为什么?”赵丰年瞪大眼睛,已经失去耐心。 “因为他也不容易…” “你是太善良还是傻,自己被害死了,还袒护凶手。” 赵二春摇摇头,说:“我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别跟我来这一套,你今天不告诉我害死人的人是谁,我就要鬼差加你的罪…” “赵医生,不要呀!我每天被淹死好几十回,已经够呛了,再加罪,我就真的受不了了…” “怕受不子你就快说——”赵丰年命令道。 赵二春犹豫了起来,眼睛里透出惶恐与无助,支支吾吾,欲言又止,为难好一阵子才下定决心说:“我说出害死我的人是谁,你能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吗?” 赵丰年一愣,更加想知道这个凶手是谁了,说:“好,我答应你,不告诉任何人。” 赵二春盯着赵丰年眼睛看,似乎看到了他的真诚,于是开口说:“赵医生,害死我的人不你,也不是刘大春,而胆秋勇的妹妹秋霜…” 什么? 赵丰年立即哑然,这个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警察的推断凶手是他,而他又认为是刘大夫嫁祸给他,这些都是错误的推断,真正的凶手竟然是秋霜,这个女人赵丰年有点印象,就是站在习武队里,那个不爱说话,皮肤白皙,面容娇美,胸前熟透的女人… “怎么回是她,你没搞错吧?”赵丰年问。 赵二春摇摇头,说:“没错的,就是她。” “她是在为他哥哥秋勇报仇吗?”赵丰年问。 赵二春点点头,说:“是的。” “那她是怎么知道是你害他哥哥的?” “有一个苗家寨的朋友在追求秋霜,是他告诉秋霜的。” “就是那几个你请到家里喝酒的其中一个?” “是的。” “你怎么这么确定?” “因为秋霜是他的初中同学,他看到我尾随他哥哥去,他又尾随在我身后,结果把我做的坏事全看在眼里了…” “真是天做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活该你下地狱,怨不得别人。”赵丰年愤慨起来。 “所以,我不想追究秋霜的责任…”赵二春说着,看向赵丰年。 赵丰年白了他一眼,说:“这不是你追究不追究她的问题,而是我如何洗脱嫌疑和罪名的问题。” “赵医生,你是村里最聪明的一个人,你听这一切,我想你会有办法为自己洗脱罪名的…” 赵二春的意思很明了,还是要赵丰年不要把秋霜害死他的真相透露出去。 这个真相,如果赵丰年不跟叶欢欢下山找她婆婆的小姨走阴到这阴间地狱来,恐怕永生永世也不会有人知道。 “赵二春,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做到,至于我如何为自己洗脱嫌疑和罪名,我出去后会有办法的,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你只害秋霜的哥哥秋勇断了一条腿,她也不至于要你的命吧?” 对于这一点,赵丰年还是很纳闷的,谁知赵二春立即抬起头说:“不是,赵医生,秋勇在一个月前失踪了,有人说他去城里乞讨了,人有说他怕连累妹妹秋霜一辈子,自己掉下悬崖死了,所以秋霜才对我下的毒手…” 听赵二春这么一说,赵丰年才觉得这事有了合理性,但最后还是问了一句:“那秋霜是怎样害死你的呢?” 赵二春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说:“她趁陈秀莲出门去地里种菜,悄悄从后门进屋,走进我的房间来,质问我是不是害他哥哥成了残疾,我开始不想承认,结果他把苗家寨那人告诉她的全说出来,我不得不承认,她就激动起来,用被子盖住我的头,把我活活憋死的…” 第202章 大白于天下 一切大白于天下, 但这个天下仅包括赵丰年一个人,他既然已经赵二春,就绝对要保护好凶手秋霜,不让她卷进命案的漩涡里去。 至于他如何洗脱害人的嫌疑和罪名,回到杨桃村他再想办法。 于是,赵丰年的问话结束,和赵二春从地上站起来,要白净送他回地狱第九层,尽量跟那里的鬼差说些好话,给他减刑,他和隗小莲走阴到这阴间地狱太久了,该回去了。 白净欣然答应帮赵二春说好话,但赵丰年马上要走,她眼中的不舍盈盈闪动,她想挽留又没有什么有说服力的理由,她与赵丰年仅仅是一交之缘,缘份来得快,走得也快… 白净带着赵二春转身就要走,赵丰年对白净说:“白净上差,我叫赵顶天,有空晚上到杨桃村卫生所来,我不怕被你这样的女鬼吓到…” 转过身来,白净嘴角浅浅一笑,说:“会的,下次见面,我定要吸你的阳气,走了…” 白净又要转身,赵丰年走过去将她轻轻一抱,一只手又缓缓地攀上了她的脸, 众目睽睽之下,隗小莲和赵二春看到,都是一脸的惊愕,这人也太过份了吧。 但,白净没有生气,让赵丰年抚爱着,眼睛变得深情而专注,最后人鬼的四片嘴唇碰到了一起,吻了起来。 赵顶天,你是个浑蛋! 隗小莲在心里骂道,虽然她跟赵丰年没什么暧昧关系,但也算是有交情的,他在她的面前吻别的女人,还是个女鬼,这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白净轻轻推开赵丰年,在他的耳边说:“你回去后,不要轻易使用你的异能,会消耗你的内力的…” “我有什么异能了?”赵丰年又激动地问。 白净又淡淡地回答:“你回去就知道了。” 赵丰年心想白净不告诉他自有不告诉他的理由,他回去后会慢慢地发现自己有了什么异能的。 依依惜别,人鬼情未了… 隗小莲看不下去了,催促道:“赵顶天,咱们该走了了…” “好。” 赵丰年应了声,离开白净,彼此挥手告别, 白净和赵二春目光赵丰年和隗小莲坐上仙鹤背上离去后,都流下了惜别的泪水… 白净还有机会跟赵丰年见面,但她是地狱四重天的上差,没有阎王的允许是不准到阳间去的; 而赵二春眼里在与赵医生永别,他在地狱第九层受刑,没个一百年,是没有资格投胎转世的,当初酒后的一个邪念与冲动造成了这般罪孽,后悔已经来不及,只有回去继续承受无尽的痛苦… 赵丰年和隗小莲驾鹤冲出地狱地陷,掠过九幽和奈何桥上空,最后突破黝黑的地表层,走阴回来。 “你们两个可以睁开眼睛了。”房间里的灵婆说道。 她和叶欢欢守在板凳前大半个晚上,眼看天就要亮了,困得直想打瞌睡。 赵丰年和隗小莲睁开眼睛,看到身边守着一老一少,感觉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真实而有质感,虚妄而无痕迹。 “师父,找到赵二春了?”叶欢欢迫不及待地问到。 赵丰年微微点头,说:“找到了。” “是谁害的他?”叶欢欢一脸童真地问。 赵丰年撇嘴一笑,看了身边的灵婆和站起来的隗小莲一眼,说:“这个不重要…” “师父,怎么不重要,你害他的嫌疑和罪名呢?” “没事,我已经有办法为自己洗脱…” 灵婆人老了真困得要命,抢着说:“能洗脱就好,天都快亮,我们都快睡一觉,天亮后都要做事呢。” “好的婆婆。”赵丰年对灵婆露出感激的微笑,灵感却对他的笑容不感兴趣,推赵丰年和隗小莲,留下叶欢欢跟她一起上床睡觉。 赵丰年和隗小莲走出房间,对隗小莲开玩笑地说:“婆婆跟欢欢睡,那我跟你睡吧!” “去。” 隗小莲反感地说了声,她亲眼看到他跟女鬼吻到一起,现在又想抱她睡觉,天下没有那么好的事。 赵丰年看到隗小莲走进自己的房间后,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上,无奈地摇摇头,只有到堂屋的木板沙发上躺上,闭上了眼睛,想梦回阴间地狱,与白净,还有那赵爱春再续人鬼未了情… 一家人美美地睡了一觉后,已经快到中午了, 隗小莲起来做中午饭,然后喊阿妈妈和欢欢,还有躺在沙发上的赵丰年起来吃饭。 饭后,赵丰年就邀上叶欢欢要回杨桃村,隗小莲不让欢欢跟赵丰年,一是因为赵丰年太好色,连鬼都不会放过,她也被他袭了胸,如果她长得丰满些,估计在阴间就被他上了身,欢欢已经快长成姑娘的样子了,跟他在一起危险;二是她想让欢欢帮她守几天的纸扎店,她要去沿海跟自己的QQ好友约个会,会个面,看看海… 赵丰年不喜欢平胸,总会有人喜欢的。 叶欢欢想跟师父走,被她外婆吼住了,只得作罢,眼睁睁地看着师父一个人回去。 赵丰年微微一笑,跟叶欢欢挥手告别。 叶欢欢苦涩一笑,说:“师父慢走…” 赵丰年走出隗小莲的家,走出小巷,走出石板街,然后拦一辆摩托车,要小司机送他到杨桃村天梯下的岔道,他付一百块钱。 小司机答应了,花了一个多小时,把人安全送到地。 赵丰年从摩托车上下来,开始徒步走向石壁小道——天梯, 进村后,赵丰年先悄悄回村卫生所, 看到刘海莉坐在卫生室里守着药柜,一副无聊透顶的样子,他蹑手蹑脚走进院子,在墙角下拿回他之前戴过的草帽和口罩重新戴起来,趁天还没有黑,他要找到秋霜的家,想跟她沟通一下,如果能动员她出去打工,他就可以宣传赵二春的人不是他的人参毒死的,而是另有其人,这个人不是刘大春,而是一个赵二春以前抛弃过的姑娘… 这就是赵丰年上天梯时想到的为自己洗脱嫌疑和罪名的办法, 他走出院子,在村小道上拦下一个小男孩,蹲下身来问他,秋霜家在哪里? 小男孩被赵丰年的模样吓到了,抬起一只颤抖的手指了下方向说:“她,她家在那塝田下面…” 第203章 美白泡出来 在杨桃村小河对面的梯田下,有一栋三间的吊脚楼外,显得独门独户,与大寨对望。 赵丰年走上一座独木桥,来到那栋吊脚楼下,摘下草帽和口罩,看到木楼半掩着,敲了几下,没有回应,轻轻推门进去。 楼下的牛圈里关有一头小牛和一头奶牛,正在圈里嚼青草,看到陌生人,都抬着望着赵丰年,小牛哞哞地叫了两声,像在友好的打招呼。 这时,有一个穿粗布短坎衣女子挑着一担青草从田埂上走过来, 赵丰年一看,正是秋霜,她雪白的手臂和小脸蛋上汗津津的,立即面带微笑开门迎接,好像他才是这屋的主人似的, 走到门口,秋霜一双大眼睛充满惊讶地盯着赵丰年看,愣了一会儿才挑草进屋。 一股女人的汗香扑鼻而来,赵丰年贪婪的嗅着, 秋霜急急放下一担青草,站起来问道:“赵医生,你怎么来了?” 赵丰年用一脸的微笑回答说:“随便走走,就走到你家来了…” “不会吧?”秋霜冷着脸,笑不出来,感觉赵医生肯定是有事找她才对。 “你还真是聪明伶俐,我瞒不过你…” “赵医生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秋霜沉下心来,想快点知道赵医生找她什么事。 “不请我到楼上坐坐吗?”赵丰年抿笑着说。 秋霜点点头,说:“家里就我一个人,不方便…” 呃? 赵丰年有些尴尬起来,主人不欢迎他,想早点把他请出屋里去,这可怎么办呢? “秋霜,这事很复杂,我们得坐下来慢慢说。”赵丰年试图想说服秋霜,把他请到楼上。 秋霜摇摇头,说:“赵医生,你找我应该也没什么大事,我现在热得很,要上楼洗澡,你先回去吧。” 果然,秋霜下了逐客令,一张冷冷的小脸蛋拉得更长了。 赵丰年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不是小事,需要跟你密谈…” 密谈? 秋霜立即感觉到事情不妙了,她是听人说赵医生是被警察带下山去了的,怎么突然出现在她家了呢?难道他打听到了什么… 心里一阵恐怕,秋霜默默上楼,赵丰年跟了上去。 楼上的构造跟他在饮水村的家差不多,四个房间在两边,一个厨房在中间,外面有一个长廊, 不同的是,秋霜家把自来水接到楼上,外廊上有一个大水桶,水笼头漏水,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秋霜意识到了什么,开始不安起来,她没有招呼赵丰年坐下,而是自己提了几桶水进房间,倒进里面摆放的一个浴桶里, 赵丰年看罢,拿起另一只桶帮她提水进房间, 秋霜没有反对,她在埋头想如何应付无事不登门的赵医生… 很快,房间浴桶里的水满了, 秋霜又下楼从担来的青草中扯出一把净身叶,然后上楼又舀了一大碗的牛奶, 叶子铺在水面上,牛奶倒进水里,然后微红着脸对站在一旁的赵丰年说:“赵医生,我要洗澡了,你还要在这里吗?” 呃? 赵丰年一愣,这妹子又想把他轰下楼,没那么容易吧,我都帮你把水提进房间来了,就不能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吗? 秋霜见赵丰年不动身,走过去把房门一关,然后开始脱衣服… 啊? 赵丰年惊讶地张开嘴巴,她这是要干嘛,直接无视他,还是已经感觉到什么,想要用身体贿赂他? 房间的窗子有一层薄薄的纱帘,里同光线充足,赵丰年看到秋霜微红着脸,背对着他把粗布短坎衣轻轻脱下, 赵丰年侧脸一看,一个美好的半圆轮廓无比诱惑地出现在他眼前,下身那物猛地跳了起来… 接着,秋霜弯下腰褪去她的大裤子,里面什么也没穿着,雪白的臀瓣露了出来, 赵丰年有些受不了了,想要走过去,秋霜跨进浴桶,诱人的身子一下子就掩在了水里。 这时,秋霜面对着赵丰年背在浴桶里,俏脸绯红,小巧的鼻子高翘,一双媚眼更是隐隐透出魅惑。 绝对是国色天香,美得让人心颤! 赵丰年感觉自己全身微微颤抖起来,这样的一个人间尤物,他怎么舍得交给警察呢? “赵医生,你找人什么事,说吧…” 秋霜似乎是准备好了,跟赵丰年面对面开始谈判,一双美眸犀利地盯上他的脸。 赵丰年撇嘴一笑,后退两步坐到床沿上,然后开心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聊聊…” “聊什么呢,赵医生?”秋霜的声音也变得娇气起来,对赵丰年来说,更加的具有杀伤力了。 “你天天劳动,身材还保持这么好,皮肤还这么白,就是每天泡这个加树叶的牛奶浴吗?”赵丰年无关痛痒地问道,眼睛盯着她露出水面,粉嫩的下巴和雪白的长脖看,一眨不眨的。 “赵医生,你是来跟我探讨这个树叶牛奶浴的吗?” “是呀!”赵丰年立即点点头。 “为什么呢?” 赵丰年一下子被问住了,想了一下回答说:“因为,我想到城里开这么一家洗浴中心,专门泡这种树叶牛奶浴的…” “是吗?” 秋霜悠悠地问,她早就瞥见赵医生的裤前顶起了个大帐篷,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意。 “那你,要不要进来体验一下?” 呃? 赵丰年听到从秋霜嘴里说出这么一句来,那物在帐篷里猛跳了几下,全身激动得不能自抑。 “可以吗?”赵丰年怔怔地问道。 “没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开的店给我一些技术股份就行…” “那是自然的。” 赵丰年说罢,弯着腰移步向秋霜走过去,他已经瞥得直不起身来了。 秋霜看到赵医生滑稽的模样,掩嘴轻笑一下。 当赵丰年走到浴桶边上,秋霜要他背对她脱衣服,赵丰年照做不误,此时激动得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双手激烈抖动,迫不及待解开白衬衣前的钮扣… 突然,秋霜略略起身,伸手到浴桶外,拿起一个她经常捶粗布的木棒槌,猛地朝赵丰年的后脑勺捶过去… 第204章 风情拷问法 赵丰年立即晕厥,轰然倒地… 当他慢慢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手脚张开被用粗布条捆绑在床上,动弹不了, 而秋霜,也光着身子, 竟然俯在他的两腿之间,把他那雄起的大物含在嘴里用力地吞吐着… 我擦! 赵丰年心里一惊,紧接着大脑涌上一阵狂喜舒坦,感觉美妙极了,她,她,这是要干什么呀? 秋霜是过来人,跟那追求过她的苗家小伙子做过那事,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所以,当她发现赵丰年被她含醒过来,抬起头来媚笑着说:“醒了?” 赵丰年一阵错愕,这性感的尤物像一只野猫地伏在面前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丰富而略显生涩。 “你,你,想干嘛?”赵丰年双腿颤抖地问道。 秋霜没回答,伸长柔软的长舌头在他那物轻舔了一下,然后说:“告诉我,你来我家干什么?” “跟你聊合作开浴室的事呀…” “你不想更难受就继续编吧!” 秋霜说罢低下头,又含住他那物狂吞起来,那节奏明快,一阵阵致命的舒爽让赵丰年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要——”赵丰年像一个被非礼的少女叫起来。 秋霜停止动作,又缓缓地抬起头来,说:“你说不说?” 呃? 赵丰年一愣,这世界上还有这种拷问的形式吗?太新颖太刺激了吧! 赵丰年深深呼吸几下,说:“我说,我说,但你…” “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秋霜拉着脸说,嘴角隐隐有一抹虐笑。 “我,我知道你的秘密…” “什么秘密?”秋霜凝眉,迫不及待地问。 “我…我,我说出来你不会杀我灭口吗?”赵丰年担心地问。 秋霜听罢,绯红的小脸立即绽开出妩媚迷人的笑容,说:“你说出来,我不但不杀你,还让你随心所欲…” “真的?” “你看这招架,还会有假的吗?”秋霜轻佻地说,一双美眸含情带怨。 赵丰年舔了舔嘴唇,缓缓地说:“你会骑上来,对吗?” 秋霜嘴角一撇,露出一抹的坏笑,说:“对,直到你满意为止。” 听罢,赵丰年下定决心把在地狱里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反正被她逼到这份上了,不死就过年, 于是,他清清嗓子,说:“我,我来你家,是想要你去外面躲几年…” “我为什么要躲?”秋霜装糊涂。 “你也别装了,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就是不想伤害到你…” “你会这么好?”秋霜沉着脸问。 “我是村里的医生,只会救人,不会害人…” “听起来不错,但还是有漏洞。”秋霜挑剔地说。 “什么漏洞?” “你也别装糊涂了,那事你是唯一的嫌疑人,警察都把你带去问话了…” 赵丰年听罢,心想,果然是你干的,还在这里跟我装,还整出这么奇葩的一出来,真是用心良苦呀! 但他喜欢,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明显就是福,而且是艳福。 赵丰年心里沾沾自喜,却说:“秋霜,你要我帮你背一辈子的黑锅吗?” 秋霜尴尬一笑,说:“我没那意思…” 说罢,她低下头又在赵丰年那物头上轻吻了几个,然后一个劲的舔,像是对他蒙冤的一种补偿。 赵丰年浑身颤抖,快乐得难受,真想把她压在身下,一口气狠狠地揍她几十个来回。 “那,那你什么意思?”赵丰年受不了,问道。 秋霜听罢,抬起头来,薄薄的红唇满是口水,脸上又带上一丝坏笑,说:“我的意思你没看出来吗?” 赵丰年摇摇头,怔怔地看着秋霜,这个女人美得要人命,她的举动更是让他活不成。 “真是够笨的…” 秋霜说罢,又低头快活起来,两只小手还在他的胸前抚摸,轻捏他的突点… 赵丰年真受不了了,但不甘心把子孙放养到她的口腔里,立即要她停下,说:“霜,快停下…” “爽,干嘛还要停下?”秋霜停下来,抿嘴一笑说。 “你快坐上来,你要我怎么做,我听你的。” 赵丰年这算是认栽了,这种温柔的折磨同样可以要人命,他不服软不行呀。 “真的?” “真的。”赵丰年使劲地点点头。 “我要你怎么做你都答应?”秋霜来了兴致,俏脸更红了,美艳之极,像两片沾了露水的花瓣。 “都答应。”赵丰年又是点头。 “不反悔?” “不反悔。” “行,看在你答应得这么爽快的份上,我就给你快乐…” 秋霜说罢,两只脚蹲起来,跨到赵丰年的身下,然后用手扶住他雄赳赳的那物,对准自己的两瓣柔软,轻轻坐下… 进入的瞬间,两人都禁不住哼起来, 赵丰年只感觉到一阵润滑紧凑的质感,差点直接就缴械了,好在已有经验,才忍住了。 秋霜坐着不动,身体先抖了一阵才说:“赵医生,你不怪我吧?” 赵丰年急了,说:“不怪,你快动起来呀,求求你了…” 秋霜看赵丰年快到崩溃癫狂的样子,臀蛋儿一翘,开始动作起来… 赵丰年像大热天吃到了牛奶冰棍,重重地吸出一口气,总算是活过来了,折磨过后的快乐,是前所未有的,高度刺激着感官,全体一颤一颤的… “赵医生,怎么样?”秋霜真起身来,上下剧烈运动,但她胸前一对大白兔中微微颤抖,可见非常坚挺,没被人怎么抓捏过。 只是一遗憾的是,赵丰年的手被绑着,不能好好的抓捏一下,心里有些美中不足的缺憾。 “你很给力,就是我手被你捆绑了,不能爱你的胸…”赵丰年微喘着说。 秋霜轻轻一笑,说:“我也想被你抓呀,就是怕你跑了,我又得用黄瓜了…” 呃? 赵丰年一愣,这小村姑够生猛的呀,平时连黄瓜都用上了,真是难为她了。 只一会儿,赵丰年就想要结束,但她还没够呢,就这样完了,准会被她扇几大耳光不可,你别看她柔柔弱弱的,她可是个杀人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所以能忍耐的拼命要忍住呀… 秋霜体力超强的好,坐下休息片刻,又上下忙活起来,赵丰年实在忍不住了,皱起了眉头。 “赵医生,我弄痛了你吗?”秋霜问。 “没有,我快顶不住了…” “赵,医生,坚持,一下,我也快,不行了…”秋霜喘着粗气说,眼睛变得迷离起来,只觉得眼前一片幻影,汹涌澎湃的快乐从下至上,很快就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赵医生,我们一起飞吧,你数十下…” 呃? 胜利的喜悦终于要来临了,于是学着火箭发射前的倒计时喊道:“9,8,7,…3,2,1,发射…” 一声令下,两人同时释放,甜丝丝的快乐充盈着全身感官,似乎每个细胞都弹跳了起来… 赵丰年直觉得她里面一阵阵的收缩,把他的子子孙孙吸了个干干净净… 第205章 恢复记忆了 快乐之后,赵丰年才感觉后脑隐隐作痛,接着牵引整个头部疼起来, 秋霜从床上下来,进浴桶洗了一下身子,看到赵丰年在床上痛得轻哼起来, 立即从浴桶里出来,换上一身干净的连衣裙,然后用一根毛巾走过去,擦洗赵丰年身上的污物,问道:“赵医生,你怎么了?” “头痛得厉害…”赵丰年皱着眉头说。 秋霜看他几乎是闭着眼睛的,几见不是一般的疼,后悔刚才自己下手太重了,但下手不重又怕一能把他一槌打晕,当时也是一阵纠结的。 “你等等,我来帮你揉揉…” “不用,是大脑里面疼,你是揉不到的。”赵丰年干脆闭上眼睛,似乎在轻轻哼着,才感觉舒服一些。 秋霜拿毛巾到外面的长廊用盆洗干净后走进来,然后用两只手揉赵丰年的太阳穴和后脑勺。 但赵丰年感觉没什么用,她的手指根本揉到里面,那一阵阵的刺痛是从后脑勺里传出来的,像是里面的细血管被堵住了一般,他想用手去拍,无奈手是被秋霜绑着的,只能晃晃… “秋霜,你能解开我手上的绳子吗?”恳求地问道。 秋霜一愣,感觉赵医生的痛苦是装出来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她松开他的手,如果把他放了,他会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的,暂时不能放。 于是,秋霜手上的揉搓停止下来,说:“赵医生,我去准备晚饭…” 说着,秋霜走了,只留赵丰年一个人躺在床上,秋霜只往他下身搭了件衣服,不让那物露出来。 说也奇怪,秋霜走后,赵丰年感觉好多了,睁开眼来,如果被人看到还以为他真的是在装痛。 似乎是里面的血管被打通,但突然又了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赵丰年眼前一片金星,又晕厥过去… 赵丰年进入深度的睡眠状态, 不知过了多少,当他再度醒来,已经是深夜。 窗帘拉开,吹进来丝丝的凉风,耳边传来有节奏的虫鸣声,赵丰年蓦然发现自己记起了很多事,眼前像放快播电影一样,闪过无数的画面,有小时候的,有少年时候的,还有他参加入伍特训的, 我擦! 我这是恢复记忆了吗? 秋霜那一棒槌把他脑子里的淤血打散了,疏通了?不会吧,但明明记起了很多的事来了, 这就是事实呀! 赵丰年一阵狂喜,看到朦胧的月光照进房间里来,他头也不痛的,这绝对不是在做梦, 而且秋霜躺在他的身边睡着,均匀地呼吸着, 这感觉就是特别奇妙,像是拾起了捡拾多年的旧梦,赵丰年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细细地回忆着最精彩的人生片段来…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 赵丰年的记忆进一个兵工厂,那墙上的武器图案,给人一种萧杀的震慑之感。 市长李非常和军分区军事指挥长陈度南,领赵丰南走进一间展播室。 技术员杨明松看领导们到齐,开始播放投影机幻灯片,这时,大屏幕上,一张女兵的半身照切换出来 杨明松开始介绍讲解道:“一号女子特种兵——冷艳,人如其名,冷静娇艳,毕业于特种兵女子军校,最擅长远距离射击,是亚洲最有名的女狙击手和搏击手之一。” 赵丰年看屏幕上的图片,似乎看到了她眼里的一抹凝冷与不驯,心中不免一凛。 “二号女子特种兵——骆冰,跟冷艳毕业于同一个学校,是东南亚一带毒枭的克星,最擅长近身搏斗与手枪射击。” 这张脸还可以,像做过娇正手术似的,赵丰年看罢心里想。 “这是三号女子特种兵——乔小麦,南海人,机智勇敢,聪明过人,她最擅长使用手雷和飞刀,同时又是一个拆弹专家。” 使用飞刀? 赵丰年心里又是一惊,不会是小李飞刀的后人呢?哈哈! “这是四号女子特种兵——苏静初,青岛人,最擅长使用媚术,杀人于睡眠之中…” 赵丰年脸上露出狞笑,使用这种低级伎俩的女人,真是愚蠢至极,但是他心里喜欢。 李非常市长听到这里,眉头紧皱了一下,似乎对这个女子特种兵很不满意。 杨明松顿了顿,又说:“这是最后一张,五号女子特种兵——荞蒂,白人美女,是北美训练有素的超级女子雇佣兵…” 赵丰年仔细一看,这是个典型的西方美女,她眉宇之间锁着逼人的英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听完介绍,局长,市长和赵丰年走出展播室。 “怎么样,这几个女子特种兵,你还满意吧?”市长李非常问赵丰年。 赵丰年悍然一笑,说:“行是行,就怕她们不听从我的指挥。” “这你放心,我会做好她们的思想工作的。” 赵丰年听到李市长这么一说,立即点点头,然后跟在两位领导的身后回到兵工厂大厅, 这时,一个女警官把五个穿便衣的女子特种兵带到大厅里,指挥她们站成一排。 “报告市长,五个女子特种兵带到!”女警官对李非常敬了一个军礼,警服配容貌,英姿飒爽。 李非常还了一个军礼,女警官转身离去,赵丰年站到队列里。 这时,李非常市长走到队列前,做指示。 “六个人,六份荣耀,你们要珍惜这次机会,完成营救任务。这次跨国营救行动的名字就叫‘风影行动’,意思要你们像风影一样,雷厉风行,果断出击,一举救下人质…这次任务,赵丰年任队长,副队长是冷艳…” 赵丰年站在最右边,他有一米八的身高,五个女子特种兵都有一米七左右,冷艳挨着他站在左边,这女人身上有不一样的气质,虽然穿着便装,却有军人不可侵犯的气势与雄姿。 他心想,如果要把她搞定,恐怕比登天还难,但是越是难搞的女人,对他赵丰年来说越具有挑战性,现在挨到她肩膀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挨到她的身上。 赵丰年心里正偷偷乐着,李非常动手给六人背上军用背包。 完毕,李非常最后吩咐说:“时间紧迫,下午两点的班机,外面有专车送你们去机场,我在这里等你们完成任务凯旋回来…” 敬礼,彼此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然后,李非常说解散,要赵丰年带六个女子特种兵出兵工厂的大门,跑上停在外面的军事专用车。 上车后,赵丰年近距离与五个美女子特种兵紧挨着坐在一起,心怦怦直跳,感觉这次跨国营救任务风险与刺激同舟,玩命与泡妞共济… 第206章 军车与美女 这是一辆特制的军用轿车,六人面对面的坐着。 赵丰年左边是荞蒂,右边是苏静初,对面左边是骆冰,右边是乔小麦,正对面是冷艳。 车子高速行驶中,赵丰年目光在五个女子特种兵的身上流连忘返,紧盯突出部位。 冷艳,身材修长,肤白若雪,气质高冷,一身黑色男子衬衣更令她平添三分英气,眉宇间蕴着微微寒气,眼眸像有一层蝉翼般的薄冰,凛冽刺骨。 骆冰,面若桃花,肤色晶莹美白,眉目间带着摄人心魄的英气,一身黑色的紧身劲装,完美地勾勒出她火辣诱人的身材。 乔小麦,黑色的套裙,黑色的低跟皮鞋,高挑的身躯,纤细的腰身,延颈秀项,皓质呈露,浑身都透露出高傲与危险的气息。 而荞蒂和苏静初,赵丰年虽然看不到正面,但两人也是黑色着装,身材都是极品,手臂时不时撞到两人,感受她们身体上的弹性与温热。 一路上,五个女特种兵一言不发。 军用车把六人来到机场,顺利登上飞机。 机上的乘客很少,目的地的尔丹正在打仗,没有几个人敢去凑那个热闹。 飞机在云层上平衡行驶了15个小时后,降到迪拜转机,再坐7个小时,到达尔丹首都乌吉的上空。 这时,赵丰年从座位上醒来。 他透过玻璃窗往下看,一座座城堡似的土黄色的房子,分布在一条混浊不清的大河两岸。 乌吉,一座在沙漠边缘的城市,植被稀疏,物质匮乏。 也许,越贫穷的地方,战斗越频繁,人们不安于现状,穷则思变! 这里,纯静水跟石油一样珍贵。 但,这里盛产黄金和金刚石,政府军队和当地武装力量为争夺黄金和金刚石开采地,时常爆发军事冲突。 政府的钱大部分用在购买军火上,用以镇压平民,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 而当地武装力量,他们的军需弹药,一部分用生命从政府军手中夺取,一分部筹资从黑市购买,只为赢得一个自由、公平的生存权利。 剩下的芸芸,民不聊生。 下了飞机,赵丰年一行坐上一辆军用敞篷车,司机是尔丹大使馆派来的。 半个小时后,六人看到在一栋三层的土砖楼房前,高高地升起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星。 外面,政府军垒着沙包掩体,用一个连的兵力保护着这座大使馆。 因为,大使馆为尔丹的物质援助做出大量的工作。 这时,敞篷车在放行杆前停下。 赵丰年六人从车上下来,一个高大的黑人军官迎上来。 赵丰年递给他一纸书函,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赵丰年看不懂,但黑人军官看懂了,立即放行。 这时,从大使馆里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黄种人,他四十岁左右,一张脸被赤道的太阳晒得微微发黑。 “你好!我是大使馆的李敬业。” 赵丰年立即把手迎上去,说:“你好,我是赵丰年。” 李敬业咧嘴一笑,说:“辛苦了!” 两人紧紧地握手,五个女特种兵一字排开站在赵丰年身后。 “这几位是?”李敬业看到美女,眼睛一亮。 在这高温榨压下的非洲,能看到来自东方和西方的几个极品美女,他耳目一新。 “哦,她们现在是我的兵。”赵丰年回答。 李敬业轻轻一笑,说:“我还以为她们是你要送给对方武装头目的献礼呢,哈哈。” 赵丰年也一笑,说:“我都还没女朋友呢,怎么舍得送人呢?” 赵丰年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身后的五个女特种兵听的,算是用心不良。 李敬业听罢立即沉下脸来,说:“你们没有礼物,是进不了苏坦城的呀。” “这里流行把美女当成礼物送人吗?” “这里的政府官员,武装头目,富商都是一夫多妻。” 冷艳听罢,挤身过来不满地问:“杨大使,那你呢?” “我,就一个,而且老婆孩子都在华夏。” “你要不要我们留一个下来陪你?”骆冷跟着说,她的眼眸里射出一抹凌厉的寒光来… “不用,不用。”李敬业苦笑着拒绝。 “杨大使,你知道这个武装头目叫什么名字吗?”赵丰年问。 李敬业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尔丹东部武装分子‘牛人军’的首领,外号‘牛魔王’,我这有他的一张照片。” 赵丰年一怔,“牛魔王”? 他看向李敬业从口袋里拿出来的一张大头照,这是一张彩照,看起来却像一张黑白照,上面的一张大黑脸戴着半张牛皮面具,面具上有两个牛角,大蒜鼻翼上挂着一个金属鼻环,金光闪闪。 李敬业把六人请进大使馆,叫人摆上了一桌午餐。 一篮子馒头,两大碟咸菜,三小盘蒸肉干,六瓶矿泉水。 这在华夏东北,是老百姓普通的一桌饭菜,在尔丹却是能用在招待贵客上。 “对不起了,这里条件有限,恕我杨某招待不周,大家请便!”李敬业说完,站到一边。 赵丰年吩咐大家吃饭,他在飞机上只吃了些甜食和饮料,此时早已是饥肠辘辘,挥筷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而,五个女特种兵细嚼慢咽,一双双大眼睛看着赵丰年,被他的吃相惊到了。 寝不言,食不语,整餐饭六人一句话都不说。 当李敬业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说道:“我为你们准备了一辆CUT防弹装甲车,车上有食品和枪支弹药,你们可以随时出发,目的地苏坦我已经在地图上勾画出来,放在车上的副驾驶座上。” 赵丰年知道救人要紧,放下筷子问道:“你们五个谁开过装甲车?” 荞蒂摇摇头,骆冰也默不作声。 良久,冷艳举起手来。 赵丰年看了冷艳一眼,说:“好,装甲车由你来开,但大家要注意几个问题。” 五人立即放下碗筷,洗耳恭听。 “第一,从现在开始,大家不要叫我队长,叫我的名字赵丰年就行。” 冷艳白赵丰年一眼,这一路上没人叫你队长呀,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 “第二。”赵丰年接着说,“这里环境恶劣,大家要做好克服困难的心里准备,一旦陷入险境,要学会自救和求救…” 冷艳摇摇头,她最看不惯唱高调的人,不耐烦地问:“还有吗?” “第三。”赵丰年立即说,“为了完成这次跨国营救任务,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死也要把人质解救出来。” 赵丰年说完,大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五个女特种兵倒不怕死,怕得是死了也救不出人质,那就太不值得了,更何况大家都没男朋友,就这样死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出发!” 赵丰年看大家吃好后,下令出发… 第207章 进入敌战区 尔丹是联合国宣布的世界最不发达国家之一。由于政府军和当地武装力量之间的战斗,国内分布着众多极度危险的区域。 苏坦就是其中之一。 一辆CUT防弹装甲车行驶在荒漠中,车轮扬起阵阵漫漫沙尘,如黄烟,似迷雾。 赵丰年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拿地图,眼睛却盯着开车的冷艳看。 冷艳蓦然侧头,眸子里射出寒光来,让赵丰年浑身哆嗦了一下。 后座的四个女特种兵,倦怠地坐在车椅上,昏昏欲睡。 “看什么?”冷艳冷冷地问。 “看你困了没有。”赵丰年回答。 “怎么,你来开?” “不,我是指挥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切,我是不会听你指挥的。” 说话间,车子开进一个小镇。 赵丰年看到,这个小镇在地图有标识,地名叫乌拉,土砖垒起的圆形房屋,盖着茅草,像一座座黄泥碉堡。 啪! 突然,一声枪响。 车窗外,赵丰年看到有几个人从两边的茅草屋跑到泥路上,后面有三个持长枪的士兵一边追,一边放冷枪。 啪!啪! 又是两枪,有两个人应声倒下,鲜血立即从他们身上浸进到地面上。 “发生什么事了?”后座的荞蒂猛然坐起来问道,其她的三女也从睡意中清醒过来。 “政府军在屠杀平民。”赵丰年说。 骆冰和荞蒂立即凑到车窗前,看向窗外。 这时,装甲车拐过一个弯。 大家看到,在一个古堡似的教堂前,跪着数十个人非洲平民,有男,有女,老,有少。 他们都被黑布蒙着头,双手绑在身后。 一个袒胸的黑人大汉,已经挥刀砍倒两个人,正高高举起一把铮亮的钢刀,对准第三个人的头颅挥下去。 咔! 刀光一闪,人头落地,一股鲜血如开闸的洪水从断颈上喷射出来。 “Mygod!” 荞蒂惊叫一声,把脸背过去,太血腥了,她不忍直视。 冷艳喉头发甜,一阵恶心,猛踩油门,想快些离开这罪恶的现场。 刽子手再次举起钢刀,赵丰年拉下车窗,迅速从身上摸出一把德式手枪伸出窗外,猛然扣动扳机。 啪! 一声轻响。 子弹在装甲车的行驶中,划过一条弧度倏地穿进刽子后的手臂上,只听到“咣当”一声,钢刀骤然落地。 与此同时,赵丰年推开车门,跳下去。 霎时间,无数颗子弹向赵丰年射过来,弹头打在地面上,“嗖嗖”作响。 一枚火箭炮击中对面的房屋,顿时,火花、弹片、土渣四溅。 战争扑面而来! 赵丰年灵活跳跃,穿梭在枪林弹雨中。 黑人郐子手中了一枪,转身跑了。 这时,一辆敌方军用卡车从远处驶来,车上一个士兵扛着火箭筒对准CUT防弹装甲车猛然发射一枚炮弹。 嗖! 炮弹射到CUT防弹装甲车底盘,轰然炸开。 嘭! 一团耀眼的火光扩散中,冷艳五人坐的装甲车被掀起来,震向高空, 赵丰年看在眼里,张口结舌,爱莫能助,焦急万分,他只见, 车里的五个女特种兵瞬间被震向车顶,但车顶有厚厚的防护层,如海绵似的保护着她们的头部,这也是这辆CUT防弹装甲车的高明之处。 就在装甲车被抛到至高点时,两扇车门轰然打开。 骆冰、荞蒂、乔小麦和岛香手持HKmp7冲锋枪从车里跳出来,在空中从四个方向对准敌人扫射。 哒哒哒! 骤然间,军车上,屋窗里,走巷中的政府军士兵纷纷中枪倒地。 噗! 一声巨响。 防弹车坠回地面,车里的气囊弹开,冷艳裹在其中,毫发未损。 同时,四个女子掉到落地,以防弹车为掩体,继续向敌人射击。 一时间,枪火四射,弹壳掉到地上,叮当作响。 这时,赵丰年趁机扑过去解救尚被蒙头缚手跪在地上的几个非洲平民。 他先救个子最小的那一个。 揭开黑布袋,露出一张呆萌稚气的黑人小男孩的脸,他约莫有十二、三岁,一双惊恐未定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 赵丰年紧拉着弯腰解开小男孩身后的绳子,小男孩双手获得自由,立即窜进弄巷。 接着,赵丰年继续救人。 就在这时,突然“轰”地一声巨响。 一枚炮弹在几个跪地待救的非洲平民身前炸开。 瞬间,四、五个难民被轰上天,血肉模糊,肢体四散… 同时,赵丰年也被轰开,撞到土砖屋的墙上。 “赵丰年!” 荞蒂看到这一幕,大叫一声扑过来。 啪! 赵丰年的身体重重的摔到地上。 荞蒂跑过来,把七孔流血的赵丰年抱在怀里,看他已经晕厥过去,拼命地摇晃着,叫喊着。 “赵丰年!赵丰年!” 这时,冷艳看到了荞蒂和赵丰年,开着装甲车直奔过来。 嘎—— 装甲车急刹,冷艳迅速地从车上跳下来,和荞蒡一起把赵丰年抬上车。 同时,骆冰、乔小麦和苏静初没有装甲车掩护,不敢恋战,也都冲过来,跳到车里。 “大家抓好了!” 冷艳坐到驾驶座,大叫一声,脚下油门踩到底,装甲车如一头猛兽飞奔而去… 仍在射击中的敌人,把枪口都对准装甲车开火,顿时,厚厚的车皮和防弹玻璃上乒乓作响,火星直冒。 但很快,车子驶出枪弹的射程。 车里,荞蒂让赵丰年平躺在后座的椅子上,双手在他胸前快速挤压,激活他的心跳。 “给他做人工呼吸!”冷艳用命令的口吻说。 这时,荞蒂、骆冰、乔小麦和苏静初都愣住了,四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她们谁都不习惯在别人的注视下,亲吻男人。 即使是人工呼吸,也特别难堪。 更何况,大家刚刚见面,怎么可以亲吻呢? 良久,冷艳见没人听她命令,生气了,急踩刹车,让防弹装甲车停下来。 然后,冷艳从驾驶座上跨步过来。 俯下头,对准赵丰年的嘴唇直吻下去… 咦—— 四人一阵唏嘘,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冷艳在赵丰年的嘴里吸气,吹气,忙了一阵,见他没反应,举起手,重重地在他的脸上扇了一耳光。 啪! 一声脆响。 冷艳看也不看,起身就走,坐回驾驶座上。 这时,赵丰年睁开,头还在隐隐痛,又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立即问道:“谁打我?谁…” 第208章 谁是神枪手 五个女兵装着没听见,都望向车窗外。 苏静初挤到副驾驶座上坐下,偷偷地向冷艳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而荞蒂看了冷艳一眼,用纸巾帮赵丰年把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突然,苏静初大声叫道:“后面有军车追上来了!” 冷艳立即看了一眼后视镜,是一辆军用卡车,车上有一个士兵扛着火箭炮,正瞄准她的装甲车,立即握紧方向盘,把油门踩到极限。 装甲车猛然开出去,像一枚巨型炮弹冲向路面。 这时,后面的军用卡车也加速了,机枪兵抱着枪站起来开始扫射,他的目标是装甲车的轮胎,想迫使装甲车停下来任他们的火箭炮轰炸。 赵丰年看出了敌人的用心,车辆行驶中打开一面车窗,强忍着头痛探身出去,手枪瞄准机枪兵,果断地扣动扳机。 砰! 枪声一下子被风吹散了,但冷艳通过后视镜看到,后面的机枪兵连人带枪从车上摔下去了。 “Yes!” 冷艳觉得大快人心,忍不住赞了一声。 军用卡车失去一个人和一顶枪,追得更紧了,冷艳似乎看到驾驶车辆的军官咬牙切齿的样子。 这时,又一个机枪兵把枪架到卡车栏板顶上,瞄准装甲车又进行疯狂的射击。 赵丰年从另一边车窗翻身探出去,当瞄准到一个黑点,猛然射击。 砰! 枪声消失的同时,手枪的子弹也射进了机枪兵的头颅,人和枪滚到一边。 “Yes!” 冷艳轻叫一声,眼睛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赵丰年一眼,觉得他其实长得挺帅的。 “队长,枪法不错呀!”荞蒂吃惊地赞叹说。 赵丰年每次开枪后都迅速抽身回来,手脚动作一气呵成,令身边的女特种兵看着就是一种享受。 这时,赵丰年听到荞蒂的称赞,笑着说:“没点本事,怎么当你们队长呢,但现在进入敌战区,我们是要去解救人质的,不准你喊队长,以免暴露身份!” “好的,赵丰年。”荞蒂用生硬的华语答应道。 赵丰年没时间跟她扯皮,因为后面又有枪声了。 赵丰年回头说:“骆冰,这次你来。” 赵丰年说着把手枪递给骆冰,骆冰把手枪接在手里,慢慢地把身子探出窗外,举起手枪。 砰! 她还未开枪,枪声却响了。 同时,装甲车右边的后视镜,“叮”地一下,玻璃全碎。 是狙击手!赵丰年立即把骆冰拉进车里来。 “别探头出去,帮我把机枪把伸出去就行。” 赵丰年说罢,把一只机枪递给骆冰,当她配合地把机枪把举出车窗外,赵丰年立即一个翻身,手枪从另外一个车窗伸出去,瞄到一个黑点,迅速扣动扳机射击。 砰! 枪声一声,他又抽身回来。 外面什么状况,打没打着狙击手,他无从知晓。 这时,冷艳通过装甲车左边的后视镜看到,对方狙击手匍在军用卡车栏板顶上,一动不动,似乎打不着, 但过了许久,狙击手还是一动不动,冷艳才知道,赵丰年的子弹已经打穿他的钢帽,那狙击手已毙命多时了。 冷艳撇嘴一笑,想夸赵丰年一句,又忍住了。 骆冰把机枪把收回来,看了左边的后视镜一眼,挖苦道:“你不是神枪手吗?怎么也打不着?” “高手也有失手的时候呀。”赵丰年悻悻地说。 “你没有失手,对方狙击手早毙命了。”冷艳冷冷地说,语气中有欣赏,也有嫉妒, 赵丰年这样的枪法,让她这个亚洲最有名的狙击手都望尘莫及。 “啊?!”骆冰不敢相信,想把头伸出车窗外去看,被荞蒂一把拉回来。 这时,前面的路面坑坑洼洼的,还有许多的小石头,冷艳被迫把车速慢了下来。 后面的军用卡车却没有减速,轮胎碾上石头,车子一崩一跳的,像一只跳舞的机器人。 一会儿,军用卡车拉就近了与装甲车的距离。 这时,扛火箭炮的士兵站起来了,他瞄准装甲车的尾部,悄然射击。 叮! 炮弹头撞到装甲车后板上。 嘭! 炮弹骤然炸开! 一股超强气流蔓延开来,给行驶中的CUT防弹装甲车以惊人的动力,瞬间冲出路边的悬崖外… 猛然,CUT防弹装甲车坠向万丈悬崖。 车里,几个女特种兵尖锐的叫声,此起彼伏,响遏行云,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只有,冷艳和赵丰年沉着冷静。 冷艳紧紧地握住方向盘,心想这下死定,她担心自己会死不瞑目,提前把眼睛闭上。 因为,在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被人疼爱过,包括父母,老师和同学… 她高冷的性格是被逼出来的。 而赵丰年,在这生命的最后十几秒里,毅然做出一个伟大的决定:死也要吻一下冷艳! 他扑到到冷艳面前,果断地吻上她的两瓣红唇… 这时,赵丰年才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勇士,死也值了。 下一秒,冷艳睁开眼,看到赵丰年在亲吻她,猛把手高高地抬起,想抽他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但,她很快体验到了从未被人疼爱过的感觉,那份温暖从嘴唇间浸入心脾。 她竟然,享受地闭上眼睛,高高抬起的手像一只泄气的气球,慢慢放下。 而赵丰年手不知不觉攀上了她的胸… 短暂的幸福时刻过后, “嘭”地一声巨响,装甲车撞到了地面。 赵丰年知道,下一秒就是爆炸与燃烧,冷艳的身体将瞬间不复存在,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一只手在冷艳的胸上抓捏起来… 但,一秒,两秒,三秒… CUT防弹装甲车没有爆炸,后座的荞蒂等人睁开眼,惊愕地看着赵丰年和冷艳,瞬间被两的姿势和动作撩拨得血脉贲张。 乔小麦忍不住高声唱起来:“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苏静初立即接了一句:“穷途未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没等两人唱完,冷然睁开眼睛,看赵丰年的一只手还在她的胸上,拼力将他推到副驾驶座上,骂了一句:“臭流氓!” 第209章 一男夹五女 六人从车上下来,看到装甲车的四个轮子深深地陷入潮湿的黄泥里。 原来是搁浅的泥潭里,松软的黄泥救了六人的性命。 “这个样子,装甲车是开不出来了,大家拿上背包,徒步前行。”冷艳说道。 荞蒂等人看向赵丰年,好像在说,这句台词应该是队长你说的吧! 赵丰年讪讪一笑,说:“听她的!” “切!”骆冰甩手冷叫一声,意思在说队长你太不是男人了。 六人往背包里装食物和弹药,拎着枪弃车步行。 荞蒂、骆冰、乔小麦和苏静初拿的是冲锋枪,冷艳和赵丰年拿的是狙击枪,大家向着苏坦的方向徒步前行。 此时,负重前进,谁都没心情说话。 烈日当空,大家强忍着炎热,时而小口喝水,时而挥手擦汗。 人在干渴难耐的时候最想做的事情是大口喝水,恨不得跳进河里洗澡,但在沙漠中行进,大口喝水一来浪费,二来对身体有影响,最好的办法就是小口多次,这些小常识特种兵都懂。 两个小时后,大家出现疲态,举步维艰,赵丰年也感觉双脚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温度实在是太高了,热的人头昏脑胀,思维仿佛都停顿了一般。 赵丰年知道以自己的身体都承受不了,五个女特种兵就更难,不能再走了。 赵丰年下令原地休息一会,恢复体力。 冷艳立即反对道:“慢慢走,不能停下来。” 这时,大家抬头看到漫漫黄沙上,热浪翻滚,前方好像没有尽头一样,令人头皮发麻,层层叠叠的沙丘在炙热的太阳下倒是很漂亮, 可惜大家没心情欣赏,打起警神,警惕的四处观看。 赵丰年奋力跑上一个山丘,抬眼望去,顿时惊呆了,是沙尘暴,巨大的沙尘暴足有十来米高,仿佛巨大的海浪一般,滚滚而来,带着吞噬一切的气势,黄沙飞舞,气势骇然。 赵丰年脸色大变,转身喊道:“有沙尘暴!” 这时,强风把地面大量沙尘物质吹起并卷入空中,形成惊人的沙尘暴,空气顿时变得混浊不清。 赵丰年跑下山丘,冷艳命令道:“大家低下头,抱成一团,别让沙尘暴给卷走了。” 赵丰年跑下来,冷艳一把将他的背包和枪扯下来,赵丰年趁机将她抱住。 这时,荞蒂动作快,一把从后面包住赵丰年,剩下的骆冰、乔小麦和苏静初手拉手,在外围把赵丰年、冷艳和荞蒂三人抱在中间,大家把头埋到彼此的肩膀上,抱作一团。 这下,赵丰年被五个美女团团抱住,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呼呼! 凄厉的风吹了上来,卷起漫天的黄沙,瞬间将六人吞没,大家感觉像站在黄沙世界一般,周围什么都看不见,太阳仿佛都不存在了,天色灰黄,纷纷紧闭双眼,屏住呼吸。 沙尘暴里,赵丰年感觉呼吸异常困难,很快,脸色因为缺氧而涨红起来,耳鸣头昏,异常难受,耳畔响起的凄厉风声,仿佛鬼哭狼嚎一般,令人崩溃,不得不咬牙死死坚持着,不知不觉把冷艳抱得更紧了,双手死死地按到她的臀瓣上… 沙尘暴仿佛恶魔一般,咆哮着,肆掠着,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朝前席卷过去,将一座座沙丘夷平,又造出更多的沙丘,渐行渐远,留下茫茫沙丘一片,逶迤起伏,错落有致,甚是美丽。 风停沙歇,赵丰年六人睁开眼睛,彼此松开,顿时被眼前的沙景迷住了,只是再也辨别不出来时的路,赵丰年的背包和枪也被风沙卷走了。 面且,每个人都变成了沙人,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赵丰年伸手过去帮冷艳把她眼睛睫毛下的沙尘擦掉,被她用手拍开,果断拒绝了。 刚才,冷艳和赵丰年面对面拥抱,那是为了躲避沙尘暴,而绝不是因为喜欢他。 赵丰年刨沙寻找自己的背包和狙击枪,骆冰看罢连忙跑过去帮忙。 她刚才算是看出来的,在这茫茫的沙丘里,就赵丰年一个男的,所以很抢手,冷艳和荞蒂先下手为强,自己不能再矜持了。 “队长,我找到了。” 骆冰欢呼着从沙尘中拉出一把狙击枪,然后站起来递到赵丰年面前。 赵丰年瞪了骆冰一眼,没有说谢谢,因为她又违规,喊他叫队长了。 赵丰年把枪拿在手里,转身无去找他的背包,这时大家一起帮忙找,但找了近半个小时,一无所获,那背包好像凭空从地球上消失了一般。 “算了,别找了。”赵丰年沮丧地说。 “天快黑了,前面好像有一片山林,大家到那儿去休息。”冰艳指挥着。 骆冰白了冷艳一眼,不想听她指挥,站着不动。赵丰年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臂,说:“听她的!” 骆冰趁机把头靠到赵丰年的肩膀上,一副小鸟依人,筋疲力尽的样子。 赵丰年右手搂上骆冰的腰,扶着她前行… 天黑下来,大家走进一片沙漠中的山林。 林子里,树木不高,枝叶稀少。 但,地面长满杂草,大风吹走了所有的沙尘,显得非常干净。 于是,大家选一块相对空旷的地面,卸下背包,动手捡枯枝,然后升起一团篝火。 这时,冷艳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六瓶矿泉水,分到大家手中。 乔小麦和苏静初用半瓶水把口鼻和脸洗干净,在她们心中,容貌比生命更重要。 赵丰年舍不得用水洗脸,只用水漱了一下口,然后坐下来,背靠在一棵枯树下,火光在他的泥脸上一闪一闪,颇为鬼魅。 他一边喝水,一边咀嚼干牛肉。 这时,乔小麦和苏静初向赵丰年走过来,围坐在他身边的枯树下。 “队长,我们两胆小,过来蹭你的阳气,你不会介意吧?”乔小麦说。 赵丰年撇嘴一笑,说“不会,我们是一个小家庭,要相互帮忙,互相照应,像今天面对沙尘暴一样…” 火光中,赵丰年看到冷艳、骆冰和荞蒂依偎在对面的一棵大树下,一张张小脸像花猫一样。 冷艳叉开腿睡着,看得赵丰年心怦怦直跳,今天在两次的危难中跟她有了两次的亲密接触,两人算得上是肌肤之亲的交情了。 看来,征服这个集美貌和气质于一身的营救副队长,指日可待… 第210章 半夜有状况 赵丰年美美地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夜,篝火渐渐熄灭。 地上只剩下一堆炭火,发着微弱的红光。 山林浸没在一片漆黑的死寂中。 这时,沉睡中的赵丰年耳朵抽动了几下,因为他在睡梦中耳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赵丰年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影蹑手蹑脚走过火堆旁,手上还着一个背包。 赵丰年悄然站起来,从后面扑过去,一把将黑影按倒在地,一只大手快速堵住了他刚要惊叫的嘴巴。 透过微弱的红光,赵丰年看到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正惊慌失措地盯着他。 怎么是这小子? 赵丰年再仔细一下,正是他白天从刽子手钢刀下救下来的那个黑人小男孩。 赵丰年慢慢松手。 小男孩识趣地不作声,于是赵丰年把他拉到树下,轻轻拍醒乔小麦。 乔小麦睁开眼看到一个小黑鬼,刚想惊叫,赵丰年立即按住她的嘴。 “别叫,这小男孩我认识。”赵丰年叮嘱道。 乔小麦点点头,赵丰年松手。 “帮我问一下,这小男孩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干什么?”赵丰年说。 乔小麦点头说:“Whoareyou?” 小男孩慌乱中摇摇头。 “What'syourname?”乔小麦又问小男孩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愣了一下,轻声回答:“Bagu。” “巴古?”赵丰年追问。 黑暗中,小男孩果断地点点头。 …… 天亮了,一阵悦耳的鸟鸣声。 冷艳睁开眼睛,看到对面的枯树下,赵丰年和乔小麦分睡在两边,一个黑人小男孩安详地睡在两人中间。 她立即站起来,揉揉眼睛,走过去。 “乔小麦!”冷艳轻声叫道。 乔小麦没被叫醒,赵丰年却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冷艳一张花脸,一双疑惑的大眼睛。 “赵丰年,这是怎么回事?”冷艳指着小男孩问赵丰年。 “哦…”赵丰年刚想回答,乔小麦和小巴古醒了,两人从草地上站起来。 这时,赵丰年从口袋里拿出“牛魔王”的照片,递到小巴古面前,乔小麦帮他问道:“Doyouknowthisperson?” 巴古注视照片片刻,点点头说:“Iknow.” 乔小麦立即笑了,对赵丰年说:“他认识。” “要他带我们去找这个人。”赵丰年说。 乔小麦转头对小巴古说:“Canyoutakeustothisguy?” 巴古拼命摇头,像一只摇鼓。 “Whyisthat?”乔小麦问为什么。 巴古睁大眼睛仰望赵丰年,似有难言之隐。 赵丰年立即蹲下去,从乔小麦的背包里拿出两盒饼干和两袋肉干塞到小巴古的手里。 这时,小巴古更为难了。 乔小麦似乎读懂小巴古的内心,上前一步说:“We'llkeepyousafe.” 巴古听乔小麦说她们会保护他的安全,立即把目光转向赵丰年,在他的心里,这个能在敌人刀下把他救下来的人,才是最可靠,最值得依赖的人。 赵丰年虽然听不懂乔小麦刚才允诺了一句什么话,但他看出小巴古求证的目光,立即点头说道:“Yes!” 这时,小巴古黑脸上绽开了笑容,对赵丰年充满了无限的友好与信任。 “Go!”赵丰年下令道。 赵丰年就会这两个简单的英语单词,而且还是从电视上学来的。 在巴古的带路下,大家迎着晨曦,继续向苏坦方向进发。 天气,风和日丽,碧空如洗。 走出山林,翻过一座座沙丘,前面是一道绿色的屏障。 那里树木参天,枝叶茂盛。 但,刚走进树林没几步,巴古就停下来向前方扔了一块石头,这时,只见一张巨大的铁丝网从天而降,罩向石头掷落的地方。 很显然,这是通往苏坦的必经之路,而巴古似乎对这里的第一个陷阱的布防都了若指掌。 一行人走在丛林小道上,巴古在前面破坏了重重陷阱关机,让大家轻易地闯入了丛林禁地。 但,快走出丛林时,小巴古跑到大树下去方便,他要大家停下来等他。 冷艳却不听黑人小屁孩的话,继续缓缓前进,她不相信,她一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会被一个个小小的陷阱困住。 骆冰等四人也跟了过去,因为她们受不了从小巴古身上排泄出来的臭气。 “大家别忙走,等一下巴古!”赵丰年在后面喊。 赵丰年话音刚落,冷艳五人脚下的路面,整块突然坍塌—— 下面是一个巨大的淤泥坑,有五米多高,还插满了尖尖的树桩。 赵丰年立即飞身扑过去。 但是,五人已经掉进坑里了,只是她们身手敏捷,双手抓住泥坑的边缘,没有掉下去。 “队长,救我!”乔小麦带着哭腔。 “赵丰年,救我!”荞蒂皱着眉头。 “队长,我受不了,快来救我!”苏静初央求着。 赵丰年不假思索,跑过去,一把先将荞蒂初拉上来,因为她最听话,没有叫他队长,然后才按顺序把剩余的四人也拉上来。 五人获救,但身上的衣服都被泥坑里溅上来的污泥弄脏了,发出恶心的臭味。 这时,巴古跑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切,懊恼地直跺脚。 “巴古,这不怪你,是她们不听话。”赵丰年安慰他说。 “Go!”巴古说着,绕路跑在前面。 大家追上去,穿过树林… 一小时后,横亘在大家眼前的是一条清凌凌的小河,河水较深,但河底光滑的鹅卵石清冽可鉴。 这里与乌吉、乌拉相隔不远,给人却是两重天的感觉,一个如末世般颓废,一个似仙境般美好。 看到如此清晰的河水,五个女子特种兵立即乐得忘乎所以,纷纷直扑进河里,在水中把衣服脱下… 她们一边洗澡,洗头,一边洗衣服。 赵丰年站在岸上看傻眼了, 一个个光洁如玉的身体浸泡在清澈的河水里,一对对大胸和翘臀在涟漪的荡漾下像一件件绝美的艺术品,看得他口干舌燥,下身有了反应… 此时,他真恨不得自己不是什么跨国营救人质行动的队长,而是当地的一个小流氓,那样他就可以扑到水里,随便抓一个来玩玩… 第211章 泛滥的河水 而小巴古看罢,害羞地把脸背过去。 赵丰年却嘴角涎着口水,两眼舍不得眨一下,河里的春宫图太另人震撼了,比当年董永看七仙女洗澡更清晰,更让人血脉贲张。 激动之下,赵丰年也悄悄下河,把衣服脱下来,一边装模作样地洗衣服,一边肆无忌惮欣赏水里的女兵。 “Bagu!”乔小麦招手,让小巴古过去。 巴古脱下衣服,穿着裤子下河。 “Bagu,Helpmetodryclothes!”乔小麦要巴古帮她拿衣服到岸边去晾晒。 巴古点头,涉水过去接衣服,然后拿到河边的树枝上挂着。 刚挂好,荞蒂又要他帮忙,巴古很热心,来回走动,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帮五个女人把衣服都晾晒到河边的树枝上。 而赵丰年不需要巴古帮忙,因为他穿着内裤,衣服洗好后,自己走出去把衣服挂到树上。 这时,荞蒂看到赵丰年鼓鼓的部位,咬了一下嘴唇,对眼前的小鲜肉动心了。 “赵丰年,过来。”荞蒂招手。 “干嘛?”赵丰年问道。 “过来帮我搓搓背…” 赵丰年瞥了一眼水里的冷艳一眼,露出为难之色,他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女人有肌肤之亲吧! 于是,赵丰年摇摇头。 “快点过来!”荞蒂命令道,俨然一副女王的口吻。 赵丰年不动,而荞蒂身边的冷艳、骆冰、乔小麦和苏静初却感到一阵阵的尴尬,四人悻悻地向下游游去,把这段河面让给荞蒂和赵丰年,她们倒想看看,荞蒂在大白天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赵丰年依然一动不动,他纵然有色心,也没在光天化日之跟荞蒂暧昧的色胆。 荞蒂撇撇嘴,反而向他游水过来。 岸上的小巴古看罢,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看着荞蒂游近,赵丰年心怦怦直跳,都说西方女人性开放,他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金发大美女近在眼前,赵丰年却抬起手说:“别,别过来!” “为什么?” “我受不了。” “就帮我搓个背,有什么受不了的?” “你不会叫苏静初帮你搓吗?” “她没你力气大。” 赵丰年咬咬牙,心里骂道:如果现在不是大白天,老子不把你放倒就不叫赵丰年。 赵丰年近距离看荞蒂那张俏美无铸的脸庞,高翘的鼻梁,碧蓝的眼睛,娇巧的红唇,白嫩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如出水芙蓉般清爽美丽,大大地激活他体力的雄性霍尔蒙,他受不了了… 但树要皮,有要脸,受不了也要咬牙忍着, 因为他是队长,要有一名特种兵的底线。 “如果…” 赵丰年轻声对荞蒂说,“你真想要,晚上来找我…” 说完,赵丰年扑进水里游开,拼命向上游挥长臂划水。 “我就要你搓个背,你想什么呢?”荞蒂在后面喊道。 她真的只想要赵丰年帮她搓搓背吗? 当然不是,看到让她心动的男人,她是会不顾一切,没羞没臊的直扑上去的,她就这这样真爽的一个西方女人。 突然,天空出现两架直升机。 听到声响,赵丰年从水里露出头来,看到天上的两架直升机是UFL战斗机,立即游向岸边。 这时,一枚炮弹从飞机上落下来,在河道的下游炸出一片耀眼的水花。 那段河面,清澈的河水顿时变得浑浊不清。 在水里,一块弹片划破苏静初的小脚,顿时,她喊叫着浮在水面,露出胸前一对雪白的柔软。 乔小麦和骆冰看罢,立即游过去,将苏静初扶到水里,快速向岸边游水过去。 河水其实不深,但三人谁也不敢站起来,因为这里还有一双男人的眼睛,如果不顾一切暴光给他看,就太便宜他了。 这时,冷艳不知什么时候从水里游到了岸边,出水时被岸上的赵丰年看了一个正着, 胸前36D,微微抖动,两腿之间黝黑茂盛,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洁白光润如同温玉凝脂一般… 天呀! 赵丰年只看了一眼,鼻血已喷薄而出,等他再睁大眼睛仔细看时,冷艳已从树枝上扯下衣服穿在身上,涉水上岸… 剩下的几个女兵都穿衣上岸,包括受伤的苏静初。 嘭! 一辆UFL战斗机又把一枚炮弹投到大家身边的河道里,轰然爆炸,溅起几十米高的水花。 天空顿时像下起了一场阵雨,刚穿上的衣服又被淋湿了。 赵丰年顾不上看几大美女淋湿后的诱人身材,跑过去和冷艳并排架起了狙击枪。 这时,那两架UFL战斗机调整姿势呼啸着又向他们头上飞来。 冷艳和赵丰年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即对着天空瞄准。 砰,砰! 两人几乎是同时扣动扳机,枪声一致,有着难得的默契。 只见,天空中的两架战斗机的机头冒出黑烟,似乎被打中了,转眼呈曲线往下坠落,啪地一声,撞进泥田里,冒出一股股黑烟。 “Yes!” 两人站起来击掌欢呼,赵丰年又想把冷艳抱住,被她用力一推,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战斗很快结束,这对赵丰年和冷艳来说,就像闹着玩似的。 赵丰年看到冷艳来不及穿内衣,衬衣上面的两个钮扣又来不及扣上,暴露出大半个白兔来,立即捏住鼻子,怕有鼻血从里面流出来。 我擦,这杀伤力太强了! “看什么看!” 冷艳瞪着赵丰年骂道,真想伸出两只手指将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赵丰年迅速把头侧向一边,低下头偷偷乐着。 冷艳看到赵丰年在偷笑,举起狙击枪顶上他的后背,命令道:“不准笑!” 赵丰年举起手来,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转过身来,对她露出一脸的邪笑… “队长,快过来,苏静初小腿受伤了!”乔小麦喊道。 赵丰年连忙跑过去,冷艳却不动声色地站着,她在观察天上的动静,生怕再来几架直升机,像刚才一样突然轰炸这片干净的非洲“世外桃源”。 在这黄金和金刚石无节制开采的国家,能保存得有这么一块如处女般圣洁的土地,实属奇迹。 这说明,这个国家还是有人有环保意识的呀… 第212章 美丽的家园 苏坦是尼罗河的上游,植被茂盛,河水清澈,因政府在西部无节制的开采黄金和金刚石,靠近苏坦的许多山峰都被半沙漠化了,生长在这里的尤部人,为保护这片土地,武装起自己的力量,阻止政府军的侵犯和开采,用生命保护自己美丽的家园。 而这个尤部武装组织的头目,就是自称“牛魔王”的奥巴尔。 苏静初的小腿被弹片所伤,需要马上敷药,要不然很容易感染。 “巴古,巴古!”赵丰年喊了两声,巴古立即从树丛中跑出来。 这时,李智惠问巴古要到哪里去熬药,巴古指着远处的高山说:“Sultan。” “苏坦,到苏坦了吗?”赵丰年问巴古。 巴古听得出赵丰年是发问的语气,立即对他点点头。 赵丰年听罢,走到苏静初的面前蹲下,乔小麦连忙问道:“队长,你干什么?” “把她扶上来,我背她走!” “这怎么可以?”乔小麦反对。 “你们扶她走,天黑都进不了苏坦城。”赵丰年心里着急,一是为了帮苏静初治伤,二是想尽快见到“牛魔王”本尊,问他人质他们关押在哪里? 李智惠和骆冰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把苏静初扶上了赵丰年的背上。 于是,巴古在前面带路,冷艳帮赵丰年背枪,她一边肩膀挎一把狙击枪,走得特别有警神。 赵丰年背着苏静初,双手不知道放哪里才好,往下抱她大腿,怕她从背上掉下来,往上提又怕触摸到她的臀蛋儿,一时陷入为难尴尬的境地。 苏静初看出了赵丰年的拘谨,在他耳边说:“队长,你抱我哪里都可以,千万不要客气…” 切! 赵丰年鼻子冷哼一声,我跟你客什么气,要不是有这么多人,我早摸你屁屁了。 这时,荞蒂走过来,帮赵丰年扶苏静初一点,在他身边问道:“赵丰年,进苏坦城后,你计划怎么办?” 赵丰年锁眉沉思片刻,回答说:“大使馆的李敬业把他的手机号码写在地图上,我记下来了,进苏坦城见到‘牛魔王’后,我跟他谈判,然后逼他放人质,如果人质胜利解救下来,你们五人带人质出城,打电话叫他派直升机来接你们。” “那你呢?”冷艳在身后问道。 “我保护你们,恐怕没那么轻易离开…” “我反对这样的安排。”冷艳说。 “这里我是队长,你们都要听我的。” “我说过,我是不会听你指挥的。”冷艳说罢,疾步向前走去。 前面的山看着不远,但沿河岸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未到。 赵丰年看到山上一片荒芜,根本没有想像中的类似古城堡的建筑。 一时,他竟有些怀疑大家是不是被小巴古给骗了。 冷艳也有许晃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乔小麦问小巴古这就是不是苏坦城,说:“Bagu,issutanonthathill?” 小巴古确定地点点头。 “Whydidn'tyouseethecastle?”乔小麦又问怎么没见到城堡呢。 小巴古神秘一笑,没有回答乔小麦。 大家又走了一个小时后。 在一处山脚下,峰回路转,大家看到河面上筑起一道高高的河堤,而山背面是一块巨大的断崖。 似喀斯特地貌,又不尽是,感觉上面的岩石密度比石灰岩更警密更坚固些。 断崖下有一个敞亮的岩石洞口,一张宽大的铁栅门紧锁着,洞口前是水坝深潭,水域宽广,翠绿的水深不见底。 大家跟着巴古沿河岸走到洞口的前方。 这时,小巴古停下脚步,对着有近五百米远的岩石洞口大声喊:“A-tsik,A-tsik——” 小巴古喊了数声,没有响应,只有回声。 突然,天空又出现两架UFL直升战斗机,飞到山顶上面投下两枚炮弹。 轰,轰! 两声巨响,硝烟和碎石从山上溅射下来,大家立即蹲下躲避。 “Bagu,What'sgoingon?”乔小麦问巴古怎么回事。 小巴古还来不及回答,两架直升机又调头回来,把两枚炮弹投到深潭里。 嘭!嘭! 两声闷响,两枚炮弹在深水里爆炸,掀起两股巨大的水注,升到高空回落、散开。 顿时,瓢泼大雨淋头下来。 大家身上刚刚穿干的衣服又瞬间被淋湿了。 “我擦!” 赵丰年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立即把苏静初从背上放下来,乔小麦连忙过来把人接住。 冷艳懂赵丰年的意思,扔一把狙击枪给他,两人同进跑向一个高点,匐下,瞄准! 两架UFL直升战斗机在空中盘旋着,准备进行新一轮的轰炸。 当掠过苏坦山上空时,赵丰年和冷艳同时扣动狙击枪的扳机。 砰,砰! 几近同声,但天上的两架UFL直升战斗机跟没事似的,向他们头上飞来。 这次两人都打偏了吗? 不,战斗机飞到深潭上面时,骤然坠落,在半空中撞在一起,燃起一团耀眼的火花。 接着,残骸纷纷掉入水中,一会儿水面上就只剩下一些碎片… 两人站起来,冷艳要跟赵丰年掌击,赵丰年却要抱一抱,冷艳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这时,岩洞口的铁栅门打开,一艘白色的游艇从里面风驰电掣般驶来,在水面上掀起一道白色的水花。 游艇上站着十几个穿麻布衣的武装分子,手上都拿着一把ACK重机枪,脸上都有一股凝重的肃杀之气。 抵达岸边,武装分子都跳上岸来,小巴古走上去,跟领头人嘀咕了几句,然后向赵丰年等人招手上船。 游艇较大,赵丰年六人被围在中间,身上的枪都被缴去了,像游客一样欣赏着眼前的风景。 游艇缓缓开入岩洞口,里面像一个溶洞,但比平常看到的溶洞不同,而且空间巨大,一条深水河贯穿其中。 前行几十米,眼前热闹起来,洞顶吊着一排排日光灯,河面上行驶着各种小船、快艇,两边有商铺,像一个正在赶集的水上小城镇。 宽阔的河道是繁华的大街,人工凿成的石屋是住房也是商铺,商铺有用来卖琳琅满目的小商品的,也有用来开饭庄和酒店的,一派异域繁荣景象… 第213章 景物太新奇 “哇,这就是苏坦城吧,住着肯定舒坦!” 荞蒂说着搂上了赵丰年的手臂,她记得赵丰年刚才说过的那句话,晚上去找他。 赵丰年目不暇接地欣赏着这座水上城市,感觉眼前的景物太新奇了,那鬼斧神工的石屋是这里的人们一点点的凿锯出来的吧? 乔小麦完全无视身边的武装分子,美眸里满是好奇与惊喜的光芒。 而冷艳,还是一惯的淡定,虽然内心感触很深,但她是不会轻易流露到脸上。 骆冰守着苏静初坐在甲板上,只看到一个个的背影,错过了一路上的异地风情。 她在想,怎样才能把赵丰年从冷艳和荞蒂的手抢过来,是用人格魅力,还是用美色诱惑,她不是喜欢赵丰年,而是喜欢跟别人抢,那种抢过的东西,拿在手里,她觉得特别过瘾。 此时,她看到荞蒂缠上赵丰年的手臂,重重地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巴掌,等荞蒂转身来看时,她立即闭上眼睛装睡。 “赵丰年,是你拍我屁股吗?”荞蒂回过头去问赵丰年。 赵丰年一阵愕然,听不清荞蒂在说什么,蓦然发现荞蒂搂着他的手臂,连忙让她松开。 荞蒂不依,又缠上去说:“你别忘了,我们晚上的事…” “晚上我们能有什么事?”赵丰年又把荞蒂甩开,煞有介事地看了冷艳一眼。 冷艳抬着头,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却狠狠地骂道:臭流氓! 这时,小巴古从船头钻出来,坐到乔小麦的对面,他知道乔小麦憋了一肚子的问题要问他。 果然,乔小麦看到小巴古立即问他:“这里就是苏坦城吗?” 小巴古点点头。 “‘牛魔王’就住在这里面? 小巴古又点点头。 乔小麦不问了,心里开始一阵阵的紧张,大家要见的人终于快见到了,能否将人质救出,这还是个未知数,她看眼前这阴森森,白煞煞的气氛,恐怕是凶多吉少。 苏静初皱着眉头,睁开眼睛问:“还没到吗?” “快到了!”乔小麦回答说。 苏静初用一双疲惫的眼睛看着洞顶,那上面没有她想像中的光怪陆离,只有一片白光,像玉带一样拉长,拉长… 游艇不疾不徐地在水面上行驶着。 这时,在赵丰年面前,一座用石块垒起的地下宫殿出现在河道的尽头,那儿暮气沉沉,雄伟中夹杂有说不出的诡异… 进入半小时后,游艇抵达大殿岸堤,赵丰年六人在武装分子的推搡下,下船,走上潮湿、斑驳的石阶。 前面,是大殿之门,用大条石搭建而成,呈长方形,有框无门,可任人进出。 走进大殿,里面却是个大溶洞,洞顶天然而成的石钟乳、石笋在灯光的辉映下美轮美奂,富丽堂皇。 大殿正中间,摆放一张黑皮大沙发,一个牛角黑人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他身边有两个黑人美女侍奉着,用扇子为他驱蚊、扇风。 赵丰年一看这副尊容就知道,沙发上的牛角黑人就是“牛魔王”了,顿时,紧张起来,好似见到了“阎罗王”一般。 而冷艳等人,娥眉紧蹙,对这个武装分子头目极其反感,相比之下,赵丰年不知道要比他帅多少倍了。 领头的护卫兵和巴古走过去叫醒“牛魔王”。 “A-tsik,A-tsik。” 乔小麦一听,很意外,这个武装头目竟然是小巴古的叔叔。 巴古的声音很大,“牛魔王”惊醒,从沙发上猛然坐起来。 “bagu?” “牛魔王”睁大一双牛眼瞪着巴古,很意外,因为昨天他的家人,包括父母、哥哥,侄子巴古十余人被政府军掳去的,是谁把他们救回来了? 巴古看出A-tsik一脸的疑惑,忙凑到他的耳边,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 “牛魔王”一边听巴古讲事情的经过,一边翻白眼看向赵丰年,以及他身边的几个女人。 没等巴古把事情讲完,“牛魔王”从沙发上猛然站起来,上前几步,大手伸过来,一把掐住赵丰年的脖子,他认出人来了,这个东方小子就是几个月前枪杀他在华夏当杀手的弟弟奥巴牛的凶手。 赵丰年一阵窒息,舌头伸了出来,大脑一片浑浊。 “A-tsik,A-tsik。” 小巴古看罢,双手去拉A-tsik奥巴尔,要他松手。 奥巴尔不加以理会,在这里,他就是王,是这尤部组织的首领,自己的亲弟弟被人开抢打死,而这个人已经送到自己面前,他是什么话也听不下去的,他只要一个结果,那就是立即要这个人死。 巴古刚才没有说重点,立即补充说:“A-tsik,Hesavedmylifeandmygrandfather.” 巴古跟奥巴尔说是赵丰年救了他和阿公的,奥巴尔立即愣了一下,微微松开手。 赵丰年喘过气来,干咳了几声。 “Mygrandfather?”奥巴尔问巴古,阿公呢? 这时,小巴古又走过去,让A-tsik奥巴尔蹲下来,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明阿公的去向。 这时,奥巴尔大手一挥,让十几个持枪的护卫兵退到一边。 赵丰年呼吸顺畅后,说:“乔小麦,告诉他,要他把扣押大使馆的三个人质交出来,我任由他处置。” 乔小麦刚想开口,奥巴尔罢手道:“不要你翻译,我听得懂。” 赵丰年听罢一愣,骂道:“原来,你这头死牛会说华夏话,快把人质给我放出来!” 赵丰年准备用自己的命来换三个人质脱身,所以不怕激怒眼前这个“牛魔王”。 “放人,笑话,哈哈!” 奥巴尔仰天大笑,这小子是在跟他开玩笑,知道他奥巴尔叫“牛魔王”,是从来不让走进这溶洞里来的人走出去的。 “牛魔王,你把我国大使馆的三个工作人员劫持到这里,快把他们放出来,要不然,我把你这大殿打得西趴烂…”赵丰年大声说。 “哈哈——” 奥巴尔又一阵狂笑,这小子太狂妄了,在这苏坦没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嚣张,虎下脸来说:“我看你小子真是不想活了!” 十几个武装分子立即走过来,同时用枪对准着赵丰年。 奥巴尔倒想陪这个狂妄小子玩一玩,回头对身边的两个侍女说:“Putthosethreeguysinthere。” 乔小麦听这个武装头目要把他们劫持的人质放出来,心头一喜,向赵丰年投去赞许的目光… 第214章 一人换三人 一个侍女带了两个护卫兵走向侧门,奥巴尔让剩下用枪对准赵丰年的护卫兵把枪放下,走过去,对准赵丰年的脸就是两大耳光。 啪!啪! 眼前直冒金星,一股血腥味从口中溢出。 我擦! 老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以他的脾气,不还手那就是天理不容。 但,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得忍下来。 这是“牛魔王”的地盘,他赵丰年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带这么多的人从这大殿安全出去。 这时,两个护卫兵押送三个黄种人从侧门走进来,三个黄种人,一个中年人,两个年青人,中年人戴着眼镜,一双鹰隼般犀利的眼睛藏在镜片里,眼镜折射出冷冷的仇恨,可见“牛魔王”对他们并不友善,在这里吃了大苦头了。 果然,赵丰年发现三人的脖子和手臂上都有淡淡的鞭痕。 原来,奥巴尔在酗酒后,思念弟弟时就对三人挥鞭出气,等酒醒后又给三人敷药酒,淡化鞭痕。 “把他们三人放了,我任你处置。”赵丰年大义凛然地说,他已经将生命置之度外,不怕“牛魔王”对他用狠招。 此话一出,冷艳、荞蒂等人为赵丰年捏一把汗,这赵丰年个人英雄主义太严重了,但对方指名道姓的要用他与三个人质对换,她们也不好多言,先让他把大使馆的三个人质替换出来再说。 奥巴尔因为有言在先,踱步思考片刻,蓦然回头对身边的护卫兵下令道:“Releaseaperson。” 乔小麦和荞蒂听到武装头目下令放人,心里一块石头落地,赵丰年等人听不懂望向乔小麦。 没等乔小麦翻译,十几个护卫兵让出一条道,三个大使馆的工作人员自行离开。 看这架势,赵丰年明白了,“牛魔王”信守承诺,放人了,立即对冷艳等人说:“你们五个,护送大使馆的三人出去,顺路在深河两岸找一家医店给苏静初的脚敷上药。” 赵丰年是队长,他的话骆冰和荞蒂等人不能不从,毕竟救人要紧,其它的事回头再说。 这时,冷艳走向“牛魔王”,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大手一挥,说:“走!” 冷艳等人走后,奥马尔一拳打在赵丰年的肚子上,这个“牛魔王”的威力在赵丰年之上,赵丰年整个人飞起来,像一只皮球向后抛去。 啪! 撞到冰冷的石墙上,然后从上面瘫软下来。 此刻,赵丰年感受到被人打飞撞墙的滋味了,肚子像开了花,五脏六腑乱成一团,后背撞到墙上,跟高空除坠楼一样,整个身体都散架了。 我擦! 赵丰年心里狠狠地骂道,被人痛扁的滋味真塔玛迪不好受,这一刻他几近崩溃,真想不顾一切奋力一击,但冷艳等人和那三个人质还没有逃离险境,他此时打“牛魔王”等于把冷艳她们推向枪口,“牛魔王”随时会撕破脸皮,下令把她们统统消灭干净,那时自己也难逃一死,就算侥幸活命,背负自责过一生,那也是生不如死。 想到这些,赵丰年强忍着极度的耻辱和痛苦,狠下心——死就死吧! 但,奥巴尔还不解恨,飞身上去,大脚朝赵丰年的头部踩去… 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巴古扑过来,双手抱住了赵丰年的头。 “Bagu——” 奥巴尔大喊一声,悬在半空的大脚戛然而止。 巴古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仰望着A-tsik奥巴尔,一副誓死保护赵丰年的架势。 赵丰年从嘴里溢出来的鲜血染上了小巴古的衣服,脑袋嗡嗡作响,视觉也变得模糊不清。 此时,他发现,原来自己也禁不得打,这些年的金刚不败之身算是白练了。 其实,赵丰年不知道,奥巴尔力大无穷,真的跟一头野牛似的,他一个肉身,怎么受得了蛮牛那样的正面一击。 奥巴尔放下脚,一把将巴牛拉开,看到赵丰年一身的血,毫无怜悯之心,将他整个人举过头顶,在空中旋转了数圈,准备向远处的石几掷去。 这时,小巴古从A-tsik奥巴尔腰间拔出一把短枪,对准自己的脑门准备扣动扳机,说:“A-tsik,Puthimdown!” “Bagu——” 奥巴尔又喊了一声,满眼的愤怒与不解。 但,他知道巴古是个任性的孩子,如果自己真的一手把“赵丰年”摔死,他真的会开枪自杀的,这孩子的性格跟他一模一样。 奥巴尔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乖乖地把人放下。 这时,奥巴尔叫两个侍女把巴古抓起来,但小巴古像一只泥鳅一样左闪右闪,两个侍女纵然身手敏捷,也拿不住他。 最后,奥巴尔只有亲自动手,大步一跨,身形一压,扑将过去,像老鹰捉小鸡一样,追了一圈就将巴古捉住,然后他叫两个侍女绑住他的双手,捆在沙发上。 这时,赵丰年躺在地上已经缓过气来,看到巴古舍命保他,突然有了超强的求生欲望,他骨髓里不服输的力量暴发了。 就在奥巴尔走过来,又要将他抓起举向头顶时,赵丰年像一只猴子一样从地上窜起来,倏然闪过奥巴尔的身后。 奥巴尔只觉得眼前一晃,赵丰年不见了,急转身,发现他已经跑进大殿的侧门。 侧门后面是奥巴尔的寝宫,里面有他的六个老婆和一群孩子,如果让这只赵丰年进去了,会把他的后宫搅得鸡犬不宁的。 “赵丰年,站住!”奥巴尔大声命令道。 赵丰年听到叫声,心里一颤,怕他会做出更为出格事情来,立即停步。 “牛魔王,我的命交给你了,但请你给我一个痛快!”回头说。 “你先出来再说。”奥巴尔在大殿里说。 赵丰年转身,悻悻地往回走。 这时,奥巴尔不敢再扑向赵丰年,因为他觉得没有赵丰年的动作快,如果再有大动作把他吓住,他还是会往侧门里面跑的。 奥巴尔纵然对敌人凶狠,但对妻儿还是关爱有加的。 特别是自己的父亲和兄弟及侄儿被政府军抓去以后,他在心里就暗暗发誓要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妻儿,绝不能让她们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这时,奥巴牛把被巴古夺去的短枪拿到手里,指向赵丰年。 赵丰年像奔赴刑场的勇士,走向“牛魔王”,既然注定一死,他情愿死得干脆一点。 本来,他答应李非常市长这次营救任务的时候,就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来到这时里又知道,是自己几个月把“牛魔王”的弟弟给杀了,这应该就是他劫持大使馆工作人员的理由… 脑门撞到冰冷的枪口,赵丰年驻足,把眼睛闭上,等待枪声响起… 第215章 算曲线救国 冷艳等人和大使馆的三个工作人员坐游艇出了苏坦溶洞水城, 此时,苏静初的小脚已经上好药了,是一个护卫兵在河段中间拉一个医生上船敷的。 而冷艳心系赵丰年的安危,早早就拨打了李敬业的电话,当游艇驶出岩洞口,在深水潭的对岸,已经停有一架PUT直升机。 原来,李敬业早就安排人在苏坦上空做好了接应她们的准备,所以奇迹般的出现,给冷艳等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奥巴尔的护卫兵因为是奉命放人质,所以也不为难直升机上的人,当三个人质胜利登机后,发现身边的五个女人没有上岸的意思,于是把她们全都带回去了。 而溶洞大殿里,奥巴尔想起刚才那个东方美女临走前在他耳边说过的话,犹豫了。 个人仇恨事小,部落的命运前途事大,何况这小子还救了他的侄子巴古和阿爸普吉尔。 但是,当他一想到面前这小子就是杀死自己亲弟弟奥巴牛的凶杀,就抑制不满腔怒火,就算不杀他,也得再痛打他一顿才行。 于是,奥巴尔猛然一枪把将赵丰年打倒在地,一只大脚踩上他的脖子。 此时,赵丰年的脖子青筋暴出,喉咙间无法呼吸,那种难受与疼痛让他瞬间绝望、崩溃。 他瞪大两只眼睛从下往上看,“牛魔王”像一座铁塔,脚粗如柱,身体像铜墙一般结实,面目像野兽一样狰狞。 慢慢地,他视觉变得模糊了… 这时,奥巴尔的身体猛然被人推到一边,那人厉声说道:“你这只蠢牛,不想做尔丹的酋长吗?” 听到这句话后,赵丰年晕死过去。 良久… 嗡嗡作响的耳朵像解除的干扰电波,赵丰年耳边依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根本就是一个不能完成的任务! 赵丰年睁开眼,说话的人正是冷艳。 奥巴尔接住她的话说:“你们办不到,赵丰年就得死!” “要成为尔丹的酋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冷艳劝解。 赵丰年身体机能恢复很快,坐起来,发现自己在“牛魔王”大殿的黑皮沙发上,旁边围坐五个人,有冷艳、荞蒂、骆冰、乔小麦和“牛魔王”。 我擦! 她们这是在谈判吗? 把老子打成这样,还有什么好谈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是这五个笨女人回来干什么? 给老子陪葬吗? 奥巴尔听冷艳不肯接受任务,阴下脸来,身边的十几个护卫兵立即把枪举起来,对准赵丰年和冷艳身边五人。 连躺在一边靠椅上的苏静初也被她们用武力控制起来。 “要你们去杀政府军的大将军基尔,是有些强人所难,但是他镇守在通往酋长王室交通要塞上,还建立了沙漠军事基地,不除掉他,我根本没机会夺下康奈酋长的政权。”奥巴尔说着,恩威并济,软硬兼施。 赵丰年一听,愣住了,他们这是在策划战争吗?冷艳这个娘们想干什么? 她仅仅是为了救我吗? 冷艳沉思片刻,冷冷说道:“你要我们帮你干掉拦你仕途的那几个将军,也行,但是,我们必须把赵丰年带走!” “把他带走?你们还会为我卖命吗?”奥巴尔拍案而起,断然反对。 这时,苏静初坐起来说:“让赵丰年跟她们走,我留在这里做你的人质。” 立即,大家把目光都投到苏静初的身上,她的脚刚缠上纱布,还不能走路。 “不行,‘牛魔王’会把你吃了的。”赵丰年反对说。 奥巴尔瞪了赵丰年一眼,他这是赤裸裸的诽谤和羞辱。 “赵丰年,你不要激怒我!” 这是奥巴尔对赵丰年的警告,但赵丰年却没有退缩,继续说道:“别以为你‘牛魔王’是什么好鸟,你躲在这溶洞水城里当缩头乌龟,我赵丰年不奉陪!” “他妈嘀!” 奥巴尔被激怒了,一把掀翻茶几,拔出手枪顶上赵丰年的脑门。 “你有种再说一遍!”奥巴尔发出最后的警告。 赵丰年噌地站起来,说:“你有种跟我单挑,你赢了,我任你处置,我赢输,你让我跟她们走!” 这下,奥巴尔愣住了,赵丰年的这个举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竟然敢挑战权威,是不是被打傻了,你小子来尔丹难道没听说过他“牛魔王”是战神,拳头天下无敌吗? “好,我‘牛魔王’今天就给你机会,你赵丰年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 赵丰年罢手说:“先让你这些手下把枪放下。” 奥巴尔立即甩手,让十几个护卫兵把枪放下,退到一边。 赵丰年甩甩手腕,动动脖子,也让冷艳,荞蒂等人退到身后。 大殿里腾出一块偌大的空地,“牛魔王”和赵丰年相望对峙,搏杀一触即发。 “去死吧!” “牛魔王”爆出一声震耳的厉喝,抬起右手,猛然一挥,一股其强无比的掌劲夹着郁雷之声轰向赵丰年。 赵丰年单腿后引,绷直,前腿微曲,作出一个弓马之势,双臂一环,立掌合什,如童子拜佛,“牛魔王”的排山掌力竟然被赵丰年立在胸前的双掌劈开,像江浪碰上了中流砥石,朝两旁滑涌开去,两股劲震得洞顶的石钟乳和石笋咯咯作响。 两人都用上了华夏武术的上乘内力。 “牛魔王”似乎料想不到赵丰年有这高的功力,黑脸上现出惊愕之色,但只是那么一瞬,脸色又沉郁下来。 “功夫不错,刚才为什么不还手?” “你有枪,我哪敢冒犯!”赵丰年气定神闲,沉稳如山。 “现在你就不怕我拔枪?”奥巴尔眼里迸出可怕的寒芒。 “没有我,你当不了尔丹国的酋长。” “狂妄!” “牛魔王”又暴怒起来,随着这一声厉喝,双掌一圈,交叉,使出了绝招,猛然挥出,劲气撕空暴卷,如裂岸狂涛,漩压向赵丰年的前胸。 赵丰年的身形立即在劲浪中旋飞而起,像陀螺般顺旋势扭升,旋升至洞顶之上,势尽,落回原来立脚的位置,这份功力和手法,已到了震世骇俗的境界,对付一般人他是不会轻易使出来的… 第216章 晚上小动作 “牛魔王”黑脸再次暴涨、扭曲,赵丰年的身手太出他意料之外了,他在拳掌上占不了便宜,立即向赵丰年的胯下挥起一脚。 “不要——”荞蒂和骆冰同时喊道。 赵丰年心中大骇,双手凝力,拍在“牛魔王”的小腿之上,护住自己的那物,又顺势离地跳到半空中,然后双脚一锁,扣住“牛魔王”的脖子,身体猛然向前一按。 啪! 一声闷响。 “牛魔王”后背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赵丰年的双脚叉在他脖子上,屁股坐到了他的前胸。 立即,十几个护卫兵举枪扑过来。 奥巴尔罢手,让他们退下,愿赌服输,他“牛魔王”今天算是栽在赵丰年的手上了,而且是栽得很惨。 赵丰年看“牛魔王”认栽,从他身上站起来,并伸出一只手把他拉起来。 这时,荞蒂、骆冰和乔小麦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冷艳和苏静初却阴冷着脸。 冷艳表面淡定,内心却已经被赵丰年折服了,他的功夫远远在她之上,那不仅仅是特种兵的身手,还包含有华夏顶级武林高手的绝学。 苏静初阴沉着脸是因为“牛魔王”输了,赵丰年就可以跟冷艳她们走了,剩下自己留在这阴森可怖的溶洞水城里,定会度日如年。 果然,如苏静初所料到,“牛魔王”站起来说:“你赵丰年可以走,但她得留下。” “为什么?”赵丰年望向苏静初,颇为为她担心。 “因为,没有她留在这里,你赵丰年是不会为我卖命的。” “你真要我们五个人去干掉政府军的将军?” “没错,你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奥巴尔咧嘴一笑,又说:“你赵丰年这只猴子纵然有本事,也跳不出我‘牛魔王’的手掌心。” 奥巴尔发现自己夺了如来佛祖的台词,哈哈大笑起来! 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中,荞蒂和骆冰从左右两边揽上赵丰年的手臂。 荞蒂心想:今晚,你赵丰年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牛魔王”把苏静初软禁起来,然后卸下所有武力戒备,手搭上赵丰年的肩膀,邀上冷艳等四个美女,走进另一个侧门。 众人穿过一段潮湿的岩洞,推开门。 外面,是空旷的草地。 此时,已经天黑,草地上升起了一个个篝火,火上烤着全羊,火光中,赤脚的非洲尤部男女围着火堆在跳舞。 “牛魔王”把赵丰年五人请到一个土坯高台,那里同样升起一团篝火,烤着全羊,不同的是前面有一张长桌,上面摆放好各种水果,有柚子、油梨果,小米蕉等。 “牛魔王”让五人坐下,拍手吩咐下人把烤好的羊肉和土酒端上桌。 这时,“牛魔王”的六个老婆来了,把奥巴尔围坐在中间,他左拥右抱,向赵丰年炫耀幸福。 赵丰年左边坐着荞蒂,右边坐着冷艳,他搂着荞蒂,想再去抱冷艳,被她把手拍开,骆冰走过来挤到两人中间,替换了冷艳的位置。 冷艳拉乔小麦坐到了长凳的最左边,有意与两者隔开。 “牛魔王”的几个老婆忙不停歇地喂他吃肉喝酒,一旁的荞蒂和骆冰也学她们的样子,剥小米蕉喂到赵丰年嘴里,端起酒杯递到他的唇边。 赵丰年一边欣赏下面的黑人男女跳篝火舞,一边吃着美食,手上搂着两个大美女的腰。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话说得太对了,赵丰年此时觉得自己活得太滋润了,有着帝王般的享受。 只是,赵丰年看到冷艳的眼睛向他射出寒芒,不禁打了一个寒蝉。 冷艳这目光是什么意思?她是吃醋了吗?哈哈,老子再把味道调酸一点。 赵丰年突然在骆冰的脸上亲了一下,左手探到了荞蒂的前胸… 果然,冷艳看在眼里,受不了了,她把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底重重的砸到桌面上。 赵丰年那个开心呀,又把骆冰递到嘴边的酒一口喝干了。 冷艳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赵丰年美滋滋地想着,腾出手来,给荞蒂和骆冰倒酒,三人喝在一起。 这时,“牛魔王”举起酒杯向赵丰年走过来。 赵丰年知道“牛魔王”是在他们五人办的壮行酒,让冷艳四人也站起来,举起杯跟“牛魔王”的酒杯碰到一起。 “我,‘牛魔王’在这里为你们饯行,盼望你赵丰年早日得胜而归,再共同发兵西下,一举摧毁康奈酋长王室…”奥巴尔喝多了,语气中虽有醉意,但特别豪情万丈。 大家一饮而尽,然后各归原座。 其实,赵丰年不知道,“牛魔王”今晚给大家喝的是香蕉酒,这种酒喝着绵甜,后劲十足。 此时,赵丰年眼前一片迷蒙,像有了一层雾气,大脑变得迟钝,脸热得滚烫。 他喝多,此时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都说酒能乱性,但赵丰年恰好相反,他越喝得醺醉,身体的某些机能越不能发挥作用。 荞蒂和骆冰将赵丰年扶起,与“牛魔王”道别,“牛魔王”立即派人送五人回溶洞水城的酒店就寝。 迷迷糊糊中,赵丰年被荞蒂和骆冰架到水城便捷酒店,这里房间小,仅可以摆一铺床和弄个小浴室,好在床铺大,可以够五人横着躺下。 在尔丹男人和女人开房,男的无论带几个女的来,店家都只会开一间房,因为这个国家盛行一夫多妻制。 赵丰年躺到床上,已经动弹不得,昏昏睡去,但冷艳还是找来一毛巾把他的眼睛蒙上,然后四个女的轮流洗澡,裹着浴巾睡到床上。 赵丰年睡在正中间,左边是荞蒂和骆冰,右边是冷艳和乔小麦。 关灯后,大家呼呼睡过。 荞蒂体内却像着了火,怎么都睡不着,她偷偷伸手去撩拨赵丰年,但这个赵丰年睡得跟死猪似的,弄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反应。 这时,荞蒂自己被撩拨起来了,她把身上的浴巾扯下,悄悄地爬到赵丰年的身上,正要扶物进去时,黑暗中冷艳一把将她从赵丰年身上推下去… 第217章 水井边冲澡 第二天早上,“牛魔王”派人送来政府军的迷彩军服和警良的武器,要五人吃完早餐后启程。 四个女兵的穿好迷彩军服后,冷艳把赵丰年拍醒,他揉揉眼睛,这时才知道自己跟四个美女共睡一张床上,顿时悔青了肠子,下定决心下次绝不喝那么多酒了。 五人穿上迷彩军服,气质顿时变得不一样了,大家的体型和帅气与这身衣服匹配,好像天生就是个标准的特种兵一样。 背上军用包和枪,走出房间,外面有两个护卫兵带五人上一艘快艇,送出苏坦水城。 军用包里有食物和水,大家一边路,一边吃些东西。 赵丰年看着地图和GPs,带大家穿过树林,趟过一片开阔的灌木丛,进入一片逶迤起伏的山岭,穿过那绵延的山岭就是沙漠,越往前走,大家越感觉热,空气仿佛都在燃烧一般。 荞蒂、骆兵和乔小麦把迷彩服脱下来,里面是一小件军绿的T恤,汗水几乎湿透,里面都没穿内衣,T恤贴在胸上,轮廓暴露,性感异常。 赵丰年看了几眼,喉咙间像着了火,立即喝了一大口矿泉水。 这时,冷艳忽然说道:“这里是树林边缘,前面是沙漠,大家放慢脚步,尽可能的节省力气,深呼吸,千万别走急了。” 一行人全力赶路。 冷艳还是一身严谨的迷彩服,高温似乎对她没多大影响,赵丰年诱导性地在她面前把衣服脱下,露出一件军用坎肩,胳膊肌肉强健,胸脯微微隆起,冷艳只看了一眼,目光移向了远方,自己却没有脱衣服的意思。 但,荞蒂、骆冰和乔小麦,时不时把目光向赵丰年胸肌上投来,表情饥渴,俏脸润红。 前面地面光秃秃的,气浪翻滚,令人震惊,大地干枯的仿佛没有任何生机, 冷艳戴上一顶太阳帽,将脸部遮挡,整个人在迷彩服的包裹下行走,虽然很热,但起码不用暴晒,相对舒服些。 这样一来,赵丰年窥视她身材的想法,变成了泡影。 大家翻过一片片山岭… 傍晚时分,远处的山坡出现了沙尘,距离基尔的军事基地不远了,赵丰年停下来,翻开地图,对照手中的Gps,示意大家原地休息。 “队长,右前方发现一个村子,没人住了,但有一口水井…” 骆冰用望远镜爬上一个山头观察到的,立即跑过来报告。 有水井? 大家都振奋起来,这么热的天,走了一天的山路,身上汗津津的,谁都想冲个井水澡凉快凉快。 “这是好信息,大家别歇着了,赶往村子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想办法摸进基尔的军事基地。”赵丰年下令道,率先站起来跟骆冰走。 其实三个听罢,也跟了上去。 十几分钟过后,一个小村庄出现在大家的眼前,颓败的土坯房和土坯墙,几棵大树都处于半枯死状态,叶子几乎掉光了,只剩下些静止的枯枝残叶。 没有风,空气显得更加的燥热。 走进村子,赵丰年要大家在一个高处休息,便于观察,他看到骆冰说的那口水井就在一棵大树下,那里水份充足,树木的枝叶还是很茂盛的。 “前面就是水井,我先去冲洗一下,一会儿大家轮流冲个澡,然后升火做饭。” 赵丰年说着,身上黏糊糊的,异常难受,率先向水井走去。 赵丰年来到水井旁,用木桶打了一桶上来,清凉透澈,忍不住喝了几口,确实很甘甜,不由笑了,大口喝了一顿,然后快速脱了个精光,顶着落日的余晖冲洗起来, 一桶水下来,惬意无双,精神大振。 这时,在水井不远处的一堵转角砖墙下,荞蒂蹑手蹑脚走过来偷窥赵丰年洗澡,她高高的鼻梁,那张有些灰尘的脸上膨得通红,一只手忍不住在下身摸了起来, 昨天她没把赵丰年上成,心里憋着一团火,现在烧得更旺了… 而赵丰年美美的冲好澡,穿上衣服,来到高地上,对冷艳说:“你也去洗洗吧,这里我看着。” 骆冰听罢,也说:“冷艳,去吧,这里只有队长是男人,我帮你看着他,不让他偷看你。”骆冰笑着说。 “偷看人洗澡,我没有那爱好。”赵丰年说着,走开了。 乔小麦走过来对赵丰年说:“队长,我们两一起做晚餐吧。” “好。”赵丰年答应道。 冷艳看赵丰年跟乔小麦走了,放心地向水井方向走去,她穿的衣服最多,早就热得受不了了。 赵丰的和乔小麦支起行军便捷煤气灶,准备煮面,发现锅里没水,提了一只桶向水进走去,乔小麦正忙着,忘记把他拦住了。 而冷艳来到水井旁,看到清凌凌的井水,迫不及待地在大树下把衣服脱下… 当一桶水从冷艳身上泼下,赵丰年走到转角,看到一具白白的身子,光溜溜的,水淋淋的,她胸前一对柔软在彩霞中沫上一层光亮的色彩,特别梦幻,特别诱人, 赵丰年停步藏身,呼吸变得急促,心脏怦怦直跳,下身立即有了反应。 这时,荞蒂不知从哪里又冒出来,她刚才看赵丰年走后,跑过去往身上冲了两桶水,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贴到赵丰年的身上。 赵丰年睁大一双诚惶诚恐的眼睛,荞蒂凑到他耳边说:“别吱声,否则我告诉冷艳你在偷看她洗澡…” “不要。”赵丰年轻叫一声。 “不要,就别动。” 荞蒂说着,立即对赵丰年上下其手,一只手触摸在他滚烫的胸肌,另一手摸到他的裤裆里… “荞蒂,你你疯了?” 赵丰年想制止,但荞蒂动作快,蹲到他面前,拉下了被子拉链,把他那物掏出来,然后一口吞进去… 我擦! 赵丰年骂了一句,了阵舒爽让他直皱眉头,因为他怕被别人看到。 从赵丰年侧看又看到冷艳白白的身上,一对颤抖的大白兔时,受不了了, 一把将荞蒂拉起来,让她双后伏在墙上,然后快速脱下她的裤子,直接顶了进去, 哧地一下,全根没入, 赵丰年感觉她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里面又湿又滑,运动起来特别舒爽… 赵丰年以前在老家,跟一个同村的姑娘做过这样的事,她叫阿娇,是她的初三同学,那一个周末放学走山路回家,下雨里,两人躲进山洞里升火烘烤被淋湿了的衣服,当彼此看到对方的发育完好的身体后,忍不住抱在一起,偷吃了禁果… 第218章 大沙河险境 而现在,赵丰年抱住的, 是一个西方大美女的臀蛋儿,感觉有所不同,这女人比阿娇的臀儿大,而且那里水特别多,运动起来他整个人都快爽飞了… 就在他快发射的时候,侧头看到冷艳冲澡后穿衣服走过来了,立即抽身,躲到了墙后面。 而荞蒂不知道怎么回事,冷艳走到她面前时才拉上裤子, “荞蒂,你干什么呢?”冷艳问。 “我先解手,再去冲个澡…”荞蒂红着脸说,看冷艳走远,她再四处张望,已经看到赵丰年的影子了。 等荞蒂找回高地,赵丰年已经提到水跟乔小麦在那时升火煮面了。 荞蒂走过去,拉拉赵丰年的衣服, 赵丰年不搭理她了,今晚他要养精蓄锐,因为明天要有一场恶战要打, 他埋头煮面,等差不多了,喊大家过来吃面。 而荞蒂坐一边的草地上绝食,那事不尽兴,她是没心情吃东西的。 赵丰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素面给大家吃,如果想吃肉,等回国后再说。 乔小麦吃好了,给荞蒂盛了一碗面递到她在前,荞蒂白了赵丰年一眼,发现她再也不看她一眼,只得乖乖地低头吃面。 大家简单地吃了晚饭,然后围到一棵大树下打开睡袋,钻进去开始睡觉。 这大漠边缘,白天热得要命,但一到晚上气温就下降了,如果没有睡袋,很可能会冻着。 赵丰年睡在四人围起的一个口字中间,刚好拼成一个“日”字,大家互相监督,彼此保护,相安无事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吃些干粮后就出发了。 步行了两个多小时, 果然,在树林与沙漠的边上,远远地看到了基尔的军事基地,建在要塞之上, 而且他有一部分兵力在军事基地外动作,使赵丰年一行不敢轻举妄动。 大家扒在树林边上,等待时机。 冷艳冷冷的注视着高高筑起的军事芝地,微闭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忌惮,旋即恢复冷漠,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个人, 她脸色坚定的说:“到时候分三个纵队从三个方向渗透进去,目标小,不容易暴露,留下两名狙击手远距离掩护,相信一定能冲进营地。 炎热的太阳炙烤着基尔的军事基地,榨取着每一丝水分,地面干枯如灰,热气腾腾。 赵丰年顶着慢慢升起来的烈日,灌了几口水下去,感觉冒烟的嗓子好受了些,忽然看到前方腾起了沙尘,不由一愣,暗想不会是沙尘暴又要来了吧? 果然,是沙尘暴,瞬间将沙丘后面的基尔的兵力席卷在黄沙之中。 真是天助我也! 赵丰年和冷艳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下令道:“各位,时机到了,带上所有的手榴弹跟我冲下去!” “上!” 没等赵丰年说完,冷艳第一个冲下去。 很快,滚滚黄沙中,燃爆了一个个手榴弹,像迷雾中的电光,顿时基尔军事基地外的队伍乱了套,爆炸声,惨叫声,声声入耳。 沙尘中,赵丰年和冷艳等五人用黑纱巾蒙着嘴巴,举起军刀与敌人搏杀。 基尔的一个将士看罢,向沙丘后的山路跑去,他强忍着腿上的枪伤,趔趄逃窜。 黄沙迷雾中,一个兵士向荞蒂的身后举枪,赵丰年猛扑过去,一刀将他的脑袋砍下。 “赵丰年,那将士跑了!”荞蒂大声喊道。 “各位亲爱的,不要跟这些小兵纠缠了,追那将士。”赵丰年说完,拉上荞蒂向前冲去。 那将士和十几个士兵上了一辆军用卡车,碾着黄沙呼啸而去。 另一辆军用越野车正在启动,赵丰年飞上去,锋利的军刀直接从车窗的玻璃刺进去。 咣! 玻璃粉碎,刀尖瞬间没入开车士官的颈脖。 “上!” 赵丰年对冷艳等人招呼一声,率先坐进驾驶座上。 他没机动车驾照,对开车不太熟悉,但曾经在队伍开过,而现在时间紧迫,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追那将士要紧,因为那人很可能就是基尔本人。 等冷艳四人坐上车,赵丰年立即发动车上,把油门轰到最大,车上抬起头向前冲去。 “你不要命了!”坐在副驾驶座的冷艳骂道。 嘭! 车子从高空中落地,巅得大家屁股生痛。 “队长,你会不会开车?”骆冰也不客气地问道。 “不太会!”赵丰年老实交待。 这下,车里的四个美女面面相觑,大家在战场中拼下来的命,很可能要断送到这个不会开车的队长手里。 “停下,我来开!”冷艳命令道。 赵丰年目视前方,说:“来不及了,沙雾这么大,那将士会跑掉的。” 握紧方向盘,赵丰年脚下控制油门,紧咬着前面若隐若现的军用车不放。 冷艳等人看这情形,干着急也没有用,只有系上安全带,抓住车位,把命交给了赵丰年。 卡车和越野车的轮胎碾过高低不平的沙丘,在沙雾中飞窜,蹦跳,像两辆刹车失灵的失控车。 半小时后,两辆车开出沙雾中。 这时,沙丘地带转入草原中,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许多。 对方的军用卡车开得更快了,赵丰年的越野车也追得更紧了。 冷艳摇下车窗,举起一只手枪对准前面卡车的轮胎射出一颗子弹。 啵! 子弹没入轮胎,卡车微微晃动了一下,两秒后又正常行驶起来。 原来,这辆军用卡车轮胎有自动补气的功能,真是太牛叉了。 啪! 冷艳又开了一枪,卡车上的一个士兵应声倒在车上,激怒了车上其他的士兵,他们纷纷举起长枪向后面越野车的前档风玻璃射击。 赵丰年猛然一个大转弯,子弹射在车门厚厚的铁板上,火星四溅,叮当作响。 荞蒂和骆冰拿起冲锋枪从车窗伸出,对准卡军上的士兵猛然射击。 嗖嗖嗖! 两人一阵猛射,军用卡车上的兵士纷纷倒下,有几个中枪后还从车上滚落下来,摔到地上,脑浆四溅,一命乌乎。 赵丰年不想从士兵的尸体上碾过去,放慢了车速,绕弯行驶。 很快,军用卡车把越野车抛得远远的。 这时,基尔的军事基地就在眼前,是用石块垒成的高墙城堡,城堡的左侧有一条小河,河水浑浊,水流湍急,军用卡车开进城堡并迅速关上铁门。 这时,赵丰年、冷艳、荞蒂、骆冰和荞蒂清楚看到,几门大炮高昂着头,正对准他们那辆越野车。 我擦! 基尔好像站寻基地上面指挥,这下玩完了。 “赵丰年,快掉头!”冷艳大声喊。 基尔站到城堡上,让士兵赶快手推大炮上膛,对准城下的越野车下令—— “Fire!” 他一声令下,五六枚炮弹射向赵丰年往回开的越野车。 嘭嘭嘭! 炮弹在越野车的周身爆炸,火力气浪将车子抛起,飞落。 车里,赵丰年五人面如土色,惊恐万状,方向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巨大的火光中,车子从空中中坠落,冲向河边。 “赵丰年,踩死刹车。”冷艳呐喊道。 嘭! 没等赵丰年踩刹车,一枚炮弹又在车旁爆炸,猛然将车子抛向高空。 就在车子在空中即将爆炸的瞬间,赵丰年和冷艳五人打开车门,跳下沙河之中… 浑浊的河水里,赵丰年憋足劲把乔小麦,骆冰,荞蒂,最后是冷艳,一一地推到岸边,而他后脑猛然撞到一处暗礁上,晕厥过去,被河水冲了个无影无踪… 第219章 逃脱温柔香 回忆到这里,赵丰年后脑又隐隐作痛,他像看了一部自己主演的枪战片,主题是青春热血与磨难历练。 现在,冷艳就是那阳光市的副市长,应该是回国后长升的官,骆冰,乔小麦和苏静初在一起,应该是这两人脱险后,悄悄返回奥巴尔的溶洞大殿,把小腿受伤的苏静初救出来的,至于荞蒂,那个西方美女雇雇佣兵,不是回国了就是嫁人了… 现在想来,心里对冷艳还是那样的喜欢,对荞蒂只是有一丝丝的缺憾,他这一生唯一搞过的一个西方性感尤物,双方却是没有尽兴… 此时,天快亮了,窗外透进来黎明的光亮。 赵丰年侧身一看,身旁的秋霜睡得特别香,侧身抱着他的腰,嘴角露出一抹甜甜地笑意, 他真不知该责怪她还是感激她,秋霜可爱得让人心悸,性感得让人后怕,还把他绑到了她的床上。 但不管怎样,他都不会伤害她,因为她已经够可怜的了,父母早亡,唯一的亲人哥哥又不知去向,她这么一个柔弱的女人一个人生活,却过出一份清贫的闲情逸致与自在逍遥来,鼐些难得。 赵丰年想到如果跟秋霜窝居在她这小吊脚楼里过上一辈子,养好些个子子孙孙,那也是一个美好的人生的选择。 但他现在恢复记忆了,有很多的人要等着他去面对,像自己的阿妈,像冷艳,骆冰、乔小麦、苏静初,还有他回到饮水村后认识的沈瑞雪、顾馨怡和舒晓欣… 这些女人,他都是有感情的,不去跟她们做个好结,他又怎能安心在这里跟秋霜过过日子呢? 更何况,他身上还有毒害赵二春的嫌疑,不给刘大春和他闺女刘穗穗一个交代,他是走不下杨桃村去的。 因为,杨桃村需要一个要村医,虽然这个村的村医赵顶天在来的路上被恐怖分子用枪扫射死了,他代替他进村做了很多工作,也惹下不少的麻烦, 但做事要有始有终,他准备要刘海莉接替村医工作,赵顶天的工资由她支配,叶欢欢过两年再跟她联系,那时如果她还是那么的喜欢他,他不反对跟她发生点什么… 自己真是兵王出身,当队长很不自在,整个装得很正经,错过了身边的女人,留下的只能是太多的遗恨。 所以,该出手时还是要出手,人活着就要对得起自己,他还是那句话:自古英雄多好色,人不风流枉少年… 但他有自己做人的原则,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那种事,要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进行,不强迫,不强求,一切顺其自然,不错过,不留遗憾… 而对待特别的女人,他要用特别的方式,像刘大春的闺女刘穗穗,他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只知道跟她爸一样自以为是,任意妄为,强行把罪名安到别人头上。 还有那本《民草药纲》是他祖上传来的医书,配合一些气功练法,他在入伍前就了熟于胸了,十年前,跟还没去世的爷爷一起治好了村里的很多疑难杂症… 这次回到饮水村后,估计他的村长当不成了,就专心的当一名村医吧,村里虽然没有他喜欢的女人,但家里有个美女支书,城里有个顾馨怡和舒晓欣,生活还是值得憧憬的… 至于冷艳,她现在是市长,他是高攀不起了,一个女市长怎么会看上他一个小村医吗?就算她有那意思,他也不会跟她在一起,因为跟女领导在一起压力山大呀… 赵丰年胡思乱想了一夜, 天大亮了,秋霜醒来,赵丰年却假装闭着眼睛, 秋霜把他身上的身体扯掉,然后用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从上到下,由轻到重… 秋霜在想,赵医生可以不醒来,但他的小二必须得醒来, 因为,她睡了一觉,又有那方面的需求了,她伏到赵丰年胸前,用舌尖舔他的胸肌和上面的突点… 赵丰年微皱眉头,心想这将会是一个美好而难堪的早晨,但他现在恢复记忆了,不像以前那么没羞没躁的了,所以闭着眼睛,不敢面对秋霜媚骨的柔情。 秋霜上面亲吻胸膛突点,下面抚他那物,动作细腻到位,弄得赵丰年忍不住想轻哼。 但如果真哼起来就证明自己醒了,所以他强忍着,只是希望秋霜的手上进度快一些,因为他早已憋不住了。 “赵医生,你醒了吗?” 秋霜抬起头来问道,但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见赵丰年没有回应,用另一手在他的鼻尖上捏了一下。 这小小的动作,表现出她的调皮而疯野,任性和刁蛮。 这性格,赵丰年喜欢, 但他就是无法面对,因为他是一代兵王,在部队里授过首长的一等战功的表彰的,现在却躺在一个女人的床上,任她玩弄,蹂躏… 太讽刺了,绝对是天大的讽刺! “赵医生,你还装,这下面都这么大了,还闭着眼睛,你怕羞吗?”秋霜说着,轻笑了一下。 秋霜越是这样说,赵丰年就越不能睁开眼睛,因为他丢不起这个人,装睡失身,还是情有可愿的… “赵医生,你不吱声,就是没反对,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赵丰年听到秋霜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她整个身体压到他身上,开始亲吻他的嘴唇,用湿滑的舌尖撬开他的牙齿,把舌条伸进来,主动和他的舌头搅在一起, 赵丰年浑身微微颤抖,这村姑也太狂野了吧,被动地感受她舌尖挑逗带来的刺激与快乐… 一会儿,秋霜又抬头对赵丰年说:“厉害了,我的赵医生,这都不能把你弄醒,睡得挺沉的呀!” 赵丰年不动声色,秋霜却真的不客气了,两只脚在他身下蹲起来,然后扶住他那物放进她那里,猛烈地动作起来… “赵医生,对不起了,谁要你长得这么俊,又亲自送上门来呢?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已经有好些日子了?” 呃? 赵丰年心中一凛,这个在习武队列一言不发的漂亮美白的村姑,心里早就对他想入非非了呀! 秋霜开始给他的印象是个小媳妇,因为看她的身体发育完好,应该得到男人的滋润才成这样的,谁知她是个未婚女子,还是个天生的床上性感尤物。 特别是那里面,运动起来水分还特别多… 赵丰年被动地承受快乐的冲击,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全身爽透却装得跟完全没有知觉似的… 第220章 逆袭大翻身 其实,他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恨不得秋霜再使些劲才好。 秋霜看到赵丰年的模样,开始有些担心起来,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也会醒过来的,而赵医生他,跟个死人似的,脸上毫无表情,身体僵硬得像一具死尸, 他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意识到这一点,秋霜立即停止动作,用手在赵丰年的脸上拍了几下,发现还是没醒。 这时,她开始急了,抽身从他身上下来, 一双手哆哆嗦嗦地解开绑赵丰年手脚的粗布绳条,赵丰年微微睁开一边眼睛,看到秋霜一对大白兔颤颤巍巍的,恨不一下子就把绳子全解开来… 当秋霜解开掉最后一根粗布绳条,赵丰年突然坐起来,一把将秋霜抱住,迅速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两条腿,给了她一次最有力的进入… 秋霜感觉自己那粉嫩的两片花瓣完全被撑开了,赵医生像一头野兽一样冲击,给了她更加强烈的快乐,一双美眸沉醉地盯着他的脸,两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臂… 赵丰年对秋霜讪讪一笑,有种尴尬的生分,但两人都弄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用心用力让她快乐才是王道… “赵医生,你,好坏…” 秋霜轻喘嗔怪道,一双美目含嗔带怨,细软的长发散落在枕间。 赵丰年注视着身下的尤物,嘴角一扯,说:“秋霜,我再坏也没你坏呀…” “你,还不够坏呀?”秋霜娇声说,感觉自己的骨头全酥软了。 “你把害赵二春的黑锅让我来背,没有比这更坏的了…”赵丰年喘着气说,下身更卖力了,好像要把秋霜弄痛才解恨似的。 结果,秋霜不但没觉得痛,反而更快乐了,忍不住轻哼起来,像一只发情的野猫。 好一会儿,秋霜才被轰炸得缓过劲来,说:“赵医生,对不住了,我这也不是给你补偿了吗?”秋霜声音更柔了,一双眼睛妩媚得不要不要的。 “补偿?这点补偿算什么,以后我还会来的…” “欢迎,欢迎…” 秋霜说着抱上赵丰年的腰,让他全身压下来,然后四片嘴唇吻在一起,展开真正的舌尖之战,而下面也没有停歇片刻… 爱就爱它个轰轰烈烈,爱就爱它个迷迷糊糊,爱就爱它个腾云驾雾,爱就爱它个天翻地覆… 赵丰年心里唱起了情歌,把秋霜推向了幸福的巅峰,自己也是心满意足地缴械投降了。 赵丰年从秋霜身上下来,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他一夜没睡,大战后睡一觉那还真是一种享受。 秋霜缓缓起身穿衣,脸上的红潮未退,嘴角的幸福还在,她没有再用粗布条去捆绑赵丰年的手脚,任他睡着,就像自己的丈夫一样,然后走到外廊洗漱,准备早饭… 当赵丰年一觉醒来,秋霜已经把一桌饭菜摆到房间里来,正双手撑住下巴,痴痴地看着赵丰年起床穿衣。 秋霜为赵丰年准备了毛巾和牙齿,是她刚才做好早饭后,跑到村子里买来的。 “赵医生,外面有我为你准备的毛巾和牙齿,洗脸过后就来吃饭了…” 赵丰年走下床来,看了秋霜一眼,她换上那身粗布短坎衣,别有一番民间辣妹子的韵味,笑了笑说:“谢谢!” 赵丰年走到外廊洗漱好后回到秋霜的房间, 这时,秋霜已经把两半碗的米酒倒好,摆在饭桌上,要赵丰年坐到她的对面。 “赵医生,我这独门独户的,也没什么好菜招待你,你就将就着吃吧。”秋霜微笑着说。 赵丰年不客气地坐到秋霜对面的矮板凳上,看到桌上摆有一只清炖鸡,用一个大土碗装着,还没切开的,还有两个素菜,一个是凉拌黄瓜,一个是清炒小白菜,另外还有一小碗磕辣子。 好嘛,这还没什么吃的? 这应该算是他来杨桃村后最丰盛的一桌菜了。 “怎么不炒几个蛋给我补补呢?”赵丰年提起筷子开玩笑地说。 秋霜莞尔一笑,说:“鸡都杀给你吃了,那还有什么蛋…” “嗯,吃鸡就算是吃到蛋了,吃吧,不用客气…” 秋霜又想笑,忍住了说:“赵医生,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 “我说也一样,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秋霜嘴角的笑意又上来了,而且更浓,说:“赵医生,你什么意思呢?” “秋霜,吃饭的时候少说话,对身体不好,知道不?” 说着,赵丰年用手撕开一个鸡腿递到秋霜的碗里,自己扯下一边翅膀。 秋霜很幸福,赵医生明明在关心她,而且毫不掩饰的,真把她当成他的女人了? 秋霜吃了一会儿饭,又忍不住问道:“赵医生,如果我怀上人的娃,怎么办?” 呃? 赵丰年抬起头来,看了秋霜一眼,她一副认真的表情,一张小脸白里透红,红里透出清亮,怔怔地回答道:“你把他生下来,我培养他成为小神医…” “真的假的?”秋霜开心地问。 “当然是真的,我这孩子的阿爹还会骗你这个孩子的阿妈吗?”赵丰年轻描淡写地说,继续吃鸡翅。 秋霜拉下脸来,幽幽地说:“就怕你到时不认…” 赵丰年一愣,觉得女人的心思太细腻了,太丰富了,舔了一个手指上的鸡油,轻轻一笑说:“我能不承认吗?你这么漂亮,我也长得也不差,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好看…” 秋霜听罢,心里像灌了蜜,一时竟忘了吃饭。 赵丰年又给她夹了一筷子的清炒小白菜,说:“多吃点维生素,孩子才会长得又白又胖…” 赵丰年说得跟秋霜真怀上了似的,很认真,很像个有责任的男人。 秋霜提筷子继续吃饱,把赵丰年夹给她的小白菜大口地吃进嘴里,一副很听话,很关心孩子健康的样子。 饭后,两人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道,害死赵二春这件事,怎么办? 赵丰年说他会搞定的,要秋霜不要担心。 秋霜却不让赵丰年去冒险,搞得两人真的像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似的。 此时,在秋霜心里,不管赵医生把不把她当成他的女人,她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孩子的爹。 赵丰年从秋霜的语言,行动和表情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对他是认真的,所以不忍伤害她,尽量把男人担当的一面表现出来… 第221章 真切幸福感 秋霜今天准备去给自家的核桃林除草,再好好料理一年,估计明年秋季就能结果,有收成了。 她要赵丰年待在家里,最好不要露面,免得让人看到,刘大春又上门来抓人。 赵丰年扯笑了一下,心想一个小小的村长还不至于让他那么恐慌,现在知道自己是一代兵王,就算全村的壮丁跟他打起来,他们也讨不到便宜。 “秋霜,你一个人上山,我不放心…” 秋霜抿嘴一笑,说:“你可以保护我一时,但你能保护我一辈子吗?” 赵丰年一怔,她这话问得让他感觉有些伤痛,这人的情缘说来就来,说散就散的,谁也不能保证在谁的身边一辈子, 但是,今天,他一定要陪着她,形影不离。 秋霜说不过赵丰年,扛锄头出门时,赵丰年追出来,只有让他跟着。 赵丰年把秋霜肩上的锄头夺过来扛到自己的肩上,然后跟她有说有笑,走进村里。 因为,去她们家的核桃林,是需要走村晒谷坪那条路的。 当赵丰年跟在秋霜身后走到晒谷坪,看到刘大春招集村里的男女老少在开群众大会, 赵丰年立即把头低起来,躲在秋霜身后。 秋霜也不敢在晒谷坪上多逗留,掩护着赵丰年从村民们的身后绕开。 但,赵丰年瞥了一眼,看到刘大春吊着一只手,站在水泥台上面对村民说着:“刚才,我说的就赵医生来到我们村后,给我们村惹下的麻烦,赵二春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 而站在刘大春身后的,是他的闺女刘穗穗和王凯,两人都穿着警服,看来是来给他赵丰年头上扣屎盆的。 赵丰年心里一惊,把手摸进口袋,发现刘穗穗不见了,哪里去了呢? 不会是落在阴间的地陷里了吧? 因为他在地狱第三层和四重天跟鬼差打斗过,手机极有可能从裤子口袋里掉出来了,秋霜的为人绝对不会把他的手机收起来的。 想到这里,赵丰年想起了那个地狱女鬼差白净,她跟他说过,他跟她阴阳交融过后来有一些异能, 是什么异能呢? 白净你快来救救我吧! 说也奇怪,赵丰年心里这么一想,一股阴风就向他吹了过来,然后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赵顶天,我是白净…” 啊? 赵丰年立即张皇四顾,大白天撞到鬼了,但四下看了一圈,没看到白净的影子。 而白净的声音又在他耳边轻轻响起:“你别找了,你是看不到我的,我之前告诉过你,你身上有一种异能,这异能就是…知道了吗?” 呃? 赵丰年心里一惊,这怎么可能?白净说他可以附身到刘穗穗的身上,然后向村民公布调查赵二春之死的案件结果… 立即,赵丰年拉住秋霜的衣角停下脚步,要她站在原地等他,他去方便一下就回来。 秋霜也正想听听刘大春和他的闺女要怎么歪曲事实,于是停下来望向水泥台上的刘大春和他身后的刘穗穗。 赵丰年用衣服蒙着脸,从村民当中挤过去,来到水泥台后面。 这时,赵丰年轻声问道:“白净,要怎么附身?” “用拇指按住左手无名指的第三个关节,然后直接向刘穗穗的身后冲去就行…” 赵丰年听罢,不敢轻举妄动,一是怕自己没掌握白净所说的技术,二是刘穗穗虽然站在他你刘大春的后面,但毕竟是面对村民,有许多人都盯着她身上的警服看,所以他如果就这样冲上去,肯定会引起台下这些村民的注意,很容易弄巧成拙。 思了一会儿,赵丰年还是决定把刘穗穗引到隐蔽的地方再附身。 刘穗穗和王凯夜晚早在到杨桃村来了,是因为昨晚刘穗穗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手机放在枕边上,完好不损,视频和图片也没被转发出去,反而多了一段姚大昌野地里搞女人的视频… 拿到自己的手机,刘穗穗猜想肯定是自己的爸刘大春的人从赵丰年身上搜到,怕她因为被拍难堪,所以是外悄悄送来的,可见她爸的人已经控制了赵丰年,她可以上山逮捕结案了。 其实不然,刘穗穗的手机确实是被赵丰年打落在地狱四重天的浮石上了,是一个青衣女差捡到,趁深夜悄悄地给她送来的。 赵丰年为了引起刘穗穗的注意,捡起一个小石头往她身后一扔,正打在她的后背上,然后拔腿就跑, 而刘穗穗转过身来,看那跑动的人好像是赵丰年,立即追了上去, 追进两栋木屋的狭缝小道,刘穗穗拔出枪来,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 赵丰年藏在房子的墙角,看刘穗穗悄悄走过来,又捡起一个小石头扔向对面房子的大门上, 刘穗穗听到声响,怕赵丰年从那大门冲出来,立即转过身去,用枪着那屋门… 这时,赵丰年以最快的迅速撞向了刘穗穗的后背,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又睁开眼睛, 不同的是,赵丰年已经钻到刘穗穗的身体里,占据了她肉体,掌握了她的大脑。 我擦,这样都行,太神奇了吧! 这事如果不是赵丰年亲身雄经历,光听别人说,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现在,这样的事鲜活地发现在身上,他想不相信都不行。 赵丰年把手上的枪放进枪套里,然后正了一下头上的帽子,在胸前狠狠地自摸了两把,然后向晒谷坪的水泥台上走去。 等赵丰年回到水泥台后面,知道自己现在的容貌是刘穗穗的,而且是一身的警服,还配有枪, 于是,挺起胸大胆地走向台上的刘大春。 刚好,刘大春把话说完,要闺女刘穗穗过来宣布赵二春被害一案的调查结果。 “赵丰年”看刘大春给他让地,走到水泥台子的正前端,正正嗓子,发现是刘穗穗的声音,心里一喜, 抬起头郎声说:“关于杨桃村赵二春被害一案,经过我们江水县警察局全面的调查,得到的结果是:赵二春是喝汤药呛死的,人参没有毒,所以这案件与赵医生,赵顶天无关…”。 第222章 洗脱得干净 刘大春瞪大眼睛望向自己的闺女刘穗穗,感觉一下子变得陌生了,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私下已经说好,要把赵丰年往死里整,登到台上开群众大会怎么就变卦了呢? 这闺女,真让人不省心。 而王凯看刘穗穗面对这么多村民宣布的案件调查的结果,想要修改过来都不行了,只有用笔在笔记本上案件处理结果记录下来。 台下站着的不仅和秋霜,还有陈秀莲、何美菊、刘海莉等几个女人,大家听到赵二春的死跟赵医生无关,都忍不住鼓起掌来。 秋霜没有鼓掌,但脸上却绽开最开心的笑容, 这刘大春的闺女刘穗穗是怎么回事?当着大伙人的面帮赵医生把嫌疑和罪名洗脱得干干净净,她是调查不出什么结果,只能这样草草结案了吧… 赵丰年附身到刘穗穗的身上把事办妥,然后走到一边,瞬间从刘穗穗身体里窜出来,闪进人群,向站在后面的秋霜走去。 这时,刘穗穗大脑一阵懵逼,回到台上,刘大春白了她一眼,甩手走下台去。 刘穗穗问王凯是怎么回事,王凯把记录的笔记本递到她的面前,刘穗穗看上面记录的案件处理结果,立即愣住了,小嘴张开半天也合不上… 刘大春走到台下,看到赵顶天也在下面,正和秋霜说着什么,然后向后山梯田方向走去。 立即,刘大春招手让姚大昌、王大强和自己的侄子刘小光过来,安排三人跟在秋霜和赵医生身后,找准机会帮他狠狠的教训这两个人… 赵二春的案件就这样结束了,这对赵丰年和秋霜来说,皆大欢喜,于是,两人有说有笑,走上山去。 阳光和煦,春暖花开,赵丰年和秋霜步步向上,遇到难走的地方赵丰年伸手过去想拉秋霜一把,很是默契和谐。 一个小时后,两人来到山上,那里果然有一片茂密的核桃树林。 林子边上有一个牛棚,是秋霜大伯家的,里面养有一头老黄牛。 秋霜带赵丰年走到牛棚,她在牛棚下拿来一捆干柴,在空地上点燃柴火,然后搬来一个木凳让赵丰年坐下,关心地问道:“饿了吧?” “没有。”赵丰年摇摇头。 秋霜不管赵丰年饿不饿,上到木棚的第二层,从竹筐里掏出几个红薯来。 一堆柴火熊熊燃起,秋霜坐在火堆旁烤火,赵丰年往火堆里埋了几个红薯。 “烤红薯,吃过吗?”秋霜问。 赵丰年望了周围的环境一眼,说:“这牛棚是你们家的?” “不是,是我大伯家了,不过我小时候一有空闲就上山上来帮大伯放牛。” “你一个女娃也养牛?”赵丰年笑着问。 “女娃怎么了,照样能做事。”秋霜仰起脸自负地说。 “对对,你聪明能干,不比男人差。” 赵丰年笑着说,蹲下来翻动火堆里的红薯,红薯皮烤焦了,里面却还是硬棒棒的。 “还没好,再烤一下。”秋霜说。 “好。” 赵丰年应了声,又问:“这一片都是你家的核桃林吗?” “是呀,有二十亩,你以后要经常上山来帮我的忙,我给你工钱…” 赵丰年抬头一笑,说:“我不要工钱,在你家吃你的睡你的就行…” 赵丰年这句话很暧昧,秋霜听罢,小脸微微羞红起来。 一会儿,柴火烧得快熄灭了。 秋霜扒开火堆刨到一个烤成黑炭的红薯,双手掰开来一看,里面的红薯肉都烤熟了,金黄金黄的,正往外冒热气。 她分一半递给赵丰年,说:“先吹吹,别烫到嘴唇了。” 赵丰年恢复记忆了,记得小时候经常吃烤红薯,有时吃急了,还真被烫过。 赵丰年看秋霜先对着烤熟的红薯心吹吹,然后放到嘴边一咬,美滋滋地吃起来。 秋霜发现赵丰年在傻傻地看着她,对他抿嘴一笑,然后反吃过的红薯递到他的嘴边。 赵丰年也不客气,咬了一大口。 哇!味道还真不错,热气扑鼻,甜润可口。 “秋霜,我还要!” 赵丰年把手里的半边红薯递给秋霜,要她拿在手里喂他吃。 两人像一对恩爱的夫妻甜蜜着,却不知道危险正悄悄逼近。 突然,从山路上面跳下来三个人,他们手上都扛着一把猎枪,把赵丰年和秋霜吓了一跳。 秋霜仔细一下,原来是王大强,姚大昌,还有刘大春的侄子刘小光三人。 “姓赵的,你今天死定了!”姚大昌举起枪对准赵丰年吼道。 赵丰年连忙站起来,把秋霜护在身后,挺着胸脯说:“大昌,你们别乱来。” “赵医生,在这荒山野岭里,你跟一个女人在这里幽会,乱来的人是你。”王大强也举起枪对准赵丰年说。 “大强,我们没有乱来,你们也想别乱来…”赵丰年想解释点什么,但又停住了。 刘小光跳到地面上,一双贼眼就没从秋霜的身上移开,秋霜是他暗恋的对象,早就想把他弄到手了。 他见秋霜躲到了赵丰年的身后,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大声吼道:“大昌,大强,别跟这个流氓医生啰嗦了,先狠狠的揍他一顿,再把秋霜给我抢过来。” 刘小光的话正中姚大昌的下怀,他要不把赵丰年打死,就对不起吩咐他们上山的刘大春。 赵丰年见姚大昌和王大强举枪向他走来,护着秋霜后退一步,没等他们两人动手,他张开手臂扑上去,一扬一收,快速将姚大昌和王大强的枪把夹在两边腋下。 王大强见机会来了,猛然上前几步,对着赵丰年的脑门就是一枪把。 咚! 地一声闷响,赵丰年头一偏手一拉,枪把重重地打在了姚大昌的头上。 姚大昌直觉得眼冒金星,怒火中烧,高高踹出一脚,把刘小光踢翻在地。 “狗日的大昌,你敢踢老子。”刘小光在地上骂道,他大伯是刘大春,在杨桃村没有敢踢他。 赵丰年微微一笑,说:“踢得好!” 姚大昌和王大强索性丢下枪,蹲下去抱住赵丰年的两条腿,死死地将他拖住。 赵小光见机会又来了,骨碌爬起来,高高举起手中的枪把,对着赵丰年的额头砸下去。 秋霜看罢大惊失色,这枪把要砸下去,非把赵医生的脑浆打出来不可… 第223章 算不算奇遇 赵丰年眼看枪把就要砸到头上,不避不让,直接一拳挥上去。 啪! 拳头批在枪把上,枪被震飞了,姚大昌和王大强两人被他左右一甩,滚到了地上。 这时,刘小光害怕得两条腿直打颤,他前两步,抓住刘小光的衣领,轻松地把他举到头顶,转身一甩,只听到“扑通”一声,刘小光被扔进了水田里,他面部朝下双手一时挣扎着爬不出来,差点闷死在水里。 看到这一幕,姚大昌吓傻了,王大强却悄悄从地上捡起一把枪,顶上赵丰年的后脑勺。 “姓赵的,去死吧。”刘小光说着就要扣动扳机。 “好哇,你开枪试试。”赵丰年说着,反手把一样坚硬的东西抵到王大强的裤裆上。 王大强低头一看,是一把铮亮的小刀,立即吓得不敢动弹。 “赵医生,别,别互相残杀。” “好哇!” 赵丰年说着,转过身来,迅速夺下王大强手里猎抢,然后扔进水田里,对准他的腰踹了一脚。 姚大昌拉和王大强从地上起来,看到刘小光在挣扎着也爬出水田,都狼狈地跑了。 姚大昌边跑边喊道:“姓赵的,你种你别走!” 秋霜亲眼看到这一场打斗,对赵丰年的神勇佩服到心里去了,但她看到姚大昌他们下山去搬搬救兵了,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把大伯家的老黄牛牛圈里放出来,对着赵丰年招手说:“赵医生,咱们走吧!” “去哪儿?” “放牛去。” 秋霜先骑到牛背上,然后伸出手来拉赵丰年坐到后面,拿上牛绳,朝后山赶去。 走出不远,赵丰年听到身后传来了猎狗的狂叫,抱上秋霜的腰,要他甩动牛绳让老黄牛跑动起来。 牛是最忠于主人的,闷着头直往前冲。 只见,老黄牛穿过山林,越过沟壑,把猎狗甩在后面没了叫声。 秋霜见猎狗被甩掉了,松下牛绳让老黄牛慢下脚步来。 突然,“砰”地一声枪响, 赵丰年和秋霜的心立即绷紧起来,两人回头一看,王大强骑着一匹快马已经追到身后的拐弯处,与他们相距不过百来米远了,而且紧跟在他身后的人数不少。 “赵医生,坐好了。” 秋霜说罢,甩动牛绳子又让老黄牛又跑起来。 但牛的脚力终究是不能跟马相比,只一会儿,赵丰年就听到身后的马蹄声,猎枪和猎狗离他和秋霜的身后越来越近了,怎么办呢? “秋霜,他们追来了…”赵丰年心急如焚。 “赵医生,别慌,我们躲到林子里。” 秋霜说着,双手放下牛绳,先跳下牛背,然后叫赵丰年也跳下来。 赵丰年飞身从牛背上跳下来,落地地动作比秋霜潇洒多了… 王大强骑马穷追不舍,一晃就看到牛背上的人不见了,胡乱地开了几枪,然后让身后的姚大昌和刘小光纷纷下马,持猎枪向前面的丛林搜索过去。 这时,王大强从姚大昌手里拉过两条猎狗走在前面。 两条猎狗在前面有目的地狂奔,王大强看到这情形,知道目标就在前方不远处,于是加大脚力追上去,姚大昌和刘小光紧跟其后。 赵丰年和秋霜在森林里狂跑,完全失去了的方向,秋霜累得气喘吁吁。 “赵医生,我跑不动了,你先走吧!” “不行,他们追上来了,你听,有狗的叫声。” 秋霜累得两耳嗡嗡作响,说:“狗叫声?没有呀!” “秋霜,来,我背你!” 赵丰年蹲到秋霜面前,一把抓住她的两条腿,强行把她背到了后背上,然继续向丛林狂奔。 “赵医生,放我下来。” “不行,猎狗追上来了。” 赵丰年仔细辩听,面面的狗叫声越来越清楚。 “赵医生,他们真追上来了。” 这时,秋霜的耳呜散失,听到了狗的叫声,于是要赵丰年把她放下来,两人手拉手继续向密林里跑去。 后面的猎狗跳上横卧在山涧边的枯灌木,速度快得惊人。 此刻,凶狠的猎狗和冰冷的枪口离赵丰年和秋霜的身后越来越近。 这时,赵丰年和秋霜跑出丛林,来到山顶上,山顶三面都是悬崖,下面有一条大河,水流湍急。 两人跑到悬崖边,已经无路可退。 只一会儿,两条猎狗从丛林里直扑过来,赵丰年上前一步用身体护住秋霜,对着张开大嘴腾扑过来的猎狗就是一腿,猎狗“旺”地一声被踢飞,坠下悬崖, 另一只猎狗看到后立即停止扑击,胆怯地后退了两步。 “旺旺!” 王大强也追了上来,他看见只剩一只猎狗了,心痛不已,举着猎枪对准赵丰年和秋霜。 这次他不再客气,知道自己使用枪把是打不过赵丰年的,现在只有用枪子了。 这时,姚大昌,刘小光也赶来了,三人举枪齐刷刷地瞄准赵丰年, 姚大昌又大声喊道:“姓赵的,你的死期到了。” 姚大昌双眼通红,目光喷射出怒火,他以前只开枪打过野猪,今天要开枪杀人了,紧张得手有些抖动。 赵丰年知道枪的厉害,就算他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枪,何况现在是两把枪对准他,一把枪对准秋霜, 看来今天难逃一劫,上前一步用身体护住秋霜,对王大强和姚大昌等人喊道:“是男人就别为难女人,有种朝我这儿开枪。” “好,姓赵的,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王大强说着把手指按到扳机上,猛然一扣。 砰! 枪响的同时,赵丰年拉秋霜从悬崖上跳下去,子弹从两人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悬崖有数十丈高,半空中,赵丰年搂上秋霜的腰,在她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然后,“啪”地一声,两人坠入河水中。 水流湍急,两人还来不急沉入河底又已被急浪冲走。 在水里,秋霜抓住赵丰年的手脱开了,她重重地喝了两口河水,拼力把头伸出河面吸了一口气。 她在汹涌澎湃的河面上她看不到赵丰年的身影, 突然,水里有一只手拉她往下游。 这时,秋霜看到河边的峭壁下有一个溶洞口,河水一小部分流进洞口。 原来是赵丰年拉她游向那溶洞口,但她已经累得晕厥过去了, 一会儿,“咕咚”一声,两人随水流掉进了溶洞中… 第224章 意外的惊喜 溶洞里有一条地下河,水流小,而且没有外面大河那么湍急。 赵丰年也累得头晕眼花,但他还是坚持把晕倒在水里秋霜抱到了暗河岸边。 暗河滩上亮光闪烁,赵丰年已经看不清那些发光体了,把秋霜放到地上,让她坐下来,然后在她背上推出一掌。 噗! 一股河水从秋霜的嘴里喷射出来,渐渐恢复了呼吸,只是还没睁开眼睛。 这时,赵丰年把秋霜放在岸滩上平躺,阳光从洞壁的细缝里射下来,照在她惨白的小脸上,而她身下是一颗颗沙粒黄灿灿的,有蚕豆般大小,散发着微微的温热,赵丰年抓了一颗放到眼前一看,心里惊叫起来:我擦,这东西不会是金子吧! 赵丰年放眼望去,暗河边上,那闪闪发光的沙粒全是沙金,一颗颗,一粒粒,布满了整个暗河岸滩。 良久,秋霜才苏醒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溶洞里。 头顶有精美的石钟乳、石笋、石柱、石幔和泉华,只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秋霜,你醒了。” 赵丰年凑身过来,把秋霜扶起来。 “我们怎么会在这溶洞里?”秋霜虚弱地问,看到身边有许许多多发光的颗粒,连忙又问,“这地上的沙子怎么这么刺眼?” “秋霜,这些不是沙子…”赵丰年说。 “不是沙子是什么?” 秋霜急急地问,从地上坐起来,然后随手抓起一把沙子放到眼前一看, 天呀! 这一个个小小的,表面光滑,形状不一的颗粒,金灿灿的,光亮点点,这难道是沙金? “赵医生,是金子吗?”秋霜兴奋地问。 赵丰的点点头,说:“应该是…” 天呀!这么多! 秋霜猛然站起来,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张大嘴巴想要表达自己的欣喜若狂,嘴唇却颤抖不止, 她此刻除了惊讶还是惊讶,看到暗河的河岸很长,那布满沙金的河岸一直延伸到溶洞的黑暗深处… “我带你过去看看吧。”赵丰年抓住秋霜的一只手说。 “赵医生,我们还是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吧,这里太阴冷,我们身上的衣服都湿了…”秋霜说着把手赵丰年的手里抽出。 “好吧。” 赵丰年应了声,目光落在暗河里,看到潋滟的河水里透出一丝丝的亮光来,那光亮幽蓝幽蓝的,与金子发出的光亮截然不同。 “赵医生,那什么?”秋霜也看到了,问道。 赵丰年不说话,直接走进河里,从里面掏出一块比拇指大的荧光石来。 顿时,光线昏暗的溶洞里被一道道耀眼的蓝光照亮,而发光体就是赵丰年手上的荧光石。 赵丰年和秋霜傻眼了,这石头怎么会发光,不会是夜明珠之类的宝物吧? 其实,这只是块不规则的荧光石,在黑暗的环境里中会发光,而且在阴冷的气温下还会产生热量。 这一点,赵丰年的手已经感受到了,他立即把荧光石塞到秋霜手上。 “秋霜,你拿着就不冷了。” 秋霜冷得牙齿微微打颤,把荧光石接到手里后,全身顿时温和起来,她感觉到有一丝丝的热量正通过她的手心传递到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包括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 “赵医生,我们想办法出去吧。”秋霜说道。 “好,你等等,我想办法带些沙金出去…” 赵丰年想带金子出去,我改善秋霜的生活,但两人都没带口袋来,秋霜的租布短坎更是一个衣服口袋都没有,环顾四周都找不到东西来装金子,很是着急。 “赵医生,我们先找到出口,再回来想办法弄些金子出去…”秋霜催促道,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想早一点出去。 赵丰年点头应了声,拉秋霜走到有阳光射进来的地方,发现光线是从靠大河的洞壁细缝里射进来了,两人就算能从细缝里钻出去,也游不过水流湍急的大河的对岸。 “走,去往溶洞里找出口…”赵丰年说。 秋霜手里举着荧光石,和赵丰年踩着沙金,沿着长长的河岸向溶洞深处走去。 洞顶的石钟乳千奇百态,身边的暗河流水潺潺,荧光石能照亮有面十余米远的地方,两人被里面的景色迷住了。 “赵丰年,这洞越往里走越狭窄,要不要返回去想别的办法?” “秋霜,不要走回头路,一直往前走,总会有出口的。” “我怕洞里藏有毒蛇猛兽…” “有我在,你不用怕。” 赵丰年刚说完,就看到前面的洞顶透出一片光亮来,立即拉着秋霜的手跑过去。 溶洞是地下水沿着可溶性岩石的断层进行溶蚀和侵蚀而形成的地下通道,里面的溶岩地貌千奇百怪。 赵丰年和秋霜站到光线下,看到一个井管类的溶蚀管,像一口井一样直通洞外。 但这个溶蚀管又长又细,根本容不下一个人进出,而洞顶离外面的山顶估计还有百十米远,就算有爆药一时也无法将洞口炸开。 两人找到的一线希望瞬间又破灭了,心情就像手里遇到亮光就变得暗淡的荧光石一样。 “赵丰年,我们不会被困在洞里出不去吧?”秋霜担忧起来,把头望向洞里。 赵丰年还在望着洞顶的井口发呆,突然,他看到有几条青蛇从洞口沿井壁爬下来,连忙拉着秋霜的手,说:“秋霜,快跑!” “怎么了,赵医生?” “没什么,把荧光石举起来,一直往前冲,不要停下来。” “赵医生,是出什么事了?” “不要回头看,也许出口就在前方,快跑!。”赵丰年大声喊着,听得秋霜心里直发颤。 秋霜举着荧光石沿着漆黑的河岸一直往前冲。 潺潺的流水声消失了,长长的河岸线也到了尽头,前方是一堵黑黝黝的洞壁。 洞壁的一边是个水域宽广的暗湖,另一边有个开口较大的岩洞。 “赵医生,前面没路了。” 赵丰年见暗湖面上没有船,毫不犹豫地拉着秋霜跑进了岩洞。 此洞有两人多高,能容下三四个人并排奔跑,洞里潮湿,有一股腥臭味,洞壁布满了青苔和滴水的蜘蛛网。 前面越来越黑,越来越窄,那股刺鼻的腥臭味也越来越浓。 这时,赵丰年才感觉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正扑面袭来,抓住秋霜的一只手向前狂奔而去… 第225章 不是好东西 洞里深处,隐隐约约,闪动着亮光,不一会儿,光点变大了,前面豁然开朗。 两人看到洞顶有一个雪亮的出口,明媚的阳光正从外面照射进来。 “赵丰年,前面真的有出口。”秋霜大喜过望。 “嗯,相信我准没错。” 赵丰年也高兴起来,感觉自己担心是多余的,好像危险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但当两人靠近,出现在秋霜眼前的景物让她惊叫起来,赵丰年也倒吸了一凉气。 在那光亮煞白的洞口下面,有一堆异物正圈在一起蠕动着,两人要想从洞壁上爬出洞口,就得踩上这些异物的身上。 而这些蠕动的异物,赵丰年仔细一看,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小青蛇和小白鼠围成的。 我擦,蛇鼠一窝! 更让赵丰年和秋霜乍舌的是,这些小动物围成了一个大圆圈,青蛇在左边,白鼠在右边,尾巴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八卦形状的圆阵,可见灵性通天。 “赵医生,那些是什么?” 秋霜挨到赵丰年的身边,手脚微微颤抖。 “别怕,只是些小白鼠和小青蛇。” 秋霜最怕的就是蛇,再看一眼蠕动的蛇鼠,惊叫一声从后面抱着赵丰年的腰不放。 那些小东西听到音响,立即警惕起来,一个个小家伙都把头抬起来,白鼠愣得可爱,青蛇伸得歹毒。 盘在八卦两边中心点的一条大蟒蛇和一只老白鼠率先行动了起来。 小青蛇都跟在大蟒蛇的后面快速爬上洞壁,瞬间将透进亮光的洞口堵死,洞内立即变得黑暗起来。而小白鼠在老白鼠的带领下,缓缓地向赵丰年和秋霜包围过来。 荧光石遇到黑暗,又开始变亮,发出夺目的蓝光。 突然,数百只小白鼠突然一跃飞身扑过来。 我擦,这些都是小飞鼠! 赵丰年心里大叫一声,猛然将秋霜拉到身后,眼看几十只小白鼠就要咬到身上,他夺过秋霜手里的荧光石举起来挡在面前。 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只见那数百只小白鼠飞身到荧光石的最亮层,像撞到了透明玻璃一样,“啪,啪”地应声掉到地上,小鼻孔里都渗出鲜血。 “赵医生,怎么回事?” “秋霜,别怕,你背靠背挨着我,这些小东西撞不进荧光石的亮光层里来。” “这些小白鼠看着挺可爱的,怎么会咬人呢?”秋霜恐慌地问。 “它们不是一般的小白鼠,而是小飞鼠,专门吃苍蝇和飞虫的。” 两人说话间,老白鼠带领剩下的数百只小白鼠又飞身猛扑过来。 秋霜闭上眼睛把赵丰年抱得紧紧,她耳边只听到“噼噼啪啪”的响声,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只只活灵活现的小白鼠撞死在蓝光圈外,纷纷掉到脚跟前,有的口吐白沫,有的鼻孔流血,有的耳道震破,尸体成堆,惨不忍睹… 蛇鼠再有灵性也没有人聪明,如果它们知道荧光石的光亮会在白光中消失,大蟒蛇和小青蛇爬下来,把洞口的亮光透进来,数百只小白鼠就能在瞬间把面前的两个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要知道,小白鼠有一副钢牙,啃骨头就像咬豆子一样轻松。 两个回合下来,小白鼠已经死伤过半。 老白鼠立即向头顶上的大蟒蛇求助。大蟒蛇甩动尾巴,一半的小青蛇飞速从洞口爬了下来,另一半仍死死地堵住洞口,不让一丝光亮透进来。 秋霜看到数百条蛇爬下来,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一样。 “赵医生,救我!” “秋霜,别怕,别让这些小东西有机可乘。” 转眼,蛇鼠围攻架势摆成,只听到一声刺耳的鼠叫声,小蛇小鼠同时向赵丰年和秋霜身上飞扑过来,那场面铺天盖地,气势如虹。 秋霜看到小一条小青蛇钻进蓝光层来,张开血红的嘴咬向秋霜的耳朵。 说时迟,那时快,赵丰年大手一握,将小蛇脖子掐住,小蛇张开的嘴戛然而止,舌尖也随着耷拉下去。 赵丰年一转身,把手上的小青蛇甩摔死在岩壁上,大蟒蛇看到后立即从洞顶直扑下来。 大蟒蛇嘴里吐着浓雾,向赵丰年的身后扑来。秋霜见蟒蛇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到赵丰年的颈脖,一把抓起他的手臂快速闪向一边。 大蟒蛇离开洞口,头顶顿时变得一片光亮,赵丰年和秋霜手里的荧光石也随这失去了光芒。 赵丰年见宝物失去了战斗力,拉着秋霜的手向黑暗深处跑去。 大蟒蛇在自己鲜红的视线里看见两个落荒而逃的身影,忙甩着长尾巴带领剩下的数百只小青蛇蜿蜒着身子猛追过去。 黑暗处,荧光石又熠熠生辉起来,赵丰年和秋霜站定下来,背靠着背准备迎战。 这是最后一战了,胜败在些一举。 赵丰年举着荧光石对准大蟒蛇,他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护好身后的秋霜。 保护女人是男人的天职! 这句话赵丰年已经记不起是从哪一本小说里读到的了,总之他觉得很有道理。 大蟒蛇估计有五六十公斤重,这个头对赵丰年来说,绝对是致命的威胁。 有了前面两次的胜仗,秋霜面对小青蛇不那么害怕了,已经能勇敢地睁开眼睛迎敌了,但两条腿还是抖动得不行。 大蟒蛇没等两人喘过气过,尾巴在地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整个山洞都微微震动起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对准赵丰年的上身直扑过去。 “嘭”地一声,大蟒蛇的血口撞在了荧光石的强光层,外两层的牙齿立即尽数脱落。 但蟒蛇的冲力太大,直接把赵丰年推倒在地,秋霜反应敏捷,躲开了赵丰年倒压过来的身躯。 秋霜回头看到赵丰年倒身在地,他手上的荧光石也随着滚落到一边。 大蟒蛇顺势向赵丰年咬下去,却被他抬起双手掐住脖子, 人与蛇的力量在此进行了最危险的较量。 大蟒蛇集全身的力量于头部,张开滴血的大口挤向赵丰年的头部,而赵丰年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两只手上,看着大蟒蛇张开血盆大口劈头盖脸地压下来,它那恶心的舌尖已经触舔到他的鼻尖上, 他抽出一只手,对准大蟒蛇的侧脑迅速推出重重的一掌。 只听到“啪”地一声,大蟒蛇被打得飞起来,头部撞向了洞壁,长长的尾巴也跟了过去。 紧接着,又是一声臣响后,大蟒蛇从洞壁上掉下来,瘫软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旁边未死的小青蛇见地上的大蟒蛇死了,四处散去。 这时,秋霜扑到赵丰年的身边,问道:“赵医生,你没事吧?” 赵丰年苦笑着摇摇头,伸出一只手来抚摸秋霜的头,说:“秋霜,我没事。” “没事就好,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赵丰年站起来,捡回荧光石拉着秋霜的手向透着亮光的洞口跑去。 赵丰年拉着秋霜,攀上有如枯井般深的岩石洞口,一步步地逃向洞外… 洞外是一处悬崖绝壁,赵丰年纵身飞到山顶,然后伸出手来把秋霜拉了上去。 两人逃出危险,累得躺在在山顶的草地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欣赏蓝蓝的天空,脸上露出劫后重生的微笑… 第226章 要掉头回去 这时,一阵嗡嗡的响声传来,天空射下了一道强光,赵丰年以为是雷鸣闪电,拉秋霜坐起来。 两人抬头看到一架直升机卷动螺旋桨停在半空中。 “赵医生,那是什么?”秋霜好奇地问。 “直升飞机。”赵丰年若有所思地答,看到直升机,他就想起跟他有恨的恐怖分子。 “直升飞机怎么会发射这么强的光?”秋霜一脸的纳闷。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过去看看。” “好。”赵丰年和秋霜向直升机方向走去… 直升机上,一个头扎白帕,身穿白褂,模样像阿拉伯人的外国中年人坐着,他戴着黑镜,叼着雪茄,身边围坐着四个穿运动衣的雇雇佣兵。 他们表面上是探险者,实际上是一伙国际盗墓贼。 “他妈的,下面到底有没有?” 白大褂吐了一口唾沫,破口大骂起来,他有一个难听的中文名字——埃布尔,说着一口生硬的汉语,很明显他是这几个人的头。 屏幕里,探测系统扫描成像,技术员李智慧调节按钮,加大光束亮度。这时,系统的显示屏有了变化,画面上出现了斑驳的红点。 “古老,这喀斯特山果然有宝贝!”李智慧高兴地说。 画面上的红点逐渐扩散,形成了一条红色的带子。 “哇,而且数量不少。”阿道夫也惊喜地说道。 “对。下面是一个溶洞,宝贝全在洞里。” 李智慧把扫描结束汇报给身后的埃布尔,看他的反应,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不是古墓?” 埃布尔纳闷地问,他不相信一个平常的溶洞里会有那么多的宝物。 “古老,不是古墓,是天然溶洞。” “你确定系统扫描结果没出错?” “确定,没错。” “好。”埃布尔转身对年轻的驾驶员说,“把直升机降到山顶的空地上,准备着陆。” 很快,ECL158直升机降落到山顶上,赵丰年和秋霜朝直升机跑了上来。 赵丰年和秋霜站定看到,从直升机上下来几个人,阿道夫握着德式冲锋枪走在最前后,三个雇佣兵紧跟其后,李智慧戴着墨镜跟在埃布尔身后走在最后面,驾驶员留在飞机上。 最后还有一个胖子走下直升机来,他也戴着墨镜。 这人走下来一眼就认出了赵丰年,嘴角一扯,露出一抹得意的奸笑。 赵丰年见这些十有八九是恐怖分子,想拉秋霜走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戴墨镜的胖子走到秋霜身后,用一支手枪迅速顶上了她的脑门。 “你干什么?”赵丰年大声喝道。 “呵呵,你说我干什么?”胖子把墨镜摘下来,露出了一脸的淫笑。 “代荣光,怎么会是你?”赵丰年大声惊叫起来,从直升机上下来的竟然是他们饮水村的代荣光,那个想当村长,开商店高赌场的代老板。 “你们认识?”埃布尔大声问代荣光。 代荣光看了埃布尔一眼,说:“是,这死小子也是我们饮水村的人,抢了我的村长一职不说,还把我要泡的美女支书给抢走了…” 赵丰年听罢,走向代荣光,想要他住嘴。 嗒嗒嗒! 阿道夫听罢,一梭子弹打在赵丰年脚跟前,迫使他停下脚步。 有一颗碎石弹到了秋霜的身上,疼得直冒汗。 这时,埃布尔走到前面来,他示意代荣光把枪放下,然后和颜悦色地对面前的两个年青人问道:“小朋友,你们都是本地人?” 赵丰年白了他一眼,不作声。 埃布尔沉着气,继续问道:“你们也是来这山里采宝贝的吗?” “不是。”赵丰年回答。 “那你们两也是跟我们一样上山探险的了?”埃布尔语气装得很和蔼。 “不是,我们是路过。”赵丰年异常沉稳,因为他需要保护秋霜。 “路过?” 埃布尔加重了语气,一只干瘦的手轻轻一挥,四个高大的雇佣兵纷拥而上,四管黑洞洞的枪口立即把赵丰年和秋霜堵住。 “这位小朋友,你裤子口袋里鼓鼓的是什么东西,拿过来给我看一下。”埃布尔看着赵丰年的裤子两侧说。 赵丰年站着不动,也没回答埃布尔的话。 埃布尔向阿道夫使了一个眼色,阿道夫立即会意到,伸手到赵丰年的裤子口袋里一掏,拿出一把沙金出来,递到埃布尔面前。 埃布尔把金灿灿的沙金接在手里,捏了一下,问向赵丰年:“小朋友,这是什么?” 赵丰年不予理睬。 身边的秋霜怕埃布尔对赵丰年不利,连忙回答道:“这是黄金。” “黄金?你们家很有钱吗?随身带着金子?”埃布尔挤出了一脸的狡黠。 “不是,这是我们在路上捡到的。”秋霜怯生生地说。 “小朋友,别在大人面前说谎话,这黄金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埃布尔鼓起眼睛吼道。 “这黄金,是在这溶洞下面捡来的,如果你们需要,自己去捡。”秋霜回答。 “哈哈,小朋友,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埃布尔说完,换了一种严厉的语气对身边的人说:“女人待在飞机上,男人跟我下洞。” 埃布尔下好命令,又温和地对赵丰年说:“小朋友,是你乖乖地给我们带路呢?还是让你的小女人给我们带路?” 赵丰年皱着眉头,他对面前这个老家伙那张皮笑肉不笑的嘴脸厌烦极了,想不搭理他,但不行。 “我给你们带路,但你们要确保我女人的安全。”赵丰年说。 “她是你女人,那美女支书呢?”代荣光睁大眼睛问。 “不关你的事。”赵丰年瞪着代荣光说。 “好,你带古老他们下洞,我在这里看着你的女朋友,哈哈!”代荣光说完,奸笑起来。 “代荣光——”赵丰年大声吼道,“你敢动我女人一根毫毛,我跟你拼命。” “好哇,反正我们已经拼过几次命了。”代荣光冷笑道。 这时,埃布尔转过身来,走到代荣光身边警告道:“小代,你留在这里可,但不能乱来,你想要玩这个小女人,等我们回来再说…” 第227章 帮坏人做事 “好,古老,我听您的。”代荣光满口答应。 李智慧是埃布尔的女人,她用枪指着秋霜,逼她上了直升机。 埃布尔要代荣光和阿道夫从直升机上拿下来一根绳索,几个大麻袋,一把铲子,然后带了五个人跟在赵丰年身后,走向溶洞的入口。 埃布尔问赵丰年里面有没有毒蛇猛兽,带这些武器下去够不够用? 赵丰年轻松回答说:“里面有大蟒蛇,但已经被他消灭了,就剩下几条小蛇,用不到武器,再说洞里岩壁疏松,火力过猛洞顶恐怕会导致洞内坍塌,到时大家一个都出不去…” 阿道夫挺喜欢赵丰年酷酷的样子和冷冷的语气,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和气质,很像十年前的自己。于是主动靠近他,问道:“小子,大蟒蛇是你打死的?” “是的。” 阿道夫看了一眼后面的三个雇佣兵,大家的脸上都扯着轻蔑的笑,明显是不相信这愣头小子的话,继而又调侃地问道:“大蟒蛇大吗?有多大?就你能把大蟒蛇打死?” 赵丰年白了阿道夫妻,他听出了阿道夫的用意,拿他寻开心呢,对他接下来的问题一概不回答。 找准了方向,一根大绳从山顶上放到绝壁的出口处。 埃布尔要赵丰年第一个下去,阿道夫第二个,他第三个,三个雇佣兵紧跟在后面。 光线氤氲的岩洞里,一根绳索从上吊下去,赵丰年带着埃布尔等人安全地进入洞内。 果然,下面什么都没有,就连他和秋霜之前打死的大蟒蛇和那些小青蛇和小白鼠的尸体都不见了,好像有人下来清理了现场一样干净。 “小子,你打死的大蛇呢?”阿道夫问道。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就当我在吹牛吧。”赵丰年无奈地说。 “哈哈!吹牛也不看看对像,我们都身经百战,岂能被你这个毛小子糊弄。” 后面的三个雇佣兵跟着阿道夫得意地笑起来,洞下的气氛较之前变得轻松活泼多了。 “别傻笑了,开工,阿诺和狄克你们三个在前面,我和小朋友在中间,阿道夫垫后。” 三个雇佣兵得令,举起枪按照赵丰年说的方向走在前面,阿道夫警戒地边走边转身用枪扫描身后。 “大家别紧张,我说过大蛇已经被我打死了,剩下的就只条小蛇,步子可以放快一些。” 赵丰年说完,埃布尔附和道:“听小朋友的,速度加快一点。” 这德式冲锋枪像是特意为盗墓者设计的一样,瞄准镜上面还有一个照明灯,三条枪一起指向前方,比之前赵丰年和秋霜举起的荧光石照亮的面积更大,距离更远了。 赵丰年和埃布尔步伐干练,轻松,就像旅游观光者一样。 赵丰年对身边的埃布尔说:“古爷,我带你们进洞,等一下掏到宝你们能分一点给我吗?” “当然可以。” 埃布尔亲切回答,好像两人是多年的好友似的。 “谢谢古爷。” 埃布尔见这傻小子称他为爷爷,心里高兴极了,毕竟人人都需要别人的尊敬。 赵丰年看气氛太沉闷,才说出这么天真的请求来的。他想跟这个领头人搞好关系,对他和秋霜的安全会有有帮助的。 此刻,赵丰年人在洞里,心已经飞出洞外,他很担心代荣光那畜生把秋霜给玷污了,如果是那样,他回去后拼命都要弄死他。 小半时后,六人已经走出岩洞口,前面是一个大洞天,一个暗湖和一条河岸出现在大家眼前。 再往前走就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那声音在空旷的洞内回响,像是从灵境中传来的一样,迷离而空灵。 这时,大家开始发现脚下出现了闪着金光的颗粒。一个雇佣兵捡起几颗来看,顿时惊叫起来。 “古老,是金子。” 埃布尔接过雇佣兵递过来的颗粒,用上衣口袋拿了一个微型的手电筒照了几下,兴高采烈地说:“没错,是沙金,等一下大家铲金子的时候别乱了阵脚。” “古爷,前面的河滩尽是这种沙金,我担心我们带来的麻袋装不够…” 赵丰年一句把大家的兴致提到了极致,脚步变得异常轻松起来,脸上绽放光彩。 越往前行,河岸上的沙金越多,远远的看去,那暗河边上,金光灿灿,一颗颗,一粒粒的堆满了整个河岸… “哇,这么多!” “妈的,咱们发了!” “这回轮到爷爷几个风光了。” 三个雇佣兵在前问惊叫着,艳羡着,就像自己是一个老鼠,突然掉进了米桶来,那种暴富的狂喜用语言真是难以形容。 “小朋友,前面还有吗?”埃布尔问赵丰年。 “有,但这里堆的金粒最厚,随便铲进麻袋。” “好,兄弟们,动手,今晚我请大家去艳都夜总会嗨皮。” 三个雇佣兵和阿里阿德,立即从背包里拿出麻袋和折叠铲,大家激情澎湃地往口袋里铲黄金。 远远看去,四个人就像在铲沙子,然后把袋子捆好垒起来,乍一看有点像战场上的掩体。 “好了,口袋都装满了,每人扛一袋往入口处搬运。” 埃布尔说完,率先把一麻袋黄金扛到肩膀上,这种麻袋虽然是小号的,但装满了沙金也有七十多公斤重。 别看他个子小,身板簿,肩上的力量十足。二十年的盗墓生涯,他的肩上压过的重量级文物不少,练了一肩的硬功夫。 四个雇佣兵身强体壮,扛这么一袋重物,自然也不在话下。 这些盗墓者,扛起别人的东西,脚上就像生了风一样,箭步如飞。 赵丰年故意把脚力放慢,一会儿功夫就落在了后面。 “古老,那小子没跟上,要不要等他一下。”阿道夫喘着粗气追上埃布尔说。 “不用,这小子对地形熟悉,我们在洞口处等他。”埃布尔气也不喘地说,相比之下,他姜还是老的辣。 “但,他没照明。”阿道夫担忧地说,他关心赵丰年,是因为这小子的脾气像他。 “别说了,到了入口处,你再回去接他。” 五人一路奔跑着,感觉这次太过顺利,有些不过瘾。 但等五人跑到洞口处,看到眼前的情景,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第228章 贪婪的结果 只见头顶上出去的洞口已经被异物封死,洞口下面三条大蟒蛇正伸长脖子对人虎视眈眈。 “古老,那是什么?”阿道夫抹着汗问。 “把扛包都放下。”埃布尔轻声说。 大家把麻袋从肩上卸下来,三个雇佣兵同时把枪举起来对准大蟒蛇。 “阿诺,不要乱来,这山洞受不住震动。” “古老,没事吧,我们又不是扔炸弹。” “小心为妙,万一这岩洞被雨水腐蚀年久,我们就都命丧于此了。” “那怎么办?” 阿诺急了,他想不到第一次跟古老探宝却不能动枪,真是又紧张又害怕。 “都把腰刀拿出来,我对付中间那条,阿道夫对付左边那条,你们三个负责右边那条,千万别让这畜生咬到身上。” 阿道夫的身手埃布尔是放心的,这三个新请来的雇佣兵他只知道身手不错,应该没有实战经验,所以有些担心。 三条大蟒蛇见有人来犯,抬头警惕,保持随时进攻的姿态。 “大家听我命令,把枪上的照明灯打开射向蟒蛇的眼睛,然后一起上。” 这时,四条枪头的光束射向蟒蛇的眼睛时,五个人一起扑了上去。 埃布尔身手敏捷,在中间那条蟒蛇伸长脖子向他咬来的时候,他身体向一仰,手上的尖刀划向了蟒蛇的腹部,顿时蟒蛇的血液和蛇胆汁流了出来。 阿道夫动作更是干脆利索,他巧妙地避开他那条蟒蛇的进攻,尖刀在它脖子下一划,顿时蟒蛇的头部耷拉了下来。 而那三个雇佣兵就危险了,只见一个雇佣兵被蟒蛇扑倒在地上,另两个雇佣兵只知道用刀割蟒蛇的身上,不知道蟒蛇受了刀伤,头部的力量使到了极致, 只见它昂起血盆大口一下子把扑在地上的雇佣兵的头给咬了一大口,那年青的雇佣兵惨叫一声,当即晕死过去。 这条蟒蛇得手后,又把张嘴咬向了一旁的埃布尔。 此时,埃布尔被自己对付的那条蟒蛇的尾巴缠住,一时无法分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只手臂被张口过来的蟒蛇咬掉,顿时鲜血直流。 阿道夫扑身过来,用同样的方法在袭击埃布尔的那条蟒蛇的脖子上来了一刀。然后扶住埃布尔,把他拉到了一边,忙撕下身上的衣物帮他包扎血流不止的残臂。 这时,三条蟒蛇有两条被割断脖子,蛇身在无助地卷缩甩动着,一条被划破了肚子,头只能在原地撕咬着。 阿诺见自己的一个兄弟惨死在蟒蛇的獠牙下,举起刀发疯地刺向咬他兄弟的那条蟒蛇的腹部。而另一个雇佣兵见中间的蟒蛇没死,扑了上去,学阿道夫的刀法,在蟒蛇的脖子下补上一个锋利的口子。 至此,蟒蛇死了三条,人死了一个。 突然,“叽叽”怪叫声从头顶上传了下来, 只见数以千计的灰老鼠从入口的洞里爬了下来。这些灰老鼠毛色虽然跟白老鼠不同,但都有飞身进攻的本领。 这些灰老鼠见有两个雇佣兵还在蟒蛇的身上动刀,一起飞身扑了上去。 与此同时,赵丰年扛着肩包已经赶了过来。他和坐在一边的埃布尔,阿道夫亲眼目睹了世上最惨烈的一幕。 只见数百只灰老鼠扑到两个雇佣兵的身上,数秒后就只剩下两堆血水了。 阿道夫把埃布尔扶起来拖过去交到赵丰年手里,然后从地上捡起一顶冲锋枪,对着那数发千计的灰老鼠就是一阵狂射。 顿时,洞里弹火四射,中弹的灰老鼠惨叫不绝,纷纷逃向黑洞的深处。 当一切平静下来,赵丰年发现埃布尔疼痛得一张脸都拉扯得变了形,面部惨白,眼皮上翻,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阿道夫飞身上到洞顶,然后把绳子放下来,对着洞口说:“臭小子,把绳子绑到古爷的身上。” 赵丰年照做不误,把绳子绑在了埃布尔的腋下,然后把人扶起来,帮助他把人慢慢吊上洞口。 直升机上,代荣光,李智慧和秋霜听到枪声,跑到岩洞入口处的山顶上。 当三人看到阿道夫把一身是血的埃布尔拉到洞外,惊叫起来,连忙把失去一条手臂几近晕迷的埃布尔拉到山顶。 阿道夫抬头对李智慧喊道:“把古老背到直升机上去好好包扎。” 然后他又把绳子放进洞里,低头对洞里的赵丰年大声说:“把肩包一袋一袋的捆好,我一袋一袋的拉上来。” 洞里的岩壁开始“吧啦,吧啦”地脱落石块。 赵丰年看到情况危险,立即照阿道夫说的做,把一袋袋的肩包捆好让他拉了上去。 当他把最后的一袋黄金送走的时候,洞内已经开始大面积的塌方,而阿道夫拉上最后一袋东西后却没再把绳子放下来,他是怪赵丰年害死了他的三个好兄弟,带伤到埃布尔,存心惩罚他,让他留在洞里。 赵丰年看出阿道夫的用意,立即跳起向洞口攀爬。好在他身手利索,动作敏捷,就在洞里完全坍塌时,他已经飞身跳出洞外,抓住了一根藤蔓,奋力向上爬。 赵丰年爬到山顶,看到山头明显在下陷,丢下阿道夫还没来得及扛走的五个肩包,拼命向前奔跑。 直升机里,埃布尔从疼痛中醒来。 他立即命令李智慧把秋霜绑起来,秋霜想反抗,却被代荣光一手枪壳打晕了过去。 阿道夫把一袋黄金扛到直升机里,转身想再去扛,看到赵丰年拼命的向飞机这边跑来,而他身后的山地一寸寸的深陷下去,立即跳上直升机,并命令直升机马上升上去。 赵丰年见直升机的螺旋浆开始转动起来,用上吃奶的力气奋力直追。 当他追上已经开始腾空飞起的直升机,阿道夫却不给他开门。 “陈道夫,让那臭小子上来,然后也绑起来。”埃布尔用虚弱的声音命令道。 阿道夫照做,打开直升机的门,赵丰年原地一跃跳起来,抓住直升机下面的门框,然后奋力翻身上来。 这时,直升机腾空飞起,而下面喀斯特地貌的山头瞬间深陷下去,整个溶洞完全坍塌了… 第229章 谁都不想死 赵丰年筋疲力尽地坐在直升机里,代荣光用枪顶上他的头,然后阿道夫找来一根短绳将他紧紧地绑住,推到秋霜的身边,让两人倒成一堆。 秋霜还在晕迷不醒,赵丰年见状知道大事不妙,忙用手肘将她推醒。 秋霜在摇晃中慢慢苏醒过来,她看到赵丰年,无力地道:“赵医生,你回来了?” 赵丰年眼睛泛红,嘴角神经微微搐动,嘴唇张开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们今天的下场,都是拜这臭小子所赐,古老,要怎么处置他们两个?”阿道夫问埃布尔。 埃布尔喘了一口气,抖动嘴皮说:“帮我把他们俩扔下飞机去。” 赵丰年听到这句话,立即傻眼了,他想不到这个古爷这么阴险歹毒,什么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对他来说都是轻的,他根本就是一个没人性的杀人狂。 “赵医生,我害怕。”秋霜卷缩到赵丰年的身边。 “古爷,你怎么可以这样?”赵丰年愤然问道。 “你小子害我失去一条手臂,还搭上三个雇雇佣兵的性命,把你们两丢下去已经便宜你们了。” “古爷,是你要进洞的,怎么能怪我呢?” “别说了,用你们两个人的命换我手下三个人的命,你赚大了。” “代荣光,你帮我劝劝古爷。”赵丰年向代荣光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姓赵的,你有没有搞错,要我求古爷,我巴不得你们早点死呢。”代荣光狠狠地说,嘴角的凶猛露了出来。 “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赵丰年怒吼道,而秋霜流出了害怕的泪水。 “犯法?没错,古爷我这辈子从事的职业就是犯法,那又怎么样?” “坏事做多了,是要遭报应的。” “你害我失去了一条手臂,还害死了三个人,现在我就要你得到该有的报应。来人,把他们两马上给我扔下飞机去。” 赵丰年和秋霜听到这最后一句话,脸都全吓白了,秋霜害怕得全身颤抖, 赵丰年看在眼里,心如刀割。 阿道夫拿一把手枪走过去,把赵丰年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打开机门,准备第一个推他下去… 就在阿道夫把直升机的门推开的瞬间,赵丰年把左手的拇指按在无名指第三关节上,猛然撞向陈道夫的身后, 顿时,赵丰年消失不见了,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被阿道夫推下直升机了似的。 其实不然,赵丰年附身到了阿道夫的身上,他猛冲过去,在代荣光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枪把打在他的后颈上, 代荣光肥胖的身体轰然倒在直升机上,然后用枪指着李智慧…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 埃布尔和李智慧怔怔地看向阿道夫,眼睛里都闪动着诧异的精光。 “阿道夫,你干什么?”半晌,埃布尔才大声喝道。 “阿道夫”撇嘴不回答,缓缓走向秋霜,然后蹲下来用一只手帮秋霜解开绳索,另一只手一直举起用枪口指着李智慧和埃布尔。 当他把秋霜身上的绳子解开,拉她站起来,然后把手机递到她手里。 秋霜一双眼睛也是睁得大大的,先是赵医生没被推下直升机却不见了,后是这阿道夫突然出手相救,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在电闪之间一气呵成, 但她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女人,已经感觉到是赵医生使了什么手脚,否则格局不会生发生这样逆转的变化。 于是,秋霜双后抓住手机,指向埃布尔和李智慧。 果然,如秋霜所料, 赵丰年突然又从阿道夫的身后出现,只见他一掌猛地打在阿道夫的脖子,将他打晕在地,然后冲过去,在李智慧的身上摸了一阵,从她身上找到一把手机,走向驾驶舱,用枪指着直升机驾驶员彼得的头,大声说:“把直升机开回去!” 彼得是个年青的驾驶员,他瞥了赵丰年一眼,再看看埃布尔和李智慧都被用枪控制起来了,一脸的难看,都紧闭着嘴巴不说话,愣了片刻,然后哆哆嗦嗦地问::“开回,哪里去?” “弄相山南面的杨桃村山顶,快——”赵丰年说。 彼得看了一眼导航仪,点点头说:“好…” 赵丰年把头从彼得头上拿开,让他专心开直升机, 片刻,直升机在彼得的操纵下就改变了方向,几分钟后就掠过已经完全坍塌的溶洞,向杨桃村的地界飞去。 赵丰年和秋霜手里都拿着枪,对望了一下,嘴角都凝出一抹得意的窃笑。 当直升机开到杨桃村的山顶,赵丰年要彼得把直升机降到秋霜核桃林牛圈的空地上… 彼得除了照做不误,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直升机开始下降,螺旋桨带动着强劲的风把下面核桃林里的树木吹得枝叶摇晃,发生沙沙的声响。 等直升机离地面只有两米多高时,赵丰年拉着秋霜直接跳了下去… “噗”地一声, 赵丰年和秋霜双脚都稳稳地落在地面上,见直升机立即上升,调头飞回去了。 这时,赵丰年和秋霜走向她大伯的丰圈,发现那头老黄牛自己已经回到圈中, 秋霜把枪还给赵丰生,然后动手关牛圈, 当一切恢复原状, 秋霜望向赵丰年,感觉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然后缓缓地向他走过去, 赵丰年把两只手枪插进裤袋,腾出两只手向秋霜张开,秋霜微笑着扑进他的怀里, 两人紧紧地搂抱着,四片嘴唇触到了一起, 立即,赵丰年的一只手习惯性地攀上了秋霜的胸,抓捏她的柔软。 秋霜忘情地回吻着赵丰年,舌头钻进他的口腔里搅拌… 两人享受着劫后重生的喜悦,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秋霜轻哼着在赵丰年的耳边说:“赵医生,我们到牛圈的草棚里面去…” “干嘛?”赵丰年扯笑着问道。 “今天差点吓死宝宝了,我现在就需要你的安慰…” “怎么安慰?”赵丰年装着听不懂。 秋霜美眸含情脉脉,一只手伸进赵丰年的裤子,抓住里面的长物,说:“用这个安慰…” 第230章 再不能这样 秋霜的娇躯是那么柔软,身上还有一种淡淡的少女体香,而且她握着他那物,赵丰年只觉得自己快要幸福地晕过去了。 但,他不能给她。 因为,赵丰年怕她真的怀上他的娃,而他又不能娶她,这是害她一辈子吗? 他已经恢复记忆了,做事变得有理智,会站在别人的立场去想问道。 而他失踪了这么久,家里的阿妈和美女支书沈瑞雪肯定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甚至会以为他死了… “秋霜,我们不能在这里做那事,回去再说。”赵丰年开始敷衍秋霜,不是她没了新鲜感,而他确实怕她被他搞大肚子嫁不出去。 秋霜夹着两条腿,似乎已经发情走不动路。 赵丰年拉开她的手,蹲到她面前,说:“来,我背你下山…” “这个可以吗?赵医生。” 秋霜被拒绝刚拉下的脸又开心地笑起来,她心里有一团火,两腿间开始泛滥了,但赵医生要背他,这觉得这个更难得。 于是,秋霜伏到赵丰年的背上,尽量用胸去挤压她的后背,想缓解心中的难耐与瘙痒。 赵丰年背着秋霜,步伐矫健地走下山去,两只手尽量不去触碰她敏感的地方。 当走到山下,太阳也快落山了,村里人也纷纷从山上收工回家。 快进村时,秋霜要赵丰年把她下来自己走,因为怕被别人瞧见。 赵丰年也觉得不妥,于是放下秋霜,两人偷偷摸摸地进村来,遇到人就尽量避开,怕惹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走到家,秋霜拉赵丰年上楼问道:“赵医生,在飞机上你怎么平白无故消失了呢,你会变魔术吗?” 赵丰年一愣,扯笑一下说:“不,那不是魔术…” “移魂大法,一门厉害的武功。”赵丰年随口捏造。 “真的很厉害,那老外来突然就过去帮我解开绳子,还打伤了他们自己人…” “秋霜,别说那些不愉快的事了。”赵丰年说着,跟秋霜走上二楼,舀盆水洗脸。 “不说不行,我怀疑刘大春闺女在台上说的话,也是你控制她的…” 赵丰年说罢,捏了一下秋霜的鼻子,然后在用手指在她微翘的嘴角轻轻抚摸了一下。 秋霜身体触电般的闪开了,说:“赵医生,你不洗澡吗?” 赵丰年摇摇头,说:“我们还是先做晚饭吧,晚饭后,我们穿一套白衣服去姚大昌和王大强家走走…” “你想干什么?”秋霜有些愕然。 “他们肯定以为我们死了,我们去吓死这两个王八羔子…” “别去了赵医生,晚上我们洗澡后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呢…” 赵丰年知道秋霜指的是什么事,但他现在的心思不在这事上,嘴角扯笑着说:“你配合我吓死那两个王八羔子,我回来就配合你做那事。” 这时,秋霜不乐意了,撅起嘴去煮饭,把两人早上吃不完的鸡肉拿了来热一下,放些小白菜进去,然后就将就着吃起来。 晚饭后,天黑了。 秋霜在衣柜里找出两套白布孝衣,问赵丰年真的要去吗? 赵丰年说不能便宜那两个开枪逼他们跳崖的坏蛋,必须要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秋霜不说话了,为了能早一点回来洗澡上床,她只有配合赵丰年去整人。 这时,赵丰年突然想起点事来,把两只伸进裤口袋,从里掏出一把沙金来,递到秋霜面前,说:“秋霜,就剩下这些了,你留着拿到镇上能卖些钱…” “我不要。”秋霜拒绝收下。 “这是金子…”赵丰年强调着说。 秋霜抿抿嘴,说:“我不要这个金子…” 呃? 赵丰年一愣,这大姑娘一心想做那事,要的是那种金子,难道她真的想怀上他的孩子吗?要不要成全她,给他一个娃… 不行,这么柔柔弱弱的一个漂亮女孩子,她以后还要嫁人呢,绝不能害了她。 赵丰年苦笑了一下,把口袋里沙金全掏出来,放进一个小碗里,那金灿灿的半碗沙金,估计有一百多克,卖了能赚到一两万块钱呢。 “这是我们两用命换来的,你留着,如果你真的怀上了我的娃,奶粉的钱就有了…” “我不用奶粉,自己有。” 秋霜说着挺着胸脯,她那一对高耸把胸前的衣服撑得绑紧,很是诱人。 赵丰年摇摇头,把碗搁在她的梳妆桌上,说:“你先收下这个金子,等一下我再给你那个金子…” 秋霜一听,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走上来搂住赵丰年一只手臂说:“那我们快去快回…” 赵丰年又是一愣,这可怎么办? 秋霜非要他的种,是在溶洞和直升机里看到了他的神武,所以迫不及待地想给他生出一个孩子出来吗? 早上真不该应允她,培训她的娃当什么小神医的… 秋霜拿上一根手电筒,两人穿上一身白孝衣,走下楼去。 外面月朗星明,根本不适合扮鬼吓人,但已经走出来了,就去走走过场吧。 当两人走过独木桥,来到姚大昌的家,听到他家的厨房里有人在说话, 于是两人走向他家后门,从窗子外边看进去,王大强和刘小光都在,另外一个高高大大的人坐在上席,这人竟然是刘大春。 赵丰年和秋霜对视了一下,这是两人没有想到了,村长刘大春也在姚大昌的家里,四个人正围在一张四方桌上前吃肉喝酒呢。 秋霜拉赵丰年到一边,说:“刘大春也在,我看今晚就算了吧,回去。” “别呀,秋霜,既然来了,怎么也要吓他们一下,刘大春在正好,免得我们去他家找他…” “赵医生,刘大春胆大,他可不是被吓大的,我们这样冒然闯进去,很可能人没吓到,反被他们痛打一顿赶出来。” “秋霜,有我在,你别怕,我们见机行事…” 赵丰年说着,拉上秋霜的一只手,悄然靠近姚大昌家的后门。 屋里,刘大春和姚大昌,王大强,刘小光喝得满脸红光,好像是打了什么胜仗回来庆贺一样,一个个神飞色舞,得意洋洋, 刘大春更是乐得不行,大声说话,口水都溅到桌上的菜里了,而姚大昌的媳妇蹲在灶边,往一个火盆里一个劲的烧钱纸,嘴里轻声说道:“赵医生…对不起了…我家男人,他不是故意了…你千万别怪他…只是委屈你了…你还那么年轻…” “媳妇,别烧了,过来给村长倒酒。”姚大昌醉眼惺忪地向她媳妇招手说。 突然,一股风吹来,他家后门猛然敞开, 电灯也“啪”地一声炸了,屋里顿时变黑,只有土灶和火盆里亮着诡异的火光。 接着,两个白衣人从后门飞身进来,向屋里正在吃喝的四人张牙舞爪,伸出长长的舌条… “鬼呀!” 姚大昌大喊一声,当即晕厥过去。 而刘大春两眼一瞪,眼珠后翻,口吐白沫,两只手像筛糖似的抖动起来,嘴巴也歪到一边,当场吓瘫了… 第231章 恶人有恶报 当姚大昌的媳妇看清是两个白衣鬼影飞身跳到屋里,然后一跳一跳的扑向吓呆的王大强和刘小光,也吓晕在火盆旁边,还好没有烧到她身上的衣服。 赵丰年看王大强还睁大两个眼睛看他,直接跳过去用两只手掐上他的脖子, 没等赵丰年用力,就已经晕厥过去, 剩下刘小光想站起来往屋外跑,被秋霜伸出一只脚拌倒,赵丰年放下王大强,转身追上两步,手掌在刘大光的脖子上一砍,立即也晕死过去… 赵丰年看到这番情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很恐怖,像从地狱里传来似的, 秋霜听了都觉是瘆得慌,搂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轻声说:“别笑了,你想连我也吓死吗?” “哈哈,秋霜,你死都死了,还这么搞笑,哈哈!” 这句话是赵丰年说给虽然吓瘫了,但还没晕的刘大春听的,让他彻底的相信今天真的遇到鬼了。 笑罢,赵丰年拉着秋霜的手,像一对僵尸跳出屋外,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其实,赵丰年和秋霜没有走远,回过头来扒在窗子往屋里看,良久,屋里晕厥的人还没醒来,才知道屋里的五个人,三个真被吓晕了,一个真被吓瘫了,一个真被拍晕了,才开心的离去。 回去的路上,两人不打手电筒, 摸黑过独木桥时,赵丰年差点掉下桥去,被秋霜拉了一把,这桥她天天走,几乎闭着眼睛就能走过去。 两人回到屋里,先把孝衣换下来,再去开灯上楼。 “开心死了!” 走上二楼,秋霜跳起来搂住赵丰年的脖子,在他脸上又亲又吻。 “你这女鬼,放开我。”赵丰年开玩笑地说。 秋霜不依,两只脚架到了赵丰年的腰上,说:“赵医生,你现在被女鬼缠身了,甩都甩不掉…” 两人在二楼的外廊上搂着,虽然这里离村子比较远,还是怕被别人看到, 于是,赵丰年关上灯,搂着秋霜的臀蛋儿走进厨房,直接进了她的房间,把人放到床上, 房间里也没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进屋里来。 秋霜松下两只夹在赵丰年腰上的脚,身体倒在床上,两只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不放,拉他压到自己的身上。 “赵医生,你现在就给我吧…” 秋霜有些迫不及待,一双大眼睛在黑暗中闪烁,含情脉脉地盯着赵丰年的眼睛看。 赵丰年将她的两只手掰开,坐到床沿上,说:“秋霜,你让我歇歇气…” 秋霜扫兴地从床上起来,走过去开灯,然后对赵丰年说:“赵医生,我去提水进来,我们一起泡个鸳鸯浴…” “不用,秋霜,你听我说…” “说什么呀,跟你扮鬼吓人,弄得我一身汗,还不准我洗澡吗?” 秋霜说着,甩手走出房间,然后开始往房间里运洗澡水, 一会儿,七八桶水把她房间里的浴桶装满了,她再往桶里撒些净身叶倒碗牛奶,然后背着赵丰年脱衣服走进浴桶,开始悠然自得地泡起来澡来。 她就当赵丰年不存在,眼睛刻意地不去看他,举起一只白嫩的手臂用浴水淋着。 “秋霜,你今天几岁了?” 赵丰年发现秋霜在生他的气,所以主动的开口问道,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是谁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秋霜撅起嘴巴说,明显在生赵丰年的气了。 “秋霜,别生气,我不动你是为你好…” “去,为我好,是对我不感兴趣了吧?”秋霜说着,白了赵丰年一眼,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赵丰年无奈地走到浴缸边,用手给秋霜的身上浇水,帮她揉搓肩膀,说:“尽说气话,你这么漂亮,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能对你不感兴趣吗?” “那你为什么不想跟我好了,是玩腻了吗?” 赵丰年扑哧一笑,用手往她脸上弹了一些水,说:“要说玩,也是你玩我,还绑起来玩,不是吗?” 秋霜听罢,把头偏向一边,双手在胸前搓洗着,说:“我不玩你了,自己玩自己总可以了吧?” 噗嗤! 赵丰年又忍不住笑起来,看她一双手在水里揉洗自己胸前的一对柔软,很是无语,这个村姑太调皮太可爱了吧,摇摇头说:“怪不得你胸前一对那么大,原来是自己天天在搓洗…” “你,我搓洗我的,关你什么事了?” “啧啧,听这语气就是小孩子脾气,还没成年吧?”赵丰年抿着嘴嘲笑道。 “谁说我还没成年,我今年已经满19岁了…” “19岁?”赵丰年有些愕然,这村姑长得有些早熟,看不出是十九岁的花季少女了。 “我的身份证就在第二个抽屉里,你不信去拿来看看。”秋霜负气地说。 “不用看了,我信,但这样我就更不能碰你了。” “谁稀罕你碰我了,我又不是没有男人…” “哟,小小年龄有男人了,你男人呢,在哪里?”赵丰年说罢,故意四处望了望。 秋霜撇撇嘴说:“早被我打跑了,要不然能让你躲在我这里两天?” “秋霜,你成熟稳重,真看不了你才19岁,大概是生活让你变得早熟的吧。”赵丰年感慨地说。 “我父母死得早,我哥前几年又掉下山崖,一直是我在照顾他,我不早点成熟能行吗?” 秋霜说着低下,开始伤感起来,不知不觉眼角渗出了泪水。 赵丰年看她挺惹人同情的,不愿面对她的伤感,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后,用两只有力的手帮她按摩两边的肩膀。 秋霜的皮肤细嫩光滑,大概是跟她的年龄有关,如果是二十好几的大姑娘了,天天上山劳动,再泡更多的牛奶浴身体也会变得粗糙了。 “赵医生,别动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这怎么能说是同情呢?”赵丰年说着,两手捏得更勤了。 “我一个大姑娘刚才拉你上床,你却拒绝我,分明就是看不起我,现在又来讨好我,不是同情是什么?”秋霜口齿伶俐,根本不像是一个从小在山里长的姑娘。 “什么大姑娘,十九岁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姑娘,还不适合生儿育女…” “你,赵医生,你欺负人。”秋霜委屈地说,泪水从眼眶里成串地掉进了水里。 赵丰年看罢,傻眼了,在他看来的尊敬和爱护,在她的心里却是欺负和侮辱,难道真的要逼他再一次出手,把她压在身下,用力的轰炸才叫疼爱吗? 如果真是这样,这杨桃村的女人也太过荒谬了… 第232章 双枕难眠夜 其实,不是秋霜荒谬,也不是赵丰年太把自己当回事,而是赵丰年还在兵王的光环里,把自己看得很正直,伟大。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来到杨桃村的近一个月来,连续作战,边阴间里的女鬼都不放过,有些力不从心了,所以爱惜自己的身体来。 秋霜泡完澡,从浴桶里出来,穿上一件小睡衣和一条小裤衩,然后躺到床上拿起本小说在看,不想再跟赵丰年费口舌。 这时,轮到赵丰年洗澡了, 他先放掉浴桶里的人,然后往浴桶运水,秋霜没给他放净身叶和牛奶,他就泡了个纯净水澡。 当赵丰年脱下衣物进浴桶时,秋霜忍不住瞥过头来,看到他那儿直愣愣的,比任何宝物都还要让人心动, 于是她放下书本,像刚才赵丰年一样,走到他背后,给他的两边肩膀按摩。 “秋霜,你上过高中吗?”赵丰年被秋霜按摩着,全身放松,问道。 秋霜沉默了一下,本来是不想告诉赵丰年,但现在自己都给他按摩上了,跟他继续玩冷战已经毫无意义了,于是缓缓地回答道:“上过半年…” 赵丰年听罢,不用为什么就知道她读不下去的原因了,于是不痛不痒地夸了一句说:“能考上高中的都是人才。” “赵医生,你没上过高中吗?”秋霜随口一问。 “我,当然也是淫才。”赵丰年身上舒服,变得幽默起来。 秋霜看到清澈的水里,依稀看到赵医生那物泡在水里,向她致敬,暗暗地咽了一下口水,一只手悄悄滑下他的前胸,开始撩拨他。 “秋霜,别这样…”赵丰年想制止她,但又不好直接将她的手拿开,只有任她抚摸着。 赵丰年没多大反应,秋霜倒先吐气如兰起来,在赵丰年的耳边娇喘道:“赵医生,请你再给我一次…” 赵丰年摇摇头,说:“不能再给你,但我可以带你离开杨桃村,送你去读职校,学到一门手艺,然后在城找份工作…” “不,我家里还有两头牛,那儿也去不了。”秋霜说罢,停下按摩。 “现在全村的人估计都知道我们俩死了,我们还能在这村里出现吗?明天我要刘海莉来帮你把牛卖了,然后带上这半碗沙金跟我进城,我给你找一所最好的中等职业技术学校…” “我什么都不懂,学什么呀?” “学美容,把理论知识学好,然后再来研究一下你自己配的树叶牛奶浴,为什么能让你美白,如果把这个研究透了,我帮你找投资在城里开一空美白洗浴中心,用不了几年,你就变成美女总裁了…” “美女种菜?我现在就是呀。”秋霜挖苦地说。 赵丰年抓住秋霜的一只手,把她拉到浴桶前,微微一笑,说:“你这么聪明漂亮,进城一定能干出一番事业来的…” 秋霜苦笑一下,说:“赵医生,我没有你那么大的抱负,如果村里真的容不下我,我出去打工就是…” “打工?那就真的埋没人才了。” “赵医生,别说了,我跟你一样,就是个淫才…”秋霜说罢,伸手里浴桶里,要去抓赵丰年泡在水里的那物。 “不行。”赵丰年快速地抓住秋霜的手,没让她抓着。 这下,秋霜急了,大声说:“赵医生,你再经我一次,我什么都听你的…” “同意去读技校?”赵丰年问。 秋霜抿抿嘴,点点头,跟杨桃村里大多数女人一样,为了那点事不顾一切。 “你要知道,这可是最后一次…”赵丰年指着秋霜的鼻子说。 秋霜立即点点头,微笑着说:“嗯!” “把窗帘拉上,我们早点做,早点休息。” “嗯,嗯。” 秋霜应了声,然后站起来去拉窗帘,赵丰年趁机从浴桶里站来,光着身子,一把将秋霜从她身后抱起来,放到床上。 赵丰年脱去秋霜身上的衣物,然后伏到她两腿之间,用嘴唇去亲吻她粉红的两片花瓣, 很快,她那儿浸出蜜汁来,赵丰年再用舌尖去舔,用嘴去吸,弄得秋霜轻哼连连,全身的快乐细胞都舒展开来,双眼迷离,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只感觉像飘浮在云端,腾云驾雾地游向仙境… “赵医生,给我,我要…”秋霜娇喘连连,变得焦灼起来。 赵丰年停止侵袭,在她两腿间抬起头来说:“要什么?” “要,要你的那里…”秋霜轻声说。 “要什么,大声说,我没听清楚。”赵丰年故意挑逗她,想看看她的忍耐极限。 “我,我要你的那物…” “要它干嘛?”赵丰年继续挑逗。 “要它,进我的里面去…快,我受不了了…”秋霜全身燥热,红潮润红了脸。 赵丰年感觉再不给她就要出人命了,于是起身伏到她面前,亲吻她的嘴唇, 谁知秋霜自己伸手下来,抓住他那物往她那里塞,饥渴得不要不要的, 赵丰年顺水推舟,做了件成人之美的好事,然后有节奏地开始制造快乐… 这时,秋霜叫得更放肆了, 她这里没有邻居,怎么叫都行,感觉叫得越大声就越快乐,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高度亢奋,舒畅得死去活来, 而赵丰年虽然在应对形势,但也跟着快乐起来, 快乐的人生不能没有女人,而女人的快乐也不能没有男人,女娲造人,就是一凸一凹,当两者合二为一时,就能制造出无穷的乐趣。 当赵丰年把秋霜推向快乐的云端,自己也受不了了,但他没有就地发泄,而出拿出来,在秋霜的体外洒脱… 她太年青,他不能让她未婚先孕,因为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她去奔命。 秋霜红潮未退,大脑带一片迷糊,不知道赵丰年还有这么一个小动作,满足而幸福地睡去,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接下来等着她的将是一个美梦。 赵丰年自己清理污物,然后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这充分说明他的体质好,连续作战这么些日子,完事后竟然没睡意, 其实,是因为他刚恢复记忆,有很多美好的回忆需要温习一下,比如读高二的他,那年正是十七岁。 人生不能重来,但回忆可以穿越到过去,回到那一段阳光灿烂,青春骚动的年华… 第233章 十七岁那年 十七岁那年,赵丰年就读于阳光市第七中学。 体育课上,同学们在踢足球,赵丰年盘坐在草地上顶着太阳练家传的《民草药纲》里介绍的气功, 感觉丹田处一阵热暖,一股股气流凝聚,扩散,游遍全身,大脑里从未有过的明朗,燥热,知道已经快练成了,结果运气过猛,走火入魔,当场晕倒过去。 几个同学把他抬到医院室,校医给他打了强行针醒来。 “赵丰年,你没事了吧?”年青漂亮的女校医打完针问道。 赵丰年没有回答,晃晃脑袋,眼睛盯在女校医的脸上,胸前看了数分钟,然后缓缓地说:“我没事,倒是姚医生你…” “我怎么了?” 赵丰年皱眉凝神,用自己观察到的结果告诉她:“姚医生,你宫寒郁结,性生活不协调呀!” 姚淑馥娥眉一蹙,俏脸微红,冷冷地说道:“你就一学生,胡说些什么?” “我没胡说。”赵丰年很镇定。 “反了你,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你是医生。” “你听说过学生给医生看病的吗?” “没听说过,但你最好把手伸过来让我给你把把脉。” 姚淑馥看赵丰年动机不纯,轻蔑一笑,说:“我看你是刚才中暑大脑烧坏了,快去大医院做脑部CT吧!” “不用,我正常着呢,快把手给我。” “呃,你小子胆子不小,敢来揩女校医的油,你不怕被开除吗?” “姚医生,我知道你丈夫是管纪律的张副校长,但你确实有病,我不得不帮你瞧瞧!” 说罢,赵丰年强行把姚淑馥拉到病床边坐下,开始他的诊断。 赵丰年将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按在姚医生的手腕动脉上,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触感。 但眼下不是占便宜的时候,先治病要紧,动脉向确定是宫寒郁结之症,开是开始向她体力输送真气。 赵丰年体力的真气有限,非常珍贵。 一股温热真气,通过他的手指输送进入姚淑馥的身体里,然后在他内力的引导下游走于宫寒郁结部位的周围。 伴随着舒泰的感觉,姚淑馥盛怒的脸绽开了笑容。 姚淑馥感觉浑身酥麻无比,舒畅之感如电流般,在身体里流淌,贯穿。 “真舒服…” 这一下,姚淑馥忍不住发出一声颤巍巍的感叹声。 听到姚医生勾魂摄魄的声音,赵丰年手指不稳,险些当场失态,他瞥了姚医生一眼,只见她双颊一片驼色,那副娇羞的模样,尽显秀色可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可以了吗?”姚淑馥轻声问道。 赵丰年点头,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已经耗尽,松开姚淑馥的手。 姚淑馥脸烫得像火烧一般,不敢去看赵丰年的目光,刚才太丢人了,居然发出那种高潮后的叫声。 那种舒畅之感,她记得好几年没有过了,她确实有宫寒病,看来这小子确实有些“望闻问切”的中医功夫,估计他祖上是行医的。 “姚医生,怎么样?” “现在是精神多了,但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晚上你试一下就知道了。”赵丰年嬉笑着。 姚淑馥脸上一窘,骂道:“试什么?你这臭小子,人小鬼大,还不快上课去了。” “如果有效果,记得找我再把脉一次。” 姚淑馥无语地摇摇头,说:“再说吧,倒是你小子,中暑刚醒,不要做剧烈运动。” “好的,记得晚上找我那张副校长试一次。” “滚!” 姚淑馥怒斥道,把赵丰年赶出医务室。 好在医务室里就她和赵丰年两个人,要不然让他们同学听到,会让她这个女校医难堪死的。 赵丰年耷拉着脑袋来到足球场。 看到体育老师还在上课,正在进行沙坑三级跳远科目的考试呢,赵丰年又坐到一边闭目练功。 “下一个,赵丰年。”体育老师喊道。 “杨老师,赵丰年中暑了,就免考了吧!”肖力伟在体育老师身边提示道,他是班长,比体育委员罗再远爱出风头。 “他不考就没成绩,我只能记零分。” 赵丰年在班上弱暴了,来自农村,成绩靠后,经常拖全班的后腿,这次却猛然睁开眼睛大声说:“老师,我考。” “赵丰年,你行不行?”肖力伟问。 赵丰年不鸟肖力伟,这班长跟他是一个寝室的,在人前喜欢装好人,背地里却把他和几个差生往死里整,每周末不是罚去捡垃圾就是安排去扫厕所。 低着头,赵丰年来到40米的助跑道上。 体育老师看赵丰年慢腾腾的样子就来气,大声命令道:“赵丰年,快点!” 在体育老师的催促下,赵丰年跑动起来,但他记得姚医生的话,不能做剧烈运动,于是迈着太空慢步跑向沙坑。 “赵丰年,你搞什么鬼?” 杨老师生气了,他教体育已经十年,从没遇到学生用这种态度考试的,简直没把他这个体育老师放在眼里。 花了一分钟,赵丰年跑到三级起跳线时,动作更慢了。 当,赵丰年脚踩到起跳线时,突然屈膝一跳,瞬间腾空而起—— 顿时,全班同时都张大嘴唇,眼睛睁得圆圆的,就连体育老师也看傻了。 嗖! 一声轻响,赵丰年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然后扑地一下双脚稳稳地落在沙坑里。 马上,有两个同学拿着皮尺跑过去测量。 天呀!赵丰年竟然跳出了18.30米的好成绩,打破了1995年英国人埃德沃兹创造的18.29米的男子三级跳世界记录。 尼妈,太不可思议了! 体育老师提笔的手微微颤抖,这个成绩他不敢记录呀! 杨老师定定神,对从沙坑里走出来的赵丰年,说:“赵丰年,你再跳一次!” 赵丰年瞥了体育老师一眼,懒洋洋地说:“老师,我没力气跳了。” 体育老师被赵丰年当众拒绝,拉下脸来,大声命令道:“赵丰年,你再给老子跳一次。” 赵丰年听得出体育老师发火了,但不理他,走到原先的地方坐下,闭目练功。 我擦!, 赵丰年这怂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牛逼了? 全班同学愕然。 第234章 九头牛拉回 体育老师刚想冲过去教训人,但下课铃声响了。 “肖力伟,罗再远你们两过去把赵丰年给我拽起来,带到我办公室。” 得到体育老师的命令,肖力伟和罗再远走到赵丰年身边,两人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使劲一扯。 我擦!纹丝不动,这小子屁股像生了根似的。 两人使出吃奶的力气,但还是没把赵丰年从地上拉起来。 “杨老师,我们拉不动。”肖力伟喘着粗气求助。 体育老师回过头来,感觉有些意外,大声说:“全班男生给我一起上!” 哗啦! 全班男生蜂拥而上,大家组成一个拔河队,劲往往一个方向揣赵丰年,赵丰年气定神闲,闭着眼睛,以一敌百,任肖力伟他们怎样合力拉住他的手,硬是一动不动的。 “赵丰年,你太厉害了!” 听到一个女生惊叫的声音,赵丰年想睁开眼睛,但气息正在运行,不能分心,他手臂一弯,猛然一放。 哗啦! 全班36个男生一个压一个,倒在地上,呲牙咧嘴地叫痛着。 那个夸奖他的女生,赵丰年听着像是校花韩晓雪的声音,睁开眼一看,却是肥妞李慧兰,立即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赵丰年,起来!” 李慧兰把一只肥胖的手递给赵丰年,李慧兰的体重是赵丰年的两倍,力气自然不小,她抓住赵丰年的手使劲一拽。 赵丰年好男不跟女斗,自然就被李慧兰拉了起来。 “胖兰,好样的!” 肖力伟向李慧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体育老师看罢摇摇头,悻悻地走了。 全班同学回到教室,赵丰年坐在自己靠后的位子上继续练功。 他闭目养神,语文老师进来喊起立,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站起来。 语文老师名叫吴季德,是个半大老头子,十分钟前他在学校贴吧里看到一条最火的视频,视频的男主角就是没站起来的赵丰年,这小子他以前名字都记不住,现在火了,全校师生恐怕没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了。 因为贴吧视频的标题是:赵丰年以一敌百,却过不了美人关。 吴老师开始上课,他今天上的是一篇文言文《水龙呤》,辛弃疾写的,板书课题后,他朗读道:“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阑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时下,夏天刚刚结束,这是高二的第个一学期。 吴季德不想多事,自顾自地上他的课,但十几分钟后,他发现全班58个同学竟然有一半以上学赵丰年样子闭目神睡觉,这帮兔崽子模仿能力太强了吧,好的不学专门学坏了,看来再不拿点态度出来,这课没法上了。 “赵丰年,你给我站起来!”吴季德轻拍一下讲台,大声喊道。 立即,所有装睡的同学都睁了眼睛,只有赵丰年不为所动,好像根本没听到老师在喊他。 坐在赵丰年前面的韩晓雪转过身来,轻拍了一下赵丰年的脸,说:“赵丰年,快醒醒!” 赵丰年被迫从练功的意境中走出来,他揉揉眼睛,问:“韩晓雪,怎么了?” “老师叫你站起来回答问题。” “啊?” 赵丰年望了一眼讲台上的语文老师,看他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赵丰年,这节课你最用功了,你给大家说说这篇《水龙呤》是什么意思?” 听语文老师阴阳怪气地要他翻译文言文《水龙呤》的意思,赵丰年精神立即一振,这节课吴老师在说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怎么解释呢? “《水龙呤》呀?”赵丰年喃喃地问。 “对,快给大家翻译成白话文。” 赵丰年凝神冥想,大脑豁然清明开朗起来,开口回答道:“这个嘛,意思就是…楚地的天空,千里弥漫着清爽的秋气,江河水流向天边,秋色天际。远望遥远的山岭,有如插着玉簪的螺髻,向人们呈献愁恨…” 赵丰年突然发现自己能张口就来,而且思维清晰,说得滔滔不绝,甚至把连老师都不知道的晦暗典故也说得头头是道,说到兴致之处,他离开课桌,走上讲台… 叮铃铃! 下课铃响了,赵丰年说道:“这节课我们就上到这里,下课。” “起立!”班长肖力伟喊道。 “老师休息!” “同学们休息!” 赵丰年大声说,向大家摆摆手,一时竟然把站在一旁的语文老师吴季德给无视了。 “赵丰年,行呀!有点当老师的天赋,下节课你继续给我上。”吴季德走过来对赵丰年说,表情严肃,不像在开玩笑。 “老师,我不行!”赵丰年推辞道。 “你小子深藏不露呀,害我给你当了半节课的学生。”吴季德愤恨地说。 “我那都是瞎猫遇到死耗子,下次不敢了。” “不是呀,赵丰年,你说得很好。”学习委员张子燕走过来说,她学习成绩好,人长得漂亮,而且能歌善舞,还是学生会的文娱部部长,她可不是随便夸人的。 “老师,你先走吧,我找赵丰年聊聊。” 张子燕外号燕子,性格外向,为人随和,是老师的没有不喜欢她的,吴季德从张子燕手中接过教案,走出了教室。 “赵丰年,你跟我过来。” 张子燕把赵丰年带出教室,韩晓雪追到门口就不好意思继续追了,因为张子燕把赵丰年带进了教室最左边的广播室。 张子燕多才多艺,不但是学生会文娱部的部长,还是学校广播室的播音员,这广播室就是学生会分给她这部长专门管理的。 跟张子燕走进干净整洁的广播室,赵丰年贪婪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因为里面书香气味十足,容不得人有半点邪念。 “说吧,怎么回事?” 张子燕一副质问的口吻,好像赵丰年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 “什么怎么回事?” 赵丰年听不懂,愕然地看着张子燕,目光从上往下移动,停在她胸前。 “你别给我装了,从你体育课中暑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力大无穷,而且聪明过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擦! 真不槐是学生会干部呀,冰雪聪明,观察能力特强,不做侦探绝对可惜。 第235章 关你什么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赵丰年冷冷地说,一句话就把张子燕问得哑口无言,一张俏脸微微红润起来。 但,张子燕毕竟不是简单的角色,她走过去把门关上,轻轻走到赵丰年的身边,在他跟前露出一张绝美的笑脸,说:“你想让我成为你的什么人呢?” 呃? 这燕子什么意思,难不成想勾引老子? 赵丰年邪恶的想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奸笑。 张子燕能力太强,目前在大七中还没人敢追她,所以一直没男朋友,这让她多少有些孤独求败的欲望。 “我喜欢的是韩晓雪。” 赵丰年低着头说,张子燕太强势,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没等她做出任何表态,自己先表明了立场。 “我管你喜欢谁,不喜欢我就行…” 张子燕说完就要走,赵丰年拉了她一把,逼她退到墙边,一只手撑到墙上,脸凑过去。 这下,张子燕慌了,心怦怦直跳,竟然仰起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赵丰年嘴角扯出一抹坏笑,用两只手指在张子燕的嘴唇上碰了一下,然后迅速走开。 张子燕睁开眼睛,看到赵丰年用手擦了擦嘴巴,一副吃干抹净的样子。 “张子燕,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噌地一下,张子燕的小脸红到了耳根下,重重地低下了头。 这时,赵丰年总算体会到,男人不仅要长得帅,还要有些本事才行,他打击了张子燕的嚣张气焰,吹着口哨开门走出去。 “韩晓雪?” 赵丰年看到韩晓雪站在门外,惊讶地喊出声来。 韩晓雪没想到赵丰年会突然开门出来,讪笑一下,然后尴尬地跑向教室。 她不会早就站在门外偷听了吧? 刚才自己对张子燕说喜欢韩晓雪,不会被她听进去了吧?天呀,这可怎么办? 赵丰年惴惴不安地回到教室,刚好上课了,班主任刘月悦拿着一摞英语作业走进教室。 班主任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一套紧身西装套裙,身材高挑,貌美肤白,刚从师范院校毕业出来两年,听说男朋友出国进修去了。 走上台讲,班主任说:“昨天晚自习的作业,我连夜改出来了,现在发给大家。” 我擦! 这班主任也太卖命了吧,不值得呀!赵丰年心里喊到。 “张子燕,98分。” “肖力伟,95分。” “韩晓雪,91分。” … “赵丰年,19分。” 老师,我不值得你这么拼命呀!赵丰年嘀咕着走上讲台,从班主任手里接过作业本后,就看到她一下子晕倒在地。 “刘老师!” 赵丰年大喊一声,看到全班同学都吓呆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快,背到医务室!” 张子燕命令道,赵丰年看到班主任脸色煞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连忙招呼韩晓雪,肖力伟过来帮助,把班主任刘月悦扶到自己的背上。 “赵丰年,快!” 张子燕说,要其他同学在教室里自习,自己和韩晓雪,肖力伟跟赵丰年一起去医务室。 很快,四人把班主任送到学校医务室。 “你们刘老师怎么了?”校医姚淑馥看到赵丰年把老师刘月悦背进来,急忙问道。 “应该是心肌梗塞突发。”赵丰年回答。 “你怎么知道?” 肖力伟问道,他和医务室其实生病的同学都把好奇的目光投到赵丰年的身上。 赵丰年没有回答,在韩晓雪和张子燕的帮助下把班主任放到了病床上。 “赵丰年,心肌梗塞可不是小病,弄不好要出人命的,你们还是送大医院吧。”姚淑馥手足无措,紧张起来,她就会给学生治些伤风感冒的小病呀。 “姚医生,来不及了,你先给她做做人工呼吸吧!”赵丰年说。 “我?”姚淑馥愕然。 “对呀,你是医生。” “不行。”姚淑馥说着,把脸背了过去。 “班长,你上。”张子燕说。 “不行,不行,班主任醒来知道我吻了他,她非揍死我不可。” “别说了,我来!” 赵丰年自告奋勇地说,韩晓雪和张子燕却异口同声地反对:“不要!” “姚医生,你这里有银针吗?” “银针?”姚淑馥突然想到赵丰年会一些中医,立即说,“有,是中医院赠送的,我从来还没有用过。” “那太好了,请你拿过来。” 姚淑馥打开下层的一个医柜,拿出一个精致的牛皮袋子递给赵丰年。 赵丰年从里面取出一排细如牛毛的银针,说:“把帘子拉上,我要施针了。” “我们不能看吗?”张子燕问。 “不能。” “你不会真的要给班主任做人工呼吸吧?” “当然不会。” 赵丰年把帘子拉上,解开班主任白衬衣的钮扣,心里叫道:美女班主任,不是我有意要见你的庐山真面目,确实是情况特殊,对不住了! 呼! 赵丰年深呼吸了一下,对着班主任高耸的大胸脯开始下针,他用的是精妙医术中的太乙神针,因为是第一次下针,手指微微颤抖。 好不容易,赵丰年把细如牛毛的银针刺到班主任胸口的几处穴道之中。 这时,赵丰年再吸一口气,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挨个用手指在每一根银针后轻轻一弹。 噌! 银针自行抖动起来。 弹了数分钟过后,赵丰年收针,迅速把班主任胸前的衣服扣上。 把帘子拉到一边,几张焦急的脸立即呈现在赵丰年的面前。 “赵丰年,怎么样?”肖力伟关切地问。 赵丰年摇摇头,大家看到班主任一动不动的,原本煞白的脸变成了酱紫色。 “快看,班主任怎么了?” “她的鼻孔在流血!” 大家惊愕无比,韩晓雪和张子燕吓得脸色都白了。 这时,赵丰年也无法镇定了。 毕竟是亲自第一次下针,是什么样的结果他也无法预料。 赵丰年额头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一脸骇然之色。 “赵丰年,你究竟会不会针灸?”肖力伟揪住赵丰年衣领问。 赵丰年没反抗,心想:心肌梗塞突发,用太乙神针行针一遍,疏通全身血管,患者应该会好起来的呀! 但是,眼前班主任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有恶化的迹象,这可怎么办? “把班主任治死了,我们要你小子陪葬。”肖力伟恶狠狠地说,用力甩开赵丰年的衣领… 第236章 都给我滚开 这时,校医姚淑馥把手放到刘月悦老师的鼻下,感觉到已经停止呼吸,吓得小脸立即煞白,手指也变得哆嗦起来。 咣当! 医务室的门猛然被推开,校长刘德柱沉着脸走进来,他的光头似乎比以往更尖更亮了。 “刘老师怎么了?” 听到校长的问话,医务室里的人全吓傻了,特别是赵丰年和姚淑馥,简直是慌得六神无主,四条腿在微微打颤。 “校长…” 张子燕红着眼睛看着校长,因为只有她知道班主任刘月悦是校长刘德柱的亲生女儿,这个她上星期六跟老妈去参加小舅婚礼发现的,校长还给了她一百块钱红包的封口费,说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刘老师是他校长的女儿。 校长刘德柱走到病床前,看到女儿的脸呈酱紫色,鼻孔溢出几滴血,顿时呆若木鸡,眼泪夺眶而出。 “你们几个怎么不把老师送往大医院?” 刘德柱指着赵丰年等人问,他的脸色吓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我们…” 班长肖力伟看机会来了,镇定地说:“校长,本来我是主张送往大医院的,但赵丰年却非要自己给老师治病…” “什么?你一个学生给老师治病,这不草菅人命吗?你被开除了!” 校长说着,一耳光扇了过去。 啪! 大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赵丰年的脸上,大家明显看到他的脸歪到了一边,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现了出来。 咳咳! 突然,两声轻咳从病床上传来,大家都把目光从赵丰年的脸上移到躺在病床上的刘老师的脸上,只见她慢慢睁开眼睛,酱紫色的脸淡化变成了健康的嫣红色。 “怎么了?” 刘月悦看到床边围满了人,立即起身坐起来。 姚淑馥用纸巾把刘月悦鼻孔下的血迹擦干净,摸了摸她的额头,跟正常人一样,于是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刘老师,你真好了呀!” 张子燕满心欢喜地说,旁边的韩晓雪脸上也绽开了无比青春的笑容。肖力伟一脸的惊愕,校长刘德柱的表情更是复杂,想高兴又挤不出笑意来,想继续骂人又没了借口,一时尴尬极了。 赵丰年捂着脸悄悄站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 “赵丰年,你去哪儿?” 刘月悦问道,作为老师她对自己的每个学生都是关心备至的。 赵丰年看了班主任刘老师一眼,不支声低着头走出医务室的门。 “刘老师,校长把赵丰年给开除了。”张子燕委屈地说。 “什么?为什么?” 刘月悦把责怪和不解的目光投到了老爸刘德柱的脸上。 “这个,这个…” 刘德柱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姚淑馥立即走过来说:“刘老师,你得的是心肌梗塞突发,你们班这几个学生送到医院室我不敢治,是赵丰年用他的祖传针灸把你从鬼头门里拉回来的。” 听姚医生说出实情,张子燕和韩晓雪抽搐着下巴,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这个老小子,不分青红皂白,你这校长是怎么当的?” 刘月悦指着刘德柱骂道,姚淑馥,肖力伟和韩晓雪看到愣住了,这刘老师胆子也太大了吧,校长她都敢骂,而且是指着脑门骂的。 “这个,同学们,对不起,我去把赵丰年追回来。” 刘德柱说着站起来追了出去,张子燕和韩晓雪扑到病床上和班主任刘老师紧紧地抱在一起。 这三个美女,虽然是师生关系,但从外表看去像却是三纸妹,一个比一人年轻,一年比一个漂亮,让站在一旁自诩有几分姿色的姚淑馥黯然失色。 “现在几点了?” 刘月悦问道,她还有最后一节课,不能让学生在教室里干坐着呀。 “刘老师,十点半了。”姚淑馥看着钟表说。 “十一点我还有最后一节课,我们走吧。” 刘月悦说着从病床上起来,姚淑馥急忙说:“刘老师,你大病刚愈,需要多休息。” “不行,我不能旷课。” “刘老师,我去帮你请假吧!”张子燕说。 “不用,我跟三班的学生说好,今天去公布他们班第一次月考的英语成绩的。” “但是刘老师,你的病还随时会发作,把赵丰年找回来,让他再帮你多针灸几次,才能把你的病彻底根除掉呀!” “赵丰年?” “对,他可是个小神医呀!” 姚淑馥把赵丰年抬得高,就能掩盖自己的无能为力,人家是神医,我就一个医学院毕业的专科生怎么能跟他比呢? “小神医?” 刘月悦看向姚医生,张子燕和韩晓雪在她身边不住地点头,好像很认同姚医生说赵丰年是个小神医的说话。 “好吧,姚医生,我听你的,我们先走了。” 刘月悦说着在张子燕和韩晓雪的陪同下,离开了医务室,像没发过病似的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很快,上课铃响了。 刘月悦拿着英语试卷走向高二(3)班,走到门口她却没有进去,先到自己的七班去看看。 站在教室玻璃窗外,刘月悦看到数学老师刘定泽站在讲台上,赵丰年也在里面,但他正在往书包里塞课本,好像真的要离开。 立即,刘月悦拿出手机给校长打电话,说:“老小子,我的学生赵丰年整理书包要走人,你马上到校门口去拦截他,我的病还需要他给我针灸,如果你让他溜走了,我们父女都没得做。” “好好,我马上去!”刘德柱在手机里应允道。 赵丰年背着大书包站起来走向教室门口,数学老师刘定泽喝住道:“赵丰年,你去哪里?” “回家。” 赵丰年冷冷地说,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张子燕立即追出教室,拉住赵丰年的手臂。 “赵丰年,别走,校长已经知道错了,正到处找你呢。” 赵丰年甩开张子燕,说:“你别安慰我了,我本来就不是读书的料,没人会在意我的。” “我在意!” 韩晓雪突然从自己的坐位上站起来,她腼腆地说,一张粉脸桃红,美丽极了! 赵丰年呆呆地看了几秒钟,暗暗咽了一下口水,但还是毅然转身走出教室… 第237章 我求求你了 赵丰年下定决心离开, 不是校长那一句开除的怒吼,而是自己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的练练功,然后回村里当神医去。 所以,在韩晓雪温柔的表白中,赵丰年选择离开。 因为,他知道以自己的条件,想要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留在身边,就必须有保护她,爱护她的能力。 而他离开,正是为了想拥有这样的能力。 韩晓雪和张子燕默默地回教室。 赵丰年背着书包走到校门口,却被校长刘德柱拦住了。 “赵丰年,上课时间你去哪儿呀?” 赵丰年一看是校长,既然已经被他开除了就没有什么顾虑了,于是抬起脑袋不屑地回答说:“你管老子去哪里!” “赵丰年同学,你这样跟校长说话是不对的。” “少批评我,想要我跟你道歉吗?门都没有。” 刘德柱哈哈一笑,挠挠自己的光头,说:“赵丰年同学,需要道歉的人是我,我误会你了。” 呃? 赵丰年顿时愣住了,自己没听错吧?这高高在上的校长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往日的威严哪儿去了? “别愣着了,跟我回去吧!” “不回。” “你刚上高二,这样回去荒废学业,太可惜了。” “不要你管。” “哈哈,这脾气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喜欢。” “…”赵丰年无语,他已经铁定心肠放弃学业,回家练功了。 “留下来,我要团委给你一个学生会zhuxi当当。” 校长刘德柱开始用好处诱导赵丰年,他坚决不能让赵丰年离开,因为他一离开,自己的宝贝女儿就要跟他闹掰,家里已经有一个智障的儿子够闹心了,如果再加上一个女儿成天跟他板着脸,他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 “再给你单独安排一个办公室。” “…” “再给你配两个美女助手。” 赵丰年眼睛一亮,这待遇哪是当学生呀,跟做太子没什么区别,于是脱口而出:“我要韩晓雪和张子燕。” 刘德柱听赵丰年终于开口了,笑笑说:“行,那两个校花就归你了,哈哈!” 听校长回答得这么干脆,赵丰年想了一会儿,说:“不行!” “怎么,反悔了?” “不是,我要自己去竞聘学生会zhuxi。” “没有我提携,你能行吗?” “没有你我照样行。” “行,小子,算你有种。” “但,我当上学生会zhuxi后,你要安排韩晓雪和张子燕到我手下工作。” “可以。” “还有…” “你说——” “我要请一个星期的假。” “这个不行,我不能让你回家。”刘德柱冷着脸说。 “我不回家,在寝室里。” “在寝室干嘛,睡懒觉呀?” “你管我干嘛,你就当我请一个星期的病假好了。” 刘德柱看赵丰年变得不耐烦起来,怕他又变卦,只有沉住气点头说:“好吧,我去帮你请假,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 赵丰年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搞定校长,让他老人家乖乖地听自己的话,这事在以前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呀! “校长,那我先回寝室了。” 赵丰年说着给校长鞠了一下躬,然后转身向寝室方向走去,他现在迫不及待的就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好好的练练功,认真的的琢磨一下更厉害的医术。 “去吧!” 刘德柱向赵丰年挥挥手,看赵丰年不进教室,大摇大摆地向寝室方向走去,无奈地摇摇头,为了留下这个小子,他可下了血本,还得帮他去请病假,他这校长当得够窝囊的了。 但,他一想到这一切是为了女儿,为了女儿的一切,只有苦涩地笑了笑。 走到食堂,赵丰年买了几个包子当早饭,然后一边吃一边直奔学生公寓三栋五楼,要寝客大叔开门进去把书包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下楼翻墙而出。 赵丰年跑上学校背后的小高山,在几丘荒废的稻田里练功起来。 赵丰年气息练得差不多了,双耍些招式,手脚像有一种磁力牵引着迈出拳脚,感觉奇妙极了,心里乐得开了花。 用了两个多小时,赵丰年才把几个招式练习了一遍。 为了验证自己练习的武功是否有效,赵丰年站到高高的田坎上,下面是一丘荒田,长满了杂草,却有两层楼高,他准备从这高度跳下去,如果自己练习的武功有效,落地时自然无碍,如果无效,自己这辈子可就栽在这里,再也爬不起来。 想到这里,赵丰年心里微微打颤,这也太冒险了吧! 万一把腿折断了,这辈子可就太不值了,自己还没交女朋友,连接吻是什么滋味都还不知道呢! 但,赵丰年决定做的事就算有再大的风险他都要尝试一下的。 于是,赵丰年纵身一跳。 嗖! 耳边传来风的声音,落地时赵丰年紧张极了,但脚尖触地时自动地向前打了一个滚,化重力为旋转力,骨碌一下就没事了。 我擦,这太神奇了! 赵丰年从草地上爬起来,欣喜若狂,脸上洋溢着劫后重生的微笑。 … 放晚学后,校长刘德柱拎着一袋水果和一袋土特产爬上学生公寓三楼五楼512寝室。 肖力伟看到校长拎着东西走进寝室来,心想坏了:是谁透露他副市长儿子的身份的,他好不容易隐瞒了一年多,最后还是功亏一篑,校长肯定有事求他那当副市长的爹,亲自给他送礼来了。 看到校长亲自登门拜访,肖力伟有些过意不去,从上铺下来把礼物接在手里说:“校长,有事您说,用不着给我送礼。” “你是寝室长是吧?”校长问。 “不是,我是班长肖力伟。” “那就对了。” 我擦! 真是找我爹办事了,肖力伟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微笑。 “校长,以后别这样的,给学生送礼,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好!”肖力伟为难地说。 “没事,你帮我拿给赵丰年就行。” “什么?”同在一个寝室的罗再远也凑了过来,他听到校长要给赵丰年送礼,这就意外了。 而肖力伟当即石化了,嘴角尴尬地抽动了两下,说不出话来。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给老子送的礼呀,那也不能给赵丰年那小子送呀,他赵丰年何德何能,受得住校长这么贵重的礼物吗? 第238章 他妈的意外 校长刘德柱背着手走了,要见的人没见到,很是沮丧。 赵丰年这小子去哪里了? 他的书包在床上,但人却没了影子,难道出去买吃的去了? … 第二天放晚学,校长刘德柱又拎着两土特产来学生公寓三栋五楼512寝室找赵丰年, 赵丰年又不在,他把东西递给肖力伟,要他务必交给赵丰年,说如果赵丰年回来,要他到校长办公室一趟。 但,赵丰年消失了两天,晚上根本没回寝室睡觉。 同寝室的肖力伟,罗再远和杨敬祖把校长送给赵丰年的土特色都瓜分完,能吃的都吃光了。 … 第三天放晚学,校长又拎东西来到学生公寓三栋五楼512寝室,这时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同寝室的三人在篮球场打球未归。 刘德柱把两袋土特产放到赵丰年的上铺悄悄走了。 但是,校长“三顾寝室”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校园,其传奇色彩不输给当年刘备的“三顾茅庐”。 刘备“三顾茅庐”是为了诸葛亮,而校长刘德柱“三顾寝室”是为了一个学生,这个学生的名字叫——赵丰年。 这下,赵丰年在七中更火了,不认识赵丰年的老师都想看看这个让校长刮目相看的学生长什么样子。 一个星期后,七中第三十六届学生会干部竞选在学校报告厅举行。 这是全阳光市学校目前最大的一个报告厅,能容纳一千二百多人,过去叫阶梯教室,现地挂牌为“道德讲堂”,是学校精神文明建设的阵地,也是学校开展大型室内活动的场所。 大厅前面是一个巨大的电子屏幕,显示着此次竞选的标题和学生会图案。 学生会干部竞选由学校团委组织,主持人是团委书记陈凯燕,她是个有品味,有气场,有个性的美女书记,组织能力特别强。 竞选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有请下一位竞选选手——周世杰。”陈凯燕拿着无线话坐在台下说。 这时,一个高瘦的男生走上竞选台,对着高架话筒开始他的演讲:“尊敬的领导,各位同学:我是高二(1)班的团支书周世杰,我要竞选的职位是组织部部长一职。组织部是分团委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我校学生组织工作开展的重要帮手。我对此职位很感兴趣,我相信我能胜任这份工作,同时希望学校能够给我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 演讲结束,坐在下台的五位老师就开始给竞选选手打分。 “下面,有请最后一位竞选选手——赵丰年。” 赵丰年? 这个名字如雷贯耳,观众席旁听的一千多个学生立即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细声议论起来。 “同学们请安静,赵丰年同学来了没有?” 团委书记陈凯燕对着话筒说,目光在门口搜索。 突然,一个穿着蓝色校服,一身污泥的学生走出报告厅,直接上了竞选演讲台,他就是赵丰年。 认识他的同学立即大声喊道:“赵丰年来了!” 喔! 台下立即一阵欢腾,终于见到这个传奇学生的庐山真面目了,长得挺帅的,但穿着太邋遢,好在步伐稳健,神采奕奕。 陈凯燕被同学的热情感染到了,嘴角扬起了笑容。 这排场,有大明星出场的气场! 赵丰年走上竞选台,手抓高架话筒,看到下面的评委老师有他的班主任刘月悦老师,立即紧张起来,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朗声说:“尊敬的各位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 说罢,赵丰年向台下评委老师们鞠了一个躬, 然后接着说:“首先感谢学校给我这样一个来展现自我的机会。这对我来说不仅是一次机遇,更是一种挑战。下面请允许我作一下自我介绍,我叫赵丰年,是高二(7)班的一名差生,今天我竞选的职位是,学生会zhuxi…” “好样的,赵丰年,我们支持你!” 张子燕在台下站起来大声鼓动说,她刚才续竞文娱部部长,已经演讲完毕,坐到台下。 “赵丰年,我们支持你!” 上百人同声附和着,接着掌声雷动。 刘月悦和陈凯燕五个评委老师都感到纳闷,这赵丰年都还没正式演讲,就有这么多人拥护他,这小子到底好在哪里呢? 仅凭他在学校贴吧的大力展示视频和校长“三顾寝室”的言传可没行。 赵丰年摆摆手,台下立即安静起来,他继续演讲道:“我来自饮水村,学习成绩差,上个星期还无故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刘月悦和陈凯燕微微皱眉,这赵丰年怎么一直在数落自己的不是呢?这可犯了演讲的大忌呀,他这样胡说一通,谁还会给评高分呢? 傻不拉几的,快下去吧! 陈凯燕在心里骂了一句,失望地摇摇头。 但是,她又听到赵丰年演讲道:“…这都是我的过去,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因为学生会zhuxi不是孬种,是全校几千学生的楷模,我要当好这个楷模,带领学生会干部积极参加各种公益活动,为全校四千多名师生服务,在这里我不想说太多的废话,上个星期,我到学校后面的小高山去跟那里的村民谈妥,租了他们二十六亩的荒田,我准备带咱们新一届学生会干部,利用双休日挖地种菜,然后买给学校食堂,救济学校上五百余名贫困学生…” “好,赵丰年,好样的!” 张子燕双带头欢呼叫好,台下掌声沸腾,把演讲推向了高潮。 陈凯燕微微点头,刘月悦脸上露出了欣慰的欢笑,其他三位评委也都在评分表格上写下了最高分。 这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开窍了,真是难得呀! 刘月悦微笑着摇摇头,陈凯燕看到了,问道:“月悦,是你的学生吧?” “是呀!” “不要要求太严格,我看他能行。” “谁说他不行,我上星期三心肌梗塞突发,还是他施针救我的呢。” 陈凯燕一脸的诧异,问道:“他还会治病?” “当然,校长三顾寝室,就是去请他到我们家去帮我复诊的。” 刘月悦笑着说,陈凯燕看到她脸上的那份得意与幸福,调侃道:“我经常痛经,他能治好吗?” “你先上台宣布竞选的结果再说。” 刘月悦和陈凯燕是同样同期分配到七中任教的,两人在大学还是闺蜜,所以无话不谈,可以任意调侃。 陈凯燕拿着学生干部竞选演讲总分统计表缓缓上台,脸上洋溢着满意的微笑,对着话筒大声宣布道:“本次学生会干部竞选,各部部长已经选出,明天张贴在学校公示栏上,现在我只想宣布大家最期待的一项,本次竞选出的学生会zhuxi就是——赵丰年!” 第239章 搞勤工俭学 立即,台下掌声雷动。 陈凯燕邀赵丰年上台,她是团委书记,分管学生会,学生会会长就是她的得力助手,所以向他伸去一只手, 赵丰年再次走上台来,看到陈凯燕书记那手白嫩如玉的手,愣了一下,不敢去触摸。 “赵丰年同学,恭喜你当选为我们大七中新一届的学生会zhuxi…” 陈凯燕说着,手还伸在那儿,有些尴尬, 赵丰年看罢,立即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把陈凯背的小手紧紧握住。 “男神,男神…”台下有女生开始起哄,有不少数附和着。 赵丰年感觉美女书记的手柔软无肯,舍不得松开,但听起起哄的人越来越多,只有松开。 说也奇怪,赵丰年一松开陈凯燕的手,台下的起哄就戛然而止。 陈凯燕最后宣布本次学生会干部竞选结束,大家有序离开。 赵丰年灿然一笑,然后走下台来,感觉身上有份看到的荣光, 虽然,这个学生会zhuxi没有工资,只有义务的为师生服务,但那是一份有担当的荣耀,是用金钱买不到了。 赵丰年在演讲时说到他在学校后面的小高中租到了二十几亩的荒地,要领带学生会干部挖地种菜救济贫困生,帮助他们完成学业。 他这不是信口开河,确有其事。 一个星期前,赵丰年在小高山练了三个小时的武功,看到太阳快落山了正准备回学校,看到一支浩浩荡荡的送葬礼朝他这样走来。 唢呐吹响,钱纸飞扬。 赵丰年为避开晦气,从另一条小道下山,不料脚下一滑跌入刚挖的土坑里。 这土坑是埋死人的,赵丰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从坑里爬出来,但土抗太深,他怎么也爬不上去。 赵丰年把蓝色的校服脱下来系在腰间,露出一件白色的衬衣,心想:功力还是不够,以后还得加强练习呀! “臭小子,你跳到我爹的官地去干嘛?” 赵丰年抬头一看,一个披麻戴孝的年青人对他吆喝道。 “哦,是孝家的人吧,快拉我出去,我是风水先生的徒弟,师傅要我先跳进来测试一下这坑够深了没有。”赵丰年胡扯起来。 一根锄头把伸下来,赵丰年胜利地从坑里爬了出来。 “你是孝子吧,快告诉我你爹是怎么死的?”赵丰年看这孝子还非常年轻,故好奇地问了一句。 那人赵丰年挺像那么回事,于是哭丧着脸介绍起来,他说他叫杨忠义,他爹杨贵全是这小高山村的村长,昨晚吃饭酒喝多了,把骨头当成肉包子吃下去,结果吐不出来,活活给咽死了。 “你爹是哪年生的?” “羊年。” “左青龙,右龙虎,羊五行属土,这墓地坐北朝南确实是块风水宝地呀。”赵丰年掐关手指说,他除了自修本家的《民草药纲》,还买了几本看风水算命的书来说,略有心得,所以多说了几句。” “小师父,酉时下葬会不会太晚了点?” “我师父说酉时才能下葬吗?”赵丰年问。 “是呀!” “他老人家来了吗?” “没来,他把葬礼时辰安排妥当后,中午吃饭多喝了几杯就睡下了。” 赵丰年眉头一皱,怎么会有这样不负责任的风水先生呢?太没职业道德了。 “能告诉我你爹是哪月哪日哪时生的吗?” 杨忠义摇摇头,正好浩浩荡荡的送葬礼来了,把棺材摆在一边,等待吉时下葬。 赵丰年看了一眼棺材前的灵牌,看到死者的生辰八字,然后掐着手指在心里排算起来。 “不对呀,这棺材里的杨村长是个大富大贵之命,寿命最少得有七十五年,怎么会就这样挂了呢?” 赵丰年狐疑起来,再一次的盘问杨忠义老人咽气的时间。 “不对,这里面绝对有问题。”赵丰年心里叫道。 离下葬还有半个小时,赵丰年在棺材前走动了几个来回,对杨忠义说:“有问题,把棺材给我打开。” “小师父,你要干什么?” 杨忠义问道,他拿灵牌的弟弟和几个堂兄也都围了过来。 “我要验尸。” “什么?你这可是对我爹的大不敬,我们坚决不同意。”杨忠义反对道。 “是呀,人都死了还验什么尸?”杨忠义另一个堂兄也反对。 “杨村长一世英名,却有你们这几个不孝之子。”赵丰年骂道。 杨忠义和几个披麻戴孝的孝子面面相觑,这小师父的语气不对,难道棺材里真的有问题? 杨忠义在大堂兄的耳边嘀咕了一会儿,然后大声说道:“开棺!” 什么,开棺?送葬的亲朋好友都愣住了,他们小高山村虽然只有几十户人家,但入殓后的死人他们从古至今是从来不开棺的,这下可是破了先例了呀!不怕死去有怨气吗? 很快,棺材打开。 赵丰年走到棺材边,用手摸了一下死者的额头,喉咙,只花一分钟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们等我一下。” 赵丰年跑到树林里找来两把藤叶,疾步回来对杨忠义说:“给我两个碗。” 杨忠义找来两个碗,赵丰年将两种藤叶捣成汁。 “进去把你爸扶起来。”赵丰年对杨忠义说。 什么,进棺材里面去? 杨忠义瞪圆了眼睛,但事以到此只有听从小师父的安排,他爬进棺材里把死人的头扶起来。 “小师父,你要干什么?” 杨忠义急得挤出几滴眼泪,人都死了,还这样折腾,他怕他爹在九泉之下不会原谅他。 赵丰年把一只碗递到死者嘴角,强行将藤叶汁灌进去。 一会儿,赵丰年再摸摸喉咙突出的地方,发现骨头松软了下去,然后再灌第二碗苦藤汁。 等药汁浸到死者的心脏,赵丰年从皮带里拨出一根发头细小的银针,这是他上次给班主任刘老师施针时偷偷藏了一根的。 赵丰年将银针插入死者的胸膛,在心脏处快速插拔弹针,手法熟练而老道。 最后,赵丰年握手死者的手腕气脉,开始输送真气。 渐渐地,死者的身上冒出了热气。 杨忠义和围在棺材边的兄弟姐妹都瞪大了眼睛,大家想都不敢想往那方面去想,但尸体真的开始有了些体温… 第240章 命不该绝呀 真的太些神奇了!一旁看到的人心里都惊异不已。 突然,棺材里早已经断气多时的杨贵全轻咳了几下,一双眼睛睁开起来。 我的天! 胆小的立即跑着散开,只有杨忠义跑不动,但他老老实实地感受到自己的爹活过来了。 这他妈的太猪血了吧! 杨忠义心里喊道,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爸,你醒了!”杨忠义颤抖着嘴唇问。 杨贵全张开惨白的嘴唇,呆呆地说:“义儿,这是哪里?” 立即,几滴滚烫的眼泪从杨忠义的眼眶滴落下来,死去的爹真的活过来了… 杨贵全见儿子杨忠义没回答自己的问题,自己从棺材里站起来。 “你们都披麻戴孝,谁死了?” 大家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身来,看到杨贵全穿着寿衣站在棺材里,脸色煞白,吓得走不动路了。 “三叔,是你活过来了吗?” 杨忠义的堂兄大胆地问道,杨忠义也从棺材里站起来,大声说:“兄弟姐妹们,不要怕,我爸死人变活人了!” 杨贵全看这架式,想起昨晚的情景,也吓傻了! 杨忠义把老爸从棺材里扶下来,站到赵丰年的身边,说:“兄弟姐妹,叔叔阿姨,是这位小神医把我爸从棺材里救活过来的,我们一起谢谢他。” 杨忠义带送葬队上百人齐刷刷地在赵丰年面前跪下。 杨贵全也想跪下,被赵丰年拉住了,说:“杨村长,您老使不得。” “小神医,是你救了我,我得谢谢你呀!” “不用谢,是您老命不该绝。” “但如果没有你,我就被这一帮不孝子孙给埋了。” “哈哈,你命中有贵人,不会被活埋的。” “小神医,你就是我的贵人呀!” “也许是吧。” 赵丰年谈谈地说,上前一步大声说:“大家都起来吧!” 赵丰年走过去把杨忠义扶起来,后面的人也纷纷站了起来。 “先把土坑填了吧,免得家畜或人掉进去出不来。”赵丰年拍拍杨忠义的肩膀说。 “好!” 杨忠义叫土工把坑填上,硬拉着赵丰年和送葬队回村喝酒去了。 就这样,赵丰年认识了杨贵全和杨忠义父子,成了一村之长的救命恩人。 洒桌上,赵丰年问起小高山的那些荒田时,杨村长说那是他们村的田,这里离市区不远,村里的人都进城做事,没人种田了。 于是,赵丰年很轻松就从杨忠义手里租到了那二十多亩田地。 但,杨村长要赵丰年在家里住上几天,以表感谢之情。 赵丰年正想在小高山上再练几天功,于是答应了杨村长的要求,他早上六点起床,吃了杨村长家的油茶早餐后就上山练功,中午十二点回家吃饭,午休两个多小时,下午三点又上山继续练,到七点才下山吃晚饭,晚饭后洗个澡,赵丰年就上床睡觉了。 就这样,一天接一天,转眼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但,在这的短短一个星期里,赵丰年的气力突飞猛进,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天早上回到寝室,赵丰年从罗再远的嘴里知道校长“三顾寝室”找他的事,还送给他半口袋的土特产,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还知道9点钟在报告厅进行学生会干部竞选演讲,他要校长帮他报名了的,所以好好洗漱一遍就直奔向报告厅。 谁知他就那么随心一演说,竟然还真当上了学生会zhuxi。 竞选会结束,陈凯燕和赵丰年走下台来,刘月悦把赵丰年拉到陈凯燕身边,说:“以后陈凯燕书记就是你的直接领导,你的工作要听众她的安排。” 赵丰年点点头,对这个美女书记非常满意,她年轻,漂亮,是个男生都喜欢! “老师我也恭喜你成为新一届的学生会zhuxi。” 刘月悦俏脸凝笑,当着陈凯燕的面把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到赵丰年的面前,赵丰年愣了两秒,受宠若惊地和自己的美女班主任握起手来。 赵丰年紧握刘月悦的丰肌秀骨,感觉到温暖细腻,一时又舍得得松开。 “听说你还懂中医?”陈凯燕看罢,插了一句,问道。 刘月悦听陈凯燕这么一问,把小手从赵丰年的大手里扯脱出来。 “哦,略之一二。” 赵丰年谦逊地说,目光一直两个美女老师的脸上交替。 刘月悦和陈凯燕相比,虽然两人都是美女,但刘月悦更高傲冷艳一些,陈凯燕更妩媚脱俗一些,赵丰年都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现在快放晚学了,明天到我的办公室来,帮我把把脉。”陈凯燕对赵丰年说。 “好!”赵丰年满口答应。 “凯燕书记,你别急,我已经约赵丰年明天到我家去帮我复诊了,你就等等吧!”刘月悦抢先说。 “是吗?”陈凯燕望向赵丰年。 赵丰年心里嘀咕,老师怎么也可以说谎呢?班主任刘老师根本没约他呀,怎么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心里虽然对刘老师不满,但她是自己的班主任呀,不能得罪,只有对陈凯燕书记微微地点点头,说:“是的,我已经跟刘老师约好了。” 刘月悦心中一凛,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误导自己的学生说谎,下次一定得注意,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那好吧,我们下次再约。”陈凯燕说着转身走了,似乎对刘月悦有些不满… 赵丰年看了班主任刘月悦一眼,然后追了出去,发现陈凯燕书记已经走到停车场,上了她那两辆玫红色的桑塔纳轿车,于是停下脚步。 但陈凯燕却通过后视镜看到了赵丰年,把手伸出车窗,对他招招手,让他走过来。 赵丰年小跑到车窗前,陈凯燕问道:“是你的刘月悦老师要你追来的?” 赵丰年愣了一下,摇摇头回答说:“不是…” “那是你自己追来的了?”陈凯燕秀眉微蹙问道。 “嗯…”赵丰年应了声,点点头。 陈凯燕嘴角一扯,轻轻笑了一下,说:“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车呀!” 啊!上车? 赵丰年又愣住了,他一个学生上一个美女老师的车,边上还有同学和老师看着呢… 陈凯燕看赵丰年犹豫不决,大方地说:“别犹豫了,我先请你去外面吃个饭,然后带你回家帮我把把脉…” 第241章 错过的青春 赵丰年回忆到这里,头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不得不停止下来,睡到秋霜的身边,感觉好了许多。 其实,也没什么好回忆的了, 他没上校团委书记陈凯燕的车,因为他无意中捕捉到韩晓雪向他投来的目光,那目光清冽而深情,头微微地摇晃着。 所以,赵丰年跟陈凯燕说他还要上晚自习,以后有时间再为她把脉。 陈凯燕开车走了,但后来再也不提把脉的事,倒是赵丰年主动向她提出要为她所脉,陈凯燕婉言拒绝了。 大概是那天赵丰年选择了校花韩晓雪,而把她这个美女老师晒一边,让她心寒,所以不想再搭理赵丰年。 很快,陈凯燕就有了男朋友,她带到学校来,赵丰年看到了,高高瘦瘦的,帅是有些帅,但就是显得弱不禁风。 这样一来,赵丰年心里就有了一个遗憾,如果当初跟陈凯燕上车,那时候她还是单身,吃晚饭过后回到她家给她把把脉,如果自己主动撩拨她,说不定能把她给上了,做她的小男朋友,或者让她包养什么事也不用做了,整天玩玩电脑就行,日子一定过得特别舒畅… 如果那样,他后来就不用悄悄带韩晓雪去开房,结果发现韩晓雪是城里人,早就不是雏儿了,瞬间扼杀了她在他心目中纯情玉女的形象,没干完事他就走了,之后再也没联系。 至于班主任刘月悦,赵丰年去她家跟她复过诊,又下了几针,趁她睡着的时候用力的抓捏过她白嫩的胸,感觉比阿娇和韩晓雪的手感还好。 从那次过后,赵丰年开始迷恋上了女人的胸,每次看到漂亮的女人,目光首先落在别人的胸前,如果胸合格了再看脸,如果不合格,直接就无视了。 陈凯燕比他大五六岁,但她身上成熟女人的韵味让赵丰年难以释怀,她是大学舞蹈班出身,五官出众,身材匀称,性感,特别那手白得近乎透明,他永远难以忘记那一次握她手的感觉… 如果真和陈凯燕好上了,他很可能会读完高中,考大学,就不是去报名参军,受部队教官非人残酷的训练。 在部队里,好在他有底子,练就一身的气功和掌法,在跟战友格斗中脱颖而出,几乎无人能乱,连教官都怕他几分,怕打不过赵丰年当众出丑,当然这是一起受训的战友的需求,他本身从来没有以下犯上的意思。 那段时间,赵丰年身体苦,心里更苦,因为他们训练营里没有女兵,有时候看到母猪都暗暗地冲动了一下。 后来,赵丰年因为在受命执行一次任务中,用枪劫杀了正在扣动扳机枪杀儿童的杀手奥巴牛,他是奥巴尔的弟弟,从而引发了奥巴尔这个非洲小国武装分子头目劫持我方驻非大使馆的三名工作人员的事。 赵丰年因祸得福,跟五个女子特种兵一起去营救人质,他激动得一夜没睡好觉,发誓一定要泡个女兵来泄泄自己的阳刚之气。 谁知他见到冷艳过后就不想动其她女兵了,因为她的高傲的性格,高冷的气质深深地吸引了他,后来因为看她洗澡,受不了才把站在一边的荞蒂裤子扒下… 那次爽是爽,就是没有尽兴。 有机会得再找个西方性感尤物弄弄,否则心里会永远留下缺憾的,最好是能找到荞蒂他每人,因为他赵丰年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在杨桃村什么功夫没练成,学了不少的床上功夫, 真不知道是杨桃村的妇女成就了他,还是他成就了杨桃村的妇女,反正各有所需,各有所取,相得益彰。 赵丰年在床上想到这些,身体里又蠢蠢欲动起来,那儿粗鲁地膨胀着,急切需要安抚。 此时,月亮已经掉进山头,只有暗淡的星光透进窗子来。 赵丰年看到秋霜背对着他侧身睡,她上穿一件小白色汗衫,下穿一条花桥小短裤,呼吸均匀,美臀圆翘。 赵丰年忍不住把手搭在她的臀蛋上,轻轻抚摸了一下,见秋霜没被弄醒,又把手伸到她胸前。 哇! 隔着衣服都这么过瘾,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呀。 赵丰年又把手伸进秋霜的汗衫里,只摸了几下他就受不了了,身体里的那股邪火熊熊燃起, 他轻轻地,有些猴急地褪去秋霜的短裤,然后提起那物就找准方位,发现她那儿湿湿的,滑滑的,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 赵丰年再也受不住了,一要到底,感觉秋霜微妙的紧致,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而秋霜嘤地叫了一声,然后又没了声音,似乎又睡着了。 于是,赵丰年趁机轻入浅出,体验曼妙的感觉。 他不想把秋霜弄醒,因为怕她又骂他是流氓医生,坏事做尽,谁在她今晚躺在他身边呢,在他急切需要安抚的时候,翘着臀儿睡在那儿,他能受得了吗? 给自己找了一个进入的借口,赵丰年更坦然畅快了。 但,好景不长。 秋霜似乎醒过来的,身体一翻仰睡到了床上,两条腿张开,那儿洞开,像在吸着凉气。 赵丰年不敢动弹,秋霜一会儿又睡着了,呼吸均匀,吐气如兰,嘴唇微微张开,在暗淡的光亮中显有几分鬼魅的诱惑。 赵丰年悄身过过跪在秋霜的两腿间,然后轻车熟路,一滑溜又进了,秋霜又轻哼了一下,但没睁开眼睛,呼吸一如既往的均匀。 于是,赵丰年又开始暗箱操作起来,由浅入深,由慢到快,就在他快缴械的时候,秋霜被他摇醒了,睁开了眼睛。 身体不由向里边一缩,摆脱了赵丰年的偷袭。 “赵医生,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干什么?”秋霜说着坐了起来,双手捂住下面。 赵丰年脸上一阵尴尬,好在房间里光线暗秋霜没看到,他讪讪地笑了一下说:“我睡不着,想跟你做那事…” 说着赵丰年又要掰开她的两条腿,被她用手一拍,说:“刚弄的,又要,你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秋霜,别管我的身体是不是铁打的,我现在就要你…”赵丰年说着,想霸王硬上。 秋霜两条腿夹得紧紧的,说:“不给,你想要就要,没那么便宜的事…” 第242章 说句好听的 赵丰年从来没求过人,这次却为了解决生理需要,跪到秋霜面前磕头说:“秋霜,你就行行好,让我弄完吧!” “不行。”秋霜斩钉截铁拒绝。 “你要我怎样做才肯答应呢?”赵丰年继续央求。 秋霜嘴角一抿,回答说:“你说点让我高兴的,只要我乐了,我想怎么弄都行…” 赵丰年心中一凛,为了早一点把生理问题解雇,大脑高速运转起来,说:“秋霜,我喜欢你,你像花儿一样美丽…” 秋霜听罢,抿嘴一笑,说:“去,太没诚意了。” 赵丰年又想了想,说:“秋霜,你这么漂亮,我是真心喜欢你,我爱你的鼻尖,嘴唇,下巴,锁骨,粉头…” “停,太肉麻了!” 秋霜制止赵丰年继续说下去,心里暗暗高兴,把两只手从膝盖上放下来,并且两条腿微微张开。 赵丰年一看就知道秋霜心动妥协了,立即热血沸腾起来,一把将她搂住,放平在床上,然后跪到她两腿之间,再一次的合二为一,猛烈推送。 “赵医生,你这是爱我吗?简直是摧残…”秋霜躺在下面不满地说。 赵丰年听罢,动作慢了起来。 他抓起秋霜的一条腿,停止动作,舌尖在她小腿上撩拨着,最后含上她的一根脚指,秋霜立即哼叫起来,身体微微颤抖, 她做梦都想不到,赵医生会把她的脚指含进嘴里,这不是疼爱是什么呢? 于是,放开心情哼叫起来,只是下面痒得难受,催促道:“赵医生,别亲脚指了,快动呀…” “动什么?”赵丰年装作糊涂。 秋霜娇喘一下,说:“动我呀…” “不动。”赵丰年也卖弄起来,挺看腰就是不动。 “赵医生,别这样,你好帅,你是全世界最帅的医生了,快,快给我…”秋霜梦呓般地说。 赵丰年听罢,咧嘴一笑,腰间用力挥动起来,让身下的秋霜立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摊开四肢享受着… 赵丰年得偿所愿,用力开拓,心想此时世界肯定有无数对男女正在享受男欢女爱,他和秋霜算是幸福的一对了,于是更加卖力了, 秋霜像一只发情的小猫,欲罢不能。 赵丰年要秋霜配合着换了几个姿势,直到两人快乐得快脱虚了,才双双的到达巅峰,晕晕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赵丰年就起床了, 秋霜睡在一边,用衣服搭在胸前,依旧是那么的具有诱惑力,好像永远都吃不够的美食一样,赵丰年嘴馋地又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翻身下床。 他坐在梳妆台前找来一只笔和纸,在纸上写了几句话的留方条,但这留言条不是给秋霜的,而是给刘海莉的。 写完字条,赵丰年打开走出秋霜的房间, 走到楼下,走出吊脚楼,赵丰年没有忘记把大门拉上,因为秋霜睡在床上呢,如果有小偷摸进她的房间,看到床上那一身美肉,肯定会不顾一切扑上去的。 天开始蒙蒙亮, 赵丰年远远看去,杨桃村浸在乳白色的晨雾中,宁静安详,颇有几分仙境的韵味。 赵丰年走上田埂,过独木桥,发现有些村民已经在田间地头割牛草了,只听到镰刀“嗖嗖”割草的声音。 当赵丰年来到村卫生所,看到院门紧闭,刘海莉应该还没起床,于是绕到后屋的小道去看,窗子没关紧,依稀看到床上躺着女人。 赵丰年想敲窗把刘海莉弄醒,然后亲自叮嘱她一些事,但转念一想,他已经把该说的都写在纸条上了,于是把纸条从窗子的缝隙塞了进去,正好掉在书桌上… 屋里的刘海莉一觉睡到大天亮,穿着一套萌萌的睡衣从床上起来,发现书桌上多了一张纸条,拿到手里一看,腿晃了一下,立即坐回到床沿上,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刘海莉看到纸条上写了三件事,但没看出来是谁写的。 第一,接受赵顶天已死的事实,杨桃村的村医暂由她刘海莉顶替,工资每月两千,从赵顶天的工资卡取出,剩下的放在卡里,有机会拿给他的父母, 而赵顶天的身份证和工资卡就在睡房书桌中间的那个抽屉里,密码可以重置。 第二,陪赵顶天一起死的还有一个人,她就是秋霜,秋霜家里有两头牛,要刘海莉帮她代卖,卖得的钱三七分成,秋霜那份,会有人来跟她要的。 第三,赵顶天和秋霜是被枪打下山崖死的,但这事不可张扬,就当着什么也没发生过,大家还像以前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该受到惩罚的人也已经受到惩罚了。 最后还有一句,就是要叶欢欢多看些医书,自学也可成才。 这份留言条虽然没有留下姓名,但刘海莉感觉到就是赵顶天给他写的,他要莫真的死了,要莫真的藏起来了,把村卫生院交给她,那是对她的信任,但她毕竟不是学过医科专业的,感觉这份责任沉甸甸, 但每个月两千块钱的工资不少,这对她无疑是一种诱惑与挑战,先做做看看,边做边学习,不懂的知识就去乡里的院长问大医生,她是高中毕业,不相信自己当不了一名合格的村医。 当刘海莉双手捧着留言条的时候,赵丰年和秋霜已经穿上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过一线天,下天梯,来到了通向城镇的岔道上。 赵丰年穿的是秋霜哥哥秋勇的衣服,黑色短坎粗布衣,大裤脚,显得特别有精神。 而秋霜换了一身蓝色的短坎背心,一条大裤裙,她面容姣好,五官精致,特别是胸前一对饱满把衣服撑得绑紧,很是惹人眼球。 岔路上没有别人,只有赵丰年自己看着,但还是忍不住暗暗地咽了一下口水。 “赵医生,别用那种眼色看我好吗?”秋霜说。 赵丰年嘴角一扯,笑着说:“秋霜,你这是第一次出门,你要适应这种目光…” “为什么?”秋霜有些愕然。 “因为,城市里遍地是色狼,有钱人十有九色,你这么年青漂亮要当心了…” 第243章 美容培训班 说话间,一辆货车从江水县方向开来, 赵丰年走到路边将车拦下,问司机去哪儿,司机看赵丰年和秋霜是山里人,都穿着民族粗布衣,毫无戒备地回答说去拉空酒瓶去阳光市,想进城就坐到驾驶室后排。 赵丰年连连说谢,唤秋霜上车, 两人坐到驾驶室的后排,把喜悦到挂到脸上,笑得都很开心, 司机是个中年人,额前的头发掉得差不多了,但身体挺结实的,挺着一个啤酒肚,他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两个年青的山里人,男的笑得帅气,女人笑得迷人,只看看就是一种享受。 “年青人,你们是从家里私奔来的吗?”司机开玩笑地说。 呃? 赵丰年和秋霜面面相觑,很快赵丰年就意识到司机在开玩笑,回答说:“不是,大哥,我是我表妹去城里读书的…” “读书?” 司机随口问道,看到前面路面不好走,打方向盘饶过。 “是呀,读书,我准备送她去读中等职业技术学校,大哥,你看行不?”赵丰年问。 司机在后视镜里又看了秋霜一眼,回答说:“年青人,现在读书没用,趁早找份工作,赚钱结婚吧…” 听到结婚两个字,秋霜脸上一烫,就像她和赵丰年在床做那事被人瞧见了似的。 “大哥,像我表妹这样的,能在城里找份什么样的工作呢?”赵丰年问。 司机嘴角一撇,说:“你这表妹长得漂亮,到吧台给人端酒可惜,到夜总会做三陪便宜那帮富二代,官二代,我看你还是带他进城去学一门技术吧…” “大哥说得好,我正有这个意思。”赵丰年笑着说,既而又问,“只是不知道学什么技术比较好?” “大哥我是跑货运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城里人有钱的人多,现在美容业很红火的…” 啪! 赵丰年忍不住拍了一下手掌,有一种一拍即合的惊喜,说:“大哥,我们两怎么都想到一块去了呢?” 司机一愣,讪讪一笑说:“是吗?” “是呀,我这次送表妹进城,就是想让他去学门这样的技术,好自己开家美容店。” “嗯,年青人,有眼光。” “只是,大哥你是否知道哪里可以学到这门技术呢?”赵丰年谦虚地问。 “不知道。”司机直接回答,些得有些不耐烦了,前面路况越来越不好,她得专心开车。 秋霜看在眼里,搂住赵丰年要他不要再问什么,两人静静地坐在车上。 很快,货车从山路上了515国道,路况好了许多, 当货车开到饮水村的岔路时,赵丰年看着好山路发愣,他记得第一次进饮水村,他就是花了两百块从城里请了一辆出租车到这515岔道上,光头司机叫他下车,指着山路要他往上走,就能到达饮水村。 结果,他走到半路就看到了刘大春和乔翠花在大白天做那事,害得他激动得不行,匆匆退出又被沈瑞雪撞进了怀里。 一切都像昨天刚发生的事,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是两个多月过去了。 他本来打算在杨桃村住上三个月的,然后回家就可能跟美女支书沈瑞雪亲热了, 不曾想,计划总比变化快! 一个多月他就要回来了,家里的阿妈和沈瑞雪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因为担心他的安危而病倒了呢? 应该不会。 半个小时后,货车把赵丰年秋霜带到阳光市区。 司机要两人在酒瓶收购站外面下车,赵丰年要付车费,中年司机说顺路捎一段,不收钱的,这是他跑货运这么多年给自己定下的规定。 赵丰年说声谢谢后就带秋霜走开了, 酒瓶收购站在城外一些,赵丰年和秋霜走了近半个小时的路才到热闹的市区,先找到一家金银首饰加工店,把身上带来的沙金卖。 老板是个中年媳妇,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她说现在黄金价格低,要他们过些日子再拿来卖。 其实,赵丰年和秋霜不知道,这是老板故意为难他们,压他们的价。 果然,两人的社会经验不足,以每克低出市场价100元的价格将带来的156克沙金卖给了店到板,到后的钱是一万八千三百元。 秋霜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把钱拿在手里笑得合不拢嘴。 赵丰年立即要她把钱收起来,说这钱是给钱在这城里学技术用的,不能乱花。 秋霜点点头,把钱放时她随身带来的粗布锈花带袋里。 接着两人在高楼林立的大街上瞎逛,遇到穿得漂亮一点的人就上前询问哪里可以学美容技术。 大街上人很多,但脚步都匆忙,没有肯停下来回答他们两人的问道。 结果,问到中午都没人给他们想要的信息。 于是赵丰年先带秋霜进一家小吃店要了两大碗肠旺面,坐到桌子前吃了起来。 两人正吃着,一个小姑娘面带微笑走过店里来发传章,秋霜接了一张,看到上面竟然是“艾德美美容美发技师专业培训中心”学员招生简章。 秋霜立即放下碗筷阅读起来… 赵丰年也看到,心里只想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到毫不费功夫。 这世上,有些事冥冥中就要注定的。 比例说:秋霜就注定是阳光市未来最亮眼的一个美容明星级别的技师。 秋霜看完,高兴地把招生简章递给赵丰年, 赵丰年要她吃完面就带她过去看看。 秋霜太激动了,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口就不再吃了,说先把名报了晚上再吃。 赵丰年看她乐不可支的样子,带她出走小吃店,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照着招生广告上写的地址开去, 出租司机看了一眼,立即点头开车上路。 不过片刻,出租车就停下来,让赵丰年和秋霜下车,两人只感觉坐到屁大一会儿,早知道这么近直接走来就行了,这就是不熟悉城市,不会用手机地图吃的暗亏。 赵丰年和秋霜从出租车上下来,面前是一个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上面镶嵌着“艾德美国际美容机构”几个大字。 门口摆两张铺红布的桌子,坐着几个漂亮的穿戴整齐的公司接招女职员。 秋霜走过去询问报名事项,接招小姐立即笑脸相迎,耐心地讲解报名所需要的事项和培训结束后直接上岗所得到的丰厚报酬。 秋霜和赵丰年听完后心动了,但一问报名是多少时,听到要两万,两人都愣住了, 这培训费也太贵了吧? 会不会骗人的,收到钱就卷铺盖走人的那一种? 赵丰年警惕起来,秋霜身上就一万八多一点,也不够去报名呀,怎么办? 赵丰年先把秋霜拉到一边,问:“你真的想参加这个技术培训吗?” 秋霜一愣,心想这不是你要我学的吗?我哪知道。 “哎呀,不管了,你在这里等等,你去给你借些钱来,今天我们非把这个名报了不可…” 第244章 好久不见了 赵丰年打车到阳光市兰花一条街,走到“兰花店圃”街对面,看到大门紧闭,现在是下午三点多了,顾馨怡怎么还没开门做生意呢? 她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正胡思乱想,一辆崭新的白色奥迪车停在兰花店圃门前一侧,赵丰年看到一个戴墨镜的时尚女郎从车上下来,她气质高雅,身材高挑,穿着一件肩头缕空的白纱短裙,迈动两条雪白的大长开门步入“兰花店圃”。 这女人正是顾馨怡,只一个多月不见,她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没有发地气,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女一般。 这城里的女人与山里的女人品位就是不同,好像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似的,让赵丰年不敢轻易接近。 赵丰年兜里还有些钱,觉得自己绝不能穿着一身粗布衣去见顾馨怡,更何况这次是去向她借钱的。 于是,赵丰年找到一小时装店,挑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和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走到更衣室里换衣服戴一副高档的墨镜出来,墨镜是别人换衣服时忘在更衣室里了,便宜了此时正想耍酷的赵丰年。 赵丰年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比韩国男明星还帅,自信地笑了笑,走到柜台前问:“老板,多少钱?” “衣服和裤子,一共是168元。” 听到这个数字,赵丰年觉得自己无比的寒酸,立即拿出两张百元大钞丢到柜台上说:“这个给我,不用找了。” 赵丰年说着随手拿走挂在柜台前的一个金属项链,那项链的金属坠是一个“日”字,挂到脖子上,贴到他隆起的胸肌上,样子更性感,更酷比了。 他用口袋带走秋霜给他穿的那衣粗布衣,走出时装店。 一会儿,赵丰年戴着墨镜拎着一个衣服口袋走进“兰花店圃”,顾馨怡摘下墨镜坐在柜台前补妆,瞥了他一眼,却认不出来。 赵丰年在货架前看到一盆盆开得水灵灵的兰花,香气扑鼻,一时竟然忘记了他是来干嘛的了。 他是来跟兰花店老板借钱的,却不敢面对她,这能借到钱吗? “先生,今天店里兰花打七折,您挑一盆吧!” 顾馨怡说着,踩着高跟鞋走向赵丰年, 顿时一股女人香盖过了花香,让赵丰年有些目眩神迷,痴痴地看着她缕空裙胸前一条诱人的深沟。 同时,顾馨怡也看向赵丰年衬衣敞开的胸口,上面有一枚金属附项链,上面竟然是个“日”字,这太那个了吧? 顾馨怡立即所目光移开,赵丰年看着一盆花,侧着脸问顾馨怡:“你这店什么花都卖吗?” “是呀,店里的花,只要你看中的我卖。” “是的?” “当然是真年。” 顾馨怡大方的说,赵丰年却突然转过身来,抓住她的一只手腕说:“我要你这朵花,怎么卖?” 顾馨怡心里一惊,身体不由得向后一退,弯着腰就要向后倒去… 赵丰年立即搂住她的腰,顾馨怡一只雪白的大长腿顶到了赵丰年的两腿之间。 这时,顾馨怡和赵丰年,一个向后弯腰,一个向前倾搂,脸与脸贴得很近, 顾馨怡似乎看出了什么,伸出手轻轻地将赵丰年的墨镜摘掉, 立即,她惊叫一声,完全瘫倒。 赵丰年用力抱住顾馨怡,在他耳边说:“馨怡,别怕,我就是赵丰年。” 顾馨怡听到赵丰年真真切切说话的声音,大脑清醒了许多,站起来推开他说:“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谁说我死了?”赵丰年反问。 “是,是舒晓欣,她说是你把她送上船,然后就被恐怕分子的机枪射中了…” “你们找到我的尸体了吗?” “我,沈瑞雪,舒晓欣还有你阿妈,配合几个警察在小河边的一个土坯里找到你的尸体…” “你们看清我的容貌了吗?”赵丰年看顾馨怡又向后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说。 “虽然看不清容貌,但那五官,体格跟你一模一样…” “所以,你们就真的相信我死了?” 顾馨怡瞪大一双眼睛,对赵丰年怔怔地点点头。 “如果我死了,还能站在你的面前吗?”赵丰年摊开双手说。 顾馨怡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怀疑,你,现在是个鬼魂…” “什么鬼魂,你过来摸摸看,我身上的肌肉都是货真价实的…”赵丰年说罢,把衬衣掀开,让上身完全裸露出来。 “你别这样,有顾客进来就把你让成色鬼抓走了。” 赵丰年咧嘴一笑,说:“你是我女朋友,我看敢把我抓走…” “谁是你女朋友了?”顾馨怡更加惊慌失措地喊道。 “你呀,你顾馨怡不就是我的女朋友吗?我们都上过床了…” “你胡说,我有男朋友了,你是人是鬼都给我走开!” 顾馨怡最后这一声吆喝把赵丰年震住了,他愣了片刻,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着顾馨怡,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一个多月,就像他赵丰年不幸被恐怕分子的机枪扫射身亡,她顾馨怡也不该这么快就另找新欢,尸骨未寒呀! 心痛,如针刺般的心痛袭来, 赵丰年捂住胸口瘫坐到了地上,这女人变心真像翻书那么快,行,你顾馨吧牛逼,我要跟你绝交。 “顾馨怡,这兰花店我有股份,你把钱给我,我不想再见到你…” 顾馨怡哭丧着脸,愣了片刻,然后走到柜台前,从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和卡来,说:“这卡有十万块钱,密码是4个4…” “行,顾馨怡,算我狠,连密码都是咒我死。” 赵丰年奋力从地上站起来,夺下顾馨怡手里的卡,跑出兰花店圃。 “兰花店圃”这个店名是他赵丰年取的,现在这个店已经跟他完成没有关系了,他回过头来,真想跳上去一拳将那牌匾捶个稀巴烂。 但,他还是忍住了。 毕竟他现在恢复记忆了,身上虽然有军人的血性,但也要有部队的纪律性,做事不能太冲动。 当赵丰年走到大街上,听到身后的兰草花店圃里传来顾馨怡的声音:“赵丰年,你给回来,快回来呀…” 第245章 完全没听到 赵丰年装着没听到,头也不回地拦一辆出租车走了。 阳光市是全国著名的卫生城市,大街宽阔整洁,两旁绿树成荫,每一百米就有一个环卫工人。 出租车载着赵丰年在城市干净整洁的大街疾驰十几分钟后,停在“艾德美国际美容机构”大厦前, 赵丰年从车上下来,秋霜看到立即迎上来, “赵医生,借到了钱吗?”秋霜有些焦急和不安。 这山里的村姑就是喜欢直来直去,如果是城里的姑娘就会问亲爱的,借到了吗?虽然一个意思,但他还是亲昵一点的,最起码他会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值得的。 赵丰年眉头紧锁,叫秋霜过来,搂住好的一只手臂说:“秋霜,很抱歉,这个钱…” 秋霜心底一沉,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刚看到生活对她露出一线希望,转眼又破灭了,这种心里落差真的让人难受。 就两千块钱赵医生在这么大的城市却借不到,这可怎么办? 赵丰年看到秋霜一脸的伤情,搂紧她的手臂手说:“秋霜,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秋霜抬起头来,两只美眸怔怔地看着赵丰年说:“赵医生,你是叫赵顶天的吧…” “对,那是我的小名,我读书用的名字叫赵丰年,因为我是在这个城市里读书的,所以这里的老师和同学都叫我赵丰年,你以后不要再叫我赵医生了,在这里我那村医就不叫医生,最多叫个赤脚郎中,所以,你以就叫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也可以只叫我的名…” “丰年?” “嗯,对了,就这么叫,来我们报名去。”赵丰年拉着秋霜的一只的手走向大门前报名的地方。 “美女,给我们报个名。”赵丰年说。 一个责任报名的女职员看了赵丰年和和秋霜一眼,是之前来咨询过的,于是热情地说:“好的,请拿出您的身体来注册,我们只对本省的适龄女性进行培训。” 身体证? 赵丰年看了秋霜一眼,这时他才想起杨桃村位于汉南和汉西两省交界,真没看过他的身体证,真不知道她是汉南省的还是汉西省,如果是汉西省,那就参加不了个培训了… 只见秋霜在粗布袋里摸了一会儿,从里面掏出一张身份证来,递到赵丰年面前,说:“赵,丰年,给你。” 赵丰年立即把身份下拿到手里,翻开正面一看,吓了一跳,还好是汉南省的,要不然是白费两一的一番功夫了。 这时,赵丰年把手里的一张银行卡和秋霜的身体证递过去,说:“报名,刷卡。” “好的,先生你稍等!” 那负责报名的女职员把两张卡递在手里,开始看身体上的信息在电脑里报名注册。 现在城里都是大数据时代了,报名不用再写条子了。 那女职员录用信息,拿起赵丰年的银行卡插进读卡槽里,说:“先生,请输入您的密码。” 赵丰的点点头,在上面按了四个4。 一会儿,从电脑旁里的打印机里打出来张报名收款收据,女职员递给赵丰年, 赵丰年拿在手看了看,上面注明的报名费为2万元,并且注明了培训地点和培训时间,承认培训三个月结束后技术考核合格即可上岗。 “真好!” 赵丰年喃喃地说了声,把字据递给秋霜,说:“报名好了,秋霜,你拿着。” “报名好了?不是要交两万块钱吗?”秋霜一双大眼睛瞪得滚圆,傻傻地问赵丰年。 赵丰年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扯露出一抹坏笑,说:“人家看你长得漂亮,说不用交钱了…” “那不行,不交钱这个培训我不参加了。”秋霜说着把卡递给赵丰年。 赵丰年真不知道秋霜是真傻还是假傻,都什么时代了还没见过刷卡的吗? “真不参加了?” “嗯,不交钱就不参加。”秋霜点点头说。 “真有原则,我喜欢。” 赵丰年说着,上前一步把秋霜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说:“秋霜,以后别犯傻了,我刚才那张卡已经在电脑里帮你付过钱了,要不然她们也不会给我们报名的收款收据。” 秋霜一愣,推开赵丰年,一张小脸立即变得绯红,她在为自己的无知而感到害燥。 她一手在赵丰年的胸脯上捶了几下,说:“你好坏,怎么不早说呢,害得我丢人。” “没有别人面前丢人就行,这个社会发展这么快,你天天在山上都成井底之蛙了,没后悔跟我出来吧?” 秋霜撅起薄薄的嘴唇,说:“后悔。” “后悔?”赵丰年大呼。 “后悔没跟你早点出来。”秋霜戏弄到赵丰年一回,开心地笑了。 赵丰年要秋霜把报名字据收好,然后带她走进艾德美大厦,到七楼报到。 两人坐电梯来到七楼,那里铺着红地毯,工作人员都是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真不愧是“艾德美国际美容机构”。 赵丰年带秋霜到报到台前,要她自己跟工作人员交流。 秋霜怯生生地站过去,对一身正正装站在报到台前的女职员说:“您好,我是秋霜,刚在一楼报的名,前来报到…” 女职员睫毛长长的,看到秋霜一身粗布衣,却是一品流利的普通话,很是难得,所以非常有精神非常有涵养地说:“欢迎你加入到我们‘艾德美’的大家庭来。” 赵丰年听秋霜在陌生人面前不胆怯不懦弱,活脱脱地把自己隐藏的气质表现了出来,很是满意,也开始对她一个人在这里参加学习培训而感到放心。 女职员要秋霜把报名收款据据拿给她看,她看了一下,就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小册里,在上面填了一些内容后递给秋霜说:“这是培训指南手册,有我给你刚安排的房间号码,并且里面注有早中饭餐点餐的地点,明天开始的培训时间和培训地点的安排,到时你只要按时间到会场参加培训就可以了。” “谢谢!”秋霜向女队员微微鞠了一个躬。 这时,女职员看“艾德美”的女总裁和两个秘书兼保镖走过来视察本期培训准备工作,立即也微微鞠了一躬。 这样,两个女孩相互鞠躬,吸引了女总裁的目光,她向她们走过来。 赵丰年目光掠过女总裁的脸上,立即被惊艳到了, 她一件清凉的白色紧身职业包臀袖,呈现出完美的S曲线,这不是五年前他在阳光市读七中的那个美女书记陈凯燕吗? 第246章 想上女总裁 女职员看到脚步声向她走来,抬起头来面带微笑地说:“陈总,好!” 赵丰年一听美女总裁果然姓陈,正到她面前跟她打了一个照面。 美,还是那么的美! 五年的岁月仿佛没在她脸上留下一丝痕迹,而且下巴更尖了,胸前更挺了,臀也更圆了, 这美好的一切真不知道是他丈夫的功劳还是“艾德美”的功劳。 “你是…”陈凯燕眼睛一亮,问向赵丰年。 “陈老师,我是赵丰年。”赵丰年不好称陈凯燕在学校进的官职,觉得叫声老师更亲切些。 “真是你…”陈凯燕脸上掠过一丝喜欢,转身要两个秘书跟女职员核实报到人数,然后又对赵丰年说:“你怎么到‘艾德美’来了,不会是找老师我的吧?” 赵丰年脸上讪讪一笑,说:“不是,我是带我的表妹到您的‘艾德美’来参加技术培训的。” “你表妹?” 陈凯燕说罢,看向一旁已经抬起头来的秋霜,心里一惊,这张脸轮廓还真是好,身材也不错,还适合在她们“艾德美”发展。 “不错。”陈凯燕看着秋霜说。 “秋霜,快不向陈总问好!”赵丰年提醒傻愣在一旁的秋霜,她真不到赵丰年还认识这里的美丽总裁,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陈总,您好!”秋霜说着向陈凯燕微微鞠了一个躬。 陈凯燕立即轻蹙眉头,说:“以后这种礼仪不能出现在‘艾德美’,跟领导打热乎只要点头轻声叫一下就可能了,因为‘艾德美’代表我们新女性的形象,绝不能在人前低头哈腰,更不能在男人面前鞠躬…” 陈凯燕在秋霜面前说了一通,赵丰年提醒秋霜抬起头来,她才讪讪地对看着陈总露出微笑。 “对了,就要保持这样的微笑,干净明快,不卑不屈,不高不亢,刚刚好!” “谢谢陈总夸奖,我领会了。”秋霜直直地站着着,脸上保持友好的笑容。 “赵丰年,你这表妹冰雪聪明,先让他参加培训,如果表现不错以后就跟我,做我的助理!” 秋霜大眼睛一亮,刚要说声谢谢,赵丰年抢在前面说了:“陈老师,那我替我表妹谢谢你了。” “赵丰年,你别忙谢我…” “怎么了?”赵丰年有些愕然。 “五年前你就答应跟我把把脉,至今你都还没有找过我,你是看不起老师还是把老师给忘了?”陈凯燕语气不重,带着些质问。 “没有,高二没参加考试就去参军了,之后就一直没联系上您…”赵丰年有些为难地说。 “那今天有机会了,你让你表妹自己去找住的地方,你跟我走…” 呃? 赵丰年看向秋霜,秋霜对她微微一笑,说:“去吧,跟陈总把好脉后来房间找我,我请你吃晚饭。” 赵丰年对秋霜抿嘴点点头,然后看到陈凯燕走出电梯,跟了过去。 艾德美大厦共有36层, 陈凯燕带赵丰年直上顶层,走过一段长长的地毯过道,来到总裁休息间。 她把拇指按在门锁上识别一下,轻响一声,房门自动微微打开。 “进来。” 陈凯燕说了声,赵丰年跟在她身后走过房间里。 当陈凯燕把灯打开,赵丰年发现里面是一个总统套间,外面是一间偌大的娱乐室,在玩牌桌,麻将桌,还有KTV点歌设备,一律具全,应有尽有。 再里面就是一间休闲室,有卧椅,有按摩台,长长的窗子边还有一个一百平米左右的游泳池, 池水清冽,泛着浅蓝的涟漪,荡漾出夏天诱惑的微光。 “陈老师,你要带我到那里去?”赵丰年被一池的水诱惑到了,停止脚步。 “怎么,你想洗澡呀?”陈凯燕问道。 赵丰年摇摇头,不他是想洗澡,而是想看老师陈凯燕洗澡,如果美女书记穿着性感的泳装出现在他的现前,估计会当场流鼻血,就像当初看到沈瑞雪除净衣服要进深桶洗澡一样。 其实,赵丰年血压正常,就算再刺激他都不会出鼻血,从看沈瑞雪到顾馨怡,再到回忆上的冷艳,最后到秋霜,这么多特别漂亮的女人在他面前洗澡,他都没有流过鼻血,只能说他身体稳得住,心血早已在体内汹涌澎湃。 看着赵丰年站着不回答,陈凯燕自己进房间换了一套三点式游泳走出来,随手给赵丰年扔了一条裤衩。 赵丰年目光落在陈凯燕的身上,眼睛立即睁大,好想让自己看得更清晰一些,只见她一对雪白的柔软高挺着,随着走动微微颤抖,那致命的深沟是那么的柔和而有魅力,小腹平坦,后面翘起的美臀滚圆而强力十足。 这次,赵丰年发现自己的鼻血真的涌上来了,连忙拿着裤衩跑向一旁的卫生间。 陈凯燕摇头抿笑,等赵丰年换一条裤衩走出来,陈凯燕已经跑在水里游起来,当她看到赵丰年一身恰到好处的健美肌肉,停止游泳,怔怔地看到他身上,从上到下,最后目光落在他两腿间的裤衩上,那么高高隆起,显得有些异常… 扑通! 赵丰年跳进水里,自顾自地游着, 他恢复了记忆,头部进水后也没有再看到那些战争的景象,一切恢复正常,只是他不敢再看陈凯燕一眼,因为他自都己发现,自己的那物膨胀起来了,它想要上美女总裁。 但赵丰年不敢,陈凯燕在他心目中就是个领导级别的女神,更何况人家现在是总裁,有家室有事业的,怎么会对他一个曾经的学生心动呢。 女人只有心动,才会跟男人做那事, 否则就是强行,就是逼迫,就是犯罪。 赵丰年绝对不会向老师下手,更不敢在总裁身上犯罪,因为现在不仅只有他一个人的脑袋在“艾德美”,还有秋霜,那个被陈凯燕称赞为冰雪聪明的村姑。 “赵丰年,在水里可以把脉吗?” 陈凯燕在边上的水里站起来,水只没到她的腰,一对雪白诱人的柔软露在外面,只有薄薄的两片浅黄色的布料包裹着一部分,根本裹住致命的诱惑。 “啊?”赵丰年愣了一下站起来。 “过来吧,先在水里帮我把一次脉,然后到房间再帮我把一次,看两次结果会不会一样…” 赵丰年听陈凯燕说着,暗咽了一下口水,缓缓向她涉水过去, 这时,赵丰年发现越靠近陈凯燕,裤衩那儿就越绷得紧,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第247章 玩鸳鸯戏水 赵丰年涉水靠近陈凯燕,背靠在游泳池边上, “陈老师,把脉之前你先介绍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吧…” “赵丰年,你别叫我老师好吗?”陈凯燕皱着眉头说。 “好,那我叫你董事长行吗?” “也不行。” “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吗?”赵丰年问道,心中一阵狂喜,嘴角露出了一抹窃笑。 “为什么不可以,我比你大不了几岁。”陈凯燕抿着嘴说。 “好,我就您陈凯燕…” “您字去掉…” “好,陈凯燕,把你的家庭情况给我介绍一下。” “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家庭情况?” 陈凯燕侧过面来问赵丰年,她鼻梁笔挺,鼻尖高翘,就凭五官上的这一点她就注定是个大福大贵之人。 “因为我只有知道你的病因,才能对症把脉。” 赵丰年一本正经地说,陈凯燕思索了片刻,缓缓地说:“但我这病是嫁人之前就有的,就是七中的时候发现的。” “这么说你结婚五年都还曾生育吗?”赵丰年直接问主题。 “是呀,我看过无数个中西名医,就是怀上上…”陈凯燕说着,脸上黯然神伤。 “是你丈夫的问道吗?”赵丰年进一步了解。 “他身体各方面都很好,不抽烟不喝酒。” “那就是你的卵子有问道了…”赵丰年轻声说,低下了头。 陈凯燕莞尔一笑,说:“我的身体也全方位透视检查了,卵子虽然质量差了点,但医生说还是有受孕的机会的…” 赵丰年看到陈凯燕也背靠在游泳池边上,胸前高挺,像两个山峰呈现在面前,心里这样的女人当不了妈妈太可惜了,浪费了这么好的奶水资源。 “这么说…”赵丰年暗暗口水,回过神来说,“是你们的技术不到位…” “技术?” 陈凯燕苦笑一下,脸更红了,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赵丰年看,好像突然对他的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心的。 “是不是技术的问题,我还不敢确定,你先让我把把脉再说…” 赵丰年说着,左手架到池沿上,陈凯燕右手微微抬上来,赵丰年伸出拇指,中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陈凯燕雪白的手腕,闭上眼睛感觉她动脉跳动的规律… 好一会儿,赵丰年才睁开眼睛来,问道:“你们平时都用什么姿势?” 呃? 陈凯燕愣住了,尴尬地看着赵丰年,感觉自己一张脸燥热到脖子根处,她笑讪讪地笑了笑,说:“这个有必要探讨吗?” 赵丰年抿抿嘴不回答,但使劲地点点头,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陈凯燕胸前那致命的诱惑。 “其实…”陈凯燕欲言又止说,“还好了,就是每次的时间比较短,短的时候两分钟,长的时候五分钟就完事了…” “这不算早泄吗?” “医生说不算…” “那…”赵丰年又欲言又止。 “你现在是医生,我是患者,有话你直说…”陈凯燕淡定地说。 赵丰年讪笑了一下,说:“我想问的是,这么短的时间,你有过体验过高潮吗?” 陈凯燕听罢,脸上一僵,红着脸尴尬的半天才缓缓地说:“好像有过吧,但不强烈…” “那我知道了…”赵丰年点头说着。 “你知道病根了?”陈凯燕有些愕然地问。 “对。” “什么原因?” “是你们不孕,还真不是身体的原因,是你们不尽力,不尽兴,不尽力而为…” 陈凯燕红着脸上一愣,好像听懂,又没全听懂,皱着眉头冥想。 赵丰年立即解释道:“不尽力,就是你们身体没达到最佳状态,或者是达到最佳状态,但做事不专来,所以射不准不力…等等因素,导致了不孕。” 听赵丰年这么一说,陈凯燕似乎听懂了,感觉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每次要做那事,他丈夫才从千里之外的上海坐回来赶来,匆匆完事每二天早就又要赶回去召开会议, 对生儿育女这件事,他就是在敷衍了事,从来没有尽心心力过,把全部责任都推到她一个人的身上。 她丈夫是个富二代,在上海有电商总公司,每天日理万机,她在阳光市独当一面,全权管理“艾德美”国际美容机构,两人都忙着赚更多的钱,对双方父母一打电话就催的生育都只有走走过场,没有开花结果也是情理之中。 刚才听赵丰年说起这事,陈凯燕才隐约的感觉得到,丈夫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很可能是他外面养有小三,每天贴在他身边,不把他弄虚才怪。 想不到不开心的事,陈凯燕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眼睛瞥了赵丰年的胸肌看了一眼,一颗心莫明的慌乱起来。 丈夫在处面做对不起她的事,她难道就不可以做点出格的事吗? 这个世界上,吃亏的始终是老实人。 “陈凯燕,这就是我为你把脉得出来的结果,只要你们加强身体锻炼,做那事时尽力尽力,相信你们很快会有属于自己的可爱的宝贝的。”赵丰年鼓励陈凯燕说。 谁知,陈凯燕听罢,摇摇头苦笑地说:“我没问道,就是他,始终不在状态上,我着急也没有用…” “是你们感情出了问道吗?” “没有。”陈凯燕果断地摇摇头。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赵丰年皱眉苦想,双手一撑坐到游泳池的岩边上。 立即,陈凯燕的目光投到赵丰年裤衩前隆起的地方,那儿好像威力无比,看得她心里一颤。 “也许是你说的技术上的问题…” 陈凯燕喃喃地说,也坐到池边上,露出两条雪白丰腴的大长腿,赵丰年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感觉那儿又向上隆起了一些。 “嗯,是技术的问题。”赵丰年赞同的说,目光地投向别处,好像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 “那,你能在技术指教我一二吗?” 陈凯燕轻声说,说完脖子缩了一下,一双媚眼瞥了赵丰年一眼。 赵丰年捕捉到陈凯燕有些许暧昧的目光,但不敢向她抛媚眼,只是淡淡地说:“这方面我才刚刚有体验,不敢称指教…” 呃? 陈凯燕听赵丰年这么一说,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了,那还愣着干什么? 扑通! 陈凯燕又跳进水里,挺起诱人的胸部对赵丰年抿笑,还向他缓缓伸出一人手, 这下,赵丰年受不了了, 他跳到水里,缓缓地向陈凯燕涉水过去,然后轻轻地抱上她的腰,饥渴地凑上了她湿润而性感的嘴唇… 第248章 言传且身教 她两片红唇是那样的柔滑,亲吻之间彼此感觉到对方的饥渴与奢求, 赵丰年将她胸前的泳装扯掉,一只手习惯性地按上一只高耸的柔软, 我擦,手感这么好,陡峭且弹力十足,柔软中有一种极致的细滑,绝对是从小养尊处优,真是抓到宝了。 接下来,赵丰年吻上她粉嫩的下巴,脖子,胸前突兀的粉嫩… 陈凯燕受不了了,一只手抓住赵丰年的裤衩,解开束缚,让他那物在水里自由的雄起,然后轻轻抚着。 赵丰年见面前的极品美女总裁这么主动,另一手也褪去她的游泳裤,然后把她的手拿开,用那物在她两腿之间磨蹭。 陈凯燕从未受到这样的挑逗,两颊绯红,轻轻娇喘,身体奇痒无比,两腿微微张开,一只手抓住那物拉扯过来,对准方位就在强塞进去… 赵丰年觉得时机还未成熟,在她耳边说:“燕,别急,我们到床上去,我言传身教,我们一边做一边向你讲解注意事项。” 陈凯燕双眼迷离,此时急火攻心,听不进赵丰年的话,生硬地对他说:“先给我几下再到床上去…” 赵丰年听罢,知道这个美女总裁真的受不了了,于是身体后退一些,把她的小手拿开,自己摸准方位,然后在水里轻轻嵌入… 进入的过程,陈凯燕哼叫起来,舒坦到了极致。 赵丰年也是一阵颤栗,那种迷人心志的紧致与嫩滑让他忍不住挥耸了几下。 仅仅几下,赵丰年就出来了,扶着赵凯燕从一侧走出游泳池,看她曼妙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 赵丰年受不了了,抱起她走出卧室, 卧室纱窗透出轻柔的阳光,房间宽大、时尚、整洁而唯美,赵丰年把陈凯燕放到雪白松软的床上,然后把他在杨桃村领悟到的知识传给陈凯燕, 他一边讲解前戏应该注意的事项,一边从上到下亲吻她敏感的部位,在陈凯燕又忍不住时,赵丰年才要求她亲吻他的那物, 此时,在陈凯燕眼中,赵丰年雄起的那物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宝贝,她轻抚着,亲吻着,然后含进嘴里… 赵丰年强忍着传翻全身的舒爽,接着讲什么时候进入最适当,就是当两方都达到亢奋的极致时,就可以开始纵欲了,就像此时的我… 赵丰年说着,要陈凯燕停止吮吸,把她轻轻按倒在床上,再在她的两腿间用舌头撩拨数分钟,然后才起身浸入,给了她莫大的痛快… 接下来,陈凯燕放肆而失控的哼叫,整个房间都飘散她快乐的因子,赵丰年十分卖力,为了达到他所讲的教学效果,他时浅时深,时轻时重,把陈凯燕这个弃教从商的美女总裁伺候得神魂颠倒,意志游离,飘向了一山高过一山的快乐巅峰… 当然,赵丰年的这种快乐教学法,最后也是倾囊相授,把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传输给了陈凯燕。 当完成这一课言传身教的课,赵丰年在心里骂道:我擦,这样高质量,高强度的传金送宝,她不想怀孕都不行呀! “美女总裁,怎么办?”赵丰年躺下来问道。 陈凯燕全身瘫软,轻声笑着说:“不愧是个兵哥哥,生猛,而且技术十分到位,你们部队特训这方向的技能吗?” 扑哧! 赵丰年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昔日的美女书记变成了美女总裁还是那么的风趣幽默。 “没有,是我自己在山村里学来的。”赵丰年坦诚交待。 “山村?” “对呀,现在山村里的男人都外出打工了,留守媳妇特别多,我在一个村里做了一个多月的村医,每天都被那些俏媳妇强迫后,积累的经验…” “强迫?不会吧!”陈凯燕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爬起来伏到赵丰年的胸脯上问。 “怎么不会,像总裁大人你这么美貌绝代的女人都主动往我身上扑,何况村里那些饥渴的俏媳妇呢…” “谁主动往你身上扑了,你太坏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着,陈凯燕伸手在赵丰年的胸脯上拍打了几下。 “老师,饶命,别体罚打学生了。” 陈凯燕听赵丰年这么一说,打得更重了,而且毫不留情,赵丰年一把抓住她的那只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下面一滑溜又进了… “赵丰年,你干什么?”陈凯燕瞪大眼睛吃惊地问道,她刚缓过气来,如果再来的话,她很可能会被他轰炸死掉。 “没干什么,就想跟老师温习一下功课…” 陈凯燕看到赵丰年一副戏虐的口吻,生气了,叫他不要叫她老师他偏叫,这么不听话,该打, 于是,她又抻出手来,被赵丰年抓住双手按在床上,他那下面又开始耸动起来。 “赵丰年,快停下来!”陈凯燕命令道。 “别呀,我不叫你老师了,不行吗?”赵丰年又进入状态,感觉比第一次更加顺滑,更加带劲。 “赵丰年,你再动我就告你非礼了。”陈凯燕沉着脸说,因为这次她里面已经麻木,完全没了感觉。 赵丰年一愣,按兵不动,然后轻吻上她的嘴唇,耳垂,下巴、长颈、粉点… 陈凯燕体内的知觉又一次被挑逗,激活,而且成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一会儿就听到她催促道:“你动呀!” 这时,赵丰年才放开她的手,不再害怕她会扇他耳光,因为她现在有求于他,满意眼前焦灼的幸福最重要。 于是,两人又十分默契地配合着,欢合着,耸动着,享受梅开二度的愉悦… 当两人再一次的从亢奋中瘫软下来,休息好一会儿才能说出话来。 陈凯燕缓缓地说:“赵丰年,你现在是我最亲密的人了,你帮我做件事好吗?” “什么事?”赵丰年无力地问。 “帮我到竞争公司去做卧底,盗取他们的商业机密…” “不行,我要回村去带领村民脱贫致富…” “阳光市有三家实力雄厚的美容机构,‘艾德美’是其中的一家,但刚刚起步,还没有坐稳市场,很容易被他们两家截流,垄断经济链,所以我急需他们未来发展的商业机密…” 赵丰年心中一凛,这么重要的事她陈凯燕拜托他去做,充分说明对他的信任,心里很是感激,但他家里有阿妈和沈瑞雪等着他回去呢,怎么办呢?除非… “凯燕,谢谢你的信任…” “你赵丰年现在是我唯一信赖的人…” “我知道,但是…” “但是什么?”陈凯燕说着,感觉赵丰年突然又变得陌生了,用薄被盖在身上。 赵丰年看到她这一细小的动作,知道两人一起做的梦就要被实现拉醒。 于是,若有所思,缓缓地说:“但是,我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后我要回到我们村去做我还没做完的事,男人做事就该有始有终…” 第249章 艰巨的任务 “好,两个月后不管你完不完成任务,我都放你回村…” “真的?”赵丰年欣喜地问道。 陈凯燕眉头微微蹙起,感慨地说:“赵丰年,如果当初在七中的时候,你能主动找我把一次脉,我就不会负气嫁给这个富二代,就不会辞掉一份安稳的工作,身心也不会这么累,现在我感觉自己深陷泥潭里,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凯燕姐,我可这样称呼你吗?”赵丰年问道。 陈凯燕一愣,嘴角抿笑着说:“可以,但是你以后就别想跟我这样了…” “啊,不要。”赵丰年轻叫起来。 “不管你要不要,我以后就不能跟你这样了…”陈凯燕沉着脸说。 “为什么?”赵丰年望着天花板问。 陈凯燕也躺在床上面对天花板,但目光呆滞,心事重重地说:“因为,我不能怀上你的孩子…” 呃? 赵丰年一下子好像突然领悟到了为尊者的难处,所以很善解人意地说:“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你既然是我派去的人,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两个月之内我们都不要再见面,如果你耐不住寂寞,可以上对方的女人,我没意见…” 陈凯燕说得很现实,也很沉闷,赵丰年心想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夜情的小鲜肉? 如果是这样,我为什么要帮你做这样的事,做卧底是很无聊很危险的事。 “那你要我怎样潜伏进去,做什么工作?” “这个我会给你安排的。” “做什么工作,你不能告诉我吗?” “对方女儿刚大学毕业,开始在公司里管理,正在招聘一个贴身保镖…” “你想要我去当别人的贴身保镖?” “不行吗?…不会委屈你的,他女儿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还是大学四年的校花,只是…” “只是什么?” “脾气差,如果你想上她的身非要花一番功夫不可。”陈凯燕说得很认真,听得赵丰年心里一寒,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他,跟他搞到床上,完全是生理需要,或者说是技术讨教。 但已经答应她的事,接下来就得尽力去完成,两个月后刚好是自己离开饮水村三个多月,那时候回去,再从头追求沈瑞雪,她已经一个人睡在他的床上等太久了,冥冥中命运的安排肯定是要让他们两个人睡到一起去的。 如果沈瑞雪答应,我愿意娶她为妻,从此只对她一个人好,只跟她一个人做那种事… 接下来,陈凯燕把对方的情况向赵丰年做了详细的介绍,然后起床,请他到自家开的五星级酒店吃饭。 随便把他的表妹秋霜一起带上,三个人吃一大桌的菜,极度浪费。 秋霜第一次吃到这么丰盛的一餐饭,嘴角一直带着幸福满足的笑,而赵丰年觉得这是陈凯燕在为他壮行,丰盛的一桌菜就是陈凯燕营造出来的一份豪迈… 美酒佳肴,左右两边分别有一个大美女陪着,赵丰年多喝了几杯,陈凯燕和秋霜浅陪一杯,但气氛很热烈,一是欢迎秋霜加入“艾德美”,二是送赵丰年到一个新的工作岗位,三人都是一副皆大欢喜,不亦乐乎兴奋状态… 酒后,陈凯燕和秋霜一起回“艾德美”大厦,要带赵丰年一起回付出,赵丰年不肯,说他要去那家公司附近找家酒店住下,明天好起早去应聘工作。 陈凯燕喝酒了,不能动车,赵丰年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她和秋霜坐上去,然后摇摇晃晃地向旧城区兰花一条街走去, 趁着酒劲,他要去敲顾馨怡的门,问她交了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有他帅吗?有他壮吗?那活儿有他的粗吗?哈哈! 大街上,霓虹闪烁。 夜风一吹,赵丰年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 突然,一根坚硬冰冷的棍棒猛然敲向他的后脑。 嗡!眼前金光乍现。 “小子,便宜你了!”耳边听到这句话,他歪着身体倒到地上。 良久…… 赵丰年从疼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裸睡在温暖的薄被下。 睁开眼睛,看不到一丝光亮,四周一片漆黑,耳边传来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夹杂着沁人心脾的女人香。 伸手过去,手指触摸到湿润如玉的肌肤。 “咯噔”一下,心脏骤然狂跳。 “这是谁呀?肌肤如此细嫩光滑!” 赵丰年贪婪地抚摸着,酒刚醒,喉咙间狠狠咽下一口唾沫。 “不要!” 黑暗中,一个女人的呢喃声传来,赵丰年吓了一跳,心里叫道:坏了,喝多了,上错床了! 女人气息有一股浓烈的酒警味,虽然梦呓说不要,却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前的一对柔软不放。 赵丰年不敢出声,一种愉悦瞬间将后脑的疼痛淹没,他从女人妩媚的声音和匀称的身材可以猜测到——身边躺着的是个大美女。 天呀!掉进温柔窝里来了,不会是陈凯燕给他安排的吧? 管它,睡下装逼吧! 赵丰年心里这么想,手却从女人的身上缩了回来,因为他怕自己把女人弄醒。 良久,女人见没了动静,半梦半醒之间一把将赵丰年推倒,骑到他的身上,然后扶物驰骋起来… 赵丰年又一次的被女人吸干了,疲惫地睡去。 … 天亮后,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把赵丰年刺醒,他睁开眼睛发现,身边躺着的果然是个百媚千娇的大美女。 一阵狂喜,赵丰年弄出声响来! 这时,女人睡醒来,看到赵丰年一声尖叫,然后就劈头盖脸地往他身上扔东西… 咣当! 美女穿上衣服猛然拉开房门,疾步走出去。 赵丰年披件睡衣,趿双拖鞋,追上去。 “美女,别忙走呀!” 美女没搭理他,她浅绿的套裙,修长的大腿,飘逸的长发,绝美的面容,清纯美丽中透出几分高冷。 “美女,昨晚怎么回事?” 女人顿了一下,美眸里射出寒光,冷冷地说:“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 “是你的人把我打晕的吧?” “呃…”美女恶狠狠地瞪了赵丰年一眼,莫明其妙,扭头继续大步向前走去。 赵丰年不甘心,追上去说:“美女,你把我睡了,不能一走了之!” “无耻!”美女破口大骂,走得更快了。 她头也不回地说:“别再跟着我,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 “美女,不是呀,昨晚明明是你骑在我身上做那事…” “闭嘴,那事到此为止,如果你敢向外泄露半句,我要你的狗命…” 第250章 美女真漂亮 “美女,别这样…” 赵丰年说着,又追上去,女人立即挥起一条大长腿,直接向赵丰年的面前踹过来。 赵丰年心里一惊,身体后仰,但穿着拖鞋,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眼盯盯地看着女人长扬而去,整个人懵逼,大概是那事做多了,反应变得迟钝的原因吧… …… 芳华大厦,芳华美容集团总部,楼高五十六层,是阳光市标志性建筑之一,外观大气,内部豪华。 赵丰年走进大厅,眼睛直盯着前台后站着的美女看。 我擦,这前台美女真漂亮! 她身材修长,一身职业装,笑容甘甜……跟电影女明星似的! 前台美女的职业素质很好,脸上保持着习惯性笑容,对每一个走近前台的客人都一样热情。 她看到赵丰年一身粗布衣,大裤筒,皱着眉头礼貌地问道: “先生,您好!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赵丰年的目光流连在前台美女的胸部上,淡淡地说:“帮我找个人。” 捕捉到邪恶的目光,前台美女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问:“请问您找谁?” “何振华。” “何振…好!我查一下。”前台美女翻开记录本第一页,反应过来了,一个后退,差点摔倒,抬起头来,挤出笑容,“请问,你找哪个何振华?” “你们这里有几个何振华?我找的那位好像是这里的董事长。” “不是…”前台美女欲言又止,嘴角抽动一下,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赵丰年,好像在问,你小子像是来见董事长的人吗? “你有预约吗?”前台美女沉下脸来。 “还要预约,这么麻烦?”赵丰年急蹙眉头。 “……”前台美女无语。 咔!美女把手中的笔扔到桌面上,她认定,这小子,不是来找董事长的,是故意来找美女寻开心的,要不是芳华有规定,她直拉叫保安赶人了。 “不信,你打个电话,是你们董事长托人关系请我来的!”赵丰年坦然地说。 瞎掰,根本不像!但他一口一个何振华,叫得很自然, 这是怎么回事? 前台美女忐忑起来,万一他真是董事长要见的人呢,怎么办?…还是打个电话问一下吧,反正又不是用自己的手机打。 拿起座机电话,前台美女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嘟!嘟!电话很快接通了。 “于助理您好!楼下有个年青人要见董事长,说是你们请他来的……” “董事长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忙,刚才我在楼下不是跟你说了的吗?” “哦,对不起,于助理,我知道了。” 咔!电话挂掉,前台美女脸色沉下来,这小子害她挨骂,非找人来教训他一顿不可。 “你傻呀,给不管事的小助理打电话,不会直接给董事长打电话吗?” 赵丰年责怪的语气,把前台美女彻底惹毛了。 “保安!”前台美女一边大声喊,一边使劲地向门口招手。 门口一个保安看见了,像一阵风似的跑过来,把一张巴结人的笑脸堆到前台美女的面前。 “小丁丁,什么事?” “王小虎,上班时间,请没注意你的称呼。这小子捣乱,请把他拉出去!”前台美女丁晓晴把满怀的不悦,全都发泄到了保安王小虎的身上。 郎有情,妾无意,小保安大圆脸,与前台美女确实不配。 “好的!” 王小虎像汉奸似的躬身应声道,对于丁晓晴的冰冷他早都习惯了,谁要自己喜欢她呢? 转身对赵丰年,拉下脸,挺起胸,“是你小子在捣乱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给我滚出去!” 说着,伸手去拉赵丰年,可他拽了半天人家硬是纹丝不动。 唰!保安王小虎的大圆脸红了!这小子什么来头,力气这么大? “别拉了,让我打个电话,叫你们董事长亲自下楼来接我。” 保安王小虎一愣,松开手,心里骂道:臭小子,吹牛逼!让董事长来接你?亏你说得出口!也不怕闪掉你的大牙。 赵丰年淡定地从兜里拿出手机,前台美女一看,差点没笑出来。他那手机,屏幕小,一看就是从江浙一带生产出来的三无产品,正宗的老人机。 保安想制止,前台美女抬头说:“让他打!” 王小虎站到一边,脸上露出讥笑,这小子心理素质不错呀!装逼跟真的一样,真是少见呀! “喂,陈总,我到了,但人家没工夫见我。” “你现在在哪儿?”陈凯燕在手机里问。 “我在芳华大厦一楼大厅。” “好,你站着别动,我叫万总打电话催何先生来接你。” “好!我等他10分钟。” 赵丰年关上手机,瞥了前台美女和小保安一眼,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轻轻地吹起口哨。 嘀嘀嗒嗒!时间在流动,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赵丰年有些不耐烦了,胳膊肤着前台,手指敲打着面板。 “看到没有,我就说嘛!”王小虎一副先知先觉的样子,看着丁晓晴说:“别说十分钟,我给他十小时,董事长也不会来见…” 叮!保安王小虎的话还没说完,一声清脆的铃声响,电梯门打开,一个高大帅气中年男子从里面走出来,他两鬓泛白,此人正是芳华美容集团董事长——何振华。 前台美女丁晓晴睁圆眼睛,唯有吃手才能控制自己惊讶的叫出来。 这打脸打得也太及时了! “董事长好!” “董事长好!” 两边的员工都恭敬地站着,鞠躬问好。 何振华在大厅里四处看看,好像在寻找什么,目光在赵丰年的身上一扫,定了定神,走了过去。 “你是赵丰年?”何振华问道。 赵丰年点点头,嘴角扯出一抹礼貌的微笑。 这时,前台美女和小保安傻了,脸上讪讪地笑着,此时才知道什么叫无地自容,真恨不得在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 何振华眼睛一亮,确认地问道,“万总介绍的那个兵王?” “对。”赵丰年轻声应道,一副不搭理人的样子。 何振华仔细打量赵丰年,比他想象中的兵王更帅气,有些高人道骨仙风的气质与神韵。 确认没错,何振华把手迎向赵丰年。 “你好,我是何振华。” 赵丰年后退一步,双手立即抓上去说:“是伯父呀,您好!” 这时,前台美女和小保安彻底奔溃了,刚才真是有眼不识尊神呀!这下怎么办?得罪了董事长的贵客,这次搞不好要卷铺盖走人了… 第251章 架子真不小 “赵先生,欢迎您!”何振华客气地说,直把身边的员工看得一愣一愣的。 “伯父,别这么叫我,直接叫我丰年就行了。” “哈哈,侄子果然是性情中人,好,我以后就叫你丰年。” 赵丰年听到何振华亲口认自己这个侄子,心里挺高兴的,人家有那么大的家业,自己什么也没有,算是高攀上了。 “前台和保安没有为难你吗?”何振华好像看出了点什么,盯住赵丰年问。 赵丰年立即把目光扫过去,前台美女和小保安的脸上都露出祈求的神色,眉头微蹙,一副大祸临头局促不安的样子。 怎么办呢? 赵丰年寻思着,说实情吗? 但这两个只是小人物而已,找一份工作也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 “没有,他们两都挺热情的,陪我在这里等董事长您下来。”赵丰年微笑着。 赵丰年那笑容,此刻在前台美女眼里是最具有男人魅力的,她一时间竟然对赵丰年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没有就好,丰年,跟我上楼吧!”何振华说着,拍了一下赵丰年的肩膀。 “好的,伯父!” 赵丰年跟在何振华的身后步入电梯,直达大厦高层。 从电梯出来,顶层四个全身武装的保安看到何振华,齐刷刷地说:“董事长好!” 何振华习惯性地罢罢手。 四个保镖把目光投到董事长身后的赵丰年身上。 这小子是谁呀?这么拽,要董事长亲自下楼去接他,这来头不小呀,以后得敬重他几分才行。 赵丰年来到陌生的环境,脸上的表情淡定从容,丝毫还没有被高大威猛的全职保镖震慑到。 何振华见状,暗暗点头,这小子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何振华的办公室宽敞明亮,有近二百平米,落地窗可以俯瞰大半个阳光市。里面装修超级豪华,清一色的红木桌椅家具,看上去古典古香而又不失高端大气。 “这次,请侄子到芳华来,实有一事相求。”坐到会客区,何振华开门见山地说,他没有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在这里与赵丰年平起平坐,足以表明对客人的尊重与诚意。 “伯父千万不要客气,有事您尽管吩咐。”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直爽的年青人。” 这时,于助理端来两杯茶,先递给董事长一杯,董事长让她先给客人,赵丰年不客气地端在手里,把自己坐进沙发里,舒服地品起来。 赵丰年瞥了美女助理一眼,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笑靥如花,俨然是一个大美女呀! 这年头,大老板身边是不会缺少大美女的。 何振华发现赵丰年一边品茶,一边在欣赏自己的助理,老脸顿时有些不悦,这小子也脱不了好色的毛病,但千万别打于助理的主义,否则会让大家都很难堪的。 “丰年。”何振华叫了一声,立即把赵丰年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咱们阳光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近1000万的人口,大的高端美容集团就有三家,芳华、耀荣和艾德美。耀荣是老企业,经营理念滞后,而我们芳华和艾德美重视对创新技术的引进,在五年里崛起并超过了他。现在耀荣经营状况一年不如一年,把各种矛头指向了芳华和艾德美。” 何振华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好在,芳华与艾德美订有婚约,耀荣在暗处伺机捣乱。最近我收到内线消息,耀荣集团要对我的女儿何淑然下手,破坏芳华与艾德美的联姻。我担心女儿的安危,又怕耀荣从中作梗,所以特请你过来,保护淑然,只要她没事,到指定年龄与艾德美集团未来的接班人公冶杰完婚,我就不担心耀荣在背后使坏了。” 赵丰年听罢心想,陈凯燕说她的丈夫叫公冶伟成,这个公冶杰就是公冶伟成的弟弟,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根据公冶伟成父亲公冶逸的遗书,公冶杰回国成婚后,“艾德美”集团就要交到他的手上。 陈凯莲还告诉赵丰年公冶逸有两份产业,一份是明面上的“艾德美”,一份是暗地里的钱庄“地无门”,那儿由公冶伟成全权管理经营。 “伯父,您女儿多大了?”赵丰年问道。 “今年21,刚大学毕业。”何振华如实回答。 “指定完婚的年龄是多少?” “23岁。” “这么说,要我贴身保护您女儿两年?” “对,可以吗?” “这个…我尽力而为。”赵丰年皱着眉头回答,他是不可能保护何小姐两年的,最多两个月他就走人。 “丰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伯父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何振华嘴角一笑,说:“万总说你是最好的特种兵,为人正直,遇事冷静,处事果断。” “哈哈,伯父别听他们吹虚,其实我很差劲。” “你对自己没信心?” “不,保护一个人,我绝对没问题。” “好,这就行了!” 何振华转身又说:“于助理,把小姐叫过来。” 于助理应声走去,顺势看了赵丰年一眼,他俊朗非凡而又野性十足的眉宇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似曾相识之感。 这小子虽然长得还行,但要想靠近何大小姐,做她的贴身保镖,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一会儿,赵丰年的身后就传来了声响,一个高跟鞋,一个运动鞋,两者发出轻重有别的脚步声。 一阵沁人心脾的女人香传来,清清的,淡淡的,赵丰年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董事长,你找我?”声音硬冷,毫无礼貌。 这声音,赵丰年也很耳熟,想立即转身去看,又忍住了。 人家把他当高人,他也要装得像高人一样。 “淑然,这里没有外人,你就不要叫我董事长了。” “我是您聘来的总经理,不叫你董事长叫你什么?” “淑然,你太不懂事了,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个当父亲的。” “董事长,没事我回去做事了。” “气死我了,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个人。” 何淑然被迫走到沙发前,何振华站起来介绍说:“淑然,这位是我给你请来的高手,赵丰年先生。丰年,这就是我的女儿,何淑然…” 第252章 狗眼看人低 赵丰年从沙发上站起来,抬头看见何淑然,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愣住了,大脑一片凌乱。 怎么会是她? 怎么会是他? 赵丰年脑子顿时不够用,昨晚把自己给睡了的那个美女就是何振华的女儿,今年21岁,芳华美容集团的总经理,不会吧? 何淑然脸上微微变色,心脏一阵猛跳,这个睡到她床上的屌丝就是爸爸请来的高手,自己的贴身保镖? 怎么可能,太荒唐了! 两个人年青人站着不说话,何振华连忙问道:“你们认识?” 何淑然闭口不答,脸上异常冷静。 赵丰年记起何淑然对他说过:如果他透露两人昨晚那点事,她就会要他的命!这个警告毒呀,所以他也不敢轻易开口。 两人像中邪似的傻站着,让何振华既焦急又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了? 看到何振华一脸的懵逼,赵丰年开口说道:“伯父,我们不认识,但昨天晚上…” “赵——丰年。”何淑然大声阻止道。 “淑然,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赵先生是我请来保护你的。”何振华拉下脸说。 “他?保护我?”何淑然讥笑起来。 “是呀,没错,赵先生是个难得的高手。”乐正科笠一脸的严肃,不容女儿置疑。 “高手,冒牌的吧?”何淑然毫不客气,她绝不相信一个高手会被她一脚踢翻在地。 “混帐,淑然,你太过份了!“何振华怒吼。 “董事长大人,真不知你是想保护我呢?还是想害我?请我的手下败将保护我,太搞笑了吧?” 何振华一愣,问道:“手下败将,你们交过手?” 赵丰年受不了何淑然的百般轻视,但已经答应老头子来报恩,就得忍,耐心地何振华说:“伯父,今天早上我走在后面,被淑然给一脚踢踹翻了…” “有这样的事?”何振华脸上的疑虑更重了,真不知道这两人之前有过什么过节。 “当然有,他自己也承认了。”何淑然得意地笑着说。 “伯父,淑然的功夫确实不错,所以您根本不用请人来保护她。”赵丰年坦然地说。 “不错什么,她那都是瞎胡闹。”何振华大声反驳。 “赵丰年,有种咱俩比试比试?”何淑然向赵丰年发起挑战。 “淑然,你疯了,敢跟赵先生动手。”何振华皱起眉头。 “我看是董事长你疯了,把他当成高手!” “放肆!”何振华开始气急败坏。 这声音太大,把何淑然震住了。 “怎么了董事长,你想炒了我这个总经理吗?”何淑然撅起嘴仰起脸挑衅地说。 “丰年,帮我教训教训这个疯丫头。”何淑然望向赵丰年说,语气正气凛然,不容拒绝。 何淑然高兴得跳起来,说:“好哇,我倒要看看是谁教训谁!” 赵丰年听罢,不进反退,对何振华躬身说:“对不起,伯父,我从来不打漂亮的女人。” 赵丰年说完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何振华尴尬地愣着,何淑然嘲笑道:“董事长,你看到了吧,他就这个怂样!” 听到诽谤,赵丰年不以为然,脸上谈谈地微笑。 何淑然看不惯赵丰年自命不凡的样子,上前一步说:“好,你不打女人是吧?我找一个男的来跟你打。” “淑然,别闹了!”何振华厉声说。 何淑然对于助理说:“于姨,你叫一个最差的保安来。” 于助理名叫于佩琪,第一次听到刚当上总经理的大小姐何淑然叫她姨,心里一阵激动,满口答应到:“好的,淑然。” 于助理手掌击响两下,一个高大的保镖立跑进来,他穿着黑色坎肩,手臂上的肌肉鼓鼓的,充满野性的力量。 “董事长,您有什么吩咐?” 何振华罢罢手,于助理立即说:“熊彪,何总经理想要你帮她做件事。” 熊彪看向何淑然,她平时高傲得像只白天鹅,从不正式看他一眼,今天有事求他,心里感到特别的意外和高兴。 何振华一时拿女儿没办法,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端起茶杯喝茶去火。 “你就是那个从少林寺来的和尚吧?”何淑然仰起脸问。 何振华眉头头一皱,这丫头片子越来越放肆了,想制止又忍住了,就让于佩琪惯她一次吧。 熊彪躬身一笑,说:“是的,总经理。” “你不是我爸身边最厉害的保镖吗?换一个最差的来。”何淑然再野蛮,心里还是有芥蒂的,她怕熊彪一掌把赵丰年打死,会很扫老头子的面子的,毕竟这小子是他老人家请来的人。 熊彪刚想说点什么,这时,坐在沙发上的赵丰年发话了,他调侃地说:“总经理,你这是在心疼我吗?” “谁心疼你了?别自作多情。”何淑然立即咬牙切齿,转身对熊彪说,“和尚,把这小子给我打趴了,晚上我请你吃饭。” 何振华心里一颤,熊彪的功夫他是知道的,曾经单身保护他躲过无数次黑势力的围攻和追杀。 他身上的力道跟头水牛似的,而且动作敏捷,下手又狠又重,何振华真怕赵丰年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伤到,立即站起来吆喝道:“淑然,闹够了没有,我的保镖怎么会跟你的保镖打起来呢!” “董事长,你是怕你的保镖打不过我的保镖吧!”何淑然玩味地说,语气里充满了挑衅与激将。 “淑然,你别想激将我。”何振华说。 这时,赵丰年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诚恳地说:“伯父,没事,只要我挨揍,能让何总经理开心,我就乐意吃彪哥这顿拳头。” “嗯,这话我爱听。”何淑然开心地说,“想保护我何淑然,得先学会挨揍。” 何淑然说罢,嘴角露出一抹虐笑:姓赵的,要怪就怪你不该得了便宜还卖乖,尝到甜头还装逼,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 “你们两还愣着干什么,打呀!”何淑然催促道。 赵丰年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向熊彪走出两步,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第253章 真太解气了 何振华看罢立即皱起眉头,这个赵丰年莫非真的是徒有虚有,这下盘不稳怎么跟人打呀! 看到老头的表情,何淑然心里乐了,我就说嘛,你老人家请来的这个高手就是个冒牌货,这下相信了吧! 赵丰年站到熊彪的前面,耷拉着脑袋,一副毫无斗志的样子。 “和尚,打他!”何淑然大声说。 熊彪脚下生风,握紧拳头猛扑过去。 赵丰年避其锋芒,左躲右闪,像一个跳梁小丑,直把何振华和于助理看得既皱眉又摇头。 熊彪攻了几招,打不到赵丰年,拳脚的迅速加快了,力道加重了,如果眼前这小子被他打中,非死即残。 赵丰年一味的躲闪,一副只有挨打的份,何振华有些不忍直视了。 熊彪越打越猛,突然一个翻身上去,半空中拳头击向赵丰年的太阳穴。 这时,赵丰年不退让了,他一个急转身,左手轻轻抓住熊彪挥来的拳手,右手朝熊彪的肚子推出一重重的掌。 啪! 一声闷响,熊彪整个人瞬时飞起来,重重地撞到墙壁上,然后从墙上掉下来,瘫软在地上。 天啊,怎么会这样? 何淑然吃惊不小,根本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这时,何振华总算是看出来的,赵丰年这小子一开始就在装逼,他麻痹了熊彪的防范意识,结果一掌就把对方给轻松撂倒了。 于助理看到精彩之处,忍不住鼓起掌来。 赵丰年拍拍手上的灰尘,走到何振华的身边弯下腰说:“对不起伯父,我把你的保镖给打了。” 何振华脸上一阵尴尬,嘴角抽动了几下说:“没事,没事!” 何淑然晃了晃小脑袋,强行把自己弄清醒,责骂道:“和尚,你是故意输的吧?” 熊彪从地上爬起来,胀红着脸,向何振华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走出董事长办公室。 看到熊彪走远,何振华眼睛顿时放光,神采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得意地笑着说:“哈哈,淑然,怎么样?服了吧?你爸的眼光没错吧,赵先生就是个高手,而且是个顶级高手。” “董事长,你的保镖挨揍了,你还这么高兴?冷血!”何淑然挖苦道。 “嘿,臭丫头,你还不服气!”何振华嘴上骂着,身体却埋进沙发里,得意地翘起二郎腿。 “我就是不服,他这是在装逼,使诈,胜之不武。”何淑然对赵丰年的胜利不屑一顾。 赵丰年忍无可忍,对何振华说:“伯父,这保镖我不干了,你另请高明吧!” 说罢,赵丰年转身就走。 “站住!”何淑然吆喝道。 赵丰年装着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侄儿,你要去哪儿呀?”何振华急着地站起来问。 赵丰年立即驻足,回头说:“伯父,我回家种田。” 何淑然扑哧一笑,说:“种田?那是文人雅士做的事,你还是跟着我吧!” 何振华一听乐了,这丫头终于被驯服了,马上把感激的目光投到赵丰年的脸上。 “丰年,淑然日后就拜托你了!” 赵丰年一惊,转过身来,日后就拜托我了?何振华这是要我为昨晚那事对他女儿负责吗? 不可能,那事他绝对不知道。 “放心吧伯父,我一定会保护好何总经理的。” “嗯,我相信你!” …… 赵丰年跟何淑然来到总经理办公室,这里面积比董事长办公室小些,但装修更警细,有一股现代时常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种绿色清爽与未来美容科技相结合的装修风格顿时把赵丰年给迷住了,因为他本身就是个爱美之人。 我擦,在这种环境工作不要工资也行呀! “总经理,我可以用外面这台电脑吗?” 何淑然白了赵丰年一眼不作声,心里骂道:本总经理的身体你都用了,还不敢用这台电脑吗? 赵丰年坐在电脑开始摸索怎么用,何淑然走进自己的办公空间,把墙帘按下,让赵丰年看不到里面。 她走到落地窗前,打开一扇玻璃窗,深深呼吸透进来的南湖风。 董事长办公室的落地窗面向城市中央,而总经理办公室的落地窗面向大海,职位不同,视觉也不同,这样有利于两个领导人逆向思考问题。 何淑然坐到办公椅上,翻开一本时尚杂志,没事她是不会用电脑的。 这时,一大簇氢气球突然遮满了她的落地窗外,紧接着一个特大的花篮升了上来,花篮里鲜花束束,朵朵娇艳。 她站起来,走了过去。 花篮升到玻璃窗中心位置时,系在花篮上的线松开,气球飘到天上,剩下的氢气球把花篮定格在玻璃窗外。 这个时候,花丛中慢慢站出一个人来,他面带微笑。 “王明阳?” 何淑然惊叫起来,但脸上毫无表情。 站在窗外的是何淑然的前男友王明阳,他身材挺拔,有一米八三的个子,剑眉俊眼,帅气非凡。 “淑然,你还好吗?”王明阳问。 “王明阳,这些花篮都是你放上来的?”何淑然指着她茶几上那些花篮问。 “是的,一共是29篮,预示着我们两个人的爱情长长久久的。”王明阳诚恳地说。 “笑话,我们还有爱情吗?”何淑然一脸的不屑,她是爱过王明阳,但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淑然,以前是我不对,我太自私了,请你原谅我。”王明阳央求着说。 “我没有原谅人的习惯。”何淑然决然地拒绝,转身背对着王明阳。 王明阳心里慌乱了,他用手敲了两下玻璃窗说:“淑然,别这样对我,我会从这上面跳下去的。” 何淑然一听来气了,转身吼道:“王明阳,你要挟我?” “没有,反正,没有你,我活在这个世界也没意思,倒不如死了干脆。”王明阳红着眼睛说。 “你越说越过分了呵,想干什么?” 这时,王明阳把手上的一个盒子打开…… 窗面的湖滩上,许多的游人望向芳华大夏。 一个泳装男举着望远镜观察到高空中的王明阳,大声说:“有人在空中求婚,快看,快看…” 第254章 搞得够浪漫 王明阳把警致的盒子打开,一枚光亮璀璨夺目的钻石戒指皓然呈现。 何淑然看王明阳盒里的戒指,目光仍旧冰冷,丝毫不为之所动。 王明阳弯下身来,单膝跪向何淑然说:“何淑然,嫁给我吧!” 泳装男用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幕,在湖滩上鼓动性地说:“嫁给他,嫁给他!” 在泳装男的鼓动下,抬头看热闹的游客都整齐地喊了起来:“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何淑然俯身看如织的游人,如潮的喊声,心里开始有些波动。 “何淑然,嫁给我,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的!”王明阳跪着说。 何淑然走到窗子边,看王明阳的样子挺诚恳,他求婚的方式也新颖,气氛也搞得够浪漫,如果他在两人相恋时,来这么一招,何淑然肯定毫不犹豫答应他,但是现在… 何淑然陷入了沉思,她深呼吸着,想让她自己平和下来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淑然,你知道吗?我离开你其实是为了…” “我不想听你解释。” “淑然,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别说了,你走吧!”何淑然说着转身背对着王明阳。 “好吧,淑然,我们下辈子再见!”王明阳说着动手松开系在花篮上的氢气球线。 何淑然猛然回头,看到王明阳在做傻事,立即制止道:“王明阳,理智些!” 王明阳双手拉住线头,红红的眼睛望向何淑然,抖动嘴唇说:“淑然,失去你,我没法理智!” 这时,何淑然内心似乎被触动到了,缓缓走向王明阳。 何淑然又来到落地窗下,她看到王明阳眼睛里闪动着决然,知道他动了真格,强悍的内心柔软下来,像一块寒冰开始融化… “王明阳,我可以答应你,但是…” 王明阳立即把线头系回花篮上,高兴得不能自抑。 “淑然,但是什么?你说出来,我全部接受。”王明阳一副大气凛然,迫不及待的样子。 “王明阳,如果以后我遇到比你对我好的人,我就立即把你踹了。”何淑然冷冷地说,口吻俨然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好,淑然,我答应你!”王明阳满口答应,他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他王明阳是最爱何淑然的。 这时,王明阳站起来把手伸向何淑然。 何淑然眼里里恢复了一些热恋时的热情与活力,美眸隐隐盈动着天真和浪漫,她翻窗而出,跳到了王明阳的大竹篮里。 两人踩在花篮里,重力顿时大于浮力,花篮开始缓缓下降。 何淑然惊叫一声,抱住王明阳,她的眉间触到王明阳直挺的鼻梁上,两两紧紧地拥抱着,缓缓向下降落。 此时,湖滩上的人们欢呼着,他们的头上,一个巨大而漂亮的花篮正从空中缓缓降落… 花篮里的帅哥深情款款,美女笑靥如花,看得大伙儿大呼过瘾。 花篮离地还有50米时,王明阳手拿一捆氢气球跳出花篮,把何淑然吓了一大跳。 王明阳手降到湖滩上,然后张开双臂去迎接从空而降的花篮仙子。 花篮快触地的瞬间,王明阳抱住花篮轻轻放下,他怕震伤到花篮里的人儿。 湖滩上欢呼的人们都围了过来,王明阳轻轻地把何淑然从花篮里抱出来。 何淑然站在湖滩上,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尘埃落定。 这时,王明阳又拿出戒子对着何淑然单膝跪,大声喊道:“何淑然,嫁给我吧!” 何淑然脸上挤了淡淡的微笑,没说话。 周围的人立即起哄说:“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何淑然在众人的怂恿下,表面一动不动,内心已然惊涛骇浪。 王明阳捕捉到了何淑然脸上的微妙变化,立即抓住机会,拉起何淑然的左手,把那枚神圣的戒子戴到她的无名指上。 这时,四周看热闹的人们又喊道:“亲她,亲她,亲她…” 王明阳站起来靠近何淑然,嘴唇向她伸过去。 就在四片嘴唇快要粘在一起的时,突然有两股强大的力量把两人拉开了。 众目睽睽之下,四个魁梧的墨镜男阻止了这一起热吻事件的发生。 一个墨镜男人腰间掏出一把手抢向空中开了一枪,把围观的众人吓跑。另一个墨镜男用宽厚的胸膛挡住王明阳,剩下两个迅速把何淑然抬起来,大步跑向一辆黑色的捷豹越野车。 何淑然被绑架进车里。 吉普车呼啸而去,王明阳失去了理智,发疯地在湖滩上跑着,追着… …… 一座植被茂盛的小岛,一栋泰式风格的别墅里。 何淑然被推进别墅二楼的一间大卧室里,房门“咣”地一声关死了。 她用力去推门,房门却像铜墙铁壁,岿然不动。 何淑然浑身微微抖动,欲哭无泪。她怎么也想不到两天之内自己的人生会有如此的变故,先是跟赵丰年发生关系,接着王明阳把她捧上天,现在又被人带入这冰冷的人间地狱,人生际遇,瞬息万变。 好在她手脚没有被捆绑,走到窗台下拉开窗帘,看到窗外吹起呼呼的海风,寒意入骨,手脚变得冷冰了。 时下是盛夏,为何这小岛如此冰冷,何淑然全然不知是自己的心理原因。 卧室里开着空调,温度显示在25摄氏度,何淑然却冷得跑到床上,钻进被窝里,用薄被裹着身体。 这时,一个穿着浴袍的中年人从浴室里出来,他腆着一个大肚子里,嘴角拧着坏笑向何淑然走过来,他不是别人,是耀荣集团副董事长——张建伟,人称伟哥。 何淑然看到此人,全身剧烈地颤抖。 “何时淑然,是我,别怕!” 张建伟涎着脸说,眼里迸发出的全是贪婪的欲念。 何淑然身体瑟瑟发抖,美眸里满是可怜和无助,她死也不想让自己落到这个让人恶心到窒息的男人的手里。 “你是冷吗?嘴唇都变紫了。” 张建伟一步步靠过来,嘴里关切地问,心里却狠不得立马把何淑然剥个警光。 “张总,你…别过来!” 何淑然恳求着,眼睛里的恐慌达到了临界点。 在她的视觉里,一匹野狼正向她扑来,张开血盆大口将她吞噬得体无完肤,寸骨不剩… 第255章 玩出花样来 “何淑然,我张建伟马上让你变成我的女人,来吧!” 张建伟说着,扑上床来,一把将被窝和人一起抱住。 张建伟的厚嘴唇强行地在何淑然吓得白如纸的脸上亲了下,冰冰的,滑滑的。 张建伟尝到了甜,咯咯地笑起来。 “王总,别这样。” 张建伟看着怀里楚楚可怜的美人儿,心里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何淑然愈是在被窝里挣扎,他越是抱得紧,完全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 何淑然发现自己很太事,有点儿功夫全使不出来,自我保护能力太差,索性化妥协为抗争,她抬起脸对张建伟说:“王总,让我先去洗个澡。” 张建伟在她脸上凝视了片刻,知道她想溜,但还是顺从了她,他倒是想看看这样一样柔弱的女子能在他的面前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张建伟松开何淑然,让她从床上站起来,走向浴室。 浴室里,何淑然把门反锁上,放开水,把身体缩成一团蹲在无水的地方,她意识里想躲过这一劫,但这个畜生张建伟能放过她吗? 当然不能,只一会儿,张建伟就过来敲浴室的门了。 砰砰砰! 浴室的磨砂玻璃在他的敲打声中颤抖着。 呀! 何淑然惊叫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勇士,猛然打开门,在张建伟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时候,提起膝盖奋力朝他的胯部踹去。 “啊!”张建伟大叫一声,跑着跳着蹦到床上。 “何淑然,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张…” …… 赵丰年在总经理办公室外间打了一早上的电脑,没看到何淑然从里面出来,也不便去敲门, 他肚子饿了就坐电梯到一楼,走出芳华大厦,来到一家小吃店点了碗肠旺面。 赵丰年第一次做卧底,也是第一天到芳华美容集团上班,还没有办理就职手续,没有饭卡,温饱问题只能自己解决。 赵丰年在一张餐桌前坐下,对面坐着一个又黑又瘦的小伙子,他一脸的愁容,筷子绞在面条里,却不往嘴里送。 这时,一个穿黑色背心的肌肉男走进店来。 他站到赵丰年身后,在餐桌上投下了一注隐晦的阴影。 “猴子,他妈的把东西带出来了没有?”肌肉男的声音如一头怪兽,立即把赵丰年吓了一大跳。 吃面条的那小伙子像只惊弓之鸟,脸色立即煞白。 赵丰年回过头去,看到一身的腱子肉,知道来者不善,不便插手。 “成哥,这次…没带出来…”小伙子战战兢兢说道。 廖家成听罢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吼道:“他妈的,是不是私吞了?” “成哥,我不敢!”小伙子颤抖着哭腔。 “我看你小子没有什么不敢的,快给老子出来!”廖家成一声大叫。 这时,小伙子害怕得全身发抖,向赵丰年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赵丰年似乎接收到了信息,转身对肌肉男说:“兄弟,火气大,容易伤到肺。” 廖家成瞪了赵丰年一眼,狠毒地说道:“关你鸟事!” 小伙子不敢直视廖家成杀人的目光,重重地垂下头。 “猴子,你走不走?”廖家成大声催促道。 赵丰年看不下去了,摆手说道:“兄弟,先让他把面条吃完吧…” 啪! 廖家成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把一屋里静静吃饭的客人都吓到了。 “不关你的事,给老子闭嘴!” 廖家成说着伸手去拉猴子,赵丰年轻轻将他的手拍向一边。 “把面条吃完了你再耍狠好吗?”赵丰年不慌不忙地说。 “他妈的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闲事!” 廖家成大声一吼,动手就要掀桌子,赵丰年轻轻用两只筷子按住,任廖家成怎么使劲都无法将桌子掀动半分。 刷地一下,廖家成的一张粗脸红得像猪肝。 “他妈的,什么来头?”廖家成嘴里骂着,粗大的拳头迅速轰向赵丰年的太阳穴。 赵丰年屁股在凳子一个旋转,瞬间避开拳头。 他看这饭吃不成了,索性端碗泼向廖家成的脸。 顿时,廖家成的脸上、身上全是面条,湿拉拉的。 廖家成恼羞成怒,如鼓点的拳头袭向赵丰年的身上,赵丰年稳稳地坐在板凳上,只用一只手轻轻化解每一袭重拳。 廖家成看打不到赵丰年,发疯了,跳上饭桌直扑下来,他这招叫做“同归于尽”,想置之死地而后生。 但,赵丰年没等他近身,站起来猛然对准半空中的廖家成挥出一拳。 这时,粗大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廖家成的大腿根上,他的身体在空中旋转一周,然后“啪”的一声,面部朝下重重地摔到地上,来了一个惨烈的狗扒屎。 立刻,鲜血从廖家成的嘴角漫了出来。 赵正侯怕赵丰年弄出人命,拉着他跑出小吃店。 廖家成休克片刻,又从地上爬起来,一边从身上摸出手机,一边追出小吃店,他感觉嘴里甜甜的,用力一吐,一口鲜血和两颗牙齿喷到地上。 “他妈的,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廖家成跑出小吃店,看到猴子和打他的那个屌丝已经跑到对面大街的人行道上,正向中心广场方向跑去,立即拨了一个电话。 “猛子,有两个人往你的地盘跑去了,立即把他们给截我住。” “是什么样的两个人?”对方问道。 “是猴子和另外一个屌丝。” “好,知道了。” 廖家成放下手机,立即横穿马路跑过去,差点被一辆高速行驶的轿车撞翻。 甩动双臂奋力直追,廖家成一直很爱护自己的牙齿,今天竟然硬生生的被磕掉了两颗,这口恶气他非出不可。 赵丰侯带着赵丰年往中心广场方向跑,因为他家就住在附近。 中午时分,广场上的人很少。 赵丰年和小伙子跑到喷泉边上停下,享受着水雾洒下来的清凉… “小兄弟,你带我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何淑然喘着粗气问。 “对不起,大哥,连累你了,我想请你到家里坐坐。” “别客气,我最看不惯有人在我面前耍狠。” “大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赵丰年眉头一皱,想不回答,但看重重地很诚恳的样子,放下顾虑回答说:“小兄弟,我叫赵丰年,你呢?” “原来大哥也姓孙,怪不得我们一见如故。” “……”赵丰年直愣愣地看着小伙子。 “哦,大哥,我也姓孙,叫赵正侯,别人都叫我猴子。” 这时,廖家成追上来了,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打手,手里都拿着一根沉甸甸的铁棍… 第256章 诱人的条件 赵丰年把赵正侯护在身后,说:“你别动,我来。” 廖家成趋身上来,挤出一副凶恶的嘴脸,大声吼道:“他妈的,多管闲事,兄弟们上!” 廖家成一声令下,十几个打手握着铁棍围上来。 赵丰年异常冷静,上前一步,赤手空拳迎战。 “削他!”廖家成大手一挥。 一根冰冷的铁棍立即向赵丰年的头顶砸去。 赵丰年迅速飞起一腿,瞬间把铁棍踢落在地。 这时,十几个人立即蜂拥而上,赵丰年拳脚并加,以闪电般的速度踢落每一根砸向他身上的铁棍。 顿时,铛铛作响,铁棍纷纷掉到地上… 赵正侯吓得不敢出声,眼睛一刻不停地关注着赵丰年的安危。 没有了铁棍,打手们的斗志削减了一半。 “成哥,这小子什么来头?”领头的打手问身后的廖家成。 廖家成看兄弟们想退缩,凑到前面安慰说:“没什么来头,你们一看就知道是从山里进城打工的穷屌丝。” “打工仔,身手怎么会这么厉害?”领头打手怀疑。 “猛子,别废话,把这小子削了,今晚夜总会我请。”廖家成开出一个诱惑的条件。 兄弟们听到有好处,立刻从地上捡起铁棒又攻身上去。 骤然间,一阵厮打,赵丰年以一敌十,拳法和脚劲快得惊人。 十秒后,十几个打手皆被赵丰年踢翻在地,一个个趴在地上呲牙咧嘴,爬不起来。 而廖家成趁虚而入,抓住瘦小的赵正侯,一把铮亮的匕首抵到他的喉咙下。 “大哥,救我!”赵正侯恐慌地喊道。 赵丰年听到喊声,立即转身,与此同时一张薄薄的刀片脱手而出,等廖家成反应过来,刀片已经没入他的手背,顿时一阵钻心的刺痛,他手上的匕首“叮当”一声掉到地上。 赵丰年飞身过来,一拳把廖家成打翻在地。 廖家成从地上爬起来,又是一嘴的鲜血和牙齿吐在地上。 “他妈的,老子跟你拼了。”廖家成扑上去跟赵丰年拼命。 赵丰年照准廖家成的肚子轰出重重的一拳,只听到“砰”地一声,廖家成飞出数丈,跌倒到地上,一时爬不起来了。 这时,一阵警笛响起。 赵丰年不想惹警察,也不想暴露自己兵王的身份,拉着赵正侯的手跑过去拦下一辆出租车坐进去。 “师傅,去西路夜明湖酒店。”赵丰年昨晚被人打晕后带到那儿去住的,结果还有了一段艳遇,被何淑然给上了。 司机点点头,他剃个光头,年纪四十开外,长得一身的肥肉。 光头司机从后视看到赵丰年和赵正侯两人一副乡下人的穷酸样,但住那么好的酒店,肯定兜里有钱,于是尽选弯路走,因为他的车子是打时计费的。 出租车在大街上是很霸气的,见缝就钻,毫不考虑别人的安危。 但,车速快,一个小时还未到夜明湖酒店,赵丰年就知道有问题了。 七弯八拐,出租车到达夜明湖酒店门口,司机看了一眼表上的数据,要两人付五百块,赵丰年只塞给他一百,然后拉着赵正侯下车。 光头司机是个彪形大汉,平时没人敢在他面前撂钱就走的。 他像一座铁塔从车里钻出来,拦住了赵丰年两人的去路。 “小子,还要四百。” “没了。”赵丰年没好气地说,绕开司机庞大的身躯走开。 光头司机见状,一只大手立即拍到赵丰年的肩膀上,然后用力一推,把赵丰年硬生生地推出数米远。 光头司机一愣,没人被他这么一推没跌倒在地的,这小子算是破了他的先例了。 赵丰年转过身来,司机立即上前几大步,大吼一道:“小子,给钱。” “不给!”赵丰年回应道。 光头司机听罢来气了,一只大手伸过去猛然掐住了赵丰年的脖子,赵正侯一看脸都吓绿了。 赵丰年憋着气,左手扳开司机的手腕,右手向司机的肚子轰出一掌。 砰! 一声闷响,司机被瞬间打飞起来,紧着“啪”一声,他肥胖的身体落在地上。 赵丰年喜欢打对方的肚子,因为那里柔软,拳头不会疼痛。 这时,路人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光头司机从地上爬起来,对赵丰年说:“小子,你有种别走。” 说完,赵丰年没动,司机上车走了。 这时,一辆黑色的捷豹越野车呼啸而来,停在夜明湖酒店门前。 廖家成从车上下来,他身后跟着两个外国人,一个是五大三粗的黑人佬,一个丰姿冶丽的西方金发美女。 黑人佬一身黑色坎肩皮褂,身上的肌肉紧绑绑的,整个人就像一座黑塔。 金发美女穿一套白色的紧身衣,肌肤白皙,五官警致,身材颀长而匀称,丰满不失婀娜,前突后翘的黄金比例。 赵丰年眼睛一亮,似乎感觉到她身上的美,既能引发战争,也能带来和平。 廖家成走到赵丰年面前,嘲笑道:“穷小子,就你能住这种地方?” 赵丰年淡然一笑,回答说:“成哥,我好歹也是一个当兵的,偶尔住这种高档的地方也没什么稀奇的。” “哦,原来你小子是个兵哥哥呀,怪不得有两下子。” “多谢成哥夸奖。”赵丰年抱拳笑着说。 “小子,你打了我和我的手下,这笔帐怎么算?” “成哥,我叫赵丰年,所以不打不成交,我们就交个朋友吧。”赵丰年谦逊地自我介绍,大有化干戈为玉帛之意,他不愿跟廖家成这样的人成为朋友,但想跟他身后的金发美女认识一下。 “赵丰年,你想跟我交朋友就带上猴子跟我走。”廖家成说完,转身走了。 赵丰年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拉赵正侯跟在廖家成的身后上了他那辆黑色的捷豹越野车。 车里坐着六个人,前面是司机、廖家成,后面是赵正侯,赵丰年和两个外国友人。 赵正侯和黑人佬挨着车窗坐着,赵丰年和金发美女挤在中间,他能时不时感觉到她手臂上的滑腻与弹性,心里一阵骚痒… 第257章 捷豹越野车 “Hello,mynameisSunZijian。” 赵丰年恢复记忆后,发现自己会说几句英文,拽了一句后把手伸到金发美女面前。 金发美女白了赵丰年一眼,把脸侧向一边,一副高冷与世隔绝听不懂洋话的样子。 赵丰年尴尬地把手缩回来,感觉自己太冒进了,失态了,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但,他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因为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个金发美女身上的柔软和体温。 他想把跟荞蒂的缺憾在眼前这个金发美女的身上得到弥补。 捷豹越野车驶出阳光大道,向郊外的海边开去,后面陆续跟上来几辆黑色的奥迪C6。 半小时后,捷豹越野车在海边上的草地上急刹车,车子在原地转了一个漂亮的圆圈才停下来。 廖家成带着大伙儿下车。 外面海风习习,阳光爽朗,景色旖旎。 赵丰年跟在金发美女后面下车,而赵正侯紧跟他的身后。 这时,追上来的几辆黑色奥迪C6在不远处停下来,从里面下来数十个人,但都没有走过来,那些人远远的看着这边,好像在等待观看一场好戏似的。 廖家成走到赵丰年面前,嚣张地说:“姓赵的,这儿地儿大,咱们是敌是友,在这儿做个了断吧!” “成哥,今天你说了算,我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赵丰年昧着良心说,只有他明白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好,看在你小子有点诚意的份上,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你和猴子只要在我的面前跪下认错,今天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我们就交个朋友。” “但是,成哥,你见过朋友向朋友下跪的吗?” 廖家成脸色一沉,怒斥道:“姓赵的,别给脸不要脸。” “成哥,你当两个外国友人的面要我向你下跪,这明明是打我的脸,怎么说是给我脸呢?”赵丰年讥笑道。 “他妈的,不下跪就打,别啰机巴嗦的。”廖家成变脸了。 赵丰年看和谈不成,只有准备应战了,挺起胸膛说:“下跪绝不可能,要打咱单挑,我输了,我和猴子任你的处置,你输了,叫司机开车送我们回去。” “单挑就单挑,谁怕谁呀!”廖家成咧开嘴说。 “成哥,你上吗?”赵丰年挑衅地问,嘴角扯一抹虐笑。 廖家成摇摇头,大手一挥,干脆利索地说:“黑肯,上!” “好的,少爷!”身后的黑人应声道。 “呃?”赵丰年颇为意外,这个五大三粗的黑人竟然说一口地道的华夏话。 黑人摆起架式,乍一年像少林寺的鹰瓜功,仔细一看更像一只准备扑食的大黑牛。 赵丰年心想,你一个黑人学华夏功夫,能厉害到哪里去,我还不照样钞杀你。 轻敌,是兵家之大忌。 赵丰年把赵正侯护到一边,全身放松,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伸向黑肯。 黑人名叫大林肯,他何时受到过如此轻视,心里一凛,挥拳猛扑过来。 赵丰年一脸的不屑,只防不攻,在原地移步,一只手轻松地化解了大林肯每一招狠劲。 一出手,廖家成就看出来了,赵丰年用在小吃店对付他的姿态对付大林肯,这也太狂妄自大了,黑肯可是他们庞大企业集团的第二高手,打黑市拳无人能敌。 这时,大林肯一个扫腿落空,后退几步凌空一脚向赵丰年的头部踢去。 赵丰年猛地伸出一只手,接住大林肯从上挥下来的脚面,奋力将他整个人高高举在头上… 赵丰年这招叫做“四两搏千斤”,虽然老套了点,但很实用。 高空中的大林肯有点心虚了,这小子不是一般的高手呀!看来今天这事没那么容易摆平呀! 赵正侯看到赵丰年的雄姿,忍不住鼓掌叫好道:“哇,大哥,你太厉害了!” 大林肯听到有人在为对方喝彩,心里不平,一个后空翻落下地面来。 “臭小子,看来你也是练过的呀,师出何门?” 赵丰年一愣,这话从一个黑人嘴里说出来,他觉得有些滑稽,这黑肯在华夏待的时间不短呀! “我呀,无门无派。”赵丰年随口应道。 “狂妄!” 黑肯大林肯怒吼一声,使出一套虎虎生威的南拳,旋转着长腿向赵丰年攻来。 大林肯这可是硬功夫呀,赵丰年只要被他擦到身上,没有外伤也会有内伤的。 赵丰年看出了这种进攻的厉害性,脸上一沉,站稳马步,嘴角撇出一抹坏笑,然后朝着大林肯旋转过来的身体重重地推出一拳。 这一拳又打在对方的肚子上。 啵! 一声闷响,赵丰年发现这黑肯肚子可不柔软,尽是肌肉块,但他打出去的力量还是硬生生地让大林肯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飞向海边的悬崖。 下面是刀凿峭壁和惊涛骇浪,大林肯在半空中脸色大变,用内力控制身体下沉,猛地抓住悬崖边上的大青石,但上面很光滑,十根手指在滑动,瞬间脱离石面。 在这命悬一线这际,赵丰年猛扑过来,卧倒在青石上,大手猛然抓住了正向下坠落的大林肯的手腕。 此刻,大林肯望着赵丰年,满眼的感激。 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抓在一起,赵丰年用力拉,大林肯从悬崖边上来,稳稳地站到地面上。 大林肯面对赵丰年,黑脸一红,变成酱紫色的了,颇为难为情地说:“谢谢!” 赵丰年拍一下大林肯的肩膀,友好地说:“朋友之间不必客气!” “在下大林肯。”大林肯把手伸向赵丰年。 “我叫赵丰年。“ 赵丰年和大林肯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能化干戈为玉帛,是一种最高境界的武德修为。 廖家成见大林肯和赵丰年不经过他的同意,擅自化敌为友,气疯了,猛地蹿到赵正侯的身边,一把白晃晃的尖刀架到他的脖子上。 廖家成这个富二代,就知道欺负弱小。 “少爷,不要!”大林肯喊道。 “黑肯,你这个怂货以后别再叫我少爷了,今天的一口恶气,老子非出不可。”廖家成咆哮着,由于太过激动,手一抖,锋利的刀刃轻轻划过赵正侯的喉咙,给他喉间带来一丝的疼痛与不适,一抹鲜红的血液从小小的伤口流了出来… 第258章 调戏大美女 危险迫在眉睫,赵丰年着急万分,却又束手无策。 这时,金发美女看不下去了,她走到廖家成身边,说:“少爷,放了这只小猴子,我帮你收拾这野小子。” 廖家成瞥了金发美女阿蜜莉娅一眼,问道:“莉娅,你行吗?” “肯从来就只能接我三招,你说我行不行?” 廖家成一愣,他知道在他们的企业集团里,大林肯的功夫第二,第一的从不露面,也不出手,想不到竟然是外表美艳柔弱的阿蜜莉娅,他还以为大林肯在她身边,是为了保护她的呢,所以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赵丰年凑到廖家成前面来,说道:“成哥,只要你放了猴子,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廖家成立即愤怒的目光投向赵丰年,指着他说:“那好,我要你跟她打一场,你赢了我遵守之前的谎言,开车送你们回去,输了,我把你们两只猴子丢下这悬崖下面去喂鱼。” “成哥,你说谁?”赵丰年问道,眼睛不自觉地瞥了金发美女一眼。 廖家成看出赵丰年的意思,立即重复道:“对,我要你跟阿蜜莉娅打一场。” 阿蜜莉娅? 这名字好听,说不定还是皇族血统呢!哈哈,这个白人美女你就等着按受我的宠爱吧,赵丰年心里窃喜着。 赵丰年虽然心里暗暗高兴,但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说:“成哥,我从来不打漂亮女人,这可怎么办?” 阿蜜莉娅美目立即一瞪,极为反感地说:“赵,你以为你能打得赢我吗?” “打我是肯定打得赢的,但,我不能和你打。”赵丰年笑嘻嘻地说,一双眼睛在阿蜜莉娅的高耸紧绑的胸前肆意地欣赏着。 “姓赵的,你再哆嗦,我就一刀宰了猴子。”廖家成见赵丰年在讨价还价,把尖刀抵到赵正侯的喉间,大怕吼道。 “成哥,就算你把猴子给宰了,我也不会打她。”赵丰年说着,一副怜香惜玉的口气。 “为什么?”廖家成急了。 赵丰年摇摇头,万分无奈地说:“因为,她长和太漂亮了,我不忍心下手。” “可恶,你不打我,我打你!”阿蜜莉娅生气了,挥拳冲向赵丰年。 “美女,你要跟我打也行,把你身后的人全都叫上!”赵丰年指着不远处的十几个人说。 “狂妄!” 阿蜜莉娅大吼一声,长脚弹跳起来轰向赵丰年的脑门。 赵丰年轻身避开,不与她交锋。 同时,廖家成对着不远处的十几个人大手一挥,众人见状,蜂拥而上。 这时,阿蜜莉娅一个空中旋转腿,赵丰年身形一闪,结果弄巧成拙,她的大长腿把冲上来的三个帮手给踢翻在地。 立即,阿蜜莉娅愣住了,这些人在帮她的倒忙,只有暂时站在一旁不动手。 这下,赵丰年出招了,他要让这个漂亮的外国妞看看自己的厉害。 一个帮手从后面扑过来,赵丰年一个急转身,大长腿用力向上一踢。 砰! 那人瞬间被踢飞起来,在空中划过一个长长的弧线,然后“啪”地一声,落在一辆黑色的奥迪C6的车篷上,立即陷进去一个深深的凹口。 Mygod! 阿蜜莉娅在心里叫道,这赵丰年的脚劲生猛,武力绝不在她之下。 “住手!”阿蜜莉娅叫道。 蜂拥上来的十几个帮手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们打不过赵丰年,心里早就希望有人叫停了。 “你们碍手碍脚的,滚一边去。”阿蜜莉娅大声命令。 帮手们看了廖家成一眼,见他不反对,立即兽散状四处逃离。 这时,阿蜜莉娅又扑向赵丰年, 果然,赵丰年没出手打她,稳稳地站着,而阿蜜莉娅握紧拳头猛然向他的腹部袭去。 砰! 赵丰年肚子挨了一拳,弯着身子向后飞去。 他这是在借力退力,以免伤到五肝六脏。 赵丰年退后数十步站定,嘲笑道:“美女,我是打不死的小强,你来呀!” 阿蜜莉娅又飞身上来,赵丰年转身就跑。 赵丰年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真是窝囊呀!但谁要自己想讨好这个西方的金发美女呢? 她这手这么狠,不调戏她真是天理不容!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赵丰年转过身来,张开手掌对着阿蜜莉娅。 “你干什么,你不是说不打女人的吗?”阿蜜莉娅愕然问道。 赵丰年嘴角扯出一抹奸笑,大声说道:“不打女人,不表示不摸女人,哈哈!” “你,要耍流氓?”阿蜜莉娅突然感到一阵恐惧,她不怕不要命的人,就怕不要脸的人。 “美女,快让我抱一下!”赵丰年涎着脸,嘻笑着说。 “可恶!” 阿蜜莉娅大骂一声,手上运力,暗下杀手,立即扑上去,她要让这只羞辱她的野小子立即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阿蜜莉娅拳脚虎虎生风,每一招都劲道十足,赵丰年不跟她硬拼,只一味的向后躲闪,他要找准机会再下手。 纠缠了数分钟后,任阿蜜莉娅怎么努力,她的拳脚始终打不到赵丰年的身上,一股莫明的怒火涌上心头,令她立即乱了阵脚。 这时,风影中,一只手猛然伸过来,瞬间在她的臀蛋上抓了一把。 “哇,哈哈!”赵丰年得手了,大喜过望。 赵丰年手上留情,没捏疼她,但阿蜜莉娅自己却觉得比挨刀还难受,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这小子太可恶了,必须得死。 阿蜜莉娅心里越急,手脚越容易出错,赵丰年找准机会又在她的大腿根处狠狠地摸了一把。 “哈哈,摸到那地方了,爽!”赵丰年跳出阿蜜莉娅的拳影之外。 唰! 阿蜜莉娅俏脸徒然一红,开口骂道:“流氓,拿命来!” 像一阵风,阿蜜莉娅猛扑过去。 赵丰年等陈蜜莉娅扑到面前,立即闪到她身后,然后双手抱上她胸前的一对柔软。 我擦,弹性十足,太过瘾了! 赵丰年下面立即有了反应,真想直拉把她的裤子拉下,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个脾气火爆的金发美女给狠狠地轰炸一番… 第259章 再无退路了 阿蜜莉娅暴怒,猛踩赵丰年的脚尖,然后一阵穷追猛打,赵丰年被迫退到悬崖边上,走到边缘,再无退路了… 阿蜜莉娅打越生气,她已经被怒火蒙蔽的双眼,飞身对准赵丰年的身上踢去,不料,赵丰年又侧身避开,她的身体已经跃出悬崖边外。 “大美女!” 赵丰年大呼一声,想救驾已经来不及,阿蜜莉娅已经坠身下悬崖… 眼睁睁看着阿蜜莉娅坠崖,赵丰年痛苦地闭上双眼。 等赵丰年睁开眼睛,悬崖下的湖面,一个涟漪都看不到了。 一股莫明的心痛袭来,赵丰年受不了了,一切都是因为他轻薄了人家,才导致她乱了分寸,葬身湖里。 不,她不能死,我要去救她。 赵丰年想到这,大脑一热,纵向跳下悬崖… 一道勇猛的身姿,跃入水中,沉向幽深昏暗的湖底,然后又快速向上游去。 赵丰年浮出水面,看到悬崖绝壁上,有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在攀爬藤蔓,她竟然是阿蜜莉娅… “赵丰年,你去死吧!” 阿蜜莉娅骂了一声,奋力向上爬,大林肯伸手下来把她救上去。 “去!” 赵丰年恶狠狠地击了一下水面,然后奋力向悬崖下边游去。 这时,捷豹越野车和几辆奥迪C6都相继开走了。 赵丰年徒手攀岩,抓住藤蔓,跃上刚才跟阿蜜莉娅打斗的悬崖上。 干净碧绿的草地上,躺着一张白色的纸片,赵丰年弯身捡起。 那是一张名片,上面写着:耀荣集团总裁助理——阿蜜莉娅,联系电话1518588***。 这是阿蜜莉娅掉的,不会吧? 是她故意留给我的吧? 嗯,极有可能,因为自己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救她,虽然没帮上她的忙,但这种精神应该感动到她了,所以她留下了这么一张名片,以便日后联系。 还有,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自己轻薄了她,她嘴上骂得要命,说不定心里却爱得要死… 哈哈! 这下发大了,西方金发大美女给她留电话号码,她这是要干嘛呀? 赵丰年狂奔过去,拦到一辆破烂的卡车回城。 …… 回到芳华大厦,正好是中午上班时间。 赵丰年刚坐到电脑桌前,于助理和何振华走进总经理办公室。 “于助理,你们怎么来了?”赵丰年立即站起来。 “赵丰年,你不是说保护一个人没问题吗?你们总经理呢?”于助理沉着脸问。 赵丰年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出事了! “于助理,出什么事了?”赵丰年问道,心里一阵的不安。 于助理闪了几下睫毛,开口回答道:“今天早上,上班时间,何总经理被人绑架走了。” “什么,绑架?” 于助理用力地点点头。 “不可能。”赵丰年斩钉截铁。 于助理和何振华对视了一下,希望如赵丰年所说,何淑然没有被人劫走。 但是,赵丰年只是自言自语地说:“今天早上,我坐在外面这间,何总经理一直在里面办公,没有出来过呀。” “丰年,你不知道,淑然是从办公室的玻璃窗爬出去的。”何振华无奈地说。 这下,赵丰年懵住了,这可是他的失职呀! 早上还在何振华面前夸下海口,一定要好好保护何淑然,才几个小时过去,他保护的人却被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劫走了,他还算什么兵王? 狗屁不是! “丰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但我们得一起尽快想办法把淑然救回来。”何振华说罢向赵丰年投去求助的目光。 “伯父,你放心,我会尽快找到她的。” “丰年,你有什么好的营救方法吗?”何振华迫不及待。 赵丰年皱紧眉头想了片刻,问道:“伯父,你报警了没有?” “没有。” “暂时不要报警。” 于助理和何振华同时点头。 “伯父,请给我一个提示,你认为这是谁干的?”赵丰年问道。 何振华沉默片刻,抬起头来说:“丰年,这事十有八九是耀荣集团的人干的。” “耀荣集团?”赵丰年嘴里重复着这四个字,想到了刚刚认识的金发美女阿蜜莉娅。 “对,耀荣之前也放话出来要对淑然下手,所以我才着急给她找个保镖…” “嗯,伯父,这事我早上也听到您提及过,放心,何总经理她会没事的。” “你准备怎样去救她?” 赵丰年愣了一下,思考片刻回答道:“伯父,我现在就去找她。” “你一个人行吗?”何振华一脸的担忧。 “我一个人足矣。” 这时,于助理走过来,递给赵丰年一部崭新的苹果手机,说:“赵丰年,这是我给你买的新手机,里面有我、董事长和何总经理的手机号码,你一有消息就要通知我们。” “好!” 赵丰年把手机拿到手里,对于助理和何振华董事长点点头,然后走出总经理办公室,坐电梯下楼。 赵丰年来到大街上,拿出阿蜜莉娅的名片,看上面的手机号码犹豫起来,要不要拨打过去? 这时,来了一辆出租车,赵丰年拦住坐进去,然后直奔耀荣集团公司。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在一栋五十多层高的科技大厦前停下。 “耀荣科技大厦”六个大字竖着镶嵌在大楼的玻璃墙上,彰显出企业集团的恢弘大气,实力非凡。 赵丰年走进大厦的旋转门,在大厅的接招前台说找阿蜜莉娅,前台美女不但没搭理他,喊来保安将他撵走。 没办法,赵丰年只有拿出新手机拨通阿蜜莉娅的号码,结果手机响了半天却没人接。 悻悻地走出耀荣科技大厦,赵丰年坐到石阶上等人出来。 …… 此时,耀荣集团的大会议室里,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四周坐满了参会的董事们。 一张高科技LOGO下,一个两鬓花白的中年妇女坐在正中间,她就是耀荣集团CEO首席执行官董事长兼总裁顾小曼,她的助手阿蜜莉娅站在身后,正用她的手机给副董事长张建伟打电话。 手机在嘟嘟地响,顾小曼立即发起脾气来:“这个张建伟手机也不接,他不想参加这次董事会了吗?” 这时,大林肯向阿蜜莉娅走过来,他是张建伟的贴身保镖,俯下身在总裁的耳边说:“顾董,张总在湖心岛与人商洽。” “跟谁?” “和芳华一个刚上任的总经理。” “男的女的?” “女的。” “我看他商洽是假,玩女人是真,你快去把他叫回来,明天的董事会不能没有他。” 大林肯点头离去,他走出耀荣科技大厦,没注意到坐在台阶上的赵丰年,而赵丰年却盯上了他,尾随过去… 第260章 快活死去吧 湖心岛别墅里, 张建伟被何淑然绑在沙发上,他心里非常后悔让他的手下全滚蛋了,还下令说没有他的电话谁也不许登上这座小岛半步。 当时一小弟们离开时心里很愤慨,轻声骂了一句:行,让我们滚蛋,你快活死去吧! 何淑然坐在茶几边用餐,茶几上摆有一份三明治,两个煎蛋和一盘烤牛肉。 她修长的小手高雅地端起面前的高脚杯,把杯里的葡萄酒浪了几下,然后凑到嘴边美美地品着。 张建伟眼睁睁的看着何淑然品味生活,自己却饿得饥肠辘辘,口水都从嘴角边流出来了。 张建伟的腰和沙发捆在一起,双和脚并拢绑在一起。 这些都是何淑然的杰作。 “淑然,给我一口酒喝吧!”张建伟涎着一张肥脸央求道。 “酒能乱性,你不能喝。”何淑然正色回答。 “我都被你绑成这样了,还能乱出什么性来?”张建伟摇摇头,苦笑着。 “拿着,你只能喝这个。”何淑然说着拧开一瓶矿泉水插了一根吸管放到张建伟的前面。 可怜的张总实在口渴了,低下头咬住吸管喝水。 纯净水下肚,张建伟肚子更饿了,只见到肚里咕噜咕噜的响声。 “淑然,给我吃一个煎蛋吧!”张建伟舔着嘴唇说。 “吃蛋干嘛?”何淑然白了他一眼不耐烦地问。 “补补受伤的地方。” 张建伟想说以蛋补蛋,又怕何淑然会生气,所以只有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想得美!” “你就行行好吧,我都快饿死了。” 张建伟话语带着哭腔,堂堂七尺男儿竟折腰在一个煎蛋上。 何淑然是不会让张建伟饿死的,她走进厨房盛来一碗白米饭,先把张建伟手里的矿泉水瓶收下,然后把插有磁勺的一碗白米饭塞进他手里。 “白米饭?”张建伟睁大眼睛问。 “有的吃就不错了。” 张建伟怕何淑然又像刚才把饭碗直接拿走,所以只有乖乖地吃饭,他右手用勺子往上送饭,弯下脖子张开嘴巴往下接,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咀嚼着吞咽着,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份罪不好受… …… 赵丰年见大林肯脚步匆匆,定有急事,于是依依不舍地跟着。他有种预感,绑架何淑然这事跟这个大林肯有关。 大林肯做事谨慎,带个四个打手一起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C6。 赵丰年立即拦了一辆出租车紧跟其后,两辆车一前一后呼啸而去。 在北部湖滩,大林肯一伙人下车,在码头上了一艘白色的游艇。 赵丰年动作敏捷,悄悄地跟在后面爬了上游艇,然后把自己藏起来,偷偷地给何振华发去了一条手机短信… 大林肯亲自驾驶着游艇向湖心岛开去。 …… 湖心岛别墅里,何淑然拉着一个巨大的“宠物”出户外的花园散步。 这个“宠物”却是张建伟,他的手臂和大腿部都被绳子捆绑着,腰间系一根绳子,绳头被何淑然牵在手上,何淑然像个女王走在前面,张建伟则像一个囚犯在后面跳跃着走动。 这个场面很滑稽,两人的脸上却异常冷静,谁也笑不出来。 何淑然在树下荡秋千,张建伟被栓在一边的柱子上暴晒太阳。 何淑然一边玩,一边想怎么样才能逃离这荒岛,如果靠王明阳来救他,估计没戏。 赵丰年发现他不在办公室里了,会不会想办法来救她呢?这个也不一定,他又不是神犬,怎么知道她被困在这里呢? 何淑然出了一身汗,又拉着张建伟来到游泳池边,她先把张建伟捆在柱子上,然后进换衣间换了一套蓝色的三点式的泳装出来,一跃跳入水里。 张建伟挪动身体面向游泳池,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把脖子伸得长长的… 何淑然正在游仰泳,雪白的脖颈和一大片胸露出水面,勾人心魄,张建伟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他的身体的某个部位立即有了反应,但那儿旧伤未愈,拉动某根神经,立即引来钻心的疼痛。 当何淑然从游泳池里出来,张建伟不敢再看那些诱惑的部分,紧紧地把眼睛闭上了。 何淑然看到张建伟的窘态,想笑又笑不出来,调侃地说:“张总,你今天怎么了?有美女在你前面,你看都不看一眼,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张建伟默不作声,紧闭双眼。 “你看是不看?”何淑然生气地问,张建伟立即把嘴巴也闭上。 何淑然心里有些纳闷,这个死变态大色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近女色了呢? 是今天给他喝清水,吃白饭,让他变得清心寡欲了? 不可能,让我再试他一下。 “行呀!张总,你不看是吗?明天别想吃饭了。” 张建伟听到不给饭吃,心里着急了,立即饶道:“淑然,别呀!” “想吃饭就睁开眼睛。”何淑然命令道。 张建伟强忍着疼痛,慢慢睁开眼睛,但他的目光闪烁,根本不敢直视何淑然的勾人心魄前胸。 “张建伟!”何淑然大声叫道,这是她第一次直接叫张总的大名。 张建伟被何淑然这么一叫,心里直发怵,骤然睁开眼睛,看到两大半个雪白的美胸。 “哎呀!”一阵如刀割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张建伟忙用手捂住小腹。 顿时,豆大的汗滴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何淑然咯咯地笑起来,然后在张总的面前跳起艳舞来,她把薄薄的泳装里两个雪白的柔软在他面前晃动起来,逼迫他看,又把美臀翘起来,凑到张总的面前, 张建伟那里反应越强烈,就越疼痛的要命,真是致命的诱惑呀,她身上的性感就是一把把小刀,割得他钻心的痛… “张总,我跳得怎么样?”何淑然继续挑逗道。 张建伟摇摇头,汗水从他额头上成串地掉下来,他皱着眉头,下身疼痛得快受不了了。 “何淑然,别跳了,救你饶了我吧!” “张总,你不是想上我吗?我准备好了,你来呀,我让你痛痛快快的搞…” 张建伟听到这么诱惑人的话,下身一阵撕裂,立即晕厥过去… 第261章 死去又活来 赵丰年尾随在大林肯一行人身后,登上湖心岛。 湖心岛,景色秀丽,风光旖旎。 只见浅滩清澈见底,湖礁上鸥鸟成群。岛上环境洁净,鸟语花香,万木丛生,空气清新,真是休闲旅游、避署颐养的胜地。 此时,张建伟的别墅客厅里,何淑然正放着狂野的音乐,并疯狂忘我的扭动着腰身,她换了一件白色的卫衣,一条蓝色的牛仔裤,像一个街边舞者尽情地舞动着自己的青春和美丽。 张建伟被绑在巨大的音箱上,震耳欲聋的声音把他震动得作呕不止。 何淑然舞动一曲下来,看到张建伟耷拉着脑袋靠在音箱上,口吐白沫,眼睛翻白,心里一惊,玩过火了,把人玩死了! 她立即把张建伟身上的绳子解开,让他平躺在地板上。 张建伟紧闭双眼,呼吸也好像停止了。 何淑然心中大骇,立即采取抢救措施,双手撑到他的胸脯上使劲不断往下按。 突然,张建伟眉头一蹙,一把抓住何淑然的双手,猛地睁开眼睛来。 “啊呀——” 何淑然惊叫起来,顿时大惊失色,这变态在耍诈! 张建伟确实是在装死,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短短的一天里他已经被何淑然折磨得快要死去了。 张建伟把何淑然推倒在一边,他肥胖的身躯就地翻一个滚,迅速将何淑然压在身下。 这一刻,何淑然终于领教了奸诈小人的危险性,都怪自己太麻痹大意了。 张建伟气喘吁吁地压着何淑然,可见他刚才憋了好大一口气。 而何淑然的腰都快被压断了,涨红着脸想把他推倒,但力量太小,动他不得。 “张总,你压死我,放开我!” “哈哈,放开你,别做梦了!” “你想怎么样?” “翻身农奴把歌唱。” “张总,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先松开我,其它事都好商量。” “没得商量,你就任命吧!” 张建伟一边说,一边开始动手,抓上她的一只柔软。 何淑然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牛仔裤被张建伟拉到了膝盖下。 “救命呀!”何淑然大声呼叫起来。 这时,别墅外不远处,赵丰年似乎听到了有人喊救命的声音,飞身上去跳上二楼。 就在张建伟解开自己裤头把那丑陋的东西掏出来的时候,赵丰年从楼上窗户一个飞腿下来,踢在他肥胖的身上。 咕噜一下,张建伟滚到一边,破口大骂:“哎哟!他妈的,谁踢我?” 何淑然向上一看,一个高大的身影闪电般窜到眼前,立即把裤子拉到腰间。 “何总经理,你没事吧?”赵丰年说着,把手伸到何淑然面前。 何淑然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张脸羞得通红,十分窘迫地说:“赵丰年,怎么是你?” 赵丰年跳起来,坐到还在地上翻滚的张建伟的后背上,笑着说:“是我,快跟我走。” 这时,赵丰年听到别墅的大门被人推开。 赵丰年知道大林肯一伙人已经从大前门进来了,不能久留,拉着何淑然的手跑上二楼,然后抱着她就要从窗户跳下去。 “赵丰年,你疯了吗?有大门不走,你要从这窗户跳下去!” 赵丰年没理会她,“嗖”地一声,抱着何淑然已经跳到地面,两人就地打一个滚,站起来,毫发未损。 两人向湖边跑去,大林肯几个人走进别墅里,找到受伤的张建伟,立即对他进行抢救。 跑着跑着,赵丰年突然看到何淑然左手上戴着一枚钻石戒指,愣了一下,脚步停下来。 “何总经理,那猪头逼你在岛上跟她结婚呀!” 赵丰年突然问起这么一句,何淑然瞪大眼睛莫明其妙地看着他。 “什么呀?” “别装了,你手上的戒指怎么回事?”赵丰年质问。 “就一枚普通的戒指,碍你什么事了?”何淑然生气地反问。 “没碍我什么事,就是太亮眼了,能让我看看吗?” “看什么看,回去再说。” “不行,你必须让我看看。” 何淑然跺了一下脚,把戒指从手指上脱下来,递到赵丰年的手里,大声说:“看吧,看吧,估计你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贵重的东西。” 赵丰年把戒指拿到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猛然抬起手,狠狠地把戒指扔向远处的湖滩。 “赵丰年,你干什么?”何淑然咆哮道。 “何淑然!”赵丰年镇定说,“那肥猪给你的戒指你也戴?” “赵丰年,你发什么神经?” “我没神经!” 赵丰年没何淑然的嗓门大,静了下来,缓缓地说:“戒指多少,我还钱给你。” “好哇,我从你的工资上扣。” “总经理,我的工资一个月多少?” “你希望是多少?”何淑然说着继续向湖边走去。 赵丰年追上去说:“2500少了点。” “2500?开玩笑。”何淑然嗤之以鼻。 “2500多了?”赵丰年愕然。 “本来计划给你每月5万的,但你刚丢了我的戒指,只能给一半了。” “一半也有2万5,天呀!发了!”赵丰年兴奋不已。 两人走到湖滩上,赵丰年弯下腰找起那枚钻石戒指来,何淑然要扣他的工资,找到后,那枚戒指就属于他了。 赵丰年一边找戒指,一边和何淑然在湖边等人。 …… 何振华接到赵丰年发来的短信,立即打电话给艾德美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公冶杰,要他一去去救何淑然,因为在赵丰年说的湖边,公冶杰有一艘游艇。 一个小时后,公冶杰的游艇缓缓开来了… 看到何淑然,公冶杰立即迎上去,请未婚妻上船。 三人走在船上,看到何振华也在上面。 何振华快步走过来,抱女儿一下,然后转身对赵丰年说:“丰年,谢谢你!” 赵丰年微微一笑,羞涩地说:“董事长,不用客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何淑然一言不发站到甲板上,湖风一吹,把她的裙摆扬起,露出了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公冶杰顿时瞪大眼睛,喉间的口水咕噜咕噜地咽… 第262章 保镖够卖力 突然,唰地一声。 一艘气垫船突然横开过来,差点撞到了游艇,掀起的浪花,把船上的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唰唰唰! 又有三艘气垫船开来,在游艇的前方围成一个弧形,有意放慢行驶速度。 他们这里要干什么呀?赵丰年立即警惕起来,不会是大林肯的人追上来了吧? 游艇的船长看到了危险,把行驶的速度喊慢下来。 赵丰年往船后一看,对何振华说:“后面有船只跟踪我们!” “跟踪?”何振华神情一凛,说,“小杰,用望远镜过去看看,后面船上是什么情况?” “好的,伯父。” 在危险到来的时候,何振华首先想到了自己,这让公冶杰心里非常高兴,疾步走去。 透过望远镜,公冶杰看到后面快速驶来游艇甲板上一片宁静,看不到一个人影。 公冶杰跑回来向何振华汇报情况,何振华舒展眉头说:“没人,就没事。” 不过,赵丰年不这么认为,阳光明媚,那么大的一艘游艇,甲板上一个人都没有,绝对不正常。 “董事长,我们必须绕过前面的气垫船,全速前进。”赵丰年经过一番思考后,对何振华说道。 “有什么问题吗?”何振华问。 “前面的气垫船牵制我们行驶的速度,是要我们等后面的游艇,而后面的游艇甲板上一个人都没有,必然有诈,如果我猜得没错,是绑架总经理的人追上来了。” 于助理和何振华立即面面相觑,感觉赵丰年说得有道理。 “在这片湖域,没人敢对我动手,大家不必自乱阵脚。”公冶杰淡淡地说,脸上写满了自信。 “必须绕过去,否则会出大事的!”赵丰年无视公冶杰的意见,对何振华说。 何振华与于助理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口说:“听赵先生的,去通知船长绕道。” 望着于助理离去,公冶杰不满地说:“伯父,不必惊慌,后面的游艇根本没人。” “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追上来的船对我们不利,我们想逃就晚了。”何振华有自己的主见。 在众人面前被驳面子,公冶杰心里很不爽。 他何振华宁可相信一个外人,都不肯相信他这个未来的女婿,这让他心情很不爽。 意气之下,公冶杰跑向船舱,对船长说:“不必绕道,匀速前进!” 游艇是公冶杰的,船长当然得听他的,于助理刚对船长说过的话立即作废,讪讪地走出船舱。 不一会儿,后面的游艇就追上来了,何振华看到对方的甲板上站着几个戴墨镜的黑衣壮汉,顿时感觉不妙。 “阿杰,快让船长绕道。”何振华命令道。 “来不及了。”赵丰年冷冷地说。 公冶杰也看到情况的严重性,跑到船舱里对船长下令绕道。 船长心里虽然有气,但有钱人才是老大,他能不听话吗?如果惹欧阳少爷生气,要他下岗,他去哪里找游艇开?这东西并不是人人都买得起的。 船长立即向左边打盘,船头开始改变方向。 这时,通过后视镜,船长看到后面的游艇直行开来,立即复盘。他想往右边打盘,可是前面的四艘气垫船已经分出两艘挡在右侧前方。 这一刻,对方的目的明显地暴露出来了。 赵丰年坐下来,以不变应万变。 公冶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后悔没听赵丰年的,对方极有可能是耀荣集团的人,是冲着何淑然父女两来的。 如果世界有后悔药,公冶杰此时想吞下一颗。 而何淑然站在船头甲板上,根本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三面受困,公冶杰的游艇无形中被挟持了。 这时,一架直升机从后方上空出现,飞机上放下一副绳梯,一个雇佣兵模样的人从飞机上爬下绳梯,横空猛然扑向何淑然所有的船头甲板… 只一眨的功夫,何淑然被雇佣兵抱起,迅速离开甲板,升到湖面上,两人在半空中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这绑架! 直升机和雇佣兵配合得天衣无缝,上演了老鹰捉小鸡的惊险戏幕。 “淑然!”何振华惊叫。 赵丰年也看到了,从甲板上跳起来。 “伯父,有枪吗?” 女儿又被绑架,何振华吓得脸色煞白,忙从腰间摸出一把英式手枪递给赵丰年。 赵丰年冲进船舱,用枪口对准船长的太阳穴下令说:“撞开气垫船,追前面的直升机。” 面对枪口,船长哪敢不听话,把马力加到最大。 嘭!嘭! 游艇船快速撞飞前面的两艘气垫船,急速追向直升机。 赵丰年跳出船舱,举起手中的枪,趴在船头甲板上,枪口对准空中的直升机,迅速扣动扳机。 啪! 一声枪响,绳梯的一边应声断落,半空中的两个人立即歪到一边… “赵丰年,救我!”在这万分危险的时刻,何淑然知道只有赵丰年才有能力救她。 听到枪声响,对面游艇上的黑衣保镖立即举枪向赵丰年这边射击。 一阵枪林弹雨,打得船皮和甲板叮当作响,火星直冒。 嗖! 一颗子弹骤然射进公冶杰的左手臂,他痛得滚到地上,哭叫道:“妈呀,疼死我了,快来救救我呀!” 何振华看对方的火力太猛烈,命令自己的保镖在船上抵抗,自己带着于助理躲进了游艇内舱,掏出手机立即报警。 啪!啪! 赵丰年不顾敌人的射击又向直升机开出两枪。 右边的绳索应声而断,何淑然和雇佣兵立即从空中掉下来,“啪啪”两声,纷纷坠入湖里,掀起不少的浪花。 这时,赵丰年丢掉手中的枪,从船头纵身跳下—— “扑通”一声,赵丰年跳入深湖里。 船上枪战继续,船下的湖水里,赵丰年奋力游动双臂,向何淑然坠湖的方位游去。 碧蓝的湖水里,水光潋滟,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赵丰年一鼓作气,看到前面的深水里,雇佣兵用手臂夹住何淑然的脖子向上游。 何淑然嘴里冒着气泡,重重地吸用去几大口湖水,胸闷和头晕快把她整个人吞噬了。 在她的视线里,一个人划动双臂向她游来,但已经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了,直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和这个世界告别了… 第263章 生死搏斗中 赵丰年把手伸向腰间,一把匕首现出,然后向前一掷,刀子在水里冒着气泡落入了雇佣兵的手臂上, 何淑然从他手上脱落下来,向湖底沉去… 赵丰年立即奋力向何淑然游去,当他抓住何淑然的腰,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生命在死亡的边缘游荡着。 雇佣兵见赵丰年来救人,立即游过去阻止。 两人在水里做了一番慢动作的生死搏斗,雇佣兵双腿夹住赵丰年的头部,赵丰年一拳打暴他的下腹。 雇佣兵张嘴叫疼,吸进了一口湖水,拼命向上逃去。 赵丰年抱着何淑然的腰使劲往上游,很快浮出了水面。 这时,湖面上警笛呼啸,一部分警察开船去追对方的游艇和气垫船,还有一部分警察已经登上公冶杰的游艇。 “董事长,淑然在下面——”于助理叫道。 何振华闻声看无头骑士,立马要警察把何淑然和赵丰年救上游艇。 赵丰年没事,何淑然晕迷不醒。 两名警察把何淑然放在甲板上,赵丰年立即跑过去进行抢救,双手按在她的上身的一对柔软上进行胸外挤压。 公冶杰一看急了,跑过去想把赵丰年替下来,无奈自己手臂中抢,无能为力。 何振华看到像女儿死一样的躺在甲板上,老泪纵横,视觉变得模糊了。 好一会儿,一股水柱从何淑然的嘴里喷了出来。 赵丰年又把脸凑下去,对何淑然进行人工呼吸……这一幕看得公冶杰两眼直冒火星,真想上去抽赵丰年几大耳光,但他一激动,手筋痛得跟被人扯断似的。 赵丰年在何淑然的嘴唇上吻了又吻,吸了又吸… 这时,何淑然缓缓睁开眼睛,突然举起手臂,对着赵丰年的脸甩出一个响亮的耳光——啪! …… 一栋湖边别墅,占地近十亩,背靠青山,面朝怡心湖,围墙内有花园,有游泳池…赵丰年跟在何振华的身后,步入豪门。 赵丰年救了何淑然,何振华请他到府上做客,而公冶杰上岸后自己去医院处理伤口。 在三楼的观景客厅,赵丰年和何淑然隔着餐桌面对面坐着。 何振华和于助理并排坐在上位,一看就知道是这豪宅的男女主人。 简单的几个家常菜,虽然谈不上豪门盛宴,但赵丰年没喝酒就已经醉了。 能在这样美好的环境吃一次晚餐,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呀! 于佩琪穿一袭洁白的晚礼服,清爽而高贵,而何淑然穿一件酒红色的套裙,娇艳而妖冶。 但在赵丰年眼里,于佩琪再装嫩,也没了何淑然眼睛里的那份纯真。 而何淑然再卖老,她仍然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席间,何淑然又给赵丰年脸色看,朝他扔筷子,背对着他吃饭。 “淑然,不能对客人这么没礼貌。”何振华沉着脸说。 “我看到他那张脸就吃不下饭。”何淑然刁蛮任性。 于助理噗嗤一笑,说:“淑然,不会吧?丰年长得挺帅的,你不觉得他长得像金城武吗?” “我看他像金日成。”何淑然立即反驳。 “哟,眼光独特!”何振华也露出笑容说,“在我们眼里,赵丰年顶多是个将军,在你眼里他原来是个总统呀!不错,不错!” 赵丰年听后咧嘴笑起来。 “姓赵的,你笑什么?”何淑然立即瞪眼问道。 “我笑什么,你不知道吗?”赵丰年说着向她抛了个媚眼。 何淑然立即站起来提起前面的酒杯,“啪”地一声,把酒全泼到了赵丰年的脸上。 “淑然,你疯了吗?”何振华气得跳起来。 噌地一下,何淑然负气离席,跑进卧室把自己关起来。 何振华知道,女儿把对他和于佩琪的不满全撒在了赵丰年的身上,真是无法无天了! 于助理连忙过来,给赵丰年递纸巾。 “丰年,淑然她还小,不懂事,你当哥哥的别跟她一般见识。”于助理替何淑然打圆场。 赵丰年苦笑一下,说:“于助理,没事,是我不该惹何经理生气的。” 这句话让于助理对赵丰年立即更加另眼相看起来,这小子气量不错,自己受了委屈反说是自己的过错,难得! 还有,这何淑然的大小姐脾气也太过份了,赵丰年舍生忘死救了她,她不但不感激,还处处给他脸色看,太不像话了。 何淑然离席,大家没顾上喝一杯酒就散席了,何振华安排司机送赵丰年回洒店休息… 当赵丰年从车上下来,远远的看到酒店斜对面的华谊中学校门口有几个小混混在抽烟。 这时,一个高挑的女生从学校大门出来,几个男生立即扑上去,一只大手猛然按住她的嘴。 女生“呜呜”地叫着,被那几个男生强行拉上一辆黑色的吉普车。 赵丰年追上去,车子已经开动,就在车子加速的瞬间,赵丰年纵身跳起来,扑到车顶上。 听到“啪”地一声,车里的几个男生立即警惕起来,被蒙住嘴的女生睁大眼睛,她肤色雪白细嫩,俨然是个美人胚子… “邦宇,车子上面有动静。”一个黄毛男生说。 “邦你玛的宇,叫老大。”一个高大的男生敲了一下黄毛男生的头骂道。 “是,老大,要不要停下来出去看看。”黄毛男生怯生生地问。 “看什么看,大惊小怪,等一下老子让你们看个够。” 楮邦宇吼叫一声,几个混混男生顿时安静下来,他觉得不过就是有人乱往街上扔东西,自己也是经常这么干的。 “老大,校花是我想办法骗出学校来的,等一下你爽完后,可不可让我先上?”黄毛男生又说。 “上什么上?”老大楮邦宇又拍了一下黄毛男生的头说,“你的伤好了?” “好了,老大,现在我可以打死一头牛。” “毛猴,吹你妈的死牛逼!”旁边一个圆脸的男生呵斥道,是他捂住校花公冶雪的嘴,拉她上车的,老大爽完过后,怎么也该轮到他先上。 楮邦宇不再说话,他不想搞内乱,只想快点搞事,他对公冶雪这个极品校花已经垂涎很久了… 第264章 男神救校花 公冶雪被布条蒙着嘴,小脸煞白,这几个男生她都认识,是学校有名的四大恶少,学校的漂亮女生没少被他们骚扰,高三(14)的一个校花在一个月前无故失踪,警方和学校都怀疑是他们四人干的,但苦无证据,拿他们没办法。 今晚,她自己被抓,确定了警方和学校的推测没错,但看样子,他们今晚是不会放过她的,很可能是先奸后杀,抛尸荒野。 想到这儿,公冶雪浑身发抖,眼泪夺眶而出。 车子开进茂密的树林,赵丰年趴在车顶上差点被树枝刮得掉下来。 “兄弟们,我们都是恶少,不能破坏了规矩,等一下还得按排名来。” 听老大楮邦宇开口这么说,大圆脸刘仁松立即咧开嘴笑了,因为他在华谊中学恶少排榜是第二名的,第三名才是黄毛猴李小栋,第四名是开车的闷葫芦林俊国。 李小栋虽然不服气,但老大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只能作罢。 “老林,前面有一片草地,车子就停在那儿。”楮邦宇说,表现出饥渴难耐的样子来。 车子驶出前面几十米停了下来。 四大恶少把校花拉下车,在车灯的照耀下,楮邦宇迫不及待地搂住公冶雪又亲又吻。 其他三大恶少帮忙把公冶雪按倒在地。 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冲过来,对准四人一人飞起一脚。 噌噌噌! 像踢飞的皮球,四个人瞬间跌落到数十米远的草丛中。 赵丰年拿出十成的功力,所以脚力惊人。 “他妈的,谁踢老子?”楮邦宇从草地上爬起来,看到车灯前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神一般的出现,心中大骇。 四大恶少爬起来,向黑影围攻过去。 啪啪啪! 没等几个恶少出手,赵丰年几个大耳光瞬间又把四人打翻在地。 四人脸上火辣辣的痛,像撞到鬼一样,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全傻逼了。 “他妈的,你是人是鬼?”楮邦宇怒吼一声。 赵丰年不理睬他,向从草地上站起来的女生走过去。 “你没事吧?”赵丰年关切地问。 公冶雪摇摇头,说:“没事,谢谢你救了我!” 四大恶少痛得在地上鬼哭狼嚎,赵丰年不想再深究,拉起公冶雪的手,简单地说了一个字:“走!” 两人上车,赵丰年开动车子,急速倒车。 喂,喂,喂! 四大恶少喊着从地上爬起来,扑上去,但动作慢了,被车子抛在后面。 “我擦,你他妈的给老子停车!”楮邦宇在黑暗中抓狂,气得快背过气去。 车子里,公冶雪坐副驾驶座上,她看着救命恩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说:“男神,你叫什么名字?” 赵丰年认真开车,不予回答。 “你也是华谊中学的学生?”公冶雪又问。 赵丰年摇摇头,嘴角挤出一抹友善的微笑。 “你好,我是高三(17)班的公冶雪。”公冶雪伸出手过去。 赵丰年转过脸来看了公冶雪一眼,没腾出手来,只是淡淡地说:“小同学,你好!” “你知道他们今晚把我拉到这里想干什么吗?”公冶雪明知故问。 “知道。”赵丰年顿了一下,“先奸后杀。” “所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没必要。” “有必要。” “有什么必要?”赵丰年扯笑一下,“报答我?” 公冶雪拼命地点点头。 “怎么报答?”赵丰年又笑了一下,“以身相许?” 公冶雪瞬间脸红了,低下头想着:怎么男人都一样,只想跟女人做那事,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了?比如交交朋友,谈谈恋爱什么的。 赵丰年感觉自己这些日子桃花运特别旺,到哪里都会遇上极品美女,他不想害了人家,所以尽量低调。 “小同学,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家。”赵丰年一股大哥哥的口吻。 “男神,我不小了。” 赵丰年瞥了她的胸部一眼,虐笑道:“我知道你不小。” “知道就别叫我小同学了,叫我公冶雪。” “公冶雪小同学,你家住哪?” 公冶雪咬着嘴唇摇摇头说:“你把我送到学校门口就可以了。” “好的,但,以后晚上不要再被人骗出学校了,危险!” “嗯!”公冶雪应声道,微微低下头,像一个做错事的中学生。 赵丰年把车停在校门口,目送公冶雪走进学校,然后下车走向夜明湖酒店,车钥匙留在车里。 …… 第二天,赵丰年早早的来到总经理办公室。 “赵丰年,进来!”何淑然在里间叫道。 赵丰年想不到何淑然比他还早,推门进去,看到一办公室的花篮,花香四溢,猜想应该是送她戒指的那个人送的,然后一屁股坐进沙发里。 “总经理,什么事?”赵丰年微笑着问。 “今天要你做三件事。”何淑然沉着脸回答。 “……”赵丰年坐直身子等待命令。 “第一,把这些花篮给我扔了。”何淑然一脸的不悦。 “好!”赵丰年应声道,立即站起来,对心里的情敌送的东西,他有着强烈的摧毁欲望。 赵丰年来回搬运花篮,当搬完时忍不住惋惜道:“真是暴殄天物呀,可惜!” 何淑然听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你丢了我的钻石戒指,怎么不说是暴殄天物了?” 赵丰年讪讪一笑,说:“总经理,那不同,如果我猜得没错,戒指和鲜花是同一个人送的吧?” “…”何淑然装着没听见,冷着脸不予理睬。 很快,赵丰年把事做完,说:“总经理,你吩咐我的第一件事已经做完了。” 何淑然坐回办公桌前,从桌上拿出一个档案袋拍在桌子上,说:“这是你的聘任书,工作证,胸徽。” 赵丰年上前几步,想把档案袋拿到手里,被何淑然把手拍开。 赵丰年一怔,问道:“这,不是我的东西吗?” “是你的不假,但想戴芳华美容集团的胸徽,你还…”何淑然看赵丰年一身粗布衣,欲言又止。 “我怎么了?” “你是想穿保安的工作服呢?还是自己去买一套?” 这下,赵丰年听出来了,这美女总经理是嫌他穿得不体面,不能佩戴芳华美容集团的胸徽。 于是,他嘴角一扯,笑着说:“总经理,我刚上班,哪有钱买新衣服…” 第265章 名人大聚会 这时,何淑然从抽屉拿出一万块钱丢过去,说:“呐,拿着!” 赵丰年看到一撂钱,眼睛一亮,但他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讪笑着说:“这是,总经理给我的青春补偿费?” 何淑然立即狠狠地瞪了赵丰年一眼,骂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哈哈,狗嘴明摆吐不出象牙,说这话的人肯定有毛病。” “赵丰年!”何淑然拍一下桌子站起来。 “怎么了?总经理。”赵丰年傻愣愣地问。 “你再这样,我炒你鱿鱼。”何淑然气鼓鼓地。 赵丰年走过去柔声道:“总经理,别生气,我知道你照顾我,心疼我,这钱算我借你的。” 赵丰年说着把钱拿到手里,何淑然立即白了他一眼,说:“我不会借钱给你,这是预支给你的这个月的工资。” “哦——”赵丰年恍然大悟。 “马上去给我去买几套像样的衣服,别老是一身乡巴佬的样子,害得我跟你丢人现眼。”何淑然说着,生气地坐下。 “是!”赵丰年用左手向何淑然敬了一个军礼。 何淑然又狠狠地瞪了赵丰年一眼,她看不惯这小子吊儿郎当的样子,恨自己怎么跟这么一个人发生了关系。 赵丰年转身离去,何淑然在他身后说:“买衣服是第二件事,一个小时后回来,我还有第三件要你去做。” “好的,总经理。”赵丰年转身说,右手抬出来,迅速向何淑然送去一个飞吻。 “你!”何淑然气得咬牙切齿,这小保镖,敢调戏本总经理,有你好受的。 赵丰年兜里揣一万块钱,坐电梯下楼,拦车直达附近的男装商城。 他没有购物的习惯,看看价钱,随便买了一套西装,两件衬衣,三条短裤。 从试衣室里出来,赵丰年发现自己穿正装很别扭,但特别帅气,为了迎合美女大众口味,就委屈委屈自己吧… 半个小时后,赵丰年出现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 看到何淑然和一个高大的男士在里面说话,何淑然瞥了赵丰年一眼,差点认不出来,他得体的西裤,洁白的衬衣,时尚的发型,显得年青又帅气。 “有客人呀?”赵丰年问。 何淑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男士介绍说:“这就是从绑匪手上把我救出来的人——赵丰年。” 男士好奇的目光在赵丰年身上盯了足足有一分钟,他面部表情复杂,好像在与之对比,又像在找对方的缺点。 “这位是?”赵丰年问向何淑然,他有种预感,这个男人就是送给总经理戒指和鲜花的那个人。 王明阳没等何淑然回答,抢先道:“淑然,这小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呀!你不能因为他救了你,你就拒绝我,跟他好上吧?” 何淑然白了他一眼,说:“他救了我,是因为他是我的保镖,我拒绝你,是因为我被绑架时,你没来救我,这个简单的理由,还要我亲自说出来!” “淑然,别这样呀!我们有五年的感情基础…”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感情没有回头路。”何淑然冷冷地说。 “我们可以从头开始。” “破镜重圆也会有裂痕,我不想,赵丰年,送客!”何淑然说完走进里间。 赵丰年做了个请回的手势,用犀利的目光催人走。 王明阳万分无奈,甩手转身走了。 赵丰年整整领带,开心地摇摇头,跟着何淑然走进里间。 “总经理,这一身还体面吧?”赵丰年走到何淑然面前问。 “赵丰年,你什么居心?”何淑然怒视赵丰年。 “我,没居心呀!”赵丰年愕然。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们关系这么好,还用敲门吗?”赵丰年扯笑道。 “谁要跟你关系密切了?”何淑然怒斥。 “哦,原来你是怕他误会我们的关系,但为什么还要撵他走呢?”赵丰年问。 “赵丰年,你话太多了,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何淑然说着气匆匆地走过去坐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 “在这里干?好哇!”赵丰年迫不及待,追上几步。 “你——滚!”何淑然怒不可揭。 赵丰年识趣地转身就走,没走出几步,何淑然又叫道:“站住!” 赵丰年立即停住脚步,但没转身。 “今天还有第三件事要你去做…” “什么事?”赵丰年转过来来问。 何淑然俏脸挤出一丝微笑,说:“跟我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 …… 梦里水乡庄园,是艾德美集团旗下的一个产业。 一片碧绿的草地上,气球高挂,彩旗飘扬。正中间摆了一个长长的流水席,洁白的餐桌布,透亮的高脚杯,丰富的西餐美食,还有乐队弹奏的怀旧音乐,似乎都在静静地等待客人的到来。 在一个用鲜花编织起来的拱门下,艾德美集团董事长陈凯燕,带小叔公冶杰,小姑公冶雪在迎接客人。 今天,是她的生日宴会,来的都是阳光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大家身着盛装,满脸笑容,与明朗的天气,吹动的凉风天人和谐。 一辆红色的宝马X6从远处的大道开来,停在梦里水乡庄园外的停车场。 这时,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何淑然,一个是赵丰年。 赵丰年今天这个保镖,兼司机,紧跟在总经理休淑然身后。 何淑然一袭梨黄色的及地长裙,多层的裙摆,紧凑的腰身,衬托她一张绝美的脸,一副傲人的身姿。 而赵丰年一衣雪白的衬衣配一朵纯深红的领结,显得十分得体,帅气非常。 这时,阳光市市长来了,陈凯燕走过去把人迎进拱门。 公冶杰和公冶雪在鲜花拱门下,公冶杰手臂上的枪伤还在隐隐作痛。 远远地,他看到迎面走来的何淑然,脸上绽开了笑容,但一看到她旁边跟着的赵丰年,脸上笑容立即凝固了。 “男神!” 公冶雪看到赵丰年,立即跑上去拉住他的手臂,她今天穿一件雪白的连衣裙,与她细嫩白皙的肌肤匹配,活脱脱一个青春无敌美少女… 第266章 热闹的场面 “你是,公冶雪?”赵丰年怔怔地问道。 “是呀男神,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吗?”公冶雪摇着赵丰年的手臂说。 而何淑然看到公冶雪,连忙靠过来说:“哟,这不是小雪吗?长这么高了。” “淑然姐!” 公冶雪惊叫着走过去,一手拉赵丰年,一手拉何淑然,三人走向鲜花拱门。 “赵丰年,你是怎么认识我们这位美丽的白雪公主的?”何淑然微笑着问。 公冶雪大眼睛一亮,惊呼道:“赵丰年?男神,原来你名字叫赵丰年呀!” 何淑然听公冶雪叫赵丰年为男神,阴阳怪气地说:“对,他是个男神…经…” 赵丰年听罢撇嘴一笑,他现在没空跟何淑然计较什么,因为他目光已经被不远处的一个金发美女吸引去了,她上身穿一件休身白色短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臀皮裤,身材好到暴,这人正是阿蜜莉娅。 天呀!都凑到一起了,怎么办? “淑然!”公冶杰上前一步,走到何淑然的跟前。 赵丰年目光被公冶杰的叫声干扰一下,再次凝神看去,阿蜜莉娅已经不见了。 “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公冶雪把赵丰年推到公冶杰面前。 公冶杰心里一凛,赵丰年这小子怎么又跟自己的妹妹公冶雪纠缠上了? “他叫赵丰年,是我的——”公冶雪欲言又止,轻轻咬着嘴唇,似有难言之隐。 “男朋友?”公冶杰脱口而出,为了得到何淑然,他不得不把妹妹推向赵丰年。 立即,公冶雪开心地点点头,说:“你怎么知道?” “你搂着呢,我会看不出来?”公冶杰笑着说。 赵丰年看公冶雪挺可爱的,而且知道公冶杰和何淑然的关系,索性就默认欧阳兄弟两的那个意思,一只手摸上了公冶雪的小蛮腰。 但是,何淑然心里不乐意了,赵丰年在船上当着众人的面吻了她,还用力挤压她的胸部,他得为她的清白负责的。 “赵丰年,走吧,去见见我的大嫂。”公冶雪拉着赵丰年走进鲜花拱门。 公冶杰和何淑然同时笑了笑,也跟了进去。 此时,流水席边上已经热闹起来,大家纷纷拿着食盘在吃自助西餐,陈凯燕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和市长汪树仁,耀荣集团总裁顾小曼,佳禾集团副董事长蒋中铭喝在一起。 大家有说有笑,遗憾的事芳华美容集团董事长何振华没有出席艾德美董事长陈凯燕的这个生日宴会。 何振华从商以来,一般不会出席大的宴会,他似乎有意在避开点什么,好在,他的女儿何淑然来了。 这时,另一个重要的人物匆匆赶来了,他就是陈凯燕的丈夫公冶伟成,他从服生生托盘里拿到一杯酒,然后以主人的身份邀到场的政府官员和集团老总一起喝上一杯。 公冶杰和公冶雪把何淑然,赵丰年带到几个大人物面前,公冶伟成趁机介绍道:“李市长,这是我的弟弟公冶杰,妹妹公冶雪…” “嗯,都长得不错,艾德美后继有人呀!”汪树仁称赞道,他嘴角洋溢着欢笑,眼里闪动着光芒。 这时,陈凯燕和赵丰年的目光碰到一起,两人都变得急促不安起来,公冶伟成瞥见了,问向陈凯燕:“这位是?” 陈凯燕有些慌乱,但她是见过世面的人,瞥了公冶伟成一眼,趁机给大家介绍说:“李市长,顾总裁,蒋副董,这位是芳华美容集团刚上任的总经理何淑然,这位男士是她带来的,应该是她的贴身保镖…” 公冶伟成听罢不再作声,而市长汪树仁则笑着说:“行呀!公冶兄,全阳光市是杰出的青年都在你们家了。” “哈哈,市长过奖了。”公冶伟成谦逊地说。 这时,市长汪树仁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把手机从西装口袋里拿来来一看,是市委书记打来了,立即闪到一动去接电话。 “大家都先去吃点东西吧!”陈凯燕邀请着说。 众人点头,慢慢散开。 “唉,你们四个留下。”陈凯燕叫住欧阳兄妹和赵丰年,何淑然。 “大嫂,什么事?”公冶雪转身问道。 “来来,都来,站成一排。”陈凯燕安排着。 “大嫂,你要干嘛?”公冶杰微蹙眉头。 “来,伟成,帮我们照一张。”陈凯燕说着递手机给公冶伟成。 原来,陈凯燕要和赵丰年他们四人照一张合影。 欧阳兄妹俩站在中间,何淑然挨着公冶杰,赵丰年挨着公冶雪,四人把陈凯燕围在中间。 咔嚓! 公冶伟成用手机把五个人的笑容定格了下来。 照相后,大家开始用餐,赵丰年很少吃西餐,拿不惯刀叉,索性动手把一块七分熟的烤牛肉全拿到自己食盘里。 何淑然看到了凑过来,用手指在他手臂上使劲地捏了一把,轻声骂道:“别给我丢人现眼了,吃这么大的一整块烤牛肉,你不怕撑死呀!” “多谢二嫂关心,我能吃得下。” “二嫂你的头呀!” 何淑然说着,在赵丰年的头上敲了一下。 “怎么了?” 这时,公冶雪拿着一个高脚杯走过来,杯里的红酒浪在玻璃杯里,甚是好看。 “小雪,你看这个饿鬼。” 何淑然指了指赵丰年食盘里的牛肉,鄙夷地盯着赵丰年。 “哦,淑然姐,没事,他喜欢吃就让他吃吧,我就喜欢胃口大的男人…” 何淑然听罢,脸上讪讪一笑,摇摇头不说了,小主人都这么说了,她再责怪赵丰年就自讨没趣了。 于是,何淑然端一杯红酒走向人比较少的树荫下。 公冶雪把酒杯和赵丰年的酒杯碰到一起,脸上都洋溢着最幸福的微笑。 何淑然走到树荫下,坐到木质秋千椅上,惬意地品着杯里的红酒… 这时,庄园对面的大夏,一扇玻璃窗推开。 一把德式狙击枪瞄向树下的何淑然,这个戴着防护眼镜的狙击手就是赵丰年认识的阿蜜莉娅。 另一扇玻璃窗,大林肯架起同样的把狙击枪,他锁定的目标是公冶伟成… 第267章 美女狙击手 “莉娅,你准备好了吗?” 大林肯对着耳麦说,他一脸的戾气,耳塞里立即响起了阿蜜莉娅细小的回答道:“准备好了!” “好,我数三下,我们同时射击。”大林肯指挥着。 “好。”阿蜜莉娅答应着。 远处,公冶伟成正在和弟弟公冶杰交谈,他脸上洋溢着成功人士的得意与自信,嘴上款款道来,似乎在跟弟弟传授经商之道。 而何淑然目光投向远处的青山,脸上的神情特别悠闲。 3… 大林肯开始数数,他双手如铁架般稳重,目光如炬似冰。 2… 这边,阿蜜莉娅听到二,手指动了一下,马上要结束一个青年貌美的女孩的生命,她纵然冷血,也不免有些紧张。 1… 声音刚落,紧接着“啪”地一声脆响,镜头里的公冶伟成应声而倒,庄园里的场面瞬时混乱起来。 与此同时,阿蜜莉娅这边,她刚要按下扳手,一个后背突然跑进他的镜头,仔细一看,竟然是赵丰年,手指立即从扳机上抽了出来。 “我的任务完成,莉娅,你怎么样?”大林肯问。 “我失败了,请求支援。” “莉娅,怎么回事?” “有人突然闯进我的射程。” “不说了,趁现在乱,我们两冲上去,帮你完成任务。” “好!” 阿蜜莉娅迅速收下狙击枪,换上一个大墨镜,走出房间。 草地上,公冶伟成趟在血泊中,陈凯燕和公冶雪飞奔过来,瞬时哭成泪人,而公冶杰躬身站着,两条腿像筛糠一样颤抖着。 这时,十二个保安围了上来。 赵丰年拉着何淑然从飞奔过来,何淑然扒开人群,甩开保安,走过去和陈凯燕,公冶雪抱在一起。 “凯燕姐,怎么回事?”何淑然睁布满血丝的眼睛,可怖地望着哭得一塌糊涂的陈凯燕和公冶雪。 陈凯燕摇摇头,此时她伤心欲绝,说不出话来。 “公冶杰,你愣着干什么,报警了吗?”何淑然大声吼道。 公冶杰点点头,又摇摇头,强迫自己把眼眶里挤出两滴眼泪来。 何淑然连忙拿出手机拨打110,呼叫中她目光扫向人群,陈凯燕刚才那几个有头有脸的朋友都不见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些人都跑哪儿去了呢? 一个是市长,一个是总裁,另一个还是个董事长,这也太不懂事了吧! “喂,110吗?我里刚刚发生了枪杀案,请你们马上过来。” “请报告你的位置。” “梦里水乡庄园。” 赵丰年挤在外围,几个保安不让他进来。 这时,一男一女两个戴墨镜的老外突然出现,两人同时拿出手枪射击,三秒之内将十二个保安打倒在地,然后如猛虎下山般扑向何淑然。 何淑然听到枪声回过头,一个冰冷的枪口顶上了她的脑门。 “莉娅,是她吗?”大林肯问向一旁的阿蜜莉娅,大林肯武功不如阿蜜莉娅,但动作和枪法要比阿蜜莉娅利索得多。 阿蜜莉娅看了一眼何淑然,然后向大林肯重重地点点头。 大林肯就要扣动扳机,突然一把锋利的比首飞过来,瞬间没入他的手背。 哎呀! 大林肯痛叫一声,手枪掉到了草地上。 立即,赵丰年冲过来,一脚把大林肯踢翻在地,大声命令道:“公冶杰,快带她们走!” 大林肯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挥起长腿向赵丰年拉去。 赵丰年一只手招架,另一只手保护何淑然站起来,同时把快哭瘫在地上的陈凯燕和公冶雪拉起来。 公冶杰战战兢兢靠过来,赵丰年瞥了他一眼,怀疑雄性胆囊没长在他身上。 阿蜜莉娅看何淑然要跑,飞身上去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要干什么?”何淑然怒吼道。 阿蜜莉娅一巴掌打在何淑然的脸上,同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抵在她的头上。 呜呜! 这时,一阵警笛响起。 “莉娅,警察来了,快干掉她…”大林肯她字还没说完,嘴巴已经重重地挨了赵丰年一掌。 顿时,他感觉满嘴的咸腥味,门牙都脱了一颗。 阿蜜莉娅一看到赵丰年,住手了。 她不想在这他的前面杀人,一来是因为这人认识她,怕他报警把她哄出来,二来是因为她给他留过一张名片,她想知道他捡到没有? 但,杀手是不能有感情的,而阿蜜莉娅恰恰是动了凡心,这就注定要她完不成任务。 赵丰年站直身子盯住阿蜜莉娅的墨镜,两人的目光似乎穿透镜片交织在一起,发生错综复杂的静电。 这时,阿蜜莉娅突然转身,飞奔而去。 警笛越来越近,大林肯心虚也跟着跑了。 “赵丰年,抓住他们俩。”何淑然命令道。 赵丰年是何淑然的保镖,听到主人给他下达命令那有不从的,人未动,一把飞刀已经从他的手上脱出,像一记闪电向大林肯的后背刺去… 铛! 飞刀应声而落。 大林肯执行任务,身上穿着防弹衣。 赵丰年立即起身,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追上去,一下子蹿到鲜花拱门,追出梦里水乡庄园。 大林肯不愧是黑人,跑得跟野人似的,两条腿迈动的频率像卷起一阵狂风,一会儿就跑到阿蜜莉娅的前面。 两人跑进小巷,灵活地跳跃着,迅速避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 赵丰年穿追不舍,体力开始吃不消,但咬牙坚持着。 大林肯一转身,看到赵丰年快追上来了,加快双腿迈动的频率,整个人箭也似的向前飞奔过去。 很快,阿蜜莉娅被大林肯甩在身后,她是最出色的雇佣兵,还特意到华夏学了几年的华夏功夫,但脚力没大林肯快。 赵丰年体力不支,是最近体力透支的原因。 但,前面跑着的是一个西方大美女,这就无形中激发了他体力的潜能。 他不能输给一个外国妞。 十分钟后,大林肯跑得不见了。 赵丰年和阿蜜莉娅的距离越来越近。 阿蜜莉娅跑进一幢摩天大厦,赵丰年追上去。 那大厦的大厅里异常宽敞,但没几个人。 在阿蜜莉娅等电梯时,赵丰年赢得了几秒钟的时间。 叮! 电梯打开,阿蜜莉娅和赵丰年几乎是同时冲进去。 电梯里没有其他人。 阿蜜莉娅见赵丰年挤身进来,猛然抬起右脚,向赵丰年的胯下踢去。 电梯门缓缓关闭的同时,赵丰年左手抓住阿蜜莉娅飞上来的大长腿,身体一顶把她挤压到铁板上。 顿时,一种暧昧的姿势定格在电梯里。 阿蜜莉娅香汗淋漓的脸骤然泛红,美艳极了! 赵丰年挺动一下身体,阿蜜莉娅感觉到有硬物顶在她两腿之间,掏出一把枪对准他的脑门说:“你顶着我了!” “美女,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赵丰年讪笑着。 “把我的腿放下!”阿蜜莉娅命令道,枪口猛戳他的脑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开枪吧!”赵丰年把阿蜜莉娅的大长腿抱得更紧了。 阿蜜莉娅美目一瞪,大声说:“你真的不怕死?” “能这样多抱你一下,我死也值了!” 阿蜜莉娅无语,遇到这样的无赖,想开枪杀了他,心里又舍不得,但这样被他抱着,下身顶着,还轻轻的磨,别说他情难自控,她自己也开始受不了了… 第268章 做鬼也风流 叮! 电梯升到99层,门缓缓打开。 大林肯在电梯门外,看到电梯里阿蜜莉娅和赵丰年抱在一起,立即睁大了一双牛眼。 赵丰年看到大林肯,猛然放下阿蜜莉娅的长腿,飞身扑向门外的大林肯。 他知道,公冶伟成的死与他有关,搞不好他这黑鬼就是凶手。 瞬间,大林肯又和赵丰年打起来,短短几招,大林肯已被踢倒在地。 赵丰年跳上去想活捉大林肯,被跑过来的阿蜜莉娅拦住了。 大林肯见状,拔腿跑进玻璃栈道。 赵丰年侧身去追,阿蜜莉娅立即抱住他,嘴巴压过来,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一刻,赵丰年痛苦并快乐着… 两人脚下的摩天大厦有69层,名叫“耀荣科技大厦”,是耀荣集团的美容产品技术研发中心。 这时,阿蜜莉娅和赵丰年在观光玻璃栈道里紧紧相拥。 这条玻璃栈道,犹如一条浮在空中的天桥,置身其中,仿佛徒步天际,天棚没有玻璃,人在仰望天际时,可以尽情地呼吸清新的空气,蓝天白云触手可及。 但是,此刻赵丰年顾不上看风景,闭上眼睛深情地吻着阿蜜莉娅,一只大手习惯性的攀上她的胸。 我擦,又大又软,应该被不少的男人摸过。 “莉娅!” 大林肯跑回来又看到两人抱成一团,大吼一声。 阿蜜莉娅心里一惊,咬破赵丰年的嘴唇,猛然将他推开。 赵丰年嘴唇滴出鲜血来,但眼睛还是痴痴地盯着阿蜜莉娅的眼睛,似乎想读懂她刚才的热吻是什么意思。 “赵丰年,留条命回去吧!”阿蜜莉娅对赵丰年说了声,然后转身跑向玻璃栈道的那一头。 赵丰年这时才发现自己站在玻璃栈道上,透过令人头晕目眩的透明玻璃地板,他看到下面是一顶顶如笋尖似的大厦尖塔,大街则如一条条的玉带,来往穿梭的车辆像一只只飞扑中的蚂蚁…… 我擦,这么高! 赵丰年心里一惊,差点一屁股坐到光滑的玻璃地面上。 而透明玻璃栈道的那一头不是尽头,而是另一幢更高的摩天大厦的进口。 阿蜜莉娅头也不回地跑到天桥栈道的那头。 赵丰年大声喊道:“阿蜜,等我!” 阿蜜莉娅回过头来喊道:“你,别过来!” 赵丰年不敢看脚下,因为太高,他心脏受不了。 但,他还是一往无前地向阿蜜莉娅飞奔过去。 这时,大林肯脸上露出一抹奸笑,他在天桥面板上输入一组数据,在赵丰年跑到天桥栈道中间时,大林肯按下确认键,天桥栈道“嘎”地一声,像跷跷板一样骤然倾斜。 赵丰年这头下沉,大林肯那头翘起。 顷刻间,赵丰年身体向下滑去,阿蜜莉娅紧蹙眉头,闭上眼睛,不忍直视… 耀荣集团高层有规定,这科技大厦69层以上外人不得进入,否则一律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阿蜜莉娅不想让赵丰年死,所以叫让别过来,但这小子就是不听话,她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实在是爱莫能助。 啊! 赵丰年惊叫起来,感觉心脏已经跑出体处,他滑到天桥的底端,眼看就要从四、五百米的高空坠落下去。 猛然,他抓住天桥底部下层的一根钢筋手柄,悬身摇晃在高空中… “妈呀!谁来救我!” 赵丰年大声喊道,突然看到脚下,青雾迷蒙的高空中,一个个楼顶塔尖,直刺向他的脊梁骨,让他不寒而栗。 很快,赵丰年冒出一身冷汗。 他心想,这下完了,刚刚品尝到跟西方美女接吻的滋味,转眼就要丧命,死不甘心呀! 赵丰年在外面的高空中拼命挣扎。 而里面,耀荣集团核心技术部里,偌大的空间有着全世界最尖端的美容产品研发设备。 一百多台电脑分成四排摆列,在各个领域的技术专家的操作下,一行行的代码在飞速跳动…… 耀荣集团总裁顾小曼在技术部长彼得的陪同下,从外间走进里间的数据指挥中心。 突然,她看到天桥栈道的监控视屏里,有一个人吊在高空中,命悬一线。 “艾伦,把这个镜头拉近。” “好的,总裁。” 艾伦在面板上推动按键,给高空中的人的脸部来一个大大的特定。 “是他,赵丰年!”顾小曼记忆力极强,刚认识的人,她竟然叫出名字来。 “总裁,你认识这个人吗?” 顾小曼点点头说:“这人是艾德美总经理何淑然的保镖,刚刚在陈凯燕的生日宴会上认识的,快命令大林肯把他放下来,带来见我。” 栈道的底端下,赵丰年感觉身上的力气快用光了,双臂交替拉撑着身体,手臂由酸痛变成麻木。 他最后留恋地看一眼这个美丽的世界,准备松手跳下去… 突然,一根绳索从玻璃滑板上放下来。 赵丰年警神一振,像是在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看到,是阿蜜莉娅在救他,心中一阵狂喜:我就说嘛,她怎么会舍得我死呢? 赵丰年兴奋地攀上绳索,像一只爬杆的猴子,迅速抓住阿蜜莉娅的手,翻身上去,当他站在地板上,脚下一软,趁机又把阿蜜莉娅搂在怀里。 “你怎么了?”阿蜜莉娅在他耳边问道。 “太高了,腿软。”赵丰年说着,一只手又要抓捏她的胸,发现大林肯站在一边,不得不住手。 “小子,算你命大。”大林肯说,在天桥面板上输入复位密码,竖直的天桥又慢慢横卧在眼前。 “莉娅,把你的小情人带进去,总裁要见他。”大林肯说,率先走进大厦。 阿蜜莉娅把赵丰年推开,看到他的眼睛溢满了劫后重生的喜悦,嘴角出露出一丝微笑。 “你,跟我走。”阿蜜莉娅对赵丰年说。 赵丰年抓住阿蜜莉娅的手,牵手跟进,两人走进暗密,来到大厦顶层。 在核心技术大大厅里,赵丰年看到一个个穿着白大褂的科技人员在忙碌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他们手上摇动的试管,都很新奇。 耀荣集团这核心技术部几乎是没有外人来的,赵丰年算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 第269章 狐狸露尾巴 把赵丰年带进数据指挥中心,大林肯说:“总裁,您要见的人我们带来了。” 顾小曼看向赵丰年,微微点头。 赵丰年跟顾小曼有一面之缘,但她是女总裁,当时没有仔细看她,眼前的总裁是一个留着短发的中年妇女,虽然两鬓花白了,但仍有一种不一样的魅力,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你叫赵丰年?”顾小曼盯赵丰年问道。 “是的,顾总。”赵丰年礼貌地回应。 “陈凯燕,是你什么人?” 顾小曼突然这么一问,令赵丰年一愣,她怎么察觉到他和陈凯燕的关系的,这人太可怕了吧? 赵丰年微微一笑说:“顾总,你弄错了吧,我是何淑然的保镖,不认识陈凯燕…” “是吗?我怎么发现你和陈凯燕两的眼神不正常…” “顾总,你可不能乱说,人家丈夫刚刚死去。” “哈哈,公冶伟成死是罪有应得,李市长和我同时离开,肯定也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 “顾总,是你的人干的吧?”赵丰年皱起眉头问道。 “年青人,这不关你的事,如果你喜欢莉娅,抱她到休息间去做你们爱做的事吧!” 说罢,顾小曼脸上扯笑一下,笑里藏刀。 这时,阿蜜莉娅知道顾总裁的意思是要她去拉拢赵丰年,于是走过去搂上他的一只手臂。 赵丰年瞥了她一眼,娇好的面容,光滑细嫩的肌肤,性感有力的身材,这些无疑深深地诱惑到他了。 “我们走吧!”阿蜜莉娅拉扯着赵丰年说。 赵丰年被动地跟阿蜜莉娅走,大林肯也跟了上去。 “肯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顾小曼叫住大林肯。 大林肯立即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顾小曼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次你任务完成得很好,但莉娅失败了,你要配合她在一周内把何…” 赵丰年跟阿蜜莉娅虽然已经走到门口,但他的耳朵十分灵敏,顾小曼说的话他听到了一些… 原来,公冶伟成真的是大林肯杀的,而何淑然以后也更加的危险了。 从暗室出来,阿蜜莉娅身后多了一个背包,两人走到天桥栈道上,赵丰年心有余悸,不敢往下看。 这时,大林肯追上来了,和赵丰年,阿蜜莉娅并排走着。 “刚才你叫我什么,阿蜜?”阿蜜莉娅问赵丰年。 赵丰年讪讪一笑说:“你的名字太长了,我随口叫的。” “别人都叫我莉娅…”阿蜜莉娅低着头说。 “我跟他们不一样,就喜欢叫你阿蜜…”赵丰年笑着说。 阿蜜莉娅停下脚步,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地说:“阿蜜就是小蜜,你是这个意思吗?” 赵丰年扑哧一笑,说:“那能把你当成小蜜呀,我没那样的艳福。” “你明白就好。”阿蜜莉娅说着,和赵丰年继续往前走。 这时,两人走到玻璃栈道中间,阿蜜莉娅叫住赵丰年,说:“赵丰年,你等一下!”。 “干嘛?”赵丰年停下脚步。 “你不觉得从这个高度看下去,阳光市的风景很美吗?”阿蜜莉娅俏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泛起一层红晕,让赵丰年情不自禁多看了一眼。 “是吗?美景在哪儿呢?”赵丰年心系何淑然的安危,不想跟她风花雪月。 “你过来。” 阿蜜莉娅拉赵丰年站到天桥栈道中间,靠近透明的玻璃,鸟瞰阳光市的高楼大厦和远处的湖面。 此刻,赵丰年感觉自己身在天际,恐高迫使他搂上了阿蜜莉娅的腰。 阿蜜莉娅没有反对,反而说:“赵丰年,把眼睛闭上。” “干嘛?” “听话。” 阿蜜莉娅异常温柔,赵丰年无从拒绝,闭上眼睛。 “眼睛闭好了吗?” “闭好了。” “你可别骗我。” “绝不骗你。” “好,现在你原地转几个圈。” 这时,赵丰年突然意识到阿蜜莉娅是个杀手,立即警惕起来,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不想泡我吗?”阿蜜莉娅在他耳边异常妩媚地说。 赵丰年心里咯噔一下,她这是想干嘛吗?真要跟他上床吗? “不想泡吗?”阿蜜莉娅在他耳边重复问道。 “想!”赵丰年由心而发。 “那好,请相信我。” 阿蜜莉娅带着赵丰年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弄乱了他的方向。 赵丰年还真有君子风范,一直紧紧地闭着眼睛。 “好,现在我们往前走,上几个阶梯。” “怎么会有阶梯?”赵丰年没有转糊涂。 “相信我!” 果然,走了几步,阿蜜莉娅牵着赵丰年的手上了五六个阶梯。 这时,阿蜜莉娅从身后双手抱在赵丰年的腰上。 “我们再上前两步。”阿蜜莉娅又说。 赵丰年又配合她一起向前迈出两步。 “好了,睁开眼睛,张开双臂。” 这时,赵丰年缓缓张开双臂,慢慢睁开眼睛… 我擦!这里哪儿? 赵丰年的第一反应是异常惊讶,很快就发现眼前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只有满眼高空远眺的景致。 “阿蜜,你玩我?”赵丰年变得恐怕,一阵晕眩。 这时,赵丰年回过头去,看到自己和阿蜜莉娅已经站到天桥栈道的玻璃阳台外,他微微张开双臂,像一只高空展翅的雄鹰。 “你没玩过蹦极吗?”阿蜜莉娅轻声问道。 “没有,我发现我恐高。” “恐高你当什么兵?” “我参加的是陆军。” “好吧,我现在就练练你的胆。” “阿蜜,别呀…”赵丰年带着哭腔求饶。 “从你叫喊我名字就知道,你是一个花心男,你吻了我,我要跟你同归于尽!”阿蜜莉娅开玩笑地说。 “阿蜜,你疯了?” 赵丰年浑身发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受冷的雄鹰,她说是蹦极,但两人的身上根本没有绳子,这外国妞真在跟他玩命呀! “让我们一起从天堂跳进地狱吧!” 阿蜜莉娅大喊一声,抱着赵丰年纵身跳下去… 我擦! 赵丰年重重地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严重的失重感,让赵丰年崩溃了,直感觉正坠入万丈深渊。 “阿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直线坠落,对于阿蜜莉娅来说畅快淋漓,因为这是她日常自我训练的一个科目。 抱着赵丰年跳下300米后,阿蜜莉娅身后的降落伞骤然张开。 嗖! 一声轻响,两人向上拉回数米。 “赵丰年,你吓尿了吧?”阿蜜莉娅在他耳边讥笑道。 赵丰年感觉不对,睁开眼睛,惊喜而后怕地说道:“我的妈呀,原来是跳伞,吓死宝宝了…” 第270章 把人约到家 赵丰年睁大眼睛,在阿蜜莉娅怀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降落伞带着阿蜜莉娅和赵丰年在高楼大厦之间穿梭,像两个变异的外星入侵者。 “赵丰年,你以前在部队没练过跳伞吗?” 赵丰年微微一笑,说:“练过呀,但每次我都是闭着眼睛往下跳。” “想不到你也有弱点。” “人无完人。” “呃,你这个弱点会要你的命的。” “放心,我能克服。” 这时,阿蜜莉娅把降落伞降到一栋别墅的楼顶上,上面三百多平米的空地足够让两人安全降落了。 “阿蜜,这是哪儿?”赵丰年问道。 阿蜜莉娅白了赵丰年一眼,说:“赵丰年,你能不能别小我阿蜜?” “好哇,那我就你蜜莉…” “去你的——”阿蜜莉娅解开身上的伞袋。 赵丰年凑到阿蜜莉娅的面前,说:“不喜欢?” “不喜欢。” “换一个?” “必须换。” “那我以后就叫你…” “什么?” “蜜!” “蜜?”阿蜜莉娅睁大眼睛,这称呼太亲昵,腻得歪,她又反对地摇摇头。 “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走了!” “去哪儿?”赵丰年急切问道。 “下楼!” “下楼干嘛?” “这是我的家,你说干嘛呢?”阿蜜莉娅对着赵丰年露出一抹友好的微笑。 天呀! 她竟然也可以笑得这么美,像一朵从未见过的异域雪莲花。 赵丰年立即心猿意马,内心蠢蠢欲动起来,原来她是把他约到家里来干,够意义! “Mygod,原来你每天下班,就是这样回家的呀?”赵丰年岔开话题。 阿蜜莉娅微微点头,开始下楼。 赵丰年追上去说:“阿蜜,你真是太牛逼了!” 阿蜜莉娅回过头来,轻轻一笑,说:“赵丰年,别说下流话。” 赵丰年一怔,她这是几个意思,不是约炮吗?说句出格的话都不行,那等一下子要怎么做呢? 阿蜜莉娅把赵丰年直接带进三楼的超大卧室。 看到她那雪白柔软的床,赵丰年开始兴奋得难以自抑,管不了何淑然了。 阿蜜莉娅瞥了赵丰年一眼,说:“你坐着,我去洗个澡。” 赵丰年看阿蜜莉娅态度不冷不热,感觉像在完成一次上级交给她的任务,心里直犯嘀咕,她不会是又在玩我吧? 阿蜜莉娅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浴衣,走到赵丰年前面前,冷笑着说:“等一下,你别求饶就行!” 好嘛,赤裸裸的诱惑与挑衅! 赵丰年呼吸立即变得急促了,自己没听错,她就是那个意思,狠狠地干! 阿蜜莉娅走进浴室,一会儿就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 这时,桌上有震动的声音。 赵丰年看过去,是阿蜜莉娅的手机在响。 手机因为强度震动,在桌面上移动着,眼看要掉下桌子来,赵丰年一把将它接在手里,瞥眼一看。 是大林肯来电,赵丰年不敢代接,让它自然挂断。 手机挂断,但一会儿,大林肯又传来一条短信,赵丰年忍不住点开一看,内容是:我已经帮你盯住何淑然,在红毯购物广场,你快来! 赵丰年心里一惊,何淑然被大林肯盯上了,在红毯购物广场,她有生命危险。 听那“哗哗”的流水声,赵丰年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纵然有万分不舍,赵丰年还是站了起来,他把阿蜜莉娅手机里大林肯给她的来电和短信删掉,找来一张纸在上面给阿蜜莉娅写了一行字,然后毅然走出她的房间。 阿蜜莉娅洗完澡,穿着薄薄的浴衣出来。 “赵丰年,该你了。” 没听到响应,阿蜜莉娅放快了脚步,在房间里找起来。 “赵丰年,你在哪儿呢?” 这时,阿蜜莉娅才发现自己的桌子上有一张字条,拿在手里一看,脸上的红晕慢慢淡了下来。 上面写着:蜜,我有急事先走了,下次再干你! “干你的头,你这小子,戏弄老娘,下次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阿蜜莉娅狠狠地把纸条扔到地上。 赵丰年拦了辆车直达红毯购物广场,但这么宽敞的商铺广场,他去哪儿找何淑然? 广场的人流多,但真正购物的却很少,一部分人是来瞎逛的。 赵丰年来到广场中央,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在努力用各种感官搜索何淑然的身影。 突然,赵丰年发现,自己是担心这个刁蛮任性的美女领导的,虽然她没少给他脸色看,但他心里却恨不起来,反而有一种欣赏的玩味。 人没有个性,就不是一个独立完整的人。 这时,从一家品牌女装店猛然冲出一个人来。 赵丰年定眼一看,庆幸得要叫起来,跑出来的那个人就是何淑然,她后面追着一个戴墨镜的黑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该死的杀手大林肯。 就在大林肯在众目睽睽之下,举枪指向何淑然时,赵丰年飞身上去,一把将大林肯扑倒在地。 地上,大林肯把枪口对准赵丰年的头顶。 “又是你这小子。”大林肯骂道。 赵丰年讪讪一笑,没搭理他。 大林肯把枪收回,和赵丰年同时站起来。 赵丰年拍拍身上的灰土,讥笑道:“你这黑鬼真不是人,又在行凶。” “赵丰年,你再啰嗦,我一枪崩了你。”大林肯牛眼暴出,样子很吓人。 赵丰年轻轻一笑,说:“我倒不怕死,你有种往我脑门这里打。” 大林肯知道顾小曼有意要阿蜜莉娅拉拢赵丰年,不想跟他纠缠,举步独自就走。 赵丰年立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说:“黑肯,这里观众多,咱们俩切磋几招。” “我打不过你!” 大林肯倒也老实,但赵丰年还是不想放过他,他手上有命案,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那我教你几招。”赵丰年笑着说 这时,大林肯真的生气了,再次掏出枪来,吼道:“你再啰嗦,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唰! 赵丰年大手一挥,大林肯话还未讲完,枪已经被赵丰年瞬间夺到手里。 赵丰年嘴角扯笑,阴阴地说:“我最恨别人用枪指戳我!” 大林肯心虚了,枪没了,自己又打不过赵丰年,只有慢慢向后退缩,跑出红毯购物广场。 赵丰年脸上露出了微笑,赶紧把枪塞进腰间。 此刻,广场上早已经没了何淑然的影子,赵丰年走出红毯购物广场,拦辆车叫司机往阿蜜莉娅家方向开去… 第271章 诱人的条件 乘电梯,何淑然行色匆匆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虽然这个点该下班了,但她还想在办公室里多待一会儿,因为楼上楼下,有数十几个保镖守护着,让她很有安全感。 她下午提前下班去购物广场买两件衣服,明天好去参加公冶伟成的葬礼。谁知在女装店里遇到了凶神恶煞的黑鬼杀手,差点被他逮着,把命丢了。 何淑然把两袋衣服丢进沙发,自己坐到老板椅上休息。 她此时还是只惊弓之鸟,身体微微颤抖着。 叮当! 门外响起了门铃,何淑然立即从椅子上下来,躲到办公桌底下。 “总经理,你回来了吗?” 何淑然仔细一听,是赵丰年的声音,脸上轻轻一笑,立即从桌子底下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小灰尘,大声说:“在,你进来!” 赵丰年到阿蜜莉娅的家,她已经不在了,只得悻悻地回艾德美,他走进总经理办公室里间,看到何淑然坐在椅子上正仰着脸看着他,一副散慢没事的样子。 “总经理,你没事吧?”赵丰年关心地问。 “没事,你不在,我照样好好地活着。”何淑然言语中有责怪的语气,但她不能骂赵丰年,早上的混乱场面,是她要他去追那两个杀手的。 “没事就好,下班我送你回去,但你得请我吃晚饭。”赵丰年说。 “为什么?”何淑然从椅子上下来。 “因为我肚子饿了。”赵丰年老实回答。 何淑然眼睛一瞪,不客气地说道:“我又不是你妈,你饿了关我什么事。” 赵丰年一听来气了,回了一句说:“虽然你不是我妈,但是从今天开始,我得像你爸一样24小时保护你。” “你——” 何淑然嘴上又斗不过赵丰年,很不服气。 “你什么你,走吧!”赵丰年催促道。 何淑然撅起嘴,走过来一把将赵丰年推开,骂道:“好狗不挡道!” 赵丰年无奈地笑笑,摇摇头跟了过去。 他心里说道:你无形中坏了我的好事,今晚要你陪! 赵丰年跟何淑然坐车到湖边别墅,湖上掀起微波,似乎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家里没人,保姆请假了,何振华和于助理说在办公室加班,晚上不回来。 何淑然坐在二楼观景餐厅,一筹莫展,平时遇到这种情况,她一般是饿肚子睡觉的,美其名曰:减肥觉。 看着一屋子的冷冷清清,赵丰年真后悔没留在阿蜜莉娅那儿过神仙日子。 “要不,我们出去吃吧!”赵丰年建议道。 “不去,困了,想睡觉。”何淑然懒洋洋地说。 “总不能饿着肚子睡觉吧!”赵丰年走向厨房。 “我习惯了,你受不了自己煮碗面吃。” 何淑然说着上楼,她准备先洗个澡,然后再静静地睡一觉。 赵丰年无语了,这样的女子如果娶回家有什么用,连饭都不会做,她以为自己是神仙呀! 这样下去肠胃受不了的。 大富人家的厨房干净整洁,赵丰年都不敢乱动他们的厨具,但为了喂饱肚子,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翻箱倒柜找来几样食材,在腰间系上白色的围裙,有模有样地做起饭来。 夕阳的霞光从湖上照进纱窗,何淑然穿件清凉的浴衣从浴室里出来。 咕咕噜! 她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几下,用手揉了揉,咽了一下口水,毅然坐到床上看书催眠。 一个小时后,她饿得受不了,下楼喝杯水。 这时,观景餐厅里的灯全亮起来了,满眼的金碧辉煌。 赵丰年正往餐桌上搬做好的几样家常菜。 闻到香气,何淑然更饿得慌了,碎步走到餐桌前坐下。 赵丰年最后把紫菜汤端上来,看到何淑然坐在餐桌前,嘴角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他走过去,故意逗她说:“我准备吃饭了,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三菜一汤,你为你一个人准备的?”何淑然愕然。 “是呀,你不是说不饿了,所以我只做了一份。” 何淑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起身走了。 赵丰年以为她生气了,谁知她从厨房里拿来一瓶82年的红酒和一个高脚杯又在餐桌前坐下。 “你吃你的饭,我喝我的酒。” 何淑然说罢,给自己倒上一杯,独自喝来。 赵丰年心想,她这大小姐脾气是惯出来的,老子今天就跟你扛上了,你喝你的吧! 赵丰年盛上一碗饭,饿狼扑食地吃起来。 他今天做的三样小炒是“西红柿炒蛋”、“油煎番茄”、“辣炒回锅肉”,份量不多不少,两个人够吃,一个人也能吃完。 啪! 何淑然把杯子拍在桌子上,睁圆眼睛说:“赵——丰年,这是我的家,你能不能给我双筷子!” 赵丰年不说话,立即起身从厨房里拿来一双筷子和一个高脚杯。 何淑然阴着脸,从赵丰年手里接到筷子,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片回锅肉往嘴里送,然后闭上眼睛美美地品味着。 “嗯——香!” 立即,何淑然当赵丰年不存在似的,狠狠地吃了几大筷子的菜。 “想不到,你——做的菜这么好吃。”何淑然由衷地夸了一赵丰年一句。 赵丰年笑着瞥了她一眼,夺过她前面的红酒给自己满上一大杯。 何淑然又给自己续上一小杯,举起来笑着说:“来,碰一个。” 赵丰年沉着脸,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被动地把杯子举起来跟她杯子碰了一下。 “今天我才看出来,请你这个保镖还是有点用处。”何淑然笑着说。 赵丰年不理她,喝着酒,目光移向阳台外深红的夕阳。 “以后你天天给我做饭,怎么样?”何淑然讨好地问赵丰年。 赵丰年嘴角一抿,哭笑不得,没有开口。 “我加你一倍的工资。”何淑然说。 赵丰年睁大眼睛问道:“月薪10万?” “5万。”何淑然纠正着。 “我的工资本来就是5万,你这也叫加一倍的工资?”赵丰年耐烦地看了何淑然一眼。 “就5万,没有二价。”何淑然嘴角一抽,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来。 赵丰年摇摇头,没再跟她讨价还价。 “我让你睡这餐厅的沙发,你就不用再去住酒店了。”何淑然又提出一个诱人的条件… 第272章 最贴心保护 赵丰年心想,这样敢情好,又节约一笔。 “怎么样?”何淑然又问。 赵丰年思索了一下,说:“好。” 何淑然看孙了健答应了,会心一笑。 “其实,”赵丰年说道,“今天在红毯购物广场,是我把黑人杀手扑倒的。” “是你?”何淑然不敢相信,她当时只顾逃命,没看清救她的人是谁。 “除了我,谁还会那样拼命的救你?” “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儿的?” “我不仅知道你在那儿,还知道黑人杀手要在一周内取你的小命。” “赵丰年,你别吓唬我!”何淑然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眸里盈动着惊恐。 “这是事实,我绝不骗你,所以我答应留下来睡沙发,24小时贴身保护你。” “贴身保护?” “是呀!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们最好——” “怎么样?” “睡在一个房间里。” “你——赵丰年,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居心不良!” 赵丰年无语了,心好被当成了驴肝肺,只有埋头继续吃饭。 何淑然也默默地喝着闷酒,渐渐地她喝开了。 “别不高兴了,来我给你倒上一杯。” 何淑然给赵丰年杯子里斟满酒,自己也倒了一大杯… 灯光下,何淑然两颊红晕,美艳无比,她高高的琼鼻,红红的嘴唇,此时在赵丰年眼里是致命的诱惑。 “来,总经理,我敬你一杯。”赵丰年有几分醺意地说。 “好,但别想讨好我,我是不会让你睡到我的房间的。”何淑然醉眼惺忪,咧嘴笑着说,举起杯来和赵丰年的杯子碰在一起。 一瓶红酒喝光后,两人也醉得差不多了。 何淑然脚步歪歪斜斜的想上楼,赵丰年过去扶她,被拒绝了。 “不用你扶,我能上。”何淑然把赵丰年推开。 不过,她刚走上几步,就一屁股坐到楼梯上起不来。 赵丰年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直往楼上的房间送。 “赵丰年,放下我,别碰我!”何淑然无力地喊到,显然是喝醉了,眼睛惺忪地闭上。 赵丰年把何淑然放到床里,给她盖上薄被,进她的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光着大赤膊睡到窗下的沙发里,贴身保护他的美女总经理。 谁知,何淑然睡了一会儿,从床上起来走进浴室。 很快,浴室里哗哗地流水声把刚入睡的赵丰年吵醒,他心里打了一个激灵,床头灯亮着,但床上的何淑然不见了,她什么时候爬起来走进浴室洗澡的呢? 这下怎么办? 要不要趁机溜走,被她发现自己睡在她房间的沙发里,肯定对他拳打脚踢,把他赶出去的… 赵丰年心里战战兢兢,但沙发软乎,他舍不得起来,一双眼睛微微睁开,怯生生地望向浴室门口。 一会儿,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 何淑然从浴室里出来,但身上没裹浴巾,全身上下光溜溜的,胸前一对儿雪白的柔软微微颤抖着。 我擦! 赵丰年瞥见到这一幕,立即睁大眼睛,精神为之一振,那儿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虽然洗了个澡,但何淑然还是醉眼惺忪,她没往沙发边上看,在赵丰年面前晃动美臀,然后倒到床上裸睡,也没往身上搭被子。 这下,赵丰年睡不住了,心怦怦直跳,身下的那物像一头野兽雄起,抬起头顶着裤裆,难受极了。 他索性把裤子脱下来,学何淑然一样裸睡。 赵丰年光着身子,感觉舒服多了,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他怎么也睡不着了,旁边几米远的床上裸睡着个性感的大美女,就算他想睡,他的小弟也不答应呀,他一个劲地兴奋着,直愣愣地对着天花板示威… 怎么办? 身体憋得慌,感觉有一股血气往头上冲,不行… 赵丰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躬着身,蹑手蹑脚地向床边走去,床上的何淑然睡着了,没有鼾声,红唇微微张开,均匀地呼吸着,胸前一对柔软的高耸微微起伏, 更要命的是,弱和的灯光下,她两腿张开,漂亮的三角黑茸地带完全暴露在眼前,下面一条缝微微张开,隐隐有水光溢动… 我擦! 赵丰年被诱惑得快断气了,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两条腿不听使唤地轻轻爬上床,跪到何淑然的两腿之间, 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往那冒水的狭缝舔了一下… 何淑然没被弄醒,喉咙间似乎发出的一丝轻哼,像在梦呓,又像在喘息。 赵丰年酒精上脑,舌尖舔到了一丝甘甜,于是贪婪地继续舔着,吸着, 而何淑然紧闭着双眼,像在做春梦,身体蠕动着,双手捂上自己的胸,双腿分得更开了… 于是,赵丰年的舌头向她更粉嫩的地方探去,发现她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像抽筋一样地抖动着,从那儿深处涌出一丝清亮的泉水, 这下,赵丰年瞥不住了,抬起头来,用另一个头对准那泉眼,然后轻轻探入… 紧致,细滑,姚不可言,赵丰年忍不住轻哼了一下, 立即,何淑然像春梦乍醒,猛然睁开眼睛,看到赵丰年跪在她身下,里面无比的充实,梦境中的空虚一下子消失殆尽,贝齿间舒畅地吸进一口凉气, 她想生气,想一腿把突然出现在她床上的赵丰年踹下去,但真心的舍不得那种充实酥融的感觉, “你…”何淑然想开口骂人,又忍住了。 “我怎么了?”赵丰年嚣张地问,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坏笑。 “无耻,下流,变态…” 何淑然骂着,赵丰年腰部一退一挺,立即让她舒爽地闭上嘴巴,一双大眼睛也变得迷离起来… 赵丰年看到何淑然一副享受的样子,一口气轰炸了两分多钟,彻底地把身下的人儿征服,她再也没空暇开空骂人,整个人变得放荡不羁起来, 赵丰年全身压下去,吻上何淑然两片薄薄的红唇,下面亦是一刻不停地满足她,很快就把她推向了恍惚的状态… 太过于舒爽,赵丰年总是忍不住想喷薄而出,但看到何淑然欲罢不能,欲求不满的样子,只有强忍着继续给她快乐, “何淑然,爱我吗?”赵丰年在何淑然的耳边轻声问,然后双手支撑起来,看着她的眼睛。 何淑然两颊绯红,娇喘吁吁,发现赵丰年停止动作,焦灼地睁开眼睛,一双手抱上了他的虎背熊腰。 赵丰年看到何淑然一双美眸凝望着他,又问道:“何淑然,快说爱我!” 何淑然微微摇头,轻声说:“不…” “你不爱我,我就不做了…”赵丰年说着,就要抽身出去,何淑然双手立即用力,紧紧地抱着他,不让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分毫。 “放开我。”赵丰年装着生气了。 何淑然双眼睛迷离,嘴角凝笑,任性地说:“不…” “那你还不快说!”赵丰年催促道,他感觉何淑然里面一阵阵的收缩,快受不了子。 “说你爱我…” 何淑然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又用心地收缩了一下,说:“你先说…” 赵丰年受不了了,咽了咽口水,说:“何淑然,我爱你!” 何淑然听罢,闭上眼睛,张开嘴唇轻柔而深情地说:“赵丰年,我也爱你…” 这下,赵丰年开心了,使出劲儿耸动,给何淑然最大的满足, 很快,两人的快乐都达到了临界点,双双猛然释放,身体搂在一起抖动不停… 第273章 做幸福男人 第二天早上,一声尖叫,划破长空,惊起一地的湖鸟。 何淑然从床上猛地坐起来,用薄被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一脸愤怒地看着躺在身边的赵丰年。 赵丰年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你丫,就乖乖地做我的女人吧。” 说完,他又侧身睡去。 这家伙,色胆包天! 何淑然心里骂道,有了第一次,又有了第二次,以后还会没完没了了,不行,绝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了。 “赵——丰年!”何淑然大叫一声。 赵丰年从睡意中惊醒,揉揉眼睛,坐起来说:“干嘛?” “滚…” 歇斯底里地叫道,赵丰年禁不住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此时,他清醒了!心里叫道:我擦,昨晚喝了点酒,又把美女总经理给睡了! 这最贴的保护,贴得够紧的呀! 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赵丰年一言不发地从床上起来,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推开别墅的大门,赵丰年走去出,在外面的湖滩上跑起来。 赵丰年心想:很久没做晨练了,体能明显下降,长期以往自己就不是兵王了,废材一个。 他在湖滩上来回跑了十余圈,始终不能跑远,因为时刻要保护身边的女人——何淑然。 这时,一道黑影从别墅的三楼飞下来。 赵丰年大吃一惊,立即快步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套黑色西装,包在透明的塑料袋里。 何淑然从阳台上探出头来,说:“穿上!” 简单的两个字,让赵丰年倍受呵护,心里暖洋洋的,以后跟这个美女总经理就不用见外了。 他拿着新衣服立即跑进一楼的卫生间,刷牙、洗脸,换上。 这时,何淑然穿一套黑色套裙从楼上下来,像一朵黑色的玫瑰,沉郁而妖冶。 赵丰年在大厅楼梯边上躬身迎候,一只手递给何淑然。 谁知,何淑然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出别墅大门。 赵丰年愣了片刻,追上去。 这时,何淑然把她那辆红色的宝马X6从车库里开出来,她没有停车的意思,赵丰年立即跑过去拦在车子的前面。 叭叭! 一阵刺耳的车子喇叭呜响,催赵丰年让开。 赵丰年敏捷地走过去,伸手去拉车子副驾驶座的门,谁知人家压根就不想让他上车,车门纹丝不动,车轮缓缓地碾出沙地,赵丰年被迫地松手。 我擦,翻脸不认人! 何淑然透过后视镜看到赵丰年一脸的懵逼,嘴角现出一抹虐笑,脚下一踩油门,车子箭也似的飞奔出去。 这时,赵丰年急了! 他迈步双腿疯狂地追上去。 何淑然在车里放了一首轻快豪迈的《Feelgood》 歌声顿时传开来… 赵丰年跑上一座沙丘,在车子拐弯开来时,猛然跳上车顶,全身扒在车上,耳边响起动听的歌声—— Youmakemefeelgood! YoumakemeyoumakemefeelgoodIlikeit。 Takemyhandinthemiddleofacrisis。 Pullmecloseshowmebabywherethelightis。 IwasscaredofaheartIcouldn'tsilence。 ButyoumademeyoumademefeelgoodIlikeit。 Nanananaoooh…… …… 碧水墓地园林。 翠绿的草地上,一座座墓碑整齐萧瑟。 在一块新翻的黑土边上,整整齐齐地站了几十个人,大家一色的黑色着装,表情严肃而悲伤,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牧师和灵柩。 陈凯燕一身黑色素衣,泪水成串地从眼眶里滴落下来。 她左手边是小叔公冶杰,右手边是小姑公冶雪,公冶杰一脸漠然,公冶雪哭得眼睛又红又肿,一双美眸里时刻盈满泪水。 何淑然站在公冶杰的左边,轻轻地搂着他的手臂。 赵丰年站在公冶雪的右边,一只手臂被她两只手紧紧地抱着。 市长汪树仁和警察局长张忠毅站在五人身后。 世事难料,天妒英才! 昨天早上,公冶伟成还生龙活虎地在大家面前激情飞扬,今天已经静趟柩里,魂飞天际。 牧师在读圣经,致颂词… 这时,远处的林子里,树枝摇摆了一下,赵丰年立即警惕起来,拉公冶雪一起站到何淑然的身边。 突然,一颗金色的子弹擦燃空气,向何淑然的脑门射来… 赵丰年眼疾手快,他没有去推倒何淑然,因为那么的话子弹会射中她身后的市长汪树仁,所以直接张手扑过去—— 拍、接、扑一气呵成。 转眼,赵丰年从地上站起来,子弹已然在他手里,但弹头已经穿透他的手背,鲜血溢了出来。 张忠毅立即拔出手枪,向身后一挥,带出几个便衣警察向子弹射出的树林跑过去。 公冶一家人围向赵丰年,看到子弹触目惊心地射穿他的手背,弹头的金属光泽让大家满目眩晕。 “赵丰年…” 何淑然和公冶雪同时喊到。 赵丰年紧锁眉头看了两个美人一眼,笑容在他脸上绽开来。 “没事!” 赵丰年背过身去,咬着牙强行把子弹拍落在地,然后一转身,把手向大家一摊开,这时,子弹像变魔术一样不见了,但鲜血喷薄涌出。 陈凯燕立即拿出自己的黑丝巾帮他包扎上,止住了鲜血的涌动。 张忠毅带着几个警察在搜山。 葬礼继续… 这时,赵丰年眼前看到一个不一样的黑衣人在送葬队列后面闪动,立即追上去。 黑衣人看到赵丰年,拔腿就跑。 他用黑色纱巾遮住脸,但从他的高大的身形赵丰年隐约可以判断这人就是大林肯,他是冲着何淑然来的,好在阿蜜莉娅没有来。 或者,她也来了,只不过还没有现身。 黑衣蒙面人跑得快,但被脚下的一块石头拌了一下,跌倒在地。 赵丰年立即扑上去,将黑衣蒙面人紧紧按在地上… “姓赵的,放开我!” 听这声音耳熟,赵丰年一把将黑衣蒙面人脸上的纱巾扯掉。 “黑肯,果然是你!” 赵丰年心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投来! 赵丰年从自己腰间扯出皮带将大林肯的双手紧紧地绑在背上,然后把他提出来,踉踉跄跄地推到灵柩前。 “黑肯,给我赵丰年跪下。” 赵丰年大吼一声,一脚从后面踢在大林肯的小腿上,大林肯面向送葬队列轰然双膝跪在地上。 “赵丰年,你要干什么?”大林肯本来就黑的脸上更黑了。 赵丰年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对准大林肯的太阳穴,说:“大林肯,今天我赵丰年替天行道,要你血债血偿…” 第274章 血债要血偿 大林肯大脑“嗡”地一下,赵丰年似乎知道他干的坏事,这下玩完了! 这时,赵丰年一身正气,大义凛然,令大林肯不寒而栗,让死者家属和亲戚朋友面面相觑, 他朗声问道:“大林肯,你敢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大林肯愕然,侧脸怒视赵丰年。 赵丰年一巴掌将他的脸拍回,骂道:“黑肯,面对观众。” “姓赵的,我跟你拼了。” 大林肯不顾赵丰年枪口的威胁,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大长腿踢向赵丰年的胯下。 赵丰年双手按住他踢来的脚,腾空而起,一枪把挥下去,瞬间把大林肯打趴在地。 赵丰年重新把大林肯拉起来,跪在众人面前。 此刻,牧师超度亡魂完毕,就等灵柩最后下葬了… 赵丰年再一次用枪口对准大林肯的太阳穴,大声问道:“大林肯,棺材里的人是不是你开枪打死的?”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瞬时把众人震住了。 陈凯燕一脸的惊讶,公冶雪身材微微颤抖,公冶杰拳头紧紧地握起来。 还有市长汪树仁,他表面淡定,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大家在静静等待答案。 这时,血丝在大林肯的眼睛里蔓延开来,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末日到来了… “大林肯!” 赵丰年大吼一声,“你是个爷们,就要敢作敢当,别像个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 大林肯似乎被激怒了,猛然抬起头来,望着众人急切的眼神,犹豫片刻,低下头又抬起来大声说:“赵丰年,棺材里的人是我开枪打死的,你有种一枪崩了我!” 赵丰年血气方刚,受不了激将,枪管猛顶歪大林肯的脑袋,说:“好,大林肯,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慢着!”市长汪树仁挤身过来。 赵丰年大手一张,阻止他靠近说:“汪市长,别挡住大家的视线。” “你不要乱来,交给警方来处理。”汪树仁停止脚步说。 赵丰年抬起头,看向陈凯燕、公冶雪、公冶杰,还有何淑然。陈凯燕小脑摇晃,公冶雪热泪盈眶,公冶杰怒不可遏,而何淑然是一脸的茫然,她似乎在怀疑赵丰年没有这个胆… “把枪放下!”张忠毅搜山回来,举起枪对准赵丰年命令道。 赵丰年装着没听到,朗声说:“我说过,今天要他血债血偿,谁也别想阻止我…” 猛然,赵丰年盯住陈凯燕和公冶雪凄凄可怜的眼睛,毅然扣动扳机, 啪! 一声脆响。 大林肯轰然倒地。 陈凯燕和公冶雪瞬间泪崩。 大量鲜血从大林肯的脑洞里渗出,同时,一副铮亮的手铐拷上了赵丰年的手腕上… 葬礼继续,死者入土为安。 张忠毅把赵丰年推走,陈凯燕、公冶雪和何淑然把人拦下。 “张局长,你把赵丰年放了,我跟你回警察局。”陈凯燕哀求道。 张忠毅沉着脸,不予理会。 “张叔叔。”公冶雪叫道,“赵丰年开枪打死的是杀死我哥的凶手,他刚才又在向我们开枪,你也看到了,所以赵丰年这是正当防卫…” “这我知道,但他私自携带枪支…” 没等张忠毅说完,何淑然打断说:“枪是我给他的,他是我的私人保镖。” “私人保镖,你们有配枪证吗?” “有。” “好,枪在我手上,我回去验证一下就知道了。”张忠毅沉着脸严肃地说。 这下,何淑然愣住了。 赵丰年摇摇头,枪是他从大林肯那儿得来的,根本没什么配枪证,此次去警察局定有麻烦,但他很从容,因为他替天行道,像个英雄一样豪迈了一回… 张忠毅继续把赵丰年推走,公冶雪位住赵丰年的手臂说:“张叔叔,请您让我跟他说一句话。” 张忠毅看了赵丰年一眼,赵丰年点点头,要张局长相信他不会跑。 陈凯燕拉着何淑然走开,张忠毅跟了过去。 公冶雪凑到赵丰年跟前,手指触摸光亮的手铐,低头说:“男神,你为我们一家人报了仇,我公冶雪此生,非你不嫁…” 呃? 赵丰年愣住了,他用带手铐的双手把公冶雪的下巴抬起,微笑着说:“别傻了,你有大好的前程,别为我一个罪犯荒废了青春…” “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公冶雪一双美眸盯着赵丰年,眼睛里写满了坚毅。 “好哇!”赵丰年鼓励她说,“好好学习,考个名牌警校出来。” 公冶雪点点头,泪水呼啦啦地滴落下来。 这时,何淑然走过来,把公冶雪替换下来,她也有话要跟赵丰年告别。 没等何淑然开口,赵丰年爽朗地说:“我走了,没人保护你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姓赵的,”何淑然红着眼睛说,“你别得了便宜一走了之,我要你对我负责…” 赵丰年苦笑一下,说:“这话你怎么不早说,如果知道你会赖上我,我也不会开枪的…” “谁赖上你了,你嘴巴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损…”何淑然说完,低下头,似乎变得羞涩起来。 赵丰年正经地说:“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刁蛮,任性…” 何淑然抬起头来,俏脸微红,颇为深情地说:“只要你早点回来,一切好说…” 我擦,这么听话,不会是真的爱上他了吧? 这时,张忠毅走过来,强行把赵丰年带走,陈凯燕又把赵丰年拦住,但没说一句话,在他面前默默的掉了几滴眼睛。 陈凯燕,你节哀顺便吧,有机会还给你生个胖小子… 赵丰年跟张忠毅走了,三步一回头,他此时真有些后悔刚才开了那一枪,但不开那一枪,又怎么会知道有这么多女人对他有意思呢? 人生就是这样,有得有失! 当你失去一些东西,马上就会得到另一些不样的,只需坦然面对,笑看人生便可。 何淑然和陈凯燕站在原地不动,泪水悄然滑落。 公冶雪追上去,赵丰年回过头来,目光却落地公冶雪身后的何淑然和陈凯燕的身上。 因为这两个女人他都上过,真心喜欢。 赵丰年虽然花心,但不乱搞,他绝对不会利用公冶雪对他的感激去残害她一个花季少女的洁白青春。 赵丰年走出碧水墓地园林,却怎么也走不出公冶雪,陈凯燕和何淑然的心… 第275章 美女救英雄 其实,这一切,阿蜜莉娅躲在树林叶缝中看得清清楚楚。 刚才,她差点被几个便衣警察搜到了,好在她动作敏捷,又有野地作战经验,闪得快,藏得深。 此时,阿蜜莉娅一身紧身黑衣躺在厚厚的枫叶上,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不是在喘粗气,而是在生闷气。 她心里骂道:好你个赵丰年,开枪打死黑肯不说,还拉出两个漂亮的小妞到她面前来,而且这两个美女都是她们总裁要她灭口的人,他这不是在给她添堵吗? 是灭了这两个小妞,还是去半道救赵丰年? 阿蜜莉娅犹豫了数十秒,然后从地上爬起来,背上狙击枪,跑出树林,在一处杂草丛中找到自己的野地摩托车,迅速骑上去,扭开油门,飞驰而去… 她抄近路,在山地上蹦跳行驶着,很快就看到了山坡下公路上警车的影子。 阿蜜莉娅继续向前行驶了近一公里,然后选择一个至高点,架起狙击枪。 这时,警车快速驶来… 阿蜜莉娅果断地开了一枪,子弹落入前面的左轮胎里。 车轮漏气,前面警车歪到公路靠山坡的一边,停下。 阿蜜莉娅声东击西,在警车前面掀下一块巨石。 巨石从山坡上滚落下来,“啪”地一声掉到公路的中间。 公路狭窄,后面行驶来的轿车开不过去,被迫停下,路面上转眼就停下五六辆轿车。 其中,一辆玫瑰红的奥迪A8里,坐着公冶雪和公冶杰,开车的是陈凯燕。 靠山坡的车窗缓缓拉下,公冶杰从里面探出头来。 这时,一道黑影在他眼前一闪,车门猛然被拉开。 公冶杰一下子从车里掉出来,等他从地上爬起来,一只长长的枪管已经抵到了他的胸口。 公冶杰的心脏骤然狂跳,一张小脸瞬间像一只萎缩的茄瓜,只剩下手掌那么大。 “走!” 阿蜜莉娅脸上蒙着黑纱,用枪口顶着公冶杰的后背,把他向警车那边推搡。 公冶杰举起双手,战战兢兢,冷汗悄然从他的额头滴落下来。 这时,五六个警察围过来,把枪口对准公冶杰和黑衣蒙面人。 警察看不出蒙面人是谁,只从她黄金比例的身材知道,她是个女绑匪。 “前面的黑衣人听着,”张忠毅站到前面大声说道,“有事好商量,先把人质放了!” “笑话!”阿蜜莉娅大吼一声,霸气十足。 “你有要求提出来,只要不伤人质,我们会尽量配合你的。”张忠毅又说。 阿蜜莉娅心想,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好,我不伤人质,后面的人我也不会为难,只有你们交出一个人来…”阿蜜莉娅表白了自己的意图。 “谁,你要谁?”张忠毅问道。 “杀死黑肯的人。” “黑肯又是谁?” “在灵柩前被一枪毙命的大林肯。” 这时,张忠毅终于确定了,这个女蒙面人真是冲着赵丰年这小子来的,她这是要为她的同党报仇吗? “罪犯在我们车里,但我们不能交给你!”张忠毅表明了警方的立场和态度。 “这个由不得你,我已经在山上安装了炸药,你们不从,我绝对可以让你们有更大的伤亡…”阿蜜莉娅威胁道。 她这在吓唬人,但纵然警察怀疑它的真实性,也不会去冒这个险的。 张忠毅一张刚毅的脸阴沉下来,眉头紧锁。 “你要将我们抓到的罪犯赵丰年怎么样?”张忠毅显然不敢冒险。 “我要带他去见我们的长官。”阿蜜莉娅大声回答。 张忠毅嘴角一撇,笑话,你们那也叫长官?充其量就是个绑匪头目。 “你能确保他的安全吗?”张忠毅无奈,只有妥协。 “这个要看我们长官的脾气,我不能保证。”阿蜜莉娅镇定自若,根本没把眼前的舍身犯险当成一回事。 这时,张忠毅怒视黑衣人,大手对身后一挥。 转眼,两个警察把赵丰年从车上带下来,推到张忠毅身边。 “你要信守承诺,不能伤了他。”张忠毅大声说。 “我绝对不会伤他,但我们的长官伤不伤他,我管不了。”阿蜜莉娅气势上一点不输给张忠毅。 张忠毅轻声对身边的一个警察说:“把他的手铐打开。” 张忠毅见识过赵丰年的身手,帮他把手铐打开,说不定这小子能虎口脱险。 赵丰年双手重获自由,但脸上没有一点的欣喜,他知道面前的女黑衣人就是阿蜜莉娅,她不是来伤他,而是来救他,但这个救恰恰又是在害他,所以高兴不起来。 这时,张忠毅亲自把赵丰年推到女蒙面人面前,把公冶杰替换下来。 阿蜜莉娅用枪口顶住赵丰年的胸口,移步后退。 很快,两人退出了警察的听力范围,赵丰年轻声问:“你要干什么?” 阿蜜莉娅嘴角一抿,轻笑道:“这个你不用管,但绝对会让你舒服的…” 呃? 赵丰年心里一愣,知道她在为昨天放她鸽子的事耿耿于怀,搞不好要对他先奸先杀,虽然知道危险,但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配合她退到没人的地方。 阿蜜莉娅带赵丰年爬上斜山,人影在草丛中消失… 张忠毅立即派人疏通路面,换车轮胎。 十几分钟后,警车在前面开道,一行车辆开出了狭窄山区的路段。 而此时,赵丰年坐到阿蜜莉娅的摩托车后面,紧紧地抱着她的腰,两人随着车子在山地上朝着反方向行驶着,蹦跳着,时高时低,看着惊险刺激,实际屁股都被震生痛无比。 “阿蜜,我杀了黑肯,你准备怎样处分我?”赵丰年在他耳边问。 阿蜜莉娅轻轻一笑,回答说:“赵丰年,你放心,我会让你舒服地死去…” “你和黑肯是最佳搭档?”赵丰年又问,想从摩托车上跳下去,但又想知道阿蜜莉娅究竟会把他怎么样。 “阿蜜,别开玩笑了,我是喜欢你的…”赵丰年这是真心话,如果明天大林肯不要杀何淑然,他很可以跟她把好事办得妥妥的了,只有恩爱,没有怨恨… “赵丰年,你别骗我了,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阿蜜莉娅奸笑在说,她现在把赵丰年当成自己的猎物,这个猎物敢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把她平静了许多年的心弄得蠢蠢欲动,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第276章 真正的高手 但,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两个多小时后,摩托车把阿蜜莉娅和赵丰年从阳光市拉到源水县境内,当两人在一个小型的加油站停下,一张丝网从顶上猛然罩下来,连人带车围罩起来。 同时,从加油工人办公室里冲出来十余名警察,大家同心协力,一举将阿蜜莉娅和赵丰年活捉,拷上手铐。 这正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两人被推上一辆警车,警笛呼啸,疾驰而去… “张局,人犯我们已经捉到。”缉查队长杨淮树向张忠毅汇报,他有一张帅气而黝黑的脸,年青而充满活力。 “好,赶紧把人犯带到市局来,要快!”对方说。 “是,已经在路上了…” 阿蜜莉娅和赵丰年并排坐在车内后排中间的位子上,两边有警察挤着,动弹不得。 阿蜜莉娅紧挨赵丰年,头慢慢地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杨淮树一看,心生疑虑,这女的不是劫持这个男的吗? 怎么关系这么暧昧,难道…另有隐情? “你们两什么关系?”杨淮树质问。 “你没看出来吗?”阿蜜莉娅歪着脑袋说,嘴角有一丝得意的窃笑。 “你劫持他是假,救他是真?”杨淮树大胆猜测。 “帅哥,你真聪明!” 阿蜜莉娅嘴角又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来,然后闭上眼睛在赵丰年的肩头上安然休息。 赵丰年摇摇头,阿蜜莉娅这是在玩火,把他往火坑里推。 她阿蜜莉娅是杀手,而他是个兵王,艾德美集团总经理的保镖,两人如果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会引发出很多的麻烦事来的。 警车上高速,半小时到达阳光市警局。 两间审讯室,赵丰年和阿蜜莉娅被分开来审讯… 阿蜜莉娅这间,墙白窗明,明媚的阳光透射进来。 赵丰年那间,灯光昏暗,墙壁潮湿,四周密不透风。 这样的差异,是对女性的尊重,还是对国际犯罪嫌疑人的优待,就不得而知了。 阿蜜莉娅这边,杨淮树审问,做笔录的是他的助手王晓青。 “姓名?”杨淮树问。 “Amiliya。” “有中国名字吗?” “有哇…” “说。” “阿蜜。”阿蜜莉娅喜欢赵丰年叫她这个名字。 “国籍?” “几内亚。” 杨淮树摇摇头,继续问:“职业?” “保镖。” “工作单位?” “耀荣集团。” “耀荣集团?”杨淮树微微皱眉。 “对。” “保护谁?” “集团总裁顾小曼。” “可有持枪证?” “有。” 阿蜜莉娅把证件递过去。 “为什么要劫持人质?” “因为他是冤枉的。”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 …… 赵丰年这边,张忠毅亲自审讯,做笔录的是一级警花姚季花。 “姓名?”张忠毅问。 “明知故问。”赵丰年答。 张忠毅敲了一下桌面,说:“这是审讯程序,请配合。” “赵丰年。” “性别?” 赵丰年一愣,噌地站起来。 “干什么?” “脱裤子说明问题。” 姚季花抿嘴一笑,在性别栏上写下一个“男”字。 “我怎么感觉审讯你就这么难呢?”张忠毅不高兴起来。 “因为局长您在浪费国家的时间。” 呃? 这小子口齿倒是挺伶俐的,就不跟他啰嗦了,直奔主题问道:“枪是怎么来的?” “上次在红毯广场,大林肯要开枪打我保护的艾德美总经理何淑然,我上前阻止从他手上抢过来的…” “为什么不缴给警方?” “因为我要用它来保护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是谁?” “何淑然。” “何淑然她不是艾德美集团的总经理吗?怎么变成你的女人了?”张忠毅沉着脸,非常严肃。 “报告长官,这是贴身保护的结果…” 姚季花轻轻一笑,上扬的嘴角一时放不下来。 张忠毅眉头一皱,反感地瞥了赵丰年一眼,还以为你小子是个英雄,实际是个小流氓。 “你知道,杀人是要做牢的吗?” “知道,杀头也是应该的。” “你不怕死?” “不怕。” “为什么?” “因为死是最安逸的一件事…”赵丰年到过阴间,所以才这么回答。 “荒谬。”张忠毅重重地把笔拍在桌子上。 …… 一个小时后,审讯完毕,赵丰年和阿蜜莉娅被推进牢房里。 两人被关在同一个楼层,只隔一层铁栅栏。 阿蜜莉娅看到对面牢笼是赵丰年,疾步走过去,伸手去拉他的手。 “赵丰年,你还好吗?” 赵丰年冷笑一下,说:“在这里能好到哪里去?” “我已经传见我的律师了,顾总裁会来救我们的…” 赵丰年把阿蜜莉娅的手拿开,靠墙坐下,说:“你的总裁来救你,那是你的福气,但请你出去以后别再杀人了,放了何淑然吧…” 陈蜜莉娅听罢,怔怔地看着赵丰年,从未听到他求人,现在诚恳地救她放了何淑然,真不知道他是在尽职尽责呢,还是喜欢上了他保护的女人何淑然? 此时,监控室里。 张忠毅,杨淮树和姚季花等人坐在大屏幕前,眼睛盯着赵丰年和阿蜜莉娅的牢房监控视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何淑然。”阿蜜莉娅说,“凶狠的事都是黑肯干的…” “何淑然不是你猎杀的对象吗?”赵丰年盯着阿蜜莉娅问。 “是,但我没下手,而且那次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的事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干。” “为什么?”赵丰年满眼疑虑。 阿蜜莉娅也靠墙坐下来,目视前方的墙壁,深沉地说:“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她…” 呃? 赵丰年无力地摇摇头,她这在说谎,是怕被警方监听到,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阿蜜,你不会是也喜欢上我了吗?”赵丰年抬着头问向阿蜜莉娅。 “你说呢?”阿蜜莉娅反问。 赵丰年摇摇头,说:“你们女人的心,我是永远也猜不透。” “你猜不透就过来,我亲口告诉你…” 阿蜜莉娅向赵丰年招手,赵丰年站起来,靠向铁栅栏又坐下,阿蜜莉娅轻声对他说:“你知道,现在有无数只眼睛盯着我们吗…” 第277章 憋得快不行 立即,赵丰年警惕起来。 他瞥见收监室的顶上果然有一个摄像头,像一只猫眼正盯着他,同样,阿蜜莉娅那间也有一只这样的摄像头, 于是,两人都靠着铁栅栏坐下来,不再说话,开始跟警方冷战。 赵丰年趁机闭上眼睛,美美地睡了一觉。 不知睡了多久,赵丰年被阿蜜莉娅叫醒,她那间多了几个人,有穿警服的,有穿便衣的,立即站起来, 阿蜜莉娅告诉他,她的律师来了,保释她出去,要他自己保重,她会想办法让他出去的。 赵丰年激动起来,对阿蜜莉娅说:“出去帮我保护一个人。” “谁?” “何淑然。” “不可能。” 阿蜜莉娅拒绝,她再傻也不会去保护自己的情敌,更何况何淑然是她老板顾总裁要除掉的人。 赵丰年抓住阿蜜莉娅的手,爱怜地抚摸着说:“请你答应我。” 阿蜜莉娅感受到赵丰年从手掌上传递来的柔情,感觉十分难得,问道:“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我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的?” “真的。” “你出来后——找我!” 赵丰年愣了片刻,知道阿蜜莉娅要自己出去后找她干什么,于是点头说:“好。” 很快,阿蜜莉娅被警察和律师带走了,对面的收监室变得空荡荡的,赵丰年一屁股坐到地上,这时才发现地面是冰冷的,寒气浸入骨髓。 下午,有人给赵丰年送饭, 是一个一次性饭盒,是通过铁门的缝隙放进来的,赵丰年只看了一眼,靠在墙上一动不动,目光变得呆滞起来,没有吃饭的念头,一心想着怎样才能尽快的出去。 他开枪时没想过要被关起来,现在想来当时太冲动了,血气方刚当英雄,后悔已经来不及。 想要出去,其实很容易。 只要有一个警察走进他的这间收监室,他附身到那人身上,越狱对他来说就像出商场一样, 但很快,他就发现警察来问话,都是走进对面关过阿蜜莉娅的那间收监室,隔着两层铁栅栏向他问话,根本没人开门走进他的这间收监室来。 警察杨淮树带着王晓青在对面的收监室对赵丰年进行新一轮的审问,花了两个多小时,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愤然离去。 一会儿,张忠毅带着一个穿囚衣的女犯来走进对面的收监室,像要她指认坐在地上的赵丰年。 赵丰年看那女囚犯,颇有几分姿色,精神为之一振,多看了几眼。 她有一张标准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明亮的大眼睛,身材高挑,就是胸前太平了,没有那种让人想上的冲动,但她蓝白相间的囚服让她高冷的气质中透出几分邪恶… 女囚犯捕捉到赵丰年贪婪的目光,讨厌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对着张忠毅摇摇头,两人就走开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了。 赵丰年坐在地上到天亮,一点饥饿感都没有,有感到一阵阵的郁闷,这个收监室连一面窗都没有,他只能通过挂在墙上的时钟来判别是天黑了还是天亮了, 好在里面有一张还算干净的单人床,但是硬板床,像他在部队里睡过的床一样,床单裤子和枕头都是军绿色的。 赵丰年躺到床上,想睡觉却睡不着,睁着眼睛胡思乱想了好几个小时,把在杨桃村遇到的风流韵事在脑子里捋了一遍,觉得那么多的荒唐事很多自己都是被动的, 但,也有自己动过感情的,像陈秀莲,吴彩霞,秋霜,这三个女人,他给过她们快乐,自己也快乐过,以后遇见还他想跟她们好,因为她们有些与从不同,像长在密林里的一朵朵竞相开放的兰花,淡雅而清香。 想到兰花,赵丰的又想到自己存在有沈瑞雪家的那株珍品兰,如果他能在今年的阳光市兰花博览会这前出去,就很有可能大赚到一笔,到时他拿着这笔钱风风光光的回饮水村,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在饮水村梯田下的那片树木里建一个“民族生态渡假村”,把他搞过的女人都请过来帮他做事,按月发给她们工资,然后晚上想睡哪一个就睡那一个,那样的日子要说有多舒坦就有多舒坦,跟以前的皇帝没什么区别… 赵丰年想着想着,嘴角笑了起来,肚子咕噜噜地响,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如果把身体搞挎了,那么的钱,那么多的女人,他就没法消受了。 于是,赵丰年从床上翻身下来,在铁门下把饭盒拿到手里,然后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吃饱后,赵丰年才觉得有一些困了,想睡觉,但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早上的七点钟, 他顾不了那么多,躺到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赵丰年穿着囚衣吃饱就睡,睡醒又吃,在收监室里等判刑,日子过得也还算舒坦。 但,关在收监室里一个星期了,他意志没问道,生理却憋得受不了了。 以前,在杨桃村,他几乎是每天都和那里的漂亮的女人做那事,现在关在收监室里,只有回味舔舌条的份, 每一次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小弟在抗议,好像在说主人我已经好久没吃肉了,馋死我了,你快想想办法呀… 每当这时,赵丰年想手动自己解决一下,但摄像头指着他,他再脸皮厚也不敢当着警察的面撸管子吧。 真是憋屈死老子了! 这时,赵丰年才发现自己以前过的日子是多少的逍遥快活,禁欲在这收监室,跟活在地狱没什么两样。 出去后,他先要想办法让沈瑞雪,顾馨怡,舒晓欣这三最要好的闺蜜变成自己的女人,然后再把骆冰,乔小麦,苏静初都收了,最好是连冷艳这个美女副市长也拉到自己的床上,嘿嘿… 在收监室里日子过得苦,赵丰年只有靠意淫来让自己开心,所以监控视频里,赵丰年常常傻傻地笑起来,弄得坐在屏幕前观察赵丰年的警官们一头雾水。 “张局,要不要我带一个警医进去帮他诊断一下,我怀疑这小子大脑出问题了。” 一身警服,英姿飒爽的女警姚季花建议道,她一张小脸健康红润,美丽极了。 张忠毅瞥着她看了片刻,悠悠地说:“再熬这小子一个星期看看,如果他还是这种状态,到进你再带个女警医进去…” 第278章 三个月过去 一个星期后, 所有美好的回忆都在赵丰年的脑子里过了三遍,他再也笑不起来,变得异常冷静,该吃的吃,该睡的睡,就是心中那股邪火没地方释放,快憋疯了。 张忠毅看赵丰年变正常了,不再让姚季花带警医去给赵丰年就诊,说没必要… 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 这天,女警姚季花带着一个女警医向赵丰年的收监室走来,正在开门时,张忠毅追过来叫住她。 张忠毅身后跟着一个穿紧身小西装的高挑美女,两人走到姚季花面前,张忠毅介绍说:“这是市委的吴秘书,她要把人带走…” 躺在床上闭眼睛没睡觉的赵丰年一脸有胡渣,听到有人来探监,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跳起来,结果伤到一直在裤裆里抗议的小弟,哎呀地痛叫一声,然后躬下身去。 张忠毅在外面看到,以为赵丰年向他们屈服了,暗自高兴。 哐当一声,姚季花把铁门打开,张忠毅和吴秘书走进来,在赵丰年的面前停下。 “赵丰年,这是市委的吴秘书,你跟她走…”张忠毅铿锵有力地说。 赵丰年钻心地痛,半晌才抬起头,皱着眉说:“张局,是,是放,了我吗?” 赵丰年被关傻了,两个月没跟人说话,突然开口发现自己变得有一些口吃,说话不利索了。 这时,吴秘书把一张赦免令递到赵丰年面前, 赵丰年睁大眼睛看了一下,就他是对国家有功之人,他身上有病,特赦出去治病。 好嘛,肯定是阿蜜莉娅托人关系以这样的借口救他出去的,心中一阵感激,出去后一定要好好的当面感谢她一番,顺便慰劳一下自己快憋坏了的… “走吧!”吴秘书催促道,她的声音柔柔的,非常有女人味, 赵丰年听得眼睛一亮,目光立即投到她小巧的脸上,她小西装里面是一件绷紧的白衬衣,扣得严实,但依然露出一抹雪白,让赵丰年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两个多月没看到女人,这样的个漂亮的职业美女突然站到他面前,叫他能不心动吗? 吴秘书说罢,率先走出收监室。 张忠毅用手推赵丰年跟上,赵丰年踉跄一下,差点摔倒扑到吴秘书身上, 张忠毅立即位住他的一只手臂,说:“你小子再关几个月,非得变成废人不可…” 赵丰年对着张忠毅哑然一笑,没说什么,跟着吴秘书走了。 张忠毅和吴秘书把赵丰年先带到一间更衣室,要他把身上的囚衣脱下来换上为他准备的衣服。 赵丰年一个人走进更衣室,换上一件军绿的T恤和军裤出来,整个人的气质顿时变了。 高冷的吴秘书眼睛一亮,仔细看了赵丰年几眼,然后又摇摇头对张忠毅说:“能找人把他的胡子剃了吗?” 张忠毅愣了一下,点头说:“我们这里有专门的理发师…” “那请张局紧张给他捣鼓一下吧。”吴秘书淡淡地说。 “好。” 张忠毅说着,把赵丰年带到一旁的理发室,让一个中年理发师给他理发,刮胡子。 二十几分钟过后, 一个年青帅气而英武不凡的小伙子从理发室出来,这时吴秘书满意地点点头,对张忠毅说:“这才是我们市长要见的人…” 呃? 赵丰年一愣,是汪市长救了他,不是阿蜜莉娅? 看来他想见阿蜜莉娅,好好报答她的想法要付之流水了,哎,老子现在再大的官都不想见,只想有一个美女,好好的给他解放解放一下。 “赵丰年,还愣着干什么,你已经洗心革面了,跟吴秘书走吧!” 张忠毅又催赵丰年走,而赵丰年却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吴秘书看在眼里,心里非常的纳闷。 这人坐牢坐傻了吧! 于是,她也催促道:“走吧!” 吴秘书带着赵丰年离开警察局,上了一辆停在外面的黑色奥迪A7越野车。 车上有专职司机,赵丰年和吴秘书坐在后排,故意挨着她,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女人香,很是诱人。 司机是个年青人,戴着黑边眼镜,很斯文,也很健壮, 他看到吴秘书把人接到,便开车上路。 车子开了好长一段,赵丰年才发现不是向城里开去了,而是开出城,已经驶到了郊外。 “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呀?”赵丰年有些愕然地问,他心里不是害怕,是不解。 “到了你就知道了。”吴秘书淡淡地说。 赵丰年嘴角一撇,开玩笑地说:“不会是拉我去卖了吧?” 吴秘书不作声,眼镜司机也不张嘴,两人都一脸严肃的表情。 身边有个美女,赵丰年不甘寂寞,把一只手抬起来,然后慢慢地放到吴秘书的肩膀上, 立即,吴秘书侧过头来瞪了他一眼, 赵丰年没有退缩,反而用力在她的肩膀上捏了一下,以表两人的关系亲密。 谁知,吴秘书像是怕被眼镜司机看到似的,把赵丰年的手甩开,并不耐烦地命令道:“你坐到一边去,别挨着我…” “司机,我要下车?”赵丰年故意喊道,不弄出点状况他不甘心。 司机回过头来瞥了吴秘书一眼,吴秘书对他摇摇头,意思是不要停车,赵丰年看到两人用肢体语言交流的信息,于是大声说:“司机,我急,要下车小便一下。” 眼镜司机摇摇头,轻轻踩刹车,让车停在公路边停了下来。 赵丰年推开车门,然后向吴秘书抛一个媚眼,说:“在车上等着,我马上就来。” 吴秘书白了他一眼,把头侧向一边。 但当赵丰年跳下车去后,她突然感觉到这个人溜,如果真是这么她就没法向自己的领导交待了,很可能会被问责。 于是,她不假思索地下了车,看到赵丰年窜进一片树林里,追了上去。 赵丰年似乎知道吴秘书会追他来,在一棵大树下藏起来,当吴秘书追上来时,扑上去一把将她抱住。 吴秘书心里一惊,差点尖叫起来,她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大胆,这时才想起他是刚从牢里出来的,是个危险分子,开始紧张害怕起来,慌张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赵丰年嘴角一撇,笑道:“没想干什么,就想抱你一下…” “快放开我!”吴秘书生气。 赵丰年摇摇头,一张脸凑过去,亲上吴秘书修长而雪白的脖子,一只手习惯性地攀上了漂亮女人的胸… 第279章 撩人的习惯 一抓一捏, 赵丰年感受到了里面的温度和柔软,吴秘书却一脸煞白,传说中的强见今天却活生生地发生在她的身上,自己救了一条冻着的蛇,现在蛇醒了,反咬她一口。 她想要张口喊救命,又顾及到自己的颜面,只有默默地拼命挣扎着… “流氓,放开我!”吴秘书压抑着声音喊道。 赵丰年禁欲了两个多月,早就憋不住, 此时,他色胆包天,就算明天拿他去枪毙,他也停不下来了,他猴急地把吴秘书推到大树下,让她双手撑在树干上,然后猛然扯下她的修身裤, 立即,雪白的臀蛋儿露出来, 赵丰年不容吴秘书挣扎,迅速把那炙热的东西掏出来,直接就捅进了吴秘书身后那两瓣雪白之间… 干涩,有一点痛,但全根没入了, 赵丰年在吴秘书的一声尖叫声中,用缝纫机的速度耸动着… 里面渐渐变得湿滑,痛苦变成了舒爽, 赵丰年紧紧地抓住吴秘书的腰,一刻不停地运动着,感觉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刺激,过瘾, 那一阵阵酥麻让他晕眩,迷糊… “吴秘书,你们在哪里?” 几十米远的公路那边传来了眼镜司机的喊声,吴秘书大吃一惊,身体不由得重重地收缩了一下,差点把赵丰年的那物挤出体外, 这一下,赵丰年更爽了,终身难忘,更加贪婪地耸动起来… “赵丰年,放开我,司机找过来了…” 吴秘书哀求道,她是市长身边的秘书,有头有脸,这事如果被别人知道,她的身价和仕途就成毁了。 “吴秘书,马上就好,叫眼镜司机别过来…” 赵丰年累了,动作慢下来,给吴秘书说话的机会。 吴秘书双手撑在树上,皱着眉头,对着公路那边大声喊道:“王司机,我们没事,你别过来…” 王司机站在公路边听到吴秘书的声音,停下脚步,看到一棵大树茂盛的枝叶在微微颤抖,知道事情不妙,想跑过去营救又怕打不过刚从收监室放出来的犯人, 市长可是叮嘱他和吴秘书了,一定要把赵丰年从收监室里弄出来,并且要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搞不好这个赵丰年就是吴秘书的情人,两人这么久没见,迫不及待地在树下快活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就当什么也没看到,于是他对着那棵大树大声喊道:“好吧,我在车上等你们…” 这句话传来,吴秘书一颗悬着心的也落下了, 而赵丰年更欢畅了,不急于收工,把吴秘书转过来,面对面对抬起她的一条腿,然后下面顶进她柔软的深处, 吴秘书俏脸微红,一双美眸含嗔带怨,时不时白赵丰年一眼, 赵丰年一边看她的表情,一边有力的挥动下身, 此时,他说有多舒爽就有多舒爽,说有多过瘾就在多过瘾,另一只手还解开吴秘书胸前的衬衣纽扣,把一只雪白的柔软拿出来,一口含了上去… 这下,吴秘书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下面也开始有了感觉,并且迅速蔓延到全身,一会儿就变得模糊了, 她真想不到自己变化这么快,双手抱上了赵丰年的后背,快乐的感觉如洪水一般向她袭来,让她双腿微微颤抖,迅速达到了恍惚状态,紧接着就是巅峰来临… 赵丰年感觉到她里面一阵阵的抽搐收缩,猛耸几下就受不了了,把自己积蓄了两个多月的一部分精华灌进了吴秘书的身体里。 事后,吴秘书自己整理衣服和头发,然后狠狠地瞪了赵丰年一眼,说:“这事你如果泄露出去,我杀我全家…” 呃,这么狠? 赵丰年抿嘴一笑,说:“你放心,这你情我愿的事,说出去真的没意思,哈哈!” “你…” 吴秘书咬牙切齿,一只手在赵丰年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救命呀!” 公路边的大树下终于有人喊救命了,黑色奥迪A7里的王司机都听到,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嘴角轻轻一笑,无语的摇摇头。 吴秘书和赵丰年没事似的回到车上,要司机继续开车前行,但赵丰年留在吴秘书身体里的东西特别多,车了行驶了好长一段路,还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发出了淡淡的腥臭味, 吴秘书不得不把两边的窗子打开散味,赵丰年坐在一边得意地笑,目光投向车窗外的风景,身心觉得惬意无比, 看到赵丰年脸上的表情,吴秘书心里恨极了,时不时一他腿上重重地捏一下,弄得赵丰年痛得一下一下地跳起来, 车内这番情景,司机更加相信这从收监室接来的人跟吴秘书的关系真的是非比异常。 平时高高在上的吴秘书,原来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太老实了,只知道专心开车,如果主动撩吴秘书的话,可能坐在她身边被她幸福地掐的人就是他了… 车子驶到一处浅水湾,远远地看到一栋别墅建在一个植被茂盛的湖边悬崖上,青瓦红砖,分外养眼。 眼镜司机把车子开到浅水湾处停下,要吴秘书和赵丰年下车步行上去。 三人下车,走上一座全用松树圆木搭建的生态桥,桥面跨度有只有五六十分,处处却透出匠师的别具心栽。 攀上曲线迂回的悬崖边小石路,赵丰年伸手去拉身后的吴秘书,却被他拍开,就知道她打心里在恨他, 其实,爱与恨真的就在一瞬之间, 赵丰年知道自己在收监室里憋得太久了,才勾引吴秘书到公路边的树林里非礼一番,但她当时也没怎么挣扎,半推半就的样子,是自己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惹恼了她吧, 哈哈!下次注意点。 三人来到悬崖边上的别墅门前,赵丰年看到用树根架起的一个门楼,上面雕刻着几个大字“怡心疗养康复闱”。 这个“闱”字让赵丰年有些纳闷,大概是庭、院之类的意思吧,当三个走进院里,在一棵红枫树下,地面铺了一层红叶,用青色大理石雕琢而成的茶几边上,坐着一个身材颀长的气质美女,她一身白色的休闲服,俏美的脸上带着盈人的笑意, 赵丰年正眼一看,差点没叫出声来,那,那不是阳光市的美女副市长——冷艳吗? 第280章 真不敢相认 赵丰年虽然恢复记忆了, 但他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大俗之人,不敢与冷艳这样的大雅之人相认,所以下定决心继续装失忆,投到她身上专注的目光立即变得苍白而分散起来。 “冷市长,人我们给您带来了!”吴秘书走到茶几前躬身说。 冷艳对吴秘书点点头,既而对赵丰年轻轻一笑,说:“队长,你还好吗?” 赵丰年神情一凛,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看冷艳那一脸的随和和热情,他有种说出实情的冲动。 “怎么,你也叫我队长?”赵丰年继续装失忆,心想说不定还能真能扮猪吃虎呢。 冷艳摇摇头,悠悠地说:“看来,你还是记不起我来…” “市长大人,我们以前认识吗?”赵丰年直着腰说,不卑不亢。 “先不说了,我带你们去见个人…” 说着冷艳站起来,她有一米七五的个头,好在穿着运动鞋,否则看上去会比他们后来的这三人都高。 赵丰年紧跟在冷艳身后,吴秘书和王司机跟随在他身后,四人来到别墅右侧的一块石台上。 只见,一个留有两寸短白发的老太太穿着夏款的唐装在那儿舞剑,她看到冷艳带人走过来,脸容带笑,轻轻收剑。 “恩师,累了吧?”冷艳关切地问道。 “没事。”老太太轻巧地回答,目光落到了赵丰年的脸上,身上。 赵丰年也看向这个年青的老太太,她娇好的脸上没有一点皱褶,精神特别好,童颜鹤发,心里暗暗称奇。 “这就是你的那个心上人?”老太太看着赵丰年问冷艳。 冷艳听罢,哑然一笑,眉宇间露出了一丝窘态与尴尬,嘴角抿笑着说:“恩师,我不是要你不提这事的吗?” 听冷艳副市长这么一说,站在赵丰年身后的吴秘书和王司机对望了一下,意外听到了大领导的隐私,有些无所适从。 “怎么不提呢,他得的是失忆症,说你们的过去能让他加强思考,换回记忆…”老太太说得很专业,但不深奥,大家都能听得懂。 冷艳尴尬地笑了笑,瞥赵丰年一眼,见他正盯着她看,脸唰地一下红了。 这下,吴秘书无法淡定了, 这赵丰年真是冷副市长的相好吗?不可能呀,这小子就是个流氓,刚才在树林对她强行灌了水,她两腿间现在都还是湿的呢。 “恩师,我们到茶几那儿坐下吧。” “好。” 冷艳带老太太走在前面,赵丰年,吴秘书和王司机跟在后面。 五人来到那棵红枫树下的大理石茶几,冷艳让恩师先坐下,然后她让吴秘书进屋泡茶端出来,王司机识趣地走开,跟过去帮吴秘书的忙。 冷艳坐到恩师身边,她示意让赵丰年也坐下来,赵丰年傻笑一下,坐到老太太的对面。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老太太微笑着问赵丰年。 “您老怎么称呼?”赵丰年也认真起来,其实他是懂礼节的。 “哟,先问起我来了,”老太太笑着说,“我姓吴,是汉南省中医协会的会长,你就和小冷市长一样叫我恩师吧!” “恩师?”赵丰年不解。 “对呀,小冷市长也是我们协会的成员,拜我为师…” “哦。”赵丰年听明白了,立即站起来拱手说道:“吴会长原来是中医界的名望,请受我赵丰年一拜。” 赵丰年说着向吴会长躬身一拜。 “年青人,咱们不用这些繁文缛节了,快坐下,介绍一下自己。” “我…”赵丰年欲言又止,轻轻坐下。 冷艳瞥了赵丰年一眼,对吴会长说:“恩师,他叫赵丰年,一年前在反恐特战队赴非营救人质的行动中是我和几个女特种兵的队长…” “赵队长,你还记得在非洲发生的事吗?”吴会长问向赵丰年。 赵丰的愣了一下,决定把失忆进行到底,于是拼命地摇摇头。 “小冷市长,那你来说说吧。”吴会长对冷艳说。 冷艳知道恩师是为了唤醒赵丰年的记忆,于是准备把她们一行六人赴非执行任务的过程说出来。 这时,吴秘书用托盘把茶端上来放到三人面前的茶几上,王司机配合吴秘书一起给冷副市长,吴会长和赵丰年每个彻上一杯清香的龙井,然后起身要离开。 冷艳端着茶杯品了一口,说:“吴丽和王鹏,你们两别走,坐下来听我过去的传奇…” 赵丰年一愣,原来吴秘书叫吴丽,名字清秀靓丽,人长得也一样,清新可人。 “冷市长,我们可以吗?”吴丽有些小激动地问。 冷艳轻轻一笑,说:“在这里没有外人,就不要叫什么市长,叫我艳姐我会更高兴的。” “好的艳姐。”吴丽立即喊了一声。 王鹏怯生生地点着头,生硬地喊了一声:“艳姐。” “这就对了,我们两不肯坐下就站着听吧…” 冷艳又喝了一口茶润嗓子,然后把她和赵丰年一行六人赴非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说到最后赵丰年在沙河里为了救她们六个女兵,自己被河水冲走了,眼睛泛红,还掉下了几滴动情的热泪… 听完,王鹏和吴丽向赵丰年投去了崇拜的目光,特别是吴丽,忍不住走过去,在赵丰年的肩膀上捏了几个,又轻轻捶了几个,这些个小动作她都是身不由已的。 吴会长和冷艳看在眼睛,轻轻一笑,都没往别的方面想,就是一个小姑娘对英雄的纯粹崇拜。 “赵队长,听小冷市长这么一说,你能记起一些细节吗?”吴会长诱导性地问。 赵丰年不说话,对着吴会长摇摇头。 其实,冷艳刚才说得津津有味时,他想补充一点,那就是他在坠落的军车里强吻冷艳的那一幕,但转念一想,人家现在是副市长,如果把这个细节暴露了,她会很没面子的,更何况他还没准备跟冷艳相识,这记忆还不是恢复的时候。 “把你的手给我,我帮你把一下脉。”吴会长对赵丰年说。 赵丰年一听,愣了,这吴会长是汉南省中医界的名望高手,如果让她自己在装失忆,他会很尴尬的,怎么办? 她懂中医,我也懂中医呀,就跟她老人家斗斗脉法吧! 吴会长按他手脉时,自己只要偷偷掐住腿上的某些血脉,就能混淆她的脉听… 第281章 高手间过招 赵丰年把左手递给吴会长,她两只手指按上他的脉搏,轻轻地闭上眼睛… 他的脉象从容缓和,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细不洪,节律均匀,这是正常人的脉象,身体没有毛病呀, 但,很快就有受阻之象,时浮时沉,时迟时数,让她很难诊断。 再说他得的是失忆症,症结在脑部,她纵然精通中医,但治这个病她还是有些难以下定论。 十几分钟后,吴会长缓缓睁开眼睛,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又点点头,说:“身体无碍,症结在头部,能否让我给你下几针?” 呃? 赵丰年立即瞪大眼睛,这吴会长被他搞迷糊了,想胡乱搞他的头,这怎么可以?万一被她治出个好歹,还有那么多的美女等着他去调教和疼爱呢。 “会长,不用了吧…”赵丰年推托道。 冷艳看不到吴会长和赵丰年之间的较量,但她相信自己的恩师,于是劝导赵丰年说:“队长,听恩师的,她给你下几针,保证能让你记起一些事来…” 赵丰年对冷艳苦笑了一下,露出一脸的为难之色说:“冷市长,我,我怕疼…。” “不会疼的。” 吴会长说着,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根银针,她站起来走到赵丰年身后,一只手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捻动银针,找准穴位,轻轻落针,刺入… 赵丰年不觉得疼,反而有一些痒,闭上眼睛体验,仅此一针他便可知道吴会长下针与众不同,诡异而娴熟,向他后脑受袭的地方捻插… 照她这样的手法,还真会把他后脑被打散的淤血疏通干净,心里不得不暗暗地佩服,又偷偷的学到了一招。 半个小时后过,吴会长收针,坐到赵丰年的对面。 赵丰年缓缓睁开眼睛,感觉眼前一亮,吴会长和冷艳一老一少两张脸更加清晰透亮了, “感觉怎么样?”吴会长轻声问道。 赵丰年抿抿嘴,点点头,目光故意到冷艳那张俏美无铸的脸上,痴痴地看着她… “怎么,记起我是谁了吗?”冷艳有些惊喜地问。 赵丰年看了半天,高深莫测地说:“似曾相识…” “这就对了,恢复需要一下过程。”吴会长下了断言,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那灿烂有自负,有得意,还有一份窃喜! 因为让她蒙对了,这也同时说明她的经验老道,心里很有成就感。 这时,冷艳主动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激动地说:“队长,你真的记起我了吗?” 赵丰年摇摇头,又点点头, 冷艳太过高贵,像高高在上的女神,让他这个沦入凡间的凡夫俗子不敢有非分之想。 还好,刚才在路在反一股邪火发泄到她秘书的身上了,要不然被她细滑的手这样握,他很可能会控制不住,扑过去把市长也给吻了,然后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恩师,谢谢你!”冷艳侧身对吴会长说。 “哈哈,小冷市长,你就别跟我客套了。”吴会长笑盈盈地说,很是和蔼可亲。 站在一旁的吴秘书看到冷艳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不放,一股无名的妒火涌上心头,同时心里怦怦直跳,刚才,在路边的树林里,她和冷副市长的男人有了一次最刺激,最惊心动魄地肉搏,这份体验将会永远留在她的记忆里,引以为傲… “吴会长,冷市长,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赵丰年掰开冷艳的手,他想尽量离开这是非之地,他怕在这里坐久了,自己的伪装会被医术高深的吴会长看出来。 “队长,你要去哪里?” 冷艳关切地问,她的心还是在赵丰年的身上的。 “哦,我回家…” “回家?”冷艳问。 “对,我是饮水村的村长,我出门办事已经三个月了,应该回去了,村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呢…” “对,饮水村,我记起来了,你们的村支书是不是叫沈瑞雪,是个女人?” “是呀!” 说到沈瑞雪,赵丰年不由得激动起来,因为他觉得沈瑞雪更接地气一些,不像冷艳,气质和身份都太过高贵,让他不敢靠近,更不敢在她身上随心所欲。 “你是不是喜欢她?”冷艳苦涩地问,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赵丰年立即摇摇头,说:“怎么可能?她是城里人,我就是个小村长,她不会看上我的…” “在你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你不轻易地去喜欢一个人…” 冷艳喃喃地说,用一汪深情的眼睛看着赵丰年,她这个队长舍身救下她们五个女子特种兵,两人在坠车时又深情地亲吻过,所以在她心里,队长赵丰年就是她生命里的那个男人,任何人都无法代替。 曾经,她以为他死了,心灰意冷,一心扑在工作上, 但,自从知道队长还活着,她荒芜的感情世界又换发了生机,让她又变得有女人的韵味和气息起来。 所以,她非常关心他的去向。 这次,她知道赵丰年犯事进了收监室,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关系,请了最好的律师咨询,最后才想出这么一个方法把他救出来。 “冷市长,你说什么我不太懂,但我还是非常感谢你的,是你把我从收监室里救出来,又请吴会长给我治病,我这个队长虽然忘记了一些事,但我是心存感激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恢复了记忆,我会来找你的…”赵丰年充满感情地说了一长句。 冷艳抿抿嘴,似乎对赵丰年有些不舍,但她还是冷静地说:“不管你恢不恢复记忆,你在村里遇到困难都要来找我,我会尽我的力量去帮你的,因为你永远都是我…的队长…” “好。”赵丰年爽快的应答,“我和村支书带领村民脱贫致富,如果在项目建设审批上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赵丰年说着站了起来,向吴会长拱手告别。 “赵丰年,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冷艳抬起来头来说,吴会长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意思是要她不要操之过急,强拧的瓜不甜。 呃? 赵丰年回过头来看向冷艳,这个美得让人心悸的美女副市长,他对她只有敬畏,没想过要跟她发生感情纠葛,她这又何必呢? “冷市长,还有什么事吗?”赵丰年淡淡地问。 冷艳轻轻一笑,站起来说:“吴丽,王鹏,你们两送赵队长回去,去康德医院照脑部CT把结束带回来…” 听冷艳这句嘱咐,赵丰年感觉到她真心关心他的病情,真心希望他能恢复记忆,难道她就真的很在意他们一起在非洲同生死共患难的那段时光吗? “好的,艳姐。”吴丽兴奋地应答到,因为这样一来她又可以跟赵丰年坐一车子的后排。 “去吧!”冷艳说了声,挥手让吴丽和王鹏带赵丰年离开。 赵丰年最后向吴会长和冷艳鞠了一个躬,然后转身离去,吴丽立即追上,王鹏也跟了过去… 第282章 路上的风景 三人走下悬崖小路,走上松木桥,来到黑色的奥迪A7车里,王鹏开车上路,吴丽像变了个人主动搂上赵丰年的一只手臂。 赵丰年摇摇头,暗自窃笑,任由她搂着, 而王鹏专心开车,偶尔瞥一下后视镜,看到吴秘书一脸幸福的样子,跟来时的一脸怨恨截然不同。 车子快开到那片树林时,吴丽要王鹏停车,她说她刚才解手时把一件重要的东西落在树下了,要下车去找。 赵丰年听罢一愣,刚才吴丽没拿手机下车,放在座位上,她身上就一件白衬衣和一条蓝色的修身裤,应该没别的东西了,她会落下什么东西在树下呢? 王鹏信以为真,踩刹车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放了车上的音乐,自顾自地欣赏起来。 “赵队长,你下车帮我一起找吧!”吴丽打开车门,向赵丰年邀请到。 呃? 赵丰年这时才感觉到隐隐地不对劲,吴秘书这是要搞事,她应该没什么东西落在树下, 但他好奇心强,又不怕吴丽拿他怎么样,所以就跟她下了车。 两人走下路边,进入林子里,来到那棵曾经摇晃过的大树。 这时,吴丽转过身来,嘴角含羞,脸带桃色,一下子扑到赵丰年怀里,搂住他的脖子。 “吴秘书,你干,干什么?” 赵丰年紧张起来,这种状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女人怎么前后变化这么快,难道是刚才尝到甜头,又想跟他来一次吧? “原来你是特种兵的队长,小妹我有眼不识泰山…” “有话好好说…”赵丰年说着要推开吴丽,吴丽却紧紧地搂着不放,还在他面前仰起脸,闭上眼… 我擦,这个姿势太撩人了吧! 她果然是上瘾了,又想要他疼爱她一次,但,她是冷艳的秘书,他怕她以后用这事作为把柄,要挟他向冷艳要什么好处,如果那样,他就难办了, 不行,不能中了这小妮子的圈套。 “吴秘书,你想干什么呀?”赵丰年看着吴丽问。 “吻我…”吴丽闭着眼睛说,嘴角现出一个甜甜的小酒窝,可爱极了。 “这不科学呀…”赵丰年推却着说。 吴丽莞尔一笑,睁开眼睛,说:“有什么不科学的,你刚才给了我一次,再给一次也无妨。” 好嘛,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这小妮子年青漂亮,而且性感撩人,听她这么一说,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但赵丰年却愣住了,迟迟不动手。 他在想她到底怀有什么样的目的,如果仅仅是要一时的快乐,他义不容辞地满足她,就怕她思想不纯,牵扯上什么政治目的,让他以后左右为难,那他就是亏大了。 “吴秘书,放开我,别这样。” 赵丰年想推开吴丽,一只手却触到了她的前胸,一手的柔软和弹力,立即心动了一下。 “赵队长,你好坏,感觉我在强迫你似的…”吴丽红着脸笑着说,羞涩得楚楚可怜。 “你这不正在强迫我吗?”赵丰年头往后仰,尽量把两人脸的距离拉开。 吴丽又抿嘴一笑,说:“你刚才强迫我,我现在强迫你,我们两也算扯平,别磨蹭了,王司机还在车上等着呢…” “吴秘书,你太疯狂了!” “谁叫你在我心目的形象变了呢?”吴丽调皮起来。 “我刚才是什么形象,现在又是什么形象?”赵丰年忍不住问道。 吴丽微微一笑,撅起嘴说:“你刚才就是个从牢里出来的臭流氓,现在嘛,是从非洲反恐大战凯旋回来的英雄…” “呃,这前后差别也太大了吧?”赵丰年咧嘴问道。 “你别磨蹭了,我要…” 吴丽说罢,把赵丰年的T恤拉上去,然后用温热细滑的舌尖吻上赵丰年胸膛的敏感点。 我擦,这女秘书也太主动了吧,幸亏她跟的是个女领导,如果是个男领导说不定早被他吸干了。 一阵阵酥麻传上脑际,赵丰年下身立即有了反应,这女人主动扑截然不同,她会把你弄得特别兴奋,然后才疯狂地索取。 赵丰年靠在大树下,闭上眼睛,任吴丽亲吻,她一手柔软的小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抓住那物玩弄起来, 轻轻几个,赵丰年就受不了了,喊道:“吴秘书,别玩了…” 吴丽听罢,停止上面的亲吻,蹬到赵丰年的两腿之间,把已经掏出来的热物一口吞了去了。 我擦! 赵丰年又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那种舒爽简直无敌了,比起在杨桃村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大概是因为他禁欲太久的原因吧,所以连骨头都快被她舔酥了。 但,尽管这样,赵丰年还是强忍着,享受着被美女强迫的乐趣。 良久,吴丽抬起头来问道:“赵队长,怎么样?” “嗯,口技不错!”赵丰年牙齿吸着凉气说。 “你好坏…” 吴丽在赵丰年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把衬衣的钮扣解开,让一只雪白高挺的柔软露出来… “快,像刚才一样给我…”吴丽喘着粗气说,把赵丰年的头按到胸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都到这个环节了,赵丰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张嘴含住她胸前突起的粉嫩,然后一个劲的吸着… “赵队长,我快不行,下面,快给我…”吴丽如梦呓一般地要求着,像一只发情的野猫。 赵丰年看她快奔溃了,一把将她的修身裤拉下,脱到地上,然后用手一摸,发现她那里已经是洪水泛滥, 我擦,这激情四溢呀! 赵丰年抱起她的一条大长腿,然后找准位置,捅了进去, “嗞”地一下,完全融入,两人都舒爽地轻哼了一下。 “赵队长,我好喜欢你,你用力些…”吴丽饥饿地催促道。 赵丰年嘴角一撇,吻上吴丽的嘴唇,当两人的舌尖搅在一起,才用心地耸动起来… 只是几下子,吴丽眼睛就变得迷离起来,贪婪地迎合着赵丰年的动作。 两人正干得起劲,一个身影悄悄从山下爬上来,扒开眼前的树叶,从下往上,正正地看到赵丰年的巨物在吴丽的两腿之间捣鼓,有透明的液体滑落下来… 这个偷窥的人就是从车上爬下来想看个究竟的司机王鹏,这角度太刺激了,他忍不住一边看,一边掏出自己的那物撸着,哼着… 良久,三人都达到了快乐的巅峰,几乎是同时释放, 不同的是,赵丰年释放进吴丽的身体里,而王鹏洒了一地… 第283章 久别后重逢 三人回到车里,各怀鬼胎,默不作声,王鹏徒然开车上路,吴丽搂上赵丰年的一只手臂。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开进城里,在康德医院门口停下。 吴丽是秘书,对领导安排的事她尽力做好,况且她赵丰年有了亲密的关系,来到医院后她要王鹏在车里等,带赵丰年进医院去照脑部CT,取票,交费,排队都是她来,让赵丰年坐在一边等,兴奋得像一个充足了电的机器人。 其实,是赵丰年给她充了两次电,她还希望有第三次,第四次,所以在他面前尽量表现出自己的无微不至和尽心尽力。 同时,她也没亮自己是副市长秘书的身份走绿色通道,就以一个平民百姓的身份去排队。 当轮到她,她把赵丰年送进CT室,没有休息,而是向院长室走去,因为她需要把结果带回去,所以去找院长帮忙。 在CT室里,医生对赵丰年进行了颅脑增强CT扫描,整套扫描下来要花十来分钟, 当赵丰年从CT室出来,门外站着两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是副市长秘书吴丽,另一个是康德医院的院长——舒晓欣。 赵丰年和舒晓欣四目相对,大脑都高速动作起来, 三个月前,两人一起被恐怖分子从这里劫持上了直升机,运到悬崖的岩里绑了一夜, 是赵丰年磨了一夜的绳子,最后才逃出崖洞的。 出来后,两人又遭遇坐在直升机上的恐怖分子用机枪扫射,险些命丧在小河边,是赵丰年让舒晓欣上了一只木船,而他却凭空消失了三个多月… “我真是赵丰年?”舒晓欣穿着量身订做的白大褂,嘴唇微微颤抖地问。 吴丽把赵丰年带进医院来的时候,赵丰年就记起这家康德医院是舒晓欣家开的,准备做完CT后去找她聊聊,结果吴丽把她请来了,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 “晓欣,是我,赵丰年,你还好吗?”赵丰年轻巧地说,嘴角撇出一抹微笑。 舒晓欣下巴抽搐了几下,似有千言万语,一时却说不出来,她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说:“跟我来…” “舒医院,你要干什么?”吴丽看罢,走过去把两人拦住。 “吴秘书,你也跟我来,我会打电话叫这室的医务工作人员尽量把CT结果报告单送过来的。” 舒晓欣说着,抓住赵丰年的手不放走了,吴丽只有追在后面, 而旁边的人看在眼里,以为赵丰年跟吴丽在医院里幽会,被他在医院里上班的老婆舒晓欣抓了个正着… 走过一个长长的过道,三人来到院长办公室,舒晓欣让赵丰年和吴丽坐在沙发上,她脱下白大褂,隔着一张茶几坐在两人面前, 赵丰年看到舒晓欣里面只穿一件汗衫,身材凸凹有致,她没吴丽高,但绝对比吴丽有女人味,那种诱人的丰腴是女人发育的极致,况且她的皮肤白皙透亮,手上的血脉似乎都能看得见,所以更能吸引他的眼球。 “舒院长,你们认识?”王丽忍不住问道。 舒晓欣对吴丽微微一笑,说:“吴秘书,在个月前,我和他一起被恐怖分子从这里劫持出去,他为了保护我,凭空消失了三个月…” “原来是这样,那我到外面去等,你们聊。”吴丽识趣地说,就在站起来。 舒晓欣摆摆手说:“不用,你坐着没事,等拿到CT报告单你再走…” 舒晓欣说着站起来去倒茶,顺便给CT室打了一个电话,要他们尽量把赵丰年的颅脑CT结果送来。 “吴秘书,我跟舒院长是好朋友,只是一起经历一场不样的遭遇…”赵丰年向吴丽解释说。 “恐怖分子没把你们怎样样吧?”吴丽睁大眼睛问。 赵丰年摇摇头,淡淡地说:“有我在,他们伤不了美女院长…” 赵丰年的语气又开始变得轻佻起来,嘴角也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 “那你们是怎么从恐怖分子手里逃脱的呢?”吴丽对这个问道非常感兴趣,因为她想进一步了解到赵丰年英武神功的一面。 “也没什么,我们从山洞里逃出来,恐怖分子的机枪就在我们的头顶扫射…” “天呀,你们的命也太大了吧!”吴丽有些愕然。 赵丰年撇嘴一笑,说:“当然,有山神保佑我们…” 舒晓欣看两人聊得起劲,端过来三杯热茶,放在茶几上,然后坐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丰年看,想要一眼把他看透,却是越看越觉得他神秘莫测。 “吴秘书,喝茶…” 舒晓欣把一杯茶移到吴丽面前,自己端起一杯喝起来,她看到赵丰年跟吴秘书聊得眉飞色舞的,心里有些反感,也有些纳闷, 赵丰年凭空消失了三个月,怎么跟吴秘书和冷副市长打上交道了呢?他这三个月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来找她?还有那小河边的土坯里埋的不是他赵丰年,那是谁的尸体? 她坐木船下划到顺风镇,然后坐车回阳光市,给顾馨怡和沈瑞雪打电话,说赵丰年可能出事了, 当三人带上几名警察来到那小河岸边,赵丰年已经不知去向,以为他凶多吉少,被恐怖分子击毙,漂到河里冲走了, 但经过警察侦察在小河边的一处水田旁边,发现一个新弄的土坯,挖出来一看有一具尸体,体型和模糊的五官与赵丰年相似,于是就认定他遇害了,就地给他垒了新坟,竖上墓碑, 她和顾馨怡,沈瑞雪哭得死去活来,跟死了自己的丈夫没什么区别…谁知,三个月后他,赵丰年又神奇般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心里除了惊愕就剩下好奇和关切了。 这时,CT室的小张把报告单送来,吴丽接在手里就起身走了,她说冷副市长还在别院里等她,以后有机会再来找舒院长聊。 赵丰年把吴丽送到门口,吴丽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然后在上面存下自己的手机号码,说:“我走了,有事没事都可以给我打个电话…” 说完,吴丽对赵丰年抛了一个媚眼,然后转身走了。 赵丰年回到院长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茶,翘起二郎腿,悠闲地看着舒晓欣,目光在她胸前流连,露出一脸的贪婪之色。 舒晓欣白了他一眼,那森冷的目光有埋怨,有不解,也有惊喜和意外。 “怎么回事?快说…”舒晓欣用审问犯人的语气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这不好好的吗?”赵丰年扯笑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啪! 舒晓欣把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下,然后愤然起来,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走回来,扔到赵丰年面前,说:“你看看,你搞的好事…” “我搞的什么事?”赵丰年喃喃地说着,把照片拿在手里,是舒晓欣,顾馨怡和沈瑞雪她们三人在一个新坟披麻戴孝,哭得死去活来的照片,而另一张照的是墓碑,上面竟然刻的是他赵丰年的名字… 我擦,这也太扯了吧! 赵丰年立即坐直起来,愕然问向舒晓欣:“你们都以为我死了?” 舒晓欣又坐下来,瞪大眼睛说道:“你以为我们三姐妹是假哭吗?” 赵丰年撇嘴一笑,说:“不是,弄得跟真的一样,怎么都哭得这么伤心,这照片是谁拍的?” “是谁拍的你别管,我只想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丰年看到舒晓欣一脸的严肃,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问道:“坏了,我阿妈也以为我死了吗?” “这事能瞒得了她吗?”舒晓欣沉着脸说。 “舒晓欣,你们这是胡闹!” 赵丰年坐不起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来抓住舒晓欣的一只手臂,把她拉起来,然后面对面地责问道:“你们把我阿妈害苦了…” 舒晓欣一愣,用手推赵丰年一下,红着眼睛说:“你就关心你阿妈,你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 赵丰年一愣,怔怔地问:“你是怎样过来的?” 舒晓欣欲哭无泪,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咬着牙,抿着嘴把赵丰年向后推了几步,然后猛然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 第284章 如此的安慰 赵丰年措手不及,心想这美女院长不是被他磨了一晚就喜欢上他了吧? 她的性冷淡不治而愈了?让我来试试她。 赵丰年趁舒晓欣哭得伤心,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按到她胸前, 我擦,就一层薄薄的汗衫,里面什么也没有,愣翘翘的,滑不溜手… 胸部受袭,舒晓欣哭声戛然而止, 她一把推开赵丰年,一耳光直接甩了过来, 啪!打在了赵丰年挡过来的手。 舒晓欣把他的手甩开,骂了句:“赵丰年,你是色鬼投胎的吗?太过份了。” 赵丰年撇嘴一笑,说:“你不是喜欢我吗?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你就是个流氓,谁喜欢你了,别臭美了。”舒晓欣瞪着赵丰年说。 “晓欣,别激动,坐下来,我给你把把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 “我怎么样了?” “脾气暴躁,性欲冷淡…” “你——” 舒晓欣暴怒,一只手又朝赵丰年身上打过来,赵丰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她到沙发一起坐下。 然后赵丰年用两只手指按在舒晓欣的手脉上,叫她别动,开始听脉,她的脉沉浮不定,细洪不均,非常紊乱… 赵丰年不由得皱起眉头来,说:“晓欣,你肾虚,精神有阻碍,所以会对我大打出手,需要调整呀…” “你胡说!”舒晓欣说着,甩开赵丰年的手。 赵丰年摇摇头,上次遇到舒晓欣通过面相,他就知道她性冷淡,短短三个月过去,她不但性情没变,脾气见长了,就像怀了孕的媳妇。 “舒晓欣,你现在就是只刺猬,我们无法用肢体沟通,我回饮水村给你找几副草药来,让你煮着吃,或者放在泡澡的水里,半个月后你就会变得温柔可人了…” 舒晓欣听赵丰年说和跟真的一样,不说话了,只用眼睛瞪着他,对眼前这个男人她更看不透了。 他只要不碰她,她就不用发脾气,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非要把手伸到对方的身上又摸又捏吗?太恶心了。 “舒晓欣,我走了,过几天我会带草药来找你的…” 赵丰年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舒晓欣也跟他站起来,想说点什么又没心情,自己从来没被人碰过的胸刚刚被他捏了一下,还在生他的气呢。 赵丰年转身走了,舒晓欣默默地送到门口,一脸的冷漠。 走出康德医院,赵丰年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她要司机开向古城区的兰花街, 他心里觉得纳闷,上次他去“兰花店圃”找顾馨怡借钱,结果她给了人一张银行卡,还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不要再来找他,她不是知道他死了吗? 怎么看到他不感到害怕呢? 还若无其事地把银行卡给他,然后叫他离开,这太不合情理了。 赵丰年在车里想心事,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把他带到兰花一条街的“兰花店圃”门前停下。 这时,快近中午了, 赵丰年开钱下车后,看到“兰花店圃”的铁闸门有人正在从里面拉下来,准备关店午休,立即跑了过去, 一只手迅速按在铁闸门下,然后用力向上拉, 里面的人力量没赵丰年的大,只能被动地由他把门拉上,只听到顾馨怡在闸门里说:“张宇浩,我们不适合,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呃? 赵丰年愣住了,这是顾馨怡的声音,虽然闸门只拉上来一米,没看到她的脸,只看到她两只穿高跟凉鞋的玉足和小腿,就知道是她不错,停止了向上推动铁闸门,压抑着声音说:“顾馨怡,别不理我,我喜欢你…” 顾馨怡觉得这声音不对劲,立即把铁闸门向上一推, 哗啦! 铁闸门推到顶上,赵丰年一张背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顾馨怡后退了两步,战战兢兢地说:“你,是人是鬼?” 赵丰年摇摇头,心里这反应这表情也太夸张了吧,上次怎么那么淡定呢? “顾馨怡,别演了,我是赵丰年,没死,活得好好的…” “什么?” 顾馨怡立即把店里的灯打开,室内的白炽灯亮光一片,她怔怔地盯着赵丰年,确定是人不是鬼,才上前两步,抓住他的两只手臂问道:“前几天,你来过,那不是做梦吗?” 什么跟什么? 赵丰年愣了一下,说:“顾馨怡,怎么会是做梦呢,是你亲自把一张银行卡交给我的…” “那天我迷迷糊糊的,以为又梦见你了,叫你不要来找我,还把为你准备的银行卡给了你,后来我觉得头疼得厉害睡了一觉,等一觉醒来清醒了许多,但准备给你的那张银行卡真的不见了…” 赵丰年听罢,心里一阵小激动,这顾馨怡是太想他了,她的那个男朋友可能是看到她失魂落魄的,介绍给她安慰她的… 想到这,赵丰年走过去轻轻地把顾馨怡搂在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馨怡,我是赵丰年,我们还没爱够呢,我怎么会舍得死…” “不是,你骗人…”顾馨怡猛然将赵丰年推开。 赵丰年一愣,这反应也太强烈太反应了吧,不科学,她这是怎么了? “顾馨怡,你怎么了?” 赵丰年怔怔地问道,他怀疑顾馨怡得了抑郁症或者精神分裂症,这病非同小可,有暴力倾向。 “你不是赵丰年,为什么要打扮成他的样子,你居心何在?快给我走开…”顾馨怡下了逐客令。 这时,赵丰年才发现她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是睡眠不足,精神出了问题。 “馨怡,你别撵我走,我们坐下来,我给你把把脉…” “把什么脉?你再不走,我就拿扫帚打人了…”顾馨怡生气起来,动手去找扫帚。 赵丰年看这情况不妙,不但不能走,还在要立即想办法救她才行,于是上前两步拉住她的一只手往店里拽,顾馨怡挣扎着动手打赵丰年, 赵丰年没办法,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扛到肩上,然后直往搂上送。 “你是谁?你不是赵丰年,快放我下来…” 赵丰年不理会顾馨怡,把她扛进房间放到松软的席梦思大床上,然后轻轻地压了上去,亲吻她雪白的脖子,秀气的耳垂… 慢慢地顾馨怡冷静了下来,睁大眼睛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真是赵丰年,激动地一把将他推翻在床上,然后迅速骑上去,气喘吁吁地说:“赵丰年,真是你吗?你真的没死吗?” “馨怡,你别激动,真的是我,赵丰年…” “我不信,我不信,每次梦到你,脱你衣服我就会醒过来,这次也一样的…” 呃? 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是身体气血紊乱的原因吧? 顾馨怡粗鲁地撕扯赵丰年身上的衣服,当她把他的裤子拉下,握住他那物,感觉炽热不比,立即愣住了,这次这梦怎么这样真实呢?还迟迟的没有醒过来… 第285章 真病得不轻 顾馨怡心里一惊,连忙把赵丰年的裤子拉上,红着脸下了床,傻愣愣地坐在床边上。 赵丰年爬起来坐到顾馨怡的旁边,然后拿起她的一只手腕,轻轻地给她把脉, 果然,她的脉象乱得厉害,还时断时续的,非常危险。 “馨怡,你病得不轻,需要调养…”赵丰年轻声说。 顾馨怡娥眉一蹙,缓缓问道:“我得的是什么病?” “这个…”赵丰年欲言又止,不好开口。 “你就直说吧,我受得住。”顾馨怡目光呆滞地说。 “馨怡,你别急,这病我有办法治好…” “到底是什么病?”顾馨怡大声吼了起来。 赵丰年吓了一跳,缓缓说道:“是,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是个什么病?”顾馨怡怔怔地看着赵丰年问,脸上毫无表情,目光没了往日有的光泽。 赵丰年抓住顾馨怡的一只手,抚摸一下,然后说:“精神分裂症就是感知,思维,情感等出现障碍,产生一些幻觉,不协调兴奋等症状。” “你怎么知道?” “我跟我爷爷学过中医…” 顾馨怡听罢不语了,把手从赵丰年手里抽出来,瞪着他说:“我什么病都没有,就是经常梦到你…” “馨怡,你这就是精神有问题呀!” “想你就是精神有问题吗?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所以才胡乱说我得了什么精神分裂症?”顾馨怡说着,一双大眼睛越睁越大。 赵丰年吓了一跳,说:“怎么会?你也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真心喜欢我,为什么会消失这么久?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伤心透了,经常聚在一起喝酒…” “沈瑞雪也回家了吗?”赵丰年急切地问道。 顾馨怡摇摇头,说:“你果然也喜欢沈瑞雪,我说过她是我闺蜜,你不能脚踏两只船…” 赵丰年见顾馨怡神情又激动起来,立即说:“我没有呀!” 其实,他不仅脚踏两只船,而是三只船,包括她和沈瑞雪的另一个闺蜜——舒晓欣, 赵丰年不知道,如果被这三个女人发现自己把她们三闺蜜玩在股掌之间,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以三人的脾气和品性,应该是鸡飞蛋打三头空吧。 所以,绝对不能让她们三人知道,即使知道了,也是要到他跟她们三闺蜜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如果她们都怀上了他的孩子,想不嫁给她都难。 他一个人娶她们闺蜜三人,会不会太贪心了点? 哈哈,只要她们自己愿意,老婆是越多越好,但这可能吗? 赵丰年摇摇头,喃喃自语地说:“难…” “难什么难,你只能爱一个…”顾馨怡用手掐赵丰年的一只手臂说。 “疼,疼疼,我不是说这个难,只爱一个容易,我就选你了…” 赵丰年说着抓住顾馨怡的两只肩膀,深情地看着她,然后嘴唇凑了上去。 顾馨怡把头侧开,推开赵丰年说:“花言巧语,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呃?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明了,这精神分裂症还真是个奇葩的病症,让患者时好时坏,一时精明一时糊涂的。 “馨怡,我怎么会骗你呢,来,让我亲一下。” “不…” “馨怡,请不要拒绝我…”赵丰年改抓住顾馨怡的两只手臂,怔怔地看着她的眼睛。 顾馨怡冷着脸,嘴角一扯说道:“要我不拒绝你…门都没有…除非…” “除非什么?”赵丰年急急地问道。 顾馨怡俏脸一红,说:“除非,你答应娶我…” “娶你,是吗?”赵丰年淡淡地问。 “你可想好了,这是终身大事,不能信口开河…”顾馨怡提醒赵丰年。 “那你让我想两分钟…” 赵丰年倒在床上,用双手枕着头,在床上做出一副艰难抉择的样子来。 顾馨怡嘴角一撇,说:“我不为难你了,你去跟沈瑞雪好吧…” 说罢,顾馨怡就在站起来走开,赵丰年一把将她的左手拉住,让她坐回床上,然后将她推倒到床上,抬起头来对她说:“顾馨怡,我娶你!” 赵丰年说完,一只手就猴急地攀上她穿素色旗袍的胸上,轻轻拿捏起来。 顾馨怡轻哼了一下,闭上眼睛, 当赵丰年要解开她胸前的钮扣时,她快速抓住赵丰年的手,然后张开嘴咬上他的一拇指… “哎呀,顾馨怡,你干什么?”赵丰年把手从顾馨怡嘴里抽出来,疼得坐了起来。 顾馨怡也坐了起来,瞪着赵丰年说:“我还问你想干什么呢?” “我,我就是想跟你好呀!” “跟我好就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是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好,不是要脱衣服恩爱吗?” “流氓!” 顾馨怡骂了一声,愤然站起来,走出房门。 赵丰年怔怔地看着她离去,真知道她病情发作了,还是正常着,这得了精神分裂症的女人就是个危险分子,搞不好她会半夜将你雄起的那物掰断… 太恐怖了,还是想办法治好她的病再说吧! 赵丰年从床上起来,追下楼去。 这时,顾馨怡把铁闸门拉下锁上,然后进厨房做中午饭,赵丰年跟进去帮忙, 看顾馨怡拿着菜刀在切菜,赵丰年不敢靠近半分,远远地帮她洗白菜和西红柿… 一会儿,电饭锅里饭煮好跳闸,顾馨怡把切好的肉丁放进锅里爆炒起来,看她的神情,一点病就没有,但赵丰年就是敢靠近,更不敢从后面抱住她。 很快,三菜一汤端到兰花店里的茶几下,两人面对面地吃起饭来,顾馨怡时不时白赵丰年一眼, 而赵丰年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给她夹菜, 顾馨怡也不拒绝,就是不想跟他说话,感觉这个让她放不下的男人很不靠谱,没有安全感。 饭后,赵丰年说要回饮水村上山给她找草药,过两天就回来给她治病。 顾馨怡不让赵丰年走,生怕他这一去就是三月半年的,让她苦等,日子过得很艰辛。 “馨怡,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不准回去。”顾馨怡任性起来,把洗好的碗放进碗柜里。 赵丰年摇摇头,看顾馨怡把碗洗好,从她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你不让我走,咱们就上楼你恩爱吧…” 赵丰年说着,一双手就抱上了她胸前的一对柔软,同时嘴巴亲上她的耳垂。 顾馨怡奋力挣扎着将赵丰年甩开,然后转过头来说:“你还是走吧…” 第286章 重回饮水村 赵丰年被顾馨怡推出“兰花店圃”,打车去了一趟沈瑞雪的家,但她家没人在,高高地院门上锁了。 伯父沈墨燃应该上班去了, 沈瑞雪不在家,也应该回饮水村了,她是一村支书,饮水村的脱贫致富离不开她的英明决策和英姿率领。 赵丰年转身离去,他想去何淑然和陈凯燕道个别,但两人不在一个公司,离得较远,如果轮流去告别,可能又得花半天时间,这样一来,他今天就回不了饮水村了。 家里的阿妈和沈瑞雪以为他死了,一定难受得每天以泪洗面,他早一天回去,就能早一天减少她们的痛苦。 因为他的死,舒晓欣性情大变,顾馨怡也得了精神分裂症,可想而知沈瑞雪和他阿妈,一定是更加伤心难过的。 于是,赵丰年离开沈瑞雪家的院子,来到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 出租车开出阳光市,上弯弯曲曲的515国道,疾驰在青山之上,白云之间。 一个多小时后,赵丰年从出租车下来,走上通向饮水村的山道,步入森林中… 走着走着,赵丰年看前面是一对夫妻搀扶着走过来,立即躲到一边的树丛中, 等那两人走近,赵丰年差点惊叫起来, 那不是刘大春和她的大媳妇阮大脚吗? 只是,刘大春没了往日在树下干乔翠花的雄风了,他变成了一个痴呆儿,嘴巴歪到一边,眼睛翻白,走步也是一拐一拐的,好你一边脚长一边脚短似的。 真把他吓傻了? 这下杨桃村的媳妇的没人祸害了,应该平静了不少。 阮大腿应该是扶刘大春进城看病的吧,看他这个样子,估计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这次是天收了他,还能让他好起来继续被害村民吗? 当刘大春和阮大脚走远,赵丰年才出来继续赶路。 但,走着走着,在赵丰年三个月前进村时遇到刘大春干乔翠花的那棵树旁边,又听到有女人的哼叫声, 恍惚间,赵丰年回到了过去, 于是,他又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扒开草丛,看到姚大昌搂着乔翠花雪白的臀蛋儿在那儿耸动,立即闭上了眼睛。 我擦,收了一个刘大人,又来了一个姚大昌,难道杨桃村的媳妇就注定没有安宁的日子过吗? 赵丰年气上心头,用泥土抹在脸上,戴上一个草箍帽,然后悄悄从姚大昌的身后靠过去,猛然提起一脚,踹向姚大昌正在耸动的屁股, 啪! 姚大昌屁股挨了一脚,立即从乔翠花的身体里分身出来,惨叫着滚下坡去… 赵丰年在杨桃村没干过乔翠花,看她惊叫着看倒地滚下坡的姚大昌,雪白的臀蛋儿还翘在那儿, 赵丰年蹲下去看到一条缝里正往外冒水泡,咽了一下口水,下身立即有了反应,想要代替姚大昌继续给她快乐, 但一想到这个女儿被刘大春和姚大昌干过,就觉得恶心,于是放弃了邪念,迅速跳开。 “你个挨千万的,为什么要把姚村长滚下山?老娘还没玩够呢…” 赵丰年听到乔翠花的骂声,一愣停了下来, 我擦,这个乔翠花简直就是是个荡妇,这么欠操,要不要老子回去给轰晕? 不行,刘大春和姚大昌用过的东西,老子再去捣鼓,口味就大打折扣了,让她嚷嚷着吧。 赵丰年回到山道上,继续赶路,走上层层的梯田,发现水田里都没种稻谷,荒废着怪可惜的,决定回去后把这一山的梯田承包下来,种上糯谷,等他的生态度假山庄开了,这糯谷就成了最具特色的主食了。 走到梯田之上,赵丰年坐下来欣赏远远的夕阳和近处的梯田,畅想未来,夕阳照在梯田的水面上,折射出道道金光,仿佛那儿真的长出黄金来了似的。 暮色降临,赵丰年起身向村里走去, 在路口,他发现一条水泥路已经开进村里,路上有摩托车和三轮车在开着… 我擦,只三个月,饮水村就在这么大的变化,看来这个美女支书沈瑞雪确实能干, 他不在,她照样把村里的各项工程按期推进,功劳不小呀! 美女支书,我赵丰年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赵丰年沿新开的水泥公路走进村,公路开到代荣光家门前的水泥桥就结束了,算是完美竣工。 走上水泥桥,赵丰年已经看不清路面,也看不清坐在代荣光家商店前村民的脸,大家也认不出他就是已经失踪了三个月的赵村长。 远远地,赵丰年看到自家的一楼亮着灯,激动地小跑过去,轻轻推开家门。 屋里,他阿妈正在忙着烧米酒,她躬着身往火灶里加柴,火烧得旺旺的,锅里的水冒着热气。 “阿妈,我回来了…”赵丰年轻声说道,怕吓到阿妈卜秀兰。 卜秀兰听到喊声愣了一下,然后双腿颤巍巍地转过来,当她一看到赵丰年站在面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是…”卜秀兰咽着干涩的唾沫说不出话来。 赵丰年立即跑过去扶起阿妈,在她身边说:“阿妈,我是您儿子赵丰年,我没死…” “没死,没死…”卜秀兰站起来用双手摸着赵丰年的脸,仔细地辨看着。 “阿年,真,的是你吗?”卜秀兰下巴颤抖,带着哭腔问。 “阿妈,真的是我,你看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真是还活着,太好了,臭小子你跑去哪儿这么久,害得阿妈我天天为你掉眼睛…”卜秀兰说着,眼睛又簌簌地掉了下来。 “阿妈,别哭了,我回来了,下次不敢消失了。” “你小子下次还敢消失,我打死你…”卜秀兰哭笑着在儿子赵丰年的手臂上拍打着。 赵丰年环视了一下屋里,问道:“阿妈,沈支书呢?” 卜秀兰看赵丰年问到沈瑞雪,立即收了哭声,用手擦掉两颊的眼睛,说:“沈支书她,她不住咱们家了…” “那她住哪里去了?”赵丰年急切地问道。 “村委会建好了,前两天开竣工典礼,她就搬到哪儿住去了…” 第287章 不舍的情怀 赵丰年刚要问村委会建在哪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阿妈立即要他躲起来,以免吓到别人。 赵丰年跑过去躲到门背后,就听到阿妈用厒语说:“进来!” 大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薄款碎花收腰连衣裤的女子,她手里拿着一个包,卜秀兰看罢立即迎了上来,说:“沈支书,你怎么来了?” 赵丰年看到女人袅娜娉婷的背影,认出果然是美女支书沈瑞雪,立即躲到门板后面,只露出两只眼睛出来。 “卜婶,我在村委会住着不习惯,能回来住吗?”沈瑞雪抿着嘴,略为羞涩地说。 卜秀兰张开嘴,瞥了门背后的儿子赵丰年一眼,笑着说:“哦,沈支书想回来住,我随时欢迎…” “谢谢卜婶,我衣物都带来了,您还没吃晚饭吧,我从城里带只烤鹅来,我上楼把它清煮一下…” “这么好,怎么使得?”卜秀兰客气起来。 “卜婶,赵村长虽然不在了,您没了儿子,从今天起,你就把我当成女儿吧,我会孝敬您一辈子的…” “啊,做我女儿,不要…”卜秀兰摇着头说。 沈瑞雪一愣,没想到卜婶会拒绝她,低着头幽幽地说:“卜婶,您是嫌弃我吗?” 卜秀兰立即罢罢手,说:“不是,不是,我是怕,万一我儿子回来了,他想娶你,而你又成了我的女儿,他会责骂我这个当阿妈的…” 沈瑞雪听罢,俏脸上抽动了一下,说:“卜婶,您别说傻话了,赵村长已经入土为安,您再怎么等他也不会回来了,您要接受这个现实,不要活在悲伤里…” 沈瑞雪说着,眼睛渐渐红了,悲伤挂到了她的脸上。 卜秀兰上前几步,把沈瑞雪抱在怀里,然后拍她的肩膀安慰地说:“闺女,你永无是我闺女,但我更希望你做我的儿媳妇…” “但是…”沈瑞雪悲伤起来,在卜婶肩上开始抽泣,她不知道自己为赵丰年哭了多少次,这次也是控制不住,又轻轻地哭了起来。 “闺女,没有但是,我儿子是兵王,他不会轻易死的,你要相信我…”卜秀兰小心地诱导沈瑞雪。 沈瑞雪冰雪聪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推开卜婶,说:“卜婶,您今天怎么了,倒安慰起我来了…” 没错,往日都是沈瑞雪安慰每天以泪以面的卜秀兰的,她中年丧子,是人生最不幸的事,她睡在赵丰年床上,不但不感到害怕,反而希望他变成鬼魂来和她相聚,说说为什么突然就走了… “沈支书,我已经看开了,儿子赵丰年永远活在我心里,眼前,说不定他明天就回来了…” “卜婶,你说什么?”沈瑞雪皱着眉头,感觉卜婶很反常。 卜秀兰拍了沈瑞雪的肩膀一下,说:“你先上楼煮烤鹅,我烧完酒就上来…” 沈瑞雪抿嘴笑了笑,说:“好吧,我上楼做饭…” “饭我已经煮好了,你煮一锅菜就行。” “嗯,卜婶,我上楼了。” 沈瑞雪说着转身上楼,她上楼梯隐约看到门背着有个人影,但灯光太暗,她看不清,以为只是个投影,随上楼了。 等沈瑞雪上楼后,赵丰年从门背后出来,他阿妈把他拉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要他按她说的办。 赵丰年点点头,蹲下来帮阿妈往火灶里最后加一把火,在后收水收锅,收酒坛。 酒烧好了,卜秀兰用一个小坛子装了两斤的头锅酒上楼,要儿子赵丰年在楼下坐着,别上来… 沈瑞雪把一只烤鹅切好,放一半进锅里和萝卜一起煮着,看卜婶忙完上来了,就摆上碗筷,两人一老一少便吃起来。 卜秀兰倒上两碗酒,主动邀沈瑞雪喝, 沈瑞雪有些意外,卜婶在最悲伤那两天都没喝酒的,今天可能是真看开了,所以想喝点酒,再说她也知道酒能消愁,所以爽快地跟卜婶喝起来, 一老一少,两个碗频频碰到一起, 沈瑞雪敞开着喝,很快就醉眼惺忪了,看卜婶的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头,于是笑着说:“卜婶,你太厉害,我被您,灌醉了…不能再喝了…” “闺女,你真醉了吗?”卜秀兰不放心地问。 “卜婶,我真醉了,您也,别喝了…” 卜秀兰看沈瑞雪真有几分的醉态了,于是对她说:“好,我们都别喝了,你坐着,我给你铺床上去…” 卜秀兰说着站起来,身体有点晃,但她能稳得住,走进儿子赵丰年借给沈瑞雪睡了几个月的房间,开灯,对着楼板跺了两下脚,然后才开始铺床, 那两脚,她是给楼下的儿子传信号的, 很快,赵丰年走上楼来,他穿一件军绿色的T恤,非常精神地出现在沈瑞雪模糊的视线里… “卜婶,我真的醉了,我好像,看到你儿子赵丰年了…”沈瑞雪对着房间里的卜婶说,她晃晃脑袋,伸手想去触碰一下赵丰年,又怕他突然消失掉,傻笑了一下,说:“赵丰年,是你的魂魄回来了吗,饿了吧,快坐下吃饭,我特意给你煮的烤鹅…” 赵丰年怔怔地看了沈瑞雪好一会儿,看她确实喝醉了,才放心在坐下来盛一大碗饭吃起来,沈瑞雪煮的烤鹅火锅虽然热了点,但味道真不错,他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赵丰年,做鬼没饭吃吗?看你的吃相,好像是刚从地狱来,似的,慢慢吃,别噎着…” 赵丰年一边吃饭,一边听沈瑞雪说酒话,时不时还看她一眼,她两颊绯红,醉眼迷离,半倒不倒的姿态很是诱人。 “赵丰年,你是想我,才从下在上来看我的吧?”沈瑞雪酒喝多了,酒话也多起来,她是个无神论者,但看到赵丰年的鬼魂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得不相信还有另一个世界,赵丰年从那个世界来,是太想她了,还是太想他阿妈的呢? 哈哈,管他呢,能见到他就行… “赵丰年,我好想你,你想我吗?”沈瑞雪用迷醉的眼睛看着赵丰年说,她笑靥如花,楚楚可怜。 赵丰年吃得差不多了,看她身体坐在矮板凳上摇摇晃晃,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沈瑞雪愕然地晃了晃小脑袋,看了赵丰年一眼,又醉笑着说:“真是你,赵丰年,谢谢你,你让我这样靠着,太舒服了…” 第288章 梦里的纠缠 赵丰年听着,一只手爱惜的抱上沈瑞雪的肩膀,再沈瑞雪的两只手紧紧地搂上了他的腰,生怕他突然又走了似的,闭上眼睛睡靠上他的肩膀上。 这时,卜秀兰从房间里出来,对儿子赵丰年抛了个媚眼,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她也喝得差不多了,头疼得厉害,碗筷只有明天早上起来收拾了。 赵丰年看阿妈走进房间把门关上,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他右手搂着沈瑞雪的肩膀,左手勾起一根手指,在沈瑞雪高挺的鼻梁上划过,又轻捏好尖尖的下巴,摸她润红的两颊, 最后,他那只手不老实手,轻轻地按到沈瑞雪的胸上,那儿柔软细滑,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连衣裙面料,但他不是觉得刺激无比,欲望在身体里燃烧起来。 “赵丰年,你这个臭流氓,做鬼了还这样不老实…” 沈瑞雪轻笑着,闭着眼,跟赵丰年打情骂俏,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胸前拿开, 而赵丰年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咽了几下口水,那只手放到沈瑞雪伸在连衣裙外面雪白修改的大长腿, 光洁细嫩,滑不溜手,赵丰年向根处探去, 沈瑞雪痒得笑了起来,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说:“色鬼,别这样,我会受不了…” 赵丰年听罢,心动了, 把手拿开,抓住她的那只手继续搂着他的腰,然后一只大手直袭她的两腿根处, 那儿柔软,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裤面料,像是触到了两瓣桔子,沈瑞雪身体立即颤抖了一下,双手把赵丰年搂得更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赵丰年,不要,痒,等一下你又不能给我,太坏了,做鬼都不放过我…” 赵丰年轻揉了一番,沈瑞雪全身一直抖个不停,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只一会儿,赵丰年就感觉从她的裤缝里流出大量的液体来, 我擦,这美女支书原来也这么风韵十足,太难得了! 面对满怀的柔软和性感,赵丰年受不了了,轻轻地弯腰将沈瑞雪抱起来,然后走进借给沈瑞雪睡了几个月的房间, 瑞雪,难得你这么放得开,今晚我就让人们洞房吧… 赵丰年轻轻把沈瑞雪放到床上,看她一直闭着眼睛,嘴角凝笑,一副很惬意很享受的样子, 于是,赵丰年将她连衣裙腰间的蝴蝶结解开,慢慢将她的裙子拉下来,然后下床把房门关上, “赵丰年,别走,给我,我要,我不能没有你…” 沈瑞雪梦呓着,轻哼着,一副饥渴的样子,赵丰年走过去,一不做二不休,把她胸前的罩褪去,放在枕边, 立即,一对雪白愣梢的柔软挺立着,没有半点软塌的迹象,上面两粒粉嫩,鲜红突起,娇艳无比… 赵丰年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先让它晾着,再用两只手轻轻地拉下她下面的小裤头,黑白分明的三角地带顿时让赵丰年热血沸腾起来,拿她小裤头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他太激动,太兴奋了, 在自己的床上,美女支书沈瑞雪被他扒光衣服,赤净净地暴露在桔黄的灯光下,这场景,这景色,只看一眼他就受不了了, 赵丰年猴急地反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下面一个雄物立即对着床上的沈瑞雪敬礼了, 赵丰年上床,躺到沈瑞雪身边,先不用身体去压她,而是伸长脖子在她的胸前,轻轻地吻上她上面一只粉嫩的突点,由轻到重地吸着… 沈瑞雪闭着眼,轻哼起来,双手抱着赵丰年的头,怕他突然开走,让她的春梦早早结束,那样就太难受了, “赵丰年,别停下,我,还要…” 沈瑞雪干哑地轻叫着,像沙漠中没水喝快要死去的人,赵丰年看不能拖延下去了,一只手覆到她的下面,轻轻揉搓起来,那儿的缝隙已经泛滥一片, 赵丰年看时机成熟了,跪到沈瑞雪的两腿之间,他不急着进入主题,而是俯下头,在她那张开的细滑之处亲吻着,挑逗她最敏感的地方, 这时,沈瑞雪像疯了似的叫得更肆无忌惮了, 连隔着厨房睡在隔壁房的卜秀兰都听到了沈瑞雪的哼叫声,她是过来,知道儿子和沈支书在干什么,但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儿子赵丰年这样做,似乎过份了一点,但男欢女爱这件事很难说得清谁是谁非,只要两人心情愉悦,身体舒畅就行… 当年,她就是被赵丰年的阿妈强行按倒在山上的花棉地里,开始一番挣扎,最后还不是乖乖地投降配合,再后来弄多次了,上瘾了,主动要嫁过来,生了赵丰年这么一个风流的儿子, 哎,青春不再,这个世界是年青人的,就让他们疯狂吧! 卜秀兰想到这里,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在沈瑞雪快乐的哼叫声中睡着了… 赵丰年这边,没去理会阿妈的感受, 他看沈瑞雪饥渴得快不行了,感觉到再不给她随时都会断气,于是直起身来,用那物对准沈瑞雪泛滥的泉眼,直愣愣地放了进去… “咝——” 沈瑞雪长长地从唇齿间吸进了一口凉气,然后舔舔嘴唇,闭上眼睛,高度放松地享受起来… 赵丰年挥动下身,长物在沈瑞雪身体里横冲直撞,发出细滑的响声, 他觉得爽透了,沈瑞雪那儿紧致无比,包含得密封不透,他每一次进入都忍不住要发射,但他舍不得呀,这么快乐的时光,他得让他多延长一分是一分,多爱她一秒是一秒,一定要把她推到幸福的顶峰再缴械。 一分钟,两分钟, 赵丰年不知疲惫地耕耘着,实在受不了就停下来歇息一会儿,但他一歇下来,沈瑞雪里面就收缩个不停,好像得了癫狂症一样, 这个时候,赵丰年更要挺住了,否则很容易收势不住,一泄千里,功败垂成, 沈瑞雪还没满足呢,胜利还没到来,他得顶住呀, 太爽了,赵丰年感觉自己真的快顶不住了,深呼吸几下,然后咬紧牙关,双手撑在沈瑞雪的身体两侧,然后猛然发起最后的冲锋, 一而衰,再而竭, 赵丰年只有一鼓作气,在每一次有质量的耸动下,沈瑞雪进入了高度的恍惚状态,感觉她只有出的声,没有进的气了, “赵丰年,我快死了,快…” 在沈瑞雪要命的催促声中,赵丰年拼尽全力,以最快的迅速,有最力的节奏,把她推到了幸福的巅峰… 同时,赵丰年也快乐得瘫了,把一支支子子孙孙的大军压迫进沈瑞雪体内的最深处… 第289章 翻脸不认人 第二天早人,阳光透进窗子来, 沈瑞雪醒来发现自己裸睡在卜婶家的床上,昨晚的春梦真真切切,当她坐起来看到床单上的一湿了一大片,开始以为是自己的,由于坐起来又有东西流出,用手沾了一些拿到鼻子下面一闻,才觉得不对劲, 于是,她立即穿衣服起床,开门走出去,反身推开旁边的杂货房,看到草席上真的睡着一个男人, 而且那男人竟然是凭空消失了三个多月的赵丰年,阳光从窗外照在他身上,那绝对不是什么鬼魂了,走进去踢了赵丰年的脚几下, 赵丰年揉揉眼睛,看到沈瑞雪穿着连衣裙站在草席前,像一个女鬼,心里打了一个激灵,立即坐起来,问道:“沈瑞雪,你醒了?早哇!” 沈瑞雪瞪大眼睛,生气地用手指着赵丰年,半天才说出话来:“赵丰年,你原来没死呀,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赵丰年转转脖子,扩扩胸,瞥了沈瑞雪一眼,看她脸上的表情感觉不对劲,于是支支吾吾地说:“很晚,很晚,才回来的…” “你是不是睡到我的床上了?”沈瑞雪抿着嘴质问。 “那是我的床…”赵丰年说着,打起哈欠来,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把我,怎么样了?”沈瑞雪声音开始发抖,带着哭腔。 赵丰年嘴角一扯,看瞒不下去了,笑着说:“哦,我们昨天晚上洞房了,我会娶你的…” “你,臭流氓!”沈瑞雪大声骂道,走过来对着赵丰年的你手臂拳打脚踢。 赵丰年身体躲闪着说:“你昨天喝多了,是你硬拉我上床上的,我哪里受得到你诱惑…” “赵丰年,你干了坏事,还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你是不是个男人?” “我没推卸责任呀,我答应娶你了…” “谁说我要嫁给你了?”沈瑞雪气愤地说,又重重地在赵丰年的手臂上踢了一下。 “你不答应嫁给我不行呀,我们都洞房了,我不能白把身子给了你…”赵丰年认真地说。 “你,去死!” 沈瑞雪生气到了极点,又踢了赵丰年一下,然后转身走出他的房间。 “怎么了,怎么了?” 这时,卜秀兰起床了,走过来问情况。 沈瑞雪不理卜婶了,走进房间收拾东西,她隐隐感觉到自己昨晚掉进了赵丰年母子两人投的圈套。 卜婶从来没在她面前喝那么多酒的,她应该早就知道她儿子赵丰年回来了的,卜婶有意把她灌醉,为她儿子创造机会… 这母子两太可恶了,我得尽快离开这里, 沈瑞雪把昨天带来的东西又打包带走了,卜秀兰想拦都拦不住,喊儿子赵丰年来挽留沈瑞雪, 赵丰年却在房间说:“阿妈,她已经是你的儿媳妇了,走不远的…” “你…” 沈瑞雪想骂又骂不出口,绕开卜婶,愤然离去,下楼时把楼梯踩得咚咚作响。 “儿子,你还不快去追!”卜秀兰站在儿子房门催促道。 “阿妈,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知道村委会建在那里…”赵丰年慢悠悠地说,穿好衣服从床上站起来。 卜秀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跺着脚说:“真不该跟你出这么个主意,把人家沈支书那么好的一个人给害了,我这是造孽呀…” “阿妈,你不必自责,我有办法搞定她。” “你能有什么办法?” 赵丰年鼻子轻哼一声,说:“我村长,她是支书,我们天天在一起,她还会从我的身边溜走吗?” 卜秀兰听罢,愣了一下,说:“儿子,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你现在已经不是饮水村的村长了…” “笑话,饮水村除了我,没人有资格当这个村长…” “儿子,你太乐观了——”卜秀兰拉长声音说,让儿子从房间里走出来。 赵丰年一愣,停下脚步问道:“阿妈,难不成饮水村的村长已经另有其人?” “正是。” 什么? 赵丰年惊了一下,半天才感觉到有些慌张起来,急急问道:“阿妈,这新村长是谁?” 卜秀兰怔怔地看了儿子一下,缓缓地说:“是,是代荣光…” “代荣光?” 赵丰年惊叫道,这太让他感到意外了,这老小子咸鱼翻身,真的把他替换下去了? “对,代荣光,现在咱们村通公路了,他不知道去哪里拉拢到一个大老板,要在咱们村开一个什么碳素厂,他这村长是镇上的镇长亲自任命的…” 听阿妈这么一说,赵丰年有些气馁了,找一根矮板凳坐下来,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闷着头在想事。 代荣光这老小子,他拉拢到的大老板肯定就是那只个盗墓的,他们到饮水村来开工厂绝对没好事, 碳素厂,是生产什么的呢? “儿子,那村长咱们不稀罕,但村支书咱们得稀罕呀,昨晚你把人家糟蹋了,不把她娶进门来,你是要遭雷劈的…” “不会吧,阿妈,这么严重?”赵丰年无力地问。 “哎呀,阿妈是真心喜欢这个沈支书,你们既然有了这层关系,你只要再加把劲,就一定能把她娶进家里来…” “阿妈,您儿媳妇在那儿,不会跑的,我现在担心的是这个代荣光,他带一伙盗墓的来咱们村开工厂,他这是要干什么呀?是真的要带领村民脱贫致富呢,还是设下陷阱让村民往死里钻?” 卜秀兰听不太懂儿子在说什么,愣了一下问道:“儿子,你刚才说什么盗墓的?” “盗墓的就是强盗,代荣光把强盗引进村准没好事。”赵丰年又简单地说了一遍。 卜秀兰心里一惊,立即说:“儿子,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阻止他们呀!” 赵丰年眉头深锁,看了一眼阿妈,说:“代荣光这个村长,真的是镇长亲自任命的?” “那还有假,那天的任命会议也是在咱们楼下开的,镇长亲自主持,根本没沈支书说话的份,我在一旁烧酒,听得清清楚楚的…” “这个镇长还是那个老镇长吗?” “不是,这个镇长是刚从县里调来的秘书,听说很有能力。” “阿妈,这事你别管,专心烧您的酒就可以了,如果有人要把咱们饮水村一千多名村民往坏处带,我绝不答应,我一定会阻止他们,让他们怎么来,就怎么的滚回去…” 第290章 大闹村委会 卜秀兰给儿子赵丰年烙了几个红薯饼,叫他吃两个,带两个去给她的儿媳妇——沈瑞雪。 赵丰年一边吃饼,一边拿出手机,用流量搜索了一下,什么是碳素生产? 吃完后,他用洗干净的食品店装了两个红薯饼,然后下楼,走出家门,向村西口的村委会走去。 村西口靠弄象山脚下,只有几户人家, 村委会建在那儿,虽然植被茂盛,景色怡人,但显得很孤零,偏僻了些, 沈瑞雪昨晚回卜婶家睡的一个原因就是那里一到晚上就阴森森的,二是代荣光以加班以由,一直不离开村委会,司机对她下手,她只有溜出来去了卜婶家, 结果她还是难逃饮水村男人的魔爪,被突然回家的赵丰年给灌了水。 赵丰年来到村西口,村委会那栋三层木楼沐浴在晨光中,绿荫下,桐油漆的新木板黄灿灿的,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公路特意开到了村委会门口,使这里不是那么的荒凉。 赵丰年沿水泥公路走到村委会,看大门开着,走进二楼的会议室,一楼在路下坎,有厨房和卫生间,二楼是办公用的,进门的左边是支书办公室,右边是村长办公室,中间是会议室,三楼是四间卧房,每一间都有一张床。 赵丰年走进会议室,看到那里正面窗下摆一台42英寸的彩色液晶电视机,两边摆有一套红木沙发,电视和沙发都是镇里面送的,贴有赠送标签。 “有人在吗?” 赵丰年故意喊了一声,因为他看到支书办公室的电脑前坐着沈瑞雪,而代荣光规矩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两人正在谈事。 沈瑞雪见赵丰年找到村委会来了,瞥了他一眼,不加理睬,跟代荣光继续淡落实碳素厂的事。 “碳素石需要的原材料就是些树枝,树叶,杂草,我们这里满山遍岭都是,而且今年割光了,明年它还会长出来,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代荣光侃侃而谈,把沈瑞雪说动心了。 “那村长你以为这个厂建在咱们村的哪一个地方比较好呢?”沈瑞雪问到,故意把赵丰年晾在门外。 赵丰年不急,站在门外听他们交谈,而代荣光背对着他,而且没发现他的到来。 代荣光见沈支书这么敬重他的意见,点头说:“我觉得碳素厂建在村东头的兰花基地上比较好…” 我擦,这代荣光这老小子果然不准备做好事!赵丰年在心里骂道。 “为什么呢?”沈瑞雪问。 “因为,兰花基地里的兰花存活率低,没给村民创造什么经济收入,浪费了一大片土地…” “这个我们已经咨询有关兰花栽培的专家了,他们说我们兰花存活率低,是因为大棚没按要求加遮阳的草席,经常暴晒在太阳下,所以存活率低,这个是兰花基地当时是交给你负责管理的,你却经常不在家,所以没收到我们预期的效果…”沈瑞雪原因分析得很透彻,赵丰年听罢,不由得对她点点头。 代荣光听罢,涎着脸尴尬一笑,说:“我这也不是为咱们村另外找项目吗,所以疏于管理,情有可原…” “兰花基地我会另外找人管理,所以不能把碳素厂建在那儿…” 听到沈瑞雪这么一说,赵丰年立即在门外偷偷地向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沈瑞雪瞥了他一眼,不理睬他。 代荣光沉思片刻,突然抬起头来说:“那我们把碳素厂建在村梯田下面的那片森林里…” “这个可以考虑。”沈瑞雪立即附和。 “不用考虑,不行!”赵丰年说着,走进了支书办公室。 这时,代荣光才发现赵丰年站在门外,转过头去愕然地盯着他看,说:“赵丰年,人那小媳妇,没跟你来吗?” 赵丰年听罢,立即瞪了他一眼,在沈瑞雪面前提他有小媳妇,他这不是故意找茬,添乱吗? “代荣光,你胡说些什么?”赵丰年生气地说。 “我没胡说,那个在杨桃村山头的秋霜,你不是说她是你的女人吗?”代荣光说得更逼真了,把沈瑞雪听得一愣,犀利的目光射到赵丰年脸上。 赵丰年讪讪一笑,这个把柄被代荣光抓到了,在沈现势面前就真的不好交待了,他找来一把椅子,反过来坐下,双手架在椅背上,镇定地说:“那是我为了保护那个女人不被你和你带来的那帮禽兽糟蹋,故意说她是我的女人的,我家里已经有沈支书了,不会看上别的女人的…” 呃? 这小子倒打一耙,代荣光瞪大眼睛,有些招架不住了,一时变得哑口无言。 “媳妇,你还没吃早餐吧,这是我阿妈给你烙的红薯饼,你趁热吃了吧!” 赵丰年说着,把饼递到沈瑞雪面前。 沈瑞雪白了他一眼,想不理他都不行,开口说道:“赵丰年,这里是村委会,请不要胡说八道…” “媳妇,我没胡说八道,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娶你过门只是迟早的事…” 噌地一下,沈瑞雪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赵丰年怒斥道:“赵丰年,你再叫我媳妇,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媳妇,别生气…” 没等赵丰年说完,沈瑞雪从电脑桌上摸来一本厚厚的本,直接就砸到赵丰年的脸上, 赵丰年眼疾手快,身体一歪,大手一抓,把沈瑞雪瞬间甩过来的手抓在手里,动作帅极了。 沈瑞雪和代荣光对望了一下,都被赵丰年这一手惊到了,代荣光心想,这家伙身手这么敏捷,不好对付呀。 “媳妇,书是用来读的,不用来丢的,上学的时候,老师是这么说的哦…” 赵丰年说着,走过去把本放回电脑桌上,对傻坐在椅子上的代荣光露出了轻蔑的一笑。 好像在说,你老小子不是我的对手,趁早滚蛋吧! 沈瑞雪气得肺都要炸了,对代荣光说:“代村长,就按你的说,碳素厂就建在山下的树林里…” “不行!”赵丰年大声喝道。 这时,代荣光站了起来,他虽然没赵丰年高,但个子比他大,现在沈支书站在他这一边,他必须雄起来,所以对赵丰年说:“姓赵的,我是村长,沈支书是第一支书,我们决定的事,你一个小村民无权干涉…” 赵丰年一愣,后退了一步,指着代荣光说:“你们两个村干给我听好了,山下的树林是我用来建生态度假村的,不允许你们建什么碳素厂,破坏生态,污染环境…” 第291章 专治小村长 沈瑞雪一愣,她也用360搜索查过碳素厂,它的生产确实会污染空气,破坏农作物的生长,对这个问题她也向镇里和县里汇报过材料,但都没做明确答应,说引进一家企业到村里开工厂不容易,先把厂建起来,如果以后真污染到周边的环境,再进行治理… 沈瑞雪一个小支书,哪里说得过镇里和县里的大领导,为了早日带领村民脱贫致富,她也只能懂着不知道,认准了过去人们说的那句话:不管黑猫白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 现在听赵丰年这么一说,无疑是跟她一拍即合,但她能说什么呢?他就是个空手套白狼的货,自己的身子都白白的给了他… “嘿嘿,代村长,你们没话说了吧?”赵丰年放下手,嬉笑着说。 代荣光智商有限,应变能力差,时不时被赵丰年说得哑口无言,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想打又打不过人家,只有站着受气。 沈瑞雪坐下来,在电脑上输入关键词“建碳素厂”,360搜索立即弹出十几条关于建碳素厂需要注意的事项,其中一条用下划线着重标明的就是生产中的环境治理,要求生产和环境治理双管齐下,否则会对当地农作物和生态环境造成严重的影响。 赵丰年和代荣光凑到电脑前看到了这一条,都不说话了,赵丰年沾沾自喜,而代荣光更是哑口无言。 这时,沈瑞雪坐在椅子上转过身来,说:“赵丰年,你要建生态度假村不能空口说大话,策划案呢,审批表呢,启动资金呢?如果这些你有一项不能落实,我和代村长只有在饮水村这块干净的土地上建碳素厂了…” “媳妇,你别急呀!”赵丰年扯笑着说。 沈瑞雪立即瞪了赵丰年一眼,忍不住把手伸过去,在他的大腿上用力的掐了一下。 “媳妇,疼死我了。”赵丰年叫道,跳到一边。 “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沈瑞雪对着赵丰年说。 “对,太不要脸了。”代荣光附和着。 赵丰年听罢,把矛头对准了代荣光,说:“你别夹着狐狸尾巴当好人,沈支书是我媳妇,如果你敢对她动手动脚,我分分钟灭了你…” “去!” 代荣光冷笑一下,说:“姓赵,不要以为我怕你,别说沈支书不是你媳妇,就算是你媳妇,我也有权力给她幸福…” 啪! 沈瑞雪一巴掌拍在电脑桌上,说:“你们两说够了没有,都是一丘之貉,你们饮水村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我沈瑞雪来这里是帮扶你们脱贫致富,不是来解决你们的单身问题的。” “代荣光,你听到没有,沈支书责骂你这个无能村长了…” “赵丰年,你给我闭嘴。”沈瑞雪又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怒斥赵丰年。 赵丰年被骂得低下了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副接收批评教育的模样。 此时,沈瑞雪俨然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让赵丰年和代荣光不敢吱声说半句。 在这饮水村,她官职最大, 在这弄相山方圆百里,她最漂亮,最有气质,她发起威来,没男人敢吱声的。 但,赵丰年好像是个例外,这时都闭上了嘴角。 “赵丰年,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在这半个月没有把你要搞的生态度假村的策划案,审批表和启动资金落实下来,我和代荣光就引进外商在饮水村建碳素厂了,就这样,你先回去吧!” 沈瑞雪说完,又坐到电脑前,打开一个Word文件继续写她的饮水村脱贫工作汇报材料。 一会儿,沈瑞雪看赵丰年还不走,催促道:“赵丰年,你还不走,我明天就启动建碳素厂的方案…” “他不走,我就不走。”赵丰年看着一旁的代荣光说。 沈瑞雪抿抿嘴,无语地说:“代荣光,你也走…” “好的,沈支书,我在对面的办公室做事,下班后跟我回家,我请你吃饭…” “吃饭到时候再说,你们都先出去,别在这里打乱我的思路。” “好的。”代荣光应了声,走出沈支书办公室。 代荣光走后,赵丰年在沈瑞雪耳边说:“媳妇,不要去代村长家吃饭…” “要你管,快滚出去。”沈瑞雪毫不客气。 “好。” 赵丰年应了声,立即一个后空翻跳到门口,顺势再翻一下,就跳出了门外。 沈瑞雪无语地摇摇头,喃喃地说:“像只猴子似的,有什么好炫耀的…” 赵丰年听不到沈瑞雪说他是猴子,站起来走出村委会, 他看离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早,于是向弄象山走去,舒晓欣和顾馨怡身上的病,等着他拿草药去治疗呢。 舒晓欣的性冷淡需要淫羊藿和锯棕榈,这两种草药在弄象山应该有,而治顾馨怡的精神分裂症需要净心草,这种草在本草纲目里是没有记载的,只在他家的《民草药纲》里提起过,但没有插图,想找到非常的困难。 爬到半山腰,钻进弄象山的密林里, 赵丰年仔细地寻找着,在灌木里,在小溪边,在枯叶下,他不放弃任何一个可能生长那几种草药的地方, 密林里山雾很重,可见度低,他只有凑近去找,用手去摸,一棵棵,一株株…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赵丰年找到了淫羊藿和锯棕榈,而净心草怎么也找不到,好像那种植物根本不长在地球上似的。 这下舒晓欣有救了,而顾馨怡他只能暂时用心理治疗,等以后有时间再到山顶去找,山顶的枯草中也许能找到珍稀罕见的净心草。 赵丰年拿着采到和草药走出密林,下到山脚,在村西口看到村委会还开着门,又走了过去。 这时,正好代荣光和沈瑞雪从里面出来,说是去代荣光家吃中午饭,赵丰年厚着脸皮追了上去。 “姓赵的,我又没邀请,你跟上来干什么?”代荣光讨厌地瞪着赵丰年说。 赵丰年撇嘴一笑,说:“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到你家吃餐饭怎么了?我赵丰年到你家去吃饭是我看得起你…” 第292章 脸皮够厚的 代荣光说赵丰年脸皮真厚,赵丰年不再乎,代荣光说赵丰年不要脸,赵丰年不吭声,嬉笑着,硬是跟在代荣光和沈瑞雪走上水泥桥,进了他的商店。 代荣光家里有一个比他大十岁的表姐在帮他守店和做饭,三人从商店走进里屋厨房时, 她表姐已经把一桌好饭菜摆上桌了。 这一路上,赵丰年跟沈瑞雪搭讪,沈瑞雪都不理他,不跟他说一句话,就当他是透明物似的。 四人围坐到饭桌前,赵丰年坐在沈瑞雪对面,开始动筷吃饭后,他一个劲地给沈瑞雪夹菜。 并跟代荣光的表姐介绍说:这是我媳妇! 沈瑞雪瞪着赵丰年还是不说话,对他这种打不走,骂还笑的无赖,沉默是唯一的方法。 “赵丰年,村里人不是说你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代荣光的表妹认真地问道,引得代荣光和沈瑞雪忍不住想笑。 赵丰年尴尬地咧咧嘴,说:“表姐,你是不知道,我赵丰年是当过兵的,当年大炮都轰不死我,我在饮水村那那么容易死…” “你被炮轰过?”他表姐怔怔地问,她这村里女人没见过世面,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所以又忍不住问。 “掉进了河里,结果后脑勺撞到礁石被河水冲走了…” “又没死呀?” “没有,只是失忆了…” “你是在编故事吧?”代荣光的表姐傻愣愣地又问。 这下,沈瑞雪开心了,这个赵丰年终于遇到克星了,炮轰不死了,水冲不死他,缠死他得了,哈哈! 赵丰年看到沈瑞雪嘴角有笑,又夹了一筷子给好,沈瑞雪用筷子挡住,说:“不用,我自己全夹。” “哈哈,媳妇,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赵丰年笑着说。 立即,沈瑞雪竖起一对筷子向赵丰年的眼睛插去,赵丰年不躲不闪,放下手中的秘书,轻轻地闭上眼睛,说:“媳妇,插吧,使劲的插…” 赵丰年这句话说得很性感,让坐一边的代荣光和他表姐听到,很快就联想到成人的那点事,于是都撇嘴笑了。 “插你的头。”沈瑞雪收下筷子,不痛不痒地骂了一句。 赵丰年扯笑一下,侧身对代荣光说:“代村长,你家有酒吗?” “姓赵的,给你饭吃就不错了,你还想喝酒呀?”代荣光瞪着赵丰年说。 “无酒不成席嘛,我想祝贺你当上了咱们饮水村的村长…” “不用,我不需要你的祝贺。”代荣光冷冷地说,他打心眼就不欢迎赵丰年到他家来吃饭,只是这个人脸皮天下第一厚,他实在是撵不走他。 “代荣光,我知道你是靠抠门发的家,但做人不要那么吝啬,晚上你,沈支书和表姐都我家去,我保证把你灌醉…” “我不去…” 沈瑞雪心有余悸地说,低头吃饭,昨天晚上就是因为被他阿妈用酒灌醉了,赵丰年才趁机把她上了,这母子两早就对她没安好心了,害她在饮水村一直把卜婶当成最亲的长辈来看待和敬重。 “沈支书不去,我们当然也不去,姓赵的,你就省省吧,吃完饭赶紧走,等一下我和沈支书还有村里的事要商量…”代荣光悠悠地说,对赵丰年下了逐客令。 赵丰年知道代荣光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应该早就策划好请沈支书吃饭,然后借故到房间里去商量村里的事,那时他就露出了自己的禽兽的真面目了。 想到这,赵丰年又想起自己和阿妈昨晚的行径,这不跟代荣光的如意算盘大同小异吗? 怪不得沈瑞雪这么生气,连他阿妈都不准备理睬了,原来昨晚自己真的做得在些过分,趁人之危,把人家一个从城里来的大姑娘,大村官给上了,还厚颜无耻地喊她叫媳妇。 人家不乐意,就不要勉强了! 自己不是还有舒晓欣和顾馨怡的吗?上山进城找她们去,搞不好今晚又能把舒晓欣的病治好,然后她缠着他要,要,要,哈哈! 但,他走了,沈瑞雪怎么办? 她身边有这么一个庞大的禽兽,如果他真的兽性发作,沈瑞雪是抗拒不了的。 还是过两天再去找舒晓欣治病吧,先保护好沈瑞雪再说,因为再怎么说,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他阿妈也把她当成儿媳妇了,如果她真被代荣光糟蹋了,他们赵家损失就大了。 不要说没了这么好的媳妇,就丢脸都会丢到外婆家的。 当颜面扫尽,媳妇又没了,他就无法在饮水村立足了。 那时,就真的彻彻底底的被代荣光打败了,村长之位被他夺走了,沈瑞雪这么好的媳妇,绝不能再落到他手里。 怎么办呢? 自己不能撤他的职,但有办法废他的身,如果给他吃下焉心草,不到半小时他那儿准萎,想要再次雄起,非得吃下他的解药不可,哈哈,就让他在沈支书面前任劳任怨地当个太监吧! 想到这,赵丰年窃笑,差点喷饭出来。 匆匆把饭吃完,赵丰年把饭吃完,对代荣光的表姐说了声谢谢,然后就站起来离席,走出代荣光的商店。 他先回躺家,把早上找到的草药拿到屋后的地里栽起来,然后跟阿妈自己现在不当村长,要专门当个村医,早上他采来的草药叫好不要乱动,下午他还要上山,采另外的草药,等药采好了,过两天他就进城给有治病。 卜秀兰看儿子赵丰年专门做一名村医,心里很高兴,因为他爷爷就是饮水村最有名的村医,方圆百里的病人都来找他治病,求药,而他阿爸忠厚老实,不是学医的料,在他爷爷病死的那年也病倒了,那时儿子赵丰年在部队执行任务没有回来,村家没人给他阿爸治病,活活地跟他爷爷走了。 赵丰年又向弄象山进向,他这次上山采药不是治病救人,而是专门针对废代荣光的身子去了。 他那物挂在身上,时刻陪在沈支书身边,对她就是一种威胁,只有把他弄萎了,沈支书才安全,自己才放心,哈哈! 赵丰年知道,代荣光从沈瑞雪到饮水村任职的第一天就对她心怀不轨,这个他是看得出来的, 现在代荣光是村长,沈瑞雪是第一支书,两人经常在村委会里办工,沈瑞雪早晚会遭到他的强迫的,只有把他的武器废了,他就是失去战斗力,对沈瑞雪的威胁自然就没了… 第293章 老子废了你 赵丰年钻进密林里找焉心草,结果跟找净心草一样,钻在山林里两个小时都找不到一株,隐陷感觉到老子是护代荣光的,如果没有找到焉心草,那他接下来怎么办,时刻守在沈瑞雪身边吗? 他还要进城给舒晓欣和顾馨怡治病呢,再说他每天在村委会周围转悠,岂不成村子一个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了吗? 他有自己的事业要做,绝不能被代荣光就这拖着,一定要找到焉心草,把他弄萎,解决自己的后顾之忧。 赵丰年从半山腰找到山顶,再从山顶沿着溪流向下找,终于在林子里的一处溪沟边找了一株焉心草, 还在深沟里捉到一条两斤的土鲢鱼, 于是,赵丰年用竹条窜起土链鱼,一手拿鱼,一手拿草药,然后兴高采烈地走出丛林,下相象山去。 来到村委会,有村民来缴纳合医,沈瑞雪忙着给村民开收据,代荣光在一边做翻译,因为来缴纳合作医疗费的都是些中年媳妇,她们不会说汉话,代荣光只有在沈支书的面前一一的给她翻译, 本来,收缴合医是文书赵文武的事,但他请假陪他媳妇进城看病去了,沈瑞雪想要代荣光代收,又不放心,怕他把村民交钱的用到别的地方去,影向村民进行合作医疗系统,给村民进城看病住院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只有亲自收取,一周后统一拿到镇上交给合医办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及时把村民参合的信息输入电脑。 沈瑞雪和代荣光正在忙碌的时候,赵丰年走进去,把土鲢鱼在他们的面前亮了一下,然后拿到楼下的厨房有水保起来, 赵丰年本来想等沈瑞雪和代荣光下班后拿鱼回家煮吃了,但他看到厨房里有新买的锅碗瓢盆,厨柜里还有米和白菜, 于是,他就决定在新村委会的厨房里做第一餐饭,先用电饭锅煮三个人的饭,然后再用电磁炉煮水洗锅洗碗洗筷子,还有那新买的砧板也用水洗干干净净, 准备工作做好后,赵丰年拿刀杀鱼, 这土鲢鱼在清煮着好吃,他把鱼分成两半,切成大片,然后往锅里放清水,加几片生姜清煮, 等水开了,他再把切好的鱼放入锅里, 很快,一阵土鲢鱼的肉香就飘满厨房,香气飘到了楼上,缴纳合医的村民闻到鱼香都把头探出窗外,说这是住家煮的鱼,太香了。 代荣光和沈瑞雪也闻到了,脸上都露了一丝微笑,因为两人知道这鱼肯定是赵丰年在一楼的厨房煮的,今晚有口福了… 当沈瑞雪和代荣光为十几个村民把合医交好后,看已经到下班时间,就关门下楼。 两人走进一楼厨房,代荣光忍不住称赞道:“姓赵的,这土鲢鱼真香,哪里弄来的?” “代村长,这鱼是我专门给我媳妇煮的,没你的份,下班了,你该回家陪你表姐了…”赵丰年阴阳怪气地说。 代荣光听罢,不乐意了,说:“姓赵的,你小子今天早上刚在我家吃的饭,晚上有好吃的就想把我撵走,门都没有。” “门有呀,你走出去就是…” 这时,沈瑞雪站在一边忍不住抿嘴一笑,这一对冤家活宝,什么时候才能和平共处,怎么凑在一起就斗个不停呢? 赵丰年看沈瑞雪听他叫她媳妇,不但不生气了,还站在一边抿嘴而笑,心里便暗自高兴起来, 你沈瑞雪就辈子遇到我赵丰年,就别想从我的手掌心逃走,我太了解你了,你心里爱我爱得要命,嘴上却死不承认,我赵丰年是风流了一点,但是有魅力的,你不爱不行呀! “媳妇,请坐,马上开饭了。”赵丰年笑着说。 沈瑞雪看赵丰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皱着眉头说:“赵丰年,你再乱咬乱叫,我和代村长就都走了,就算你煮的是龙肉我们都不吃了。” “别别,代村长,开玩笑的,都坐下吧,我的拿手好菜没人吃岂不浪费了,这可是一条我从弄象山上溪沟里弄来的正宗土鲢鱼,可遇而不可求,味道你闻闻就知道了…” 代荣光听赵丰年这么一说,主动搬来一张四方桌和四根板凳,先让吩咐沈瑞雪坐下,然后再去拿碗筷摆在桌子上, 赵丰年看锅里的鱼煮得差不多了,把插板和电磁炉移到四方桌上,然后把锅端过来放在上面, 焉心草他已经把它当成香料放在锅里了,他必须这样做才能确保代荣光吃下去, 至于他和沈瑞雪, 他以身试药,吃了这焉心草后发现真的雄不起来了,就说明用药用对了,代荣光就等着哭吧,他会找来解药吃下,用不了两天就会重振雄风, 而沈瑞雪吃了焉心草后,不但不对身体有什么负作用,反而会让她那儿更加的紧致起来,哈哈,美妙的生活就从这一锅鱼开始了… 赵丰年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跟沈瑞雪和代荣光坐下来,准备开始开筷了。 这时,代荣光在厨柜里找来一大饮料瓶的米酒,给三人的碗里都倒上一些。 赵丰年瞥了他一眼,知道这酒代荣光是准备用来灌沈瑞雪的,幸好今晚在他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代村长,我戒酒了,你们两喝…”沈瑞雪推托着,她昨晚喝酒把身子喝完了,给赵丰年玩了一晚,以后她都不会喝酒了。 “这么好的菜不喝点酒怎么行呢,枉费了我们赵大兵王的一番好意就不好了。” 代荣光吃到赵丰年的好处,也替他说起好话来,把一碗酒推到沈支书的面前。 “我真不喝,你们两喝吧,我就吃些菜,晚上我一般是不吃饭的…” “媳妇,不吃饭怎么能行?”赵丰年立即紧张起来。 “你,浑蛋!” 沈瑞雪骂了一句,用筷子在锅里夹了一块鱼肉放到面前吹了几下,然后放进嘴里轻轻一咬, 哇!这鱼肉,太鲜,太嫩了,好吃得不要不要的。 “味道怎么样?”赵丰年问向第一个开吃的沈瑞雪。 沈瑞雪友好地对赵丰年点了点头,说:“嗯,不错,如果你不一天到晚喊我叫媳妇,我还真想请你到这村委会的厨房来帮我煮饭做菜…” “哦,那我真是荣幸之至,来代村长别愣着了,一起吃吧!” 赵丰年主动邀请到,当他看到代荣光把一大块鱼肉嚼进嘴里咽下去,放心了,这下妥妥的了,再也不用担心他会骚扰到她的准媳妇——沈瑞雪。 赵丰年心里高兴,提起酒碗跟代荣光碰在一起,然后两人一饮而尽, 沈瑞雪看在眼里,心里感到一阵欣慰,这一对冤家终于放下以前的恩怨,化干戈为玉帛了,这对她以后在饮水村开展工作大有裨益… 第294章 害人终害己 赵丰年和代荣光看到沈支书脸上绽开难得的笑容,都感觉她是笑给自己看的, 于是,两人称兄道弟地频频把酒碗举起来碰到一起, 很快,一大瓶米酒被两人喝光了, 锅里的鱼肉也吃得差不多了,赵丰年和沈瑞雪吃了一小半,一大半都是代荣光吃的, 赵丰年因为心有芥蒂,所以吃得很少, 沈瑞雪是要保持苗条性感的身材,也吃得不多。 这时,赵丰年有些醉意地起身去外面的独立的卫生间小便,回来摇动身子质问代荣光说:“代村长,那瓶是你带来的吧?” 代荣光一愣,抬起一张大红脸,迷着小眼说:“是呀,怎么了?” “酒是在哪儿买的?”赵丰年又问。 代荣光有些蒙圈了,不知道赵丰年为什么要这么问,怔怔地说:“是我表姐从她们家带来的,怎么了,头痛吗?” 赵丰年摇摇头,说:“你这酒好像有问题,我撒尿的东西变小了…” 赵丰年在给代荣光打预防针,免得他到时候发现自己身体有问题,说是吃他的鱼造成的。 代荣光愣着说出不话来,沈瑞雪立即瞪起眼睛说:“赵丰年,你胡说些什么,这里是村委会,不准你耍流氓…” 沈瑞雪说完,不管赵丰年和代荣光吃没吃好,就动手收拾起碗筷,脸上挂的笑容立即消失殆尽。 这时,代荣光才呵呵地笑了一下,说:“赵丰年,喝酒它当然会变小,但是等你酒醒后就变大了,嘿嘿!” “代荣光,你现在是村长,不能跟赵丰年一样说粗俗的话。”沈瑞雪把锅从桌上端起来,对代荣光说。 代荣光咧嘴一笑,说:“好的,好的,我是村长,赵丰年是小流氓,我不跟他学,哈哈!” “代村长,我如果是小流氓,你就是大流氓,哈哈,咱们两谁也别说谁的不是…” “我才不是流氓呢,现在饮水村,除了沈支书,就是我的官最大了,我不会跟你耍流氓的。”代荣光醉醺醺地说,肥胖的身子坐在板凳上好像站不起来了。 “赵丰年,拉我一把,我也去方便一下…” 代荣光说着,把一只手递给赵丰年,赵丰年把他拉起来,送他走出一楼的大门, 代荣光脚步蹒跚,歪歪斜斜,赶路要倒不倒的,酒量没有赵丰年想象中的那么好。 赵丰年转身看到沈瑞雪正站在锅边洗碗,走到她身后,在她耳边说:“媳妇,以后你在这里工作就安全了…” 沈瑞雪一愣,知道赵丰年开始说酒话了,不理睬他,继续洗碗和锅铲。 “你不跟我回家睡觉,我也放心,哈哈!” 赵丰年开心地想抱沈瑞雪一下,但怕她从锅里把洗碗水用碗泼到他脸上,所以不敢动她。 “赵丰年,你喝多,你回去睡觉吧。”沈瑞雪淡淡地说,用清水把洗好的碗过一遍,然后搬到厨柜里。 她准备下个月发工资买一台冰箱来放在楼下,冰一些菜和水。 “媳妇,你不回去我就不回去。”赵丰年又开始耍无赖。 “我不是你媳妇,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不回去我也上楼了,失陪…”沈瑞雪说着就要上楼梯。 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一楼的大门外,但天快黑了,光线很暗,看到来人的容貌。 沈瑞雪走回来,去开灯, 哒地一下,灯光照在那人脸上,沈瑞雪和赵丰年同时看过去,是卜秀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卜婶,您怎么来了?”沈瑞雪没喝酒反应快,迎了上去。 赵丰年坐在板凳上耷拉着脑袋,听到沈瑞雪叫声卜婶,立即抬起头来,缓缓地叫道:“阿妈,是你呀…” 卜秀兰不理儿子赵丰年,走进屋里来,抓住沈瑞雪的两只手,一脸愧疚地说:“沈支书,我对不起你,昨晚不该给你灌酒…” 沈瑞雪苦涩一笑,说:“卜婶,那事已经过去,我不想再提。” “好,沈支书,难得你这样想得开,我是来接你回家的,这里就三四户人家,晚上瘆得慌,跟我回去睡才踏实…” 沈瑞雪面对卜婶的一番好意,愣了一下,看了赵丰年一眼,说:“不了卜婶,我在这里挺好的,挺安全的…” “这是村西口,原来就是个荒岭,前年才搬来这三四家的,这里不安全。”卜婶执着地说。 这时,代荣光解手回来,看到卜婶在屋里,就不进去了,他招手让赵丰年出去。 赵丰年从板凳上站起来走过去,在门口对代荣光说:“代村长,怎么了?” “兄弟,出来说话…” 代荣光叫赵丰年叫出屋外,把他解手遇到的异常现象在赵丰年耳边低声说着… 屋里,沈瑞雪关心地问:“卜婶,您吃饭了吗?” 卜秀兰摇摇头,沉着脸坐到一根板凳。 “锅里还有饭,我盛一碗给您吃吧!”沈瑞雪说着,走向电饭锅。 “不想吃,如果你们不回去,我就一直不吃,今晚就坐在这里了…” 呃? 沈瑞雪脸上尴尬地笑了一下,心想这卜婶跟她较起真来了,是对他昨天做的事愧疚呢,还是真心想要她回去? “卜婶,您别这样。”沈瑞雪走过来站到卜秀兰面前。 “我一个人在家里挺凄凉的,还不如坐在这里热闹些…” 沈瑞雪听罢,脸上又笑了一下,坐到卜婶的身边,抓住她的一只手臂说:“卜婶,您怎么会觉得凄凉呢,赵丰年都回来了,我马上要他送您回家…” “不要。”卜秀兰拒绝着,眼角的鱼尾纹好像一下子变深了许多。 沈瑞雪摇了摇头,觉得这卜婶挺可爱的,但她的那儿子赵丰年太不可爱了,尽惹她生气,还上她的床,把她蹂躏在身下。 她想想就来气,所以没准备跟卜婶回去。 “卜婶,不吃饭身体会吃不消的…” “没事,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再饿三天也不会死…” “啊,卜婶,你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沈瑞雪吃惊地问,隐隐地感觉一些心疼。 “你不回去,我没胃口吃饭…”卜秀兰说出了缘由。 沈瑞雪听罢,感动地抱了卜婶一下,然后喃喃地说:“要我回去也可以,但是得你的儿子答应我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赵丰年突然出现在门口,把沈瑞雪和他阿妈吓了一跳… 第295章 背媳妇回家 赵丰年说着,走进屋里,代荣光被他骗回家去了。 沈瑞雪看到赵丰年走进来,昂起头冷冷地说:“就三个条件,你如果做到,我就跟你和卜婶回去,如果做不到,我就请你把卜婶带回去,我准备休息了…” 赵丰年心里一凛,这么严肃,是什么问题,先听听再说,于是开口豪爽地说:“你说吧,别说是三个条件,就是算三十个,只有你肯跟我和阿妈回家,我全答应你。” “第一,回去你不准叫我媳妇…” “这个…容易,我答应你。”赵丰年没等沈瑞雪的话音落下,就爽快地答应她的第一个条件。 “第二,你以后没我的允许,你都不能碰我。” 沈瑞雪认真地说,赵丰年听罢眉头一皱,这个条件有点苛刻,但没关系,我会想办法让你允许,并且主动要求我碰你的,哈哈! “行,我答应你,第三个条件呢。”赵丰年又是满口答应。 沈瑞雪想了想,摇摇头说:“没了…” “怎么没了呢,明明说的是三个条件…”赵丰年有些纳闷,想要知道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其实…” 沈瑞雪欲言又止,喃喃地说:“第三个条件与第二个条件有些冲突,所以我不想说了…” “这里又没有别人,别不好意思,第三个稳条件是什么,我肯定能做到。”赵丰年拍着胸脯说。 “是呀,沈支书,你就说吧!”卜秀兰坐着催促道。 沈瑞雪抿抿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今天早上我从你们出来,脚扭了一下,现在还有些痛,不方便走路,如果…” “我背你!”赵丰年没等沈瑞雪说出来,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你愿意?”沈瑞雪怔怔地问。 “我当然愿意了。”赵丰年高兴地说。 “那,你不能碰我其它地方…”沈瑞雪叮嘱道。 赵丰年不再说话,走过去蹲在沈瑞雪面前,说:“快来,我阿妈还没吃饭呢,回去我不得再当一回厨师…” “阿年,不用,我自己做碗油茶吃就可以了。”卜秀兰看到沈支书愿意跟他们母子两人回去,脸上有了笑容。 “我去楼上看门都关了没有,马上下来…” 沈瑞雪说着转身就要上楼,赵丰年立即抓住她的手,说:“媳,沈支书,你脚扭伤,我上去看…” 赵丰年说着,站起来“噔噔”地走上楼梯去,他把二楼的大门反锁好,再上三楼找到沈瑞雪的房间,把她今天带走的包拿在手里,然后关好房门下楼。 “沈支书,这是人的包吧,拿回去吗?”赵丰年跑下来问。 “嗯,拿回去,但是你以后别叫我沈支书了,太别扭了…” “那我叫你什么?”赵丰年一愣,小心脏没来由地跳了几下。 “叫我名字就行,卜婶叫我沈支书叫惯了,你再这么一叫,感觉我们就是一辈的,别扭。” “对对,你们文化就是明理。”赵丰年说着走过来,阿妈把他手里的包拿在手里。 “别拍我马屁了,快来背来。”沈瑞雪催促道。 赵丰年精神一振,立即走过去蹲在沈瑞雪面前,沈瑞雪看了卜婶一眼,迟疑了一下,然后伏到赵丰年的背上。 沈瑞雪今天早来回了换了条牛仔裤,因为要办公,有村民来,我是不会穿裙子的。 赵丰年抬起沈瑞雪的两条大长腿,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一只手轻轻拍在她的屁股上说:“我就拍你马屁…” “卜婶,你儿子又非礼我。”沈瑞雪立即叫道。 卜秀兰笑了笑,责骂儿子说:“臭小子,手放老实点,好好背沈支书回家。” “好的,阿妈,我听你的。” 赵丰年说着,背着沈瑞雪走出村委村一楼大门,沈瑞雪要身后的卜婶出来把大门关上,锁好,然后一家人就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夜色有点暗,好在是水泥路,不怕撞到岩石跌倒, 赵丰年背着沈瑞雪,就感觉真的背上自己的媳妇那么欢畅,脚步变得特别轻盈,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心喜欢沈瑞雪的,她身材好气质佳,更要求的是能吃苦耐劳,敢到他们饮水村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来工作,而且兢兢业业,从未消极怠工。 赵丰年背沈瑞雪走过代荣光家的水泥桥,看到代荣光已经回到家,正在他表姐在柜台前打情骂俏呢。 我擦,那是什么状况? 代荣光不会连比他大十岁的表姐都想上吧?还好,他现在吃了焉心草,想干那事都无能为力了。 代荣光那表姐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是什么来头呢? 其实,赵丰年不知道。 代荣光的表姐叫徐美蓉,是顺风镇的人,只因她一次出轨被丈夫发现后,净身轰出家门,没有去处,所以来投奔表弟,帮他管理商店,混个温饱的日子,两人还真没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但,现在代荣光隐隐感觉到自己那儿出了问题, 于是,想通过挑逗表姐看一下反应。 结果,他碰表姐的手,从后面摸她的翘臀,那儿就是没有反应,感觉就像死鱼一条。 这下,代荣光心时慌了,才问他表姐她带来的米酒是哪里来的,他表姐回答说是自家酿的,但已经存放两人没人喝了,透了气,味道淡了许多。 代荣光又问那酒是一直是用什么装的,徐美蓉说用一个大塑料胶壶装的,偶尔打开来喝一点。 代荣光听罢,心想糟糕,米酒放在胶壶里久了会变味的,会不会真的是酒出了问题,如果他和赵丰年都因为喝了表姐带的酒变阳萎,那就麻烦了, 看着沈支书那么一个大美女在身边不能搞,岂不是暴殄天物? 再说,酒是他带去的,如果赵丰年要他负责任,陪钱,他真不知道怎么办? 这下,好像惨了… 而赵丰年把沈瑞雪背到家,上二楼,把她放在一根矮板凳上坐下,看到阿妈开始动手升火做油茶,她脸上的郁闷一扫而光,一层油腻在灯光下闪着兴奋的光泽,她在为儿子高兴,为在自己争取到的家庭温馨而自豪… 第296章 小村医下山 沈瑞雪与阿妈聊天,赵丰年下楼泡了个冰水澡,然后就上楼进房睡觉了, 他尽量隔开沈瑞雪,避免被她的美丽吸引,又忍不住扑上去,如果那样的话,沈瑞雪会忍着肚痛都会跑回村委会去的, 当前的权宜之计就是先稳住她的心,让她在家里住下来,慢慢地他会想办法让她主动跟他做那事的,哈哈! 赵丰年带着美好的愿望入睡了。 第二天,他被阿妈早起做油茶的声响吵醒,推开房门,沈瑞雪也已经坐在那儿了,好像昨晚两人从未睡觉过似的。 赵丰年下楼洗漱回来,沈瑞雪主动想他坐下,然后跟他说如果想在饮水村山下那块树林开生态度假村,就得开始策划和填审批表了,问他启动资金去哪里弄? 赵丰年茫然地摇摇头。 “赵丰年,要做成一件事就得踏踏实实去做,珍惜每一天的时间,否则你的设想只会是空中楼阁,永远也实现不了。”沈瑞雪开导赵丰年。 赵丰年只是点点头,不说话,感觉突然很怕沈瑞雪的样子,这让沈瑞雪倒有些不习惯了。 “策划和审批表我可以帮你做,启动资金在十五天内你必须给我想办法找到,否则我和代荣光就得在饮水村启动建碳素厂的计划了,你知道不?”沈瑞雪严肃地问道。 “知道。” 赵丰年怔怔地回答道,整个人好像没变迟钝了许多, 其实,赵丰年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身体确实出现了状况,那就是吃了焉心草后,他的那物萎缩了,只是他还用到那东西,所以没有觉察到。 “你要在十天内找到启动资金…”沈瑞雪起这么早就是专门等赵丰年起来给他下达命令的。 “启动资金要多少?”赵丰年问道。 沈瑞雪沉思片刻,她之前看过赵丰年写的建生态度假村的草案,根本他策划的规模,她心算了一下,回答说:“最起码得有一千万。” “一千万?” 赵丰年惊叫起来,十天要他弄到一千万,这可是天闻数字呀,他一个退役的兵王,一个被撤职的村长,一个半调的村医,一时间叫他去哪里弄到那么多的钱? 就算把他身上的器官全卖了,也不值一千万呀。 “有困难吗?”沈瑞雪问。 这时,一旁的卜秀兰看到沈支书一大早就给自己的儿子赵丰年施加这么大的压力,感觉到儿子快喘不过气来了, 于是,开口说:“沈支书,先吃油茶了,别说一千万了,就算一个亿,我儿子也能想到办法弄到手…” 呃? 赵丰年一愣,阿妈什么时候对他这么有信心了,心想你想要一个以在十天内找到一个亿的儿子,就得叫我阿爸从地底下起来,重新给你生一个。 “是吗,赵丰年?”沈瑞雪逼得很紧。 赵丰年苦笑了一下,突然想到那株存放在沈瑞雪家的珍品兰花,内心像看到了希望,立即抬起头来说:“是,一千万没问题…” “十天后,你弄不到一千万的启动资金,我就从你们家搬出去…” “不要呀!”赵丰年激动起来。 “想跟我在一起,就得有钱,知道吗?”沈瑞雪激励赵丰年说道。 呃? 赵丰年瞪大眼睛看向沈瑞雪,感觉她一下子变成一个拜金女了,但转念一想,她这在激励她,也可以是在糊弄他。 赵丰年摇摇头,喃喃自语地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沈瑞雪听赵丰年说得很诚恳,不再逼他,接过卜婶递过来的一碗油茶吃起来。 赵丰年一口气吃了三碗,然后起身跟阿妈告别,说是下山想办法赚钱去? 卜秀兰立即叮嘱儿子千万不要去做违法的事,什么偷蒙拐骗抢统统不要去做,进城给人看病,兴许能赚到些钱… 赵丰年答应阿妈走了,他不敢在看沈瑞雪的眼睛,因为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很吓人,感觉你变了一个人似的。 其实,沈瑞雪是为饮水村的一千多村民着想,赵丰年有能力,有头脑,但不逼他,他是不会去挖掘自己身上的潜力的。 赵丰年用一个黑色口袋把昨天采到的草药包在里面,拿在手里,然后一个人走出饮水村,上梯田,钻树林,到515国道拦了一辆货车进城。 阳光市感觉越来越繁华了,大街上车流不息,人行道上人满不患,大家的脚步都是那样的匆忙,都在为生活奔波着。 货车把赵丰年丢在一个汽车配件厂旁边,司机就要给车子加机油,叫赵丰年自己打车去他想去的地方, 赵丰年说了声谢谢,然后打一辆车去康德医生,他还是那件军绿色T恤,胸肌鼓鼓的,显得特别精神。 当他找到院长办公室,舒晓欣却不在,只有在门口傻等着。 等了一会儿,赵丰年有些沉不住气了, 沈瑞雪在他在十天内找到一千万,他现在却在医院里瞎逛浪费时间,感觉自己在做一件一厢情愿的事,特别的没劲。 当赵丰年刚想要转身离去,舒晓欣和一个男医生拿着病历文件夹走过来了。 舒晓欣正在专心跟男医生讲话,没注意到站在门边的赵丰年,直接就走了进去。 这时,赵丰年眼前有一千个草呢马奔腾而过, 他有些气愤,舒晓欣竟然无视他的存在,不太可悲了吧,一个子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乡巴佬,没钱没地位,自然就没人搭理了。 看来当个有钱人,是迫在眉睫的一件大事, 赵丰年暗暗在为什么鼓劲,等那个男医生从舒晓欣的办公室走出来,赵丰年走了进去。 舒晓欣正埋头在办公桌前用笔批文件,桌上的电脑没开,听到有脚步走进来,低着头问题:“什么事,说…” “舒院长,我,我…”赵丰年吞吞吐吐地说。 舒晓欣听罢,不耐烦地抬起头来,当她一看到赵丰年,立即摇摇头说:“你来干嘛?” 赵丰年挺了挺胸,说:“我来给你看病。” “给我看病,你有没有搞错?”舒晓欣又低下头,把还没批好的文件批完。 “是呀,上次我跟你说我回饮水村找草药,来给我治病的。” “你才有病呢,我现在忙得不可开交…” 舒晓欣说着站起来又往外走,赵丰年追了上去,说:“舒晓欣,工作重要,但你的身体更重要…” 舒晓欣瞥了赵丰年一眼,不耐烦地说:“我不觉得我哪里不舒服,你回去吧…” 第297章 自己逛去吧 赵丰年顿时感觉自己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愣了一下,又继续追上去,说:“我这草药很难找到的,你就抽半天时间出来,让我帮你治治吧!” 赵丰年的语气近乎于哀求,这让舒晓欣停下了匆忙的脚步,说:“别说半天,我现在一分钟都不能给你。” 舒晓欣说完,又要迈步走,赵丰年抓住她的一只手臂,说:“时间不是给我的,是给你,知道吗?你这么年青,不能活得像台机器一样…” 舒晓欣愣住了,凝视赵丰年两秒,然后无奈地说:“你先自己去城里逛一下,晚上9点钟到这里来找我…” “9点钟吗?” “对,我晚上9点下班。” 舒晓欣说完走了,赵丰年愣在原地,像一座石雕,这城里人活着真累,要那么多钱干嘛?天天给别人治病,自己身上的病都不在意,简直就是个工作狂。 赵丰年走出康德医院,打车走了一趟沈瑞雪家。 现在是中午时间,他下车后看到她家的院门打开着,走了过去, 沈墨燃下班正在给院子里的兰花浇水,抬头看到赵丰年走进来,吓了一跳,拿洒水壶的手抖动了一下。 “伯父,您好!” 赵丰年靠近,向沈墨燃微微鞠了一个躬。 “你,赵丰年?”沈墨燃指着他惊叫道。 “对呀,伯父,好久不见…”赵丰年微笑着说。 “不是,沈瑞雪回家来说你死了,还伤心难受的十多天,你,你,是怎么回事?”沈墨燃愕然地问。 赵丰年立即露出一脸的歉意,说:“对不起伯父,我在山上被几个恐怖分子围困,受伤倒在地上,被另一个村的村民救起,抬回他们救治了一段时间,所以…” 赵丰年这谎话说得滴水不漏,暗自佩服自己的应变能力。 “哦,原来是这样,我女儿沈瑞雪知道了吗?”沈墨燃怔怔地问。 赵丰年点头回答:“知道了,知道了,我好了过后,回村就去找她和我阿妈了…” “这样就好,你不没吃饭吧,我刚下班,正准备回家煮饭呢…” 赵丰年尴尬一笑,说:“还没,但我还不饿。” “到饭点了,不饿,你也得吃,走,我给你做两道拿手菜。”沈墨燃拍一下赵丰年的手臂,带他进屋。 赵丰年走进客厅,环视一下花架上的盆景,没看到他的那分珍品兰花,刚才开口问, 沈墨燃开口说:“你那盆兰花在楼顶,你去看看吧,我进厨房弄饭…” 赵丰年点点头,说:“好的,伯父。” 赵丰年走上楼梯,在二楼驻足了一下,想进沈瑞雪房间去看看,但主人不在家,又觉得不妥,于是继续向楼顶爬上去。 沈瑞雪家的这栋旧式别墅共有四层,楼顶是一个平台花园,几百盘兰花整齐在摆在地上,有的开花,有的不开花,但长条花叶长得葱茏茂盛,散发了盎然生机。 赵丰年越靠近花香越浓, 这时,他看到一盆兰花锁在一个精致的铁笼子里,显得特别的珍贵,走近一看,就是他的那盆珍品兰,开着三朵金黄色的花瓣,香气淡雅而馨香。 赵丰年忍不住把鼻子凑到铁笼边贪婪地闻了几下,闭上眼,顿时感觉到一阵心旷神怡。 旁边有一个木质的摇摇椅,赵丰年坐上去荡了几下,心想这时如果沈瑞雪在就好了,陪他一起坐在摇椅上荡秋千,一定很惬意,很完美。 想着想着,赵丰年闭上了眼睛。 突然,赵丰年想到沈瑞雪说的一千万,睁开眼睛来,看到一楼顶的兰花,感觉到想靠他那盆珍品兰卖到一千万,很难很难,简直就是缥缈的梦想。 这时,赵丰年不免有些沮丧起来,无奈在摇摇椅荡开来,以舒缓自己身上的压力… 半个小时过后,沈墨燃上楼顶来喊他下楼吃饭。 两人一老一少走到楼下,在客厅的餐桌边坐下,上面摆有三菜一汤,做得很精致,好像是大酒店的大厨做的。 一个大蒜蛋饼,一个青椒肉丝,一鱼大鲤鱼,一碗三鲜汤。 “哇,伯父,你厨艺见长呀!”赵丰年称赞道,缓缓坐到餐桌边。 沈墨燃抿嘴笑了一下,说:“你还得感谢你呀…” “啊,伯父,这话怎么说…” 沈墨燃坐下来,一边从小电饭锅往碗里盛,一边摇头说:“你死的那段时间,我那宝贝女儿什么都不想吃,我只有苦研厨艺,每天做不同的菜哄她吃饭,哎,现在想来真是一大劫难呀!” “伯父,对不起了,害您和沈支书为我伤心难过…” 沈墨燃把盛好的一碗饭放到赵丰年前面,感慨地说:“我倒没什么,就是我那傻女儿放不下呀,我看他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是吗,伯父,这太好了。”赵丰年听罢高兴起来。 “希望你不要辜负她才好呀!” 沈墨燃说着给自己盛好饭,挥筷示意叫赵丰年一起开始吃饭。 赵丰年和沈墨燃开始吃起饭来,吃了几口,赵丰年忍不住问道:“今天汉南省的兰花博览会什么时候开呀?” “快了。”沈墨燃嚼着饭回答。 “以你的经验估算,我那盆珍品兰能卖到多少钱?”赵丰年停下筷子问道。 “这个很难说。” 沈墨燃把嘴里的饭咽下,接着说:“不过,我把你的那盆兰花照成图片,发到朋友开的兰花淘宝店了…” “有人问价吗?”赵丰年立即来了兴致,这可比吃饭重要多了。 “没有。”沈墨燃摇摇头,继续伸筷子夹菜吃饭。 “那您标价是多少?”赵丰年问完,放下筷子。 沈墨燃听到赵丰年这么一问,也放下筷子,说:“不怕吓到你,我的估算和标价是,一千五百…万…” 赵丰年听罢,眼睛一亮,急急问道:“标这么高,不怕把别人吓跑吗?”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那盆珍品兰现在是全网标价最高的,关注度很高…” “是吗,那太好了。”赵丰年兴奋起来,又提筷子吃饭。 他一边吃饭一边心里想到,如果真的卖到一千五百万,他只有一千万,剩下的五百万全给沈伯父了,哈哈! 饭后,沈墨燃带赵丰年进书房,打开电脑登陆网站,让赵丰年看看他那盆晒在朋友掏宝店里的珍品兰。 图片共有三张,每一张都拍得非常专业,那盛开的金黄色花瓣,光洁透亮,呈半透明状,非常可人,像一瓣瓣通透的玛瑙玉石,贵气逼人… 第298章 高价卖兰花 这时,沈墨燃的手机响了,是首好听的老歌。 沈墨燃拿出手机来一看,正是他的那个开淘宝店卖兰花的打来的,刚好赵丰年在,这未免太有戏剧性,觉得有些不真实。 连忙拿到耳边接听,说:“老余,等你这个电话等得我好辛苦,什么情况?” 对方在手机里回答说:“老沈,好消息,你那株兰花有人询价了…” 呃? 兰花,有人出价了吗? 赵丰年立即站直起来,侧耳倾听,内心一阵欣喜,他很快就变有钱人了吗? “询价,那不标有价格的吗?他不出价吗?”沈墨沈激动中的有些纳闷。 “没有,他问我们最低价是多少?” “这个你不要回答,你就算降到一千万,他不想买还会压你的价…” “这我知道,所以我要求他亲自跟你谈价,对方是马来西亚的兰商,说每年汉南省的兰花博览会他都会来,今天兰花博览会快到了,他应该就在我们阳光市住着…” “这位马来西亚的兰商叫什么名字?”沈墨燃问。 对方想了一下,在手机里说:“好像叫李斗金…” “李斗金?”沈墨燃愕然,看了身边的赵丰年一眼。 “怎么,你们认识?” “不认识,但去年的汉南省兰花博览会有一个叫李斗金的外地兰商早以以1100万买走了一株叫‘天逸香’的荷瓣金黄素色兰,下午转手就卖1400万,五个小时不到就赚了300万…”沈墨燃说。 “这事我敢听说过,但不知道那人就叫李斗金,会不会向我们询价的就是这个人?” “极有可能,你把他的手机号码给我,我跟他联系…”沈墨燃说着,兴奋地看了赵丰年一眼。 赵丰年不出声,站在沈墨燃两米之处。 “对方要求跟人微信视频通话,我马上把他的微信号给你…” “好吧!”沈墨燃说完,放下手机。 赵丰年眼睛放光,怔怔地看着沈墨燃,不敢说话。 很快,沈墨燃的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微信信息,他打开来看,是他的那位朋友发来的微信号,立马添加,一会儿两方就成了微信好友。 对方的微信昵称叫“天逸香”,与去年的那株天价兰花同名,沈墨燃从这个名字来看,这个李斗金就是去年买走“天逸香”的那个外地兰商。 一切都过于凑巧,让沈墨燃愈加谨慎起来。 他把赵丰年带到楼顶的天台花园,坐在摇摇椅上开始跟刚加的微信好友“天逸香”聊天,两人聊了一会儿,对方就要求视频,看他那株珍品翡翠兰, 沈墨燃犹豫起来,看了站在身边的赵丰年一眼,站起来给对方发信息说,可以。 很快,对方发微信视频过来,沈墨燃立即接收。 手机里就出现一大一小两个视频,大的是对方的头像,小的是沈墨燃。 沈墨燃看那人五官相貌,好像在那里见到过,应该是在去年的兰花博览会上,或者是电视上。 他五十岁左右,但一头长发还是很茂盛,浓眉大眼,有几分道人仙骨,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明显是生活过得相当滋润, 两人在视频里对望笑了笑,打招呼,以真名相互认识一下。 沈墨燃说认识李斗金,在去年的兰花博览会他看到他花天价买走了一株兰花,转手就卖了个好价格,赚了300万。 视频里的李斗金哈哈大笑,承认不讳。 沈墨燃蒙对了,心中暗喜。 在李斗金的要求下,沈墨燃递钥匙给赵丰年,要他把铁笼里的珍品翡翠兰拿了来拍视频, 赵丰年把花盆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心怕把花瓣抖掉了就不值钱了,然后放到一块空地上让沈墨燃拍。 沈墨燃拿着手机围着翡翠兰慢慢地拍了一周,让手机里的李斗金看个清楚… 沈墨燃让李斗金把花看好了,拿回手机继续跟他视频,问他怎么样? 李斗金在视频里点点头,说是一株难得一见的珍品翡翠兰,沈墨燃趁机要他开个价,李斗金沉思片刻说最多不能超过去年那株“天逸兰”的价。 沈墨燃心里一颤,去年那株“天逸兰”他是以1100万买走的,听他这么一说,这株“翡翠兰”也值这个价,在他的估算之内,立即欣喜地看向赵丰年。 沈墨燃和李斗金又在视频里聊了好一会儿,最后李斗金说他会带一张一千一百万的银行卡来沈墨燃家找他,如果翡翠兰如视频中看到的一样,双方就带兰花到银行验卡交易,一手交花一手交卡, 沈墨燃满口答应,说他在家等他,于是双方关掉了视频。 赵丰年一直在一旁看沈墨燃与李斗金用视频聊天谈兰花交易,心里即兴奋又紧张,最后听到双方要交易了,一颗心怦怦直跳,感觉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 我擦! 马上就有钱了,感觉太快了,根本不敢相信。 如果晚上他回村,把一千万的银行卡交给沈瑞雪,她肯定会比他还高兴,搞好不就主要拉他一床了,哈哈! 不行,今晚他还不能回去,应该答应给舒晓欣治病了,约好的晚上9点钟在她家的康德医院见面,他不能失约。 沈瑞雪你就等等吧,我宠完舒晓欣再来宠你。 但,赵丰年看到沈墨燃就有些过意不去了,人家老家尽心尽力帮他卖兰花,他却在想方设法上人家女儿,这样不好吧? 赵丰年想到这,走向沈墨燃问道:“伯父,这个兰商会来吗?” 沈墨燃对赵丰年微微一笑,说:“他没必要花时间来骗我们,在去年的兰花博览会上他尝到了甜头,今天又泡如法炮制,甚至想赚到更多,所以以提前来了,这笔交易有希望促成的,快把翡翠兰收进铁笼里锁起来,我们到院子外面去迎接他…” “好的。” 赵丰年应了一声,走过去把花盆小心翼翼地搬进铁笼子里,然后用铁锁锁好。 沈墨燃看赵丰年把兰花收好,微微一笑,催促道:“丰年,走吧,我们到楼下去迎接这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兰商李斗金…” 第299章 富贵险中求 沈墨燃和赵丰年走到楼下,走出院子。 他看了一下手表,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如果能在这一个小时之间把兰花卖了,那这笑交易就真的算是完美了,他不贪图赵丰年能分给他多少钱,而是希望他拿到这笔钱后,回到饮水村跟他女儿沈瑞雪一起搞一个项目,真正的带动村民富裕起来。 十几分钟后, 五辆黑色轿车从城里的大街疾驰而来,停在沈墨燃家的院门前,他家这这栋旧别墅在旧城区的边上,周围住户很少,几乎没什么车辆和人走动。 这时,从车里下来二十几个穿黑色衬衣的男子,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光头,膀宽腰粗,脖子上戴着大块金项链,一双小眼睛狡黠地盯着站在门口沈墨燃和赵丰年。 沈墨燃看到来人目露凶光,嘴角的一抹坏笑,没看到视频里的李斗金下来,心想坏了。 这些人太像在新城区里混的那帮人了。 赵丰年看到一个光头带着二十几个人下车围上来,就知道这些人不是善类,立即走过去把沈墨燃护在身后。 “谁是沈墨燃?”光头大声问道。 沈墨燃推开赵丰年,走到光头面前,说:“我就是,你们找我什么事?” 光头嘴角拧笑,突然从腰间拔出一翅锋利的长刀,一手迅速从身后抓住沈墨燃,同时他那把锋利的长刀扬到他的脖子下面。 沈墨燃看到刀子架到自己脖子上了,怯生生地说:“你们想干什么?” “少啰嗦,把兰花交出来。”光头怒吼道。 呃? 这帮人是冲着那盆翡翠兰来的。 赵丰年和沈墨燃对望了一下,两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李斗金派人来的,他不是要买,而是要抢,这可怎么办? “你们别乱来,先把人放下。”赵丰年对一脸狰狞的光头说。 “小子,快去,把兰花给我搬出来,要不然这老头子今天就得死在你面前了…”光头说着,手里的刀挨到了沈墨燃的脖子上。 赵丰年立即罢手,说:“小心,有话好说,兰花我可以给你们,但请你先把刀放下…” 光头徒然把刀退离沈墨燃的脖子,然后指向赵丰年说:“小子,你还不快去…” “我去,马上去…” 赵丰年说着跑进院子,直上楼顶,他故意不跟沈墨燃要钥匙,决定随便拿一盆极品兰下去糊弄光头那帮人。 赵丰年找了一盆开金黄花瓣的极品兰,端在手里下了楼。 沈墨燃看到赵丰年搬了一盆极品兰下来,不是这帮人要的那盆翡翠兰,心里一惊,这小子想害死他吗? “花我端下来了,你们快放人。”赵丰年对光头说。 “小子,看你也不敢糊弄我,张彪过去,把花接过来看一下。” “是。” 一个留长发的肥脸大汉应了声,走出赵丰年,从他手里夺过兰花,然后拿到光头面前,让他辨别。 “嗯,那像就是网上晒的那一盆。”光头大喜,把沈墨燃向赵丰年一推。 赵丰年立即把沈墨燃护在身后,要他推进院子里,他守住院门,像一个守门员,不准这些浑球漏一个进去。 “徐总,让我看看…” 这时,从车上下来一个穿唐装的老头子,他留了一撇长胡子,颇像一个军师的模样。 “好,老师,你帮我看看。” 光头把兰花递到留胡子的老头子面前,他接在手里盯看了好一会儿,缓缓地开口说道:“徐总,很像,但这是网上拍卖的那盆翡翠兰…” 老头子这句话如一记霹雳,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赵丰年转身对沈墨燃说:“伯父,快把铁门关上…” “弄死他!” 光头长刀一挥,指向赵丰年怒吼道。 他身后的二十几个兄弟立即围了上来,手里都多了一把铮亮的长刀,锋利的刀锋闪着寒光,像是很久没有沾血了似的。 沈墨燃吓得两腿下打颤,“咣当”地一把院子的铁门关上,按照赵丰年的吩咐把他一个人留在外面,以一敌二十余人。 而且他们手上还拿着刀,这次赵丰年这小子真的要死了,自己女儿沈瑞雪难免又是一阵的伤心流泪。 赵丰年扬起手,赤手空拳迎敌。 “扁他,把这小子砍成烂泥!” 光头一声令下,十几把刀扑上去,砍向赵丰年。 赵丰年兵王出身,临危不惧,不退反进,就地一个扫腿,瞬间把扑在最前的几个人拌倒在地,迅速捡起一把刀,跟后面扑上来的人对砍起来。 咣当当! 一阵刀口撞击声传来,赵丰年用刀招架挥到头顶的刀刃,用两只脚在那帮人的肚子上猛踹… 一个个彪形大汉被赵丰年踢飞起来,手里的刀纷纷掉到地上,有身体单薄的,直接就被赵丰年踢飞到停在一边的车顶上。 顿时一片混乱,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 这时,铁门里的沈墨燃看呆了,这小子身手这么厉害,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女儿沈瑞雪在他守护着,他就可以放一百个心了。 但是,眼前这帮人不会伤到他吧? 沈墨燃忍心不住还是为赵丰年担心着,他看得心惊肉跳,用铁链锁把门从里面锁住。 “你们这帮废物,一个人都对付不了,我来。” 光头把老师手上的那盆假翡翠兰拍翻在地,提刀冲了上去。 那帮为他拿刀卖命的兄弟看罢,纷纷退到一边,怕徐总的刀伤到自己。 果然,光头挥动的刀法与他那帮兄弟不同,娴熟而有章法,赵丰年硬冲上去,瞬间与他对砍起来。 当当当! 又是一阵清脆地刀口撞击声,这时光头跳起来,挥起长刀照准赵丰年的头顶砍去。 赵丰年抬头一看,心中大骇。 退避已经来不及,只有双手把刀举到头顶。 “咣”地一声,赵年丰的刀锋被了一个大口子,而光头手里的刀还是那样的锋利,而且他从下压下来的劲道十足,赵丰年手臂发麻,不由得后退的两大步。 “好,徐总,砍杀他!” 光头身后的兄弟们在为他助威,赵丰年甩动一下双臂,把残刀丢到一边,用两只手掌迎战光头… 第300章 砍错人了吧 手上没了长刀,赵丰年手上的动作更利索了, 光头又挥刀过来,砍向他的肚子,赵丰年心里一惊,如果被他砍到,自己身体非成分半截不可。 迅速绕到他身后,用手肘在光头背后猛然一顶, 光头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赵丰年没等光头转过头,飞身上去踩上他的双肩,光头想挥刀向上砍, 赵丰年等他的手臂举起,一只脚踩上他举起手臂,另一只脚向后一踢,正好踢在光头的面门上。 咣当! 光头的刀掉到地上,双手捂着脸向后倒退。 赵丰年双脚落到地面,回过头来,说:“老子是特种兵,你们砍错人了吧!” 光头鼻子通红,嘴歪到一边,骂道:“你小子踢我的脸,要我以后还怎么泡妞,我跟你拼了。” 光头握紧拳头又扑上来, 同样,赵丰年也握紧拳头,等光头靠近,迅速对准他的肚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推出一拳。 啵! 拳头挨到光头的肚子,瞬间把他打飞起来,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掉进了斜对面一栋旧别墅的院子里。 没看到光头爬起来,他的十几个兄弟叫喊着跑了过去,推开别人的院门,在地上把徐总拉起来。 此时,光头嘴角流血,已经失去了继续耍狠的能力。 “走,这花咱们不抢了。” 光头痛苦地说着,带兄弟们离开院子,上了车,屁滚尿流地车走了。 赵丰年看到光头他们的五辆黑色轿车一下子就车得没影了,拍拍手掌,笑着说:“跟你们这帮小混混打架,有失我的身份,哈哈!” 这时,沈墨燃打开铁门走出来,刚要赵丰年夸奖几句,一辆加长奥迪车开了过来。 看到有人下车,赵丰年又比划出打架的架式来, 沈墨燃仔细一下,来人正是之前跟他在手机里视频聊天的李斗金,刚才那伙人不是他派来的吗?怎么他还敢来,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沈先生,你们这是?”李斗金看着赵丰年的架式问道。 赵丰年摆着架式一动不动,只要来人从身上拿出什么枪呀刀的出来,我马上动手夺下。 沈墨燃淡淡一笑,有赵丰年这样的高手在身边护着,他胆子大了很多,迎上去说:“让李先生见笑,刚才有一伙人来抢那盆翡翠兰,被我们打跑了。” “有这样的事?”李斗金有些愕然。 “不是你的人吗?”赵丰年问道。 李斗金哈哈一笑,说:“我是正当商人,绝不做违法的事…” 沈墨燃和赵丰年对视了一下,叫他把手放下,然后对李斗金尴尬一笑,说:“误会,误会,让李先生见笑了。” “我是带诚意来的,你们可别把我吓跑了哦…”李斗金用英语腔调的汉语说。 “真把卡带来了吗?”沈墨燃问道。 李斗金摇摇头,把手伸进皮包里,赵丰年立即警惕起来,又比起架式来, 李斗金在包里摸了一下,真的掏张银行金卡来,赵丰年又缓缓的把手放下,一张脸开始涨红起来。 “这是我女婿,在部队受过训,刚才跟那一帮人打了一架,太紧张了。”沈墨燃解释到,把李斗金引进院子,并且要赵丰年在后在把门关上。 三人来到楼顶,沈墨燃把李斗金带到铁笼前,用钥匙把笼子打开,把那盆翡翠兰拿出来,放在李斗金跟前。 李斗金仔细地辨看了数分钟,然后点点头说:“嗯,视频中看到的更有活力,更有卖相…” 李斗金这句话可见他买兰花不是自己养的,而是拿去卖的。 “当然,李斗金今天买走了,在下个月的兰花博览会上一定能赚上一大笔。” “哈哈,多谢沈先生吉言,我们…” “怎么了?” 两人都蹲着,沈墨燃近距离地问李斗金。 李斗金看了沈墨燃一眼,从皮包里拿出银行卡来,笑着说:“我们就在这里交易吧,卡我给你,你把花给我…” “不行。” 赵丰年站在两人身后反对道,因为他怕卡是假的,到时候取不出钱,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哦,你们不相信,那就算了。” 李斗金说着站了起来,对跟着站起来的沈墨燃露出抱歉的微笑。 “李先生,我相信你,花你拿走…”沈墨燃看着李斗金眼睛说,做生意诚信非常重要,再说他就是去年买走“天逸香”的外籍兰商,沈墨燃从他的眼睛看到了一种安稳与高深。 所以,决定相信他。 “伯父,这…” 赵丰年想阻止,沈墨燃立即向他摆手,叫他不要作声,赵丰年只有乖乖地站在一边。 “好,难得沈先生,这么相信我,我就交了你这个朋友,卡你收入,密码是六个零…” 六个零? 赵丰年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兆,肯定卡里面也全是零,一个有效的数字都没有,让他空欢喜一场。 “我记住了,下次还希望跟李先生继续合作。” 沈墨燃说着把银行卡递在手里,另一手和他握起手来。 李斗金笑着说:“当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肯定还会有下一次的合作。” 李斗金和沈墨燃把手分开,然后走过去把地上的那盆翡翠兰端起来放在胸前拿走了。 赵丰年眼睁睁地看着,跟在沈墨燃和李斗金的身后下楼。 他心里空落落的,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发财梦,梦醒后什么都没有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沈墨燃这样睿智精明的人怎么也会犯下这等低级的错误,眼睁睁地看骗子把一盆世上罕见的翡翠兰拿走,还在一旁赔笑,真是匪夷所思。 沈墨燃和赵丰年把李斗金送到楼下,送出院子,送上轿车,最后跟他挥手告别… 等李斗金的车走远,赵丰年忍不住问道:“伯父,这卡不会是假的吧?” 沈墨燃看了赵丰年一眼,说了声:“应该不会…” “那我们赶紧找一家银行验一下吧。” 赵丰年表现得相当没有定力,但他毕竟年青,没见过什么世面,沈墨燃不与他斤斤计较,缓缓地说:“好吧,我去拿公文包,你在这等我一下,我们马上就走…哦,这个你先拿着。” 沈墨燃说着把那张银行卡递到赵丰年面前,赵丰年把卡接在手里,一里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明显就是一个骗局。 对方抢不走那盆翡翠兰,却骗走了,真是冤呀… 第301章 真假银行卡 沈墨燃提公文包走出来,把院门锁上,然后叫上赵丰年跟他绕到墙后面停车的地上,上车,然后缓缓开走。 赵丰年把卡拿在手里把玩,闷闷不乐,车子里的气氛凝重而安静,两人谁也不开口说话。 很快,沈墨燃把车开到旧城区就近的一个银行,叫赵丰年下车,他提着公文包跟着。 两人走进一间银行的一间自动存取款间,并排站在机子前面,赵丰年很紧张,沈墨燃却一脸的清风云淡。 其实,这个时候,沈墨燃不紧张是不真实的,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希望他不看看错人,但万一李斗金真的骗了他,他这个当长辈的不仅颜面扫地,更是毁了赵丰年和他女儿的前途和幸福。 如果卡是假的,赵丰年还会跟他女儿好吗?不但不会,还会迁怒到她,所以这卡是真是假,对他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 试问,他能不紧张吗? 赵丰年小心翼翼地把卡放进插口,但很快,卡被退了出来。 我擦,这卡读都读不了,绝对有问题了。 赵丰年眼睛红了起来,心里的那份侥幸都破灭了,怔怔地把卡递给沈墨燃。 沈墨燃把卡接在手里,找到另一个自动存取款的机子,把卡插了进去,按照李斗金说的输入六个零… 赵丰年背对着沈墨燃站在原地,他不想在沈瑞雪的父亲面前发脾气,因为他以后极有可能是自己的老丈人,钱没了,他不想把两人的关系闹僵,把沈瑞雪这个人也弄没了, 那样的话就真的是人财两空了… “丰年,对不起…”沈墨燃在赵丰年身后眼睛无力地盯着取款机的屏幕看着,向赵丰年抱歉。 赵丰年一听,整个人都凉透了,他摇摇头,转过身来灿然一笑,说:“伯父,没问题,我早就知道这卡是假的…” 但,很快,赵丰年目光投向那取款屏幕,约隐看到并不都是零,立即扑过去一看, 天呀,在一串零的前面,真的有两个一竖立着… 顿时,赵丰年激动得眼泪止不住掉了下来,一把抱住沈墨燃,抽泣着说:“伯父,对不起,我…” 沈墨燃一把将赵丰年推开,说:“看你把你高兴得,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是干大事的的,是我沈墨燃未来的女婿的,不能这么没有出息…” 赵丰年哑然一笑,用手擦去眼泪,说:“对,对,我以后不敢了…” “快点修改一下存款密码吧!”沈墨燃拿着公文包,微笑着催促道。 “好。” 赵丰年转身对着机子,按照操作步骤修改取款密码,他恢复记忆后,记得阿妈的生日,偷看过沈瑞雪的身份证,自己的生日也记得,于是三人生日最后两位数组成一组新密码,输了进去。 等把密码修改好,赵丰年不急着把卡拿出来,侧身对沈墨燃说:“伯父,把你的卡号给我,我转一百万给你…” “不用,一分不要,我帮你不是为了钱。”沈墨燃微笑着说。 不是为了钱,那他是为了什么? 赵丰年有些愕然,但他很快想到了原因,对沈墨燃认真地说:“伯父,我懂你的意思,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这就对了。”沈墨燃拍了一下赵丰年的手臂。 赵丰年转身把卡存出来,放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他这个口袋经常掉东西,回到饮水村第一件事就是把卡交给沈瑞雪保管,免得掉了翻遍地球都找不到,建生态度假村的计划就真的变成光影了。 走出银行,赵丰年把他和沈瑞雪要建生态度假村的计划告诉了他,得到他满口的赞许和大力支持。 他说你们这个思想很前瞻,很有发展前途,现在城里人都喜欢旅游,喜欢悠闲,喜欢健身,你们这个生态度假村把城里人的三个爱好都满足了,生意肯定红火,带领村民脱贫致富指日可待。 赵丰年开心地笑了,在沈墨燃的鼓励下,他仿佛看到了饮水村和度假村的美好蓝图。 “伯父,度假村建成了,我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给我百分之十?” “对呀。” “我在百分之二十。”沈墨燃一本正经地说。 赵丰年看沈墨燃说得这么认真,他要百分这二十也不为过,于是欣然答应道:“行,我就给您百分这二十的股分。” “那你说话可得算数呀。” “算数,绝对算数。” 这时,沈墨燃微微一笑,说:“我这百分这二十不是给我要的…” “是给沈瑞雪的吧。”赵丰年又兴奋起来。 沈墨燃摇摇头,说:“不是,是给我未来的女婿…” 呃? 你未来的女婿不就是我吗?我给你再多也是白搭。 “伯父,您这么淡泊名利真是难得。”赵丰年由衷地说道,向沈墨燃投去的崇拜的目光, 同时,也为沈瑞雪有这样的一个父亲而感到骄傲。 “如何你能做我的女婿那是最好的,如果不行,你今天说的百分之二十的股分一定会向你索取的。”沈墨燃说得很严肃,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这样说的。 赵丰年点点头,说:“我怎么都不会让您的女儿沈瑞雪嫁给别人的…”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希望你说到做到,好好的保护好我唯一的女儿。” “伯父,你放心吧,我会的。” “我爱好你,要不然你第二次来我们家的时候,我也不会怂恿你进我女儿的房间了,哈哈,就这样,我上班去了,已经迟到了快有一个小时。” 沈墨燃说罢,匆匆地上了车,然后拉下车窗跟赵丰年点一下头,就开走了。 赵丰年看到沈墨燃的车开走,人行道上崩跳起来。 我擦,老子真的变成有钱人了! 此时,赵丰年真想对全世界大气呼喊一声,老子有钱了! 但是他知道低调的重要性,所以就忍住了,一只手按住裤子口袋里放的那张卡,生怕它飞走了似的。 赵丰年心里美滋滋地从旧城区步行到新城区,突然感觉整座城市都是他的似的,步子变和非常轻盈。 走着走着,他就来到了康德医院,看时间还早,就不进去了,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饭馆坐下,点几个小菜,要一瓶啤酒,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他决定吃晚饭后,直接去舒晓欣的办公室等他,等她下班后一直去她家,帮她诊断治病一下,如果疗效快的话,他今天很可能会得到第二个惊喜,哈哈,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第302章 等美女下班 饭后,赵丰年另外要厨师炒一个菜打包给舒晓欣带去, 提着食品袋,赵丰年突然想到自己早上带来的那袋草药放在舒晓欣的办公室里,不会被清洁工当成是垃圾丢了吧? 匆匆走进院长办公室,舒晓欣又不在。 赵丰年看到他搁在她办公桌下的黑色口袋真的不见,心里一惊,把带来的盒饭放在电脑桌上,然后四处找,就是找不到。 我擦,让老子白废一番功夫! 这时,赵丰年听到脚步声向办公室走来,停止寻找,坐到沙发上,因为他发现自己太像一个贼了,这里翻翻,那里看看的。 “赵丰年,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进来的是舒晓欣,她手里拿的就是赵丰年早上带来的那个黑色口袋。 “是呀,怎么在你那儿?”赵丰年赶紧问,有种失而重得的欣喜。 “你要给我吃的药,我不拿去验验敢吃吗?”舒晓欣走过来,把黑色口袋搁在赵丰年面前的茶几上。 “你们这里还有中医部?”赵丰年问。 “当然有。”舒晓欣说着,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怎么样,你的中医说能吃吗?”赵丰年有些小紧张地问。 舒晓欣冷着脸,小回答。 在赵丰年看来,她不回答就是没问题了,否则早就骂他想毒死她了不是? “这又是什么?”舒晓欣一双巧手在键盘上敲打,瞥了一眼桌上的食品袋问。 “哦,我给你打包带来的晚饭,那菜可香了…” “晚饭,你吃晚饭了?”舒晓欣盯着电脑屏幕问。 “对呀,吃了。” 舒晓欣不再吱气,过了一会儿,又说:“我本来想晚上请你吃饭的,看来你帮我省了…” “什么,你有这么好?” 赵丰年有些愕然和不解,因为他早上进到这个办公室,现在这在这个办公室,一直到都没看到舒晓欣对他笑过,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好像欠她的钱不还似的。 “我没时间跟你笑,也没时间吃你带来的东西,快拿走!” 舒晓欣催促道,双手敲在键盘上的手速度更快了,全然不顾赵丰年的感受。 “别呀,我的一番好意,你好歹也吃一口嘛…” “我猜你就是在医院附近的街边小吃店买的盒饭,那东西能吃吗?”舒晓欣沉着脸,此时天色渐暗,荧光在她脸上一闪一闪的,更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内心了。 赵丰年不说话了,感觉一下子跟舒晓欣的距离拉远了好多,她身上没有沈瑞雪身上吃苦耐劳,不嫌弃劳苦大众的品质。 她太高高在上,太把她的工作当一回事了,他在她的面前感觉到什么叫无视,什么叫冷漠, 但,就是这样一个似乎没有感情的人,他执着地要给她看病,心想有这个必要吗? 既然来了,既然当然答应要给她治病,就忍忍吧,她患的就是性冷淡,兴许帮她把病治好了,她整个人就变热心了,不会再对他冷冰冰的,像对待要帐的银行催款员。 赵丰年站起来缓缓地走过去,把搁在上面的食品提起来,转身拿到茶几上放着。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药到病除,到时候再跟她清算这笔帐。 “等一下我还有个会,我们估计晚上十点钟才能回去…”舒晓欣毫无表情地说。 赵丰年愣了一下,在这里坐到九点钟已经是他的承受极限了,还要加一个小时,岂不是要他的命吗? “你如果等不了,我给你卡,你可以到医院对面的足疗中心去泡个脚等我…” 哇,这个感情好! 但里面不会有小姐什么的吧,到时候被她冤枉可就不好了,印象很重要,特别是要搞定这种白富美的美女院长,他得拿出自己的风度和忍耐劲来。 “不用,我还是在这里等你吧!” “你别为难自己,泡一下脚对你的身心有好处。” “不用,我看着你就如沐春风,身心已经够愉悦的了…” 电脑前的舒晓欣听罢,嘴角一撇,没有一丝笑意,默默地赶材料,好像没听到赵丰年在跟她示好似的。 舒晓欣把材料写好,打印出来,然后站起来对赵丰年说:“你真的要在这里再等三个小时吗?” 三个小时,赵丰年一听就觉得特别的漫长,但没办法已经说要等她了,就硬着头皮等下去吧。 “对,我等你!”赵丰年轻巧地说,在沙发上坐得更直了。 舒晓欣瞥了赵丰年一眼,走出办公室,留给赵丰年一个充满想象袅娜的背影。 赵丰年挺着腰坐十分钟就受不了了,脱鞋,躺睡到沙发上,支起腿,双手枕在后脑,闭上眼睛休息。 不知不觉,赵丰年竟然睡着了。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睡是迷迷糊糊的,感觉时醒时睡,很不安稳,医院这个地方是嘈杂的,院长的办公室是好是些,但也不让他睡得踏实。 “赵丰年,起来了!” 听到有人叫他,赵丰年睁开眼睛一看,舒晓欣站在沙发前,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感觉温柔漂亮了许多,立即坐起来,问道:“散会了吗?” “已经十点半了。” “啊!” 赵丰年站起来,拿上搁在茶几上的两个口袋,跟在舒晓欣的身后走出她的办公室。 两人走出康德医院,舒晓欣要赵丰年等她一下,她去车库把车开出来。 赵丰年应了声,走到街边等舒晓欣。 一会儿,一辆白色的女款宝马轿车缓缓向他开来,在赵丰年的身边停下, 赵丰年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 舒晓欣目视前方,此时的街灯很亮,五光十色,很是吸人眼珠,赵丰年望着窗外,像一个刚进城的乡巴佬,一双眼睛好奇地看这看那。 舒晓欣摇摇头,对赵丰年这样的男人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但为什么又要带他回家呢? 是为看他的医术有多高吗,还是仅仅是需要一个异性在身边陪陪罢了。 十几分钟后,舒晓欣把车子开进一个高楼小区,停在第七单元楼下的露天停车位上。 舒晓欣唤赵丰年下去,一起走进一楼的电梯,然后呼摇直上,来到第56层。 我擦,要不要住得这么高! 赵丰年跟舒晓欣从电梯里出来,走过一段地毯铺就的过道,然后在一扇精致的原色木门停下。 舒晓欣用拇指按在指纹锁上,房门叮地一声开了,赵丰年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眼前顿时一亮,感觉走进了一个充满迷幻的白色世界,像纯洁的玉宇一般… 第303章 别看不起人 里面一片圣白,墙纸、吊灯、沙发,桌椅,电器等,都是选购白色的,而且摆放得整整齐齐, 赵丰年一见就知道主人很讲究,甚至怀疑她有洁癖。 “你把鞋脱了,赶紧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舒晓欣吩咐道,从客厅走进卧室,很快在里面找出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和热裤出来。 赵丰年把带来的两个食品口袋搁在客厅的白色茶几上,舒晓欣立即皱起眉头来。 “这袋盒饭你拿来干什么?” 赵丰年一愣,说:“丢了快可惜的,等一下我吃了它…” “多从来不带食物进家的…”舒晓欣有些埋怨地说。 “那你吃什么?”赵丰年愕然。 舒晓欣白了赵丰年一眼,说:“早餐和中餐我都在医院的食堂吃饭的,晚上我一般不吃东西…” 我擦,你神仙呀,不吃饭? 赵丰年在心里骂道,感觉自己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那你家有熬草药的东西吗?”赵丰年用怀疑的口吻问。 舒晓欣把手上的T恤和热裤递给赵丰年,说:“你赶紧你洗澡,煮草药的器皿有,但我得去洗一下…” 赵丰年把衣服接在手里,舒晓欣而走进了洁净的厨房。 走进舒晓欣家的浴室,里面有一个洁白的浴缸,里面存有半缸的水,应该是保洁用的。 赵丰年不敢去动她的浴缸,把干净的衣服放进小衣柜里,然后脱衣服,开喷头,开始洗起澡来。 浴室不小,但赵丰年还是觉得很压抑,洗澡的时间搓了自己的那里几下,发现像一只大毛虫耷拉着, 我擦,连小弟都被主人吓到了! 这美女院长太不平易近人了,把自己搞得像个圣女似的,患了性冷淡,一点都不奇怪。 洗完澡,赵丰年把舒晓欣的大号T恤和热裤穿在身上,却是紧绑绑的,像穿了一套白色的紧身衣,感觉很是别扭。 赵丰年从浴室出来,听到舒晓欣在厨房忙活着,走了进去。 舒晓欣正在白色的大理石灶台上洗餐具,上面全是白色瓷器,连锅都是,这让赵丰年看得又是一愣。 舒晓欣也怔怔地看着赵丰年,她的宽大T恤穿在他身上变在了紧身衣,还有下面的热裤,箍得紧紧的,那地方凸出特别明显。 赵丰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立即用双手遮住下身。 “遮什么遮,挺好看的。”舒晓欣抿笑着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赵丰年发现,舒晓欣笑起来特别的笑,为什么在医院里总喜欢摆出一副冷面孔呢? 赵丰年心想,幸好自己那里被吓到了,否则顶起来丑就丢大了。 “餐具洗好了,你要煮草药就来吧。”舒晓欣用干净水冲洗手,甩了几下说。 赵丰年听罢,转身到客厅里把那袋草药拿进厨房,先用水洗干部,然后把喝的和泡的分开来。 锯棕榈是煮来喝的,而淫羊藿是放在热水里泡澡的,赵丰年叫舒晓欣过来,把分在一个大瓷器的淫羊藿递给她,说:“这是泡热水澡用了,有三次的量,泡完后如果感觉有效果,我再上山去帮你采来,这锯棕榈是煮来喝的,也只有三次的量,一天喝一次泡一次,知道了吗?” 舒晓欣抿嘴点点头,说:“如果有负作用怎么办?” “负作用指的是什么?”赵丰年有些不高兴地问。 舒晓欣昂起来,一副不怕得罪人的样子,说:“比如皮肤过敏,瘙痒等等…” 赵丰年心想,你瘙痒就对了,就怕你不骚也不痒。 “你放心,不会有负作用的。” “我是说万一有…” 赵丰年一愣,这人也太不好相处了吧,我好心好意上山帮她采药,还亲自送来给她熬上,她倒好,担心起负作用来了,是在医院里面对有负作的病人多了吧? “万一,有负作,我对你负责。”赵丰年没好气地说。 “怎么负责?我又不想嫁给你。” 呃? 舒晓欣这话不是暧昧而是挑衅。 赵丰年负气地说:“赔你一千万,可以了吧?” “去。” 舒晓欣一声冷哼,说:“你这个样子会有一千万,别说冷笑话了。” 赵丰年睁大眼睛,说:“舒晓欣,你别瞧不起人。” “我是看不起你,要不是看在你和我一起同生死共患难过一回,我才不会带你回家呢。”舒晓欣冷冷地说,完全不顾及赵丰年的感受。 赵丰年生气了,从口袋出拿出一张卡,对舒晓欣说:“你登网上银行,看看我这里面有多少钱?” 赵丰年不想炫富,但被人看不起,还拒绝他的治疗,他不得不把卡拿出来。 “好哇,我倒想看看你这个小村长存了多少钱?够不够娶媳妇…” 舒晓欣把药放在一边,先把赵丰年的卡夺到手,然后走出厨房,赵丰年连忙追上去。 舒晓欣走进书房,坐到电脑桌前,打开电脑。 赵丰年站在她身后,双手抱在胸前,对这个美女院长感到无语,人家的私房说查她就真的查起来了。 电脑启动好后,舒晓欣打开360浏览器,找到卡上的银行,输入帐号进行查询。 “输一下你的密码…”舒晓欣说。 “查询需要密码吗?”赵丰年问。 “当然,要不然怎么会看到里面的余额呢?”舒晓欣认真地说,赵丰年只有当着好的面在键盘上输入密码,而舒晓欣自觉地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他的密码。 “输好了,怎么查询?”赵丰年不懂,问舒晓欣,操作到这一步,他还真想确实一下,自己卡里的那一千一百万还在吗? “敲确认键就Ok了。”舒晓欣说,看赵丰年不动,好用鼠标轻点了一下密码输入确认键。 哒地一下, 一串长长的数字立即呈现在电脑屏幕上。 看到两个一后在有一长串零,舒晓欣顿时傻眼了,用手数了一下,共是八位数,光是零都有六个。 “不是,你不是个小村长吗,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舒晓欣愕然问道,抬起头来重新审视高高站在她跟前抱着双手的赵丰年… 第304章 进我房间来 赵丰年一把将卡夺到手里,说:“现在我连小村长都不是了,但我确实有这么多钱,所以请你别瞧不起人…” “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立即,舒晓欣的语气就得缓和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没有那么僵了,除了意外,还有一丝惊喜。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我医不好你,有什么负作用,这一千万算是我赔偿给你的损失…但,我如果把你的病医好了呢,你怎么报答我?” 舒晓欣俏脸一愣,眼珠转动着看了赵丰年一会儿,说:“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 这时,赵丰年嘴角一扬,恢复了做人的自信,撇笑说:“我有病自己医,美女我也不缺,所以我不需要你的报答。” 呃? 这小村长在她面前装逼起来了,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舒晓欣噌地一下站起来,把脸抬到他的面前,说:“治好了,我自然会给你报酬的,就怕你治不好,到头来把你辛辛苦苦赚来的一千万全赔偿给我,就惨了…” 说完,舒晓欣走了, 赵丰年跟过出去,看到她拿着那瓷盆泡澡用的草药进了浴室。 很快,赵丰年在厨房里给舒晓欣点火药熬,听到浴室里隐隐传来哗哗地流水声,她应该是在放热洗澡了,要不要过去偷看? 偷看女人洗澡,赵丰年想想就觉得刺激。 特别是像舒晓欣这样的美女院长,如果能偷看到她洗澡,那就更喷血刺激了。 想到这,赵丰年把火调小,让草药在瓷罐时熬着。 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看到浴室的门关上了,里面蒸腾着热气,壮着胆轻轻推开出一条缝。 然后把眼睛凑过去看到, 舒晓欣给浴缸里放满热水,用手试水温,把一小部分的淫羊藿撒进浴缸里,然后把瓷盆放到一边,背对着她开始脱衣服, 我擦,太刺激了吧! 只见舒晓欣把裙子脱下,再双手绕到后面角小扣扣,然后弯下腰,把身上最后一点米色的小内内把脱下, 顿时,两瓣雪白的臀蛋出现在赵丰年的面前,她缓缓侧过身来,胸前那对柔软露出了美好的轮廓… 我擦,够挺的,好像比沈瑞雪和顾馨怡的更翘一些。 赵丰年想要舒晓欣转过身来让他看个全相,结果她侧身跨进浴缸,一下子全身泡在水里,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擦,看美女洗澡就是刺激! 但,很快赵丰年发现,自己看到舒晓欣性感完美的身体后下后竟然没有反应,还是在裤子里耷拉着,好像睡着了一样。 这时,赵丰年才突然想起自己和代荣光都吃了净心草,这药力果然起了效果,但自己忘记带草药来了, 这可怎么办? 这么好的机会,不能白白的错过呀! 赵丰年退到客厅,走进舒晓欣的卧室,在衣柜里找到她的内衣拿到鼻子下闻,发现下面还是没反应。 这下,糟了,害人终害己。 赵丰年收好舒晓欣的内衣,回到客厅发起呆来,傻傻地坐着,好像丢了魂一样。 解药就是一根马尾草,但这城市里没有呀,绿化带和花园里,长的都是培育管理的树和花,想下去找到一根马草太不现实了。 赵丰年觉得裤子太紧,走进舒晓欣的卧房找来一条裙子穿上,自己揉了片刻,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彻底心寒失望了。 此时,他真恨不得马上回到饮水村,多扯几根马尾草来煮汤喝下。 一想到汤,赵丰年才想起厨房里煤火灶上为舒晓欣熬的汤药,立即跑进去,揭开盖子一看, 还好,没有干锅糊底,马上给瓷罐里开了水,继续熬着… 半个小时后,舒晓欣泡好药澡,裹浴巾从浴室里出来,走进自己的房间。 赵丰年的药也熬得差不多了,关火,倒药汤进一个小碗里,然后端到客厅里,放在茶几上。 这时,舒晓欣从房间里换了一件薄薄的白纱短裙出来,里面故意不穿内衣,高耸的前胸和平坦的下腹隐隐可见, 但赵丰年当着没眼睛似的,不去看舒晓欣一眼,因为他知道看了也没用,下腹炙热,那儿就是雄不起,反而让全身都难受起来。 “小村长,我这件衣服好看吗?”舒晓欣开始挑逗和戏弄赵丰年。 赵丰年低着头,说:“好看,快来喝我为你熬的药汤了。” 舒晓欣纳闷,这小村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自己特别找了这么一件性感的睡衣穿出来,他却看都不看一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晓欣坐到赵丰年的身边,故意用光滑手臂去碰他的手臂,但赵丰年还是不动声色, 他把药碗端到面前,吹了几下,然后递给舒晓欣,说:“温度刚刚好,快喝下…” 舒晓欣把药碗接在手里,闻了一下药味,不算难闻,但有一股植物油腻味,于是皱着眉头喝了两口, 她刚要放下,赵丰年提起她的手说:“这药不能放凉了,快趁热把它喝光。” 舒晓欣白了赵丰年一眼,感觉到他在故意整了,恨上心头,没办法又把碗端到嘴边,强忍着药腻未,猛然灌了几口,把碗里的药汤一饮而尽。 “对,喝草药就得有这股猛劲。” 舒晓欣放下碗,在心里骂道:小村长,这药如果没有疗效,钱我可以不要你的,但你必须得接受我的惩罚不可。 “嗯,这药味道还不错。”舒晓欣违心地强颜欢笑说。 她想惩戒赵丰年一番,于是故意变得妩媚温柔起来,赵丰年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擦好嘴巴后搂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说:“丰年,你为什么有钱还这么低调?” 赵丰年瞥了舒晓欣一眼,感觉她一下子变温柔了,有些纳闷,不想回答她的问道。 女人都会因为男人有钱才喜欢上男人的,看来这个美女院长也是这样,钱财是代表男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实力和能力,只要不是违法所得,这个男人就是有魅力的,值得很多女人去爱。 这个舒晓欣不会因为知道他有一千万就喜欢上他了吧,这种用金钱铺出来的爱情是真感情吗? “晓欣,我不是低调,是我不知道怎么花钱…” 扑哧! 舒晓欣笑了一下,说:“你这人真逗,小孩子生下来就会花钱,你不会?” “真不会,你能教教我吗?” 赵丰年轻巧地说,但眼睛尽量不去透视舒晓欣的薄纱睡衣,以免自己引火烧身而又无从发泄。 舒晓欣轻轻一笑,站起来,拉着赵丰年的一只手,说:“进房间来,我教你怎么花钱?” 呃? 她这是几个意思,拉他进她房间干嘛?不走。 赵丰年心里是这样,但被动地站了起来,跟在舒晓欣身后进了她的房间… 第305章 想要个孩子 房间很大,有一面落地窗,窗帘掀开,外面城市的夜景灯光璀璨,车流如萤火般穿梭,感觉住在这56楼上的人就是天人,每天都可以鸟瞰凡间的繁华与炽动。 舒晓欣不去关窗帘,因为这栋楼是全市最高的一栋商易大楼,没人能通过窗外看到她房间里的景致。 相反,舒晓欣喜欢那闪烁中的夜景,高高地站在窗前,很有成就感。 这时,她却走过去把窗帘开上,把门关上,对赵丰年露出一脸的妩媚的坏笑。 舒晓欣趁赵丰年不注意,一把将他推倒地床上,说:“把我的腰裙穿到你的身上,你变态呀,快脱下来。” 赵丰年连忙在床上坐起来,说:“不要呀。” “不要什么呀,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腰裙,快脱!”舒晓欣声音变大了,一点都不温柔。 赵丰年愣了一下,只有坐到床上,用薄被盖住身子,然后伸手在下面把裙子脱下来,递给舒晓欣。 舒晓欣抿嘴一笑,把裙子夺到手里,然后往后一扔,然后迅速地爬到床上。 不要呀! 赵丰年心里叫道,隐隐感觉到舒晓欣要对他动粗。 “我们好好谈谈。”舒晓欣坐到赵丰年的小腿上,悠悠地说。 “谈什么呀?” 赵丰年害怕舒晓欣掀开被子,然后嘲笑他的无能,所以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不放。 “你不要以为我喜欢你…”舒晓欣微红着脸说,感觉自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赵丰年慌张地摇摇头,像一个丫鬟被恶少逼上床一样,做着最后的挣扎。 舒晓欣坐直腰挺起胸,把自己的优点近距离的展现在赵丰年的面前,说:“我对男女之间那点事不感兴趣,所以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但我…” 赵丰年看舒晓欣欲言又止,问道:“但你什么呀?” “但我想要一个孩子…” 呃? 赵丰年立即瞪大眼睛,舒晓欣果然是要对他动粗,这不行呀,真不行。 “舒晓欣,你什么意思?”赵丰年害怕地问道。 舒晓欣脸色一沉,说:“我想过做人工受精,但没有优质的精源,国外有,但我又不想要个混血儿…” 我擦,这美女院长太疯狂一吧! “我虽然不喜欢你,但你体质不错,三个月前你在山洞顶了我一个晚上,我觉得你有这个能力,让我怀上一个健康的宝宝…” “工作这么忙,你要一个孩子干什么呀?”赵丰年急了,感觉自己就是个死太监,不能给皇后想要的。 “正因为工作忙,我才想要一个孩子,请一个保姆在家照顾他,然后我每天下班回家他就向我扑过来,喊一声妈妈…”舒晓欣非常向往地说着,一双美眸在灯光下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赵丰年心想这下惨了,舒晓欣绝对要掀开他的被子,当她看到他耷拉的蠢物,不仅会嘲笑他,讽刺他,甚至会一脚把他踢下床。 “舒晓欣,我不能给你。”赵丰年拒绝着说,一双手把被子压得紧紧的。 舒晓欣红着脸,纳闷地问道:“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 “是不是你不行?”舒晓欣感觉到赵丰年太反常了,只有这个原因他才会拒绝她。 “谁说我不行,老子三个月前在杨…”赵丰年脱口而出,突然发现有所不妥,立即住口。 “三个月前,杨什么呀?”舒晓欣急急地问,双手开始扯赵丰年盖在身下的薄被。 “杨,杨柳村,我中枪了,在那里伤害…” 听到这,舒晓欣已经感觉到不对劲,双手猛然扯下赵丰年的被子,只见一只毛毛趟在草丛里,毫无生机,顿时一切都明白了。 舒晓欣睁大眼睛,颤抖着嘴唇说道:“恐怖分子的子弹打中你那里了?” “不是。”赵丰年摇摇头,立即抢回被子盖上。 舒晓欣不好再揭人伤疤,所以由他盖着,给他一点男人的自尊。 “不是什么呀?”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呀,你送我上船后,恐怖分子开直升机冲你扫射,打中你哪里了?”舒晓欣急了,眼前重现了当天危险的情形。 “没打中哪里…” “没打中哪里是哪里呀?”舒晓欣真的急。 “就是那里…腰上…”赵丰年说了一个谎,现在得用很多谎去圆。 “腰上哪里,让我看一下。”舒晓欣说着,双拉赵丰年的被子,但这次赵丰年有准备了,怎么不让她拉开。 “不用拉,你都已经看到我的样子了,在杨柳村,村医已经帮我子弹取出来,现在伤口都复原了,伤疤都没有留下…” “那村医这么厉害?”舒晓欣有些意外,再怎么也会有一丝伤疤的吧。 “是厉害,真的厉害。”赵丰年低着头说,感觉自己很不会说谎,迟早到露馅的。 舒晓欣看到赵丰年可怜的样子,不再逼迫他了,从他小腿上下来,和赵丰年并排靠在床头上发愣。 赵丰年缓缓地将她的小腿和大腿全盖上,说:“对不起,我帮不你的忙…” “你帮不了我的忙,为什么还要给我治病呀?我们俩,一个性无能,一个性冷淡,这不挺般配的嘛…”舒晓欣苦涩地说,泪水悄悄在眼睛里漫延开来。 赵丰年嘴角一扯,心里说道:你爷爷才性无能呢,明天我回饮水弄解药,三天后回来又是一条好汉… 赵丰年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却说:“我的病我也在治,你的病也要治,万一哪一天我的病好了,你的病也好了,我们就可以…” “可以什么呀?”舒晓欣向往地靠在赵丰年的肩膀上。 “可以享受正常的男欢女爱呀!”赵丰年大胆地说。 舒晓欣毫无反应,一会儿才喃喃地说:“那事就那么让人快乐吗?” “不仅快乐,还让人销魂…” “销魂是个什么感觉呀?”舒晓欣说着,把手伸进被子里,捏住赵丰年那里,柔柔的,像断了骨头似的。 赵丰年把她的轻轻手拿开,说:“销魂就是爽到骨头里去…” 舒晓欣觉得赵丰年说得太露骨了,在他胸膛上捶了两下,问道:“赵丰年,你跟几个女人销魂过呀?” 呃? 舒晓欣这个问题问倒他了,不能说实话了,特别是在杨桃村那段光辉的历史,绝口不提。 赵丰年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好像还没有…” “你说谎。”舒晓欣大声说。 赵丰年一愣,我一晚都在说谎呀,你现在才知道。 “我没有说谎,只是在非洲执行营救任务的时候,跟一个西方的金发女子特种兵弄了几下,但很快敌人就冲上来了,我们只好作罢,不算销魂过吧…” 第306章 抱着睡一晚 “流氓,当然算了…” 舒晓欣说着,在赵丰年的胸脯上一阵猛擂。 我擦,就都生气,如果他把他的风流史全告诉她,她岂不要将他大卸八块? “现在我们同病相怜,夜深了,就这样睡吧!”舒晓欣靠在赵丰年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说。 “不行。” 赵丰年拒绝,因为有这样的一个穿短睡衣的性感美女院长睡在他身边,他会一夜睡不好的。 “你想睡沙发呀?”舒晓欣试探地问。 赵丰年点点头,说:“是,我想睡沙发。” 舒晓欣一愣,又在赵丰年的胸膛上捶了一下,说:“不行,就睡在这里。” 舒晓欣说着,把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留下两盏昏暗的床头灯,赵丰年看自己逃不出舒晓欣的纠缠,只有躺直到床上,用背对着舒晓欣。 舒晓欣不高兴,拉赵丰年平躺下来,然后头枕到他的胸膛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舒晓欣,你确定要这么睡吗?”赵丰年无奈地问。 “对,就这样睡,都别说话了。” 赵丰年一阵无语,她这是把自己的舒畅建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但没办法,谁叫咱们是爷们呢,闭上眼睛慢慢地适应吧! 赵丰年闭上眼睛,想把舒晓欣想象成沈瑞雪,不行,那样他的身体会更加的燥动不安, 没办法,暂且把她当成自己在部队时的男战友吧,想象着大家跟敌人大战了三天三夜,现在终于可以闭上眼睛休息了。 嗬! 这一招还真管用,赵丰年很快眼皮就硬了起来,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天清晨,朝阳从地平线射来万道柔和的金光,透出窗帘的缝隙,给舒晓欣的房间里带来了一抹瑰丽。 赵丰年睁开眼睛来,看到舒晓欣还躺在他的手臂和胸膛上,睡得觉别沉,特别香。 他感觉一边身体都被她压得麻木了,想挪挪,又怕把她弄醒,只有忍着,看到俏美的小脸蛋一片宁静,一片安然,无语地摇了摇头。 这样的一个高冷的气质美女跟他共睡在一张床上,两人竟然没发生那种男女关系,真是奇迹中的奇迹。 天已经亮了,趁舒晓欣还没醒,赵丰年把一只手按到了她的胸上,哇,跟沈瑞雪身上的柔软一样一样的,细滑而有弹力, 立即,赵丰年下身一阵燥热,像一堵密封不透的墙,浑身难爱起来,于是手从舒晓欣的身上拿开,规规矩矩地躺,不敢再有什么邪念。 好在,一会儿舒晓欣就睁开了眼睛,喃喃地说:“赵丰年,天亮了吗?” “嗯,天亮了,我的美女院长该起床了!”赵丰年催促道。 舒晓欣慢慢地离开赵丰年的身上,坐起来伸懒腰。 赵丰年趁机起来来,活动手臂,再被她压几个小时,这条手臂可能要被她废,如果以后娶个老婆,她天天要枕着他的手臂睡觉,他宁愿不结婚。 于是,两人起床洗脸漱口,像一对日常中的小夫妻。 赵丰年换上他自己的裤子和军绿色T恤,现在开始入深了,晚上和早晨感觉到凉意了,穿短袖已经开始容易让人感冒了。 舒晓欣看手机上的气温下降了几度,换上一件白色衬衣和一条紧身深色西裤,袅娜聘婷地站在梳妆抬关画眉毛, 赵丰年忍不住走过去,轻轻搂上她的腰,在她耳边说:“院长大人,我真漂亮!” “去,如果我漂亮你就不会对我无动于衷了。” “昨晚睡得不好吗?” “没有呀,睡得挺好的,就好像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 “这是你昨晚的感受吗?”赵丰年有些惊喜地问。 “不是,是今天早上才有的。”舒晓欣说着,把她未画完的眉毛画完。 赵丰年心里暗喜,这说明他的草药起开始起效果了,于是对舒晓欣说:“是我的给你的草药起效果了,今天,明天你要坚持服用和泡澡…” “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出来?”舒晓欣画完淡妆,回过头来年着赵丰年。 “我现在是你的家庭医生,你听我的准没错。”赵丰年微笑着说。 舒晓欣晃神,没感觉到体内有什么变化,无奈地说:“好吧,我听你的,吃完这两天的药看看,但,如果我好了,你却还是老样子,那可怎么办?” 赵丰年听罢,抓住舒晓欣的两只手臂说:“你放心,我是神医,奇迹总会出现的…” “你是神医,什么时候封的?”舒晓欣调皮的说,有一丝挖苦的意思。 “两天后我回来,我要你亲自给我封。”赵丰年自信满满地说。 “好哇,两天后回来,不管好不好,我再睡你一晚。” 舒晓欣说着,嘴角凝笑,即可爱又漂亮,赵丰年看她凸凹有致的身材,恨不得两天的时间马上就过去。 两人拥抱一下,舒晓欣拿上小提包,和赵丰年走出房间,坐电梯下到一楼。 “赵丰年,我请你吃早餐。” “好哇!” 赵丰年欣然答应,跟舒晓欣走出商易公寓大厦,上了她的白色宝马轿车,坐到副驾驶座上。 舒晓欣开了十分钟的车,带赵丰年到一家高大上的中式早餐店,这家店生意特别火爆,都是上班族来这里吃早餐,还有一部分是老总,像舒晓欣这样的回头客。 赵丰年跟在舒晓欣身后,上二楼坐到靠窗的一张小长桌,舒晓欣用桌上的平板电脑点了两份早餐,数据就自动地传到了厨房里面。 赵丰年知道早上要吃好,但没想到要吃这么好,两份早餐从舒晓欣的微信红包里扣去了96元。 当两个女服务把早餐端上桌,赵丰年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两个大瓷碗里有面条,有鸡蛋,有肉丝… “吃吧!”舒晓欣对赵丰年说了声,然后动起筷子吃起来,看她吃得很香很有味的模样,赵丰年也提起快子吃起来。 我擦,果然味道与众不同。 面条不是普通的面条,应该是用小粟米和鸡蛋做的,很有味道… 赵丰年吃了几口,问舒晓欣这是面条是什么做的,舒晓欣果然说是用小粟米各鸡蛋做的,但这鸡蛋不是普通鸡蛋,是山鸡下的蛋,而且碗里的肉丝也都是山鸡的肉丝, 我擦! 赵丰年听罢,心里不禁惊叫了一声,怪不得味道这么好,原来都是山货做的,96元,物有所值呀… 第207章 给她买辆车 吃早餐后,两人上车往回开。 赵丰年要舒晓欣开车送他去旧城区的“兰花店圃”找顾馨怡,舒晓欣问找她干什么,赵丰年说是村里给她供兰花的事, 舒晓欣一言不发,但还是送赵丰年到了“兰花店圃”,看顾馨怡还没有开店门,就没有下车,因为赶着去上班就走了。 赵丰年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见顾馨怡还不开门做生意,于是拿出手机试着拨打她的手机号码, 还真的接通了,很快对方接听,说:“喂,谁呀?” “我是赵丰年,馨怡还没起床呀?”赵丰年温柔地说。 “你又换手机了吗?”顾馨怡在手机里问。 “对呀,之前的手机掉了…” “你在哪儿,这么早找我什么事?” “我在你楼下,我想来看看你就回饮水村了。” “你在楼下?”顾馨怡说了声,然后听到他上床的声音。 很快,赵丰年看到“兰花店圃”二楼的一扇打开了,顾馨怡探出头来,看到赵丰年站在下面拿手机在打电话,立即挂了手机下楼。 铁闸门打开,顾馨怡只穿着一件睡裙,让赵丰年进去后,又把门关上。 “怎么还不起床?”赵丰年问。 “起那么早干嘛,这个时间又没人买花,你干嘛来了?”顾馨怡打着懒口问道。 “来城里办点事,要回去了顺便来看看你。”赵丰年笑着说。 “看我干什么,我们又不熟…”顾馨怡随口说道。 赵丰年一听不高兴了,说:“顾馨怡,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怎么能说我们不熟呢?” “我们很熟吗?”顾馨怡不以为然地问。 “你不认得我们在你外婆家的事了吗?”赵丰年看着顾馨怡问。 顾馨怡眨了一下眼睛,若有所思,没说什么就走进卫生间洗脸刷牙。 赵丰年追在她身后,说:“那天晚上我跳下水里,你在我在水里泡上两个小时,然后就答应我…” “别说了,我又不是失忆,怎么会不记得呢。”顾馨怡停止刷牙不耐烦地说。 “你记得还说我们不熟吗?”赵丰年追问。 顾馨怡不理他,继续刷牙。 赵丰年知道她得了精神分裂症,所以说话不经大脑的,就不于她计较太多。 等她刷好牙,他又问:“这几个月,店里的兰花还是饮水村的村民供的货吗?” 顾馨怡又忙着洗脸,对赵丰年摇摇头,等她把脸洗好,才说:“有一部是我要瑞雪帮我代收送来的,一部分是其它村供的…” “哦,那我回去,继续动员村民上山采兰花给你送来。” “不用,饮水村山上的兰花越来越少了,有一些他们自己栽培在大棚兰花基地里,没准备给我供货了。”顾馨怡无所谓地说。 赵丰年听罢有些意外,他才高开三个多月,一切都变得跟以前不同了,是他这个发起人消失的原因呢,还是饮水村山上的兰花真的被采得差不多了? 应该两者的原因都有。 “那我回去要人把兰花基地管起来,然后定期给你供货。” “我说不必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顾馨怡洗漱完毕,不耐烦地说,估计是大脑又不适了。 赵丰年不再说什么,准备回去把兰花栽培好再给她送来不迟,现在跟她纠结也没用。 “馨怡,你要到医院买些镇丸吃,别让头里的病恶化了。” “我没事,以后你少往我这里跑就可以了。”顾馨怡冷冷地说,好像变心的女人,完全不把赵丰年当成一会事了。 赵丰年摇摇头,决定回饮水村再上山帮她找找药,他不能让她这样下去,两人的关系不应该这么的,应该一见面就抱在一起的才对,为了让她对他有原来的热乎劲,他必须要找到净心草才行。 有了这个决定,赵丰年对顾馨怡说:“我回村了,刚才打给你的是我新手机的号码,你有什么打电话给我,我会第一时间赶来帮你的…” “不用,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的。”顾馨怡冷冷地说。 赵丰年如果不懂中医,不给她把过脉,真怀疑她是故意冷落他的,但他知道,她不是愿意这样的,确实是脑子有问题,可能是前段时间伤心过度所至。 赵丰年转身走了,顾馨怡又记起了什么事,立即叫住他:“赵丰年,你等等!” “馨怡,什么事?” “你要回饮水村是吗?” “是呀!”赵丰年应声。 “帮我带东西给沈瑞雪。” “什么东西?”赵丰年好奇地问。 “你跟我上楼来…” “好。” 赵丰年跟在顾馨怡身后上了楼,进她的房间,见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女式钱夹出来,说:“这是沈瑞雪的,上次她来我这么跟我睡了一晚,把钱包忘记在我这里了…” 赵丰年心想,这个美女支书真够粗心的,怎么钱包不见了也不着急呢? “她知道忘记在你这里了吗?”赵丰年问。 “知道,她打电话来问过我,说她有空自己来取,既然你要回饮水村,你就帮她带去吧,反正她就住在你们家…” 赵丰年听顾馨怡说这番话,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但她怎么就变得将他拒于千里之外呢? 不会是为了沈瑞雪和舒晓欣,故意装疯卖傻吧? 不会,这个他心里最清楚,顾馨怡脑子确实是患了精神分裂症。 赵丰年当着顾馨怡的面把沈瑞雪的钱包打开,看到里面有三四百块钱,一张身份证,几张银行卡和一张驾驶证。 “馨怡,沈瑞雪会开车吗?”赵丰年拿出她的驾驶证来看看说。 “会呀,我们在大学一起学的。”顾馨怡回答得很干脆。 “那她上班后开过车吗?”赵丰年又问。 顾馨怡想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只是偶尔开她爸爸的车。” “她为什么不买车呢?”赵丰年看着顾馨怡问。 顾馨怡白了赵丰年一眼,说:“好像听她说,她爸爸要给她买车,但他不要,她说自己参加工作了,要自己存钱自己买。” “嗯,有个性,我喜欢。”赵丰年喃喃地说。 “你说什么?”顾馨怡听不清楚,怔怔地问赵丰年。 赵丰年微笑着摇摇头,说:“没什么。” “那你走吧,我不留你了,我煮碗面吃就开店做生意了。” “嗯,祝你开门大吉,生意兴隆。”赵丰年说了声,转身下楼。 他一边下楼一边想,现在饮水村通公路了,沈瑞雪每次进城和去镇上开会不是走路就是搭别人的车,这太不方便了,自己卡上的那么多钱,何不给她买一辆回去? 她的身份证的驾驶证都在他手上,给她买辆车应该没问道… 第308章 调戏小车模 赵丰年自己拉开铁闸门,走出“兰花店圃”。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要司机带他去汽车4S店,他说想给自己家里的媳妇买辆车。 司机是个中年人,向赵丰年竖起一个大拇指。 出租车开到阳光市西门街郊外,那里有七八家品牌汽车的4S汽,都是现代化的玻璃门,展车厅。 赵丰年付给司机一百块钱下车,步入一家国产红旗汽车4S店,里面的导购小姐非常高挑漂亮,对进门的顾客也非常热情。 “先生,您想买车吗?” 赵丰年进门后,一个盘着发髻的年青导购员走向他走过来问。 “对。” 赵丰年瞥了她一眼,长得挺漂亮的,高个子,穿着深蓝色的修身职业装,脖子上系着彩色的丝巾,身材高挑匀称,胸前挺得很高,小脸蛋也很漂亮,如果穿少一点就活脱脱是一个车模了。 “您想看低配的还是高配的?” “国产高配的。” “好的,先生请跟我来。” 赵丰年跟在导购小姐身后,看她臀蛋儿不大,走起路来特别有劲,脚上的高跟鞋在瓷砖地面上踩出哒哒的节奏声。 赵丰年自我介绍,然后问导购小姐贵姓,她回答说姓余。 很快,两人来到东大厅, 余小姐把赵丰年带到几辆红旗H7前面,那儿停放有同款不同颜色的车, 赵丰年看中了一辆深红色的,那红漆光亮如镜,感觉非常高档,但他不作声。 “这款H7的车型喜欢吗?” “喜欢。”赵丰年点头。 “那您想要什么颜色的呢?”余小姐站在赵丰年身边,非常礼貌,非常优雅地问。 赵丰年嘴角凝笑,说:“别问那么多了,我就要这辆。” 看车就看看女人一样,赵丰年觉得那辆深红色的红旗H7很入他的眼,有种一见钟情的意味,所以就决定买它了。 “这款深红色的吗?” 余小姐一愣,有些意外,一双大眼睛好像在说一个大男人买什么红色的车子呀。 “对。” “您不是给自己买车吗?” “不是。” “那您是?” “给我媳妇买。” 余小姐掩嘴吃惊了一下,一双美眸里闪动着惊讶的光芒。 “您这么年青,娶媳妇了吗?” 余小姐笑着说,她对给女人买车的男人特别仰慕,更何况赵丰年身材挺拔,而且长得又那么的帅。 “对呀,不像吗?” “那你媳妇一定特别年青漂亮!”余小姐嘴角凝笑恭维地说。 “还行,没你高,但屁股比你大。”赵丰年毫不忌讳地说。 余小姐听罢,一张小脸立即涨红,腼腆一笑,说:“那先生您的艳福不浅。” “如果能跟余小姐睡上一晚,那才叫艳福…” 呃? 余小姐立即瞪大眼睛四处望了一下,看没什么人,就低着头说:“赵先生,不要开玩笑,您决定买这款车了吗?” “对,买了。” “这款高配的红旗H7一共是58万,您是分期付款,还是刷卡现付?” “56万,我刷卡现付。”赵丰年压了一个价。 “…好,我问一下经理。”余小姐拿出手机,打了她们销售部经理的电话。 余小姐当着赵丰年的面向她总经询问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说:“总经说可以给你优惠两万,我带你去前台付款。” “慢着…”赵丰年喊了一声。 余小姐心里一惊,怕有变卦,沉下脸来问:“赵先生,怎么了?” “这笔交易这么顺利,要不要拥抱庆祝一下?”赵丰年说着,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赵先生,这个没必要了吧?”余小姐为难地说,一张人羞得更红了。 “没必要了吗?”赵丰年昂起脸问,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余小姐心里一惊,怕谈好的生意泡汤,于是嘴角挤了一丝微笑,对赵丰年爽快说:“那来吧!” 赵丰年立即咧嘴一笑,上前两步把余小姐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只手习惯地攀上她的胸。 “哇,手感不错!”赵丰年在余小姐耳边轻佻地说了声。 余小姐心中大怒,一把将赵丰年推开,用一双大眼睛瞪着他,气乎乎的。 大款她见过多了,但第一次被人在汽车4S店里非礼轻薄,感觉委屈极了。 赵丰年不以为然地一笑,说:“余小姐说得没错,我艳福不浅,别生气了,我们付款去吧!” 余小姐转身就走,赵丰年紧跟在她身后来到4S收银台。 赵丰年把沈瑞雪的身份证和驾驶证和自己的银行一起递给余小姐,余小姐把沈瑞雪的身份证拿来一看,标准相上的人五官特别精致,高挺的鼻子微微翘起,感觉特别有贵气。 被这么漂亮有气质女人的老公非礼了一下,也不吃亏,反而有一丝欣喜的窃笑,好像在说,你再漂亮,你老公也因为我背叛了你。 “余小姐,看什么,快给我办理吧。”赵丰年催促道。 余小姐立即抬起来头,说:“好的赵先生,稍等!” 赵丰年坐到柜台前,看着余小姐跟收银员交涉,两人先给车辆办理了一年的保险,然后分项打出清单来。 忙了近二十分钟,余小姐要赵丰年在电脑选一个车牌号,这是他们4S店最的推出的服务,很受顾客欢迎。 赵丰年凑到电脑前,选了一个靓号ABC888. “这位先生,这个车牌号您需要多支付五千元,您有意见吗?”收银的男生问。 “怎么会有意见,我看中的东西从来没有不到手的。”赵丰年今天彻底的做了一回大款,心里特别爽。 “好。”收银员应了声,继续在电脑里操作着。 余小姐瞥了赵丰年一眼,对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有些意犹未尽,这个赵先生是什么意思,还想对她下手不成? 又过了一会儿,收银员抬起头对赵丰年说:“好了,先生,过来看一下,您这辆车包括一年的保险费一共得支付565800元,如果没什么疑问就请您输一下您的银行卡支付密码。” 赵丰年仔细看了电脑屏幕一下,说:“我没驾照,你们得派个代驾帮我把车开到家…” “不远,就在市郊区的饮水村。”赵丰年轻巧地说,怕说远了,没有帮他开家回家。 “没关系的先生,我们会派一名免费的代驾帮您和车子送到家。” “这样就好。” 赵丰年说着,在按键上输入密码,并按了确实。 几钞钟后,电脑屏幕弹出已付款,交易成功的对话框。 “先生,交易成功,请拿好您的卡和身份证。”收银员把身份证、驾驶证和银行递给余小姐,余小姐再亲手递还给赵丰年。 赵丰年接过证件,又有意摸了她的手一下,嘴角的那一抹坏笑更浓了… 第309章 送车到半路 接下来,有专人给车子订车牌和装座垫套, 余小姐和赵丰年坐在一张小圆桌前等候,余小姐问赵丰年想要个什么样的代驾,赵丰年说想要个像她这样年青漂亮的… 余小姐摇摇头,却回答道:“好哇,我负责送你到家。” 呃? 这么爽快,不会被他摸出感情和不舍来了吧? 等一切办妥,余小姐真的叫赵丰年上车,她坐到驾驶座上,脱掉西装,露出一件洁白的衬衣,胸前撑得绷紧,一对儿柔软乎之欲出。 她用车钥匙试了一下车子的性能,满意地点点头,对坐在副驾驶座的赵丰年说:“赵先生,你眼光真不错,这款车特别适合女生开。” “对,特别是像你这样漂亮的气质美女。”赵丰年又奉承了一句。 余小姐发动车子,缓缓开出大厅,一会儿就上了宽敞的车行道。 今天,阳光和煦,碧空如洗。 赵丰年开窗子吹自然风,有种带着美女去旅游开始出发的兴奋,他看着余小姐,她一丝不苟地开着车,嘴角凝笑,嘴唇红红的,鼻子挺挺的,特别养眼, 特别是她那一头自然披在身后的秀发,随和飘散,有一种仙女般的飘逸,美丽极了。 “余小姐,你的芳名是?” 有美女在身边,赵丰年总忍不住讨好和套近乎,其实他现在什么都干不了,就算人家破天荒地答应跟他搞车震,他都无能为力,只能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罢了。 余小姐微微一笑,用导航导出饮水村,把车开进城里,认真开车,没理会发问的赵丰年。 “我叫赵丰年,赵二狗的赵,丰收的丰,年年有鱼的年…”赵丰年进一步自我介绍道。 余小姐撇嘴一笑,说:“瑞雪兆丰年,你就叫我余瑞雪吧!” 呃? 她这是几个意思,明明知道她开的车主名叫沈瑞雪,是他的媳妇,她还敢这么说,是种挑逗的意味哦! “我媳妇可以叫瑞雪,我就不行吗?”余小姐瞥过头来看了赵丰年一眼,笑着问。 赵丰年摇摇头,说:“可以,但是中瑞雪的都跟我睡觉…” “粗俗。”余小姐骂了一句,拉下脸认真开车。 “能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吗?”赵丰年又轻佻地问。 “不能。”余小姐一口拒绝。 “我不告诉我手要号码,我的车出问题了,找谁去?” “你车单上有电话号码…” “不行,我就认识你一个人,要找你。”赵丰年执着起来。 余小姐把车从城区又开出郊外,沿着515国道向饮水村方向开去。 “你的服务不好,小心我投诉你哦。”赵丰年开玩笑地说。 余小姐一愣,把车开上一个有弯度的斜坡,然后靠路边的树下踩刹车停住,侧身看向赵丰年说:“赵丰年先生,我的服务还不够好吗?” “差点。”赵丰年点点头说,一本正经的样子。 “要怎么才算好呢?”余小姐温柔起来。 “最起码,你得把你的手机号码和名字告诉我。”赵丰年冷冷地说,一副不讲情面的样子。 “名字只是个代号,有那么重要吗?”余小姐嗲声起来,一只手放到了赵丰年的大腿上。 “余小姐,你想干什么?”赵丰年双手护胸,往车窗边退缩着说。 余小姐抿嘴一笑,来了兴趣,让车灭火,然后跨过来骑到赵丰年的两边大腿上。 “余小姐,别这样。” 赵丰年不是做作,而是真的开始恐慌,因为他现在就等同于一个太监,被女人戏弄是一件特别难受的事,就像昨晚舒晓欣戏弄他一样。 “赵丰年先生,你别慌,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在教你怎样放下后背靠椅,等你想跟你媳妇车震的时候才用得上…” “不要,我自己会摸索。” “不行,我必须给你示范一下,否则你会投诉我服务态度不子的。” 呃? 被她打脸了,赵丰年脸上一阵尴尬,看着余小姐衬衣里挺起的胸,他下身一阵难受,但就是没有反应。 这样香艳的机会一辈子难得遇上呀,小兄弟拜托你抬起头来吧。 赵丰年在心里呐喊着,但是他越着急,他的小兄弟就赵不听他的话,缩得更彻底了。 余小姐不急教赵丰年如何放下身后的靠椅,而是把一对绷紧的柔软逼到他的面前,说:“你们有钱人就喜欢吓唬我们老百姓,来呀,吃我呀,怎么像个伪娘似的畏畏缩缩的呢…” 赵丰年把头侧向一边,他快喘不过气来了,急忙说:“余小姐,饶命,我对大胸敏感,快点拿开…” “你骗谁,刚才你不是抓了一把的吗?抓得我骨头都酥了,现在我要你抓你又不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余小姐说着,直接把胸压到了赵丰年的脸上,堵住他的口鼻。 “余小姐,饶命呀,求求你放了我!”赵丰年哀求道,侧脸拼命的呼吸着。 余小姐怕赵丰年的口水弄脏她的衣服,松开他的脸,但一手伸向了赵丰年两腿之间。 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有钱人是不是玩多了,身体掏空了? 余小姐心里即纳闷又惊讶,这人身体棒棒的,一身的肌肉,怎么那里就雄不起来呢,害她突发奇想,想在这么高配的车上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呢… 余小姐悻悻地从赵丰年的大腿上站起来,退回驾驶座上,拍了拍衬衣胸口上的气息和口水,狠狠地说:“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敢投诉我吗?” “不敢了。”赵丰年摇摇头,哭丧着脸说。 “你是怕老婆呢,还是根本对我不感兴趣?”余小姐瞪着赵丰年,她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太子妹十足,让赵丰年根本罩不住。 “我现在把名字和手机号告诉你,你还敢要吗?”余小姐挑衅地问。 赵丰年一凛,坐直起来,说:“敢,有什么不敢?” “好,你让拿出手机来记一下,我的手机号码是1573858***,名字是余爱莲。” 赵丰年听力好,记忆也变好了,余爱莲说完,他已经把他的手码号码存在手机里,正输入她的名字。 “赵丰年先生,你中看不中用,存了我的号码也没用处,还不如趁早把它删了吧。” “刚存好,为什么要删掉?”赵丰年喃喃地说,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 他一边口袋着有沈瑞雪和钱包,他的银行卡也放在她的钱包里,一边口袋放着手机,感觉两边腿鼓鼓的,很不舒服。 “我真为你媳妇叫屈,一个大男人硬不起来,你这不是害人吗?”余爱莲摇摇头,开车继续上路… 第310章 不爱都不行 余爱莲把车开到515上饮水村的岔道,民航结果,但赵丰年要她继续往开,左拐上一条新修的乡村水泥路。 路面只有4米宽,余爱莲放慢了车速,小心翼翼地驾驶着。 山路十八变,绕得余爱莲开车自己都有些晕菜。 她不满地对赵丰年说:“赵丰年先生,你这么有钱,怎么到这个山旮旯来娶个媳妇呀,我们家虽然穷,但也是住在市区郊外,半个小时就到了,没有这么难走…” “那我重新娶你?”赵丰年问道。 “不要,我不想守活寡,给我再多的钱也没有用。” “你就认定我真的不行吗?” “去,你就那熊样,别在我面前逞能了。” “余爱莲,过几天我去找你的,到时候你别跑就行。”赵丰年发起狠来。 “找我干嘛,你应该找性功能障碍医生。”余爱莲说着,已经把车子开进村。 “赵先生,这个村子吗?” “对,继续往前开,我媳妇是村支书。” “村支书?”余爱莲叫了声,忍不住笑起来。 “对呀,看不起村干部呀?” “不是,我是觉得你们夫妻两太奇葩了,笑死我了。”余爱莲说着又轻轻地笑起来。 因为她看到村子的路边有人往车里看,所以不敢放肆的大笑。 很快,余爱莲把车开到了饮水村村委会门口停下。 赵丰年看到村委会开着门,叫余爱莲一起下车,说中午饭过后,他借辆摩擦车送他回阳光市红旗4S店。 余爱莲微微点头,跟在赵丰年身后走进村委会。 “媳妇,你看我给你送什么来了?” 赵丰年此时财大气粗,不怕沈瑞雪反对他叫她媳妇,走进去就大声喊起来。 他看到代荣光也在,规规矩矩地坐在他的村长办公室。 而沈瑞雪听得出是赵丰年的声音,从电脑桌前站起来,回过头去,看到赵丰年带一个年青漂亮的城里姑娘走进来,想必刚才的车子喇叭响,这个个姑娘开的车。 “赵丰年,你发什么神经,敢在村委会里喊我媳妇。”沈瑞雪反感地说,但她看到有外人在,不好动怒。 赵丰年嘴角一撇,走进沈瑞雪的办公室说:“你到哪里都是我媳妇,看,我给你买什么来了。” 说着,他把一个蓝色的新车材料袋和两把车钥匙递到沈瑞雪面前。 “这是什么呀?”沈瑞雪有些愕然。 “你打开看就知道了。”赵丰年装着很神秘地说,而余爱莲在外面的办公室望着墙上的字画和制度,这里瞧瞧,那里瞅瞅,一副茫然不解的神态。 沈瑞雪把材料袋开,把材料和证件拿出来一看,冰冷的脸慢慢现出的诧异和惊喜。 “这是些什么呀,怎么都是我的名字?” 赵丰年一把将她手上的材料和证件拿开,放在她的电脑桌前,然后拉她的一只手走出办公室,来到大门口,对着停放在新修公路边的一辆大气而漂亮的汽车说:“媳妇,这车我买给你的!” 什么? 沈瑞雪立即愣住了,怔怔地看着那辆崭新的深红色轿车,而且是她喜欢的红旗牌,这车太漂亮了,真是我的吗? 不可能,赵丰年哪来那么多的钱? “赵丰年,你去哪儿弄辆车来哄我开心?”沈瑞雪沉住气说。 这时,余爱莲和代荣光也围了过来。 余爱莲走出村委会大门,转身对沈瑞雪介绍说:“嫂子,我是阳光市红旗轿车4S店的导购员余爱莲,你老公赵丰年先生一次性付款给你买了这款车,这车是我们店最高配的,一共花了58.5万元…” 沈瑞雪听罢,身材一晃,有种突然中大奖后的痉挛。 赵丰年立即扶住她,说:“媳妇,别紧张,这车千真万确是你的。” 沈瑞雪茫然地看了余爱莲一下,又看了赵丰年一眼,跟在做梦似的,觉得有些恍惚。 “不是…” 沈瑞雪喘着气对赵丰年说:“你去哪儿弄到这么多的钱?” 赵丰年微微一笑,说:“你这就甭管了,反正钱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否则这个车我不能要。”沈瑞雪冷静地说。 赵丰年摇摇头,把嘴巴凑到沈瑞雪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真的?”沈瑞雪惊喜地抬起来头来。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哪有钱给你买这么贵的车…” 这时,沈瑞雪嘴角终于露出了压抑住惊喜的微笑,她小跑过去,把车门打开,坐到驾驶座上,舒坦地吸出了一口气。 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她刚才还在想这辈子什么时候才能自己赚到钱买辆车,现在村里通公路了,她经常要到镇上去开会,走路和坐别人的车都非常的不方便。 现在,好了,赵丰年送她这么大的一个礼,真是喜从天降,想不爱他都不行了! 赵丰年跑进办公室把那一袋材料和车钥匙拿来,坐到车里的副驾驶座上,把车钥匙递给沈瑞雪,说:“媳妇,试试…” 沈瑞雪不再反对赵丰年叫她媳妇,反正都已经被他睡过了,他爱叫就叫吧! 沈瑞雪用钥匙发动车子,声音很小,几乎听不到响声,就知道真是一辆性能特别好和车子,于是爱不释手地摸着方向盘。 赵丰年看到沈瑞雪喜欢的样子,觉得自己买这车买对了,男人没有钱,是无法把女人哄开心的,于是建议道:“媳妇,要不要到前面调个头,我们到村子里去溜一圈?” 沈瑞雪微微点头,对赵丰年说:“叫代荣光把村委会的门关一下,我们一起出去,我请你们吃大餐去!” 沈瑞雪已经抑不住内心的狂喜,如果代荣光和那个余爱莲在车窗外,她真想给赵丰年一个热吻。 赵丰年把头伸出车窗外,对余爱莲和代荣光招招手,他先让余爱莲坐到车后面,让代荣光去关门,然后再回来上车,说沈支书要请大家吃大餐。 很快,代荣光把门关好,跑过来和余爱莲坐到车后排。 他虽然发现自己有了那方面的障碍,但一看到跟一个高挑的大美女坐在一起,不免又兴奋高兴起来。 沈瑞雪看大家都坐好了,开车到前头小岔道拐了个弯,然后满心喜悦开着新开,带着赵丰年,代荣光和余爱莲,不进村,直接沿去顺风镇的公路稳稳开去… 第311章 一切都好说 饮水村距离顺风镇二十公里,以前走路要两个小时,现在开车,开快只有十几分钟,开慢要二十几分钟。 沈瑞雪在大学练车考驾照时,每个科目都是一次性考过,对开车有天生的悟性和天赋,视力好,头脑灵活,动作灵敏。 他每一天次开自己的新车尽量小心,放慢,但到顺风镇时也只有十五分钟。 顺风镇有一座风雨桥,是省级文物保护单位,车子沿河堤开过,余爱莲第一次看到那座桥,忍不住用手机把它拍下来。 车子开进狭窄的街道,两边的车辆纷纷避让,以为是大领导来了,不敢靠近,怕刮到新车赔不起。 沈瑞雪不想炫耀,也不想让镇上的领导看到她买了新车,车子过镇政府门前时,把车速加快了一些。 但,前面有一个人横穿马路,车子差点将人撞翻, 沈瑞雪仔细一看,那是正是镇政府的镇长王阳斌,把车停了下来,王阳斌走过来刚要教训开车司机, 车窗摇下来,却是饮水村的第一支书沈瑞雪。 “王镇长,对不起差点撞到您了。”沈瑞雪把头探出车窗抱歉地说。 “哟,是沈支书呀,没事没事,你们这是去哪儿呀?”王阳斌对这个美女支书印象特别好,立即陪着笑面问。 “我车上有两个朋友,想带他们去民族风味山庄吃餐饭,您跟我们一起去吧!”沈瑞雪邀请道。 王阳斌刚下班要回家吃饭,想客套两句,又觉得美女支书请吃饭机会难得,于是爽快地答应“好。” 沈瑞雪要坐在后面的代村长为王镇长开门,五个人一起河边的民族风味山庄进发。 民族风味山庄是顺风镇最好的饭庄,沈瑞雪跟王镇长几个大领导来吃过一次,味道确实不错。 赵丰年看沈瑞雪的领导在车上,不敢在轻薄她,到点后,拿出一付男主人的架式招呼客人下车,然后主动去点餐。 山庄建在一片鹅卵石的河边,大厅和包间都是用木板和竹条构建,很有特色。 沈瑞雪选一间靠近河水的雅间,等她喊服务员来点菜时,赵丰年已经把菜点好走进来说:“菜我点好了,今天这餐饭,我请。” “这位是?”王阳斌问沈瑞雪。 沈瑞雪立即微笑着回答,说:“王镇长,他就是饮水村三个月前只当了半个月村长的赵丰年…” “哦,你好你好!”王阳斌主动伸手过来跟赵丰年握手。 赵丰年很烦官场上的这种礼节,但还是微笑着跟领导握了握手,因为饮水村是顺风镇的地界,他要在饮水村山下建生态度假村,第一关就要镇长的同意与签字。 “你是说失踪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王阳斌坐下来又问。 沈瑞雪听王镇长这么一问,跟大家解释了一番,说他遇到恐怕分子,被抢开伤了,在附近的村寨养伤… 赵丰年一愣,他记得自己没跟沈瑞雪说过他失踪的原因,她这谎话怎么跟他骗的一模一样,真不愧是心有灵犀。 赵丰年看余爱莲一直做着不讲话,就向王镇长和代村长介绍了一下,王阳斌立即和余爱莲攀谈起来。 王阳斌口才好,协调能力强,很快就跟余爱莲有说有笑起来。 而代荣光今天变成了闷葫芦,他心里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的生理出了状况,真的是表姐拿来的酒有问题吗? 赵丰年也喝了,为什么还是生龙活虎似的? 当赵丰年起身去卫生间时,代荣光也跟了过去。 卫生间里,两人站成一排,半天才把那东西掏出来,还把尿滴到了裤子上。 “赵丰年你也萎缩了?”代荣光耻笑地问。 “你还好意思笑,都是你表姐那酒害的…” “那怎么办,我也雄不起来了。”代荣光一脸的汗颜。 “没事,我正在研究一种偏方,说不定吃几副草药后就好了。”赵丰年给代荣光透露了一线希望。 “那好,你治好过后,记得把偏方给我。”代荣求恳求道。 “没事,但我想在咱们饮水村建的生态度假村你这个村长得支持我。” 代荣光愣了一下,解手后在水笼头下洗手,说:“好说,你也是为了发展村上的经济,我自然会支持你。” “嗯,有你这个村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赵丰年说着也去洗手。 之后,两人一起走出卫生间。 民族风味山庄离镇上远了点,所以中午没什么人吃饭,就赵丰年他们一桌。 所以,很快就开始上菜了。 都是最有特色的几道菜,蘑菇炖山鸡是主菜,另外炒了一盘田螺,一盘刺菜,一盘清煮野猪肉片和一碟小蚕豆。 本来早上不允许喝酒的,但大家难得聚在一起,赵丰年就要了一瓶茅台酒,给大家倒上。 沈瑞雪看罢,想阻止他,但已经来不及了。 她开车不喝酒,但其他四人是可以喝的,所以让赵丰年把酒倒上,她以茶代酒,和大家把杯子举起来。 赵丰年很主动,一连敬了王镇长三杯,然后又和余爱莲碰了一杯,感谢她把车和人送到饮水村… 当一瓶茅台酒喝得差不多时,四人的脸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红光,于是赵丰年向王镇长说了自己的构想,说要在饮水村山下的树森建一个民族生态度假村,希望得到镇长的大力支持。 王阳斌喝了点酒,听得兴致勃勃,当即排版说大力支持赵丰年在饮水村搞这个带动村民脱贫致富的产业, 他说地是饮水村的,村第一支书和村长都在,今天大家就把这事搞定,因为带领村民脱贫致富刻不容缓。 赵丰年喜欢王镇长的雷厉风行,又敬他一杯。 这时,沈瑞雪才看出来赵丰年这顿饭的用心良苦,他抓住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把村上,镇上的人都说服了,接下来的策划和审批的基层签字就算搞定了。 席间,代荣光也表态了,说他这个村长会大力支持赵丰年搞这个民族旅游产业,和沈支书一起带领村民真正走上一条脱贫致富的道路。 沈瑞雪听愣,有些愕然和意外,这个赵丰年什么时候反一直跟他唱反调对着干的代荣光搞定了,整餐饭她怎么觉得特别和谐,笑容不知不觉挂在脸上,由衷地高兴起来。 而赵丰年觉得自己这瓶酒开得很明智,把村长和镇长搞定,这生态度假村的事就算成功了一半。 自己和村民美好的日子就要来了! 等生态度假村建成,他把杨桃村那些没事做的俏媳妇请来做事,把顾馨怡和秋霜请来抓管理,时不时请舒晓欣,何淑然,陈凯燕,骆冰等她们来吃饭,然后美女之中游戏人间,日子一定会过得很润滋。 至于沈瑞雪,她当然是自己的媳妇,最终他是会娶她的,只有她不跟他翻脸,不把他踩在脚底下,他会真心对她,疼她,爱她…哈哈! 想到这些,赵丰年就兴奋得不行。 饭后,沈瑞雪把王镇长送回镇里,然后和赵丰年、代荣光一起送余爱莲去阳光市。 从顺风镇去阳光市虽然绕了一点,但路面还算好走,两个小时后就到了阳光市的红旗汽车4S店… 第312章 美好的夜晚 在代荣光在车上,沈瑞雪不回家,也不去看顾馨怡和舒晓欣了,直接开车上515国道回村。 回到饮水村,赵丰年上山采药,沈瑞雪进村委会完善建生态度假村的策划案和填审核表,而代荣光要回趟家,说身体不舒服。 赵丰年眼前最迫切的是让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他在上山的路边的找到了马尾草,立即回家升火熬药。 他阿妈在楼下烧米酒,对赵丰年说明天要担酒到镇上去卖。 赵丰年想阻止阿妈别再烧酒了,但看阿妈每天忙活着身体硬朗,相当于城里人健身,就不去干涉她。 药熬了一个小时,赵丰年把它倒进一个大碗里,拿到电风扇下吹凉,然后大口大口地喝起来,一口气把一大碗药汤喝完了,感觉腹胀难受,但为了那儿雄起来,他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傍晚,沈瑞雪下班,关上村委会的门,开车进村,上代荣光家门前的水泥桥,把车停在靠卜婶家的坪子下面。 孩子们都围过来看新车,但不敢靠近,怕弄花了得赔钱。 沈瑞雪进屋,卜婶刚才把酒烧好盖坛。 两人便一起上楼,看到赵丰年在厨房里忙活着,他把下午从城里买的两斤牛肉放进锅里爆炒,放兴许酒和酱油后,倒进一些水,立即香气飘满屋。 “菜做好,两位大美女快坐下来吃饭了。” 赵丰年招呼阿妈的沈瑞雪坐下,然后给她们盛饭送到手里,沈瑞雪觉得赵丰年今天对她好得有些反常,他不会又要跟她做那种事了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沈瑞雪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吃饭,席间,赵丰年跟阿妈说沈支书买新车的,明天要她送你去镇上卖酒。 赵丰年不敢说这车是他卖来送给沈瑞雪的,沈瑞雪也知道赵丰年的意思,当即答应明天早上送卜婶去镇上卖酒,她随便去政府交策划案和审批表,要王镇长把已经说好的事签字盖章。 “村里盖章了吗?”赵丰年问。 “村里的公章在我手上,今晚我们两一起把策划案再修改一遍,明天早上夺村委会,我先盖上村里的章,到了镇里要王镇长盖上镇里的盖,县里就不用盖,直接到市里去找大领导批复…” “市里的大领导你熟悉吗?” 赵丰年吃好了,放下碗筷问,他喝了太多的药汤,感觉肚子饱饱的吃不下饭了。 沈瑞雪吃了一口饭,对赵丰年摇摇头。 “那最后的审批交给我…”赵丰年自告奋勇地说。 沈瑞雪一愣,急急把嘴里的饭咽下,问道:“你熟悉市里的大领导?” 赵丰年嘴角一撇笑着说:“我不熟悉他们,但他们熟悉我,哈哈!” 沈瑞雪听到赵丰年自负的笑声,才想起他曾是汉南军区的一代兵王,自然会有很多大领导认识他。 但他失忆了,所以说他不熟悉市里的大领导,但市里的大领导熟悉他,这话说得有些水平,幸好她够冰雪聪明,否则很难理解他话中有话的意思。 赵丰年不想在冷艳,沈瑞雪等人的面前说自己恢复记忆了,是因为当兵王真的很累,整天得装模作样的,感觉在别人的眼里自己就是个神,心中想做的事不能干,活得特别没劲。 饭后,卜秀兰收拾碗筷,要沈瑞雪下楼洗澡,她今天浇酒,留有一大浴桶的热给她泡澡。 赵丰年听到沈瑞雪要泡澡,立即兴奋起来,悄悄先下了楼。 等沈瑞雪拿着小睡衣下楼洗澡,看到赵丰年在楼下看电视,走进浴室后把门反扣上,然后舒心地脱衣服跨进浴桶里泡澡。 赵丰年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没意思,扒到浴室门口想偷看,但门关得紧紧的,一张缝都没有,心里干着急。 沈瑞雪听到响声,对着门口大声说道:“赵丰年,你在外面干什么呀?” “媳妇,我在给你放哨,你放心洗吧!” “我不需要你放哨,你走开,我就放心洗了。”沈瑞雪又大声说。 “别呀,媳妇,你不需要放哨也行,你开门让我进去,我帮你搓澡。” “我不需要,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那好吧,我走了。” 赵丰年说完,外面真的传来他上楼的脚步声。 于是,沈瑞雪放心地从浴桶里站起来,脸上带着微笑自己搓起澡来。 谁知外面的赵丰年上楼拿到一条热裤后,又蹑手蹑脚地下楼来,他中午熬药无聊,趁阿妈出去一趟,找来一把电钻在浴室的木门上钻了一个拇指般大的孔,用木塞封住,让人看不出钻孔的痕迹。 这时,赵丰年走到门边,把木塞取出来,一只眼睛立即凑了过去。 只见,沈瑞雪面对着门,正站在浴桶里惬意地用手搓澡,桶里的水淹没到她的膝盖,膝盖上面的风景勾魂摄魄, 赵丰年一下子就看呆了。 他看到沈瑞雪先搓两只雪白的手臂,再洗胸前一对高傲的柔软,之后,她的手下滑,闭上眼睛搓洗自己的两腿之间… 立即,赵丰年热血沸腾起来,一只手下意识地伸出裤裆里,浴室的美人儿太撩人了, 她的手指在腿缝中轻轻进入,轻轻地哼叫起来… 我擦! 她是在自我安慰,看她的表情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 这沈瑞雪也太过分了吧,她宁愿自己吃自己,也不愿意开门,让他帮她搓澡, 不行,不能让她独自去偷欢。 想到这里,赵丰年把木塞插回门孔里,然后敲门喊道:“媳妇,你洗好了吗?该到我洗了。”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 赵丰年又急促地敲起门来,说:“媳妇,你没事吧?” “我没事,马上好了。” 浴室里,沈瑞雪泡进桶里,嘴里轻声骂赵丰年是催命鬼,等一下出去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沈瑞雪匆匆泡完澡,起身背对着门用干净的毛巾擦去身上的水珠,从水桶里出来穿上小睡衣,然后开门出来,把站在门外的赵丰年推到一边,生气地上了楼。 赵丰年走进浴室关门,就用沈瑞雪泡过的水,坐进桶里,想象刚才看到的撩人画面, 明明腹下憋得慌,热得厉害,但那儿就是雄不起来… 这下,赵丰年急了。 解药也喝了,美女也看了,怎么就缓不过劲来呢? 要萎缩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真是没落容易,振兴难。 当初自己就不应该以身试药,现面试出问道来了,喝解药也解决不了问道,这问道就大了,这可怎么办? 看沈瑞雪刚才洗澡的样子,就知道她有生理需要,这个时候只有自己主动一点,肯定能上她的身上,两人一起逍遥快活… 第313章 急火能攻心 赵丰年越急,那儿越不争气,只有胡乱洗了一下,穿热裤上楼,把药罐里剩下的药汤全喝了。 卜秀兰忙完,进房间拿了件衣服下楼洗澡。 沈瑞雪在房间里喊道:“赵丰年,你进来一下!” 赵丰年心里咯噔一下,美女支书喊他进房干嘛呢?他现在身体不行,不想进去。 “听到没有?”沈瑞雪大声喊了一声。 赵丰年吃了一惊,摇摇头,悻悻地走进沈瑞雪的房间。 严格来说,是他自己的房间,只是一直以来被沈瑞雪这个第一支书霸占了。 “什么事?”赵丰年问,看到沈瑞雪坐在床上,她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电脑。 “策划案我写好了,你过目一下,有需要修改的,我们今晚一起修改好,明天我就去村委会打印出来拿去镇上盖章。” “哦。” 赵丰年应了一声,坐到床边上。 沈瑞雪把笔记本电脑递给他,赵丰年接在手里,看到电脑里是一篇Word文档,标题是《饮水村整村脱贫致富策划方案》,于是认真地看了起来。 赵丰年看到这份策划案的中心是带领全村村民脱贫致富,重心是建厒族生态度假村,写得很全面,很有针对性和说服力… “写得很好!”赵丰年由衷地说了声。 沈瑞雪靠在床头敷一块面膜到脸上,说:“你这也太不认真了,必须给我挑出三点毛病出来。” 呃? 赵丰年望向沈瑞雪,只见她闭上眼睛在享受面膜的滋润,她的小睡衣就是一条花布小短裙,她就那么靠在床头,胸前挺起,两条雪白的大长腿裸露在裙摆外面,诱惑十足, 赵丰年暗暗地咽了一下口水,但目光不敢在那诱人的地方多看,怕下腹疼起来。 果然,仅仅就瞥了那么一下, 赵丰年身体就不适起来,下身隐隐胀痛,立即收回目光,仔细挑策划案的存丰的问题。 赵丰年书读得不多,对沈瑞雪的文笔暗暗佩服,可是她就是要他挑出三点毛病出来,这可让伤脑筋了。 卜秀兰洗澡上楼,看到儿子赵丰年在沈支书的房间,两人不说话,开着房门,在一起修改那个什么方案,心想一会儿肯定会一起睡到床上去,于是走出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再也不出来。 “怎么样?”沈瑞雪闭着眼睛问。 “无可挑剔。”赵丰年点评了一下。 “你在看吗?”沈瑞雪怀疑地问。 赵丰年叹了口气,说:“真要我挑毛病,我可真说了呵…” “请说。” “第一,标题得修…”赵丰年一针见血。 沈瑞雪一愣,怔怔地问道:“改成什么呀?” “改成《饮水村‘厒族生态度假村’建设策划方案》” “为什么要改成这样?” “因为改成这样更有针对性,领导只看标题就知道我们要干嘛,而你的标题太空泛,不能让领导在第一时间抓住重点…” “嗯,说得不错,继续…”沈瑞雪称赞了一下。 “第二,文字不够简洁,邻居不喜欢看长篇大论的方案,重点讲得详细到位就行…” 沈瑞雪不吱声了,感觉自己写的方案被赵丰年贬得一文不值,心里暗暗不高兴起来。 “第三,必须把我们已经准备好的启动资金写进去,这样领导才看到我的诚心与实力…” “启动资金你真的筹备到了吗?” “一千万,我会一分不少地交到你手中。” 听赵丰年这么一说,沈瑞雪坐不住,抛开面膜,把脸凑到他面前,说:“一千万,一分不少,没骗我吧?” “骗你我是小狗。”赵丰年一脸无邪地说。 沈瑞雪把面膜放到床头桌上,夺过赵丰年手里的笔记本电脑放到枕边,然后一把将他推倒在床,骑到他的身上,说:“卖兰花得这么多钱,你全拿来了,没分一点给我爸吗?” “分了,但他不要。” “骗人,他没傻到跟钱过不去。”沈瑞雪按住赵丰年的两只手臂,怕被他袭胸。 赵丰年被压在床上一脸的无奈,认真地说:“他真不要,后来我又说给他度假村百分这二十的股分…” “他也不要?” “要了,但他要把那百分这二十的股分送给他未来的女婿…” 沈瑞雪听罢一愣,急急说道:“那又还不是你的吗?” 呃? 赵丰年心里窃喜,沈瑞雪她这是在默许她和他的关系,这下爽了,她答应嫁给他了。 于是,赵丰年上身起来抱住沈瑞雪,反客为主把按倒到床上,一张脸埋到她的一对柔软之间。 “赵丰年,你这臭流氓,你想干什么?”沈瑞雪在身下挣扎着。 赵丰年抬起头来,对沈瑞雪露出一脸的坏笑,说:“媳妇,别装了,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你,你疯了吧,谁喜欢你了?” “我办事这么有力,身材相貌又这么有型,你不喜欢我才怪呢…” “你别臭美了,房门还没关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没事,我阿妈就喜欢看我们两在床上亲热…” “你,就是个变态,快放开我!”沈瑞雪拼命挣扎,怒目瞪圆。 赵丰年以现沈瑞雪真的害羞,别被阿妈看到她被压在床上,于是赶紧下床把门关上。 这下,沈瑞雪在床上不出声了。 她坐起来,把笔记本电脑拿在手里,准备按赵丰年刚才说的三点修改一下。 但,赵丰年不让她修,重要回到床上,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双住按住了她的一对柔软… 沈瑞雪身体一颤,感觉酥软了,闭上眼睛说:“臭流氓,放开我。” “不放。”赵丰年双手轻轻地抓捏着。 “先让我把方案修改完成,好不好…”沈瑞雪轻声求饶道。 赵丰年一愣,知道她开始上道了,但如果真的要现在做那事,他还是无能为力,因为都把沈瑞雪抱成这样了,他下面还是无动于衷,像睡着了一样,于是他慢慢地放开沈瑞雪,在她耳边说:“行,我给你半个小时。” 沈瑞雪晃晃脑袋,强行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睁开眼睛,聚精会神,一丝不苟地修改起策划案来… 第314章 被踢下了床 二十分钟后, 沈瑞雪把方案修改得妥妥的,然后把笔记本电脑关了,放到床头边的桌子上。 但赵丰年已经躺在她的裤子上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沈瑞雪对这个赵丰年一时喜欢,一时讨厌。 看他睡得那么香,不忍心拍醒他。 其实,赵丰年是在药力的催眠下才睡着的,他身体的机能正在关键的恢复时段。 但,沈瑞雪看着赵丰年鼓鼓的胸股,已经浑身热得不行,身体像被火点着了似的。 沈瑞雪轻喘着,伏到赵丰年的胸膛上,感受雄性的温热,忍不住亲吻他的胸肌,舌头挑逗他的突点, 一阵奇痒,赵丰年猛地睁开眼睛来,看到沈瑞雪伏在他身上,用小嘴和舌条舔他的敏感豆,下腹立即腹痛起来。 “媳妇,不要!”赵丰年在沈瑞雪身下,皱着眉头说,一脸的痛苦表情。 “怎么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沈瑞雪红着小脸问道,然后继续亲吻着。 “不行,你不能强迫我。”赵丰年开始在他身下挣扎。 沈瑞雪抿嘴一笑,美艳极了,俏脸高抬地说:“怎么,你允许你强迫我,不允许我强迫你吗?” “我没强迫过你,上次也是你主动的…” 赵丰年这话一说,沈瑞雪一张小脸更红了,她索性不再矜持,一把退掉赵丰年身下的热裤,一只火热的手握了上去, 柔柔的,凉凉的,像一条断了气的小虫。 沈瑞雪瞥了一眼就皱起眉头来,原来男人那东西耷拉的时候是那么的丑陋,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沈瑞雪闭着眼睛,揉搓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反应,生气把赵丰年推到床边,踹了一脚骂道:“没用的东西,滚…” 赵丰年身体往下掉,好在他身手敏捷,双手撑到了地上,才避免了面部着地,吃一嘴的灰。 赵丰年在床下站起来,把在床上的热裤抓起来穿上身上,对床上坐起来的沈瑞雪说:“媳妇,对不起,下次再一次性喂饱你…” “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好,我滚,但媳妇,你不能自己吃自己,忍着点,说不定明天我就一振雄风了!” “没用的臭流氓,快走!”沈瑞雪羞愧难当,声音变大起来。 赵丰年开门,悻悻地走出沈瑞雪的房间。 他把还没煮的马尾草拿出来全洗了,然后升火熬起药汤来。 沈瑞雪和卜秀兰听到厨房里有锅碗碰动的声音,都不更起床看,任赵丰年捣鼓着。 赵丰年熬药熬到半夜,最后喝上一碗才房间睡到自己的草席上,一会儿便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赵丰年被阿妈的叫声弄醒。 “阿年,我和沈支书去镇上了,锅里有油茶,留给你的…” 说完,赵丰年就听到阿妈的沈瑞雪走出厨房的脚步声。 这时,他蓦然发现自己的热裤里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立即,他又惊又喜。 我擦,你这个时候才雄起来,你知道你错过了多少人间美色了吗?孬种! 赵丰年真想立即跑下楼去把沈瑞雪拉回来,保证能让她爽得一天都爬不来床。 但,机会错过就错过了,追上去她不会回来,因为她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大白天绝对不会跟他上床的。 赵丰年从草席上起来,但站不直,因为那物雄赳赳,气昂昂的,顶得他难受,不得不找来一条紧身的内裤穿起来,让那东西贴着肚皮硬朗着。 突然低头,赵丰年发现自己已经腰财万贯,怎么还睡在这破草席上面呢,太对不起自己了, 今天必须得去城里买一张好一点的床回来不可。 赵丰年穿上一件花桥衬衣配一条宽大的热裤,把零钱手机和银行放到热裤的兜里,然后踩一双拖鞋,走出房间。 他吃了一大碗油茶,然后站起来准备进城里潇洒走一回,身上憋得慌,必须找个美女泄泄火,否则会憋坏身子的。 赵丰年走出厨房,在外廊的洗脸架上找到一副墨镜戴起来,照照镜子,感觉自己神气极了,跟个花花公子没什么两样。 赵丰年走出家门,在村公路边等了一会儿,然后坐上一个表哥的三轮车。 他表哥叫卜大根,进城帮人拉货。 赵丰年正想买一铺好床,所以跟表哥说好了,等他在城里帮人装好货,打他的手机,他要买铺床回村。 他表哥满口答应,两人有说有笑地把车开进了市里。 赵丰年身上憋得慌,他下车后要他表哥先去帮人拉货,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红旗汽车4S店。 昨天想跟他搞车震的余爱莲,身材不错,而且对他有几分意思,现在去找她,带她去开房,保证让她大吃一惊。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把赵丰年送到红旗汽车4S店门口,赵丰年付钱下车,戴着墨镜走进高大尚自动开关的玻璃门。 “先生,早上好,欢迎光临!”站在门里的一个高挑的小姐礼貌地说。 赵丰年瞥了她一眼,说:“我找余爱莲…” “对不起先生,余爱莲今天休班,明天才来上班…” 我擦,这么不凑巧! 赵丰年骂了一句,立即转身走出4S店。 这下怎么办? 在这个城市里找个漂亮的女人上床容易,但得保证清洁干净呀,像发廊和酒店里的那些买肉美女,他是不会上的。 这时,赵丰年想到了顾馨怡和舒晓欣。 舒晓欣白天在医院里特别忙,她是不可能丢下工作跟他回家干的,况且她身上的病还没好,根本没那方面的需求, 现在只剩下顾馨怡了,他在“兰花店圃”里,他到那儿把她拉上楼,然后出其不意地袭击她胸前的敏感要害,极有可能把她压上床,因为那一招他已经百试不爽。 如果再不行,他就是找秋霜或者陈凯燕, 这两个女人都非常有味道,做起来特别带劲,特别是他从杨桃村带出来的秋霜,身材不肥不瘦,她身上有一种野性,每次都能记他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想到这,赵丰年咽了一下口水,走到路边把一辆调头来的出租车拦住,坐上去要司机往“艾德美”美容机构大厦开去… 第315章 倒霉的家伙 赵丰年一腔热血,只想找个美女慰藉,但发现大家都在忙碌着,根本没人搭理他。 顾馨怡的“兰花店圃”里买兰花的人特别多,因为她在搞一个优惠活动,连话都没空跟赵丰年说。 秋霜参加培训,在“艾德美”的阶梯教室里上课,而且坐在前排,听得津津有味,赵丰年这个时候怎么好意思拉人家出来做那事。 陈凯燕在主持一个重要的会议,赵丰年连她的脸都没见到。 何淑然出国旅游了,她的手机号码都打不通。 赵丰年实在憋不住了,去找骆冰乔小麦她们,结果她们的别墅的院子也关门了,应该有了新的“黑吃黑”行动。 赵丰年,蓦然发现,偌大的一个城市,他认识那么多的美女,竟然没有一人能帮上他的忙的。 欲火焚身,急呀! 他背着那物满城市找熟人救急,但就是没有一人能遂他的愿的,最后他不得不到康德医院去等舒晓欣。 舒晓欣需要一个孩子,晚上他绝对能上她怀上。 走进康德医院才是下午3点,舒晓欣中午开了一个短会回到办公室,看到赵丰年坐在沙发里。 “赵丰年,你怎么来了?” 舒晓欣走进办公室就脱下大白褂,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裹胸内衣和一条包臀裙,一头微卷的长发披在双肩,小脸容光焕发,面颊红润,气质高雅,性感撩人。 赵丰年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下身更热,更难受了。 “想你了,来看看你…”赵丰年咽着口水说。 “你是来我们医院就诊的吧?”舒晓欣回到办公桌的软椅上问,一双美眸戏虐地看了赵丰年一眼。 “就什么诊?”赵丰年坐在沙里一愣。 “你给我的两副草药,好像很管用…”舒晓欣嘴角含笑,欲说还休。 “是吗?” 赵丰年心中一喜,弯着腰向舒晓欣走了过去,坐到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你没发现我的气色有什么不同吗?”舒晓欣扬起一张俏美无比的脸问。 赵丰年怔怔一看,果然显得更青春靓丽了,脸上带着红潮,健康极了。 “气色真好!”赵丰年赞了一声。 “你把我的病治好了,我也给你找一个男科医生看看吧。”舒晓欣颇有感恩的意思,说得很真诚。 赵丰年听出来了,她还以为他性无能呢,哈哈,美女院长你完全搞错了。 但他没有表露和说出来,而是尴尬地一笑,说:“这医院我只相信你,除非你给我治疗…” 舒晓欣听罢,似乎来了兴致,仰起脸说:“好哇,晚上回去我给你看看…” “我等不到晚上…”赵丰年迫不及待地说。 “怎么了?”舒晓欣皱起眉头,一副特别关心人的样子。 “难受…” “下面吗?”舒晓欣怔怔地问。 赵丰年点点头,双手捂着下身,此时那里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了。 舒晓欣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说:“走,我带你去男科检查检查…” “不用。”赵丰年一口拒绝。 “不种病不能害羞,会要人命的。” “我想去你那里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赵丰年做出一副特别难受的样子来,让舒晓欣看了心疼。 “你确定?”舒晓欣疑惑。 “我确定。”赵丰年点点头。 “我拿钥匙给你自己去,好吗?” “不行,你得陪我去,那天坐在你车子里,现在根本不知道你家在哪个方位?” “我现在还上班着呢…”舒晓欣为难起来。 赵丰年招手让舒晓欣出来,然后抓住她的一只手说:“欣,送我到家,你就回来好吗?” 舒晓欣第一次听赵丰年亲昵地听她,是有求于人的叫唤,于是思索了片刻,说:“好吧,跟我来…” 舒晓欣说着,走过从衣架上拿上自己那件白大褂穿在身上,带上赵丰年走出办公室。 两人从医院里出来,为了争取时间,舒晓欣拦了一辆出租车,像扶药人一样把赵丰年先扶进去,然后自己也跟他坐到车子后排。 司机以娴熟的技术,最快的速度,很快就把两人送进了商易大厦公寓楼。 两人进电梯,赵丰年一直弯着腰,舒晓欣搂住了他的一只手臂,到56层后,扶他出电梯,来到房门前。 舒晓欣用指纹开锁,门打开后就转身离去, 赵丰年立即抱住她,把她推进房间,反手把门关上。 “赵丰年,你干什么?我还要上班呢。”挣扎着,要推开赵丰年。 赵丰年立即哀求道:“晓欣,别走,我应该是药喝多了,那里胀得难受,你上床帮我看看…” 胀? 舒晓欣一愣,怔怔地盯着赵丰年的脸看了一下,然后一只手伸到他身下,轻轻一抓, 我的天呀,里面是什么,这么胀热? “不是,赵丰年,你不是性无能的吗?怎么又…”舒晓欣愕然地问道,自己的下身也有了一丝反应。 “晓欣,我回去上山找了一副草药回家来熬着喝,结果就变成这样了,一直软不下去…” “什么?” 舒晓欣吃惊不小,感觉到自己的心骤然狂跳起来。 “你是医生,快帮我看看,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听罢,舒晓欣一张俏脸涨得更红了,轻咬了一下嘴唇,心停不住狂跳,突然说道:“那你快洗个澡,然后到我的床上来,我帮你看看…” “好!”赵丰年应了声,立即小跑进浴室。 赵丰年在浴室里用喷头猴急地洗了一下澡,舒晓欣走出房间感觉浑身也是一阵燥热,就进房间里的小浴室冲了一下澡。 当赵丰年裹着浴巾走进她的房间,舒晓欣也冲完澡从小浴室里出来,她瞥了赵丰年一眼,他脸色微红,浴巾下面顶起一个大帐篷,立即走到窗台前把小窗帘拉上… 当舒晓欣回转身,看到赵丰年已经躺到她的床上,下面的帐篷就更明显了, 她呼吸立即变得急促走来,缓缓地走过去。 “晓欣,我难受死了,你快上来帮我看看。”赵丰年哀求着,眼睛里似乎喷出火来了。 舒晓欣两条腿发抖,一步一步靠近赵丰年,然后上床,跪到他两腿之间, 她一只手颤抖地解开赵丰年腰间的浴巾,拿开,顿时,一幕喷血的阳刚之象呈现在她眼前, 他那儿一柱擎天,表面里的血管都胀暴出来了… 第316章 如此的治病 “欣,快!”赵丰年催促道。 舒晓欣惊呆了,听到赵丰年催促她,才回过神来,立即把两条腿夹得紧紧的。 “丰年,你想要我怎么样?”舒晓欣激动地说,但她压抑住心内的那分从未有过的焦灼。 “胀死我了,快帮我看看…”赵丰年哀求道。 舒晓欣娇喘一下,咽了一下口水,俯下头去,一只小手碰了他那儿一下,炙热无比,跟一根没烧红的针棍没什么区别,她仔细地端详了一下,没有特别的异样,只是比任何人的都要生猛, 于是,她用略显冰凉的手握了一下, 两人的身体立即抑不住颤抖起来… 舒晓欣变得无比饥渴起来,张开小嘴,用薄薄的红唇在上面亲吻起来, 赵丰年只觉得一阵清凉透爽,忍不住轻哼了一下,说:“舒晓欣,帮我,帮我…” 舒晓欣看到赵丰年即享受又难过的样子,微微抬起头来,然后轻轻含住,吞吐起来, 赵丰年牙齿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大热天感受到一丝丝凉风一样,舒爽极了,不断的哼叫起来, 舒晓欣从未跟男人做过这样的事,她以前只跟沈瑞雪和顾馨怡在大学里,锁在房间里偷看过岛国的Av女做过这样的事,所以模仿着,希望能消除赵丰年身上的腹痛,让他舒服些, 而她自己被赵丰年的那物撑满口腔,也是一种充实与满足, 于是,她吞吐得更有节奏,更有韵律了… 赵丰年爽透了,感觉自己快不行了,舒晓欣不是想要个孩子吗?他不能把东西喷到她的嘴唇,太浪费了,自己也不心甘。 就在快要喷出的时候,赵丰年立即抓住舒晓欣的头,轻轻拿开,然后一把将她抱住压到身下。 同样,赵丰年将舒晓欣身上的浴巾解开,丢到一边, 然后饥渴地吻上她的红唇,慢慢往下移,修长的粉脖,高翘的胸脯, 那儿柔软细滑,温凉而有弹性, 赵丰年一手抓住一只柔软,嘴巴叼住了另一只柔软,允吸她上面突出的粉嫩, 舒晓欣轻哼起来,像做起一场从未做过的春梦… 慢慢地,赵丰年滚烫的嘴唇往下移,到她腹下黑丛林,爱惜地玩弄了一下,然后嘴唇凑到她两腿之间的隙缝,发现那儿已经有一丝丝透亮的东西流出来了,一口吻了上去, “啊…”舒晓欣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双手抱上他的头,用力往里按。 赵丰年知道她需要更多, 于是,伸了舌条,探到里面搅动允吸起来。 “赵丰年,别停下,我要,我要…” 赵丰年听到舒晓欣欲仙欲死的哼叫,怕她提前崩溃,享受不到真正的交融,停止允许,抬起头,直起腰身, 他那雄壮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看她那儿已经流出蜜汗来,握住那儿对准蜜源,腰部用力一耸,在舒晓欣的惊叫声中已经全部没入, 顿时,赵丰年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憋了快一天的生理需求终于得到了最温柔的慰藉, 她里面湿湿得,滑滑的,凉凉的,紧致无比,赵丰年想不耸动都不行… 而舒晓欣第一次感觉到身体里这么的充实和幸福,那儿完全被赵丰年撑开了,舒爽到快要晕厥, 原来,男欢女爱如此的销魂和让人沉迷! 赵丰年一口气捣鼓了百余下,直弄得舒晓欣蜜汗泛滥,娇喘吁吁。 由于憋得太久,这样的刺激又过于强烈,仅仅几分钟赵丰年就快要缴械了,于是挺在里面休息一下, “赵丰年,别停下来,给我…”舒晓欣如梦呤般叫道,她双眼迷离,神志开始恍惚。 赵丰年双手撑在床上,嘴角露出一抹坏笑,问道:“舒晓欣,给你什么?” 舒晓欣抓住赵丰年的两只手臂,说:“给我,你的精华,我想要一个孩子…” “好的,我满足你!” 赵丰年说罢,双奋力地耸动起来, 一阵阵的舒爽像往大脑和身体里注入了吗啡,让赵丰年沉醉,着迷,肌肉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突然,赵丰年感觉到舒晓欣的里面一阵阵收缩,知道她正冲向快乐的巅峰,耸动的速度更快了, 最后,几乎同时,赵丰年和舒晓欣都快乐的崩溃了,他把自己的精华有力地灌进了她的体内,为她创造了一次受孕的机会。 赵丰年累了,压到舒晓欣身上,舒晓欣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舍不得放开。 “赵丰年,你太厉害了,我有点喜欢你了!”舒晓欣娇喘着在赵丰年的耳边说着。 赵丰年撇嘴一笑,说:“不是我太厉害了,是你太迷人了,谢谢你舒晓欣。” “该说谢谢的是我,我从来没有这么舒畅过…” “这么说,我已经把你的病治好了吗?” “治好了,完全治好了,能再给我一次吗?”舒晓欣说着,轻咬了赵丰年的肩膀一下,想让他提起精神来,让她接着再疯狂一次。 舒晓欣心里喊到:坏了,迷上了男欢男爱,以后都离不开赵丰年,怎么办?自己说不需要婚姻的,难道要把赵丰年供手让给别人吗?真心舍不得呀,他能再给她一次就好了! 其实,赵丰年了舍不得得抽身出来,因为他那物还是那样的坚挺膨胀,一抽出来就难受了。 于是,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与舒晓欣狂吻起来,一只手按上她的一边柔软,舌尖下滑,又咬上她的另一边柔软上突起的粉嫩, 快乐强烈地刺激着舒晓欣,她感觉下面痒极了,不等赵丰年耸动,她自己摇动起来, 这下,赵丰年第一次感受那物不用动也会如此的舒爽,原来坐享其成的快乐更让人心颤, 于是,赵丰年双手又撑起来,他不动,让舒晓欣在身上摇动得更欢畅一些。 “爽!” 赵丰年忍不住叫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喷射… 舒晓欣感觉到他的滚烫,拍打他的后背说:“怎么就出来了,我还没要够呢…” “没事,晓欣,我还能行,今天我会喷到你受孕为止…” 说罢,赵丰年翻身躺下来,要舒晓欣骑上去, 舒晓欣骑过马,但骑男人还是第一次,她在赵丰年的引导下,很快就入门了,贪婪地上下运动着, 她感觉这样更舒爽,更容易达到高潮,所以也就哼叫得更欢畅了, 赵丰年看着舒晓欣这个美女院长骑在自己身上,有种莫明的成就感,她那儿吸着他,一上一下是那么的有质感,里面细滑而紧致,动作欢腾而有韵律, 特别是她那一对晃动着的柔软,雪白得晃眼,弹动得勾魂,很快,赵丰年又给了舒晓欣一次做妈妈的机会,一喷冲天… 第317章 好人做到底 从中午到傍晚,赵丰年在床上一共给了舒晓欣七次,她想不怀孕都难,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夜七次郎。 这时,赵丰年的手机响了,在客厅里,他跳下床去拿手机,是他表哥打来的,催他一起装货回村了。 于是,赵丰年回到房间告诉舒晓欣他要回村了,要她多在床上躺一会儿,这样受孕的机会大一些, 舒晓欣莞尔一笑,用浴巾裹胸下床,说:“胡扯,受孕那是瞬间的事,可遇而不可求,并不是不让你的东西漏出来就能怀孕的…” “是这样吗?”赵丰年有些愕然,他就是个中医,对这方面还真只是个小白。 “当然是这样的了,我洗一下也回医院一趟,你不洗吗?” “不洗,留你的味道回村,晚上睡觉得闻闻…” “你也洗了吧,想我的时候你随时可以来…”舒晓欣温柔起来,脸上的红潮未退,美得不可方物。 “真的吗?宝贝…”赵丰年动情地说了声,上前一步搂住舒晓欣。 舒晓欣在赵丰年怀里抿笑,说:“当然是真的,但请你别叫我宝贝,我受不了…” “那我叫你亲爱的?” “别,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舒晓欣说着推开赵丰年,对他深情的一笑。 “舒晓欣,那我走了!” “再见,记得经常来看我!” “我会的,拜拜!”赵丰年说着,有些难分难舍地走出了舒晓欣的房间。 舒晓欣进浴室洗澡,赵丰年走到客厅,进大浴室冲了一下身子,然后回到客厅穿上自己的衣服打门出去。 赵丰年走出商易大厦公寓楼,拦了一辆出租车去跟表哥汇合,天快黑了,他没有时间买床了,上了表哥的三轮车后直接就回村了。 两人回到村里,天已经完全黑了,表哥邀赵丰年去他家喝酒,赵丰年推却着说家里有事,得先回去,下次一定跟表哥聚聚。 赵丰年回到家,推开门进去,上二楼。 阿妈和沈瑞雪正在吃饭,都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阿妈能他盛了一碗饭,让他坐下吃。 沈瑞雪更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赵丰年这时才知道自己今天玩疯了,没做正事,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惹她们不高兴了。 赵丰年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出来,坐到沈瑞雪身后,说:“媳妇,这是一千万,生态度假村建设项目的启动资金,你拿着…” 沈瑞雪看了卜婶一眼,赵丰年叫她媳妇,让她有几分难堪,想看卜婶的反应和表情。 只见卜婶对她笑了笑,显得有些窘迫。 “你把卡给我干什么呀,给卜婶收着吧!”沈瑞雪推却着说。 卜秀兰听罢,立即摇摇头说:“不,这卡这么金贵,我不敢拿,还是沈支书你拿着吧!” 沈瑞雪看卜婶态度很诚恳,没有做作之态,于是把卡接在手里,对赵丰年说:“这是项目启动资金,我就帮你拿着,免得你天天跑到城里去花天酒地…” 呃? 赵丰年听罢,知道沈瑞雪和阿妈知道他今天又往城里跑了一天,憨然地笑了笑,说:“其实,我今天想进城买铺床,现在今天转凉了,我不想再睡在草席上了…” 沈瑞雪听罢,又望了卜婶一下,两人都觉得有些内疚,一定让赵丰年睡地上,睡草席,把这事给忘了。 “那床呢,买到了吗?”沈瑞雪问。 赵丰年摇摇头,说:“没,没有。” “那你去了一天,干什么去了?” 赵丰年一愣,大脑高速运转起来,这个谎该怎么说呀? “没干什么,就是遇到一个战友,被他拉到家里聊了一会儿…” “战友,男的女的?”沈瑞雪又问。 “当然是男的…”赵丰年心虚地说。 沈瑞雪不说话了,站起来先进房间把卡收起来,赵丰年于是端起碗开始吃饭。 卜秀兰问儿子哪来这么多钱呀?赵丰年对阿妈笑了笑,模棱两可地说是项目启动资金,做大事用的,不是他的钱。 这时,卜秀兰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吃饭。 沈瑞雪吃完饭,回来坐下不说话,跟着继续吃饭。 饭后,沈瑞雪收拾碗筷,卜秀兰下楼做别的事,赵丰年进房,躺到草席上,在肚子上盖上毛毯闭目休息。 他今天在舒晓欣身上干了七次,几乎把身子挑空了,得休养生息,否则没力气去爱沈瑞雪了。 沈瑞雪昨晚把他踢下床,大概是对他有所失望了,一个男人如果不能挺起腰身做人,那就是一个废柴,是不配得到女人的爱的。 沈瑞雪洗好碗,走进赵丰年的房间,把刚刚入睡的赵丰年拍醒,轻轻问道:“干什么,吃饭就睡,今天到底进城干什么去了?” 赵丰年睁开眼睛来,看到沈瑞雪一张冷冰冰的俏俏,笑了一下,伸手拉她坐到草席上,说:“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我冰雪聪明的媳妇…” “谁是你媳妇呀,你别痴心妄想…” 赵丰年看沈瑞雪生气起来都是那么的有范,有气质,抿嘴开心地笑了笑,说:“媳妇,别说去话,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这么无能,要我嫁给你,可能吗?” “可能呀,其实,我今天是去了舒晓欣那里…” “去她那时干什么?”沈瑞雪紧张起来。 “看病呀!”赵丰年轻巧地说。 沈瑞雪一愣,立即听明白了,赵丰年昨天被他踢下床,伤不到他的身,但已经伤到他的自尊了,所以天一亮就跑城里治病去了,这事他还真不好意思跟她阿妈说,所以说了个谎是去见战友了,这个情有可愿,心里立即原谅了他。 “病治好了吗?”沈瑞雪关心地问。 赵丰年摇摇头,说:“那有那么快,我再等等,别自己玩自己…” “你去死!” 沈瑞雪骂了一声,抡起拳头在赵丰年的背上擂了几下。 “舒服,媳妇,人再帮我捶几下吧!”赵丰年涎着脸说。 “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舒晓欣,你的病到底怎么样了?”沈瑞雪认真地说。 “媳妇,不要!” 赵丰年要制止,但沈瑞雪已经拿出手机拔了出去。 很快,手机里响起了舒晓欣欢快的声音:“亲爱的雪,怎么记得给我打电话了?” 沈瑞雪摇摇头,说:“晓欣,今天赵丰年到你那里来过吗?” 对方愣了一下,才听到她回答说:“来过呀!” “他的病怎么样?”沈瑞雪问,看了赵丰年一眼, 赵丰年紧张地皱起眉头,心想沈瑞雪这个闺蜜舒晓欣千万别说漏嘴了,否则他会死得很惨的… 第318章 差点被吓死 “他,没事呀!”舒晓欣在手里轻巧地说道。 “舒晓欣,你别瞒我了,我都知道了…” 对方又停了一下,才缓缓地说:“瑞雪,你都知道什么了?” “他的身体不行,你作为医生不能骗我。”沈瑞雪有些高兴地说。 “哦,对他的身体不行,到我们医院的男科去看了一下,问题不大,估计过几天就好了…” “真的?”沈瑞雪迫切在问,但对这个问题存有疑心,所以还是高兴不起来。 “当然是真的,对了,你怎么会知道他身体不行?” 呃? 沈瑞雪被舒晓欣问住了,一张俏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她愣了片刻,回答说:“我住在他们家,卜婶跟我说的…” “卜婶是他阿妈吗?” “对。” “改天我要来拜访她老人家一下…” “你拜访他阿妈干什么?”沈瑞雪心里又是一愣。 舒晓欣在手机又安静了一下,说:“拜访病人的家属,了解情况呀…” “不用了,你想了解什么,直接问我就行。”沈瑞雪冷冷地说。 “亲爱的雪,人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小村长赵丰年了吧?”舒晓欣在手机里吃惊地问。 赵丰年听在耳里得意地笑了笑,一只手搂上了沈瑞雪的小腰。 沈瑞雪立即把赵丰年的手甩开,对着手机说:“怎么可能,他就是个臭流氓,我怎么会喜欢他?” 沈瑞雪故意这么说,同时白了赵丰年一眼。 “流氓?他对你怎么样了?”舒晓欣在手里好奇地问。 “没对我怎么,就是说话太粗俗了。”沈瑞雪搪塞舒晓欣。 “那还好…” “好什么呀?” “没什么好,他的身体是有点问题,你最好别喜欢他…” 呃? 听舒晓欣这句话,沈瑞雪和赵丰年同时愣住了。 沈瑞雪不知道舒晓欣是什么意思,但赵丰年明白,舒晓欣这是想把他占为己有,所以劝诫沈瑞雪别喜欢上他, 这女人的心思,城府更深的! 沈瑞雪撇了撇嘴,说:“你终于肯跟我说实话了,他的身体有问题…” “瑞雪,我敢不跟你说实话吗?我们可是五年的姐妹感情呀!”舒晓欣在手里感慨地说。 “好了,我会要赵丰年再去你那就进一步治疗的…” “不好吧…”舒晓欣在手机里喃喃地说。 “他们家就他一个儿子,不能让他断了根…” 赵丰年听沈瑞雪说这句话,皱起眉头,在心里骂:“你爷爷才断根呢,我赵丰年要让你们三闺蜜都怀上我的孩子,哈哈!” “那尽量吧,瑞雪,我还在忙,下次只剩再聊,拜拜!” “好的,拜。” 沈瑞雪一脸狐疑地断掉手机,看了赵丰年一眼,但又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只是轻轻地摇摇头,有一种剪不敢理还乱的思绪。 “怎么样,媳妇,我没骗你吧?”赵丰年笑着问,一只手又不老实地搂上沈瑞雪的腰。 这下,沈瑞雪没把赵丰年的手甩开,而是看了赵丰年下身一眼,说:“想要我当你媳妇,就是挺起腰杆来。” 赵丰年一愣,知道沈瑞雪说的挺腰杆是什么意思,于是嘴角一扯,笑了笑,说:“媳妇,我随和都可以挺起来,你现在要不要…” “又想惹我难受,睡一边去…”沈瑞雪吼了一声,推开赵丰年,站起来走出房间。 赵丰年摇摇头,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也罢,今晚先好好睡一觉,明晚再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但,赵丰年刚睡下,沈瑞雪又走进来了。 赵丰年装着没听见,继续闭着眼睛,如果她现在真的要,他真不能让她尽情,这会在她的心里对那事留下不好的印象的。 沈瑞雪走过用脚踢醒赵丰年,说:“策划案和审批表我拿到镇上盖章来了,你明天有没有空进城找大领导签字批复?” 赵丰年听罢,又坐起来,晃晃脑袋,说:“明天吧?” “这事宜早不宜迟,我们要趁热打铁,尽快把这事敲定,接下来就可以找工程队施工建了…” “媳妇,能不能…” “不行,我知道你紧张自己的身体,但那病得慢慢来,你越急,他会越不行的…” “那好吧,媳妇,我全听你的。” “赵丰年——” 沈瑞雪大声说道,指着赵丰年说:“在家里你叫我媳妇可以,但你再敢在外面当着别人的面叫我媳妇,我跟你翻脸…” 呃? 赵丰年傻逼了,他刚说全听她的话,还以为会得到她的一句表扬呢,结果反被她披头盖脸骂了一通。 “好好,我答应你,在外人面前我叫你沈支书,第一支书,好了吧?去睡吧,别来烦我了。”赵丰年说罢,对沈瑞雪摆摆,要她赶紧出去,他困了想睡觉。 嗵! 沈瑞雪重重地跺了一下脚,转身真的走了。 这时,卜秀兰进寨子办事回来了,她是看望一个生病在床的亲戚,已经86岁了,恐怕时日不多。 沈瑞雪由于生赵丰年的气,没跟卜婶打招呼就进房间了,并且把门关上,不让赵丰年进来。 她躺在床上气鼓鼓,一对柔软上下起伏着,没人抚爱,真是太浪费了! 沈瑞雪在心里怀疑,以赵丰年的风流痞怀,肯定是讨到舒晓欣的欢心了,否则她不会在手机里劝她不要喜欢赵丰年的, 就算她们是闺蜜,是姐妹,那样的话她也不应该轻易的说出来呀,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的。 如果,赵丰年真的惹上舒晓欣心了,她会让步退出吗? 本来,像赵丰年这样的臭流氓,她打眼就是讨厌的,不喜欢,但他很会讨女人喜欢,办事能力也强,昨天给她买了车,把项目启动资金弄到手了,而且两人也发生了那种事,她想放下都难呀! 舒晓欣呀,舒晓欣,希望你不要喜欢上赵丰年这个臭流氓才好,那么我们的姐妹可以做得长长久久的,否则大家都难堪,结局一定是很悲催的。 隔壁房的赵丰年早已呼呼大眼了,沈瑞雪还在床上纠结,躺到床上辗转反侧,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319章 赶着去投胎 第二天早上,赵丰年起床跟阿妈一起吃好油茶,沈瑞雪还没起床,他就去敲门。 这时,沈瑞雪才睁开眼睛,坐床上坐起来伸懒腰。 “起来了,别敲了。” 沈瑞雪说了声,起床穿衣服,开门出去下楼洗漱。 赵丰年等沈瑞雪忙完上楼吃好早餐,就向她要策划案和审批表。 卜秀兰看罢,怕儿子赵丰年把重要的材料弄丢弄散了,就进房间给他找来一个手工粗布袋递过去,说:“阿年,把材料放进这个袋子里,免费弄丢了。” 赵丰年看到粗布袋做工精细,但上面绣着一对鸳鸯,不好意思地说:“阿妈,这个不好吧,我一个男人背这种花俏的布袋,别人会笑话我的。” “你又不要娶她们做媳妇,你怕什么呀?”卜秀兰沉着脸着。 “对呀。”沈瑞雪在一边怂恿。 “好吧,我家里有媳妇了,不怕她们笑话。”赵丰年说着,接过阿妈手里的布。 这时,沈瑞雪过来帮他把材料放进布袋里,说:“千万别弄丢了,最好今天就能够找到大领导把字签了…” “媳妇,我办事你放心!” 沈瑞雪听罢,俏脸一窘,用手在赵丰年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卜秀兰看罢,抿嘴偷笑着避开,这个儿子脸皮厚得可爱,不知不觉真的好像把沈瑞雪这个驻村第一支书给搞定了,真是祖宗保佑到了呀! 赵丰年转身要走,沈瑞雪说开车送他进城,赵丰年说不要,自己到路山拦个进城的便车就行。 沈瑞雪不再勉强,由他自己出门去找车,在他身后说了一句:“早去早回!” 赵丰年见阿妈进房间了,背上布袋对沈瑞雪开玩笑地说:“媳妇,你放心,我会尽快把事办好,回来疼你…” “你,快滚…” 赵丰年扯笑了一下,转身走了,下楼出门,一身轻松,满心喜悦。 他在村路口等了半个小时,有一个骑摩托车的小伙子进城做事,叫赵丰年叫丰年哥, 赵丰年才仔细看他一眼,这不是他堂叔家的赵明天吗?时间长得真快,几年过去,都长这么高了。 “哥,你这是要进城吗?我带你一程。” “行!”赵丰年满口答应,骑上摩托车后座。 “哥,坐好了。” 赵明天说着,把车开得飞快,下坡拐弯毫不减速,好像车子失控了一般,把赵丰年吓了一大跳,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明天,开慢一点。”赵丰年抓着座垫说道。 “哥,我赶时间。”赵明天淡淡地说。 “赶时间也要安全第一呀!” “哥,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赵丰年心想下次再也不敢做你小子的车了,开这么快,这是要去投胎呀,他身上还有重要材料,有重要的事去办呢?如果一个不小心,两兄弟开下路边悬崖,死无葬身之地呀! 他还那么多的美女等着他去疼爱呢,这臭小子跟没事似的,这山路开这么快,真的太危险了。 “明天,你在城里哪里做事,一天工作多少?” “哥,我在建筑工地做外墙粉刷,一天工资两百…” “好,哥给你两天,让你迟到,把车速放慢一点。”赵丰年恳求道。 “不行呀,我们迟到一天,一个月的工资就没了…” “我擦!”赵丰年在堂弟的耳边骂了一句。 赵明天轻轻笑了一下,说:“没办法哥,生活所迫。” “那停下,换我来开。”赵丰年认真地说。 “哥,你会开摩托车吗? “笑话,哥在部队时进行过野地摩托车特训,骑得比你吗?” “是吗?” “不信你让我试试。” 赵明天听罢,来到兴致,他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亲自跟全校师生送赵丰年去参军的,他在部队是特种兵的事,他也知道,家族里的大小三辈都在以他为荣。 于是,赵明天很快把车在路边上来,换赵丰年上。 赵丰年骑在摩托车上,试了一个油门和刹车,带上安全帽,叫赵明天抱着他。 嘟地一声, 摩托车箭也似的飞出去,在515国道以200码的速度疾驶起来, 这下,轮到身后的赵明天慌了,他紧紧地抱住赵丰年,大声说:“哥,不要这么快吧!” “没事,哥开车你放心!”赵丰年以大声说,因为车速太快,不大声说两人根本听不到。 “哥,你这是在玩命呀,我还没娶媳妇,我不想死呀!”赵明天又喊起来。 赵丰年摇摇头,说:“明天,这才是200码呢,哥在极地训练时的时速是多少你知道?” “多少?” “320码。” “我的妈呀,玩命呀!” “那真的是在玩命,但我们是特种兵,没办法职责所在…” 赵明天不再说话了,害怕地抱赵丰年抱得更紧,心里在祈祷他不要出状况才好,只有一个不小心,两人要不撞上坡,要不飞下坡,感觉死亡离他特别近,特别近, 这时,赵明天才知道开车安全的重要性了,心有创造性起来,下次自己开车,一定得要开得慢慢的,如果怕迟到就起早一些,车速这东西如果把控不好,分分钟就能要你的命… 十几分钟后,赵丰年就把摩托车开进了市区,车速慢了下来,但也有100到150码,会车时,对方只听到呼地一声,他和赵明天的摩托车就飞了过去。 摩托车开进大街,人行道两边的人都看向他们的飞疾中摩托车,赵明天要赵丰年开向平安路, 赵丰年知道了,不减速拐了一个弯,摩托车倾斜起来,等调整好方向,对面一黑色的疾速撞过来, 赵丰年心里一惊,急忙加速,把车头抬起来, 瞬间,摩托车腾飞起来,掠过轿车车顶,噗地一下,落回地面,赵丰年拉刹车,很快让摩擦车停到了路边。 这时,在两人身后,那辆黑色的轿车也停下来了,从上面下来一男一女,那女的冲到赵丰年面前,指着他的安全帽骂道:“你他妈的不要命了,车开这么快…” 赵丰年一愣,这女人不是冷艳副的秘书吴丽吗? 他缓缓地把安全摘下来,吴丽看到赵丰年,立即愣住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喃喃地问道:“赵丰年,怎么是你?” 赵丰年把安全帽交给赵明天,对他说你去上班吧,开慢点,赵明天应了声走了。 然后,赵丰年才面对吴丽轻轻一笑,说:“吴秘书,我正想找你呢?” “你找我干嘛?”吴丽说着,看到她的男朋友钟汉勋走到她的身边。 赵丰年咧嘴一笑,说:“当然是找你重温旧爱了…” 第320章 我要见市长 钟汉勋听罢,要冲上去,被吴丽拉住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 听罢,钟汉勋看了赵丰年一眼,不作声了,悻悻地退回去,转身走过去,坐到车里。 赵丰年摇摇头,问道:“你男朋友?” 吴丽昂起脸,公认不讳地说:“是呀,比你帅吧!” “去,我就当他的面跟你说重温旧爱了,他却缩回去,他还是不是个男人?”赵丰年轻蔑地说。 “你知道我跟他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 “我跟他说你是冷副市长的老相好,在跟我开玩笑,要他避开…” “吴秘书,你可真敢说,我这个样子会是冷艳的老相好?”赵丰年说罢,自欺欺人的摇摇头。 其实,他心里知道,他和冷艳确实抱过吻过,也许在她的心里,她真的把他当成了老相好,但他有自知之明,他配不上她,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就是个草民, 严格来说他就是个贱民! 他从杨桃村回来就变成这样了,他被那里的俏媳妇带坏了,变得玩世不恭,变得对那事特别感兴趣,看到一个性感的美女就想上,试问,他现在这个德性还配得上冷艳吗? “冷副市长一上任我就是她的秘书,她一直单身着,从未跟异性约会,但那天他却约了你…” “约了我,还是是被你半道截胡了。” 吴丽听罢急了,凑近赵丰年面前,说:“赵丰年,那事不能提,否则你和都会死得很惨…” “不说可以,但要找个机会,当你男朋友的面,我要跟你再来一次…”赵丰年说罢,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 吴丽神情一凛,叫道:“你欺人太甚了吧!” 赵丰年把嘴巴凑到吴丽的耳边,说:“我猜想,当你男朋友的当干你一定会特别的爽…” “流氓,变态。”吴丽立即破口大骂起来。 “你看看,你都知道我是流氓,变态,我还会是冷副市长的老相好吗?” 吴丽后退一步,终于知道赵丰年的意思了,他不想再跟冷副市长再续前缘,所以故意在她前面表现得特别猥亵。 “不跟你说了,我得赶去上班了。”吴丽说罢转身就走,她的男朋友还在车上等她呢。 赵丰年追了上去,说:“吴秘书,等等,我找你真的有事。” “有事车上说,我真的赶时间。”吴丽头也不回去了,很快走到车子旁边开门上去。 赵丰年开副驾驶门,看到吴丽的男朋友坐在那儿,说道:“下来,坐到后面去…” 钟汉勋瞪了赵丰年一眼,但真不知道他的底细,愣了一下,还是乖乖地下来,坐到车子后排,嘴里嘀咕着轻声骂着什么。 赵丰年不理他,坐上副驾驶,对吴丽说:“吴秘书,带我去见冷副市长…” “你找她什么事?”吴丽淡淡地问,发动车上缓缓上道。 “我手里有一个上亿的项目,需要她批复一下…” 吴丽听罢,通过后视镜瞥了钟汉勋一眼,好像在说,听到了吗?这就是当女副市长老相好的好处,上亿的项目直接找女朋友批复。 “好,我带你去见她。” 吴丽答应下来,她亲眼看到冷副升市长对赵丰年彬彬有礼的,而且她还跟他说如果以后有困难,可以直接去找她。 很快,吴秘书把车开到市委办公大楼停下。 钟汉勋也在这栋大楼工作,不过只是一个普通职员,还没吴丽的职位高,所以不敢吴丽大声说话,赵丰年叫他从副驾驶座上下来,他也就下来了,谁叫他就是只菜鸟呢? 三人下车,一起步入市委办公大楼。 赵丰年有吴丽和钟汉勋保驾护航,顺利在进入了市委大厅,吴丽和钟汉勋按指纹签到,然一个往左走,一个往右走, 赵丰年跟在吴丽身后往右走,两人进入电梯来到第六层,走向副市长冷艳的办公室。 很快,两人来到副市长办公室,门开着,说明冷副市长比他们两人还早,已经在办公室里面了。 但吴秘书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 “请进。”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赵丰年一听就知道是冷艳的声音,她的声音有力,像个男高声,她是在部队里喊口令喊出来的。 赵丰年和吴丽走进冷艳的办公室,看她站在办公桌前整理材料,放进一个女式公文包里,她今天穿一套悠闲的黑色卫衣,与大领导的形象不吻合。 吴丽上前说道:“冷副市长,赵丰年说有事找您。” 冷艳立即抬起头来,看到果然是赵丰年,他还是那件军绿色T恤,军人气质十足,只是眼神里的精气神变得恍惚迷蒙了许多。 “吴秘书,你出去吧!”冷艳看着赵丰年说,嘴角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好像在说,是记起我来了吗? “赵丰年,今天不凑巧,我有事得马上去出,你有什么事我回来跟你处理…” 冷艳说着,从办公桌前走出来,赵丰年一把将她拦住,说:“冷副市长,给我一分钟的时间…” 冷艳一愣,把公文包夹到腋下,说:“什么事,快说,我赶时间。” 赵丰年不慌不忙地把绣有一对鸳鸯的粗布袋从身后拿到面前,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撂材料来递到冷艳面前,说:“这是我们饮水村申报‘生态度假村’建设项目的材料,请您给过目一下,尽快给我们批复,我们才好开请工程施工…” “行,我回来帮你看。” 冷艳没等赵丰年说完,打断了他,把材料递到手里,反身放到办公桌上,然后转身又要走。 “冷副市长,什么事那么急,我能帮上忙吗?”赵丰年问道。 他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不敢表露出来,人家现在是副市长,你就一个贱民,吴秘书带你带来见到副市长一面,已经算给你这个过时的兵王面子了。 冷艳刚走了两步,听到赵丰年这么一说,又停了下来,说:“你有空吗?” “有空哇,你不愿意帮我,但我愿意帮你…” “赵丰年,别说气话了,你那事我回来一定帮你处理好,现在你跟我走…” “去哪里?” 赵丰年立即来了兴致,有种跟副市长混的小激动。 “我们市委今天分两队下村进行扶贫工作突击督查,第一队由汪树人带队,第二队由我带队,9点钟准时出发…”冷艳说着,看了一下手表,只有十分钟了。 “我跟你去有用处吗?”赵丰年有些迟疑。 冷艳看了赵丰年一眼,认真地说:“你跟着我,如果有突发状况,你可以保护我…” 第321章 监督突击队 赵丰年跟在冷艳身后,下楼走出市委办公大楼。 一辆普通的黑色大众朗逸停在大门外,冷艳带赵丰年走过去,上了车。 冷艳戴上一副墨镜坐到副驾驶座上,赵丰年坐到后排,车后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个中年男子,身材消瘦,但感觉特别有精神,一个是年青小姑娘,稚气未脱。 两人有意让出位置,让赵丰年坐到中间。 “副市长,我们这二队共有几辆车?”中年男人问。 “三辆,都从不同的地方出发了,已经分任务直接进村…”冷艳坐在前面回答说。 “我们今天突击督查几个村?”中年男人又问。 “六个。”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又说:“副市长,我们这里除了司机,有四个人,我建议分成两小组,每小组负责督查三个村,这样才有充分的时间调查到更全面,更具体,更真实的情况…” 冷艳听罢,思考了一下,说:“这个办法可行,那你和小方一组,我和这位赵先生一组…” “这位赵先生是?”中年男人问。 “他是我以前在特种部队时的队长——赵丰年。”冷艳介绍道。 “哇!”坐在赵丰年右手边的小姑娘叫了声,侧看仔细盯着赵丰年看,果然感觉与众不同。 “你好,我叫方小雅,我是一名警察。”小姑娘自我绍介说,向赵丰年伸出一只手。 “警察?”赵丰年愕然问道。 “不像吗?”方小雅抬起小脸问。 “不像,我看你就像个高中生。”赵丰年说着,轻轻地把方小雅的手拍开。 “大叔队长,你别看不起人好不好?”方小雅生气地说。 “这才是大叔。”赵丰年轻身向左手边的中年男子伸出手去,“大叔,我叫赵丰年,赵二狗的赵,丰收的丰,年年有余的年。” 中年男人立即挤出一张皱巴巴的笑脸,说:“我叫刘方舟,安全局的。” “刘叔好!”赵丰年主动客套起来。 “赵丰年,他是市安全局的刘局长,别把他叫老了,他会不高兴的…” “嗯,还是冷副市长懂我的心,你小子是不是看我比你长得帅,才故意损我的?”刘方舟开玩笑地说。 赵丰年憨笑一下,说:“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大哥对不起了…” “叫大哥更不行。”冷艳立即又反对道。 “为什么?”赵丰年伸手脖子问坐在前面的冷艳副市长。 “因为他是专门灭大哥的,这你应该懂吧,我的队长?”冷艳拉长声音问。 “哦,知道了,如果我不失忆,这些都不用问你的。”赵丰年为自己找理由。 “大叔队长,你失忆了?”方小雅关切地问。 赵丰年听罢,不乐意了,刘方舟不喜欢别人叫他大叔,他也不喜欢,于是沉着脸说:“小姑娘,你叫我大叔,是不是想叫冷副市长叫大姨呀?” 啊? 方小雅立即张开嘴巴,她不知道赵丰年和冷副市长的亲密关系,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两只手合在一起,向赵丰年求饶。 赵丰年看罢,灿然一笑,拍了拍方小雅的肩膀说:“小方,别紧张,你叫我大哥就行…” “不能叫大哥。”冷艳又反对道。 “对,不能叫大哥,我们是灭大哥的,对吧,那你就叫我赵哥吧!”赵丰年微笑着对方小雅说。 方小邪撇嘴一笑,说:“我为什么要叫你哥,我家已经有三个了,不叫。” “哈哈!”刘方舟忍不住笑了一起。 坐在前面的冷艳嘴角也露出微笑,只是大家都坐在后面,看不到,而司机认真开车,根本没把他们的话听进耳朵里面去。 不一会儿,赵丰年发现司机把车子开上了515国道,向他们饮水村方向开去,心里立即咯噔一下,他们不会是要去饮水村搞扶贫督查工作吧? “冷副市长,我们这是要去饮水村吗?”赵丰年问冷艳。 冷艳没有回答赵丰年,而是问向刘方舟说:“刘局,饮水村分给你们小方那组,还是分给我和队长这组?” 刘方舟直直地坐着,瞥了身边的赵丰年一眼,看他脸上流露出紧张的神色,于是回答说:“分给你们吧!” “嗯,好,我正想到饮水村去看看吧。”冷艳喃喃地说。 不要啊! 赵丰年在心里惨叫道,他们饮水村的情况他赵丰年最清楚,穿得还跟解放前一样,村民妇女有的还光着脚板呢… 到饮水村去搞扶贫督查,这可是要查他媳妇沈瑞雪的扶贫工作开展情况呀,村里就有一条通村公路,一个刚建成的村委会,产业也只有兰花栽培基础一个,但那兰花基地交到代荣光手里,他管理不善,根本上成了“僵尸产业”了。 “赵丰年,你是饮水村,我和你去督查你们村的扶贫工作情况,这不太好吧?”冷艳为难起来。 听冷副市长这句话,方小雅和刘方舟侧脸对视了一下,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样呀,冷副市长,你们咱们调换一下行不行,我和大叔队长去别的村,您和刘局去饮水村…”方小雅建议道。 立即,车里安静了下来。 刘方舟似乎看得出了冷副市长的难处和决策,拍了一下大腿说:“小方,你要换人,是不是看不起我,喜欢上这小子了?” “刘局,我没有!”方小雅辩驳起来。 “好,你们两别吵了,按原来的分组不变,我跟赵丰年去饮水村,绝对能做到公正、公平、公开,真正的评估了他们村这一年来开展扶贫工作的进展和情况…” “冷副市长,如果村里的工作做得不好,村干会不会受到大领导的处分呀?”赵丰年焦虑地问。 冷艳没有出声,刘方舟回答说:“处分不一定,但做得不好,问责是必须的。” “问责会不会被关起来?”赵丰年天真地问。 方不雅扑哧一笑,拍拍赵丰年的大腿说:“大叔别紧张,问责只是要求整修,不会蹲大牢的呵…” “但是,如果整修不力,下次督查到还存丰相同的问题,就得…”刘方舟欲言又止,因为感觉到冷副市长一言不发,似乎是生气了。 “就得怎么样?”赵丰年又急忙问。 “赵丰年,你在为你们村的那个女支书担心吗,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冷艳突然冷冷地问。 赵丰年一愣,说道:“啊?我没有…” 第322章 真实的工作 “那这样好了…” 冷艳思考了一下,又重新做调整,说:“我们今天就督查5个村,每组先去另外两个村督查,剩下饮水村,我们四人一起去督查,这们就不会有顾虑和差错了。” 方小雅听罢,立即点头说:“这样好,我也想到饮水村去看看。” “好,我听冷副市长的安排。”刘方舟也表态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老周你先送刘局他们去上岩村,我和赵队长在半路下车,走一段去下柳村,然后再去八河村,最后我们到路口来等你们一起去饮水村…” “好的,冷副市长。”司机答应到。 “这样不好,周铭,还是先送冷副市长她们去下柳村吧,我和小方走路去上岩…” “不行,刘局年龄比我们都大,而且我和赵丰年都是特种兵出身,走一段路跟去玩的一样轻松…” “好的,冷副市长,我听你的。”周铭说。 刘方舟摇摇头,对方小雅笑了笑,感觉他和她就是一组老弱病残,需要别人的照顾似的。 车子又行驶了十余分钟后,到达515去下柳村的路口,冷艳带赵丰年一起下车,向公路下坎的水泥公路步行走去。 “冷副市长,你去过下柳村吗?”赵丰年走在冷艳身后问道。 冷艳微微点头说:“去过一次,它和八河村都在一条河边上。” “对,我小时候经常跟爷爷去那条河钓鱼的。”赵丰年勾起了美好的童年往事。 “你爷爷,以前没听你说起过呀!”冷艳颇有兴趣地说道,和赵丰年一边聊一边沿公路往下走。 当看到村子时,冷艳告诉赵丰年,这次进村督查是暗访,切记不要暴露身份,就说两人是镇里新来的扶贫工作人员,到村里了解扶贫工作进展情况,先到村里查看档案和文字材料,然后按贫困户的名册随机抽出五户进行入户调查,她负责询问,赵丰年负责在表册上记录打勾。 赵丰年答应下来,看到下柳村已经欣然一新,一座座木屋已经翻新,而且刷上的桐油漆,金黄亮爽,让人耳目一新。 冷艳带着赵丰年先走向村委会, 下柳村委会建在村小学里,独立的一栋两层的砖木结构的房子,两人走进第一层大门,里面是个大会议室,有一个中年村干在看电视,冷艳做了一番假介绍,然后要求村干带她和赵丰年上二楼查看材料。 村干警惕性很高,开始不愿意配合,冷艳只有拿出一张督查工作证出来,上面有她的相片,印着顺风镇扶贫工作督查小组组长的字样,这时该村干才积极的配合起来,带两人上二楼, 二楼是办公室,村第一支书坐在电脑前浏览网页, 村干帮忙介绍了一下,说是镇领导下村突击检查,第一支书立即站起来,他是个年青小伙子,三十岁不到,是县里林业局调派下来的,名叫张忠仪, 这时,冷艳从公文包里拿出两套表册出来,把其中一套和一支笔递给赵丰年, 赵丰年在中间的办公桌前坐下,冷艳便开始按赵丰年面前表册的目录要村干和第一支书拿出相关的材料来给她们检查记录, 村干和第一支书积极配合,政策宣传材料,村民培训记录,村干会议记录,签到册,贫困户扶贫种养殖项目发放清单和相应的活动开展图片等等。 材料有赵丰年就打勾,有但不完整的,他就并且需要整改, 整个检查下来,花了一个多小时, 赵丰年第一次感觉村里的扶贫工作是如此的细致到位,几乎是面面俱到, 冷艳认真检查下来,根本还是比较满意的, 不足之处当面就跟第一支书做了整修的要求,希望他们村的扶贫工作越做越好,争取早日整村脱贫。 村委会的材料检查完毕,冷艳要求村干和第一支书带她和赵丰年入户,她随机抽取五户,一户一户的入户识别调查, 这时,冷艳又递给赵丰年第二套表册, 两人在村干和第一支书的带领下,来到随机抽取的第一家贫困户,那一家户主在家,四人就在堂屋里坐下来, 冷艳询问户主家里有几口人,经济状况如何,家里有什么困难,得到政府哪些帮扶,帮扶领导干部经常到家来开展帮扶工作没有,有没有具体的帮扶措施等等, 冷艳一边问,赵丰年一边低头在表册上打勾记录, 遇到沟通不顺畅的问题,村干就在一边用本地方言解释, 最后冷艳问户主,对扶贫政策满足吗?户主是个胡子白发老农,他皱起一脸的笑容说:满意! 第一户调查很顺利,四人就身谢谢就离开了, 然后冷艳再翻名册到下一户,随机抽取的第二户村干说不再家,冷艳说不在家也要到家里去看一下,看门上是否张贴得有扶贫工作情况明白卡, 于是,四人又向第二家贫困户走去, 第二家贫困户在河边,是一栋有些倾斜的木房子,感觉很破旧,冷艳就询问这一家贫困户的情况,第一支书回答说他们全家外出打工了,子女也在外面读书,只有春节的时候回家过年… 冷艳问他们家的房子已经达到了危房改造标准,为什么不改造或者新建,这样居住会有安全隐患的,村干回答说户主不愿意改造,说是危房改造补助的钱不够,他自己又没有经济实力新建,所以他家住房就一直拖到现在没有整改。 冷艳说你们没有说服户主,这就说明你们的工作做得不够细,政策宣传得还不够好,你这样的贫困户,你们要对他们进行异地扶贫搬迁动员,让他们搬到县城以上的城市去居住,国家为他们提供免费舒适的住房,每一户还解决一人在城里的就业问题。 第一支书听罢,立即表态下一步就把工作细化,确保每一家贫困户都享受到扶贫政策的求助一扶持… 随机抽取的五家贫困户全部调查下来,有两家外出,共有三家在屋,并接受了面对面的询问调查,对帮扶政策宣传,帮扶干部帮扶力度了解等,都有了一个客观真实的评估。 冷艳和赵丰的前后一共用了两个我小时,才结束对下柳村这一次的突击督查工作。 当村干和第一支书送冷艳和赵丰年出村后,赵丰年发现已经是满头大汗,感觉到了扶贫工作的艰辛与不易。 “冷副市长,这样的突击督查工作你们经常开展吗?”赵丰年一边走,一边忍不住问道。 冷艳的额头也渗出了汗,修长的脖子也是汗津津的,她看了赵丰年一眼说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叫她副市长,也不要叫她组长,就叫她名字就行。 赵丰年听罢,立即讪笑了一下,说:“不敢,您身份特殊,我不敢直接叫你的名字…” “队长,你这人怎么变得食古不化了,我想亲民一些不可以吗?” “你亲民可以,但不要亲我…”赵丰年说完,扯笑着跑开了。 第323章 可以娶十个 冷艳严肃惯了,被赵丰年用言语这样轻薄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她把他让队长,心里等着爱的那个人, 他却满嘴跑火车,没个正经样, 她在心里试问,这还是自己心里爱的那个队长赵丰年吗? 冷艳不作声,沿着河道向上走, 因为八河村就是河的上游,她没到过,但做过功课的,昨晚看过地图,八河村就是下柳村的上游,两村只人五里的距离。 赵丰年看冷艳一副的严肃,也不敢再跟她开玩笑了,甚至不敢再跟她说话,两人的地位悬殊太大,是永远不会睡到一块去的。 两人与其说在跋涉,不如说在走心里之间的距离。 八河村在是一个河冲里,两边都是山,一条小边穿村而过,河就是路,路就是河,好在河水浅, 赵丰年和冷艳一样,第一次到八河村。 两人脱鞋走在浅浅的河道路面,一辆面的车缓缓开来,轮胎溅起不小的水花,赵丰年用身体护着冷艳,以免水溅到她的身上,或者把她的公文包弄湿,里面有此次督查的各种表册,他不能让上面的数据变模糊了。 车子开走后,冷艳对赵丰年礼貌一笑,两人走出浅水河道,穿鞋上岸,拿八河村与下柳村相当,感觉落后了几十年,感觉整村都还处在贫困状态之中, 小河道两边的木房子又小又破,有几家在有建新木房,柱子顶子竖起来了,但都还没有封板子。 冷艳问一个迎面走来的老妇人村委会在哪里,老妇人愕然地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走了,老人是听不懂汉语。 赵丰年试着用少数民族语言拦住一个十年岁的小男孩询问,才问到村委会在哪里,赵丰年要小男孩带他和冷艳向村委会走去。 村委会在村子的斜坡上,是一栋两层的旧木房, 冷艳和赵丰年进去的时候只有县里单位下派的第一支书在办公,冷艳像在下柳一样跟第一支书做了一番介绍,然后要第一支书打电话叫村长来配合他的工作,接受这次突击督查。 很快,村长来了,是个年青小伙子, 老村长觉得现在村里的工作繁重,已经辞职不干了,新村长是刚选出来的一个在外面打工回家的小伙子,名叫姜光成,未婚,他在村头建了一个养猪厂,养有五十头生猪,是村里的致富带头人,让贫困的村民看到了致富的希望,所以选他当村长。 按照督查步骤走下来,冷艳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村委会里什么材料都没有,连会议记录都只有一两次,第一支书是刚来的,村长是新上任,这让她一筹莫展,只有要赵丰年如实记录,回去她一定会对相关人员进行问责的。 入户对贫困户进行调查时,冷艳也发现了很多的问题,比如正在新建木房子,是去年的危房改造的指标,今天才开工,这进度整整拖延了一年,还有帮扶单位没有具体的帮扶措施,镇扶贫办搞的帮扶项目,重在形式,没有取得实效等等。 第一支书向冷艳反应村里的实际情况说:村里的扶贫工作难抓,一是语言不通,二是经济整体落后,贫困户的指标只有一半不到,实际这八河村,每一户都达到了贫困户的标准,这样政策落实下来很难,工作开展更是阻力重重, 非贫困户意见大,老一届村干辞职不干了,烂摊子落在了他和新一届年青村干的肩上,他已经有两个月没回家了… 赵丰年对这个三十多岁的村第一支书很是同情,他两个月不回家,一天忙得晕头转身,连最根本的夫妻生活都没有了,这样的日子才是真的苦逼呀! 赵丰年还问到,像村第一支书这样过苦逼日子的八河村还有七八十人,这些青中老年光棍没有媳妇,没有成家,所以也就没有奋斗的动力,日子就越过赵贫困了。 从八河村督查回来,赵丰年向冷艳提了一个很现实很尖锐的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解决贫困户的单身问题,现在社会女人分配不均,有钱的,高官的,他一个人养有几个到几十个的老婆或者情人,在村里长的女孩,都就千方百计留在城里,没姿色的有力气的进厂打工,有姿色的没力气的就去赚快活钱,舞女,发廊妹等,只要能赚到钱,就算要她们扮狗她们也愿意留在城,不愿意回村,嫁给村里的光棍汉… 冷艳听到赵丰年提到这个最现实最头痛的问题,也是无奈,社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局势好像谁也挡不住,谁也改变不了。 两人沿河道回到下柳村路口,赵丰年感觉到下柳村就是个面子工程,如果上级大领导下村检查工作,县镇级领导就把他们带领到下柳村,绝不会到八河村去的,像冷艳这种突击暗访的督查才是有效的,才能真正的了解到群众还面对的贫困问题。 赵丰年和冷艳回到公路上,等刘局他们回来的车。 冷艳看着赵丰年问:“队长,你的单身问题解决了吗?” 赵丰年嘴角一扯,露出一抹得意的坏笑说:“我不急…” “怎能不急呢,男人过了黄金年龄找媳妇就难了,我不想看到你也变成时下千千万万上光棍汉中的一员。”冷艳关心地说。 “我娶媳妇容易…” “容易?队长,你哪来的自信?”冷艳沉着脸问。 赵丰年看着冷艳又笑了笑,说:“我赵丰年除了你这样的女人娶不到,其她女人,我一天可以娶十个…” “屁话,空话,你娶一个给我看试试。”冷艳有点生气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敢往她身上去想,难道两人就真的相距十万八千里吗? 是他活在贫困的山村惯了,根本不敢抬头正视她这个女副市长一眼。 “我们饮水村的女第一支书,是我追求的对象,如果不出现其它状况,我年底会向她求婚…” “不可以。”冷艳没等赵丰年说完,就反对道。 赵丰年一愣,怔怔地看着冷艳,她那张高颜值高气质的脸上写满了不快,目光有意避开自己,怕他洞察到她的内心世界似的… 第324章 跟领导干上 “为什么不可以?”赵丰年问,目光一直注视冷艳的眼睛。 冷艳摇摇头,说:“你虽然是特种兵出身,但你现在是一个农民,一个小村医,沈瑞雪她是到你们村去开展扶贫工作的,你不能干扰她的工作,影响她的工作成绩…” 冷艳这句话说得好像有些道理,但仔细一想就显得牵强附会了, 于是,赵丰年又笑了一下,说:“男女相爱是不讲究身份和地位的,我虽然是个小村医,她是一个国家干部,但我只有不影响到她的工作,我就有权力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既然知道男女相爱是不讲身分和地位的,那你为什么不把眼光再看高一点呢?”冷艳仰着脸说,说完感觉有些不妥,一张俏脸上微微发烫起来。 赵丰年听得出冷艳的意思了,走到她面前,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觉得一个小村医我一个大市长,有可能在一起吗?” “怎么不可能,现在我们不就是在一起的吗?”冷艳语速快,但很稳,气势压赵丰年一头。 赵丰年摇头一笑,说:“冷副市长,我听着怎么感觉你喜欢上我这个小农民,小村医了呢?” 呃? 这队长,赵丰年,这话也太直接了吧,我好歹也是个副市长,被你这么一说,我颜面何存? “赵丰年,你别扯到我身上,我是看在过去你是我的队长,我才有意靠近你拉你一把的,别以为什么人都会看上你这个小…”冷艳说不下去了,她不想对赵丰年进行人身攻击。 “那我就放心了…”赵丰年说着,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好像心头压着一块石头,现在终于放下来了。 “你…”冷艳说了声,愤然转身背对着赵丰年,再也不想跟他说话。 过了一会儿,那辆黑色的大众轿车开过来了,在冷艳和赵丰年的身边停下。 “冷副市长,让你们久等了吧?”刘方舟推开车门问道。 “没有,我们也刚刚从八河村走出来。”冷艳说着,绕过去坐到副驾驶座上。 赵丰年直接推开后车门坐了进去,刘方舟还是让他坐中间,因为感觉自己一个中年人坐中间有所不妥,方小雅那么年青漂亮,会容易被人误会他占别人小姑娘的便宜。 当领导,形象很重要。 “刘局,你到过八河村吗?”车子开始行驶后,冷艳问后座的刘方舟。 “没到过…” “你了解到八河村的一些情况吗?”冷艳又问。 “没有。” 刘方舟又如实回答,然后解释道:“我到过下柳村,那里的扶贫工作做得很扎实,很有成效,但八河村由于通村公路时常被河水冲垮,不通车,所以就没有去过…” “八河村的情况很严峻,我们回去要针对这样的村寨坐下来开一个研究会,一定会解决还存在的实际困难…” “好的,冷副市长,我听你的安排。”刘方舟认真地说,坐得直直的,好像在接受检讨似的。 “副市长,我们现在是去饮水村吗?”司机问冷艳。 冷艳点头说:“是的,车速放快一点,否则村干和第一支书就下班了。” “好的,副市长。”周司机应了声,轻轻地把油门加大,手上抹盘的动作更灵活细致了。 “赵丰年,你给沈支书打个电话,在她在村委会等我们,别忙回去,我们马上就到。”冷艳对赵丰年吩咐道。 “好的,副市长。” 赵丰年说着,把手放进口袋摸手机,没有,又翻他的粗布背袋,也没有,讪讪一笑,说:“对不起,领导,我今天没背手机出门,应该还放在家里充电呢…” 赵丰年不经常用手机,所以出门没有摸摸口袋看手机在不在的习惯。 冷艳摇了摇头,说:“出门办事怎么可以不带手机呢,队长,你这个毛病得改改…” “是的,领导。”赵丰年说着,点点头。 刘方舟看罢,捏着鼻子轻轻笑了一下,说:“赵队长,你怎么跟我们的副市长,越混越陌生呢,领导领导的喊,你不觉得别扭吗?” 赵丰年摇摇头,说:“不觉得呀,她就是领导,而且是大领导,我就是个小农民,偶尔上山打猎采药什么的…” “你是特种兵出身,冷副市长有意提拔你,你没看出来吗?”刘方舟笑着说。 “是吗?” 赵丰年愕然问道,侧身看了坐在前面的冷艳一眼,但只看到他的侧面,没看到什么表情。 “男人抓住机会很重要,你别傻傻的了…”刘方舟好心提醒赵丰年。 “我傻吗?”赵丰年抓抓后脑说。 “刘局,你说得没错,他在非洲执行任务时后脑受重创,还失忆了,所以变得傻傻的…” “冷副市长,我没傻…”赵丰年反感地说道。 “你看看,傻子都是说自己没傻的…” 方小雅听冷副市长这么一说,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赵丰年侧身低头看向方小雅,问道:“你也耻笑吗?” “我没有呀!”方小雅辩解道。 “你们城里就是看不起我们山里人…”赵丰年喃喃地说,重重地低下了头,好像不得不面对现实一样。 “赵队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冷副市长如何看不起山里人的话,她会邀你一个什么小村医一起开展督查工作?”刘方舟反问道。 赵丰年沉思片刻,故意拍了一下脑袋,抬起头来说:“对呀,大领导可能是知道我能打,想聘请我当保镖是吗?” 赵丰年说着,怔怔地看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冷艳。 冷艳摇了摇头,冷笑一声说:“赵队长,在反恐营救特战队,你是队长,我是副队长,你以为我还需要你的保护吗?” “对呀,我们的冷副市长身手了得,我在警校时得她到学校来上过我们一节推拿法,非常厉害,所以根本不需要请什么保镖。”方小雅表情认真,娓娓道来,但还是有拍马屁的嫌疑。 “小方同志,这个我比你清楚,冷副市长当年在战场的巾帼风姿,我是见得多了,她这个副队长从来就没有听我这个队长的指挥…” “是吗”方小雅怯生生地问。 “小方,你别听他胡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又怎么会不听他的指挥呢?” “你如果听我的指挥,一年前在苏丹执行任务我们就不会政府军的炮弹击飞,同车的六人也不会掉下沙河…”赵丰年激动地说。 冷艳听罢,想到了什么,立即问道:“赵丰年,你不是说你失忆了吗,这些事你怎么会记得?” 第325章 支书斗市长 赵丰年一愣,才醒悟到自己说漏嘴了,但想改口已经来就及,讪讪地笑道:“骆冰告诉我的,你不会不记得她吧?” 骆冰,冷艳当然记得,但她不想在刘方舟等人面前提起这个人,因为骆冰现在做的那些事,是与车里这几个人对着干的, 她就算是黑吃黑也是为法的,就算她把抢来的钱用在于造福他人,反馈社会,也是不容许的。 冷艳被赵丰年说下去了,变得沉默不语。 车里的方小雅和刘方舟也不敢出声,感觉到赵丰年的伤痛触碰到了内心的伤痛,这车里也只有赵丰年敢这么说她,因为她是个特别骄傲的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 这时,赵丰年突然想到今天自己是有事找冷艳帮助的,现在把惹恼了,她回去很可能就把他的事搁在不边管的。 于是,赵丰年刚要开口解释点什么,车子已经开进了饮水村, 很快,车子就停到了村委会的门口, 冷艳拉长着脸从车子里下来,把走出村委会二楼门外准备锁门离开的沈瑞雪堵住。 同时,刘方舟和方小雅也从车上下来,赵丰年暂时留在车里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你们,是突击督查的领导吧?我还你们不来了呢…”沈瑞雪主动热情地说着,把冷艳和,刘方舟和方小雅迎进村委会。 “赵丰年,你躲在车里干什么,快下来!” 冷艳催促道,她好像故意在让沈瑞雪知道赵丰年也在车上,让她感觉这些领导是他带来的,就像当人的汉奸一样。 赵丰年悻悻地从车里下来,走到沈瑞雪面前傻傻地扭动脖子笑了笑,但没说话,沈瑞雪也没问他什么,让四人走去后,她主动把所有材料摆在会议室的桌子上。 “是谁告诉你有突击督查的?” 冷艳问向,眼睛在沈瑞雪的脸上停留了数钞,感觉这个第一支书长得挺有女明星像的,怪不得赵丰年,她这个队长喜欢上她的,还扬言要在年底跟她求爱结婚,如果是这样,那她冷艳这一年多心里为赵丰年祈祷,希望他奇迹生还,重新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的这愿望就全泡影,这无异是自己的爱人被人抢走,那肯定会失落与伤心的。 “哦,是镇里扶贫办的同志打电话来通知的…”沈瑞雪坐说。 这时,刘方舟走到冷艳面前轻声说:“应该是我们到第一个村后,村干和第一支书打电话给镇领导,他们才知道的…” 冷艳点点头,表示认可。 于是,她叫赵丰年过来,让他拿着表册做记录, 冷艳说到一个材料名称,沈瑞雪就从相应的档案盒把材料拿出来给领导检查,检查看了,看到赵丰年在表册里打勾再放回档案盒里。 结果,冷艳说出来的材料名称,沈瑞雪都能一一地将材料拿到冷艳,刘方舟和方小雅面前,让她们检查过目,像什么发放清单,培训记录,培训内容,会议记录等等,沈瑞雪都做好记录,并分类用档案盒存放, 就连冷艳他们三人检查不到的材料,如各种会议、培训、入户等等帮扶图片,她都一一的打印出来,呈现到领导面前。 这让冷艳的刘方舟感觉到这个与赵丰年有些瓜葛的女第一支书做事很细心,能一心住在村里,把村里的扶贫工作当成自己的全部工作来抓。 “不错,比我们刚才检查那两个村都好!”刘方舟夸了一句。 但冷艳却不开口表态,好像还在想办法找她的问题。 “沈支书,是吧?”冷艳问道。 沈瑞雪点点头,不卑不亢地问:“是,我是饮水村的第一支书沈瑞雪,请问领导是?” 刘方舟看了冷艳一眼,介绍说:“这是我这次市里突击督查第二组的组长冷艳同志。” “呀,您是市委的冷艳副市长吧?”沈瑞雪肃然起敬。 冷艳微微点头,看了赵丰年一眼,说:“你认识我吗?” “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真人比电视里看到的更年青漂亮,非常有领导气质…” “你不奉承我,你的材料我都看过了,没问题,做得好,我和赵丰年早上检查的那两个村都得向你学习…” “赵丰年,他怎么也参加到你们的督查小组里面去了,我早上…”沈瑞雪欲言又止。 “你早上怎么了?”冷艳问。 沈瑞雪准备不说了,但冷副市长追问了,只有如实回答说:“我早上把饮水村整村脱贫的项目建设方案拿给他去找市里领导签字批复…” “哦,我这知道,你们村的那个项目建设材料放在我办公室里,回去我过目后,如果觉得可行,就给你们批复…” “那就谢谢准副市长了。” “都是为人民服务,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这村里贫困户的情况你熟悉吗?”冷艳直接问沈瑞雪这个从县里来的第一支书,而不是像其它村一样打电话叫村长来。 她是想将这个女村支书一军。 谁知,沈瑞雪笑了笑,说:“冷副市长,如果你们要入户,我可以带路,这饮水村一共有127户贫困户,去年脱贫了34户,未脱贫的还有93户,这127户我来了半年,都走过两遍了…” “行呀,沈支书。”刘方舟又赞了一句说。 “谢谢领导夸奖!”沈瑞雪笑着说。 这时,冷艳向沈瑞雪介绍说:“这是市安全局的刘局长,这是他的秘书方小雅,还有赵丰年就不用我介绍了,你比我还熟悉…” 赵丰年听罢,向沈瑞雪憨笑了一下。 沈瑞雪不理他,继续向市里来的领导汇报工作,把饮水村的现状和存在的贫困问题说得非常细致明子,三个月前成立的“兰花栽培农民合作社”向两位领导做了一个客观的说明,前期成效不明显,但已经总结出经验,争取在明年有产出,有收入,真正让加入合作社的贫困户受益。 冷艳听罢,感觉到这个沈瑞雪的工作无可挑剔,于是开口说:“嗯,你的汇报很详细,对贫困户的情况也了解,现在,我随机抽取五户,你带我们入户调查一下吧…” 第326章 深入贫困户 在沈瑞雪的领带下,冷艳,刘方舟,方小雅和赵丰年深入贫困户家中,又发现了沈瑞雪这个美女支书的难能可贵的另一面, 她可以用简单的本地语言厒语跟贫困户主和在家的村民进行沟通,这大大出乎赵丰年的意料之外,她就来他们村半年,就学会这么多的厒语,这人学语言的能力就是强。 冷艳和刘方舟还以为她是厒族人,所以不觉有什么特别。 当赵丰年悄声告诉冷艳和刘方舟是个汉族姑娘,来饮水村后才学的厒语,两个大领导立即瞪大了眼睛,感觉这个水灵而睿智的姑娘真有与众不同,像一个工作狂,已经完全融入到村民当中。 接下来,冷艳用汉语发问,沈瑞雪翻译,村民回答后沈瑞雪再告诉冷艳和刘方舟是什么意思, 赵丰年当然能听得懂,对她个别翻译错误的词及时进行纠正,做到了一个督查员该做的事。 其实,赵丰年认真做事起来,也还是挺有魅力的。 他是现场受沈瑞雪的影响,不做出个样子,怎么能配得上这么一个优秀纯良的美女第一支书呢? 冷艳问的问题, 一是贫困户是否加入村里的农民合作社; 二是是否得到一些种养殖项目的扶持; 三是家里有没有贫困辍学生; 四是帮扶干部是否经常到家里来开展帮扶工作; 五是家里还存在什么困难,需要什么帮助; 六是对扶贫政策是否了解,对扶贫措施是否满意等等。 在饮水村,冷艳问得更细致更全面了,五家贫困户调查下来,反馈到的情况还挺她感到满意的,一个刚到饮水村半年的第一支书在贫困户中开展了这么多的工作,值得表扬和鼓励。 但冷艳没有说出来,因为她是赵丰年心仪的人,不可能跟她锦上添花的,况且督查工作重点是在于查找问题,有了问题后再从宏观上把控,采取新的帮扶措施,让贫困户真正的受益,尽快脱贫致富。 中午12点,最后一个村的督查工作结束,已经到饭点了,赵丰年邀请三位市里来的大小领导到家里吃饭。 刘方舟推脱着说不去,冷艳不说话,她其实是想到赵丰年家去看看的,沈瑞雪冰雪聪明,好像看出冷副市长的心思, 于是,她开口说道:“到赵丰年去,我给几位领导煮油茶吃…” “吃油茶?” 刘方舟眼睛一亮,说:“这个我喜欢,已经有几年没吃到了,挺怀念的。” “三位,那上车吧,可以把车子开到我们家楼下的坪子。”赵丰年邀请到。 冷艳点了点头,刘方舟立即走在前,开车门坐上去。 司机在车里用耳朵听音乐,自享其乐,不干涉领导们的工作,他的工作就是认真开车,进一步领导们的工作就会挨批评的,所以每次都留在车上,最多下车在周围走走。 冷艳还是坐在副驾驶座上,保护她特殊的地位, 后面多了一个关门后上来的沈瑞雪,赵丰年让她坐着,自己蹲在她身边,手放到她的膝盖上。 刘方舟目光投向窗外,对这种特殊的情况,他又能说什么呢?人家两情相悦,看了只会让你心生嫉妒。 这个世界是年青人的,他已经ort了。 好在,在赵丰年的指导下,司机把车开上代荣光家的水泥桥,停在坪子的里面。 最开始村委会是准备建在这坪子里的,土地都已经测量了,但那是村里的防火线,所以就换到村西头。 赵丰年带头,沈瑞雪压后,把三个大小领导领进屋上二楼。 这样的吊脚楼,冷艳刚才在贫困户家中也见过,格局差不多,一楼是客厅或者关猪牛羊,二楼外面是外廊,里面是厨房和睡房。 但,此时她看得特别仔细,外廊的长凳,梳妆架,好像在找寻赵丰年和沈瑞雪不可见人的物件似的。 走进厨房,四壁的木板已经被烟熏得漆黑,所以光线就显得暗淡了许多,赵丰年把灯开起来,里面才显得亮了些。 沈瑞雪走到土火炉前开始升火,赵丰年要三位大小领导坐下,但三人像没听到似的,四下参观, 冷艳推开沈瑞雪睡的房间,问道:“赵丰年,这是你的房间吗?” 赵丰年凑过去,笑着说:“是的,但现在借给沈支书睡了…” “什么,沈支书她也住你们家?” 冷艳有些意外,刘方舟和方小雅来了兴致,凑过来也把头伸进了沈瑞雪的房间。 “是的,冷副市长,我已经在他们家借住半年了,我刚来的时候还没有村委会,老支书就把我领到这卜婶家来借住,一住半年就过去了…” 冷艳听罢,微微点头,又问:“卜婶是赵丰年的妈吗?” “对,是他的阿妈。”沈瑞雪微笑回答。 “他阿妈呢?”冷艳又问。 “去镇上卖酒去了,一楼是她自家开的小酒厂。”沈瑞雪说完,往地火炉上的撑架放上一口锅,开始做油茶了。 冷艳不再盘问,走到一边的房间又好奇地推开门,看到里面是个杂货,一边的地上铺有一张草席,于是问向赵丰年说:“这是?” “哦,冷副市长,刘局,这是我的狗窝…”赵丰年扯笑着说,没有尴尬之意,心里很坦然,应了那一句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赵队长,你就睡这?”刘方舟把手放到鼻子下问道。 “对了,家里穷,连一张床都买不起。”赵丰年讪讪地说,有些自嘲的意味在里面。 这时,冷艳有意见了,转身对沈瑞雪说:“沈支书,你是来饮水村开展扶贫工作,他们家的这个贫困问题,你首先要想办法解决。” “对。” 刘方舟立即附和道:“特别是赵队长的单身问题…” 沈瑞雪听罢,微微一笑,一边坐在火边炒花生,一边抬起头来对两位大领导说:“赵丰年家是村里条件最好的人家了,我睡了他的床,害他睡到了地上,这是我不对,我明天就去镇上给她买铺床来,至于…她的单身问题,你们就不用操心了,他经常把姑娘带到家里来,我都不知道谁是他的女朋友了…” 沈瑞雪说完,暗自窃笑。 而赵丰年立即向冷艳和刘方舟罢手说:“两位领导,别听沈支书在乱汇报工作,损坏我的形象,我根本没女朋友,家里除了一个阿妈,就是她沈瑞雪了…” 第327章 领导的决策 冷艳和刘方舟不再说话了,和方小雅一起围坐在地火炉边,看沈瑞雪把锅里炒好的花生舀出来,然后放进一些油,开始炸糯米花, 三人看这个沈支书娴熟的动作,俨然就像一个饮水村的小媳妇,心里又一次的暗暗地佩服她起来。 “沈支书,你这扶贫工作做得好呀,干脆好人做到底,解决我们赵队长的这个单身问题了吧!”刘方舟坐在矮板凳上怂恿道,同时他的目光也瞥到冷艳的脸上,他是过来人,早就看得出来冷艳对赵丰年是有意思的,但这小子却不高攀,钟爱于面前这个接地气的村第一支书,这下好玩了,这个往往高高在上的冷副市长,在择偶上也遇到了难题。 赵丰年看今天有贵客临门,下楼到后面的鸡棚捉来一只土鸡,然后杀了拔毛,切成肉丁,在沈瑞雪用油炸好糯米花后,他放进锅里爆炒起来。 很快,鸡肉香飘满屋,冷艳听到刘方舟咽口水的声音,轻笑了一下,方小雅也跟着笑了起来。 “刘局,饿了吧?”赵丰年笑着问,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这小子这鸡肉炒得太香了,怎么不放些辣椒佐料什么的?”刘方舟问。 赵丰年又撇嘴一笑,说:“刘局,这锅里的肉丁它本身就是佐料,因为我们等一子要吃的是油茶…” “哦,是吗?那动作再快些,我馋得口水又出来了…”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方小雅开口说:“刘局,第一次看到你这么馋的,您就谈定点吧,你不看赵队长手上的动作已经够快的了…” “没事,领导的工作就是催人做事的,我再快些…”赵丰年说着,动作更快了。 刘方舟被赵丰年呛了一句,摇摇头,耐下心来等。 赵丰年炒好肉丁用碗盛起来,最后一步是沈瑞雪往锅里放些茶叶炒了几下,然后倒水进去。 很快,沈瑞雪要赵丰年端来几个洗得干干净净的瓷碗,摆在火边的一张小桌子上,然后她像卜婶一样先往一个个碗里放花生,鸡肉丁,炸好的糯米花,等里的茶火烧开时,再用铁瓢往碗里加茶水,这里一碗香喷喷的油茶做好了, 沈瑞雪一碗一碗的递过去,先递给冷副市长,刘局长,再递给方小雅,最后递给赶上来坐在赵丰年身边的周司机。 赵丰年她不管,他爱吃不吃。 赵丰年看罢,自己过来端了一碗坐下吃起来。 冷艳先喝了口碗里的茶水,有些苦,皱起了眉头,但当他用筷子吃些糯米花和肉丁时,眉头又舒展开来,感觉特别的香,花生、糯米花和肉丁经过涩味的茶水浸泡后,味道更加的湿软可口了。 “刘局,味道怎么样?” 沈瑞雪也开始吃起来,特意问了一下刘方舟。 “不错,好吃,我再来一碗…”刘方舟说完,一碗油茶已经下肚,把碗又递给沈瑞雪。 “好的,好吃您就多吃点…”沈瑞雪接过碗,借用一句电视里的广告词笑着说了一下。 冷艳的食欲似乎也被调动起来了,吃了一碗后又把碗递给沈瑞雪,要她多放些糯米花,说真心好吃。 就这样,一顿不一样的中餐解决了,大家都吃得饱饱的。 “沈支书,你的工作做得好,油茶也煮得不错,我很满意。”刘方舟吃饭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不错。”冷艳也说了声。 “下次我还想吃。”方小雅笑着说。 沈瑞雪听罢,高兴地说:“感谢各位给我这么高的评价,欢迎下次再到饮水村来…” “做得好我们就不来了,我喜欢去哪儿工作做不好的村寨。”冷艳说着站起来,这矮板凳她坐着不习惯,如果不是油茶的味道还可以,她很可能是只吃了一点就站起来了,因为她只比赵丰年矮一点,腰部有一点痛。 “刘局,吃好我们就准备回去了,下午跟第一姐的碰头,我们开一个反馈会议…”冷艳做了下午的工作安排。 “好的,小方和小周都吃好了吗?”刘方舟问。 “吃好了。”方小雅和周司机同时回答。 “那我们走吧,谢谢沈支书的油茶,下次冷副市长不来,我还会来的…” “刘局,随时欢迎!”沈瑞雪笑着说。 冷艳,刘方舟,方小雅和周司机都站起来走到门口,赵丰年却坐着不动,冷艳回转身看到,立即说道:“赵队长,你还傻坐着干什么,走哇!” “去哪里?” 赵丰年坐着不动,他想等冷艳他们走后抱着沈瑞雪亲热一下,因为她今天表现太好了。 “回市里呀,你是督查小组的成员,也要参加反馈会议的。”冷艳催促道。 “不要了吧,我就是个帮忙的小农民。”赵丰年真不想走。 刘方舟看罢,说道:“现在像你这样得到邻居重要的小农民不多了,要珍惜这次机会,知道吗?” “去吧!”沈瑞雪说着,推了赵丰年一把。 赵丰年悻悻地站起来,依依不舍地看了沈瑞雪一眼,然后跟在周司机的身后走出厨房的门。 大家回到车里,沈瑞雪出来相送,在刘方舟的车窗外说:“刘局,我工作上还有什么地方做不到的,请你们跟赵丰年说一下,他回来反馈给我,我好做下一步的整改,争取把工作做得更细,更好…” “行,我会告诉他的,再见了,美女支书!”刘方舟跟沈瑞雪挥了一下手,司机开车上路。 这时,坐在赵丰年右边的方小雅开口说:“这个沈支书真不错,赵队长,你要珍惜机会呀,如果你们真成了,喝喜酒的时候别忘了告诉我,我一定会给你们备一份礼物的。” 赵丰年听罢,不作声,因为车里就方小雅天真,这么半天了还看不出其中的感情纠葛,她这无异是给冷副市长心里添堵。 刘方舟听罢,制止道:“小方,你可不能乱点鸳鸯谱,这赵队长呀,他虽然是长在山村里,但目光远大,志存高远,他…” “刘局,你看错人了,我看他连沈支书都配不上,他的志向早在一年前就被非洲政府军的炮弹轰没了…”冷艳坐在前面讥讽道。 第328章 老子不鸟你 赵丰年把双手抱在胸前,不把两位领导的话放在心上,嘴角轻轻一笑,露出一抹的风清云淡。 老子不鸟你们,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车子缓缓开出饮水村,很快就下到515国道上。 回去的路往往是比来时的路要短些,因为路况熟了,车速就变快了,所以不到一个小时,一车人都回到了阳光市。 冷艳要大家去办公室午休一下,下午三点准时在六楼大会议开督查反馈会议。 刘方舟和方小雅对着冷艳点点头,就向一旁的安全局大楼走去。 周司机看大家都下车了,缓缓把车往进市委办公大楼下的停车场停放。 剩下,赵丰年跟在冷艳的身后走进市委办公楼。 两人来到副市长办公室,冷艳要赵丰年在沙发上休息,她坐到办公桌前,把赵丰年早上给他的材料拿到手里仔细看起来。 这时,赵丰年才发现冷艳比沈瑞雪更敬业,更有女强人,女领导的风范,但正因为这种高人一等的气节与风范让他格格不及,有种触不可及的遥远之感。 试问,他如果把这样一个要强,高冷的女副市长给上了,他这辈子还有自由吗?还可以出轨吗?还可能在朋友面前直起腰来做出一个爷们的样子吗? 这个很难,恐怕成了她的人后,就等着成了她的鬼吧! 冷艳看了一会儿材料,其中有个小疑问,想问赵丰年一下,抬头看他已经躺到沙发上睡着了,两条腿支在沙发上向着她张开,样子很是不雅,立即皱起眉头。 她想走过拍醒他,提醒他一下,但现在是午休时间,应该也没人会找到她的这间副市长的办公室来。 冷艳正抱着这种侥幸心理,门外就有人敲门, 她立即站起来走过去,敲门的是她的秘书吴丽,冷艳开门就地问她什么事,吴丽说下午的会议她安排好了,问冷副市长有没有需要播放PPT,如果有她拿U盘装去先准备好,开会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展示了,冷艳说没有,她只拿今天调查到的两套表册上面的数据反馈就行。 吴丽点头说好,就离去了。 冷艳不让吴秘书进来,是怕她看到睡在沙发上,姿态不雅的赵丰年。 赵丰年此时正在做梦撩沈瑞雪呢,当冷艳走到他沙发旁边,他闭着眼睛喃喃地说:“媳妇,过来,过来…” 冷艳听罢,一愣,脚步不由自主地告诉他,她想听赵丰年在说什么梦话, 但,当等她靠近, 赵丰年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一只手,一把拉向沙发。 冷艳不注意,冷不丁被他一拉,坐到了沙发上。 赵丰年还是美美地坐着他的春梦,一只手却搂上了冷艳的腰,并且五根手指慢慢向上攀爬, 这个赵丰年,他在做什么梦呀,想干什么? 冷艳警惕地看了一下门的方向,听没有动静,直直地坐着看赵丰年到底看干什么? 徒然赵丰年的手来了一个跳跃,直接就抓住了她的一只胸。 天! 这人怎么会这样?在梦中袭她的胸。 冷艳感觉到赵丰年手在上面抓捏了一下,身体一颤,神情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扯着离开她的胸。 但,赵丰年手上的力气了不小,两人的力量做了一番比拼,最后赵丰年的手又抓到了她的胸上… “媳妇,别动,我要…” “大白天的,你要什么呀!” 冷艳生气了,抓住赵丰年的手,一把将他甩开。 赵丰年猛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坐在沙发边上的不是梦里的坐在床边的沈瑞雪,而是冷艳。 我擦! 老子好偈把女副市长的胸给摸了。 这下玩大了,搞不好要做牢… 赵丰年惊出一身凉汗,立即从沙发上坐起来,怔怔地看着冷艳。 冷艳一张俏脸毫无表情,问道:“赵丰年,你刚才叫谁媳妇?” “媳妇,我叫了吗?” 冷艳美眸一冷,盯着赵丰年说:“叫了,而且是叫了两次,快说,你在梦中叫谁媳妇?” “没有,我就做了个梦,胡乱说的…”赵丰年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 冷艳生气了,抓住赵丰年刚才袭她胸的那只手,质问道:“话不能乱说,人更不能乱摸,你知道你刚才侵犯的人是谁吗?” 赵丰年面上一怔,惊慌失措地说:“我知道,我摸的是女副市长…” “你还敢说出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送进大牢里面去?”冷艳怒目圆瞪,一张脸气得通红。 “别呀,冷,冷,冷副市长,我那是在做梦,你可不能当真呀!” “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假装睡觉,然后喊我走过去,就直接进行性侵犯…” “冷副市长,我喊你了吗?” 赵丰年晃动几下脑袋,让自己精神一些,他记得自己没有喊冷艳或者冷副市长什么的。 “你喊了…”冷艳若有所思,怔怔地回答。 “我,好像只喊了两声媳妇,媳妇…” “对呀。” “你听到就过来了吗?” “是呀,这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喊我,你喊谁呢?” 赵丰年被冷艳问住了,颤抖着嘴唇,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你借给我一百个胆,我了不敢喊您叫媳妇呀?” “为什么不敢?”冷艳死死地盯着赵丰年的眼睛问。 赵丰年被蒙住了,这冷艳她难道真的想跟他好,他就是一个小农民,一个村医都还算不上,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副市长,为什么要有这种想法呢? 她这种想法也太不切实际了吧! “因为,因为我不配…” “你不配为什么要抓我的…” “对不起副市长,我不是有意抓你的胸的,对不起呀…”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冷艳想抓住这个机会,让赵丰年就范,从此听她摆布,任她调遣。 “怎么负责?”赵丰年战战兢兢地问,对方是副市长,还是个女的,他不害怕不行呀。 冷艳抿嘴想了一下,说:“做我男朋友,留在市委上班…” 第329章 别逼我上你 “做你男朋友,压力生山大呀,可不可以不要…”赵丰年怔怔地问道,他不想为了冷艳这一棵大树,丢掉整片森林。 “好哇,那你等着去坐牢吧!” 冷艳说着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不再搭理赵丰年,而是拿起桌上的座机直接拨打一个电话号码。 赵丰年看罢,心里想,别逼我上你, 于是大声喊道:“不要!” 赵丰年知道冷艳要报警,直扑过来,哀求着,把手盖在座机键上不让她按。 “赵丰年,你干什么?走开!”冷艳骂了一句,要继续打电话。 这个,赵丰年真的慌乱了, 牢房他去过,也叫收监室,他在那里待过两个月,那日过得那真的叫一个苦逼,他曾经发誓再也不要到那个地方去。 “冷艳,你让我想想…”赵丰年开始妥协了,看着冷艳说。 冷艳一愣,每一次听到赵丰年直乎她的名字,好像他的失忆症好了似的,有点似乎他之前的失忆症是装出来的。 “想什么呀?”冷艳故意问道。 “做你男朋友,这么大的一件事,我得想想…” 冷艳听罢,抿嘴一笑,说:“你要想多久?” “一个下午就行。” “好,我给你一下下午,反馈会议过后,你必须给我答应,要么跟我回家,要么我送你去收监室…” 赵丰年慎重地点点头,把冷艳手里的电话夺下来放好。 这时,开会时间快到了。 冷艳带赵丰年走向大会议室,那里有一个椭圆的会议桌,中间的空地摆放数十盆鲜花,没有遮住开会者之间的视线。 赵丰年看到里里都坐得差不多了,刘方舟和方小雅也在其中,他跟冷艳坐到方小雅的左手边。 这时,汪树仁市长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落在赵丰年身上审视一下,两人之前是见过的, 这小子一件军绿色T恤,胸肌鼓鼓的,看起来是有备而来。 汪树仁坐到正席上,扶贫工作督查反馈会议开始,他首先把第一组的情况在会议上做了一个详细的阐述和汇报,并提出整改意见。 然后,由二组的组长冷艳做详细汇报,并作出整改意见,特别针对像八河村这样的极贫困村,她要求拟出一个方案,动员他们异地扶贫搬迁,整村搬到县城以上的城市居住,彻底让他们摆脱贫困的境地。 冷艳提出的这个建议受到了大家的重视,于是纷纷议论起来,刘方舟说他们督查的上岩村也存在这样的问题。 上岩村住在山顶上,水源匮乏,村民生活十分困苦,如果能进行异地扶贫安置,那是最妥善的扶贫措施… 赵丰年坐在里面,感觉自己身在曹营心在汉,他没有心思听他们的会议,心里一直在纠结着要不要做冷艳的男朋友, 冷艳气质高,身材高,职位高,眼光也高,被她看中那是九辈子修来的福份,但问题是他不想吊死在冷艳这一棵树上, 他在心里发誓要让沈瑞雪、顾馨怡和舒晓欣这三个闺蜜都怀上他的孩子的,如果做了冷艳的男朋友,这样的机会的艳福就没有了,甚至会失去更多的自由的艳遇。 冷艳的身体高挑性感,他也是亲眼偷看她洗澡过了,刚才一只手又一次的亲自验收了一下,货真价实,绝对没有什么硅胶,手感非常好, 他在非洲跟她一起执行任务时,那只有女子特种兵,我最喜欢冷艳,抓住一次坠车机会吻了她,一只手攀上她的胸, 但那时候,她就是一名普通的女特种兵,他和她的身份是平级的,现在发生的巨大的变化,冷艳她摇身一变成了阳光市的副市长,身份高了他不止一百倍,他这个时候再跟她处男女朋友,可能一辈子都得昂着头仰视她,不敢跟她发脾气,任她蹂躏,任他调遣。 那种日子,不是赵丰年想要的, 他想要惊险刺激,艳遇不断的生活,那样的生活才精彩纷呈,才会越活越年青。 但是,如果不答应冷艳,他这次很可能又要被送进收监室,怎么办? 大丈夫给屈能伸,不妨先答应她,等到相处一段时间,他把身上的毛病全都暴露出来,到时他不想分手,她都会主动提出来的, 嗯,就这么办! 想到这,赵丰年心里立即有了小激动,因为答应做她冷艳的男朋友了,就有了做她男朋友该享受的福利,哈哈,今晚肯定又是个另人难忘的夜晚… 在赵丰年的胡思乱想中,气馁会议结束了。 汪树仁市长站起来要走,冷艳把他叫住,拍还在做白日梦的赵丰年站起来,说:“汪市长,这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起过的特种兵队长赵丰年…” “我们见过,但之前我并不知道他是一代兵王…”汪树仁看着赵丰年说。 赵丰年礼貌地向汪市长点点头,把手伸过去,说:“汪市长,我是赵丰年。” 汪树仁先拍了一下赵丰年的手臂,然后才和他握手,说:“我亲眼看到你在我面前枪决一个杀手,你那份气魄我还记忆犹新,但是,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要学会三思而后行,因为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特殊的战士,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汪市长提点。” 汪树仁把手抽出来,又拍了一个赵丰年,他似乎觉得自己能打两次一代兵王,而他却不敢还手,那份自得与快乐常人所体验不到的。 “你和冷副市长今晚跟我去邀一个饭局,回家准备一下,6点钟我打你们的电话。”汪树仁说着转身走了,不容冷艳和赵丰年拒绝。 “冷艳,怎么办?”赵丰年向冷艳求助。 冷艳瞥了他一眼,说:“在单位,你要叫我冷副市长,或者直接叫副市长,不能直乎我的名字,回到家你怎么叫都行…” “好,我知道了,副市长。”赵丰年立即变得礼貌起来。 这一刻开始,赵丰年就觉得自己活得累了,以后做冷艳的男朋友,天天得戴着面具来上班,那种日子真不是他想要的。 但,没办法,谁叫他有把柄被这个美女副市长抓住了呢。 赵丰年跟冷艳走出会议室,回了一趟办公室,她对赵丰年说饮水村这个方案有可行性,她明天拿给汪市长过目一下,因为他才是阳光市扶贫攻坚战司令部的总指挥。 两人坐电梯到负一层,在地下停车场里上了车。 冷艳开车,赵丰年坐在副驾驶座上,意外的发冷艳的车也是红旗牌的,是红旗H5的,而他买给沈瑞雪的是红旗H7的,好像高了两个版本。 这红旗车坐起来就是舒适,赵丰年心里想着,冷艳已经把车子开到大街上。 “副市长,现在我们去哪里呀?”赵丰年问。 冷艳摇摇头,白了赵丰年一眼说:“现在我们已对出单位了,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了…” “哦,好的。” “你的脑子真是被撞坏了,要不是看在你在水里把我们五个女特种兵都救出岸边,我才照顾你呢…”冷艳喃喃地说,口气中似的怨气,又像是在自己给自己跟赵丰年好上的理由。 赵丰年撇嘴一笑,说:“那我做普通朋友好了…” “不行,我的青春耗不起,也没有时间跟你打持久战,我们先做几个月的男女朋友,年底就结婚…” 第330章 别这样好不 赵丰年听罢,差点开车门跳下去。 “冷艳,年底就结婚,要不要这么快?”赵丰年吃惊地问道。 “这是我工作特殊性的需要,只有我的家庭稳定下来了,我的事业才容易做出成绩,稳步提升…” “你这么急着要结婚,之前为什么不随便找一个呀?”赵丰年苦着脸问道。 “随便,你看我像是随便的人吗?” “那也不能相处几个月就结婚呀!”赵丰年低声下气地说,真想跪下来求她。 冷艳不搭理赵丰年,继续开车, 她把车停在一个男士品牌服装店门前,叫赵丰年下车。 冷艳和赵丰年从车上下来,带他一起走进服装店。 里面都是高档的衬衣和西装,还是紧身时尚韩款的,赵丰年不喜欢穿这种紧绷绷的外套,转身就要走,冷艳立即抓住他的手,反一套深蓝色的西装从架子上摘下来塞到赵丰年手里,说:“去,试一下,出来给我看看效果。” “我没钱。” “我有钱。”冷艳很强硬。 赵丰年无奈地走进试衣间,穿好衣服出来,站到镜子面,笔挺的腰身,帅气的脸庞,气宇轩昂的气质,简直就是量身订做。 “不错,这才像我的男朋友,这就这套了。”冷艳说。 赵丰年也觉得比以前精神多了,感觉自己的生活品味又上了一个大台阶,也没有什么不妥,就同意跟冷艳走到柜台前付款。 “老板,这套西装多少钱?”冷艳拿出银行卡来问。 “美女,这是秋款西装,最新款式,我给您打八折…” 老板是个中年媳妇,一身的贵气,她在计算器了敲了一个手指,说:“八折优惠价是6788元。” 我擦,这么贵! 赵丰年听罢,差点没叫出声来。 而冷艳却和颜悦色地说:“不贵,同款再给我来一套,黑色的…” “好的。”老板立即应了声,叫站在一旁的导购员赶紧去里间的小仓库拿货。 “冷艳,你疯了吗?这么贵的衣服你要给我买两年?”赵丰年愕然,真想脱下来甩到老板的脸上,然后拉着冷艳跑出去。 “感情是需要投资的,这点钱算什么…” 冷艳对着赵丰年笑着说,脸上现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非常迷人,赵丰年在心里哀叹道,她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运,还是自己的悲哀? 这一刻,赵丰年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而冷艳是他的男人,位置对换过来了,但这种滋味是个男人都觉得别扭,特别的别扭, 别扭就别怕吧,今晚先把她上了再说! 赵丰年身上穿着一套,手里拿着一套,像一个小孩子穿上新衣服一样,跟上冷艳这个大人上了她的车,然后又缓缓开去。 车里,赵丰年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只穿里面的那件衬衣,这样他就觉得舒服多了,好像在身上脱下了一层皮,轻松多了。 “冷艳,你住哪里呀?”赵丰年问。 “我跟我爸妈住,一个小宅院…” “什么,你一个大市长还跟爸妈住?”赵丰年惊讶地问,隐隐感觉到今晚上她的计划要泡汤。 “我们家就这观念,没出嫁前就得跟爸妈一起住。” “啊,那今晚…”赵丰年失望地说。 “今晚你想怎么样?”冷艳看了赵丰年一眼问道。 赵丰年晃一下脑袋,说:“我不想跟你爸妈一起住…” “谁要你跟我爸妈一起住了?”冷艳愕然的问向赵丰年。 赵丰年抓抓后脑勺,问道:“我们是男女朋友了,不是应该睡在一张床上的吗?” “赵丰年,你想什么呢?我冷艳可不是随便的人。”冷艳严肃地说。 这下,赵丰年心里彻底的失望了,生气地望向车窗外。 “那好吧,我改天再带你去见我的父母,我先帮你去大酒店开间房,让你休息一下,然后我回家换身衣服后就来接你,一起去邀汪市长的宴会…” 冷艳说着,很快就把车停在一个酒店门口,她让赵丰年坐在车里,她一个人下车去订房。 赵丰年傻傻地坐在车子里,感觉自己被冷艳软禁起来了,一点自己都高有,虽然身上穿着品牌衣服,但心里一点都不高兴。 做人不就是图个高兴吗? 他为什么就不能拒绝冷艳呢,如果他拒绝她,她真的被把他送大牢里去吗? 这个,只有鬼知道。 但看冷艳的个性,她被人占了便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还是先忍忍吧,说不定明天就峰回路转了。 一会儿,冷艳就回来了,上车后递给赵丰年一张房卡,说:“收好了,这是给你的房卡,我先交了一个星期的房钱…” “什么,你交了下个星期的赢钱?” “对呀,明天我就去人事部给你找份事情做,你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你让我住这里,晚上你来陪我吗?”赵丰年直奔主题,怔怔地看着冷艳。 冷艳抿嘴不答,思索片刻,说:“晚上我在家加班,没时间陪你…” 冷艳委婉地拒绝了陪赵丰年,赵丰年的眉头立即皱起来,说:“你能不能每晚来陪我一个小时?” “你想干什么呀?”冷艳怔怔地问。 赵丰年这次不回避了,看着冷艳的眼睛说:“现在男女朋友交往,不是要睡在一起的吗?” “不行,绝对不行。” “不行就拉倒,我下车,卡退给你。” “赵丰年,你干什么?”冷艳叫住赵丰年,让他心里一怔,惊呆了。 赵丰年刚要放下卡,又捏住了,说:“我不管,你不陪我睡在一起,我们就是男女朋友,我就是没必要到市委找事作,找罪受…” “赵丰年,你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我们先交往一段时间,上床的事,以后再说…” “不行,没点好处,谁愿意做你男朋友呀,压力山大…”赵丰年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冷艳摇摇头,一张俏脸微微红了起来,说:“你要跟我办那事,也要等我的例假结束呀!” 冷艳妥协了,说出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失去赵丰年,他可是她在心里苦苦等等了一年多的赵大队长呀! “你的例假就是你的大姨妈来了是吗?”赵丰年想确定一下。 冷艳咬咬嘴唇,然后对赵丰讪笑一下说:“对,我的大姨妈来的,请你不要逼我变成一个粗俗的人好吗?” 赵丰年心中一凛,不敢再说什么,开门下车,转身最后对冷艳说一句:“别生气,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上酒店等你,等一下你打我电话,我就下来…” “对了,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冷艳拿出自己的手机问。 赵丰年回坐到车上,把冷艳的手机拿在手里,然后按了一下自己的手机号码,拨打过去,说:“我们彼此存一下手机号码。” “好。” 冷艳应了声,赵丰年下车,走进酒店… 第331章 开房的诱惑 房间在九楼,赵丰年坐电梯上去,走到A909房间,用卡开门进去,里面一个贵宾套间,时尚豪华,壁灯辉煌… 赵丰年四处看了一下,感觉在这么浪漫的格调的房间,如果只是一个人睡觉的话,那简直就是一种煎熬,还不如睡他的地板草席踏实。 不行,老子今晚非得拉一个美女来这里睡不可! 走进卧房,那松软米色的席梦思弹力十足,性感非常, 赵丰年看那如肌肤一般颜色的床单,就兴奋的顶起来,冷艳呀,你这是要干嘛,想折磨我吗? 你给我这么好的环境,又不来陪我,让我觉得更加的孤单寂寞呀,你说是你大姨来的,是不是在骗我,你压根就不想跟我上床, 如果你想舒晓欣那样是一个性冷淡者,那早说呀,我有偏方,用不了几天就能把你身上的病治好… 赵丰年躺到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手机突然就想起来了,他拿到面前一看,不是冷艳打来的,而是她的秘书吴丽打来的, 立即,赵丰年来了兴致,从床上坐起来,把手机放到耳边,懒洋洋地说:“喂,吴秘书,想我了吗?” “赵队长,我在你住的酒店楼下,冷副市长有急速她先去汪市长家了,她要我来接你,快下来!”吴丽在手机里催促道。 赵丰年不慌不忙地说:“吴秘书,离吃饭的时间还早,你能先上来一下吗?” “你想干什么呀?没时间了。”吴丽又一次催促。 赵丰年走到窗台边拉开窗帘往下看,依稀看到之前吴秘书那辆黑色的奥迪A6停在下面,估计她的男朋友也在车上, 所以就不再纠结,在镜子前整理一下西装,拿房卡就开门走了出来, 赵丰年坐电梯下楼,跑出酒店, 看到吴秘书已经为他打开轿车副驾驶室的门,直接就冲了上去。 关上车门,赵丰年看到吴秘书今天穿一条蕾丝花边的短款晚礼服,雪白的膝盖和修长的大腿露出一节,性感诱惑,赵丰年立即咽了一下口水。 吴秘书瞥了赵丰年一眼,说:“别看了,系上安全带,我们现在就去汪市长家…” “他们家开什么宴会呀,这么隆重?”赵丰年说道,系上安全带。 吴秘书开车上路后,才缓缓地回答赵丰年说:“汪市长的女儿订婚,冷副市长也是才知道的,所以先赶过去了…” “她一个人先赶过去干什么呀?”赵丰年不放心地问。 “冷副市长说汪市长要她过去帮他女儿选订婚婚纱,所以就先走了,打电话给我要我来接你…” “哦,原来是这样,你男朋友呢?他怎么没来…” “我要他先打车过去了,特意来接你的…” “对我这么好?”赵丰年开始挑逗吴秘书,准备晚上就要她来酒店陪睡了。 “我敢对你不好吗?你现在是冷副市长的男朋友…”吴丽认真开车,但嘴角仍然撇出一抹不快。 “你事你怎么知道?”赵丰年有些意外,看向吴秘书问。 “我是冷副市长的秘书,今天下午的会议我参加了,坐在后排做记录,我看到你和她坐在一起,挺般配的…” “般配什么呀,我觉得我们两才够般配…” “赵队长,你胡说些什么?” 吴秘书有些慌乱了,之间她不知道他是冷副市长的男朋友,才跟他做了出轨的事,现在知道了,她想都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我没胡说,等一下宴会散后,还是由你送我回酒店吧,就这样说定了…” “为什么呀?我是有男朋友的,他跟我约好,今天一起去山顶看流星…” “看什么流星,你先送我回来,再跟他去看流星不可以吗?”赵丰年把脸凑到了吴秘书的面前。 吴丽怕赵丰年挡她的视线,立即应声道:“好好,我先送你回酒店好了吧,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不只送你到酒店门口…” “行。”赵丰年满口答应,心想你只要是一个人送我到酒店门口,我就在办法让你送我上楼,哈哈! 很快,吴秘书开着奥迪A6从大道上,驶进新旧城的一座私人别墅的后院, 赵丰年远远地看到那后院靠着一座湖泊,宽敞的草坪上有鲜花,有美瓶,有彩球,有乐队,热闹非凡。 赵丰年和吴丽从车上下来,步入草地, 这时,有一个穿西装的帅哥向吴秘书跑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束鲜花递到吴秘书面前, 赵丰年仔细一看,这男的就是吴秘书的男朋友钟汉勋,长得挺斯文的,就是皮肤太白了,而且不够高大,站在那儿在车里穿上高跟鞋的吴秘书一样高。 哎,兄弟,今晚就对不住你了! 赵丰年在心里跟钟汉勋说,你女朋友今天得借给我用一下,否则哥睡不着,对不住呵,委屈你绿一下,习惯习惯就好了。 这时,订婚典礼开始了。 钟汉勋邀吴丽凑过去,赵丰年远远的站在一边,一个人显得很落单,他看到订婚台上,冷艳作为女方家属跟汪市长一家人站在那儿,看着新郎向新婚送花求婚,戴戒指… 赵丰年心里一阵感触,这城里人订婚结婚就是热闹,浪漫, 将来他结婚之前,也要来这么一场盛大的订婚宴会, 只是这个新娘会是谁呢? 是那高高在上,远远地向他投来注视目光的冷艳呢?还是那借住他家的美女支书沈瑞雪呢? 这两人最有希望成为他的新娘,当然舒晓欣和顾馨怡也有机会,因为他同样的喜欢那两个漂亮性感的女人。 赵丰年小时候最喜欢看的一部小说和电视就是《鹿鼎记》,因为里面的韦小宝同志娶了七个媳妇,这七个媳妇个个对他好,彼此能和谐相处…那时候他就开始幻想自己长大了也娶七个媳妇,然后轮流着睡,那日子一定爽歪歪的… 转眼,他长大成人了,当了特种兵,成为轰动一时的一代兵王,但那些都是过往云烟,他要珍惜眼前的一切,努力做一个有钱的人, 然后在自己的生态度假村里,养她个七个媳妇应该也不成问题, 问题是谁是他的第一个媳妇呢? 他会向谁跪下,给她献花,求婚,佩戴戒指呢? 这还是个未知数,但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这美好的一天就会到来的… 订婚仪式结束,亲朋好友围到两边的长席上用托盘吃自助餐,牛排,刀叉,红酒,把宴会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赵丰年也混在里面吃东西,但他用不惯刀叉,直接动手吃牛排,他的吃相打破了整个洋气订婚宴格调, 冷艳看到了,提着食盘走过来提醒赵丰年, 赵丰年愣了一下,要冷艳叫她的秘书来教他拿刀叉, 冷艳走了,真的叫吴秘书过来教赵丰年, 于是赵丰年跟吴秘书腻在一起,一边跟她学拿刀叉,一边当众揩她的油,钟汉勋看到了,直皱眉头, 赵丰年看到钟汉勋的窘态,心想这算什么,等一下我还要把你女朋友压在身下做那种最快活的事情呢… 第332章 意外的快乐 但是,事情往往是事与愿违了, 吴秘书和钟汉勋过来跟赵丰年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冷艳也跟汪市长一家人开车去了新郎家, 赵丰年坐下来喝红酒,一杯又一杯,都是一口干, 这时,一个穿米色中款晚礼服的美女走到长桌边,坐到赵丰年身边,赵丰年瞥了她一眼,差点没认出来, 这不是方小雅吗? 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她一袭晚礼服露出雪白的双肩,胸前一对柔软也露出了一小半,而且坚挺异常的样子, 赵丰年的目光落在她胸前就挪不开了… “赵队长,吴秘书有事跟冷副市长请了假,副市长要我来送你回酒店…”方小雅说着,赵丰年面前巧笑嫣然。 赵丰年喝得差不多,醉眼迷离,对方小雅说:“小雅,陪哥喝一杯…” “我等一下要开车送你回去,不能喝酒。”方小雅拒绝着说。 赵丰年哑然一笑,说:“你不喝,我自己喝…” “赵队长,你也少喝一点,喝醉了我扶不动你。”方小雅笑着说,粉嫩的小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赵丰年晃了晃脑袋,看天慢慢黑了,华灯初上,参加的宴会的人也渐渐散了,笑着对方小雅说:“好吧,我听你…” “赵队长,那咱们走吧,我送你回酒店。”方小雅在赵丰年身边站了起来,静静地等着赵丰年起身。 赵丰年嘴角扯笑了一下,决定把五分的醉意做出九分醉的样子来。 赵丰年从凳子上站起来,身体一晃,差点跌倒,方小雅看罢,立即过去扶她。 赵丰年趁机把头挨到方小雅的肩膀上,跟她一步一步地走出宴会草坪。 方小雅开的是一辆玫瑰红的小轿车,她先把赵丰年扶上副驾驶座,让他坐好关门,然后返身跑过去上车,发动车子缓缓上路。 “赵队长,你住在哪个酒店?” 赵丰年晃了晃脑袋,半睁开眼睛,说:“明珠大酒店。” “好,坐好了。”方小雅说着,在前面转了个头,然后向市区的明珠大酒店开去。 天黑了,车子开进市区,大街上霓虹闪烁。 半小时后,方小雅把车子开到明珠大酒店旁边的临时停车位停下。 她从车上下来,为赵丰年打开车门,扶他下来, 然后,赵丰年搂上方小雅的腰,全身无力在靠地她的肩膀上,相拥着走进酒店。 在电梯里,赵丰年就忍不住对方小雅上下其手,但怕她跑掉了,所以先忍着。 方小雅问赵丰年在哪一层,哪一间,赵丰年不回答,从口袋里摸出房卡递给她。 方小雅没察觉赵丰年在装醉,拿着房卡扶他从电梯出来,走向A909房,很快,两人来到房门前, 方小雅用卡打门,然后扶赵丰年进去。 赵丰年走进房门,用一只手把房门关了,“砰”地响了一下, 方小雅一愣,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已对和赵丰年来到套房的卧室里, 方小雅把赵丰年扶到床上坐下,说:“赵队长,你好好休息,我回去…” “小雅,别走…” 赵丰年说着抓住方小雅的一只手,站起来把她猛然抱在怀里, 这下,方小雅慌乱了,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赵队长他可是冷副市长看中的男人呀,她哪敢动他? “赵队长,你喝醉了,放开我…”方小雅拒绝着,但她这个警校毕业出来的警花那有赵丰年这个兵王的力气大,挣脱不了。 “小雅,我身上热得慌,你扶我去洗个澡吧…” 呃? 方小雅心里一惊,但被赵丰年紧紧抱着,只有轻声回答说:“好…” 听到方小雅的回答,赵丰年嘴角露了一抹坏笑,搂着方小雅的腰向房间里的浴室走去, 浴室不大,但站两个人绰绰有余。 “小雅,帮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赵丰年用喝醉了的语气说。 方小雅推赵丰年一下,说:“赵队长,这不好吧…” “你想让我站着洗澡吗?”赵丰年苦笑着说。 方小雅把赵丰年推靠到墙上,看他有些站不稳,只有伸出一只颤抖的手开始帮他脱衣服,西装外套,领带,衬衣,露出了鼓鼓的胸肌, 立即,方小雅一颗怦怦地跳起来,一张小脸也微微发烫起来。 “赵队长,裤子你就自己脱吧,我走去了…” 方小雅说着刚要转身,赵丰年猛然打开喷头,射到她薄薄的晚礼服裙子上, “啊!” 方小雅一惊,刚要跑去浴室,她的腰已经被赵丰年搂过来,按到墙上, 水继续洒到她的脸上,身上, 赵丰年已经开始吻上她裸露修长的粉劲,雪白的香肩… “赵队长,不要…”方小雅无力地喊道,感觉一股酥麻传遍全身。 这时,赵丰年像一只睡醒的雄狮,一把将方小雅身后的晚礼服拉下,然后轻轻一扯, 顿时,一对丰硕的柔软呈现在他面前,溅淌着水滴,诱惑无限, 赵丰年开始受不了了,抓住她的一只柔软,一口咬了上去, “啊…”方小雅哼叫起来,双手无力地拍打赵丰年的肩膀,只一会儿就停止了下来,用手擦掉脸上的水滴,然后捋凌乱湿透的长发到身后,闭上眼,仰起脸享受起来… 一种让人飘飘欲仙的爽快冲击她的大脑,全身酥麻得没有一点力气,想要推开赵丰年,却又欲罢不能,只有任他允着,吸着,让她两腿之间很快就跟着泛滥起来。 赵丰年交替允吸着方小雅一对雪白柔软上的粉嫩,感觉差不多了,又将他的裙子拉到脚下,从上到下,吻上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的湿地,那儿芳草萋萋, 帮她搓洗了一下,然后赵丰年直接吻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舌头探进了她的细缝中, 这下,方小雅更受不了了, 她把地上淋湿的裙子用脚甩到一边,然后张开双腿,让赵丰年吻得更有质量,舌尖伸出更深… “赵丰年,我,我受不了了…” 方小雅轻声呼叫起来,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达到快乐的巅峰了,立即抓住赵丰年的头,让他的嘴唇离开她那里,然后把他拉起来, 赵丰年站起来,用后背挡着喷头喷洒下来的水, 方小雅立马蹲下去,双手哆哆嗦嗦地解开赵丰年的皮带,把他的大裤小裤一起脱下, 立即,一个直愣愣的雄物又粗又长,霸气十足地翘着, 方小雅怔怔地观察了一下,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细心地亲吻了一下,最后忍不住一口吞了进去… 第333章 这样也可以 很快,赵丰年也受不了了。 站起来抱起方小雅的一条腿,直接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在水流的哗哗声中有节奏地耸动着,还吻上了方小雅的红嘴唇,同时两根手指捻搓她的一只柔软上突起的粉嫩。 方小雅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攻击,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爽快不处不在,快乐很快就将她淹没了,水流被赵丰年后背挡着,她睁开眼,眼睛变得迷离起来, 赵丰年是快乐两只脚抽搐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抽筋了,把方小雅轻轻放开,然后把那物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顿时,方小雅身体里一阵空虚难耐, “怎么了?”方小雅喃喃地问道。 “洗一下,我们到床上去…” 赵丰年说罢,转身面对喷头洒下来的水,洗了一下身子,然后抽一张浴巾裹在身上, 方小雅身体里欲罢不能,匆匆洗了几下,把喷头关上,然后就用浴巾擦去头上,身上的水珠, 没等方小雅浴巾裹到身上,赵丰年一把将她的浴巾扯去,放到架子上,然后拦腰把她抱起,走出浴室,轻轻地放在松软的大床上, 赵丰年解下浴巾扑上去,跟方小雅一阵狂吻, 方小雅伸手一来抓住他的巨物往她两腿之间的洞眼拉,赵丰年知道她空虚难耐了,但不想轻易让她这么快就得到她想要的幸福,所以不给予配合, 这时,方小雅睁开眼睛哀求道:“赵队长,给我…” “给你什么…”赵丰年调侃地问。 “给我快乐…”方小雅羞红小脸说。 赵丰年摇摇头,说:“太抽象了,说具体一点…” 方小雅愕然地望着赵丰年,这人怎么这样,太折磨人了吧?她饥饿地咽了一下口水,嘴角扯笑一下,说:“把,把你那物放进来…” “放进哪里去?”赵丰年步步逼近,要她最文明的嘴里说出最不文明的一句话来。 方小雅饥渴难忍,抓住赵丰年的两只手臂说:“把你的大炮投进我的防空洞来…” 呃? 这比喻够形象! 赵丰年开心一笑,不用手扶,对准位置直接就捅了进去。 方小雅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像是在缺氧的环境里有了输氧筒,立即欢畅的享受起来。 赵丰年没有让她失望,一刻不停地耸动着,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一会儿又让方小雅达到了恍惚状态… 快乐是靠自己去争取的! 此时,赵丰年对这句话体验最深刻,如果她不想办法让方小雅送他上搂,如果他不抓住机会喷方小雅一身的水,然后把她抱过来,主动出击,那么,那今晚很可就会一个人睡了,让小兄弟顶着被子睡,他也会跟着彻夜难眠的。 赵丰年以给方小雅快乐的同样,自己也快活得不要不要的, 他喝了点酒,所以耐力更强了,方小雅在他身下癫狂抽搐了几次过后,他才在方小雅的耳边说起了倒计时,准时准点地把他身体里滚烫的精华喷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当一切平静下来,方小雅用薄被盖住两个人的身体,睡到赵丰年的怀里,说:“赵,你太厉害了!” “是吗?”赵丰年抚摸她的一头秀发笑着问。 “我从来就没有这么快乐过…”方小雅说出心里的感慨。 哈哈!赵丰年非常有成就感地笑了一下,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方小雅看赵丰年得意的样子,在他的胸脯上拍打了一下说:“你好坏…” “对,我是坏人,你是警察,你来抓我呀!”赵丰年更加嚣张了。 方小雅在赵丰年怀里摇摇头,说:“你现在是冷副市长的男人,谁敢抓你…” “别跟我提她,她就是个冷血动物,一点女人的温情都没有…” “你没跟她上过床吗?”方小雅好奇地问。 “没有,她根本不让我触她。”赵丰年静静地说。 方小雅微微一笑,说:“那就是她的损失了,女人遇到像你这样的男人,就是万幸中的成万幸…” “哦,你对我的评价挺高的嘛!”赵丰年高兴地说。 “我这是实话实说…” “那你刚才高潮了几次?”赵丰年想分享一下她的快乐。 方小雅不答,睡在他的怀里,甜甜地笑着。 “不能告诉我吗?” 赵丰年伸出一只手到方小雅的胸前,又用两只手指捻搓她上面如花生米般大小的粉嫩。 方小雅两条又紧紧地夹在一起,下身一阵酥痒,拍打一下赵丰年的手臂,说:“松开你的贼手,小心我把他拷正数…” “你舍得吗?”赵丰年戏虐地问。 方小雅身上又开始受不了了,强行把赵丰年那只手推开,说:“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正因为我不是你男朋友,你才要珍惜住这一次机会…” “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吗?”方小雅有些紧张起来。 赵丰年轻轻一笑,说:“不瞒你说,我现在被你们那位大领导包养着,这房都是她帮我开的,她这几天来那个,才给了你今晚这个机会…” “这房间是冷副市长开的?”方小雅愕然一问。 “是呀!”赵丰年轻松回答。 “那她等一下会不会到来?”方小雅立即紧张起来。 “现在还早,她不会来,等一下她从汪市长亲家那里来就不知道了…” 方小雅听罢,立即从赵丰年怀里起来,下床走进浴室冲洗了一下,想穿衣服走,看着床上的赵丰年侧身痴痴地看着,又舍不得走, 于是,她又爬到床上,走向床头,跨开双腿轻轻地坐到赵丰年的脸上,赵丰年被方小雅突然来这么一招,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深深地吻上了她那里,用嘴唇,用舌尖, 很快,方小雅身体里的欲望又完全被调动起来, 她抓紧时间,把身体移到赵丰年身下,然后小手一扶他那昂起的巨物,轻轻地坐了下去, “干什么?”赵丰年按住方小雅的腰,不让她动问道。 “珍惜机会,抓紧时间,让我再快乐一次,我马上就走…” “看把你吓得?”赵丰年讥笑着。 “不是,马上领导来了,看到我躺在你的床上,我们两个人就得完蛋…” “这么恐怖,那你就赶紧吧!”赵丰年说着,松开方小雅的腰,让她疯狂地上下驰骋起来。 这一阵舒爽来得够迅猛,赵丰年牙齿倒吸着凉气,舒坦地在床上张开四肢, 突然,叮咚一下,真的有人按门铃了。 我擦,要不要这么灵验,说她来她真的就来了。 “怎么办?”方小雅问了一下,但动作没有停下来,运动反而更快了。 叮咚! 门铃又响了一下。 “小雅,快,我们数十下,一起发射…” “好!”方小雅应了声,立即卯足力气,夹紧双腿,有质量地运动起来… “一,二…”赵丰年有节奏的数着,他每数一下,方小雅就运动了两三下,当他数到十时,真的同时把快乐无极限地释放了… 第234章 吓死宝贝了 两人停顿了几秒,立即分开, 赵丰年裹着浴巾去开门,方小雅躲进了衣柜里。 赵丰年醉眯着眼睛把房门打开,站在门外面的果然是冷艳,她一袭酒红色的晚礼物服,惊艳非常,脸颊绯红,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的喝, “怎么门铃按了半天你才来开门?”冷艳冷着脸问道。 赵丰年揉揉眼睛,说:“酒喝多了,刚才睡着了…” “睡着了吗?”冷艳怔怔地看了赵丰年几眼。 “对呀,被你的门铃吵醒的。” “早知道你睡着了,我就不来打扰你了,我是怕你无法入睡,想来陪你聊聊…” “不用了,我很困,你请回吧。”赵丰年不经意地说。 冷艳听罢一愣,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四下看了看,从套间的客厅走向浴室,见里面没人,又走向卧室, 这下,赵丰年有些慌乱了,但他不能去拉冷艳,一拉就更露陷了,只是悄身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 床上一片凌乱,似有某种腥臭味传来, 冷艳走向床边,一把将薄被掀开,看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立即警觉地看了一下环视了一周,缓缓地走衣柜, “冷艳,你找什么?”赵丰年疾步走过去问道。 “你床上湿拉拉的一片是什么?”冷艳回过头盯着赵丰年问。 赵丰年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讪笑着说:“你以为是什么呢?” 冷艳不搭理赵丰年,走到衣柜前,那大衣柜一共有三扇门,她猛然拉开一扇,什么也没有… 赵丰年吓得一颗心差点从胸腔里跳了来,厉声说:“冷艳,你怀疑我偷人?” 冷艳听赵丰年说出她心里的疑问,回过头来,说:“那床上不会是你自己遗的吧?” 赵丰年尴尬一笑,说:“你差的没错,我正在撸,你就一个劲的在外面按门铃,结束就射到床单上了…” “赵丰年,你太龌龊了吧!”冷艳瞪大眼睛说。 “不觉得呀,你又不肯跟我上床,我就只有自己解决了,要不然,我睡不着…” 冷艳盯着眼睛看,想看透他的内在的真实与虚伪,但他一脸的虐笑与淡定,让她很难琢磨。 “就这几天你都忍不住?” “美女市长,我已经忍了二十多年,一想到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就忍不住,幻想着跟你在床上做那事,结束就喷了…”赵丰年猥亵地说。 “流氓!” 冷艳狠狠地骂了一句,一只手无聊地拉开另一扇衣柜地门,她有意地往里一看,结果又是什么连一件衣服都没有,空空的。 这时,冷艳受不了房间里的淡淡的腥臭味,甩手走了出去。 赵丰年立即追上去,从身后抱住她说:“艳,我还有,要不要给你?” 冷艳愤然甩开赵丰年,走出房间说:“流氓,我回去得再考虑考虑,要不要你当我的男朋友…” “艳,别这么,我要你!” 赵丰年追到客厅,一把又从身面将冷艳抱住,而且一双手抓到了她的一对丰硕,急急地说:“艳,别这样,你不能抛下我不管…” 冷艳把赵丰年的两只贼手掰开,然后转身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光,说:“你,明天还是回你的饮水村吧,你们的方案我会尽快帮你们处理…” “不要…”赵丰年嘴里苦叫着,心里却乐得开了花。 冷艳无情地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赵丰年追了出去,冷艳回过身来指着他,说:“站住,再敢追我过来,你们饮水村建生态度假村的事就泡汤了…” 呃?这么严重。 赵丰年立即驻足,不再追逐,任冷艳踩着高跟鞋一步步地离开。 当冷艳转身走进电梯,赵丰年立即回到房间把门关上,冲进卧房打开第三扇衣柜的门, 只见,方小雅蹲在衣柜里,浑身颤抖,用一双惊恐万状的眼神仰望赵丰年, 赵丰年伸手把方小雅从衣柜里拉出来,轻轻将她抱了起来。 “吓死我的宝贝了吧?”赵丰年亲昵地问道。 方小雅不说话,有股劫后重生的冲动,一把抱上赵丰年的头,在他嘴唇上狂吻起来。 狂吻过后,方小雅一把推开赵丰年,到浴室里找到自己的晚礼服裙,找来吹头发的热风机把衣服吹干,然后穿在身上,匆匆地离开了赵丰年的酒店套房。 立即,套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赵丰年坐到沙发上,从商品货架上找来一包香烟打开,然后抽出一根叼在嘴边,用打火机点燃吸起来。 这烟是解压的好东西呀,人如果没有压力,谁也不爱吸这无聊的东西的。 赵丰年一根烟没吸完,门铃又响了, 不会是方小雅落下了什么东西吧?赵丰年心里想着立即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却冷艳,她一双大眼睛盯着他嘴唇上的香烟,把等他把门全部拉开,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冷艳,你干嘛去而复返,舍不得我吗?” “我怀疑,我花钱请你再这里偷女人了,让开!” 冷艳一把推开赵丰年,又疾步走出卧室,她先推开里面小浴室的门,然后走到衣柜前,砰砰砰地三下,把衣柜的三扇门一一用力打开,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有… “冷艳,你疑心太重了,我们不适合…” 现在轮到赵丰年耍脾气了,他背对着冷艳,不再看她一眼。 “你真的是幻想跟我坐爱才喷了一床单的?”冷艳在赵丰年身后问。 赵丰年心里一怔,这个冷艳,说起话来比他还直接,坐爱这两个字,这辈子都不会从他口中说出来,而这个高高在在的美女副市长却轻巧的说了出来的,真是看不出呀! 冷艳看赵丰年直直地背对她站着,不吭声,感觉到他受委屈,轻轻地从他身后抱住他说:“别生气了,我收回刚才跟你说的话…” 不要啊! 赵丰年心里叫道,站得更直了。 “你先回饮水村几天,等我的例假结束了你再来,我会像一个女人一样给你想要的…” 赵丰年听罢,身体颤抖了一下,明显是心动了。 真能跟冷艳爱上一回,那感受肯定是与众不同的,她的身高,她的气质,她的地位,如果统统被她压在身下,任他耸动,那种从肉体到精神的愉悦肯定是超前的,一定会跟杨桃村那些媳妇做的截然不同… 第235章 退房回山村 赵丰年虽然心动了,但还是轻轻掰开冷艳的手, 你冷艳有脾气,他赵丰年也是有的,不能让你说分就分,说合就合,于是转身对她说:“说出来的话,是泼出去的水,你伤到我的心了…” 赵丰年说着,吸了一口烟喷到冷艳脸上。 冷艳立即用手将烟在面前散开,说:“你想怎么样?” 赵丰年嘴角一扯,冷冷地说:“我明天早上在酒店等你,你如果能把我们村的项目方案批复下来,我就把刚才的不愉快全都忘了…” “你这是在跟我交换条件吗?”冷艳也沉下脸来,她最不喜欢别人拿事要挟他。 “对,交换条件。”赵丰年斩钉截铁地说。 冷艳愣住了,感觉到赵丰年真的生气了,嘴角一扬,轻轻一笑道:“你男子汉的气量哪里去了?” “被你气跑了。”赵丰年冷着脸决定跟冷艳冷战到底。 冷艳摇摇头,说:“好吧,我明天把批复好的项目方案送到酒店来…” “不用…” “又怎么了?” “我在酒店楼下等你就可以了。” “行,你赢了,我这个副市长怕了你这个小村民。”冷艳说罢,仰起脸转身走了,走出套房后自己带上门。 这次,冷艳走的真了,是带着妥协走了, 赵丰年的的绷了太久,冷艳一走他就笑了起来,今晚两了两场漂亮的仗,一场和方小雅的肉博之站,一场是和冷艳的心里之战,这两场战争他都是胜利的王者,值得高兴。 赵丰年灭掉手里的烟,走进浴室洗了一下澡,然后上床睡觉,胜利的那一抹笑意久久地挂在他的嘴边。 肉体和心灵都累了,赵丰年睡得特别的香,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还赖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几个小时,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他才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走出套房下楼。 他到酒店的早餐部去找吃的,但人家的早餐早就收走了, 赵丰年只有自己到外面去找一家小吃店,把早餐和中餐一次性吃了,他吃得很简单,就是一大碗加白菜的蛋炒饭, 饭后,赵丰年买了一瓶矿泉水回到酒店大门边站着等, 时间快到中午12,冷艳如果把他要求的事办好,应该拿批复好的项目方案材料开车赶过来了, 他真想给她打个电话,问她事情办得怎么样? 但又忍住了,冷艳她既然已经答应他把事情办好,并亲自把材料并到他手中,她就不会食言。 果然,12点半,一辆黑色的红旗H5缓缓开来,在明珠大酒店的大门前停下。 冷艳从车上下来,把批复下来的项目方案材料递到站在门口的赵丰年的手里,赵丰年递给她一张房门。 两人不说一句话,冷艳走进酒店退房, 赵丰年向冷艳的车走去,坐上了副驾驶座上,然后从冷艳递给他的档案袋里把项目批复材料拿出来看, 我擦,他这算不算走后门,这办事效率就是高,果然是全批下来了,他回去就可以和沈瑞雪实施下一步怎么走了,是先找建设生态度假村的工程师设计呢?还是先找施工队把规划给他们的森林用挖机清理出一个建设场地? 这得回去好好的跟沈瑞雪商量商量才行。 冷艳退好房,回到车上,坐在驾驶座上对赵丰年说:“这个批复,只是对你们土地的使用和项目的可行性进行批复,下一步还要对生态度假村建设的规划,规模,预计达到的效果,以及带动村民脱贫致富的收益分配进行评估和批复…” “这么复杂,沈瑞雪她一个人弄得出来吗?” “绝对搞不出来,几天后你来市委这里上班,一边向我咨询,一边完善这个材料,你的这个生态度假村预计一个月后就可以正式开工了…” “你都说是我的度假村了,还要我去市委上班,我那还有时间管理我的大项目呀?”赵丰年不解地问。 冷艳发动车子,缓缓离开明珠酒店,说:“这不矛盾,我可以让你分管这个有希望拉动一个村脱贫致富的项目,把这个项目做好,让他成为全市扶贫工作的一个亮点,你的功劳的名气就上来了…” “那我是市委的正式员工吗?” “当然不是,你只是个我聘请的临时工…” “临时工,男朋友也是临时的吗?”赵丰年不些不悦地问。 冷艳微微一笑,说:“我给你找个临时工,是想不让你从我的视线消失,你做了这么大的一个项目,就是一个民营企业家了…” “那我们这算不算官商勾结?”赵丰年很坦然地问道。 “你说呢?” “算。”赵丰年果断地回答。 “不算。”冷艳的答案截然不同。 她解释道:“我虽然是一个副市长,但我也是你的女朋友,我关心你的事就是关心家里的事,更何况经后我们俩开开在一起,还用得着勾引,勾结吗?” 冷艳的话虽然的些牵强,但也有一定的道理,试问现在大的工程,又有几家不是官商联合的呢? 说不好听就是官商勾引,说好听就是官监商营,效果是一样的,不同的是有的项目对民有益,有的项目对民无益,相反还会破坏环境,给子孙后代留下后患… “你读书比我多,我说不过你,你把我送到515国道上吧,我现在就得回饮水村…” “这么急,是想去给你的沈支书汇报战果吧?”冷艳不阴不阳地说。 “我这战果也是人给的,我到沈瑞雪那里一说,她也只会感激你,而不是我。”赵丰年理性地分析。 “你给我戴高帽我也没时间送你回村,你自己找车回去吧,我这个副市长不是你赵丰年的司机…” 冷艳说话就这是样的理性,果敢,不顾别人的感受,赵丰年笑了笑,似乎已经开始习惯地说:“你说得对,我自己找车就是…” “我注意到了,沈支书也有一辆红旗轿车,深红色的,你可以叫她开车来接你…”冷艳不以为然地建议道。 赵丰年听罢,一愣,看了冷艳一眼,没发现她脸上有什么阴谋,于是说道:“好哇,你就把我放在这路口,我马上打电话给沈瑞雪,她一个小时后就会到这里来接我…” “好,祝你一路顺风,我真得回市委去准备一个会议,就不留你在车上了。” 冷艳说着踩刹车把车停到公路边,让赵丰年下车。 赵丰年开门下车,跟冷艳挥一下手,然后转身走向通过饮水村方向的城市街道,坐到一个公交站台上,然后拿出手机拨打沈瑞雪的手机号码… 第336章 车震也疯狂 手机打通了,但没人接,这个时间,沈瑞雪应该下班回家了,不是在开车,就是在升火做中午饭。 赵丰年不再拨打,坐到公交站上东张西望,希望能遇到去饮水村的熟人便车,中午要拦一辆去饮水村应该问题不大,但问题是他不知道哪一辆车是饮水村人的。 赵丰年觉得坐着干等憋得慌,站起来沿街道慢慢走,他不是走在人行道上,特意走在大街上,方便随时拦车, 这时,一辆白色的轿车缓缓开来,在他的身边按了一个喇叭。 赵丰年回头透过副驾驶的车窗,看到开车的是舒晓欣,她侧身对他露出一张妩媚迷人的微笑。 舒晓欣不说什么,只是向赵丰年招招手。 赵丰年嘴角扯笑一下,拉开车门坐上去,欣喜地说:“巧哇,亲爱的欣!” 舒晓欣听罢,沉下脸埋怨地说:“进城也不去找我,你什么意思?” “哦…” 赵丰年讪讪一笑,解释道:“我去市委办事,办好了急着回村呢…” “办什么事?”舒晓欣冷冷地问。 赵丰年扬扬手上的档案袋,说:“项目建设审批,办妥了…” “这么快?”舒晓欣有些狐疑,怀疑赵丰年在城里住晚去不去找她。 “哦,是几天前交的材料,现在办好了打电话叫我来拿的。” 赵丰年满嘴跑火车,有了即兴对头的能力,他同时玩这么多的美女,没点应变能力是不行的。 “那你现在是要赶着回村?” “对呀,你能送我一程吗?”赵丰年温柔地说,在舒晓欣面前露出了自己认为最阳光最帅气的笑脸来。 “我下班想回家休息一下…”舒晓欣喃喃地说。 赵丰年看舒晓欣俏脸上略带疲惫,无所谓在笑了笑,说:“没事,在前面你让我下车,我拦一辆回村的货车回去就可以了…” 舒晓欣立即瞪了赵丰年一眼,说:“我又没说不送你…” 赵丰年笑了,说:“你不就是想午休吗?把车开到上我们村公路边的大树下,把车窗打开,凉风习习,保证你一会儿就睡着了…” 舒晓欣似乎不为赵丰年说的所动,缓缓转动方向盘,向515国道开去,她不想主动赵丰年说话,因为他突然出现在阳光市的大街上很可疑,这人帮她医好的性冷淡的顽疾,给她播了一次种后就好像没对她那么上劲了,电话不打,来城里也不去找她,难道他就把好当成一次性碗筷了? 可恶的家伙,得找个地方停下来好好的盘问他一下不可。 今天阴天,车子开上515国道,盘旋在青山绿树之间,舒晓欣把车窗打开,呼吸着中午林间新鲜的空气,有种心旷神怡之感。 当车子开到去饮水村的村级公路岔道时,赵丰年要她左拐上斜坡, 很快,车子开到半坡上,舒晓欣看到前的公路下坎的树荫下有一块较宽的草地,把车缓缓地驶入停下。 赵丰年从这里步行进村只有十几分钟了,所以也不忙着下车。 “这里空气不错吧,还能远处的高山…”赵丰年开心地说,示意要舒晓欣望向窗外。 舒晓欣完全拉下车窗看了一下,嘴角带着惬意的微笑,说:“不错,空气新鲜,风景不错,心情也不错…” 舒晓欣说罢,解开安全带,起身跨到车子后排躺下, 但她的眼睛没有闭上,与侧身回头过来的赵丰年对视,她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赵丰年立即像触电一下,缓缓地站起来,也跨步向车子后排。 舒晓欣不说话,一张俏脸微微红润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赵丰年,赵丰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种闪亮的魅惑,勾魂摄魄的, 立即,他伏到她身上,亲吻舒晓欣的嘴唇, 舒晓欣缓缓地闭上眼睛,任赵丰年亲吻,把舌条伸进她的嘴里,他的一只大手同时也按上她的胸,轻轻地揉搓着… 很快,舒晓欣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赵丰年知道她希望他有进一步的动作,于是他的手伸到她的裙子下,将她的一条小裤裤脱下来,手按在那儿挑逗她最敏感的地方, 赵丰年的舌尖向下移,吻上她尖尖的下巴,修长的粉颈,最后埋进她的一对柔软里, 手指将她裙子的V领拉下,咬上她突起的一只粉嫩,允吸起来… 这下,舒晓欣受不了了, 赵丰年放在舒晓欣裙子里的手被突然从里涌出的液体弄湿了,他缓缓地抬起头来,手和嘴都离开了舒晓欣的身体, “赵丰年,快给我…” 舒晓欣迫不及待地说,动手去解他的皮带,赵丰年却抓住了她的手,他警惕地看了一下车子窗外,虽然没人,但还是放心不下, “我们把车窗摇下来,到前面去好吗?”赵丰年身长,不便在车子后排运动,所以征求晓欣的意见。 舒晓欣微微点头,整理一个衣领和裤子,又从车子后排跨到驾驶坐上,按键把车窗摇下, 赵丰年也很快坐到了副驾驶坐上,自己把裤子脱下,让雄起的巨物高高顶起, 舒晓欣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她说:“我车子的玻璃是防晒的,外面看不到里面,你尽量放心…” 赵丰年听罢,看了车前的挡风玻璃,前面是一片密林,根本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于是索性把衣服也脱了上来。 “不要全部暴露吧!”舒晓欣吃惊地说了下,然后站起来向赵丰年跨过去。 “没事,你不用全部暴露,但我想把我完整的给你…” 舒晓欣听赵丰年这么一说,背对着挡风玻璃,跨到赵丰年的身下,然后把裙子撩起来,扶住他那火热的巨物,对准自己泛滥的泉眼,轻轻地坐了下去, “啊…” 两人同时舒爽地轻叫了一声。 舒晓欣按兵不动,先跟赵丰年来一阵狂吻,然后舔了几下他的耳朵,轻声说:“要我吗?” “要!”赵丰年迫不及待地说,呼吸急促,一只手早伸进她的V领里,用两只手指捻搓她突起的一颗粉嫩, 这是赵丰年昨晚才学到的撩妹手法,非常有效, 果然,舒晓欣受不住了,下身奇痒无比,想不耸动都不行, 于是,车子慢慢地摇晃起来,四只有弹力的轮胎承受着主人有力的上下运动… 赵丰年感觉这么被舒晓欣弄舒爽极了,她两腿张开而不失紧致,每一下有韵律的拉出和坐下就让他的魂儿飘起来, 他为了给舒晓欣最大的刺激,把她的V领拉下一边,让一只雪白的柔软露出来,然后含住上面突起的粉嫩,贪婪地允吸起来… 第337 冤家找上门 两人走爽着,车后被人抬起来,然后重重地放下, 砰了一下,赵丰年和舒晓欣那里都被震得有些疼痛,不得不停止交融, 舒晓欣整理衣服从赵丰年身上起来,看到车后面有五六个人,又一起把车子抬起来,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撞到了舒晓欣的头上, 赵丰年以最快的迅速穿好衣服和裤子,然后开车门跳了出来。 “你们干嘛?”赵丰年冲到车身后,用手指着那五六个人大声说。 这时,一个高大的胖子走过来,这人比代荣光还高还大,他光着头,脖子上挂一根粗粗的金项链,他走过来把赵丰年的手拍开,说:“你小子大白天的在干嘛,别在这里破坏了饮水村的风水。” “你是谁,破坏风水关你什么事?”赵丰年生气了,这些人他不认识,很明显都是外地人,或者是从城里来的。 “小子,老子告诉你,我叫鲁志强,来饮水村建厂的,还没进村就就看到我小子在这里搞车震,晦气,快给兄弟们发红包冲冲喜!”鲁志强跟赵丰年一样高,但体重肯定比他重上一百斤,所以气势很足,根本没把赵丰年放在眼里。 “红包,要红包是吗?你们几个跟我来。”赵丰年说着退出树荫下的草坪,招手让那五六个外在上到公路上来。 公路上停有两辆路虎越野车,赵丰年看那几个人没挪动脚步,还想掀舒晓欣的车,想在车里搞事的女人给逼出来,就走到一辆车前,用力捶车窗上的玻璃。 砰砰! “小子,你找死!”鲁志强怒吼一声,挥手叫上身边的五个兄弟向赵丰年冲了过去。 其中一人跑到一辆车的后面拿出五根一米长的钢筋出来,分别到四个兄弟手上。 这时,鲁志强对赵丰年骂道:“臭小子,发不发红包?” “凭什么我给你发红包,别要说你只是鲁志强,就算你是鲁智深,老子也不给你们发红包…” 没等赵丰年说完,鲁志强一声令下:“兄弟们,K他…” 手握钢筋的五个人,都是二十几岁的样子,个个虎背熊腰,不是吃素的,挥起钢筋就向赵丰年砸过去。 我擦,来真的呀! 赵丰年连忙后退,从路边捡起一根棍,转身跟那扑上来的五个人打起来, 砰砰砰! 钢筋打在木棍上,几下子就被打断了,赵丰年连忙夺下一个人手里的钢筋,快速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脚… 舒晓欣躲在车里不敢出来,因为这是饮水村,沈瑞雪就在这个村当第一支书的,如果被外面的村民看到她,她和赵丰年在车里搞车震的事很可能就会传到她的耳朵里,那时,她舒晓欣的脸不仅丢尽,还会丢了沈瑞雪的脸,更会把沈瑞雪和赵丰年的关系搞僵, 所以,外面打起来,她也不出去,躲在车里就是对赵丰年后种保护。 这时,被赵丰年一脚踢翻在地的人爬起来,但手上已经没有兵器,怯生生地退到了一边。 而赵丰年在跟剩下的四个人用钢筋死拼,对方使出全力,他去不想伤人,因为这是在他家门前,如果把人打伤了,打残了,这事传出去就大了。 赵丰年用钢筋敲掉那四个人的手上的钢筋,并给他们一人一脚,让他们统统坐到了地上, “老子是特种兵,还怕你们几个小混混,还要不要红包?”赵丰年用钢筋指着坐在地上的几个人问道。 那四个人不出敢声,站起来往后跑,躲到鲁志强的向身后。 这时,有一个人骑摩托车下来,赵丰年一看是代荣光,立即把手上的钢筋丢到路边的排水沟里。 “代村长,你来得正好,这小子有损风化,大白天的…” “你说什么屁!”赵丰年冲过去指着鲁志强骂道。 “代村长,我们是来你们村建碳素厂的,却被你小子给打了,你来评评理…”鲁志强歪曲事实,想博得代荣光的支持。 谁知,代荣光对他摆摆手,说:“鲁总,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这是我们前任村长赵丰年,是个退伍军人,现在是我们饮水村第一支书的男朋友…” 鲁志强听罢,愣了一下,仔细看了赵丰年几眼,有然愕然地问:“代村长,这小子是沈支书的男朋友?” “是呀,不像吗?”代荣光问。 鲁志强大脸上扯开了微笑,说:“像像,一表人才,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赵丰年听罢,笑了笑,说:“原来你们是来我们村送钱的财神呀,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咱们是不打不成交,一起回村委会吧,我们得去跟沈支书汇报一下,碳素厂的建设项目我们已经审批到了…” “是吗,那恭喜了!”赵丰年客气地说。 “兄弟们,别愣着了跟代村长一起去村委会。” 鲁志强大手一挥,五个兄弟就纷纷上了车,他瞥了赵丰年一眼,有意在代村长的面隐瞒下他在公路下车震的事,算是卖了他一个人情。 代荣光看鲁志强上车后,让摩托车原地调头,开在前面,给两辆路虎越野车开路。 转眼,那帮人坐上两辆车跟代荣光走了, 赵丰年立即跑回舒晓欣的车边,让她把车窗按下来,没等赵丰年开口,舒晓欣焦急地问:“赵丰年,你没事吧?” “我没事,大家都没事,你放心!” “那你快上来吧!”舒晓欣催促道。 赵丰年抿笑一下,说:“怎么,还想继续车震吗?” 舒晓欣小脸刷地红了起来,说:“不敢了,下次有机会再跟你继续…” “对不起,没让你尽兴…”赵丰年抱歉地说,脸上讪讪一笑。 “又不是你的错,我不会怪你的,只是遗憾的事,失去了这么好的一次受孕的机会…” 赵丰年看舒晓欣一脸的惋惜,笑着说:“没事,我有空就去找你,补上你今天的损失…” “我吧,我回城里等你!” “嗯,我帮你看着,你倒车出来吧。” “好。” 舒晓欣应了声,坐回驾驶座,然后发动车子,缓缓倒车,赵丰年在她车后指挥,很快就倒到了公路上, 赵丰年坐上去,要舒晓欣在前面调头,然后他下车,跟舒晓欣挥手, 舒晓欣跟赵丰年说了声拜,然后缓缓开车走了, 赵丰年目送舒晓欣的车走远,消失在公路的转角,然后才转身有些忐忑地走上饮水村… 第338章 明争与暗斗 赵丰年拿着项目批复材料来到村委会,鲁志强和代荣光已经坐在沈瑞雪的办公室, 沈瑞雪正在阅读鲁志强递给她的碳素厂项目批复文件和实施细则,批复文件是一个月前市委批复的,实施细则是上个星期通过的,而且这个碳素厂建设的土地就是饮水水梯田下面的那一万亩森林。 土地用来建厂,一万亩森林的树木和树叶又是生产碳素最好的原材料,方案上写明预计每年产值是五个亿,而每年十分之一的利润用于分配给这片土地的所有村的村民,按一年分到五千万来算,那么饮水村共有一千八百人口,每年每人分到钱的就是二万七千… 这数字太大,沈瑞雪简直不敢相信,如果饮水村每人每个收入超过两万,那么就真年脱贫致富了,提前进步小康社会, 但且不说这方案上预计产值的数据对不对,就说这个环境污染,后期给饮水村村民的生态,生活带来怎样的后果,那是无法用金钱来弥补的,而且实施方案上也没有注明生产后对环境污染的整治资金投入,这风险就大的去了。 这份实施方案拿在手上,她和赵丰年的生态度假村的项目方案就等同作废了。 而就在这时,赵丰年拿着生态度假村项目的批复材料进来了,递到她的面前, 沈瑞雪赶紧从文件袋里所批复材料拿出来一看,这上面和刚才那一份都是汪市长批复的,时间相隔了近一个月,而且生态度假村项目的批复实施的土地是弄象山下的五千亩林场。 鲁志强和代荣光坐在沈瑞雪对面,赵丰年站在她身后, 沈瑞雪把鲁志强给他的实施方案翻到批复的那页递给赵丰年,赵丰年接在手里,仔细看了一下,立即傻眼了,这鲁志强抢先一步,已经把他正准备做的实施方案给做好了,并且得到了市委的批复, “沈瑞雪,这是怎么回事?”赵丰年把碳素厂的实施方案退给沈瑞雪问道。 沈瑞雪没有回答,而且翻开他带来的方案,翻到批复的一页,又递给赵丰年,赵丰年感觉到不对劲,急忙接在手里,这才发现建设的土地改成是弄象山下了, 这是怎么回事,冷艳递给他的时候怎么没说? 赵丰年感觉自己被骗了,把方案递给沈瑞雪,眉头皱了起来,指着代荣光说:“姓代的,这是不是你搞的鬼?” 代荣光愕然,张开嘴巴说知道怎么回答他。 鲁志强摆摆手,说:“兄弟,别激动,你建生态度假村的事代村长确实跟我提起过,但是这几天的事,我们的碳素石项目批文是在一个月前,而且早就把土地规划好了,你不能跟我争…” 赵丰年听罢,手摸脑门,气得向后转了一个身,指着鲁志强却骂不起声,因为他刚才在公路下坎和舒晓欣车震,被这大光头撞见了,还替他瞒了代荣光, 这下可怎么办? 鲁志强见赵丰年一直站着也站了起来,说:“兄弟,你在弄象山下建生态度假村,我在梯田下建碳素厂,我们之间没有冲突,土地是国家的,你得由领导来宏观调配…” “调配你妹!”赵丰年忍不住骂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骂人呢?”鲁志强生气,气鼓鼓地说。 沈瑞雪立即站起来,把赵丰年推到一边说:“赵丰年,你冷静一下…” “我没法冷静。”赵丰年轻轻推开沈瑞雪,怕她跌倒又用手去扶了她一下。 沈瑞雪把赵丰年的手甩开,说:“你冲动就能解决问题吗?” 赵丰年一愣,看着沈瑞雪强迫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指着鲁志强说:“姓鲁的,我不管你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弄到这份实施方案的,但土地是我们饮水村村民的,我们不同意你建碳素厂,你就不能建。” 鲁志强摇摇头,说:“土地所在权是国家的,你们饮水村村民只有使用权…” “对,使用权,我赵丰年是饮水村的人,今天就要使用这片林子,谁也别想从我手中夺走…” “哼” 鲁志强鼻子冷哼了一下,说:“那片林子谁使用,轮不到你来分配,你有本事到市委说去…” “我会去捍卫我们饮水村梯田下那片森林的,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赵丰年越说声音越大,沈瑞雪不得不又过来推他,要他冷静。 “媳妇,你别推我,我无法冷静。” “媳妇?沈瑞雪是你媳妇,我小子怎么可以背着她在公路上面跟别的女人搞车震?”鲁志强反扑了,指着赵丰年质问道。 赵丰年气糊涂了,一时忘了这一档的事,愣了一下,看了沈瑞雪一眼,指着鲁志强说:“你胡说,休想挑拨离间。” “我胡不胡说,我外面的五个兄弟可以跟我做证,是我们把你们车子后在抬起来,才把你逼出车子来的,你还跟我们打了一架…” 沈瑞雪听鲁志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惊愕地望向赵丰年,眼睛一下子就爬上了血丝,红了起来, 她不再说什么,直接把赵丰年推出他的办公室。 “媳妇,沈瑞雪,你听我说,根本没有什么车震…”赵丰年说着,已经被沈瑞雪推出门外。 沈瑞雪转身对鲁志强和代荣光说:“按邻居的批复实施,这事全权由代村长协助你,以后都不由再来问我…” “好的,谢谢沈支书!”鲁志强向沈瑞雪礼貌地低着头,然后拿上自己的实施方案,带代荣光走出村支书办公室。 在办公室外的会议室里,鲁志强驻足耻笑一下赵丰年,说:“兄弟,别脚踩两只船,会翻船的,哈哈!” 鲁志强大笑着嚣张而去,代荣光像他的一只哈巴狗,紧跟在他的身后走出村委二楼大门。 赵丰年气不过,追到门口大声说:“代荣光你和这姓鲁的狼狈不奸,我赵丰年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鲁志强和代荣光摇摇头,根本不理会赵丰年的话,上了一辆黑色的路虎越野车,然后飞快地开走了。 沈瑞雪呆呆地地坐自己的办公室,表情颓废,木讷,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赵丰年转身走进她的办公室,轻轻地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看到她红红的眼睛湿润了,有两滴泪眼悄然滑落, 沈瑞雪伤心的,不仅是赵丰的背叛,还有对碳素厂项目的无能为力… 第339章 口才真不错 “媳妇,别伤心,我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赵丰年无力地安慰道。 沈瑞雪白了他一眼,咽了几下口水说:“求你不要叫我媳妇好吗?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们都彼此喜欢…” “我会把车子还给你的,你给我出去好吗?”沈瑞雪无力地哀求道。 赵丰年怔住了,内心一阵慌乱,这就要让他失去沈瑞雪吗?不行,他都还没跟她好好的做一次呢,再说她的心里有他,他的心里也有她,不能就这样被鲁志强的一句给拆分了。 “媳妇,你听我解释…” “你还想跟我解释什么呢?”沈瑞雪哀怨地说。 赵丰年真诚地看着沈瑞雪的眼睛,说:“其实,不是鲁志强说的那样…” “那是哪样,谁开车送你回村的?”沈瑞雪开始生气起来。 赵丰年愣了一下,说:“是市委的一个女秘书…” “秘书,她叫什么名字?” “吴丽,冷副市长的秘书…” 吴秘书昨晚放了他的鸽子,赵丰年为了保护舒晓欣,也是为了避免沈瑞雪更加的伤心,所以只有用吴丽来当替罪羊。 沈瑞雪看了赵丰年一眼,眼睛闪动着泪花,问道:“你们怎么会搞到一起?” “什么搞到一起,你别怕鲁志强胡说,是他经常搞车震,才以为别人也跟他一样胡来…” “那是怎么回事?赵丰年请你别再骗我了…” 赵丰年抓住沈瑞雪的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说:“媳妇,我怎么会舍得骗你,吴秘书把车开到路边休息一下,想解开安全带,怎么也解不了,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罢,只有凑过去帮她解,但我怎么解也解不了,两人就近距离的挨在一起,结果被鲁志强一帮人在车上看到了,下来要掀我们的车,我只有出去跟他们理论,结果打了起来,你也知道打架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吃亏了,所以刚才把我往死里诬陷…” 沈瑞雪听罢,微微动容,抬着脸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只要动动脑筋就知道鲁志强在说谎,谁会在大白天在公路边车震呢?”赵丰年真诚地解释道,把真的当成假的来说。 赵丰年太能说会道了,沈瑞雪被忽悠了,缓缓地说:“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我当然会组织村民去阻止他们开工…” “赵丰年,你别乱来…”沈瑞雪紧张起来。 赵丰年抓紧她的一只手,说:“媳妇,别紧张,没有我赵丰年搞不定的事。” “你鼓动村民去闹事,你会被抓起来的…”沈瑞雪一双哀怨的眼睛转成了关切,微微闪动着光芒。 “媳妇,别说了,我们开走出去散散心吧!”赵丰年建议。 “去哪里散心,进城吗?”沈瑞雪完全相信赵丰年刚才是被冤枉的了。 赵丰年摇摇头,说:“开车到公路和尽头,弄象山的山下,认真考察一下,那里是否适合建生态度假村…” “你妥协了?”沈瑞雪有些意外。 赵丰年又摇摇头,说:“没有,我会跟他们抗争到底的…” “你抗争可以,但听我的,不要发动村民去,会被媒体说是暴动的,那样你的罪就大了,我不想你被人关起来…”沈瑞雪很温柔地说,大概是她和赵丰年的项目泡汤了,跟他有种同命相怜的情怀吧。 这时,赵丰年点点头,说:“好,我听媳妇的,我去我一个人去,我一个人照样能阻止他们…” “你一个人能行吗?” “媳妇,你放心,我赵丰年是特种兵出身,再强悍的敌人我都能对付。”赵丰年斩钉截铁地说,有一股子的英雄豪气。 沈瑞雪眼睛闪了一下,似乎看到了线转机,对赵丰年说:“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嗯!”赵丰年应了声,率先站了起来。 沈瑞雪看一下手腕上的手表,也快到下班的时间了,拿起包了站起来,把窗子关上,然后和赵丰年走出办公室,走出村委大门,她反身把门锁上。 沈瑞雪从包里拿了钥匙按一下车子的电子锁,然后和赵丰年坐到车上去。 赵丰年坐到副驾驶座上,他感觉这个副驾驶永远都是他的,搭谁的车他都坐在这个位置上,今天好险,舒晓欣差点被牵连进来,如果她身份暴露,好和沈瑞雪的闺蜜就做到头了,很可能还会反目成仇,他心里不禁暗暗佩服自己的机智,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一次感情危险,功劳不小。 沈瑞雪缓缓把车向弄象山山下开去,赵丰年看她的侧脸,俏美而轮廓分明,脸颊微微泛红,好像在想车震的事。 “媳妇,你在想什么这么专注?” “没有呀。” 沈瑞雪专心开车,头也不回地说:“我在想,如果碳素厂真的在饮水村的梯田下建起来,不仅那一万亩茂盛的树林被毁,几年后,这弄象山上的植被也被会污染,我们如果把度假村建在弄象山下也会受到影响的…” “媳妇,我们都想到一块去。” “是吗?”沈瑞雪微微笑着问。 “是呀,但是只有我们夫妻一条心,鲁志强和代荣光的碳素厂就建不起来…” “我刚才要代荣光去协助鲁志强,会不会是个错误的决定?”沈瑞雪心里开始有些后悔。 “不是,你不安排他去协助鲁志强,他也会一整天晚跟着他的,他们应该两个月以前就勾搭在一起了。” 沈瑞雪微微点头,已经把车开到公路的尽头,停在一棵大树下。 这时,远处的山顶有一抹夕阳透出车窗里来,投射到沈瑞雪那张俏美无比的脸上, 赵丰年怔怔地看着,沈瑞雪突然侧过脸来,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有深情也有渴求… “你想干嘛?”沈瑞雪痴痴地问道。 赵丰年抿嘴一笑,说:“我想体验一下,什么叫车震?” 沈瑞雪听罢,眼晴里的感情更浓了,小脸变得更加红润起来,她仰起脸,紧张而羞涩地说:“我也想体验一下…” 第340章 回家去再说 赵丰年听罢,激动起来,就要把脸凑过去,沈瑞雪一把将他推开, 她跨步过来,骑到赵丰年两只大腿上,赵丰年一只大手立即按上了她的胸,学瑞雪又把他的手拍开, 赵丰年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沈瑞雪将他的衬衣钮扣解开,然后俯下头,在他的胸膛上亲吻起来, 她尖尖的舌条舔在他突出的敏感点上,立即舒爽得快要透不过气来,而沈瑞雪的一只手伸向他的裤裆,隔着裤子抚摸他膨胀的那里, 很快,赵丰年大脑一片焦灼,神情变得恍惚起来, “媳妇,把裤子脱了,坐上来,我来…” 沈瑞雪听罢,吻向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耳朵,赵丰年身体一阵颤抖,沈瑞雪在他耳边轻声说:“刚才吴秘书是不是也这样吻你?” 沈瑞雪声音不大,但凑在赵丰年耳边, 赵丰年听到了,心中一惊,心想沈瑞雪这是干什么,套他的话吗? “没有…”喃喃地说。 沈瑞雪吻上赵丰年的耳垂,又问:“她直接脱你的裤子坐上去的?” 这下,赵丰年有些慌乱了,沈瑞雪明显在用温柔拷问他,怎么办?把一切都告诉她,刺激她一下,她可能就脱下她的裤子坐上来了… “没有…”赵丰年理智地回答。 “那她是怎么弄的?”沈瑞雪问着,把舌尖伸进了赵丰年的耳朵里,一只也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握住他里面膨胀的巨物… 一阵更强烈的舒爽传遍全身,赵丰年喃喃地说:“她没敢动手…” “你不说老实话…”沈瑞雪说着,舌尖和手都离开了赵丰年的身上。 赵丰年一愣,晃晃脑袋说:“我没有…” 这时,沈瑞雪从赵丰年身上起来,坐回驾驶座上,然后解开胸衣,露出半个雪白的饱满来,羞涩地说:“你说实话,我就脱裤子坐到你那,让你爽…” 赵丰年被沈瑞雪这样一撩拨,身体已经受不了了,胀痛的下身急需要抚慰和冲击, “你想听我说,什么?”赵丰年喘着粗气问。 “男人做错事没问题,问题是要知错能改,坦白交待…”沈瑞雪极其温柔地说,一双媚眼深情地看着赵丰年。 赵丰年迷糊了,沈瑞雪她这里要干嘛呀? 他说实施她就真的脱下她的裤子骑到他的大腿上,然后尽情的给他舒爽,这个可能性是有,但不大,因为她的话太反常,太蛊惑人心了, “我,坦白,我交待…” “嗯,那你说呀…” 赵丰年咽了一下口水,喘着粗气说:“你,先把裤子脱了…” “你不说,我怎么脱…”沈瑞雪媚笑着。 赵丰年真忍不住要妥协了,如果他说了她真脱坐上来,让他爽完后,她想怎么处置他都行,可关键是怕他一说出实施,她就跟他翻脸,别说是她脱裤子,很可能就直接向他踹起一脚,这女人,太阴险了吧! 赵丰年心里冷静地分析了一下,然后悻悻地把裤子拉链拉上,把衬衣钮扣一颗一颗地扣上, 沈瑞雪看罢也整了整衣服,心想自己的试探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呢?难道心里真的错怪他了,他压根就没有跟那个吴秘书有什么? 赵丰年把衣服整理好,对沈瑞雪说:“你系上安全带,我把中午帮吴秘书解安全带的细致做一遍给你看…” 沈瑞雪不说话了,眼睛盯着赵丰年,然后把安全带系在身上,看赵丰年要凑过来,她立即说:“不用了,我相信你…” 赵丰年生气地坐回副驾驶座上,不再搭理沈瑞雪,做出自己被她无故戏弄委屈的样子来。 此时,夜幕降临。 沈瑞雪摇摇头,抿嘴浅笑,你是你赵丰年的一种讥笑和肯定,她发动车子开大灯倒车出去, “别生气了,回家我煮油茶给你吃…”沈瑞雪轻声说,把车调头好,慢慢向村子开去。 赵丰年不吭声,静静地坐着,真想跟沈瑞雪说我要吃的不是油茶,而是你的乃乃,能我吸几口吧,心里刚才被你调动起来的邪火还没熄灭呢。 很快,沈瑞雪把车开上水泥车,停在坪子的那一边。 赵丰年和沈瑞雪从车上下来,走进家门上二楼,阿妈已经做了晚饭了,坐在火炉边等两人回家吃饭呢。 卜秀兰看到儿子赵丰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而沈支书面带微笑,就知道儿子在生人家的气,一个男人跟女人生什么气呢,真是的。 “都回来了,吃饭吧。”卜秀兰招呼沈瑞雪和赵丰年坐下。 “好的,卜婶,我来盛饭。”沈瑞雪说着,坐下去盛饭,她行盛一碗递给赵丰年,赵丰年不接,她只好转递给了卜婶。 “你们闹别扭了?”卜秀兰问。 沈瑞雪盛好三碗饭,微微一笑,说:“没有,他们项目用地被代荣光和他带来的人抢去了,他在生闷气…” 卜秀兰听罢,对儿子赵丰年说:“代荣光一直是你的手下败将,明天去把地抢回来,阿妈支持你!” 这时,赵丰年转忧为喜,项目的事得到阿妈的精神支持和鼓励,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于是端起碗开始吃饭。 锅里是滚动的豆腐加白菜,一家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卜秀兰收拾碗筷,沈瑞雪把赵丰年叫到自己的房间,跟他说明天下午碳素厂的开工典礼就在515国道处的岔道举行,希望他不要乱来,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也改变不了,配合市县镇三级领导和投资方开好这个仪式。 谁知,赵丰年听罢,一晚不说话的他突然开口道:“休想…” “你想怎么样?”沈瑞雪急了问道。 赵丰年怔怔地看着沈瑞雪,想跟她说我想干你,但还是忍住了,改口说:“我会让他们开不了这个仪式。” 沈瑞雪心里一惊,这正是她心里担心的,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拉他坐到床边上,她盘腿坐到床上,说:“你想进去吗?” 赵丰年侧身看了沈瑞雪两腿之间的地方,喃喃地说:“对,我想进去,可以吗?” 沈瑞雪看赵丰年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的不正经,拍打一下他的手臂说:“你脑子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正常着呢,你如果你不让我进去,我明天去大闹开工典礼…” “你…” 沈瑞雪一时语塞,摇摇头说:“你就是个臭流氓,进去关几个月也好…” 第341章 大闹山脚下 赵丰年回房睡觉,但趟在草席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沈瑞雪也起得很迟,是卜婶做好油茶后叫醒她的,但赵丰年怎么叫都不醒,他阿妈只有由他睡着。 等赵丰年醒来,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11点了,立即爬起来,洗漱,吃了一大碗油茶,然后满屋找武器,他要去干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 中午2点,515国道进饮水村的老岔道处,彩旗飘扬,数十辆挖掘机停在公路一旁,整机等挖, 而在进树林的一个山台上,面对515国道搭建了一个临时的主.席台,配有音响话筒,下面的草地和公路上站满了人, 这些人有饮水村的,有附近别的村的,还有部分是从城里来看热闹的商人和几个记者,扛着摄像机,估计一共有上千人。 主.席台上七八个领导轮流讲话,沈瑞雪和代荣光也坐在其中,但位置靠边上了一点, 坐在正中间的是汪市长和鲁志强,冷艳没有出席,明显她昨天是被汪市长忽悠了,这一万亩森林,他早就给了鲁志强,她苦苦求了他一个早上,他才勉强签字,把弄象山下的五千亩陡峭的山林给了赵丰年。 领导们激情洋溢的讲话完毕,鞭炮鸣响,把开工典礼推向了高潮, 之后,领导们离席上车,看热闹的的人们也纷纷散去,三辆挖掘机缓缓开来,机者的摄像机继续拍着… 第一辆挖掘机开到岔道处,正在挖下来, 突然,赵丰年手持钢钎,脸戴孙悟空面具的人从山道上冲下来,用有几十斤重的像一根金箍棒似的钢钎,猛然砸在摇下来的挖掘机铁爪上, 砰! 一声巨响,闪出一道火花。 挖掘机上操纵员立即停止下来,把头伸出窗外,还没开口说话,赵丰年已经用钢钎指着那人骂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敢动动土,我要你的命!” 立即,听到响声的人都围拢了过来,记者的摄像机快速跟进。 第一辆挖掘机上的人愣住了,把机子关上,不敢出声,立即给包工头打电话。 赵丰年跳下土台,用钢钎对准挖掘机的大轮胎就是一阵猛扎猛捅, 他捅完一辆又去捅第二辆,第三辆,整个人像完全疯了似的。 很快,十几个警察在后面下车跑步过来。 赵丰年看罢,退到土台,毫不畏惧地站着,几十斤的钢钎拿在他手里就像拿一根木棍一样,他手持钢钎指向在他前面三十米处驻足并用盾牌掩护的警察,大声说:“你样想干嘛,以多欺少呀,老子告诉你们,饮水村这片森林,天王老子都别想破坏,有种你们过来试试,我不一钢钎把你拍死,老子就不姓孙…” 下面围观的村民顿时哗然,大部分都是拥护赵丰年,有个人带头高喊道:“不能挖,不能挖…” 很快,上百名村民跟着喊起来:““不能挖,不能挖…” 记者的摄像机立即拍向起哄的村民,场面渐渐混乱起来。 高声喊话的村民,有饮水村的,也有附近别的村的,他们生火煮饭用的柴就是常年在这片森林捡的,把森林毁了,他们以后拿什么煮饭? 这是最直接的利益冲突。 他们纷纷跑到土台上,站到赵丰年的身后,给他助威。 这时,警察用扩声器发话了,说:“这是市里惠民的重大项目工程,开工典礼已经开了,你们速速退开,不要站在那里施工,影响工程的进度…” “屁话,什么惠民工程,我看就是个官商勾结的把戏,你们把我们的山森毁了,建什么碳素厂搞污染,想让我们种出不谷子,种不出菜来吗?”赵丰年直袭问道要害,大声说道。 赵丰年这句话一出,更多的村民涌上来站到他的身后, 沈瑞雪已经开车回到半道,听到人有说岔道处出各了,又开车回来,她挤到围观人群的前面,看到那手持钢钎的人,身高的口气跟赵丰年一模一样,就知道他真的来闹事了,一颗立即为他紧张起来。 这时,警察看到场面越来越乱,怕控制不住,立即对着土台上的人喊话道:“你们不要做无用的抗争,赶快散去,再不走,我们就要强行把你们驱散了…” 警察不说还好,一说村民们都团结了,手拉手站成数三排, 赵丰年看警察要使用催泪弹,让村民们往后退一此,他来应对。 果然,五六个警察手拿催泪弹向赵丰年他们掷来, 赵丰年挥动钢钎,像孙悟空挥舞金箍棒一样,五个个掷来的催泪弹都被他用钢钎拍了回去。 啪啪啪! 催泪弹在警察和围观的村民面前冒出浓烟,顿时场面更加混乱起来。 沈瑞雪呛了几口烟,掩护村民向后退去, 警察动怒了,动了真格,无数催泪弹在浓烟中掷向土台上的村民,记者受不了了,抬起摄像机一边向后撤,一边继续拍摄着… 赵丰年是受过特训的,这点浓烟根本难不到他,他挥舞着钢钎又把一部催泪弹打了回去,落到十几个手拿盾牌的警察面前,身后。 这下,警察的脸丢大了,指挥官命令冲上去强攻。 炝人泪流的烟越来赵浓,沈瑞雪只有动员一部分村民往公路那边撤退,而十几个警察戴着盔帽强行向土台攻上去。 赵丰年守在那岔路口,钢钎拍在冲上来的警察手持的盾牌上, 啪啪啪! 钢钎拍打在盾牌上,力量钢猛,没几个警察受得了,冲上来几步都纷纷被迫退了下去。 这个时候,警察不敢动用枪支,万一把人打死,这事就闹大了,因为现在的媒体转发太快,只要出人命,就等同于捅破了天,是要有人负责任的。 浓烟中,警察指挥长又带两个警察冲上去,赵丰年用钢钎照着他们的盾牌又是一阵猛拍, 警察指挥长手臂被拍得发麻,无奈地大声说:“撤…” 赵丰年看警察撤了,大声说:“你们回去派部队来,我孙大牙在这里等着你们,不拍死几个,你们就不会知道我们村民的厉害…” 第342章 森林诡秘战 警察撤走后, 除了三辆被扎轮胎的挖掘机,其余的挖掘机陆续地开走了,包工头自认倒霉,因为他是按成时来收费的,开不了工他一分钱都收不到 赵丰年转身驱散村民们快点回家去,他一个人就能应对接下来可能来的人特警或者特战队。 村民们虽然看到不到赵丰年的脸,但可以想象他就是他们村里的一个后生子,虽然他穿着粗布衣和大桶裤,大家怕留下来倒还拉这个自称叫“孙大牙”的后生仔,听他的吩咐纷纷走进树林,几下子就不见了。 这森林他们太熟悉了,经常在这里砍柴打猎的,这里这仅是他们生存的环境,也是他们的乐园。 赵丰年这次下山来,不仅带一根钢钎,还带了一把柴刀,藏在半路上,这时,他找到柴刀又把钢钎藏起来。 拿到柴刀,赵丰年钻进林子里砍来几根天生的楠竹,破竹做了几把弓箭,然后拿到岔道较近的林子里,把弓箭绑在距离较近的两棵树上,一棵树绑紧弓,后面一点的一棵上绑箭, 说是箭,其实就是一根木棍,没有削尖,即便射中人,也只是吓吓他们,不会射进身体里。 赵丰年忙了近两个多小时,一只特殊的队伍来了,穿着特种部队的野战服,一共有二三十人, 赵丰年立即往后山退,把面具甩掉,用黑泥巴把脸上抹,再胡乱用藤子编一个草帽戴上头上,让来的特种兵看不到他的模样, 现在是特种兵对特种兵,看谁的丛林作战经验丰富了, 赵丰年占了天时地利,他们占了人和,想把他们打跑虽然有难度,但并不是没有取胜的把握。 赵丰年看他们身上都配有冲锋枪,子弹应该不是真的,最多是麻醉弹,他在部队时也曾经到树林里围攻过一个盗走人体器官的恐怕分子,所以即便是犯再大的错误,现在的指挥官都想要抓活的。 抓到一个活人比死人更有价值,更能体现出他们的作战能力和本领。 这次来的特种兵小队肯定一个个也是训练有素的,他必须小心应战才行,否则真被他们抓起来就完蛋了,关进牢里没女人不说,还得做苦力,每天吃不饱,睡不好… 这时,赵丰年爬到一棵大高大的灌木树上,听到前机岔道的林子里传来惨叫的声音,应该是有人被他的弓箭射中了,虽然没能把他们打伤,但最起码吓他们一跳,给他们一下马威也是好的。 赵丰年爬到树尖上观察,等着他们走近,手拿一把柴刀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跳下去跟他们近身搏斗, 很快,树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赵丰年掰开树叶,看到他们来的真的有二三十人,是一个特种兵小分队,一个个全身武装,脚步轻盈而沉稳,就知道都不好对付。 赵丰年等他们大部分人都走过去,盯住那走在最后的一个, 他知道能力最差的,胆子最小的往往都是走在最后的,等他走到树下,赵丰年突然从五六米高的树上跳下去,双脚落在那特种后的身后,等那人听到声响转过身来, 赵丰年已经一刀背将他手上的交锋抢拍掉到地上,然后扔下刀就地打一个翻将枪握在手里蹲起来,枪口已经对准那个大惊失色的特种兵, “兄弟,我不打你,扒下!”赵丰年命令道。 那个特种兵特别年青,估计只有二十岁左右,应该是这一小队特种兵中最弱的一个, 他吓得双手放到头上,蹲了下来。 这时,赵丰年发现走在前面的两个人听到声响有所观察转过身来,他立即往他们来的方向跑去。 必须把他们引出去,在公路上他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张队长,那人跑了!”那小兵大声喊到,站了起来。 立即,走在前面的二十几个人都跑过来,将小兵围拢住, “吴明辉,怎么回事?”张伟健大声吼道。 吴明辉面色一窘,低头说:“那人从树上跳下来,用一把柴刀卸我的枪捡跑了…” “往哪个方向?” “我们来的方向。” “追,别让他拿着枪去市里闹事…” 队长张伟健大喊一声,二十六个特种兵立即按原路扑回去,在山道跑起来像一只只脱兔和猛虎。 这时,赵丰年躲在他们乘坐来的一辆军用车后面,等他们二十几个人靠近立即射击, 哒哒哒! 赵丰年不管枪里什么子弹,扣动扳机一股脑射了出去。 很快,有人中弹,皱着眉头倒了下去,其余的人立即开枪进行反击。 哒哒哒! 那二十几个人在张伟健的指挥分成两小队,一队躲向公路左,一队躲向公路右边, 赵丰年看罢,头都大了,他就一个人,顾了左边顾不了右边,这仗不好打呀! 哒哒哒! 二十多条枪从左右两边向他扫射过来,赵丰年停止射击,跑到最后的一辆军车后面藏起来。 张伟健大手一挥长,大家立即停止射击,他比了一个手势,左右合围,举枪慢慢向目标拉拢靠近。 “孙大牙,你跑不掉了,快快出来投降,本队长给你选最好的一间牢房…” 张伟健喊声过后,大家没看到人从军车后面出来,放慢了脚步,担心那小子有诈,突然冲过来面对面跟他们来个同归于尽。 这时,张伟健把一只大手举起来,五指手指一根一根弯下来,大家就知道是倒计数,五秒后一起冲过去,就对就一个人,他们就算有牺牲,也能将他击晕制服。 当张伟健弯下最后一根手指,大家合围扑了过去, 车后面没有人, 而此时在他们身后响起了哒哒哒的机枪扫射声,片刻之间,包括他们的队长张伟健在内,全被赵丰年击倒在地,动弹不得, 大家虽然没死,躺到地上有人还能睁开眼睛,但已经没有反手的能力了,子弹的针头注射进身体里,立即产生的麻醉效果, 张伟健睁大一双眼睛躺在地上无力地望着慢慢走近的人,他穿着一身民族粗布衣,头上戴着一个藤编草帽,一张脸满是黑泥,认不出模样来,但这人的五官轮廓分明,应该不是一般的村民… 赵丰年看到一小队的特种兵兵全部被他歼灭了,哈哈地大笑起来, 这时,他看到前面有车开过来,把手上的他扔到那些人的身边,转身跑进岔道,钻进了密林里… 第343章 女记者犯险 急速开来的,是阳光市广播电视台的车, 很快,车子在二十几个倒地的特种兵身边停下,一男一女两个记者从车上下来,男的扛摄像机,女的拿起话筒, 立即,两人配合着现场直播,女记者以倒地的特种兵为背景对准摄像头说:“今天中午,一个戴面具自称叫孙大牙的人用一根钢钎阻止了饮水村碳素厂建设项目的开工,得到了村民的拥护,我身后倒地的特种兵是要进森林缉捕他,结果反而全部打翻在地,晕迷不醒,这个孙大牙是何许人也,阳光市广播电视台将继续为你跟踪报道…” 女记者名叫姜绮婕,穿一件白色的小西装和一条蓝色牛仔裤,脚穿一件特步运动鞋,这是她外出采访的装着, 这时,她放下话筒,拿出手机通知市委派车来救倒地的特种兵, 然后她把话筒交给男记者,说:“阿舰,你在这里等市委的车来救人,我进森林去看一看…” “婕姐,你又想干什么?” 男记者高凯舰吃惊地问道,显然,这样以身犯险的事姜绮婕以前做过,这是做为一名记者最难得的敬业精神。 姜绮婕微微一笑,说:“没事,你别忘了我是在嵩山少林寺长大的,我去会会这个孙大牙,看看他到底长个什么三头六臂…” “婕姐,太冒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是带微型摄像头进去的,回来肯定能给你和电视惊喜,走了。” 姜绮婕说完,转身走向岔道,进入森林中… “孙大牙,你在哪里?” 姜绮婕走在山道上,开始对着两边的树林喊起来,她在想一个女人找一个男人比男人找男人容易,因为男人对女人没什么戒心。 “孙大牙,你是叫孙大牙吗,我想跟你谈谈,我仰慕你,快点出来…” 此时,赵丰年躲在靠小河边的一个喀什特岩洞里,他暂时不能回家,怕被警察逮走,他凭着手上的一把柴刀就能在这山洞里活个十天半个月的。 山洞背对着山路,里面有一条暗河静静流淌,悄悄汇入外面的小河。 洞里空旷,而且很干净,应该还没被几个人发现, 赵丰年坐在一块岩石上,升起一堆用竹条在火上烤鱼吃,鱼是他在暗河里石缝中捉来的土鲢鱼,正在火上滴着鱼油,香气扑鼻。 隐隐约约中,他听到有一个女人在喊“孙大牙”,立即好奇起来,是谁在找他,是沈瑞雪吗?声音不像。 是冷艳吗?那更不可能。 赵丰年把烤好鱼的竹条插在火堆旁,拿起柴刀走出山洞。 “孙大牙,你听到我在喊话吗?”姜绮婕一边沿上道路,一边大声喊着。 这时,她看到前面有一条小河,走上一座石搭桥。 突然,一个手持柴刀,满脸黑泥的人从一个岩石上跳下来,吓得姜绮婕后退了几步。 赵丰年看到女人那一双动人的眸子里,充满了惊慌,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她,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身材丰腴窈窕,个头高挑,一双迷人的美眸惊慌过后眼波流离,仿佛是天空中的皎月一般,明亮而动人。 她一头秀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把小西装拎在手里,上身是一件白色紧身衣,V领中露出一条清晰的沟,胸部不是很大,但感觉特别嫩白,而且里面没有其它衣物,现出两个诱人的突点, 下身一条蓝色牛仔裤,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鞋,这一身利索清丽的打扮,不但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让她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同时又有种成熟性感诱惑。 白色紧身衣的包裹下,盈盈一握的蛮腰婀娜多姿,在紧身牛仔裤的包裹下,那浑圆的翘臀更是让赵丰年移开目光。 “你,是孙大牙?”姜绮婕欣喜而略为慌乱地问道,被赵丰年黑泥下贪婪的目光看得紧张起来。 而赵丰年观察到女人的小西装上有一颗特别的钮扣隐隐闪着光,像他以前在部队看过了微型摄像头,立即转身就走, “哎,你别走呀!” 姜绮婕追上去,爬上一个大岩石,走进一片小竹林,这些细长的实心竹是长在岩石上的,里面长了很多的实竹笋。 赵丰年停下来抽小笋子,有意等身后的女人一样,因为她长得青春靓丽,还特别的性感,心里的欲望萌动了起来。 “你是孙大牙吗?”姜绮婕追上来又问。 赵丰年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是大闹动工仪式的人不假,但他不叫孙大牙,那是他随口喊出来误导警方的。 “你是这山里的野人吗?”姜绮婕好奇地问。 赵丰年弯腰抽笋子,又是摇摇头。 “你不会说话吗?” 赵丰年听女人这么一问,抬起头来,上前一步夺走她的小西装,然后一把将上面那颗特殊的钮扣扯下来,扔到小竹林旁边的大树林里。 “你…” 姜绮婕想制止,但微型摄像头已经被扔到林子里不见了。 “我不叫孙大牙,你回去吧!” 赵丰年突然开口,说完拿起一把竹笋走了,姜绮婕立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后,又追上去。 “别跟着我,我不是好人。”赵丰年在前面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姜绮婕在后面追着,天真地问。 赵丰年不吭声,走出小竹林,拐过一块大岩石,进了一个小洞口。 姜绮婕看到前面是个山洞,心惊而好奇,心想难道这野人就居住在这山洞里,他每天就吃这些小笋子吗? 看他身体健壮,一身的肌肉,像是一个野人,更像中午大闹开工仪式的那个人,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于是,姜绮婕犹豫了一下,继续追进山洞里。 赵丰年看到女人追进洞里来,心里暗暗高兴,老子躲在这岩洞里真愁没人陪,还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等一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就行, 哈哈,桃花运来的时候,躲起来都会被女人找到… 但,看这个漂亮的女人不简单,她脚步轻盈,看到他一脸的黑泥没有多的的惊慌,一对迷人的美眸眼波流转,显得特别精明,她会不会是个女警,来拷他回警察局的? 第344章 调戏大记者 赵丰年摇摇头撇嘴一笑,他千军万马都不怕,还会怕一个送上门来的女人。 两人走到火堆边,赵丰年示意女人坐到他刚才坐的那块干净的岩石上,自己放下笋子再去拾一块石头来坐下。 “美女,不错…” 赵丰年没头脑地说,姜绮婕一愣,问道:“什么不错?” “胆量不错。” 赵丰年说着,把插在地上烤好的土鲢鱼拿在手上递到女人的面前,问:“叫什么?” “姜绮婕。” 女人爽快地回答,又说:“我不吃这种蛇鱼,谢谢…” “姜绮婕,这名字取得好,你全是因为这个好名字才长得这么漂亮的。”赵丰年准备向这个名字叫姜绮婕的漂亮女人下手,所以恭维地说。 姜绮婕忍不住笑了一下,说:“想不到你一个野人还懂这么多…” “谁是野人了?” “你呀!” 赵丰年听姜绮婕语气中透出霸气,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女人了,于是放把烤鱼放下,剥了七八根笋子用竹条夹起递给姜绮婕,说:“这笋子烤着吃可香了…” “我为什么要吃你的东西?”姜绮婕没有去接,反而问道。 赵丰年一愣,这女人说放不但霸气,还透出一股的火药味,于是索性回答说:“我吃烤鱼,你吃烤笋子,吃饱了我们好好比划一下…” “比划什么?”姜绮婕仰起脸问,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 “比划拳脚呀。”赵丰年轻松地说,嘴角扯笑一下,对姜绮婕露出一脸的鄙夷。 姜绮婕不说话了,夺过竹条,把小笋子拿到火上烤。 赵丰年先往火堆里加些柴,然后拿也烤鱼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姜绮婕忍住那鱼香的诱惑,她不是不爱吃饭,而是怕这个连名字都不敢告诉她的野人在鱼里下药,然后把她捆起来凌辱,这种恐怕的剧情她在电视剧里经常看到,所以不敢贸然吃陌生人的东西,特别是陌生野人的东西。 姜绮婕弯下腰来烤笋子,赵丰年从她的薄薄的V领看到一大片雪白,立即大口大口地咽口水。 “那鱼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姜绮婕听到赵丰年咽口水的声音,讥讽地问道,向赵丰年投去鄙视的目光。 “味道还行,关键是有你这样的大美女在身边,吃起来就更香了。”赵丰年毫不避讳地问,有一种吃定她的意思。 姜绮婕不再说话,把笋子烤软烤熟,然后拿起一根尝了一口,还别说,笋子是实心的,吃起来脆脆的,一股子竹叶的清香,很爽口。 当赵丰年把整条烤鱼吃完,姜绮婕也把手中的烤笋吃得一根不剩。 这时,赵丰年走到暗河边,用水把脸洗干净。 姜绮婕立即凑过来,看到了赵丰年的真面目,五官轮廓分明,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梁,原来是帅哥一枚,不是什么野人。 赵丰年把脸洗净,以真实面目面对美女,就下定决心不让她走了,不管她是女警,还是女子特种兵,他今晚必须得把她留下来。 “长得挺帅的嘛,为什么要往脸上抹黑泥呢?” 赵丰年把脸洗干净,抬起头起到岸边说:“别废话,出手吧?” “出什么手?”姜绮婕有些愕然。 “不管你是女警还是女特种兵,都别想把我拿下…”赵丰年在岸边站直,把身上的粗布脱下,露出健美的胸肌和腹肌。 姜绮婕忍不住多看了赵丰年的身材几眼,喃喃地说:“是吗?” “出手吧,打赢我,你把我拷了,我赵丰年跟你走,打输了,你今晚就得在这里陪我风流…” “你说什么?”姜绮婕受不了男人的轻薄,瞬间被激怒了,在赵丰年面前比划起拳脚来。 “花拳绣腿,来吧,我让你三招…” “狂妄!” 姜绮婕怒喊一声,直扑过去,对赵丰年拳打脚踢,赵丰年双手背在身后,只避不攻,脚步轻盈避过了姜绮婕的每次猛袭。 三招过后,赵丰年闪到姜绮婕身后,猛然抱住她的腰,一只手迅速划过她的胸, 柔软而有弹力,果然里面什么也没穿。 姜绮婕盛怒,劈腿向后踢去,脚尖直直地踢中了赵丰年的头顶, “我擦!” 赵丰年被姜绮婕的脚从正前面踢到后面,暗暗佩服这女警的根本功扎实,一字腿臂得他眼露金星。 赵丰年不得不松开姜绮婕,后退了几步,扭动了着脖子,不敢轻敌了,心里开始有些后悔刚才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了。 姜绮婕回过身来,对赵丰年说:“怎么样,臭流氓,没踢到你的眼睛吧?” “厉害,我就摸了你一下,差点被你把一只眼珠子踢暴了…” “你下次再敢轻薄我,别我踢瞎你的两只眼睛!” “这么狠,小心没男人要你…” “你…” 姜绮婕又被激怒了,挥拳又扑上去。 赵丰年觉着应战,不敢有半点马虎,姜绮婕拳脚带风,赵丰年也是如闪电般化解,说实在的,他忍心伤到这个女人,女人是用一疼爱的,不是用来打的,哈哈! 赵丰年轻轻一笑,退到岩壁上, 姜绮婕见他已无退路,轻蔑一笑,说:“就知道跑,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了吧?” 赵丰年摇摇头,无语地说:“你是特警,我当然打不过你…” “我不是。” “那你就是特种兵,我更打不过你了…” “也不是。” 姜绮婕仰起面,一别自负的模样,她那张美丽的脸上,写满了高傲,那双动人的眸子里,充满了冷然。 赵丰年一愣,这就让他猜不透了,通常有这么好身手的女人不是特警就是特种兵,这两者都不是,那她是什么身份呢? “哦,都不是,那我就不怕你了…”赵丰年脸上狞笑着说。 “我就是一名记者,照样能把你带回警察局…” 姜绮婕说罢,又扑向赵丰年。 赵丰年心里这下明亮了,这送上门来的美女原来是个小记者,她孤身进森林里找罪犯,这份胆识确实让敬佩。 但,女人不是用来敬佩,而是用来疼爱的, 赵丰年想到这里,手上用了绝招,轻巧地抓住姜绮婕打来一双手,然后反身将她按到岩壁上,下身立即顶上她的两腿之间… 第345章 流氓放开我 这时,赵丰年的手习惯性攀上女人的胸, 但是,他的手刚挨到一点柔软,就被姜绮婕抓住一根手指向手背后一扳,赵丰年立即痛得叫起来,下身被迫离开姜绮婕的两腿之间。 随即,姜绮婕提起膝盖向赵丰年的两腿之间一顶, 赵丰年立即一阵蛋疼,睛珠子都要暴出来了, 姜绮婕放开他的手,赵丰年双手捂住下身惨叫起来, “你这女人,下手太狠了,想要我断子绝孙吗?”赵丰年骂道。 姜绮婕不以为然,冷哼了一声说:“就你这样的臭流氓,继子绝孙了才彻底的不会为害社会…” “姜绮什么,我为害谁了我?”赵丰年痛得蹲在地上还是站不起来。 “姜绮婕,今天这么好的工程项目被你这么一闹,还说自己不是为害社会?” 赵丰年听罢,忍着剧痛站起来,大声吼道:“你就是个只会胡说八道的小记者,报喜不报忧,你知道个屁?” 赵丰年攀女人的胸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算得了一次惨痛的教训了,这女记者太可恶了,得好好收拾她一番不可。 姜绮婕被赵丰年这样狠狠地骂了一句,愣住了,似乎已经刺激到她的痛处,但那是过去的新闻报道了,现在报喜也报忧,对为法犯罪,贪官污吏统统暴光。 “你是这里的村民?”姜绮婕怔怔地问。 “对。” 赵丰年昂起头来,恢复了一些男子汉的气概。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阻止这次开工?”姜绮婕冷静地问,开始做她作为一名记者该做的事。 “这一片森林,我们饮水村是准备用来建生态度假村的,现在却要被强行被毁坏建什么碳素厂,然后每天排出大量的有害气体来毒害我们身体,破坏我们的环境,用不了几年,我们这这周围庄稼都会长不出来的…” 赵丰年义愤填膺地说了一大通,听得姜绮婕皱头一眉,按赵丰年这么说,她这是在助纣为虐,不由得低下头,说:“你说的生态度假村这个项目,村里已经申报项目了吗?” “申报了,村里镇上都签字盖章了,但一拿到市里就不行了,因为他们早已经把这一万亩森林卖给开碳素厂的来糟蹋了,这其中必有猫腻…” 赵丰年说完,姜绮婕彻底不吭声了,她无奈地摇摇头说:“某些官员做事,我们做老百姓的确实很难理解,这样吧,我回去尽量争取通过媒体去挽回这个局面,提醒领导加强环境保护意识,把碳素厂的项目撤了了…” “美女记者,你行吗?” 赵丰年怔怔的问,下身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他好得这么快,是因为他和女记者的似乎已经搭成共识,和解了。 “我回去查一个网络,这个碳素厂如果建起来真的对周边环境造成极大的污染,我就有把握帮你把这事摆平…” 赵丰年听到美女记者说到摆平两个字,感觉特别仗义,有种想过去抱住她一下的冲动,但她就是只刺猬,抱不得,只好感激地说:“那我就先替我们饮水村一千八百多名村民先谢谢你了…” “事情还没办好,你谢我干嘛?再说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办成的事,需要你们村派代表自己去高委请愿,把实情当着大领导的面说出来…” “这能行吗?”赵丰年疑惑地问。 “现在的领导都怕出农民请愿,你们为了自己最根本的生存条件,生活环境去请愿,没有什么不行的,只要不闹事就行。” 姜绮婕说得很诚恳,感觉一下子就成了赵丰年的好朋友了。 “碳素厂只能让村民一时受益,受害的将是万万年,如果把我们村里的项目建起来,不但不破坏环境,我们还会进一步保护环境,让这一片山林更加秀丽美好…” “人人都爱自己的家园,但你这次为了保护家园与警察发生了正面冲突,他们不把你抓起来关几个月是不心甘的,外面的二十几个特种兵也是你干倒的吧?” 姜绮婕沉着脸问,因为这件事造成的负面影响很严重,已经撼动到警察局和市委的威信和威严。 赵丰年点点头说:“对,是我把他们全撂倒的,哈哈,厉害吧!” “你厉不厉害你知道知道,我一个小记者都能把你打疼,我相信外面的特警也不是吃素的…” “你别长他们的威风了,我被你打疼是因为我不想伤害到你…” “为什么不想伤害我?”姜绮婕俏脸微微一愣。 赵丰年嘴角一扯,眼睛痴痴地看着姜绮婕,目光在她没有穿内衣的胸流连,说:“因为你是美女,我下不了手…” 呃? 姜绮婕眼波流转,这家伙又在调戏她,真是白费了她的一番口舌,还是尽情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吧! “别说那些没有的了,我走了,你最好也别躲在这里了,警察随时会搜到这里来…” “谢谢关心,对了,你不会把我的名字说出去吧?”赵丰年有所顾虑地问道。 “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走了。” 姜绮婕说着转身走了,往刚才她下来的小洞口爬去, 赵丰年看着她滚圆的臀部,暗暗咽了一下口水,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特别的没用与失败,一个女人都留不住,降不了,有种莫明的感伤与悲哀涌上心头。 其实,赵丰年不知道,姜绮婕家就在嵩山少林等山脚下,她爸爸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已经送她上山习武,不是为了考校考警察,而是为了她长进入社会后能保护自己, 今天,她面对赵丰年这样强悍的对手都没有吃亏,就充分说明她爸爸当初送她上山练习中华武术是对的。 姜绮婕走出山洞不久,赵丰年就一脸的郁闷,他刚要举步离开,阴云密布的天空突然响起了一记闷雷,转眼豆大的雨滴就洒落在洞外的树林中。 啪啪啪! 雨声打在宽木叶上特别响,可见雨滴确实不小。 很快,赵丰年看到姜绮婕用小西装盖着头,反身从刚出去的山洞口下来… 立即,赵丰年一张颓丧的脸露出了笑容,他心里乐道:姜绮婕,美女记者,老天让你留下来陪我,是有道理的,哈哈… 第346章 雨中的暧昧 当姜绮婕急匆匆下到赵丰年面前,惊慌失措地说:“外在有很多特警,他们发现我了,你挟持我,快离开这里…” 很快,从姜绮婕下来的小山洞口下来十几个全身武装的特警,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姜绮婕丢下西装走到赵丰年面前,从地上捡起柴刀递给他,说:“快,用这个挟持我,来不及了!” 赵丰年大惊失色,胡乱地用泥土往脸上抹了一下,然后被迫抓姜绮婕的一只手臂,另一手拿着刀,但没有举起来。 “下面的人听着,赶快举起手来,我们是特警中队?”特警队长站在上面对着下面的人喊道。 姜绮婕听罢,急忙回话道:“特警同志,我是记者姜绮婕,我被人犯劫持了,你们不要开枪!” “姜记者,我们是来救你的,不要慌!” 赵丰年看到十几个警察已经爬下来,立即拉着姜绮婕向大洞口方向跑去,特警下到洞底,立即追击。 大洞口外面有一条小河和一片树林, 但天空阴云密布,天又快黑了,还一直下着雨,雨水中只有微弱的亮光,赵丰年带着姜绮婕下到小河,淌水过去, 身后的特警追得更猛了, 此时,姜绮婕的贴身衣全湿了,胸前一对高耸露出肉色,赵丰年瞥了一眼拉起她钻进树林里。 突然,一记闪电划过天际, 前面没有路了,姜绮婕荆棘刮了一手臂,痛得叫了一声。 “怎么了?”黑暗中赵丰年关切问。 “没事。”姜绮婕轻声说,她是个毅力顽强的女孩。 赵丰年把姜绮婕护在身后,用刀砍出一条道来,然后慢慢和姜绮婕走进黑暗的丛林里。 “赵丰年,别砍了,他们会发现我们的,快走…”姜绮婕催促道。 赵丰年听罢,停止乱砍,一只手搂上姜绮婕的腰,另一手拿刀伸在前面探路, 雨渐渐小了,但天完全黑了下来,两人凭着对夜晚的适应性,继续走着, 赵丰年的拿刀的手臂被刮伤了,隐隐在刺痛,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特警是训练有素的,他们绝对不会放弃追踪的,所以不能停下来。 突然,姜绮婕脚下一滑,崴到脚了,痛得压抑着声音叫起来, 赵丰年蹲下去将她的脚复原,然后把她背起来, 姜绮婕薄薄的衣服湿透了,赵丰年又光着上身,她一对坚挺伏在他的背上,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 渐渐地,赵丰年心里腾起一团邪火来,开始迈不动步子了,因为裤子里撑得他难爱。 这时,他依稀看到面前一草地,停一脚步,聆听后面的特警还追来没有,雨声中,静悄悄的。 “怎么了?”姜绮婕在赵丰年背上问,有些舍不得下来,因为她胸前在赵丰年背上蹭,感觉到一阵阵的酥麻传遍全身,感觉好极了。 “我们迷路了,需要休息一下…” “好…” 姜绮婕就了声,赵丰年轻轻把她从背上放下来,让她坐在草地上。 这时,一记闪电又闪了一下, 赵丰年看到姜绮婕湿漉漉的俏脸上一片潮红,美艳极了,一颗怦怦直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雨小了,但还在沙沙地下, “赵丰年,我冷…”黑暗中,姜绮婕怯生生地说道。 赵丰年不说话,坐到姜绮婕身后,用胸膛给她的背捂热,双手缠在她的肚子上。 “好些了吗?”赵丰年关心地问。 黑暗中,姜绮婕点点头说:“好些了。” “特警不会追来了吗?” “应该不会了…” 姜绮婕呼吸莫明的变得急促起来,只感觉到自己的胸脯激烈的起伏着, 赵丰年听到她的心跳声,说:“别怕,有我…” “我本来是要保护你,现在却变成你保护我了…”姜绮婕有些自嘲地笑着说。 “你保护我,我保护你,没什么区别…”赵丰年亲昵地说,跟姜绮婕套近乎。 姜绮婕沉默了一下,幽幽地说:“刚才,我顶你…还疼吗?” 呃? 赵丰年愣了一下,她在关系他的那里吗? 立即,他两腿撑开靠近一点,让那东西顶到姜绮婕的腰上。 姜绮婕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抓住赵丰年的手向上移动了一下,很明显,她需要赵丰年的爱抚。 赵丰年是情场高手,对女人这个小动作自然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于是,赵丰年双手慢慢向上探索,张开的手掌攀上了她的一对柔软,手感好极了,湿湿的,滑滑的,柔柔的,上面还有丝丝的温热, 黑暗中,姜绮婕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赵丰年的肩膀上, 赵丰年顺势吻上她的脖子,耳垂, “哼…” 姜绮婕忍不住哼叫起来,抓住赵丰年的手,把自己的胸揉得更有力量一些, 这下,赵丰年受不了了,再不主动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再害怕姜绮婕踢他的蛋,因为怀里的美女在他的怀里完全酥软了,饥渴地哼叫着,向他索求更多。 赵丰年离开姜绮婕的后背,轻轻将她放在被雨水浸泡后软软的草地,然后走过去跪到姜绮婕的两腿之间, 黑暗中,赵丰年先将她胸前的衣服卷上去,把她那一对坚挺的柔软释放出来,然后轻轻伏上去,用一只手轻轻抚摸,用一张嘴巴含住突起的柔嫩,尽情地允吸起来, “啊…” 姜绮婕控制不住,纵情吟叫起来。 姜绮婕爽了,赵丰年自己却瞥得难受,于是舌条向下滑动,双手将她的牛仔裤解开,一口吻上她的两腿之间, 她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但赵丰年的舌尖仍能分得出汾液和雨水, 明显汾液重过于雨水,她已经快乐得不行了, 于是,赵丰年站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然后猴急地跪到姜绮婕的两腿这间,用那物去触碰她最敏感的地方,在湿缝间滑过, “绮婕,可以进去吗?”赵丰年心有余悸地问了一句。 姜绮婕喘着粗气,已经说不出话来,狠狠地咽了下口水,然后一只冰凉的小手撑住赵丰年的热物,自己强行塞了进去… 第347章 深山夜惊魂 夜雨中,赵丰年运动起来,把姜绮婕推向一个又一个的快乐巅峰,而他自己也快不行了。 淋雨做那事,就像在跟在喷头下做一样,而且这里是森林里的草地,野性更足,力量更猛, 赵丰年像一头猛兽在征服身下的小绵羊, 而小绵羊在下现快乐地呻吟着,没有半点受虐的表情。 这时,雨停了, 赵丰年却继续在创造快乐… 突然,林子后面传来几声警犬狂叫的声音。 赵丰年和姜绮婕同时听到了,黑暗中睁开眼睛对视了一下,虽然看不清楚彼此的脸,但模糊的惶恐是觉察得出来的。 “赵丰年,快点,他们追上来了…” 姜绮婕轻声催促道,她爽够了,清醒和紧张起来,下身一阵阵的收缩,赵丰年听罢猛然加大力度,两人没几下就同时一泄不可收拾。 “赵丰年,你快走吧!” 姜绮婕压抑着声音说,推开赵丰年,摸到衣服和裤子穿起来。 “那你呢?”赵丰年穿好裤子轻声问道。 “我喊他们来救我,我会没事的,你快走!”姜绮婕再一次催促起来。 这时,赵丰年听到警犬的叫声更近了,立即钻进丛里,一下就不见了。 “特警同志,我在这里!”姜绮婕踮起脚站起来大声喊道。 很快,林子里传来了人的声音:“快!那边。” “我在这边,特警同志,我的记者姜绮婕…” 姜绮婕获救了,特警们个个都筋疲力尽,无心再追赵丰年,把姜绮婕抬到一支单架上,按原路返回… 而赵丰年逃出森林,来到一条小河边,听身后没有警犬的叫声,累得倒在河边的鹅卵石上喘粗气,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很快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赵丰年在河边醒来, 发现自己遍体鳞伤,应该是昨天逃走时,为了掩护姜绮婕被林子里的荆棘伤到的。 赵丰年走到河边洗一把脸,清洗一下伤口,好在都伤得不深,只有被刺条刮过的血痕, 这些小伤对赵丰年来说就是小菜一蝶,回去休息几天就好了。 天完全亮了,赵丰年沿小河边向上走去。 当他看到一条小船,才有了方向感,这不是上次他和舒晓欣遭遇恐怖分子突袭时从山上逃到过的小河吗? 对,就是这小河没错。 那一条山道就是去杨桃村的,自己现在犯事了受伤了,得到杨桃村去修养和躲避几日了。 于是,赵丰年找来一根棍子当拐杖,向杨桃村走去。 走上狭窄的天梯,钻进一线天的崖缝,赵丰年遇到了杨桃村的几个村民,向他们点头示好,几个村民看到他像看到鬼似的,躲闪到一边。 赵丰年来到村卫生室,看到刘海莉已经开门坐在药柜前了。 他拐着杖走进熟习而陌生的院子,一下子出现刘海莉的面前,他一身的伤活活把刘海莉吓得后退了两步。 “赵顶天,是你吗?你没死呀,太好了!” 刘海莉从卫生室里跑出来,一把将赵丰年抱住。 赵丰年拍拍刘海莉的后背,说:“我没事,我得进去穿件衣服,我光着上身让村民们看到了多不好…” “哦。”刘海莉应了声,拉赵丰年进卫生室,要给赵丰年上药,赵丰年说不用。 赵丰年走进里面的房间,床上有女人的衣服和包,应该是刘海莉搬一这里住了。 他从衣柜里拿出来一件赵顶天的花格衬衣穿在身上,感觉暖和了许多。 “海莉,你霸占了我的床了吗?”赵丰年从房间出来问刘海莉。 刘海莉微微一笑,走过来搂住他的一只手臂说:“是呀,你现在回一了,我们两就一起睡吧!” 赵丰年一愣,摇摇头说:“你没看到掉下悬崖已经伤成这个样子吗?还想动我的身子,你想要我的命吗?” 刘海莉脸上一窘,说:“那,那我这几天回家睡,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同床…” “到时候再说吧。”赵丰年冷冷地说。 刘海莉拉赵丰年一起坐到一根长板凳上,说:“你消失这两个月,村里发生了许多事…” “什么事?”赵丰年忍不住问道。 “刘大春瘫了,变成了低能儿,走动一拐一拐的,一天到晚被他媳妇阮大脚关在屋里…” “那村长,谁来当?”赵丰年明知故问。 “姚大昌,现在的姚大昌就是过去的刘大春,为虎作伥,任意欺辱村里的媳妇…” “这个狗东西,我会收拾他的。”赵丰年狠狠地说。 接着,赵丰年问起陈秀莲,刘海莉脸立即一沉,开始不高兴起来,她说:“她呀,没了丈夫,大家又都说你死了,所以,她,她…” “她怎么了?”赵丰年急急地问。 “她跟赵小浩搞到一起了…” “什么?赵小浩不是比她小很多吗?”赵丰年有些愕然。 刘海莉抿一笑,带着讽刺的语气说:“是呀,但结过婚的女人,是耐不住寂寞的,风骚…” “我不准你这么说她。”赵丰年不高兴地说。 “好好,只有你觉得她好…”刘海莉说着站了起来。 赵丰年看罢,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家里有点事,我过去一下,你帮我守着卫生所…”刘海莉说着走出卫生室,身影消失在院门外。 赵丰年拉来一把椅子,坐上去靠一下。 这时,一个女跑进院子里,走进卫生室,站到赵丰年的面前。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秀莲。 陈秀莲还是那样漂亮,但显得憔悴了,眼神里几乎没有了光亮,她满怀惊喜地望着赵丰年。 赵丰年看到陈秀莲心里也是挺高兴的,但一想到她已经跟赵小浩好上了,就拉下脸来。 陈秀莲走到赵丰年身后,想把手扶在他的肩头,又缩了回去。 这个她梦中看到的男人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陈秀莲身子微微颤栗,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激动。 “你找我有事吗,赵小浩呢?”赵丰年问道。 “没事…我跟赵小浩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陈秀莲低着头说。 赵丰年皱着眉埋怨道:“你怎么能跟赵小浩搞上了呢?” 第348章 轻生的举动 “你…你我当成坏女人了,对不对?对不对?”陈秀莲喃喃地问着,她听到刘海莉跟她说赵医生还说着,刚刚树立的精神支柱又轰然倒下,她差点晕倒。 “你自己说的。”赵丰年懒懒回了一句。 “我无耻,我是破鞋,我…我…” 陈秀莲说不下去,她停顿了一下,又说:“赵医生,我原本以为你理解我,没想到你也把我当做那样的女人,我…我真是没有希望了。” 听陈秀莲说这些,赵丰年难过的向头侧向一边,回头一看,陈秀莲已经走了。 赵丰年吓了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赵丰年跑到村卫生室外,外面已经没有陈秀莲的身影。 他在岔路上捡起一把小锥子,认出是陈秀莲的东西,赶紧沿着岔路追去。 岔路往上通向小溪上游,那里有许多深深的水潭,赵丰年跑到第一个水潭里,水潭绿得晕人,没有人。 第二个水潭在一片灌木丛后面的悬崖下。 赵丰年看到灌木丛里有人走过的痕迹,心里咯噔一下,他像愤怒的野猪似的冲了过去,衣裳扯得啦啦响。 跑到悬崖上方,只见水潭上面浮着一个人,正是陈秀莲。 “陈秀莲,陈秀莲。”赵丰年叫了两声,跳到水潭里。 水潭深得很,巨大的冲力把赵丰年几乎压到水底。他冒上头,正好出现在陈秀莲身边。 赵丰年抱住陈秀莲,把她拖到一块平坦的石头上。 陈秀莲一点声息都没了,赵丰年摸摸她的脉搏,脉搏也停了。 “陈秀莲,陈秀莲。”赵丰年头脑里一片空白,深深的自责随之而来,几乎把他压垮了。 陈秀莲像睡着了一样,没有死的痛苦,脸色依旧那么平静。 好像死亡跟睡觉一样,她已经习惯了。 赵丰年回过神来,赶紧为陈秀莲做人工呼吸。 “陈秀莲,你不能死,不能死,我需要你,我需要你…”赵丰年一边做着人工呼吸,一边默默念叨着。 两分钟后,陈秀莲吐出一口水,鼻子开始翕动。 “陈秀莲,陈秀莲。”赵丰年惊喜地叫着,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是你吗?赵顶天,你死了,我陪你来了,多好啊!”陈秀莲还没有清醒过来。 赵丰年把陈秀莲全身按摩了一遍,陈秀莲又吐了几口水,终于恢复了神智。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陈秀莲狠狠地捶打着赵丰年。 “我心疼你,我,我骗不自己…”赵丰年喃喃地说。 “我不值得你心疼,我是个破鞋,我是狐狸精。”陈秀莲说着又是哭。 “我带你离开杨桃村吧。”赵丰年说。 陈秀莲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惊喜的光芒,很快又暗淡下来。 赵丰年能带她走,可能去哪里安家呢?回到自己村子里是不可能的,别的地方又去不了。 “你别犯傻了,我不会跟你走的。”陈秀莲说。 “我没犯傻,我说真的。”赵丰年说。 陈秀莲苦涩地笑了笑,说她会永远记住这句话。其实她何尚不想跟赵丰年走,可她不想拖累他。 一个嫁过的女人的坏名声会把他压得抬不起头来… 赵丰年回到村卫生室,刘海莉正等着他吃饭。 两人匆匆吃好饭,刘海莉弯着腰在擦桌子,小巧饱满的臀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让赵丰年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邪火,是她刘海莉一出去就告诉陈秀莲他赵顶天还活着的… 赵丰年看看四周无人,村卫生室的门半掩着,他轻轻拉下刘海莉的裤子,用脸蹭着她的臀蛋。 刘海莉回头看了看,窃窃笑着,擦桌子的手停住了。赵丰年觉得刘海莉的臀蛋比姑娘的脸还要嫩,禁不住亲了一口。 “脏着呢,不要那样。”刘海莉回头看着赵丰年说。 赵丰年拧脸一笑,把嘴凑了进去,想吃那个艳艳的一瓣,刘海莉突然扭过身捧住他的脸,不让他亲。 赵丰年说:“我离开这么久了,我亲一下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姚大昌也知道你来了。”刘海莉低声说,“你要是真想我了,我到外面去,但我不想拖垮你的身子,你身上还有伤呢…” “拖垮我身子,怎么可能?”赵丰年问。 “杨桃村的女人跟外边的女人不一样,天生会弄那事,你一沾着,天天都想,要是一天弄个三五遭,身子能不垮吗?你刚才还拒绝我呢。”刘海莉说。 “可是杨桃村的男人也弄呀,为什么不被拖垮?”赵丰年更奇怪了。 “杨桃村的男人跟外面的男人也不一样啊。现在姚大昌夜夜宿在别人家,身体照样壮实得像头牛。” 刘海莉接着说,“这里的男人好像打小开始就有这个能力。” 赵丰年更奇怪了,他想问清楚杨桃村男人的强大能力来自何处,刘海莉说不清楚。 她只记得跟一个古老的习俗有关,杨桃村的男人到了十三岁就要进浸水洞,在那里面的一个温泉里泡上一个月。 “温泉?浸水洞里有温泉?”赵丰年觉得匪夷所思。 “嗯,有的,在岩洞那边,不过我没有去过,那里不允许女人进去。”刘海莉说。 赵丰年觉得自己在杨桃村这几天,必须获得杨桃村男人的强大能力,入乡随俗嘛。 浸水洞里的秘密深深吸引着他。 刘海莉和赵丰年正说着,村卫生室的门吱呀响了一下,进来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扭着一个磨盘似的臀蛋,走起路来一摆一摆,一副撩人的模样。 可惜岁月不饶人,脸上已经有了皱纹,胸前那两个团儿也往下掉了。刘海莉只瞅了一眼,猛地抓起抹布擦桌子,其实桌子早擦干净了。 “她是张丽梅,以前杨桃村男人数刘大春,女人就数她了,你可要小心。”刘海莉低声对赵丰年说。 “哟,刘海莉你真好命,赵医生没死,又给他做饭。锅里吃一起,床上是不是也睡一起呀?”张丽梅人未进来,在门口说道。 “我哪有这个福分呀?再说赵医生不像杨桃村的男人,他可老实了。”刘海莉应了一声,拿了赵丰年的碗出去洗。 张丽梅阴阴一笑说:“赵医生如果是杨桃村的男人,他也看不上你呀…” 第349章 下山搞关系 刘海莉没有回应,把碗洗个干净,低声对赵丰年说她回去了,她怕张丽梅的胡搅蛮缠,要赵丰年自己小心点。 赵丰年出了吃饭间回到卫生室无聊地看书,张丽梅满脸堆笑地跟过来。 赵丰年当作没看见,张丽梅的脸越凑越近,两个大团儿不停地磨蹭着赵丰年的后背。 “你离我远点,不要打扰我。”赵丰年一板正经地说。 “哟,赵医生,你看什么书呢?”张丽梅没有后退反而靠得更近了,一只手伸到赵丰年的衣裳里,就要往下摸。 赵丰年甩开张丽梅的手,站了起来,厉声说:“你找我有事吗?如果没事,我请你出去。” “有事,当然有事了,我家闺女要出嫁,想请你写几个喜字。”张丽梅满脸堆笑地说,见赵丰年没注意,她又偷偷瞄了一下赵丰年的裤裆。 赵丰年应诺下来,问她什么时候要。 乡村医生兼职的事情可多了,给孩子取名,替人写信写分书写契约什么的,甚至还兼顾做土医生的,赵丰年以前是听刘海莉说过的。 张丽梅说后天请赵丰年去她家里写,写对联写喜字得隆重,要好酒好肉招待。 赵丰年说自己忙,在村卫生定里写好,让她来拿就行。张丽梅不答应,非要请他去家里写。赵丰年只好跟她约定后天傍晚去。 张丽梅叫他早点来,说她家三个闺女都想认识他,说得赵丰年心里有些痒痒的,他早听刘海莉说过张丽梅家三个闺女很漂亮,还跟张丽梅一样风情。 赵丰年不知道一场阴谋正等着他,男人在美色面前警惕性会大打折扣。 张丽梅见赵丰年面露喜色晓得事情成了一半。 她想趁热打铁请赵丰年现在就去,反正红纸已经准备好了。赵丰年本来会去的,可被陈秀莲的跳水自杀弄得心惊胆颤,他拒绝了张丽梅的好意。 要想在杨桃村这几天必须惩治惩治姚大昌,趁着天还没有黑他关上村卫生所的门,赶紧下山去,他要把姚大昌的所作所为向乡里的女乡长汇报,让她最后另外选个村长… 阳怀乡是汉西省所辖的乡镇,不是他们汉南省的。 赵丰年到了乡政府天已经全黑了,女乡长的办公室里没有人。 赵丰年转到后边一看,她的卧室也没开灯,赵丰年只好坐在乡政府的大樟树底下等。 等到九点多钟,乡政府里涌进一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说着酒话骂着娘西皮,跌跌撞撞地往各自房间里去。 谁也没有发现坐在大樟树下的赵丰年。 赵丰年看到女乡长也喝酒了,脚下有些轻浮,上楼梯时走得特别慢,其他房间里都关灯了,她的办公室才亮起灯来。 赵丰年怕她醉了醒不过来赶紧轻手轻脚地跑上楼去。 办公室的门开着,赵丰年轻轻闪了进去把门关上。 女乡长没有发现赵丰年,她倒了一杯茶坐在藤椅上懒懒地喝着。 赵丰年也不惊动她,坐在另一张藤椅上看着女乡长,醉酒的女乡长脸色绯红,双眼含情,胸前起起伏伏的一对柔软更是浑圆,可能是有些发热,她双手正在解着纽扣。 一个…两个…三个…赵丰年紧紧盯着,女乡长衬衣里面雪白雪白的,肌肤细腻得好像刚做好的糯米麻兹。 可是她胸上的两团并没有像赵丰年期待的那样弹出来。 赵丰年觉得好奇怪,凑过去一看,衬衫里面还有两个圆圆的罩罩,正好扣住女乡长小巧的的一对柔软。那个罩非常好看,绣着精美的花纹,却不大,把女乡长的胸形完美地呈现出来… 女乡长解到第四个纽扣停住了,拿了一份报纸扇着,她双目迷离,风情暗生。 赵丰年看得心如火烧,恨不得扑了上去,帮她消消旷怨。 他把手按在女乡长肩头,想从后面抱住她,女乡长懒懒地回过头来,欣喜地叫道:“是赵顶天吗?我在做梦吧,不是都说你死了吗?”女乡长勾住赵丰年的脖子温热的唇印到了他唇上。 “是我,赵顶天,我没死,你好漂亮啊!”赵丰年双手绕到前面抱住女乡长,两个人像久违的情人缠在一起。 赵丰年摸着女乡长的一对柔软,想把它们从罩里摸出来,却是不能,好不心焦。 女乡长背过手,轻轻解开扣子,一双娇小的柔软落到赵丰年手里,像两只胆怯的小白兔。 赵丰年把女乡长抱起来进了后间。 后间的小卧室里铺着刚换上的新被子,有股香香的味道。一个小巧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支野花,显得温情又浪漫。 “赵顶天,你把我放下,让我换上裙子,这身衣裳满是汗味。”女乡长说。 “这身就很漂亮了。”赵丰年说。 女乡长笑了笑,准备关灯,赵丰年拉住她的手不让。 “你这样看着我多难为情啊!”女乡长说,她转过身去把衬衫和长裤脱了。只剩下贴身的小裤和那个罩罩。 女乡长虽然娇小,身材凹凸有致,是个小美人儿。 她轻轻回头一笑,煞是销魂。 赵丰年情不自禁地抱住她,用自己火热的身子贴着她,女乡长被赵丰年弄得心慌意乱,裙子都穿不上去。 “不要穿了,免得再脱。”赵丰年贴在她耳边说。 “你这个小流氓。”女乡长笑着骂了一句,还是把裙子穿上了。 “是我想你了,跑下杨桃村来看你。”赵丰年说。 “真的吗?真的吗?”女乡长喃喃说着,搂住赵丰年的脖子,仰面倒在床上。被子上艳丽的花色映着她雪白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更美艳。 就像一朵鲜花开在另一朵鲜花上面。 赵丰年分来女乡长的双腿,一切都水到渠成。 女乡长里面的小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她很熟练地把赵丰年带进自己的身体里。 赵丰年只觉她里面又紧又热,他像一头山兽似的发起性来,乱拱乱冲,尽情的耸动起来… “赵顶天,你弄死我了,好痒痒啊!”女乡长闭着眼睛,又叫又耸,很放浪的样子。 赵丰年也不拘谨,到了床上,女乡长不再是乡长了,而是一个寂寞难耐的女人,赵丰年正好填补她的空白,好跟她把关系搞好搞熟… 第350章 女人不一样 赵丰年让女乡长爽完后,跟她汇报了下杨桃村的情况,女乡长点点头说这件事她一定会酌情考虑换人的,要赵丰年有空经常下山来看望她。 赵丰年答应说:“好的,乡长,我…我该走了。” “你等一下。”女乡长叫做赵丰年,她探头往窗外看了看,整个乡政府大院一片寂静,那些昨晚喝醉的乡干部还没起来。 她又抱了赵丰年依依不舍地凝视着他。 “你喜欢我吗?”女乡长问。 赵丰年扯笑了一下,对她点点头。 “姚大昌的胆子也太大了,这事包我身上。”女乡长高兴地说。 “谢谢乡长。”赵丰年说。 “叫我悠然,不许叫乡长。”女乡长娇嗔道,拉过赵丰年亲了一口。其实在她霸道的外表之下依然有一颗小女子的柔-嫩之心。 “悠然。”赵丰年叫了一声,他知道乡村长名叫张悠然。 女乡长竟然一阵激动,从椅子上扑了过来,把赵丰年压在办公室桌上。赵丰年一手操进她的臀蛋里,一摸里面又火热了。 女乡长一阵羞涩,低声道:“今天还得办公呢,等我休息的日子你再下来…” …… 赵小浩好些天没有在陈秀莲家出现了,姚大昌却像个阴魂似的一连几个晚上都在陈秀莲家不远的李晓菊家里吃酒, 大声地跟他家的姑娘们开玩笑,弄得他家姑娘像母鸡似的咯咯叫个不停。 每当听到姚大昌和晓菊家姑娘的调笑声,婆婆总是爱拿眼瞅陈秀莲,她的眼神里有股怪怪的意味的。 一连几夜,陈秀莲都睡不着觉,她怕自己一睡着,婆婆会把姚大昌放进来。 她还特意在自己的枕头下放了一把菜刀,要是真发生那样的事,她想跟姚大昌同归于尽。可是这样的日子陈秀莲再也不想过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掉。 不想过这样的日子,能吗? 陈秀莲觉得不能。 自从嫁到杨桃村,她的命运就跟杨桃村和赵二春绑到一起,现在赵二春死了,刘大春癫了,主宰杨桃村的人就是姚大昌。 怎么挣脱姚大昌的魔抓,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呢?这个问题关乎着陈秀莲的一生,也关乎着杨桃村女人的一生。 而一次不经意的偷听,让陈秀莲看到了希望。 有一天晚上陈秀莲去地里拔葱回来,经过李晓菊家,她听到一阵男女的欢爱声,从门缝里一看,只见姚大昌把李晓菊的大女儿压在谷仓上… “姚大昌,你得给我家分块好田。”李晓菊的大女儿一边耸着臀蛋一边说。 “嗯,分一块像你这样有水有味的好田吧,娘西皮,还滋滋响呢…”姚大昌抱着李晓菊大女儿的一双腿,把那那物深深顶进去。 “姚大昌,你说话要算话哦,痒死我了,你快点…” “娘西皮,你再叫响一些,好让那几个小的也听听,老子以后好要她们。”姚大昌更来劲了。 “村长叔,她们还小。哟哟呵呵…亲亲呀呀…痒死痒死…”李晓菊的大女儿叫声别有风味,弄得姚大昌很快活。 陈秀莲在外面听得面红耳赤,脚都软了,她骂自己不争气,偷偷沿着墙角走去。 回到自己家的院子里,陈秀莲才定下神来。 “你都听到看到了吧?”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婆婆就像个鬼影。 “我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啦?”陈秀莲很奇怪。 “你看晓菊家多好啊,他的女儿有出息,万事都用不着他操心。哎,生儿子不如生女儿啊,要是我家杨桃不嫁出去…”婆婆重重叹了一口气。 陈秀莲这才明白婆婆对晓菊家里发生的事一清二楚,这个毒辣的女人有一双看穿世俗的眼睛。 她没有理睬婆婆,一扭身进了屋。 “不下蛋的母鸡,光生着一副好模样有个屁用!”婆婆骂了一句,出去了。 陈秀莲坐在灯下,她的心里渐渐明朗起来,只要村里把田地分了,以后种自己的田地,姚大昌就不能骑到头上胡作非为了。 哪怕分给自己家的田地差一点,陈秀莲都愿意,只要勤劳一些,总能养活自己的。她盼望这一天早点到来。 尽管私下里传得沸沸扬扬,杨桃村分田地的事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秀莲知道分田地就像割姚大昌身上的肉,要是把田地山林都分光了,他还能凭什么在杨桃村耍威风? 这天出工的时候,乔翠花又跟陈秀莲一组。 西场上的马铃薯已经成熟了,一锄头下去一窝窝鹅蛋般的马铃薯到处乱滚,个个饱满如杨桃村女人发育充分的臀蛋。 男人们挥着锄头在前面挖,新媳妇们跟在后面捡,老娘客则负责把一筐筐马铃薯挑回到村大院去。 陈秀莲和乔翠花在一垄长长的山地上捡马铃薯,挖马铃薯的人都看不见了。 两个人一边捡一边说笑。乔翠花问陈秀莲,赵二春死了,晚上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想那事儿。 陈秀莲说不想。 “不想才怪,你多水灵样,模样儿俊,天生就是勾男人魂要男人命的女人。”乔翠花笑着说。 “我真不想,我们下面的女人跟你们杨桃村的女人不一样。”陈秀莲说。 乔翠花想起九姑验身的事,说:“你别为赵二春守寡了,没用,你可以找别的男人嘛。你还没尝到那滋味,要是尝到了,一天都舍不得错过。” “你家阳雄不在,你是不是找别的男人了?”陈秀莲问。 乔翠花想到自己现在跟姚大昌的事,脸一阵红似一阵,裤子里忽然不舒服起来,她弯下腰,把臀蛋撅得高高,扑啦啦把马铃薯扔到箩筐里去。 陈秀莲告诉乔翠花,她在李晓菊家看到姚大昌了。 乔翠花一惊,刚刚搂到手里的马铃薯撒了一地。 乔翠花恶毒地骂道:“姚大昌那条丑东西迟早要烂在女人的粉间里。” “他要给晓菊家分好的田地呢。”陈秀莲说。 “他也这么对我说的,这个畜生。” 乔翠花话一出口发觉自己失言,转而又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畜生我才不愿意跟他上床呢,他想我才哄我分好的田地给我,这样的话他对你也应该说过吧?” 陈秀莲听罢,冷哼一声说:“他跟我没说过,但我真不稀罕…” 第351章 满脸都是汗 两个人捡了十几箩筐马铃薯,挑马铃薯的老娘客还没上来。 乔翠花说口渴了,叫陈秀莲陪她去山沟里喝水。陈秀莲想起那次在花草田里的遭遇,说自己不渴。 乔翠花一个人跑去了。 陈秀莲又捡了几箩筐马铃薯,乔翠花还没回来。挖马铃薯的男人们已经收工了,他们吸着烟扛着锄头,说着带荤带色的笑话陆续下去,粗犷的笑声响彻山野。 陈秀莲把最后一批马铃薯捡到箩筐里,擦了一把汗正准备下山。 乔翠花回来了,她的脸红得厉害,头发凌乱,两鬓满是汗,胸前一对柔软比先前更大了些。 “山沟里的水好喝吗?”陈秀莲问。 “好喝。就是路太远,跑得我气喘不过来。”乔翠花说。 陈秀莲突然发现乔翠花的裤子上有一滩男人的白物,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脸一红。 乔翠花顺着陈秀莲的目光往下一看,暗叫该死,扯了一些野草乱擦… “你家也想分个好田地吧?”陈秀莲问。 “不…不是…你不要乱说,那是杉树的浆汁…”乔翠花慌乱不堪,蹲下去装作捡马铃薯,一看马铃薯已经被陈秀莲捡好了。 她很尴尬,拉了陈秀莲的手,叫陈秀莲替她保密,要不阳雄回来会打她的。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真的是杉树的浆汁呢。”陈秀莲笑着说。 乔翠花又劝陈秀莲,反正女人这个东西用不用也看不出来,多讨好姚大昌,将来肯定能拿好处。 陈秀莲说不稀罕。乔翠花叹了口气。 女人就有这个毛病,自己下水了,非要拉一个垫背的,这样才有安全感。 下山的时候,乔翠花跟陈秀莲没有像以往那样亲昵,她有把柄落在陈秀莲手里,心里像是生了一根刺。 陈秀莲有些后悔,她想安慰乔翠花,又不知该如何说。 一路无话,走到山下。 陈秀莲看到赵丰年从山下上来,故意看了乔翠花一眼,笑着朝赵丰年跑去。乔翠花低声骂了一句,心里恢复了平衡。 陈秀莲羞答答地站在他面前,双手绞来绞去,眼角轻轻瞟了他一眼。 “你好些了吗?”赵丰年问。 “我能下地干活了。”陈秀莲说。 两个人又是无话,一直走到村卫生室里陈秀莲才放松开来。 刘海莉看到陈秀莲来了很识趣地说自己先回家。赵丰年点点头,刘海莉出去的时候,轻轻把村卫生室的门带上, 她现在拿上赵顶天的工资,对赵丰年顺从多了,也不再对他抱有别幻想。 赵丰年拿了一张凳子,和陈秀莲一起坐在墙角上。 “听说下面分土地到户了,这多好啊!”陈秀莲说。 “是吗?”赵丰年问。 “可是杨桃村一点动静都没有。”陈秀莲叹口气说。 “姚大昌不想分呗。分了田地山林,他手里的权力就少了。” 赵丰年说,“能不分,他就赖着不分。能多拖些日子,他就多可以搞几个女人。” “就没有办法治他吗?”陈秀莲问。 “他是杨桃村现在的土皇帝,谁敢惹他呀,除非上面压下来。”赵丰年说。 “你跟女乡长说说,让她压压姚大昌,早点把田地分到户。这样杨桃村就不用受姚大昌欺负了。”陈秀莲说。 赵丰年点点头。 陈秀莲从赵丰年的眼神里看到了希望,一时激动不已扑到他的怀里,一边哭一边说:“我早盼望这一天了!” “我会让你做个有尊严的女人!”赵丰年说。 “你真好!”陈秀莲说着,心跳得厉害。 赵丰年擦去陈秀莲脸上的泪水,他第一次看到了陈秀莲灿烂而幸福的笑容,带着一点点的羞涩和柔媚。 赵丰年把陈秀莲压在村卫生室的围墙上,细细地打量着,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微微闭着眼睛,娇艳的唇轻轻颤动着,不知道是惊喜还是害怕。 “陈秀莲。”赵丰年低低叫着。 “嗯。”陈秀莲轻轻应着,头埋得更低了,似乎要钻进赵丰年的怀里去。 赵丰年的手从背后绕到前面,握住陈秀莲胸前一对柔软一番搓揉。 陈秀莲低低叫了一声,像受到惊吓而变得疯狂的小兽似的从赵丰年怀里拱出来,勾了他的脖子火热地吻着,一边吻一边颤栗,心里害怕得不行 晚风轻吹,空气里散发着水蜜桃快要成熟的香味。 陈秀莲只穿着一件薄汗衫和一件的确良衬衣。 赵丰年把她的衣裳卷上去,一头扎到她的两胸中间,像饥饿的孩子找到母亲的白兔一样,他贪-婪地吃着,揉着。 陈秀莲的手渐渐软了,她靠在围墙上低低娇-喘着,又不时绷紧全身的肌肉。赵丰年此刻不再是梦中情人,而是一团实实在在的火烧着了她这颗寂寞的心。 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陈秀莲…”赵丰年贴着她的耳边叫了一声,一手撸下她的裤子。 陈秀莲雪白的臀蛋和腿摁在褐色的石头上,柔丽中显得三分犷野。 赵丰年沿着她光洁的腹一直亲下去,快到腹底时,陈秀莲一把抱住他的头,低声说:“不要。” “我需要你,很需要…”赵丰年说。 “不要这样,我不配你这样。”陈秀莲用力推着,扭着小腰想从赵丰年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赵丰年可不管她,把她高高抱起来,想把她的裤子全撸掉。 陈秀莲一口咬住赵丰年的肩头,哭着扭着不让,她越是挣扎裤子掉得越快,只剩下光净净的两条大长腿… “师傅。” 欢欢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她的笑脸涨得通红,明净的眼睛直愣愣盯着赵丰年和陈秀莲。 “真是你,师傅,你真的没死?” 赵丰年轻轻一笑,说:“师傅我长命百岁,不会死的。” “师傅来了,真好。”欢欢开心地笑了。 “欢欢,我帮陈秀莲看病呢。这病生在要紧处,只好脱了裤子看。”赵丰年说。 “是吗?”欢欢说。 “我没有骗人,你给我拿些药棉来。”赵丰年说。 欢欢半信半疑,跑赵丰年的房间里拿了一些药棉,又带了一张宽凳子。 赵丰年和陈秀莲只好假戏真做,陈秀莲坐到宽凳子上往两边分开腿,赵丰年跪在地上用药棉在轻轻揩着。 欢欢紧紧盯着陈秀莲的腿里面,她感到奇怪,赵丰年往陈秀莲下面洗了洗,然后对她说:“可以了,你回去吧…” 第352章 人小志气大 “嗯。”陈秀莲羞红着脸,飞快穿上裤子。 “这就好了?”欢欢奇怪地问。 “我还得给她药呢。”赵丰年说着,回到屋子里包了两粒消炎要给陈秀莲,悄悄叮嘱她不要吃,好好保管着,等生病时用得着。 送走陈秀莲,赵丰年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放松下来。 欢欢想着刚才的香艳医疗心怦怦乱跳,她觉得赵丰年骗她,可又找不出破绽。 她只知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脱裤子不好,可脱了裤子以后到底能咋样,她也是迷迷糊糊的。 赵丰年见欢欢出神的样子,晓得她还在猜测刚才的事,不由有些紧张,要是欢欢把他和陈秀莲的事传出去,陈秀莲在杨桃村的日子会更艰难。 赵丰年轻轻拍拍欢欢。欢欢转过头来,仰脸看着赵丰年,她像醉酒了一样,眼睛有些迷离有些冲-动。 “是不是碰到难题了?”赵丰年问。 “你今天我在家自学的功课完成了。”欢欢说。 “那你回来干什么?”赵丰年有些意外。 “我想回来看看你。看不到你,我心里空空的。”欢欢说。 赵丰年一时无语,这个刚刚从青涩里成熟起来的小姑娘竟然爱上了自己。 “师傅,我…我比不上陈秀莲吗?”欢欢憋足勇气问道。 “你别往心里去,我真的给她看病。”赵丰年说,“这个事你对谁都不许说。要是让别人知道这个事,我再也不教你看病了。” “我娘说女人这个地方不能给男人看男人碰的,除非这个男人是自己老公。你看陈秀莲这个地方,你们…是不是…”欢欢说不下去了。 赵丰年叮嘱她不要胡思乱想,要集中精力学习,等水蜜桃开摘的时候,他送她去城里考试。 欢欢懂事地点点头,低声说:“师父,你得等我,等我长大。” “好,我等你。” 赵丰年伸出手指,欢欢也伸出手指,两个人的手指紧紧扣在一起。 赵丰年原本想安慰欢欢,没想到这个情窦日开的女孩子竟然当作最宝贵的承诺。 她突然跳起来,勾住赵丰年的脖子,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笑着跑出村卫生室。 赵丰年看着那条宽宽的凳子,凳子上还有陈秀莲留下的痕迹。 每次跟陈秀莲总是不能成事,难道这是宿命?赵丰年不由地叹了口气。 他坐在宽凳子上,仿佛还有陈秀莲的身温慢慢传来,让他刚刚平息下去的火又上来了。 赵丰年冲出村卫生室,疯狂地跑过桃林,冲着东坡那边大声喊着欢欢。 喊了几句,他又后悔,怕欢欢听到真的回来。 幸好欢欢已经走远,赵丰年的喊叫惊起杨三婶家的几只鸭子扑棱棱地飞。 “赵医生,来,拿几个鸭蛋去下酒。” 杨三婶从小溪里踩着台阶上来,扬着几个洗得白白的鸭蛋。 赵丰年想起那天在鸭棚里看到的一幕,不由对杨三婶多看了几眼。杨三婶看出赵丰年没有拒绝的意思,笑着朝他跑过来,把三个大鸭蛋放在他手里。 赵丰年把杨三婶的手连鸭蛋一起捧住。 杨三婶的手洗得白白的,有些胖,像娃娃的手,赵丰年觉得好看。 其实杨三婶长得就像瓷娃娃,白白胖胖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她好像对自己家凄惨的命运很能看开。 赵丰年掏出十块钱放在杨三婶手里。 “赵医生,我哪能要你的钱?快拿去快拿去。”杨三婶连推带送,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倒赵丰年身上。 赵丰年手里拿着鸭蛋,一时手足无措,空出一只手抓了过去,正好捏住杨三婶的胸。 杨三婶啊了一声,赵丰年赶紧放开,脸红成一片。 “没事没事,我撞痛你了吧?”杨三婶笑着说。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的。”赵丰年说。 “嘻,我不是姑娘家,捏一下无妨。真是姑娘家,赵医生要是想捏,人家巴不得呢。杨桃村谁不知道你长得俊,又拿公家的工资,能嫁着你一辈子享福。”杨三婶一张小嘴巴很能说。 赵丰年笑了笑,忽觉手里黏糊糊的,低头一看鸡蛋碎了一个,蛋黄蛋白都粘到杨三婶胸前。 他伸手要帮杨三婶擦又知趣地缩回来。 “没事没事。”杨三婶一边说一边擦,掸得两个柔软来回晃荡,衣服里面像有两个小皮球在滚动。 蛋清浸湿了她的衬衫,杨三婶整个柔软都映了出来。 “杨三婶,你去换件衣裳吧,都怪我。”赵丰年说,碍于自己的身份,他有想法也只能忍着。 “来,赵医生,再去拿几个鸭蛋。”杨三婶拉起赵丰年的手就走。 还没走到鸭棚里,杨三婶只觉腿里一腻,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她的脚步都飘了,整个人痒得难受。 赵丰年跳到小溪里洗了手,用溪水抹了一把脸,心才平静下来。 “赵医生,进来进来,把这几个鸭蛋带去。”杨三婶在鸭棚里叫着。 赵丰年犹豫了一下,掀开鸭棚的帘子进去。 杨三婶正在换衬衫,背对着赵丰年。她雪白的身子在幽暗的光线里更显得白润。杨三婶是个丰腴的女人,但没有肥胖的感觉,有一种雍容之美。 赵丰年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跑。 赵丰年回到村卫生室里,刘海莉已经烧好饭了,正在炒菜。刘海莉看了赵丰年一眼,用袖子擦眼泪,她被烟熏到了。 “你怎么啦?”赵丰年问。 “我没陈秀莲命好。”刘海莉说。 赵丰年知道刘海莉吃醋,扳住她的肩头亲了一口。 刘海莉脸一红,扑哧一声笑了,嗤啦嗤啦地炒着菜。赵丰年在杨三婶那边没有得到释放,还憋得慌,看看四处无人,扒了了刘海莉的裤子就要挑进去… 刘海莉背手拿住赵丰年的那儿,严肃地说:“我在炒菜,你想干嘛?” 赵丰年磨蹭着不放开,刘海莉一把扯上裤子,把锅里的菜盛到盆子里,嘭的一声放到桌子上。 赵丰年裤子里还挺着那个大家伙。 刘海莉拿起饭锹装作打过来,吓得赵丰年转身躲避,正和进来的人撞到一起。 “赵医生,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该贸然闯进来。” 进来的是杨三婶,她手里提着一小篮鸭蛋,脸吓得通红。 “海莉,你快去帮帮赵医生,他难受着呢,我去看门。”杨三婶说。 “赵医生怕是想你,我去看门。” 刘海莉把杨三婶拉过来送到赵丰年面前说,“他刚从你那里回来,你给他施了什么法术,弄得他心火大旺,我在炒菜他就要从面后面…” 第353章 命中犯桃花 赵丰年倒了一碗冷水猛灌下去才彻底清醒了,不好意思地看着刘海莉。 刘海莉叫赵丰年办公去,杨三婶她来应付。 杨三婶跑去打老酒回来,赵丰年却不见了,只有刘海莉坐在桌子边磕着瓜子。 杨三婶有些不高兴。 刘海莉说村卫生所明天有人来检查工作,赵丰年准备去了。 杨三婶走到赵丰年窗外一看,赵丰年正在药柜摆放药品。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刚才的喜悦一下子消散了。 “赵医生。”杨三婶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叫了一声。 赵丰年抬头笑眯眯地看着杨三婶。 杨三婶的胆子又大了,推了门进去,坐在赵丰年边上看他忙着。 “你…你出去。”赵丰年冲着杨三婶吼了一声。 杨三婶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跌落下去。赵丰年发觉自己失态,又笑了笑说:“没事没事,明天有检查我太紧张了。” “我…我该回去了,你要吃鸭蛋尽管来拿。”杨三婶站了起来,很不舍。 门开了,冲进个人来。 杨三婶抬眼一看,见是张丽梅。她吓得脸都青了,话都不敢说一句,顺着门框悄悄溜了出去。 “赵医生的人缘真好,白天有刘海莉做饭,晚上有杨三婶来陪你。”张丽梅笑着说。 “她来给我送鸭蛋。”赵丰年说。 “就送鸭蛋吗?我看不是。”张丽梅说,“只怕连人都给你送来了。不过,啧啧,她这个模样,就是想送,你也看不上的。” 赵丰年知道自己说不过张丽梅,埋头做事。 张丽梅把脸凑到赵丰年面前,仰起头看他。赵丰年把头一偏,张丽梅用鼻子嗅了一下,说赵丰年今天命犯杨桃。 赵丰年瞪了她一眼。 “我说真的,赵医生,你印堂发澎,双目冒火,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肯定是哪个女人撩拨你了。”张丽梅说。 赵丰年没想到张丽梅见微识人,不过他不会在她面前露破绽,只说自己感冒了。 张丽梅笑了笑,说自己准备了酒菜请他晚上去写喜字喜联,赵丰年推说身体不适,想明天过去。 “我女儿亲自过来请你呢。”张丽梅朝外面喊了一声,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细皮嫩肉,眉毛如画,一双丹凤眼兴冲冲地盯着赵丰年。 赵丰年抬眼一看,正碰着张丽梅大女儿的目光,心里一颤,手中的药瓶掉了,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赵医生,我想请你过去写几个字儿。”姑娘伸手来拉赵丰年。 “你们先回去,等我药瓶摆好就过来。”赵丰年知道推脱不了。 “凤玲,你在这里等赵医生,带他过来,我先回去准备准备。”张丽梅说着,把门带上出去了。 凤玲坐在赵丰年对面看他手上忙着。 她一边看一边情不自禁地笑,丹凤眼一闪一闪的,脸上洋溢着层层杨桃晕,很好看。赵丰年被她笑得心慌意乱,赶紧低下头了。 不一会儿,刘海莉进来,她看到凤玲在等赵丰年,觉得有些意外。 刘海莉也在赵丰年面前坐下,两个女人并排看着赵丰年。赵丰年看看刘海莉,见刘海莉向自己递眼色,他却不知道什么意思。 刘海莉又用脚勾赵丰年的脚,赵丰年摇摇头,急得刘海莉浑身不安。 “凤玲,你把红纸拿这里来写吧,好吗?”刘海莉说。 刘海莉要保护赵丰年,她不希望别的女人染指他。 “我家里酒菜都准备好了,还有几个客人呢,就等赵医生。”凤玲说。 刘海莉听凤玲说家里还有其他客人稍稍松了口气,她叫赵丰年早点过去,免得回来迟了。 赵丰年把药品摆发,拿了毛笔出去。 “哎,你穿件外衣去,晚上回来凉。”刘海莉等到赵丰年和凤玲走到门口了,才拿着他的衣服喊道。 赵丰年跑回来,刘海莉把外衣搭在他的臂弯里,叮嘱他防着张丽梅。 张丽梅前些年在杨桃村是出了名的浪,有几个异乡客就是被她晚上折腾得筋疲力尽,死于那个危险的习俗下。 赵丰年笑了笑,说自己不会看上张丽梅的。 “我知道你看不上张丽梅,可她还有三个漂亮的女儿。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她的三个女儿出落得比张丽梅年轻时更漂亮,骨子里那股浪劲比老娘还足。”刘海莉说。 “反正我不吃亏。”赵丰年笑着说。 “你们男人都是这个德性,小心她给你下套子。张丽梅和姚大昌好了十多年,给你使点坏极有可能。”刘海莉说。 “我知道了。”赵丰年在刘海莉臀蛋上摸了一把跑了出去。 刘海莉还想再叮嘱几句追到村卫生室门口,见赵丰年和凤玲一前一后往桃林那边去了,心里酸酸的。 她晓得自己跟赵丰年不会有结果,赵丰年也不会真爱上自己,可作为一个女人她的心也是自私的。 水蜜桃像正在发育的女人,个个越发饱满,绒毛渐渐褪去,颜色也由青渐渐变白。 桃林里弥漫着醉人的香气和甜味儿,仿佛小小的桃子已经禁锢不住里面萌动的成熟。 凤玲一边走,一边仰头看树枝上的桃子,一会儿说这个最大最甜,一会儿又说那个最大最甜。 赵丰年倒是觉得她胸前的两个桃子是最大最甜的。 “赵医生,你一定没有见过这么多桃子吧?”凤玲笑着说。 赵丰年说没见过。 “我们在桃林转一圈吧,从那边出去正好能到我家,顺便摘些桃子吃。”凤玲说,她也不顾赵丰年同不同意,笑着往桃林里跑去。 赵丰年记着刘海莉的交代,不敢跟凤玲走得太近,一个人慢慢在后面溜达,正好让凤玲落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凤玲见赵丰年走得慢,兜着圈子等他,一会儿踮起脚拿过一个大桃子嗅嗅,一会儿躲到杨桃树后面瞅着赵丰年笑。 赵丰年倒是觉得凤玲不像外边传的那样放浪,她像淑女,懂得什么是情调与浪漫。 “赵医生,你快点嘛,来帮我摘个大桃子。”凤玲招着手。 赵丰年跑了上去,果然看到一个大桃子。 这个桃子生在一根斜逸而出的枝条上,一根枝条只有一个桃子,沉甸甸地把枝条都压弯下来。 凤玲踮起脚想去摘却是够不着,她想把枝条拉下来,又怕桃子掉落,急得满脸通红。 赵丰年过去跳起来一摘,还是摘不到。 “赵医生,你会爬树吗?”凤玲问。 “这杨桃树太细,太脆了,会压断的。”赵丰年说。 凤玲仰脸看着那个大桂椒兰很惋惜的样子,轻声说:“赵医生,我本想找个最大最甜的桃子给你吃,找到了却摘不下来。” “我抱你起来,一定能摘到。”赵丰年说。 凤玲的纯情和柔媚早让赵丰年把刘海莉的忠告抛到一边去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就是为美人而生的,看到美女她就把什么都忘了… 第354章 难过美人关 “嗯。”凤玲点点头,脸微微有些发红。 她看了看四周,走到那个大桃子下面。 赵丰年抱住凤玲的腰,把她高高耸起,凤玲可能有些难为情,手不敢伸得太高,她怕衬衣拉上去,露出整个肚皮。 “摘到了吗?”赵丰年问。 “没有哩,赵医生你再把我举高一些。”凤玲说。 赵丰年托住凤玲的臀蛋把她往上一举,双手紧紧箍住她的两条腿。 凤玲看到桃子近在眼前,也顾不得羞涩,挺起身仰起脸伸手去摘。眼看大桃子就要落到凤玲手里,突然刮过一阵风,桂椒兰往前一晃,凤玲忘记了自己是被赵丰年抱着的,也跟着往前扑去,想把大桃子摘下来。 哪知赵丰年抱住的是她的双腿,她往前一扑,整个人都往前跌去,吓得凤玲啊的一声惊叫起来。 赵丰年感觉用一只手去抱凤玲,幸好抱住她的胸口。凤玲的脑袋都快撞到另一棵杨桃树上了。 “哟!”凤玲又叫了一声。 “你怎么啦?”赵丰年明知故问,他早感觉到凤玲的两个水蜜桃压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痛死我了,快放我下来。”凤玲红着脸说。 “哪里弄痛了?”赵丰年关切地问,这个时候最容易接近女人,最容易跟她建立亲密的关系。 “这…这里…痛死了…”凤玲指着自己两个鼓囊囊的柔软说,又觉失态悄悄转过身去揉着。 “我帮你揉揉吧。”赵丰年轻声说。 凤玲扑哧一声笑了,说:“不可以的。” “怎么不可以呀?”赵丰年追着问,追女孩子就得这样死皮赖脸,明明知道了答案,也要继续逼进。 “我这里压痛了。”凤玲又指了指自己的胸。 “让我看看。”赵丰年凑了过去。 “不许看。”凤玲转过身去。 赵丰年捡起一块石头要把大桃子打下来,凤玲不让,她还想把大桃子摘下来。两个人又想办法。 凤玲倒是想出了办法,可她说不出口,掩嘴笑着,看着赵丰年。 “你一定想到好办法了,快告诉我。”赵丰年说。 “太难为情了。”凤玲说。 “你是怕我占你便宜,不摘了不摘了。”赵丰年转身就走。 “哎,我有那么小心眼吗?只怕你不肯。”凤玲说。 “为你摘桃子,我怎么都愿意。”赵丰年说。 “真的吗?我可要骑到你脖子上去。”凤玲笑着说。 赵丰年蹲了下去,凤玲骑到他的肩头。 赵丰年的脖子又细又长,凤玲的双腿中间正好压在他的脖子上,赵丰年感觉一阵滑动。 凤玲一抖,全身一热,脸涨得通红, 赵丰年把凤玲扛到那根桂椒兰下。凤玲挺起身子,把肚皮压在赵丰年的后脑勺,双手一探,桃子摘了下来。 “好大的桃子,真香。”凤玲惊喜地叫着。 “哇,真的好香。”赵丰年也叫起来。 “骗人,你根本闻不到。”凤玲说。 “我闻到了,闻到了。”赵丰年大声叫着,转起圈子来。 凤玲吓得抱住赵丰年的脑袋不放,哀求他快放自己下来。赵丰年不放,扛着她往前走去。凤玲一路抚摸着树枝上的桃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把你一直扛到家里去。”赵丰年说。 “好啊。真的吗?”凤玲笑着问,她感到太有意思了。自从赵丰年来的杨桃村,他就成了杨桃村姑娘的梦中情人,凤玲也不例外。 “真的。”赵丰年说。 凤玲敢,他可不敢,不过桃林很大,再玩玩凤玲也何尚不可。 凤玲咬了一口桃子,递给赵丰年咬一口。 “甜吗?” “甜。” 两个人像小情侣似的,你一口我一口,很浪漫很温馨。 快出桃林了,赵丰年把凤玲放了下来,凤玲吃吃笑了。 “你笑什么?”赵丰年问。 “我就知道你不敢。”凤玲说。 “我把你做了都敢。”赵丰年说。 “你贫嘴。”凤玲笑着往家里跑去… 凤玲家一派喜气,院子里扫得干干净净,几棵杨桃树也特别清爽,一个个桃子像洗过似的,白里透着点红,就像张丽梅家的女儿一样漂亮。 凤玲叫了一声娘,张丽梅笑着迎了出来,说:“赵医生,一切都准备妥当,就差你的喜字和喜联了。” 赵丰年走到屋里,中堂摆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放了一沓红纸,边上点着两根红蜡烛。 除了张丽梅一家,并没有她所说的很多客人,不过灶膛里还烧着火,屋子里冒着老酒和猪肉的香味。 “赵医生,今天晚上让凤玲三姐妹陪你写对联吧,我得去一趟亲家那边。”张丽梅说着,关上门出去了,把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留给赵丰年。 张丽梅的三个女儿,凤玲最大,凤荷次之,凤叶最小。张丽梅没多少文化,却误打误撞给女儿们取了最文雅的名字。 至少赵顶天甘是这样看的。 赵丰年拿出毛笔和砚墨,叫凤荷去小溪的那个泉眼里舀一碗水来。 凤荷说水缸里有水,赵丰年说水缸里的水是死水,写不出好字。 凤玲笑了说:“赵医生写字还有很多讲究呢。” 凤荷扭着腰出去打水,凤叶把对联纸一张张裁好平铺在八仙桌上,凤荷则托着腮帮子,坐在赵丰年对面看他,一边看一边偷偷笑。 过些天要出嫁的是凤荷,她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 凤荷把一大碗水放在桌子上,说:“赵医生,你以后给我写喜字也要这样讲究。” 赵丰年笑了笑,叫凤叶磨墨。 凤荷见赵丰年不理睬自己有些生气,把桌子弄得咯咯响,砚台里的墨差点撒出来。 凤玲瞪了凤荷一眼。凤荷撅着嘴巴不服气。赵丰年拿起毛笔在凤荷的腮边点了颗美人痣,惹得凤玲和凤叶咯咯笑。 赵丰年说:“你出嫁时我把喜字写在你脸上,够讲究了吧。” 凤玲和凤叶又是笑。 凤荷则凑过脸来要赵丰年写字。赵丰年挨她不过,在凤荷脸上写了个荷字。凤玲和凤叶都说赵丰年偏心,也凑过脸来讨字。 赵丰年在凤玲脸上写了个棠字,在凤叶脸上写了个叶字,总算平息了三姊妹的纷争,赵丰年小时候跟爷爷学医,爷爷还教他练字,所以写了一手好的毛笔字… 第355章 写一手好字 凤叶磨好墨,赵丰年长臂轻舒,手腕游龙,从八仙桌那边一口气写到这边,笔如翩鸿掠水,惊得张家三姐妹伸长了脖子观看。 等她们还没回过神来,赵丰年的手腕一抖,下联已经写好。 凤玲拿着墨迹酣畅的喜联,左看满意右看还是满意。 凤叶和凤荷过来抢着看,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凤叶和凤荷问凤玲,凤玲笑而不答。 其实凤玲只模糊有点意会,又不好意思说。 上联是:美女梦圆花烛夜;下联是:新郎温暖洞房春。横批是:喜结连理。 凤叶和凤荷转而缠着赵丰年要他讲讲。 赵丰年说这副喜联很好理解,就是新郎和新娘晚上要逍遥快活了,哈哈。 凤叶和凤荷听罢,羞红着脸走开。 新娘凤玲也听到了,羞红了脸,走过看低头看着喜联不说话。 “姐,赵医生写了吗?”凤叶问。 “不说了,还有好多对联要写呢。”凤玲拿起红纸铺好想让赵丰年继续写。 凤叶和凤荷不让,非要赵丰年把对子的事说清楚。 赵丰年问凤叶和凤荷新郎官和新娘子上床后要做什么。凤叶和凤荷的脸也红了,毕竟她们都是大姑娘了,对那个事儿已经知道一些。 再说张丽梅有时带男人回来也不避着三姐妹。 “上床了,就是新郎官扑在新娘子上面做那个事,这跟你的写的喜联有什么关系?”还是凤叶人小胆大,也不忌讳赵丰年在场。 “当然有关系了。”赵丰年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说下去。 “快说快说。”张家三姐妹更不依饶,连凤玲也来了兴趣。 “须有个人做示范才好,要不说不清楚。”赵丰年说。 张家三姐妹互相看了看,她们本来是想引赵丰年上钩的,没想到他自己先做了个圈套来,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她们忸怩了一番决定石头剪子布,结果凤玲输了,由她来做示范。 赵丰年说做示范要脱裤子… 凤玲的脸红了,忸怩着不肯,凤叶和凤荷不让,非要脱她的裤子。两个人抱住凤玲,凤玲拼命挣扎着,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腰。 “赵医生,快来帮我们。大姐输了耍赖皮呢。”凤叶和凤荷根本制服不了凤玲。 “赵医生,不要听她们,不要啊…”凤玲外裤被拉下来了,不过她没有生气,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凤玲的笑容助长了赵丰年的兴趣,他用毛笔杆一挑,凤玲里面的裤子掉下来了。 立即,她扭着臀蛋反抗,越反抗赵丰年的兴趣越浓,毛笔杆又挑了一下,凤玲里面的裤子落到地上。 “赵医生快说快说。”凤叶和凤荷好不高兴。 “你们看凤玲的两片臀蛋又白又圆的像不像满月?”赵丰年问。 凤叶和凤荷都说像。赵丰年再让她们看里面,问她们里面的缝儿是不是紧紧闭着,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 用手吗?”凤叶还是有些不解。 “傻瓜,当然不用手了,是用新郎那个东西。”凤荷说。 凤叶又追问是什么东西,凤荷不好意思说,指指赵丰年。 凤叶又问投石击破水底天,凤荷笑得更开心了。赵丰年也笑了。 凤玲却觉得浑身痒痒,尤其是被赵丰年按住的那个臀儿,不过臀蛋上的痒痒很快往里面蔓延了,她觉得自己要喷。 “快放了我,我…我受不了了,羞死人…”凤玲拼命挣扎着,桌上的喜灯被她摇得忽亮忽暗。 “姐,再等一会儿,我们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弄呢。”凤叶抱住凤玲不放。 “赵医生,你快说嘛。”凤荷也跟着起哄。 “新郎官在新婚之夜把新娘子的身子破了。”赵丰年说。 “怎么个破发?你乱说。”凤叶不让。 “你做给我们看看。”凤荷说。 赵丰年看看凤玲,凤玲捂住脸眼睛从手指缝里瞧出来,竟是闪着迷人的光亮。 赵丰年知道她并不讨厌自己那样,甚至有些渴望呢。 赵丰年还是推脱一番,说那样做凤玲会生气的。 “谁让她输了呢。你快点嘛。”凤叶又催了。 不知道谁不煤油灯弄灭了,屋子里一暗,很快又满进一片雪亮的月光来。 凤玲在月色里显得更加诱人。她被凤叶和凤荷摁在长凳上,撅拉着大臀蛋。凤叶去找火柴,凤荷尿急跑了出去。 凤玲也没起来的意思,依旧趴在长凳子上。 这不是给赵丰年机会吗? 赵丰年不是白痴,他掏出等候已久的家伙扑到凤玲身上。没想到凤玲的手从那边已经伸过来轻轻抚住赵丰年的巨物。 两个人心领神会,凤玲把腿分开一些,臀蛋撅得更高了。 赵丰年借着月色似乎看到了杨桃带露的美艳,他在凤玲的身上碾了碾,凤玲发出好听的叫唤声。 赵丰年憋足劲往里一冲,没想到凤玲臀蛋一收,他哧溜一声滑到了一边。 “救命啊!救命!”凤玲扯着嗓门叫起来。 赵丰年以为自己弄痛了凤玲,低声说:“别叫别叫,我轻些就是。” 凤玲却叫得更响了,小手紧紧扣住赵丰年的巨物,双股也收紧了。 赵丰年扑在凤玲身上起不来,两个人像是交融的狗,分也分不开。赵丰年这才后悔了,伸手捏住凤玲的一对柔软,让她松开手。 可是凤玲比赵丰年能忍痛,赵丰年捏紧一点,她也捏紧一点。赵丰年扛不过她,只要率先放手。 “你…你为什么要害我?”赵丰年问。 “赵医生,我…我也没办法你们男人哪,都过不了这一关。”凤玲说。 煤油灯重新点亮了。 一阵人涌了进来,有姚大昌王大强和张丽梅,还有一些看热闹的村民。 “赵医生,你真行啊,写对联写到新娘子裤裆里去了。”姚大昌翻过赵丰年的脸得意地说。 “娘,赵医生让我出去玩一会儿,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凤叶说。 赵丰年有苦难言,后悔不该听刘海莉的忠告。 凤玲扑到张丽梅怀里呜呜哭着。 张丽梅一边安慰凤玲,一边求姚大昌为女儿做主,有些村民看出了端倪在外面起哄。 姚大昌脸一沉叫王大强把赵丰年绑起来送到乡政府去。 王大强得意地拿出绳索把赵丰年捆个结结实实,张丽梅笑着对王大强使使眼色,王大强得意地笑了。 “姚大昌,王大强,人交给你们了,可得为我女儿做主,过两天她就得出嫁了,出了这样的事,夫家一定不肯,赵医生他要赔偿我女儿。”张丽梅哭哭啼啼不断提要求。 赵丰年低着头羞愧难当,不想反抗也不想抵抗,心想让他们整一顿这事就过去了… 第356章 被整的滋味 凤玲从张丽梅怀里偷偷瞅着赵丰年,她有些后悔,一个好好的男人就这样让自己毁了。 有几秒钟她甚至想假戏真做,让赵丰年进入自己的身子,桃林里美好的一幕已经在她心里烙下爱的印记。 “这个事真奇怪,凤玲握着赵医生家伙叫救命。”美菊挤到赵丰年面前说。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家凤玲要不是握住赵丰年的家伙,只怕被他草得鲜血淋淋了。”张丽梅瞪了美菊一眼。 “只怕不是赵医生要草她,是她拉着赵医生的家伙硬要往自己那个烂地方塞。赵医生不同意,她才喊救命。”何美菊说。她的话引来一阵哄笑声。 张丽梅家浪名在外,做这样的事也不奇怪。 “别吵了别吵了,带走。”姚大昌怕说得越多,漏洞越多,叫王大强把赵丰年带到村委会关起来。 赵丰年无语,不想再在凤玲家待下去,所以跟他们走了。 王大强押着赵丰年走到张丽梅家院子里,又冲了一群人进来,领头的是凤玲娘家人,也不问青红皂白对着赵丰年一阵拳打脚踢。 王大强抱着手站在一边任凭赵丰年像个粽子似的被踢来打去,赵丰年缩着头,这帮人的拳头太软,打在他身上跟没事似的。 “娘。”凤玲偷偷指指外面。 张丽梅哼了一声,问凤玲被赵丰年上手没有,凤玲摇摇头,张丽梅笑了。凤玲又叫了一声娘,她怕赵丰年被打死。 美菊冲到院子里,一看赵丰年一动不动,大声叫着:“出人命啦!张丽梅亲家打死人啦!” 张丽梅怕真的闹出人命来,跑到院子里喝住动手的几个年轻人。 王大强把赵丰年拎起来,姚大昌怕打死赵丰年不要交代,毕竟他是国家工作人员,他叫王大强和几个兄弟快走,把赵丰年扔在张丽梅家院子里。 张丽梅亲家以为真把赵丰年打死了,说了句退婚,带着一帮青年子弟走了。张丽梅去追姚大昌和王大强叫他们把赵丰年弄走。 “这是你家私事,我管不着。”姚大昌说。 “王大强,王大强,这可是你出的主意,你咋不认账了。”张丽梅拉住王大强不放。 王大强把张丽梅推倒在地扬长而去。 村民们都听明白了,原来是张丽梅设局陷害赵丰年,却落得个难看的下场。 张丽梅傻了眼,她把赵丰年抱起来,拼命地叫着摇着,赵丰年装得像死人一样,头软下了。 张丽梅大哭起来,跪在地上恳求道:“大家给我作个主,这都是王大强的主意,我跟赵医生无冤无仇怎么会害他呢?” 村民们都讨厌张丽梅,没有人理睬他。 可大家同情赵丰年,他们在美菊的带领下把赵丰年抱出张丽梅的院子,叫了九姑来救治。 九姑为赵丰年把了脉,说并无大碍,只要用心照料一个晚上就行。 刘海莉挤了进来,说把赵丰年抬到村卫生室去吧,她来照料。 九姑信不过刘海莉,可赵丰年在杨桃村无亲无故,谁能照料他呀? “娘,把赵医生带家里去吧,我照料他。”九姑的小女儿说。 “不行,你还有一个小的缠着。”九姑没有答应。 “九姑,让赵医生在我家休养几天吧。”美菊说,“他救过我公公,正好报答他。” 九姑答应了。 美菊叫了几个壮汉子把赵丰年往家里抬。抬到半路,姚大昌和王大强得知赵丰年并无大碍又赶了回来。 姚大昌勒令美菊把赵丰年放下。 “抬走。”九姑很恼火,把姚大昌推到一边。 姚大昌看了王大强一眼,王大强横插过来,把赵丰年抢了去,说:“他是强干犯,明天送政府去。” “王大强,快把赵医生放下。张丽梅说了是她女儿撩拨赵医生的。”九姑拦住王大强。 “九姑,我们抓了现行,证据确凿,不能让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在杨桃村横行下去,一定得交给政府惩治惩治。”王大强有姚大昌壮胆不把九姑放在眼里,他让几个兄弟挡住九姑,把赵丰年背到村委会。 姚大昌叫王大强把赵丰年锁在村委会的小库房里。 美菊和九姑她们知道斗不过姚大昌,只得暗自惋惜。 美菊想来想去只有刘海莉能救赵丰年,她跑到海莉家,只见刘海莉独自坐在院子的杨桃树下哭。 “海莉,赵医生被打昏死过去,你快去救他吧。”美菊按住海莉的肩头轻声说。 “死了才好。”刘海莉抹着眼泪,当她听到赵丰年被王大强在张丽梅家抓了现行,那个那儿还插在张棠的臀蛋间拔不出来,她的整个天空都倒塌了。 “赵医生是着了张丽梅的道。凤玲那个浪货揪住他的那儿不放。”美菊说。 “自作孽不可活,我算看透他了。”刘海莉哭着跑回屋里去。 她心里清楚张丽梅一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无法接受赵丰年跟凤玲的身体接触。 美菊的希望破灭了,一路踉踉跄跄,差点从水沟上摔下去。 她靠着大樟树歇了一会儿,寻思着谁还能帮赵丰年。 在姚大昌一手遮天的杨桃村,除了九姑和海莉,再没有人敢跟姚大昌较劲。美菊彻底崩溃了,一下子软倒在地上。 陈秀莲和婆婆正在院子里借着月光剥豆荚,听到小栓家一阵闹哄,一家子人涌出来,朝晒谷场走去。 陈秀莲走过去一打听,心揪了起来,也跟着小栓一家往晒谷场跑。 “陈秀莲,你回来。”婆婆扔掉豆荚冲过来揪住陈秀莲不放。 陈秀莲推开婆婆,憋足劲一路狂奔。婆婆追赶不上,怕去晒谷场听闲话,只好由她去。 晒谷场上满是人,有说赵丰年不是的,也有说张丽梅一家不是的。 只有王大强很得意,叉着腰在关赵丰年的小库房门前转来转去。 桂椒兰也在人群里,她的心情很复杂。她清楚赵丰年的遭遇跟王大强有关,她不想赵丰年遭殃,又不想王大强进不了村委。 桂椒兰的心里闷着一团火。 “桂椒兰,快去求求王大强放了赵丰年。”陈秀莲拉住桂椒兰的手说。 “王大强哪有这个权力?你去求姚大昌吧。”桂椒兰阴阳怪气地说。 陈秀莲知道桂椒兰调排自己,她忍住气,求桂椒兰去跟王大强说说不要让赵丰年在里面受苦。 “赵医生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关心他。”桂椒兰有些醋意。 陈秀莲神色一窘,脸上一红,硬着头皮说:“我们,我们是一个村的…” 第357章 真的很不爽 桂椒兰把陈秀莲拉到一边,附在她耳朵边说了一阵。 陈秀莲气得满脸通红,桂椒兰却暗暗得意,她知道陈秀莲喜欢赵丰年,赵丰年也对陈秀莲有意,只有弄臭陈秀莲,赵丰年才会跟自己死心塌地。 “只有这样才能救赵医生,他都快要死了。你愿不愿意救,快拿个主意。”桂椒兰说。 陈秀莲咬着牙齿,心跳得厉害,她猛地跑到小库房前面,大声叫着赵丰年。可是一点回音都没有。 王大强把陈秀莲一把抓起,扔到晒谷场的人群里。 “王大强,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凶什么!”桂椒兰骂了王大强一句,把陈秀莲扶起来。 姚大昌走了出来,他看到陈秀莲,目光变得尖锐而暧昧。 陈秀莲低着头,紧握着拳头,此刻要是有一把刀,她一定狠狠刺进姚大昌的心窝里。 “顺一顺,什么事都可以过去。”桂椒兰低声对陈秀莲说。 陈秀莲不说话,桂椒兰把陈秀莲拉了出来,走到村委会的后边。 陈秀莲还在犹豫,桂椒兰扳住她的肩头,对她嗯了一声。陈秀莲抬眼一看,村委会的拐角上站着姚大昌,他点着烟正等待着猎物上钩。 “顺他一顺吧,啊,保管你以后在杨桃村平平安安。”桂椒兰把陈秀莲往前推了推,悄悄溜走了。 姚大昌慢慢踱了过来,把烟吸得红红的。陈秀莲仰起脸,盯着他。 “你想救赵丰年对吧?”姚大昌得意地问。 “他没有错,他不会跟张丽梅家的女人上床。”陈秀莲说。 “你错了,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就的那儿还在凤玲的粉涧里面。”姚大昌突然笑了。 “是凤玲陷害他的,他没有错。”陈秀莲说。 姚大昌把烟扔到地上,狠狠踩了一脚,低声说:“想他没有错也容易…” 陈秀莲知道他要说什么,转生想跑,姚大昌一把揪住她,把她摁在村委会的后墙上。 “我不会顺你的。”陈秀莲说。 “你这个臭女人,杨桃村的规矩都被你败坏了。”姚大昌扇了陈秀莲一个耳光,动手剥她的衣裳。 陈秀莲张口就往姚大昌的鼻子咬去,姚大昌往后一退,他被陈秀莲的疯模样吓住了。 他又点了一支烟,慢悠悠地吸着。 陈秀莲靠在墙上,她知道姚大昌在等待她做交易,姚大昌见陈秀莲不走,心里有底,他盯着陈秀莲,这块没有吃到嘴的肥肉越发诱人了。 “顺还是不顺?” 这个问题刚才还不是问题。 当姚大昌不再逼迫她的时候反而成了陈秀莲心头的大问题。晒谷场上的人都已经散去了,村委会这一带显得很安静。 “好,我顺你,你现在就把赵医生放了。”陈秀莲突然仰起头来说,眼泪滚落而下。 “不,等我完事再放。”姚大昌说。 “我擦你祖宗!”陈秀莲操起一块石头朝姚大昌砸去。 姚大昌被吓了个半死,跳着退了好几步,陈秀莲转身就跑,刚才那个决定已经耗尽了她的心力,跑到晒谷场就跑不动了。 幸好姚大昌没有追过来,陈秀莲喘了口气,扑到小库房门口大声喊着赵丰年,里面依旧没有应答,她的心被紧紧揪了起来,疯狂地拍打着门板。 王大强走了过来抓住陈秀莲,要把她也塞到小库房里去。 “王大强,不要再作孽。”桂椒兰走过来把陈秀莲放了。 陈秀莲靠在门板上一声又一声地叫着赵丰年,赵丰年终于轻轻嗯了一声,心想这个女人对他还是挺上心的,值得他去爱一回。 陈秀莲恨不得把门板撕开好把赵丰年放出来,可是王大强虎视眈眈。 “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快跟我回去。”婆婆斜里插过来拽住陈秀莲的手就走。 陈秀莲挣扎不脱,被婆婆拖着回去了。 赵丰年睡一觉半夜醒来,身上不怎么痛,就是口渴得厉害,他伸手在边上摸了摸到处是散乱的稻草。 借着从屋顶破漏的瓦片间打下的月光,赵丰年被关在一个狭小的库房里,四面都是石头的墙壁,没有窗。 库房的门是用整段的柏树钉上厚厚的木板做成的,坚固得很。 赵丰年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砸,厚厚的牢门发出嗡嗡的响声,他的手被震痛了,牢门却纹丝不动。 赵丰年开始有些着急了,要是明天一早姚大昌把自己送到乡政府,女乡长肯定醋意大发,赵顶天的饭碗恐怕保不住。 得想办法逃出去。 唯一的出路在屋顶,可是屋顶离地面有3米多高,赵丰年把里面能够堆叠的东西都堆叠起来还是够不着。 他试着从墙壁往上爬,墙壁是石头垒成的,倒有一些空洞空隙,但他的手脚劲不够。 赵丰年坐在稻草堆里,仰头望着瓦缝里的一线线月光,内心的羞愧全化作了对杨桃村女人的一丝仇恨。 要是能在杨桃村西场再起,他第一个报复的人就是凤玲,他心底的善念和美好的想法正一点点被残酷的现实磨灭消散。 门外轻轻敲了一下。 赵丰年大喜,低声问道:“谁?” 门外没有回应,敲门声也听了,只有一缕缕水蜜桃散发出来的香气弥漫进来。赵丰年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叹了口气。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远远听到田野里传来的叫虫声。 “赵医生,你还好吗?”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才有动静。 “你是谁?”赵丰年问。 “我…我是凤玲,我对不住你。”凤玲轻轻啜泣着。 赵丰年一愣,开口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弄死你…” “赵医生,都是我不好,我救你出去。”凤玲说。 她使劲扳拉着牢门上的大铁锁。 大铁锁哐啷哐啷响,凤玲吓了一跳,赶紧停手,她怕被看守的兄弟发现。 赵丰年笑了,笑得很无奈。 “赵医生,我真的想救你出去。”凤玲说。 “你要是真想救我,刚才就不会那样对我了。”赵丰年说。 “我…我真的没有办法…”凤玲很是迟疑。 “你,伤了我的心!”赵丰年狠狠吼了一声,不再说话,靠着墙坐在地上,嘴角扯笑,原来被人整是这么的不爽… 第358章 求生的本能 天就要亮了,小库房的门锁轻轻响了起来。 “快滚!”赵丰年以为凤玲又回来,怒斥道。 “赵医生,我是杨叶柳。”门外的女人轻声说。 “杨桃村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也不例外。”赵丰年说。 “我放你出去。”杨叶柳说。 赵丰年将信将疑,又怕杨叶柳继续给自己下套,只得静观其变。 锁啷当一声,真的打开了,杨叶柳闪了进来,把赵丰年拉起来。 “你为什么要救我?”赵丰年问。 “我…我不想你遭殃。”杨叶柳说。 “钥匙是姚大昌给你的吧,他想让你做什么?”赵丰年还是觉得不对劲。 “是我他那里偷的。”杨叶柳扶着赵丰年正想出去,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个人屏住呼吸,听着脚步越来越近。 赵丰年抱着杨叶柳躲到门后,外面的人已经发现库房门被打开了,一道闪亮的手电照了进来,王大强高大的身影堵住门口。 赵丰年把杨叶柳往王大强身上一推,然后又躺到草堆里,不想出去,如果他想出去,这个小牢房是关不住他的。 因为回到村卫生所也还是会村里的媳妇们来骚扰,还不如在这里睡着踏实。 王大强拎起吓作一团的杨叶柳,他觉得很奇怪,杨叶柳整整衣裳想走。 王大强锁上牢门从背后抱起杨叶柳,对刘大春这个成熟又俊俏的二媳妇王大强羡慕极了。 以前碍于刘大春的威严他想都不敢想,今个刘大春废了,她又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中,他当然不放过杨叶柳了。 “王大强,你想干什么?”杨叶柳想转身扇王大强,可是王大强力大无比,她在王大强的熊抱下只能算是个小娇娃。 “你跟我好好,今天的事我就不说了。” 王大强一只手抱住杨叶柳的腰,一只手往她胸上摸,杨叶柳被王大强圈住腰,胸更是爆得厉害,王大强一摸贼心荡漾,转身往村委会的办公室里去。 村委会办公室里的两个兄弟都回家睡觉去了。 王大强把杨叶柳放在村委会的大办公桌上,杨叶柳像条白鱼似的挣扎着,不住在大办公桌上滑动。 王大强更是激动了。 以前刘大春都在这张桌子上瞪眼骂娘,有一次喝醉了酒还夸桂椒兰的那儿好,王大强觉得报复的机会来了,他扯住杨叶柳的裤管往下来。 杨叶柳拉住裤腰,不断恳求王大强却不大声呼救。 杨叶柳的忍让更让王大强觉得她跟赵丰年有不寻常的关系,王大强的胆子更大了,他扑上大办公桌,一边亲着杨叶柳,一边脱她的衣裳。 杨叶柳本来想救赵丰年的时候,跟他好上一阵,身子有些准备,被王大强摸摸亲亲更是熬持不住。 王大强见杨叶柳的反抗小了,低声说:“叶柳,我想你有好长时间了。” “王大强,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可是现在不行。”杨叶柳说。 “你不是来救赵医生吗?”王大强问。 “他跟我家有仇,我怎么会救他?刚才你也看到了,他掐住我的脖子差点把我弄死。”杨叶柳说。 王大强听杨叶柳说得在理,松开手。 杨叶柳从办公桌上翻身下来,掸掸衣裳。王大强有些害怕,小心地赔不是。杨叶柳轻轻嗯了一声,说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她不会再提起。 杨叶柳刚走到门口,王大强想想又不对。 天还没亮,姚大昌总不会摸到杨叶柳房间里去把她叫醒来看赵丰年吧。他拦住杨叶柳,却又问不出口,只是嘿嘿笑着。 “你笑什么?”杨叶柳问。 “姚大昌是不是在床上把钥匙给你?”王大强问。 杨叶柳甩了王大强一个耳光,一扭身跑过晒谷场,消失在黎明前的浓雾里。 王大强摸着脸想着刚才那个问题,还是想不明白,可杨叶柳那双大胸和滑溜的的肌肤已经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娘西皮,当村长真爽!”王大强毫无端由地骂了一句。 “骂谁呢?”桂椒兰从浓雾里闪了出来。 “没…没骂谁…”王大强讪讪地说,她怕桂椒兰看出什么端倪来。 “赵医生怎么样了?”桂椒兰问。 “怎么你们女人都关心赵医生呀?”王大强有些生气。 “我不是为你好吗?赵医生是正式的国家人员,他要真出事了,你脱得了关系吗?姚大昌的为人你不是不知道,他肯定把责任往你身上推。”桂椒兰说。 “还是老婆聪明。”王大强抱住桂椒兰亲了一个。 桂椒兰让王大强开门看看赵丰年,王大强说刚刚看过,没事。桂椒兰贴着牢门叫了两声赵丰年。赵丰年没有应他。桂椒兰疑惑地望着王大强。 “他真没事,刚才差点把杨叶柳掐死。”王大强话一出口,就觉得失言了。 “杨叶柳来干什么?”桂椒兰一惊。 “姚大昌让她来看看赵丰年是不是死了。”王大强说。 “你这个死脑筋,姚大昌都晓得逃避责任,你却像守个宝贝似的。要真出了事,吃枪子的肯定是你。走,跟我回家去。”桂椒兰拉住王大强的耳朵说。 王大强笑了笑,说天就亮了,不会再出事了。 他搂着桂椒兰的腰,手往她裤子里掏,桂椒兰捉住王大强的手,不让他动。王大强把桂椒兰抱了起来扛进村委办公室。 “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 王大强容不得桂椒兰挣扎,把她放倒在大办公桌上。 “要死,会来人的。”桂椒兰有些害怕有些新奇,这个办公桌比床大多了,只是硬实得厉害。 王大强喊住桂椒兰的嘴,用心吸了两口,一下子钻到她的里面。 桂椒兰的舌很快缠上来,两个人抱在一起,在大办公桌上滚来滚去。 王大强刚才被杨叶柳撩起的火更高了,他拉扯着桂椒兰的衣裳,把纽扣绷得嘣嘣直响。 桂椒兰的一对柔软很快露了出来,在隐约的天光下更显得雪白浑-圆。 王大强凑了过去,桂椒兰抱住王大强的头把他深深摁了下去… 王大强刺啦的胡子在桂椒兰细腻的肌肤上乱撞乱亲,桂椒兰有些刺痛有些痒痒,不住扭动着腰肢朝王大强贴过来。 没想到王大强平时不争气的那儿昂得老高,隔着裤子桂椒兰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热度。 桂椒兰把自己的裤子撸下,一脚挑落王大强的裤子,村委会大办公桌上一场疯狂的肉搏之战就要开始了… 第359章 滑落到下面 王大强的刺啦胡子慢慢往下探,滑过桂椒兰的小腹,滑落到那下面。 桂椒兰从来没有被王大强的刺啦胡子扎过拱过,她啊的叫了一声,热流喷涌而出。 王大强的刺啦胡子上满是水痕,他更激动了,像只闯进番薯地的野猪,又是一阵猛拱。 “王大强,我受不了,痒死了。”桂椒兰叫了起来,那些刺啦胡子仿佛都扎在她颤悠的心尖上。 “桂椒兰,你洗得真干净,真香。”王大强说。 “我想了你一夜,该死的,你就不知道回来。”桂椒兰把腰挺了起来,腿分得更开了。 王大强欣赏着桂椒兰雪白丰腴的两条长腿儿,里面水汪汪的气息越发诱人了。 桂椒兰被王大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骂道:“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就是好看。”王大强也说不出为什么,桂椒兰的身体又不是第一次看,但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也许是在村委会的大办公桌上,王大强有很强烈的征-服感,他跪了下来抱住桂椒兰的腰。 桂椒兰早迫不及待了,双腿圈住王大强的脖子把他往下一来,王大强还没做好准备已经乱哄哄地滑了进去。 桂椒兰啊了一声,王大强也啊了一声。 空气凝滞了一秒钟,突然爆发出来,王大强像头猪似的一次又一次压了上去,桂椒兰扭着腰臀蛋夹得紧紧的,互相的纠缠和搅动让两个人都控制不了自己。 “桂椒兰痒死了痒死!”王大强喘着粗气又啊了一声。 桂椒兰只觉着一滑一空,刚刚被撩拨起来的兴趣怎么能一下子回到冰点? 桂椒兰很不高兴,双腿圈住王大强不放。 王大强深深吸了一口气,想雄风再现,竟不能,完全软了下去,桂椒兰推开王大强默默地穿着衣裳。 王大强讨好地抱着桂椒兰,低声说:“天一亮赵丰年就送到乡政府去。” “你别作孽,赵医生是个好人。”桂椒兰说。 “他冒犯了我就是坏人。”王大强说,“他要是好人,安心当医生就得了,凭什么来村里插一脚。” “不管他是不是好人,总之你不能伤害他。”桂椒兰说不过王大强,只好威胁他。 “你跟他无亲无故,凭什么向着他?”王大强有些生气。 王大强见桂椒兰答不出来,嘿嘿笑了,他抱着桂椒兰又用刺啦胡子扎了一阵。桂椒兰很反感,一把推开王大强,叫他回家。 天已经亮了,王大强当然不愿意回去,他想亲眼看到赵丰年倒霉。 桂椒兰很担心赵丰年,又不能跟他说话,心里好不憋屈。 太阳刚刚出来,晒谷场里就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陈秀莲也挤在里面,她看着赵丰年被绑个结实,像上屠宰凳的猪一样被王大强和几个兄弟推出来。 姚大昌吸着烟,满脸带笑地扫视着他的臣民。 “姚大昌,我们现在就去乡政府。”王大强讨好地说。 “张丽梅都说了是凤玲姐妹勾引赵医生的,你们不能冤枉好人。”陈秀莲冲进去拉住赵丰年不放。 “哟嗬,赵二春媳妇莫非跟赵丰年也有一腿。”姚大昌眯缝着眼盯着陈秀莲,让陈秀莲感到一阵恶心。 “大家给作个证,赵医生没有错啊!”陈秀莲冲着人群喊了一声。 有些人开始响应陈秀莲,可没有人敢出头。 “本来你有机会救他的,现在晚了。”姚大昌色笑着,叫王大强把赵丰年带走。 赵丰年低着头,出了这样大的丑事,他真没脸见人,只有装孙子了。 陈秀莲跟赵丰年隔着一段距离也慢慢往村子外面走。 她坚信赵丰年不会做那样的事,一切都是姚大昌搞得鬼。 赵丰年不敢回头看陈秀莲,更不敢抬眼看早起上学的孩子,虽说这是张丽梅设下的局,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愿意跟他们下山… …… 女乡长正在大院里小跑,只见闹哄哄涌进一群人来。 “乡长,我们村出了个强干犯,您给处理处理。”姚大昌讨好地说。 “直接送公安局去。”女乡长说。 “乡长,冤枉啊,赵医生不是强干犯。”陈秀莲突然挤了进来说。 女乡长拿出手绢擦擦额头的汗珠,叫乡里的兄弟连长把赵丰年带到讯问室去。 “乡长,我们抓了现行,这个禽兽不如的医生你得好好治治。”姚大昌讨好地说。 “是啊,赵丰年那物还没拔出来呢。”王大强也凑了过来。 “粗俗!”女乡长没好气地说。 讯问室里,赵丰年撇着嘴,靠在墙壁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女乡长的脸色很难看。 “你太让我失望。”女乡长想抓个东西来狠狠摔一把,桌子上却什么都没有。 “乡长,我被陷害了。”赵丰年说。 女乡长叫赵丰年把昨天晚上的事讲清楚,赵丰年说昨天晚上张丽梅家请他去写对联喜事,写好后,她的三个女儿请他吃酒,他吃醉了,等他醒来就落进圈套。 “张丽梅家的三个女儿都一直跟你在一起吗?”女乡长问。 赵丰年点点头。 女乡长知道姚大昌为什么要给他设局,但还是问了原因,赵丰年说整个乡里土地都承包到户了,只有杨桃村不想分,姚大昌怕他这个外来人捣鬼先拿他下手。 女乡长悄悄叫了几个杨桃村的村民询问,村民们都说张丽梅一家不好。 女乡长把姚大昌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猛地一拍办公桌。 姚大昌抖了抖,献媚道:“乡长,出了这样的事,我脸上无光啊!” “现在不谈这件事,土地承包责任制,你落实了没有?”女乡长逼问道。 “这件事我拖了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杨桃村山高路远,要是把土地都分了,只怕饿死人。”姚大昌说。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公开违抗中央文件,你这个村长怕是当腻了吧。”女乡长把红头文件拍在姚大昌面前。 “我…我马上去办。”姚大昌被女乡长的气势乡住了。 “赵丰年的事我也问清楚了,根本没有那回事,张丽梅三个女儿都在家,他怎么能下手呢?有人举报是你设的局,想阻挠土地承包到户。你现在是村长,觉悟呢?觉悟到哪里去了?”女乡长说得很激动,脸都红了。 姚大昌本来想借这个事排除异己树立威信,没想落了这个结果。他黑着脸从女乡长的办公室退出来。 “赵丰年这下可惨了吧?起码得在牢里坐几年。”王大强迫不及待地凑过来问。 “惨个屁,张丽梅那张臭嘴早把什么都说开了。”姚大昌说完扭头就走,像一只斗败的公狗… 第360章 身体吃不消 赵丰年傍晚回到杨桃村,并没有回村卫生所,他一个人坐在西场的竹林里,他想静静地消化这个失意的时刻。 直到天黑了,他才到刘海莉家里吃了晚饭回卫生所。刘海莉劝他想开一些,在杨桃村睡个姑娘并不是羞耻的事。 杨叶柳是从矮墙爬进村卫生室的,她轻声叫着赵医生。 赵丰年没有应她,从杨桃身上匆匆回来以后,他对女人没有什么念想了。杨叶柳以为赵医生不在很失望,她打着手电筒挨个房间找。 找遍整个村卫生室杨叶柳都没有发现赵医生的踪迹。 “天杀的,跑哪里去了?急死人。”杨叶柳怨恨道,又不敢大声呼喊,一转身,却发现赵医生站在自己背后。 赵丰年抱住杨叶柳的腰,双手捏住她的胸前柔软,低声说:“快喊救命呀!” “别闹了,真叫你去救人!”杨叶柳认真地说。 “救谁?”赵丰年问。 “救,姚大昌。”杨叶柳说。 “他怎么?”赵丰年放了杨叶柳,往屋里走。 杨叶柳扑过去抱住赵丰年,把他往村卫生室外面拉,说姚大昌一回村就病倒了,只有他才能救他。 赵丰年说:“你再不放开,我喊救命了。” 杨叶柳笑了,从背后推着赵丰年往外走,赵丰年猛地转过来,把杨叶柳抱起来放在矮墙上。 “我真的不想救姚大昌?”赵丰年认真地说。 “我求你了,看在我们的情分上。”杨叶柳动了情。 “我们…我们有什么情分?”赵丰年笑了。 “我偷了他的钥匙来救你?你忘了?杀千刀的。”杨叶柳哭了。 赵丰年想了想,觉得她没有说谎。 “快去救姚大昌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杨叶柳知道赵丰年没有刚才那样强硬了。 赵丰年说他要当村干。 杨叶柳笑了,挽起赵丰年的手就走,村长职位落到姚大昌手里,赵丰年要当村干当然不在话下。 杨叶柳请了赵丰年来就救姚大昌,但他家人不答应,谁都知道赵丰年跟姚大昌有仇,要是他暗中使坏把姚大昌治没了,可咋办? 赵丰年一看这架势自己要吃亏的,转身就走。 杨叶柳把赵丰年拉回来,说:“美菊公公就是赵医生救回来的,你们要是不相信他,姚村长真的没救了。要是赵医生治病出了差错,我愿意承担责任。” 姚大昌媳妇关心姚大昌的位置,见杨叶柳这样说,同意了。 “我要是治好姚大昌,可得三天内让我当村干。”赵丰年说。 “行,只要你能把姚大昌救回来,什么都行。”阮大脚最高兴了。 到了这个时候,姚大昌媳妇也只好表态。 赵丰年进来就看出来了,姚大昌得的是急性肺炎,高烧导致昏迷。他让姚大昌弄来一张大铁皮把姚大昌放了上去,然后在大铁皮下放了三大桶冷水给姚大昌物理降温。 姚大昌咳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醒了!醒了!” 围观的人惊讶地叫起来,赵丰年此刻简直成了神。 “大昌,赵医生救了你,他说要当村干。”姚大昌媳妇说。 “不,不能答应。我情愿死。你们…你们这是引狼入室。”姚大昌气得直摇头。 “没见过你这样要权不用命的,赵医生进村委怎么样啦?怕他抢了你的位置,屁,你们有五个村干部,他才一个人。好,你要死由你死好了,赵医生,你回去吧。”杨叶柳生气了,一通乱说,把赵丰年往门外推。 姚大昌把赵丰年拉回来跪着求他救姚大昌,赵丰年不置可否。 大家的目光都落到姚大昌脸上,姚大昌逼着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媳妇更紧张了,把头凑到他跟前凝神倾听着。 “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赵医生,只要你把他救过来,别说当村干,就是让你当村长都成。”姚大昌媳妇说。 “好,我让你当村干…咳咳…你得治好我。”姚大昌终于开口了。 赵丰年从口袋里摸出退烧药和抗生素准备给姚大昌服下,王大强走进来来,拉着赵丰年到一个僻静处。 他低声对赵丰年说:“赵医生,你…你得留一手,姚大昌为人你也知道,他要是好全了,你的事就黄了。” “你什么意思?”赵丰年太奇怪了。 “姚大昌要是好全了,他不会把村长的位置让给我。你留一手,对我对你都有好处。要是我当村长,我马上让你当村干。”王大强说。 赵丰年在心里把王大强骂了一百遍,他偷偷减了一粒抗生素。 姚大昌吃了药,出了一身汗,脸色开始好转。 “赵医生当村干的事怎么办?”王大强问。 “一定让他入。赵医生进来,姚大昌把持不住局面,才会更快把村长让给你。”杨叶柳对他说。 杨叶柳又说赵丰年是下面人,迟早会回去,杨桃村这个小地方不值得他留恋。 姚大昌宽了心,叫杨叶柳把赵丰年送回去。 赵丰年把剩下的药给了姚大昌媳妇叮嘱他给姚大昌按时服用,不然会出现复发,后果很严重。 姚大昌拿了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赵丰年和杨叶柳走进桃林,杨叶柳突然从背后抱住赵丰年,把滚烫的一对柔软贴到他身上。 桃林里满是桃子成熟的香味,空气也显得那么撩人。 孤男寡女这样抱着不生出一点事才怪。再说赵丰年和杨叶柳也算是老相好了,做那个事儿如水入渠,反正在杨叶柳看来最正常不过了。 赵丰年却没有那个心思,他把杨叶柳从自己身上剥下来,苦笑着摇摇头。“你…你嫌弃我了?”杨叶柳有些不高兴。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赵丰年说。 赵丰年不想跟杨叶柳纠缠撇下她往卫生所跑去。 杨叶柳摸着自己胀得发圆的胸,捡起几个桃子朝赵丰年跑去的方向砸去,她觉着更难受了。 赵丰年觉得自己一来杨桃村就不停地干,身体受不了,他需要休息,否则他在杨桃村真的就成了一只公猪了, 于是,他不管杨柳叶,向村卫生所走去… 第361章 老虎落平阳 赵丰年来到村卫生所,院子外就传来刺耳的狗叫声,不一会儿,杨叶柳带着几个本家兄弟进来。 她看到姚二昌拿着枪,不由一愣,这姚二昌是姚大昌的二弟。 “谁都不许进去,有人想谋害我哥。”姚二昌用枪拦住门口。 杨叶柳的弟弟抓住姚二昌的枪,把枪口举到半空里,其他几个堂兄弟一拥而上,正要把姚二昌控制住,院子里又涌进一群人来,也带着枪。 “王大强,我哥叫你把外人抓起来。”姚二昌说。 王大强和几个兄弟把枪对准杨叶柳的堂兄弟。 杨叶柳的弟弟只好放开姚二昌,姚二昌拿着枪,走进卫生室把赵丰年带出来,往家里押送。 赵丰年是来杨柳里避难的,不想惹事,他也惹不起,是怕身材暴露了,天下就无他容身之处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指的就是现在的他! “赵医生快把你跟姚大昌的丑事交代清楚。”姚二昌一边走一边踢了赵丰年一脚。 赵丰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疑惑地望着虎视眈眈的姚二昌,只有跟他们走。 不一会儿,九姑和美菊公公也来了。 姚二昌押着赵丰年进了屋,叫王大强和兄弟在外面守着。 当着昏迷不醒的姚大昌的面,姚二昌怒斥赵丰年和王大强,说他们合谋害死了姚大昌,并说姚大昌留下遗言,要在今天晚上选出新的村长。 “你放屁,你哥已经答应把村长的位置给我。”王大强说。 “是啊,你哥已经答应过的,姚二昌,你不可乱来。”阮大脚也跑来帮王大强。 “你倒是恶人先告状,哥好端端的,你和赵丰年给他吃了什么药,他…他就要死了。”姚二昌一手拿着枪,一手抹着眼泪。 赵丰年看了王大强一眼,王大强赶紧低下头去,他怕赵丰年问起药的去向。赵丰年凑到王大强面前,仔细看了看,说不会有大事。 “人都快死了,你还说没事。” 姚三昌勃然大怒,大铡刀在赵丰年的脚弯上狠狠敲了一下,赵丰年扑通一声跪在床前。 “你在这里守着我哥,要是我哥死了,我拿你的脑袋祭他。”姚二昌用枪在赵丰年的脑袋上比划比划,做了个扣扳机的动作。 赵丰年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他挣扎着站起来,又被姚三昌用大铡刀砸了回去。 这下,赵丰年感觉腰都断了,痛得厉害,他抓住床的一只脚才没让自己瘫倒在地。 王大强也乘机踢了他一脚,赵丰年终于支撑不住,一骨碌倒在地上。 “装死哩,他装死。”王大强说。 “我让你装死!”姚二昌举起枪托朝赵丰年砸去。 杨叶柳挤进来护住赵丰年,圆眼横睁,要跟姚二昌拼命。 姚二昌收了枪,逼迫赵医生承认下药毒害姚大昌。 王大强怕赵丰年说出真相,死死盯着他,赵丰年本来想把底细全抖出来,可杨叶柳这样护他,他说不出口。 “是不是你害死姚大昌?快说!”王大强狗仗人势,把赵丰年从地上拎起来,抓着他的头发用手电照着他的脸。 “你们这群畜生,我救了你哥的性命,却恩将仇报,老天会劈死你们。”赵丰年说。 怨恨已经在他心里不断交织,汇聚成一股愤怒的力量。 “我哥都要断气了,你还说救我哥,三岁孩子都不会相信你的话。”姚二昌笑了,姚三昌也笑了,王大强也笑了。 “我哥死了,你高兴呀!”姚二昌自觉失态,狠狠骂了王大强一句。 “你哥不会死。”赵丰年说。 他知道王大强弄巧成拙,大剂量的抗生素服下去,姚大昌没有死去,肺炎已经得到控制。 “要是死了呢?”姚二昌问。 “你哥要是死了,你可以拿枪崩了我,要是你哥活过来呢?”赵丰年反问道。 “我哥要是活过来,我从家里爬到卫生所给你赔罪。”姚二昌说。 “我不要你赔罪。”赵丰年说。 “那你要什么?”姚二昌问。 “我要当村干,你们要把村长让给王大强。”赵丰年说。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想染指姚大昌的位置,落在王大强手里总比落在姚二昌手里好。 姚二昌强悍精明不好对付,王大强虽然阴毒,却是个懦弱的人。 “好,我跟你赌一把。大家作证。” 姚二昌把枪举起来说,“我们以一个小时为界。” “我们的家事,不用你管,赵医生回你的卫生所去吧,不要参和了。”杨叶柳可为赵丰年担心了,把他拉出来,叫他走。 九姑和美菊公公也过来劝赵丰年。 姚二昌和姚三昌越发得意。 姚二昌在门口跨着腿说,要是赵丰年愿意从他胯下爬出去,这个赌约可以取消。 赵丰年叫杨叶柳拿冷毛巾给姚大昌擦脸,又给他喂了半碗冷开水。 姚大昌的呼吸变得顺畅起来,脸色也逐渐恢复正常,他咳出一口痰,缓缓睁开眼睛。 “大昌了,大昌了。”杨叶柳惊喜地叫起来。 姚二昌和姚三昌王大强都围了过来,他们感到不可思议,姚大昌最高兴,扑到床上又哭又笑,捧着姚大昌的手摸个不停。 姚大昌疲惫地扫视着床前的人,从屋子里的架势来看,自己刚才肯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他打心底里佩服赵丰年,可要他承认赵丰年比登天还难。 “大昌,你好了吗?”杨叶柳问。 姚大昌没有回应杨叶柳,转了身闭着眼睛睡觉,这种状况下装聋作哑不失为明智的选择。 这可急坏了姚二昌了,他看看杨叶柳又看看九姑,希望有人帮他提个头。 杨叶柳的弟弟说话了,要姚二昌兑现刚才的诺言,姚二昌操着枪,说他爹开不了口,根本算不上治好。 姚大昌看看他的媳妇。 他的媳妇心领神会,跑到厨房里做了一碗腊肉梅菜麦面。 姚大昌除了草女人,就最爱这一口,的麦面一端过来,他就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媳妇把姚大昌扶起来,姚大昌晚饭都没有吃,肚子早空空了,拿了筷子忽溜忽溜地吃着。 吃完麦面,姚大昌才发觉自己上当了,刚才还能装聋作哑,现在不得不出来收拾这个尴尬的局面。 姚二昌和姚大昌都盯着姚大昌,姚大昌咳了一声,说:“赵医生救了我,你当村干的事,我会解决的…” “我的事呢?”王大胆大着胆子问。 “你想让外人看笑话呀!”姚大昌对着王大强大吼。 “大昌,我们都说好了,谁治好你的病,村长的位置就给谁。”王大强说。 “放屁,赵医生治好我的病,是不是村长的位置给他呀?”姚大昌很不高兴。 “大昌,赵医生是我请来的。”王大强还想争取。 姚大昌连碗带筷朝王大强砸来,碗在泥地上蹦了一下,滴溜溜转着。 王大强看看阮大脚,阮大脚摇摇头。 王大强憋着一股气,和几个兄弟也撤走了… 第362章 挨了一顿打 赵丰年回到村卫生室,浑身都痛,他对姚大昌一家恨之入骨。 不过,他终于在杨桃村的权力中心插了一脚。 可赵丰年低估了姚大昌。 一连几天,姚大昌都在家里养病,对他当村干的事好像忘记了。 赵丰年有几次借口去找他,都被他躲了去,赵丰年知道姚大昌耍无赖,很懊悔,自己白白挨了一顿打,当村干的事反而成了泡影。 赵丰年为什么要当村干呢? 因为他当村干就有选举权,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写文字材料给女乡长把姚大昌换了,至于换谁来当杨桃村这个村长,他心里已经有人选了, 这个人选就是陈秀莲。 杨桃村只有女人当了村长,全村的媳妇才不会遭到迫害。 赵丰年心里想着,桂椒兰来找他了他。因为王大强打了赵丰年。他对桂椒兰冷淡了许多。 桂椒兰是个外向的女人,软磨硬泡,赵丰年挨她不过,问她有什么事。 桂椒兰看看四周无人,叫赵丰年跟她去桃林里说话。 赵丰年怕重滔覆辙,不去。 “你被张丽梅的女儿吓破胆了吧。”桂椒兰笑了,胸前一双满满圆圆的柔软乱颤。 “我怕过谁呢?”赵丰年说。 “你怕我也像张丽梅的女儿一样算计你对不对?”桂椒兰盯着赵丰年。 “我怕个屁。”赵丰年一把捏住桂椒兰的一只柔软,掀开她的衣裳就允吸起来。 “你弄痛我了。”桂椒兰说。 赵丰年捏得更紧了,他在心底里说:“王大强,你老小子你打我,我要把你的女人草死…” “真痛了,你是不是好久没有女人?这么猴急。”桂椒兰说。 赵丰年也不答话,一只手溜进桂椒兰腹下揉来捏去,弄得桂椒兰双眼翻白,底下水声滋滋作响。 “天杀的,要来就来,这样弄我多难受!” 桂椒兰搂住赵丰年想往村卫生室那边的墙角里去。 赵丰年突然把中指一挑,一股肥滑的紧致让他感到浑身一抖。 桂椒兰这个尤物真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赵丰年真想来个辣手摧花加翻江倒海,无奈桂椒兰缠得紧非要到墙角去。 赵丰年把手抽了回来,在桂椒兰的唇上擦了擦,桂椒兰羞得满脸通红,媚笑着说:“你就是会捉弄人,我跟你说个事儿,姚二昌媳妇想找你治病呢。” 赵丰年把手指塞进桂椒兰嘴里,他最讨厌姚二昌,上次治病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桂椒兰把赵丰年的手指卷了卷,一口吐出来。 她的嘴巴像下面一样让赵丰年留恋,桂椒兰看出赵丰年有那想法,拉着他的手就走。 到了村卫生室的墙角处,桂椒兰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脱下来,两个臀蛋又白又圆。 她变下腰,像母狗一样撅着。 赵丰年没了兴致,狠狠在桂椒兰的臀蛋上拍了一掌,说:“我的腰还没好呢,一动就痛。” 桂椒兰拉上裤子抱住赵丰年疯狂地亲着,似乎要把他整个人吞掉。 赵丰年搂住桂椒兰的腰,看着她的像母狗一样发-情,把自己的脸啃得湿漉漉的,她的那张小嘴唇红舌滑,煞是诱人。 赵丰年的裤子慢慢膨胀起来。 桂椒兰美美一笑,解开他的衬衣,顺着他的胸口亲下去,滑下去。 赵丰年被她弄得心火难耐,抱了她的臀蛋往里抠。桂椒兰早是一片泛滥,弄得赵丰年满手腻滑。 “你靠着别动,让我来。”桂椒兰说。 她让赵丰年靠在墙壁上,自己撅着腰,双手扶住对面的墙角往后一凑,把赵丰年的巨物整个套了进去。 赵丰年低头一看,杨桃真有两张好嘴,端得是严丝无缝,包得好紧。 桂椒兰低着头,免儿往下垂着,随着她的耸动不断波动。 “怎么样?不会伤着你的腰吧?”桂椒兰笑着问。 “你像只发春的母狗!”赵丰年骂道。 “那你是狗公。”桂椒兰说。 赵丰年被桂椒兰说得兴起,真的像狗公一样扑到桂椒兰身上,从后面大肆耸动。 桂椒兰哟哟欢叫着,小腰扭得好浪。 赵丰年只觉她里面热流涌来,听得滴答有声,地上一滩白物。 “你别伤着腰。”桂椒兰说。 她稍稍起了身,把赵丰年逼回到矮墙上,赵丰年一站定,桂椒兰吸了一口气,整个臀蛋像风车一样转起来,凑进来,压得深深的。 赵丰年觉得自己钻进了花朵的最深处,从未有过的快乐升了上来,他猛吼一声,整个人扑在桂椒兰里面不断抖动个不停… 时间似乎停止了,大浪过后的宁静。 桂椒兰还未满足,臀蛋轻轻擦着,里面的颤动一阵紧跟一阵,害得赵丰年差点重振起来。 “没累着你吧?”桂椒兰转过来,抱着赵丰年问。 赵丰年摇摇头,桂椒兰爱怜地帮赵丰年整好衣裳,一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幸福地看着。 “你真是个害人精,我腰没好,你都不放过我。”赵丰年说。 “人家想嘛。”桂椒兰有些不好意思。 赵丰年指指地上那一滩白物,桂椒兰更难为情了,用脚踢过一堆沙子把那滩白物埋起来。 “可惜了那么多小生命!”赵丰年说。 “你要是愿意,我给你多养几个娃。”桂椒兰认真地说。 赵丰年笑了轻轻揽住桂椒兰。 两个人走回到村卫生所,刘海莉已经开始做饭了。 桂椒兰看看赵丰年,赵丰年看看桂椒兰,两人都吃不住刚才的事有没有被她听到,刘海莉灶下灶头忙个不停,一切都没有异样,他才松了口气。 “刚才跟你说的事,你帮个忙吧。”桂椒兰说。 赵丰年摇摇头,他不想再跟姚大昌家的人有纠葛。 “我是认真的,她让我来求你的…”桂椒兰有些着急,却欲言又止。 刘海莉把饭菜端上桌,对赵丰年笑了笑,说她已经吃了先回去了,赵丰年很喜欢现面识趣的刘海莉,笑着把她送到门口。 “王大强是姚大昌的人。”刘海莉低声对赵丰年说。 “我晓得。”赵丰年在刘海莉臀蛋上拍了一把。 刘海莉回头瞥了他一眼,红着脸朝家里走去。 可能是刚才太出力了,桂椒兰饿得慌,正拿着筷子夹菜吃。 赵丰年倒了两碗老酒,两个人一口就干了。 桂椒兰酒香扑鼻,脸红扑扑的,更是风情万种,赵丰年说桂椒兰太漂亮了,还想再来一次。 桂椒兰被夸得笑不拢嘴,不住地拍着桌子。 “你…你一点都不像个医生,还想要哩,狗公狗公!”桂椒兰指着赵丰年,笑得喘不过气来,忽而顿住笑,说:“姚二昌媳妇漂亮着呢,你真不想为她治病?” 赵丰年早听说过姚大昌的两个弟媳妇都是杨桃村的大美女,除了姚大昌的媳妇杨叶柳他很熟悉,姚二昌姚三昌的老婆,他可没见着过。 赵丰年问姚二昌媳妇得了什么病,桂椒兰说那个病… 不用问,赵丰年已知道三分,他竟然答应了桂椒兰,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难道自己想把姚家三兄弟的媳妇都草个遍? 哈哈,做人就要对得起自己,每个人的桃花运就有期限的,过了运气,你就算满村跑都没人跟你好… 第363章 勇猛的男人 “你放心好了,张丽梅家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我桂椒兰做的事没有一件不光烫的。” 桂椒兰说,“今天王大强和姚二昌下山参加乡里的兄弟训练了,晚上不会回来,姚二昌媳妇在我家过夜,你迟点过来,保管谁都不会知道。” “治那个病…只怕姚二昌媳妇不同意,我…我跟她不熟悉,万一她…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赵丰年担忧地说。 “没得事,我跟她说好了,她说都听你的,反正她家姚二昌跟我家王大强差不多。”桂椒兰笑了。 赵丰年知道姚二昌媳妇并没有病,她的病是想出来的,熬出来的。 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不是每个杨桃村男人都是很勇猛的。 杨桃村的男人夸自己勇猛只不过是不想在女人面前丢了脸面。 赵丰年答应下来,他问桂椒兰为什么要这样帮姚二昌媳妇。 桂椒兰说姚二昌媳妇是她表姐,两个人做姑娘时都睡一张床,无话不说。 当然桂椒兰这样做也有拍姚二昌马屁的意思,在她看来,姚大昌大病以后,这个位置最有可能落到姚二昌手里。 而姚二昌最近暗地里跟王大强走得近,有提携王大强的意思,只要把姚二昌媳妇拿捏在手里,她家的事儿就逃不过桂椒兰的耳朵了。 “女人家最看重自己的贞洁,要姚二昌媳妇脱了裤子看病,恐怕不行吧?”赵丰年又问了一次。 “她的事好说,只要你不被她的美貌迷住就行。”桂椒兰说。 “你这样一说,我真想会会她了,都说姚大昌两个弟媳妇漂亮。”赵丰年半开玩笑地说。 “不许你跟她好上,你是我的。”桂椒兰故作认真地说。 “那我不去了,免得跟她好上…”赵丰年也故作认真地说。 两个人相互看着,又笑了,桂椒兰跳到赵丰年怀里亲了他,还摸摸他软耷耷的家伙羞他,继而有些哀怨地说:“我不许你跟她好。” 赵丰年想桂椒兰还真把自己当老公了,他满口应承下来,心里的那个小兽却又开始跳起来,因为桂椒兰说的这个女人是姚二昌的老婆。 桂椒兰说晚上给赵丰年留门。 赵丰年问桂椒兰家养狗没,桂椒兰说养了一条大狗公。 赵丰年最怕狗,叫桂椒兰把狗关起来,桂椒兰笑得花枝乱颤,指着赵丰年说狗公狗公。 赵丰年拿了根棍子要打桂椒兰,桂椒兰笑着跳着跑了出去… …… 陈秀莲吃了饭过来看赵丰年,说起分田地的事,她显得很兴奋。 她已经计划好在哪块地里种水稻,哪块地里种番薯,只要人勤快吃饭不用愁。她还说养一头猪,过年杀了正好。 赵丰年听着陈秀莲的计划,觉得很温馨。 可让他担心的是在分田地的事儿上姚大昌会为难她,陈秀莲倒是没有这个顾虑,只要分给她田地,哪怕差一些,她也心满意足了。 “你说姚大昌会给她分田地吗?”陈秀莲突然幽幽地问。 赵丰年说吃不准。 “我是不是不应该每次都拒绝他?”陈秀莲又问。 赵丰年觉得好好笑,他盯着陈秀莲。 陈秀莲担心地哭了起来,赵丰年走过去按住她的肩头,轻声安慰她,陈秀莲抱住赵丰年说想跟他在一起。 “别担心,我会让你拥有你想拥有的一切的…”赵丰年说。 “你…你在哄我开心!”陈秀莲的眼睛里冒出一缕欣喜的光芒。 “没有,我是认真的。”赵丰年说。 陈秀莲眼里的光芒闪了一下,又黯淡下去,她里是有顾忌的,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路上,陈秀莲碰到乔翠花。 乔翠花问陈秀莲想分哪块田地,陈秀莲觉得好奇怪,问:“田地不是村里分的吗?” “当然是村里分的,可分田地的人是姚大昌。你这个死脑筋也要变变了。分田地是一辈子的事,分了就不会更改了。”乔翠花说。 陈秀莲觉得无聊,转身就走。 乔翠花拉住她,说:“我知道你听不进去。可田地的好差关系到一家人的吃喝,你…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金贵。村里都传开了,谁家媳妇俏,分的田地是个宝,谁家媳妇丑,分的田地不长草。” 陈秀莲一愣,眼前又浮现出姚大昌那个霸道的丑物。 乔翠花知道陈秀莲心里想着赵丰年,轻轻叹口气说:“命里不属于你的,想也想不来,还是过好眼前的日子要吧。” “我偏要想。”陈秀莲固执地说,嘴角露出一抹自得的微笑。 乔翠花哈哈地大笑起来。 陈秀莲问她笑什么,乔翠花说陈秀莲只是嘴硬,陈秀莲突然低着头哭了,乔翠花道破了她的心事,让她觉得生活没有指望了。 “走,跟我去晒谷场走走,顺便打听打听分田地的事。”乔翠花安慰道。 陈秀莲擦了眼泪扭头往家里跑去,唯一让她感到踏实的是田地真的要分了… …… 天刚擦黑,姚二昌媳妇就到了桂椒兰家。 桂椒兰闻到姚二昌媳妇身上的香皂味儿,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看得姚二昌媳妇红了脸。 桂椒兰叫姚二昌媳妇坐到烧火凳上,她往灶膛里添了些干柴。姚二昌媳妇以为桂椒兰没有吃晚饭,也帮着她添柴。 不一会儿,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 “这么晚了,你家还来客人呀?”姚二昌媳妇问。 “嗯,有贵客呢。”桂椒兰说。 “我回去了,你家里有客,多不好意思。”姚二昌媳妇起身要走。 桂椒兰抱住姚二昌媳妇,把她坐到自己腿上,说:“我好不容易请到你这个大美人,怎么舍得让你走?” 姚二昌媳妇羞红了脸,挣扎着要起来。 桂椒兰说今天晚上的贵客就是她。 姚二昌媳妇才安了心,桂椒兰把姚二昌媳妇放倒在自己怀抱里,说她漂亮。真的,姚二昌媳妇因为从来不下地干活,养得细腻白净,又没生养过孩子,三十出头了,依旧保有姑娘的身材。 “桂椒兰,你太过分了,弄得我不好意思呢。”姚二昌媳妇说。 “你怕什么,我又不是大老爷们,不会吃了你。”桂椒兰说。 “你要真是个大老爷们我倒不怕,可你也是个漂亮的媳妇,你这样抱着我,倒是怪怪的。”姚二昌媳妇开玩笑说。 桂椒兰脸着姚二昌媳妇的脸说:“你…难道心里在想野男人呀…” “才没呢,野男人有什么好想的,都一个样。”姚二昌媳妇说。 “错了,打错特错,每个男人都不一样的。”桂椒兰说。 “你好像很有经验,给我说说,你跟过哪些野男人?”姚二昌媳妇抓住把柄追问不休。 桂椒兰笑了,抓了姚二昌媳妇的一对柔软揉了一下。 姚二昌媳妇嘤的一声躲到桂椒兰怀里,桂椒兰又说姚二昌媳妇香,问她用什么洗的。 姚二昌媳妇说是姚二昌从乡里带来的香皂,桂椒兰拉开姚二昌媳妇的衣裳,在她光洁的小腹上闻了闻,弄得她好痒痒,一激灵从桂椒兰的怀里挣脱出来。 “你好像对赵医生充满期待。”桂椒兰说。 “说什么呢,总不能让我在他面前出丑吧。”姚二昌媳妇低着头坐回到烧火凳上。 “你那里洗了吗?”桂椒兰问。 姚二昌媳妇俏脸一红,低下头说:“洗了…” 第364 放不下脸面 “让我看看。”桂椒兰故意捉弄姚二昌媳妇。 “不行不行。”姚二昌媳妇抓住裤子不放。 “也不见得比我稀罕,不看就不看,你是洗得干干净净给赵医生看嘛,是不是对他有想法?”桂椒兰笑了。 “你这样说,我回去了。”姚二昌媳妇本来就怕得紧,被桂椒兰说来说去,更是放不下脸面来。 桂椒兰又把姚二昌媳妇抱回来。 酒已经暖了,她拿了一条四方凳子摆上瓜子和花生,把一搪瓷杯的酒分成两份,吹了灯,两个人借着灶膛里的火光剥瓜子吃酒。 姚二昌媳妇不胜酒力,喝了几口浑身发热,脸红得更厉害了。 桂椒兰酒量比姚二昌媳妇好,她一点事儿没有,姚二昌媳妇要倒些酒给她,她推住不让。 “我这样吃下去,真要醉了。”姚二昌媳妇说。 “醉了也好,等会赵医生过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免得难为情。”桂椒兰说。 “他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吗?”姚二昌媳妇问。 “你公公死了,他都能救活,你这个小毛病,当然药到病除了。”桂椒兰说。 “可…可这个病,他肯定没治过。”姚二昌媳妇还是担心。 “他治过的,你放心好了。”桂椒兰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失言了。 果然姚二昌媳妇问她赵医生为谁治过,桂椒兰推脱不得,只好实话相告,说自己以前也身子痒,是赵丰年帮她看好的。 “也是痒心痒骨的那个痒吗?”姚二昌媳妇问。 桂椒兰点点头,把赵丰年为自己捉虫子的事说了一遍,姚二昌媳妇信了,因为那个痒真的像有虫子在里面爬。 桂椒兰把自己跟赵丰年的那点病史挑破,气氛开始变得融洽起来。 两个人又像回到姑娘时代,酒喝得越多,人靠得越近了。 姚二昌媳妇不住向桂椒兰打听赵医生治病的细节,桂椒兰更是添油加醋说个入骨,两个人都心儿痒痒,只盼着赵医生早点过来。 赵丰年本来想早点到桂椒兰那边去,给姚二昌媳妇看病,让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意,更何况她是杨桃村有名的美人儿。 赵丰年看着天一点点暗下来,心里的那只小兽跃跃欲试了。 他正要出门,刘海莉走了进来。 赵丰年以为她要为自己烧洗澡水,他说已经在小溪里洗过了。 “天还凉,你怎么能到小溪里洗澡呢?”刘海莉责怪道。 “没事,我不怕冷。”赵丰年笑着说。 “你不该去的,男人弄了那事儿碰冷水不好。”刘海莉说。 赵丰年一愣,知道他和桂椒兰的事被刘海莉看到了,当即红了脸,转身往屋里走。 刘海莉跟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他,说:“你别误会,我跟谁都不会说的,我只希望你好。” 赵丰年反手把刘海莉抱到面前。 “我一个人害怕,最近半夜老是闹鬼叫。”刘海莉说。 “这世上哪有鬼呀?那是夜鸟在叫。”赵丰年说。 刘海莉本来想叫赵丰年夜里去她家,可赵丰年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反而开不了口,只是一再说自己害怕。 赵丰年怕刘海莉纠缠自己看了一会儿医书,刘海莉站在赵丰年背后轻轻地为他捶背。 “你回去吧。”赵丰年回头说。 “我一个人反正睡不着,等你要睡了,我再回去。”刘海莉说。 赵丰年怕刘海莉耽搁自己去桂椒兰家,正愁没办法哄走她,欢欢来了。 刘海莉一听门口有动静马上变得规矩起来,坐到赵丰年旁边的凳子上低头织毛衣。 欢欢一进来,刘海莉拿凳子给她坐。欢欢对刘海莉并不客气,她冷冷地看了刘海莉一眼,坐到了赵丰年对面。 “我以为你晚上不来了呢?”赵丰年说。 “我为什么不来呢?”欢欢盯着刘海莉,不怀好意地反问道。 “赵医生,你别怪欢欢,现在也不迟呀。”刘海莉帮欢欢说好话。 “我不会迟到的海莉姐!”欢欢笑着对刘海莉说。 刘海莉给欢欢开灯,收拾了毛线针默默回去了。 赵丰年叫欢欢对三姑说说,多照顾照顾刘海莉。 欢欢勉强点了点头,赵丰年又叮嘱了一番,欢欢疑惑地望着他,赵丰年对刘海莉的好意,让她心里慌慌的。 丰年不敢看欢欢那双清澈单纯的眼睛,以前他对欢欢有点美好的怀想,现在他觉得自己不配,在欢欢面前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日到杨桃村的赵丰年了。 赵丰年说今晚还有事就不教她什么的,把欢欢送回家,回来时整个杨桃村都入睡了,没有一家开灯,他借着月色朝桂椒兰家走去。 桂椒兰和姚二昌媳妇把一斤老酒和一盘瓜子花生吃完,还没等到赵丰年,两个人急得心如虫咬。 桂椒兰两三次开门出去张望,连赵医生的影子都没见着。 姚二昌媳妇忍耐不住,闹着要回家去,桂椒兰说半夜三更西场经常闹鬼叫,吓死人。 姚二昌媳妇天生胆小,被桂椒兰这样一唬,再不敢提回家,也不许桂椒兰开门出去。 黑暗里,只有灰塘里一点点炭火的光,各种影子晃动,确实吓人,两个人等得无聊,又不敢睡去,只怕赵医生突然过来。 桂椒兰提议讲讲床头床尾的那点事儿,到了这个时分也只有这个话题才能提神。 姚二昌媳妇叫桂椒兰先说,桂椒兰说她家王大强看着壮实,可那事儿不太行,到了关键时分,她臀蛋一收准把他弄个一塌涂地。 “哎,我总是被他晾在半空里,腿窝里痒痒,心窝里痒痒,我这个毛病就是这样落下的。”桂椒兰叹口气说。 姚二昌媳妇笑了,说:“我还以为男人都这个样子的,一想了猴急猴急的,一弄进去刚把人挠得痒痒,他就没了,我也不敢问他,以为那事都这样…” 桂椒兰抱住姚二昌媳妇直叫命苦,两个人同病相怜,心靠得更近了。 “哎,你说杨桃村哪个男人最讨女人欢喜?”姚二昌媳妇问。 “当然是你姚大昌了。”桂椒兰笑着说。 姚二昌媳妇白了桂椒兰一眼,桂椒兰见她认真,说杨桃村最讨女人欢喜的男人是赵医生。 他有文化,模样儿好,对女人很温柔。 “你这么了解他,是不是…”姚二昌媳妇红着脸问。 “你是不是想跟他好?”桂椒兰反问道。 姚二昌媳妇一愣,就听门吱呀一声,一个人影闪了进来,两个女人都吓了一大跳… 第365章 逊色了几分 桂椒兰看赵医生真的来了,忙从灰塘里刨出几个煨得香喷喷的洋芋头三个人分着吃了。 洋芋头沾满了灰,赵丰年吃得慌,弄得脸上东一抹西一抹的,姚二昌媳妇掩嘴笑他。 桂椒兰有些醋意,心里莫名地恐慌,跟姚二昌媳妇比,论姿色论柔情,她都逊了几分。 可村里那块好田像磁铁似的吸住了她,她一定要分到手。 听王大强说姚大昌有意把村长的位置让给姚二昌。 桂椒兰从汤罐里舀了热水,让赵丰年和姚二昌媳妇擦了脸洗了手。 赵丰年和姚二昌媳妇反而变得拘谨了,两个人都不敢彼此对看,桂椒兰叫赵丰年去楼上自己的房间里给姚二昌媳妇看病。 “你也去嘛。”姚二昌媳妇挽住桂椒兰的手不放。 “我去不方便。”桂椒兰打了个哈欠,说自己困了,倒在灶膛外的柴火堆里就睡。 赵丰年拿了手电筒慢慢上楼,不一会儿姚二昌媳妇借着灯光也上来了。 她低着头,心跳得很厉害,不知道站在哪里好。 姚二昌媳妇背着赵医生,脸烫得厉害,好像刚刚过去的酒劲又重新上来了。 赵丰年问姚二昌媳妇哪里不舒服,姚二昌媳妇只说痒,赵丰年问她哪里痒。姚二昌媳妇扭头要往楼下走,可是楼梯处黑洞洞的,她怕一脚踩空,倚在门口进退不得。 赵丰年扳住她的肩头,轻声说:“桂椒兰都告诉我了,没什么大碍的,我保管能治好。” 姚二昌媳妇迷迷糊糊的,脚下一阵飘忽,任由赵丰年搂了去坐到床沿上。 姚二昌媳妇觉得像做新娘子一样,又害怕又期待,赵丰年的手很有魔力,碰到哪里,哪里就有异样的感觉。 “让我看看吧。”赵丰年说。 “你把灯开了。”姚二昌媳妇低声说。 “关灯怎么看得见呀?”赵丰年笑了。 姚二昌媳妇也笑了,她瞟了赵丰年一眼,又看看自己的裤子。 姚二昌媳妇特意穿了一条有松紧的裤子,新做的,很漂亮。 赵丰年转过身去,他知道杨桃村的女人虽然野性十足,可要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宽衣解带也不容易做到。 身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赵丰年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杨桃村现在最霸道的村长的二弟媳妇,自己不共戴天的姚二昌的老婆,竟然在自己身后脱个光光了。 赵丰年闻着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的水蜜桃的甜味儿,想着自己要在姚二昌媳妇光洁的肌肤上尽情纵横,一阵阵报复的快意涌上心头。 “我好了,你转过来吧。”姚二昌媳妇的声音轻而颤抖,好像一滴幽泉落在琴弦上。 赵丰年走过去,发现姚二昌媳妇把衣裳裤子脱在床头的柜子上,人已经钻进被窝里。 他凑到姚二昌媳妇脸上,她闭着眼睛,轻轻地喘着气,脸涨得比杨桃还红。 “我们在床上看吗?”赵丰年问。 “嗯,你把灯关了,这里有手电。”姚二昌媳妇从床头摸出一支手电筒递给赵丰年。 赵丰年大喜,有了手电就方便多了。赵丰年关了灯,打开手电,手电好久没换电池了,昏黄的一团光,不过对赵丰年来说已经足够了。 姚二昌媳妇往里面让了让,示意赵丰年进来。 秋季的被子很薄,姚二昌媳妇裹在里面的曲线显露无遗。 赵丰年脱了鞋爬到床上,姚二昌媳妇下面果然空空的,上面也只剩贴身的小衣了。 她的小衣是自己绣的,色彩艳丽很诱人。绣的是一簇杨桃和两根桂椒兰,两根桂椒兰绣得很长,一直绕到前面。赵丰年真想把姚二昌媳妇搂过来看看,前面到底绣着什么图案。可他怕吓着姚二昌媳妇。 赵丰年轻轻在姚二昌媳妇腿上摸了摸,姚二昌媳妇几乎没有做过农活,腿形很好看,修长洁白,下收上放,到了腰股间又显得丰腴有味。 赵丰年好想扳开她的腿看看里面,可他并不着急,一个漂亮的女人要跟一个陌生男人亲密接触需要过程。 姚二昌媳妇大气都不敢出,她吓坏了,更充满莫名的期待。 赵医生的手摸到她腿上跟姚二昌的手摸到腿上全然不一样。 她甚至渴望赵医生的手再用力一些,再大胆一些。 可赵丰年好像也害怕,只是轻柔地轻柔地掸着她光溜光溜的腿,掸得她痒痒,掸得她心慌。 “你这样背着我,不好看病呀!”赵丰年轻声说。 姚二昌媳妇慢慢转了过来,正好跟赵丰年面贴面儿,两个人的嘴都碰到一起。 姚二昌媳妇轻哼一声,轻轻闭上眼睛。 赵丰年叫姚二昌媳妇平躺好,他把被子拱了起来,打着手电钻到下面。 姚二昌媳妇微微颤栗着,两腿似闭非闭,似开未开。 赵丰年闻到一股香皂味儿带着姚二昌媳妇的气息在被窝里涌动,让他的裤子突然一紧。 “你把腿分开些,我要看个仔细。”赵丰年说。 姚二昌媳妇的腿像有千斤重,移开一点点又不动了,她突然想到了姚二昌,要是姚二昌知道自己跟他的老对头赵医生这个样子,非打死自己不可。 姚二昌媳妇浑身燥热,心窝里满是汗水。 赵丰年把手插到姚二昌媳妇腿中央往两边一分,姚二昌媳妇突然把腿夹得紧紧。 “你怎么啦?”赵丰年问。 “我…我不想看了。”姚二昌媳妇说。 姚二昌媳妇不像杨桃村的其他女人,她跟姚二昌订的是娃娃亲,从做姑娘开始,没有哪个男人敢对她有想法。 姚二昌媳妇想像其他女孩一样疯一阵都没有机会,嫁给姚二昌以后,虽然有些不满意,可也只认准丈夫一个男人。 现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要打开她的腿,往她柔嫩的最里面看病,姚二昌媳妇觉得自己接受不了,她不像把那事看做吃饭一样随便的女人,至少在杨桃村,她也算得上有脸面的人。 赵丰年可由不得姚二昌媳妇拒绝,她越是看重自己的身体,赵丰年就越有把握报复她。 这样的女人最重面子,哪怕被男人摧残,也只会把秘密烂在肚子里。 赵丰年双手用力把姚二昌媳妇的腿往两边一分,姚二昌媳妇又轻哼一声,几乎哭出来了,她拼命想把腿缩回来,可是赵丰年的两只手像大虫的爪子一样有力,让她动弹不得。 借着手电的光,赵丰年发现姚二昌媳妇要看病的地方一点毛病都没有,光洁粉嫩,还有一丝洗过的清香。 姚二昌媳妇又用力挣扎着,一滴水露慢慢出来,赵丰年只觉着脑袋嗡的一声,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赵医生,看好了没有?”姚二昌媳妇着急地问。 “真有病呢,这病在里面,得进去看看。”赵丰年说。 “你小心些,是不是跟桂椒兰的病儿一样?”姚二昌媳妇问,到了这个地步,她不再反抗了。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最难突破的是这层纸,这层纸破了,反倒自然许多。 “是一样呢,我得用个物器,你熬着点。”赵丰年说。 姚二昌媳妇嗯了一声,一想到赵丰年用物器,她憋忍不住,臀蛋下早湿了。 姚二昌媳妇羞涩难挡,扯了被子蒙住脸面,赵丰年心中有数,脱下裤子,跨身挺进,火热的巨物猛然耸进她的两腿之间… 第366章 治一下就好 姚二昌媳妇里面比桂椒兰紧致许多,赵丰年差点直接就喷了。 姚二昌媳妇觉得赵丰年的治疗有些异样,可不敢伸手来摸,直到赵丰年抱住她的臀蛋和小腰一阵阵耸动,姚二昌媳妇才明白上了他的当,她哭着闹着要赵丰年停止。 赵丰年压住她不放,还把头拱进她的小衣里允吸。 “该死的,该死的,你…你让我怎么做人…”姚二昌媳妇双手在赵丰年背上乱抓。 赵丰年忍住痛,被窝里像有野兽在疯,他怀着对姚大昌和姚二昌的复仇之心,每次都拱得深深的。 姚二昌媳妇里面有了反应,一阵阵收缩而来,美妙的时刻就要降临。 “哟…该死的…该死的…哟哟…”姚二昌媳妇的咒骂很快变成断断续续的哼叫声,一阵接一阵,很快就连成了一片… 她的手不再抓赵丰年的背,而是紧紧抱住他的腰。 “你好些了吗?”赵丰年故意问。 姚二昌媳妇不说话身子悄悄动了起来,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毛病出在哪里。 赵丰年掀了被子,扛起姚二昌媳妇的两条腿继续耸动,姚二昌媳妇在手电昏黄的光里更是千娇百媚。 突然,门吱呀一声,一道雪亮的光芒照在赵丰年和姚二昌媳妇身上,同时她把灯开了。 桂椒兰很夸张却很低声地啊了一声。 赵丰年和姚二昌媳妇被桂椒兰一吓,最快乐的时刻反而提前到来。 两个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要赶紧分开,可两个人都舍不得,赵丰年抓了被子把自己和姚二昌媳妇裹住,姚二昌媳妇真哭了。 “你们两个做的好事。”桂椒兰用手电照着赵丰年和桂椒兰。 “表姐,都是你给我请的好医生,竟这样欺负我。”姚二昌媳妇恶人先告状,把责任往赵丰年和桂椒兰身上推。 桂椒兰一把扯掉两人身上的被子,只见赵丰年和姚二昌媳妇两人像狗公草狗一样,当着人的面也没分开。 桂椒兰呸了一声,拉过姚二昌媳妇的手去摸住赵丰年的那物,说:“谁欺负你了,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赖着他不放,我明儿准定告诉姚二昌去。” “表姐,我求你了,你要是把今晚的事告诉姚二昌,我…我立刻死给你看。”姚二昌媳妇光着身扑过去抱住桂椒兰苦苦哀求。 赵丰年盯着桂椒兰,眼睛里冒着火,这个可恶的女人明明说好不给他惹麻烦,却在这个关键时刻上来,他真想把桂椒兰掐死。 桂椒兰没有理睬赵丰年的愤怒,她扶住姚二昌媳妇,一边威胁一边安慰,把姚二昌媳妇吓得半死,又哄得失魂。 直到桂椒兰说什么姚二昌媳妇听什么,桂椒兰才放了她,姚二昌媳妇裹了被子还是哭。 赵丰年突然扑过去死死卡住桂椒兰的脖子,他的眼睛里冒着狼一样凶狠的光。 桂椒兰吓坏了,双腿一抖,一股热流下来,裤子滴答答。 赵丰年把桂椒兰推到门口,抓了一根绳子往她脖子上绕。 桂椒兰的心一沉,她嗯嗯着气都喘不过来了,赵丰年已经气红了眼,在张丽梅家出过一次丑,他不想再出第二次了。 要是这次的事被姚二昌抓着把柄,他的下场可想而知,连女乡长都可能翻脸不认人。 桂椒兰双眼翻白,头脑里一片憋闷,求生的意识让她急中生智,一脚把边上的凳子踢倒。 凳子嘭的一声砸在地板上,把裹在被子里的姚二昌媳妇惊着了。 姚二昌媳妇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看赵丰年要吊死桂椒兰,吓坏了,赶紧叫赵丰年住手。 “我不弄死她,我们的事儿一传出去,你我还怎么做人?”赵丰年说。 “你放了我表姐吧,她…她不会说我们的事,我求过她了。”姚二昌媳妇说。 “谁信呢,她跟我说过,一定会保密的,可她还是闯了进来。”赵丰年还是信不过桂椒兰。 姚二昌媳妇披了衣裳跳下来,拉住赵丰年的手,求她放了桂椒兰。 赵丰年低头一看,姚二昌媳妇下面空空的,两条腿比莲藕还要白。 姚二昌媳妇哪出过这个洋相,红了脸用手去遮盖,她的手一放,赵丰年又把缠住桂椒兰的绳子拉紧一点。 桂椒兰拼命地吸着气,用力摇着手。 姚二昌媳妇怕弄出人命来,也顾不得难为情,反正跟赵丰年已经那个过了,她扑了过去扳开赵丰年的手把桂椒兰放了出来。 桂椒兰一下子倒在姚二昌媳妇身上。 赵丰年脸色铁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开始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行为后悔。 桂椒兰缓过气来,扑到赵丰年面前,两只拳头乱捶。 桂椒兰经常下地,很有力气捶得赵丰年不住咳嗽。 “姐,算了,赵医生被吓坏了,才做出冒险的举动。”姚二昌媳妇劝住桂椒兰,她不想事情闹大。 “你这个没良心的,真想吊死我,我…我瞎了眼,看上你这个狼狗子。”桂椒兰还很生气,不过也不敢大声吵闹,今晚的事她可不想外人知道。 赵丰年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不断向桂椒兰赔不是。 桂椒兰的脸色才缓和一些,赵丰年看到桂椒兰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爱怜地伸手去摸。桂椒兰一巴掌扇了过来。 “姐,赵医生都向你认错了,你消消气吧。”姚二昌媳妇把桂椒兰扶到床沿坐下。 桂椒兰捂着脸轻轻地哭。赵丰年坐到桂椒兰身边,又赔不是。 桂椒兰想起赵丰年对姚二昌媳妇的那个爱劲儿,心里伤心极了,她觉得自己的预料没有错,姚二昌媳妇把赵丰年的心抢去了。 赵丰年掏出自己的手帕给桂椒兰擦眼泪。 手帕上有赵丰年的气味儿,桂椒兰擦一把,又深深地闻一下,要不是带了姚二昌媳妇来,今天晚上最幸福的人应该是她。 “你回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桂椒兰把手帕扔给赵丰年。 赵丰年纳了手帕,轻手轻脚地下楼去。 “表姐,这么黑。”姚二昌媳妇担忧地说。 “你这么向着他,你去送他。”桂椒兰说。 “表姐,我不想他在你家里出事。”姚二昌媳妇急了。 桂椒兰拿了手电下了楼,赵丰年正要从后门出去。 “等等。”桂椒兰轻轻叫住赵丰年。 赵丰年靠在门后,静静地等着桂椒兰。桂椒兰把手电关了,猛地扑过去紧紧抱住他。 两个人都没有出声,就这样紧紧抱着,赵丰年感觉到桂椒兰身上的热浪一阵阵朝自己袭来,他知道桂椒兰刚才根本没有睡着,她一直在门外偷看着偷听着。 “小畜生,你还真对村长弟媳妇下手了。”桂椒兰低声说。 “就许他们欺负我,不许我欺负他家的人吗?”赵丰年说。 “欺负就欺负,你为什么这样上心?”桂椒兰还有些醋意。 “哪是上心?我这是报复,狠狠地报复,今天晚上没弄死姚二昌媳妇,算是便宜她了。”赵丰年说。 “我也要你这样狠狠欺负我,我要…”桂椒兰贴住赵丰年疯狂地亲着摸着,把后门弄得咯吱咯吱响。 赵丰年伸手在桂椒兰底下一摸,桂椒兰哟的一声叫出来。 赵丰年低声说自己想留下来。 桂椒兰开了门要赵丰年走,她不想姚二昌媳妇看出自己跟赵丰年有不一般的关系。 赵丰年走到院子里,桂椒兰还没有关门,直到他的身影出了院子,桂椒兰才把后门关上。 “天煞的,你竟这样扔下我!”桂椒兰还有些幽怨,不过她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 姚二昌媳妇始终悬着心,等桂椒兰顺利把赵丰年送走,她才安下心来。 桂椒兰回到楼上跟姚二昌媳妇睡一个被窝,她告诉姚二昌媳妇赵医生被吓坏了,还跪下求过她。 “你…你不要再为难他了,免得他再怀恨你。”姚二昌媳妇说。 “你又向着他了,是不是还会想他?”桂椒兰问。 “我都被你弄得不好做人,你还提他。”姚二昌媳妇转过身去不理睬桂椒兰。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臭男人的事。哎村里要分田地了,你跟姚二昌说说把村头那块大田分给我家。”桂椒兰扳住姚二昌媳妇的肩头说。 姚二昌媳妇嗯了一声,今晚这个事落在桂椒兰手里,她没有拒绝的勇气。 桂椒兰笑了,抱了姚二昌媳妇说她的丑事儿,姚二昌媳妇见桂椒兰不会把这个事说出去也宽了心,说自己的病真的好多了。 “你啊,哪有病呀?是想男人想得慌了。”桂椒兰说。 “原来你早知道,莫非你跟赵医生也是这样的?”姚二昌媳妇听出了名堂。 “你别乱想,我跟赵医生可没那事,他刚才都想掐死我。”桂椒兰的嘴巴厉害,弯的都能说成真的来… 第367章 巴结的样子 日上三竿了,赵丰年还没起来。 刘海莉来得迟,眉头紧皱,气呼呼地去找赵丰年,她刚推开赵丰年的房门,姚大昌从外面进来了。 赵丰年还在睡,昨天晚上累了一夜,吓了一夜,他直到凌晨才入睡。 刘海莉把赵丰年摇醒,对他说姚大昌来了。 赵丰年一咕噜爬了起来,心想坏事了。 刘海莉见赵丰年脸色不好,问他是不是病了,赵丰年摇摇头,懒懒地穿着衣裳。 刘海莉怕姚大昌进来看到赵丰年懒散的样子,把门轻轻关上,招呼姚大昌在院子里等一下。 “桂椒兰,你这个贱女人,我怎么没掐死你呢?”赵丰年感到大祸临头,这次草了姚二昌媳妇,姚大昌和姚二昌一定会弄死自己。 “赵医生,你起来了吗?”姚大昌在外面很客气地叫着。 赵丰年有些意外,他懒懒地开了门。 “赵医生,你是不是病了?多休息多休息,可别为了这帮小猢狲累坏身体。”姚大昌很亲热地把赵丰年扶到写字台前坐下。 “你找我有什么事?”赵丰年冷冷地问。 “我是来感谢你的。要不是你,我这条老命早丢了。”姚大昌从门口拎了一个袋子进来,袋子里装满烟酒和山货。 “别说了,我这条命差点丢得比你还早。”说到这个事赵丰年更来气。 “赵医生,几个小畜生不懂事,你…你别往心里去。再怎么地,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姚大昌乐呵呵地笑着,一副巴结赵丰年的模样。 赵丰年不知道姚大昌葫芦里卖什么药,自己草了他的儿媳妇,他还对自己这么好,看来做人不霸道不行。 尤其是当姚大昌说到“我们就是一家人”时,赵丰年直想笑,他想到了杨叶柳和姚二昌媳妇,这两个贼漂亮的女人,她娘的真够味! 姚大昌突然抓起赵丰年的手说:“你当村干的事成了,我保证你三天内就能成为正式的一名村干部。” “三天就能成为正式村干部?”赵丰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你救了我的命,又为杨桃村的教育事业作出这么大的贡献,早该成为村干部了。今天我把报告送到乡党委去,三天就能批复下来。”姚大昌笑了,笑得有些难看。 姚大昌走后,赵丰年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千求万磨的当村干费了那么多周折没有成功,今天极度的担忧中却喜从天降。 赵丰年心里还是没底,怕姚大昌继续在自己身上做文章。 刘海莉看着姚大昌出去,马上闪到赵丰年房里。赵 丰年傻愣愣的样子让她感到担心。 “出什么事了?”刘海莉担忧地问。 “姚大昌跟我谈我当村干的事。”赵丰年说。 刘海莉问成了没有,赵丰年说成了。 “成了,真好!中午到我家吃饭,好好庆祝一番。”刘海莉很高兴。 赵丰年轻轻搂了刘海莉一下算是答应了她的邀请。他跟刘海莉总是不温不火,两个人看着很般配,总是没有走到一起的那个激情。 姚大昌回到家,她媳妇杨叶柳正洗好菜,一盆脏水泼了出来,把他的鞋子泼得湿漉漉的。 姚大昌正窝着气,抓了杨叶柳的头发把他摁倒在院子里狠狠地打,一边打一边叫骂。杨叶柳只是哭,不敢呼救也不敢反抗。 这个可怜的女人对姚大昌一向都是逆来顺受。 杨叶柳的软弱更助长了姚大昌的嚣张,他觉得拳打脚踢还不过瘾,扯了杨叶柳的上衣,拿了一束竹枝抽。 杨叶柳大胸半露,肩头被姚大昌抽得通红一片,脸上也受了伤。她哭得厉害,连躲避都不敢。 姚大昌把杨叶柳扶到屋里,杨叶柳抱住姚大昌哭个不停。 她的大一对柔软压在姚大昌臂弯里,弄得姚大昌一阵燥热,杨叶柳嫁给姚大昌没生过孩子,比起其他的女人显得年轻许多。 杨叶柳又把衣裳拉下一些,整个上半身几乎光了,被打过的肌肤一片通红,没打到的肌肤雪白雪白。 姚大昌拿了一些药水,从鸡毛掸子上拔了一根鸡毛轻轻地为杨叶柳上药。 杨叶柳直喊痛。姚大昌轻轻地为她吹着气,除了挨打的肌肤有些红,杨叶柳的身材还很好,姚大昌的手轻轻在杨叶柳后背摩挲着,他把气发在自己媳妇身上,觉得有些变态,然后起身走了… 日头已经当中,村东,一棵大柳树正好挡住小店,显得很惬意。 老板娘王翠香靠着柜台,正把一勺金黄的酒液倒进姚大昌的酒碗里。姚大昌斜眼看着王翠香你前高高耸起的一对柔软,一只手悄悄伸了过去。 王翠香打了他一下递过一碟花生来。 姚大昌把花生连王翠香一起接了过来,摁在柜台上摸她的你,王翠香也不生气,笑着说:“你要是想吃,给你吃个饱。” “都是老瘪瓜了,难不成还能吃出蜜糖来?”姚大昌笑了,一把松开王翠香。 “你又搞上哪家新媳妇了?可怜了哪家孩子,被你这个老不死抢了去吃。你积点德吧。”王翠香知道姚大昌的德性,两个人好了十多年了。 她这个小店就是仰仗姚大昌开的,村里发的酒票糖票煤油票都得到她这里花销。 “新媳妇的奶无味,还不如这酒好!”姚大昌仰头一饮而尽。 “第五碗了!”王翠香担心地提醒着。 “她娘的,你知道我想吃谁的奶吗?”姚大昌红着眼睛问。 “谁呀?这么值得你惦记!”王翠香觉得奇怪,在杨桃村没有姚大昌搞不到女人,除非他不想要。 “我…我想吃女乡长的奶,贼女人,够…够狠,她娘的,小小巧巧的,想把我治死…没门…”姚大昌的酒劲上来了,拍着柜台大叫大骂。 “乡长是个女人?漂亮不漂亮?”王翠香觉得好奇怪,村里还从来没出过女干部,乡长倒是个女的。 “漂…漂亮,嫩得可以捏出水来,比杨桃村的女人都…好看,胸好挺,腰好细,就是凶。她娘的,信不信老子那天真吃了她的奶!”姚大昌涨红了脸,色色地盯着王翠香,好像她就是那个女乡长一样样的… 第368章 霸王硬上弓 王翠香笑了笑,说姚大昌酒喝高了。 这么多年了,姚大昌一喝酒,嘴里出来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姚大昌被王翠香一说,更来劲了,说女乡长漂亮千真万确,杨桃村没有一个女人可比。 “女乡长是城里人吧?”王翠香小心地问了一句。 “是…是城里人,她娘的,城里人跟农村人就是不一样,那脸…脸蛋养得像白面一样…要是把她摁倒在桌子上,贼…贼舒服了…”姚大昌又要了一碗酒,金黄的酒液映出他变形的面孔。 正是下工时候,姚大昌在小店的动静很快招惹来一大帮看热闹的人,不一会儿,杨桃村的人都知道地方来了个漂亮的女乡长,贼水灵贼水灵,连姚大昌都想得闹心窝了。 也有故意调侃姚大昌的,大着胆子给姚大昌出主意,叫姚大昌把女乡长请到杨桃村来,然后找个理由把她办了。 “她娘的…你…你想我死呀!”姚大昌把满满一碗酒泼在那个人脸上。 这一碗酒也泼醒了那人,霸王一样的姚大昌也有惧怕的人,一个城里来的小小的女人就把他治服了… 原来,昨天姚二昌和王大强参加乡里兄弟训练结束后,女乡长把姚二昌叫了去。 女乡长问最近杨桃村有没有什么好事情,姚二昌说没有。 “不对吧,我听说有人救了姚大昌的性命。”女乡长说。 “这个事不值一提,碰巧碰巧。”姚二昌见女乡长提到赵丰年的事上,心里很不痛快。 “怎么能不提呢?这可关系到我们村的名誉,关系到村民的团结。”女乡长一下子把问题提升到一个可怕的高度, “我听说你们大哥答应过要是赵丰年救了你哥的命,立刻让他当村干?” “没…没这事…”姚二昌被点到要害,紧张得无语轮次。 “到底有没有这个事?你可不能拿村委的声誉开玩笑!”女乡长厉声问道。 “我们…说…说过,可这得需要个过程。”姚二昌终于招架不住。 “一个村长,一个村干,说过的话怎么能耍赖呢?你哥活了,你们却把救命的人耍了,村里的信誉都被你们败坏了。我马上召开党委会讨论这个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女乡长气坏了。 姚二昌看看势头不对,赶紧求饶,答应马上让赵丰年当村干。女乡长的口气才缓和一些,叫他马上把报告送来,特事特办。姚二昌出来一打听,女乡长还兼了乡党委书记,怪不得那么凶,那么强硬。 第二天一早姚二昌和王大强就匆匆赶回杨桃村,把女乡长的意思告诉姚大昌。 姚大昌从张丽梅的事件中已经猜测到女乡长跟赵丰年关系不一般,又吃不准到底是什么关系,只好打了牙齿往下咽,厚着老脸去跟赵医生赔罪。 姚二昌和王大强可恼火了,两个人商议着要治治赵医生。 姚二昌问王大强有什么好办法,王大强说赵二春老婆跟赵丰年很亲密,只要拿住这个把柄,赵医生肯定就范。 姚二昌让王大强留心陈秀莲跟赵医生的来往,王大强答应下了。 王大强回到家,把姚二昌嘱咐自己的事跟桂椒兰一说,桂椒兰劝王大强不要参和。 王大强瞪大了眼睛,把桌子拍得嘭嘭响,赵医生从他手里把村干部夺走了,他咽不下这口气。 桂椒兰见王大强发怒,柔声说:“既然赵医生有女乡长撑腰,你要弄他,只有悄悄行事,连姚大昌都惧怕他三分,你可千万别争着出头。” “你去赵二春老婆那边走走,拉拨拉拨她和赵医生的关系,到时候我有办法。”王大强把姚二昌交给自己的任务给了桂椒兰。 桂椒兰哪里肯去,她清楚赵医生心里有陈秀莲。 可陈秀莲跟赵医生还没走到那一步,要是拉拨陈秀莲跟赵医生好上,只怕比姚二昌媳妇更危险,陈秀莲是个能收住男人野性的女人。 以后自己要跟赵丰年好的机会都没了。 王大强见桂椒兰不肯,想起平日里她老说赵医生的好处,更是气不过来,抓了桂椒兰的头发,把她的脸摁在桌子上,厉声问道:“臭婆娘,你是不是也跟赵医生这个小白脸搞上了?每次总是向着他。” 桂椒兰反手在王大强脸上抓了一把,跳将起来,拿了板壁上的大钉耙朝王大强扎去。 王大强往边上一躲,钉耙在板壁上扎出四个窟窿。 “王大强,我这样待你,你却有这份心,我看你是不想要这个家了。”桂椒兰把钉耙从板壁上起出来,追着王大强打。 桂椒兰一发怒,王大强就服软了,他拿了一块豆腐板挡着头,在屋子里跳来跳去。 桂椒兰把王大强逼到门后,王大强突然哭了,说:“我容易吗?像孙子似的跟了刘大春和姚大昌那么多年,村干部却被赵丰年抢了去。” “哭个屁,熊样。”桂椒兰扑哧一笑,把钉耙扔了。 “桂椒兰,你就帮帮我吧。”王大强恳求道。 “我帮你,你得同意我去找小白脸,就找赵医生那种的,行不?”桂椒兰假装认真地说。 “好了桂椒兰,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错了。上次,我差点因为这个事惹出祸来呢。”王大强说,他在桂椒兰面前总有一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桂椒兰见王大强说得诚恳,自己心里也有鬼,总得给他点甜头,她假装推辞几番,又似乎挨不过王大强的纠缠,把事儿应下了。 王大强很高兴,应诺桂椒兰要是他真没事,闹走赵丰年,送一个金戒指给她。 “你还真有钱,说,是不是藏了私房钱?”桂椒兰揪着王大强的耳朵问。 “我哪敢呀?”王大强哭丧着脸说。 “我谅你也不敢。”桃椒兰拉着王大强的耳朵把他的脸摁在桌子上,算是报了仇。 王大强一来了兴致,把桂椒兰拉进房间,然后粗鲁地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压了上去,他毫不怜香惜玉,脱下裤子就直接耸了进去, 桂椒兰没有准备,里面干涩得些,被王大强干得疼起来… 第369章 生活有希望 陈秀莲正在院子里晒马铃薯。 这些马铃薯是她婆婆从地里掏来的,因为要分田地了,用来留种,陈秀莲像看自己的孩子似的,小心地抚摸着它们。 马铃薯上面的泥沙一干,轻轻一拢就散了,一个个马铃薯金黄饱满,就像快要到来的生活一样充满希望。 “要分田地了,这可怎么办?”婆婆说。 “娘,我能把分到的田地侍弄好。”陈秀莲说。 “看看你的手,白净细长,天生就不是干活的料。本来你也算落个好命,现在赵二春没了,我跟着你一起受苦了。”婆婆还是生陈秀莲的气。 陈秀莲不敢跟婆婆争辩,以免招惹更恶毒的咒骂,婆婆说了一会儿,拿了把柴刀上山去了。 陈秀莲坐在院子里一会儿想赵医生,一会儿想赵二春,她觉得自己是一只挂在网上的蝴蝶,靠向哪一边都靠不住。 桂椒兰走了进来,满脸的高兴。 陈秀莲给桂椒兰拿了个凳子,两个人坐到树荫下。 午后的太阳有些热了,桂椒兰的额头有汗,脸红红的,薄薄的衬衫里两个大白兔都透出来了。 陈秀莲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想赵二春了吧?”桂椒兰递给陈秀莲一些瓜子。 “不说他了。”陈秀莲叹了口气。 “对。日子总得往前看。村里就要分田地了,你得多关心关心。”桂椒兰说。 “我关心有什么用,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谁会在意,还不是好的让别人先挑。”陈秀莲说。 “告诉你个好消息,赵医生要当村干了,他马上能在村里说上话,你跟他是同村,多走动走动,分个好地块没问题。”桂椒兰说。 “真的!”陈秀莲惊喜地叫出来。 “我家王大强告诉我的,没错。”桂椒兰说,她从陈秀莲的眼神里看到了希望。 桂椒兰把赵医生跟女乡长的关系添油加醋说了一番,说女乡长是赵医生的表亲,对赵医生好得不得了,现在连姚大昌都巴结赵医生呢。 “我跟赵医生虽是同村,平时走动也不多,只怕他不愿意帮忙。”陈秀莲抑制住内心的喜悦,不敢轻易流露自己跟赵医生的关系。桂椒兰这个消息让她一下子缓不过神来。 “平时不走动,现在走动也不迟。赵医生孤身一人在杨桃村,你作为老熟人多照顾照顾他应该的。”桂椒兰竭力劝说陈秀莲,叫她晚上过去跟赵丰年说说。 陈秀莲点点头。 桂椒兰跟陈秀莲聊了好久,不断打探陈秀莲跟赵丰年的事儿,无奈陈秀莲说的滴水不漏。桂椒兰没有得到什么,但直觉告诉她陈秀莲跟赵医生的关系不一般,以前要不是有赵二春隔在中间,两个人早好上了。 陈秀莲并没有桂椒兰和王大强期待的那样迫不及待地去找赵医生,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在这个关节点上不能给赵丰年添麻烦,只要赵医生在杨桃村站稳脚跟,她才可以有更多的想法… 而赵丰年并不知道姚二昌的险恶用心,他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喜讯充满了期待,只要进入杨桃村的村委会,他就可以施展自己的能力,姚大昌和姚二昌的矛盾正好是他可以利用的间隙。 刘海莉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刚收上来的小白菜。小白菜像杨桃村的女人一样水灵,刘海莉准备给赵丰年下面吃。 “中午不用做饭了,我跟你回家吃饭。”赵丰年说。 “跟我回家?”刘海莉一愣,手里的小白菜掉在地上。 “对呀,不可以吗?”赵丰年撇嘴问。 刘海莉嘴角一笑,说:“当然可以。” 于是,刘海莉把白菜和面收起来,带赵丰年朝自家走去… 海莉家很看重这次吃饭,父母都在,有点相亲的味道。 席间还不时问起赵丰年的婚事,赵丰年说自己订过婚,又因为张丽梅家的事被退婚了。 “你看我家海莉怎么样?”海莉母亲问。 赵丰年说海莉是个好姑娘,当医生认真,学得也快,将来一定能做正式的医生。 “多亏你的帮助,海莉,今天好好陪赵医生喝。”海莉母亲摆上酒,海莉也不客气,倒了酒敬赵丰年。 吃到一半,海莉父母说下午有别的人,搁了筷子出去了。 刘海莉红着脸,一时无话。赵丰年说下午还得上课,少喝一些。海莉拿着酒壶不放,又给自己和赵丰年倒了一碗。 “来,喝…喝…”刘海莉迷离地望着赵丰年,醉态毕露,雪白的脖子上都飞起了桃红。 赵丰年拿住刘海莉的酒碗劝她别喝了,刘海莉赌气似的仰头一口喝光,顿时酒香满身,双目媚红。 她喃喃着叫赵丰年也喝,赵丰年一犹豫,她端了酒碗又要自己喝,赵丰年赶紧去抢。 两个人一争执,整碗酒从海莉脖子处倒下去,把她的衬衫全浇湿了。 湿透的衬衫变得几乎透明,刘海莉胸前一对柔软清晰可见,赵丰年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那些细细的绒毛在扩张在竖立… 刘海莉只觉得全身一凉,那酒从脖子处很快顺着她的腹流到底下,稍作停留后又分别从两个裤管流下去。 很快,刘海莉发现流过她身上的并不是液态的酒而是燃烧的火,这火从她的胸一直燃烧到腹底,体外的酒和体内的酒在那个神奇的地方神奇地汇聚了,燃烧,像两触好不容易碰到一起的电流一样,燃烧! “你醉了,我扶你进去吧。”赵丰年搂住刘海莉的腰说。 “我…我没醉,还有酒吗?”刘海莉伸手在桌子上乱摸。 “都喝光了。”赵丰年赶紧把桌子上的酒壶推到一边。 “你…你去打酒,我还要喝…”刘海莉好像觉得自己燃烧得还不够,还没有达到把自己烧成飞扬的火焰的那种感觉。 赵丰年怕出事,抱了刘海莉往屋里走。 刘海莉的手往下垂,说也奇怪,她的手拖过桌子时竟然把酒壶拿上了。 赵丰年把刘海莉抱到床上,慢慢放下去,刘海莉勾住赵丰年的脖子用力一扭,赵丰年也倒在了床上。 还没等他起来,刘海莉把酒壶的嘴儿捺到他嘴里,容不得赵丰年喘息和推脱,大半壶的酒像箭一样射进他嘴里,他只有不断地吞咽才可避免被呛死。 酒壶摔到床下,在刘海莉身上燃烧的火也烧到了赵丰年身上。 刘海莉直喊热,她不断拉扯着自己的衣裳,衬衫的纽扣松了好几个,裹在小汗衫里的一对柔软高高凸起,似乎酒精也在里面膨胀着。 赵丰年盯着刘海莉,刘海莉就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和甜蜜,正撩拨着他去采摘去品尝。 刘海莉可能是身子被酒浇透了,腻得难受,她的手开始解着裤带,她要把湿漉漉的裤子拉扯掉。 赵丰年看着刘海莉白亮亮的肌肤一寸寸露出来,看着刘海莉把手伸进花小裤里乱摸,他的脑袋突然大了,比脑袋更大的是他身下的巨物,被火燃烧的那物急需一个水泽之地泡一下。 而刘海莉那片美妙的水泽之地,正被她用白皙修长的指头一点点打开… 赵丰年跟刘海莉的接触不是第一次,按理说他对刘海莉的身体已经没有强烈的神秘感。 可今天不一样,被酒精燃烧起来的赵丰年,他觉得控制不住自己了。 刘海莉似乎不见了,床上只有一条雪白雪白的美人鱼在扭动在纠缠… 第370章 燃烧交织着 “赵顶天…抱我呀…我好渴…渴啊…”刘海莉伸手抱了赵丰年,两个人滚在一起。 酒气交织着酒气,燃烧交织着燃烧,刘海莉的手在赵丰年的小腹上轻轻一滑,赵丰年情不自禁地哦了一声。 “海莉…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赵丰年还有个迷糊的感觉,推脱起来。 刘海莉却没有什么感觉,她只想把这一次的火烧得更旺一些。 她心里憋了那么多委屈,今天要得到释放,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轻易地原谅了赵丰年跟张丽梅的女儿的臭事。 起风了,门格拉格拉响着… 赵丰年条件反射似的愣住了,他以为有人进来,伸手一摸头上满是冷汗。 “赵顶天…我好痒啊…痒啊…我这是怎么啦…”刘海莉臀蛋乱扭,裤子已经掉到脚后跟,两条雪白的腿间满是酒味。 赵丰年使劲拍了拍脑袋,扯过床单盖住刘海莉,关了门,跌跌撞撞地往外冲。 他可以对姚二昌媳妇乱来,可以对桂椒兰使狠,可以把杨叶柳像狗一样草,可是对刘海莉有些心软。 因为,刘海莉是他在杨桃村仅存的一份美好,就跟陈秀莲一样。 更何况海莉父母希望他娶刘海莉做媳妇,这怎么可能? 想到这,赵丰年跳下床,理好衣服跑了出去… 中午的太阳好猛,赵丰年觉得自己刚跳出火坑,又掉到火炉里。 说也怪,这个秋天到晴天,一滴雨都没下过,太阳是越来越毒了,杨桃村这个山润水足的地方也隐隐觉着干渴了。 赵丰年把衣裳敞开一些,还觉得热,心里燃烧着的火根本无法熄灭下来,他赶紧往溪边跑去,想好好在水潭里泡一会儿。 赵丰年刚跳下去,一个女人呀的一声叫了起来。赵丰年醉眼一看,水潭有个漂亮的女人在洗毛楂,水花把她弄得湿淋淋的。 女人恼怒地抖着身上的水花,无奈入夏的衣裳那么薄,水花很快吃了进去。她的衣裳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美妙的曲线来,就像没穿衣裳一样。女人脸一红,手里的毛楂都掉在水里。 毛楂跟女人一样的漂亮,白里透着红,红中带着白,正是刚刚成熟,像一个个玛瑙似的漂在水潭里。 赵丰年看得呆了! 女人顺手操起块石头要往水潭里扔,突然又停住了,低低叫了一声:“赵医生。” 赵丰年抹了一把脸,定睛一看,水边恼中带羞的女人正是姚二昌媳妇,头发上还滴着水,像一朵带羞的粉荷。 姚二昌媳妇见赵丰年脸色炭红,像只发爱的猛兽,心里一跳,禁不住低下头去。 她想赶紧离开水潭,可迈不动脚步。 赵丰年本来想在水潭里消消酒气,姚二昌媳妇的出现让他觉得水潭好像变成了酒缸,越泡越热。 姚二昌媳妇的一双大腿又白又嫩,在干净无沙的石子上面更显得晃眼,清澈的水波在她脚趾上荡漾着,让她看起来像仙子一般美丽。 你前两个溅湿的柔软又圆又满,几乎要把薄薄的衣裳拱破了。 赵丰年从水底潜过去,轻轻抚住姚二昌媳妇的脚。姚二昌媳妇一阵痒痒,慌张地看看四周,这个水潭比较隐蔽,她还是很担心。 “快放开我,我要回家了。”姚二昌媳妇想上岸去。 赵丰年捧住她的脚不放,一只手顺着她的裤管往上摸,姚二昌媳妇哟的叫了一声,赵丰年带着水意的手已经到了内侧。 姚二昌媳妇的腿又嫩又滑,赵丰年情不自禁地从水里爬起来,他要占领那个最柔软的地方。 “该死的,快放开!会来人的。”姚二昌媳妇吓坏了。 赵丰年却由不得她,把她整个儿抱起来,一下子捏住她的要害。 姚二昌媳妇在赵丰年怀里抖了两抖,突然轻轻哭了起来,她是个胆小的女人,这样光天化日下,赵丰年的手指让她又酸又痒。 “你怎么啦?”赵丰年柔声问道。 “你吓死我啦,快放开。”姚二昌媳妇蹬着腿挣扎着,越挣扎她发觉越不对劲,赵丰年的手指像石磨的磨芯一样扣住了她的胸,她的臀蛋扭扭,水儿出得更多了。 赵丰年本来只想吓吓姚二昌媳妇,她的反抗把他喝下去的酒点燃了,对于姚二昌媳妇他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一头扎进她的胸间,隔着衣裳去允吸她。 姚二昌媳妇扳住赵丰年的脸,她怕自己被赵丰年一吃会熬不住,在荒天野地里做出难堪之事。 赵丰年的嘴巴拼命往下凑,姚二昌媳妇的纤纤手指拼命往上托,两人僵持不下。 姚二昌媳妇闻着赵丰年满嘴的酒香,脸上热了起来,这酒香钻进鼻孔很快弥漫到全身,她几乎也醉了,喘息变得很不自然,胸胀得好厉害。 赵丰年见吃不着,叼了姚二昌媳妇的手指头。 赵丰年的嘴里好烫,姚二昌媳妇觉着赵丰年身上的火从他的嘴巴里沿着自己的手指头烧了过来,她想把手指头缩回来,无奈赵丰年轻轻地咬住了。 “该死的,真会来人的!”姚二昌媳妇挣扎不脱,双手只做赵丰年身上捶。 “你这个乌鸦嘴,还真来人啦!”赵丰年故作惊讶地说。 姚二昌媳妇吓死了,贴在赵丰年怀里一动不敢动。 赵丰年慢慢俯下头去,终于轻轻含住她的唇,两个人疯狂地交缠一起。 姚二昌媳妇像个饥饿的孩子在赵丰年嘴里不断索取,她的双臂紧紧抱着,把软软的身子像藤一样缠过来。 只一会儿,姚二昌媳妇又放开赵丰年,低声说:“我们怎么能这样呢?快放开。” 赵丰年赌气似的把姚二昌媳妇搂得更紧,姚二昌媳妇一恼火打了赵丰年一个巴掌。 赵丰年没有防备,被打个结实,感觉一张脸火辣辣的痛。 他一愣,姚二昌媳妇挣脱出去,也顾不得穿鞋子往水沟的大麦地里跑。 “我擦,竟敢打老子!”赵丰年也火了,湿漉漉地往上追。 姚二昌媳妇刚刚爬到大麦地里,赵丰年一把拿住她的脚后跟,姚二昌媳妇跌倒在麦地里,麦子压倒一片。 麦子正成熟,金黄的麦穗儿饱满有力,在阳光底下散发着舒服的香气。 赵丰年把姚二昌媳妇扑到下面,一把扯掉她的裤子。 姚二昌媳妇的臀蛋在麦秆上扭动着,金黄的麦秆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更迷人,更野性,比那天夜里在桂椒兰家床上别有一番风情。 赵丰年分开她的腿就要往里耸,也许是极度的不安全感,姚二昌媳妇竟大声喊救命。 她只喊了一句,立刻像木头似的呆住了,她这在干嘛,声音这么大,不怕把村里的人引来看她光着身子吗? 午后的杨桃村格外静寂,姚二昌媳妇的呼救很有穿透力,只怕大半个杨桃村都能听见。 姚二昌媳妇眼睛睁得老大,愣愣地盯住赵丰年,她被自己吓坏了。 赵丰年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姚二昌媳妇竟然会喊救命。 “你快走!快走!就要来人了。”姚二昌媳妇轻轻推着赵丰年。 赵丰年正想从姚二昌媳妇身上起来,麦地外边传来说话声。几个人朝麦地和水潭走来。 姚二昌媳妇伸手想去穿裤子又怕弄出动静来,顿时大气不敢透。 “啊,我的鞋子还在水潭边!”姚二昌媳妇惊恐地叫了起来。 赵丰年扭头望去,果然看到一双花布鞋在水潭边,他的头也大了。过来的人在麦地里沙沙走着,很快就要到水潭上面了。 “王大强,谁在呼救呀?我看你守着桂椒兰守疯了,老是疑神疑鬼怕她被人搞了。”跟在王大强后面的男人有些不相信。 “是姚三昌呢,要死了,要死了!”姚二昌媳妇吓得双腿直抖索,臀儿像豆腐似的轻颤着,赵丰年趁机在上面美美地抚摸着,真恨不得一杆子耸进那细缝之间… 第371章 趁机来一下 “我真听到了,声音好熟悉啊!”王大强说。 “大中午的,谁会来麦地呀?走走,我们喝酒去,想办法把那个赵医生治死。”姚三昌拉住王大强。 王大强往四下看了看,没什么动静,才跟着姚三昌走了。 赵丰年和姚二昌媳妇躲着的这块麦地是很大,不要说藏几个人,就是一群羊进去也找不出来。 王大强和姚三昌一走,赵丰年的胆子又大起来了,他抱住姚二昌媳妇的臀蛋乱摸。 “赵医生,不要再冒险了,你放我走吧,你要是真想做我做那事,我…我跟你到后山去。”姚二昌媳妇恳求道。 “你让我放你,你家姚二昌要治死我呢。”赵丰年哪里肯依,扑进姚二昌媳妇的双脚中间找那个消气的地方。 姚二昌媳妇被赵丰年纠缠了那么长时间,下面已是洪流翻滚。 赵丰年刚刚碰着,她哟的叫了一声,想把腿夹住,身不由己一下子滑个正着。姚二昌媳妇劈手捉了出来,怒目瞪着赵丰年,说:“你再不放开,我又喊人啦!” “你喊呀!喊呀!”赵丰年一头往下扎,亲得姚二昌媳妇脖子上痕迹一片。 姚二昌媳妇当然不敢喊。 她并不是讨厌赵丰年,只是这样做太出格,太无耻了。 当赵丰年的唇亲到她胸口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抓起一把麦穗儿狠狠抽打着赵丰年的脸。 赵丰年捏住姚二昌媳妇的手,牙齿用力一拉,姚二昌媳妇的衣裳全开了。他凑了过去猛地咬住她的一只大免儿像猪似的咂咂乱吸起来。 姚二昌媳妇又轻轻地哭了,双手在赵丰年背上乱抓,却不敢出声。 赵丰年受不了了,带着麦香的巨物一下子填进姚二昌媳妇寂寞的通道。 姚二昌媳妇顿时安静下来,继而扭动着身子呜呜轻叫,她又一次被赵丰年征服了… 金黄的麦地比大床舒服多了,赵丰年抱着姚二昌媳妇压到哪里,哪里就变成了柔软的床。 只是麦芒好刺好刺,刺啦着姚二昌媳妇雪白的身子,不过她一点都不觉得,强烈的酥痒已经麻醉了她的神经。 赵丰年耸动越弄越来劲儿,一会儿像狗一样,一会儿像猪一样,姚二昌媳妇撅着臀蛋,都顺了他。 到了后来,她竟然也没有羞耻感了,在赵丰年喘息的当下坐了上来,一直两个人同时消歇为止。 “天煞的,怎么会这样啊!”姚二昌媳妇从赵丰年身上下来,还在怀疑自己刚才的行径。 只见自己衣裳凌乱,雪白的肌肤被麦芒刺得红一片青一片,两个柔软饱得生痛,臀蛋间比撒了豆浆还腻。 赵丰年笑了,他觉得姚二昌媳妇好像换了个人一样,这样的场景也只有桂椒兰能做到。 “你笑什么!”姚二昌媳妇小心地整理着衣裳。 “舒服吗?”赵丰年轻声问。 姚二昌媳妇狠狠踢了赵丰年一脚,慢慢下去,到水潭边穿回自己的鞋子。 赵丰年在麦地里一直躺到太阳落山才回到村卫生室,因为这个下午没有病人找他。 傍晚时候,刘海莉也来了,她酒已经醒了,看到赵丰年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真喝醉了吗?”刘海莉小心地问。 “你真醉了。”赵丰年说。 “谁给我换的裤子呀?”刘海莉忸怩着问。 赵丰年摇摇头。 刘海莉突然扑过来,双拳在赵丰年胸口乱捶,她以为赵丰年得了便宜不认账。赵丰年说自己为她盖上被子后就回来村卫生所了。 赵丰年说自己回到卫生所后酒劲上来,看没来人找他就躲到村卫生室后面的青石板上睡着了。 刘海莉见赵丰年说得认真,想起刚才说的换裤子,不禁羞红了脸。 这时,欢欢也来了,,看到赵丰年和刘海莉亲昵的样子,使劲地把手上的书甩到课桌上。 “欢欢,你得加把劲,过几天就要考试了。”刘海莉说。 “我知道哩,师傅教得好,不怕考不上。”欢欢讽刺道。 刘海莉和赵丰年都笑了。 欢欢刚进屋去,刘海莉又母亲来了,刘海莉以为母亲来接自己回家,挽了她的手往外走。 “我跟赵医生说几句。”刘海莉母亲撇下刘海莉招呼赵丰年过去。 赵丰年走到刘海莉母亲旁边。母亲对刘海莉挤挤眼,刘海莉先出去了。 “赵医生,海莉也老大不小了,你跟她的事打算怎么办?”刘海莉母亲问。 “我…我跟海莉怎么了?”赵丰年被刘海莉母亲问得一头雾水。 “你们都到这个地步了,挑个吉日把婚事办了。你请个假回去跟父母商量商量,你是当医生的人,不要像那些野年轻一样闹出笑话来。”刘海莉母亲说。 “我…我跟海莉真没有一点儿事。”赵丰年说。 “哎,别说了,你们两个都喝醉了。反正那也是迟早的事,过几天你给我回个话。”刘海莉母亲叮嘱了几句,转身去追海莉。 赵丰年愣在院子里,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跟刘海莉有没有事儿,只记得刘海莉的身子很白很白,她的腿间冒着酒香的味儿。 “师傅,你怎么啦?”欢欢从屋里出来,见赵丰年失魂落魄的样子,很奇怪。 “我头有些晕。”赵丰年说。 他把自己爬到海莉床上被海莉灌了酒,两个人火热地纠缠一起的过程回忆了一遍,可其中的细节却记不得了。 “师傅,你不舒服,我回去给你拿点蜂蜜吃。”欢欢说。 “离考试没几天了,得抓紧学习。”赵丰年没有同意,他竭力把刘海莉的事放在一边。 两个人一起回到屋里,欢欢看书,赵丰年则继续梳理下午发生的事儿, 他把姚二昌媳妇在大麦地里像狗一样草倒是记得很清楚,甚至能回忆起每个细节,包括她的腹底下有颗小痣,她舒服的时候会翻白眼儿臀蛋乱抖,可跟刘海莉的事竟是一片模糊。 欢欢看了一会儿书,变得不安起来,不住扭动着身子。 “欢欢,是不是有蚊子呀?”赵丰年关切地问。 欢欢摇摇头,竭力安静下来,她好像在憋住什么似的。 赵丰年也没在意,继续想他的问题,欢欢的脸越来越红,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赵丰年才察觉不对劲,问她怎么啦。赵丰年一问欢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赵丰年以为她病了,抱着她摸她的额头。 欢欢说自己没有病,脸红得更厉害了。 “欢欢,你可不准对我撒谎,这段时间对你很重要。”赵丰年见欢欢吞吞吐吐有些生气。 “我真没事儿。”欢欢的声音很轻,眼睛偷偷往凳子上看。 赵丰年顺着欢欢的目光看去,只见凳子有些湿痕。 他拿过灯盏一照,凳子上殷红一片。欢欢羞得捂住了脸,赵丰年笑着说:“欢欢,不要害怕,你长大了。” 欢欢抬起头看着赵丰年,脸上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赵丰年俯下头,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个,欢欢勾住赵丰年的脖子紧紧抱住他,她觉得好幸福,自己在赵丰年眼里不再是个小女孩了… 赵丰年这时突然发现欢欢胸前的一对小巧的柔软已经初步成形,应该有手感了,要不要趁机感受不下? 不行,她是自己的徒弟,而且还在看书,准备参加县里组织的考试呢,先忍忍,等她考上卫校再说吧,哈哈… 第372章 漂亮又懂事 杨叶柳等姚大昌出了门,开始烧水洗澡。 灶膛里的火光好猛,把她的脸映得通红。杨叶柳赌气似的又码进一些柴头,火舌乱撩,差点把她的头发吃掉了。 她知道姚大昌又去小栓家过夜了,吃晚饭的时候,姚大昌就夸小栓家的女儿漂亮懂事。 杨叶柳知道小栓家惦记西场的那片好竹林,他家有做篾匠的传统。 水在锅里滋滋响,水汽笼罩着整个锅灶间。杨叶柳拿了一个大洗澡桶,把锅里的水舀进去,又添了一些冷水,她探探水温,水温正合适。 其实,天已转暖,不用烧水也不冷。 杨叶柳开了灯,开始脱衣裳。 嫁给姚大昌后,姚大昌很少在她身上耕耘,她也没怀过孩子。 姚大昌说她是白虎,不会生养。她倒是觉得问题出在姚大昌身上,夜夜跟别的女人睡,哪有精力给她生养呀! 窗外漏进的一点点光亮照出了杨叶柳雪白的身段,她的手搁在胸上,十多年了,她的胸依旧和姑娘时一样圆挺。 她真搞不明白,姚大昌为什么放着自己不爱,偏偏夜里出去跟几个生了一大串孩子的寡妇厮混。 杨叶柳叹了口气,双手沿着小腹往下,寂寞的小腹让她感觉到不到做母亲的乐趣。她甚至期待过赵二狗能给她弄个孩子出来。 当杨叶柳的到达生命之源时,她的心跳乱了,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恐惧,她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人来安慰。从姚大昌的眼神里,杨叶柳感觉到了那种可能。这个眼神这两天一直缠着她,让她心神不宁。 “他这样对我,我就应该守身如玉吗?”杨叶柳有过赵二狗那次经验,内心的恐惧少了不少。 灶膛里的火渐渐小了,只剩下发红的碳照着柴仓。杨叶柳的水桶就放在柴仓边上,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炭火让她感到有些难为情。 其实她家独门独户,院子那么大,根本不会有外人进来偷看。 杨叶柳赤着脚跳进水桶里。水桶里放了一些新摘刚炒软的绿茶,散发着浓郁的茶香。她不喜欢花,倒是喜欢茶。 杨叶柳舀起水从脖子处淋下,她的肌肤很好,水流得很顺畅,没有溅起水花。昨天被姚大昌打红的地方也好了,没有留下疤痕。 杨叶柳有时候也会想自己这个好肌肤就是为姚大昌生的,无论怎么遭待她,过不了几天,她的肌肤都会恢复光洁。 “你就是个贱命!”杨叶柳对自己骂了一声。不用抹香皂,她的肌肤已经很光滑了,杨叶柳有些得意。 不过今天晚上,她还特意留心过一个地方,在手上擦了香皂,弯下腰去轻轻揉着,直到她以为洗得像早晨的花朵一样干净了,才坐到水里把香皂沫儿洗掉。 其实杨叶柳想出格的念头由来已久,只是杨桃村的男人们把她看得比天还高,她想找个人亲近都难。 谁让她是姚大昌的女人呢? 杨叶柳慢慢洗着,侧耳倾听着院子外的动静。 她知道院子里的大狗跟姚大昌很熟,他要是进来大狗也不会叫。 杨叶柳好些天没见着赵丰年了,心里怪想他的。 吃了晚饭,她见大宝赤着膀子在院子里淋澡,淋好澡又换了件新做的白衬衫。 “打扮得像新郎官一样,晚上想去会哪个女人呀?”杨叶柳打趣道。 “娘叫我去,说有个天大的秘密告诉我。”大宝说,他是个没心眼的男人。 “你得留心点,千万不要让姚二昌姚三昌知道。”杨叶柳叮嘱道。 姚大昌点点头。杨叶柳看着姚大昌出去了,赶紧把自己收拾一番,往村卫生室那边去了。 姚大昌当村长,她的肚子要是再没有动静会被杨桃村的人笑话死… 几天后,赵丰年的村干部就批下来了。 姚大昌破天荒地请赵丰年去家里吃饭。 杨叶柳也在,她看到赵丰年脸一红,躲到灶膛后烧火。 人还没到齐,赵丰年在屋里坐了一会儿转到后门。 那天跟杨叶柳在夜里看不太清楚,现在转转还觉得解气。后门算得上是姚大昌家的后花园,种了很多花草,还有几株珍贵的杉木。鸡冠花和凤仙花开得正旺,红红的一片。 赵丰年想起自己在这一片花的海洋里把姚大昌的儿媳妇草了,除了报复感,还真有点满足。 他走到那天晚上的窗户外,发现窗户刚刚修理过,有几个格子上依然可以看出杨叶柳手抓过的痕迹。 赵丰年靠着窗户点了根烟,他还是想不明白杨叶柳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猛搞。 屋里火烧得呼呼响,大铁锅滋滋冒着香气。 姚大昌这次请了好多人,除了村干部,一些说的上话的大家族的代表也来了。 他们在屋里分着香烟说着客套话,闹嚷嚷的。 赵丰年不愿意跟他们在一起,依旧在外面抽烟。 烟真是个好东西,要不太无聊了。 赵丰年深深吸了一口,又慢慢吐出来。到杨桃快半年了,卫生所没弄出样子来,抽烟和搞女人倒是学会了。 赵丰年有时想想也可怕,但自己要真做个纯净的好人,只怕被弄死了。 凤仙花丛里闪进一个娇小的人影来,她看到赵丰年,愣了一下,低头去拔边上的小菜。赵丰年觉得眼熟,走过去一看,正是姚二昌媳妇。 “嗨!”赵丰年笑着打了个招呼。 “嗯。”姚二昌媳妇应了一声,却不敢抬眼看赵丰年,拔了菜准备回屋。 赵丰年看看四周无人,突然搂住姚二昌媳妇,可把她吓死了,几乎软倒地上。 “我怪想你的。”赵丰年说。 “快放开,不许你这样。”姚二昌媳妇觉得赵丰年好大胆。 赵丰年放了姚二昌媳妇。 姚二昌媳妇走了两步回头看赵丰年,轻轻笑了一下。 赵丰年知道自己在大麦地里做了她,她没有痛恨自己。 姚大昌摆了两桌酒,村干部和干部一桌,其他家族代表一桌,很闹腾。王大强也在,忙里忙外地打杂。 不一会儿,酒菜摆上,姚大昌先向大家介绍了赵丰年,说今天的酒席是为他办的。 赵丰年给大家分了烟。姚大昌特意招呼他坐到自己身边。 王大强看到这一幕很不爽,给赵丰年拿酒碗时重重在桌子上砸了一下。 “王大强,是不是你家桂椒兰又说你不行了?”姚大昌笑着问。 “她要是再敢说我不行,我定搞死她!”王大强这话说给桂椒兰,眼睛却凶狠地瞪着赵丰年,好像他要搞死的人是赵丰年。 大家一阵哄笑。姚大昌又说桂椒兰这娘们贼有味,肉多,活好,说得王大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王大强本想回应一句,竟是没有勇气。 不一会儿杨叶柳端菜上来,王大强狠狠拧了一下她的臀蛋。杨叶柳双手端着菜,只得眼睁睁看王大强占了自己便宜… 第373章 都不敢下手 王大强本来还想再摸摸姚二昌媳妇的臀蛋,可姚二昌媳妇跟他平时接触不多,他不敢下手。 回到灶台边,杨叶柳狠狠白了王大强一眼。王大强很得意,他觉得从姚大昌那里找回了面子。 “死王大强,你烧得太旺了,菜炒糊了。”杨叶柳一边炒着菜一边骂王大强。 王大强把柴火退了一些。杨叶柳又说火太小了,锅里什么反应都没有。王大强知道杨叶柳故意找茬,拿了根烧得通红的木棍朝杨叶柳戳来。 “王大强,你自己家伙不行,别拿这个东西逞强。”杨叶柳扑哧一声笑了。 “谁说我不行了,你来试试。”王大强说。 “我去叫桂椒兰来,一试便知。”杨叶柳笑得合不拢嘴。 “才焦了,焦了!”王大强闻到一股糊焦味儿,急得大叫。 杨叶柳赶紧把菜往盆子里盛,一看果然炒过火了,又埋怨王大强。王大强赶紧把菜端出去。 酒吃到一半,姚大昌突然提起分田地的事。 他把其他村子分田地的原则说了一遍,又允诺村干部干部和家族代表有优先选择承包的权利。他这样做分明有拉拢村干部干部和家族代表的意思。 酒桌上安静了一会儿。 姚大昌把自己家想承包的田地和山林说了一遍,其他人哪敢有异议? 不一会儿,村干部干部们轮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有些要求有重复,只得由姚大昌出面摆平。赵丰年觉得太不公平了,说:“你们哪里是在搞承包责任制,分明在分赃嘛!” “赵医生,话可不能这样说。村干部干部们跟了我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让他们优先有什么错?赶马也得喂料呀!”姚大昌假装无奈地说。 “赵医生,你不在杨桃,站着说话不损腰吧。”王大强插了一句。 “好了好了,赵医生,也有你的一份。你也可以为杨桃村的亲戚朋友优先挑一份。”美菊公公怕赵丰年跟姚大昌吵起来,赶紧出来打圆场。 “赵医生,你为谁家挑呢?”姚大昌问。 赵丰年说自己没想好。他倒是想为陈秀莲家挑一份,可这样做太露骨了。 姚大昌笑着拍了拍赵丰年的肩头,叫他回去好好想想。 酒宴散后,姚大昌又留赵丰年,两个人继续喝酒。赵丰年比刚到杨桃村时酒量好了不少,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姚大昌借着酒劲,说自己年纪大了,想退下来,问赵丰年谁上去比较合适。 赵丰年说姚二昌姚大昌都不错。 “这是个问题啊!”姚大昌端着酒碗久久喝不进嘴。 赵丰年知道姚大昌不好在兄弟两人中间选,怕兄弟俩闹矛盾给外人可乘之机。他赶紧恭维姚大昌说他老当益壮,再干十年都没事。 “要是他们兄弟俩也像你这样想就好喽!”姚大昌终于把酒喝了下去,他醉了,扶着桌子慢慢起来进屋去了。 这是杨叶柳跟姚大昌一起睡到天亮的唯一一个夜晚。 杨叶柳还清楚地记得她和姚大昌的洞房之夜,两个人甚至连亲热都没有亲热,他就偷偷起来去了张丽梅家。 赵丰年正要离开,进来一个像刘海莉一样纤巧高挑的女人。 这个女人他没有见过,不由多看了两眼。女人见赵丰年盯着自己,不好意地别过头去,轻声问道:“我家姚三昌呢?” “姚三昌已经走了。”赵丰年说。 姚三昌老婆在姚大昌的三个儿媳妇中算不得出挑,这是杨桃村男人和女人所公认的,因为她纤巧甚至有些瘦弱,没有富贵相,也不像其他的杨桃村女人一样水灵。 可赵丰年不这样认为,他倒是觉得姚三昌老婆比杨叶柳和姚二昌老婆更有气质。 赵丰年看了看姚三昌老婆的手指就知道她纤巧算不上瘦弱,顶多是苗条罢了。乡下人看女人只会看胸大股圆脸蛋俏,赵丰年却要看身材和气度。 姚三昌老婆举手投足间有股淑女的优雅,这是杨桃其他女人所没有的。她们的漂亮除了脸蛋和臀蛋,就是如火般的野性了。 姚三昌老婆正要走,杨叶柳出来了。杨叶柳说姚三昌在锅灶间。姚三昌老婆不知是计推开门往里走。 赵丰年看到杨叶柳窃笑不已。 姚三昌老婆走到锅灶间没看到姚三昌,却见大锅里码了一大堆的碗筷盆盏。 “她们两个都忙了大半天,你来洗碗正好。”杨叶柳说。 姚三昌老婆才明白杨叶柳的用意,好不怨愤,可又不敢当面违抗杨叶柳,只好挽起袖子,把一双纤纤玉手放进滚烫的大锅里。 赵丰年进来向杨叶柳告别,杨叶柳已经到姚大昌房里去了。 他正迟疑着该不该进去,姚三昌老婆突然啊的叫了一声。 赵丰年看到锅里有一丝血迹蔓延开去,原来姚三昌老婆的手指被大碗的豁口割破了,他急忙跑过去, 姚三昌老婆不知如何是好,脸色一下子白了。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女人,嫁给姚三昌后很少下地,洗衣做饭也不太会。 “快把手拿出来!”赵丰年说。 手指割破了放在滚烫的水里,血会流得很快。 姚三昌老婆刚把手指头拿出来,一看血像水一样滴个不停,她啊的一声晕了过去。赵丰年赶紧把她抱住。姚三昌老婆的身子好软和,不像有些纤巧的女人满身是骨头。赵丰年知道姚三昌老婆有晕血症,并无大碍,偷偷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捏。姚三昌老婆的胸好小像个大橘子,正好被赵丰年握在手心里。 杨叶柳在外面听到动静推门进来,见赵丰年抱着姚三昌老婆有些不高兴。赵丰年说姚三昌老婆晕血了。 “天生一副死鬼相,洗个碗都不会!”杨叶柳骂了一句,插手进去接着洗。 赵丰年捏住姚三昌老婆的手指,等血流停了,又在她的人中上掐一下。姚三昌老婆醒了过来,见赵丰年捏着自己的手很不好意思,想把手缩回来。 “你别动,伤口深着呢,弄不好又出血。”赵丰年说。 姚三昌老婆最怕流血,不敢动了。 赵丰年和姚三昌老婆站得近,越发觉着她漂亮了,细眉细脸,一双眼睛水灵有神,隐隐有股媚相,看似娴雅,却显风情,这样的女人最有味了。 赵丰年不觉入神,姚三昌老婆察觉赵丰年看得痴,不由微微皱眉,轻轻地闭了眼睛… 第374章 让人难为情 “赵医生,帮我把洗好的碗搬过去码在橱子里。”杨叶柳见姚三昌老婆很乖巧,很不高兴。 “这…她的血还没止住呢。”赵丰年有些为难。 “碗没洗好,还落个人去照顾她,真不要脸。”杨叶柳说。 姚三昌老婆有些不好意思,缩回手自己按着。赵丰年帮杨叶柳码好碗。 杨叶柳又叫他帮着舀水,她要把赵丰年拴在自己身边。赵丰年偷偷在杨叶柳臀蛋上拧了一把。杨叶柳低声说:“你不会打她的主意吧?” “去,她那副身板像骷髅,跟她睡一起不吓死才怪。”赵丰年说。 杨叶柳笑了,碗洗得格外轻快。赵丰年又码了一次碗,走到后门摘来一根刚刚长出的丝瓜。 “该死的,这个丝瓜刚出世呢。”杨叶柳怜惜地说。 “我有妙用。”赵丰年笑着说。 “你还拿它当活计不成?”杨叶柳笑着说。 姚三昌老婆不像杨叶柳那么大方,听得这话,顿时飞红了脸。 赵丰年把丝瓜洗干净,放在滚水里飞快漂一遍,折成两段。 “来,把丝瓜汁滴上去,伤口就不会流血了。”赵丰年对姚三昌老婆说。 杨叶柳见赵丰年摘丝瓜是为姚三昌老婆疗伤气得撅着嘴巴,把剩下的几口碗拨得叮叮当当响。 姚三昌老婆把手指伸过来,丝瓜汁滴上去凉凉的,很舒服,她感激地看了赵丰年一眼。 “要是发炎了,你明天来卫生所,我给你上些药。”赵丰年说。 “嗯。”姚三昌老婆又看了赵丰年一眼。都说赵丰年生的好,果然没错,一张脸英气逼人,尤其是他那双晶亮有神的眼,让她心头一动。 “好了好了,别装了,就你命好,这么多碗又落我洗。”杨叶柳骂了一句,吹灭灯盏,关好门,准备走。 赵丰年把半截丝瓜给了姚三昌老婆叫她回家再滴两次。姚三昌老婆接丝瓜时,赵丰年的手轻轻捏住了她。姚三昌老婆一慌乱,把丝瓜掉在地上。 赵丰年正想弯腰去捡,姚三昌老婆说丝瓜她家里有。 “她家一年四季都种丝瓜茄子,够野的。”杨叶柳说。 “你才野,别以为我不知道,哪个男人不想摸你一把?”姚三昌老婆忍不住了。 “哪个男人摸我啦?哪个男人摸我啦?”杨叶柳抓住姚三昌老婆的头发想把她摁倒在地。 赵丰年赶紧挤进两个女人中央想把她们分开。杨叶柳和姚三昌老婆较上了劲互相扯住头发不松手。 赵丰年搂住两个人的腰把她们抱了起来说:“你们都放手吧,不然,我把你们两个都扔到猪栏里喂猪公。” “她这样羞辱我,你…你还帮着她。”杨叶柳气得说不出话来。 “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姚三昌老婆被赵丰年抱着显得很不自在。 赵丰年把两个人放在,在她们的胳肢窝里挠了挠。杨叶柳和姚三昌老婆都怕痒痒,两个人松了手。 “我们回去吧。”赵丰年开了门借着月色往外走。 杨叶柳和姚三昌老婆对骂了几句,两个人也跟了出来。 赵丰年和杨叶柳同路,姚三昌老婆则往里走去。 赵丰年见姚三昌老婆走远了,轻轻抚住杨叶柳的臀蛋,一想起她在窗户外的狂野,赵丰年的心只是跳。 杨叶柳一把甩了他的手,说:“是你告诉她摸了我吧?” 赵丰年摇摇头。杨叶柳火了,猛地转过身来盯住赵丰年,说:“刚才你为什么不帮我?她这样说我,活该被打一顿。” “我这样帮你会被笑话的。”赵丰年说。 “黑灯瞎火的,你只要抱住她,我就可以打个痛快了。”杨叶柳说。 “我哪敢抱她?她是姚三昌老婆,回去跟老公一说,我不被剥皮抽筋才怪。”赵丰年说。 杨叶柳笑了。两个人走到岔路才分手,杨叶柳愣了一下,想叫住赵丰年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赵丰年没有发觉杨叶柳的变化,径自朝卫生所走去,杨叶柳看着赵丰年的背影说不出是酸楚还是幸福。 姚大昌家晚宴之后,对分田地的事儿杨桃村传得更盛了。 一天到晚,姚大昌家老是来人,忙得杨叶柳乐呵呵的。 这些天到姚大昌家走动的人都不会空手来,杨叶柳用来放东西的小房间都码满了,什么都有:布料、山货、糯米、细面…杨叶柳觉得自己足可以开家杂货店。 这些天是姚大昌最威风的时候,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有人给他递烟,恭恭敬敬地叫他姚大昌,老远的人也会屁颠屁颠跑过来跟他搭讪,向他打听分田地的事。 姚大昌总是说这是村里的事,有些胆子大一些的人就会发笑,谁都知道村里的事就是姚大昌的事。 可有谁知道姚大昌心里的痛,每当太阳落山的时候,他总是喜欢走到小溪的最高处,站在一块高高的大石头上俯瞰整个杨桃村。 杨桃村正进入丰收的季节,麦浪金黄,水蜜桃比姑娘的白兔还大还白,远远都能闻到香气儿。 “她娘的,可惜了贼好的地方!”姚大昌踩着烟头,分田地跟割他的肉没多少区别。 反正扛是扛不住了,姚大昌打算在夏种到来之前把田地都分出去。 政策上的事说来就来了。姚大昌蹲在大石头上,转过身看看后面郁郁葱葱的山林,这个山林顶多只能熬两个月,也要分了。 “都分了,分了…”姚大昌重重叹了口气。 …… 晚饭后,陈秀莲正准备到桃林那边转转,想碰上赵丰年说说话,好些天没见着了,她挺挂念的。 “陈秀莲,过来,我跟你说个事儿。”婆婆刚喂了猪出来,招呼陈秀莲进屋。 到了屋里,婆婆放下木桶,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很亲热地把陈秀莲拉到自己身边,附在陈秀莲耳边说:“赵丰年当村干了,他也有权力为别人挑一份好田地。”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呀?”陈秀莲说,她知道婆婆很势利,只要给她好处她什么都好。 果然,婆婆笑了,说:“你跟赵医生同村,他在杨桃村只你一个亲人,这份好事当然会留给你。” “你不是让我不跟他来往吗?我不好意思开口。”陈秀莲说。 “那是以前,现在不同了,将来我们还得靠他呢,我怎么会不同意你跟他来往? 只要你心里还有赵汉,帮赵医生洗洗衣裳,做个饭什么的,都成。”婆婆说。 “我帮他洗衣裳做饭,你不会说我闲话?”陈秀莲问。 “你和赵医生论起来也是兄弟姐妹,村里人都知道,谁会嚼舌头呀!”婆婆说。 “我跟他说说。”陈秀莲很高兴,终于在婆婆面前占了一次上风。 陈秀莲走到赵丰年的卫生所,赵丰年已经吃过饭了。 村卫生室里没有一个人影。陈秀莲靠在矮墙上等赵丰年回来,又看到那条坐过的凳子,她想起自己光着双腿劈叉做在上面,赵丰年装模作样给自己看病的那次丑事,不由一阵痒痒。她还清楚地记得赵丰年借着看病曾悄悄用手指刮了一下她最柔嫩的那部分,当时她几乎尿出来。 “天煞的,你就会捉弄我!”陈秀莲骂了一句。 等到天全黑了,赵丰年还没回来。 陈秀莲有些失望,刚走到门口碰着小栓家二女儿刘晓芸。 “赵医生不在呀?”刘晓芸问。 陈秀莲点点头,她有些看不起小栓家,把几个女儿当表子养。 “哪个贼女人比我抢先一步了!”刘晓芸有些生气,嘭的一声把村卫生室的门推开,霸气十足,陈秀莲大吃一惊,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第375章 跟他睡一觉 “你找他有事吗?”陈秀莲问。 “还不是为了分田地的事,赵医生有个特权呢,听说跟他睡一宿,他就会把这个机会给谁…”刘晓芸说。 “你胡说,赵医生可不是这样的人。”陈秀莲说。 刘晓芸笑了,说:“他连张丽梅家的女儿都会要,好人家的女儿更巴不得呢,男人没有一个好货色!就算姚大昌吧…” “姚大昌怎么样?”陈秀莲问。 刘晓芸知道说漏了嘴,不好意思地笑了。 陈秀莲越发担心了,她怕赵医生出事,更怕他被别的女人缠上,自从分田地开始,杨桃村凡是有些姿色的女人都野了,疯了。 刘晓芸问陈秀莲赵医生最有可能去了谁家,陈秀莲说不知道。 刘晓芸说了刘海莉和乔翠花家。 陈秀莲说赵医生不会跟她们好,刘晓芸说男人的心思摸不准,姚大昌放着水灵灵的大姑娘不爱,却喜欢往寡妇堆里钻。 陈秀莲想起上次赵医生跟张丽梅女儿的事又隐隐不安。 刘晓芸进了赵医生的卫生室开着灯,一副不把他等到绝不罢休的意思。 陈秀莲更不敢回去,刘晓芸家为了分到好田地手段都用尽了,她想不明白刘晓芸家既然讨好了姚大昌为什么还要来讨好赵医生。 原来这些天找姚大昌的女人家太多了,刘小栓家感到危机,姚大昌要是变了脸,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唯一能抓在手里的就是赵医生了。 他是医生,面子薄,只要成了事,肯定会兑现。 刘晓芸和陈秀莲各怀心事坐在灯下。 刘晓芸鬼心眼多,知道陈秀莲在成不了事,故意说回去了,陈秀莲等了将近两个不时,赵医生还没回来,她不好意思再等下去。 陈秀莲前脚刚走,刘晓芸悄悄潜了回来,她正想把灯点起来,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 “谁?”刘晓芸惊叫一声。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一个黑影子说。 “赵医生!我是刘晓芸,等你好久了。”刘晓芸惊喜地叫着。 “你找我有什么事?”黑影子问。 “我想请你帮个忙,村里要分田地了,我家要是分坏田地,一家人都会挨饿的,听说你有那个权利,帮我家挑个好点的地。”刘晓芸说着,悄悄往黑影子身上靠。 今天晚上她特意抹了些面油,一股浓郁的香气钻进黑影的鼻孔里,黑影往后一退,迟疑着该不该和刘晓芸打交道。 刘晓芸好不容易等到赵医生哪肯放过,她假装脚下一滑,扑了过去勾住黑影的脖子。 黑影有些不知所措,他想推开刘晓芸,可刘晓芸身上的面油香像魔鬼似的攫住了他的心。 “赵医生,帮帮忙嘛!我家里人都会感激你的。”刘晓芸挂在黑影脖子上撒娇,她两个鼓囊囊的胸不住擦着黑影的身体。 黑影感觉到了刘晓芸的饱满和鼓胀,他的心跳得厉害,好想摸摸这两个思慕已久的柔软。 他曾梦见过自己捧着雪白浑圆的女人的柔软,那感觉太奇妙了,他飞了起来,醒来后裤子湿了一大片。 后来,他才知道自己长大了,可以像杨桃村的男人一样把女人给办了。 “我…我还没想好帮谁家呢。”黑影说。 刘晓芸听得黑影呼吸急促,轻轻捧住自己腰身的手也在抖。 这个时候不主动出击,更待何时,她轻轻拉住黑影的手,柔声说:“赵医生,我胸头闷得慌,你帮我摸摸看,是不是生病了?” 黑影不敢动,刘晓芸胸一挺,手一缩,正好把黑影的手抚在自己的大柔软上。 刘晓芸穿的衣裳薄,胸前一对柔软力透而出。 都说姑娘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刘晓芸这段时间被姚大昌搞了那么久,胸自然比别的女人大了许多,她今天晚上来已经做好勾引赵丰年的准备,那份心思当然也体现在高高挺起的胸脯上。 黑影的手一碰着刘晓芸的胸前,不禁抖了两抖,以为刘晓芸已经解开开衣裳让他摸呢。 好一对十八岁姑娘的柔软,浑圆光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黑影贪慕地揉捏着,嘴里呼哧呼哧响着,他的火气被刘晓芸这个妖精撩拨起来了。 “赵医生,我好晕好晕呀!我这是怎么啦?身子这样软。”刘晓芸说着整个人倒在黑影怀里。 送上门来的艳事,哪个男人抗拒得了? 黑影再也没有犹豫,抱了刘晓芸,把头埋进她的胸间,像闯进庄稼地的野猪一样在她的胸上乱拱乱咬,弄得刘晓芸好痒痒。 可这个痒痒又隔着衣裳,不尽痛快,刘晓芸想这个赵医生真笨,连解女人的衣裳都不会。 黑影一阵乱拱后,不小心咬住了刘晓芸的突起的粉嫩。 刘晓芸哟了一声,又痛又痒。 黑影的粗犷和生疏让刘晓芸有说不出的新奇感,她有些喜欢上了。 平日里姚大昌来,都像皇帝一样,尽要她伺候,等她把姚大昌弄得舒舒服服,她想有点感觉时,姚大昌早变成蒸熟的茄子了。 “赵医生,你轻点儿,咬痛我了。”刘晓芸嗲声嗲气地说。 她的妖柔更激发了黑影的火热。黑影咂砸有声,把刘晓芸衬衫都吃出水来了。 刘晓芸不得不把纽扣解开,漆黑的房间里像浮出两个满月,她的两个大柔软跳了出来。 黑影哦哦叫着像饥饿的孩子一样扑了上来。刘晓芸又觉痒了,这一次没有隔着衣裳,她明显感觉到黑影嘴里的温度,像烈性的酒很快在她胸上燃烧起来,一直烧到她的腹底。 刘晓芸的手情不自禁朝黑影摸去,她惊呆了,好大一个家伙,比姚大昌的还伟岸强大,滚烫滚烫的… 黑影的手也伸进了刘晓芸的衣裳里,刘晓芸像条大白鳗不住在他手掌的抚摸里扭动着,迎合着。 黑影觉得自己有个地方要爆发出来,他好难受,胸头像闷着一堆滚烫的碳,却燃烧不起来。 “赵医生,我…我好难受啊,下面痒痒…”刘晓芸发觉黑影很拙笨,好久都没有向自己的要害发起攻击,好像没办过那事,只好慢慢引导他,用手抓住他火热的巨物… 第376章 没有这么快 果然,黑影的手顺着刘晓芸的臀蛋往下探去,一下子滑进当中的小沟里。 刘晓芸偷偷解开裤带,扭了几扭,裤子掉在地上,她轻轻跳了两跳,从裤子里出来。 刘晓芸一自由,更可以动作了,她把腿一分,黑影的手终于抚着那个该死的地方了。 “哟…你来嘛,不要用手了。”刘晓芸说着把黑影拉过来,动手脱掉他的裤子。 黑影和刘晓芸面对面站着,两个人都光光的,猛然又抱在一起,疯狂地亲着摸着。 可是刘晓芸期待的动作一直没有来。 “不会临时歇了吧?”刘晓芸有些奇怪,又伸手去摸,心中一惊,问道:“赵医生,你真是奇人啊,有三个蛋蛋。 “不…不是,那是瘤子。”黑影说。 “瘤子好,瘤子好,俗话说鸟下生个瘤,做事不用愁!”刘晓芸脱口而出,反正赵丰年身上的东西她都觉得好。 黑影被刘晓芸看了个玩笑更不好意思,搂着她小腰的手松了许多。 刘晓芸赶紧贴上身去,把自己的腹底在他下面蹭来蹭去,黑影又激动起来,抱了她的臀蛋狠命拧着,好像有劲使不出来,只好做臀蛋出气。 “还真不会弄事儿,让我捡个大便宜。”刘晓芸打心底里笑了,早闻得赵丰年英俊文气,是杨桃村女人最想要的男人,现在落到自己手里还是第一次,她的心更痒了。 “我…我想要…”黑影终于憋不住了。 “你来呀,我已经为你打开了,来呀!”刘晓芸把腿分得老大,留出中间滑滑的地方。 黑影挑了好几次都没有挑进去,急得满头是汗,鼻孔像风箱一样响着。 刘晓芸有些不忍心伸手去捉,可能是两个人都站着的缘故,也没有捉进去,滑了几滑,刘晓芸也熬不住了,拽了黑影的手往床上去。 到了床边,刘晓芸把黑影仰面一推,跨身坐了下去。 她坐得急,一记到底,痛得哟哟直叫,黑影可比姚大昌强悍多了,刘晓芸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来。 “赵医生,你可真厉害,我差点被你撑死。”刘晓芸说。 “我…我好难受。”黑影说。 刘晓芸知道该动动了,她疯狂地扭起小腰,把姚大昌教导自己的本领都使上了。 黑影看着强悍,可能是日次经历,把持不了多久,在刘晓芸的层层推动下,十几分钟后他就啊的叫了一声,把身体里的精华全灌进了刘晓芸的身体里,然后死死地抱住她不放。 虽然短暂,刘晓芸却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填满感,这比姚大昌好多了。 姚大昌毕竟年事高了,做起事来老牛拉破车,经验十足却无冲劲,身下的黑影拙笨是拙笨,却能把人送上天。 好久,刘晓芸感觉还没歇下去。 “我们再来来。”刘晓芸说着,又轻轻动起来。 “不要了,我想尿呢。”黑影说,那种想哭想喊的感觉让他有点怕怕的。 刘晓芸吃吃地笑了。 “你笑什么?”黑影问。 “你已经尿过了,而且尿得不少…”刘晓芸说。 “我…我没啊!”黑影故意说。 刘晓芸更觉着赵丰年可爱,拉了他的手摸她的下面。 黑影嗯了一声,很留恋那个地方,手也不缩回来,刘晓芸提议晚上留下来陪他,黑影说不可以,把手缩了回来。 “那分地的事,你可要帮我。”刘晓芸说,反正目的已经达到。 “我会帮你的,你回去吧。”黑影说。 刘晓芸穿好衣裳又跟黑影抱了一会儿,起身离开村卫生室,刘晓芸一走,黑影也飞快离开了… 陈秀莲回到家,依旧记挂着赵医生,翻来覆去睡不着。 婆婆在隔壁听到动静,问:“分地的事儿没成吗?” “我没见着赵医生呢,他没在卫生所里。”陈秀莲说。 “糟了,他一定是被哪个识货的女人弄去了,你…你快去等他,无论如何要把好地拿来,不然,明年我们要挨饿的。”婆婆披了衣裳起来催促陈秀莲。 陈秀莲没有办法,只好重新穿了衣裳起来。 天黑黑的,婆婆递给她一个手电筒,陪着她往卫生所赶去,走到村卫生室门口,婆婆停住脚步,低声说:“你进去吧,我回家了。” 天闷得很,就是下不了雨。 雨好像被装进了一个没有一点缝隙的大铁桶里。村卫生室里铁黑铁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陈秀莲凭着感觉走进院子,来到村卫生实验室外面,她轻轻叫了两声,没有人应答。 陈秀莲犹豫了一下,还是推了推门,门竟开着,吱呀响了一声。 陈秀莲吓了一跳,该不该进去?她的心像稻田里的蛤蟆一样乱跳,闹得慌慌。 这么黑的天,应该不会有人来了,陈秀莲给自己鼓鼓气,终于悄悄闪了进去。 她又叫了一声赵医生,屋里依旧没有动静,陈秀莲想打开手电看看,又怕光亮会惊动外人。 她摸黑走到床边,伸手往床上摸去。 陈秀莲的心都悬到了半空里,她怕她渴望,这个梦中的男人就近在咫尺,婆婆也不会来打扰她,老天也在帮她的忙。 陈秀莲的手摸过半张床,她顿时愣住了,床冰凉冰凉的,根本没有人睡在上面。 赵医生到哪里去了呢? 陈秀莲还是忍不住打开手电看了一番,屋子里空空的,只有板壁上挂着赵丰年经常穿的一件格子衬衫。 陈秀莲关了手电坐在床上,又想起刘晓芸的话,说不准赵丰年真被哪个无耻的女人弄去过夜了。 满怀期待而来,却落个人去床空的结局,陈秀莲感到很郁闷,很生气,干脆躺到床上,抱了赵丰年的枕头。 枕头上还有他的汗味儿,陈秀莲深深吸了一口,骂道:“该死的,我…我来找你了。” 不一会儿,院子外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陈秀莲以为赵医生回来了,惊喜地爬了起来,她正想打开手电为他照路,又觉着不对,脚步声太轻了,分明是个女人。 陈秀莲的心都凉了,她悄悄闪出屋,躲在药柜后面。 脚步声果然进了村卫生室,径直朝赵医生的房间房间外,那个女人停了下来,轻轻敲着门,发现门开着,她又叫了两声赵医生。 陈秀莲一听是刘海莉,顿时火气上来,恨不得过去抓住她的头发狠揍一顿。 刘海莉见没人回应,进屋去了,她可能也在床上摸了摸,自言自语道:“说好今天晚上在的,去哪儿了呢?” 刘海莉不说还好,这一说,陈秀莲可觉得她跟赵丰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刘海莉没有在房间里待多久,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走了,留下了一房子的冷清… 第377章 过了一把瘾 陈秀莲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凉了,如果赵丰年也用手段要挟女人,跟姚大昌有什么区别呢? “赵丰年你真无耻!真无耻!”陈秀莲不敢弄出大的动静来,只用拳头在大药柜上擂着。 过了一会儿,陈秀莲又觉着赵医生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有事出去了。 陈秀莲又想到了刘海莉,突然间她没有了勇气。无论从哪方面比,她都不如海莉,在外人眼里,刘海莉和赵丰年才是天生的一对。 村卫生室外终于响起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一道手电的光亮透进来,陈秀莲的心又乱乱的,她刚想藏起来,赵丰年的手电已经打到药柜后。 “陈秀莲!”赵丰年惊喜地叫着,他关掉手电朝陈秀莲扑过来。 陈秀莲怕赵丰年扑空,不敢躲避,被抱个正着。 赵丰年凑过嘴去亲陈秀莲。陈秀莲闻到他浓郁的酒气,不觉偏过头去。 赵丰年双手捧住陈秀莲的头,狠狠地吻下去… 陈秀莲紧闭着嘴巴,用力推着赵丰年。 赵丰年一恼怒,用力撕开陈秀莲的衬衫扑到她怀里吃。陈秀莲哟了一声,一拳砸在赵医生脸上,赵丰年的脸都被打麻了,他突然抱起陈秀莲把她死死顶在木板墙上。 “你放开我!”陈秀莲双脚悬空,想挣扎也使不上力气。 “赵二春老婆,你装什么呀?这么晚了在等我,还不是为了那个事儿?”赵丰年可能是酒喝昏了,说的话也不像话了。 “你放屁!你不是人!”陈秀莲气得好想扇赵丰年几个大耳光,把他扇清醒。 “我…我不是人,我…是什么!”赵丰年的舌头都大了。 “你是畜生!”陈秀莲被赵丰年抱在腰间压在大廊柱上,他那个那儿正顶住中央,让陈秀莲觉得很难堪。 “我是畜生,你们…你们女人比畜生都不如,见到男人就脱裤子!”赵丰年说着要剥陈秀莲的裤子,可是陈秀莲抱在他手上,怎么都脱不下来。 “谁见了你脱裤子呀?”陈秀莲问。 “桃…杨桃村的女人…都脱…”赵丰年打了个饱嗝,想吐。 陈秀莲突然有些可怜赵医生,她也明白了姚大昌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女人为了利益,男人为了贪欲,男女之事又是谁对谁错呢? 饱嗝过后,赵丰年愣了好久,才抱起陈秀莲朝屋里走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陈秀莲用力捶打着赵丰年的后背。 赵丰年像块木头似的,根本听不见陈秀莲的恳求,他把陈秀莲摔在床上,抓住她的裤管往下拉。 陈秀莲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跟赵医生好,竟是落个这样的场面,她气恼地从床上溜下来,又被赵医生拉了回去。 “赵顶天,你醉了,先歇会儿。”陈秀莲只得好言相劝。 赵丰年没有应她,一双手在黑暗里乱摸,扯她的衣裳和裤子。 陈秀莲躲到床的里面,赵丰年爬到床上像座山似的把她挤住,一时动弹不得。赵丰年很快剥开陈秀莲的衣裳,揉了她的柔软像捏汤团似的抚着,陈秀莲又气又羞,一阵酥痒很快蔓延到全身。 赵丰年的粗鲁和狂野让她有些害怕,可她对赵丰年的爱是发自内心的。 “陈秀莲…陈秀莲…我想你…”赵丰年听出来是陈秀莲,喃喃着把嘴凑了过去。 陈秀莲只觉着胸头一热,赵丰年嘴里的酒气仿佛也到了她身上,热得难受,痒得酥酥。 可是她今晚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跟赵医生好,身子一缩想从赵丰年胳肢窝下溜脱出去。 赵丰年哪容得陈秀莲走,身子一压把陈秀莲压在下面,一只手死死捏住陈秀莲的胸。 陈秀莲的胸胀得厉害,越发让赵丰年兴奋。 他捏得更紧了,陈秀莲痛得厉害,恳求道:“你…你轻点儿。” 赵丰年好像听不见一样,另一只手也过来了,陈秀莲张着嘴巴对准赵丰年的手腕,却舍不得咬下去。 “陈秀莲…我…我想娶你…”赵丰年说。 陈秀莲捧住赵丰年的脸,突然哭了,她最后的抗拒被赵丰年的这句话瓦解了。 陈秀莲勾住赵丰年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两个人深深吻在一起,手在彼此的身上抚摸着,索求着。 陈秀莲的身段很美,肌肤又滑,赵丰年觉得自己的手在一条柔美的丝线上滑动。 陈秀莲闻着赵丰年的酒香,紧紧贴住他火烫的身体,好像自己快要被融化了。原来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有这样奇妙的感觉。 陈秀莲被赵丰年的手抚摸得心火高涨,这跟赵二春在一起完全不一样,跟赵二春在床上,她总是想躲得远一下,再远一些,不让他碰到自己的身体;跟赵丰年在床上,她却想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最好能跟他变成一个人。 两个人在床上亲吻着,交缠着,没多久,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 赵丰年的嘴顺着陈秀莲的胸一直往下亲,亲到腹下时,陈秀莲一阵颤抖,猛地把他拉了上去。 赵丰年借着力往里一送,陈秀莲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赵丰年的后背。 赵丰年没有感觉到陈秀莲的变化,只觉得不够顺利。 酒精催发着赵丰年继续前进,他像一头发怒的野猪,就是一片荒地,他也要开出沟沟坎坎来。 陈秀莲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真有点怕了,赵丰年的巨物跟姚大昌的那物大不一样,热乎得紧,手都握不过来。 幸好赵医生在她外面顿了顿,陈秀莲喘了口气,才有了感觉。 “你…你慢点儿…”陈秀莲说。 赵丰年的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他根本听不见陈秀莲说什么,又憋了一口,这一次终于找对地方了。 接着,陈秀莲啊的叫了一声,像是有烧红的碳棒进来一样,烫得厉害,痛得厉害,她好想把赵丰年推开,又不忍心… 夜黑得像倒了墨汁一般,微微的风里偶尔飘来大麦成熟的香气。 赵丰年弓着身子,捧着陈秀莲的小腰不断动作着,陈秀莲也终于从害怕和剧痛里缓过劲来,她轻轻摇着臀蛋,享受着日爱的美妙和幸福。 赵丰年这一次要得好久,他的酒也醒了,低声说:“陈秀莲,真的是你吗?我不会在做梦吧。” “嗯,你好粗野哦。”陈秀莲说。 “对不起,我酒喝多了…一碰到你,我…我就幸福得要死…”赵丰年说。 “我也幸福。”陈秀莲说,脸上凉凉的,她又流眼泪了。 不一会儿,两人又呼哧呼哧响着,再也不说话了,只有大床咯吱咯吱的摇摆声。 赵丰年啊了一声不住在陈秀莲怀里抖动,陈秀莲觉得自己里面被赵医生撑大了,一股热流在最需要的地方汹涌着,她好想死命地喊叫起来,终究不敢,憋出一身的汗来,最后同时达到了最快乐的高潮… 第378章 一切很自然 等陈秀莲穿好衣裳,赵丰年已经睡着了。 她本来想把赵丰年叫醒,跟他说说分田地的事,可这样做好像交易一般,无影中会让赵丰年看低自己。 陈秀莲轻轻吁了一口气,重新躺下去搂住赵丰年,轻轻摩挲着他英气的脸庞。 这个夜晚没有天明多好啊! 陈秀莲情愿一直这样铁黑着下去,她就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赵丰年发出舒服的呼吸声,酒味儿也少了,他的一只手抱着陈秀莲的臀蛋,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陈秀莲只怕自己不小心睡着了,婆婆还在家等着她的消息呢。 她叹了一口气,在赵丰年脸上亲了亲,恋恋不舍地出了村卫生所。 走了一阵,陈秀莲才发觉有些痛,里面还在微微悸动着,仿佛自己跟赵医生还没分开似的。 “该死的,你一点都不懂得怜惜人。”陈秀莲骂了一句,那个痛跟别的痛有些不一样,她竟有些想了。 赵丰年的粗野和狂爆竟成了甜蜜的回忆。 天黑得似乎要突然塌下来,陈秀莲不敢把手电的光亮打远,用手拢了,只照着脚下的路。 很久没下过雨了,听说下面村子里都缺水,有些人家为了争水源都打起来了。幸好杨桃村山嫩林密,暂时还不用为水犯愁。 陈秀莲回到家,婆婆还没睡。 “见着赵医生了吗?”婆婆问。 “见着了。”陈秀莲说。 “说过了吗?”婆婆又问。 “说过了。”陈秀莲说。她不想跟婆婆多话,怕引起她的怀疑。 “怎么那么久?”婆婆的眼睛闪过一丝不信任。 “他喝酒去了,我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陈秀莲说着往自己房里走。 “你的脚怎么啦?”婆婆在后面问。 “天黑,不小心跌了一跤。”陈秀莲嘭的一声关了房门,省得婆婆问来问去。 婆婆叹了口气,为了分个好田地,那也没办法。只要媳妇不跑了,等儿子回来还是可以抱上孙子的。 陈秀莲开了灯,忽觉腿间凉凉腻腻,脱了裤子一看,满是血污和白物。 她不敢去洗,怕婆婆怀疑,从热水瓶里倒了些水在毛巾上擦了擦,又把毛巾拧干净。 “不知道他会怎么想?真的会娶我吗?”陈秀莲有些期待,有些害怕。 她跟赵丰年的关系是一层可怕的纸,容不得捅破。 陈秀莲躺到床上,忽然害怕起来,这一夜跟赵丰年那么疯,要是怀上她的孩子怎么办? 要是赵二春在家还说得过去,可他在暗房里已经两个多月了。 陈秀莲越想越怕,悄悄起来蹲在地上憋住劲儿挤,想用婆婆交给自己的办法把白物都挤出来,过了好久,下面没有一点动静,只是有些痛。 陈秀莲又想到了醋,这个办法也是婆婆教的,可是醋在楼下的灶头上,她不敢下去拿。 陈秀莲把指头放在嘴里吸干净,小心地探进去,想把赵丰年留在自己里面的东西引出来。 里面暖烘烘的,没有她所想的那个东西,反倒是被自己手指一拨,又想赵丰年的好了。 “凭天由命吧!”陈秀莲叹了口气,卷了薄被幽幽睡去。 第二天,还是没有下雨,天气出奇的好,天空像洗过一样干净,好像昨天夜里有人把天上的云全收了去。 刘海莉起得很早,她也关切赵丰年。 做了早饭,刘海莉还没有来。 “赵医生,吃饭了。”刘海莉隔着窗户叫着,其实她知道这个时候赵丰年还不会起来。 刘海莉大着胆子推门进去,只见赵丰年面朝板壁躺着,床上乱成一团,分明有男女纠缠过的痕迹。 刘海莉的心咯噔一下,要是赵丰年被杨桃村的女人上手,自己可什么都得不到了。 她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草席上还有片片血迹,血迹中混合着一些粘粘的东西,还没完全干透。刘海莉是过来人,什么都明白了。 刘海莉生气了,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忍不住问赵丰年昨天晚上去哪里了。赵丰年笑了笑不想说。 刘海莉看了床上一眼,赵丰年的脸就红了。 刘海莉扭着臀蛋要走,赵丰年把她揪了回来,叮嘱道:“这事对谁都不得说。” 刘海莉点点头,问昨天晚上过夜的女人是谁。 赵丰年摇摇头,嘴角扯出一抹坏笑。 “这被子得洗洗了,天气那么好。”刘海莉笑着说。 “我…我自己洗吧。”赵丰年有些不好意思。 “放心好了,我一个人去水潭里洗。”刘海莉收了薄被,又用毛巾把草席擦洗干净。 “刘海莉,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的事不用你管。”赵丰年说。 “我不管行吗?杨桃村的女人都睡到你的床上了。”刘海莉气呼呼地说。 “这也用不着你管。”赵丰年也生气了。 “你…你这个畜生!”刘海莉甩了赵丰年一个耳光,哭着跑了出去。 没多久,刘海莉母亲来了,她把赵丰年叫进屋。 “海莉都跟我说了,你们早点把事办了,免得别人说闲话。”刘海莉母亲说。 “我们…我们办什么事?”赵丰年摸不着头脑。 “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那天中午在我家喝酒,你跟海莉都喝醉了,你们…你们就那个了…早点办了事,也好回话,你们都是吃公家饭的人,别让大家笑话。”刘海莉母亲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婶子,那天我跟海莉真没事。”赵丰年辩白道。 “赵医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家海莉清清白白跟了你,和你好,你却翻脸不认账。”刘海莉母亲有些生气。 “也许…也许海莉记错了,我真没碰过她。”赵丰年说。 “我给她洗的床单,上面满是血,赵医生,你要是没发生过那个事,我们也不勉强,可到了这个地步,你要是再推脱,我家不是好欺负的。”刘海莉母亲软中带硬,开始逼迫赵丰年。 赵丰年觉得自己稀里糊涂当了谁的替罪羊,这个事看来说不清了。 刘海莉母亲见赵丰年不再说什么,也住了声,叮嘱他早日来提亲,把刘海莉娶过门。 第379章 谁都不能说 她打心底里喜欢赵丰年,不想跟他闹翻。 这一整天赵丰年都没有心思做事,思绪恍恍惚惚,他真后悔那天喝那么多。 按理推测,自己要真跟海莉有那事,就不会在大麦地里跟姚二昌媳妇那样疯狂了。 可这个理只有自己清楚,对别人却不能说。 赵丰年觉得郁闷极了。 午休时,刘海莉说想到乡里走走,赵丰年问她去干什么,刘海莉说操办点东西,叫他也一起去。 赵丰年知道刘海莉的意思,有些不高兴。 “大舅说他也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们得准备隆重一些。”刘海莉说。 “再过段日子吧,最近手头紧,家里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我弟弟刚上中专。”赵丰年说。 “结婚的事不用你操心,只要跟我一起操办就成。”刘海莉说。 “不行不行,我得好好准备。”赵丰年摇摇头。 刘海莉看出赵丰年在推脱,哼了一声,红着脸说:“要是我怀上了呢?” 这正是赵丰年最担心的。 “赵顶天,你是不是不爱我?”刘海莉见赵丰年犹豫不决,以为他只是酒醉冲动,并不想跟自己过日子。 “海莉,这个事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我真的没有跟你发生过那个事。”赵丰年不得不把事情摊开来。 “你…你…”刘海莉气得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正要闹僵的时候,欢欢走进来请教他问道。刘海莉不想自己和赵医生的事被外人知道,恼怒地走了出去。 赵丰年给欢欢讲书上的问道,欢欢问赵丰年把那个图看出来了没有。赵丰年说没有,欢欢有些急,叫赵丰年再想想办法。 “这图那么重要吗?”赵丰年问。 “我妈好几天睡不着了,饭也吃不下,整日望着西场发呆。”欢欢说。 “西场。”赵丰年心里一动,他感觉图上标注的圈圈点点很像山洞和山洞里的某个地方,不过没有说出来。 傍晚,欢欢叫赵丰年去她家吃饭。 刘海莉不敢得罪欢欢,笑着对赵丰年说:“难得三姑请你吃饭,我也落个偷闲。” 三姑的晚饭做得很丰盛,都是山货,还有自酿的糯米酒。 她的傻子丈夫已经吃过,被三姑安排去了另一个房间。 饭桌上只有赵丰年、欢欢和三姑,欢欢和赵丰年坐一起,三姑坐在对面。欢欢不时看看赵丰年,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赵医生,来,我先敬你,欢欢老说你对她好,她跟了你几个月,真懂事多了,也长大了。”三姑举着酒碗说。 “欢欢本来就是个懂事的姑娘,也聪明,学得比谁都快。”赵丰年说。 欢欢偷偷用臀蛋挤了一下赵丰年,赵丰年这样夸她,真受用。 赵丰年轻轻搂了一下欢欢的腰,和三姑碰了碗,两个人都喝了半碗多。 “来,赵医生,我也敬你,感谢你对我的关心和帮助。”欢欢也倒了糯米酒。 “欢欢,你不许喝酒。”赵丰年说。 “没事儿,这孩子从小闻得酒香就馋。”三姑说。 欢欢一只手拿酒碗跟赵丰年碰碗,另一只手在桌底下和赵丰年的手握在一起。 赵丰年把剩下的半碗酒喝掉,欢欢则整整喝了一小碗,真的是好酒量。 三个人说说喝喝,不知不觉天铁黑了,三姑和欢欢喝得满脸桃红,煞是美艳。欢欢不时撒娇,把头靠在赵丰年的肩头用身子蹭他。 “这孩子,还真长不大。”三姑笑着说。 “你们倒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认得的,还以为是姐妹呢。”赵丰年说。 “赵医生乱说,吃酒吃酒。”三姑更开心了,隔着桌子扑过来跟赵丰年碰碗,哪只脚下一滑,整个人朝桌子上扑来。 眼看要把一桌好菜压个稀烂,赵丰年赶紧伸手挡去,三姑的前胸压在赵丰年手掌上。 赵丰年把三姑扶起来,才看到自己手掌捏住的正是她的柔软。 三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口把酒喝掉,赵丰年说吃不下了。 “我替你喝。”欢欢说。 “不许你喝,快考试了。”赵丰年瞪了欢欢一眼。 欢欢气得掐赵丰年,赵丰年在欢欢臀蛋上拧了一把,欢欢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把赵丰年吓个半死。 三姑问欢欢怎么啦,欢欢说桌子底下跑过一只老鼠,还故意幸灾乐祸地看看赵丰年。赵丰年晓得欢欢故意调排自己。 吃好饭,三姑拿了一张发黄发霉的牛皮纸给赵丰年看,让说说上面的意思。 牛皮纸上没有文字,只有一些圈圈点点,像是星图,又像是符咒,赵丰年也看不明白。 “娘,这是什么呀?”欢欢好奇地问。 “小孩子别多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赵医生见多识广,也许能看明白。”三姑说。 赵丰年给三姑分析了几种可能,三姑都说不像。 他问三姑这张图跟什么有关系,她又不说。欢欢拿去看了看,说和地理上画的简单标记有些像,三姑听不懂什么是地理,把图拿了回来。 “赵医生,你得想办法弄懂这张图的意思,这可关系到杨桃村的命运。”三姑语重心长地说。 赵丰年想把图带回卫生所去研究,三姑不肯给,又叮嘱赵丰年和欢欢不许把这个事泄露出去。 “一个破图有什么好看的,来,赵医生我带你去捉蜂蛹,回来炸着吃。”欢欢拉着赵丰年往外走去。 三姑收拾好碗筷,擦了桌子,闲了下来,顿觉无事可做,闷得慌了。 她也想跟着去捉蜂蛹,又自己笑自己,都多大年岁了,还搞孩子们的事儿。 她走到院子外,听到不远处传来赵丰年和欢欢的说笑声,想起那次跟他在小麦地里没弄成的事儿,不禁心痒痒了。 三姑顺着亮光走过去,只见欢欢带着赵丰年在捉地蜂。 两个人头并着头,正拢了蒿草和树枝生火。火光把欢欢的脸映得通红,她正深情地看着赵丰年,好像两个人是对情侣。 三姑的心一沉,欢欢要是插了进来,她对赵丰年就不可能有想法了。 地蜂的窝在土坎当中,欢欢和赵丰年用蒿草把它们熏出来,突然把许多干燥的杉树枝添加上去,顿时火焰撩天,飞出的地蜂纷纷落到火堆里。 欢欢把大火撬伸进去,烤熟的地蜂冒着金黄的油光落在上面,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欢欢捉了一只烤熟的地蜂喂给赵丰年,说:“好吃吗?” 地蜂又香又脆,赵丰年从来没有吃过。欢欢见他吃得津津有味,把火撬里的地蜂都给了她。 赵丰年捉了两只喂给欢欢,欢欢笑着说:“你吃吧,我经常吃呢。” “你喂我的,我吃了。我喂你的,你也得吃。”赵丰年说,他觉得欢欢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欢欢笑了,吐出粉红的舌,轻轻在赵丰年的手掌上一点,把两只金黄的地蜂吸了去。 赵丰年只觉着手心痒痒,一股奇异的感觉传到了全身,这小女孩的舌尖太软太会撩人了… 第380章 落进火堆里 “哎…”三姑轻轻叹了口气,慢慢往回走去。 欢欢是她越不过去的坎儿。 欢欢把火势减弱一些,又有地蜂飞出来落到火堆里,两个人都吃不了。 赵丰年脱了衬衣做个包裹,把那些地蜂都包起来。 “小心它们活过来咬你。”欢欢笑着说。 “它们可没有你这样精灵刁蛮。”赵丰年说。 欢欢哼了一声,又把火势加大,再也没有地蜂飞出来了。 欢欢叫赵丰年多捡些干柴来,把火一直烧到土蜂窝里,火光照着赵丰年,赵丰年光着膀子,只穿一件小汗衫,露出结实健康的肌肉。 欢欢忍不住用手轻轻摸了摸。 赵丰年被欢欢摸得痒痒,缩着身子笑,欢欢又叫他加干柴。 “地蜂都没了,还烧什么!”赵丰年不解地问。 “还有更好的美味呢。”欢欢说。 “在哪里呀?”赵丰年又问。 “是蜂蛹,在地蜂窝里。”欢欢说,“这火要烧大烧旺,把里面剩下的大蜂都烧死。要是剩下几个逃兵,冷不防叮你一口可惨了。” 赵丰年没想到捉蜂蛹还有那么多讲究,又搬了些干柴把火烧大。 欢欢把耳朵贴在土坎上听了听,让赵丰年继续烧。 “你能听出什么来?”赵丰年好奇地问。 “里面还有大蜂呢,嗡嗡响。”欢欢说。 赵丰年贴过去一听,果然有大蜂挣扎的声音。 火烧得越来越旺,把地蜂的出气口还进入口都盖住了。 欢欢高兴地拍着手掌说:“好啊!好啊!我们有黄泥巴烤蜂蛹吃了,保准你吃了还想吃。” “去叫你妈过来一起吃吧。”赵丰年说。 “不用不用,我们给她带些就是。”欢欢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她和赵丰年的这个夜晚,小小的爱意已经在她心里萌芽。 等火一灭,欢欢从水洼处抓来一把烂泥封住地蜂的出气口和出入口。 “好了,我们去杨桃树底下坐一会儿,回来就能吃香喷喷的烤蜂蛹了。”欢欢拉起赵丰年的手说。 “杨桃树底下蚊子多,不舒服。”赵丰年说。 “对了,我带你去个舒坦的地方。”欢欢忽然想到什么。 穿过杨桃树林,前面是一小片竹林,竹林走尽,突然出现一块大石头。 这石头生得怪,像一个很大很大的棋盘儿,平平坦坦的,平时晒谷晒麦都不用篾垫皮,是个天然的晒谷场。 今夜因为天气不好,黑沉黑沉的,大石头上干净得很,没有一丝谷物。 欢欢拉着赵丰年的手走到大石头中央躺了下来。 “要是有星星和月亮多好啊!”欢欢说。 “没有星星和月亮更好呢。”赵丰年说。 “为什么呀?”欢欢问。 赵丰年笑而不答,欢欢想了一会儿,突然翻过身来压在赵丰年上面,轻轻地说:“对呀,没有星星和月亮,只有你和我。” 赵丰年没想到欢欢能猜着自己的心思,抱了她轻轻抚摸着。 他不得不承认欢欢的身段比谁都美妙,刚刚出落成姑娘模样,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尤其是两个臀蛋又圆又翘,像一只将熟未熟的水蜜桃,馋得人直流口水。 “赵医生,我娘说见红了就会生孩子的,是不是?”欢欢问。 “小屁孩,不许问这个事。”赵丰年说。 “是不是嘛?”欢欢捧住赵丰年的脸又问。 “嗯。”赵丰年知道自己扛不过她。 “我想跟你生个孩子。”欢欢说。 赵丰年吓了一跳,把欢欢翻过来,压在下面,严肃地说:“不许提这些事,你得好好念书,准备考试。” “我不想考试,只想跟你在一起,给你生孩子。”欢欢说。 “生孩子很痛的!”赵丰年故意吓唬她。 “我不怕。”欢欢说。 “为什么不怕?这次你的手指被刺扎了,还哭得满脸泪。”赵丰年说。 “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欢欢把头扎进赵丰年怀里,小嘴儿在他脖子上耳朵边乱啃。 欢欢的小嘴又热又软乎,啃得赵丰年好痒痒。 她喷着酒气的呼吸轻轻打着赵丰年的肌肤,赵丰年觉得自己的肌肤要燃烧起来了,他想推开欢欢,又不舍。 欢欢越啃越有味儿,赵丰年带着汗味的身体,让他感觉到了男子汉特有的气息,这个气息让情窦日开的欢欢感到陶醉,感到迷恋。 “赵医生,抱紧我,我好像醉了。”欢欢低语着又往下亲去。 赵丰年看着秀气,肌肉又结实又硬朗,欢欢觉得很温暖。 她的小嘴恨不得吃遍他的每一寸地方,赵丰年突然哟了一声,紧紧抱住欢欢。原来欢欢的小嘴吃到他的那物。 欢欢是何等精怪的姑娘,知道赵丰年好受,更不肯松口,一张小嘴吃得滋滋有味。 可把赵丰年憋火了,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进欢欢的衣裳里。 欢欢的肌肤好嫩,像刚刚煮熟的鸡蛋白一样。 赵丰年宽大厚实的手掌从欢欢的肩头往下,沿着她腰身的曲线很快抚到臀蛋上,丝绸一般的肌肤,没有一点杂质和斑痕,赵丰年觉得手感太滑溜了,这样的肌肤和身段也只有欢欢这样十六岁的年纪才有。 欢欢微微颤栗着,双股欲闭未闭,赵丰年的手就停留在她的闭合处。 他知道只要他愿意,欢欢这个将熟未熟的水蜜桃今夜就能吃掉。可他总有一种负罪感,觉得自己的物器要是进入欢欢的身体就是对她的糟-蹋。 欢欢的手不断在赵丰年身上探索着,这个男人那么熟悉,可他的身体对欢欢来说完全是个陌生的世界。 男女之事也怪,两个身体一旦生出爱意来,怎么抱怎么摸都不会过瘾,一心尽往那深处想。 欢欢虽然没有经历过,可天生的本能还是让她的手到达不该到达的地方。 赵丰年被欢欢的小手握得一阵悸动,他猛地把欢欢的臀蛋剥了出来。 “赵医生,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欢欢说。 赵丰年突然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愣愣地坐了起来,生孩子正是他最怕的事。 刘海莉说要是有了怎么办,陈秀莲也可能想过这个问题,要是欢欢也有这个问题,他的脑袋非被挤裂不可。 “赵医生,我说错什么了吗?”欢欢搞不懂赵丰年为什么突然从缠绵里挣脱出来。 “你没错,是我错了。”赵丰年说,脸上露出一丝的不悦。 第381章 心甘情不愿 “不,不,我心甘情愿的。你说过见红了,我就长大了。你不要再把我当小女孩好吗?”欢欢紧紧抱住赵丰年,光光的小腹在他的肚皮上蹭来蹭去。 赵丰年轻轻揉着她细细的绒毛儿,爱怜地把裤子拉上来。 “蜂蛹该闷好了,我们去吃。”赵丰年说。 “我不吃。”欢欢赌气道。 “你不吃,我叫你娘过来吃。”赵丰年说。 “别提我娘。你跟我娘的那个事儿,我现在想清楚了。”欢欢生气地说,“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不敢跟我好?” “我…我跟你娘真没有事儿,那天她真吃醉了,我也是第一次吃酒,头脑迷迷糊糊的,不过我们真没事。”赵丰年知道欢欢说的是小麦地里的事。 “反正你不跟我好,你们就有事儿。我…我会恨你的。”欢欢说。 赵丰年说不过欢欢,搂了她的小腰往回走,欢欢不肯。 赵丰年只好答应她等考试结束,两人可以处朋友。 “为什么现在不可以?”欢欢还是不死心。 “现在我是师傅,你是徒弟,当然不可以了,会被人笑话的。”赵丰年说。 两个人回到土坎下,烧过的干柴堆已经熄灭了,只有零星的碳粒还红着。 欢欢拿了一把小锄头沿着土蜂的进出口挖进去,不一会儿,一股香气带着滚烫的水汽涌出来。 赵丰年打着手电照去,密密麻麻的蜂蛹像一粒粒玉石一样排列着,一些死去的大蜂落在边上。 欢欢把边上的黄土又挖掉一些,整个蜂巢都露了出来。 赵丰年捉了几个蜂蛹一吃,果然比大蜂鲜美-嫩。 “我去拿些酒来,我们慢慢吃。”欢欢说。 “别去了,天那么黑,荒天野地的,危险。”赵丰年说。 两个人一边捉着蜂蛹一边吃,欢欢不时看看赵丰年,突然抱住他亲了一个,把一大口蜂蛹喂到他嘴里。 赵丰年搂着欢欢激动地抱在一起,他不敢动,欢欢这个小妖精随时都会点燃他最野的欲望。 赵丰年没有动她,欢欢当然没有更多的想法,毕竟刚刚成长,对男女之事还是很生疏。 她只知道跟赵丰年在一起很舒服,时间过得很快,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喜欢跟赵丰年的身体在一起,那种痒痒的感觉让她迷醉。 “赵医生,今天晚上你不要回去吧,我们…我们就这样在一起。”欢欢说。 “小姑娘,我们明天还有做事呢。”赵丰年笑着说。 欢欢的一对小柔软轻轻地在赵丰年宽厚的胸膛上蹭着,那种胀胀的感觉紧紧攫住了少女的心。 她多想赵丰年火热手掌来搓揉,来爱抚。 赵丰年被欢欢弄得额头冒汗,裤子都差点撑破了,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有着挡不住的媚惑。 “欢欢,我们回去吧,你娘会等久的。”赵丰年说,他真怕出事。 “你是不是想我娘了?”欢欢仰着脸问。 “你乱说。”赵丰年气得想打她。 “我没乱说,娘每次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欢欢说。 赵丰年撇了欢欢就走,自己要是陷入她们娘俩说不清的纠缠里,日子肯定不好过。 欢欢把赵丰年追了回来,鼓了鼓嘴,讨好地说:“我不说了行不?” “不许你再说我跟你娘的关系,要是你再说,我永远都不理你。”赵丰年说。 “我娘在你眼里比我更重要吗?”欢欢问。 “不是你娘比你重要,而是我跟你娘是纯洁的。”赵丰年说。 欢欢拿了筷子,把蜂蛹一个个夹到赵丰年的衬衫里,赵丰年把衬衫打了个结,沉甸甸的一包蜂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赵丰年和欢欢回到屋里,三姑还没睡。 欢欢把蜂蛹拿给三姑吃,三姑说没胃口,欢欢晓得她还在想那张图的事,说赵医生那么聪明一定会想出答案来的。 三姑笑了笑,叫欢欢去睡,自己送赵丰年出去。 欢欢极不情愿地扭着臀蛋进了屋,又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赵丰年一眼。 “我送你出去。”三姑说,“欢欢还是那么野,把你都耽搁迟了,真不好意思。” 天更黑了,像是有大块大块的干墨严严实实地堆积在天空。 野地里的庄稼和虫子们好像被这个无边的铁黑吓着了,都安静埋伏着一声不吭。 三姑走到院子门口,又回头望望欢欢的房间。 房间里还亮着灯,三姑轻轻叹了口气,正当她要转过头的时候,灯熄了,她家的瓦房就沉进黑暗当中。 “你回去吧,夜黑。”赵丰年说。 “路不好走,我送你一程。”三姑拉上院子的门,上了锁,跟赵丰年一前一后往外走。 四周都是铁黑铁黑的,赵丰年想要是没有手电筒,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回卫生所去。 手电筒的光也照不远,只罩住赵丰年和三姑两个人。 “欢欢这丫头最近怪怪的。”三姑说。 “欢欢长大了,也懂事了。”欢欢晓得小麦地里是怎么回事,赵丰年可不敢对三姑说。 两个人说说走走,又到了那片小麦地里。 小麦已经收了,地上满是麦秆,厚厚的一大片,像张巨大的床铺。 三姑用手电筒照了照,小麦秆晒得发白,有着一股好闻的清香。 “时间过得真快呀!美艳艳的小麦都收走了。”三姑感慨说。 赵丰年知道三姑在还念那次美丽的邂逅,他停下脚步,叫三姑回去。 三姑也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赵丰年,低声问道:“欢欢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那能呢?她还是个孩子,只不过对我亲近一些。”赵丰年说。 三姑突然扑过来紧紧抱住赵丰年,柔声说:“上次我真的没有醉。” 赵丰年知道三姑话里的意思,不由一阵紧张。 “知道吗?你就是我梦想中的男人,可惜你来得太迟了,太迟了!”三姑有些失控,扳倒赵丰年,两个人滚在厚厚的小麦秆上… 手电筒滚到小麦堆里去了,只洒出一点点微弱的光,黑暗像条厚厚的大被子盖住大地。 三姑显得很疯狂,压得小麦秆吱啦啦响,带着酒香的唇在赵丰年脸上鼻子上睫毛上乱亲乱吻,意乱情迷起来… 第382章 无比的黑暗 又一个翻身,两只手电筒都被压到身下的小麦堆里,三姑和赵丰年都陷进无比的黑暗里。 三姑显得更大胆了,一只灵巧的小手沿着赵丰年的小腹操了下去,赵丰年嗯了一声,把头扎进三姑怀里。 “赵医生,这夜多好啊,那么黑。”三姑喃喃地说。 “是啊,黑,贼黑呢。”赵丰年说。他倒是喜欢月亮下的小麦地儿,朦朦胧胧,美美艳艳的,但他知道月光下的小麦地让三姑没有安全感,守身如玉的三姑,这么多年来,想过的男人也许只有自己了。 三姑的手紧紧缠住赵丰年,像找到渴慕已久的宝物似的不断摩挲着,揉绕着,弄得赵丰年只想找那温柔的地儿。 其实赵丰年的心里也隔着一个人,那就是欢欢。 两个人就这样亲吻着,纠缠着,彼此在对方身上索求着,就是不敢突破那层界线。 “三姑,我…我好难受。”赵丰年毕竟年轻,火气大,被三姑这样撩拨,哪里承受得住,一只手操进她的臀蛋中间拨弄。 “赵医生,我…我也难受。”三姑紧紧夹住赵丰年的手不敢让他再进,她怕自己承受不住会大叫起来。 小麦秆碎了一大片,弄得两人浑身都是碎屑。 手电筒露了出来,照着三姑和赵丰年的脸,三姑满脸羞红,秀发散乱,鼓鼓的胸露出一大半,赵丰年的眼睛红红的,像发怒的野兽。 两个人彼此看着,像是亲密的爱人,又像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 时间足足停滞了三秒钟,赵丰年突然扑下去,拉开三姑的贴身汗衣去吃胀得鼓鼓的胸。 三姑-魂地嘤了一声,用手挡住了赵丰年的嘴,低声说:“我该回去了,欢欢会担心的。” “三姑,我想你。”赵丰年说。 “我知道,可我过不了欢欢这个关,这个死丫头,要是她真喜欢上你,我怎么办?”三姑站了起来,把小汗衫拉上。 胸太大了,把小汗衫挤得紧紧。 “欢欢要是喜欢我,我把你们两个都娶了。”赵丰年说。 三姑狠狠抽了赵丰年一个耳光,生气地说:“你把我当什么人啦!你要这样说,不准你再进我的家门。” 赵丰年没想到自己把三姑惹怒了,愣愣地站着,头脑中一片空白。 三姑捡起手电筒就走,走了几步又回来,说:“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是我说错话了。”赵丰年说。 “是我不要脸。哎,怎么会这样?我的心都死了十多年了,怎么会这样?你一来杨桃村,我就感觉这个秋天不一样了。”三姑的怒气消了,又变成了一个恋爱中的女人。 “三姑,我保证不跟欢欢好。”赵丰年说。 三姑走上一步,紧紧抱住赵丰年,只一会儿又松开,转身消失在厚厚的夜色里。 赵丰年弄不明白三姑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意思,一会儿把他当成厚颜无耻的畜生,一会儿又把他当成亲密的恋人。 他坐在小麦堆里想起第一次跟三姑在小麦地里,她是故意装醉的,任由自己向她的身体进攻,要不是欢欢突然出现,他和三姑现在也不会这样纠结了。 手电筒快没电了,赵丰年赶紧往卫生所里去。 鬼黑的天,要是不在手电筒熄灭之前赶回去,赵丰年觉得自己会迷失方向的。 赵丰年还没走到村卫生所,手电筒就没电了。 幸好到村卫生所的路比较大,也没有水沟和水沟。 赵丰年凭着感觉一步一步地摸索着走。刚开始还有点方向感,走了几分钟,凶觉得自己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里,根本找不准方向了。 他用手往四下里摸了摸,竟碰到了一些树枝儿,他知道自己走到杨桃树林里了。 杨桃树林大得很,白天进去出来也难,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更容易被困在里面,赵丰年害怕了。 杨桃村山高林密,常有豺狗出没。豺狗体型比狼小,却比狼更凶残,常有一群豺狗吃掉一头大黄牛的事发生。 山里人常说豺狼虎豹,把豺狗摆在第一位,足够说明豺狗的可怕。 黑暗深处传来一阵怕人的响声,一个光点若隐若现,赵丰年想起狼的眼睛会在黑暗里放光,不禁更害怕了。 他想找棵杨桃树爬上去躲躲,一时摸不着。 光点越来越近了,似乎还有窃窃的人语声,赵丰年听老人讲过,豺狗会发出像人一样的冷笑声,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赵丰年终于摸到一株杨桃树,可这株杨桃树的树枝生得高,树干光-溜溜的。他抓了两次都没有爬上去。 奇怪的声音很快到了杨桃树下,赵丰年摸了一块石头准备反击。 走近一看,却是两个女人。 赵丰年从杨桃树后走了出来,倒把黑暗中的两个女人吓个半死,手电筒都掉在地上,他捡起手电筒一照,却是顾春梅顾晓梅两姐妹。 顾春梅顾晓梅被手电筒照住眼睛,依旧惊魂未定,姐妹俩紧紧抱着,衬衫卷起老高,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肚皮。 赵丰年本想和顾春梅顾晓梅开个玩笑,看到两人这样,说:“我是赵医生,你们姐妹俩去哪里呀?” 顾春梅顾晓梅听出赵丰年的声音,惊喜地站了起来,说:“我们正要找你呢。” “这么黑的天,要是碰着豺狗怎么办?你们真是的,什么事等不到明天呀!”赵丰年嗔怪道。 顾晓梅说:“我娘病了,痛得满床乱滚,你快跟我去看看。”顾春梅连话都说不出了,只是哭。 赵丰年让顾晓梅顾春梅跟自己去屋里拿些药,他要吃不准顾二嫂得什么病,这般凶险。 不过他知道自己在顾晓梅顾春梅心中就是救命的神,除了能给姐妹俩带些安慰,他的心也是悬着的。 还没踏进顾晓梅家的院子,赵丰年就听到了顾二嫂的哼哼声,草席被她抓得啦啦响。 赵丰年夺了顾晓梅的手电筒,跑着进了屋。 顾二嫂的脸都变形了,满头是汗,身体在床上摆来摆去,双手紧紧拽住草席,草席上满是寸断的草席筋。 原本风韵依旧的顾二嫂,显得有些怕人,赵丰年用手电照了一下,吓了一跳。 赵丰年问她哪里不舒服,顾二嫂没有反应,只是哼哼,看来她痛得几乎昏过去,脸上的痛苦绝不是装出来的… 第383章 没办法可施 顾晓梅轻轻把顾二嫂叫醒,顾二嫂睁着无神的眼睛,绝望地看着赵丰年。 “娘,赵医生来了,你有救了。”顾晓梅说。 顾二嫂一激灵,人清醒不少,低低地叫了一声:“赵医生。” 赵丰年问顾二嫂哪里不舒服。 顾二嫂说腰痛,小腹坠胀,整个腰身像是被孙猴子的紧箍圈套住一样痛,尿也尿不出来。 赵丰年撩起她的衣裳一看,顾二嫂的小腹圆鼓鼓的,像怀孕一般。 “村里人都说我得了鬼胎。”顾二嫂说。 “娘,我叫你不要去东坡的阴石洞,你偏要去。”顾春梅埋怨道。 阴石洞是杨桃村除了浸水洞最为凶险的地方。 那里经常闹鬼,村里有很多人看到过鬼火,听到过鬼叫,有些人甚至有板有眼地说亲眼看到过鬼。 “我不是想多弄些山货吗?你们都这么大了,说媒的要是上门,就该嫁了。”顾二嫂是个要强的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人瞧不起。 “娘,我们的事不用你操心。”顾晓梅顾春梅说。 赵丰年对顾二嫂的病情已有日步看法,他觉得最有可能是结石下来堵住了输尿管,顾二嫂被憋得疼痛难忍。 果然,顾二嫂轻轻翻了一下身,又痛得大呼小叫,可把顾晓梅顾春梅吓死了。 “赵医生怎么办?怎么办呀?”姐妹俩无助地望着赵丰年。 “不要紧,你们去倒些温水来,给你娘服药。”赵丰年说。 “你带的药对头吗?”顾春梅问。 “嗯。”赵丰年点点头。他带的不过是一些消炎药和乡痛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真的!”顾家姐妹惊喜地叫起来。 顾晓梅从热水瓶里倒了一碗开水,小心地吹着。 赵丰年拿出小药盒,正要给药。 院子里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楼梯口涌出一群人来,正是顾二嫂的娘家人。 顾二嫂的娘家人请了个灵婆。 灵婆一见顾二嫂的大肚子,呀的叫了一声,随即从腰间解出个铃铛,一边摇一边围着床转。 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突然从怀里抛出一把画满符咒的黄纸片儿洒在顾二嫂身上。 “不能这样做。”赵丰年轻声对顾春梅说。 “我大舅叫来的人,听说灵得很。”顾春梅显得很无奈。 顾晓梅把开水吹温了,刚要拿过去给顾二嫂吃药。 灵婆一把打翻她的碗,嘴里念念有词,掏出一条长长的符咒贴在顾晓梅额头。 灵婆叫顾晓梅站着别动,一动她娘就会痛。顾晓梅不敢动,像木头一样立着。灵婆说这叫替罪,只要顾晓梅替了娘的罪,顾二嫂就不会痛了。 “胡闹。”赵丰年气愤地对顾春梅说。 他正要出头理论,顾春梅拉住他,低声说:“我大舅古板的得很,听不进去的。由他们闹吧,闹完了总会走的。” “只怕你娘扛不住。”赵丰年担心地说。 灵婆在顾二嫂和顾晓梅手上拴了一根红丝线,摇着铃铛从顾二嫂那边过来,到了顾晓梅这边再贴一张符咒。 她这样是赶鬼,把鬼赶到顾晓梅身上,让她替罪。灵婆摇了几遍,顾二嫂痛得更厉害了,抓了枕头把里面的棉花都咬出来。 “大舅,娘受不住,快让灵婆不要闹了。”顾春梅终于忍不住了。 “你懂什么,驱鬼总得受点痛。”大舅呵斥道。 顾春梅眼泪夺眶而出,却不敢跟大舅争辩,顾晓梅被灵婆贴了符咒也不敢动。 赵丰年实在看不下去了,扯了顾晓梅额头的符咒,拉断红丝线,一脚把灵婆踢到在地,大声说:“她得的是真病,不是鬼胎。” 就在赵丰年踢倒灵婆的时候,顾二嫂哼了一声,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啊,娘死了,娘啊…”顾春梅呼天抢地大哭起来。 “看到了吧,降罪了!降罪了!”灵婆指着昏迷的顾二嫂说,她把罪责都归到赵丰年身上。 “你是什么人?这里容不得你做主!”大舅怒不可遏,动手就要打赵丰年。 顾春梅和顾晓梅死死抱住大舅。 “大舅,我娘的事,我们来管。”顾晓梅说。 “好,好…你娘出了什么可不要怨我。”大舅气得说不出话来,带着灵婆和几个亲戚离开了。 顾晓梅顾春梅看着赵丰年,他可是最后的依靠了。 赵丰年心里也没底,不过他还是点点头,他捏住顾二嫂的嘴巴把药喂下。 顾晓梅和顾春梅紧张地盯着顾二嫂,可顾二嫂像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赵医生…”顾晓梅顾春梅害怕地盯着赵丰年。 过了好一会儿顾二嫂才微微睁开眼睛,顾晓梅顾春梅扑过来紧紧抱住赵丰年,他简直成了姐妹心目中的神。 赵丰年叫顾晓梅顾春梅把顾二嫂扶起来,给她喂开水。 “娘都尿不出来了,还喝水…”顾春梅很担心。 “顾春梅听赵医生的。”顾晓梅说。 赵丰年也吃不准,要是多喝水能把结石排下来就好了,要是排不下来只会加剧痛苦。 可眼前的形势只能冒险一试,这么黑的夜,送卫生所是不可能的。 顾二嫂喝了两碗开水。 赵丰年叫顾晓梅顾春梅把她扶起来走走,走了几个来回,顾二嫂说好些了,她想尿了。 顾晓梅顾春梅可高兴,拿了马桶过来,顾二嫂坐下去好一会儿也没尿出来,突然杀猪般的叫起来。 “娘,你怎么啦?”顾晓梅顾春梅赶紧把她扶起来。 “下面像有尖刀刺来。”顾二嫂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拉上去,她的手紧紧捂住那一片幽谧之地。 “好事,好事,结石已经到了尿道口了,多喝点水就能排出来了。”赵丰年说。 “不要喝了,我…我受不住,像有千斤巨石…压着,痛啊!”顾二嫂满头是汗,脸色又白了。 赵丰年不敢再给她喝水了,要是膀胱胀裂,可要出人命的。 顾晓梅顾春梅重新把她扶回到床上,赵丰年问她哪里最痛。 顾二嫂不好意思地指指腹地下,赵丰年让她说清楚一些,顾二嫂也说不准。 “怎么办呀?”顾晓梅顾春梅问。 赵丰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他充其量只是个草药村医,根本不是什么专业的医生。 “赵医生,你快想办法呀,娘快憋死了。”顾春梅比顾晓梅更急躁。 顾晓梅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比顾春梅更急。 赵丰年知道只要让顾二嫂尿出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可结石堵住了尿道,他只有说:“那你们在家等等,我上山采些草药来…” 第384章 晚上去采药 赵丰年知道治结石只有冬葵子和金钱草可以一试,但这两种草药一般只在冬天长,现在是初秋想到找到这两种草药可能性极了。 但,他受不了顾二嫂的痛苦表情,跟顾晓梅要了一根手电筒说去后山找草药,如果运气好,顾二嫂的病就有救了。 顾晓梅和顾春梅听罢,嘴角都露出了一丝微笑,像在黎明之时看到一线希望的亮光。 于是,顾晓梅要跟赵丰年上山。 赵丰年知道顾晓梅读过高中,是顾家三姊妹最年轻最漂亮的一个,而且聪明伶俐,胸前一对高翘的柔软时常在他眼前抖动,所以点头让她跟着。 两人从后屋上山,顾晓梅走在前面带路,赵丰年拿手电筒在后面照顾晓梅脚下的山路,生怕她跌倒了,又给他弄一个伤员来,他就忙不过来了。 顾晓梅跟村里的女人不同,还表现在穿着上, 她穿一件白色的T恤配一条蓝色的牛仔裤,长得也有几分像沈瑞雪,在夜色下,赵丰年神情有些恍惚,感觉走在自己前面的就是美女支书沈瑞雪。 所以,赵丰年时不时把手电照在她的滚圆的翘臀上。 赵丰年通过长久以来的观察,女人的臀部又圆又翘有两种原因,一是结婚后的俏媳妇,她们是吸了男人的养分,所以那里又白又圆;而还没结婚的姑娘如果每天上山做事,臀蛋儿也会又圆又翘。 这个顾晓梅显然是经常上山做事的,爬上狭小的山路她跟在平地上一样,很轻松,赵丰年都有些跟不上她了。 顾晓梅看赵医生走累了,回过头来对他一笑,然后伸手拉他一把。 赵丰年感觉她的手柔软细滑,像没长骨头似的,顿时来了精神。 杨桃村其她的女人他可以不上,但这个顾晓梅他一定得上。 他成为杨桃村一员村干后,接替了王大强的位置,做了治保主任,开始利用职务之便收集刘大春和姚大昌在村里为非作逮的证据。 刘大春和姚大昌在一起任村干五年来,从来没有将村里的账目公布,私下分了很多村里的公有资产,光是护林费就是上十万,他们一分都没有分给护林员,也没请护林员,直接用上他们自己家人的名字。 赵丰年准备一条一条的捋,然后一家一家去上门去找他们签字盖手印,证明确有此事,他估计过不了多久,姚大昌想不让位都不行,如果搞得好,这次赵丰年很有可能把刘大春和姚大昌送进牢房送起来受刑。 “赵医生,累了吧?” 顾晓梅说着又把小手伸给赵丰年,赵丰年摇摇头,轻捏她柔软的不手,然后放到嘴唇边亲吻了一下。 夜色下,顾晓梅身体颤抖了一下,两条腿夹得紧紧的。 两人已经来到半山腰上,那儿杂草丛生,大树下长有些草药,但不是赵丰年要找的冬葵子和金钱草。 “晓梅,我要找的草药一般长在悬崖边上,这后山有崖壁吗?” 顾晓梅愣了一下,说:“有。” “带我去。” “嗯。” 赵丰年跟在顾晓梅身后继续向上走,两人很快走上一段平路,赵丰年搂上顾晓梅柔软的腰。 顾晓梅咯咯地笑起来,她怕痒走开了。 但,顾晓梅越是扭捏,赵丰年觉得她越可爱,追上去又搂上她的腰,说:“别笑,这就是浪漫,懂不?” 顾晓梅忍住笑,侧过脸来对赵丰年摇摇头说:“不懂。” “那我教教你…” 赵丰年说着,把手电筒关上,然后面对面双手搂上她的腰, 朦胧的夜色下,顾晓梅羞涩地低下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配合一下,把头抬起来。”赵丰年说,夜色下仍然看到他一脸的坏笑。 顾晓梅缓缓地把头抬起来,赵丰年看到她小巧的鼻尖翘翘的,异常可爱,忍不住亲吻了一下。 立即,顾晓梅又把头低了下去,胸脯剧烈起伏着。 赵丰年看罢,兴致来浓了,松开一只手把顾晓梅的下巴抬起来,然后轻轻地吻上她的双唇。 那儿温热柔软,还特别的有质感,让赵丰年贪婪的吮吸起来,而顾晓梅完全被动地接受,像是跟人第一次亲吻一样。 赵丰年舌尖想撬开她的贝齿,顾紧张地咬着牙,浑身颤抖着,不让赵丰年得逞。 赵丰年摇摇头,又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放开她,嘴角扯笑着说:“这就是浪漫,知道了吗?” 顾晓梅怔怔地看了赵丰年一眼,微微摇摇头。 “你上高中的时候没跟男生亲吻过?”赵丰年问。 顾晓梅又是摇摇头,她的脸热得厉害,应该变通红了,只有夜色暗淡看不到罢了。 “那等一下,我再教教你…” “不要…” 顾晓梅轻呼起来,然后转身摸黑继续向前走。 赵丰年打开手电追了上去,但不好再搂她的腰了,人家明显还是个雏儿,急不得,得慢慢来。 十几分钟后,两人来到一处悬崖下。 赵丰年用手电往崖壁上一照,几十米高的峭岩上似乎有他要找的草药, 于是,赵丰年把手电递给顾晓梅,让她给他照亮,他要爬上去看看。 “赵医生,不用了吧,这么高,太危险了…” “没事,只要能治好你娘的结石病,我掉下来摔死都无所谓…” 呃? 顾晓梅一愣,他这是在讨好她吗?还是想把她娘治好,要她以身相许呢? 这个赵医生太坏了吧! 但,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就喜欢这样的,于是喃喃地说:“赵医生,只要你把我娘的病治,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 “你可是你说的呵。” 赵丰年激动起来,双手抓住崖壁上粗糙的岩石开始向上攀爬起来… “赵医生,你小心!” 顾晓梅在上面喊,赵丰年爬上几米,回过头来说:“你走过一边用手电照我的脚上半米处,别让我分心,否则我真掉下去,就没人亲你疼你了…” 呃? 臭医生,坏医生! 顾晓梅心里骂道,嘴角却悄悄地笑着,如果赵医生真把她娘的结石病治好了,她真的要以身相许,做他的女人吗? 第385章 运气真不错 赵丰年越往上攀手电的光越暗淡,等他爬到那似乎有他要采的草药时,已经看不清枝叶了,于是胡乱抓几把,把岩缝里长的小枝叶全扯了下来,然后用草一捆往下一扔,落到了顾晓梅的面前。 顾晓梅吓了一大跳,尖叫一声,大声说:“赵医生,有山老鼠窜直来了,我怕,你快下来!” 赵丰年往下退步,在离地面还有五六米时,从上面跳下来,扑到顾晓梅面前,顾晓梅吓得连连后退差点跌倒,赵丰年一把搂上她的腰,说:“别怕,有我…” 说罢,赵丰年又要亲顾晓梅的小嘴。 顾晓梅因为被赵丰年吓了两次,心里有些生气了,站直后一把将他推开,说:“赵医生,你吓死我了,我不理你了。” 赵丰年笑了笑,从顾晓梅手里夺过手电筒,走到他扔下来的那一小捆枝叶前蹲下。 他把草绳解开,发现里面不仅有冬葵子,还有一小棵金钱草,顿时哑然失笑,赵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顾三嫂运动好,他胡乱抓几把两种草药都采到了。 也许,是顾晓梅的运气好吧! 她注定要成为他赵丰年的女人,哈哈,爽! 顾晓梅看到赵丰年蹲在地上傻笑,凑过来问:“赵医生,怎么了?” 赵丰年缓缓站起来,用手电在顾晓梅那张因为惊吓变得惨白的小脸上照了一下,说:“药采到了,顾二嫂有救了…” “我娘有救了?”顾晓梅一阵欣喜,失声问道。 赵丰年不回答,上前一步一只手又搂上她的小蛮腰说:“你娘是有救了,但你没救了…” “啊?”顾晓梅向后弯腰,怔怔地看着赵丰年。 “别啊了,等到床上再叫吧,哈哈!” 赵丰年松开顾晓梅,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顾晓梅听得心里直打抖,她听村里的俏媳妇们说过,女人第一次做那事是很疼的,所以开始害怕起来。 两人往回走,赵丰年一手拿草药,一手拿手电,顾晓梅走在前面,由于她经常上后山,这条小道她熟悉,所以看不清路面她也走得很快。 赵丰年看得出她脚步有些雀跃,连跑带跳的,心中暗喜,这个小妞还带劲,他得好好待她,不能再像对待杨桃村的其她女人一样对待她了。 回到家,赵丰年要顾晓梅去洗草药,他和顾春梅扶顾二嫂上床躺下。 “二嫂,再忍忍,我熬药给您服下就好了…” “赵医生,真的吗?顾二嫂苦瓜脸皱起的眉头舒展了一下问。 “应该没错,我现在就去晓梅一起熬药汤。” 赵丰年说罢走出房间,进厨房帮顾晓梅。 “洗好了吗?” 赵丰年走过去问道,从后面轻轻搂住顾晓梅,还在她的翘臀上顶了几下。 顾晓梅被赵丰年一摇晃,水溅到了衣服上,埋怨道:“赵医生,你把我弄湿了…” “这么快就弄湿了,太敏感了吧!” 赵丰年说完,把脸移到顾晓梅的面前,露出一脸的邪笑。 “赵医生,你说什么呢?”顾晓梅沉着脸问,她似懂非懂的,但她知道跟赵医生说话,你只要往那方面去想就对了。 “第一次必须要弄湿了才能做,否则会很疼的…”赵丰年更加放肆起来。 灯光下,顾晓梅的小脸唰地一下脸了,她急急洗好草药离开赵丰年发烫的身体。 “晓梅,别走,把草药放进一个小瓷罐升火熬起来。” 顾晓梅听罢立即停下脚步,问道:“必须要瓷罐吗?” “是的,铁锅会把一些药性破坏掉的…” “哦。” 顾晓梅应了声,先把洗好的草药放在砧板上,然后从里屋找来一个瓷罐洗干净后,再把草药放进去。 等她忙完这些,赵丰年已经在台灶上升起火,要她把药罐架在上面。 顾晓梅的两只手空下来,怎么放哪里好了,她悄悄瞥了赵丰年一眼,发现他正色眯眯地盯着她看,立即低着头轻轻走开。 赵丰年伸出一只手把她拦住,说:“别走开,这药必须要用旺火煎,水干了要及时加水,否则草药煮糊了,你又得陪我上山一趟…” “哦。” 顾晓梅停下脚步,怔怔看了赵丰年一眼,看他一脸的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就走到火灶前往里面加柴火。 “柴放多了,火反而会灭了,别加了,来…” 赵丰年把顾晓梅拉到面前,看她两张小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抿笑了一下,说:“这么漂亮,竟然没有男生亲吻你,你是不是特别凶?” “没有…” “那是什么原因?” “我,我…”顾晓梅欲言又止,羞答答,娇滴滴的。 “是你喜欢女生,而不是男生?”赵丰年戏虐地问。 顾晓梅听罢愕然抬头,她压根没往同性恋方面去想,回答说:“是呀,我怎天跟我们寝室的女生在一起…” “共睡一张床吗?” 这时,顾晓梅才知道赵丰年不怀好意,不悦地说:“赵医生,你想什么呢?” “你这么漂亮,你们班的男生没理由不喜欢你的。” 赵丰年说得很坚决,顾晓梅嘟嘟嘴说:“他们一天到晚就知道烦人,影响我的学习,我才不理他们呢。” 顾晓梅说出了实情,让赵丰年神情一凛。 “哦,这么努力呀,为什么考不上大学呢?”赵丰年玩味地问。 顾晓梅似乎被赵丰年问急了,生气了,她勇敢地抬起头来说:“我每次考试都是全班前三名,你以为我会考不上大学吗?” 顾晓梅的语气变得有些自负,让赵丰年来了兴致,开始对她刮目相看起来。 “那为什么没上大学呢?” 顾晓梅摇摇头,走到火灶前往里推柴,喃喃地说:“那年我娘的结石病犯了,几个月都不能下地做农活,家里没钱给我上学,我有什么办法…” 赵丰年听顾晓梅说到后面声音变小了,直起身来楚楚可怜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赵丰年一下子心酸起来,爱怜地走过去,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说:“不上大学没关系,我会罩你的…” 第386章 不用报答我 顾晓梅听不懂罩你是什么意思,推开赵丰年,走过去揭开瓷罐盖看干得差不多了,立即往里加水。 赵丰年看顾晓梅忙完了,又强行把她搂过来,说:“如果要你接替姚大昌的位置,当村长,你敢不敢?” 立即,顾晓梅愕然地望向赵丰年,好像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 “那,陈秀莲当村长,你做她的助手,当会计行不行?”赵丰年又问。 这下,顾晓梅听明白了,赵医生是在鼓动杨桃村的女人造反,这个再给她十个胆他都不敢的呀。 再说,杨桃村的男人都很粗暴,她们女人根本管不了。 “行不行?”赵丰年又摇了摇顾晓梅问道。 顾晓梅睁大眼睛,美眸中满是惶恐与诧异,微微地摇摇头。 “顾晓梅,你别怕,明天再教你几套拳法,保证杨桃村的男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顾晓梅看着赵丰年还是摇摇头。 “你就知道你胆小,所以只能让你当会计…” 赵丰年紧紧地抓住顾晓梅的两只手臂说,顾晓梅听罢,站得更直了,眼珠子一转一转的还是不说话。 “你要向陈秀莲学习,她在杨桃村最有反抗精神,以前刘大春得不到她,千方百计的对付她,现在姚大昌也像刘大春一样,想霸占她,但也没得逞…” “那你呢?” 顾晓梅没等赵丰年说完,突然冒出一句来,把赵丰年问住了。 赵丰年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我要她就像现在我跟你一样,是纯洁的…” “纯洁个屁,村里有人都看到你们搞到一起了。” 顾晓梅说罢,甩开赵丰年的两只手臂,又转身到台灶边往里回柴,又看了看水干了没有,然后往里加了些水。 赵丰年摇摇头,走过去又搂住顾晓梅的腰,在她耳边解释道:“你别听他们瞎说,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们也接触过,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 “赵医生,你现在还搂着我呢,叫我怎么相信你?” 顾晓梅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站着一动不动,让赵丰年紧紧地抱着搂着,嘴角还露出一抹幸福的窃笑。 “我搂着你,是我喜欢你,在没有你答应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对你下手的,我赵…顶天,从来就没有逼女人跟我做过那种事…” “你这么说,都是杨桃的女人主动缠上你的了?” “对,只有你是个例外,是我主动缠上你的…” “那秀莲姐呢?”顾晓梅又问。 “她呀,也许是因为我们是同乡的原因,我们走得比较近,淡不上谁缠上谁…” 顾晓梅听罢,难为分辩赵丰年说的是真是假,只是感觉他说得特别真诚,让人不得不信。 “你缠上我,是想娶我吗?”顾晓梅认真地问。 “不可以吗?”赵丰年想也不想就随口应道。 “你娶我,那海莉姐怎么?”顾晓梅幸福地撒娇起来。 “她呀,我们根本没那回事,是她娘太喜欢我了,想强行让我做她的女婿…” “海莉姐挺好的,你们又是同学,你就娶了她吧!”顾晓梅低着头说。 赵丰年摇摇头,感觉怀里的顾晓梅太温柔太善良了,对她又多了一分喜爱,亲了一下她的秀发,说:“婚姻是大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勉强不得的…” “那你愿意娶我吗?”顾晓梅红着脸问道,她虽然腼腆,但这是关系到她一生的幸福的问题,抓住机会很重要。 赵丰年想了一下,说:“我心里乐意,但我们得试试才知道。” “怎么试呀?” “就是磨合磨合…” “磨合什么呀?” “当然是磨合…感情。”赵丰年觉得头大了,对这个纯洁的姑娘,他不能用太污的语言,只能让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去感悟。 “感情又是什么呢?”顾晓梅把头靠在赵丰年的肩膀上,天真地问。 “感情这东西很复杂,光说是说不清的,得培养培养…” “怎么培养?” “我搂着你,就是在培养感觉呀!” “培养培养,是挺痒的,你那儿能不能别顶着我的…”顾晓梅扭捏起来。 赵丰年感觉怀里的顾晓梅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刚要把手伸向她的胸前,就听到顾春梅喊道:“赵医生,药煎好了吗?我娘快要睡着了…” 顾晓梅听罢,立即把赵丰年推开,看到二姐进来问道:“春姐,娘不疼了吗?” “当然疼了,娘说兴许睡着就不疼了…” “这么疼能睡得着吗?”顾晓梅焦虑起来。 赵丰年走到台灶前揭开瓷罐盖,闻了闻飘出来的药香味,说:“可以了,梅,拿一个大碗来,我把药汤倒进碗里晾一下,就可以端给你娘喝了…” “好。”顾晓梅应了声,走到碗柜前拿来一个大瓷碗。 顾春梅愣在一旁,他听到赵医生叫顾晓梅叫梅,这么亲昵的称呼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想不到赵医生和三妹混这么熟了,她心里的一点幻想彻底的破灭了。 赵丰年抬起瓷罐的把子,把熬好的药汤全都倒进碗里,然后让顾晓梅用手在上面扇热气。 几分钟后,赵丰年把大碗药汤分成两小碗,要顾春梅先端一碗去喂她娘喝下,剩下的一碗他又倒进瓷罐里加火继续熬起来。 突然,房门里传来顾二嫂的一声惨叫,接着就是顾春梅跑了出来。 “赵医生,赵医生,不好了,我娘喝了半碗药汤就疼叫一声晕过去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顾晓梅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喊道。 赵丰年摇摇头,轻轻一笑,说:“没事,没事。” 说着,他把瓷罐端下来,把熬好的半碗药汤倒进碗里,然后招呼顾晓梅和顾春梅跟他一起进房间。 赵丰年要顾晓梅把她晕过去的娘扶起来,他慢慢地往顾二嫂的嘴角倒一几滴滚烫的药汤, 顿时,顾二嫂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失禁了,尿了一床。 这时,赵丰年用嘴巴吹吹药汤,然后要顾二嫂一口喝下去。 “娘,你觉得怎么样?”顾晓梅关切地问。 顾二嫂睁大一双眼睛,摸了摸肚子,喃喃地说:“不疼了,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结石排出来了吗?”顾晓梅焦急地问。 顾二嫂愣了一下,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好一会儿,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一个小黄豆般大小的颗粒举到赵丰年和顾晓梅的面前,说:“是这个吗?” 赵丰年闻到一股骚尿味,用手扇了两下,皱着眉头说:“对,这就是从您的身体里排出来的结石…” 第387章 半夜的工作 三母女听罢,都欣喜若狂。 顾晓梅由于被赵丰年强行抱了很多次,这次却主动扑到他的怀里,说:“赵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 赵丰年看顾晓梅当着她娘和她二姐面搂他,抿嘴一笑,轻轻推开说:“不用以身相许,顾二嫂好了就行…” 呃? 三母女面面相觑,谁说要以身相许了,是顾晓梅吗? 赵医生是在提示她们母女三人吗? 顾二嫂看三闺女也长大了,而且出落得比她的两个姐姐还惹人喜爱,微微一笑说:“如果赵医生不嫌弃,就把晓梅带走吧…” “娘,你说什么?” 顾晓梅跺脚在大家撒娇起来,赵丰年看在眼里,觉得她更可爱了。 “好哇,谢谢二嫂。” 赵丰年说着,拉着顾晓梅的一只手说:“我不会逼你以身相许的,但今晚我真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顾晓梅舍不得甩开赵丰年的手,怔怔地问道。 “就是刚才我跟你讲的事,杨桃村不能再任由姚大昌胡作非为,你跟我去村委收集他和刘大春的作恶的证据…” “真要让我当村里的会计呀?”顾晓梅紧张地问。 顾二嫂和顾春梅听罢,对望了一下,都是一脸的惊讶,赵医生和顾晓梅说的话太离谱了,是她们以前想都没想到的。 “是呀,村里的女高中生就你和刘海莉,刘海莉现在接替我做杨桃村的村医,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当村里的会计呢?” “但,我听说姚大昌要把会计的职位让给王大强…”顾二嫂抢先说。 “二嫂,王大强不想当会计,他要当村长,两人开始掐起来了,所以姚大昌把王大强的治保主任的位子给我了。” “这些家里的老大,刘大春,姚大昌,王大强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们家晓梅还是别跟他们扯到一块去…”顾二嫂反对地说。 赵丰年知道,想要让顾晓梅当村干必须得说服她娘,否则是行不通的。 “二嫂,我知道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谁当村长都会祸害村里的良家媳妇的,所以,我准备找他们在村里作恶的证明,把他们全都告到乡里去,让领导统统罢免他们的职位,再推荐陈秀莲当村长,你们家顾晓梅当会计…” “赵医生,这行得通吗?”顾二嫂质疑起来,心里更多的是担心,担心杨桃村这些男人对顾晓梅打击报复。 “当然行得通,你别看晓梅年纪小,但她有文化…” “有文化有什么用,如果姚大昌和王大强犯起浑来,会把我们家晓梅吃了的。”顾春梅没等赵丰年说完,立即反对起来。 赵丰年感觉一时做顾家人的思想工作有些困难,于是微笑着说:“你们的担心和顾虑我能理解,我会单独教晓梅几套防身的武艺的…” “你连姚大昌和王大强都打不过,用什么教我们家晓梅?”顾春梅语气变得刻薄起来,脸上露出厌烦的神色。 赵丰年尴尬一笑,说:“那是我让着他们,真正打起来十个姚大昌和王大强都不是我的对手。” “去!” 顾春梅冷哼一声,嘴角露出讥笑说:“赵医生,你这牛吹大了吧?” “我赵…顶天,什么时候吹过牛,我说能治好二嫂的病就真能治好,我吹牛了吗?” 立即,顾春梅哑口无言,坐到了她娘的床沿上,一副败下阵来的模样。 顾二嫂沉着脸,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开口说:“赵医生,我知道你是为晓梅好,如果你真能保证她不受村里男人的欺负,我就同意她当这个村干…” “我当然能保证,晓梅是我喜欢的女人,我怎么会让她受别的男人的欺负呢?” “你喜欢我三妹,就把她娶了吧!”顾春梅挑衅地说,她对这个赵医生还是不放心的。 赵丰年摇摇头,笑着说:“好哇,只要顾晓梅乐意,像她这样漂亮的,我愿意娶十个…” “赵医生,你是认真的?”顾二嫂问。 “认真的。”赵丰年回答。 “那好,只要晓梅能做你媳妇,你让她做什么我都同意。”顾二嫂表态说。 赵丰年话说到这份上,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洒脱一笑,说:“行,那我把晓梅带走了,等我们办完事,让她当上村会计,我们就在这里成亲…” “赵医生,你真的要娶我呀?”顾晓梅羞涩起来,一张俏脸瞬间胀红起来,她难掩内心的狂喜,嘴角扬起甜蜜蜜的微笑。 “当然是真的…” “什么真的?” 顾春梅又反对起来,说:“我三妹还是个雏儿,你要等办完事,让她当上会计才肯娶她,万一你占了便宜后又反悔了,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春姐,别说了,我相信赵医生,不管他怎么对待我,我也不会怪他…”顾晓梅低着头。 “为什么?”顾春梅不解地问。 顾晓梅摇摇头,说:“为什么。” 顾春梅听三妹顾晓梅这么一说,更不放心了,问向赵丰年:“赵医生,刘海莉的娘逼你娶刘海莉,说你已经占到她女儿的便宜了,是不是又想用同样的方法和态度来对待我们家的晓梅呢?” 赵丰年听罢一愣,这杨桃村传闲话的人可真厉害,这事都传到顾家姐妹的耳朵了,怎么解释呢? “哦,春梅,不管你信不信,那天晚上我真没把刘海莉怎么样,是她自己身体不舒服,床单红了,她娘就以为是我把她们怎么样了,其实,真不是…” “刘海莉也是高中生,而且长得跟我三妹一样漂亮,你为什么不肯娶她?” 赵丰年听顾春梅咄咄逼人,有些不耐烦了,说:“我不喜欢刘海莉,所以不肯娶她,我喜欢的是顾晓梅,所以愿意娶她,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顾春梅听罢,有些愕然,看到三妹顾晓梅美滋滋地低着头,红着脸,再看她娘一眼,也是满意地点点头,只有作罢。 这时,顾二嫂清清嗓子说:“晓梅,那你跟赵医生走吧,听他的话,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是见过世面的人,经验丰富,就照做就是了…” 第388章 有力的证据 有了顾二嫂这句话,赵丰年把顾晓梅带走了,两人趁村里人睡熟,打手电筒来到位于寨头的村委会,那儿有几户人家,但都已经关灯睡觉了。 深夜的杨桃村静悄悄的,四周偶尔传来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赵丰年用钥匙打开村委会的门,带顾晓梅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后反手把门关上。 “赵医生,你带我来这里干嘛?”顾晓梅有些害怕,感觉像在做贼似的。 “偷情呀!”赵丰年开玩笑地说。 顾晓梅拍了赵丰年的手臂一下,嗔怪道:“说什么呀你…” “没骗你,是来偷情…报…” “你别抱,我会受不了的…”顾晓梅走开说。 赵丰年摇摇头,真不知道顾晓梅是真傻还是假傻,他用手电带她走进姚大昌的办公室。 里面有一个斑驳的文件柜,用铁锁锁住了, 赵丰年找来一根铁丝,在锁孔里捣鼓了一会儿,突然哒地一声,锁开了,两人便开始在文件柜里翻起来。 “别把文件搞乱了,一样一样的翻…”赵丰年对顾晓梅叮嘱道。 “好的。” 顾晓梅应了声,细心地翻动起来。 赵丰年用嘴巴咬着手电筒,从旧文件袋里拿出一张张表格和文字材料来,都是些上级下发来的文件,和村民情况登记表。 “赵医生,你看这个…” 顾晓梅说着把一本旧表册递到赵丰年面前,赵丰年把手电筒从嘴里拿出来,仔细看那些表册,是粮种补贴发放清单。 “晓梅,你们家收到过村委发的粮种补贴金吗?”赵丰年看到上面村民签的字,怀疑地问。 “没有呀!刘大春和姚大昌从来没给村民发过一分钱…” “这两个人胆子也太肥了,你看看这字迹笔划,明显是一个人的笔迹…” “对,看看有没有我娘签的字。”顾晓梅拿着册子一页一页地翻动起来。 很快,她找到了娘的名字——李春兰,那笔迹故意写得歪歪斜斜的,但还是看得出是一个人的手笔。 “赵医生,我娘不会写字,这是谁帮她签的字呀?”顾晓梅纳闷极了,怔怔地看着赵丰年的脸。 “代签是有可能的,但不可能要一个人代签,有的还直接按了手印,这不规范呀,肯定有问题…”顾晓梅喃喃地说。 “你们家真的没有收到粮种补贴吗?”赵丰年问。 “真的没有,我从来没听到我娘和村里人说过有什么粮种补贴发放的…” “这问题就大了,这么本表册,每年一本,刘大春和姚大昌不知扣发了多少村民的补贴金呀,太可恶了。”赵丰年说着,在文件柜上擂了一拳。 接下来,赵丰年找来一张纸和一个计算器,在顾晓梅的配合下,把杨桃村粮种补贴的亩数,户数和补贴金额的总数统计出来,写在纸上,然后翻开刘大春和姚大昌签收文件的笔迹,与补贴表册上面的字迹进行比较,相近度竟然到达百分之八十以上。 这些都是把姚大昌拉下马的证据呀! 刘大春就算他现在瘫了,傻了,但应负的责任他照样得负,因为法律是维护公平正义,能给村发一个合理的交待的。 除了五年来粮种补贴的证据,赵丰年还翻到了县政府补发给杨桃村的那笔巨额的护林费的文件,而发护林费的表册也同样是刘大春和录姚大昌闭门造车弄出来的。 这两条加在一起,足以将姚大昌拉下车,并治他的罪。 把翻动的表册放回文件柜,赵丰年和顾晓梅已经听到半夜鸡叫了,离开亮没有几个小时,他们必须得赶紧回去。 赵丰年把统计好的数据和材料放进口袋,然后和顾晓梅走出村委会,锁上门向村卫生所走去。 回来的路上,感觉天应该开始透亮了,两人为了不被起夜的村民看到,摸黑走夜路, 赵丰年趁机搂着顾晓梅柔软的腰,感觉她的身体凉凉的,微微颤抖,不知道是为刘大春和姚大昌的所作所为感到心寒,还是她害怕被人发现,所以心惊胆颤的。 其实,都不是。 顾晓梅是因为夜深了,秋天晚上降温,身体冷得发凉打颤的。 当两人走到村口岔路,顾晓梅要回家,赵丰年却拉她去村卫生所,说还有重要的事必须今晚做。 顾晓梅颤抖地摇摇头,问:“这么晚了还要做事呀?” “对,事不宜迟,必须今晚做…” “赵医生,我们改天再做好吗?”顾晓梅又冷又困,哀求道。 赵丰年把她搂得更紧说:“不行,要今晚做…” “但,赵医生,我还没准备好呢?” “不需要准备,一回到村卫所就开始做…” “不要,我怕…” “你怕什么呀?”赵丰年愕然一问。 顾晓梅恐慌地说:“我,怕…疼…” 赵丰年听罢乐了,笑着说:“顾晓梅你想多了,我不是要跟你做床上那件事…” “呃?” 顾晓梅惊愕了一下,说:“那,是什么事?” “我得把今晚收集到的这些证据整理成上报材料,并推荐陈秀莲和你来担任杨桃村新的村长和会计…” “我,能行吗?”顾晓梅颤动着下巴说。 赵丰年这才发现顾晓梅是冷得发抖的,立即把身上的衬衣脱下来披到她的身上,又继续搂着她前行。 “你行的,我相信杨桃村在陈秀莲和你的管理下一定会改掉村里的陋习,开始带领村民走上一条健康致富的路子来…” “赵医生,我怕我不行。”顾晓梅还是胆怯。 赵丰年拍了拍顾晓梅的手臂,说:“有我指导你和陈秀莲发现产业,杨桃村会走上一条小康大道的。” “你想在我们这里发现什么产业?”顾晓梅似乎来了兴致,问道。 赵丰年想了一下,然后开玩笑地说:“做个山村俏媳妇直播间,怎么样?” “做直播,是脱衣服的那种吗?顾晓梅停下脚步问道。 赵丰年不回答,搂着顾晓梅继续走,一会儿就来到了村卫生所, 两人走进院子,赵丰年拿出钥匙开房,拉顾晓梅进卫生室,然后直接抱她到床上先用被子捂起来… 第389章 真的很辛苦 顾晓梅躺在赵丰年的床上,身体暖和了起来,而赵丰年背对着顾晓梅坐在书桌前,提起笔在白纸上写材料。 “赵医生,天快亮了,先睡觉吧!”顾晓梅在被窝里说。 赵丰年回过头来,对顾晓梅笑了一下,说:“你先把衣服脱了,我写好材料就钻进被窝来…” “你…”顾晓梅嗔怪地喊了声,然后背对着赵丰年转过身去。 赵丰年继续赶材料,把刘大春和姚大昌的罪状全写进去,但对他们如何霸占村里的媳妇的一字不提,因为这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如果都像陈秀莲那样,刘大春和姚大昌再大也上不了她们的身。 赵丰年不写村里的暧昧事件,还有个原因就是自己跟村里的多个女人有染,如果乡里领导追究起来,他赵丰年虽然没事,但赵顶天赵医生的名气就臭了,那时他就再也不能在这风景美丽,女人漂亮的杨桃村待下去了。 他本来是想避避风头就走,但转眼半个月又过去了,也不知道饮水村碳素厂事件平息了没有,警察会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如果,警察到他家去找他,他阿妈和沈瑞雪会怎样应对? 哎,不想这些了,尽快把杨桃村的事罢平就回去,他绝不能连累阿妈和沈瑞雪,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 赵丰年奋笔疾书,顾晓梅在被窝里觉得一阵阵燥热,真的悄悄地把衣服全脱了,感觉光着身子真舒服。 她摸了自己光滑的肌肤几下,感觉更热了,索性再两只雪白的手臂伸出被窝外面来透透风。 赵丰年转身想看顾晓梅睡着了没有,却看到她把两只又白又嫩的两只手臂伸在外面,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美艳极了! 更要命的是,她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眸正盯着他看,小嘴翘起,像是对赵丰年的挑衅和不满。 “怎么,真把衣服脱了?”赵丰年笑着问。 顾晓梅含羞一笑,抿嘴不答,迷人的美眸眼波流转,像天上的星辰,明亮而动人。 赵丰年动心了,但材料还没写好,他不能睡呀。 因为,他和顾晓梅把村委文件柜里的材料翻了一遍,很可能会打草惊蛇,万一姚大昌感觉到不对劲,偷偷溜出外面去打工,这事就不好办了。 所以,得趁他还没醒水,第一时间把材料交到乡里面,马上要女乡长派人来杨桃村调查,如果情况属实,当天就可以把姚大昌拷起来押下山… “赵医生,你这被子太厚了,我好热,想洗个澡…”顾晓梅扭捏地说。 赵丰年没有回头,伏在书桌上说:“现在天凉了,如果你真想洗澡,我得去帮你烧一锅热水…” “你这里有洗澡的屋吗?”顾晓梅又怯生生问。 “没有洗澡间,我平时洗澡就在院子的围墙边,这周围又没什么人,不怕被人看见。” “我怕…” “你怕什么呀,现在大家都睡了。” “不行,我不能在村卫生所的院长洗澡,我现在困了,忍忍就会睡着了…” “那好吧,你睡觉,我把植被写完。” 赵丰年说着,在纸上把重要的证据一一列举出来,并编上序号… 当他把材料写好,转身看到顾晓梅把两条雪白的大长腿伸出被子外面,已经呼呼睡去。 太白了, 赵丰年忍不住凑近去仔细看,发现上面的血管纹路露出来了,而且嫩得像能挤出水来。 这杨桃村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皮肤一个比一个白嫩,如果这里架设有无线网络,真的弄个山村俏媳妇直播,肯定火爆,肯定能赚到钱… 赵丰年美滋滋地想着,坐到床沿上。 此时,天亮了,光亮从窗子透出来, 赵丰年把灯关上,在柔和的光线中轻轻掀开顾晓梅身上的被子, 顿时,一具美娇娃性感的身子暴露在赵丰年的眼前,她胸前一对柔软挺立着,像两座雪峰,而下面两条腿微微张开… 我擦,太诱人了! 赵丰年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感觉下腹一阵燥热,开始受不了子, 他正要动手脱衣服爬到顾晓梅身上时,外面突然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赵丰年停止脱衣服,仔细一听,是有人走进院子,在敲他外间卫生室的门。 他怕吵醒顾晓梅,她刚睡下一个小时不到,这个时候如果被人吵醒是最难受了,所以轻轻地帮她把被子盖上,然后走出房间,打开外面卫生室的门。 “赵医生,出大事了!” 赵丰年一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是王大强,他劈头盖脸就来了这么一句。 “出什么事了?”赵丰年扭动几下脖子问。 “村委会被盗了!”王大强大声说,他过去是治保主任,如果出这样的事,负责是在他的身上的,但现在姚大昌把治保主任给了赵医生,他反而轻松了许多,所以发现村委会被盗,他第一时间就来通知赵顶天这个杨村光新的治保主任。 其实,赵丰年这个治保主任还没下文,就算下文了,上面写的也是赵顶天,而不是他赵丰年。 赵丰年愣住了,村委会被盗了,怎么可能? 他和顾晓梅刚从村委会回来没几个小时,王大强应该只是发现里面被人翻过东西,没丢什么大物件。 “没丢什么值钱的东西吧?”赵丰年警惕地问。 王大强摇摇头,说:“村委会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文件柜被人撬开,把文件全被拿走了…” “什么?”赵丰的大叫起来。 那可是证据的原件呀,他还想到乡里要求女乡长派人来核查那些表册呢,这下该如何是好? 他还要不要下山去交材料? 这偷盗之人昨晚应该发现他和顾晓梅在村委会里亮着手电筒,所以躲在暗处,等他和顾晓梅走远,就进村委会撬开文件柜把文件全部盗走了。 “村委会的锁也被撬了吗?”赵丰年慌乱地问。 王大强点点头,说:“撬了,全撬了。” “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赵丰年急急问道。 王大强摇摇头,喃喃地说:“你现在是杨桃村的治保主任,我们都等着你去调查呢…” 第390章 出招反间计 赵丰年的计划被全盘打乱了,他对王大强说换件衣服就来,然后砰地一下,把门关上。 床上的顾晓梅听到声响,揉揉眼睛醒来。 赵丰年走过去在她的红砖上亲了一下,说:“我去村委会一下,你继续睡,外面的卫生室别反锁,等一下刘海莉来守药柜。” “赵医生,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你放心睡吧!” 赵丰年把手伸进被子里,捏了一下顾晓梅的酥胸,说:“手感真不错,等着,我会来疼爱你的…” 说着,赵丰年走了,把生卫室的门关上。 他急匆匆地来到村委会,那儿有几十人围在门口,姚大昌也赶来了,看到赵丰年走近,责怪道:“赵医生,你这治保主任是怎么当的,别人撬门进村委去偷东西都不知道?” 赵丰年讪讪一笑,看到姚大昌一脸的诡秘,就知道这事跟他有关。 “让我进去看看…” 赵丰年挤进村委会,姚大昌和王大强跟在他的后面一起走到档案室一年,他看到文件柜真的也被人撬了,他记得他和顾晓梅把文件复原放好,是把柜子锁上的,这人绝对是螳螂捉蝉跟在他们身后的。 “赵医生,文件在你手上弄丢的,你得负责任。”姚大昌不客气地说。 赵丰年心里一沉,感觉到姚大昌和王大强在故意整他,计上心头,转身走到对面的木板墙,从上面扯下一个如钮扣般大小的黑色物件来。 他拿在手里对姚大昌和王大强说:“我知道这个文件柜重要,所以在这墙上安装了一个摄像头,是谁撬了柜子,我拿到乡里用电脑打开,一看就知道了…” “摄像头?”姚大昌吃惊地问道,一张丑脸瞬时变得煞白。 赵丰年一看到姚大昌的惶恐的表情心里就有谱了,撬柜子拿走文件这事十有八九是他或者他派人来干的, 不过,他沉住气,面不改色地笑道:“对,我是治保主任,说是做好了防范措施…” “我是村长,这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姚大昌责怪道。 “这高科技的东西,跟你说你也不懂,而且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没必要跟你汇报…” “赵主任,你,让我看看…” 姚大昌说着把手伸到赵丰年面前,他想把那“黑钮扣”拿到手。 赵丰年摇摇头,没有给他,反而放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 姚大昌向王大强使眼色,意思是要他抢赵丰年口袋里的黑色钮扣。 王大强会意地点点头,凑到赵丰年身边。 但,赵丰年是特种兵出身,眼前这两个土老帽的眼神他早就察觉了,用手捂着口袋说:“你们两在这里看着,我马上下山去乡里调视频来看,然后带所出派的人直接来抓撬锁的人…” 赵丰年说着就要走,王大强拦在门口不让他出去。 “王大强,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赵丰年看着姚大昌问道。 姚大昌阴沉的脸绽开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说:“赵医生,赵主任,村里的事咱们自己解决,不要闹到乡里去,对我们杨桃村影响不好…” 赵丰年心里冷笑两下,说:“出这么大的事,必须追究到底,把撬锁偷盗的人抓起来,杨桃村就太平了…” “赵主任,话不能这么说…”姚大昌拍拍赵丰年的肩膀说。 “那你是村长,这事怎么处理?” 赵丰年把姚大昌的手拍开说,他心里暗暗好笑,他压根就没在墙壁上安装什么微型摄像头,那天他在地上捡到一颗黑色的钮扣,特意用双面胶粘在墙上,是模仿城里人在墙上安装东西做做样子的,想不到今天却派上用场了。 姚大昌对赵丰年咧开嘴笑,讨好地说:“村里是有几个喜欢进别人家乱拿东西的小偷,但大家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去帮你把柜子里的文件要回来就行了…” “他们愿意把偷走的东西一件不少地还回来?”赵丰年严肃地问。 “愿意,肯定愿意。” 赵丰年听姚大昌说得这么肯定,心里就确定这事跟他有关,否则被偷走的东西谁也没把握要回来。 “哦,那我在这里等着,你去跟那几个小偷把文件要回来,半个小时后你如果没搞定那几个小偷,我就下山查看视频…” “好好,就半个小时,我和大强马上进村去跟他们把文件要回来。” “好,我等你们。” 姚大昌对王大强使了一个眼神,说:“大强,跟我走,别让赵主任在这里等太久。” 姚大昌说着带王大强走出了,两人走出去把围在村委会外面的人赶走,然后窃窃私语地向寨子中央走去。 姚大昌和王大强的家都在寨子中间,赵丰年从窗子看到两人的背影,心想姚大昌嘴里说的小偷,不是他就是王大强,也有可能是他们两一起干的。 想到这儿,赵丰年走出村委会,他走到村口的小商品买来两把新锁, 当赵丰年回到要村委会,姚大昌和王大强一人抱着一捆档案袋来了。 我擦,这么快,是回家取的吧? 赵丰年心里叫道,让姚大昌和王大强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他粗略地检查了一遍,重要看了一下那几本粮种补贴和护林费发放册, 都在,而且没有动手动。 赵丰年放下心来,把文件重新放进柜子里,用新锁锁起来。 姚大昌和王大强看了一下,面面相觑,但没听赵丰年说什么,也就放下心来。 “你们来回这么快,这文件不会是你们偷的吧?”赵丰年开玩笑地问。 姚大昌和王大强同时愣住了,明显被吓到了,姚大昌讪笑一下,镇定地说:“赵主任说得没错,偷走文件的是我的侄子,他昨天进别人家里偷东西被我训了一顿,今天早上天蒙蒙亮就来撬我们的文件柜报复…” “哦,原来是这样。” 赵丰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姚大昌和王大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犀利的目光。 “现在文件还柜子了,你把摄像头给我们看看吧。”姚大昌要求道。 赵丰年摇摇头,说:“行,但你们两都没见过这么高的科技产品,看也也白看,我下次到乡里把里面的视频删了就是,你放心,你侄子做的事,我绝对不会让女乡长他们知道的。” “那就好,那就好。”王大强抢先应声道。 “但是…” 赵丰年严肃起来,说:“我还有一个更细小的摄像头,安装在一个更隐秘的地方,你们是看不到的,下次如果还有人撬柜子偷文件,谁的面子我都不能了,直接到乡里叫派出所的来抓人…” 第391章 速效救心丸 姚大昌和王大强听罢,不吭声了,睁大眼睛环视小小的档案室, 但两人都也没看到什么,但心里都相信赵丰年的话,认为墙壁上真的一只无形的眼,每时每准都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是村委大门的新钥匙,你们两人一人一把。” 赵丰年把新买的大门钥匙分两把给姚大昌和王大强,文件柜的钥匙他一个人拿着,刚才姚大昌说把文件交给他保管了,钥匙当然不能分给他们两人。 其实,文件柜大门原来的他们两人都有钥匙的,可能是不想让别人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所以就撬锁盗走文件,做事被盗的假象。 聪明反被聪明误。 赵丰年一个反间计,把两人骗得死死的,拿着新钥匙悻悻地离开了村委会。 看姚大昌和王大强走了,赵丰年锁上村委会的大门,然后向村卫生所走去。 赵丰年回到村卫生所,刘海莉已经在卫生室里上班了,有个中年媳妇来买避孕药,她正柜子里找呢。 “四嫂,我杨叔五十几了?”刘海莉问。 “五十二了。”杨四嫂回答。 “他每晚都还要跟你做那事吗?”刘海莉问道,她找到药,站起来打开瓶子,倒出几颗药片出来,用纸包着。 杨四嫂苦笑了一下,说:“我们家的杨才二,已经把那事当成饭吃了,一晚不让他弄他就骂人,强行脱你的裤子…” 刘海莉窃笑说:“这样呀,你还这么年青,那还真得吃这个药避避。” “可不是,我三十八岁,但已经没力气生娃了…” “四嫂,生娃疼吗?”刘海莉颇有兴致地问。 “老疼了,对了海莉,你和赵医生什么时候要个娃呀?”杨四嫂问。 刘海莉听罢,眉开眼笑地说:“我们呀,快了…” “那喝喜酒的时候别忘了通知四嫂呀!”杨四嫂开心地说。 “好的。”刘海莉点头答应。 这时,赵丰年已经走进院子,听到刘海莉和杨四嫂的对话,一时觉得无语,这杨桃村的人都以为刘海莉是他的准媳妇了,所以要她管卫生室,帮他卖药, 其实,是赵丰年在帮刘海莉, 因为现在赵顶天的工资直接进了她刘海莉的腰包了。 在门口,赵丰年差点跟走出来的杨四嫂撞到一起,他笑着问:“四嫂,买避孕药呀?” 杨四嫂听赵医生这么一问,立即红着脸走开,不回答他的话。 “顶天,这么早你去哪里来?我还以为你在里屋睡呢。”刘海莉温柔地说,把赵丰年从门口拉进卫生室来。 赵丰年有些愕然,顾晓梅呢?她还在他的房间里睡还是走了? 他想开口问刘海莉又觉得有些不妥,因为刚才杨四嫂催她和他早点生娃呢,他不想娶刘海蓝,不是她不漂亮,而且她太强势了一些,缺乏女人的妩媚与温柔。 他喜欢顾晓梅那样的,听话而且识趣,把他当成主心骨,让他很有做男人的成就感。 “哦,我有事去村委会一下,等一下还要去乡里一趟,我进去睡一觉,然后换件衣服就走…” “要不要我进去陪你?” “不用,我困了,一夜没睡,黑眼圈都出来了。” 赵丰年说着,轻轻推开里间的房门,进去后反手把门扣上,不让刘海莉进来。 他往床上一看,顾晓梅还睡在上面,呼吸均匀,没有鼾声,小脸蛋红扑扑,更诱人的是, 赵丰年知道她是裸睡,性感的娇躯光溜溜的。 他看顾晓梅睡得香,而且有刘海莉在外面,不敢弄醒她,坐到床沿又忍不住想把手伸进被子去摸她两把。 于是,赵丰年凑到顾晓梅的枕边,先用手捂住她的嘴, 顾晓梅呼吸不畅睁开眼睛,一下是赵医生捂住她嘴,才没挣扎着叫起来。 赵丰年凑到顾晓梅的耳边轻声说:“刘海莉在外面,你别出声…” 顾晓梅对赵丰年点点头,然后掰开他的手。 赵丰年的手拿开,嘴巴立即亲上了顾晓梅薄薄的红唇,一只手轻轻地伸进被子里,抚摸她的一对柔软。 顾晓梅皱着眉头强忍着奇痒,被动地和赵丰年亲吻起来。 接吻是不需要人教的, 一切都是由心而发,动心了,就吻得深情一些,身体受不了了,就吻得疯狂一些,当女人如饥似渴地反过来亲吻男人时,男人就可以上她的身了。 此时,顾晓梅还没到那一步,但嘴唇已经微微张开,让赵丰年的舌条伸出里面去搅动,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而赵丰年的手,由两座山峰滑下腹地,一只大手盖上她两腿之间的那一片圣洁之地,感觉已经有温泉渗出… 顾晓梅压抑着呼吸,身体里像有无数虫蚁在爬,痒极了,赵医生还在亲吻她的粉颈,她快受不了了,喃喃地说:“赵医生,给我…” 赵丰年听到从顾晓梅嘴里说出这两个字来,知道差不多了,可以上了, 于是动手脱衣服,衣服脱到一半时,他就听到刘海莉走过来敲他的门大声说:“顶天,有人要买治心脏病的药,有吗?” 赵丰年一惊,看了床上的顾晓梅一眼,把手指竖在唇边要她不要出声,然后又穿上衣服,说:“治心脏病的药,有。” “那你出来帮我找找,我不知道是什么药…” 赵丰年真想对她说我也不知道,但他现在是村医,能说不知道什么药治什么病吗? 当然不能。 但,他也只是一有空就看药品介绍书,从上面了解到的一些,对这个治肮脏病突发的药他还是有印象的,叫什么速效救心丸,这可是真的是救命药,如果服用及时,人就还有救,如果迟迟得不到服用,恐怕一瘫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 想到这,赵丰年已经穿好衣服。 他凑到顾晓梅的耳边说:“你先起来躲到衣柜里面,我怀疑刘海莉会伸头进来看,快…” 顾晓梅听到赵丰年催得急,从床上坐起来,用一件小衣服盖住胸前的一对高硕的柔软,然后光着腚下床,开衣柜门躲了进去。 “赵顶天,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快点呀,买药的人催了。” “我在穿衣服,马上好。” 赵丰年说着站起来去开门,刘海莉果然探头进来,看到床上除了被子,没别的什么,放下心来。 “你跟我来…” 赵丰年拉着刘海莉的手说:“急治心脏病的药叫速效救心丸,我指给你看,下次再有人来买这种救命的药,你就不用叫我了,浪费病人的急救时间,就是谋财害命…” 第392章 下山去做事 赵丰年从药柜里找来速效救心丸递给刘海莉,要她亲自去一趟,按上面的说明给病人服上,不能出错。 刘海莉点点头,拿着药瓶跟来买药的九叔走了。 赵丰年看刘海莉走了,急忙回到房间打开衣柜,顾晓梅不见了, 他又找了床上床下,还是不见。 这时,他才发现窗子是打开,窗台下垫一要板凳,顾晓梅是跳窗跑了。 赵丰年发热的下腹,看到人没了,冷却了下来。 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赵丰年把桌上写好的材料放进一个文件袋里,决定马上下山去乡里一趟。 赵丰年走下天梯,步行一个多小时来到乡里。 他走到女乡长办公室敲门,运气还好,女乡长在,而且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让他坐到沙发上,把他当大领导对待,又是递茶又是烟。 赵丰年喝了一口茶,开始向女乡长汇报情况,然后把文字材料从文件袋里拿出来递给她。 “证据都在这里面。” 女乡长愕然地看了赵丰年一眼,然后低头看材料。 “这个刘大春和姚大昌太可恶了,竟然敢造假,扣发村民这么多钱,够关几年的了。”女乡长一边看,一边愤慨地说。 赵丰年不说话,不打扰她继续往下看。 女乡长看完,摇摇头说:“刘大春和姚大昌代签造假,我可以派人去调查,如果是事实,直接把他们收押起来,但你这个推荐杨桃村的媳妇当村干,你觉得可行吗?” “有什么不可行,乡长你不就是个媳妇吗?” 赵丰年一句话把女乡长说得哑口无言,她愣了一下然后果断地点点头,说:“行,我相信你的眼光,等把刘大春和姚大昌的造假的事处理好,我就下文让这个陈秀莲和顾晓梅当杨桃村的村干。” “谢谢乡长!”赵丰年诚恳地说。 “我们两的关系这么熟了不用这么客气了。” 女乡长笑着说,然后站起来走过去把门关上,回来紧紧地挨赵丰年坐下,头靠到赵丰年的肩膀上。 “几天不见,怪想你的…”女乡长小鸟依人地说。 赵丰年一动不动,这个女乡长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新鲜感,但不能表露出来,被动地让她靠着。 “乡长,咱们先办正事吧!”赵丰年催促道。 女乡长扭捏起来,说:“人家现在在上班,怎么可以在这里办正事?” 呃? 赵丰年一愣,这个女乡长误解他的意思,连忙说:“乡长,我是说你先派人跟我去杨柳村调查刘大春和姚大昌代签造假的事。” 女乡长听罢坐直起来,笑着说:“你看我,看到你就犯糊涂了,好,我现在就给派出所的打电话,让他们多去几个人调查。” “我得陪他们去。”赵丰年说。 “不用,他们自己去就行。” “钥匙在我这里,而且我现在是杨桃村的代理治保主任,没有我的陪同他们是调查不到真实情况的…” “你把村委会的钥匙给我,我要他们来拿,你不能出面,我这是为你好…” 女乡长说着走到办公桌前,用座机拨打了乡派出所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把情况简单说一遍,然后要他们派一个人到乡里来跟她要杨桃村委会的钥匙。 赵丰年不放心地走过去问道:“乡长,这样行吗?” “有什么不行,我办事你放心。” 女乡长说着向赵丰年抛了一个媚眼,嘴角扯出一抹坏笑,今天她吃定赵丰年了。 赵丰年心想,这个女乡长太风骚了,难道她的丈夫无法满足她吗? 女乡长坐在办公桌前不动,她在等派出所的人。 十几分钟后,派出所的人来了,敲门进来,一个年青的小伙子,对女乡长彬彬有礼,惟命是从,不敢得罪半分。 他拿到钥匙就要走,女乡长当面交待他几件事,一定要把证据的原件带来,这样才能定刘大春和姚大昌的罪。 “还有,如果证据确凿,直接把这两个人带下山关起来,免得他们跑了,不好结案。” “好的,乡长,我们照您的吩咐办。” “去。” “好。” 那小伙子转身走出乡长办公室,并带上门,因为他看到女乡长办公室的沙发上靠睡着一个男人,还翘着二郎腿,一看就知道跟女乡长的关系不一般。 派出所的人走了,女乡长从办公桌前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赵丰年立即把腿放下,直直地坐着,一副很害怕女乡长的模样。 “赵顶天,你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女乡长挨到赵丰年身边,关切地问。 赵丰年把昨晚的事详细地告诉女乡长,说自己一晚没睡了,想找个地方睡一觉。 “你是想睡觉呀?”女乡长兴奋地问。 “对。”赵丰年点点头,眼皮直打架,困极了。 “那我帮你打电话订间房…” 女乡长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翻了一下号码然后就拨打出去。 很快,女乡长就把房间订下来了,跟赵丰年说店老板是她的表妹,县里来的领导她都安排在她家的宾馆住的。 “嗯,乡长,那我先去睡了。”赵丰年说着站来。 女乡长笑了笑,说:“好,你先去,我一会儿就过来。” “你过来干嘛?”赵丰年有些反感地说。 女乡长不以为然,继续笑着说:“当然是过来陪你呀。” “我睡觉不需要人陪,我现在太困了,你就别人打扰我的。”赵丰年不高兴地说。 女乡长脸上一窘,笑容凝固了一下,说:“好吧,我不来打扰你,等你睡了一觉我再来。” 赵丰年愕然,心里想对她说:你就饶了我吧,我不想跟你做那种事,太耗体力了,我要留着精力晚上我回去帮我的小可爱顾晓梅破身呢。 “去吧,现在是十点,我十二点下班来找你,然后我们一起去吃中午饭。”女乡长催促道。 赵丰年没说话,转身走了,先把睡一觉再说。 走出女乡长办公室,赵丰年直接去了馨怡宾馆,不远,就在河道上边的公路边上。 赵丰年走进小宾馆,一个漂亮的女老板从柜台前走出来,问:“您就是赵先生吗?” “对。”赵丰年点头说。 “这是你的房卡,在三楼。”女老板微笑着把房卡递给赵丰年。 赵丰年递房卡的时候故意在她手上摸了一下,说:“我先睡两个小时,十二点钟后你到我房间来一下…” 第393章 玩点刺激的 没等女老板回应,赵丰年上楼了。 他想支女老板来对待女乡长,还知道这个计划行不行得通。 赵丰年用卡开门进去,乡下的宾馆虽然也干部整洁,但跟城里不是一个档次的,赵丰年倒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太困了,连梦都没做一个。 当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衣服和裤子都挂在衣架上,而且没用被子盖上。 我擦,是谁进来把老子的衣服脱了都不知道! 是自己睡得太死了吗? 赵丰年赶紧从床上起来,在裤子摸到自己的手机拿出来一看,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很明显衣服是女乡长和她表妹脱的,她们为什么不叫醒他呢? 他还计划着跟她们表姐妹玩双飞呢。 计划泡汤,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赵丰年赶紧穿上衣服离开宾馆,他向乡政府走去,看到一辆派出所的车停在门口,心里咯噔一下,躲到门边偷看。 一会儿,从里面走出来五个派出所的人,他们押着两个村民… 我擦,那不是刘大春和姚大昌吗? 派出所的人真的被他们押下山了,刘大春走路一歪一斜,跑不动,姚大昌的手上多了一副手铐,大脸惨白,眼睛翻白地瞅向赵丰年这边。 赵丰年立即躲开,把身子贴到墙上。 等派出所的人和刘大春,姚大昌走远,赵丰年出来,走进乡政府,向女乡长的办公室走去。 赵丰年敲门进去,女乡长正站在办公桌前整理材料,把它们都装进一个文件盒里。 “你来了?”女乡长瞥了赵丰年一眼问道。 赵丰年点点头,走到女乡长办公桌前,说:“你刚才来过宾馆?” 女乡长一愣,先把文件盒放进档案柜里,才回过头来说:“没有呀。” “没有?” 赵丰年一阵愕然,不可能,女老板一个人她不是敢脱他的衣服和裤子的。 “是没有,怎么了?”女乡长站着问。 赵丰的盯着她的眼睛看,看她的眼睛里波动,一副处世不惊的样子,心里更纳闷了。 “没什么,只是你说十二点钟来宾馆找我的,我觉就睡到了现在。” “我是想来的,但临时有个视频会议要开,忙到中午两点半,刚要动身去看去,派出所把刘大春和姚大昌押下山来,到我这里来对原始证据…” “他们都承认了吗?”赵丰年急切地问。 女乡长微微皱起眉头,说:“在证据面前,姚大昌不得不认,但他把责任全部推到刘大春的身上,刘大春瘫了,口齿不清,我让他们先把他们两关起来,等我把情况向县里汇报再处理…” 赵丰年听罢,不知道说什么好,走到沙发上坐下。 他怕夜长梦多,有人来解救刘大春和姚大昌,让姚大昌官复原职,他的计划就泡汤了,他不可能永远待在杨桃村,到时候杨桃村的媳妇们又不得安宁了。 “走吧,下班了,我请你吃饭去。”女乡长走过来对赵丰年说。 “不想吃。”赵丰年心里的石头没落下,不放心,所以不开心。 女乡长走到跟前拉着赵丰年的手,说:“是我表妹请客,这个面子你必须得给我。” “你表妹?”赵丰年愕然问道。 “对呀,你住的那宾馆的女老板。” “我知道,刚才就是她给我的房卡。” “比我漂亮吧?”女乡长抿笑着问。 赵丰年看了女乡长不眼,不敢说实话,摇摇头说:“不觉得,只是胸比你的好像大那么一点点…” “赵顶天,你也太猥琐了吧,尽往女人胸口上看。”女乡长沉下脸说。 赵丰年咧嘴一笑,说:“不好意思,男人都这样,一看脸蛋,二看胸,三看腰身,四看腿…” 女乡长抿嘴摇摇头,说:“我现在突然发现你跟个流氓没什么区别…” “当然没区别,是男人都喜欢女人,只是流氓喜欢女人的方式更直接一些。” “我希望你跟他们有所区别…” “我跟他们有区别就不会跟你有一腿了。”赵丰年说着,嘴角露出一抹肆意的虐笑。 “你嘴巴这么损,晚上我绝不饶你。”女乡长冷冷地说。 赵丰年灿然一笑,说:“晚上叫上你的表妹,我们三个人玩…” “你…”女乡长听罢,咬着牙要打赵丰年。 赵丰年飞快地跑出办公室,女乡长追到外面,看有人在院子里就不敢在追了。 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衬衣配一件黑色的包臀裙,很有职业女性和女领导的气质和风采。 赵丰年看女乡长变稳重了,等她一起走出乡政府大院。 “你表妹挺漂亮的,她丈夫是做什么的呀?”赵丰年一边跟女乡长走,一边问。 “县教育局的。”女乡长淡淡地说,显然她还在生气。 “是老师呀,应该以前在这里教过书吧?”赵丰年问。 女乡长一愣,瞥了赵丰年一眼,说:“你怎么知道?” 赵丰年得意地笑而不答,这点常识还他是有的,一个老师娶乡下的姑娘,一般都是年青时在乡下待过几年的。 女乡长带赵丰年来到馨怡宾馆,在柜台前看不到表妹,就直接进了她家一楼的厨房。 厨房很大,女老板一个人在吵菜,胸前围着围裙,很有家庭主妇的韵味。 “都来了,坐下等一会儿,马上好。” 女老板说着,招呼表姐和赵丰年坐到餐桌前,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五六个炒菜,都是赵丰年喜欢吃了。 他看到女老板一眼,无意中跟她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那一瞬间,赵丰年看到她眼里有惊喜,有慌乱,还有难掩的蠢蠢欲动。 我擦,难道是女老板把他的衣服和裤子脱光的? 他早上是得跟她说过中午十二点钟到他房间来一下的,那是因为女乡长要来,他想叫她上来帮他挡一下,他不想再跟女乡长发生那种不正当的关系了。 很快,主菜摆上桌,是一个牛肉火锅,细长的牛肉丝在锅里滚动着,赵丰年馋得咽了几下口水,跟看到一个大美女一样。 食色性也,人就离开这两样东西。 “表姐,喝点酒吗?”女老板问。 女乡长看了赵丰年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说:“喝,当然喝,两瓶白酒来,今晚我非要把这杨桃村来的赵医生灌醉不可。” “好。” 女老板立即去拿酒,她是知道表姐的酒量的,县里来的大领导偶尔也来她这里吃饭,她就是一个人把他们全喝倒的。 女老板从厨柜里拿来两瓶56度的高粱酒,坐下来倒了三杯。 “咦,表妹,你不是从来不喝酒的吗?”女乡长问道。 女老板抿嘴笑了笑,说:“表姐的贵客来,我当然也得陪一杯,就一杯…” 女乡长看向赵丰年说:“赵医生,以前县长来我表妹都不喝一口,现在她陪你喝一杯,你面子够大的…” 第394章 不知谁玩谁 女老板举起酒杯,以女主人的身份向表姐和赵丰年敬酒。 她喝的不多,但劝酒的口才不得不让赵丰年佩服,感觉这样的人不进政府部门上班就是浪费人才了。 这也是女乡才喜欢把领导带到表妹这里来吃饭的原因。 女老板就喝了一杯,但赵丰年和女乡长把两瓶56度的高粱酒全喝见底了。 女乡长两颊绯红,美艳极了, 而女老板抿嘴浅笑,白净的小脸上有一种淡然之美, 赵丰年醉眼惺忪,看着两个美少妇,嘴里直咽口水。 “表姐,你醉了,我扶你上楼睡觉。” 女老板说着扶起已经醉得站不起来的表姐,然后向赵丰年抛了个媚眼,脸上露出极其妩媚的笑靥。 赵丰年看到了,精神为之一振。 他站起来跟在女老板和女乡长的身后上楼,然后走到前面去开自己的房门。 女老板也不客气,把表姐扶进了赵丰年的房间。 砰! 赵丰年把房门关上,帮女老板把她表姐抬到大床上睡下。 女乡长闭着眼睛,醉醺醺地说:“赵顶天,别走,我要跟你坐爱…” 女老板听到表姐说了这两个字,身体颤抖了一下,一张小脸唰地红到了脖子上, 赵丰年对她尴尬地笑了笑,看女老板站起来要走,一把将她抱住,一只手迅速攀上她的脸。 我擦,手感真不错! 赵丰年不容女老板反抗,喘着粗气直接吻上了她的红唇。 女老板喝了点酒,欲望瞬间被点燃了,半推半就地跟赵丰年吻起来,然后两人轻轻倒到床上。 赵丰年趁酒劲,几个子就把女老板的衬衣和西裤脱了个粗光,然后压到她的身上,一边亲吻她上面两个敏感的粉嫩,一边自己脱衣服和裤子。 而睡在一旁的女乡长眯着眼看到赵丰年在脱衣服,也把衣服脱个干净。 赵丰年看罢,更兴奋了,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感觉自己亢奋得下身快要爆炸,摸到女老板的两腿之间,发现那已经泛滥成灾, 于是,他猴急跪到女老板的两腿之间,给她一个最有力的进入… 女老板哼叫起来,像梦呓一般。 女乡长听罢睁大眼睛,看到床上美艳的一幕,受不了了,爬在床上,翘起美臀对赵丰年央求道:“赵顶天,顶我…” 赵丰年看到女乡长美白的翘臀在眼前扭动,从女老板的身体出来,转移到她的湿地里。 啪啪啪! 赵丰年用力地冲击着,女老板欲罢不能,也翻身起来跪到床上,向赵丰年翘起肥臀,渴求道:“也给我几下吧,我受不了了…” 看到两个美臀在面前一字排开,赵丰年爽歪歪地笑了。 赵丰年依依不舍地放弃女乡长身体,侧身一步抓住女老板的细腰,狠狠给她最有力,最深度的撞击, 啪啪啪! 很快,女老板在一声尖叫中达到了快乐的巅峰,瘫软下去,伏在床上起不来。 这时,女乡长翻身睡下来,要赵丰年在她身上继续给她快乐。 赵丰年义不容辞,耕耘得更回起劲了。 他第一次同时干两个女人,个中滋味真的爽透了。 而女老板缓过气来,坐床上起来穿上衣服,然后拿起手机对准床上的表姐和赵丰年拍起视频来。 女乡长躺在下面看到了,酒醒了不少,大声叫道:“娟,你干什么?” 女老板轻轻一笑,换个角度继续拍,拍赵丰年的正面和下面,嘴里笑着说:‘哇,真是太刺激了,表姐舒服吧?” “娟,别玩了,快把视频删了,出去。”女乡长红着脸命令道。 女老板看视频拍得差不多了,保存起来,把手机紧紧地捏在手里说:“你们两快完事,我有话要说…” “娟,羞死人了,你有话等一下再说,我先出去。”女乡长说。 女老板摇摇头,说:“不,我就在这里说,我给你们两分钟时间,两分钟后我把事说出来,别怪我坏了你们的雅兴…” 赵丰年和女乡长对望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亲密无间地配合着,感受最大的刺激,然后同时达到了幸福的彼岸。 “赵医生,你真厉害!”女老板站在旁边笑着说。 赵丰年从床上起来,酒还未完全醒,头开始痛起来,开始穿衣服。 女乡长起身,狠狠地瞪了表妹一眼,她酒还有五分的醉意,神志刚才严重恍惚,现在已经开发复苏。 “娟,你太可恶,你什么事,快说吧!”女乡长穿好衣服说道。 女老板走到房门前,轻轻把门打开,然后转身对表姐和赵丰年说:“你们把刘大春和姚大昌放了,否则我把你们的视频传到网上去…” 赵丰年和女乡长听罢,心中都是一凛,这是怎么回事?她跟刘大春和姚大昌是什么关系,这样别出心裁的救他们,这招也太损,太绝了吧! “娟,你说什么?”女乡长愕然问道,一双大眼睛睁得圆圆的。 女老板笑了笑,说:“表姐,对不起,姚大昌是我姐夫,你不知道吗?” “你妹夫?”女乡长叫了一声。 赵丰年听罢,晃晃隐隐疼痛的头,感觉到头绪清晰了,原来女老板是在救姚大昌和刘大春,她刚才也到高潮了,为什么不拍自己呢? 这女人太可恶了,有机会得再狠狠地干她一火。 “对,我妹夫,请你放了他,我不想让我的妹妹在村里守活寡。”女老板诚恳地说,一双美目微微泛红。 女乡长看在眼里,沉住气说:“娟,你不能这样,姚大昌和刘大春造假这事太大,人我不能放。” 女老板听罢,抬起头,不客气地说:“表姐,我给你一晚的时候考虑,明天早上你如果还不肯放人,我就把你们在床上的视频转发出去…” “娟,刚才你也参与了呀!” “我才没有呢,是你们们狼狈为奸…”女老板冷冷地说,已经翻脸不认人。 赵丰年冷静地想了一会儿,然后问向女老板:“白天我睡午觉的时候,也是你把我的衣服脱光的吧?” 女老板被问得一张小脸更红了,硬着头皮说:“对,我本来是想用你的裸照要挟你们的,现在好了,有更刺激,我保证发到网上,你们两一天内就火了…” 第395章 恢复老样子 女老板说完,开门走了,剩下赵丰年和女乡长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两人好一会和说不出话来,都默默地躺到床上,睁着眼睛睡觉… 第二天早上,女乡长坐在办公桌前打电话叫派出所有人把姚大昌和刘大春带过来,她重新审问了一番,说你们两人如果愿意把代签扣发的钱退给村民,她就放了他们两人,否则把他们带到县城的大牢里关上几年。 姚大昌一听吓住了,连忙说愿意退。 结果女乡长限他们两人一个月之内把钱退给村民,并且要村民亲自签字或盖手印,然后就把他们两人放了。 派出所的人和姚大昌,刘大春都走了,女乡长才打电话给赵丰年,说她放人,但要姚大昌和刘大春把钱按表上的数字发给村民,要他回杨桃村监督他们落实这件事。 赵丰年只能答应,说这样处理也好。 话虽然这么说,但赵丰年想让陈秀莲和顾晓梅当村干的事就搁下来了,心里很不舒服,心想打机会一定还去去馨怡宾馆把那女老板娘狠狠地干一次才解恨。 跟女乡长一起吃过中午饭后,赵丰年回到杨桃村。 午后的西场很安静,姚大昌回到杨桃村就下令山林封了,不允许上去砍伐。 赵丰年约刘海莉到松树林去散散心,刘海莉让赵丰年先走。 走到松树林里,赵丰年并没有看到刘海莉来。 太阳光透过闪亮的松针落下来,把地面映得斑斑驳驳,赵丰年靠在一棵大松树底下休息片刻,喝了几口水,刘海莉还没有要出现。 松树林里的空气真好,隐隐有花的香味儿,太阳的味道也特别好,不是很热,暖洋洋的,催得人想困。 赵丰年在大松树下靠了片刻,睡意上来了,昨天晚上后来又跟女乡长折腾了大半夜,身子有些乏。 赵丰年虽然知道在树林睡觉很危险,可睡意还是击败了他,眼皮子一拉,头一歪,进入梦乡里。 刘海莉中午回家要照顾一下家人,来得迟了,到了松树林,却不见赵丰年,她有些着急,又不敢大声喊叫,只好四处乱找。 不一会儿,松树林下面的毛竹林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刘海莉以为赵丰年来了,惊喜地探头招呼,却见姚大昌和杨叶柳上来,她喊到喉咙头的嗓音硬生生收了回来。 “姚大昌和杨叶柳上西场干什么?”刘海莉觉得太奇怪了。 姚大昌是村长,山里的东西要什么没有。 她悄悄躲到一片金竹丛后。 姚大昌和杨叶柳慢慢走上来,一边走一边小声地说着话。 刘海莉躲藏的金竹丛和上山的路隔得太远,她听不清楚,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看到姚大昌和杨叶柳双手空空,只带了一些绳索,明白两人上山绝不是为了获取山货。 她悄悄靠了过去,躲在一株大松树后面,她知道这样很危险,可强烈的好奇心战胜了恐惧。 “浸水洞这么大的地方,我们怎么找呀?”杨叶柳说。 “今天找不到,我们明天再找,明天找不到后天再找,总会找到的。”姚大昌说。 “你去求求三姑,也许她会告诉你,你说过三姑打小就疼你。”杨叶柳说。 “你别做梦,我什么办法都用尽,三姑愣没松过嘴。”姚大昌说。 刘海莉听着姚大昌夫妇慢慢走上去,紧张地盯着下面的竹林,只怕赵丰年突然跑上来,幸好竹林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先走一步,我去尿一下。” 刘海莉远远看到杨叶柳闪进一条横路里,姚大昌则继续往上走,她悄悄往下走,她想在竹林里截住赵丰年,让他不要去浸水洞。 杨叶柳在横路上走了几步,看到姚大昌走远了,才闪到大松树后面,刚才从路上一打眼,她就看出了大松树后面的人是赵丰年。 “赵医生,你怎么在这里呀?”杨叶柳轻轻把赵丰年摇醒。 赵丰年以为刘海莉来了,一把抱住她。 “哎,你别这样,姚大昌在上面。”杨叶柳以为赵丰年想跟她做那事。 赵丰年定睛一看,见是杨叶柳,也觉着奇怪。 “我跟姚大昌去浸水洞找兰花。”杨叶柳说。 “我想跟你去。”赵丰年说。 刘海莉没有来,跟杨叶柳先去看看浸水洞也成。 “不行不行,我没跟姚大昌说好,这样不明不白的。”杨叶柳断然拒绝了。 赵丰年突然把手伸进杨叶柳的衣裳里,刚才睡了一觉,他的体力又恢复过来。 杨叶柳只着一件薄衬衫,走了路,脸上漾着红晕,两个免儿好鼓,让他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自从小麦地里的缠绵之后,赵丰年对野外的欢爱,比床第的欢爱更青睐三分,在这好山好水间,男女的欢愉更接近原始的率真,无需什么交易和顾忌。 杨叶柳被赵丰年捏住胸,身体不由一抖,刚才假装要撒尿的,现在真有了尿意。 她轻轻扳开赵丰年的手,在大松树边蹲下来,却尿不出来,赵丰年捂住嘴笑。 “你笑什么?”杨叶柳问。 “你不是想尿,是想我干你。”赵丰年说。 “你轻点声,我走了。”杨叶柳拉上裤子,飞快往山上跑去。 赵丰年听到姚大昌埋怨杨叶柳一泡尿撒了那么长时间。 刘海莉上来,看到赵丰年,有些惊讶。 “你偷看杨叶柳撒尿了?”刘海莉问。 在赵丰年不远的地方还有她蹲过的痕迹。 “谁爱看了,她的臀蛋那么大,像磨盘一样,难看死了,跟你没法比。”赵丰年说着,狠狠捏住刘海莉的臀蛋。 刘海莉也不恼,赵丰年能跟她这个同学亲近,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赵丰年倒是不好意思了,他放开刘海莉,让她快带自己去浸水洞,刘海莉说浸水洞去不了,姚大昌和杨叶柳在那里。 “杨叶柳说去采兰花的,浸水洞里哪来的兰花呀!”赵丰年觉得奇怪。 “两个人好像去找什么东西,还提到三姑。”刘海莉说。 “三姑,浸水洞,找东西。”当赵丰年把这些词语连在一起,顿时明白过来,三姑给看的那张图标注的就是浸水洞,洞里藏着东西。 可这个东西是什么,赵丰年不清楚。 刘海莉见赵丰年出神的样子,以为杨叶柳扫了他的兴致,提议去浸水洞的上面走走,那里风景最好,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第396章 这风景独好 赵丰年问刘海莉浸水洞有什么传说。 刘海莉摇摇头,告诉赵丰年浸水洞原来是几代土匪的老巢,凶险得很,一般人都不敢进去。 赵丰年觉得三姑的地图不简单,看来她说关系到杨桃村的前途不是一句空话。 到了浸水洞山顶,果然风光秀丽,整个杨桃村尽收眼底,金灿灿的大麦一片一片,刚刚插下的秧苗碧绿碧绿。 除了偶尔传来几声鸡叫,眼底下的杨桃村美丽静谧,好一个世外桃源! “好看吧!”刘海莉仰着脸问。 “好看。” 赵丰年搂住刘海莉的小腰,风吹着她长长的秀发,让她看起来很洒脱。 说真的,刘海莉跟赵丰年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总是提心吊胆,今天她才彻底放松了,浸水洞顶上山高林密路险很少有人会上来。 她幸福地靠在赵丰年身上,第一次主动亲了他。 赵丰年发现刘海莉比什么时候都美,她跟杨桃村的其他女人相比毫不逊色,特别是她纤巧的身段几乎无人能比。 顾晓梅不在,赵丰年才知道刘海莉的好。 刘海莉勾着赵丰年的脖子,把两个小巧的免儿紧紧贴住他,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自从给赵丰年守药柜开始,她就认定了这个同学。 赵丰年慢慢解开刘海莉的裤带,伸手在她白净光洁的小腹上抚摸着,刘海莉忸怩着,腹下的燃烧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赵丰年正要把手伸进那个滋润的好地方,刘海莉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说:“你等一下好吗?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不想去什么地方,只想要你。”赵丰年说。 刘海莉扑哧一声笑了,说:“我真那么值得你留恋吗?想跟你好的姑娘多去了。” 赵丰年还是不依不饶,双手想从刘海莉的双腿中间挤进去。 刘海莉紧紧夹住脚,柔声说:“上面路险,只怕你会腿软。” 赵丰年问她去哪里,刘海莉说去浸水洞口。 浸水洞出口在浸水洞顶的一处悬崖上面,出口离树林有几丈距离,需从侧面横着爬过去。 侧面的悬崖上有一条几乎没有痕迹的小路,是以前的土匪凿出来的,据说有一个个大脚印,一直通到浸水洞出口。 等刘海莉和赵丰年走到侧面的悬崖上,两个人都傻了眼,哪里还有小路的痕迹,只有层层叠叠的青苔和藤蔓。 “我们还是不去了,这路都没有。”刘海莉说。 “到了这里怎么能不去呢?你留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上去。”赵丰年当然不甘心。 刘海莉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跟赵丰年一起上去,她走在前面,叫赵丰年跟在后面,赵丰年不肯,非要自己走在前面。 “别跟我争了。”刘海莉说。 “不许你犯险。”赵丰年把刘海莉拽回来。 “我去过出口,路熟,你还是让我先走吧。”刘海莉知道不能跟赵丰年犟,立刻换成商量的语气说,“我身子轻,哪怕脚下没踩实,抓着藤蔓也不致于掉下去。” 赵丰年觉得刘海莉说得有道理,拿过她手里的绳索,一头拴在她腰上,一头系在自己腰上。 “你不能这样。”刘海莉说。 她知道绳索这样一系,赵丰年的命就跟她的命系在了一起。 “没事儿,上去吧。”赵丰年说。 刘海莉的眼睛一红,背着赵丰年擦了一把眼泪。 赵丰年和刘海莉隔着两米距离,身体紧紧贴着悬崖往浸水洞的出口爬去。 刘海莉虽然是个女子,却身轻如燕,只见她双手不断交换着,刚荡开一根野藤,又抓着了另一根野藤,慢慢逼近浸水洞的出口了。 赵丰年却爬得有些拙笨,双脚老是找不着悬崖上的脚窝窝,不时地打滑着。 就在刘海莉一只手抓着浸水洞出口的门槛时,赵丰年手里的一根野藤突然断了,他的身体失去平衡,沿着悬崖往下溜去。 “快点抓住野藤。”刘海莉大声喊道。 下坠的冲力很大,赵丰年抓了几根野藤都断了。 刘海莉只觉得腰间像被大蛇缠住一样难受,抓着门槛的那只手几乎要断了,赵丰年整个人的冲力都落在她的小腰上。 赵丰年趁着一缓劲的当儿,抓了几根野藤,可这些野藤比上面的小得多,根本吃不上力,他试着爬上来都没有成功。 而刘海莉连话都喊不出了,她随时都会掉下来。 “你快把腰上的绳结拉开!快点!”赵丰年大声喊着。 刘海莉回头看着赵丰年,使劲摇摇头,她的脸憋成紫酱色。 赵丰年见刘海莉一副情愿死在一起的模样,放弃了解开自己腰上绳结的念头,他用牙齿咬住一块突出的小石头,终于够着了一根大一些的野藤。 刘海莉趁着绳索松动的间隙,把绳索解出来系在门槛外的门鼻洞里。 刘海莉爬到门槛里,把绳索勒到自己肩头,然后贴着出口一步步往里爬,终于把赵丰年拉上来。 赵丰年脸上手上满是伤痕,汗水不断往下滴。刘海莉也几乎虚脱了,无力地靠在赵丰年肩头。 赵丰年站在浸水洞出口,才真正感觉到这里的险要,怪不得土匪要以这里为老巢,进来难出去更难,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刘海莉脸上露着疲惫的笑容,拉着赵丰年坐到出口的石门槛上。 “喜欢这里吗?”刘海莉问。 “喜欢。”赵丰年说。 “那我们留下来吧,你做土匪头子,我做土匪婆。”刘海莉笑着说。 “好啊,我们生一窝小土匪。”赵丰年把手伸进刘海莉的衬衫里轻轻揉着她的两个柔软。 刘海莉眼睛微闭,轻轻哟了一声,赵丰年以为她动情,慢慢解开她的衬衫,却看到她的肩头勒出深深的一道血痕,原本白嫩小巧的免儿也被勒红了。 “我…我没事儿。”刘海莉把衬衫轻轻掩上。 “你真傻,要是拉不住,你会跟我一起坠下悬崖的。”赵丰年说。 “只要能跟着你,我都不怕。”刘海莉说。 “可我不能娶你的。”赵丰年说。 “我不勉强你,只要你跟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通过上次她娘一闹,她看开了,不管赵丰年娶不娶她,能跟他在一起就行… 第397章 外面一样明 两个人歇了一会儿,刘海莉带着赵丰年从出口往浸水洞里面走。 浸水洞里一点都不黑,在洞顶上方有一个个空隙,太阳光正好能投射到里面,照得跟外面一样明亮。 从出口的一个平台往下望去,浸水洞像只巨大的葫芦,上面小,下面大,从上面往下是层层叠叠的乱石,这些乱石有大有小,大的像房子,小的像捣臼,乱石之间还有一些木栏杆的痕迹,相比是以前土匪留下的。 刘海莉和赵丰年往里走了一段路,就走不下去了。 那些木栏杆都腐烂了,一碰就断。两个人只好站在巨石上望着下面,下面隐隐有说话声,一定是杨叶柳和姚大昌。 “他们会在浸水洞里找什么呢?”赵丰年问。 “听说土匪头子曾在浸水洞里留下很多银元,不过,杨桃村的人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这个事也就冷落下来。”刘海莉说。 赵丰年一愣,这姚大昌一回村就到这浸水洞来找银元,很可能他和刘大春把村民的钱都花光了,急着找钱补窟窿呢。 “你觉得土匪会在这里留下银元吗?”赵丰年问。 “也许会吧,据说土匪都是在浸水洞被剿灭的,他们肯定来不及把贵重的东西带走。只是浸水洞太险要,洞穴又多,好几个寻宝的人摔在里面连尸体都没找回来。”刘海莉说。 赵丰年仔细打量着浸水洞的布局,觉得跟三姑的那张图不太像。 他想下去看看,这次刘海莉说什么都不同意,死死抱住他的腰不放。 “这么奇特的地方不下去看看可惜了。”赵丰年说。 刘海莉摇摇头说:“你真要下去,下次我们再来吧,得做精心的准备,多带些绳索…” 从浸水洞出口下来,太阳刚刚偏西,山风很凉爽,悬崖下有一层厚厚的松针,被太阳晒得发热,散发着松脂的清香。 刘海莉摘了一捧毛楂,拉着赵丰年坐到松针上吃。 毛楂已经熟透了,一个个像血红的玛瑙,赵丰年一时看呆了,想起姚二昌媳妇来。 “你怎么不吃呀?”刘海莉捡了一个最大的喂给赵丰年。 赵丰年轻轻咬住刘海莉的手指。 刘海莉说了声脏,把手缩了回去,毛楂的味道很好,赵丰年刚刚咬开顿时浓香满嘴,隐约有些酸,却是更甜了,刘海莉见赵丰年吃得香,把剩下的几个毛楂都递了过来。 赵丰年把刘海莉手掌心里的毛楂一个一个叼起来吃掉。 “你像个孩子。”刘海莉咯咯笑着。 “我要吃乃。”赵丰年抓住刘海莉的衬衫往里拱。 “你轻些,别弄破我的衣裳。”刘海莉不好意思地说,她的每一件衣裳都穿到薄薄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弄破了我给你买去。”赵丰年说。 刘海莉扑哧一笑,往松针堆里滚去,趁着赵丰年一愣神的工夫,把自己脱个光光。 几缕夕光透过繁密的树叶化作点点光斑落在刘海莉身上,让她看起来格外雪白和柔媚。 金黄的松针像厚厚的毛毯一样包裹着她纤巧的身段,两条长长的腿儿,放肆地盘曲着,好像等待赵丰年扑过去把她拥在怀里。 赵丰年一时看呆了,怪不得乡里人都说杨桃村的寡妇能榨干男人的血骨。 刘海莉微微扬起头,双手轻轻一拉,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开了,盖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两只小巧精致的免儿隐隐从秀发间露出来。 赵丰年只觉烈火在燃烧,刚才上浸水洞的疲惫一扫而光。 刘海莉似乎被赵丰年的目光吓着了,微微低下头去,当脸贴着松针时,又瞟着眼睛看他,分明是撩拨的意思。 赵丰年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诱惑,猛地扑过去把刘海莉压在下面。 这里的松针足足有三尺深,刘海莉和赵丰年都陷了进去,松脂的清香弥漫两人身上,刘海莉交腿紧紧缠住赵丰年,把当中的滋润处轻轻擦着他的身子… 在松针柔软的凹陷里,刘海莉显得更加娇小,可她的野性一点都不比杨桃村的其他女人小。 赵丰年早从她滑腻腻的大腿里面感觉到了,这个已有三个孩子的年轻寡妇微微闭着眼睛,急促的呼吸里传递着无边的渴望。 都说杨桃村的寡妇能榨干男人的血汗,一点都不假。 赵丰年想自己要是整天跟杨桃村的女人缠在一起,也会是这样的下场。 刘海莉这样的纤巧女人,无论在床上还是野地里都表现出一种应承和娇柔,可她的骨子里却沸腾着不可遏制的欲望。 当男人以征服者的姿态把她纵横在股掌中间时,她们却以自己的娇柔和滋润把男人消融了。 赵丰年轻轻拨开刘海莉的臀蛋,他想看看这个让自己迷恋的鬼地方,刘海莉臀蛋轻轻一收,柔声说:“多难为情呀!” 赵丰年发起劲儿来,把刘海莉翻身过来,两条腿往外一分。 刘海莉赶紧用手捂住,低声说:“不准看,不准看。” “为什么看不得?”赵丰年问。 “看那东西不吉利。”刘海莉说。 赵丰年一把扯开刘海莉的手,她赶紧闭了眼睛,呼吸更急促了,他觉得跟她的唇很像,也是那么小,那么美艳。 “你看得我好痒痒。”刘海莉说着,搂住赵丰年的腰,把他压在自己身上。 赵丰年借势往里一冲,刘海莉哟了一声,牙关咬得紧紧,眉头也皱起来了。 一阵柔嫩的阻挡没有让赵丰年停下来,反而鼓起劲一下子到底了。 刘海莉的嘴巴张得老大,声音很久没有发出来,直到赵丰年轻轻送了送,她才丝丝地吸着气,眉头微微松开,脸色也红润了。 刘海莉在赵丰年的强大攻势下,像一条落在松针堆里的白鳗,白花花的身段,白花花的免儿,白花花的长腿,她挣扎着,扭曲着。 赵丰年觉得自己的勇猛几乎把她摧毁了,可她总是能妖妖地缓过劲来,看似在承受着,腹底下却在涌动着,反攻着,一阵阵的包围和反包围,让两个人都忘乎所以。 在松针堆里,赵丰年觉得自己吃不住力,一把揽起刘海莉的腰,把她扑在岩壁上。 刘海莉双手撑住岩壁,低低地叫了声:“不要这样好吗?”赵丰年可管不了那么多, 岩壁的坚实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刘海莉身子回荡的快意,刘海莉竟然熬不住了,嘤嘤哟哟地叫起来。 她的叫声很好听,腔调儿也多,赵丰年越发兴致高涨。 刘海莉回头亲了赵丰年一下,突然抓着一块凸出的岩石,把臀蛋像风车一样转起来。 赵丰年尝过厉害,想缓一缓,无奈刘海莉摇得突然,他只觉一阵炽热涌上来… “你快坐下。”刘海莉说。 赵丰年抱着刘海莉坐回到松针里,刘海莉双腿往外一跨,转身紧紧抱住赵丰年,任由他狠狠顶着。 爆雨过后的颤栗,跳动,都在最深处里。 获得滋润的刘海莉更加风情,脸红唇润,一对丹凤眼儿能迷死人。 赵丰年把头埋在刘海莉的胸间,他紧闭着眼睛,好像要把那份爱留得更久一些。 刘海莉也不想放赵丰年出来,她知道自己跟赵丰年的爱一次是一次,赵丰年能跟她好也许就是一场误会。 她只怕眼睛一睁,这份爱就没有了。 一会儿,太阳下山了,村子里升起了袅袅炊烟… 第398章 不知道害臊 “我…我们回去吧。” 刘海莉从迷醉中醒了过来,想出赵丰年怀里出来。 “你…你一直都在动,我还想要。”赵丰年说。 “不许这样,你对我好,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刘海莉说着笑了。 刘海莉先走了,赵丰年在松针堆又里躺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完全落山了,他才慢慢朝山下走去。 赵丰年原本以为天快黑了,再也不会碰上人,没想到在松树林,又碰着了杨叶柳。 杨叶柳就蹲在路上撒尿,白花花一片,他轻轻捧住杨叶柳的臀蛋,把她吓了个半死。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杨叶柳拉到一半的裤子又停住了,重新蹲下去尿得更欢了,把一些土坷垃冲得乱滚。 “你还敢尿啊!” 赵丰年笑了,“还真没见过当路撒尿的女人。” “你还说,天都快黑了,我以为这路上不会来人,要是被别人看到,真是羞死,幸好是你。”杨叶柳嗔怪道。 “被我看到就不害臊吗?”赵丰年笑着问。 “我们都那个了…”杨叶柳说。 “我们怎么样了?”赵丰年故意逗她。 杨叶柳红了脸,扭头就走,赵丰年赶上去抱住她,杨叶柳看看天都快黑了,低声说:“我等不得了,回去迟了,他会怀疑的。” “一会儿就好嘛。”赵丰年故意捉弄她。 “不嘛,刚有点感觉,你歇了,我会打死你的。”杨叶柳说。 “你的劲儿好大。”赵丰年笑了。 “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每个女人都会这样的。”杨叶柳说。 很快就到了竹林里,赵丰年问杨叶柳找到兰花没有,杨叶柳说没有。 赵丰年说他也想到浸水洞里看看,杨叶柳摇摇头,说钥匙在姚大昌手上,她拿不到。 两个人走到竹林外,再下去就是村庄了。 杨叶柳突然停了下来,紧紧抱住赵丰年疯狂地亲着,赵丰年以为她要抓住最后的机会,猛地把她摁倒在一片豌豆丛里。 “天煞的,我没日没夜地想你。”杨叶柳说。 赵丰年的手刚刚摸着杨叶柳的胸,就被她抓住了,她对着赵丰年无奈地摇摇头,示意赵丰年把她抱起来。 “真太迟了,要是你真想去浸水洞,我有办法弄到钥匙。” 杨叶柳说,“不过只准你跟我进去,不要被外人知道。” “我也想死你了,我们去浸水洞好好爱一下。”赵丰年说。 杨叶柳白了他一眼,理理衣裳和头发,一溜烟跑下山去… 两天后,杨桃村要分田地。 女乡长也来了,一是催姚大昌尽快退钱给村民,二是怕村民闹事,还带了几个派出所的人来。 晒谷场上人山人海,整个杨桃村的人都涌到这里。 派出所的人和村里的兄弟做了两道岗哨才把踮脚撩手的闲杂村民隔在村委会外面。 赵丰年本来不想去晒谷场的,听说女乡长来了,他决定去看看。 等他来到晒谷场,抓阄分田地已经结束了,抓到纸阄的村民都涌到赵丰年左侧的田地对照栏里找和自己序号匹配的地块。 姚大昌看到赵丰年进来,把他拉到边上,笑着说:“你要的地块已经给刘海莉了,她娘的,她还真有福气。” 赵丰年说刘海莉一家不容易,给她分个好田地也说明了村对困难群众的照顾。 “那是,那是。”姚大昌依然笑着,可眼睛里闪着一丝嘲讽。 土地对照栏前的村民像苍蝇一样越聚越多,牢*和咒骂交织着,不一会儿又散了去。 分到好田地的人家心里偷笑,没有分到自己想要地块村民高声骂着她娘的。 陈秀莲家和小栓家都没有分到好田地。 小栓家分了一块旱田和几垄东坡上面的薄地,陈秀莲家则分了一块冷水田和一片满是石头的河滩地。 婆婆听到这个消息,阴沉着脸。 陈秀莲大气都不敢出,只怕一动静,婆婆的霹雳就会打下来。 赵丰年走了过来,陈秀莲不好意思地躲到一边。 “天哪!分了这些田地,我还怎么活?不如死了当算!”婆婆终于憋不住了,呼天抢地大哭起来。 “你哭什么!分给你家田地算是看了赵医生的脸面,犯罪家属还提要求!”姚大昌过来狠狠骂了陈秀莲婆婆一顿。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呀!我死了当算!死了当算!”婆婆撒泼起来,一头朝姚大昌撞去。 姚大昌抓住婆婆的头发顺手一拉,婆婆跌倒在晒谷场上,嘴里满是血。 陈秀莲把婆婆扶起来,低声说:“娘,只要有了田地,我们不会饿死的。” “都怨你,都怨你,好好的身子给了畜生,却分来这些狗不拉屎的地块!”婆婆又埋怨起陈秀莲来。 姚大昌别过脸来看着赵丰年。 赵丰年的心乱了,也许那天晚上陈秀莲真说过分田地的事,只怪自己喝醉了,什么都没记着。 “娘…我…我没有做那事儿。”陈秀莲说。 “现在的人哪,比畜生不如了,怪不得没帮你这个地方人,却帮了杨桃村的寡妇,人家会脱裤子呀!”婆婆指桑骂槐,弄得赵丰年下不了台。 赵丰年看看陈秀莲,陈秀莲没有理他,只是规劝着婆婆。 女乡长听到哭闹声走了出来。 婆婆眼尖,连跑带爬过去抱住她的腿,苦苦哀求说:“乡长啊,村里要我一家死哪,分了些狗不拉屎的地,只怕这个夏天也过不去。” 女乡长看看自己的新裤子,又看看陈秀莲婆婆那双满是油腻的手,眉头不由一皱。 赵丰年走过去,让陈秀莲婆婆有话好好说,先放开女乡长。 赵丰年一过来,陈秀莲婆婆更来劲了,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弄得女乡长也差点哭了。 女乡长蹲了下去,想把婆婆拉起来,婆婆却倒在地上大呼救命,双脚乱蹬,弄得尘土乱飞。 “怎么会这样?”女乡长问姚大昌。 “她家手气不好,怨不得人,土地是抓阄分的,很公平。”姚大昌说。 “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刘海莉凭什么分得好田地。”婆婆又爬起来,指着正要离开晒谷场的刘海莉说。 “刘海莉是赵医生照顾的,他是村干部有这个权。”姚大昌说。 小栓家的大女儿也参和进来,说:“什么照顾照顾,我看是脱裤脱裤,刘海莉天天跟赵医生在一起,日里夜里不知干了多少次了…” 第399章 板着脸吓唬 姚大昌暗自好笑,却板着脸吓唬小栓家大女儿。 小栓家大女儿一急,把那天夜里的事儿说了出来。 “什么?赵医生把你睡了,答应给你好田地,不可能,不可能。赵医生不是这样的人。刘晓芸,你说话可要负责任的。乡长也在,如果真有这样的事,她会为你做主。”姚大昌又唬又引,要把火烧到赵丰年和女乡长身上。 刘晓芸跟姚大昌本来就有一腿,自然心领神会,哭着把那天夜里的事仔仔细细讲了一遍,连腿里的细节也不放过,弄得女乡长面红耳赤。 她怨怨地看了赵丰年一眼。 “你放屁,那天夜里我不在卫生所。”赵丰年说。 “我放屁?说我身子嫩的人是你吧,说我臀蛋圆的人是你吧,说我免儿挺的人是你吧…”刘晓芸倒是说得来劲了,似乎要把自己在晒谷场上卖给所有的男人。 “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多,你捡要紧的说。”女乡长听不下去,打断了刘晓芸的话。 “他在桌子上草了我,那个那物好大。”刘晓芸说。 “杨桃村那物老大的男人多去了,我说过了,那天晚上我没在卫生所。”赵丰年说。 “你别抵赖,我还有证据呢。幸好我聪明,黑暗里摸了你的那物,上面有个小瘤子。我还对你说了,那物生个瘤,办事不用愁。”刘晓芸得意地说。 姚大昌也笑了,自己想尽办法弄不垮的赵丰年,没想到就要跌在刘晓芸这个小躁货手里。 “你尽乱说,赵医生那里怎么会有小瘤子?” 女乡长脱口而出,又觉自己失言,继而补充道,“瘤子长得再邪恶,也不会长到那地方去的,你不要乱捏事实,不然送你去派出所。” “我没乱说,真没乱说,他亲口说的,我还摸过呢。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要了我的身子,却把好田好地给了别人。”刘晓芸不依不饶。 刚刚散去的人群又围聚而来,特别是小媳妇和姑娘们对赵丰年的事感兴趣极了,她们都挤到最里面像个花环似的把赵丰年和刘晓芸她们簇拥在圆圈中心。 “乡长,这事要断也不难。”姚大昌说。 “怎么个断法?”女乡长问。 “我们山里人有土办法,只要赵医生脱下裤子一瞧,自然会有分晓。”姚大昌说。 围观的人群一阵哄笑,特别是小媳妇们更挤得起劲了,只怕错过。 姑娘们都羞红了脸,身子偷偷往后退,又舍不得出去,只怕自己真的一退好位置被别人占去了。 杨桃村早把赵丰年的物器传得神乎其神,都说有文化人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说得一些疯野的媳妇和姑娘心儿痒痒许久。 “脱呀,快脱呀!”几个放浪的媳妇叫嚷起来。 “都别吵了,什么地方!这事我会调查清楚的。”女乡长生气了,赵丰年要是在众人面前脱了裤子,她的脸面也没了。 “赵医生,有乡长帮着你,你做什么事都不用担心了,福气啊!”姚大昌拍拍赵丰年的肩头说。 “姚大昌,我那天夜里真的不在卫生所。”赵丰年说。 “赵医生,我是相信你的,可是乡亲们呢,凭一句话就信你吗?”姚大昌说。 陈秀莲没想到那天夜里刘晓芸会重新摸回来,可她在自己之前还是在自己之后跟赵丰年好,陈秀莲弄不清楚。 她偷偷瞥了赵丰年一眼,希望他给自己一个交代,可看到赵丰年被姚大昌和刘晓芸这样逼迫,她又于心不忍。 “赵丰年,你得把这个事说清楚,我一个黄花大姑娘就被你这么着了,还怎么做人呀??刘晓芸揪住赵丰年的衣裳不放。 小媳妇和姑娘们都笑了。 有几个胆子大一些的媳妇对姚大昌指指点点,小声说着刘晓芸跟他的风流韵事。 “那天我真的不在卫生所。”赵丰年说,可他的辩白显得那么苍白,谁都不会相信他的话。 连陈秀莲都觉得赵丰年说了谎。 “你不在卫生所,难道是屋里的擀面杖草了她?” 姚大昌说,“赵医生,年轻人一时糊涂在所难免,要真有那事,村里帮你通融通融也就过去了。” 顾二嫂挤了进来,说赵丰年那天夜里却是不在卫生所,她可以证明。 “你怎么证明?是不是也说赵医生那里也有个小瘤子?”姚大昌笑了。 顾二嫂说那天夜里她得了急病,是赵医生救了她,一直忙到天亮。 “你得了什么病,要一夜治到天亮,守寡这么多年了,是叫赵医生陪你过夜吧。”姚大昌不怀好意地说。 顾二嫂本来想帮赵丰年脱身的,被姚大昌这样一弄,反而越描越黑了,气得满脸通红,说:“赵医生不像你,他可是正人君子。” “赵医生,你的小瘤子都被刘晓芸捏着了,顾二嫂还在帮你辩白,你给了她什么好处呀?”姚大昌转而对赵丰年说。 女乡长见这个事越弄越复杂,和赵丰年缠上的女人越来越多,很不高兴。 她早听说杨桃村风气不好,赵丰年泡在这个疯野的女人窝里,要独善其身也难,她恼怒地看了赵丰年一眼,赵丰年想辩白几句,也不知从哪里说起。 “乡长,这事怎么办?”姚大昌问。 “怎么办?当然要弄个水落石出。”女乡长说。 “对啊对啊,弄个水落石出。”刘晓芸挤过来说。 围观的人都踮起脚往里瞧,女乡长看看姚大昌,姚大昌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她知道这个时候不给村民们一个交代,很难让他们对自己的工作服气。 “赵医生,你过来给说个明白吧。”女乡长叫过一个派出所的人让他带着自己离开了操场。 赵丰年觉得自己像只猴子,被姚大昌和刘晓芸耍了。 那么多的媳妇姑娘看着自己,怎么证明给她们看呀? 刘晓芸见赵丰年满脸通红,知道他不敢当众脱裤证明,更是来劲,抓着他的衣裳哭哭啼啼,倾诉着那天夜里他对自己的侵犯。 顾晓梅一急,冲了进去拉了赵丰年的手说:“刘晓芸,你别闹了,那天夜里赵丰年真的在我家过夜。” “哼,谁信呢,你们母女俩合伙起来帮他开脱,难不成你们母女都成了他的人?”刘晓芸的嘴巴可厉害了。 “你…你…这个狐狸精!”顾晓梅扭住刘晓芸就打。 “都放开!”姚大昌吼了一声。 陈秀莲虽然生赵丰年的气,可也看不得他任由刘晓芸欺负,她把刘晓芸拉到一边,小声说:“你别闹了,再闹,我把你跟姚大昌的丑事也抖出去。” “你抖啊!全杨桃村的人都知道才好呢!你眼红了吧。”刘晓芸对自己跟姚大昌的那点破事一点都不忌讳。 陈秀莲讪讪地退回到婆婆身边,低着头不再吱声… 第400章 不该漫天撒 婆婆刚才只顾着看热闹,没有看住女乡长,一回过神才发现女乡长不见了,又哭闹起来:“乡长啊,你得帮帮我,要不我家只有死路一条了。” 没有人看陈秀莲婆婆的撒泼,大家的兴趣都在刘晓芸跟赵丰年身上。 “刘晓芸,你真不要脸,即使做了这样的事也不该漫天撒啊!”顾晓梅说。 “我不要脸,是他不讲情义,明明答应给我家好田地,却给了刘海莉。”刘晓芸说。 “你这个臭女人,我连你都不认识,你怎么赖上我,不跟你说了,我走。”赵丰年分开围观的人群想冲出去。 “赵医生,乡长叫你把这个事说清楚呢。”姚大昌把赵丰年拉了回来。 赵丰年狠狠甩开姚大昌的手,说:“她纯粹是污蔑人,我跟她没那回事。” “污蔑没污蔑,一看便知,赵医生是读书人,应该不会像小村民一样放不开吧。”姚大昌说。 “快脱,快脱!”围观的小媳妇们又喊起来,胆子大的踮着脚往里探,胆子小一些的靠着别人的肩头,偷偷瞥一眼。 “好了,好了,那天夜里赵医生在我家,就跟我睡一张床。”顾晓梅一急也豁了出去。 “你说他跟你睡一张床,谁信呢?”刘晓芸说。 “我们…我们真的睡在一起。”顾晓梅急得都要哭了。 “顾晓梅…”赵丰年可不想顾晓梅这样的好姑娘为自己担罪。 “那你说说他的那物上有没有小瘤子。”刘晓芸当然不依饶。 “没有。”顾晓梅说。 刘晓芸笑了,说:“顾晓梅,你只怕是一厢情愿,他的那物上真的有个小瘤子,我摸过呢。” “没有就没有。”顾晓梅咬住不放。 “好,那你说说他的那物有多大有多长。”刘晓芸知道顾晓梅不是自己的对手,说得更兴致。 “我们…我们只是睡在一起,没有那个事。”顾晓梅说。 围观的人群一阵哄笑,谁都知道孤男寡女睡在一起不弄那个事儿,除非那个男人不行。 顾晓梅当众被嘲笑,急得大哭。 “刘晓芸,你太过分了!”赵丰年扇了她一个耳光,拉开裤子给她看。 “那…那天晚上在村卫生所里的人不…不是你。”刘晓芸盯着赵丰年的物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媳妇和姑娘们的目光都落在赵丰年的物器上,光光溜溜的,真的没有小瘤子。 小媳妇们的心都跳乱了,姑娘的脸都红了,她们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可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谁也说不上。 “好了好了,都散了。”姚大昌无奈地挥挥手。 “不能这样算了。” 赵丰年拉住刘晓芸的手说,“这事你得到乡里说清楚,我不是面团,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赵医生,这…这…我真去过你那里,那个该死的冒充了你,我也是受害者,你饶过我吧。”刘晓芸害怕了。 “只要你说出谁让你干这个事儿,我就放了你。”赵丰年说。 刘晓芸看看姚大昌,姚大昌一扭头走了。 刘晓芸突然大哭起来,继而倒在地上乱滚,一边哭一边喊:“我还怎么做人呀?哪个该死的畜生!我清白的身子就这样没了,我多怨啊!” 赵丰年把刘晓芸带到女乡长面前,她一下子就吓软了,双手扶着椅靠背,大口大口喘着气,早没了刚才的妖劲和霸气。 “怎么回事?”女乡长问。 “乡长,我坦白,我…我跟赵医生没有那回事儿。”刘晓芸说。 “你刚才为什么诬陷他?”女乡长又问。 “我家想分个好田地,赵医生没帮我。我…我以为他跟别的女人好,气不过,就…就这样…”刘晓芸的眼睛不时瞥瞥门口,她多么希望姚大昌能进来帮自己说几句好话,可姚大昌连个影儿都没了。 “要是赵医生被你诬陷成功,他要坐好几年牢的,你知道吗?”女乡长严厉地盯着刘晓芸。 “我错了,我不该一时糊涂…”刘晓芸是个识相的女人,她从女乡长严厉的眼神里感觉到危险正在来临。 果然,女乡长对边上的兄弟使个眼色,兄弟过来把刘晓芸绑了起来,拉到村委会的小暗房里关起来。 她这样做明着是惩处刘晓芸,暗中却警告对赵丰年使坏心眼的人。 刘晓芸被关起来,那些本来对分田地说三道四的人竟然兀自歇了,晒谷场里比什么时候都安静。 他们都知道刘晓芸一家跟姚大昌有一腿,连姚大昌都保不了她,谁还敢闹事呀。 小栓一家听说刘晓芸被关起来,到村委会闹了一番,惹得女乡长又生气,扬言要把他们一家都送到暗房里去。 小栓一家才灰溜溜地走了。 小栓老婆越想越气,自己女儿给姚大昌睡了,好田地没捞着反而落个坐暗房的下场。 一家人又冲姚大昌家奔去,姚大昌不在家,小栓老婆说要把真相告诉女乡长,吓得杨叶柳火急火燎去找姚大昌。 姚大昌正偷偷溜到村头老相好那里喝酒,这是他最窝囊的一天。 田地都分光了,刘晓芸被抓了,他的威风正被赵丰年和女乡长一天天消灭下去。 “哎,那个女乡长真的好漂亮,今天晚上住杨桃村吧?”老相好打了一碗酒递过来。 “谁知道呢。”姚大昌刚仰起头,酒还没灌下去,杨叶柳急冲冲跑到了。 姚大昌醉眼瞪着杨叶柳,杨叶柳一愣,姚大昌猛地把酒灌下去了,他舒服地出了一口气。 “你还有心思喝酒,小栓家要把你咬出来了!”杨叶柳说。 “咬个屁,老子又没让他女儿去勾引赵医生!”姚大昌说。 “他…他家要告你呢。”杨叶柳说。 “不就是一个娇娇俏俏的女乡长吗?你晚上把她办了就是。”王翠香插了一句。 姚大昌的脸变成了酱紫色,气得双眼都冒火了,摔了碗跟杨叶柳往家里走。 小栓家见姚大昌像受伤的野猪似的闯回来,兀自怕了三分,几个人低着头,一声不敢吭。姚大昌扫了小栓一眼,小栓轻轻一抖。 “你拿什么告我呀!”姚大昌吼了一声。 “村长,我女儿把身子给了你,好田地没捞着,还要坐暗房,我冤啊!”小栓还没说完就哭了起来。 “谁让她乱说话!”姚大昌又吼了一声。 “你叫她去求赵医生的呀,要不,她也不会说错话了!”小栓说。 “好了好了,人我帮你弄出来,田地以后调整的时候照顾照顾。”姚大昌也不想把小栓逼上绝路,要是他真到女乡长面前把什么都抖出来可不好看,他被关了一次,开始收敛一些,也学会别人着想了… 第401章 交代了一番 小栓家喏喏应了几声,哭丧着脸出去了。 “这个女乡长还真厉害!”杨叶柳说。 “她不是厉害,是向着赵医生。”姚大昌说。 “她凭什么向着赵医生呀?”杨叶柳问。 “凭什么?你没看出来吗?她跟赵医生相好。这个贱女人肯定是耐不住寂寞自己送上杨桃村来了。”姚大昌说。 “这可如何是好,赵医生只怕要夺你的权。”杨叶柳担心地说。 “他还嫩着你。你好好准备准备,明天就有好戏看了。”姚大昌附在杨叶柳耳边交代一番,得意地朝晒谷场走去。 女乡长处理好刘晓芸,本来想跟赵丰年去杨桃村四处走走看看,可一想有那么多女人为他开脱,跟他要好,心情也没了。 “乡长,你是不是累了?”赵丰年见她脸色不好轻声问道。 “我是心累。”女乡长说。 赵丰年听出她话里有话,说:“我容易吗?在这个鬼地方,姚大昌和王大强他们处处跟我作对,那些女人像苍耳一样,你不碰她们,她们也要想着法子扎到你身上。这样的羞辱,我…我也不是第一经受。” 赵丰年这么一说,女乡长的心就软了,低声说:“你多像个孩子。” 赵丰年偷偷捏住她的手,说:“我想你。” “你胡说,想我了,怎么都不下来看看我,害得我脚底都走起泡了。”女乡长笑了。 “这里就我一个医生又是村干,怎么走得开呀?”赵丰年说。 “哎,都说杨桃村姑娘漂亮,你有没有看上谁?”女乡长问。 “我躲都来不及,哪敢招惹杨桃村的姑娘。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姚大昌恨不得把我整死。”赵丰年说。 “他敢!”女乡长说。 两个人都笑了,天不知不觉到了傍晚。 女乡长说她得回去了,人却没有动。赵丰年说天晚了不能回去,得过一夜。女乡长摇摇头,叫了派出所的人说要回去。 大家有些为难,大黑天下杨桃村,熟悉路的人心里都抖三抖,更何况他们这些陌生人。 正说着,姚大昌来,叫女乡长和派出所的人都过去吃饭,女乡长知道姚大昌没安好心,只有硬着头皮去,但大家肚子都饿了。 酒席摆在姚大昌家的院子里,帮忙的人好多,菜也做得很用心,凡是能找来的好吃的东西,姚大昌早准备好了。 杨桃村有两样东西最出名,一样是五步蛇,一样是虎纹蛙,五步蛇最毒,虎纹蛙最难捉,为觅得这两样美食,姚大昌派了好几个村干部带着十多个年轻人守了两三夜才搞到。 姚大昌怕女乡长不敢吃蛇和蛙,特意吩咐杨叶柳去了皮和骨,只留下雪白雪白的肉炖成汤。 一碗叫蛟龙过江,一碗叫霸王别姬。蛟龙过江只用五步蛇肉清炖,散了些葱花;霸王别姬则是用蛙肉跟山鸡汤一起炖,炖好后放入太子参;两碗大菜一上来,顿时香气扑鼻,很多人的眼睛都瞪直了。 赵丰年没跟女乡长同桌,他怕姚大昌使坏心眼。 酒香菜美,两桌人吃得热情高涨,但碍于女乡长在场,王大强他们没敢疯。赵丰年只倒了一点糯米酒管住碗底,别人来敬酒的时候也不喝,只碰碰嘴唇。 两桌人除了女乡长和他都是姚大昌的人,连那几个乡里的兄弟也跟姚大昌称兄道弟。 女乡长没吃过这些野味,对姚大昌的热情款待很满意,竟然也喝起了糯米酒。 赵丰年怕她喝醉,偷偷对她使眼色。 可惜女乡长没有看到,两小碗糯米酒下去,女乡长的脸红了,在一群山兽一般的男人中间,更显得娇媚诱人。 赵丰年看到几个喝得微醉的村干部不断咽着口水,有几个胆子大一些的,借着敬酒的机会偷偷捏她的手。 姚大昌很满意自己的安排,没等女乡长歇下来,他又指使下属去敬酒。 他知道这样下去,女乡长就是每次喝一小口,也会喝得大醉。 赵丰年出去撒了一泡尿,回来时故意经过女乡长这边,低声对她说:“你少喝一些,糯米酒有后劲,容易醉。”酒桌上很吵,女乡长没有听到。 赵丰年好不心焦,又不能做出过分亲昵的举动,只好回到自己酒桌上。 那边一满桌的人又给女乡长敬了一轮,她的脸更红了,神情有些迷离,不断用手摸摸滚烫的脸。 她那件满是细花的衬衫湿了一片,映出里面丰满的胸。 赵丰年再也坐不住了,倒了半碗糯米酒过去。 “乡长,我敬你一碗,我喝完,你少喝一些,这酒劲儿大,醉起来很厉害!”赵丰年说。 女乡长拿着酒碗起来,眼睛里冒着火,这火可不一般,直撩得赵丰年心痒。 赵丰年觉得酒桌上的女乡长更多了一些豪爽的柔媚。 两个人碰了碗,女乡长竟也一口喝光了,赵丰年直想抽自己耳光,劝酒不成反而让她多喝了。 “赵医生,你在杨桃村不容易,以后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乡里会支持你的。”女乡长说。 “大家看,乡长偏心,赵医生来喝半碗,我们敬她呷一口。”姚大昌说。 整桌男人都闹哄起来,要女乡长罚酒。在酒桌上可没有男女和职位之分,更何况满桌子的男人都想看女乡长醉酒的样子。 这个城里来的女人把男人的心都征服了,跟女乡长一比较,杨桃村的女人简直美得太土了。 女乡长没有办法只好自罚半碗,这半碗下去,肚里像有火烧了。 赵丰年那一桌的人见他敬了女乡长,也找着理由,纷纷来敬他,还逼着他半碗半碗喝。 赵丰年哪里撑得下去,又出去撒尿,尿倒没有,挺着个大物在墙边站了老半天,还是没动静。 赵丰年正想收了回酒桌,有个女人啊的叫一声,呆立在墙角外。 赵丰年回头一看正是姚三昌媳妇,姚三昌媳妇被吓坏了,没有转身离开,而是直愣愣盯着赵丰年,惊叫的嘴巴还没合拢上。 “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憋不住。”赵丰年说。 “你…你快收起来呀!”姚三昌媳妇说。 赵丰年做了两次努力都没收进去,姚三昌媳妇扑哧一声笑了,说:“赵医生,你得找个媳妇了。” “羞死了,羞死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去。”赵丰年本来以为姚三昌媳妇会大呼小叫,没想到她还有心思开玩笑。 “酒这个东西害人,你还是少喝点。”姚三昌媳妇又看了赵丰年一眼,扭转臀蛋走了。 赵丰年看着她的臀蛋一摆一摆,恨不得搂住了滚个堆儿。 姚三昌媳妇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自言自语地说:“我要去西屋拿个酒壶,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可怎么办?” 说完,回头瞥了赵丰年一眼,扭着小腰过去了。 在赵丰年的印象里李姚三昌媳妇最不善言词,她的美是内敛的,不像杨桃村其他女人那样张扬。 今天一见则大不同,她倒不像对自己有厌弃之意。赵丰年正要回去看看女乡长,心里一激灵:“她说西屋一个人都没有,不是叫我跟去吗?” 赵丰年被自己疯狂的想法鼓动着,这是一个巨大的冒险。 要是换成姚大昌和姚二昌媳妇,赵丰年绝对有把握过去,就算偷不着,也可以抱一抱,亲一个。可姚三昌媳妇不一样,她怎么看都是个端庄雅致的女人,哪怕她真有那个想法也不会这样疯狂。 “如果她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要停下来说西屋没人,又看了我一眼?”赵丰年还是不想放弃,想干姚三昌媳妇的想法已经在心里藏了很久… 第402章 真的怎么办 没有得到的女人比到手的女人自然更添了几分魅力和神秘。 跟上一次和杨叶柳在姚大昌家窗户外冒险不一样,这一次到西屋去冒险更撩人心弦,赵丰年跃跃欲试。 西屋在院子侧面,跟酒桌隔了一块菜地,菜地边又种了一排樱杨桃树,只要不弄出特别大的响动,院子里喝酒的人绝对不会觉察到。 一想到当着姚大昌的面姚三昌的面把心慕的女人草了,赵丰年不禁热血沸腾,酒精蒸煮着报复的快意。 可是从这里过去要经过院子,会被酒桌上的人看到。 赵丰年突然想起从后门绕过去也行,他赶紧往里走,后门就是姚大昌家的锅灶间,里面哧哧啦啦炒得热闹,一阵阵油烟冒出来。 他憋住呼吸轻手轻脚地从外面过去,幸好没有人出来洗菜打水。 从后门菜地的葡萄藤下钻过去,就到了西屋。 赵丰年的心揪得紧紧的,这可是个巨大的冒险,要是把姚三昌媳妇的意思会意错了,今天晚上可没法子收场,女乡长会吃醋,姚大昌一家饶不了他。 “去,还是不去?”赵丰年站在葡萄藤下犹豫着。 西屋没有亮灯,门虚掩着,隐约可以听到姚三昌媳妇找东西的响动。 赵丰年等了一会儿,她还没有出来,他知道找个酒壶用不了多少时间,或许找酒壶只是个借口,她一直在里面等。 这样一想,赵丰年情不自禁地朝西屋走去。 院子里酒吃得正热闹,谁也没有在意赵丰年不见了。 女乡长托着脸,头发都乱了,酒晕从脸上已经扩散到脖子和胸口。 “乡长,我安排你去休息吧。”姚大昌说,“按照惯例,上面来的领导都到村民家吃住。” 姚大昌叫来一个有些猥琐的男人,说这次安排女乡长去他家。 女乡长只看了一眼,连连摇头,这样猥琐的男人家,不用去看都知道比狗窝好不了多少。 “那住晒谷场吧。”姚大昌说。 “不行不行,你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住晒谷场呀?那里经常闹鬼,你又不是不知道。”杨叶柳说。 女乡长一听闹鬼,又是摇头。 “村民家不住,村委会不住,这倒是难办哦…”姚大昌双手一摊,连连叹气。 “我看有个地方很好。”杨叶柳说。 “哪里呀?”女乡长问。 “杨桃村卫生所,又干净又宽敞,还有人作伴。”杨叶柳说。 “就杨桃村卫生所好了,我体验体验一下。”女乡长说,提到杨桃村卫生所,她就想到了赵丰年,想到赵丰年,她的心就痒痒了,身体里的酒精开始集中的腹下剧烈燃烧起来。 她是个旷怨的女人,恨不得现在就过去跟赵丰年一诉相思之苦。 姚大昌见女乡长同意去杨桃村卫生所过夜,对杨叶柳使使眼色。 杨叶柳跑到锅灶间端了一碗汤过来,放在女乡长面前说:“乡长妹子,这汤解酒,你喝上几口,免得路上磕碰着。” 女乡长正口渴头紧,想也没想把一碗汤喝个精光。 姚大昌暗暗得意,叫杨叶柳带了新买的枕席和被单送女乡长去卫生所休息。其他人则继续喝酒撒疯。 酒桌上没了女乡长兄弟和村干部们更放肆了,划拳的划拳,说段子的说段子,只少几个漂亮的姑娘出来助兴。九姑看不惯,歇了筷子早早回去。 九姑一走,村里的兄弟对姚大昌提议,叫几个野媳妇来陪陪酒。 姚大昌瞪了一眼,他可不想在自己家院子里闹出事情来。 “老哥,听说你家几个媳妇都漂亮,何不叫她们来倒倒酒。”还是乡里派出所的兄弟胆子大。 姚大昌不敢驳他们的面子,叫了杨叶柳出来倒酒。 杨叶柳是酒桌上的常客,人又漂亮,一下子把气氛搞上去了。碰着摸她臀蛋的客人,她也不脑,弄得一帮兄弟心猿意马,酒喝得更多了。 赵丰年摸进西屋,姚三昌老婆正背对着他,嘴里喃喃着:“酒壶呢,酒壶呢。” 窗外透进的微光落在她的后背,照出了她苗条修长的身材。赵丰年悄悄贴到她身后,她也没发觉,一双手在柜子里面摸索着。 思慕已久的女人,现在只隔一厘米,赵丰年感觉到她秀发的清香正轻轻拨动自己的心弦。 刚刚消停下去的酒精又翻涌起来,似乎姚三昌媳妇身上也充满了酒香。 赵丰年悄悄把脸凑过去,轻轻在姚三昌媳妇脸上擦了一下。 “谁?”姚三昌媳妇猛地回过头来。 赵丰年笑眯眯地看着姚三昌媳妇。姚三昌媳妇定了定神,说:“你到西屋来干什么?” “你约我来的呀。”赵丰年说。 “我…我什么时候约你了?”姚三昌媳妇一脸惊愕。 “刚才在墙角处,你说西屋一个人都没有,不是叫我过来私会吗?”赵丰年说。 “你…你耍流氓,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姚三昌媳妇把赵丰年往外推。 赵丰年一转身拦腰抱起她,把她顶在柜子外就亲,姚三昌媳妇拼命挣扎着,双脚乱蹬,一对免儿抖得慌。 赵丰年正想把手伸进她的衣裳里。她却不挣扎了,低声说:“你不放开我,真喊了,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赵丰年把她放开,姚三昌媳妇低着头不出声,轻轻擂了他两拳,叫他快走。 “酒壶找到了吗?”赵丰年问。 “酒壶不在西屋,我得回锅灶间去。”姚三昌媳妇说。 “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赵丰年又问。 姚三昌媳妇摇摇头,从西屋出去,钻过葡萄藤架,消失在夜色里。 赵丰年直接回到酒桌,那些人几乎都醉了,姚大昌和姚二昌帮姚大昌挡了不少酒,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杨叶柳给赵丰年倒了半碗酒。 赵丰年见她衬衫湿了大半,衣领大开,胸挺处还有几个手指痕,笑着说:“这东西还真越捏越大呢。” “捏你个头,人家都难受死了,这些人简直比猪更可恶。”杨叶柳狠狠骂了一句。 赵丰年喝了两口,把酒碗递给杨叶柳,杨叶柳明白他的意思,仰起头把剩下的酒喝了。 她借着放酒碗的空挡儿,伸手在赵丰年的裤子外摸了一把,俏笑着说:“今晚你怎么过呀?都这样样子!哎,女乡长住你卫生所了,你敢不敢下手?” 赵丰年打着酒嗝,说了几句胡话表示自己醉了。 杨叶柳扶着他走到院子外,埋怨道:“你有女乡长,我呢,他们都醉死了。” “扶我去你屋里吧。”赵丰年说。 “你以为我不敢呀!上次…”杨叶柳扑哧一声笑了,想起那夜的疯狂,腹地里又难受。 “钥匙偷到了吗?”赵丰年问。 “什么钥匙?”杨叶柳一愣。 “浸水洞啊!”赵丰年的手顺着杨叶柳小腹下去,狠狠在腹底里操了一下,吓得杨叶柳紧紧闭住双腿。 赵丰年把手拿回来伸给杨叶柳,杨叶柳狠狠打了他一下。 两个人又走了几步,杨叶柳怕被外人看到两个人太过亲近,别了赵丰年回去。刚刚走进院子,脚迈不动了,裤子里有东西流下来。 “赵丰年!”杨叶柳冲着外面狠狠叫了一声。 一想到女乡长今天晚上睡自己的卫生所,赵丰年觉得刚才喝下去的酒更美了,头昏脑胀的感觉也没了,一路步伐轻快,径直往村卫生所走去。 “你等等。” 快到村卫生所时,陈秀莲在桃林外截住他。 “陈秀莲!”赵丰年惊喜地叫着,去拉她的手。 陈秀莲甩开赵丰年的手,说:“你是不是只把我当玩物?” 赵丰年摇摇头,说自己那天夜里喝醉了,分田地的事没上心。 “你忘了,我不怨你,可你为什么把好田地给刘海莉?难不成真像外面传的,她跟你有一腿。”陈秀莲生气地问。 赵丰年说出自己的理由,陈秀莲是个善良的女人,被赵丰年这样一说,本来想把他狠骂一顿的,也说不出口了,兀自低着头流眼泪。 赵丰年给她擦眼泪,她赌气地避开了。 对于分田地这个事,赵丰年始终心存愧疚,他说让刘海莉匀些好田地给陈秀莲。 陈秀莲摇摇头,她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更不愿意从刘海莉这个寡妇手里拿田地。赵丰年不知道如何弥补自己的疏忽,愣愣地看着陈秀莲。 他突然觉得陈秀莲可怜,在家里要受婆婆的气,自己又没照顾好她。 陈秀莲把赵丰年拉到桃林里,忸怩了一阵,低声说:“我…我或许有了。” “有什么了?”赵丰年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天在卫生所里,你忘了?”陈秀莲怨怨地说。 “不会吧,才几天呢,你怎么知道?”赵丰年问。 “我…我有感觉。” 陈秀莲说,“要是真有了怎么办?” 赵丰年愣了一下,说:“如果你真怀上我的孩子,我娶你,带你离开杨桃村,到我们村去…” 第403章 绝对不可能 陈秀莲知道这不可能,赵丰年能这样说,对她是莫大的安慰。 赵丰年回到卫生所,杨叶柳已经给女乡长安排上床铺,就在赵丰年的隔壁的卫生室。 屋里亮着灯,隐隐有香气传来。 杨叶柳扭着腰提着热水往里走,薄衬衣下的免儿乱晃,她抬头看到赵丰年吓了一跳,水叮当一声洒出一片。 “女乡长在你的房间洗澡呢。”杨叶柳说。 赵丰年摇摇头,杨叶柳弯下腰,抖了抖赵丰年溅湿的裤管。 赵丰年的裤子不像杨桃村的男人那样皱巴巴的,永远都笔挺干净,显得很精神。 杨叶柳抖动裤管的时候,发觉裤子被什么东西绷紧了,眼睛往上一瞥,心竟乱了,自从跟赵二狗、姚三昌好过,她再不是那个独守空房的女人了,姚大昌的野乱让她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她也要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没烫着就好,要是烫伤你,我可担当不起,你是国家工作人员呢。”杨叶柳的手停在赵丰年腿上舍不得放开,她假装抖水迹轻轻捏了一把。 赵丰年没有察觉杨叶柳的小诡计,窗户里映出女乡长美丽的剪影,她正拿着毛巾擦洗着身子。 虽然是背对着窗户,赵丰年还是可以想象到她娇小的身段在大木桶里的妩媚,女人属于水,一沾着水,她的美丽会平添三分。 赵丰年好想进去看上一眼。 杨叶柳以为赵丰年对自己有意,也不管给女乡长添水,一双手慢慢往上摸去。 赵丰年正看得出神,忽觉一痒,低头看去,杨叶柳一脸痴迷地蹲在下面,一只手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 两个人都轻轻啊了一声。 杨叶柳低声说:“你…你那里落了个辣子虫,我帮你捉去了。” 赵丰年笑了,在杨桃村混了大半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看来这个杨叶柳也被姚大昌旷急了。 可他对杨叶柳没多大意思,一想起她是姚大昌的女人,赵丰年就觉得肮脏。 杨叶柳站起来,讪讪地对赵丰年笑了笑。 赵丰年先前都以为杨叶柳是个老女人,今个儿几乎面贴面站着,他发觉杨叶柳并不老,只不过比自己大上两三岁,特有一股成熟的韵味儿。 “赵医生,你是不是也洗个澡?还有很多热水呢。我给你提些过来。”杨叶柳讨好地说。 “哪敢劳驾村长夫人?我还是去水潭里钻一阵好了。”赵丰年说。 “什么村长夫人,赵医生讲话太会骂人了,叫我婶子好了。” 杨叶柳说,“水潭里水冷,会冻坏身子的,你别看现在气血旺,等年纪大了就知道,那冷寒会渗进骨子里。” 杨叶柳的特别关心让赵丰年多了一份戒心,毕竟她是姚大昌的老婆,骨子里还是向着自家人的。 赵丰年想,回到自己房间里。 但女乡长还在洗澡花花的水声从板壁那边传来,赵丰年不也进去。 板壁有些小小的缝隙,赵丰年的目光久久停在缝隙上,他好想凑过去,又怕被杨叶柳看到。 真是熬煞人,赵丰年的额头都出汗了,酒精还在他的血管里翻涌着。 女乡长今夜有意住在卫生所,赵丰年自然明白她的心思。 可这个该死的杨叶柳怎么还不回去呢? 越是不想看到的人,越是要出现在面前。 赵丰年正想把几张报纸糊到板壁上去,杨叶柳进来了。 “赵医生,要不要我来帮你?”杨叶柳说。 “不用不用,其实不用糊也干净得很。”赵丰年怕她看出板壁上小缝隙,赶紧把报纸收好。 “女乡长还没洗好,城里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都要花那么多心思。”杨叶柳说着,在卫生室给女乡长铺的床上坐下来。 她的薄衬衣湿透了,两个滚-圆的免儿清晰可见。 赵丰年都不好意思看她,杨叶柳尴尬地笑了笑,说是给女乡长送冷水的时候溅上了。 在灯光下,她的脸渐渐漾起一些红晕,像是日见情-人的姑娘一样,两个人一时无话,杨叶柳莫名地憋得慌,好想大口大口喘气。 “你怎么啦?”赵丰年见她有些异样。 杨叶柳摇摇头,又强装笑了一下,问:“赵医生在自己村里订了姑娘没有?” 赵丰年说没有,杨叶柳就扯到了她的几个侄女,一个叫巧梅,一个静月,都是杨桃村出了名的小美人。 赵丰年没有应她,又坐到桌子前看医书,可耳朵响着的都是女乡长洗澡的花花声。 “赵医生,我明天带你去见见吧。”杨叶柳凑过头来,湿透的胸贴在赵丰年的胳膊上。 赵丰年看书的手停了下来,他不想犯错,尤其是女乡长在的这一夜,无论如何都不能着了杨叶柳的道道。 杨叶柳见赵丰年没反应,又坐过来一些,几乎把他贴住了,她热烘烘的气息不住地拱着赵丰年的肌肤。 农村女人时常下地,血气儿旺,像团火,尤其是像杨叶柳这样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旦释放出来,更又汹涌之势。 赵丰年有些害怕,他挪了一下椅子,避开杨叶柳火热的身子。 杨叶柳却借机压过来,让赵丰年教她识字。 赵丰年拿笔写了个口字,念了一遍,杨叶柳很快就会了,还拿笔有板有眼地写了一个。 赵丰年倒是觉得她有些天赋的,又写了个日字。 杨叶柳捂着嘴笑,赵丰年问她笑什么,她摇摇头,不要意思说,脸都憋红了。 “有什么好笑的,这是日,也就是太阳。”赵丰年说。 “这哪里是太阳分明是女人的嘴里含着男人的那儿。”杨叶柳说着,瞥了一眼赵丰年的下面。 赵丰年想起北方人骂对方都说日,看来还真有一点那个意思,笑着说:“这不是上面的嘴了。” 杨叶柳只觉底下一痒,像漏了似的,赶紧闭住腿,笑着说:“赵医生解得比我更形象呢,这个日字的口更小,更窄,有意思有意思,你们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赵丰年看杨叶柳成熟而有姑娘一般的情趣,忘记了警惕,又写了个吕字叫杨叶柳认。 杨叶柳捂住嘴,扭着身子推赵丰年,湿透出来的免儿晃得厉害。 “你不认,我不教了。”赵丰年说,他也等着杨叶柳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 “赵医生不认真呢,专拿我开心哩。上面一个口下面一个口,当然是亲字了。还一男一女亲呢,女的口小,男的口大。”杨叶柳说。 赵丰年笑得喘不过气来,这个杨叶柳还真有意思。 “赵医生,你教了日字教吕字是不是想哪个姑娘了?没事儿,只要你跟婶说,婶保证晚上就把她叫来,你想日也行,想吕也行。”杨叶柳说。 “我想你哩。”赵丰年故意开她的玩笑。 “婶子有什么好想,做老娘客好些年了。”杨叶柳说,她的眼睛里闪动着火热的光芒。赵丰年半真半假的玩笑,竟然触动了她欲念。 “婶子比姑娘家更成熟,更有风韵呢,都说没生孩子的娘客胜过姑娘三个半,不知道这话是真还是假。”赵丰年说。 “是真是假,不是我说了算。”杨叶柳说。 “谁说了算?”赵丰年问。 “你要是真想知道,明儿晚上到我家后门来,婶告诉你。”杨叶柳笑了,抛了个媚眼给赵丰年。 赵丰年被杨叶柳弄得心猿意马,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他早伸过手去了。 杨叶柳看见赵丰年眼睛都红了,神情有些迷醉,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假装俯身系鞋带,却一下子跌在赵丰年的腿上。 赵丰年去扶杨叶柳,杨叶柳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低声说:“赵医生,你现在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比姑娘好,我的媚功比谁都强…” 第404章 接丰看医书 这分明是大胆的撩拨,赵丰年刚把手绕出来按住杨叶柳的腰,想把她拉起来。 杨叶柳却分开臀蛋,把赵丰年的手往里摁,赵丰年的手滑了一下,脑袋嗡的一声响,他再也熬不住了,酒精像个鬼魅似的烧起来。 两个人一触即燃。 女乡长的房门响了一下,杨叶柳像鳗鱼似的脱溜出去,到了门口又低声说:“你过些天来我家后院。” 赵丰年正正身子接着看书。 女乡长带着一股香风进来,她美美地笑了笑,说:“你的工作挺辛苦的,晚上也没得休息。” “习惯了,不幸苦。”赵丰年说。 女乡长在床边坐下,她穿了条过膝的长裙,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白得厉害。赵丰年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女乡长却回避了他的目光,不住地捏着自己的手,好像有什么东西憋不住似的。 “你怎么啦?”赵丰年低声问。 “我…我全身痒得厉害,特别想你的那种。” 女乡长低声说,“这有些不正常呀!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有什么不正常的,你心里有我嘛,早想好了住我这里。”赵丰年说着,想把灯关了。 “不能这样,我住这里只想跟你在一起,没有那个意思。”女乡长挡住他。 “没事儿,这个地方只要把门一关,就是我们的世界。”赵丰年说。 女乡长叫他去把村卫生所院子的门关了,她竭力在控制自己,可是身子不争气,腿里面腻得慌,总需要有个东西来安慰。 赵丰年走在院子里正想关门,刘海莉照手电走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赵丰年问。 “这几个灵芝,你拿去送女乡长,她在你这里住一宿不容易。”刘海莉说着把两个大灵芝塞在赵丰年手里。 赵丰年收了灵芝,刘海莉说她想偷偷看看女乡长,赵丰年带她进去,随手把院门关上… 一会儿,姚大昌派两个伸手敏捷的年轻人进去探听,跑回来回话说,赵丰年和女乡长搞上了。 “她娘的,我让你搞。我不搞死你才怪!”姚大昌灭了香烟,带着几个心腹从桃林出来,直往村卫生所扑去。 姚二昌走在最前面,这是个表现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几个人从矮墙翻进去,蹑手蹑脚到了女乡长的窗外。 “痒…痒啊…快摸摸…”女乡长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 窗户外的男人们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事,个个都憋足了劲,只等姚大昌一声令下冲进去捉个现行。 床轻轻地咯吱咯吱响着。 “干上了。”姚二昌低声说,“娘个壁,怪不得赵丰年作威作福,原来是女乡长的相好。” “痛…痛,你轻点儿,里面痒…快点…”女乡长的声音越发动听了。 几个办事的男人想着女乡长白面一样的身子在床上扭动,被赵丰年狠狠地折腾,心里说不出多嫉妒了。 “姚大昌,今晚捏着把柄,你也办一次,给杨桃村长长脸。”王大强说。 “别出声,准备好,你先进去。”姚大昌说。 王大强的提议真值得考虑,杨桃村的女人有些腻了,换个女乡长弄弄肯定不一样。 王大强拿着手电筒轻轻走到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带大家轻轻推开院门,然后猛地撞门进去。 姚大昌带着姚二昌和其他几个心腹也涌进去,几道雪亮的手电光同时打在床上。 女乡长娇体半露,脖子和胸口白得发亮,半截床单盖着下面,一双小脚抖得厉害。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自闯进来!”女乡长大声呵斥道。 “乡长啊,我们在村里巡逻,听得屋里声音不一样,以为你遭强人了,特意过来看看。”姚大昌说着,打手电找人,果然在床边发现一个缩成一团的身影。 “你…你们…这是故意的,我的门闩着呢。”女乡长气得花容失色,抓起枕头朝姚大昌砸去。 姚大昌把枕头打到地下,用手电照住床边的人,大声喝道:“赵丰年,你出来,别以为你的这点丑事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呢!晚上这个事,你原来有预谋的,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女乡长怒不可遏,可碍于那么多男人的面,她不好意思从床上起来。 “预谋也好,不预谋也好,反正我要让杨桃村的人都知道,你们是什么货色!”姚大昌伸手把床边的人拎起来。 王大强的手电筒打了过来,只一照,他的脸就变成了。 姚大昌也觉得不对劲,手里的人太轻太小了,还不住地抖着。 “你是什么人!”姚大昌的声音都变了。 手里的人怯怯嗯了一声,转过脸来,竟是刘海莉! “赵丰年呢?”姚大昌厉声问道。 “赵医生在隔壁睡觉。”刘海莉说。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王大强伸手要打刘海莉,被女乡长喝住。 “她是来陪我的,这个鬼地方那么冷清。”女乡长说。 姚大昌的脸变成了死灰色,狠狠扇了王大强两个耳光,骂道:“你怎么搞的,事情没弄清楚竟敢乱说。” “我…我…”王大强捂着脸不敢申辩。 姚大昌打了王大强又给女乡长赔不是。 女乡长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姚大昌感觉不妙,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像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出了村卫生所。 到了杨桃林里,姚大昌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好好设下的圈套,为什么赵丰年和女乡长没弄到一块去,难道两人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杨叶柳和姚二昌媳妇赶到桃林,见姚大昌急匆匆出来,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姚大昌狠狠骂了一句,把杨叶柳吓个半死。 “刘海莉这个寡妇怎么到了村卫生所里?”姚二昌问。 “刘海莉,我离开的时候都没见着她呀!”杨叶柳说。 “一定是赵丰年料到我们会惩治他,才叫了刘海莉来陪女乡长的。我们都上了他的当,这小子够狡猾的。”姚二昌说。 姚大昌叹了口气,让其他人都散了。 回到大院,姚大昌仿佛一下子老了,过门槛时差点跌倒。 “我这个位置怕是保不住了。”姚大昌忧心忡忡地说。 “哥,你得早拿主意。”姚二昌说。 “还有什么好主意,等着女乡长来收拾我吧。她娘的,跌在她手里我不甘心啊!”姚大昌倒了一碗酒喝个干净,把碗狠狠摔到院子外。 “哥,一不做二不休,我找几个人,把女乡长和那小子一起做了。”姚二昌说。 姚大昌瞥了姚二昌一眼,摇了摇头,他知道跟政府作对的下场。 “哥,干脆带几个人把女乡长和赵丰年一起绑了,把两个人都脱得光光,那个事不成也得成了。”姚三昌说。 “胡闹,纯粹胡闹!”姚大昌拍着桌子嚷道。 姚二昌和姚三昌都住了声。姚大昌沉思片刻,问杨叶柳姚大昌哪里去了。杨叶柳说姚大昌还在屋里睡觉,酒一直没醒。 姚大昌让杨叶柳去叫姚大昌。 姚大昌的酒还没醒完,揉着眼睛,迷糊糊地出来。杨叶柳突然看到他的裤子还没系好,那耷拉的那儿露出一大截来,暗叫该死,自己只图一时爽快,竟然忘记善后。 幸好大家都有心事,没有注意到姚大昌的尴尬相。杨叶柳挡住姚大昌,笑着说:“你也真是喝多了,刚上过马桶,连裤子都没系好。”姚大昌迷迷糊糊地把那那儿塞回去,杨叶柳才放他过来。 “哥,我…我该死,喝了那么多。”姚大昌说。 “我这村长让你了,明天一早就召集村干部开会。”姚大昌说。 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不但把姚二昌吓了一跳,姚三昌更是差点跌倒地上。 “哥!”姚三昌当然不服气。 “不用多说了。你们两个都进了女乡长的房间,她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当中即使有一个人被推选上去,也会被她卡死的。她可兼着乡党委副书记的职。”姚大昌说。 姚二昌姚三昌都觉得怨,可也没有办法,与其姚大昌的位置给了别人,还不如先让姚二昌当着。 姚二昌白白捡了村长的位置,感觉像做梦一样。 杨叶柳执意要送他回去,到了半路,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大嫂,我终于等到了。”姚二昌哭着说。 “叫我叶柳。”杨叶柳笑着说。 姚二昌把杨叶柳拉到路边的金竹林来,双手摸住她的臀蛋疯狂地亲着。 两个人的情绪又高涨起来,杨叶柳被压在两杆金竹中间,身子往后仰去,两个胸挺得厉害。 姚二昌隔着衣裳乱吃,弄得杨叶柳扭来扭去,他一激动,扛了她的一条腿,动手剥她的裤子,猴急地压了上去… 第405章 无语的要求 姚大昌等杨叶柳和姚二昌出去,拉住姚三昌无奈地摇摇头。 “哥,姚大昌太软弱了,只怕位置管不稳。”姚三昌说。 “我知道,可有什么办法呢?今晚的事太臭了,该我倒霉。”姚大昌说。 “哥,我们先忍上一两年,这个女乡长总会走的,她是城里人,呆不住。”姚三昌说。 姚大昌知道姚三昌不服气,明着不敢来,暗中肯定要和姚二昌斗,他的眉头皱得厉害,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姚三昌都不敢说话,他知道哥这个样子肯定有重要的决定要说。 “你不要有怨气,这事就算过去了。作为补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你得发誓,要同享这个秘密,不要有私心。”姚大昌语重心长地说。 姚三昌跪在姚大昌面前发了毒誓,姚大昌把浸水洞藏有大批银元的事告诉了姚三昌,叮嘱他们要一起去找,一起分享。 “哥,浸水洞这么大,我们怎么找呀?”姚三昌问。 “具体位置我不清楚,那些银元都是土匪头子埋藏的,藏宝图在三姑手里。你们两个只要盯住三姑和欢欢不怕找不到那批银元。”姚大昌说。 “哥,这有什么难的,只要花上时间,我们把浸水洞翻个底朝天,还愁找不到银元吗?”姚三昌说。 姚大昌摇摇头,说以前村里也组织人马找过,一直没见踪影。 “为什么藏宝图会在三姑手里?”姚三昌问。 “她公哥原来是村里的村长,儿子傻了,藏宝图当然会留给三姑。”姚大昌说。 “那批银元有多少?”姚三昌问。 “有好几大箱子,要是找着,几辈子都花不完。”姚大昌说。 姚三昌听罢很兴奋,睡意也消了,正思考着怎么去找那批银元,杨叶柳回来了,她看到姚三昌还在有些意外。 “你哥呢?”杨叶柳问。 “哥进去睡觉了,我不放心,还没走。”姚三昌说。 杨叶柳让他回去,他假装关心了一阵就走了。 杨叶柳拿着灯盏回到里屋,姚大昌抽着烟,还没睡。 杨叶柳端了一盆水给他洗好脚,姚大昌懒懒地靠着床头,昔日的霸道和得意都不见了,显得很落寞。 两个人一时无话,换做平常,姚大昌肯定不在杨叶柳的床上。 杨叶柳看看这个比自己整整大了一倍的男人,竟然觉着陌生了。 “睡吧,明天的太阳不一样了。”姚大昌伸手来拉杨叶柳。 杨叶柳轻轻推开他的手说:“我擦个身子,走了那么多路,都是汗。”她把姚大昌的洗脚水倒了,添进一盆温水来,蹲下身子擦臀蛋。 姚大昌眯缝着眼睛,看杨叶柳的臀蛋像整个满月一样露在盆子里,一个激灵跳起来抱住她说:“她娘的,你比那些个寡妇都勾人!” “我还没洗好呢。”杨叶柳背过手来推开他。 以前她千等万等等不到,今夜姚大昌乖乖在家了,她却觉着有点怪怪的,不想他来碰自己。 “她娘的,还装嫩呢!”姚大昌说着把杨叶柳从水盆里抱起来。 杨叶柳的臀蛋还滴着水,显得水灵灵的,姚大昌的一只手绕过臀蛋,紧紧扣住里面。 杨叶柳一阵厌恶,可挣扎不得,任由姚大昌按倒在床沿上。 没有亲热,也没有甜言蜜语,甚至没有相互的交流,杨叶柳的裤子也只被姚大昌撩到腿弯处,只露出那片该死的地方。 姚大昌骂骂咧咧地扑上来,哧溜一声就到了底。 杨叶柳皱着眉头一点感觉都没有,姚大昌喘着粗气,一次次猛烈地冲着,一分钟还不到就歇了。 杨叶柳生气地把他踢开。 “她娘的,你还长劲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找女人去!”姚大昌觉得面子丢了。 “你去找呀!今天晚上还能找着,明天晚上就不一定了。”杨叶柳没好气地说。 “你…你也奚落我。”姚大昌狠狠揍了杨叶柳一拳,把她半张脸都打青了。 杨叶柳走到另一个房间睡去。 姚大昌隐第一次感觉到被遗弃的滋味,他披起衣裳摔了门想出去,走到院子里竟然没有勇气了,慢慢踱了回来,把自己像死人一样放倒在床上… 村卫生所里,女乡长依旧惊魂未定,门破了,再也关不上。 刘海莉更是吓坏了,姚大昌恶兽似的眼神紧紧攫住她的心,她不知道明天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这群人简直像土匪!”女乡长说。 “这是圈套。他们在你的汤里放了杨桃颠,想把你跟赵医生逮在一个被窝里。”刘海莉说。 “这个姚大昌比畜生还坏!得治治了。”女乡长说。 “对,得治治,他在杨桃村就是个恶霸。”刘海莉说。 赵丰年等姚大昌他们出去好一会儿才过来。 女乡长半掩着身子,脸上的怒气还未消尽。 赵丰年递给她一只水蜜桃,女乡长咬了两口,甜甜的,很爽口,直说好吃,刘海莉说杨桃村的水蜜桃都好吃。 赵丰年想把门修好,可弄得满头是汗,门还是关不上。 女乡长爱怜地说:“别修了,我坐着过夜吧,反正睡不着。”赵丰年让她去自己房间睡,他睡这里。 刘海莉说不可,吃了杨桃颠要是睡着男人的床,只怕更难受。 女乡长笑了,说:“我偏不信邪。” 刘海莉拗她不过,只得陪女乡长去赵丰年房间睡。 赵丰年躺在女乡长的床上,床上还留有她的温度和香气,很舒服。 他偷偷扑在板壁缝里瞧去,女乡长已经躺到他的床上,正拿了一本书看着,两只雪白的脚露在外面。 刘海莉拿了凳子坐在床沿,托着腮帮打盹儿。 “这个刘海莉也该回去了。”赵丰年想。 可能是看到有趣的段儿,女乡长轻轻笑了出来,很好看。 盖着的床单掉下一半,没有束缚的免儿隐约可见,只是灯光太暗,赵丰年看得不甚清楚。 女乡长又翻过一页去,脸竟然红了,不好意思地看看四周。 赵丰年吃不准女乡长抽了哪本书来看,直到她翻过封面,他才晕着了。 这么多的书中,女乡长竟然抽了一本《金瓶梅》,这个书那时很罕见,赵丰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从来没看过… 第406章 知道了秘密 女乡长越看越动情,把被单又撩下去一些,她懒懒地靠着,一副思春的模样。 赵丰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看这样的书真是无耻!可这个秘密被她知道了。 “海莉,我又痒得难受了!”女乡长说。 刘海莉揉揉眼睛,猛地惊叫一声:“坏了坏了!” “怎么啦?”女乡长问。 刘海莉撩起女乡长的手臂给她看,只见上面满是点点斑斑的红晕儿,她白藕似的手臂像绽开杨桃一般。 “怎么会这样?”女乡长害怕了。 “你身上的毒性未散,又见着男人的气息又复发了。”刘海莉说。 “这个房间哪来的男人?”女乡长很奇怪。 “这是赵医生睡过的床,当然留有他的气息,你发的这么快,说明赵医生是个不寻常的真男人。哎,我不该心软,让你到这边来,这可怎么办?”刘海莉急出一头汗来。 “难不成会死人?”女乡长问。 “死倒是不会死,只是痒得受不了。前些年有个寡妇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下了杨桃颠毒,还半夜去偷人,人没偷着,回来后痒得难受,把自己抓得遍体鳞伤,成为笑柄。”刘海莉说。 女乡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这一挠真要命,那儿一下子扩散去了。 刘海莉赶紧抓住女乡长的手,说:“不要挠了,一挠皮肤破了,会留下疤痕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下面也痒了,钻心的慌,你快想办法呀!该死的姚大昌,我不治死你才怪!”女乡长抖个不停,也顾不得难为情了。 “我去叫赵医生过来了。这个杨桃颠说毒也不毒,明天一早起来,保证你的皮肤好好的,像没发过斑一样。”刘海莉说。 女乡长当然听得懂刘海莉的意思。 刘海莉走到赵丰年窗外,轻声告诉他女乡长病了,晚上要照顾好。赵丰年应了一声,赶紧出去,刘海莉已经到了村卫生所院门口。 赵丰年拉住刘海莉问她女乡长的病怎么治。 刘海莉笑了,轻轻揉了揉赵丰年,低声说:“你都准备好了,不过不能太贪,吃了杨桃颠,会害死人的。” 赵丰年有些不相信,刘海莉郑重地告诉他,前些年有个外地人宿在杨桃村被寡妇用杨桃送了性命。 赵丰年不禁毛骨悚然。 刘海莉见他害怕,又笑了,说:“女乡长不是寡妇,不会贪了又贪,没事儿。不过,姚大昌既然给她下了这个药,肯定还会来,你要小心些,千万别被他抓着。” 赵丰年回到女乡长房中,刚刚关上门,女乡长就扑了过来,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儿盘住他的腰。 “赵顶天,我痒死了,好难受。”女乡长说。 赵丰年伸手在她的腿上摸了摸果然烫得厉害,女乡长抓住他的手往凹地里送去。 赵丰年想起刘海莉的叮嘱,不敢在卫生所里放肆。 “怎么啦?你嫌弃我。”女乡长气恼地问。 赵丰年把刘海莉的话学了一遍,女乡长也觉着在理,要是姚大昌杀个回马枪过来,可逃也逃不了。 “怎么办?我痒得受不了,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撕了。”女乡长说。 “我去地里弄个黄瓜来,你将就着熬过去吧。”赵丰年说。 “你——我不喜欢。”女乡长拉上赵丰年的衬衫,把叉开的腿里面在他腰上蹭着。 蹭得赵丰年热乎热乎。 赵丰年好想把她放下来,咕叽一声干到底。 可眼前的形势很不明朗,姚大昌那帮人回不回来他吃不准,可是除了卫生所,赵丰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哪里可以去。 “赵顶天,你不要怕,大不了我把那几个派出所的叫回来为我们站岗放哨。”她是个敢作敢当的女人。 赵丰年觉得荒唐,自己跟女乡长在卫生所里干仗,要派出所的人把手大门,要是女乡长忍不住叫出来,那场面可不敢想象,只怕姚大昌会鼓动整个杨桃村的人都来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受不了!”女乡长把赵丰年扑倒床上,一只小手像鳗鱼似的钻进去。 赵丰年被她轻轻一捏,消退的酒精又激荡起来,他把女乡长抱起来,关了灯,从床头摸出手电筒,低声说:“我们去野地里。” “脏死了,我怕。” 女乡长说,“要是突然钻出个小动物或者毛毛虫,我会被吓晕的。” “别怕,杨桃村的野地干净得很,别有情趣呢,保证你以后还想来。”赵丰年说。 赵丰年抱着女乡长从矮墙头翻出去,两个人轻手轻脚地走了一段路,赵丰年才用手帕包了手电筒低低地照路。 “我们去哪里?”女乡长问。 “离村卫生所远些才好,免得被他们听到。”赵丰年说。 “我忍着就是,你不要太用力。”女乡长轻轻地亲了赵丰年一下。 赵丰年本来想带女乡长去水潭那边的石洞里,可天有些闷,他怕有蛇活动,不敢冒险。 桃林里嘛,桃子已经摘了,满地是丢弃的烂桃,苍蝇蚊子很多,也不好。 跟欢欢躺过的那片大石头倒是很舒服,只是毫无藏身之地,要是有个动静没有退路。 “到了没,真没地方,站着也行,我受不住了,走一步里面滑一下,挠得心尖都快碎了。”女乡长说。 正好来到小溪边,女乡长见白花花的溪滩石泛着亮光,低声说:“下面干净,我们去那里。” “不行,现在天旱,要是有人半夜里起来放水,会被看到的。”赵丰年说。 女乡长说走不动了,裤子里都滴水了,一走一腻,把人都痒软绵了。 赵丰年只好背着她走,不一会儿到了竹林里。 这片竹林离村庄远,下面是麦地,麦子刚收了一半,围着竹林的一半还没熟透,正好把竹林遮掩起来。 赵丰年想去拿些麦秆铺上,女乡长说不用了,她抱了根毛竹,撅着臀蛋等他。 赵丰年早等久了,扶了她的腰一耸,女乡长整个人都抖起来,她差点软倒地上。 “我的天,你这么大!”女乡长忍不住背过手来摸。 赵丰年扯笑着说:“我憋了几天了,不能大点吗?” 第407章 燥得太厉害 原来中了杨桃颠的时间长,燥得厉害,收得又紧,女乡长一时无法适应。 赵丰年只好慢慢研磨,直到女乡长喘出一口舒服的长气儿。 “我好了,好些了。”女乡长说,她的身子低下去一些,腰往下塌,臀蛋撅得更高了。 赵丰年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再也不缩手缩脚了,把一个多月的思念尽情送去。 女乡长开始还忍着不出声,不久丝丝地吸气,再不久嘴里已经嘤嘤哟哟,早忘记了身处野外,自己是女乡长。 在杨桃颠的催发下,女乡长完全变了个人,跟杨桃村的野女人没有一点区别,一对圆圆的臀蛋摇得像磨盘。 她身上的痒痒很快传到赵丰年身上,赵丰年大声喘着气,使出了更大的力气。 女乡长抱着的那棵毛竹沙沙响着,惊得里面的野鸟扑棱棱飞起来,要是平时女乡长准会被吓个半死。 可今天晚上她的心思全在赵丰年那里,这团燃烧的火让尝到了做女人的最大幸福。 “你快些儿,更难受了…哟哟…难受啊…” 女乡长突然紧紧抱住毛竹一动都不敢动了,撅起的臀蛋狠命闭起来。 赵丰年知道她快到了,把她仰面抱过来,扛了一条腿来行事。 女乡长狠命地啊了一声,竟然晕了过去,一股热流浇出了赵丰年的热流,晕过去的女乡长竟狠狠咬住他的肩头,整个人不住抖着… 竹林里安静下来,飞去的野鸟再没有回来。 沉闷的天空疏朗了一些,一丝丝月光从云缝里落下,透过竹林,在地上描出一些极淡极淡的斑点。 许久,女乡长才回过神了。 她搂住赵丰年的脖子,低声说:“你使的什么法儿,让我死过好几次。” 赵丰年说这是杨桃颠起的作用,女乡长笑了,叫赵丰年背她回去。 “我的手脚都软了,小心摔着你。”赵丰年说。 “没事儿,摔倒了,我压你上面。”女乡长笑着说。 赵丰年在她臀蛋上狠狠拧了一把。 回到村卫生室,怎么睡又成了个问题,女乡长不敢一个人睡,两个人睡又怕惹事。 两个人商量了许久没有答案,赵丰年提议掌灯读书撑到天亮。 “我们一起看《金瓶梅》。”女乡长说。 赵丰年红了脸,只好把那本女乡长看过的书拿出来,女乡长笑得合不拢嘴,点着他的额头骂他流氓,随手翻了一页,却是西门庆跟银瓶儿那段好事。 两人看了一会儿,女乡长看赵丰年的眼神又不对了,赵丰年赶紧找一部顾城的诗来看。 “你怕我呀!”女乡长笑着,把《金瓶梅》递过去给赵丰年看。 “不是哩,我不想你再遭罪,刚才喊了好几次疼。”赵丰年说。 “没事儿,倒是真有点想了。杨桃村能捣鼓的东西还真多,怪不得你恋着不放。”女乡长轻轻拉住赵丰年的手。 赵丰年想起刘海莉的叮嘱,不敢再和女乡长纠缠下去,他想了个办法,把床移个方向,和自己那边的床隔着板壁相挨。这样,两个人虽然在不同的房间睡觉,中间只隔一层木板倒是跟睡在一起没多少区别。 女乡长一点睡意都没有,一直在说话,真像刘海莉说的,闻着赵丰年的气息,她依旧想得慌。 赵丰年嗯嗯地应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姚大昌就带着全体村干部干部来向女乡长赔罪。 女乡长没有理他,姚大昌劈头劈脸把村干部干部骂了一遍,又说自己老了,胜任不了村长的位置。 “你早该退了,杨桃村得换换新思想。”女乡长说。 “那是,那是。”姚大昌不住点着头,心里捏了一把汗,幸好昨天晚上做好对策,否则准得让赵丰年这小子捡便宜。 王大强和三姑出来推荐姚二昌接任村长,其他村干部干部也附和着,都是说姚二昌年轻能干,在他带领下杨桃村一定会有新的发展。 女乡长本来想推举赵丰年的,见整个领导班子都推了姚二昌,也不好硬生生把赵丰年往里塞,免得惹来闲话。 姚二昌白白得了村长高兴了好一阵子,连杨叶柳都觉得出人头地的时候来了,走起路来两个免儿挺得老高。 杨桃村的女人说她野了,杨桃村的男人说她更有味了。 杨桃的人要是比起女人来,都说瞧姚二昌那媳妇,啧啧,贼美了! 不过姚二昌也有自己的苦恼,村长的位置虽然给了他,真正的大权还在大哥手里,村里决定个事儿,必须先得到他的允许。 杨叶柳见姚二昌整天闷闷不乐,以为他又在寻思没孩子的事。 说也怪,姚家三个儿媳妇都水灵,可就不会生养。 暗地里都在传姚大昌做事太绝,睡得女人太多,遭报应,命中要绝孙。 “别上心,孩子会有的,你多出力出力。”杨叶柳坐到姚二昌腿上,用身子蹭他。 姚二昌当了村长,杨叶柳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吆三喝四。 “不是孩子的事,我这村长当得窝囊。” 姚二昌说,“他们都不听我的。” 杨叶柳劝他忍忍,毕竟大昌的势力还大,不能跟他对着干。 姚二昌也觉着自己势单力薄,除了杨叶柳的兄弟能跟他一条心,其他村干部都是大哥培养起来,绝对不会向着自己。 “你可以把赵医生拉过来,他挺能干的。”杨叶柳说。 她不希望赵丰年和二昌有冲突,要不然真难选择。更让她担心的是二昌一直没干成的事,赵丰年极有可能帮她干成了。 姚二昌摇摇头,他知道赵丰年是匹狼,很厉害,但更可怕。 杨叶柳没有多少,怕引起姚大昌的怀疑,自己对赵丰年再怎么有感情,也比不得赵家对他的仇恨… 修水渠本来是件好事情,村里的田地眼看就要夏种了,因为连续的干旱好多田地已经浇不上水,没有水,夏种就成了奢望。 姚二昌跟几个村干部和村干部商议过,他们都有那个意思,可大哥和姚三昌竭力反对。 姚三昌反对情有可原,他们两家的田地都派不到这条水渠的水,可大哥的田地也在这天水渠的灌溉范围内,他竟也反对,真是太不通,他的头都大了… 第408章 抢他的威信 姚二昌想不通。 “大哥想给你难堪,谁让你一上来心急火燎地办事,真办成了,还不抢了他的威信?”杨叶柳点拨道。 “水渠不修,自家的田地要荒了,我们下半年吃什么!”姚二昌狠狠拍着桌子。 “难不成会把你这个村长饿死!”杨叶柳笑了。 姚二昌说的这条水渠,要从最上面的水潭引水,绕过一片溪滩,一直送到西场脚下的田地里。 溪滩上修水渠很不容易,最怕漏水,费钱又费工,修得不牢固,来个大洪水会被冲个干净。 他哥一直没有修。 本来这个工程姚二昌也可以不管,可自家的田地都在西场,要是不修,还不是戳他的心窝子。 “修,无论如何要把水渠修过去!”姚二昌暗暗下了决心。 姚二昌排摸了一遍,用得上这条水渠的干部不少,除了姚三昌没田地,王大强九姑三姑和美菊家都有田地在西场。 只要他们都支持自己,就不怕姚三昌反对了。 姚二昌叫叶柳先去做做工作,反馈来的意见都说修水渠好,可没有人能站到他这边。 “都是老滑头!”姚二昌狠狠骂了一句。 姚二昌不得不去跟大哥商量。 “现在你是村长了,你做决定吧。”姚大昌根本没正眼瞧他。 “哥,我刚上来,不做出点事儿,村里人会把我看轻的。你帮帮我吧。”姚二昌恳求道。 “这水渠不能修。”姚大昌的态度很坚决。 “为什么不能修?”姚二昌问。 “我说不能修就不能修。”姚大昌火了。 “哥,你的位置都让我了。”姚二昌小心地提醒着。 “好,你长本事了,你有钱,叫得动人,你就修去。”姚大昌拍拍袖子起身到村头相好那里吃老酒去。 姚二昌正要追去,杨叶柳出来,把他拉到屋里,对他摇摇头。姚二昌问她原因,她说不知道。 “没有他,我不怕干不成。”姚二昌火了。 杨叶柳告诉姚二昌老村长把修水渠这件事看得很重,好几次跟姚三昌提过这是个政治事件。 姚二昌心里一咯噔,难道想用修不成水渠这个事把自己赶下台?杨叶柳见姚二昌心事重重,笑着拉他到房里去,翻出一件新做的衬衫给他看。 衬衫是最新的布料做的,满是颜色艳丽的花格子,很漂亮,是杨叶柳特意托人从城里稍来的。 杨叶柳见姚二昌盯着衬衫不放,知道他想自己穿上看看,背过身去脱外衣。 窗门没关上,杨叶柳在花格子的老式窗前显得格外动人,雪白的双肩,细巧的脖子,露出一截的腰身收得细紧。 姚二昌正要从背后抱住她。 杨叶柳已经穿好衬衫转了过来,她笑得很娇媚,还带着浓浓的爱意。 “好看吗?”杨叶柳像只蝴蝶似的转了一圈。 “好看,你不像我嫂了。”姚二昌说。 “我像谁?”杨叶柳笑着问。 “你像我老婆。”姚二昌抱住杨叶柳伸手在她的新衬衫里乱摸。 杨叶柳咯咯一笑,把新衬衫脱下放好,低声说:“我只穿给你看…” 从院子里出来,姚二昌觉定去找村里的会计。 会计是王大强的妹妹,叫杨玉如,嫁给老村长的大侄子,论辈分她得叫姚大昌二哥二哥。 杨玉如没在村委会,姚大昌只好往她家里去。 到了杨玉如家,她婆婆说杨玉如下地了。 杨玉如家的地也在西场,她正准备种菜,可是水沟里流过来的水比男人的一泡尿还少,老半天也没有弄湿巴掌大的地方。 杨玉如擦擦额头的汗水,心比铁锅里的干米饭还焦。她家的田地都在西场,天要是再旱下去,这一季就错过了。 日头越来越猛了,白花花的太阳似乎要跟杨桃村较劲下去,一天来得比一天凶。 杨玉如正想走到树荫里歇歇,姚二昌过来了,问她什么时候下种。 杨玉如摇摇头,眼圈都红了,明摆着,这一季的水稻没指望了。 姚大昌说得修条好水渠,把上游的水引过来。杨玉如点点头,却没有露出欣喜的神情。 “这鬼天气,还真会憋。”杨玉如仰头骂了一句,太阳晃得她差点晕过去。 “也是啊,整天叉着白亮亮的两条腿骑在我们头上,中间的缝儿就是不漏水。”姚二昌接过杨玉如的话茬说。 两个人笑得合不拢嘴。 杨玉如扔了锄头,跟姚二昌坐到田头的树荫下。 杨玉如刚嫁过来不久,读过高中,会计这个那儿是老支书给提的。 姚二昌看她就多了一份心思。 杨玉如见姚二昌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以为有哪里不妥当,也转了头看,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什么。 “你好看呢。”姚二昌笑了。 “二哥,你别笑话我。整个杨桃村都知道你媳妇最漂亮。”杨玉如说。 “她是漂亮,可没你灵气。”姚二昌说。 “你媳妇要是念了书,肯定比我更灵气。”杨玉如递过一个李子给姚二昌。 姚二昌捏李子时把杨玉如的手也捏住了。 杨玉如的脸一红,迟疑一下把手缩了回去,问姚二昌有事儿没,姚二昌说想修水渠。 杨玉如知道他的意思,说村里账上只有几十元钱了,开个头都不够。 姚二昌一愣,村里再怎么折腾也不会穷到这个地步呀! 杨玉如知道他不相信,说回村委会跟赵医生拿账本给他看。 姚二昌对账本没兴趣,就是查出问题怎么样,难道把他哥给弄进去? “要修水渠,你得跟老姚大昌合计合计,他有经验。”杨玉如说。 又绕回到大哥身上,真是阴魂不散。 姚二昌觉得自己就是他网里的鱼,想放下去就放下去,想捞上来就捞上来,当然不甘心了。 大哥那里他不敢动,只有从杨玉如这里打开缺口。 姚二昌看看四周,田里有很多人在干活,树荫底下也没有遮拦,不好下手。 正好树荫不远处有口大井,姚二昌说过去看看,能不能再打深一些找着水脉。杨玉如哪里料得他的心思,跟着过去。 大井并不深,只有两米多一些,底下满是淤泥的裂痕,干干的没有一滴水迹,好像是几年没见到雨水了似的… 第410章 收拾得妥当 东坡的田地都忙着下种了,一片热闹。 西场的田地也收拾得妥妥当当,只等下雨了,可雨一直没下。 陈秀莲家分的是溪滩地和一片旱田,不用说大旱的天,就是风调雨顺时,也积不住水。 溪滩地,陈秀莲想用来种番薯,整好的沟垄一条条白得发亮,太阳把含沙丰富的土壤烤成粉末了,用脚一提立刻飞起一团再也聚拢不回来的沙尘。 虽然在一直挑水浇苗,她昨天傍晚和今天早上插下去的番薯苗还是蔫了,叶子无力地垂下来。 沙滩地吃不住水,一瓢子水下,滋滋一阵响,转眼间就无踪影了。 陈秀莲擦擦脸上汗水,望望白白亮亮的日头,心里堵得慌啊! “都怪你,好端端的事情被刘海莉抢去了!老天呀!活不下去了!”婆婆一边埋怨陈秀莲,一边恶毒地诅咒着。 陈秀莲没有理会婆婆,执拗地去水潭里挑水,只要番薯苗能活下来,下半年的吃饭就不成问题了。 她知道溪滩地薄是薄了点,可种出来的番薯光烫。 一直忙到中午,等陈秀莲浇好所有的番薯苗,前边浇过的地方又变成白亮亮的了,用手一抓,沙子哧哧从指缝间落下去。 “别忙活了,这地根本不能种东西!” 婆婆说,“我们回去等死好了!” 陈秀莲摸摸红肿的肩头,竭力忍住眼泪,这就是自己日夜盼望分田地的结果吗? 东坡那边已经显出一片淡绿来,插下的秧苗已经成活了。 而西场这边田地的秧苗还养在公田里,长得像茅草一样,再不插下去就要错过季节了。 刚从姚大昌魔爪的阴影下摆脱出来,又被生活的魔爪紧紧攫住,陈秀莲感到一阵绝望,更埋怨起赵丰年来,要是他不犯糊涂为自己弄份好田地,她就用不着遭罪了。 “赵二春媳妇,你这样挑水不是个办法,十天半个月还不会下雨,哪怕你累死了,番薯苗也救不活。” 说话的是跟陈秀莲同一块溪滩地的杨生猛。 杨生猛长得壮实,人也高大,有的是力气,也没救住几千株番薯苗。 他的番薯苗插得早,干枯的叶子都可以捏成粉末状,他撸了好几棵用力搓几下,手一松,粉末儿洋洋洒洒。 “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等着挨饿吧。”陈秀莲问。 “我们得修水渠,只要把最上面潭子里的水引过来,还赶得上插秧种番薯。”杨生猛说,黑黝黝的臂膀在太阳光下散发着油亮的光泽。 从大水潭到溪滩地起码有一百米,而且溪滩地外面是一片凹地,要把大水潭里的水引过来,必须垒砌一条一米多高的水渠。 这个工程光凭两家人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完工。 陈秀莲看前面的大水潭,又看看番薯地外的凹地,叹了口气。 杨生猛从自己的地里上来,看着陈秀莲,认真地说:“这水渠得修。” “你去修好了,别搭上我们一家。” 婆婆瞪了杨生猛一眼说,“还没等你把水渠修好,秋种早错过了。” “哪怕今年错过,明年也用得着,这力气要出。”杨生猛说。 “你有力气自个儿修去,别缠上我家陈秀莲。”婆婆没好气地说。 “娘,大宝说得没错,这地一辈子都是我们的,要是有了一条引水渠,说不定还能种水稻呢。”陈秀莲说。 婆婆盯着杨生猛,虽然没说什么,可她的目光那么恶毒,让杨生猛觉得很没趣。 杨生猛跳下洼地去,用脚大致踏出一条路线来,动手垒水渠,一块块大石头被他抛到一起。 热毒的太阳照着他黝黑的脸庞,也照着他像油老鼠一般跳动的肌肉。 陈秀莲看着杨生猛,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二春媳妇,引水不难,只要把这些乱石堆成一条矮墙,里面留个凹沟,铺上尼龙纸,保证三天后我们的地里就有水。”杨生猛憨厚地笑着,手里的石头欢悦地飞动。 “娘,我去帮他。”陈秀莲说。 婆婆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挑了陈秀莲歇下的水桶去担水。 陈秀莲跳到凹地里跟杨生猛一起搬石头。 石头很重,陈秀莲的力气小,走得踉踉跄跄的,一不小心跪到地上,膝盖处钻心痛。 “我来,你捡些小石头过来塞缝就行。”杨生猛怜惜地夺了陈秀莲的大石头。 陈秀莲揉揉膝盖,却站不起来。 杨生猛伸出一只手来,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提了起来,他的手那么有力,简直像钢铁打成的。 这双有力的大手第一次让陈秀莲感受到了男人的依靠。 杨生猛的短发丛里满是汗水,整个头刚像水里钻上来一样,陈秀莲好想伸手为他抹抹汗。 “要是买不到这么长的尼龙纸,砍些竹子铺过来也成。”杨生猛说。 “山林还没分呢,你别惹事。”陈秀莲担忧地说。 杨生猛笑了笑,俯身下去石头抛得更欢了,陈秀莲拿了一只簸箕,把小石头捡到簸箕里,提过去倒在石堆附近。 “陈秀莲,你家赵二春死了,想没想过改嫁?”杨生猛问。 陈秀莲摇摇头,只顾低头捡石头,分了田地,家里没个壮劳力,这滋味可不好受。 “以后忙不过来,叫我一声。你一个女人家,吃不起这个苦。”杨生猛说。 陈秀莲没有说话,杨桃村的男人借干活套近乎多去了。 只要能守住这块田地,苦一点,她不怕。 杨生猛见陈秀莲没有应他,拼了命地抛石头,石头滚在石头堆里嘭嘭响,不时溅起点点火花。 太阳落下去了,凹地里的余热还未散去,没有风,反而比有太阳时更闷了。 陈秀莲的小汗衫和衬衣透湿透湿的,缠在身上很难受。 杨生猛的小汗衫已经脱了,光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肉一块块凸起,显得壮实又健康。 在两个人的努力下,一条石头堆成的长龙慢慢呈现出来了,只要把这些石头码正铺上尼龙纸,小水渠就成了。 陈秀莲擦着满脸的汗水,欣慰地笑了,她偷偷打量着杨生猛,杨生猛正在搬一块大石头,石头很重,他走得不稳,差点跌倒… 第411章 似乎也用尽 这个壮实的男人累了大半天,力气似乎也用尽了。 陈秀莲赶紧跑过去搭一把手。 杨生猛终于吐出一口气来,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两个人一起把大石头抬到码石堆边,杨生猛喊着一、二、三,大石头嘭的一声抛到地上。 杨生猛拍拍手,笑着对陈秀莲说:“你的力气真大!” “我只是搭个手,没力气的。”陈秀莲不敢看杨生猛的眼睛。 “你一搭手,真轻了不少。”杨生猛憨憨地笑着,突然红了脸,浑身湿透的陈秀莲,小衬衣紧紧缠住身子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段儿,煞是撩人心弦。 陈秀莲感觉到杨生猛火热的目光,她不知道怎么办,心乱得很,赶紧提了簸箕去捡小石头。 “你等等。”杨生猛捏住了陈秀莲的手。 “你想干什么!”陈秀莲一惊,想把手缩回来,可杨生猛的手那么有力。 杨生猛慢慢把陈秀莲的手抬起来,陈秀莲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过去,高高凸起的一对兔儿几乎贴着他的脸了。 “你…快放开呀!”陈秀莲的脸都涨红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老实本分的杨生猛竟然毫无顾忌地耍轻薄。 “看看你的手,都流血了,疼吧。”杨生猛凝视着陈秀莲的手。 陈秀莲的手上有好几个水泡,指甲也磨平了,斑斑的血迹已经变暗黑色。 陈秀莲心里一酸,把手缩回来,低声说了句:“我没事儿。” “这那儿不是你能干的,明天你别来了,等我引过水来,两家一起用。”杨生猛说。 “我吃得了苦。”陈秀莲不想退让。 “你…哎,怎么说你好呢。”杨生猛搓搓手,又心疼又不舍。 婆婆已经回家做饭去了,一对大水桶还放在番薯地里。 陈秀莲把簸箕里的小石头倒了,想再挑几担水,把番薯苗浇一遍,也许有些能幸运地存活下来。 “我来!”杨生猛接过陈秀莲肩头的大水桶往大水潭里跑去。 陈秀莲望着杨生猛矫健的身影,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害怕,这个男人的意外闯入给她绝望的生活带来一丝希望,更在她平静的内心掀起了波澜。 杨生猛把满满的水桶放在垄沟里,擦着脸上的汗。 陈秀莲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用水舀挨着番薯苗浇过去。这些番薯苗就是她的命啊! “你们可得活下来呀!”陈秀莲默默念叨着。 杨生猛看着陈秀莲露出的一截小腰身,真舍不得这个美丽的女人如此辛苦,他拿过陈秀莲手里的瓢子,扑拉扑拉地泼水。 陈秀莲不满地把瓢子夺回来,埋怨道:“这样多浪费呀!” “没事儿,我有得是力气。”杨生猛笑了。 “你都累了一天。”陈秀莲说。 杨生猛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她开始有些信赖这个憨厚健康的男人了。 杨生猛坐到地坎边的石头上,点了根烟,美滋滋地吸着,眼睛却盯着浇水的陈秀莲。 陈秀莲俯着身子,两个免儿往下坠,圆圆尖尖的,仿佛要从紧绷的衬衣里凸出来。 有时她侧着脸,杨生猛几乎能从胸口望到里面去。 农村的女人那个时候还不作兴戴内罩,陈秀莲滚圆的免儿隐隐现现,闹得杨生猛好不难受。 在杨桃村要是哪个女人接收了男人的帮助,两个人很容易搞出一点野事来。 杨生猛咽了口吐沫,站起来慢慢走到陈秀莲身后,他的手由于过分激动而抖得厉害。 陈秀莲正在仔细看着番薯的叶片。 在最尖嫩的叶芽上,她发现了几个小小的蚜虫。蚜虫虽小,对于还没成活的番薯秧却是致命的。 陈秀莲小心地把那片叶芽摘下来,扔到干燥的沙地上,狠狠用脚碾碎。 杨生猛的手停在离陈秀莲身子不足一寸的地方。 陈秀莲又俯身下去浇水了,撅着圆圆的臀儿,他好想从后面抱住这个可怜的女人,给她安慰和力量。 “你想干什么!”陈秀莲突然察觉一股火热的气息朝自己靠近,猛地回过头来。 “我…我来帮你提水桶。”杨生猛说。 “你别对我动心思。”陈秀莲把一瓢水泼在杨生猛脸上。 杨生猛抹了抹脸,坚持说是来给陈秀莲提水的。 陈秀莲看看他无辜的脸,觉得自己可能错怪他了,杨生猛又给陈秀莲挑了一担水,收拾好自己的挑担默默回去了。 陈秀莲直到他快要消失的时候,才直起身子,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久。 等陈秀莲浇好水,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冒起了袅袅炊烟,孩子们喊吃饭的声音稚嫩而甜美。 陈秀莲跑到水潭里洗了一把脸,觉得身上更腻了,好想扎到水里洗个澡。 她看看四周无人,偷偷解开衬衫,用手菊了一些水在自己胸上抹着。 两个免儿被汗迹浸得又咸又痒,好不难受,被冰凉的潭水一抹,一天的疲惫都减轻不少。 忽然陈秀莲觉得有些不对,这免儿似乎比前些日子胀了些,可仔细揉揉还没有肿块什么的,反倒像跟赵丰年那次缠绵过后的感觉。 一想到赵丰年,她就感到不安,那疯狂的投入似乎埋下了祸根。 “该死的,你可千万不能让我怀上。”陈秀莲望着水中自己俏丽的影子,深深叹了一口气。 “姐,你想下水游水呀?”赵小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陈秀莲一惊,赶紧把衬衫捂住。 赵小浩在陈秀莲边上蹲下来,出神地盯着她。自从跟杨三婶好过几次后,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 “姐,今天晚上村里有电影呢,你快回家吃饭去。”赵小浩说。 看电影对杨桃村人来说可稀罕了,一年难得看上一两次。 陈秀莲问赵小浩什么电影,赵小浩说《战狼》。 陈秀莲早听说过这部电影,有些心动。 “姐,今晚上我在晒谷场外边的桃林里等你,那边有条水沟儿,正好可以看个清楚,不用到里面挤。”赵小浩说。 “我不去,晚上还得管番薯苗呢,这天愣是不下雨。”陈秀莲说。 “姐,我来帮你。”赵小浩涎着脸说。 陈秀莲知道他在打自己的主意,几个月没见,赵小浩又成熟不少,个子长了一些,声音也粗了,站起来比自己高了些许多,感觉也比以前结实了,有股男人的味道… 第412章 回家吃饭去 她背过身去把衬衫钮扣扣上,准备回家吃饭去。 赵小浩从背后抱住陈秀莲,一双手紧紧捏住她的免儿。 “快放开。”陈秀莲使劲挣扎着。 “姐,我真的很想你,你让我摸摸。”赵小浩的手往她衬衫里钻。 陈秀莲只觉着一团寂寞的火燃烧起来,她蹲了下来,终于摆脱赵小浩的纠缠。 “姐,我没日没夜地想你,你让我摸摸好吗?”赵小浩的脸红红的,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不许你这样,我不理你了。”陈秀莲生气地说。 “姐,我们这里比我小一些的都已经订媳妇,偷偷生孩子了。只要你愿意,我娶你。”赵小浩把陈秀莲拉起来,面对面盯着她。 “姐不值得你这样念想,快回去吧。”陈秀莲把赵小浩用力一推,挑起水桶就走。 赵小浩还不死心,一路跟在陈秀莲后面。 陈秀莲走路的姿势很美,不像杨桃村的女人一样急急躁躁,她轻摆着小腰,一对水桶微微来回摇晃。 虽然累了一样,她依旧保持着一颗柔静的心。 赵小浩好几次想紧走进步偷偷搂住她的腰,自从那次事件之后,父亲管他管的严,夜里都不让他出来,可陈秀莲还是一次次出现在他的梦里,他甚至把杨三婶幻觉成了陈秀莲,乐得那个寂寞的寡妇像找回了青春一样,成天脸上挂着笑容。 “姐,晚上看电影你一定要来。”赵小浩说。 “我不去。”陈秀莲说。 她知道跟赵小浩在一起有多危险,这个毛头小子的爱就像一团火,烧得浓烈,也容易烧毁一切。 “姐,我求你了。”赵小浩跑到陈秀莲面前拦住她。 “真不去,我累了一天,身子骨都断了。”陈秀莲说。 “姐,以后下地叫上我。你这体格不适合干农活。”赵小浩说。 陈秀莲笑了笑,朝村子里走去,人多了起来,赵小浩不好再跟着陈秀莲。 他站在分岔路口的老杨桃树下,目送着陈秀莲袅娜而去,心里痒得慌。这个美丽又优雅的女人激起了他的保护欲。 陈秀莲挑着水桶走到村卫生所外,正碰着赵丰年,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下地呀!” “嗯,下地。” 赵丰年看着陈秀莲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又心疼又爱怜,低声说:“这么猛的日头,你不要下地了,都晒成这个样子。” “我没那好福气,不下地会饿死的。”陈秀莲没好气地说。 赵丰年知道她还为分田地的事生气,说他跟刘海莉合计过了,让刘海莉匀些好田地给她。 陈秀莲一听变了脸色,闪过赵丰年就走。 “你怎么啦?”赵丰年拉住她的水桶问。 “我不要你可怜我。”陈秀莲说。 “陈秀莲,你怎么不明白呢?当时我要是把田地都给了你,村里人会怎么看我们,只有给刘海莉才可以避免那么多的闲话,其实,我是想当你当…”赵丰年欲言又止,那事没成,他不好意思说下去。 陈秀莲知道赵丰年用了个瞒天过海之计,可当时他心里是不是这样想她不知道。 可以肯定的是赵丰年对自己怀有愧疚之心,想从刘海莉那边要些好田地分给她,以作弥补。 但她是个倔强的女人,不想从刘海莉手上要田地。 赵丰年见陈秀莲不肯,很是尴尬。 陈秀莲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好像一下子把自己跟赵丰年的关系打得很远,她叹了口气,说:“你在村里说说,在西场这边修个水渠,也算帮了我的大忙。” 修水渠不是小事,赵丰年知道凭自己的分量在村子里还是说不上话的,姚家虽然换了人,大权还是掌握在姚大昌手里。 “你要是为难,就算了。”陈秀莲见赵丰年迟迟不说话,侧过身子要走。 “我会帮你说的。”赵丰年说。 村里有电影,杨桃村可热闹了,还没等到天黑,家家户户都吃了饭往晒谷场赶。 刘海莉给赵丰年备了晚饭,也回家带父母看电影去。 《战狼》赵丰年已经看过一次,没有多少兴趣,只是电影的男女主角让他着迷。 村里的柴油发电机还没有响起来,电影不会那么早开始。 赵丰年走到女乡长睡过的那个房间,房里里还有一股她留下的气息。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着女乡长抱着毛竹扭着臀蛋的疯狂劲儿,裤子里竟有隐隐的-动。 看电影就像做戏一样,会把整个杨桃村的人都哄出来,孩子们凑热闹,老人们叙个旧,最起劲的是年轻人,开始还一堆堆扎在晒谷场上,等天一大黑,都一对对散到桃林、溪头去了。 各自找个隐蔽的地方,谈情的谈情,坐爱的坐爱,弄得空气里都充满浓重的野情气息。 赵丰年关灯,正要把村卫生所院子的门关上,杨叶柳来了。 赵丰年有些意外,这个夜里她来找自己可邪乎得紧。 “你准备去看电影吗?”杨叶柳从门缝里挤进来,胸口两团货紧紧压住赵丰年的手臂上。 “这个电影我看过了,想出去走走。”赵丰年说。 “哇,你都看过了,我还没看过呢。听说是枪战片,很好看的。我们一起去看吧。”杨叶柳一脸羡慕地说。 赵丰年站着没动,他知道杨叶柳这个时候来绝对不会叫他一起去看电影。 果然,跳起来抱住赵丰年的脖子说:“我想死你了。” “不怕你老公跟来吗?他可是姚大昌哦。”赵丰年笑着说。 “有个屁用。”杨叶柳对赵丰年瞟瞟眼,叫他抱里面去。 赵丰年把杨叶柳抱到村卫生所后面,压在石头墙上。 “哎,那天夜里你把女乡长搞了没有?”杨叶柳问。 赵丰年摇摇头,杨叶柳说他骗人,杨桃颠的厉害没有人能抗拒得了。 赵丰年问要是他真把女乡长搞了会怎么样,杨叶柳笑了,说她不会吃醋。 这不是赵丰年想要的答案。 杨叶柳见他狠狠地盯着她,在他鼻子尖上捏了一下,赵丰年用下面顶住她,一双手从她的小腰摸上去,抓了她的两个兔儿使劲的揉… 第413章 我找你有事 “要死了,人家会熬不住的。”杨叶柳笑着揪赵丰年的耳朵。 赵丰年干脆把头扎进杨叶柳的衬衣里面去,呼哧呼哧地吃着。 杨叶柳扭着身子,低低地说:“不要这样了,我找你有事。” “你告诉我谁给女乡长下了杨桃颠。” 赵丰年说,“你要是不说,我把你脱得光光的,放在矮墙头草。” “你敢!”杨叶柳当然不相信他会这样做。 “没有我不敢的事。别以为你老公当姚大昌了我会怕他。”赵丰年真把杨叶柳的衬衫剥开了,她光烫烫的两个免儿挺得好厉害。 杨叶柳真有点怕了,不要说赵丰年把她放在矮墙头草,就是给路过的村民听到点动静也不好。 “姚二昌老婆出的主意,她们都嫉妒女乡长。”杨叶柳说。 “我看不像,倒像是你出的主意。”赵丰年把手操进杨叶柳的腹下,紧紧扣住那一片沟地。 “我不会害你的。”杨叶柳扭着腰,想摆脱赵丰年的魔爪,没想到他的手指竟然滑了进去。 两个人哦了一声,竟然愣住了。 赵丰年的手指修长修长的,可以一直挠到最温热的里面。 杨叶柳觉得很难受,那个痒像小针尖扎着一般,直刺到每一根神经上。 她的臀蛋情不自禁地扭了起来,赵丰年没想到杨叶柳这样疯,手指一扣,摸着一个嫩鸽蛋似的东西,杨叶柳哟哟叫了两声,一股热流顺着手指到了他的手掌里。 赵丰年觉得好奇怪,不到一分钟的工夫,她竟然能这样。 杨叶柳紧紧抱住赵丰年,隔着衣裳咬他的肩头,许久才探起头来,不好意思地把赵丰年的手拿出来。 赵丰年摊开手掌一看,满满一滩污迹。 “我真找你有事。”杨叶柳说。 赵丰年把手掌抹在杨叶柳脸上,杨叶柳呀的叫了一声,问是什么东西。 赵丰年说是她自己的东西,杨叶柳想起那个长长的指头,不由握住赵丰年的手张嘴喊含了过去。 赵丰年被她的小嘴包得痒痒,下面火了起来,动手要剥杨叶柳。 杨叶柳赶紧把他的指头吐出来,低声说:“我真找你有事。” 赵丰年放了杨叶柳,杨叶柳说姚大昌想给西场修条水渠怕村里通不过,希望得到支持。 “村里的事还不是你家说了算?你不找老村长找我有什么用?”赵丰年疑惑地说。 “那个老棺材,还抓着大权不放呢。姚二昌要修水渠,他偏不同意。”杨叶柳说。 赵丰年问老村长为什么不同意修水渠,杨叶柳也说不上来。 赵丰年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出头绪来。 杨叶柳以为赵丰年不肯帮忙,对着他撒起娇来,两个大包团不停地在赵丰年胸上蹭来蹭去,直到赵丰年答应下来,她才笑着跑了出去。 赵丰年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无法和姚大昌和老村长抗衡,要不是陈秀莲求他,他才不愿意管这档闲事。 可为了修个水渠,姚大昌姚二昌兄弟反目,他想不通。 赵丰年决定去九姑和美菊家走走,顺便了解了解情况,但九姑和美菊家都没有人在家… 晒谷场上发电机突突地响着,几只大灯泡把那里照得像白昼一样,整个杨桃村的人都像飞蛾似的涌到晒谷场了。 陈秀莲来到晒谷场时,晒谷场上已经人山人海,她只能远远地看着那个雪白的屏幕。 电影还没有开始,杨桃村的人就像过节似的,到处洋溢着欢快的气息。 村头的王翠香把小店也搬到了晒谷场,孩子们纷纷涌去买瓜子,买了瓜子在人群缝里钻来钻去; 大人们则买上一包油泡蚕豆,找个土堆蹲着,一边吃一边说着色色的笑话。新媳妇和姑娘们扎成一堆一堆,引得村里的光棍汉们挤来挤去,乘机摸摸她们的臀蛋和胸。 新媳妇和姑娘们也不闹,惹急了,就使劲用叫着畜生畜生。 赵丰年也来到了晒谷场,他的出现引发一阵小小的躁动,一些年轻的姑娘叫着赵医生赵医生,纷纷把自己带来的凳子让给他。 虽然在张丽梅家出过事,却丝毫不影响赵丰年作为杨桃村女人梦中情人的地位。 被那么多的女人簇拥着,赵丰年觉得有些难为情。 姑娘们和他挨得那么近,几乎是身贴身了,晚上的天气暖,大家穿的衣裳少,她们嫩嫩的肌肤可以明显感觉得到。 尤其是几个大胸的姑娘,凑过来跟他说话的时候,嫩柔软就压在他的手臂上,赵丰年使个小心眼就能感觉到她们的小头头在哪里。 几个杨桃村的男青年明显醋意横生,几个人在外面推来推去,人群开始翻动起来,姑娘们挤挤挨挨,一个个倒在赵丰年怀里。 “医生耍流氓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顿时,几道雪亮的手电光罩住赵丰年。 有人操起凳子朝赵丰年砸过来,赵丰年低着头从姑娘们中间往外溜,几个男青年不客气地围过来。 “都住手!”姚大昌来了,狠狠盯着那几个男青年。 男青年有些害怕,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各自散了。 灯突然一黑,雪白的屏幕跳了几下,电影开始了。 姚大昌冲赵丰年笑了笑,转到别处去了。 赵丰年不想惹麻烦,悄悄走出晒谷场,坐在很远的一堆乱石上看电影。 虽然隔得远,可对于一部看过的电影,对故意情节他都知道了。 “赵医生,刚才没吓着你吧。”一个满脸笑容的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紧挨着他坐下。 赵丰年借着晒谷场上传来的灯光一看,这个姑娘并不认识,她生得丰满,和杨三婶有点像,不过比杨三婶更有味儿。 “我是巧梅。”姑娘并不拘束,对着赵丰年笑了笑,送过一包瓜子来。 赵丰年捏了几粒瓜子慢慢磕着,这个名字好像听谁说过,可一时想不起来。 电影已经放到精彩情节,男女主人卷入枪战,看得人热血沸腾。 晒谷场上安静极了,今晚的电影跟以前的电影大不一样,每个人都觉得好看。特别是年轻男女,一对都没有偷偷溜走,电影里男女主人公的浪漫与热血,带来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赵医生,这电影是不是真的?”巧梅问。 “真的。”赵丰年说。 “男主直勇敢。” “我也勇敢。”赵丰年笑了笑说。 赵丰年突然搂住巧梅亲了一下。 “你?”巧梅闭着眼睛低低地问,她的声音激动颤得厉害,感觉全身都是颤抖的… 第414章 涉世还未深 赵丰年觉得巧梅太有意思了,把手伸进她的衣裳里,她嘤嘤挣扎了两下,乖乖地缩到赵丰年怀里。 赵丰年的手不断在巧梅的身上游走,巧梅的身子一会儿绷得紧紧,一会儿酥软得像面条。 这个涉世未深的姑娘完全被赵丰年的魔掌征服了。 巧梅比欢欢只大了两三岁,属于情窦日开的姑娘,可能还未被其他男人上手过。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很敏感,在赵丰年的抚摸下不住颤抖,她的小嘴轻轻擦着赵丰年的脸,可不敢碰他的唇。 赵丰年知道只要自己愿意,这个陌生的姑娘就可以到手了。 不过他不敢造次,姑娘和新媳妇不同,要是真爱上自己可不好摆脱。 他的手在巧梅的胸上臀蛋间游走着,弄得她嘤嘤地叫,紧紧抱住他的腰。 “赵医生,我好难受啊,我们去溪边走走好吗?”巧梅低低地说。 赵丰年放开巧梅。 巧梅理理衣裳站起来,整个人像盛开的杨桃一般,红得动人心魄。 赵丰年搂过她亲了一口,巧梅捂着脸,转身朝桃林里跑去。 跑了几步不见赵丰年跟来,她又转过身来,不要意思地叫了一声赵医生,赵丰年说自己还有事儿,不去溪边了。 “赵医生——”巧梅袅袅娇娇地走回来,仰脸望着赵丰年。 赵丰年说自己还有事,巧梅拉着他的手朝桃林跑去,跑过桃林就到小溪边。 小溪里已经没有水,白晃晃的石子儿像银子一样,在上边不远处有个大水潭,里面的水干净得很。 “赵医生,我们也游泳去。”巧梅说。 “我们没有泳衣,怎么下去?”赵丰年问。 “我们…我们脱了衣裳下去。”巧梅说,“反正晚上没有人。” 赵丰年有些心动了,两个人拉着手朝大水潭走去。 巧梅一路走一路笑,幸福洋溢在脸上,赵丰年则在想象这个丰满的姑娘脱了衣裳跳到水里会是怎么一副风景。 “赵医生,我跟你比憋水,我们都钻到水底下,谁先上来谁服输。”巧梅说。 憋水对于赵丰年这个水鸭子来说只能算是小菜一碟,他故意说自己不太会。 巧梅很得意,说谁要是输了,今天晚上把赢得人背回家去,赵丰年说自己没有家。巧梅笑了,说:“村卫生所就是你的家。” 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到了水潭,真要轮到巧梅脱衣裳,她却反悔了,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露过身体。 “我就知道没有泳衣你不敢下去。”赵丰年说。 “谁说我不敢了,你背过身去。”巧梅被赵丰年一激将,胆子又大起来。 赵丰年偏不转身,死死盯住巧梅,巧梅解纽扣的手停住了,要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注视下宽衣,她真的没有勇气。 “小姑娘,我不跟你玩了,晚上还有事呢。” 赵丰年知道巧梅不会下水,她拉自己到这里,只是受了电影的影响,每个女孩心中总是藏着一份精致的爱情。 她的爱情只不过被今晚的电影点燃而已。 月亮升得老高了,雪亮亮的月光把溪滩照得格外清爽,赵丰年还没走多远,只听扑通一声,一条大白鱼已经跳入水中。 “你别走,我已经下来了,你答应过跟我比憋水的,不能耍赖。”巧梅一拍着水花喊道。 水潭不是很深了,刚刚没住她的胸,巧梅在在水中央,像一朵雪白的荷,带着清爽的水汽。 赵丰年慢慢走回来。 水潭边放着巧梅的衣裳,一件小衬衫,一件小汗衣,一条看不清颜色的小裤被她精心包在衬衫里面,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边缘。 赵丰年慢慢解开衬衫,他没有穿汗衫,宽厚的胸膛结实而有力量。 巧梅盯着赵丰年,这个外来的医生,已经挠着她的心尖了,她好想从水里冲上去紧紧搂着。 “你不要这样盯着我看,我会难为情。”赵丰年说。 “我偏要看,偏要看。”巧梅得意地叫着,悄悄朝水边走来。 赵丰年解衬衫的手停住了。 巧梅只顾盯着赵丰年,走到浅水区时,两个圆圆的免儿露了出来,在皎洁的月光下,像扣了两只白玉碗似的。 杨桃村的女人都很健康,发育的也充分,都很有味儿,再说巧梅天生也是美人坯子,只是稍稍丰满一些,她这样光溜溜朝赵丰年走来,赵丰年怎不热血沸腾! “你害怕了,害怕了!”巧梅笑了。 “我…我不怕。”赵丰年说,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巧梅。 “我身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巧梅见赵丰年的目光不对,低头一看,啊一声叫起来,赶紧钻回到水潭深处。 巧梅在水潭里只露出一张脸,她朝赵丰年泼着水花叫赵丰年快点下去。 赵丰年不想跟她玩,这个涉世未深的姑娘不知道他魔爪的厉害,要是真着了道,自己又不娶她肯定会寻死觅活。 赵丰年转过身慢慢朝晒谷场走去。 巧梅在水里急得哭了,顾不着害羞,像道雪白的闪电一样冲上来,紧紧抱住赵丰年。 赵丰年一回头,她像触电似的放开他,又跑回到水潭里。 “你说话不算话,还像个男人吗?”巧梅在水潭中央哭着说。 “你知道跟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的后果吗?”赵丰年问。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巧梅说。 赵丰年走到水潭最里面,把衣裳脱在山崖下面,一个猛子扎到水中,他沿着河床潜过去,突然在巧梅面前冒上去。 巧梅捂着脸,不敢看赵丰年,赵丰年比她高半个头,宽厚的胸像一堵岩壁横在她眼前。 “我吓着你啦?”赵丰年柔声问。 巧梅摇摇头,偷偷从指缝里打量着他。 赵丰年的头发上滴着水,像只水鸭子。她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赵丰年问。 “你像个水鬼。”巧梅说。 “看真有个水怪呢。”赵丰年指着水中一道黑乎乎的倒影说。 巧梅吓得往赵丰年怀里钻,却发现有个东西抵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巧梅问赵丰年是什么东西?,赵丰年说是水里的妖怪… 第415章 掬上一捧水 巧梅笑了,说赵丰年骗她,探手下去想把那个东西捞起来。 巧梅一碰着那东西就后悔了,到了她这个年纪,自然知道长在男人身上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了。 “你…你又骗我。”巧梅撅着嘴,又慌乱又难过。 “真有水鬼呢,我捉上来给你看。”赵丰年说着潜了下去。 皎洁的月光照着河床,雪白的石子反射着晶亮的光芒,水里几乎跟水上一样明亮。 杨桃村的水都来自地层,一滴滴慢慢过滤出来的,清爽得可以随时掬上一捧喝下。 赵丰年经常看到有些下地的人,口渴了跑到水潭里大口大口地喝水。 巧梅看着赵丰年在水底下,像条大鱼似的转来转去,慢慢朝自己靠近,她的心跳得厉害,脚底心儿都痒起来。 她想离赵丰年远一些,可脚下像生了根一样,一动都动不了。 赵丰年从水底下看巧梅,巧梅白净净的身子在水里像仙子一样美丽。 清澈的水波围绕着她,让她看起来像朵洁白的荷微微摇曳着。 “不要碰我,不要…”巧梅低低惊叫着,她细细的绒毛已经感觉到赵丰年的接近。 如果没有水,巧梅一定跳着逃走了。 赵丰年轻轻摸住巧梅的脚趾,她的脚趾又白又胖,像饱满的米粒,摸在手里很舒服。 巧梅被赵丰年摸住脚,浑身一颤,一股异样的电流从脚底往上涌来。 她在水里跳了跳,整个人失去平衡,哗的一声倒在水中。 赵丰年张开双臂把巧梅抱住,巧梅像条白鳗一样,落在双臂上,满头的秀发随着随波散开,清澈的水中犹如润散着墨晕儿。 巧梅始终闭着眼睛,在清凉的水中,赵丰年的温和的双臂让她感觉到幸福和甜蜜。 两个人在水中时沉时浮,像两只发爱的白鸭一样追逐着,交缠着。 巧梅开始还觉着难为情,紧闭着双腿,不敢活动。 当赵丰年亲了她的胸,抱住她的双腿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觉得自己向赵丰年门户大开的时候到了。 赵丰年看着巧梅的两条腿灵活地摆动着,淡淡的绒毛在水里若隐若现。 他一把捉住巧梅的脚一分,整个人往里面挤进去。 巧梅被赵丰年分成两半,触着了最柔嫩的地方,心中一惊,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 赵丰年怕她呛着,赶紧松手。 巧梅从水里冒上来,大口大口喘着气,脸烫得厉害。 “你吃水,输了。”赵丰年说。 “你耍花样,不算。”巧梅气呼呼地说。 巧梅的家在东坡那边,附近有个水潭,她自小在水潭里泡大,对自己憋水的能力相当自信。 “我们再比比。”赵丰年说。 “只要你不摸我,亲我,我就不会输给你。”巧梅说。 赵丰年笑了,说没意思,不比了,巧梅也笑了,骂赵丰年是花痴子。她潜到水底,在河床上刨出一条界线来,叫赵丰年再跟她比。 两个人手拉着手又潜了下去。 赵丰年在水潭里跟巧梅缠缠绵绵,肌肤相亲,好不爽快,却不知道有个人找他找得好幸苦… 陈秀莲本来不准备看电影的,可想到赵丰年也会来,也许能碰着,她故意找了离晒谷场入口不远的一个柴垛靠着。 这里由于视角不好,一个人都没有。 可等电影开始了,赵丰年还没碰着,陈秀莲有些心焦,沿着电影场转了一圈,依旧没有赵丰年的踪迹,倒是惹得一些单身汉悄悄跟住她。 大家都知道在电影场头爱转悠的女人,肯定是想招惹男人。 何况陈秀莲这种新寡妇,自然会引发男人们的无限遐想。 陈秀莲又急又羞,最后挤到一堆老婆婆中间跟她们一起看电影,那些心怀叵测的男人才知趣地散了。 电影很好看,没有多久,陈秀莲就被深深震撼住了。 老婆婆们小声地责骂着女主人公是狐狸精,会把杨桃村的女人看野的。 陈秀莲却觉得女人公很漂亮,很特别,跟她所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她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新澎和时尚这两个词语。 “陈秀莲,你说大布上的女人羞不羞,那衣裳连臀蛋都包不住。”有个婆婆小声地问陈秀莲。 “挺好看的。”陈秀莲说。 “啊,你也想穿那个衣裳呀!罪过罪过。”婆婆们都惊讶地看着陈秀莲,仿佛她是个怪物。 陈秀莲赶紧从老人堆里逃出来。 晒谷场上一个人都没有散去,电影放到一半多了,人还是那么挤。陈秀莲在外面看不清楚,又挤到人群里。 她刚刚站定,一只大手从腰上摸了进来,她死死捏住那只手把它提了上来,大声骂着,摸她臀蛋的是个五十来岁的庄稼汉,看起来很老了。 “回家摸你儿媳妇的臀蛋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陈秀莲用力推了他一把。 “我儿媳妇的臀蛋没你的好看,也没你的好摸。”庄稼汉竟不当作一会事儿。 “嗨!嗨!再摸摸,再摸摸,赵二春的媳妇金贵,连姚大昌都不让摸,你大爷有福气了。” 人群躁动起来,仿佛做错事的不是那个偷摸的家伙,而是陈秀莲。 陈秀莲气得脸都变形了,她想挤出去,几个三十出头的壮汉子看出了她的企图,在外面挤了一道严实的人墙,把陈秀莲挡在里面。 陈秀莲几乎要哭了,她知道这些壮汉子最不老实,落在他们的魔掌里不死也得蜕层皮。 壮汉子们像围住一头肥-嫩的猎物一样哄躁起来,圈子越缩越小。 陈秀莲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一双双手在她的胸上臀蛋上摸来摸去,把她都弄痛了。 她拼命地哀求着,可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村里的几个干部过来看了一下,见是赵二春老婆,也不管,任由那帮汉子闹去。 陈秀莲像只胆怯的小兽似的,睁着惊恐的眼睛死死盯住欺负她的人。 老村长听得陈秀莲被汉子们闹场,也过来看了看,笑着对他们说:“只要不弄死就成,这个烂女人还以为自己有多少金贵。” 有了老村长这句话,汉子们更肆无忌惮了,有一只手摸进陈秀莲的衬衣里面去。 陈秀莲像只发怒的小兽对着那只手狠狠咬下去,血顿时流了出来,沾一些在陈秀莲的脸上… 第416章 包围圈缩小 “谁敢过来,我就咬死谁!”陈秀莲面目狰狞,牙齿上满是血,可把汉子们乡住了。 “疯了,赵寡妇疯了!” 不知谁叫了一声,汉子们都怯怯往后退去。 可包围圈依旧没有缺口,陈秀莲想出去很难。 她的衬衣上满是手指印,裤子的线缝被扯爆了,露出一条雪白的肌肤。头发也乱了,散散地披着,可遮掩不住天生丽质。 汉子们盯着陈秀莲,像一群吃不到肉的狼群一样,随时有发生重新攻击的可能。 陈秀莲摸了一把脸,闻到一股腥腥的味道,摊开手一看,满是血,那个被陈秀莲咬了手臂的汉子正竭力鼓动着大家把她给搞死。 男人们都有一种贪便宜的心里,再加上赵二春家在杨桃村没有说话的人,陈秀莲要是被欺负了也就被欺负了。 突然电影场上的光线一暗,电影转到了黑夜的一节,包围圈又忽的一声缩小回来。 “谁都别碰我!”陈秀莲尖叫着,张着血口大牙。 一双有力的手捏住她的嘴巴,几乎把她整个儿提起来。陈秀莲双脚乱踢,却像踢在木桩上一样,那汉子壮实得很。 “赵寡妇,看你今晚怎么个犟法?”壮汉子像耍猴似的把陈秀莲转了一圈。有人趁机拉她的裤子。 陈秀莲的裤子掉了一截,小腹整个露出来,那么光洁,那么平坦。 人群里又一阵小小的躁动。 “救命啊!”陈秀莲尖叫着,声音都哑了,几乎喘不过气来。 壮汉外面呼地刺进一个人来,紧紧盯住捏住陈秀莲嘴巴的人,陈秀莲一看正是赵小浩。 “放开我姐。”赵小浩说。 “去,毛头小子,你还不知道这个滋味呢。”壮汉一脚把赵小浩踢开。 赵小浩忽地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刀来,尖尖的,冒着寒光,他盯着那汉子,眼睛里冒着冷光,一字一顿地说:“放开我姐,不然一刀刺死你。” 那汉子一愣,一股寒气从脚底涌起,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知道赵小浩说得出做得到。 自从上次打了老村长后,他在杨桃村也成了一条汉子,没有人敢小觑他,谁要是不服气,总会有人激将说,你去打一次老村长试试。 赵小浩逼近一步,那汉子就放了陈秀莲,慢慢退回到人群里。 陈秀莲几乎瘫倒在地,赵小浩一手比着小刀,一手扶着陈秀莲,神气地从汉子们的包围圈里走出去,谁都没有勇气出手相拦。 到了电影场边缘,赵小浩脸上的杀气才没了,他柔声问陈秀莲伤着没有。 陈秀莲说没有,赵小浩便埋怨陈秀莲,说她不该挤到人群里看电影,杨桃村的人贼野,逮住机会当然要下手。 “你也是杨桃村的人呀!”陈秀莲笑了。 “我跟他们不一样。”赵小浩说。 “怎么不一样?”陈秀莲问。 “因为我爱你。”赵小浩突然捧住陈秀莲的脸说。 陈秀莲拿掉赵小浩的手,低声说:“不许你说这个话,你还是个孩子。” “我…我不是个孩子,我都会做那事了。”赵小浩一急,差点把自己跟杨三婶的破事说了出来。 “你跟谁做过那事!”陈秀莲一听红了脸。 “我…我感觉自己会做那事了,真的…”赵小浩认真地说。 陈秀莲扑哧一声笑了,叫他别胡思乱想,等他长大了,帮他说个好姑娘做媳妇。 赵小浩说他谁都不想要。 陈秀莲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转过身去不理睬他。 “姐,没有你我真的没法子活。”赵小浩从背后抱住陈秀莲,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我是寡妇,你…你不能这样。”陈秀莲想扳开赵小浩的手。 赵小浩一赌气抱着她朝桃林里钻去,陈秀莲被他一路推推搡搡到了水沟下面。 “电影还没看完呢。”陈秀莲说。 “姐,我们到上面看。谁也挡不住我们。”赵小浩爬上水沟,又把陈秀莲拉上去。 两个人坐在水沟上,电影果然看得清楚,声音也好,比晒谷场上的效果好很多。 “姐,我说的没错吧。”在陈秀莲面前赵小浩又变乖了,真像亲弟弟一样。 陈秀莲嗯了一声,心思又到电影上了。 赵小浩慢慢朝陈秀莲靠过来,陈秀莲根本没有发现,赵小浩以为她顺从了自己,大着胆子把手伸进她的衬衣里,很快扣住她的免儿。 “你…你干什么!”陈秀莲一惊,捏住赵小浩的手。 “姐,我想跟你好。”赵小浩说。 “不许你这样,不然我真不理你了。”陈秀莲生气地说。 赵小浩缩回手,心犹不甘,不时在陈秀莲身上蹭来蹭去。 陈秀莲被他弄得好闹心,电影也没心思看了。 “姐,我想带你走。”赵小浩突然把陈秀莲抱住按在地上。 “我不会跟你走的,你别冲动。”陈秀莲说。 “姐,赵二春死了,你一个人,这样的生活有意思吗?我看着就寒心。”赵小浩显得有些霸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快扶我起来。”陈秀莲双手撑着地,想挺起身子。 赵小浩摇摇头,要她答应跟自己走。 陈秀莲抽出一只手扇了他,赵小浩瞪着大眼,一副想把陈秀莲吃了的样子。 陈秀莲推开赵小浩狂奔着出了桃林,一直跑到小溪边。 她靠在一棵苦楝树下喘了好一阵子,才想起番薯苗没照顾上,本来想好来浇水的,却被看电影耽搁了。 “该死的电影!”陈秀莲骂了一句,朝自己的溪滩地里走去。 可电影中的一幕幕还在脑海里闪动着,让她看到了自己生活之外的另一种生活。 到了番薯地里,陈秀莲伸手一摸,竟然啊的一声惊叫。 番薯地里湿漉漉的,刚刚被浇过水,浇得也透,她一手抓上来的泥沙竟能成一个柔软。 能帮自己做这个事的只有杨生猛。 陈秀莲一阵感动。她在番薯地里,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浇这么一大片番薯地,肯定费了很多功夫,杨生猛连电影都没有去。 “这样好的电影,他怎么不去看呢?”陈秀莲真替杨生猛惋惜。 陈秀莲正想回家去,听到下面凹地里传来沙沙的声音,她仔细一看,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 第417章 非常的狼狈 “是杨生猛!” 她差点惊喜地叫了出来,赶紧跳到凹地里,快走到杨生猛跟前时,陈秀莲停住了。 这样的月夜,这样的孤男寡女还真有点说不清的意思。 陈秀莲强忍着内心的慌乱,轻轻理了一下头发,才想起自己的狼狈相,要是被杨生猛看到可不好,要是被路过的人看到,更不好,好像自己被他欺负了一样。 陈秀莲轻手轻脚地往回走。 “赵家媳妇,水我替你浇过了,放心回去睡吧。”杨生猛已经发现了她。 陈秀莲转过身,走到杨生猛边上,低低说了声谢谢。 杨生猛憨憨地笑了笑,继续垒他的石头,陈秀莲真想帮个忙,又插不上手,只能在边上看着。 “你快回去吧,夜深了不好。”杨生猛说。 “我想给你帮个手。”陈秀莲说。 “得了吧,你这副细皮嫩肉相,只怕石头没搬几块,手掌早起血泡了。”杨生猛笑着说,“你要真帮我,去水潭给我打一点水来,我渴得厉害。” 陈秀莲笑了笑,提起水桶朝大水潭走去… 赵丰年和巧梅还憋在水底下,根本不知道有人提了水桶来打水。 两个人手拉着手,像两条白藕似的漂在水底下,巧梅再也不闭着眼睛了,水底下和上面一样的明亮。 赵丰年修长挺拔的身材显得更加完美… 陈秀莲俯身下去打水,突然看到水底有两个白白晃晃的人影,吓得惊叫一声,水桶也不敢提了,赶紧往回跑。 “你怎么啦?”杨生猛听到叫声跑了过来。 “水潭里有鬼。”陈秀莲说。 “哪里的鬼,一定是你看花了眼睛。”杨生猛笑着说。 赵丰年和巧梅被水桶砸水的声音一惊,双双浮出水面来。 “怎么办?被人看到了,哎呦,见不得人啦!”巧梅大哭起来。 “别哭了,赶紧走,谁也不知道是我们呢。”赵丰年说着朝山崖那边游去。 巧梅则往岸上走,想把衣裳抱回来。 她刚走到浅水区,杨生猛陪着陈秀莲过来了,巧梅一个猛子扎回到水中,朝赵丰年那边潜过去。 赵丰年正打算穿衣裳,巧梅湿漉漉地上来了,低声说:“那边过来两个人,一男一女,怎么办呀?会被看到的,明天我肯定被家里人打死。” “走,我们先去避避。”赵丰年想起自己跟杨叶柳呆过的岩洞,也顾不得危险拉着巧梅的手钻过一片树丛进去。 陈秀莲和杨生猛到了水边,水潭平静得像一面镜子,月亮在镜子中央一动不动。 “你真看花眼了。”杨生猛说。 “刚才还听到有动静的。”陈秀莲不相信,她在水潭边走了一圈,发现了巧梅留下的衣裳,叫杨生猛过来看。 杨生猛一看笑。 “你笑什么?”陈秀莲问。 “你黄了人家好事!杨生猛说。 “什么好事?”陈秀莲觉得很奇怪。 “一个女人家脱得光光躲在水潭里,你说有什么好事!”杨生猛看着陈秀莲,眼里闪动着期待的亮光。 陈秀莲低了头,觉得很不好意思。 她仔细看了看石头上的衣裳,一点都不熟悉,如果真像杨生猛说的,应该还有一堆男人的衣裳。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她要把那堆衣裳找出来。 杨生猛拉住陈秀莲的手,扯着她往回走,一边走一边笑话她。 陈秀莲红了脸,问杨生猛那些人会这样大胆,跑到这里来成好事。 杨生猛说杨桃村的寡妇最爱做这事儿,他的手又大又糙,陈秀莲挣扎几次都没有溜脱出来,心里乱乱的。 杨生猛把陈秀莲拉到垒石头的地方才停下来,告诉她以后碰上这样的事最好当作没看见,悄悄绕着走开。 陈秀莲问为什么,杨生猛笑了,说:“你应该知道的。” “杨桃村有那么多怪风俗,我怎么知道呀!”陈秀莲一脸惊愕。 杨生猛笑了,说寡妇们真不容易,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丈夫,成天熬着也不是办法,野地里偷个人最自然不过了。 陈秀莲不由一阵悲凉,杨生猛见陈秀莲失魂的样子,凑过脸来温和地看着她。 “你…你别碰我。”陈秀莲一把推开杨生猛。 “别装了,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睡的。夜里要是没个男人陪着睡在身边,肯定不得安生。”杨生猛伸手来抱陈秀莲。 陈秀莲转身就跑,被石头一磕,跌倒地上。 杨生猛像座大山一样移到她面前,陈秀莲吓得在石头堆里乱爬,参差的石头扎得她浑身疼痛。 杨生猛弯下腰,捏住陈秀莲的脚。 “你…你想干什么!”陈秀莲害怕极了,在这个鬼地方,杨生猛要是对自己心生歹念,那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陈秀莲,我想跟你好,以后我来照顾你。”杨生猛的手顺着陈秀莲的脚踝往上摸。 陈秀莲纤长的腿在杨生猛的大手里抖个不停,她和杨生猛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那点好感被击个粉碎。 陈秀莲握了一块石头,准备给杨生猛迎头一击。 “陈秀莲,你…你跟我好吧,我老婆生病在床都一年了。”杨生猛竟然哭了起来。 这个高大强壮的汉子,怎么看都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陈秀莲手里的石头没有砸过去,杨生猛的哭让她慌乱起来。 杨生猛的手已经摸到陈秀莲的腹下,久久停留在那个让他神往的地方。 陈秀莲往后移了一下,坐起身子来,低声说:“大宝,我们不能那样。” “陈秀莲,我…我不是坏男人,从来没跟外面的女人好过。可见到你,我…我真的想跟你好。”杨生猛结结巴巴表白着,他也坐到石头上,想搂住陈秀莲。 “我们不能这样,真的。”陈秀莲摔开杨生猛的手。 “陈秀莲,我求你了。”杨生猛把头压在陈秀莲腿上不住地哭,把陈秀莲的裤腿都哭湿了。 陈秀莲的心一软,轻轻拍了拍杨生猛的后背。 杨生猛以为陈秀莲顺从了,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抱起来,放到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就要行事。 在杨生猛的掌心里,陈秀莲显得那么娇弱,她想挣脱出来并不容易。 杨生猛很快扯下她的裤子,他一只手摁住陈秀莲,一只手在自己下面摸索。陈秀莲惊恐地叫起来。 杨生猛急红了眼,胳膊横着一推,压住陈秀莲的双手和胸,陈秀莲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扑过来。 杨生猛急促的呼吸吹到陈秀莲脸上,陈秀莲闭上了眼睛,对于这个憨厚又诚恳男人,她恨不起来,也不会像反抗姚大昌一样拼命反抗… 第418章 根本听不了 “秀莲…秀莲…”杨生猛摸索着,手抖得厉害。 陈秀莲紧紧扯住衬衫,不停地哀求着,杨生猛像发疯了一样,根本听不进陈秀莲的话,他拽住陈秀莲的手拼命往两边分。 “救命啊!”陈秀莲情不自禁地叫起来。 杨生猛一愣,陈秀莲趁机从大石头上溜下来,又被他抱着放回去。 “杨生猛,你找死啊!我婆婆会过来的。”陈秀莲说。 杨生猛回头一看,背后果然站着一个人。 他吓得一阵抖索,触电似的放开了陈秀莲,陈秀莲扯上裤子爬起来,只见赵丰年铁青着脸望着她。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赵丰年冷冷地说。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陈秀莲扑过来抱住赵丰年,希望他能安慰一下自己。 赵丰年狠狠地推开陈秀莲,抓起杨生猛仔细看了看。 杨生猛吓坏了,一声不敢吭,赵丰年看着杨生猛的窝囊相,觉得自己受侮辱了,用力踢了他一脚。 杨生猛像只兔子似的,撒腿沿着溪滩一路往下跑去。 陈秀莲坐在石头上只是哭,赵丰年没有理她,转身朝石潭那边走去。 “你回来!”陈秀莲声嘶力竭地喊着。 赵丰年慢慢走回来,像根冰冷的石柱矗立在陈秀莲面前,也不说话。 “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我是来给番薯苗浇水的,他想欺负我。”陈秀莲说。 “你觉得这样辩白有意义吗?”赵丰年问。 “你…你不要这样羞辱我,在杨桃村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陈秀莲哭着说。 “以前也许是,现在不是了。”赵丰年说。 “你真的以为我是那样的女人吗?”陈秀莲问。 “我当然不信,可我亲眼看到了。”赵丰年说。 陈秀莲知道刚才对杨生猛的同情让赵丰年误会了自己,她想把事情说清楚,可又说不到点子上,只是越说越黑。 赵丰年气得炸肺,把杨生猛垒起的水渠蹬倒还觉得不解气,又把两个水桶砸个稀烂。 “赵顶天,我要是这样的女人,早跟姚大昌好上了,也用不着在杨桃村受罪。”陈秀莲拉着他的手说。 “你愿意跟谁好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赵丰年说。 陈秀莲又哭,紧了紧扯得凌乱的衬衫爬上凹地朝村子里走去。 赵丰年脑中一片纠结,陈秀莲在杨生猛手下柔顺挣扎的情景不断浮现着,分明是欲拒还迎。 连陈秀莲都背叛了自己,他感到很绝望。 赵丰年在溪滩上站了好久,才想起巧梅还在石洞里,这个可怜的姑娘肯定吓坏了,他走到水潭边找到巧梅的衣裳,朝石洞里走去。 巧梅光着身子在洞里等了好久,也不见赵丰年回来,真吓坏了。 月亮下的石头树木都有黑糊糊的影子,很是吓人,洞里更黑,看不到尽头,仿佛有怪兽潜伏着,一有丁点响动,巧梅就吓得瑟瑟发抖。 刚才只顾着紧张,不感觉到冷。 赵丰年走了以后,巧梅才感到这个岩洞比外面冷多了,丝丝的寒意从四周包围过来,冻得她缩成一团。 她想自己去把衣裳拿回来,又怕碰着外面的人。 “这个赵医生,死哪里去了!”巧梅有些幽怨,探头朝洞外看着,只见一个黑影子过来,几乎遮住整个洞口,她吓得一声惊叫,魂都掉了三分。 “是我,不要怕。”赵丰年闪进岩洞。 巧梅把光光的身体整个儿投到赵丰年怀里,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急切需要一个温柔的安慰。 赵丰年发觉巧梅的肌肤冰凉冰凉的,赶紧解开衬衫把她贴在自己的身上。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吓死我了。”巧梅问。 “你的衣裳好难找,我找了三次才找到。”赵丰年说。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巧梅依旧惊魂未定。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赵丰年说。 两个人抱了好久,巧梅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她的身体一暖和,感觉就不一样了。 如果说刚才的相拥只是彼此间的安慰,现在却变成了干柴烈火。 巧梅在赵丰年的怀里有种被融化的渴望,全身肌肤酥酥麻麻的,像喝了酒一样难受。 赵丰年本来对巧梅并无企图,陪着她到水潭里游泳只是出于好奇,刚才受了陈秀莲的刺-激,心情大变,对巧梅再无珍爱之心。 再说巧梅也有投怀送抱之意,两个人很快纠缠在一起。 “洞里冷,去外面…”巧梅喃喃地说。 赵丰年把衣裳塞给巧梅抱着她走出岩洞,月光还是那么明亮,只是偏向西边。整个杨桃村静谧而安详。 晒谷场上的灯也灭了,一夜的热闹终结于美好的梦境。 “我们还是去水里吧。”巧梅说,她这个从小在水里泡大的姑娘,对于人生的第一次,也想水给她安慰和勇气。 “这事不能在水里做。”赵丰年说。 “听说很痛的,对吗?”巧梅问。 “一点点痛,很快就会过去的。”赵丰年说。 “我还是害怕。”巧梅突然间改变了主意,从赵丰年怀里挣脱下来,胡乱地穿着衣裳。 “你耍我!”赵丰年很生气,从背后抱住巧梅,把她推到溪边的草地上。 “我真的害怕,你的东西那么大。”巧梅哭着说。 要是换做平日,赵丰年肯定被巧梅的眼泪打动,可今天晚上不一样,陈秀莲带给他的伤痛深深刺着他的心。 他夺过巧梅手里的衣裳扔到草地上,然后像一座山似的压下去。 可怜的巧梅吓坏了,不敢呼救也不敢反抗,只是傻愣愣地盯着赵丰年。 这个结果跟她想象中的欢爱全不一样,草地上的巧梅丰腴饱满,像只熟透的水果,咬一口就会流出甜美的浆汁来。 赵丰年心火大炽,一双手在她身上揉来摸去。 巧梅在草地里滚来滚去,躲避着赵丰年的进攻。 月亮静静地照着两人光光的身体,像两条大白蛇纠缠在草丛里,巧梅的反抗更激发了赵丰年的野性,他愤怒地分开巧梅的双腿,狠狠一冲,巧梅终于啊的一声叫起来。 凄厉的声音划过杨桃村静谧的夜空,惊得一些大狗叫个不停。 赵丰年根本不给巧梅喘息和缓和的机会,他像一匹发疯的野马,踏踏有声,把巧梅珍藏了十八年的沃土地耕得水液飞溅。 巧梅一直笼罩在疼痛和惊恐中,根本享受不到男女之欢。 过了许久,赵丰年的爆风骤雨才消歇下来,变成了柔风细雨,他喘着气满头是汗。 巧梅望着赵丰年觉得他的脸好难看,不由轻轻抽泣着。 赵丰年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脸,柔声说:“对不起,我心情不好!” 一句体贴的安慰顿时解开了巧梅的心结,她紧绷的神经舒缓开去,刚才的疼痛已经消失,一丝丝痒痒在身上蔓延开去。 “你把我吓坏了!”巧梅说着,一双小手在赵丰年胸膛上掸来掸去。 “我不该对你这样,你肯定把我当坏蛋了。”赵丰年笑着说。 “我不怪你。”巧梅说着,羞涩地闭上眼睛,臀儿轻轻晃动。 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好奇和幸福。 赵丰年抱了巧梅的臀蛋把她朝前顶去,这一次他没有发飙,只是精耕细作,一记记着了巧梅的痒处。 巧梅嘤嘤叫着偶尔睁开眼睛媚媚地瞟着赵丰年,两个人缠得如胶似漆。 姑娘果然跟媳妇不一样,媳妇们热情又狂野,可以策马飞驰;姑娘娇娇致致,羞中带媚,可缠绵而不可摧残。 赵丰年享受其中的紧致,把巧梅弄得是身骨俱酥,面如杨桃,直到月亮落下山头,两个人才停歇下来,脸上都露出的满意的笑容… 第419章 设下的圈套 巧梅穿好衣裳,还舍不得离开。 赵丰年把她抱回到溪滩里,坐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巧梅幸福地依偎在赵丰年怀里,好奇地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赵丰年望着怀里满脸幸福的巧梅,这个刚刚还陌生的姑娘,现在竟成了最亲密的人,他感到有些荒唐。 “赵医生,你认识我小姑吗?她经常提起你呢。”巧梅说。 赵丰年摇摇头。 巧梅笑了,杨叶柳是她小姑。 赵丰年心里咯噔一声,想起那次吃酒时,杨叶柳曾提起她的两个侄女,一个就是巧梅。 “怎么啦?”巧梅见赵丰年一脸惊愕,柔声问道。 赵丰年摇摇头,心里窝着火,这次只怕又要掉进姚大昌一家设下的圈套里。 “你是不是后悔了?”巧梅被赵丰年的情绪感染,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 “没有。”赵丰年说。 “我不会缠上你的,真的,我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巧梅摸着赵丰年的脸,把他紧紧抱住。 “巧梅,你是个好姑娘,我不该欺负你。”赵丰年说。 “我不后悔。”巧梅说。 两个人聊了好久,赵丰年感觉到巧梅并没有受杨叶柳的指使来跟自己好,心里才好受一些。 赵丰年把巧梅送到家,她家的门已经闩了。巧梅拉着赵丰年的手从院子绕过去到了后门,后门有扇窗户,巧梅叫赵丰年抱起她,从窗户里爬进去。 “你也进来睡一会儿吧,天亮之前我送你离开。”巧梅拉住赵丰年的手说。 赵丰年哪有这么大的胆子,他搂过巧梅亲了一口,叮嘱她今晚的事对谁都不许说。 巧梅懂事地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递给赵丰年… 西场的田地几乎占了一半多,天还没有下雨的意思。 看着东坡的庄稼长势良好,分上西场田地的村民终于熬不住了,纷纷到姚二昌家里逼宫,弄得他家乱哄哄的,饭也吃不好。 姚二昌媳妇很生气,点姚二昌的额头骂他窝囊废,姚二昌被逼急了,决定召开村委和村干部会议,要把修水渠的事定下来。 姚二昌媳妇叫他不要鲁莽先摸摸底,要是这个事通不过去,到时候没法下台。 姚二昌问赵丰年的反应怎么样,姚二昌媳妇说赵丰年答应帮忙。 “你怎么说服他向着我的?”姚二昌很奇怪。 “赵医生可大度了,他识大局,不会跟你一样小心眼。”他媳妇说。 “你老是说他好,是不是…”姚二昌盯着媳妇不怀好意地问。 “放狗屁!你老婆是这样的人吗?”姚二昌媳妇狠狠踢了姚二昌一脚,说这个事她不管了。 姚二昌只得去哄自己的媳妇,虽然他挂了村长的名,可村委和村干部之间的关系都是她去协调的,没有她,姚二昌更显得孤立无助。 姚二昌媳妇也没真生姚二昌的气,被他哄了一阵,脸色就缓和了。 她告诉姚二昌杨生猛开始修水渠了,正好借着这个风,把西场有田地的村民组织起来进行大规模修建,村里只要出些水泥就行,这样费用就降下来了。 “老婆,你真聪明!”姚二昌抱着媳妇亲了一口。 姚二昌媳妇嘤嘤躲着,叫姚二昌快去暗中动员,她去探探村干部干部的口风。 姚二昌暗中找了几个人都不敢出头跟老村长作对。 因为老村长在村头小店里公开说过,分田地害得大家没有收成,他反对修水渠。 “这个老东西,分明想压垮我,好把村长的位置捞回去。”姚二昌很生气。 姚二昌媳妇找了赵丰年,问他九姑和美菊家去过没有。 赵丰年说去过了,九姑和美菊公公都支持修水渠,尤其是九姑还写信给在城里工作的儿子,让他拨点钱下来支持这个工程。 “真是太好!”姚二昌媳妇真想抱住赵丰年啃一口。 “你怎么感谢我?”赵丰年笑着问。 “你要怎样都行!”姚二昌媳妇扭着臀蛋轻轻碰了碰赵丰年,眼睛里洋溢着笑意。 “我要把你放在村委会的办公桌上草。”赵丰年说。 姚二昌媳妇狠狠拧了他一把,转身跑出村卫生所去… “要修水渠了。”刘海莉进来,无关紧要地说了一句。 赵丰年点点头。 “真要修呀!”刘海莉似乎有些不相信。 赵丰年又点点头。 刘海莉放下正要下锅的面条,拉住赵丰年的手说:“这水渠修不得!” “为什么?”赵丰年问。 刘海莉劝他不要参与修水渠这个事,赵丰年笑了笑,觉得刘海莉好自私,自己分了东坡的田地,就不顾别人的死活。 刘海莉把面条下到锅里,放了点咸菜和辣椒,又到村卫生所的矮墙头摘了些韭菜,一锅热腾腾的面条就做好了。 刘海莉说面条够两个人吃的,赵丰年让她一起吃,刘海莉望着碗里的面,没有动筷子。 “吃吧。”赵丰年说。 海莉看看赵丰年,没有说话,两个人一下子显得陌生了。 赵丰年把刘海莉为自己做的荷包蛋夹到海莉碗里,海莉鼻子一酸眼泪流下来。 “你怎么啦?好好的,又哭。”赵丰年伸手擦去她的眼泪。 “赵顶天,你娶我吧,我求你了!”海莉紧紧抓住赵丰年的手,一遍又一遍摩挲着,好像她一松手赵丰年就会消失一样。 “你怎么又说起这事,家里人逼你吗?”赵丰年说。 刘海莉愣了一会儿,放开赵丰年的手,两个人默不出声地吃面,赵丰年吃得呼呼有声。 刘海莉则挑挑捡捡好像吃不下去。 “不合你的胃口吧?”赵丰年关切地问。 刘海莉摇摇头,又勉强吃了几口,突然停住筷子。 赵丰年见她脸憋得通红翻恶心的样子,劝她不要吃了。 刘海莉摇摇手,站了起来,还没走到院子里一口吐了出来,赵丰年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海莉恶心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回到屋里,刘海莉扑在桌子上悄声哭,赵丰年怎么哄她都不行,弄得他心乱如麻。 许久,刘海莉才仰起脸看着赵丰年,低声说:“我有了!” 赵丰年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真是报应啊!在杨桃村草了那么多女人他都可以不负责任,别人给刘海莉留下的孽种却要由他来埋单。 他不敢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要不刘海莉会彻底崩溃。 “你说句话呀,我有了!”海莉见赵丰年没有一丝高兴的神情,眼泪流得更凶了。 “刘海莉,这孩子我们不要好吗?”赵丰年说。 “你…你怎么能这样狠心!”海莉气得说不出话来。 “当时我们都吃了酒,要是这孩子生出来有个闪失,还不是耽搁一辈子。我听一个做医生的朋友说过,酒精对孩子的损伤比遗传病还厉害。”赵丰年只得好言相劝。 “我不管,这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你不想要,我一个人带。”刘海莉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好,好,这孩子我们要了。”赵丰年见海莉像只随时会爆裂的气球不敢再刺激她。 海莉才缓和下来,把剩下的面条吃完,又吐了一次,赵丰年劝她回家去吃饭,并把她送到桃林外。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娘想早点请大舅。”临别时,海莉问。 赵丰年说等下半年吧。 刘海莉有些不满意,说她娘都快他们的婚事准备好了,赵丰年知道自己在杨桃待不久,支支吾吾地说自己三年内不离开杨桃村,刘海莉听后才放心的离开… 第420章 谁都不能说 赵丰年看着海莉慢慢远去,觉得自己好冤屈。 刘海莉在对面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轻轻唤了一声,她家的后门正对着桃林。 桃林和刘海莉家隔着一条小水沟,赵丰年顺着台阶下去,跳过几块垫在水沟中央的大石头,再爬上一堵矮墙就到了她家后门… 刘海莉家后门种满了小金竹,把她家的房子掩得严严实实。 她家的前门是毛竹林,碧绿的竹叶堆积在她家房子顶上,小木屋就像藏在碧玉中的一个小黑点, 不仔细看,真不知道这片竹林里还有一户人家。 “你快进来,我有话跟你说。”刘海莉拽住赵丰年的手进了屋。 屋里光线有点暗,刚从太阳底下进来的赵丰年很不适应。 刘海莉说婆婆被大女儿接去住了,家里没有其他人,叫他不要拘束。 赵丰年笑了,刘海莉脸一红,说:“我没那个意思。” “你没什么意思呀?”赵丰年问。 刘海莉知道他明知故问,把他推倒在稻草堆里,小拳头轻轻擂他。 赵丰年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到下面,去吃她的胸。 “脏死了,快扶我起来。”刘海莉说。 赵丰年拉起刘海莉,终于看清了屋里的情景。 屋子并不大,四周垒着乱石,也不平整,风可以随时灌进来。 几扇窗户没有玻璃,只糊了些发黄的报纸,门也不像门,几块破木板钉在门框上不牢实,风一吹喀拉喀拉响。 房子只有一层,靠墙有两张床,中间有一张吃饭的旧桌子,几块厚木板放在石头上算是长凳。 “我不该叫你过来的,这家也不是家的样子。”刘海莉说着鼻子一酸,眼泪落下来了。 赵丰年给了擦了眼泪,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去楼上坐,下面脏。”刘海莉说。 家里养了鸭和鸡,地上满是鸭粪鸡屎,踩上一脚跟着丑。 “楼上?”赵丰年一愣,他看不出这个房子还有楼上。 “来,在那边。”刘海莉拉着赵丰年的手,走到靠墙的两张大床边上。 赵丰年这才发现两张大床上面还有几条直梁和横档,铺了一层木板,也不大,上面最多能放下一张床的样子。 刘海莉牵着赵丰年从竹梯上去,上面果然有个小房间,只是底下的木板没有上钉子,踩上去会走动,很吓人。 靠墙那边的用石头垒出几个大孔算是窗户,倒也明亮。里边则很吓人,用几条野藤拦着,不小心会摔到下面去。 刘海莉所谓的楼上除了一张不大的床,什么都没有。 床倒是收拾得干净,被子洗得很清爽,带有太阳的味道。 蚊帐也刚换上,米黄色,旧得很,有几个破洞。 床头放着刘海莉平时换洗的衣裳,叠得很整齐,看来她就睡在这里。 赵丰年觉得刘海莉倒是挺讲情趣的,要是有个好的生活环境,肯定会把生活打点得舒舒服服。 “你要是累了,躺一会儿。”刘海莉说。 赵丰年靠到床上觉得很舒服,从乱石缝里吹来的风柔柔的,还带有竹子的清香。 刘海莉那几件洗过的衣裳似乎有她身体的味道,淡淡的,却让人沉醉。 他闭上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气,真的想睡一觉。 刘海莉坐在床沿,轻轻捏着赵丰年的手脚,让他感到很放松。 在杨桃村的每一天除了除了卖些药,给村民治病,就是跟姚二昌一家纠缠,搞女人弄权力,赵丰年真觉着烦了。 可不搞下去也不行,要么被他弄得灰头土脸离开杨桃村,要么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你要是喜欢这里,以后中午都可以过来休息。”刘海莉说。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呀?”赵丰年问。 “我倒是不怕,怕的人是你吧。”刘海莉笑了。 “我真有点喜欢上这里了。”赵丰年把刘海莉拉下来跟自己并头躺着… 赵丰年看看时间不早了,起了床要回卫生所。 刘海莉把他按住,说:“修水渠的事,你真不要管。” “为什么我不能管?”赵丰年问。 “会出人命的。”刘海莉说。 “啊?”赵丰年一脸惊愕。 “杨桃村只有一条溪流,如果西场修的水渠拦了大水潭里的水源,东坡那边就没法浇灌了。东坡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把水渠扒掉,西场的人当然不会同意,你想结果会是什么!”刘海莉说。 “你太自私了。” 赵丰年笑着说,“要是你的田地在西场,你也会支持修水渠的。” “你不懂杨桃村,以前为争水出过几次人命。”刘海莉无奈地说。 从刘海莉家回来,赵丰年还是不相信修水渠能弄出人命来。 不过现在修水渠的意义,跟前些天完全不一样了,他提不起劲儿来。 想到修水渠,他就会想到陈秀莲,想到陈秀莲就会浮现出那尴尬的一幕。 赵丰年心里清楚一个被生活压垮的女人,如果得到男人出手相助,两人之间很容易产生情愫… 姚二昌媳妇回到家,看到姚二昌躺在椅子上摇来摇去,一脸沮丧。 她就知道姚二昌没有把事情办好。 “谁都想吃饭,可谁都不想出头,活该他们饿死。”姚二昌骂了一句,只做了烟来抽。 “杨生猛不是在修了吗?”他媳妇问。 “那个烂胖杉,看着人高马大,胆子比苋菜籽还小,今个早上我哥过去看了他几眼,他不敢修了。”姚二昌说。 姚二昌媳妇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合适的人来。 姚二昌说这个水渠不修了,让西场的人叫皇天去。 “你不能这样撩手不管,修水渠的事要是做不好,你这个村长等于拱手让掉。”姚二昌媳妇说。 她明白这是公公在考验姚二昌,看他有没有能力从困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修也修不成,放又放不得,你让我怎么办?”姚二昌无奈地说。 “你去找小浩看看,他连你哥都敢打,也许能带个头。” 叫姚二昌去求小浩,姚二昌真拉不下脸面。 他媳妇好说歹说,他才勉强同意,毕竟村长这个位置太诱人了… 第421章 向别人开口 小浩正在村头的小店里打牌。 几个整天在村里荡来荡去的毛小子刚卖了一只野兔,打了三斤老酒,舀了些瓜子。 他们一边甩着纸牌,一边吃酒磕瓜子,弄得闹哄哄的。 天大旱,地里没法种东西。 小店里倒是聚集了一些人,只是拉着哭脸,很难看。只有小浩和几个毛小子兴奋得很,纸牌甩得啪啪响。 姚二昌在外边转了一阵,不知该如何向小浩开口。 王翠香眼尖,从闹哄哄的人堆里看到了姚二昌,堆着笑脸从店里出来,拉住他的手叫他去店里坐坐。 姚二昌进了小店,几个毛小子住了声,彼此看了看,收起纸牌想走。 小浩按住纸牌,说:“还没打完呢。”几个毛小子扯扯他的衣裳,意思是说姚二昌来了。 “打牌打牌,该谁出牌了?”小浩大声叫着,把店面板拍得嘭嘭响。 姚二昌知道他故意向自己示威,也没理睬,从柜台的玻璃瓶里抓了一把核桃酥啦啦吃着。 几个毛小子看看姚二昌,畏畏缩缩地把一副牌打完,任凭小浩怎么说他们都不敢再接下去打了。 姚二昌让王翠香倒了两碗白酒,一碗给自己,一碗给小浩。 小浩疑惑地望着姚二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围观的人往外散了一些,暗中都在传小浩刀不离身,杀人眼都不眨一下。 “来,把酒喝了。”姚二昌笑着说。 小浩阴鸷地盯着姚二昌,慢慢把碗拿起来。 两个人一饮而尽,姚二昌若无其事,小浩却呛得大咳,不过没有吐出来。 “好,男人就应该这样,喝大碗的酒,娶漂亮的女人,来,二哥跟你说个事去。”姚二昌伸出大拇指对小浩赞了一番,拉着他走出小店。 围观的人没想到这个结果,都觉得好奇,又不敢尾随而去。 姚二昌把小浩带过小溪,指着西场那片干裂的田地对他说:“你哥找过我了,让我想想办法,要是错过夏种,他说下半年要挨饿。” “你会帮我家?”小浩不相信。 “我是村长,当然要为大家着想,再说抗大旱也不是你一家的事。”姚二昌说。 “你想怎么帮?”小浩问。 “我想给西场修个水渠。”姚二昌说。 “修就修吧。”小浩依旧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修水渠也得有带头人,我不好出面,怕村里人说我向着西场的人。我看你不错,带个头吧,我给你记双份的工钱。”姚二昌说。 小浩知道哥娘为夏种的事愁坏了,娘已经一天多没吃饭,几个姐姐吃饭也少了,要省下粮食挨过下半年的饥荒。 他虽然整天荡来荡去,西场的田地还是像块大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窝上。 姚二昌见小浩有些心动,又说他可以不干活,在工地上看看就成,还许诺将来让他进村委。 小浩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平步青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姚二昌很高兴,给他敬了一支烟,叫他快去组织西场村户,明天一早就动工。 小浩找到几个平日一起游荡的兄弟,他们家的田地也在西场,自然一拍即合。 小浩很高兴,叫他们在去动员在西场有田地的村户,明日去修水渠。 几个小兄弟抬村长的名头,连哄带唬竟也组织到许多人来… 陈秀莲这一天都在凹地里,杨生猛不敢来修水渠了,她只好跟婆婆一起拼命挑水浇番薯苗。 那些番薯苗叶子干枯了不少,可中间的嫩尖儿还绿着,没有蔫下去。 婆婆说番薯苗已经扎根了,只要来一场雨,这片溪滩地马上会变得绿油油的。 可这场雨在哪里呢? 陈秀莲抬头看看天,天上连一片云的影子都没有。 白晃晃的太阳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婆婆明显比刚嫁过来时老了,被水桶压弯的腰好像再也挺不值了。 这片番薯地关系着一家人大半年的口粮,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娘,你先回去,我留着照看。”陈秀莲接过婆婆的担子,压到自己红肿的肩头。 “这贼地,就想米筛子一样,吃不住水呀!”婆婆看看番薯地,直摇头。 “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一棵番薯苗死掉。”陈秀莲说。 “你可以跟人犟,不可跟天犟啊!”婆婆叹了口气。 陈秀莲挑着水桶走过凹地,往大水潭走去。 杨生猛弄得那堆石头还在,可被赵丰年推得不成样子了。 “我跟杨生猛真没那事儿,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陈秀莲止不住地哭。 “姐,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去揍他。”小浩从水潭边下来看到陈秀莲流眼泪急着问。 “没…没什么!”陈秀莲赶紧擦了眼泪。 “姐,我给你挑水去。你看肩头都红肿了。” 小浩霸道地夺过陈秀莲的扁担,一边走一边说,“明天就要修水渠了,由我负责呢。” “村里让你负责修水渠?”陈秀莲有些不相信。 “真由我负责。我叫他们赶紧修,先从你的地里过,过不了几天,你家就可以浇到水了。”小浩得意地说。 “小浩,你有出息了,姐高兴。”陈秀莲笑得满脸是泪。 “姐,到底谁欺负你了,我饶不了他!”小浩把水桶一扔,抓住陈秀莲的手问。 陈秀莲甩开小浩的手,捡起水桶往前走。 “姐,你要憋死我呀!就是那个老畜生欺负你,我也要为你出气。”小浩一把抓住陈秀莲的水桶。 “我真没事。”陈秀莲说。 小浩把水桶抢回来,挑了满满两桶水回到番薯地里。 陈秀莲拿着水瓢一棵苗一棵苗地浇过去,小浩跟在她后面。陈秀莲的衬衫和裤子都汗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衬衫很薄,映出雪白的肌肤。 他情不自禁地把脸贴了上去。陈秀莲忙着浇水根本没有察觉小浩的小动作。 小浩轻轻揭开陈秀莲的衬衫,看着她那一段纤巧的腰儿,好想紧紧抱一抱。 陈秀莲低着头,臀蛋撅得老高,中间的凹陷都清晰可见。 小浩甚至能看到她里面裤头的颜色,他心里的邪念又萌动起来… 第422章 走路很不稳 陈秀莲浇完一桶水,擦了一把汗, 她又把另一桶提过去,但力气小,走得很不稳,一脚踩着烂水洼连人带桶倒过去。 小浩赶紧去扶陈秀莲,被她一带,两个人都摔了过去,一大桶水泼在身上,溅得泥渍满脸。 小浩起得急,又一滑,顺着番薯沟溜过去,整个人都变成了黑泥鳅。 陈秀莲伸手去拉小浩,根本吃不住劲,倒满水的番薯沟滑得像冰面,她也再一次摔倒。 两个人挤在同一条番薯沟里,浑身透湿。 陈秀莲的衣裳浸了水,几乎变得透明了,她不好意思地用手遮着。 小浩抱住陈秀莲滚到番薯地的最里面,两个都变成了泥人,黑糊糊一片。 “姐,我爱你。”小浩说。 “不许你说这个。”陈秀莲捂住小浩的嘴。 “姐,我真的很爱你。”小浩不依不饶。 “你再说,我生气了。”陈秀莲挣扎着想起来。 小浩紧紧抱着陈秀莲,用满是泥沙的嘴去啃她。 两张沾满泥沙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沙粒在嘴里翻动着,舌的光滑细嫩伴随着沙子的粗粝狂野,竟是别番滋味。 陈秀莲被小浩的狂野弄得不知所措,想躲开,又想迎合,她有点怕怕的,只觉得身子软得像面条儿,任凭小浩揉来捏去。 在小浩的疯狂攻势里,陈秀莲的衣裳很快散掉了,原本雪白的身子,也弄得脏兮兮的,像条黑泥鳅。 沙地里泛着太阳的热量,两个人想躺在烤箱上一样,外面的热度高,身体里的热度更高,有其是小浩,血气方刚,身下支楞着的东西像铁一样坚硬。 他不断在陈秀莲身上碰着,想找到那个温柔的地方。 陈秀莲当然不允许他剥自己的裤子,番薯地里番薯还未长大,只要来个人,肯定一览无遗。 “姐,我爱你。我真长大了,你摸摸。”小浩拉着陈秀莲的手往下去。 “小毛孩,不许说这样的话。”陈秀莲把手缩了回来,想起昨天夜里的教训,她就心有余悸。 “姐,你为什么不把我当大人?”小浩望着陈秀莲的白兔,伸过嘴去吃。 “别吃,都是泥巴。”陈秀莲挡住他。 “姐,拍拍就干净了。”小浩像拍大汤圆似的拍了拍,粘在上面的泥沙被太阳烘干了果然纷纷掉落下来。 陈秀莲看着自己那对白白的乃子,突然紧张起来,扯过衣裳赶紧遮住。 刚才两个人都涂得一身泥,连男女都分不出,她对小浩倒是没有防备之心,现在泥沙掉了,她也清醒了。 “姐,你不能这样对我。”小浩还想把陈秀莲摁倒。 陈秀莲在他的胳肢窝里挠了一下,起得身来,坐在地头。小浩过来,陪她坐着。 陈秀莲抱着头,一声不吭,任凭白花花的日头晒着。 “姐,我们去潭里洗洗,脏死了。”小浩说。 “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坐坐。”陈秀莲说。 陈秀莲不去,小浩也不动,两个人像傻瓜一样顶着日头晒。 太阳把两人身上的衣裳晒干,又把粘在上面的泥沙晒白,后来把两人都晒得起了盐斑。 陈秀莲还是一动不动,她要惩罚自己,为那天晚上的软弱惩罚自己。 “姐,你晒黑了不好看。”小浩说。 “你不该管这事。我是赵二春老婆。”陈秀莲说。 小浩碰着陈秀莲可算没辙了,他摇摇头,起身回家,一拍身上的泥渍,竟扬起一阵灰尘,掉了个精光。 陈秀莲笑了,也站起来拍拍身子,竟也变得清清爽爽了。 “姐,还是沙地好。”小浩说。 “嗯,沙地不粘人。”陈秀莲说。 杨生猛扛着出头从上面下来,小浩赶紧爬上地坎走了。 陈秀莲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挑起水桶沿着溪滩往下走。 “陈秀莲,你等等。”杨生猛大声叫着。 陈秀莲没有理他,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杨生猛跑了过来,拉住她的水桶,满脸内疚地望着她。 陈秀莲使劲拉了一下水桶,红肿的肩头磨得钻心痛,不由哟的叫了一声。 “昨天晚上我不该那样。”杨生猛愧疚地说。 “你害死我了!”陈秀莲的水桶狠狠荡去砸在杨生猛身上。 “赵医生把我们的事传扬出去了?”杨生猛问。 陈秀莲摇摇头,赵丰年把她当作不检点的女人比那点丑事闹得沸沸扬扬更让她痛心。 要是没了赵丰年,她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靠什么活下去。 “我就知道赵医生不是那样的人。”杨生猛说着,又朝陈秀莲靠近一些,透过衬衫的空隙偷看她的白兔。 “你…”陈秀莲一回头,发现了杨生猛的企图,气得说不出话来。 杨生猛红了脸,低声说:“陈秀莲,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太想你了。只要你愿意跟我好,田地里的活我都给你做了。” “你无耻!”陈秀莲瞪了杨生猛一眼,想快点摆脱他,可杨生猛拉着她的水桶不放。 “我老婆病在床上一年多了,陈秀莲,可怜可怜我吧。”杨生猛只差给陈秀莲跪下了,这个高大强健的男人,哭得那么脆弱。 “杨桃村那么多寡妇,你给她们干活去,她们巴不得呢。”陈秀莲说。 “我…我是想过,可她们都没有你好。真的,每次看着你,我的心就跳乱了。”杨生猛表面憨厚,示爱却有一番本事。 陈秀莲觉得杨生猛又可怜又讨厌,也没骂他,只说有人来了,哄得他松了手,挑着水桶一路往下走去。 小浩从番薯地里回来,骄傲得像个王子,连新上任的姚二昌都向自己低头了,那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他叼了根烟,一边走一边斜眼看人。 口袋里的那把小刀被他捏得火热,他觉得自己更应该相信力量和凶狠。 “强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小浩想起电影场头的那次遭遇,要不是自己够恶,陈秀莲肯定落得个衣衫破碎清白不保的下场。 姚二昌这次委以重任,无形中助长了小浩的霸劲。 小浩的姐姐赵小萍正在院子剥豆荚,一双大葱似的手指轻快地翻动着,豌豆儿珍珠一般往水瓢里跳… 第423章 胃口都没了 赵小萍比小浩大三岁,发育得好,一双免儿把衬衫儿撑起老高。 “姐,我回来了。”小浩从背后抱住赵小萍,在她耳根后轻轻嗅着。 赵小萍身上散发出的少女气息让他迷醉。 “别跟姐闹,快来剥豆荚,晚上做番薯汤。”赵小萍说。 “姐,你就不能做点好吃的吗?天天番薯汤,我一听胃口都没了。”小浩抱着赵小萍不放,还轻轻摇着。 他觉得姐姐跟陈秀莲一样漂亮,在陈秀莲那里得不到的安慰,可以在姐姐身上得到满足。 “要闹大荒了,粮食得省着点,现在吃吃苦,将来不挨饿。”赵小萍说,在她眼里小浩还是个没长大的*弟弟。 “姐,晚上吃面吧,你给我煎个荷包蛋。”小浩的手在赵小萍肚皮上轻轻摸着,慢慢往上探,他的心跳得好厉害。 “贪吃鬼,不做。”赵小萍直起身子,把小浩的手打下来。 “你打我,你打我。”小浩假装生气,用力一挤赵小萍。 赵小萍从小凳子上滑下去,倒在豌豆藤上,两个大胸像皮球似的狠狠耸了一下。 小浩扑过去压住赵小萍,轻轻拍打着她的脸。 赵小萍捏住小浩的脸使劲往两边拉,小浩痛得大叫,张嘴咬住她的免儿。 赵小萍又痛又痒,羞红了脸,往豌豆藤堆里钻,小浩也钻了进来。 两个人都裹在豌豆藤里面,赵小萍不敢看小浩,微微闭着眼睛。 “姐姐,你身上怎么突然多了两个大包包,以前好像没有的。”小浩说。他从小就跟赵小萍睡,有时睡不着,就研究她的身体。 “什么大包包!那是女人的奶。”赵小萍说着把衬衫拉了拉,被小浩吃过的地方湿透了,显出完美的胸形来。 “姐,你让我吃吃,我不要煎荷包蛋了。”小浩说。 “乱说,你要吃去娘身上吃。”赵小萍又羞又恼,把小浩从豌豆藤堆里踢出来。 小浩刚想钻回去,父亲回来了。 父亲盯着小浩,像看怪物似的打量了老半天,才出嘴里迸出两个字来:畜生!小浩以为自己欺负姐姐的事被父亲看到,吓得大气都不敢透,一双脚抖个不停。 赵小萍从豌豆藤堆下出来,看到父亲训小浩,也吓坏了,胆胆怯怯地拿了剥好的豆荚进屋去,走到门口又偷偷回头看小浩。 “畜生,你给我跪下。”父亲又一声猛喝。 小浩跪倒地上。父亲随手捞过根木棒对着小浩打去。 “爹,都是我的错!”赵小萍的豌豆撒了一地,跑回来紧紧护住小浩。 父亲的木棒终究没有打在赵小萍身上,赵小萍像温柔的母亲似的把小浩紧紧抱住。 小浩感激地看着姐姐,又羞愧又难过。 “你有什么错!快让开。”父亲扯住赵小萍的胳膊使劲拉着。 “爹,是我对小浩好的。”赵小萍说。 “你对他好,他对你怎么样?这个畜生,想害死一家人呢。”父亲用木棒戳着小浩,小浩怕误伤着姐姐,一动都不敢动。 “爹,小浩不懂事,他…他只是觉得我的身体好玩。”赵小萍说着,脸红得像抹了胭脂。 “好玩,这叫好玩吗?要出人命的。小畜生,你叫了多少人去修水渠?”父亲把小浩提出来,用木棒指着他的额头问。 原来父亲没有看到刚才小浩欺负自己的一幕,赵小萍觉得羞死了,还主动交代呢。 她瞥了小浩一眼,赶紧回去捡地上撒落的豌豆。 “不修水渠,我们一家怎么活?田地全在西场呢。”小浩说。 “小畜生,你还有理了。连新村长都不敢动的事,你…你敢挑,找死呀!快去把这个是毁掉。”父亲用木棍逼着小浩。 “我没错,不去。”小浩很固执。 父亲一棒打在小浩的肩头。小浩咬咬牙,挺挺身子,一声不吭。 父亲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小浩脸上,在他心目中公然跟老村长作对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还巴结新村长做马前卒,分明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爹,你看,我们今天晚上又只能喝番薯汤。”赵小萍跑过来说。 “有番薯汤喝,你还求什么!要大饥荒了。”父亲的脸很严肃,皱纹骤然间增多了。 赵小萍劝小浩向父亲认个错,不要再管修水渠的事,小浩不听。 父亲气得脸色发紫,拖着小浩往外走。 “爹,你干什么呀!小浩还小。”赵小萍拉住不放。 “我把这小畜生拖到姚二昌家去当场打死,免得祸害全家人。”父亲说。 “爹,小浩怎么祸害全家了?不修水渠,全家饿死,修了水渠至少可以挨过饥荒。”赵小萍说。 “赵小萍,你不懂。一修水渠,要得罪多少人,姚二昌都不敢出头,他却偏偏要抢风头,我只怕在水渠没修好,他会被人整死。这样的教训以前多是了。”父亲语重心长地说。 “爹,反正是死,你就让我去修吧。”小浩说。 嘭的一声,小浩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冒金星。 赵小萍知道父亲真生了气,对小浩直使眼色,让他赶紧认错。 小浩像只发怒的小公鸡昂着头不屈服。 父亲又把小浩往外拖,小浩一个猛子跳了起来,夺了父亲的木棒,狠狠地盯着他。 父亲吓了一跳,外面都在传小浩会动刀子,没想到对自己也这样狠,他从廊檐下捞过一把大柴刀威吓小浩把木棒还给自己。 “谁都别想阻止我修水渠!番薯汤我喝腻了。”小浩大声嚷着。 赵小萍劝他放下木棒,晚上下面吃。 小浩不为所动,他这样执着修水渠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他要让陈秀莲看得起自己,他得让陈秀莲第一个用上水。 一想到陈秀莲娇弱的身体跑到大水潭里挑水他就心痛。 “小畜生,你…你反了,我去叫你太公来,把你绑了点天灯。”父亲气恼不已,拿着大柴刀跑出院子去。 赵小萍吓坏了,点天灯是宗族里最严厉的惩罚,不弄死人也得弄个半死。 传说别处的点天灯是把人熬成油当灯点,直到油尽灯灭… 第424章 可以亮一夜 杨桃村的点天灯要温和得多, 就是把人双脚倒吊,挂在村卫生所的门口,在脚底板上点上油灯,直到油灯熄灭才可以放下来。 虽然没有剥皮熬油那么残忍,可也够人受的。 那油灯足足有两斤重,里面储满油可以亮一夜。 赵小萍叫小浩快出去躲躲。小浩竟然笑了。 “快走啊!把你吊一夜够你受的。”赵小萍使劲把小浩往外推。 “姐,你不用怕,没人敢绑我。”小浩说。 不一会儿,宗族里的人来了。 老太公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在最前面。 父亲叫小浩给太公跪下,小浩跪了,老太公叫几个同来的族人把小浩绑起来。 “谁敢绑我!”小浩大喝一声,站了起来,目光像饿狼一样犀利吓人。 几个族人吓得把绳子都扔了,胆怯怯地躲到太公身后。 “太公,人都要饿死了,你说水渠该不该修?”小浩问。 太公眯缝着眼睛把小浩打量一番,叹了口气,说:“民以食为天,没有庄稼就没有命啊!” “你这个逆子,还不跪下受绑。”父亲用柴刀狠狠敲了一下小浩,小浩跪倒在地。 太公拦住父亲,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天灯不点了,人总要吃饭的。” “他会给我们宗族惹来大麻烦的,修水渠非同小可,连姚二昌都不敢出头,他装什么象呀!”父亲怒气未消,用脚踢着小浩。 “吃饭要紧,吃饭要紧啊!”太公喃喃着,颤颤悠悠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很悲凉。 父亲重重叹了口气,收了柴刀和木棒,冷冷看了小浩一眼,转身走进屋去。 赵小萍把小浩扶起来,看到他膝盖处满是血,眼泪就流下来了。 “姐,我不痛。”小浩擦去赵小萍的眼泪,使劲咬咬牙齿,一瘸一拐走去。 他觉得自己是一匹狼,不需要同情和怜悯,只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舔着伤口。 “你去哪里?”赵小萍跑过去拦住他。 “我再找几个人去,水渠一定要修。”小浩说。 “小浩,哥这是为你好,你消停了吧。”赵小萍说。 小浩摇摇头,这个时候打退堂鼓,从此杨桃没有人会瞧得起他。 赵小萍望着小浩倔强的身影拐过墙角,消失在一丛金竹林里,突然觉着有些陌生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对自己一听一从的小毛孩,而像一个瞬间长大的硬汉。 西场的田地比东坡稍多一些,分到的人家也比东坡那边的多。 本来谁都不敢提修水渠的事,被小浩一带头,西场田户憋屈的怒火很快爆发出来。 第二天到凹地里参加修水渠的人比小浩和姚二昌估计得还多,密密麻麻挤满了溪滩。 姚二昌许诺参加修水渠的人年底可以按工分分到工钱。 大家的热情劲一下子高涨起来,凭着肩膀和手臂,他们硬生生地用石头堆出一条水渠的毛坯来。 小浩坐在树荫里,像个英雄,水渠也如他所愿,在陈秀莲家的田地头拐了个弯,然后朝西场蜿蜒而去。 陈秀莲婆婆也在修水渠的队伍里,这个被生活欺负了一辈子的老妇人,第一次脸上堆着灿烂的笑容。 水渠毛坯弄好后,问题很快来了。 小浩想第一个给陈秀莲带来惊喜,匆匆用烂黄泥夯实,立刻放水测试。 正好陈秀莲过来叫婆婆回家吃饭,小浩把陈秀莲拉到大水潭边,两个人动手扒开一个口子。 清凉的潭水顺着水渠奔涌而去。可是没流几米远,水流就没有了后劲。 小浩爬到水渠上仔细一听,整个水渠发出滋滋的声响,水渗过黄泥,很快漏到乱石堆里。 忙碌的人群很快停下来,大家都被滋滋声弄得慌慌,修水渠最怕漏水,特别是高出凹地好多的水渠,一漏水没法子堵上。 “要是有水泥就好了。”不知谁说了一句。 “对,对,向村里要水泥。”大家把目光集中的小浩身上。 “我去向村里要水泥。天色不早了,都回去吃晚饭吧,保证大家三天之内用上水。”小浩说。 水泥在当时属于稀缺物质,有钱很难买到,买到了也扛不上来。 陈秀莲看着小浩,真替他担心。 “姐,我去村里要钱。”小浩信心十足。 姚二昌媳妇正在灶台上下米做饭,撅着个大臀儿,用锅铲小心地把米粒抚平。 从窗格子里漏进的点点霞光把她的脸映得艳丽,像上了妆一般。 小浩从后门进去,一时看得呆了,一只脚落在门槛里,另一只脚还在外面。 姚二昌媳妇的大臀蛋让他想起杨三婶来,当中那个缝儿可真让人销-魂。 姚二昌媳妇放下锅盖,回头看到小浩出神的样子,不觉笑出声来,说:“小浩兄弟,婶子有那么好看吗?” “婶子不好看,杨桃村就没有人敢说好看了。”小浩说着,走进屋去。 姚二昌媳妇坐到灶膛前起火做饭,小浩站在她边上,从上看下去,目光正好落在她的胸上。 姚二昌媳妇的胸出奇地大,像滚圆的小南瓜,撑得衬衫的上面几个纽扣都绷紧了。 “小毛孩,不许看我。”姚二昌媳妇扯扯衬衫,反而显出整个完美的轮廓来。 “婶子,你的奶真大。”小浩说。 姚二昌媳妇笑了,做出一副要喂-奶给他吃的模样。没想到小浩真把嘴凑了过去,气得姚二昌媳妇拔出根烧火棒来往他嘴里塞。 小浩夺过姚二昌媳妇的烧火棒,一头扎进她的怀里。 “该死的,姚二昌在楼上呢。”姚二昌媳妇吓得脸色都白了。 姚二昌在楼上听得下面有动静,问谁来了。 姚二昌媳妇说是小浩。姚二昌亲热地叫他去楼上说话。小浩放了姚二昌媳妇,姚二昌媳妇白了他一眼,用烧火棒戳着他的腰眼,叫他快去。 “小心我也用烧火棍戳你。”小浩笑着说。 “小屁孩,你也学坏了。”姚二昌媳妇袅袅地骂了一句,把火烧得旺旺的。这些天身子有些不对劲,胸越胀越厉害,吃饭也不香了,老是想困… 第425章 骑虎不容易 小浩向村里要水泥,姚二昌很是为难。 一则他还没有掌控村里的财政大权,二则水泥起码要到乡里弄,得费多少人力啊! 杨桃村这个鬼地方挑些日用品上来都费力,何况一百斤一袋的水泥。 “用泥巴不行吗?”姚二昌问。 “烂黄泥夯实了,一来水漏得像米筛子。”小浩说。 姚二昌知道这个水渠要是修成个半拉子工程,闹笑话的人一定是他,不但东坡的人恨他,西场的人也会恨他,骑虎容易下来难。 两个人回到工地上,姚二昌看看蜿蜒如长龙的水渠毛坯,估计要五百包水泥,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小浩见姚二昌一脸沮丧知道他弄不到那么多水泥,气得要把堆好的水渠翻了。 “你冷静一些,村里人都想看我们两个人的笑话。”姚二昌说。 他跟小浩拴在一起了,说实话他比小浩更需要这个水渠修成。 “我们现在就是个大笑话了,修的水渠过不了水。”小浩说。 姚二昌让小浩回去等消息,他会弄到水泥的。 小浩将信将疑,问明天继续修吗。 “修,当然得修,那么多田地等着下种呢。”姚二昌说。 小浩回到家,父亲看都没看他一眼,母亲倒是心疼他,偷偷给他做了个煎鸡蛋。 吃饭的时候,小浩把煎鸡蛋分了一半给赵小萍。赵小萍不肯吃,小浩捏住她的臀蛋逼着她吃了。 赵小萍眼泪汪汪,问他身上还痛不。 小浩说不痛了。赵小萍挽起他的裤管一看,乌青一片,情不自禁地用手去揉揉。小浩拉下裤管瞪了她一眼,让她对谁都不许说。 “小浩,水渠堵不住漏,你可以去问问赵医生,他也许有办法。”赵小萍说。 “问个屁,有水泥就成。”小浩说。 父亲出来,严厉的目光把小浩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叹了口气。 “你就别为难孩子了,引不到水,我们一家都饿死。”母亲出来把父亲推回到屋里。 “饿死总比打死强。”父亲说。 “谁打死谁还不一定呢。”小浩应了一句。 父亲又火起来,推倒母亲,拿起块木头疙瘩朝小浩砸去。 赵小萍把小浩抱到一边,又来拦住父亲。 自从修水渠一开始,父子俩就没好过,一见面跟仇人似的。 母亲倒在地上哭,小浩想去拉起她,赵小萍瞪着他,怕他再跟父亲起冲突。 “你要是再打我娘,我跟你没完。”小浩狠狠地说。 “你这个小畜生,我不信治不住你。”父亲挽起袖子冲出去,两个人扭作一团。 赵小萍急得想哭,她帮不了谁,也不想看到谁受到伤害。 父亲毕竟年纪大了,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小浩的力气大得出奇,没几个回合,他就被小浩放倒在地。 赵小浩拍拍身上的灰尘扬长而去… 姚二昌媳妇等不到姚二昌回来吃饭,赶紧往凹地里去,只见姚二昌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拼命抽烟。 “吃饭了。”他媳妇喊了一声。 “水泥。五百包水泥啊!”姚二昌说。 “你疯了。”她见姚二昌神情迷离,脸无人色,又气又担忧。 “我没疯,我哥想把我逼疯呢。”姚二昌说。 “你哥根本就没想过要把村长的位置让给你。”姚二昌媳妇没好气地说,“天下哪有跟自己亲弟过不去的哥!不帮忙也就算了,却处处给你使绊脚。” “我偏要干村长,气死他。没有他我照样能干好。”姚二昌说。 姚二昌媳妇给姚二昌出了个主意,叫他用煮熟的糯米和在黄泥里去夯实水渠的缝隙。 这个注意倒是不错,以前修水渠时也用过,可眼下大旱,谁家舍得把糯米交出来! 姚二昌媳妇叫姚二昌把修水渠用的糯米摊派到每家每户。 姚二昌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姚二昌的摊派任务一出,东坡的田户可高兴了,西场的田户气得炸肺。 换作丰收的年景,各家各户匀出些糯米来,倒不是难事,可逢着大旱年,大家的肚子里清汤寡水,要把压谷仓的糯米拿出来,比要命更可怕。 姚二昌媳妇和姚二昌趁着吃晚饭的工夫去各家各户做工作,挨了不少冷脸,气得姚二昌直骂。 姚二昌媳妇劝他忍耐忍耐,等站稳脚后好好收拾他们。 说了十多户,人家都避瘟神一样避着姚二昌夫妇。 姚二昌实在没有勇气说下去。 “还是用水泥吧。”姚二昌媳妇说。 “你说得倒轻巧,那要好多钱的。”姚二昌说。 姚二昌媳妇说村里有钱,正好用在刀刃上。 姚二昌笑了,说那钱不是村里的,是他哥的,他哥就是死了,也不会让动动那笔钱。 “他不让动,你就要想办法动那笔钱,只要把那笔钱拿过来,村委一帮人才会向着你。”姚二昌媳妇说。 姚二昌觉得老婆的话很有道理,可怎么拿到那笔钱呢? 会计和出纳这两个女人都不好惹。 “你一个大男人还摆不平两个女人家?”姚二昌媳妇笑着说。 “一个是欢欢的小姑,一个是王大强的妹妹,我都惹不起。”姚二昌说。 “两个女人你都不敢招惹,这村长让我当算了。”姚二昌媳妇白了他一眼,关键时刻姚二昌总是畏畏缩缩的。 “你给我出个主意,我…我还真没辙了。”姚二昌见四下没人,把手伸进姚二昌媳妇的衬衫里,轻轻捏着她的胸。 姚二昌媳妇搂住姚二昌轻声低语几句。 姚二昌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姚二昌媳妇揪住他的耳朵,用力摁着。 “会害死我哥的。“姚二昌说。 “他巴不得让你死,你还向着他。”姚二昌媳妇说。 姚二昌叹了口气,用力点点头… 王大强妹妹吃了晚饭正在院子里收衣裳。 衣裳挂得高,她够不着,只好跳起来收,两个粉团耸得厉害,正好被走进院子的姚二昌看到。 王大强妹妹不好意思地停下来。 姚二昌叹了口气,也不说话,拿过一张凳子坐下。 王大强妹妹见他神情异样,把衣裳一放,凑到姚二昌面前。 姚二昌又叹了口气,弄得王大强妹妹紧张起来,拉着他进了屋。 姚二昌还是没有说话,使劲抽着烟。 王大强妹妹说屋里没人,有事尽管说。 姚二昌说乡里要来人,田地分到户了,村里的账目得弄清楚。 王大强妹妹手里的衣裳掉到地上,脸一下子白了。 姚二昌把衣裳一件件捡起来,放到王大强妹妹手上,她像烫了火一样,把衣裳揉成一团紧紧抱在怀里。 “你怎么啦?”姚二昌柔声问道。 “我热,好热啊!”王大强妹妹满头是汗,腿也抖了。 姚二昌倒了一碗冷开水给她,碗碰着她的牙齿格格响。 王大强妹妹拿着碗,水却喝不进去,一张秀气的脸全变了形状。 姚二昌知道她跟着父亲没少捞到好处。 “这事,我只跟你说,千万别传出去。不过,你也得准备准备,免得出纰漏。”姚二昌说完,假装起身要走。 “二哥,你得救我!”王大强妹妹放下碗,一把抱住姚二昌。 村里的账目表面上是她管理,却是由老村长说了算,老村长什么意思,她就怎么做,账目自然一塌糊涂。 “没事,没事,乡里的人只看看账目,核对一下就好,你不用担心。”姚二昌安慰说。 “这账目看不得呀!”王大强妹妹急了。 “怎么看不得?”姚二昌问。 “来,到楼上去,我跟你仔细说。” 王大强妹妹关了门,还用大木条拄上,拉着姚二昌的手急急上了楼… 第426章 干净的天空 楼上有一间专门放账本的阁楼,平日里这个阁楼王大强妹妹连老公都不让进。 她开了锁带着姚二昌进去。 阁楼不大,上面有两片玻璃当亮瓦,倒是很明亮,可以看到杨桃村干净的天空。 王大强妹妹闩上门,靠着板壁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姚二昌盯着她,心里涌起一股火来,这个风情的女人正用娇柔和软弱博取他的同情。 “二哥,这账目能不看吗?” 王大强妹妹拉住姚二昌的手,眼睛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我得先看看,要真出了事,还不是你跟我遭殃。”姚二昌说。 “二哥,别看了。”王大强妹妹往前一探,没想到衬衫被边上的钉子勾住,撕拉一声扯掉大半边,她吓得不住惊叫。 “你…你怎么啦?”姚二昌抱住王大强妹妹,眼睛却落在她的白兔上。 王大强妹妹刚生过孩子,奶水足,胀得像个气球,白胖白胖的,跟她苗条的身段很不相称。 姚二昌慢慢俯身下去,只一吃,一股甘甜流到心窝里。 王大强妹妹嘤嘤叫着,把扯破的衬衫再撕开一些任由姚二昌乱来。 她雪白的身段在撕破的衬衫里面更显得撩人,姚二昌觉得王大强妹妹比平时更迷人,怪不得老哥让她当会计。 前几次姚二昌就想对王大强妹妹下手的,可想到她被自己大哥搞过,没了兴趣,今天可不同了, 他觉得自己是从大哥手里夺过来的,账本要,女人也要。 “你偏不给我的,我都要弄到手。”姚二昌暗中发誓,又把王大强妹妹的另一只胸撕了出来。 那只胸胀得更厉害,刚掏出来一股浓浓的乃汁射到他脸上。 “你给孩子留点儿,别那么贪心。”王大强妹妹笑着擦姚二昌的脸。 姚二昌问她孩子是不是他哥的。 王大强妹妹生气了,拉过布条条一样的衬衫遮住身子,转身朝着板壁哭。 “你装什么装,那点破事谁不知道。” 王大强妹妹的抗拒,更激发了姚二昌的愤怒,他一把扯下裤子,把王大强妹妹顶在板壁上。 王大强妹妹扭着臀蛋躲来躲去,不让他上手。 姚二昌想把王大强妹妹翻过身来,她却抓住门闩不放。 王大强妹妹这样站着,双腿绷得老紧,姚二昌有想法也不成。 他试了几次没攻破她的城门,自己却弄得心急火燎。 “二哥,我们亲亲抱抱就算了,不要弄那事,我那口子快回来了。”王大强妹妹恳求道。 姚二昌知道要让一个女人对自己死心塌地,必须跟她有一腿。 只要草了王大强妹妹村里的账目何愁自己不晓得。 他这样一想更来劲了,一只手撩进王大强妹妹的双腿中间,往两边一分摸着个暖暖的地儿。 王大强妹妹哟的叫了一声,慢慢蹲下来,想把姚二昌的手挤出去。 姚二昌比她聪明,等她蹲到一半,托住她的臀蛋,用力一耸。 王大强妹妹浑身抖了起来,整个人都僵硬了。 她刚生过孩子,那地儿开阔又滑挞被姚二昌一耸就中了。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从亮瓦上落下的霞光,把小阁楼照得通红。 王大强妹妹小声啜泣着,一动不动地趴在门后。 姚二昌不敢有大动作,怕她叫起来。 现在正是晚饭时分,邻居们都在家,真弄出事来对自己也不好。 过了一会儿,王大强妹妹的腰慢慢塌下来,还轻轻摇着。 姚二昌骂了声她娘的,使足了劲草去。 王大强妹妹可能觉得不过瘾,整个人往下扑去,臀蛋抬得老高,刚才那个遮遮掩掩的地方全给了姚二昌,一双大-白兔晃拉晃去,上面滴出些白白的沫儿。 “大妹子,你好野啊!”姚二昌在她臀蛋上狠狠拍了一下说。 “二哥,你别笑话我,都是你坏,弄得我身上痒痒,心窝痒痒…哟哟个,你要我死呢。”王大强妹妹叫得欢,扭得快,生过孩子的女人在这方面更是无所顾忌。 姚二昌本来想使些手段好好收拾王大强妹妹,被她这样一扭,猛地想起自己媳妇的疯狂劲儿,竟然把持不住自己,一把抱住王大强妹妹,任凭一股暖流乱跳。 王大强妹妹扭头看着姚二昌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 姚二昌想这样征服她,她也想这样征服姚二昌,现在两个人的目的都达到了。 “二哥,这个事你得帮我挡过去。”王大强妹妹说。 “包在我身上,只要你以后听我的。”姚二昌说。 “你是村长了,我不听你,听谁呢。”王大强妹妹转过身,抱了姚二昌一双免儿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姚二昌又吃了几口,她娘的,真带劲儿! 姚二昌想要是以后都能吃上一吃,不怕对付不了自己媳妇。 “二哥,你看,又动了。”王大强妹妹扑哧一声笑了。 姚二昌有些得意,吹嘘自己怎么了不得,王大强妹妹又笑。 姚二昌问他笑什么,王大强妹妹说他媳妇老不得意呢。 姚二昌知道自己媳妇暗地里传自己的事,有些不悦,王大强妹妹赶紧夸他好。 “那是,我媳妇哪有你好,看到她有就没精神,当然那样了。”姚二昌说。 王大强妹妹又笑。 姚二昌向她要账本,王大强妹妹不敢推脱,从小匣子里找出那本保密的账本给了他。 “杨玉春,你在屋里吗?孩子尿了。” 楼下杨玉春的丈夫回来了,正敲着门。 姚二昌和王大强妹妹吓坏了。 王大强妹妹叫姚二昌躲在小阁楼里,她下去开门,姚二昌望着杨玉春撕成条条的衬衫很是担心。 “傻瓜,我会换掉的。”杨玉春笑着说。 杨玉春关了阁楼的门,下楼去。 姚二昌一个人躲在阁楼里翻着村里的秘密账本。账本记得很清楚,大部分的钱都了老哥的口袋里。 可大哥从来没有露过富,有时还叫穷,说当了那么多年姚二昌,连口像样的棺材都置办不起。 “这钱到哪里去了呢?”姚二昌很奇怪。 他知道父亲跟很多女人关系亲密,可他想搞的女人从来不给钱的呀! “莫非都给了姚三昌。不然我白白得了村长,他们不会一点意见都没有。” 姚二昌觉得应该把这笔钱找回来,不能给姚三昌得便宜。 要想问清钱的来龙去脉得找自己媳妇去。 他急着下楼,可楼下孩子闹得慌,杨玉春脱身不出。 姚二昌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小阁楼里等。 亮瓦上出现了许多星星,杨桃村的天那么蓝,连飞过的几只蝙蝠也被染成蓝色的了。 杨玉春换了尿布,奶了孩子,叫老公抱出去玩,她要静心做账,村里换村长了,账本要转交。 “嘿,还不是他们一家人,你急什么!” 她丈夫笑着说,“做账也不用把门闩上,弄得神秘兮兮,我还以为你在家偷人呢。” 杨玉春揪着丈夫的耳朵,差点把他拧哭了。 丈夫空出一只手搂住她,说想了。 杨玉春怒目一瞪,说:“上面来人要查账了,你想我去坐暗房吗?” 她丈夫吓坏了,问杨玉春有事没。 杨玉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丈夫慌了神连忙带着孩子出去玩,叫她快把账做顺当。 杨玉春嘭的一声关上门,火急火燎冲到楼上。 “我可以走了吗?”姚二昌问。 杨玉春紧紧抱住姚二昌,哭着问:“我不会有事吧。” 姚二昌搂过杨玉春,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叮嘱她这个事保密好就不会有事,上面来的人他会打点好。 杨玉春将信将疑,说她只负责做账,钱全在欢欢小姑那边。 姚二昌问有没有办法把那钱要出来。 杨玉春想了一会儿,告诉姚二昌欢欢小姑看着刁蛮,胆子却小,要是让上面下来的人把她请去… “你想害死我大哥呀!”姚二昌说。 杨玉春住了声,怯怯地望着姚二昌。 姚二昌心里有底了,只要把欢欢小姑搞定,不愁没有钱修水渠。 杨玉春把姚二昌送到楼下,叫他从后门走… 第427章 又要遭罪了 最关心修水渠的人除了姚二昌和小浩,还有赵丰年。 他表面上生了陈秀莲的气,可打心底里还关切着她,念想着她。 水渠漏水的事传到他耳朵里,他也不好受。 要是秋种没指望,陈秀莲又要遭罪了,一个时刻被生活窘迫的女人,想要尊严都难。 “得帮村里弄到水泥。”赵丰年想。 能帮他弄到水泥的,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姚二昌媳妇,从她嘴里可以了解到村里的最新情况, 一个是女乡长,她有权有渠道。 月色很美,天气暖了,路边、院子里到处都有闲谈的人。 赵丰年一路走去,总有人跟他打招呼,这让他有些难堪,怕直接去姚二昌媳妇家惹闲话。 可修水渠的事又等不得,耽搁一天陈秀莲就要多受一份苦。 这些天没事,赵丰年总是喜欢坐在离凹地不远的竹林里,看着陈秀莲挑着水桶来来回回在大水潭和番薯地里走着,扁担把她的肩头压得下沉,路上的乱石随时会把她绊倒。 可她总是顽强地坚持着,只是抬头擦汗的时候,脸上才显出一丝无奈和痛苦。 她那个可恶的婆婆还拿了两担水桶,自己不挑,尽叫陈秀莲轮流着挑,不给她歇息的机会。 赵丰年好想冲过去骂一顿。 秋天的杨桃村,连月亮都有香香的味道。 这本来是最美丽的日子,可眼下的大旱像个可怕的影子紧紧攫住了杨桃村。 赵丰年想这样的夜晚陈秀莲也许又在挑水浇苗了,沙地儿像米筛子一样,凭她那娇弱的肩膀怎么扛得住? 没多久,刘海莉回来了,只有她一个人! “姚二昌媳妇呢?”赵丰年问。 “吓死我啦!”刘海莉喘着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幸好没有开灯,要不她的脸色很难看。 赵丰年叫刘海莉坐下说话,刘海莉摇摇头,无力地靠在大柏树上,赵丰年站起来也靠在大柏树上。 刘海莉抚着自己的胸口,告诉赵丰年她在姚二昌媳妇家看到了无数的钱。 “哪来的?”赵丰年觉得奇怪。 那个时候大家都穷,有一点积蓄的人家不多。 刘海莉说不知道,钱装在小匣子里,一捆一捆的都是十元面额的,有十多捆呢。 刘海莉的腿还在抖,她说姚二昌媳妇家的狗叫起来,自己差点被姚二昌逮住。 “你听到什么话没有?”赵丰年问。 刘海莉想了一会儿,告诉赵丰年姚二昌狠狠地骂老哥骂欢欢小姑。 “这钱一定是村里的。”赵丰年说。 “你怎么知道?”刘海莉问。 赵丰年说欢欢小姑是村里出纳,姚大昌是前村长,钱跟这两个人有关肯定是村里的。 刘海莉没想到村里这么有钱,自己却过着畜生一般的生活。 赵丰年看出她心里不平衡,叮嘱她这个事要保密对谁都不能说。 “只怕姚大昌会认出我。”刘海莉说。 “他心里有鬼,你不嚷嚷,他倒是怕你三分。”赵丰年说。 刘海莉这才放下心来。 “你做的包胸太漂亮了。”赵丰年说。 “羞死人,我哪敢穿出去,你上次说做个包胸配那小裤很漂亮,我就做了。可惜…”刘海莉说到这里停住了,眼睛扑闪着,有些不好意思。 “可惜什么?”赵丰年问。 “可惜你看不到。”刘海莉说着低下头去,不敢看赵丰年。 “走,现在去你家,你穿给我看看。”赵丰年拉住刘海莉的手,就要往外走。 刘海莉站着不动,让赵丰年迟点过去,她先回家去。 “为什么不一起去?”赵丰年问。 “我还没绣好呢。”刘海莉说。 赵丰年看着刘海莉扭着小腰出去心里热乎乎的。 这个娇娇巧巧的寡妇总让他惦记着,他洗了澡,又备好明天的课,往刘海莉家走去。 走到门口,却碰着姚二昌媳妇,两个人都有些意外。 “你准备去哪里呀?”姚二昌媳妇问。 赵丰年说去海莉家,姚二昌媳妇笑了,说:“娶了媳妇可别忘了我。” 赵丰年把姚二昌媳妇压在门口,低头就亲。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姚二昌媳妇说有事呢,赵丰年问她什么事,姚二昌媳妇说村里想买水泥,可是没门路。 “我就有门路吗?”赵丰年问。 “你别瞒我了,女乡长跟你是什么关系,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那天晚上要是没有你,女乡长可要出大丑了,杨桃颠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熬过去的。”姚二昌媳妇说。 赵丰年笑了笑,没有承认也不否认。 姚二昌媳妇倒是不计较这个,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家里有个掌权的老公,外面有赵丰年这样的好男人,简直幸福死了。 “村里哪来这么多钱?”赵丰年问。 “钱的事你别管,只要弄到水泥,你就是杨桃村的大恩人。乡亲们都在盼天盼地盼下雨,你给他们送上水,他们会把你当神一样供起来。”姚二昌媳妇笑着说。 赵丰年答应下来,他也看不得杨桃村的乡亲被水煎熬。 姚二昌媳妇搂住赵丰年叫他进屋去,赵丰年以为她想自己了,伸手在她身上乱摸。 “猴急什么,还有事呢。”姚二昌媳妇拉开他按在自己胸上的手掌。 “大了呢。”赵丰年说。 “小畜生,就知道干那事儿。”姚二昌媳妇笑着亲了赵丰年一口。 到了廊檐下,赵丰年要开门,姚二昌媳妇说算了。 两个人靠着大廊柱,倒是显得很隐蔽。赵丰年把姚二昌媳妇抱起来,捧住两个大臀蛋使劲捏着。 “你别动,跟你说正事呢。” 姚二昌媳妇挣扎着下来说,“水泥先由村里买下,你给杨桃村的相亲们回个话,说是乡里赠送的,好不好?” 赵丰年表示不理解,村里买的水泥为什么要说乡里送的。 “这买水泥的钱…哎…对你说了也不行…你就照我说的办…”姚二昌媳妇欲言又止。 “我怕上当呢,得弄清楚。”赵丰年说。 “我…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你不帮忙就算了。”姚二昌媳妇生气了。 “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可是…”赵丰年假装担心,他当然知道这钱怎么来的,这种村干之间的勾结,只要不是傻子,都会知道… 第428章 不好的前兆 “别可是可是,这忙你一定要帮,看在…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姚二昌媳妇说着,把赵丰年的手拉过去按在自己胸上。 赵丰年这才感觉到她的胸比以前不一样了,胀得厉害,摸起来实裹裹的,分明是有了的前兆。 “这孩子真是我的吗?”赵丰年问。 姚二昌媳妇气得想哭,说她两个月都没跟姚二昌弄过那事了。 再说姚二昌要是能让她怀上,早几年就有孩子了,也用不着来借种。 说到借种,赵丰年就笑了,姚二昌媳妇也不好意思。 “你得帮姚二昌把村长的位置坐稳,将来孩子也有依靠。” 姚二昌媳妇说,“你放心,姚二昌不会怀疑的,上次我们那个以后,第二天早上他跟我好,我告诉他有可能怀上,他竟信了。” 赵丰年心里不是滋味,他原本以为自己会高兴,让姚二昌戴了绿帽子还要养自己的儿子,算是对他最恶毒的报复了,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将来叫姚二昌亲爹,真是郁闷。 姚二昌媳妇知道有了这层关系,赵丰年不会推脱的,不再谈买水泥的事,缠着赵丰年给孩子取名字。 赵丰年答应孩子一生下来,他就给取名。 姚二昌媳妇又拉着他贴到自己的肚子上听听,她的小腹还没有隆起的迹象,哪里听得出来? 赵丰年在她小腹上摸了摸,伸手往下去。 姚二昌媳妇轻轻拦住说:“不要了好吗?会吓着孩子的。我家那死鬼,我也不让碰。” 赵丰年把姚二昌媳妇送到桃林里。 姚二昌媳妇叮嘱他明天早点去乡里,姚二昌会在乡政府门口等着。 自己的孩子别人来当哥,别人的孩子逼着他去当哥,赵丰年觉得这个世界真乱套了。 可生活就是这样,看着很顺利,冷不防来个大转折。 他叹了口气,朝刘海莉家走去。 赵丰年来到刘海莉家,楼上除了一张床是温馨的,四周黑黑一片,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坠落下去。 更让赵丰年担心的是这张床看起来更脆弱,好像一疯野就会崩溃。 两个人坐在床沿,乱石逢里传来蛐蛐的叫声,很好听。 刘海莉竟有一分多钟的出神,她太渴望这样的情景了,自己和心爱的人执手相看,窗外月明风清。 赵丰年搂住刘海莉的肩头,可能是分到好田地的缘故,她明显滋润了许多,消瘦的肩头变得很-嫩。 刘海莉慢慢靠到赵丰年怀里,仰着脸看他。 赵丰年比刚来时显得成熟,更有男人味儿,她深深吸了口气,沉醉在赵丰年的气息里。 良久,刘海莉才回过神来,说自己的包胸做好了。 赵丰年嗯了一声,已经没有太高的兴致。 他来刘海莉这里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郁闷。 “你怎么啦?”刘海莉看出他不开心。 “没事儿,想困呢。”赵丰年爬到床上靠下。 刘海莉坐在外边,问他是不是后悔跟自己好。 赵丰年摇摇头,他更担心的是陈秀莲,要是她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问题就更复杂了。 生孩子就像出笋一样,有的毛竹出一窝窝,有的毛竹好些年出不了一颗笋芽。 姚二昌媳妇有了,陈秀莲能幸免吗? “我穿起来给你看看。”刘海莉说,她想逗赵丰年开心。 赵丰年看着刘海莉在夜色里脱衣裳,雪白的身段像大葱一样剥出来,细细巧巧的,只是免儿很饱满。 刘海莉见赵丰年盯着自己,轻声笑了笑,转过身去。 “还害羞呢,又不是没看过?”赵丰年笑着说。 “看得清楚不如看得不清楚。”刘海莉说。 “我偏要看个清楚。”赵丰年把她搂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刘海莉像条溜光的白鳗儿妖妖地扭动着,在点点斑斑月光里显得格外迷人。 地里的劳作并没有夺去她美丽的容貌,反而使她变得更健康。 除了手掌和脚板有些粗糙,刘海莉整个身子像丝绸一样顺滑。 赵丰年有时都不敢相信她是有三个孩子的寡妇,杨桃村的山水真会养人啊! “我还没穿呢。”刘海莉说。 “别穿了,你这个妖精,勾得我心儿痒痒。”赵丰年扎到她怀里,吃住那两个大白兔。 “不嘛,人家专门为你做的。” 刘海莉从赵丰年怀里钻出来,跳到床下,把小裤和包免儿穿上,然后解开秀发轻轻一甩,显得妩媚十足。 赵丰年一时看呆了,她像一个追逐时髦的明星,她扭着腰,俏皮地望着赵丰年,闪亮的眸子在月色里卖弄着万种风情。 “可惜月色暗了点。”赵丰年遗憾地说。 “好看吗?”刘海莉俯身问道。 “好看。”赵丰年说。 “你们男人啊,就是这个德性,见女人衣裳穿得少就说好看,可要真脱光了,又失去兴趣。”刘海莉的嘴巴可真厉害。 “那你不要脱好了,我就这样看着你。”赵丰年说。 “我怕冷呢,这点东西也只有给你看呢。”刘海莉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来,一会儿摸摸赵丰年的脸,一会儿轻轻他的手指头,弄得赵丰年浑身难受。 月色暗了些,粉红的灯光变得更撩人。 刘海莉把赵丰年从床上拉下来,要他抱着自己。 赵丰年再也憋不住了,把刘海莉摁在床沿上,扯开那个小布片儿,狠狠送了进去。 刘海莉高高举着两条长腿,嗯了一声,抓过一角床单咬在嘴里。 她怕自己的哟哟声把邻居叫醒。 赵丰年却管不了那么,只做着劲儿往里冲,摇得本不稳定的床板格达格达响。 刘海莉一边说轻些轻些,一边却是抓住床板使劲凑来。 两个人都像疯了似的,赵丰年要撕裂刘海莉,刘海莉要吃了赵丰年… 床下的木板并没有上钉子,随着两个人的疯狂慢慢地移动着。 赵丰年和刘海莉已经进入痴迷状态,赵丰年换了几个姿势,耸动得更厉害了,好像非要把床弄挎不可。 “轻点。”刘海莉压抑着声音说。 赵丰年摇摇头,说:“太爽了,根本停不下来。” 刘海莉没办法,只有由他发挥。 最后,两人同时达到了快乐的巅峰,满足地睡去… 第429章 找领导办事 第二天,赵丰年来到乡政府太阳升得老高了。 可能是来了女乡长的缘故,乡政府大院里多了许多花草,不再让人感到威严和阴冷。 赵丰年想不到姚二昌也来了。 姚二昌走过来紧紧握住赵丰年的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赵丰年看着姚二昌,想想这个猥琐阴险的男人要做自己孩子的父亲心里酸酸的。 “赵医生,你得帮我搞到水泥,杨桃村就指望你了。” 姚二昌说,“我打听过好些人,都说最近大旱水泥太紧张了。要是没有水泥,水渠修好也没用。” “我不会让杨桃村的相亲们失望的。”赵丰年说。 “好,这就好。我等你。”姚二昌很激动。 乡政府里显得很忙碌,大旱的天,下面比上面好不了多少。 土地刚刚承包到户,各项水利工程都没有跟进,好多田地不得不弃种了。 赵丰年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自从上次父亲打了自己,被李如烟家退了婚,他就没回来过。 女乡长的办公室里有很多人,赵丰年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子,也不见散去。 他干脆也走进去,女乡长正跟几个村干部商量抗旱救灾,没有看到赵丰年进来。 赵丰年找了一张椅子坐在边上,他很欣赏女乡长工作的风格,工作中的女乡长干练而柔媚,别有一番味道。 她的美丽和魄力总能征服那些粗野男人的心,没有人敢跟她顶嘴,处理的事儿格外顺溜。 等女乡长把最后一个村干部打发走,已经快中午了,她懒懒地喝着水,长长出了一口气,又伸了个懒腰。 小衬衫往上拉起,露出雪白的肚皮来。 赵丰年不禁轻轻一笑,女乡长一愣,又一本正经地坐好。 赵丰年笑得更厉害了,女乡长这才发现坐在边角的赵丰年,也笑了。 “你还舍得回来呀?”女乡长问。 “我等了你一个上午呢。”赵丰年说。 女乡长看看表,已经下班了,提议一起去食堂吃中饭。 赵丰年想到姚二昌还在外面等,就同意了,这个新村长该饿他一饿。 走到食堂一看,满是人,那些村干部都厚着脸皮在食堂里用餐。 女乡长皱着眉头,让赵丰年回办公室等她。 这么嘈杂的地方,自己和一个青年医生坐在一起吃饭,肯定会惹来一些闲话。 女乡长打了两份饭菜回到办公室,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 女乡长一边吃一边盯着赵丰年看。 “你看什么?”赵丰年问。 “几天不见了,我要仔细看看你。”女乡长说。 “我有变化吗?”赵丰年笑着说。 “当然有变化,瘦了。在那个鬼地方不瘦才怪。”女乡长说。 “我想你想瘦的。”赵丰年说。 女乡长扑哧一声笑出来,饭喷到桌子上。 她放下筷子托腮盯着赵丰年。 赵丰年也歇了筷,两个人互相看着,女乡长伸过脚来,在办公桌下轻轻碰着他。 乡政府大院里午休的人比较多,两个人都不敢放肆。 “我想请你帮个忙。”赵丰年说。 “就知道没事你不会来看我。”女乡长撇着嘴,有些不高兴。 “我天天来看你又怎么样!这里人这么多。”赵丰年说。 女乡长笑了,问赵丰年有什么事,姚大昌和刘大春把钱分给村民了吗? 赵丰年摇摇头,把弄水泥的事说了,女乡长有些为难。 大旱的天,每个村子都需要水泥重修水渠。 “我已经答应老乡,钱都准备好了。”赵丰年说。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今天刚到一批水泥,先给杨桃村吧。水泥的钱你帮我收上来。”女乡长说。 赵丰年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又坐了一会儿,准备回杨桃村去。 “杨桃村那个女医生长得漂亮…”女乡长突然扯到了刘海莉。 赵丰年说没你漂亮。 “我给你做媒怎么样?”女乡长意味深长地看着赵丰年。 赵丰年吃不准她的意思,只是笑了笑,说自己还不想结婚。 “我真想给你做媒呢。听说你们两个关系很亲密,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女乡长说。 “我…我不喜欢她。”赵丰年说。 女乡长一愣,沉默了一会儿,说:“有人托我做媒呢,你真不想娶她吗?” “我…我跟她没感情,要是我像爱你一样爱他,我们早订婚了。”赵丰年说。 “别拿我比,这个事你要考虑清楚。”女乡长望着赵丰年。 赵丰年当然懂得她的意思,看来这次说媒很郑重。 刘海莉意外怀孕这个事像块大石头横亘在赵丰年心头,他觉得自己无法跨越。 “海莉人漂亮,背景又好,你还顾虑什么?”女乡长见赵丰年迟疑不决,感到很意外,以为他真的牵挂着自己。 赵丰年不能把海莉怀了别人孩子的事跟女乡长说,说了她也不会相信,心里很憋屈。 “你放心,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女乡长说。 “我…我听你的。”赵丰年说。 “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女乡长问。 “你…你真的为我高兴吗?”赵丰年反问道。 女乡长的眼睛红了,扑在桌子上啜泣着,抽抽噎噎地说:“我们…我们不可能的。” 赵丰年强忍着眼泪,轻轻拍了拍女乡长的肩膀。 女乡长扑在他怀里,显得很激动。 “我只想跟你好。”赵丰年说。 “不行。”女乡长推开赵丰年,又恢复了她干练的形象。 赵丰年点点头,就算女乡长不做媒,他也很难放开刘海莉。 可亲事刚答应下来,又像吃了死老鼠一样难受。 女乡长见赵丰年不是很高兴,又叮嘱一番。 赵丰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迫使自己接受这桩婚事,他很可能会在结婚当晚逃走… “你一个正式医生能去杨桃村,就是天大的成绩了。” 女乡长说,“今年县里有表彰活动,很隆重的,你请个假去县城住几天。我会帮你安排好的,你好好努力,进步的机会多的是。” “谢谢,我真的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赵丰年知道自己要是拒绝这门亲事,一切好处就没了。 “你别傻了,我不可能成为你的人。”女乡长拉住赵丰年的手,好好看了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把他送出门去… 第430章 太阳晒得热 赵丰年回村,走到天梯下,太阳还很高,整片岩壁反射着刺眼的亮光。 他在边上坐了一会儿觉得烫,起身往树林里走。 树林被太阳晒得热乎,满是松脂得香气。 赵丰年觉得很舒服,躺在一株大松树下休憩。 没有风,隐隐有百合的清香,他想采一些百合来放在写字台上。 赵丰年顺着百合的香迹找去,绕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隐隐听到说话声,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他蹑手蹑脚靠过去,在一片柴草丛里看到两个人影。 “别动了好吗?荒天野地,被人看到不好。”女的说。 “没事儿,大中午,谁会到这鬼地方来。”男的说。 赵丰年听得声音熟悉,探过头去仔细看看,是姚二昌和杨玉如。 两个人窝在柴草堆里,姚二昌的一只手在杨玉如衬衫里面乱摸。 赵丰年本来对两个人的偷爱没有兴趣,可一想到姚二昌的钱和村长的身份又来了好奇心。 他绕到柴草堆对面的一株杉木下偷偷打量着姚二昌和杨玉如。 “只怕瞒不过你哥。”杨玉如担忧地说。 “钱到了我们手里,他晓得也没办法。” 姚二昌说,“如果他问起,你说账本全被乡里收去了。” “我全靠你了,你可要对我好。”杨玉如靠在姚二昌肩头,脸上起了红澎。 “放心吧,以后赵春桃村就是我的天下,我有的你也会有。”姚二昌轻轻揉捏着,杨玉如的免儿慢慢账满起来。 “我难受,你别捏,娃一天没吃了。”杨玉如摁住姚二昌的手不让动。 “娃不吃,我吃。”姚二昌笑着说。 “你得叫我娘。”杨玉如咯咯笑得起劲,被扯开的衬衫里露出雪白的胸口。 姚二昌轻轻叫了一声娘,把杨玉如的衬衫卷上去,像个饥饿的孩子似的扑过去。 杨玉如双手捂住一双大胸不让。 姚二昌抓住她的手一拉,两个免儿白晃晃弹出来,像是装满水的气球。 “别这样嘛,会来人的。”杨玉如说。 “她娘的,吃了奶做那事,还真带劲儿。”姚二昌说。 “怪不得姚二昌媳妇怨你不带劲儿,原来她都不给你奶吃。”杨玉如笑着说。 “不下蛋的母鸡,哪来的白兔汁呀?她还怨我,我不嫌弃她谢天谢地了。”姚二昌说。 赵丰年看着姚二昌扑在杨玉如怀里吃得滋滋有味,心里乱乱的。 他靠着杉木坐下,想象着刘海莉的肚子慢慢大起来,免儿也像杨玉如那样胀满,整天跟着自己,就莫名地害怕。 “别人造的孽,凭什么要我负责!”赵丰年愤愤不平。 但女乡长压下来,刘海莉死缠着不放,赵丰年觉得自己真要垮了,刚才应诺女乡长也是无奈之举。 可不应诺女乡长的结果肯定更惨,只要自己还想在赵春桃村避难,就得受这份罪。 杨玉如嘤嘤地低叫着,姚二昌已经脱下她的裤子。 杨玉如光滑滑的双腿在柴草堆里显得格外白。 赵丰年盯着杨玉如那一双滚圆滚圆的白兔,下面热乎乎的。 姚二昌这个无耻的家伙,一边吃着,一边捏得白兔汁四溅。 杨玉如已经软得不行,像条蛇似的往他里面缠。 “杨玉如你想了吗?”姚二昌故意吊她的胃口。 “不行的,光天白日呢。”杨玉如闭着眼睛,羞得满脸通红,一双手不断摸索下去。 其实姚二昌并没有他吹嘘的那么强大,比杨玉如老公还不如。 可杨玉如觉得跟姚二昌有意思呢,也许他是村长的缘故吧。 “你说不行不行,却把我往里拽。”姚二昌笑着说。 杨玉如更难为情了,把头扎进姚二昌怀里,分开腿臀儿扭几扭,突然哟哟叫了两声,微微睁眼一看,示意他快点动来。 杨玉如刚生过孩子,宽滑得很。 姚二昌故意不动,杨玉如按捺不住,竟然一下子骑上去。 姚二昌没想到杨玉如变得如此疯狂,憋足劲儿由她驰骋。 杨玉如耸动着两个被白兔汁胀满的免儿,甩着长长的秀发,显得野性十足。 赵丰年看得口干舌燥,倒也觉着新奇,刚生过孩子的女人竟有这番动作 。可是姚二昌不是块好铁,没一会儿杨玉如的动作就停了,意犹未尽地扭来扭去。 “杨玉如,我…我有点慌了。”姚二昌不好意思地说。 “天煞的,我快要死了呢,你这么厉害。”杨玉如讨好地说。 赵丰年暗骂了一声狗男女,然后跑了。 他看到路边有个美丽的身影停了下来,那人大声叫着赵医生。赵丰年抬头一看,感觉有些面生,好像是寡妇赵春桃。 赵春桃站在路边,风吹着秀发飞扬,看起来很有味儿。 “赵医生,刚才看到你在跑,是不是被哪个野媳妇缠住了?”赵春桃笑着说。 “我倒是想有个野媳妇来缠我,可这个鬼地方除了石头和树木,什么都没有。”赵丰年说。 “骗人,你的脸红红的,肯定做了什么坏事。” 赵春桃说:“我看到你从树林里出来呢。” “做坏事的不是我,是姚二昌和杨玉如。”赵丰年说。 “你憋坏了吧,咯咯,还不承认,看着人家昏天黑地造孽,你不脸红心跳才怪。”赵春桃笑得更起劲了。 “还真有点想呢,杨玉如个娘们胀满白兔汁的胸真带劲。”赵丰年说。 “哎,我们下去再看看。”赵春桃来了兴趣。 “姚二昌那个坏蛋不争气,早没了。”赵丰年说。 “你怎么不替了他呀!”赵春桃说完,赶紧往上走,怕赵丰年打她。 赵丰年跟在赵春桃脚跟朝赵春桃村走去。 不一会儿,他就发现了一片美妙的风景。 赵春桃穿了条薄裤子,裤管也大,她停下喘气的时候,赵丰年从裤管口可以一直看到腹地下,不用说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连小裤的花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赵春桃见赵丰年老是盯着自己的裤脚看,很奇怪,扯上裤管看看,裤管上没啥东西。 “好东西在里面呢。”赵丰年说。 “你看到什么啦?”赵春桃假装生气用脚踩赵丰年。 “什么都可以看到。”赵丰年说。 赵春桃白了他一眼,两个人在大条石上歇了片刻,朝村里走去。 “哎,你喜欢钻柴草丛,我们从山岗过去,近一些。”赵春桃说。 赵丰年晓得赵春桃的意思,跟着她一起向小山岗方向迈步走去… 第431章 应该走大路 翻过小山岗下去,正好是陈秀莲家,比从村口进去近好多路。 赵春桃起先走得快,到了山岗林密柴高的小路上渐渐慢了下来,不时回头看看赵丰年。 “你胆子小应该走大路。”赵丰年说。 “谁胆子小了,我怕你被狼叼走才等你的。”赵春桃说。 “我不怕,你一个人先走吧。”赵丰年说。 “你是不是等哪个相好?故意赶我走。”赵春桃转过身停下来看着赵丰年。 “嗯,我等相好呢,她说过了会来赵春桃村找我。”赵丰年说。 “冤家,我想你想得好苦!”赵春桃扑过来,勾住赵丰年的脖子,亲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老公一家对你那么好,我有什么可想的。”赵丰年说。 “别说了,千好万好,都没有男欢女爱好,要是能嫁给你,我情愿少活三十年。”赵春桃说。 赵丰年笑了,赵春桃也笑了。 生活就是生活,野爱就是野爱,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野爱代替不了生活。 无论生活多么弄人,日子一天天都会到来又过去。 赵丰年抱起赵春桃朝一片厚厚的狼基草丛走去… 这片狼基草在岩石边上,长得老密,像厚厚的床垫。 四面有松树怀抱,阳光点点落在上面,显得清爽而幽静。其实赵春桃走上山岗的时候就看中了这个地方,狼基草长得旺,其他东西就长不了,不必担心被荆棘挂破肌肤。 还没等赵丰年松手,赵春桃一滑溜滚到狼基草上,羞羞地蜷缩着身子等他。 赵丰年也学着赵春桃的样子滚了过去,两个人像麻绳似的绞在一起。 “你刚才看得我好痒痒。”赵春桃说。 “我看得你哪里好痒痒?”赵丰年问。 “这里呢。”赵春桃拉着赵丰年的手往下摸去。 赵丰年的手一碰着她光滑滑的肌肤,赵春桃就哟哟地叫,好像她守寡好多年一样。 赵丰年知道陈秀莲的哥哥根本伺候不了她,她跟着自己上赵春桃村说是来看看娘和陈秀莲,其实是为了他。 换作前些日子,赵丰年也许对赵春桃还有三分顾忌,毕竟她是陈秀莲的姑姑,要是惹出麻烦来,陈秀莲肯定不会理他了。 可现在跟他成婚的人变作了刘海莉,赵丰年觉得自己受欺负了。 “你怎么啦?”赵春桃见赵丰年愣愣地出神。 “怕你把我连骨头都吃了呢。”赵丰年说。 “你损我。吃人不吐骨头的是赵春桃村的新寡妇。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儿媳妇。”赵春桃妖妖娇娇地说。 “新嫁的媳妇比寡妇还厉害呢。”赵丰年说。 赵春桃笑了,从赵丰年怀里爬上来,贴到他耳朵边,轻声说:“那是陈秀莲吧。” 赵丰年一愣,叫赵春桃别乱说。 “我早就看出来了。说实话陈秀莲跟我哥真不般配,你能留住她的心也好,将来我哥回来,好歹也有个家。”赵春桃说。 赵丰年被赵春桃挑破心事,重重叹了口气,仰面躺着看天,太阳还很亮,晃得他眼花。 赵春桃扑过来,轻轻掸着赵丰年的脸,她的命运也是如此,陈秀莲大哥比赵二春好不了多少。 “你家情况怎么样?”赵丰年关心地问道。 “不好,天还没有下雨的意思。”赵春桃说。 赵丰年轻轻咬住赵春桃的手指头不放。 赵春桃笑了小,慢慢闭上眼睛,显出很沉迷的模样,赵丰年把赵春桃抱到怀里,抚摸着她光洁的肌肤,抚摸着她圆圆的臀蛋,可刚才的热情劲再也回不来了。 “你怎么啦?”赵春桃仰起脸问。 “跟我好的女人都没有好命运。”赵丰年说。 “你说陈秀莲吧?”赵春桃说。 赵丰年摇摇头,赵春桃满腔的热情也消散了。 两个人摘了一些野果来吃,看着太阳落到山尖上,才起身继续往村里走… 赵春桃的心里还憋着期待,走起路来风情十足,小衬衫也开了一半,圆弧形的免儿清晰可见,一路耸耸动动。 赵丰年和她并肩走着,知道赵春桃在撩拨自己。 他装作没看见,只顾赶路,也许是因为她跟自己一个姓,不好下手吧。 眼看就要下山岗了,赵春桃说憋死了,竟当着赵丰年的面蹲在一块光踏踏的石头上撒尿,白净净的臀蛋和腿很晃眼。 尿还没撒完,赵春桃哟的叫了一声,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赵丰年问她怎么啦,她说脚抽筋了,站不起来。 赵丰年只好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抱住她。 赵春桃倒是不害羞,白花花的水柱乱冲。 赵丰年俯身下去看,却被她用手挡住。 “我偏要看。”赵丰年把赵春桃朝上翻起来。 赵春桃一时没有收住,滚烫的水柱突然浇到赵丰年脸上 。赵丰年啊了一声,抱着赵春桃滚到边上得柴草堆里,狠狠压了上去。 “我还没尿完呢。”赵春桃说。 “我帮你堵住,憋死你。”赵丰年说。 “你…你坏死了…”赵春桃双脚乱踢。 最终赵丰年还是没对赵春桃下手,拉着她的手回到村里… 欢欢小姑这天郁闷不安,她偷偷跑到杨玉如家打听,听得杨玉如昨天夜里就被带到乡政府去了。 她呀的一声叫,晕倒在杨玉如院子里。 杨玉如老公把她抱到椅子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敷冷毛巾,欢欢小姑总算醒过来。 “你怎么啦?”杨玉如老公问。 “杨玉如怎么啦?”欢欢小姑抓住他的手臂问。 杨玉如老公说姚二昌也去乡里了,只要账本交代清楚就没事。 欢欢小姑更不安了,不过也打消了对姚二昌的怀疑。 从杨玉如家回来,欢欢小姑寻思着要不要找老村长商量,又怕他追问起钱的事,不由懊恼不已。 欢欢小姑没去找老村长,老村长却找上门来。 “最近姚二昌来找过你没有?”老村长问。 “没,没有。”欢欢小姑摇摇头。 “村里搞那么大的工程,他哪来的钱呀?”老村长挠着脑袋,神情忧虑。 “外面在传了,水泥是女乡长弄来的。”欢欢小姑说。 “女乡长会帮姚二昌?”老村长觉得不可思议。 “听说姚二昌跟赵医生一起去的。”欢欢小姑说。 “这个畜生!”老村长气得说不出话来,对这个姚二昌特别的反感,心里好像跟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第432章 都沸腾起来 傍晚时分,姚二昌和杨玉如回到杨桃村。 杨桃村很快沸腾起来,尤其是西场有田地的人家,像盼到大雨一样喜悦。 有了水泥,意味着水渠马上可以修好,水渠修好秋种就不会耽搁了。 赵春桃回到娘家,娘家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惊喜。 家里依旧那么穷,娘和陈秀莲都瘦了很多,尤其是娘头发白了一半多,腰也弯了,走起路来没有以前利落。 陈秀莲想给赵春桃做顿好吃的,把家里翻了个遍,找了几只鸡蛋和一把干金针花,又从大缸里割了些盐猪肉。 “赵春桃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还是留着吧。”婆婆说。 “娘,赵春桃好不容易来一趟。”陈秀莲还是坚持自己的主张。 婆婆不再说什么,叹了口气,走到院子里修补水桶。 陈秀莲说村里有水泥了,水渠很快就能修好。 婆婆抬头看了陈秀莲一眼,说:“赵医生真出力啊!” “村里修水渠跟赵医生有什么关系?”陈秀莲问。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回来这么迟,他不给你做些补偿行吗?”婆婆说。 陈秀莲一生气,转生到屋里生火做饭。 赵春桃也进来帮忙,姑嫂两人有说有笑,一个烧火,一个掌厨,很快炒好三盘香喷喷的细面。 婆婆倒了些老酒在屋里吃。 陈秀莲和赵春桃端着盆,走到院子里,靠着矮墙吃。 “你跟赵医生到了什么地步?” “我跟赵医生什么事都没有。”陈秀莲说。 “你别骗我,我早看出来了。”赵春桃说。 陈秀莲红了脸,低头扒着盆里的细面。 赵春桃凑到陈秀莲耳边,轻声问道:“你们那个过了没有?” 陈秀莲拿筷子敲赵春桃,赵春桃嬉笑着躲来躲去。 陈秀莲追了一阵,脸色一变把盆子放在矮墙上紧紧捂住嘴巴。 “你怎么啦?”赵春桃扶住陈秀莲问。 陈秀莲屏住气,竭力忍住吐出来。 赵春桃盯着陈秀莲,一脸诧异,陈秀莲歇了一会儿,脸色才缓和过来。 两个人吃完面,赵春桃拉着陈秀莲的手往外走。 到了竹林里,赵春桃问陈秀莲是不是有了,陈秀莲一愣,眼圈突然红了。 赵春桃心里有数,鼻子一酸,觉得陈秀莲的命比自己好,自己要是嫁在杨桃村也可以跟赵丰年相亲相爱。 “赵春桃,我该怎么办?”陈秀莲哭着说。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赵春桃说。 陈秀莲一时无语,她知道赵丰年娶自己比登天还难,可赵春桃是亲嫂子,又怎能看她被欺辱? 陈秀莲心里像窝了一团荆棘好不难受。 “走,我们找他去。”赵春桃拉起陈秀莲的手说。 “不,我跟他不可能的。”陈秀莲说。 赵春桃心窝一凉,陈秀莲的遭遇其实也是遭遇的… 赵丰年回到卫生所,刘海莉正在等他,拉他去她家吃饭。 赵丰年不想去,但不去不行呀。 赵丰年和刘海莉来到她家,,也没客人。 刘海莉摆了碗筷招呼他坐下,赵丰年想起上次吃饭出的祸事,心里很不安。 刘海莉坐到他身边,给他倒了些酒,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赵丰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口把酒喝了。 “你慢点儿,我大舅还没到呢。”刘海莉说。 赵丰年一惊,看来今天晚上不是普通的吃饭,有点鸿门宴的味道。 海莉母亲说她大哥看九姑去了,马上回来。赵 丰年歇了筷子,盯着海莉,心里很不是滋味。 本来娶海莉够难受了,又要受大舅和女乡长的逼迫。 不一会儿,大舅回来。 海莉母亲把锅里热着的炖鸡肉和炒山菇端出来,晚饭才正式开始。 大舅也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跟赵丰年喝酒。 大舅的酒量很好,赵丰年根本挡不住。 海莉赶紧帮赵丰年,也被大舅喝得脸如花艳。 “海莉啊,你这点酒量可不行,大舅还没喝够呢。”大舅笑着说。 海莉用手肘子捅捅赵丰年,让他应阵。 大舅笑了,给赵丰年倒了满满一大碗,说:“过些日子你要做新郎官了,得练练酒量。” “大舅,不许你这样。”海莉娇嗔道。 “你看看,还没过门就向着赵医生了。”大舅呵呵笑着,端起大碗跟赵丰年干。 赵丰年憋屈得要命,也不顾会不会醉,咕噜咕噜喝个干净。 大舅很满意说赵丰年有前途,可以到政府机关去。 赵丰年知道大舅在-惑自己,可这样的好事谁挡得住呀? 只要娶了海莉,他就可以抛掉臭老九的帽子,光光鲜鲜混进官场里。 赵丰年亲热地叫了一声大舅,又倒了一碗酒回敬他。 “乡长的眼光真好,为我找了个又英俊又能干的外甥女婿。海莉,我什么时候可以喝上喜酒呀?”大舅乐呵呵地问。 海莉没有回答,转回头看着赵丰年,赵丰年说由海莉定。 “我看国庆节不错!”大舅说。 海莉父母都说好,赵丰年不好反对,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大舅很高兴,又跟赵丰年喝了一些,把他喝得醉醺醺的。 海莉比什么时候都高兴,走起路来两个柔软耸得厉害,不时给赵丰年擦脸倒水。 “你们看多般配啊!”大舅指着海莉,很是高兴。 海莉母亲更高兴,把海莉的生辰八字塞给赵丰年,算是把女儿交代给他了。 赵丰年捏着海莉的生辰八字,想到自己一辈子要为她负责,觉得好烫手。 他说得回去跟父母商量商量请个媒人上来拿去才合适。 海莉母亲直夸赵丰年懂礼节。 从刘海莉家出来,赵丰年直骂自己,他明知道拒绝不了,却恨自己不坚持真爱。 “你这个畜生,你让陈秀莲怎么办?”赵丰年狠狠捶着自己的脑袋,步履踉踉跄跄,只顾乱走。 “借口全都是借口,女乡长副镇长,你尿个屁,大不了拍屁股就走,你有种,今个儿就把陈秀莲带走,但家里还有个沈瑞雪呢…” “这里的女人算个屁,就会脱裤子,女乡长还不一样,陈秀莲还不一样,她娘的,谈什么爱情,别人养我的孩子,我养别人的孩子。报应啊报应…” 赵丰年一路嘟嘟哝哝,酒气熏天,也不认路,哪里能走就走哪里,竟也没有从水沟摔下去,却不知不觉走入了竹林中。 当他把脸贴在冰凉的毛竹上,才明白走错路了。 “错了就错了,反正都错了,错了又怎么样?不错又怎么样?”赵丰年自己笑着自己,又踉踉跄跄往前冲去。 到了竹林外,他愣住了。 因为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他想念了好久的声音。 “姚三昌媳妇!” 赵丰年的酒醒了一些,那次在西屋的遭遇更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他顺着声音找去,在一丛老柏树后面发现了几间精致的砖房。 砖房前面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种满菊花,开得正艳… 第433 比月色还白 姚三昌老婆正弯着腰给菊花浇水,宽松的睡衣里两个白兔像木瓜一样垂着。 赵丰年趴在墙头从她的衣领里看进去,姚三昌老婆变得光溜溜的,肌肤比月色还白。 可惜姚三昌也在院子里。 “真倒霉!”赵丰年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姚三昌的面撩拨他老婆。 姚三昌老婆浇了水,理了理头发,很自恋地转了个圈。 她的身段很好,身子骨又软。 转圈的时候,小腰凹进去,臀蛋撅起来,免儿挺挺的,很完美的S型。 赵丰年看得痴迷,不小心碰着墙头的一口破碗,破碗掉下去啪啦一声响,很刺耳。 “谁!”姚三昌老婆正好转过来跟赵丰年面对面。 赵丰年想溜走也没机会了,只得对她笑了笑。 姚三昌老婆没有理会赵丰年,反而摇摇姚三昌,大声骂了一句:“你这死鬼,又喝得烂醉!” 赵丰年是聪明人,姚三昌老婆这样做不是明摆着让自己进去吗? 他双手撑住墙头轻轻一跃,像只轻快地燕子落在姚三昌老婆面前。 姚三昌老婆吓了一跳,脸红心跳,愣愣地瞪着赵丰年。 赵丰年伸手去搂她的腰。姚三昌老婆一声怒斥,狠狠掐住他的手背。 赵丰年忍住痛往前一扑,把姚三昌老婆抱个睁着。 “你好大的胆子,我老公在椅子上呢。”姚三昌老婆眼睛都快气哭了。 “他烂醉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赵丰年说。 “你出去,快出去,我喊人了!”姚三昌老婆扭着身子想从赵丰年的怀里挣脱出来。 “我想你好些天了!”赵丰年说着把手伸进她宽松的睡衣里摸那柔软。 姚三昌老婆竟然一口咬住赵丰年的手臂。 赵丰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她才松了口。 姚三昌老婆大口大口喘气,憋得嘴-唇发抖。赵丰年低头一看手臂上一排深深的牙印。 “你让我进来,为什么对我这般凶?”赵丰年很生气。 “我…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来?”姚三昌老婆惊恐地看着他。 “你不说老公烂醉了,我会进来吗?”赵丰年说。 “你…你胡说,我没那意思。”姚三昌老婆一扭身朝屋里走。 赵丰年紧跟过去,姚三昌老婆想关门,又慢了半拍,正好被赵丰年用脚挡住,关不上。 姚三昌老婆一生气,摔了门又往楼上走,不知道是她动作慢,还是赵丰年抢得快,她又没甩掉赵丰年。 “拿你没办法呢。”姚三昌老婆气呼呼地靠在板壁上说,她喘得厉害,两个耸耸的胸一颤一颤。 赵丰年的头慢慢凑过去,姚三昌老婆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暖滑的舌一下子钻到他嘴里。 赵丰年满嘴酒气,又香又热,喷得姚三昌老婆又痒又麻。 姚三昌老婆紧紧贴住赵丰年整个人都酥了。 她粉脸带羞,细长的脖子光洁迷人,柔顺的秀发斜斜散下来,掩映着高高耸起的免儿。 赵丰年醉眼横斜,越发觉着她美了,一双手从她光滑的后背绕到前面,摸住鸡蛋白一样细滑的白兔。 姚三昌老婆浑身一颤,像孩子找白兔似的把头往赵丰年怀里乱扎,她是个敏-感的女人,被一个陌生又大胆的男人这样揉捏,全身像有千万片羽毛在拂动,痒得受不了。 尤其是当赵丰年热烘烘的嘴沿着她的脖子拱下来时,她感到自己要沸腾起来,两腿中间腻腻滑滑像是尿了一般。 “他在院子里呢。”姚三昌老婆说着,小手像鱼似的滑到赵丰年的后背上。赵丰年的后背宽厚结实,散发着热烘烘的气息,姚三昌老婆迷恋极了。 赵丰年把姚三昌老婆顶在板壁上,扯得她的睡衣啦啦响。 姚三昌老婆像受了欺负似的疯狂扭动着,却把白溜溜的身子整个儿剥出来。 赵丰年看得呆了,都说村长三个媳妇,姚三昌老婆最漂亮,果然如此。 “他在院子里呢。” 姚三昌老婆嘤嘤地说了一句,闭着眼睛靠在板壁上,头朝后微微仰去,两个免儿又挺又胀,她没生过孩子,曲线比刘海莉撩人多了,尤其是那玉璧似的小腹,又平又滑。 赵丰年情不自禁地把脸贴过去,轻轻擦着,亲着。 姚三昌老婆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一软,扑倒在赵丰年身上。 赵丰年把她扛起来,想往房里走。 姚三昌老婆怕老公酒醒上来,低声说使不得。赵丰年哪里肯听,推了门就往里面闯。 姚三昌老婆死死抓着门框不放,哭着恳求道:“他要是上来,会出人命的。” “我们怎么办?”赵丰年问。 “在窗边好不好?可以看着院子里。”姚三昌老婆说。 赵丰年求之不得。 楼上的窗户正对着院子,就等于说他当着姚三昌的做那事儿。 一阵报复的快意涌上心头,他把姚三昌老婆粗鲁地摁在窗栏子上。 姚三昌老婆早憋不住了,没等赵丰年草她,一只手儿轻轻一揉,把赵丰年带到了自己臀蛋中间。 两个人都抖了抖,窗栏子格的格的响起来。 姚三昌老婆雪白的身子压在细花纹的窗栏子里。 窗栏子古旧的颜色和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使她看起来那么狂野。 尤其是她鼓圆的免儿,一半透过窗栏子挺出去,一半压得鼓鼓,煞是撩人。 赵丰年感到从未有过的新奇,他扶住姚三昌老婆的细腰,猛烈地冲击着,似乎要把窗栏子推飞起来。 姚三昌老婆开始还看着院子里的丈夫,渐渐地,她双目迷离,呼吸急促,哪还顾得上丈夫,只做了小腰死命地摇。 姚三昌的椅子格拉响了一声,迷迷糊糊叫着喝水。 姚三昌老婆听得真切,惊叫着:“他醒了!”双手来推赵丰年。 赵丰年并不放他,姚三昌老婆又惊又怕,小脸吓得煞白,推又推不掉,叫又不敢叫,真是憋得难受。 “醒了好呢。”赵丰年笑着说。 “你…你坏死啦!”姚三昌老婆狠狠在赵丰年腿上掐了一把。 赵丰年痛得大叫,像只受伤的野猪似的发起性来。 姚三昌老婆又一次迷离起来,不顾会不会被姚三昌听到,哟哟嘤嘤叫起来。 “水…水…喝水…”姚三昌叫得更响了,还摔了凳子上掉下的一个碗。 第434章 被压变形了 瓷碗破碎的声音把赵丰年和姚三昌老婆吓得一跳,两个人同时啊了一声。 姚三昌老婆被赵丰年死死压在窗栏子上,脸都被压变形了。 她一点都不觉得痛,赵丰年死命地重压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 姚三昌摇摇晃晃从椅子上起来,嘴里喊着水朝屋里走来。 姚三昌老婆慌了神,叫赵丰年快下去。 赵丰年走到楼梯口,姚三昌已经到下面了。 “你快去隔壁躲躲。”姚三昌老婆说。 姚三昌跌跌撞撞走到楼梯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醉眼一睁,可吓死他媳妇了。 “美玉,你今晚好白好白呀!”姚三昌说。 “我刚洗了澡呢。”姚三昌老婆才发觉自己还没穿上衣服。 “你…你不是洗过了吗?”姚三昌说。 “死鬼,被你吐了一身,臭死了,不洗行吗?”美玉说。 “洗,洗了好,闻闻,香不香?”姚三昌抱住美玉,腿一软倒在楼梯头。 “你醒醒,醒醒。”美玉摇了摇,姚三昌又发出甜美的熟睡声。 美玉往赵丰年那边看了看,叫他快走。 赵丰年从房里出来,跨过姚三昌的身子轻手轻脚走下楼梯去。 美玉松了口气,把姚三昌拖到床上,像死狗似的扔着。 姚三昌突然一把揪住美玉,双目圆瞪,可把她吓死了。 姚三昌头一歪,又叫了声水,抓着美玉的手松开了。 美玉一下子瘫倒在床上,比刚才跟赵丰年疯狂时还紧张,满头都是汗水。 “醉死鬼!”美玉狠狠在姚三昌腿上砸了一拳,跑到窗户上看赵丰年。 赵丰年已经走远了,只有菊花在夜风里轻轻摇曳着… 第二天一大早,凡是西场有田地的人家都下了杨桃村。 整个乡政府大院里闹哄哄的,能扛的扛,能抬的抬,扛不动也抬不动的,则拿了布袋子,把水泥分装了往杨桃村背。 卫生所里凡是能上下杨桃村的孩子都被家长带下去了,有的提水桶,有的拿背篼,像蚂蚁搬苍蝇一样,要把救命的水泥运上杨桃村来。 站在杨桃村的大条石上看去,一长溜黑黑的人群从乡政府一直绵延到天梯上,非常壮观,又非常让人心酸。 刘海莉看着赵丰年笑,慢慢抱住他。 赵丰年答应了婚事,她才觉得真真实实属于自己了。 “赵顶天,我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刘海莉喃喃地说。 “天也怪了,老是不下雨。”赵丰年说。 沉浸在幸福中的刘海莉根本体会不到赵丰年的心情,她柔声轻语地描绘着两人婚后的日子。 赵丰年则望着矮墙外面,他不知道陈秀莲能不能扛着水泥从天梯爬上来,她瘦弱的身体会不会被沉重的水泥压垮? “你在想什么?”刘海莉见赵丰年的心思没在自己身上,有些不高兴。 “这鬼天气,什么时候能下雨呢?”赵丰年说。 “天下不下雨跟你有什么关系?”刘海莉问,赵丰年老是记挂下雨让她感到奇怪。 “我家里也有田地,父母都愁死了。”赵丰年说着朝杨桃村村口眺望,有几个村民已经把水泥扛上来了。 “别担心,我叫大舅给你救济。”刘海莉说。 “我不稀罕。”一提到大舅赵丰年就来气。 “你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刘海莉见赵丰年火气大,关切地问。 赵丰年抱住刘海莉在她肚子上摸了摸,刘海莉的肚子没什么变化,还是平坦坦的,很细嫩。 刘海莉拉着赵丰年的手叫他摸小腹地下,说有个小小的圆核儿。 赵丰年摸了好久,也没摸着圆核儿在哪里。 “还没大呢,你就迫不及待想做爸爸了。”刘海莉笑着说。 “在这里呢。”赵丰年突然往下一摸,手指一拨,弄得刘海莉一声惊叫。 刘海莉把赵丰年的手拉上来,赵丰年的手指头湿湿的很滑腻。 刘海莉面红耳赤,装作不理睬赵丰年。 赵丰年抱住刘海莉,手指头在她脸上擦来擦去,刘海莉气得快哭了。 “赵医生,我有题不会做!” 欢欢突然从矮墙外跳了进来,把赵丰年和刘海莉吓了一跳。 这个鬼丫头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刘海莉看看赵丰年,她对这个小妖精似的欢欢有些不放心,出于女人的敏感,她觉得欢欢和赵丰年之间有种说不出的默契。 这种默契不应该发生在欢欢身上。在刘海莉看来,欢欢充其量是个大龄学生,根本没到情窦日开的年纪。 “海莉姐,还是你教我吧,赵医生太厉害了!”欢欢拉着刘海莉的手说。 刘海莉当然教不了欢欢。 欢欢心里清楚。刘海莉也清楚。 可欢欢依旧装着很诚恳的样子,反而弄得刘海莉有些尴尬。 “让赵医生教你吧,我家里还有事呢。”刘海莉只好找个借口脱身。 欢欢望着刘海莉的身影消失在村卫生所门外得意地笑了。 “来,我们到屋里写作业。”赵丰年说。 “你怎么谢我?”欢欢眨巴着眼睛问。 “我…我为什么要谢你?”赵丰年觉得奇怪。 “我帮你打发走讨厌的女人,你当然得感谢我。”欢欢笑着说,她乌亮的眼睛盯着赵丰年。 赵丰年本想呵斥欢欢,却觉得自己在她的目光里根本没有说谎的勇气,仿佛欢欢的目光能够看穿他的心灵一般。 欢欢见他承认了,像只蝴蝶似的飞过来,挂在他的脖子上,要赵丰年亲她。 “不许闹,写作业,过些天就要考试了。”赵丰年抱住她的腰把她放下来。 “你总是拿写作业压我,真没意思。”欢欢很不高兴。 赵丰年在欢欢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小丫头才不情愿地跟着他进去。 其实她没有什么难题,作业写得贼快。 赵丰年坐在边上看,知道刚才她撒谎。 “赵医生,听说你要跟海莉结婚了。”欢欢停住笔,侧着脸问。 赵丰年点点头。 欢欢的眼睛睁得老大,直愣愣盯住他。 赵丰年知道她心里难过,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头,欢欢把他的手狠狠甩开,抓起书包冲了出去。 “欢欢,你回来。”赵丰年赶紧追出去。 欢欢已经跑出村卫生所,像只受伤的燕子似的,飞得慌乱,不时撞在杨桃树枝上。 赵春桃树枝扯着她的衣裳啦啦响,赵丰年一直追到桃林深处,才拉住欢欢。 “别耍脾气,跟我回去。”赵丰年拽住欢欢的手用力拉着。 “我不回去。”欢欢抱住书包低低啜泣着。 赵丰年把欢欢抱起来,推着她往回走。 欢欢狠狠咬住赵丰年的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像只愤怒的兔子似的蹦到杨桃树下… 第435章 眼睛润湿了 “欢欢,赶考要紧,回去吧。”赵丰年只得好言相劝。 “我不赶考了。”欢欢说,她把书包砸到赵丰年身上。 “欢欢,我跟你娘说去。不许你这样。”赵丰年把书包放在地上,走过去盯着欢欢。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欢欢嘶叫着,狠狠擂着赵丰年。 “大人的事你不懂,我…我也是没有办法。”赵丰年鼻子一酸,眼睛润湿了。 “你答应过我的,要等我长大…”欢欢哭得说不出话来。 赵丰年搂住欢欢,想好好安慰她,却又说不出话来,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你等我好吗?”欢欢仰着脸问。 赵丰年无奈地摇摇头,海莉这条贼船上去容易,下来难啊。 欢欢往后退了两步,脸涨得通红,她愣愣地盯着赵丰年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欢欢,不要这样。”赵丰年很担心。 “不用你管,什么都不用你管!”欢欢歇斯底里地叫着,撒腿朝桃林外跑去,很快就没了踪影。 赵丰年从桃林出来,还是放心不下,决定去素兰家看看。 素兰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赵丰年进来有些意外,放了手里的大麦迎出去。 赵丰年问欢欢回来没有,素兰说没有。 赵丰年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如何说起。 素兰见赵丰年神色异样,问欢欢怎么啦,赵丰年说欢欢不想去赶考了。 “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她跟我说能考上的。”素兰很诧异。 “她知道我跟海莉要结婚,心里难过。”赵丰年说。 “这个小丫头,人小心眼多,没事的,回来我好好跟她说。” 素兰说着,心里也酸酸的,赵丰年要结婚了,欢欢的梦没了,她的梦也没了。 “你怎么啦?担心欢欢吗?我们一起去找找。”赵丰年见素兰快要哭出来了。 “走,找找去。”素兰关了门,跟着赵丰年往外走。 两个人顺着小溪找下去,没有找到欢欢。 素兰说去村头看看,也许她凑热闹去了… 村头很热闹,刚才还在天梯和乡政府之间爬动的蚂蚁的队伍此刻都集中到了村口,每张脸都是汗渍混合着水泥粉末,像是刚从砖窑里出来一样。 素兰叫着欢欢欢欢,没有人理睬她。 赵丰年爬到乱石堆上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欢欢的身影。 “这孩子,去哪儿了呢?”素兰有些着急起来。 “我知道她在哪里。”赵丰年从乱石堆上跳下来说。 “在哪里?”素兰问。 “在…在望夫岸。”赵丰年说。 素兰一听脸煞白了。 望夫岸和浸水洞一样也是个凶险的地方。 望夫岸原来不叫望夫岸,相传民国日年一个土匪要抢杨桃村最漂亮的姑娘做压寨夫人。 姑娘和村里的一个青年已经相好,誓死不从,跳下悬崖,肚子被一片狼牙似的石头勾住,肠子拉得到处都是,后来这个地方就叫望夫岸。 “她为什么要去望夫岸?”素兰问。 “她带我去那里玩过,还跟我说,要是我娶了别的女人,她就从望夫岸跳下去。我当时以为她只是说说的。”赵丰年说。 素兰的心一沉,脑袋嗡的一声响,眼前的天似乎暗了许多。 赵丰年扶住素兰,两个人一起朝望夫岸走去。素兰越走越害怕,她懂得女儿的心思,说得出做得到。 望夫岸在东坡山腰的一处断裂带上,要穿过一片松树林,然后爬过一条窄窄的羊肠路才能到上面。 素兰穿过松树林后,手脚都吓软了,怎么也走不动。 赵丰年劝她在下面等,他去把欢欢劝回来。 素兰不肯,说自己爬也要爬上望夫岸。赵丰年怕等久了欢欢出危险,抓起素兰的手背上她朝望夫岸走去。 羊肠路上都是风化的小石头,人一走嘟噜噜乱滚,一不小心就会滑倒。 素兰看得心惊肉跳非要下来不可。 赵丰年紧紧抱住她的臀蛋,叫她不要乱动。山上风大,两个人被吹得摇摇晃晃。 走到一半,果然看到望夫岸上有个熟悉的人影。 素兰还没喊出来,就晕倒在赵丰年背上。 赵丰年背着素兰还没走上望夫岸,欢欢就发现了,她往外走了两步,离悬崖只有一步之遥,风一吹,长发乱飞,似乎随时都会被刮走。 赵丰年把素兰放下来摇醒,素兰想站起来,腿一虚,又扑在赵丰年怀里。 赵丰年怕素兰出意外,只好紧紧搂着。素兰的身子又软又香,抱着很舒服。要不是欢欢用跳崖来威胁自己,赵丰年肯定会想入非非。 素兰深深吸了两口气,慢慢从山风中挺起身子,她推开赵丰年颤颤巍巍朝欢欢走去。 欢欢又往外移了移,从远处看去,她就像飘在悬崖上一样。 “欢欢,快回来!”素兰的声音都变了,又轻又颤,只怕震动着空气,震动着欢欢。 “娘,你别过来。”欢欢别过头来说。 “欢欢,有事好好说,娘没有你活不下去。”素兰说。 “娘,他骗了我,我也活不下去。”欢欢说。 素兰走上几步,想把欢欢拉回来。 欢欢又轻轻移了移,阻止素兰继续过去。素兰回头看看赵丰年,一副无助的模样。 两个弱女子站在悬崖边缘,山风越来越大,把她们的衣裳吹得猎猎作响。 赵丰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要他做一百次选择,他都会选择欢欢,可现实是他答应了海莉的婚事。 “赵医生,你想想办法呀!”素兰已经直不起腰来,半蹲着大口大口喘气。 赵丰年不敢靠欢欢太近,怕她紧张,怕她出意外。 他在离素兰一步远的地方站住,深情地盯着欢欢。 欢欢别过脸去,漠然地望着悬崖下的杨桃村。 “欢欢,我跟海莉只是说说的,并没有定下来。”赵丰年说。 “你骗人,我问过她娘了,她娘说你跟海莉马上要结婚。”欢欢生气地说。 “欢欢,我…我没有办法,海莉她…” 赵丰年不知道怎么向欢欢解释,说海莉怀了别人的孩子,他被迫结婚,谁会信呢? “我知道海莉家关系好,她大舅是区里的村长,你想到乡里去当医生对不对?”欢欢问。 赵丰年摇摇头,说实在话,他答应娶海莉和她大舅有副镇长有莫大的关系… 第436章 致命的打击 他不想得罪海莉大舅,更不想让海莉受到致命的打击。 他的善良,只能让自己受罪。 “骗子!骗子!你答应过我不会娶其他女人的。”欢欢尖叫着,双臂张开做了一个跳崖的姿势。 素兰吓得脸色煞白,想伸手抱住欢欢,自个儿却吃不住力,瘫倒在悬崖上面。 赵丰年把素兰抱到安全地带,慢慢朝欢欢靠过去。 “别过来,你要是碰着我,我就跳下去。”欢欢说。 “好,我不碰你。你往回走,我就往后退。”赵丰年说。 “哼,不上你的当。我爱在哪里站着就在哪里站着,你管不着。”欢欢撇撇嘴说。 “风大危险,你过来。”赵丰年朝欢欢伸过手去。 欢欢看着赵丰年宽厚的手掌,想着自己的小手曾在他的大手里享受过多少的温暖和关爱,可现在开始这只手掌不会属于她了。 欢欢的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下来,一滴一滴打在赵丰年的手掌上。 “欢欢,回来吧,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赵丰年说。 “不,什么都不一样了。 ”欢欢哭得更厉害了,山风吹着她凌乱的头发,显得悲痛欲绝。 “我真的没有办法,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陪着你跳下去。”赵丰年走上半步,把手伸到欢欢面前说,“我记得对你的承诺,可现实无法改变。” “好,我们一起跳。”欢欢把手放进赵丰年手里,朝外移了半小步。 赵丰年用力一拉,欢欢像只蝴蝶似的被他拽回到怀里。 “你…你骗人。”欢欢挣扎着,用拳头擂,用脚踢。 赵丰年双手圈住欢欢的小腰不敢有丝毫松懈,他晓得欢欢的脾气,在盛怒之下会不计后果。 欢欢的拳头虽小,擂在赵丰年脸上力量并不小,他的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鼻子也被打肿了,流着血。 “欢欢,你疯了。” 素兰怒斥着,想爬起来阻止欢欢,山风一吹,她觉得自己又晕了,两个趔趄,一下子往悬崖边缘倒去。 “娘!”欢欢惊叫一声,双手朝素兰扑去,可怎么够得着。 赵丰年赶紧放开欢欢,一个饿虎扑食,正好抓住素兰的手。 素兰的两条腿已经挂到悬崖外,风化的石头被她抓得啦啦往下掉。 赵丰年被她拖出了好几步。 这一片岩石光踏踏的,根本没有抓手的地方,情况十分危急。 欢欢啊的一声惊叫,猛地回过神来,她慌忙抓住赵丰年的手,可是悬崖顶上一片光滑,她也被拖动了。 “欢欢,快放开,危险。”赵丰年大声叫着。 “我不放,要死跟你一起死。”欢欢说着,另一只手死死扣住一条石缝,她才没有向外移动。 “赵医生,你放了我吧。” 素兰恳求道,“欢欢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娘,不许你这样说。”欢欢咬紧牙关把赵丰年往回来。 可是赵丰年吃不上力,凭欢欢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把赵丰年和娘拉回来。 素兰望着赵丰年,眼里流露出绝望的平静。 赵丰年不敢看素兰的眼睛,他费力地寻找着借力点。 只要他能使上劲,素兰就可以脱险了。 欢欢扣在石缝里的手指一滑,她想重新抓住已经不可能了,一股下坠的力量让她感到惊恐。 “赵医生,求你了!”素兰轻轻扳着赵丰年的手指,让他松手。 “不要放开我娘,不要啊!”欢欢惊叫着,身子朝赵丰年移过去,三个人随时会一起掉下悬崖。 悬崖上的石头平面非常光滑,几个人穿的都是涤纶的衣裳,摩擦力很少,感觉就像扑在冰面上一样。 素兰的两只脚垂在悬崖外显示出沉重的拉力。 这一点拉力本来没什么,对于光滑无比的石面来说却是致命的。 “快把衣裳解开,快点!”赵丰年对欢欢和素兰说。 欢欢和素兰都很诧异,不过还是照他的话做了。两 个人拉裂衬衫,可里面还有汗衫包裹着。 “快把汗衫拉上去!”赵丰年说。 “你要干什么!”素兰问。 “快点啊!” 赵丰年用半边脸贴住石面催促道,满是汗迹的脸竟然获得了巨大的力量,暂时挡住下滑的趋势。 素兰把汗衫拉上去,雪白的身子贴在石头上嗤啦一声响,石头和身体之间产生了吸力,她不再往下掉了。 只是悬在半空的两条腿让她感到害怕。 “欢欢,快点!”赵丰年叫道。 欢欢毕竟是姑娘家,还是有些害羞。 她把汗衫卷上一点点就不动了。 赵丰年看着她白白的一点小肚皮,很是心疼。这样水嫩的肌肤贴在滚烫的岩石上,肯定会被烫伤磨破。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 “欢欢,你快脱呀。” 赵丰年生气地叫着,他知道素兰身上的汗迹一旦被岩石烤干,身体和石面的摩擦力就会消失,三个人都很危险。 “你娶我,我才脱给你看。”欢欢说。 “这…这…”赵丰年气得说不出话来。 “欢欢,快脱吧,赵医生不是外人,脱了衣裳才能吃住力。”素兰说。 “他答应娶我,我就脱,他不娶我,我们一起死了也好。”欢欢还是那么犟。 “欢欢,我…我娶你。”赵丰年没有办法。 “你不会反悔吧?”欢欢问。 “我发誓娶欢欢为妻!要是反悔天打雷劈。”赵丰年说。 欢欢才把汗衫卷上去,一截白溜溜的身子带着汗渍贴在岩石上,滚烫的岩石灼着细嫩的肌肤,她不由眉头紧皱。 赵丰年让欢欢抓住自己的头发,他空出一只手来把衬衫扯开,露出宽阔的胸膛和肚子。 赵丰年的体型大,和岩石的吸力更强,他憋了一口气,慢慢把素兰往上来。 素兰的身子贴着岩石,一拉就扯得痛,尤其那对免儿,被粗粝的石面擦得好难受。 “你把汗衫放回去。”赵丰年说。 “我怕你拉不住。”素兰说,下坠的感觉太恐惧了,她不敢再尝试。 “没事,真的没事。”赵丰年劝慰道。 素兰把汗衫扯下来,赵丰年的慢慢往后来。 还没等素兰脱离险境,他身体上的汗渍已经被岩石烤干了,摩擦力急剧减弱,赵丰年觉得自己隐隐朝外滑。 赵丰年一滑,素兰吓得脸色死灰,紧紧趴在岩石上一动不敢动。 “赵医生,快把我娘拉上来呀!”欢欢也感觉不对劲了,她手上得拉力越来越大。 “欢欢,我的汗渍被烤干了,吃不住劲。”赵丰年说。 “怎么办?怎么办呀!我娘又往下滑了。”欢欢急得大叫。 “得让我出汗,出汗!”赵丰年咬紧要吃憋汗,可是汗憋不出来,被岩石烘干的身体光滑滑的,比穿着衣裳时更吃不上劲。 欢欢的肌肤嫩,她还吃得上劲,不过他的汗迹也飞快地消失,身体和岩石之间的吸力不断减弱,死神正一步步逼近她们。 “娘!” 欢欢惊恐地叫着,死死揪住赵丰年的头发,她只怕自己一松手,娘和赵丰年就没了。 “快给自己身上抹口水!”赵丰年说,只有保持肌肤上水分不散尽,三个人才不会滑下去。 欢欢一只手扣着一条细细的岩缝,一只手抓着赵丰年的头发,哪里腾得出来? 赵丰年在手掌上吐了口水抹在肚皮和胸口才止住下滑的趋势,三个人都松了口气。 “欢欢,你抓紧我,我把你娘拉上来。”赵丰年把一只手递给欢欢。 两个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互相看着一起用力,赵丰年一声低吼,终于把素兰从悬崖边缘扯上来。 三个人倒在岩石上,像软体动物一样,极度的惊恐让她们都虚脱了。 赵丰年把素兰抱回到安全地带,素兰紧紧箍着他,低声说:“刚才要是死了,我不会害怕。” “我们都不会死。无论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会照顾好你们。”赵丰年说。 欢欢蜷缩着身子,衣裳还没扣好。 山风一吹,衬衫飘起来,一对日长成的白兔颤颤悠悠,只是磨得厉害,布满了紫的青的印痕。 “欢欢,你没事吧。”赵丰年问。 “我没事。”欢欢把衬衫拢了拢,凝神望着赵丰年。 素兰爬过来帮欢欢放下汗衫,扣上纽扣,捧着她的脸看了又看。 欢欢别过脸来望着赵丰年,希望他遵守刚才的承诺。 赵丰年笑了笑,把欢欢和素兰扶起来,三个人看着望夫岸下美丽的杨桃村,想起刚才惊魂的一幕都心有余悸。 素兰拿过欢欢的手放在赵丰年的手掌心里,说:“你要照顾好这个妹妹。” “娘,我不做他的妹妹。”欢欢说。 “别傻了,欢欢。赵医生有他的苦衷,刚才你也看出来了,为了我们娘俩,他连命都不要。你不要再逼他了。”素兰说。 “娘!”欢欢不依不饶地叫了一声。 素兰狠狠瞪了她一眼。赵丰年怕母女俩闹得不可开交,轻轻把欢欢拥了过来,低声对她说:“你永远在我心里。” “不要在你心里,我要做你的女人。”欢欢大声吼着,紧紧抱住赵丰年。 素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这孩子,都被我宠坏了…” 第437章 准备洗个澡 赵丰年回到卫生所,正脱衣洗个澡,门外冲进来一个姑娘。 姑娘看到赵丰年光着膀子愣了一下,赵丰年赶紧把衬衫套回去。 “赵医生,要出人…命了。” 姑娘上气不接下气,缓了好几口气才说出话来。 赵丰年仔细一看是赵小萍,问她出了什么事。 赵小萍说村里的水泥刚刚运到凹地里准备修水渠,东坡的人出来阻挠,西场的人哪里肯听,双方僵持不下,人越闹越多,眼看一场混战不可避免。 “西场人修水渠和东坡人有什么关系?大家都为了挨过这次大旱呀!”赵丰年觉得不可思议。 “赵医生,西场人要是在大水潭上修好水渠,截断水流,东坡就没有水了。他们的沃田立刻变成泥地。”赵小萍说。 赵丰年想起刘海莉的提醒,看来一点不假,修水渠真的会出人命。 赵小萍很紧张,在凹地里跟东坡人对峙的带头人是她弟弟赵小浩。 她听说东坡的人带了猎枪,一旦处于下风会拔枪相向。 赵丰年大惊,衬衫也没扣好,跟着李赵小萍朝凹地里跑去。 凹地里几乎聚集了整个杨桃村的人,密密麻麻的从凹地一直拥挤到溪岸两边。 青壮年都拿着扁担木棒虎视眈眈地站在大水潭边沿,孩子们则挤在溪岸上看热闹。 东坡那边出头的是王大强和几个兄弟,他们仗着有姚大昌撑腰气焰十分嚣张。 西场这边赵小浩带着一帮十八九岁的愣小子打头阵,他们日生牛犊不怕虎,个个都急红了眼,要是王大强他们动手,他们都会像饿狼一样扑过去。 赵丰年在人群里找了一会儿,没看到姚二昌的人影。 赵小萍说姚二昌早吓破了胆,借口家里有事偷偷溜了。 “胆小鬼!” 赵丰年骂了一句,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好心办了坏事,要是真闹出人命他可收不了场。 赵小萍从人群里挤进去,大声喊着小浩。 小浩回头看了她一眼,叫她别管。 赵丰年挤到王大强和小浩中间,叫他们把手里的家伙放下。 “他们不让修水渠,就是想要西场人的性命。”赵小浩说。 “你们截断水源,不是要东坡人的性命吗?”王大强说。 两个人像争斗的公鸡,赤脸瞪眼,互不相让。 他们身后满是棍棒钉耙,为了生存,这些汉子的血液在沸腾。 只要小小的一点摩擦,足以酿成大祸。 赵小萍想把小浩拉开,被他狠狠推倒在乱石丛中。 小浩后面是他的整个宗族,他们的田地也在西场。 水关系到田地,田地关系到吃饭,自古以来为了果腹,老实巴交的乡民都会变得勇猛无比。 “我叫哥去。”赵小萍说。 “别去叫了,没有水得饿死。”有个年长的族人拉住赵小萍说。 赵小萍望望白晃晃的天空,无奈地走到赵丰年身后,生存的压力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赵丰年劝两边的人先退回去,水源的问题让村里协调解决。 王大强不同意,说凹地里原先没有水渠,凭什么修一条拦了下面的水。 “她娘的,你们东坡的庄稼都种下了,不晓得西场的苦,要是错过夏种,我们下半年喝西北风呀!” 小浩跳了出来高声喊着,“水渠我们一定要修,谁阻拦我们,我们跟谁拼命。” “小毛孩,别以为口袋里藏把小刀全世界的人都怕你了,狗屁!”王大强狠狠在小浩脸上唾了一口。 小浩掏出一把尖刀朝王大强刺去。 王大强往后退了一步,从身后的兄弟手里拿过猎枪狠狠顶住小浩的额头。 李赵小萍吓得半死,跪在地上恳求王大强放过她弟弟。 小浩昂着头,饿狼一般的目光死死盯住王大强,盯得他心里发毛。 “都退回去,不然我开枪了。”王大强得意地说。 “你开枪呀,开呀,老子不怕你。”小浩脖子上张满青筋,手里的尖刀指着王大强的心窝,两个人只隔着半杆枪的距离。 “王大强,你放过小浩吧,我求你了。”李赵小萍扑在地上乱爬,歇斯底里地喊着。 “让他跪下来求我,我就饶了他。”王大强说。 “休想。要是敢开枪,你也得死。”小浩的精力全集中到刀尖处,仿佛王大强的扳机就是他出击的命令。 只要枪一响,他就会准确地刺入王大强的心脏。 后面的人都朝前面挤过来,谁都知道现场危险,谁都不想后退,后退就意味着服输,服输就意味着饿肚子。 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知道饿肚子的滋味比死更可怕。 赵丰年被挤得东倒西歪,他也嗅到了血的气息,整个凹地极有可能在瞬间变成一个大坟场。 “小浩,不要这样!把刀收起来,修水渠的事乡里定的,一切由政府解决。”赵丰年说。 “不用你管。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小浩死死盯住王大强。 王大强骑虎难下,手心里满是汗,枪抖得厉害。 赵丰年又去劝王大强,王大强也不听。 很明显王大强的人占上风,他们手里有三四杆枪,人也比小浩多。 但小浩这边的人一点都不胆怯,为了生存他们都豁出去了,哪怕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 杨桃村闹过很多次土匪澎,这里的民风非常剽悍,就算是一些姑娘家,骨子里也藏着十足的野性。 赵丰年劝不动小浩和王大强,又不敢离去,这个场面就像揭开的火药桶,只要一丁点火星就会造成无法收拾的后果。 人群里挤进两个女人来,一个是桂椒兰,一个是陈秀莲。 桂椒兰挤到王大强面前,陈秀莲则挤到小浩面前。 两个女人盯着两个怒火中烧的男人,她们的柔情像一汪清凉的潭水,慢慢让现场的温度降下来。 “小浩,把刀收起来。”陈秀莲说。 小浩摇摇头。陈秀莲笑了笑,握住小浩的手,把他的往后拉。 桂椒兰可没有陈秀莲那么柔情,她踢了王大强一脚,让他把枪收起来。 王大强嘿嘿干笑两声,把枪口朝下拄在石头上。 “都散了吧,谁想晚上回去家里少个人呀!”桂椒兰冲着人群大声嚷道。 紧紧挤做一团的人群开始松动,西场的往东走,东坡的往西走。 大家手里的器械拖在石头上叮叮当当响。 “姐,你不用为我担心,王大强不敢开枪的。”小浩对陈秀莲说。 “不许你再闹了,天总会下雨的。”陈秀莲说。 李赵小萍挤过去抱住小浩,对他上看下看,好像他少了什么零件似的。 “姐,我一点事儿都没有。”小浩笑着说。 桂椒兰把王大强赶上溪岸,跑过来对赵丰年说:“你跟姚二昌说说,村里得想办法把修水渠的事解决了,不然真的会出人命。” 赵丰年点点头。 桂椒兰笑着看了看他,跑去追王大强。 陈秀莲故意跟小浩拉开距离等赵丰年。 小浩回头叫陈秀莲,却被李赵小萍揪住头发朝溪岸走去。 “姐,我等陈秀莲呢。”小浩说。 “陈秀莲在等赵医生。”赵小萍说。 小浩气呼呼地跑回来,很霸道地拉住陈秀莲的手,对赵丰年说:“我不许你跟陈秀莲好。” “小浩。”陈秀莲生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别看他斯文,人坏透了,他情愿把好田地给刘海莉,也不愿给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咱们走!”小浩拉上陈秀莲的手。 第438章 满肚子的话 “放开她!”赵丰年生气了。 “她是我姐,你管不着。”小浩像只好斗的小公鸡。 “小浩,你先回去,我跟赵医生说几句话。”陈秀莲想把小浩推开,却被小浩一把搂住。 “你怎么能这样!”陈秀莲气极了,一拳打在小浩脸上。 小浩退了好几步,捂住着半张脸狠狠地盯着赵丰年。 赵小萍跑过来,揪着他的耳朵骂道:“你个小屁孩,发什么神经,快回家去。” “赵丰年,我警告你,别碰陈秀莲,她是我姐。你要是欺负她,我跟你没完。”小浩凶巴巴地喊着。 赵小萍把小浩推上溪岸,低声向赵丰年道歉。 “陈秀莲,娘喊你回去。”赵春桃急匆匆跑过来叫道。 陈秀莲看了看赵丰年,满肚子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低低说了声:“我走了。”转身朝赵春桃走去。 赵春桃看到赵丰年拉住陈秀莲问:“你把那个事告诉他了吗?” “什么事呀?”陈秀莲有些诧异。 “别装了,到底说了没有?”赵春桃指指陈秀莲的肚子。 陈秀莲摇摇头。赵春桃拉住陈秀莲,等赵丰年过来。 她说收了一封信叫赵丰年给看看,也不等他同意,她和陈秀莲先行进了溪边的树林。 赵丰年跟了进去。 陈秀莲始终不敢看赵丰年的眼睛娇羞羞地低着头。 赵春桃看了看赵丰年,正想开口,被陈秀莲扯了扯衣角。 “你们有事就说吧,我还得到村里去,修水渠的事要马上解决掉,不然,真会出人命。”赵丰年说。 “赵医生,听说你跟海莉要结婚了。”赵春桃说。 赵丰年点点头,海莉一家已经把结婚的事传开了,想瞒也瞒不住。 “陈秀莲怎么办?”赵春桃问。 “陈秀莲?”赵丰年迟疑了一下说,“跟她好着的人多去了,杨生猛、赵小浩都把她当太婆供着呢。” “你混蛋!陈秀莲心里从来没有过别人,只有你。”赵春桃怒不可遏,动手要打赵丰年。 “赵春桃别说了,多说没意思。”陈秀莲说。 “你不要老为别人着想,他想过你吗?你肚子里都有他的孩子了,他却不认账。”赵春桃气呼呼地说。 “赵春桃!你…”陈秀莲满脸通红,气得快哭了。 赵春桃知道说漏嘴了,可不承认,死逼着赵丰年表态。 赵丰年最担心的事终于出现了,赵二春还没回来,陈秀莲的肚子要是大起来,这日子可怎么过? “赵医生,你说句话呀!陈秀莲该怎么办?”赵春桃是个急性子。 “陈秀莲,真的是我的孩子吗?”赵丰年小心地问。 “你…你混蛋!”赵春桃指着赵丰年的鼻尖骂。 “赵春桃,别说了,我们回去。”陈秀莲拉住赵春桃的手说。 “今个儿非把话说明白不可,赵医生,你到底怎么想?陈秀莲死心塌地爱着你,你却不负责任,简直禽兽不如。”赵春桃越说越气,要到乡里区里告他。 “陈秀莲,你真愿意跟我,我马上带你离开杨桃村。”赵丰年说,与其在这个鬼地方纠结一生,还不如找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不行,你不许带陈秀莲离开。”赵春桃不愿意拆散这个家。 “赵春桃,我自己的事自己承担,你不要多说。”陈秀莲哀怨地望着赵丰年。 赵丰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说不爱陈秀莲肯定是谎言,怀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只是气话。 问题是他不能像娶一个姑娘把陈秀莲娶进门。 陈秀莲背负了不该背负的重担,他则绕进了海莉的怪圈里。 “我不能带陈秀莲走,你又要我负责任,我怎么办?”赵丰年问赵春桃。 “你得承认陈秀莲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要对她好。”赵春桃说。 “就这样。”赵丰年有些意外。 “还有,你不得破坏我哥的家庭。”赵春桃又补充了一句。 “你…你把我当什么人啦!”这样跟陈秀莲不明不白的,赵丰年觉得赵春桃羞辱了自己。 “赵顶天,我不要你负什么责任,只想告诉你,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陈秀莲说完,深情地看了赵丰年一眼,跟着赵春桃穿过树林消失在暮色里。 赵丰年愣在当场,他陷入一场巨大的情感纠葛中,剪不断,理还乱。 刘海莉,不想爱的人,却偏偏推倒在自己怀里; 欢欢,不该爱的人,却死心塌地爱上自己; 陈秀莲,想爱的人却爱不得。 吃晚饭时,刘海莉看出赵丰年心情不好,又提美人坪,让他出去散散心。 赵丰年真的心动,倒不是想着那里的女人,在杨桃村太纠结了。 刘海莉这个时候怂恿赵丰年去美人坪,也有她的打算,修水渠斗得那么激烈,她怕赵丰年受到伤害,更怕水渠真的修好,她家的田地都在东坡呢。 “我们什么时候去?”刘海莉问。 赵丰年说暂时不想去。 刘海莉有些失望,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她默默地收拾好碗筷,叮嘱赵丰年少参与修水渠的事。丰年问她为什么,刘海莉也说可能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外面已经散出风声,土地承包到户不好要饿死人。 “要搞复辟呢。”赵丰年骂了一声,起身往姚二昌家去。 “什么是复辟?”刘海莉追出来问。 赵丰年笑了笑,摸住刘海莉的蛋沟儿说:“复辟就是草比。”刘海莉紧紧夹住赵丰年的手,狠狠白了他一眼。 赵丰年走到姚二昌家。 姚二昌不在,她媳妇也不在。 他喊了几声,杨叶柳突然从侧房的窗户里探出头来招呼他进去。 侧房里没有开灯,杨叶柳气呼呼地靠在窗栏子上,双手抱在胸前,把两只白兔挤得高高鼓起。 “你怎么啦?”赵丰年问。 “烦死了!烦死了!一天到晚有人来,说修水渠的事。”杨叶柳说。 “上了这个位置,就得管事。”赵丰年笑着说。 “你找他有事吗?他去公公家了。“杨叶柳问 “我也说修水渠的事,你烦不烦?”赵丰年贴住杨叶柳,轻轻蹭着她的小腹。 “痒呢,别动动。”杨叶柳一把抱住赵丰年。 自从发觉自己怀孕以后,她就不跟男人亲热了。 可一碰着赵丰年她就熬不住了,腹地下像有小蚕儿轻轻咬着。 “哪里痒了?” “这里呢,每天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我总是想你。” 杨叶柳把赵丰年的手拉住,慢慢探到里面去,果然水汪汪一片,又肥又滑。她呀的一声叫起来,双腿不住抖动。 “想我吗?” “想,贼想了。” “我们…” “不行,不行。” 杨叶柳扯住裤子不放,对孩子的呵护,让这个放浪的女人竭力抑制住内心的欲-望。 赵丰年紧紧捧住圆滚滚的臀蛋,在杨叶柳脸上亲着。 杨叶柳侧过脸来,一张小嘴儿,狠命啃着赵丰年。 “该死的,你弄得我好难受。”杨叶柳一边亲一边骂。 “怎么个难受?”赵丰年问。 “全身痒麻麻,酥软软,嗯嗯,我忍不住了。”杨叶柳突然扯开衬衣,把两个又白又圆的免儿压在赵丰年脸上。 赵丰年把杨叶柳的衬衫撩开,扑过去又吃又咬,弄得杨叶柳像白鳗鱼似的乱扭。 “我们来…”赵丰年也忍不住了,杨叶柳怀孕以后,更添了几分母性的柔媚,煞是撩拨人。 “不来,,不许你把儿子教坏!”杨叶柳笑着说,推了赵丰年的脸,慢慢把衬衫扣上。 “你弄得我难受呢。”赵丰年说。 “你晚上去找个女人呀!”杨叶柳笑了。 “你不吃醋?”赵丰年问。 “我吃什么醋!你又不是我老公!哎,你不会真去找吧。”杨叶柳说说笑笑,很大度的样子。 “当然得找了,不然会憋死的。” 赵丰年说,“你说说找哪个女人好。” “你想得倒美,不许你找。”杨叶柳揪住赵丰年的耳朵狠狠拧着。 “谁都没有你好。我还找什么!”赵丰年说。 “这还差不多。你得帮帮姚二昌,他会被大哥欺负的。”杨叶柳把赵丰年送走… 第439章 会失去信任 姚大昌的院子里闹哄哄的,东坡的人,西场的人都挤在里面。 东坡的人要他出头阻止修水渠,西场的人要他支持修水渠。 姚大昌不紧不慢地抽着烟,完全不把这个乱糟糟的场面放在眼里。 “姚大昌,你快出来主持局面吧,不然会出大事。”王大强说。 “我不管事了,你跟姚二昌说。”姚大昌指指缩在一边的姚二昌。 “哥,我这不是叫你帮着拿主意嘛。”姚二昌说。 “我有什么好主意,这田地都分到户了,各管各的去,走走走,到我这里嚷什么!”姚大昌站起来轰院子里的人群。 可是谁都不愿意离开,因为关系到自身的利益。 “田地还是不用分的好,有姚大昌在,谁都不会吃亏。”不知谁嚷了一句。 人群开始躁动起来,纷纷簇拥到姚大昌面前,要求回收土地重新分配的。 姚二昌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场景是预设好的,可又阻挡不了这个趋势,只能暗暗叹气。 “土地是乡长要求分的,我没权力重新回收。”姚大昌说。 “我们明天找乡长去,不然会出事的!”大家的怒火很快转移到女乡长头上。 赵丰年站在外面看了一阵,明白姚大昌为什么不支持修水渠了,他想借这次大旱搞策反呢。 “大哥,修好水渠就没事了。”姚二昌说。 “修好水渠对西场的人好,东坡的人怎么办?全村只有那么一点水源。”姚大昌说。 “把土地回收,由村里分配水源,这样才能保证一部分田地种得上庄稼,我们才能不会出现危险。”王大强说。 “对对,回收田地!”簇拥在院子里的人大声叫着。 赵丰年挤到里面,说:“田地回收也好,不回收也好,村里的水源只有那么一点。只要大家合理分配好水源还是可以渡过难关的。” “赵医生,你别太理想,现在这种景况谁能分配得了水源?”姚大昌不屑地说。 赵丰年一时无语,当水源变得跟生命一样珍贵的时候,争抢在所难免。 “大哥,土地分了不能回收的,上面有政策。”姚二昌说。 “政府总得给大伙活命,要是回收土地能帮大家解决问题有什么不好?”姚大昌说。 “对,不管政策不政策,解决问题重要。”王大强说。 以王大强为代表的东坡派都同意土地回收,西场的人哪有不答应的。 大家乱哄哄地要去乡政府请命。 姚大昌见时机差不多了,才像领袖似的出来讲了请命的注意事项,只求土地回收不许瞎闹。 赵丰年本来想和村干部们商议解决修水渠的问题,见大家都被姚大昌鼓动起来支持土地回收,这个事就没必要说了。 姚二昌把赵丰年拉到院子外,一脸惊慌。 要是土地被回收,他就会失去信任,这个村长表面是他的,最终还得受大哥摆布。 他恳求赵丰年在乡长面前说情阻止姚大昌的计划。 赵丰年点头同意,不过提了一个要求,让姚二昌把浸水洞的钥匙给他。 上次跟刘海莉从洞顶进去太危险了,至今都心有余悸。 姚二昌有些意外。 赵丰年说浸水洞里的温泉很好,他想去泡泡。 “你怎么知道我有钥匙呀?”姚二昌问。 偷钥匙的事只有他和杨叶柳知道。 赵丰年笑了,说好多次看到姚二昌和叶柳进浸水洞玩,他也想进去玩玩。 姚二昌迟疑了一番,摸出钥匙放在赵丰年手里。 赵丰年把玩着浸水洞的钥匙,对找到那批银元充满信心… 刘海莉也在姚大昌的院子外注意动向,她看到姚二昌走了,赶紧过来过来对赵丰年说:“土地一旦回收,姚大昌又要作威作福了。” “我不会让他得逞。”赵丰年说。 “这土地就像绳索,刚刚松开,又绑上,难受啊!你一定要尽力。”刘海莉说。 赵丰年决定连夜下去找女乡长,让她提前准备,免得被杨桃村的人闹个措手不及。 刘海莉不放心要陪他去,夜里下赵春桃无疑于阎王殿前走一遭。 赵丰年不同意,让她呆在家里,他更不放心。 刘海莉用自己那盏新买的手电换了赵丰年的手电,叮嘱他一路小心。 赵丰年有过成夜下天梯的经验,走得倒是顺利,到乡政府也不太晚。 只是女乡长的办公室里没有亮灯。他绕到后面看了看,她卧室的窗户黑黑的。 大半夜去敲女乡长的门,赵丰年有些害怕,乡政府里住着很多人谁都会听到,可不敲门吧,自己不是白来一趟了? 那时没有手机电话,真是尴尬。 赵丰年在女乡长的办公室外犹豫了很久,还是轻轻敲了两下,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没想到屋里灯亮了。 他又轻轻敲了两下,门开了。 女乡长一脸惊奇地望着赵丰年。 “天哪!我想着你会来,真来了呀!”女乡长把赵丰年让进去,赶紧开了灯。 “我想你想得犯杨桃颠,就连夜来了。”赵丰年说。 “不许提那档丑事。”女乡长捂住赵丰年的嘴巴。 赵丰年搂住女乡长的小腰把她抱到后间。 天气暖了,女乡长只穿一条睡裙,里面光溜溜的,两条腿像蜡烛一样白,在夜色里泛着迷人的光泽。 赵丰年忍不住亲了一口。 女乡长轻轻哟了一声,挣扎着从赵丰年怀里出来,用手指指隔壁说有人。 “我想你嘛。”赵丰年把她拉回来紧紧拥着。 “你要结婚了,我们不该这样。”女乡长说。 “你为什么要把海莉说给我?”赵丰年很不爽快。 “你问得好幼稚。”女乡长笑了。 赵丰年心里憋着火,把女乡长放倒在写字台上,掀开她薄薄的睡裙。 女乡长踢着两条溜光的长腿,叫赵丰年快放开她。 赵丰年根本不理会,一只手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溜进去。 女乡长哟了一声,很是生气,想翻转身来。 赵丰年趁机拉住她的小裤扯了出来。 “你…你太大胆了!隔壁有人。”女乡长吓坏了。 “我轻些就是。”赵丰年说。 “不行,我忍不住了。”女乡长说完,又觉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脸,她的裙子里顿时虚空出来,感觉什么都露出来了… 第440章 更有征服感 赵丰年的心跳得老快,这样逼迫女乡长比她跟自己好更有征服感。 他一把抱住女乡长的小腰,身子紧紧贴过去。 女乡长回过神来,双手把裙子翻下紧紧捂住,想坐起来,可是赵丰年捧住她的小腰让她动弹不得。 “赵顶天,我们去会议室好吗?那边没人。”女乡长说。 在会议室里跟女乡长草,倒是新奇,赵丰年放开了她。 女乡长翻下裙子,去找小裤,赵丰年拿着不给。 “送你穿好了。”女乡长说完,不由扑哧一笑,又赶紧捂住嘴。 赵丰年抱住女乡长,让她带路去会议室。 女乡长轻轻扳开赵丰年的手说:“骗你的。” 赵丰年还想使强,女乡长用严肃的口吻阻止他。 房子隔音效果不好,弄出点响动,隔壁肯定能听到。 赵丰年没有办法抱了她坐在腿上,说杨桃村的人明天一早要来闹事。 女乡长有些意外,赵丰年把姚大昌的企图说了一遍。 “他想开倒车,看我怎么收拾他!”女乡长很生气。 赵丰年又把杨桃村的旱情详细说给女乡长听。 女乡长忧心忡忡,说整个乡里,整个县都遭灾了,到处人心不稳,她的压力好大。 精干的女乡长第一在赵丰年面前流露出小女子的柔情。 赵丰年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腿儿。 “你别动我,会熬不住的。”女乡长说着,狠狠亲了赵丰年一口。 赵丰年抱着她滚到床上,轻轻解着自己的裤带。 “赵顶天,不要这样。”女乡长的小手按住赵丰年的手。 “我想死你了。”赵丰年说。 “赵顶天,隔壁是县里抗旱指挥部的人。”女乡长说。 赵丰年吓了一跳,觉得自己太放肆了,他轻轻拥着女乡长,两个人亲密地滚在床上。 “赵顶天,你娶了海莉,是不是赖在杨桃村了?”女乡长问。 “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赵丰年说。 “赵顶天,你真好。我好舍不得把你说给海莉。”女乡长轻轻抚摸着赵丰年的脸,很留恋的样子。 “可你还是把我说给海莉了。”赵丰年说。 “赵顶天,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也没得办法,谁让她大舅是副镇长呢。”女乡长说。 赵丰年想说女乡长利用自己,又不敢说。 女乡长像条蛇似的缠紧赵丰年,身子不住蹭着他。 可当赵丰年要进一步动作,她又阻止了。 “你想让我爆炸呀!”赵丰年很不满。 “赵顶天,我不舍得,其实这样也很好啊,我们多么亲昵。”女乡长笑了,轻轻隔着裤子摩挲他。 “这样过一夜,我肯定会死。”赵丰年说。 女乡长的诱惑真是不可阻挡,她身上混合了女人的太多优点,漂亮精干柔媚狂野风情。 “赵顶天,你该回去了。”女乡长深深吻了他好几分钟,把赵丰年拉起来。 赵丰年盯着女乡长,鼻子酸酸地。 女乡长把赵丰年送到门口,看着他轻轻走下楼梯,竟又莫名地想他了。 “该死的,你把自己嫁他得了。”女乡长狠狠骂了自己一句… 赵丰年回到村卫生所已经半夜多了,他刚刚躺到床上,有人轻轻敲门。 “谁!”赵丰年觉得奇怪。 “你没事儿吧。”刘海莉推门进来,紧紧抱住赵丰年。 “没事儿。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赵丰年问。 “我一直盯着村卫生所看呢。刚才看到有灯光晃动,就知道你回来了。”刘海莉说。 “你一直都没睡。” “嗯。” 赵丰年莫名地感动,她打心底里关心自己。 “怎么去了那么久?我担心死了。”刘海莉一遍又一遍摸着赵丰年的脸,生怕他少了什么。 赵丰年说自己回来的时候走错路了,差点掉到山坑里去。 “你…你为什么不让我陪着去…要是…”刘海莉哭了,眼泪流到赵丰年脸上。 赵丰年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谎言让刘海莉如此伤心,把她抱到床上小声地安慰她。 刘海莉很服帖地钻在赵丰年怀里,小手儿轻轻摸着他宽阔的胸膛… 土地要回收的消息,第二天一早整个杨桃村都传遍了。 不管乐意还是不乐意,大家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裹挟着,要求土地回归集体。 最有精神的人是姚大昌,一大早就跑到村头的小店里喝酒。 王翠香还特意打扮一番,在边上小心侍候着。 他看着一拨又一拨的人走出杨桃村到乡政府里去请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土地得回收,分了有什么好!由村里管着,保准妥妥的。”王翠香讨好地说。 “去地里弄些菜来,我要一直喝到中午。”姚大昌说。 他想在这里等待好消息。 王翠香叫女儿去地里。 女儿继承了她的身段,出落得婀娜多姿,走起路来款款软软,很撩人。 姚大昌手里的酒碗停住了,紧紧盯住王翠香的女儿。 “死鬼,她是你亲生的。”王翠香戳着姚大昌的额头说。 “我的种好。”姚大昌笑了。 “你再给我弄一个。”王翠香也笑了。 “等我把杨桃村夺回来,我就给你弄一个。”姚大昌说。 “屁,只怕轮不到我,想你的新媳妇儿多去了。喏,赵家寡妇过来了,你给她弄一个。”王翠香说。 陈秀莲走到柜台前打老酒。 王翠香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发毛。 “果然标致,怪不得姚大昌日思夜想。”王翠香说。 “我打一斤老酒。”陈秀莲把酒瓶子嘭的一声放在柜台板上。 “陈秀莲,打酒庆喜吧?”王翠香问。 “我家没喜事。”陈秀莲说,她不想跟王翠香纠缠。 姚大昌的贼眼看得她很不自在。 “有喜事,天大的喜事,土地要回收了,你家占大便宜呢。”王翠香说。 “我不回收。”陈秀莲说。 “不回收,你家的烂泥地是宝贝呀!”王翠香很奇怪。 “烂泥地就烂泥地,只要属于自己就好。”陈秀莲说。 姚大昌眯着眼睛走过来,在陈秀莲脸上吐了一口酒气,笑着问:“赵家媳妇,你的番薯种活了没有?” 陈秀莲没有理睬姚大昌,伸手去接酒瓶。 王翠香说:“西场那个地方早成荒漠了,只怕连石头也被晒死。” “晒死好,都晒死好,全杨桃村的人都去那个小娘们家里吃饭。”姚大昌看看村口,得意地吸着酒。 “只要有自己的土地,就不会死。”陈秀莲说。 “赵家媳妇,泥沙是不能当饭吃的。村里分给你们的粮食用不了多久会吃光的。”姚大昌说。 “在自己的土地里,饿死也情愿。你别做梦回收土地了。”陈秀莲说。 “不是我要回收土地,是他们,是杨桃村所有的人,他们都怕饿死。” 姚大昌指指村头,仿佛成千上百的杨桃村人正回来,向他报喜说女乡长答应回收土地了。 “谁不知道你在背后捣鬼!你还想做山头大王,做梦吧。”陈秀莲说。 “鬼好啊,鬼什么都不怕,鬼想去哪里都成,鬼看上谁就能跟谁好,我就是杨桃村最大的鬼!怎么着!”姚大昌借着酒兴伸手摸陈秀莲的奶。 陈秀莲用酒瓶狠狠砸在他的手背上。 姚大昌痛得哟哟叫,陈秀莲撒腿往家里跑去。 王翠香笑了,姚大昌觉着丢面子,骂道:“她娘的,只要你在杨桃村,就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人家有赵医生相好着呢,你就别惦记了。”王翠香说。 “赵顶天这小子,我迟早整死他,弄死他,干死他。”姚大昌狠狠地骂着… 第441章 暗中高兴的 中午时分,杨桃村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个个哭丧着脸,也有暗中高兴的。 姚大昌一看情况不对,冲到村口问:“那个小娘们答应了没有?” 村民们说女乡长不答应回收田地,还把王大强和几个闹事的人抓了起来。 姚大昌一愣,怒骂道:“你们这么多人都是饭桶呀!既然闹了就使劲闹,乡政府才几个人。” “哥,乡政府里满是新兵,各个村正好到乡里演练。”姚三昌说。 “新兵演练怎么没有通知我们杨桃村呢?”姚大昌觉得奇怪。 “大哥,也许通知了,姚二昌故意不告诉你。”姚三昌说。 “这个畜生!”姚大昌狠狠骂着。 王翠香端着小菜出来放在柜台板上招呼姚大昌吃饭。 姚大昌一阵恶心,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土地回收不了,姚大昌的凝聚力开始悄悄的瓦解。 原来坚定支持回收土地的人都暗暗打小算盘,寻思着怎样让自己的庄稼地挨过大旱。 西场和东坡的矛盾又凸显出来,变得更加尖锐。 姚二昌的修水渠计划遇到前所未有的挑战,东坡的人都把他当做了死对头。 叶柳一连几个早上起来开门,门框外突然掉下死蛇或者死老鼠,把她吓得腿脚都麻了,再也不敢开门。 姚大昌又从东坡和西场的对峙中看到了希望,他不断鼓动东坡人阻止西场修水渠,说水渠一旦修成,东坡人永远会被西场人踩在下面。 东坡人本来就顾忌姚二昌,巴不得有个靠山,又貌合神离地回到姚大昌身边。 姚二昌得罪了东坡人,水渠必须修下去,否则西场人也得罪了。 可要从东坡人的嘴里抢水,势必引发一场械斗,他不得不三思而行。 杨叶柳叫他去跟赵丰年商量商量。 赵丰年帮姚二昌搞到水泥,又阻止了土地回收,姚二昌已经离不开他了。 赵丰年给姚二昌出了个主意,让他先把下面的水渠修好,只留下水潭引水的一小段。 这一小段可乘着东坡人松懈之时抢工完成。 “赵医生不愧是读书人,这叫投其所好吧。” 东坡人紧紧盯着的是修水渠的截水工程,对西场人修下面的水渠倒是不那么关心。 西场的工程进度出奇地快,只两天功夫,下面的水渠全线贯通了,就等着放水灌溉。 东坡的人才紧张起来,派了几个人没日夜地盯着西场的引水工程。 姚二昌不敢轻举妄动,又拖了两天。 西场的人可不干了,水渠修得好好的,却眼睁睁看着地里的庄稼慢慢死去。一棵庄稼就是一口粮食,死一棵,他们的心就会揪一下。 白晃晃的太阳更是增添了他们的焦虑。 西场的人整天挤在姚二昌家里,逼迫着他截流引水。 姚二昌头皮都被吵麻了,还是不敢做决断。 “你不干,我们自己干了。”小浩大声嚷着,招呼西场的人到凹地里。 杨叶柳一见形势失控,只得去找赵丰年。 赵丰年正在上课,杨叶柳不管不顾地闯进去,把他拉出卫生室。 “出人命了!小浩要带人去截流。”杨叶柳上气不接下气,喘得胀鼓鼓的两只奶跳个不停。 “你得阻止他们。”赵丰年说。 “我…我那位阻止不了。”叶柳说。 “没用的家伙,儿子要我帮着生,村里的事也要我帮着办。”赵丰年笑着说。 叶柳白了赵丰年一眼,叫他快想办法。 赵丰年拿过杨叶柳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了四个字,叫她马上回去给姚二昌看。 杨叶柳跑回家里,把手掌中的字给姚二昌看。 姚二昌笑了,拉过小浩对他低声吩咐着。 小浩心领神会,把闹哄哄的人群轰散,说引水的事包在他身上。 东坡守夜的人是两个老光棍,一个叫王生,一个叫刘大力。 这两个人也算不着减瘪,可一辈子都没娶着媳妇。 有人说他们无用,也有人说他们故意不娶,反正杨桃村的女人浪,他们倒是夜夜有新媳妇。 王生和刘大力人勤快,虽是光棍,家里操持得也清爽,每年都有人给他们提媒,说个寡妇什么的,总是成不了。 后来杨桃村的人也冷淡他们了,只有几个寡妇跟两个人热络着。 王生和刘大力守到半夜,很是无聊,两个人决定讲故事。 当然不是一般的故事,而是能保证两个人都不再犯困的趣事。 能让两个光棍都不犯困的故事,只有一种,不说大家都知道。 两个人猜手心里的石头,结果刘大力输了,他先讲。 刘大力点了一支烟,用力吸了几口,酝酿了一下感情,开讲。 “你知道姚家三个媳妇俊在哪里吗?”刘大力的故事开头好奇怪。 王生摇摇头,他可不敢拿姚家的三个媳妇借题发挥。 刘大力笑了,说姚家的三个媳妇妙在小腰,姚三昌老婆的腰为甚,是真正的杨柳腰儿,走起路来袅袅婷婷。 王生根本不信,姚大昌三个媳妇宝贝着呢,连杨桃村的俊后生都不敢近身,他刘大力有什么本事摸人家的小腰。 “我真知道姚家三个媳妇的腰身,姚二昌老婆一尺八寸,姚三昌老婆一尺七寸,姚三昌老婆一尺九寸。”刘大力说。 王生的眼睛都瞪亮了,摸了女人的腰身不奇怪,摸了姚家三个媳妇的腰身不简单。 刘大力见王生信了,继续往下说,让他猜姚家三个儿媳妇哪个活计最好看。 “老天啊!你…你真把姚家三个媳妇给搞了。” 王生像看个怪物似的望着刘大力,“你…你比全村的男人都牛啊,就是今天夜里死去,你也不会后悔。” “我没搞。”刘大力说。 “真没搞?”王生不相信。 “真没搞。”刘大力说。 王生笑了起来,刘大力彻头彻尾在编故事嘛。 刘大力说真看过,还差点好着了。 王生又来了兴致,刘大力说杨桃村的男人都想姚家的三个媳妇,他也想啊。可想管想,却是撩不得,摸不着,好不心痒。 “既然摸不得,你怎么知道尺寸?”王生问。 “我夜里偷偷量她们挂在院子里的裤子嘛。”刘大力说。 王生擂了刘大力一拳,说自己上当受骗了。 不过刘大力说,他真见识了姚家三个媳妇的尤物。 王生又来了兴趣,催促他快点说下去。 刘大力说他在姚家媳妇的裤子里边抹了些野山漆,她们第二天穿上裤子皮肤就会过敏。 他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帮她们看相,还顺便看出她们那里生病了。 这一点王生信,刘大力看相,搞草药都有一套,村里人除了信九姑就最信他了。 姚大昌的儿媳妇被刘大力看出毛病,当然会找他看病,找他看病,当然什么都看了。 当刘大力说到什么都看了时,王生终于按捺不住,直问下文。 “我…我只是过过眼瘾,胆子小,胆子小。”刘大力回想起当时的香艳场景,后悔不已。 “你说要是真把姚家三个媳妇都草了,会怎么样?”王生问。 “说不定她们都愿意呢。”刘大力说。 “把你想美了。”王生揶揄道。 两个人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心慌慌的。 秋天越来越近了,作物都在拼命生长,空气里散发着一股蓬勃的新生力量… 第442章 剩这个秋天 可王五和刘大力都觉得自己能抓住的也许就剩这个秋天了。 “要是大白天就好了,潭子里有那么多女人洗衣裳。”刘大力说。 “别做美梦了,小心狐狸精来找你。”王生说。 外面真的传来捶衣裳的声音。 两个人凝神听了一会儿,没错,真的是捶衣裳的声音。 王生和刘大力兴奋地站起来,这个时候到水潭里洗衣裳的,八九分是个寡妇。 年轻姑娘和新媳妇胆子小,不敢深夜来洗。 有丈夫的女人地里不是很忙,大多傍晚时过来洗。 寡妇们白天要下地劳作,晚上要做饭带孩子,只有等孩子们睡下了,才有空出来洗衣裳。 寡妇们深夜洗衣裳在杨桃村已成习俗,她们的捶打声,其实是招呼男人的暗号。 在溪水边经常有不安分的男人寻声而去,生出不少风流韵事。 王生和刘大力拉着手过去,这样的事两个人都做过不少。 可能是刚才故事太精彩了,两个人都显得激动。走到水潭边,果然有个风韵犹存的寡妇在洗衣裳。 王生和刘大力大喜过望,一个人抱头一个人抱脚,把那个寡妇抬了上来。 寡妇嘤嘤叫着,怎么敌得住两个大男人? 她很快被王生和刘大力抬到溪岸边的草地里。 草全枯死了,厚厚的,踩上去啦啦响,像铺了地毯一样。 王生和刘大力剥开寡妇的衣裳,两个人抢着扑到她胸前。 “寻死啊,像我儿子似的,别咬痛我。”寡妇认得王生和刘大力,娇滴滴地骂着。 王生和刘大力吃着吃着,就争执起来,为了谁先来的问题各不相让。 寡妇让两个人靠墙站立,闭着眼睛由她抚摸,谁能熬住不出声,谁先来。 王生和刘大力觉得新奇,就同意了。 寡妇的一双手不时在王生和刘大力身上抚摸,弄得他们好痒痒。 两个人早放松了警惕闭眼静静享受着。 夜色里跳出七八个人来塞住王生和刘大力的嘴巴,把两个人绑得严严实实抬到凹地里。 王生和刘大力看到凹地里聚集了无数西场的人,见到他们被抬过来,一把把铁锹吃啦啦响起来,抢修引水渠开始了。 西场出动的都是壮劳力,拌的拌,抬的抬,抹的抹,没多大功夫,引水渠就抹好水泥,修到了水潭边缘,只要一截流,西场就能用上水。 王生和刘大力眼睁睁看着西场的引水渠修好,他们挣扎不动,喊不出。 更可恨的是西场人修好水渠后把他们抬起来放在引水渠的入口处,还叮嘱他们好好看管。 引水渠修成了事实,东坡人想拆也不敢拆,矛盾的焦点很快集中的截流上。 西场人要是被截流水渠等于白修了,东坡人要是被西场截流,地里的庄稼全完蛋。 被杨桃村人推到风口浪尖的是东坡的姚二昌姚三昌,西场的姚二昌和小浩。 姚大昌甚至跟姚三昌暗中吩咐过,不要把姚二昌当兄弟。 姚三昌也明白当下的形势,他已经推脱不掉了。 赵丰年写在杨叶柳手掌心的“投其所好”四个字让他赢得了引水渠,可不能为他赢来截流。 杨叶柳劝姚直昌到下面避避风头。 可火辣辣的太阳逼迫着西场的人要求截流,等一天地里的庄稼就死一片,谁熬得住啊! 姚直昌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一走了之无疑背叛了西场,以后想在杨桃村立足已无可能,当然不愿走。 他跟杨叶柳一商量,杨叶柳给他想了个金蝉脱壳之计,姚三昌连声称妙… 晚饭后,赵丰年正在院子里思考如何解决杨桃村的水源分配, 刘海莉急急匆匆地跑进来说她娘病得厉害,她要连夜赶到美人坪去一趟。 “你快走吧,免得天黑了。”赵丰年说。 “天就要黑了,我一个人害怕。”刘海莉说。 很明显,她要赵丰年陪着去美人坪。 赵丰年无法拒绝,只有跟她去,两个人借着月色朝美人坪走去。 一路山高路陡,树木遮天,人走在下面不见月色,很是惧怕。 刘海莉打量手电,在后面照着赵丰年。 赵丰年也把手电打开,刘海莉说路还远着呢,得省着点,叫他关了手电。 两个人在一团昏黄的电筒光下移动,在连绵不尽的群山里显得那么渺小,赵丰年陪着刘海莉也觉着脚底发凉,要是她一个人赶到美人坪去非出事不可。 翻过一座山后,林间的路越来越小,有时甚至被两边的柴草和灌木遮掩起来。 赵丰年只得拨开柴草往前走。 “你慢点儿,这段路险。”刘海莉拉住赵丰年的手,并不着急。 “我带了药,得快点,病不等人。”赵丰年说。 又翻过一座山,赵丰年抬眼望去,群山绵延,黑苍苍一片,一开灯火的痕迹都没了,杨桃村也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 刘海莉说美人坪还远着呢。 怪不得美人坪名声在外,却神秘莫测,原来进去这么难啊! 要不是有刘海莉带路,赵丰年想自己会迷失在群山里出不来。 一直走到半夜后,赵丰年和刘海莉才到了美人坪。 美人坪在一片大山脉的窝心里,足足有一百亩的坪子。 坪子四周散落着几十户人家,倒也显得很安宁。 夜色夹杂着雾气,在坪子上空形成氤氲的气团,有股脱俗的味道。 刘海莉敲响娘家的门。 开门的是她嫂子,比刘海莉年轻些,嫂子很惊讶,问刘海莉为何深夜赶来。 “大娘病了,我着急嘛。”刘海莉说。 “大娘的病早好了。要是她知道你半夜来,只怕又会犯病。前些天,有人去杨桃村,半路上被山兽所伤,刚爬回美人坪就断了气。”嫂子说。 “我有人陪着呢。”刘海莉把站在幽暗里的赵丰年拉过来。 嫂子把赵丰年打量一番,略微有些紧张。 刘海莉说赵丰年是杨桃村的医生,特意送自己来美人坪的。 嫂子把刘海莉和赵丰年让进屋里,也没开灯,怕惊醒婆婆。 虽然在黑暗里,赵丰年还是能感觉到刘海莉嫂子长得很有味儿,细细的腰身,翘翘的臀蛋,尤其是那对免儿比刘海莉的还挺。 刘海莉大娘家房子也不大,没有楼,当中用泥墙隔开。 刘海莉的大娘睡外面,对着锅灶和水缸。 刘海莉的嫂子睡里面,稍微清爽一些。 嫂子安顿刘海莉和赵丰年坐下,起身要去做点心,她摸索了好久也没找出好吃的,暗暗叹了口气。 第443章 来避避风头 刘海莉怕惊醒大娘叫她不要弄了。 嫂子讪讪地坐回到床沿,不好意思地说天旱,粮食不多了。 赵丰年把海莉送的小口袋提到凳子上,从里面摸出一些干花生来,三个人分着吃。 吃了花生,三个人才有了精神。 赵丰年觉得奇怪,刘海莉的娘明明没病,她为何要连夜带着自己来美人坪。 刘海莉看出他的疑虑,说杨桃村要出事,带他来避避风头。 “杨桃村会出什么事?”赵丰年问。 刘海莉说姚二昌已经任命小浩为村长助手,让他全权负责截流。 以小浩的脾气肯定和东坡的人对着干,两边人一动手,场面不可收拾。 赵丰年夹在里面只怕凶多吉少。 赵丰年知道上了当,还是钦佩刘海莉的眼光。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刘海莉笑着问。 “不会了,你带我来这样美丽的地方,我感激都来不及呢。”赵丰年说着,故意看了看刘海莉的嫂子。 家里只有一张床,平时刘海莉回来,姑嫂两人挤挤也成。 现在多了赵丰年,嫂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连床沿都不敢坐,不好意地靠窗子站着。 刘海莉叫赵丰年先睡,她跟嫂子聊聊天。 赵丰年困得很,可他知道刘海莉比自己更疲倦,他把床让给姑嫂两人。 姑嫂两人又把床让回给赵丰年。 赵丰年拿了张凳子坐在窗边靠着睡,弄得嫂子差点哭了,极度的贫穷摧垮了她仅存的自尊心。 刘海莉搂了嫂子挤到床上,给赵丰年留出一大半,叫他一起睡。 赵丰年可不敢,要是天一亮,刘海莉大娘进来一看,他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去跟大娘挤挤,你跟赵医生睡里面。”嫂子说。 “嫂子,我跟大娘亲着呢,我去。”刘海莉跳了下来,跑到外间去了。 赵丰年和刘海莉的嫂子留在里面,两个人都不敢说话,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赵丰年有过好多女人,可本质上不是流氓,对刘海莉嫂子有些渴慕,可日来乍到,怎么敢轻举妄动? 刘海莉嫂子下了床非把赵丰年拉上去不可,山里人觉得怠慢客人最丢面子。 赵丰年推来推去,不小心碰着了她的胸,刘海莉的嫂子一时愣住了。 赵丰年担心极了,怕她叫起来。 夜深人静,弄出点响动来,整个美人坪都能听到。 还好刘海莉嫂子没有惊叫,只是蹲下去低低哭着。 哭得赵丰年心里慌慌,他也蹲了下去,默默陪着她。 “赵医生,让你见笑了,家也不像个家的样子。”刘海莉嫂子说。 “嫂子,分到好田,一切都会好起来。”赵丰年安慰她。 说到田地,刘海莉嫂子哭得更伤心了,丈夫一个月前遭意外过世了,只留下她和婆婆。 婆婆有病在身,生活的重担全压到她身上。 赵丰年见触着她的伤痛,不敢多说,只劝她早些睡。 刘海莉嫂子非要赵丰年睡床上,她自己坐着过夜。 两人又一番争持,最后刘海莉嫂子睡里面,赵丰年睡外边。 床并不大,两个人挤在一起难免肌肤相亲。 刘海莉嫂子很敏感的,一碰着赵丰年火热的身子就微微颤栗。 幸好两个人都累了,很快就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天还没亮,赵丰年却发现自己边上坐了个人,仔细一看是刘海莉。 他以为刘海莉过来寻求好事,紧张地指指里面睡得正熟的嫂子。 “赵医生,求你帮个忙。”刘海莉说。 “什么事?”赵丰年问,他很清楚刘海莉带他来美人坪,有躲开一场械斗的意图,也有她自己的目的。 “帮我把嫂子留住。”刘海莉说。 “你家嫂子很好啊。”赵丰年还是不明白。 “我哥走得匆忙,连个孩子都没留下,没有孩子就拴不住女人的心,这个家很快就会没的。”刘海莉说着,眼泪滴在赵丰年的手背上。 赵丰年看看睡得正香的刘海莉嫂子,一点念头都没有。 这个女人够苦命了,自己再在她的伤口上撒盐,简直畜生不如。 “其实她也想有个男人,有个孩子。”刘海莉说。 “她可以在美人坪找个男人。”赵丰年说。 “她嫁了,我大娘就没人管了。”刘海莉说。 赵丰年虽然觉着刘海莉有些自私,可情况确实这样。 刘海莉见赵丰年迟疑着,把他往里面推了推。 赵丰年紧紧贴住了刘海莉嫂子,她的身体柔柔的好舒服。 这个苦命的女人睡得很香,根本不知道刘海莉的阴谋。 “抱住她,她可是美人坪的一朵花。”刘海莉怂恿着。 赵丰年翻过身来盯着里海莉,这个图谋让他难过。 他喜欢漂亮的女人,有时也显得霸道,可他不是流氓。 刘海莉又把他推回去,自己挨着他躺下来把赵丰年和她嫂子挤在里面。 赵丰年怕动着里面的女人,死死弓着身子,差点把刘海莉拱下床去。 “求你了,我哥才过世一个月,她肚子怀上孩子能说得过去。”刘海莉说。 “这样把她留住,对她太不道德了。”赵丰年说。 “她是我大哥的老婆,给我哥留个后代养活我娘,天经地义的。”刘海莉说。 赵丰年说不过刘海莉,想起床坐坐,等天亮起来。 刘海莉抓住赵丰年摁倒在嫂子上面。 嫂子一惊,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 赵丰年吓得脸红心跳,不知如何是好,按在她胸口的手也忘记收回来。 “春萍,是我呢。”刘海莉说。 春萍嗯了一声,又睡过去。 赵丰年狠狠在刘海莉的小腰上掐一把,痛得她龇牙咧嘴。 “胆小鬼,我白疼你了。” 刘海莉生气地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休想我帮你在美人坪戏姑娘。” 刘海莉这句话倒是拿住了赵丰年的要害,朝思暮想来美人坪,还不是想嬉嬉这里的姑娘? 没有刘海莉帮忙,他这个外向人肯定寸步难行。 刘海莉又把赵丰年往里挤了挤,这一次他的抗拒很小,刘海莉暗暗得意。 赵丰年还是不敢对春萍下手,刘海莉把他当做下种的马,让他觉得受了侮辱,亏她还要跟自己结婚呢,这个办法也敢想… 第444章 荒唐的事情 刘海莉爬过赵丰年的腰,轻轻把春萍的裤子拉下来。 夜色里一片雪白的肌肤格外诱人。 “胆小鬼,进去呀!”刘海莉笑着亲了亲赵丰年,一只手在下面揉捏着。 “行吗?”赵丰年问。 他被刘海莉弄得心火痒痒,很快没了定力。 “行,女人嘛,只要那个地方别男人填满了,就不会大呼小叫的。”刘海莉说。 “她要是叫起来怎么办?我会被打死的。”赵丰年说。 “我怎么舍得你死?放心吧,她…她也愿意的。”刘海莉说。 “你跟她说过吗?”赵丰年问。 “说过呢,你没见她那样子,巴不得抱你过去。”刘海莉说着,把春萍拉过来。 春萍嗯了一声,身子紧紧蜷缩成一团,呼吸变得很急促。 赵丰年这才知道春萍一直醒着,他跟刘海莉的话都听去了。 刘海莉把春萍交给赵丰年回去跟大娘睡了。 春萍一直没有出声,赵丰年抱了她,她也不动,仿佛一直都在睡一样。 赵丰年轻轻叹了口气,并没有脱她的衣裳。 来到杨桃村以后,见过的苦女人太多了,好像回到了解放初,他一定要想办法让这里人的都脱贫致富起来。 春萍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把头贴在赵丰年的胳膊上,急促的呼吸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你嫌弃我吗?”春萍柔声地问。 “我怕伤害你。没有孩子牵绊,你可以开始新的生活。”赵丰年说。 “谈何容易,我们美人坪女人多,男人少,我一个新寡妇,刚克死丈夫,谁敢娶我!再说婆婆还病着,我也走不开啊!”春萍说。 赵丰年本来想劝她嫁到山外去,可这样一来,刘海莉的娘就会烂死家中,他也于心不忍,好事做不成,反而帮倒忙,刘海莉以后知道肯定会记恨一辈子。 赵丰年在春萍脸上摸了摸,都是眼泪。 “你哭了,是不是觉得我欺负你?”赵丰年问。 “没有呢,你是大贵客,我不会生你的气,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春萍说。 窗外渐渐亮起来,氤氲的雾气从窗栏子里不住往里面涌,很快罩住了半个房间。 美人坪的雾气有股甜丝丝的味道,粘在头发上也不觉得难受。 牲畜们都醒了,牛哞哞叫着,公鸡们扑棱着翅膀想跳到树枝上,几只刚出生的小羊儿,咩声嫩嫩的,好像力气还没生成。 春萍不由扑哧一笑,说:“叫不响,就不要叫了嘛,叫得人心痒痒,为它们可怜呢。” 春萍一笑。 床上硬邦邦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赵丰年的手绕过去,轻轻揽住她的小腰,凝神望着,唇慢慢贴过去… 春萍微微闭着眼睛,当赵丰年贴着她时,竟然抖得厉害。 “你怎么啦?”赵丰年柔声问。 “我怕你觉得我脏。” 春萍说,“我先去洗洗好吗?昨天下地做过活。” 赵丰年把头扎进春萍的胸口里嗅了嗅,然后滑到小腹上又嗅了嗅,说香着呢。 春萍笑了,说自己昨天摘茶叶,自然满身是茶香。 赵丰年被她说得心动,解开她的衬衣,把头凑进去。 春萍的白兔比刘海莉的略大,圆溜溜的像大鹅蛋,只是白得很,挺得很,倒是像是姑娘之身。 赵丰年喜欢得不得了,扑过去又吃又揉,像得了宝物一般。 春萍又扑哧一笑,说赵丰年像个不听话的孩子。 “你喜欢孩子吗?”赵丰年问。 “喜欢。” “我给你弄一个。” “你坏…” “我就要坏。” “许你了,不要让我婆婆听到…” 甜丝丝的雾气已经弥漫到床上,雾气里隐隐有太阳的亮光,显得格外美丽。 赵丰年在甜丝丝的雾气里把春萍剥个光光。 春萍像只温顺的白羊羔,任由他亲来揉去。 揉着揉着春萍就变软了,紧闭着的双-腿也张开了,嘴里嘤嘤叫着,像根绳子似的缠住赵丰年。 赵丰年带着刘海莉交代的圣神使命进入春萍的身体。 春萍饿得慌,也不等赵丰年缓缓劲儿,抱住他的脖子,使劲摇着臀蛋和小腰。 大床并不稳固,发出滴个滴个的响声。 赵丰年示意春萍轻一些,她竟不管不顾,一翻身坐上来,像匹被鞭子抽动的母马起伏着扭动着,好像要把她失去的一切从赵丰年身上找回来。 “你轻点,婆婆和海莉在外面呢。”赵丰年抚着她光-溜溜的长-腿儿说。 “偏让她们听见,她们不是要留住我吗?我这就弄个孩子。”春萍痴痴地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赵丰年也不管了,反正出了事有刘海莉罩着。 他用力挺了挺,春萍竟然大声嘶叫起来。 赵丰年害怕极了,想把她抱下来。 春萍正在兴头上,当然不肯,她抓住赵丰年的双手,把心里的憋屈和不满都集中到一个地方,使劲磨着耸动着,好像要把这辈子遭受的委屈都消解在赵丰年身上。 赵丰年本来对春萍有些怜爱,见她这样疯狂也动了兴致,扶住她的小腰用力往下压。 棕榈的床深深凹下去,又反弹起来,两个人都舒服得要命。 雾气突然散去,一抹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 春萍的免儿在阳光里抖动着,很妖媚。 她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把头扑在赵丰年胸膛里。 可小腰儿没有歇下反而更猛烈了。 赵丰年望着阳光里的春萍心头一荡,再也没有憋住… “海莉啊,春萍里面吵得很,你过去看看。”大娘说。 春萍和赵丰年的疯狂终于惊着她了。 “大娘,春萍起来了,在翻箱倒柜打扫卫生呢。”刘海莉说。 春萍看看赵丰年,满脸通红,羞羞地抱住他,把一张床单卷了过来。 赵丰年端详着床单里面的春萍,除了脸上有些太阳留下的红晕儿和略微有些粗糙的双手。 春萍可算得上是大美女,而且是赵丰年歆慕的大美女。 她的娇俏狂野和健康让赵丰年着迷。 “别看了,多不好意思。”春萍说。 几个小时以前,赵丰年对她来说还是个陌生人,现在她竟把自己交给他了。 “春萍,你真好看。”赵丰年说。 “让你看个够。”春萍突然把蜷缩的身子平坦坦展开,笑眯眯地看着赵丰年。 赵丰年倒是不好意思了,刺眼的阳光让他心慌慌,感觉自己做错事了… 第445章 别难为情极 不一会儿,刘海莉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招呼赵丰年和春萍起来。 赵丰年难为情极了,躲在里边不肯动。 春萍跟刘海莉嘀咕了几句,擦了身子出去做早饭。 刘海莉把赵丰年揪出来,说:“别装委屈了,美着你。我嫂子那么漂亮,你在杨桃村可找不到这样的女人。” 吃早饭时,婆婆对突然冒出个陌生男人很警惕,不时打量着赵丰年。 看得赵丰年心里发毛,以为自己跟春萍的事被发觉了。 春萍也害怕,羞红了脸,只顾低头吃饭。 大娘看了赵丰年,一双眼在刘海莉和春萍脸上扫来扫去,她想知道为什么。 春萍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倒是刘海莉乖巧,她凑到娘的耳朵边轻声说了两句。 婆婆脸上的担忧一扫而光,堆着笑容叫赵丰年吃菜。 桌上也没多少菜,一碗白菜,一盆没有油星的笋干,还有一小碟子炖熟的腊肉,吃得米饭刚从赵丰年带来的小口袋里下的。 赵丰年走了一夜的路,又跟春萍缠绵一个早晨,肚子里装得下一头牛,可他不敢多吃。 刘海莉见他省着饭食,暗暗使眼色叫他吃饱。 赵丰年吃了一碗就歇了筷。 大娘说他胃口小是个顾家的人。 刘海莉没敢说赵丰年是医生,怕娘起疑心。 “你没吃饱吧?”赵丰年过去放碗筷的时候,春萍轻声问。 “我饱了,你倒是要多吃些,刚做了事,有得下地去。”赵丰年说。 春萍红了脸,更显得娇羞可爱。 吃过早饭,刘海莉和春萍下地干活去。 本来刘海莉想把赵丰年留在家里的,可怕他说漏嘴,拿了一把锄头给他,叫他也一起下地。 美人坪没有田,只有旱地和山林。 旱地都在坪子上,每户人家有好几亩,被稀稀落落的房子包围着。 旱地里种满了玉米、番薯和穗莲。 这里地势高,庄稼的节令比杨桃村稍微迟一些。 杨桃村的穗莲已经收了,这里的穗莲正在灌浆,大旱的天,让原本可以长得沉甸甸的麦穗都显得有气无力。 刘海莉叫赵丰年麦沟里的树叶和枯草清理干净,她和春萍去挑水。 坪子下面有一眼经年不干的老泉。 只是离麦地有些远,挑水上来都走陡坡,辛苦得很。 下面早有人挑水上来了,像一只只黑蚂蚁在羊肠小道上爬动着。 赵丰年看看刘海莉和春萍,说他下去挑水。 刘海莉白了他一眼,拉起春萍的手就走,赵丰年有些心疼。 春萍家的穗莲地靠近一大片竹林,倒也凉快。 麦地外面是比人还高的玉米地,遮住了大片大片的阳光。 换做平时,这片地算是废了,穗莲肯定长不好,可眼下的大旱,倒是让这块地因祸得福,这里的穗莲比别处的穗莲更显得有精神。 赵丰年扒进麦沟里,把烂树叶和枯草清理干净,又稍微松松两边的泥土。 这块麦地有一点点的斜度,水从上面倒下来可以一直流到下面。 松了两边的泥土,水就可以吃进去。 麦芒儿很刺人,赵丰年被扎得有痒有痛,脸上火辣辣的,脖子上像发了疹子一样难受死了。 他清理了一条麦沟,就不想再扒进去。 他坐到竹林里,点了一支烟慢慢吸着,觉得这样的日子挺美的… 美人坪跟杨桃村很有渊源。 杨桃村出土匪,美人坪出土匪婆。 凡是在杨桃村干过土匪的都会在美人坪抢个婆娘,杨桃村的人起码流着一半美人坪的血液。 赵丰年又想起那份藏宝图来,按理说素兰有那份图,她是土生土长的杨桃村人,找到那个宝藏易如反掌。 或者说在素兰之前,那个姚大昌他更能找到呀!为什么宝藏还成了个谜。 他不由地仔仔细细重现起素兰的那张藏宝图来,很快有了新的发现。 “素兰的藏宝图并不完整!” 因为赵丰年清楚地记着,那张藏宝图的边缘很不规则,有撕过的痕迹。 他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复制图,用紫桑葚描出撕裂的边缘。 这个边缘正好位于一条像是小路的虚线上,这条虚线赵丰年太熟悉了,正是由西场走向美人坪的必经之路。 难道在美人坪还有半张图? 赵丰年回忆起素兰的藏宝图背后有两个像是人名的文字:凤雏。 刘海莉和春萍挑水回来,见赵丰年坐在竹林里纳凉不由暗暗一笑。 刘海莉告诉春萍赵丰年在杨桃村可牛了,他生的娃将来肯定有出息。 春萍叫了声姐,心跳得厉害。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刘海莉见春萍那样子,心里好担心。 “是有些喜欢哩,只不过想想罢了,我哪有这个好命!”春萍说。 “是啊,做女人就得认命,他已经订了个好姑娘,过些日子结婚。”刘海莉说的是自己,她要春萍彻底死心,她只能把赵顶天给她一天,能不能怀上孩子,就看天命了。 春萍笑了笑,把一桶水全倒进赵丰年清理出来的那条麦沟里,弄得水花四溅。 “你慢点儿,别浪费了。”刘海莉说。 “姐,我再去挑嘛。”春萍说。 “你这小身子板还真来劲了。”刘海莉笑着骂道。 赵丰年见刘海莉和春萍回来,跳下竹林,不好意思地摸着脸。 刘海莉和春萍都很心疼。 刘海莉拿出手帕给他擦汗,春萍舀了一瓢水给他洗脸,弄得赵丰年很尴尬,说自己也是种地出来的。 “你不是种地的料,怕肮脏,你看你看,全红了。”刘海莉爱怜地望着赵丰年。 赵丰年问刘海莉美人坪有没有姓凤的人。 刘海莉说美人坪都姓凤,只有她家姓陈,从外面迁过来的。 赵丰年大喜,问她村里有没有一个叫凤雏的人。 刘海莉想了好一阵子,又用眼神征询了春萍一番,说没有。 赵丰年很失望,皱起眉头。 刘海莉问赵丰年找凤雏有什么事。 赵丰年撒了个谎,说凤雏跟他爷爷那一代是老亲,到了美人坪,他想去认认。 “这有何难?美人坪只有二三十户人家,我帮你问问。” 春萍说,“我家也姓凤,说不定是亲戚呢。” “你姓凤,他姓赵,不会是一家人。”刘海莉说。 要是春萍跟赵丰年盘上亲戚,她可有点担心,要她把赵顶天让给嫂子,她万万舍不得了,就算拿刀架到她的脖子上,她也不愿意… 第446章 留恋一辈子 刘海莉和春萍浇了小麦地又一起去挑水。 天气旱,两担水浇在地里兹兹响,也不见湿了多大地方。 赵丰年坐在竹林里继续想那个叫凤雏的女人。 能让土匪头子留恋一辈子,把她写进藏宝图的女人,肯定不简单。 刘海莉和春萍一边走,一边聊着私房话,赵丰年成了她们最好的话题。 “春萍,你确定能怀上吗?赵医生住不了几天的。”刘海莉问。 “说不准呢,不过我尽力了,他出的也多…”春萍说。 “你真贪,你没把他弄垮吧,人家可是当医生,斯文得很。”刘海莉说。 “没呢,怕大娘听见。”春萍说。 “我跟大娘早听见了,你叫得那么响。”刘海莉说。 “我忍不住嘛,他比你大哥厉害多了。”春萍说。 “你这个妖精!”刘海莉用水桶狠狠打了一下春萍的臀蛋。 “姐,你别打我,要是换作你,你受得住吗?”春萍笑着问。 “要是换做我,肯定把他生吞活剥了,赵医生那么俊,弄起那事来比种地的男人更有劲。”刘海莉说。 “你…你也有过…”春萍说。 “没呢,可我听出来了。我想了那么多办法把他哄上美人坪,便宜了你。”刘海莉说。 姑嫂两人说说笑笑,走走闹闹,倒是把挑水这个辛苦事化作了大乐事儿。 山里人就知道这样苦开心,明明生活的重担强压肩头,还是要寻出些挠心的勾当来。 刘海莉和春萍挑了三次水,日头就到当中了。 春萍叫刘海莉带着赵丰年先回去做饭,她再挑一次水。 刘海莉叫春萍别挑了,春萍不肯。 平时挑一次水都像走阎王殿一样,今个儿精神好,走起路来轻松。 刘海莉叫赵丰年留下陪春萍,她先回去做饭。 赵丰年看着春萍挑着水桶在羊肠小道上欢快地跳着下去,不由大声喊着:“春萍!” 春萍回头望望赵丰年,心里涌起阵阵幸福。 这个阳光一般的男人一下子打开了她的另一个世界。 生活除了辛苦和愁闷,还有莫名的期待。 “他姊丈,今早刚来的呀!”竹林里走下个姑娘来,很新奇地看着赵丰年。美人坪的女人叫外来的男人都叫姊丈。 “我…我不是姊丈。”赵丰年一时没回过身来,很费力地辩解着。 姑娘不由扑哧一声笑,被汗湿-透的两个白兔抖了抖,她后面跟着一条大黄牛。 大黄牛也可能觉着赵丰年陌生,哞的一声大叫,震得竹叶沙沙响。 “别吓着姊丈。”姑娘摸了摸牛头。 “我还没成家呢,叫我姊丈多难为情。”赵丰年说。 姑娘又扑哧一声笑,她也觉得这个叫法不妥当,可大家都习惯了这样叫,又觉得没什么不对。 她把牛拴在毛竹上,挨着赵丰年坐下来,掏出一捧红红的山楂给赵丰年吃,山楂带有姑娘的汗味和身香。 赵丰年觉得手里的山楂跟姑娘一样,红得深透,甜得醉人,咬了一口还想咬一口,吃了一个还想吃一个。 “好吃吗?”姑娘笑着问,又摸出一些全给了赵丰年。 “好吃。”赵丰年笑眯眯地看着她。 姑娘十八九岁,也许是美人坪这个地方山好水好,姑娘出落得清爽迷人,全身上下无不显露着成熟的气息。 虽然衣裳有些破旧,却遮盖不住天生丽质。 “你要是还想吃,我下午带你上山摘去,在这里等你。”姑娘说着,把赵丰年瞄来瞄去。 赵丰年爽快地答应了。 来美人坪一趟,不见识见识这里的姑娘岂不是天大的浪费。 姑娘看看村子里的炊烟,说得回去做饭了。 她刚站起来,裤子撕拉一声响,被一根翘起的竹根勾拉开一大片。 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倒不是赵丰年看见了她雪白的臀蛋,她是心疼自己的裤子啊,怕回家挨娘的骂。 “回去补补就好了。”赵丰年安慰她。 “娘会骂我的,我不回去好了。”姑娘又坐下来,用手捂住那片撕开的布。 让赵丰年感到意外的是姑娘里面竟没有小裤,手一松,圆圆的臀蛋露出来了。 姑娘见赵丰年老是往自己那里看,红了脸,拿过一些带叶的竹枝挡着。 姑娘问了一些山下的事,无论赵丰年说什么,她都觉着新奇。 赵丰年问她去过山下没有,姑娘说没有。 这里的人一年半载不下山很正常,有些人甚至一辈子都没下过山,出生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嫁娶在这里,死了也葬在这里。 “我带你去山下走走。”赵丰年说。 “真的!”姑娘惊喜地叫起来。 赵丰年点点头,不过姑娘又犹豫了,说山下的人心眼坏,有些姑娘被哄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你看我像坏人吗?”赵丰年问。 姑娘把赵丰年仔细看了看,还扑在他胸前闻了闻,说不像。 赵丰年问她为什么,姑娘说坏人有坏人的气味。 赵丰年觉得好笑,可姑娘很认真,告诉他大黄牛能老远闻到山兽的气味,一旦有大型的山兽过来,它就会警惕地叫起来。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一见如故。 姑娘喜欢赵丰年的成熟大度,赵丰年喜欢姑娘的纯净美丽,一时情意绵绵,恨不得抱个一团,亲个爽快。 可赵丰年知道美人坪比不得杨桃村,这里的山民淳朴得很,可惹急了会比受伤的野猪还凶。 传说有好几个土匪惹恼美人坪的婆娘被割了受气的家伙喂狗。 “我可以帮你把裤子补好。”赵丰年说。 “真的吗?”姑娘有些不相信。 赵丰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止痛膏,说只要撕成条条贴上去,裤子就能完好如日,只是碰不得水。 姑娘笑了,说她以后都不洗这条裤子。 她转过身把挂破的裤子掸平整,让赵丰年把止痛膏贴上去。 赵丰年说止痛膏贴在外面不好看。 “那怎么办呢?”姑娘嘀咕着。 “你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补好还你。”赵丰年说。 姑娘的脸红作一团,费力地摇摇头,捧住脸哭了。 “你怎么啦?”赵丰年柔声地问,动手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 第447章 风吹起的布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羞死了。”姑娘扭着臀蛋往竹林深处跑去。 赵丰年追到竹林深处,只见姑娘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抹着眼泪。 她怎么有勇气向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自己没穿小裤不能把外裤脱下来修补! 赵丰年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委,却不想点破,只是凝神盯着她。 “你回去,我自己想办法。”姑娘说。 “你把裤子脱下来吧,我保证不看你。”赵丰年说。 “你…你都知道了…”姑娘好慌乱,紧紧捂住那片随时会被风吹起的布片。 赵丰年点点头,姑娘告诉他村里半年没有发布票了,天气一热,男女都像她一样不穿小裤。 赵丰年这才明白姑娘的胸为什么这么挺,为什么可看得清楚,原来这个地方买不到布。 他摸出口袋里的几十块钱给姑娘,叫她买新衣服。 姑娘没有要赵丰年的钱,背过身脱了裤子递给他。 姑娘的淳朴让赵丰年觉得自己多看她几眼都是罪孽,他接过裤子走到大石头的另一边,很快把裤子粘贴好。 赵丰年把裤子递给姑娘,她竟然转了过来。 赵丰年看着她光洁的小腹和雪白的腿儿,心噗噗噗跳得厉害。 姑娘发觉赵丰年神色不对,啊的叫了一声赶紧转过去把裤子穿上。 “我叫凤小梨。”姑娘的脸红红的,眼睛里扑闪着兴奋地光芒。 “裤子补得怎么样?”赵丰年问。 “你摸摸,缝儿都看不出来,太好了。”凤小梨拉着赵丰年的手在她臀蛋上摸来摸去。 姑娘的臀蛋就是好,又翘又圆,像熟透的大柚子,让人一摸就心血沸腾。 赵丰年也不例外,他好后悔,刚才要是胆大一些,也许能有好事儿。 凤小梨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赵丰年的抚摸让她又难受又期待,低着头把他的手拿开了。 两个人走回到穗莲地里,春萍还没有挑水上来。 凤小梨带着赵丰年去采摘摘公。 竹林外边有一条坎,坎上满是摘摘公,红彤彤一大片,像是给麦地戴了一条红宝石项链。 凤小梨的小手轻快跳动着,那些艳红的小果果听话地落到她手里。 赵丰年只顾吃,这些摘摘公又甜又香,很解渴,比杨桃村的摘摘公好吃多了。 凤小梨自己都没吃,采好一捧就放到赵丰年手里,看着他吃,才是最幸福的。 “你们那里有吗?”凤小梨问。 “有,不过没有你采的好吃。”赵丰年说。 “你来,我天天采给你吃。”凤小梨说。 “我找不到亲戚,我过些天就回去。”赵丰年说。 “找亲戚,是我们村的吗?”凤小梨关心地问。 赵丰年点点头,告诉凤小莉他的亲戚叫凤雏,凤小莉皱起眉头,明显是没听说过这个人,但她愿意带赵丰年回家问她娘。 赵丰年跟凤小莉到她家,她娘以为赵丰年是来村里相姑娘的,凤小莉立即解释说:“娘,这位姊丈不是来相姑娘的。” “他来干什么!” “他来找亲戚,叫…叫凤雏,你知道吗?”凤小梨问。 “他…他是杨桃村来的吗?她哥,快下来,杨桃村来人找凤雏呢。”凤小莉的娘紧张地叫起来。 屋子里跑出个黑脸男人,手里提着把大斧头。 他冲到赵丰年面前抓住肩头,把斧头凶狠地举起来,在场的人都吓坏了。 “爹,他是我朋友。”凤小梨过去挡在赵丰年面前。 “不许你跟杨桃村的人做朋友。”黑脸男人说。 “不许你伤害他。”凤小梨扯开爹的手。 “凡是杨桃村来打听凤雏的人都得死,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黑脸男人拉开凤小梨又抓住了赵丰年。 赵丰年没有反抗,他对这一幕充满了好奇。 凤雏对这个凤姓家族这么重要,那么藏宝图的事越有希望。 凤小梨抱住赵丰年,不让爹对他动粗。 “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竟向着他了。”她娘很生气。 “我就不许你们伤害他。”凤小梨说。 刘海莉和春萍走过去介绍了赵丰年的身份,并说他不是杨桃村的人。 黑脸男人才放下斧头,赵丰年还想问凤雏的事。 这时,刘海莉春萍赶来了,春萍赶紧把赵丰年拉出凤小梨家。 回到春萍家,赵丰年还是对凤雏的事儿念念不忘。 刘海莉劝他死了这条心,美人坪的臭规矩比杨桃村还多,弄不好真会出事儿。 赵丰年感觉到藏宝图的另一半就在凤小梨家里。 刘海莉见赵丰年闷闷不乐,让春萍带他去山上玩玩,她去打听凤雏的事。 赵丰年想起跟凤小梨的约定,又回到穗莲地里。 春萍放心不下他,非跟着去,赵丰年有些不高兴。 春萍问他是不是喜欢上了凤小梨。 在美人坪,凤小梨家尽出美女,她家的地位也是最高的,尤其是他的爹,美人坪的大小事务全由他做主。 “我怎么会喜欢上她你,我只想弄清楚凤雏的事情。”赵丰年说。 “你真要喜欢她也没关系,我帮你说媒,娶走她。”春萍说。 赵丰年摇摇头。 不一会儿,凤小梨赶着牛过来。 春萍觉着自己妨碍了赵丰年,钻进那边玉米林很快没了踪影。 凤小梨见赵丰年在竹林里等她,格外高兴,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山李子给赵丰年吃。 赵丰年说他爹真凶。 凤小梨笑了,说他爹一点都不凶,中午可能喝酒了。 两个人顺着竹林往山上走,到了半山,凤小梨把牛放了由它自己去吃草。 两个人在柴草堆里找山楂吃。 这里的山楂又大又红,像无数红宝石缀满了翠绿的山间。 凤小梨和赵丰年很快把裤兜装得满满。 “多摘一些,带回去吃。”凤小梨说。 赵丰年脱了衬衫,把两个袖子打结,做成了两个直筒袋。 凤小梨吃吃地笑,目光久久停留在赵丰年结实的胸膛上。 赵丰年的肌肤呈穗莲色,肌肉块块鼓起,很有男人味儿。凤小梨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好奇地抚摸着。 赵丰年捏住她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一只手攀上她的胸… 第448章 坐边上歇息 凤小梨微微一颤,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摘山楂,却哟地叫了起来。 赵丰年一看,凤小梨的手被山楂树的刺儿挂着了,一粒粒血珠不时冒出来。 赵丰年把她的手往上举起。凤小梨惊奇地望着,赵丰年说这样能止血。 不一会儿,凤小梨的手指头真的不冒血了。 凤小梨惊喜地看来看去。赵丰年摘了一些草药嚼烂了敷在凤小梨的指头上,叫她坐在边上歇息。 凤小梨托着腮帮看赵丰年摘山楂。 这个从山外来的男人深深打动了她的心,她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出神。 竟然痴痴迷迷,失了魂一般。 赵丰年摘好山楂走到凤小梨面前,她还没回过神来。 赵丰年觉着好笑,拿了根茅草在她脖子里轻轻抖着。 凤小梨以为有虫子爬进来吓得大叫,往赵丰年身上钻,赵丰年抱住凤小梨,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你…”凤小梨知道赵丰年捣鬼,想骂他又舍不得。 “你在想什么呢?魂都没了。”赵丰年问。 凤小梨不好意思地笑了。 两个人沿着山路下去,到了山涧里,坐在一泓泉眼边吃山楂。 赵丰年把一捧捧山楂扔到泉水里,清澈的泉水映着红红的山楂显得格外美丽。 凤小梨凝神地望着水里的倒影,她和赵丰年头挨着头儿那么亲密。 爱情来得太快了,凤小梨觉得自己都来不及准备好,她不知道怎么向赵丰年表白。 赵丰年问凤小梨,凤雏是谁,凤小梨说是她爷爷的小姑。 “凤雏是不是嫁到杨桃村去了?”赵丰年又问。 凤小梨点点头,直骂凤雏没良心。 赵丰年觉得好奇怪,凤小梨说爹告诉她,凤家先前在美人坪种茶叶,很富足的。 凤雏嫁到杨桃村后,有一次跟她做土匪的老公回来向家里借钱,家里没给。 半夜里凤雏老公纠结了一批土匪,把凤家洗劫一空,足足抢走两大箱子银元,还留下一张字据说一年后加倍偿还。 “银子归还了没有?”赵丰年问。 “归还个屁,抢走银元后没一年,凤雏和那些土匪全死了。”凤小梨说。 赵丰年还想问凤雏有没有给家里捎过信,怕凤小梨起疑心,没敢问下去。 凤小梨见赵丰年欲言又止,知道他关切凤雏的事,说可以带他去看看凤雏的坟墓。 凤雏死在杨桃村,凤家的人不愿意她跟那些土匪葬在一起,就把她带回美人坪下葬。 凤雏的坟墓在竹林边缘的一棵大枫树下。 凤小梨说大枫树是她爷爷种下的。 凤雏的坟墓没有墓碑,只有几块乱石堆成一团,如果没有大枫树做标记,只怕和边上的土地化成一片,再也认不出来了。 一位绝世美女,生不逢时,竟成黄土一堆,赵丰年不禁黯然。 “我听杨桃村的人说凤雏并不贪财,她想把夺取的银子加倍还给凤家呢。”赵丰年说。 “屁,要是她能把银子还回来,我家用不着受苦了。”凤小梨说。 “凤雏为什么要夺家里的银子?”赵丰年问。 “土匪之间要火拼,为了给她老公买枪,只好对自家下手。”凤小梨说。 凤雏的形象渐渐在赵丰年心中饱满起来,事情也渐渐有了脉络,凤雏爱上土匪头子嫁到杨桃村,为了在土匪火拼中取得胜利,她劫走家里的银元。 后来,她积蓄了银元,想加倍归还凤家,却被意外剿灭,只留下分成两半的藏宝图和那批神秘莫测的银元。 赵丰年觉得自己离真相和宝藏越来越近了。 黄牛哞哞叫着,把柴草挤得沙沙乱响。 凤小梨脸色大变,抓起根大树杈往上跑。 “出什么事了?”赵丰年也抓了根木棒。 “小老虎来了。”凤小梨说。 两个人跑到上面,黄牛已经逃到悬崖边缘,愤怒地用蹄子刨着地面,两个角像利剑一样竖着。 一只小老虎趴在大石头上虎视眈眈。 凤小梨叫唤着黄牛,想把它引回来。 黄牛被吓坏了,不时低吼着,对凤小梨的叫唤无动于衷。 凤小梨怕黄牛掉下悬崖奋不顾身地跑过去。 “危险!快回来…” 还没等赵丰年冲过去,小老虎像一道斑斓的闪电纵身跃下悬崖,一双爪子搭住凤小梨的肩头。 凤小梨猝不及防,被小老虎扑倒在地,顺着山坡滚下去。 赵丰年赶紧冲下去。 小老虎天性凶残,只要它冲着凤小梨的脖子咬一口,后果不堪设想。 这片山坡都是狼基草,没有大树和灌木,凤小梨和小老虎滚得很快。 凤小梨吓得连声惊叫。 等赵丰年追上来,小老虎已经缓过神,爪子摁住凤小梨的胸,张着嘴巴咬向她的脖子。 赵丰年猛扑过去,用手死死箍住小老虎的头颈。 小老虎龇牙咧嘴吱吱叫着,爪子把凤小梨的衣裳撕成碎片。 “快走开!”赵丰年用力把小老虎翻过身。 凤小梨雪白的身子嫩得可以捏出水来,赵丰年不敢想象小老虎会对她造成怎样的伤害。 凤小梨还算机灵,一个打滚逃离了小老虎的兽爪。 小老虎被赵丰年勒得喘不过气,凶性大发,爪子把狼基草连根拔起,豹尾巴像铁鞭一样狠狠抽着赵丰年。 凤小梨想帮助赵丰年,可是赤手空拳的,有力使不上。 她找了一块石头想砸小老虎,小老虎和赵丰年翻来翻去,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赵医生,怎么办呀?怎么办?”凤小梨担心极了,晓得豹尾巴的厉害,她曾亲眼看到花豹用尾巴打死一只山羊。 赵丰年双腿一绞,把豹尾巴压住,憋住劲收紧臂弯。 小老虎挣扎得更厉害了,嘴里流着白沫。 “扼死它,扼死它!”凤小梨顾不得赤光上身,拼命给赵丰年鼓劲。 小老虎一阵剧烈挣扎和赵丰年一起又滚下去。 “赵医生!”凤小梨凄惨地喊着,眼泪直流。 滚到小山窝里的小老虎和赵丰年一动不动。 山上静得可怕,凤小梨跌跌撞撞地跑到下面,她不敢过去,怕小老虎一跃而起咬住自己的脖子。 可一股强大的力量让她战胜内心的惊恐。 “赵医生,你没事吧?” 凤小梨摸了摸赵丰年的脸,看到他身上没有伤才放心,长长呼出一口气… 第449章 变成了碎片 “我没事。”赵丰年费力地睁开眼睛,他的手臂依旧死死扣住小老虎头颈。 小老虎已经死了,嘴边满是白沫儿,鼻孔里流着血。 凤小梨捏捏它的鼻子,它也没反应。 “快把它搬开,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呢。”赵丰年说。 凤小梨把小老虎抱起来。 小老虎很沉,一下子把她压倒在狼基草上,赵丰年笑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凤小梨说。 “不,你很漂亮,真正的美女和野兽。”赵丰年说。 “豹皮子真好,可惜大热天了,要不剥下做个小袄儿。”凤小梨说。 赵丰年想豹皮子这样披在凤小梨身上,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大兔儿肯定迷死人。 “不许看我!”凤小梨瞪了赵丰年一眼。 “我看了你什么!”赵丰年问。 “你…你不许看。”凤小梨想用撕破的衣裳遮住两个白晃晃的柔软,可是有什么用呢,衣裳已经变成了碎片片。 “我不看,我吃。”赵丰年扑过去狠狠啃着。 “哟哟,难受死了,不要吃,不要吃嘛…”凤小梨哪经受过这样的场面,身子软了,嘴也干了,脸红得像着了火。 “真好吃,香香的。”赵丰年说。 “你骗人,什么都吃不出来的!我娘说了,女人家只有生了孩子才有奶。”凤小梨说。 “什么都吃不出来,你让我吃好了。”赵丰年说。 “不许,不许,你吃的我难受。”凤小梨用手掩住胸,显得更迷人了。 “是不是这里难受?”赵丰年轻轻揉着她的小腹问。 “嗯,下面一点呢,你怎么知道?”凤小梨好生奇怪。 “让我看看好吗?”赵丰年说着动手拉凤小梨的裤子,潜意识迫使着他去占有这个美丽的姑娘。 只有把凤小梨控制在自己手里,他才能得到另一半藏宝图。 “不准!”凤小梨这次很果断,死死抓住赵丰年的手。 “就看一眼。”赵丰年说。 “不准!”凤小梨白了他一眼。 “不看就不看!”赵丰年站起来慢慢往上面走。 凤小梨以为他生气了,跑过去抱住他,低声说:“你要是想看,跟我娘提亲去,她巴不得把我嫁了。” “我骗你的,撒尿的地方有什么好看!”赵丰年说。 凤小梨红了脸,双手紧紧抱住胸,跟赵丰年回到上面把黄牛牵下来。 赵丰年找回衬衫把山楂倒掉给凤小梨批上,他扛了小老虎赶着黄牛回村。 黄牛对赵丰年很不友好,不时用蹄子刨他,两个角晃来晃去。 “这个畜生,你救了它,反而想伤你。”凤小梨狠狠抽了黄牛一鞭子。 赵丰年知道自己扛着小老虎黄牛害怕,把牛绳给了凤小梨。 回到村里,赵丰年勒死小老虎的消息传遍了美人坪。 男女老少都挤到凤小梨家看热闹。 凤小梨一遍又一遍讲着赵丰年的壮举,说要不是他,自己早被小老虎叼走了。 她还把撕成条条的衣裳拿出来给大家看。赵丰年成了美人坪的英雄。 凤小梨的爹把小老虎剥了皮,煮了整整一大锅,叫上美人坪的男人们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赵丰年救了凤小梨和大黄牛,自然成为贵宾。 凤小梨的爹摈弃对杨桃村的成见待赵丰年很热情。 欢宴从傍晚一直吃到天黑。 春萍和刘海莉过来两次,见赵丰年没有歇筷又回去了。 凤小梨家的番薯烧很强劲,男人们喝得东倒西歪。大荒年的,有酒有肉,吃死喝死也心甘情愿。 赵丰年喝了好几碗,脸烧得滚烫。 凤小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几次劝他不要多喝都被爹轰了回去。 爹说男人哪能不喝酒!凤小梨靠着门窗撅着嘴巴生爹的气。 “小莉,你干嘛对赵医生那么好?”母亲走了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娘,爹要把赵医生喝醉呢。”凤小梨说。 “醉了就醉了,男人都那个德性,高兴起来像个孩子。”母亲说。 “我不许他喝醉。”凤小梨说。 “你倒像是他的女人,可惜人家不是来相亲的。”母亲惋惜地说。 “娘,你愿意我嫁到杨桃村去吗?”凤小梨问。 “不准。”母亲严肃地说,“我同意了,你爹也不许。” “娘,他在杨桃村当医生,是山下人。”凤小梨说。 “我知道你想什么,安分点,他一个当医生先生不会看上山头姑娘的。”母亲警告说。 凤小梨不服气地撅撅嘴,眼睛又落在赵丰年身上。 母亲叹了口气,知道女儿长大了。 刘海莉可不希望赵丰年喝醉,春萍的事还得办一次才放心。 她焦急地在外面转来转去,又不好意思进去叫赵丰年。 直到凤小梨的爹喝到头比斗大,摁在桌子上抬不起来,欢宴才消停下来。 凤小梨正想把赵丰年扶进去休息。 刘海莉和春萍进来了,刘海莉说赵丰年明天要回去,有些事得连夜办妥。 凤小梨只得眼睁睁看着赵丰年被刘海莉和春萍带走。 母亲收拾好碗筷出来,见凤小梨坐在大石头上哭,问谁欺负她。 “赵医生明天要回去了!”凤小梨说。 “他是来走亲戚的,当然要回去,你哭什么!”母亲说。 “娘,我心里难过。”凤小梨哭得更伤心了。 “别哭了,过些日子为你找个好人家。”母亲说。 “娘,我谁都不嫁。”凤小梨耍起性子来,很蛮横。 只一天工夫,她的心便被赵丰年俘虏了。 刘海莉和春萍把赵丰年扶回家,他的酒也醒了。 刘海莉说明天得回杨桃村,赵丰年也关切修水渠的事,就同意了。 春萍还在锅灶头忙碌着,灶膛烧得旺旺的,铁锅里炒着红辣椒很呛人。 “你们还没吃饭呀?”赵丰年问。 刘海莉说吃过了。 因为明天一早就回去,春萍要做一道美人坪的好菜送送他。 赵丰年问什么菜,刘海莉笑而不答,赵丰年觉得好奇怪,走到灶头去看,锅里除了红辣椒什么都没有。 “别急,我做好了叫你。”春萍说。 她的脸像染了胭脂一般,艳得迷人。 赵丰年问刘海莉打听到凤雏没有。 刘海莉说凤雏死在杨桃村,葬在美人坪,下葬那天凤家的人从她紧握的手里抠出一团纸。 对于那团纸美人坪有很多个传说,有人说是凤雏的谢罪书,有人说是没来得及送出去的投降信,也有人说是土匪头子的藏宝图。 这团纸谁也没见过,一直保存在凤家。赵丰年心里有底了。 春萍炒好红辣椒,倒在大木碗里捣得细细的。 刘海莉从泥甄里沥出一大碗姜汁。 春萍在烧红的铁锅里放上一块雪白的猪油,猪油很快沸腾起来,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刘海莉把姜汁倒下去,姜汁嗤啦啦翻滚着。 春萍打下一对鸡蛋,用筷子搅成糊状倒在翻滚的姜汁中央,又洒上捣好的红辣椒粉。 一时浓香满屋,勾起馋虫无数。 刘海莉等鸡蛋熟透,倒下半瓶老酒,等酒沸了,放了几勺红糖。 赵丰年把鼻子凑过去嗅着。 刘海莉用筷子轻轻一敲,说:“别烫着。” “我想吃了呢,好香啊!”赵丰年说。 “知道这汤叫什么名儿吗?”刘海莉问。 赵丰年摇摇头,叫刘海莉告诉他,刘海莉不说,叫赵丰年问春萍。 春萍不好意思说,被赵丰年问得急,她躲到房里去了。 刘海莉把姜汁分成两碗舀好,每碗放上两颗小红枣。 赵丰年端起来想喝,刘海莉不让,她用托盘端了,叫赵丰年去屋里吃。 赵丰年跟着刘海莉进屋,屋里收拾得特别干净,碎花的床单换成了大红新被,显得有些喜气,让他有种要洞房的冲动… 第450章 之前都要喝 春萍坐在床沿含眉低首,像一个新娘子。 刘海莉放下托盘,悄悄关了房门。 “你尝尝。”春萍把姜汁端起来递给赵丰年。 “你告诉我来由,我再吃。”赵丰年说。 春萍扑哧一笑,叫赵丰年不要问。 “你不告诉我,我不吃。”赵丰年说。 春萍说这个姜汁叫做合欢汤,美人坪的人结婚上床之前都要喝。 赵丰年问合欢汤有什么作用。春萍也说不上来。 赵丰年喝了一口,辣得厉害,香得诱人,他刚想放下碗透透气。 春萍挡住说,合欢汤不能放不能透气儿,得一口喝完。 赵丰年没有办法,只得憋住气把一大碗姜汁打蛋喝个底朝天。 春萍见赵丰年喝光了,也端起来一饮而尽。 浓浓的姜汁裹挟着辣椒粉在两个人的肠胃里翻滚着,热得赵丰年和春萍直冒汗。 赵丰年张大嘴巴说辣死了。 春萍也说辣,这辣劲从心窝里烧到每个毛孔,又舒坦又痒痒。 春萍和赵丰年全身都红起来,好像那些红辣椒的粉末都涌到了肌肤上。 尤其是赵丰年,浓浓的姜汁跟身体里的番薯烧一碰撞,立刻燃起熊熊大火来,他直喊渴,觉得自己能饮下一条大江来。 “赵医生,我好看吗?”春萍慢慢解开衣裳,只留下一个绣花的-兜儿。两个雪白的白兔儿在-兜下耸耸动动。 赵丰年的眼睛都直了,他觉得自己变成了那只充满野性的小老虎,春萍就是他最美味的猎物。 他慢慢朝春萍走去,目光沿着她细白的脖子扫到光滑的小腹,最后死死盯住凤小梨喊痒的那个地方。 “你看得我好痒痒啊!”春萍扯过被子想把自己包裹起来。 赵丰年一把掀掉被子,提起她的两条腿来。 春萍被赵丰年分成两半,赶紧用手捂住,低声说:“你把灯吹了吧。”赵丰年当然舍不得吹。美人坪奇妙的新婚之俗勾起了他无比的欲-望。 春萍微闭着眼睛,用脚趾头轻轻挑着赵丰年。 赵丰年哪里憋得住,迫不及待地压到春萍上面。 他像个强悍的王,一面攻城掠地,一面煽风点火,弄得春萍嘤嘤直叫。 红辣椒姜汁混合着赵丰年体内的番薯烧不停催动着沸腾的血液,让他变得比野马更强大,比探钻更坚硬。 春萍终于忍不住了,用手抵住赵丰年说轻些。 赵丰年低头一看,在春萍雪白-腻的腿上有一处鲜红。 他知道弄疼春萍了,两个人紧紧抱着,暂时让爆风骤雨过去。 春萍轻轻娇喘着,红辣椒让她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更让她变得异常敏-感。 赵丰年轻轻挠着贴着擦着都让春萍感到阵阵颤抖,抗拒不住的酥痒扩散到全身。 “天哪,我要死了。”春萍紧紧抱住赵丰年,不敢让他动。 “你不是吃过这个东西吗?”赵丰年问。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春萍摆着头,脸上热辣辣的。 “怎么不一样?”赵丰年觉着奇怪。 “贼痒贼痒,我想大声叫起来。”春萍说。 赵丰年动了动让她叫,春萍却不敢,说大娘和刘海莉就在外面。 赵丰年故意整她,把她抱到床沿,次次耸到最深处,春萍终于接连不断地叫了起来,伴随着床板的啦啦声,煞是撩死人。 两个人弄到精疲力竭,才甜蜜地拥在一起歇了。 赵丰年看春萍,越发娇美,一头秀发带着汗渍乱披,秀发间胀得-满的胸格外迷人。 原本细腻的肌肤更有光泽了。 “赵医生,我好看吗?”春萍眯缝着眼睛问。 “好看。你比红辣椒更美艳。”赵丰年说。 “只可惜明天你就回去了。”春萍的脸上滑落两滴泪水,一头扎进赵丰年怀里。 “我还会回来的。”赵丰年说。 “你骗人。”春萍轻轻摩挲着赵丰年的胸膛,不敢再流泪。 刘海莉推门进来,悄悄放了一盆热水,又悄悄退出去。 春萍和赵丰年只做没看见。屋里的油灯快灭了,一点点昏黄的光照映着春萍短暂的幸福。 刘海莉跟娘睡下,忽觉身子不舒服,又起来用剩下的热水擦了一遍,心窝里乱糟糟的。 房间隔音效果不好,赵丰年和春萍做的事儿她听得一清二楚。 “春萍还真来劲儿!”刘海莉骂了一句,不知道是羡慕还是郁闷。 春萍一直没有睡,她看着赵丰年睡,看他有些奇怪的睡相,看他夸张的磨牙,看他翻身,把手摸进自己腰上,看他那个蔫耷的家伙重新活过来。 春萍就这样看着,一个夜晚,对她来说就是一生。 春萍的身子有些痛,痛得幸福,痛得心里又痒痒。 要不是刘海莉交代过,明天赶山路,不能累着赵丰年。 她真想叫醒他,对他说自己那么舍不得。 夜深了,满天的星光,天气很好。窗栏子里偶尔飘来穗莲和豌豆花的清香。 春萍静静地看着赵丰年,仿佛他是一块美丽的冰,不小心眨个眼就无影无踪了。 “赵医生,赵医生,你醒醒。” 外面有人轻轻叫着,声音很甜美。 春萍听出是凤小梨,她刚想开窗看看,又不好意思地坐下。 春萍叫醒赵丰年,说凤小梨找他。 赵丰年揉着眼睛开了窗子,凤小梨猛扑过来慌乱地亲了他一口。 “衬衫还给你,刚刚晾干呢。”凤小梨把折得平平整整的衬衫递到赵丰年手里。 “你怎么不早点送过来,夜深了,要小心。”赵丰年说。 “刚被山风吹干呢。”凤小梨说。 赵丰年知道她一直守着自己的衬衫,等到晾干了才送过来,心里酸酸的。 “你哭了,为我吗?”凤小梨是个细心又聪明的姑娘。 赵丰年摇摇头,把衬衫放到桌子上,叫凤小梨快点回家。 凤小梨问赵丰年房间里有人没,赵丰年说春萍和刘海莉就睡在边上。 凤小梨叹了口气,问赵丰年什么时候回来,赵丰年说不一定。 凤小梨低下了头。 赵丰年目送凤小梨走进黑夜里,自己为了拿到那宝图,辜负一个姑娘的感情真过意不过,心里内疚得隐隐生痛… 第451章 村里出事了 刘海莉和赵丰年回到杨桃村,村里出事了。 东坡和西场因为截流的事发生冲突,东坡有两个人被打伤,已经送到乡医院卫生所。 西场有三个毛头小子被打折了手脚,他们的父母正四处找土方子救人。 东坡的人是被尖刀捅伤的,流了很多血,据说凶手是主持西场截流的赵小浩。 天还没有下雨的迹象,截流和械斗被紧紧捆绑在一起。 随着仇恨的不断扩散,械斗就会再次发生。 截流和反截流的斗争并没有因为械斗造成的严重后果而消停下来。 东坡人的安危受到了威胁。 很多村民都把罪责归结到土地承包到户的政策,要是土地不承包,一切都由村里说了算,就不会发生抢水源的事,械斗也就没了。 杨桃村的人又到乡政府闹了一次,还砸了一些玻璃,气得女乡长都想骂她娘的。 女乡长决定在杨桃村成立一个水源管理委员会,按时平均分配水源。 可这个水源管理委员会的领导由谁担任确定不下。 给了东坡的人,西场的人怕吃亏,给了西场的人,东坡的人不同意。 女乡长怕再出事,一拍板,把杨桃村的水源管理委员会主任给了赵丰年。 赵丰年既是村干部,又有文化,他不是杨桃村人,不会偏袒东坡也不会偏袒西场,只有他最合适。 姚大昌又吃了哑巴亏,没有把女乡长搞倒霉,反而让赵丰年在村插入一只脚了。 姚二昌却暗暗得意,在他的思想里,赵丰年是他的人,会帮他办事。 赵丰年莫名其妙做了杨桃村的水源调解主任,这个事真令他头痛。 要想平息村民的仇恨和怒火,必须先处理械斗事件。 他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本事,但他有本事让这件事冷淡下去。 赵丰年大张旗鼓叫来派出所的人,要把伤人的凶手绳之以法。 可是三个干警在杨桃村找了整整两天,那些和械斗有牵连的人早逃之夭夭了。 没有抓到凶手,械斗的事就不用赵丰年出面处理,暂时由派出所立案,等抓到人再说。 赵丰年还放出话去,聚众械斗罪责不轻,要是被派出所带走起码坐十年暗房。 这话果然起了威慑作用,水源过程中偶尔有摩擦,再没有酝酿成互斗。 赵丰年在大水潭边修了一道水闸,每一日白天蓄水灌溉西场,晚上放水灌溉东坡,大家都觉得公平。 可水源平摊以后,东坡原本无忧的灌溉也紧张起来,西场的灌溉更是粥少僧多,原来截流与反截流的矛盾很快转变成自己人内部的争夺。 内部之间的水源争夺无碍于稳定和大局,赵丰年没有像女乡长汇报。 大不了是谁打肿了谁的脸,谁被谁推倒在水沟里,经过上次械斗的教训,杨桃村的人都收敛很多。 现在土地分到户了,谁愿意放着土地不管去跟暗房打交道! 不过赵丰年的烦恼多起来了,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来找他,要他解决用水问题。 老天好像跟他过不去,依旧没有下雨的迹象。 女乡长忙着在下面抗旱救灾,把杨桃村的事撇到了一边。 赵丰年也赖得去汇报,反正天不会永远晴下去,只要一场大雨,他的使命就结束了。 实行水源管理后,最受益的是陈秀莲。 她的烂泥地位于水渠的最上端,地势又低,进水口堵不严实的时候,就是没轮到她家浇水也有水暗暗漏到她的地里,她家的番薯苗很快绿起来。 陈秀莲这些天做梦都是甜的,她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只是小浩让她担忧,这个混小子伤人以后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陈秀莲知道小浩在修水渠的事上拼命,多半是不想她受累。 半夜,陈秀莲尿急上马桶,听得有人轻轻敲击窗户。 她以为姚大昌来纠缠,捏了把柴刀过去。 “姐,是我。”外面的人听到脚步声,开口说话了。 “你怎么还在杨桃村呀?派出所到处找你。”陈秀莲说。 “姐,你出来一下,我向你告别,杨桃村待不住了,得远走高飞。”小浩说。 陈秀莲开了窗,轻轻跳出去。 小浩一把接住她紧紧抱在怀里,陈秀莲问他去哪里,小浩说去沿海学补鞋。 沿海对陈秀莲来说很遥远,小浩说得做好几天火车。 陈秀莲摸了摸他还有些稚气的脸很是心疼。 “姐,我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帮我对家里说一声。”小浩有些伤感。 陈秀莲从兜里摸出打算用来买化肥的钱塞给小浩。 小浩没有接她的钱,而是一头扎进她怀里,双手熟练地解开钮扣钻了进去,疯狂地抚摸着她的胸。 陈秀莲猝不及防被小浩搞个正着,两个圆圆的白兔儿已经落进他的狼爪里。 小浩以为陈秀莲顺着自己,竟然顺着-腹溜下去扯开了她的裤子。 陈秀莲不敢大叫怕惊醒婆婆,只是死死抓住小浩的手。 “姐,我也许一辈子都见不着你了,你跟我好一次吧。”小浩恳求着,手却没有停下来,一边搓揉着陈秀莲的鼓囊囊的白兔,一边探着腹底的最深处。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陈秀莲狠狠踩了小浩一脚。 小浩没有喊疼,也没有说话,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突然下面那只手从前面操过去紧紧抱住她的臀蛋,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朝屋边的竹林里跑去。 陈秀莲被小浩抠住那个该死的地方,又羞又恼,拼命用拳头擂着他的脊背。 小浩的体格比以前强壮多了,陈秀莲的拳头就像擂在钢板上一样。 更要命的是那个该死的地方不断擦着小浩的手臂,竟然有了滑滑的感觉。 “姐,我求你了。”小浩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故意把手臂往里挤着。 “不能这样,我…我怀孕了。”陈秀莲说。 小浩一愣,把陈秀莲放了下来,惊讶地盯着她。 陈秀莲把衬衫扣好,又拉上裤子,点了点小浩的鼻子说:“我骗你的,不过你真的不能对我这样。” 小浩鼻子一酸,差点哭起来,他想再次抱住陈秀莲。 这次陈秀莲有了准备轻轻一闪就躲开了。 “姐,我真的想跟你好一次。”小浩苦苦哀求。 “谁信呢,跟你好过的女人多去了。”陈秀莲说。 “我…我真没跟谁好过。”小浩说。 “骗人,你没跟别人好过,怎么知道找我弄那个事。” 陈秀莲说,“那些大婶把你当取乐的工具,你可不能把我当取乐的工具,我是你姐。” 小浩被陈秀莲揭了伤疤,兴致大消。 陈秀莲把钱塞给他,叫他多买些吃的,免得在路上挨饿。 小浩看看手里的钱,深深叹了一口气。 陈秀莲问他为什么叹气,他不肯说。 陈秀莲说只要不提相好的事,其他的她都愿意帮忙。 小浩犹豫了好久,说去西北补鞋,他连买补鞋机的钱都没有,这样匆匆出去完全是避难。 陈秀莲返回屋里,把自己结婚时收来的红包全拿出来交给小浩。 小浩捧着红包眼泪不住地流。 “你快走吧,免得被人看见,到了外面要用心挣钱,等风头过去,再回来。”陈秀莲说。 “姐,我会永远记着你的好。”小浩趴在地上给陈秀莲磕了个头,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陈秀莲回到屋里深深责备自己,这笔私房钱可是用来应急的,现在一个都没了,要是碰上什么事肯定会很窘迫。 不过跟赵小浩要去的沿海相比,自己的艰难算不了什么。 “陈秀莲,刚才的人是赵医生吧?”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了她的房间。 “不是哩,我听得牛圈里翻得厉害,以为来山兽了,出去看了看。”陈秀莲说。 “你别瞒我了。”婆婆把手放在陈秀莲的肚子上摸了摸,重重叹了口气。 陈秀莲知道自己跟赵丰年的事赵春桃已经告诉了婆婆,倒也显得坦然。 婆婆问她接下来怎么办,陈秀莲说听天由命。 “我只叫你跟他好好,分个好田地。谁知好田地没落着手,他的种子倒是在你肚里生了根。”婆婆没好气地说。 “娘,你别瞎说话。没有赵医生,我们地里的番薯苗和杂交稻能活吗?现在比比,我们的烂泥地也不坏呀,至少能够第一个用上水。”陈秀莲说。 “这些我都不管,反正你跟赵医生说说,给我们多分点好的田地。”婆婆说。 陈秀莲觉得婆婆的要求也不过分,顿时觉得无语… 赵丰年这段日子夜里都不敢在卫生所睡觉,来找他的人太多,弄得他都没心思给村里人卖药和看病。 刘海莉见他不胜其扰,劝他到自己家住些日子。 赵丰年住到刘海莉家,找他的人又像苍蝇一样追赶来,搞得比以前的姚二昌家还热闹。 赵丰年只好天一黑就往外走,到了半夜才回卫生所睡觉。 这天夜里他刚刚回来,屋里闪出个人来,凭着感觉,他知道是女人。 女人慢慢朝赵丰年靠过来,把他逼到墙角。 “你想干什么?”赵丰年有些害怕。 女人哭着说:“赵医生,你得救救我们一家老小…” 第452章 颇有些姿色 赵丰年开灯,发现这个女人颇有姿色。 虽然是哭,一双媚眼儿却柔情盈盈不时在他脸上瞟来瞟去。 赵丰年把自己的手帕递过去,女人看看洗得清清爽爽的手帕,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舍不得擦眼泪。 赵丰年问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女人又哭了,哭得悲痛欲绝,只是声音很小,像蚕丝一样。 来找赵丰年的女人是东坡来的叫张静芳,刚过门没几个月。 她家有块田在东坡的最里角,原本还浇得上水,水源分流后,已经好些天没浇上一滴水了。 张静芳用赵丰年的手帕抹了抹眼泪,抽抽噎噎地诉说着自己的苦衷。 赵丰年有些同情她,可浇水的事儿太复杂了,弄不好会把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全毁了。 张静芳一边哭一边瞟着赵丰年。 赵丰年说她家会轮到浇水的。 “我家那口子太窝囊,谁都欺负他。”张静芳一个趔趄,整个人软了过去。 赵丰年拦腰搂住张静芳,轻轻摇了摇,张静芳没有反应,两只手随着赵丰年的动作荡来荡去。 赵丰年有些担心,看看她的脸色还算红润,在她人中上掐了一把。 张静芳轻轻哟了一声,并没有醒来。 赵丰年知道她并无大碍,只是太担心了,一时缓不过劲来。 他想把张静芳放到床上休息一下,又怕夜里来人说不清楚,可这样抱着也不是办法。 赵丰年觉得自己可以听到张静芳的心跳声,她两只圆鼓鼓的免儿随着心跳一耸一耸很撩人,他深深闻了闻,竟有股香甜的新妇味儿。 “张静芳。”赵丰年轻轻在她脸上摸了摸。 张静芳的脸上竟然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她把头一偏扎向赵丰年的臂弯里。 赵丰年没有察觉这个细微的变化,他在张静芳的人中上抹了一点风油精。 张静芳再也装不下去了,打了个大喷嚏,悠悠醒过来。 赵丰年怕她跌倒依旧抱着。 “赵医生,给你添麻烦了。我…我还是真死了好,免得留在这世上受苦。”张静芳说。 “困难总会过去,日子会好起来的。”赵丰年说。 “这个穷日子什么时候会到头呀!”张静芳蹲在地上抱住头哭。 赵丰年被她闹得心烦意乱转身往屋外走。 张静芳一愣跑出来拦住赵丰年求他去地里看看,她家的庄稼都快干死了。 三更半夜的,赵丰年当然不愿意往田里走。 “赵医生,我家的田地不远,走过桃林就到了。”张静芳见赵丰年犹豫,拉着他就走。 赵丰年被缠得毫无办法,只好跟着张静芳往桃林里走。 杨桃收光了,杨桃林里显得很清爽,由于大旱,野草一根也没有,光踏踏的地面在月色下泛着白光。 张静芳走了一会儿,猛然转过身抱住赵丰年。 “你要了我吧。” 张静芳的身子又嫩又热,散发着乡村女人特有的健康气息。 赵丰年被张静芳弄得不知所措,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不过没有哪个女人会无缘无故这样做。 “你要了我吧。”张静芳见赵丰年有些不愿意,又哭出来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赵丰年问。 “大家都这样,我…我不这样,什么时候能轮上浇水呀!”张静芳说。 赵丰年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水源调解主任竟比姚二昌还吃香。 心里不由痒痒,可水源太有限了,他要是出面给张静芳家浇灌势必跟东坡的人闹矛盾。 赵丰年犯难了,他舍不得到嘴的美食,又不想惹来麻烦。 “赵医生,我不求你多照顾,只要保证我家分到浇灌就成。”张静芳说。 赵丰年点了点头,他觉得姚二昌和姚三昌太霸道了,得想个办法治治,不把这两个刺头子磨磨,会形成一股仗势欺人的坏习气。 张静芳见赵丰年答应了,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衫,她的肌肤不是很白,却比鸡蛋白还光滑。 赵丰年只轻轻一摸,就喜欢上了。 “赵医生,我难受死了,你快点嘛。” 张静芳的手伸过来,在赵丰年裤子里摸索着。 赵丰年慢慢拉上张静芳的衬衫,逐个儿扣上纽扣。 作为男人,他想占有张静芳这个很有味道的新妇人,作为医生,他为自己的欲念感到羞耻。 如果说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是为形势所迫,那么张静芳这个可怜的女人,他完全可以放过。 张静芳的手停在赵丰年的裤子里,她很惊讶,在这个关节点上,他竟然放过了自己。 赵丰年把张静芳的手拿出来叫她快回去。 “你是不是嫌我长得黑,不好看?”张静芳问。 “这样的夜里什么都是黑的。”赵丰年笑着说。 “那你是嫌我长得丑了。”张静芳说。 “你很有味道,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呆板,谁娶了你谁幸福,你很会弄那个事儿。”赵丰年说。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好?”张静芳紧紧抱住赵丰年不放。 “我不想因为自己帮了你,就跟你好一次,这样好像做买卖,多没意思。”赵丰年说。 “你难道不想像姚二昌一样霸着村里所有的女人?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张静芳有些奇怪。 “我不想。”赵丰年说。 说不想那是假的,哪个男人不希望美女都给自己,权力都给自己? 赵丰年又不是圣人,当然不会例外。 不过,刚刚把姚大昌搞下来,自己马上继承他的衣钵,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撒谎!你是怕海莉知道吧?要不,就是你在杨桃村有相好了。”张静芳说。 赵丰年觉得张静芳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一下子就切中了要害。 张静芳仰起脸轻轻在赵丰年的下巴吻着,一双手从后背往上摸。 她原本是抱着屈辱的心态来勾引赵丰年的,现在反倒太渴望赵丰年来勾引她了。 “你半夜出来跟我好,不怕家里人知道吗?”赵丰年问。 “不知道怎么样,知道了怎么样,一家人都指望着那块田地,要是断了水,跟断了命有什么区别。赵医生,我们庄稼人的苦你肯定晓不得,要是日子能过下去,哪个女人喜欢这样犯贱!”张静芳说。 “这么说你也是不情愿的?”赵丰年笑了。 “不,不是的。”张静芳把赵丰年抱得更紧了。 她用鼓囊囊的免儿蹭他,用光嫩嫩的脸儿贴他。 “我可不想趁人之危,你快回家吧。”赵丰年捏住张静芳的手,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胆小鬼,妻管严!好端端一个男人被海莉管成这个样子,我真替你感到难过。” 张静芳撒泼地骂着,自己狠心送上门来,竟被赵丰年拒绝,她比被欺负了更不好受。 “她妈的,你说什么!”赵丰年一把捏住张静芳的胸狠狠掐进去。 “放开我,以后你钻在海莉裤裆里过日子好了,谁还敢招惹你!”张静芳痛得想哭,又没哭出来。 “信不信我草死你!”赵丰年被惹恼火了,一把撕开张静芳的衬衫。 “你草呀,没准那害人的东西弄坏了!” 张静芳脱了衬衫砸在赵丰年脸上,一条长辫子甩到两胸中央,气呼呼地盯着赵丰年。 赵丰年真被气昏了,抱住张静芳张嘴吃她的乃。 张静芳拼命反抗着,骂着,用脚踢他,用手揪他的头发,好像不让他得逞。 赵丰年的火气上来了把张静芳的一双手捉住背到后面,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张静芳的小腰,张静芳动弹不得,整个胸和小腹任由赵丰年啃来啃去。 “不许吃,你又不是我儿子,快放开!哎呦痒死了!” 张静芳扭动着身子,想躲开赵丰年的嘴,无奈两个人贴得太近,赵丰年的嘴不是滑到这边就是噙住那边,弄得她毫无办法。 “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赵丰年说,“我已经放你走了,你却气恼我。” “我知道你那方面不行,故意这样调排我。”张静芳说。 “她妈的,我倒要让你看看行不行!” 赵丰年把张静芳的裤子扯到膝盖处,一脚踩到地上。 张静芳像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大白鱼儿,在夜色朦胧的赵春桃树林里只个乱跳。 凉丝丝的风儿拂过她光滑的肌肤,让她又害怕又期待。 赵丰年像只熟练地猎狗凑到张静芳腹底嗅了嗅。 山里的女人经常干活,有些不太讲卫生,再加上害羞的心态作怪,往往留有异味,这正是他所顾忌的。 幸好张静芳带给他的是一股清爽的肥皂味儿,还有一点点女人特有的气息。 赵丰年的兴致突然高涨起来,把张静芳的雪白的臀蛋儿拿过来,给她一个最有力,最解气的进入,然后心情地耸动着… 第453章 是个好天气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 赵丰年早起,把卫生所的事交给刘海莉,他听说欢欢去乡里笔试,准备跟她走一趟。 在路口,赵丰年左等右等,欢欢还没有来,太阳都升得老高了。 赵丰年心急如焚,赶紧往东坡跑去。 过溪时正碰上欢迎欢的娘素兰。 素兰看到赵丰年一愣,问他去哪里,怎么没有陪欢欢去乡里? 赵丰年说欢欢还没到。 素兰说欢欢一大早就出来了,两个人一惊,顿时明白欢欢出事了。 素兰摆着哭腔大声呼喊着欢欢,不一会儿,整个杨桃村都知道欢欢出事了。 村民们自发组织起来寻找欢欢。 他们找遍了杨桃村的沟沟坎坎,都没有发现欢欢的影子,仿佛欢欢突然从杨桃村消失了一样。 素兰一下子垮掉了,赵丰年赶紧把她背回家。 “赵医生,你说谁会伤害欢欢呢?” 素兰神情恍惚,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像下水的面条一样伏在赵丰年身上。 赵丰年劝她不要急,欢欢会回来的。 素兰说欢欢可能被人抢去当媳妇了,她会一辈子呆在无人知晓的深山老林里,再也回不来。 素兰说到这里又是哭。 素兰进了屋,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用浸水洞的蜡纸图交换欢欢,地点望夫岸。 素兰捧着纸条,陷入沉思中,知道她有蜡纸图的人,除了赵丰年就是姚大昌。 难道姚大昌要对她母女毒手?素兰觉得太可怕了。 “赵医生,我该怎么办?”素兰一时没了主意。 赵丰年叫她先救回欢欢再说。 素兰从箱底下翻出蜡纸图,两个人朝望夫岸走去。 太阳升得老高了,空气里散发着松脂的香味。 到处都充满夏天的气息,只是由于天旱,郁郁葱葱的山林显得有些乏力。 素兰走到一半,整个衬衣都湿透了,她的汗特别多,脸像刚洗过一样。 赵丰年紧紧拉着她的手,生怕她一不小心会倒下去。 又走了一段路,素兰没有力气了,赵丰年要背她,她不肯。 两个人休息了几分钟,沿着羊肠小路往望夫岸爬去,远远看到悬崖边绑着个人。 “欢欢…”素兰只叫了一声,就晕厥过去。 赵丰年背起素兰继续往上爬,快到望夫岸时,素兰醒过来了。 赵丰年把素兰放下歇了一口气,正准备背着她继续往上走。 这时,有人大声说,叫素兰把蜡纸图压在石头上,人往后退到一块巨石后面。 赵丰年问说话的人是谁,素兰只觉得熟悉,但听不出来。 那个人的声音故意变腔了。 素兰掏出蜡纸图压在石头上,跟赵丰年退到大巨石后面。 巨石和放蜡纸图的地方隔着一片石岩,让人看不到,等赵丰年爬上一棵老松树朝那边往去。 蜡纸图已经不见了,只看到一个人影在那边闪动一下。 赵丰年跑到望夫岸上。 只见欢欢被绑成个大粽子,放在悬崖边缘,一根麻绳系住她的腰,麻绳的一头缚在一截枯树桩上。 她嘴里塞着一块旧毛巾,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绑架! 赵丰年把欢欢抱到安全地带,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欢欢扑在赵丰年怀里哭个不停。 她被吓坏了,衬衣湿漉漉的,美丽的小脸煞白煞白。 赵丰年问谁绑架了她。 欢欢摇摇头,说自己早上出来,穿过桃林时一只麻袋套住她,她被绑得严严实实,眼睛也被蒙上了。 不过她感觉绑架她的人跟她很熟悉。 “一定是姚大昌。”赵丰年想。 素兰也觉得姚大昌可疑,但苦于没有证据,也不好找他们算账。 “欢欢能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好,姚大昌坏事做尽,我迟早要收拾他。”赵丰年说。 欢欢顾不得伤心,重新换好衣裳,跟赵丰年往乡里赶去。 两个人在天黑之前赶到乡里,找家旅馆住下,明天一早就得开考… 赵丰年请欢欢在街边简单吃了晚饭,然后带她进房间复习。 欢欢始终集中不起注意力。 赵丰年觉得很恼火,把欢欢狠狠训了一顿。 欢欢哭闹起来,要连夜回杨桃村去,赵丰年只得好言相劝。 欢欢说她胆子小,一个人不敢在陌生人家里睡觉,让赵丰年跟她同个房间。 “你现在是大姑娘了,怎么能跟我一起睡呢?”赵丰年觉得很荒唐。 “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一起睡。”欢欢任性起来。 两个人正说着,女老板下来叫赵丰年早点歇息。 欢欢满怀敌意地看着女老板,弄得赵丰年很不好意思。 房里只有一张大床。 欢欢睡里面,赵丰年睡外面。 欢欢脱了衬衣,只剩一件小背心,在朦胧的夜色里,她的身子雪白娇俏,诱人极了。 赵丰年竭力忍住对她的欲念,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 欢欢对赵丰年似乎毫无戒备之心,累了一天,她睡得很香,两条纤长的腿儿交叠到赵丰年身上。 赵丰年忍不住轻轻摸了一把,邪火更盛了。 他不是柳下惠,面对美少女的身体,做不到波澜不惊。 可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波澜绝对不能惊动欢欢,她明天就要开考了。 赵丰年望着幽暗天花板,长长出了口气。 无论如何他都希望欢欢考上卫校。 只有她上学了,才不会缠住自己。 可是自己真的舍得吗? 赵丰年是不甘心的,这么俊俏的姑娘,他想占有。 他的手顺着欢欢的腿往上移动,很快到了她的臀蛋儿。 欢欢的臀蛋又圆又滑,摸着很舒服。 赵丰年的心又狂跳起来。 欢欢依旧睡得很熟,浑然不知道赵丰年承受的煎熬。 这个单纯又任性的小姑娘,在赵丰年的臂弯里完全放松了自己。 赵丰年像做贼一样,轻轻在欢欢的臀蛋间摸了一把,一股温湿的热气让他着迷。 赵丰年缩回手,轻轻在鼻子闻一下,手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跟那些成熟的女人的味道大不一样。 他感到害怕,这个夜晚该怎么熬过去! 欢欢又翻了个身,整个人扑到他怀里,气息打在胸口上,痒痒的,酥酥的。 小背心里鼓鼓的胸压着他的手臂,明显比以前大了。 赵丰年慢慢把手臂抽出来,轻轻推开欢欢,他想一个人到楼下大厅的沙发去睡… 第454章 上卫生间去 “你去哪里?”赵丰年还没下床,欢欢就醒了。 赵丰年说上卫生间。 欢欢笑了,说自己也想尿,叫他抱着她去。 “你怎么像个孩子!”赵丰年说。 “跟你在一起我就是个孩子。”欢欢扑到赵丰年怀里,很俏皮地勾住他的脖子。 赵丰年只好抱着欢欢上卫生间去。 但没想到到了卫生间,欢欢竟然睡着了。 赵丰年摇了摇她都没有醒,他真不忍心叫醒她,只得把她抱回去,刚才了两步,欢欢说:“我还没尿呢。” “你在装睡。”赵丰年气恼地拍拍她的臀蛋儿。 “我想你抱着我尿。”欢欢说。 “你尿得出来?”赵丰年不相信。 “当然能了。”欢欢说。 赵丰年抱住欢欢的双腿,往两边一分,她雪白的臀蛋露出来了,只听得叮叮咚咚,好不美妙。 这个小妖精竟然尿出来了。 赵丰年知道欢欢这么缠着自己并不是求男女之欢,她只是觉着一种亲切和依靠。 乡里的夜晚跟杨桃村的夜晚不一样。 杨桃村的夜晚是静谧的,乡里的夜晚隐隐有股-动。 赵丰年竭力抑制住内心的冲动把欢欢抱回房间。 欢欢说自己睡不着了,她睁着大大的眼睛,要赵丰年给她讲故事。 赵丰年讲了一个故事,欢欢还不睡。 赵丰年都要气疯了。 “你要怎么才能入睡?”赵丰年说。 “你抱着我,我会睡的。”欢欢说。 赵丰年只好又抱了她。 欢欢比刚才更大胆,偷偷解开他的衬衣,身贴身钻在赵丰年怀里睡,弄得他心火难忍,真想一口吃了她。 夜越来越安静,欢欢睡得很香,赵丰年却比坐牢还难受。 他不敢放开欢欢怕她醒来,更不敢玷污这朵美丽的赵春桃,怕她变成摧残的落红。 夜好漫长,燥热无比。 下面街道不时传来车辆的响声,震得赵丰年心头一颤一颤的。 他像个饥渴的旅人站在一泓清泉边上,只能欣赏,不能畅饮。 赵丰年觉得身上腻腻的,一团火要从每个毛孔里喷薄而出。 欢欢偶尔微微咂咂嘴,显出满足的样子。 赵丰年用自己的脸贴了贴欢欢的脸。 欢欢的脸光洁细嫩,像婴儿的肌肤一样细滑,他想自己要是狠狠一亲,就会融化。 可能是赵丰年毛茸茸的胡子触着欢欢了,欢欢使劲往赵丰年怀里躲。 她一双刚刚发育饱满的白兔紧贴在他胸口。 赵丰年一阵热流往下涌,憋屈了好久的那物紧紧顶住欢欢的腹下。 欢欢嗯了一声,竟然分开双腿放了那物往里去。 赵丰年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跟欢欢之间只剩下薄薄的遮羞布。 他甚至能感觉到欢欢在召唤着他,那带着暖-湿的气息不断弥漫出来。 他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欢欢的裤子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臀蛋和小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和小巧的肩头。 欢欢对赵丰年的抚摸没有抗拒,身体微微颤抖。 “欢欢,睡吧。”赵丰年叮嘱着。 这一夜,赵丰年感觉特别漫长。 他有好几次他几乎把欢欢的小裤扯下来了,又悄悄拉回去,终究是下不了手… 第二天,欢欢第一个醒来。 赵丰年看到天蒙蒙亮,又安心地打了个盹儿。 欢欢下了床,看着赵丰年难看的睡姿,不由暗暗好笑。 她正想叫醒赵丰年,女老板进来了,她看到欢欢在赵丰年房里非常意外。 “我来叫他起床呢。”欢欢说。 “这太早了吧,天才刚刚亮。”女老板说。 “赵医生让我早些叫他的。”欢欢说。 “让他再睡一会儿,你下去看书,到点了,我叫醒他。”女老板说。 欢欢气呼呼下了楼,她怕女老板占有赵丰年。 赵丰年一觉醒来,天大亮了,他伸手一楼,却发现女老板坐在床沿,不由冷汗直冒。 他以为自己跟欢欢的事被察觉了。 “你怎么啦?脸色那么难看。”女老板问。 “欢欢呢,她哪里去了?”赵丰年问。 “她来叫你起床,我让她到楼下看书。”女老板说。 赵丰年松了一口,赶紧起来洗脸刷牙。 女老板静静地注视着赵丰年,心里涌起一阵春潮。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赵丰年说。 “这样多好啊,我给你打洗脸水,我们就像一家人。赵顶天,你说我们可能吗?”女老板说。 赵丰年摇摇头,说自己已经跟杨桃村的姑娘订婚了,过些日子就结婚。 女老板听罢生气地走开了,正好被上来的欢欢看到。 “你欺负她了?”欢欢走进来问赵丰年。 赵丰年摇摇头。 “一定是你欺负她了,你对杨桃村的女人都这样。”欢欢伸手要打赵丰年。 赵丰年捏住欢欢的手,抱着她狠狠亲了一口。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没睡好,老是摸我臀蛋。”欢欢说。 “你…你没睡着…”赵丰年吃了一惊。 “我感觉你在摸我,能睡得着吗?”欢欢问。 赵丰年尴尬地笑了,说早知道她没睡,干脆给她点快乐尝尝… “这么说,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不娶我呢?”欢欢问。 赵丰年只好说自己娶海莉是有苦衷的。 “你们大人真虚伪!自己喜欢的人不要,偏要跟不喜欢的人结婚。” 欢欢掐住赵丰年的脸,使劲地撒娇起来。 赵丰年对她作出一个怪脸,惹得欢欢咯咯大笑,像一只欢乐的兔子… 考场在乡卫生院。 乡卫生院大楼,掩映在老榕树和大松树的阴影里,显得幽谧古朴。 来考试的学生很多,但一点都不吵闹,大家各自找着考场,有同一地方来的学生和医生,小声地说着话。 赵丰年帮欢欢找到考场,要她不要紧张,好好考试,欢欢听话地点点头,好像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很快,考试开始了。 铃声响起,乡卫生院变得异常安静。 赵丰年一夜没睡,坐在老榕树的石凳了一会儿就打起盹来。 “秋叶,看到那个人了吗?他带个自觉生参加考试。” “啊?自觉生参加考试,那不是闹着玩吧。” 坐在旁边的两个女人,对赵丰年议论起来。 赵丰年听到了,揉揉眼睛,看周围的人,都在嘲笑他… 第455章 等考试结束 考试结束,欢欢从考试出来。 她看到赵丰年显得很兴奋,跑过来想扑在他怀里。 赵丰年赶紧躲过去,问她:“考得好吗?” “嗯,还可以吧。”欢欢笑了一下。 两个人走出乡卫生院,女老板已经等在外面。 她问欢欢考得怎么样,欢欢说还可以。 女老板的午饭做得很用心,味道很好。 赵丰年吃得津津有味。 欢欢却很少动筷子,她知道女老板在竭力讨好赵丰年。 女老板不晓得欢欢的小心眼儿,给她夹菜,把她真的当做赵丰年的学生了。 赵丰年问欢欢怎么不吃菜。 欢欢说肚子不舒服。 赵丰年慌了神,拉起欢欢去乡里的卫生院。 走出女老板家,欢欢却说肚子不痛了。 “你搞什么?下午还得考试呢。”赵丰年生气地说。 “我不想住这里,更不想吃女老板做的饭菜。”欢欢说。 赵丰年没有办法,只得进屋告诉女老板,欢欢要去卫生院看看。 他拿了书包和衣服,说直接去卫生院,下午考试结束就回村子了。 “下午,我想跟你去看场电影呢。”女老板说。 “下次,下次我来乡里跟你一起去看。”赵丰年说。 女老板把赵丰年送到门外。 欢欢背上书包唱着歌,一边走,一边对赵丰年说小笑话。 赵丰年骂她无聊,她也不恼。 走到一条僻静的路上,欢欢把书包抛给赵丰年,笑着往前跑去,风扬起她满头的秀发。 赵丰年想这个秋天是欢欢的,杨桃村的好山好水催发着她身上的活力。 赵丰年给欢欢买了蛋糕和酸奶,欢欢吃一口喂赵丰年一口,赵丰年说自己吃饱了。 “吃饱了也得吃。”欢欢很霸道,一边走一边喂赵丰年吃。 赵丰年放松下来,乡里的人不认识欢欢,两个人就是牵手也无妨。 欢欢似乎已经陷入恋爱状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时捏捏赵丰年的手。 赵丰年也被她感染了,好像自己一下子年青的十岁。 “快点,快开考了。”赵丰年催促道。 “我不考了,跟你在一起才开心。”欢欢笑着说。 赵丰年拉住欢欢的一只手,往乡卫生院小跑。 “赵医生,这次我考过了,你就跟我好,好吗?”欢欢说。 “傻孩子,我们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赵丰年笑着说。 两人赶到乡卫生院,铃声正好响起。 赵丰年看着欢欢满脸带笑走进考试,暗暗为她加油。 下午考两科,又是一段难熬的时光。 赵丰年不知不觉走进乡政府,敲开刘海莉舅舅的办公室。 大舅有些意外,不过很热情地招待了他。 刘海莉能找上赵丰年,他很满意。 赵丰年说自己想杨桃村卫生所交给刘海莉,他到外面去打两年的工,等有些钱了再来跟海莉结婚。 她大舅听罢一愣,以为他跟海莉出了问题。 赵丰年见大舅脸色异样,说怕海莉跟自己在山上受苦,他没有的点积蓄。 “海莉不是个能吃苦的孩子,你应该多找些钱,你这样想是对的。”大舅很高兴地说。 “那你有空帮我跟海莉和娘说一声。”赵丰年大着胆子提出要求。 海莉大舅摇摇头说:“我试试吧。” 有了海莉大舅这句话,赵丰年放心松了一口气,他告辞回到乡卫生院。 下午考试结束,已经是傍晚。 赵丰年等欢欢出来,欢欢说她想在乡里玩一天。 这是她第一次跟赵丰年到乡里,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赵丰年就近找了另一家旅馆,老板问他要几个房间,赵丰年说要两个。 “一个就够了,他是我哥。”欢欢抢先说。 老板一愣,看向赵丰年,征求他的意见。 “看什么看,不行我们就不住了。”欢欢拉着赵丰年的手就走。 赵丰年不得不又重新找了家小旅馆,这次她不让欢欢说话,只说自己带妹妹来考试。 女老板看都没看欢欢,叫赵丰年交了押金,递给他一张房卡。 “赵医生,真够意思。”走上楼梯时,欢欢搂住赵丰年的手臂笑着说。 “记住,你是我妹妹,要听话。”赵丰年说。 “好。”欢欢撇撇嘴说。 两人进了房间,欢欢关上房门,脱鞋跳到床上。 她欢快地蹦来蹦去,蹦了一会儿,她趴在床上双手支着下巴盯住赵丰年看。 这是一个真正属于她和赵丰年的空间,一个自由的空间,充满的青春想象。 赵丰年坐到床上,欢欢搂住他的脖子,玩弄着他的鼻尖。 赵丰年闭着眼睛,闻着欢欢如兰的气息,感到非常惬意。 欢欢这个小女孩让他有些迷恋。 欢欢看着赵丰年的脸出神,她猛地扑上去抱着他。 赵丰年闭着眼睛,感觉到欢欢越来越成熟了,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 “赵医生,考试结束了,你带我玩。”欢欢在赵丰年耳边说。 “你想去哪玩?”赵丰年问。 “你陪我去去看声电影吧。”欢欢说。 赵丰年感受到欢欢这丫头爱起来要死要活,恨起来更是要人命。 乡里街道的商店并不多,没有县城里热闹和繁华。 欢欢什么都觉得稀奇,一走进商店里就摸这摸那,恨不得把整个商店都搬回杨桃村去。 但,两人从街头挑到街尾,欢欢只买了几件小内衣,赵丰年问她要不要新衣服。 欢欢说不要,不想让赵丰年帮她掏钱。 电影院在街道上,天刚黑,就聚集了很多的人。 赵丰年带着欢欢出现在电影院门口时,竟引发了一个小小的-动。 不是赵丰年太帅了,而是欢欢太漂亮了,那么多的眼睛都投到她的身上。 欢欢她美得自然,美得惊心动魄。 赵丰年看到那些小混混交头接耳,都在打听欢欢的主义。 他赶紧拉着欢欢的小手走进电影院,赵丰年不是怕他们,而是怕惹出事来,让大家都不高兴 电影院里很热闹,有人嗑瓜子,有人抽烟,有人在高声交谈。 赵丰年和欢欢的位置靠后面。 欢欢不计较,她不在乎电影,在乎的是赵丰年,有他在身边,自己就是最幸福的女人,所以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第456章 爱情故事片 电影院不大,只能容下三四百人。 放映的是香港爱情故事片,开始放映了,电影院里坐满了人。 女明星性感和身材和演技征服了观众的心,整个电影院安安静静的。 男人都盯着女明星的脸蛋和身段,女人则沉浸在美好的爱情故事里。 欢欢看得津津有味,把头靠在赵丰年肩上,一声不响。 赵丰年轻轻搂着欢欢的腰,和欢欢营造出一种温馨与浪漫。 十几分钟后,坐过来四五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他们不时把香烟往欢欢脸上喷,呛得欢欢不住地咳。 赵丰年知道欢欢的脾气,再看下去要出事。 他轻声对欢欢说旅馆的房门忘记关了,得早点回去。 “看完再走吧。”欢欢不乐意。 赵丰年说这个电影他看过了,结局很惨烈,还是不看的好,欢欢老不情愿地站起来,跟着赵丰年走出电影院。 几个小青年也跟了出来。 到了电影院外面,几个小混混拦住赵丰年和欢欢。 “你们想干什么!”赵丰年把欢欢拉到身后问。 “兄弟,你小女朋友真漂亮,借我们玩玩。”一个染发的小混混说。 “怎么借?”赵丰年不客气地问。 “借我们哥几个玩一个晚上,明天送回来”染发的小混混说着递给赵丰年一根烟。 “我得跟她商量一下。” 赵丰年点了烟,吸了一口,低声在欢欢的耳边交代一番。 几个小混混对赵丰年的表现很满意,眼睛不时往欢欢身上相,恨不得被她看光。 欢欢吓得大气都不敢透,躲到赵丰年的身后。 赵丰年把烟扔在地上,扯了扯欢欢,欢欢抓了他的手,大模大样的走开,完全不把几个小混混放在眼里。 几个小混混这才知道被赵丰年戏弄了,几又手同进拳攻向赵丰年的身上。 赵丰年只用一边手应对,几下子就轻松地打倒两个。 他没等另外三个小混混反应过来,踹出一大脚,把几个小混混倒成一堆。 这时,赵丰年带着欢欢朝着一条巷子飞跑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突然,欢欢的脚跑崴了,惨叫起来。 赵丰年蹲下身,给欢欢矫正揉了几下,然后抱着她回旅馆。 旅馆老板见赵丰年怀里抱着个小美女回来,眼睛睁得圆圆的。 “哥,脚好痛啊!”欢欢哟哟叫着,做出很痛苦的样子。 旅馆老板根本不相信赵丰年抱在怀里的是他妹妹,只是不便说出来罢了。 “脚扭伤了,老板你这里有止痛膏吗?”赵丰年问。 旅馆老板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止痛膏给赵丰年。 赵丰年把欢欢刚刚抱到楼梯里,她笑得花枝乱颤,还故意叫了两声哥。 赵丰年在她臀蛋上捏了两下,欢欢抱住他亲,赵丰年一惊,差点把她扔在楼梯上。 欢欢的脚伤不严重,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赵丰年给她做了十多分钟的按摩,疼痛的感觉很快消失了。 可她不想说自己好了,变着戏法折腾赵丰年,一会儿叫他倒水,一会儿叫他拉上窗帘,一会儿又叫他帮她按摩,弄得他像个男仆。 赵丰年把欢欢伺候得舒舒服服,她再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才消停下来。 赵丰年躺在床上,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欢欢躺到另一边,两条雪白的腿横在床上,显得那么诱人。 过了一会儿,她红着脸爬到赵丰年这边,有些羞涩地看着他。 “你又怎么啦?”赵丰年问。 “我…我想尿尿。”欢欢说。 “房间里有卫生间,自己去。”赵丰年说。 “我脚痛。”欢欢说。 赵丰年瞪了欢欢一眼,拿起一本杂志翻看着。 欢欢气呼呼地夺了他的杂志,说自己快憋不住了,快尿到床上了。 “你…你…” 赵丰年被她弄得脸色通红,说:“你尿得出来?” 赵丰年盯着裙子里面看,他甚至觉得欢欢撒尿也是美的。 “我真尿了。”欢欢说。 赵丰年知道她故意气自己,又抓了杂志来看。 欢欢轻声哭起来,双腿不住地抖,她真的熬不住了。 “真熬不住了?”赵丰年问。 “嗯,难受死了。”欢欢摆着哭腔。 赵丰年只有从床上下来,抱着她走进卫生间。 欢欢又说脚痛站不住,赵丰年只好抱她尿。 欢欢也不害臊,双手伸进裙子里把小裤拉到膝盖处,然后对着便池就尿。 赵丰年看着那一溜雪白的水注,恨不得把头伸进去看看。 尿完,欢欢还把小臀蛋摇了摇,弄得赵丰年的手一滑,陷到里面,摸到一手尿。 欢欢被赵丰年碰到那里,轻叫一声,一股酥痒从下面升起,人也变得晕乎乎,差点软在赵丰年怀里。 “好了没?”赵丰年问。 “嗯。”欢欢的声音很轻。 赵丰年把欢欢抱回床上。 欢欢说赵丰年把她弄疼了,赵丰年过来轻轻揉捏着。 “是这里呢。”欢欢指着裙子说。 “我没碰着呀。”赵丰年说。 “你碰到着了,现在好难受。” 欢欢又摆出一副哭脸,反而带着娇-媚的挑逗。 “让我给看看。”赵丰年说。 欢欢毫不害羞,她缩起腿,用膝盖顶起裙子,露出下面美丽的风光。 赵丰年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更让他心血澎湃的是她竟然把小裤也褪掉了。 赵丰年随便瞥了一眼,说没事儿。 欢欢哼了一声,又指指里面,说他没看清楚。 赵丰年猛地分开欢欢的腿,把裙子翻到上面,然后闭上眼睛。 “我好难受啊!又想尿了。”欢欢说。 “别折磨我了。”赵丰年放下欢欢的腿,睁开眼睛。 赵丰年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占有她,这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散发着不可抑制的诱惑力。 可他也知道欢欢是一朵带毒的鲜花,只要自己跟她好上一次,保准一辈子缠死他。 躺到床上,赵丰年比昨晚住在女老板家更难受。 在女老板家,他和欢欢都有所顾忌,在这个陌生的旅馆里,欢欢变得无比放肆,她一整夜都在纠缠赵丰年。 虽然她的纠缠只是出于对赵丰年的爱慕,可她超乎常人的大胆,一次次让赵丰年差点忍不住上了她… 第457章 浸水洞寻宝 第二天,赵丰年给欢欢买了条漂亮的裙子和一对高跟鞋。 当他带欢欢回到了杨桃村,欢欢的裙子和高跟鞋在杨桃村引起了轰动,不少姑娘和俏媳妇都来打听从哪里买的。 欢欢说赵医生送她的。 这可让赵丰年遭罪了,那些爱漂亮的女人都要他帮自己买漂亮的裙子,弄得他好几天都不敢出卫生所,刘海莉帮他打理村卫生室,告诉他姚二昌失踪了,已经好几天没在村里出现了。 赵丰年觉得不对劲,不知不觉,他在杨桃村又混过了一个多月。 饮水村的事沈瑞雪应该帮他摆平了,他想回家了。 但回去之前,我必须得到浸水洞去探个究竟,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银元宝物,至于姚二昌去哪里,不关他的事,如果他真的失踪了或者死了,他就可以推荐陈秀莲当这杨桃村的村长了。 晚上,赵丰年拿着手电决定去浸水洞走一趟,他是特种兵出身,浑身是胆,所以一点都不觉和害怕。 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赵丰年来到浸水洞,才发现后面有人跟踪。 跟在赵丰年身后的是杨叶柳和美玉,这两个妇女是从村卫生所一路追过来的。 两人现身时,赵丰年正在往腰上系绳索,准备从侧洞荡到下面去探个究竟。 “你们怎么来啦?”赵丰年好奇怪。 “这东西是我们家的,你休得打主意。”杨叶柳说。 “什么你们家,这是国家的,别瞎说了。”赵丰年说。 “你是不是想独吞?”杨叶柳问。 “我想独吞又怎么样?”赵丰年说。 “我出去嚷嚷去,让杨桃村的人都来抢,我们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杨叶柳说。 “你敢乱来,我把你扔到下面去。”赵丰年说。 “你扔呀,扔呀!”杨叶柳抓住赵丰年的肩膀使劲摇着。 “别这样,你分一些给我们就成,反正我们都是你的女人。”美玉赶紧说。 “你看,美玉多乖,叶柳,你要学学。”赵丰年说着,在叶柳脸上捏了一把。 “你分多少给我们?”美玉问。 “你们这么漂亮,我不会亏待你们的。”赵丰年说。 “我们两个人要一箱。”叶柳说。 赵丰年答应了,先稳住她们再说。 杨叶柳和美玉退到一边,看着赵丰年带着手电翻进侧洞慢慢垂下去。 洞里很黑,隐隐有股异味儿,赵丰年有些害怕,头皮都发麻了。 杨桃村浸水洞的传说里面有大蛇,还有人说藏着怪兽,也有人说蝙蝠会吃人。 里面的空气阴冷阴冷的,似乎还会丝丝作响。 越往下滑,腥味儿越浓重,似乎是大蛇嘴里喷出的恶气。 赵丰年双手撑住洞壁,用手电朝四周打探,除了光滑的岩石,什么都没有。 只是洞深得不见底,手电照下去几乎没有回光,好像落进黑洞里一样。 赵丰年觉得自己跟手电光一样脆弱,随时都会被无尽的黑暗吸纳,像一点水一样落下去,再没有回声。 蜡纸图他看过,脑子记得上面标记的地方,但感觉自己找错地方了。 上面的绳索还在慢慢放下来,赵丰年只有硬着头皮往下坠。 叶柳和美玉紧紧盯着下滑的绳索,一大捆绳索慢慢变少了,地上可以数得清圈数了。 两个女人倒是不再关心银子了,一起涌到洞口关注起赵丰年来。 从洞口俯瞰下去,除了一个光点在移动,赵丰年的人都看不清了。 “这鬼地方哪有宝贝呀!都想发财想疯了吧。” 美玉说,“叫赵医生快快上来,洞里凶险得很。” 杨叶柳也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来。 赵丰年又滑下不少,突然觉得一股恶臭涌来,他差点吐出来。 有这样的恶臭,必定有大物在,他带了一把柴刀来,拿在手里,随时准备迎接怪物的突袭。 下面会是什么呢? 一条巨蟒还是一群吃人的老鼠? 突然脚底下一实,赵丰年踩着了岩石。 到底了! 底下平平坦坦,像是古人修行的岩洞,边上还有一条凿出痕迹的小路,原来到达这里有路可走。 赵丰年从小路出去,外面又是悬空的,他在岩壁上看到许多石槽洞,以前可能有栈道。 赵丰年回到洞里,终于看清恶臭的来源了。 原来有一个人摔到在一堆大木箱边上,面部向上,身体已经开始腐烂,发出难闻的尸臭味。 赵丰年壮着胆过去,用电手往那人脸上一照。 我擦,是姚二昌这货。 他一只手死死扣住木箱,赵丰年猜测姚二昌摔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立即死,他找到了宝藏,看看一眼箱子里是什么宝贝,可惜很快就没气了。 这么高的洞穴,姚二昌竟没有摔死,赵丰年好奇怪。 他打着手电照了一番,怀疑姚二昌是从另一个侧洞摔进来的,那个侧洞呈滑梯状,很高,但不陡。 赵丰年扯过绳索摇了三摇,这是他跟上面的杨吉柳和美玉约定好的暗号,表示宝贝已经找到了。 赵丰年用带下来的绳索捆好箱子,叫上面的人拉上去。 这些箱子很重,都是用实木做的,很结实。 杨叶柳和美玉用力把一箱箱的银元拉上来,心都跳到嗓子眼上,她们想打开看看又忍住了。 当两人把六个木箱全部拉上来,累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赵丰年很快爬着绳子上来了,亲自打开一个木箱,里面盖着一层厚厚的绸缎,下面是半箱的银元,白花花的很亮眼。 杨叶柳和美玉从地上爬起来看,眼睛睁得滚圆,美玉像看到了美食,嘴角流出了口水。 赵丰年走过去,搂住两人的腰,动情地捏着摸着,说:“这下,咱们发财了,我会替姚大昌被欠下村民的钱还清的…” “姚大昌欠村民什么钱?”杨叶柳愕然问道。 赵丰年这时才把姚大昌和刘大春把假帐私吞公款的事说了出来。 杨叶柳听罢,叫道:“怪不得,那段时间刘大春和姚大昌天天带村里的寡妇往城里跑,原来是进城玩耍快活去了,这两个该死的东西…” “赵医生,我们能分到多少钱呢?”美玉迫不及待地问。 “该帐上的补发。”赵丰年回答。 “这六箱银元,每箱都有一百多斤,我们怎么运回村里?”杨叶柳关心地问。 赵丰年皱起眉头,两只手分别伸到杨叶柳和美玉的胸前摸了一下,说:“你们两共抬一箱,我扛一箱。” “那剩下的四箱呢?”杨叶柳问。 “先藏到岩石下,明天我们再想办法来拿…” 赵丰年说着,左右看了杨叶柳和美玉一眼,见两人不支声,五指在两人的胸上用力捏了一下。 “哎哟,赵医生,疼死我了。”美玉叫道。 赵丰年笑了笑,说:“藏到岩石下的四箱银元,你们两谁也别想打歪主意,今晚回去我跟我共睡到一张床上…” 第458章 各心怀鬼胎 杨叶柳和美玉听罢,对望了一眼,都娇羞地笑了一下,不说话。 于是,三人先把四个木箱藏到一处隐蔽的岩石下,然后杨叶柳和美玉用一根木棍抬一箱,赵丰年扛一箱,脚步生飞地往村里走去。 “赵医生,你的床大吗?” 美玉拿着手电筒走在中间问道,杨叶柳跟她抬箱子在后面,她对走在前的赵丰年问道,手电筒照在他的脚下,生怕他跌倒了。 “大板床不大,三个有睡挤了点,但越挤越好,不是吗?”赵丰年笑着说。 美玉咯咯地笑起来,杨叶柳在后面不高兴地问:“美玉,你是不是特别想跟赵医生睡觉呀?” “是呀,我不仅想赵医生睡觉,还想跟他生娃…” 呃? 赵丰年听罢,脚步顿了顿,这个美玉身材高挑,肌肤白嫩,还有一张漂亮的鹅蛋脸,胸前的一对兔儿更是丰硕迷人,她主动说我跟自己生娃,这就是赤裸裸的诱惑呀。 “你想跟赵医生生娃,赵医生还不愿意呢。”杨叶柳说,心里的一股酸醋味。 “我愿意。”赵丰年走在前面爽快地回来。 “赵医生,你真好。”美玉娇羞地问。 赵丰年心里高兴,哈哈大笑,说:“这么多银元,够你们两生一窝的了。” 杨叶柳不说话了,她肚子里怀的就是赵医生的种,但这个消息她绝对不能让美玉知道,更不能让姚家兄弟知道,否则她会吃不了兜着走。 回来走得快,一个小时就到了。 三个来到村卫生所,所了一身的汗。 赵丰年开门,把两个木箱的银元抬进卫生室自己的房间里,杨叶柳和美玉累得坐到床上起不来。 汗水湿透了她们的衣衫,现在圆圆的兔儿形状,很是诱惑人眼球。 “外面的自来水,你们俩去洗个澡吧?”赵丰年说。 美玉刚要开口答应,杨叶柳抢先说:“赵医生,你自己去洗吧,我和美玉舀一盆水到房间来擦一下汗就可以了。” “那我给我们两烧一盆热水来。” 赵丰年知道杨叶柳怀孕了洗不了冷水澡,又知道那是自己的种,所以对她很是关切,走出房间,到院子里的厨房里开灯,升火烧热水。 一会儿,热水烧好了。 赵丰年端进房间里给杨叶柳擦洗身子,然后自己走到院子里,把门顶上,脱衣服来到喷头下,放水冲冷水澡。 他不敢开灯,在朦胧的夜色下洗,更安心。 谁知道他正洗得起劲,美玉一丝不挂地从黑暗中走了过来,跟她抢水洗。 赵丰年让她先把身上的汗水冲洗掉,然后走到她身后去给她擦背,按摩肩膀。 美玉舒服得哼叫起来,赵丰年受不了她的声音,两只手伸到她的胸前,动情的抚摸她胸前的一对柔软的白兔。 这时,美玉叫得更放肆了,让赵丰年感到害怕。 好在,现在已经是深夜,这村卫生所离村里又有远,没有会听到美玉的哼叫声的。 赵丰年又把手放到她的腹下,那儿毛茸茸的,温温的,湿湿的,一只手伸进去,里面也湿了,细滑无比。 赵丰年受不了了,想要直接进入。 美玉却不让,蹲到赵丰年面前,亲他雄起难受的那里,然后一口一口地吃起来。 赵丰年万万没想到美玉口技会这么好,她是从乡里嫁过来的,应该看不少的岛国电影,所以才运用得这么自如,身体舒爽得颤抖不止。 “美玉,别弄了,来我们开始造小人…” 赵丰年激动地说,把美玉拉起来,然后抱着她,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屁股一撅就顶进她的缝隙里。 赵丰年直感觉一阵紧致,动情地耸动起来。 这下,美玉反而不敢大声叫了,夜色下闭上眼偷偷的享受着,轻哼着,感觉全身都酥软了。 最后,两人都累了。 赵丰年把美玉抱进房间里,当着杨叶柳的面把赤条条的美玉压在身上,给她一阵猛烈的轰炸,双双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杨叶柳在旁边看呆了。 当赵丰年和美玉冷却下一下,她全身却热得不行。 她把刚想起来的赵丰年推到,用手在他那儿抚摸了一会儿,感觉可以了,就凑合着坐上去,然后一阵猛颤,运动了好一会儿,才软下来,伏在赵丰年的身上。 赵丰年梅开二度,不管杨叶柳的美玉的存在,晕晕地睡去了。 第二天,赵丰年趁刘海莉还没来村卫生室上班,就早早起来煮了一锅面条,然后叫杨叶柳和美玉起床。 三人吃过早餐就又向浸水洞方向走去。 当三人来一浸水洞的岩石下,杨叶柳和美玉抬一箱,赵丰年扛一箱往回走,才发现腿有些软,都喊累起来,坐在路边的草地上歇息。 “赵医生,你太厉害了,我和叶柳姐抬一箱都比不了你扛一箱。” 赵丰年笑了笑,说:“谁叫你们昨晚那么贪吃呢,现在知道腿软了吧,哈哈!” “赵医生,别笑了,这条路经常有人上山砍柴,我们不能歇太久,如果被人发现我们从浸水洞抬箱子回村,他们会告诉姚二昌,姚二昌会派人来抢的。” 杨叶柳担心地说,她虽然是姚家的媳妇,但肚子怀的是赵医生的种,她只想多分到一些钱,为以后自己和孩子提供生活物质的保障。 赵丰年听到杨叶柳提到姚二昌,嘴里冷哼了几下,他不想把姚二昌死在浸水洞的事告诉杨叶柳和美玉,不想惹出别的麻烦和慌乱出来,就当天收到姚二昌,让他到极乐世界去享福去了。 三人歇息了一会儿,就继续赶路。 来到村卫生室时,刘海莉已经开门坐在柜台里了。 她今天打扮得很光艳,看到赵丰年和杨叶柳,美玉把两个大箱抬起来卫生室来,先是愣了愣,然后就问个不停。 赵丰年看瞒不过刘海莉,把她拉到房间,当着杨叶柳和美玉的面跟她亲吻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说出实情。 “什么,这箱子里装的是银元?” “别大声嚷,我们会分一部分给你的。”赵丰年捂住刘海莉的嘴巴说。 刘海莉立即点点头,然后跟赵丰年,杨叶柳和美玉三人一起商量怎样处理这批银元。 赵丰年要刘海莉在村里找几个老实的亲戚,等他和杨叶柳美玉再去把最后的两箱抬来,就帮忙一起抬下天梯,拿到乡里去换成现钱,然后分给大家。 刘海蓝心想到能分到一大笔钱,心里乐得不行,连忙按赵丰年说的去办... 第459章 神知鬼不觉 当赵丰年和杨叶柳,美玉把最后两箱银元抬到村生卫所,刘海莉已经找来五个可靠的亲戚朋友来帮忙。 赵医生很快就是要和海莉结婚了,他们就是一家人,这个忙他们必须得帮。 赵丰年要刘海莉,杨叶柳和美玉三个女人在卫生所里等,他带几个叔叔伯伯扛箱子下山,换到钱就上山来分给她们几个人。 刘海莉相信赵丰年,但杨叶柳和美玉有些不相信,但也没办法,谁叫她们是女人呢,力气没男人大,两个人抬大箱是无法下天梯的,所以只有待在村卫生所里等。 只是心里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赵丰年带几个刘海莉的亲戚每人扛一只木箱下天梯,叮嘱大家要小心,到乡里他每人发两百块钱。 几个亲戚自然是高兴非常,小心翼翼地扛箱子下山。 来到乡里,赵丰年叫亲戚们把木箱子抬到乡政府的一间仓库放好,然后发钱让大家回村,他一个人去找见女乡长帮忙找销路。 女乡长见赵丰年把浸水洞的银元找到了,高兴地拿起电话要往上级汇报。 赵丰年按住她的手说:“我不是交给政府,我是要换钱的。” “知道,我办事你放心。” 女乡长拍了赵丰年一下,然后继续打电话。 汇报好情况,女乡长带赵丰年来到仓库,用钥匙把仓库的大门锁住,并且她把钥匙交到了赵丰年的手里。 钥匙拿在手里,赵丰年还是觉得不放心。 要是别人也有钥匙,打开箱子看,发现是宝物偷走,自己的心血就泡汤了。 两人回到女乡长的办公室。 赵丰年问女乡长什么时候可以换钱,女乡长说要费些工夫。 “能不能快些?”赵丰年问。 “我尽快,但得你亲自跑一趟。”女乡长说。 “好,没问题。”赵丰年爽快地答应。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女乡长笑着说,“如果这笔交换成了,你拿到钱,我还有机会往上爬,我们就都享福了。” 赵丰年抱住女乡长狠狠亲了一口,要不是大白天,他真想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好好的弄她一番。 这女人的裙子越来越短了,白生生的腿和高耸耸的臀蛋总是能撩起他的冲动。 女乡长被赵丰年摸得心儿痒痒,说:“今晚你早点过来,乡里放假两天,我们趁机把银元变成现钱。” “买家是谁?”赵丰年笑着问,一只手伸进女乡长的裙子里。 “别这样,会湿了你的手。”女乡长俏脸绯红,夹紧双腿。 女乡长一只手提着裙摆儿,裙摆高高拉起,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 她今天晚上特意穿了高跟鞋,看起来格外高挑。 “你真漂亮!”赵丰年含情脉脉地盯着女乡长。 “我所有的漂亮只为你。”女乡长说着,跳到一桌子上。 赵丰年赶紧把女乡长抱起来,她高挑着两条腿挂住赵丰年的脖子,红润润的唇儿凑了过来,两个人忘情地吻在一起。 女乡长喘着气,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这个寂寞的女人,除了赵丰年真没动过其他的男人。 表面上看,她很精干很有魄力,可内心的苦只有她自己清楚。 在这个穷乡僻壤,除了一个月等到赵丰年一两次,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到工作中去,借此派遣内心的郁闷。 这样努力了,乡里的工作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赵丰年把女乡长往墙壁上压,女乡长怕弄脏自己的新裙子,笑着往边上躲。 赵丰年才发现她的裙子跟以前穿的不一样,更短了些,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薄小裤。 女乡长两条纤长的腿儿光洁白净,在地板上优雅地跳着,像高贵的鹤。 赵丰年真不敢想象自己粗鲁地把她在这个办公室里搞,她会有什么反应。 他捉住女乡长的一条腿抬了起来。 “赵顶天,不要这样,这里是办公室呀,去我屋里吧。”女乡长说。 “这里好呀,多刺激啊!”赵丰年说。 “你呀,就喜欢新花样儿。”女乡长紧紧抱住赵丰年的脖子亲了他的脸。 “你不喜欢吗?”赵丰年笑着问。 女乡长羞红了脸,慢慢顺着赵丰年的胸口亲下去。 她脸色娇媚,双眼横斜,显出一副贪欢的模样。 赵丰年顾不得怜香惜玉,扯掉她的小裤抛在办公桌上。 女乡长只一下就痒得受不了。 “那来呀!”女乡长低低笑着,张着腿磨蹭着赵丰年。 赵丰年的火气旺了,迎面扛着腿一抱。 女乡长就发出好听得声音,赵丰年骨头都酥了。 女乡长跟春香和美玉她们不同,她懂得如何撩拨男人的心思,懂得如何展示自己的魅力。 她妖妖地扭动着,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好像赵丰年把她弄到了极致。 赵丰年被她撩得血液沸腾,劲儿更足了,一下子进入她的身体里,女乡长放肆地叫起来。 “门还没关呢。”赵丰年担忧地说。 “别…别管它,你快些儿。” 女乡长说,“赵顶天,你太不怜香惜玉了,每个月难得跟你来一次…” 赵丰年把女乡长翻转过来,让她撅着臀蛋,自己抱了她的腰,两个人一阵剧烈运动。 女乡长穿了高跟鞋,身子高挑多了,倒是很快适应了这个新动作,她不断扭着腰,臀蛋间像生了根一样。 赵丰年感到从未有过的激动,男人想拥有的一切,这一刻他感觉到自己有了。 两个人干了近一个小时才歇。 女乡长也不要她的小裤了,她抬着腿给赵丰年看,里面白腻腻一片。 赵丰年说她浪,她也不恼。 “赵顶天,你下半年一定要回到乡里来,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女乡长说。 赵丰年扯笑一下,满足地说:“我全听你的…” 赵丰年心想女乡长也真够风情的。 这个优雅的女人竟被自己搞成这样了,可怜啊! 他怕有人进来,偷偷把办公桌上女乡长的小裤塞到自己口袋里。 这时,只美丽的蝴蝶飞了出来,轻巧地贴在赵丰年的口袋上,似乎被里面小裤的味道吸引住了… 第460章 到天色发白 女乡长带赵丰年回宿舍。 一进屋,赵丰年就把女乡长抱到卧室里,抛到床上,狠狠压了过去。 女乡长雪白的身子在透明的睡裙里散发着挡不住的诱惑,两个人又开始疯狂起来。 这一夜乡政府里没有其他人,赵丰年非常放肆,女乡长也狂野。 赵丰年觉得她小巧的身子里蕴藏着的欲望比杨桃村的女人更强烈。 床上的女乡长彻彻底底变成了野女人,她不时从赵丰年身下翻过来,变换着各种姿势向赵丰年索取。 疯狂过后的夜晚是平静的,两个人舒坦地睡到床上。 直到天色发白,赵丰年才一觉醒来,他不忍心惊动睡得正香的女乡长,穿了衣服悄悄走出她的房间。 刚到家门口,只见院子的矮墙上坐着一个小青年。 他见了赵丰年跳了下来,说:“赵医生,不认识我了吗?” 赵丰年仔细一看,竟然是赵小浩。 赵丰年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赵小浩说昨晚回来的。 “换打架的事还没解决呢,这么早你找我什么事?”赵丰年对他的出现感到意外。 “有人看到你们扛箱子下山了。”赵小浩说罢。 赵丰年摇摇头,不准备搭理他,往屋里去。 “赵医生,我想看看浸水洞里的宝物。” 赵小浩点了根烟,一副不看到决不罢休的模样。 赵丰年说没有宝物,只是土匪留下的一些破铜烂铁,都交给乡政府了。 赵小浩不信,他说自己打听过了,那些箱子装的都是银元。 “我别好奇了,乡里正配合派出所调查你的事。”赵丰年警告赵小浩。 “我是村长助理,有权了解村里发生的事。”赵小浩理直气壮。 赵丰年笑了,说姚二昌跑了,你赵小浩的村长助理也没了。 赵小浩把香烟踩灭,说:“这个村长助理是我的,谁都别想否认。那六个箱子我一定要看。” “你有本事找女乡长去。”赵丰年说。 “你别拿女乡长压我,惹毛我,我扯了她的裙子。”赵小浩说。 赵丰年不想跟他多说,闪过赵小浩往院子里走。 赵小浩拦住不放,要赵丰年分给他三个箱子。 “里面都是子弹和猎枪,你敢要吗?”赵丰年问。 “你肯给,我就敢要。”赵小浩死缠着不放。 “别给我添麻烦了,快点回去,到时候我替姚大昌给村里人发些钱。”赵丰年说。 “钱我要,箱子我也要,你等着瞧。”赵小浩扔下话叼着烟走了。 赵丰年看着赵小浩的背影,隐隐感觉到这小屁孩步步逼近的威胁。 赵小浩跟姚大昌他们不一样,跟随他的有一大批年轻后生,不好惹。 赵小浩没在赵丰年手里要到银元,心里憋了火。 他没有回杨桃村,而是留在乡政府附近晃荡。 在外面流荡了十几天,他花光了陈秀莲给的钱,也见识了大城市人的生活,他回来要改变自己。 赵小浩没钱,只买了两个包子狠狠咬着吃。 白花花的银元,六大箱子! 赵小浩觉得冤,赵丰年一个外村人凭什么占杨桃村的东西。 他正想着,看到赵丰年从乡院子里出来往车站走去,肩头扛着一只沉甸甸的袋子。 赵小浩赶紧跟了过去。 赵丰年上了车怕别人碰着他的东西,悄悄坐到后面最不显眼的位置。 赵小浩则坐到前面,他也不想惊动赵丰年。 车子开动,要收钱了。 赵小浩口袋里已经没有钱。 他对售票员说先欠着,售票员说不行,司机赶他下去。 赵小浩赶紧改口,说自己是跟赵医生一起来的,车费跟赵医生要。 赵丰年付了车钱,也没跟赵小浩打招呼,他不想理他。 要是赵小浩在车上跟他争执起来,银元的事肯定闹得满城风雨。 还好,赵小浩很安稳,一直看着车外的风景。 到了县里。 赵小浩先下车,在车门口等着赵丰年。 赵丰年刚下来,赵小浩伸手去摸袋里的银元。 赵丰年一转身,让他碰不到。 “赵医生,我是助理,让我帮你扛吧。”赵小浩又客客气气地说。 赵丰年瞪了他一眼,快步往前走去。 赵小浩紧跟不放。 赵丰年怕耽搁女乡长联系好的第一次交易,所以急于摆脱赵小浩的纠缠。 可赵小浩个小鬼追不舍根本不给他机会。 赵丰年眉头一皱计上心头来,他偷偷摸出一块银元,等到了闹市中心,随手往地上一抛,大声叫着:“谁家的银元丢了?” 一个白花的银元在地上乱滚,过路的人都急红了眼拼了命去抢。 一时间,一堵闹哄哄的人墙把赵小浩挡在后面。 赵丰年打了个呼哨隐入旁边的一条巷子,在一个废弃的草料场里躲了半个小时,而后继续赶路 赵小浩被抢银元的人挤得东倒西歪,等他挤出来,赵丰年已经不见踪影。 他一边骂着她娘的,一边寻思对策。 赵小浩回到杨桃村召集了死党赵虎、刘小强和小陆,他把赵丰年偷走杨桃村银元的事一说。 赵虎他们都愤愤不平,自己祖宗留下的东西,怎容得外人染指! 几个人一合计,觉得在下面对付不了赵丰年,等赵丰年回杨桃村杀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把银元全吐出来。 赵小浩想想了,想到一条妙计,他一说,赵虎他们都觉得妙。 小浩很高兴,叫赵虎他们去准备,又怕人手不够,让他们去纠集小陆的几个堂兄弟。 小浩对自己的行动很满意,哼着小调在村里转悠。 村里到是热闹,走到哪里都会碰着人。 小浩想着那些银元马上要属于自己了,走路的时候腰板都直挺挺的。 杨桃村的人都以为他在外面捡到宝了,对他多了三分客气。 小浩转悠了一阵子,想去看看陈秀莲。 除了感恩,更多的是对她美貌的惦念。 他想好了,一旦拿到银元,给她婆婆一箱子,叫他把陈秀莲让给他。 小浩从后门进来的时候,陈秀莲正在绣花。 陈秀莲见窗栏子里的光影一闪,抬头一看,小浩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 “小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陈秀莲问。 “昨天晚上,到乡里天已经黑了。”小浩说。 “你胆子也太大了,事情还没过去呢。”陈秀莲说。 “我不怕。”小浩在陈秀莲身边坐下,他的目光突然落在陈秀莲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小浩的心一阵紧缩,仿佛被生活抽了个大耳光。 陈秀莲竟然有孩子了! “赵二春的…”陈秀莲发现了小浩的目光,喃喃地解释说。 “你不能这样,我…我那么爱你,可是你…”小浩抓住陈秀莲的肩头哭着摇着。 “小浩,别傻了,我是个寡妇,你要成家可以找个漂亮的姑娘。”陈秀莲说。 “姐,谁都代替不了你,我…我要你。” 赵小浩扑过去抱住陈秀莲,把她压在方桌子上,伸手在她衬衣里乱摸。 陈秀莲的胸比以前大多了,胀鼓鼓的,小浩一摸两摸,自己反而受不了,也不顾她有孕在身,-爆地撸掉她的裤子。 陈秀莲先是哀求着,继而拼命挣扎。 急红了眼的赵小浩,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分开陈秀莲的腿就要入港。 陈秀莲再也忍不住了,抓了小锥子狠狠刺去,正扎着小浩的手臂。 小浩痛得哇哇大叫,血从他手臂上流了下来… 第461章 迷恋的地方 赵小浩忍着痛,紧紧盯着陈秀莲雪白的小腹。 她小腹下是他迷恋已久的地方。 在外面浪荡了那么久,受过那么多苦,他都没有倒下,就是想着回到陈秀莲身边,想着能占有她美丽的身子。 陈秀莲被小浩的痴迷吓呆了,拔了小锥子愣愣地瞪着他。 小浩吻过陈秀莲的小腹上,痴迷地抚摸着,什么都阻挡不了他的冲动。 “小浩,你不放开,我死给你看。” 陈秀莲把锥子对着自己的胸,眼睛里闪着哀怨的光。 赵小浩慢慢抬起头来,放开了陈秀莲的腿。 陈秀莲从方桌上艰难地爬下来,竭力忍住哭。 小浩搂住陈秀莲,鼻尖儿像猎狗一样在她小腹上嗅着。 陈秀莲推开小浩又坐回到椅子上绣花。 赵小浩想跟陈秀莲说说话,陈秀莲一声不吭,也不抬头看他。 赵小浩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拼命地抽着烟。 “姐,我很快就有钱了,我带你去大城市过幸福生活。”小浩说。 “我哪里都不想去。”陈秀莲还是没有理他。 “是不是你有了孩子就忘记了我?”赵小浩又气恼起来,夺了陈秀莲的绣布扔在地上。 “是的,我要做娘了,得有个样子。”陈秀莲说。 赵小浩疯狂地从陈秀莲家跑出去,他觉得自己的梦被她无情地粉碎,伤心极了,真想找棵树结束自己的生命… 赵丰年转了几条街,见赵小浩没跟上来,才往古玩一条街的陈副局长家走去。 陈副局长家没有开灯,分明是没人在家。 赵丰年干脆坐在门口等,等到天黑也没动静。 他肚子好饿,口渴得厉害,赵丰年在口袋里没吃的东西。 身边倒是有一袋大子银元,可是不能解渴,也不能止饿。 赵丰年轻轻摇了摇,袋子里的银元发出好听的咣咣声。 天完全黑下来了。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一股好闻的香水味飘然而至,黑暗中有一个穿旗袍的高挑性感的女人走过来,碰到赵丰年身上。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那女人吓得往后跳了跳,手里的提包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是我,女乡长今天给你联系过的…”赵丰年说着,捡起包递给那女人,他猜想这个女人应该是陈副局长的夫人。 那女人没有接赵丰年递过来的提包。 她慢慢往后退着,惊恐地盯着眼前高大的黑影,突然高跟鞋一别,她尖叫着向后仰去。 赵丰年怕女人摔倒,伸手一揽,正好抱住她的小腰,两个人一阵趔趄,那女人整个人倒在赵丰年怀里。 赵丰年只觉香气满怀,把她抱得更紧了。 “快放开,你这个臭流氓!”女人挣扎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夫人,我是赵顶天。”赵丰年附在她耳边低声说。 “你…你找我们家老局?”女人很惊讶,承认自己是陈副局长的夫人。 “对。”赵丰年说。 陈夫人不说话了,但脚扭到了站不稳,赵丰年把陈夫人抱到门口。 陈夫人掏出钥匙开了门,两个人推推拥拥地进去,像是搞姐弟恋。 客厅的灯光下,赵丰年发现陈夫人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对他动了情。 陈夫人见赵丰年盯着自己看,说自己忙了一天得洗个澡。 “那我呢?”赵丰年问。 陈夫人要洗澡,分明是赶自己走嘛。 要是自己坐在屋里,她在洗澡,陈副局长回来看到成何体统,恐怕交易的事都要搅黄。 “你先看一会儿电视。”陈夫人说。 陈夫人走进房间,赵丰年一会儿就听到她宽衣解带的声音,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试着问陈副局长什么时候回来。 “他呀,到省城开会去了,得一个星期才回来。”陈夫人说。 陈副局长不在,夫人洗澡又留自己。 赵丰年想想都有好事儿,他打开电视耐心等待着。 电视没什么好看的节目。 赵丰年看到跟电视连接的有录像机,他过去轻轻一按,电视的画面立刻变化了,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痒痒的声音来。 赵丰年仔细一看原来放的竟是西洋电影,太露骨太疯狂了。 而且都是外国女人,皮肤白的像擦了粉,白兔特别大,做起事来干劲十足,尤其是叫起来声音挠得赵丰年都硬挺起来。 赵丰年看了一会儿,就看不下去了,血液都在沸腾。 他朝浴室里看看,陈夫人只有个模糊的影子,正洗着,只听到哗哗的流水声,浴室里如烟似雾… 不一会儿,水花的声响停止。 玻璃上的雾气散去一些,陈夫人高挑的身影看得很清楚,她转身时高耸的一对大白兔不住地抖动。 赵丰年盯着玻璃看,耳朵里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叫声,更觉难受了。 陈夫人从浴室里出来,真的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裙,真的走得袅袅娜娜。 她一直走到赵丰年面前,像朵带露的赵春桃,美美地笑着。 “你真好看。”赵丰年说。 “哪里好看?”陈夫人问。 “哪里都好看,还香着呢。”赵丰年说。 陈夫人扑哧一声笑了,在赵丰年身边坐下,拿了只吹风机呜呜呜吹着。 她秀美的长发四处飘散,有些飘到赵丰年脸上,拂得他好痒痒。 睡裙也被风吹起了,不停地掀动着,一对白兔儿若隐若现。 她洗澡的时候,可能放了什么东西,随风带来丝丝的撩人香气。 “东西你带来了?”陈夫人关了吹风机问。 “带来一些。”赵丰年回答。 “你想要什么价?”陈夫人问。 “您随便给个价就行。”赵丰年讨好地说。 “真的?”陈夫人问。 “真的,我想跟夫人交个朋友。”赵丰年色迷迷的盯着陈夫人的胸。 “我要验验货。”陈夫人瞥了赵丰年一眼说。 赵丰年立即把口袋拎过来,慢慢打开,一道白花花的光芒刺亮了陈夫人的眼睛。 她的头不由自主凑了过去,轻轻赞了一声,两根雪白的手指夹起一块银元轻轻吹了口气。 银元发出好听悠长的嗡嗡声。 “绝对是最好的银元。”赵丰年说。 陈夫人抑起脸,比划一个手指说:“这…货色不错,我给你这个数…” 第462章 这下发大了 “多少?” 赵丰年看到陈夫人对他比出一个食指,不知道是十元还是一百元。 “一个银元我给你一百块,行吗?”陈夫人微笑着问。 赵丰年听轻,瞪大了眼睛,点头说:“行,行,当然行。” 说罢,赵丰年把一口袋的银元放在桌子上,银元又一次发出好听的金属声,甚至比电视里女人的叫声更美妙。 陈夫人听得有些醉了。 她忍不住提了提那个口袋,却是拎不起来。 “这是一千块大洋,您要不要数数?”赵丰年问。 “不用,帮我先放到床底下。”陈夫人说。 赵丰年拎着一口袋银元进了她的房间。 陈夫人高兴地笑着,赵丰年问她笑什么。 陈夫人摇摇头,坐到床上,翘起双条修长的美腿说:“除了买卖,你不想做点别的?” 赵丰年一愣,心里骂起来。 我擦,这是赤裸裸的勾引老子! 赵丰年解开袋子放地上一放,银元乱跳,床上的陈夫人花枝乱颤。 她美艳的睡裙和雪白的银元互相映衬,看起来很妩媚很狂野。 赵丰年猛扑上去,把陈夫人死死的压在床上。 “年青人,性子真急。”陈夫人嗔怪道。 赵丰年被她说的火起,卷上她的睡裙就要上手。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而且有些急促。 “该死的,老陈回来了。”陈夫人花容失色,拉着赵丰年手往外走。 她让赵丰年躲在院子的大树下,等她开了门抱住老公,要他趁机脱身。 幸好天黑,赵丰年躲在大树下,从外面进来的人根本看不见他。 陈夫人还把窗帘拉上,屋里的灯光照不到院子里。 “来了,来了,说好一个星期的,怎么又回来啦?”陈夫人一边走,一边埋怨着。 赵丰年等门一开,陈夫人拥着来人往里走的空隙儿,一溜烟走脱出来。 到了院子外,他侧耳听听。 跟陈夫人说话的并不是男人,而是个声音柔柔的女人。 “怎么开门这么慢?是不是我哥不在,你房间里藏男人了?”那女人说。 “别哥呀哥呀地叫,老陈才不想当你哥呢。”陈夫人说。 “姐,你可别冤枉好人,我跟陈副局长清清白白,手指都没碰过呢。”那女人并不好惹。 赵丰年只骂晦气,好端端的事儿,竟被她搅黄了。 他真想重新爬进去,把两个寂寞的女人都搞翻。 可是院子的门已经上锁了,而且围墙很高,根本爬不进去。 他在外面等,希望那个女人早点走。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赖着不走,两个人叽叽咕咕说了好久,都没有分开的意思。 赵丰年只好自己去找宾馆住下,明天再去找陈夫人要钱。 没想他到碰着一个小老板。 小老板喝醉了,怀里搂着个女人正跌跌撞撞上楼。 到了楼上,小老板又跟赵丰年隔壁。 这一夜赵丰年可惨了,喝醉了酒的小老板很会折腾,把那个女的弄哭了好几次。 害得赵丰年又以为在放陈夫人家客厅的那种电视… 陈夫人被老公的女下属冲了好戏,心如火烧,她想早点把女下属打发走。 女下属却说奉副局长之命来陪她,赖着要住一宿。 陈夫人有种被监视的羞耻,以为自己跟赵丰年的事走漏了风声,只得跟女下聊起来,两个人谈得甚欢,一直到夜深。 第二天一早,陈夫人醒得比女下属早,忽觉身子异样,伸手一摸。 她睡裙里像遗尿一般,才知自己对赵顶天那小子有多期待。 她看看睡在身边的女下属,恨不得把她吃了,要是她不来,睡在身边的人就是赵顶天了。 “天亮了,起床上班去了。”陈夫人推醒女下属。 女下属揉揉眼睛起来,穿好衣裳,拉开窗帘一看,天色还早。 陈夫人又重新躺下,叫她出去买早点。 女下属见陈夫人脸如赵春桃,显出一副慵懒的娇媚,想起昨天夜里她一直低唤一个男人的名字,莫非… 陈夫人撇见女下属脸上的神色,以为她发觉了睡裙里的秘密,急忙用薄被盖住。 听得女下属的脚步声出了院子,陈夫人忍不住伸下手去,下面的热气还未散尽。 她轻轻一碰就酥痒难忍。 她不敢再挠,怕自己连床都起不了。 吃了早点,陈夫人心急火燎地出门,她想见赵丰年。 这个英俊秀气的小后生紧紧攫住了她寂寞的心。 老公还要过几天回来,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没想到,陈夫人走到一个转角,就碰到迎走来的赵丰年。 赵丰年见她脸蛋儿光滑红润,眉毛如柳,一双眼睛里洋溢着媚笑,顿时被迷住了。 陈夫人不说话,带赵丰年往她的办公室走。 今天,陈夫人特意打扮一番,穿了一条时尚的新裙子,裙摆儿刚刚过膝盖,这在当时实属大胆。 天气清爽,一点都不闷热,窗户里飘来花的香味。 陈夫人走到后间的大镜子面前,微微扭了扭小腰,镜子里的自己依旧青春靓丽,那个同床共枕的老头子并没有夺去她的美丽容颜。 她又转了个身,裙子微微飘起,一双纤长的腿那么迷人。 陈夫人慢慢提起一条腿来,朝上竖起,竟然还能抬过头顶。 她以前是个舞蹈演员,赶过几次演出,只是出不了名。 嫁给陈副局长后,几乎没练功了,没想到身体还能保持这样的柔韧。 “夫人你太漂亮,像电影女明星。”赵丰年说着,向她走过去。 “赵顶天,把门关上,免得被同事看到。”陈夫人说。 赵丰年轻轻关了门,并且反锁了,他想试试陈夫人的反应。 陈夫人并不在意,她在镜子前转起圈子来,裙子像荷叶一般散开,里面什么都看见了。 赵丰年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他不是傻子,陈夫人分明在勾引他。 一会儿,陈夫人停不下来,一个趔趄身子朝赵丰年倒来。 赵丰年抱个满怀,手上雪白一片,直伸进她的裙子里摸起来。 陈夫人身下白溜溜一片,粉嫩嫩一片,摸着舒服,捏着更过瘾。 赵丰年还没动情,她倒是在他耳边发出了嘤嘤的哼叫声, “赵顶天,我从昨夜一直没睡…”陈夫人情眼媚斜,身子软得慌,像条蛇似的缠住赵丰年,主动把手伸到他裤子里… 第463章 急促的敲门 赵丰年不放心地往外门一瞥。 陈夫人懂得他的心思,说:“这是我一个人的办公室,不会有人进来。” 赵丰年欣喜,把嘴凑过去,两个人狂热地吻在一起。 陈夫人很快放弃了矜持,呼吸急促起来,动手解赵丰年的裤带。 赵丰年扛了她的一条腿儿,把她压在墙上然后用巨物往她两腿间一揍。 陈夫人哼叫起来,声音勾魂摄魄。 赵丰年跟陈副局长的完全不一样,撑得她喘气连连,感觉从来就没有这么撑开过。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赵丰年停下运动,陈夫人说:“别停下,正享受着呢,别理他。” 敲门声越来越急,还大声说:“孟科长,领导来检查工作,你的车子得赶快出去,被查到就麻烦了。” “我在跳舞,等等。”陈夫人说着,又要动。 “不行啊,孟科长,你的车子会被堵在院子里的。”外面的人急得叫出哭声。 “好了好了,我马上来。” 陈夫人愤愤地骂着,放了赵丰年,从小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赵丰年,说里面有一百万,十万是付他那一千大洋的钱,剩下的是订购他后面几大箱银元的订金。 “这…”赵丰年有些不好意思。 “你还会来找我的,我们下次再继续…”陈夫人笑着说,依依不舍地离开赵丰年的怀里。 赵丰年跑到大院里,陈夫人也跟着走出来了。 都说红颜祸水,今天差点应验了! 赵丰年和陈夫人如果贪欢,肯定被督查组堵在里面,那时就出大事了,肯定能上头条… 美人坪的人听到赵医生把浸水洞的几箱银元运到山下,坐不住了,都连夜往杨桃村赶来。 凤小梨和春香很高兴,因为赵丰年在杨桃村。 月色很好,一路上有了春香和凤小梨两个漂亮女人,小伙子们很来劲儿,有说有笑,像去赶集似的。 到了杨桃村已经夜深,凤小梨的爹直奔村委会,村委会里黑灯瞎火,一个人影都没有。 春香说赵丰年是医生,应该住在卫生所里,一帮人又跑到卫生所,卫生所里也没人。 “我们受骗了!”小伙子们大声叫着,把杨桃村的人都惊动了。 杨桃村人把凤小梨她们围在中间,起哄着。 有几个村里的小混混趁机摸凤小梨和春香的屁股。 凤小梨的爹阴沉着脸从腰间拔出斧头,猛地大吼一声,吓得那几个小子肝胆俱裂,立即闪开。 “赵丰年,滚出来,再不出来,我放火烧了你的窝。”凤小梨的爹挥舞着斧头冲着夜空里喊。 赵小浩打了一天的牌,睡在小陆家。 小陆听说杨桃村来了两个漂亮的大姑娘,赶紧把赵小浩叫醒。 两个人赶到卫生所,正碰着凤小梨的爹大声叫骂。 赵小浩挤了进去,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凤小梨和春香。 夜色朦胧,凤小梨和春香越发娇俏动人。 赵小浩偷偷咽着口水,慢慢挤到凤小梨和春香身边。 “赵医生下山了,你们有事找我好了,我是杨桃村的村长助理,村里的事都由我管。”赵小浩一边说大话一边偷看着凤小梨。 “银元,从浸水洞里抬出来的银元呢?”凤小梨的爹一把抓住赵小浩的衣裳,差点把他提起来。 “银元,有啊,但不能白白给你们。”赵小浩说。 “你…你能代表赵医生吗?”凤小梨的爹气得鼻孔冒烟。 “当然能,只要你们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分银元给你们。”赵小浩说。 “什么条件?”凤小梨的爹大声问。 “这两个姑娘,把她们留下。”赵小浩说。 凤小梨的爹紧握斧头,指关节咯咯作响。 凤小梨知道爹动了真怒,紧紧抱着他压住他手里的斧头。 “来呀!你来杀我呀!没李逵的胆就别拿斧头吓人。” 赵小浩把脖子凑过来,一遍遍将凤小梨的爹。 几个死党也到齐了,眼睛不住在凤小梨和春香身上瞄。 赵小浩更加放肆,动手扯着凤小梨的衣裳。 “小子,我这斧头砍死过三个土匪,你找死,我可不客气了。”凤小梨的爹警告着。 “我的脑袋硬的很,你试试看。”赵小浩歪着头,火辣辣地瞅着凤小梨。 美人坪的村民们闹动起来,手里的扁担像枪杆子似的齐刷刷举起来。 “想在杨桃村打架,你们来错地方了。”赵小浩大声说。 凤小梨的爹看看四周,黑压压满是杨桃村的人,想打架肯定占不了上风。 他收了斧头,把小伙子们的情绪压下来,十几个人簇拥着凤小梨和春香走到大槐树底下,只等天亮。 凤小梨的爹歇了火气,赵小浩找不着理由去惹凤小梨心里很是郁闷。 小陆给他出了个主意,说村头小店丢了好几百元钱,是美人坪的人干的。 赵小浩又活跃起来,要对美人坪的人搜身。 美人坪的人当然不愿意,气氛又紧张起来。 赵小浩在人群里发现了王大强,叫他去弄些猎枪来。 王大强瞪了吼了赵小浩一声,没有听他的。 “我是村长助理,姚二昌不在,你们都得听我。”赵小浩说。 “狗屁!你算那根葱!”王大强大声说。 赵小浩在王大强面前失了威风,只得把气往美人坪的人身上撒。 他从中揪出一个,逼迫着他把衣裳脱了检查。 小伙子们回头看看凤小梨的爹。 凤小梨的爹痛苦地闭上眼,明显是被人冤枉,他只得强忍着。 美人坪的人真会忍耐,任由赵小浩摆布,不说话,不反抗,乖乖地举起手来。 其实,赵小浩他们是找不到所谓丢失的钱。 小伙子们的忍辱没有让赵小浩达到目的,他们那轻蔑的眼神深深刺伤了赵小浩的心。 “那两个女的也要检查。”赵小浩对凤小梨的爹说。 “你别太过份。”凤小梨的爹气极了。 “你不敢让她们接受检查,说明心里有鬼。”赵小浩说。 凤小梨和春香吓坏了,不住往后面躲。 赵小浩越发得意,动手去拉凤小梨。 凤小梨冲着赵小浩的手咬下去,赵小浩痛得惨叫起来。 他的几个哥们冲过来,把凤小梨扯了过来… 第464章 起鸡皮疙瘩 “爹,救我!”凤小梨吓得大叫。 “放开我女儿,不然劈死你。”凤小梨的爹又操起斧头。 几个死党拦住凤小梨的爹,把凤小梨推给赵小浩,让他检查。 赵小浩把流血的手臂在凤小梨脸上擦了擦,很轻佻地摸来摸去。 凤小梨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一脚向赵小浩踢去。 赵小浩已有准备,操住她的脚,把她摁倒在地。 “原来你想躺着检查呀!美人坪的姑娘就是骚。” 赵小浩说着在凤小梨腰上腰下乱摸,凤小梨拼命反抗也无济于事。 “三叔公,我们拼了!” 美人坪的小伙子们终于忍不住了,凤小梨那么漂亮,他们平时都把她当宝贝呵护着,怎容得下三滥的流氓染指! 凤小梨的爹迟疑不决,他不是没有血性,只是虎落平阳。 一旦动手,可能会丧了好几条后生的性命,回去怎么向他们父母交代? 凤小梨的爹牙齿都咬出血来,还是不敢下决心。 赵小浩越发大胆,要脱了凤小梨的衣裳检查。 围观的人顿时轰动起来,杨桃村男人们的野性被凤小梨的美貌点燃了。 凤小梨拼命扯住自己的衣裳,无奈赵小浩力气大,他说钱藏在凤小梨的胸口里,非得摸摸。 凤小梨看了一眼爹,自知劫难不可避免,她猛地拉开衣裳。 围观的人静得可怕,多少目光贪婪地落在凤小梨的白兔上,刚刚充分发育的白兔,那么圆润,那么高耸。 像是新鲜出笼的米团子,但更多的人佩服凤小梨的勇气,她用少女的美丽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上面没有,下面肯定有。”赵小浩还是不肯放过凤小梨。 “你无耻,你流氓!”凤小梨掩好衣裳,大声骂着。 “今天晚上,我真的想做一回流氓,谁让你这么漂亮呢。”赵小浩在凤小梨脸上摸了一下说。 凤小梨的爹跟美人坪的小伙子们再也忍不住了。 凤小梨的爹对小伙子们使使眼色,小伙子们像临阵的战士一样脸上满是杀气。 赵小浩觉得气氛不对,美人坪的人比杨桃村的人更凶悍,这一点他很清楚。 虽然自己的人比他们多,真动起手来,凤小梨爹的斧头可不吃醋。 他的斧头有很大的名头,曾经砍下过最厉害的土匪的脑袋。 “偷的钱一定藏在下面,小浩快检查,别让她把钱转移了。”几个凑热闹的叫嚷起来。 赵小浩进退不得,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空气似乎凝固了,好像只有一点火星就会爆炸掉。 凤小梨的爹双眼喷火,已经做好战斗准备,杨桃村的小伙子们都聚到他身后。 有些年纪大的人开始往外面退,这个情形谁都看得出来,一场血拼再所难免。 突然,有一个女人冲了过来,她从赵小浩手里拉回凤小梨。 赵小浩揪住她的头发一看是刘海莉。 “你来凑什么热闹!滚。”赵小浩用力把刘海莉甩出去。 “他们都是赵医生长的客人,你不能欺负。”刘海莉说。 “狗屁,客人一来,村里就丢钱,比贼下手还快呢。”赵小浩说。 “你别污蔑人,谁偷钱了!”凤小梨说。 “就你偷钱,钱藏在下面。”赵小浩指着凤小梨的裤子说。 凤小梨气得直跳,从爹手里夺斧头要去砍赵小浩。 爹抱住凤小梨,叫她不要跟畜生一般见识。 刘海莉也劝凤小梨,说赵医生会回来给她做主。 赵小浩越发得意,继续向严小莉挑衅。 刘海莉怕闹出祸来,不得不挑明真相,她说:“赵医生请人扛装有银元的箱子下山换钱去了,回来就给大家分钱。” “浸水洞的银元,我们也有份。”美人坪的小伙子们喊起来。 “赵医生是个有情人义,讲理的人,他会给钱给美人坪的人的,大家都别着急上火。”刘海莉站到台阶上大声说。 原本看热闹的人群慢慢安静下来。 赵小浩觉得面子丢了,他把气出在刘海莉身上,认为她搅黄了自己的好事。 赵小浩把刘海莉从台阶上揪下来,在泥地上乱拖,任凭她怎么哀求都不放手。 “海莉姐。”凤小梨冲过来抱住刘海莉。 “偷了钱不敢承认让别人替你受罪,你们美人坪的人真无耻。”赵小浩说。 “是你瞎说的,我们觉得不会做那事。”凤小梨说。 “我没瞎说,钱在你下面藏着呢。”赵小浩说。 刘海莉怕问题又绕回到凤小梨身上,低声叫她走开。 “海莉姐,我不能让你受罪。”凤小梨说着,真要脱裤子。 “住手,赵小浩,你给我滚。” 人群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大,把赵小浩愣住了。 那个女人挺着肚子慢慢出来,刘海莉扭头一看,原来是俏寡妇——陈秀莲。 陈秀莲走到赵小浩跟前一声不吭地盯着他。 赵小浩感到一股无形的巨大的压力,他不由自主地松开手。 “大哥,你凭什么服她!”小陆问赵小浩。 “你懂个屁,走。”赵小浩拉着小陆从人堆里挤出去。 围观的人都渐渐散了。 陈秀莲挺着肚子在大院子里显得那么庄严。 凤小梨的爹过来向她道谢。 “赵医生说过的话肯定不会食言,你们要相信他。”陈秀莲说。 “你…你是他老婆吗?”凤小梨爹问。 陈秀莲摇摇头,转过身慢慢消失在夜色里。 “我们凭什么信她的话?”美人坪的小伙子们都憋了一肚子的气。 “等明天再说,要是明天赵医生不给个说法,不给我们分钱,我们决不罢休。”凤小梨爹说。 刘海莉理了理披散的头发正要回家去,凤小梨爹拉住她的手,把她绑在一棵老树上。 “爹,海莉姐刚才帮着我们,你干嘛这样对她?”凤小梨有些不理解。 “这事由她引起的,要他带赵医生进我们村,然后浸水洞的银元就没了。”她爹说。 美人坪的小伙子们围坐在大树四周,刚才赵小浩的纠缠并没有吓倒他们。 春香默默陪在刘海莉身边,偷偷问赵医生去了哪里。 刘海莉说拿银元下山换钱了。 凤小梨几次恳求爹放了刘海莉,她爹脾气倔,就是不肯… 第465章 绑在老树上 第二天,村卫生所大院里满是美人坪的人,也有些起早的杨桃村人。 凤小梨听到有人说刘海莉是赵医生的未过门的媳妇,春香也听到了,一脸的愕然。 凤小莉怪怪地盯着刘海莉看,她想哭,她觉得赵丰年骗了她。 他有老婆了,为什么还对自己那么好,让她日日夜夜想着他。 杨桃村的人知道被美人坪的人把刘海莉绑起来,很快整个村又闹哄起来,大家都知道刘海莉是赵医生未过门的媳妇。 赵小浩他们回去看了看,本想继续找茬。 小陆说正好借刀杀人,让美人坪跟赵医生闹翻,坐看好戏。 赵小浩点点头。 不一会儿,刘海莉的父母兄弟都来了,他们要凤小梨爹放了海莉,刘海莉的娘也是美人坪的人。 “给我银元,我就放人,不给,我跟你们没完。”凤小梨爹毫不相让。 “银元在赵医生手里,不刘海莉的事?” 王大强扛着猎枪赶过来了,再怎么着,他也得做做样子。 “赵医生把浸水洞的宝贝全部抬起走了,他今天要是不换钱来分一部分给我们美人坪,我要他未过门媳妇的命。”凤小梨爹说着,用斧头逼迫着海莉。 “王大强,你不要跟他们冲突,赵医生会回来的。” 刘海莉镇定地说,她能理解凤小莉她爹的心情,所以没有生他的气,只是觉得很困,想好好的躺到床上睡一觉。 刘海莉的娘回家背了一口袋米递给美人坪的人,恳求他们放了海莉。 凤小梨爹瞥了一眼,说太少了。 这时,王大强等其他几个兄弟赶到,三四杆枪对着凤小梨爹,叫他放了刘海莉。 凤小梨爹像个黑黑的铁塔,对王大强的威胁毫不在意。 几个兄弟被凤小梨爹的傲慢激怒了,又到村里叫了些人,要把美人坪的人当强盗处理掉。 双方冲突升级,刘海莉危在旦夕。 刘海莉的父母吓坏了,一边恳求王大强,一边又恳求凤小梨爹。 王大强朝天开了一枪,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村里人听到枪声到跑到村卫生所来看热闹。 “王大强,你们都回去,这是赵医生跟美人坪的事。”刘海莉说。 “他们是土匪,是强盗,大白天绑架咱们村里人,我不答应。”王大强说。 “你不回去,出了什么事由你一个人负责。”刘海莉说。 刘海莉这句话把王大强唬住了,他知道海莉家的势力,弄不好屎盆子会扣到自己头上。 他一招手,带着兄弟回去了。 凤小梨爹没有为难刘海莉,只是静坐着等待赵医生。 但是,等到太阳快落山了,赵医生还没回来。 海莉和刘海莉一天没吃饭,饿得快晕过去。 杨桃村的小伙子们倒是神气足,依旧双眼放光,警惕地盯着村卫生所的大门。 春香把凤小梨带到刘海莉家吃了些米饭。 这两个漂亮的女人,一走出村卫生所就引来无数男人的围观。 凤小梨又恳求爹放了刘海莉,她爹不答应,说有刘海莉拿在手里,不怕赵医生不出来。 美人坪的小伙子们都等不住了,不住拿眼瞅着凤小梨爹。 凤小梨爹觉着自己被赵医生欺骗了。 他不由得恼羞成怒,在院子里插了根木棒,对刘海莉的父母说:“要是今天太阳过了木棒赵医生还不来,我就砍了他媳妇。” “你…这事是赵医生犯下的,跟我们女儿有什么关系?” 刘海莉的父母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是赵医生未过门的老婆,我只能找她算账。” 凤小梨爹的脸更黑了,阴沉得可怕。 刘海莉的父母只好跑去求王大强。 王大强不想干,两面不讨好的事,谁喜欢呀! 他说村委仓库的钥匙被别人拿走了,要去把枪拿来才行。 海莉父母叫他快去,可是王大强一去再没回来。 眼看太阳越来越矮了,海莉父母不敢等下去,又回到村卫生所。 太阳没过木棍的上端,凤小梨爹眼里的杀气越来越重。 “等等,你不能伤了我们家海莉…”刘海莉娘急得哭起来。 “大妹子,你女儿不会孤单的,她先死,我陪着她,我…我造孽,对不起祖宗,小莉回去告诉你娘,她要好好活着…” 凤小梨爹做着临死前的最后交代。 “小梨她爹,我大哥是副镇长,你这样做会殃及你全家的。”刘海莉娘不得不把自己的兄弟搬出来,希望能镇住小梨的爹。 “你别跟我提美人坪那败类,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凤小梨爹不想再废话,他抹了眼泪,咬咬牙齿,举起了斧头。 “我跟你拼了。” 突然,刘海莉爹操起一根硬木扁担冲过去,被凤小梨爹用斧头一拨,扁担飞了出去,他倒地上大哭。 “对,对,赵医生跟美人坪毫无瓜葛,要不是刘海莉从中牵线,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那里。”杨桃村有人落井下石说。 “对,是我让赵丰年去要蜡纸图的,你们杀了我吧!”刘海莉仰脸看着凤小梨爹,一副勇敢的模样。 凤小梨爹盯着刘海莉看了好久,拉她到那根小木棍前面,太阳光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光晕了。 春香吓得昏死过去,凤小梨大声哭着,抱着爹的脚哀求。 刘海莉闭着眼睛,一脸的平静,临死前落得个是赵顶天媳妇的名声,值了。 “总要有个人对这件事负责。”凤小梨爹像疯了似的大声喊道。 刘海莉从凤小梨爹的眼睛里看到了死神的影子。 凤小梨爹的斧头闪着白亮的光。 小木棍突然一暗,最后一缕太阳落下去了。 “不要这样。”刘海莉母亲扑过去挡在海莉面前。 凤小梨爹抓住她的肩头,像扔麻袋一样抛到一边。 他双手抱住斧头,面朝美人坪方向磕了三个头,然后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斧头对准刘海莉。 “斧下留人!”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大家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村口,只见赵医生跌跌撞撞跑过来,累得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银元在哪里?”凤小梨爹放下斧头,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问。 “没…没…了…”赵丰年喘不气也说不出话,眼睛一晃,晕厥过去。 “你被装死,银元呢。”凤小梨爹狠狠踢了他一脚。 “爹,你掐住他的脖子,他怎么说话呀!” 凤小梨过来扳开爹的手,把赵丰年抱在怀里,护着他。 赵丰年慢慢缓过气来,用手指着村口下天梯的方向。 刘海莉明白他的意思,她告诉凤小梨爹银元换的钱运到山下了。 “带上他,我们去挑钱。”凤小梨爹对小伙子们说。 “三叔公,我们一天没吃饭了。”小伙子们终于支持不住了,肚子饿得慌。 “等分到钱,我让你们吃个够。”凤小梨爹说。 刘海莉说不吃饭不可能把钱挑上天梯,她到家里拿些面条来,对最快的速度在村卫生所的大锅里煮熟分给大家吃。 这时,赵丰年完全醒过来了,他是一路跑上天楼,差点直接累死。 女乡长还在山下守着一车的现钱呢,他立即叫来王大强,把村里几个组长召集起来,一起到下山挑钱… 第466章 真皆大欢喜 赵小浩本来想看一出好戏。 结果,凤小梨爹跟赵医生握手言欢,还挑回来几大挑的现钱,一捆捆一摞摞的百元红钞,推放在村卫生所院子里的几张桌子上,看得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 这么多的钱,别说是杨桃村和美人坪里的人,就算是城里人也很少见到。 赵丰年用六箱银元换到二千多万的人民币,他跟女乡长到银行取了两天才取到一千万,剩下一千多万还在卡里。 赵丰年要用卡里的钱来在杨桃村的绝壁上修一条通村的公路,女乡长同时了,帮赵丰年保管银行卡,并且保证修路工作队近期就会开工。 一千万的现金堆放在一张并起的大桌上,就是一种震撼。 女乡长还带四个全身武装手拿机枪的派出所干警站在一旁,威武不凡,所以谁都不敢动,不敢抢。 赵丰年要大家排好队,按照杨桃村和美人坪的人口发,每人五千,领到钱的在册子上签名或者按手印,户主拿户口本来可以代签代领。 这天大的好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杨桃村和美人坪,大家自觉地把队伍排出院门口,像一条长龙弯弯曲曲地排到山道上。 赵丰年要刘海莉发钱,顾小梅拿发放册要大家签字按手印。 两人忙是不亦乐乎,越忙越有精神。 女乡长和赵丰年站在一旁,眉来眼去的心里特别高兴,能为村民办这么大的一件好事,非常有的成就感,恨不得拉赵丰年进他的房间,好好的庆贺一番。 村民们分到钱,都往王翠香的小商店跑去。 不到一个小时,她店里的货物就卖得空空的了,只得把店门关上。 赵丰年跟女乡长说早上没吃东西,去买饼干充饥,然后叮嘱刘海莉和顾上梅继续发钱,自己向王翠香家的小商店走去。 赵丰年走到小商店,看到店门是关的,只得去敲王翠香的门。 王翠香和女儿柳眉看到是赵医生,非拉他进屋。 赵丰年问她们母女钱领到了没有,王翠香说第三个领到钱的,而且店里能吃的用的全卖光了,柳眉早早做饭,准备吃饭后就下山进货。 赵丰年来得正是时候,围坐到了餐桌上。 柳眉坐在赵丰年身边,她也倒了酒,微微品了一口,看着赵丰年笑。 “你笑什么?”赵丰年问。 “我觉得你像个女人。”柳眉说。 “别胡说。”王翠香瞪了女儿一眼。 “娘,我没胡说。”柳眉说。 赵丰年和王翠香都笑了。 “你跟海莉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王翠香问。 “还没定。”赵丰年说。 “他们有问题!”柳眉突然叫起来。 赵丰年问有什么问题? “要么她不爱你,要么你不爱她,总之你们两个有问题。”柳眉仰起一张白皙的小脸蛋说。 王翠香在桌子底下踢了柳眉一脚。 “她说的对,我们两个是有问题。”赵丰年一边夹菜,一个劲地吃酒。 “你看我家柳眉怎么样?”王翠香问。 “呃,你家柳眉好啊,人漂亮,性格开朗又懂得打扮。”赵丰年说。 “要不,你娶我家柳眉好了,以后一家亲,赚更多的钱。”王翠香开玩笑地说。 “好啊,我现在就娶她。”赵丰年借着酒劲在柳眉身上摸。 “娘,他这个样子。”柳眉嗔怪道。 “我有些醉了,出去透个风儿。”王翠香站起来走出去,给年青人创造机会。 赵丰年的胆子越发大了,柳眉喜欢赵丰年,所以也无所顾忌,两个人亲了嘴儿,又喝了一杯抱抱酒,就准备在长凳子上动手。 柳眉仰面躺在长凳子上,裙子高高挽起,两条-腿分开在两边,赵丰年可以一直望到里面,里面是一条薄小裤,已经有点点湿痕。 “来,来娶我呀!”柳眉娇滴滴地说。 赵丰年捉了她的腿,带着浓郁的酒气亲下来。 柳眉发出一声销魂的哼叫声。 酒气从她的腹地一直涌到心尖,她整个人都酥了。 “我…我晕乎乎的。”柳眉说。 “我…我也晕了。”赵丰年说着,扑在柳眉身上。 酒能乱性,这话一点都不假。 赵小浩和小陆领到钱想来买东西,看到店门关了。 但听到屋有动静,就从窗户里跳进来,从门缝上看。 他两看到赵丰年压在柳眉身上,一直手按住她高高耸起的胸,下身不断地耸动着。 柳眉一动不动,分开着两条白亮亮的长腿,嘴里哼叫着。 “她娘的,杨桃村漂亮的女人都被赵医生占了。”赵小浩狠狠骂了一句。 “大哥,他跟柳眉草过没有?”小陆轻声问赵小浩。 赵小浩往柳眉的腿里看了看,说还没有。 “那好,大哥,你先带赵丰年走,我…我想…”小陆盯着水灵灵的柳眉,口水都流下来了。 “她娘的,什么时候也想那个事!现在咱分到钱了,你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赵小浩踢了小陆一脚。 好一会儿,赵丰年和柳眉才满足地停下来,他压在柳眉的身上舍不得下来,两人都酒精上脑,一会儿就睡着了。 赵小浩和小陆看罢,咽着口水推门进去。 赵小浩把赵丰年从柳眉身上抱起,还不忘在她胸上摸一把。 小陆偷觎柳眉好久了,无奈他有意,柳眉无心,闭着眼睛,没有看他一眼。 他盯着柳眉那水意浓浓的地方,小腹有一股火烧起来。 “别磨蹭了,快走,小店里很快会来人的。”小浩又踢了他一脚。 小陆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他扑在柳眉的-腿中央,一股奇妙的气息,让他觉得自己快晕了。 他又恳求赵小浩给他一分钟。 赵小浩拔出尖刀往小陆臀蛋上扎,小陆吓得往外跑。 赵小浩走到门口,又跑回来,那尖刀在柳眉的胸前的衣服上一划,立即一对满足的兔儿露了出来。 赵小浩美美地看了一眼,然后依依不舍地跑出去。 两人跑到外面,小陆问:“大哥,你是不是想上她?”小陆问。 “想个屁,柳眉又不是杨桃村最漂亮的女人。”小浩说。 “大哥,杨桃村最漂亮的女人是谁?”小陆问。 “陈秀莲。”小浩说。 “陈秀莲不好看,肚子都开始大了。”小陆摇摇头。 “你他娘的懂个屁。”赵小浩骂着,在小陆的臀蛋上狠狠踹一脚… 第467章 节外又生枝 赵丰年和杨眉那么快就搞在一起,又一会儿睡得那么沉。 是因为赵小浩他们在她家的米酒坛里放了蒙汗药和春药,这几个坏小子本来是想迷奸这一对母女的,谁知被赵丰年闯了进去,捡了个大便宜。 赵小浩和小陆来到赵虎家,看到王翠香还被刘小强压在身上拼命的干的。 “小浩,小陆你们怎么回来了呢?说好的,你们两干柳眉,我和刘小强干王翠香的呀?”赵虎看到赵小浩和小陆进来,有些紧张和不解地问。 赵小浩摇头,真说晦气,又被赵医生给上了。 “赵医生没喝那酒吗?”赵虎又问。 “喝了。”小陆急急回答。 “喝了,怎么那么便宜他呢?” 床上的刘小强抽空说了一句话,提醒了赵小浩和小陆。 两人面面相觑,然后从赵虎家跑出来。 天快黑了,赵小浩带小陆先到村卫所看看,那儿还有一半的村民还没领到钱,排队的队列还是长长的。 女乡长和四个干警还在坚守岗位。 刘海莉要几个组长帮忙数钱,数得手都快抽筋了。 杨叶柳在院子里的小厨房杀几只鸡做晚饭,顾小梅也是说话说得口发干。 赵小浩和小陆看这边一时半伙还忙不完,觉得这个时候是村里最安全的。 于是,两人重要回到王翠香的小商店,从刚才的后门进去。 见赵医生和柳眉还像两头猪一样睡在那儿。 赵小浩力气大,背起赵医生,小陆背起杨眉,两人趁天黑悄悄走出了王翠香的家… 赵丰年一觉醒来,头痛欲裂,晕沉沉的,眼前一片黑暗。 他开始以为自己跟柳眉折腾过头,睡在她家里了。 但叫了几声柳眉,没有应答,发现背后挨着一块石头,双手被粗绳子绑在身后,看到一个黑影。 “你是谁?柳眉呢?”赵丰年大惊。 “赵医生,我的药厉害吧,你这么聪明的人都着了我的道,哈哈!” 赵小浩笑着说,把手电筒照到他的脸上。 “赵医生,杨桃村的银元你拿宛了,漂亮的女人被你玩完了,就该受点苦头。” 赵小浩一脸坏笑地盯着赵丰年说。 “你想干什么?” 赵丰年挣扎着,但绳子太粗,根本挣脱不了。 “我不要你命,我只要银元。”赵小浩说。 “那些银元都换现钱分给大家了,你没领到吗?”赵丰年说。 赵小浩嘴角一扯,露出一脸的坏笑。 他拿起尖刀往赵丰年腿上一扎,扎得不深,但让赵丰年惨叫了起来。 “赵小浩,你疯了吗?”赵丰年直皱眉头,痛得脸都歪了。 “银元肯定还有,你没换完,快说,你藏在哪里了?”赵小浩恶狠狠地说,手电直照他的眼睛。 赵丰年开始恐慌了,这个野小子太狠了,心太毒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于是,他妥协地说:“好,我告诉你银元在哪里,你给我弄张纸来,我画个图。” “有纸吗?” 赵小浩转身问小陆,小陆说没有。 赵小浩在自己口袋里翻了一遍,也没有。 “你说给我们听好了。”赵小浩生气地说。 赵丰年晃晃头,说:“好,我说,还有三箱银元放在乡政府的仓库里…” 小浩愣了愣,叫赵丰年说哪一个仓库。 赵丰年只得全部告诉了他,那里面确实还有三个木箱,但里面的银元全部装进蛇皮口袋拉去买给陈夫人了。 如果赵小浩他们到了那里撬锁进去发现是几个木箱,回来质问他,他只能说他们去迟了,银元被人偷走了。 “我不会上你的当,我们到那里,肯定会把乡政府的人引来,你想害死我们吗?” “不是,我没骗你们,你们把柳眉怎么样了?” “柳眉不用你担心,她刚爽完,正睡着呢,嘻嘻。”赵小浩奸笑着。 小陆走到赵小洗身边,说:“大哥,我到山下去探一下,看看乡政府的仓库里是不是真的还是银元…” “不行。” 赵小浩反对道:“要去也是我去,你在这里守着,别让赵医生跑了。” “好。” 小陆应了声,赵小浩走出柴门。 赵丰年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确信小浩已经走远了,他说自己要拉屎,让小陆扶他起来。 小陆把赵丰年扶起来。 赵丰年的手被绑着,动不了,他让小陆脱裤子。 小陆皱着眉头不肯。 “我拉裤里,你可别嫌臭。”赵丰年说。 “拉吧,少废话。”小陆有些不耐烦。 “我的腿受伤了,就帮我一下。”赵丰年说。 “别动坏脑筋,等小浩拿到银元,你…也…”小陆说。 赵丰年大惊,看来小陆和赵小浩要对他下毒手。 他蹲下身子用力憋出一个屁来。 小陆捂住鼻子远远躲开了。 赵丰年背着手在一块岩锋上磨着,一边磨一边哼叫臭。 小陆又走远了几步,不敢靠近。 好一会儿,小陆走过来说:“赵医生,你过来,我帮你解开绳索,你跟我去拿银元。” 赵丰年见小陆满脸杀气,用力将绳子磨掉。 小陆站的地方有个很深的洞穴,立刻明白了他的企图。 赵丰年装作听话的样子,解开绳子背着手慢慢朝小陆走去。 小陆等赵丰年到了面前,伸手朝他一抓,想把他推到洞穴里。 没想到赵丰年出手比他更快,双手猛然伸到前面,在他腰上狠狠一推,小陆滑了两步,发出一声凄叫,掉进了洞里。 赵丰年用力过大,收势不住,也朝这个洞穴冲去,幸好他身手好,到了洞口用力一跃,跳了过去。 但,赵丰年发现脚底下没有实地,原来洞穴那边还是洞穴。 他赶紧双手往前扑去,希望能抓住点岩石。 岩石很光滑,他根本抓不住,整个人沿着石壁飞速下滑。 这情景让他想起姚二昌的遭遇,没想到自己重蹈他的覆辙,惨死在洞里… 赵小浩拿手电下天梯来到乡政府,找到赵医生跟他说的仓库,他想办法在拉闸门上弄了一个两个洞眼,一个洞眼用手电照进去,一个洞眼他用眼睛看。 果然,仓库里有三个木箱。 但想弄开拉闸门,会把乡政府里宿舍的人引来的,他只得罢手,先回杨桃村,跟小陆刘小强他们汇合一起想办法再说… 第468章 光滑的岩壁 赵丰年从斜洞里直滑而下,扑通一下,掉进水里。 原来下面是个大水潭。 赵丰年有惊无险,正暗中清醒时,忽然感到水里有大物游动,像鳄鱼,更像巨蟒。 那怪物似乎对他没兴趣,不住在他的身子上撞来撞去,就是不咬他。 下面黑得很,看不清四周的情况。 赵丰年在岩壁上乱摸,想找个地方爬出去,可是四周都是光滑的岩壁。 他刚探上半个身子,又哗啦一声溜到水里。 赵丰年有些绝望,被水中的怪物吃掉,比摔死更可怕。 他摸摸裤兜,里面有一把小刀。 这把小刀平时帮孩子们削铅笔的,它太小了,根本不能对付水中的怪物。 赵丰年靠在岩壁上,深深吸着气,怪物就在旁边,随时都能感到它游动的水流。 有时靠得近了,它的尾巴还会打在赵丰年腿上。 “它一定在寻思着怎么吃我!”赵丰年想。 逃不出去,躲不过去,赵丰年比刚才落下斜洞时更绝望。 唯一给他安慰的是洞里的水并不冷,还有一丝丝暖意。 难道这里就是杨桃传说中的兽洞? 不一会儿,水潭里越来越热,赵丰年似乎感受到上升的水汽。 水里的怪物也变得急躁起来,在水潭里打着滚,把水花弄得花花响。 赵丰年感觉到危险就要临来,他拼命往上爬,湿漉漉的双手根本抓不住岩壁。 他再次掉了下来,忽的一声沉到潭底,水没过头顶。 潭底烫得厉害,他赶紧往上浮,刚浮到水面,那怪物已经缠住他的脖子,像绞索一样收紧。 赵丰年只觉脑袋一胀,喘不过起来。 怪物有手臂那么大,力量惊人,从赵丰年的脖子一直缠到他的腹下,把他包得像只大粽子。 赵丰年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咯咯声,长大嘴巴也吸不进气来。 他一阵眩晕跟着怪物一起沉向潭底。 到了潭底,怪物被滚烫的水一激,猛烈挣扎着。 赵丰年才得以松动一点,他用力往潭底一蹬,带着怪物又浮上来。 怪物到了水面,又开始绞紧赵丰年。 赵丰年只得再次沉下去。 潭底越来越烫,赵丰年想这样折腾下去,自己不是被烫死就是被怪物勒死,怎么办? 他从口袋里摸出小刀,凭着感觉找到怪物的眼睛位置。 他和怪物又一次浮上来,小刀猛地扎进它的眼睛里。 怪物受伤,拼了命绞杀赵丰年。 赵丰年觉得骨头都要碎了,痛得难受。 他张嘴咬住怪物,一口奇怪的血流到他嘴里。 吸!吸!拼命地吸! 只有吸干怪物的血,自己才能得救。 怪物和赵丰年都到了生死边缘,一会儿沉入潭底,一会儿又浮上来,把整个水潭搅得花花乱响。 赵丰年晕厥了过去。 过了几分钟,水潭恢复平静,依旧黝黑一片。 等赵丰年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一缕阳光落在水潭里,红彤彤一片,怪物已经死了,像个救生圈浮在他的脖子四周。 赵丰年仔细一看,所谓的怪物原来是条巨大的水蟒,浑身铁黑,一只眼睛里还插着小刀,三寸处被自己啃了一大边。 “老畜生,谢谢你了。” 赵丰年笑着拍了拍死去的水蟒,要不是它当自己的救生圈,他在昏迷的那段时间肯定被淹死。 赵丰年抬头一看,岩壁上刻着二个鲜红的大字:兽洞。 忽然眼睛一晃,一轮日升的太阳正好从一个斜洞照进来,把里面映得如仙境。 赵丰年看到谭壁的一边有一排窄窄的台阶,他赶紧游过去。 出了水潭,赵丰年才觉得肚子很难受,可能是喝了水蟒血的缘故。 他看看水潭里水蟒丑陋的尸体,一阵又一阵恶心涌了上来。 赵丰年只走上两三个台阶,就憋不住了,他扶住岩壁哇哇大吐。 吐到后来,好像骨髓都要从骨头里被挤压出来。 赵丰年不敢再吐,可是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很。 他看到坚硬的岩壁上生着些草药,找了一些解毒的嚼着吃。 水蟒虽然不是毒蛇,可它生得巨大,有传说中成精的那个味道。 但这草药也生得怪,硬是从岩壁中长出,在黑暗中依旧绿意浓浓。 草药的味道不难受,有股熟悉的气味,觉得自己没有吃错。 赵丰年觉得在哪里见识过,可记不起来。 他把草药嚼烂,连着汁液一起咽下去。 不一会儿,体内腾起一股暖意,刚才呕吐的感觉消失了。 “还真灵啊!”赵丰年大喜。 他沿着台阶慢慢往上走去,还没走到上面,那股暖意已经变作了大火,灼得他浑身冒汗。 头发似乎要燃着了,比喝醉了酒更难熬。 赵丰年啊的叫了一声,差点滚落下去。 原来这水蟒和草药都是大热之物,赵丰年一下子吃了两样,怎能受得住? 不一会儿肌肤上满是灼热感,稍微一碰就痛得厉害。 赵丰年只要跳回到水潭里。 水潭里的水已经凉了,很舒服。 只是那条浮着的水蟒让他觉得讨厌。 可是清凉的潭水也没能挡住赵丰年的灼热,身上的每条血管都在飞速奔涌,整个人处于极度兴奋状态。 不一会儿,全身的血液都奔涌到腹下,那那儿忽的支楞起来,比发狂的水蟒还厉害。 “怎么会这样?” 赵丰年吓坏了,伸手一摸,自己的那物竟然平时大了近一倍。 他想起刘海莉说过兽洞的神秘之处,莫非自己获得了奇遇? 赵丰年倒是不害怕了,他闭着眼睛,任由血液在沸腾,任由那那儿不断大起。 幸好微凉的潭水安抚着他的肌肤,涤荡着他的心灵,要不他真的要疯了。 他想起顾家三个美丽的姐妹,那天晚上,顾二嫂含住他那儿的草药就是这个气味。 想到顾二嫂丰润的唇,想到顾家三姐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 赵丰年更觉难受,恨不得四面的墙壁都变作她们裸露的身体。 火,剧烈的火! 连满潭的水都不能浇灭的火,烧得赵丰年头痛欲裂。 他又啊的叫了一声,感觉自己像只点燃的大爆竹,随时都有可能炸裂开去。 “不行,得静下心来…” 第469章 得超乎常人 赵丰年耳边响起刘海莉的嘱咐,杨桃村的男孩在成人之前都会被送进水潭里。 他们被蒙住双眼和嘴巴,在潭水里泡上三天三夜,期间,负责仪式的巫妹,会把岩壁上的草汁滴落潭中。 这些草汁会在潭水里散开,顺着男人的尿道进入身体,让他们获得超乎常人的能力。 一般负责仪式的巫妹都是大美人,结过婚,生过孩子。 万一碰到哪个男孩熬不过去,她可以用自己去挽救他。 据说,巫妹每挽救一个男孩,她的美貌就会增添三分。 赵丰年此刻多想那个巫妹出来挽救他。 可刘海莉说了,一旦被巫妹挽救过,这个男孩就废了。 因为他不会获得水源洞赐给的神力,无法让杨桃村的女人快活。 “一定要熬过去!” 赵丰年对自己说,只要过了这一关,美好的日子多着呢。 他开始产生幻觉,看到到白花花的银元,又看红通通的现钱。 可是看着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又化作了白花花的女人,杨叶柳的丰腴,美玉的娇小,美玉的妩媚,柳眉的放浪,张静芳的纯情,陈秀莲的迷人,还有沈瑞雪,顾馨怡,舒晓欣… 赵丰年感到水中乱晃,似乎死去的水蟒复活了,伸手一摸,原来是那那儿兀自抖个不停,昂得厉害。 他竭力把这些女人从自己脑海中赶出去,竟不能如愿。 刚才微凉的潭水似乎也变热了,赵丰年浑身难受,像坐在烧开的蒸笼里一样。 这样下去不死也得疯。 他赶紧从潭水里起来,沿着台阶往上爬去。 记得刘海莉告诉过他,离兽洞不远就是水源洞。 那里是杨桃村姑娘成年沐浴的地方,也有一个水潭,水冷得厉害。 那次给他喝的冷水就是从这里挑的。 赵丰年照着刘海莉给出的路线往水源洞跑去,希望碰着个沐浴的姑娘,好消消自己的火气。 在兽洞上面转了两圈,赵丰年没找着去水源洞的路,他像一块发红的炭火,再也受不住了。 “怎么办?” 赵丰年想跳回到潭水里,有害怕那刺痛的感觉。 本来兽洞的水有助于打开男人的气脉,帮助他们获得神力,可是赵丰年吃了水蟒的血,又误服草药,兽洞的水反而成了毒药,只会让他更难受。 水源洞,凉丝丝,姑娘出浴娇滴滴… 赵丰年耳朵里回荡着刘海莉给他唱得歌谣。 他猛然一悟,又慢慢沿着兽洞转了一圈,果然在一个隐蔽的凹洞里感受到吹来的凉意。 这个凹洞黑乎乎的,以致赵丰年走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 他摸着走进凹洞,里面果然有路。 路慢慢往下延伸,下面越来越凉快。 赵丰年看到了光亮,隐隐有水汽飘来。 “水源洞就在下面!”他走得更快了。 拐过一道弯,半个篮球场那么大的水潭出现在面前,却是空空的,可以一直望到潭底。 “怎么没有水?” 赵丰年很意外,刚才明明感觉到水汽飘来。 他走到水潭边缘,发现自己看错了,因为潭子里的水已经没过鞋子。 原来潭子里的水太清澈了,太平静了,看上去就像没有似的。 这样清澈这样平静的潭水,养出的杨桃村姑娘竟然那么放浪。 可他管不着那么多,身上的火急需水来浇灭。 他跳到水潭里,原本平静的水潭竟然暗流涌动. 他那么强壮的身子也像树叶一样漂浮起来,仿佛有一双轻柔有力的大手在调教着。 他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月亮潭的温柔和微凉。 赵丰年在月亮潭里足足泡了两个小时,渐渐感到冷了,他才爬到岸上,被赵小浩扎伤的腿也好了些,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他精神舒爽,充满了力量,尤其是那那儿,稍微一有念头就马上玉柱擎天… 杨叶柳和美玉被赵小浩那几个坏小子吓了一夜。 第二天起得迟,太阳红艳艳的,老高了。 杨叶柳被太阳一晃,晕乎乎的,又赖着不肯起来。 美玉按住她乱挠,杨叶柳扣住美玉的臀蛋往里钻。 美玉哟了一声,也滚回到床上,两个人抱住不放。 “该死的,不要作践了,没人宽慰我呢。”美玉捉住杨叶柳的手。 “让赵医生来宽慰你呀。” 杨叶柳说,“你给他养个孩子,让他给你分更多的钱。” “还是你先养一个吧,咂咂,把我的手指头都弄滑腻腻了。”美玉拉住杨叶柳的手往下去。 杨叶柳红了脸,想起赵小浩的欺负,竟莫名有了感觉。 做活寡妇的日子真难熬啊! 两个人正闹着,后门敲响了。 “赵小浩这小子,又找来了!”杨叶柳骂道。 “别出声,他以为我们不在会走的。”美玉说。 两个人安静地躺着,小声地说着赵小浩的不是。 可是敲门声很倔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杨叶柳,要是昨天晚上他真进去了,你怎么办?”美玉问。 杨叶柳一愣,想起赵小浩那霸道的姿势,竟生出些怪怪的感觉来。 不过她感到讨厌,毕竟赵小浩有股痞子气,做那事儿不像赵丰年来得有味道,还强迫人家。 “是不是真进了?”美玉又追问一句。 “没呢,我讨厌他。”杨叶柳说。 “赵小浩这小子,模样儿倒是不错,嘴巴也甜,去年还婶啊婶的叫,今年倒是想着压倒我们,爬上身来,这人变化真够快的。”美玉说。 “你是不是有些喜欢他?”杨叶柳问。 “谁稀罕呢。”美玉白了杨叶柳一眼。 敲门声还没停,似乎外面的人感觉到杨叶柳和美玉在屋里。 “你去看一下,要是赵小浩,叫他滚。”杨叶柳说。 “还是你去,他找你的。” 美玉说,“你是不是早先让他尝过甜头?” “去你的,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杨叶柳说。 敲门的人轻轻喊了起来,却是赵医生的声音。 杨叶柳和美玉扑哧一声笑了。 美玉顿时来了精神,像蝴蝶似的从楼上往下飞去,下楼梯也变得顺滑,不像在跑,倒像在飞。 美玉刚开门,赵医生就把她紧紧抱住,嘴巴吻上她的红唇… 第470章 都别磨蹭了 “门还开着呢。”美玉说。 赵丰年用脚勾上后门,插了门闩,把美玉压在门板上乱摸。 美玉开始还反抗着,一会儿就软了。 刚才跟杨叶柳说那些事已经心儿痒痒,被赵丰年一阵抚摸,下面已经迫不及待,水都流出来了。 她抱住赵丰年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不断磨蹭着他结实的小腹。 赵丰年双手抚住美玉的臀蛋,想把她的裤子脱下来。 “不行的,杨叶柳在楼上呢。”美玉说。 “我难受!”赵丰年说。 他呼哧呼哧喘着气,头在美玉怀里拱来拱去,很快吃住了她的一只乃。 美玉一阵微颤,索性解开衣裳,任由赵丰年在怀里吮吸。 他身上的热气几乎把美玉融化了。 赵丰年把美玉抱到灶台上,撤掉她的裤子,让她两条长腿溜溜地挂着。 美玉羞涩难挡,挣扎着要下来。 赵丰年扛住她的腿往里压去。 美玉伸手挡住说:“这样不行的,灶神看着呢。” “怎么不行!灶神是保佑人丁兴旺的,我正为你造人,他会保佑我们的。”赵丰年笑着说。 “不行不行,你抱我去里里吧,我们站着来。”美玉说。 “你低头看看,水都流到灶台上了,还说不行。” 赵丰年盯着美玉的腿笑了。 美玉勾下头一看,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脸,自己真的在灶台上留下一片白腻。 趁着美玉分神的当儿,赵丰年揽住她的腰一抱一压,顺势进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你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大…撑死了!” 美玉小腰乱扭,免儿乱耸。 赵丰年却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紧致和舒爽。 美玉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身子动,里面也会动起来。 里面会动的女人都是天生的尤物,不知会折杀多少男人,美玉早早成了寡妇也就不足为奇。 赵丰年摸着了美玉的特质,更不放过她,双手把住她两条白藕似的腿儿,一次次都直达最里面。 美玉扭得更厉害了,脸上满是泪水,说不出是快活还是疼痛。 她不放心似的抚摸着赵丰年的那儿,眼睛睁得滚圆。 “我的娘呀,你也忒大了,会草死我的。” 美玉说,她跟赵丰年面贴面,腿分得开,那些从未碰不的地方都有了最奇妙的感觉。 赵丰年见美玉双目迷离,一副死而复生的样子,把她翻了过来又是一阵爆风骤雨。 美玉挂在灶台上,双脚着不了地,只好双手抓了灶山支撑着。 她也不是好惹的主儿,臀儿扭得像风车,恨不得把赵丰年一忽儿溜了。 要是换做平日,赵丰年肯定熬不过去,可吃了兽洞的水蟒血,又泡了澡,一沾着美玉这样的尤物反而更兴致了。 美玉终于熬不住了,她腰一塌,整个人软倒在灶边。 “来个水煮美人鱼,肯定好吃。”赵丰年笑着说。 “我都被你草死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美玉回头美美地瞟了一眼,想重新扎挣起来,却动弹不得。 赵丰年把美玉从锅里捞上来,抱到腰上。 美玉使劲摇摇头,叫赵丰年上楼去。 赵丰年把美玉像雪白的年糕一样盘在大铁锅里,跑着上了楼。 “美玉,你跟赵医生搞什么呀!老半天不上来。”杨叶柳说。 “美玉被我盘在锅来了,中午我们煮了她吃。”赵丰年笑着说。 “我还以为你们在搞那个呢。美玉的身子骨软,那大锅还真容得下。” 杨叶柳说着,探头来看赵丰年,只瞥一眼,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从窗户里射进的太阳光正落在赵丰年的腹下。 阳光里那个刚刚发性的东西很是吓人,跟小马的没什么区别。 杨叶柳愣愣地盯着,身子里突然涌出被填满的快慰。 她又害怕又期待,卷了床单往里躲去。 赵丰年跳到床上,把杨叶柳连床单一起抱住。 “你…你真把美玉那样了,她身子骨小,经不起折腾的。”杨叶柳担忧地说。 “你身子骨丰腴,应该没问题吧?”赵丰年笑着问。 杨叶柳脸一红,抓了被单我遮掩。 赵丰年扯开一角,趁机钻了进去。 被单里面像有一条龙在滚动,耸得厉害,床也摇晃得厉害。 杨叶柳果然比美玉耐受,她身子丰腴,水儿多,一时唧唧吱吱,嘤嘤哟哟… “你轻些,别把床压塌了。”杨叶柳又贪又怕。 “我再给你种一个,你可要养护好哦。” 赵丰年说着一阵耸动,抖了几抖。 杨叶柳又哟哟叫起来,眼睛也翻白了。 赵丰年揭开床单一看,她的腿不住颤栗,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杨叶柳紧紧抱住赵丰年的腰,把他深深压进去,一点都不舍得浪费掉。 “这次能行吗?”赵丰年问。 “你呀,把我当母猪吗?”杨叶柳说。 美玉从楼下上来,见赵丰年被杨叶柳收服了,笑着说:“还是你厉害。” “要不是你先受一遭,我哪有这个本事?”杨叶柳说。 “这也怪了,他先前不是这样,怎么几天不见,就大变样了!”美玉很好奇,俏脸绯红。 赵丰年说要女乡长多发给她们两人每人三万块,收到了吗? 美玉和杨叶柳都说收到了,说赵医生说话算数,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赵丰年开心了笑了一会儿,然后跟美玉和杨叶柳告辞回村卫生所。 来到村卫生所,他用钥匙开门进去。 只有女乡长一个人在卫生室里,昨天发钱到半夜才结束,她累得一觉睡到大天亮才起床。 “赵顶天,昨天你跑哪里去了?”女乡长埋怨地问。 赵丰年抿嘴一笑,直接搂住女乡长,轻轻撩起她的裙子。 她的腿因为穿了高跟鞋的缘故变得更修长了,被这里的山水养得白净净的,更添了几分青春活力。 女乡长拍了一下赵丰年的手,他这样放浪的,让她感到难为情。 赵丰年抱起女乡长往房间里走。 走到门口,女乡长的手摸到他下面,脸色涨红,愕然问道:“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变大了吗?”赵丰年笑着问。 女乡长把头埋进赵丰年怀里,一只小手伸到他裤子里,几乎握不过来,眼睛又一次瞪得圆圆的… 第472章 就怕摸不着 他一摸过去,姑娘们就像鱼儿似的躲闪开。 “我连人都碰不着,怎么摸呀?”赵丰年埋怨道。 “说你笨,笨死人,房间那么小,还怕摸不着。”伴娘应了一声。 赵丰年明白过来,张开双臂从房间这边搂到那边。 姑娘们像惊吓的鱼群逃来逃去,终于被他逮着一个。 赵丰年可不客气了,双手沿着小腰溜了一圈,一下子捏住她的胸。 姑娘嘤叫两声,肩头不住颤抖。 她可能是最小的一个,免儿比鹅蛋大一些,还没发育完备。 赵丰年揉一下,她就抖一次。 到后来,她整个人都酥了,蹲在地板上起不来。 “她的胸太小,还不能养孩子,当然不是新娘。” 赵丰年放了最小的姑娘,又张开双臂开始捕鱼,这次捕着一个成熟的,股圆腰细免儿大。 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你是新娘吗?”赵丰年问。 姑娘吃吃笑了。 赵丰年抓住她的衣领伸手下去。 姑娘的笑声立刻变作难受的嗯嗯声,因为赵丰年的手太有魔力了,总是挠着捏着她最痒痒的地方。 这个姑娘的胸真大,赵丰年都握不过来,他一时回忆不起是谁。 “你快点猜。”姑娘终于熬不住了。 “有点像,可是…”赵丰年故意迟疑不决,一双手隔着衣裳-揉着。 姑娘突然靠倒在他的肩头,低声说难受。 赵丰年的手滑到她腹底,腹底很滑,似乎吸引着他再往里一些。 赵丰年的心火越发盛了,把她抱到自己身边,用顶起的裤子蹭着她。 “你快点猜嘛,不要那样摸…”姑娘扭着臀蛋,又贪又怕。 赵丰年又把手探进去一些,那姑娘浑身颤抖起来,紧紧闭住双腿,一股潮湿弥漫而来,弄得赵丰年又一阵激动。 “你是不是尿了?”赵丰年低声问。 “我没…没呢。”姑娘挣扎着,渐渐酥了。 “你快点猜,不然把你轰出去。” 赵丰年那样缠着送亲的姑娘,伴娘有了醋意。 “她尿了,她是新娘。”赵丰年说。 “我…我没尿。”送亲的姑娘争辩着。 “羞死人,出水了吧,妖娘精。” 伴娘扯过那个姑娘,拉开窗帘,又给赵丰年倒酒。 赵丰年喝了酒,满脸都是酒气,他不服,说新婚娘尿尿撒腿杆,新郎官尿尿撒门闩,一定是伴娘弄错了。 伴娘被赵丰年惹得大笑,从大橱里扶出新娘给他看。 新娘低着头,有些害羞,她大脸大胸的,身子壮实,倒是干农活的好料,只是相貌平平。 “你看仔细了,这次一定要摸着新娘,不要摸着我。”伴娘说。 赵丰年盯着伴娘看。 伴娘嫣然一笑,双眼儿脉脉含情,分明暗示赵丰年摸着她呢。 “我要是把你错摸成新娘怎么办?”赵丰年问。 “罚酒三杯,让你出不了洞房。”伴娘说。 送亲的姑娘都笑起来。 赵丰年叫伴娘再给些提示。 伴娘想了一会儿,说新娘上腿溜光,她的上腿有一颗痣。 “这…这怎么摸得出来,送亲的姑娘都是上腿溜光的。” 赵丰年假装犯难,他晓得伴娘有意。 “你以为摸新娘那样容易啊,关灯咯!” 伴娘拉了窗帘,关了灯,屋里又一片漆黑。 赵丰年这次学乖了,不乱摸,听着脚步声去逮人,抓得很准。 姑娘们被他弄得神魂颠倒,该摸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个个又羞又酥,大气都不敢透了,悄悄躲在角落不敢走动。 可是伴娘没找着,赵丰年以为自己领会错误了。 “上腿有一颗痣。” 想必这颗痣比较大,隔着薄裤子应该能摸出来。 赵丰年又找了一遍,竟没找着。 该死的伴娘躲哪里了? 赵丰年想起新娘藏身的大橱,他往里探了探,摸着一张大脸,肯定有是新娘。 新娘没有出声,很识趣地任由赵丰年调戏。 赵丰年对她的大胸很好奇,情不自禁地探手进去。 新娘嘤叫几声,身子慢慢躺下去,好像等待赵丰年压过去。 “小妖精,你不是新娘!” 赵丰年骂了一声,放开新娘。 伴娘躲在大橱边上,听得赵丰年调戏新娘,早就按捺不住,故意弄出些响动来。 赵丰年探手摸去,碰着一张发烫的脸。 “你…你是…” 还没等赵丰年说完,伴娘拉住他的手把他抱了过去。 黑暗掩饰了她的放浪和迷情。 赵丰年伸手在她的上腿一摸果然有颗痣。 “你…你为什么躲着我?” 赵丰年低声问。 “这地方好。” 伴娘说,“弄点响动出来也无妨。” 碰着这样的姑娘,赵丰年当然不会心软,他剥开伴娘的裤子直奔目的地。 伴娘肯定也等得久了,撅着臀蛋扑在大橱上,一副急迫的浪相。 赵丰年被她弄得心火大起,狠狠压了上去。 “啊…你…什么东西呀?”伴娘吓了一跳,伸手来摸,惊得躲到一边。 赵丰年被她放了鸽子,那肯罢休,抱了伴娘,重新把她压到大橱上。 伴娘整个人都软了,竟然滑到地板上。 赵丰年扑到地板上,伴娘挣扎不得,哀求道:“饶我吧,会死人的,那么大。” “不行。”赵丰年强行往里闯。 伴娘咬着牙齿,还是承受不住,一双腿叫蹬得地板啪啪响。 楼下喊吃喜酒了。 送亲的姑娘哪有心思再玩,酒席的香味早勾起心里的馋虫儿。 吃比什么都重要! 这些姑娘当中,没吃饱过饭的不在少数。 她们乱作一团纷纷朝门口涌去。 赵丰年只好放了伴娘。 伴娘倒是没生气,大声说:“一群饿死鬼,游戏还没结束呢。” 没有人理睬她,送亲的姑娘都跑到楼下去了。 赵丰年看看伴娘,伴娘媚媚地笑,低声说:“你简直跟马有一比。” “你喜欢不?”赵丰年问。 “喜欢是有些喜欢,只怕装不下…”伴娘笑着说。 “吃了酒,我再来找你。”赵丰年说。 “嗯。” 伴娘点了点头,把新娘从大橱里扶出来,下去吃酒。 赵丰年被安排在舅公桌上,吃得很拘束。 吃酒席,舅公桌最讲究了,没完没了的敬酒,劝菜。 一直等其他酒席全散了,舅公桌才消停下来。 几个酒兴未尽的长辈从邻桌移到舅公桌,舅公桌又闹腾起来,把新娘和新郎灌得面红耳赤。 美玉忙着规劝,要是新娘新郎烂醉,不能洞房可不吉利。 赵丰年趁机溜脱出来去找那个伴娘。 伴娘和送亲的姑娘已经走了。 赵丰年赶紧往村口追去,在半路终于追到她们。 “你们那个是伴娘,她有东西掉了。” 夜色朦胧,赵丰年根本认不出人来。 伴娘一愣,立刻从下山的人群里显露出来。 送亲的姑娘想起洞房里的荒唐事儿,个个心慌,不敢再见赵丰年。 她们说在天梯边等伴娘,让她快去拿东西。 “我掉了什么东西?”伴娘问。 “掉了好大的一根东西,来,我给你看看。” 赵丰年把伴娘拉到竹林里,用她的手按在自己裤子上,那里已经高高鼓起。 伴娘吸了一口冷气,问赵丰年为什么那样大。 赵丰年说生来就这样。 伴娘笑了,赵丰年抱住伴娘轻轻揉着她的胸,伴娘的身子渐渐变软,嘴里发出好听的嗯嗯声。 赵丰年手里的两只白兔越发大了。 赵丰年的手滑到伴娘腹下。 她的腹软软的,像绒毛一样,很滑很温暖。 赵丰年正硬得受不了,这样的好去处求之不得,他很-爆地扯伴娘的裤子。 “别这样。”伴娘按住他的手说。 “你不是许了我吗?”赵丰年问。 “我是许过你,可是现在不行了。刚才在洞房里被你弄得大湿,又被你的吓着,那事儿提前来了。”伴娘说。 赵丰年的兴趣很快消了。 “我叫乔佩佩,柳树村的。你下来可以找我。” 伴娘小跑着去追同伴,边跑边回头,对赵丰年亦是又爱又怕,依依不舍… 二 创业 第473章 一种征服感 赵丰年没有回村卫生所,而是直接去刘海莉家。 刘海莉刚刚睡下,听得敲门声有些害怕,低低问是谁。 赵丰年应了一声,刘海莉大喜,开了灯出来开门。 “天都黑了,你怎么还没睡?”刘海莉问。 “我睡不着。”赵丰年说。 “哪个姑娘惹你了?”刘海莉笑着问。 赵丰年进屋就搂住刘海莉,把她压在灶台上,使劲捏着她的臀蛋。 赵丰年捏了几下,就听到了滋滋的水声。 刘海莉显然熬不住了。 两个人很快抱住一团,亲在一起。 刘海莉张嘴开了灯,压抑着声音,趴在灶台上,叫赵丰年从后面来。 赵丰年扑过去使劲一耸,刘海莉啊的叫一声,赶紧背手来摸,吃惊不少,低声说:“天呀,你撑死我了。” 说罢,刘海莉又把腿分开些,臀蛋撅得老高。 赵丰年使了力,很快就进到底了。 刘海莉被塞得满满,快活地哟哟着。 赵丰年大喜,双手扶住她的小腰,在灶台上一番折腾。 刘海莉不敢在大声叫,但赵丰年的节奏不断加快,最后变成听不清的嘤哼… 震得破旧的灶台几乎要倒了。 刘海莉怕自己受不住,只想早点让赵丰年歇了,她猛地收紧臀蛋,狠狠夹住赵丰年的那儿。 赵丰年一阵哆嗦,酥痒袭来,几乎把持不住,可没有停歇。 刘海莉身体软了,她从灶台上爬下来,仰面躺在八仙桌上,任由赵丰年折磨。 赵丰年终于找着自由驰骋的地方,把一天的憋屈都冲杀进去。 刘海莉浑身发抖,一阵跟着一阵收缩,把桌子弄湿了大半张。 “你…你去过兽洞了?”刘海莉轻声问。 “嗯,我把那水蟒吃了,还在里面撒了泡尿。”赵丰年说。 “你找死呀!怪不得那么痒,那么热,我…我受不了。” 刘海莉高举着的腿无力地垂下来,小腹不停颤动着,她又泄了一次。 赵丰年把她翻转过来,抱着耸了十来分钟,终于爆发在刘海莉的温暖的身体里。 刘海莉过了好久才动得身。 赵丰年从心底里涌起一股征服感。 “我们去楼上睡,别惊我爹妈。”刘海莉说。 她光着身子往上爬,月光落在她的臀蛋上,非常迷人。 赵丰年忍不住把指头戳上去。 刘海莉哟的叫一声,一股浓浓的液体落到他手掌心。 两个人在阁楼上睡了一觉,赵丰年又想要。 刘海莉可不敢了,她说自己的身子骨都散了,明天只怕起不了床。 赵丰年没有强逼她,想再睡一觉,可是睡不着。 刘海莉说:“你可以去找村里的巫妹,她能跟你弄到天亮,兴许能让你那里恢复原样,不过巫妹的脾气不好,她要是看不顺眼不会搭理你。” “村子里的巫妹是谁?”赵丰年问。 “赵小浩的姐姐,赵小萍。”刘海莉说。 “怎么可能呢?赵小萍一点巫妹气都没有,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赵丰年不相信。 “前些日子,村子里的巫妹突然过世了,九姑说,巫妹已经附灵于她。”刘海莉说。 赵丰年觉得太荒唐,笑了。 “你别笑,真的呢,自从巫妹附灵于她,她突然变得美艳异常,你见到她保管迈不动脚步。”刘海莉说。 赵丰年将信将疑,不过他跟赵小萍有交情,那次是他主动放了她。 “我去找她,你不生气?”赵丰年不放心地问。 “只要能让你那里恢复原样,我吃点亏了也不要紧,更何况,在这杨桃村,我根本就不是你唯一的女人…” 听着,赵丰年沉默了一下,从床上起来。 他叮嘱刘海莉几件事,要管理好村卫生室,然后说去找赵小萍。 刘海莉点头允许,赵丰年从楼上下来,走出刘海莉的家。 但,他没有去赵小萍的家,而是往陈秀莲家走去。 入夜不久,月亮升到了天上。 赵丰年走到陈秀莲家,看她婆婆在堂屋的灯下绣花,陈秀莲在打毛衣,一看就知道为孩子准备的。 赵丰年叫了一声,陈秀莲抬头一看,手一抖,毛线针掉在地上。 赵丰年进屋把毛线针捡起来递给她。 陈秀莲接过毛线针又飞快地织着,没有跟赵丰年说话。 婆婆只管自己绣花,好像没看到赵丰年进来一样,气氛很尴尬。 赵丰年看陈秀莲微微隆起的肚子,那一夜的疯狂在她的身体里播下了种子。 “我想推荐你做杨桃村的村长。”赵丰年说。 “啊?” 陈秀莲看了赵丰年一眼,说:“不要。” 说完,她又低头打毛衣,脸上洋溢着日为人母的爱意。 “陈秀莲,你是村子唯一一个不怕刘大春和姚大昌的人,这个村长必须得由你来当才合适。” “赵医生,她一个女人当村长合适吗?” 婆婆插了一句,她放下手中的鞋底,张罗着为赵丰年泡茶。 “合适,秀莲有这个为村民办事的能力。” “我不想,你回去吧。”陈秀莲再次拒绝了赵丰年。 赵丰年没料到这个结果,搓着手愣愣地看着陈秀莲。 陈秀莲的眼睛里已经没了当日的甜蜜,显得有些慌乱。 婆婆也开始劝说陈秀莲。 陈秀莲招架不住,只得问赵丰年当村长得做什么事? 赵丰年说:“现在大家手里有点闲钱了,你发动村民搞产业,带领他们走出一条脱贫致富的路子来。” 婆婆听赵丰年这么一说,满脸带光,到了锅灶间,要为赵丰年做面条吃。 赵丰年说刚吃过不饿。 婆婆不让,非拉着他做下。 赵丰年说村里还要开个选举会,村长的候选人就是陈秀莲和王大强,王大强大家对他都反感,没几个人会选他的。 “陈秀莲,你就试试吧。”婆婆夺了陈秀莲手里的毛线针,推着她出去,有一个当要村长的媳妇,她老脸有光。 陈秀莲跟着赵丰年走了一段路。 赵丰年看看四处无人,轻轻搂住她的腰。 陈秀莲的腰身没多少变化,还是那么的性感诱人。 “你干嘛要我到家来?不嫌别人说闲话吗?”陈秀莲问。 “我关心你。”赵丰年说。 陈秀莲叹了口气,靠着一棵晒死的老梨树停下来。 赵丰年也停下来。 夜色很美,天空没有一丝阴云,月亮又大又亮,好像上面的水分都被挤光了。 “我当村长,你不怕我管着你?”陈秀莲问。 赵丰年扯嘴一笑,说:“我想到外面去进修学医,恐怕一年两年才能回来…” “你要离开杨桃村呀?” 陈秀莲望着赵丰年,眼里露出的一丝丝的不舍与难过… 第474章 不必的麻烦 “杨桃村的村长,我还是不要当的好。” 陈秀莲说,“你离开了,只要你记着我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行。” “这村长你要当,就算为孩子好。”赵丰年说,“女乡长已经答应帮杨桃村找钱修公路进村了。” 赵丰年不敢说修路的钱是用银元换来的,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绝壁在修进村的公路?” 陈秀莲愕然问道,她婆婆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赵丰年。 “是的,只有你当村长了,才能成为女乡长最得力的助手,发动村民投工投劳,全力支持修路,争取明年夏天完工。” “我怀着孩子,能帮女乡长做些什么呢?” “进村的公路除了一段绝壁,还有山林田地,你要做好这些被占用土地村民的思想工作,政府会给予适当补贴的。” “我怕姚大昌和王大强那些人不服我管,联合起来阻碍施工队。” 陈秀莲担忧地说,一双眼睛深情地看着赵丰年。 “别怕,有女乡长给你撑腰。” “那我吧,我试试。” 赵丰年看自己终于说服陈秀莲了,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像一对刚刚交往的恋人,没有过分的侵占。 两天后,赵丰年召开村班子会议,姚二昌失踪了,他提名陈秀莲当村长。 杨玉如和欢欢小姑表示赞同,其他成员酝酿了一会儿,都举手通过,只有杨杨叶柳的哥哥和王大强发了几句牢骚。 最后还是被赵丰年用修公路进村,女乡长需要女助手的理由说服了他们。 陈秀莲见赵丰年在村班子会议上行事干练,不像外边谣传的那样只有花花心肠,不由重拾往日的喜悦,看赵丰年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柔情。 散了会,村干部们各走各的去了。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留下赵丰年和陈秀莲。 赵丰年从背后抱住陈秀莲,轻轻闻着她的秀发。 陈秀莲的头发散发着香皂的味道,似乎还有一股奶油的气息,很好闻。 “赵顶天,不要这样。”陈秀莲仰起脸说。 赵丰年就闻到她脸上。 陈秀莲比做姑娘时丰满许多,脸上的肌肤白而细腻,赵丰年喜欢跟她脸贴脸蹭着。 陈秀莲说他像驴子,赵丰年笑她是母马。 一缕夕光从窗户里漏进来,把两个人的脸映得通红。 陈秀莲和赵丰年交颈相拥品尝着爱的甜蜜。 一种久违的饥渴感觉回来了。 两个人都发出不可遏止的嗯嗯声。 陈秀莲闭着眼睛,唇儿微微颤栗,显出动情的模样。 “陈秀莲,我想摸摸儿子。” 赵丰年说着,把手伸进陈秀莲的裙子里。 陈秀莲怀孕已经两个多月了,不过还很利落,不像别的女人那样邋遢。 赵丰年抚摸着她的肚子,感觉到异样之美。 他裤子里的巨物不由自主顶在陈秀莲臀蛋间。 陈秀莲在赵丰年的抚摸里陶醉了,她彻底忘记了他带给自己的冷落和伤害。 随着赵丰年手掌的移动,她的身子很配合地颤栗着,迎合着。 这个梦中的男人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征服她。 赵丰年推过一张凳子抵住会议室的门,把陈秀莲抱到会议桌上。 陈秀莲满脸都是细汗,又动情又紧张。 赵丰年也紧张,他想得慌,又怕伤着陈秀莲。 “陈秀莲…” 赵丰年终于解开她的衬衣。 一片雪白的光晕,两座浑圆的雪峰,饱满而神圣。 陈秀莲的胸比以前更大,更坚挺,显示着母性的力量。 赵丰年慢慢俯下头去… 陈秀莲一阵抖动,哟的叫了一声,猛地抱住赵丰年的脑袋,小腹在他下面滑来滑去。 “我…我受不了了…” 陈秀莲喃喃着,双脚轻轻踢动,把拉到下面的小裤踢掉。 赵丰年一时呆了,陈秀莲的生命之源毫无保留地展示面前,盈盈水意中有着粉色的光润。 可能是陈秀莲察觉了他在观察自己,竟然微微翕动着… 赵丰年终于熬受不住,温柔地扑了过去。 陈秀莲早有准备,小心地用手握住,慢慢往里引导。 “你得轻点儿,我压坏了咱们的儿子。”陈秀莲轻声说。 赵丰年当然不敢放肆。 两个人像走钢丝似的小心翼翼,一分一分地进,轻轻柔柔地碾磨,倒也生出不一样的感觉。 那酥痒很快传到心尖上,陈秀莲的臀蛋情不自禁得扭动着,收缩着。 赵丰年缓缓耸动,他不敢恋战,没多大功夫,他就在一阵紧紧的包裹和挤压中开了堤坝的闸门。 这次泄出的水大,烫得陈秀莲脚尖都绷直了,差点喊叫起来。 “吓死我了,你这么厉害!下次不敢来了。” 陈秀莲盯着赵丰年拿出来的东西,似乎比以前大了许多。 赵丰年也觉得奇怪,自从吃了水蟒的血,跟别的女人都是越战越勇,没一个不向他求饶的。 看来爱情这东西并没有真正从自己身上离开。 只有爱才会激发出如甜蜜的快乐… 跟陈秀莲分开后,赵丰年去找刘海莉。 看到她和赵小萍在一起磨米粉。 刘海莉推磨,赵小萍添米。 赵丰年弄到那么的钱,杨桃村人的日子过得舒坦了。 两个人磨了一阵子,刘海莉问起赵小浩。 赵小萍黯然神伤,说赵不浩被四个干警带下山了。 “他又犯了什么事?”刘海莉问。 “他自作自受,谁不好弄,竟搞到赵医生头上去,害得我都无脸见他。”赵小萍说。 “把赵医生推进兽洞的是你们家的赵小浩?”刘海莉又问。 “真的,我对不起赵医生…” “这怎么能怨你呢。” 两个人正说着,赵丰年进来了。 “叫赵医生给我打下手,我走了。” 刘海莉想起自己跟赵丰年说过赵小萍的事,知趣地离开了,给他们两人创造机会,想当赵丰年的那物恢复原状。 赵丰年看看赵小萍,果然比日见时多了几分娇媚,看着很舒服很舒服。 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为出事的弟弟神伤。 赵小萍见赵丰年盯着自己,脸微微一红,倒不是害羞,只是有种愧对的感觉。 赵小萍的打扮跟以前不一样了,一件雪白的衬衣,一条深蓝的裤子,显得干净而脱俗。 头发没有扎成辫子,而是弄了个大发髻,上面插一根大铜簪,铜簪上刻有古怪的花纹。 看起来神秘而美丽。 赵小萍见赵丰年打量自己,低声说:“我很丑吗?” “好看,你比谁都漂亮。”赵丰年说。 “你骗我,做了巫妹的姑娘没人喜欢的。”赵小萍哀怨地说。 “你为什么要做巫妹?”赵丰年问。 “我也不想呀…” 赵小萍被赵丰年提及伤心事,眼泪盈盈涌动,忍不住向赵丰年娓娓道来… 第475章 神秘而美好 原来,每年三六九月。 杨桃村的少男少女都要到兽洞里去洗浴,巫妹的任务就是保护她们的安全,传说中兽洞里有护潭的怪物,这个怪物会吃人,只有巫妹能驱赶它,让它吐出嘴里的口涎,这样洗浴的少男少女就能获得异于常人的生命力。 洗浴结束后,参与洗浴的人家会在兽洞的圣坛上留下财物,这些财物巫妹可以拿回来享用。 出于生活的压力,赵小浩的爹逼赵小萍做了巫妹。 “你看到过怪物没有?”赵丰年好奇地问。 “我可以召唤它,它很听话的。”赵小萍说。 赵丰年问她怎么召唤怪物,赵小萍摇摇头。 赵丰年想那个怪物肯定是被自己咬死的巨型水蟒。 赵小萍往磨孔里添了一些米,对赵丰年笑了笑,走回来推磨。 磨盘吱吱转动,白花花的米粉涌出来,纷纷扬扬撒在下面的大竹匾里。 赵小萍的腰肢很软,随着磨推摆来摆去,身子像S型扭动,很撩人。 赵丰年走过去抓住磨推,把赵小萍挤在怀里,两个人一起推着。 “我行的,你别弄出汗来。” 赵小萍察觉到赵丰年的身子抵住臀蛋悸动,那股神秘而美好的电流,竟然跟在兽洞召唤怪物的心情差不多。 “没事儿,帮你推磨有的是力气。” 赵丰年松了一只手,轻轻揽着赵小萍的腰。 赵小萍没有反抗的意思,很自然地贴在赵丰年身上。 磨盘在轻快转动,米粉在纷纷扬扬。 赵丰年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会儿往上移,一会儿往下探。 赵小萍被他捏得心儿慌慌,磨孔里的米粒没了也不知道。 磨盘开始发出格拉格拉的怪叫,那是石头跟石头碰撞的声音。 “哎哟,米没了!” 赵小萍一声惊叫,小腹收了一下,原来赵丰年的手指头摁住了她里面的小豆豆,一股酥痒弥漫全身。 “先停停吧。” 赵丰年见赵小萍面如赵春桃,脸上少了几分巫妹气,更是平添成熟女人的柔媚。 她心头一动,把她按在磨盘上剥出雪白润圆的臀蛋来。 赵小萍回头看着赵丰年,那感觉依旧是很舒服很舒服。 “别这样,今天不行。”赵小萍说。 “你…没有不方便呀!”赵丰年有些惊讶。 “今天是巫妹的斋戒日,我们不能。”赵小萍说。 赵丰年还要进一步,赵小萍没有阻止他,眼里却涌出泪水。 泪水滴在米粉上,打出一个个凹坑来。 赵丰年的火气就消了,他听刘海莉说过,巫妹有很多古怪的地方,不可违背,否则全村人都会跟着遭殃的。 “赵顶天,明天好吗?只一天,我就做你的女人。” 赵小萍靠到赵丰年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那次你在竹林里抱了我,我就认定了你…” “不怕我欺骗你吗?跟你好了,撒腿就不见了。”赵丰年问。 “我不怕,做巫妹的女人,杨桃村的男人不会碰的。” 赵小萍说,“也只有你会喜欢我,我当然用心跟你好。” 赵小萍往磨孔里重新添上米,一只手滑进赵丰年的裤子里。 两个人又推起磨来,赵小萍的手随着磨推移动揉捏。 赵丰年很快有了感觉。 她的手保养得很好,一点都不粗糙,滑滑嫩嫩的,一会儿像章鱼一样缠着,一会儿又如小嘴一样套着。 赵丰年的巨物在她手里听话地颤抖起来。 磨盘滋滋响着,赵小萍的小腰扭得婀娜,臀儿翘翘的,很迷人,迷死人。 赵丰年情不自禁地捏住她的胸,随着她的动作颤栗着。 “赵医生,你是不是去过兽洞?”李赵小萍越来越惊奇。 “我去过。” 赵丰年把自己误入兽洞的事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被她弟弟推下洞和咬死巨型水蟒的那两桩。 “你好大的家当,会害死不少女人。” 李赵小萍笑了,磨推得飞快,手也揉捏得飞快。 赵丰年啊的一声叫,一团白物扑踏飞出来,正好落在米粉堆里。 李赵小萍望着那些粘稠的东西,不知如何是好。 “全是精华呢,今天晚上的米糕吃了大补。”赵丰年笑了。 “我做给你吃。”李赵小萍说。 “我们一起吃。”赵丰年说。 两个人又抱着亲了一口,果然把落满白物的米粉收到大罐子里。 “晚上你来我家吃饭。”赵小萍叮嘱赵丰年。 “你父母也一起吃吗?”赵丰年觉得有些不妥,这样也太造孽了。 “他们不在,就你跟我。”赵小萍说。 这时,刘海莉去而复返了,见两个人什么都没做,觉得有些奇怪。 赵小萍不敢看刘海莉,怕被她发现什么破绽。 赵丰年问刘海莉做了米糕没有。 刘海莉说做了,不过米粉不够,米糕都被孩子们吃了,自己没吃着。 “你看看,这些米粉够我们三个吃吗?”赵丰年把手里的米粉递给刘海莉。 刘海莉说够了。 “好,拿你家去做,我们三个一起吃。”赵丰年说。 赵小萍白了赵丰年一眼,心想他真会搞事儿,还扯进了刘海莉。 赵丰年忍住笑,捏了捏赵小萍的臀蛋,叫她不要说出去。 “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赵小萍问。 “没呢,刘海莉老是戏弄我。今个儿,我也要戏弄她。”赵丰年说。 “你太过分了。”赵小萍又白了他一眼。 刘海莉家的锅灶还热着,她糊了米粉,放上去蒸。 米糕发出一股怪怪的味道,像是尿味,又不像,总觉着有些撩人。 她想起刚才揉米粉时,湿了的米粉特别滑溜,莫非赵丰年和赵小萍在磨盘上… 刘海莉把赵小萍叫过来低声问着。 赵小萍红着脸拼命摇头。 很快米糕就蒸好了,刘海莉拿了一块给赵小萍,让她先尝尝。 赵小萍想起赵丰年的东西,竟然一阵反胃。 “你们…你们真的在磨盘上那样…还把水滴在米粉里,太恶心了!” 刘海莉想把米糕都倒掉。 “这米粉磨来不容易,不能倒。”赵丰年抓住刘海莉的手说。 “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儿?”刘海莉也舍不得倒掉。 “你别多心,没呢。”赵丰年拿起一块米糕吃着。 刘海莉才信了。 赵小萍还有些犹豫,赵丰年给她塞了一块。 她只好轻轻咬了几口,倒是没什么感觉,跟平时的米糕一样。 赵小萍不由扑哧一笑。 刘海莉炒了一些笋干,又拿出炖好的腊肉,三个人围在一起吃… 从刘海莉家出来,赵丰年和赵小萍都笑死了。 笑过之后,赵小萍的脸色阴沉了。 赵丰年知道她虽然没提赵小浩,可这样讨好自己明显有那个意思,答应下山为她看看。 赵小萍又变得开朗起来,约赵丰年去水源洞玩。 她告诉赵丰年,水源洞除了兽洞和水源洞还有更好玩的地方。 赵丰年问她怎么好玩,赵小萍脸一红,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第476章 一定能搞好 陈秀莲确实是个有能力,肯为村里人办好事,办实事的女人。 她当上村长的第二天,就到县城的刺绣厂去签了一份合同,自己出押金带一批花布回杨桃村组织村里的媳妇们刺绣,办一个刺绣分厂。 第三天,杨桃村的进村公路在山下的公路岔道举行了开工典礼,赵丰年和陈秀莲被女乡长邀请参加。 陈秀莲作为杨桃村的村长,还在典礼仪式上做了讲话,表态一定配合施工队尽快把公路开到绝壁上,开到杨桃村的村子里。 仪式结束,赵丰年跟陈秀莲说他跟女乡长去县里看一下赵小浩,要她跟来看热闹的村民一起先回村。 赵丰年跟女乡长到县里请领导们吃餐饭,在劳改中心见到赵小浩后,就回村了。 赵丰年回到村里天快黑了,想要去跟赵小萍汇报情况。 欢欢却走进村生卫所大院,把他拉住了。 欢欢说她考上县中等职业技术校了,已经收到录取通知书,高兴地抱着赵丰年,又搂又亲。 “欢欢,恭喜你了,过几天我亲自送你去学校。” “你不怕我被城里的男人骗去呀?”欢欢看着赵丰年问。 “骗去才好,你就可以做城里人了。”赵丰年笑着说。 “不,不,我毕业了回杨桃村陪你。” 欢欢把赵丰年抱得更紧了,情意绵绵地说,“我们的诺言还有效吗?” 赵丰年分开欢欢的手,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欢欢撅着嘴巴要她亲,赵丰年摇摇头。 “你总是欺骗我,这学不上了,没意思。”欢欢撒娇起来,放开赵丰年。 赵丰年拦腰抱住欢欢,说:“你别傻了,我比你大这么多,怎么娶你?” “你跟海莉姐好过,跟小浩的姐姐好过,跟陈秀莲好过,跟姚大昌的媳妇好过,为什么不能跟我好一次?” 欢欢捧着赵丰年的脸,这张脸让她朝思暮想,欲罢不能。 “她们都是老娘客,好就好了,彼此不相欠,你还是小姑娘家,有更美好的明天,我不想糟蹋你。” 赵丰年语重心长地说。 “不行,你得跟我好一次,在我嫁人之前,你必须跟我好一次才行!” 欢欢完全变成了被爱迷昏头脑的小巫女,她期待地望着赵丰年。 “你别这样。”赵丰年松开欢欢说。 “我就要,我知道小浩偷偷好了一次海莉姐,海莉姐就怀上孩子了,她要你娶她,你不能背这个黑锅…” “这话你是听谁说的?”赵丰年摇着欢欢的手臂问。 “小浩那晚喝酒后来骚扰我,亲口对我说的。”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我踢了他下面一脚,就是跳着跑开了。”欢欢仰着脸高傲地说。 赵丰年听罢,在欢欢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干嘛亲我?” 欢欢媚媚一笑,双手滑进赵丰年的衬衣里抚摸着他厚实的脊背,她的眼睛微微闭起,嘴里吐着香气。 赵丰年把头埋在欢欢的脖子根,她的动情让他着迷,仿佛世界上所有的香气都在此刻打开,欢欢身上散发着不可阻挡的吸引力。 赵丰年也闭着眼睛感觉欢欢柔滑的小手从后背滑到腰间,又在裤子边缘迟疑了片刻,一下子像游鱼钻入他的臀蛋间。 “赵医生,我们到你房间去。”欢欢喃喃着,拉赵丰年要他开门。 赵丰年的呼吸变急促了,忙拿钥匙开门,带欢欢走进卫生室里的房间。 然后他一只手攀上欢欢的胸。 少女的胸,纯洁而饱满,有着蜂蜜的香甜和气息。 赵丰年隔着衬衣用脸蹭了蹭,欢欢里面只有一件小背心,她激动得哼叫着。 欢欢一双手从赵丰年背后转入前面,一下子捏住他裤子里的巨物。 赵丰年真的崩溃了,欢欢的手像有巨大的魔力,让他受不了了。 他把欢欢压到床上,顺着她的肚子滑下去用嘴拱起她的衬衣和小衣,扑在欢欢比粽子还白净的白兔上,贪婪地吃着,抚摸着。 欢欢的每寸肌肤都在微微颤栗。 她挺起身子,好像让赵丰年整个儿吃到嘴里去,极度的舒服漫卷全身。 赵丰年把欢欢的衬衣和小衣像剥玉米膜似的扯开,一具雪亮小巧又发育充分的身子展现在他眼前,惊为仙人。 欢欢迫不及待地褪掉自己的裤子。 赵丰年健美的身材让她着迷,她的肌肤一贴着赵丰年的身子就会颤-栗不已。 赵丰年见她这样动情知道她对自己的爱没有丝毫杂质。 他轻抚着欢欢的小腹,感受着她细细的绒毛滑过掌心的痒痒。 欢欢真是个尤物,整个身子就像是官窑出的白瓷,没有一点瑕疵和晦涩,连腹下的这片地方也是美丽的。 在赵丰年的轻抚之下,她的腹一挺一挺的,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赵丰年知道自己不同往日,刘海莉曾说过他睡不得姑娘家,会出人命的。 “你不怕疼吗?”赵丰年柔声问道。 “跟你弄,我什么都不怕。” 欢欢说着,拉住赵丰年的手指摁在腹下不动。 赵丰年手指的按压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 赵丰年的指头微微动着,欢欢舒服地闭上眼睛,小腹绷得紧紧的,她感到痒,感到舒服,她也在渴望,渴望有个东西来征-服自己。 赵丰年耐心十足,不断地挑拨欢欢,让她身上涌起阵阵热浪,让她把水泽释放出来。 “赵医生,我要你。” 欢欢说,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赵丰年的裤子,解着他的裤带。 赵丰年盯着欢欢为自己打开的丰润之地,再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使劲往里一推。 欢欢啊的一声叫起来,像被针刺中一般想从床上爬起来。 赵丰年低声说没事的,他抱住欢欢的小腰又刺了进去。 欢欢慌忙往床头爬,床单上流下一道血痕。 “血,怎么会这样?” 欢欢惊恐地看着赵丰年,又埋下头去检查自己的身体。 “欢欢,没事的,第一次都这样。”赵丰年安慰道。 “她们说不是这样的,很舒服很舒服的呀。” 欢欢吓坏了,抱着身子不敢看赵丰年。 “进到里面就舒服了,我会轻轻的…”赵丰年抱欢欢搂过来。 欢欢抬头瞥赵丰年的那个发亮的东西,惊讶极了,不敢想象自己怎能容纳它… 第477章 犹豫了片刻 赵丰年被欢欢晾着,好不难受,犹豫了片刻,举起她的两条腿,轻轻推送进去。 欢欢被一股窒息般的饱满胀住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慢慢地,这种胀满渐渐宽松开去,一股酥痒在身子里升腾着,刚才的疼痛也消失了。 欢欢才敢亲吻赵丰年,抱住他的腰追随着他的节律耸动着。 赵丰年大喜,放肆地让自己在她身上折腾,欢欢这个尤物终于被开发出来了。 她没有像刘海莉所说的那样被草死,反而很快学会了容纳赵丰年的进攻,好像两个人天生就是一对儿。 赵丰年感到惊讶,难道冥冥之中是有定数吗? 跟海莉在一起总是不愉悦的,跟其他女人只是为了发泄欲念,只有跟陈秀莲和欢欢才是心灵交融的满足。 “真的舒服了,真的哦,你动快一点儿。” 欢欢偷偷睁开眼睛看着赵丰年,脸上满是红晕。 赵丰年节奏加快了,欢欢抖了抖,一时就宽了。 一会儿,赵丰年就熬不住,她那儿太紧致,舒爽无比,他知道放在她身体里很危险,欢欢总不能大着肚子去上学。 赵丰年立即拿出来,说:“欢欢含住它。” 欢欢也不知道是什么,一口吃去,几下子,赵丰年就喷了,一时呛得大咳。 “什么东西弄我嘴里了?”欢欢问。 “好吃的东西。”赵丰年说。 “腥腥的,一点都不好吃。”欢欢说。 两个人歇了一会儿,赵丰年问:“你不疼了吗?” “当然有点疼了,你一点都不温柔。”欢欢故作生气。 “你怕疼,我们以后就不做了。”赵丰年说。 “不,不许。以后,你来县城看我,我还要…”欢欢抱着赵丰年亲了一个。 “好,我来看你,但你要好好学习。” 赵丰年只有答应她,鼓励她,然后两人美美地相拥着睡着了… 第二天,欢欢早早起床,悄悄地离开了村卫生所。 赵医生把她从一个姑娘变成了女儿,心里很是感激他,走到院子外感觉外面的山村风景更惹人喜欢了。 赵丰年睡到中午,起床后煮了一大碗面吃。 然后陆续和几个村民来跟他买药。 以前,村里人太穷,生病了也得忍着没钱买药。 现在,赵丰年给他们每家都分了几万块钱,有点小痛小病开始来村卫生所买药回家按他的吩咐吃了。 下午,赵丰年准备关门去找赵小萍,赵小萍却自己来了。 赵小萍进来,见赵丰年坐在药柜前发愣,问他赵小浩的事怎么样了。 赵丰年说赵小浩和几个同伙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是他和女乡长搞了点关系,否则他会判得更重。 “你花了很多钱吧,要我怎么感激你?”赵小萍很高兴。 赵丰年说赵小浩还年轻,只要好好改造很快能出来。 赵小萍从怀里摸出一只玉手镯塞给赵丰年,让他再去活动活动,帮赵小浩两减掉两年。 赵丰年没有收她的镯子,赵小萍有些生气,以为他不肯帮忙了。 “你是怕他回来继续跟你作对吧。”赵小萍说。 “我怕什么,再说我也不会一直在杨桃村。”赵丰年说。 “你再帮我一次,我只有一个弟弟,家里不能没有他。” 赵小萍又把玉手镯塞给赵丰年。 赵丰年不收,赵小萍差点哭了出来。 赵丰年只好收了手镯,赵小萍的脸色好了些,向赵丰年说着小浩的种种好。 赵丰年也夸小浩好,赵小萍很高兴,问赵丰年有空没,赵丰年说有空。 “我们去水源洞。”赵小萍脸色一红,显出一丝娇羞。 赵丰年想起赵小萍说过水源洞还有好玩的地方,心动了。 两个人从村卫生院子所出来,向西场的山林走去。 赵小萍带了草帽和水,赵丰年只握了一把柴刀。 空气里像下了火药一样,燥得很,好像弄点火星出来就要爆炸了。 “这鬼天气,什么时候能下雨啊!”赵小萍擦着脸上的汗,抬头看天。 树林上的天空干净得没有一丝云彩,太阳白得像耀眼的银器。 树林无精打采的,树叶儿落了一大半,比冬天还难看,疏疏落落的,像得了脱发症。 “是啊,这天要把人逼到绝路呢。”赵丰年说。 赵小萍只穿了件花衬衣,汗湿以后变作透明了,两只乃子像桃子一样耸出来,显得活力十足。 赵丰年不由多看了几眼。 赵小萍脸一红,加快了脚步走,把赵丰年落在后面。 赵丰年小跑几步跟上去搭住赵小萍的肩头。 赵小萍回头羞羞一笑,赵丰年趁机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面前。 赵小萍急促地喘着气,不敢看赵丰年的眼睛。 赵丰年低头去亲赵小萍的免儿。 赵小萍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声说:“我们快些上去,天黑了进水源洞危险。” 一个多小时两人来到水源洞。 赵丰年不敢乱走,上次要不是幸运,他的下场跟姚二昌和小陆一样。 赵小萍说先去水源洞洗个澡,然后带他去个神秘的地方。 清水潭里照不着阳光,却显得格外明亮,因为上边有几个斜洞,从斜洞里穿过的太阳光像灯盏一样照着上方。 潭水清澈见底,像水晶一般,潭底的岩石纹路清晰可见。 赵小萍和赵丰年站在潭边,微微的寒气从潭面升气,显得清冽而圣洁。 潭面上映着赵小萍和赵丰年的影子,真像一对神仙眷侣。 两个人一时看得愣了! “我们下去吧。”赵小萍说。 “就这样跳下去吗?”赵丰年问。 “当然不是,清水潭最爱干净了,容不得半点污物,须脱了衣裳下去。”赵小萍说。 赵丰年盯着赵小萍,这个美丽而圣洁的巫妹,竟要跟自己光着身子下去,这是何等的美事。 赵小萍碰着赵丰年不怀好意的目光,反倒变得平静了,她脸上浮起敬畏的神情,慢慢解开衬衣的纽扣。 赵小萍雪白的身子一点点露出来,细长光洁的脖子,浑圆饱满的胸,线条柔滑而流畅,该凸处凸,该收处收,到了小腹,则是一马平川如镜面一样光滑。 赵丰年惊诧于她的美,更惊诧于她的巫妹气。 赵小萍完全变了个人,她几乎感觉不到身边还有个狼一样的男人盯着自己。 她的专注让赵丰年感到脑中一片澄明。 脱了衣裳的赵小萍不再是遭受苦难的杨桃村女人,她像走上祭坛献给神的女人一样美丽。 赵丰年看得愣了。 赵小萍走到他面前解开他的纽扣,柔声地哄着他,像哄那些到这里接受洗礼的少女一样。 赵丰年的身体健硕,胸肌和腹肌相当明显,线条干练大度。 赵小萍的心动了一下。 “我们下水去,你要跟着我。”赵小萍说。 她牵着赵丰年的手缓缓而下,到了水里,她先沾了些水抹在自己额头、白兔上、腹底,又双手合十对着岩壁上一块酷似女人的石头拜了三拜。 赵丰年也学着她的样子抹了水拜了三拜。 潭子里的水比上次冷得多,赵丰年只站了几分钟脚都给冻麻了。 “为什么天气越暖这里的水反而越冰了?”赵丰年好奇地问。 “这里的水一直都这个样,很冷冽的。”赵小萍说。 “我上次在这里一点都不冷呀!”赵丰年不相信。 “上次你在太阳潭泡过,阳气足,所以不觉着冷。”赵小萍说。 赵丰年怕冷,提议先去太阳潭泡泡再回来。 赵小萍说不行。 她拿过赵丰年的手掌看了看,说他阳气太足,心燥生火,对女人的欲念太强。 赵丰年低头一看,自己的巨物果然昂扬着。 “你在清水潭泡上半个小时,我再给你泄泄燥火,保管你出去后精神百倍。” 赵小萍沿着岩壁游过去采来一些青苔样的草药,放在嘴里嚼烂了喂给赵丰年。 赵丰年问赵小萍吃这个草药有什么用,赵小萍说潭子里水寒,吃了这个草可以暖身,对女人有好处,对男人也有固肾作用。 赵丰年看那草药以前没见过,只觉着草药苦涩难咽,吃下去后竟有一股暖意升起,感觉舒服极了… 第478章 阳光的温暖 赵小萍叫赵丰年闭住气拉着他慢慢滑进水里,沉到潭子底下。 潭子底下更冷,像冰窖一样。 赵丰年觉得自己都要被冻住了。 原来在清水潭底下有一条寒脉。 赵小萍见赵丰年肌肤发紫,冷得受不了,示意他抱住自己。 赵丰年把赵小萍拥入怀中,她的身子一点都不冷,像绵羊一样柔软而温暖,很快驱散了赵丰年的寒意。 赵小萍把赵丰年压在寒脉上。 赵丰年只觉着一股澄明之气注入自己体内,渐渐驱散了堆积已久的污秽。 赵小萍溜光的身子在透明的水底下显得异常迷人,她的肌肤白得可以看清细小的血管,一头秀发像渲染开去的墨痕浮在水层中。 赵丰年把赵小萍举起来,脸贴住她的小腹亲了亲。 赵小萍的小腹一阵收缩,双脚一闭,带着赵丰年浮出水潭。 “不许对我这样。”赵小萍警告赵丰年。 “你太美了,我受不了。”赵丰年说。 “这里不得那样,会玷污神灵的,我们泡好澡,我带你去另一个洞里,你想怎样都成。”赵小萍说。 赵丰年收了心,抱着赵小萍,两个人浮在水潭中央泡了半个小时。 赵小萍摸了摸赵丰年的心脉,又看了看他的手掌说行了。 从清水潭上来,赵小萍也不穿衣裳,拉着赵丰年的手往一个侧洞走去。 侧洞和黑,赵二狗踩在上面凉凉的。 赵丰年怕踩着蛇,要去拿手电筒来。 赵小萍笑了,说她是水源洞里的巫妹,除了神灵她最大了,什么东西都会避着她。 赵小萍见赵丰年还害怕,自己走在前面,让他紧跟着。 赵丰年还是害怕,非从背后抱住她走。 赵小萍笑了,说他像个孩子。 两个人身贴身,慢慢地走过侧洞,到了一块溜光的石壁前,石壁外面是悬崖,望过去是另一个县的地界了。 那些溪流和人家小得像蚂蚁。 “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了看外面的风景吗?”赵丰年有些失望。 “你等等。” 赵小萍推开赵丰年,双手在溜光的石壁上摸着,摸到一个地方,她嗨的一声用了力。 溜光的石壁竟然移动了,露出一个明亮的入口。 赵小萍和赵丰年侧着身子进去,里边又是个大洞,有石椅石桌石凳,清清爽爽的。 这个大洞一半敞开的,也对着外省地界。 石椅石桌石凳都做在被岩石遮住的里面,长年不经风吹雨打。 “你看上面。”赵小萍指了指岩壁。 赵丰年仔细一看,岩壁上画着许多人像,像是练功的图片。 可是看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像了,因为每幅画面都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或坐或抱,那姿势分明是在寻欢。 赵小萍见赵丰年看得出神,问他看出什么没有。 赵丰年笑了,死死盯住赵小萍雪白的身子。 赵小萍倒是没了平时的拘谨,对赵丰年饿狼般的眼神无所顾忌。 “你让我在清水潭泡了澡,祛了身上的燥火,为什么还要带我来这里?”赵丰年问。 “清水潭能祛你的燥火,却祛不了你的野心,从手相看,你命里有很多女人。而且这些女人对你都很好。”赵小萍说。 赵丰年吃惊不小,想不到她还会看相,于是问为什么。 赵小萍笑而不答。 赵丰年再问,赵小萍却俯身下去,含住他的巨物吃了吃,那物哧溜溜昂得厉害。 “秘密就在这里,你有异于常人,每个女人都舍不得你。不过,也奇怪,杨桃村的男人在这里沐浴后并不能获得像你这样的神力,莫非你有奇遇。”赵小萍疑惑地盯着赵丰年。 赵丰年不敢说自己吃了大水蟒,不然,杨桃村人会杀死它。 大水蟒可是水源洞的神物。 两个人牵着手往里面走,岩壁上的图案越来越放浪,有些姿势赵丰年都没尝试过。 他不得不佩服土匪们的想象力。 “杨桃村有关女鬼的传说就在这里。”赵小萍说。 赵丰年也听说过,每逢土匪们抢掠回来,水源洞总会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声音很尖,很飘渺,可以传到很远的地方,如怨如诉… 杨桃村的人都说土匪杀了人,要遭天谴,他们一回来女鬼就缠上了。 “原来他们带了女人在这里…”赵丰年恍然大悟。 这里外面空旷,地势高,女人们被土匪弄出的尖叫声自然传得远了。 “嗯。” 赵小萍点点头,靠在一根圆柱形的岩石上看着赵丰年。 赵丰年看到墙壁上有个画面:一个女人抱着圆柱,腰上系了一根皮带,双脚圈住圆柱,一个强悍的土匪站在她身后,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两个人都显出极度满足的模样。 “我们也那样…”赵丰年说。 “我有些怕。”赵小萍看了看画面,画面的冲击力震撼着她的小腹。 “我想那样。”赵丰年说。 “由你吧,可是我抱不住大石柱呀。” 赵小萍说。 赵丰年把赵小萍抱起来顶在大石柱上。 大石柱上有两个凹痕,正好用手脚圈住,看来这个地方有很多女人享用过。 赵小萍抱了大石柱,双脚纠缠,大石柱有些大,以致她的臀蛋分得很开。 大石柱是被磨得溜光,上面不知吸纳了多少女人的汗液。 它原本是米黄色的,现在变得溜黑溜黑,赵小萍光身子趴在上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石柱黑到极致,赵小萍白得发亮。 赵丰年的心火被撩了起来。 他低头在赵小萍的臀蛋下看了看,那个粉红的地方正微微翕动着。 赵丰年压了过去,赵小萍的臀蛋正落在他的小腹处。 赵小萍往下轻轻一滑,赵丰年忽的一声就顶进去了。 赵小萍没料到来势如此凶猛,嘤哟一声,紧紧抱住大石柱一动都不敢动。 赵丰年学着图画上的样子,一次次把赵小萍顶上去。 赵小萍双手乱爬,想躲开赵丰年的进攻,可每一次她都又重重落回来,两个人合得个严严实实,一时滋滋有声。 一些白物顺着赵丰年的小腹沿下来。 “小巫女,你挺浪的。”赵丰年拍了拍赵小萍的臀蛋。 “赵医生,我被你挤胀了,轻点儿。”赵小萍回头跟赵丰年亲了一个。 赵丰年也觉得紧了。 赵小萍的东西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别的女人是进去时紧,一旦出水儿,就松滑了。 赵小萍却是进去时容易,到了后面反而紧致。 赵丰年更是喜欢,越是有包围越是有阻碍,他越发有斗志。 赵小萍伸手往下一摸,叫了声哎哟哟心尖,那东西硬实得像小石柱儿。 赵丰年被赵小萍的小手儿一挠,兴致又上了几分,赵小萍像是坐在轿子里一般,被赵丰年抛来抛去,不一会儿就尖叫连连,歇不下来。 赵丰年一鼓作气,又是一阵喷涌。 赵小萍已有感觉,松了一只手往后搂住赵丰年的腰,一连坐了几十下,把赵丰年再次送上快乐的巅峰。 两个人躺在石凳上,赵丰年感到虚空得紧,身子里像被洪水席卷过一样,什么都没有留下了。 “你真厉害!”赵丰年爱恋地抚摸着赵小萍。 赵小萍却诡异地笑了,让赵丰年躺着睡一会儿,恢复身体的元气… 第479章 巫女的狠毒 天黑了,洞外突然下起了暴雨。 很快,有山洪灌进洞里,水源洞的清水潭变得浑浊起来。 哗哗地的流水声夹杂着电闪雷呜,声音巨大,但赵丰年没有醒来。 因为,刚才赵小萍给他吃的草药是一种睡死草,虽然无毒,却能让人沉睡不醒。 赵小萍在赵丰年的身边起身,她嘴角的那抹邪笑更浓了。 她走到内洞找来到只木箱子,这箱子跟浸水洞装银元的木箱一模一样。 赵小萍打开箱子,里面什么也没有,是个空箱。 她把沉睡中的赵丰年扶起来,装进箱子里,然后盖上,扣上一把锈浊斑斑的铁锁。 “赵医生,你玷污了杨桃村那么多的姑娘和俏媳妇,还把我弟弟送进大牢关五年,我作为杨桃村的巫女,必须要让受到就有的惩罚…” 赵小萍对着箱子里的赵丰年喃喃自语说了几句,然后用力将箱子推进清水潭里。 啪! 潭水四溅,箱子沉进水里又浮上来,慢慢随洪流向清水潭幽暗处漂移。 赵小萍看那只漂走的箱子,眼睛流下了几滴滚烫的眼泪。 爱与恨的感情纠结在她心里漫延,让她难受极了,愤然离开水源洞,奔跑在洞外的大雨之中… 暴雨一刻不停地下着。 洪水从山坡上纷纷泻下来,汇入河里,河面的水位顿时涨了起来。 雷电越来越密集,装赵丰年的木箱漂出水源洞洞外,在闪电中,掉入滚滚的小河洪流中。 红漆木箱在黑浪中翻滚,一会沉入洪水里,一会儿又浮了上来。 这时,赵丰年在箱子里醒来,手脚动弹不得,只觉得晃得要命,弄得他头晕目眩,连连作呕,眼看就要受不了了。 我擦,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木箱吗? 赵小萍她在干嘛? 突然,一阵揪心的失重感裹住赵丰年,他觉得自己正坠入无底的深渊。 一道电光闪过,原来,木箱随着洪流飘到了万丈瀑布崖边,正徐徐下坠… 噗! 一声闷响,木箱掉入洪流翻滚的深潭底。 木箱里的赵丰年在这一剧烈的颠簸中被震得晕死过去… 很快,木箱沉入潭底又浮了上来,随着洪流继续向前飘动,时不时还撞击到岸边的岩石上… 大雨整整下了一夜。 第二天,风和日丽。 但,洪水已经快漫到饮水村代荣光家前面的水泥桥。 代荣光早起开店门,看到洪水如野兽般在小河里涌动,一只大木箱从上面漂下来,卡在水泥桥面上。 早起的几个村民看到了,和代荣光一起走过去把木箱捞上来,抬到他家店门口用铁锤把锁撬开。 大家都以为箱子里藏着什么宝物,当开一看,差点全被吓死。 一个人卷缩在箱子,已经撞得头破血流,晕死过去。 “是阿年!” 阿娇挤过来看到是赵丰年,惊叫起来。 “啊,真是赵丰年。”代荣光也吃惊不小,愕然地望着众人。 阿娇没有背娃,飞奔回去,很快就把赵丰年的阿妈和沈支书叫了过来。 三个女人小心翼翼地把晕死的赵丰年从箱子里抬出来,沈瑞雪背上赵丰年,他阿妈和阿娇已经哭出声音来。 “沈支书,我来背。”代荣光挤过来说。 “不用,我能行。” 沈瑞雪看到赵丰年伤成这样,大脑发热,感觉一阵晕眩,但她不能倒下,在卜婶和阿娇的帮助下把赵丰年背进她家,上楼,走进他的房间,放到已经为他买的一张双人床上。 沈瑞雪是医生,叫卜婶和阿娇赶紧烧热水。 赵丰年的身体被洪水浸湿过了,身上带有细菌,必须得帮他从头到脚清洗一遍才能上药,否则伤口很容易被病菌感染。 卜秀兰把热水烧好,阿娇端一大盆进来,对沈瑞雪说:“沈支书,您出去,我给阿年擦身子。” 沈瑞雪微微皱眉,从阿娇手中夺过水盆,放在床头柜上,说:“阿娇,他身上有伤,我是医生,知道怎么处理,还是我来…” 阿娇被沈支书推出门外,和卜婶望着紧闭的房门干着急。 沈瑞雪在房间里,先把赵丰年的衣服脱下来,看到他胸口还冒着热气,心脏还在跳动,放下心来。 她用热毛巾先帮赵丰年擦洗胸膛和后背,然后愣了一会儿,脱下他的裤子,看到了那个丑陋的东西。 此时,她以医者的身份,顾虑不了那么多了。 沈瑞雪先帮赵丰年把两条腿擦洗干净,最后给他盖上毯子,开门让阿娇再换一盆干净的热水进来。 阿娇很快把热水盆递给沈瑞雪。 沈瑞雪端在手里又把房门关上,然后用在水盆搓洗过后的热毛巾帮赵丰年擦洗那个地方… 赵丰年那物遇到热手巾,逐渐膨胀起来。 沈瑞雪几许天没日没夜地为饮水村的生态度假村的工程建设进度操心,脸消瘦了许多,眼睛下面的了一些的黑眼圈。 明显是身心疲惫。 但,她看到赵丰年下身的变化,一又美目焕发出光彩,眼睛睁得大大的,像看到了宝物,又像看到了怪兽,眼神中即有惊喜,又有惊悚。 沈瑞雪小脸很快红润起来,她用毛巾继续在竖起的巨物上面擦洗,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雄伟的巨物,心里隐隐感到后怕。 真不知道那晚喝酒后,是怎么装下这巨物的,真的太可怕了,但那晚明明特别舒服,至今她每天睡不着的时候还怀念那晚的情景。 当沈瑞雪清洗干净,想在上面亲一口,但又忍住了,给赵丰年上消炎药要紧。 沈瑞雪用酒精在赵丰年额头,肩膀和膝盖上的伤口上擦拭。 如果赵丰年醒着,酒精沾到这些伤口他一定会痛得叫起来,但现在的赵丰年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任沈瑞雪怎么上药都一动不动的。 最后,沈瑞雪还给他那物上了酒精,所它被洪水感染到。 忙完这一切,沈瑞雪舍不得帮赵丰年盖上被子,一双大眼睛盯着赵丰年的那里不放,美眸中闪动着激动的光芒。 沈瑞雪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小手握赵丰年的那物,感觉异常滚烫,身体随之颤抖不止。 赵丰年怎么会变得这么雄伟? 跟她以前跟顾馨怡,舒晓欣在大学寝室里偷偷看的酉洋黑鬼片的型号差不多,太让她震惊了… 第480章 秋天不回来 天气凉了,沈瑞雪怕赵丰年感冒,给他盖上被子。 但,那里依旧顶起一个大帐篷,看着就让人感觉尴尬。 “沈支书,好了吗?” 阿娇在门外问,用手敲手。 沈瑞雪俏脸绯红,走过来开门让阿娇和卜婶进来。 “沈支书,我儿子怎么样了?” 卜秀兰泪眼汪汪地问沈瑞雪,她和阿娇的目光很快就被赵丰年身下顶起的被子吸引住了。 沈瑞雪不语,坐到床沿把赵丰年的一只手拿过来给他把脉。 好一会儿,沈瑞雪才缓缓地说:“他受了很重的内伤,需要服用上好的草药…” “要什么草药?我去采。”阿娇急切地说。 沈瑞雪摇摇头,说:“还是我去吧,你和卜婶今天也别去度假村上工,我帮你们请三天假。” “沈瑞雪,不行呀,我们做的是装修用的竹编,经理催我们赶工呢…” 卜秀兰无奈地说,家里儿子生病,度假村的房子建成了,现在赶着装修呢,经理要她们不要怠工,装修好生态度假态村就可以开业了。 “你们两都竹编的手艺,请假了也不妥,卜婶,您能不能请一个不在度假村做事的亲戚来帮忙照料赵丰年呢?”沈瑞雪微蹙眉头问。 卜秀兰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说:“有一个人,她应该有空…” “谁?”沈瑞雪问。 “阿年的表嫂,刚才外地打工回来…” “靠谱吗?” “人很细心,也长得漂亮,就是…” “就是什么?”沈瑞雪问。 “就是阿年的那表哥在外面出车祸死了,他这表嫂还沉浸在悲伤中,什么事也不想做。” 阿娇听罢,急着说:“阿婶,我去跟玉莲表姐说,大家都是亲戚,她应该愿意帮这人忙的。” “好,那你去试试。” 卜秀兰点头让阿娇赶快去,因为她和阿娇都快到上班的时间了,而沈瑞雪是度假村工程的总策划和总监督,半天或一天不去是可以的。 “那这样,卜婶,我上山采草药,你在这里等丰年的表嫂,我采到药就赶回来给他熬药,下午村委会还有个重要的会,我得向从市里来的领导汇报工程进度。” “沈支书,辛苦你了!” 卜秀兰用泪眼看着沈瑞雪,心里除了感激就是感动。 沈瑞雪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了一套卫衣和运动鞋走出家门。 她一个人上山采药心里还是有一些害怕的,但谁叫她是村支书呢,在这饮水村她是第大的官,容不得她有女人的胆怯,她得像一个女汉子一样,无所畏惧。 家里,阿娇把赵丰年的表嫂请来了。 她叫杨玉莲,肤白貌美,一套白色休闲运动秋装穿在她身上,即显得高挑又特别有女人的韵味,让阿娇心里产生的一丝丝的醋意,有些后悔把这么有女人味的表嫂请来照顾阿年了。 但,她和卜婶都脱不开身,除了请她来帮忙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阿莲,他表哥走了多久了?”卜秀兰看到杨玉莲就关心地问。 “表舅妈,半年了…” 杨玉莲难过地低下头,看到床上的表弟赵丰年,触景生情地直掉眼泪。 “阿年表弟这是怎么了?”杨玉莲问。 “撞到了,全是是伤,一时半伙醒不来,需要你帮忙照顾几天,我和阿娇在生态度假村还有事要做。” “表舅妈,我该怎样照顾阿年表弟呢?我怕我做不好。” “给他熬药,煮粥,洗脸,跟他说说话,尽量把他唤醒…”卜秀兰轻声说。 “就这些吗?” 杨玉莲注意到赵丰年身下顶起的地方,惨白的小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就这些,沈支书上山采药了,她回来会叮嘱你具体怎么做的。” 杨玉莲犹豫了一会儿,说:“我试试吧。” “他表嫂,阿年就拜托你了,我和阿娇上班去了。” 卜秀兰和阿娇刚要走,杨玉莲又说:“表舅妈,阿年表弟病好了,我也想去度假村找份事做…” “没问题,你最好亲自跟沈支书说一声,她是管事的。” “好。” 杨玉莲点点头,嘴角露出了一丝久违的微笑。 卜秀兰和阿娇走了,杨玉莲烧一盆热水给赵丰年洗脸,擦身子,掀开被子发现他是光着身子的,而且下面玉柱擎天,还特别的巨大。 杨玉莲久闭的芳心立即慌乱地跳动起来,双腿夹得紧紧的,一只玉手在上面握了一下,就感觉自己下面有水流了出来。 要命呀,怎么会这么粗这么热? 杨玉莲看家里没人,用湿毛巾在上面轻轻洗了两遍,然后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口。 阿年表弟有这么一个大宝贝,真让人羡慕呀,他死去的表哥只有他的一半大,带特别的短,真是人比人就出差距出来的。 杨玉莲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看赵丰年呼吸均匀,身体发烫,诱惑到她的两腿深处,贪婪地咽了一下口水。 她用手在赵丰年的脸上拍了两下,见他睡得太沉,根本醒不过来。 于是,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自己身体里痒得难受,何不坐上去感受一下? 杨玉莲这样想着,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在颤抖,里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她又手在握住赵丰年的下身,感觉热力四射,实在受不子,匆匆脱下运动裤,然后脱下绣花鞋,踩到床上。 杨玉莲激动地掀开被子,然后站到表弟赵丰年的两腿之间,慢慢地坐下去。 当她的两瓣粉嫩触到那物,身体有一股电流窜遍全身,镇定片刻,然后才坐下去。 杨玉莲才坐到一半就浑身颤抖个不停,水也溢了出来,感觉自己完全被撑开了,透心爽。 杨玉莲刚要动一下,就听到有脚步声从楼下走上来,急忙抽身起来穿上裤了下床,然后微微开门,装着若无其事地给赵丰年洗脸,把毛巾搁在他的额头上。 上来的是沈瑞雪,她运气好,在半坡就找到两味治内伤的草药。 当沈瑞雪走到门口,看到赵丰年房间里的杨玉莲愣了一下,被她一张红润的俏脸惊到了。 这就是赵丰年的表嫂吗?生得这么水灵,真是少见… 第481章 表嫂的魅力 “你是沈支书?” 杨玉莲主动地问道,都说村里来了个能干的美女支书,她今天终于见到了,城里人的气质与生俱来的,有种不可侵犯的高傲。 沈瑞雪没有回答杨玉莲,目光落在床边的床单上,看到上面滴着几滴透明的液体,那不是水,而比水透明浓烈。 “我是沈瑞雪。” 杨玉莲发现沈支书异样的目光,一脸的窘迫,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是杨玉莲,阿年的表嫂。” “表嫂,这草药你拿去洗一下,然后用锅熬药给赵丰年喝下…”沈瑞雪皱着眉头说,把手上的草药递给杨玉莲。 “好。” 杨玉莲低着头把草药接在手里,走出赵丰年的房间。 沈瑞雪找来卫生纸将床单上的液体擦干净,趁杨玉莲下楼洗草药,她掀开被子,发现赵丰年那上面滑滑的,溜有液体,忍不住说道:“这个表嫂太骚了!” 一会儿听到杨玉莲上楼,沈瑞雪急急给赵丰年盖上被子。 沈瑞雪走出房间,在厨房的地火炉旁教杨玉莲怎么熬药,并叮嘱他不能让任何人撞赵丰年的身体,否则赵丰年将永远醒不来,甚至会变成植物人。 啊? 杨玉莲愕然地看了沈瑞雪一眼,知道她发现床上的倪端,所以故意这么说的,但她是村支书,又是医生,听她说得这么严重,只有点头。 开会的时间快到了,沈瑞雪只有离开。 她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回过头来说:“表嫂,药熬了盛一碗放凉一些,用汤匙喂阿年喝下…” “知道了,沈支书,你去忙吧。” 沈瑞雪看了杨玉莲一眼,不放心地走了。 她隐隐感觉这女人在赵丰年身体很危险,她会不会不听她的话,继续骑到赵丰年的身上,这还很难说。 杨玉莲把药煎好,盛上一小碗端到嘴边一断地喝着,直到把药汤吹凉,自己试了一口,不烫了才行。 但汤药很苦,杨玉莲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端起药碗走出房间,把阿年的头抱到自己怀里,然后用一只手拿汤匙喂他喝药。 赵丰年的嘴巴不能动,杨玉莲用手捏开他的嘴唇,牙齿,然后轻轻灌下去。 杨玉莲侧身看到赵丰年的喉咙在动,喂给他的药汤喝下去了,心里一阵高兴,于是继续喂着。 花了近一个小时,杨玉莲才把一碗药汤喂完。 她觉得颇有成就感,把赵丰年放下睡到枕头上,走出房间在卜秀兰的房间找到一些小米,拿来一些放到锅里开始熬粥。 这个表弟长得这么俊俏,下面还长得那么高大,早冲淡她对丈夫的思念。 一个人有了精神寄托,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杨玉莲把小米粥熬好,细心地喂赵丰年喝下一碗,高兴地笑了。 阿年能喝粥就不会死,就会有醒来的一天,到那时他会感激她的,甚至会对她报恩,给她想要的东西。 只想想,杨玉莲心里就一阵激动和期待。 沈瑞雪开完会,又上山采来一副草药,回到家亲自熬药汤给赵丰年喝下,直到看到赵丰年下面顶起的被子软塌下去,她才放下心来。 否则,总感觉家里有个宝物,而身边守着一个贼,让她坐立不安。 沈瑞雪把赵丰年安顿好,走进厨房煮油茶跟杨玉莲一起吃。 “沈支书,你真厉害,什么都会。” 杨玉莲吃着沈瑞雪做的油茶,不得不佩服她的能耐。 沈瑞雪不以为然地问:“表嫂,赵丰年真喝下你熬的粥了吗?” “嗯,喝下了。” 杨玉莲是个朴素善良的山里人,只不过跟丈夫在外地打工三年见了一些世面,让她变成熟了,更明白事理了。 她没有认为沈支书说她熬的粥难吃,而是关心阿年有没有真的能喝下粥。 “那我就放心了,下午我去山下的工地一下,家里就交给你了。” 沈瑞雪看着杨玉莲说,现在赵丰年的下面没事了,她可以放心地把人交给这个表嫂照顾了。 “是山下建度假村的工地吗?”杨玉莲问。 沈瑞雪点点头说:“是的。” “你们没把树全都砍了吧?” “没有。” “真好,沈支书,度假村建成了,您能给我安排一份工作吗?” 沈瑞雪愣了一下,说:“你只要把赵丰年帮我照顾好了,让他早点醒来,到时候,我给你找一份最好的工作。”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太好了,沈支书,我先谢谢你。” “不用谢我,这个度假村的大老板就是床上的阿年,我是帮他打工的,你如果把老板照顾好了,还担心没工作吗?” 沈瑞雪说着,嘴角撇动了几下,心里有一种预感,感觉赵丰年醒来很有可能会喜欢上这个照顾他的性感丰腴的表嫂,自己无形中又多了一个强劲的对手,但她始终相信强拧的瓜不甜,如果赵丰年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她不要也罢。 沈瑞雪没有午休,又走出家门,投身到饮水村山下的生态度假村的新建中。 杨玉莲在家里,看到床上的赵丰年,虽然下没的帐篷没了,心里还是一阵阵的激动。 她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那软物,动情的弄了半天,毫无反应,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这时才想起沈支书给他喂的那碗药汤把阿年的火气泄去的。 杨玉莲无聊,躺到床上,把头埋进赵丰年的怀里,美美地做起白日梦来。 直到傍晚,杨玉莲才从床上起来升火煮饭。 卜秀兰和阿娇跟沈瑞雪一起下班回来了,卜秀兰买来一些菜,阿娇对杨玉莲问长问短,当知道赵丰年能喝粥,她和卜婶都放下心来。 杨玉莲在外面学过厨艺,她和丈夫在大饭店干过半年,后来就是因为饭店的菜不够,她丈夫骑着摩托车急着去买菜,结果被迎面开来的一辆大卡车撞死了。 大卡车司机除了烧埋费,还给杨玉莲二十万的抚恤补偿金。 那二十万杨玉莲一分都不敢用,回到家全部交给公公和婆婆了,那是用他们儿子的命换来的,是给他们两个老人养老的,她还年青,有力气,还能自己养活自己。 杨玉莲帮表舅妈卜秀兰洗菜切菜,她炒了一个回锅肉,做了一个香菇火锅,四个女人围在地火炉边上,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全然把房间里受伤未醒的赵丰年给忘了… 第482章 冬去春又来 赵丰年躺在床上一个冬天都没醒过来,好像动物冬眠一样。 顾馨怡来看过他,在他床头放了一盆香气扑鼻的兰花;舒晓欣来看过他,给他带来最好的补品和药物。 骆冰和乔小麦也来看过,还上弄象山打来野鸡给他煮鸡汤喂他喝。 赵丰年除了喉咙会咽食,眼睛从来就没有睁开过。 春节年,冷艳也来了。 她抓住赵丰年的手,说:“队长,醒来吧,我们都很想你!” 之后,大家都各自回家过年。 沈瑞雪回市里跟她老爸沈墨然过春节,杨玉莲回家跟公公婆婆过年,只有卜秀兰一个人陪躺在床上的儿子赵丰年一起度过除夕。 但,过年三天后,杨玉莲又来了。 她要求提前上班,不用表舅妈给工钱。 过完元宵节后,沈瑞雪也来了,度假村的工程进入了尾声,她把工程队催来继续做去年年底没做完的扫尾工程。 沈瑞雪要求在春天结束前全面完工,夏天一到“饮水村生态度假村”正式竖牌营业。 天气放晴,桃花开了,大地焕发出勃勃生机。 床上的赵丰年眼皮也开始会动了,让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的杨玉莲兴奋不已,激动得满眼泪花。 这天,春雷乍响,卜秀兰和沈瑞雪都到度假村去了,家里只有杨玉莲。 天气一下子闷热起来,她在赵丰年的房间换衣服,赵丰年突然睁开眼睛看到一具雪白的身体正背对着他,但他从侧面仍然看到一对丰满的柔软,心“咯噔”地狂跳起来。 等那女人穿好衣服转过身来,他又闭上眼睛,然后眯着眼睛偷看她。 我擦,这个表嫂长得这么漂亮,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赵丰年心里激动万分,但怕吓到表嫂,没有睁开眼睛。 其实,他大脑清醒已经有好些天了,只是不能睁开眼睛,耳边听到几个女人的说话,早就知道照顾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表嫂,阿娇叫她玉莲姐,沈瑞雪叫她杨玉莲,阿妈叫她他表嫂。 赵丰年感受到这个女人很细心,每天给他洗脸,擦洗身上,对他地个地方特别用心。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表嫂有如此的身材和容貌,否则被她用毛巾洗那个地方早就受不住弹起来了。 啪! 一声春雷劈在屋后的大树上,杨玉莲吓了一大跳。 她没发现赵丰年已经醒来,急忙跳上床,钻进被子里把头埋进赵丰年的胸膛上。 啪! 又是一个震耳欲聋的霹雷。 杨玉莲把赤身的赵丰年抱得紧紧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一个丰腴的女人压在自己的身上,让赵丰年顿时感到一阵室息,这个表嫂性感得要命,胸前一对硕大的柔软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第响一次雷,杨玉莲都会用力地抱住赵丰年。 赵丰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杨玉莲穿着衣服在被子里很不舒服,索性把把衣服和裤子全部脱下,只留一条小裤和罩罩,沈支书和表舅妈她们中午是不会回家,她准备躲在赵丰年怀里好好的睡一觉,就像跟自己的丈夫睡觉一样。 这时,啪啦啪啦的下起了大雨,同时风起,一阵阵的凉气也从窗子窜了进来。杨玉莲感觉有些冷,把脸贴在赵丰年的胸膛里。 赵丰年心砰砰直跳,下身不知不觉有了强烈的反应。 搂着这个男人,杨玉莲不再害怕。 突然,她的手伸到下面,发现那儿已经竖起来了,一颗芳心慌乱起来,看了赵丰年一眼,发现他还紧紧地闭着眼睛。 杨玉莲放下心来,把表弟抱得更紧,他结实的身体与那雄起的巨物,都让她内心充满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渴望。 赵丰年也一样,身上压着一个光光的女人,身体里那种原始的欲望早己要冲破他的身体了。 他恨不得立即扒掉表嫂的裤衩,将那雄起的硕大挺进她的里面发泄一番。 但是,赵丰年想起这个曾经伺候过表哥的女人,如果他把她上了的话,岂不是有背伦理? 赵丰年一直不动,表嫂有些憋不住了。 她轻轻的抬起腿来,伸到了赵丰年的两条腿中间,蹭那根雄起的坚挺。 赵丰年有些受不了了,真想睁开眼睛抱住表嫂,给她一个有力的进入。 杨玉莲依旧没发现赵丰年已经醒来,伸出一只手,直接握住他的那里。 “阿年,难受不?表嫂给你泄泄火?” 杨玉莲喃喃地说,那只手轻轻的动着,让赵丰年倍感刺激,舒爽。 赵丰年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他感觉到自己的血仿佛要从自己的血管里窜出来似的,连呼吸也不再均匀。 杨玉莲也一样,那一对柔软一起一伏的,快要撑破罩罩了。 她感到难受,索性把罩罩和小裤全部脱下。 杨玉莲已经把沈支书的叮嘱忘到胸后了,变得迫不及待。 她从床上爬起来,赤着那雪白的身子将窗子和门关好,然后重新又躺回到赵丰年的身上。 赵丰年依然不动,只是偷偷的粗喘。 他的心里好矛盾,要不要动自己的身上性感的表嫂呢,太诱惑人了,他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怎么能受得了? “阿年,表嫂是你表哥的女人不假,可现在你表哥走了,他再也不能跟表嫂好了,表嫂也是女人,女人是需要男人的…” 杨玉莲吹气如兰,喃喃自语,她在为自己找理由。 这时,杨玉莲把手伸过去再次握住了赵丰年的粗大与火热。 “阿年,表嫂都憋了半年了,那儿都荒了,你就给表嫂弄弄吧…” 杨玉莲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赵丰年的下面。 她能够感觉得出来,这表弟比他表哥的要粗壮了许多,要是用起来一定爽死,这样想着,她身下不知不觉流水了。 被表嫂的手这样弄着,赵丰年欲火愈加旺盛。 他受不了了,猛然翻身压到表嫂的身上。 杨玉莲睁大眼睛吓傻了,分开腿躺在那里,完全没有反应和抵抗的能力。 “阿,阿年,你醒…” 杨玉莲还没说完,已经感觉到表弟赵丰年身下的火热撞进她的身体,把她完全撑开了。 “阿年,别…” 杨玉莲说别要,双手却抱上了表弟赵丰年的腰,要他弄得更深一些… 第483章 无比的威武 用力一挺, 只觉得像是滑进了一个舒坦的池子里,那里面已是一汪温暖的春水。 “阿年,你好厉害…” 赵丰年运动了不到两分钟,杨玉莲就在下面快括的叫唤着。 并不是她装出来的,这么多日子她那地都干旱着,突然降下了这阵甘霖来,她能不爽吗? 这一次,赵丰年觉得自己勇猛无比,他怕太用力会把表嫂弄疼。 杨玉莲雨声的掩饰下,放肆地哼叫起来。 “表嫂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赵丰年关切地问。 “不,爽着呢,你别管表嫂,动你的…” 杨玉莲自己在胸上摸捏起来,两腿也往上翘起,这样才更过瘾。 “阿年,以前干过女人没有?” “没,没有…” 赵丰年喘息着说,身体舒爽得快不行了。 “不用急,表嫂这一天都是你的了,慢慢来…”杨玉莲娇喘着。 赵丰年抿笑了一下说:“表嫂,你一会儿说要使劲,一会儿又要慢慢来,真不好伺候哦!” “嘴贫,要你温柔一点,弄伤表嫂了。” 杨玉莲嗔怪起来,抱着赵丰年的腰,不让他动了。 赵丰年好直接压下去,休息一会儿。 “我是不是太重了?” 赵丰年问着,用手臂支撑着身体。 “不重,你放心压吧。”杨玉莲说。 赵丰年听罢,又压下去,只感觉到表嫂杨玉莲那里面一收一吸的,弄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其实,杨玉莲一直在忍着,每当那股潮水快要涌上来的时候,她就极力控制着自己想别的事,不要让自己太爽了。 刚才差点受不了了,所以按住赵丰年不让他动。 但,赵丰年一停下来,她下面又出奇的痒,有了一收一缩的反应。 “年,快点!” 杨玉莲摇晃着身子说。 赵丰年收到命令,直起腰来,一阵快速的冲刺,那股热量顺着脊背一泻而下,而杨玉莲一边哼叫着,一边夹着赵丰年的腰一阵摇晃, 两人一个往里射,一个往外喷,两者汇集在了一起。 赵丰年精气神外泄,两眼一黑,重重地压到杨玉莲的身上。 杨玉莲是感觉到赵丰年倒压下来的,拍拍他的脸,看他紧闭着眼睛,才知道他又晕死过去了。 她使劲推开身上的赵丰年,让他重新平躺到床上,感觉自己闯大祸了。 这事,如果让沈支书和表舅妈知道,非骂死她不可。 杨玉莲舀来一盆热水,清洗床上和赵丰年身上的污物,她这叫清理现场,不能让沈支书和表舅妈知道表弟赵丰年醒来了,但又被她搞死晕过去了。 接下来,杨玉莲一直心神不定,像做错事的孩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傍晚,沈瑞雪和卜秀兰下班回家,杨玉莲借故家里有事先走了。 沈瑞雪发现杨玉莲的眼神不对,等她下楼后,她走进房间,观察床上的赵丰年,发现他脸色惨白,额头上还有一层虚汗,就知道杨玉莲动了他的身子。 肉还是被狼给吃了,而且是一只母狼。 当即,沈瑞雪对卜秀兰说明天她去跟装修部的说,给她结算工资,要她在家照顾赵丰年,不能再让杨玉莲来了。 卜秀兰问为什么,沈瑞雪说赵丰年的身体虚,经不起她折腾,如果再让她弄一两次,赵丰年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卜秀兰听沈支书这么一说,走进房间观察,才发现儿子赵丰年的脸色真的比这有的更难看了,儿子光着身子,他表嫂又是个寡妇,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是很容易发现那种不堪入目的事情来的。 第二天,杨玉莲再来,沈瑞雪把她带去度假村,看看有没有适合她做的事。 而卜秀兰留在家里,细心照顾自己的儿子,就像小时候他生病一样,一刻不离在他身边忙里忙外的。 赵丰年这一睡又是三个月,窗外的桃花开了,又谢了,还结上了桃子。 这天早上,沈瑞雪坐到赵丰年的床边,看到他的脸色红润,抓住他的一只手说:“赵丰年,饮水村的生态度假村建设已经完工,明天举行竣工仪式后就正常营业了,该做的事,我全做好了,你就醒来做度假村的董事长吧,带领饮水村村民走脱贫致富的路子我已经铺好,你不能再这样睡下去了,起来跟我一起,给饮水村的村民谋福利,带领他们摆脱贫穷,同全国人民一起同步小康社会…” 沈瑞雪真诚地说了一通,但赵丰年的眼睛还是紧闭着,丝毫没有醒来的征兆。 “赵丰年,你不能一天到晚睡在床上,你是个男人,应该起来担负起养家糊口的重任,家里就我和卜婶两个女人,我们都需要你…” 沈瑞雪说到这里,看到赵丰年突然睁开眼睛,她吓了一跳站起来。 “赵丰年,你醒了?” 沈瑞雪激动万分,下巴禁不住抖动着。 赵丰年真的醒了,他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睡到自己家的床上,只记赵小萍给他吃了一种草药,之后就沉睡不醒,当他第一次醒来时,是表嫂伏在他身上,两人还发生了那种事,现在醒来又看到沈瑞雪一张憔悴的脸,看她的黑眼圈,就知道她为饮水村操碎了心。 “瑞雪,扶我一下。” 赵丰年说着,要从床上坐起来。 沈瑞雪立即过去扶他起来,嘴角对他露出了一丝微笑,说:“你醒来,可真是时候呀。” “我阿妈呢?”赵丰年向门外张望。 “卜婶在楼下。”沈瑞雪轻声回答,眼睛里闪动着眼花。 “我怎么会睡到家里来了?” 赵丰年晃晃头,他想让自己记起更多的事来,看着沈瑞雪问。 “你又失忆了?”沈瑞雪皱起眉头。 赵丰年摇摇头。 沈瑞雪说:“你是被谁装进箱子里面去的?” “箱子?”赵丰年一脸愕然,根本听不懂沈瑞雪在说什么。 “去年秋天下大雨涨洪水,你是被人装在一个大木箱里随洪水漂到代荣光家门前的水泥桥卡住了,是代荣光和阿娇他们几个人把箱子从河里捞出来,打开箱子一看才发现你减缩在里面,浑身是伤,晕睡不醒…” 赵丰年听沈瑞雪这么一说,像在听故事一样,愕然地看着她,他努力追忆着,隐隐传来一丝头痛,所以不敢再回忆了。 “去年秋天,现在是?” 赵丰年忍不住又问,他看到沈瑞雪穿一件白色的T恤,胸前紧张,好像比之前好了许多。 其实,不是沈瑞雪的胸变小了,而是赵丰年在杨桃村见过的大胸太多了… 第484章 结束的开始 “现在是夏天。”沈瑞雪回答。 赵丰年听罢,有些愕然,面对沈瑞雪,赵丰年想到过去自己的荒唐,惭愧难当,整张脸都燥热起来。 “起床吧,我带你去生态度假走走…” 沈瑞雪说着,给赵丰年找来到一件粗布短坎衣,一条大筒裤让他穿上。 “瑞雪,你能帮我穿吗?” 赵丰年抿笑着问,看到美女他就是撩,这已经养成习惯了。 “你又不是小孩子。”沈瑞雪瞪着他说。 “但我是病人。” “你以前是病人,现在已经不是了。” “你怎么知道。” 沈瑞雪轻轻一笑,说:“你别忘了,我学过中医,而且把你给我的那本《民草药纲》看透了,我看你的气色就知道你身体完全恢复了。” “这么厉害,比我这个神医还神医?” 赵丰年笑着说,从床上下来穿衣服。 他下面穿一条小裤,那儿鼓鼓的,看得沈瑞雪心里一阵慌乱,开门走出赵上年的房间。 卜秀兰坐在地火炉旁边做好油茶,看到沈瑞雪出来问道:“丰年醒了吗?” 沈瑞雪对卜秀兰点点头。 “醒了?”卜秀兰缓缓地站。 “卜婶,你儿子赵丰年他醒了。” 沈瑞雪说着,走过去激动地抱着卜婶,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真醒了吗?” 卜秀兰还将信将疑问,赵丰年推开门,精神抖擞地站在门口看着阿妈和沈瑞雪抱在一起。 沈瑞雪面对着他,一双眼睛泪汪汪,我见犹怜。 “阿妈。” 赵丰年亲昵地唤了一声,沈瑞雪松开卜婶,卜秀兰急急转过身来,顿时热泪盈眶。 赵丰年张开手臂走过去,卜秀兰从来没有被儿子抱过,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 谁知,赵丰年走过来一把将沈瑞雪抱着,然后侧身对卜秀兰说:“阿妈,是你这儿媳妇把我唤醒的,我得抱抱她!” 沈瑞雪见赵丰年痞性不改,皱起眉头推开他说:“谁是你媳妇了,别想趁机占我的便宜。” 卜秀兰看罢,笑了,她上前一步把儿子和沈支书抱了一下,说:“如果你们真的是一对小夫妻就好了。” 赵丰年看了沈瑞雪一眼,对卜秀兰说:“阿妈,沈支书不愿意当您的儿媳妇,我今天就出去找一个愿意做你儿媳妇的来…” “你敢!” 沈瑞雪大声说了一声,把卜秀兰和赵丰年都吓到了。 卜秀兰松开两人,看沈支书怒目瞪着儿子,她是过来人,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有戏,于是笑着责怪儿子说:“我这辈子就认沈支书这么一个儿媳妇,你带其他人来我是不会认的。” 沈瑞雪听卜婶这么一说,俏脸微红,窘迫地坐下,开始拿碗盛油茶吃。 卜秀兰拉儿子坐下一起吃早餐油茶,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一个人爱不爱你得靠心去体会。 吃罢早餐,沈瑞雪和卜秀兰去生态度假村做开业前的准备工作,赵丰年也跟了出去。 三人来到屋下的空地上,上了沈瑞雪开的那黑色的奥迪车。 赵丰年让阿妈坐在副驾驶座上,他坐到后面,看着沈瑞雪缓缓把开上代荣光家门前的水泥桥,然后开到村公路上往下开出村子。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饮水村老岔道的公路边。 赵丰年和阿妈,沈瑞雪一起下车。 他看到岔道处有一个木门楼,古朴而雄伟,上面挂着一块大牌匾,写着:“厒族生态度假村”七个红漆大字。 字体风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于大家之手。 “我爸写的字,还不错吧?” 沈瑞雪沾沾自喜地介绍说,美眸中闪动着自诩的光芒。 “嗯,真不错,我那老丈人有两把刷子。” “我老爸那里老了…” 沈瑞雪不悦地说,赵丰年听她只是对他说的老字反感,没有反对他叫她爸叫丈人,心里乐得开了花。 沈瑞雪是喜欢他的,她是愿意做他赵丰年的媳妇的,哈哈! 如果真跟沈瑞雪这个村支书结婚了,自己遇到再漂亮的女人也得收敛一些了,绝不能再见一下上一个,那样也太对不起这个一心为了饮水村好,一心想成为阿妈的儿媳妇的她了。 赵丰年偷偷地乐着,跟在阿妈和沈瑞雪的身后走进高大的门楼。 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停车场,只是还没有正式营业,还不允许把车子开进去。 赵丰年目测一下,估计给容下两百辆车同时停放,地面都是用鹅卵石铺就,并拼成花样,平整而典雅,很有民族地域的韵味。 “媳妇,你的功劳不小呀!”赵丰年忍不住称赞道。 “那是…” 沈瑞雪心里高兴随口应了一声,随即都就感觉不对,马上住口,嗔怪道:“没结婚,你好意思叫我媳妇?” “有什么不好意思,你一直睡在我的床上。” 卜秀兰听到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妇在打情骂俏,主动地走在前面,给年青人腾出自由的空间。 “你还没向我求婚呢,敢这么嚣张,你就不怕我不同意?” 沈瑞雪站到赵丰年的面前,拦住他说。 “你精心帮我建成这么好的一个生态度假村,你甘心让别人成这这里的女主人吗?” 赵丰年反问道,他嘴角的那一抹自信的微笑,把沈瑞雪吃得死死的。 沈瑞雪仰起头来,鼻尖高翘,用一副盛气凌人的语气说:“这度假村是有你的名注册不假,但你也只有30%的股份,20%是你答应送给我爸的,剩下那50%是饮水村村民的。” “我是要送给你爸20%的股份不假,但他老人家不要…” “谁说他不要?” “他说他要送给他未来的女婿…不就是我吗?” 沈瑞雪抿嘴一笑,说:“你别臭美了,谁说他未来的女婿就一定是你…” “那不是,还有谁?”赵丰年急了。 沈瑞雪不回答,转身走了。 赵丰年追上去,环视停车场四周,三面都栽得有一人多高的桃村,树上结满了青涩的果子,林子里一栋栋吊脚楼高出大树,气派而巍峨。 远处的大山顶上,还引来一道水流,瀑水从高山飞溅下来,起了一层水雾,如画卷般美好。 真是神来之笔呀,这“厒族生态度假村”想不火都难了… 第485章 兰花博览会 从走上鹅卵石铺就的步行道,到生态度假村的木楼建筑的布局,赵丰年都感受到沈瑞雪与自己的想法和理念不谋而合。 尊重自然,尽量不去砍周边的树。 主体建筑物是回廊型木楼,建在河道上。 而河道上游建了一个堤坝,河道变成了碧水湖,在两岸绿树的辉映下,美轮美奂。 里面有五六十名员工在做最后的开业准备。 打扫卫生的,布置室内盆景的,大家都忙得很开心。 员工们一部分是饮水村的,一部分是附近村寨的。 沈瑞雪得员工们介绍,说赵丰年是这里的大股东,以后见到他就叫他一声:赵总。 赵总? 赵丰年听到这个称呼,喜笑颜开。 他阿妈也开心得不得了,以后跟儿子打工,她必须做得最好才行,做出员工的表率。 但赵丰年却不让阿妈做事,说他和沈瑞雪结婚后很快就会有孩子,要她在家帮他们带孩子,赵丰年是当着员工们的面说的,听得大家开心地笑,只有沈瑞雪红着脸,不知所措。 沈瑞雪查看准备工作的进度,和赵丰年商量改在一星期后开业,赵丰年同意了。 员工们也同意了,多出来几天,他们就可以把准备工作做得更好,该添置的,该锦上添花的,他们都会主动做到最好,因为这“厒族生态度假村”是他们自己有产业,每个有都有股分和工资。 考察参观和布置工作后,卜秀兰留在度假村里做事,沈瑞雪说去市里办点事,赵丰年主动说要跟她去。 沈瑞雪没有反对,两人走出度假村大门,上了车。 车上,沈瑞雪开车,赵丰年问她去市里办什么事?沈瑞雪说是度假村的税务登记证还没有办下来,她和去补交一些材料。 车子进城时,沈瑞雪突然想到一件事,告诉赵丰年说:“今天在兰花街举办一年一度的兰花博览会,顾馨怡邀请我去参加,但我没空,你就过去看看吧。” “好。” 赵丰年满口答应,因为这个兰花博览会他早就想去感受一个热闹的气氛了。 沈瑞雪特意送赵丰年到古城区兰花街路口,看里面热闹非凡,她也想去凑一下热闹,但还是算了,办好生态度假村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赵丰年下车,步行挤进兰花街。 街道两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兰花,香气扑鼻。 他来到兰花街中心的广场上,那里搭建了一个绿色的舞台,台下站满了全国各地来的兰商和兰农,台上站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主持人。 赵丰年一眼就认出那女主持人就是顾馨怡。 她丰腴肥美的臀瓣在一袭大红旗袍里面,包裹得紧绷绷的,更加显得丰腴滚圆,走动之间,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两条修长的美腿从旗袍开叉处露出来,十分白皙诱人。 腿上配上银灰色的高根鞋,显得那么雍容华贵,贤淑典雅,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女人的丰韵和风情。 白皙水嫩的脸蛋配上烈焰红唇,外搭高挑圆润的诱人身材,简直就是一个绝世尤物! 顾馨怡讲完兰花博览会的开场词就走下台来,兰花协会会长上台做热情洋溢的讲话。 事实上,赵丰年不知道是,顾馨怡能作为本次兰花博览会的主持人,是沈瑞雪的爸爸沈墨燃推荐的。 一是为了增强她的人际交往,二是为了她的兰花做一个侧面的宣传。 赵丰年挤过人群,向顾馨怡走过去。 今天的顾馨怡,是最最具有魅力的,中国式的旗袍把她最凹凸有致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 望着台下那一堆人都为她咽口水,顾馨怡觉得自己付出的代价是不是有点大了! 赵丰年走到台下主持人站的地方,一把抓住顾馨怡洋葱白玉般的小手,闻到一阵香气,立即有些意乱情迷了。 顾馨怡看到是赵丰年,甩开他的手,向他投去幽怨的目光,要他好好的站着别动。 半个小时后,博览会开幕式结束了。 顾馨怡带着赵丰年离开会场,向她的兰花店走去。 赵丰年跟在她后面,一路饱览旗袍美女风光。 顾馨怡也察觉到了赵丰年色目光在她丰满高耸的胸前和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上来回徘徊,瞪了他几眼,但不便开口骂他是色狼。 “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两人走到“兰花店圃”,顾馨怡开拉闸时问道。 赵丰年嘴角扯笑了一下,说:“把几个警察打伤了,不得不到外面去避避。” “你胆子够大的呀,警察都敢打。” “没办法,谁要他们想强占我们饮水村的森林呢。” 赵丰年说着,跟顾馨怡走进兰花店。 两人进去后,顾馨怡反后又把兰花店关上了,赵丰年又消失了这么久,她非得好好的审问他一番不可。 赵丰年跟在顾馨怡身后上楼,色眯眯的眼睛看向顾馨怡的丝袜美腿 旗袍开的有点高,现在就是上楼,赵丰年很容易就从大腿缝中看到腿根部那迷人的地方。 来到楼上的小客厅,赵丰年一边坐着喝水,一边肆无忌惮地打量顾馨怡。 顾馨怡还是站着,她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美得简直要人命。 “那片森林现沈瑞雪现在不是建成你们饮水村的生态度假村了吗?” “是的,但如果没有我当初的战斗,就没有今天的度假村了。” 顾馨怡听罢说话了,她心里不得不承认赵丰年的勇敢,背对着赵丰年在饮水机上给她自己倒一杯水。 赵丰年坐在她后面,侧过身正好对着顾馨怡圆滚滚的丰臀,那绷紧的双臀无比挺翘,那臀肉颤颤巍巍,仿佛在向赵丰年在招手。 赵丰年忍不住伸出手过去想在那诱人的臀肉上摸一下。 但,没等赵丰年摸到,顾馨怡就转过身来。 赵丰年的手收势不住,碰到了她前面的两腿之间,顾馨怡整个身体一哆嗦,双脚一踉跄,手上的水向赵丰年的头上淋了下去。 水是凉的,赵丰年全身一惊,站了起来报复性地把顾馨怡抱住。 “你,放开我。”顾馨怡挣扎着。 赵丰年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 他的下面有了强烈的反应,直直地顶在她旗袍下贲起的部位。 “啊…” 顾馨怡忍不住哼叫了一声,立刻害羞得绯红满面。 她慌乱中推开赵丰年,不料脚踝上的细高跟鞋已经是半脱落状态了,“哎呀…” 顾馨怡惊叫一声,又扑到了赵丰年的身上… 第486章 美好的愿望 这一下,不仅没有摆脱暧昧,反而更深了刺激。 她的身体顿时就发热发软,娇颜红霞弥漫,美目妩媚动人娇羞无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馨怡,你没事吧?” 赵丰年强自收敛心神,把她扶在椅子上坐下。 “没,没事!” 顾馨怡脑袋有点蒙,被赵丰年那火热的那里顶着有些刺激过头了。 赵丰年看一眼她还未穿好的高跟凉鞋,笑着道:“馨怡,我帮你把鞋穿好吧?” 说着赵丰年蹲下去,抓起她那只白嫩细腻修长圆润的美腿,横放在大腿上面。 顾馨怡娇呼了一声,挣扎了一下就任由赵丰年紧握住她的美腿了。 顾馨怡旗袍下白晰修长的美腿,是那么浑圆平滑,她的小脚雪白如玉,白里透红,小巧玲珑,白嫩可人,脚面的皮肤光华细腻,隐隐可见细小的血管。 赵丰年顺着她光洁的小腿看上去,居然看到了她穿著一条半透明的小裤,小裤中央湿乎乎的一片。 赵丰年心跳加快起来。 顾馨怡发现了赵丰年灼热的目光,她白皙的脸上立刻变成了两朵红云,立即把一双美腿合上,不让春光继续外泄,但芳心已乱成一团。 她的脸蛋也越来越烫,因为她发现自己双腿之间居然已经被刺激阵阵湿气,股间有些发痒,不由得娇喘起来。 赵丰年看时机成熟了,抱着顾馨怡走向她的房间,把她放在那张宽大的床上。 他经常无数次幻象着跟顾馨怡在这张床上一起制造快乐,现在马上就要实现了,激动得有些控制不住。 床上的顾馨怡,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芳香馥郁,温馨袭人,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馨怡,我要你…” 赵丰年喘着粗气着,扑到了她的身上,然后上下其手。 她亲吻住她白皙柔软的耳垂挑逗着,下面的坚挺顶撞摩擦着她柔软的小腹。 “丰年…啊…” 顾馨怡异常敏感,赵丰年离开这么久,她从来没跟别的男人暧昧过,所以变得非常饥渴。 她蛇一样地扭动着娇躯,细喘吁吁,嘤咛声声。 赵丰年开始亲吻她的嘴唇,舌头强行进入。 顾馨怡应接不暇,感觉到赵丰年娴熟地在她丰硕饱满的一对柔软上使劲地揉捏,她贝齿已经被赵丰年的硕大舌头顺势突破,赵丰年勾引着顾馨怡甜美滑腻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恣意吮吸着她唇舌上面的琼浆玉液,狂野而娴熟的吮吸,咬啮得她的舌根发疼。 她使劲挣扎着勉强把他推开,急促喘息着嗔怪道:“臭流氓…你弄疼我了…” 赵丰年也感觉自己太疯狂了,动作慢下来,力度也放小了,温柔地说:“我会怜香惜玉的。” 顾馨怡听罢,美目微闭,娇喘连连。 赵丰年已经从顾馨怡脸上的表情看出了她的饥渴,再次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以娴熟的湿吻唇瓦解着她的意志。 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开了她的旗袍,直接覆盖上了小裤包裹的神秘丘谷。 那儿凸凹玲珑沟壑幽谷,湿湿的,暖暖的。 顾馨怡开始迷醉在赵丰年的湿吻和抚摸揉搓当中了,知道自己已经被他攻克了。 赵丰年受不了了,用最快的速度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俯下身解顾馨怡的旗袍。 顾馨怡俏脸绯红,闭着眼睛不敢看赵丰年饥饿的表情。 很快,旗袍褪下,罩罩和小裤全被赵丰年拔了下来。 床上,玉体横陈,一览无余,性感得不要不要的。 赵丰年只听到她醉人心弦的娇喘声和嘤咛声,看见她一张娇羞无比的脸蛋,红扑扑的,美艳极了。 赵丰年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轻轻地压到顾馨怡的身子上。 此时,两人真是亲密无意,肌肤挨着肌肤。 赵丰年低头舔吻顾馨怡胸前一对高耸上面的樱桃。 在赵丰年的挑逗,舔吻之下,顾馨怡那颗樱桃渐渐的开始充血勃起,变得勃勃生机。 赵丰年松开嘴唇,向顾馨怡看去,见她此时紧闭双眼,粉面通红,娇喘吁吁娇羞妩媚的样子,胸前一对雪白的饱满在她娇喘下,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赵…丰年…我要…” 顾馨怡呻吟着,那一阵阵快感快将她吞噬了,两腿之间春水潺潺。 赵丰年不急着进入主题,他扒到顾馨怡两腿之间,用舌条挑逗她下面的粉嫩的泉眼。 “丰年…不要…会死人的…” 顾馨怡无力地说,伴随着玉腿之间传来的阵阵快感,她身体渐渐变得软弱无力。 她长期压制的欲望现在一步一步被赵丰年挑起,那种饥渴无与伦比,她真的受不了了。 这时,赵丰年抬起头来,看到顾馨怡那片郁郁葱葱的芳草地不停在颤抖,玉泉潺潺溢出。 我擦,是时候了! 赵丰年握住自己火热的巨物,抵到泉眼口,然后缓缓进入… 美妙无比,异常紧致! 赵丰年的巨物在她里面忍不住抖动起来。 顾馨怡快乐得快在晕厥,主动扭动着腰身。 赵丰年深呼吸一下,然后腰间用力,一下一下地在她湿润的粉嫩里捣着,耸着,快乐无比… 在赵丰年强有力的耕耘下,顾馨怡快感阵阵,如丝丝蜜汁,忍不住如梦呓般呻吟着,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 很快,她泉眼深处剧烈地抽搐着,痉挛着,美妙的精华泄了出来… 赵丰年堆积的快乐很快也地裂山崩,压到了顾馨怡的身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下来,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但,赵丰年舍不得从顾馨怡的身体里出来,抱着一个翻身,让顾馨怡压到自己身上休息。 片刻,顾馨怡缓过气来。 她的腰身又开始扭动起来,赵丰年感觉到自己睡了一下,身体又恢复了雄性的激昂。 顾馨怡感受到赵丰年那物在她身体里膨胀,欲望又燃烧起来。 这次,她在上面,控制了主动权,一上一下的坐着,感觉最过瘾了,小心翼翼地弄着,怕赵丰年漏气了,就没得玩了。 赵丰年强忍着舒爽,让顾馨怡过足了瘾才跟她一起共赴快乐的巅峰… 第497章 意外的遇见 本届兰花博览会来了一对明星夫妇,兰花协会会长打电话要顾馨怡马上过来接招,顾馨怡身体里还流着赵丰年的液体,她顾不了那么多,喊赵丰年起来陪她一起过去。 因为,来的最红的女明星刘韵涛和她的富商老公王方逡。 张方逡公司最近不景气,还负债累累,想转战兰花界,因为极品兰花赚钱很快,市场已经开始扩展到国处。 顾馨怡带赵丰年出现在兰花玻璃房展示大厅,兰花协会会长张中逸愣了一下,感觉顾馨怡身边多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更显出待客的庄重。 张中逸向王方逡介绍顾馨怡,三人很快就聊到了兰花的前景与国际市场的扩展上。 而赵丰年的眼睛一盯在刘韵涛的身上,她本人比电视里更有女人味。 她身材高挑,有一米六八左右,云鬓高盘,蓬松的头发,雪白的俏脸之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的。 那美目一转之际,使得每个赵丰年不自觉的以为她在看自己。 她樱桃一样的小嘴,高巧的鼻子,瓜子脸柳叶眉,这样的五官配合在一起,仿佛混然天成,更给她增加了几分妩媚的气息。 尤其是她淡笑之间,脸上竟然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让赵丰年看呆了。 她一身素白色的苏绣旗袍上衣,使得她本来就高挑的身材,更加的诱人了起来,虽然胸脯并不是很大,但是胸线却十分的饱满,让赵丰年有一种把玩的冲动。 更迷人的是,她穿的是一件素白色的长裤,紧绷绷的裤腿,将少妇的长腿完全的包裹在了里面,而两腿之间,形成了一个微微的隆起。 在玻璃房里阳光的照射之下,那隆起显得十分的明显,几乎不需要用手去感受,光凭着眼睛去看,赵丰年就能感觉得到,那儿是多么的丰腴,多么的肥美,多么的让人热血沸腾,欲罢不能。 她的身材无疑是极品之中的极品,再加上那弹指可破的肌肤,使得少妇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惊人的诱惑力,她出演过很多经典的电视剧和电影,是无数男人眼中的梦中情人。 赵丰年虽然失忆过,但对这个刘韵涛也是爱慕有加,她简直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你好,我是刘韵涛。” 刘韵涛发现赵丰年的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流连,觉得浑身不自然,于是主动伸主过去,介绍着。 赵丰年看罢愣住了,不知所措,顾馨怡连忙过来给刘韵涛介绍说:“这是厒族生态度假村的赵总,常年供应我们的兰花。” “嫂子好,小弟赵丰年,您比电视上好看多了,您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呀,我太喜欢你了!” 赵丰年握住刘韵涛的小手说。 他不说则矣,一说起话来,让大家都精神一振。 刘韵涛尴尬地笑了笑,把手从赵丰年手里抽出来。 而王方逡好你没听到似的,继续跟张忠逸和顾馨怡聊他的设想和融入兰花界的决心。 这时,赵丰年发现王方逡吹捧自己的时候,刘韵涛时不时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瞥他一眼,那眼波游离,虽然不知她的意思,但是给赵丰年一阵阵惊喜。 “来来来,我们坐下来聊!” 张中逸邀大家坐到一张玻璃四方桌边上。 这时,一个漂亮的女服务生端来一壶茶给大家倒上。 闻花香,品名茶,那份惬意在大家里的心底漫延开来。 刘韵涛嫣然一笑,露出一张绝美的笑脸,大家都看她的眼睛,而赵丰年的目光,在刘韵涛的美臀之上扫过,那合体的长裤,紧紧的贴在了她的美臀之上。 那美臀的轮廓,尽情的展现在赵丰年的面前。 而光滑如丝质的衣服,使得她的美臀看起来是那么的柔顺,那么的光滑,而且,那美臀之上,似乎有两条倒三角形的虚线,在赵丰年的面前若隐若现。 赵丰年心里一惊,一颗心蠢蠢欲动起来。 张中逸,顾馨怡和王方逡一边品茶一边继续聊天。 而赵丰年在王方逡的眼皮之下,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女神刘韵涛。 刘韵涛在赵丰年的注视之下,显得有些局促了起来。 王方逡看到刘韵涛和赵丰年眉来眼去,心有醋意,但装着跟没事似的。 于是,当众赞美自己的妻子是如何的聪明能干,温柔贤惠。 刘韵涛被夸得,她那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微微泛红,愈加的美艳。 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刘韵涛的身体里散发了出来,冲入了赵丰年的鼻子里面,让他的心儿不由的微微一荡。 同时,赵丰年看到,刘韵涛变得紧张起来,丈夫无端的表扬她,心里定然有事。 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前一对充满了弹力的柔软,微微起伏着,那诱人的律动,让赵丰年心猿意马,有些受不了了。 赵丰年一边品茶目光看向远方,一边把一只手伸到铺有素色桌布的玻璃桌下,大胆地放到刘韵涛的玉腿之上。 顿时,那种温热光滑而弹性的感觉,从手心明白的传到了赵丰年的心中,便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天啊!” 刘韵涛心里叫起来,但不敢动弹,但被旁边的三人发现,她心想:这个赵总,看起来英俊而有才气,怎么会当众有这样大胆的动作,要是给丈夫看到了,那天下就大乱了。 想到这里,刘韵涛紧张地看了丈夫王方逡一眼,发现没有注意她,一只手也钻入了桌底,拿开赵丰年的手儿。 赵丰年感觉到了刘韵涛的意图,不由的微微一笑,手腕灵活的一番,就将刘韵涛的手轻轻的握在了手里。 刘韵涛心怦的一跳,就想要将手抽出来,力气没他的大,挣脱不了,任由他握着手,放在了自己的玉腿之上。 刘韵涛蹬了赵丰年一眼,让赵丰年更加的兴奋不已。 他胆子更大了起来,本来只是放在了刘韵涛的玉腿上的手,也变得不安分了起来,一边揉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边轻轻的用自己的手背,在她的美腿上轻轻的滑动起来,进一步地体会起了女明星,大美女腿上的那种与从不同的光滑与细嫩。 第488章 胆子太大了 刘韵涛低下头来,感觉到一阵阵的火热的气息,从自己的大腿根处传了下来。 那种感觉,虽然让刘韵涛有些心生反感,但是那种酥痒的感觉,却让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内心。 刘韵涛感觉到,在赵丰年的挑逗之下,自己仿佛全身都跟着酥痒了起来一样的,她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又一次的涨红了起来,那妩媚的样子,男人看以了没有不心动的。 赵丰年自然也浑身火起。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的手儿更加大胆的行动了起来,刘韵涛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一阵的波光流动以后,将手抽出来,放到了桌面之上,人也坐正了身体。 而赵丰年看到刘韵涛的样子,也不由的坐正了身体,这样一来,除了赵丰年的一只手还在桌子底下挑逗着刘韵涛以后,王方逡他们都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来了。 赵丰年那只贼手,轻轻的在刘韵涛的美腿上滑着圈儿,使得刘韵涛全身都热了起来,两腿根处,很快变得温润起来。 王方逡看到赵丰年和刘韵涛坐在了那里不动不动,不由的端起了茶杯,邀大家碰了一下杯子,说希望能达成共识,共同把汉南的极品兰花推向国际。 赵丰年还是坐在了那里,只是举杯,另一只手,还在刘韵涛的大腿上放着,刘韵涛感得他的胆子太大了,不由得暗暗吃惊。 这时,赵丰年在她腿上用力捏了一下,刘韵涛双颊绯红红,险些惊呼出声,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 她本能的朝丈夫王方逡看去,见王方逡正带着几分笑意品着茶,目光设在顾馨怡高耸的胸前移不开。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刘韵涛在心里骂道,开始有些心安理得在享受赵丰年的爱抚。 她狠狠的瞪了赵丰年一眼,把气撒到他的身上。 赵丰年看罢,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自己的胯下。 刘韵涛触电般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去,但却被赵丰年牢牢的按住了。 这样推搡了一阵,她大概是怕惊动了丈夫王方逡,只好屈服了,小手颤抖着隔衣握着赵丰年的巨物。 虽然隔着衣服,但那种坚硬和火热的气息,却让刘韵涛心神荡漾了起来。 更让刘韵涛感到愕然的是,东方人的那物竟然可以也可以那么大,比他丈夫的强了几倍。 这时,赵丰年挨近刘韵涛坐着,隐藏在桌布下的小动作就不是那么明显。 但刘韵涛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着丈夫王方逡,掌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赵丰年的巨物一动不动。 赵丰年的胆子越发大了,一只手放到了刘韵涛的两腿之间,触摸到了那片禁区。 刘韵涛的呼吸陡然间一顿,不敢说话。 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赵丰年面前暴露无遗。 她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从里面分泌出了湿润粘稠的东西,赵丰年的手虽然隔着裤子,但依然感觉到上面的湿意。 “嗯…” 刘韵涛忍不住哼了一声,强行克制住住自己。 她用力的咬着嘴唇,娥眉蹙起,修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韵涛,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身体不舒服么?” 王方逡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开口问道。 “哦,坐久了,身体有些不舒服!” 刘韵涛撒了个谎,把手从桌下抽出来,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 这时,赵丰年识趣的把手移开,双手在桌面上比划着弹钢琴的动作。 但,刘韵涛身体里的欲望已经被赵丰年点燃,微微地皱着眉头,强忍着下身的奇痒。 实在忍不住了,刘韵涛缓缓地站起来,弯着腰说:“失陪一下,我去去洗手间。” 刘韵涛走向洗手间,此刻的她,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一阵凉凉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如果不去洗生间里去洗一下的话,那种液体会印到她白色的长裤上的。 在洗手间里,刘韵涛清洗一番后,有些无力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发现自己一张俏脸红潮末退,热得发烫,使得她看起来更加的妩媚动人,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刘韵涛为人端正娴雅,倒也并不是嫌贫爱富势利女人,希望丈夫王方逡能够顺利度过经济危机,然后给他生个一男半女的。 她和王方逡,夫妻恩爱,唯一她不满的是,便是房事了,总感觉丈夫人有心而力不足,很难让难达到高潮。 想起刚才赵丰年的挑逗撩拨,刘韵涛犹心跳又狂跳起来。 虽然隔着裤子…但是那火热的巨物,是真真切切的,想不到…有人那比她丈夫王方逡强大这么多,如果跟他那样,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坐在桌子前的赵丰年想追刘韵涛去洗手间,但有王方逡和顾馨怡两双大眼睛注视着,他不敢动,看大家聊得差不多了,主动邀请大家到碧水庄园,他作东请在座的四人吃餐饭。 王方逡开始拒绝说不去,但在顾馨怡的特邀下,他只有笑着回答。 等刘韵涛从洗手间精神焕发地走出来时,大家都已经站起来了。 于是,五人走出兰花玻璃展示大厅,到外面上了分别开车前去。 王方逡坐刘韵涛的车,赵丰年坐顾馨怡的车,而张中逸自己开车。 十几分钟后,五人在碧水庄园碰头,停好车后一起步入大气而美观的碧水庄园美食厅。 赵丰年之前跟人来过,所以走在前面,要迎上来的服务生给他们一间最好的包间。 很快,五人围坐到一个装修得古典古色的大包间,里面全是用精致的木板和竹条拼凑成古风的图案,而且地毯,灯饰都有古韵,使人坐在里面别人一番感受。 而且,赵丰年点的菜和酒也都有是复古系列的,大家吃起来,喝起来特别带劲,感觉一下子活到了古代,有着帝王般的享受。 顾馨怡不喝酒,说等一下负责开车送大家回去。 赵丰年允许了,王方逡和张中逸看他今天是东道主,也不便多说什么。 刘韵涛喝了两杯,都是张中逸和赵丰年主动敬她,她不得不喝的。 而赵丰年请大家吃饭喝酒的目的就是要将五方逡灌醉,然后他才有机会靠近自己心中的女神刘韵涛。 自己和刘韵涛有了刚才的感情交流与默契铺垫,相信只要他找到机会一抱上刘韵涛,两人一定会像干柴遇到烈火,熊熊燃烧起来… 第489章 醉得走不动 结果,王方逡真的被赵丰年灌醉了,刘韵涛醉眼迷离,脸颊绯红,张中逸上了年纪,还到洗手间吐了一次。 顾馨怡直摇头,众人皆醉我独醉,她去前台结账,发现赵丰年没醉,走过来抢着刷卡,感到有些意外,这人床上功夫可以,酒量也可以,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两人回到包间扶里面的三人走出碧水庄园,上了顾馨怡的车。 顾馨怡先把王方逡和刘韵涛两夫妻送到他们住的酒店,刘韵涛自己还能走,但王方逡已经不行了,赵丰年主动下去扶他走进酒店。 顾馨怡只有开着车送张中逸回家。 张中逸在车里胡话连篇,身体瘫软,已经没有战斗力了。 赵丰年扶王方逡和刘韵涛一起坐电梯上楼,来到16楼,刘韵涛用指纹识别推开贵宾套房门,走进内室,绕过屏风,旋即哑然失笑,丈夫王方逡醉的不省人事,连衣服都没有脱,皮鞋都还穿在脚上,被赵丰年放到床上。 “你,赵丰年,把我丈夫灌醉,你想,干嘛?” 刘韵涛身体摇晃地指着赵丰年问,然后弯下腰抬过丈夫王方逡的双腿,替他脱了鞋袜,展开薄毯轻轻替他盖上。 还没有什么睡意,刘韵涛坐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下头上簪钗,她发现赵丰年站在她身后窃笑。 但她喝得差不多了,那笑容有些模糊。 她扳着纤指算了算,已有一个月没有和丈夫行房了,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总说男人好色是天性,看来也不尽然。 因为,赵丰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担心她摔倒,所以没有离开。 赵丰年一双闪亮的眼睛扫量着刘韵涛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 “赵总…谢谢你,送我们回来…” 刘韵涛晃晃脑袋,对赵丰年清醒而理智地说了一声客气话。 赵丰年不说话,但脚步向刘韵涛迈开走来。 他猛然从背后搂住刘韵涛,火热的嘴唇吻在了她细白的颈子上。 刘韵涛立即惊呆了,她那里遇到过这种阵势,赵丰年火热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肌肤,惊的她三魂去了六魄,双腿发颤浑身都吓得软了,说:“不…不要…赵总,不要…” 赵丰年像没听到似的,把刘韵涛从凳子上抱起来,然后一只手贴着她的颈子下滑到了襟口,开始用手指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胸前的扣子。 看到胸口的丰满渐渐显露,连罩罩都露出大半,刘韵涛急了,颤声道:“不要…我…我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请…请你住手…” 赵丰年把间韵涛转过来,挑起了她的下巴。 刘韵涛半是紧张半是恐惧地看着赵丰年,娇喘吁吁不敢动弹。 赵丰年毫不客气,已经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饱满的一对柔软把罩撑的高高的,而他那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的侧边。 敞开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肩窝,赵丰年把脸埋进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刘韵涛丝毫不敢妄动,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听着赵丰年变得沉重的呼吸声,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赵丰年看罢,把刘韵涛抱起来走过去,放到大床上,然后动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扔到地上。 刘韵涛头昏脑胀,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眼前一片漆黑,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体热得发烫,然后周身突然一阵清凉。 她微微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赵丰年脱光了衣服,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烧得她头脑昏昏沉沉。 紧接着,刘韵涛胸口一阵发紧,睁大眼睛一看,又发现自己赤裸的一只柔软上正被赵丰年的一只大手捏着一捏着。 此时,他已经脱去了裤子,挺着一根粗大的巨物,坐在床边炫耀着。 刘韵涛挣扎着,说叫赵丰年滚开,但叫不出声音来。 她四肢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好像被无形的绳子捆绑了一样,浑身一点也动弹不得。 赵丰年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坏笑,一只大手交替着抚摸刘韵涛胸前的一对丰满的柔软。 刘韵涛羞得几乎昏厥过去,一股热流沿着她的脊梁骨一路下行,直达两腿之间的羞处一阵发热。 赵丰年看刘韵涛目光开始迷乱,一只手托在上面继续轻揉,另一手伸到下面,直取那芳草下嫣红的粉嫩隙缝。 “嗯呵…” 刘韵涛用鼻子哼出呻吟。 赵丰年大掌盖着她整个禁区,轻轻抚摸,感觉过瘾极了。 他此刻肆意摸的可是影视界的女神——刘韵涛,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 刘韵涛闭着眼睛祈祷,这赵丰年把玩一番就罢手,但她是在自欺欺人,这样的把她剥得精光大肆亵玩,会放过她吗? 刘韵闭着眼睛感受到,赵丰年的手指在她湿润嫣红的花瓣上轻轻一拨,那儿顿时一阵微颤,开始湿润了。 赵丰年看时机差不多了,跪到刘韵涛的两腿之间,他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尤物,挺起火热的巨物抵到她柔嫩的入口。 刘韵涛全身微微颤抖,丈夫王方逡就躺在一边,而她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已经被另外一个男人抵到了放口,随便就要进入她的身体里进行侵犯。 他屏住呼吸害怕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一会儿,那比丈夫王方逡大了两三倍的火热巨物并未深入,只在那那软嫩的入口处乱顶了几下,然后贴着滑溜溜的唇瓣不停地滑动。 空虚,无比的空虚! 刘韵涛那里面就像涨潮一样,腰间酥得一阵哆嗦,有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正当她又爱又恨时,只觉得下身一阵酥麻,那么完全被赵丰年火热的巨物撑开了,她舒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刘韵涛从未有过样的体验,喉咙间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好…美…爽…死我了…” 赵丰年不停地耸动,低头看着刘韵涛那缝里有晶亮的汁液流出来,知道她快完了,已经飘到了云端之上。 突然,床上的王方逡一个番身,把一只手搭到刘韵涛的肚子之上,她一阵紧张,下身随着了阵收缩,她和赵丰年同时都受不了了,一起达到了快乐的缥缈之巅… 第490章 睡到大天亮 赵丰年一觉睡到大天亮。 窗外是阳光明媚而浮躁,如火燃烧的太阳烘烤着着那繁华而喧闹的都市。 大酒店豪华贵宾套房窗内,圆盘形的吸顶式白炙灯默默地发散着柔和的白光。 亮堂堂的浴室里面空无一人,但能够看见浴池里那一整池满满的漂浮着泡沫的水,好象还在轻轻地散发着热气。 浴室的门没有关,一条白色的乳罩被悲哀地遗忘在浴室的门槛边,那半透明罩杯上点缀着蕾丝花纹,大胆款式似乎想述说着什么。 在浴室通往卧室的瓷砖地板上,隐隐还能看出被水弄湿的痕迹。 卧室里,窗帘透过的阳光中静静地弥漫着一丝萎靡。 房间正中央的那张大床上睡着三个人。 赵丰年睡在中间,左这是王方逡,右边是刘韵涛。 一条皱巴巴的女式蕾丝内裤被丢在褶皱不堪的被子上,白色的裤身在阳光照射下隐隐闪着粘稠的光泽,显然已经湿透了。 一套橙黄色的女式洋装筒裙被静静地丢在床边的红色地毯上,青春活力的色彩与屋里的昏黄暗淡显得格格不入。 赵丰年第一个醒来,看到王方逡醉和还是人事不醒,事鼾声如雷。 悄然起来,抱起还在酣睡的赤裸女神,让她站到窗台下,然后一只手按住她的嘴巴,一只手轻轻拍在她红润的小脸上,将她拍醒。 刘韵涛睁开眼睛,美眸中满是慌乱与惊恐,不住地摇头。 赵丰年凑到她耳边,说:“媳子,别怕,姓王的还没醒,我们继续昨晚的快乐。” 赵丰年一觉醒来,精力倍增,有强烈的需求。 所以,不容刘韵涛愿不愿,下身昂起的巨物已经从她的身后滑了进去。 刘韵涛喉间低沉地哼了一声,再一次被动地接受赵丰年的侵犯。 顿时,两具赤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春色无边的景象赫然映照在玻璃窗上。 落地窗前站立着一个绝美的女人刘韵涛。 她躬着身,手扶着窗壁,高贵的屁股向后幽雅地翘起着,丰满的身子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王方逡,我,对不起你…” 刘韵涛心里叫喊着,身后迎接着赵丰年第一次用力的袭击。 刘韵涛涛羞愧难当又春情荡漾地回头看床上还在鼾声如雷大睡的丈夫王方逡,她又开始忍受不住那强烈的刺激,嗯啊地哼了起来。 啪啪! 赵丰年不怕床上的王方逡醒来,强大的力量不断冲击着刘韵涛滚圆的美臀。 刘韵涛躬身站立在窗边,仅靠左手支撑着窗壁的她再也抵挡不住,整个人被向前推去,几乎快撞到面前的玻璃窗上。 “不行…这样…不行,快停下…” 刘韵涛涛娇喘连连,樱红的嘴唇不住翕张着,发出求饶似的声音。 从近在咫尺的落地窗上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那秀美的脸蛋和愁眉紧锁的羞涩感,以及她那对在身下不停跳动着的一对柔软。 那一对随着阵阵的冲力而不住地摇晃着、震跳着,嫩头在空中一遍遍地划着幽雅的圆圈。 “不行,会被对面高楼上的人看到的…” 刘韵涛担忧地说,挣开赵丰年,向浴室跑去。 赵丰年追进浴室,刘韵涛拧开喷头,两人淋到水里,身体面对面的又结合在了一起。 刘韵涛的一条大长腿被赵丰年抬起来,在水流的润滑下,发现清亮的啪啪声。 “轻一点,王方逡会醒过来的。” 刘韵涛担心地说,头发全湿了,整个人显得更加的放荡和风骚。 “嫂子,好戏刚开始,你就尽情的享受吧!” 赵丰年说着,亲吻上刘韵涛的嘴唇,两人上面湿吻,下面一刻不停的撞击着,强烈的舒爽刺激着两个人全身的神经。 刘韵涛被赵丰年吻得透不过气来,推开他急急地说:“赵总,快停下来吧,王方逡醒来,他会杀了你的。” 赵丰年灿然一笑,摇摇头说:“他醒来,我当着他的面干,我猜他都不敢对我动手…” “你太小看人了吧?”刘韵涛不悦地说。 “老子是物种兵,一只手就能打死十个王方逡…” 赵丰年说着,下身狠狠地耸动,好像真的已经向王方难写出手了一样。 其实,何尝不是。 赵丰年搞他老婆,如果让他看到,比打在他身上恐怕还要疼上十倍,百倍。 突然,赵丰年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手机响了。 手机铃声的铃声是赵丰年刚设置不久的一曲摇滚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尤为刺耳。 “坏了,是我的手机。”赵丰年吃惊地说道,把刘韵涛的一条腿放下。 “你快去把手机拿来,我丈夫听到这样刺耳的铃声马上会醒过来的。” 刘韵涛害怕得小脸瞬间变得煞白。 “不,我们一起过去,我舍不得离开你。” 赵丰年说着,不容刘韵涛反对,抱起她走出浴室,把她放到他还在酣睡不醒的丈夫王方逡的身边。 赵丰年把手机拿到手里,直接挂断了。 然后又压到刘韵涛的身上,无视他丈夫的存在,又接着耸动起来。 他感觉太刺激了,还不想早早结束,大不了王方逡醒来,跟他打一架,然后当着刘韵涛的面把他踩在脚底下,一边干她,一边踩他丈夫。 哈哈,想想都过瘾! 赵丰年突然觉得自己被大水蟒咬过后,下身变大了,人也变态了许多,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病,但这样特别带劲,特别过瘾,天不怕,地不怕,才是男人本色。 但,很快赵丰年的手机又响了。 他不得不停下动作,拿起手机对刘韵涛说:“对不起,我得接个电话…” “啊!” 被赵丰年按着不动,刘韵涛下身一阵奇痒,禁不住失声呻吟起来。 赵丰年看刘韵涛难受,躺到一边,让刘韵涛骑上来自己动,而他接通手机,说:“喂,谁呀?” 刘韵涛轻轻地上下摇晃着,自己控制住频率,免得打扰到赵丰年接电话。 “我,顾馨怡。”手机里响道。 赵丰年一愣,刘韵涛也停止了下来。 赵丰年按住她的小腰说:“馨怡,什么事?我正忙着呢…” 第491章 拍一出好戏 “你在忙什么呢?” 赵丰年听顾馨怡在手机这么一问,看了一眼刘韵涛,她胸涛起伏,俏脸飞红,回答说:“我在跟刘韵涛和王方逡一起拍戏呢?” “拍戏?” “是呀,昨天我喝得差不多了,也在酒店里开了间房,所以我跟他们在一起…” “你还会演戏?” “当然会了,就那么一个动作,很简单的。” 刘韵涛听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立即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 赵丰年一阵慌乱,直接把手机给挂了。 刘韵涛欢笑着,继续在他身上驰骋,享受到有生以来一个最愉悦的早晨。 赵丰年心里在想刚才顾馨怡听到刘韵涛的笑声,会不会怀疑到他跟她在做这种事,会不会从此就不再理他了? 在赵丰年的胡思乱想中,刘韵涛身体一阵颤抖,然后瘫软下来睡到赵上年的身上。 赵丰年把刘韵涛推开,让她睡到王方逡的身边,然后翻身起床,他得去跟顾馨怡解释解释,否则很容易出事的,她不理他不要紧,如果她把这事告诉沈瑞雪,那么他们计划结婚的事就泡汤了。 赵丰年进浴室清洗一下身子出来,看到刘韵涛和王方逡还在床上睡着,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他便悄悄穿衣服走出酒店的房间。 赵丰年来到“兰花店圃”,顾馨怡没在开门,打她电话,手机是关机的。 他又打沈瑞雪的手机,沈瑞雪也是半天不接电话,他隐隐感觉事情不妙,一定是顾馨怡觉察到了什么,这下惨了。 “喂,赵丰年吗?” 赵丰年正在挂断手机,里面却传来沈瑞雪的声音。 赵丰年立即拿到耳边说:“瑞雪,是我。” “哦,我在参加一个会议,明天跟顾馨怡一起开心吗?” “还好,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赵丰年有些纳闷。 “我昨天在修改一个方案,今天下午得跟市局扶贫办的两位主任去上海考察学习,回来进一步完善咱们的生态度假村,争取把我们的这个项目做成全市带动村民脱贫致富的示范点。” “哦,那辛苦你了。” “你如果没别的事,就先回饮水村吧,我过几天才能回来。” “好的瑞雪,我爱你!” 赵丰年脱口说出这三个字,心里一阵内疚,开始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做对不起沈瑞雪的事了。 沈瑞雪在手机里沉默了一下,说:“你既然爱我,就不要跟别的女人有染,特别是我的那两个闺蜜,顾馨怡和舒晓欣,否则我绝不饶你。” 赵丰年一愣,感觉到自己在玩火,下定决心说:“你放心,我有你这一个女人就心满意足的,一定对你一心一意的。” “好了,别只在嘴上,我们继续开会了,拜。” 沈瑞雪挂断手机,赵丰年愣了半晌,才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他找一家早餐店吃了一碗面条,准备打开回村。 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当那人走近,赵丰年才想起那漂亮的女人是他高一时的班主任吴希彤,她曾经体罚过他,把他关在她的办公室里一晚不让出来。 她现在三十岁左右,身材依然是那么的袅娜娉婷,风姿绰约。 赵丰年不由站起来,尾随在她身后。 吴希彤徘徊在情趣用品专卖店附近,却久久不敢靠近。 作为一个人民教师,教书育人的人类灵魂工程师,她羞于启齿自己的身理需要,一心扑在教学上试图淡忘羞耻的欲望。 昨天晚上,丈夫居然直白地向她承认了,正与一个女同事打的火热,这几乎颠覆了她的爱情婚姻观念。 其实半年来丈夫压根不热心调入钱塘市,电话也越来越少,越来越短的征兆中,她已经猜到了端倪,没想到事实成真之际。 她如此彷徨,如此失态了,糊里糊涂地徘徊在了情趣用品商店外面。 仅仅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注意到了几乎路过的所有男人都朝她行了注目礼,回头礼,端庄高雅又知性时尚的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瞩目。 要是在平常,她会对这样的瞩目无视,甚至暗暗鄙夷色与神授的男人们,此刻她却若有触动和体会:自己又何尝没有需要啊! 太受人瞩目的最大烦扰就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观察之中了,虽然她自信无人能猜得到她是想进入不远处的情趣店,但她确实没有勇气走过去。 一向端庄高雅的她似乎已经不在乎能从情趣用品店里买到什么羞人的东西了,而是在寻找一种离经叛道的刺激经历。 能进入商店,已经成了她今天的终极目标,而不在乎能否购买一件情趣用品了。 试想,一向循规蹈矩的特级女教师,寂寞难耐之下进入情趣用品店寻求慰藉,这该是怎样的一个爆炸性标题呀! 吴希彤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撩拨的欲罢不能,端庄高雅的她似乎在向自我挑战极限。 就在她逡巡良久,身后一个声音轻咳了两声,她做贼心虚转身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这个人就是赵丰年。 吴希彤觉得这个年青的小伙子很面熟,但不记得他是谁了。 “美女,请问游泳馆怎么走呀?”赵丰年若无其事地问。 啊? 吴希彤有如惊弓之鸟站直身,大脑追忆着,怀疑他是自己的一个学生,但他不认识她,喊她叫美女,难道是自己认错人了? 吴希彤不但身材魔鬼,长相也是上上之选,更难得的是所散发出来的端庄高雅的气质,似乎还带着书卷气的知性美,瞬间俘虏了赵丰年蠢蠢欲动的心。 他看向吴希彤的目光带着一种戏虐与复仇。 吴希彤的身材大约一米六八,穿着中跟凉鞋,与这一年来蹭蹭窜高的赵丰年一样高,不过她骨架略显纤细,让她显得高挑丰韵。 她的头发十分时尚,齐肩,烫成了微卷的波浪,淡橘黄色,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她脖子细而长,白皙诱人,搭配消瘦的双肩,让她的一步一顿都那么的风情万种… 第492章 当场流鼻血 “你是个高中生吧?” 吴希彤试探性地问向赵丰年。 赵丰年微笑着摇摇头。 “美女,我刚来城里,不知道去游泳馆的路。”赵丰年一本正经地说。 吴希彤从赵丰年微红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却感觉自己的脸颊也有点烫热了,说:“看你的年纪,应该叫我阿姨吧。” 赵丰年夸张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打量眼前美女主任任来:“不会吧美女,不要告诉我你已经结婚了啊?” 看着一脸毫无做作的样子,吴希彤哭笑不得,心情却也放松了不少,似乎还有了几丝亲近之感。 被夸赞自己年轻,哪个女人会否认呢? 她无奈地笑了,摆摆螓首,一头时尚的波浪短发跳出优美动人的舞姿,风情迷人:“你呀,像我以来的一个学生。” “是吗?” 赵丰年装出一脸的愕然,说:“我刚才汉西省来,昨天才到的阳光市。” 吴希彤像个知心大姐一样,仔细地看成着他,继续朝前走,抿着轻松的笑意,“那你真该叫我阿姨了。” 我擦! 她那双媚眼,看得赵丰年浑身都酥了,开始迈不动步子。 “不要,我还是叫你姐姐吧。”赵丰年装成一个执拗的弟弟。 呃? 吴希彤似乎也被赵丰年勾起了青春的回忆,媚眼盯着他说:“你叫姐叫得这么甜,阿姨跟你熟吗?” “一回生二回就熟了嘛,是吧姐姐?” “好了,我到了,你别跟我了。” 吴希彤是上街买水龙头的,她往一个五金商店走去,不管赵丰年来了。 赵丰年只有站在街边,街吴希彤从商店里买水龙头出来,他走过去笑着说:“吴老师,刚才跟你开了一个玩笑,其实,我是你的学生…” “啊,你真是我学生?” “是呀,我叫赵丰年,高一的时候被你关在办公室里整整一个晚上。” 吴希彤立即睁大眼睛,说:“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敢在操场上调戏女生的,赵丰年…” “吴老师记性真的。”赵丰年说着,讪讪一笑。 吴希彤摇摇头,说:“你不是去当兵了吗?怎么还是死性不敢,连老师你都敢戏弄。” “没有,我哪里敢调戏吴老师您呀,您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女神?” “是呀,不可亵渎的女神。” 吴希彤听罢,撇嘴笑了笑,说:“别再戏弄老师了,老师家里水龙头坏了,得赶紧回家去修。” “吴老师,我会修水龙头,你让我去帮你吧。” “你会修水龙头?” “你不是买了一个新的吗,我跟你回去换一下就可以了。” “你今天不忙吗?” “不忙,没事做。” 吴希彤不说话,转身走了,赵丰年立即跟了上去。 吴希彤的宿舍就在校舍外面的侧街上,是一栋五层的单身单元楼,一共四个单元,安排一中青年教师员工。 吴希彤买的房子还在装修,所以暂时住这里了。 赵丰年拿着吴希彤习的水龙头,跟她进了宿舍。 里面虽然格局有限,但眼帘里立刻充满里温馨的感觉,空气中飘荡着一缕缕淡雅芳香的味道,一如吴希彤身上成熟的女人香一般醉人,旖旎。 唯一的一间卧室关着门,五米见方的饭厅也作会客厅,狭小的厨房却整洁干净,几乎一层不染。 而美女老师吴希彤更是人比桃花艳。 替赵丰年打开门后,吴希彤便抱着两臂,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吴老师,我…” “怎么了?” 吴希彤对赵丰年诧异局促不些不解。 赵丰年怔怔看着吴老师,高挑火辣的身材,严厉的眼神,一身标准岛国老师装扮的女教师,实在令他有些兴奋。 她齐肩的波浪湿发,黑框眼镜,白色半透明衬衣,黑色的及膝筒裙,两条小腿上还包裹着肉色的丝袜,脚上是一双银色的多系带高跟凉鞋。 这怎么也不像是居家装扮咯,倒活生生的一个制服人师诱惑装呢,赵丰年无法不多想。 吴老师被他撞见徘徊于情趣用品商店门外,早已经证明了她的寂寞空虚。 吴希彤朝卫生间一指:“别愣着了,你赶紧去帮我把水龙头换了。” 说完,吴老师一扭身,朝卧室走去。 吴老师成熟迷人的芳香顿时荡漾起来,无孔不入地进入了赵丰年的鼻腔,血液,撩拨的他躁动不安起来。 她的背影更是撩人心扉,娉婷婀娜,妙曼性感不可方物。 赵丰年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心想等我换好水龙水再找你玩玩,然后拿着水龙头朝卫生间走去。 赵丰年力气大,不用工具,只花了几分钟就把水龙头换好了。 换好水龙头,赵丰年猛一回头,看到吴老师已经站在他身后。 他的眼珠子差点夺眶而出,因为他正对着吴希彤的衬衣领口,近在咫尺。 好大,好白,好深的沟,胸器何其之凶啊! 近在咫尺的一对酥胸,因为衬衣胸襟纽扣的蹦绽而怒耸而出,更因为两团肥白玉兔的丰美硕大而无法遮掩,就这么颤巍巍,白花花,粉嫩嫩,摇曳动荡着展露出一半,滚动颤荡的圆球,根本无法静止! 静!小小的卫生间里一片寂静,又似乎能清晰地听见两个急促沉重的呼吸之声。 黑色的胸罩,托着一对雪白肥美劲爆的肥兔,挤出一道幽深醉人的深沟,让赵丰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黑白之配,经典又相互辉映,夺目炫眸… 赵丰年连忙抬头,正遇上吴希彤一双匪夷所思的眸子,黑框眼镜镜片后面的眼眸似乎并没有看他的眼睛,他突然从镜片的映照里,看见了缩小版的自己的脸上,鼻子下面挂着两道深暗色的——鼻血! “赵丰年…你死性不改…” 吴希彤故意露出一些春色,不是要勾引诱惑自己的学生,而是要试他这么多来有所改变没的。 “我…” 赵丰年很汗颜,一缕血迹都溜进了嘴里,腥咸味浓郁,是货真价的鲜血呀,这怎么可能,他见过的美女无数,怎么偏偏看到自己多前年的美女班主任就流鼻血呢? 难道这是条件反射? 六年前他第一次在教室里看到美女班主任吴希彤就当场流鼻血了的。 第493章 无语的结局 原来,自己对吴老师,不仅有欣赏,还有敬畏。 他可以搞天下的女人,但这个被拱上神龛的老师,他不能动。 想到这,赵丰年对吴希彤抱歉地笑了笑,说:“吴老师,水龙头已经换好了,我有事先走了。” 不容吴老师反对和挽留,赵丰年迈步走了。 从吴老师的宿舍出来,赵丰年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还是有做人的底线的,暗暗为自己喝彩。 赵丰年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爱德医院”,他想看看舒晓欣过得怎么样了。 很快,出租车把他送到医院门口。 赵丰年步入爱德医院,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 舒晓欣坐在电脑前,双手在键盘敲击着,胸前戴着防辐射的围裙,她听到敲门声,说了声“请进”,就看到赵丰年满面春色地走了进来。 “晓欣。” “赵丰年。” 两人异口同声地叫出对方的名字。 然后赵丰年径直走出舒晓欣,好像久别重逢的一对情侣,舒晓欣也缓缓地从电脑桌前站了起来。 这时,赵丰年发现舒晓欣的肚子微微隆起,已经有了明显的身孕了。 “晓欣,你怀上了?” 赵丰年满脸的惊喜与愕然,眼睛中大放光彩。 舒晓欣抿嘴重重地点点头,说:“怀上了,都是你的功劳。” “你太厉害了!” “是你厉害!” 两人相互恭维和爱慕着,四只眼睛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赵丰年缓缓走过去,在舒晓欣的脸上亲了一口,舒晓欣轻轻地把他抱了一下,说:“谢谢你,给了我这个孩子。” 赵丰年听罢,轻轻推开舒晓欣,然后看着她肚子说:“将来孩子出生了,你可以让他叫我爸爸吗?” 舒晓欣抿嘴又是笑了笑,说:“可以,但你得跟我结婚…” “啊?” 赵丰年张口嘴巴看着舒晓欣,当初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只要一个孩子,不想结婚,怎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呢? “怎么,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舒晓欣脸上的微笑凝固,怔怔地问。 “不是,我愿意。” “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男朋友。” 赵丰年怔怔地看着舒晓欣,半天才开口说道:“好,哇…” 舒晓欣看赵丰年答应了,高兴地搂了他一下,然后在他脸上亲一口,轻声说:“赵丰年,我爱你!” 呃? 赵丰年听舒晓欣说出这么一句肉麻的话来,身体止不住颤抖了一下,内心立即感到了一阵阵的不安。 他先答应娶沈瑞雪,现在又答应娶舒晓欣,到时候怎么办?他可不会分身术呀! 想到这个问题,赵丰年就头大了。 但,舒晓欣变得这么温柔贤淑,还怀上了他的孩子,他总不能做个负心汉,不要她们母子两吧。 不知不觉,赵丰年头上渗出了一层汗。 “赵丰年,你怎么了?” 舒晓欣看到赵丰年脸色不对,关心地问,一只手贴到了他的额头上。 “你额头很烫,发烧了吧,我给你量一下体量。” 舒晓欣说着,就从抽屉里拿出一根体温计来递给赵丰年。 赵丰年微微一笑,说:“不用,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到我那里去睡一觉吧。” “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都快要结婚了…” “但是,我还没向你求婚呢。” 赵丰年苦笑地说,脸上出现尴尬的神色。 舒晓欣不知道赵丰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要向她求婚呢,还是想以这个为借口,拒绝跟她结婚,这个很难从他的脸上看出准确的答案来。 “你的意思是?”舒晓欣小心地问,一张脸变得冷清起来。 赵丰年看得出她在害怕,害怕他拒绝她。 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他于心何忍呢? 赵丰年双手轻轻地抓住舒晓欣的手臂,说:“这事,我找个机会向你求婚再说。” “你,不想做我男朋友?” 舒晓欣喃喃地问道,内心隐隐感到不安起来。 赵丰年看罢,灿然一笑,说:“别说傻话了,你这么漂亮,这么优秀,做我女朋友,我连做梦都会笑起来的…” 凭心而论,如果没有沈瑞雪,顾馨怡的出现,赵丰年绝对是对舒晓欣一心一意的。 但他的生命里,不但有她舒晓欣,还有沈瑞雪和顾馨怡,甚至还有杨桃村那几个他喜欢的女人,这些女人没有一个不需要他照顾一生的,这可怎么办才好? “那好吧,你自己去找地方休息一下,晚上我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 “对呀,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 舒晓欣高兴地说,一双美眸盯着赵丰年的眼睛看。 赵丰年不敢正视她的眼睛,笑了笑说:“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呢,你害怕了?” “有点。” 舒晓欣听罢,摇摇头,说:“那好吧,先不带你见我的父母,晚上我单独请你吃饭。” “嗯,这个可以有。” 赵丰年笑了,又在舒晓欣的脸上亲了一口。 “下班后,我就给你打电话,你可一定要来哦。”舒晓欣温柔地说。 “嗯,我一定来。”赵丰年欣然答应。 舒晓欣又坐回电脑桌前,对赵丰年说:“我还有工作没做完,你是在我这办公室的沙发上休息呢,还是去我家?” “都不用,我去街上走走就行。” “是想上街给我买礼物吗?” “啊?” 赵丰年脸上微微一怔,说:“是呀,我得好好的找一找。” “戒子不要买太贵的,我是当医生的,平时也不便戴在手上。” 呃? 赵丰年真的慌乱了,舒晓欣那么认真,他可怎么办?总不给拒绝她,伤害她吧,她身上还有他骨肉呢… 赵丰年从爱德医生出来,像得了郁闷症一样,心里高兴不起来。 戒子买还是不买呢? 买肯定得买,最好买三个放在身上。 想到这,赵丰年来到珠宝店,看中了一款戒子,但价格太贵了,要88万。 他给自己手机上绑定的那张卡上只有一百万,剩下的钱他全交给沈瑞雪去建生态度假村了,看来买三个是不可能了,就买一个吧。 赵丰年一咬牙,用手机支付,把那枚88万的钻戒买下来,揣进口袋走出珠宝店。 这时,商场的大屏幕正在播放电视新闻,是有一个富二代在广贸大厦楼顶向阳光市副市长冷艳求婚,说她如果不答应他,他就从98层的楼顶上跳下去。结果,冷艳没有答应,那富二代真的从上面跳了下去,当场死亡。 冷艳面对媒体记者的话筒说:“我是个单身主义者,这辈子都不会嫁人…” 第494章 帮你换衣服 赵丰年听冷艳在电视中这么一说,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宣布单身了呢? 高处不胜寒,是自己太强大了,太完美了,没人配得上吗? 确实,赵丰年都觉得自己配不上冷艳,所以辜负了她的一片感情。 如果,冷艳没有站得那么高,那么他极有可能也会跟她有一腿,但她姿态太高,让他望而生畏,不敢伸手过去触碰。 这时,顾馨怡又打电话来了,要他去她店里一下。 赵丰年问他有什么,顾馨怡没有回答。 拦了一辆出租车,赵丰年坐进去,很快就来到“兰花店圃”。 走进店内,顾馨怡从柜台前走过来,直接拉赵丰年上楼。 “干嘛?” 赵丰年看着顾馨怡问道,他喜欢她身上的那份霸道与不容分说,一只手暧昧地揽上她的腰。 “才一晚不见,又想我了吗?” 赵丰年嬉皮笑脸地说,那只手滑到了她的美臀上。 “别急。” 顾馨怡把赵丰年的手拍开,带他进房间。 赵丰年一把将她抱住,就在亲她的嘴唇,顾馨怡把脸移向一边,让他的嘴唇落到她的脸上。 “别急,我给你买了一套衣服,你试一下合不合身?” 顾馨怡说着,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黑色的西装出来,递到赵丰年的面前。 赵丰年看自己一身粗布衣,对比她手上的西装,顿时觉得自己特别老土,寒酸,立即把衣服接到手里,说:“怎么想起给我买新衣服了呢?” “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不能穿得那么寒酸了。” “是吗?” 赵丰年愕然地看向顾馨怡,他什么时候又成了她的男朋友了,就是因为跟她上过床吗? 他上过的女人多得去了,如果都要做他女朋友,应该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了。 “什么是吗,你不觉得你这一身老土吗?” 顾馨怡娥眉紧蹙,俏脸微红,像在打扮自己的新郎官一样,主动把赵丰年身上的粗布衣脱了下来。 “你脱我衣服,我可以做那事的哦。” 赵丰年笑着说,一只手已经伸到顾馨怡的胸前,在上面轻轻按了一下,虽然一件秋装卫衣,但仍然是强力十足,手感好极了。 “别贫嘴了,快换上让我看看。” 顾馨怡说着,已经把一件雪白的衬衣套进赵丰年的手臂上。 赵丰年身上一阵微凉,但感觉到衬衣的布料特别有质感,这一身应该不便宜。 “花了多少钱?” “不多,就几千块。” 顾馨怡抿笑着说,脸上露出一丝羞涩,像一个待嫁的大姑娘。 “几千块,这么贵?”赵丰年有些意外。 “不贵,穿在你身上,值!” 很快,顾馨怡帮赵丰年把白衬衣穿好,要赵丰年自己把大桶裤脱下,赵丰年说要她帮他脱。 顾馨怡扭捏了一上,红着脸,一双真的褪下赵丰年的裤子。 赵丰年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一根东西弹跳了出来,把顾馨怡吓了一大跳,说:“大白天的,你激动个什么呀?” 说着,顾馨怡用手轻轻拍了那个大家伙一下,脸上露出喜爱的神色,一双美眸光芒毕现。 “要不要给你来一下。” 赵丰年抿嘴笑着说,嘴角那一抹得意发自内心深处。 “可以,但得等到晚上。” “为什么要等到晚上?” 赵丰年看顾馨怡脸上的表情,身上的凸凹有致,有些心动了,想马上跟她干那种事。 “因为,现在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什么事?”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 顾馨怡不于说话,把赵丰年推到床边坐下,然后帮他穿裤子,她也没买小裤,只有任他挂空挡了。 裤子穿上,将衬衣放到里面系上皮带,顾馨怡又给赵丰年系上一根深红色的领带,颜色与雪白的衬衣成了很大的反差,更加醒目了。 最后,顾馨怡把背宽腰紧的西装穿到赵丰年身上,然后退后两步仔细欣赏,微红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人靠衣装,马靠鞍。 赵丰年穿上正装还真是显年青帅气,身上有一股逼人的英气,任哪个女人看了都会多看一眼,甚至会一见钟情。 “怎么,帅吗?”赵丰年问。 “我男朋友,必须帅。” 顾馨怡兴奋地说,大眼睛泛光,像自己获得了一个大宝藏似的。 赵丰年听罢,心里直犯愁。 现在,沈瑞雪把他当成未婚夫,舒晓欣把他当她肚子里孩子的爸,顾馨怡又把他当成男朋友,一这项项的殊荣让他感到后怕。 “你这是想把我带出去溜一圈吗?” “对。” “什么时候?” “等我电话。” “好。” 赵丰年应了声,走到衣柜的镜子前第一次认真的看自己。 这气质,这风度,娶三个媳妇也不为过,哈哈! 赵丰年自信一下子猛增,顾馨怡向他靠了过来,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两人在镜子前看着,帅哥美女,非常般配。 “这才想我男朋友。” “有夫妻相吗?” “你觉得呢?” “有吧。” 顾馨怡听赵丰的说得得这么马虎,用手打了一下他的胸膛,说:“什么叫有吧,简直就是绝配。” “是吗?” 赵丰年来兴致了,一把搂住顾馨怡,然后微微低下头,在她直挺的鼻子上亲了一下,然后又吻向她红红的嘴唇。 顾馨怡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赵丰年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胸。 两人疯狂地亲吻着,当赵丰年把顾馨怡推到床边要脱衣服,顾馨怡推开他,制止他脱衣服,说:“新衣服不能穿一下就脱…” “那样不吉利。” “有什么不吉利?” “我听我妈说的,新衣服就像是新娘子,你穿一下就脱下来,结婚的时候很容易离婚…” 呃? 赵丰年罢住了,这说法怪新鲜的,但很形象,让人不得不信呀。 “好吧,先饶了你,晚上再补上。” “晚上,我在上面,保证让你满意…” 呃? 赵丰年立即瞪大眼睛,精光毕现,来了精神,真想不到顾馨怡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想想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她都帮他脱裤子了,应该是无话不谈的。 第495章 真啼笑皆非 “哇,我期待!” 赵丰年又忍不住抱了顾馨怡一下,然后在她耳边说:“我会爱死你的!” 顾馨怡甜蜜蜜地笑了一下,推开赵丰年,说:“我先走了,你在家休息一下,等我电话…” “我不能跟你一起走吗?” “不能,我约人一起上街购物了。” “要我等多久?” “天黑之前,会给你电话的。” 顾馨怡说完走出房间,赵丰年追上去说:“我等一下出去,扣上门就可以了吗?” “不,拉闸门需要锁的,我把钥匙搁在柜台上,你下去的时候拿钥匙出去,再锁拉闸门。” “好的,亲爱的!” “亲爱的,等一下见!” 顾馨怡亲昵地说了声,然后下楼走出兰花店。 她今天不开车,打车来到阳光市爱姿美容中心下车,那儿已经前站着两个跟她一样穿悠闲服的美女。 一个是沈瑞雪,一个是舒晓欣。 这三闺蜜难得聚在一起,所以吃饭之前先要做一个面部美容。 “瑞雪,晓欣,你们早就到了吗?”顾馨怡迎上去说。 “我们也刚到。”沈瑞雪应声说。 “馨怡,你比以前漂亮了。”舒晓欣瞪大眼睛,露出夸张的表情说。 沈瑞雪走上去搂住舒晓欣的一只手臂对她说:“那是她最近得到了爱情的滋润…” “是吗?” 舒晓欣立即为顾馨怡高兴起来。 “对,等一下我把他叫来,让你们两认识认识。” 顾馨怡说着,搂上舒晓欣的另一只手臂,三个走向美容中心的大厅。 “帅吗?” 舒晓欣看着顾馨怡问,她左边有沈瑞雪搂着,右边有顾馨怡抱着手臂,是不怕跌倒的。她们两人与其说在保护她,还不如说在保护她肚子里的小宝贝。她觉得自己很幸福,所以也关心起身边顾馨怡的幸福来。 “帅,又高又帅,而且…” “而且什么?” 沈瑞雪抢先问,她不要饮水村,身上没有村支书的职位,整个人变得青春活泼起来。 “而且…特别有男人味…嘻嘻!” 顾馨怡不好意思说,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瑞雪和舒晓欣搞不懂她在笑什么,总之她看上去很幸福,这就够了。 以前,三闺蜜一有空就在这家美容中心做面膜,所以有固定的技师,三人坐电梯到五楼,就有人接她们进贵宾房。 房间里有三铺床,都是雪白的床单和被子。 三人舒服地躺上去,一会儿就有三个中年美女技师来给她们做面膜。 这三个技师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但脸上皮肤白嫩,没有一丝鱼尾纹,她们那张脸就是最好的广告宣传。 水嫩的面膜敷到沈瑞雪、顾馨怡和舒晓欣三人的脸上,三个不再说话了,怕把对方逗乐,会把面膜弄皱的。 所以,都安安静静地躺着,那一刻似乎时候停止了,其实不然,她们在享受岁月的滋润,接收美颜的滋养。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 技师来给三人收面膜,三人站起来,美美地在镜子前照着,大有争奇半艳的姿态。 三人对自己的技师都说了声谢谢,然后走出贵宾房间,下楼走出爱姿美容中心。 这时,夜幕降临,大街上霓虹灯开始闪烁起来。 做了美容,三人向不远处的美食城走行走去,按照以前的习惯进了那家韩国私家菜的阁楼菜馆。 还是那间全木板装修的包间,三人进去把包包搁在茶几上,然后都拿出手机打电话。 半年了,难得三人聚在一起,所以都想把自己的幸福与闺蜜分享。 打好电话,在三闺蜜坐到洁净的餐桌前一起用包间里的平板电脑点菜,嬉笑声充盈着整个包间,大家都感觉回到了过去,好像时间从来没有流逝过。 点好菜,有人敲门。 三人都心想自己的那位来了,得好好地给两个姐妹介绍一番。 “进来!” 沈瑞雪大声说。 这时,包间的门缓缓打来,赵丰年一身帅气的西装出现在门口,三闺蜜脸上同时露出最灿烂的笑容,甜蜜蜜的,焕发着幸福的荣光。 而赵丰年看到沈瑞雪、顾馨怡和舒晓欣同在一个包间里,惊呆了,心想这下坏了,这时他才想起这三人是闺蜜,刚才在起来的路上他怎么没想到呢? 老天,快救救我! “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呀!” 顾馨怡小脸微红,走过去搂住赵丰年的一只手臂,将他带进包间来,说:“瑞雪,晓欣,这是我男朋友——赵丰年!” “啊?” 沈瑞雪和舒晓欣异口同声惊叫起来,眼睛立即瞪得滚圆,然后两人面面相觑,已经都感觉到情况不对劲,半天没人说话,都把目光投到了赵丰年和顾馨怡的脸上。 “赵丰年,过来。” 沈瑞雪大声说,赵丰年只有推开顾馨怡的手,走到沈瑞雪的面前,沈瑞雪一把搂住他的手臂说:“馨怡,你别开玩笑,我慎重地给你们两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夫——赵丰年。” 舒晓欣听动,凝眉不高兴了,走过来拉住赵丰年的另一只手臂说:“你们两别闹了,他就是我要给你们介绍的,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啊?” 这回轮到顾馨怡和沈瑞雪异口同声的惊叫了,三人面面相觑起来。 猛然,三人全明白了,都用一只手指向赵丰年骂道:“渣男!!!” “别,别,这样,其实,你们三个我都喜欢,我想娶做媳妇…” 听赵丰年吞吞吐吐地说完,三人全醒水了,顾馨怡喊道:“瑞雪,晓欣,还愣着干什么,扁他…” 沈瑞雪和舒晓欣听罢,跟顾馨怡一起向赵丰年冲过去。 赵丰年看来势汹汹,立即双手抱头蹲下来。 砰砰砰! 啪啪啪! 三闺蜜拳打脚踢打在赵丰年身上,头上,那一刻没有一点怜悯与心疼,感觉打得特别的解气,还一边打一边骂道: “人渣!” “渣男!” “臭流氓!” 赵丰年抱着头,闭上眼,咬紧牙挨揍。 这三个他最爱的女人,对他痛下狠手,一点都不手下鸟打得他眼冒金星,全身疼痛。 痛扁持续了十余分钟,三闺蜜都打累了,停下来喘气… 第496章 无尽的期待 沈瑞雪和顾馨怡怕舒晓欣动了胎气,都过来扶她。 “赵丰年,渣男,你给我站起来。” 沈瑞雪大声吆喝,把赵丰年吓得全身颤抖,缓缓地站了起来,三闺蜜这时看到他的嘴角挂着一丝鲜血,才知道自己刚才下手太重了,隐隐觉得内疚起来。 但,比他骗她们三闺蜜的感情,身体,这一顿打根本不算什么。 “瑞雪,馨怡,晓欣,你们三人听我说…” “闭嘴!” 三闺蜜异口同声,都用一只手指向赵丰年的脑门。 “我喜欢你们,爱你们…” “扁他!” 沈瑞雪怒不可遏在喊到,顾馨怡和舒晓欣都围上去,赵丰年双抱着头蹲到地上。 又是一阵,砰砰砰和啪啪啪, 但这一次三人下手没那么狠了,花拳绣腿地打在赵丰年身上。 挨揍中,赵丰年从口袋拿出三个红色的戒指盒用双手举过头顶说:“住手,听我说…” 沈瑞雪,顾馨怡和舒晓欣三闺蜜看罢互望了一下,都停下手腿上的动作。 “你想干什么?” 舒晓欣有些心软了,第一个问。 赵丰年改蹲变跪,把三个戒子盒递到三个打他的女人面前说:“这里有三枚戒指,有一枚是真的,两枚是假了,你们各拿一下,拿到真的那枚的人,我就娶她,并且只对她一个人好…” “就你,娶我们?” 沈瑞雪冷哼一声,用眼神示意顾馨怡和舒晓欣,三人每人拿起一个戒指盒,然后都对着窗子扔了出去。 嗖嗖嗖! 转眼,三个戒指盒被三人扔出了窗外,窗外是几栋平房,戒指丢出去,眨眼就不见了。 “不要!” 赵丰年急得站了起来,冲到窗子前,窗外面有平房,有树木和杂草,但戒指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那可是我花了88万买的。”赵丰年心痛地说。 沈瑞雪,顾馨怡和舒晓欣听罢有些愕然,但一想到赵丰年把她们三闺蜜都给上了,舒晓欣还怀了他的孩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花800万我们都不稀罕,你这样的人渣,我们都不要再见到你,顾馨,晓欣,咱们走,我们不跟渣男一起吃饭,这最后的晚餐你一个人享用吧。” 沈瑞雪说着,搂上舒晓欣的左手臂,顾馨怡过来搂上舒晓欣的右手臂,三闺蜜友好的走出了房间,留赵丰年一个人站在里面呆若木鸡。 他万万没有想到,结局会是这个样子的,想要得多,失去的也多。 接下来,在厒族生态度假村的开业典礼上,沈瑞雪和赵丰年分别做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前来庆祝的镇县市三级领导和村民们都看好他们两人,但两人谁也不跟谁说话,比陌生人还陌生。 但,两人为饮水村和附近的村寨解决了近百人的就业机会,厒族生态度假村开业后生意火爆,第一个月就给村民们分红了,让大家看到了脱贫致富的希望,相信到2020年一定能跟全国人民一起脱下贫困的帽子,步入小康社会。 而赵丰年希望到那时,沈瑞雪能够原谅他,跟他和阿妈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日… (本文完,谢谢您的阅读) 新书推荐: 《我中了2.6亿后》讲述一个山里娃买彩票中了大奖后,到大城市实现自己的梦想,然后回村服务村民的励志故事… 第一章:差点乐抽风 一张双色球福利彩票,捏在我手里瑟瑟发抖。 我站在街口投注站门口,对完最后一个号码,差点高兴得直接抽风掉。 幸亏我知道,2012年6月12日晚,双色球第201808期头奖井喷117注,单注奖金518万,其中,北京一彩民狂揽110注,获得奖金总额5.7亿元。 而我,只中了50注,单注奖金521万,心算一下也只不过是2.6个亿。 我擦,2.5个亿! 想到这么多钱是自己的,我双腿也跟着抖动不停。 我激动得真的快抽风,晕厥,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是兴奋的,肿胀的… 我没有理由不激动呀! 因为我来自农村贫困山村,父母外出打工,从小在爷爷的吆喝声中长大,还特么的是个学渣,快高考了,每次月考成绩都不超过300分。 这下好了,不用考试了,老子一步登天! “我中大奖了!” 我在心里欢呼道,但我知道这种事是不宜声张喧哗的,否则随时会带来灭顶之灾,我把彩票夹进书包的笔记本里,把没用的书统统丢到了路边。 我不去学校了,直接往车站方向走去。 我在售票窗口买到一张从县城到省城的汽车票,然后抱着书背上车,一动不动地坐到最后一排座位上,整个人激动得脑子像是锈掉了。 其实,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客气在高速路上疾驶四个多小时后到达省城,一下车,我就用手机跟福利彩票兑奖中心预约领奖,要他们给我开绿色通道。 领奖过程很简单。 我在兑奖中心的前台出身身份证和中奖彩票,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用仪器验证彩票,计算税金,给我写税金发票,要我在上面确认签字,然后给我办理一张银行卡,在电脑里输入我的名字,和获奖的金额。 双色于奖池累计已经超过60亿,被我拿走2.6个亿,他们跟没事似的。 整个过程,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 我走出兑奖中心,找到一家建设银行,查看存款数额。 当我看到自动取款机屏幕上2和6后面那一串长长的零,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差点又气血攻心,但我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并修改了密码。 一切办妥,我取了一万元现金,闻着那清新的钞票香味,顿时心旷神怡,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富贵逼人,这也来得太猛烈些了吧! 我整个人都把钱和卡放进书包,走出银行,眼前的世界豁然明亮,特别刺眼… … … (作者的话:如果说您刚读完的山村神医是一部三级片的话,那么这一本《我中了2.6亿后》,绝对是一部大片,满满的正能量,能让你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新体验,相信我,你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