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房客 位于百安市富人区的复古路段,其中一栋风格上世纪欧式风格的别墅里、在这安逸的午后里、在空无一人的大厅正放着一架旧式的留声机,它独有的“滋股”声发出流畅的音乐,乐声流连整栋房子,也若有似无的流进位于二楼北边最里边的那间主卧室里。 主卧室的欧式大床上正睡着这别墅的主人——蒋军,这乐声不仅吵不醒他,反而可以让他更加入眠睡的深。 在主卧的正对面,也就是房子的南边最里边的那间书房里,立着一位女性,书房比主卧室还大,二者隔着一条二十五米长的走道,不过就是她穿高跟鞋在里边踱来踱去也不怕,这屋子各角落都铺有地毯,完全是给小偷制造好机会嘛! 书房三面皆是满满的书,把这里叫图书馆都不夸张,只一面落地窗前放着一张红木书桌一把老板椅子,其他皆没有可落坐的地方了,她着枣红长款短袖旗袍,被一旁一个独立的带有橱窗的柜子给吸引去了,立在它面前,久久转移不开。 那里面躺着各式各样的钢笔,基本都是没有用过的,她看了许久,观察了许久,突然书桌处传来一个不易察觉的声响,那似乎是木头发出的呼吸声罢了,可是此声音正是她来书房要等待的,于是嘴角挂上笑意,她拉开橱窗,在里面取了一把早已看上的钢笔,缓缓走来书桌前坐下。 将笔稳稳的放在墨水边上,她喃喃的说:“或许还用不上你呢。” 然后打开了书桌中间的抽屉,里面空荡只有一本A4大小、厚两厘米的本子,本子像似中式婚礼的登记簿一样,不过它上面倒只填了二字《喜簿》。 厚重的书皮打开,里面是纯白如雪的纸,她见了极为兴奋,想要拿那只刚挑选好的钢笔在这上面写点什么的。 可她并不能着急,空无一物的抽屉又被拉开来,这时里面又多了一把放大镜,她拿出来放到空白的纸上,神奇的事就发生了,在放大镜里就可以看到在雪白的纸上写满着字。 这是一本故事书吧? 她正要专注细看时,耳边传来一阵嘻闹声给转移了注意力,赶忙起了身,走至落地窗前去看——位于后院处的一个六七岁、一头金发碧眼的男童正和一只纯正的金毛单猎犬玩的不亦乐乎! 她拧了拧好看的两道眉,表示头痛的先出了书房步下楼去找他们。 “大中午的,你不睡还不让别人休息吗,你可否客气点,消停点?若是再吵闹不休,我就把你扔出去。”她开口不是威胁,而是直接的警告提醒,声音有苍桑感,却不失东方女子的温柔,反而更添上几分妩.媚了。 “沧海,你在害怕?”小男孩开口,笑的十分调皮,显然就算她说的是实话,把他扔出这墙头外的可信度是百分之两百,但他也不会认真的害怕的。 “我告诉你,本子到了,我要花一点时间的,你若把他给吵醒了,我的工作耽搁了,今晚……你就别想要吃饭!”她再次威胁一句。 这回奏效了,小男孩闭了嘴对金毛说:“丘比特,你不许叫,不然我不陪你玩了。” 那名唤丘比特的金毛犬听懂了,安静的坐在其身边,一人一狗认真的态度听沧海小姐训话。 沧海点点头,但是还是有不满:“怎么会多出一条狗?” “沧海,我难得这次有个可以一起玩的呢。” “哼。”沧海进了屋,绕到厨房去找点心吃,可谁想这厨房似没人动过一样,她又不满的说:“房子不错,书房我也喜欢,就是再加点甜点的话,那就完美了。” 带着遗憾,她去往大厅把黑胶唱片换了一下,音乐声比刚刚的轻快了许多,她随意的扭动几下,扫除了刚刚那点不愉快,才决定回书房去,正踩上楼时,二楼北面传来了开门的声响,拖鞋的脚步声走的很快,可显示出主人的烦躁和疑惑。 这个声响可叫她差点没有反应好,急忙在其身影就快转到楼梯口时,打了一个响指,一切恢复平静。 蒋军一米九的个头,赤着上身,只着一条大红睡裤,望了一眼若大的房子,留声机是静止的,楼梯也是干净的,走廊上的房间都是紧闭着的,三楼上也没有一丝声响,他皱眉头实在不解,难道……他做梦了?可是现实与梦那么分不清楚吗? 他又后退了几步靠到走廊上对着后院开的窗子,后院里刚抽空水的泳池边上,爱犬不同寻常的欢快,沿着池边一圈一圈的跑个不停,最主要的是,它还会中途扭头重新跑,独自一条狗还会做各种各样的动作,像平常吃饭时取悦他而讨好的动作…… 突然……丘比特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它了,紧急的停了下来,往二楼处看到主人时,瞬间转了身子,无聊且无趣似的走到花丛边,躺着不动了。 “什么意思?”他不解。 下了楼梯口往厨房走去,有些许疑惑又折了回来,立在楼梯中央,鼻子嗅了嗅:“好香啊!” 却分不出这是什么香味,不像食物也不似香水,更不知它是从哪里飘来的,最主要的是——好像只集中在楼梯这里。 他挠挠没有打理的乱发,往厨房喝杯水再仔细想想这大中午的诡异……却在喝水中途似听到楼梯有声响的。 他又急忙走了出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啊! “或许房子老旧了?”看了看大厅里的钟,就算有许多疑惑,作为一个成年人还是知道他现在应该要去做什么,放下水杯他上了楼不再回卧室,而是走进一旁的更衣室里做出门的准备了。 沧海稳稳的吐出一口气,向后院处望一眼,翻白眼表示:晚餐是不可能了,然后自己快速的进到书房,开始认真的阅读那本《喜簿》的内容。 书的第一页写着一些地理位置、人物和地点,沧海准备好了钢笔,随时在哪个不完美的地方添上几笔…… 第一章、前引 在这片土地的另一座繁华的都市里,正因夏季扫尾的最后一个台风而连绵下了好几天的暴雨了,出行给大伙带了非常大的阻碍不说,这天气也容易让人郁闷不乐的。 毕竟喜欢这停不下来的雨季的人在少数! 在大排长龙的十字路口等了第三个红绿灯还没过去的保姆车,司机先生是位年轻的小伙子,外表阳光,看起来有些燥动,但他这会子也算是在上班,何况老板就坐在后面,他不敢不悦,只对着后视镜与年轻的老板说:“灿哥,再过两个红绿灯就到了。” “嗯。”老板回答,他并非大明星,却都是大明星身边的红人,圈中的人基本都认识他,只因他的时尚品味而结识他的,他原出身是模特,所以身材什么自当不必说,如今开了自己的工作室“非常”也有五年多了,旗下签约的模特也有两三批,工作室主要的工作就是模特的秀场,自己品牌服装的各大走秀和发布会等。 当然他也接手许多明星,作为他们的时尚顾问,除了工作天天都这么忙外,自己也常曝光在媒体和各大杂志下,关于大众对于他的喜好程度、随便一个**的评论、转发数,都可以看的出,他一点也不亚于当今几位圈中的当红艺人。 “灿哥?”大K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平板电脑,自己五年前跟着他开始,就没有见过他在任何场合放松过。 “怎么了?”金灿头也不抬的问道。 “你比五年前瘦多了。”他心疼着呢:“估计还有半个小时才到,要不先睡一下吧?” 金灿这才抬起来头,疑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外头雨势不见弱的天空,最后双眼回到平板电脑上说:“你倒是胖了许多……一会到达会所,别再一边喝酒一边吃肉,不然我会把你开了的。” “为什么?……老板你这是虐待!”他控诉。 “睡觉晚上回去再睡就是了。”金灿看了看表,他明白自己的身体,工作忙也自然是有压力的,为人在世哪有容易赚的钱,所以关于睡眠的话……等老了以后再调理吧,所以现在才不陪他温情: “一会送我过去后你就可以下班了,我们出发前你就在工作室里蹭女同事的盒饭吃了,今天晚上的派对是亦东私人举行的,作为员工我与他都没有邀请你去,你既然认为我在虐待你?……再说,‘非常’是不设计大码的服装的,你……” “好了,好了,灿哥……我知道……”大K看到绿灯,耳朵这可听出茧来,立马一踩油门加快速度过去,别让他们再待一个空间为好。 可是没开多远,车速又只得慢下来,这里的位置已经较偏了,大K眼见着前面一车黑色小车撞了一名路人后,又立马开车跑了。 “灿哥?”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下车去看情况,我打电话报警。”可以说幸好遇上好心的他们了,报警许久还没出现,大K却把人抱到车上来了:“现在这么堵,怕是等救护车都要很久,她受伤蛮重的,不适合一直待在雨里。” “嗯,那送去医院吧。”金灿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被救的女性三十六岁了,因为身上各处有伤,加上刚刚淋了雨,她全身发白且浮肿了起来,不过到达医院时,在护工把他抬上支架时,她还是勉强清醒过来抓住了金灿的手说:“我认识你,……金总,今日之恩我一定会回报你,他日也一定有我还你恩情的时候。” 人被推进去后,金灿问大K:“她说她认识我?” “嗯,还知道你姓金呢。”这一点也不奇怪好不。 “可是我不认识她。”奇怪的是,都伤这么重了还要说这话? “不会是……”大K脑洞大开,但这会子金灿允许他编,所以他发言道:“会不会是东哥那边的女人呀,他玩那么多的女人,且老幼通吃,所以……” 金灿敲了敲他的大脑门说:“当面问问他不就好了。” 他并不上心这事,上了车后也就忘记了,这种事有大K在场,若是真的是黎亦东有关系的女人,一会到达会所就知道了。 而他们所提的黎亦东是今晚在私人俱乐部里举行派对的小开黎亦东,年龄小金灿两岁,个头也小金灿两公分,体重却比金灿胖两公斤,看他一眼的陌生人会说他一定是小开、富二代这样的人物,其实也没有说错,不过他可不是只会玩不会干正事的人,五年前金灿发展自己的工作室,他黎亦东就是第一个跳出来支持他的,不仅如此他还是圈中有名的“万事通”。 外型与金灿比也不差,而且他的为人更随和一点,幽默风趣是他行走江湖的必备品,不过将他当成是王子可以,把自己幻想成灰姑娘等他拯救的一天,这就不太靠谱了。 今晚的派对是有主题的,但他不着急,等人到齐了再公布、再邀功才是正确的作法,只是他的人未等到,却来了位“某前任”闹场,这也是常有的事,他不着急,身边这么多的美女,今晚没有请来的也有一大堆,所以这位气极败坏的女性朋友,到底是何年何月因何而相识的,他真的……记不起来了。 “小姐,请问你是……”他并不认真,歪着头还是装样子的想着,不过身边美女哪有舍得他费神的,立马就有认识的人回答说: “东东,这位可是文学界刚冉冉升起来的一位火红的明日之星啊……柳可儿是吧,笔名是叫什么‘可乐汽水’的。” “谢谢宝贝,你真多才多艺。”他夸了一句,顺便给个香吻作为奖励,又接着问说:“那柳可儿小姐的作品是?” “作品倒是比人品上了十层的档次了呢,东东……我还记得你别墅的书房里有这一本的……叫什么《离离,原上草》。” “那是我亲手送你的,上面还有我的签名……东,你不记得了吗?”她不甘心,哪有被忘的这么快的。 黎亦东自然想起来了,不过目光停在了楼下大门正一前一后进来的两辆车,他也就不打算陪她们玩了,他对柳可儿说:“书确实不错,柳小姐那书确实是你写的吗?” 她有些慌乱,赶紧承认说:“当然是我。” “实在话你别生气,这人品真的不如作品,不过因为这书确实非常好看,内容纯朴又叫人感动,女主人翁的情感深藏浅出,在故事的时间来回转换上更是可以看的出文笔的非凡,柳小姐……单看作品的话,我欢迎你今晚的到来……不过,至于旧情嘛,得看你下一本书了。”他将手的鸡尾酒碰了碰其手中的酒杯,不留情的下了楼去。 第二章、三角关系 大厅里,站着一男一女,男的帅女的美,因两者都是模特圈的顶级人物,画面看起来十分协调,但在黎亦东眼里是刺眼的。 女的叫叶清颖,是前年的世界小姐,也是“非常”签约的首席模特,她愿意屈就就是因为与金灿和黎亦东都是要好的朋友,而此刻叫亦东看的刺眼的是,她刚从国外回来,看的出风尘仆仆的疲惫,却还是任劳任怨的待在他的身边,帮他拍去西装上的雨水,眼里、心里都是关心,全身心不分时间地点的都愿意放在他身上,笑容也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的温柔娴淑…… “唉!”他轻轻的叹口气,清颖喜欢金灿,五年前认识他们时就知道了,为何他始终还是对这画面不能习惯,不能舒服呢? 他向他们走来的步子重了许多,金灿抬过头来与他打招呼,清颖却依旧没有回头正眼瞧他,两个月未见,她对他的第一名话却是: “亦东,准备一间房让灿换身干爽的衣服,要不然他会感冒的。” 黎亦东勉强挂上微笑说:“准备了两间房,我的公主殿下,你不是也应该换一身吗?” 她这才转头来,长相并不精致,但也算得上是位大美人,更何况名模本身就是衣架子,时尚这个词会让人一眼就觉的此人是好看的,特别是在她喜欢的人眼里,她随便一颦一笑都是动人的:“还是亦东最会关心人了。”这才想起有好久没见到两位了,与亦东拥抱,再转来有些迟疑但又极为自然的拥上金灿。 亦东明白这份迟疑,给自己的拥抱就是为了给金灿铺垫的。 “非常想你们呢……灿我们先去换衣服吧,一会下来我要和你们好好喝几杯,聊一聊这两个月的事。” “好。”金灿微笑,温和的更叫清颖红了脸。 这就是恋爱的少女,黎亦东嫉妒金灿的,可是好友金灿并不知情,所以他又不能怎么样,况且这种向来你情我愿,他也没有变态心理,所以…… 关于金灿,黎亦东算庆幸,他始终当清颖是妹妹,从不认为她的举动、眼神、话语是暧.昧的,这让亦东觉的自己一直都有这个机会。 金灿先换好衣服下楼来,找到坐在窗边开好酒、排好位置的亦东身边,两位男士未说话先碰杯各自饮下,亦东再给其满上时,他说:“我一直忙在工作上,都忘了今天清颖回国的事,这么多年这些事也一直是你在联络的,好兄弟……” 二人又喝干了第二杯,亦东嫌他见外:“既然是好兄弟,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话?” “什么话……我当清颖是妹妹,她的家人都在国外,我们三人也认识这么久了,你的为人我清楚,可是你的作风我不认同,况且你一直未向清颖表白,我不知你在等什么,而清颖怕是因为你这风流史也不敢在你身上多想一点其他的可能性。” “呵……”黎亦东失笑了,头一回见到金灿这么认真的和他谈三个人的关系,不不,应该就是第一次听他主动且直接的来谈他们三个人的事:“金灿,今晚你到底要说什么?” “亦东。”金灿认真的说道“我比你们大,你喜欢清颖我是知道的,可是你这样的玩,我是不放心将清颖交给你,清颖也不……” “金灿。”黎亦东“嚯”的站了起来,似乎也动气了,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而自己知道一切却反被这“主谋”给控诉了,换作谁,谁会高兴啊! “亦东……你们怎么了?”今晚的女主角,换了一身高贵、典雅的晚礼服,傲人的身高款款的向他们走来,看的黎亦东入迷,金灿饮下手中的酒,移了一步往里面坐下,不过今天不同,亦东是明白的,清颖也是知道自己的习惯,都会选择坐在金灿身边。 她很高兴金灿记下了这个习惯,也习惯了给她留位置,不过都五年了,大家年龄都不小了,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这次回国前已经计划好了,一定要好好刺激刺激一下金灿,然后赶紧结束自己这么多年的单恋……所以她不留痕的,步调不变的向亦东方向走去,在黎亦东受宠若惊的目光中,坐在其身边,面对着有些愠色的金灿。 “在聊什么?”他的不悦应该是因为吃醋了吧? “没什么,就工作上的事情。”黎亦东说,他许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她了。 “今晚不许谈工作。”重新化了妆的脸庞散发着迷人的自信,有两个月的调整,她现在更加自信的对着金灿了。 “好,自然都依你。”依然是黎亦东第一时间回她的话。 此时在楼下吃饱喝足的上来的大K,与众位美女哈啦了几句,就往老板这边过来了,大家一起似自家人一样,大K更是熟悉的,他一坐到金灿身边就问:“东哥,今天有没有接到医院那边来的电话?” 这就是为何今晚金灿要聊这些,又为何面有不悦了,黎亦东向来爱玩他是知道的,但是若玩出人命,他不赞同,更不会觉的这些年他喜欢清颖的这份感情是真心的了。 “医院?……怎么了吗?”这毕竟不是什么开玩笑的词汇,亦东认真的反问大K。 “哦,今天我们在路上遇到一起车祸……” “大K!”金灿起了身,是他错了,他想要让一个花花公子去承认一位为他受过伤的女子,这是不太可能的。 “怎么了?”叶清颖跟着金灿起了身,他情绪确实不太稳,但看起来并非是对自己的。 “没什么,我累了,明天还有专访,先回去了。” “金灿,你莫名其妙……大K你给我说清楚?”亦东也火大了,可是大K只能选择听一个的,当然他会听他灿哥的,所以他们走后,清颖也准离开了,只是离去前她为金灿也对亦东发了火:“你又做了什么事惹灿不高兴了?……是不是沾花惹草惹上身了?” “我……” “亦东,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再玩些过火的事情让灿为你操心,为你擦屁股。”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追上去了。 他百口莫变,清颖离去后,他摔杯砸酒的发着火:“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第三章、柳氏的罪 柳可儿早早的从会所里出来了,她自认无趣,黎亦东说的很清楚,看她作品不看她的人,所以她也要快点有新的作品出来才能为今晚的自己出气,对于今晚那些对她冷潮热讽过的人,她都一一记下了,放心吧,等她成为黎亦东的正牌女友后,一定要她们一个个的好看! 而柳可儿这位除了因一部作品刚入文学界的新星这个身份外,她自身的家世背景也是不输其他人的,其父是本市非常有名的珠宝商,她也是一位响当当的富二代,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关系,那就是她和叶清颖都是牛津的同校学姐妹呢,不过怕是这个身份没人觉的有什么意思吧,柳可儿呢……她觉的时机未成熟,没必要用上这个关系。 今天她特地回到柳宅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找人呀。 可是一入大门就发现今天家里的气氛不同,也基本没有人在家,厨房里柳父正在喝着洋酒,脸上有明显的哀伤。 “爸,发生什么事了?”她从小到大唯一替别人许过的愿望就是——希望爸爸生意永远红火成功,因为只有这样,她才知道自己永远可以当个舒舒服服的柳大小姐。 “你奚姨她……”他掩了嘴,过于伤心的哭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爸爸落泪,也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落泪,有些手足无措,但是现在另一种害怕感包围了她,她轻轻的问:“奚姨怎么了?” “刚刚医院来电话……过逝了!” 柳可儿“咚”一声,一屁股坐了下来——奚姨是谁,当年她还是个相信童话会实现、只要许愿就会实现的小女孩,也没有想过生活中除了爸爸的生意不能失败,还有爸妈的婚姻不能失败呢。 爸妈离婚就是因为奚姨这个第三者,待她进门时,她在等着这个女人露出童话故事里的继母本性出来对待自己,可是没有……这女人好到懦弱,叫人受不了的软弱性子,甚至任由自己欺负她和……她的女儿奚雅! 她们母女二人从未去爸爸面前说过自己一句坏话都没有,这是她非常不高兴的。 她忍了她们母女这么多年,那个奚雅更是被自己稳稳的踩在脚底下这么多年,现在终于又出现一个人了,她叫单依桐,是爸爸的新秘书,也算是给奚姨这个第三者一个报应吧,可是……她只想奚姨能离开这里,带着那个眼晴总是没有畏惧、没有讨好的奚雅离开她的面前,那个这么多年她都没有穿过一件新衣服的奚雅、却人人都夸她比自己漂亮的奚雅、连爸爸都每次看到她提到她都露出骄傲神情的奚雅……就希望她能滚出自己的生活罢了,所以她才会帮了那个单依桐,可是……却没想到会出人命的! 不不,不关她的事。 “那……奚雅呢?”许久,她才轻轻的、小心的问柳父。 “走了!”柳父抬起头来:“你们虽无血缘,却一直是姐妹,她怪我没有照顾好她妈妈,可是她会给你打电话吧?” 柳可儿摇摇头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应该不好受……不过晚点应该会给我打电话吧。” “好女儿,……可儿,爸爸要补尝奚雅,要是她联系你,务必让她来见我一面。” “你要怎么补尝她?”又要拿东西给她,可儿不乐意坦露于表。 “我给她买了一套别墅,算是给她的嫁妆吧,还有一些财产我想……爸爸这年纪也是没有儿子的命了,上天就派了你们两个来到我身边,那么我死后,财产你和奚雅平分。” “怎么可以?”柳可儿手握成拳,也忘记刚刚的害怕了,起了身又面对上爸爸不解的神情时,她赶紧说:“爸,我们刚刚失去奚姨,你能不说这种离开的话吗?况且我是奚雅的姐姐,我会永远照顾她呀,别说补尝这种冰冷的话,奚雅要是听到会心寒的。” “乖……我的可儿最乖,最懂事了。”柳父点点头,得到了一点宽慰。 “爸,我知道你并非有心说这话的,可是你现在悲伤过度,说出来的话放在奚雅面前怕是都会被误解的,奚雅话不多,可是她从小都是会想太多、心事也敏感许多的孩子,这样吧……你要交待的事我也清楚了,我联系上她后,我同她好好讲,等过段时间后,她一定会愿意再回来和我们生活的。” “嗯嗯。”柳父哽咽:“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她们呀。” “好了爸,这样的结果我们谁都不想……我先扶你上去休息吧。” 扶爸爸回房后,关于以后财产要和奚雅平分这一事,她的怒火还未降下来,她走到奚雅的房间,四处翻找了一下,几乎所有的东西她都没有带走——也是,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她的。 她又去往她那破书桌前翻找了一下,结果也是无所收获的,柳可儿更是愤愤不平了,有些丧气的坐到她的破椅子上说:“哼,知道的人都说我从小到大是自私,你奚雅要是真的那么无私,也不会……特地把我最想要的东西带走!”她说这话明显底气不足,所以语气与表情一样是恼羞成怒的,不过幸好如今没有人看到了,而奚雅这个不知要去哪里流浪的野丫头……哼,从出生就可以知道她没那好命,没她这般有福气的。 所以……成功,本来就应该属于她的! 随身的电话在此刻响了起来,她懒懒的拿来一看,既然是奚雅,心情更是不爽了,许久才将电话接起,她率先开了口说:“奚雅,我听说奚姨住院了,情况不太妙,你跑去哪了,怎么没有去看她?” “我知道是你……”电话里的声音极度的消沉,听不出怒也没有恨,只那缓慢且似从地狱发出的毫无希望的声音说:“我知道是你……你们,太过份了……把我妈妈还给我,我就不追究你所做的事。” “奚雅你在说什么呀,什么追不追究,我根本听不明白。” “是吗?” 可是显然依柳可儿的性子是玩不起这猜迷游戏的,她耐不住的起了身,在奚雅的房间里跺来跺去,但是她没有输,她也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她说:“奚雅,我是你姐姐,奚姨就是这么教你和我讲话的吗?你不是从小到大就和奚姨保证过,永远也不会顶撞长辈的吗?我是你姐姐,你要尊重我……再说了,我正等你电话呢,你知道爸爸有多伤心吗?失去奚姨我们不比你痛的少,爸爸还说要将四环的那套公寓给你呢,那原本是我去年生日他送我的,现在他要给你,你在哪我明天把钥匙送过去,我和你说……你现在说的话是想反咬我们一口吗?你可真不孝,奚姨要是泉下有知……” “够了!”对方挂了电话。 柳可儿占了点上风,终于面露出一丝微笑来,接着她的目光落在奚雅的床上,粉红小碎花的被单上,非常醒目的放着一个牛皮袋,她上前一看,上面写着:可儿收。 显然是奚雅留给她的,里面是《离离,原上草》的原稿,是奚雅的手写稿,电脑里的已经被她删除了,她以为这不是个问题,只不过初次做良心有些不安罢了,却没想到见到这个手稿,心咯噔了一下,好一个奚雅啊……她才是最会玩弄别人的人吧! 电话的信息又传来了:“算我还你们柳家的,以后我们互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还有,那个公寓本身就是我的名字。” “奚雅,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就这么一本能还的清我们柳家对你的恩情,不可能!”她摔了电话,手握手稿想即刻冲到其面前打骂一顿。 第四章、她是疯子 她——她叫奚雅,随母姓,不知亲生父亲是何人,听闻母亲有一次谈起来,说是她在其肚里才三个月时,父亲就被洪水给冲走了。 她三岁跟着妈妈嫁进柳家,柳父待她挺好,大她六岁的柳可儿却……她皱起眉头,打住了思绪,在心中重重发誓,从此以后要忘记这一家人。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立在医院的太平间门口了,她向门口的护士报了死者名字,和自己与死者的关系后,签了名进入那阴森、寒冷和一些不真实的感觉涌在她的身边。 奚雅的是没有害怕的,悲伤过度后,她此刻似乎记不起来自己听到母亲过逝后的是否有流过泪,因为现在她也不懂难过是什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解脱感! 这样的念头,她吓了一跳,人已站在母亲的尸首面前了。 她有些难堪,为自己心中这种“解脱”感到羞愧,太平间的看护大叔却安慰她说:“别担心,害怕是正常的,那也不代表你不爱自己的妈妈了。” “她不是我妈妈!”奚雅对这一刻的感觉非常的神奇,她似不在自己的身体里,她对任何一句话都产生怀疑,她……还有一点意识觉的自己,应该是要得精神病了,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心中也跟着肯定了这种想法,她真的快要控制不住了。 “别难过孩子……你手上的是什么?”大叔只想先转移她的注意力。 “鸡汤,我第一次给妈妈熬的……是的,我妈妈还在病房里等我送鸡汤给她呢……你们怎么做事的,给我指路指到这里来。”她始终没有去看那具冰冷的、白的渗人的尸体。 她一路喃喃的走出太平间,那大叔有些跛脚,偏偏这个时候走道里无一人帮他,他边追边喊,却还是来不及,电梯的门打开了,奚雅进到电梯里,那大叔急忙拦了下了电梯说:“姑娘,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什么也不要说,我不认识你,我妈妈没有死,你们凭什么随便找个尸体让我过来认尸,我妈妈没有死,她还在病房里等我给她送鸡汤呢!”奚雅不是粗暴的孩子,她更不是个会动武的孩子,不过显然这种性格是属于曾经的了,她此刻发狠了目光将那大叔推了出去,使命的按着电梯将门关上,她才狠狠的喘着气。 ——看到这里,沧海抬起了头,望向紧闭的书房门处,外头,从北面往这里的声响很慢、很轻,但是却是知道他往这里来的……最后沧海也在等着,因为人已经立在书房门前了,不知他是否会进来。 但下一秒人转了身,很快的下楼,离开了这栋房子。 沧海疑惑的想着——是他特别有敏感,感觉到了什么,还是他本来就是一个人在家也这么神经质的? 不过她没空多花心思在他身上,接着刚刚的看下去,因为刚刚的“暂停”有了别的想法,拿起桌上静候许久的钢笔,她打算在此处添上几笔,把“他们”的相见……提前了。 这类事她没少做,这本是她本职的工作,不过……总这样错乱时间,到时候后面情节与结局也跟着改变,她……也是不管的! “毕竟,任何事都会有结局的一天的!”这是她常说的—— 医院电梯里,一直就站在电梯里的金灿虽然有些不明白,但大体了解这个小女孩的情绪是极度不稳定的,可是那样的神情有些怜悯心的人都会心疼,她的母亲……她是不能接受吧,才会这么大的反应。 奚雅却突然转了身,怒目的直视着他:“你是谁?” “我……我们并不认识,我……不是会伤害你的人!”他语气尽量的放温柔。 但在奚雅面前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随后电梯在其身后打开,奚雅落荒的逃出来,直指着他说:“我不要见到你们,你们一家都给我滚。” 四周的人都停下来看着他,金灿也不知所措,他想做出下一个行动让她减少不安感时,电梯却关上门了。 而奚雅对于周围的窃窃私语,委屈的只想要逃离。 慌不择路的她在医院里漫无目的走,似乎大家也只是注视,没有谁想多管闲事上前一步。 她望一眼手上的鸡汤,抬头正看见一间病房,她便走了进去,里面只有一张病房,她进去后,坐在病床边,搁下保温瓶,从里面倒了一碗的鸡汤出来,然后小心的坐到床上,对着床上的人一勺一勺的喂给对方喝,又一边哄着说:“妈,这是我第一次给你熬的鸡汤,人家说第一次的东西就特别的灵验,所以你喝了我这汤,就会立马好起来的,等喝完后,我们就可以出院了!” 病床上的人是谁呢? 正是前天雨天时被金灿他们送来医院的那位女伤患,她叫庄夕施,不过她并不喜欢大家这么称呼她,圈中的人也习惯叫她为“三姐”,她的嘴没机会开口讲话,要是不接那一勺的鸡汤,她就会倒到自己身上来。 时光流失的悄无声息,病房里安静的很,三姐看着她的双眼,喝着那咸不咸淡不淡的鸡汤,有一股暖流在身上流淌开来。 扫除了她这段时间的阴霾,一个女强人独立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她定是误闯了,可是她失意也罢,就这么巧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了……窗外的雨终于停了,阳光明媚的洒了进来,在那过于长的头发里,三姐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小小的,身材也小小的,年纪应该不大,不过这张脸是好看的,只要换个神情,一定要可以迷倒众生。 哦,忘了介绍,庄夕施是圈里有名的经理人,不过近一年她因感情问题手上没有任何艺人了,但是她那名声还是响当当的,她若有心想要捧红一个人,那完全毫无压力。 鸡汤终于喝完了,奚雅起了身认真的装好保温瓶,过于专心了,突然耳边传来陌生的声响:“你叫什么名字?” “呀!”她是完全被吓着了,此刻似灵魂、思想终于回到身体上了,她看着床上这位陌生人,有些费解的想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妈妈怎么了,你……发生了什么事?” 她话,让这些天发生的事件终于回到了大脑里,也想起了刚刚在太平间自己的反应,她是吓坏了……连连退步,也打翻了保温瓶,然后落荒而逃。 “可惜了!”她想,希望只是暂时的精神恍惚罢了,不过她也在心中想……下次若是再遇到她,一定要说服她,她喜欢这个小姑娘,若是有机会,或她想要发光发紫的话,她会答谢她的。 “叩叩。”本就打开的房门出现了刚刚的金灿,一定没人相信他刚刚在整个医院找那个叫人心疼的孩子,所以才这么晚出现,三姐回过神来说:“金总?” “别这么叫我,三姐,你是前辈,叫我金灿就好了!” 那三姐可不是白混的,听了这话她挂应酬式的笑意说:“你知道我是谁了,看来今天不是单纯的来探病了,说吧,毕竟是你们救了我,我说过要答谢你们的,所以你不用客气,尽管开口!” “三姐,就是爽快!”金灿笑的乖巧,这才走进病房在刚刚奚雅落坐的位置上坐好。 随后进来的人是大K,他跑了两条街去买灿哥交待的有机水果和鲜花,看到二人都抬头看着他,一直不好意思的说:“你们谈正事,我去洗水果!”说着,在其床尾放下鲜花,自己拎着一栏的水果转进了洗手间里去了。 第五章、她是酒鬼 今晚,在本市最大夜总会的最好包厢里,由黎亦东安排一切,宴请人是金灿,所请的对象是娱乐圈“三姐”称号的极为有名望的经济人庄夕施。 “就上回的会所就不错,再不然请来家里或其他好点的餐厅应该更加妥当点。”对于今天安排的场地,金灿认为有些不尊重对方的。 毕竟是声色场所,但这是黎亦东最擅长的,只是没想金灿今天会不满意,他说“咱们也算是再次打响她在圈里的知名度,我反而觉的今天该是她谢谢咱们的,不过你站公司又接一大单的角度来说,给这位只是短期合作的圈内人喝杯酒罢了,所以这里更为轻松,也就更能说明我们的立场了!” “立场,我们什么立场?”金灿不是不知道答案,只是觉的亦东在这事上的看法是“轻视”了,虽然他也认同短期合作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同在这圈子工作,自家“庙宇”就建在这圈中,自然不可得罪人,言行举止什么的都不可让对方有不好的感觉,就算是位小小的助理,也不能叫对方察觉到不好的印象。 “我……”亦东也算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便说:“只在包厢里,都是自己人,年轻人想的是轻松的场面,所以没有考虑那么多,不过我特地让公司的人员去买束鲜花来,一会他们到的时候,再把你设计的新款式和花一起交到三姐手中,你再说点官方的场面话,好好谢谢人家,至于留不留那都随意了吧?” “嗯,就上次她试过的那个颜色,别拿错了。”金灿这才点点头——也是,亦东本身爱玩,哪里能想的到什么庄重的场合呀,不过他这个点终于叫他坐了下来没什么不满的了。 “没问题。”接着黎亦东就赶紧出去打电话了,怕是公司的人该过来的都快到了,该下班的也都到家了吧……若真的电话还没有人接的话,他得尽快想想另一个法子了。 夜总会的大堂里,这个时间点的宾客还不算多,况且这里不比夜店,音响里的音乐并不吵杂,舞台上的表演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金灿起身将包厢里的窗帘都一一放下,却在解开最后一帘时,目光落在外头的某处,在离这个包厢不远的地方,大堂还算显眼的位置,离舞台很近的桌子上,坐着一个女子,她的桌面已经空了好几瓶酒,但是她还是不断的往自己嘴里灌着…… 在每个夜晚这样买醉的人很多,金灿不必特别的在意,只不过她不是别人,她正是前几天他去医院看望三姐时,在电梯里遇见的那位疯疯癫癫的女人。 比起那天的憔悴,看了叫人心疼的样子,今天这华丽的灯闪耀下,她还多了一份沧桑……随性的叫人觉的她没有心的。 这时亦东陪三姐、清颖等人都进来了,大家点酒、聊天,与她一下子就成为了两个世界明显的对比……可是金灿却不愿意放下那一面窗帘了,他坐的位置也不愿意变动,和他们喝酒、说话,却还是时不时的将目光落在那似千杯不醉的女子身上。 舞台上的表演一场又一场的接着,她却一眼也未看一眼。 “怎么了?”清颖问他。 金灿没有听到,场所的几名安保人员和经理已经注意她这边了,黎亦东也过来看一眼,正看见与这场所格格不入的一个女孩子东张西望的进来了,赶紧放下酒杯出去。 三姐也坐了过来:“外面很精彩吗?” 黎亦东到外头喊:“这里这里……” 那格格不入的女孩子个头不大不小,不适合小女依人也不适合当模特的尴尬外形,不过那张脸可以看的出是好人家的女孩,这地方定是她第一次来的,她是“非常”的员工,一个小小的助理——路明明。 “……钱,我怎么就没钱了,……既然我有钱,怎么就不让我喝了?”奚雅将随身的包包甩到他们脸上:“给我上酒。” 这一甩,包包链正打到下台来的其中一位演员,抚着脸大叫,看清了打她的人就立马动手要和她拼的意思,结果却打到了那清白的女孩子身上。 那浓妆的演艺人员将她手中的花呀袋子呀什么都抢了过来,再重重的摔到她脸上去。 “小姐,你……你是否有什么误会?”路明明委屈也不知所措。 “误会,小姑娘还不知道今天惹的是谁吧?” “好好的,你打人家小姑娘干什么?”奚雅就在身边,借着酒劲是看不过去了,显然她不知道事件的源头在于她,下了椅子她冲上来帮路明明打她,可是她分明比路明明还要小个呢。 安保赶紧插手,一人拉一个将他们拉到边上来,也正是金灿那个包厢边上……黎亦东头大了,怎么好好见了进来一个人,他一出来人却找不到了。 “什么情况啊?”包厢里大家看热闹,也觉的今天这场子不给面子还这样在面前闹事。 三姐立马起了身:“那小朋友我认识。” 金灿也起身了,清颖拉着他别冲动,他说:“你们待在里面别出来,我去看看。” 这样的话,给清颖一阵被宠溺的幸福感,她听话的乖乖和大家待在包厢里,看他们在外面怎么解释,她还电话叫死哪去的黎亦东赶紧过来帮忙,场面近着只隔一面玻璃,可是清颖却看不清了。 不一会儿后,就被控制了下来,那位演艺小姐拿了钱,抚着脸走了,那脸上的伤口怕是她要休息好久才能再出来工作了。 而路明明被黎亦东拉去边上训话了。 至于那位醉的东倒西歪的小姐……和金灿一起不见了! “三姐,人呢?”那三姐进来时,清颖瞪大眼问道。 “金灿送那位小姐回去,你们玩……今天谢谢你们了。” “这……”但是清颖也知道状况,疑问待会再说,和三姐碰了碰杯说:“实在不好意思,都是我们家亦东地方没选好,我代表‘非常’再次感谢三姐这次的帮忙。” “不客气不客气,正过十二点,今天是感恩节啊,大家回家注意安全,再见。”说着,三姐放下酒杯,和她来的几位朋友一道离开了。 清颖对边上的助理喊:“快去把黎亦东给我找来。” 第六章、纯洁的你 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可是这清晨,总是控制不了每个人都必须是安详的,因为总有人过于兴奋、有人哀愁愤怒,特别是大多数人都忘记了今天是——感恩节! 先说一个不快乐的吧,他是黎亦东,昨晚为了清颖找了一整晚的金灿,终于今早他接了电话,清颖在其肩上睡了一觉,得知金灿昨晚在酒店里过夜,叫他们把下午的工作安排过去时,她才放心走的。 所以他拖着从未有过的疲惫身体回到自己家中时,却不想在大门口还要应酬人的。 特别是这位美女这么不请自来,他真的非常不悦哦! “东,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邻居了!”柳可儿手里捧着一份刚做的早餐,一大清早就穿的火辣,特别是现在可是入冬的天气了好吗? “邻居?”他不记得她是谁了好吗? “嗯,隔壁这栋是我的房子,欢迎你随时过来参观哦……对了,我做了早餐,特地给你送来的,你尝尝喜欢不喜欢,以后我每天都天都给你做好吗?”柳可儿昨天拿到别墅的,并且手续一应办妥,把奚姨那套单身公寓写入奚雅名下,昨晚把钥匙交给她了,她还狠狠的数落了她一把,然后又得知黎亦东和自己同一个小区,又在隔壁……生活真的好美好啊! “等等,你到底是谁啊?”黎亦东拨开她,她却死抓着不放。 “我是柳可儿呀!”怎么又不记得了。 “哦……”想起来了,他正想这一晚上的火没地方发呢,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就是那写一本破书的屁眼大的小作家是吧?……我说你怎么那么没有艺术家气质,跟赖皮狗一样的贴着我,哪哪都是你,我跟你说……你不是我的菜,而且你是我关灯闭眼都不想上的对象,行了吧,够明白了吧?” “你……”柳可儿安慰自己,这就是爱情,她催眠自己——因为从小到大都被大家宠着,是因为爱情她才会任他打骂的,所以……一切值得,只要哪天他一个眼神,她随时叉开双腿准备着。 想到这,她换上了甜美的笑容说:“一定是在外面受气累的吧,我是你的人,你当然可以随时随地在我这边任性、发泄,我都不会生气的,你放心……就是你破产了、没有工作收入了,我可以写书养你啊,我的作品你是喜欢的对吧?” “疯子!”可这话却叫黎亦东有些触动,叶清颖你可有听到,爱我的人也很多,可是我却也只任你摆布、打骂? (……我好低俗啊,我既然能写的出这样文字来。) 至于处在酒店里的金灿呢,自然是欢喜的,放下亦东的电话,怕是想这位好友也疑惑一向浅睡的他今天会这么迟接他的电话吧,他侧着身子,单手支着头,让自己好舒服的观看这张睡颜。 真是睡了一个好觉比的上百药,太久没有睡的如此满足了,以前是他不懂事,觉的休不休息的够都无所谓,那是老人家做的事,现在体验一次就完全放不下了,好好的睡一觉……他望一眼床尾上镜子中的自己——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眼晴黑白分明,睁开也轻松明了,最重要的是,什么事也还没有发生,就觉的心情莫名的好。 是因为她吧? 昨晚他带回来的女孩子,因为半天得不到她的回答,所以带她来酒店了,忙了一个星期下来,再加上这么多年睡不好觉,他……真没想到一沾床就睡了,这家酒店的这间房是他长期租下来的,这张床也和以往没有特别呀,可是……唯一的不同就是床上有个她了,所以他要感恩的人……是她吧! “唔!”清晨的光线照进来了,房间特别敞亮,只是这样的光线不是床上的人儿喜欢的睡眠环境,她翻了个身,偎进金灿的怀里,感受到了温暖和避开了光线,于是又满足似的熟睡了。 金灿也打了哈欠,他们要下午才过来开工,他也就不逼自己起来先看设计图和样版了,于是窝进被里,再睡一觉好了。 而金灿还做了一个舒服的梦,梦中他回到幼儿园的时候,穿着园服,带着帽子,手里拿着捕蜻蜓、蝴蝶的网,走在一条绿油油的乡野道上,看见花丛有两只绿色的小乌龟,他带它们回家高兴的养着了。 (花花:这个梦是我昨晚梦到的!) 接近中午时,因为怕他忙于工作没人管顾,大K会帮他安排三餐,酒店里的经理也是知道,当他入住时,中午这个时间点都要给他送来午餐……所以金灿再次含笑起来时,注意半天怀里的人,才听到外头门铃的声响。 “来了。”他起了身,搭上浴袍,出了卧室,穿过书房和客厅来到门前,服务生将餐点放好,再退下。 他回到房间时,床上的奚雅已经坐起来了。 昨天出门前的内衬还穿在身上,仔细环顾四周——不会是两年前的那个早上,又来一次? 那样和别人走、发生关系的机率真的很少很少了,可是昨晚没有任何印象,这是谁开的酒店也完全断片了,只记得梦中被一丝温暖环抱,她……特别怀念的! “你醒了?”金灿开口,这么看她又以前两次不同了,她有些迷茫,如三姐口里说的“小朋友”,是的,她的脸上有这么一份纯真在,她的个头也确实小的多,比起他接触的模特来说的话的! “……你是谁?”许久,她在其脸上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便开口问道。 金灿也跟着笑的纯洁,他说:“你第二次问我了。” “昨晚遇到的?” “嗯,起来吧,现在中午了,一起吃点东西吧。”金灿准备转身离开时,却又被叫住了:“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不错嘛,小朋友还懂的自我保护的,问了点正常该问的问题。 “倒是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不过什么也没有发生,你放心吧。”他不是乱来的人,他也并非有洁癖之人,只不过那种事要你情我愿才美好吧,趁人之危不是他的作风。 金灿出了房间要关上门之际,见她起了床,白色蕾丝边的背心和一条纯棉的白色内.裤,身材匀称略显丰满,不过是因为婴儿肥吧,加上这品味……完全小朋友嘛,他怎么会有兴趣呢? 纯洁的**?——他这样想时,门也掩上了,里头洗手间里传来水冲进浴缸的声响。 门铃响起,他们既然拉前了两个小时过来了。 金灿开了门说:“我还没吃饭呢!” 清颖手上带了食物,却看到了阳台桌上的餐点:“快去吃吧,我们这边先开始……昨晚有睡好吗?” “嗯,睡的不错!”他应答,接过了清颖手上的食物,想着那么大酒量的人胃口应该也不小。 而清颖往那虚掩的门上看了一眼,他和亦东是不同的! 第七章、都被看光啦 奚雅裹着浴巾出来时,听到外面谈论的声音,他们聊的是工作,也就大体知道他们是做着和衣服有关系的工作了,只听声音也知道外头人不少于五六个,她抬起脚,把虚掩的门给牢牢关上了。 “碰”一声,声音不大也不小,众人都回头看了一眼房间的门,显然没有注意到这边会传来声响,叶清颖欲走过去故意说:“是房间的窗户没有关上吗?” “不是。”金灿起了身,放下手中的图纸说:“等我一会。” 接着身后自然就窃窃私语起来了。 “藏着一个人吧?” “应该吧,不过这个时间点了咱们老板还没让人家离开,这回的关系和以前的不同了吧?” “工作。”叶清颖不悦向他们喊道。 金灿开门而入……呃,他立马转了身,也关上了叫她们好奇的门,奚雅本还在犹豫的,现在这情况立马往衣柜里随便拿一件白寸衫套上头,因为过于宽大,也不用解扣子什么的了,她还重新拾起地上的浴巾,再往身上包一层,然后不悦的问他说:“你不会敲门?” “抱歉,真的……忘了……房间一直是我自己使用的,所以刚刚……”这里还有另一间房,给来工作的她们使用的,所以回到这可以说是属于他自己的房间,忘记敲门很正常吧,只是说话结巴是因为没有想过自己的衣服穿在一个女孩身上时,他会如此……不淡定。 “进来干嘛?”她反问,横眉怒目的情绪她做不出来,所以她常常问出口的话,容易让人产生错觉,这样软绵无力的语调像是与你相熟很久的故人一样。 “昨晚你的衣服吐的不成样了,我……直接丢在垃圾桶里了。”真的,要是拿给酒店清理……不,那样的衣服早该丢千百回了,更何况还要从他的房间里拿出去,让那些人误会自己的品味吗? “垃圾桶?”她回头,双手紧抓着浴巾,走近他问道:“你外面看起来蛮多女孩子的,你去跟她们借。” “这个,她们的你穿不了,尺寸不对。”她这么净身的给他看,一眼就知道她的尺码、三围了。 “衣服是你扔的,你得赔我一身吧?”她总要离开这里的。 “好,我刚刚让她们带过来了,你挑一件穿,然后出来吃饭……你,应该不会害怕吧?”他指的是外头毕竟是互相不认识的人。 “害怕什么?”奚雅眨眨眼,不解的看他。 就说她清纯吧,就这样的神情,干净的像个示经世的孩子,这样的人他也特别会回以一个纯真的微笑,仿佛世界都干净了。 “一会就知道了。”金灿离开房间,对上众人的目光,他回一个笑容问道:“上午是谁接我的电话,我要的衣服呢?” 门铃响了,进来的人是一排衣服……和再次当跑腿的路明明。 “那个,老板……”她想要谢谢昨晚老板的解围。 “谢谢了,对了,你回去时见到黎亦东,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好的。”路明明想,人家肯定是不放在心上的,那她下回有机会再来道谢好了。 那一排的衣服被推进房间里,奚雅此刻正在他的化妆柜上左看右瞧的,见他进来停了手,浴巾扔在马桶盖上,金灿目光控制在她的脸上问:“想找什么?” “脸很干。”因为有小偷之嫌,她回答的极为小声。 金灿又是一笑,上前帮她找,这边说:“我的护肤品都是男士的,适合女士用的我记得有一瓶宝宝露,啊,找到了!”宝宝露自然是婴儿用的不刺激的护肤乳.液,他拿在手上倒是乐了,看她透白的皮肤,自己又一直以小朋友的样子看她,现在倒觉的极为合适了。 “笑什么?”奚雅莫名红了脸。 “没笑什么呀!”金灿走近,将宝宝露打来开,亲手帮她抹上。 这人……他也不像是那种人吧? “嗯,就这样就好了,素颜女王呀,这皮肤会羡慕死别人的。”他满意的很,也不知道她皮肤好他在满意什么劲,然后牵着他的手折回房间里对着一排衣服说:“挑一件,快点出来,不然都要凉了。” 而一直放在房间里的电话此时也正好响起,金灿忘记出去直接就接起来了,电话里头的人是三姐,问及一些工作的事,谈了一会儿后,她最后问:“那小姑娘你昨晚送到哪了?我需要她的地址。” “哦,她……在我这。”不会是三姐的人吧,他昨晚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了,可一回头寻她时,奚雅也忘记人其他没有走出去,她就在其面前解下扣子,脱下他的白寸衫了,然后找来了一条亚麻不透的裙子套上,初子到达小腿部,她看起来像个……小矮人一样可爱。 “哦哦……好!”许久找到自己的声音,匆忙的挂下了电话。 奚雅是面带惊恐的,首先房间里有人把她吓着了,再来转身发现是他,自己又一次被他看光了…… “哦……那个三姐,一会过来。” “我要走了。”三姐是谁? “走,吃饭去。” “我没有要和你吃饭。”软绵的话语这回强硬了一点,表示小朋友也是有脾气的,可是显然在金灿这里没有什么用处。 “那你要去哪?” 他们一前一后出了房间,且气氛像是在吵架,外头的人自然就注意过来了,清颖上前来:“这位是?” 好高……抬头看一眼她们都已费力了,奚雅只看到清颖的下巴就放弃了,因为金灿正伸手过来拦住她:“或许和三姐有什么误会?” “我不认识她。” “可是……” “你放开我。”人那么多,他能不能不要拉拉扯扯的。 “你还没有告诉我的名字,你住哪,我送你吧。”就这样追到门口时,奚雅已拉开了门反问道:“关你什么事,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谢谢你呀。” “谢我什么?”莫名其妙。 “嗯,就单单昨晚难得的深度睡眠,是的,单单这个就足够我感谢你了。”金灿自然没有觉的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身后的人掩着嘴笑的好吃力,奚雅苦着脸,他到底懂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呀。 “我送你吧。”金灿再次开口道。 “不要!”她要赶紧离开这里。 第八章、我是你的伯乐 “灿,这女孩子是……”是昨晚那个,和他一起消失的那个。 “嗯。”金灿咧开嘴笑,回答清颖:“我喜欢她,希望下次有机会见到。”到时候她的名字、地址、喜好等等他都想要了解一下。 “哇……”老板既然在她们面前亲口承认喜欢一个女孩子呢。 “喜欢?”他眼里的灿烂不像是那种爱意,但是,叶清颖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出口问道:“那种小朋友吗?” “是啊,小你一个头呢。”清颖净身高也有到自己的眉毛处,所以小清颖一个头,她便是到自己的脖子间,难怪早上抱着入眠时感觉那么好,他还以为只是她婴儿肥的身子让他手感好点而已,嗯……他满意的点点头——想起小时候抱了一只海豚公仔熟睡的情景。 “你不知道人家的名字、住哪、做什么的,却就喜欢了?” “人呢?”金灿未回答清颖的话,三姐已立到门口了。 “呃……三姐,不是你的人吗?她……走了!” “不是让你留着?”三姐气极败坏:“她的状态如何?” “什么意思?” “那可怜的孩子,你怎么会放心让她一个人走?”三姐吼完立马就离开了。 “我……”可怜?这让他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三姐知道些什么内幕吗? ——金灿取过外套赶紧追了出去…… 沧海正想好这句话要把它添上去时,楼下传来了一个门铃声,沧海放下了钢笔——房里没人,要响就让它响好了。 可是接着,后院的孩子跑了进来,他不够高还借着狗的后背爬了上去,按了一下通话键问:“哪位?” 沧海紧皱眉头,放下一切立马奔出去。 “你好,快递。” “哦,请你晚上来送,现在人不在家。”他还觉的自己很懂事很乖巧的对答如流呢。 “哦,是大人不在家吗?”快递员好奇的问道。 “别闹了。”沧海黑着脸过来,也将门锁打开,她走到外头的铁门处,签了字,目送那看她看的失神的快递员。 “你惨了你,沧海……你干嘛直接跑出去和人家见面啊?咱们又不是真的住在这个家里?”小特和丘比特并站着。 沧海往其脑门上一拍:“你在想什么?你也知道这不是我们的房子,那你应什么门啊?” “那……那要怎么办啊?总不能没有人应门吧?” “房间没人,应什么门?”真是败给这孩子了,活了几百年了,这倒好智商与身体一样,不见生长。 小特这才焕然大悟:“那你怎么还直接跑出去了呢?” “那么晚上让人家再来跑一趟,然后顺便让快递员告诉房子的主人今天白天过来了趟,是一个小孩应的门?” “可是,万一快递公司再给他打电话确认信息呢,这也是个后患吧?”小特这会子非常灵敏的回答道。 “所以啊……你应什么门呀?”归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他。 再回到书房后,她就没有心情更改了,对着那本子喃喃自语说:“没心情了,你们爱什么时候见面什么时候见好了!”—— 所以那句话沧海没有添上,那么金灿也就没有追出去了,他不强求什么,只看缘份,况且他若要留她的目的,不过就是让自己有个安稳觉罢了,再说转头来,还有一大堆的工作要他去解决呢。 对于他的这个反应,叶清颖明显得到了一点安慰。 至于三姐,到了楼下,问了门童,他再帮她查到那辆酒店叫来的的士,再给的士公司打去电话查到了司机的号码,司机电话接通后,想了半天才告诉将人送到哪里了,然后酒店的打电话给三姐,而这一切等她站到四环某栋大厦楼下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时间了。 “三姐,我们来这里干嘛?”她身边跟着一句助理,叫小于。 “都是怎么办事的,要个地址查了这么久。”她没回小于的话,径直的要进去了,大厦的保安拦住了她,小于交出证件签字,保安却问:“你们不知道你们找的人在哪楼哪一室啊?那只能让这个朋友下楼来接你们了。” 三姐是没耐心了,不过好在有个八面玲珑的小于在,她说:“我这个朋友你应该认识的,有一个常喝的烂醉如泥的、个子小小,差不多我耳朵这里,人挺漂亮的小姑娘,就是情绪非常不稳定,你知道的现在年轻人失恋总是要死要活的,这都好多天了我们都没联系上她……所以才找来这里,麻烦你仔细想想她住哪里,我怕出人命啊!” 保安也想,两个女人,看起来挺有钱、有素质的,应该搞不出什么来,至于这年头抓小三的戏码很多,他是最看不惯这个的,所以这是他要支持的其一,再来就是物业也有提过一两回,让他们注意一下二十六楼的住户,房子是买来挺久的了,最近才搬进来的,每天有看到下楼就是买酒,有看到上楼都是喝的醉熏熏、要嘛就是一堆的酒推着进来,楼里的清洁阿姨都提醒过好几次——说怕人喝死在里面了。 于是,就让二位上楼了:“2616号,向南最里那一间。” “姐,到底是谁住这里啊?” “若是可以,我们要帮她……帮她重新做人。” “你从没有这样好管闲事的?”小于认识她都有三十年了。 “咱们两中年妇女,至今单身,或许就是因为这也不管那也不管吧。”三姐发出感叹,是那个小姑娘让她想这样子做的,反正日头无聊的很,生活中她们也是需要新鲜的血液进来了。 “我可不想和那些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打交道,入这行这么多年了,真是伺候腻了,你看他们,过河拆桥的、扶不上墙的,得了吧。” 正唉声叹气的聊着呢,电梯也就到达二十六楼了,左手南边最里间,按了半天门铃里面也没有个应答,小于却指了指门说:“看,多粗心啊,门还没锁呢。” 她们小心的进去后,里面一阵恶心的酒味传来,小于那百包箱似的包包里拿出两口罩戴上后才进去,房有一百坪,不过全部打通,大门一进去,也就不用去寻找其他房间了,小于开了灯,一百坪除去洗手间、更衣室、半露天式厨房,剩下的就是卧室、书房、客厅一体的大房间了。 四周东西乱扔皆没有收拾,房间里最多的除了酒瓶子就是书和纸张了,最里面的一面墙做了一整面的书柜,上面塞满了书,不仅如此,在床的右手边,也就是靠近洗手间这里还有两个移动式的书架,书桌上更是不提了,有整齐放好的,有歪七扭八的,还有那些写好又被门关紧窗的风给吹乱一地……而床上烂醉的人翻了个身,嘟喃一句,似乎对于突然亮起来的周围很不满。 三姐拉开了窗帘,光线透了进来,但床正好在一个死角处,不过已看的舒服多了,三姐让小于去收拾房间,自己来到床上叫醒来人。 小于正捡着地上的书籍和纸纸时,惊叫了一声,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有醒来的迹象。 “姐,你快过来看。”小于将纸张递过去,三姐看了几眼面色凝重许多,指的小于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的兴奋却又夹着愤怒。 “姐,这人……”她指床上的人:“不得了呀!” 奚雅又翻了个身,迷糊中睁开眼问:“你是谁啊?” “我吗?你可以跟大家一样叫我三姐……不过重点是,我是你的伯乐……你就要红了,你知道吗?”此刻,她自信满满。 贰、主人很会做菜哦 “饿了、饿了……饿了……”书房外,一童一狗一半饿一半觉的好玩的撒欢着,敲打着门,嘴里高喊着。 沧海努力集中精神不想去理会他们,喜薄上正到精彩部份,他们就不能消停点吗? “我们饿了,好饿好饿,饿的快要死掉了。”小男孩嘻嘻哈哈夸张的叫着。 “汪汪汪……”金毛丘比特跟随他的情绪,也很激动。 “闭嘴你们两个,不是说了没有晚饭了吗?”沧海在里面喊道。 “沧海,你不要这么残忍好吗?……现在都这么晚了,当然要吃晚饭啦,你不能不让我们吃饭吧?”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走开……” 突然,一串密码锁的声音传来,大门被打开了,房屋主人蒋军回来了,他换了鞋子进到房间——留声机怎么会开着? 他记得出门前喝了一杯水,杯子还放在边上的,现在空无一物,这房子……这几天他总觉的有什么不对劲的。 行动电话响了起来,他也没空管那么多,拿着公事包上了二楼的南面:“丘比特,你在这里干嘛?”他也没有怀疑什么,只开了书房门,丘比特跟着他进来了,他说:“快了,给我半个小时,就给你做晚饭吧?” 小男孩挥动翅膀停留在天花板上,他向丘比特招招手——终于有饭吃了,而就站在其身后的沧海向他皱皱眉头,完全的不悦呀,人都进来了既然也不通知一声,都怪他们刚刚太吵,要不然她不会一点声响都没有发觉的。 一切是禁止的,只一狗在书房里坐着,头时而抬起来看看天花板,时而望一眼主人身后,也就不动声色的等着了。 而蒋军只因电脑前敲个没完没了,其他怪异等他闲时再来注意、观察好了。 他是守时之人,不用看时间,手上也就停了正好三十分钟,起了身,伸了伸腰颈,拍拍爱犬的头,他轻松的步出书房说:“好了,我们准备吃晚餐吧。” 狗狗和“不与狗狗抢名字”的“刚改成叫小特”的小男孩屁颠屁颠的欢乐跟在身后,蒋军回头看一眼自家爱犬:“你吃狗粮而已,有什么可高兴?” 那丘比特叫了两声,意思只有身后的一大一小知道——就是既然要做饭那就多做一点。 蒋军打开了冰箱,将里面的能下锅的菜都搬了出来,他电话不离身,洗菜、切肉、整理海鲜的时间里就接了两通工作上的电话,丘比特、小特和沧海就坐在餐桌前,观看着他的熟练的下厨动作。 然后接着蒋军开始煮这些菜,有些蒸的、炸的、烤的、热炒他都做的极为流畅,而且微波炉、汤锅、炒锅各种上,也不怕忘记了步骤,像个魔术大师一样,叫沧海他们看直了双眼。 “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今天终于又想做饭了”这是小特小声说的。 “别管什么事,重点是怎么吃?”沧海反问道,指是我们。 此时饭正好做好了,蒋军拿出一套盘子,将那些菜装好上桌时,沧海打了一个响叩,门铃响了。 蒋军刚盛好的饭只得放下,去应门铃,可是谁也没有,倒是玄关处看到了已签收的快件,他往厨房方向看了看,里头的电话又响起来了,蒋军走进去接了起来,然后边和对方谈工作边吃起了饭……对面的三小只……流口水啦! 不过只吃到一半的饭,他便起了身,给丘比特倒了狗粮,自己边上楼边说:“我得去公司一趟,家里你好好看着啊!” 拿了公事包,穿上外套又马不停蹄的出去了。 大门外车发动的声音走远后,沧海欢呼一声:“开饭!” “可是……他回来不就知道了?” “东西少了当然会知道对吧?”她问道,看了看小特又摸摸正在吃狗粮的丘比特。 丘比特预感不太好,抬起头来时沧海已经极为优雅的吃起来了,小特不明白,但还是动手拿一块肉放进嘴时,这边担心的问道:“沧海,你不怕吗?” “有丘比特在,怕什么呀……对吧?”熟练的将鱼肉都剔了下来,然后头尾骨扔到丘比特的碗里,她说:“尝尝主人做的菜嘛,这么好吃,干嘛天天让你吃上火的狗粮,况且他每次都做这么多,要是没有我们,那不都拿去倒掉呀?” “呜咽!”丘比特可怜的看看小主人,小特满嘴塞满肉表示爱莫能助,不过也不能委屈了它,他还特地将荔枝肉分它一块呢! 吃了美味的晚餐后,沧海高高兴兴的上楼去了,这回兴致又回来了,可以继续读下去了。 只是厨房一片狼藉,丘比特同小特去往三楼玩去了,估计今晚就选在那里睡下了,房子又恢复了平静后,蒋军回来了,他将玄关处的快递捡了起来,然后进入厨房,鼻头仔细闻了闻空气中一股好闻的味道后,放下公事包和包裹,卷起袖子整理这一桌几乎吃空的空盘子。 为何是“几乎”呢?因为盘子里有胡萝卜都剩下了,还有一道辣炒蒜苔几乎没动过——和上回的一样,不吃胡萝卜和辣椒,还将罪证都转移给丘比特了,不过这么久了,看来丘比特是有意要包庇它们了。 而它们到底是什么呢? 丘比特的狗粮吃完了,里面还有剩荔枝肉和一整条鱼骨头,他挑挑眉,边洗碗边想着明天的菜单是什么! 然后一切整理妥当后,他上了二楼,往南面那紧闭的书房看了一眼后,又折回自己的房间里,准备运动、洗澡、看会书……然后睡觉。 书房里今天挑一本睡前要看的书,他挑的有点久,久到似乎能听到身后某个位置传来不悦的“啧”声,他挑挑嘴角笑的有些许邪恶,自言自语道:“我的书房,难道还不让我爱待多久待多吗?” 沧海手举着放大镜,听了这话愣在那里——他什么意思? “哼!找到了。”接着他关了灯,但又折回来借着院子里的灯向那书桌走近……仔细的看着那椅子,又似不是在看那椅子,这漫长的时间叫沧海要冒汗了,他才突然伸手拉开了书桌上的台灯:“奇怪,明明习惯这灯一直开着的。”然后才转身离开。 “一直开着吗?”不可能忽略的,沧海严重自我怀疑,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肯定不会猜到什么的,这些肯定是——小特做出来的。 “哈泣!”三楼传来一声萌萌的喷嚏声,小特揉揉鼻子,转个身抱着丘比特再次入睡。 蒋军拿着书,慢慢的,不发出一点声响的向三楼走去…… 第九章、一年后 一年后,文学界出了一位非常惹争议的作家,说她大?她却才二十多岁出头,年纪与外表都小的很;说她小?年纪轻轻作品却震惊文坛,而她的才华更不仅仅是局限在写作上,第一部作品《爱人》销量排行第一,已被拍成电影即将上映,而电视剧版也由她新自编剧,目前已开机两周。 她还无意间给某歌手写了一首词,结果那首歌连连拿奖,而她的收入与名气自然一下子就登上人生的顶峰了。 但是她的名声却从被人认识开始就传言着不好,经济人三姐骄傲的说:“我们家雅雅就是这样,再说作家嘛,创作需要灵感的,她只是小饮,不妨碍她的健康就没事啊,再说她又没做犯法的事。” 记者问:“网络上有段视频里截取她的声音说,‘我的人生就是成为大文豪,这是我活着的理由,可是没东西写的时候,我就不想活了,所以另一个大目标就是醉生梦死’,请问这个是奚雅本人吗?” 不过三姐依旧淡定的回答道:“嗯,确实是我们雅雅的,不过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出现在大众面前,不接受任何采访和访谈的原因。” “为什么?” “雅雅说,这是她自己的人生观不需要别人来管,她能对自己负责就好了,但是电视机前还有许多正在长大中、还很容易受诱惑、受干扰的年轻人是还没有主观意识的,所以她不能出来带坏了他们。” 至于奚雅一直未露面,而三姐说的这些够惊世、够胆大了,占据各大头条好几天……各界人员想要见其本人都想疯了。 而最近一条头条呢也是她的,是关于一年前非常红火的一个小作家——柳可儿的,笔名可乐汽水,因一部《离离,原上草》一时爆红,之后这一年下来都没有新的作品了,倒是一些低俗绯闻惹了一身。 而就在奚雅刚刚红火时,她的**就指名道姓说奚雅抄袭她的作品,要与她打官司,奚雅方面倒第二天就做出回应了,是三姐代为回答的:“我们雅雅不介意打这场官司,若是柳小姐不怕以前攒的一点名气也丢的话。” 接着当下柳可儿又发文表示说:“你们奚雅总要出来给我与读者们一个解释的。” 三姐答:“雅雅说了,既然都是干这一行的,要个说法非常简单,就是每个人再出一部作品,为期三个月,长或短都行,同时面世交给普罗大众评价,看看谁的作品更像抄袭的不就好了!” 这下柳可儿无声了,但网友却不放过她,连着好几天在她**下发言,让她接受挑战,所以……她只能答应了,下午的时候,晚报也就正式将她们二人推上头条大PK了,不过呢,报纸上还是没有奚雅的照片就是了! 而今天就是奚雅与柳可儿的新书出版日期,这无非是文学界最大的炒作,只今天一天,书就一抢而空的场面真是空前绝后呀! 三和酒店的房间里,忙了一天的金灿,坐在阳台上,喝着黑咖啡,大K进来看见了便问:“灿哥你晚上又不睡啦?” “不是不睡,是睡不好,还不如不睡。”金灿怀念一年前的那天。 “哎,那个女孩到底在哪嘛?现在网友真不给力呢,一个……” “你要人.肉她?”金灿反应有点大。 “没有,不是指你的缪斯,是说现在刚发红发紫的奚雅,三姐重出江湖捧的不是明星艺人,而是一个作家呢,不过三姐就是三姐,人还是红的不要不要的,可是呢,网络上就她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哦,你对她有兴趣?”金灿扬了扬放在一旁新书,大K瞪大了眼睛一把抢过说:“我都没有抢到,你怎么会有?” “我这里面还有奚雅的签字呢!”金灿是无心向他炫耀的,只是爱捉弄他一下。 “真的?”不过大K也想到了,他直接质问自家老板说:“肯定是三姐给你的吧?” “嗯,是的,聪明!” “怎么那么偏心啊,当初是我把她亲自抱上车的……不过一年多没联系了,她……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大K的反应不差。 “好了,你要是不服,下回见了可当面问她呀。” “哼,你以为我不敢吗?”他怎么会有胆呢,大K又反问道:“灿哥,你给你的缪斯女神这一年来设计了好几十套衣服了,你要不要办个秀发布发布呀?没准她看到你的作品后,会联想到你,然后来跟你见面呢?” “是吗?我……”他没有想过他们再次见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但是他知道,他们一定会再见的。 接着金灿的目光落在大K手上那本青色封面的书名《左起右落》上,书他看了一半,写的是一个乡下男孩子慢慢长大,因为家里的变故出了社会,机缘巧合也是必然的情况下进入黑.帮.组织,他一步一步的坐上最高位置,却也还是不忘最初那份纯洁的爱情……故事让人很愿意细细品味,所以他想从大K那里抢过来,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我看完再给你……不过你已看过柳可儿的作品了吗?” “没有,不过我肯定是支持奚雅的。”大K死粉的说:“灿哥,你也喜欢奚雅的作品吗?” “柳可儿早前那本确实不错,其他的我也没看过,至于我为何看奚雅的,因为过段时间要和三姐见面了,三姐呢说奚雅想设计一点东西,可是人又不和我见面,所以我想看看她的文字,想从中找点有关她性格类的东西出来。”金灿解释的说。 大K听的糊里糊涂,估计听了也不明白:“哦哦,那你要是见到奚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想要见她。” “好好好……” 大K一边忙去了,金灿喝下最后一口咖啡,却也没有提神,不过他知道这种感觉,眼晴和身体各方面都发出警告称“要休息了”,但是大脑就是不愿意进入睡眠状态,这么久没有睡好,金灿都感谢自己没有秃头,只是这面色要靠保养品,黑眼圈的话……改天去夏威夷晒黑得了,就没有再过问睡觉的事了! 不过今天不同,也许可以睡的着。 他拿着书回到房间去,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便躺在床上,边看书看随它看什么时候能睡过去。 不一会儿后,大K将东西都整理好,准备带回公司时,折回房间打声招呼称要走了,却看到里面金灿已入睡,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第十章、再度重相逢 三姐约金灿见面的是在一家白天也营业的小酒吧里,如今城市时大白天的约几个好友出来坐着喝酒也属于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喝至烂醉——酒吧老板表示白天还是少见的。 三姐呢只去趟洗手间,奚雅这小妮子就已经将一瓶红酒给干下去了,年轻的老板亲自端来了一瓶,还亲自帮其倒进醒酒器皿里,给其换了新的高脚杯,奚雅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他说:“我这酒都不错,真的,不太适合你这样狂饮,试一下慢慢品尝,自然喝多少由你高兴。只不过我希望你在喝醉之前能品尝到它的美妙之处。” “呵呵……”奚雅点点头,端坐如小学生在课堂上听讲似的,决定好好对待人家的红酒了。 老板醒酒的功夫不错,不用让奚雅等太久,那酒的香味已醇厚,他给奚雅杯子倒了一点,奚雅有模有样的摇晃杯子、凑到鼻子下闻闻、再抿一点,让唇适应这酒,让酒适应口中的温度,然后再喝一小口,由舌去同它“嬉戏”一会后,再吞下……滑下喉咙那一刻你就知道这是不是好喝的酒了。 “不错。”奚雅回与老板一笑,老板才放心的走开了。 “奚雅,你喝慢点,我去接一下小于,她不知入口在哪。”三姐出来了,以为奚雅才开始喝一杯而已,便没有管她,出了酒吧。 酒量因人而异,除了过敏和喝了皮肤会红的人外(建议这些人是早点戒酒啦!),真正的酒量是喝出来的,不用你有什么特别的技巧。 对于奚雅而言,现在三瓶未到量还为之尚早,她年纪轻轻自然还没有意识到这酒带来的坏处,但或许她喝的酒都是好酒的缘故吧,伤害会少有点。 不过酒精的作用不在于多和少,它喝下后会到血液里,由血液到达心脏,这种量极小,而且要长年累月的,所以不易叫人注意到,也就不经意间让你的胆子大了起来,很多事开始无足轻重了,配合了小酒吧白天放的轻慢音乐,人会觉的特别的自由! 小于在此时正进来了,奚雅给她倒酒,还一边推荐道:“你要尝尝,这一瓶很好喝的!” “这一瓶?”小于抓住语病,但今天她有点心不在焉,只回头提醒了一句:“奚雅这是外头,你别喝太多啊!” “你看什么呀?进来后就鬼鬼祟祟的?” “那个人。”小于与奚雅坐近了点,指了不远处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说:“知道他是谁吗?” “谁啊?”看起来是个家庭、事业都不如意的老男人。 “三姐的初恋情.人……这臭男人还没死呢,伤了三姐不知有多深呢,三姐上回说打过一次胎的,就是为这个男人。” “什么?”奚雅来精神了,跟随小于一样,似仇人一样的看着他。 “三姐呢?”小于左右找不到人。 “出去找你啦。” “我看他应该一会就走了,我去拦一拦三姐,别叫她看见了……来,这是给你带来的笔记本,乖乖的写点东西,不能惹事……少喝点。”小于放下笔记本电脑便出去找三姐了。 “渣男!”那奚雅借着酒劲,猛的灌下一杯,就兴冲冲的跑过去了,酒吧里这个时间段人还真少,也就三四桌的客人,老板一时半伙不在,没发现这位三姐带来的小朋友又要闹事了。 “喂,敢不敢和我拼酒?”三姐说现在是共众人物,不能打架闹事,那就来点平常的。 “小姑娘,喝多了吧?”那老男人猥.琐的打量着她。 “怕被我喝光你的酒,还是扫你的兴,还是我喝醉了你不知道拿我怎么办啊?”她挑衅的看着他。 “好啊好啊,坐坐,我有的是酒,陪你慢慢喝。” “谁要慢慢喝,一杯一杯接着上,你怕了吗?” “哟,不错不错,小姑娘有胆识。”他正要上手的,奚雅一推,虽然无力那老男人也就停下了,奚雅说:“急什么,我还没喝多呢!” “好好好,我明白小姑娘的心思了!” 哼!等会喝多了就把他拖到巷子里去喂狗。 他们一圈一圈的喝,而不一会儿那老男人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看人都变成两三个了,最后一口正咽下去,又立马吐了出来,接着应声倒到沙发上,迷糊的和奚雅招手说:“不行了,不能喝了……” “我可没说停呢!”她不悦。 至于边上看了有一会儿的金灿,不知自己要接着看下去,还是上前来制止,不过就在老板要过来时,只听奚雅恶狠狠的说:“想现在停了不喝?门都没有,今天不喝死你,我也有别的办法把你弄死。” 这叫金灿心里头一惊,那样穿衣品味似小学生的一个小女孩,隔了这么久再见到,虽然又是酒吧这种地方,可是她的眼晴还是一样的纯洁,又大又闪,似精灵一样。 却能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小姐……”老板看不下去了,又要过来时,金灿上前一步说:“认识的。”便把奚雅给抱走了。 他没有仔细去想自己的心思:是生气呢,还是单纯的出手帮忙……还是看不惯呢? 她的样子、这个小酒吧的环境、她的话语、那个老男人的眼神等等,在他看来都是极为不协调的、不适合她待的。 所以……才要带她走吧,可是他似乎忘记了,关他屁事? 金灿的家买三环西,他想要的别墅都太远了没必要考虑,何况他还喜欢高处,所以大厦的最顶楼是装修成楼中楼格式卖的,他买下两套,装修一年半,让它成为一座“空中别墅”。 进了房间,奚雅却依旧不愿意下地,路上睡了一觉,现在有些许清醒了,不过混杂的酒喝多了,头还是晕的,整个人都挂在金灿身上,倒觉的金灿还真的是在抱小朋友呢。 她盯着看了许久,伸手仔细的摸着金灿棱角分明的轮廓,她说:“我见过你的……好久好久以前,我们见过的。” “是的,我们见过的。”倒没有想过她还记得,只是她不愿意下地,金灿将她抱去厨房,让她挂自己身上却能坐在灶台上,然后他可以去帮自己倒杯水来喝一下。 “可是,你是谁呀?” “又问这个?……当然我们都没有自我介绍一下的时间,不过我觉的还是等你清醒的时候再来谈论吧?”现在他在想另一件事,他以为他再次见到她时,会迫不及待的“拥她入眠”,说着说服她让他拥她入眠,可是自从上一回看了奚雅的《左起右落》后,他既然睡的很好,所以她不是特别的,她…… 奚雅的唇已经靠过来了,她的柔软金灿知道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口感会这么好,但金灿还是制止了,他拉开了她本身就不使力的动作。 “你现在并不清醒,我不想你清醒过来后会后悔!” 奚雅歪着头看他:“我虽然没有什么现实的经验,不过我是干这一行的,你这眼神没错呀……你喜欢我的,不是吗?” 她太过自信的说这话了,她说这些话也让金灿有失望的神色的,可是确实被她说中的,在金灿有些动怒的情绪里,不知在想什么的奚雅再次主动吻上他,而这回,金灿带着那份怒不再推开她…… 第十一章、自我矛盾 第二天,预料中的,金灿又作了一个好梦的醒来,起床时回头看一眼床上还深睡的人儿,他将自己没有习惯拉上的遮光窗帘给拉上了,现在是才入夜十点而已,他起身先步进浴室里淋浴——至于白天在厨房里为何生气、对她失望的那种想法还是存在的,但是那份愤怒的情绪已经过去了。 淋篷下,他愤怒的洗着自己的头发,因为那即兴的激.情叫他的想法就改变了?是因为她原先在自己的记忆中储存的太过美好,所以他一下子就原谅了她了?还是说……与她上.床和别的女人的感觉是不同的吗? 他们甚至还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他也完全不了解她……只知道她像疯子一样在医院里乱骂人、像酒鬼一样在夜店里买醉,见到她三次,三次她都在惹事生非! “你……”浴室的门没有习惯关上,家里本来就一直是他一个人。 奚雅站在洗手间里,身上搭着昨晚金灿帮其穿上的“金灿牌睡衣”,而金灿也只穿一件睡裤正立在镜前刷牙,和洗头、洗澡一样,现在一样带着愤怒在刷着,好像牙齿与他有深大的仇恨一样。 他本是陌生人的,奚雅立在那里有些为难,加上他不知在气什么,有道是“愤怒的人是零智商”,还是少靠近为妙。 金灿簌了口,边擦着嘴转来看她,看来是早就知道她站在这里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奚雅不明白他这样问的语气,好像自己欠他什么了,不过奚雅还是问自己想问的:“你是谁呢?” “你……好,现在是清醒的对吧,我们也不要错过这次了,你听好,我叫金灿,金子的金,灿烂的灿,昨晚的事你应该还记得吧?” 对了,昨晚虽然很美好,但她不是第一次了,他并非在意这个问题,而是正好结合白天她说的那句:“……不过我是干这一行的……” 因为她的清纯、无邪外表,所以他被骗了? “哦,那个你好,我叫……” “等等。”金灿制止了她的自我介绍,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理清了,他将奚雅一把抱上洗漱台上,自己就站在她的两.腿.间说道:“我现在要说一件事,这件事要在知道你是谁之前说出来,虽然你的名字可能对我现在的想法左右不了什么,但是我也想表明,在对你一无所知之前,我要先说清楚这件事。” “嗯。”奚雅点头,对方看起来蛮严肃的,所以她愿听他说下去。 “好。”他深了个呼吸,看着她的眼晴缓缓的说道:“我叫金灿,算是一个服装设计师吧,我的工作室名叫‘非常’,一年前我们在三和酒店就见过面了。” “嗯。”奚雅点头,表示她是知道的。 “我不管你昨晚是什么意思,说实话这一年我却都有在……有意的找着你,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的睡眠很差,说来神奇,只有遇上你……当然现在不仅仅只有你,我的意思是,我想治疗好我自己的睡眠。”金灿却觉的,自己没有以往那么逻辑清晰了,她的人就在跟前,若是按他现在想的来说的话,真实的想法是,想和她再来一次,然后再谈这些……会不会很混蛋? 奚雅又点头,态度不错,从刚刚到现在一直表现的很耐心,虽然对于他讲了半天到底要讲什么还不是很清楚。 金灿接着说:“可是……下午发生的事本是我可以控制的,因为比起你,我是一滴酒都未沾,而且我是个男人,推开你完全没有问题。” “……”奚雅眨眨眼,印象有点模糊。 “可是我没有……所以我想对于这件事我该负责的,当然是在你并不排斥的情况下。”终于说到点上了。 “不排斥的情况下,你……是指哪种?” “为了对你负责,和帮助我自己的睡眠状况,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朋友,当然……这并不是指我会对你的未来负责到底。” 他说这话并不霸道,和她故事里的男主角性格是不同的,奚雅对于他突然的“表白”有点无措,张了张嘴却不知要回答点什么,不过她至始至终没有半分紧张成份。 而金灿接着说:“或许你不想要,只是要钱或是当玩乐一下就过去了,当然若是那样的话,我也可以答应你,现在就让你走。” “那……这些事,和不知道我的名字有什么联系?” “只是我要向你保证,在对你一无所知之前,我的真实想法,因为在知道你的情况后,我大有可能会参杂其他情绪,到时候同样的事情就会有不同的看法了!”当然这个可能性他相信不大。 却没想到,小姑娘成熟的点点头,将他这些话都一一理解进去了,她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也不是为了钱和玩乐吧,只是我没有灵感了,所以……看见你时,觉的你很熟悉,这种安全感很重要,再来你外型不差,所以我才主动吻你的,细节我忘记差不多了,可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懂谈恋爱……也不需要谈恋爱的,况且你说的你工作什么的,应该还要接触蛮多人的,那……还是不要和你相处看看了。” “不要吗?”要的答案自然是不强求的,可是心理头有些失落,金灿想再次确认一下。 “我……不适合、成为任何人的女朋友吧!”她这么鉴定自己的。 好久以前,正是一年前,第一次见她时,那张让人见了极为心疼的神情出现在脑海里,与现在看起来无所谓和有点坚强的她相比,是没有差别的,依旧在金灿的眼里、心中油然而升那份疼惜。 金灿吻了她,虽然她没有回应,但是金灿却重了力气加深了这个吻,吸吮着她的唇、她的舌,虽然问题问出了,答案也得到了,现在应该就是说一句:你住哪,我送你回去。或许塞上钱,送至楼下让她打车回去,目送一会儿,一切恢复往常的上楼来,就好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去亲吻她,像是深爱许久的恋.人,他们正在温存,正在依依不舍似的…… 许久,吻至她嘴唇红肿,金灿停了下来,内心是激动的,他低哑的声音说:“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奚雅虽气喘的厉害,却依旧理智的很。 “因为,那是我下一任女朋友的名字……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只要你没有想过离开我,觉的待在我的身边还不错,那你就待下去,待在我身边,由我照顾你,让我照顾你……未来是什么,到了明天我又是怎么想的,我现在不想想了,我只知道现在、此刻……我想留下你,以一个合法的名义将你留在我的身边……你同意吗?” “我……暂时没有想过要离开你。” 这是奚雅的回答,听的出来的自私,听的出来是顺了他的意,但她自己现在暂时并没有别的想法,可是对于与处在爱情里的金灿来说,这样的回答就够了! 第十二章、确定关系 “那么,我的女朋友,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 门铃打断了奚雅的话,金灿穿上浴袍,将她抱下来,亲吻其额头说:“等等我。”然后走出去开门。 门外是意料外的两个人——三姐和小于。 “奚雅在你这?”三姐不等主人请就自便的进屋了,接着四处打量,然后劈头盖脸的问房子的主人。 “奚雅?” 大脑飞速流转,今天是和三姐约在那里的,是因为她说有关奚雅的设计稿要约他谈合作的,所以奚雅有可能也会在那里的。 再来,白天那位老男人是有点眼熟的,很久以前,三姐私人感情被报纸登出来时,另一个同框的男人……和他是有点相像! 所以,放言要弄死那老男人的……现在在他房间里的……刚刚被他表白的……刚确认关系为女友的……那位小朋友——就是奚雅? 是这一年前突然红火起来的作家奚雅,是那本唯一可伴他入睡的《左起右落》的作者奚雅,是网络各界传言非常不好的奚雅,是她? 下午,她并非无事生非的,而是真的要为三姐报仇?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要做出何反应呢?金灿啼笑皆非,理不清这一晚的情绪变化了。 “三姐,小于姐,我在这。”奚雅步出房门,只看她身上挂一件金灿的睡衣就一目了然了吧。 三姐怒不可揭,指着金灿的鼻子说:“别告诉我,你们发生关系时,奚雅是清醒的,是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的?” “我发誓。”金灿伸出三根手指头,在三姐与小于面前慎重的说:“我会对奚雅负责,我……” “你闭嘴,奚雅是有二十五岁了,可是她什么都不懂,她的经验与她的作品没有关系,那是她的天赋与人生早熟的见解,但对于爱情观她是空白的,她完全是孩子,你负什么责?” “姐,……是我主动的,我都记得,况且他刚刚也和我说清楚了。” “你……”三姐这才无语的冷静下来,容她想想要怎么办。 小于上前来拉着奚雅说:“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呢?新书不是刚刚出来,你干嘛急着找新的素材、新的灵感,干嘛这么急着写东西呢?况且酒你爱喝多少是多少,你……你怎么就真的去尝试了?” “小于,原来你知道?”既然知道奚雅有这种想法,却不告诉她。 “我……三姐,我也是想她只是说说而已,况且我们都在身边,所以不会出什么乱子来的。” “不会出什么乱子?……那我问你,今天下午,你干嘛又跑出来找我?打电话不就好了?” “呃……奚雅来,我们去换衣服。”小于拉奚雅躲房间闪人。 三姐重新将矛头指向金灿:“你说吧,你打算怎么负责。” 看来是气晕头了,金灿请其坐下,倒了茶后说道:“我的为人、名声不敢夸,但是三姐应该算了解的吧?” “所以呢?”男人,自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想要照顾奚雅,我希望你们能让我照顾奚雅,当然是以她男朋友的身份,如果你们担心的话,我……” “订婚、结婚奚雅肯定是不会同意的。”这她比谁都清楚。 “为什么?”虽然还没有到那一步,可是金灿觉的自己的心被伤了,或是这小朋友的过往到底出了什么事。 “等你真的成为奚雅的谁之后,我再告诉你。”三姐接着又沉思了一会儿,深深的叹口气说:“好吧,我答应你们交往看看,反正奚雅是个作家,也不能感情世界是空白的,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你请说。”他如对待岳母大人一样待三姐。 “第一,如今你们两个都是这圈子里的大红人了,所以首先你不能利用奚雅。”说起谈判,自然没有人比的过她。 “那是自然的。” “我们家奚雅自然也不屑当那种人,这一点你也一样可以放心”三姐又接着说:“第二,奚雅不能因为你受任何的委屈。” “我明白,我不会让奚雅为了顾及我的任何事、或由我这边勉强到她,让她做出的任何不乐意或为难的配合。” “很好。”与明白人说话就是轻松,三姐继续说道:“最后一个,若是让我们知道有任何不利于奚雅,或你背叛奚雅的事件,我希望你立马消失在她面前,还有,同样的,奚雅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了,你也要立马放她自由!” “……好!”他虽答应了,但还是犹豫了一下,不是做不到三姐所说的这些,而是他现在就要接手奚雅了,而她有可能是一个永远不会爱上他的人……若是这样,最后她决定要离开时,他应该就不会像刚刚那样,不舍得放手了吧? 关于这三点,不谈是否合情合理,只要双方意愿便可达成协议,他们口头承诺,以茶宣誓,约法三章正式成立。 小于的包包里,随时都有一套干净的衣服让奚雅换穿,待她们出来后,二人谈话也就结束了,金灿看着刚成为自己另一半的小姑娘,说实话,还有些不可思议,三姐站起来问奚雅:“你和我们回去,还是留在这里?” 奚雅目光在大家身上转一圈,最后落在金灿脸上:“你们谈好了?” “嗯,三姐答应我,让我追求你了。” 奚雅掩了嘴,笑了起来,这却看呆了金灿,只这一下子,他确定他的决定没有错,这个小姑娘不会那么狠心的! “好好的,你乐什么呀?”小于问她。 “我不是答应了吗,所以不用追求的。”她觉的刚刚在洗手间的话就是承诺,所以她们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不是吗? “你又哪里懂,怎样算是被人家追到手了。”三姐白她一眼,却是真心的不舍,好似辛苦养大的女儿就这么拱手送人了。 金灿走上前拉着她的手,极温柔的对她说:“那从今天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我在哪你就在哪,好吗?” “好啊!”做人家女朋友嘛,是应该就这样的,她回答的倒爽快。 三姐又翻一个白眼:“这就叫女大不中留?” “那,我们……”小于问三姐接下来要干嘛。 三姐也就起身准离开了:“一会我把行程发给你,雅雅你的东西我让小于过去收拾一下给你送过来……雅雅?” “怎么了?”奚雅抬头问她。 “你是自由的,你要记得。”说完她们就离开了。 屋子恢复安静后,金灿回头来发现这位刚成为他的小女友的小朋友情绪又一下子失落了:“怎么了?你一直和她们住在一起吗?不舍得是很正常的,也没必要非要同居的,我是想照顾你,要是你不愿意,我现在送你过去。” “没有……我没有和她们住在一起,只是想……,我……”她犹豫半天,金灿却从没有如此大的耐心过,拉她在一旁坐落,搂着她轻声的说:“不着急,慢慢想,慢慢的说,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若是你觉的我不好,请不要生气,你也是自由的,你随时都可以和我说,我是能够听明白的,我……” 金灿将其揽进怀中:“你是自由的,不要有压力,不要觉的想到这个会亏欠什么,我乐意……所以你不必替我想这些的。” “那……现在确定了关系,我……要交待点什么吗?” “交待什么?” “呃……”奚雅想了半天说:“比如,做为一个女朋友该做什么,做为一个恋人我该为你做点什么呀?” “哦……这么想要当好一个女朋友啊?不着急啊……我教你,首先呢有一个是现在要做的。”他指指墙上的钟,已经十二点了。 “什么?”当然,奚雅想问的是,像柳氏那边的事她不想谈,所以若他问了,她可以选择不说吗? “睡觉。”将她横抱起,回到房间睡觉去喽,想想他以后的睡眠有了保障,这就是一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 至于现在的心情他还是不想了,是和以往的恋爱有所不同,每次确认关系的时候,都有一个点,是让他莫名觉的舒服或合适的点,那个点可以清楚的让他确定,他现在可以和对方交往看看。 但是奚雅不同,今天这份情绪不同,他分不清这个点是什么、在哪里,就像分不清与奚雅的感情是,心疼怜惜的、帮助自己睡眠的还是因为她是如此特别的。 哦,那这“特别”又有的解析一翻了…… 第十三章、二人世界 奚雅以为他要和自己那个了,不过没有,他确实是单纯的想要睡一觉罢了,待枕边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时,奚雅悄悄的起床,在睡饱又没有故事写的日子里,她一般都会想念酒精来打发时间。 第一次交的男朋友,现在午夜,说实话有种不太现实的感觉,而且她现在还待在人家的家里,主人都睡了,四周安静的很,她……她想像自己是个幽灵,在房子里四处参观似的游荡,然后正好碰上这房子的某处、里面正好有她喜欢的酒……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后,她累了,却也同时找到房子的书房和藏酒的柜子了,一个事业有成、成熟有魅力的男人家里,怎么可能会没有“酒”这类的饮料呢! 她没有考虑过多,将它们一一搬了出来,在有三米长的餐桌上整齐摆放,也在另一个柜子里找到了品尝各种各样酒的杯子,各式各样,叫人见了赏心悦目,极为欢喜,然后奚雅打算从度数最低的花酒开始品尝……甜甜的,是她以往没有喝过的,味道不错,而且应该可以喝很多都不会醉。 接着再喝什么呢?又要搭配哪只杯子呢? 她从不担心什么,反正有的是时间,不是指天亮的时间,是指这个人生还有很长的时间要活着。 “叮咚!”凌晨快四点了,是谁会来按门铃呢? 奚雅喝下第四种酒时,有些不情不愿的起身去门口,她没有任何安全意识,直接就开了门。 “灿……”叶清颖哭花了一张脸,看起来极为的伤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半夜过来找金灿诉苦求安慰,可是她本想迎上去拥抱的手却尴尬的停在那里。 “找金灿?……他睡了。”奚雅堵着门口,没有请人家进来的意思,不是夜深了不方便,而是她从没有想过招呼谁,何况此人她完全不认识。 “我记得你。”一年前在酒店的那个女孩,是金灿这一年来有意无意中总在找的女孩子,金灿还为她做了二十几套衣服,说是只适合她穿的,却放在衣橱里,不打算放行。 但现在是,怎么就让灿找到了?再怎么样的人,金灿为什么要留她在家里?……叶清颖敌视她,直接不管不顾的撞了进来。 “金灿睡了,那你在干嘛?”她像小偷一样看着她。 奚雅愣了愣,指了指桌上的酒说:“喝酒。” “金灿知道吗?”她是怎么样的女生,难道金灿会喜欢这样表里不一的女生? “他不知道,我起来前他已经睡着了。”接着奚雅坐进了餐桌里,继续倒酒,不过这回她大方的多倒了一杯,毕竟花酒后劲大,她现在大脑已有酒精,故而可以轻松面对,她问清颖:“你要喝一杯吗?” “金灿知道他带了一个酒鬼回来吗?” “应该知道吧?”她哪里知道他知不知道呀,奚雅一杯已经下肚,又转来看别的酒瓶子。 “还是你自己要赖着金灿不走?” “我们都不强迫对方的。”她对答如流,想着自己有问有答的表现应该不错哦,只是在酒瓶子面前眼睛忘记要放在对方脸上了。 可是叶清颖对于她这“嚣张”的态度已是恼羞成怒了:“你是谁,你知道灿是做什么事情的人吗?你哪里懂他了,你又怎么能配的上他?” 她这样的大叫终于惹来了奚雅的注意,难得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的话奚雅虽喝的差不多了,可是却也听进去了:“可是,我……我没有强迫他呀,我……” “你懂什么,你自己要留下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逼你走,他一定有婉转的问你是否要留下还是离开吧,可是若是你的回答是不愿意或是模棱两可的,那么要让灿怎么做?当然是绅士的将你留下来呀,你还毫无自知之名的……” “够了清颖。” 不过奚雅这一下倒是完全记住她了,或者说她被其刚刚的一翻话给吓着了,她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难道在什么时候金灿有给她说?那她一定金灿重要的人了。 “灿,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要做什么了?”一年前她回国来,以为自己自在必得,以为自己这回真的可以待在他身边了,可是……距离还是如同先前一样,甚至更加不能亲近了,为什么不是自己,为什么是这个她看哪都不顺眼的小屁孩? “你为什么这个时间点会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金灿反问道,明显也可以看的出来清颖现在是极为不理智的。 “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还会关心我吗?……若是你还会关心我,在意我,你就想想这关心、在意到底是什么,想清楚了……我们明天见面谈。”她的目光有些决绝,最后落在奚雅脸上的是挑衅,她不姓这么多年的感情会比不上这个黄毛丫环。 清颖走后,金灿过来拥着她问:“睡不着?” “嗯……那个酒好好喝,以后可以多买吗?” “你……”他想说可以戒酒吗?可是看她的目光便知道,他不能太着急,金灿换了方式,走到餐桌上拿起她所指的花酒,仔细的看了后说:“嗯,桂花酒,度数不会太高……你喜欢?” “很喜欢!”奚雅非常确定的说。 “好,喝这个!”他们也常喝酒,一喝就会喝多这并没有什么,金灿拉她进房间说:“想睡了吗?天都快亮了。” “有一点。”她的态度开始转换成小孩子模式,眼神是松散的,肢体非常放松,任由他牵着走去哪里都可以,这一切也就表示了,她现在喝高了。 “那再睡一下,一会我叫你起来吃东西。”哦,想起来他们现在关系不同了,关于她的喜好他将会慢慢的了解到,金灿觉的自己反而会像个初次恋爱的少女,心是如此的雀跃、期待。 “嗯。”她非常听话,或是也觉的这个决定不错,乖乖的上了床躺下,翻了几个身却还没有睡着。 金灿躺其身边柔声问道:“要给你讲个故事吗?” “你还会讲故事?” “若是你需要,那我就是个会讲各种各样故事的人。” “呃……我没有听故事的习惯。”她说。 “那……我和你商量一件事?”金灿接着说,黑暗里他拥着她,奚雅的呼吸平稳的吐在他的胸膛上,双手卷着放在金灿的肚子上,两腿由金灿压着,以前看的杂志后面几页常有此类的文章发表,他记得……有这个习惯的人,心性都比较孩子,特别是没有安全感。 “嗯。”奚雅拿头在其下巴处蹭蹭。 “我们虽然不是公众人物,但是也会被记者采访,不过我会保护你,不让他们拍到你……” “若是他们可以拍的到就让他们拍好了,不要问我问题便没有关系。”奚雅回答,好像了解他要和自己说什么。 “嗯……”他也就明白了,明白了她刚刚提醒自己也是自由的,是什么意思了:“那么就随我高兴的怎么做了。” “嗯,你高兴就很重要。” 没想到这说出来的话是会哄人高兴的,或是只是她的习惯使然,金灿也没有多想,只再重新问道:“她叫叶清颖……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好,以后我想知道就来问你……不过,她……好像不喜欢我……我……也不太喜欢她。”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她既然睡着了。 金灿轻轻的起了身,城市的半边天已经泛白了,他拉紧窗帘准备给他的女朋友做份爱心早餐。 第十四章、羡慕与嫉妒 下午三点,午休刚起,金灿穿的随意,给酒店打了电话点完下午茶与点心后,便步入书房里收拾四处的纸张,然后再去客厅、阳台处收拾酒瓶和酒杯,他不由的笑的满足了……不管怎么说,她分的很清楚,酒……是不会带进书房的。 然后他又去给酒店前台又打了电话,要求订个蛋糕……今天是他们认识整整一个月,应该要纪念一下吧? 至于女友……她从昨晚半夜起来一直写到今早八点,要喝了几瓶酒从来不以数量计算,不过她花了一个小时喝酒,然后才乖乖入睡的。 这一个月下来,金灿也习以为常了。 ……奚雅,从文字中可以看的出她没有城府,中心思想与所创的故事情节整个走向都是偏积极性的,这是个好的现象,与周围人看她的外在言行举止是明显不同的,虽然在未认识她之前,对于媒体所言“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写字就醉生梦死”等属于她的标签来看,她……应该是个叫人头痛的问题青年,不过现在他知道不是,他的女朋友是个极有天赋的大作家。 看了她的文可知自己的脑洞可以再打开一点,金灿常觉的她的创作性与造反性都是非常壮大的。 哦,说到作品,还得交待一下,她的《左起右落》PK柳可儿的《管理爱情》完胜,媒体与网络、书迷们已对柳可的表示漠然,这对于一个急于想要红的人来说是最大的惩罚。 同时,关于柳氏与奚雅的关系,他与媒体一样,都有所察觉了。 说到媒体,一个星期前他带她去看一场秀被拍到了,金灿被问及也大方的承认了,只不过表示尊重女方,她并不想在公众面前露面,但是三姐并没有特意隐瞒,很快他们就猜到对象是奚雅了,至于奚雅的人如同她的作品一样叫外界轰动……金灿想到此,又是慧心一笑:他们家奚雅,依旧单纯如故,名利对她来说就是单纯的“赚钱”,做着喜欢的东西,又刚好可以赚到钱,这就够了! 至于带她出去的感觉……不错! 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错! 金灿收拾完后,又看了一会儿的设计稿,打了几通电话回公司安排明晚秀场的最后事项,看了时间是四点了,门铃正想响起,他已主动上前打了门,以为是自己点的东西到了,结果是叶清颖来了。 “怎么没有提前打电话?”金灿说着,让开了道让她进来,待门未关上时,服务生把点的东西送到了。 “金先生,蛋糕是否要现在点上?”服务生打开半圆型的铁骨不锈钢盖子,里面是一个简单的白色蛋糕。 “不用了,我自己来。” “好的,祝您生活愉快。”服务生退了下去,门也就关上了。 “她生日?”叶清颖当然还没有接受奚雅,本来那天晚上之后她便听从黎亦东的话耐心等待,可是一个月过去了,她没有看到他们要分开的迹象,没有看到金灿要腻味的意思,只看到他们越发的……如胶似漆了,——而这四个字她根本不愿意承认。 “生日?……不,小雅的生日在夏天,要等到明年了,到时候……我已经安排好了。”金灿笑的似孩童,被她感染了吧,奚雅说希望看到雪,所以他打算明年他为奚雅庆祝的第一个生日在瑞典,接着在叶清颖眉头快拧成一条麻绳时,他回答道:“今天正好是我们相识满一个月了……反正小雅喜欢甜点,她又是个作家,生活一定要有小惊喜这才能帮助到她创作的!” 请问,这还是她认识的金灿吗? “那她呢?” “她怎么了?”金灿给其倒了一杯水,自己忙着摆放好餐点。 “你为她做这么多,她知道吗?” “当然知道,再说也不是非要她知道的。” 可清颖不服继续追问:“那她又为你做了什么,这一切值得吗?”她忘记今天黎亦东交待的话,忘记了今天过来该摆放的是哪种立场了,现在因为看一眼那蛋糕全部破功。 “清颖……”金灿这才回头来注意这位亲似妹妹的老友,他处于幸福之中,似乎依旧没有察觉到什么,轻轻上前拥了拥其后说:“你应该去谈一场恋爱了,你就会知道,爱情里没有谁多谁少,值不值得这种问题。” “可是我为你不值啊,她完全配不上你的……” “我知道你为我好,不过这是因为你还不愿意接受奚雅,虽然她的个性确实让人不容易接受,但是在我们这一行中,谁不是独立特性的性格呢,既然你是站在我这边的,那为我将奚雅当成自家人,有什么不妥当的?”金灿知道,这话他只讲一遍,不管清颖是否听的进去。 “怎么可能,我不可能接受她的……” “你们……在谈工作吗?”奚雅起了床,门打开了一半,他们却没有发现,光溜溜的身子上只挂着一件金灿的白衬衫。 “没有,我答应你今天工作不安排过来做的。”金灿走上前,将其拥在怀里轻拍了几下后,在其额上落下吻:“阳台我打开着了,不知道你现在会醒来,你这样子会感冒的,答应我洗漱好后再出来,衣服我给你准备在衣帽架上了。” “嗯。”奚雅乖乖点头,转身回房,至始至终没有看到清颖似的。 门关上后,金灿出来将阳台的落地窗合上。 “清颖,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想来找你说说话……不过现在看来是你不需要了,对了我在楼下碰到公司的小妹了,这是你要的东西。”将进来时就放在门口的一个大纸袋交到金灿手上。 金灿接来一看,笑了笑便放在一旁了。 “是什么?”她还不舍得走,虽然她明显看到下午茶点等都摆放好,且只安排了两个人的餐具,但是……她还是不想走。 “明晚的秀,我给小雅准备的礼服。” “是要准备了,你的粉丝们可都非常不喜欢她,除了‘寄生娃娃’这个称号外,还有衣着品味相当土,实在不符合将她带到公众面前的。”清颖是控制不住的,这一个月下来此类的话她说了许多,金灿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叶清颖……”当然听进去了,身边的人这么说他会非常的不悦,偏偏清颖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着:“我不觉的小雅的风格有什么问题,如果哪一天我觉的她的服装需要改的话,那么我会亲自接手的,她的衣品有什么好担心的,找了做这一行的男友,外表根本就不值得花心思思考!” “……灿,你别生气,我是为了你好,只是觉的……” “你先回去吧,我没有生气,也没有生你的气。”他下了逐客令,可是叶清颖偏偏这才想起来上一回她把他惹生气时,这几天对她一直很冷漠,她今天听亦东的话是来言好的,可是…… 叶清颖离开后,小雅穿好衣服出来,在金灿面前转了个圈说:“这么可爱的服装,不就更像寄生娃娃了?” “是娃娃,哪来寄生之说?” “寄生?……这是幸福的词呢……怎么会有蛋糕?” “嗯,今天是我们相识一个月整了。”金灿拉她过来入坐。 她就是有这个本领,不用做什么,只要出现在其面前,所有不快一扫而光……至于传闻的话,那每天她醒来由他亲手换上他选的衣服,她要入睡时,再由他亲手脱下…… “嗯。”可塑性很强,就这么决定了,金灿蹲在奚雅面前说:“以后你这个人从里到外由我接管了。” “什么意思?”她却掩不了的笑开了。 第十五章、秀场意外 金灿工作室首次在本市设秀场,只因奚雅的工作暂时不能离开之故,而今晚他将携带女友奚雅出席,这会是场惊喜的,是将送给奚雅的礼物,外界及奚雅皆蒙在鼓里,只“非常”工作室的几名人员是知晓的,今晚的秀,所要展示的衣服是金灿给其设计的系列服装。 “Myprincess……奚奴?”奚雅被安排在首席位置上,她边走过去,边看着今晚秀场的名字,有些不解……这英文倒没什么,只是与汉字不搭,加之又有自己的姓氏,“奚”本意就是指役使之人,特别指女奴,一个“女奴”与一个“公主”——好像哪里又通顺了。 就在奚雅习惯性的陷入思想纠结与解析中时,正从外头急忙冲进来的路明明与其撞上了,而奚雅本就时常宿醉中,这身子骨哪里经的起那么一撞,人直接坐在地上,当下爬不起来。 “小姑娘,你哪蹦出来的,不要命是不?”大K正领着路呢,怎么会想到后面的少奶奶这就倒地了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路明明急忙道歉,然后赶紧与大K去扶人时,也就认出对方了。 那天夜总会里第一时间跳出来要替自己伸张正义的人、是她爱慕的老板最近刚公开承认的女友,真的好久没有见到了,今天近看原来如此美丽,而且路明明对她是有羡慕的。 羡慕一:她是名作家,作家在其外人看来就是代表的自由,这么一份自由、又提升个人魅力、又有的嫌的工作,谁不羡慕,况且她还是位外型相当不错的美女作家呢! 羡慕二:老板每次与她打电话时,那关心的神情总叫她失神,谁见了都想要被这样的男友呵护的。 羡慕三:还是老板,有几次去往三和酒店送东西时,总可以看到老板为她忙前忙后的,冷水不让碰、热水帮她呼凉、外头每忙二十分钟都要进去看一次、她情绪稍有点不好老板就放下一切哄她、听闻在家里都是老板给她做饭、而且还帮其洗贴身内衣呢、并且还有每日的衣服都是老板亲手搭配! 难怪大家称她为“寄生娃娃”,想来也是有宠爱的成份的。 “痛。”奚雅坐到边上的位置上时,就喊着痛。 “那怎么办?我去叫老板。”大K慌忙的去后台找金灿去了。 “真的非常对不起奚雅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因为……” “什么情况?”小于与三姐停好车后,也才缓缓进来,发现这里的情况赶紧过来看:“这是谁干的?”谁有小于声音大呀。 路明明听她一吼,立马缩了肩膀、眼含泪害怕的不敢出声了。 奚雅因脚痛拧皱着眉头的说:“脚好像扭了。” “没事,你又不找秀,我给金灿打个电话,我们先带你去医院看看。”三姐冷静的开口,并且拿出手机播号。 “等等,没事的……只是鞋子断了。”金灿是干这一行的,她这形象现在待在这里会不会给他不好的影响,奚雅拦下她说:“我就坐着,又没我什么事情做。” “哎,他们不知,还天天叫你‘寄生’。”小于和三姐搀扶着她在首席位置上坐下。 此时金灿同大K出来了,后台非常的忙碌,正进入最后紧张的排练中,所以他得空听大K说句话,然后赶紧出来,他连外套都脱了,寸衫的袖子也卷了起来,路明明远远的就看见大K指了指自己,而这样的BOSS,心情是一半花痴一半的害怕,毕竟他这样的魅力外型又不是要向自己展示的,而更加重点应该在后面。 “谁叫你过来的?”金灿路过她时便开口问道,好在有大K的提醒,她赶紧小跑的跟上去。 “那个……黎总说清颖姐今天不舒服,让我带几双鞋过来让她挑着穿着,这样她就有心情上台了。” “她?”还敢跟他提叶清颖,既然是多年好友,就应该知道这场秀对他是多么重要,可是他越紧张、在意,就越多事,而最最不该出问题的奚雅却受伤了? “对不起,我应该陪着你的。”金灿单膝跪了下来,去查看奚雅的脚,奚雅回他:“我没事,坐着就好,只是……鞋子坏了。” “金灿,雅雅脚没有肿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就这样不走动也是可以的。”三姐说道。 “小雅,你呢?” 若是平常,他不会问她决定,会直接带其去医院什么拍片做一系列的检查,直到医生肯定的说她没事,他才会转移注意力,可是今天的秀一定非同寻常,所以他才寻问了她,眼里有为难之色,奚雅说:“没事,就是鞋坏了,坐第一排怕不好看。” “这有什么……你,过来。”他想起这小助理不是说带了好几双鞋子过来吗? 里面的鞋子是“非常”工作室所属,也就是金灿设计的,路明明一双双打开时,他不用一秒就挑到那双绿色的高跟鞋:“这双最好看。” “嗯!”奚雅情绪稳定了下来,金灿在其额头上落下了吻,似乎在掩其紧张的心情,随后他让大K好好在身边帮忙着,自己同三姐她们打了招呼,然后再次回到后台去。 至于路明明也一路跟着进到后台,却没有想到的是,更大的风暴在等着她。 “那双绿色的呢?”鞋子是工作室拿来的,金灿设计的鞋子每年生日都有送她一双,有人说送鞋是送走的意思,不过她认为送鞋是代表她接下来的人生道路由他决定。 “刚刚……”路明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呀。”黎亦东立其身边,倒不像怕事的那样子。 路明明只好实话实说道:“刚刚在外头……我……不小心撞到了奚雅小姐,她的脚扭伤了,鞋子也坏了,然后老板出去时就将绿色的鞋子亲自穿到其脚上去了。” “亲自?”瞬间肝火从胃窜上鼻子、窜上头顶。 “那你没有解释说,你是为了清颖送来鞋子的吗?” “我有说的。”路明明向黎亦东解释,但火气要找暴发点的叶清颖实在难忍,起了身立马就摔了一巴掌去。 “叶清颖,你发什么疯?”金灿正见这一幕,无法理解的走过来。 叶清颖抚着胃坐了下来,黎亦东说:“知道胃痛,你还发这么大的火,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是他们要跟我过不去。” “清颖姐,真的对不起,我……” 好在清颖有独立的一个隔间,金灿只问:“你到底能不能上?” “金灿,你为什么要这样跟我说话?” “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有什么问题?你明明知道今天……对我有多重要……好,三分钟后你给我答复,能上就上,不能上就滚……” “灿……你说什么……”黎亦东想为清颖说话的,可是金灿也大为火大的走了。 “我……”清颖哭了起来,人生好像还从没有这么委屈过。 黎亦东想要安慰的,他问抚着半边脸不知所措的路明明:“那鞋子的码数奚雅能穿吗?” “刚刚好的……她的脚是35.5,老板给她穿上时我听到的,所以……鞋子只有一双,它原先设计就是……这么大号码的。”路明明越说越小声,然后赶紧闭了嘴,这下自己真的要完蛋了。 叁、什么目的 “……今年的生日早已过去一个多月了,也就是那女人入住金灿家的那天,凭什么是她?——而那双他设计出来绿色高跟鞋,一定是要送给她的,可是那女人太过矫情了,这个不行那个不愿的夺去金灿所有的注意力,让金灿都没有时间注意到自己。”——沧海将这一段读完后,表情是不悦的,也是不耐烦的,而抬头来看窗外,外头的天色已是大亮。 新的一天又到来了了! 她回想起自己来到这里已是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而书是前两天才到的,这样的速度与进度? 速度是指“喜簿”到来的时间,为什么要有间隔,为什么只有一本,难道这世界上都没有“真爱”了吗? 进度是指自己“读”的时间,她忘记自己从何处来,时间太过久远了,往回想的印象也就是一直在不停的读故事,记忆中有过几件大事,就是前几百年她在上面读,后这几百年她在人间读,为免人类发现,基本会经常的换地方,也因在这儿待久了,她开始随自己的一些喜好选择“住所”,但是只要有“故事”来,从来都是24小时不停的读着,怎么就……才读了几页的量? “是哪里出错了?”沧海愁着脸,这样倒是真看不出她还是名神仙的身份呢。 至于上面到下面这中间的事……不是非要在现在想起来吧?她很头痛,搁下喜簿听了听外头的动静,然后再步出书房,走至前院看看绿植物时,身后立着一个人,是蒋军。 看到自己了吗?——她心里头如此的想。 不过房子主人显然是起来晨运的,二人仅两米远,他深呼吸了几下,然后开始做几个简单的热身操松松筋,接着拿起水壶就往外跑去了,沧海回到房子里找来日历仔细看了一下,自问道:“今天是他的休息日吗?” 房子的主人她仔细的查过的:是名富家子弟,他们这一族的蒋氏倒挺昌盛的,只不过他年纪三十上下,却在十年前就来本市了,在国外上了两年学,又在本市修了两年的设计专业,然后因什么论文拿了奖,钱拿来搞了一个赛车的俱乐部,这一点可以确定他这纨绔子弟的好玩的习性是不变的,可是他倒还有一份正正经经的工作,在一家大型的设计公司上班,当一个设计部的一名设计师…… 房子这么大是自己设计的,也只有自己住,因为有公司和俱乐部两边忙,所以他是很少在家的,观察间也掐指算过,他是蒋氏的第十三代外孙,因为母亲因早前走私而坐过牢,父亲在其出生便过了世,婆家是没有人认他们母子二人的,他妈妈将其生下后想让他与自己姓,这样子或许可以靠娘家的人得到一点资助,以后要是直系的孙子孙女们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那蒋军不就有一份遗产可分割了! 沧海想,或许蒋军就是因为知道这些然后要出来独立,不愿意与他们往来;又或者是蒋家的人讨厌他,把他赶出来了吧。 反正无论何原因,他这种单身汉是非常符合她的居住的,房子又大、装修复古、还有博朗的书房,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位主人还很会做菜!——给赞给赞! 所以,按她“掐指”的算过,他是没有休息日的,又或许是今天才发现他是有晨跑的习惯吧,毕竟人类的皮囊是需要保养、锻炼的! “沧海,沧海……出事了,怎么办呀?”一人一狗急忙从三楼奔了下来,小特无辜又害怕的跑至门口时,看见沧海不悦的神色后,立马停住不敢动弹。 “出什么事了?……我说你好歹也是个神仙吧,人类给你一个小孩子的外型,你就真当自己不用长大啊?你这脑子每天都在惹事,我倒要问一下,那些信奉你的情侣们都还好吧?”沧海双手环胸的嫌弃。 “我……我……是别的事。” “什么事?”她快没有耐心了,为何空气清新的早晨,总要让人给破坏了呢? “我今天早上是从床上醒来的。” “所以呢?”这小屁孩当真觉的很无聊,很好玩是吧?天天在自己边上大惊小怪的,烦都烦死了。 “我……没什么。”他想到了什么,还是决定不说了。 “你确定?”要是真有个什么事又临时吞回去不讲的话,到时候真的关系重大,看她怎么收拾他。 “嗯,就是……我做梦了,梦见你回不去了,所以才觉的出事了。” “做梦?”入睡是不可能的事,小特所指的睡觉是灵的游离,所以他应该是昨晚灵去到哪里玩看见了一些事,醒来便以为是做梦了吧,不然要真的会睡着、做梦,那就表示真的回不去了,所以沧海板着脸上前敲了敲其脑门说:“别诅咒我,还有你都跟了这么多年了,没事赶紧滚……别妨碍我工作,影响我修为。” “我……那我和丘比特去玩了。”一人一狗来的快,闪的也快。 哦,还有就是五十年前突然跟在自己身边的丘比特这小屁孩,他说像中国的红娘一样,他们也是有很多分身的,不过没有自己特别的名字,因为没什么重要的,不过来这蒋军这里,遇上那只金毛后,他便给自己取了个“小特”的称呼,好让她可以将他和狗区分开,可是……重点在于他为什么要来这里,要跟在自己身边? 抢自己的工作,还是另有目的? 正要回屋去书房继续时,外头的未关紧的铁栏门被推了进来,一双脏布鞋入了沧海的眼——女人? 她挑挑眉,打了一个响叩,安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蒋先生,你在家吗?”人完全进到院子里后,穿的是某家清洁公司的制服,不过年纪倒是不大,大概也就二十来岁上下,脸长的不错,质朴、勤劳的年轻人呀,沧海跟随她进到屋子里。 玄关处时她给自己的鞋子外套了鞋套,然后步上三楼准备从那上面开始打扫。 小特小心的进到屋子里问情况。 沧海答道:“清洁工人……奇怪,这么大的房子就叫一个人要打扫到什么时候?”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算法,况且这房子又不脏。”小特回答。 “估计到书房还要打扫一会儿,那必然会打扰到我的,我还是出去一趟,你……”沧海话说一半被兴奋的小特抢了去:“我也要出去,这座城市我还没有玩过呢!” “好,那就不隐身了,具体怎么做你别忘了!” “遵命!” 那位清洁小姐从三楼的楼梯口望下来,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有小孩的声音……丘比特,你在家吗?” 房子有回音,不过一会儿后全数静了下来,似什么也来过的空间,但又像有什么正在静静观察的空间…… 第十六章、不可以 作为首次负气加明显在任性的而罢工的叶清颖,虽然人还处在后台自己独立的休息间里,可是明显金灿是没有在乎的。而也就她身边的黎亦东知道清颖这是在报复,她只装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恐怕一会无法上台表演的。 黎亦东明白她要干嘛,不过是希望金灿注意她,哄几句就好了,但……关他什么事?他如今要做的、应该做的就是袖手旁观就好,如此接二连三的下去,清颖便会对金灿失望到底,然后放弃,而金灿只要这样一直不在乎下去就好了,然后接下来就是他的机会了! 不是吗? 他问自己,分析的很好,可惜没有说服自己的心,金灿是兄弟,这是清颖的职业和她从小的梦想,如果连自己公司的都能临时出现这种状况,那么这对于别人家大型的秀一定会有影响,毕竟就算是多大牌也只是模特,这一行人才济济,所有人都在努力的……每一场秀最终目的要捧的是自己的品牌,而不是模特,所以黎亦东没能说服自己。 再加上,若是要她不在对金灿抱以期望,要放弃这五年来的感情,按清颖的性子是没那么快走出来的,他不希望她不开心。 所以,深呼吸好几次后,真想狠狠抽自己两巴掌的黎亦东还是冷静的坐到了清颖面前,柔声的说道:“秀后,灿上台要讲的肯定是这系列作品的灵感来缘,然后顺道正式的公布他们的恋情关系……你仔细听我说完。”亦东将其脸转向自己,逼她听自己说完:“如你现在的反应一样,你连听都不愿意听到,一会你会愿意看到他们在镜头下、媒体前大方的秀恩爱吗?……这是金灿非常重要的秀……” “什么重不重要,对于那女人来讲是重要的吧?” “若你聪明就不应该在灿现在恋爱时闹这种情绪,否则你们只会渐行渐远。”黎亦东说出清颖现在最怕的话语来。 她瞪大了眼惊恐的看着他,像是一只未经事的兔子,叫黎亦东爱刹的这样的她,或许现在他的心中又有了新的计划吧。 “这是金灿很重要的秀,若是你帮了他,一会儿谢宴上一定是同你在一起的,而奚雅并非一个公众人物,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相比她才来多久?……所以你要站的位置……不应该是奚雅的对立,而是金灿的身边。”他说的够清楚了,只怕当局者迷。 “你确定?”她不是很确定的问道。 “我确定以及肯定……”黎亦东蹲了下来,伸手抓着其两只纤细修长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得一刻的满足,在清颖没有感觉出什么时再回到安全的距离上,然后他说:“金灿没有发现你喜欢他,金灿也还没有发现自己……有没有喜欢上你,所以你不能这样生他气。” “我没有生他的气,我永远不会生金灿的气……你说的对,我要站的位置是金灿的身边,他选择就是我的选择。”目标重新明确后,她拭去泪,让化妆师他们都进来。 工作人员也去通知金灿,只说叶清颖吃了药,现在好多了。 金灿皱皱眉——或许真的是不舒服。 今晚的秀不知是谁请了柳可儿,她进场时四下环顾一番,要发现奚雅并不难,不过如今人家是金灿公开式的女友、名声上也比自己好,柳可儿并不会想着在今天同她怎么样。 就是混个脸熟,极为不要脸的蹭其身边去了,小于坐在后面,三姐在其左手边,一番折腾后,奚雅还是点头让她坐在自己右边,她佯装什么事也没有的端庄落座后,还挂上了一个标准的国际微笑,微转过头对奚雅说:“好久不见,我的妹妹。” “咱们不是姐妹,请客气点。”奚雅道,想起了什么时接着开口反问:“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让自己做到的?好歹柳叔叔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也不是暴发户出来的女儿,可是真正的书香门弟出生的大小姐……真的很好奇,这些掉价的事,你怎么做的?” “我掉价?……奚雅你错了,不在这位置上的人,自然要拼命的往上爬,以什么谦虚、勤劳、诚恳的名义在努力的表现着,可是我不用,因为真正的公主就是全身.脱.光了,她也毋庸置疑还是一名公主。” “是啊,我不明白。”奚雅说,无欲无求的神情用淡淡的语调描述道:“那么……若是这样的话……” “什么?”秀场正式开始,音乐大声了起来,奚雅后面的话可儿没有听到,她转来大声的问,却发现如此灯光下的奚雅是那么的美丽,叫没有防备的她自卑的很的美丽,但这感觉也只有一瞬间,她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想法。 “若是这样,我不喜欢公主。”目光落在那一件件向自己走来的模特身上…… “奚雅,你如今还用手写稿吧?”大约快结束时,柳可儿转来问她,奚雅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最后一名模特身上,她是今晚的主秀,她叫叶清颖,是个国际名模,站在属于她的舞台时,她的光芒是万丈的,是掩不了的,是所有人都比不上的。 这样的人正在看着自己,是要说什么吗? 充满挑衅! 最后总设计师金灿出来谢幕,秀也就结束了,小于起了身说:“三姐,刚刚金灿那边有过来安排我们先过去酒店,够的一会挤。” 三姐问奚雅:“雅雅,走吧?” 柳可儿起了身要求道:“奚雅带我去。” “柳小姐,我们不在同一个位置上,我想我以后也很难喜欢你,所以请你可以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吗?” “我知道你嫉妒我……但是奚雅,你没有证据。”柳可儿发现了不远处的黎亦东,便甩头走人了。 “姐,那个模特和金灿关系匪浅吧?”小于指给她们看。 三姐让其闭嘴,毕竟如今奚雅才是他正牌的女友。 奚雅却回答小于的问话:“是的,她喜欢金灿,只是金灿还不知道罢了……她很美你们不觉的吗?” 三姐拉着二人往外走:“是不是书看太多,对于文字太敏感,就觉的毫无恋爱经验的自己却比任人都能能看穿所有啊两位?” 这话逗笑了奚雅,她不笨不傻,只是对于很多事都漠视,所以被人当成没有主见并不聪明……但是这有什么不好的! 只不过……母亲过逝了,生活又少了一样情绪,难得的见到柳可儿还能生气的说。 圣诞快乐!!! 第十七章、宣布竞争 “人呢?”一边礼貌的同人招呼,再和清颖拍照不停,这边金灿看了走了差不多的秀场,问边上一直跟着自己的大K。 “谁?”大K却被问糊涂了。 “小雅她们啊!” “哦,先出发过去了。”大K说。 “是。”金灿想起来了,是自己的安排,只是他不满意的说:“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老大……我……我不在这里在哪呀?”大K还有脸的反驳,但立马在金灿的眼中明白,原来自己是要跟着去的,可是……没人和他说呀,况且灿哥为什么要一脸他的“家属”身为助理的自己也要负责到底呢?……不不,“负责”二字还是文明了,难听点就是要一同伺候,可以不要吗?他每次见那个三姐都有点怕怕的。 可是老板此时都只会失望的指着其说:“我养你何用?” 叶清颖一直注意这边的谈话的,她适时的接话说:“灿,我们也赶紧过去吧,毕竟你是主人,来的又都是时尚界的,怕是没有多少人认识小雅的,那让她在那边久待着不好的……况且这里有什么呀?”她压低了音量指了指周围说:“不过都是想挖些八卦来写写的人,还是别浪费时间在这里跟他们耗了。 “嗯。”这是清颖首次谈及奚雅时这么亲和,金灿满意了,做为自家人当然不希望大家不和睦的。 况且借大K的说法就是:我们家奚雅那么漂亮、可爱、乖巧怎么可能会不招人喜欢呢! 反正周围的人都有一个统一的看法是:金灿是完了,这回是要栽在这个奚雅的女人手上了。 旁观者顶多表达一下观点,再给个祝福就好了,但叶清颖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所有人移动至附近酒店的宴会厅时继续宴会时,柳可儿搭上黎亦东要求带自己进去,后者黎先生双手放在裤袋里,极为不耐烦的问:“小姐你哪位啊?” “柳可儿啊,你最喜欢的《离离,原上草》这本书的作者啊,还有就是我们有发生过肉…体关系的那个我呀,当然还有一点就是我们缘份特别好,因为我还是你的邻居呢……东东你好坏,怎么能忘记人家呢?”柳可儿借着周围人多,黎亦东不敢大声把自己怎么样便使劲的粘上去,差点整个身子都挂上去了。 周围的朋友簇拥下,金灿最先进去了,随后下车的清颖往其这里看了看,眼神指示黎亦东……干点正事,现在别再玩闹了。 “喜欢人家?”柳可儿也不是省油的灯,也不是什么胸大无脑的大小姐,人家是时机会看,脸色也懂,要说这男女间眉来眼去的情感,写书的人自然都略知一二的。 “你懂什么?”黎亦东想想今天自己做的事,恨不得再打自己两记耳光。 “东,何苦呢……可你教的是哪一招啊,要是有用的话,何不用在自己身上试试呢?”她似算命先生,借点对方的神色就开始模棱两可的作文章。 黎亦东自然就下了这个圈套,以为自己是那么明显就被看出来了,她这点提到他心坎里去了,于是他搂过其肩说:“别想太多,我就是答应让你进去见见世面罢了。” “嗯嗯,我会好好表现的,东!” 所以,他黎亦东也是要玩同样的游戏? 叶清颖那边正想和金灿说话,聊点什么话题让他没空理会奚雅,也让这小朋友根本插不上嘴! 谁知金灿根本没有空闲理会他,那奚雅身子是有多弱,她的脚拐了她是知道的,可是有必要到现在了地也不能下? 还想着喝酒,金灿不知多么的纵容她,劝着哄着让她吃东西,又拗不过她,只能哄着小口小口的喝一点,边上的人要上去问个什么所以然,金灿脸也不扭过来,那身边的三姐和小于更是没有素质了,直接臭脸相对,似奚雅是蚕室宝宝一样,动不得碰不得的。 叶清颖只看着,越发的不爽了,她还要怎么装的像黎亦东说的,站在金灿的同一个角度去看,要把奚雅看的如同他们待她一样? 哼,她怎么看那个奚雅都是作的很,既然脚痛不舒服,干嘛不去医院,还非得耗在这里? 所以半天话没有挤进去,最后她放亮了嗓音喊了一句:“要不要叫医生过来呀?” “你说什么?”在奚雅身边的人都静了下来,金灿是最先反应过来的,眼里还没有什么不快,只是严肃了一点,与刚刚对奚雅的态度来比,这简直是……恶劣! 不公平,但是叶清颖记着黎亦东的话,立马换上笑容和蔼可亲的解释:“我的意思是说,好像奚雅的脚还是很不舒服,虽然不是靠脚吃饭的,可是身体健康最重要,如果这边离不开的话,我陪着奚雅去医院吧?” “不,你前面那句话不是这样说的。”金灿却似神经质一样的抓着不放。 清颖略有尴尬的重复道:“你是说,我刚刚说的请医生过来吗?” “是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大K。” “不用了,想来这里也不需要我们的,我和三姐他们过去门诊看一下就行了。”奚雅此时开口,表情没有起伏,目光落在清颖脸上,她……这类型的女生也不够自信?也会着急? “谁说的,我就很需要你,我还一直自己多么的自私,现在解决了。”金灿不顾她反对,转来对大K交待:“去请陆医生过来。” “好,明白。”大K这回灵活了,一下子明白灿哥交待的是什么,领命的出去完成任务了。 叶清颖只着没有跳脚起来骂对方了吧,杵在那里像个局外人,谁也没有再理会她,只是她从金灿的身上收回目光时,却对上了一直注视着她的奚雅,那眼神,女人间是明白的,只不过清颖想的更深的去了,她这是宣布主权? 不,她要和她公平竞争! 正气咽不下去,又怕被旁人看了发现了去,这才想起来找黎亦东说话解解气,或想想法子,没想这大少爷却不知哪里搭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来,大庭广众之下在自己面前调情。 他可不比金灿,叶清颖不客气的上前便指着其鼻头说:“你要不要让自己这么调价,这是什么场合,她……”指着柳可儿说:“又是什么货色?你能正经一点吗?”说完,气极败坏的出了宴会厅。 黎亦东反射性的要追上去,被柳可儿挡了下来,她说:“我说的没错吧,有效果了……不过你别急,以前是不是就是一下子追上去了?让那大小姐都没有时间想一想‘有人出来留我一下就好了’的机会都没有?” “你……” “别惊讶,好歹也是写爱情故事的,这种事我最了解,所以和我去那边再喝点酒吧,指不定她躲在门后注意着呢。”并不是柳可儿说服了黎亦东,而是黎亦东今天也累了,懒的去伺候了吧! 酒店楼下围了个小花园,清颖下楼后往身后看了看,都这么久的时间了,怎么还没有下来找她? 正不悦,趁四下没人发了一会儿脾气,结果那路明明却眼巴巴的看着,从她惊讶的表情中可以确定,刚刚的她都看见了。 叶清颖发狠了眼一步一步向她靠近,那路明明知道自己看了不该看的,赶紧后退两步,又发现今晚跑了,明天在公司不是还要碰到,总不能躲其一辈子,所以她赶紧弯了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不是什么?”清颖可高大她许多,长手过去一提,让路明明抬起了头,接着另一手狠狠的甩了上去…… 第十八章、我也想要 路明明捂着被打着刺辣的脸往酒店反方向离开,她得走了,她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太过华丽却完全不属于她的地方。 而且还能莫名其妙被人打了脸…… 从出生到现在哪有人打过她的脸?她叶清颖是谁,她也是有父母爱的小孩好吗?凭什么就要被人这样子对待? 刚刚……是了,非礼勿视,自己先无礼在先的看了别人脆弱、阴暗一面,自然会惹来对方的恼羞成怒,被打也是活该吧? 如此一想,路明明心中又骂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出息,难道全天下只能把自己选出来供人欺负不成? 难道她就不能有点期望、有点期盼吗? 不知哪儿吹来了风,她抬头看看有几个星点的城市天空,对着某个忽明忽灭的星星许愿道:“我……我叫路明明,今年二十六岁,从来都没有向你许过愿望吧,不过……你要不实现也是可以的,因为我的愿望……就像想摘下你一样,天方夜谭……呃,可是这样的话,也是允许我试试看吧?毕竟像人家说的,人还是要有愿望的嘛,万一实现了呢,对不对?” 身边的车呼啸而过,她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罗嗦了一大堆,却都没有说到正点上,然后借着点宴会上喝了一点的小酒胆,借着还存在心底深处,大脑之间的少女情怀,她双手合十的放在嘴边,挂上美好的笑容对那颗星星说:“我的愿望就是……希望出现一个白马王子,不会嫌弃我的白马王子,不仅不会嫌弃我,还会像……像老板一样,那么会照顾人的白马王子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后面大脑里补充的话画面她不再敢说出来了。 人心里,都有一个简单、粗暴、最直接的欲、望,就比如她刚刚大脑里浮现然后挥之不去的想法一样:最好是,那个白马王子就像金灿金老板一样的长相,一样的工作、一样的一切…… 又或者大脑里有更大胆的想法是,在明天以后的某一天里,奚雅这位正牌女友不知怎么的和老板分手了,叶清颖这位青梅竹马也不在身边干扰了,然后让她和老板来一个像偶像剧里的偶然……然后她成为了老板的真正女友……然后老板就像现在对待奚雅小姐一样的对自己好…… 她为大胆的自己睁开了眼,看看四周,没有车辆没有人,为这一个突然出现的大胆想法,她悠悠的说:“若是这样的话,我也一样会好好对待他的,我会比她们……更加努力的对待他好,这样他也会发现,爱情是要这样的,一样的付出,才会慢慢结出果子来……” 当她再抬头看天上时,那颗星星已经不在了,她寻了半天,在远处的某个大楼旁看到一闪一闪流动的东西,像极了刚刚的星星……不,应该是说,它本来就是一辆刚好经过飞机。 “呵呵。”路明明嘲笑自己的笑了。 公交车站也就到了,她上了车在返家的路上,看着城市的灯火一道一道的闪现过去,没有一道是为她而亮的…… 车窗上却闪过老板那张俊脸……怎么回事,自己醉的厉害了吗? 她看到车窗像电视一样,华丽的灯光做背景,老板英俊高大却又斯文绅士的举止,不顾众人的目光,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他抱起脚受伤的奚雅……不不,此刻要把她想成是自己……自己今天穿着华丽的礼服去参加他精心为自己准备了一年多的秀,但不小心扭伤了脚,金灿他身边首席不能离开,却也希望自己不要离开他的身边,所以宴会上,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他不管不顾的请来了医生帮自己医治脚伤……脚包扎好后,他过来轻柔的说:“不能有遗憾!” “什么?”这时候的路明明是不需要有什么理智的,随着他的话语,不懂就反问,喜欢就点头,不爱就堵气不悦。 “来这种场合,酒也喝了,点心也吃了,当然跳舞是不可以少的。” “可是……我不会跳舞!”啊,大脑这时才跳到现实中,要想和上流人士在一起,起码也得学学这些东西啊,可是虽然毕业的大学不出名,但是……怎么仔细回想一下,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自己却没有一点本事呢? “想什么呢?”金灿唤回了她,接着抱着她起来,她惊呼一声羞红了脸,金灿说:“不会,那正好,我可以教你呀!” 双脚落在他的皮鞋上,他带着自己,二人零距离的、不管他们的目光的、无比幸福快乐的跳着舞…… 心中的小恶魔正这么帮她描绘完,天使跑了出来训斥说:“你不是说不会像那两个女人一样让他辛苦吗?” “是的。”路明明真诚的点点头,恍然大悟的敲敲自己的脑门说:“我怎么可以这样子想,不是这样子的……偶像剧虽然不现实,可是播过那么多的电视剧不也在不停的重复提醒着,作为灰姑娘的女方,千万不要忘记自己的初心,一定要秉持现在真实的自己,让对方看到最真实的自己……就算得到了男主的心,一样不能放弃梦想,不能丢了自己,不能……全部的奉献出自己……” 说到这,她不自觉的害羞起来,捂着嘴看到玻璃窗上映出的城市霓虹……那里,金灿她忙了一天回来,金灿却打电话告诉她自己在三和酒店的房间里让她过去。 虽然在外拼了一天的自己很累,可是男朋友找自己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呢?……用这么单纯的想法想着的路明明快速的来到三和酒店,结果却发现他为自己举行了庆祝派对。 “祝贺你,当上首席设计师!” “谢谢……”然后他过来抱着自己,吻…… “可是……我什么衣服也没有带来!”现实不是演戏,一些东西还是要考虑到的,比如我是女生,脸上有淡妆,每晚都是要卸妆的,第二天早上肯定是要擦一点保养品的,然后就是内衣裤,不可能第二天还不换吧,这样对于男朋友来看,是很不好的吧,自己也会很不舒服啊! 好在金灿说:“都准备好了……况且你明天又不出门,穿与不穿都不重要……”他的吻又渐渐落下时,路明明又想到了:“我……我现在先去洗个澡……”忙了一天,都是汗,她没有直接做习惯,可是这样就会不会很扫兴? “不会的不会的。”路明明自己摇头否定自己:“已经是男女朋友就不会这样认为了,再说这是讲卫生的好习惯,应该值得表扬的。” 啊!还有老板的白衬衫…… 穿着它,然后让老板为自己不可自拔,再慢慢的抱着洗好澡的自己……俯下身来,那性感的唇慢慢的靠近自己……自己闭上眼,等待着他的新吻…… “吧!”公交车和一辆小车撞上了,路明明的侧脸被碰了一下,这下好了,别一边是被叶清颖打了还未消的脸,两边倒是看起来对称了,路明明才看到映在车窗上自己的脸……真的好难看,好普通,和……老板,一点也不相配的长相呢! 司机正问大伙有没有事,车上的人不多,大家也都坐着,路明明选择了下车,她还是静一静,走路回去吧。 “唉……”她轻轻叹息,觉的自己好变态,但是回过头来想,不过是也想有人爱,也想被人照顾的无微不至罢了! 第十九章、有关系的 在生活中,每个人都是自己心中舞台上的那个主角,所以每个人都有资格重新编剧剧本,重新演艺属于自己的故事……只不过现实每个人都是导演,自然就很难如愿了…… 一个认为,只不过是在要回“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叶清颖,要演的这一段故事她明白了,只不过结局…… 一个是帮别人编辑了故事,却同样不忘记编辑自己人生的黎亦东,或许这样背后的背后的导演,能得到他想要的吧! 一个是天马行空、完全空想的路明明,不知那辆飞机是否有听到“愿望”,也不知那辆不知从何处来又去往何处降落的飞机,是否拥有帮人实现愿望的魔力! 而在这座城市还有一个人关注着金灿和奚雅的人编辑他人生相遇的剧本,他叫孟恒,是娱乐圈一位当红明星。 今年三十七岁,明星嘛保养的跟吃了防腐剂似的,出道二十年,至今依然可以演大学生的外型,家中已有妻儿,只不过……此类的男人嘛,一旦被其注意上的,自然就是回头草,那也想再吃吃看啊! 孟恒坐在电视前,手上拿着的是奚雅这段时间的作品,眼睛仔细的看着频幕里出现的奚雅,认真的想起了大概三年前的一个圣诞派对上——从前一天的平安夜开始,整座城市似中毒了一样闹腾,他孟恒进这圈子这么久,最不喜欢的就是到人群中去,最喜欢的却是热闹,听来矛盾,却又是合情合理的:希望没人认出自己,然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疯狂的玩一宿。 是的,那年三十四岁,再怎么年轻也有一份成熟感出来了,可是大家穿的奇形怪状,脸化的稀奇古怪的,他只一个面具就融入进去了,玩的似个孩子。 正随着音乐、酒精不停的摆动人群中,人碰人实为正常,可正好扭个身,顺手抱住了差点被自己撞倒的一位小姐。 她身上套了一只可爱的麋鹿衣裳,鼻头处卡着一个可爱的鹿鼻子,头上也戴着鹿脚,其他的脸……是可爱的! 她喝的差不多了,眼神是迷离的,看着这个撞倒自己又扶了自己的对方,伸手拍了拍他并张露出来的脸说:“谢谢啊!” “你还OK吗?” “OK当然OK啦!”可是孟恒刚一松手她就往下掉了,人家只得再扶着她,而且是在舞池里,孟恒想想还是把她扶到边上的沙发上再说,于是一个机器人先生拖着一只可爱的小麋鹿在人群中的叫骂声中到达池边的沙发上。 “真是好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孟恒……”一没注意就脱口而出。 “是嘛,和我偶像一个名字呢,不过你看着……年轻……还有点像呢!”奚雅比划了几下,找桌上的酒来喝,嘴里还念着:“真的像。” “是吗?孟恒是你偶像?”遇到粉丝了,心里是不悲不喜的,只是坐下来出才发现自己累了,孟恒便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这酒醉的小姐聊天:“那你有见过你的偶像吗?” “真人还没见过。”奚雅东倒西歪,还不忘和人家碰碰杯。 “要是见到了真人,你想和你偶像做点什么呢?” “签名……抱抱……拍张照……等等。” “那么多?”现在的女孩子都差不多吧,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的厉害,他拿了起来看也没看的就关机了,想来也知道是谁在找他。 “最想做的一件事你想不想知道?”奚雅突然起身按着他说。 “什么?……” “我干嘛要告诉你!”奚雅转身,摇摇晃晃的往洗手间方向走去,孟恒有一半的不放心,和一半的孤单吧,反正在这种场所,遇见一个妹子,若不尽兴就再纠缠一会儿。 奚雅从洗手间出来后,孟恒在外头等着他,实际上他也喝的差不多了,不过酒量比奚雅好,或者喝的还是没有奚雅多吧。 “找我呀?……偶像?” “若我就是你的偶像孟恒,你现在只能做一件事,你想做什么?”不知喝多的人是否和他们一样,聊一堆有的没的,还自己当下觉的特别带劲、有意思。 “可以吗?”奚雅笑了笑,将鹿鼻子扯掉,抬着手一挥却在孟恒几厘米的脸上停了下来。 把孟恒吓了一跳:“为什么要打偶像?” 奚雅却又调皮的笑着,将那手伸到其颈项后,猛的将没站稳的孟恒拉向自己,稳稳的献上了吻。 中间的片段是断片的,不……对于奚雅来说,整个晚上都是断片的,她的印象只在第二天,掀了被子,在酒店房间白花花的大床上找到自己的那一抹唯一的红,身上裹着被单,不知所措的看着从浴室里出来的孟恒。 ——有些事,不记得也不代表它没有发生过,我对于那天的清晨是害怕的,不过我没有想过的是,之后我便不再害怕,也许因为那是不认识的人吧,所以可以这么干脆,所以再回头想时,感谢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起来过……——来至奚雅《左起右落》节选。 可是孟恒记得,孟恒始终记得,这么多年来吻过那么多张唇,只有这一张是最叫他回味的,他从后门拉她去附近的酒店,出来的那一刹那寒风都没有将他吹醒,那晚的自己是那么的勇敢,或许有酒精的怂恿,反正他大脑闪过或许被拍后,事业家庭都会完掉,但是……这个可能性那么大的可能,还是没有阻挡他…… 一夜,总的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对方是第一次,加上酒醉的厉害,半途便睡了,孟恒只得控制住自己停下…… 所以回想一下,或许此刻那么想再见她一面,是因为自己没有——满足吧! 让他一点后怕也没有的这么一个姑娘,最后就那么走了,而且第二天在家都清醒,他十分期待见到真实样貌自己的她是否会兴奋呢? 或者知道自己失.了身,然后……他从浴室里出来,期待的等着。 “你……” “不认识我?” “孟恒。”奚雅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他,只接下来看了一眼整齐放在架子上的衣服时她说:“你什么时候要离开?” “离开?……我们昨晚……” “我不记得了。”她道,仔细的认真的看着他说:“是我轻率了,若这事有个对错,那错在我,毕竟昨晚肯定是我举止不正常才叫你误会,抱歉……那你什么时候走,我要穿衣服离开了。” “很好……我现在就走。”再怎么说昨晚的想法还是有酒精成份的,现在再想想,名誉地位什么的都还是很重要,这姑娘只是个莫生人,他再怎么要放弃现在的一切,对方也得是一个爱自己的吧? 孟恒放下书,关了电视,妻子从儿子的房间讲完故事出来,穿上了外衣说:“助理过来了吗?” “嗯,在门口等了。” “好,那我先走了,明天儿子醒来你帮我解释解释啊!”她上前亲吻丈夫的额头,然后离开家中。 这是和自己一样忙的明星老婆,孟恒结婚这么久以来,真的不明白,从踏进这个圈子里以来,自己要的是什么……或许答案,在见一见她之后便会知晓。 待门外的车声响远时,他拿了电话往熟悉的导演家里播去电话。 第二十章、一点一点了解你 沧海和小特在外头逛了一天,买了许多东西,等回到蒋家时,才愣住了,小特嘴里含着糖,两手抱着各样的零食,在此时特别没心没肺的对她说:“沧海,我会把我这些都负责好的,你……唉呀,这画呀衣服的,你要放哪里去呀?” 然后里头丘比特闻到了声响,兴奋的出来迎接小主人,小特把食物袋子放其嘴上让它帮着叼进去,自己吹着口哨的昂首进屋了。 沧海气急败坏的在身后说:“给我进去看看有没有人在。” “什么……我没有听见呢!” “哼。”敢到屋里还这么大声的和自己说话,就是屋里没人喽,沧海拎着东西先进屋再说,房子那么大,总要安排一个房间给自己放东西吧? 早上八点,金奚这一对小情侣早早的起了床,奚雅昨天是有喝酒的,但是年轻嘛,早起一样没有问题,不过应该是宿醉未过,不然怎么会想到要给金灿做早餐呢? 金灿在房间里给其搭配好了出门穿的服饰后,来到厨房是一愣,接着感动坏的从身后拥着这小妮子说:“我何德何能何其荣幸,让你给我做早餐呢?” “我是你的女友啊!”奚雅认真的回答,专注在锅里的煎蛋上。 金灿说:“嗯,我的女朋友做什么我都喜欢!” “那不做什么呢?”奚雅反问。 “我也喜欢。”金灿偷了一吻,乖乖坐在餐桌前等待其亲手做的第一份早餐。 一杯牛奶,两份三明治和一盘沙拉,金灿鼓掌感恩,拉其在自己身边坐下,将牛奶放至其面前,奚雅推回去说:“我喝开水。” “平常不是也喜欢喝牛奶的吗?” “今早不想喝。”她是诚实的,从不说假话。 “好吧……”看来是要注意时机,和她聊聊这饮酒的事了。 早饭后二人在房间里穿衣服就用了大半天,只要是金灿这设计师有追求完美之心和一些偷香的私心。 奚雅在心里头想起金灿粉丝给自己取的“寄生娃娃”外号,呃……真被他照顾的一点也不差。 后来近中午他才手拉着手的出门,金灿靠近其耳边说:“墨镜不准摘。”因为有人在拍照。 他的小女友总是那么不爱镜头,知道有镜头在时就会非常不自然,只有因为不知情,加上有自己的品味在,每每被拍后,绝对是星味十足的街拍! 她有这个潜质,虽然旁人们说是因为他……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是这人越相处越觉的舒服自在后,是否就可以在此刻想想终身的事了呢? 不……奚雅还有一些东西是还没有授权给他的。 金灿将车开到一个公园边,拉着她往里边走边问道:“这儿不错,这座城市最大的公园,……可有来过?” 奚雅摇摇头,对四周好奇的参观着。 “这里有可以泛舟的河,各类珍贵品种植物的林子、娱乐设施和一个小型的动物园,还有一些……”金灿逐一的介绍道。 奚雅又摇头说:“我不去动物园。” 金灿便停了嘴,也停了脚步说:“不喜欢动物?” 小妮子摇摇头为难的看着他,半天了金灿打算放弃追问下去时,她还是给其解释道:“他们可怜,被关在里面,我宁愿一辈子也看不到那些动物的真面目,也不想像探监一样的……看到他们失去自由的样子。” “啊!真是善良的孩子。”他将其拥在怀中,一边感动,从早上亲自动手给自己做早餐和现在努力的给自己解释她本不想解释的话题,还有就是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及想法她是非常清晰的。 “那就不去了。”虽然世界上的动物园并非都是她所说的那样子,但是金灿知道,她肯定是去过了某个动物园,看到了那些场面后,才会立下这样的誓言的。 “现在快中午了,我们先吃饭……我刚刚想说的就是,这公园里还有一些咖啡馆、西餐厅什么的,料理做的都很高级,啊……忘记拿笔记本了,不然你会想起写点什么的。” “今天不写。”她说:“就玩一天。” 一阵风从河岸对面吹拂而来,金灿望向那波光粼粼的水面,听闻某处孩童传来的笑声、林子里有对新人正在取景拍婚纱照和岸边正经过的一对散步的老人,爷爷牵着奶奶……内心深处突然激动澎湃,扯过她说:“我们结婚吧?” 奚雅看着他好久好久才说:“我们吃饭吧!”松开他的走,一人慢慢的往前走。 金灿是不忍心的,他那一时冲动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刚刚一刹那想着,若是一辈子对的人是她,好像也不错的感觉,所以才脱口而出,况且周围越反对什么,他就越想抓紧着她,人都是这样的吧? “餐厅在这边,你又没来过,要一个人往哪里走?”金灿当做没事发生一样,拉着她走正确的路。 他们找到一家有做主食料理的咖啡馆,在一排的书边前坐落,奚雅对环境很满意的说:“坐一整天都没有问题啊。” “嗯……以后你想来我便带你过来。” “好……我也可以自己过来吗?”奚雅问他。 “当然可以,为什么这么问?” “怕你忙……” “你不跟着我,我就跟着你。”金灿想,若是这是一部电影,在结束时一定会有一个集锦的镜头——都是他随时随地表白的镜头,那时候他会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没有安全感,还是内心深处其实是个非常善于表达的性子? “咦……好巧啊?”叶清颖走了过来,并且在二人未反应中坐了下来,这本是四人座,她选择坐在了金灿边上,又急忙尴尬的向奚雅解释说:“我一直都坐金灿边上,没有别的意思,奚雅你不会介意吧?” 奚雅摇摇头问她:“真的好巧。” “是啊,这是今天第二次碰面了呢……刚刚在红灯口时既然两辆车能相遇,真是不可思议……刚刚去试了新戏的服装,就在这附近,就想到金灿带我来的这家店,真巧……你们也在。”她看向金灿,后者的脸并不愉快。 “你吃了吗?”奚雅不同,比起以往对他周边的朋友们都算热络了点了。 “呃……吃了,那就不做你们的电灯泡了,灿……我们晚上公司见。”金灿的态度她明白自己必须得此刻起身离开,可是她不甘心,还是多嘴了一句:“奚雅还没有来‘非常’玩过吧?晚上虽然有工作,不过奚雅也一起过来?” “好,谢谢你的邀请!”奚雅出奇的礼貌应道。 金灿还是没有说什么,叶清颖只得自己下台阶离开,奚雅夹了一块金枪鱼片放进嘴里说:“有芥末……辣……” “来喝水。”金灿起身坐到其身边,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用餐方式…… 大概一周后,那天他夜半起床帮脚抽筋的奚雅拉筋,没开灯的夜里,奚雅平静的和他说:“哪一天我想结婚时,我一定会告诉你,若是要告诉你,那肯定对象是你……不过,就算你那时不打算娶我了,也是没有关系的,我一样会告诉你……” “……脚不抽了?” “嗯,没事了。”她正说完,金灿便压了下去:“你可知道你有多可爱吗?” “可爱……”未问出口,金灿已经开始索取了,或许金灿不知道,那天奚雅是吃醋了…… 第二十一章、友与情 无风无浪的好天气里,清颖特地约了奚雅一起吃晚饭,她迟到了四个小时,到达餐厅时还惊讶的说:“奚雅,真抱歉……我没有想到你还在……不过我刚刚吃过了。” “是吗?”奚雅看不出神情,只是有些许困惑。 “啊……真的真的非常抱歉,我忙起来就忘事的厉害,本来上一回巧遇你们在公园的餐厅吃饭时,想晚上你会过来公司再和你一起吃个饭的,不知道没有过来,就想着改天约,今天本来是没事的,结果就刚刚一直……” “我知道的,你每隔半个小时都有给我发信息解释。” “呃……哦,抱歉奚雅。”这下尴尬了,似已明摆着自己要耍她玩似的,叶清颖笑容僵在脸上。 ——“什么鬼,这种人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确定给我的是真实故事,而不是人类写的小说吗?”沧海看到此处不悦的起了身。 小特开门进来说:“沧海,蒋军回来了,正往三楼去,你说这好歹是他的家里,他想着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打开来看看也是很正常的……可是你的那些东西就……” “就什么就,赶紧到一楼去。”沧海指着其吼道。 “去一楼?”不明白。 “随便什么花瓶啊还是柜子啊给我弄倒一个。”先引他离开那儿不就好了。 “哦。”小特明白了,可是转身还是嘀咕说:“沧海啊,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 “知道你会中文,也不用天天乱讲……”而她得准备好,他一下来就将那些东西转移一下——哪个房间是他遗忘的呢?—— “那奚雅你吃了吗?”清颖的抱歉从眼神到姿态都非常的诚恳。 奚雅说:“吃了,那我们改天再约吧。” 叶清颖还特地交待不就只两女生约会见面,不要告诉金灿,可是认识这么久,自己在什么位置是一定在金灿知道的情况下,并没有觉的什么不好,但今天却答应了清颖也就对金灿撒了谎说和小于去三姐老家玩一下,晚点回来……这便是奚雅困惑的。 三姐和小于确实正好回去几天,她这边再打个电话交待一下三姐,完全没有任何破绽,但她不喜欢撒谎,所以她有点开始不喜欢叶清颖了。 “那……我们去哪里坐一坐,喝两杯吧……奚雅你……不是挺喜欢喝酒的?”叶清颖做出新的邀请。 “是有话说吗?”不然真的没有必要非一条一条短信的告诉自己别走、马上就来了、一定要见面什么的。 “没有啊就想和你聊聊天,毕竟因为金灿我们也要多多亲近一下。”叶清颖这么说,表现的越自然就越不自然。 “你们是朋友、或者亲近如家人,这关系是难得的……因为这样的关系可以维系的长久甚至一辈子,我们的话有机会亲近就亲近,不必强求,毕竟我只是金灿的女友,分了手便是互不相见的关系,没有必要多增加一份情感负担的。” “怎么能这么想,就算哪天你要和金灿分手了,我们既然认识一场,以后就也是朋友啊,可以以此关系单独见面聊聊天的!”不知为何,听了奚雅这么说,像吃了颗定心丸。 “若是没什么话讲,我先回去了……我不想有事情瞒着金灿。”若是金灿在,金灿会了解她的,他知道自己是不喜欢见人说话的,特别是陌生人,还要有坐下来的时间,那肯定不舒服。 “有,有话说……那就这里吧,他们开到挺晚的,酒也不错。”清颖终于放下外套在其对面坐落,一边招来侍应生一边对奚雅说:“谈一谈你我眼里和心头上的金灿吧……我找你就是要说此事的。” 奚雅重回座位,她不开口,叶清颖也能忍的了,等点了红酒,倒入醒酒器里,侍应生搁下两杯高脚杯离开后,她看着醒酒器里的红酒色泽说:“寄生娃娃……是因为他们看了我拍的照片后,才慢慢搜集起来给你取的外号。” “好一个寄生娃娃,快离开我们金灿”不知哪个粉丝先留的言,后来就这么传来了。但……是的,叶清颖总在其喝酒时、金灿给她夹菜或理衣服等等的时候在自拍,却总能抓捕的到她,虽然都是秒删,但是这个称号能来的一半原因要感谢她。 奚雅有话应话的答道:“形容的真恰当,不过还是给金灿面子,没有叫我虫子,还给了我‘娃娃’这么可爱的名字。”这问题原先回答过金灿的,今天再提,更沉淀了许多。 “我不知道金灿喜欢你什么,起初和他们一样,觉的你非常不适合和灿在一起……”给各自倒了酒后,叶清颖坦言:“说实话现在也一样觉的,可是金灿没有放开你,所以我只好等着。” 奚雅抿了一口,呃……确实是好酒。 “所以你也应该听明白了,我是喜欢金灿的!”奚雅脸色不同,连眼神都是没有晃动,似乎早就猜到了,她就知道,会写出出色作品的作家,逻辑不会差,逻辑不差的人常善于思考,既然会思考就不会太笨,她早就知道自己喜欢金灿了……城府比外表看起深的多! “一见钟情吗?”问问题角度还真与众不同。 “一见钟情吗?”叶清颖慢慢的回想当年的…… ——夏季泳装的秀场就要开始了,她首次登台的机会,整个人都是哆嗦的,身旁搭配的男模特也是位新手,所以当她整个人摔倒,泳衣的带子断开时,他愣了几秒却是往回走了……当时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在众人的目光中,不怕自己走光,而是想到自己的首秀和后台设计师的面部表情时,她觉的自己的模特生涯就在这里结束了。 可是接着下一组选手上来了,那时的金灿已是大红大紫,业界非常受捧的男模,还拍过一个电影,广告、代言都接的不断,是模特界内非常受人羡慕的,他淡定的过来,脱下身上的防晒服,搭在其身上,再抱起了她,低语道:“微笑,挥手。” 于是便自然的完成了整场秀。 虽然设计师的脸是黑的,可是看在金灿的面子上,前辈们都还是说:“谁不有第一次,等你成名后,这便是吸引商家的卖点。” 这件大家都安慰的“小事”在其心中一直是个疙瘩,可是那位“救命恩人”却没有机会道谢。 一直到半年后,在另一场的酒会上的走秀上,再次遇上,这一回他是以嘉宾的身份出席的,而在前一个月,他正好宣布退到秀台。 走台结束后,她特地上前道谢,金灿用了两秒便想起来了说:“别放在心上,整件事情都让她过去了才好。” “你觉的我适合当模特吗?”聊了一些边角话题后,她问。 “为什么不合适?若是我有模特公司,我非常欢迎你的。” “可以吗?”她受宠若惊。 “当然,你现在已经有经验了,若是有你比那些刚入行的小模特要好非常多。”金灿说实在话,但他始终亦真亦假,不知此话是否当真,叫清颖着急。 “你真要开立自己的工作室吗?” 金灿只笑,笑的随和却不诚恳,似看小女孩一样的看着她说:“若是有成立,随时欢迎你。” 可清颖却认真了,她说:“不,若是你真的设计了自己的公司,那么我一定要进去,而且定要是在这圈中有名气了,我才愿意去。” “……”金灿只笑,举起酒杯与其碰着说:“比那时自信多了,祝贺你。” 说一见钟情有点太不负责了,金灿身上的光芒只能说她很快就发现了,而且因自己的个头才会想到入这行,不然是会没有男朋友的,加上发生了那样的事,金灿的解围和智慧,就足够让一个刚出社会的她倾心不已了。 接着自己真的出名了,他也成立工作室了,“非常”剪彩的那一天,她看着其的侧脸……心中扑通了一下,想着以后可以跟着这个男人——安心了! 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才知道自己对他是情,他对自己不过是普通的朋友罢了! 但是即便如此看清了,也期待着未来会有所变化,才会有今天约奚雅见面的局。 第二十二章、你会担心我吗 最后,听完她的故事后的奚雅饮下最后一口红酒问她:“那你等吗?……等到我和金灿分开再来表白,还是现在就开始竞争?” “我早就开始了。”叶清颖不服。 “那金灿还不知道呢,你怎么就证明你开始了?” “我和灿的情感,你是不懂的。” “嗯,或许不可能的事,说出来后会连最后的一点幻想都没有掉。”奚雅起了身说:“我没有坚持什么,如果你能抢就拿走吧。” “你……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你今天就坦白看看,你把金灿当成什么了?”她应该把这段话录下来给金灿听,不过就算没有录下来,她也会如实转达给金灿听的。 只是接着奚雅垂直栽倒地上去,叶清颖道:“装病装可怜,可以啊……一时半会金灿听不进去,我就等你装不下去的时候再说。” “小姐,你朋友没事吧?需不需要我120?” “好的,麻烦你了。” 到医院后,金灿他们都过来后,急救室的红灯一直亮堂着后,叶清颖才肯定了事实,她没有装,酒精中毒休克过去了……但是该说的,总有一天还是会说出来的。 清颖对金灿解释说:“我知道奚雅好酒,可是我没有想过,她会酒精中毒的,毕竟年纪还这么小,她……平时挺能喝的……对不起,我应该拦一下的。” “是你约小雅见面……为什么要让她瞒着我?” “瞒……瞒着你,我……我不知道呀!” 可是金灿没有听下去了,奚雅急救过来后,转到了加护病房内,除了金灿其他人都不让靠近,叶清颖惊慌又害怕的哭了,被黎亦东拥在怀中,以为是奚雅突然昏厥过去叫她吓着害怕了,却没想她是恨着的,为自己不希望她醒来的心理而害怕,可是就算是自己有一半的责任在,金灿也不该那样说自己,他可知道她奚雅是什么样的人吗? “没事了,灿就是着急了,他不是有心的。” “都是她……”俯在黎亦东的肩头上,她愤愤的说。 几天后奚雅出院,被新闻暴出可能是怀孕了,金家打来电话骂说:“未婚先孕,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子金家是不会承认的。” 金灿头痛,当天下午就订了机票和奚雅出国去了。 对于这样的消息太过突然,叶清颖瞪圆了眼说:“有必要吗?……话也不当面的听我说一说,就这样跑去国外了?……怎么,难道奚雅还比我更委屈不成?她奚雅和灿肯定是说了什么的。” “说了什么,能说什么?”黎亦东冷静的看着她的不淡定,最近几天只要一谈起金灿和奚雅,都像神经病一样,所以黎亦东问她:“你看见你的短信内容了,你约她见面,聊了什么?” “聊什么……我和她能聊什么,我只不过和她讲了我和灿是怎么开始认识的……这都不是重点,你可知道她听了后是怎么回答我的吗?……她说,我要什么时候去表白,是现在表白,公布和她一起公平竞争看灿最后选择谁,还是等他们分手后再来说明。” “她真的这么说?”以黎亦东对奚雅的理解,奚雅说的话我行我素倒没有什么惊奇的,只不过他也想知道,叶清颖是怎么回答的。 叶清颖看着不慌不忙的他就来气:“黎亦东,你是怎么了,天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我们三个人的事你也不关心了吗?” “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有什么问题?又要关心哪里?” “你不管是吗?……好,那我也不管,我这就去订机票,我要去找他们。”叶清颖说到做到,黎亦东上了点脾气的拦下她说:“你以什么理由出现在他们面前?” “什么理由,奚雅真正的人品我必须要尽快告知金灿。” “以什么身份?”黎亦东再次提醒她。 那眼中是叶清颖读的出的怒,虽然不明白具体是什么,可是清颖有种感觉,接下来的回答可能会让黎亦东与自己越走越远,但是这个想法很荒唐不是吗?所以不用往深的考虑她傲慢的说:“什么身份,当然是我爱他的身份。” 黎亦东松了手,转身……离开。 “黎亦东我也不需要你的关心,你不帮我,我自己来。” 到达加拿大的多伦多(Toronto)皮尔逊国际机场后,奚雅的情绪便低落的很,显然这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让她不安了。 在去往酒店的路上,金灿帮其播通了给三姐的国际长途电话,奚雅在电话接通后便说:“三姐,我……我和金灿在多伦多,你可不可以和小于姐也一起来啊?”她看一眼金灿后又道:“金灿也希望你们过来的,很多东西也要你们帮忙带一下。” “雅雅?”却是小于接的电话:“不好意思刚刚在收拾三姐的东西没有听清,你说你在多伦多,然后呢……你在多伦多?” “嗯,我……我们到加拿大了,你们……过来吗?”好像自己做了很大的错事一样。 “雅雅,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先斩后奏呢?……唉呀也没事,估计金灿是想带你出国散散心吧,你好好玩吧……我和三姐是过不去了,三姐刚刚早上突然肚子痛,送到医院才知道得了急性盲肠炎,刚刚动完手术了呢!”小于解释道。 “啊……” “小事小事,是小手术,现在都清醒了,我帮她带几件东西过去。” “可是……她一个人在医院吗?” “正好大K过来帮忙送去的,现在在医院陪着呢……你放心吧,到医院后我再打电话给你,你在加拿大好好玩,开心最重要,记得我们这几天的苦口婆心,不能喝酒了知道吗?”小于交待完后,便挂了电话。车也刚到酒店门口,金灿拉着呆住的人问:“怎么了?” “三姐得急性盲肠炎,大K陪她在医院里……” “这是小手术,你不要担心,我订明天的飞机,我们赶回去。” “没有……他们已经动完手术了。”说着奚雅才嘟了嘴一脸不高兴:“怎么可以这样,结束了才告诉我!” “急忙盲肠炎痛起来就得马上做手术了,我们在飞机上他们才联系不到我们的,再说……结束了才告诉你,不是也是因为怕你担心?……你要生气,应该生我的气,是我拉着你出国的。” “知道我会担心,她们还这样子做。” “我吃醋了。”金灿说:“若是我,你会担心吗?” 奚雅才回想起这几天自己的身体状况,她避开他的目光说:“那天手术门外,叫你担心害怕了吧?” “我……”金灿的电话响起,是大K打来的,说明了那边的情况后便挂了电话,金灿说:“我可以担心你吗?” “……你要担心我吗?”玩文字游戏谁不会。 “你要我担心你吗?”金灿反问,不过听到小妮子这个反应,他也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了。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嗯这就乖了。”金灿却抱起了她往酒店里走去:“今天倒一倒时差,咱们先休息好了再说。” ……可是好多人看着呢,也不用还没进酒店就…… ……怕什么,他们国外人又听不懂! 这种事,看了就明白,还有必要听懂吗? 第二十三章、只要是你 酒店套房公寓里,金灿花了三个小时和国内那边的工作事情谈完后,再转来到餐厅与奚雅并肩坐落。 奚雅正吃一块牛排,牛排是好吃,不过最重要的是一定要配一杯红酒……接下来在多伦多的几天没有什么人、事、物打扰到他们了,所以金灿觉的,时机就是现在。 “小雅。”他轻轻唤了一声,在大脑里组织着接下来的说词。 “真的很好吃。”奚雅切一块牛排喂他吃下。 “那酒能先不喝了吗?” 奚雅饮一口放下,犹豫了半天才道:“向先前说的,少喝……一天不超过一瓶可以吗?”她话里不直接说明是什么酒一天一瓶。 “你不怕,我怕呀……”金灿将其拥进怀中说:“只要是你,其他的再怎么变化我都无所谓,可是我不希望,在我还没有允许结束时,你有个三长两短…… 我和你交往时便答应过三姐,要好好照顾你,虽然她们没有阻止你喝多喝少,可是你身体如今不同了……奚雅,世界上还有我……在你心中或许孰轻孰重,可是若是我说,因为你受伤我会担心、你委屈难过我会生气不安、你高兴了我也会开心,若是能让你幸福那我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所以若是因为我,只是因为我不想你喝酒了呢?” “我会听话的。”这是奚雅的回答,算是答应了金灿戒酒。 “一滴都不能碰?” “嗯,一滴都不碰,我答应你,珍惜自己的生命。”或者应该说,你在意了,那我便努力做到,毕竟这话是奚雅第一次听到的,她高兴的快要疯了,却还是要忍住平静对待,因为世界上会在乎她的人真的不多,她要好好珍惜。 这样的回答多乖,金灿点点其鼻头,这么快就说服了有些不敢相信,但奚雅是听话的他便安心许多,起码她向来不说,但出口的话一定说到做到的。 夜里奚雅在金灿怀中睁开眼,仔细在其胸膛上画着圈,嘴里缓缓的说:“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答应,留下或离开……” 金灿不知是否有听到,夜里转了个身还不忘将她拥到另一边,奚雅想问的是,以往的每个夜晚都是这样像过山一样的被转到另一边睡吗?她怎么都没有醒过来过?还一直以为自己睡的很坏,每次从金灿的一边入睡,醒来后就在另一边——原来是他搞的。 想想应该都是他了,在其身上趴着睡醒,或者被其压着醒来……什么怪像的睡眠习惯啊! (花花还是要题外祝贺一下,睡眠真的很重要,祝贺金灿摆脱失眠夜晚,从此……只要睡的着,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是吧?) 第二天一早,叶清颖不用调时差,愤怒从中国燃烧到加拿大,黎亦东还是帮她查了酒店的位置,她无比的精神,闯到酒店来,再一次打开门的还是奚雅,双方都愣住了。 叶清颖是到了此刻……才知道黎亦东提醒自己的是什么,名不正言不顺,她匆匆跑来,只会让金灿徒增厌烦的。 而奚雅是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在酒店门口,不过也很快反应过来,退了一步让她进屋,然后说:“你坐一下,我去叫金灿。” 当金灿和奚雅同时从房间出来时,清颖的怒火已跑没了,她道:“明天去温哥华,亦东说你们在这里,便过来问候一下……奚雅身体怎么样了?” “嗯,不喝酒就会慢慢好起来了。”奚雅乖乖回答。 “不喝了吗?”叶清颖目光在两人身上转换。 “是,她答应我戒酒了。”金灿才又转来问:“有工作?” “当然,不然我哪里像你们一样,想散心就可以跑出来……不过怎么会想到来多伦多?……我以为是王总那边的节目开始拍摄了,你过来录制。”很自然的,将话题转到了工作上,可是金灿始终小动作许多,这边给奚雅顺顺头发,这边给奚雅烧水哄其吃药,一会儿又关了窗,一会儿奚雅说闷,他又去开了窗…… 金灿也有接她的每个话题,但时分简明,且让人很难聊下去的原因,她没有刚刚的怒火了,只是不明白奚雅就非要在眼前晃来晃去吗?……刚这么一想,奚雅称吃了药犯困,就不陪他们了,金灿像带女儿一样送她回房休息,许久后才轻轻的关了门出来。 “是否和黎亦东吵架了?”金灿这才主动问她。 “他……”说起他更来气。 “他始终喜欢你,就算你还没有爱上他,可是生活中,在你自己没有发现的情况下,你已经需要他很多了,所以大家都是成年人,若是不喜欢,也让他知道一下。”金灿终于帮黎亦东在清颖面前把话挑明了说出来。 叶清颖嚯的站了起来——好你个黎亦东,你什么时候和金灿说的喜欢我,你都和金灿说了喜欢我,金灿他还怎么会把自己往别处想,原来是你这个罪魁祸首阻碍了我! “怎么了?”金灿也起了身。 “我得走了。”不过不是去温哥华,而是回国,找黎亦东算账。 ……又是一个早晨,睡的非常非常久了,马不停碲的中国-加拿大往来呀,一下飞机就发火生气,然后喝酒停不下来,称自己也要酒精中毒好了……所以终于睡下后,再次醒来的叶清颖是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她不是喝酒断片的人,但还是必须坐起来确认一下,发生关系的男人是谁——黎亦东,倒在一旁睡的十分满足。 昨天下了飞机就约他出来见面了,他非要说在俱乐部里刚落坐,没空闲不出来,那她就杀过去好了,结果左拥右抱,连那个什么小小的写小说的都敢过来说教她。 叶清颖大发雷霆要求清场,那黎亦东表情也不悦,清场就清场,还一个个软言细语的哄着说到外头等。 她似精神不正常了吧,不然怎么会把他看成金灿,把那些一个个全看成奚雅……天天要哄的女人,他们都不腻烦吗? “好了,说吧,是不是加拿大没去成?” “什么没去成,我正从多伦多飞回来。”她再指着其的鼻头说:“你为什么要告诉金灿你喜欢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欢金灿的,你那样子说金灿还怎么可能喜欢我?我又不喜欢你,你干嘛做这种事?” “你知道了?” “知道了,现在又怎么样,黎亦东,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赶紧去和金灿说清楚啊!” “好啊,要我说清楚是吧,说一下你就有机会了是吧?”黎亦东火也大了,找来手机电话就播了出去。 但清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拍开他的手机说:“迟了,还有什么用?”然后便拿起桌上的酒使命的灌自己…… 后来黎亦东过来吻她,她抗拒却……她有抗拒的,只是……吻到床上时记得黎亦东还说:“有看清吻你的是谁吗?” 这人既然还要生气,该生气的是她好吗?她伸手打他说:“黎亦东,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很好,只要你知道上你的人是我就行了。” 接着……就没有然后了…… 第二十四章、都毁了 毁了,不是说失了身就天崩地裂了,而是这样叫人羡慕的三个人关系,从此是回不到从前去了。 叶清颖衣服穿一半时,黎亦东醒了,第一句话就是:“别告诉我你打算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是发生过了,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 黎亦东从床上爬起,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说:“昨晚的温存你没有感觉什么吗?你并没有排斥我不是吗?你也一样的……” “你想太多了……”其中明细她不听,也不想再回想起来。 “是吗?还是你怕回想一下,让你的心……” “我不怕,我说了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我不喜欢你怎么会有感觉,你别闹了,昨晚我当你是金灿才叫出声的。”清颖倔强的说。 “我不信。”黎亦东上前一扯就是将其拥在怀中猛吻。 叶清颖不挣扎也不反抗,紧握着拳头自己也搞不清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是自己的错觉? “你不用负责,就算这样,我也没有喜欢上你,我还非常恨你了黎亦东。”叶清颖常连名带姓的叫他,却从没有像这次听来叫人寒冷, “好……”就没有下文了。 既然说好?……他既然说“好”?……好什么?从此三个人的关系不再好了,他早已看开了是吗? “很好。”叶清颖点点头,披上外衣离开。 黎亦东吸一口气,吐出时显的不稳,他打墙踢床的表示不爽! 叶清颖能去的地方就是“非常”工作室,在西三环,金灿家附近,只有这里她可以迅速找到金灿的味道、感觉! 可是似乎更加的空落了。 闭上眼又都是昨晚的画面,是啊,他黎亦东揭穿的没有错,她是积极的回应着,对于黎亦东的每个动作都那么的配合和投入;她的叫声里哪有排斥的意思,根本就是……“不是很爱金灿吗?”镜子里的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的问着叶清颖:“怎么投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时都没有想起金灿,只在早上醒来会害怕金灿知道这事,其余的……问问心底,希望没有发生过吗?” 不,也许只是她太久没有男人了,从喜欢上金灿开始她不允许任何男人碰她;所以这只是身.体的一种饥.渴的条件反射,不是不爱金灿,也不是喜欢黎亦东,只是太过寂寞,在金灿那里得不到爱,所以想在给身体另一种满足罢了! “是的。”从水池里起来,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她终于找到理由说服自己了:“就像男人出去找妓、嫖还是怎么的,不过是一种发.泄,没有任何情感联系,也不改变心中固有的人物关系,金灿还是在那个位置,黎亦东还是……” 镜子里的女人又说了:“以后,你还敢对黎亦东挥之则来,招之即去吗?你要知道,以后的每个要求、可能里,他都要和你上.床的。” “上.床?”她盯着自己的嘴唇看,嘴角有一处被黎亦东吻破的——若他再上来抓上自己,一定要记得拒绝,否则……她双手环胸闭上眼,却感受他拥抱自己的感觉……不行,这种想法不能再有了! “啊!”后面隔间里传来一下短短的叫声,不过对方急忙掩了嘴,只是接着似垃圾桶翻倒的声响。 叶清颖冷着脸转身,直视着正对面的一间门道:“出来。” 今天周末,还是大清早的时间,是小偷也就罢了,要是…… “对不起清颖姐!”是路明明,死命的让自己工作,没钱也没朋友,连周末都不放过自己,这才是现实的生活。 而今天是叶清颖最糟糕的一天,也是路明明最糟糕的一天。 “都听到了?”在自己进来前她就在这里了不是吗。 “我……我没有听清楚,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我不会讲出去的,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的。”她发誓保证,但是显然叶清颖这回没有想过轻松放过她了。 “你似乎习惯性了偷听是吧?” “我……清颖姐,我真的都不是故意的。” “‘都’?……就是说这么久了,都还记得……觉的金灿对你们很好是吧?你带帮奚雅带过鞋子,金灿更是会特别看你两眼,对你特别照顾一点是吧?”叶清颖一一细数,但是不过是纯粹泄愤罢了。 “我……我没有,清颖姐。”老板有女朋友了,老板对那个女朋友很好很好,他们好似不会分手的样子,公司人都有打堵说他们多久分一次,她押了五十块赌他们至少十年吧。 “你没有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们这种人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她一步一步上前,将其逼至墙角,叶清颖一下一下的点着其额头,而是指头还是带着指甲的,力道不小,一下子就红了,额际也多了许多印子,路明明只想问: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她什么都没做,她是有那种想法,可是幻想一下,就会得罪她吗? “你是不是想告诉他们,把你刚刚听到的东西都告诉他们啊?” “我……我没有,我真的不会。” “如果你辞职,那么就是你心理头有鬼,到时候金灿多问两下,你委屈、可怜,觉的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了,不讲白不讲,到时候你说说看,有什么理由让你不说呢?所以你不准辞职听到没有?” “好……我我我保证。” 叶清颖接着抓着其的肩膀接着命令道:“但是还是要警告你一下,不然你以为我就被你抓住把柄了,我就会怕你了。” “不不不,清颖姐,我不会的,我我我也不敢。” “不敢吗?你心中要是喜欢一个人,与他有关你都会敢。”她似还未完全清醒的,只是这话太过肯定,路明明不敢说话了,似被其看的清楚,内心深处已丑陋暴露。 “等周一大家过来后,你就自动去收发室里上班,理由原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说。” “我……”为什么是我呢! “我告诉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一点风吹草动,那你等同于要把我毁了,不过你放心,在我毁了之前,我一定先把你毁了。” “清颖姐,我不会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吗?……我只看事态!” 第二十五章、想到求婚了 到达加拿大最后一个城市温莎市(Windsor)时,金灿一直在接家里打来的电话,因为从多伦多开始他就不接电话了,似乎惹怒了金家那边,奚雅还是建议他接好了,到达一个山庄时,他未跟着进去,在门后接了家里的电话。 山庄的主人带他去往酒窑,奚雅第一个反应想起来的就是温莎XR,一种极为稀有的独特调和酒,是陈年威士忌中最稀有的品种,她听到主人用法语向她介绍说: “温莎XR主要由来自皇家蓝勋酒厂的珍贵麦芽威士忌酒液,ROSEBANK酒厂建于维多利亚时期,是最好的苏格兰低地威士忌之一。XR的调配采用了从维多利亚时代流传至今的手工方法,并在陈年橡木桶中陈酿而成。各种口味完美平衡,口感极其丰富而顺滑,是苏格兰威士忌中的极致珍品。 酒色:琥珀色;香氛:麦芽,巧克力,香草和新鲜水果的芬芳,与肉桂的微妙辛辣味完美平衡,并带有丝丝的蜂蜜气息;口感:郁郁花香,新鲜水果和蜂蜜甜味的完美平衡;有强烈的香草和椰子味道。丰盈顺滑,余味带有一丝橡木的辛辣。 为了能让你真实的体会温莎苏格兰威士忌的完美顺滑,建议加冰或纯净……?”他用眼神指了指,奚雅已经心旷神怡。 但她正要表示拒绝时,私人吧台里的年轻人已拿出两杯来,主人拿起肉桂棒蘸取蜂蜜,在其中一杯温莎专用的杯中搅动,另一杯加了两块冰的已推至其面前来…… 只要现在接过手来,即刻便能享受到温莎XR苏格兰威士忌出色的调和酒芬芳和卓尔不群的顺滑口感。 (花花:进口温莎XR的价格是900-1000人民币之间。咦……回顾一下以往的章节,我此篇故事好像是来推销酒的!! 请各位不要在意,花花好酒罢了,难得以奚雅这个人物来给大家说说花花喝过的酒,这一刻写这一章时,心情畅快呀!) 华丽的颓废,这也许是最豪华、最令人满意的方式来充分体谅温莎威士忌的复杂性。——奚雅离去前用英文写下,赠与主人。 金灿的脸色并不好,可见电话聊的并不愉快的结束了,再加上发现门后他们进的是酒窑,和奚雅走出来明显的酒精味,他的脸色便越发的寒冷了…… 二人回国后,很快投入工作,一切风平浪静,没有人会来说什么,也没有人会来转达什么,好像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金灿接了一个节目真人秀活动,是关于模特选秀比赛的节目,而且想要吸引收视率,节目组安排的每个比赛不仅要去到不同国家,还要让模特们体验当地的生活等等,金灿是作为嘉宾、顾问和评委的,会跟随节目组拍摄前后各三期,等于只是六集,不过订金已收了好几个零了,金灿当然会接,只是对于奚雅来说忙了点。 不过正好,奚雅那边电影结束后,新书的细纲、素材都搜集好了,接下来写作时间是不让人打扰的,他只要知道她每天可有按时吃饭等等,就可安心,等时间充足有出国时,也把她带在身边就行了。 不过显然不行,虽只有六期的拍摄,但是基本一个城市待不到十二个小时,基本两个半城市才拍一期,金灿自己都吃不消,何况奚雅,况且现在是要专心写作的时候,还是让其乖乖待在家中吧。 加上准备的工作等等,金灿前三期拍完后先回国也是一个月后的事了,但日子没有电影那么折腾,国内暂时一切平静。 哦不,也有不平静的,就是大K,天天口中念着:三姐在哪,三姐怎么没来,三姐有吃饭吗?三姐三姐三姐的挂嘴边。 他回国来请大伙吃饭,三姐他们都过来了,大K自己老板不伺候,跑去三姐周围转着。 “我警告你,你再这样子鬼怪鬼怪的,我……给我坐回去。” “哦。”他才乖乖的坐下。 三姐接着对在场的人说,主要是针对金灿说出来的话:“雅雅这是首次公开露面,以编剧的身份。” “电影节?服装什么的我已经安排好了。”他早已知道,自从和奚雅交往开始,奚雅的所有工作内容、生活节奏等都由三姐这边和他通传,只有喜好他表示要自己慢慢了解,所以上回听闻奚雅那部电影入围了,人人都说奚雅有望拿下这一次的最佳编辑奖。 “灿哥……你是不是累了?”连大K都知道他今晚的不同。 三姐和小于目光落到奚雅这边,后者拿着平板电脑快速码字中。 “亦东和清颖呢?”金灿问道,转移了大伙的目光。 可是他的目光也忍不住落在奚雅这里——难道就不愿给个解释吗?他此刻发现,他有些受不了了。 电影节开始,奚雅一席黑色礼服,简约端庄的走过红地毯,却中途被柳可儿拉住要一起进场。 柳可儿不知哪儿来的邀请函,反正她极为自信的说:“我也是受邀的。” “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我们不熟悉罢了,还有我与柳家已无关系,撇去这些我也不喜欢交朋友,所以我希望人前人后你能记住。”奚雅回答,直接路过主持人进场。 “就你这糟脾气,金灿是看上你哪里了,还不把你甩掉。”柳可儿气急败坏,可是当晚最佳编剧奖果然花落奚雅手上。 她愤愤不平的离开,却从开始到结束也没有人注意到她吧,奚雅拿了奖上台说:“谢谢三姐,我人生中的伯乐,谢谢吴导,给我这个新人这么大的肯定,非常感谢。” “怎么没有谢谢你?”清颖在电视前同金灿说道。 “颁的是编剧奖,我有什么关系。”虽说并没有在意这些,但是因温莎那一趟,他还在等一个解释,所以心中不快。 接着金灿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走出公司来到大街上,也能看到广场上的大屏幕传来幕后的采访,记者们拦住奚雅问:“奚雅小姐,请问早前传出来的怀孕是否真实,为何出院后就和金先生去国外呢?是否金灿已经向你求婚了呢?” “只是简单的度假,没有什么的。”奚雅静静的回答,神情是紧张的,双手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紧紧握拳。 “有传闻说金家长辈并不同意这门婚事,请问你是怎么看待的呢?是会和金先生结婚吗?”左一句结婚,又一句结婚,他们各不是圈中人物,为何大家都那么关心。 三姐远远的正挤过来了,奚雅想了想还是认真的回答道:“不会的,百善孝为先,我不会让长辈们为难的。” ……然后第二天的新闻条应该知道会是什么了吧,年轻人玩一玩就好了,像奚雅这样的活在自己世界中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和一个人结婚的时候呢! 可是在今晚的金灿看来,心中的某个坚持又被开始怀疑了——镜头前紧张、不适?奚雅我看你挺自然的,请问都是装的吗? “我自己上去就好,你们小心点。”奚雅缓缓坐电梯上楼,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但是有种直觉,今晚可能不太好。 从进门开始奚雅已经确定屋里的氛围了,她换鞋后直接步入洗手间全身洗了遍后,出来发现金灿正将地上黑色的礼服捡起来挂好,他表情同加拿大回来一样的累,似乎更加疲惫,但不是指身体上的。 “金灿……”许久,她正要开口时,金灿打断了其的话。 “我还想着要和你求婚的。”金灿说,语气不如以往的温柔,表情里也有质问,奚雅在心里告诉自己——或许恋爱的保质期到了! 第二十六章、我们分开吗 “你没有什么可说的吗?”在自己说完要求婚的话时,她是什么反应?……她什么反应也没有。 这该死的没有反应是什么意思? “奚雅,我记得你曾说过,你说过的,你说过了……你当初是说过了,你说……”那是事实,话她都说在前头了,所以不能去怪她……可是这就是要宣布错的人是自己了吗? “金灿,和我一起,你……累了吧?其实我们可以……” “不。”金灿打断她的话:“听我说,犯错的是你,所以你现在只能听我说。”他来火了,既然从始至终要折腾的是自己,要坚持的也是自己,而且宣布开始时自己也承诺——她可以不爱自己! “……”奚雅身上还裹着浴巾,不过男友似乎对她没有兴趣了,也不会因为她而停下来发火,奚雅其实是无助的,她找了个位置坐下,这是他的家,若是他决定好了,她……得想想反应,怎么样离开才算不那么狼狈,可惜的是身边没有酒。 想起酒,正说到酒,金灿接着开口就是:“你答应过我的,就算你没有办法做到……会爱上我,但你答应过我你不会喝酒的,我TM……至少认为……就算你不爱我,你与我生活这么久,你至少会做到我的一个要求的,平时你不是都挺顺着我的吗?挺听我的话的吗?……怎么了?看着我,特别像傻子是吗?” 真的太过激动了,这是奚雅从没有看到过的金灿的样子,他自问自答,想到的不解、不爽、不悦自己又通通都能找到答案,可是照样没有解开心中的不快,或者似乎更加不快了,因为就只是他一个人在说而已。 “奚雅,告诉我,你那天有喝那洋酒吗?” 奚雅摇摇头:“没有,我没喝。” 那天正要接过的手想起了与他的约定就即刻起了身了,酒洒到了自己身上,她连忙道歉出来的,所以……那天从那个眼神开始他就误会自己了是吗? “好……我暂时相信你,那么你刚刚直播中的回答是真心的?” “嗯,是的,金灿长辈们……” “闭嘴。”金灿上前坐在其身边说:“你是我女朋友,我想和你永远的在一起,才会想着你的健康,我想着世界上你只能依赖着我,所以我让你自由,快乐,但似乎我忘记我自己也会不快乐了。” “对不起。”奚雅说。 非常难得见的,而这么一说金灿是更不悦了,他自嘲的笑了起来:“你奚雅是什么意思?……我这个你使用过的男人,今天自演一场小丑戏,自己演着也就明白自己该散场了是吗?” “我没有……只是不希望你也不快乐,或许这便是不般配的原因。”奚雅也急,但似乎嘴皮子并没有写作那么厉害,她……只能随他闹,完全控制不住这个场面。 是准备好接受这个结局了吗? “多希望你能和我吵一架,可是你终究是你奚雅,一个从不会被任何人改变的奚雅,一个活在自己稳固城堡中的奚雅,是我……该清醒了……因为我是人,我爱一个人时需要一个回应,这样我才有不停走下去的动力。” 奚雅微低下头来,让头发挡住了自己的脸,好像……有什么东西,像眼泪一样的从眼里滑落了下来——奚雅哭了,这样的哭是否可以代表着不要?不要这个结果呢? “好,你现在回答我,是你和我说的,你没有想过离开,就不会离开,如果我想好了我不想再爱你,只要和你说你就明白是吗?”这话终于还是说出口了,奚雅僵在那里,想着是该起身的时候了吧。 小身子都要缩了起来,奚雅转过身准备着起身时开口问道:“谢谢你这么久以来的照顾……那,你以后睡觉……呢?” “睡觉自然都是自己的事,没有谁可以帮上忙,那不过是蠢话没有任何科学依据,我希望你明白我说的话。”他累了,埋着头,想封闭自己,不要和外界接触了,真的累坏了。 “……再见。”奚雅转过头来,发现他已经不再看自己了。 缓缓的步进房间,像只被丢弃的宠物,她找不到中心点在哪,做为一个人的话,她现在应该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离开这里的…… 唉……往事像播放影片一样在脑海里走马观灯……心中是不忍心,还是对自己不够残忍,应该多骂骂这个没有出息的自己吧。 他走进了房间,面对在衣柜面前杵着不动的奚雅时,又是一次无声的叹息,他提醒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就最后一次了,待她离开这个房间,彻底离开他的生活时……也就这一次了。 金灿要怪自己动作太过流畅吗? 因为这么久以来,这些动作早已熟能生巧。 解开了浴衣后,奚雅直直的看着他,金灿的目光回避,没有以前那“坏叔叔”似的动手动嘴。 接过金灿手中的内.衣裤穿上后,金灿转去衣柜找衣服,今天似乎没有主意,奚雅忍不住开口问说:“随便……哪件都好吧?” “是,你可以随便穿,但我的品味还是得在……你是在催我吗?”转了身,看到的一张脸是不爽的。 一个从不认识的人,变成会照顾你的暖男,你再把这个暖男变成一个喜怒无常的不安孩子,现在又将这个孩子变的愤怒的似要吃人的样子——奚雅,这世上还有谁会喜欢你? 金灿说:“这些都是我的衣服,我在想哪件是我不要的,又可以让你穿上后不丢我的脸的。” 但心中早已明了他不过是拖着时间罢了。 我没说分手,我们都没有说分手。——似在想什么时,手略过的一条白裙子掉落了下来,正好在其犹豫的手上,奚雅看了也就伸手接了过来,却一把被金灿擒住了手:“你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怎么会懂的穿这衣服,别把我的作品给弄坏了。” 如此一说,奚雅自然收回了手,金灿缓缓的将裙子给其穿上,慢慢的拿出她的头发,又慢慢的将拉链拉上……你,还是不愿说一句什么吗? “小雅……”终于又叫回这个称呼了。 但没有下文……他没有说过要分手的话,奚雅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就转身离开了。 大门的声音传来彻底的关门声后,金灿才蹲下身去,将地上的浴巾捡起来,下一刻看着衣架上属于她的东西,这个房间里、房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有她的东西,他应该要花上一段时间收拾,然后打电话给三姐那边……或者让大K过来送过去。 可是他现在很累,不想动了怎么办? 回到床上后,却是可以肯定,今晚是睡不着了,他提了外套决定出门找家酒吧,也给自己一个喝死过去的机会。 第二十七章、贼 奚雅回到公寓里,困意正袭上来时,灯也没开,却可以感觉到屋里有些不太对劲,此时随身的手机响了起来。 接通后既然是柳父打来的,隔着电话也知他的愧疚之心,对奚雅和她的妈妈,当然他今天才打来电话是另一件事。 “奚雅,你原谅你姐姐吧。” 是指柳可儿,要怪她什么吗?——奚雅在这一头没有应话,也因不知他要指的是什么事。 “奚雅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两,如果你愿意给我补偿的机会的话……” “有什么事吗?”奚雅打断了其的话,屋里的灯才被打开来,里面像被人洗劫了一样,完全看不出原先的设计样貌。 “是我教女无方。”柳父停顿了一下才道:“你的朋友和可儿现在在警察局,可儿她什么也没有和我说,我是今天才知道她把我给你的别墅换成了那套小公寓,结果她还……我真的很抱歉,奚雅希望你看在你们姐妹一场的面子上,别把这事闹大,她如今也和你一样当个作家了,这事情要是报道出去肯定对她是有影响的,所以请你原谅她好吗”言语间为自己女儿包庇了许多,奚雅也总算听明白了,再结合这屋中的场景…… “可以,一会我过去问问朋友,东西没有丢的自然就放了她,也希望她能明白这种行为是非常不好的,还有就是这公寓是我母亲的,我不要你那边的分毫,你们也别来打扰我了。”奚雅说完挂上了电话,相信对方也非常明白事的人。 电话刚挂断,小于那边就来电话了,说是小于正好过来打扫房间,然后这几天换季,金灿特地和她说家里要通风打扫,到时候奚雅她想随时随地回去时,就可以躺下休息了。 她偶尔有回来公寓的,写东西或想一个人的时候,却没有想到他连这里都一块操心了。 也因此大K带着金灿订制的新东西带过来和小于、三姐他们一块过来布置布置,却没想在屋里抓一个现形的。 她柳可儿可是真的被逼急了吧,出版社催,网上那一堆看热闹的,她又总想能再次敲开黎亦东的门,自然只能想到一个快捷的方式,那就是知道奚雅有写手稿的习惯的话,就来她的公寓碰碰运气了。 结果东西没找到,就被人家带到局里去了,她恨的牙痒痒,特别是奚雅出现时,她便说:“听闻成功的人是会忍耐的,我就知道你们以前是没有那么好的,全都假惺惺的,就等着这一刻是吗?” “你要是不去偷,我们还没这个机会。”奚雅顺她的话说。 “你……说吧,你要干嘛?” “你爸求我了,让我放了你。” “是吗?……你这人还懂的我们家待你有恩吗?”她倒句句话都像占了天理一样的理直气壮。 “小丫头,同样是出来吃饭的,别搞的自己似皇帝一样。” 三姐正说完小于也过来插了一句:“什么恩不恩的,把你送来警察局,让人民警察好好教育你这有人生没人养的大小姐不是挺好的吗?你应该反过来感谢我们的。” “管不管教我不想理会,你可以走了……只要下次不再出现便好……丢脸的不是我……” “也不是我。”现在完全是逞强的节奏。 “当然,你还有一个爸爸。”奚雅接着不再说话了。 小于处理手续,柳可儿也就被放了出来。 门口处柳父只请了秘书小姐单菲桐过来接过柳可儿,柳可儿指着她的鼻头说:“奚雅,我卖个消息给你,用你的一本细纲来换如何?” 这边自然没有人回她。 只是那单菲桐着急了,走近柳可儿小声的说:“你的事我都知道,我的事于你现在目前的情况她们信了,你爸未必就会站到你那边去了,况且这事你也占了份了……你确定,是我被留下,还是你要被送走呢?” “送走?”又来一个可以威胁她的人了是吗? “你爸这回是真生气了,你是做贼哪姑娘,他的什么脸都给你丢了,现在明眼的不来接你就是一个事实了,若是你再要胡闹,不仅仅是回家思过这么简单,不如我向你爸提提意见……送到国外重新深造如何呢?”姐她出来混可是她能比的,在那堪比古代后.宫的公司这个地方摸爬滚打到现在的位置上,岂是一个小姑娘就可以威胁到的? 单菲桐拿出一张支票来到奚雅面前说:“好久不见小雅。” 奚雅始终没有看她,因为虽然小的时候常见到她来柳家,但是并不熟好吗?况且她与母亲说话时明显的不友好。 小姑娘不理她也没有关系,现在她构不上威胁,单菲桐只是来交接任务罢了,她再次把支票递上说:“这里面有柳总对可儿的抱歉,和对你照顾不周的愧疚,你要是收下了,以后自然就没有人再打扰你的,我……好歹在你妈妈面前你也唤我一声菲桐姐姐的人,有些事我还是可以给你保证的了的。” 奚雅不知想着什么,当场接过来给撕了。 “哼!”柳可儿不屑,与单菲桐上了车离开了。 “小雅,应该接啊?天经地义。”小于不解。 大K应小于的不明白:“咱们缺什么钱呢?”被三姐制止了后,他才想起来要给老板打一个电话,便先走到边上去了。 三姐上前将其拥在怀中说:“怎么今天刚好想到回来公寓呢?” “三姐……”大K电话也没挂,表情惊恐似世界末日。 “我累了。”奚雅是最先反应过来接下来要聊什么话题的人,她自己打车离开这里,什么也不管,回去好好睡一下。 “什么情况啊?”三姐接过电话,金灿在电话里头着急也不是,觉的如今尴尬也不是,只先关心的问:“小雅没什么事吧?” “没事,……我正问着雅雅怎么今天这时候回公寓里来,你跟我说,你们两什么个情况?……你不是答应我好好的,要是奚雅你照顾不了了,也应该第一个通知我吧?” “我……”这回是自己理亏了吧。 “出来,见面谈。”三姐挂了电话,扔给大K,唉……为这些年轻人啊,操碎心了都! ——“这不行啊。”书房里沧海表示不能理解,可是若是自己再次动手跑到故事里头去“安排”的话……不行,会被发现的,但是……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支钢笔:好像才使用了一次是吧? 嗯,这是最安全的做法,再说了结局给个好的就不好行了不是吗?—— 第二十八章、解开误会 大K着急的等着老板出现,想着一会三姐与其碰面肯定免不了要骂灿哥一翻的,那自己立场如何是好? 因为这段时间他老是往三姐公司这边跑,老是向老板请假,这个情况已经很不好,可是…… 人生不是只有“老婆和老妈掉进河里你救谁”这种坑人问题啊,还有就是“灿哥和三姐吵架的话,他大K到底要帮谁”的问题呢! 至于大K和三姐是什么情况,这边简单交待一下。 三姐切盲肠的那断时间和大K发生了关系,人家大K一个大老爷们发生了这等“艳.福”,他倒好,死皮赖脸的要三姐给他负责。 三姐不负责是吧? 那他就鞍前马后的照顾着,说三姐现在这个年纪,不管多小的手术,恢复起来都较为困难,所以啊,搞的盲肠是为他而切的一样,他总有各方理由不撒手、不离开。 算得上一个厉害的跟屁虫了吧。 那金灿是他老板就不必说了……所以即将要面对两难局面的大K是欲哭无泪的,躲又没得躲。 结果三人是见到金灿了,却没想他已经烂醉如泥,被酒吧的人扔到了大门口里,门口迎宾通知领班有人来认领了,他们里头还真出来个人来收账。 “人我们是帮你们看着呢,这酒也没少喝,开了单子都是他签的字……都是要上电视的有名人士对不对?这钱怎么说还是得付了才能走。”大堂经理身后跟着七八名保安表示只认钱的。 “多少?”大K掏老板的口袋,空的。 经理说了:“该搜的都搜了,这小子可是分文未带就进来喝酒的,要不是因为是有点名气的金老板,这酒是绝对不会先给喝的。” “做生意要有原则。”小于开口,递上卡让他们刷去。 “能不能清醒啊,这电话里不是还好好接电话的?”三姐为之气极,只能命大K带回去再说。 结果等其在三和酒店清醒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进浴室冲澡,大K趁机赶紧给三姐她们打去电话。 等他套着浴袍来到客厅时,人就在沙发上坐好等着发话了。 “记不记得我要约你谈奚雅的事?”三姐直言开口。 “嗯。”金灿点头,当晚直播应该在场没有人不清楚,况且三姐还是在现场的人。 “那我们就开门见山了……我相信是你叫雅雅走的吧?” “……”是这样吗? “那么雅雅有说要主动离开吗?” “三姐,那你告诉我,小雅她面对媒体说的是什么意思?”别告诉他,是他理解有误。 “什么意思?你父母不喜欢雅雅这是明摆的吧?你让雅雅做这个决定是很苦的,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完全看不出来她哪里苦了。”他也要任性一回,就算在他们的爱情里,可以不用男女平等,不用她付出什么,可是也要她说点什么吧?不然……说再多,如果他还想继续的话,也得告诉他该怎么继续自己才不像个傻.B吧? “关于……”三姐吞吐半天,却将该解释的话给吞了回去,她重新问金灿:“你终究是要结婚的吧?” “当然。” “那么对象不一定会是奚雅对不对?若是小雅最终还是不愿意的话。”三姐没有那么激动了,反倒在考虑着什么。 “三姐,你也是这个时代的人,感情生活是不稳定,更没有天长地久之说,可是……我金灿发誓,当下我与谁一起,我就对谁负责。……若是小雅单方面,非常直接肯定的告诉我她要走,我也愿意让她走的那一天,那就没话说……但是若是我想到结婚时,就刚好是她在我身边,那么……我娶谁都无需我家人同意。” “你说出关键词了。”三姐缓缓道来奚雅的身世:“你们两个的感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她这样子的性格与生活习惯你能接受,也刚好适合你,或许这就是你的缘份,让所有人都觉的不合适,是你在吃亏的感情,可是你就愿意了,这一点我很感动,也是因为这个当初的不放心,现在我都没有说什么了。 只是,你回想一下,那一天我在医院你首次来看我与我谈第一个合作的那一天,……也就是那一天我遇见了奚雅……” 三姐停了停,金灿的大脑迅速重播那天的画面,想起来了……那天失魂落魄像个疯子一样的奚雅…… 三姐接着说:“也就是那一天我与雅雅的相遇,让我不舍得这孩子,后来再遇到我也便知道她家里的情况。 那天她妈妈过逝了,而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她本是柳家的人,那个柳可儿是她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法律上的姐姐…… 雅雅最在意的就是家人,柳可儿欺负她,就是用这个理由来搪塞的,没想到吧?……这是雅雅的软肋,像被下了药一样,多荒唐只要提及父母,她就会点头应允。” “可是我父母……”他还没有说什么不是吗?这个傻瓜。 “她又不傻,空穴不来风,媒体那样报道,她又怎么会不去想? 这就是雅雅为何要喝酒的原因……不过我听闻她为你戒酒了。” “是,可是怕是如今上了瘾,我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温莎山庄的老板寄回来了明信片,里面有一叠人民币,信上的内容你可以自己看看。”三姐说完,小于从包里递上一个信封。 信上是老板亲手写的,要给的是奚雅,大体内容是:让奚雅对那天打翻他的两个温莎酒杯子事千万不要放在心上,然后说戒酒是好事,等其身体好了,他再邀请她品尝其他美味的加拿大饮料…… 重点是——她没喝。 她真的没喝,这个本已经不是重点了,可是因为有了这个肯定,金灿觉的自己该在奚雅面前切腹表示悔恨了。 不过没人提醒他,他最先注意的东西似乎忘记了! “她现在在哪?”这会子想起来找人了。 “你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吗?”三姐再三确认。 “我明白的……我……”他就是……也想要点安全感,所以才想着把事情摊开来说说如何,却没想什么都不说的她叫自己下不来台,也就真的生了自己的气,也就骂自己:何必为了一个根本没有在乎过自己的女人,去如此煞费苦心呢? “人在公寓里。”得小于肯定后,三姐告诉他。 然后某人就飞奔出去了。 大K欢喜完又疑惑的问:“我以为你要如何的骂老板了呢……真没想到,你还是挺支持他们两在一块的嘛!” “天生一对没看出来吗?”三姐起了身准备离开,只是嘴上还念着:“真是天生一对,这辈子要是不能在一起,那下一辈子还得纠缠。” “三姐,我们现在去哪?”小于看了看平板电脑上的行程后问。 “雅雅的新书才写一半,就有制片人说要买版权了,书上写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就要买……哼。”三姐那个不用言语的骄傲啊。 “这么棒,那去见面是要答应下来吗?” “不能让雅雅知道,免的让她有压力,同不同意看对方的钱出多少喽。”与她入行这么多年的经验,这是送上门来的空头支票,爱填多少填多少啊! 第二十九章、你还要我吗 天色已晚,金灿按密码进入房间时,借着没有拉上的窗帘外的街灯,瞧见了这单身公寓到底有多乱! 哦,不能怪他女朋友,他女朋友刚遇上小偷这件大事好吗? 可是……这好像是前天的事了。 公寓装修的简单,除了隔开了浴室、厨房和更衣室三间,其他就是一体了,门口进来最左边:一张书桌,两面可滑动的书架和几个柜子,这就是书房了;书房边是一张大床,由白色薄纱隔着,这就算是卧室了;最里边的有一面的镶墙的书柜,和一组休闲式的沙发,这就算是起居室一体的客厅了…… 所以……她是根本没有打算打扫这个不算大的空间是吗? 从大门口就开始捡纸张,然后基本整理完后,他来到床边看床上睡熟的人儿……他进来这么久,收拾东西的动静也不小,可是她依旧睡的不醒。 天色渐晚,她或许才刚睡着吧。 可金灿是睡了一天的人了,精神很好,于是打算动手将这里彻底的整理了。 门口进来的右边是厨房,半敞开式的,冰箱里全是过期的食物,里面翻了翻还能找到一份作品合同的某一页出来…… 全部整理出来后,空空如也,他只得打电话去叫宅急送,把全新的食材重新装进去。 接着是更衣室……任何人都不可以说他的女朋友没有品味。 他的女朋友不需要什么品味,因为她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对了,网上评价奚雅是“寄生娃娃”,那么知道是怎么评价金灿的吗?——“护妻狂魔”。 衣服整理一下,叫人上门来取着去洗就行了,其他也没有必要添置,因为他来就是为了和好如初的,若是“如初”的话,那就自然奚雅要跟着他回去住了。 那刚叫的那么多食材怎么办? 嗯,一会他整理完累了自然就饿了,奚雅起床后自然也是要吃东西的,等东西吃完后再回去不就好。 书柜这边是最乱的,想起三姐的交待,便知柳可儿要来寻的目的是什么,所以金灿花了不少的时间来整理。 一个大老爷们要不是遇上他,都不知自己是家务小能手吧?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乐此不疲。 等其从小梯子上下来时,看了看时间愣住了,既然都早上七点了。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醒的迹象,门铃此刻响了,昨晚下的订单今早全都送达了,衣服全数送去干洗后…… 他准备入厨房做个丰盛的早餐再说。 但是待全部忙完只等房屋的女主人争开眼看惊喜时……人还是沉沉的睡着。 奚雅没有多好睡,以前喝醉或熬夜了什么的都没事,只要入睡七八个小时就会自动醒来。 她睡眠时间加长是在……去了加拿大吧,那时以为她调整时差会慢点,所以让她多睡,再加上那时候就是为了休假来的,所以她爱在床上待多久就多久,并没有发现异样…… 后来回国几天他就去忙录节目的事了。 所以……他仔细看着床上的人儿:“小雅,小雅……起床喽。”他叫着叫着,却有不好的预感上头来。 “不行,得去医院。”手正伸到被窝里要将其抱起来时,奚雅呓语几声,缓缓的睁开眼晴来了。 “小雅,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她神情恍惚,看了近在咫尺的人好久才反应过来,什么也没说,只像个婴儿一样的对金灿说:“好饿。” “嗯,早饭我煮了,去刷牙洗脸就可以吃了。” 奚雅乖乖听话……但似乎饿了很久,金灿还在担心若是奚雅醒来他们就要走的话,东西得一并带走,没想到她这一饿,他一边煮她一边吃,冰箱又空了大半。 终于吃饱后,奚雅又开始打哈欠,准备往床上走去,被金灿拦了下来:“还很困吗?” “嗯。”好像好久没有睡过了一样。 “我们先谈谈好吗?”金灿怀疑她有逃避倾向。 “……”奚雅看着他,眼神里恢复正常,已知他要谈什么了,金灿带其往床上躺下说:“三姐把你为难的原因告诉我了,是我的错?” 奚雅摇摇头说:“我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适合你,我还总是不时的碰出各种各样的想法,有些是真的我没有办法跨越的……金灿,其实……让我跟着你,你父母说的没有错,真的会让你很累很累的。” “什么对错哪里是谁就说的清楚的,我选了你,就错了,就让我这一辈子都错下去如何?”就知道她这小脑袋瓜里,想的事情是多么的倔强。 “可是……” “是我考虑不周,若你在意……我带你去家里好好听他们怎么说好不好?……要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若你还要我,就阻止我说出分开的话好吗?”零距离的两个人,话语不用说的太完整,声音也不用太大声,金灿上了床,将其压在身下亲吻时…… 突然又跳开来了,在奚雅模糊的目光中,他惊喜的说:“还有一事……我们现在要去医院一趟。” “为什么?” “你可能怀孕了。”怀孕的人胃口变好,也噬睡,所以……金灿认为应该上医院去看一下。 报告单下午拿到,上面写着——奚雅,女,二十三岁,克莱恩-莱文综合症(Kleine-LevineSyndrome,简称KLS)也就是:噬睡症。 (花花科谱一下:此病症患者在病发时往往在白天及晚上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或者嗜睡,只有上洗手间及吃东西时才会醒过来。即便是醒过来,当事人的举止也会改变,神智仍然恍惚或者像小孩一样。他们也会经历神智不清、定向感错乱以及全身倦怠感或者情绪淡漠等等。患者常因疾病发作而无法正常上学或者工作。大部分的人几乎整天躺床、疲倦甚至无法和人沟通。) 奚雅看了一眼,想了一想后,还有心玩笑的问:“就是传说中的睡美人症吗?” 金灿一时难过上心头,一把将其拥在怀里:“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反而怪你没有遵守对我的承诺。” “你……还要我吗?”在其怀里小小声的问道。 “我要啊,我怎么就不要了呢,都是我的错不是吗?” “怎么会是你的错?”她酒精中毒后,还得戒很长一段时间的酒和调理生活,血液里的酒精才能完全换掉,结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是什么癌症,却和绝症差不多了。 “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医生说只是初步断定,因为刚戒酒出来的后遗症也都诸如此类的,所以现在还不能肯定就是了,就算是这症状了,也不过……”金灿的声音咽哽,老天爷要折磨的到底是谁呢? “你只是刚开始,我们通过药物、物理治疗等,一定会很快的健康起来的。”他说,说的很肯定的样子。 奚雅伸手搂上其的背,紧紧拥紧,眼神坚定…… “谢谢你,谢谢你还要我!” 第三十章、多爱我一点 “你叫……”叶清颖对于面前出现的女子有些好奇,但是并不表示她是友好的,而且显然对方一样的态度并不友好。 “夏天。”她说。 “真名?”对方看起来是一位不到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你猜。”他是小,却有着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 好吧,不愉快的话题就此结束,叶清颖只重点问:“真名假名不是重点,我只问你从哪里来?和黎亦东是什么关系?” “这几天我和黎先生的相处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不过重点不在这,我已经完成我的工作内容了,可以收工了。”对方摘下耳朵上的蓝牙,准备离开这位于市郊半山腰处的私人俱乐部。 “什么意思,请你说清楚。”叶清颖皱皱眉头,这小朋友真不可爱,这几天出现在周围到底是干什么的? “放心,不会影响到什么的,不过这几天你应该仔细想想你自己……心里是谁了,还有,这是我的名片。”那名叫夏天的小伙子将一张设计独特的名片放在她的手上后,就很快的消失在人群中。 名片上面写着:爱情,欢迎你的测试。夏天,E组织创始人。 “什么玩意?”小朋友过家家吗? “叶……小姐,你怎么也有这个?”柳可儿过来了,看到她手上的名片,吃惊的下巴都找不到了。 “网上流行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但是这种骗钱的……柳可儿,你搞的鬼吗?”叶清颖直言问道。 “清颖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且不管这E组织是什么意思,就这小姑娘出现的这几天,明显是对着黎亦东来的,而你也正好喜欢黎亦东,所以你到底在干嘛?”叶清颖才不跟他们玩城府。 “我真的不明白,咱们还是快进去吧!”脸上强装着镇定,柳可儿迅速逃离叶清颖的身边。 今天聚会的这个场地在郊外,是一家高尔夫球私人俱乐部里,来这边的只有会员,这一张会员卡的年费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消费的起了,更何况今晚它还被人承包了下来。 此人就是娱乐圈的当红明星,如今流行夫妻档、奶爸档什么的,让这位有颜有值的孟恒先生着实的红了很久很久,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停下这红运当头的美好前途,那么聚会的主题是——他要过生日了。 今天是他的新历生日,妻儿在国外等着和他一起过农历生日,那么他在这里举行还有一事,就是与奚雅这边的合作已经定下来了。 电视剧开播时,她的书才能发布出去……反正总总事项三姐都安排的好好了,所以今天是制片人孟恒的生日,请了全剧组的人和奚雅这边的朋友们。 叶清颖会被受邀是因为她在这部电视剧里有安排一个角色,这首次触电影视圈要多亏黎亦东这个圈中红人,况且这回的服装全由“非常”拿下,所以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大体就可以在这里体现的完美了。 然后黎亦东和孟恒却是有点表兄弟的关系的,细追究起来有些麻烦,反正亲戚若是都混的不错,谁还去关心到底血浓不浓的问题。 对于首当制片人的孟恒来说,今天最主要的目的当然是奚雅了,既然奚雅要参加,金灿自然就会跟来。 奚雅的病症说来也奇怪,金灿让其恢复每天两杯红酒后,她那噬睡和饥饿感就一下子没有了。 而最近金灿还在搞一些事情来…… 这事呢他只和大K在讨论中……最先起头的是大K,他为了能追求到三姐,自然就不希望老板能注意到自己,让老板不注意到自己就得他自己也有的忙,那什么事能让他忙的忘记自己呢? 就是奚雅了,大K说:“老板,乘胜追击是没错,可是谈恋爱是场拉锯比赛,为什么很多人都把三十六计放在爱情里使用?” “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的老板娘奚雅呀!”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会拍马屁的:“灿哥,你总会觉的嫂子不够粘你,不够爱你是吧?” “……”都说旁观者看的最清楚,可是奚雅不同别的女孩子,但是大K今天要说的话,让他有了兴趣听下去。 “那是你没有给她机会让她觉的,她离不开你,没有和别人比较哪里知道你是最好的,你得有……” “别乱指挥,什么叫和别人比较,你是让奚雅离开我就知道我的好了吗?”差点出人命没看到啊? “不不不……你不愿她离开的话,你自己可以制造一点距离出来啊!……难道你不想让嫂子多爱你一点吗?”所以这段时间下来,大K的鬼主意一堆一堆的,金灿的话总是表示不愿意,但最后不是也抱着试试看的态度。 可是显然效果并不好…… 比如:让奚雅来“非常”看忙碌到根本无暇理会她的金灿,奚雅倒是自己玩了一通,公司有几个小妹借机指指点点一翻,结果倒好,金老板大发飙,而且为冷漠女友决定陪她去迪士尼玩两天补偿补偿。 ……所以这一个星期下来,大K的那些主意全都以失败告终。 金灿是不觉的什么,反倒觉的自己更离不开奚雅了呢! 而今晚的俱乐部里呢,三姐也是有来的,大K又给出了一个主意,然后就闪人了——让美女们围着他? 说是什么,奚雅吃醋后会更加爱他和离不开他的,结果奚雅没人管自顾的喝多了,红酒两杯、蓝带两杯、轩尼斯两杯、啤酒两杯再加现场调的鸡尾酒两杯,她那一喝就停不下来的节奏…… 金灿便知自己要过来阻止了,可是这边姑娘并非自己这边的人,他们哪时管这是他和大K的计划,如今这年代品味、名声、财力皆好的黄金单身汉还有几个?……别管几个,能逮一个是一个。 金灿是脱不开身了,这边奚雅却被清颖拉去大厅唱歌。 “我……我不会唱歌。”她这海量喝了这么多,也只是有此晕头罢了,倒还能清楚的和人对话,只不过这举止已经开始放开了。 “点首容易的。”是一首老歌,耳熟能详,不过是首粤语——王菲的《容易受伤的女人》。 奚雅不见的会唱,叶清颖走开坐的远远的,等着她众目之下出丑。 她却不知,这首歌是奚妈妈常哼唱的,奚雅虽小,但在妈妈每年生日时都会给她唱一遍,为了哄她高兴呀,她还一直有个梦想,就是等赚钱了,带妈妈去听王菲的演唱会。 可如今王菲应该不开演唱会了吧?就算开,她妈妈也听不到了。——人渐醉了夜更深,在这一刻多么接近,思想仿似在摇憾,矛盾也更深,曾被破碎过的心,让你今天轻轻贴近,多少安慰及疑问,偷偷的再生,情难自禁,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不要不要不要骤来骤去,请珍惜我的心,如明白我,继续情愿热恋这个容易受伤的女人,不要等,这一刻请热吻…… 这歌唱惊了在场的人,虽然没有那么厉害的唱功,可是这柔绵的嗓音让在场的有情人听了,就足以触碰心底最柔软,也是最深的痴心。 “长夜有你醉也真,让我终于找到信任,不管一切是疑问,快乐是情.人……曾害怕了这一生,是你始终甘心靠近,我方知拥有着缘份,重建我信心,曾被破碎过的心,让你今天轻轻贴近,多少安慰及疑问,偷偷的再生……情难自禁,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不要不要不要骤来骤去,请珍惜我的心……” 她稳稳的哼唱,眼眶里含有泪光,在这昏暗的大厅里,显的极为脆弱,金灿不知何时已坐到跟前来——这样歌声、这样歌词、这样可人的人儿,金灿知错了。 仿佛就是在控诉自己一样,他发誓——不玩了。 第三十一章、铤而走险 金灿失笑,离不开的是自己才是,所以放弃大K说的事,深情的听完上前牵其手离开:“其他我都不管,就只希望你能多爱我一点……但是今天,只这一首歌,够了……”不想再要什么证明了,在众人羡艳的目光中离场,他说:“我们回家。” 身后任由他牵着的奚雅,笑柔情似水。 ——长夜有你醉也真,让我终于找到信任,不管一切是疑问,快乐是情.人……可是今晚的主角,孟恒先生似乎更难释怀了。 今天他们首次见面,只因本身太过瞩目,让他整晚都没有找到时机和她碰面聊上几句,怕是她整晚都没有发现自己吧。 “没想到,奚雅这么厉害啊!” “是,好听,唱的华丽而不艳俗、浪漫而不轻浮、抒情而不缠绵……看她的文章我就很放心了,所以才有这次这么顺畅的合作,只是没想到,连嗓音都这么美好……”孟恒忆起往事,情到深处表情一时控制不住,这女人叫他欲罢不能呢! “哇,歌唱的再好,不及孟恒兄的点评啊,一听才知文采不凡哪,难怪你惜奚雅的作品。” “当然,英雄惜英雄……不知奚雅会不会有兴趣往这圈中发展发展呢,只当个作家可惜了……还是她的男友不喜欢?” “灿?……灿呀,是我见过最宠女朋友的人了,都快宠上天了都,这对冤家,怕是分不开了。” 分不开?——他不喜欢听到这三个字。 今晚不喜欢的还有一个人——就是点歌的叶清颖,当然还有一个至始至终、从头到脚都不喜欢奚雅的柳可儿,她“啧啧啧”的走来其身边坐下:“黎亦东喜欢的是你,我弄那个E组织过来测试过了……你又何苦非要恋着金灿,这个人和心都不属于你的男人?” “滚远一点。”没看到她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吗? “别生气啊,你要是喜欢金灿,这一出……唉,又是何苦呢?”说的自己好像多懂她一样,只是她柳可儿没本事的话,那就借别人的手来喽,反正她就是看不顺眼奚雅好。 “叫你滚有没有听到?” “你这个样子?……啧啧啧……我劝你一句,再这样下去,不仅金灿得不到,连黎亦东你都会失去的。” “……”叶清颖哪里就舒服了,今天被人反摆一道,还要听这个她压根本都瞧不起的女人给自己说教? “你说那个孟恒大明星会不会也喜欢奚雅呢?……娱乐圈嘛,空穴来风是常有的事了!”柳可儿说话点到为止。 柳可儿走后,路明明心惊胆战的上前来,极为害怕的问道:“清……清颖姐,黎总问你可要回去了?”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问?” “他……黎总那边有朋友……然后金总他们已经走了,黎总也准回去,他说……要是你也要走,就顺个路。” “滚。”不要就不要,自己本来要的就不是黎亦东。 “哦,那……你自己小心,我……再见。”路明明飞奔离开。 夜已深,人也散尽,大厅里一下子清楚的看见两个孤单却各怀同一个心思的人。 作为男人,接下来也有对手戏等合作,再说对方怎么说也是超模级的大美人,孟恒端着酒过来坐在其对面的沙发上:“怎么还没走?” “大明星,怎么落单了?助理呢?” “他们玩不够,去续摊了……我一会过去,你……是亦东的女朋友?”孟恒问出口,整晚他都在注意奚雅,所以靠近奚雅做了一些小动作的叶清颖他也观察的一清二楚。 为什么这样做——少了一个动机。 “不是。”她否认的很快,反问道刚刚柳可儿提出来的问题:“你认识奚雅吗?……要不然,我听说她这个故事还没写完你就要买版权了……你们之前,认识?” “是,我们认识……你不喜欢她?……老板的女朋友为什么不喜欢?”孟恒这么一反问,叶清颖的表情哪里还控制的住。 他却明白:“哦,喜欢金灿!”动机有了。 “哼……怎么了,奚雅是你认识的人,我动她,你不高兴了?” “说实话……是的。”孟恒也就认真的,想起刚刚黎亦东说的“分不开”这三个字,不不不,压根就没有分不开这一说,只是自己还未出手罢了。 “……”叶清颖挑了挑眉,怎么人人都喜欢奚雅。 “我看的出来,你的金灿喜欢奚雅多一点。” “那是那个女人有手段,金灿要是知道她的真面目,就会离开她的。”可是如今的情景看来呢? “你错了,要动人不能动到奚雅身上,只能是金灿,你没看出来吗?……他们两人的关系,主动权都是在金灿这边的,所以只要金灿单方决定放弃,那么他们就没有任何可能,相反若是奚雅有任何事,金灿会越跟越紧的。” “原来你是有目的。” “谁和谁在一起没有目的?……有的是钱有的是利,有的是未来,是自己小小的一份憧憬,不要把‘目的’二字,想的那么不浪漫好吗?”好话坏话全由他说了,且还理直气壮。 “那你接下来是要对金灿出手?” “是……但是既然你知道了后,我便把计划告诉你,你可以自己想一条后路,让你的金灿不会失败的太难看,还可以让你有机会夺到他的心和人,这个计划……你参与吗?”孟恒志在必得的说。 哼,不仅好话坏话都让他说了,这进退一事他也说的明白,意思就是:你参不参与他都是要动金灿的,若是自己参与了话,反而还有机会帮助到金灿,并且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聊什么?”刚离开的黎亦东哪里放心,车开到山脚下又返上来,结果却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厅里,他们二人一本正经的聊着天。 叶清颖转头来看了他许久,才转头去对孟恒说:“他……我来搞定,其他的你安排去就好。” “好,合作愉快。”孟恒伸手,叶清颖闭了闭眼,说出去的话虽然不肯定,但是也没有打算收回了,只是心中对于所爱之人要做的事,还是有后怕的心理的,她直接起了身和黎亦东离开这里。 她不是要毁金灿的,但是这一步非常的危险,所以她还得再想一步,给金灿留条后路才行。 第三十二章、设计 黎亦东车驶至市中心时,停在了一处公园旁,他有意要让她交待一下,刚刚她和孟恒聊了什么。 “你既然没有喝酒。”叶清颖指他开车的事。 “不要说别的,你知道我要听什么。” “黎亦东,那晚我喝多了,清醒的我是不会和你上.床的,所以你……算不算欠我一次?”叶清颖冷了脸,直视前方,双手环胸拿出了要谈判的态度。 “看来你也很清醒。”黎亦东正了正色,听她如实交待,当然她的那一句话就是代表,接下来要说的话是有需要到他的,为此他欠她的,要为她赴汤蹈火…… “孟恒要拍奚雅的作品,目的就在奚雅,他有妻有儿要养奚雅来当小三还是什么的我不管,我只知道通过今晚,他知道自己要得到奚雅要对付的人是金灿。”毕竟黎亦东是金灿的多年的兄弟,所以开始说这件事情的角度要换一下。 “什么意思?”他不是不懂,只是为何此事听起来像犯罪一样大。 “什么意思?他要对付金灿,要让金灿身败名裂,事情我是知道了,但是他说不管我参不参与他都是要动金灿了,你们合同都签了不是吗?”清颖转过来看他,加之表情可以让黎亦东相信事件的严重性。 “清颖,我与金灿是兄弟,金灿的才华也不是他一个外行人说打败就打败的……” “我就是要让他被孟恒打败。”她这才将自己的私心说出来:“我会留条后路给金灿,只要金灿愿意放开奚雅,孟恒就会收手,而他跟我在一起,‘非常’会比以前更好。” “清颖……”他不敢告诉她,现在的她有点可怕。 “不需要你帮多大的忙,当他那边开始时,金灿就会开始吃官司,到时候孟恒会让你帮忙带奚雅去和他见见面什么的……我这边的话,也只有一句话要你帮忙带给金灿的,……就是我给他留的后路。” 不是有点可怕,是非常可怕! “答不答应给个痛快话?” “呵!……叶清颖,你也知道金灿是我兄弟,而我爱的人是你……我为什么要帮你得到他?……况且帮了你们我黎亦东要守着这个事件一辈子,你……利用我喜欢你,你打算用什么来回报我?” “……”目光对视却没有任何的暧.昧,叶清颖似乎不明白,可是一会儿后或许读懂了什么,她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整个人坐上其跨上,在黎亦东未反应过来时,也送上了吻。 “叶清颖你疯了吗?”黎亦东推开她:“你至于吗?爱一个人要用到这种卑劣手段?……让自己的身体都可以拿来交易也无所谓?” “不是你想要的吗?”她怎么会不懂他眼里的心疼,只不过她不愿意看到那份失望,既然已有了失望,赤.裸的欲.望已经公布开来,那么就没有回头的路……况且黎亦东是和她上过床的男人,至少这一点,在此时此刻时,她愿意拿出来再做交易。 “好……既然如此,我就先收订金。”黎亦东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按下座椅,拉下叶清颖,在二人的唇只差分毫时,他说:“我答应帮你了,不过这事成不成,你还要再送上门一次,那是尾款。” 叶清颖睁大眼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已经被其锁紧了…… 接着这份计划在三人都知晓的计划下,顺利开始…… 电视剧计划开拍在五个月后,所有工作都进入最后的准备,当然这些服装什么的都是最先都签约好的,而此时出现的意外,却是让人措手不及的。 金灿准备新戏的服装前先去了国外把节目的最后三期录制完,回到国内后举行了“非常”冠名的下一季服装秀场。 结果第二天,就出了抄袭一事,对方也是同行业的人,工作室比“非常”要来的大的多,这场抄袭事件虽然看起来不会赢,但是金灿还是有信心的,只不过时间上要花掉许多。 他日以继夜的加班,如期将新戏的服装设计图都交上去了,但是三天后,制片人孟恒却来了电话:“金先生,我想约你出来重新谈一谈合约的事宜。” 这又是一起抄袭事件,而金灿的原稿件是不翼而飞了。 对方要告到水落石出才行,而剧组这边也表示了,不能未开拍就惹来官司,关于合同上的事件可以让金灿官司打完再聊,只不过这次的合作不能再继续了。 也就是说,金灿得把这两场官司打赢了,到时候如果能赶得上剧组的开机前,那么合同还是作效的,如果不行,就等金灿那两场官司结束后,再来谈赔偿或其他事宜。 怎么可能赶得上?对方总是要求上诉,而且两场又不同时进行,时间这安排,那拖一下……官司怕是明年春节都打不完。 但现在最主要的不是这三件事,而是在此期间“非常”在这段期间的日子会非常的吃力。 厂家、店面、以前合作的商家等等都将暂停的…… “金灿,我订了十一点的机票,我们最好现在就出发机场,否则就来不及了。”叶清颖在工作室里找到焦头烂额的金灿。 “怎么了?”又出一事? “多伦多那边的工厂出了事,我陪你过去谈吧,毕竟当初是因为我的名声谈下来的,趁我现在还有点脸面,我陪你过去应该可以稳定下来。”叶清颖帮其拿了外套,事件紧迫,金灿也没有多说,拧着眉头即刻同清颖前往机场。 接下来就是黎亦东的事了,黎亦东给三姐打电话聊起金灿最近的事,想说大家一起出来喝一杯,顺便想想办法,让大K去接三姐她们,他来接在金灿公寓的奚雅,但是在大家都安排好时,却给奚雅打去电话,说自己临时有事,让她一人去往目的地,而地点是孟恒安排好的地方,与三姐他们隔了两环。 “好久不见,奚雅。”孟恒出来迎接,太过激动了倒没有注意自己是怎么就知道她会出现在这里呢? 奚雅不动声色的应道:“我们这段时间常见面,你忘记了?” 是的,他一直以剧本的事约他,导演、演员们见面什么的也约她,说有新的投资商进来,约她出来聊聊可以在哪里加进去什么的,可是她都有三姐或小于陪同,就算让三姐公司那边再多忙一点就可以赚几千万,三姐依旧不会放心,这个时候无暇顾及的金灿还会安排大K过来,要是黎亦东的话,他会找机会离开,但是奚雅很快也会离开,她表示这种事电话里讲就好了。 “既然都来了,一起吃个饭吧?”眼看着奚雅要重新装到车里时,他开口道:“难道你就不想听听我对于金灿事件的看法?” “是你……” 第三十三章、抉择 二人进了酒店餐厅,在隐蔽的地方坐落后,孟恒不急,一边点菜一边问她意见,差不多花了快半个小时,菜单才交给服务员。 “金灿最近冷落你了吧?……也没办法,男人嘛事业为重,他的工作室说来不过是个中间商,这中间的扭带要是坏了,前后就都会发生事故,自然生意就做不了了……哪里像我们演员,演一出就拿一出的钱,辛苦,倒也安稳,你说是吧?” “是金灿正遇上的倒霉事,还是你有帮了一点呢?”她并不愿与他闲聊。 “唉呀,我能帮什么呀,都是投资商那边的钱,那边也早已安排新的合作团队进来了,我只能说是推一推,让金灿自己先渡过难关再说。”他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剧本我不想改了,你爱拍不拍,我没有违诺任何合同上的条例,若还有什么意见的话,请联系我的经济人,其他的,请别打扰我。”奚雅又怎么可能和他吃饭,在第一道凉菜上来时,她便起了身。 随即孟恒也起了身问:“奚雅很聪明,我生日那天你没有看到我,可是后来我们在咖啡厅二度见面时,我便知你一眼就认出我了……而你现在也知道,我想要找你聊的是什么,对不对?” “金灿是个男人,他的事业不必我插手,没有我他一样可以东山再起。”奚雅已不愿意去看这个人了。 “小雅,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若按你的想法是有个人设计他的话……显然你误会是我了,那就算是我吧,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的话,我会让你们分开的,如果他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可以让他一直一败涂地。”孟恒好心提醒:“你别忘了,我虽和他不同行业,可是业内人士是站在哪一边的,一目了然。” “要我和金灿分开是很简单的事,但是你又有得到什么呢?”奚雅是执意要离开了。 “小雅,小雅……”他一路跟过来,也就不管旁边目光了。 “请你不要叫我小雅,小雅不是给你叫的。” “你误会了,刚刚不是在假设吗?” “若我怀疑你,就算你不是,我也不打算和你再见面。” “这……这难两码说吗?我们相见都是有理由的,有哪里名不言不顺了?况且金灿如今发生这些事,我只想关心关心你,怕你的心情会被影响到,好歹我们相识一场,关系也……” “那是过去的事了,请你忘记。” “我怎么会忘记?……小雅,我可以等的,只希望你和金灿在一起的时候保护好自己,因为我怕他保护不了你了,而且还会被他伤害到,你可知他……”孟恒话未说完,只能远看奚雅坐车离开。 第二天某五星酒店大门前,大明星孟恒与当红作家奚雅拉拉扯扯的照片被公布出来,虽然经济公司第一时间作出回应:二人现在是合作关系,请不要看图说话。但是图片上的动作很大,真的让能难与觉的他们两个没有一点暧.昧。 当天下午,孟恒就发来的视频说:“小雅,我向你保证,我会离婚的,我会许你一辈子,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攻击你,说你的坏话的,你能答应跟我在一起吗?” 奚雅扔掉了手机,背后是刚进门来站了许久,也就是整个视频都看完的金灿。 “金灿,你可知道,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的?” “小雅,你可要记得我说的话,我不喜欢你接触这种事,你乖乖的待在家里就好,可以答应我吗?”不想再感觉到背叛感了。 “嗯。”奚雅乖乖点下头来。 可是很快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在金灿又出门后,金家打来电话,对于目前事态,要求和女方见一面。 金灿烦燥的回到工作室时,亦东在等他,想了许久把早已安排好的话告知他:“这回,清颖应该会把所有嫁妆都拿出来帮你吧?” “我非常感谢有你们,但是亦东你知道我受不起的,请你帮我劝一劝清颖别让她这么做。”他看起来异常疲惫。 “我劝不了。”他爱莫能助,心里更苦:“不过你放心吧,那些股份叶老是只能未来女婿的,就是清颖想给,也得你去求了婚才能得到啊!”话很明显了。 “呵……别开我玩笑。”金灿当做笑话。 “清颖是喜欢你的,难道你真的这么多年没有一丝察觉?”没有想到,他黎亦东还可以把当年的话反过来问他。 “我有奚雅了。”他道。 “你知道我喜欢清颖,我为什么没有追她,她这些年口口声声提的就是你,灿,我们三个人关系别人不知道,我们自己难道还要解释吗?她奚雅不过是众从女友中的一名,可是清颖……”这话应的什么意思啊?是都来不及的懊恼,还是说如今不好选择清颖了呢? “闭嘴黎亦东……你们喜欢谁我不管,我有奚雅就够了,清颖也看的很明白,这种事情不用帮她说了,我要是真选你也应该来打我一顿,那是对清颖不公平的,所以我永远不会选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最终要的,不过是我们三人像最初一样的关系。” “最初?”时间在走,人在演变,谁还能回到最初去? “你喜欢清颖,骗不了自己的话,你应该去追求,无论她喜欢谁你都要有这份自信。”事情已经够烦了,金灿不想再讨论这样的话题进到办公室里忙去了。 原来不仅要金灿尽快做出选择,她奚雅这位罪魁祸首才是要赶紧当机立断的给个痛快话呢! 在这价值上亿元的四合院里,奚雅对面坐的是金灿的大哥金辉和金家两位长者。 他们比奚雅想像中的要老,就这样面对着看着时,奚雅都忍不住难过起来,父母……她没有呢! “奚小姐,我们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对于金家二老也差不多的,本想着如何如何讨厌不喜欢的,可是人真坐到面前来了,狠心的话又说不出,她不是外头那种打扮怪异、这露那没有的女孩子,她脸上没有乱七八糟的妆,她穿的也十分朴素,目光中没有叛逆和不耐烦,想观察点不善良之类的东西,结果只看到其眼中的泪光。 金辉都帮二老调查过了,反正金灿的每一任都是要调查的,这个姑娘没有家世,因为人家两年前起算是个孤儿了。 唯一有个缺点可以提的,就是她的继父柳氏,柳氏珠宝生意的,为人在商场上也是名声挺好的,只有她的继姐,那个没什么名气却到处惹事、招摇的小作家。 可是金家三位还是没有提起来,只道金灿只能娶本地姑娘,而且得是父母双全可以说的上话的门户,身体也要找健康的…… “我知道了!”这些她通通都符合,奚雅起身离开。 金辉送了出来,他早已成家,大金灿十岁有余,虽是道上混的,但是说话倒更加明理些,他说:“我知道你能来是因为金灿,你放心吧,二老虽嘴上硬,可是也不会让金灿怎样的……待他工作室那边收了,二老就会让他回来接管家中的生意的。” 金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奚雅并不知道,现在也不用知道了。 走至街上时,才知道现在是春节了,如今没有人有心情去庆祝,而且今天还是二月十四情人节,她若是突然想到要给金灿送个礼物,会不会很不是时候? “我打算今天就离开本市,……待你见到金灿时,能帮我带个东西给他吗?”奚雅看着街对面的橱窗,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虽然天气还冷着,可是又一年的冬天要结束了。 “好,我答应你。”金辉待人家也不同,小姑娘看起来不闹,没有什么气场,最主要的是,看着乖巧便有人疼,特别是金灿喜欢就好了,可是……先前那些事件真的看不出来是她做的。 奚雅往街对面走去,橱窗里有个小东西,她想买来托金辉交给他……而金辉其实是有事的,关于她母亲的死因,只不过看这落寞的背影,真相带给她的会不会是更深一层的伤害? 一辆失控的车却在此时向奚雅冲过来…… 第三十四章、我支持你 “你说什么……把你刚刚进到这里的话,重新说一遍?”他的全身上下都在告诉她,他是愤怒的,所以她最好还是选择不要再说了。 可似乎奚雅已经做好准备了,她说:“你应该找一个,更有能力,能帮助你,并且更健康,像你照顾我一样会照顾你的女孩子……这样你才会幸福,更加轻松。”因为那辆车,所以她的礼物没有买成。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他们当前处在的位置是医院,金辉为了救奚雅,推了她,自己倒也没事,并没有被车撞到,只是擦伤了一点,来医院上点药。 金灿这不知几天几夜没合过眼的人了,精神颓废,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的危险,他得知他们在医院,便知家里人找过奚雅了但是无论他说什么,解释什么,哄什么,她依旧如此坚决的说: “我要和你分手,金灿。” “为什么?”他要个理由,一个能说服他转身离开她的理由就可以了,因为他也累了,话说的很明白,却还是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谈这个。 “你已经不适合我了。”她低垂着头,话里说的肯定,只是声音小的没有气魄,金灿逼她抬头看着自己,她深呼吸了几下,抬头努力的看着他,然后非常坚定的说:“你不适合我了,如今你官司缠身需要一段时间解脱,而我是不喜欢被打扰的人,所以你不适合我了……就算我不言不语陪你熬过去,之后呢? ……你可以保证你还会恢复以往那样过着清闲日子的高品质男士吗?相信很难吧?……对了,你的大哥告诉我,你的父母这次也有意不帮你了,他们想让你回去继承家业,既然你最终是要成为被家里安排的、有责任心的、不能随意自由的人,那么就不适合我了!” “……”他想,在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找点痕迹,没有……她不是会说这样话的人,可是明知她在伪装,却找不到破绽,她太过决绝,会让他觉的陌生,无法向其靠近的…… “金灿?”叶清颖出现在走廊的另一头。 “我不答应。”金灿转了身,这是他最后能说的话,所以请她不要再说了,不然…… “我已经决定好了!”她道。 “我下周再回复你。”金灿也狠了脸,由叶清颖扶着离开。 叶清颖中途还是弄丢了金灿,她现在后悔自己做的一切了,听闻黎亦东的回复,金灿他还是没有动摇的心,所以她将一个这么多年在一起的好友毁成这样? 图样的原文稿等等都是她偷出来的,这让金灿死无对证,无法胜出官司,只有按风格来说,对方是突然转变的差异很大,而金灿的作品是一如既往的,只这一点还能说服庭上一直压着审判日。 但是如今事件也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孟恒这个疯子怎么可能会得的到奚雅,自己也差不多了吧……若是这样,奚雅差不多要离开了,那么她就要帮其恢复如常了。 她给大K打去电话,让他帮忙找黎亦东一起找一下金灿,自己得回一趟家中。 金灿哪也没有去,只是回到了工作室里忙活,“非常”里的员工都是非常好的关系,也是难得见的,发生这些事他们都没有想着离开,只单单这个,金灿就有理由努力下去。 工作室并没有锁住,里头忽明忽灭亮着一盏台灯,还有人未走,那里是文发室,金灿信步往里走去,正是前段时间被叶清颖配到这里工作的路明明,就算在这里也是认真工作中的路明明啊! “呀!”却没想这个时候还有人回到公司,不声不响的出现在身后,路明明起了身,将图纸全数藏在身后,借着昏暗的灯光才确定,对方是自己的老板。 “给我看看。”金灿表示他已经发现了。 “就……随便画画罢了。”她的画的东西哪里好意思拿到他们这些大神面前来,遮遮掩掩半天,也还是被金灿抽走了。 “老板,老板我……我都是下班时间画的,我没有占用过工作的时间的,上班时间我都有把安排的事情全数做好的。” 金灿看了一会儿后,扬了扬手上的图纸,又指了指其身后的收发室:“你不是原先是清颖手下那边的助理?” “是的,……现在在这里……” “公司的收发室还需要人员吗?不是一直是自助的……公司不养白人。”白人是行业话,意思是白吃白喝的人。 这话路明明也听明白了,所以公司是不要自己的意思吧?……也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能白养着人了,路明明低着头想着自己明天要去哪里找工作呢,但不忘抬起头鼓励自家老板说:“老板我明白的,公司不能白养人,我这就收拾好……不过你也要加油哦,你是我见过最棒设计师,不然我也不会来‘非常’工作,……就是因为崇拜你的……呃,我也不会说话,非常抱歉……” 她抬头多看了两眼,毕竟眼前的人这么靠近还是第一次的,这人是自己现在及未来择偶的标准哪! “站住,你要去哪?”金灿皱皱眉头,这姑娘话语不全,而且想来是有许多想法,只不过都自己脑补了吧。 “呃……我……我会给财务去电话的,我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不会浪费公司的粮食了。”这话还有哪里不清楚的吗? “谁说要让你走?……你的设计图不错,挺有新意的,既然你还未挂名……嗯,可以先回去,明天我给你安排新工作,如果你不嫌弃‘非常’,明天过来就可以知道自己的价值在哪里了!” “啊……谢谢谢谢谢老板……我我……我明天一定来。” 路明明走后,金灿给奚雅播去电话:“奚雅,你想清楚,我金灿还是会东山再起的,这点小挫折打败不了我,而我的生活一定还会恢复以往,因为那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方式……你确定了,现在要离开我?……你回答前我要再提醒你一次,你确定好要离开的话,就没有再回来的可能了。” “……”对方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这世界上要工作要吃饭的人都还在忙碌着,等着机会的,爱情对于他们来说是件奢侈品,你……和我一定要分开吗?” “金灿,谢谢你,照顾了我这么久,我希望我不在的以后,你都幸幸福福的,再也不会因为谁而疲倦了!” “好,我一定会的。”他先挂了电话。 第三十五章、一些发生的事 第二天路明明到了公司,老板却是不在的,听闻从昨天开始就失联了,老板好像还什么都没有通知,怎么回事呢? 她还是先待在收发室里候着吧! 今天还有一件事,新闻报导轻描淡写只提了数笔关于金灿和工作室的消息,和另一件事是……当红作家奚雅疑被孟恒插足,甩事业跌谷的男友金灿,疑甘愿当孟恒小三,孟恒妻子怒气直指奚雅不道德等,当事人三位都未曾出面解释——这个倒是因为有提及孟恒占了头条。 公司里,倒是大伙忙的要死,没人去关心分毫。 临近中午,金灿回到公司,脸色很差,进到公司也没进自己的办公室,只站在大厅问说:“收发室里的那个女孩子呢?” “老板,你是找路明明吗?”有人小声的问道。 “把她叫过来我确认一下。”既然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但那不是重点,有人过去通知了路明明后,她不安的走出来,却被金灿招手来至身旁,金灿当下公布说:“我现在跟大家公布一件事,这位……” “路明明。”她小声的提醒自家老板。 “陆明敏。”却给改了名似的念不清楚:“从今天开始成为我的助手,一切待遇你们有当过的人应该明白?” “是。”众人回答后,金灿再转到她面前说:“准备一下把东西搬进去吧,先给我调出布料,每天交三份设计稿给我。” “哦……好的老板,谢谢老板,我会努力的老板。” 金灿却已经转身离开公司了。 路明明想,来日方长,她可以以后提醒老板她的名字是叫路明明,这三个字是这么写滴……她的眼前,好像出现了光明大道,就在脚底下铺至远方……很远很远…… 当老板的助理,这意味着什么? 底下的人,有从“非常”建立起就跟着老板至今了,最主要的是除了模特部门外,其他的设计师可都是从金灿助理开始的,如今一个个皆风声水起,依旧有情有义,这是明明在公司看到的希望,她终于正式站在设计师的道路上了,她一定一定一定会非常努力的! 真到了专属金灿的设计室里时,路明明还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只站着都觉的地板如云朵,不实在啊! 不过此时此刻她允许自己自私的脑补一下——如今是不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终于轮到自己了呢? 你们看啊,这上午报纸才出来说老板和大作家奚雅分手了,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不然老板昨天夜里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公司里,而自己走时又折回来听到老板打电话时说内容……应该就是了。 接着自己就到老板身边工作了,这近水楼台先得月,是自己的那颗星亮起来的时候了吗? “很美是吧?”叶清颖出现了,将其打回现实中。 “清颖姐。”这里还有一个百年死守的备胎呢,怎么轮也到不了什么也没有的自己身上吧。 “恭喜啊。”叶清颖四周看了看,不过是来找金灿的,至于她,如今没兴趣注意她了,她扭头就走,没有看到路明明的神情。 因为小人物吧,所以路明明也有想到,哪天……要是哪天真有那个机会的话,她希望可以站的高高的,让这些看不起她的人都要抬头仰望自己才行哪! 当然这只在想像中的…… 今天还有一事,关于奚雅被指移情别恋等种种不好的传闻,三姐那边都没有来作个回应,原因是今天她的体检报告出来了…… 一个月前就以为自己更年期提前到了,近来难得因奚雅作品结束了,表示什么也不想接了,她也就可以轻松下来去医院照顾照顾自己的身体了,结果不是因为更年期到了而停经,而她……怀孕了! 是的,金灿一直希望奚雅可以怀个孕什么的,这样这小妮子就永远离不开自己的身边了,可是没想到,只和大K一夜后,她既然……怀孕了! 首先想到的是——这么大年纪怀上孕真心不容易,距上一回流产已经好久了,医生都说她怕是难再怀上孩子了,所以想到这个是喜悦的感动;再来就是这么大年纪了还怀孕,会不会被人笑话,与如今完全没有想到要生孩子的她来说,是个麻烦呢! 况且孩子的爸爸…… 不,她决定自己抚养小孩,现在经济什么的都很好了,生个孩子养养看也不错的不是吗? 不需要老公,但是也想有个人养老吧! “怀孕?”可小于这大嘴巴哪里管的了,得知检查报告的结果后,立马就给大K打电话了,当事人兴奋的一惊一乍的。 他屁颠颠的跑来三姐住所,结果被拒之门外。 “我……我是孩子的爸爸呀!”他隔着铁门喊着。 “是,但是我没打算让你来养,等生了之后他若是想知道,我会告诉他的……还有,这孩子我是要去国外生的,所以你一路过来脑袋里想的是什么,通通删除掉,孩子不用你养。” “那他姓什么?”他就不明白了,哪有女人这么难搞的。 “当然跟我姓庄了,大K先生。”大家应该没忘记她叫庄夕施吧? “我……我叫洛大钎,我会是个好爸爸的,我……” “砰!”人家把门关起来了。 大K哪里肯了,要知道这么久下来死追烂打的追求方式,直到今日这股热情还是没有降下来的,而一下子里面这个他喜欢上的女人还有了自己的孩子了……砰砰砰……门敲的楼上楼下都来控诉了。 看来得换个小区了——三姐放他进来后,如此想到。 “哪有孩子不需要爸爸的。”他端正坐好,决定给女方一个可以依靠的好印象。 “你我相差甚大,还是算了。”三姐也冷静了下来。 “种族都不是问题了,区区一个年龄有什么不能跨越的。”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你有没有听明白啊?” “好好好,不能生气。”谈判失败,大K转了身走来走去的想了半天后,才退一步的说:“那么让我照顾你,虽然你身边有小于助理他们,可是毕竟我是男的,还是有用处的,……你让我照顾你到孩子出生,若你那时候还是没有改变想起的话……我……不结婚就是了。” “也不能这样上门来吵闹?” “嗯,我发誓。”俗话说的好,来日方长啊,这人心都是处久了就不易分开的,况且孩子以后出生了,因老板和奚作家的关系,他们终归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慢慢照顾着孩子,而美好的结局……慢慢期待中!。 第三十六章、我们分手了 奚雅是何时搬出这个房间的? 三和酒店的房间如今退了,里面早已空荡,不留任何旅客的东西。 三环西的空中别墅里,三姐叫了小于来收拾东西,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家里……玄关处那双深绿的雨靴还安静的放在他的深绿色雨靴边上、沙发有奚雅的一只绿色袜子、书架上她最爱看的那本漫画书还留着、碗柜里有她专用的小黄人马克杯、阳台上还晒着奚雅半干的内.衣、洗手间里有她的一个粉色发夹、床上有一件他的寸衫,是奚雅当做睡衣穿的…… 他皱着眉头,给自己倒了杯水,结果这水还是他自己泡的柠檬蜂蜜水……这是因为她而泡的,冰箱里就存着一大罐,是上周刚淹的。 小于做事怎么如此不干净利落……他皱着眉头,将屋里的灯全数关了,那些也就全都看不见了。 他闭着眼倒到床上去,却顺手将那还留有她味道的寸衫抓来压到枕头上……像一种难以挥去的瘾,闻着此味道,他终于安稳的睡着了。 大都市里,白天有白天的去处,晚上有晚上的娱乐,你若可以二十小时不睡,这城市一样二十四小时陪着你。 奚雅又重新坐在某家酒馆里,盯着面前的琥珀色温莎XR……想起白天三姐同她说的话。 上午她带了许多婴儿用品店,去看望刚怀了两个月身孕的三姐。 “肚子都没大起来,你把整家婴儿店搬来,我放哪?” “哪里有整家,那些婴儿床、推车什么的我都没买呢。”有个小生命要到来了,怎么说都会给周围的人一点喜悦的色彩的。 “且不说这个,怎么就不声不响的要和金灿分了?”三姐上前来拉着她的手,让其坐到自己身边来:“这是初恋?” 奚雅摇摇头:“金灿不是。” 不是初恋,也不是第一个男人——是否叫他委屈了呢? “我看的出来,你是依赖着他的……他可是连内衣都帮你洗的人,如今却遭你嫌弃了,这样的好男人我在这圈中是首次见啊!”眼神里不自觉的想起了大K,她翻翻白眼——那怎么比。 又继续说道:“是你提出来的分手……怕这次他真不回来了。” “他的家人不会放弃他,只要我不和我在一起,就不会对他失望……他的公司我帮不上什么,我却是知道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我本来就不值得谁为我付出了,结果他依旧做了这么多事,但是反而遭受这样的罪……结合方方面面,只能说我需要他,而我并不适合他。”如今反而说话有条有理了。 “这孟恒,真不是人。”除了这个,她三姐也不能说什么了。 后来答应了三姐去医院准备准备接受治疗,她才放她走,刚走出电梯房叶清颖就来了电话,于是她就坐在这边了。 叶清颖这回没有让她等太久,人出现时也憔悴了许多,坐在奚雅身边时,先一口干下一杯马格丽特,再要了和奚雅一样的温莎XR。 “这是我们第二次单独见面了,既然又是酒吧,这回你可别再喝多的晕过去了。”叶清颖说,始终没有看她。 “嗯。”她到现在还一滴未沾的,不知为何,像怕了喝酒一样。 “你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吗?”坐了半天,却没见她开口说话,叶清颖来了气问:“金灿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你也不想知道了吗?” “你……把一切都恢复原状了吗?” 她知道什么?——这话叫清颖敛下燥动:“你知道什么呀。” “我什么都不懂……” “这世上哪有人比的上金灿对你的好了,你真的会离开吗?” “我们已经分手了。” “哼,你那么多的顾虑……是不相信金灿会再创辉煌吗?” “他原来的生活就挺好的,被我打挠的这段时间里……” “我只问你。”清颖打断她的话:“你不会再来纠缠他了吧?” “不会。”她说,第一次发现说这话原来很难很难。 “喝啊,喝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就达成了。”始终私心都有在的。 奚雅闭眼、仰头,一口灌下。 有多难?真以为自己可以终身不碰酒了,可是能有多难,再喝下去后,不就打开了,她是这么劝着自己的……什么东西打开了不用去管,只知道这酒是可以重新喝的,要重新喝,日子才好过。 一瓶洋酒的量过后,叶清颖已有醉态,这才没了平日里高傲这态,嘴里吐气有了上海人的口音,对奚雅亲切的说道:“我听大K说了一个故事,说是某天下雨的路上,救了一个他的真命天女,他的真命天女对金灿说‘我一定会回报你的’,大K说那份回报就是你……这是就是传说中的缘份吗?” 奚雅的酒量可是没变,依旧直直的坐在吧台上,沉静的听她说话,清颖搭着其肩膀说:“男人都喜欢你们这种小个头的?” “你很爱他?” “你管我……世界上最爱他的女人就是我,你奚雅算什么东西,就只要出现就可以将我五年来的守候给瓦解了……” 在叶清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时,她给大K打了电话,让他通知黎亦东来接她,奚雅买了单后对她说:“你可有想过,黎亦东会更适合你?” “他……他一样,喜欢一群小姑娘,哼……” “如果金灿接受了你,请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都没有被照顾过的感觉……” “呵……你懂个P,灿他早就说了……说你,以前不管你是怎么样,但是你们遇见是在你家人离逝的时候,你本来就是要被人照顾的……你都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心甘情愿,而且说那些话时,他一脸甜蜜,乐在其中……当时的我,就想去找你,把你给掐死了。” 远远的看着门口处黎亦东出现了,奚雅转了另一条路离开了。 而叶清颖还在念着:“你懂什么……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唤回他的心,如果……这一次他还是没有来到我身边,那我就彻底失败了……我放弃了我……我今天怎么这么傻,来的路上还在想,既然他那么喜欢你,那还是让你回到他身边好了……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心……更痛,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咦,我怎么看到黎亦东了?” “他们已经分手了,你们才算刚刚开始,你这……又是何苦?” 整个人趴到了黎亦东身上,她还以为是幻觉:“亦东,走……开房间去,你也一样……最后一次尾款,我付给你,走吧……” “别闹了……” “谁闹,不是你要的?” “好了,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 第三十七章、已经不重要了 ——门口传来开门和关门的声响,他知道有人进来了,屋内很暗,可是怕不是对方,他不愿去开手边的按扭,乌黑的一片,分明感觉有人靠近了,他走上前去抱住,却又怀疑……想起还是开了灯好吧,可是现在反而找不到开关处在哪了…… “小雅,是你吗?”金灿向那模糊的影子唤去。 可那影子似乎很忙,她没有理会他,只在黑夜里将那雨靴找了出来,扔到门外去……门什么时候又打开了,有了点光线进来,那像极奚雅背景的女生便走进来,手里握着一把剪刀,把沙发上的那只绿色袜子给剪碎了、去了阳台把她的衣服扔下楼去、回到客厅时把那本漫画书也给剪坏了,又去了碗柜把马克杯摔在地上…… “小雅,你怎么了?” 人却去了卧室,他跟了进去——那是奚雅的脸,确实是她来了,穿着他的白寸衫,头上别了一个粉色的发夹,那清纯的身段向他跑来,勾着他的脖子,索要他的吻—— 屋里灯亮了起来,直接照在她的脸上,似像机曝光了一样,叫他看不清,他努力的想要睁开眼或吻下去,可是……眼睁开来时……才知道,刚刚那是一场梦。 一场痛苦的梦。 天未亮,床头的时间显示凌晨三点,这个时间点通常中奚雅写作结束的时间,他疑虑的起了身,书房里亮着台灯……她来过了? 他不去想是否是自己刚刚睡着前没有全关掉,他此刻是那么疯狂的相信,是奚雅来过了……她偷偷的来过了,所以他才会做那样的梦,梦是相反的,梦里她要和自己分别,但是现实她一定是思念着自己、舍不得自己,所以偷偷的来了。 没错的,她习惯了窝在他的沙发上看书,穿他的衣服睡觉,在他的书房里,这样的椅子和桌子的高度写东西…… 一定是她回来过了! 金灿来不及收拾自己,胡乱套上鞋,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去,一路往奚雅的公寓里驶去。 正要输入密码开门进去时,奚雅却从外头回来了,整个人……烂醉的状态。 一下子似冷水泼下来,他才回到现实生活中去:“你从哪里来?” “第三家酒吧过来的。”她愣着看面前的人,因酒精的关系整个人轻飘飘的,刚刚路上还以为看到了妈妈呢,现在却看到了金灿?呃……:“我,我还想……还想要看到三姐、小于、大K……妈妈,妈妈也想再看到一遍……金灿,你别走啊……” 伸手一抓,心灰意冷走过其身边的金灿被抓住了。 “我和你说个秘密……原来妈妈是被人害死的,只是她们有杀人动机,却没有在场证据,什么都没有……我书读的不多,大学都没念完,所以她们欺负我吗?” “奚雅……如今你的眼泪,对我来说是没有用了。”没有用吗?只是不敢看了吧。 “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何把事情放在我身上要我选择?……金灿,你累吗?你很难受吧?……可是你有为我想过吗?我做错了什么呀?……不说这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你非要在一起的,是你非要把我绑在你身边的,是你放手,我从来都没有坚持什么……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依着你们的欲.望而停留在此,凭什么还要加罪名给我 ……是啊,我就是和孟恒上.床了,当年他可是我的偶像,我无忧无虑,以这样的脸蛋和快乐的心情,足以让我快活一生不是吗……是我吗?分明是你们……是你们害了我的……我又不知道会遇上你,我背叛了谁了我,我没有非要和你在一起,我和孟恒发生关系时,我怎么知道会遇上你……我……” “够了……是,不是你的错……但这一切我已经不想再听了。” “如果你只是要一个诺言,我说我没有喝酒,你信吗?” “这一切……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我给过你机会,你不想要为任何人改变,是我……强留你在身边,反而叫你不自由了……我保证,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你……照顾好自己吧。”金灿推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回是真的走了。 奚雅被推至一旁,不像刚刚那样摇摇晃晃,她静静的站在那里,缓缓的哭泣着,第二杯温莎XR依旧酒到了身上,她陪叶清颖喝了好几杯的苹果汁…… 可是她要表现的烂醉的样子,这样金灿才不会再来找自己。 电梯的门开了,身后的人失望的步进去后,门很快的关上,奚雅终于哭出了声,她听见自己说:“我爱你,金灿……我爱你……” 但是这一句“我爱你”也不重要了是吧? 金灿从奚雅的公寓出来,想找个地方、找个人陪着喝酒,但所有人都没有空,不……没有人接他的电话……也不应该这么说,大家各有忙的,再说天都快亮的,要喝的人也都醉不醒了吧,醒来的人哪有想大清早就拿一碗黄汤喝下去的。 且连酒吧都关门下班了,他走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要了一瓶他们店里最贵的红酒,才八十八块,还要了开瓶器,当场开了就灌下去了,把女店员给吓的清,差点报警,好在他走了出去,人家才放下了电话。 “真难喝的酒。”他说,摇摇晃晃的在街上走了许久,一时不知自己具体在哪,四周陌生的很。 他张了张嘴——渴,实在渴,太渴望见到奚雅了。 好不容易见到了,有勇气去见了,结局却是如此,可是结局都如此,他还是想见她。 早上五点左右,这个通往小区路的灯晃了几下,终于灭下去了,一辆的士驶了进来,只言里头太昏暗,路又窄,不好掉头,于是大马路给她放下来了,路明明下了车,刚刚在公司睡了一觉,昨天做了很多事,非常的充实,虽然公司面临着官司问题,可是她觉的现在最舒服了。 下了车后,却以为自己眼花的多撮两下,她走上前问道:“老板?……你怎么在这里啊?” “这是你家?”他很累了,却始终是睡不下的。 “嗯,可是你……哎……”人就这么在他面前倒下去了。 第三十八章、幸福是争取来的 中午十二点,金灿准时的醒了,他算睡了一觉,但一觉皆是恶梦,醒来也非常的不好受。 接着大脑才意识到,这是陌生的地方,不像酒店的房间,空气中有阳光的味道——确定人还是在帝都里?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好味道……会是奚雅的房间吗?……不对的,奚雅的公寓里有香草的味道,是一种三姐特地给其买的香水,奚雅闲着无聊,就会拿起它在房间里到处喷,这是她的习惯,在自己家和酒店时都一样。 她喜欢下雨,那种有水喷洒出来的感觉。 再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的床是小小的一张,一米二的宽度,被套什么的都是粉粉的,虽然看起来是廉价的商品,但是它被洗的很干净,有一股肥皂的清香味。 房间很小不到四十坪,有个阳台被改成厨房与洗手间,房间里除了床还有一个若大摆满了各种东西的书桌、和简单的衣柜,地上个个角落都有摆着书,在轻掩的小门边上有个窗户,窗户下是张小桌几,放着一把铁椅,窗户上搭建了铁架,硬是给腾出一二平方米的空间来放东西,上面晒了几件衣服,和摆了一株玫瑰花,那是自己种的,然后慢慢随它长出来的玫瑰花,金灿是首次见到的……但这阳台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花盆旁还有一双鞋子,是……“非常”的牌子,他新手设计的? 昨天他记得自己灌下了一瓶劣质红酒,只是……后来就忘记了。 身上的衣服不在了,拿了一旁的一条大毛巾给围上了,再转头来看窗户上的那几件衣服时……有两件女生的,另两件是自己的,就是昨天穿的上衣和裤子……袜子、短裤皆在一旁挂着…… “你醒了?”小门被打开来,外面是个小走道,这应该是一个套房改成一间间这样,租给外来打工的人住的。 金灿再来仔细进来的人,脸上挂着似曾相识的笑意,手提豆浆、油条,应该是公司的人,刚升为她为自己的助理。 “那个……你不记得了吗?”路明明想起昨晚的事,脸红了一大片,将早餐放在小桌几上后,就转身去收拾他的衣服了:“今天太阳很好,才晒四五个小时就干了。” “陆明敏?”结果一开口,这男人还是把自己的名字叫错了。 “是。”她没有否认,有些伤神,但情绪还没有很低落,毕竟有私心拖他回家的是自己,他不省人事了,抱着自己、亲吻着自己时,喊的是“奚雅”这个名字。 “你……”虽然了断片了,但是身体帮他记住了昨晚的事,虽然很模糊,但是可以确定他把人家怎么了。 只是在等他说接下来的话时,金灿仅剩一格电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家中大哥来的电话。 金灿走至厨房处说了一会电话后,烦燥的抓抓头发,转身正是路明明将衣服伸过来的举动。 他接了进了小小的,沐浴、马桶、刷牙洗脸化妆一体的洗手间里,将衣服穿上后他走了出来说:“我要回家一趟,昨晚的事……回公司我和你再谈。” 接着,他就离开了她住的小楼,铁梯子直达地面,原来是个未拆的民房上的搭的顶棚。 路明明在床头柜上拿起金灿路虎的车钥匙,就给追了出去,果然在路口找到了他,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车,停的乱七八糟的,却没有被罚单。 路明明上前将钥匙递给他,二者无声,亲眼送这个男人扬尘离开。 要说私心怎么会没有? 她一样会羡慕啊……他那么好,那个奚雅怎么肯放手让他离开,早上她在洗衣服时还听到他梦呓说:“就……就要在一起,非……非要和你在一起……不行吗?” 要是,自己是奚雅就好了对不对? 男朋友又帅又多金,就这中午人来人往的小巷里,一个开着这么好的车子的男人从自己家里出来,然后驶车离开……这样的场面她期待了多久?而且这个人,不说暗恋吧,就正好是自己倾幕的类型的,所以她怎么会没有私心。 金灿回到四合院,金辉做了一桌的菜说:“边吃边聊。” 二老从落座,两兄弟也都坐稳后,只留金辉的老婆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金父第一句话开口就是:“今儿找你过来,不是吃饭,现在两三点,午饭还是下午茶也分不清。” 金辉开了白酒,给一家人倒上。 “公司的事我听闻现在只剩官司和那边剧组公司的赔偿问题了,其他你手艺皆在,边上合作的人都还信任你,这就不怕了……”老父亲喝了一杯下肚,转了话题继续说:“你哥去过那边了,不在公司不在家里,在那女孩子家过的夜?……你说这样还不过门就留男人的女子,家风如何还不知道?” 母亲开口了:“我们是对这个奚雅不满意的,年纪轻轻事业有为是看到了没错,但是我看她的作品,没有三两下功夫的女子会写这么厉害的内容?”满满的嘲讽之意:“和你在一起,是非如此之多,你本是有脸面的人,何故惹一个女娃子,让名声给其这样毁了去?” “她怎么毁我了?” “父母只道你好。”金辉开口缓和气氛。 “金家的门是不会让她进来的。” 母亲说完,父亲便接话:“你那官司的钱我们出,但是若是你还要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你就把公司卖了还我们。” “她到底做了什么错事?”金灿站起来吼道,金辉都来不及阻止:“她只不过是不对你们的喜欢罢了……你们不认识她,不了解她,凭什么说这些话……我们分手了,我却不知这其中还有你们掺一脚,可以啊……不在一起了,早就不在一起了,满意了吗?”他从未如此愤怒、跳脚过吧,金灿走出院子时还在吼: “我就知道,那么听话的她,除了你们……她如何会执意要和我分手的……不适合……你们也不用拿出钱了,我自己的场我自己收。” “叩叩。”木门在不合时宜时被敲起,未锁上的门探进一个头来,是路明明去了公司打听来的,奔到这里时、在门敲响之际,她有些懵懂的问自己:我也算是有心机的女人了吧? 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在抗议,就是这个声音让自己跑到这里来的。 爱情是要争取——她目送他的车离开时,就是这么想的,若是自己不肯放手的话,就那去争取看看啊,为什么要因自己的身份、环境就打败了,就打退堂鼓,为何不愿意追求看看呢? 如此好男人,不是都摆到面前来了,她为什么要错过? 第三十九章 从金宅出来后,路明明小跑的跟了上来,刚刚那作法是害怕自己以后会后悔,本想着“谁年轻没有冲动过”的劲头“玩一玩”也好,可是……在刚刚金家长辈的眼神中,她知道这件事是不能开玩笑了。 现在看着金灿的背影,她才冷静下来——自己是哪根葱哪根蒜啊,既然会那么大胆的跳出来说那些话。 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啊,她也有父有母啊,那种行为……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老板……那个,刚刚……对不起啊!” 金灿垂下眼脸看着眼前这位姑娘,陌生的很……脑袋里却是清楚的记得,都记得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的情绪没有很好,好像更坏了,而此刻面对这个女生,他想说的是……若是奚雅你有她一半的想法就好了,世界上的父母他觉的都很好哄的说,为什么你就不肯再坚持坚持看看,或者相信他一下呢。 “我刚刚就是……” “你喜欢我?”在路明明极力想要解释刚刚的状况时,却没想到金灿会这么一句话说出口。 “我……呃……那个吧……是……我是喜欢你的。” “可是我好吗?为什么会喜欢我……奚雅都嫌弃我,已经离开我了。”太累了,回想起曾经自己在那段感情里付出的一切,太累了。 为了她熟睡中在凌晨起床去做宵夜给她吃,现在回想一下,要再起床来真的太累了。 那些初次尝试买女生用品什么的,他都一一为她奉献过了,啊……真的太累了。 “大家都这样啊,习惯的收获,就会不想耕耘,那真的太辛苦太累,太需要耐心了……我,我其实也不太了解奚小姐啦,不过艺术家累的人,或许都习惯待在自己的世界里吧……我有听人家说,待在自己世界里太久的人,自然孤僻,孤僻了别人是很难走进,也好像不允许别人走进或改变她什么吧!”路明明尝试着以旁观者做出评价。 但金灿静默了太久,她以为他是生气了。 只是最后他打开了车门说:“去哪……我送你。” 路明明欢喜了起来:“回公司吧,该是上班的时候了。” 金灿又愣了半天,才喃喃自语的说:“是,也许我是凡人,配不上你这位仙女吧。” 路明明上了车后,这话也是听了一半,只道:“什么凡人,俗人吧,咱位都是俗人,我还觉的挺乐呵的,你呢?” 她只想调节一下气氛,但在金灿此刻的心中,是默认了一件事,这事情她在回到公司后便知道了。 回去后,为了没吃早饭和午饭的金灿她特地在公司下了面给他吃,金灿在办公室里邀请她一块坐下来吃,画面很好……小小温馨感很实在,外头的员工们看了后,都开始八卦了起来,而这八卦传到下午时,就变成了“路明明坐实金灿新女友身份”。 金灿没有回应此事,所有人当做默认了,路明明喜上眉梢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怎么就真的成为女朋友了呢? 叶清颖得知此事时,有如五雷轰顶般的不能接受啊,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才多问两遍大K:“你说谁?路……是电子商那位路总的千金?” “不是,是咱们公司那位刚升为灿哥助理的路明明。” 其实在场的人谁的表情不是一样的,一样觉的金灿你这风格转变也太大了吧,奚雅是什么级别,这路明明又是什么级别啊,怎么能相比呢? 但是叶清颖会更多加深一层,再三同大K确认了对方是谁后,她的表情有些涣散的步出秀场。 黎亦东担心的跟了出来说:“你要去哪?” “我……我要去找金灿,我要问问他……” “问他什么?” “我要问问他,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她恳求到,随便对方是哪一位就行,反正现在的目的就是快点见到金灿。 “好,我带你去找他。” “咦……清颖姐你怎么这个时候回公司?……那个灿他在忙。”办公室门口处,路明明拦下了气势汹汹的叶清颖。 “什么?”她挑了挑眉,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便重新问一遍:“你叫金灿什么?” “呃……老板,老板他在里面忙,他有说不让任何人打……” “啪!”话未完,叶清颖一巴掌盖到其右脸上,那力道不小,路明明差点整个人要倒到地上去,幸好停车好后赶上来的黎亦东给接住了,公司的人都在看着,黎亦东出口提醒:“清颖,有话说话,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 “我没错呀,我要打的就是这个女人呀!”叶清颖指着她的鼻头说:“真把自己当回事是吗?” 接着就走进了办公室里,那里头正靠在大班椅上休息的金灿也被吵醒了过来,揉了揉鼻梁,整个人可以用一个字形容——累。 “怎么回来了?”金灿问道。 “金灿,传闻是真的吗?” “什么?” “今天一天都在传的事情,你跟我说一下,你说你不知道就好了。”叶清颖一字一句咬的很清楚,在后面进来的黎亦东和路明明,也在等着金老板的回答是什么。 “叶清颖,有话直说。”金灿皱着眉,表示耐心不够。 “直说是吧?你和奚雅分手了?” 这话戳到金灿的痛处了,他眯着眼,神情里散发出的感觉极为的危险,似乎谁在提一句“奚雅”他就会上前和他打架的意思。 “是分了吧?奚雅都当面和我说了。” “叶清颖,你到底要说什么?” “说什么?”她叶大小姐才是要发脾气的人吧,她指了指身后的路明明说:“走了一个奚雅,你现在就随便找个女人过是吗?……为什么呀,为什么始终不是我?”终于将此话问出来了,她拿起桌上的笔筒就向金灿扔去。 “……”可金灿随便她闹,无动于衷,他的大脑像对外界屏蔽了一样,处在自己的另一个空间里,此刻他还又想到了——若是奚雅你会和他闹一闹,那么他就愿意侍候她一辈子吧,就算知道是“骗”也无所谓,可是她没有,她从来喜怒不言于表,因为……并不在乎自己。 (花花:怎么有种我自己失恋的感觉。) “为什么不能是我?我爱你这么久……这么久了,你毫无预警的说要和奚雅在一起,我能怎么样,我是做了许多事想要唤回你,可是……你都无所谓是吧?”他宁愿跟一个小助理在一起,也不愿意必她结婚,不愿意接受她所能给他的帮助是吗? “我知道了。”这场独角戏是该结束了,叶清颖抹了一把泪,转身欲离开时,面对了路明明有些迷茫的目光,她走上前,路明明就如惊弓之鸟一样的连连退步,且捂住自己的脸,清颖轻笑的说:“是啊,好戏天天上演,恭喜你啊,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当女主角了……不过相比上一部,在我心中,你与奚雅……哼!” 叶清颖随之离开,黎亦东对金灿说:“我先陪陪她。” “疼吗?……清颖她从来脾气皆是如此,你别放在心上。”金灿看了一眼她被清颖打的红肿起来的右脸,找了一个冰袋给她,自己转身继续工作了。 “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好很好的照顾你的,让所有人都看看,选择我你不会有错的。”她暗暗的下定了决心,蹲下身来,满足的捡着地上到处散乱的笔。 第四十章、我只愿听她说 “灿哥,喜糖。”大K和三姐今天领证,他特地带了喜糖来公司分享,至于老板的话…… “非常”一切恢复正常了,叶清颖设计的一切,在其出国后也都一一让其恢复了原状,说原状是有点不实际,毕竟先前的一些官司什么的还是有一些影响,但是这次再次运转起来,无非也因这一事件,让金灿与“非常”在业内都更加的声名大噪。 叶清颖的话,于公于私她这掐断所有通讯的玩失踪,是有些任性了一点,但是公司当时在场的人都可以理解吧,况且有黎亦东在身边,大家也都放心了许多,只对外界宣称其去国外度假。 孟恒有过来找过他几回,二人还打过一架的,不过也没有言好,或什么不打不相识的,他们应该是要老死不相往来了吧。 金灿这段时间只埋头在工作里,而没有作品发出来的奚雅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只是因为金灿有了新恋情,周围的人也都刻意闭嘴不提起此人来。 而最忙的要属路明明了,照顾金灿、工作和孝敬金家长辈让她每天过的都很充实,也乐此不疲。 只不过,她会去刻意不避开那些“不对的感觉”。 “……恭喜。”半天了,金灿才回过神来,看见喜糖时有些怔忡,毕竟在周围会被两个最不可能的人给捷足先登了,这感觉还是叫人没缓冲过来吧! 金灿作为老板,也算是生活中的长辈,从钱包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红包袋,最后剪了块红布,缝几针,再用别针别了一朵花样出来,往里头包了厚厚实实的一叠百元大钞,交到大K手上时说:“好好照顾人家,因为你比她小,所以你要处处更加留心,更加……” 却又戛然而止,两个大男人无言以对,金灿改为拥抱了他一下说:“加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向灿哥开口。” 这些话诚恳的很,大K很感动,将喜帖放在其办公桌上说:“时间地点都在上头,大概有三四桌的样子,奚雅……是会在场的,不过我希望你也能来。” 他是特地提一句奚雅的,金灿目光落在那喜帖上时,听到他提这个人名时,就崩溃了吧,至少在大K看来,这样像冰冻住的背影肯定是因为奚雅的,只是……既然一切都好了,又何必两人要在两端苦苦煎熬,不愿靠近一步呢? 大K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不知道,路明明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也不清楚,她只记得耳边有人大叫了一声,他才吓道的回过神,眼中有急切,四处寻找奚雅的下落,好似她受了很大的伤害一样…… “忙吗?”路明明进来半天了,也叫过男友几回了,可是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她便知道他这又是想起她了。 “……什么?”最后,她将茶摔到了地上时,他才回神。 “大K把喜帖也给我了,你要去吗?我陪你?”她当做没事人一样,蹲下来去捡茶杯。 “好。”这是随口答的。 但路明明不去想这一天两天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关于奚雅,这次身份完全换过来,作为女人,她很期待去见一面。 三姐很早前就出来工作了,家中并无几个联系的亲人,好像父母也在几年前过逝的,至于大K的父母是不同意他娶个年纪这么大的女人的,所以二人表示要断绝关系吧,反正这场简单的婚宴就请了几位好友一起聚一下吃吃饭就好了,三姐也穿的简单,挺个肚子也懒的折腾,再加上高龄产妇,一顿饭下来,更像是平日里的聚餐罢了。 只不过会更加温馨一点。 奚雅坐在背对门口的位置上,进来吃饭的人很少,但到场祝贺送礼的人挺多的,一直络绎不绝,小于基本没有沾座位,一直忙进忙出。 在主食还未上桌时,奚雅就起了身道,要先回去了。 “好,到家给我发个消息。”这边让小于安排人送其回去。 奚雅走了后,主菜上桌第三道时,金灿和路明明的人也就到了。 三姐拉过大K说:“我原是不愿和你结婚的,孩子有一个妈妈就够了,你知道我现在为何要跟你领证吗?” 孕妇的心情是很重要的,喜怒无常也是非常正常的事,大K却不知道现在这个点在哪,原是他还没有看见人进来,只拉着自家老婆问道:“好好大喜的日子,干嘛说这话?” “大喜,你还知道大喜的日子,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让你邀请他们两个了?”她指向路口处。 小于看了看变脸的三姐,急忙将金灿二人拉到远的桌子坐落,这才刚坐下不久,路明明目光东张西望,三姐拖着大K不停的抱怨,大K只得找小于帮忙了,小于呢,倒是挺会想的,只去拉了金灿过来说,三姐有话同他说,然后自己坐在金灿的位置上,按下欲起身跟着的路明明说:“小姐,你就不要客气,随便吃啊。” 路明明确定奚雅不在场后,虽表现的失望,但是是三姐叫其过去的,其中要训话的成份比较多,虽然被小于当成陌生人一样的对待,她还是识相的乖乖坐着,不过去参与了。 大家各有招呼的、要聊的,孕妇不喝酒就拉着金灿在一旁说话,未等金灿开口祝福话先说,她就先不客套的问其:“你还真可以啊,这才多久啊,就找了一个,找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管,可是今天是我的场子,你就没有想过奚雅会在?……奚雅要是在了,看到你带个人来,什么意思?示威吗?……那我肯定是帮奚雅了,我要是帮了奚雅不给你面子,不给那小女娃台阶下,你呢?站哪边啊?” “……可是她不在,不是吗?”他张了张嘴,觉的无话说的渴,或苦,将一杯红酒饮下,是啊……有好长的日子没见到她,新闻处也没有她的消息,要怪那些媒体没用吗?还是奚雅根本有意躲着他? “为何不在?要是因为知道你要来,她就回避了,你觉的这个理由听起来如何?” “那……不用吧,……不愿见我也……”到头来,很多事被模糊了,当初认为的不能接受的关卡也不见了,他也和周围知道此事的人一样,都认为是自己辜负了她。 “接下来,我要和你说一说奚雅非和你分手的理由,你有兴趣听下去吗?”三姐语重心长的说。 “不了,三姐今天你大喜日子,就不提这些过往了,奚雅……我尊重她的选择。”金灿却起了身,解开西装扣子,似有不愤,叹了几口气,忍下眼中的泪,甚至还吞了好几口唾沫,引的全场的人注意时,他又拿起杯子一口灌下去后,重新坐回三姐的面前,认真的、带点负气的对三姐说: “为何你要给我解释,为何是你来跟我解释,这回……还是要我主动去找她是吗?……不用了,我……”酒劲似乎不够,他自倒一杯饮下后,接着说:“理由,只可以是她亲自到我面前来讲,否则……这辈子,旁人口中的,我都不想听,而且也没有人有资格讲。” 然后才起身离开这里,似乎忘记了,带来的女伴还在里面呢! 第四十一章、始终不同 自从上回参加完三姐和大K的婚礼后,他就不同了,哪里不同? 一样的基本二十个小时都在工作,四个小时在发呆,其余的一切还是由自己来安排处理,一样的对自己视而不见。 可是他确实不同了,他的神情与目光比以前柔和了许多,像一些心结被打开了一样,然后盯着手机的时间也变长了,也不按任何软件什么的,只是盯着黑屏看,在等待……她的电话吧! 只不过这些不同有何用处? 路明明一直觉的,自己越不被看好,就越要与他长长久久给那些不祝福他们的人看看,可是……自己一个人坚持的爱情真的好难。 聪明的女人应该早点将这种事自动忘记掉,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开心生活着,让眼前的男人分的清楚那是过去式,自己才是进行时,可是……她害怕失去,所以做不到坦荡,也就成为不了聪明女人了。 “啊!”突然叫了一声,再次将男友的思绪给唤回到现实生活中来——路明明的手被汤给烫着了,看着男友这幅神情,她特意的忽略掉他的“不关心”,只我安慰的说:“没事没事,汤不烫了,只是……今天的菜还合你的味口吗?” “嗯,挺好的。” “嗯。”就没有话讲了,他这样的反应能让她想起什么话题来? 路明明食不知味,他再也没有去过自己住的地方,他也不曾让自己在他那边过夜,三和酒店的房间又重新租了一套,那天是她去安排的,特意错开了曾经的那一层的那一间房。 他只让她在酒店的房间过夜过,可是明显……没有任何温存感,他清醒或将自己灌的多醉,却始终不会碰自己,除了第一天的意外,如今越来越觉的会感到空虚、越发的失落……就像今天中午的饭菜一样,偶尔她煮,来不及时她会去五星酒店叫外卖,但是在他嘴里吃来,好像都没有区别。 是啊,她不知道,奚雅曾做过一次咸的半死、甜的腻死和半生不熟的一顿早饭给他吃,那天金灿吃的乐呵呵的…… 可是,路明明还是去找了药膏贴上后,回到座位时,金灿又神游走了……每次都是这样,不去在乎他眼里又为她愁了起来,她就知道金灿他在想奚雅了,想到她,他总有这种说不出的难受、陷入无尽的回忆中去……而在周围人看来,明明她比奚雅更好一点的。 不……想起那天小于毫不客气的对自己说的话了,金灿先走后,同桌的人就看着她,她十分尴尬,便起了身欲离开,小于送了出来。 在等车时,自己也有不爽与委屈,便只在她这个不相干的面前诉说:“我很好笑吗?” “太急了吧?”小于说,一语双关,她没听明白,三姐怀孕不能喝酒,敬酒什么的今天皆是她代劳,所以也借着酒劲替自家奚雅说话:“金灿与奚雅才刚刚分手,你太着急了……若不是金灿开口追求你的,你现在跟在身边只能说两字……辛苦。” “是金灿追的我。”所有女人好像都很在意这个:“不然他不会在我家里过夜,我也不会见到他的父母。” 这话有两个意思,一是给那些不明白其中原因的人说一下事件不比他们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也不能全怪到她的身上,毕竟她又不是小三;再来是想她给自己将这话带能奚雅那是最好了,也算是为了点自尊心吧。 “哦……是吗?”她今天倒不着急,与她说话自然有高高在上的感觉,毕竟谁都看的出来金灿对奚雅余情未了,同她是连“玩玩”都算不上的,小于在其所到要发火时才缓缓的说:“可是我听到的真相好像并不是这样子的?” “我与奚雅,始终不同。” “呵,是呀,始终不同。”小于轻轻的笑开了。 的士终于到了,奚雅走至车边时,回头挂上微笑,让自己做一个心胸宽广的人一样,好像刚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她说:“小于姐,还是很谢谢你,特地送我出来,以后要见面的地方还很多吧,咱们也算是认识了?” “不不,你能成为非常有名的设计师,但天下有名的设计师何其多,我们不是非有合作的机会,虽然那一天会到来,但我们会拒绝的,奚雅不随随便便穿谁家的衣服的。” “小于姐,话非要说的这么满吗?” “我知道你现在同我说话是用了金灿女友的身份,可是那和奚雅能比吗?……虽然我听闻你很照顾金灿什么的,可是你们终究不在一个档次,我想金灿甚至觉的你都不能当奚雅的替代品吧!”说完她拿出一根烟来:“吸根烟我才能清醒一点进去再喝。” 点完吸了两口,丢回垃圾桶又进去了——她要承认,那晚小于的话,伤到她了………… “一会要去店里看一下,你要选哪个区域的?”午饭后,路明明边切水果边问徘徊在书柜前挑书的金灿。 “按原来的路线吧。”工作上的事他还是上心的,金灿最后将目光落在那本《青春·如履薄冰》上,那是奚雅的第三本书。 她曾为小说找题材时,问过自己:情.爱具体的话,要如何表达? 他没有回答,拉她上.床不就解决了问题了……结束后奚雅捶打着他说:我是认真的,你要是每次都这样,会影响我进度。 那时,他只想着这便是两个人的情.趣,却不想她嫌弃自己是早已存在的。 一想起来就难过的很,身边路明明收拾出门的东西,出了酒店由她开车去往店面勘察等事项,他皆都沉寂在刚刚那个空落落里。 “等一下,鞋带掉了。”明明放下手中的文件,立马蹲了下来为其系鞋带。 而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将这画面联想到好久前,在另一个商场里,是奚雅的鞋带掉了,她差点绊倒,由金灿扶住,他自责的蹲下身为她将鞋带系紧。 他说:有没有事?是我不好,以后一定好好看脚下。 可以不穿系鞋带的就好啦——奚雅没事人的说。 当然,路明明想,若是他有想到这个场景,与自己比较一下,便会知道谁更好了吧? 可是金灿能想到的,却只是她如今一人,身边三姐结婚了,小于本就粗心大意的,都没个细心的人在旁照顾着,不知可有记得还是不要穿有鞋带的鞋子。 若是穿了呢?……眼前接着想到的画面就是她在自己前面摔倒的样子,希望她的面前有棉花之类的东西,若是不巧有个椅子、桌角、钉子什么的尖锐物品……不不不,他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会疯的。 第四十二章、我不能去找你 早上,明明在三和酒房套房的次卧房间里醒来,她先开了一点房间,然后才去洗漱,这样可以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一直睡在主卧的金灿早已起床了,客厅的电视声音开的很大,正在播着早间新闻,有很浓烈的咖啡味飘进来,这是他一直喝的黑咖啡,一大早又喝咖啡了,可见他昨晚又没睡好。 路明明洗脸时,耳朵不经意的听到外面电视里传出声音来:“……据昨晚记者报道,著名新人作家奚雅于昨晚凌晨在家突然休克过去,被其助手等人送进医院,具体情况如何并未得到进一步的落实,奚雅方面已进行了全部封锁消息……” 她脸也来不及擦干,直接奔了出来,正见到那因一夜未睡而憔悴的很的金灿,从主卧里拿出外衣套上,正往门外走去的身影。 “金灿你站住,你不能去。” 她猜,就算没睡一万年也没有关系,只要是关于奚雅的,他的神情就会毅然决然,比打了鸡血还要来的精神,她知道只能是因为奚雅,但是他不能走,可是何时自己的话他会听呢? “金灿你站住,还是你要让我重新叫你老板?”不听她也要说,路明明从未有过这么大声的说话,她这一声响也终于将男友的脚步给叫停了。 管他这一闹结果会如何,只要他会停下来不去找那女人就好了。 “我也很累,可是现在在你身边的是我,你不要我什么样的话都可以讲出来,讲出来就好,我是明白的。” 这话奚雅曾讲过,她很冷静的和自己说这话,就在他刚表白完后的下一句…… “可是你不能在我还在你身边时,还想着惦着记着她,这对我不公平的。”路明明却越讲越没底,因为好多东西都是她自以为是的吗? 在知道自己这是要把话说清楚的话,那么金灿就会推给她了,路明明一时害怕赶紧改了口说:“你不要这样跑出去,这样待我不公平,我别无所求的跟在你身边,还不是因为你默认了我留在你身边,我才有勇气留在你身边啊,所有人都不看好我,我无所谓,就想着能照顾到你就已经满足……若是你再去找她,被她伤害到,我……我真的会好心疼的,你为何要这样糟.蹋自己?” 呵!糟.蹋?……她又何尝不是疯了,送上门让人家糟.蹋。 像金灿的父母,如今她再去他们已不再开门了,前段时间由金辉大哥带着去旅游,一声不说,就是为了避开自己吧,后来问金灿他也云淡风清的点点头表示知道就好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每星期都会去他家两次吗? 她有何立场啊? 别看金辉的妻子不声不响以为是老实人吗,自己进厨房帮忙时她却说:“小叔要的女人是金贵的,奚雅爸妈只因有一些事情先发生了而看不上她,你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自信……还是快快别来了,也别动这里面的,是你煮的菜,他们是不会吃的,这样的话浪费粮食更加不好了。” 她若不争不抢不说,她就应该是识实务者,赶紧离开金灿才是。 这多金又帅的男人,心始终都在前女友身上。 自己当初看上他那么疼奚雅,所以才着迷如此,可是“不对的感觉”现在应该坦白面对,金灿不可能再向爱着奚雅那样对待自己了,这不是去餐厅吃饭,可以要求同等服务的。 而她傻的可以,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做为一个后面才出现的女朋友来说,除了自己任劳任怨的付出,还能是什么?——离开? 只是放手,谈何容易!或者说是不甘心吧。 (花花想说一句的是:果然只有悲伤、苦涩才能造就诗人。) “你们分手了,媒体也知道你现在的女朋友是我,你这样子冲到医院去,明天又得上头条了,如今‘非常’已不适合有负面新闻了,……你要是担心她。”她实在不愿意说下面的话:“医院里有医生,你过去也于事无补,一会我给大K打电话问问情况……若是你还想去看,等过两天看她是否出院了,再找个合适的时间……” “你懂什么?”他低吼着,背影散着野兽般的危险叫人不敢靠近。 路明明关了那该死的电视,她想上前拉住他转身回来,可是金灿的脸渗的叫人发慌,她退了一步,强装镇定的说:“今天我做点简单的早餐吧,就不要叫酒店的了。” 不能去看她?因为现在什么身份也不是?——金灿僵硬的身子转了身,整个人又颓废了一样进了房间,里头暗无光线,他习惯了那样的睡眠环境,虽然他一直睡不好。 但对于路明明来说是不大习惯的,她喜欢每天早上被洒进来的阳光叫醒,夜里入睡时房间的光线最好是可以看的见里面的基本家具的,不要伸手不见五指,她还习惯…… 说那么多有什么用?谁改?——只能她来迎合,反正他都不碰她的,他们也都是分开来睡的。 中午一点左右,柳可儿抱来一大束黄百合来医院看望病人,一进病房见里头没人,松了口气,毕竟对于三姐、大K他们,她是有点后怕的,然后向白花花的床单里扔去一个档案袋,自己始终不去看躺床上的奚雅,只没轻没重的在房间里找着花瓶,还极为不悦的说:“不是说一级医院吗?怎么连个花瓶都没有?” 金灿带她去医院时,会避开这家医院,他应该是听三姐说过,妈妈是死在这家医院的吧!——奚雅躺在床上,没有说话的欲.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手上输的是这几天她未进食只一味睡下去所要补充的营养。 许久,出去的柳可儿回来了,不知在哪要来的花瓶,到了洗手间里亲手整理了那束花,插好后放在窗台上,不忘夸夸自己:“真漂亮,选的好吧?……你不看看我给了你什么吗?” 她又拾起档案袋,坐在了她病床边的椅子上:“那套别野的房产证和一些转交资料,我爸连税都帮你交好了,还有一串钥匙……你放心我柳可儿是不会做出那种什么复制的事情来的,小说我也只要你一篇,后面你自己也是说了送给我的,其余我可没拿啊……我说你得了什么病啊?” 说了半天,才发现病人并没有理会她:“人呢?空有一脑袋的才华,如今躺在这里你如何写的出来啊?不如……卖给我?” 她再转来仔细看奚雅苍白的脸,这小妮子本来就好看,加上一直没有照顾好自己,她清瘦的很,就是这样一幅病容依旧是个美人坯子,可今天的柳可儿没有什么酸味,她倒是幸灾乐祸的很: “现在装可怜没有用了,金灿没有来看你吧?人家有女朋友了,不方便来看你喽,……不不,哪天慰问一下是有的,就是特地来看望,那是没时间了,我说奚雅……”柳可儿准备不停在的耳边无边无际、畅所欲言的说下去。 奚雅终于有了动静,不过转过脸来并没有看她,只看着窗上的那瓶花,透过花间的阳光温暖的很…… 至于心思嘛……何苦叫醒她呢! 第四十三章、爱的蛛丝马迹 下午两点半,柳可儿说的口都干了,自己剥了颗桔子吃下后,才起身准备走人,不过她不忘告知行踪:“奚雅你还是好好的活着吧,我呢愿意把别墅给你,不是别的,是因为本小姐我要出国了,我这回好好的深造,文凭拿个比国内任何作家都要高的回来,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话在世上,等我回来用实力把你打败了…… 还有啊……谢谢你,谢谢你不计较我对奚姨做的事。”走了两步,也因刚刚的话,自己有些感伤,或者加上奚雅的真的没有对自己争抢什么吧,良心发现的她又折回来说道:“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他的……我那段时间也在你们周围的,看的出来,你与金灿皆是半斤八两型的,他真的适合你,他也愿意被你虐,你们呀就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清颖都走了,他以后再遇上的女人哪里比的上你呀。 回去找他吧,你们这算什么呀,我为了追黎亦东可是动用了……算了往事不提,我要找金发碧眼的帅哥去了,懒的和你们搅在一起,发霉、发臭。”柳可儿这大话唠终于说的爽的走了。 她自己回想在这里生长这么多年,朋友没有一个,真心想到道别的,却只有奚雅一个人……唉,怪年少时实在不懂事! 而今我去往远方,会为你祝福的奚雅,好好活着! (花花:故事很短,但没想到人物也扯了挺多出来的,花花在这一章就先把“柳可儿”交待完了啊!) “谁来过了?”小于从公司赶过来,看着窗上那一束黄百合,瞬间脑补了金灿过来的千万种画面。 “柳可儿。”奚雅回答,看小于的眼睛就知道她想到哪里去了,金灿是知道她喜欢白色的花的,而且花中独最不爱的就是百合。 她曾说:只五个花瓣还非要开的那么大,无任何独特之处,却来代表婚姻中的美好愿景,婚姻只有生活,生活便是一切世俗,所以此花——俗不可耐。 “你说谁?……柳可儿?她要干嘛?” “她说她要离开这里,……这儿太乱了。”她这么回答后,小于便没有作答,这花找个她没注意的时间扔了。 金灿、金灿、金灿……离开后,总是想不明白为何始终对他念念不忘,像早前去了国外遇到孟恒,他说:“为何是他呀?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我,不是应该更叫你难以忘怀吗?” 三姐说:“金灿才是你的初恋啊,初恋被记一辈子是很正常的,所有人都记得自己的初恋,基本所有的事项大家只会记得开始与结局,平常心的交给时间吧,都会过去的。” 小于姐说:“失恋了啊,失恋有失恋的过度期,有人长有人短,有人一辈子难以过去,但是它就只是失恋了而已,你当做思念一个人,不要刻意压抑就行,等很久很久以后,你会记得这个感觉,但再见到人时,你已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了。” 大K说:“去找我们灿哥吧,你这叫相思病,你离不开我们灿哥的,所以你现在会这么难受。” 她在其中的一篇日记里写道:分手比一纸休书还轻,只是感情像极了骨肉分离,会痛,却不知如何治好伤口,即便这样,我知道我不能去寻你,因为我还没有找到我们相爱的理由! 而我,是爱你的吗?—— 新一季的发布会在上海举办,路明明和金灿及公司的人员在上午就飞过来了,准备着晚上的秀场。 路明明正和主办方说:“灿是最讨厌百合的,赶紧换成玫瑰。” “那要什么颜色的玫瑰?” “白的。”对于他,除了心,基本喜好理解通透,喜好都知道了,却依旧不讨对方的欢喜,路明明想找人来评评理的。 T台上忙进忙出的金灿还是偶尔走了一会神,大K过来和她说了几句话,又问她:“我去告诉灿哥不就好了。” “不用,不如回去北京吧,我相信三姐和奚雅那边多你一个会更好点。”她善解人意,其实是不想金灿分心。 随后她上了T台,走近金灿,在其耳边低语道:“今天十点醒来的,患的是睡美人症,轻度,药物调理便会好。” 手的笔“啪”一声掉到了地上去,路明明看在眼里,只说道:“明早的飞机,回去我们就去看她。” 金灿转了脸来看她,这是他头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看自己吧,路明明有些不知所措的害怕,不知这眼神是好还是不好。 金灿却久久才开口说:“奚雅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不用去了。” “我是陌生人?不喜欢见到我,我……只是去探望罢了。”路明明是不服的,身为男友,真的受不了这一刻了,他始终在帮其说话。 “是不喜欢见到我。”他说。 T台两边来了动静,转移了金灿的注意力,他转身去看时,对着那一盆盆的白玫瑰拧起了两道好看的眉头,极为不悦的诉斥道:“谁订的白玫瑰,我不是说了是桔梗吗?” 花丛中,她……最喜白色,却最厌百合,最爱的是带点绿的桔梗。 “是桔梗?对不起是我没有核对清楚……”路明明赶紧下去和他们沟通,她记得印象里每次布置的都是差不多这个花的模样的,就以为是玫瑰了,怎么会知道还蹦出个桔梗来,她头一次听闻好吗? 然后在那些白玫瑰通通撤掉后,她突然回头看着今天的主题:奚奴(Princesscomeback公主归来)。 路明明两手握成拳,发着抖,拼命忍着让自己不要叫出来,这一刻她能忍,那以后呢? 自从上一回的首场“奚奴”打响后,这已经是个注册商标了,也成为了“非常”旗下的牌子之一,设计风格全由金灿着手,是他的品牌,这……还有可能会消失的一天吗? 她还会等到金灿忘记她的一天吗?旁人不提,他每次在做这系列服装时……可想而知啊! 而这“归来”又是何意? 可是她从刚刚金灿的眼神可以确定,他和三姐、小于那些人一样,不允许自己讨论奚雅,因为他也觉的自己不配,对不对? 再转身寻人时,金灿已去往后台了,路明明觉的冷,双手抱着胳膊——从没有过的寂寞感,由脚底袭击全身。 伍、变异 沧海吸了吸鼻子,鼻头却一酸,悲从心生,眼前一片模糊,她吓了一大跳,一眨巴眼,在眼眶打转的两行泪便滴落,落进那洁白的纸页上,她起了身,几乎同时丢掉放大镜和钢笔,连退了好几步,一连那椅子都被撞倒…… “这……”事情叫她害怕起来,她惊异的看着自己的手,想在书房里找到一面镜子瞧瞧自己是何模样,可是似乎那两滴泪让她慌乱到不能自控,她东倒西歪,扶不正自己的身体,最后一拐脚倒地上去。 “咔!”书房的门被开了进来,沧海来不及给自己隐身,只能惊恐的盯着那扇缓缓打开的门…… “沧海……”幸好是小特,他小心的探进头来,看了一眼里面的状况后,犹为惊讶:“沧海,真是你弄那么大的声响啊?……幸好那蒋军还没有回来呢。” “没有回来是吗?”她舒了一口气,又赶紧叫小特:“去,帮我取面镜子来。” “干嘛又指使人家拿东西?”小特不满,但还是屁颠颠的去找去了,过了许久才重回到书房来,手上已有一面若大的圆镜子。 “啊……”沧海接手过来一照,放肆的叫了起来。 丘比特闻此声进了屋来,小特捂着耳朵大声嚷嚷道:“干嘛啦?” “看……看我的眼睛啊。” “眼睛?”小特凑近的瞧了瞧说:“红血丝啊……沧海你哭啦?” “对啊,我哭啦!”这就是问题啊。 “所以呢?”他还未反应过来。 “我怎么可能会哭啊?就算看到一些故事会悲伤,但怎么可能会落泪呢?”沧海怕其不信,爬了起来去桌上拿那本喜簿,结果…… “怎么会这样?” “又怎么样了?”小特起了身,今天觉的自己特别懂事,还用一种不屑的眼神扫描极为不淡定的沧海。 “这……”刚刚被其落下泪的地方,现出几行字来,她去地上寻找放大镜,重新放进来一看,放大镜里独那两滴是没有字的。 “这是什么意思啊?” 屋中除了丘比特就是小特了,一狗一小孩哪里懂的这个,小特说:“书只有你自己翻的着,看的见,我哪里懂这个!” “等一下,你过来帮我看看,看看我……是不是有生命了?”她瞪大的眼透露着这不是真的,大脑还在寻思着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思绪极为的混乱。 “你蹲下我瞧瞧。” 沧海依言蹲下身来,小特这孩子这边瞧瞧那边摸摸,最后“呀”一声,掩上了嘴,却似乎也并没有多少惊讶的样子,沧海将目光转到他脸上时,才狐疑的问道:“是不是你?” “沦海,你贬下凡来工作太久了,加上你未曾修行,并由自己喜怒无常的,你如今是七情六欲皆重新上身了,身体变有了人类的那些反应,再这样下去,其他东西我不懂,却是可以肯定,要想重回上面难上加难了,并且你将开始生老病死,不过……”他闭了眼盘算了一番后,再回答她:“还有三百年寿命。” “寿命?”这词好久不曾听说了。 “是啊沧海,怕是再过段时间,你就会失去那些能力,成为普通人,然后生老病死……”他并非在恐吓她,只是那孩子的脸上太过镇定,滴溜的黑眼珠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蒋军要回来了。” “我为什么会变异?”变成人类?变成人类?变成因为一些小事就喜怒无常的人类?太可怕了……沧海瘫坐到地上,一直缩到角落里去,嘴里念着“不要……不要……快帮我想办法啊!” “沧海,你开始害怕了。”小特提醒到。 “不……我只是看到刚刚的一段故事,难过的哭泣罢了。”她想反驳的,似乎觉的自己口头上赢了小特后,刚刚说的那些就不会成真了一样。 “你可还记得,当初月老先生收你做红娘之一,是为何?”小特走近她,在其身边坐下,静静的同她说话,希望可以安慰她一点。 “他说我最理智,虽然还有人类习性,可是成为红娘,帮人世间男生写在三生石上的情.爱一块一块的了却,我便得有大修为,可列仙班,脱胎换骨,为了那不老不死,我何乐不为呢?”沧海慢慢回忆,可是太久了,如今已经不记得自己曾为凡人的记忆了。 “哦,那你如何被贬下凡的呢?” 沧海翻了翻白眼,表现的极为不耐烦:“都说了啊,那天在云端游玩,见一彩虹桥便上前观看,谁知来了一阵强风,将我吹下来了,我正要回去,上头却说我有尘埃,不就几颗灰尘罢了,拍拍便好,他们倒幸灾乐祸的很,告诉我既然是天意,就下凡来锻炼锻炼,集合五千个故事,就可以再回去啦。” “那还差几个啊?” “加现在正在读的,就两个了。”她可是精的很。 可是,现在最后几个故事,却出了差子,难道真是待太久的原因吗?——聊天倒是有好处,她渐冷静了下来。 小特也就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了:“现在剩最后一个问题,你刚刚也没有回答清楚,我便再问你一次,你为何会见到月老先生?你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吗?” “我……”应该记得,每个红娘都只算个小神仙,只因“合一段好姻缘便得十年福份”的说法,她们就算赚业绩一样的不停增加自己的寿命,所以久了根本就不会再去计算那是会到来的日子。 却没想,自己既然只有三百年了,而且将在某一天突然成为人类,什么能力也无了,这是为何啊? 小特起了身说:“你好好想吧,当初做了什么可以重新遇上他,现在重新再做一遍不就好了……”他走到丘比特身边抚摸了几下后,忍不住又问道:“沧海,你可有想过,我为何会来你身边啊?” “我想过啦,你想抢我的生意……不对,我现在失去的是寿命,你……你小子是来抢我的长寿的?” “什么呀……我与你们不同,只要子民们不曾忘记我,我便一直存在,不是什么修不修为的问题。” “哼,所以你便一直这么小,也无法体会到更上层的法门。”沧海鄙视。 “注意哦,你再这样随着自己的情绪来,成了人类死掉后,可是要下地狱的,我们的地狱和你们的地狱是一样可怕的。” “你闭嘴。”不,她现在是需要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到底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小特走出书房前又转过来,学着古人摇头晃脑的念了一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沧海便把目光落在了《喜簿》上,如果那个孩子出现是“果”,那“因”只能自己去找了。 楼下大门“滴铃”的响了一串密码锁解开的声音,是房主人蒋军回来了。 第四十四章、你是她的 听大K说,奚雅出院了,三姐帮其打点好了希腊的一切,希望浪漫国度里有帮助她的心情,和她的灵感。 而选希腊也是因为金灿没有带她去过那边。 大K还说,奚雅是今天下午四点的飞机飞过去,小于会跟着过去一起安排生活起居,三姐公司这边安排妥当后也会过去,在那边待产,至于大K的话,嫁妻随妻,好不容易有一项孩子上户口的事让自己与她领了证,现在可不能两地分居。 路明明从早上起就不见人影了,她让自己躲着金灿,虽然金灿从没有要找她的时候,甚至她什么时候不见的,他都不晓得吧。 但她还是要拼命对自己说:“我不是善良的,我也有我的自私,要是……要是现在见到他会忍不住说出来,只要熬过今天就好了,他……一定会慢慢忘记她的……” 但是镜子中的自己,她不想看自己这幅样子——窝囊的,好像只能运用到别人施舍的爱情,况且根本没有人在意过她,她如此这般,是为争哪样? 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何不做个好人呢? “是啊,何不做个好人呢?”却被自己说服了。 下午两点,她赶到公司,金灿今天“罢工”,呆呆的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望着这座城市发呆中…… “那么想她,何不去找她呢?”她出现身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听妈妈说过“你爸是个孩子,始终不愿意长大”,想来每个男人都是孩子,就看他是甘愿给谁当依靠才愿长大。 这人,如今可以确定,不是自己! 路明明走近,坐落在其身边,一段感情也叫她长大不少,她同他一样看着窗外说:“我还记得那时,我只是个小小的助理,对于老板你的印象,就觉的是个帅气、会生活又没有坏毛病的男人…… 后来你和奚雅在一起时,我是真心的祝福和满满的羡慕你们的,连奚雅都不知道你有多么的爱她吧? 一个男人顾她三餐,而她连一个蛋都不曾为你煎过吧? 你连内.衣.裤都帮她洗了,她何时为你十指沾过阳春水? 你们在一起,你既像个慈祥的父亲宠着她,又是个多金的男友任她胡闹,哪个女人看了不会像我一样羡慕呢? 起初,我也想,以后找男朋友就按老板你的标准来找……你也知道,这谈何容易,可是我的愿望好似就实现,你们分手我也很替伤心的你难过,她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可是你出现在我家时,我才想到,这或许是我路明明的机会…… 我知道,从你家出来时,你并没有承认过任何,你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我这里,所以你无所谓我把这份沉默拿来作文章,人人都以为我是你女朋友了,你没解释是给面子了,是希望有一天我自己说出来吧?……你对奚雅的那份,那样的温柔乡谁会舍得离开呀? 可是你也做的很好,你至终都只对奚雅一人好,我总在想,当我遇上这样的男人时,我一定不会像奚雅那样不去做任何回应,我一定会回以十二分的去爱你,去照顾你…… 可我却没有想过,爱情就是这样子的,不是我想怎么样,它就会走怎么样的路……原来我始终是单相思的,而你…… 灿,请允许这么叫你,你爱她呀……你心甘情愿的去为一个女人付出,难道不是因为爱她吗? 就算她一辈子也不给予回应,你也无怨无悔,这难道不是爱情吗?既然如此……你何苦非要等她一个回应,奚雅这样性格的女孩子,从不会主动吧,或许她也在苦苦的守候你归去呢! 你了解她的,世上只有你了解她了,而她也最适合你了不是吗?你应该去把她找回来,放在你的身边,你的魂才能回来。” 说完这么一大段,路明明也找到了自己与金灿的感情了,这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般的一场梦罢了,是她的迷恋,误导了自己以为是爱情,她犹记得自己的初恋是位学长,那时候也不小了,面对她时她总说不上话来,可如今逻辑如此清楚,她也就明白,一场梦该醒了! “魂?”金灿不知听了多少进去,喃喃的半天,嗓子沙哑的可怕。 “嗯,奚雅走的那天你的魂就跟着去了,这样下去,你如何清醒过来,奚雅离开无非就是希望你和‘非常’能好,不想你难做,若是你有在感情上要计较的,就像你和三姐说的,‘只要奚雅亲自到你面前来解释你才听’一样,那么想要个答案的话,不如自己去找她讨个道理?”路明明觉的自己长大了,爱情里当个旁观者原来更轻松。 “不……你不了解她,她的世界只有她自己,不允许任何人参与。”往事历历在目,他不敢上前一步。 “是一直被你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奚雅,你忘了她其实是会长大的吧?……你若退一步想想,万一奚雅已经开始会替别人着想了呢?她有许多的言不由衷只好化成无所谓,不在乎呢?那不是更加表示她是在乎你的吗?” “是这样吗?”他都没有发现,那么害怕到她面前去,让她再次拒绝自己。 “现在是三点,还有一个小时奚雅就要去希腊了,你可有听大K说过?……她走后,可就是不回来了,那些东西还重要吗?问个清楚让自己痛快的放下,重新开始生活,不也很好? 哪一个选择,都比坐在这里强的。”路明明叹息,何谓旁观者清,自己曾有一度像极了他的。 “去哪,你说她要去哪?”金灿像被电醒,突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路明明觉的自己是医生了,她故意的说道:“走了,永远也不回来了,四点的飞机呢!” “不行,还没有给我个解释,她不能走。”金灿就这么跑出去了,路明明苦笑,外面的天空晴朗的很,今晚的黄昏也一定很美吧? 自己终于做了一件对的事,良心上也安稳了下来,接下来的路,自己可以轻松的走下去了,而下回找男朋友,一定不能是失恋中的那个男人了! 机场里,金灿四处寻着他要找的人,就在广播喊检票时,他冲了过去,一把将熟悉的背影拉了过来,他是不会拉错的,那人就是奚雅,奚雅也愣了,既然还能见到他…… “跟我走。”也不顾所有,拉着她就往机场外走… 第四十五章、能回到你身边吗 “小于,你出来。”大庭广众之下,有她、小于和大K在场,人既然就这么被金灿给拉走了。 已经海关的小于又重新退了回来,三姐极为激动,肚子痛了起来,那机场安检人员本想追究,只得先打电话送人去医院再说。 “宝宝,宝宝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大K跟在支架车边,一路喊个不停,三姐气愤的拍打他说:“你眼里只有你儿子吗?” “儿子吗?……可是宝宝是你啊!” “你……我?什么时候改的呀?……喂,先别推进去,我还没和我老公谈完呢?”三姐拒进急救室。 只听大K哭喊着:“不会的,宝宝你不会有事的,医生……医生,若真有什么意外,你们保大的,我……保大的!” “什么?”前一秒正甜蜜呢,瞧她现在又听到什么了,她被强推进急救室时高喊:“不行,听我的,保小的。” “不行啊,医生,我是家属要听我的,保大的……” 十分钟后,医生明显额际三条黑线的走出来,大K不知哭过几轮了,看见门开了赶紧奔上前去问妻儿情况。 “只是抽筋了而已!” “那……那那也很危险吧?” “这是孕妇都有的情况,去做一下正常的产检就行了。” 从急救室里被推出来的三姐有些不好意思,大K却说:“咱们初为人父母哪里懂那么多,况且难受就找医生才是万全之策,没有错的,下次再有紧急情况,还是挂急救科。” 边上护士翻翻白眼给走了。 三姐点头认同说:“都是小年轻,不同我这么大年轻怀上孕不容易啊,怎么能不紧张呢。” “嗯,那宝宝,你现在有好些了吗?” “有啊,我们回去吗?”三姐被叫宝宝,瞬间化作小女人。 “不行,还得去检查一下,我陪你去妇科挂号。” 到了里面躺下后医生正在做检查时,三姐忽然拉着他的手说:“那我以后叫你大宝,肚子里的叫小宝?” “好啊,宝宝,一家都是宝。”他笑的害羞,也不顾边上的医生,而进出的护士,化身小绵羊的声音问自家老婆:“那……你刚刚怎么说是儿子啊?” “奚雅做的胎梦算出的,小于说第一次做的人会很准……对了,奚雅呢?”三姐差点要从床上跳起来。 医生“啧”一声,才回到现实中,现在正在做B超,听胎心呢:“能不能安静点,高龄产妇还这么折腾。” “医生,你是在骂我老婆吗?活泼怎么了?”大K立马挺身而出。 三姐为之骄傲,感受到有男人在身边的好处了吧! 结果夫妻两一致对外时,产检的医生叹了口气说:“我是说,洛太太你这个年纪,胎儿又是尾数这两个月的重要时刻,二位是不适合再……咳咳,再做一些过激的运动。” 这下听明白的二人,脸一下子红透了。 三姐转移了话题说:“大K你去问问小于,看找到奚雅没有。” “哦……好。”大K乖乖出去了。 而什么血糖高了、婴儿胎动少了等等话题出来后,现在也只能任由医生训了,都是关于什么“怀孕这几周,孕妇的荷尔蒙会紊乱是非常正常的,可是这么大的人了,为了婴儿着想,也不能想来就来吧?”幸好里头没有别的人,三姐左耳进右耳出的让自己熬着。 反正小宝还没出来,也听不到,反正她下了决心——绝不来这家医院生产了,唉,羞死人了! 金灿带奚雅从机场出来后,去往的地方是曾去过的一处公园,在公园里的那家颇有情调的西式餐厅还开着,不过这会时间还早,金灿拉着她进去先点了茶点。 奚雅看了看墙上的时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希腊是去不成了,再来将目光落在了金灿脸上:“你看起来……” “瘦了?憔悴了?还是变丑了?”将菜单交给服务员后,他的目光对上奚雅有着责怪的,语气也变的咄咄逼人。 奚雅眨眨眼,只能是默认了,可他接着说:“这都是因为你。” “我?”她近期并不在其身边,她离开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你还想不负责任,一走了之?”这控诉叫奚雅无辜的很,可是金灿哪里就肯放过她,他拍了拍身边的座椅说:“坐过来。” 奚雅踌躇良久,才起了身走至其身边,自己开的口,金灿却半天不动,在奚雅的脸要皱到一块去时,他才起了身,让她坐进去。 是的,要这样子坐才像话,他的黑咖啡和她的百香果茶,几盘点心,金灿都动手推其面前,这动作熟练的很,这么久了也不曾忘记或生疏,只是奚雅才觉不对劲,待她坐进来后,金灿就完全转向她这边来,现在她……无路可逃。 “她……”抿抿嘴,奚雅不知如何开口。 倒是金灿不管三七二十一,不分青红皂白和地点场合,人压上去便要到了吻……原来只有吻到了,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想要拥有她。 可是他刚刚分明还在生气的。 “唔……”奚雅动手推了推,金灿却伸手拥的更紧,吻的更深了些……至二人气喘才停下。 得亏了餐厅现在没人,而坐的位置也较为隐蔽。 “你……不生气了吗?”都吻了自己,应该就是不生气了吧?虽然前一秒还怪自己,后一秒就吻自己,奚雅说不上来这感觉,只知道这一生是要被他吃定了。 “什么?”他当听不见,倒是解释了自己刚刚的行为:“唇太干,不要去舔,我……刚好唇上有沫。”说完自己都害羞了吧? 两人不约而同的都埋头去喝茶的喝咖啡,喝咖啡的喝果茶。 (让花花冷静的向大家科普一下:口水会加速嘴唇干裂,所以如果口干时,更不能去舔嘴唇,唇部皮肤最嫩,所以男女老少们都该在春夏秋冬备一个润唇膏,特别是导游、客服这种“话多”的人,那更要备保湿效果好的,不过像金灿这行为是错误的,反而会吃掉自己的唇膏,这样口水不是也在奚雅嘴上了?……花花莫名害羞了。 最后望大家都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哦!) “苦?”奚雅皱眉,看一眼手上的饮料,才知道自己喝错了。 “喝这个。”金先生云淡风清的将手中的果茶递过去,就着她刚刚喝过的地方也喝了一口。 而奚雅也才进入正题说:“你想要说什么说吧。” “现在还要问这个?”意思这么不明显? 就因奚雅这一句话,“爱妻狂魔”金灿的嘴又靠过来了,被奚雅眼明手快的挡住,她换话题问:“我们分手了,你也有女朋友了,我……我准备要离开的,再说我……我我有听闻,她对你很好,很会照顾你,所以我很放心的。” “很放心的离开了?”金灿抓过共的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你看我这个样子,你放心了吗?” “你……可是跟我在一起,不是更不好?” “我说好就好。” “金灿……” “告诉我,你那天说的话都不是真心的,你的心里都没有想过要和我分手?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我。” “……”但是好多事情不是都一直存在的吗? “我不管,反正我不放你走了……” 第四十六章、总在忍让的父母 路明明与奚雅见面的那一天,金灿刚升她为设计师,她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即将也要办自己的服装秀了。 他们是昨天和好的,金老板做事分的清楚,路明明要的是什么也就直接给她了,况且她的作品他见过,十分满意,人才不管发生何事,都得留住,这是做生意人该有的远见。 但路明明对于这件事……女人嘛,总偏煽情了点,事实本是如此,但是一下子升自己为设计师,看起来太过利益了一些,毕竟她爱过,所以当下是叫人难受的,但理智会提醒她要像没事人一样的接受这一切,因为——这便是俗称的“分手礼物”。 “一直没和你说上话,终于盼来今天了。”路明明邀请她来自己的办公室坐坐,里头还只搬了一张长桌进来,那是设计台,两张椅子是路明明亲自去搬进来招待她坐的。 工人们要下午才能把东西搬进来,她也不急,如今身份不同,也就放开心的与前男友的女友聊一聊天了。 “恭喜你。”她道。 路明明笑的尴尬,可是对方却没有,怡然自得或心安理得的坐在自己面前,如此近瞧她才知道她不是那种世俗女子,如此女子怎么不叫世间男子神魂颠倒,只不过在金家的那些人看来……当然是要反对的,因为如何能叫一个仙子去帮你们洗衣做饭侍候公婆呢? 如此一想,心也就安慰了一点,毕竟自己以她不同类型,而她也不见的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原谅自己失恋的心有些不善良,路明明转移了话题提起从前:“你恐怕不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了吧?” “秀场,那天我脚拐了。”奚雅想了一会儿后回答她。 啊!原来……路明明自己陪笑的说:“不是,更早了,我想那时候老板还没有见到你,我们就见面了,是在一个酒吧里,我被人欺负了,你路见不平帮助了我哦。” “我吗?”事情想到好久好久以前,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还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奚雅收回目光,只摇摇头说:“认识金灿以前,我都在喝酒,基本没有清醒的时候,所以不太能记得那段光阴里发生的事件。” “啊……听闻你身体不太好,前段时间新闻还有报导你在家中休克过去,现在呢?”想起了自己曾阻止过金灿去找她的,而她在后来也并没有去慰问,路明明起身去倒了两杯热茶,不与她对眼。 “不碍事,调理一下便好。” “那就好。”又停了半天后,路明明将刚刚就藏着的话,在心里折腾了一会给问了出口:“你……见过金灿的家人了吗?……我是说,你们和好后。” “你还是很喜欢金灿的吧?”她不答反问。 只是眼里真挚,叫路明明相信她没有坏心眼,她点点头如实交待:“不过想来是我一厢情愿了,老板的心始终在你那里。” “……抱歉。”她说,有了点人情味,也接着回答路明明刚刚的问题:“听闻你和金灿父母相处的不错?” “没有,与你比起来,虽然不满意你,可是也比我好很多吧。”心里应该还有更准确的形容词,比如“云壤之别”之类的,可是谁愿意这么形容自己。 “父母总在忍让。”她说:“我们只在意当下快不快乐时,他们已经帮你想了很远很远了,他们很爱金灿,才会如此对你,其实不能比较,因为我无论从哪里看来都不适合金灿,我反倒是要金灿照顾的人,哪有父母会愿意自己儿女受苦。” “那你的家人?”如此一番话,当叫路明明对她刮目相看。 “他们皆不在世上。”奚雅缓缓的说:“如此,我便好喜欢金灿有父母在世,望他好好顺着父母一点,因为儿女情长皆是小事的。” “你即有如此的想法,那……”那她还能说什么呢? “一会要去见金灿的父母了。”奚雅主动告知,表情里带着喜悦,似要见到自己的父母一样:“他们很像我想像中父母的样子,我很乐意再见到他们。” “会的。”想起她如同孤儿一样,所以三姐、小于她们如此疼她,所以金灿会更加的爱护她,而她也懂的想,路明明真心祝福道:“会的,他们一定也会像疼自己的女儿一样疼你的。” 这话点亮了奚雅的双眼,似天上的星星一样闪烁,叫人看了都愿意告诉她:是的,童话故事在这世界上是存在的! 金灿正和大哥金辉打着电话,有在公司转了一圈找她吧,结果在路明明办公室见到,倒愣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就走进来,两任女友在前,他倒没有尴尬之意,似平常一样进来,拉过奚雅的手,并与路明明说:“我已经安排个助手给你了,只是不是公司的,人一会下午到,就你安排面试吧,由你全权负责,若是有哪里不满的,再与我提。” “好的,谢谢老板。”路明明转了身便去忙碌了,不让滑下的泪让他们看见。 不见的好到哪里去?——只是可以得到这个男人的心罢了。 金辉亲自来接人,带其和金灿回四合院中,父母虽然不满意,但似乎刚刚已然做好了沟通,都没有再开口提什么反对的话,只是面上还有不和之色,只不过,与奚雅交握手时,让奚雅多牵了一会儿,金家二老才想起来,她是个可怜的孩子。 金辉有提:“二老最想要个女儿的,一定会好好待你,你们以后生个一儿半女事情就妥当了。” “嗯。”奚雅认真点头,应答下来。 金灿将其搂在怀中说:“你真棒。” “是你父母很棒,他们的心胸如此的好,明明自己守了大半辈子的传统,儿子一句话不服,就要离开他们,他们能如何,为唤回儿心,只能退步。”这话说的多么懂事与事故,她向来如此,要嘛不管的似一无所知,要嘛说起道理来,要感动死一堆人。 金灿的眼眶红了一圈,为了奚雅也为了自己曾的不懂事吧,他进到房间与父母说话,金辉的太太招呼奚雅一起吃点心。 阳光照进院子里来,天空好久没有蓝的这么清澈了。 晚上他们吃了晚饭才回家的,一群人送两小情侣出门,谁也没想金妈妈会牵着奚雅的手送她出来,她说:“你要健健康康的,给我们金家多生几个,其余都不说了,我们好好生活。” “多回来走走。”大哥交待。 金灿车开半路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他问:“妈妈和你说了什么?” “妈妈说,要好好吃饭。” “嗯,这‘妈妈’叫的真好听。”这一刻,他觉的人生满足了! 第四十七章、女人最美时刻 三姐选婚纱,小于难得当上伴娘,真没想到是她人生头一次,大K陪着老婆,主要是这肚子一天一天大了,婚纱得改。 而他们不是领了证,也办了酒宴了吗?那怎么还要办一场? 主要是因为大K的父母来首都了,表示不乐意了,先前好好的要和大K二人恩断义绝的,现在想着还是要回孙子、或者二人老了需要有人养老什么的……反正具体事情大K也说的乱七八糟。 而如今身与心都给了大K的三姐,虽有不乐意,但还是听话的答应再加扮一场婚宴。 有父母在场的,要在大酒店办,不上五十桌不开席的那种。 “我是听了雅雅的话,才答应的知道吗?你别给我左要求右要求的,我这都快生了,我哪还经得起你们折腾啊?”三姐坐在婚纱店里一个劲的念叨着。 大K是乐颠颠的,心肺不知去了哪里,只管装傻乐呵着。 小于呢,婚纱试完一件又一件,三姐得空之余也提醒她:“你是伴娘,别给我穿的比我还隆重啊!” “我这不试试嘛,伴娘的也在选呢,这要是新娘的礼服我看了也满意也很适合我的话……” “就怎样?”三姐瞪圆了眼。 “就买回去收着喽。” 三人也算各自喜庆了,奚雅随后进来:“抱歉来晚了,答应了要陪你试婚纱的。”她手上带了礼物,是婴儿的两双小鞋子,大K接过来后也甜蜜的幸福着说:“雅雅你别买了,等孩子出世了再买也不迟啊,你看家里都……三姐都催我换大房了。” “这话大声点,我要听。”三姐霸气扬言。 “嗯,爸妈说聘礼是给我们布置一套新房。”小夫婿老实作答。 “这好。”三姐这才叫高兴了,不过大家也是知道,三姐这年纪心里头有些担心的,她手头上有钱有房产,大K的家中也算富裕,这年轻人就怕因这点懒惰,所以她得时时鞭策着他出去工作才行。 可是他已向金灿辞职了,在奚雅他们那会子分手的时候,如今还闲在家中,只道儿子出生后再去找工作。 “金灿呢?” “他晚点过来,说和我们一起吃午饭。” 大K便道:“叫灿哥请吃饭。”得来三姐一记白眼。 她怀了人家的孩子,还被这小屁孩一阵吓唬给拖去把证给办了,如今婚宴都到第二场了……唉,被骗了骗了。 “嗯。”奚雅给其播去了电话,金灿里头应着没问题。 接着小于又换了一身出来,是鱼尾式的,在众人面前转一圈说:“怎么样,好看吧?” “好看。”三姐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然后认真的按了起来。 “姐,你要发出去吗?” “嗯啊,给你发去招亲啊,各种途径都走一走,总会遇上那只瞎眼的来娶你的。”三姐说的是真话,只是嘴上还欠。 大伙对于这类的话早已思空见惯,她要和你这么说,反倒是与你好呢,她要是不说,与你客气,那自然还没当你是自己人。 小于乐呵呵的似个小女生,拉着奚雅说:“你也进来帮我试几套。” 大K大喊:“小于姐,尺寸不对,你别乱来。” 婚纱店的女经理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上前来推销项目说:“这是给二位整合了三套非常适合你们的摄影项目,我们现在有优惠,看看吧?” “我肚子这么大,再办一场已是为难,还要拍婚纱照,这不是累死人?”三姐真心拒绝。 “呸呸,宝宝不能说这不吉利的话。” 那女经理便转到丈夫这边游说:“可以先下订金,按现在优惠的价格下单子的,到时候等生完出月子再拍呀,而且我这边可以协商一下,让公司再送你们一套宝宝的百日照写真集啊!” 这下对了夫妻二人的胃口了,那大K就爱哄三姐高兴,见她来了兴趣,便对女经理道:“那只三套哪里够,请多拿一些,我们要好好挑一挑。” “好勒。”姑娘乐不开支的忙活去了。 正好金灿从工作室里过来,进来未见小雅,只问三姐:“你们好了吗?” “哇哇哇……”来至里头更衣室的声响,是小于的声音,她又换了一身,掩着嘴惊叫连连的退出来,见到三人都面向她时,赶紧立到金灿边上去:“来来来,给你看看你们家小雅你没见过的一面。” 是吗?不就是穿上婚纱的小雅,能变成另一个人叫他惊奇不成? 帘子打开后,奚雅摆弄了几下裙摆走了出来,看着自己问小于:“小于姐,既然是伴娘,这个衣服不太像吧?” “这是新娘子的衣服。”三姐回答道。 她抬起头来,才见金灿立在此处,莫名的害羞了,不过也学着小于转了两圈,只是裙摆过于大,也显的笨重,况且她哪里就转的好了,女人们展现自己的可爱、魅力的地方也是要下功夫的。 头一回做,一下子就拌倒,金灿眼明手快的上前接住,将其抱在怀里说:“这位美丽的公主,不如我们举行一场婚礼看看?” 三姐他们拍掌:“好啊好啊,郎才女貌配呀。” 奚雅充耳不闻只问:“好看吗?” “太好看了。”想来他要给其设计一组礼服也不错的。 “好看好看。”这边三人组鼓掌不停。 “我是来试伴娘装的。”奚雅避过,退离回到帘子里去。 “灿哥,慢慢来。”大K只得如此安慰:“来来来,帮我们一同看看拍哪种婚纱照好看。” 小于却添一句:“婚礼是急了,你还没求婚呢,不如婚纱照先来?” 那抱一堆方案过来的女经理如此一听,笑容满面,赶忙上前来拉着大伙一同介绍:“我们这有很多的,而且也可以给你们精心策划一场婚礼、求婚气氛、婚宴场地和生日派对什么的。” “生日?”金灿挑了一句问。 三姐才想起来:“下个月8号。” 所以在奚雅换回自己的衣服出来时,只听到金灿同那女经理说:“刚刚试的几套都包下来,当做提前给小于姐的礼物,祝这回相亲一定顺利。”小于兴奋的欢呼着,他这边也转来对奚雅道:“你那件也好,买下来下个月生日时穿如何?” “生日要穿成那样?” “不然留着以后结婚穿吧。”他并没有告诉她,至他与她确认关系的那天起,她未来所有人生的中的服装,都要由他订制。 “……”想来是说不过她了,离生日还有几天,奚雅不说话,由他们决定就好。 “走,吃饭去。” ……风波似就此过去,一切都没有比恢复往常来的更好! 第四十八章、我们的人生 路明明作为设计师,借“非常”名声在终于迎来了自己的首秀,完美落幕后几天,从米兰时装周看走秀正回来的第二天,就被邀请来参加奚雅的生日趴。 她一来祝贺,送上一份小礼物,二来同金灿说事。 是关于自立门户的——怎么说前男友和他的前女友旧情复燃,人就在面前秀恩爱,在底下工作,怎么着都有点难受的。 虽然好像记得这事的只有自己。 这话是在路明明的朋友们那边当然就是这样的看法,可是事实上她自己也知道,不过一场独角戏,自己要落幕了,也不会有人觉的有什么不好,反而会给其一个“成人之美”的美称,况且他们二人只过神仙般的生活,自然不管凡人这种失恋的小事,天下好像只有他们一对情侣似的。 唉……又不似豪门的纸醉金迷,又不像伯牙子期般的知心知已,可是他们二人就是可以过上不用晒幸福也可以把人羡慕死的甜蜜日子,是人都流口水的羡慕啊,那插足不进去的人呢?……反正路明明选择离开,换个城市生活,让自己处在现实生活中,不必羡慕,也不会去比较,也不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受。 “决定好了?”毕竟事业正开始,首秀会成功,也是因为有“非常”、“金灿”这两个名字存在前面,她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离开——也不是容易的事,毕竟那将是新开始,新的拼搏之路。 “是的,这座城市想来是不适合我的。”她说,眼神落在被众人围着的奚雅身上,她今晚穿一身纯白礼服,是金灿亲手设计的,头上戴着皇冠,立在人群中美的不真实。 如此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都叫人目不转睛,“公主”就是为这样的人而出现的吧?反正在路明明看来,奚雅……实至名归啊! “设计不是你的喜好?” “当然,只不过我也得回去了,待在父母身边,再慢慢做我的事业,‘非常’给了我非常好的历练,我也感谢你老板。”路明明摇摇头,聊工作,才能让他一对一,才能看到自己,也罢! 金灿点头,与其相握:“那么,祝你顺利。” “谢谢。”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向非常开口。” “明白。”她心里头却想,应该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随后金灿便走路人群中去,立在奚雅身边,郎才女貌接受众人的祝福,生日会过的像婚礼现场一样。 路明明也不同了,走了这么一遭,如今再站在这种场合上,身份、地位、心境已然不同,特别是心境,她不再是那个小小的助理,她不再是因为借着“送东送西”才能沾边站在这场合的小人物。 如今也有人来向她敬酒,也有人找她问候、聊天,而她自当侃侃而谈,忽而似见到角落有个很像自己的小女生,她追了出去……那个曾羡慕现在自己的曾经的自己,如今已远去,永远只会躲在公交车上幻想的自己……啊,回头想想都累了。 既然都走了出来,她便没有再进去,叫了车自己回去住所,准备离开这城市的事宜,电话却响了起来,是从医院打来的,前两天去做了体检报告,……这预兆不太好,电视不是都如此的演,常感觉到结局时,突然出现一个状况的话……路明明小心的接通了电话…… 橱窗边站着一位天上仙女一般的人物,她穿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裙子,被所有人赞美着,她有无尽才华被知与不知的人歌颂着,她还有一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爱人,在四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路明明转头来与奚雅对望,天空下起了雨,里头太过辉煌、温暖,所以她看不见自己流泪了。 挂了电话,她同落地窗里的美人挥挥手,转身离开。 “好像哭了。”奚雅看着那很快消失在大门口的身影,似乎有些许心灵感应吧,跟着难过了一点。 “怎么了?怎么站在这里喃喃自语?”金灿走过来,自然的将其拥在怀中。 奚雅靠其臂膀说:“我最讨厌见人说话,也最不喜欢曲终人散,金灿,我们不要分开了……” “嗯,这个我必须答应你。”人要活的久一点,爱人间也要多相处的久一点,你看……这不就听到她嘴里主动说出来的表白了吗? 想来,是时候了! 金灿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放置其面前,一手轻轻抚摸着其的左手无名指,他说:“真好看的手……本来就想在今天给你求婚的,没想外头下了雨……”说时,时间也正好到了,外头亮堂了起来,他们进来时都关着灯,并没有发现满园皆是桔梗与红白玫瑰,组合成一张脸,那是他心中如花般娇美的容颜,叫奚雅看了感动不已。 “红玫瑰是你的嘴。”他说,在奚雅笑开正侧过脸来的嘴上,偷了一记香吻,身后众人站成一片,静看眼前这美好的画面。 “我想是不够浪漫的,但是今后的每一天,每一个节目,我都会和你一起过,你会答应给我这个机会吗?” “嗯。”奚雅却哽咽。 金灿缓缓将戒指套上她的左手无名指上,听闻那是最接近心脏的地方,套上的那一刻,听到彼此的心扑通一下,从此频率同步了……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她学着所有婚礼现场所要说的誓言,但金灿却不爱听,他改正道:“那怎么够,只这一世怎么够,若天公要如此决定,那就来世再相爱。” “好。”她点头,十指交握,誓言定下! 机场里,路明明回头看看入口处……想来以后,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路明明摸摸肚子:“宝贝,我们走吧。” “路明明?”身后清丽的一声叫唤,陌生又熟悉。 明明一转身,有些恍惚,半天才回过神来叫道:“清颖姐?” “是灿让你来接我的吗?你们太有心了。”她上前将其拥紧,158的她和178的她?这也叫最萌身后差吧,清颖心情很不错,前尘往事都不再提起,只奇怪的问:“可是我今天回来谁也没说呀。” 路明明只简单交待自己离开“非常”,要另去创一片天空了,临了对于这一步了还可以与其相拥,自觉宽慰许多,也不用什么破镜重圆、冰释前嫌的,就这样彼此祝福一声,各走天涯,不是更为潇洒! “原谅我的过错。”叶清颖真心道歉,也感谢老天爷给她一个可以当面道歉的机会吧。 “嗯,一样原谅我的不懂事。” “愿你幸福。” “愿你幸福。”二人再次相拥,告别。 第四十九章、一对小情侣 高冷的叶清颖回国来了,回到家中、回到熟悉的朋友圈里,与大伙聚了几天几夜都不愿罢休,只道还是这儿好,从今往后,管它雾霾还是人多,就都待在这里了。 不再提起往事,投身工作成为非常工作室新的股东,与金灿要阔展非常,它将要有自己的工厂,同时决口不提没有一起回来的黎亦东。 下午,叶清颖推了工作,要陪待嫁娘奚雅去逛街,她得金灿的嘱咐,今天要帮她逛出东西来。 除了衣服外,其他东西都得买齐。 “可是家具不是家里都有吗?”来到家具城,奚雅不明白。 清颖回答:“你未婚夫说要全部换掉,新房嘛……你们这几天不是又搬到酒店去了?” “嗯。”那不是很正常的事。 “对啊,他家里那套房要重新装修,不仅墙要换色,连格局都要重新设计,家具所有都换。”叶清颖突然觉的自己没事找事,他们处处都显的恩爱,她好好的工作不去忙,干嘛陪在这里累自己? “哦。”奚雅困惑着,琳琅满目她哪里会懂的挑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风格啊?” “……地中海和西雅图?”她有这么一个印象。 “简约、小清新中还要带有童话色彩?”叶清颖眨眨眼,小妮子你原来懂啊? “清颖你形容的真好。”奚雅真心赞美道。 “你别夸我,我现在后悔陪你逛街了。” 但是金灿与奚雅的事,就好像大家的事,大家忙里偷闲之余都会来陪他们二人折腾,今天叶清颖陪着看家具,明天金灿带其去巴黎选桌布,后天小于带其去花市场看花花草草…… 室内设计师是请了两位顶有名的,让他们合作折腾出一套方案来,但是金灿和奚雅觉的每个家具,小到刀叉都得去挑选,毕竟那样才有故事,才有感觉,不能像样品房一样,装修的精美,却好像与主人没有任何联系一样。 可是,这不是要折腾死边上的人吗? 而黎亦东正好,新房终于尘埃落定了后,他回来了,正好赶在三姐和大K婚宴的前三天回国来了。 与叶清颖一样,三天三夜“流水席”不在话下,喝个没日没夜,金灿是陪着,但滴酒不沾,他同黎亦东解释:“我最近在健身,新婚当夜我不能冷落我妻子吧,这酒是第一要戒的东西。” “你……羡慕羡慕。”此前关于一些“官司”的事,已经提过,他们依旧是好兄弟,不过,黎亦东明显有事。 如同提前回来的清颖,他们二人肯定有事了,周围人心知肚明,皆是成年人了,也学会做事不急不燥,他们两什么时候说,他们再什么时候问就好,不急。 可黎亦东没有叶清颖耐的住,黄汤三两杯下了肚,他就憋不住了,他向兄弟诉苦:“你说,天下女人要是都像你们家奚雅那样简单,该有多好?” “我们家小雅可是不简单的。”这才开始呢,他就秀恩爱了。 黎亦东翻白眼,又灌下一杯,接着说:“不管怎么说,你们家小雅都比清颖好,她那大小姐脾气……” “这话我不爱听了。”才提两句,又被金灿给堵了下来:“小雅不和任何人比OK?……还有清颖我一直当妹妹,你喜欢她也早知道她这个性格,怎么……不满意?人家现在又没有要你怎么样?你一个大男人在这边报怨什么?” “那……那你说,这异国他乡的,遇上了事情也不少,我们两个机场行礼丢了,酒店订错了,在一个民宿里窝到天亮啊……共患难过来的,也真心表白过了,她就如何……” “奚雅和我说了,说清颖那天有和她聊一下,她回国的那一天,你们是在拉斯维加斯玩的对不对?……你第二天怎么就和一个陌生洋妞在教堂里结婚了?”金灿如今身份是“大舅子”,说话毫不客气。 “我……我这不解决了回来了吗?我那天高兴喝多了,我也不晓得怎么跑出来,那姑娘我就看着是清颖,清颖拉着我去结婚呢,我怕夜多梦长,就速战速决去结婚啦,谁知道不是。”他也郁闷的很,这事还花了他不少钱才解决的。 “害怕了没?” “怕了怕了。” “好好追追人家,她会生你气,自然是在乎你了。” “嗯,我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 “什么一个月啊,有时候感情就是差一个点,那个点到了就水道渠成,不是限定时间,过了这村没这庙的说法。” “本来就是。”想想一花花大少今天还要被金灿说教,心里头不是滋味,他堵了气说:“就是过了我这村,没我这个和尚了。” 那叶清颖早就来了,双手环胸立在边上问:“是不是又喝多了?” “没有,走……登记去。” “看清楚我是谁?” “哦……你不能这么骗我呀姑娘,我喜欢的人是叶清颖,你老是装成她的样子,你会误我事的知道吗?”没少喝的黎亦东拍开她的手,转身就走了。 金灿对被惹的哭笑不得的叶清颖说:“还不快追上,一会再弄错人登记,那不得了了,在我们中国办离婚手续可没那么快。” 咬咬牙,叶清颖气急败坏,但还是追出去了。 婚礼当天,黎亦东宿醉未醒,今早醒来发现自己失.身了,他这回吓坏了,没等浴室里的陌生女人出来,又急忙的给跑了。 这会子,叶清颖是伴娘之一,人不在,但他还是想着,这事情是瞒还是不瞒她呢? 楼上的新娘房间里正准备下楼入场时,收到了一份大礼,是孟恒送来的,一件极为昂贵的婚纱,米兰空运过来,名师之手。 他似乎搞错了,今天并非奚雅结婚,况且奚雅也不可能会再穿别人设计的衣服,何况还是他送的。 小于将衣服拿来端祥,问肚子已经很大的三姐说:“拿去卖了,应该可以有个好价钱。” “一千万起价。”三姐应着。 那小于便八卦起来:“这小子不是因上回闹一下,又什么酒驾、离婚一堆事情后,就销声匿迹了吗?” 叶清颖从盒子里找来一张卡片对着众位念道:“Dear雅,今天是你大婚之日,可惜我不能到场祝福,我能想到唯一能给你的礼物,就是这条裙子,我走过橱窗时,看见它便想起了你,世间唯一最美,此生守候你身边的不是我,是我最大的遗憾,所以若是有来世,能把你的下辈子许给我吗? 这一世,我便不再打扰你,我会默默的在远方祝福你。孟恒。”叶清颖念的所有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清颖装起愠色,指着奚雅说:“怎么样,有没有感动,或动摇了?” 奚雅皱皱眉头,认真的回答:“下辈子我已经给金灿了。” 众人笑的慈祥,就她最认真了,三姐说:“记得一会接我的捧花。”可她又看看自己的肚子,嘴上接着念叨着:“外头五百多号客人呢,我挺这么大肚子出去多丢人啊?” 结果一直念到没停下来。 在简单的说过誓言、交换戒指后,当场就扔了捧花,可是未扔出去,三姐腰一弯,拉着边上的大K说:“这回好像真的来了。” “什么来了?” “真的要生了。” “啊?快叫救护车。”这边不管手有什么扔了再说,底下也跟着乱成一团,那花在空中翻了个身,完美的抛线,落在了它选择的待嫁娘手上。 “清颖,小心。”黎亦东上前拉住被花砸中差点摔倒的她。 而手花正好就在二人手上……两眼对上时,正是两情眷属时。 (花花:祝贺这一对情侣终修成正果,顺便也祝贺三姐和大K的儿子顺利,然后也祝贺金灿和奚雅情定两世!) 至于,关于黎亦东昨晚留酒店的那女孩子,还是让叶清颖找个机会告诉他吧。 第五十章、我们许过下辈子 奚雅出新书《非要相爱》,也不知哪个多事的将柳可儿早前的作品手稿给找了出来,和对了奚雅的笔迹后,可以确定柳可儿当初的作品《离离·原上草》是抄袭的,并且有偷盗的行为,只因人在国外,也不能去抓着回来,而当事人奚雅并没有要进一步的追究的意思,此案也就这么放着了。 柳可儿越洋来电话告知柳父已经知道是单菲桐作的事情,至于作品的话,当初是她自己送给她的,所以柳可儿拒绝与奚雅道歉,而那位她们从未去较劲的柳父秘书故意杀人罪名成立,锒铛入狱。 柳可儿的话是自觉丢脸了,扬言出国深造延迟回国,并称待其回来时一定是将奚雅踩在脚底下的,柳父也叹世间人皆薄情,一同出国和女儿在国外养老去了。 至于奚雅就更加声名大噪了,身世背景也被人挖了出来,金灿为了保护她免受打扰,婚礼推迟,然后也带着她出国去了,这次选的地方是西雅图、希腊等浪漫国度。 故事完……—— “完了?”沧海不相信,反复翻着书页,可是确实是最后一页了,但是结局这就交待完了吗? “沧海,你怎么了?”小特与丘比特又玩了一个下午后,进来书房找沧海,却发现她怔忡的坐在那里,眼里有悲伤和决然。 “故事里……”她说,她打算说出来的,这事情变化的叫她没有注意到结局,所以她打算说出来与他分析分析:“他们命中注定的一对,可是……却又有一个女子与其纠缠,那女子都怀有身孕了呢,虽然现代的人们相当了不起,都愿意自己来扶养小孩,可是……这样是不对的。” “怎么不对了?”小特非常认真的看着她,谨慎的走近她。 “不对的!”她摇着头,故事不仅不对,有许多事还很奇怪。 “沧海,你别再乱改故事了,你不能再按你的心来改故事,否则……你将变成凡人的。” “凡人吗?”她在心中盘算良久,才抬起头来对小特说:“出去,好好帮我看着门。” 然后像下定决心一样的拿起钢笔,重新吸一管墨水,她认真的在余下雪白的纸张上写道—— 三年后的一个清晨,位于三环西的空中别墅大门被敲开来,奚雅正在学习煎蛋,穿着金灿的白衬衫,一手拿着铲子,听到门铃响,“咚咚”没穿鞋子就跑去开门了。 “谁呀?”金灿从里屋出来,他刚洗完澡,裹着浴袍就出来了,来者未见,只看到奚雅背对自己立在那里,他顺手从客厅抓来一件披风,过去给其披上时,就愣住…… 门口立的人是——路明明,比以前胖了一点,也疲惫一点,身上背着背包,手里抱着一个两三岁大的熟睡孩子,风尘仆仆人立在他们面前时,表情很急,但也十分的复杂,似乎发生了非常可怕的事件。 三年不见了,变化这么大是因为孩子? 奚雅望着那个孩子,眉眼间太像自己身后的男人了。 可金灿并没有注意,有些不解的问:“从哪里来?” “对不起,一大早就来打扰你们,我刚下飞机,我……”她看了一眼儿子,再看看奚雅,满是抱歉的神情里万分的无奈,也只得不去看奚雅那双似已懂的神情。 早餐凉在锅里,三人面色凝重的坐在客厅里,那快三岁大的孩子就睡在沙发上,金灿的大衣披盖着,金、奚二人都换好衣服准备好路明明的开口了。 “老板。”她还是如此唤他,目光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但深呼吸良久,今天来这的目的不可能什么都不说再通出去的,她没有打算放弃:“我没有要打扰到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也清楚的了解你们二人感情是别人插足不了的。” 话是越听越不对劲,金灿来回看了看沙发上熟睡的孩子……事情……要变成这样子吗?—— “叩叩。”小特推门进来说蒋军回来了,奚雅放下笔起身才走几步时,又回头……那本是最后一页的纸下面,又多了两张出来。 “小特,你去想办法不要让他进书房来,故事结局已经出来了,我看完就好。”她重新坐回位置上去。 ——路明明将事件前前后后的述说完后,眼睛打量着二位,二人皆愣住,这事情如同晴天霹雳。 路明明当年是知道自己怀了身孕,三个月了,肚子渐渐大起来,她知道她无法让孩子的爸爸爱上自己,而且他有一个深爱着的女人,如果自己执意要把事情说出来,那么伤害的会是三个人。 所以她决定换座城市生活,自己独立扶养孩子。 却没想到,孩子出生没几个月,就被查出先天性心脏病,想来那时想着自己一人要扶养孩子,并在怀孕期间日夜加班太过辛苦所导致的,她也争气没求任何人,可是这三年下来,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为了照顾小孩连班都上不了,终于在上星期付不起医药费了,她无耐才想到来这里救助。 但是人到跟前了,路明明其实后悔,可在电话里头慌称一个借口,找老板借钱就好,没必要…… “孩子叫什么?”奚雅最先反应过来,轻轻的问道。 “路尔泽。”可是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当时太急坏了,就怕三长两短,同事也介绍说来北京的医院看看。 “金灿,赶紧带孩子找一家医院先住院为好。”奚雅道。 金灿的脸五味杂全,他起了身,不说一句话去拿车钥匙和钱包,路明明咬着唇将孩子抱起来跟出去。 奚雅留在家里对金灿交待:“孩子大了,你帮忙抱抱。” 一个月后,奚雅从小于手上接过来便当盒,她已经结婚,嫁给一句中国厨师,每天都可吃到美食,三年来胖了不少。 “我查过了,只能找到心脏配对,才有可能痊愈的机会,不然他们母子两会跟你们一辈子的。”除非那孩子过逝,这话小于不敢讲出来,反正这一个月下来,奚雅去医院前,都会过来拿便当盒,小于叹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小于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我和金灿是许过诺言的,我们不怕,这是金灿应该付的一份责任,我会好好陪他度过,况且路明明是个明事理的人。”奚雅说完上车离开。 如今她还学会自己开车了呢……唉,事事本无常的。 伍、是祸躲不过 奚雅来到医院时,独立的病房内,今天热闹了,金家父母都来看望这位未入户的孙子,小小年纪的路尔泽十分可爱,说话奶声奶气的也不认生,才相处几天就对金灿“爸爸、爸爸”的叫,虽然奚雅在前他别扭,可是毕竟是孩子,他与他待在一块时,父爱泛滥,二人玩的十分高兴,他也越来越疼惜这个孩子了。 路明明是有找到依靠的感觉,但他们已经成婚,她的这种想法她要控制住,只盼儿子能快点好起来,在她未再次沦陷时,赶紧离开。 只因奚雅一直未怀上孕,两位老人家又有当年“不好”的感觉,如今有个孙子在,自然……画面看起来其乐融融。 金辉的太太也有跟来,中午的饭菜应该是她做的。 奚雅离开下了一楼来,却正好遇到坐在大厅填资料的金辉大哥:“好久不见大哥,刚从哪里回来?……这是?” “哦,干我们这一行的,总是危险很多,今天来医院看看那孩子,便看到这个了,想来若是意外死了,也对这社会有个贡献吧。” 原来是遗体捐赠证明书,奚雅也坐下来,拿了一份来填着。 “金灿是你的,你放心。”金辉安慰她。 “我没事。” 奚雅识相的转身离开时,金灿在屋里抬起头来,看看时间点,应该是她过来了吧。便找了理由要出来,却被尔泽给拉住了手说:“爸爸陪我吃饭,爸爸要吃饱饭才能出去。” “小泽,不能这样子。”路明明批评儿子。 金家长辈也说自己儿子不是,但金灿已经起了身,什么也不管,什么也听不到似的出来,这一举动路明明是看的明白吧…… 两年后,活蹦乱跳的路尔泽跟着妈妈到达这座城市最冷清的地方……1413号公墓,尔泽问:“妈妈,你不是说带我来看爸爸和神仙妈妈吗?” “嗯,神仙妈妈现在在尔泽的心上活着,她非常的伟大,边上的是爸爸,他非常的爱神仙妈妈,我们以后都要来看他们,要是妈妈老了走不动了,就由尔泽来看他们好吗?” “好。”小小年纪哪里懂得大人说什么。 两座墓碑并立,面对青山绿水,奚雅的心脏在尔泽身上,两年前金灿追出去,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奚雅填完表格后出了医院,金辉跟出去叫一声,她回头进正好遇到着急送女儿看病的私家车,是被下楼来的金灿眼睁睁的看着落地的…… 买这块墓时,金灿连着两块一起买,他交待了旁人,死后同她埋一块,然后他是半年前过逝的,疲劳过度,心脏病发,猝死! 故事完—— “沧海,难道你不曾想过,这些都是因为你过程中修改所导致的结局变化?”晚餐间,蒋军依往常正在煮今晚的菜单。 如平常,一大一小一狗皆乖乖在其身后坐着,等美味上桌,只不过今日他们没有兴奋之色,也没有讨论蒋军将要出的菜品是什么,因为今天是沧海第4998本故事的结束,结局怎么会是这样,她非常的奇怪,而且她还去了一趟三生河畔,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三生石,若是这样故事怎么就没了呢? “小特,我怀疑我的工作有问题。”她说。 金灿灿的头发下,那张粉嫩粉嫩的小脸听到这话颇为紧张,吞了吞口水,他轻声的问:“那……你……要怎么办?” “当然要想办法,让爷爷出现。” “月老先生……会答应和你见面吗?” “总不能让我一直流放吧。” “不然,故事你重新改好了。” “嗯,这一世美满,才没有下一世折腾,这才是了结一桩。”沧海似被说通了,起了身准备上楼时,转来对小特说:“我说没开始,你们不能吃啊。” “吃什么呀,他今天难道又会出去不成?” “谁知道,他本来就事多,他那什么公司不是经常一到煮完饭就叫他出去不是吗?”说着沧海人已经上楼去了。 蒋军哼着调,菜做的十分认真,而且每晚都是四菜一汤,没有辣没有蒜苔蒜苗等,他的手机也带了进来,准备着最后一个菜起锅后,然后它定时响起。 没人注意沧海愣在书房门前,她有些许担心,刚刚听到那一声似木头传来的叹息声,应该不假,可是……不对的。 她缓缓旋门而入,慢慢的走进书桌,钢笔已经回到橱窗里了,像从来没有动过一样,桌上的放大镜也不见了,她闭上眼去打开抽屉,里面还躺着一本书,上面写着喜簿,但是……不是那一本,这是新的故事,新的任务给她读,这是第4999个故事了。 而前面一本已被收走,它将嵌入时间轨道,世间便会开始演变这一场故事,人物、事件、结局无一例外,都要一一“演示”一遍才肯罢休的。 可惜的是,故事里只有到现实生活中了,才会出现真实的名字、地址与正确的时间,她要是想要去插手是不可能的。 她呆呆坐入椅子,随手翻开新的《喜簿》,新的故事即将要开始了,可是她又重新合上,放进抽屉里,不……她还不能接受这一事实的,结局换的也太可怕了吧,那男主人公,怎么会不愿意和怀了他孩子的女人走在一起的呢? 这太违背天理了! “怎么样了?”蒋军出去了吧,厨房里只有小特和丘比特,在乖乖的等她回来再开吃。 而沧海已无任何胃口:“不见了,收回去了。” “唉,你们这个最复杂了。”小特已开始动手吃起来,边吃还像没事人一样给建议说:“既然会继续来故事,你就继续的读喽,答应好是五千本,那你把剩下的两个故事读了,看看到底会给你一个结局不就好了,……你要是后悔自己改的前面那个故事,等你从回上面,再帮他们好好种爱情树?” “都没有他们的三生石呢。” “……”小特抓抓头,钻牛尖的沧海又来了。 “咳”身后的蒋军轻轻咳出声来,吸引了两位的注意,他们状况外的转过来头来,看着他,小特拉了拉沧海问:“他的眼睛是看到我们了吗?” “是的。”未等沧海接话,蒋军回答道。 “为什么呀?”沧海法力失灵了? 沧海一个“扣”响,人就好生生的在蒋军面前消失了。 “喂,我又没有怎么样,把话说清楚呀!”蒋军只能对着空气喊,一阵香味飘过,他知道自己只是看不见了,而他们还在。 “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说出来,我是可以和平相处的人。” “真的?”丘比特边上,小特出现了。 “嗯。”一个孩子?所以这段时间里,反常的丘比特、总觉有人在背后说话的男女声响和总被一扫而空的晚餐……都是他们。 “你不惊讶?”沧海也现身,出现在楼梯口。 “我很早就感觉到你们的存在了。”刚刚就看的仔细了,这是位美人坯子,可是是人是鬼呢? “很好,我们现在就离开。” “不用,不如我们谈谈吧。”蒋军出声挽留:“我首先保证,若是想留下就留下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这么奇怪? ——本卷完—— 第五十一章、饭局 黑龙江哈尔滨市,北京时间下午六点整,夕阳正美,不过这大冬天里,就算是如此天气夜里应该还是有场大雪的。 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前停着一辆绿色的奥迪TT,车主人是海归留学生,IT界未来的新星李乔森,样貌不错,只是今天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由于天冷,白衬衫领口处的领带改成了一条黑白格子的针织围巾,他本是美术系出来的,所以也不太爱正装。 可是如此远远的看着——呃……TT车后方马路对面正站着一位大美女,大眼晴直直的盯着李乔森,她点了一下左耳的蓝牙与对方说道:“这人的品味也太……” “怎么了?”对方亦然是个年轻的女子声音。 “差。”理了理灰色的貂皮大衣,美女二十三岁上下的外型,妥妥的清丽年纪,面容纯美,只是今天画了浓妆,黑色大波浪长发全数顺到一边,加之大衣里就一条桃色紧身连衣裙,十二公分的高跟鞋配出一条大长腿,看起来成熟又……有些许廉价! 是的,这就是要对上那人的品味,而搭配出的今天这一套。 不过这还——真TM的冷啊! “差不多了,对方正付尾款,你再坚持坚持。” “收到。”美女左右看了看车辆后,就直径上前,非常自信的来到李乔森身边,钩着其的肩膀说:“乔森,我没迟到吧?” “请叫我Johnson,我们这都第四次见面了,你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李乔森有些厌烦,本来是在夜店认识这美女的,长相什么都不错,就是不会英文,估计学历也不高,ABC都没念个标准的,他真的后悔找了这么一个村姑跟在身边的。 但是今天不同,今天他哈佛的几位同学过来了,他做东要有面子,身边怎么能没有个美女呢?要说这个女伴外型是独一无二了……唉,人无完人吧,等他接风完同学后,再把她给“上”了后,就甩了她。 “唉呀,人家不会嘛!”娇嗲的功夫似乎被认为现代的女子的武器,可以什么都不会,但只要有这门技术就行了。 “好了好了,你也要有个英文名字,我让你来的路上想想,你想到了吗?”李乔森手放裤袋,一脸嫌弃,看也不看女伴一眼:“估计你也想不了,我给你想一个吧?” “艾娃。”她笑语嫣然的说,仿佛他的嫌弃、瞧不起都是很正常的,或许如所有年轻女孩子一样,只要有钱就行,其他都可以忍的。 “是Elva。”李乔森纠正,这样的女子更让李乔森噗之以鼻,他还有一个哈佛学姐超级爱他呢,家里又有钱,又有脑,就是人土了一点,可是现在同她比比,唉……这没见过世面的廉价夜店妞,今天别丢他的脸啊! “那你说好不好听嘛?” “好好好。” 接着机场出口处,哈佛的所谓高材生们一个接一个的出来,艾娃吐了吐舌头,中规中矩、一脸无知的站在TT前傻笑。 李乔森上前一一拥抱,他们用标准的美式英语打招呼聊天,然后安排车辆送他们去往今晚吃饭的酒店处。 再回来坐上车,艾娃自己开了车门上车,嘟着嘴一脸不悦却也不悦的好看的问:“你怎么不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啊?” “你……”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手机,他不想理她。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一会到了饭店再正式的向他们介绍我吧?”她天真烂漫的想,自己一边说去。 李乔森在路上接了一通电话,是以前的一位学长,同是哈佛的,在同城,他将地点告诉他,让对方过来一起聚一聚。 另一通他原是没有想过要打的,可是看女伴这模样,他还是打了过去说:“一起过来吃饭吧……当然有留座位,留左手的座位给你好不好?……她吗?在啊,小姑娘而已,你在意吗?……对啊,那就过来吃饭,同校友都在的……好,一会见。” “是谁啊,你声音用哄的?” “没有谁。”身边这块小肥肉还没入嘴呢,他拉过其手,心中似乎有了新的打算。 大圆桌,坐满近十五人,他们皆是华侨,也有和李乔森一样都是澳门、香港的,有一半的东北血统,还未移民出去,中国这大国远景可见,如今他们也没有那么勤劳的非要连祖籍都背出去了。 但是既然没有一个老外,他们还是张口闭口英文,好吧……艾娃眨巴眨巴眼,表示没一人听懂的。 李乔森就更好玩了,左手边就是那位有点土的学姐,今晚打扮十分靓丽,让李乔森的眼都移不开,右手放桌上,左手放在学姐的椅背上,坐右边的艾娃对上一句话都没有可能。 “Johnson,Hownottointroducethebeautyaroundyou(乔森,怎么不介绍一下你身边的美女)?”边上的朋友早就注意到这位大美女了,一声不吭,其气质与美貌便可叫人注目,这就是东方女子的魅力,但对于李乔森来说,有点头大。 边上的学姐也推推他,让他说一声,李乔森才道:“(我朋友,艾娃)。” (花花英文也半桶水,若有不当之处,请大家见谅!) “Hello。”某些单词还是可以的,听到有自己的名字,艾娃忙挂上微笑和在场的人打招呼。 “Harvard?Ihavenotseenhow?Whichisyourfaculties?(哈佛的吗?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是哪个院系的?)” “什么?”艾娃转来找男友帮助,乔森不看也不答,充耳不闻。 现场似乎尴尬了好几秒后,艾娃直接说:“Sorry,InotspeakEnglish(对不起我不会讲英文)。” 美女说这话时,既然没有人接上去,语言不通,大伙耸肩乎而觉的这女子没意思,也就同李乔森一样的态度,不与理会了。 怎么会,一个这么大的超级大美女,况且你们真的一个个都不会讲中文? “HI。”最晚到达的是一名小李乔森一岁的男子,中国人,身穿得体西服,但可见身上肌肉十分发达,寸板头,双目深邃,高挺鼻梁,中厚的嘴唇,十分阳刚,与里头有几位是熟悉的,用美式方式打招呼,笑时露出一排洁白的牙……可受现场所有女士的注目礼。 东家李乔森与他相聊几句,便安排他入坐,坐在了艾娃的右手边,一坐下来临桌的另一位女士就过来攀谈,虽然不认识,但也和艾娃有礼的点头Sayhello,艾娃给他倒酒。 被这样的臂膀拥抱……一定很有安全感吧! 如此浮想联翩,自然是因为这是艾娃喜欢的类型——大块头,看起来又有智慧的! 第五十二章、我心悦你 “Hi,Elva。”是爱情吗?叫她这么勇敢,明明第二句话就会接不下去的,但是她还是用尽浑身魅力向人家打招呼,如此眼神、语调,是男人都应该看出来——我对你有意思! “Hello,Evan(埃文)”他也大方回应,是美女谁不乐意聊天。 “China?” “Yes” “DoyouspeakChinese?(你会说中文吗?)” “一点点。”对方答。 “一点点是多少?”若是初次印象的话,艾娃给75分,现在与他的耐心,和与他们不同的诚恳神情来说,再加20分,至于余下的5分的话,借艾娃妈妈的一句话说——要看缘份了。 得一百满分,艾娃保证,一定要和对方谈一场恋爱的! “什么?”那一句已是听不懂了?埃文接着问她:“DoyouspeakEnglish(你会说英文吗?)” “Alittle(一点点。)”她倒是听懂了。 “Basicconversation?(基本的对话?)”埃文问她。 “什么?”好吧,他们的对话也就如此了,但艾娃不死心,继续问说:“你有中文的名字吗?Chinesename?” “哦,Doyouhavechinesename?(你有中文名字吗?)”埃文教她说一遍,他再回答说:“昭那斯图。”极为标准的发音。 “音译?”艾娃最后寻思着只道:“司徒先生?” 接着他们就像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一样,在同一桌吃着饭,喝着酒,两人一半中文一半英文,互相教着对方,倒是聊的不亦乐呼。 渐渐的周围人也参与了进来,美女虽然不怎么会英文,但十分可爱,这样逗一逗也甚是有趣…… “Whatisyourfavoritefood?” “你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就这样你来我往聊的热闹了。 气氛似乎都被这边抢去了,李乔森才想起来,她是自己的男友,终于转了过来,右手一伸将女友拉入怀中。 埃文皱皱眉头,也不能表示什么。 晚餐还算愉快的结束了,李乔森接着安排的地方是一家高级公馆处,它要提前一个月预约,里头会安排成你喜欢的风格,除了基本的客房外,公馆内处还配有管家、厨师和按你预约而配制的服务人员,今晚的话李乔森还多请了酒保和DJ,他们一群人要闹一闹。 艾娃立在洗手间里,敲了敲蓝牙,对方道:“我在收拾行礼。” “我们这次去哪里呀?” “墨尔本,你不是说要像候鸟一样,哪儿温暖就往哪儿迁徙?” “那也太热了吧,看来这金主给了很多钱啊?”她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妆容后又问:“我妈那边呢?你是如何说的?” “非常多,你的工资可以发了,红包我也给赵姨了,这回和她说的‘游学之旅’是完全学校出的,她高兴坏了,说一定要去,可千万不要浪费。”对方乐呵呵的讲述给其听。 “不对。”她的母亲她最理解了好不,艾娃说:“一定是说看看能不能退成现金,不能的话,才说答应让我们去的吧,可是夏虫,你都26岁了,她没有怀疑你?” 被唤夏虫的女子此时位于澳门某家小酒店里收拾着行礼,还有一个空的28寸行礼箱,准备她那边事情结束后,就将桌上那些所有的电子设备收进去,然后就即刻去往机场和艾娃会面。 “工作间,请叫我Eudora(尤朵拉)OK?” “好,尤女士,那么你刚刚的问题还没有回答我呢!” “是是是,你猜的都没错,可是我们两个没钱是明显的,她虽怀疑却也觉的有如此好事,干嘛不去,况且……我是你的同校学姐,虽然毕业多年,可是我是个翻译员啊,出个国很正常嘛!” “嗯啊,给你赞一个。” 两女子碰一起,似乎就停不下来了,夏虫电脑里此时跳出一个对话框,她秒变严肃的说:“OK,金主来最后一个任务了,把李乔森灌到七分醉就可以走了,若是还能带去房间里的话,再加3哦!” “收到!”她整整裙子,公馆里自然有暖气,她把外套脱了,放至客厅的沙发上,那里正坐着她喜欢的类型——司徒先生。 但是现在的她是兴奋的,任务中,不敢有其他私心,直勾勾的不顾旁人,随着音乐边扭着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缓缓向李乔森靠近。 李乔森自己就灌了不少酒,在这一下子变的如夜店般的高级公馆里,这一群青年人,一下子变的如狼似虎,李乔森一样,哪等会慢慢等她过去,立马就向前扑来,艾娃浅笑,伸出的温柔的挡住他靠过来的嘴,小声的在其耳边说:“拿几瓶酒,我们单独去房间喝吧?” “没问题。” 埃文就这么目送他们上楼去了,这样的气氛,他们不会单纯只喝酒吧?他低笑的摇摇头,又叹出一口气,这世界快让他失去耐心了。 目光却落在了那件灰色的毛大衣上,他伸出手,抚摸着那层柔软感,叫他对自己的现在这心情极为奇怪。 五分钟后,艾娃从房间里出来,门口站着一名女子,是李乔森的学姐,她们不熟,整晚都没说过一句话,也未曾看对方一眼,不过此时也不必说什么,那位学姐向其点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走进房间里,艾娃帮他们把门带上…… 这样的夜,这样的一群年轻人,自然不会就只这么度过的。 她步下楼时,正好对上埃文那略有些惊讶的目光,艾娃低眉浅笑,略有暧.昧,却表现的十分客气,拿了自己的大衣,她就往外走去。 客厅里已是寥寥无几人,也差不多是喝的爬不起来了,埃文看着墙上的时钟,心中不知想着什么,……或许这世界他还是可以相信一回的? 接着,他立马拿起外套就冲了出去,美人并未走远,还立在大门口等车,公馆的管家在一旁打电话给司机指路。 外头皑皑大雪,天空也开始飘落起雪花来,在暖黄的路灯下,显的十分美丽。 “我送你。”他说。 “你虽然说只会一点点中文,但是你每一次开口都极为标准,而且嗓音很有魅力……可惜的事,我有中国情节,另一半必须是懂的中国文化、了解中国传统,最重要的是,会说中国话。” 知道对方听不懂她才说这些的,她缓缓走上前,有些许可惜和遗憾的神情,但不忘调.情,走的很近,就差点要偎进埃文的大衣里了,走近后,两人的气息正温暖着彼此……它是那么叫人熟悉和欢喜,艾娃拍拍其肩上的雪花说:“有缘的话……你这个人,就是我的了!” 只有对方不懂时,才说的如此坦白? 未等埃文做出反应,她已退了一步,上了管家给其开好的门,司机很快离开这里,艾娃在心中微微叹息——就差那5分了。 “您好先生,需要我给您叫辆车吗?”管家标准中文问道。 “不用,我开车来的。”他回答,目光落在那扬雪而去的车尾灯,他又接着拦住管家问:“那位小姐叫车是去往哪里?” “机场。” “好的谢谢!”他拿出小费,快速发动起自己的车,很快的驶离这里,往机场方向前去。 第五十三章、留下的原因 “叩叩”书房的门被敲响,打断了沧海读下去的思绪,她合上新的《喜簿》,对着门口说:“进来。” 如今也不用藏不用躲了,小特进到屋里来对沧海说:“我虽然也很喜欢这里,可是他既然知道了,你干嘛还打算留在这里呢?” “既然喜欢就好了,何必问?”沧海起了身,步出书房来到楼下,打开了留声机,她立在落地窗前,看着外头的院子,入秋深了,这座城市的叶子也还未落下,毫无生气的掉在枝叉上,或许在等来年的春风吹过,它们才愿意尘埃落定吧。 小特慢吞吞的跟下来,看着那有些失色的枣红旗袍,耳里能听见南面的卧室里正在洗澡、哼调的蒋军,他这两天的心情都非常好,自然是因为解开了屋中的“奇异”事件后,终于安心了吧。 “沧海?”那孩子也学会了静,这两天不见了调皮,很好奇沧海的想法,可是又不敢多问什么。 至于沧海的话,心事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他不是要带你和丘比特出去玩,你怎么不去准备准备?” “你不去吗?” “我不是来这里玩的。”忽而又有了力气般,她转了身指着这孩子问:“你呢?你跟在身边,只为玩吗?” “我……”小特被问的脸红,吱唔半天回答不上来。 恰好蒋军收拾完毕,穿的一身帅气,连平日乱蓬蓬的头发都吹的好好的,手拿鼓鼓的钱包和车钥匙,对着气氛不对的二人说:“你们准备好了吗?要出发喽!” “太好了,要去哪呢?”小特立马就跟着话题转了。 “去游乐园,看,我准备了很多现金,随便玩随便吃。”他的目光从楼梯口就一直落在沧海身上,这个美丽的女人,每每看到她都有种晕眩感,她身上的香气早已布满整个屋子,他知道他们不是凡人吧,可是具体是什么不重要,他乐意向牛郎学习,让仙女永远留在凡间和自己过生活如何? “那地方不能刷卡啊?” “好像不能,我小时候去过一次,给忘记了,不过卡也有带……沧海?不走吗?”连名字都特别的好听。 他们说,他们是负责人世间的爱情的,那出现在他的家里,他已爱上了她的话,这份爱她管不管? 沧海感受到了,她抬头直视蒋军,叫后者有些尴尬,不敢再望过来,只埋头去找丘比特的狗带,和给小特穿上鞋子。 自己也穿好鞋子后,他抱上小特,再次问沧海:“你不去吗?” “……”她翻了个白眼,无视他们走上二楼,重回书房去了。 愣了几秒后,小特给他解释:“沧海来到这里已近六十年了,她除了会喜欢购物外,其他都不敢兴趣了。” “六十年了?”不凡人吧,她看起来不过是二十五、六上下的女子,而且不是那种保养的非常好的,而是……时光就停留在了那个年龄上,他羡慕的说:“那她几岁了?” “四百多了吧。” “哇。”所以瞧不上自己这个小伙子?不不不,看那晚她难过的样子,和世间女子一样的脆弱,掌管爱情,更需要被爱吧? “你想什么?她的法力虽然没有很厉害了,可是你在她面前胡思乱想的话,她是会知道的。”小特提醒道。 “哦,这么厉害啊,那小特呢?” “我吗?我比她更久哦。” “哦,……那是因为我的宠物叫丘比特你才改的名字吗?” “是啊是啊,你既然可以和我们相处了,那可以请你一件忙吗?我想让丘比特把名字还给我。” “汪汪。”后座的金毛吼两声,表示不乐意。 “呀……这个呀,不如你和丘比特商量吧?” 说着,他们已经来到了车上,蒋军将车开离车库,从后视里看一眼自个的家,心中的感觉说不上来,只觉怪异又新奇吧。 ——那天一狗一小孩被关在书房门外,她坐在阳台上,他靠着书柜,蒋军最先开口:“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沧海。”她说,整个人散发的态度很冷漠,好像她才是这房子的主人一样。 “那……来我们家多久了?” “两个星期吧。”她说:“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房子很大,你们住下来的话,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若是两个星期的话,那我第三天就感受到了吧,还有一天晚上,我煮晚饭时,你们忘记了……” “忘记什么?”沧海皱皱眉头,事情变的麻烦了。 “我看不到你们,可是能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好像世界上找不到你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是的,他曾花一天时间走访各品牌的香水店,鼻子都快闻出鼻炎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不过现在不重要了,蒋军接着说:“而且,那晚你们在我身后,就在餐桌前讨论个不停,所以是否是忘记关声音了?” “……”不,是她法力日渐薄弱,她将要变成人类了。 “你打算留下来吗?” 她看一眼干净整齐的书桌,点点头说:“我会留下来……不过你。” “我保证,不会让第二个人发现你们。” “倒没事了,怕是说出去的话也没人相信,可是若是有人发现了,你打算如何介绍我们?”沧海问。 “房客?……远房亲戚?” “都行吧。”沧海立了起来,开始说自己的条件:“这间书房我要了,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不过……你放心,就算留下来,也不会待很久,大体再过一个多月吧,我们就离开了。” “哦……那,我向你自我介绍一下,我……” “蒋军,我们对你做过了解,你身边没有什么亲厚到可以请到家里来的朋友,所以才选择了这里。”这样解释,很明白了。 蒋军点点头,沧海做了个“请”的手势,他只得乖乖退出书房,以后进到这里,不容易了! 他叹口气,掩上房门,是不后悔的,其余好奇的部份,留着以后自己慢慢发现—— 留下来的原因吗? 沧海听闻楼下恢复安静后,重新坐入书桌前,翻开了没人能看的见的《喜簿》,她却迟迟没有把放大镜拿起来。 要说留下来的原因的话,其实很简单,故事从没有像这一本这么快,她不用等,收走一本立马出现一本,所以最后的两个故事她想在这里读完。 并且找到答案,凡事都事出有因,如此这是果是因,她都要等到答案的,而且她有预感,答案就在最后一本结束时! 第五十四章、生日愿望 当埃文赶到机场时,雪早停了下来,广播里公布飞往上海浦东的航班起飞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现场仔细扫描四周夜里为数不多的旅客时,目光落在一个年轻的小姐身上。 脚上的板鞋很脏了,没有穿袜子,七分牛仔裤,乱蓬蓬的一头卷发,像被鱼雷轰炸过一样,背对自己而站,身边三个行礼箱,可把她埋起来了,她穿的十分清凉,外面搭了一件大棉袄,她……埃文不认识,但是有注意到她耳朵上的那个一闪一闪的蓝牙耳机,小小的,其实很普通,但是就是那么凑巧和艾娃是同一款。 他只有七分把握,慢慢走上前时,见她动了一动,握着手机、护照和机票的手上忽然向某个方向扬起来挥了挥。 他朝那个方向看了看——是了,那个洗去浓厚妆容的清秀脸庞,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就是艾娃,一身过于成熟的服装也换了下来,简单的运动鞋和军绿大衣,头发只能到那边再洗,她给绑了一个可爱的丸子在头顶上。 在其过来时,他立马转到一边,背对着她们坐了下来。 “这里这里,小探在这里啦。”带一黑框眼镜的夏虫也不顾旁人目光,直接招手搭档童小探。 而从艾娃到童小探,不过是卸个妆换下衣服的步骤,前者是E组织的成员之一,后者是一名普通的大学生。 她的好朋友兼搭档兼顶头上司夏虫小姐,E组织称号:尤朵拉,是E的第二代继承人,今年二十六岁,有个掩饰身份的职位是——业余翻译员。 她们如今皆住在上海,来哈尔滨是为了出任务的,任务的话……后续再一点一滴的告诉大家。 不过二人的名字不用怀疑,皆是真实的,堂堂正正印在中国人民共和国身份证上面的。 童小探,姓别女,二十一岁,目前就读于上海大学文学系,是一名大四学生;名字来源——其母赵如意非常迷恋红楼梦,早前别人叫她赵姨娘她很喜欢的,后来看了此片后,谁要是如此叫她便横眉怒目了,然后喜欢其中的人物贾探春,所以给女儿取名叫小探。 至于小探本人是觉的,个人喜欢侦探类的故事,“探”这名正好。 夏虫的话,其爸爸夏天,也就是E组织的创始人……他随意叫的。 小探一坐下来,就拿起夏虫准备好的面包啃起来,一边听夏虫介绍墨尔本这座城市。 “澳大利亚那么大,为何非要去墨尔本啊?”她偶这么插一句。 “哦,前两天过来时,在办公室里打飞镖决定的,只是刚刚才有机会和你说一声。”就是如此任性随意。 “好吧。”小探也没有什么意见,既然说起办公室的话,她便想了起来多问一句:“等我们回来,那边就要拆了,你做好决定了吗?” “嗯,做好决定啦。” “什么决定,要搬去哪里?” “你家。”夏虫似笑非笑的说出这两个字,愣是叫小探呆了两秒没反应过来,还喃喃的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啊,就是搬到你家去工作啊。” “啊……你怎么想的,那我妈呢?” “我和赵姨打过招呼了,我得出市场价格三室两厅的四分之三房租,她就点头应允了。” “夏虫,我妈被你讹了吧?”小探真不敢相信她们两个还真的认真谈论过此事了。 “小探,四分之三呢,你说的是啥话,应该是反了吧,我被赵姨讹了才是。”夏虫委屈喊冤,却得来小探一记白眼。 她伸出手指数给夏虫听:“只说四分之三的房租就好了,那么接着三餐包吃,还有水电全年度免费吧?wifi不用交?我工作你付工资,付的还不是全部,和原先的比一下,省下一万多,到底谁更划算呢?” “哦,原来这么腻害啊?”她掩着嘴,装不懂的傻笑不停。 “唉,回去要好好说说我妈,一家大小都被你给骗了,做牛做马不懂,还替人家数钱。” “我知道我知道,这回不说来回机票你我就四万了,酒店我保证住最好的,到了当地咱们租最好的车,绝不让大小姐你累着半分行不?我保证全权包下……还有啊,我住那,逢年过节红包什么的,可是不包含在房租里的……人家赵姨比你会算多了,就你,金钱面前,六亲不认。”说到这些,夏虫又听痛了:“为什么要去墨尔本,你说说看每年你的生日非要在冬天,然后还说什么土豪的话,什么要像……” “停。”小探不听下去,只对她前面的话表示:“这还差不多。” 接着二人话题又锋回路转,谈到墨尔本一定要逛的哈里波特专卖店啦、库克般长小屋啦,还有晚上去唐人街啦等等,又聊个没完了。 听了这么久,也没有听到所以然来,埃文只了解到:首先她叫小探,年龄不大,单亲家庭,在上海生活,她的朋友夏虫,应该是名孤儿或者远离家乡一人在上海拼搏,这次去往墨尔本也是飞往上海,在由上海转到悉尼,然后再转墨尔本,待她们从墨尔本回来后,二人她将成为小探的房客,看起来关系不一般,二人的生活环境都算富裕。 他交握双手,转了转拇指,嘴上挂上一丝邪笑,当下就做好了决定,往售票台走去。 “对了小探,每年你的生日你都要挑战一个自己未做过的事,今年呢?刚好是五天后,那我们也差不多从悉尼玩到墨尔本了,你打算做什么呀?”夏虫收拾起东西,她们要准备检票了。 “这次……会比往年更大胆哦!” “那是什么?”夏虫可忍不了她卖官子:“你赶紧说,我也好帮你出出主意啊。” “嗯,我不是连初恋都没有吗?都二十一岁了,明天夏天大学四年也结束了,我想要男人。”来自生命深处的饥.渴呐喊啊! “童小探?”夏虫皱皱眉头,她大小探五岁,她还一直单身着呢,既然敢在她面前谈这个? “你也来嘛……我就想啊,到时候找个我喜欢的类型。”脑海中出现了司徒先生的长相,遗憾显露于脸,但还是继续给自己希望的说:“能找到最好,献上我的第一次,在墨尔本好好恋几天,然后回国认真工作,你觉的如何?” “……”她生气了。 “这是我的生日愿望,你每年都会帮我的。” “你要不要问一下赵姨意见啊?”还常与她谈什么中国传统、文化啊什么的,这都什么鬼?好意思说出来? “不然,我每次都会特别在意啊,就拿这次的李乔森来说吧,我都不敢让他碰我,但我有过,就不会计较第二次的对象了,我们做这份工作,肌肤之亲在所难免,但是第一次我还是要给我满意的人的,所以夏虫,若是我不是第一次的话,两次就搞定李乔森了,也不会这么拖工作进度的。”她倒是满满的苦衷了。 “可是……” “对方肯定不能抱歉啊,最少95分好不好?” “找到再说。” “先答应我嘛!” 最后一个上机的乘客是昭纳斯图,就这么疯狂的决定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了,埃文并没有听到小探这一段话,花花希望他能把握好这次机会吧——虽然人们常说,冲动是魔鬼,但爱情就是需要冲动的。 第五十五章、你漫出了 悉尼玩了一天,再转到墨尔本,就是第三天了,下蹋的酒店是公寓似的,可以自己煮点东西吃,她们为倒时差睡了整整一天,第四天基本想好的去逛一逛,才半天时间夏虫就喊累了,这个毫无运动细胞的女子,小探也是败给她了。 而她还说,晚饭就在酒店里自己煮着吃? 谁煮?——她和赵妈妈吃过小探煮的,只差没被毒死;所以夏虫说她煮,夏虫厨艺? 仅限泡面,小探没有吃过她煮的其他东西。 所以下午,她们的计划就改在酒店附近的街道走走了,中午夏请其去唐人街提前吃了一碗长寿面,因时差关系,虽然生日在明天,但在中国刚好是今天,小探同妈妈打了电话,还哭了,老板娘是青岛人,知道是她生日,送了两个蛋给她们。 去了市场买了一些送给赵妈妈的礼物,还顺便将今晚的食材和酒买妥,为怕夏虫的晚餐是不能吃的,小探去了面包店买了面包准备晚上充饥,总有一种今年生日会很凄凉的感觉。 还买了泳衣准备明天早上去酒店的泳池玩一玩。 就这么一个下午购物下来,小探也就满意了,接着夏虫拉她随大家一样,坐在一个小街道上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些小点心吃。 “两个字,惬意。”小探满意,明显将那“租高级车,不让她的腿脚累到半分”的话给丢在哈尔滨太平机场了。 坐下来咖啡未喝完,夏虫的电话就响了,那是工作专用的电话,小探一看就知道这女人,是把业务也弄到墨尔本了,哼……反正她不会接的,这是她的生日之旅,她只享受,不工作。 “嗯,路先生?……是的,我就是Eudora……好,我在附近,打车过去二十分钟吧……好好好,那你等我啊,我马上过来。”放了电话后,两眼变成金币的对小探说:“金主上门来啦,小探我过去见一见,看是什么业务类型。” “你不会吧,要丢下我?”其实她接电话时就已猜到了。 “这儿离酒店就两条街,你担心的话就不要逛远了,就这里走走就回去吧,我们在酒店汇合……工作,我是永远不会放下的。”夏虫说着,将面包、水果什么都扔向小探。 “我告诉你,就算你答应了人家,我也不干哦!”她威胁道。 可人已经拐进一条小巷子不见了。 小探气急败坏,喝完咖啡却不想乖乖回酒店等她,决定四处转转,但也怕走丢,所以仔细记了自己走的每个拐弯和相对应的店,发现一家花店在另一条巷子里,走进去买一束花就好,应该不至于就迷路了吧?……二十分钟后,挑了一束桔梗放进袋子里,她手抱着面包和水果等,决定往回走时,在对面的店家里出来一个熟悉的背影,两个中国人,说中文,还很地道的北京话,另一个背影十分熟悉。 她好奇心作祟,偷偷跟了上去,只离他们不到两米的距离听他们二人聊天,是关于一些电子类的专业用词,好像是什么国内的总公司待不下去了,另一个人是在这里生活的,想要挖他过来,他们还顺便聊了中国和澳大利亚的女人…… 小探觉的这身影熟悉,这说话的声音也熟悉,但很快他们就把她带到一个陌生的广场上了,四周看一看,完全迷茫了——糟糕,她忘记如何回到那家花店,那就是说很难再回去那家酒店了? 前面不远的两人也停了下来,住这里的那位华人先行离开,接着那熟悉的身影转过来时,小探瞪大了眼——司徒埃文? (嚯!好好的给人家换了名字!) 埃文看了其三秒,然后眼神转为无视,好像不认识她一样的转另一个方向离开了,这小探哪里会放过,撒开腿的追上去。 “你好啊,分明见了我干嘛还跑?”小探追上去。 “Sorry,Idonotknowwhatyou‘retalking(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埃文换方向躲开。 “我刚刚就听到你和那个人说中文了,你别再骗我了。”小探继续追赶,连手上一带的食物都不知丢哪里去了。 “是吧,我是会一点点的。”他继续躲,可是很快就被小探追到死胡同里去了,埃文无处可去,只得转身来面对她。 “我可是听了几条街过来了,你承认吧,你会说中文?”她得意了,要他亲口承认一遍,否则就不放过一样。 “我没说不会啊?” “没说不会?那alittle是什么鬼?”小探说时,已将装有桔梗花的帆布袋甩到其身上去了。 “你也骗我说你不会英文啊。”不痛不痒,埃文也没有躲,怕她因要打自己而向前倾的身子会摔倒。 “我哪有骗你,我是真的只会一点点啊。”对于自己,十分理直气壮。 “Basicconversation?(基本的对话?)”他堵她。 “Yes.”被反将一军,小探咬牙切齿的答道。 他笑开了,此回答证明,虽然是“一点点”,但明显还是有所保留,就此也算扯平了——这模样真可爱,他很高兴自己大老远的跟过来,不枉此行啊。 “笑什么笑?”她可恼了哦。 “你这身打扮,像个未成年人。”他伸手将她扯到怀里,这个拥抱想了这么多天下来,今终于落实了,畅快! “干嘛抱我?”她使命捶打,对于他这身子来说,只当是按摩。 “姑娘,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这“姑娘”把小探叫开心了,而他既然也有这种感觉是吗?但是那5分已加进去,甚至快满了,他再这样下去就要溢出来了…… 不如……就定他了? “只是第二次见面吧,却如此神奇,好像和你十分相熟的样子,是因为在异国他乡的缘故吗?”对人家有了兴趣和目的后,就要乘胜追击,也不知道这些思路都是哪学来的。 “也许是上辈子的缘份呢?”他才会跟踪的那么心安理得,拥抱她时那么顺理成章,好像理应如此做的。 “呵呵呵”小探掩着嘴笑了:“你好,我叫童小探,童话的童,侦探的探,Elva是我的英文,但我很少用到。”迟来的自我介绍。 “童小探你好,我叫昭纳斯图,常有人叫我司徒,但我真不姓这个,你若别扭可以叫我Evan就好。” “你是哪人啊?”叫这样的名字应该就西北那边的吧。 埃文说:“蒙古族。” “啊!”难怪那么大的块头。 “若是今晚你没有别的事的话,我能约你吗?”他主动开口。 “先说去哪。” “MelbourneOpera,墨尔本歌剧院,你有去过悉尼歌剧院吗?” “嗯,中转过来时,在悉尼停留了一天。” “是,悉尼歌剧院闻名遐迩,但是在澳大利亚,最早的歌剧院应该是墨尔本这一座,外型像电视塔一样,离这儿不远,可否有这个荣幸,让我带你去逛逛?”他知道她喜欢这类的东西,这样的邀请,很有自信她会点头。 也果然说到她心中去了,小探觉的不可思议,就飘飘然的跟人家上车走了。 第五十六章、如此缘份 他们去参观了歌剧院,可是正好没有节目,便没有多逗留,后来埃文还带她去了NGV国际馆,最后埃文请她吃去晚饭,还在餐厅的中央跳了舞,即兴的也尽兴,两人聊到天黑,她没带手机,赵妈妈的电话都没有记住,夏虫的电话更是不用说了,开头三个数字都说不清。 但也不担心夏虫有没有着急的在找她,只陷在眼前的“美色”中,二人言语方便后,小探自然发觉,他十分健谈,而且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又能消化她的观点,最重要的是他还有幽默感,说话很有创意,又不冷,这个法国菜吃一餐下来,叫她快乐,也不再抱怨它慢了。 “我得回去了。”她说。 “我送你。”埃文应声而起,扣上西装中间的扣子,上前拉开小探的椅子,手放在其背后距离两公分处——如果他一百分满了,这一餐下来要再加10分进去,然后现在还要给他的绅士风度再加5分。 而且……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买完单了! 哇咔咔,这完全就可以把全国女性收服妥协了嘛! “你住哪?”他叫来车,让其先上了车,二者皆坐在后面。 “事实上,我刚刚追你那么久,我已经忘记怎么回去了,而且我……不知道我们那个酒店名字……要怎么读。” “一个人来?”埃文突然转了话题问。 “还有一个朋友。” “男的?” “……女的。”对方这么问,意思就差不多进入主题了,小探忍住笑意,让自己看起来稍微性.感点。 “那……去我住的酒店吧?” 这么直接?小探大眼慌了一下,埃文却没忍住笑,点了点其鼻头说:“到我酒店处,找那边的经理问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的。” 这话一听,谁信啊! 他们刚刚有点了红酒喝的,酒量对于小探来说不是问题,只是今晚的感觉不同,晕晕的,脸一定很红了吧! 啊!她的目光对上埃文的那两片中厚的唇——好想吻上去的说。 “怎么了?”他问。 “墨尔本真热呀!”她拿手煽了煽脸,脸上笑意明显。 当车停下来时,埃文付了钱先下了车,不要酒店门童帮忙,亲自给其开了门,小探掩着嘴,兴奋的对自己说了一声:“生日快乐!” 但……这酒店很面熟呀! “怎么了?”埃文问她。 “这……你住这?”她想确认一下。 “是啊,来我住的酒店帮你问一下,是否……” “不是,是我就住这酒店啊。” “是吗?”他也不敢相信。 “Unbelievable(惊人、不敢相信)。”小探乐了,率先走进酒店,确定了大堂就是这两天住的大堂,很好很好……既然还住了同一个酒,她正转过身来时,见到垂头丧气的夏虫正从外头走进来。 不好!——也就是说她找到了自己的房间,那她就没有借口去到埃文的房间了对吗? “确认了。”埃文走过来说:“真的不敢相信,还定了同一家酒店,你的朋友不在房间里,酒店经理认识你,可以带你去房间,你记得自己的房号吗?” “1618。”她迫不及待的告诉他。 “Unbelievable。”埃文掩嘴又是一惊:“你一定不会相信的,……我是昨天到达墨尔本,朋友替我订了这家酒店,而且我在1615,我们同一层哦。” 同一层? 老天爷,我是相信“缘份”的人,可是如此之巧真是不敢相信的,请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请告诉我,这一切都没有在骗我! “童小探?”夏虫发现了,怒吼一声,着急的跑近,左右翻看几遍后,气急败坏的说:“我不是让你回酒店的吗?你去哪乱逛了?” “没有啊。”拜托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这样大呼小叫吗?再说她心仪的对象就在对面,她说这话很容易让对方觉的她还是个小孩好吗? 她的思想已想到“那些”上面去了,这个时候被认为是小朋友,可不怎么好吧。 “我差点报警了你知道吗?” “这才几个小时而已呢!” “可这是异国他乡哪!”都不知道自己身陷危险之中。 “哎呀,异国他乡也是有好人的嘛,再说我还遇到中国人了,给你介绍一下,埃文,这是我好友夏虫。” “你好,名字很特别。” “你好,你送她回来的吗?谢谢了。”夏虫只这一句,就拉着小探要走了。 “人家他……” “才认识多久啊,你就叫人家‘人家’了?” “不叫‘人家’叫什么呀,你都没看见我的眼神吗?”这是要带去哪,不行啦……电梯却狠狠的给关上了。 “什么眼神啊,我看了,只一眼我也知道那大块头是你喜欢的类型了,可是妹子,那么大块头,万一他那个方面很强的话,你初次承受不起的。”夏虫老实提醒,按了16楼,不理她。 “那么可怕?”她不信,又指着16层的按键说:“人家也是住16楼的,你说巧不巧啊,这是不是……” “这不是缘份,是那男人想泡你刚定下来的房间。”她说的十分肯定,好像有什么神力一样。 “哪里需要那么费神啊,再说我都差点投怀送抱了,他也明白的,我们都快到那个点上了,你非要把我拉走。” “不拉走,你真要跟着人家去啊?” “这不是我的生日愿望吗?” 一边吵一边进到房间里,夏虫开了门,小探看了看房间的景象,掩了嘴感动的一秒落泪。 房间里布置的十分温馨,想来是夏虫假装有任务偷偷回酒店布置的,然后还有一个蛋糕,她高兴坏了,什么埃文啊1615啊都给忘记了,搂着夏虫,送出吻说:“夏虫,我爱你。” “走开走开,你这重色轻友的人,走开。”结果夏虫四处打量了一下,说道:“搞错了吧,我不是和酒店说是明晚吗?” “什么?”夏虫你还出这事,好好的惊喜没了。 她是寿星,她尴尬,请问夏虫小姐,那还过不过啦? 夏虫也不问,将蛋糕放进冰箱里,再回到客厅对小探说:“说重点,说说这新任务的事。” “你真接了任务了?”这死没良心的,还敢说自己重色轻友,她才是见钱眼开,随便好友怎么被糟蹋都不管吧? “嗯,非常好赚,这次不用那么麻烦,就明天一天就好了,跟着人家一天,参加一下舞会,见一下人家的家长,咱们净赚六千欧哦!” “夏虫,这工作性质不同。” “工作性质有何不同,这是一样的赚钱啊,咱们不能只在一条路上接业务吧,那早晚倒闭。”夏虫还接着游说她:“况且这个人不错,你不是一直说生日愿望吗?我给找到了,这个路先生外型、人品都相当不错。” “我不要,我已经有了。” “那个大块头,你建议你多看两个人比较比较一下啦!” “我……不……要……”什么心情都没了,死夏虫臭夏虫,刚刚“我爱你”三个字收回,她屋关门,睡觉。 第五十七章、新任务 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是谁?—— 童小探今天打扮的跟上世纪的千金小姐一样,蓬蓬裙,黄色短袖线裳,浅绿短袜配一双复古的玛丽珍高跟鞋,头上还夹着一个粉色丝绒发夹,长发乖顺披下。 小探瞧瞧自己站着的位置,是墨尔本大学的图书馆处,她这身打扮与这里十分搭配,有种穿越的感觉,人来人往已收到百分百的回头率了,还有许多男同学给她电话号码等。 虽然……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夏虫真觉的对方适合自己? 变态吧?一定要设定成这个样子?……无法自自然然的,她给打40分,然后接着在其快要不耐烦时,人出现跟前了。 40分立马变80分,其他的话……应该就不会再升长了。 与大块头是完全不同类型的,这位路先生长相十分儒雅斯文,可能与其是这边的讲师原因,此长相与国内影视男明星们有的拼,他的身材也不差,待在国外的人,都不会长的太矮,自己穿的这么高,他还是高出半个头,但应该比大块头还要矮半个头吧。 他也挺结实的,但没有什么肌肉。 白白净净的脸上有一对温顺的目光,嘴薄也好看,穿一身白,干净整洁,可能因为是学医的关系,再加上这一张无害的脸,所以才加了40分的,其余的话……再了解看看喽。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小探把这感觉安排在“他乡遇故知”这里,因为都是中国人,所以才有的熟悉感吧。 “童小姐?”对方上前,小探点头时他伸出了手与其相握,手很柔软,这样的手会干什么呢,小探听到他自我介绍,才赶紧回过神来:“你叫我小探就好。” “是的,今天要当我一天的女伴,辛苦你了。”他很客气,有些拘谨,只是没有想到临时租的女伴会这么漂亮吧。 “不辛苦,我是拿钱做事的嘛!” “这边请。”他带她参观了一下大学四周,也没有问她是否乐意,她可是穿了十多公分的鞋?……哼,差评,扣10分,不过他是金主,拿钱做事,她不能这么任性,还是扣5分好了。 路先生一边走一边向她介绍基本情况:“我叫路尔泽,今年26岁,过了这个年按中国的算法就是27岁了,在这里任教医学科的讲师,来墨尔本已经15年了,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我母亲十分辛苦的带我长大,每年我都会回中国,这次是她第一次来墨尔本。 我想留在这里,她的意思是希望我找位东方女子当太太才会答应让我留下来,所以我才想请你们帮这个忙,她后天就来了。” 巴拉巴拉的讲了一堆他的家事,小探是没有多少耐心的,只不过这是在工作,她还是表现的十分有耐心的,就是具体听进去多少……只怕是只记得人名吧。 一圈下来,得来了周围人的羡慕,路尔泽才想起来他一直在说自己的事,也没有办法,他好久没有这么紧张了,说实话第一次拿手术刀给人体解剖时,他都没有这么紧张过的。 “可是……那阿姨会满意我吗?”中国婆婆可是挺可怕的说。 “嗯,你很好啊。”他说,听来像第一次夸女孩子。 小探掩嘴笑,这倒是奇葩,她学校里的学长们一个个跟老油条一样的厉害,只他,都待在开放的国外了,还如此羞答,难道他这般长相在这里不吃香? 还是他太过保守,要听妈妈的话只找东方女子? 听妈妈的话加5分,太过保守没创新的给扣10分。 只不过这金主好像对自己有意思?——没办法,个人魅力太足,她虽不是上大的校花,却是全校的梦中情人,搞的她都不能在学校谈恋爱了,不然那个吃“独食”的会被全校男生KO的。 路尔呆了一下,赶紧转了脸解释说:“没有,因为你只是我请来的,毕竟未来结婚的对象并不会是你……”他停了停,想到了什么,但很快便接着说:“所以也不能让我母亲记得你的长相,到时候若是结婚时换另一个人,恐怕会不太妥当。” “哦……那你只要我一天的,我们需要做点什么吗?” “我会带你去见我的朋友,顺便把我母亲到这里来的一天行程都安排好了,我想带你走一场,这样他们就会帮我确定,我身边确实有会东方女性。” “哦,这样啊?”真是煞费苦心,这种人才应该进到组织里来呢:“那,反正是你一天的女友,人物设定由你决定喽。” “人物设定?” “对啊,你希望我展现的是怎么样的言行举止,最好能给你的朋友他们一些什么样的印象等。” “我母亲喜欢……你这样就很好,东方女子向来独有的优雅、善良、内敛,我都有在你身上看到,也不希望让今天工作一天的你太难受,所以你就做自己吧。”他十分体贴的说这话。 童小探乖顺点头,起码人家是孝顺的,孝顺的人就算做着多么穷凶极恶的事,都会在内心深处,有一片柔软地带,更何况是眼前这位不可多得的孝子。 他们最先去的地方是十九世纪皇家植物园了,路尔泽跟她介绍这里是建造于1845年的,里面有大量罕有的植物和澳大利亚本土特有的植物,占地约40公顷,汇聚了三万多种奇花异草,是全世界设计最好的植物园之一等等…… 童小探在内心翻翻白眼,这些上度娘查就行啦,况且和母亲说这些,老人家真的有兴趣吗? 应该只会觉的——哇,我儿子好博学啊! 因为是保留上世纪的建筑风格,童小探瞧自己这一身打扮,还真是挺适合的待在这里的。 “小探,你觉的怎么样?”结束后,他们特地在出入口逗留一会儿,路尔泽问其感受。 “你当然会比我清楚你母亲的喜好,再说接触大自然也挺好的,况且这里的建筑确实在国内也少有看到……不过。”这是重点,她四处看着,只想尽快坐下来,但是显然路先生精益求精,她还是乖乖回答说:“我是怕老人家身体比不上你啦,你要是带她来逛这里,应该要给她准备个电动的观光车比较好点。” “是,小探你这建议太好了,我都没有想到。” “是吗?”因为她就是脚酸啦。 第五十八章、愿望达成 接着去吃午饭,他请来了几位澳州和华裔朋友一同进餐,他们相聊甚欢,用独特的澳大利亚式英语,有点像新加坡式一样。 学术领域小探不知,但路尔泽十分照顾她,一边聊一边解释给她听,他的朋友们也知道情况,待小探不一般,午餐结束后还特意上前拥抱小探,有两位还对路尔泽说:“你看起来挺喜欢人家的,不如假戏真做,要是单身,交往看看也OK啊。” 人家说的是中文,小探装傻选择没听见。 后来去往歌剧院,与大块头没有看上,路尔泽早已安排好,小探哈欠连连的听了两个小时的交响乐…… “很无聊?” “没有,可能是因为吃饱就想睡的缘故。”确实无聊,对象原因,很多事都设定好了,再说已经来过,略显无聊。 接着带小探回了他家,叫她一阵害怕,路尔泽自己倒没有进屋,可能是看出她顾忌了,与房东太太打了招呼后,他带她到河边走走,顺便喝咖啡,听他聊了关于为何学医,和学医的好处,还有其实也苦恼要不要回国当个医生的决定等。 小探基本麻木。 晚餐去了附近的超市买食材,路尔泽做一手好菜,小探再回到他一房一厅的小居室里时,已卸下防备,在其煮晚餐期间在他旧式的绿皮沙发上好好的睡了一觉。 晚餐很美味,他做厨师也是一流的,晚饭后路尔泽带其去参加一场舞会,是学校的一位老师家庭晚宴,他们去的晚,加上吃了饭,所以只打了招呼,路尔泽就准备送她回去了。 “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不辛苦,希望阿姨一切顺利,也希望你前程似景。”说这话时,就表示要道别离开了,路尔泽开个小车送其到达酒店门口的。 路尔泽却极为不舍,他上前拥抱着她,基于他们的礼仪度,这个拥抱长了一点,接着他从车后座拿出一个不小的盒子,交于童小探手上说:“生日快乐。” “你怎么知道?” “抱歉,你睡着时,我正好看到手机显示你朋友给你发来的生日祝福,所以准备了一点小礼物,辛苦你了今天。” “没有……谢谢你。”既然还有礼物收,他给夏虫的款不少,这个……可以,给你加5分了,不过最后她也忘记人家一共是几分了。 回到房间后,夏虫拿出蛋糕,准备点蜡烛,昨天的气球,昨天的花,但是……也没差啦! “还生气呢?”任务结束,钱收到,终于体会好友了。 “生气啊。” “好了好了,我保证接下来几天绝对没有。” “不行,你把手机扔了。” “OK,你锁着,秘密你来设,这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友情嘛,三言两语总会说清,更何况她们的关系早已如亲姐妹了,小探自然懂,她们点上蜡烛,像什么事也没有过一样,跪在蛋糕面前,小探许愿道:“我希望,埃文能给我一个美妙的第一次。” “晕。”夏虫翻白眼:“怎么一天后,还是埃文啊?” “……礼物礼物,我的礼物呢?”小探不管,伸手要礼物。 夏虫从沙发边上拿出一个盒子,由小探亲手打开后,是一件性.感、可爱的黑色小礼服。 “夏虫,你……你喜欢我呀?” “想哪去了?”拍了拍其脑袋,一看她那眼神就知道想歪了,满脑子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那你第一次送我衣服,还是这样款式的?” “路先生把款打来了,人在楼下公园,问你愿不愿意和他来一场真的?”夏虫流程式的问小探。 “手机我不是锁了?……不见啦,我不能坏了规矩好不?” “明白了。”夏虫起了身去穿外套。 “你要出去?”她问。 “是啊,约了人家在公园的,我得去见见人家说你不想去了……你还不快去,既然是愿望,就允许你疯狂一次吧,什么道德伦理就留明天,……还不去,小心大块头先生退房走了。” “人家姓司徒叫埃文好不。” “这么奇怪的名字。” 小探从房间里将小黑裙换上后,夏虫点头称赞:“嗯,不错,气质、性.感、可爱、优雅都有了。”然后将切好的蛋糕给小探捧上。 “这个?” “笨,你总要有个借口去敲人家的门吧?”夏虫将蛋糕切好,端到小探手上,自己先出发下楼去了。 “夏虫。”她叫住好友。 “干嘛?” “路先生不错,是个孝子,外型你也是见过的,你可以试试啊!” “哼!”也不知夏虫如何想的,扭头走了。 小探深呼吸了几下,墨尔本虽然没有冬季,但是这几天的最底温也有18度上下,又或许她知道自己是来“干坏事”的,所以…… 按了门铃、敲了门,却没有人应答,难道真的退房了。 怎么会这样?——唉,应该在昨晚把握的,过了这村没这庙了你看,可是……可是那大块头也不打声招呼再走吗? “你找我?”人在其身后,刚坐电梯上来。 手拎公文包,西装解开了,领带也扯开了,他身上有些许酒味,但是人是清醒的,只不过看起……野性十足。 小探吞吞口水,不确定自己要不要继续。 “呃……是,我是找你,我生日,所以想……请你吃蛋糕。” “请进。”他不接蛋糕,只越过她开了门,请她入屋,他的房间景观很好,落地窗外可以看见墨尔本的夜晚。 门在小探身后关上了,埃文进了洗手间,里面传来水声和他的声音说:“随便坐,我马上来。” 一分钟后,小探还是端着蛋糕立在门后,埃文出来时精神许多,酒味也无了,他歪歪头看了她一眼问:“干嘛像个橱窗模特一样的站在那里,来……进来吧。” 找来了两个红酒杯,开了一瓶红酒,他说:“我却不知是你的生日,不然应该准备一下礼物,今天这么漂亮,都去哪玩了?” “见了一些人,有到处逛了一下。”她缓缓走近,放下蛋糕,在沙发上坐落,他们的身后就是一张雪白大床。 “有想要什么礼物吗?我明天补给你。”埃文在其身边坐下,二人挨的很近,男性的气息直面扑来,小探已成花痴。 她常想着这个画面的:她穿的漂漂亮亮的,小鸟依人般的坐在心爱的人身边,对方很爱自己,是大块头这种类型,大老爷们坐着,衬衫袖子卷到手臂上,倒红酒等一系列动作,好看又敏捷。 “你要不要尝一下蛋糕?”她声音都嗲了。 “好。”明明切了好大一块蛋糕的,到其手上一托,显的自己好小气一样,刚刚该把整块蛋糕搬过来。 不过只单看他吃蛋糕的样子……中厚的嘴唇,奶白的奶油,为什么她那么的“色”呢? 小探赶紧拿酒压一压。 “别喝太猛。”埃文说。 小探却想干了这一瓶,反正今晚她是不走的……大块头先生,如此良辰美景,如此伊人送上门,你自己看着办吧。 第五十九章、这算谁的好处 清晨,小探起了床,裹了条浴巾在清洗埃文的白衬衫,昨晚衬衫借她当睡衣了,只不过……后来发生了点事,导致衬衫上沾了点东西,所以她醒来时,想着换衣服走,便看到了这块血渍,帮其清洗一下。 夏虫说错了,他是十分厉害,可是她第一次的印象就没错,他疼她,会照顾到她的感受,虽然她还是痛的很……但很满足。 原来这么美好呢! 她仔细回想昨晚到床上之前的聊天内容,大体是聊的很畅快,不知为何二人如此有话聊,然后聊着聊着,他的手就到她的腰上了。 “你……” “今天去哪了,都没见到你。”言语间透露出关心,接着便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去,他说:“我很想抱你,像这样抱着你,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非常惊艳,此生有幸能见到如此貌美的姑娘,我想若是下一次见到她,而她是单身的话,我就一定要追到她。” 这话听了,她也就知道意思了,所以赶紧进入主题的问:“蛋糕不吃吗?”因为他吃两口就放下了。 “可以吃你吗?” “呃……我要想想……当然可以,因为你是我的礼物。” “我是礼物?”他似有不悦,单手轻轻一捞,她便坐上其腰上,埃文起了身,将其靠到了墙壁与自己之间突然问道:“小姑娘,你知道自己在玩什么吗?” “当然知道啊,人家二十一岁了,过了年就二十二了,大块头,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也知道我要玩什么……你会带我玩吗?” 然后他说了什么呀? 不记得了,只记得人被扔到了床上,接着就是害羞事情了。 “喂?”埃文穿一件短裤,立在门边盯着她。 “吓我,什么时候醒的怎么没有听到声音?” “是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接着他人走了进来从身后搂着她说:“这种事,千万不要一个人想。” “为什么?”不对不对,应该先问人家,我想什么你怎么知道。 “因为很容易出事啊!”又轻松的一抬,将其放到了洗手台上,他看了一眼其身后的白衬衫说:“洗什么呀,那么珍贵,应该留着当纪念。” “……那多脏啊!”她倒还有点理性。 “你说我是礼物,可是昨晚你全都是第一次,都给了我,我倒觉的你是礼物,……说说看,想要什么礼物,我带你出去买。” “可以再要一个?” “当然。”他的手却不乖,在其身上玩了起来,经昨晚一夜,自然都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地带……不,小姑娘第一次,哪里都是敏感地带。 气氛如此好,出去干嘛,小探靠近其耳边说:“我想要……再来一次。” “遵命!” 在小探惊呼声中,他扛起她重回床上去…… 然后未来的及通知夏虫,埃文就带她剩机去往珀斯,他们在天鹅河沿岸行走,还去往了野花国王公园,小情调小情.趣十分怡情,这儿气候比墨尔本好,景致别样,真的适合度假…… 小探想着,也算是小蜜月一翻了吧。 埃文租了一套小别墅,在海边,如何的耳鬓厮磨都不够,也许正当热恋中,黄昏他们在海边一边欣赏落日,一边散步,小探觉的……电影里的演员演技真差,因为毕竟不是真的恋人,也没有真的感受到这份自在、惬意吧! “这里最适合居住,候鸟要是来到这里,都会忘记迁徙的。” “为什么,这儿像家吗?”与他一起,小探觉的自己永远像个学生,学到好多,还学的十分开心,可能他还有丰富的文艺气息吧。 “最高温24度,最低温12度,如春。” “哇!”那不是可以随意打扮,不用穿的臃肿如熊,也不用像夏季里一样,衣服渗出汗渍的尴尬境地。 “童小姐。”在夕阳与水平线触碰时,他拥着他,缓缓的说着情话:“我知道,在几天后,你将回去上课,我将回去工作,我们祖国不是小小的一片土地,如果你愿意,可以告诉我你在哪座城市生活,请给我这个机会,让我们如此的缘份走下去可好?” 太美了……但,要找夏虫商量一下。 她果然没有看错他,他是那么适合自己,了解自己,能说上话,又有默契,细心也疼着自己,中国好男人的新典范,可是——她还很年轻,她很喜欢现在这份工作,她虽然也有别的梦想,可是她始终不是干普通人的工作,若是摊牌,他会不会接受,又会不会相信自己呢? 童小探迟疑了,迟疑的叫埃文渐渐拧起了眉头,夕阳终于沉下,天边晚霞红的似着火了般的在烧,在却没有任何一丝温度…… 当晚最后一班飞机飞回墨尔本,童小探没有和他回到16楼,她说:“我一起来的好朋友夏虫在另一个地方等我,我得过去一下,你也知道我消息一天一夜都没和她交待。” “嗯。”却要叮嘱小心的话没有说出口,他还在生气,转身上楼去了,小探却站其身后良久,因为想再多点什么的。 “唉……”若是交往了,就和原定计划不同,况且她真觉的自己还小,一些事……虽然大块头你得了一百多分了,可是她还是需要冷静,回国冷静冷静…… 然后再看缘份吧! 她去往的地方是机场,她们坐第一班飞机回去悉尼,再转上海,所以刚刚那一面,是最后一面。 就像他说的,中国真的好大,你随便待一个城市,让人家怎么找,就算上海这个大城市很多人都会选择这里,猜到这里,可是它也非常大啊…… “舍不得?”清点行礼的夏虫问她。 行礼多了三箱出来,都是两女疯狂买东西的结果。 “嗯,舍不得……不过一.夜.情嘛,我们已经很长情了,回国后上课,出任务,一切都将成为过去。”谢谢你,昭纳斯图先生。 “是吗?”夏虫还在认真的点算看有没有东西遗落下来的,所以也看不到面部表情,她多说一句:“怎么像失恋了啊?” “若是失恋的话……啊,真美好,真叫人怀念的短暂时光啊。” “越短暂才会越快忘记!” “嗯,希望吧。”其实不希望吧! 第六十章、赵家日常 上海市,某旧社区楼,三室两厅的旧套房里,在厨房正忙碌的是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身材微发福,不过上海小女人的气质还在,她便是夏虫和小探口中的赵妈妈——赵如意是也。 讲究与优雅是她平时对自己的要求,至于被小探说成“挑剔”她是不赞成的,她说:“这是基本素质。” 今天呢,她可是刚和她多年的好姐妹从海南回来,想一想那蓝天绿水的气候,在看看外头无颜色的上海冬天,她来了兴趣的朝里屋说话道:“你们好了吗?准备吃饭了……小虫你东西就那么一点点啊?……哎呀,我和你们说,我去海南那真真的好玩啊……” 结果,只开个场,就巴拉巴拉都是一整个海南旅游的话题了。 “妈,我们也去过好不,别说的我们没见过世面一样。”小探刚吹好头发,从洗手间走到一间屋里去,那是给夏虫准备的:“你不会吧,要全部摆出来吗?我妈肯定会时常进来的。” “不担心,就几台电脑罢了,赵姨不会乱动的。” “哼,不是会不会动,哪天怂恿你卖了都有可能。” “啊……” “童小探,注意用词啊!”她常道记性不好,可是不记得的不过是从前的事,就像小探是哪里生的,家中小时候与爸爸的照片都没有一张,只记得曾经的老公姓童,且人是死了还是跑了,都不记得。 也不知是真不记得还是假的,小探常常怀疑自己是抱来的,不是亲生的,所以她才篇,篇不下去就说忘了。 但赵如意会不悦,她指着自己的肚子说:“不是我生的?……那我肚子上的妊辰纹和一条毛毛虫刀疤是从哪来的?自己没事干动手剖的?”然后还会和街坊邻居唠叨说女儿不孝,又说自己当年怀她多辛苦:她八斤啊,生都生不出来,二十多年前技术不发达的时代,她为了这个女儿,被切了一刀下去呢…… 种种不如意都推其身上,邻居都觉的这个女儿是生来要债的,活活养一个白眼狼。 童小探又从房间飘到了厨房,抱着赵如意说:“赵姨娘,你今天怎么这么好,给我们做这么多好吃的?” “瞎叫什么?”最讨厌别人叫她“赵姨娘”三个字,妹妹家的孩子来了,她都不让叫的,手推了推女儿,又受不了她这撒娇的功夫,一下子就崩不住笑开了,不过她说:“过年几天你们跑去澳大利亚了,我去海南了,人家送了一堆东西都没吃呢,所以今天煮了,赶上夏虫搬来我们家,当成乔迁饭好喽。” “妈,你坑女儿啊,把我们当成什么呀?” “什么什么呀,东西都是好的,有人煮着好好的给你吃,你来嫌弃?”赵如意习惯性用语,她每回有机会吵架,可都是不担心会输的。 “不敢不敢。”小探乖乖退边上,给三人盛饭、摆筷子。 夏虫出来后,赵妈妈也就停手结束了,最后一个汤上桌,她们三个鸡肠似的女人却面对一桌的菜,有些……不知从哪下手的感觉。 这套房子是以前的安置房分配过来的,赵妈妈的私房钱拿出来装修买家具,里面的许多东西都比小探年长,赵如意最维护女权主义,她觉的女子独立极为好,但是会希望小探嫁个好人家,毕竟年纪大了后,她希望有个小孩带带什么的,况且小探这么小,自己却日渐老了,希望有个人照顾着才行。 “怎么样?”她给二人盛汤,突然开口。 “什么怎么样?”常这样无厘头,谁知道你脑袋里的前后节奏啊。 夏虫接话说:“都搬妥当了,谢谢赵姨。” “我问你们两欧州行如何了?” “妈,我们去的是澳大利亚。”其实还是不希望她问起的。 “不都一样,在国外。”她年轻时是合唱团的女高音,文化水平到大学,相当不错的,可是……不代表地理就要好吧? “挺好的,那边这个时候去像春天一样。” 小探接夏虫的话说:“有一个首府叫珀斯的城市特别好,那才是四季如春呢。” “你们去了珀斯?”夏虫惊讶,她只聊了什么感觉、感想的,却没说具体去了哪里,皆做了什么。 “你们?小探和谁去的?”话被赵如意给逮到了。 “和谁啊?”小探转来看夏虫,后者表示“爱莫能助”,准备看热闹的戏码。 你不仁是吧,那我就不义了啊:“哦,我想起来了,是唐人街的一个姑娘,也是中国人,和我一样大,夏虫出国是工作的,她也不能天天陪我,所以我就随便拼车和人家去附近逛逛了。” “哦,那多危险啊?” “没有啊,人家也是女孩子啊。” “是吗?”夏虫微微笑的转来问。 “当然是啊!”小探瞪好友一眼,敢出卖我试试,然后话先放出去说:“因为夏虫不在,所以她也不清楚,我回来后就直接回国了,所以我也没有空和你们交待这事。” 作为二十六岁已出来工作的独立女性,夏虫听小探这“不义”的话,立马态度端正,表情认真且诚恳的对赵如意说:“赵姨,是我疏忽了,没有想到小探会这么大胆,敢一个人和陌生人跑那么远的地方去,我保证绝对没有下回。” “哦。”赵如意的反应倒有点被两孩子吓着的意思,人平安在跟前就好了,其他她倒没有想法,也没有像其他长辈一样设身处地的想,然后把自己吓死,然后怒斥孩子,都没有感受分毫,反应十分冷淡,叫小探失望,让夏虫松了一口气。 就快开学了,小探回了一趟学校准备开学的事,夏虫一整天一整天的待家里,这回赵如意高兴了。 她会答应让其搬进来,并不是认为可怜夏虫一人在外,或者是她与小探和自己的关系都非常亲厚的关系,只是因为夏虫这自由的职业,常懒怠在家的习惯,正好合适她的。 她说:“小虫啊,有空没?” “有空啊,赵姨要我帮什么忙吗?” “哦,陪我上街。”夏虫换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衣服,就跟着赵姨出门了,画面看着特别像个小保姆。 进入三月时,夏虫就完全是赵如意的小跟班了,她有朋友比认识小探都还要熟悉夏虫,常说要给她介绍对象。 至于夏虫倒无所谓,就跟着赵妈妈喝茶、街坊聊天、织毛衣、跳广场舞和市场买菜,忙的不亦乐乎。 “夏虫,你会不会是不好意思拒绝我妈啊?” “赵姨现在还不乐意让我跟了呢?” “啊,为什么呀?”不是常看她俩粘一块,一门进一门出的。 “我这个月十号就要给房租了,赵姨说我天天跟着她都懒了,没见我工作赚钱,所以不带我了!”那她不是要饿死?怎么能这么快就被甩了呢,她表现的那么好。 “呵,你还能被我妈给嫌弃了?绝啊赵姨娘。” “所以啊,小探你给我一条活路吧。”坑就在这里,等她跳进来。 “为什么是我呀,我妈我又管不了,当初你们俩谈的时候还背着我呢,现在叫我帮忙,我怎么帮啊?” “开工啊!” “我就知道你……刚开学好不。” 第六十一章、总是流泪 新客户是本地的,价码什么的都给的很好,可是……夏虫却犹豫了,犹豫不代表她会拒绝,只不过应该会先问及小探的感受,童小探看她这个样子就不乐意了,掉钱眼里,都不好好接单子了夏虫。 二人进到房间里,关起门来,夏虫开了电脑,打开了投影仪,面色凝重,小探都惊讶房间被其搞成这个样子喽! “照片上这个人叫单菲桐,有前科。”投影仪里出现一个老女人,但保养的好,打扮的艳丽,看了叫人不舒服的类型。 “对象是她?” “差不多,金主是其先生,单菲桐现在是永临珠宝的一名旗下店长,我说这个,你知道我顾忌什么了吧?” “周永临啊?”小探刚“出道”时,接收的第一个对象就是周永临的儿子周华生,怎么事情又出这家人身上了。 “是,想必你也记起来了,不过这次的对象不是周华生,我仔细和你说一遍吧。”夏虫打开了人物关系图解说道:“周永临还有一个小儿子叫周启生,五年前回国来的,接手了公司15%的股份,而他哥哥周华生才12%,所以永临珠宝未来很有可能是这位周小少爷的,而这单菲桐同别的情.妇不一样,她似乎很懂的这一套,跟着周启生有三年多了,周启生手上的股份就是单菲桐帮他拿到手的。” “金主是想让周启生垮台?” “那我们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他只要老婆回来就好,可是单女士这嘴边的肥肉不可能扔掉的,除非……” “除非周启生不要她。” “Bingo。”夏虫将周启生的个人资料交于她手上后,关了投影仪,开了灯,并坐在小探身边说:“你怎么想?” “难免会遇到周华生,但是一个这么大年纪的情.妇周华生都不管弟弟,我这个‘前任’他更不会管吧?……况且我当初和周华生‘在一起’时,周启生还在国外留学呢,他不认识我的。” 看小探来了兴奋,夏虫也就接着说下面的话了:“是,我查过周启生与哥哥周华生的关系不太好,两人生活是两极的,也基本没有碰面的机会,你就放心出去把周启生拿下吧,一切有我呢!” “没问题!” “这是周启生今天下午会到的工地,周永临让他去的,所以就安排这里‘偶遇’吧。” “OK。”小探回房,换衣服准备出门。 ——“吧嗒”两声,两滴泪落上纸上,视线变的模糊,沧海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她想问:这有什么好哭的? “沧海,你又哭了?”安静的书房里,小特躺在丘比特身上睡了一个好眠起床,却看见沧海又在抹眼泪了,他问:“故事很悲伤吗?” 自上回落泪后,她最近常哭,像眼睛得病了一样,莫名其妙的落泪,沧海说心情也没有不好,故事也没有悲伤,可是眼泪就这么的掉了,眼泪一掉,整个人就特别难受,控制不住的哭起来…… 找不到来龙去脉,叫她心烦意乱。 “故事千篇一律,我早已麻木,如何还能因为它而哭泣,况且以前刚开始时,是有哭的时候,但喜怒哀乐都有才叫正常,如今怎么就单只有落泪,心痛……且还不知原由。”她起身,拿着手帕立在窗台边拭泪,叫自己冷静下来,不……应该说,让眼睛冷静下来。 “准备吃饭喽。”楼下蒋军来到楼梯口喊道。 “不如,先吃饭吧?” “我不吃了,你们别上来打扰我。”这几天因为这双眼,进度很慢了——说到底,不正常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从上一本开始的,是自己乱改故事也好,还是这里邪门也罢,她都必须尽快找到答案。 “好,你记得休息。”小特交待完,同丘比特出了书房来到楼下,蒋军围着围裙问这孩子:“沧海呢?” “她不吃,让我们不要上去打扰她。” “是否是又哭了?”也是,爱情总有分分合合,掌管世间爱情,面对那些真诚而动人的爱情故事,他以为是麻木的、冷血的,却没想她如此感性。 “嗯。”小特点头,搞的他也没什么胃口了:“你说,要不要带沧海去看看病,她总那么看下去,也许只是眼睛生病了呢?” “你们还会生病?” “你这是什么话……还有啊,你以后要尽量煮点素的,这样沧海才能吃,才能修行,你每天这么大鱼大肉,她犯戒下去,真的就回不去了。”小特不是在威胁蒋军的。 “是吗?”他却不当真。 解了围裙,缓缓的上楼去了……古有牛郎因偷看七仙女洗澡,偷最小仙女的衣裳,让她回不去天上,今有蒋军一道一道的做菜,一步一步的追爱,也一样希望她不要回到天上去。 “沧海不喜欢人打扰的。”小特坐入餐桌前说了一句,一会沧海生气,可别怪我没说哦! 他敲开书房的门,未等沧海开口就推门而入,惹来窗边女子的不满,蒋军看一眼桌面,什么也没有,还是早上进来看到的摆设。 他又对上这个美丽的女人,因流泪的双眼,变的特别的晶莹黑亮,拭泪的举动让她看起来犹为楚楚动人——生于这个年代,从没想过会被这样的古典女子吸引去。 “蒋先生?”沧海语调生硬,很明显表示他打扰到她了。 “我饭菜煮好了,一起下去吃点,我看时间还早,不如一会吃完饭带你出去医院看看?……是私人诊所,朋友开的。”忘记她无身份了,不过爱情本来就需要勇所来突破,蒋军继续开口说:“我听小特说你是总会莫名其妙的留眼泪,我想是看了这么久的书,眼睛疲劳引起的吧,你若不愿意去,我买个眼药水给你用?” “你是说,我还生病了?”天大的笑话。 “难道是不会生病的吗?生病就是生病了不是吗?” “哼”她一脸“愚蠢的人类”样子,转身不再理会了。 “我带你去走走,现在秋天,郊外的景色不错……改善一下,或许你有想到更好的。” “请你出去。”她说。 “……”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人家有性格很好啊,他正喜欢着呢,蒋军摸摸鼻子,还是退了出去,但不忘交待一声:“我在厨房另留了一份饭菜给你,或者想吃点别的都可以和我讲。” “我说不行了吧。”小特早就猜到他会被赶出来的。 “小特,你和我说说好不好?” “我也不是很懂。”他说。 但蒋军有办法让他说出口的。 第六十二章、一命钟情 “Evan,咱们公司这么大,任何事情,任何问题都可以商量,你说同公司相处也有三个年头了,你这开春第一天就给我来个这么大的炸弹,你让我如何消化?”开口的是埃文的顶头上司——庄总。 年近半百,这么大的电子公司能成立要多靠其姐姐,其姐庄夕施是娱乐圈里混的,十分有名的经济人,捧红过不少艺人和美女作家,晚婚晚育,如今与先生在国外定居,而庄总完全就是靠姐姐的人脉和财力撑起公司的。 接着就要感谢他底下的那么多员工了,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特别是眼前这位——昭纳斯图先生。 “不会是别的公司挖角?……你要自立门户?……这可不厚道啊!”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来为人处事,这似乎已是他的习惯,却从没有发现自己的问题所在。 “是,古有言,鱼逐水草而居,人择明君而臣,禽鸟择良木而栖,这商场上,也只这么两个原因了,庄总你或许不信,我呢累了,只是想休息……”商场如战场,今天你不是战友,他日你就将是敌军。 “休息公司有假啊,我给你批两个月,欧州、北美随便你选,公司职位不变,花费全包,可好?” “不不,束缚,回不了头的才叫漂泊,自由建立在没有城墙、道路的蓝天之上的。”埃文一个一米九二的大块头,对着庄总这只有一米七五的身子,单坐在对面就是个威胁啊! “你别给我整这文艺的,年前,你说家中老小搬到哈尔滨,这不就批了吗?公司待遇、福利你说哪点不是你们几个说的算,如此还不够自由?蓝天之上?…… 损毛折翅,这人从出生开始,要吸这世上一口空气吧?要张口与人说话吧?吃的一口水一粒米一条面都是社会供应吧?凡事皆有规矩你才能自由自在啊!” “……”要是让他说起来,那就没完没了了,跟一个酒品差又爱喝的酒鬼一样,胡言乱语,自造成语,乱无章法,一会什么破烂不上台的词汇都出来了,埃文十分了解庄总为人。 他起了身,这回也不扣上西装扣了,没系领带的他看起来有七分桀骜不驯,另三分是隐忍,放下辞职信,他便离开了庄总的办公室。 刚走门口,人事部的经理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说:“庄……庄总,不好了,警察来了。” “警察干嘛来?”一个气未消,一个惊吓又来。 “那柳深深要跳楼自杀啦,没个通知没个闹的,自己去往窗户边,一边打电话报的警,警车来到楼下了,我们才知晓啊,庄总您说怎么办?”这年头,怎么个个这么任性啊? “柳深深?”是他秘书,至于吗?不就早上摸了一把其屁股,就要闹自杀?庄总起了身,面露不悦,看了一眼埃文,他同人事部经理往外走,一边还嘀咕的说:“辞职不就行了,要自由飞翔,就跳啊!” “哪位是司徒先生?”刑警队开头的一个小警察才上任没多久,这有人自杀跳楼惹纠纷的案子,算最大了,他一脸不悦的上来,正好堵住了庄总和人事部经理,还有后面走的埃文。 “Evan?”庄总回头看埃文:“警察找你干嘛?柳深深跳楼和你有关?所以你才要走,好啊Evan,我是看错你了是吧?” “什么事?”埃文越过庄总,直接问警察。 “这边请,柳小姐要见你,请你注意你的措词,避免加深受害者心理承受能力,凡事以安全为重,配合警方的工作。” 埃文跟着警察走了,柳深深跳楼的地方正是埃文的原办公室,难怪没人发现,她开了上面的拉窗,穿着高跟鞋,蹲在安全栏上,非常危险,若来一阵大风可直接将其卷下去,这儿可有八十层啊。 柳深深长的十分不错,就是不像当个白领的料,因为好看被分为庄总的秘书,年前的工作和年假到今天才两个月多,试用期都没过呢。 “Evan,你说……”办公室里站了不少警察和几名她要好的同事,刑警队长只让其上前一步说话,最靠近柳深深。 “深深,有话好好说。” “你都不听我讲,有什么好说的?” “那我走了?”埃文转了身欲走,柳深深才大声叫住他:“我跳下去啦,在场的人都会知道,我是因为你而跳的。” “说……你和我说,我给你做主,别想不开。”庄总过来了,一个大美人哭成泪人儿,他可心疼了。 柳深深只差没吐,看到庄总这秃头中年男人,眼里更是绝望了,她放开了手扶,指着埃文问:“你会娶我吗?……我被庄总非礼了,你也不嫌弃我,还是一样会爱我对不对?” “深深,我想哪里有误会吧?” 有人为他跳楼,有的人却逃的跟火箭似的——上海是很大,但是若是让他逮到她,一定是他先甩人的! “年终会上,你单独给了我红包,520,后又发1314,你说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喝多了,你同我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深深,你下来,我给你看一下聊天记录,真有什么我会负责好不好?”对于埃文来说,完全是无稽之谈,怕是公司哪个色鬼冒充的吧,他根本没有参加年终会,人在哈尔滨哪! “是吗?”她就要信了,方法过激却是她唯一的方法,准备下来时,却又对上了庄总那双眼,她觉的还是要个保证再下来比较保险,便又退了回去,可是……这时警察队里一个刚上班不久的小女警就一跃上前将其扯下来,柳深深一个下意识的本能反应,高跟鞋一踹,下面的玻璃裂了,然后紧接那女警察的发力,整个人就破窗而出…… 一系列动作只发生在刹那间,那刚上任的小女警眼一闭,以为这恨恨不平的短暂人生就要结束了,结果胸膛一道抓力,她没有垂直落下,只悬在了半空中。 睁开眼,正对上的是一个强而有力的胳膊,他一只手就抓住了自己,如此胆识和魄力? 再看那脸,为救上自己,拼尽全力,青筋爆裂,小女警的心被征服了,就算对方一边将其拖上来,一边骂她:“冲动个什么劲,请问你是靠关系进去的警队吗?”她也觉的幸福无比,曾经那种想当小女人的愿望又回来了。 或许她的真命天子就是……他! “你好,我叫莫薇薇,感谢你刚刚救了我,这是我电话,希望……能有机会请你吃饭,答谢你。”小女警主动给了电话号码,一脸洋溢着小女人害羞的气息。 埃文皱着眉头接过,看他们离开,他只想说三字——不专业。 柳深深被抬上救护车时,还在喊:“埃文,你答应我的!” 两个成年女人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时,如同儿戏,还不如一个大学未毕业的呢! 他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离开这个早已乱成散沙却不愿意改变的公司,至于那是一.夜.情的话,第一次他回味无穷! 第六十三章、来访贵客 清晨,赵如意锅里热了粥,人就出门了——爬山、跳广场舞、喝茶聊天、逛市场,这又得下午才能回来了。 夏虫在床上翻了个身,想着中午一顿没着落,该如何是好? 此时小探来了电话,她接着就听她噼里啪啦的说:“周启生搞定了,他无所谓我是否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不过我这年轻的血液,他今早还是忍不住好奇的来学校门口等了,这周公子确认了我是在校女大学生,看他的样子是想来一场正常的恋爱啊…… 我倒还没有见到单菲桐,不过与周启生进展顺利,他中午来接我去五星酒店吃海鲜,晚上要参加他的活动,你记得保护我啊……然后没事了,记得帮我给我妈找个借口,晚上晚点回家,bye。” 电话就挂了。 “呜……”童小探晚上不回家吃饭,赵妈妈就不会煮正常的晚饭,一般就是来碗清汤面就得了,要加老干妈还是辣条自己折腾去。 瞬间觉的……累感不爱。 她赖床上,厕所都懒的去,洗脸刷牙,帮赵妈妈打扫一下……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人生没有食物和钱,她就可以去狗带了。 “叩叩叩。”外头有人敲门。 这种旧宅区,电梯是没有的,敲门的人手也不怕痛,还很有礼物的,不轻不重的,隔几秒敲三下,隔几秒敲三下。 非要这个时候来,谁呢? 快递?……不会,小哥送东西敲的门可震了,敲几下还没开,就打电话确认,电话不通,就发个信息去别家送了。 不会这么坚持的耗着! 朋友?……谁的?小探朋友跟着一起上课呢,她除了小探和赵姨,没有认识的人,再说她刚刚搬的家,谁知道她住这里。 所以,只有赵姨的亲友,可能性大点,没准是娘家来人了呢? 这么想着,她才拖了身子起了身,睡衣是连体的珊瑚绒小熊维尼装,还连带帽子,她觉的冷,又找来小毯子给披上。 脚上穿一系列的卡通棉鞋,就往门口去了。 “这么坚持敲门,这么久没人应门,难道就不会想着屋里没人吗?”她一边念叨,一边走过去,一手开门,一手在玄关的柜子上找自己的近视眼镜…… 门开了,眼镜还未找到,外头模模糊糊可见两个人影,十分高大,初步定为男性! 接着人家开口:“请问是赵如意女士的家吗?” 确实是男性,话语谦恭有礼,像专门训练过的,十分有家教。 “是啊,你们谁啊?”她继续找眼镜。 “大少爷,那我在楼下等您。” “嗯。”另一名男性,低沉应声,那个有家教的下楼去了,他就进屋了。 “少爷?”夏虫不悦了:“等等,你还没说你是谁呢,怎么就进来了,我有请你进屋吗?赵姨不在,下午再来。” “我可以等。”说着,他已坐落在小沙发上了。 夏虫还在找眼镜,她顺道问人家:“你可真有耐心,没人应门你们也不怀疑没人在家啊?敲敲敲……敲个不停。” “外头写着呢。” “写着什么。”终于找到了。 “说里头有人。” “啊?”这么荒谬的借口她会信?夏虫戴上眼镜后,第一时间就跑去门口看了,果然,上面是赵如意的字,写着:内屋有人,有重要的事情者,请多敲半个小时的门。 赵姨这是怕有小偷呢,还是真怕她不开门啊? 她进了屋,回头一看当自家一样稳稳坐着的客人——一个惊吓,差点跪到地上去。 这个是谁啊?在路上她还可能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可是这两天正接的新单子中,不就是有他了吗?前两天还刚和小探讨论过此人呢? “你认识我?”周华生今年33岁,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龄段,他穿一套银色西装,显的优雅又精明。 “没有……只是没想到不请自来的是位大帅哥。”夏虫定了定神,走上前在一旁坐落。 “刚刚外头走的那位是?” “我的司机兼助理,叫其小陈就好。”他说。 夏虫推推眼镜,在想着他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慢慢的问道:“你们是找赵姨的?” “是,我记得赵姨有一个女儿,你是……” “她朋友,我暂住这里。”夏虫随意解释道,周华生和赵妈妈是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认识? “那,请问您怎么称呼呢?” “干嘛?”她防备心很重,只不过因特殊关系,表现的一惊一乍的,在周华生看来就是一小姑娘。 “周华生,没有恶意,我是来找赵姨的。”他指了指门口刚刚小陈放着的一点小礼物。 夏虫顺着看了一眼,都是高级补品啊。 “我要怎么称呼你呢?” “夏虫。”表示礼貌,她还是开口了,或许只是单纯的来看赵妈妈吧……不对啊,从没有听小探说过,若是他和赵妈妈有联系的话……不可能她们两女的都不知道吧:“你和赵妈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常在他们家吃住,没见过你啊。” “哪个chon?”他却只停留第一个问题。 “虫子的虫。” “哦,很特别的名字。”起了身看了看四周,他说:“首次上门拜访,也没有联系方式,希望赵姨一会回来时,不会吓到,也……还认的出我。”然后在厅中四周皆看了看后,他落在赵姨和小探的合照上说:“小探越发长的水灵了。” “你与赵姨他们是亲戚吗?” “不是,不过说起怎么认识的,倒颇有渊源。”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夏虫,好像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一样,在夏虫快崩不住时,他转了身去看赵姨养的那缸小金鱼,似无意的问起:“夏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翻译。” “哦,那语言天赋十分了得吧?” 夏虫待不下去了,她直接说:“赵姨下午才会回家的,一般在运动什么的也不会听见电话声,我看你还是下午再过来吧,不然……这儿也没有午饭吃。” 说起吃饭,夏虫挪到了厨房,锅里的粥喝了,应该可以顶一顶,她去找一找咸菜、咸蛋什么的配一下。 可是,就要在客人……不,陌生人面前吃吗? 周华生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后,略弯着脸同她一起看着冰箱:“不介意加我一幅碗筷吧?” “你……”还要抢她的粥? 周华生坐入到餐桌前,毫不客气的坐等开饭。 偏偏夏虫觉的寒碜的不好意思,就拿出两生鸡蛋,想着炒个火腿什么的摆一摆,也才过的去吧? 早前小探做任务时,他可是一等的会做人啊,带小探观光了整个上海,吃了所有四星以上的餐厅,怎么这人……脸皮挺厚的! 可是他要等到赵姨回来,那……怎么办? “若你要煮菜的话,我可否有个要求?……你能先刷牙洗脸吗?”周华生微笑着、有礼的、缓缓的开口道…… 第六十四章、渊源 周华生并不是特别帅气类型的,但是其父母都是优秀人物,相貌上也是代代都找漂亮有气质的太太,自然传下来生的孩子基因都不会差到哪里去,加上品味不错,稍作打扮,便十分让人欢喜,看了自然都知是上流人士。 周启生外表不输他,而且同哥哥比,他还是哈佛出来的呢,得周永临疼爱,但却不学无术,不过头脑可以,凭爸爸的疼爱和自己的“努力”拿到了15%的股份。 要知道四年前,他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私生子罢了。 周华生、周启生皆是周永临的亲儿子,分两个太太生,两个太太又都不幸,小的死了,大的在加拿大养病,周永临是香港人,也是香港富商,和第一任太太生了周华生后,就有了情.人,也就是周启生的妈妈,同其一起来上海拼搏,做珠宝生意。 如今的永临珠宝已是上市公司,公司规模相当了不得。 周启生一直在哈佛金融,三年前才回来,所以过去那一段“渊源”他是不知的。 说起哈佛,他同小探那一.夜.情对象司徒埃文,倒是认识。 重点说周华生,其母是名千金,他从小教育的举止就不凡,因是周氏家长子,从小就很聪明,十六岁就会看股市了。 他可是业界人肯定的佼佼者,未来继承人的第一把手,最年轻有为的富二代,眼光独道,要说永临珠宝,他占了不少的汗水,但……估计这“皇位”始终不会是这嫡子的。 大概四年前,小探刚18岁,进到E组织,接手的第一项任务目标就是周华生,事件是这样的……周华生有个初恋女友因他从小订的娃娃亲,而被迫分开,女方与周是世交关系,因公司利益和小时候许过的承诺,周华生无论如何都得娶她的。 那初恋便伤心欲绝,托了好几个渠道找到她们,只有一个目的,想试试周华生,她觉的世上是有真爱的。 当然后来对方又多加了钱,要不回男人的心没有关系,她也不想要他娶他不爱的人,所以一定要帮她让他们离开。 夏虫还记得这个金主叫——徐锦珊。 挺好看的女孩子,不像有钱人家的孩子,但出手相当不错,夏虫当时想,应该是拿出毕生积蓄了吧? 而小探自然“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知天高地厚,只要有任务出就行了,信心十足啊! 当年本来觉的小探太小,周华生一个成熟男人未必会看上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但只因其未婚妻——莫薇薇是自己的大学同学,所以就只能让小探上了。 莫薇薇的家世不错,世代公务员,老爸可是高级督察级别,莫薇薇在她的印象里就是一个小公主,不想再当警察才会跑到她们学校来读,她的梦想是当个全职太太,待在一个男人的身后,做一辈子的小女人,其爸爸是答应她了,给其找了个夫家,以后吃穿用都不愁了,莫薇薇也没有抗议,好像吃过一次饭,就情定周华生了吧。 那天清晨,因是秋季的原因,上海的某些街头变的非常美丽,夏虫搜索了,周华生昨晚在徐锦珊家过夜,今早是要回公司的,这儿有一段路是车不开进来的,她让小探就“埋伏”在那里。 小探直接穿着自己的高中校服,打扮的十分韩剧,在周华生出来时,她从前面一个缺口跳出来,一蹦一跳的走在周华生前面。 年轻真好,无忧无虑去上学,虽然有青春期的烦恼,有纠结的事情,但是也执着于一件事,当过去时,就是真的过去了。 接着,小探拿出电话和同学边聊边走路,走路也不乖,停停慢慢的让周华生都不方便走,结果他越躲,小探越靠近,就这么一碰,小探就将其扑倒,跌到他怀里去了。 “唉哟,痛死了……我说叔叔,你怎么走路的?” “我……” 小探起了身,拉着周华生的领带说:“你不会就是我们这一带最近刚传出来的跟踪逛、变态吧?……看你长的挺好的呀!” “起来。”他一句话,让二人站了起来,并不打算和这小姑娘计较下去,刚分的手,心情不太好。 十一年的感情啊! “喂,大叔,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呢,我今年十八,你多大啊?” 哼,差了十一岁,又是十一…… 周华生继续不理会的往前走,车就停在巷子路口,可身后小探却不依不挠的抓住他,指了指边上一户人家院子里长着的一棵苹果树,秋季刚熟的苹果,有几颗都挂到墙头外了。 小探说:“大叔,帮我摘一颗呗。” 周华生看了一眼,虽然羡慕这份青春,但没有伸手帮忙,反倒说教起来:“现在早上八点,什么学校是这么晚还没上课的?” “要你管?……不给摘就不给摘,又不是我爸妈,你管什么管。”小探不高兴,甩着书包,晃着两条马尾就往前面走了。 待周华生到路口时,便看到还是这小姑娘,正站在自己车前,拳打脚踢的,口里念念有词。 “喂……”他一声,小探便转过身来,却是一张哭花的脸,她还是继续倔着说:“干嘛,你又要多管闲事了吗?我又没招你惹你。” 他抚抚额头说:“那是我的车。” “……”这下知道惹事了吧,瞬间收了乖张戾气,缩头缩脚的立在一旁,好像他就是老师,而她被罚站了一样。 不过她确实惹了大错事,她从刚刚就开始踢了吧?他的宝马没有被踢出凹来,却是被蹭了点漆。 小探伸出脑袋仔细看了看,蹲下身来,往手里吐了一口口水给使劲的擦,结果……她手上拿的不是手帕、布块,而是校徽,这又刮一道深的出来了。 “我说你……”这都是什么事? “我……叔叔,我可以劳动的,我可以兼职工作还你钱的,你可千万不要报警,不然警察的学校,学校找爸妈,我爸死的早……我妈一人带我十分辛苦,我也希望有个有钱有势的爹啊,如果……不对,若是我有个有钱有势的爹,我也不会住在这里了吧。” “有爸爸就很了不得吗?”周华生终于开口说了句完整的了。 跪在地上的小探,两手伸的直直的,还以为是课堂上犯的错事,她本来就是高中生,所以演的可以,就是性格太过,怕周华生不会喜欢,但刚刚那段话是徐锦珊说的,由的夏虫设计的,由小探说出口后,终于惹来了周华生的怜香惜玉。 他在其面前蹲了下来,将刚摘的苹果递给她说:“去上课吧,我不会报警的。” “那……”小探一脸被苹果感动的样子,抓着周华生的袖子说:“大叔,我叫童小探,因为我妈喜欢侦探的故事,所以给我取这个名字,你呢,你叫什么?……告诉我嘛,我得知道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好人,他叫什么名字。” “周华生。”他说。 “哇,那我们绝配啊!”得来周华生的不解,童小探解释说:“我是探长,最配服的就是福尔摩斯·夏洛克了,你是华生,咱们不就是最佳搭档了嘛?” “呵!”周华生却被逗笑了。 “叔叔,我刚刚踢的脚疼了,你能送我去学校吗?” “……好,上车吧。”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夏虫决定招小探为正式成员。 (花花:此人物设定有点多,但主次清晰,所以大家记住基本故事情节,人物什么的就不难记了!) 第六十五章、后来 为了加深印象,巩固关系,小探中午出了学校,来到永临珠宝的集团楼下,她拿了一张周华生给的名片,来到前台找人。 前台小姐倒是首见这么小的姑娘,周华生虽然还只是企划部经理,但是他是董事长的公子,人长的好,为人也不错,有这种小姑娘粉丝很正常,可是何时会跑到公司里来了? 前台小姐以防万一还是给上面企划部的部门打了电话:“是的,是的……说是叫童小探,手上有周经理的名片,好的……” 挂了电话后,对小探说:“你等等吧,上头请示一下就答复你。” “这么麻烦。”她也不走一边,就赖在那里,这动动那摸摸的,十分钟不到,前台这大嘴巴小姐就将此事传来了,接着下层员工来来去去,都要打量她,都要议论她。 “怎么样啦,怎么还没有打电话来?” “没打电话就代表周经理根本不认识你啊。”前台小姐说。 “小探?”结果让周围人跌眼镜的是,周华生亲自下楼来了。 “叔叔,你在这么大的公司上班啊,我看到名片上的,还以为你就是一个门店卖首饰的经理呢!” 听其这么说,周华生挂上慈祥的微笑,他问小探来找他有什么事。 小探说:“现在是吃饭时间,本来我想谢谢你,请你吃点路边摊答谢你的,结果看你混的这么好。周叔叔,你请我呗。” “好啊!” 从此他们就这么固定关系了,周华生因这个年轻的血液而觉的生活有了点活力,每天带着她吃饭,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周华生说:“时下小姑娘都在流行减肥,你倒狂吃?” “我长身体呢,再说我这身材吃不胖的。” “嗯,不错,自由自在,我喜欢。” 小探也接了一句:“叔叔,我也喜欢你。” 周华生却没有动她,出国什么的也没有带她,但回来都会给其带礼物,各种名牌货,当时的小探差点被同学老师们认为——被**了呢?因为周华生早下班时,还会来学校门口接她。 要不是夏虫挡着,当年赵姨娘就得知晓了。 他们从饭友……到暧.昧不明的叔侄关系? 小探和夏虫都在怀疑周华生时,周华生那天送小探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套的钻石首饰,价格不菲,在蓝牙里听到的夏虫眼都瞪直了。 “这……太贵重了吧?”况且他还没碰过她的呢。 周华生走上前,倾身,在其额头上轻轻落一吻,极为爱惜的说:“我想等你毕业,高考时不能让你分心,却忍不住在你生日这一天,送上只有它才能配得上你的礼物……小探,我大你十一岁,虽然可以不管周围人,但我还是希望等你大学毕业再向你表白。” 小探掩了嘴——原来如此啊! 所以就这一次,童小探是周华生小女朋友的关系就这么定下来了,人家说了,她不满二十岁不会碰她,她大学未毕业不会公开关系造成她的困扰,那……这不就是了? 事情变成这样就很被动了。 童小探接着拿了两张照片找到周华生的公寓来,一张是他、周永临和莫薇薇与莫爸爸吃饭的照顾,一张是他和徐锦珊以前的亲密照。 “我先说。”周华生开门,未问哭红鼻子的小女朋友这是怎么了,小探进屋,鞋也不脱的就向他扔去照片,她说:“叔叔,你觉的我年轻,所以我很好骗是吗?……那你何必呢,你直接开口,我这种小女生可能就同意了,何必搞这种欺骗的事?” “小探,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说。”她捂着耳朵退了两步,又接着说:“我还没说完呢,我也小你就别觉的九零后都是脑残,一个苹果,一个承诺,带着去几个高级餐厅吃吃饭,我就不知云里雾里的被你玩了……你知道我们家没钱,可我从没有伸手向你要钱过,知道为什么吗?……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原因是……我其实挺看不起那种女孩子的,我们家就是被那种女人给破坏了,我就是因为那种女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这话像巴掌打在了周华生脸上,他何尝与她的身世不是一样的呢,只不过他就是有了点钱罢了。 “小探,我错了……但你听我解释好吗?” “不听,这个人我认识。”她指着徐锦珊时,后来听到的夏虫捏了把汗,看她刚刚情绪那么逼真,不会忘记自己在演戏了吧?还是这小姑娘就这么爱上周华生啦? 结果她说:“她就住我们家对面,我现在也才发现,为什么那天会在我家巷子里遇见你了,昨晚这个姐姐在烧东西,我走过去时,这张照片被风吹到我脚下……这是老天爷要让我离开你的节奏吗?” “不是的,我已经和她分手了,你不是小三,你不是那种女人。”周华生上前搂着她,这是第一次的拥抱,童小姑娘还愣了几秒,毕竟首次被男人拥抱嘛! “那……那两个老人家,和坐你对面那个女的是谁?” “你先告诉我这照片哪里拿来的?” “你先告诉我她是谁?”小探退了一步,为了掩饰不自然,去拿了照片重新对质起来。 “她是我未婚妻……一会人就来我公寓了,小探你是我女朋友,所以不要逃,不要怕,我是在你这边的,知道了吗?” “嗯。”妈呀,没提前说要见莫薇薇啊,她爸可是警察啊! 周华生给其热了一杯牛奶,又切了一块她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在缓缓在其面前坐落,用一种似要解读人心的目光看着小探。 “干嘛这样看我?”小探坐立不安。 “小探忘记了吗?……你还没告诉我,照片哪里来的?” “就是那个姐姐烧东西时,我正回家路过,然后被吹来一阵……” “我说后面这一张。”他还特地拿起了照片给小探看,神情叫小探不寒而粟。 “这个是……”怎么说呢?没准备好借口啊! “叮咚”对于素未谋面,而且对她还有点后怕的小探来说,感谢莫薇薇小姐及时按了门铃,解救了她。 周华生开了门,人未见就听到莫薇薇娇嘀嘀的声音传来说:“不请自来,多有打扰了?” “不客气,你已打过电话了不是吗?” 接着人进来了,接着小小圆圆脸的莫薇薇小姐就看见童小探了,女人的直觉让她不得不想歪,她的表情僵了僵,强装镇定的问:“华生,她……是哪一位啊?” “你好,你就是周叔叔说的莫薇薇阿姨吧?”小探立马跳了起来,换上了十八岁少女“无知、天真”的神情。 “这是小探,童小探。”周华生帮其作介绍,露出宠爱的微笑,对走过来的小探,伸出去手。 莫薇薇看在眼里,总觉的哪里不对了……后来…… ——夏虫抓了抓头发说:“你别把我饭吃光,那是我的。”然后走进洗手间里去。 第六十六章、听不懂你说什么 事情自然都是小探告诉她的,新闻里发布周莫两家婚约取消时,徐锦珊的尾款就打进来了,然后也就消失了。 听闻周华生还有去小探的学校里找过,不过小探根本不在那所学校上过课。 之后也就没有周的消息了,婚礼取消两家长辈好像也没有说什么的,夏虫后来特地去参加从来不参加的同学会时,也没有见到莫,听其他同学说,他爸爸让她去重读警校。 小探后来有对她说:“周大叔十分有魅力,可惜我还小,以后选男朋友一定要找周这样类型的。” 然后在其坑蒙拐骗下她终于说出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好,你就是周叔叔说的莫薇薇阿姨吧?”小探立马跳了起来,换上了十八岁少女“无知、天真”的神情。 虽然被对方叫成“阿姨”有些怪怪的,但是她叫未婚夫“叔叔”,也就理所当然了,莫薇薇露出微笑想说点亲近的问候时,小探接着下一步就跳到了周华生身边,缠着其手臂,向客人一样看着莫薇薇说: “周叔叔就是爱捉弄我,人这么好看,哪里人人都像他呀,那么老……我应该叫你薇薇姐姐才对吧?”她靠着周华生的臂膀上,十分亲昵,但莫薇薇感觉到不对劲了。 “就你调皮……进来坐。”周华生笑的温和,请莫薇薇到客厅上坐,可是……小女朋友却不买账了。 “这是你的谁啊?”莫薇薇话未问完,一回头看小姑娘,脸却是阴沉了,带着敌意看着她。 “小探,不准这样,过来坐。”周华生静观其便,也算是配合小探吧,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哄小探过来。 “你还没和薇薇姐姐说吧?” “说什么呀?”薇薇问道。 “小探。”周华生起了身,要拉小探进到房间去,结果门关上时,莫薇薇听到那小姑娘吼了一句:“我才是你正牌女朋友,她人老珠黄你怕伤她的心就不说是吗?” 莫薇薇纠着一颗心,慢慢向那房间靠近。 “小探,刚刚说好好的呀……” “说什么呀,你分明刚刚和我说,你是站我这一边的,你不会娶她的对不对?”小探大声的吼,一边委屈一边生气。 “我当然不会娶她,可是话要慢慢说吧,哪有你这么任性?” “我就任性,难道你不喜欢了?” “没有,我很喜欢,只是……” “砰!”莫薇薇掩着嘴,怕自己哭出声来,立刻逃离开了周家。 周华生开了门,发现人不在,赶紧给追了出去…… 后来小探也就失踪了……对了,一套的钻石首饰有还人家哦! 现在想想,小探若是留在了周华生的身边,周华生应该会信守承诺娶她的吧? 那,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提亲?重新追求小探?还是讨个说法?——夏虫一边刷牙,一边上厕所,脑子都要想爆了! 周华生在外头静静看着小探的一张独照,有些恍惚——在那短暂的时光里,他真的挺快乐的,去照顾快乐的人,你也会快乐,也很乐意,跟着她无忧无虑的生活,感觉世界会少一点勾心斗角,世界会纯真一点,况且她的遭遇和自己很像,他是有想过娶她呢,虽然……那段时间自己利用了她! 可是,等一些东西他该得到的得到后,她依旧在身边,他会学着如何去真心爱一个人,和她单纯美好的生活下去的! 真的,真的有这么想过的。 夏虫出来后,闻得一阵香味,然后在厨房处看到一个贵公子穿一套高档西装,手上端着一盘菜,桌上还煮好了一道,两碗粥两双筷子,两把勺子,见她出来时,他说:“洗好了,过来吃饭吧?” 她大脑里要疯了,以至于不知要如何支配手脚、面部表情和说点什么了,这男的……做了什么事啊?也太叫她凌乱了吧? 桌上两道菜:黄瓜炒蛋和火腿炒蛋? 夏虫坐下来,吃了两口,然后接着开口酸溜溜的说:“两盘都炒鸡蛋,那你不会加在一起炒啊,分开来难道还觉的是两道菜,证明自己很了不起是吗?”搞的人家似她的媳妇一样,她如此恶霸。 “黄瓜和火腿不适合放在一起炒。”他说。 “乱讲,你没见过就认为不适合?……又不是什么顶级大厨,我认为他们可以放一起,就可以……” “是可以放在一起,但不适合放一起炒,中式小炒讲究的是……” “停。”夏虫扬了扬筷子,好像他说过来的话可以被挥开一样,她不客气的来一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大叔。” 好,这个话题跳过,这一句大叔,让周华生想起了过来的目的,他开口问道:“小探呢?除了上课还有做什么别的兼职吗?” “没有吧……我不知道哦!” “那你可有听赵妈妈和小探提起过我呢?” “你是谁啊,她们干嘛要提起你。”夏虫又转了转眼珠子,怕他挖坑让自己跳,又赶紧接了一句:“我不知道啊,没印象。” “那你和小探认识多久了?” “好几个年头了,我不记得了,没具体算过。”她扒着粥,扫着两道菜,对于他的问题以“一问三不知”的态度,对答如流。 “小探他们以前住的不是这里吧?” “不知道!”夏虫愤愤起了身,结果又进去盛了一碗出来。 “夏小姐……” “不要问了,我说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你不明白啊?” “什么都不知道,却认识很久了?”周华生反问。 “怎么样,不行啊?”夏虫抬了抬下巴,气势很重要,她知道话不合逻辑,可是她就是不知道,你要怎么样。 “好了,这是我的名片。”周华生放下名片,起了身准备离开。 “喂,你不是要等赵姨回来吗?” “是的,我应该听从夏小姐的安排,下午再过来找她较好,刚刚才想起来赵姨不在,让夏小姐招待我,打扰了,真的很抱歉……不过,谢谢你,请我吃了这么美味的早餐。”他人已立在了门口处。 夏虫看了一眼桌上,他盛的粥,一口没动过好不? 菜是他煮的——不会下毒了吧? “那么,我先走了,后会有期!”他说,开门离开。 “到底是来干嘛的呀?……小探那边和周启生接触,已经被她知道了?”虽然菜可能有毒,但很吃,夏虫还是将其全部扫进肚子里,现在已经十点半了,她决定将周华生那碗未动过的粥也给吃了,这样中午就不吃了,然后熬到晚上,吃老干妈拌清汤面,不要清汤…… 至于周华生的话……还是不要让赵姨他们知道吧,下了决定后,夏虫将那些补品都收回房间去。 第六十七章、好久不见 星期五很好的午后时光,周启生约了一群朋友,租了一艘邮轮,出海玩去了,两天两夜,游黄海和渤海,在天津下船,再坐飞机回来。 当然他的朋友圈中现在都知道的“女朋友”童小探也在场的,周启生特意请了司机去学校接她过来的。 只是小探没有想到的是埃文也在这里。 出发时,大家先去看自己的房间,周启生领小探去房间看看,一豪华套间,只有一张大床,小探想到了埃文在墨尔本的时候……呃,她又想歪了,看到这样白花花的大床,就有股想被大块头扔上去的感觉——这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啊? “衣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挑一件,再下来玩。”周启生要凑上来时,小探伸出手对着他的唇说:“急什么,说好的分数呢?” “还差多少你要告诉我呀!” “你先出去。”她将其推了出去,锁上了门,边挑衣服边想着,今晚怎么办?……不能分开的话,就只能把周启生灌倒了。 可是周公子的酒量不错,上回夜店玩时,她就见识到了,所以今晚,小探没有十足的把握,他要是来硬的,她还真拒绝不了,非要拒绝了,到时候就露出破绽了……况且,周启生也不坏啊,她没有理由对象只有大块头一个吧? 那样子的话,现如今才二十二岁,若再也遇不上大块头那样的,那自己要禁.欲不成?——不妥当不妥当,再不放开接纳下一任的话,她这个就是给大块头守活寡呀! 呃……可是大块头,就那短短的几天,非常美好,加上又是她第一次,她真的没那么放.荡,就可以进行下一任啦! 问题是,这个大块头怎么和周启生也认识? “Hi,这么巧?”刚开房门,埃文就靠在对面向其打招呼。 将小探吓了一大跳,她投一记白眼,整了整金光闪闪的礼服,当没看见一样,昂首优雅的向大厅走去。 “什么时候的事?”埃文追上去。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别跟着我啊。”她侧个身,人来人往的别动手动脚就行。 “我从你刚刚上船看我的眼神中,分明看到了思念?”埃文却一伸手,就上了其腰间,一扯便拉进怀中:“咱们相处很短,可以告诉我,你思念的是哪一段时光呢?” “我不明白呢!”她推了推,借着身边出现的人,给躲了过去,拿了一杯酒,埃文也过来,跟其碰了碰杯子说:“你躲什么呀,正常的聊天,难道很奇怪?……很怕启生怀疑?李乔森呢?” “倒要问你,和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 “就认识。”埃文三个字带过。 “哼。”她不信,转了身又避开了他,可是埃文两步上前,又困住了她:“说说看,你这丫头不像是认真的,到底玩什么。” “哦,你这么聪明啊,那你猜猜看啊。”不远处周启生过来了。 “我若是直接在这儿吻你的话,我猜不用你说,别人应该会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他说完,作势就要吻下来时。 童小探一蹲一转身,就逃离他的“壁咚”,可人没站稳,就要向后倒时顺势拉住了迎面过来的周启生,她换上笑,千娇百媚的说:“启生,我们跳舞吧,音乐怎么现在还不起啊?” “这有何难?”周启生一个响叩,音乐便起,小探不乐意的说:“我要跳Tango(探戈,一种交谊舞)。” “哦,还会跳Tango?”给了周启生一个惊喜,他当场叫换了音乐,搂着小探的腰说:“不错,我给你加十分。” “才十分啊?” “嗯,其他分数,看你表现!” 正说着,音乐一起,小探退出其怀,轻轻一扭又突然靠近,极为诱.惑的身姿和嗓音说:“那总分到几分了?” “你说呢?你给我的分数是多少?”这种舞只有参加严肃派对时会跳,如今的小姑娘已经不学了,他们家的教育却不同,舞会时请女子跳舞也是一种不可或缺的礼仪,而他常只能同一些阿姨跳。 所以当童小探跳起时,完全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心中那份炙热感,又加强了。 可是她不是别的女孩子,要他用心呵护的、追求的,倒给了他新鲜感,她说……分数到了90分,他才可以吻她,100分时,他们才能发生关系……这游戏规则没玩过呀,叫周公子心痒难耐。 但风度还是有的,太快送上门的女孩子,他也不喜欢啊! 舞跳至一半,下一个动作,童小探跳到其身上,周启生立马接住,他追问道:“说呀,我几分了?” 她只笑,尽情投入舞蹈中,在一旁看的埃文也是如痴如醉,但更多是醋意,毕竟她那投过来的目光明显就是在问他……你吃醋了吗? 最后一个动作结束时,周启生将其搂进了怀中,面对着面……小探随音乐缓缓隐去时,对周启生说:“你,已经90分喽!” 他听过很多高.情的话,却从没有像这句来的悦耳动听,挑.逗他全身感官,完全勾.引到他了。 90分,意思就是说他可以吻她了——这磨人的小妖精啊! “啪!”灯却关了,整个大厅中都陷入黑暗中。 “啊!”掺了几丝女生的叫唤声。 接着周启生叫了一声:“小探?……人都死哪去了,快开灯啊。” 三十秒后,灯重新亮了,周启生怀中的小探不见了。 “小探呢?……快给我找去。”没人发现,埃文也不见了。 “你在做什么呀?”一辆海上摩托开到了沙滩不远处,却停了下来,童小探搂着大块头的腰,一脸幸福的问道。 “你在做什么呀?”他学她,但问的是不同的问题。 “吃醋啦?……咱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吃什么醋?” 这不是挑衅了埃文,他敏捷的转了过身来,但还是动荡了一下,小探抓紧他说:“我可不下水,今天穿的这么美,这么少……” 埃文脱下外衣给其披上,问她:“你不愿意跟我走,我可以把你送回去。”已经看不到那艘邮轮了。 “我是你掳走的,怎么叫愿不愿意啊,如今这船都走远了,我若不愿意,你是否要把我丢在这儿啊?……那不是逼我非愿意不可吗?……况且你还没说理由呢?我又没有危险什么的,你这演一套‘英雄救美’是什么意思啊?” “你觉的呢?”埃文压下吻,结束这场你追我躲的游戏。 黄海上,一轮圆月,明晃晃的挂在半空中,海波浪轻轻荡漾,金色的礼服在月光中闪的梦幻……童小探在这思念良久的吻里轻轻颤抖——这才是恋爱啊! 她正陶醉时,这么久以来的“想.要”被满足到了之后,埃文却离开了,叫她不满意的堵喃了一下。 埃文没说什么,却反而满意的笑了笑,重新合上二人的嘴…… 第六十八章、预感不妙 圆月明,什么豺狼虎豹还是少出没为妙,今天要祝贺一下昨晚上海某派出所在某酒吧扫毒、扫黄成功,没有一个漏网之鱼哦。 只不过约了朋友去上瑜伽课的莫薇薇就觉的命苦了,她临时被安排下来,给其安排了几个审问。 “叫什么名字?”一进屋坐下来,翻资料,问话。 “Johnson。”很好的美式发音。 “我知道,哈佛回来的吗,搞进局里你还装什么洋文,好好说……到底叫什么。”她脾气才大呢,又要加班,她想要以身相许的“恩人”还找不到了。 “李乔森。”虽然有点狼狈的样子,但是确实是哈尔滨那个自负狗李乔森,跑到上海来嗨,第一天就被抓了。 “知道自己为什么进来吗?” “冤枉啊……警官,我跟你说个故事吧。” 莫薇薇铁面无私的问:“与本案有关吗?” “当然,出事原因就是这个故事……我曾有一个女朋友,她很漂亮,虽然不会英文,除了外形其他都配不上我,可是……我不明白,我怎么反被甩了呢?”原来三两句话故事就结束了,莫薇薇还以为他要怎么个长篇大论一翻呢! 接着转头来问莫薇薇:“警官,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怎么回事?” “我是当时心里有衡量着别人,可是她才是我正牌女友啊?我真的想不通……我茶不思饭不想,就是想不通,她凭什么甩了我?” “你没有其他女朋友?”男人都一个样好吗? “哼……我是逃来上海的,那个富家千金……唉,说多了都是泪,要是她的里面能给我那女朋友,Itisperfect(那就完美了)……你知道毕加索吗?” “画画的!”莫薇薇差不多了,情绪被其带起来的话,她是会变不正常的。 “是的,那种灵.肉.合一的完整,我认为……只有毕加索一人,世界独他一人可以创造的出来……你懂艺术吗警官?”还记得反问人家一句,让对方有点参与感。 “艺术?你就懂艺术了?”莫薇薇反问道:“女人喜欢有钱有势,还有强壮的臂弯可以依靠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不干艺术,也要有点艺术气息……请问,若你去干了艺术这一行,你也不定有艺术气息吧!”莫薇薇又来了,个人情绪又给带进去了。 “怎么会,她叫Elva,真名叫什么童小探,一听都是假的……我是挺上心她的,我打算把她打造成我的缪斯的,结果……”李乔森满满的怨念、悔恨啊,但莫薇薇听到了个熟悉的名字,叫她呼吸困难起来,这么巧? “什么意思?……刚刚那个名字再说一遍?”莫薇薇敲着桌面,回忆起那位曾断了她好梦的女生。 小小的年纪,心机那般重,自己不学无术,到处勾.搭男子,而且当年周华生为了她和自己取消了婚约,而她……听闻从华生身边消失了,四年过去了,她好不容易走出被周华生抛弃的阴影里,结果她却又出现了? “说啊!”她向李乔森吼去。 “童童童……小探。”李乔森被吓着了,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小探一夜未回,生死未卜啊,夏虫今天右眼直跳,也睡不好了,干脆早早的起了床,跟在赵如意身后,她去厨房她跟着,她去洗手间,她……门外守着。 赵如意开了门吓了一大跳,拍了拍夏虫的头问:“你干嘛呀?” “咱们什么时候吃午饭啊?” “这早饭不是刚吃完?” “那你今天怎么不出去啊?” “今天下雨啊!” “哦。”夏虫伸伸脖子看了看外头,确实下雨了,所以赵妈妈今天休息是吧,可是昨天晚上她听到她在屋里打电话,不知和谁说的春风得意的,跟一个十七八岁怀春的小姑娘一样,对,插一句题外话,这小探就完全像赵妈妈嘛! 然后赵妈妈出了屋子,看了她一眼,泡了壶茶后出了客厅,又看了她一眼,她懒懒的开口问:“小虫子,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什么呀?”不是装不懂,是真不知道她指什么,难道赵妈妈这气势,是要她帮她捶捶腿,按摩按摩? “虽然我待你和小探没区别,可是你闲手闲脚住了个把月下来了,赵妈妈本是不急的,就昨天和隔壁老王几个打牌,输了,所以我才想起来了……小虫啊!” “诶。”乖乖应答,等其发话。 “房租该交了啊!” “哐当”一阵嗡嗡作响,晴天霹雳啊……然后她身上仅存的一点现金,一万多块就给搜走了,她泪落一半,赶紧追其身后问:“赵姨,是不是多给了啊?” “什么多给啊,预付四个月嘛。” 咋又改了呢?不是三月一交,这会子怎么又变四个月啦?……那接下来,小探任务未完成,尾款未拿到的日子里,她出行、吃喝要怎么办啊?—— 所以这一大早起的,不是别的,昨晚的电话虽不知是谁打来的,但可以确定对方今天要请她去吃香的喝辣的,她还说:“哎哟,姨现在牙都不太好了。” 无论如何,赵姨肯定是出去大吃大喝了,此时不跟,更待何时? “小探这周六没课没事的,一早又跑去哪了?” “嗯,图书馆吧。”看赵姨,开始拿出门常用的包包了,不……又放下了,进到屋里换了件披肩,拿了另一个包包,显年轻一点的。 跟年轻男子约会? “我也要去。”平平白白的,平地而起一声,可怕赵如意给吓了一大跳,她看着她说:“你干嘛去?” “你出去吃好喝好,带上我嘛姨,难道你忍心让我这泡面都煮不开的人在家饿死吗?”第三十四计——苦肉计。 “你不会煮啊?”像第一次听到一样,但赵妈妈还是狠心,掏了五十块钱给她说:“不行,姨今天见的人,不适合带你出去啊。” 夏虫收好五十块钱,死活不放手说:“他是谁啊?” “你不认识。” “哦……”这就放弃了吗?不,夏虫又想一计,她给赵妈妈找来了伞说:“我有车,送你去吧,下雨天你不是最不喜欢让鞋子走在湿漉漉的地上吗?要是滑倒了怎么办?要是弄脏了鞋子、裤子怎么办?你去吃饭的地方高级吗?若是不高级就算了,若是好的地方,那脏了就不好看了。” (花花:写着写着,有瞬间郝建上身的感觉。) 然后……赵妈妈就坐在她那开了七、八年的二手熊猫上面了,一坐上去赵如意就后悔了,她看着手表催着:“能快点吗?这约了人时间点的,我可最不喜欢让人等,我自己都最不喜欢不守时的人,你这车……唉,踩到底啊?” “姨,你别催啊,这车是听的见的,再催等下熄火了怎么办?” 她想着:开车送其去酒店,这也是饭点,总不能让自己直接回去吧,所以到了饭店的话……这饭也就吃上了。 结果赵如意称其路上拖拖拉拉,怕是错过和人家约会的时间,便先在饭店门口下车了,一边下车还头也不回的对夏虫说:“先回去吧,我一会自己打车回去啊。” 夏虫哪里肯放过,开车去地下停车场,从后座找来早已准备好的赵妈妈披肩,准备谎称其忘记带了,送上去,这样不就又吃成功了? 可是……周启生、小探?——你俩约会也选这家餐厅啊? 夏虫赶紧发去信息说明情况,小探立马在周启生进电梯时,演着肚子痛,硬是退出了电梯说:“我肚子痛,一会再上去,不然给人看了不得体。” “诶……”周启生未开口,电梯就关上门上楼去了。 小探立马装进其的破熊猫,二人未搭话,先行离开再说。 所以她们没有注意到,刚进来停在身边,正准备下车的周华生。 情.人.节快乐! 第六十九章、突发状况 “我妈有人了?”周六,二女在家煮火锅,小探出的钱。 “年轻小伙子,自称‘姨’呢!” 童小探摇摇头说:“不实,大有可能是给你或我介绍的相亲对象,她与人家见面先,那饭店可是好地方哪,一桌下来最少也要两千六,所以……夏虫,你既然没跟着去?” 夏虫将小探刷好的羊肉给抢了过来,一股怨气的说:“还不是被你和周启生给破坏了,不然这会子吃上好的,也能给你汇报一下赵姨见的到底是谁啊!” “是吗?那应该还有第二次机会吧,你得抓紧哦!” “一定,……我问你,昨晚跟周启生出海,怎么着了?” “唉!”她抚着脸,忍不住挂上笑,甜蜜的叫人不能直视。 “什么情况,真跟周启生好啦?” “什么周启生啊!”小探正要如实相告时,电话响了,来电的正是昭纳斯图,他问:“在干嘛?” “和夏虫在家吃火锅呢。”如实相告,一脸恋爱中的女人样。 “嗯,要我加菜吗?” “不要了,你吃了吗?” “既然你在吃的话,那我就自己去吃了。”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好无聊、好没劲的话题,可是恋人间就会是这样,随便哪句话都可以说的你浓我浓的。 在夏虫快受不了时,小探终于和对方说:“好啊,那周一你来接我哦……”又折腾半天了才把电话给挂了,然后无视夏虫翻白眼的目光,她说:“埃文,周一要接我下课,我们要正式约会啦。” “还真碰上了?” “是啊,巧吧?” “这一码说,周启生你先搞定了,尾款打过来再谈恋爱比较保险吧?”夏虫真的是无语了……况且那个埃文什么底细她搞清楚了没? “明天啊……周一和大块头约会,所以明天必须搞定周启生,你看着吧……明天周启生在私人码头给我庆祝生日,我已经找人去通知单菲桐了,都这么久了,她应该也憋不住了吧!” “庆祝生日?” “嗯哪!”小探回答她,挑了挑发丝后妩媚的说:“周启生说,以后我所有的节日他都要参与,我便说‘好可惜啊,我的生日就在认识你之前给过了’,然后他就说要给我补过啦!” “很好。”听到这个效果夏虫满意了,起了身拿出手机说:“私人码头在哪里,我要安排一下路线。” 童小探一早在打扮时,夏虫将一件一件设备拖上车时,在后车箱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盒子,上面显示是从墨尔本她们住的那家酒店里寄过来的,是感恩回馈,还是有东西遗落寄回? 拆开来里面是一个白色的盒子,不大不小,装戒指、手表太小,装鞋子、帽子太大,那是什么? “什么东西?”小探打扮完毕,走上前同时看到。 二女没有任何一丝印象,只得打开来探个究竟……是五彩矿石,多是不同颜色的玛瑙种类,每一颗都有拇指甲那么大,共有九颗! “这……”小探思索半天说:“谁送你的?” “没人送我呀,墨尔本酒店那边寄过来的,也没有署名什么的。” “哦,感恩回馈吧!”小探回答,坐上了车。 夏虫也没再理会,重新放好,反正是好东西就行。 私人码头上周启生安排的十分豪华,其中最抢眼的是码头边停了一辆粉色的豪华小邮艇,甲板上放满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邮艇的侧身喷着“艾娃号”三个大字。 “哇。”这礼未免太大了吧? “怎么样,惊不惊喜?”周启生敞开怀抱,等美人入怀。 小探准备投身过去时,耳里的麦响起夏虫的声音说:“人来了。” “启生?”单菲桐终于现身了,三十多岁的女人,不知为何保养的……没有照片上看起来年轻,而且颐指气使的架式特别像周启生的——妈,所以小探开口怯怯的问:“这是阿姨吗?” “别怕,不认识的。”阿姨,想来是了,周启生不愿承认了呢。 “启生,我只说两点,希望你能听一听。”四周人没有人要听的,但单菲桐也没将这群吃喝玩乐的人放在眼里,她只苦口婆心的对周启生说:“现在时机未成熟,就算你爸宠你,你也不能这般炫耀,如今多忌讳你可知?二来,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是不能进你们周家大门的,可是你也不能找个这种没身份没地位没知名度的野模呀?” “她……她为什么这样说我?”小探红了眼,委屈的要跑开。 被周启生一把拉住:“看清楚你在和谁说话,我和我爸,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划脚的?别爬杆子上架,给你脸你不要脸,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我以为我不说你就不明白了,真的很给你面子了大姐,你非要送上门让我直说是吧?” “好啊……那你说说看啊!”她帮他拿到那么大的权利,她就不信他会一脚把她踹了。 “大姐,麻烦你滚,你这种老女人滚远一点,我可不再想看到你了。”周启生拿出随身电话:“里面存你号的手机。” “扑通”一声,扔进水里去,所以周启生这就正式宣布“要小探弃单菲桐”了? 单菲桐这才将目光落在小探脸上,后者躲在周启生怀里称害怕,她就被周的保镖给轰走了,周启生带小探上船去参观参观。 “喜欢吗?” “喜欢啊,只是……我不能收吧,那个阿姨刚刚说的挺好的。” “别记住她,她永远都不会出现你面前了。” “告诉我,我现在几分了?”他搂着小探,二人距离只差几公分。 “好多人。”小探说。 “哦!”就是说那个分数说出来,是不适合在众人面前表演的? 耳麦里夏虫说了一声:“钱收到,收工Elva。” “都麻烦出去一下。”周启生让所有人离开船舱。 待人都走了后,小探双手搭到其肩膀上,缓缓靠近他耳边说:“零分。”用力一砍,周启生便倒了下去:“哼,搞定。” 但正转身走时,出口的几名保镖拦下了她,地上的周启生缓缓站了起来:“武打片看太多了吧?不想我上你,也不用三翻两次玩这个。”他摸着后颈,还挺痛的。 “周启生,我不喜欢你,这段时间就当和你玩玩了,这船我也不收……你不会,玩不起吧?”难道电影都是骗人的?那样一砍通常都会晕过去不是吗? “不可能,LZ还没有玩到你呢。”叫人守好出入口,周启生上前就摘了其的耳麦和手机:“我得查一查你了。” 小探瞪大了眼,怎么可能,他什么时候怀疑上自己的? 夏虫这边失去小探信号,立马报警找记者……却,周启生刚出来小邮艇,突然身后一阵晃动后,又恢复了平静…… 待周启生带人重新上船后,小探不见了,几名保镖都倒在地上。 小探勾着人家的脖子说:“请问,你就是传说中的英雄吗?” “美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埃文一个翻身,将她带好装备后,跳入海中,潜到远处的另一条邮艇上,开船离开。 “我好崇拜你啊!”换上其的白衬衫,小探来到其身后,轻轻拥着他,埃文看不见情绪的问她:“那可否告诉我,人家向你表白了,你干嘛反不要?” “本来就不要啊!”她答,也不打算解释什么。 “一个李乔森,一个周启生,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你说呢英雄?”她反问人家。 “喜欢英雄?”不说是吧,那就他自己找。 “不对,是英雄我喜欢你。” 亦真亦假,就看司徒先生如何理解了! “对了,你和周启生是怎么认识的。” “周启生和李乔森是认识的,我和周启生以前合作过一个项目,现在虽然没有合作了,可是关系还在啊!” “什么关系?” “现在是什么关系也没了。” “嗯,这男的修养不够”其实她眼里早就记不住其他人了:“我们去哪呀?” “你说呢?” “都可以,英雄你在哪,我就在哪!” 第七十章、是认真的 小探正转身走时,出口的几名保镖拦下了她,地上的周启生缓缓站了起来:“武打片看太多了吧?不想我上你,也不用三翻两次玩这个。”他摸着后颈,还挺痛的。 “周启生,我不喜欢你,这段时间就当和你玩玩了,这船我也不收……你不会,玩不起吧?”难道电影都是骗人的?那样一砍通常都会晕过去不是吗? “不可能,LZ还没有玩到你呢。”叫人守好出入口,周启生上前就摘了其的耳麦和手机:“我得查一查你了。” 小探瞪大了眼,怎么可能,他什么时候怀疑上自己的? 夏虫这边失去小探信号,立马报警找记者……却,周启生刚出来小邮艇,突然身后一阵晃动后,又恢复了平静…… 待周启生带人重新上船后,小探不见了,几名保镖都倒在地上。 小探勾着人家的脖子说:“请问,你就是传说中的英雄吗?” “美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埃文一个翻身,将她带好装备后,跳入海中,潜到远处的另一条邮艇上,开船离开。 “我好崇拜你啊!”换上其的白衬衫,小探来到其身后,轻轻拥着他,埃文看不见情绪的问她:“那可否告诉我,人家向你表白了,你干嘛反不要?” “本来就不要的啊!”她答,也不觉的这是个问题。 “一个李乔森,一个周启生,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你说呢英雄?”她反问人家。 “喜欢英雄?”不说是吧,那就他自己找。 “不对,是英雄我喜欢你。” 亦真亦假,就看司徒先生如何理解了! “对了,你和周启生是怎么认识的。” “周启生和李乔森是认识的,我和周启生以前合作过一个项目,现在虽然没有合作了,可是关系还在啊!” “什么关系?” “现在是什么关系也没了。” “嗯,这男的修养不够”其实她眼里早就记不住其他人了:“我们去哪呀?” “你说呢?”他反问。 “都可以,英雄你在哪,我就在哪!” 那埃文是英雄吗?——热期的女人哪里会看的清楚啊! 埃文第一天开越野摩托车来接她下课,前有一个周启生的富二代,后有一个埃文这大块头的型男,小探算是暂时成为了校门口的风云人物了,所以她忘记了问人家是做什么的。 第二天,埃文开了一辆SUV来接她下课,小探才想起来问他你是什么的,结果埃文说:“无业。” 很好,童小探在热吻中忘记计较这件事,反正她一个女大学生,正值青春年华,最讲义气的年龄段,最不会冷静思考的人生阶段,当然不会计较“无业”二字背后所带来的意思。 第三天,埃文骑了辆自行车,带她去往一条美丽的小巷子上逛逛,她笑的可以酿出蜜来…… “你到底是谁啊?”连今天的拉花咖啡上的心形图案都那么完美,她不忍心喝,怕破坏。 埃文喂其一口提拉米苏,看着外头细细的雨丝,轻声的对女友说:“昭纳斯图,我是蒙古族人,我们那边的人取的每个名字都有它的意义,我的名字的意思是‘百花逢春’之意。” “我叫小探,因妈妈喜欢《红楼梦》里贾探春一角,才用了她的名字,你若是百花逢春,那我便来探春啦!”如此块头,想来品种应当来自特别的地方的。 “姑娘,你是在勾.引我?”他问,起了身并肩坐入她的身边,提醒女友说:“没有其他想知道了吗?” “没有呢,不过上下课都是你来接我,你真不工作啊?” “我养的起你就行。”他自信的很。 小探掩了嘴,靠近其耳边呢喃:“要不,明天来我家楼下接我去学校?” “真的?” “当然是真的。” 第二天,埃文开一辆白色的小车,穿的十分正式,手拿一束白桔梗,靠在车旁,看了看时间后,准备起身进小楼,路过刚出门的赵如意瞥了一眼人家,心想:小伙子外型不错,穿的十分有品味,车也不错,应该是个小开级人物,与小探看起来也挺配的,只可惜再好也没有周华生好,况且凡事讲个先来后到,后到的若是比不上先来的,那就不要到了……赵如意便很快忘记的离开了。 小探接着下了楼,就在大门口遇见了他:“你要上去?” 见他一身的打扮,就是要见赵妈妈的意思啊! “可以吗?” “别闹……我要迟到啦,快走吧!”一来赵妈妈也不在家,二来这见家长未免也太过了吧? 有一些事她还没有理清呢…… “童小探,你这一周一周的都不在家,请问你去哪野了?”童小探刚进家门,赵妈妈拿一鸡毛掸严肃的立在跟前,劈头就问。 童小探似乎忘记了,她这几天处在与埃文的热恋中,所以忽视了家中还有一位母亲需要“慰问”? “妈,你说这话很难听哎,我能去哪,我都在上课啊。” “上课?……那周末呢……昨晚你哪儿过夜的?” “昨晚同学家,周末考驾照啊!”但小探在想,妈这次肯定是因为有别的事,不然不会注意到她不在家的。 “那上周呢?” “上周?”小探想着怎么解释时,赵姨直接截断话语继续问。 “对,说起驾照,我同你说啊,童小探,这是第三次了,你若再没考过,以后就没机会了。”子女都是生来要债的。 “为什么呀?”她倒觉的是妈妈刻薄了。 “老娘不出这钱了。”她肯定的发誓。 “娘,到时候我自己赚就是了。”要不是为她那个“梦想”,小探早就可以出去独立了都。 “好你个童小探你还顶嘴了是吧?……自己赚?我白养你啊,还清了你再走我跟你说啊。”赵姨娘嘴脸出来了,要被女儿气死。 “没有,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 “我挺舍得的。”撒娇没用:“你这从小到大花的我一分一厘的钱,给我算清楚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哎呀妈,你今天吃火药了吗?” “我回来了。”夏虫开门,看这情景应该是小探要挨揍的节奏,她还是赶紧洗洗回屋睡了吧。 “站住,小虫,你给我过来,你呢……今天失踪一天,去哪了?” “我……没去哪呀!” “没去哪是去哪呀?”小探学妈妈双手插腰,硬是让夏虫加入这场战争中来。 第七十一章、富人规则 一早,夏虫就闯进童小探的房间里,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表情稍有点凝重,硬是将睡梦中的小探给拖了起来。 童小探揉揉睁不开的双眼,半天了才反应那么一下,把夏虫给急的直向她叫唤。 “这是怎么了?”左眼勉强开了个缝,看了一眼好友,然后又闭上对夏虫说:“不是说‘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吗?发生多大的事了这么早让你催我起来?”又不紧不慢的边打哈欠边指着夏虫手上的笔记本说:“好好的平板不用,拿着怪沉的,你认真的想清楚了啊……要不是天大的事、可以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的事,你就别开口了啊!” 说完,又要装回被窝时,夏虫先躺了进去,这化雪的天是最冷的,夏虫先躲进去再说:“一早的新闻啊。” “到底是什么呀?”小探找到一角,舒服的准备再次入眠。 “周启生因炫富与私生活不检点,今早被报导出来,周永生收走了他10%的股份。”夏虫仔细的看着新闻上写的。 童小探不以为然的含糊开口说:“就为这别人家的事?” “什么别人家啊,‘生活不检点啊,花钱不说,就这与网红野模什么的事写了很多呢!” “对啊,这新闻写的没错啊,周启生就是这类的人啊。” “真不是别人家的事啊姑娘,新闻上指的野模是你呢!” “什么鬼?”小探不敢从被窝里跳出来,毕竟实在的冷,只是这回清醒了,杏眼瞪的老大,凑到夏虫身边仔细的看了电脑上面拍的照片,她虽然只占照片的十分之一,照片拍的也模糊,可是她的脸没有马赛克处理,认识她的人一看便知是她的。 “好啊他们,我要去告他们。” “这么多人,他们可以说你是路人被无意拍到的,你要是跑去跟前对质,不就是直接送上门的肥肉?”夏虫这会子又说这话了。 “是不太清楚,可是……” “也没有点名道姓啊!” “那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吧?” “重点是周启生,不是你,虽然里头就你最漂亮了。”夏虫安慰她,接着说自己的担心:“周启生因这事回家去了,估计要闹或者求他爸什么的,重点是周华生也回去家里了,这三个男人相聚可是比穿越都困难的情节啊……所以这必定是大事了。” “那又怎样?”小探不理解:“要出什么事也是那些狗仔关心的,我们和他们不同行啊!” “可是我眼睛跳了,右眼……你知道这一向很准的,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小探,周启生人品可远不如周华生的,所以你以后出门还是小心一点为好,身后看看有没有什么人或可疑的车跟踪之类的。” “我?”周启生没那么小心眼吧? “嗯。”事情终于说完了,夏虫将电脑挪给她,然后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一样倒下去就睡了。 童小探差不多,也倒进了梦乡,临睡前似嘟喃了一句,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话,也就沉沉睡下了。 也许对一些人来说,10%的股份只像字面上的意思,好像只不过是今天打麻将输了几百块一样,根本就是点小钱罢了,但对于永临珠宝集团来说,这是一件大事,以至于可以让两个儿子前后跟的不约而同回到周宅。 周永临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不然也不会在未通知周启生的情况下,与几名董事就这么决定了股份了转让,而且根本不用周启生动一动笔,或开口说句“转让”的话。 这也就是周华生到来的原因,他眉头微锁,过来周宅有两个意思,一、他想拿这10%的股份;二、他想知道周永临是如何运作,不用股权人答应就可以转接的。 “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周永临道,上前就给周华生盖了一个巴掌:“作为兄长,你也在公司,你也在上海,你弟弟的事,为何从不见你管管他?你是真的一点手足之情皆无,要看他毁了吗?” 周华生的表情微有些狼狈,但还好,他的腰杆依旧挺立,整了整发型,他道:“是我的疏忽,以为只是玩一玩而已,却没想父亲会因此而不悦?” “我?你把责任推我身上来?” “父亲,报导只是报导,公司股票没有跌,启生学历、能力皆在眼前,拿走他股份的是你,我来……正是想替启生说话的,父亲不至于的,可是却又不明白,父亲如此做的道理是为何?” 周永临背过身不去看大儿子,他心中有所盘算,周华生能猜出七八分来,可是却不知他要走的是哪条道让周启生爬上去。 周启生先到的家,父兄两话谈这时,他正从二楼下来,穿一身轻松的家居服,看起来像个未长大还在闹叛逆的未成年人,也是,若是变通人家,这样的老幺自然最幸福,可是周启生除了周永临疼他,他有哪点享受了当小儿子的幸福呢? 没有,就算表面上玩世不恭,但是他深知,周永临宠他是因为母亲,他自己本身也要有点真材实料,才能得到更大的好处……回国来是多亏了单菲桐让他在爸爸面前有表现的机会,可是…… 想到此,人已站在了周永临身边:“爸,吃饭吧。” 至于眼前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呢? 哼,有实力又如何,周永临不喜欢他,再怎么表现都是父子间都是冷淡的。 三人坐了下来,佣人们安静的在一旁伺候着,周华生一口汤还未放进嘴里,就听到周永临继续训了他,从公司上的事务指桑骂槐说华生不照顾其弟,好像一切错都在华生身上。 “我让启生明天去总公司,我们来听听企划部经理如何来规划安排呢?”最后,周永临吃牛排前,抛出最后一个问题。 华生明白,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他:不要有一丝的念头想着公司会落到你的手上,还是好好扶持你弟弟,才是你人生的上上策。 周启生接着话应了一句:“不用,企划部又不是人事部。” “启生明天同我一起去上班,你呢?……今晚要住这里?” 这话说的……周华生不觉的委屈,他早已习惯,只是不代表就会云淡风清了,滴水未沾,他拾起餐巾优雅的拭了拭嘴,接着起身向父亲弯了弯腰,表示要告辞了。 对着眼前一桌丰盛、豪华的晚餐,“家宴”二字显的十分的讽刺,背过身向大门走去时,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赵如意的家,小客厅小厨房,还有那天上午的清粥小菜……和那个平凡的女孩子! 第七十二章、应聘与入职 夏虫的右眼又跳了,小探用黄油烤全麦吐司,听闻她在客厅里同赵妈妈可怜兮兮的说自己非常害怕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赵如意这边梳一下头发,那边换个包包,鞋子试了三双,然后去厨房同小探说:“稀饭很多干嘛不吃,别整天吃这些有的没的,我们是亚洲人,光吃这个能饱?”然后从头到脚视夏虫不存在一样的从其身边走过,出门去了。 “呜……小探,赵姨不理我?” 小探没理她说的,只问她:“中式还是西式啊?” “我来泡咖啡。”选了西式,但右眼跳的实在厉害,倒热水时手还被烫了一下,于是乎就对小探天经地义的喊了起来:“你看你看,我就说右眼跳灾是真的很准吧?” “那是多大的事,说不定是有人想你呢……况且你这早前也跳过多次了,都不见的有什么事发生啊!”二女就此,从早餐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顶嘴到出门。 去往车站时,夏虫问她:“男朋友呢?” “在那呢!”小探与远远过来的埃文招手。 夏虫同她望着一个方向,眼神指指大块头说:“你认真的呀?” “嗯,斯图那天跟我表白,极为认真的,我们是货真价实的在恋爱!”她郑重其事的向夏虫交待。 “货真价实?是说他‘真货’还是你‘实价’?”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那不是只是工作嘛,夏虫或许我可以……”话未完,埃文已经到跟前来了。 “早上好。”埃文每天都如此准时出现的,除了小探特别打过招呼说要在哪里见面的,基本昭纳斯图会选择去赵家楼下等候。 这几天是因为赵妈妈都是早早的出了门,怕在楼下二人常见,引赵妈怀疑,到时候就没这么自由了——反正现在是恋爱,小探完全没有见家长的意思,她也不曾过问过斯图的家事不是吗? 夏虫与其不冷不热的打了声招呼就下地铁了,说是有新单子,她一年到头难得出门见见客户。 埃文将女友送去学校门口后说:“中午在哪吃饭?” “食堂里,中午我有事,没有出校门的,你晚上来接我下课吧?” “好,不过可能会晚点。”埃文攘过她,不顾众人目光在其额上落了吻:“下午去一家公司应聘看看,省的你说我无业游民。” “我哪有说呀。”她没说呀,她怎么可能嫌弃他呢。 “手机记得看,下课我给你打电话,晚上可能不会准时,你等我一会就好。”斯图宠她,路人都看的明白。 “好的。”二人这才道别分开。 只是小探也清楚,说“见家长”是完全的无稽之谈,可是开诚布公也不太可能,听闻初恋都会分手,所以她不打算说出来的……若是和斯图长久了呢? 斯图挺善良的,是世界上少有的阳光、没有阴影、积极向上和单纯的男子,所以她觉的“E组织”还是没有必要说出来的。 免的吓着他,和就是自己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 “唉,反正早晚是要分手的。”如此想着,头也不回的步入校门。 昭纳斯图今天要去应聘的公司正是永临珠宝股份有限公司。 他最先遇到的是周华生,二人在停车场停在彼此边上,且是一同走进了同一个电梯里的,门合上后周华生也并不陌生的开口道:“你怎么想的?” “华哥在里面也是个经理级人物,手头股份有13%,而且我还有预感你不出两个月会增加10%……你也知道我最近谈了个女朋友,又是无业游民,这人活于世上就要花钱,恋爱更是要花钱的,所以我就特地来找华哥混口饭吃喽!”他笑容可掬,看不明真假。 好像二人在此相见,是早已知晓的事情一样。 确实是安排好的。 周启生在国外念的是哈佛,昭纳斯图也是,这是本不是巧合,只不过,路人甲斯图先进的哈佛,周启生是后脚跟去念的,哈佛也是周永临选的,没有人会联想到什么的。 再来说另一个人——李乔森,是周华生安排给斯图认识的,而李乔森是有名的会“圈上流人士”的交际花,所以斯图和周启生后来能认识且合作一些项目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了。 但是没有第三人知道,在斯图去往哈佛前,他就和周华生是认识了,且是生死之交,关于斯图的“能力”,也就周华生一人知道了。 只不过……今天的目是要把斯图安插进来吗? 电梯到达第三十层的人事部,大块头一人出了电梯,周华生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等电梯门慢慢合上,再继续上到三十二层的办公室里,接着就是今天的工作了…… 人事部的经理今天很紧张,周家二公子周启生今天要随顶头上司一起过来公司,有内部消息已经事先通知他一会遇上的问题,比如说:周永临是有意拿走周启生的股份,让他来公司实习,以便于往后可以熟悉公司内部管理,然后完全接手公司。 但并没有说要从哪个职位做起,所以作为人事部的经理他得要知道如何的承上启下…… “您好,我今天是来应聘人事部职位的司徒埃文。”人事部的职位有个空缺,他要在周启生来之前把它拿下。 “哦,上周打的电话,进来吧。”一边负责接待的助理给他带进会议事了,这个小女生是今年刚毕业的,人事部经理是她的亲舅舅,她的亲舅舅并不是周永临的人,就算是站在周永临那一边的,周华生也会知道——他也不能可能会让自己丢了饭碗。 所以斯图来是给他一个借口,而斯图得“教”这个外甥女如何解决其舅舅的烦恼,还能保住饭碗。 十五分钟后,人事部的小会议室里的应聘还未结束,周永临带着儿子周启生先从顶层下来了,他们是五分钟前到公司的。 先到董事长办公室,无疑就是提醒诸位——此人是他儿子,他手心是护着的“继承人”,所以他儿子来公司不可能是来“受苦”的。 当然,在周启生看来,其他人都无意义,只要兄长周华生知晓就行了。 却没想,有几个站在周华生这边的股东今天来公司了,周华生没有出现,几个股东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都婉转的表达了公司的看法,特别是指人事部这个至关重要的部门,几位股东都表示希望它是处在中间位置最佳。 小助理来到舅舅耳边说了一会儿话后,人事部经理最后上前来说:“人事部今天招了一名小助理,各位董事都关心的人事部已经安排好了工作等一切事宜,所以请放心……那么……”他转来对周永临尊敬的问道:“周公子是哈佛毕业的,不知学的是哪一方面的专业?” 周永临面子上过不去,想着是有些大张旗鼓了,只得突然板了脸说:“外头那些新闻还未压下,小儿除了学历也并无其他经验,自然由人事部按惯例安排,所以就爸爸就送到这里。”然后整了整衣裳对各位股东说:“我们上去开会吧。” 周启生气急败坏,却正好迎上从小会议室里出来的昭纳斯图。 第七十三章、报复 风波就此会停吗? 对于埃文来说,不过是一场游戏,他看了看时间,得去另一家面试了,那才是真的要工作赚钱给女友花的地方,所以他趁人不注意就转了出来,离开永临珠宝大楼。 而对于周华生来说的话——这正是风波的开始! 只是周启生突然恼羞盛怒,点在哪呢?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了。 埃文下到地下室,周启生从另一部电梯追了出来,搭上其肩,并不友好的问道:“好久不见?” “周公子贵人多忘事,也才这个月初,我们还见过面的。” “那么我没记错的话,是在田总的私人码头上?” 埃文一时茫然,想了半天才回复周启生说:“私人码头要是你不邀请,我如何去的了?……我记得应该是上回游黄海时吧?” 他说的慢,一边想一边回答,说完时却觉的这是个坑。 周启生又不是全能白痴型富家子弟,他就等埃文主动说起来,然后他接着问:“哦,是吗?……若是那一次的话,后来你去哪了?” “船未开时,我就离开了,正好接了通电话,原先的公司出了点状况,新闻你也有看吧?……就是职员跳楼一事,说是因为我,就连忙回去处理了,好在没什么问题,但也自觉待不下去,就顺便辞职,这段时间一直在应聘,我与你有过合作关系,但我保证,我只字未提的……我是上星期投的简历和面试的,具体你可以问问人事部。” “呵呵……埃文你比我大,别怕我呀,我刚刚吓着你了吗?你也知道,公司嘛走走形式就好了……我是不管那么多的,刚刚问你的点就吃喝玩乐的事,你别紧张,我都是按正常手续走的,你自然进来没有沾谁的边喽!”这话倒是真。 “你也在人事部吗?”他装不懂的问道。 “不,我在……企划部!”这三个字非同寻常,无论是周华生还是周永临,对于人事的如此安排,心中都各有盘算了。 是的,10%的股份不在手上并没有什么,父亲把路铺的很好,他接下来做好本份之事,永临珠宝就会顺风顺水的到他手上。 至于拦住埃文的目的只有一个——艾娃。 这个女的他什么也没有得到,还被摆了一道,他怎么可能就会放过她呢,所以当埃文这么回答时,他说:“这么久不见,一起吃个午饭吧。” 便同埃文走到其车旁,身后是周华生的车,周启生一瞬间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不过逻辑不对,他没有往下想,只想与埃文虽不是非常亲厚的关系,但是如今同一家公司做事,他又是人事部的,从现在开始亲近也为时不晚啊! 吃饭期间小探来了电话,为免周启生多想,他走到餐厅外接的电话,回来时周启生说:“什么时候谈的。从我认识你开始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很好奇是哪个女子征服了你?” “……”不见的是真的好奇,他只是随口问问,埃文却想好的台词应对:“其实很早就在一起了,是我的初恋,中间有许多分分合合,现在才确定了关系,打算结婚的……等她来上海时,有机会再给介绍你们认识。” “哦,那十分难得。”周启生又不知想了些什么了。 二人就这么不温不火的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完整个午餐时间,然后才道别,但令埃文没有想到的是,周启生让司机开了车过来,然后自己驾车去往小探的学校。 他就在小探常出没的那个校门口等着,一定会堵到她的吧? 可是,会出现在这里的“点”在哪呢? 或许是他怀恨在心,他记着艾娃这小女人,总等着哪一天遇到了要好好“收拾”一下她,来替自己解解恨;或许只是刚刚埃文的“甜蜜”刺激到了他,如今要在爸爸面前表现好,他不能再出去玩,所以他来找“旧情.人”来了。 话再说回来,艾娃……并不一般,那期间他对她,十分的上心,差点就认真了呢! 下午四点整,小探从实验楼出来,正接到男友的电话,他说:“我也发了,现在过去那边,你在门口等我一会。” “好啊,我已经走出来了,你在前面的公交车站接我吧,我走过去时间刚好。” 以后可以养你了,所以我能开始叫你老婆了吗?” “什么呀,必须要有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才算数的。” “哦,第一回听说……那你再说说看,都需要走什么事项,我一一帮你完成。”埃文看了一眼红灯,转过这个路口就到达门口,他在其的手机上有绑了定位系统,所以一会他的车会正好出现在她身后……以前从不会想这种小事,而恋爱会叫人脸皮十分厚,或者回到孩童时代,一些幼稚的事玩的不亦乐乎,且十分兴奋。 这是不是真爱不太确定,但爱情……像是上辈子就遇到过一样,这一世一相见,就会觉的如此契合。 虽然他的女朋友还有秘密没告诉他呢。 绿灯将在十秒倒计后开始亮起,埃文手放在方向盘上,一脸甜腻的听耳朵里那悦耳的声音说:“我喜欢咱们中国的传统习俗的,所以结婚时,若是要举行西方式的,那也可以,但是中式的一定要一五一十清清楚楚的补给我。” “比如?”绿灯亮了,他转了方向盘慢慢的转弯。 “比如双方父母见面,订亲,下聘,合男女双方生辰八字订成亲之日,那订婚好后,要拍婚纱,结婚前一个月不能见面,婚礼当天的形式也要一一完成才行。” “古代那种拜堂后送入洞房,喝交杯酒等等的那些?”人看到了,前面一小点,背对着自己往前走去。 “嗯啊!”小探并不知身后有两辆车跟着她。 “难得啊!”埃文踩了油门准备快点上前时,却被一辆车给挡了,接着一个急刹车声转来,他撞上了前面那辆小车。 人没事,却从挡风玻璃上看到小探在前方被撞飞起来,落在了自己的车盖上…… 请问,有谁告诉他……他该怎么办? 意想不到的事故,在周启生探出头来看了看后方后,然后快速离开现场,埃文寒了脸,面前的小探目光落在他脸上时,扬起一丝无力的笑意,接着闭上眼,似永远不会醒过来一样的睡去…… 第七十五章、小探的男人们 第二天,报纸登了出来,赵如意在前台借来的报纸看,气的只差没有晕过去,板着脸对着病房里能吃能笑的两个女儿质问道:“你们两给我如实交待,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女自然都将目光落在赵如意手中的报纸上,夏虫快速拿出平板电脑翻看近日会与她们相关的新闻。 “妈,有话好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探负责安抚。 “好好说?”赵如意直接将报纸扔到床上去:“你让我怎么好好说?……不是周华生吗?怎么会变成一个周启生?” “对啊,哪冒出来的?”小探看了一眼报纸,赵妈妈当下还在气头上,她动作不能太大,免成为她眼中钉,肉中刺。 “不是不喜欢富二代,是要有能力的富二代,你什么时候和这个周启生好的?……是不是因为这个周启生才和华生分的手?……一看就是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小毛孩,我不懂你喜欢人家什么了?”赵如意的眼神嫌弃满分,对于女儿的眼光表示非常的负分。 “妈,有所误会吧?” “什么误会,一看这种孩子就是不好的,肯定是华生疼弟弟吧,你是瞎了眼的才会选周启生不要哥哥?……肯定是了,华生才会迫不得已和你分的手?……现在想想前两天的事,难怪了。” “前两天什么事?” “能什么事,就你的,妈就不明白了……”赵如意要开始念了。 夏虫趁这空档递过平板给小探看,这才知道报纸上具体写了什么——新闻报导称野模害苦了周家二公子,虽没有点名道姓,脸也打了马赛克,可是这回是近照了,背景是周启生的两起车祸现场。 新闻直指某大学生为钱怎么怎么的与有钱人玩,然后周公子为其怎么怎么的真心,又是送船又是在校门口痴情等候的…… 结果却被关了起来……等等种种维护了周启生,贬低却将所有责任推到了这个野模身上。 是认识小探的人都会认出此“野模”就是她呀! 那赵妈妈的女儿被人报导成这样,她怎么能不气? “我的天哪,好一个周启生,渣男嘛,死不要脸的混蛋呀!” 夏虫也加入骂声:“简直了!” “我相信报导上写的不真实,但你们要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女儿才会被人诋毁成这样?” 话音一落,两女的心头一沉——什么理由? 根本没有想一个备用的理由啊! “妈,我有一回游黄海的时候……是同学样应邀的……周启生就在船上,我……不认识他呀,他是不是撞了我,逃逸了说不过去,所以才篇这个理由?……你也知道有钱人都是这样嘛,周家的一个个更是……” “别说那么多,他哥哥周华生就一等一的好。”赵姨要维护自己的男神。 夏虫赶紧接话说:“是是,毕竟周启生和大哥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周华生是原配,周启生的妈是小三,这谁贵谁贱一目了然。” 小探眨眨眼,表示不懂,也事不关已。 赵如意却恍然大悟,直接点赞夏虫:“原来是这样,难怪了。” 此时赵如意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的双眼一下子敞亮,一边接着一边走出病房去了。 二女并不知是周华生打来的电话,只是其前脚刚离开,二人未喘口气,接着病房门又被推开了,以为赵姨又回来问个枝微末节。 结果却是头被包成棕子似的昭纳斯图。 “啊”小探掩着嘴,张大嘴不敢相信一日未见,他即是这个样子来见自己:“你……你怎么搞成这样?” “你们两也算是天生一对了,就是车祸都能遇上同一个司机。”夏虫说,昨天一忙也忘记和小探谈这事了。 “什么?又是周启生?”给报纸这样写自己也就算了,不与新闻小报计较,可是她男朋友有什么罪,他要撞斯图? “不过多亏他的车开过来了,不然那周启生现在估计逃到国外去了。”夏虫接着说。 “夏小姐,我能和我女朋友单独聊一下吗?”埃文眼含微笑,淡定表示自己一点问题也没有。 夏虫便出来病房了,她这出来正好,拦下了两个人,一个是没事找事来病房看小探的路尔泽,夏虫对他说:“小探睡着了,你一会再来吧,还有一会你方便吗?我想去你办公室确认几件事。” 突然觉的对方眼熟对不对? 况且,就住院这几天,她可是确定了这位路医生喜欢小探的。 “好,那我过会再来……是要确认什么事吗?” “现在嘛……”在走廊的尽头赵姨笑靥如花的正在挂电话呢,就要往这里走来了,夏虫突然想起来她可是还没有见过埃文的,而且也可以确定这段时间打来电话和约她的神秘人应该就是——周华生。 “好吧,我都在医院,不然过会我再过来查房时,你再同我说?”路尔泽见对方有为难之处,便给了见意,十分的体贴。 “好,那麻烦路医生了。” 路尔泽离开后,夏虫摇头叹息,对童小探是表示深深的羡慕嫉妒恨啊,怎么去往她身边的一个个都这么好呢,当然周启生不算,他是任务,也是渣男。 “什么事呀?站这里摇头晃脑的。” “赵姨,小探说想喝粥,家里的米煮的,平常都不爱喝你熬的,今天却想念了,小探这是突然变小孩会撒娇了吧。”撒谎呢,要记得话说的多一点,多添点平日里常用的话语,这样子谎言就会被包围在其中,让人不易发现,或永远都不会怀疑。 “她呀……本来就还是个孩子,那……” “哦,包。”夏虫开了门,探进去半个身,将门后的包取来给赵姨,死活不让她进去的意思。 “别给我整其他事了啊!”赵如意拿了包,回家给女儿熬粥去了。 她挺喜欢路尔泽的,可惜人家就是看上了小探;小探现在眼里心中是只有埃文的;只不过赵姨应该不会喜欢,她一直认准的女婿是周华生,埃文这黎民百姓怕是比不得。 至于周华生呢? 同赵如意通完电话后,他双手放入口袋,走进了餐厅里,那里面周永临正约了莫克翰吃饭。 与莫克翰是世交关系,莫克翰的女儿莫薇薇当年就差点成为了自己的太太,今天约来见面,非常的简单,当然是为了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周启生了。 第七十六章、线索 莫克翰是当局的高级督察,她女儿莫薇薇亲手抓的周启生,今天莫薇薇并没有到场,而在赵姨电话前,他才接了父亲的电话。 周父的电话里一半的和蔼可亲一半的威胁,表示他这回一定要帮助启生,而帮助的原由就是娶莫薇薇。 莫薇薇是不知道,还是已经同爸爸默认了此事,反正今天未到场,而他不过是周永临安排过来向莫克翰露个脸,以表“诚心”。 “薇薇是只喜欢你们家华生,不然你家的事,我何用管?”他走近时,听到莫克翰如此说道,表现一个为人父的为难,和他自己本身为人处理的霸道。 “明白明白,是犬子的不是,当年薇薇不是也还小。” “这完全是帮女儿的忙呀,不然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哄她呢!” “父亲,伯父,我来晚了。”周华生恭敬立在桌前,表情叫人猜不透的淡然。 周启生关了一个星期就被放出来了,单方面的,童小探她们根本不知道,因为她们要等小探的伤养好,在慢慢的去和周家打官司,却没想这内部如此腐败,已经将人放出来了。 夏虫从外头回来,对小探说:“查出来了。” “什么情况?”小探问。 “小道消息啊……周永临找莫克翰帮忙救儿子,莫克翰要求周华生娶女儿莫薇薇……看来这个莫薇薇是真喜欢周华生啊!”夏虫说这话时看了一眼边上给小探绑头发的埃文,那天莫薇薇的反应有些特别呢,他们……认识? “周华生会答应吗?”一个是可当仇人的弟弟,一个是早就分手的前未婚妻,他有什么理由答应? “周华生就算敬畏周永临也不可能答应对不对?”问题就出在这了,想来这周华生能在商场上混迹,自然不是单纯的好人品了,不是只狼就是只黑马,她同小探说:“周华生答应娶,只要拿到那10%的股份就可以成交。” “哇!”这一家子,确定不是在演电视剧吗? 夏虫转头来看着埃文:“你认识他们吗?” “谁?”他气定神闲的反问。 “莫薇薇和周家他们?” “不认识。”头发绑好后,他这位绝种好男人又去削苹果,这边回答女友闺蜜聊天:“为什么这样问?” “你车祸那天,莫薇薇非常着急你。”至今其身份还是个谜呢。 “莫薇薇?那个热心的女警察叫这个名字,你们认识喽?” 小探呢?她为她的大块头男友着了迷,他做的一切是那么有可爱和帅气,一点也不觉的娘炮,或是不相称啥的。 夏虫皱了皱眉头,这样的回答方式没有问题,却也十分有问题。 感觉他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仔细看来,他总在边沿上绕,而且还会将她带进坑里去。 小探却突然跳出来解释说:“莫薇薇和夏虫是大学同学。” “哦……那是你的老同学说认识我吗?”他反问道。 “对啊,莫薇薇和斯图有什么联系?” 夏虫起了身说:“没什么,随口问问。” “夏虫吃醋了。”夏虫往外走时听到小探身后如此说。 埃文问:“吃谁的醋?” “我的呀。”她笑的甜蜜,夏虫回头给个白眼。 步出医院的住院部,漫无目的的在楼下乱逛时,迎面而来的却是莫薇薇,很多年没见了,上回匆忙她亦是没有看到自己,今天穿的普通的一条蓝裙子,看起来憔悴了一点。 夏虫走上前招呼:“唉,薇薇,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夏虫?”名字特别,能让人记得住。 “真巧,既然在医院里见到,你……看病还是探病啊?” “哦,有位朋友前几天受伤了,我想来看看他,没想到已经办理出院手续了。”莫薇薇显的失落。 “男朋友吗?”夏虫立马想到埃文,就莫薇薇现在这“多情”的表情里,不可能是不认识,也不可能是单纯的认识而已。 “不是,只是认识。” “哦,说起来未毕业的时候你就有个未婚夫了,我不在上海很多年了呢,所以你现在是……” “唉!”莫薇薇想,对于不知情的夏虫来看,她还是没有换人,只不过这中间的情节就复杂了。 如今爸爸自作主张利用周启生让周华生答应与自己订婚了,爸爸不知道物是人非,她的心对周华生早已没有感觉了。 况且当初不要自己的人,如今利益明显摆在前面的周华生,又亲口答应要娶自己了,这样的男人,还要来干什么? 可是莫克翰十分固执且要脸面,就是在妻女面前也一样不愿承认自己做了错事,为此他还说:“那样好啊,给周华生争取了10%的股份,往后你嫁过去,与周华生的能力和爸的帮忙,一定会帮他得到永临珠宝的,这样你嫁了个好夫家,不是一箭双雕。” 好夫家?除了钱和身份,其他皆冷冰冰,哪里就好了? “我还有事,下回遇见再聊吧。”莫薇薇很快的离开了。 可是三个小时后,夏虫回到赵家给小探拿午饭时,在附近又碰到了莫薇薇,神情似乎在观察什么,或找什么东西。 办案?——就这在附近就不得不提防了。 “薇薇?”夏虫故作吃惊的走上前:“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莫薇薇该是更惊讶的。 “我住这呢。”夏虫一语带过,接着热情的说:“太巧了,这么多年未见,却在一天见两回呢!” “是啊!” “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刚刚在医院就觉的你脸色不好了。”夏虫跟着表现出关心,拉着许久未见的老同学说:“前边有家咖啡管,我们去坐一下?” “也好。”夏虫是个翻译员,她十分懒散的性子和以前的朋友都保持着距离,所以对她诉下苦,倒也安心。 至于她为什么来这里,是因为局里有同事指着前几天周启生的新闻说:“野模,叫童小探,大学生,单亲家庭……” 她是自己偷偷来查的,要没有她,她就是周华生的太太了,她不会当上警察,她可以成为梦寐以求的周太太,就不会像现在对周华生生分,不会兜转这么艰难。 况且一个李乔森口中的骗子,一个周启生身边的野模,她——太叫人好奇了。 当然,莫薇薇隐姓埋名的向夏虫吐露感情苦恼时,也还未曾想到,夏虫会与那女子是有关联的! (祝亲们,元宵节快乐!!) 第七十七章、男女朋友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伤筋断骨一百天,先人的话不是全是胡话,回去后也要好好的休息。”小探出院前在走廊里遇到了特地等候她的路尔泽。 不知为何,直到前两天才认出他,小探主动开口问起的,她记起来了,叫路尔泽异常欢喜,心中自然觉的她是有自己的。 基本问候与祝福后,她便要离开了,可是路尔泽却是不舍,他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小探小姐,那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当然,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路医生。”对方看起来十分纯情,叫小探想闹闹人家。 “叫我尔泽就好。”耳根子红了起来。 “那你也要答应我叫我小探啊,不然我就叫你路医生。” 又会有哪个男子会受的了她这般的娇笑呢? “小探……除了医院,我可以另外约你吗?”他问,心提到嘴里,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当然了,既然是朋友,以后就要常见面啊。”她还是笑,答的十分坦荡,叫路尔泽知道,这就是朋友间的距离,至于他想要更多的,还得往后更加努力。 然后小探的身后转来了埃文,不知听到有否,人过来时脸色有些难看,看路尔泽时颇有敌意,他上前攘过女友,对路尔泽说:“这段时间谢谢路医生了,要不是现在限定诸多,不然应该给路医生送份大礼的……你别客气,这是你应该得的,自然我们不会送,只能表示万分的感谢,感谢你救了我家的小探。” 言行举止亲密异常,这是特地让路尔泽看的,他不是不知道。 “是啊,谢谢……”小探话未说完,路尔泽也未回出口,前者就被埃文强行带离了。 路尔泽还有许多话要说呢,比如:想问问她,那七彩的石头是否喜欢,若是喜欢他还想送,若是不喜欢,他找别的来补…… “手上还打着石膏呢,就到处沾花惹草了?”埃文带着醋意说。 童小探后知后觉发现男友既然在吃醋,重点是他吃醋时……有点危险,这个……她也好喜欢的说! 回到病房,门一关上,他就将小探“壁咚”在门后,惹来女友的兴奋,一点也没有沾染对方的坏心情是吧? “路医生是什么意思?”他开始兴师问罪了。 “我们在墨尔本时就见过了,这次又是我的主治医生,就是放着普通关系也该是留电话的朋友了,所以……” “所以你们应该比‘留电话的朋友’要更亲密一点是吗?”她倒回答的认真了。 小探只顾笑,这人真的是——对自己有那么没信心吗? “认真回答问题。” “回答什么呀,说是要成为朋友啊,要是下次要遇见要请人家吃饭喽……这是应该的吧,况且电话也未留你就把我拖走了。”可小探一点埋怨也没有,或许女生都喜欢这样的霸道吧。 “你是我的。” “我们是男女朋友啊!”她点头。 “回家后学校你也暂时不能回,所以我想说的是,能来我家吗?我想照顾你。”他不想让她有任何空档让别的男人有机会注意到她。 “出院当然要回家了。” “可是,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了吗?”说的十分无理。 “但……”她还没有和老妈讲他的存在呢。 夏虫过来敲门了:“你们两个在里面吗?” 埃文让了一步,小探开了门,发现二者皆站门后,夏虫便问:“不会今天就把持不住,要在这……乱来?” “你说什么呀?”小探正苦恼呢,回家养病肯定是哪也去不了,那就是和斯图不能见面喽? 可是去和斯图住她没意见,但赵妈妈……说来说去,就是两边没有提前沟通好嘛……可是,如今这样子,老妈怕是难接纳斯图的。 “来来来,有烦恼就说出来,我是你的知心大姐姐。”一看这两小情侣就是犯难了,夏虫拉小探到里头沙发坐落,了解具体情况。 一翻说明后,夏虫也无话了,这是他们的事,她干嘛要当知心姐姐参与进去啊! 不过……小探养病期间,不能出任务,小探要是在家的话,赵妈妈也基本会在家,进出房间的频率也会多加,这样的话发现秘密就是早晚的事了,不行……存在的隐患极大的说! “夏虫,你的意思是?”看其表情小探可以肯定她有主意了。 “埃文,你能保证什么?” “小探是我女朋友,自然会好好照顾她,再来落下来的学业,我这哈佛出来的应该有资格吧?”斯图转来问女朋友:“你考虑许多,现在还不安排我与你妈妈见面,自然有你的考虑,我尊重,但是……我真的不能忍,要超过十二个小时不能见到你的日子……万一……” “好啦,我答应你啦。”小探才是被他吃的死死的好吗? “我也不忍心棒打鸳鸯,那我就答应你了。”所以夏虫答应让埃文把小探接去他家养病了。 那么问题来了,小探以“有头没有尾”的态度对夏虫说:“既然是你同意了,那我妈那边的思想工作就由你来喽!” “什么叫我来呀?” 可是他们不管,埃文拎包,小探没有骨折的左手缠着斯图,二人就这么没心没肺、欢天喜地的走了。 夏虫一人返至家中,赵妈妈做一桌滋补的饭菜,见到夏虫一人进屋,便问:“人呢?” “姨,你先坐下来好好听我说。”让她一个人面对赵姨,而且是这种事,好可怕,她一路过来也想了一路的理由,只想到了一个,十分牵强,希望赵妈妈会相信,并且不会追要究底就好。 赵如意眼中滴溜一圈,拿起手机播了一组号码出去,夏虫伸出脖子瞥了一眼——周华生? 没有十分的肯定,她趁此拿下眼镜擦拭了一下,看赵姨要和对方说什么,结果电话并没有被接通。 夏虫便开口问:“姨,你给谁打电话呀?” “没有,你说你的。” 她嘴角有笑意,夏虫注意到了,本来夏虫的借口是——赵姨,你也知道新闻上报导的那些东西,虽然不实,可是小探她终究还小,心灵没有那么强大,所以我出钱……让她去旅游旅游、散散心,等事情过去了,再回来过正常生活。 会不会很烂? 这样的说出来的结果,顶多赵妈妈多生气一会,虽然也会有担心成份,但会不会相信她的话就不清楚了。 所以她脑袋一转立马说:“有个男的来接走她了,因为楼下停了周家的车,我就赶紧跑去确认是不是周启生又来闹事,结果一上来小探就出院了,小探有回电话说不用担心的,姨,你怎么看呢?” 赵如意便以为是周华生接走了,她起了身似乎在强忍欢喜,半天了才当没事一样走到餐桌前说:“小虫子,我们吃饭吧。” “赵姨,你就不担心小探啦?” “女大不中留,我有什么办法,人没事就好。” 于是童小探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入住男友埃文先生的家了。 第七十八章、同居生活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斯图的家在市中心,顶楼的楼中楼,他买下两套,合着设计成一套豪华小洋楼,有空中别墅的意思。 “感觉来过你的家一样。”站在门口时,对着正背对自己开门的斯图,小探如此说道。 “我也有这种感觉,感觉你就应该住在这里。”斯图拉她进屋,带她参观上下两层楼,一间一间的告诉她每间房的用途。 童小探却才想起女儿家的矜持,后知后觉的问男朋友:“那我晚上睡哪?” 客厅与餐厅、厨房为一排,最里面的是两间对开的卧室,一间单人间被设计成简单的起居室,可供友人一起喝下午茶闲聊的好地方,另一间大其两倍,斯图推开门来,二人目光同时落在那张若大的床上,他说:“睡这里。” (花花:有心的读者可有注意到,埃文和金灿的房子极为相似? 不是相似哦,是一模一样。) “那你呢?”她还要多问一句。 “这里没有第二张床了。”意思明显。 小探硬是转了话题,从房间里退了出来,走至长方形的餐桌前坐了下来,整体是原实木设计,简约自然又时尚新颖,斯图以为她害羞了,来至其身边坐下时,她却开口说:“太神奇了,真的感觉来过这里一样,一桌一椅都那么的熟悉。” “这都被你发现了?”他突然神秘起来:“因是大森林里运来的木头,只简单的打磨就好了,你也知道它们是有灵性的?” “……”这人真的是,突然说什么呀。 “传说家具都是冰冷的,但他们真的存在灵性,只有遇上他们认可的主人时,他们就会散发出温暖,让你一下子就和它们亲近起来的。”亦真亦假,不像哄又像在指别的什么。 “不懂你说什么。”她却红了脸,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已被他的话给哄愉悦了,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不懂吗?”大块头轻轻一抓,就让她坐到身上来了。 小探还在嘴硬:“你的意思是,这房子的主人应该是我,你……要把它送给我住?” “是的,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她试图高傲,却没想坐在其腿上,还是没他高。 “我没地方可去了,你可否收留收留我?” “呵呵呵……”完全乐开怀了嘛,她都不知道他如此会说情话,小探扬着傲娇的小脸幸福的说:“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了,还得经过我的家具们的意见呢!” “是吗?那我先来哄你好了!”随小探一声惊呼,斯图起了身,抱着她迅速进入那唯一有张床的房间里。 虽然满心期待接下来的事,不过小探还是赶紧提醒:“不行。” “怎么不行?”他已脱去外套。 “你忘记医生说啦,我腰这边还要休息两个月,两个月内不能做……剧烈运动的!”逗着他玩十分有趣的说。 “呃!”可身体已起了变化,斯图撇着脸跑进浴室去了。 只留一脸幸福的小探在床上——生活如此美好! 第二天吃过斯图亲手做的早餐后,斯图带其到客厅落坐,昨天好像还没有的,今早怎么就变了风格,沙发后面原是一架三角钢琴的,而现在换成了一架白板一张书桌,和一张无靠背的椅子。 桌上有台灯、书本、笔记本、笔和一台笔记本电脑,白板架上有记号笔、粉擦盒等,还有一个……教鞭? “斯图,你是否曾梦想当一个人民教师啊?”小探在椅子上落下,生活一下子不美好了呢! “你怎么知道?”他笑的无害,惹来女友的一记白眼。 小探看了看桌子边上的书——好家伙,把她科系的教材都找来了,且都是新的……这么说,他是认真的喽? “姑娘,家长、老师们的谆谆教诲你可不能忘,虽然你已是大学生,虽然如今的恋爱大多数都被支持了,可是你也不能荒废了学业,人还是要有上进心,活到老学到老嘛!” 她知道如今学校风言风语很多,所以近期不会去学校,埃文也不会让他课业什么的又不是高考时期会怕落下,是有听到他向夏虫说的保证,却没想真的就直接给自己上课了,她如今都这般模样了,还要当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吗? 再说,大学生哪有那么多课业啊? “人家右手受伤着呢。”她不高兴,接着摆出无辜神情求怜悯。 “除了吃饭,其他行动力皆表现出……你是个左撇子。” 常人不易察觉,却被他发现了,可他平时怎么也没有说呢? “还有意见吗?”关于吃饭,他乐意一口一口喂她呀! “哦……那钢琴呢?”她顾左右而言其他 “现在认真上课。”埃文摆出老师的架子。 “好吧……老师你若是这么凶,我可以去告你的。” “抱歉,我属于私教,教育局管不着我,况且我未拿你一分钱,免费授课,你应当存五体投地的感激之情才是!” “不懂。” “慢慢来。”他在白板上一边写一边说:“一天我们上五个小时的课,大概是三类课业,另早上我们第一节课就是补习英文,这个亲爱的你没有意见吧?” “有!”意见大了去了呢。 “驳回。”他铁面无私:“还会有作业,当然与你学校的减少了一半,其他我们可以上上课外兴趣班,周末可休息一天,周五去医院复查,其他都没有变化了。” “什么兴趣班?”人生已是如此不易,那就捡有兴趣的来关注。 “钢琴课。”他说。 “啊?”以为可以出门呢! 虽然喊着学习累什么的……可是小探却十分的满足,恋爱叫她觉的甜蜜,生活中多了一个叫糖的调剂品,让她被人“蹂躏”了还傻呵呵的乐,不仅学业一分未落下,等右手的石膏除下后,她既然还主动要求要学做菜? 她是否有自虐倾向啊? “童小探……你不会用洗衣机吗?”临近夏季,阳光是一天比一天灿烂起来了,小探正在餐厅准备把奶油抹上刚烤出来的蛋糕上时,晾衣间里传来男友的叫唤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她边解下围裙边走过去,结果倒是一呆,滚筒式洗衣机她是今早刚学会用的,按键边上贴了一张基本用法的流程,她都一一按着做啦,可是怎么会泡沫、衣服全都跑出来了呢?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呀?”她倒贼喊捉贼起来。 “童小探你问我做了什么?”斯图头要大了,他拉过女友,一边清理现场,一边教她重新使用一遍洗衣机。 “哦,那不就好了。”小探不以为然,准备逃离。 斯图一捞,就将她放到了洗衣机上坐着。 “你要干嘛?” “还一件事……晚天复检回来,我可是问过医生了,你不适合做动作过于大的动作而已。”他说,眼神里正发出勾.引讯息,小探装纯忽视,单纯的点点头说:“对啊。” 斯图一边动手解其的衣裳,一边说:“有很多的姿势是不需要女方多大的动作的。” “不懂你说什么!” 斯图却表示不用你懂,他会实践的让你亲身感受到的…… 第七十九章、似曾相识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今早,沧海下楼来吃饭了,小特问她:“没有流泪了?” “嗯,这两天没有。【ㄨ】” “是否故事还叫你愉快了一点?”他似什么都知道。 “是。”男女主人公正进入热恋期,旁观者看了都会脸红、羡慕,而这正也是她补充“能量”的时候,所以感觉法力回到了一点身上,她连日来的不安,这两天感觉轻浅了许多。 “牛奶泡燕麦,三明治有两种,鸡蛋和金枪鱼。”蒋军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 她心情愉悦,就是凡人的蒋军也可以感受到的,先前吸引他的那股奇特的香味,他有注意到会因为她的情绪而变化,她若愤怒了,那香味就会变的浓厚,闻到后有股晕眩感,像缺氧了一样。 她若是难过、情绪低落了,那股香味会变的如檀香一样,不会浓烈却沉着叫人彷徨,使人跟着莫名难过起来, 心情若是大好,就像以前他煮饭时她在其身后散发出来的香味,那会让人上瘾,容易自嗨起来。 可是所有的,都没有现在的来的好闻,她平静且情绪舒缓时,闻者心情跟着舒畅,仿佛置身在春天的花园中,惬意也乐观! 这就是神仙与凡人的与众不同吗? “那我们吃完早饭出去走走?”蒋军建议,希望约她出门已做出多次邀请了,说多了反而已经习惯,被拒绝就下次再接再厉。 小特看了看两人,对着沧海的目光说:“出去走走吧,不是也快结束了,为何在这座城市里有这么多变化,趁此好天气,我也挺建议你出去走走的。” “……”沧海不回话,来回看了一大一小的两人,目光最后落在小特身上:“你……越来越……” “怎么了?”他转了头,赶紧认真吃三明治去。 “冬天就要来了,百安市的冬天虽不冷,但湿气十分重,反而在这时候出门最好,深秋最似感觉爽快。”今天的气氛似乎不同,蒋军开始游说起来,从“适合出门的天气”说到百安市的几个著名景点……种种不过是为了盼红颜点头应允前往。 “好。”沧海用餐结束,也点头答应下来,他的话没有什么效果,驱使的出门的或许就是外头的阳光,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外面”似有什么在招唤她出去看一看似的。 “好,我现在就去发动车子,我在前门等你。” “嗯。”沧海准备上楼换衣服,对于埋头吃饭的小特来了一句:“你也去。” 但临出门时,却找不到小特了,蒋军说可能同丘比特在后院,沧海面无表情的道一句:“那就不管他了,我们出发吧。” 正和他意,蒋军带着她从森林公园坐到博物馆,从海滩开到繁华的大街,可是她始终懒的下车、懒的多走一步路,诸多东西只一眼就没兴趣了。 正想去往游乐场去找一找她的少女心时,她却拉住了他。 仙女的手柔弱无骨,却十分有劲,好像拉住他的不是单纯的力量,是一种神奇的魔力。 仅两秒,她就松开了手,沧海问他:“刚刚就想问问你,你的车刚刚开过的那片海滩,是否有个码头?” “是……往前的尽头有个私人码头,怎么了?” 很熟悉很熟悉……她下了车,面对人来人往的步行街道,看到其中有些情侣依偎的逛着街,忽然一个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一句话未说便跟了上去,可是很快人流淹没了那个身影,她把人跟丢了! “怎么了?看见谁了吗?”于小特的意思,她在人世间除了自己没有认识其他的人类。 是看见一个人了,一个背影,她想或许拦住对方,看到其脸时,就可以知道点什么,可是知道点什么呢? 除了熟悉,其他皆无证据,比如:为什么会对那海滩、这条街道、那个背影觉的似曾相识? 来过?还是曾发生过?或者某本《喜簿》是记载过? 一切的问题,她都没有答案。 蒋军走了过来:“人太多了,我带人去别的地方,吃点东西,你再慢慢想。” “想什么?”她怒目相对,反问蒋军时,把人家吓着了。 “我……你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好吗? 蒋军接着带她来的最后一个地方,是这座城市欢笑声最多的地方——游乐场。 临近晚饭时间,也非假期时段,里头的人很少,沧海一进大门就被不远处立在半空中的摩天轮给吸引去了目光。 眼神里有爱恋、怀念、难过和疑问。 爱恋?——蒋军突然觉的自己不该带她出来的。 西方,太阳早已归家,火红的晚霞也将在半个小时后完全落幕,夜晚将正式侵袭这座城市,沧海觉的冷,拉了拉套说:“回去吧!” “好!”虽然才到门口,但蒋军也早已觉的应该回去了,关在家中,不再接触这外头的世界,好像更安全。 本来今早出门前,他还觉的这是上天安排的奇妙缘份,可是一天结束后,他反而有了愁绪。 沧海,始终不是人类,她……不能属于自己吗? 空气中传来旋转木马的音乐声响,和几名孩童在上面天真的欢乐笑声,似乎提醒他趁早放弃!——可为什么是“放弃”呢? 另一座城市的某大厦顶楼里,童小探今天又足不出户却充足的忙活了一天,现在洗白白的躺在床上和闺蜜煲电话,顺便报告一下近斯的甜蜜时光。 不过,谈话在十分钟后,突然变的凝重起来,主要是电话那头的夏虫不太高兴了。 “什么意思啊?”夏虫听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 “两个点,我说的很明白了呀?” “我听见了,却真是不明白呢,小探,你不要吓我。” “没有,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这段时间和他待在一块,我也想了很多,这份平凡且平静的生活我很喜欢,斯图就是我想要的那个人,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说的煽情,认真也叫人想要真心的祝福。 当然,不包括电话另一头的夏虫。 夏小姐说:“童小探,你要弃我而去?” “话也不是这么说,我就是想,我总是要嫁人的吧?……再说……” “说什么说,赶紧给我回来,不然我就找赵姨摊牌。”夏虫便把电话给挂断了。 小探轻声叹息——我们家夏虫是需要男人了,不过E组织是夏叔叔亲手创办的,这是父亲做过的非常有意义的事,夏叔叔关进去后,夏虫继承衣钵,自己如今如此决定,对夏虫来说等同于叫她放弃。 第八十章、隐藏的高手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与夏虫通完电话后,斯图正洗完澡出来,她关了手机,乖乖躺进被窝里,待斯图上。床来,关灯,睡觉,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她甚至还有想着要嫁给斯图呢……但这话夏虫应该不会让她说出口吧? “怎么了?”留了一盏灯给她晚上起夜用,斯图转身轻轻将女友拥在怀里,其实他更习惯半压着她睡觉,只是她伤还没有全好,自己如此块头,不易做那动作。 “没有,想妈妈和夏虫了。”小探只好如此说。 “那我明天送你回去走走?” “那就不能住这里了。”小探提醒他,自己也有一万个不舍。 “当然还要接你回来。” “我妈才不会肯呢!”小探轻轻笑出声来,爱情面前,友情正是面临考验的时候,况且那是夏虫唯一坚持的东西,若是离了自己……她,小探觉的自己应该做不出来吧。 “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来考虑。” “嗯……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困了?”她还想找他说说话的。 “路医生说今天开始换了药,少了很多,但也换了几种新的,其中有一种药里含有马来酸氯苯那敏(扑尔敏,感冒药的主要成份),是它会让你犯困,但这是正常的,睡眠能帮助你更好的恢复免疫力……”话音未落,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埃文轻声的笑出来——真是个单纯的好孩子! 至于他还未睡,自然是有目的的,轻轻的下了床,掩上房门,借了一点光走到客厅的那张书桌前坐下,打开了女友使用的电脑。 电脑其实是出院那天夏虫特地拿来的,他十分好奇,因为家里从台式到平板,最不缺的就是电脑,却特地还是要拿来一个? 夏虫瞪眼没有解释。态度表明:这很奇怪吗? 他本没有怀疑什么,只小探紧张了一下,神色里有些慌张的看了夏虫一眼,然后还特地向自己解释了一下:“你却是不知道我的梦想的。我念的是文学系,本人的梦想是当个编剧哦!……这电脑里有我的写的剧本等等素材。” 一个李乔森,一个周启生,或许还有更多……比如在医院期间讨论起墨尔本事情时的路尔泽,她们俩总有意回避或打断对方的话…… 瞒着什么?又在做着什么? 野模?——当然不是。既然不是就肯定有别的目的,不然她们也不会只字不曾解释一下。 而且二人出现的时间与周启生后来发生的事件接二连三,虽然关于股份的事件应该不是两女所能折腾起来的,但是……他想到了一个人——单菲桐。 此女有听周华生提过,周启生是被周永临看重没错,可是董事会面前,周启生没有一点作为,他执意将他拉上位是不太可能的,这个时候就出现了一个单菲桐,可以说。周启生若不因“炫富”被周永临夺走股份,他如今的位置就将在周华生之上,而这一切的功劳都将归功于,他的情。妇单菲桐。 笔记本开机后,设有密码,八位数? 看来是特地找专业的来设计的,这个他可以联想到夏虫,夏小姐对外一致称自己的职业是“翻译员”,其实不然,她与周华生的未婚妻念的是同一所大学。而她毕业后就转到南方去学了一年的计算机了专业。 关于夏虫的资料,周华生让他查了不少,除了她个人的秘密喜好应该和小探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外,夏虫还有一个爸爸正在坐牢。 二十多年前夏天刚离婚。带着生病的女儿夏虫去医院急诊,却因太着急,而撞死了刚从医院走出来的一名女子,这并不属故意伤害的,他也没有逃离现场,女儿送进去后。也出来道了歉。 可对方是名当下红火的大作家,其背后势力在当时是相当不得的,对了,这个作家的经济人就是他前老板庄总的姐姐,十分疼她,而人却当场死亡,所以夏天没有判死刑,也得在里头关一辈子吧!——想到这里,大块头抚了抚胸口,幸好,同样车祸,小探却有惊无险。 但忍不住胸口疼痛起来……他赶紧转移注意认真的破解密码。 那这个夏天进去之前做的工作是……好像开了一个网站的! 五分钟不到,埃文就破了小探电脑的密码,开机进去后一切都十分普通,他一一打开磁盘搜索,一边静静的听屋里头的声响…… 如此做他也没有恶意,只不过这女人是他认定的另一半了,他可不想有什么东西是他不知道的。 况且她所做的事明显存在的安全隐患,观察了这么久,今天他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破了其的电脑,很快也查到了一个只写了个“E”的文件夹,接下来就是埃文的“专业领域”了,……入侵E组织,坏了其的防火墙,解密码、扭曲网络通道、建新文档、隐身、建另一道通口、设此通口密码、删除原来通道的痕迹、关闭所有窗口,一切再熟悉不过,一气呵成……一小块蛋糕而已! 然后他的“新身份”就会像一个有证有牌的隐形者,可在这个名为“E组织”的系统里随处乱逛了,并且还成功拦截、破坏一名非法入侵者,想来应该是周华生安排的黑。客! 他……花了一个小时,终于知道她们是干什么了! 然后还知道了夏虫接到了新任务,代号、地点、时间都有,明天下午她将去见客户了,不然以前这些都是小探来做的吧? 这两女的……怎么说?——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能如此平安且赚到钱,真是运气好的没话说,不然仅如此漏洞百出、二十多年前的防火墙……他得花三个小时帮她们重新设计防火墙了! 早前周华生就叫他查了,周华生应该只是怀疑,并没有发现什么,可是他并不知道“代号E”的成员之一是他的女朋友,而周华生所有的行动的意义皆是“永临珠宝”,从认识他开始就知道了,所以埃文与他……自然也有秘密! 今晚揭开的“真相”,他就打算瞒着周华生,至于时间多长,得看明天组织的老大夏虫小姐怎么说了。 关了电脑,天际即将发亮,他小心的回到房间床上,重新拥上沉睡的女友,在其额上落个吻——真没想到,你玩的这么大!(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任务出岔子了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昨晚没睡好吗?”这段时间吃的好睡的饱的童小探,黑眼圈没了不说,连以前反复困扰的痘痘都消失了,所以常常如此睡醒,没发生什么事都心情莫名的大好,一早哼着调,做着简单的早餐,生活在她身上看到了“惬意”二字,她却不明白哈欠连连的男友,一大早的……昨晚没睡不成? “没有啊!”话是这么说,可是却没有过来,人赖在沙发上一动不动。【ㄨ】 小探也没觉的有什么不妥的,只如平常一家说着家常的事:“早前不是说去应聘了,可是这段时间天天都在家陪我,你没有被录取吗?那是去哪家公司应聘的呀?” “下午。”他回了两个字。 “什么?”小探没有听清楚。 “下午过去要再面试,是一家大企业,早前那一家是永临珠宝,为了你我特地辞职不干了,人品极差的上头,怕是公司内部也不怎么样。”他说的顺理成章,先后全都接连起来,让人不疑有假。 小探没有接这句,只道:“下午就要出去?昨天怎么没说?” “早上来的电话。【ㄨ】”他轻描淡写,小探也就没有问下去,只问他: “哦,那晚上回来吃饭吗?” “当然。” 小探怎么有种感觉——自家男友是好吃懒做型的呢? 反正今天的他很怪就是了。 小探车祸住院、现在在男友家养病,夏虫对于好久没有开张的E组织表示自己按耐不住了,只不过她太久没有直面任务了,怎么说来有点紧张,况且这次的客户也有些奇怪,但为了温饱和不受赵姨的注目礼,她还是决定出门了。 客户是名中年男子,晚年时期发现单身的快乐,想摆脱一切去过流浪的生活,可是事业有成。家中又妻儿父母皆在,外头又养了一个白莲花似的小。三。 离婚怕原配报复无辜小。三,也怕小。三认为是自己的机会,更是不愿分手。所以便想找人帮个忙,当然夏虫会答应的原因是因为他决定净身出户,所有的财产都留给妻儿,给小三的是什么也没有,算是给社会的一些想“被养”的女人一个提醒吧! 怎么说来故事有点浪漫也有点荒唐! 夏虫犹豫了很久。【ㄨ】主要怕事情有假,不过这光怪陆离的大地上,有什么是不会发生的呢? 人她上回见过了,中年大叔看起来还算老实,今天的任务是见小。三的,让对方知道他不仅身无分文,还另找了一位女子。 至于那小。三……夏虫不愿意面对这样的局面,姑娘家不错,长相、打扮都十分的乖巧,一点也没有狐狸精的感觉。可是张嘴和眼神中便可知道其控制欲十分强。 在确定了大叔身无分文,并且要跟打扮华丽的夏虫去浪迹天涯时,她一杯咖啡泼过来,勃然大怒的离场。 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尤朵拉小姐,非常感谢你的帮忙。”大叔拿出手帕给被泼到一点咖啡的夏虫。 “呵呵……记得付尾款。”她起了身,身为女儿多问了一句:“你太太呢?” “家产方面已安排妥当,她一半租一半卖了,其他带着儿女一同出国去了。”大叔非常平静的告诉她。 “值得?” “嗯……年轻真好。”夏虫缓缓离开,听闻他在身后叹息:“年轻的爱情是多样的。不用人逼迫的,不用等老了才来想结婚是要爱情的,也不用财富地位得到自己曾经的梦中情。人时……梦中情。人却只是因为你的钱罢了……” 听上去十分可怜,但夏虫鼻头一哼: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分明为了“自由”。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 今天难得给自己做了一翻打扮,夏虫决定在外头多待一会,不过却遇上了莫薇薇和周华生。 二人正在对面街口的永临珠宝分店里挑选婚戒,她立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周华生走了出来打电话,正对上她的眼。 她以为他认不出自己。却忘记那天他去往赵如意家时,没有戴眼镜的她与未施粉黛的她,已然落进他心湖里。 起初眼神是有几分惊讶,待回过神来才确定就是她,正要过来时,夏虫已落荒而逃,借着过来的一辆双层巴士,拐进了一条胡同里去了。 为什么要落荒而逃? 正仔细想这个问题时,对面出现了几名大汉……为首的是刚才才见过的那朵小白莲小。三……果然,不能让男人珍惜是有原因的。 “那男人是否将财产都转到你那里了?”她怒目相对。 “没有。”夏虫往后退,胡同口也站了一个拦着。 “既然这样,你坏了我的好事,我就要教训教训你一下……你放心,他们不打人,顶多折腾你一下,让你成为没有男人想要碰的女人。”话里已是恶毒,夏虫明白她接下来的目的了,待那四名大汉缓缓向前走来时,那位恶毒的小白莲小。三便双手环胸立一旁等看好戏。 谁来救救她?——想到了刚刚的周华生,他若是突然想追上来的话,或许就能帮助到自己,可是他凭什么要追自己? “呵!”身后传来一个声响,身后的大汉先被踢倒在地,夏虫瞪大眼睛想着,不会是周华生吧? 同另三名大汉回头一看——昭纳斯图? “你为什么在这里?” “倒是你,请问这种事情我的小探也要常常面对吗?”想想就可以吓出心脏病来。 三名大汉立马迎了上去,却不知正面对的是上一界内蒙古摔跤(搏克)比赛的第一名,他同时是跆拳道的第九段黑段选手。 (花花:世界上真有这种四肢发达又脑袋厉害的男人吗?) 夏虫退到一边看他们打架,一边同斯图吵架:“小探把事情告诉你了?” “就是你说了,她估计也会跟你确认一下再同我说吧。”左右两拳又一名倒下了。 “你到底是谁啊?” “你猜呢?”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的天哪!”最后一个撂倒后,斯图拍了拍手说:“Elva、Eudora,代号E组织,就你们两个女的成员?……昨晚电脑被人入侵了你都没有发现?请问你是诈骗的吗?骗我们家小探来给你卖命?” “……”他攻破了爸爸的防火墙?(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新成员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所以……这个不简单的照纳斯图就这么知道了所有,怎么办? “现在不是苦恼你要如何处置我的时候好吗?”斯图指了指其身后,没想到那朵小白莲趁他们打架、吵架时,跑去叫来更多的人了,这足有十来个吧?加上地上缓缓爬起来的四名大汉。 夏虫退到斯图身边说:“你不是很能打吗?” “还不快跑啊!”有多能打也是要有体力的,再说这么多个人上来,他不敢保证能全打趴,还能安全带她离开的。 斯图一喊话,夏虫甩掉高跟鞋撒腿开跑,她曾是学校短路运动员亚军,斯图都未必跑的过她。 胡同里传来叫喊声,只见十来名大汉追跑了出来,追着谁是没看清楚了,坐上周家车的周华生对全程臭脸的莫薇薇说:“这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你不去管管?” “这里不是我的管辖,况且……没心情。”世界幸福平安了,那她呢?世界何时给她幸福过? 周华生便不再说什么,只命司机开车离开。 斯图和夏虫一路跑到了商场里,七躲八藏的,既然斯图还了解这里面的布局,躲到了天台上。 “也太嚣张了吧这女的。” “包养她的男人可不止你那客户一个。”斯图回答她。 夏虫看着他,保持了距离,但斯图还是叫她过来,藏到了风箱之间,夏虫问:“不至于还能早上来吧?” “这家卖场的管理不错,那十几名男子再那样凶神恶煞的找人,就会被请出去的,当然卖场也会例行公事的四处寻找一下我们。” “你怎么都知道?” “我……”他为什么要一一向她解释,倒是他还有很多话要问的:“你先回答我,小探每次的任务都这么危险?” “哪有啊!”夏虫目光转移,心虚的不看他。 “没有?那周启生事件算不算搭了半条命进去?” “那是意外。”哪里有想这些男的女的心中如此阴暗,不就失恋嘛,搞这么大动静。 “不行。你们做这些事情没有多大程度上的意义,并且随时挟带着危险,我今天郑重告诉你小探退出这个组织。” “司徒埃文,小探有她的自由。让她选,她未必会听你的。” “可是她现在不能出任务,你要不要打赌?” “赌什么?” “赌我可以永远让她出不了任务。”斯图是有自信的。 “你……” “嘘!”斯图拉下激动的她,楼梯门传来动静,应该是卖场的保全们上来了。他们只四处查看一下,并没有仔细翻找。 其中应该是为首的男的开口说了话:“不至于藏这里,应该上不来的,况且下面人走了,应该也早就跑出去了……快下去吧,听上头指令今天最高领导人要下来了。” “聂董吗?” “是啊是啊,赶紧下去吧。” 感谢那位聂董,正转过来一位小保安也就拐了弯回头和他们下去了,二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夏虫也就忍静下来思考了。 她是动摇了。昨晚打电话时听小探的意思就是不想和男人有多亲密的接触,这样任务的类型就缩小了许多,她是可以接受啦,但小探现在又在养病中,加之都过这么久了,新闻方面也没有过去,估计周启生还是不愿意放过小探的,那么…… “不能说断就断。”她开始改变想法,游说闺蜜的男友。 “那你要怎么办?” “电脑是你的破的,你却还是让它正常运转。既然你又能打又有头脑,听闻小探说你还是个无业游民对吧?” “所以?”这女人满脑子鬼主意,不然也不会想到要创立这么一个组织赚钱吧? “Evan?” “嗯哼!”怎么样? “挺好的,组织也没有规定一定要女的成员。或许加入男成员我们的生意会做的更广,你又有英文名是E开头的,这不也是上天安排的吗?”夏虫瞬间心情好了,人没丢还捡了个大便宜的说。 “……”她这个的意思是?邀请自己?他没听错吧? “难道以你对我们组织的了解,我们做的事情你会没有兴趣?多有挑战力啊!……你既然不让小探来的话,就你替她上喽。” 斯图眯了眯眼。今天本来就是来看看她们是什么性质的,小探不知,他不仅有教师梦,他还有当一名侦探或警察的梦,所以他很快的点点头对夏虫说:“成交。” 所以我们欢迎E组织迎来继创始人夏天之后首位男成员,欢迎新成员加入!!! 二人击掌为盟,事情就这么成立了,接着斯图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小探打来的,夏虫噤声,斯图接起电话问:“怎么了?” “你要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 “马上就回来,要吃什么我给你带。” “不用了,我做晚饭,你早点回来好。” “好。”二人挂了电话。 斯图对夏虫说:“这事得向小探保密到底。” “当然喽!”这不废话,但接着夏虫的电话响了起来,二人没有被刚刚的十几名大汉追怕,反被这电话给吓着了。 况且打过来电话的又是小探,目前情况特别像小探发现了什么一样,正在某处监视二人似的。 夏虫犹豫了两秒有些紧张的接了起来,并按了免提键,怕有什么话题时,小探身边人斯图可以帮个忙:“怎么啦?” 语气略带生硬,小探有些小心的问:“小虫,你还生气呢?” “生什么气啊?”太过紧张,忘记了她指昨晚的事。 “就是昨晚我说的那些啊?”完了,肯定是生气了。 “没有,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跟你生什么气呀!” “哦……那你现在是在任务中不方便说话吗?”总觉的那边气氛有些怪怪的。 “嗯……啊,是啊……不过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哦……我再提,我怕你还会生气,可是你是我最要好的,我还是想第一个告诉你的。”在家决定了好久,不想失去夏虫,希望她理解,当然她也想到了说服夏虫的理由。 “嗯,你说吧。”夏虫和斯图都认真了起来。 “我想支持你的事业,我不会抛弃你和E组织的,可是我也爱着斯图,我想……或许,我隐瞒E组织和埃文结婚也是可以的,他做普通的上班族,我毕业后做家庭主妇,我一样是有时间接任务的,所以……小虫,我想和斯图结婚,你怎么想?” 看来真的下了很大的决心啊! 而“被求婚”的斯图就在夏虫身边,觉的要幸福上天了。 夏虫面露微笑,由衷的祝福道:“那我肯定是祝福你啊……你别那么多,好好生活,好好过日子,反正现在也没有任务。” “嗯,谢谢小虫,我爱你……那我们改天见面再聊喽!” “好。”有总嫁女儿的不舍,比赵姨都伤感。 “走吧,我得回去了,我老婆在家等我呢!”……(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订婚宴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下午赵家,夏虫正在洗手间里给自己描眉上妆,今天打扮的隆重,不是出任务,而是要参加莫薇薇的订婚宴。 因为前段时间的两次偶遇,她既然出现在了莫薇薇的邀请名单上,听闻她还邀请了大学的很多同学,同学里头有一个她曾暗恋的对象,这也就是她为何紧张,然后要刻意将自己打扮一翻了。 “夏虫你在家吗?”赵妈妈却从外头提前回来了。 “我……在呢!”洗手间的门赶紧给锁上了。 她得赶紧化好妆,头发衣服弄好,再折腾回房间拿鞋子包包,然后在赵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出门,不然……她没有这个样子出现在赵妈妈面前,两个字——变扭! 到时候她一定又会问许多的,加上今儿是周华生的订婚宴呢,赵妈妈一直喜欢的未来女婿,她真心不想同她撒谎,更不想想面对那样的局面。 “你在里头干嘛呢?这么久?”赵姨换了鞋放下包,进到卧房了。 “便秘。”夏虫在里头喊。 “又吃一堆上火的东西吧?……家里都有菜,你真的是,多大的人了,随时要为人媳妇的年龄,这饭菜还不会煮怎么行,我家是没有儿子,不然你嫁到我家那是不会让你吃亏,要不然你就要嫁在上海,这里的婆婆可是有名的挑剔……而你就不同了,你是不能怪别人挑剔,你分明是自己不足……” “哦!”夏虫并没有听进去,她紧张的很,哪里管她说话的内容。 最后嘴巴大红唇抹上后,夏虫一边收拾一边听外头的动静,赵姨应该是不出门了,才会进卧室这么久,一会儿应该是换好衣服然后去往厨房,果真一会儿后传来她打开旧式冰箱的声音,她问:“这小探也不来个电话真的事……小虫啊,晚上你要吃什么呀?” “我……我不吃。减肥!” “减什么肥啊?你那身上干扁的还不如小探的身材好呢,听姨的话多吃点,吃出********好嫁人。”冰箱里拿出几样菜,赵如意转到厨房里了。 夏虫开出一条缝。见其背过身,立马三两步就跳到房间里去。 赵如意听到动静回头一看,洗手间门开了,又接着回头洗菜唠叨:“你出来啦?……你看你瘦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政地有声才叫实在。你这轻飘飘的大风天里如何是好?” 夏虫眼前万只乌鸦飞过,赵妈妈这损人的功夫绝对无人能敌啊! 她抓紧时间,在赵妈妈切菜开锅倒油时,手拿高跟鞋和手包冲到了门口,在最后关上门时夏虫对里头喊一句:“姨我出去了,晚点回来,你不用等我呀!” “唉?……是不是谈恋爱啦?”人跑的那么快,她闻了闻空气里还有香水的味道呢! “好花开在瓶中养,伴我书声琴韵,共度好时光……”赵如意突然哼起了调。两个女娃都有了着落,她就放心了,况且这香水味让她想起了属于她曾经的青春年华时代…… (花花要在这里祝全天下的母亲,快乐、健康,永远是最美丽的!) 订婚宴在一家私人公馆里举行,夏虫开着那辆小熊猫找了个好车位停置妥当后,从下车开始便有些拘谨了,虽然今天的主角并非是她,可是……拘谨了就是拘谨了。 下了车,迎面过来一辆高级德国跑车。停在了她的前头,下来的人正是周启生——他既然会来参加周华生的订婚宴? 那么两家父母应该是到场了! 夏虫加紧了脚步,大门一开,全员的目光都落到这里。幸好为首的有周启生,知情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夏虫弯着腰从边角猫着进去了,周启生一会找机会整死他,现在开场不能被人注意到。 其实不然,当场的主角之一周华生就注意到她了——原来那天街口看到的人真的是她。 她躲进食物区观察观察现在是什么情况时。迎面便过来一男子,大胡脸将军肚,开口就有酒气的冲过来说:“夏虫?真的是你,大家都说你会来,这么多年你去哪了?” “你……”天哪!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提“暗恋”这个二字了,她的男神这些年是经历了什么?要不要这样子出现她面前,摧残了她所有的美好幻想? “我林世啊,不记得了吗?” 怎么能不记得,是她现在根本就不想承认好不! 结果“男神”异常兴奋的说:“单身吗?我现在也恢复单身了,在本城开了家外贸公司,员工还只有三百多人,夏虫留个电话吧,读书时代我忙着学习,未曾给你机会一起吃个饭,如今……”这位林世的“暗恋对象”开始噼里啪啦且自以为是的讲一堆话了,夏虫浏览在场一旁看好戏的旧同学们——TM是谁说的?谁把当年喜欢的事告诉他了?他当年忙于读书?……算了算了,赶紧上前给莫薇薇道声恭喜就离开吧,她再也不要和老同学们见面了。 一转身就见到了周启生往外走了,她还没有整一整那个渣男呢,况且放着赵姨的好手艺不吃,空着肚子来啥也没吃上,就快被这男的给说反胃了,她有上百种不爽和对男人的极度愤怒,偏偏……周永临邀请未来儿媳跳舞,众人围观中时……周华生挡住了去路。 手机来了信息,是埃文发来了地址,小探想见她,想让她过去见个面什么的,本来想推脱,现在想想这可以是个退而求其次的好主意。 “那个……电话?”林世把手机都拿出来准备输入了。 夏虫板着脸说:“没电、忘记了。”甩头离开时,却被周华生拉到怀中且两步便转到舞池中央去。 “薇薇的朋友?有幸和你跳一场舞吗?” “我不会跳舞,请放开我。” “这么多人看着,你就这样拒绝,像话吗?”周华生上下其手,拦着其腰用力加重,显然没有放的意思。 莫薇薇向这边看来,如今无所谓他同谁一起了,她下定决心在婚礼到来前,一定要取消这场婚约的! “真没想到,你可以这样美。” “周先生,我们没有很熟好吗?” “渐渐的,会更加熟悉,我有这种预感,你呢?”周华生压低了声响,与她如此近的距离说话,这样的角度看她……不错! “……”这音乐要不要这么长啊? “会跳啊,怎么说自己不会呢?”周华生话音刚落,夏虫高跟鞋就移小了一步,故意给踩了上去,周华生吃痛,一下子松了力度,夏虫趁机转了身说:“替我向薇薇道喜,等着喝二位的喜酒,那么……我先走了,再见!”在所有人都成对的上来跳舞时,她立马离开…… “好,期待再次相见!”搓了搓手指,刚刚那股嫩滑感似乎还留在指腹上,让人流连忘返。(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小探的梦想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夜半,最后一班飞机落了地,往来不停的机场大厅里在这个时间段也变的冷清许多,缓缓的从出口走出来一个曼妙的身姿,终于落了地,推着行礼箱车到达大门口时,她抬头看一眼这座城市的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柔软的嗓音开口说:“我回来了,华生……” 她是谁? 正是夏虫资料里存档的,周华生的初恋女友——徐锦珊! 明天就是回赵家的日子了,斯图初见岳母大人有些紧张,就小探没什么感觉,今天就此解放了,终于可以到大街上去玩耍一翻了,她能不快乐吗? 哪有心情去想赵妈妈明天要见男友的现场是什么样子的。 至于斯图紧张归一码,还有一事是关于E组织的,他对于童小探另有安排,自然是在夏虫和女友都不知情的情况下。 “喝个咖啡干嘛来这么远的地方?” “边上有家商场是刚开业的,入驻了很多国际品牌,为祝贺你痊愈和奖励这段时间的乖乖听话态度,所以今天……任你刷。”拿出一张黑卡,斯图的“男友程度”做的非常到位——简直不能再好了! 小探双手接过来,仰头看着男友,还是有点理智回到现实生活中问他:“你近半年没有工作了,请问家中是有多富有?还是秘密在做什么大生意,让你可以无限额度任我败?” “这可不能让你知道,作为你的男友,未来的丈夫,我得保留点神秘感,才能在未来的生活中给你无限的惊喜!” 惊喜?——小探跳了出来想到:别都是放高利贷借的,那嫁给他的某一天就会知道,这是多大的“惊喜”了! 斯图又说了:“先喝杯咖啡,你一会去买东西还有一个任务的。” “什么任务?”看吧,“惊喜”要来了不是? “明天我要正式的拜访未来岳母大人,你得帮着我挑些礼物是附和赵妈妈喜好的。” “啊?”把人想歪了。小探忽然感动:“你真好。” “因为是你,我愿意变成好人。”如果你喜欢坏人的话,那我就为你变坏啊! 这话斯图未讲出,毕竟有些许肉麻和带着不真实感。【ㄨ】可是不知小探如何认为,她现在是学生,考虑还不够多,若是他开口说,从第一眼……就是那第一眼他发现。原来他找另一半,是这么相信眼缘,他就认定她了,会不会让这小公主骄傲了呢? 或者有时候会突然认为……那是他从前世找到今生的爱人,如此深刻的说出来,怕其会有负担,也总觉的在这时代——“深情”应该算种“跳跃”的形式,才叫人好相处! 所以今生他娶定她了,他一定要同她白首到老! 像个使命一样,驱使着他从看见的第一天起。就不要放开她了。 “干嘛这么深情的看着我?”小探边给咖啡加糖加奶时,注意到男友的目光,如此炙热? “你好看。”他说。 “又打趣我……咦,斯图你看你身后。”小探突然嗓门都变尖了,幸好自己知道掩了嘴,没有影响到他人。 斯图配合的掩饰她缩下来的身子,小心的转头看到身后来了一个男人,穿的随意,说好听点是艺术感,其实就是邋遢。 “怎么了?”他不明所以的问兴奋的女友。 “鬼才啊。最近刚上映的几部电影的导演啊!” “导演?”他跟着露出惊讶,接着又淡定的说:“在这座城市遇到此类的人应该很正常吧,这里是高级住宅区,很多艺人都住这里的……啊。我想来了。” “什么?”就男友话多,而且声音还不小,小探不知为何害羞,反正兴奋又怕被人发现了去。 “你的梦想啊!”他说,而且整理了一下衣服、发型准备起身的意思,被小探给拉了下来:“你要干嘛?” “你的梦想是编剧的话。这是最快的渠道,你说活了这么多年,准备了这么多年的梦想,为的就是一个机会,而从来没有遇见什么贵人的你,大学都要毕业了?……这就是上天给你的最好的机会。” “平白无故的。” “此言差矣。”斯图娓娓道来:“这是你的梦想,你大学念的是文学系,你知道一个编剧的基本素养,你知道若是有人要你的作品,你该如何承现出去,所以这就不叫平白……那无故呢?家里没有亲属有类似的关系举荐吧?老天爷只好帮你把人送到跟前了,你却……” “好啦,就你废话多。”小探打段了其的话语,跟着起来整理发型、服装,准备上前打招呼了,对着十分鼓励她的男友说:“斯图,今天出门不是有带我的电脑吗?” “明白,我去给你拿。”斯图起了身去往停车场取电脑,小探吞吞口水,准备行动了。 接下来就看小探的才华和这位导演的眼光了。 斯图在差不多的时间上来回,一到二人身边时,小探已和对方聊的十分亲近了,她起身同那位人称鬼才的导演介绍道:“这是我男朋友,是他鼓励我过来同你搭讪的。” “呵呵,小姑娘用词不错,身上有带作品吗?” “有。”可是小探却有怀疑,这不太像真实的。 小探边打开电脑找资料,埃文也在边上坐落,鬼才导演提起:“你刚刚跟我说的素材十分有趣,是从小喜欢这类的事情,还是边上有朋友从事这一块的工作?” “呃……就是灵感,灵感这东西来时特别像抄袭,大脑里自动生产,按部就班的填写起来就好,而且自己都惊叹这么有创意” “抄袭?形容的不错。” 二人聊的十分投机,加上斯图在边上帮腔介绍女友从小到大拿过的一些文学方面的奖项,鬼才先生看了其早前写的一些题材,都十分的满意,留了通讯信息后,才道别的。 “斯图,他说后会有期呢!” “是啊,他在圈中没有潜规则,只看真正有实力、专业的演员,单从这一点上来看,我才放心把你交出去啊。” “是啊是啊,你是我的……伯乐?不对不对,而是你极有旺妻相呢,跟你在一起,不说十分幸运的话,也都基本化除为夷了!” “旺妻相?”亏她想的出来,斯图搂着她进到商场里,认可的说:“当然,你的聘礼中得有这一项。” “呵呵呵……”今天的兴奋估计可以持续很久很久,且兴奋度让小探忘记问问男朋友:关于导演、关于自己,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呢?(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岳母的准女婿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赵如意今天起了个大早,心情接着小探,轮到她是超级超级的好、超级超级的兴奋了,原因人人知道,当然不是因为小探要回家了,而是小探昨晚在电话里说今天会把男朋友领回家让母亲大人过目的,所以她早早的起来打扫房子,也给自己打扮打扮。 周华生终于成为自家女婿了,想想都叫人高兴的合不拢嘴。 屋中跟着忙的团团转的是夏虫,她不修边幅抓着头走来走去,赵妈妈一阵不耐烦说:“小虫子,我现在命令你进屋换件像样的衣服,并且刷牙洗脸去,你若不依我就把你赶出去。” 敢在今天给她出什么岔子?活的不耐烦了吧? “叩叩叩”房门这时候响起,终于要面对的这一天了,夏虫整张脸都纠结起来,先站到了赵姨身边,她说:“姨,淡定!” “淡定淡定。”满心期待,夏虫上前开门的动作无比缓慢……就在赵如意快要不耐烦之际,夏大小姐终于把门给打开……咦?不是周华生也不是埃文? “路医生?”赵妈妈走了过来,也十分奇怪的问:“路医生特地上我们家来,是有什么事吗?” “小探在家吗?”他手中有水果和中年人的一些补品。 “小探晚点就回来了。”赵如意仔细想想是不对劲的,这路医生有熟到直接登门的吗? 夏虫给添了一句:“这么巧,小探这段时间养病在男朋友家,今天开始不用吃药不用回医院复诊了,这功劳都是路医生的,她一会男朋友就送她回来了,你要不进来等等?” 这一段话,夏虫也有意思讲给赵妈妈听的,没必要再节外一枝出来对不对? 赵妈妈也就听懂了,这才仔细打量路尔泽,是为国外流学回来的外科医生。外表、学历和事业都是在当下岳母们的榜单的前三位,这……仔细掂量,还是不如周华生。 周他是家族企业,怎么说都来的更轻松且赚的更多。女儿嫁过去就是进豪门,说出去就是一句“少奶奶”了,这多好听多有面啊。 长相方面的话,路医生与周华生不相上下,再加上周华生更加熟悉。她与其相处更久,他更懂的哄她,所以她“忍痛”的还是选择了周华生……只怪女儿,怎么年一过桃花运如此好,个个都是优秀的送到她跟前来,恨的她怪自己当年没有多生几个女儿。 目光却落在了夏虫身上! 夏虫有男朋友了,那男朋友有这个路医生好吗? “本是相识一场,知道今天小探完全康复,所以特地以朋友身份来看望一下,既然今天不便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路尔泽也一下子就明白夏虫话里的意思了,人家左一句“男朋友”右一句“男朋友”的,这段期间也都是同一个男的带小探来医院复诊,所以他……非要今天再过来确认一下才死吗? 人家如今都到见家长的时候了! 他放下伴手礼,在夏虫可惜与赵妈妈婉惜中退场。 “唉,没有办法,我们小探都住进男方家了,我想要去探望几次,都直接把我给否决了。你们年轻人玩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现在人是他的了,女大也不中留,女儿说如何就只能如何了。这路医生……下辈子有幸再做我的女婿吧!” “儿子也不错吧?”赵妈妈,你这话可别让人听见,分明是自己满意的很了呢,可是心中、口中念的皆是“周华生”一人尔,等一下……换了个人,她……夏虫看看赵妈妈头上的几根银发。愁了起来!又开始恢复先前的紧张。 “不错不错,都不错。”赵如意恢复乐呵精神,又开始看了看时间,看了看厨房里的汤,整一整家中摆设。 夏虫却突然想到一个借口对赵妈妈说:“还没发来信息说出发,应该是下午吧……姨,我出去买点百合的什么花来装饰一下房子吧,显的朝气一点。” “不错。”赵姨十分爽快,掏出几张百元大钞交给夏虫,叫她一定不要怕价格,挑最好的:“小探喜欢桔梗,你也买点回来摆她房中,……快点回来,应该是要过来吃午饭的。” “好。”夏虫赶紧出门了。 一边换鞋一边开门,结果人到了楼梯口转过来了。 “夏虫你要出去吗?”小探到了家楼下,才知道该紧张了,所以当然不会放“幸好有个夏虫在”的夏虫出去喽! “回来啦?”赵妈妈听到女儿的声音了,对“堵”在门口的夏虫说:“还不赶紧让人进来?” 可是……三秒后,赵妈妈也忘记叫夏虫去刷牙洗脸或换件像样的衣服了,这男的是谁啊? 虽说看上去有些面熟,可是周女婿也不可能变成这个样子吧? “妈,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这段时间一直照顾我的昭纳斯图先生,你可以叫人家斯图。”小探立二人间,介绍道。 “伯母您好,我是斯图,初次来拜访……” “停!”赵如意觉的心脏受不了了。 “妈?”不是一上大学就逼着她找男朋友了,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比想像中……天差地别呀! “伯母?”斯图小心的开口,似乎有些不对劲。 “谢谢你送我女儿回来,就这样啊,再见,不送。”结果她像个任性妄为的孩子,直接把人给推出门外,就这么眼巴巴的给关上了门。 这场面叫夏虫和小探都惊着了。 “妈,你在干嘛呀?”小探第一反应去开门,被赵如意给拦住了:“我不同意,他是谁啊?” “我男朋友啊!” “我的女婿只有一个,那就是周华生。”她想起来,先前多次在楼下遇到一个开辆普通小车的男子,边上姑婆几个都有讨论,还有一回吃茶,隔壁的舞友陈女士说,她有过去问人家了。 拜托他只是一个白领好不?怎么能和周华生比,这就刚才,明眼的医生路尔泽都比他好百倍。 “赵姨你别气啊!”夏虫拉过赵妈妈坐下,让小探得空去开门。 但小探挪一步赵妈妈就哭出声来了:“你敢,你要把你妈气死吗?”又转来对安慰着她的夏虫说:“你也早就知道,帮着一块糊弄我是吧?” “赵姨,你刚刚不是说,女大不中留,小探认为哪个就是哪个了吗?”夏虫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赵妈妈就往死里不认账了。 她二话不说,怨恨的瞪了小探一眼,似乎怨女儿把她多心爱的东西给拿手了一样,一声不说回房去了,小探只得先开门同和斯图说一下现在家中的情况吧!(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男友偏头痛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埃文头很大,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决定要结婚时,会落入俗套被女方家长嫌弃,小探说这事得慢慢来了。 其实也没有特别告诉他什么原因,因为连她自己都意外,妈妈既然还记得“周华生”,而且为什么会认为今天是周华生啊? 夏虫去主卧室还了买花的钱,对赵如意说:“姨,人走了,小探也留在家里了,你们要不好好的谈一下?” “小虫,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也是知道我会不满意小探带回来的这一个吧?既然这样,你有没有劝小探在我知道前趁早分了?” 好家伙,不喜欢人家,连名字都不愿提一下,只用“这一个”来代替。 夏虫认为小探这爱情怕是要终结在此了。 小探送走男友,也进来主卧室,赵妈妈不愿看女儿一眼,小探反问:“周华生还有与你联系?” “难道没有和你联系?” “早几百年就不联系了,况且那是我根本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你和他联系这么久,他难道表示过对我还有意思?会对我旧情复燃?”童小探有些生气,这周家兄弟两个人都差不多嘛。 “你这话什么意思?” “既然都有联系,那么周华生前两天订婚了没有通知你吗?”小探气急败坏,对夏虫说:“帮我搜索一下新闻给赵姨娘看看。” “你们两好好说。”夏虫认为自己有罪了,早前她要是早说不就好了,哎…… “去拿过来。”赵妈妈不相信,也同夏虫喊道。 夏虫赶紧退去房间拿平板电脑搜索。 至于后话如何,且看下次分解,话题转到夏虫回到房间后,正打开电脑,却发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一个新订单。 而且,这次任务的金主却是——周启生? 他知道E组织了吗?他是如何知道的?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直接找来,而是下一个订单呢?要钓她们现场现形不成? 不太可能,周启生没那种脑袋,况且如今有埃文在。有人攻破进来不可能不知道,没有攻破的痕迹的话,那是人为得知? 她仔细看了看订单内容:周启生……要追莫薇薇? 不出一秒,夏虫可以确定他是不知道的了,话说回来要追莫薇薇的话。应该就是为了和他哥哥抢股份吧! 付钱的人是周启生,她还没有表示要接呢,订金已经付进来了,不过查了查账,付款的账户却是另一个名字,那么周启生应该只是出钱的,找组织的是别人…… 很好,她们向来有直接同金主见面时,都是假身份,所以……这单是接还是不接? 她给埃文打去了电话说起此任务。埃文点头答应接了,顺便她告知了一下赵姨的情况,让他不要放弃,再接再厉喽! “夏虫,怎么这么久?”小探出现在门口。 夏虫挂了电话说:“没什么,正接了一个电话,小探……赵姨还要看新闻吗?” “我刚刚手机帮她搜索到了,她还不能平复心情吧,加上周华生因为要订婚,这段时间也没有和她联系。所以……她才误会的。” “小探,我要和你坦白一件事。”夏虫将早前的种种说出来后,小探点点头,理解了妈妈。只气周华生:“他是什么目的?” “现在想想,那时候正是你见周启生的第一次后,所以他应该是为了他弟弟来打探消息的,这种人嘛,从出生开始就会了谋权篡位而做一切准备与牺牲,希望赵姨对他的幻想早日放下。” “是。况且他表面做的一套套那么好,实在什么心情我妈又不知,这……可害苦了我家斯图了,不行,我得回房间安排他一下。”小探回房间打电话去了。 赵姨在屋中应该还在哭,夏虫嘛……先嫌钱再说!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爱情要变成婚姻的这一步本是如今社会上85%的家庭都会面临的问题,所以此事等着埃文慢慢来表现,让赵如意慢慢来接受,我们生活还是要继续,那么就来讲讲开心的事。 恭喜童小探正式进入演艺圈,她的剧本通过了,新电影也准备要筹拍了,小探也开始忙活起来,而此事也算是给赵如意一点安慰。 不过……她最近十分抑郁,她甚至有天还对小探说:“编剧是多么好的工作啊,又自由又赚钱,而且还好听,不如就不要结婚,和妈妈永远住在一起好了,现在女性推崇独立,你有了这份工作就可以证明你有独立的能力了!” (花花在这里插句题外话:过段时间是花妈妈的生日了,花妈妈说她的生日愿望是希望“女儿早点嫁人”,当然花妈妈不会单纯的逼婚,她会给花花分析现状和时局。 她说:“你不是明星,你的小说只能算兴趣,它赚不到租房的钱,你虽有一份固定的工作,但在如今的岗位上赚不到养老的钱,家里亦没有财产可给你善后,所以你不结婚,面子上不说,老了后落狼狈下场如何是好?” 花爸爸在旁添了一句:“人家离婚的都比你未嫁的名声好!” 如此贴心的苦情牌打的……叫花花只得点头应允,当场保证以后不推脱所有亲友们安排的相亲就是了!) 新电影要开始筹备了,鬼才导演似见知己般,去哪都带着小探,除了找在剧本中相似的场景外,还介绍各位主创认识给小探认识,这些都是以后的金主,小探十分明白。 只是斯图担心,这老鬼没有什么非份之想,其他人可不好说。 还有一事,这其中一位投资商是“永临珠宝”,周华生得10%股份后,既然想到投资新电影来宣传自家的珠宝,而且这是圈里圈外都十分有名的鬼才先生的电影,能投资进去实在不错,股东们又对这个长公子钦佩许多。 当然把周华生列为情敌之一是因为未来岳母的认可,况且在之后夏虫那里才得知,周华生与小探的那段过往! 若是一个个都算男朋友的话,那小探接了这么多任务下来……哇!他的情敌是相当的多呀。 而且,他在之后又得知了——此次电影的美术总指导是李乔森。 小探有一回无意间同他说起的,说什么小探是他的缪斯,周华生表示在导演面前表示是认识关系,要导演好好照顾她什么的。 小探虽当是玩笑话说给他听,他回一句:“也太巧了吧?”心中却也给予认同:也真的太巧了吧? 所以现在埃文不管她在哪里,每天都会过去接她回家,头会不会大到一定程度就爆炸了啊? 工作爱情两头忙,加之岳母又不喜欢自己,这怎么办呀?(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小探吃醋了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得知这么多男人围着小探后,埃文只盼望电影早点开拍,这前期后就没有小探什么事了,可是这还没完呢,鬼才导演身体一直不太好,小探有一次和他聊起车祸的事,顺便提了主治医生路尔泽。 然后这个路尔泽还是锲而不舍的给小探发来信息什么的,接着人就这么顺理成章的介绍给老鬼了,路尔泽和老鬼认识那倒没关系,怎么会想老鬼说电影是大制作,这回要按《007》那类型来拍,想去国外挑几个演员。 而且小探在剧本里也有提到墨尔本,导演便说顺便出国挑几个著名景点备用,这下好了,一行人要跟着不算,经济公司却说,既然导演和编剧身体都不好,又都认识同一个大夫,就请路尔泽医生友情帮助一下,跟随着一同出国照顾着。 费用自然不在少,路尔泽欣然接受,那埃文怎么办? “三天吧,三天就回来了,能有什么事啊?”认识的人越多,他们都互相不熟悉,不是更安全。 “不行。”埃文极为认真的拉下脸,他一定要想办法跟着。 童小探只笑不答,看男友自己发愁去,反正她内心发誓忠贞不二不就行了,真不明白他要担心什么! 夏虫在电话里给了主意说:“反正你要出任务,不如就出国吧。” “……”这女的说的逻辑,为什么他听不懂呢? “是这样的。”夏虫多解释了一下:“我前两天和莫薇薇喝茶,她同我说她要出国,去米兰还是什么地方,订制婚纱和最后的单身之旅,全程费用是夫家周华生付的,而周华生当然不会跟着去,所以你就当是出国做任务喽!” “莫薇薇?”此女好像喜欢自己?无所谓,反正他快要想不起来人家的长相了。 电话挂了后,小探进到房间来收拾行礼:“你要跟我出国?” “嗯啊,我要照顾你嘛。”他也开始收拾自己的行礼。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和你分开那么多天。” 拜托就三天好吗? 于是就各有目的的一同出发了。 老鬼与小探为主要,其次路尔泽会欣然接受自然是因为小探,李乔森不说,如今一脸“艺术家”的“气质”。嘴里都是念着“艺术”二字,也是够了,他出国费用自出,只对导演说:“小探小姐是我的灵感,这次电影我有更多大胆的想法。所以我要跟着。” 但鬼才表示此人略烦,便下达命令称:与他们始终保持三个人的距离,若让小探有哪里不适,随时遣送回国。 周华生就自然没有理由跟着,他本来近期也没有出国的行程。 埃文是为帮周启生追莫薇薇,跟着出国的,不过只与小探说是因为照顾她,当然被小探要求只可以在酒店里,其他工作之时不得跟随。 埃文只(欣)好(然)答应下来。 至于莫薇薇的话,埃文是知道“历史”的。他们这次去的是好莱坞,莫薇薇同夫家说的是米兰,如果她中途转来洛杉矶的话,那就证明她注意到E组织了。 一、夏虫说她曾在赵家楼下出现过;二、他亲口听到李乔森同周华生攀关系称:“会走上艺术这条路是因为您的夫人的一句话……”这足以表白他和莫薇薇认识,况且当时小探用了真名同李乔森“交往”的;三、周启生事件,新闻上有出现“童小探”三个字,所以…… 埃文绝对的怀疑着莫薇薇! 而只能在酒店里同小探见面的话,那么他就有机会试探莫薇薇了,现在反而希望莫薇薇改签到洛杉矶的说。【ㄨ】 是一座位于美国西海岸的城市,又称为“天使之城。” (花花科普一下。有去洛杉矶必去的几个景点推荐:格里菲斯公园(GriffithPark),迪士尼乐园(DisneyLandPark),环球影城(UniversalStudio),六旗魔术山主题公园(SixFlagstain)。圣塔莫妮卡海滩(SantaBlvd),好莱坞星光大道(HollywoodWalkofFame),柯达剧院/杜比剧院(Kodak/DolbyTheater),杜莎夫人蜡像馆(MadameTussaudsHollywood)) 在临出门时,小探换完衣服准备出门时。发现斯图还懒在阳台上,她走上前趴到了其身上问:“抱歉,今天第三天了,工作结束后我会回来,给你电话,然后再由你安排去哪里玩都可以。” “老鬼不是带你基本的地方都去了?那再去你哪还有意思?” “怎么会没有意思,因为是和你去,自然不一样。”知道他不高兴了,小探赶忙哄,可是时间却不多了。 “我知道的,别担心我,你放心出去吧。” “嗯!”小探起身,准备出房间时,又回头看来男友——他这两天都在酒店? 在车上和老鬼见面时,这两人亦相处如爷孙一样的关系了,老鬼问:“男朋友没有跟来。” “当然,工作嘛!” “十分听话呀!”话题又转,老鬼问她:“你可知道洛杉矶为何被称为天使之城?” “呃……因为17世纪西班牙远征队在此设立教会,并将此称为天使女王圣母玛丽亚的城镇,后来就逐渐叫称天使之城。”她的心情有些沉闷,可能是因为怕斯图的情绪不好原因吧。 老鬼却说:“这是之前没错,可在这热情的洛杉矶里,来到这里的男士们,自然都有默契的知道一个地方,那里被人称为真正的天使之都!”(此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他在问完斯图后又特别提起这个,意思是斯图他:“停车,我要回去一趟。” “唉……让后面的车送你回去,我们在环球影城碰见。” 小探直接奔回酒店中,这是斯图没有想到的,而她还没下车呢,就看到男友出来了,打扮的很帅气,完全是名富二代的游客形象,加之其大块头的身材,在洋妞面前相当有魅力吧! 但是……周围跟着的不是金发碧眼,而是——莫薇薇? 这女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时候跟他认识的? 斯图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他说来这里为了怕自己如何如何,现在呢? 小探让司机跟着他们叫的车出去了,电话也即刻播了出去,他最好说清楚他到底在干嘛?(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化险为夷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这两天的任务进展十分顺利,莫薇薇是没有要与周华生完成最后一道婚礼的意思,但是也会拖着。 原因之一是她想报复周华生,退婚肯定不是由她来说,那完全是被周华生占去了便宜,可是显然……周华生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 至于周启生的话,莫薇薇肯定不愿意接受其弟弟,他们一家人都叫她反感,她才不要嫁入周家。 况且为搜查童小探临时改签到达洛杉矶,结果却遇上自己的以仪对象埃文先生,这……她有些忍不住了,想回国就把婚礼取消掉,至于谁赢谁输她不想要参与,如同小时候一样,一样的梦想,想当新娘子,嫁给一个强有力臂弯里,做一个温婉型的家庭主妇。 这是她的梦想,老天爷如此安排二人异国他乡的相遇,是否就预示着这场“梦”就要有结局了吗? “埃文,我们今天去哪?”沉浸在幸福中的莫薇薇完全忘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而且她也完全被蒙在鼓里,她所搜到的关于小探的所有证据都被埃文给毁坏了,若是再找到什么的话,只能从零开始了。 “莫小姐来洛杉矶置办婚礼的用品,我知道有那么一条街。” 这一句“莫小姐”把莫薇薇叫到现实生活中来——是了,他们不过萍水相逢,埃文先生说他有女朋友,因为女朋友过来出差,顺便跟过来玩的……他一直与自己距离,只当是普通朋友! 他这么优秀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可是…… “莫小姐,怎么了吗?” “我……”埃文的电话响起,打断了她想要接下来的表白。 “不好意思,我接一下我女朋友的电话。”小探这才出门几分钟未到就给自己打电话?为什么:“喂,怎么了?” “你在哪?”她的车就在身后,紧紧跟着。 “…酒店啊!”心有灵犀还是他比她想像中的更加敏锐一点,小探这语气明显不对,加上她少有接起电话就是这么一句话。斯图转身看了看后面,剧组租用的一系列车他都记下的,紧追不舍的这一辆……小探什么时候发现的? “是吗?我现在就回去,马上上来。” 那应该就是刚刚才发现的。没有提什么就是还未确定,斯图查看了一下四周的路线,对电话说:“嗯,我在这等你。【ㄨ】” “嗯,必须在酒店里等我。” “没问题。”挂了电话后。身后的车了大拐弯时没有跟上来,小探不是穷追不舍的人,她是那种你只要和她说清楚,就会让自己故作潇洒离开的人,所以那么心疼她的斯图,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爱情亮红灯呢? “埃文?”他叫司机停车,莫薇薇不明所以,不是说好陪自己吗?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有东西落在酒店,我要帮她取去。那么今天就到这里了,谢谢莫小姐,后会有期。”埃文快速下车离开。 电话里头播给夏虫,告知自己现在的位置和酒店的位置,让她追终小探的卫星定位,定位好她车子回酒店的路线后,要尽快找到比她更快的路线回到酒店…… “小蛋糕一块。”夏虫说道,不过顺道提醒:“工作中不能挟带私人感情事件等,这是工作的首要法则。” “高科技只能用来追心爱的人,其他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埃文一边看时间一边注意车辆说:“莫薇薇的事情可以确定了。让周启生坐等其回国后的消息,他不在场单凭追求是不太可能,但是让莫薇薇与周华生取消婚约,这个结果他应该就很满意了。” “当然。这个结果就够了。” “我到了。”挂断蓝牙,到达酒店房间门口,夏虫挂断前通知他:“小探进入大厅!” 三分钟后,小探到达房间。 “你怎么在这里?”气愤加悲伤的小探回到酒店,打算收拾行礼直接回国去,却没想斯图已经在房间里了。 和早上一样的穿着打扮。还是躺在阳台上晒着太阳。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我不在这里在哪?”斯图起了身,上前拥女友,却被小探直接跳开了。 “莫薇薇呢?”是没出去,还是择近路选回来?她可是E组织的成员之一,艾娃也不是摆设用的。 “找什么呀,谁是莫薇薇?” “我早上出去时,半路又折回来了,然后看到你和周华生的未婚妻莫薇薇一同上了车出去,你别告诉我我认错人了。”两个背影都熟悉,她难道还会两个都认错了? “那是看错了吧,我从你出去到现在,一直在房间里呢。” 追了一天下来的小探是什么也没有找到,他现在却告诉她说是她看错了,他一直在酒店未出去过,是,她是没证据,可是她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知道自己是真的生气了。 所以面对轻轻松松不明就理的斯图,她气急败坏的指着他问:“不是说来照顾我,你两天到底在忙什么?” “一直在酒店里啊!”斯图上前将其拥到怀中:“你工作结束了?” 她才不打算就一个拥抱就原谅他了呢,用力推开,斯图笑着问她:“怎么会想到跟男人比力气呢?” 况且就她这细小的胳膊,她忘记他常叫自己“大块头”了吗?这身上这些是什么?海绵吗?叫她如此不自量力。 “你放开我。” “有话你说,不能打人,打痛了自己的手怎么办?”甜言蜜语不能少,特别是女朋友生气的时候,不要跟其讲理,认真的听着,然后只用甜蜜的话回应。 “要你管,昭纳斯图,你到底是谁?”谈恋爱都到这个份上了,快要不管赵如意自己就要跑去和他私定终身了,现在却才来问这个问题,会不会太晚了? 将急哭的小探拥紧在怀中,斯图拍着其的头说:“我是昭纳斯图,内蒙古人,现在在一家国企当一名设计师,算一个小白领吧,家住在上海,你也是知道的,我能是谁,我现在还有一个新身份,就是童小探的男人,我能是谁?你喜欢好人,我就是好人,你喜欢坏人,我就变坏人,我是你的,你说我是谁?” “可我像从来都不认识你一样。” “为什么害怕了?”抱她到床边坐落,斯图将其抱在怀中像个baby一样轻轻摇着,他说:“那我们回去就去登记?” “我才不要呢。” “为什么?” “不要就是不要。” “好好好,是我说的时机不对,应该要有一个浪漫求婚的前题对吧?”她的情绪平复下来了,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接下来就不能再和莫薇薇碰面,不过也没必要碰面了,莫薇薇现在手中没有证据了就行,其他……哦,周启生要追莫薇薇? 怕是要叫夏虫把这订单退了,让周启生东山再起……怎么可能!(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该熟了 小探他们不在的日子里,夏虫瞬间觉的自己又恢复没人要的“弃婴”似的,而赵妈妈除了提起“斯图”这人时有万分的不乐意外,其他都是满面春风的。 下午赵如意又接到周华生的电话了,她在卧室里接的电话说:“……是真的?好,那赵妈妈就答应你一回……可以,一会见。” 周华生又约她吃饭了——目的到底是为何? 别告诉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母爱啊! “我也要去。”夏虫跳到其面前,非常的有气势,也非常的理所当然,好像一下子胆肥了,不怕赵姨拒绝。 “你干嘛?”可把赵如意给吓的。 “你又要和周华生吃饭对不对?” “那又怎样?”像她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样。 “赵姨,小探都这样的态度了,你干嘛还要去和周华生吃饭啊?他不会有什么目的吧?”在夏虫看来,他一定有什么目的。 “他要是有什么目的就好了,省的我在这边操心。” “没什么目的他三番五次的请你吃饭是什么意思啊?”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呀?人人都是坏人吗?”赵妈妈不理会,整了整头发准备出门了。 “我也要去,我要帮小探打听消息。”态度十分坚决。 “好好好,去吧去吧,别给我添乱啊,你又不认识人家,态度什么都要好点知道吗?做不成亲家也是朋友啊!”正好这个时间点得让夏虫送一送才行。 于是,夏虫终于成功的蹭到饭了。 去的路上她还在念叨,赵如意便同她临时约法三章:“第一、不准聊人家订婚的事,这只是订婚罢了;第二、你并不了解别人的性格所以不可随便加以评论;第三、你是来吃饭的,除了打声招呼,其他都不许说话。” 可是…… 她的妈来令周华生意外之余,倒也有些许喜悦。 “小探的朋友,也是我另一个女儿吧,小孩子一人在家什么也不会,我就让她跟着了。”光顾着和夏虫说话。倒没有注意她今天……穿的是什么呀?——眼镜配个胡乱绑的头发,一身家居式运动服,脚上的鞋子既然是……雪地靴? 这姑娘的品味呀,可要丢她的脸喽! 夏虫不以为意。既然说是小孩子,她乐意就认了,也不去接周华生伸过来的手,赵姨说要打招呼是吧? “你好,我是姨的另一个女儿呢。叔叔好。”他今年三十三岁,大她一个年代好不,所以叫叔叔也正常啊! “……”赵如意却没想她给她来这么一下。 周华生笑的可亲,也不与其计较,只同赵妈妈说话,一边坐了下来,他介绍道:“他们今天到了新鲜的鲑鱼,我知道赵妈妈喜欢,所以才特地约您出来,不会打扰到吧?” “哪里的话。我很乐意和你见面的。” “一会让他们送进来尝一下,外头是自助式的,赵妈妈想吃什么随便看看。”他们坐在的是半和式的包厢里,夏虫摩拳擦掌准备开吃。 晚餐开始三分钟,周华生正要开口问:“小探最近……” 夏虫举起果汁说:“周叔叔,还没恭喜你订婚了呢,祝贺啊!” 赵如意瞪眼,但也知道夏虫是为了小探的,可是赵妈妈不觉的人家负了小探啊,反而觉的这小伙子很有心呢。 好了。这才刚开始就破了两戒了,什么约法三章啊,看她回去怎么说说她。 这是这还没完呢,接下来的用餐时间里。基本是赵如意开口一句她补一句,周华生说一句,她回一句的节奏,可叫赵妈妈气差点接不上来,负气的说要出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你到底什么目的?你与小探从没有联系过,为什么老是围着赵妈妈。说……周华生你到底是什么目的?”赵姨一走,夏虫板着脸直接质问人家。 “你那么想知道?”周华生不答反问。 “什么?”生意人呢,做的这么好的生意人怎么可能“傻里傻气”的呢?顶多大智若愚! “明晚我去赵家楼下接你,你肯下来我就告诉你,你若不下来,我就上去。”周华生笑的亲和。 “请问,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她可不觉的可以被他威胁到。 周华生看着餐面正装好一旁慢慢走过来的赵如意,十分有自信的对夏虫说:“赵妈妈还想着把小探许给我,可是她却不知道她认准的准女婿却被女儿的好友给抢走了,你说她要是知道一个视为女儿的人在身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该怎么想?”现在是威胁了吧? “你……卑鄙!”虽然清者自清,可是面对赵妈妈,若是说不清的话,那就等于毁了,而她没有这么自信。 所以当第二天傍晚夏虫以扔垃圾为借口下到楼下时,周华生的确就开着自己的坐骑在楼下候着。 他从驾驶室下来,看到夏虫这一声打扮时,有些说不上话来,这女的……就这么不把自己当男的看? “你不知道今天要见我吗?”就穿的这么随意的出现了? “我很熟吗?”她知道他的所指,可是他是男人吗?小探说她相信上辈子,如果真有上辈子,她与此人绝对是个仇家。 “一回二回熟,我们如此应该是非常亲切的关系了。” 周华生直接带她上了车,去往的地方是一家名媛店,名副其实专门帮女生塑造成可以参加任何场合的名媛淑女。 “你要让我干嘛?”夏虫根本不及同周华生说一次话,人就被带进去了,待出来时,从头到脚……甚至牙都帮你洗白了! 晚装,这是要参加某晚宴还是某舞会? 周华生点点头,交出卡给收银员,这边满意的走上前说:“我见过你几回的打扮,虽然叫人惊艳,但未免有些俗气……”他毫不避讳的上下打量一翻后说:“如此,才叫美。” “少跟我来这一套。”美不美她自己不知道啊,要他夸……可随后周华生让其转了身,身后一面大镜子就照着他们二人,夏虫瞪大了眼看着周华生前面的女子——这真的是自己? “前世一定在佛前供过不少的花,才换来今生如此倾城样貌吧?”周华生的亲和笑容里多了一点欲。望。(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我不会爱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从名媛店出来,他接着带其上了车,直接奔到今天的宴会中去,下车前周华生伸出臂弯让其挽上来,他说:“我说的不信的话,当门开的那一刹那,你就知道,自己有多美了。” 半个小时后,周华生今晚的舞伴是惊艳了全场,但在酒过半巡后…他们跳舞、聊天越来越有默契时…夏虫想要提醒自己什么的,可是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当周华生带其转到阳台上时,夜空的清冷让她恢复了点理智,也推开了周华生靠过来的吻。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应该控诉,大骂他与其弟一样是渣男,而不是像现在落荒而逃——因为想起了他是有未婚妻的人,想起了他是会为利益而活的人,想起了自己与他连游戏都不是,想起了……今晚他只是想带自己见见世面吧? 好来打击打击自己?为什么要和自己玩? 夏虫给小探播去电话,相差十五个小时的远洋电话,小探那头正醒来,还在酒店准备出门。 她踌躇半天只说:“周华生可能怀疑了什么吧,他邀请我去参加一个晚宴,你说我要不要答应?” 为什么她有种想哭的冲动,觉的自己对不起了所有人呢? 赵姨、小探和莫薇薇,还有也在一块骂着周家人的自己,她怎么会变的这么不要脸呢? “该去了。【ㄨ】”小探的第一个反应却是如此:“先不提周华生想什么,到底是什么目的吧,就你本身而言,去那种场合多认识几个人也是好的,现在不单单是我妈念你了,夏虫你都这么大了也要正经谈个恋爱吧,别男朋友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过,就老了?” “可是……是周华生的邀请呢?”她提醒小探,希望她能把自己骂回去。 “周华生能有什么目的?”她却不以为意:“他不是连未婚妻都有了,晚宴的话莫周双方认识的人肯定也不少在场。他不会想干嘛的,就是想干嘛夏虫你也应对的过来……你去吧,我很支持的,不要顾虑那么多……咱们又不犯法。人生还是要快活的吧?” “嗯。”挂了电话后呢? 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点,就算小探这么说,她还是决定出去就离开,有遇到周华生就打声招呼。没有的话,先离开再发信息。 但……女士洗手间出来的一条狭长走道上,周华生就在那等她,不发一语,从其开门出来后,二人的目光便对上了。 是什么突然撞击了一下夏虫的胸口,让她好不容易使自己清醒一点的大脑,再次陷入晕眩,目光中是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柔情似水,仿佛在问着眼前的男人:如何是好?我该把你安放在什么位置上呢? 这样的讯息就够了。周华生上前,再也维持不了绅士风度,他将伊人搂进怀中,落下今晚早就想吻上的唇,当热烈的吻欲罢不能时,夏虫知道自己完了—— 沧海放下放大镜,这次《喜簿》的甜蜜多的让她有些读不下去,这是怎么了呢? 先前书中悲伤,她亦悲伤,书中无事。她却落泪,如今书中喜悦便给她“法力”,而书中的********也属时常,她既然……抚上脸。微烫,是脸红了? 接着她恢复的差不多的身体,虽然还不明白这“七情六欲”怎么反而越来越多时,她听到上二楼来的蒋军,迟疑了一会儿后,向书房这边转来。 若说一些人类的情绪又到身上来是坏处。那么比以往更灵敏的法力,又是为哪般? “叩叩”敲了两声后,蒋军在门外开口:“沧海,你有空吗?” “怎么了?”她起了身缓缓向前走去,若是法力恢复或更好了,她想试试看隔着门能否读到一个人类的心思。 “我有件事想现在和你聊一下。”蒋军旋开了门,沧海也就终止了自己“读心术”。 “什么事?”她稳稳的站在其面前,倒叫蒋军意外,但也鼓励了他,让他更加确定要在今天把话说出来。 “楼上的花开了,一边赏花一边说,可以吗?”他从没有为一个女孩子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征求对方的意见。 “好,我也需要休息了。”沧海道,同上回出去回来后,确实有所不同,所以她答应了他的邀请。 四楼,一半露天一半温室,栽满各种各样的植物,这些是前段时间蒋军特别叫来十几名工人设计的,漂亮是漂亮,终究是人类的东西,好好的植物只拿来装饰用……沧海见了,轻轻叹息。 “说吧。”这儿她不太想要待下去,还不如回书房。 “我……喜欢你,从那香气闻上时,还未见到你时,就感觉想与你亲近了,所以当你和小特实体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想我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也正是如此,无论未来如何,能否给现在,给现在的我们一个开始?” 蒋军是不知道的,当其对上沧海的目光,把这表白的话说出来时,沧海就已经知道他的心思了,所以她还是同上来一样,看不出喜怒的神情里,缓缓开口回答道:“我是不会爱上任何的,人类的感情我虽管理,却已经感受不到了,所以我没有那份动心的情感。” “我呢?”不要和他说那些,他不懂,只要她告诉自己:“我呢,喜欢你的是我,所以请告诉我对于一个女人的沧海来说,对我蒋军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不会爱你的。” “就是说你可以爱上人的吧?” “也可以这么说,但很难,起码现在可以确定,不是你。” 生平第一次表白女孩子,结局既然是被拒绝了,来之前是有准备的,那些话说出来后,若是看到她眼里有闪烁就好,就满足了,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波澜不惊的,像看一出无聊的默剧一样。 “我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我们很快就离开的。”沧海转身下楼来。 二楼的楼梯口处站着踌躇不前的小特,沧海静静的看着他,也差不多了吧,一些事情应该讲明白了,可她一走上前,小特就惊着了,连忙飞奔下楼去。 嘴里喊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似深怕沧海追上来,跑出大门往大街上跑去了。 沧海皱着眉头,反应要这么大? 但还是跟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财色两失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从来没有过第二天醒来,空气、味道、触感一切都是陌生的,并且大脑完全空白,不知自己身处在何地,没有任何思绪作为线索让她联想一下现状是如何发生的? 这是张柔软的床,被子、枕头都很有质感,高级酒店还是男方家里?反正可以确定她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这张床上的。 虽说是第一次,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传来慵懒的感觉,很舒服,像睡的特别饱,全身的经脉都被拉开了一样,她……便知道自己这算是没了第一次了,可是觉的“舒服”?会不会不太好? 应不应该像电视上演的那样,露出吃惊、愤怒或后悔呢? 都不是,心情不错,像睡了一个好觉,醒来又是大周末一样,叫人惬意,慵懒的像只猫! 这算线索吗?回到现实生活中去想的话,夏虫完全想海K自己一顿的,既然有一天还会和人家搞出一夜。情出来,叫她如何面对?如果可以投胎转世的话,现在就让她死吧,她要重新投胎为人,都……白活了都! “你醒了?”身旁给出了一个男性的嗓音。【ㄨ】 只这声音,睁开眼,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她在心中喊声“糟”,接着如何到这张床上来的过程也就解开了。 都是酒精惹的祸,可是她怎么能够和人家还发生了关系呢? 昨天那场“吻戏”就应该在晚宴结束后就结束了,不该由他牵着直接上楼来,直接就…… 此人完全是个高手啊!想想昨晚的“享受”,现在却也产生一丝“嫉妒”,为什么要这样想,他又不是自己的谁! “是醒了吧?”周华生已经起来,从浴室里出来后,就看到某人在床上挣扎的样子,只裹了一条浴巾的他又回到了床上:“害羞?” 是,她是第一次。对于男人来说十分的骄傲,对于女人来说的话……昨晚自己给其上的第一堂课应该不输任何男人。 任何男人? 与她关系没有要发展到什么程度,周华生从没有往这方面想过的,就是昨晚过后他也确信。可是……现在又为什么这样想,好像还有吃醋的意思! 所以那次街头会那样打扮也是因为客户? 他承认昨晚的举动主要是因为想要在她这里套出话来,可是她还有部份保留了,加上自己最后的演变……变质了,是这具肉。体太美。还是因为她就是这么以众不同,还是他……单纯的禁。欲太久了? “昨晚你我喝的都不多。”他用指腹细细在其白析的皮肤上游走:“断片也很正常,若是想要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可以……” 夏虫也正好将昨晚所有的碎片都拼起来了,她猛的睁开了眼——既然把E组织的消息三分之二都卖出去了! “愿意睁开眼晴了?”而自己刚刚回想了那些,周华生皱着眉头不太乐意了。 “从现在开始,什么话都不许讲。”他对于别的男人有机会“亲近”她而表现的不乐意,在夏虫以为他是觉的自己会是个麻烦的女人,还是要就她和小探以前做的事来报复自己? 夏虫起身,用被子裹着自己。不去看床上的********和昨晚过于热情的痕迹,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进到洗手间,换上后,离开…… 周华生一个箭步重新关上了门,将夏虫困在身下,静静观察她的神情:“我以为你断片了,那可不太好……手机忘记带了。”又拿来自己的钱包说:“我的情况你知道,是要我付你昨晚的钱一刀两断,还是找时间另谈谈酬劳的事?” “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夏虫接过手机。扒开手机壳里面放着平常怕忘带钱而备用的零钱,一张50元大钞啊,绿色的毛主席塞到其腰间的浴巾上,夏虫扬起下巴说:“昨晚。谢谢你的服务,我很满意!” 推开惊愕的华生,她潇洒离场!——就当自己财色两失了。 惊愕之余,他却又换上了笑,关上门,手上拿着五十块钱。周华生莫名的感到满足! 其实说起当年,真相应该是——周华生才是当年的金主。 当年,因为不得已和莫薇薇订婚,他为了初恋女友徐锦珊每天每夜都喝的烂醉,朋友看不过去才说网络上有做这一类工作的组织,本以为是玩笑的,再说童小探的出现十分的自然,那么小的年纪也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原来当年……还真是一场局啊! 他以为恰好小探出现,可以以当年的徐锦珊分手,让自己专注在事业上,当然他年轻气盛,也不愿意有一个莫薇薇被束缚住,以后的所有都将被周、莫两家牵着鼻子走…… 却没想到她们是一个有组织有规划的,事情演变至今……他回头看一眼白花花床单上的一抹血迹,这是他应得的吧? 不过回头想想夏虫也会像小探一样去出任务——他皱皱眉头,不乐意了!看来他有必要去另找一个去探探E组织的底细了。 所以重新说到“爱情”上,这么些年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昨晚……也就是平常的一夜。情罢了! 味道很美,如果他欲罢不能,就养她好了。 走出酒店的夏虫打了个寒颤,今天温度有些降,分明夏天快到了不是吗?……手上除了一个手机,她身无分文,叫来一部车……终于坐上车往家的方向驶去时,她滑下了泪…… 为何落泪?从昨晚到现在,一个二十六岁的女子,有必要因为这样的事想哭吗? 小探播来电话说:“小虫子,我买了好多礼物给你,明天就到家了,你有没有想我呀?” 夏虫却“哇”一声,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的哭出声来,把司机和小探都吓了一跳,小探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哦是了,被周华生欺负了,被骗财骗色的自己,她总有理由哭一哭了吧? “到底怎么了?……我回去给你出气。”小探安慰许久,夏虫给挂了电话,司机像看惯了浮生一样的对其说:“人没事就好,活着就好,生命不会因为发生了什么事就终止了精彩,只要你快速的走出来,放下……这些事都将是小事!” (花花:这句话送给那些不懂事的曾经吧,希望大家都可以走出来,虽然现实比小说要残酷多了,但还是希望大家不要忘记微笑。)(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女人啊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女人啊,开头时不控制住自己,后面再哭有什么用? “……”她哭着下车,哭着奔回楼上去,才记起来赵姨在家! 样子完全吓着了赵妈妈,看她的衣服与样子,赵如意是个过来人,事已发生,她进房间将夏虫拥在怀里:“孩子,不怕,有姨在呢,若你未知,咱们去报警……若是失恋了,姨陪你渡过,我们泱泱大国,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了,知道吗?” “呜呜呜……”这下更好了,越哭越大声,不过已经没有刚刚的不安感,现在只是觉的自己好幸福了吧! 小事,破个处嘛,给周华生这个利益当前的男人,也好,省事呢……只不过E组织泄露一事,得找小探和埃文单独商量一下对策。 然后……她抹了抹眼泪,对担心自己的赵妈妈说:“姨,我没事了,就是失恋了,睡一觉我就没事了。【ㄨ】” “唉,你们这些孩子,都不懂的保护自己,把很多事情都看的太轻了,也罢,你们有你们的活法……去洗个澡,好好的睡一下,姨煮好午饭再叫你起来吃。”赵如意的慈祥起来,可是谁都会被酥化的,这或许是周华生一直要和她见面的原因……干嘛又想他? “嗯,我去洗澡了。”夏虫不让自己想太多,准备去洗澡时,赵如意才发现自己首次进夏虫的房间,顺手给其收拾起来后,也有了疑问:“小虫啊,你一个翻译员,要这么多电脑、电子设备干嘛?” “呃……因为不是什么特别专业的,也没有被人正式应聘,所以就接了一些网站国外电影、电视剧的翻译工作来做,要看播放啊什么的,才多搞了一点专业的设备。” “是,看起来极为专业,很贵吧?” 夏虫想起小探曾经说的:担心我妈劝你把你的“家当”给当了。 “姨,很贵很贵。没了它们我寸步难行。”待赵如意要收拾到资料柜那一块时,夏虫赶紧拉她出来说:“小探说要回来了,明天还是晚上,忘记确认了。姨你要不要打电话确认一下,确定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好去机场接她呀。” “哼。”说起自己的女儿,她气还没消呢,赵如意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叠刚刚未折完的干净衣服。这边对锁好房间进到浴室的夏虫唠叨起来:“她哪里还要我们接啊,临走前她那个小白领就打来电话了,说由他陪着出国的,叫我放心呢……是他我就不放心了,还好意思天天给我打电话。” “啊,天天给你打呀?”夏虫在里头应话,她将镜子挡了起来,暂时不想看到现在的自己。 “对啊……”有夏虫在这边接话,这赵如意的话题怕是结束不了了,远在洛杉矶的埃文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女人啊。不要别人给你点空间、给你一点回应,就唠叨个没完没了好不?——致花妈妈! 另一边,莫薇薇在酒店收拾行礼时,还是忍不住给埃文打了电话,可对方在电话里同她说:“薇薇,我们还是不要再联系了,我女朋友她非常不高兴,就算我和她分手,也不能立马和你在一块,我不想让任何误会你。再来你也有未婚夫了,所以我们各自整理一下,还是不要再往来了,就当……从没有遇见过吧。” 知道吗?这是他第一次叫她“薇薇”。只这二字,她分明听到了他的无奈,所以她下定决心,回国取消婚约…… “又秘密的打电话不让我知道?”今天同时要回国的小探也在收拾着行礼,对着打完电话从阳台进来的男友说道。 斯图却反问她:“昨晚那个路尔泽找你干嘛?” “没干嘛啊,给我一些维生素什么的。怕我适应不了这边的天气,预防用的。”她身边有谁他都知道,所以小探的回答也十分坦荡。 “暖男是吧?”斯图将女友捞到床上去:“你以后和他们单独见一次,我就要惩罚一次。” “你别闹,那个没有了……万一我怀孕怎么办?” “我早晚要娶你的呀!” “不行不行,得按顺序来,我妈那一关还没过呢!” “哦,那你怎么不管管自己呢?”他都扑上来了,哪有再下去的道理,况且离起飞时间还远着哩! 上海虹桥机场,同一航班落地的莫薇薇,在人群中看到了非常醒目的大块头埃文,身边搂着穿情侣服的女子,就是他的女朋友? 她快走了几步,虽然没有跟上,却在对方无意间侧头过来与埃文亲吻时……虽只是侧脸,莫薇薇却可以肯定,她是童小探!!! 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想问千百遍:这是真的吗? 怎么偏偏是她? 但很快给了自己答案——埃文和当年的周华生一样被这女人给欺骗了吧?周华生、李桥森、周启生、司徒埃文,小小年纪就如此会勾。引男人,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可是若前三者是因为名利的话,一个普通小白领的埃文,她目的是为何?还是……要和自己抢男人? “呵……好一个童小探,埃文一定还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等着吧,像你这种女人是不配拥有幸福的。 女人啊,请注意现实和幻想并没有在同一个频道上好吗?——别搞的埃文已经是你的了一样。 小探回到家,赵如意从埃文手上接过礼物,便将其关在门外了,童小探不乐意了:“妈,我都多大了,你还搞这个?” “妈都多大了,你还叫我天天伤心?”赵如意一半眼泪又在眼里打转了。 童小探怕了她了,给门外的斯图打了电话说:“你先回去吧,我晚点过去找你。” “嗯,别惹伯母生气,事情留给我努力吧!” 唉,小探挂下电话,努力什么呀,人家都不想看到你了呢! “我听夏虫说,你又去和周华生见面啦?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怎么了,我自己认识的人我去见面吃饭怎么了?”赵如意很快的就不说这人了,她已另找了一个借口来对付不探,去往房间拿出一张寺庙里求来的签,认真的对童小探说:“你不能和那个斯图在一起,我给你们仔细算过了,他大你六岁,你们相克,不能在一起。” “妈?”既然搬出这一招,I服了YOU。 但就这迷信的说话,童小探绝对不会接受的。 女人啊,你何苦为难女人呢?(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情感困扰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最近因妈妈不能接受男友斯图的原故,处在中间的小探是最累的,夏虫是有话要和她说的,小探也想找时间问一问那天在电话里头哭是因为什么事,可是这回来就因此事,两人都给抛之脑后了。 小探下午正从外头回来时,帮夏虫签收了一份急件。 “原来是真的呀?”赵如意不在,夏虫坐在客厅里发呆,小探进来就是无头无尾的这么一句话,夏虫只得接着没有什么反应。 她将急件放到夏虫前面,心疼着拥着好友说:“因为我E组织才没有开张的,你快支持不下去了吧?” “什么东西啊,把话前因后果讲明白好不?” “这个也挺好的,出去外头面向社会,你多认识几个人也不错,所以……这个机会是上回你在电话里头说的晚宴上,周华生帮你的吗?”小探重新拿起急件,动手拆了起来。 夏虫一听“周华生”三个字,时间地点还都对上了上回的,赶紧二话不说就抢过急件,以为童小探知道了什么:“小探,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呀,我还没打开呢……你是指永临珠宝啊?”小探认真的点点头后,在夏虫神经紧张到快崩开时才说:“你进入永临珠宝当翻译员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他们家那么大,给的酬劳应该不错,总不能老为周启生这件事,咱们就拒绝他们家的所有吧?再说了有机会把他们家的钱都赚回来,不是更好?……所以我是支持你的。” “等等!”听到了重要的信息——翻译员? 小探眼神指了指她手中拆一半的信件:“你要不要先打开看看啊?紧张什么呀小虫子,怎么感觉我们说话牛头不对马嘴的?” “有吗?”夏虫先坐了下来,打开了信件,里面是一封入职通知书,内容的意思是:通过上一回的面试,夏虫小姐通过了周华生先生个人聘请的翻译员一职,邀请她明天上午十点到其办公室详谈薪资与工作时间等事项……上面的字是打印的,下面落款是周华生样笔的签名……他要干嘛? 小探指了信封上专属于“永临珠宝”的LOGO对夏虫说:“我真的支持你的,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再说是周华生个人聘请你呢。于公于私周华生的人品都还不错的。” “我刚刚听到了什么,我没有听错吧?”赵如意喜出望外的进门来,对着女儿最后那句话,要求小探再说一遍。 “周华生给夏虫安排工作了。其他又没什么。”小探不理会,最近不想与赵姨娘直接对话,所以她起了身就回屋去了。 “真的吗?夏虫……你有工作了,就要帮华生和姨呀!” “赵姨,此话怎讲?”这边周华生的突然举动已叫她坐立不安了。赵妈妈你这又要唱哪出啊? “周华生为何要给你工作啊?那肯定是看在小探的面子上啊,既然有你在华生身边工作,你就要替姨和他传话啊,这样子小探未来的幸福就交到你手上啦!”原来周华生还挺坚持的,不错不错。 “姨,我才不当你们的中间人,不然小探会恨我的,我打算……拒绝周华生。”她当着其面,把信件给撕了。 “不行。”赵如意十分坚决的说:“这又三个月到期了,你的房租呢?水电不算。吃喝这么久,补贴都得另外算的。” “姨,你干嘛这样?” “就这么说定了。”赵如意乐呵呵的进厨房准备晚餐了,夏虫觉的首先要先和小探讲清楚吧? 开了小探那屋的门,她正和斯图讲电话,以为是赵妈妈,赶紧给挂了电话,知是夏虫时,才叹了口气。【ㄨ】 “怎么了吗?”小探坐在床上,夏虫局促不安的坐在其对面的梳妆台前。半天了也不知如何开口说那天发生的事。 小探却突然想起来问:“对了,一直没机会问你,那天你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啊?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怎么样了呢?” “呃……小探,我现在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 “有关于我吗?” “啊?”从来没有发现童小探你这么聪明的。 “从刚刚我进门你就很奇怪了。对我说的话反应也很大,所以事情是关于我的?”还不是因为刚刚电话里头斯图给她分析的。 “是,我想经过你的同意。”她将撕成两半的信件放在床角,深呼吸,将昨晚的发生的事的前因后果一字不差的讲给了小探知道,当然其中细节要省略。她自己如今都是一想起来就脸红的状态的。 “那你怎么样?满足还是后悔?”结果没想,小探这小妮子被昭纳斯图给养的……如此不纯洁,听完就往这问题上问。 “童小探?”她要说的是这个吗? “哎呀,我跟你分析分析啊,首先呢你为难的告诉我,是因为我妈一直认为我要和周华生复合,可是你最清楚,我和周华生是什么关系也没有,未来也不可能形成什么关系,所以你不需要有罪恶感。 于你而言周华生不过是个异性对象,一个条件还不错的对象呢。”这是第一要注意的,小探接着帮这位“专门处理爱情问题”却本身是个爱情白痴的好友分析着:“第二,这位对象如今和你发生了关系,周华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应该是为了打探E组织的事件的,可是却和你……呃,有点卑鄙,但是他现在又发来了这么一个入职通知书,就证明他要和你增加相处的机会了…… 抛开我们、E组织和他的目的,夏虫你回答我,你是怎么想的?” 这……分析来分析去,怎么反而把问题抛到她身上了! “那我这样说吧,你和周华生发生了关系,你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 “不要犹豫,把第一个反应告诉我。” “喜…欢!”有些难以启齿,感到丢人,也觉的自己在自我牺牲。 “那就好了,现在我告诉你如何处理,你就去和他相处吧,但你要记得他有未婚妻的,无论你们怎么的发展,或者再次发生关系,夏虫你要关紧自己的心,直到他亲口给一个承诺是你同意的,再把这心打开,交给他。”小探跑下床来抱抱她,真是可怜的孩子,第一次就遇一个狠角色了。 哪里像她家斯图单纯啊! “我知道了。”所以她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去到周华生的身边,看看自己这颗心会变成怎样! “嗯,我永远支持你。” “谢谢你小探……不过怎么变的这么厉害?头头是道的,小探请问你前世是红娘吗?”夏虫终于开朗起来,心情跟着放松,准备离开时也终于会和小探开玩笑了。 “应该从事相关的工作吧!”她倒回答的认真。(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翻译员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这座城市的某一处,设计在半空中的咖啡馆不是普通人可以消费的起的,早上十点开门,就有客人过来喝咖啡,这十分少见。 特别还是两位年龄不小的女子。 一个刚回国来的徐锦珊,一个不愿离开去的单菲桐,二者却是认识的关系,当然要真的说具体是什么关系的话,只能用“同事”来比喻吧,毕竟也没比这个更恰当了。 各怀心思的招呼过后,徐锦珊抿了一口周华生常在这家点的“拿铁加浓缩”,味苦涩,但她早已跟着喝习惯了。 思绪又开始思念他一回后,才缓缓对单菲桐说:“我们虽然都是一样原由出现在周家两公子身边,你的名声……却始终不同,如今报纸上闹成那样,启生与你年龄相差也很大,你该做的都做到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老板意思。” “我不信。”单菲桐阴狠了眼,她不相信她就这么出局了。 “我回来了,为什么回来,老板有老板的目的,我自然也有我的想法,老板也知道我的想法,他是认同的,为什么?……因为我合适我自己的想法……相识一场,我该唤你一声姐,所以姐,请听我一句,拿着抚慰金去过安稳的日子吧,这儿……已经不适合你了。【ㄨ】”今天的咖啡苦了,是咖啡豆不同与以前的,还是做咖啡的师傅换人了,徐锦珊喝不下去,搁下杯子,起身离开。 留下一个咬牙切齿的单菲桐她看往落地窗外,这个位置可以看到永临珠宝大厦——放弃?你们什么都得到了,凭什么叫她放弃? 永临珠宝集团大厦,第三十二层企划总经理办公室内—— 她出现了,此刻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周华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同时又好奇她为什么答应,当然前题还有一个心情是……她愿意来,他很高兴! 像盼了好久的礼物终于有足够的钱可以买到的心情一样……可以得到的兴奋,又怕去晚了被人买走的担心。 所以眼前这位女子到底使了什么魔力。让他如此怅然若失? 周华生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拉下了对着员工座位的所有百叶窗,本来还表现的自信的夏虫。一下子变的不淡定了。 周华生一步一步向其走来,她退至最后不过是将自己困在墙与他之间,夏虫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说:“不要过来,你休想再碰我。” “原来你想的是让我碰你啊?” “谁想了。”夏虫张口否认,太过大声引周华生将食指放其唇上。他说:“嘘,太大声了,外头的人听到会误会的。” “怕误会你干嘛找我来?”又不是她的公司,她怕什么。 “不是做翻译的吗?我接下来要见好几个国家的客户,请一位翻译员有什么问题,况且关于你的人品我本是怀疑的。”他有意亮了亮随身放着的那50元人民币,在夏虫伸出手时又重新放回口袋里说:“幸好赵妈妈向我保证了你的人品,我这才大胆、放心的用。” “用”这个字极为暧。昧,夏虫要学会让自己去忽略,她只问:“翻译身份并非真实。你既然早就探到我的真实身份,何必在此故弄玄虚?……要不直接说说看吧,什么目的?还是……不甘心?” 很好的将主权拿过来了,轮到周华生好奇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50块不够?……我今天有带卡,可以刷一点给你,不过你最好一次性说个数字,不然下次想再要,那是没有了,唔……” 周华生空出一手捏紧了其下巴,要将她嚣张的话语一并吞回去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嘴还嘴,直接回击啊! 夏虫呢?——大脑一片空白。 第一次她没有经验刺激了他,那这一回她不由自主的回应就鼓励了他,在周华生越吻越深。手已开始往下走时……敲门声打断了他们,周华生才放开彼此,二人气都喘的厉害。 “什么事?”周华生转了身,掩盖自己刚刚的失控,他不过想玩一下她罢了,怎么会知道一吻就如此不可自拔。 “楼下有一位小姐没有预约。说有重要的事要见你。” “你们是要重新回到学校培训吗?”对于自己的反应,他有气,却将这火撒到无辜的助理身上。 “对不起老板,对方说……”女助理在门外吓的不清,周总发这么大的火说话还是第一回听到,至于这个翻译小姐到底什么来头叫外头已是议论纷纷,而二人关在里面已是良久了。 “说什么?”待身后的夏虫整理好衣裳后,周华生开了门。 “前台说她虽没有预约,但是说名字就行了,她叫……徐锦珊。”希望自己没有说错,也希望那位小姐是重要的人。 但周华生的脸即刻变的更加难看起来。 夏虫也愣了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熟悉的名字出自哪张面孔上,只感觉……不太好! “不认识。”周华生冷冷开口,接着向女助理说:“这位是夏小姐,我为期两个月要见的客户,接下来全由其负责翻译工作,你带其下去告知一下我的行程,和她的主要工作内容。” 说完,他回到了办公桌前继续工作,对于女助理怀疑的翻译小姐公事公办的态度,这个……应该是有保密工作才放下百叶窗的吧,女助理看了看这位带厚宽眼镜,长相也十分平凡的女子说:“夏小姐,请随我这边来。” 夏虫在走到门口时,想起了徐锦珊到底是谁——周华生,你有未婚妻,还有一个忘不了的初恋,现在来招惹自己是什么意思? 从记录周华生两个月内的行程到夏虫的工作量等等事项,她看了看时间……都下午四点了。 那位叫小郭的女助理说:“夏小姐,你的工作时间是随周总的,从明天开始你要自己同周总确认你是几点上班几点下班,然后今天……你整理完的话……应该……和周总打声招呼就可以走了吧?……呀,你是私人聘请的,得完全由我们周总确认呢!” 现在这个小郭也不在,夏虫的位置在其办公前的第一个位置,也就是女助理的旁边,刚刚午饭时间都过了,也没有人问一句,不过也因为如此,关于她和周华生是什么关系的议论也终于消失了。 周华生呢?……如此态度是最好的,只是她有点失落。 夏虫收拾了一下,留了纸条给小郭,身后百叶窗打开的办公室里,周华生在案前忙碌的侧脸……她没有去打招呼,准备回家向赵姨撒娇撒娇,今天饿了一天的说。 “夏小姐,好久不见?”大厅里,徐锦珊既然还没走。(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事故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徐锦珊出落的十分大方,也很好看,如今加了一点年龄上来,让她看起来有点像以前港星李嘉欣,是个十足的大美女,只是眼尾处有些吊,让好好的一张脸变的恶毒了点,不过其的眼光不错,穿衣打扮什么的整体让人看起来十分的舒服,会一眼就认为是个家庭背景不错的女子!夏虫却是知道,她是乡下来的孩子,混的如此不错……她没有什么工作的,与周华生一起时,住的地方也没有多好,所以呢?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大美女存在空间应该是高级餐厅或者咖啡馆等地方,才能配的得她的气质对吧? 可是原谅她太饿了,本来是要回家吃赵姨煮的饭的,那她中途拦下她,有话要说的话,她总要吃点饭才有力气听她说吧,毕竟这种女人说话……语速会很慢的,所以才到这家面店里来了。 最出名自然也是最好吃的就是这家店的招牌——红烧牛肉乌冬面,夏虫没有说请客啦,但她显然不愿意吃,拿了一条丝巾掩着嘴,看到夏虫看她时,她解释说:“除了鸡肉,其他肉我都不吃的。” “这里也有,白切鸡……” “不用理会我,我基本过午不食,夏小姐你随意。【ㄨ】” “好。”面上来,夏虫将头发绑起来,收了点袖子,然后一如既往的放开开始吃面。 “你确实特别。”徐锦珊如此说,代表的意思是,因为够特别,所以周华生才注意到你了,但你也只是特别而已。 因为如此的姑娘华生或许没有见过才会来了兴趣,却也不代表如此“粗俗”的女人,长久了他还有兴致。 在吵杂的面馆里,夏虫没有听见她说的这句话,只又叫了服务员点了几样豆干等小菜。 “夏小姐是什么时候去永临珠宝上班的?”徐锦珊进入正题。 “今天第一天上班呢!” “是吗?以前的‘事业’不是挺好的,怎么……又有新的任务发生在永临珠宝。才又伪装进去了吗?”徐锦珊意有所指,夏虫明白。 喝了两口汤汁后,她应到:“早就金盆洗手了,那种事易得罪人。招惹仇家,所以我现在已经出来正常工作了。【ㄨ】” “是吗?”她会信吗? “你呢?我刚来永临珠宝是还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前段时间有看报纸,周华生和莫薇薇又重新订婚了呢!”而你徐锦珊,若是回来要和周华生破镜重圆。此刻不该花时间在她身上的。 “与知道旧事的人谈论起事情,果然轻松。”徐锦珊说,始终保持着一种端庄的美感,只是坐在这面店里头显的突兀,但人家才不以为意呢,她说:“时过境迁,我希望夏小姐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有谁会威胁到华生的话,我这一次绝对不会放过了。” “哦,要是以前你找我。我便以为你要聘请我帮你追求到周华生,如今的话……我是没什么可帮的上了。”这人说话十分好笑,好像完全忘记曾经来找上她的就是她自己呀,怎么……周华生是取消了莫薇薇的婚约,同时和她分了手,难道还能怪她不成? “那么……下次再见了。”徐锦珊不答,起了身快速离开。 周华生会见她吗?夏虫的目光尾随她至她坐上的士离开,她游神发呆时,目光却不自觉对上对面街上停着的那辆黑色轿车里。 车窗动了动,缓缓滑下。果然是周华生坐在里头,他与其对视,然后夏虫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周华生发来的信息:明天上午八点半。XX六星酒店大堂见。 待夏虫再回头时,车已不在那里了。 “你会和徐锦珊见面吗?”她不自觉问出口:“若是见面,你们要复合吗?” 来到周华生身边工作,她觉的小探这主意烂透了,只这第一天,她就觉的心早已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 不过好在。接下来很忙,关于“亲吻”等种种事件像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一样,就如同小郭和周华生说的一样,她每天都跟着周华生见不同国家的客户,周华生是会一些国家的语言的,这是夏虫的猜想,但是他始终没有开口,都用中文让夏虫翻译的。 每天跟他在身边见不同国家的人,还要回家帮他翻译资料什么的,她都快变成正常的上班族了。 当第一个星期的薪水领到时,夏虫想想这工作也挺好的嘛! “小探,今天赵姨回娘家,我请你吃大餐。” “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夏虫要请吃饭太好了,那我要好好想一想。”二人换好衣服,兴高采烈的出门吃饭去了。 路上时,回国后一直未见的路尔泽来了电话,小探接了过来与对方说:“尔泽,要不你一起过来吃饭吧。”说了地址后便挂了电话。 “你和埃文怎么样了?”夏虫问道。 “挺好的呀,除了我妈还不同意交出户口本给我们登记外。”其他进展都很平稳。 “那这个路尔泽你让他过来干嘛?” “他过来他应该会请客……开玩笑啦,主要的是我希望你在我身边,帮我和他讲清楚,斯图会吃醋的,我想和路尔泽说一下,以后除了巧遇打声招呼外,其他都不要见面,也不要打电话发信息了。”在洛杉矶时,他提起了五彩石,原来是他送的,五彩石的寓意非凡,可追溯到女娲时代,由这个传说为铺垫,这五彩石看着就十分沉重。 它代表最古老的情感、最久远的思念和最漫长的守候。 它是沉重的,不同别人,小探对他感觉有压力,所以才在今天,有夏虫在场时,要与人家说清楚。 可是……事情就发生在那么一刹那,小探最后还是单独同路尔泽在店外见面说话,夏虫在里头看着、等着,相信好友会解决的好。 就在小探面露微笑与有些苦涩的路尔泽握手道别时,夏虫只见路尔泽用力一拉小探,抱着小探一转身,他的背后便多了一把刀。 持刀者是都被大家遗忘的——单菲桐。 匕首太短,她似乎不解恨,从风衣里又多出一把长刀,绿了眼的给路尔泽再加一刀,而刀也穿过其的心脏刺进一点小探的胸口里…… 夏虫想,如果当时坚持他们进到店里来谈不就好了。 童小探想,如果话再说的简短点,他就先一步离开了。 路尔泽想,幸好,当时我在你身边…… 花花想,我终于把这份爱写的沉重了! 书桌前的沧海,手上的放大镜滑落,她抚上胸口,这儿突然刺痛起来……(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请让我守护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单菲桐是有前科的,以前就因故意杀人罪而入狱,如何就能出来了呢?这回也纯属是为报复的。【ㄨ】 这次被抓上警车时,毫无畏惧,就算这回再也出不来了,她好像了了心愿一样的自负,叫人望而生怯,只可怜了她家中的一双儿女。 因小探也受了伤,路尔泽还有一点意识时,尽了全力给小探做防护措失,他被送去医院时,已是昏迷不醒,满身的血在小探身上,在斯图到来其身边时,小探才终于不支的晕过去。 待小探再次醒来时,已过了二十四小时了,醒来时只唤:“斯图,我心痛……心好痛……。”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事情都听夏虫讲了,他真恨自己,他应该寸步不离小探身边的。 好在她只是有点皮外伤,是路尔泽照顾的她,但待会等其问起路尔泽的情况的话,他要怎么说? “斯图?”终于在梦魇中睁开眼来,一看到斯图小探就拥上去了,哭的稀里花啦起来……过了大半个小时斯图才将其哄住,小探停止哭泣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路尔泽呢?他没事吧?” 那个下午将会成为阴影吧,那是小探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血,尖锐的刀柄,穿过衣服时,她还听到的肉被破开的声响,然后血像泉水一样的涌出……都…… “不哭了啊!”他在准备告知事情真相时,却被人打断了。 局里派来了莫薇薇问话,基本的盘问后,莫薇薇说明了单菲桐的现状,只不过对于如今这么多事都发生在童小探身上……她对这女人越来越有成见了。 不过当然会问不出所以然来,单菲桐只说,因为童小探抢了其男朋友,然后她和先生还离了婚,此次故意伤人罪是成立的,但也是独立完成的。所以并没有牵扯到他人。 童小探的回话也差不多吧,毕竟与单菲桐只有“周启生”这个联系罢了! 问话结束后莫薇薇出来病房,门口站着等待的斯图,莫薇薇要求他送自己到楼下。斯图依言,莫薇薇直言开口道:“我本已放弃的,但是司徒先生,童小姐是你的女朋友的话,我便想同你说。于我背后一直调查的一件事情相关,加上现在又发生了这么多事,司徒先生可有想过你的女朋友并不是个单纯的大学生呢?” “在我看来她就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才会接受这么多伤害而无力回击半分。”埃文直接驳回。 “她与周启生若只是朋友出去游玩而遇到的关系,你觉的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让周启生和单菲桐都同时想要了她的命?” “周氏当时失利自然是看了有关的新闻报导,才将小探追究为全部的责任对象,莫小姐我们相熟,但于公我只想替我们普通老百姓问一下,如今受伤的是小探,警方还在怀疑她?……我希望你们早出证据前先保护她。”埃文止了步。只让她一人进了电梯。 “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莫薇薇心中暗暗发誓。 待斯图整理好表情回到病房时,发现小探已下了床,手上正拿着一张照片,那是莫薇薇刚刚身边跟着的一个记录的小警察笔记本里掉下来的,小探正下床喝水便看到了。 “那是什么?”现在任何一个东西都叫他心惊胆战的。 “应该是莫薇薇他们掉的吧!”照片的背面她先看到的,写着“死者奚如娟,年龄46岁,和当年的死亡日期”,当她翻过照片看到人时,莫名觉的亲切……是因为看了两回生死。所以对于一个莫生的死者遗照,不害怕反倒亲切了? 这么变态? 斯图接过照片,十分陌生,但是可以从照片上看的出她很漂亮。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抬头对上女友的正喝水的神情……和小探很像?……像灵异事件一样,他一惊将照片随意放进了抽屉里。 之前翻过单菲桐的档案,这女的就是单菲桐第一次害的死者,应该是警方调取资料时夹带着,可是他感觉不舒服。 外头阳光很好,斯图拉开了窗帘让阳光洒进来。他上前拥着女友说:“小探,我们结婚好不好?” “好啊……不好吧……”如今想想万一他被牵连了怎么办? “为什么好又不好了?” “也不是意外,都是他们找上门来的,这种事情诸多在电视上才看到……斯图,你不怕吗?” “不怕,只要你答应让我来守护你,寸步不离你身边,我才能安心一点,结婚后若是赵妈妈同意,我们去国外定居,远离这一切……若是你还是喜欢这里,那你一定要答应我让我留在你身边。”接下来在小探这么多“任务”接触的人,还有谁是有危险的? 莫薇薇是个光亮下的,不构成危害,那么就还有一个李乔森了。 “好,我答应,我要嫁给你。”如果生命随时都将结束,何不让一些想做的事尽快去完成呢? “不行,我反对。”赵如意出现在病房门口。 “妈?”能不能不要让她这么累啊? “伯母?” “你出去,我要和小探说话。”眼下情况,斯图只能先退出去,赵如意进门后,直指小探说:“你在医院住了两回,时间家起来比你重小到大打针吃药的天数都多,为什么你会如此?你们相差六岁,他克你,这是大克,就是因为克你,你才会发生这么多事的,你想想是不是都和他出现后有关?”赵妈妈坚信不移。 “为什么不是说,他出现后,我每次遇到的危险都能化险为夷呢?……妈,你这种说法,我是不会相信的。” “还化险为夷,你要是真嫁给了他,你看看你还能不能平安吧?”确实一个“迷信”东西不能够的上十足的说服力,况且二人如今如此……唉,赵如意想着她能坚持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吧! “妈你哪有这样子诅咒的?” “童小探,我不跟你开玩笑的。” “我也不开玩笑,我只认定斯图一人。” ……争吵之余似乎也忘记了,忘记问一问就在楼上看护病房里的路尔泽是怎么样了?年过近五十的路明明还从没有想过,都学医的儿子,还能遭到如此的罪过! 要是当时再坚持反对让他不回国来,在外头当个安稳的讲师有什么不好?……是她不好,因为有思念,所以才没有坚持的。 主治医生对其说:“……就是植物人。” 她坚定的说:“我儿子,一定会醒来的。”生命中离开她的人太多了,在这世上她只有一个儿子了,老天爷,你不能再带走他……(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你们是谁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下午,在医生、护士们千说万劝下、也为了能够照顾到儿子,路明明才答应去吃点东西,补充点体力,让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去。 她似乎是在一夜间白的头发,看来这白头发是与年龄无关的,从餐厅过来,其实也没有吃多少东西,她魂不守舍一心挂在儿子身上,一路返回到看护病房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略过…… 太熟悉了,若是再见面应该会感激、抱歉与思念,但如今却在医院里碰到,她感到害怕了。 害怕却也不能阻止她,跟着那个身影消失的方向,她追了上去,不知是对方不似常人的步伐,还是她的体力跟不上,总在拐脚时错过,却又一直引着她跟过去…… 整个楼层上下她跟遍了,却还是丢了,她才想起累,气喘的直不起腰来,想着不过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便转了头重新回到病房去。 “路阿姨,那个受害人过来看路医生了。”门口撞到刚换完药出来的护士,她指了指里面同路明明解释。 悲伤只是自己悲伤,是自家儿子要跳出来替别人挡刀,她能怨别人什么,可是……听闻对方并不喜欢儿子,且已有了男友,那么来看一看,就不要再出现了。 知子莫若母,她最懂儿子路尔泽的性格,若是女方暧。昧不明,那他就不会知道放手的。 下定决心后,开了病房的门,里头床边坐着一个人,听到声音便转了过来,路明明只一眼就吓的腿软倒到地上去。 “阿姨吗?……你怎么了?”小探赶紧过来扶她。 “走开,你不要过来,你走开……” “怎么了?”小探愣在原地,不知该向前还是该退后。 “你为何这个时候来?”往事一下子趴上心头,她抹一把泪鼓起勇气去看她时,那熟悉的身影还是站在那里。只不过长相不同,是个未曾见过的女孩子,个头……也比她高的。 “阿姨,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才害的尔泽他现在躺在这里,真的非常抱歉,我……”小探跪了下来,人已如此。如果道歉有用,她愿意长跪不起来换得他们的原谅。 “你?”所以是自己眼花了?可是这个女孩眉眼间其实是有些相像的,不然也不会觉的是她呀。 “阿姨?你没事吧?” “你叫什么,今年几岁了?” “我……我叫童小探,今年二十三岁了。”小探如实回答。 路明明心中默默算了算,也差不多这么多年了,是重新投胎的吗?那我儿子如今这般,算不算是还了债了呢? “阿姨?” “你走吧,不要来了,那是意外。是小泽他自己选择的,这里不需要你,我希望你不要再来了,不要再出现我们母子面前了。”是了,一定是前世的债,要今世来还的,前世纵然有许多的无奈,但是……自己曾就有那么一刻的“坏念头”,就足已欠下债了。 “阿姨,尔泽这样我也真的……” “小探。怎么了?”斯图去帮着垫付了所有路尔泽的费用,这是他和小探唯一能够帮忙做到的,却没想返回上来,看到一老一少如此相对跪着。 外头已站着两三名不明原故的护士了。斯图也想到在自己脚边的这位应该就是路尔泽的母亲了。 她是单亲妈妈,大学刚毕业进入一家公司不久,就怀有身孕了,为了这个孩子,她辞去了当时相当不错的“设计师”职位,不仅如此。路尔泽小时候还得过心脏病,这也是后来学医的原故,而这位伟大的母亲,从来没有再交男朋友,或者带着他再嫁。 可当路明明转来听到这声响时,对上斯图的目光时,她整个人受到了非常大的冲击似的,直接晕了过去…… 主治大夫建议二人以后还是不要在路妈妈在的时候过来了,以免让老人家受了刺激。 斯图拥着情绪低落的小探回病房时,她说:“我们是罪人呀!” 傍晚,小探未吃晚饭,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周华生下了班正过来探望,夏虫处在边上,二位男人并没有打招呼,只如同初次见面一样打了声招呼就好。 戏演的很好,周华生对于房间里三人的背景信息都知道了,但埃文也知道,夏虫未说的部份,就是小探没有再接任务,而新成员是他,至于夏虫的话……她现在和埃文一样的心思,“E组织”的由来和“入职要求”他已经知道了,那么埃文这个英文前也有“E”的身份,估计被其猜到也是早晚的事。 只不过,一方面,夏虫却又不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 (花花:唉,真是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啊,花花都要乱了。) 第二天,小探出院时因为碍于路妈妈,而不能再去看护病房探望路尔泽,四人一同坐上周华生的车离开医院时,路明明就在楼上的阳台看着。 “你们到底是谁?”这样的四个人一同出现,熟悉又陌生,巧合还是真的来折磨她的? 但她又打开了手机搜索了些信息,照片上,那些人……比如国际名模叶清颖还有最近的消息,说昨天下午她在南非参加了某慈善义卖活动的现场,而她的先生黎亦东昨天上午刚刚在酒吧和人起了冲突,国内外媒体皆报导这两天天都在炒作的夫妇…… “路妈妈,路医生他睁开眼了,眼晴可以动了。”护士过来兴奋的告知新的消息,路明明暂时从前尘往事中清醒,一半喜一半忧的跟护士回去病房。 ——“……如此主要的角色应该可以确定了。”百安市,复古路的其中一幢别墅里,中式的书房内,沧海重新起了身去壁柜里拿一把金色的钢笔,重新坐下来时,她又往前面看了一下,嘴上喃喃有词,似乎下定了决心。 外头阳光正足,为了下一本快速到来,上天要给她审判的结局快点到来,她决定给这本《喜簿》的主人翁早点安排结局。 深呼吸两下,她开始在雪白的纸上迅速的落下笔,外头的风突起,阳光不见了,瞬间变化的天空叫人莫名其妙,是要下一场大雨吗? “怎么了?”走廊上,刚打开窗户的蒋军看到了外头突起的大风,和迅速掩没蓝天的乌云,是人都预感不好,他便回头问从三楼下来的小特,小特看一眼书房……法力恢复了,书房现在已有了结界,在中国人称“鬼打墙”,沧海要做什么? 他早已算到,却没能阻止,如今怕是也阻止不了了。 蒋军也跟着望着书房,因为她?更多的是会怕她出什么事,蒋军快速走过去,打开了书房的门,里面却没有人,是他原先书房的样子,只是他不曾发现,书房中少了一把金色的钢笔,那是结界的口……(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更改后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小特陪蒋军来到楼下客厅坐落,等着楼上的结束,小特说,只要看外面的天气就知道有没有结束了。 “啊……”不久后天没变,书房却传来一声极为难受的叫声。 当沧海冲出书房时,蒋军闻到那香味,浓烈而占有着空气中的所有氧气,她的情绪要是不安稳下来,他就得赶紧离开,不然接着就是晕眩、呼吸困难和休克…… “为什么?”却不知问着谁,反正沧海极度想要一个答案。 “你这次是不是又……”话未说完,沧海对上他的眼,他掩着嘴,惊慌的跑了,再一次又跑出去了。 沧海看了一眼蒋军,只说:“我去追他。”便离开了房子。 蒋军慢慢扶着沙发坐下,如此……他是否还要继续? 大马路上,小特穿过最后的红绿灯,沧海也快速的跟了上去,可是灯已变红,跑出几步,左侧就转来一辆黑色轿车,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让车与人都停了下来。 路边的交警走过来了,面对红灯,沧海不能再跑过去。 而车后座位上,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从报纸上抬头看了一眼前方,冷冽的神情里突然变的疑惑,他口中喃喃的问:“你是谁?” “BOSS,我下去看看。”司机下了车,进入交涉。 很快,司机回到车后座与摇下车窗的BOSS交谈了几句,再过来时已表示不计较了。 待绿灯再亮时,沧海也不管警察的“教育”,赶紧冲了过去…… 那位司机回到车上,将车缓缓驶离这个路口,他同BOSS说:“好像是什么她的弟弟丢了,才会如此紧张的出来寻找。” “是吗?”他抚上胸口,看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难道不是在找某颗心吗? 在公园一处草丛里,沧海找到了小特,她不同常人。【ㄨ】如此奔跑对她一点也没有影响,只是眉头舒展不开,又略微的无奈,对着如今唯一可以谈话的那孩子说:“怎么不跑了?” “沧海。你怎么又追出来了?”还以为像上次一样,追一半就放弃了呢。 “看来你的出现还真是有目的的,我想想啊……你是真的西方丘比特?”这个身份她还从还没有去确定过。 “当然是真的。”他站了起来,身份不容忽视。 “好,第二个问题。丘比特掌管爱情,要嘛放出‘肆放爱的金箭’,要嘛放出‘不爱的银箭’,这是你的工作,也是唯一可做的,所以你射了把箭在我身上?”她下凡,是有一段时间成为了人类,既然是人类,七情六欲便会分配给各个神来主张。 那么他,就是这么安排在自己身边喽? 小特不答。沧海当做默认了。 “第三个问题,我是金箭?” “你身份不同,我是向你射不了箭的。【ㄨ】”他只答了一部份。 “蒋军?”对象会是他吗?毕竟能住在他家里,又被发现了,唯有“缘份”二字可以解释这个巧合。 “这个……”小特不方便答。 “好吧,那最后一个问题,你要什么时候回去?” “哪天,你看不到我时,我就回去了。”唯一答了个实在的。 “好了,我答应你从此以后都不会问你问题了。也不会逼你说你不愿意说的了,所以跟我回去吧,我这里……也快要结束了。”沧海往回走,小特赶紧跟了上去:“说起这个。可以轮到我问你了吗?” “你问吧。”如今还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 “你又改了故事了吗?”天空已是散不开的乌云密布,沧海这一次一定做了更大的“改动”吧? “是,我只不过想……结局快点到来,所以就给故事中的一对男女尽快的结合了结果,却没想……他们不是主要角色,我搞错了……可是若不是他们。这本《喜簿》也太奇怪了!”她微微叹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工作”了。 “你把主次搞错了?” “是啊,本来剩不多的页数,如今多出近半本了。” “唉,我要怎么说你呢?” “是这个故事奇怪好吗?” 二人就这样回到蒋军的住宅里后,小特说:“我先去一下书房。” “你要干嘛?”这孩子,他又看不到那些,去干嘛? “我把笔都收起来,你等我出来再进去。”小特说着,让丘比特跟了上来,让丘比特看着门,自己仔细的收拾着那些钢笔、钢笔水等。 “你……们没事吧?”蒋军起了身,立在沧海面前细看着她。 “我没事,我们怎么会有事呢?”沧海觉的好笑。 “我在关心你,就算你们非普通人,你们不会受伤等……我也想,关心关心你。”他说,说的如此剖白,是想再来一次表白吗? 沧海已读懂他的心思,立其面前没有走开,反倒有些鼓励他说下去的神情,这给了蒋军很大的勇气。 他却不知,那是沧海想要试一下——小特所“安排”的,是不是在他这里? “沧海?”因她没有离开,也没有冷漠,眼里支持着他靠近,他慢慢的走向她,眼神落在其似在“邀请”的唇上……她也想,和自己试试看了吗? 而沧海确实在邀请他,都说“吻”是具有魔力的,那么一个吻或许就可以告诉她真相到底是什么,所以她支持着蒋军将吻落下来。 可是……他的吻技多好,她依然无动于衷,只是思想突然被拉了回去,拉到某个时空里,待她要看清时……整个人陷入黑暗里,天空电闪雷鸣,天也终于下起了倾盆大雨…… “沧海……沧海?”人就这么晕倒了,他要怎么办? 因闪电而变的忽亮忽暗的蒋宅,此刻看起来极为的恐怖,小特从书房出来,就立在楼梯口上,身边的丘比特背着两袋钢笔,立在其身边低低的哀鸣。 “小特,沧海她……”他只能向小特求助,可是抬起头来时,发现这孩子的目光变的陌生了,像个雕像一样的站在那里,目光中射出的光,让人不寒而粟。 “她不是你的。”小特说,用蒋军自己的嗓音,通过他的嘴告诉惊慌失措的蒋军:“她来这里不是等你的出现……你早该知道,何必……非要爱上她呢?”(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聘礼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莫薇薇取消了婚约,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的莫克翰也就只能依了女儿彻底放弃了和周家的婚约。 至于心头上有不快的,相信莫克翰有办法“攻”周家,周永临也有办法“挡”住灾难的。 至于周华生,就不太好多了,周永临狠狠的摔了大儿子一巴掌,周华生先不去管心里头是怎么个感受,如今手上已有23%的股份的他,已然成了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再说他在公司这么久,人心……早已处的比周永临好,而周启生怕是要永远的淘汰了,就算周永临如今手上的股份也只有23%,他得把周启生的5%拿来,才能与这个大儿子抗横,但是周启生应该不会再傻的把股份再次交给父亲了吧? 所以他的目的达到了,他被打脸后就给妈妈打去了电话,妈妈却说:“华生,你们是父子,我不希望你们反目成仇,上一代人的事,就止在妈妈这里,你不要想,不要怨什么,做你自己喜欢的就好了。” 妈妈,并不感谢吗?一点也不替他高兴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生在世,皆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在赵家,今天就不同了,赵如意虽然不乐意,小探紧张,夏虫看热闹,但今天算算《通书》上的时辰,是个好日子呢! 特别是宜订亲、结缘的日子。 所以,埃文今天是来下聘的,赵如意得知后,终于让男方进来了,手上除了几箱水果……高级是高级了点,可是就打算拿这些水果把我女儿娶走? 当然不是,还有一份文档,里面是房契,地理位置是赵如意早前就看中的,那套价值三千万的别墅? 他如何知道?一定是小探告诉他的。 但令赵如意和小探都惊讶的是,他既然这么有钱? 斯图说:“还有一部份贷款,但伯母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将它们填上,让你和小探安心的住在这里。” 再说了诸多好话后,再看看女儿早已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了,赵姨娘翘着嘴十分勉强的说:“好吧。那我就……看在你确实有本事的面子上,答应你们交往看看。” “只是交往吗?可是妈……”小探却胳膊往外拐,伸出左手给赵妈妈看:“我已经答应斯图的求婚了。” “你……女大不中留啊!”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将这句话常挂嘴边念叨。 “妈。”斯图跪了下来,小探也跟着跪在身边。听未婚夫开口道:“我一定会孝敬你,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小探的,在我们那里没有相差年龄的说法,我也相信我与小探是真正的缘份,所以……只单单说我们相差六岁就不适合在一起的这种法,我是不会答应你离开的,这理由不足已让我们分开,况且经历这么多事,我更加放不下小探了。” “真受不了你们年轻人。”她又哪里受的了两个似“苦命鸳鸯”的孩子这样跪着求自己……心软了,也不去想什么克不克的问题。点了点头说:“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所以如此之后,就恭喜昭纳斯图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看到小探他们甜蜜,一直在旁静静观看的夏虫也想起了周华生,是因为都不谈恋爱,只碰这么一个渣男,所以就算是这种日子时,也要不争气的想起他吗? “也不早了,我去煮饭。” 斯图拦下未来岳母大人说:“今天我来下厨。” “妈,你过来我们说说话。”小探又立马变的粘人似的,甜甜蜜蜜的拉着赵如意的手。重回客厅说话。 此时,夏虫的手机来了信息,是周华生的:这个星期的酬劳已打入你的帐户,明天暂时没有事。你可以休息了。 夏虫回了此短信:那么你晚上没事的话,我请你吃饭啊! 对方没有回应,她便又发去了吃饭的地址,然后回屋拿了手包,出门去了。 “夏虫你现在要去哪,吃饭啦?”赵妈妈抬起头来叫她。 “你们吃。不用等我。”夏虫微微一笑,带上了门。 “夏虫是不是恋爱了?” “是吧!”若是的话,唯一的可能就是周华生,小探想。 席间三人聊了不少话题,斯图也提起说,该带小探回蒙古见见父母,赵如意是排斥了一点,但也点头同意了,毕竟这里婚前要的。 而走上街头的夏虫,恢复了点理智,她是羡慕了小探他们,那三人的画面太温馨了,甜蜜的叫她冲动,也想着“随便是谁,反正是个人”能在这个时候陪伴自己就好了,所以是冲动了吧? 她不该主动去约周华生的。 而她也同样不知道周华生的状况,周永临打了他,并且愤怒的宣布断了父子关系,因为刚刚周永临开了股东大会,主要目的是是要来弹劾长子的,却没想周启生胆小,对周永临产生了间隙,不愿交出5%的股份,而同的股份的两个人在股东大会的票选上,周华生的票高于他,所以永临珠宝集团的懂事长将易主给周华生。 经历了这一天,周华生见到夏虫时,像个小男孩一样,不顾餐厅众人的目光,他坐在有些后悔的夏虫身边,将头枕着夏虫的膝盖,闭着眼,既然准备入睡了。 手不知放哪,也不知如何呼吸的夏虫,反应了半天才问:“注意一下场合,你这是干嘛?” “我就眯一小会。”周华生说。 他转了一面,脸朝着夏虫的肚子,那半张微红肿的脸也被夏虫看到了:“周华生,你还好吧?” 手抚上那被打的脸,她既然……心疼了! 许久,当夏虫再次回到现实生活中来,满脸不好意思的催着周华生赶紧起来时,他睁开了眼由下往上的盯着她,盯的夏虫挡着脸,生怕有什么不好的被看到一样。 “永临珠宝的董事长,外加到目前为止的41%的股份,用这些聘礼来迎娶你,你嫁给我好吗?”他需要家人,需要一个能够把家变的温馨不再冷清的家人,需要一个能给他呼吸的家人,而这人……他现在决定了,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终于不用羡慕小探了吧? 夏虫想到这个,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这个是一点也不理智的想法,但是……爱情、婚姻本来就是靠冲动的不是吗? “我……”她吞吞口水,无意一抬头,却对上了迎面走来的徐锦珊,呵……这就是夏虫的童话故事,一点也不美好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王爷的王妃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就到达********了,小探说:“忘记了其实很近的,那你以后想回来,我就陪你回来?” “好。”给其加了一件外披,坐上准备好的越野车,他们即刻往大草原上奔驰。 后又弃了车,带小探参观了一个牧场,小探学会了挤马奶,在蒙古包里吃烤全羊,喝马奶酒,斯图再教她学会了骑马…… 终于赶上了刚迁徙结束在新一片的草原上安定下来的族人,小探终于看到了“生活景象”,也就知道自己要见斯图的家人了。 远处有微微听到吵杂的声响,小探问:“是哪里在庆祝什么吗?” “那叫迎宾曲。” 接着几梯队的人马向他们飞驰过来,斯图与为首下马的男子聊了几句放后,接着让他们的车开中间,前后左右各有马追随,一路到达妇女们唱迎宾曲的地方。 对于这场面小探是惊呆了,他对笑容从刚刚一直不减的斯图说:“骑马的男人太帅了,特别是穿这个衣服的。” “哦!”看来刚刚骑的马不作数,他得自己穿上才能让她目光落在自己的男人身上是吗? 接着小探就紧张了夏虫给她做过功课,斯图既然是王爷级的人物,住的地方自然不同,父母什么的也会非常在意礼节等等,特别是他还要娶外族的、大城市的女子。 万一他们满意了童小探作儿媳妇,唯一的要求是小探待在草原上生活,那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先让他们满意了再说呀! 然后夏虫就告诉她注意细节了——对于十分尊贵的宾客,主人会主动让客人坐在正北(男人在西侧,女在东侧)的位置上,然后主妇会把香甜的奶食品、手抓肉等一一摆在客人面前,再端上一碗滚烫飘香的奶茶,接着应该就是突然唱歌跳舞气氛会变的欢乐起来。 在笑声中开始敬酒,手捧哈达,托着银碗。把美酒敬献在客人的面前,这时候小探你要记得一饮而尽,主人就会非常高兴,气氛会更加热闹起来。如果你刚好不方便喝,接过银碗品一品也可以,但最好还是把碗中酒喝了,以示对主人的尊敬。 然后呢? 气氛是很好,大家穿的民族服装。在小探面前都分不清谁是谁了,而斯图又不知被谁拉走,接着又突然向她伸走来,拉向了另一个蒙古包里,这儿……气氛就严肃了。 斯图一一给其介绍家族的成员,关于这些是什么意思,夏虫没有备过课,小探不知如何是好。 只记住了斯图的爸爸妈妈和几位兄弟姐妹吧…… 然后……他们就进入激烈的聊天中,用蒙古语,小探听不懂。 边上也有不插嘴的人。只看着小探笑,笑里并没有特别善良、亲和的感觉……然后外头进来了三位女孩,应该是未婚的女子。 她们送来了果实,为首的女子最为漂亮,鹅蛋的脸,大眼睛,她们要是穿上劲装、绑上马尾会十分的帅气,但又不是女汉子的那种。 她来至小探面前蹲下微笑,介绍着手中的水果,普通话带点口音。但是亲切的,一位阿姨突然过来说:“这是吉雅,恩和吉雅,我们的名字都有它的祝福在。” 吉雅自己解释说:“是平安吉祥。上天恩赐之女的意思,你是童小探……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童是姓氏,按父辈流传下来。”小探也不知道他们是知道的,还是会想了解了解,有人说话她便多说了一点:“小有父母宠爱的意思,探是妈妈很喜欢一个人物叫探春。探访春天,喜迎百花,青春美丽的意思吧。”她纯属胡说八道。 吉雅与那位阿姨都沉默了,斯图那边与父亲都突然立起身,气氛变的很奇怪,那位阿姨叫吉雅过去劝劝,小探虽听不懂,却发现这吉雅不简单。 她与斯图早已认识,而且在族人面前十分有说服力。 那阿姨想来是有话要说才特地留下的,她同小探看着他们说:“吉雅是斯图的新娘,最好的新娘人选。 “是吗?”毕竟不同,不是和她一样的普通人家,不会是因为彩礼、家世背景等的普通问题而被阻挠。 他们之间的差异在于种族不同,观念不同,习俗不同,和他们早已安排好的最佳新娘人选。 因小探哭了,斯图注意到这边,大家也才停了下来,为人母总会多宠着儿子一点,加上刚刚的阿姨过去讲了几句话,斯图母亲站了出来说了几句话后,风波也就过去了。 斯图走过来,蹲在其跟前,帮其把揉了揉盘坐久而酸痛的脚后,拉起她,对父母应答了一句后,便带着小探离开了。 他们在另一个蒙古包里睡下,小探问他:“你要娶自己族人的女孩子?” “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过。 “可是你是王爷。”小探心情还从没有这么沉重过。 “是吗?我以为你一直不以为意。”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呢。 “之前是的。”她回答的十分老实,刚刚的场面更像害怕了,她拥紧斯图说:“看到你和家人不好,我很难过。” “不会不好,只是说话向来大声……睡吧,他们没有说什么的。” “是吗?”她怎么会信。 “当然,明天妈妈安排我们去见一位婆婆,她会说一些话,类似你们那边的合八字,然后……你愿意留下来和我举行一起我们这儿的婚礼吗?”他在求婚,不知这女人有没有明白。 “我愿意,当然愿意了。”她堂堂一个大学生,对于正常的汉语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只不过入睡前她大脑突然脑补画面是——婚礼时,她和那个吉雅对换了,新娘变成了她,然后他们举行过所有仪式,斯图便不能再反悔什么,而她……只落得斯图无奈送其去机场的道别的命运? “不要胡思乱想,快睡,一切有我呢!”这人,似有读心术,就这么应了一句,叫小探终于在黑夜中笑了起来。 这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对于小探来说,十分的漫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章、草原的婚礼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清晨的草原,空气隔外的好,二人简单的吃过早饭后,小探惊讶既然谁也没有看见,然后斯图带着她骑上了一匹马,他说:“它叫平安,我的伙伴,你在这里的时间,就是你专属的。” “平安你好。”马与人不同,好像很喜欢小探,她再问斯图:“要去那个婆婆那里了吗?” “是。”昨天小探告诉他从小的奶娘说自己名字的意思,而自己昭纳斯图本是:百花逢春的意思,她来探春……所以母亲才出来说这话吧,若是草原上神明的意思,那么他们便不会反对分毫。 但是那位婆婆只看了二人一眼后,斯图说了几句话,便叫他们走了……是谁都知道,这是不被祝福的意思。 他们什么都不和她说,她却是知道,因为赵如意就有说过了,为什么?他们看起来还不够相爱吗? “似乎从没有和你说过你的优点吧?”出来后,小探先开了口。 “哦?现在要夸我吗?”斯图作势微弯下腰,将耳靠近其脸边,惹来小探的娇笑捶打。 “快说呀!”想把刚刚听到的话语让它随风飘散,斯图抱她上了马,自己慢慢牵着平安往回走。【ㄨ】 可童小探不知是假装忘记了,还是刚刚根本就没有在认真的听,在其表情里探不清虚实,她许久了才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掰着数给他听:“外型高大结实,在上海有房有车,还有本地户口,人品谦和,学历哈佛,特别是痴情……真是全世界丈母娘心中最佳女婿人选啊……她们要是见了你,肯定直接把女儿送到你家门口去了。” “那我才不喜欢哩。”斯图说,让马停了下来,拉其的手一扯,小探来不及惊呼便从马背落到其怀里去了。他放平安自由去吃草。 “它会自己回来吗?” “当然喽!”轻轻落上吻,每天都像吻的不够一样,小探被他调教的很好,哪里可以热情回应挑.逗他。哪里只能止于嘴对嘴,斯图做的很好,但小探却总调皮。 吻至二人皆喘了气后才停了下来,斯图接着刚刚的话说:“偏偏赵妈妈她不满意我,我才觉的童小探是那么需要我加倍去保护的。” “归纳斯图。biqimaduhairitai(我爱你)。” “哦?”斯图有所惊喜,失声笑出:“我也爱你,童小探。” 再次对上眼的二人,都彼此静默,只看着对方——愿时间就这么流走,你我白发苍苍,叫世人看看,如何叫做不配? 斯图将其拉入怀中,张了张嘴,如此激动还是头一回。他将小探按在胸口上,哽咽的声音说:“你听到了吗?……我的心上,因为你,因为喜悦,也因为油然的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既然微微的刺痛着!”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小探,就算他们说我不适合和你在一起,因为我你将失去生命……我不信邪,我就要我们在一起,所以我一定拼死来保护你。—— 小探整个左脸都贴在他的左边胸膛上。“刺痛”是听不出来了,只是那强而有力的跳动声,叫她心安,从未曾有过的心安。 而斯图的父母很快答应了婚礼。但看斯图的表情却不太好! 小探不知道的是:既然有危险的不是自己的儿子,那么就随了儿子的意思让他结婚吧,到时候出了事,他便知道一定要听族人的话,那么以后就不会再违反父母的指示了。 至于童小探,这位大都市来的小姑娘。信不信由你了。 举行婚礼前,小探和夏虫通了电话,自然了解到他们也不是一个登记就结束的婚礼。 聘礼和女方的嫁妆什么的虽然讲究,但都一一略过了,斯图家不缺车马羊,再说其父母对于女方本没有什么期望。 小探听了夏虫的话,拿出一张本是存给赵妈妈买房用的存款,不如就把这个递上去? 还有一个问题,她待在地方是吉雅的家呢,那么头天晚上担心的事,有可能上演吗? 当本来要举行好几天的婚礼,他们缩减了许多,自己被打扮好后,穿的也红火红火的新娘服后,就听闻外头喊:“……新郎来了!” 斯图穿上艳丽的蒙古蓝色长袍,腰扎彩带,头戴圆顶红缨帽,脚蹬高筒皮靴,佩带弓箭,本该向小探父母、长亲逐一敬酒,行跪拜礼的。这个也只简单的改为敬天地。 礼毕,娶亲者入席就餐,然后接受周围的人祝福后,新娘由吉雅的兄长抱上彩车,斯图这位新郎官要骑马绕新娘乘坐的彩车三轮。 小探忍不住夸了一句:“你好帅啊!” 吉雅便看到斯图哥哥的笑容是她从未见过的喜悦。 然后,娶亲者和送亲者一同起程离去。 (花花:根本不完整听来的描述,若是有蒙古族的读者欢迎留言改进,有不妥之处请多多原谅,小探全无恶意哦!) 接着新娘、新郎从两堆旺火之间双双穿过,称为拜火,接受火的洗礼,证明他们的爱情更加纯洁,坚贞不渝,生活美满幸福,白头偕老,热热闹闹的要整个大民族都欢腾起来的意思。 新房内,斯图对着娇妻一阵审视后,惹来小探的害羞,她说:“要夸要损,你能直接说吗?” “哪有损,也哪有夸,是真正的美得像天上的月亮一样。” “哦……你也很帅,帅的像天上的大太阳一样。”不知道这算不算好话。 斯图问:“想去草原上走走吗?今夜满天繁星都想祝贺我们呢!” “唉!”她假装为难,接着欣喜的说:“那就让他们见一见月亮吧。” 空旷的草原下,满天繁星,斯图将其抱下马背,带了毯子将妻子围住,依偎相坐,看这安静、入夜的大草原。 今天带了平安和它的妻子出来,它们也在不远处耳鬓厮磨。 “好熟悉啊,好像我曾和你结过一次婚似的。”小探轻声的说,此刻甜蜜不言而喻。 “嗯,我们上辈子一定见过,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这么想。”他此刻才说出心中的话来。 “那……上一辈子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叫我俩分离,不然心愿已了的话,咱位这辈子还有必要再见面吗?”小探笑了。 “下辈子,下辈子再遇到我,你还会选择我吗?” “那可不一定,下辈子我要试试别的男人,若你来的慢了,我也总不能一直等一下去吧?” “嗯,要是我先遇到了你,就算你还未爱上我,我也要想办法把你绑到身边来。”他说的肯定,像就下辈子真的会来一样。 “呵呵呵……放心,我一定会爱上你的,因为本来就爱你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章、真相的背后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为了挽回周华生,徐锦珊决定将过去的事情都说出来,也让周华生知道,在他身边的这个女孩子是什么样的来头。 当年的真相,其实所谓初恋女友只不过是周永临安排在大儿子身边的一个眼,追溯到最初是有据可查的,因为她就偏偏在启生母亲过逝后没几天就出现了,从小县城转来的,一心一意都只在周华生身上……那样的开始就可以称为爱情? 周永临是不想大儿子周华生继承家业,所以当年为了不让儿子娶莫薇薇,便利用这个眼去勾.搭周华生反抗。 而当年的她无计可施,为了让自己拖离家里与大山的摆布,她急需要个高贵、安定的身份在这里活下去。 才道听途说,然后得周永临的帮忙,委托了许多人才找到E组织的帮忙,这才让周华生失去机会,否则当年他就可当上永临珠宝的最高董事长,而董事长夫人就会是莫薇薇。 周永临不想看到周华生的心想事成,而她更不想看到新娘不是自己,却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周华生会选择了那个小女孩! 一箭双雕,如此结局周永临反而很满意,至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高中生,周华生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去吧。【ㄨ】 而先前的单菲桐与她的身份是差不多的,前者也是周永临安排在周启生身边帮忙的,只不过单菲桐有了私心,却做起了周启生的情.妇,这叫周永临怎么能忍,所以……就算当时单菲桐的老公不请E组织来帮忙的话,周永临也会想办法在周启生上了位后除掉这个老女人的,至于单菲桐,此生都不会有机会出来了。 当然,她与单菲桐的关系只在于早前的惺惺相惜吧,如今只是认识,因为自己与她从本质开始就是不同的。 “华生,我想和你谈谈当年的事。” 她正式开口了。措词什么的当然她会帮自己隐讳一点,只不过还没开个头,周华生就制止了她说下去。 “不重要了珊珊,我不想听当年的事了。那已经过去了,我祝福你,不必待在这漩涡中的你,希望你早日得到幸福……至于我和你,已经没有我们。只有我自己了。”很多事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会知道的,所以没必要再一语点破对方,就求各自平安,互相不往来,那些事,他都将自动遗忘。【ㄨ】 “你不想听?”周华生是谁?与他在一起那么多年,她还是不曾真正了解过他的。 “你要讲的,无非就是让我放弃现在的选择。珊珊,我喜欢现状,请你不要破坏!” “怎么会是我的破坏呢?你知道刚刚和你吃饭的女人,她的身份是什么吗?当年就是她……” “成为我的女人向来不能有秘密,她熟知这一点,才能天长地久的待在我身边,你说对吧?”话已经很明白了。 “天长地久?”是自己来晚了? “谢谢你的祝福,我也祝你早日找到一个爱你的人。”与徐锦珊点点头,算是最后的道别,以后也不必见面。要是偶然能遇见,也不必再走近来打招呼了! 徐锦珊望向那抹一去不复返的背景,轻轻的叹息说:“当年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华生!”就算如今你是这样看待当年的我。也不能否定,我们曾快乐、幸福过的。 周华生走向夏虫,她问:“谈好了?” “你还没走?”他却来了这么一句,要把夏虫气吐血。 “你别误会,是餐点了,总要吃完再走。才不浪费啊!” 周华生却高兴个不行,坐其身边将其拥到怀中说:“以后不会有这种插曲横在我们中间了,所以请你现在重新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她明知故问。 “嫁给我。”说的并不正式,却很是认真。 “我很忙的周先生,今天就吃个饭,哪有想到你会这么煽情肉麻呀……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有钱人就这么爱玩这种游戏,求婚是可以开玩笑的吗?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就要被这么随意的求婚?夏虫才不理他,吃饱喝足准备回家。 周华生大庭广众却下抗起了她说:“既然来了,哪有让你走的道理……况且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只是普通见面吃饭而已,你给我发薪水我好心好意请我吃饭,你这抽什么风啊?快放我下来,周围人都看着呢。” “就是抽风了,你要回去忙那个E组织是不可能的,我不会让任何男人有机会碰到你。” “什么意思?”预感不太好。 “意思就是,姑娘,你被绑架了!”…… 而徐锦珊不知道,当所他们那么精心的测划,结果叫他那么的满意,却不知他也是其中一个推手之一! 若是这样的话,公平还是补尝等问题,他觉的对象理应是童小探,只不过这位夏小姐先送上门来了,而他又十分的满意,所以决定用她们都非常羡慕的“婚姻”来绑住她。 希望得知真相后的她,会知道感恩哦! 再说说周家的曾经吧,周永临香港人,第一位太太是他的中学同学,也就是周华生的母亲,十八岁就跟着他在外打拼了,生下儿子后身体一直不好,接着周永临就遇到了周启生的母亲,启生的母亲相当的漂亮,家中在内地大陆十分的有名望,能帮助永临很多,永临珠宝也是她的建议下,才将总部建立在上海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事业风生水起,身边有一个知已似的红颜美人,况且华生的母亲一病不起,事业起来后,周永临为给太太看病,把她送去国外疗养,如此他不过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怎么可能甘当柳下惠,况且,启生母亲年轻漂亮,又愿意不求名份的跟在其身边。 直到周启生的母亲死了,那位大太太都不愿意松开说离婚,周永临自然就觉的愧对周启生,也因母亲的关系对周华生日渐生出芥蒂。 一个宠一个不爱,才有了今天周启生和周华生的性格吧! 按赵如意的说法,周华生的福份还是比其弟弟多的,毕竟小孩不能太得父母宠,长大了晚年后就会活的较为清苦。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种种夏虫根本不想知道,所以周华生凭什么说的算? “我有钱!”被扔到床上后,夏虫迅速拿出50块钱。 周华生挑了挑眉说:“太多了,加上上一回的我要怎么给你找零的?不如……用肉偿还?” “你……” 夏虫头一回遇一克星,让她在其面前什么话也讲不出来,而她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这条恶狼向自己扑过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章、你们什么关系 听闻与周华生解除婚约后的莫薇薇失踪了,她也辞去了警察的工作,本来她的愿望也不是当个女汉子的,一路走一遭下来,终于在此时为自己做了决定。 但是……她心里头还藏着一个人。 埃文约了小探看电影,在一家花店前等着小探从学校过来,她毕业了,不再是个大学生,却和那些同学们不同,毕业后工作、结婚什么都不用愁了。 有一个超级好赵级棒的男友要宠她一生的说……算了,还是不要说出去了,省的叫人羡慕。 “司徒先生?”莫薇薇从花店里出来,她不是客人,这家花店是她开的,围裙挂在身上,穿的也淑女,终于与自己最满意的样子立在喜欢的人面前了。 “莫小姐?”全世界都在找她呢,她却在……开花店? “依旧不愿叫我薇薇?”她邀请他去店里坐坐,埃文看看时间,想来也有话要说清楚,便走了进去。 花店里别有洞天,还摆了两三张桌椅,供往来宾客坐下来等待,或者可以约上一两位好友,在这花丛中喝点饮料,再慢慢的聊会天……莫薇薇看他打量四周,眼也露出十分讶异的神情来,给他倒了杯花茶后问他:“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觉的她们做作?” “怎么这么说,人各有志,况且大千世界,性格本也有上千万的。”只是对人不对事的,若是换成小探,自然她会是什么的样性格,他都会爱的很的。 “特别喜欢和司徒先生说话的。”莫薇薇想了想还是直言的说:“司徒先生,我喜欢你的,在洛杉矶时和你巧遇,与你后来的……发生的一些事情,我知道你也不是没有感觉,所以我想在这里……” “白桔梗吗?”埃文转移了注意力:“记得帮我包一束,我女朋友喜欢。对了,你也认识吧,她叫童小探。” “……”叹了口气,有些事若今天不说。他……还会给自己下一次的机会吗? “多少钱?”埃文已拿出钱包。 “我能问你三个问题吗?” “你请问。”埃文重新坐落,等待她的开口。 似乎也有一种抱死的心态,莫薇薇反复呼吸后,也没有让自己忍下,那么既然忍不了。她便满足自己的问出口了:“你主动帮助那些是因为什么?我去洛杉矶是为了你女朋友你可知道?” “小探吗?”终于要来了吗?埃文轻轻啜口茶,依旧不动声色。 “是,我怀疑她是一个网络盛行的组织成员,若是证据确实,她所作所为是构成犯罪的。” “犯罪?”别骗他没专门研究法律好吗? “你不能被她骗了。” “莫小姐。”三个问题问完了没有?埃文已站起了身,整了整衣服后对其说:“其实我叫昭纳斯图,蒙古人,不姓司徒,埃文也只是我的英文名罢了……在洛杉矶的行为叫你误会了,十分抱歉。我得向你坦白,当时周启生想要追求你,要回被周华生拿走的10%股份,我只是雇佣关系接近你,来打听你的消息罢了。 刚好,你也出现在洛杉矶里……至于我的女友,既然莫小姐已不是警察,而且也说了没有证据,那么类似于刚刚那样的控诉,就不要再提了。” “你说什么?”瞧瞧。人真要活久一点,既然还头次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事,且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我很抱歉。希望没有对你造成伤害……还有,我和小探结婚了,你与她也没有什么交集,为免她会想太多,以后我们就不必要再见面了。”埃文说的也并不委婉,难道怕她纠缠不清? 是了。她好像就成为那样的女人了呢——对周华生也是如此,才会让爸爸误会自己是多么的爱他,至今未变,才有了再一次的订婚。 “既然我是小探的先生,那么她的问题就由我全权负责,所以也就不麻烦莫小姐了。” 就要道别时,花店门口转来一个清影,手捧刚刚埃文看上的那丛白桔梗转了进来要问价格的,却看到自己的老公和自己不喜欢的一个女人“单独”待在一块! “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背着我见面?” “小探,你听我说,我们只是偶然碰面。”埃文想要解释的。 但身为女人,抓语病、抓空子的功夫在此刻表现的淋漓尽致,对于斯图说的“我们”二字,她瞪圆了脸,将手中的花扔向他们,伤心的跑出去了。 “非常抱歉,小探不是针对你。”埃文从钱包里拿出钱放在桌上,人快速的追了出去。 有些魂不守舍的莫薇薇回到柜台上,拿起笔是要记账的,却陷在了思绪里,她仔细回想曾经的种种,突然有一根神经亮了一下,她迅速的在本子上写上:童小探Elva,埃文就是Evan……是巧合? 再来一个,便可成立,这么久下来还有谁最奇怪? 夏虫?她在校时的英文名是——Eudor! 那么就是他们三人了——E组织! (花花:祝贺你破案了,不过E组织因周华生的关系已歇业了!) “童小探!”因太过担心了吧,斯图追上她并且拉住她时,喊出的音量没有控制好。 小探便有委屈,一下子就红了眼眶:“你对我凶了?” “不是。”赶紧抱进怀中哄:“我怕你这样横冲直撞的有危险,你知道我会担心害怕吗?” “你担心害怕我还做出那样的事?” “我做什么了?你什么也不听就跑了。”既然还有吵架的时候,光想想,斯图就觉的幸福。 “那你说,你们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认识的,一直在联系吗,刚刚就怎么的正好遇上了?” “好好,我一定一一回答你。”斯图拉她到边上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但是不能这样任性的跑走,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赵妈交待?我又怎么活的下去。” “少在我面前甜言蜜语,把问题仔细回答了。”却已经被哄的忍不住笑开了呢。 “老婆?”好像第一次这么叫她吧? “解释啊!”别以为三言两语,她就不记得正事了。 “我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只因有一回我在之前的公司有一点事,她出警时出了事,我救了她一次,所以莫小姐就一直要感谢我,况且加上她与周家的婚事,我那次在医院门口被周启生撞了,见过一回,然后就是这次了……那也是因为在等你啊,我信息上不是和你说了,在你学校附近的花店……怎么想却是她的店。” “你把发给我的那个信息删了。”不明就理,埃文也不问,乖乖的删了那条进花店前发给她的信息:我在繁花似锦中等你,请别让我等太久哦! 这信息,有什么不好的预兆吗? 反正不要,童小探不喜欢!(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章、好你个斯图 终于斯图把和莫薇薇的关系好不容易说清楚了,手机信息都听话的正删除完时,夏虫给其发来了信息:小探不在你身边吧… 三个点是三分钟的意思,若是斯图未回复,就证明她在。 小探心里头一惊,这是什么情况?——一个莫薇薇她就是随便闹闹就好了,夏虫,你可别给我来事啊! 她紧张的站了起来,头皮发毛,但没有丧失理智,她还记得去抢斯图的手机,至于手机的主人就……估计她现在也不愿意听他解释吧?可是事情已到跟前,长痛不如短痛,小探在E组织待的日子可算是斯图的前辈了,她明白夏虫的说话方式,于是回复:不在。 小探应该始终不会想到自己的男友进到E组织了吧? 然后就是静等了,对方正在编辑中……斯图是有办法抢走她手上的手机,不让她看到也没有问题,但是对方是夏虫,她们是闺蜜,事情不可能交给夏虫不知,且易冲动的小探来解决的。 再来,在事情解释清楚前,小探得恨死自己吧,哪一分哪一秒他都不愿意小探难过,也不愿让自己不好过,所以……耐心的等夏虫发来信息,然后事情大白于天下! “你的反应倒是没有在怕啊?”小探时刻注意着他。 斯图两肩一松,手机“嘀嘀”两声,屏幕上便直接跳出夏虫发来的信息:大块头,我的事情已被周华生知晓,如今不是自由身,有一个新单子只能你自己去完成,任务信息图对方发来我的邮件了,你去赵姨家时,注意她们,然后去我房间的笔记本上查讯邮件内容。 “还是一样的啰嗦。”看完信息后,火是没了,她滴咕了一句。事实已摆明不是她想的“可怕”事件了,那么……该生气还是要生气吧:“昭纳斯图,你给我说说看,这是什么意思?”她本以为她是捉奸的……不过幸好不是吧。但是这又算什么消息啊? “小探,你听我说。”斯图再次沉着开口。 童小探后知后觉的跳了起来,指着其鼻头说:“好你个斯图,既然同夏虫联合起来骗我,你……你说。什么时候的事?” 不对,应该先找夏虫质问一下。 直接拿了斯图的电话给夏虫播去电话,对方疑惑的接起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显然怕别人听见,压低了音量。 “夏虫,你在哪?给我滚到我面前解释清楚?什么一直和我说我还不适合接任务,现在是淡季什么订单也……” 嘟嘟,电话对方挂断了。 “周华生,正是重要的事情呢?”轮到夏虫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周华生的鼻头大叫起来。 “我说了,你不能碰E组织的任何事情了。”他的话到她这边是一点威力都没有。还是这个女人记性真的很差 “你给我一个理由啊?”她才不服呢。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在外抛头露面!”要什么理由,这就是超级正当的理由,且天经地义的正确理由。 “你……谁是你女人了。”可看看自己,赤.条条一身,请问她目前的状况可拿什么和人家凭理呢? 夏虫放弃抢手机,赶紧把自己包了起来——再凭理下去,周华生会“弄死”她的。 那童小探呢?斯图可不同,他习惯了“文明”教育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童小探双手环胸,开始问话。 “呃……大概……是在……” “我要准确的时间。”这小子,完全看不出来嘛。能被夏虫招进E组织的当然要身怀绝技,自己就不必说了,她……等等,她的事迹等一下说。先问他重要的:“所以期有是有任务要接触莫薇薇?” 斯图一听,瞬间挂上笑脸,起身索抱抱,并给一个香吻奖励道:“老婆真聪明。” “什么呀,你还接了多少任务,碰过多少女人了啊?”那些女人一定个个都投怀送抱的。别说他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大块头她可是一眼就看上的,还有那个莫薇薇……天哪,她不能想像……况且在咱们国家边际还有一个吉雅呢! “没多少,我更多的是主攻电子类。”他说的简单且十分的距离感,好像他根本就还只是一个新手一样。 但童小探没忘记最初的问题,她当初……嗯,还是说说她的事迹吧——当年她十七八岁,和同学们一起去公园里摆地摊,然后见到一个女的,也就是夏虫正在和一个男的谈情说爱,那男的有够渣了,夏虫演一个十分死心踏地又毫无气质的土妞,反正就是那天要表现的十分傻气,然后被那个男的甩就是了…… 结果她大义灭亲啊,死活要上前巾帼救美时,那“美人”就接她到一边警告自己别坏了她的好事。 眼神中的犀利一下子让小探觉的不简单,后来一路尾随以为她是搞侦探的,而自己的名字“小探小探”从小就认为自己是要当探长的人啊,所以就跑到最初夏叔叔的“事务所”里应聘了。 虽然夏虫是实在没办法自己才把自己招的,但斯图呢?仅仅因为他的英文恰巧叫“Evan”? “小探,你在想什么?”看她那表情,应该不会给自己想什么一个好的理由吧。 “好,现在开始正式回答问题,昭纳斯图,你要是不回答我,咱们就离婚。”她放出狠话。 “咱们领证还没有一个星期呢!”这种事能拿来赌? “所以呢?民政局不给办吗?” “呃……你问你问,我一定如实回答。”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呀。 “你什么时候进入E组织的?” “你和我同居后的一个星期。”当编剧的人,逻辑与思维方式果然不比常人,斯图忍不住高兴,又想要一个吻时,被小探制止了,她继续问话:“什么原由进入?” “正好那天上街购买家里的必须品时遇到了有人找夏虫麻烦,然后帮了忙后,夏虫便说明了情况,她表示你不方便出来的话,就让我替妻从军。”他答的省略再省略。 “就这样?”缺了点什么的。 “就这样啊!来来,我们先回家,我都是你老公了,一家进一家出的,以后想起什么要知道的就直接问就好了,我就在你枕边。”看来他得多找点事情让她忙了。 “也是。”就算他有隐瞒,她再去问夏虫细节不就好了。 哦对了,夏虫那边他得通知周华生帮个忙,不然与她们二人的关系……呃,再怎么说,还是不希望小探知道太多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会安心的许多! 但估计这样日子离去时间不长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章、正式停业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某大厦的天台上,童小探喜滋滋的想像着电影中的画面,什么007啦,史密斯夫妇啦……哈哈哈,没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呼呼呼,再来就是自己老公啊!……啧啧啧,上辈子是积了多大的恩德,这辈子的愿望才能实现的跟掉馅饼一样的简单? “小探?”这姑娘又突然陶醉什么? 童小探听闻男神的身响,小鸟依人的靠到大块头身上说:“怎么样,绳索准备好了吗?” “绳索?要干嘛?”低头看看她,眼还闭着呢。【ㄨ】 “像电影那样,帅气的从这跳到地面啊!” “这儿有八十八层呢老婆?”能回到现实生活中来好吗?要再这个样子的话,下一次一定不能带她出来,因为不知道她会哪根神经不对,学着哪部动作戏的镜头,突然想现实中演练一遍,那怎么办? “跳跳看嘛!”超级有冒险精神的说。 “好好好,在跳之前有个话题要讨论一下。”大块头很有耐心的抱妻子到边上坐稳,一下子画面就回到了赏星赏月亮的节奏。 “讨论什么?”电影中有这么麻烦吗?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她不假思索的说:“坏消息。” “好,坏消息就是咱们E组织就要歇业了,这次是最后一次任务,老婆,你要可以继续当你的编剧了。” “啊?……那好消息呢?”好消息放在后面就是,它可以惊喜到冲掉前面的坏消息,不然谁会放在后面听呢? 斯图轻轻拥着她,他这动作非常熟悉,每次都是猜到小探要跳脚前,然后就会做这个动作,说的好听点是怕她太激动突然来个动作伤了自己什么的,说的不好听点,他这是在控制。 “好消息就是……你怀孕了,恭喜你和我。我们要升级当爸妈了。”这小姑娘自己的身体既然都不知道。 “什么鬼?”真的就跳起来了:“那……这也不算好消息啊?” “这怎么就不算了?” “那就不能掉威哑跳下去啦。”可是可以当妈妈还是很高兴的,小探下一秒又跳进头疼的斯图怀中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有了呢,你这么厉害?” “你这个月例假还没来。加上突然变的好吃的食量,而且噬睡。” “这么厉害?”本人还是不相信的说。 “当然,我可是你老公呢。”斯图拉着她,像月光中漫步的夫妇一样拉她往回走说:“那我们就下楼梯,再坐电梯慢慢下楼回家吧?” “嗯。可是这是最后一次了呢,真的不跳下去纪念一下吗?” “你不要吓我。” “呵呵呵……那我们要做什么呀?” “我们可以一起散步啊,陪妈妈做做饭,一起去商场慢慢的挑婴儿的东西,从衣服到用品等等,像奶粉啊、纸尿布啊都要开始慢慢了解,货比三家,挑个最终最好的……” “啊……这么麻烦啊?” “怎么会麻烦,我还会陪你去参加孕妇的瑜伽课啊!” “老公你好贴心哦!” “这是应该的。” “可是我本来也就是今天想和你出来体验一样史密斯夫妇搭挡出任务的感觉,……其实我过两天要开始忙了。有位新导演找了一部以前的故事给我看,我很喜欢,所以想重新编剧。” “老婆真能干,但不能太累。” “不会的,那是我喜欢的工作。” “好……” “E组织被关也挺好的,我就安心的写东西了,只是夏虫应该会暴跳如雷吧?” “周华生做事情之前应该已经通知她了吧。”对了,还有一事,是两女生至今都不知道他与周华生的关系,所以关于“E组织歇业”这一事。就让周华生一人承担吧! 二人的话题随渐行渐远,月牙儿弯了弯,有秘密的无秘密的,只要互相相爱。我们都祝福他们吧! 永临珠宝大厦一楼大厅前台处,前台小姐虽然认识这位夏小姐,可是真的许久未见了,怎么突然变的如此暴躁易怒呢? “既然你见过我,也知道我以前正常的进出过,你现在拦着我是何意?”她有火。非常大的两团火,非要上顶楼找周华生凭凭理。 “夏小姐,我们虽认识,但也知道你上回是因为周总临时聘请才得以暂时出入公司内外的,可是现在却不同,你要有预约的,……况且周总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周经理,他非常非常非常的忙的……我已经看在我们早前认识的关系上,刚刚就帮你申请预约了,上面负责接待的秘书会安排妥的,到你时会问过周总,周总得知后若点头同意,便可见你,若……” “停……这就是他管理的公司?”她不客气的咕哝一句,拿起电话就给姓周的播了出去,前台的两位小姐斜眼看着她,看她要玩出什么把戏,反正保全们也都注意到她了。 这种女生她们见的多了,从周总还是经理开始,天天都有女生来找,假装什么关系都有,别看周总人好,就胡来好吗? 电话响一声就被接通了,夏虫披头就骂:“我现在要见你,你下来还是我上去,若是都不行,以后都不要见了。” “夏虫?”熟人挺多,却都是不想看见的,这不就是又来一位,周华生的初恋徐锦珊,天天还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说什么对公不私,人家正常应聘工作,他不能干涉什么! “夏虫,这是场合啊,华生如今不同,自然很忙,他若不见你,你就给点他空间啊!” “要你管?”别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看着老娘,老娘还巴不得离开你们这群说话声不大也不急的人呢。 徐锦珊还想说点什么时,那两名前台小姐已是大祸临头的神情,恭恭敬敬的上前来送佛了:“夏小……不不不,夫人,请原谅我们的有眼无珠……” “周总点头同意见我了?” “是……啊不,是那个……”也不知该说点什么了。 “哼夫人,别叫的太早,他还未必有资格当我夏虫的男人。”声音不大,反正她也没有在顾着周围的人,也不管她们都是什么神情,夏虫再添加见到徐锦珊的火,直接冲到了顶楼。 首先,他一个只会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生意人,懂不懂得他们这一行的荣誉感?所以问他什么是福尔摩斯他也是不懂的,所以……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凭什么关了她的E组织,她不是听话的没有去接任务了吗? 为什么还要关的那么彻底? 再来,……她怀孕了,她该死的怀孕了,这是什么情况?这是到底是什么鬼? “你一定是产前抑郁症导致的害怕,所以才急燥起来的,别怕,一切有我呢!”周华生退了吓坏的秘书小姐后,上前来安慰。 夏虫却不允许他碰自己。 周华生挑挑眉,靠着办公桌看她:“看来离开国内一段时间了。” “你什么意思?” “不然就你这样子怎么养胎?怎么休息?怎么放下?” “周华生,你还想绑架我?” 周华生是个生意人,他拉下其指控的手,轻轻的将她攘到怀中说:“伯父下个星期就可以出来了,到时候关于E组织我们一家四口,包括肚子这个小的,一起商量看看合不合适好不好?”这算不算礼物? “什么?”爸爸可以出来了? 但是他没有告诉她,飞往马尔代夫的飞机在今晚哦! 所以——是的,夏虫小姐,你被绑架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章、新人旧故事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旧金山处,刚与叶清颖喝完下午茶,听她唠叨黎亦东种种的不是后,三姐回到住宅,大K去学校开家长会还未回来,那安静了好久的国内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除了弟弟还会有谁? 可是拿来一看,却是陌生的电话,怎么说出国这么久还是很怀念中的一切,如果在街上遇到一个华人,她会特别愿意停下来和对方交谈一番的,所以她怀着一颗期待的心,接通了电话。 “你好,是三姐吗?”这个称呼对方知道,便是业内人士,对方也很快的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一名导演的助理。 “怎么了吗?”三姐问。 对方将来意一一说明后,三姐陷入了沉思很久很久……直到大K带着大儿子回到家时,他问妻子:“怎么了?闷不吭声的坐在这里?” 二儿子与母亲亲吻后,上楼去了。 “大K,你知道国内的新人编剧童小探吗?”三姐没空问儿子最近在学校里的近况,有些疑虑的问大K。 “国内?”大K哪里知道,好久不搜中国的信息了,不过听到三姐这么一提,他便拿出手机查了查说:“出来了,……童小探,去年以《代号E》的作品出现观众的视野,作品挺多的,评论也不错……这里有照片……三姐?”大K点开图片后,愣了一下。 “怎么了?” 大K将手机递了过去,图片不是很清楚,照片也是街拍的类型,但是轮廓对于他们来说太熟悉了,夫妻两心照不宣,看了照片后皆想到——怎么会那么像奚雅? “我怕是个局,可能是奚雅以前的照片?”突然说要翻拍以前的作品,而新编剧又是长的和奚雅相似的人,大K觉的这事并不单纯。 “也有一些不像的地方……大K,我想回国一趟。”事情要弄清楚前。自然是要回去才可以知道,况且对于奚雅的一切……他们都太怀念了不是吗? “好,我来安排。”不仅要安排回国的一切,还得向清颖、亦东二人报告一下。毕竟此事他们也很想知道吧? 这位像极了奚雅的童小探,是她提出来要将奚雅的经典作品《爱人》重新编剧重拍的……三姐想见上一面,看看人是否真的像,也问问她,为什么偏偏选了奚雅的作品? 至于叶清颖和黎亦东都在三姐他们出发时。来过机场送机,清颖代表说话:“大K你多照顾着点,然后合同什么的估计一下就好了,别计较太多,免叫小雅他们不安,再来那个编辑,像的人很多,咱们东方的脸蛋少看了,自然也会觉的长的都差不多了,回去见一面。就快点回来吧?”说了也像白说。 三姐明白他们的关心,点点头让他们回去:“有大K在,你们就放心吧。” 两天后,老鬼导演安排了童小探和周华生与奚雅的经济人见一面,童小探因起的晚,迟到了,但叫周华生他们都惊讶的是,三姐却说愿意等到她来。 大K代为解释:“三姐还是想要亲自听听童小姐说说,她对改篇奚雅的故事的感想。” 来之前,周华生是有了解过的。夏虫不做本行,但是工作本能也没丢,他早上在书房刚聊了此事,她就立马打开手机帮他寻到关于她们那个年代发生的总总事件…… “怎么了?”因为夏虫突然发呆了。他走来坐在其身边,担心发生了什么事。 “世界真小啊!”夏虫轻声的说,然后指给周华生看里头的一张照片说:“这个人就是奚雅,肇事司机就是我爸爸。” “……”世界还真的小,周华生揽过其的肩头,将其偎进自己的怀中说:“都过去了。这也许也算一种缘份吧……你看看这个奚雅,长的还有点像小探不是吗?……这么巧是小探想要改篇她的作品。” “你相信这世上有转世投胎一说吗?”她突然怔住的问。 “为何这样问?” “因为……”因为小探和埃文总是这样子说他们,那如果真的那么那么的巧的话,小探会是重新投胎的奚雅吗? 来到自己的身边,让自己替爸爸向其赔个不是? “别胡思乱想了。” 周华生整理了一下表情,让自己专注在他们的聊天上,虽然都是在聊“奚雅”的事,版权什么这位三姐还不知如何想。 一旁导演也是着急,虽知道三姐极宠那位奚雅,但今天的重点还是聊版权问题啊,可是想来他们是要等小探来了才聊吧。 “李乔森……我真的很忙,你能不挡着我吗?”小探急着去见三姐,谈一谈有关奚雅《爱人》的作品,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李乔森给拦住了去路。 “小探,我们谈谈不行吗?” “李先生,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不欠你什么,只是你心胸狭隘放不下罢了。”童小探拿出电话,随时准备报警。 没办法,对方是个神经病。 “小探,我那么喜欢你,我为了你我都变的这么有艺术感了,难道你还不喜欢吗?” “你在说什么呀,什么为了我?……李乔森,我只说最后一次,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喜欢你,而且,我已经结婚了好吗?”她扬了扬左手上的戒指:“还有,你能自己活的灿烂一点吗?我真不想你出个什么事的,因为到时候你会在医生和警察面前说是因为我,喂大哥,你放过我好不?”还是不交给警察了,时间很赶,干脆给老公打电话求助得了。 “那……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他此时却像一个孩子一样无助了,小探微微叹息,她都做了什么事呀! “好多事呢,你不是热爱美术,去办画展啊,闲暇时去其他国家看看其他画家的作品啊,而且你找一找志同道合的人聊聊天,寂寞了你可以去参加一些聚会,想要孤单时,你可以在你喜欢的城市买个房子,自己在里头安静的待一个下午,或者到某个乡下去待一段时间……你看,生活是如此的美妙?” “哇,小探,你果然是我的女神。”这一听,他豁然开朗,激动的要上前拥抱小探时,被赶来的斯图一手拦下。 “李先生,你要对我的妻子做什么吗?” “我……我就道个别。”事情想没想通就看他自己了。 “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夫妻两目送这位也算是经历一番波折的人离开后,斯图坚持自己送她去往目地的,当然他答应不会进去打扰她的工作…… “大K你看。”三姐看向外头,突然惊呼一声。 咖啡馆窗外是一条旧时留下的石路,这条街不窄,不过却不让车辆进来,而这一条街也被各个店家们打扮的十分优美,若是下一场雨,就特别合适漫步了。 远处走来一对夫妻,有说有笑,甜蜜异常,咖啡馆里看着他们的四人,除了老鬼导演有些不明白,周华生想:他们看来是真的要见一见这位与奚雅有些神似的小探吧! 时光飞回去很久很久,奚雅和金灿也常如此恩恩爱爱的向他们走来,所以此刻,在小探和边上这个男子的走来的画面中,她愿意相信了……愿意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轮回,爱就因为有轮回而永垂不朽! (女神节快乐!)(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章、该死的是你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小特指了指窗外说:“百安市就快要入冬了。” “怎么了吗?”蒋军从房间出来,就看到他静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说话,气氛有些怪异。 “安排好沧海了吗?”小特起了身问蒋军。 “嗯,你说要静,就安排在三楼了,你房间的左手边。” 话音一落,小特就往楼上走,路过蒋军身边时,他说:“今年的百安市,会下雪呢!” “是沧海的缘故吗?为什么说了这样的话?……百安市的温度是不可能下雪的,最低温也就十三度左右。” “要的,他们的相遇就在下雪的天气里。”小特说,接着进了沧海沉睡的房间里,爬上.床,在其身边的位置躺下。 蒋军跟了进来,小特没有看他……时光静止了般,却没有人听到书桌里传来翻开书本的声响。 那里朦胧中坐着一位女子,身形隐约可见,因不是实体,只能清楚的看见她的双手,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翻着书本,认真的阅读着那本未完的《喜簿》—— 路明明做了一个梦,起初她似来到一个花园里,四处开满各式各样的鲜花,后来身边有人撞了她一下,她才看清自己正立在一个花店里,花店的主人她认识……是那位改行的女警官莫薇薇小姐。 她上前想去打招呼时,花丛中有位老人家正在喝茶,向她招手过去,她想着莫薇薇要忙,也就先不过去打扰,便来到老人家跟前一块吃茶,久久的……茶始终没有沏好,只听那老人家问她:“你愁什么?” “哦,不是因为等你的茶愁的。”她深深的吐口气回答老人家的话:“是因为我儿子成了植物人,不知何时能够醒来。” “不是睁开眼了吗?”他却如此说。 “那哪够?” “哪里不够,他本就命不长,能睁眼是因为你的思念过度。三魂七魄中有一魂不舍得你,才回来睁开了眼……其实他是早该去的人了。”老人家这么一说,路明明就明白了。 “我知道的,可是我儿子是个医生。我亦吃斋念佛这么久,难道不能顶一点寿命吗?” 那老人突然呵呵的笑的十分诡异,他说:“她回来了。”他指了指花店收银台的方向,本是莫薇薇站的地方,却站了一个她不认识的女子。眉眼间却是熟悉的。 那老人终于将茶给其倒上,只是滚烫的不能喝,只听他接着说:“她回来要走她的东西,你儿子怎么可能还有命活呢?” “请告诉我,我该怎么救我儿子?”她赶紧给跪了下来。 “……只要那个女人死,就可以用其的命来续你儿子的命……那女人回来了,回来要把她的心取走的……” 路明明抬头,不见了老人家,只对上了收银台那位熟悉的女子,她缓缓抬头来看她。路明明看清其脸,惊的正要喊出来…… 却是醒了过来,她正趴在儿子的病床边睡着,路尔泽睁开了眼,眼珠转了转,路明明上前抚摸儿子的额前说:“小泽,妈妈想到办法了,你可以醒来了,你放心……妈妈一定会救你的,有罪也是我的罪。你不该这样的年纪却要躺在这里受苦,所以一切的罪,妈妈来受……” 路尔泽只能动眼珠子,眼晴都要突出来了。却一样张不开嘴,四肢动一动都不曾……眼睁睁的看着妈妈拿起他的手机,播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时,路明明走出了病房…… 她约了童小探在医院的顶楼相见,童小探答应一人前往,相见时心情很好。早前首次见面的事也过去很久了,年轻人的热情也没那么多不好意思,小探一出现,就过来拥抱着路明明,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一包喜糖说:“我结婚了,阿姨,谢谢你在这时候给我打来电话,如果能得到你的原谅,这便是我最好的结婚礼物。” “真是幸福的孩子啊!”路明明缓缓的走动着,始终不让小探看到她阴霾的脸。 “谢谢阿姨。”小探说,也许觉的路阿姨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小探乖乖的站在原地同她说话。 “我想了很久,我儿子不知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但是他心愿我想替他了了。”路明明说着,站在了小探的身后。 “尔泽的愿望吗?是什么,有我可以帮上的地方,我一定……”小探欢喜的转过身,那匕首正中位置的刺进其的心脏上。 “心愿?……这一刀本是该你的,凭什么让我儿子来替?心脏也是你心甘情愿给的,凭什么现在说要就要拿回去?……当年你死后,拿你的心脏,金灿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凭什么现在后悔了?” “阿姨……”斯图说她的精神不太好,不要靠近为好,可是儿子出了这样的事,谁的精神就能好了,是她惹的,她当然要来,也怕斯图他们担心,所以她来时,谁也没说…… “不,我不会让你带走我的儿子的,你既然属于金灿的,你为什么还出现在我们母子面前?……小泽救过你,难不成还不能当做回报吗?……说什么也是没用了,那个仙人说了,只有你的命可以续小泽的命,所以你必须死……”她抬头看见护栏外的天空,是金灿……站在那里向她招手。 她走了过去,却被脚下的童小探拉住了:“不要,不要……” 路明明红了眼,又向小探刺一刀:“梦里梦外都不能成全,是我主动退出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抢你的金灿,奚雅,你就放过我们母子吧?”这人已陷入在自己的过去中了。 只是普通的出门,赵姨娘还在房间里哼着调,收拾行礼,因为可以搬进别墅里住了……夏虫被周华生绑下楼,说要去遥远的撒哈拉沙漠度假……斯图来的电话说,自己第一百次应聘终于成功了,晚上买条鱼回来一起庆祝庆祝……她骗赵如意说要去斯图住处拿点东西……所以就这样出门了…… “阿姨对不起,尔泽因为我这样,让你担惊受怕了吧?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死……能给你安慰,你不要做傻事了,尔泽会伤心的……我……我不会怪你的……”小探已无力睁大眼了,天空离的越来越近,身体变的轻松起来,她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皆是斯图在自己耳边的话语,不……还有一些别的,前世的吗? 突然不觉的路阿姨精神不好了,原来真有那么一段过去啊……他们许了下辈子,所以今世与斯图能够再次遇到,相爱……啊!原来上一世的我因为没有爱够,所以才要和他再相遇的,可是为何只在死亡这一刻才知道呢? 不然,应该第一次见面后,就绑着他去结婚的。 或许还是有不甘心,落下泪的眼睛,在闭上前,她祈求到:“来世……能给我们相遇的机会,让我好好与他道别一次吗?” 楼下病床上的路尔泽眼角滑下泪来,突然手指动弹了一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章、缘浅罢了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给蒋军一个机会,沧海无言的支持蒋军吻了自己,却在那个唇与唇触碰的刹那间,她忆起了所有的事,和自己为何来到人世间的原由,和她所要寻的男人…… 一时半会沧海是不会醒过来了,她一半正在楼下书房里认真的“工作中”;一半正陷入回忆,回忆那生生世世不愿放下的人和情,睡梦中有笑有哭,在床边看的蒋军害怕的很。 小特淡定的很,他说:“如今这般也罢了,你也该知道放下了吧?” 蒋军起了身,面带着微笑,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像真的放下了一样,他对小特说:“小特,沧海的‘工作’里有《喜簿》,那你的本子是叫什么名字啊?” “没有特别的呀,她是《红娘喜事簿》,我就是《丘比特喜事簿》啦。”小特躺在沧海的身边,他要守着她,待她醒来的时候……带她去往下一个地方,直到完成她的事情,也完成自己的使命。 所以,他忘记问蒋军,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了。 蒋军走出房间,带上了门,门外丘比特乖乖的等着主人,嘴里衔着一根白色的羽毛,那是很早前,小特变出翅膀藏在天花板上为躲蒋军时落下的,丘比特一直帮他收着。 蒋军轻轻的走到隔壁房间,在小特和丘比特常睡的房间里蹲下身来,丘比特上前舔了舔主人的眼睛,再睁开眼,房间是没什么变化,只在房间的小书桌前,看到了常人看不见的一个本子。 它是欧式相框的外型,十分复古却很好看,打开厚重的封面,上面没有任何的字,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在每一页上面都滴了一滴水……没错,那正是他搜集来的沧海的泪水。 雪白的纸张上被滴过的地方。出现了文字,拉丁文……他得回书房找本拉丁文的翻译书来查看……丘比特先他一步出了房门,守在了沧海睡着的房间门口,帮主人望着风。 蒋军拿到翻译书。终于看到书桌上的隐形的人了,只差没把自己吓倒,很快的镇定住,返回到楼上前,他往书桌静静的走去。站在较近的地方,这隐开的“沧海”似乎只知道工作罢了,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如今被狗舔过的双目,透过那放大镜看到了里头的文字: ——……吉雅正在蒙古包里抚摸着自己后天要穿的嫁衣,突然帘子掀开,哥哥紧张且害怕的跑了进来说:“他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她站了起来,预感就不好,嫁衣也掉到了地上。 “掉……掉悬崖了,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只是……只是生气他之前负过你。如今要娶你又心不甘情不愿的……所以才想同他决斗。” “不……”吉雅当下冲了出去……—— 沧海的喜簿应该与沧海本人无关,于是蒋军很快的回到楼上,只有一点点的泪水,所以只能一页滴一点,凭这一点他得找到现在……是读到哪一页了。 然后用小特的羽毛沾墨水,在沧海醒来后的那一段后面……重新编写……编写着一些他想要的故事……但终于翻译过来的他发现这是一本无人无名无地址无时间的故事书,若是如此……他如何判断沧海醒来后会发生什么事? 门外丘比特传来两声叫唤。【ㄨ】 他着急着,拉丁文他也不懂,写下一大段是不太可能了,只能在估计了一下其中一段里翻译出来的文字:好奇。是再续缘的关键,所以当热烈的太阳开始下雪时,她…… 蒋军沾了沾墨水,依着翻译书在白纸的某个衡量好的位置上写上了拉丁文的“独”……轰隆隆。刚走不久的大雨又再次回到这座城市。 百安市的市中心,办公楼的集中地,其中某一幢大厦里,位于最顶层的办公室里,冷冽的目光看着突变的天空,想起了那天路口遇见的女子。不知怎么的……心被刺痛了一下,一手拿着咖啡,另一手抚上脸颊……怎么就落泪了? 心魂不定的蒋军,双手发着抖,步出房间时,听到隔壁房间内的小特说:“沧海,你终于醒啦?” “他是谁,怎么会忘记了长相呢?……他叫什么?”沧海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莫名的说了这些话。 立在门边的蒋军听到里头沧海如此的开口后,幽幽的吐出一口气来,但是……她如今的变化,又怎会是他这个凡人能知道的、能更改的……醒来的沧海记起了所有的事情,虽然不那么具体,但起码知道了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她有一回路过一处“果园”,因突然口渴便摘了里头一颗果子吃,只想只因不同凡间,所以这里的水果自然是凡间看不到的,样子奇特了点,吃起来的味道十分有趣——皮苦苦的,待她咬开后,里头果肉香甜清爽,只是分不清是果味还是清草香,还是某种动物的肉味。 待她还想再吃一颗时,看园的人回来了,特别生气,怎么解释也不听,就把她扫了下来……然后她遇到了月老爷爷。 才知道她吃了本该结连理的人间一对情侣的爱情果。 如果人被其“破坏”了,她得下凡去补偿吧,用五千个故事来补偿,用圆满的五千对故事还换那一对情侣的重相逢……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她不记得了,然后直到蒋军的吻,让她记起了自己遇到的故事…… 他是谁?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如今身在何方,都已下落不明,只记得与他当初的邂逅,爱情太美了,才叫她不愿意回到天上去……可是当她落下吻,哭泣时,天空亦然飘落大雨……当第一滴雨接触大地时——该忘记的会被记起,该留恋的会被遗忘……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天,是一个码头……一艘邮轮上……灿烂的烟花下有一群人,一群人中肯定有他…… “沧海?”小特打断了她的思绪,沧海睁开眼,还是没有看到人,她看着小特说:“那时候,你已经跟在我身边了呢!” “你记起我了。”小特轻轻的笑了一声,问她:“那你记得,后来,如何到这儿来了?” “嗯,我们被人类遗忘后,在一处山庄里……外面下着雪?”记忆不太清楚,她努力回想着:“好像见到了爷爷,他说,是第二次见面了,然后给我喝了一杯水……是了,就是那一杯水,我忘记一切,重新开始……”她想,应该是因为自己动了凡心,爱上了凡人,所以才会忘记的吧,所以……那一对情侣,还在等着她的帮忙呢! “那现在怎么就记起来了?” “不仅仅是蒋军这个凡人的吻,是因为……我的泪将那水差不多流干了,像药失效了一样,我才记起来的。” “那是前一段,那……中间的呢?”小特提醒的问道:“在你下来后,直到遇上那个人之前的事情呢?” “中间?”沧海不解,小特正要解释时,这个房间的正楼下书房里,书桌处传来轻轻的叹息声,最后一本《喜簿》终于到来了…… (花花:写至此,本卷《可疑男女》的部份也就结束了,很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喜欢,接下来还有最后一本《喜簿》,希望大家也会喜欢,然后接着就是交待“沧海真正的故事”了,所以……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花花,你们的支持是花花的动力,我会努力把这本写书好的……然后在此,还是要祝愿天下有情人终眷属吧!) ——本卷故事完——(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章、云淡风清的日子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入春时,容应鱼碰上岳览那天刚满二十六岁。 今年冬季要过三十而立的岳览,在容应鱼看来他是个男人,非常正常的一个男人,其实也没有必要特别提醒的,可是在容应鱼大脑开始储存这个人的时候,她就习惯性的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 对方是名律师,与见过几面的相识来看,对于自己的需求与方向都是非常的明确,人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可以说在边享受边工作的状态了,加上不输任何人的伟岸外表,这种人不记得他都难,但是为什么她总会质疑他的性取向呢? “小姐,小姐?”这女人每一次他来买花,都要盯着自己看,如此的明目张胆,偏偏又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她的眼神里毫无暧昧,但是他可以肯定只要自己开口,她一定有涛涛不绝的问题飞来! “哦!”思绪回来,将一束浅黄小野菊用透明塑料纸、白色绵纸、藏青色彩纸、奶白的丝带绑成蝴蝶状。 一切完成的很快,结束时,她总会对花束露出慧心的微微一笑。 这就是岳览为什么被其瞧成这样他还是要来她这家花店买花的原因——从不问他要买这些花来干什么,也不问他想要怎样的包扎方式,还有那个笑容…… 世界上有这种性格的人存在,真好奇她的生活是怎样的。 “小姐……” 今天的他有所不同,是不是往来这么久,决定不是只限于招呼上呢?是不是接下来的聊天她可以问到细微上的问题呢?那个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 “先生你讲。”她似乎来了兴致,只不过温和贤淑的叫人想像不出,若她激动时要如何表现呢? “我想要订花。”但岳览不同,许是她太静了,所以有一点的反应,他都能发现到。 “嗯!”拿出了笔和纸。 “红玫瑰,九百九十九朵。” “嗯……要写卡片吗?”眼迟疑了下,出卖了点她小小的心思。岳览如鹰般的双眼在无度数的眼镜后细细的看着。 “不用。”他道。 “留地址吗?” “后天下午五点,我来取!”不知怎么的,感觉她情绪低落了。 “好,预付订金是一千二。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将发票与那印了洋绣球的粉黄卡片递上。 “嗯,有问题请打上面的电话。”也将自己那严谨的名片递上。 大买卖呀,明天要早点出门去进货喽,是麻烦了点,不过最喜欢清晨的菜市场。可以去逛逛……中午煮点什么好呢?他这样子的人会喜欢吃什么样的菜色? 诸如此类的思绪四处乱窜,这个男生她有好感的,此种好感不像爱情般煎熬浓烈,也不像友人般的亲切关怀,说亲人的话就只有荒唐可笑,那到底自然而然又不必要其真正答案的这种感觉是什么呢? 岳览将花放入副驾驶,浅黄的名片上写着“心情手札”,一组坐机号与两组移动手机号,其中一组手机号前写着“容应鱼”,这个名字一定是她的。【ㄨ】 后视镜里还能看见装修精巧的洋式花店里。那位他肯定她叫容应鱼的女人,还在盯着某朵花若有所思的入神着。 黑色长发乖乖的束在后颈项,穿简单、干净的素白衣裳,围着小碎花围裙……他将车开动,没有一丝犹豫的离开这个街道,心头还是不由的想,此种女人没什么好好奇的吧,生活一定简单且无聊,而其本人觉的非常的有趣! 最后到达本市的一处公墓入口时,得出一个结论是:与这种女人发生爱情的男人一定非常不自由。 第二天清晨五点。容应鱼开着自己的鹅黄小甲克往花市去,虽然都可以送货了,不过她还是时不时的会亲自来逛逛的。 六点半左右离开常订的花市,她手上已有各式各样的包装纸了。再转入只有十五分钟车程的菜市场。 和往常一样,从青菜看起,接着到鱼市看看,再去买点水果,前天下午时,妈妈打来了电话。说已报名了相亲网站,昨天便打来了电话,说已安排了一位不错的男士与她见面,为了让都市男女初次见面能够有个轻松心情,见面地点约在了郊外。 这种事好像很自然,没有多少的期盼对方是什么模样,只不过对于那个地方她觉得一定很美,所以她打算制作牛柳汉堡、金枪鱼三明治和一些水果,煮了大麦茶去那风景怡人的地方散散心应该很棒,那里有个音乐广场,不过只播放些慢三慢四的曲风,广场靠海边,有一条木制的长长回廊,每五十米一个凉亭,每十米一个长椅,周围都是开满花的美丽花圃,绿树环绕四周…… 接手她这个客户的顾问小姐非常兴奋的与她描述这个地方时,容应鱼也跟着着迷了,一定要去看看的。 妈妈千叮咛万嘱咐,家庭环境、工作职位、为人品行一定要问清、看清,让她一定要穿膝盖以上的亮色的连衣裙去见对方。 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应允了,只不过对方是个涛涛不绝的讲话的人,她认真的听对方讲的内容,喝着大麦茶,看着海面上各式各样的船只…… 这就是相亲吗?就是她的朋友们讲的,以结婚为目的的见面,就这样的见面就可以决定嫁娶吗? “容应鱼小姐?”对方也发现其走神的厉害,格子手帕紧张的擦着额上的汗:“抱歉,我只顾说自己的事了!” “那你要尝尝我做的三明治吗?”他已经将她做的有拳头大的汉堡用两口就吞下了,不知他是不是很饿。 “容小姐真的是贤良淑德呀,人又长的漂亮!” 从小便听人如此的夸奖长大的,她已经听的麻木了,不过女生嘛,听了心情都会好的,只不过要是如此的话,她应该还是三年前那样的性子吧! 如果真的是,按三年前的自己也应该不会来相亲的,那么现在的自己呢? 没有了可骄傲的事吗?心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是如此的平静,不表任何涟漪动容了吗? “容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心里已告诉自己这位可能又要失败了,可是这样子娶回家做老婆的一定会很好很好的,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再加油一下的。 “哦……”想起以往的事时,她的表情会稍表现厌烦,许是这样让对方误会了:“不好意思,好像茶喝多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都怪我让你无聊了……啊,这里离小码头的那个洗手间比较近,我等你!”心里拜托着,这样的女神可别落跑了! “嗯,麻烦你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如果只是偶然 可是相亲的那位程先生没有说明,这里的小码头是私人的,他说的洗手间在小码头的另一边,而她却闯进了人家的领地去了。 这个人家雇佣的保安不知上哪偷懒去了,进来时不看着,却在她解完手后刚踏出一步,就被厉声批评了。 “抱歉,我并不知道的。”得知后,应鱼立马道歉。 “外面写着呢,小姐!” “那……”要理论起来,她并不会输的,可是口舌之战争论起来没个头也是很麻烦的:“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吗?” “怎么了?”小码头的主人出现了,一群的男男女女,开口的人应该就在里面了,容应鱼未能及时反应,没有注意到。 打量了这些有钱的小姐公子们,好像与自己同岁或岁数都相差不多,不过他们的眼光确实好,打扮起来都比自己年轻许多许多,三年前的教训后,不会连穿衣打扮都要放下吗? “喂喂,这位小姐,你有听明白吗?”那位也很年轻的保安将她那易游离的思绪给喊回来了,回过神才发现那位律师先生也在里面呢! “岳先生?”相熟的人,打招呼是自然的事,不过尔后又忽然觉的现在这个时间、地点应该不适合打招呼吧? “哦,和岳律师认识?”里头一位长相最如花似玉的男子开口,应鱼便可以肯定他是小码头的主人了。 “是……”岳览也为难了,要怎么介绍对方。 “既然是认识的人,就不计较了,小姐看起来并不是坏人不是吗?”看来这样开始对她明目张胆且带着浓厚暧.昧眼神的男子就可以肯定是这里的主人了,在他的眼里,这种女子是最好骗的,岳览想。 “既然是岳律师的朋友,那一起下去喝一杯吧?”他指的下面是到那油艇上。 “我们不是朋友。”避开几步后,容应鱼礼貌的说:“我约的人还在外面等我,今天谢谢了。真的非常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今天这人没有戴眼镜,戴隐形眼镜了?还是根本就没有近视……今天第一次见他没有穿西装的,身材真的很好,常有运动吧? 她是个运动白痴。小时候连课间操都学的十分费力,现在只会跳些简单的拉丁,不知他会不会跳舞,像他这样的生活轻松吗? 最后,应鱼也忘记如何和程先生道了别。她自己好像委婉的拒绝了人家的晚餐邀请,一直心不在焉的,怕是人家也感受到了吧,所以在对方不解的神情里,应鱼边上车,边道着歉离开了。 妈妈是中午过来的,在应鱼的两室两厅的小居室里睡了个午觉后,准备了简单的中式料理等女儿的好消息。 结果,都忘了对方的全名叫什么,家住哪、有几个成员、在哪工作什么的全都不知道。当然了,因为她全没问。 发小米乐是位千金小姐,带了红酒与新鲜的樱桃也来窜门了。 容妈妈向她抱怨许多,离开时将红酒带走了。 “我们有男朋友的时候,她说不得喝酒,怕喝醉犯事……不就破个处?”米乐嘟着嘴怨也不像怨,这么大的人了,举止表达还是喜欢如婴儿的状态,幸好她好地,长相也稚气。所以配对起来十分可爱。 放如今的应鱼身上……是不敢想像的。 “那是我妈,也是你干妈!”应鱼正给家中的花草浇着水。 上午煮了很多大麦茶,冰镇后会更好喝的,米乐专用的马克杯倒满给她。洗干净的樱桃,两剩女挤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巴哈的《蓝》,背对着城市的灯光……一声叹息,一时不知话题要怎么打开。 米乐还在想容妈妈,于是又笑了起来接着抱怨说:“我们没男朋友的时候。说喝醉了没人保护我们,唉……现在真没有了!” “明天有人订了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容应鱼浅浅的述说,自白天去那地方后,她好想出去走走,想想她有好久没有看到满天星斗了呢! “拿来求婚的吗?”米乐也同样没有兴趣的搭着话。 “不知道!” “相亲感觉怎样?”考虑自己要不要也去相看看。 “没感觉!”不是时候,而且稍感麻烦了点。 “没有一点兴趣为什么还答应干妈去赴约?”容妈妈并不是个会以死相逼的人,而且二十六岁也还未看出她有多急,只是也希望女儿开始将心思放在这上面,慢慢的,好好的物色物色。 见应鱼游神去了,便接着自说道:“我们俩自己过算了!” “我们的爸妈会把我们杀了的!”没想到却有在听她讲话。 对爱情无感,两人时常搭在一起,今天米乐又留下来过夜了,双方父母其实有想过两个人性取向的问题。 她们俩讨论过这个问题,结论是,可能还是处.女,所以比较冷淡! 不知有无根据,反正想下去也是无聊的! 清晨时,米乐醒来后会帮其照看一下阳台上及房子里各各角落的花花草草后,在容应鱼从菜市场回来后,两人一起做早餐。 烤波萝面包是容应鱼的拿手,米乐煎着蛋与火腿,榨汁机里打着橙子,还有豆浆机里打着黄豆与薏米。 “下星期的同学会你打算怎样?”米乐不得不大声点说话。 “什么怎样?” “算了,反正有你我作伴,也无所谓了,顶多又被大家说让咱们结婚去。” 两人相视笑起来,也不过二十六,女生们都结婚了,男生们虽然不急,可是都会带上女友的,暗地里互相是有个较量的。 用餐间米乐拿出手机好好的看了一下同学会的时间说:“你有没有想过将花店转出去?” “……”突然记起昨晚那位相亲的程先生有来信息问候,都这个时候再回,别人可能也没那意思了!想想又将手机放了回去:“没什么,只是这应该是三十五、四十五才适合呀!” 奇怪的应鱼! “那这十年、二十年间要干什么呢?” “谈恋爱、结婚、生子?”随意的建议,可行性很大,起码双方父母最开心她们讨论这些问题。 容应鱼只笑,这算什么建议。 “好,我的想法是,不如我们去旅游吧,在那里打工赚下一站的旅费?”如今正流行着呢,只不过二人是第一回讨论。 这些话确实让容应鱼的眼睛发亮了,现在不就是动容了吗?难道想离开这座城市好久了? “应鱼你活的太乖了,不要再去想那件事了,今天上午休息吧,我们去买衣服,去做头发,化化妆怎么样?先让自己开心开心。” “要说做这些事,我可比你有眼光。”不是她夸,想当初她“出道”时,米乐小姐还未断奶呢!又突然想到昨天的事,那一群男男女女们,享受着当下生活的男男女女们。 “我现在的生活状态不好吗?”应鱼又问。 “不是不好,只是不用这么快就安定……不管了,今天先去做这些事,我们在路上再好好商量吧!”(未完待续。) 第一一一章、好像惹出事非了 岳览今天来早了,不是因为今天并不忙,而是因为昨天的事,总的来说,都只想听听她怎么想的,虽然他并非会主动提起的人。 只是“心情手札”花店还未营业,怎么会?记得名片上写着早九点到晚九点不是吗? 以前天订花的名义打电话过去,应该是不会让对方惊讶吧? “岳先生?……不好意思今天有些私人的事,花还是由我送到贵府吧!”怎么忘记这档事呢?不过,如果人家不想透露个人隐私的,她这样的印象就给人非常的不好了:“要不,我等下赶过去……” “呃……我将地址发给你,那……就这样了。”私人的事?想知道是什么事的。 米乐看看发来的地址说道:“哇……高级住宅区呀!” “是要求婚吗?”昨天米乐问过,今天她就真的好奇了。 “你怎么这么失魂落魄的?” “是吗?”抚上刚画了点妆的脸,心情是有点奇怪:“我挺好奇这样的人,他的另一伴是怎样的!” “应该不会令人失望到哪里去吧!……要在家里求婚呀?” “米乐,其实我们有在羡慕吧?” “应该是吧!……我帮你吧,那花那么重。” “嗯!” 小甲克里放着巴哈的《天堂与地狱》,总让两女生觉的气氛怪异,像是什么要发生了。 车后箱放的那九百九十九朵火红玫瑰,每一朵都是她精心挑的,用了最高级的粉与紫色包装纸包札,没有绿叶或其他满天星什么的来陪衬,那样的一大束是女生都会陶醉吧,她们没有被送过,就算开花店,一样羡慕呢,所以一路无话,只在巴哈那地狱与天堂中沉思着。 只是…… 她不一样了。今天的衣饰让她的肌肤与身材都展现的非常好,在灯光中,乌发变成巧克力色泽是他的错觉吗?也上了妆,她的私事又或者是相亲? 可是上次与那样的男生见面。也差不多一层不变的外表,今天见面的人都可以让她穿上了高跟鞋了! 令她意外的却是——送花的对像她见过,是那私人小码头的主人,是田央先生,不是田央小姐。那么……她一直以来猜的都没错喽? “太可惜了!”米乐的失望直接让两位男士笑了起来。 “这是剩下的金额,希望两位小姐能够给我们保密!” “我们会祝福你们的!”米乐敷衍,现代的爱情真的不能要求太高了。 容应鱼发现钱多给了,对方拜托的? “谢谢!”当做小费也何乐而不为呢! 回程的路上,容应鱼说了自己的决心后,米乐大为惊讶。 “这么快就决定了?”那花店不用找容爸爸容妈妈商量吗?想来可能是因为刚刚:“是他们让你受到打击了?” “我们第一站旅程选在哪呢?”她直接跳过的问道。 “乡下!”那是她们童年的地方,一直向往之地。 决定下来的事后,一切变的很顺利,所有东西都安排妥当,一直在店里兼职帮忙的女孩子也要回到家乡的城市嫁人了。之后容妈妈与米乐的一翻谈话后,也非常支持的接受了。 花店也在一个星期后就转出去了,容应鱼给自己留了一束最爱的白色桔梗,用巧克力色包装纸包札的漂漂亮亮的,这一个星期一直都在想,为什么确定他的性取向后自己会给这么一个反应,又为什么花店转出去要和这件事连在一起呢? “容小姐,我们谈谈吧!”心情手札的新主人是位年过中旬的先生,一身燕尾西服,秃顶。周围的发丝梳理的一丝不苟,说话时非常有绅士风度,总让应鱼觉的不妥。 “不开花店吗?”咖啡屋里,应鱼盯着那束白桔梗。告诉自己不用失落,等三十六、四十六的时候,一定会回来开花店的。 “是的,其实我们转容小姐的店是有原因的。” “你们?” 像一个舞台剧一样,人物上场的很快,出现的这位太太。也有五十多了,只不过保养的非常好,一身雍容华贵也不像是需要开店的人呀! “容小姐我们就不转圈了,岳览向你求婚了吧?” 岳览?……却会在这些“奇怪”的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容应鱼也没有多吃惊,只想一般人会先问,你认识岳览吧?不过既然人家说了不转圈了,她就也得跟上节奏,事情他们应该也了解过了,不过显然是被误会了。 但是,要说吗?——自己收了人家的钱了,当时没有想太多,现在觉的好像必须要遵守承诺的。 那穿燕尾服的先生原是他们的管家,那么她是岳览的——母亲!他们拿了一堆照片,都是岳览出入她花店的照片,还有那个晚上…… “岳先生是我花店里的常客,但我们并非有相熟到那种程度的关系,所以这其中应该有误会的。”第一个直觉告诉应鱼要赶紧说清二人的关系,然后不要再多废话表达意见什么的,赶紧抽身离开。 “或许我换个方式来问,那天晚上岳览是要求婚没错吧?”那轻笑的表情里,容应鱼知道为什么要保密了,只不过一时半会还没有找到好的理由可以帮他。 “我想,容小姐你应该知道被求婚的对像是照片中的哪位吧?” 一共四个人,她,米乐,阅烬,田央。要怎么说呢? 算自己愚笨,真的找不出可以帮忙的借口呢。 “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清楚岳先生拿这花要做什么,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我们与他们之间互相都不熟悉,如果你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去岳先生!”感觉不像亲生的。 话回到问题上,他们之间都算是陌生人的,她没有必要承担这位太太给她的负担感,再说她为什么一开始就要表示她的身份,一个生母或继母的身份与其的不屑表情,不就说明了她是来找岳先生的弱点的吗?——那就可以判断是继母! 贵族人家的事,难道也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可怕吗? “阅烬的行动电话从不存女人的号码,唯独有你的,除非你告诉我,你们唯一只通话一次时,聊的内容是什么?” 这女人让人不悦,像三年前的自己,一出场便是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应该听命于自己的骄傲模样,怎么办?她很讨厌,坐不住了,想要离开。 “你们在这?”男主角出现了,戏拍的这样烂,他伟岸的身姿看着她们说:“我是向她求的婚,我非娶她不可。” 台词连接更烂,什么跟什么? “当然可以!”这位女士却一点也不吃惊,淡定的反应好像早知他要来了一样,或许这根本就是一个坑,就等男主角跳进来,而容应鱼是……啥呢? 岳太太接着对他说:“容小姐的家世背景虽然算不上富有,不过好在都清白,只要不是男人,你向哪位女生求婚,我都举双手赞成的。” 给应鱼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后,客气的离开了。 走的这样快?不是应该有其他情节……(未完待续。) 一一二、是否冲动了呢 岳览在她对面入坐,不知这女人是被吓着了,还是真的守住帮自己保密,毕竟这么样的场面她应该未曾经历过的。 “你们俩看起来不像。”她还算淡定的开口。 “是……她是我爸爸的第二任太太。” “不,是你和田先生。”第一次见到他们就觉的他们不像的,虽然怀疑过他,可是…… “谢谢你帮我保守秘密。”岳览没有接她的话题。 “不,我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是你的……呃,你父亲的第二任太太没有开出好的条件买我知道的秘密。” 什么?此女人的话还真是出乎他的意外。 “你们藏着什么秘密我无兴趣知道,只不过别将我扯进去。”这是她唯一要求的。 “太晚了,我已经将你扯进来了!”没听他刚刚说,求婚的对象就是她吗?她现在烦恼的表情可真好玩哪! 之前未曾发现的说。 “那是你的事!”难得的,还提高了点嗓音和人说话。 “那我开个你满意的条件吧!” 预备起身的行动,又落下,他是名律师,说话自然有效率,而且他说的这种事,会不会太可笑了呢?可笑到她愿意坐下来证实一下,世界上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在律师行的年薪是三百万,只要你答应做我名义上的太太,我答应每年给你一百万酬劳,当然其余关于我们生活方面的费用都由我支出。”非常公式化的语调。镜片后的双眼一丝不差的盯着她。 “一百万就要买我的终身?”应鱼又要陷入沉思了。 “当然不是终身,事情不会拖太久,你要多少我还可以再加价。” 完全的一桩生意,容应鱼不知要在心中惦量点什么才比较合适。 手机响起德标西的《喜悦之岛》,是米乐打来的电话:“要开始了,你在哪呀,我过去接你。” 忘了,今天还有同学会呢! “你让我想想吧,我们……” “我没有多少时间。而且这件事我希望你能答应,希望你犹豫的只是条件问题,明天下午四点我去找你。”岳览随她起了身。 说完他却先离开了,好像真的很忙——他来找自己。他不知道花店已转了吗?要去哪里找自己。 此事看来也只能找米乐商量一下了! 同学会结束后的第二天上午不知打哪来的风同时收到双方家长的视频聊天邀请,二女也都双双打开来了。 容妈妈说:“有没有觉的没脸见人呀?” 米妈妈说:“都不嫌丢人,你们还从不缺席?” 米乐回答众位说:“我们是里面脸蛋长的最好看的,怎么会丢人呢,每每都被认为是追求的人太多。不知该带哪位出来。” 米爸爸说:“是呀,也不难看,咱们家境也不差,算了算了,你的自由恋爱结束吧,反正也一直没谈成,直接让爸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结婚吧女儿!” 容爸爸说:“在咱们这里,过了二十三、四岁的女子还未嫁,是很丢人的事,哪怕是别人离婚的也比你们这未嫁出去的好听多了。” “我辞职了。应鱼的花店也转了,我们要去旅游一下,看看能不能物色到天下最好的。”大言不惭,继续忽悠家中老小。 可是现在已不顾她们在找什么借口了,双方父母突然吵了起来。 就当突然没信号的关了视频后,应鱼心里头还有件大事,拉着米乐坐入书房,谈起了岳览向她提出来的事。 “你爸说离婚的也比从未嫁的好,你不会冲这个吧?”听完后,米乐也无法保持完全的理智了。 “嗯。爸爸那样说,突然做了决定!”应鱼点点头,既然她也有需要的话,这个倒是不错的办法。 “你要弃于我?”米乐小姐倒还是有心情玩笑。 “咱们如果这辈子没有爱情的话。总不能让他们为这事觉的丢人吧,没有爱情的婚姻我觉的应该会更轻松的。” “更何况是假结婚是吗?” “是真结婚,只是像电视上说的,有名无实的夫妻而已。” “是是是,想来也最适合你容应鱼了!”又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是同性恋吗?” “不是。”就算是,应该也会比阅先生还有田先生勇敢的。 “那你性冷淡?” “不清楚。”从未进过妇产科。而且一直没有过男人,不过应该也算是,因为没有渴望就可以说明这一点。 “那乡下呢?”不是说好世界那么大,要去看看的。 “这事情定了我爸妈自然也就安心下来,那我这少奶奶自然有时间同你一起出发了……行动方面的约了下午谈,你说我要不要加价?”其实外祥内忧的,应鱼的心还是忐忑不安的。 “虽然年薪三百万,不过像你说的,他家非同小可,一百万也够了,拿太多到时候人家会要求太多的。” “也是……米乐,我也成富婆喽!” “对呀,一个富太太。” “嗯,蛮符合,富太太一般都是与丈夫有名无实的。”那这份婚约就不会让人怀疑了! 聊完后心情却没有好起来,反而惆怅许多。 下午四点岳览不知从何得知她的住处,田央带了香槟还有放了一个星期还娇艳的很的那束火红玫瑰登门拜访了。 岳览说:“……当然自由,不过因为要在人前心服口服,一切都会按真实的来安排,还有如有第三者在场的话,需要双方配合的!” “当然,此事决定后就要通知双方父母了,干爸干妈可不是那么好骗的!”米乐觉的自己在吃醋。 “闪电式结婚也没有人会怀疑的,应该不会想到我们有某种交易的。”只有应鱼特别像自言自语。 “好歹也要订个时间的,应鱼,如果这期间有喜欢的人出现,你也总不能放弃一辈子的幸福吧?” “是,我们不可能做一辈子的夫妻吧?”她从米乐这边转来问岳览。 “人总是贪心的。”一直没说话的田央开了口,奇怪的是话是对着米乐讲的。 “我不介意你与我也同样拟一份合约,也做你这断背的挡箭牌。”说话毫不客气,米小姐可没在怕的,也并不觉拿钱的她们就是低人一等了,毕竟有求于人的是他们不是吗? “那就先订一年的合约吧,还需要加什么条件吗?”岳览在手提电脑前仔细的看了一遍,问着正对这房子仔细打量的应鱼。 “我可以帮你买下这套房子。”他说。 “啊!……你真好!”回与如见那包札好的花一样的慧心笑容,可是却忘记问一下,这应该算一百万以外的附加条件了吧? 田央在这个时候,挤到两人中间撒娇的说:“览哥哥,你这样看她我会吃醋的!” “难不成他还会突然转性不成?”米乐继续不悦。 “那我就没有条件了,万事我会找你商量的!”应鱼按住好友,点头表示无异议了,显然他们一眼就可以看懂别人的所需。 “真是位好太太!”田央说,说的很真诚,没有吃醋的样子,两位女生突然都沉默起来。 “书房里有打印机。”米乐提醒岳览,又转来对田先生说:“田先生你要是女的,就不用说这种恭维的话了,反正没什么好损失的,除了应鱼以后是二婚头外,一切都还是清清白白的不是吗?” “今天做咖哩吧!”不再接应他们的话,应鱼起身去在与小客厅相连的露天厨房里取出昨天买来的所有蔬菜。 “那我帮忙做个沙拉喽!”米乐跟随起身。 应鱼在岳览进书房前问:“留下来吃饭吗?” “好。”他点头后,田央将香槟“砰”的一声打开了!(未完待续。) 一一三、首见父母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两个男人对她的咖哩饭是赞美的,虽然岳览只是点头表示,香槟两女生都没喝,容妈妈并不会知道,只不过两人在此刻都想保持清醒,虽然总觉得这样的决定已经够不清醒了。【ㄨ】 吃完后,两位情.人借了阳台去谈事去了,屋里应鱼收拾碗盘,顺便煮了红茶,米乐挑了片老唱片来听,是一位黑人女歌手,用爵士乐哼着调,让人忍不住跟着节奏扭动起来。 这个房子以后就是属于她的了!——应鱼还沉醉着不敢相信。 田央急冲冲的进来,见了舞姿曼妙的米乐,双眼着了迷的盯着。 “谈好了吗?”问田央没回她,应鱼只好再问一次随后进来的丈夫,他是律师,说手续会很快办下来,他们将会是合法的夫妻了。 “嗯!”看了一眼田央后也没有解释,便道:“这个周末就去拜访伯父伯母吧?” 看来他真的很急,而且也很周到的说:“聘礼方面有特别要求的,请提前告诉我,我会准备妥当的!” “真是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哪!田央先生也这样子觉的吧?”米乐调小声了音乐,似笑非笑的问田央。 后者未来的及反应,只本能的点头,尔后才想起什么便不自在的说道:“那是当然的,否则那晚我也不会答应他的求婚!” 已经答应求婚了! 看向一直呆在玄关处的玫瑰,还有餐桌上的那瓶白桔梗,要不把那束红玫瑰做成干花吧!要不然九百九十九,多浪费! 玫瑰这种花还真持久,阅烬的目光相随,比她先一步收回来。 这些事就……这样决定了? 容妈妈接到这个消息时,只愣一愣,便坦言要明天好好看看对方,她不相信女儿现在这种性格会玩闪电,除非对方有让她一见就心服口服的本领。否则她一定质疑的! 至于容爸爸就没有说什么了,不过周末出现在二老面前的两位“新人”,容爸爸像看小偷似的看着阅烬。 他同是二十六岁时,有了应鱼这么一个小宝贝的。对于那时的人来说,他算晚的了,而且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呢! 虽然天天跟着老婆一起催着女儿早点出嫁,可是如今要带走他宝贝的人这就出现面前来了……呜呜,他好难过哦! “爸?”不用一句话未说就先哭起来。这样很奇怪哎! 应鱼算是又再次感激这位“未婚夫”了,知道今天来见爸妈,他穿的一点也不含糊,而且在这之前与他通话便说:爸妈说不需要什么聘礼,要先看人,再决定嫁不嫁女儿。 可是他还是载了一车的礼物来,妈妈被收买的很快,至于爸爸就突然间捉摸不透了! “吃饭吧!”容妈妈招呼大家过来。 菜未端齐,容爸爸先几瓶白酒上桌等着了! “爸……呃!”这个时候要帮帮自己“老公”说点什么才比较不会怀疑吧?所以她学着田央开口道:“他……览…哥哥他没喝过白酒的!”本是掂量好的,说出来后怎么感觉很奇怪? “这么快就叫的这么亲密。不行!”容爸爸又自言自语了一翻,负气的对岳览说:“你们认识才几天?就要订婚,年轻人就是爱冲动,我不答应。” 岳览刚对应鱼的称呼转来时,又被容爸爸给呵住了。 容妈妈都汗颜,老公怎么突然这么任性呀,跟孩子有的比了! 阅烬恭敬的坐下来,位置靠近了点应鱼,后者觉的他在求救、容妈妈觉的他以后一定会很疼女儿的、容爸爸却有十万个缺点要指出,——就因他这个小动作! “你了解我们家应鱼吗?你知道他的过去吗?”几杯白酒先下了肚。容爸爸开口的质问两位“新人”,话题让家中两个女人不由都冷了背。 容应鱼回避着目光,低头认真吃菜。 “你要说什么呀?”容妈妈尴尬推阻他。 岳览不是笨蛋,环顾家中。是个美满的家庭,各各房间门都开着,虽是暖色的风格,可是玄关左侧有一个不容易发现的小门,倒紧闭着,给了这个家很不协调的感觉。他直觉与自己的“未婚妻”是有关系的。 思绪先回到已喝到面红耳赤的容爸爸身上:“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希望伯父与伯母能给我这个机会。” “哦……你是说要先交往看看?……那是可以的!”别看人家喝的不少,可见是个海量,玩文字他也是在行的。 局面被容爸爸带的有点骑虎难下,容妈妈不希望自己眼巴巴的看着那些礼进屋,还未拆就出了屋去,容应鱼倒是没有想法,只觉爸爸可爱,而且此“夫君”还有可能在爸爸这里打了退堂鼓,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原先设定的计划要泡汤了? 那……是好还是不好?虽然现在觉的自己很重要、很幸福。 “家父很早便过了逝,家中就与我的后母二人……”可人家大律师啥也不顾,莫名的介绍起自己家中老小来:“我书读的并不多,留学一半便回来继承家族企业,但正业还是律师,事务所如今接的案子也很稳当,所以并不会让应鱼吃苦。” “还有呢?”人家那么中肯,容爸爸也是听的下去的。 “由于家中从小教育,家母与我都是非常传统的人,所以希望有心仪的女子出现就不能错过,辜负了人家,特别是像应鱼这么好的女孩,伯父伯母养育的真好!”越说越起劲,说着说着还能动起手来像摸自家小狗一样,在应鱼手感很好的头发轻柔的顺起来。 容氏夫妇也不是愚笨的人,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子说成这样,反而觉的有哪里不对劲,但看他的眼里透露的深情又不假,手上的动作是轻柔且熟练的,也就只当做“人家作为未来女婿的都是要讨好岳父岳母的”! 容应鱼虽感觉到了那不同寻常的手中力道,可也只是觉的他想要加速让爸妈相信罢了,再说她并没有觉的讨厌,所以就随便了! 提亲的事也就这么的告一段落了。 结局不能说什么,只是见过家长罢了,让容夫妇知道自家女儿终于在处对象了,而这男方是一位挺有礼貌的孩子! (花花在拟这一卷故事的大纲时,心情很祥和,也一直有一种幸福感,就是那种秋天似的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很幸福,然后开始写时……很羡慕容应鱼的说!)(未完待续。) 一一四、意外生出的好感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后来事情是如何了,应鱼回想起来有些其妙,爸爸难得遇到对手,放开了喝后也就兴志上头了,什么都放开来说……像电视上的喜剧桥段有说女婿与岳父称兄道弟的,应鱼想,要不是她和妈妈在身边,和岳览真的酒品很好,不然这事没有不可能的。 酒后由容应鱼驾车回去,应鱼开到自己的住所又发现不对,首先人家的车和主人都在边上,她怎么就送自己回来了,再来他状态如此的话,她也抬不了人家上楼去的说…… 只好将人再送回去,她按先前送花的地址给其送到目的地后,又想:没有确却的问过这儿是谁的家。 再来,既然到了这里,也一样如何让他进去啊? 却发愁自己能不能叫他醒来时,遇上了正过来看“儿子”岳太太。 岳太太姓郑,名又琳,本市人士,与岳氏门当户对,只不过后来家道中落了,不过岳太太已经嫁进门来了,岳家没有落败就好,况且因岳览父亲过逝的早,岳览又一心放在事务所上,家族企业的代表人如今大家都知,只郑又琳一人在主持。 十分强势的“未来婆婆”,容应鱼怕与这种人正面相对。 “伯母你好。”妈妈说,与对方长辈相见,比妈妈小的呼“阿姨”,比妈妈大的,称为“伯母”。 当结婚后,自有流程会教她什么时候该改口叫“妈”,但米乐说,她是后妈,应鱼称之为“婆婆”就好,还好,应鱼没有选择性困难症。 “还没结婚不是吗?”她开口了,开口的语气与眼神皆一同显示出,她是不喜欢容应鱼的。 容应鱼不自觉退了两步,总感觉会被她看清内心一样。 “还没结婚就已经开始往娘家拿东西了?……今儿就登堂入室?我首次见容小姐,还称赞你为清白人家的好孩子呢!”她轻笑。叫容应鱼难过。 人在世上其实真的没有“讨厌”的,只有“害怕”,害怕因为自己不当的言行举止给对方造成伤害,或让对方防备起要攻击自己。让周围气氛变僵,让大家不自在,让人误会或让一些事情变的更困难等。 但是有的时候,你只是出现就造成对方的“困扰”了。 那郑又琳女士接着说:“今儿车都给你开了,明儿这房子会不会就到你名下了?岳览如此待你。不知你何以为报,或者只单单问一句,你授的起吗?” 应鱼本想她不知合约的事,却知道岳览将一百万过自己账户的事,可她不曾提,还是直接隐讳,却只说了车……她不知岳览在车上? “今天去见了父母,怎么样,你家人高兴坏了吧?” 她很不满意的话,为何还要答应呢?…… 关于这位婆婆。米乐后来有同她分析:首先岳览是同志,所以原没有时她只担心他喜不喜欢女的,那后来肯娶女的了,自然就开始挑要怎么样的女孩子才合适当岳家儿媳啊! “说话呀,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心思不简单呢孩子。” “伯母,非常抱歉,这么晚了还让做为长辈的你担心了。”容应鱼缓缓开口,试图缓解气氛,但并没有什么用不是吗? 郑又琳从今天开始到确认眼前这位女子成为岳家的少奶奶时,她应该心情都不会好吧。所以她很快又要攻击过来时,副驾驶上的车门应声打开了,吓着了在外站着的两女人。 郑又琳没想车上还有人,容应鱼太集中在对方身上。自然也一直忘了,只不过当岳览不悦的神色步下车时,郑又琳锐利的目光全数收回,亲切是不太可能,只是有些冷漠,她先开口说:“这么大的酒味?……你何时喝过酒?” 意思是。今天会喝酒,是容应鱼带来的。 “见对方家长,难免不喝,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应鱼好像没有在印象中见过他称呼过她什么的。 “哦,知道了,见家长了嘛……那婚礼也早点办吧,咱们没那么多礼俗,乱七八糟的我也没经历过,也都认为那些皆是乡下迷信。” “我知道了,那么,我们先走了。” 走,要走去哪呀? 容应鱼被岳览“请”上了驾驶座,她急忙弯腰道别,接着岳览上了车对她说:“走吧。” 应鱼发动起车,在后视镜看到她也坐入后面的车,让司机先他们一步离开……应鱼再转头来问:“要去哪?” “送你回去。” “好。”其实想问,那你呢?可是…… “在他们面前,你表现的十分乖巧。”回家的途中岳览突然说。 应鱼便知道他指的是今天所见的长辈们,她应他:“不能叫长辈们担心嘛!” “你呢,那样做你开心吗?” “这是理所当然要做的。”她说。 “变了许多。”突然感慨,叫应鱼一时听不明白,也跟着心慌,头一转过来,就出事了…… 医院临时病房里,岳览似乎完全睡饱,连酒醉状态也无,车子撞上了旁边的绿化带,还好深夜无人,车只得等明天保险公司过来再处理,而他坚持让应鱼来医院检查,况且医生也说会担心有脑震荡什么的,先在医院观察一晚再说,岳览坐在隔壁床,眼神指了指——听我的没错吧? 应鱼想,这算是发现他隐藏中的大男子主义了吗? 接着护士进来,推了些仪器进来,吓着了应鱼,她对岳览说:“是丈夫吗?”来帮忙抱她起来翻身。 “我……为什么呀?” 大晚上的护士脾气也不好,翻着白眼,接着不说话也能感受到她给整个病房带来的气氛十分凝重,岳览放下电脑过来将其抱了起来,这是首次二人离的这么近,眼神仅对望一秒,就似有电流,叫二人有些慌的急忙移开来。 那护士一边拿床边的病例表一边问:“余琴女士?” “不不不,你错了,我叫容应鱼。” 那护士才去确认一眼,然后二话不说就将车子推走了,岳览直接开口道:“护士,我是名律师,就与你刚刚的……。” “为人民服务请你用点心,谢谢了。”容应鱼赶紧制止,还是让人家护士走吧。 他这才想起放她回床上,只是还要说她:“世上就是你这种纵容的人太多,才会导致他们更加变本加厉。” “她或许有哪里不舒服什么的,比如今天刚刚失恋了……” “你现在是想和一名律师讨论对错问题吗?” “不敢。”容应鱼乖乖躺好,不再说话。 “边上床的一位老婆婆说,姑娘命苦还是命好,嫁一个律师?” “呃……我也不知道呢!” 岳览看此情景,却笑了……他同病房里正一同醒来要聊天的病人说:“请注意身体,保持安静。” 大家被其气场吓着,乖乖闭嘴闭眼睛睡觉,后半夜时,应鱼睁开了眼,没看到他在边上的床上,他正小心的给病房里的其他人盖被子和捡地上掉的东西,将它们都一一放好…… 是个好人呢! “吵醒你了?”回来,应鱼闭眼不急,他小声出口。 “没有,是睡醒了。” 不仅是好人,还要小心,他是个思维各方面极其敏锐的好人。(未完待续。) 一一五、试礼服 那次见面后,容氏夫妇未与女儿联系一个星期,应鱼当做是爸妈在认真的做思考当中,她突然觉的轻松,必尽是因为钱所答应的事,心中的道德多少过不去,如今全推给爸妈倒轻松省事了,可她还是觉的有点无聊,是因为夏天要到了吗? 太早了点,长袖不是都还穿在身上。那是因为…… 春阳正好,午后楼下的林****上滑进了一辆好车,下来的人是应鱼刚刚突然想到的人,这个人她也一个星期未见了呢! 忙什么呢?这会才来看她! 楼梯间的脚步声传来,门铃未按应鱼就开了门,见他疑惑的表情,想太多的大脑,又突然问自己,是不是太急了?是不是也应该像其他女生那样,去看看头发,穿件好衣裳再来。 现在这是…… “你要出门吗?”可她的一身居家打扮,与松散的头发,倒像是刚睡了午觉醒来。 “没有,听到你的脚步声了。”想来她不是那种女生的,所以何必要做那种事,讨好谁呢?再说他俩的关系说来也是主顾罢了。 岳览进了屋,她正在将那九百九十九朵的玫瑰与一束白玫瑰正在拆开,进行……??? “我正在做干花!”稍收拾了一下,反问道:“有什么事吗?” “嗯,下午有个空隙,该试一下礼服了!” 是该试一下了,容应鱼想到什么便问道:“真的要这样子做吗?” “合同已经签好了不是吗?”岳览以为自己会皱眉,可是看到她的言行举止只是想笑罢了! 但是有必要一定要一步一步来吗?——这是应鱼还想问的。 可是看来是非常有必要的! 他们出现在影楼时,从接待小姐,化妆师,服装师,摄影师全都等候好了,问题是今天不是只试礼服吗? “礼服都准备好了,现在试穿吗?岳先生。”经理过来寻问。 “嗯。”她还处于求知的状态,那为夫的来答应也是可以的。 “拍摄景点我们分内景与外景。所以想问岳先生需要分开吗?因为时间……” “不,就今天全部搞定!”岳览看了看手表,不容刻缓的说道。 也许旁观者清吧,大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应鱼。应鱼明白,他们可能都看的出来两人并非相爱而结婚的! 不过这也是现代社会中非常正常的现象不是吗? 这家影楼设计的很欧式,应鱼原以为自己喜欢田野,但这么有现代设计感的地方,看来也很和自己的意。这么说来自己是个喜欢非常广范的人,那就是电视上被形容成不专一的女子,不专一还委婉点,直接点讲的话自己就是…… “有哪里不舒服或不满意的吗?” 回神,原来自己又走神了,现在是在这家超有设计感的VIP室里的更衣室里,自己刚刚被要求露两点都是懵的过去,婚纱都穿上身了,三个帮忙的小姐就站在面前,容应鱼脑袋已变空白了! “我的……内衣……”牙缝里硬挤两字来回应她们的目光。 “容小姐的身材非常好。不用穿内衣也完全可以撑起来!” 低下头,这是件无肩的,那个……会不会太露了,特别是…… “让先生看看不是更能确定这件适不适合?!”服务小姐建议道。 她说的是没错,可是等等……帘已经被打开,原来岳览一直都坐在这里面喽? “好看吗?”他的眼从手中的杂志上抬起头来,容应鱼觉的自己是受不了不说话的气氛的,所以先开口问到。 影楼小姐立马改口道:“岳太太的肤色很适合这套法式的婚纱,身型保养的很好……” “先出去吧!”岳览开口,起身打断她们“好听的赞美”。 “是!”纷纷都退出房间后。剩两个人真的好吗? 虽然那位小姐的夸实在令人受不了,可是将她们叫出去气氛更怪吧?——不过显然,场面从一开始就不由应鱼控制。 “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选你与我结婚吗?”没有戴眼镜的双眼让人无法直视,特别是他还要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她。有些东西好像是变了,可是有些习惯还是变不了,就像必须与一位自己完全猜不透的人完猜字游戏,真真的叫人累。 “因为你妈妈只怀疑了我?”她反问,但没有多少诚意,语气突然变了味。岳览稍停了下,再向前跨一步,已站到了应鱼的身边。 “我们很适合不是吗?”不太像答案的回答。 礼裙真是重,稍侧个身,应鱼不介意就这么侧对着他,不过她要时刻保持他在自己的范围内,虽然有时自己容易走神,可是想到自己不平凡的交易,她就不可能放松警惕! 岳览也侧过脸,去看原背对着她的镜子,她没有发现吗?——如果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们俩非常的合适,或者说是……登对! “这也是一种缘份吧!”对于短短的几句聊天,应鱼还是给予一句话做了总结。 “希望吧!”他说,不见喜怒。 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她逼了他不成?——她发现自己怎么就计较了呢? “岳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这场婚事……” “要不要试试其他的?不过她们说的没错,你非常适合这一件!……但,其他的款式肯定也毫不逊色。” ……无语中啊! 这是哪一出啊?难不成自己遇到一个大脑不正常的人,不不不,应该是活脱脱遇到一个脾气超差的大少爷了! 岳览正叫那些接待小姐们进来时,应鱼还是接受了现状,她对她们说:“这有可能是唯一一次的婚礼,当然要多试几件喽。”将其推了推又说道:“再说今天不是还有外景吗?难道就一件穿全场?” 是的! 是哦,干嘛变的这么不耐烦?一切本来都是自己收钱做事的不是吗?为什么这么不快?在不爽什么?难不成还要希望像正常夫妻那样恩恩爱爱、欢天喜地的来拍婚纱照? “我太激动了,对不起!”活在自己的世界太久了吗?一直以来除米乐外,再没有其他朋友的原因吗?过了那么久,没有人再提起,就真的以为自己真的改变了是吗? 也许这件事真的太大了吧,所以……所以原型毕露!? 容应鱼讶异于这四个字,完全惊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在接下来的拍摄过程中,完全像个木偶一样…… “累吗?”在小居室里迎接着她的是米乐,岳览有没有进屋,和米乐说了什么,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概记不起来了! “到底怎么了?”米乐追问道。 “我……我……”许是闻到了已到家的味道,眼前出现的是米乐,应鱼一下子哭出来,手抖的厉害,抓着米乐的手臂说:“我后悔了,我……没有,原来没有……米乐,我完全不行……我失败了!” “到底发现什么事?” “这三年来我真的改变了吗?我想……,一切都跟以往一样,我可能没有办法改变了,根本没有接受改变,我只是隐藏了那个我而已!” “应鱼,为什么这样子想?事情已经过去了呀!” 到底怎么了?是什么让应鱼崩溃了,难道三年前的事她……(未完待续。) 一一六、纯洁的婚礼 婚礼就要开始了,那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因为那边的“妈妈”已经一切都打理好了,酒店呀礼堂呀什么都准备好了,只是一个晚上,一场梦还没结束,一个早餐还没吃饱,应鱼就要披上岳家准备好的婚纱步入礼堂了,最重要的是证没领,甚至连爸妈都没通知,还有好多属于婚礼的事都来不急呢! 米乐在休息室里转来转去,手上的电话页翻来覆去,却一个也没有播出去,她最后转身来看应鱼时,应鱼发现自己还能微笑的说: “必尽是一家人,她的作风与岳览很像……”还能说安慰的话,容应鱼是够佩服自己的淡定了:“也是,什么都没有!” 证也没领,父母也还没有同意,只是为了合同,无需同情绪呀、时间呀、常理呀什么都公事化的来进行也没什么不好的,不用给自己太多思考的时间,这样的状态容应鱼还是能假装的来的 “应鱼,我们不缺钱,生活也不是很无聊,我们……” “我想玩这游戏了!”她明白米乐要说什么。 “叩叩!”门一直是开着的,只是两位女士在讨论很重要的事,再说他也是参谋者,所以田央不过是作为绅士还是有礼的敲了敲门。 “来,来看一下。”谁都知道米乐不淡定,她也想咒骂去******淡定,所以非常不淡定的冲田央喊道:“看一下岳览的新娘有多漂亮!” 确实很漂亮,他的眼神没有吝啬。 可是米乐还不甘心,她继续说道:“即使你们现在的作风非常讨厌,但是我们应鱼也是见得了人的,虽然速度快到让人毫无准备。” 田央还是没说话,微笑的接收米乐的暗讽,对着从镜中反照出的那张走神的脸道:“你不会失望的。” “什么?”应鱼问。 米乐又担心这里面可能还有其他的预谋……但这又不是悬疑片! ……小的时候梦想过的婚礼,大脑一边变化场景,思维也跟着每一分钟都在更换着美丽婚纱,希望人生只有一个完美的婚礼。但是也希望有一个办法可以把全世界所有美丽的婚纱都穿一遍。 四周都是送来祝福的家人朋友,音乐、花束,都在庄严而又浪漫的提醒世界这是一场认真的婚礼,她会从父亲的手臂移交到心爱的男人手上。当牧师说的誓言、他们共同宣誓,代表永恒、纯洁的戒指套上左手的无名指、新郎掀开头纱、代表礼成的吻落下时……王子与公主便从此过上的幸福快乐的生活! 这一切都是童话故事吧? 可她为什么会哭! 为什么被吻的那么不真实,为什么觉的神父说的誓言都在撒谎,为什么……要过着骗着众人的生活? 一个星期前还在害怕的自己,此刻接受这种交易。是不是就是根本回到了原来的生活状态,是不是那个自己回来了,如果没有发现,如果不改变现状是不是这几年保持的自己就会完全被吞噬。 “为什么?”岳览问。 呢喃的语调在蜻蜓点水式的吻完成后,转来她的耳边,轻轻的、不吓着她的问着,再将她缓缓的拥在怀里:“告诉我,怎么了?” 多希望这问话的是真心与自己相爱的男人! “在我有生之年一定会和自己相爱的人走入殿堂的对吗?” “……”泪眼婆娑,让岳览措手不及。 “你答应我?”不见回答却是急了。 “一定,我向你保证!”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再次亲吻新娘的泪脸,及那双无助的双唇…… 因为新娘一直没停下泪,宴会上没有人去捉弄两位新人,稍敬了几杯酒后,便送入洞房了! 容应鱼已没有去理会郑又琳女士那双快被瞪出来的眼睛。 总统套房很大,应有尽有,可是再大也只有一张床,那床再大躺两个至今来说还算是陌生的男女……还是小了点。 “我去书房!”他说。 一定带了很多公事到新房来做吧,那正尴尬的新娘很体贴的点头,由着他去了! 米乐不知躲在何处。给其打来电话,披头就问:“怎么哭了?哪不舒服?后悔了吗?钱要不退了?反正也没领证,我现在上去带你走吧……呃,他没对你怎样吧?”说一堆才想起如今应鱼是在何处! “放心。我没事的,他不在,也不会对我怎样,你忘了他是那个啦!……先挂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抬头,如是正常人。就算是那原有那无感的程先生,今晚自己也…… “应鱼吗?这么晚了怎么了吗?”电话不知何时拔通了,听到容妈妈的声音容应鱼又开始眼泪奔堤。 掩着嘴至少不能让二老担心了,在容爸又此时抢了电话去,电话里对着容妈说:“一定是那小子欺负女儿了吧!”电话放至了耳边,声音很洪亮:“应鱼呀,要不要回家住几天啊?” “伯父,应鱼……”岳览过来拿走了电话。 “你……你们这么晚了怎么还在一起?”绝对是受不了的超负合想像! “明天我要带应鱼出国几天,因为很突然,希望伯父伯母能够答应!”已将那哭的很伤心的人儿拥在了怀里,这是怎么了! “什么……”这绝对只是通知而已!容爸头摇成拨浪鼓,容妈可没理那么多,就着话筒近点喊着说:“好好,去哪呀?” “呃……”这个真没想,刚刚从书房中听到呜咽的声音,便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这小妮子今天眼泪特别的多,想找个借口帮她的,也突然想到家那边正叫他去度蜜月呢! “去有海的地方吧,应鱼那孩子喜欢乡下的地方,应鱼呀以前读书的时候就很希望能够去留学了,可是我们没有能力。”容妈妈说了一堆,发现自己说的好像不是一个地方,算了算了言归正转:“照顾好我们家应鱼,应鱼跟着你我们会放心的!”女儿终于也走到这一步了,虽然此刻心情好像小时候要放手让步履蹒跚的小应鱼一个人走一样。 “谢谢伯母!” “我还没答应呢,既然你们年轻人这么要折腾,那现在就过来,我们要谈谈!”容爸爸何时气喘了过来,抢过电话,激昂的独白完后潇洒的挂下电话。 今晚? 现在? 应鱼头抬起来,手忙脚乱的在房间里乱转! 天哪!婚纱她还穿在身上呢,眼睛肿的如核桃,红的像兔眼,谁来帮帮忙呀! 岳览右手的掐着太阳穴,看来他的新娘子打算过去喽!(未完待续。) 一一七章、未婚的你们 十分钟后田央与米乐来到房间内。 两情人到书房去,两闺蜜去卧室准备! 一个小时不到,岳览、容应鱼休闲情侣装亮相米宅。 “看着就像个夫妻!”容妈妈迎了出来,要不是太晚,想让邻居们炫耀炫耀,哦……差点忘记了这是老米家的公寓社区。 两人的嘴里突然像咽了黄莲,礼成不就是夫妻了吗?! 于是话没出口,随着容妈脚刚踏进应鱼就哭起来了了,容爸爸眼巴巴的着看他们进门,正打算威风凛凛的端坐开始训话,却眼尖的注意到女儿红肿如兔的眼。 “伯父伯母好。”岳览如此称呼是因为尊敬,当然也想到应鱼这边还算,还是未过门的。 “小子,你欺负我女儿啊?” “老容,你好歹是个文化人吧?”容妈妈制止了容爸的手脚。 应鱼才发现今天自己失态多多,搞的跟戏台唱青衣的似的,她也顾不上擦泪,也帮着上去拦下容爸:“没有,爸,是我不好,他……岳览他今天跟我……求婚了!” 二老见到女儿手上明晃晃的钻戒,容妈脑子混沌,是不是还有哪关未走,这终身的事女儿就应下啦? 容爸却失望的说:“你答应啦?”像是应鱼不要他了一样:“既然没有问过我们你就同意啦,你还当我们是你的爸妈吗?” 完全失控还伸手推了女儿一把,失重的应鱼被岳览接到怀中。 门外尾随偷看的田央和米乐跟着发抖,米乐自言自语道:“容爸平常不是这样啊!” “你爸会这样吗?”田央纯属是来凑热闹的。 这小子倒有心情找话题,她扭头对高出自己一个半头的田先生说:“要是我找的是你,我爸会把我腿打断的再让我嫁给你。” 田央听完,表示自己不理解她们的世界时,她大小姐才好以暇整的问他:“怎么样,敢不敢上我家试试?” “怎么不敢,打的是你的腿又不是我的。”显然人家适应的快。 “算你狠!” 屋里此刻却静了,二人抬头一看。容妈妈已站到两位跟前来,二话不说,拉着干女儿往房里带,没说要请人家田先生进来。可不是说了人家适应的快吗,于是田央就自动屁颠颠的跟着进去了。 “伯父伯母好!” 气头上的容爸哪有心情再管一个,只大半夜的,米氏夫妇还未回家,作为现场的大长辈。他问道:“你哪位啊?” 容妈拉着米乐,让她到应鱼那边去坐着,两外来男子被命令站在客厅另一边。 “你们也要闪婚?”不等田央回答,继续回头问米乐:“这事家里两个知道吗?” “妈,不是的!”米乐只知从小她撒娇是最有用的。 “什么?还合了伙,一同骗走了我两闺女。” 容爸的话让两女生很有安全感的笑了,还是有自家人好啊。 “还笑,没看你们爸还气头上啊?”自家男人,无论如何也得和他站一起吧。 “爸,我没有要和他结婚。他是岳律师的朋友,这不是今天结……应鱼被求婚,刚好你们电话打来,所以就一同过来见证一下。” “见证什么?” “见证……”她要说什么呀,以后他们是要“离婚”的,现在无非是要她说明些保证的话,可是明眼瞧的见的未来她怎么保证啊? “爸、妈。”应鱼在两人面前跪下,偏这时候就田央还懂点事故,推了岳览一把也让他一同跪了下来。 “我确定他会给我幸福,所以才答应的。没有事先和你们说,是女儿不孝。”从小到大应鱼只要如此,就是最有用的。 “你确定?”气氛才开始变的严肃了。 岳览算着这个时候插话最好了:“爸妈,请允许我这么叫你们。也请放心让应鱼嫁给我,上次的保证你们还不放心的话,我会努力做好,直到你们满意且同意,我们再结婚。” “他们都穿情侣装了!”米乐这时一边倒去,坐到干妈干爸身边。装着哭腔,指着二人的衣服,话里有话。 现在的年轻人总这样:“好,今天你们两个先回去,明天再过来,我们要好好谈谈。” “伯父,我也要过来吗?”因为米乐也不能离开,好像也有因他的关系一样,田央像个未断奶的孩子,只管闹事。 米乐幸灾乐祸,好好的走你吧,平常看的挺机灵的孩子,也有愚蠢没事找事的一天啊,还是容爸威风啊! “当然,明天米乐的父母也会到场的。” 米乐小姐只两秒的事,完全僵了的表情,差点忘了这是自己的家。 两人被请回去,表情说不出来的复杂,就米小姐还傻傻的问:“明天要谈什么?” “谈什么,你俩终身的事。”容爸气不打一出的进屋去了。 “赶紧去房间清洗一下,应鱼你不能再哭了,一切让我们来决定。”容妈妈催两女儿回房间。 那边都礼成了,行吗? 米乐说来紧张,也不紧张,米爸妈在和容爸妈电聊中,所以她晚了不能解释什么,也只能先睡,醒了明天看看能上演什么好戏,反正主角不是自己啊。 况且老爸老妈出门旅游,回来应该有好多事要分享,只要话题适当的转一转,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但应鱼就不行了,就进屋,容妈催着洗完澡后,拿着电话,播送键要按不按的……还是米乐有心思,还有空趁她不知怎么办时,帮她播去了给岳览的电话。 “没为难你吧?”对方问。 “没有。”对方看不到,应鱼一样认真摇了摇头。 “是我想的不周,让你父母担心了。” “是我自己没处理好,吓着你了吧。”这明明是签合同的事,他哪要像真的女婿那样麻烦啊! “这要是被容爸听到,血压要高了。”床的另一边,米乐一边做面膜,一边轻松搭话。 “应该的,你爸爸这么保护你们,今天我很感动。”想着他也是娶了好人家的女儿,怎么可以那么草率呢?第一次时就直觉这样的女生负责不起千万别去惹的。 “那明天……” “你相信我吗?”突然要相信什么? “我不会毁约的!”应鱼在这时候说了个非常理智,但有点不尽人情的话。 “谢谢!”岳览挂了电话。 “可以走了吗?”虽然是夜里,可是停了这么久,田央确定自己已把米乐的家记得一清二楚了,明天亲生的回来还不知怎样呢? “嗯!”房子关了灯,岳览才发动车离开。(未完待续。) 一一八、被盘问的女婿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第二天米乐爸妈昨晚的飞机赶回来,今天一大早就到了,两家都是生女儿那天遇到的,同年同月同日生,你要是在茫茫人海中遇到,那倒是值得激动一把缘份这东西,可是关于医院的话,那天呱呱落地的小孩得有多少,哪有什么惊奇的。 只是两家同一产房,同一时间震痛,护士先抱出应鱼,门外站着两初为人父的男士哪里会知道,米爸爸一手就抱过来问护士:“孩子她妈怎么办?” 护士把小孩子抱过来正要开口时,又一个护士抱了一个女婴出来,说:“她这个是里床黄女士生的,我这个是后面推进来王女士生的。” 护士四川人,两爸听完后,谁也没敢伸的去抱长的差不多的天使。 护士没法,就问:“哪个姓米,来抱我这个。” 两爸正要舒口气时,最先出来的护士又说了:“现在要抱去洗澡呢,跟着吧!” 半路时又乱了。 四川的护士笑,让米爸跟着自己,也不提醒两为初为人父的男士新生儿手上都带有标签,只还侃着说:“要不你们两个有什么标记先给小朋友带上。” 米爸手上的戒指脱下,容爸拦着他说:“不小心吞下去怎么办?” 于是两爸又急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护士你们两分开洗不行吗?” “进里面看吧,本来是要分开洗的,就叫你们跟紧了。”护士也玩他们俩是不亦乐乎了。 洗完后,全过程没出什么错,两爸爸抱着小朋友要回房间给老婆看时,同时想到一个问题,出来后,他们这边都跟一个目标是没错,可是如果护士是在里面就搞错了那怎么办? 心急啊,后来两家商量着不能让电视剧里面的那些悲剧发生,于是在老婆们奇怪的眼神中。二人有商有量的去做了DNA,而且十六岁的时候还验了一次,只因两位妈妈喜欢把两女孩打扮的一模一样,所以有时两爸爸喝了点酒。同时听到两女儿喊“爸”,那个瞬间他们就凌乱了…… 为怕期间有什么搞错,万一是验DNA的医生不小心给搞错了怎么办,于是两家不仅认了关系表示要密切往来,这两爸在她们成人之前还会时不时的去验一验DNA的。两妈妈倒是从出生那天起就很高兴了,生了一个,却得了两个。 结果呢,长大了两个一块操心。 “干妈也没见过,就答应啦!”米家不一样,米太太富态一点,脸抹的要艳,更何况昨天听黄络说今天一起来看女婿,两个女儿都找到了,不好好打扮打扮多丢人啊! 她伸手叫应鱼的戒指摘了。容太太可是急了:“是老头不满意,我看的可喜欢着呢,王亚娟你看你自己的女婿去。” 生怕她搅黄了,然后……刚刚才说很要好的两个女人突然就这么的争执起来了。 应鱼觉得自己不应该的,家中不得安宁这就不算是好事。 米乐觉得挺好的:“咱们要是生宝宝了,也要结了亲家……同生女或同生男也是关系要像咱俩这么好的,要是一男一女,正好结婚,省的现在结婚越来越难了,你看他们。唉声叹气和吵的不可开交。” 唉声叹气指的是容爸爸和米爸爸。 “两男?”两男正从屋外进来,正在打扫的阿姨开的门,也没个通传,容爸昨晚气没发完。就找阿姨说了几点不是去了。 “当然不能发展成这样,以后要生两男的,就一定防止此事发生。”伤风败俗啊! “哪位是田先生啊?”米爸爸是生意人,不同于容爸爸的书生卷气,在商场待久的人,说话向来稳当。只是要娶他们女儿的事,没门,他们的女儿,两个长的不输任何一个明星,怎么可能不通过他这关就嫁呢。 而“米乐天下”这个有名的连锁饭店两位也在生意场上混迹的年轻人怎么会不知道。 “米……”田央紧张了,前两天田父还在说给他介绍个女的,说她爸是做饭店的,叫“米乐天下”。 那天本来听到米乐二字自己就想自己的事去了,当然也和这位米老总吃过饭的,可是……不会吧,这么大名鼎鼎啊? “米总,好久不见!”岳览当然也认出,帮他们饭店处理过几件,吃过三次饭,打过一次高尔夫。 “岳先生是要娶我女儿的吗?”米爸爸可是对如今的年轻人皆是不满的说,若真要放眼去挑的话,就对这个岳览算是满意的,有上进心有头脑,为人谦和,家里的吃不完,自己的也是个铁饭碗。 “那是应鱼的。”容爸爸怎么一点也不知那要偷走他女儿的人好在哪,只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哦,那……”双眼总算放到田央身上了:“田老的长子?” “是,家父昨天还提起米伯父,让我下次见到您定要请您到家中吃顿饭!”在场的另外三位年轻人觉得,这个田央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好像还真有点要当人家女婿的意思。 只是两女怎么在今天看,都不觉的此二人是“相爱的”!? “吃饭不必了,今天先来谈我们女儿的终身大事吧,你们俩得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了,我们才会去见你们家长的。”说的此处像教务处一样,四个家长现在不闹了,同一战线,在孩子们面前坐稳。 “爸……”岳览刚一开口就被堵回去。 “等等,没同意呢,先别叫那么快!” “是,伯父伯母,还有应鱼的干爸干妈,我叫岳览,与应鱼认识不过两个月,但是非常欣赏应鱼的性子,昨天和她……求婚,是我冲动没有事先跟四位家长报告,这是我的错误,只是我心急,怕像应鱼这样的好女孩被别的男生抢走了。” “嗯。”总体还算满意,特别是米爸爸说完这孩子的优点后,容爸爸觉得如果被米老头抢去做女婿那不是更讨厌啦! 然后四人又转向田央。 “两位爸爸两位妈妈,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们是见证他们爱情的,我们没有关系。” “你负责吗?”田氏的家境不错,门风就是有两个小三生的女儿,怕欺负自己的女儿,要不然一下子也找不到第二个人选。 “伯父伯母,其实我一直不知米乐是你们的女儿,可是我追求她完完全全被她的个人魅力所吸引,她现在还没答应我呢,说要等览和容小姐的事成了之后,再考虑和我的事,所以……我保证只要乐儿不会跟别人跑,我一定负责到底!” “你小子说什么呀?”什么叫我跟别人跑。 再说瞧瞧这心机婊的称呼方式——览、容小姐、乐儿? “是这样的吗女儿?”米太太终于开口问了。 “我不会看上他的,你们放心。”米乐发誓,有一个应鱼就算了,她才不搭进去,边上的应鱼默默的支持了。 “我听你干妈说了都穿情侣装了,还没什么事吗?你们年轻人要跟我搞什么?” “情侣装?”田央大脑处于空白状态。 米乐代为答话:“是应鱼和岳览。” “容旗啊,年轻人就这样了,咱们难道还像古代那时候关起来拆散了不成,咱们去后院喝茶着磨一下吧!” “爸,你少喝点。”容应鱼叮嘱。 “既然是我们的事,不能当面说吗?”米乐招呼着。 “该干嘛就干嘛去。” 米妈妈起了身说:“黄络我给你买了条披肩的,咱们上楼去,你们……电话留下,下回定时间,随叫随道哦。” 客厅便只留四个年轻人了……(未完待续。) 一一九、我不是单身了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应鱼今天中午的菜单里有鱼,此刻也正在煎一条鲫鱼,但因为正面对着岳览,她今天下厨有些不专心,小小的客厅与餐厅共享,岳览今早就带着他的一个行礼箱过来了,说什么已和家中说婚礼第二天是蜜月,所以我们得出国至少一个星期才能不被怀疑。 但显然,因为容家长辈的原故,这个“旅行”要被取消了。 应鱼想想有些遗憾,毕竟自己没有真正上的旅行过,有的都是小时候与同学或爸妈的出门罢了! “该翻一面了吧?”岳览是来这里后,首次接触到厨房的,对于家务他不通的,但是计算时间,那条鱼会不会……一面生一面焦? “哦!”应鱼赶紧翻了一面,又看着岳览发起呆来,这大律师在他那边认识的人来说,此刻正在放假中,但既然没有真的假期,他就继续工作,所以公事包也没忘记拿来,现在正坐在可容六人的餐桌上工作中。 就在这里待了吗?——自己已不是单身,他住这里合情合理,况且他也说了,若是家中来电,当然她是要在旁边随时准备接电话的,若是应鱼父母那边有事,那不是也要随叫随到。 “怎么了?”被余光盯的太久,岳览终于抬头对上她。 “呃……要叫田先生他们过来吃饭吗?” “他们?” “和米乐。【ㄨ】”哦,既然自动把米乐与田央归类为“他们”,他是否会吃醋不高兴? “我随意。”二者都是彼此双方可信任的人。 应鱼终于将那条半红烧的鲫鱼煮好端上桌时,给岳览递了双筷子,对着他确实有了食欲的神情说:“尝尝。” 岳览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像期待了很久她厨艺一样准备开动,应鱼将鱼推至其面前一点时,容爸爸来了电话,说是已经回去乡下了,让她这两天准备准备,把岳览还是有朋友什么的都请到乡下来。 请到乡下来?——爸妈这是要让岳览…… 让真的结婚啦? “怎么了?”岳览抬头想要赞赏鱼的。却看到她挂了电话愣在那里一动不动,这又是怎么了? “岳览,我爸妈……回乡下了,他说……” “要在乡下举行婚礼?”能猜到的就是这个。 “差不多吧。你要去吗?”重点在于这里,乡下的地方除非是真心相爱的对方才会忍耐,不然那样贫瘠的地方,他……怎么待啊? 况且,这要是一到乡下。就是被拉着去见所有的亲戚,拜祭祖祠,天哪……这就是真的要结婚了。 “我没问题。”他指了指还没整理出来的行礼箱。 “……那……那我去整理一下。”她东摸摸西摸摸,不知所措的进卧室去了。 餐厅边上就是一个大阳台,被应鱼打理的很好看,在阳台度过一整天都十分乐意,再加上屋中一些花花草草,她选的每一个餐具,每一块布……觉的这房子就是要送给她的,这是岳览第一次挑选礼物。 挑的连自己都很有感觉的大礼物。 况且这种家常的聊天、饭菜和妻子在屋里整理的声响……嗯。两个字——惬意! “岳览?”应鱼探出小脑袋,犹豫半天才问他:“怎么去?” “我记得容妈妈说过乡下在哪,当然是开我们的车去,三个小时就到了不是吗?”呃……“我们”两个字也很好,她这样找自己来商量的感觉,也很好……还有,容妈妈说,应鱼喜欢海。 她小时候的家乡是在山里面的,最大只有一个小小的湖罢了,那么若是容夫妇那边也同意的话。理应带她去有海的地方度蜜月的。 “哦。”应鱼才这又进到里面倒腾,半天了鱼被岳览吃光时,她才拖着一个大件的行礼箱出来……立在岳览行礼箱身旁,一灰一粉。情侣箱呀! 可年纪都不小的二人没有往这方面来想,况且应鱼是高度紧张中,她给米乐打了电话后,她说会随米爸妈一起去,这让应鱼稍安心了一点,但是还是紧张。便只能找屋中唯一可以说话的岳览来问了:“亲戚间小朋友很多,我得给他们带礼物,我这会去一下商场吧,我们……晚点出发?” 岳览合上电脑,拿起车钥匙和钱包说:“走吧……礼物应该是我来送的。” “不不不,不能叫你破费,这本只是我这边该解决的问题,让你一同去乡下,已造成你的困扰了吧?”应鱼一路坚持着,可是两人也到了附近的商场了,结果后座与后备箱塞的满满的,但是到了出发时,他还是有办法把他们两个的行礼箱装上去…… 容应鱼在此刻才想到——啊,这就是人家说的,要有男人啊! 却忘记想,若是没有男人的话,不就不会有此行的麻烦? 路上还出了个小事,惹来应鱼的心中的不适…… 田央给岳览来了电话,手机连接着车音响,二人闲聊话语一旁的应鱼都能听到,田央此时便问:“你在开车?这是要去哪?” “去应鱼的乡下住几天。”对于此事,岳览的表情始终无喜无悲的,应鱼想应该就是不喜欢,所以表情僵了。 “乡下?我也要去。”结果田央先生就这么不客气的邀求了。 岳览转头来看一眼容应鱼,这空档表示由她来回复,应鱼只能回答说:“欢迎光临,只是乡下的地方难免不便,请你多多见谅。” “不客气不客气。”每回对上与这样说话的容应鱼,田央总忍不住先笑两声,他接着还说:“有览在呢,我准备一下就出发了啊!” 应鱼明白,始终他们是一对,就算自己是个女的,他要来盯梢也是正常不过的事,可是心里头……何故不快? 父母们显然没有想到他们当天就到了,岳览将一件又一件的东西同容爸爸搬进屋,容妈妈拉着女儿在一旁说:“我以为明天下午或后天来的,看来……这岳览会听你的话,不错。” “妈,你们这是来到乡下,要干嘛?” “当然是准备你的出嫁啊……我们虽住在城里了,可是家中只你一个女儿,一切还得按旧习俗来,再来说岳览那边的家人,肯定就是酒店请一请就过去了,或者忙起来就领个证完了,所以咱们还是得正规着来……况且你爸还有要刁难的呢!” “刁难?”容应鱼真是怕了,半天才问:“那,要住多久啊?” “你又没事,那他连终身大事这种时候,还不能留下来几天吗?”容妈妈也不高兴了,怎么会知道女儿有了人后是要处处为夫家着想,可是那是要在夫家,这在娘家,岳父岳母不是人啊?就不要孝敬了吗? “我会和岳览说的。” 因天色不早,二人到达时也过了吃晚的时间,亲戚什么的就等明早再来看吧,容妈妈给岳览和女儿煮了一碗阳春面,安排了两个房间,就让他们休息去了。 看着岳览吃面的应鱼只想问:“你还好吧?” 他却懂她在问什么,回答说:“空气很好,虽天色已晚,但是刚刚借车灯看了一眼,发现你家这是大户人这有啊……很漂亮,我小时候就很希望能住在这种有天井有小院的房子里。” 说了特别多,应鱼反而觉的是他礼貌,懂的安慰人。(未完待续。) 一二十、局里局外的男女朋友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一大清早,米乐一家三口和田央就到了,村子里热闹了起来,何时能来这么豪华的三辆车啊? 听闻上辈子爱国的人,这辈子才会遇上富翁的。 (花花想了想:我上辈子是卖国了吗?身边一堆欠债的。) 特别是田央的跑车,心疼和宝贝很呢,一到这里,就顾不上进来吃早饭了,向容妈妈要了水和抹布,他大少爷既然亲自蹲身,一点一点的给爱车擦拭了起来。 岳览没有说什么,今天有的他要忙的了,米乐端着“参加婚礼的来宾们都要吃的”煎蛋酒,一边在旁对田央说风凉话:“哟,受苦了啊,听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你这要是能在这待一天,我保证你心理年龄一定提高到成年,要是能待两天,你可就是能干大事情的大人物了,要是能待三天,你可就是历经人生疾苦的圣贤人,那悟性……啧啧,可到礼堂给人家讲讲人生大道理了,要是能待四天……” “你够了没?”田央跳了起来,表情不悦。 “哪够啊,参加婚礼的宾客就是天下最心安理得清闲的人了,不是嗑瓜子唠嗑,就是打麻将排遣。” “你听没听说过饥饿的人就是愤怒的人,再说你端个碗在这边吃边说话,你有没有点素质?” “和我谈素质,你边擦车边显摆是什么素质……啊!”叫米乐吓着的是田央突然探过来的脑袋,往她挟起来咬了一口的煎蛋给吃了一口去……这人,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卫生啊? “咳咳。”只见到二人此举的米爸爸站不远处指着他俩说:“这儿不比市里,乡里人可没见过这种的啊,你俩给我注意点,别吓着邻居,也别被他们看了以为你们两没家教。” 是,秀恩爱在乡下这地方看了叫做——伤风败俗! “我不吃了?”和这种人配成一对?她疯啦? “你不吃我吃。”田央接过去吃了。 “你才路边吃东西没素质,吃别的口水,脏死了。”说完米乐要跑。田央却问:“我不嫌弃,你怎么能嫌弃自己的口水呢?” “你……别和我恶心,还有这里举行的仪式是十分传统的,你别给我乱来。我会替应鱼盯着你的。” 乡下的地方是全按旧时的婚礼仪式来,是要走“六礼”的,何谓六礼——一纳彩、二问名、三纳吉、四纳征、五请期、六迎亲。 首先是今天要完成的前三样,这本是可一件一件来,但如今时代不同。男女都自由恋爱的多,自然许多都从简也。 简?这叫简?——岳览已大开眼界了。 一纳彩:即男方家请媒人去女方家提亲,女方家答应议婚后,男方家备礼前去求婚。 二问名:即男方家请媒人问女方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 以上这两点,今儿个来女方家,自然就免的那么多,一并容爸爸和家中几位男长辈在处理,临了请了岳览的朋友米乐过来身旁,当个“帮手、大伯和伴郎”等。 三纳吉,即男方将女子的名字、八字取回后。在祖庙进行占卜。 按旧俗,男女双方互换“庚贴”(生辰八字等)压于各家中的灶君神像前净茶杯底,以测神意,俗称“压八字”。 如:三日内家中无碗盏敲碎、饭菜馊气、家人吵嘴、猫狗不安等“异常”情况,就可请算命先生“排八字”,看年庚是否相配、生肖有无相尅,所谓六年大冲、三年小冲;男婚年龄逢双,女子十九不嫁;谓鸡狗(鸡犬不和)、龙虎(龙虎相斗)、虎羊(羊落虎口)、蛇鼠(蛇吞老鼠)难相配,待认为周全后才能开始议亲。 说是三日,但容爸爸只说一天一夜。明早就可以了,从祖祠回来后,米妈指使着田央也到一旁写下来,等用时可以试试。 米乐还是事不关已的问:“到时候要是不配怎么办啊?” “小孩子懂什么?”米爸呵止。乡下的地方不懂不要乱说话。 容爸爸说:“配不配找个日子帮忙配,出了门后就没事了。”手上翻着黄历通书。 “等结果出来后,再约你家人见面,可行?”容妈妈问岳览。 “好的,一切随伯父伯母安排。” 米妈妈开始在旁边同容妈妈说聘礼的事,因为二人既然没有要求男方此事。这样的话在乡里乡外怕是不好听。 米乐听了后,说人家已把那房子买来送给应鱼了,这才叫二老满意,但是紧跟后面的田央哭笑不得,我的大小姐哦,你是给我找碴吗? 果然米妈妈就充满期待的看着田央了。 田氏资产怎么说也不比岳氏少吧,再说览为什么做这一系列的事你们还不知道呢,怎么尽给他这个“边角料”添乱呢,米家二位脸色不好看,田央当做没看到,讪讪的走旁边去了。 岳览说事务所有要处理事情,若下午无事,就先在房里忙了,应鱼只在他离去前说:“越看你们越不像!” 当晚,两男两女被分开来住,这本是很正常的,可是米乐和应鱼都不约而同的惊着了,他们会不会白天装无事,夜里……****焚身? “米乐,这是什么思想啊?”咱们还是受过良好的道德教育的,这种思想不可有不可想。 “就隔一个墙呢,怎么能不想?”说着,十分好奇的米小姐还下了床将耳朵靠了过去。 乡下的房子墙可薄了,没那么好的隔音效果,可是边上太过静悄悄了吧?……惨了,她要开始脑补那“污”的场面了。 应鱼略觉丢人,可是说心理话,她也想知道他们在干嘛?——当然不会是米乐脑补的画面,就是…… “你说田央,是否会恨我?” “签合同啥的他不是在身边,况且岳家那边你们可是早就结婚进门的儿媳妇了,等这‘蜜月’结束后,还得去岳家主宅和你那婆婆住一个月学岳家家规不是吗?”听着都像在拍电视剧,那他田央算女二? “真没想到,事情还挺麻烦的。”毕竟是大户人家吧。 “谁说不是呢!” “咚”边上的屋里传来了声响,接着开门声,接着田央的声音传来:“览,你岳父岳母家的浴室真不好用。”原来刚洗完澡回房。 米乐听这话转来回应鱼说:“听听,这怨声就是在吃醋。” “就几天,其实你也可以不用来。”岳览回答。 还是岳览的声音好听,可是这么的男人却只能给另一个男人。 米乐又评价这句:“你看,多宠他。” “米乐,你这话听来也像在吃醋。”应鱼声音跟着压小量。 “你别胡说。”太过专心听那边的动静,让米小姐这时候既然没有去反驳应鱼。 “览……关于这种习俗你不觉的挺可怕的有没有?” “怎么个可怕法?” “像真的有神仙什么的在面对他们发誓一样,况且你们是假的,可这么一来,比去民政局领证还要真实了。” “呵,吓着你了吧?”米乐幸灾乐祸的轻笑道。 “应鱼是个好女孩,她的家人很重视,况且嫁人结婚本是终身大事,重是重了点,但能够让应鱼父母放心,挺好的。 “哦……”声音突然小了去,而岳览刚刚的回答叫应鱼听了也激动了起来,不自觉的也来到了米乐身边,可那边却安静了好一会儿,不一会儿后却传来田央娇羞的声音说:“览,我都洗白白好了,你快上来呀……” “啊……”两女张大嘴,急忙捂住对方的嘴,免的叫出声来。 “什么声音?”田央又突然来一句。 两女赶紧关灯上.床,捂上被子…… 岳览看了一眼与旁边一墙之隔的墙壁,田央正在拿耳麦听音乐,向岳览指了指,他点点头……稍微有些惆怅,以后要怎么解释?(未完待续。) 一二一、神明说我们很般配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早上,他们吃过早饭,还是坐在院子里,大厅一大早就聚了村子里与家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在议昨晚“压八字”的事情。 田央小小声的问:“你们俩是假的,万一出个不和且相克,如何是好?”年轻人完全不顾场合。 “田先生怕什么呀,若是这样不是更好?这要是相配了,才出才大事了呢。”米乐回道。 所以结局如何,四人忍不住都静下来,努力听大厅里的“结果”。 岳览生日未到,只能算二十九,应鱼也要按周岁来,所以应该算二十五岁,二者差四岁——和合啊! 经一晚连风霜都无的平静夜晚后,容爸爸和米爸爸去祖庙要回了答案,在大厅里同几位家族中的长辈商量着,应鱼他们只听到:“春深日暖,百花自开,事莫迟疑,从人显达”等几个字来。 一位老者又说:“可蓄可储,片玉寸珠,停停稳稳,前遇夏图,说婚后生活,片玉寸珠,点点滴滴,都是值得保存和收藏积蓄的,不过也算是勉力,常人也,倒也安平,也正是这种珍惜微物的节俭精神。金钱、财物、精力、经验、情感等等,无一不靠聚少成多,当然不可轻易耗费,而且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消消停停,不急不躁,循序渐进,所蓄渐丰。” 又听容爸爸笑了起来:“平淡才好,细水长流才真实。” “二者和合啊,属百年的缘份……只婚后前期较为……” 四人正要听下去时,被出来的容妈妈叫回屋里了,此种事情在议时,女眷、小辈、外者不可在场。 岳览陪应鱼走在后面,他问:“别担心。” 米妈妈又道几个年轻人不如出去外头山上什么的走一走也好,别闷着了,所以四个“闲人”又被赶出了家。 来至湖边,田央指着湖问:“可有名字?” “田小央。”米乐应答,捡了几块石头丢给田央:“是男人就在田小央身上打几个来看看。” “那要打几个才叫男人啊?” 见二人似要吵。岳览欲带应鱼到边上说话,田央只道被她们的人欺负了,便拉着岳览要帮自己评理,这就被两女生无言又拉到现实中了……应鱼想:他只是客人时。每回来花店每回的猜想,如今都确定了,却怎么在身边总是会忘记呢? “应鱼,你来帮我说说话。”岳览未理会他,田央又去拉应鱼帮忙。 容应鱼回答他:“多浪漫啊。一个湖用你的名字命名。” “应鱼果真不凡,只几个字就可以把气氛变的浪漫起来,不像某人,三言两语可把现场变葬礼。”田央这会又表示高兴了,还不忘调侃米乐说:“你对我原是这般心思,我既然不知呢!” “呸呸呸,这几天可是应鱼的好日子,休在村里头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这话当然是米乐拿来气他的。 两男的才突然想起来,怎么办,他们也经常忘记这件事呢! “米乐。”应鱼叫住了好友。不必这么记挂心头的,也没有必要处的自己多么的不服气,所以拉着好友到边上走走,这儿就留给他们两小情.人了。 于是岳览要说的话没说成了。 “览……你觉的她会爱上你吗?”田央顺着好友的目光看前头走的两小美人。 “我这么做,对吗?”他扪心自问,却只听到自己回的一个叹息声……她变了许多,自己也亦然。 乡下的地方,就算是一座山,也不用一个时辰就给它走完了,他们四人回到家中时。想来结果已经出来了,容妈妈笑的和乐,听村里那位“有文化”的老者一边说一边给其送出去。 “什么意思?”岳览听到了,只转来问应鱼那话代表何意? 容应鱼对上其眼。在此刻对此人却有不一样的看法了,心中发生了变化一样,所以她轻轻的回答:“神明说我们很合,祖先们也欢喜我嫁予你了。”说出来后不敢高兴,心里,跟着沉重了许多! 接着纳征。亦称纳币,即男方家以聘礼送给女方家。 既然收了一座房子?……容爸爸让村中毛笔写的最好的村民给记在红联上,这些是要在结婚当天挂在大厅堂上,给往来宾客看的。 应鱼想了想过来同妈妈说:“一百万。”将卡递上。 这事是应鱼会做的,她的乖巧是岳览早就理解的。 “一百万!”容爸爸乐了,外头坐到院子里的人听到后都议论纷纷,这些是祝福的也好、羡慕的也罢,这是村子里爸妈要挣的面子。 想来就两件,岳览问:“是否太少?”他并不知晓结婚还有此事。 “应鱼,以后这种事要同爸妈商量,如何能收的下这么大的,你是贵重的出嫁了,可是收下这两分大礼,你要如何表现才能在人家里觉的娶你是值得的?”容妈妈拉着进屋,开始正常的说教。 岳览想着许是少了,本来未想这么正式,就没有考虑那么多,考虑的不周,应鱼才被骂了? 田央却提醒他:“你不会想着另给一百万,因为觉的合约是合约,这聘礼是聘礼吧?” “有何不妥?”他确实如此想了。 “唉!”不能说他傻,只是家中有钱,一两百万的不在考虑之内,但……好吧,也能理解,毕竟他是玩真的……但是女方还不知道啊,况且就容应鱼这样的心思,他要是再给,她一定会日以继夜的要想个明白的。 “不妥吗?”岳览还是多问了一句,虽然觉的并没有什么不妥。 “既然她已经给了,你就随后回去再同她商量着来,别在这里给啊,到时候就你这老婆的心思,还不知道要想成什么样呢!” 岳览才明白,点点头,想着此事回小屋里再同她说,并且得找一个她能接受的合理理由。 接着大厅里开始接待算黄道吉日的神婆来,开始是请期的时候了,岳览告了别,来里屋找应鱼,结果她们已经出来,被母亲说后,应鱼神情凝重,像考虑了什么大问题一样。 容妈妈面带微笑的同岳览说:“这是巷子里专门做嫁衣的,现在正请期了吧,那让应鱼带你过去,你也得做身新郎衣。” 请期,即男家择定婚期,备礼告知女方家,求其同意。 在这里便变成了容爸爸他们在这几日挑个黄道吉日让他们成婚就行了。(未完待续。) 一二二、不存在依赖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今天蒋军推掉了所有,打算这几天好好待在家里“守着”,因为眼前出现了“红娘”,按他们意思世上万事皆有“天意”,人与人之间存在的关系是浅是深、是善是恶都可以用“缘份”来解答,那么他今天的预感就很准了。 要失去她了吗? 若是说出来,小特会回答他:“你从没有得到过她,何来失去?” 可是……他知道是最后一本故事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可以留下她吗? 比如人类发明一个词叫“依赖”,会让她舍得一切留下来? 回到别墅里,家里特别静,虽然流声机里又开始响起了“滋股”的乐声,可是……阳光、树影、家具摆设和空气……都是静悄悄的。 “丘比特?”他唤自家爱犬。 金毛从楼上下来,很缓慢的下来,朝主人看了两眼,就往南面的书房去了。 正跟着上二楼时,他知道“不安”会在书房里得到答案的,不过紧接着小特从三楼下来了,他手上提了箱子,人太小了,箱子重的很,蒋军正要帮他,箱子却一下子摔落下来……散开来了…… 不,现在他什么也看不见,那是个空箱子,小特在地上捡着空无一物的东西“装”回箱子,再重重压上去,甚至按上扣子时,还让丘比特过来帮忙坐在上面。 对于这一切他还是有些不习惯,可蒋军关心别的,他问:“箱子里装了什么吗?” “行礼!”他回答,在丘比特的帮忙下,慢慢下到一楼客厅。 “是要去哪?”不是自己在明知故问,只是不太愿意相信事实。 “沧海说,我们可以离开了。”小特头也不回的应他。 “故事读完了?”这么快吗? 书房的门“吱呀”的打开了,沧海站在门内,看了一眼蒋军:“你今天回来的很早。”已经不再理会他目光中的意思了,沧海手上拿着一个小箱子走了出来:“你可以看看里面。是否有保持原样。” “可以离开了吗?”他挡住了其的去路。 “为什么这样问?” “不是说,故事要在这里读完才能有答案吗?” “最后一本故事已经到来,你这儿……《喜簿》确实来的挺快的,但是……两者间并没有存在任何依赖关系。”沧海转了身。往楼下走去,蒋军似被抛弃的孩子,着急的跟下来寻问不停。 “留下来把故事读完再走不也可以?” “已经够打扰到你了。”她说,非常客气,且官方的很。 “我不怕被打扰。再说也没有打扰到我……你们要去哪,还是这座城市吗?”或者还是这个时空吗?只要就是存在这世界中的,他都可以再去找寻他们的吧? “或许。”她也不确定,感觉……确实是在这座城中发现的。 “若是还是待在这个城市,那就住在我这,有何不妥?” “当然不妥!”沧海上前一步,立在了蒋军面前,令他下意识的想起那天的吻,她没有回应的吻,让她晕厥且醒来后要离开的吻! 沧海接着说:“你的不在我这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蒋军,你的缘份该来了,若我再待下去,它就不会到来,到时候这一份罪又会添加给我的。”天机本不可泄露,可是她都是知晓的,离开是最正确的方式,本来一开始就不能让他发现的。 “我……”瞧这女人从其嘴中说出来的话多么的无私呀,在给予者听来却是自私的。既然知道他爱上她了,却可以走的轻巧,回的如此云淡风清? “因为我没爱,我的爱应该给世间男女的爱。【ㄨ】而不是唯独一个你的爱。”不管他懂不懂,她还是回复了他大脑里所想的。 “那么你这么一来一走已是罪了不是吗?”他故意说这话,叫沧海又将目光带回其身上,听他接着说:“我已爱上你了,世间又有怎样的女子会比的上你,所以我又怎么可能爱上别人?” “你会的。我来我走,不过一阵风……你不会记得我,世上任何人都不会记得我,我们……是属于世人爱信不信的空间里,所以你也将恢复到我们从没来过的时候,这就是我要还给你的生活。” “缘即是来了,又何来抹灭之说?”真的残忍,既然要抹灭掉什么都没有? “前世今生,七情六欲皆是抹灭了记忆才到世上的,不然人人都记得所有,又何来的‘修缘’?”沧海已经说的够多了,她转身去拿小特的箱子,小特拎她的小箱子,二人挥了挥手…… “不……”他会哭的,他会消极到不能自理的,他会…… 大清早还做了梦,梦中有种难以割舍的感觉,叫人难受的很,好像梦里的他还哭了,极为的莫为其妙。 但醒来就不同了,梦中的感觉减轻了九层,剩下的部份只作为困扰或好奇……有本书叫“梦的解析”,可等到哪天想起来、有空闲了去书房里翻一翻是代表什么意思? 其余? 他从房间出来,楼梯口听到楼下的留声机怎么放着音乐? 书房的门也是半打开着……轻轻走了过去,好像童心未泯,好奇着有什么“神奇”在等着他…… 什么也没有,还是上回看到的样貌,一个只有自己一个人住的房子,若自己不动手,东西不是还会待在原来的位置上? 钢笔?一把白色的钢笔静躺在书桌上,他上前拿起来,里面没有墨水,是全新的——那自己把它拿下来做什么? 钢笔他只作收藏用,基本没有拿来用过的,安静的收好后,外头传来开门的声音,心突然突然升起期待……像某个叫他满心欢喜的人要来了一样,他很快的离开书房,下楼来…… “蒋先生,你在家啊?”对方是清洁工,她有些局促,对上蒋军不解的神色时,她才想起来解释:“抱歉,我叫黎影,陈枝花是我妈妈,她这几天回乡下了,所以今天由我来打扫……你放心,我会一定会做好的。” “哦,陈女士的女儿。”蒋军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房子的清洁日。 黎影点点头,赶紧开始工作了……蒋军想想从那个梦到现在的各种心思,都非常的奇怪不是吗? 蒋军回到房间,洗了澡换上衣服,同黎影交待几句就出门了,许多工作还在等着他做,待到晚上回到家里时…… 厨房有做好的饭菜等他,黎影留了纸条——十分抱歉蒋先生,我将您的留声机给弄坏了好像,我一定会很赔你一模一样的,这些饭菜先当时赔礼,东西修好后,我再送还。还留了一组电话号码。 蒋军看一眼客厅上那该放留声机的地方,她打扫过了,还花了点心思摆了一瓶鲜花,是白色的桔梗,空气中飘来一阵香气,应该是它散发来的,他从没有发现它的味道这么好闻……嗯,他喜欢! 坐入餐桌,开始吃那些菜时……嗯,从没有人为他下厨过……味道不错,想想这爱安静了许久……该养只狗? 那得有个会照顾它……顺便照顾这个家和照顾自己的人吧? 拿起手机,他将那组电话存入电话簿中!(未完待续。) 一二三、难为你了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这里?”百安市某个安静的小巷子里,面对落迫且没有电梯一幢小洋楼前,小特这孩子苦了脸——不及蒋军房子的万分之一。 沧海怎么不懂他在想什么,她轻轻的回道:“比他房子好上万备的你还没有看到呢!” “既然如此,我们干嘛非要住这儿?” “因为……”正要解释,斑驳的铁门打开来,出来一位妇人,向二位点了点头说:“是新来租客?” “是的,我们看到了上面的招租广告。”沧海递上广告单。 “进来吧。”那房东阿姨领他们进来:“你们行礼这么少?” “一些东西等住下来再购买。”沧海应答着。 小特却反应不急,未曾想过,沧海决定与世人相处了,她既然决定作为一个人类住在这里了?……他得赶紧看看本子,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租下了四楼,一半天台一半房间,房间为巴洛克风格,开了八面的落地窗,沧海想把它打扮成书房的样子,其余铺个地毯,放几个枕头等,就可以让小特睡了。 人类的其他东西,皆是她们不用的,哦……除非她们有进食。 这是个难题,房东太太似乎很满意那个价格,顶楼荒废平日也是空着的,所以她欣然的答应帮他们修一个浴室。 收了钱后,她指了指小特问:“这位是你的孩子?” “我弟弟,小特叫人。” “奶奶好。” “金发碧眼?”的弟弟? “同父异母,我随父亲,他随他的妈妈。”沧海多作了解释。 “哦哦……那好吧,有什么需要来找我,我就在二楼。” 他们放好箱子,又出了门,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把这里变成想像中的样子,却没想到房东太太领了一只金毛上来说:“这狗会不会是你们的?……一直在楼下叫,我开了门后就一直往这上面跑了。” “丘比特?”小特往屋里看了看。沧海开了灯已在里面开始准备阅读了,听到小特的叫声,抬头看了看,没说什么继续埋首。 “是认识的。”他同房东太太说。 “哦。那就好……你姐姐……。”虽然满是疑问,但房东太太还是没多问的离开了。 丘比特与小特在天台上玩耍,也不再问关于它主人的事,而沧海如今已经恢复又可以在首页看到人物、地点、时间了……不过,她选择不去看。书房里也一把笔都没有,她只随它们静静的发生……等最后一个故事到来时,再去爱河边找一块漂亮的石头,将三生之缘记载下来……然后再去寻找属于她的故事—— 请期结束后,也就代表着他们二人已经订了亲的未婚夫妻关系了,回到城里时,岳览安排饭局,一家人同米乐一家一起吃了饭后,才分开的。 米乐同应鱼回去,田央和岳览走。米爸妈和容爸妈也只道再联系,大家就各自散了。 “会有结束的一天吗?”来到小居室里,米乐扔掉包扔掉鞋子,立马霸占整个沙发。 “结束?”容应鱼没敢闲,进了屋便开始收拾家中卫生,另一方面也害怕自己想太多。 本没有想那么多的,来日方长——慢慢看他们的感觉是到什么地步,慢慢等岳览同他家人谈妥,再一边慢慢等自己的那位良人出现……如今不过是再添一个父母知道了! 结束?那一天总会到来了。 “只是要结婚守个面子罢了,应鱼。岳览这人品是不错,可是你也要注意着点。” “注意什么?”桌子上擦出一层灰来。 “注意他披着羊皮的狼啊,万一觉的关系不错,又发现你性格很好。就一味向你要求,什么时间再拖点,钱可不可以少给点什么的……那可千万不行的,万一把你锁在岳家一辈子,可以当他永远的挡箭牌,自己这边就与田央永远不愁的在一起了呢?” “他哪里会是这种人?”结婚时分明允诺自己的。 “他哪里不是?看起来也挺正常的呀。结果呢?” 是啊!要注意的,比如那天……婚礼那天的亲吻,她没有变扭,甚至觉的他……也没有为难啊! 第二天,米妈妈要去逛街,过来同他们一起吃了早饭,早饭是外头买的,米妈妈请客,非常正式的广式肠粉、虾饺、南瓜粥,三人随便聊了一点,米妈妈对于婚事也以过来人的身份嘱咐了几句,就同米乐收拾一下离开了。 桔梗要做成干花是失败了,容应鱼从阳台上取了下来,却立在椅子上发起呆来…… 岳览带了三明治等几样西式早餐过来,开了门屋里静悄悄的,以为未醒,却发现人就那么站在阳台上,护栏只到小腿肚子边…… 他未想太多,放下手上东西,小心而快速的上前,不吓着她、也不让她发觉有人来了,只快递到身边后,就将她拦腰抱了下来,应鱼手上坏掉的桔梗也跟着掉下楼去…… 二人皆都惊吓着,大口喘了气的坐在地板上。 “岳览?”是自己吓着他了吧,刚刚那样子确实容易吓着人的。 却是意外他会过来。 “我相信你不是在寻死?……但是既然不是寻死,就要有安全意识。”他大脑却另有寻思——现在应该打电话叫人来把阳台外的窗户也安上。 “对不起。”他会关心,是人都会关心,还是特别会关心自己? 刚刚只吃了点南瓜粥的应鱼没有说什么,还是可以陪他坐下来喝一杯牛奶的。 “不饿?”他问,想着窗户的事,还有来之前都一直想不到给她一百万的借口。 “嗯。”她将自己那一份三明治给他:“若是也吃不了,我给你打包好,带去事务所吃?” “不用,留在家里吧。”岳览说。 “好。”应鱼拿进厨房封上保鲜膜,才放进冰箱里,又想起什么,正要开口时,却起岳览的话不约而同对上了。 “你先说。”他绅士的让道。 “……我……也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在乡下的事,那几天谢谢你了,也叫你为难了吧?” “嗯。”心思不在这个身上,只随便应答一句,便叫应鱼误会人家肯定不愿意回忆了。 “那……你刚刚要说什么?”她却只待在厨房里,与其保持距离,想着他在想什么。 “有几件事。”还是要开口的,不说话他怎么开工,那就先从小的说起:“首先,你这边也要准备一下,这两天家里的司机就会来接你去主宅了,那天我会尽快早点回去的。” “嗯。”哦,睡了一觉,差点忘了。 “第二件事,你这房子的房东联系上了,对方愿意把房子卖给我们,下周从美国回来我们再谈细节。” “谢谢你。”应鱼也在等,知道重点不在头两件。 接着岳律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聘礼的钱该是男方出的,你的一百万是合同上的,所以应该分开。” 这事……叫应鱼反应不过来,这也太唐突了吧? 她赶紧上前,坐在其身边,将卡推了回去:“我这边的婚礼一分一毫都不关你的事,你我的合同上没有这一条。” “有的,第四十六条上写着,乙方在需要甲方的情况下,甲方也按乙方的规定来完成所有事项,你的婚礼又怎么能同我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呢?”同时也表明,她也同很多人一样,都是不看合同条例的。 “反正不能收,你只要做到面子上对了就好,里子的事应该我自己处理,再说这事也结束了,给我爸妈的钱也是我的钱,不要觉的是我吃亏了一样。”她说,一些人之常情的事,说出来了才叫岳览佩服。 “那……”岳览没有再坚持,只是换了一张卡,是张副卡:“到了家里后,难免要做好各种各样的事情,属于我方的花费,应由我出,这不违反合同,你也没有必要吃亏?” 吃亏是福,人与人有了感情后利益就排的很后面了,所以她的第一个反应是“不要”,但显然他刚刚的说服自己。 如果自己不要的话,那么在对方看来,是另有所图吧?(未完待续。) 一二四、未婚夫妻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从乡下回来后第三天,应鱼正因为没有工作而开始发现日子“闲着闲着莫名就慌了”的感觉后,想着还是重新把花店盘下来时,门被敲响了。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知道,是“婆婆”那边来人了。 门打开后,是那个购买自己花店的人,秃顶穿燕尾服的管家,今天穿的也十分正式,面像一样的可亲,他微笑有礼的弯腰问好:“少奶奶您好,好久不见,让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咱们岳氏主屋的管家,您唤我为陆管家或随夫人叫我老陆都行,今天是奉夫人的命令,特地来迎接少奶奶回府上的。” 还好,应鱼是传统的女孩子;还好,应鱼是读文学系的女孩子;还好,应鱼觉的这一切都十分妥当…… “少奶奶的行礼在哪?” “呃……”她没有准备,这才想起来,要请人家进来坐坐。 “正好。”一个好管家是不会让主人或客人感觉到空白或尴尬的,他立马接了话说:“夫人也正有此意,若是少奶奶这边没有行礼的话,就由那边统一置办。” “哦。”管家无罪,也解释的很好,应鱼却通过这个话语再结合郑又琳女士的言行举止,想来还是不带了吧,若是自己带了,怕还会嫌弃自己这东西配不上。 不如少一事,少句话说也罢! 路上,她给米乐发去了信息,让她有空回来把冰箱的食物空一空,煮了也好,带回去也罢,反正不要浪费了……对了,还有记得来时把门窗仔细再看一下,她怕刚刚没有检查清楚。 毕竟现在人还有点晕……短信发完,她便赶紧抬头,她是那种坐车时不能看手机、电脑和书籍太久的人,正好岳氏这豪华大车正路过了她的“心情手札”。大门还是关着的,陆管家就坐在副架驶上,她折腾了半天把拿起接通前面的话筒,对方问:“少奶奶有何吩咐?” 要找个时间把这称呼等改了吧? 不不不。不是长久之人,也非真正的少奶奶,别多管闲事,也别觉的这是自己的事,更不要觉的这是自己可以管的事。 “我想问陆管家。” “是的。少奶奶您请问。” “原先的花店……现在,如何了?” “哦,花店的事夫人已经安排给底下人去处理了,少奶奶不用担心。”他回答完,应鱼也没听懂,又寻问了是否还需要其他,应鱼摇头并道没有,便挂上了电话。 处理?怎么个处理法? 担心?她确实担心…… 到达岳宅时,岳览正好打来电话,说是不能可能很晚或明早才能到。然后让她不要想太多,有事就打电话给他,或问陆管家,他说那个人是可以信任的。 挂电话前还说:“我同陆管家说了,这一个月你都睡我的房间,在三楼右手第二间,不要担心什么。” 不要担心这几个字,一分钟未到的通话记录,他说了好几遍。 “夫人还在公司忙,少奶奶是先去看看少爷的房间。还是先去置办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到达大厅,陆管家说道。 “呃……”不好就直接去了房间吧,毕竟那不管她丈夫的房间,还有一来就出去。那也不太好吧,而且看这个家这么大,四周陈设统一,且一样一样都搭配的很好,应该没有什么是需要她再带进来了吧?想想,应该回去收拾几件衣服的。 “抱歉。让少奶奶为难了,那么先参加一下?” “好啊!” 今天是她来夫家的日子,丈夫与婆婆都太忙了,家丁人数少,屋里屋外能遇到的都是佣人,他们各有上班时间,各有工作岗位,一班轮一班,静默出现,静默退下……可以打声招呼,也可以当没看见的避开,这不是什么古代社会,他们自由,且待遇很好! 可是,加上是合同关系,陆管家的一声声“少奶奶”叫她心虚,她有些后悔,应该回岳览房间,然后找米乐问问该如何是好。 岳宅很大,很豪华,极为奢侈,但不温馨……哦,不能对有钱人要求这个的,就像是同贫苦人家谈钱一样的道理。 皆是不能往别人伤口上洒盐的,至于“参观”的话,这少奶奶已无心思,回到大厅后,没忍住还是向陆管家开口了:“我想给我的朋友打去电话,让她帮我行礼拿过来,就几件衣服罢了,能麻烦陆管家安排个人去拿过来吗?” 或者她回去拿,还是让米乐送过来? “好的,我会安排的,少奶奶请放心。” 正说着话呢,大门推开来,似刚刚被监听一样,她才刚回来就能立马对管家说:“老陆这些都是谁教你的,称呼上理应多加小心。” “是是。”虽然众人皆不知管家哪里做错了。 “容小姐还未婚不是,所以少奶奶这种听来像少妇,她们听来是不会高兴的。”郑又琳上前来,表现的亲切却客气的说:“欢迎你的到来,不好意思,家中常无人,陆管家也少有训练了,况且他还不知道你与岳览未曾领证,所以……请你不要见怪。” “哦,不会,不会的。”原来不是要训管家的,是在提醒自己。 “岳览还在事务所忙,怕是要明天才能过来,那么……来说一下,你今天来一天了,都会了哪些?”郑又琳一直含笑,接着在沙发上坐落,向等着下属汇报工作一样等着容应鱼开口。 是了,她都忘记她是来学习岳家家规的,她刚刚提了领证一事,看来是要这个月通过了,才行啊! 这要是答的不好,是否电视上那些各种刁难都会上演,应该不会……这位女强人会杀鸡给猴看,自己要是答不上来,她会开刀的应该是陆管家。 “嗯?”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容应鱼上前一步,恭敬的站在其面前说:“参观了一下岳宅,和问了一些管家关于家里的作息时间表,请原谅我的愚钝,还要勤加练习才能记住、记牢。” 回答的很好,郑又琳女士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她的表情很好玩,瞬间又换上了亲切的笑意,伸出那怎么保养都在变老的手,让应鱼握着,拉她过来坐在身边,不提刚刚的问话,她只说:“这是自己家了,以后只管放松点就行,你学习能力这么强,不用一星期应该全都学会了吧?” ……啊,还改成一个星期了呢! “不过,做事答话要有分寸,像刚刚是我问你话,我是你的婆婆,怎么说也是未来岳家的少奶奶,所以不能站着像佣人一样的站在那里回话,不像样,岳家是不会让仆人做少奶奶的。”这是在提醒她,作为岳家儿媳在上下级中要表达好立场。 “你说的对,我会多加注意的。” “那么……你要叫我什么?”问题接二连三。 “我……随岳览叫您母亲。”应鱼文静,不代表傻,也不代表可逆来顺受,也不代表她骨子里是坏的,只不过人要善良点才好生活吧! “好。”郑又琳才起了身,上楼回房了。 她刚刚的犹豫应鱼看的很清楚,为什么会尴尬,搬出岳览会让她无话可说,毕竟是继子,可是尴尬也是因为岳览从未称呼过她什么吧? 是了,这是首次有人叫她“母亲”,却是她最不喜欢的人叫的。(未完待续。) 一二五、进入他的领域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晚上自然和郑又琳女士一起进餐,容应鱼的餐桌礼仪不错,况且这吃饭只要不出声响,不急不燥,注意个人卫生就好……其他的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况且这儿做的食物非常美味且精致,色香味俱全,厨师肯定是非常专业的,每道菜都是星级系的艺术品…… 应鱼正沉沦在美食中时,郑又琳女士还是在用餐结束后开口道:“很好,我原先答应,只因你家世清白就好,如今家教也不错。” 这话听来是夸吗?怎么并没有那么高兴呢? 她接着说:“不过成.人后,一般人都不会去注意自己吃的东西。” “您说的是食物是否健康有机等?”若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如做不到让对方重新接纳自己的话,就要避而远之,若避不开的话,一定要注意忽视对方的情绪,然后只按话题对答就好,关于这一点,显然容应鱼处理的很好。 “不,这些是在你们二人世界时,要你照顾岳览的时候,你理应要记住记牢的,我想说的是……‘挑食’!” 挑食?长大后,很少听到这个词了,特别是放在自己身上的。 “当然,特别是像容小姐这样自己做饭的人就更挑了,挑的连自己的忘记了吧?……因为买菜只是买自己喜欢的不是吗?” “嗯,您说的有道理,我会注意的。”这话叫容应鱼心服口服,她说的有道理,无话可应答,也无法反驳什么,或仔细想想,自己其实没有忌讳什么,食物搭配餐餐都很营养不是吗? 每年两次体检,报告单上也从未说自己有哪部份缺失了呀!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聊天的次数不多,但应鱼的态度很好。郑又琳女士又说到后院散步,要养成这种习惯,应鱼是记下了,岳氏儿媳守则之一:要成为一个养生大师。 作息时间什么的跟在一旁的陆管家说了一遍。应鱼清楚记下,然后先目送“婆婆”回房道晚安,她才和陆管家道晚安,回到了位于三楼第二间的卧室。 这是岳览的领域,就算现如今少有回来住过。但是小时候一定在这里常住吧……“婆婆”说,明天要学习的是岳览的所有喜好和小时候的经历,她指的经历是指那些奖项吧? 房间同外面一样,复古且沉重,舒服但对她来说未必能心安。【ㄨ】 他的衣柜是从深到浅只有黑白灰三色的正装,休闲的衣服有见他穿过的,但却没有挂在这里。 应鱼想给他添一件睡衣,这样入睡时……突然想到,他不会是习惯……不穿衣服睡? 眼立马落在身后的大床上,她红了脸装进浴室里…… 真大的空间啊。小居室的厨房连客厅就是这么大的说……牙刷、毛巾却已备好,都是他安排陆管家做的,还是陆管家向来知道怎么安排?……应鱼踌躇半天才开始洗漱,却不自觉的在里面转悠起来……浴缸、马桶、毛巾架、沐浴露等,每一样看了都叫她脸红。 这是充满男性的空间,处在这里这么久,应鱼也没有想起来他的个人取向,只知道害羞、害羞、还是害羞…… 她不能再想了,思绪再这样子下去,自己就不正常了。岳览不是她可以喜欢的对象,所以赶紧停止吧……装进被窝里时……唉,她是否变的饥.渴了呢? 她这二十六年来的人生,就突然变的如此不定性了? 清晨。【ㄨ】应鱼被房间的响动吵醒了,陌生的地方她本就睡的浅,昨晚不知几点、或想到哪一阶段时睡的,醒来后发现时间还很早。 “吵醒你了?”房间里还真有一个人。 应鱼回神来,岳览刚洗好澡的立在自己面前,穿好了裤子。赤.裸着上半身,正对着床的是半开放式的更衣室,他正在拿衣服,所以刚刚是那个响动。 接着应鱼发现她的粉色行礼箱就放在边上,岳览随她的目光也就给了解释:“米乐小姐给我的,早上我就给带过来了,想来他们是吓着你了吧?” “也没有,你两天前通知过我的。”一早上,这倒算个好消息。 “睡的好吗?”话题不用纠结太久,岳览只问现在。 “嗯。”才想起来是他的房间,赶紧起来,将床整理好。 “不多睡一会?”她整理的期间,岳览套上了衣服,不过这当然是应鱼有意回避所以多花了点时间整理的。 “已经睡饱了。”一转身,岳览迎面过来,近在咫尺,且将手放至了其的额头上。 他很香,是因为刚洗好澡都有很好闻的味道,还是此类的男士都不喜欢自己身上会散发出男性原有的体.味? “没有发烧,不过听你的声音和脸色,应该快要感冒了。” “快要?”这要是让老人家听去,就要骂你乌鸦嘴了。 “一会让阿姨给你煮点姜汤,要乖乖喝下。”他嘱咐道,也才退离开来。 这是他的领域——大清早的,应鱼如此嘱咐自己。 可是,在他的领域里,他……怎么就和先前不太一样了? 应鱼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整理完毕,换上干净的衣服,就随着岳览出房门下楼了——这样的感觉,外人看挺像夫妇的吧? 岳览穿的还是挺正式的,只是没有加外套而已,应鱼再次想到买睡衣和家居服的。 可是她正随岳览下楼时,郑又琳女士也起床出门了,她打扮的精致,看到任何早上起床的懒散气息——精致的妆和得体的套装,一幅随时准备出门的样子。 只有容应鱼,看看自己,上衣是白色羊毛衣,下身配卡其色布裤——她是否太随便了? 岳览与她点头,算是问好,容应鱼不敢声张,严肃的气氛里她下意识躲在岳览身后,跟着岳览一样弯腰点头表示问好。 三人静默的吃过早饭后,郑又琳女士一直没有说什么,直到在前院散步时,岳览要回书房处理几件事务所的事情后,她才开始说话……看来,两人关系并不好是对的,但她还会忌讳一下岳览的。 岳览一走,容应鱼先一步开了口问:“母亲昨晚说,今天是要了解岳览的大大小小事宜,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吗?” 郑又琳挑挑眉说:“交给陆管家了,由他教你,我现在要回公司。” 就这么走了? 应鱼到后来才发现这样的规则——这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二人,是不愿意同处一个屋檐下的,就算碰在一起,也不超过一个小时。 能一起吃顿饭? 那是给应鱼的面子啊! 午休时,陆管家放过了她,她躲在房间的更衣室里整理自己的东西,平日也觉的自己的衣裳素了点,可是如今一挂进岳览的衣柜倒是一下子比的出来的鲜艳…… 一下子笑了出来,都忘记这边正和米乐在通电话中,米小姐听到此笑声也就停了刚刚的话题,冷静的问:“应鱼,咱们拿着钱、按合同办事的,你现在说的种种和刚刚的笑声里,是否……太认真了?” ……是否太认真了? 她也愣了,待坐在那里,不停问自己,心里却给不出答案!(未完待续。) 一二六、生活是美好的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应鱼向米乐也向自己保证:“一个月结束后,我们就去旅行,按原先计划好的。” “嗯。”米乐那头回了句:“生活是美好的,若是真的就认真了,就让自己认真吧,快乐最重要。” 二女便挂了电话,米乐一身运动裙装,坐入在某高级高尔夫球场的顶楼休息厅里,正对面坐着的是田央,正与他相亲中,结果她同应鱼打了大半个小时的电话,他也让她等了大半个小时——差评。 田米两家的长辈都在底下打球,需要他们二人能成功的机率是占很高的,但米小姐挂了电话后,双手环胸,对迟到者说:“胆子够小的呀?是怕他们打断你的腿,还是你和岳览都没有把握能走的远?” 田央拿着菜单,要点点什么喝的一直犹豫不决,听到米乐说话,抬了抬头,却也没有回答,只招来女服务员,要了和米乐一样的芒果汁,交了菜单后,他同米乐说:“我对芒果过敏,但对芒果汁却不会,你说神不神奇?” “那就是你喝的芒果汁都不是鲜榨的。【ㄨ】”她没有非要聊天的。 “那这儿的呢?” “你要不要试试?”米乐不怕事大的将自己那一杯推其面前。 “若有事的话,你会如何处理我?”喝之前,他抬头问。 “告知在场的人你有传染病,然后和他们一起逃离。”米乐说,亦真亦假,看你赌不赌了。 “这么狠心?”田央却真的拿着杯子,就着米乐吸过的吸管喝了起来,眼睛始终落在米乐的脸上,想看她每一个瞬息万变的神情。 “怎么样?”米乐静等着,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不相信他的任何话语,不是她歧视一个“同志”,而是田央这个人从里到外的花花肠子,一看就是不靠谱的。 可是接着。田央已说不出话,他摸着喉咙开始大口喘气时,米乐还是能笑出来的,惹来四周人的注意与工作人员的警惕时。田央已满脸通红跪到了地上……额上青筋都爆出来了,手成非常可怕的手势向她伸来……米乐才知道这真是要出人命了。 接着她不知所措呼“救命”时,工作人员开始打救护电话,而田央已接着一口气喘不上来的对她竭尽的嘶喊:“我……我……” “你别说了,是真的过敏这种事能开玩笑吗?你干嘛要喝啊?” “你……信了?” “信了信了。你别死啊,救护车就要来了。” “难受……喘不上来……” “人工呼吸?”米小姐着急的站起来问在场的人:“谁会人工呼吸啊?” “我来。”一名非常富态的太太上前来,抛开她的首饰包包,“咚”一声就给跪下了,正要趴上去时,田央倒吸一口气,急忙跳了起来说:“好了、我没事了……” “好了?”米乐依旧站在那里,狐疑的表情威胁性的对准他。 “是啊,刚刚你那芒果汁里有芒果粒,我呛到了。现在咽下去了,所以没事了。”他向众人道了谢与歉,众人念叨几句也就散了。 “用吸管吸到的果粒还能呛着你?”你大爷的话还能再编的荒唐点吗? “你刚刚真的在紧张我?”他不答反问,向米乐靠近,米乐重新回到座位上说:“要是真信,人工呼吸就会是我来了。” 其实他刚刚脸红青筋爆出时,怎么会不信,心里头紧张的跟什么似的,但是当他还能说出“人工呼吸”四个字时,米乐就愤怒了。也才想起来,她为何要为他紧张、为他愤怒? 不,她最快的反应让自己冷静、当作早已知晓、一点波澜都没有的对田央说:“不过……刚刚那一场戏演的不错。” “是吗?”田央此刻在她的表情上已看不出悲喜了。 米乐看了看时间,拿起包起了身:“你迟到半个小时和刚刚的一出闹剧。现在时间也就差不多了,后会无期。” 头也不转的走了,服务员将他点的芒果汁这会才送上来,他倒拿起米乐那一杯“吸溜”的喝了起来,看看外头的大好阳光——生活,真美好啊! 岳宅。岳览忙完事务后,回到自己房间,推门进来,却发现她在屋里,抱歉的说:“我忘记敲门了。” “不客气,敲门不是更奇怪?”一他们是夫妻,二这是他的房间。 “嗯,学的怎么样?” 他是不知道自己在学习什么而问,还是知道了才关心? “一半吧……你就在我身边,他们怎么反而要让我通过陆管家知道你的所有?哪年哪月生日、喜好、口味,哪年入的学、哪年毕的业,期间得过什么奖项,又是如何自己创立起事务所的等等……这些你都可以告诉我不是吗?”还是他们早有怀疑? “这种事……应该生活中慢慢了解才有趣,也才记得住吧?” 容应鱼整理好衣服后,也将电话收起来——关于这些问题像要考试一样,要她立马记住。 “既然今天了解所有关于我的。”岳览说:“那么……就待在我身边就是了。” 这话应鱼听的懂,她举一反三的问:“你要去哪吗?” “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岳览带其出门了,陆管家送至门口,帮她关上副驾驶的门,这是岳览的新车,那辆被撞的车她也未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们到达商场的一家服装店,应鱼不明白:“我有带衣服来了,怎么还来这里?” “应该置办一些,以后有些场合需要的,……田央说,这家牌子的衣服很适合你。”岳览带她进去,二人已坐到更衣室里,待工作人员将本季新款的所有款式对应她的码数都推进来,让岳少奶奶一件一件的试穿。 容应鱼抬起头,这是很多年的大品牌了,中文“奚奴”英文“myprincess(我的公主)”偶然间有听过米乐聊起关于他们这个品牌的故事,是个美好的爱情故事,创始人已经过逝很久了…… 她突然胸口有些刺痛,但却有另一种怀念之情油然而生,应鱼想,或许是因为店里的装修、气氛让人很舒服吧! 她自己试了五六件,对店员和岳览已是很不好意思,最后挑了一条上衣就道可以了。 岳览买单时,打印出来的小单却很长……经理送了他们到门口,并交待:“衣服会在今天内送至贵府的,感谢您的光临,欢迎再次光临,慢走……”一直目送到他们拐角看不见的。 接着,鞋子、包包和一些首饰等等……不到两小时,整个商场的店家都记住他们了吧? 这就是有钱人的消费吗? 刷了岳览好几个零了呢,结果二人还是两手空空的。 “我们去哪?”应鱼可不想再买下去了,她不花他那一百万的卡,他就帮她花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呢? “看电影,咖啡到里面去喝?”岳览问,一直在身边很用心的注意每件事,买单时会挑一挑左边的眉毛,应鱼在花店时见过……那是对于价格过于便宜的意思! 咖啡都点了热拿铁,看电影时,选了一部被很多影视剧重拍的《爱人》,看完后,岳览想起礼堂的婚礼那天的情景…… 容应鱼也是……想想自己与其签这合同就是疯狂的,做了如此“出格”的事……是的,生活是美好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往“自由、梦想和和积极”方面的去想,这样才能让当下快乐起来!(未完待续。) 一二七、情敌出场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这算约会吗?——到家时,她没有问出口。【ㄨ】 商场里买的那些先他们一步送到了,放了一地,岳览吩咐:“放到房间里去。” 应鱼没有说话,随便他们怎么想,只道“婆婆”没看见就好。 晚餐间,陆管家通知,明天未来少奶奶要学习的是——岳氏的家族史、家族亲友关系及往来的深浅度等…… 岳览却对她说:“明天要出差去一趟马来西亚处理一桩案件,大概四五天的时间就能回来。” “嗯,请放心,我应付的来。”应鱼作保证,岳览当晚就离开岳宅。 容应鱼散了步后,陆管家说,夫人今晚有宴会要参加,会很晚,她便按时间从后院逛到前院,又到后院看了一会儿园里种的玫瑰花,才回到房间去的。 从早上睁眼就在想今晚是否就一定要和岳览同房了……可是……抚上胸口,心里头怪怪的! 但是她一个人习惯了,这种思绪都会很快的控制住不想的,比如她现在就想到了一件事来代替了——明天得空,去一下农贸市场,想买点桔梗花的种子,在后院那片空地上种一些。 想想能出去逛逛应该不错吧! 她以往有“心情手札”时,起了本就早,今天的早起一来是为了能够看到新鲜的花,二来是想早点出门,然后能够在早餐前回来。 陆管家起的更早,天还未亮呢,他就穿戴的十分整齐了,出来房门她才看到这两天都“神出鬼没”的佣人们。 从三楼到一楼院内外,他们都只哈腰点头静默的向她打招呼,而这一路下来,真心没想到人这么的多呀? 不过房子这么大,每天都要打扫个个角落的话,也确实要这么多的人手,才能在主人们起床前一切都安排清楚。 她只是叹为观止。才对陆管家说:“辛苦你了。” 陆管家送其出门,寻问了回来的时间,并安排了司机送过去,应鱼本想拒绝的。他却说:“这儿不好打车,况且由自家司机接送我也好向夫人交待。” “若是我能在早餐前回来,就不要提这事了。” “可以。”他点头答应:“若这样就更应该用到司机了,他熟路,送去再接回来。速度更快些。” “好吧,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他帮她关上后座的车门,目送她离开。 这些人的身世背景……她应该没有必要知道吧? 买了花种子,又买了一束郁金香,本想逛一下菜市场,虽然也不能买什么青菜果蔬的,可是那儿的空气……她好久没去了就是了。【ㄨ】 真到了市场门口,看了看时间,身后司机将车开了过来,并下车弯腰的说:“容小姐。现在已经七点十分了。” “好,我们回去吧。”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不过她保证快了,一个月过的很快,很快会再来的。 回去的路上,应鱼麻烦司机将东西安排给底下的人,然后再由她们走佣人专用的道,将东西送到三楼去。 她怕郑又琳女士早已起来,当面撞见就不好解释什么了。 可一脚刚踏入大门,她便从二楼下来了:“这么早?” 目光中有疑问。应鱼两手空空、表现的十分轻松的样子说:“早上好母亲,我也刚起来到院子里逛了逛。” “只到院子?”郑又琳一路走过来,到达门口,看着外头的院子。同样在市里,这儿听不到喧嚣,只有鸟语花香。 “是的,只在院子里走走。”她心虚,本质上这并没有什么好撒谎的,但对人不对事。对于郑又琳女士这样的婆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她不像电视上演的那么夸张,如此只是气压较底,其他都是可以过的去的。 应鱼挂在微笑,转身来与她一同站在门口方向,不过却退了一步,恭敬的问:“母亲是要找什么吗?” 陆管家上前来说:“夫人、容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有没有多准备?”郑又琳如此说。 “有的,已按夫人的吩咐,今早多做了一份葛小姐最喜欢的沙拉。”陆管家有条不紊的应答着。 可应鱼也在这里接到了讯息——婆婆不是要找什么,而是等一个人,葛小姐?……何方神圣? 大概十分钟之后,郑又琳已不耐烦,她面露不悦叫应鱼有些意外——都亲自出来迎接想必重视,但这葛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还是若到她家“婆婆“了。 郑又琳进入客厅读早报,也没有说吃早饭的事,既然有客人到,应鱼和陆管家还是站在门口等着。 又十分钟后,郑又琳起了身:“老陆,给司机问问到哪了……应鱼,我们先吃饭吧。” “好。”她一下子猜不到这葛小姐接下来的“命运”如何了。 早饭吃一半,人到了…… 吃饭间不能说话,应鱼没有问什么,不过人即已到,婆婆放下筷子,应鱼也停止进餐,她说:“小颜是我的外甥女,刚念完研究生回来,以后就暂住在家里了。” “好的。”应鱼点头,还没有多想什么。 随后到达大厅,大厅里只有一位打扮十分娇俏的女子,正在四周看看的一位漂亮的姑娘,是她? “小颜?”郑又琳女士上前。 那葛小姐转身来便迎上去一个大拥抱,口中满满撒娇的说:“小姨,你怎么没出来迎接我?” “不是说早就到了,怎么现在才来?”一瞬间,刚刚的不耐烦像应鱼的错觉,郑女士这张扑克脸依然没有笑意,可是明显缓和许多,慈祥许多……可想而知,葛小姐地位不错。 “哎呀,这次是隔了一年才回来的,所以我当然先去览哥哥的事务所呀,我第一个要见的人是他,不过他不在呢,也不在自己的公寓里……小姨,览哥哥难道今天也来岳宅等我回来了吗?” “他出差了,你说要惊喜,所以并没有通知他。” “这又是小姨的不是了。”她直接怪道。 “好了,三四天就回来了,先去吃饭吧。” “好。”搀着郑女士的手,将随身的手提包交给了边上的容应鱼,斜眼瞧了一下说:“你身边换秘书啦?” 郑又琳女士才转来看她指的是容应鱼,到达餐厅时才开口缓慢的介绍道:“这回回来做什么,要问你自己才知道……而这位就是前段时间和你提过的,你览哥哥的未婚妻容小姐。” “葛小姐你好,叫我应鱼就行。”应鱼伸出手来。 “葛喜颜。”她自我介绍,却没有伸出手,表情露出不悦,应鱼这才看到这样好似无辜的双眼,却可以一瞬间变的阴狠。 而容应鱼刚刚却在想的是——那个别墅是岳览自己的,而这位葛小姐是与他青梅竹马的关系? 早餐后,应鱼正要去书房完成今天的“课业”时,葛喜颜准备往三楼去,这儿固有她的房间,是埃着岳览的,并且是三楼里最大的那一间留给她用的。 此事并不像临时安排,她熟门熟路的很。 路过应鱼身边时,她说:“未婚妻……览哥哥分明答应让我做他的新娘的呀!” 像随口一说,背影留给应鱼,人自言自语的上楼去了。 应鱼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瞧,婆婆不像电视剧上夸张,但该到来的角色都到齐了吧? (花花:没有没有,还差一位……你别吓着哦!)(未完待续。) 一二八、没感觉才亲的 这两天,为了照顾后院的那一片刚种下的桔梗种子,容应鱼都起的很早,于是为岳宅服务的那些佣人们皆都认识这位勤劳、亲和的少奶奶了。 应鱼每天的除了这一份事情做,还有就是了解关于岳氏的一切,当然有些方面是不会让她涉及的,比如:生意上的事…… 幸好,应鱼想幸好自己不用学着如何做生意。 可是总有人不放过她的,比如:葛喜颜! 那日住进来后,葛小姐便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可是那些算“欺负”吗?容应鱼不觉的,她并没有让自己受到皮肉伤害,她只不过如同孩子一样一直在向自己传达一个信息——岳览是她的! 在岳览回来时,这个婚约就将被取消,真正的少奶奶将是她葛喜颜,她又说了诸多关于他们从小到大发生的事……那是应鱼还未出现的时光里,她选择静静的听…… 她的表达及目的都非常明朗,应鱼不觉什么,只那天对米乐聊天时提了起来,并评价说:“她还不知道岳览和田先生的事吧……其实说来也佩服她,也算一个勇敢者,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会委曲求全,她表达的那么清楚,我希望她能守候的起,也希望到时候真相不会伤害到她吧。” “我一听就知道她不是需要你担心的人,……我说应鱼,你不会被欺负了,还觉的人家待你不薄吧?”米乐在电话里头越听越不对劲。 “米乐,我这一个外人的到来,她们考验我是正常的事,毕竟岳览不是普通人,况且我做这些事要早已准备,无论是什么目的接近我都行,做完我该做的就是了,终究要离开的人,就不要去计较那么多了。”人生在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米乐却听不下去了:“别怕。我去会会她。” “怎么会?”对方的电话却已挂断。 应鱼赶紧跑出房间,葛喜颜没有午休的习惯,就是哪也不去也化着妆,应鱼想也许要卸妆什么的较为麻烦吧。 “你成天都是这样在家里来来去去的吗?”葛喜颜至书房出来。正碰上了应鱼。 “葛小姐中午好,没有休息吗?” “刚读完一本经典名著,这就是我的休息。”意思就是,本人的休息时间里一样会给自己不停的充电,不停的提高自己的。 “那下午会出门吗?” “要赶我出去吗?”葛喜颜双手环胸。认为容应鱼这种女孩子才是最麻烦的,看似“上善若水”,要是真要算计别人,杀伤力百倍吧。 “没有……我想做点点心,若是你没有出门的话,愿意品尝一样吗?”应鱼对葛小姐也算了解了,两个极端,没有多深的城府,就是因为自己与岳览成婚,所以成了她讨厌的对象。不然她秉性不坏。 所以这几天在岳宅,郑又琳女士在,她就乖巧伶俐,若她不在,面对自己就尖酸刻薄……当然,这一切没有要讨好谁,只是在针对容应鱼罢了,容应鱼对她还有一个期待,就是想着待岳览回来时,她……又是怎样一个态度呢? “不愿意。你做的东西能吃吗?”她下到客厅也没说要去哪,不过再转来对应鱼直接的说:“你一定还藏有别的心思,我不相信你从出生开始就静如止水……还有,这是岳宅。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老百姓,览哥哥不是给你买了许多名牌衣服什么的,麻烦你把自己打扮打扮,别清汤挂面的出来吓着人了,这里……要是来个客人,都是达官显赫的。所以不要丢了岳家的脸面。” “是。”说的也有道理,被说服的说。 陆管家进来了,大门打开来,大铁门外可见直直驶进一辆轿车来,葛喜颜兴奋的问老陆:“是览哥哥回来了吗?” “是容小姐的客人到了。” “呵……那就对了。”反应非常快,葛喜颜坐入客厅里,面对着明显变的忧心的容应鱼说:“你的朋友,你这个样子就正好的,让他们知道你还是同他们一个世界的,……不过,是什么样的朋友,还是要掂量清楚,别什么人都往这儿带。” 葛喜颜表现的嫌弃十分,却也没有走开,似乎等着见到人了后,再数落一番。 车近了才知道也是辆上百万的车,她未曾见到,喝着茶耐心等着,陆管家将客人迎了上来,果然不出应鱼所料,是刚挂了电话了米乐……速度极快,而且还带着田央来了? 田央在路上就问米乐了:“你怕览的继母?” “有你用处就是了。” “央哥哥?”葛喜颜一愣……是不是陆管家搞错了,是她的朋友,并非容应鱼的朋友吧? “小颜回来了?”他也没有听到消息啊,不过葛喜颜正要过来拥抱田央时,米乐已拉着他的臂弯直接略过她,来到应鱼面前说:“岳少奶奶恭喜啊,对了……你家里的这位是?” “哦,她是……”继母也算妈,老公妈妈的外甥女,她的辈份就是薛宝钗和贾宝玉的关系,应鱼停了两秒确定后便回答说:“表妹,这位葛小姐是岳览的表妹。” “哦……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啊?”米乐故意说道。 应鱼略表尴尬,这四人算论“门当户对”只有她容应鱼最没有资格开口,但是论身份的话,她是岳少奶奶,婆婆和丈夫皆不在,她就是主人,所以这气氛…… “快进来坐。”她打算能扯开就扯开吧。 可是葛喜颜也不是省油的灯,别以为她只是位大小姐只有外表,其他什么都不懂(看这几天对待应鱼就知道了),坐下来后她也不客气的坐到田央的身边说:“我和览哥哥还有央哥哥都没有血缘关系。” “现如今还有人这么称呼的,我……不习惯。” “你们又是什么关系啊?”葛喜颜才没有在怕的呢。 “相亲了呢,正在交往中。”米乐答,把田央又扯了过来,表明了禁止和别的女人肌肤接触。 “是吗?央哥哥这是你喜欢的类型,不像啊?”葛喜颜直接表示怀疑,容应鱼也在好奇,这两家在玩什么? “是啊,将来有95%要结婚的对象,所以小颜要记得客气点哦!”一直未说话的田央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不信吗?” “不信,你以前还和我抢过览哥哥的,你说你最讨厌这种女人。” “哪种女人啊,他是不喜欢女人,不是我有问题……” 田央一把将其扯过来,当众堵上她的嘴…… 葛喜颜算相信了吧,但容应鱼和米乐都想问,这是什么情况? 田央偷了香后续而转来其的耳朵问:“害羞了?” “你要证明……干嘛伸舌头?” “没感觉才亲的呀,你担心什么?” “呸!”……什么鬼,今天是来帮应鱼的好不?(未完待续。) 一二九、全家福 这边田央因亲吻了米乐让现场气氛还未缓过来时,外头便来传郑又琳女士回来了。 应鱼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起身出门迎接,沙发上的另三位年轻人也就跟着起身,毕竟是位大家长。 结果……郑又琳女士还带了两位客人回来。 她在大门口只见到容应鱼,便直接忽视,对着第二位迎出来的葛喜颜说:“小颜,看我今天把谁带来了……” 身后跟着两位千金似的小姐,也就自动略过了容应鱼,接着奔向了葛小姐跟前,三女是旧相识、闺蜜、姐妹淘……而那两位小姐正是随后出来田央的妹妹。 田央的母亲在他很小就过逝了,两个妹妹是小老婆生的,为何称小老婆,因为田爸爸并未再娶。 “哥,你在啊?”田心和田蜜是一对双胞胎,平生最怕的两个人,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同父异母的哥哥田央。 田央自然也没有欢喜的意思,最不喜二人打着田家的名号招摇过市,而且最讨厌见到的场面就是与她们的母亲一出场…… 葛喜颜也明白这个情况,她直接越过田央给她们介绍米乐:“这位是你们的未来嫂嫂,怎么不见你们打招呼?” “不曾见过呀。”田心答。 “米家小姐吗?有听爸爸提起来,不过还没有见过,哥……已经确定了吗?”田蜜回答的详细一些。 田央已是不悦,上前同郑又琳女士道:“晚辈先回去了,改日待岳览回来再拜访。”说着就离开了。 米乐赶紧跟上去,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反正看见他不高兴,好像是因为自己一样。 此事,应鱼打算以后好好问问她的。 郑又琳接着就想上前来训应鱼,要将这些不好的气氛怪在应鱼身上时,岳览来了电话,她走到一旁接了。 待其挂了电话后。葛喜颜便向前来问:“览哥哥给你打电话?” “是,他说……” “凭什么给你打电话?……哦,他是不知道我来了,不然就会给你打电话的。”自己找了个台阶又走开和田氏双胞胎聊天去了。 陆管家正好进来通知在场的人员:大少爷是上午的飞机,现在人已经到达本市,预计四点左右就可以到达岳宅。 葛喜颜听完后,立刻跳了起来,让陆管家安排司机送她去附近商场。她要好好打扮一番来迎接览哥哥。 田氏两姐妹赶紧跟着上去,云里雾里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郑又琳淡定的喝着茶,仔细的看着这位儿媳:“应鱼不高兴?” “高兴。”她点头,回来不是因为她回来,出差回来……她是盼望着他回来,这几天度日如年,可是她是最不该盼望他归来的那个人。 而这几天倒没有见田央过来……他不担心什么吧? 郑又琳挑挑眉,对她的淡定、沉稳表示满意,但不见的乐意见的, 她们却后知后觉才发现。岳览回来是唯一个且亲自通知容应鱼的——这样就够了吗? 待葛喜颜花枝招展的回到岳宅迎接岳览时,陆管家恭敬的通知她:“少爷刚刚车到门口,接容小姐出门了。” “出门?只有容小姐吗?特别提了容应鱼的,还是她自己跑上车的,览哥哥可有提到我?” “少爷不曾见到,他是打电话让容小姐出去的。” “既然没见到,你又怎么确定是打给容应鱼的?”她死活不相信。 “是打家里的电话,还同夫人说了带容小姐出门几天。” “去哪了?”不行,她要问到也要去。 “不曾说。” ……岳览的车上,二人隔了近一个星期未见。没有小别胜新婚,毕竟要具体说来现在就是新婚期,不过那就不盼望了……只不过应鱼感觉更生疏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应鱼甚至觉的“我们”二字都有点太过亲密了。 “照相馆。”他说的是“照相馆”不是“影楼”,可二者的区分在哪?年代感吗? 是了。车子转入百安市的某小巷子里,越开越窄时,终于停了下来,也不用应鱼迷茫,岳览带她走入一段复古的巷子后……就看到那家非常有年代感的照相馆。 “这是?”要干嘛呢? 完全摸不着头脑呀。 “怎么现在才来?”迎面出来的是却是爸爸妈妈。 推门而入是满眼儿时所熟悉的场面,店铺不到。照相馆也就分个里外,外头收银台、等候、挑照片等,里头就是照相的地方,老式的摄相机搁了一墙,布景也简单的很……应该在哪里还有一个暗间,是用来洗照片的。 “你们怎么在这呢?”应鱼还是不明白。 岳览向二老解释:“不好意思,机场耽误了一点时间,那么……我们进去吗?” “来吧,里面我的都帮你们挑好了。” “这是什么意思啊?”应鱼还是懂的。 岳览在她进入更衣室时才解释:“我们后天就要回乡下办婚宴喜酒了,妈妈说要有一个结婚照,本来想用上我们上段时间拍的,但是时间与风格怕他们不能接受,所以便随二老的意思,我们来拍关于他们那个年代的婚纱照,这样刚好摆乡下的大厅里,一边是你我的,一边是爸妈的……今天,也顺便拍个全家福吧!” “你都安排好了?”怎么路上不说? 不过可以见到的用心,叫应鱼安定了下来,不就是穿衣服拍照片嘛!……那是旧时期的婚纱照,是容妈妈结婚时穿的,却没想到可以穿到女儿身上。 黄络立在照相机边上感慨:“还是现在的技术好,一样的衣服穿在应鱼身上却是这么的漂亮。” “没有,那时候你是最美的。”容爸爸对妻子由衷的说。 “是,妈妈是最漂亮的。”应鱼道,莫名红了眼眶。 容爸爸便看向了女婿,岳览笑着说:“感谢妈妈的漂亮,让我娶到生的这么漂亮的女儿。” “好好好,岳览说的最好!” 论到拍全家福时,容爸妈在女儿的要求下,也穿起了旧式的婚纱和唐装,四人拍全家福的那个瞬间,谁也没看到岳览落泪了。(未完待续。) 一三十、乡下的婚礼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按习俗成亲这日的风俗单女方家就相当繁琐了,不过只因是女方这边办的,前面花轿那些统统省了去,应鱼本就觉的麻烦岳览许多,一切事宜能不叫动他就不要叫动他了。 倒是突然觉的轻闲的岳览觉的奇怪,还对应鱼解释了“大红花轿”的寓意——有四人抬、八人抬之分,坐花轿是只有明媒正娶和原配夫人可坐的,且女子一生只能坐一次。 容应鱼也有空闲同他讨论,她点点头才突然被点醒似的说:“故而古时夫妻吵嘴,妻子带在嘴边一句话‘我是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又不是走上门的,也不是入偏门的’……以此来炫耀身份地位高贵?” “是的。”迎亲日时就有许多“难题”给女婿准备着,这些一一省过,对于如此传统的应鱼和在意习俗的容父母,岳览此刻反倒抱歉许多。 还有一事是应鱼不知道的,容妈妈打电话给他一次,他正在马来西亚出差着,此事也就推脱了,一直说要在结婚前两家长辈见一面的,可是……他未能安排的上。 想来,他打算回去领证那天再安排吃饭见面的日子。 这些并不是为了继母,只为身边这个女人罢了! “田央和米乐都未曾到,不知他们……”想起那天在家里的情形,应鱼闭上嘴,还是等回去再说吧,如今……放眼望去,一片红通通的,——红色,喜庆,喜庆也就是闹,她最不喜闹了,况且还是自己的婚礼且非要麻烦身边这位契约丈夫情况下。 “应鱼过来。”一直不见容爸容妈,倒是米乐的父母来了,米妈妈带着应鱼离开,对小两口说:“一直到晚上你们才能见面的。” 说的神秘,叫应鱼不放心。 岳览只面带微笑:“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担心我。” ……终身的事? 总的来说,一切还是仓促人,她想像中的结婚的那天,无论中式还是西式。首先心情是激动但平静的……既来之则安之嘛,况且要结婚的对象绝对是……相互心仪的。 这是首要,接着天气……应该还有时候看看窗外吧? 在房间里,米妈妈和其他两小助理帮她梳妆打扮时,她在此刻抬头看了看窗外。今天的天气……外面炮火从早上就开始放个不停了,而刚刚不知是谁到了,还是迎个杀鸡杀猪的时辰,又放了一阵,烟雾笼罩,她完全看不到今天的天气如何。 于是问出了口:“干妈,今天是什么天气?” “好天气,大晴天呢!” 她喜欢下雨天的,虽然下雨天对很多人来说、特别是今天的日子来说做起事情来会及为的不方便,可是她还是很喜欢下雨天的。会不会很自私? 再来就是礼服、首饰……因大红和全身的金饰,叫应鱼不得不回过神来,她问:“我非要带上这些吗?” “当然喽。”米妈妈回她:“这是咱们娘家的面子,他给了房和一百万,怎么说这些金银首饰也是不少的吧?” 脖子上的那几条都是干妈准备的吧。 衣服穿完后,美是美……可是大现代里,突然一个古代新娘,会不会吓着人呢?……比如新郎? 应鱼想起了岳览,没有多少纠结,就给其发去了短信:在干嘛呢? 等了一会儿后。手机才回复:准备迎娶你。 外头在准备酒宴,乡里乡外皆都是祖辈上几代传下来的亲戚,人人都会准备一份小薄礼或红包来参加喜宴,沾沾喜气。也给新人带来祝福……应鱼听着外头的声响,又看着这条短信——有种错觉,好似在梦中,好似花店还在,好似那签约那天是在某个电视上看到的画面,好似……岳览随时会后悔、离开、消失……永远不见。 她失落什么呀? “美呆了。小岳见到你一定惊呆了。”干妈夸完后,应鱼想问米乐怎么没来时,红盖头已披了上来。 不能全按古时候来,所以这个红盖头虽是大红,但却是薄纱,应鱼身上的这套红嫁衣也是改良过的,上衣七分唐式,下衣大裙摆就明显加了纱裙料,只是都选用大红,远远的不易察觉…… 这一套……相当贵重,但是都市中生活太久的人,只会觉的土吧?……怎么办?她有点不好意思让岳览见到。 怕他吓着,也怕她嫌弃——唉,又想了好多了呢! “干妈,我这是要……” “嘘。”话未问出口,就被米妈妈给挡回去了,她在其手下塞一个苹果说:“从现在开始,不可以说话,一直到你这个盖头被取下来为止……这是吉利。” 意思就是说,只有岳览取下后,她才能开口……她本想问的是,她是否要像电视上演的来一场“拜堂”呢? 不过不能问,她也就乖乖闭了呢,她已不是急性子的年纪,一切未知等待便是…… 她化妆的地方原在外屋的,是在表亲家堂姐的一间房中打扮的,出嫁也将从这儿出去,进到自己家的大门…… 米妈妈拿了把大红伞,外头喊“时辰到”时,她便出来立在伞下,听闻给她算黄道吉日的老叔公讲,今天的是避讳大生肖的,属龙和虎者要在她进门时,背过身去…… 进门时,礼炮喧天,鞭炮和人都闹到不行,或许因为知道这场婚礼怎么来的,再想起岳宅里那几天的情形,应鱼真心高兴不起来了……接着有人过来接她的手,她太过紧张的手心冒汗,身边传来干妈的声音提醒:“应鱼,上门槛过火盆踩瓦片。” 她只在担心火盆的火会不会烧到她的裙子,以前可有这种例子?……好像没有,这是旺的寓意,但如果烧起新娘的嫁衣,那……婆婆的脸色以后都不会好看了吧?——这让她想起了郑又琳女士,不知她现在是否还在公司开会,知道自己和岳览在乡下的地方做这一系列风俗的事,她会不会跳脚? 不,她相当要气质,不会怒成什么样子的! 只是瓦片时,脚一空一个踉跄,她落在了一个怀抱里。 岳大律师何时站在她身边,她既然不知道?——一直以为是干妈的,不过这才发现干妈早已站到前方领路。 看到身后的场景,她提醒应鱼再踩。 但应鱼死活踩不碎,岳览趁人不注意,脚藏点到其裙子下,帮其踩了一脚,瓦片终于破了,可以进行下一个行程了! 下个流程是什么,她哪里还去记,只看着身边的人……他今天穿旧式唐装,像个富贵人家的少爷,量身那天她陪他去的,当时还真没有想过他穿上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画面……如今呢? 二者皆为彼此着迷……(未完待续。) 一三一、入洞房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岳览是从祖祠那里刚拜了回来,这会子新娘迎进门后,又要接着行礼了,两人皆都期待,毕竟只在电视上看到。【ㄨ】 而米乐既然在场,立在容妈妈身边,只是田央不在……应鱼心里头很奇怪,好似真的就出嫁到婆家一样,希望认识的人都在场才好,却没有想过那么多的复杂关系。 喜堂的布置倒是没有什么不同,拜堂仪式的念词是一位叔伯来主持的,高堂上坐着容爸爸和容妈妈,米父母皆坐偏旁,米乐手上端着茶杯,有四杯的,应鱼微笑,表示周到。 此时鞭炮锣鼓才停了下来,外头众人也纷纷禁声,孩童们都被家长抱在膝上,他们似乎也懂,这个时候的庄重…… 应鱼这才听到作为赞礼者的叔伯在喊什么:“行堂见礼,奏乐……”接着父亲与几位年长者在香案前跪,叔伯喊:“皆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升,复位……” 接着让两位新人跪父母,才有念:“一拜天地……拜,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新人拜高堂,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敬茶改口……”随应鱼叫了爸爸、妈妈、干爹娘后,一一敬了茶,拿了改口红包,接着喊:“夫妻对拜,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读祝章。” 结果还请了山上的庙祝在边上右侧拜佛凳上读赞经等…… 应鱼与岳览皆开始感觉脚痛麻木时,那庙祝还才念完,叔伯又念:“拜……升……礼毕,退班,送入洞房!” 于是乎,这所谓的“三拜九叩”是怎么回事,已叫在场的几位年轻人大开眼界,也算是终于明白了流程了吧。 可是一路到“新房”,应鱼和岳览都默不作声,不单单婚礼还在进行中不能说话。而是刚刚赞礼者的那句“送入洞房”叫二者皆愣了,接下来怎么办? 以为真要在房间时相对了吗? 幸好接下来的喜宴正式开始时,这边就不按古代的习俗了,米妈妈的安排下。岳览挑了红盖头,二人喝过交杯酒,岳览未来的及同她说句话,便又被请了出去,应鱼这边换了身轻便的裙子。也随后出去要请长辈们吃“汤果”。 岳览那处容爸爸安排了几位伴郎是来挡酒的,米乐随应鱼这边都一一叫过长辈们后,又到房中吃了点东西,然后才被叫着安排到岳览身边,两对新人现在就开始要由宾客闹了,会一直从酒宴闹到洞房的……岳览本想自己是名律师,听闻劝酒在乡下的地方相当了不得,可是他也想等看对方是如何说服他的。 可每人站起来几乎都要“唱”一遍,不是祝贺就是维护应鱼的,让他不得不喝。这方唱罢那方起:“三酌易饮啊,这第一杯酒贺郎,有啥闲话被里讲,恐怕人家要听房,第二杯酒贺新郎,房里事体暗商量,谨防别人要来看,第三杯酒贺新郎,祝愿夫妻同到老,早生贵子状元郎……” 你说。话祝福的如此圆满,这三杯他能不喝吗? (花花插句劝酒的题外话,有一回去出去喝,这边的人叫我去和一位老总喝一杯。那位老总可不和我这小咖喝,我上前说:“某总,我今天一定要敬你一杯,你随意我干杯,不喝就是嫌小妹丑。” 一下子一桌的人都在起哄,那老总就不得不喝了……) 酒宴结束。闹洞房一事被家长们拦下,许多年轻人诸多不满,特别是应鱼那些见过的或不认识的表亲们,年轻都轻,尚都是爱玩的时候,这不玩哪行啊? 只容妈妈容爸爸来说了几句,岳览出来分了红包,这才放过他们,都一一散了。 房中恢复安静,二人想起了——尴尬! 应鱼像第一次进门一样,对这“陌生”的房间四周看了看,才突然找到了话题,指着刚洗出来的全家福说:“你笑的……很真实。”像真的把他们当一家人一样,像是真正的亲人了一样。 “难道,现在还不真实吗?”他们可是连古时候的三拜九叩都一一行礼过了。 “为难你了。”她第三次说。 岳览喝的很多,但其酒品好,皆是因酒量好吧,人有些立不正,话语什么的有混沌之气,但是且看他依旧精神的很。 只是行为大胆了,他上前来一把就搂住了容应鱼:“走过西式,走过中式,差个领证……今天我有种错觉。” “是吧?我也以为在作梦呢?” “不……梦不会这么美,也这么实在……我指的是,好像我们上辈子在一起过……不然谁会像我如此特别?” “是吗?”确定他喝多了吧? 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在阳光很好的那天,在花店里,他取了一束白桔梗问她花名,她抬头看见他时……就惊讶,我们是否见过? 确定你是陌生人,这辈子的陌生人,可是……在哪见过? “应鱼,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他立正,拉着其手,一本正经正要开始时……却倒了下去…… 把应鱼吓着了,却也淡定下来,估计就是喝高了睡过去了吧:“岳览你起来,不能在地上睡,你会着凉的?” 哪里还会醒来应她,时间已是午夜,应鱼费了半个小时才将他拖上.床……这就是她的婚宴,总算双方长辈眼中都告一段落了! 接着,该恢复平静的生活了吧? 宾客们都散尽后,四下处理结束,米乐随妈妈和干妈到房间里聊家常去了,心里头倒也不担心应鱼那边……毕竟这是第二次了,相信岳览喝那么多酒,要嘛选择直接睡过去,要嘛就……继续办公? 至于夜终于深的天井下,满天的繁星,两位爸爸似乎今晚睡不着,特别是米爸爸,他对容旗说:“我真不敢相信,米乐嫁人那天我该怎么办……老容啊,你是怎么过来的呀?” “哎……也许今天在这里办,我心中倒安慰许多……又在同一城市,那小子表现的还算好。” “是……”又想想田总的儿子今天没来,米乐一晚未见提来一句,他……轮到他开始悬着了吗? 难怪人家说要生儿子了,这女儿养来何用?长大了终究要离开,白白的养那么大,就送到别人家去了……(未完待续。) 一三二、合约与合法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有一事应鱼是不明白的,比如——现在为什么坐在这里? 刚刚回市里,她坐岳览的车时,他订了酒店的包厢,亲自给自己的爸妈打了电话,也同时通知了郑又琳女士,说……今晚要一起正式两家的吃饭。【ㄨ】 顺序有点不对不要紧,主要是为何要在吃饭前把证给领了? 虽然先前是有提前知晓过——紧急情况下,要正式的领证也是属于正常的合同范围内的。 所以那天的米乐才会替自己抱不平说:“……就是应鱼以后是个二婚头了……” “担心吗?”岳览不知何心思,取了票后坐入她身边一同等着。 “户口本是爸妈亲自给你的,他们也很期待看到结婚证,况且合同上有到这一条的。”应鱼回答,表示理解。 “那你呢?” 他喝酒,却没有断片,知道昨晚她一直在照顾着自己,而她……知道真相后的她,会如何看待自己? 分明……去了那么久花店,都没有表达过什么的。 真相……他知道那一天总是要来的,他也知道她总要和她面对那一天,只是希望她…… 不怕,有他在了不是吗? 拍照领证时,他们又宣言了一番,他们说根据婚姻法第几条第几项等给他们上了一堂课,应鱼倒好奇,作为律师的他什么也没有回答,是因为……知道自己正在违法? “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伴侣!”她和岳览一同宣誓,却一直在看着他……因为他是律师,这份契约在此刻、教堂前、诅先家人面前时……她都没有想太多……好像,也不担心有天会被人抓起来。 读书时代她可是只顾“玩”了。往回想不愿,重新开始更不敢了,所以真正的书她可没有读半点进去,关于法律方面的……交通法规倒是知晓一点。 “想什么?”走出民政厅。两份结婚证都在她手上,岳览领她上车后,对于陷入自己世界的应鱼,他只能再开口问道。 “就……岳览,离吃饭还有点时间。要去看一下你爸妈吗?”被骗被卖,她也分不清楚,估计会像米乐说的,还要谢谢人家呢! “……可以吗?”岳览反被惊讶了,知道她指的是祭拜,他时常来店中买各种各样的花,没有要求包扎和花的品种,但是每个月都会固定买一束小雏菊的……她是极细腻的女子,有些东西不用他说,她就会懂。且都一一照顾到——作为领证第一天的合法夫妻,他很感动! “当然可以,这是应该的。”可从领证的那一刻起,应鱼的心与思想已经分不清合约和合法是有哪不同了、要如何区分开来了。 去往公墓的路上,他们停在路边的一家花店前,应鱼问:“妈妈和爸爸生前有喜欢什么花吗?” “妈妈喜欢郁金香,黄色的。”他不想提起“爸爸”。 “那……怎么一次都没见你买过?”她的记忆中没有他在店里买过郁金香的记录。 “去……祭拜,不是都送菊?” 啊!男人在这一刻就显示出“迟钝”了吧? “你好,请帮我包扎这束。”她挑了九支的黄色郁金香,颜色很正很漂亮。露出慧心一笑叫岳览的记忆也回到以往去。 应鱼将花交给店员包扎,并嘱咐道:“简单一点就好,它本身就很华丽了,不需要其他的过多打扮。” “好。”一看就知道遇到行家了。 等待的时候她才回岳览的话:“如今的人不同了。又不是乡下的地方,或者去祭拜一位你并不了解的人,所以普遍选白花或菊花,可是既然是知道的,又是最亲的人,当然就要送她生前最喜欢的花了。” “嗯。”他点头。关于这些完全听她的是无可厚非的。 应鱼又突然回神过来,呀……太认真了有没有?她怎么总想着和一名律师去说清楚一件事情呢? 自己这样子,才容易被当成傻瓜吧? 花包扎好后,由应鱼接过,是岳览付的钱,他们一前一后上了车,行为默契,已似真实夫妻般。 岳览其实想——她是真的单纯吧,才会没有去细想,关于这类的合同,想要骗家长的合约,哪里需要一一将流程走过? 不过,如今结婚证都领了,总算尘埃落定了不是吗? 应鱼从那束郁金香中抬起头来看了岳览一眼,有些错觉……刚刚那个笑容,怎么那么奇怪? 祭拜的人只有岳览的妈妈,他没有解释,她不好在今天问这么多,以后有机会再自己发现吧。 而此刻岳览的神情似才回到人间来一样,他对着墓碑上面的照片说:“妈,站我身边的是我的妻子,是她主动提起来要来见你,很乖对不对?这个儿媳妇我知道你会很喜欢的。” 应鱼动容,才有忽见婆婆的羞涩,她不好意思的转来问岳览:“会喜欢吗?” “当然,她最喜欢你这样乖巧的女生了。”见其样子,他笑了出来,却也同时难过,如果母亲在世,他能亲眼见到她们二人相处的场景,那……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画面了吧? 应鱼才似安心了一样,跪在岳妈妈面前,温顺的说:“妈,很抱歉这么晚才来看你。”她将花放上,顺手打理着四周的杂草说:“我会好好照顾岳览的,虽然你可能知道我们是什么缘故而结的婚,但是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请你放心……我会常来看你的。” 岳览一同跪了下来,并肩转来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果,她真的喜欢你,想让你当我真正的太太呢?” 容应鱼哑口无言……为人子女,在长辈面前自然要说着让他安心的话,能不撒谎就不撒谎的,可是……你现在当妈妈的面问她这个问题,她要怎么回答? “怎么了?”他意思是,考虑太久,妈妈在看着呢! “我很荣幸,很得一个长辈的欢喜……但是她一定是最了解你的人,所以……” “所以我我也想要你当我真正的太太的话,你就会答应了是吗?”岳览从回来的路上就很奇怪了,现在又咄咄逼近的话语,应鱼真的不明白——岳览你到底要说什么了? “好好考虑一下,下次过来时,再告诉妈你的答案。”他还是退了一步的。 可是,应鱼想问:岳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问真正的妻子这就是自然的,可是问的是我……你分明知道我们是如何开始的,干嘛现在问这种问题?(未完待续。) 一三三、蜜月微甜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回到市里吃饭时,应鱼的心又提了起来,把两家的话对不上,可是显然岳览处理的很好,没将话题带过去,或许郑又琳女士也懒的关心这一方面的事项,所以没问。 而容父母的话,一餐饭下来,已明了对方是继母的缘故,并没有多上心的问过多问题了。 一顿饭在相对和平的情况下进行完,应鱼在酒店门口向爸妈道别时,听他们嘱咐:“想来有人家的生活,也并非全部圆满,岳览他人不错,……你们有空就多回家吧,妈给你们做好吃的,其他……女儿,如今已是别人家的媳妇,一切事物要考虑再三才行啊!” “妈我知道了。”心里头特别不舍,似那个家不能再随随便便的回去了一样。 她们却都知道——豪门儿媳,是不易当的。 “一个月还没结束呢!”这边郑又琳女士上车前同继子也提醒道。 岳览却回答:“应鱼明白的,我这边也忙,她需要照顾我已是多费心了,我想这次事务所出差要前往巴厘岛,顺便带她去度蜜月……关于岳家的事,她即已嫁进门,多的是时间了解,不是非要固定时间上完课才行的。” 郑又琳皱起了眉头,却没有反驳。 岳览替她打开车门,最后说:“那么……有空我就带应鱼回去……今天麻烦你了,慢走。” 郑女士上车,自然脸色不佳。 应鱼过来问说:“我们不该同她回岳宅吗?” “不,我们要去度蜜月了。” “什么?”度蜜月也要? “嗯,这不是应该执行的行程吗?” “哦……也是。”他一定是因公差顺便带着她,然后再同家人说是特意去度的蜜月,所以是她反应过大了。 “那么……回去吧。”他们回的是岳览的别墅,那个向田央求婚过的别墅,那个还没有她任何东西、任何痕迹的别墅。 当晚,她睡在岳览的卧室里,岳览睡在书房。不比岳宅大,但怎么说也是一套两层半的别墅,可是……这儿就是没有客房,岳览只解释说:“没有客人。我也没有要留宿的人。” 每个房间都有它们的用处,一间睡房已够了是吗? 可是……她洗好澡,穿着岳览的白衬衫不敢再出房门时,盯着那张大床却犹豫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吃醋了:田央过来的话。睡这里?她此刻有了洁癖,不愿在这张床睡。 只在房间的地毯上过了一夜。 那第二晚怎么办?要嘛将被单什么全洗了,要嘛直接换一床? 第二天她穿着昨天的衣服,做着早餐想着这些琐碎的事与岳览暂无话的吃完早餐后,岳览就带她出门了,直接往机场去,她反应不及:“这就出发?” “是……”似乎知道她的顾虑,他说:“东西到那边再买,别墅那边的话,回来后你可以把小居室那边的东西慢慢搬过来。到时候我安排个司机帮你处理……重新添置也可……小居室的东西我很喜欢,不如一模一样的都在我那边添一份?” “可是……” “到时候,你两边都可以住。”该顾虑的他都考虑到了:“不过我希望刚结婚前三个月,我们还是不要分开太久,所以如果你要在哪过夜,请提前通知我一声。”意思是,他也会跟随的。 “好。”要说的问题也好像不是什么大问题,应鱼就自己想吧。 只不过……他们像是出去度蜜月的夫妻吗? 她想找个旁人来问的——显然这脑洞开的有点大,但是能如此心平气和的聊点家常的事,已是难得了。 巴厘岛。随处可见海滩,岳览安排的酒店房间在半山腰,处热带雨林中,坐在那样的阳台上。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使人超心脱俗、洗净心灵般的美妙……况且如此也有“乡下”的感觉,又可以看到海……应鱼想,应该是凑巧如此安排,反正,她很喜欢就是了。 “公司助理给安排成蜜月套房了。”意思是,这里也只有一张床的意思。 终于避不可避了吗? 可是他们应该习惯了。她可以睡地上,在这儿就是躺在这阳台上过一晚,也是极好的,况且书房、客厅什么的随处可以待,所以当岳览这么提起来时,她并不觉的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当晚岳览带其到房间时……应鱼完全愣住了,卧室是和起居室分开的,单独在悬崖上“吊”了一个……这样的画面成为拍成照片相当美观,可是真要待在上面……会怕吧? 且因气候等关系,房间少有安装窗户的…… “你睡房间,我睡书房?”岳览试着开口问。 “这……”不是分开睡的问题了。 “会怕?” “嗯。”卧室一定不能待两个人的,可是有谁会放着这么好的房间不睡,两人都卧在下面的呢? 但房间让给岳览,自己一人待在下在的话……她也怕。 “我……很麻烦吧?”自己是个麻烦的人? 岳览拉着她的手让她进到房间来,整间房明显都晃动了,原谅她在此刻一点浪漫情怀都无。 “这样的环境和房间,在国内很难寻到,不如就体验一下?”他们也是平常人不是? “可是……”她一个人会怕啊,这要怎么说出口? “我陪你啊。”后面的话岳览没有说出来,只待她自己想清楚。 有他在自然就安心了,但二人同房……哦,昨天才提醒的,怎么又忘记了?他又不喜欢女的,就是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好尴尬的。 为自己刚刚的顾虑……矫情到觉的丢脸了呢! “今天就休息吧,我在这儿呢……好好倒时差,我明天带你去海边玩。”拉其至床边,岳览像哄孩子一样的让她上.床休息。 应鱼是躺下了,可是整个房还是轻微的晃动着,牵着他的手后就不愿意放开了,却了没有注意到相握时间太长,只对岳览说:“你呢,工作方面要花很多时间吧?” “没有工作,这次来这里就是度蜜月的。” 从他嘴里已是两次提到“蜜月”二字了,应鱼不再接话,趁脸红前闭上眼,闷头睡下……岳览席地坐在床边,只床垫十五公分的高度,岳览伸出手轻轻在熟睡的人儿眉头上抚摸着:“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她微微睁了睁眼,似看到深爱的人将她拥进怀中,梦与现实是分不清了,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睡的如此安稳…… 之后的整个旅行都很好,应鱼说不上来的感觉,第二天晚上她就让岳览躺在身边了。 脱去眼镜的岳览有入侵感,他问:“没关系吗?” “因为是你,所以没关系啊!” 有了第一次,随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后有别人在场必须要同房时,也就不会互相担心对方睡的不好了,因为已经开始习惯了……况且这合约要一年那么久!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这次看到海玩的很开心,虽然她不识水性,但全程岳览“保护”着,玩水上运动时,他们靠的相当近…… 那天米乐有打来电话问候情况,她支吾半天,不知如何回答,米小姐问:“……那么应鱼,蜜月甜蜜吗?” “呃……只是普通假期。”看着远处的一角海滩,身后书房岳览正忙着,她抚上自己发烫的脸——是甜的! “好吧,能成为朋友也不错。”米乐说,挂上了电话后,应鱼深呼吸一口气,第一次没有向米乐坦白……因为早知不应该,她还是让它发生了,这种发现让她觉的丢脸,还是自己偷偷的转换过来吧。 只是这种“甜”,她会很快忘记的。(未完待续。) 一三四、遍寻不着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早上,太阳至东方升起,照亮了整个顶层,沧海从书桌前起了身,走至浴室里换套简便的衣裳,书房一角窗下,小特和丘比特都睡的特别的熟,她放轻了脚步,步出出租屋…… 楼下的房东太太已经起床,沧海打过招呼后,便出了门,叫了一辆车去往蒋军曾带她路过的一个码头。 “漂亮的小姐总是会认识富贵的人啊!”的士司机在其下车后,发出羡慕的声音。 沧海立在小码头前……应该是这里,只是……小了点……也……一些地方同记忆不一样了。 “小姐,找人吗?”她行至入口时,被保安人员拦下。 “请问……这儿……”怎么问?她只有记忆,记忆没有任何标记,她要如何描述出来让人家理解? “怎么了吗?” “这码头是私人的吗?”半天了,沧海才想起来如何组织语言来向对方提问。【ㄨ】 “是的。”看在对方是位漂亮的小姐吧,保安先生便愿意和她多聊两句。 “那么这码头的主人叫什么呢?”这样的顺序问下来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只要从他嘴上说出来,她就有把握将那名字对上记忆中的“感觉”,虽然只是感觉,但她有这个把握的。 可是满心期待却从那保安大哥的嘴中听到“田央”二字时,她脑中凌乱了——不对不对的,哪里不对了? “怎么了?”田少爷的这个名字让人听后,既然会有女生露出失望的神情来? “没什么,那么……你知道这码头以前的主人是谁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 沧海望向平静的海面——记忆中有一个片断,地点是在这里,这个海面上,停了一艘十万吨轮船,时间是在夜里,轮船的甲板上聚集了好多的人,他们……一同在看那晚很美很美的烟花,可是不久天空就下起了雨。她转身去人群中寻找那人时……眼晴被大雨遮住了视线……人群攒动,她就那么的把人给丢了。 转身往回走时,她记起附近有个步行街,重新抱着希望向新的目的地前行——步行街比上回来时人要多很多。也许正值旅游记的缘故,沧海站在人群中,越站就越失望…… 为什么会忘记掉? 闭上眼用力去想起,却出现一个画面——她坐着,坐在哪、坐在什么东西上面都不知晓。只知道前方一支还算细嫩的手伸过来,给她递来了一杯水,里面倒了四分的水,她很痛苦……于是像解药一样的拿起了那杯水给自己灌了下去,然后…… 没有然后了,这个画面是发生在哪?又有什么关系? 身边跑过几名玩闹的孩子,爽朗的笑声唤起她想到了下一个场所——在这附近的一个游乐场。 游乐场的记忆会全面一点,起码知道为什么会来…… 这个游乐场起初只有这儿的十分之一大,她……坐在一幢房子里看书,窗外看到一根紫藤花从楼上垂下来。不是人类的她读懂它的心思——它想要去往离这儿蛮远的一个游乐场去看看,那里的欢乐吸了它……而它的“想法”吸引了沧海,于是她施展法术,一下子便到达了这个游乐场里…… 已是停止运营了呢,听守门的大爷说,附近要重建,这儿游乐场不知要扩建,还是拆掉建别的建筑物。 略表失望,也不知待那条紫藤花到来时,见到后是否会伤心? 那天。她坐在已停止转动的摩天轮最顶端的车厢里,心里头有些难过……打算离开时……下面救护车、消防车停了好多。 是他……发现了她,报了警,要救她! 可是……她未能同他见面。再后来她纪念那条紫藤花来到这扩建好的游乐场里时……就遇见到他了。 昵灰的西装,站在前方的一个背影,高大的立在前方,一伸手……什么也没有,前方一个妈妈露出不悦的神情,护着怀中的七八岁大的女儿。对她指责道:“小姐,走路看点路好吗?这儿都是小朋友来来去去的,你更要注意了。” 她失望极了,想拉住身边路过所有的人问问:“你可有见过他?” “神经病!”那妈妈拉着女儿走了。 沧海转身也离开这座名为“紫藤花”的游乐场。 也许他就出现在身后了、也许他也常路过这些“熟悉”的地方、也许他也在同样寻找那份熟悉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缘份的安排。 因为她注意不能和人类相爱的! “沧海你回来啦?”回到出租屋,刚进小铁门,就看到小特、丘比特和房东太太在一楼的小院子里坐着。 “是啊……我弟弟打扰到你了吗?”她恢复自然的神情,面对房东太太也说出正常的人类言语。 “不打扰的,小特特别可爱,这么洋气的小男孩中文却说的这样好。”又招呼沧海过来一同吃点心。 沧海摇摇头道:“不了,我还有工作呢!” “哦,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房东太太突然想着,租房那天办理过了一切手续都完整的,她也一向记忆好,可是怎么突然忘记了这么特别且好看的两姐弟姓什么了呢? 她一会回屋要记得查一查此事。 “我?”没有准备好借口,特别是今天一天失落的心情叫她没什么心思在这边应付。 小特带为回答说:“我姐姐是个作家,写故事的人。” “哦……那很了不起呢!”房东太太的笑容比以往更亲切三分了,她本还想着什么样的人会把房子装修成那样,虽然好看但……只是一间书房不是吗? 如今知道她是从事文艺方面的工作后,也就理解他们的品味了。 “没有,还没有什么知名度呢。”沧海招呼小特该回去了,小特乖顺的起了身,向房东太太告别,又拉着丘比特准备离开时,那房东起了身从茶几上拿了两个苹果说:“这是小特摘的,小特带上去吃吧!” “谢谢奶奶。”小特接过后,向沧海指了指院里头的那棵树。 “原来是棵苹果树啊?”她顺着他指的方向,一棵有些岁月的苹果树,就结了几颗苹果在树上,树下支了一架梯子,想吃时就上去摘一棵来……倒也惬意,还有一棵挂到墙外去了,外头只要稍高一点的人就可以摘的到…… 好熟悉感觉! 只是今天“熟悉”的东西太多了,却一点也想不出仔细,叫不出所以然来,沧海此时此刻也就拒绝去想了,她拉着小特的手说:“谢谢你照顾小特了,再见。”(未完待续。) 一三五、你不是喜欢男的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下午时,应鱼被郑又琳女士叫回岳宅中,说是今天会有客人来,她这位少奶奶也该出来见见人了。 可是等了很久,人也都没到,郑又琳女士也不在,她更不知道今天要接待的到底是谁? 而葛喜颜一个下午都在外头,临近晚餐时才回来,打扮的十分美艳,应鱼好奇的问她:“喜颜,你的家人也在本市吗?” “怎么?你要赶我走?”真会举一反三的思想啊。 “别误会,只是未曾听你与婆婆提起过那边的事。” “是吗?你要管吗?”语气相当的冲,应鱼也就闭了嘴,不与对方再多讲任何话了。 可是却轮到葛喜颜不放过她了:“你这来半天了,览哥哥知道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吧,我未曾与他提过。”因为临时通知,她也没来的及,后来只想反正是在岳宅又没有离开本市,况且怕他在工作也不方便接听电话,等他下班时再回家就好了。 “你和览哥哥是闪婚?” “是,我们认识不久就结婚了。” 她如今不再提“我是会成为览哥哥新娘的人”这种话了,只汪过应鱼也明白,她一定也很多的不悦吧。 “览哥哥可不是那种什么都不了解就和对方结婚的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威胁着他?”真会想,但凡她想维护的人便都不会犯错,就是天理摆在眼前了,一样可以将真理给扭曲吗? “少爷。”完全没有防备,没有任何人通报,岳览就从大门进来了,路过的陆管家都反应不及,略带惊慌的打招呼道。 葛喜颜是下意识的担心,怕他将刚刚的话听了去,而对自己的印象误会了。 只应鱼是表现出惊喜的:“是刚好要过来,还是知道我在这?” “知道你在这儿啊,司机告诉我的。” “那我也快回去了。不用过来接我的呀。” “我以为这里有准备好晚餐留我们的。”岳览说,喜颜赶紧接话说:“当然喽,览哥哥一定要留下来的吃饭的,我去叫阿姨准备你爱吃的。你一定要留下哦!” 这“可爱”叫装吗?应鱼不觉的,只能说对人对事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情绪吧! 陆管家从身后走来,小声的对容应鱼说:“少奶奶,后院你种下的桔梗花出苗子了。” “是吗?那我得去看看。”总算来了件高兴的事。 岳览跟了出来问:“桔梗?”随至后院,他看着像一地青草。 “是。有一回偷偷跑出去买的种子,虽然晚了两月,但是咱们百安市的湿度很适合种植它们的。” “哦……它有花语吗?” “永恒和无望的爱。” “这么极端?”他蹲在一旁,看应鱼细心的护理着,又突然念着:“移植到家里或者我那边吧。” “你若喜欢,再种便是。”她这两天一直在忙着给他那边的别墅添置自己的东西,他又说喜欢小居室里的摆件,所以又去市场将它们都一一寻来摆放……如今,别墅那里变的她很喜欢很喜欢待了呢! (花花去百度搜索了一下护理桔梗苗的注意事项,太过专业。我自己也看不明白,所以还是按我自己种植过的成功案例来分享一下吧——种子很细小,撒在湿松的土壤上面,再薄薄铺一层土,记住千万不要压实,然后均匀的洒,保持湿度,避开太阳直射,但要记得通风,桔梗的最佳种植是1-3月份。) “刚刚……小颜和你说什么了?”跟过来应该是要问这个的吧。 “哦……没什么。”应鱼起身。拍拍手上的土,准备回屋。 “我们两是假夫妻,会不会旁观者清给看了出来?”他却突然如此说,叫应鱼站住了脚——这儿是哪儿呀。他也敢将这话直接就在这里说出来了? 幸好附近没人。 “看似四周没人,却总会在某处有一双眼一双耳在看着听着的。”她不语,他却早已知晓她在想什么了。 “夫人好。”突然有佣人的招呼声吓着了应鱼。 郑又琳女士回来了?回来却往后院走,是找他们的吗? 岳览一把将她拉到跟前来,在应鱼未反应过来时便扣上她的唇……这是一个极深的吻,一直吻到郑又琳转过来。出声咳嗽提醒他们,才停止了下来。 “你……干嘛吻我?”问题不是这个。 “有人在看。”他回答:“走吧,该吃饭了。” “可是……”做给人看的,唇碰唇就好了,这个吻可不像那天礼堂上的吻,那天他要做给人看,那天是因为流程如此,那天他不过是换种方式安慰她,省的她失控叫人怀疑了去。 可是今天这个吻……叫她触动太大了,她只想问岳览:你不是喜欢男的吗?……这吻……不可能是一个不喜欢女人的人可以吻出来的效果! 问不问的出来是一回事,反正她是完了……她爱上一个同性恋了! 晚餐期间,一直未看到葛喜颜下楼来吃饭,叫了佣人上去,一会下来道人不在房里,郑又琳女士打了好几通电话,最后才被接通,对方负气的说:“我不能接受,览哥哥要娶除我以外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接受的。” 说完便挂了电话,郑又琳起了身直指岳览说:“小颜不见了,你知不知道她喜欢你呀?”又转来同应鱼说:“一家人要的就是和睦,小颜还小,你们也要向她解释点,让她慢慢接受,如今……人不见了,你们给我负责找回来。” 责任完全推到二人身上,不过茅头完全指向应鱼,她抚着头离座,应鱼也略觉困扰……这葛小姐不是要留在自己面前好好跟自己竞争岳览的吗? 怎么就跑了呢? 岳览起了身,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一边对跟上前的陆管家说:“先到警察局备个案,你把喜颜现在用的手机号给我一个。” 他要去找她——不见了,不是一件小事对不对?就算是名研究生了,可是葛大小姐还是一名孩子是不? 她应该也起身帮忙的,可是应鱼突然冷了脸,动也不想动……她一一回想起这么多年下来,自己努力去做一个“温柔且善解人意”的好女孩……但是到了今天,发现好累,发现皮着羊皮的是自己,发现自己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让爸妈不再担心自己? 让人人见到自己会夸奖自己? 让……自己远离从前的生活? 或许……反过来想想,那些生活根本就没有被抛开,只是她暂时的背过身不去看它们罢了。 它一直存在,像骨肉一样存在身体里,外表如何转换都是没用的。(未完待续。) 一三六、两幅油画的剖白 这天上午,应鱼从小居室那边刚过来,岳览今天并没有出门的原因是因为晚上事务所要举办一个“周年会”,所以这个白天他这位老板给员工们放了假,好好准备着晚上的聚会,而他打算一天都待在家里陪伴容应鱼的。 应鱼只觉的反正不管什么节假日或天气的,他随时随地都在工作的……相处这么多天下来,想想回乡下那几天,他虽也有工作,却那么配合……实在难得! 可米乐会说:“废话,那不是他有求于你。” 不对的,合同签了,钱也拿了,容家的所有事项他可以不理会,只让应鱼一个解决清楚的。 米小姐又问:“那应鱼,他这么做是对还是不对啊?” 哪有什么对不对,他这么做证明其为人很好很好的。 脑海里有个声音提醒前天他在岳宅吻自己时——好人归好人,你可别认为你和他就能成为什么了? 能成为什么呀?……她…… “不太一样。”身后的岳览突然开口吓着了应鱼,她正站在客厅的沙发上挂着一幅油画,怎么想到自己的思绪又飘远,又怎么会想到他这个时间点既然还在家里? 岳览准备好怀抱,接到了倒下来的她:“吓着你了?” 很明显啊,某人却还明知故问,应鱼赶紧起了身,整理衣服顺便退开了两步,并且岔开话题问:“你刚刚问我什么?” 这么明显的拉开距离岳览怎么会不知道,她……对于上次那个吻还在介意中,不同吗?在礼堂举行婚礼那天也吻了,可是却没有像这次一样——容应鱼,是吻不同了,还是你的心不同了? 岳览很快也反应过来,当刚刚那一幕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发觉,只双手插进裤袋,气定神闲的说:“哦。这幅画……上回我说希望小居室那边的东西这里也有一套,然后在你准备所有的东西过程中,我说唯独少了你书房的那幅画?” “是的。”她早上就特意回去看了一下那幅画的。 “可是这幅……和那幅不一样。”他说。 容应鱼期待又紧张,但并不语。只转头来同他一起看她刚挂上去的那幅画,那是一幅油画,内容是以前她去音乐广场时的风景——天空、海、小码头和几艘船只,两边都是一样的景色,只是小居室那一幅是傍晚。而这一幅是早上。 “那是傍晚,这是早上……哪儿买的?”岳律师自然不懂画,这不是复制品,上面的油彩一看就是刚刚才干的。 “呃……”应鱼不想提这是自己画的,自己提起来总感觉怪怪的,可是又不能撒谎吧,所以她大脑转一转,言词特别注意的解释道:“那边是小书房,所以挂个傍晚的没什么,这儿是客厅。挂同样的话,色彩太浓的话,与家具并不配,也显的复杂……本来想说挂在你这边书房里也好,但我今早看了后,书房并没有其他空间可以挂这幅画了,所以……”常常讲了好长一大段,却好像还是没有回答到重点的感觉。 “嗯,这么一说的话,更清淡一点色泽确实更适合挂在这里。”岳览点点头便没再追问下去。只提了另一件事:“晚上的聚会,没有忘记吧?” “嗯,我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吗?”她这么一答,岳览的神情是怀疑的。上前一大步,叫应鱼一下子无处可退。 “是是……晚上穿那条湛蓝的裙子,配的首饰是你上回送我的一套水晶饰品,……与你晚上穿的西服……配一对不是吗?” 声音越来越小,应鱼不知所措的很,他却只顾欣赏她此刻的样子。伸手将其柔顺的头发拨至耳后,就会看到她与常人不同的害羞,别人红的是脸,她红的是耳根,听说耳根子红的人心地最善良。 “岳……”能拜托不要这样子了吗?若是露了馅被知道是喜欢他的,那她该有多丢人呀? “怎么了?”似乎很喜欢这样反问她。 “那个……礼服有问题吗?” 岳览再靠近一步后,她就靠到墙上去了,随他缓缓弯下腰来,在应鱼闭眼觉的不对、打他也不对的情况下,他的左手抓起了她的右手:“湛蓝色的长礼裙,除了你的黑发,黑色鞋子和水晶首饰,其他都是不适合的……特别是……”故意停了停,应鱼才将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那里沾了一小块油彩,是刚刚没有注意时留下,被他发现了? 岳览接着说:“像这种斑斓的色彩,出现在你的手上,别人一定很奇怪,但作为你的手,我要祝福它,难得的彩色一回……只不过今晚可不适合带它出席。” “……”她还能说什么,赶紧跑去洗手间把手洗干净再说。 岳览似还不放过她,随她来到洗手间门口,看着镜子中她努力清洗手的画面,他突然忆起一个梦中的场景——也是一个浴室,也有这么一面大镜子,一个秀丽的背影裹着浴巾,站在手洗台前认真的搓洗自己的白衬衫…… “应鱼?”他迷茫的唤出声,应鱼抬起头便对上其游离的目光:“怎么了吗?……哪里不舒服?” “没有。”他收拾神情,转身时也学着她岔开了话题说:“你是什么时候学画画的,这么厉害?” “呃……大概八岁吧。”如今只偶尔作一幅画罢了,不过这种事她不太喜欢讨论,但岳览这样子问,却叫她自在许多。 “小居室的那一幅色彩浓厚,但也阴暗许多,傍晚……总给人传递一种遗憾和思念……还有,一些关于夜幕即将到来的的安全感。”岳览装不经意的同她讨论着这两幅油画,自己背过身行至敞开式的厨房倒了杯水,声音是可以让应鱼听到的,只是拐了角让她见不到自己锐利的目光。 而洗手间里的应鱼,听其这么“分析”时,愣住了,目光呈现害怕,镜中的自己一张脸开始变的陌生,那是一张曾经的、哭泣的、害怕的、决绝的脸庞。 喝下一杯水后,岳览转到走道上,目光似看着客厅上的那幅画,可一半是在观察洗手间那露出一点、却可以看清的僵硬的背影。 他继续说:“而这一幅……天一亮,一些细节的东西也就清晰起来,但用的是远景,大量的蓝色,对于清晨来说……有点勉强?” 许久后,洗手间的水笼头才被关了起来,也才忽然发现这房子原来如此的安静,应鱼的神情不自然,却还是保持了温顺的微笑,她一边擦手一边向岳览走来,就像普通人在讨论一个平常的话题一样,她随着岳览那不紧不慢的调说:“原来你这么懂画……其实我一点也不厉害,傍晚未能表达出伤感,清晨也未能体现出清爽,因为颜色的一些搭配还不够好,叫你评价成这样,那这画……我便不意思让它挂在这里了,要是让专业的人进来看到,可就没你说的那么好听了,这是你的房子,我可不想因为我而丢了你的脸。” 说罢,应鱼便上了沙发,准备取下来,却被岳览拦住了,他拉着其右手说:“洗干净啦,洗干净了就好。” 又提了墙上的画说:“没有,我一点也不懂画,刚刚那一段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便不懂装懂的在你这边卖弄,却没想这是并不好听的赞美啊,是我错了。” “……”应鱼愣了,笑容也没了,动作完全僵硬,她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反应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今天出去吃午饭吧,下午还约了给你化妆的造型师不是?你去准备一下,我去车库开车,门口等你。”岳览取了放在玄关的钥匙便离开了,其身后,容应鱼一张脸……是连她自己都不认识的……(未完待续。) 一三七、阴谋与目的 葛喜颜信心十足的准备去参加岳览在某六星酒店举办的事务所三周年聚会。 但是她在岳宅等了许久,却没有见到岳览来接她,安排在他们身边的人刚刚回复她说——与容应鱼那女人在一起呢! 他是打算带容应鱼出席喽? 郑又琳从公司回来,看到人坐在沙发上咬牙切齿的,便问:“舍得回来了?你这表情又是要盘算什么?” “你们根本就不关心我?”她跑,她能跑去哪里,那天在餐厅的窗外看到楼上他们在接吻,她一气之下就跑出来了,被发现还没半个小时,就被郑女士的人给逮回来了。 而览哥哥呢? 播来一个电话说:“不要让你姨妈担心。”就好了。 郑又琳看了看时间,又见屋中四下无外人才坐落其身边说:“如今都结婚了,你也就放弃吧。” “放弃?姨妈,当初你是最支持我的。” “可是都这么多年了,而且如今定局已经摆在面前了。”郑又琳另有心思,对于她来说,单纯的葛喜颜若是能在容应鱼前面同岳览结婚当然最好,可是如今……只能另想她想了。 她换上慈祥的目光对外甥女说:“小颜,你也该追求自己真正的幸福了不是吗?以前……我认为你们是两小无猜便没有反对什么,可如今你们都大了,心思也同小时候不一样了,所以岳览已经成婚,你也放手吧?” “姨妈,你说什么呢?”葛喜颜一下子跳了起来,当年就在她楼上她的房间里,她同自己说的话可不是这样的,当年虽小,可是她后来也知道……姨妈支持自己和览哥哥在一起是什么目的,她自己也想着,反正嫁的是她。都是自家人,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姨妈不会赶尽杀绝,自己便反而可以保护到岳览。 可行至今日,她全身心都在览哥哥身上了。却叫她放弃? “小颜,你怎么不明白,姨妈现在认识的人很多,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的富家公子,你要是点头。从明天开始我就给你安排见面,我保证每一个都是比岳览好上百倍的,你随便挑,挑到你满意为止……不用在这里煞费苦心了!” “姨妈……好一个‘煞费苦心’啊,你是我姨妈,像当年一样,我今天也把话挑明给你听——岳览我是不会放弃的,你的目的改了不支持我也好,或者你要对他做其他的处置也好,岳览我是一定要的。既然是我要的男人,你就不能动他!”她这话应该表达的很清楚了吧? “葛喜颜?”郑又琳板着脸,也跟着站了起来。 气势吓着了葛喜颜,但她的任性也不是一天两天,她扬着下巴说:“没有外人的,这话我也只说一次,只同你说,但……就算没有第三人作证,我也一样说到做到。”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这回是有期限了,如果三个月内你还是无法改变让他喜欢上你的话,你回纽约去。”郑又琳的话也不是说着玩的,葛喜颜明白。但是又不能同览哥哥明说,希望他会知道选择自己才是“明哲保身”的最好办法吧! (花花:是不是觉的自己特别伟大啊葛小姐?) 当晚,葛喜颜出现酒店时却扑了个空,岳览并不是在这儿举办周年庆的,那么这假消息为什么要放出来? 难道览哥哥已经知道她派着人一直在暗中观察他吗? 不,若是那样。她可以解释的,不是观察、跟踪,是保护……他一定不知道,姨妈也派了人在他身边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吧? 她的人是在保护他的! 当然还有容应鱼这个女人,万一她也是另有目的的话,那她就会第一时间去帮览哥哥斩草除根了。 “喜颜?”岳览出现在葛小姐身后,参加宴会的衣服已穿戴整齐,是一身深蓝亚光西装,没有近瞧会以为是黑色的,今晚的他魅力又加满,在葛喜颜眼中,简直像天上的太阳一样耀眼。 只是现在,她的预感告诉他,气氛是不寻常的:“览哥哥,我刚刚问大堂经理说没有这边预订的信息,是否是他们搞错了,还是你用别的名字预订的宴会厅?” “这儿没有举办任何宴会,场地是临时打电话通知的,所以你并不知道,而这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所以很明显,他知道了! 葛喜颜让自己沉着下来,但是手却抖的厉害,她要想解释点什么,却没有任何词汇可以拿来帮助她。 “喜颜,你一如既往就好,其实纽约挺适合你的,这儿太乱了,你不该回来……那么,让司机送你回去吧,好好休息。”岳览说完就出了酒店,坐上自己的车离开。 留葛喜颜在想那句“你一如既往就好……”——他们,姨妈和览哥哥都觉的自己一无是处?什么都不懂? 事务所应鱼到达现场才知道它唤作“非常”,今天举办的三周年庆的场地老板亲自打电话来通知,安排在了田央的私人码头上。 刚刚岳览送她到达时,在与米乐碰上面时,他就离开了,没有说原因,只说回办公室取点东西。 米乐站在应鱼身边问:“你怎么一幅很担心的样子?” 而白天因油画所产生的话题,应鱼不知如何向米乐表达,只长长的叹口气问发小:“米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学油画的时候吗?” “记得啊,八岁嘛,上小学的时候。” “嗯,我还记得我学了很久,是全班最晚的一个,我的成品作业也是最晚的那一个,那时候我在老师办公室里听她和其他老师在讨论‘从色彩看一个人的内心’这样的话题……” “好像某个杂志上也有看到过……为什么说这个?” “我的油画……在那件事后,你有提过一次说很阴暗……我也知道从此画风变样,但是……岳览好像知道。”她的担心就在这里。 “知道?……指的是画吗?” “油画里能看到秘密吗?”对于白天他的那一番画,他还是胆战心惊的。 “只能看到心情罢了,这种凭空的感觉,艺术家与艺术家才会说的通,他是律师……最直接但也正好最安全,因为他们是不可能凭感觉去处理案件的。”米乐让她别多想,可是这么一提,应鱼更怕了。 怕的不是那件事,而是自己将被发现的丑陋过去。 正好此时,有两穿着比基尼的网红脸过来了,对着米乐说:“田央的未婚妻是你呀?” “……不信吗?”米乐起了身,全身上下都表示——她不好惹。 “没有没有,只是看这样子你们还是纯洁的关系吧?……难怪田央会和你订婚了。” “什么意思?” “没试过呀……他有一次在床上要了我三回后告诉我的,家中的老婆他是不会碰的,所以我们要想和他在一起,就不会想着和他……保持纯洁关系呢!”两人取笑完后,对于应鱼和米乐的呆若木鸡的反应似乎很满意,随后看到田央终于出现,赶紧迎了上去,说着污秽、挑逗、露骨的词汇…… 米乐随应鱼转身看着前面这个画面——对于田央的来者不拒,米小姐说:“如果你觉的岳览知道点什么的话,那么于现在的我们收到信息来看……他们合伙起来让你签合同假结婚的事件……确实像一场阴谋了!” 容应鱼心纠了起来,而入口处,岳览的车也刚到……(未完待续。) 一三八、好久不见 宴会开始半个小时了,岳览的发表讲话也有趣的结束了,接下来是大伙的自由时间,田央甩开四周的网红美女们后,追着米乐出去了,想来是要好好解释解释那些女人是什么情况。 至于事务所的人今天是头一次见老板娘,岳览站其身边,一个一个的帮她介绍道,这一切过程当中,应鱼只想一个问题——若他性取向是骗自己的,那么与自己签那合同到底是什么目的? 宴会开始一半时,岳览接着请她跳舞,她只会跳点简单的探戈,是拉丁里的一种,岳览随她的步调缓缓的跳着……让应鱼惊奇——他果然深藏不露呀! “想什么叫你如此困扰?”是蓝色的裙子给人感觉太过忧郁了,还是他总是那么厉害,一眼就猜透她所有的心思。 “你……和田央是真的吗?” 岳览没有立即回答她,带她转到舞池中央,拉着她紧贴着自己,目光只容许与自己交汇时,他才问:“我还在想,你要多久才会问我这个问题。” 故事应该没有那么狗血,别告诉她——他们二人都是双.性.恋的。 “所以呢?” “所以……我以为你早已感觉到了。” “感觉到什么?”她会学习好的,像这位律师先生学习好,一定要等对方亲自说出来才算数,否则自己乱猜测一堆,反倒露了把柄。 “感觉到……我……”却故意停顿,挑起应鱼所有的好奇心。 最后一个音阶结束,他们最后的结束动作是应鱼倒在他的怀中,如此跑一曲下来,已有些累,岳览拉她到甲板上吹海风,今晚的月亮很美……应鱼在有幻想的年纪时,就想着在这样的月光下、微波粼粼的海面上、摇曳的船只上、被心仪的男子亲吻着…… 可是现在不是那种情况,她也日渐逝去那种幻想了。 “你话还没有说完。”对于眼前这个男子,所有的都对了。只剩最后一个答案未验证。 “田央……”他对上其的期盼的目光,平静的说:“是我的好兄弟……就像你和米乐一样。” 这是一个冲击,分明进场时已经和米乐猜的差不多了,但真实听到后冲击力还是不小。应鱼想了愣了许久,许久里的脑袋都是空白的。 岳览问她:“你应该猜到了?” 伸手帮她拨开被海风吹乱的发丝,应鱼退了两步,本能的拒绝他靠过来,可今晚的岳览不同。摘掉眼镜、西装革履、深邃的目光、精致的发丝在海风中吹的让他多了一层桀骜不驯,此刻身上还沾有她的香水味……十足的一位情场高手立在应鱼面前,加之他的身份与说话方式,应鱼觉的自己原野上的猫鼬——被发现的一览无余。 他不经意上前了一步,将应鱼围在护栏和自己之间,又是这样的距离,可现在却不同了…… 应鱼有危险感。 “那……为什么?”在其做下个动作前,应鱼赶紧让思绪回到正轨上来:“为什么要骗我,让我签合同,与你假扮夫妻?” “只有这样。你才能更快速的答应和我结婚不是吗?……应鱼。”像头一次这么唤自己一样,容应鱼的心脏像要停止跳动了。 “应鱼,这只是一个让你答应的条件之一,就像那一百万和房子一样,主要只为了让你快速签下名字罢了!” “为什么?” “什么时候记性这么差了?”岳览至刚刚到现在才首次露出微笑,点了点应鱼小巧的鼻头说:“你忘了吗?因为订花的关系,我留了你的电话,因此我的继母便找上了你,为了……让她安心,所以我想她怀疑的是你。那就只能麻烦你了。” 好,为什么要骗他和田央是一对,是为了能让她感觉到安全感然后更快的签合约,而为什么找她来签合约。是因为郑又琳女士只找上了她。——两个问题都回答的很好,应鱼接着问:“那么你非要结婚其实不是你继母逼的,而是你们都有别……” 水“落”的一声,有什么重物被扔进了附近的水域里,人人都在里面胡闹,外头甲板上只有他们二人。这声音显然太过突兀吓着了应鱼,也打断了她的话题。 “谁在那里?”宴会是一半在船上,一半连到码头上的,而站在甲板上可以看到码头以外的区域,比如岸上那名男子……他所站的位置就不属于田央的私人领域,但是谁会站在那里,一块沙地,没有护拦的地方?显然他是故意的。 并且刚刚那个声音也是他故意要引起他们的注意的。 “怎么了?”应鱼转声,略看了一眼,就被岳览转了过来:“没什么,一个疯子吧,我去叫保安处理,你进船舱或上岸休息一下。” “不……”只刚刚略看一眼,那感觉就已经袭击到她了,无论岳览如何的不让她看,用话语转移她的注意力,甚至要强行带她离开时,她心中似有一种冲动,就算是害怕也好,她认真、努力、平静的活了这么多年了,这一刻她还是有力量的,趁自己还有这鼓力量时,她想奔跑到那个身影面前去,去看看自己是否有勇气与其面对了…… 所以岳览来不及阻止,或完全没有想到应鱼会想要跑出去找他的,而应鱼追出去时,他又好巧不巧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田央给拖住了一会儿,他喝的差不多了对好友说:“览……来陪我喝酒,女人……我有的是,我们凭什么要为一个女人放弃一整片森林……来览,陪我喝酒。” 在把田央交给米乐前,在这个时间里他希望应鱼不会出什么事时,她……跑至那一身黑还戴了黑色鸭舌帽的男子面前。 他已站在码头出口的不远处,显然知道她会出来。 应鱼向前走一步,他也向前走一步,借着路灯也只看清了他的个头和下巴一点的轮廓。 应鱼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向他喊道:“你是谁?” 这一喊,自然引起了保安们的注意。 那人便停住了脚,在只有应鱼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好久不见,你应该不认识我,但为了下次见面你能认出我,所以我今天先过来打招呼了……你好,容应鱼小姐,我是关之杭,你应该不知道这个名字,不过我若说我是……关之耀的哥哥……那么……”听到这个名字时,容应鱼当场腿一软就跪下了,那人嘴角露出邪笑说:“看来,你记住我了,那么……下次见喽!” 当岳览出现身后将她抱起时,那个已消失在黑暗中了,应鱼大脑一时回荡着那三个字……发现自己整个颤抖起来,而旁人……比如岳览是不该知道的那一方时,她推脱着说:“我累了,想先回去。”便急急的冲出马路,拦了一辆的士离开……(未完待续。) 一三九、妻子的少女时代 容应鱼就躲在房间里,蹲在主卧室的墙角下,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起来……小居室的光线是特别好的,就算遇上阴雨天灯也是不用打开的,但今天应鱼就算关上所有的门窗,拉上所有的窗帘,她都觉的太亮了,而天才刚刚的亮……夜晚刚刚过去,她希望白天不要到来,或者赶快过去,她希望……自己死在三年前就好了! 手机还放在包包里,包包随昨晚回来时还丢在鞋架上,任随手机怎么的想,家里座机如何的叫唤,她也没有勇气去接听一下……是的,她一点勇气只在昨晚关之耀嘴里念出那个名字时……不不不,不能再想,再想下去,她会不顾朋友、不顾家人的从阳台上直接跳下去的。 “叩叩叩……”门铃好像响了一个小时,不知是坏了,还是对方最后放弃了,但接着门外的人改成了敲门声,并在大清早不顾邻居投诉的对着里屋喊:“应鱼,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是岳览,他来干嘛?他的出现一定和年有关系,可是他到底要干嘛?他们……都要对自己做什么呢? 门口终于静下来后,应鱼的害怕又加深了似的,一个可以依赖的人是要离开了吗? 不,她理应更加心痛,因为一个她刚爱上、产生依赖的人却是知道自己过去的人,而他……是什么目的? 随后,钥匙插进孔的金属摩擦声传来……这使应鱼整个人都大大的抖了一下,一夜未睡的她抬起头来,睁着布满红血丝的双目,紧紧盯在前方……大门进来,穿过餐厅与客厅就是自己的房间口,似乎在解锁的同一时间,她整个人跳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去将卧室的门关上,并锁紧……搬了梳妆台靠着,整个人就躲在梳妆台后面。听到外头的人进到房子里,关上在门、换了鞋,走过餐厅和客厅,然后……停在她身后的房门前。 “叩叩。”只这两声的敲门声。思绪便将她带回到三年前的一个夜晚——一张血淋淋的脸向她靠近,她惊的从床上跳了起来,那是在百安市的爸妈家里,在玄关边上有间只有一个通风口的储物间里,她在这黑暗的空间里又度过一晚了…… “爸……妈……你们在家吗?我……我饿了……” “你……”外头突然有个声响。吓着了她,仔细再听时才知道是爸爸的声音,她才稍安心的听他说:“应鱼,你别怪爸妈,自从四年前开始,你的叛逆期既然还没有结束……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若再这样下去,你整个人就毁了,爸爸妈妈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呀!”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黑暗可以隐藏所有的东西,可是恐怖会被放大。有些东西因为看不见而不知它们是否在靠近,这几天睡睡醒醒总是梦见同一个梦,听见外头父母的哭声……她才意识到,这么多年,自己过的……是多么的可怕! “应鱼……准备好了吗?”妈妈过来了,她前几天不在家,爸爸说她去寺里帮那人吃斋颂经去了,回来这两天她一样没有停歇,法律已判她无罪,可是若他们还是不放过自家女儿的话。善良的容爸容妈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祈求菩萨的庇佑。 “嗯。”她随着门外的爸妈一起深呼吸,然后爸爸伸开打开了那扇并没有锁着的门,爸爸说:“应鱼,这间屋子可以放下你所有的恐惧与不安……你完成后我们可以锁住它们。但是它并不会消失,它们要等你哪天做到真正的面对它们时,才会离开!” 于是她将自己关在里面一个星期,当门打开时……阳光外的日光在爸爸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温暖的照到自己脸上时……应鱼感受到了安逸,内心第一次感觉到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接着被爸爸抱进怀中:“应鱼……你长大了!” 只这一句话。她便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面对生活了…… 想到这里,应鱼起了身,在分不清自己身在现实还是回忆时,她推开了梳妆台,像抛开身体里的黑暗一样,勇气终于有了地方可以存留下来,她在等待……伸手放在门把上,她在期待……开门的那一刹那的阳光和拥抱…… 门应声而开,光线透了点进来,应鱼鼓起勇气将门全部打开时,被眼前高大的影子拉入怀中……拥抱与阳光如她期盼般的到来,她终于在那结实、富有安全感的怀中笑出声来。 “应鱼……别怕,有我在,有我帮你一起面对过去。”岳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随后应鱼在怀里才哭了起来,他说:“你没有错,没有错,只是那年还小,那画面太可怕了,叫你至今未敢面对,我知道的……我们都知道你没有错的,……有我陪你,别怕……我们勇敢的面对过去,它……就可以离开了。” “它们不愿放过我。” “不是你的错,不是它们不愿放过,是你不愿放开它们。” “可是……可是……” “不急,时间不用一下子回到三年前,我们可以从七年前说起,那年的你才刚十八岁,不是吗?” 其实我们见过的,应鱼——岳览一下一下有力的拍着其的后背,让她心情稳定下来,思绪随他平稳的语调,回到那个花季时代—— 我能坐进这家酒吧是个巧合,明明对双簧管充满热情的我,却因为爸爸小时候的梦想而在学习着大提琴,毫无思想的接受它时,我刚好十八岁,那一年我也没想到,我迟来的叛逆期到了…… 酗酒、抽烟、赌博,甚至滥.交朋友,我的世界在还没有变的成熟、事故前,就先迎来了黑暗,拘留所、教育局常常来找我及我的家人谈话……他们始终没有发现问题出在哪,事情又从哪里开始,我后来也想过……也许,和大提琴没有关系。 米乐在那一年开始,也少与我讲话,她或许也和从前那几位朋友一样,都在害怕我。 特别是她准备出国进修绘画两年时……我就彻底的放开了! 可我依旧对双簧管一窍不通,关于这个想法……在某一次黎明时分醒来的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巷角里,从自己的呕吐物中醒来的感觉一样,让我感到绝望与深深的不安……昨晚喝的断片了,但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从未有如此难受过! 难受是常有的,且莫名的,昨晚的“朋友”一个也没有留下,我在这段期间里,也从未想过失不失身这个问题。 回到家里,锁上房门,拉上所有的窗帘,白天就是我入睡的时候,梦中很好,常有两个长相相似又不一样的男人向我走来,一个会带着醉熏熏的她去洗漱,他说:“乖,不要动,你不要动就好,由我伺候我们的大作家清洗的干干净净的,再去好好的睡一觉……” 一个常带她出去玩,他的手臂很壮实,跟在他身边,整个世界都善良了…… 她想,这两人都不会同时出现也好,而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两个人,也许是她想要安全感吧! 是的,安全感! 爸爸同妈妈一直在外头坐了九个小时,等待我醒来,出房门,然后……想与我谈谈。 在那次谈话里,我答应不再闹了! 而“闹”只不过是指情绪不再暴躁,却不知我一样没变,只是外表的静不是接受,而是“行尸走肉”…… 他们不懂,没人可以懂了。(未完待续。) 一四十、我杀人了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他们不懂,不知道应鱼的妥协不是终于爱上了大提琴,而是决定像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这样的决定是微不足道与不值的同情,且至今回想起来,还有点可笑的。 往事的重点就发生在这个时间段里——应鱼的日子不过是想,她会努力拿着爸爸梦寐以求的大提琴夺得世界舞台的掌声,然后在掌声中,终于可以摆脱这一切时,也就不用去想自己到底有没有错,对自己到底有没有负到责任,也不去想家人的错在哪里,这些都不需要讨论了,要把手上的奖座归还给爸爸,然后坚定不移的对他们说:“我要离开了。”因为我可以离开了。 想来是……还真有点可笑的,可是因为那是自己,那是自己的青春期,所以最先原谅的应该是自己。 无论它多么的可笑、丢人和矫情,自己都要最选懂她,并原谅她的——可就在大提琴比赛的前一晚,满天的星斗,今夜醉不在于酒,也不是酒吧里那徐娘半老的女人过于煽情的爵士调,是我……是我终于给自己一个安全的世界,一个有希望的世界! 可以放心的在这个世界里哭泣、大笑,今夜的我想多喝点,我一点也不担心什么,因为身边……就在是现在的左右两边,一个名唤“金灿”花美男立在右边,一个名唤“斯图”的男人果然一身发达肌肉的立在自己的身边……这不是梦,这一定不是梦。 可是……他,非要跑来说:“喂,小鱼儿?……该醒醒了!” 醒醒?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在作梦,请他拿出证据来? “这是什么呀?”他一靠近就挥了挥手,把他们给挥走了。 “我要杀了你。”应鱼跳了起来,伸手就将高中同学关之耀的脖子给掐住了。 “喂……你冷……静……”与自己同岁的关之耀,十八岁的他却比容应鱼来的青涩许多,应鱼现已爱打扮的成熟,穿一身的黑。妆也化的浓,头发染的五颜六色…… 在自己渐渐失焦的目光中,也忘记了手上的力气到底如何,她只是在想自己一定非常的强大。力气不算大的话,也是气场强到吓着这天天就爱多事的小子了吧? 不然,他怎么任由自己欺负都不反手呢? 眼前的脸越涨越红,应鱼也渐渐失去意识……她昏睡过去时,梦见了第一次进校门的情况。那天也是她和关之耀第一次见面,而他……就向自己表白了。 从此之后应鱼和应鱼的那些朋友们就开始欺负着他。 而对于关之耀这种书呆子、整个人透出一种霉味的宅男,应鱼每次见到他都会心生不悦…… 再次醒来时,应鱼躺在酒吧的后巷子里,几条流浪狗经过身边,她皱着眉头甚至都可以感受到它们身上的跳蚤要向自己飞来时,赶紧起了身,迷迷糊糊的昨晚怎么出来的,一样断片了,但首先查看的是身上的衣服。应鱼知道自己没有失身。 抚着要撕开来痛的头,她记起来今天有大提琴比寒,当慢慢向大街走去时,耳边也传来的附近警笛的声响,城市里种是这样,虽然百安市被评为全世界最好的十座城市之一,可是……坏人依然有啊! 宿醉头痛的很,睡了一夜的垃圾旁,全身上下都臭的很,加上一晚上着了凉。她的不舒服对于身后的喧嚣特别的反感,只想快速离开这条街时,突然几道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在她措手不及时。她的脸已被压到了地面上……手臂像要骨折了一样,他们在她耳边说什么,她听不见,耳鸣的厉害,不过她越挣扎,他们就抓的越紧。最后他们半拖半架的将她带上警车时,她才想起来是否有哪里误会了? 可是门关上的时候,透过窗……看见救护车后面他们抬着的担架上躺着一个人,似乎知道她在看他,那手突然滑下来,吹来一阵风将白布给吹了起来,应鱼终于看到了死者…… 血淋淋的一个头,头正偏向这个方向,双目睁的很大,死死的盯着容应鱼…… “关之耀?”那一眼太过触目惊心了……她吓坏了……吓的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也因如此……就算酒吧里的酒保是人证,证明那晚是她掐着死者的脖子,她还是没有罪! 可是她很害怕,自己既然没有罪?……她躲进白色病房的角落,双手使命的在墙上和地板上磨着……那张血淋淋的脸每次闭上眼就会比前一次要靠近一点,而那晚掐上他脖子的触感也越来越真实…… 三年后,米乐回国来,她是除爸妈外第一个不怕她的人,她走近好友的身边,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待在角落里,应鱼苍白的目光看着她说:“米乐,我杀人了……我被关起来了,你怎么能进来看我呢?” “这里是精神病院,我们的课本还没有学到这一节,关于法律上面的,在他们眼里,你已不是常人,所以不该向常人一样判处你,况且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你害死他的。”米乐很认真,一字一句清楚的告诉她,向她当做正常的人一样对待。 但是她并没有提醒应鱼,时间已经走过三年了。 她从包里拿出湿纸巾,轻轻的擦拭她手上被磨出来的伤口,再消毒用糸纱布将伤口包好:“应鱼,同学们都去做证,他们都将平常你带头欺负关之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警察了。” “可是我没有要害死他的心啊!” “是的,如果关之耀活着,他也会这么帮你说话的。” “……”米乐的回答,叫应鱼的心智回来了……那是她在感受现状的同时,才发现原来关之耀是她的初恋……而她的初恋发现的太晚,也将在随后的记忆中加上了黑暗的色彩,它不再是美丽的,它顶多有点伤感,它在记忆里每一回都会附带恐惧…… “应鱼?”米乐轻轻的唤。 应鱼对上她的目光说:“米乐,我想出院,我想和警察说,我没有杀他……我虽讨厌他,可是我不会杀他的……就是关之耀活着,他也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相信我的。” “好,不怕……我们都在呢,不怕,我们会帮你的。” 房门外的两位爸爸和两位妈妈听到这个对话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接着就是面对法律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一四一、对方律师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根据《刑法》第十八条“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人严加看管和医疗;在必要的时候,由政府强制医疗。尚未完全丧失辨认或者控制自己行为能力的精神病人犯罪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是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间歇性的精神病人在精神正常的时候犯罪,应负刑事责任。酒醉的人犯罪,应当负刑事责任。” 这三年来关家人不断上诉,他们所持的证据是——第二天容应鱼是要参加大提琴比赛的,而在那晚甚至被抓前,她的同学们和酒吧里的人都可以确定,她并没有任何精神失常的行为等。 但容爸妈也为女儿作证,在她十一岁开始,她常有幻想症,总说梦里见到的人在她的身边。 当晚酒吧的监控也表明了应鱼的举止像在和边上空无一人的座位在进行交谈。 但关家请来的律师说:“那是对方喝醉酒的状态下,这种行为是正常的,所以根据刑法第十八条的最后一句话‘酒醉的人犯罪,应当负刑事责任’。” 虽然随后应鱼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由主治大夫的观察最后确诊应鱼为——隐藏性精神病患者。 但这三年来关家还是不断的上诉,直到这第三年,应鱼出院,主动承认当年她是喝醉了,并没有失常,但是也同样表明——她没有杀人。 那年岳览二十七岁,刚成立的事务所,接到了第一个案件,他兴致勃勃,却在见了被告的当事人后……他爱上一个杀人犯? 开庭那一天,应鱼还穿着病服,脸色苍白,已染成黑色的头发乖乖的绑在脑后。她的目光……却很奇怪,像看一个熟人一样对他盯着不放……这样的人,真的不是精神病患者吗? 应鱼对于那一段的回忆是空白的,甚至米乐来病房找她谈话等她都选择忘记了。所以她更加不知道眼前这位对方律师是要来判自己的罪的,她只看着眼前这个人……特别神奇,梦中的那两个心仪的男人既然在他身上重叠了……所以是你吗? “……呈以上所述,我代表原告受害者家属向庭上,审判长及各位陪审团要求。将被告……”虽然是事务所的第一件案子,但是他的名气已在业界流传开来,这种站在法庭上的台词,没有像这一次那么难以开口过,他努力无视心中那阻碍着他说出冷酷话语的感觉,像平日一样用凌厉的目光对着她那不解现状的双眼说:“将被告容应鱼小姐判处为故意杀害罪。” 在静默两秒的气氛里,容应鱼“嚯”的站起了身,可怜的目光向他直摇着头说:“不会的,你不会这样做的,就算你不愿意这样做。你是代表关之耀来的,那你应该知道,他是站在我这边,我没有杀他,他也不会让你这样指控我!” 二十位陪审团,十六位站在了她那一边,当天她还是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当岳览来到医院看她时……心情自然是复杂的。 “……就算你不愿意这样做……”这句话,深深的烙进他心里,胸口到现在都微微的烫着疼——为什么自己有这种感觉。又为什么她要那样子说? 他来这里为了案件,但更多是为了找心中的答案。 特别是她那目光,向在控诉,指控他的无情……可是他们分明第一次见面的。 酒吧的监控器里可以明确的看到她的穿衣打扮和目光……。那样处在青春期的小女生在街上是一把一把的,若是第一次看到的是这样子的她,他一定不会记住她的——容应鱼。 蓝色的病号服,松散开来的齐肩短发,背对着他立在窗前,阳光洒进来。不知她可有闭眼,透过阳光还可以看到发丝边反射来的金色,那是一直染色也无法盖上的。 而现在眼前这个画面……在他梦中无限个夜晚出现时,它是那么的美好与温暖,他常想自己是否也生病了,这梦是美好的,他没有困扰,因为过逝的母亲告诉他:“梦里会出现的陌生的场景和陌生的人,他们有可能是你前世最最难忘的,所以才跟来今世,只在梦中与你相汇……只要是美好的,又何必烦恼。” 学习法律、相信科学及无神论的他,在母亲死后,将这梦中的背景当成是母亲……也许在小时候的病房里,他见过,太小记不起来,太很美好,所以常在梦中出现。 但现在……终于得到答案了。 若真有前世,他期待死亡与母亲见面,若真可以有来世,那么你……我面前的女孩,你是我常久一直在等待的吗? 是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一种感觉。 是所有法律书本上都找不到理论、依据的感觉。 容应鱼轻轻的转过身来,看见他时笑的十分亲昵,像终于盼回了爱人一样,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柔和,她向他奔来,双手环上他的颈项,鼻尖与他的鼻子轻轻摩擦:“你怎么才来?” ——见到的第一眼,他的爱情来了,她的喜怒哀乐影响他的情绪,再见到时,他就有思念的痛楚,而当她一系列动作后,说出来的这么一句话时……他……装在法律里二十多年来的他……恋爱了! 那这案了还怎么审? 他努力找到所有的证据,证明她是清白的同时,他还偷偷的带她出院,去到处的游玩…… 当她终于被判无罪,原告被驳回上诉后,应鱼向他露出笑意,她说:“我就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 可就在事情过去的一个星期后,他打算正式向她提出约会时……晚了一步,应鱼在医院里本来要出院的,却突然发疯了起来……监控中显示一个黑衣男子拉着一个大箱子来看她,而箱子现在就在她的病房里,里面是把大提琴,已经被应鱼摔的粉碎了。 容爸爸知道事情出在哪里了! 而容应鱼也在几天后被容家的人接走……岳览失恋了,同时也知道自己或许被迷惑了吧,那段时间总感觉奇怪……所以他拼命工作,不拒绝女伴,才在三年后接受她不见的消息。 直到那一天,突然陷入往日回忆的他,车子也拐进了某个小街上去,然后就看到了花店里忙碌的她…… 而为什么那一天会陷入回忆,调察了三年的消息,今天终于传来了——关之耀有个哥哥,三年前突然出现在百安市,又突然离开……而今天,他收到消息,今天的航班,他要回本市了。 他就是关之耀的哥哥——关之杭!(未完待续。) 一四二、他和他的目的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岳览走出“非常“事务所,接下来要去的目的地是应鱼的那套小居室里,这两天她的情绪稳定许多了,当年的案件所有的资料也都到他手上了,对于那段记忆审判中的细节她都是空白的……难怪她没有想起自己。 不过现在不重要了,他同她结婚的目的是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好她不受任何人的伤害,特别是这有目的性回来的关之杭。 深深的叹口气,他已做好准备向应鱼说出当年的真相了——关之耀到底是怎么死的! 可刚走出事务所,走向车旁时,路边的树下窜出一名男子,似乎专门在此等候的,他上前向岳览露出邪气的一笑,知道岳览已猜到他是谁时,才亦正亦邪的说:“好久不见,岳大律师?” “比我预期的早来了一个星期。”应鱼还没有做好准备不是吗? “是吗?那……我就有理由相信,你娶那个女人,是因为我喽?” “她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终身之事哪里是因为你一个陌生人就可以决定了?”他报以一个轻笑,这样便惹怒了关之杭,他极速向前,对岳览警告道:“要嘛……你要一具尸体,要嘛……将她接下来的人生交给我,这……本是她该还的不是吗?” “关之杭,你弟弟的死不能怪到应鱼身上。” “你依旧要帮她是吗?……用这种方法?为什么?因为也不确定她是完全无罪的不是吗?” “不……她经历过的痛苦是你不知道的,她的改变也是你没有看到的……”不是岳览不提当年的明细,只是对于一个充满仇恨的人,最好的做法就是离开。 “说再多有什么用?……我弟弟不能白白的死了。” “失去家人固然有痛苦,但这份罪不是你认为一个人就要她负责,特别是应鱼,她是你不可以碰的人。”岳览的态度表明的也很清楚——我们是求平安的,但不是怕事的! “可是我就找上你们了……一来因为我弟弟她要负责任,二来可是因为你……我可记得你接我弟弟的案子时信心十足,所以岳大律师。你也要受点惩罚的!”关之杭说完,随之离开。 这可不是普通的威胁,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岳览没有在怕。可是应鱼……不行! 回来到小居室,岳览在进门前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至少要面带微笑的进门——在那之后她不仅性格变了,连大提琴都不碰不看了。 可是屋里没有他想像中的阴暗,屋里恢复往日的气息。立在玄关处,就可以听到她在拐角厨房里忙碌的声响。 锅里已飘出香味,单单闻这样的香味和听这样的忙碌的声响,就知道……她心情不错。 “是岳览吗?”她试完鱼汤,加了几根葱后盖上盖子关了火,让它在锅中再闷一小会再盛出来。 分明听到了开门声,却未见人进来,所以鱼汤处理好后,她才得空转过头来往门口看。 果然,岳览愣在那里呢! “怎么不进来?……汤好了。我再炒两个菜,你先进来喝一碗汤,这鱼很新鲜……是爸爸刚刚送过来的。”应鱼又重新装回厨房忙着。 岳览进屋,餐桌上泡了一大罐的蜂蜜柠檬,放下公文包,脱了外套,一边卷着袖子,一边走至餐桌将淹好的蜂蜜柠檬放进冰箱里,这是她常会准备的小东西,无论有无客人。家里吃的喝的都不少,且都极为的有营养和美味。 这是应鱼,她回来了,但他知道。她努力让自己变的坚强。 她说还有炒两个菜,桌上已经有三个菜了:“有谁要来吗?” “米乐和田央要一起过来吃饭,没和你说吗?”说是恢复原样了,可是她还是不敢将脸面对他。 岳览走上前,拿了四幅饭碗也帮忙起来,彼此间这样安静的让时间流淌着。多希望时间能够过去,一切大的小的、好的坏的都将成为回忆,想起来回有一丝微笑的回忆,那时他们验证了天长地久,那时……他们才会安心吧! 将鱼汤盛好时,并不知晓岳览在身后,他一下子接了下来,很男人的说:“以后两三斤以上的东西,都交给我。” 她才笑了,好像在面对他时才不紧张了。 可是现在的她没有勇气,是人性的弱点吧,在这个时刻她特别盼望岳览能待在自己身边,事情过去三年了,不能再让父母重新回忆起以往的痛苦,所以她想依赖的人只有他。 而摆在她面前的是那份合约,可是她现在不想提起,无论是什么目的性都可以,只要他能在身边她现在都选择避而不谈。 这样“卑鄙”的自己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田央和米乐是一起来的,应鱼还什么话也未与她讲,岳览自然配合她,用餐间资讯了二人的生活问题,两人都极力不承认,并放下了狠话,岳览说:“越是这样,最后就会越在一起。” “谁说的。”田公子听这话像诅咒。 “大家都这么说,比如常说自己不会感冒的人,不出几日就生病了。”所以老人们的教诲还是要听的。 二人听后像瘟疫一样看着彼此,并且当着各自好友的面发下重誓,米乐说:“应鱼,你们要是不信的话,你来说惩罚。” “能别这么幼稚吗?”田央又不知在想什么了。 应鱼倒认真的说:“好,若是在一起了,我就惩罚你们一定要幸福,白长偕老。” 米乐听来不对劲,但被田央转移了注意力,他说:“咦,都解释好了,干嘛还怕?……啊,就那么怕我把你家岳览抢走啊?” “是啊!”她如今也能跟着他们调侃的节奏了。 餐后,岳览说二位只会饭来张口,菜也没买没洗过就来吃了,所以饭后由他们二人收拾,自己陪了应鱼去书房聊天。 打开话题的是墙上那幅画,前段时间与他还聊过的画,岳览问她:“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这是夸吗?……你也很好啊,像原先一直都无法想像,你可以和乡下的人处的那么好。”她如今可一点也不习惯别人的夸奖了。 “他们?……没文化却很温暖,或者仔细的说应该是素质偏低,但他们所知道的知识,是我们也许此生都学习不到的,他传承祖训……没有文化却懂得将道德排在前面,单这一点就值得我们尊敬。” “我发现,所有的人事物,只要你愿意,能通过你的嘴传达出来,他们就让人听来那么的伟大。” “对吧?所以好的、坏的要自己去体会,单从别人那边听来,就在潜意识中有先入为主的偏见。” “所以你平常处理案件也是这样的吗?” “当然,但更回专业一点,毕竟陪审团不是一两个,所以这方面的能力一定要强。” 可是话题也在这里停止……(未完待续。) 一四三、我想要的 “沧海我们出门吧?”小特已经将整个阳台都玩腻了,他又是该上幼儿园的年纪,所以不能天天去楼下免叫房东太太怀疑,可是他真的好无聊啊。 “就快看玩了,你要想去哪你自己出去啊!” “不行,在他们眼里你是成年人,所以要你的陪同下我才能出去玩。”小特这回不打算放过,一定要说服她放下放大镜随自己离开。 “就随便楼下小区附近玩一玩啊,楼下也有很多小孩子在一起玩,你找他们去吧,那个……是不用大人陪同下也不奇怪的群体。”沧海头也不抬的回答。 “不要……我才不和那些孩子玩……我要去商场,我要玩点大的。”说自己与人类的小孩不同,可这任性的功夫呢? “那你到底要干嘛?……无聊就去楼下走走,要真想让我同你出去,就给我一个理由。”沧海无奈的暂时抬起头来注视着他,都忘记算日子他们有几天没有出门了,只是她太急了,什么也没有找到的情况下,只能快点将故事读完,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是……就是……算一个正常人来说吧,应该出去了呀,咱们滴水未进这正常吗?房东太太过两天就来查水电费了,到时候我们除了一点电费,不可能水都没用吧?”那洗手间只是装饰用? 听其这么一说,沧海叩个响指,洗手间的水龙头便打开哗哗的流起水来了,小特起了身跑去关了,这样一来一回又花去了人类的一分钟,啊……时间过的真慢啊! 过不忘记批评沧海:“你怎么可以浪费水?” “是你说的不能让房东太太感到怀疑啊?” “那我们都没有下楼扔过垃圾呢?” “你到底要干嘛,我书都读一半了呢。”不想再同小朋友讨论下去,沧海继续埋头读书。 “沧海,门嘛出门嘛……”任性不够就加点撒娇和死缠烂打。 “……”半天没有声音,可是又突然停了下来,认真的看着小特和其身边的丘比特,小特才想起来又加了个理由说:“对啊。还有丘比特呢,它总要吃东西吧,它的狗粮已经吃完了。” “好啊,出去吧。” “啊……为什么?”答应的也太快了。且刚刚不是一直不愿松口。 “因为我的故事在你那,所以……你的每一次要求总有目的不是吗?”沧海直接点破,小特愣了,这次没有……只纯粹要出门而已,不过沧海虽如此说了。还是继续坐着不动,她看了看墙上的时间说:“就出去吃晚饭,顺便给你和丘比特买零食,那么我们晚饭时间再出门……还有点时间你不许吵我,让我把这几章看完。” “好。”小朋友终于欢呼了。 ——“老板快来帮我看看这大提琴吧,在湖边待了半天,好像受潮了……” 好久没有到音乐市场了,应鱼打算购买大量的画画材料,岳览说也算一份陶冶,人需要陶冶的。 所以这份“才艺”她也想正面。但经过一家琴行时,她便加快了脚步,耳边却还是接收了那三个字……平日还好,只在这敏感时期,她如雷劈一般,一下子不能动弹了。 手上新买的一组画刀也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一个人影过来,她反应过来时,对方已帮她捡了起来,伸手接过并道了声:“谢谢!” 说话时对看着对方的脸。这样才是有礼貌的孩子,但应鱼太走神了,她想快速的离开这个琴行面前。 “你好。”眼前的人开口了。 只这一声开口,便成功的让应鱼的注意力再次转回到他身上。他扬起一个满意的笑容,接着说:“这么多年……你过的还好吧?” 旁人听来没什么的问候,想着一定是久别重逢的旧识,可是应鱼不同,作为当事人,她已害怕的往回缩了。只这一眼这一句,应鱼连退了两步,如此近距离、青天白日下、人来人往中……他就这么立在自己面前,是为何? “你应该是记得我吧?我记得我有向你自我介绍过的,我叫关之杭,是关之耀的哥哥。”他今天没有戴帽子,因为总会时常梦见那张血淋淋的脸,应鱼可以在这样阴郁的脸上见到关之耀的影子,他们是兄弟就毋庸置疑了。 “你……你要干嘛?”她抱着手上的东西,连连后退,想着在拉开一定距离后跑掉,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她是要面对过去了,可是不是现在,这样太突然,岳览他们也没有在身边,她不想……也不要一个人来面对。 “我会对你干嘛呢?”关之杭却没有要拉开彼此距离的意思,就算如此一前一后的在人群中移动着,可是对于城市中的人来说,就算面前发生火灾了,事不关已的情况下都会思考一两分钟才问自己:到底要不要报警? “你……”他一步步的逼进,应鱼能如何,她已害怕的落下了眼泪,但是一个成年人、一个经历过那些过往的成年人,至少也会明白一点对方现在的心情,所以退无可退,到达偏僻的走道边上时,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他:“我没有害死关之耀,可我知道你们都很痛苦……我很抱歉……可是……” “你没有害他,为什么要感到抱歉?”关之杭没有再靠近,他观察过她很久很久了,在观察中他和弟弟的日记中……他混淆了,所以其实当面对她时,他也不知接下来要如何。 “我……” “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是阿耀喜欢的人,所以我不会伤害你的,至于我要拿你如何是好,希望你尽快做好准备,因为你的身边有我不喜欢的人,阿耀一定也希望同你在一起的,没有别人的……”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阿耀一定也希望同你在一起的……他是要来一命偿一命的吗? 容妈妈给她打来电话时,她才强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起了身,同电话那头人生已开始享受没有什么可操心的妈妈说:“好,我一会给岳览问一下,要是他没事,我们晚上就一起过去吃饭。” 至于刚刚的事,在播通岳览电话时,她选择——不说。 关之杭说,他不喜欢自己身边的人。 单听这句,就知道他不仅自己偿命,要是把他惹急了,他也是会伤害到她身边的人的。 可电话那头的岳览还是听出了端倪:“你在哪?我过去接你。” 应鱼说出位置后,挂下电话也下定了决心——虽然,我没有自私、懦弱,可是我希望在最后时,可以保护到你们!(未完待续。) 一四四、时间偷走了勇气 这是应鱼第一次来岳览的事务所,“非常”里面的员工在那天的周年会上都已见到老板娘了——极为温柔的人,大家对其印象极好,所以应鱼刚一进门,前台的接待小妹就迎出来了。 今天她要找他来谈谈合约的事,无论他找自己签约的目的是什么,现在都不适合了,她不能让他身陷危险之中的。 “老板娘,BOSS正在楼上会议室见客户,您是去办公室等,还是就在这儿呢?”这儿是休息室,平日里老板要好的田央先生过来时,也喜欢待在这里。 “就这儿吧。”应鱼找了个位置坐下。 “好……您喝茶还是咖啡?” “茶。”老板娘这个词……听来有点不好意思。 接待小妹倒了一杯热茶,还是中国的龙井,上等的,放下杯子后还找出了些饼干,然后便道已通知老板的秘书你过来了,便退了出去,回到岗位上工作了。 外头他们交头接耳,虽没有议论纷纷,但气氛很好,毕竟在他们眼里,她是货真价实的,所以他们讨论老板和他的太太时,自然也是羡慕的,隔着玻璃、且距离远远的,她还是感受的到。 来之前此事已和米乐谈过了,米小姐说:“为什么呀?” “你怎么还能问我为什么呢?”米乐一看就在恋爱中,一恋爱的女人智商低的没有底线,应鱼多作解释说:“你看我这几个月,总在不安之中,如此焦虑如此没有自信,分明签了合同,一切正常的手续走,可是……” “应鱼,是否还有别的原因呢?……你可要知道,这样提前结束合约除非是甲方也就是岳览说的算,要是由你来提出,可是要赔违约金的。”米乐提醒。别一下子房子、储蓄什么的都没了。 “房子他买的,一百万领证后爸爸也通过妈妈还我了,我这些自然都要还给人家的。”宁愿自己被占了便宜,也不要别人吃亏了。 “那哪有那么简单啊。应鱼,你不会没有仔细看过合同吧?乙方违约的话,甲方有权任意向乙方提任何一个要求的。” “还有这一条?”哇……果然是律师啊! “哎,那天咱们谨慎谨慎再谨慎,可始终敌不过人家大律师啊!”米乐想着。不如去找田央帮个忙。 “那……我去和他谈谈,看看他会有什么要求吧。” “嗯,岳览……”米乐想提醒,你这个美人在岳览跟前是有份量的,所以好好的求,应该会有好的结果。 可是……那样的人干嘛不要,照现在情况来看,米乐认为应鱼应该和人家好好培养感情,到时候合约到了,还是自然而然的在一起啊。那多好! 应鱼收拾着起了身,准备出门前还是关心的问发小:“米乐,你和田央呢?” “干嘛呀,干嘛又扯我身上,我和他是冤家,天天见面跟仇人似的,你和岳览就不要瞎配了好吗?”她始终还没发现自己的心吧。 “嗯,我想说的是……田央认真起来也很帅的。”她说完,拿了钥匙便出门了。 留米乐一人在屋里,皱着眉结想——应鱼你没病吧? 所以应鱼过来时。除了家钥匙和车钥匙她什么都没戴,却没想岳览见个客户要这么久,外头员工们都陆陆续续的下班走了。 那秘书小姐或许也没空进去转达吧,况且应鱼想……岳览在见客户。人家秘书也是怕,所以才没有进去打扰提醒的,本来也是自己的问题,手机没带,出门前也没发个信息。 接着外头大门传来了声响,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应鱼开了门,听到外头吵闹的声音是——葛喜颜。 接待小姐要等老板走了才能离开,结果这位不速之客是谁呢? “你可以不认识我,但是你不能没有打个电话就把我拒之门外,就一个小小的接待,觉的工作可以随时不要是吗?” “不是的……请问你是哪位呢?” “喜颜?”应鱼走了出来,接待小姐才重获阳光,应鱼说:“你先下班吧,一楼我在呢。” “好,谢谢老板娘。”今天真的太幸运了。 葛喜颜对于“老板娘”这三个字发出冷笑,待等接待小妹离开,应鱼带上门时,葛喜颜才道:“真土,你让他们这么叫你?” “呃……”这个没什么好讨论的吧:“进来吧,岳览还在忙,你要喝茶还是喝咖啡?” “我才不是你,待在这儿等。”葛喜颜翻翻白眼,略过休息室直接上楼去了。 “非常”装修的很时尚,原是一幢三层半小楼的,外面还是保持以前的红砖瓦片,里头却是大变动,视野很开阔,在这里面工作的人会觉的是一种幸运吧? 她这个从没有为别人打过工的人——其实不太懂。 容应鱼借着大家都下班回去时,才开始在一楼慢慢的参观起来,一来也很好奇岳览的工作环境,二来也是休息室太里面了,总待在里面的话,万一有个有进来没人知道那怎么办? 可是这儿……总觉的熟悉?为什么? 她闭上眼——这儿的氛围便转换了,四周人来人往,大家穿的时尚又忙碌,然后有个人过来了,对她宠溺的说:“什么时候来的?” 话语间都有过份的宠爱,对于她的到来好像惊喜也娇傲似的。 容应鱼深呼吸,抬起头来缓缓睁开眼……吵杂的四周恢复了安静,四面一个人也没有,她害怕起来——会不会又犯病了? “应鱼?”岳览同葛喜颜下来,非常惊讶她既然在这里。 “你忙完了?”她回以一笑,她习惯了静,却还第一回等人,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是因为岳览是心中重要的人,还是因为她本身就耐的住等待? 岳览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对身边的葛喜颜说:“你回去吧。” “览哥哥,你分明答应要和我一起吃饭的。” 应鱼只立在一旁不说话,她不想和葛喜颜有冲突,岳览的身边有个人怎么样都是好的,所以她此刻是祝福的。 但岳览坚持同应鱼单独离开,所以容应鱼的沉默在葛喜颜眼中就是挑衅的。 应鱼来至车旁时,还是有点不确定,回头看看确实锁上门的事务所,问岳览:“你不是有客户吗?” “客户?你什么时候来的?” 看来秘书小姐走时也忘记这事了,应鱼摇摇头说:“没有,是我忘记提前通知你了。” “那么……你来是?”关之杭这两天又消失了,他已安排了人,随时随地的注意关之杭的一举一动了。 “谈谈合约的事。”她上了自己的车:“你要不回岳宅看看葛小姐他们,我在……别墅等你?” “合约?”岳览听此二字,便上了她的车说:“回小居室吧,我今天文案看太多了,眼睛都花了。” “哦!” 很多事情都可以被时间改变,小时候听《光阴的故事》时,只觉的里面的小姐姐衣服、头发都很漂亮,现在才想起来歌曲包括了所有的叹息呢! 等了一个下午,时间又把她退回那个自私的容应鱼了,她现在又不舍得放岳览离开了!(未完待续。) 一四五、离结束还有三百天 他们在外头吃了希腊菜才回到小居室里,岳览这几天都睡在书房里,因为他不定时的来睡,米乐便没有再来留宿,但听闻米小姐这段时间对米妈妈和米爸爸都称在应鱼这边地过夜的。 搞的两家父母气氛有点怪怪的,容家二老的意思是,新婚夫妇自然要有二人世界,况且他们二人也是不小的年纪了,既已结婚就要考虑下一代的问题,自然多一个米乐……容爸妈总觉的是在搞破坏的。 米爸妈的话也奇怪,米乐这天天过去和他们耗一起,这女儿是什么个意思呢? 这女娃大脑里的思想还正常不? 而容应鱼是自己这事情也烦着,便没有问岳览最近可有见到田央,而他……是否和米乐在一起。 “我们喝点酒吧?”在碗柜的架子上藏了几瓶不错的红酒,是结婚时田央送的。 “也好。”应鱼解下围裙,把切好的水果拿过来,选择坐在他身边,毕竟……对视更尴尬。 岳览开了酒,整瓶都倒入醒酒器里,按应鱼现在的酒量……一杯就够了,况且……晚餐间什么也没说,现在好像不得不说了。 倒了酒,岳览先开了口:“合约我放在公司了,你的那一份给我看看吧。” “好。”这样的要求听来没有什么问题,应鱼起身进了自己的卧室,在梳妆台最里面锁着的抽屉里,用自己小时候的相册和同学录压着——许是看了电视剧,怕万一要是给人看到了怎么办?所以才会藏的这么秘。 合同交给岳览后,他翻开最后一页指了指二人签字的下方说:“这里有写着,签约日期为甲乙双方达成协议日期,但合约执行日为二人领证那一天。” 应鱼张张嘴大脑里算半天也算不出什么,只起了身又去了里头梳妆台中间放首饰拿边上拿出一个珠宝盒,里面一些重要的证件都放在一起,结婚照也在。 而且二人的结婚照都在她这里,她把珠宝盒全都拿出来。连同里面的婚戒,在应鱼察找结婚照上的登记日期时,岳览打开了她的婚戒盒子:“为什么都不戴戒指?” 和她一对的戒指他可是一直戴在手上的。 应鱼不敢直视,支吾半天才说:“怕丢了。”到时候没有东西还。 “怕丢了我们就再去挑一对。”每次的回答都是直接回答到她的心声。应鱼感动但没有表现出来,转移了话题说:“结婚比合约时间晚了半个多月呀。” “是,按合同签约一年来算的话,去掉今天,我们正好还有三百天才到期。”岳览不急。给二人倒了酒,看了看这个屋子——他才不舍得离开呢! “那……如果我要终止这份合同呢?” “首先合同的最后一条是提醒你,如果乙方要终止合同,那么甲方有权要求补偿。”这份合同是有问题的,问题就出在这最后一条,不过谁能玩的过岳大律师呢,况且眼前这女人如此天真无害。 “我知道,我今天去找你就是想问……你会要什么补偿?”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被动的乙方,应鱼对于“补偿”二字既然存有幻想和期待?这个……会不会很变态? 岳览没有继续讨论。一杯酒一饮而下,才严肃的问她:“关之杭与你碰面了?” “……嗯。”连自己心里想的什么他都知道,应鱼也不打算瞒什么了,所以对于为何签合同她也直说:“你们都是无辜的,他要找的人就只有我而已,咱们只是合约关系,我就不该拖累了你。” 岳览叹口气,只是接着喝酒罢了…… 气氛不知为何变的难过起来,应鱼拿起酒杯也一饮而下,突然某个记忆跳回来了。像在历史的轨道中突然补充进来了一样。 “关之耀……是怎么死的?” 岳览侧过脸来看她:“你记起来了?” “没有很清楚,却是记得那晚……我喝了很我,我伸手掐了他……”但为什么要掐他,这容后面再来细想。掐了他后酒保就上来劝了,关之耀不让他碰自己,便带着自己要离开。 正走到前门时,关之耀就改变了主意说:“我们从后面走。” “干嘛……关之耀你要干嘛?” 走到后门后,关之耀放了她坐在一个废弃的沙发上,他道:“应鱼。你乖乖在这等我,我进去就来。” “……”之后她就睡着了,所以关之耀不可能是她杀死的。 应鱼转来又重复的问:“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关之杭……”关之杭的记忆和应鱼一样吧,过去太过痛苦了,一个选择遗忘,一个选择嫁接。 关之杭当年在学校就混了黑.社.会,跟着几个道.上混的人一起放高利贷,后来出了事,他们想让还未成年的关之杭背黑锅,关之杭倒在这个时候聪明了,先报了案,并宣称自己是未成年人,被他们威胁了等等,把窝点也给警方提供了。 自然人没有被全抓了去,他们道上的也向关之杭放了狠话,说是一定要抓到他五马分尸了,关之杭在成年时就跟着人出国躲去了,而其弟关之耀就被他们盯上了。 “那……他不知道是吗?” “嗯,他不愿意相信吧。”当年的证据还差一点,希望在应鱼有危险时摆到关之杭面前去。 还有一个就是他最担心的,关之杭在上次谈话中就发现他对应鱼的感情并不简单,会做出伤害的事是无可厚非,但是若不仅仅是要杀应鱼的话,他……来到本事,却一拖再拖是为什么? 两杯下去,应鱼已经上了头,话题又被说回到合约上:“你要什么补偿你说吧,房子我会还你,但我有感情的……所以我可以继续租吗?……对了,一百万……我爸给我了,我可以还给你,当然要终止合约你要的补偿你还是提出来的。” 眼神已经失焦了,她可知道危险?还要用这个神情这个语调来和他谈合约? 岳览摘下眼镜,搂上其腰将她扑倒沙发上:“我要的补偿就是你,你答应吗?” “我?……我是什么补偿啊?”她听不懂,脑袋很沉转不起来了,当岳览渐渐靠近俊脸时,她眼一闭、头一歪……睡过去了! “唉!”起了身,将她抱回房间床上好好睡一觉,茶几上的东西都一一收拾了起来,接着在公文包里摸出了一把钥匙,这是前段时间这套房子原房东回国将房子的手续办好时交给他的,她说:“在鞋柜对面有个阁楼,因为容小姐是租客,只说两室一厅的,我便没有提了,既然你们要买,那么这个阁楼自然也包括在里面了。” 而钥匙本来要在周年庆那天给她的,结果拖到了今天…… 房间很静,岳览像接着要发现什么秘密一样,立在玄关处,在鞋柜后面是白色的木墙,开了灯仔细的观察,看到拼接的缝隙,家中格局长年不变,应鱼也从没有发现在鞋柜后面的一个钥匙眼吧!(未完待续。) 一四六、面对过去 清晨,容应鱼起来煮了稀饭,还煎了豆腐和一笼的虾仁饺子,两个水煮蛋和一盘油饼,看了看时间……客厅岳览的东西都在,怎么人……今天起这么晚? 昨晚的酒都是他喝掉的不成? 不过她显然忘记自己喝了多少杯了,她又去给屋内外的植物都浇了水后,才决定去敲一敲书房的门。 “岳览?”起初还在研究着到底要称呼他什么,如今只因他是两个字的名字,连名带姓的叫也都习惯了,想来“习惯”挺好的。 “你起床了吗?”屋内没有动静,只接着声音却从身后传来,这声音是他的,却十分诡异,没有门打开的声音,门也一直反锁着,那他一早上……怎么出去又怎么进来?什么时候进来? “看来这个房子是买赚了。”岳览说。 应鱼才缓缓转过身来,最近的她十分敏感,实在怕了任何风吹草动了,像这种不合情不合理的声响……她转身时,面露出惊讶,本身的鞋柜被移进来了一点,这是她没有发现的,而就在岳览站的玄关处,右手边打开了一扇门。 看她那不说话的表情岳览说:“昨晚发现的,房东给我钥匙了,一直不解是开哪里的,昨过只开了一次。我早上起来装了灯后,才发现里头别人洞天,你过来看看……这儿有个梯子,通向一个小阁楼,小阁楼足有四十坪了。”所以他才说这房子买的赚了。 她能回忆起来,印象中是有听过的,可是现在才发现是什么意思?那间房……同样的位置,开了同样的一扇门。只站在外头看到的里面是黑幽幽的,应鱼的思绪被拉回了那段日子里……不,她不要走过去。 “上回有在岳宅里有听你弹钢琴,这屋太小了,不过现在有了这个阁楼,我可以给你添一件,放个三角架式的都没问题。”岳览笑的轻松。走上前拉住应鱼的手说:“来,我带你去看看,里在我今天都打扫的很干净了,墙壁天花板什么的都看过了。当初装修时做的很精细,所以现在就拿来使用完全没有问题。” “岳览……”她怕,她害怕的很,她不要过去。 小的时候住过一段时间乡下的房子,夜里的天井处总传来阴凉感。那口井黑幽幽的,又加上村子里总流传的几个传说,让孩子们对于这些地方特别的敏感,一个人路过时,不敢停留,总加快脚步,也不敢回头看一眼……总觉的会出现什么把自己拖走一样。 长大后自然就理解了,天井本来就建来纳凉、通风使用,加上又建了井口,那井水自然冰凉。只是小孩无知添加了许多幻想色彩,就自己吓自己了。 乡下还有一个地窑,长大了点,有一回随妈妈下去,打开了所有的灯,发现下面摆放干净整齐,自然也就心安了。 可是……这个门里的黑暗,她要如何去分析这份恐怕,她又要如何去克服,如何告诉自己。那只是情绪在作祟? “别怕,我在这里。”岳览抱了抱她,然后牵着其手让她跟随在身后,一步一步慢慢的向那小门靠近。 “岳览……” “什么?” “你都知道了吗?”所有事情。关于关之耀事件的前前后后所有的事件,和她现在的心思。 “嗯。”只离两步远时,岳览停了下来,转身再次将其拥进怀中,他说:“该是面对过去的时候了,只有这样你才能开始新生活。” ……知道的。这样的话她都明白的,可是……可是……可是又该如何是好呢? “我在这里,我陪你一起面对过去,它没什么好怕的,关之耀不是你害死的,就算他存在着,他也一定不会伤害你,不会让你害怕不是吗?……况且那里面有你的十八岁,还是三年前的自己,她们是脆弱的,是害怕的,是还不知道事情与自己无关的,所以应鱼……去寻找她们,和她们说没事了,让她们放下……安心。” “……嗯。”他说动她了,但还是闭着眼,只脚步愿意移动,但四周可以感受一些霉味的、吵杂的声响传来时,她紧缩了起来,却被岳览迅速的拥在怀里。 “到了,已经非常勇敢的进到这里面来了。”岳览说。 “我不要……” “应鱼乖,你是最棒的,仔细听听周围,你可以做到的。” 突然四周将她吸回了三年前,她大声呼唤:“岳览你在哪?” “我在这。”四周没有人,四周一片黑暗,借了通风口的一点光线,看不到储物间的角落,却可以看到自己脚四周。 岳览的声音传来,四周便温暖了一点,她知道她要做什么,刚深呼吸让自己勇敢起来时,脚一下子被一只手给抓住了,她不住的后腿,闭上开始害怕的大叫,却叫岳览传来声音说:“那是你,那是你应鱼。” 她才鼓起勇气睁开眼,颤抖的手拨开那凌乱的头发时,露出一张恐惧的脸庞——是的,她是自己呢! “别怕。”她说,蹲下身轻轻的拥着她:“别怕,一点事情都没有,不是你害了他,就算有你的责任,也有我在,我们一起面对好吗?……关之耀,你也一样喜欢他的不是吗?” “啊……”她才哭起来,像在发泄,但哭出来就会好了。 接着场景一变,到一个病房里,阳光很好,但窗边的人像自我屏蔽,谁在边上说话都听不进去,只会自言自语,身边的人来来回回,突然……她看见了岳览,还很意气风发的岳览,走过来牵着她的手,让她向十八岁的那个孩子走近…… 缓缓的睁开眼,应鱼躺在岳览的怀中,她问:“这是哪?” “家里的小阁楼上。” 四周开了一半的窗,装了半幅卷帘,倒是诗情画意,只怕风雨会进来,空空如也的四十坪,岳览拿一个毯子拥着她,帮她拭去眼角的泪,他说:“都过去了。” “嗯……谢谢你岳览。”应鱼说:“要汪是你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况且若是只有到这里面来才能做到放下的话,没有这一间阁楼,没有你,那只能是在爸妈家里,在那里……又难免添一份他们挂虑。” “你太棒了。”他赞扬她,接着直接压下脸来亲吻起应鱼来——以往的恐惧清扫光了后,就要驻入一些美好的回忆,让每个地方都是美好的回忆,不就好了!(未完待续。) 一四七、爱情这件事 在容应鱼面对过去的这几天里,身边的人倒也发生了几件大事,首先是葛喜颜大小姐。 与岳览青梅竹马一块长大,两人的年龄要细究的月份的话,就是葛小姐比岳律师小了八个月,外型完全看不出来对不对? 实常还让人识解她是比应鱼还小的。 其实一个研究生念了五年的人,能年轻到哪里去? 可是临近三十的她,又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的她,岳览至始至终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的她……却怀孕了! 至于为何紧急情况回家,又想尽快让岳览娶自己的原因也就水落石出了。 大概六年前就在大学时交了一个男朋友,那是背着岳葛两家和郑又琳女士交往的,说交往也不大对,她大小姐总要有温存的地方,岳览这边得不到的,自然想叫别的人男人来抚.慰,可是理智依旧存在,不过是肉.体的排解,身心上还是盼着有朝一日能成为览哥哥的新娘。 但却怀孕了,那个该死的男人既然敢在她的肚子里留种? 她躲在房间里给对方打去电话,用从未有过的愤怒情绪向对方吼道:“你是谁?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让我为你生孩子?……还是钱不够多,才想到这样的手段?……我告诉,就算我愿意生出这个孩子,他也永远不会是你的孩子,永远也没有人会知道的。” 重新整理情绪出来时,门口就站着郑又琳女士,一张脸笑的十分古怪,葛喜颜愣了一下,反问道:“姨妈找我?” “是,有一桩亲事……我想是时候你来帮帮姨妈了。” “姨妈?” “去医院是不可能的。”自家人说话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郑又琳直言道:“我们家是什么身份,所以去医院拿掉这孩子是不可能的,至于孩子的父亲……那个贫民窟里的人?……不可能让他当孩子的父亲的,所以……趁肚子还没大。也不用再惦记着岳览了,就随姨妈挑的最好的那户人家……嫁过去,相安无事!” “我……”葛喜颜还能说什么呢? 另一件事较为轻松愉快一点,是田央和米乐。还在持续的约会中,按他们俩的说法就是——随父母的意,让他们知道自己现在有个人在约会中,也就不会持续安排其他的见面了。 还有就是,约会这种小事。既然双方达成共识,又能让双方父母满意,那自然就继续下去啊! 况且,还觉的对方蛮好玩的对不对? 可是……事情总有头的时候,比如他们的父母已经开始聊结婚的事宜时,两位还在玩的年轻人,不可能还坐以待毙吧? “……当然由你来说啦!”二人今天如常的“约会”中,只不过今天的话题不比以前一样玩闹,只见田央三两句话未说完,米乐一拍桌子就气呼呼的跳起来了:“你是男方。由你来拒绝不是挺好的。” “说的是什么话,我不也是为你考虑吗,作为女方,你来拒绝的话,说出去也好听啊,要是让我来说,那就是我甩了你,那你还有人要吗?”田央也有理,反正他不做这个出头鸟。 “好一个为我考虑,还为我名声考虑是吧?我谢谢你啊……我告诉这个坏人我不当。嫁给你也不可能。” “你嫌弃我呀?”田央不服了,也跟着站起来,不顾四周目光对米乐说:“敢情咱们每一次见面,你心里都怎么想我的呀?” “你猜呢田小央?你就是那湖。本人我不会玩水,所以从一开始就不适合了,你现在同我……” “米乐。”田公子也生气了:“那我吻你时你怎么没有拒绝,我泡妞时你为什么生气不高兴?啊?……我又疯了哄你哄半天?” “田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又是哪跟哪的扯这么多出来,扯这些不是更说不清了吗? 可田央就是较真起来了。比女人还计较的指着米乐说:“好你个米乐,你玩我是吧?” “你……田小央,你玩过无数女人,我们这个不是说的好好的,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懒的和这种人理论,大脑不知装了哪条河,弯了几道弯也不知道,还一路的水。 “米乐,你给我站住,话说清楚。”但人已经头也不甩的走了,田央那叫一个急火攻心啊,直接给田老头打了电话说:“你们谈好了没有,我什么时候娶米大小姐啊?”…… 米乐一路气到不行,便来到了应鱼的住处,结果发现门还反锁了,应鱼这几天都在家里住? 按了门铃半天,却是岳览出来开门,应鱼穿着睡衣躲在岳览身后,看见米乐时脸瞬间红了。 岳览只同米乐打招呼:“呃……应鱼今天比较累,就不要让她出门了。”又转来向应鱼说:“我回事务所一下,处理完事情就过来。” “嗯,路上小心。”她的娇羞已说明了一切。 而岳览在其额上落了一吻,因米乐还站在门外,只匆匆的在唇上又印个吻,才离开。 “应鱼你们……”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哎呀进来说啦。”深怕被邻居什么的听了去,那多不好意思啊,结果二人进屋,应鱼还未交待,米乐也未来的及诉苦时,门铃响了。 应鱼起身去开门,米乐逾越他:“什么东西忘了,还是还差什么没做呀,人又跑回来……难道事务所事情已处理完了?” 在应鱼脸又红起来时,开了门,闯进来的人是葛喜颜。 “凭什么是你。”葛喜颜就立在门口,劈头盖脸的对应鱼一通骂:“他是喜欢我的,从小到在我们都在一起,因为你,因为你的出现,我才不能和他在一起……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米乐最快速度来到门边,拍开她指着应鱼的手,保护式的站到应鱼前面对其说:“一个研究生还活的像个未成年一样,我真替你感觉的丢脸……应鱼出现岳览面前怎么了?” “是她抢走览哥哥的。” “你为什么不这样想……你的览哥哥根本就是你的一厢情愿,他同你姨妈是什么样的关系你应该比谁都了解吧,若是这样的话……从小到大你确定每次在你身边的岳览是喜欢你的?” 米乐的话问住了葛喜颜——是她不愿意往回想,是她不愿意承认那些年都是自己的单相思,她将岳览的不闻不问当做是默认,他不可能是没有喜欢过自己的,他总有一天是会爱上自己的。 是的,就是这一句话——他总有一天会爱上自己的! 于是又凌厉了目光再次对上应鱼说:“是你,若不是你的阻碍,和览哥哥在一起的人便是我。” “我听闻你要结婚了……你和岳览的过去我是不知道。”应鱼拉开米乐,并不相信她真会动手的:“但是你所做的种种,并非是让岳览靠近你的办法,你所作所为,只是将岳览越推越远……至于我们三人的感情,相信我……彼此间并无任何瓜葛的。” “你……”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也知道自己的事了? 不可能是姨妈告诉她的,那是览哥哥?……他……自从上次在酒店见到时的谈话,就可以断定,他都知道吧? “还不离开,不然丢脸的是你自己……你可要知道,应鱼和岳览是合法的夫妻。”米乐提醒,葛喜颜才像真正的绝望的放开,转身离开。 应鱼还担心:“她不会有事吧?” “不用你来操心。”拉着她回到房里去。(未完待续。) 一四八、请原谅自己 葛喜颜的婚事很快的被敲定下来,嫁给的男方家是做珠宝生意的,结婚那一天出了事,婚礼举行一半郑又琳女士就和姐姐家的人吵闹了起来,原来经葛家人核实,这位富家子弟根本就是骗人的,他不过是永临珠宝旗下一名子公司的执行总裁罢了,是被应聘的人,拿多少年薪都不代表他是位富二代呀! 这等荒唐事葛家人怎么能忍? 落魄的是郑家,而葛家已看在岳家的面子上忍你这亲家小姨很久了,结果到了这一天还能摆出这样的乌龙来。 但结婚的第二天,葛家人正要去闹时,这男方家也有理了——昨晚新婚夜,嫁过来的葛喜颜就大出血,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婆家才知道葛大小姐既然是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才嫁进来的。 就算看不起他们家,可是现在呢? 葛家自然受不了这重打击,女儿嫁了也就嫁了,不退婚就好,而男方家也看在那么丰厚的嫁妆上,这件事就不拿台面上来说了。 应鱼听闻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这算什么罪呀? 而且这两天还听闻,永临珠宝打算裁员,执行总裁以上的级别都由自家人来当职,那么…… 米乐说:“当然是报应啦,幸好还没有对你怎么样的,否则老天爷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不过以后在婆家的地位怕是也不好过了……听闻那男的十分无用呢,出了这么一个事,高不成低不就的话,那一定会拿这事一直威胁她从娘家拿钱过去吧?” “米乐,不关我们的事了。” “嗯嗯,不说了。”米乐闭了嘴,二人话题也就停下,但也一时半会无话可说,或许突然感慨——人生又有什么好争的呢? 郑又琳这边期盼的靠山没了后,谁知又添了一桩事。几位董事会的人与她当年在岳董事长过逝时做的几份文件上的签名为疑,都要求弹劾她。 岳览作为自家公司的律师顾问团,又是一直以来内定的继承人,所以几天的调节后。郑又琳这位岳太太成公司的挂名董事长,该持的所有股份将全部转到岳览手上。 而岳览也将正式接掌公司,由最底的“总裁”开始接手公司所有业务…… 从律师楼的老板娘到岳家少奶奶再到总裁夫人……容应鱼变的忙碌起来了,岳宅和别墅这边总有人来拜访,她只有回到小居室才得与清静。但这也只能是偶尔,陆管家说如今是刚开始的非常时期,夫人位置也是很重要的。 她在得空之余,有听替田母来拜访她的田氏双胞胎姐妹说起葛喜颜的现状——听闻随夫家去了国外,一来是葛喜颜自然不愿意被人控制着,所以为了面子不会离婚的她,选择去国外定居,再说回来她的事业也在国外;再来离开了国内后,夫家的人想要宣扬什么她直接不回国就是,而且如此这般。也省的他们去骚扰葛家的人。 葛喜颜还是有点头脑的,夫家的人在国外不见的就能耀武扬威了,所以自然要依赖着她,若是她的事业起来了……也怕这女人的抛弃吧?唉……婚姻之事,怎么能用一个又一个的枷锁来威胁对方呢? 但心头还有一事,应鱼这两天应酬的累了,找了借口同陆管家说:“晚饭不用安排我了,我回去陪爸妈吃饭,明天再过来。” 她想回小居室的,但……却给了关之杭的机会。 自从岳览帮忙可以面对过去后。这张阴郁的脸也没那么可怕了,想想前两次见到他时,害怕的双腿不能直立,自己真的太懦弱了。 “怎么……今天见到我却不怕我了。因为现在是总裁夫人了,所以岳少奶奶场面见大了,就不怕了是吗?” “你是关之耀的哥哥……经历了那些痛苦,我明白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好可怕的。”应鱼耸了耸肩膀,被绑的有点久。肩膀有点不舒服了呢,但内心还算和平,所以如果关之杭非要这样见面才能好好聊天的话,现在这情况对她来说,也挺好的。 可关之杭可不喜欢她这无畏的态度,立马抽了一把砍刀出来,在这潮.湿的废弃的地下停车场里,他一步一步发出刺耳的声响向应鱼走近:“你知道明天的你会是什么样的吗?” “你心中可有数?” “我要杀了你也不怕吗?”她惹怒了他,人未走近,刀已架在了其脖子上,份量很重,应鱼可以感受到来自刀的寒光,似乎……是电视上演不出来的呢。 “你为何要杀我呢?” “别明知故问。”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不敢看应鱼的眼,那双过于沉静过于清澈的脸,是他不敢看的。 “我听闻岳览找过你了,是那些证据证明的事实你无法接受,所以才绑架了我?” “你知道什么呢?我所受……” “我知道你受的苦,阿耀的过逝对于你是打击,可是人已走了,他不会怪你的,你不能原谅自己的话,也不能再做伤天害理的事,叫他在天堂看见了也不安宁啊!” “你……”接着似乎狠了眼,双手捏上应鱼的下巴,对着这双天使般的眼他说:“阿耀那么喜欢你,所以你待在我身边好不好,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就保证不会再做伤天害理的事。” “不可能……就算我答应了,你也不算是自己走出来的,你要原谅你自己,你要先放下才行。” “啊……别以为阿耀喜欢你,你就可以充当圣母来为人人解脱。” “他是你弟弟,你一定很爱很爱他吧,所以才不能原谅自己,像惩罚一样让自己一直不放下,可是这会对谁好呢?”在他的刀又靠近一点时,应鱼说:“若是站在阿耀的角度,他会希望你来伤害我吗?……如果换作是你为他死了,你觉的阿耀现在会怎么做?” “阿耀……他那么聪明,那么乖,那么听话的孩子,他……”关之杭坐到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若是真为了阿耀,他怎么可以让他的女神受到伤害呢? 当岳览和众多警察进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场面,应鱼向他回与一个安心的笑意,而岳览吓的心脏就快要停止了! ——书桌前,沧海皱了皱眉头,这最后的三个故事怎么都这么奇怪……每次都有这么可怕、惊险的场面? “沧海,你好了没,时间已经到了。” “好了,这就出发。”(未完待续。) 一四九、提前结束的合约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在官场与婚姻上,郑又琳女士双双败北,躲在名下一套房子里安养晚年去了。 岳览的公司到手,“非常”事务所也交待给信任的两位学弟管理,再过两天他将持有手上的股份成为公司最大的股东。 葛家与郑家也自然就远离了,还有一个关之杭也被关了起来,前几天学弟帮他去看过了,说正在悔过,不过要出来怕也遥遥无期了。 那么接下来该发生的事,却是这件事吗?——应鱼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也不能接受的。 可是……问不出所以然来的她,能如何,她终究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或者说拿那一晚的关系要求他吗? 不,他从未亏欠过自己什么,他甚至给自己很多很多了,合同终止也代表的对外是离婚的意思,而她得到的赔偿将是他手上的一半财产,应鱼听了就害怕,如此……为何非要结束呢? 两份合同在岳宅的书房里,岳览当着她的面撕毁,并将随后的事情都安排的稳妥,他还无事……不,应该形容成如释重负的对应鱼说:“你自由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配合。” “哦!”要问为什么的,她有资格问为什么吧?她比任何的女人都有资格在此刻向他闹一闹吧? 可是再怎么样的关系,在这一刻她都不确定了,如果只是合约关系,是她自己没有守护好心,所以……她没有资格问为什么。 合同的倒数第二条有说明的:甲方有权在任何时间地点终止此份合约。甲方拥有最后的解释权。 “应鱼?”岳览转身去抽屉里拿那些移交财产的文件时,发现应鱼已经跑出了。 她不知去哪了,岳览哪里都找了,却还没有找到,结果还被容爸爸、容妈妈给拦了下来:“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爸、妈……我不想骗你们,整件事情我向你们坦白前,希望你们能全部听完。”他心中的想法自然是一切以应鱼为考虑点出发的,所以整件事也该让其爸妈知晓—— 百安市的公墓山上,应鱼从田央的车上下来,手抱一束黄色郁金香准备上山祭拜住在这里的一位长辈。 田央拉下窗问她:“岳览我这几天都没接他电话了。你要什么时候才告诉我米乐在哪?” “她……她一直躲在你最容易发现的地方,因为她怕你找不到她。”话说完,应鱼便上山去了。 “妈,答应才来看你的。却隔了这么久,你不会怪我吧?……第一来见你时,我就不想欺骗你了……可你还记得当时岳览问我的问题吧……他让我下次来看你时,告诉你答案…… 其实我在那个当下就想要告诉你……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有种特别感觉。那种非亲非故,只是擦肩而过的缘份,却总让我随时随地的想起他来……我想那就是爱情的种子,而签合同时,其实更大的理由是因为他,是因为对象是他,所以才少了很多的顾虑……才会心安的……他就是有这种魅力吧…… 妈,别嫌我啰嗦,这些没有逻辑的话,让你困扰了吧?……我……我是爱岳览的。可是我们的前提是有合约在的,我……是他要同我取消婚约的,他曾说过,解释权归甲方的,我……很抱歉,不能继续当你的儿媳妇了,但是我还会再来看你的。”聊了许久,应鱼才起身,将一束黄色郁金香放下,再次鞠躬问候好后。方才离开。 岳览走上来时,手中拿着一束白色桔梗,他忘记买妈妈喜欢的郁金香了,到花店时只会去记那白色的桔梗是她最喜欢的。和老陆说:“夫人种在后院的花都结出花苞了。” 所以他只记得买它了。 当看到那束花……就急忙往来的路上去寻找去了…… “应鱼?”在大门口时他终于追上了她。 应鱼惊吓的转过身来——这田央要不要兄弟关系这么好,前脚才刚离开,后脚就通知他了? “你怎么能不听我说完,就这样走了呢?”他自然有怨,让他担心了这么多天,她是否忘记了上次被关之杭绑架的事情了? 容应鱼哪里就想到这么多了。只摇摇头说:“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的,你给的东西很多了,再要那边……那些不是我的,我也要不起,所以都不用说了。” “你不爱我吗?”他问。 终于二人将这感情首次提到台面上来说了。 “我……”他怎么能问自己这个问题呢?他是什么意思啊?合同是他要结束的,为何要问她爱不爱他。 难道还怕她爱上他了之后,以后会来找他麻烦不成? “可是我爱你。”怕她跑掉,岳览慢慢的走上前:“我知道我们的故事很奇怪,但你的曾经让我找到了,是我发现了,虽然你忘记了,虽然……过了这么多年才找到你的目的是自私,但我希望此刻恢复你的自由,是让你我在没有任何绑定的环境里,重新开始!” 是……这个意思吗? “应鱼?”人已来置身后,在有些不真实的害怕中,岳览紧紧的拥上了她,似乎要扬言不再放开她一样。 “我们重新开始,不要离开,名正言顺的开始,好不好?” “可是岳览,第一次的……抱歉始终没有记起来,而我们的遇见是因为你的合约,当时我挣扎许多,如今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想……我还没有如此感受到自由过,既然合约结束了,我想重新开始。”她也想好了,这几天全部都想清楚了。 “对啊,我们重新开始。” “不是我们,是我……是我自己从那一年后,都没有好好的生活过,所以现在如释重负的我,想要过一过自己一直以来想过的生活。”比如答应米乐要去旅行的,都还没有去成呢。 “应鱼?” “岳览,请让我离开……我很感谢你,可是我也想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做点什么出来,我隐藏自己太久了,我想找找初心,我想看看世界,我也想堂堂正正的站在你面前。”更希望的是,下次再站到你面前时,你我就好像那一天在花店里面到一样,关系是那么的纯粹! 这样好吗?——岳览问自己,答案当然不太好,可是他想尊重她,只是应鱼,别离开太久就是了。(未完待续。) 一五十、旅行的真正意义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旅行的真正意义是什么——让人可以从心出发,还是找到心之向往,还是得到人生的答案? 米乐来丽江的第一晚就寂寞的哭了,她说:“我想田央,我想待在他身边,我想和他在一起。【ㄨ】” 那种冲动十分强烈,应鱼明白,却和她一样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不知只是换个地方罢了,心里头却是如此的舍不得!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说是什么艳.遇之都,我看那些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个个都不如田央。” “我也是。”应鱼喝下一瓶啤酒了,人都跑来大老远的地方了,旅行不就是为了放松吗? 结果呢? 惆怅却这么的多,思念也这么多? 本来还未下定决心什么时候出发,去往的目的地又是哪里时,谁知父母已经知道了这假结婚的事。 米乐和容应鱼双双坐在客厅里,这回是在容家,她们二人要面对四位家长的追问,关于这“合同婚约”一事,他们如何都是想不到的,况且这办婚事和人相处,都费了多少的心力,哪里是到头来他们说了就能了的。 谈话七上八下的过了大半天也算告一段落后,应鱼却突然起了身,往玄关处的那扇小门走去。 这一举动让容妈妈和容爸爸心都惊了一下。 女儿这是要干嘛? “你不要岳览,最起码……”应鱼将手放在门柄上说:“是她让我学会面对过去,也是他帮我将三年前的心事和十八年前的事故都给解决了……爸妈,我终于可以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了。” 推开门,“吱呀”一声表示它已很久无人过问了,记忆中里面黑暗可怕,可是里面……白天里原来有阳光可以渗透进来的,通风口也天天开着,在这偏潮湿的百安市的气候里,始终可以保持着干爽、流通的味道。 里面是有摆着东西。但都用白布罩住,应鱼走进去正要伸手时……容爸爸进来了:“有灰尘,很久没有打扫过了,爸爸来。” 他眼角有泪花。年纪一大把……独得这么一个女儿,却还要遇上这样的事折磨他,如今能看到这一场景——自然心慰。 白布拉开后,是一个柜子和一架大提琴……柜子里都是关于大提琴的一切,琴普啊、大大小小的奖杯什么的。 应鱼无言坐上椅子。试了一下音准,都没坏,便按着记忆拉了起来……低沉温雅的乐声流传整个屋子,外屋那也理解知道当年事件的他们都一下子落下了泪来…… 一曲结束后她步出屋子说:“都过去了,三年前还是岳览这事,可否答应我……都一起让它们过去?” “好。”容爸容妈连连点点头,没有比这个结果更好。 况且应鱼和岳览他们都并没有说出“关之杭”的事,所以对于长辈们,往来还是报喜不报忧,能过去就过去。少叫他们担心了! 米乐笑中带泪的说:“我想和应鱼去旅行。” “应鱼的事情是过去了,你呢?你图什么呀?”米爸爸对女儿却还没有原谅。 米乐的情况也差不多,米爸爸犹为的生气,想着应鱼和岳览是如此欺骗长辈,那田央估计也差不多了,他们是合力一起欺骗父母的,况且田央为人作风本来在圈里就有人说三道四的,所以米爸爸和米妈妈就毅然决然的让他们断了往来了。 “唉……”二人双双叹了口气,发现这样的心情,让酒量变好了。 小酒吧气氛正浓。后来出现一位小美女,穿的十分民族,身上东西挂了好多,声音不错。或许在当地小有名气吧,而米乐和应鱼正在忧虑的时候,她上台唱的却是陈绮贞的《旅行的意义》。 “你看过了许多美景,你看过了许多美女,你迷失在地图上每一道短暂的光阴,你品尝了夜的巴黎。你踏过下雪的北京,你熟记书本里每一句你最爱的真理,却说不出你爱我的原因,却说不出你欣赏我哪一种表情,却说不出在什么场合我曾让你动心,说不出离开的原因,你累积了许多飞行,你用心挑选纪念品,你搜集了地图上每一次的风和日丽,你拥抱热情的岛屿,你埋葬记忆的土尔其,你流连电影里美丽的不真实的场景,却说不出你爱我的原因,却说不出你欣赏我哪一种表情,却说不出在什么场合我曾让你分心,说不出旅行的意义,你勉强说出你爱我的原因,却说不出你欣赏我哪一种表情,却说不出在什么场合我曾让你动心,说不出旅行的意义,勉强说出你为我寄出的每一封信,都是你离开的原因,你离开我就是旅行的意义……” 是吧? 谁也没有想到,父母们那么快就做出决定——认为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事情就会很快过去时,结果感情已经在两女心底生根发芽了。 所以这是答案吧? 听完歌的二人都停在当场,不用说话眼神也可以交流——所以我们是可以确定是爱上他们,并且想要跟他们在一起喽? “回去吗?”不言而喻,米乐直接问出结果。 “我们今天才刚到?”虽说旅行第一天就得到这样的“答案”,可会不会是因为两个从未离开过父母身边什么的,感到了孤独,感到了害怕,所以心里变的脆弱,脆弱的人自然哪里有依靠就不会再去想其中明细啦! 米乐点点头,明白她的意思,所以两女人又喝下一杯后说:“那就好好考虑吧,这么大的人了,就不做冲动的事了,我们就按原计划走,如果这份感觉经的起时间考验,到那时候我们回去,心里依旧是如此的念头,而他们……也依然在的话,就……” 要怎么做就不用说出来了。 应鱼也附和的点点头说:“是的。” 况且刚刚米乐也提出一个问题来——若是他们不在原来的地方等待他们了呢? 像岳览这种事情都是自己安排好好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的人,与自己结束合约,后面在公墓大门口又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再反悔什么的,不也是正常的? 她已经试过自己的胆量了——结束合约那一天都没说什么,若之后回去他没有个表示什么的,这事……也就像一桩恋情告别了!(未完待续。) 一五一、我们要结婚了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从丽江到大理,后又去西双版纳,最后还去了香格里拉……一路玩了十来天才回来的,结果呢? 容应鱼依稀记得在坐往百安市的飞机上时,她心中和米乐一样的兴奋、期待着。 好像“公主与王子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已经注定了一样。 但…… 小居室里,她静静坐在餐桌前包汤圆,思绪却跑了老远,得到答案不尽人意,便轻轻的叹口气出来,米乐回来的这几天一直未联系也未出现过,她的性格同自己正好相反,她是直接去找田央的,不像自己……只能等。 米乐说:“或许他不知道我回来了呢?……或许根本不知道我们去哪啦,那么多天找不到我们,联系不上我们,还以为我们在生他们的气呢,所以我直接去找他更靠谱一点。” 可是她不是,她容应鱼做不出来。 怕被拒绝的丢脸?——是吧,深怕自己一厢情愿,给别人造成困扰了,况且离开前爸妈那边也不是说过,就让这些事一同过去了吗? 话再说回来——她女儿家就是没有主动过啦! “砰!”楼上传来了声响,以前一直以为是楼上的住户弄出来的响声,如今知道是自家的阁楼。【ㄨ】 她放下手上米果皮,走至玄关处开了门,里面是个三四坪不到的小楼梯间,应鱼前段时间有收拾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和房东联系了,皆由她自己来处理,她留了一个木架子来放杂物,其他都清了出去,想想心后下雨时,就可以把雨伞、雨靴、雨衣什么的放在这里了。 通上阁楼的木质楼梯还是挺坚固的,只是因长年累月的问题吧,走上面还是有吱呀的声响。 她一个人住这么久,又是一个没有往事挂心头的人。已经不怕了。 楼上有四十坪,足够再设计一间房出来,应鱼只一个人,却也没有打算……不过既然上来了。就顺便打扫一下吧。 上回是……岳览打扫的,而今天……咦? 一架红色三角钢琴就放在上面——岳览,只能是岳览做的! 刚刚的声响是风吹了进来,把上面厚厚的一本琴谱给吹落下来了……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现在有理由了呢! 应鱼一股作气跑到了楼上。拿上钥匙换上鞋子,只在开门准备出发去找岳览时,还是停下了,脑袋里想的是——去事务所找他,还是别墅找他,还是岳宅找他? 如今她什么身份都不是了,若接待小姐问起、陆管家问起,她怎么答? 若是别墅扑了空、或者说自己进去后岳览回来了……那样的面对面场景,肯定要她先解释为什么过来? 因为一架钢琴跑到人家家里去,这样的解释合适吗? 况且既然已当面和自己说了终止合约。关于他那边所有的钥匙要嘛销毁、要嘛寄回去……方法有很多,哪里就只有跑到跟前去。 想到此,她退了回来,可手却不甘心吧,还是抓着门把,那跨出去的右脚,怎么也不愿收回来。 “算了。”她同自己说,就像米乐说的一样,自己消失这么久,没有联络没有解释。这么多天下来他也放弃了呢? 那她再跑去跟前,不是打扰到人家了? 终于决定退回来时,楼梯传来了声响……岳览的脚步声她已再熟悉不过了,应鱼静静的等着那声音慢慢接近——这是米乐来了。终于出现希望她能有个好消息吧。 “应鱼,要出去?”米乐来到楼梯口,见好友就那么站着。【ㄨ】 “没有,刚倒了垃圾,听到了声音,知道是你。所以就多站一会等你。”借口只会在这种小事上运用自如。 “刚倒垃圾吗?”怎么觉的哪里的顺序怪怪的。 “进来吧,晚上吃汤圆。”应鱼进了屋,重新回到桌前坐下搓汤圆,米乐进来换好鞋子,洗了手后也坐其对面帮着忙。 因应鱼一直没有再说什么,米乐只得先开口说:“只有甜的吗?” “嗯,只有甜的。” “哦!”又想了想看看应鱼的神情便问:“你这几天都没出门?” “没有。”应鱼也在想的,这个小家已经快装不下她的烦恼了,要不要出去走走呢? “那……按之前我们的约定,你也不打算打个电话给岳览吗?” 应鱼抬头这才正眼仔细看好友的神情,有喜悦之情的人,就算是眉眼间也会不自觉的露出愉快的信息,特别是现在的她,嘴角总忍不住上扬,眼睛半月状,整个精神面貌都爽朗了。 “怎么了,干嘛看我?……脸上有面粉?” “……”自己没有好消息,也不能带坏别人的好情绪吧,应鱼当无事一样问米乐:“怎么样,我都坐这么久了,你要什么时候交待你和田央是什么结果呀?……一回来人就不见了这么多天,还不老实交待清楚?” “呀!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哎呀……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就等你问我呀。”米乐这才来了兴致,来龙去脉也不解释一下,只接着就开口说:“我们要结婚了。” “什么?”这对应鱼来说是冲击吗? 不……她要羡慕死了,为什么人家事事都顺利,都能处理的稳稳当当,到她这里……心里这一关就过不去了呢? “嗒啷……”米乐这才正式亮出左手,在她沾满手的无名指上,稳稳的套了一个大钻戒。 应鱼感动:“终于要看到你走进婚姻的殿堂了,祝贺。” “是……应鱼你可知道,我那天刚去找他时,他还不理我呢,我就想啊……理或不理都给我一个解释,我在外头忍了那么多天,心里总要有个答案才能结束吧?……所以啊……”米乐这才开始将这么多天与田央发生的种种甜蜜事件给一一的向发小说清楚。 容应鱼借着去煮汤圆起了身,掩自己脸上的落没,不叫米乐看了去影响她情绪。 “……今早真没有想到的,我们……那个之后,我就想着算是确定下来了,所以中午过来告诉你这个消息,结果他……呵呵呵……就拿出戒指了,说是我联系不上的第二天,路过时就看上把它买下来了……”米乐陷在甜蜜里,似乎到现在也觉的事情有些不真实吧! “……多好,田央虽爱玩,可是他会是最专一的那一个。” “嗯,我们定了下星期五结婚的……他若是不给我保证的话,我才不会答应他的求婚。” 应鱼搅动锅的动作停了停:“下周?”这么快? “太快了是吧?……都是他呀,我们去旅行的那几天,他两边都跑遍了,跟他爸爸说就认定了我,又去我家保证非我不娶的,所以我爸妈跟他们和起来呀……说只要他一求婚成功,婚礼就即刻办。” “那真的太好了。”往事历历在目,却所有的都是假的。 米乐兴志当头的说完后,也不忘提醒好友:“你是我的伴娘哦!” “那是当然的。”看来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好友的婚礼上与他相遇,到那一天也顺其自然交出钥匙等…… 然后就彻底结束了……(未完待续。) 一五二、遇见一场婚礼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教堂里,沧海和小特坐在二楼处,望着下面正在举行的一场甜蜜的婚礼。 “看吧,我说出来走走挺好的吧,沧海我们可以隔两天就出来,隔两天就出来一次吧?……你看,今天时机多好,遇上这个教堂你愿意陪我进来,让我去报告一下我的工作情况,顺便我们还遇见了一场婚礼……真好哪!”小特还说:“既然有缘能遇上我们两个,沧海我要给一个祝福送给他们,你呢?” “嗯,既然有缘就送一个吧。”沧海面无表情的附和。 “沧海你先说。”人们会选择在教堂里举行仪式,好像他就赢了什么一样,兴奋的就差点要飞下去了。 “那……就祝福他们……早生贵子喽!” “怎么说的那么没有诚意?……不过他们一定会接收到的。”小特站在了椅子上,双合复合放在胸口上,闭着眼睛默默念道:“我以神灵的名义祝福你们彼此善良、忠贞、永远不离不弃。”然后再将右手伸出,传递给底下的两位新人。 耶和华的像亮堂了起来,四周五彩玻璃也发出光芒,底下的人都惊叹起来……神父借此说:“他们是被祝福的,是最适合的一对,感谢主让我们在此时此刻祝福他们,见证他们在一起的奇迹!” “看。”似乎有人向上面一指。 沧海一个响指,人们看不到了他们。 那个原先指着的小孩子不太明白的和身边的大人大声的说:“我看到那个小孩身后有翅膀的……咦,怎么一下子不见了。” 神父说:“是的,此时此刻主与爱神都与我们在一起,共同见证这位新人的结合,那么让我们祝福他们吧!” 容应鱼穿着伴娘的礼服,在旁边笑着哭了,另一旁的岳览可完全忘记了这是谁的婚礼,自己接着要干什么,他的目光只知道落在她的身上,她笑了。他也跟着笑,她就这么感动的哭了,他也…… 突然被人拉开来,是田央的两个妹妹:“览哥哥。跟我们一起拍照吧,等一下帮我接捧花。” “我已经和嫂子说了,她说会把捧花给我。” “她答应给我的。”田芯和田蜜一人一句吵着,田央吻了新娘,只觉人生此刻满足。什么都可以原谅了呢! 沧海和小特从教堂出来后,却也没有走远,他们今天逛了很多地方,买了很多东西,今天的沧海特别愿意待在外头一样,小特便也高兴,此刻陪着她坐在教学外边,花丛中一把小长椅,就在这边休息吧,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跳上跳下的张望着教堂那边的情况。 “要是丘比特在就好了。它一定也很喜欢这个场面的。” “它已经回去了。”蒋军的故事在这个时候会有一个“插曲”,在和爱人去宠物店的路上,正好遇到游荡在外的丘比特,于是丘比特想起了自己的主人,蒋军也重新收养了它…… “啊……这么快。”毕竟不是普通人,小特接受的很快。 不过他该担心的问题是——那以后不就是不能再找买狗粮的借口出来了? 想想今天可能又是最后一次出来的机会,小特就特别愿意不吵着沧海了。 沧海闭着眼,让阳光洒在身上,时间再怎么拖也不能拖到哪里去……她想,就等着太阳西落就回去吧。 故事也快看完了。沧海反倒不舍也不及了——故事还未读完时,还有个期待和盼望,可是若是最后一个故事结束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去往三生石畔回来后,人还是找不到……那,是不明就要彻底离开,回去了呢? 教堂门前一片热闹声传来,大家都抢着要和新郎新娘拍照,小特垫着脚、仰着头……这是被他和沧海祝福过的一对。他特别喜欢多看两眼,人世间只有这一刻是最最美好的。 然后又发现什么的跟沧海说:“结婚的现场总会有很多男女也在此刻发生爱情,我现在也发现了一对,沧海……你说我要不要祝福他们?” 沧海突然睁开眼……结果自己出门前看的内容和小特现在说的话,她直直的盯着这个孩子。 “怎么了,我发现啦,你不是也没有反对,既然是被我们发现的,就让我们给予祝福不是很好吗?” “你的发现是你自己的事,……我累了。”推脱完,沧海闭眼重新不说话,她在等……等小特嘴中说出的话。 “嗯,不会有错的,他们的爱情比结婚的这一对还要浓烈,所以我要祝福他们,让他们少走一点弯路,快一点在一起。”小特肯定的说完,接着双手复合放在胸口上,闭上眼说:“我以神明的名义赋予这对男女的祝福——太阳的光辉,正在穿透云层迎接未来的希望,请让他们珍惜这爱情,如珍惜着宝藏,牵手走进这圣殿,去感受浪漫的美妙的时光,祝你们永远相爱,携手共渡美丽人生!” 他伸出右手将祝福传递给站在新郎新娘身边的一对男女,兴致却还没有减弱,又跑来同沧海说:“快呀,你也来说一个。” “今天会不会祝太多了?” “什么呀,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能遇几回呀?”小特又说了:“再说这是你的地盘,你不来一句,那怎么行?” “呵,哇,那今天这两对会被其他情侣嫉妒死的。”沧海拗不过他,起了身也真诚的送上祝福说:“天空飞翔比翼鸟,地上开放并头梅,眼前一对幸福人,怒放两朵爱情花,金屋笙歌偕彩凤,洞房花烛喜乘龙,祝福你们步入爱的殿堂,祝愿百年好合!”沧海说完继续坐下,闭眼晒太阳。 小特掩着嘴笑着说:“哇……果然你们东方人送的祝福语都不一样呢!” “走吧!”去别的地方逛逛,不然这里面所有的男女他都想来祝福一遍,那还不得大乱。 各天有命哪小孩子! “三二一……”教堂前突然传来声响,小特扯过沧海要求继续观看,沧海重新坐回去后,接着一个美丽的抛物线下来……一直待在新娘手上的捧花成功转到下一任未婚女子手中。 只是她是……(未完待续。) 一五三、伴郎伴娘的传说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米乐想的好好的,看的清清楚楚才转过身去扔花的,怎么不是应鱼,却是……花去哪了? 一众人等都跑去找花了,只有应鱼情绪很低落。 这捧花连个擦边都没有,是不是证明……自己接下来单身的时间呢? 岳览终于决定上前开口讲话时,应鱼的情绪却极为低落,勉强对米乐说:“行礼箱都交给田央那边的人了……你放心四季的衣服我帮你准备着,要是不够还缺什么就到当地买也不可以啊,虽然要上了飞机才知道田央带你去哪里度蜜月……”话又因这三个字停了下来——她的蜜月也是假的! 米乐自然知她难受什么,只上前相拥着说:“相信我,不要怕,好好和他谈一谈,把你的想法说一说,就算被拒绝也没有关系啊,爱情这种东西冲动是应该做的,丢脸人们也会觉的可爱,不然心理一个问题放着,一直得不到答案……你寝食难安的样子我最受不了知道吗?……我不管了哦,如果等我回来还是这样的状态,我就直接跑到岳览面前兴师问罪去,到时候你看看哪个更丢脸。” “呀?”怎么能逼她呢。 “好了,你们这两天因为我们的两个的婚礼有碰面的,却都不说话,连田央看到都知道你故意在避他……我们两个选谁做伴郎伴娘时可没有事先沟通过,你看……这样不也是缘份?” “你现在什么理由都能找来了?” “当然喽,你可知道古今中外关于伴郎伴娘的传说?” “伴郎伴娘的传说?……还真不知道呢!”想着米乐又要捉弄自己,应鱼这才破涕为笑。 田央那边一一道了别后,也上前同岳览聊了几句,再过来站在二女之间说:“请问,我可以带着我的新娘子走了吗?” “请一定要照顾好她。”她再次对田央慎重的说。 “一定……呃……可以帮我一个忙吗?”田央也想替好友开口。 “最近想找份工作,所以……要看是什么事情。”应鱼也大概猜到了。 “哦不麻烦的,只是有空时能帮我去看看我的好兄弟岳览吗?别墅那边你有钥匙的话,也方便进去……我怕他……万一……”又装着有人提醒他时间差不多了似的,自己话说一半给停了下来。看应鱼那担心的表情也就知道传达的意思都差不多让她误解了,接下来就只看岳览的行动了。 “回来再聚。”他们上了敞篷车,幸福的同大家挥手离开…… (接下来又到花花科普的时间:中国的传统婚礼已有三千余年,起源于周代。人们通过婚姻而结合,组成家庭的目的是为了社会稳而有序,封建社会时,迷信不合理的事情太多,和结婚有关的所有事物甚至连结婚对象都完全不能由自己所决定。更不要说婚礼的礼仪和程序有多讲究了,所以就有了伴娘这个角色,她也一并留传至今。 在民俗中,伴娘称之为“喜娘”,为结婚的人祈求幸福,美满。 “喜娘”的职责是陪伴和照顾新娘,在结婚的前一天为新郎的母亲梳妆,迎亲日的当天陪伴新娘,婚礼仪式举行后,带领新郎、新娘入洞房。旧社会时一般要两名“喜娘”。头脑精明,长相漂亮,口才好为选择标准,以便在婚礼中起到调剂气氛的作用。而伴郎一般只选择一位,即陪同作用。 在中国,伴郎、伴娘跟西方是不同的,如今社会发展,虽然农村等地仍有以“喜娘”的条件选择伴娘,但多数又增加了几位年轻的未婚姑娘,她们在“喜娘”的身边做助手。而且伴娘的职责也有不同分工,当新娘梳妆打扮时是由未婚的伴娘陪伴左右,而婚宴后入洞房时是由‘喜娘’这样的已婚伴娘所承接。 西方的婚礼多在教堂之中举行,新娘穿着托尾婚纱。手上拿着捧花以及仪式上所需要的信物等等。教堂严肃而神圣,所以单身的未婚男女才可以充当伴郎和伴娘的角色,已婚者则不可,离婚者更不可取。在西方,有的教堂走廊很长,所以选择相同数量的伴郎和伴娘左右于新郎和新娘身边是最佳选择。这样有助于婚礼仪式的美观性。) 那么关于“伴郎伴娘的传说”呢? 容应鱼来到别墅区,手里提着一个盒子,密码锁没有更改,但还是按了三下门铃没人应答后才进去的……她就是被前天田央那么一说,心里放不下,所以过来看看的。 如果他不在别墅,那就打电话问问公司,在上班就不用担心田央所说的事情会发生了,在……就当认识的人关心一下,不在……刚好把他的东西还给他。 那小小的纸袋子里,装着钥匙和一张卡,并不是那个一百万,而是钢琴的钱,她为此特地去了琴行问价格的,自己估摸一下再加些搬运费——得出一个刚好又不多不少不尴尬的价格给他。 进了门,门铃响那么久也没有人应答,应鱼已经确定他不在屋里了,到了屋里,首先伫立在客厅的那幅油面前,整个身心从进门开始就举行一个仪式——告别仪式。 关于那个传说,米乐那么一说大家肯定都会想到是关于爱情上面去吧? 其实当天晚上她就着急的回去搜索了,确实找一个相关信息:有一个美丽而古老的传说——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有一位国王,他有七位美貌的女儿,各个国色天香,绝代风华.有一条恶龙,对国王下了诅咒,要夺走他第一个出嫁的美丽女儿!不久,一位勇敢的王子路过,和国王的小女儿相爱了,要娶七公主为妻.新婚前夜,七公主把恶龙的诅咒告诉王子,于是…… 第二天,恶龙要来抢走新娘,它忽然发现,有七位同样穿白色衣服的女孩,根本就分不清哪个是新娘!正在恶龙犹豫不决的时候,王子身边六位勇敢的武士跳出来,经过艰苦的搏斗,杀死了恶龙,王子和公主终于结婚了! 从那以后,新娘出嫁时,总要选择最好的姐妹,穿上和自己差不多的衣服,新郎就让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穿上和自己差不多的衣服,这就是伴郎和伴娘的传说…… ……所以,和“爱情”没什么一点关系的。 她心无期待,今天是正正经经来告别的!(未完待续。) 一五四、我觉的单身挺好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一个人打扫的完吗?” 说好的没有期待、正经来告别的呢? 干嘛愣的站在这里?——应鱼自问,那个从卧室走到书房的人,他头也不抬不侧不看的就说了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显然,他把自己当成佣人了。【ㄨ】 可是,她干嘛要心跳加速,不知所措,先前下定决心好的脑袋,现在随着心乱成一团。 ——应鱼给心的解释是,以为没人,所以他出现时被吓着了。 但在应鱼完全还没有找到状况依旧待愣在那里时,岳览又从书房走了出来,不过依旧是不抬头、不侧脸也不多问,只说:“我下午两点半出门,麻烦你做点简单的午饭吧,这些陆管家都有交待你吧?” 也不等对方回复,岳览一边解袖扣和手表等,一边进入卧室,门是虚掩的,应鱼知道他是要进去洗澡了。 可她突然吃醋起来,以前是没有遇到佣人过来打扫的时候,但现在想想他都是这么随便吗? 容应鱼这个内心世界太多戏的人,突然决定了一件事情……她换好以前放在这里的一双白鞋,放下手上的东西便开始忙活起来…… 如果旅行回来时发现爱他是满分的话,那么他刚刚的行为就证明他会在别的女人面前衣裳不整? 关于这一点扣十分。 从楼上开始打扫下来,发现自己的东西都在,没有变动过是他没有碰还是依旧想保存在原来的位置上? 答案模棱两可应鱼便不增不减了,不过让自己纠结于这种问题的话,她给他扣五分。 等不及格的时候,她就决定不再喜欢他了。 一层一层下来时,房子是很干净的,别墅因她住进来一段时间给重新设计过一次,重新设计过一次后有种熟悉感,可能是因为每个家具都是自己挑选的吧。 对于一些原木的家具,老板说。这些是有生命的,它们还在继续的呼吸着。 容应鱼也忘记以前不知听谁说过的,说每个家具都有生命,它们会自己挑选主人的。所以你如果住的很舒服,就证明它们在接纳你呢。 终于来到一楼,前院与前厅相连,她想着一楼这边先打扫好后再去处理前院和后院的花花草草。 只是岳览的卧室的话? 她先做了午餐——主菜是金针溜肥牛,炝了一份紫甘蓝伴白虾。清炒圆白菜的时候岳览出来了,只下身裹了浴巾,一边拿着手机讲公事一边又进到书房去了。 然后切了一颗火龙果作为饭后水果吧,如果一会他出门的话,卫生做完离开前,她还想给他做点三明治什么的放在冰箱里,万一陆管家没空照顾这边的话,他可以随时拿来垫垫肚子。 电饭煲里的米饭已煮好,再保温两分钟吃口感最好,应鱼看看时间就趁其不注意进到卧室去收拾了…… 岳览闻着味道走到餐厅。一看到菜,只尝了一口便放下筷子、挂了电话直接进到卧室里去。 而应鱼哪里知道他会进来,她正帮他换上新的床单,收拾旧床单时看到床角有件白衬衫……她曾拿过一件当睡衣的,这里和岳宅都有……如此不重视或想要丢掉的意思,应鱼扣他二十分。 该换的都换好后,应鱼将东西抱了起来,却没有注意岳览就站在门口,直接走进人家怀里去,他连同那些被单与换洗衣服将她拥紧:“什么时候来的?” 还真不知道是自己?——扣五分。 “你先放开我。”她语气平静到岳览觉的今天可以把话说清楚时。结果应鱼退开来就去了晾衣间,将该洗的东西按颜色面料分类到不同的篮子里后,再一篮一次的进洗衣洗。 大门外传来声音,是原本的佣人到了。她在岳宅见过应鱼,便立马就打招呼:“少爷、少奶奶好。” “我不是少奶发奶。”但也懒的多解释,想着他同父母说了却未和自己那边的人交待清楚,对于这样的困扰应鱼又给扣了五分,接着对佣人说:“该洗的我已经分类好了,你记得晾时也要分开。卫生方面除了书房和前院后院的,等少爷吃完饭后,厨房打扫一下就行了。” 交待好后,应鱼便出来,换了鞋子,并把白鞋放进袋子,而袋子的东西也拿了出来交到一路跟在屁股后面的岳览:“这个给你……卡里是钢琴的钱,不够我再补上,多了只当运费,还有这是这边和岳宅那边的钥匙……” 在玄关的盒子里找到了自家的钥匙,应鱼直接拿走,站在门边时,对于已经不及格的岳览说:“快去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离开一路到家,心情一直不好着……今天对岳览很失望,是不是就可以证明自己很快就会走出来呢? 第二天一早她收到几份面试通知,打算过去看一看的,可是刚走到公交车站,岳览的车就过来了,不顾人群的目光对她喊:“上车。” ……她有推脱和踌躇的,最后虽然上了车,那是因为怕造成周围人的困扰,所以才上了车,况且她也说服自己,上车就上车,并不能代表什么的! 她是一句单身的成年女性,所以……单身就单身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不是一直都是单身,单身了二十六年了,就算遇见了他三个月,可是……她依旧是单身啊! 是没错,她昨天跑出来时是有在生气的,这生气里包含了担心、羞怒和……矫情。 可是那又怎么样?——她没必要自我困扰这么久,若追究根源,事情还不是怪他。 “去哪?”岳览忍了这么多天,可不想今天再放走她。 “希望大厦。” 岳览才开车的,可是应鱼也先发话:“有事你就说吧。” “你呢,昨天过来不是什么也没有说。” “也没什么,东西我都放好了……所以也……” “怎么突然间讨厌我了?” 这人……怎么还好意思问呢? 岳览不让她发现的笑开了:“若是陌生人,普通人,你为什么讨厌,讨厌之前是先有喜欢的吧?喜欢的人为何被讨厌,是因为我做了什么事叫你不满意的,还是你有什么问题没有得到答复的?” 他都懂……都懂却玩她? “应鱼?” “什么喜欢还是讨厌的?”应鱼打断他的话说:“我现在单身,我想维持这份单身,怕你误会才想与你保持距离,或许让你感受到陌生了,但绝没有讨厌的意思,因为……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我干嘛要讨厌你。”她其实不太喜欢自己现在的说话方式,除了恋人间哪有资格说出责怪的话,但嘴一张开,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用语。 “那我……” “就这样,我到了,谢谢你……你。” 在岳览听来,她就是纯任性罢了——这个感觉不错!(未完待续。) 一五五、程孟恒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容应鱼今天又答应着妈妈去相亲了,那婚恋网站的信息原来一直没有删掉,而且容妈妈在月初时续交了会员费。 而且是交VVIP的费用,所以会员一升级,立马服务就到位了。 打来电话的客服小姐好像也换了一个,声音更加动听,她们也似乎了解了这位会员的喜好,电话打来基本的介绍及慰问后,便开始提及见面的时间地点,并且说了对方的家庭身份。 应鱼接电话十分钟了才因对方喘气时有机会插嘴:“对方没关系的,只要是好人就行,再说好与坏也只有我与对方相处才只知道的,所以就不用……” “容小姐,您很善良,看了照片我们也知道你是位美丽的女孩,这种俗事你自然不在意,但为了前期不尴尬这就有了我们存在的意义,我们一定会帮你找一个门当户对、志趣相投的人跟您见面的,这样在双方见面谈及喜好、性格时,若发现处的来也是对的人的话,也不用再去问对方的家世背景什么的?……况且多一份了解,在见面时也多一个共同话题。” 她如此解释,应鱼才点点头,想着对方也是要对见面的她知根知底的。 那么对方是一个IT业的精英,毕业于什么什么哈佛大学,然后回国创业了五年,现在的公司规模已是大型企业了,加这对方的身高和长相的基本形容,应鱼听着也好奇——这样的人也要相亲? 她没有说什么只听着,结果那位客服小姐好像懂,还回答了她的疑惑说:“容小姐也不要担心,我们这边所有的会员,特别是VVIP会员会特别提供一份健康报告和真实资产登记表,这是内部保密协议,但是能成为VVIP会员的,自然就是这两点已经通过,而且容小姐我们也知道。【ㄨ】像程孟恒这种成功人士,自然会较忙一些,所以他也非常信任我们,将这终身大事交给我们办理。” 应鱼又得了空。却只想到一个问题:“不好意思,还未请教您贵姓?” “哦,是我不好意思,刚刚没有说清楚吧?……容小姐可叫我明敏就好,鄙人免贵姓路。” “嗯。是我不好意思路小姐。” 路明敏小姐接着开始和她介绍见面的地方:“……那里离花市很近,现在这个季节正是桔梗的花期……” 最后应鱼是听到最后这一句话,才点头答应的! 容妈妈这次没有说什么,只道:“开心就好,当做交朋友嘛!” “嗯,我知道了。【ㄨ】” 出发前,今天的路明敏和妈妈都发来了信息,提醒她时间地点,和对方见面的信件。 是一人手拿一封红色卡片,里面装的是对方的照片。 妈妈还提醒说:“有误会的麻烦就挺大的。不过好多电视上演的,经常见了其他人,反而成了一对好姻缘。” “妈,看电视归看电视,但千万别和现实混为一谈行不?” “我是说如果嘛,咱们是既来之则安之啊!” “嗯,我知道的……我会先确认好对方的名字再坐下来聊的。”不至于有人恶劣到听到名字还点头称自己是吧? 或者说也没有那么多同名同姓的呀? 程孟恒?——印象中只记得以前有位男明星也叫孟恒,却不知是艺名还是真实名字。 从早上醒来想起这件事,开始穿衣打扮时就记起第一次相亲时见到岳览和田央的情景了……这回见面的地点是一家喝下午茶的地方,不用应鱼带什么东西。但她中午烤的香草饼干有点多,就打包一点当见面礼送人家吧。 车开至百安市最有名的湖畔公园,见面的那家店就在公园里,单从外面看就极为有情调。外头随意的摆了一堆的花花草草,要是不看店名,你会以为是一家卖花的。 应鱼看了两眼,就记下了它们的名字,昨天应聘没有成功的话,她有想重新开花店的。现在米乐已结婚,还在度蜜月中……所以以前规划的人生是泡汤了。 进了店,里面更像是卖花了,头顶吊了许多干花。四周盆栽、插花也琳琅满目,因过于的多也不知他要什么风格的,但杂中反而给人一种放松的氛围。 在花间摆了几张桌椅,木质,沙发椅一看就很舒服,坐在里面聊天,人会不自觉的优雅起来,而且巴不得有什么秘密赶紧拿到这里和好朋友们聊一聊呢! 是个好地方! 四周看了一圈,找到了人,服务生带其过去时,背对她而坐的男方即时站了起来,服务生递上菜单后便退开来了,应鱼入座前伸了手和人家打招呼说:“你好,我是容应鱼。” “你好,程孟恒。”浑厚有力的声响,但总觉的有点耳熟。 “请坐。”对方说,给应鱼拉开了椅子顺便递上菜单:“看看要喝点什么。” 她先看对方的饮料,其点的是黑咖啡,她将菜单交给服务员说:“麻烦你,一杯柚子茶。” 接着对方打开了红信封,拿出应鱼的一张照片,是很久以前的了,想着对方将要开口说话,她立马抬起头看人家的鼻子以示尊重,结果再接触那张脸时——愣了,好面熟。 对方外型不错,如路明敏小姐形容的那样,举行投足及眉眼间都透露出一种成熟的魅力……是可以和岳览旗鼓相当的人,只是情感不同,所以对于这位程先生只止于“外表不错”罢了。 一通聊天下来可以发现程孟恒很健谈,都没有让她有空白的时候,这种情况她也知道,对方是在照顾她,但了解她的人其实反倒不用这里,因为她喜欢安静! “抱歉,我说话……可有感到不适?”他还很有礼貌,不时寻问应鱼的感受,应鱼摇摇头,好像现在要轮到自己开始找个话题聊了,大脑转了一圈也没想到,幸好看到了自己带来的饼干,便直接拿起来递给了对方:“这是我做的香草饼干,第一次见面我也不知道送点什么好,一点心意,希望你会喜欢吧?” “容小姐蕙质兰心,一点也没变。”接过饼干,他十分感动的样子,说的话叫应鱼觉的奇怪。 “真高兴,只是相亲我们也能重相逢。” “……”是很面熟,可是…… 所以,相见近一个小时后,在程孟恒的提醒下,容应鱼才想起来……好久以前的第一次相亲的程先生……就是眼前这位? 同一人? “这么巧?”她记忆算好了,可是……那位程先生是一位宅男的形像,穿衣打扮自然没有现在的精致有品味,可是也太巧了吧? 想来是因为公司做大了后,自然改头换脸,那么也因如此会员也升级为VVIP喽? 这个概率也太……? 况且第一次见面都没有记住人家的全名,已属没有礼貌,再次见面大家心情、身份皆不同,他没有愤然离席是他修养好,否则他要因为先前自己的行为而生气,都是应该的! 应鱼接下来的两小时和逛花市都是正襟危坐的。(未完待续。) 一五六、这是我买的房子 程孟恒先生亲自开车送她回小居室里,应鱼表示了感谢与麻烦对方了,便没有再提下次见面的时间,就上楼去了。 在家门口,岳览就站在那里等着,不知等了多久。 容应鱼见了立在楼梯口,不知该要有如何的反应,每次在他跟前都无法放松,更无法自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却好像又控制不住! “跟我说‘我觉的单身挺好’的人,是谁?”既然说完这句话后还跑去相亲了? “呃……只是妈妈的安排,我想……”等等,他凭什么在这边兴师问罪,还有,她干嘛要同他解释?况且今天相亲一天他在脑海里就出现了一天,够了岳先生,你放过我吧! “你怎么想?”岳览步步逼近。 “今天太晚了,你请回吧。”应鱼不理会,努力无视他去开了门,但岳览随后跟着进来了。 “不好意思,今天真的太晚了,不方便接待你,你慢走。”要伸手去推他出去时,才发现自己这举动怪异了点,可手已被岳览给擒住了,他说:“不要客气,这是我的房子不是吗?……岳太太。” “什……什么?”他在说什么? “我们登记前我帮你买下了这房子,当时原房东是我个人碰面的,因为需要的资料只有我的,所以就签了我的名字了,况且也是用我的钱买的不是吗?还有就是……”岳览走进屋,关了门也上了锁,解下领带,脱了外套,又卷起白衬衫的袖子,才不急不燥的提醒她:“我们还没有离婚呢!” 怎么会这样? “对呀,怎么会这样是吧?”她不说,他却依旧懂,笑的很开心的捉弄应鱼说:“你还是我老婆,把我拒之门外……或者说不归夫家的话。我是有权利起诉你的。” “起诉?……起诉我什么?”对方是律师,嘴里有这些用词很正常,所以平常人不能被吓唬住,应鱼挺直了背表示——我没在怕的! “没有履行妻子的责任。”家中灯没有全开。他一半阴影的脸散发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此刻正向应鱼一步一步靠近中……应鱼是尝过一回了,第一次在阁楼上的感觉太过美妙了,以至于他现在的举动让她浮想联翩。 “你……你不要过来了。”岳览你可知你有多无赖吗? “为什么不能过去?”他再大胆的向前跨一大步,应鱼一退碰到茶几。然后岳览便眼明手快的接住她向后倒的身子,一桩自导的“英雄救美”就这么顺利完成了。 “还有,我们未离婚的话……你算不算诈骗那位程先生?到时候程先生可以告你,我也可以向法院提出诉讼哦。”他再次提醒到,她的老公律师执照还在呢。 “你怎么知道他姓程?”不管现在状态的话,那就先问重点。 “其实我想容妈妈是在考验我吧,不然为何要让你去相亲,又要把情况告诉我呢?”她这么爱乱想,就把话说出来让她帮忙想一想好了。 是的,妈妈你要搞什么?……但单看岳览这志在必得的神情。应鱼就不太喜悦了,而他反倒更加愉快了,还说了一句题外话:“跟你在一起之后,才发现你的表情是这么有趣。” 千万不要高兴,因为这不是在夸你,对方正称你是“表情包”呢! “岳览你放开我,我变成如此还不是因为你,我……我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她认真了,严肃的终于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岳览才收起玩笑将二人扶正,由她发泄着这么多天下来的难过。 “因为以前的事情我一直很自卑。我觉的自己身上是有残缺的……后来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你时……” “这句能再说一次吗?” “你别闹。”她转身拉开二人的距离,中间隔一个餐桌应鱼继续冷静的发话:“三年前的事我虽然记不起我们见面的情况,也无法记起你说过在一起过那小小的幸福时光,可是从你第一次来花店时那份熟悉感。我现在也知道——啊!原来是因为我们好久以前就认识了。 所以这二十多年来,我只认识你,只和你结了婚,虽然我们是因为合同而结的婚,可是你已经是我这一辈子抹不去的一个重要的人了……我当然希望……只是……” “呃?……把那希望讲出来。”岳大律师认真的听着,想着办法的再次拉近二人的距离。同时也不忘记强调自己最想听的点在哪。 “你……你还要不要听了?”她要生气了。 “听着呢,可你能泡个茶给我喝吗?我渴。” “嗯。”她便乖乖的去冰箱里拿出泡好的柠檬蜜蜂,夹了两片柠檬在杯里,倒上温水递给他,给自己也倒一杯时她同时说:“……我知道你在帮我,你来救我时,关之杭把事情都告诉我了,所以你的出现是因为他,既然解决了他的事,而你也继承了岳家的企业,那么……正好此时说出来终止的话,我便不确定了。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和米乐去旅行,就想找找心中的答案,可是我的性格不好,米乐她确定自己爱田央,回来就去找他了,可是我的心中……好像你就会拒绝我一样,所以我不敢……我不敢到你面前去坦白。 那天到你别墅时,我便想着结束了,我一个人能过的好的!”最后她还说:“还有这房子,你要嘛租给我,要嘛给我时间搬唔……” 那天她穿着白色礼服当伴娘时,可知道在他眼中有多美?而且也在阁楼那天起他不住的想着亲她、腻着她,怎么知道明明都控制好好的她,却在后面时变的这么“勇敢”,早知道她会顾虑那么多,那天无论如何都要将她绑在身边,是误会还是怎么着,起码他现在知道——不能放她一人胡思乱想了! 唇与唇之前紧紧密合,他探出舌与她“吱唔”的抗议小舌头慢慢纠缠、慢慢安抚、慢慢索取、慢慢的二人的身体都发烫起来…… 在应鱼不自觉的两手钩上其颈项时,岳览双手在其大腿上一抬,让她跨坐上自己的腰间,应鱼害羞了,偏他这个时候停下吻,拉开了点距离直钩钩的盯着她看:“要在这还是床上?” 而容应鱼的手机此刻在茶几上响了起来,是程孟恒打来的……(未完待续。) 一五七、礼物 “你还留了电话给别的男人?”他如今的私人手机里可还是只有她一位女性号码呀! “呃……那是……那是因为……妈妈在相亲那里有登记,所以……”这个时候是解释这个的时候吗?而且还是这个姿势? “很好。”看来他明天还得找人赶紧去撤了信息,直接给其手机关机后便抱着她往卧室走去:“上回在阁楼的感受如何?你还没告诉我。” 怎么可能去说这种事? “不说?”他有办法的,随即覆上吻,在应鱼也开始回应时,他动手脱去两人碍事的衣物…… “等等,等等……”在千钧一发之际只待他驱身而入时,容小姐赶紧开口制止,岳览动作没有停的意思,只是再次拉开唇问:“你还有三十秒的时候说话……因为三十秒后……”他将嘴靠近其耳低语的呢喃:“之后你的嘴没有空说话语的。” 他指的是……应鱼全身都绯红起来,赶紧说:“你……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也不说什么就……直接来……啊~~!!” “三十秒到了。”应鱼话未说完,直接转成呻.吟声,她羞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呢。 但是岳览一点让她合起嘴的时间都没有。 只能在叫唤声中听他若有似无的承诺:“我要我们在一起,不因为合同还是契约什么的,我想重新追求你,所以才解除合同,谁知道你跑的那么快……所以今晚我要惩罚你……” “我……”惩罚?虽然这事是不可能和任何人提起来的,可是应鱼心底的声音也还是会承认——这么的舒服,怎么会是惩罚? 接着在应鱼快要达到顶峰时,岳览突然停下,还抽.出,容应鱼才知这世上的“欲罢不能”是何意? “你……”这就是惩罚?全身心的不满足是怎么一种体会此刻感受的非常直接。 岳览坏坏的一笑说:“告诉我,你还要吗?” “呃……”她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好吗? 不说?岳览自己也在忍,但似乎就是要惩罚她胡思乱想苦了二人这么久的身心。所以他改成用手,缓缓的刺.探着,嘴改在其乳.房前温柔的吸引着……这已叫应鱼十分痛苦了:“览……不要……” “是不要吗?”他故作停了下来。 结果更加的难受了:“不……我……”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我……要……”为什么非要让自己说嘛! “要什么?”答案还不明确哦。 “我……我要你。”双眼已含着泪光,应鱼委屈捶打着他说:“你分明知道我爱着你。干嘛……总要这样次次捉弄我?” “我爱你。”得逞的露出满足的笑,岳览从其额头开始温柔的轻吻下来,在应鱼哽咽的呼吸中慢慢平复下来时,他接着迅速覆上贴紧二人没有任何空隙的身体…… 怎么会有这样坏的人啊? 清晨,应鱼醒来时发现岳览早已清醒。而他此刻正用唇……在其身上游走着…… “览?”青天白日的,才知道卧室的门没关,虽然这房子就他们两个人啦,可是……还有那个窗帘也没有拉紧,所以……大脑又开始觉的有诸多不妥时,被子里的人头探出来在其唇上落个吻说:“早安。” 接着不等应鱼说什么,已移到其小腹间…… 很明显……他还要不够! 晨间从未做过运动的应鱼觉的还想再睡一个回笼觉时,岳览已将她抱到了浴室,还说这是第一次鸳鸯浴,要让她记得。 然后……在卧室就折腾了大半天。日晒三竿了才起来,应鱼看着客厅墙上挂钟,都十点半了才知早饭,这也是第一次。 用昨天的冷饭迅速的炒两盘蛋炒饭,煮了大骨萝卜汤来配,而且汤可以留久一点,中午晚饭也可以用到…… “一煮饭你就冷落我了。”岳览从身后拥着她,现在只要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思绪又跑远了。 “哪有啊?”这个醋也要吃?……是,经过昨晚到现在,可知这岳览人前人后不一样。在自己面前简直……如狼似虎。 “老婆辛苦了,不然我们出去吃,你省点体力来……满足我?”岳览又开始动手动脚时,大白天里。应鱼只想躲开,可是一阵玩闹不休时……应鱼觉的腹部一阵隐隐作痛,而且迅速加深起来……她忍不了了才害怕起来。 “怎么了?”突然脸色苍白,整个人要缩起来一样。 “痛……好……痛……” “哪……哪里痛?”岳览也慌了,但立马横抱起她出门:“我们去医院,不怕。有我在……” 一个小时后,坐在看护室里的岳览渐渐的脸上挂上了笑意,应鱼乖乖在床上躺着挂着点滴,并不知道外头他和医生在聊什么。 “没事,早期妊娠反应按每个人的体质,你太太便瘦,回去后多补一点,现在的话是初期,胎儿才六周,前期三个月要注意休息,多卧少动。”那看起来非常有经验的妇产科主任翻了翻应鱼的B超照后说:“其他没事,过几周再来检查办理其他手续……对了。”她皱着眉头提醒岳览:“特别是夫妻生活要控制。” 偏偏应鱼只听到后面这一句话。 是自己属于女性的身体不好吗?……会因为“夫妻生活”就出现这样的问题?那以后会不会影响生孩子啊? 岳家就只有岳览一人了,她肯定要多多为他生儿育女啊,所以她的身体若是不合适的话…… “怎么突然哭了?”岳览拉开帘子,坐到其身边,想到她可能听到刚刚的话给高兴的吧,便拉着爱妻的手说:“老婆辛苦了。” “岳览……刚刚主任是说我……我身体不太好吗?” “……”还不知道,所以因怕有什么病症而哭? “你说呀,检查结果是什么呀?” 岳览才突然冷静且严肃的表情说:“你冷静点听我说。” “嗯。”果然出问题了……看这样子一定很严重,那么她就要离开岳览了,不能拖累他。 “医生说你身上长了个东西……”他慢慢的说,也慢慢的看着她纠结的表情,努力抑制自己想笑的冲动继续低沉的说:“他会在你的身体里慢慢的长大,现在没有任何办法把它拿出来……只有……” “什么?”这么一听,还会死人? “只有在九个月后,他会自己跑出来。”说完这句,岳览等着,她的表情从快要哭的绝望到越来越迷糊……接着瞪大双眼的吃惊,然后……喜极而泣——真是可爱坏了。 “岳览,世界上你最坏了……就知道欺负我!” “不欺负你,我怎么能当上爸爸呢?” “谁和你说这个呀……”他们感谢上苍给的这份礼物而紧紧拥抱在一起,只是应鱼突然想到刚刚听到主任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管了,她要出院回家啦,她不要出来见人了!(未完待续。) 一五八、请不要骚扰我太太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容应鱼,你要带着我的孩子去哪?”一大早,书房里传来岳览非常不愉悦的声响,而大厅中,老陆带着岳宅那边的陈嫂正在小厨房里研究着各种食补材料。【ㄨ】 应鱼听闻这话,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感觉,手里放下正啃了一半的苹果,准备起身时,岳览随之已步出书房:“这些签证和旅行团的计划合约是怎么回事?” “就……前段时间想……世界各地走走啊,是早前的了。”她可以发誓哦。 “我不信。”知妻莫若岳啊,不再听应鱼的任何解释,他直接对老陆说:“收拾一下东西,回去。” “等等,你什么情况啊,我不是解释好了?” “别墅还是岳宅你选一个?” 似乎没闻到夫妻两的火药味,陆管家还良心的建议到:“还是岳宅吧少奶奶,那里人手够,比较能照顾的周全。” “我哪里有什么问题了,非要回去?”应鱼摇头不允。 “一你会跑,二你还会带着我孩子跑,三医生就说你有多休息和补营养,不信的话我现在打电话去医院如何?” “岳览,后面的只是小事,前面那两项算什么呀,你自己胡思乱想。”人家说世界上还有一个病症叫产前焦虑症,这事难道她没有,而到了岳览身上了? 其实岳览也有事情未说出来,自从前两天检查出她怀孕后,他就开始做梦了——梦中像在看电影又像是亲身经历,一些人物与情景都十分的陌生,但幸福时他也感觉到幸福,悲剧时他同样撕心裂肺的疼。 零零碎碎在醒来时会想,好似看了两部相同的电影吧? 可是却还没醒,梦中梦的他走入一家花店,像应鱼早前开的“心情手札”,可又不像,花丛中摆放两三张桌子。其中一张前就坐着一位老者,白发苍苍看着他笑,在梦中的他既然也不会怀疑什么,便走上前去了。 他倒茶给他喝。岳览突然生气起来,想起了旧事似的指着他说:“你是坏人?” 他说:“现在不是好了?……你们不再冲动,不再不顾四周人而非要在一起,你不再尝到失去的痛苦,她也不会再被伤害。……现在你应该感激我!” “我希望你说的话是实际的。” 他只呵呵的笑了几声,指着四周待售的花说:“有根的无根的都算有个着落了……你要谢谢它们的祝福。” 他起了身准备回去,穿外走过一女一小男孩,女的穿枣红旧式短袖旗袍,男孩穿小西装……二人只是路过的样子,除了衣服,他醒来后什么都是模糊的,但就是特别能记得有这两人走过—— 而那位老者的话是什么意思?“电影”里的害怕又要怎么说?……反正整件事是相关容应鱼的,他决不能放她一人留于此。 “老陆你进来……书房、卧室的要先打包,你尽快叫人处理……”岳览立马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领着陆管家开始商量搬家事宜。 “哦。少爷,那是搬去主宅还是别墅那呢?” “呃……别墅吧。”毕竟那里的东西陈设如这里,让她孕期待在那里应该会更好的一点。 里头话未说完,应鱼小心的拿着手机换了鞋,在开门半个人都出屋的时候才向里头喊一句:“我出门一下下哦!” “少奶奶,慢点……鸡汤快好了,你要赶紧回来啊!”陈嫂的尾音还留在门后,房间的应鱼和陆管家赶紧出来也只看到了门板罢了。 “少爷?”陆管家看看少爷,接下来还搬吗? “正好,搬家怕吵到她。”可是她能去哪?这两天有什么可疑的呢?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她未带走的车钥匙。而平静的楼下传来一声非常正常的车声时……岳览说:“今天处理好,要让少奶奶不能在此过夜的程度……还有你派人去容家接我的岳父岳母到别墅处。” 说完他拿了自己的车钥匙和手机就下了楼,上车去往目的时先给容爸容妈打了个电话,应鱼是说等情况稳定了再告诉爸妈让他们高兴高兴。但现在他觉的这非常像应鱼的一个借口。 岳览并不急着出发,同容爸妈分享了喜悦后,接着给远在不知哪个国家度蜜月的田央打去了电话:“帮我卫星定位一下应鱼在哪。” “什么情况啊览?……你不是说每个人都是自由的,终止合同那会你也说你是相信应鱼的。” 瞬间被打脸有没有? 岳大律师这么不淡定的被人逾越拿来取笑还是头一回,特别是田央还觉的两人异地相隔这么远,他主动打来电话的此时不取笑还要更待何时呢? “你知道什么情况。赶紧的办正事,应鱼现在怀孕了,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岳览就是岳览,好好的一个“吃醋疑心病”可以说成“英雄救美的关心”。 “什么,应鱼怀孕啦?”开免提的田央话机一下子被米乐抢走:“她又搞失踪啊?”应鱼怀孕、人不见了? 米乐似乎想的通,立马不让田央费话,赶紧帮岳览。 所以当容应鱼还未在程孟恒面前坐稳十分钟,岳览已经进到这店里来了。 他调节气息,努力在脸上维持绅士的笑容,然后似偶然的走上他们的位置上,但在程孟恒的脸上看到满满的……不,那个字他不愿意想出来,立马就变了脸,也未经同意的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服务员上来,他只扬扬手说:“不必了,我们很快要离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这是应鱼反应过来第一句问的。 “所以……你是真的打算瞒着我?”她不说还好,一说他立马打翻醋坛子,这酸爽……整个店都可闻的到。 “我们只是……”应鱼正要解释,程孟恒给打断了:“你好,我是程孟恒,请问你是……?” “程先生,我是你约会的这位女士的合法丈夫,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和我们夫妻的感情生活问题来看,我们目前没有分居、离婚和欢迎第三者的现象,所以请你以后不要来骚扰我太太。” 讲的十分的不客气,应鱼只觉的她又没有要什么,本来今天来就是要和程先生说清楚以后不约不见的,非他这么一讲……好像有什么一样,让人家难堪什么的先不说,他难道就这么看待自己吗? “岳先生。”太太不高兴的反问:“什么叫欢迎第三者的现象?” 但程孟恒抓的重点是:“应鱼你的身体怎么了?” “请叫她岳太太。”不再废话,岳览拉着应鱼就起身离开,应鱼只能慌忙中向程孟恒点点头,表示这就算结果了,至于出现这样的情况,她也十分无奈和抱歉。 而十分钟里应鱼同他讲的也很明白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是你认定的又如何,君子一定要有成人之美的!(未完待续。) 一五九、白桔梗的花期 一束黄色郁金香放在墓碑前,墓碑上的遗照笑的一如既往的慈祥,应鱼抚摸着还平坦的肚子,靠在岳览身上的表情也十分的和平,岳览说:“妈,我和应鱼的婚礼在下周正式举行,我和应鱼的孩子在明年春天到来……妈,我很幸福!” “妈,你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岳览的。” 离与程先生见面那天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她确定胎儿及身体各大状况都十分良好,当然岳览会说是那天他决定了搬到别墅去、就待在他安排的人周围才有现在的好现象。 而下个月就可以确定肚子里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岳览说是男孩,他说他做了梦——梦见一女牵着一个小男孩走在跟前,那女的应该就是送来孩子的神仙吧。 (花花:红娘被当成喜婆,求沧海的心理阴影面积。) 应鱼也希望是儿子,其实岳览和她一样都希望是女儿,但不同的是,应鱼希望每个女儿都有一个温暖会疼人的哥哥,所以先不管这哥哥会不会疼人,总之先让儿子出生的第一步就对了。 而搬去别墅的那一天,容爸爸容妈妈也被岳览安排过来相陪了,三天前米乐和田央也终于回来,不过田央是不太高兴的,他计划周游世界的蜜月旅还剩大半个地球未走完呢…… 原因是因为——米乐也怀孕了,就在上周某国外的小医院里被确定不是便秘而是怀孕了,而且……已怀有身孕三个月又一周了,比应鱼还有多一个月出来呢! “这也不能算你们就要回来的理由啊?” “因为你要结婚啊!”米乐答,因为可以和应鱼一起怀孕什么的十分的高兴,也就不管田央的臭脸了。 她的小腹已微微胧起,依旧不明显,但迫不及待的穿着宽松的孕装,独占了一个两人沙发,随心所欲的让大伙伺候着,嘴里一边吃一边和大伙说她“因为便秘而去医院验血。而结果却是怀孕的消息”的整个心情与当时的言行举止等等…… 应鱼立在一旁供设计师量具体三围,以为会发胖或是当时发去米兰的数据错误吧,导致婚纱尺码不对,现在要赶紧往小改一码半。设计师和助里是岳览亲自去接过来的。 应鱼测量好后才回到沙发处坐下来,还有一堆东西要向她确认,她摇摇头说:“困了,你们自己决定。” 米乐可是为了田央一边旅行一边度蜜月的梦想,而在她结婚时根本没有参与到这么复杂的事项中。所以她大掌一挥同众人说:“我来替她做决定。” 容爸爸和容妈妈已经搬去岳宅了,他们四人开了会议后决定孩子生了后还是一起在主宅里生活吧。 应鱼此时想起了后院的那一片桔梗……前两天看见长出蕾苞了,今天应该开放了吧? 想想她和岳览的相识再到现在没有谎言的成为家人,他们也即将迎来自己的小宝宝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手机响起了标德西的《喜悦之岛》,是岳览打来的,他说:“你在哪,司机说你没有上车。” 她幸福的笑的无奈:“岳览你还真的二十四小时监控我?” “我没有,只是不放心,米乐说你心情不太好?” “哪有啊,我只是累了。想回主宅罢了。” “好,你在哪,我过去接你。” “呃这里是……”四周看了看,在街角看见一家花店,白桔梗应该是新进了,满满一大盆的放在门口,她同岳览说了地方便向那花店走去…… (花花:以为会发生什么吗? 不,花花已累,心里也没有那么多阴暗的,天天让男女主角发生不幸的事!) 六月的婚礼沉浸在桔梗花中。婚礼上请来了一大帮的朋友,其中不缺许多如明星的宾客,还有应鱼和米乐只一年在同学会上见一次的同学们也都闻风赶来参加了,虽然没有喜帖。但往来皆是祝福的,哪有拒之的道理呢? 有钱人家的婚礼在这个时候才会体现的特别的不同吧…… 米乐说:“这下好了,往后的同学会换种方式继续风光的日子将离我们远去!”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将很忙,况且……”她眼神指指现场那些当这里是明星见面会的同学们说:“还是不见面的好了。” 应鱼点头,人生无常,小时候最重情重义。难舍难分会以为只要自己不变就行了,可是……以前就留在以前就可以了! 而应鱼只认真在今天接受大家的祝福就好了。 婚礼包下了整个酒店来举行,开场到送祝词唱祝歌的时候,上来了一位年轻的当红男偶像,他选的是一首老歌,原唱已是非常经典,只是少有人会记起来这首歌的作词人是一位作家的处.女秀,这是她写给她先生的,她一生只写了这一首歌,她叫——奚雅。 歌名叫《非要相爱》——当前奏响起时,大伙都替这位男偶像捏了把汗,但听过这歌的人会知道,这其实是一种变相的告白。 ……他们说,我们缘字缺的厉害;他们说,彼此相拥是份奢望;他们说,做不到的,做不到的…… 可冷漠的世界,不让爱情生存的世道,我偏偏相中你了呢! 啊……刚好迎来全世界的雨季我能躲哪里去? 躲进你伞里,靠近你怀里被说的多么不自然…… 但……我已到你跟前来了! 拉住你,留下我,哪有爱情不是如此。 命中注定的倔强啊! 是非要相爱套牢缘份不就行了…… 掌声在哪里,我要世界都来祝贺我得到你了。 歌声在哪里,我要歌颂生命是留下你了。 幸福在哪里,我见你的第一眼就种在心底了—— 其实对于这一对新人来说,这歌很熟悉,但确实是第一回听到的,彼此不言语,却都感动的很,似乎就是为他们而作,为他们在今天的婚礼上演唱,太适合不过了…… 整个婚礼的流程下来,如今变的都不爱操心的新郎新娘来说,还是有些累了,他们回到主宅,对于岳览来说这毕竟是他人生的开始,这儿有过美好,因为太过怀念和期许,才会选择远离,如今一切都将好了……而对于应鱼来说,其实总处在不安中,结婚岳览也不希望她改变什么,一家人都在身边,才是最好!(未完待续。) 一六十、我不愿一个人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阳光很好的午后,沧海又被小特拉出来“走走”,最近她觉的很容易累,是因为运动量太大,还是接触人群太多? 小特却不同,这孩子精神越来越好。 沧海喝一口美式咖啡看了一眼身边放一堆的购物袋,这些都是十分钟前的战绩,有些许无奈的看着小特说:“你最近很爱跑外面。” “我以为你期待遇见,要不然也不用搬出蒋军的房……”又提到蒋军,小特吐吐舌头赶紧闭上嘴。 “你的故事怎么样了?终究会遇上的吧?既然如此有必要天天出来吗?我什么也没遇到,反而累了,再买上一堆消耗品,实在不知你的故事到底是什么情况?”大概她此刻说的话也只有小特一人能听懂了。 “你呢,你的故事怎么样了?”他总在回避这个问题。 “还能怎么样,被你严重拖了进度。” “最后一个故事的感觉如何?” “普通。”这是最好的。 小特也才放心的点点头,沧海续而喝咖啡掩了心事,借着小特的来给最后一个故事送祝福,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出事了吧,所以沧海才会如此也随小特的借口掩饰自己的拖延症。 “那……一会要回去吗?” “再去别的商场逛逛。” “为什么?”小特不动声色,按道理来说沧海要是说不回去他应该更高兴才是,可是……沧海得了拖延症,他却有了焦虑症。 他们皆都外祥内忧的对待彼此,只等“那事”发生了再来理清这这时间的来龙去脉。 “呃……”沧海也不急,认真的喝了一口咖啡,拿起其中一个购物袋,拉出一点袋里装的衣服的面料,是蜜色的丝绒面料,质感特别好,她记起来这是小特看到的。死活要她买下的一条裙子,是普通人家和正常生活里场合都穿不着的礼裙,而且是条非常昂贵的裙子。 她这才抬眼看着小特说:“一直都在买我的东西,也得买买你的东西吧。这么小的小朋友都需要什么?……玩具车还是……” “停。”他制止,指了指桌上的马卡龙说:“有吃的就好。” 沧海掩嘴笑着说:“哦……那吃饱了再回去。” “请问……你是明星吧?”桌边三个女人早已注意到他们,窃窃私语好久,其中一个才鼓起勇气过来问沧海。 “不是。”她冷漠否认,世界上不可能有人长的像她。就算是整容也是做不到的。 “哦是吗?……因为你太美了,以为是电视上的明星呢。”她失望而归,与同桌等候的两位女友又陷入讨论中。 好好的下午茶时光就这么被破坏了,沧海不悦的起身说:“回去吧,该工作了。” “沧海,人家是夸你漂亮,你为何会不高兴?” “我漂亮就是漂亮,需要别人的夸吗?”就是这么自负。 沧海拿起那些购物袋,又觉的是累赘心情更不好了,小特赶紧接手将自己的食物类提在手上。而此时门口进来一位与隔壁桌同龄的女生,向隔壁桌招手走去。 原先同沧海说过话的女生赶紧回应她:“小宝,这里。” 沧海正转身时,与对方迎面相碰面:“莫小宝!” 是认识的,不然不会看到这张脸就脱口而出这名字,可是是没有记忆的,在哪遇见的,什么时间遇见的,因为什么原因遇见的,两人若是认识又是属于什么阶层的关系……这些基本相熟的逻辑都是没有的。 “你是……?”莫小宝也讶异。此人好漂亮,漂亮的人她不可能不记得,可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印象,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随便叫叫的啊? 难道是爸爸找小三了?不可能——以她爸的财力、胆子和外型都不可能找到这么年轻漂亮的。 “沧海。车到了。”小特已站到门口,店员帮他拦了一辆的士,他进来催着沧海,目光不留痕迹的略过莫小宝。 “是认错人了?”小宝自圆其说。 “……下次见。”沧海同她点点头,虽然彼此记忆都一样,但是……她已知越接近尾声的故事。属于她的“事件”就会越来越多。 沧海同小特离去,莫小宝回到女友那里接受三人的盘问:“我刚刚还问过那女的是不是明星呢……小宝你们认识,好漂亮的人啊,看她的样子也是非凡的身世吧,说说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是啊,她到底是什么你呀?” “刚刚没听啊,说认错人了呀!” “哪有啊,她分明说‘下次见’的好不!” 是的,问题就出在这里,性格活泼开朗的莫小宝估计要为这位美女的这两句话,一个“莫小宝!”一个“下次见”得愁上些许日子了吧! “沧海。”车上小特忍不住开口,也叫回了沉浸在刚才那个“遇见”里的沧海:“若是故事结束,上回梦见的事都没有发生,他们是虚拟的,是因为你看了太多故事而加到自己身上来的……你要怎么办?” “不可能。”立马就否认。 “我说如果。” “那你为什么出现?”她反问。 小特因此禁了声…… 许久车子停在小巷口时,他下车时才忽然听到沧海说:“不可能的,我不愿一个人,就算是幻想,世界也要赔我这个幻想。” 走在人群中会消耗精力,总期待与那些记不起来却十分熟悉的人相遇,会愿意听丛小特的安排而做任何事……这些都是她不愿意再回到上面,再一个人过那不变的日子的缘故。 小特下了车,沧海去后备箱拿东西,车子离开后,两人就那么久久的立在巷子口……好像都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了。 “……天要黑了沧海。”小特主动走过来,立在其身边,牵着她没有空闲的手。 房东阿姨准备外出跳舞便见到了两人,看着气氛就不对,她走上前问:“姐弟两干嘛立在这?吵架了?” 如今街坊邻居拜她所赐,所有人都知道姐弟两是同母异父的关系,那些三姑六婆都在期待着,毕竟总觉的人家的故事是精彩的…… 所以她猜到吵架,就想着定是因为双方的父母而吵。 “没有,今天给他寻了学校,他还是不愿意去。”沧海换上笑容,带小特离开。 “哦……其实还是疼弟弟的。”而她今天也有了收获,这个新发现一定能和舞友们好好聊很久的。(未完待续。) 一六一、为人太太不容易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做为岳太太一天的行程是什么?——早饭后要做孕期瑜珈,每天要固定两小时听胎教音乐,当然还有其中的早中晚吃的那些营养品,应鱼都开始有些麻木了,希望这个肚子赶紧卸下来,他们就会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到小朋友身上了。 这是关于孩子,接着是自己,一个岳太太就是不出门同商场上的那些夫人小姐们应酬,待在家中也要接待不停的礼品、请柬,单就各种场合穿的衣服每天都要在确认。 应鱼的头很大……她喜欢小小的世界,并不是一个会操心的人。 午饭后在前院散完步后同米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开始听陆管家在同下人们清点今天送来的东西。 都不完全算贿赂,反正他们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岳览结婚时保证过,三餐都会陪着她吃,虽然应鱼没有要求过,但他一直都有做到,今天也不例外的午餐后也无休息,就开始处理公事了,若非常紧急人和文件或必须开的会,才会回一趟公司。 “哇……”应鱼也不能老是对于这些东西表示心情不好吧,所以今天难得给了个反应对陆管家说:“拿过来让我瞧几样吧?” 一旁的岳览也好奇的看了过来,陆管家未曾问少爷意见,立马就安排将东西一一放在其边上去…… 对于礼品她扫了一眼,找了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纸盒子,打开来是两包新疆黑椰枣,她未曾吃过,便开了尝了一颗,味道相当不错…… 岳览正与陆管家说着话,见她吃的美味,便同陆管家说:“那就请庄总见一面吧!” “好的。”陆管家退了出去。 米乐坐其身边说:“庄总真会投其所好。” “你认识庄总?”她虽跟着岳览参加过好多个大大小小的宴会了,可是人还是没有记住几个,顶多见到了几位明星还能叫的上名字的,如今也都麻木。识趣的选择“贵人多忘事”了。 “不认识啊,只是刚刚岳览提起来了。” “哦……那他投了岳览的什么喜好?” “你啊?” “我?……我又不认识那个庄总。”还是不明白。 “可你却喜欢他送的礼物啊!”同样是孕妇,怎么应鱼就变的这么傻了呢? 这是贿赂啊,她怎么最近大脑变成这样。想也不想就拿来吃了,也太肆无忌惮了吧?这不是她不是她,应鱼赶紧放下枣。 岳览走了过来坐在其身边说:“喜欢怎么不多吃点。” “那个……览,我……” “不用管那么多,有我在呢。”不知要修多少世的福份。才会换来一个这么懂她的人,岳览续而对米乐说:“田央正过来呢!” “哦。”她回应的冷淡,这夫妻两也不知整天的玩什么游戏,外人明明看的恩爱的很,偏他们就是要闹一闹。 但米乐心里头是知道的,特别是他们两开始秀恩爱的时候。 “田央忙什么呀,饭也没空和我们吃。”应鱼关心的提问一句。 米乐说:“不明白,你们家岳览也是开大公司的,偏偏他忙的家变成多余的了。”这不一问就让人知道她在气什么。 田央进来了,依旧花花肠子的模样。只不过因接手了生意看起来更加有味道了吧……也没有什么变化啊在米乐看来,工作真的可以让男人加分吧……但……她今天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她。 “我走了。”她起身拎着包走人。 “怎么人才刚来你就走了?”应鱼都反应不过来。 “你别管。”岳览与田央相互交汇眼神,兄弟间反没有女人这样,非得要多长时间通个电话谈个心什么。 田央收到,同应鱼说:“我的礼物也有在里面,你有没有选中我的?”然后就追爱妻出去了。 “这……”怎么田央也这样? 她怀了这个孩子,特地叫了医生不说出性别,到时候有惊喜,也等那时候再来取名字,只是好像酸甜辛辣都爱吃呢。所以还真不知道自己会生儿子还是女儿,却不知报导出去怀孕的消息后,他们以此名义送个不停歇。 怎么说她有点不安的。 人还在肚子里,这么小对社会还没有什么贡献呢。怎么可以接受这么多的疼爱? “岳览我们得多做点慈善。” “好。”突然又来一句,但岳览都会答应的。 一天又如此结束了,岳览从浴室出来轻轻的爬上.床,应鱼并没睡,转了身过来也睁开了眼,岳览便会在此刻将她拥入怀中:“累了吗?” “嗯。”好累。财富果然并不轻松。 “后悔吗?” “当然不后悔。”她知道他指的是嫁给他一事,若不因为嫁给他,她如今还是一人待在小居室里,清闲自在。 说起小居室她想了起来:“东西你搬回去了吗?我想去那儿住几天清静清静。” “我不放心。” “你到底是因为肚子还是为了我?”又开始了,夫妻千篇一律的拌嘴又要开始了。 “当然是为了我呀……”瞧这位老公的回答:“你们两个都不让我省心,一辈子都将牵绊着我,所以你做任何事的时候,能不能先考虑一下我的心呢?……它极易受伤的。” 每次都这样,都自己先叫苦连天的,外头威风八面,回到房间如一个孩童,害应鱼又笑又气的……叹了叹气,算是自己的命吧!反正也挺幸福的不是。 “这个不行的话,那我要另一个要求。”应鱼打算这次不这么轻易放过他。 “嗯,说说看……”他关了灯,闭上了眼,鼻子靠近身旁的香气,嘴巴不老实起来……主任都说了,现在是安全期。 “谈恋爱……我要谈恋爱哦岳览,我们是因为合约相识的,我们是因为在履行合约中相知相爱的,我们就这么顺其自然的结婚了……可是我都还没有被你追求到……我想着以后小孩出生后,我这要求会更无理吧,所以……岳览我要恋爱!”要是不答应的话她就准备说:那我就找别人了哦! “没问题呀!” “这就答应了?”应鱼还想他一定会以什么安全啊、自己不放心啊一堆的理由回绝自己,这下好了,既然这么快的就答应了,叫她反而不习惯呢。 “当然,岳太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能应允的事就是他可以在场的事,那么随后一些副词都是用来奉承的。 “没有其他条件吗?” “有,你现在别说话。”他覆上其嘴,直接表达他要的附加条件。(未完待续。) 一六二、恋爱时光 应容应鱼的要求,在应鱼本人都忘记的第三天,岳览从公司过来,让原本来接太太的司机回去,自己在产检的医院楼下等她。 并且为迎合今天的恋爱气氛,他换了一身休闲点的正装,还搭配上了粉色的领带哦。 手抱一束白桔梗,靠在新买的俏皮老爷车身上(这是田央给他介绍的),不顾四周的目光,只对上眼前这位惊呆的美女身上,然后用尽浑身解数对她放着电:“美女,约吗?” 陪着产检的妈妈识相的同助理先行离开了,容妈妈还不忘对女儿说:“玩的开心哦!” 但总有点担心的,肚子都这么大了、二人年纪也都过半百了,如今再来闹,别玩太大就是了! 容应鱼不敢相信的走近细瞧,到现在也发不出一句话来,开口说话要表达点什么呢? 她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怎么样?”摊开手,他问。 应鱼不答,接过花闻了闻,又绕车子走了一圈,实在是太惊喜了! 岳览紧跟其身后,来到副驾驶时打开了车门:“请上车吧!” “你……”还是组成不了一个完整的词汇说出来。 “哦,是容应鱼小姐吧,我要约会的人可是容应鱼小姐呢……啊,是我疏忽了,小生姓岳,丘山的岳,单名一个览,一览众山小的览。” 应鱼只顾掩嘴笑,半天了才进入状态说:“那……我为什么要跟你上车呢?” “今天是来跟你约会的。” “妈妈说我不能随随便便和陌生人走。” 岳览一步上前:“是吗?……那接下来的林阴小道、傍晚的海景、沙滩上的烛光晚餐和……你都不要了吗?” “和什么?” “你不去,就永远不会知道了。” “谁说我不去了。”不能再矫情下去,赶紧上了车,带上期待、喜悦和全身心的幸福去遇见接下来的……惊喜。 岳览带她去游乐场,不过只能坐了旋转木马,再四周的看一看,同在玩的人一起笑一笑,也就结束了。 只因她是孕妇,应鱼留恋的很。岳览保证:“待你生完孩子,我们一定再来,把这些全玩过。” “好。” 老爷车到哪都显眼,岳览将车停在了公园里。工作日的大中午这儿并没有什么人,一旁的卖零食饮料的移动小卖铺也就他们二人光顾了,应鱼迎着阳光……却打盹了起来。 孕妇本来就容易累,况且与岳览约会她太舒服了,他们已经度过了尴尬期、怀疑期、顾虑期了。剩下的只有满心的相信对方…… 所以……当她醒来时,性情立马大变:“呀,你怎么不叫我起来,时间都过去了半天了。” “别怕,就算你睡过了今天,明天我依旧会来约你,我打算这一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的,所以我们每天都要约会至少一次?” “说到做到?” “嗯,说到做到。” 午饭在公园里的一个餐厅里吃的,接着他们去往一条林阴小道上。应鱼感叹还有这个地方——走在这里,心情相当的舒畅呢! “我要喝汽水。”今天她要什么都不想当一个任性的少女。 岳览可没有宠着她就失去理智了,点了点爱妻的鼻头说:“汽水是现在、以后、未来都不能喝的,我去买水,你在这等我。” “嗯。”她在长椅上坐落,耐心等候他归来。 “……是……容应鱼容小姐吗?”面前出现一位十分亲切却不认识的女子。 “我是的,你是……”应鱼对于这个长相的人有些许害怕,她们太过热情、不拘小节,反而让人看不到真心性格,所以反而害怕与这种人相处。因为真的很难亲近的说。 “你没见过我,但我们通过电话,我是H婚恋网的客服,路明敏。” 说婚恋网的客服。她就记起来了,却没想过对方很漂亮,现在的语气与电话时也非常的相像。 看见应鱼的样子她说:“恭喜你。” “十分抱歉。”既然能见面,也能认出来,对方还主动打招呼了,那应鱼就赶紧向之前的事道个歉吧:“因为我们自己的问题。给你们造成困扰了,真的很抱歉。” “不用的容小姐,不管怎么说最终的结果是你得到幸福就好,虽然那位程先生对你真的很满意……啊,我在说什么呢,那你现在是……” 应鱼抚摸了一下肚子,风衣下人家或许没有注意:“我已经六个月了,我先生很疼我,那位程先生我们也解释了,今天能遇见你,还是要非常感谢你们!”不是他们,岳览也不会急吧。 “那就太好了。”应鱼告知喜讯,路明敏的心情低落,想起自己在学校时就体检到——因子宫发育不全,她这一生都无法有孩子! (花花:别觉的花花是在编故事,人还是不能做坏事,做了都会来报应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你的福份在这一生用完了,下一世就来痛苦了……所以此生感觉人生痛苦的人,一定要好好修福还债,身边惹你不快的人,都不会是莫名其妙来找你的。) “那我先走了。”她转身离开这幸福的叫人嫉妒的地方。 岳览过来时幸好没有看见,不然说起那位小姐的“关系”,怕他又吃醋了。 下午去了海边,沙滩上伴着夕阳吃法国大餐……岳览在她面前时十分健谈,让漫长的法国大餐度过的浪漫又感动! 最后,他们去听了一场音乐会才回到家中……音乐会上不知是偶然还是岳览的特意安排,那位在娱乐圈中小有名气的爵士乐歌手,重新篇唱了他们结婚时的祝歌《非要相爱》。 记得第一次听时,有点难受,歌曲中听的出因为世人反对才一无反顾的爱情,那样的相爱,可知内心的沉重。 第二次就是甜蜜了,带一点任性、祝福和顺其自然的感动。 然后就是这一次了,像遥远的星空,别人的故事一样,同样给予了祝福,只不过更加能感受到这位作词人是爱的至深的! 不知为何就这么一首歌,有这么多的理解,也许是三个阶段不同的心情,又或者恰巧是听了三个人分别演唱,自然就体会到不同的味道了。 岳览抱着困的眼皮睁不开的岳太太回到别墅里,应鱼在最后一点清醒时还要说:“你答应的哦,以后也要继续和我约会。” “傻瓜,那可都是男生编出来的甜言蜜语……但我决定用一辈子来证明我不是编的!”(未完待续。) 一六三、我们就要绑在一起 春天,今天是个好日子,老天爷很给面子的给了个好天气,太阳底下、清风徐面而来,岳氏主宅的后院里正在举行一个盛大且温馨的宴会。 “我们家小田田上个月周岁可是在古堡酒店请的,你们这……” 应鱼赶紧捂住发小的嘴:“今天是我女儿周岁,我们俩爱在哪办就在哪办吧,你怎么都这个点了还说这话?” “可是今天还有你的生日啊,你说……能有多巧,你生日的当天就生下你们家小香雅了……呵说来也有趣,你那天的蜡烛还没吹呢就肚子疼的急送医院了,看来以后庆生都要有这个小公主一起了。”田夫人米乐女士略有发福,但总体比以前更好看了,或许是更幸福的缘故。 “所以啊……我和小香雅的生日自然就办在家里,都是熟悉的人我们也舒服自在。”应鱼目光落在容妈妈那里,她如今专职照顾外孙女,就是今天了,小香雅也要抱在自己的怀中。 田央抱着儿子过来,表情略有不悦,估计着儿子又使坏了吧,米乐接过来后,他说:“儿子能不能不叫小田田呀?” “有什么不好呀?” “当然不好呀,他是男的。”爸爸如此说,儿子却似不懂,一周又一个月大的小田田已经会下地蹒跚的走路了,所以这会米乐也抱不住,就随他下了地。 田央又担心,只得上前照顾去了:“走,我们不叫小田田,我们要叫Tyson(泰森),走……我们不理妈妈,男生就要和男生待在一起……走,我们找外婆外公去。”说这话可将米乐为之气结。 田央抱着儿子去了小香雅那里,长辈们都在,小孩一放他就开溜跑了,不过今天这日子。米乐先放过他。 “毕竟年龄也未到,想玩也是正常的。”对于田央的变化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呢。 “算了,这辈子就这个男人了。我也是认了。” 这话叹的,可叫旁人听了咬牙切齿。 而落地窗刚好可以看到里屋正在准备“抓周”的事项,米乐又想起了上个月儿子“抓周”的结果:“应鱼,虽然你想第一胎生儿子,但是女儿已经出来了。放心吧,我们家田田就是她的大哥哥。” “当然喽!”他们两家看这三代是分不开了。 “你还记得上个月小田田抓周的结果吗?” 应鱼掩嘴笑了:“我们家小香雅的鞋子~!” 田与森对抓周上摆的物件没有一个感兴趣时,正四处乱爬叫米乐这个当妈的眉头皱起就要发飙时,田央正从容妈妈手中接过了自家女儿岳香雅,田央说:“哎呀,我也喜欢女儿,女儿乖呀……小香雅真是太漂亮了……来,我们去看哥哥抓到了什么!” “不准亲我女儿。”田央一走近,岳览看见了就赶紧一把抢了过来,然后香雅左脚的小鞋子就掉了下来。正好到与森的面前,他就抓了起来了,然后就不放手了,直到岳览说是妹妹的,他才递过去…… “缘份哪……我儿子无论像我还是像田央可都长的不差,小香雅可是要做我儿媳的哦!” 应鱼这会儿突然调皮的想了想,俯到米乐耳边说:“不如也将田田身上的一件东西放在里头,看看小香雅会不会抓到。” “……”这有太多不稳定的因素了,好玩是好玩,那要是小香雅没抓住呢。为了这个儿媳不跑掉,米乐点了点头,但提前把关道:“抓不到,小香雅也是我们家的。我不等以后再说,我就要现在。” “好吧!”真拿这个越来越任性的妈妈没办法了。 所以在岳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小香雅一手抓了一朵边上做装饰的桔梗花,一手抓了死活要过来的田与森,然后香雅小公主一屁股就坐在田与森的一束头发上。 米乐说:“完了,我们家田田是被香雅吃定了。” 长辈们都乐呵呵的。米妈妈来了一句:“这两人的缘份这辈子就定了啊,现在电视里头都流行什么CP的,他们要叫什么呀?” 容妈妈回一句:“香甜夫妇。” 田央乐呵呵的对岳览说:“亲家。” 岳览却是唯一个在场不悦的,抱起女儿不让田央和他儿子田与森碰到丝毫,然后迅速转移话题对众位说:“我们入席吃饭吧。” “你们家岳览在吃女儿的醋。” “唉……”就这个岳览在女儿出生后的事迹吧……想想还是不想了吧。 用餐席间,岳览将女儿交给岳母大人后,才得空过来抱着岳太太说:“辛苦老婆了。” “不辛苦,我并没有忙什么。” “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的功劳最大……今天又是你的生日,我这里……”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朵小小的桔梗戒指:“你总说婚戒太贵重,戴出来不好,这朵开不败又可一直在你手上绽放的花,我寻了好久,它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只能送给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你。”在其手上戴上后,岳览落下吻 ……不远处在岳览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田央拉着儿子田与森当众夺了岳香雅的初吻……还有米乐拍照为证哦! 晚上,烟花绽放的前一刻,所有人祝福的目光中,在特定的雪白的城堡蛋糕前,母女两由岳览紧紧拥着,小香雅学妈妈手掌合十,但总合不紧,只吃吃的笑了。 “谢谢,感恩所有的人、事、物,让我们聚在一起,让我们有了香雅这个健康的小宝贝,妈咪爱你。”应鱼与岳览一人一边脸颊亲吻香雅。 烟花放上天际时,岳览问她:“你呢,属于你自己的愿望是什么?” 她依偎着老公、靠着女儿的身上,摸着指间的戒指:“没有,我很满足,当下就好。” “真的吗?如果世界上真有轮回,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男人。” “下辈子再说吧。”应鱼只是无意的脱口而出的。 岳览却认真了,他拥紧应鱼肩膀说:“不,我就要这辈子绑的紧紧的,我等不了下辈子重新相遇,那三十年我可等不了,所以我们要像田田和香雅一样,从出生就绑在一起。” “啊……你同意啊?” “这个是重点吗?”一手抱女儿,一手拦腰搂住妻子,岳览封上细细密密的吻……我们从这一辈子开始要幸福下去…… 突然两人心中升起一份安心,像什么尘埃落定的感觉。(未完待续。)xh:.254.198.194 一六四、那是我的故事 PS.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呼……”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沧海伸了伸腰,最后一本故事终于结束了……合上喜簿,将放大镜一并放进抽屉里,再拉开来时,里面已经空置。 她抬头看了看四周……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已是傍晚时分,可是……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呀! 也许还不能心急,还差最后一个步骤。 “好了?”小特却在一旁收拾他的行礼箱。 沧海看了一眼那白色的书,进到更衣室换衣服,一边对外头的小特说:“我得走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地上一天而地下也就过了一年,所以对于去往地狱的妖魔鬼怪来说……痛苦是我们所不能想像的……那么我走时你要不要回去呢?”因为他刚刚在收拾行礼啊。 “你在说什么呀,铺垫那么长……我不回去,你又不是去地下或天上的,你在三界的夹缝中好吗?” “是啊……”沧海穿衣的动作停了停,沉吟了一会儿才继续对小探说:“寻它已是不易……况且那里的年轮是最乱的,来去的路相同,却没有一次会到达相同的地方,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回来时将是什么时候,和……还能不能回来这里。” 重新站到小特面前沧海,穿了一条蜜色礼服,那是上一回出门,小特看中的,死活要让她试穿,穿了后死活要让她买下,如今穿上了……这小朋友眼里并没有兴奋,反倒…… “是时候了?”他藏着的故事他不说,沧海猜的中七八分是因为自己的,只是个中细节他不愿让自己知道。那就罢了,不过如今却能从他的表情上看的出来——属于自己的故事要开始了。 “沧海。”他穿激动或难过的很,冲到沧海怀里求拥抱,头埋在沧海的肚子上。不让其看到他的神情。 一忘情翅膀就长了出来,沧海伸手轻轻抚摸:“礼服是你挑的,我答应买来就一定会穿上,不用激动成这样。” 他们就是从人类世界来,人与人之间的世俗沟通需要技巧、IQ和EQ。所以沧海也早已学会不让这孩子过多的负担。 “嗯……”好像还哭鼻子了。 与往日不同,如今两人已似一体,沧海没有嫌弃他,只更多的能够理解他想表达也开不了口的话语,于是场面就僵持了,只好假装以前那样的嫌弃话语说:“不准哭哦,我再漂亮你突然哭也很莫名其妙吧,再说这礼服不太好穿,你别给我哭脏了,我一会又要换。” 小特撅了嘴抑了头。目光清澈却没有泪花,他说:“这礼还少了点饰品,我给你去配。” 小特拿来一套钻石首饰,沧海坐在地上让他帮自己戴,一只手链、一对耳钉和一条项链,沧海问他:“我不记得我买过的。” “当然买过,总不能是我买的吧?” 蒋军送的,他说沧海不是凡人,所以世间哪有东西可以配得上她,买来了这作工精细且昂贵的首饰……却也未能送出。只在那天小特在他面前打翻了行礼箱时,他偷偷拜托的。 时空不能乱,沧海要搬出去正合他意,反正……差最后一步。大伙就步上轨道了不是吗? “真漂亮,谢谢小特。”沧海开门时,小特立在其身后挥手: “我会想你的,我会等你的。” 下楼时,她回头透过玻璃窗往里看了看,天边晚霞太过灿烂。最后一抹似要拼尽全力一样的照亮大地,映着整个玻璃窗都是彩色,都发出亮光来……她,看不见屋里的一切。 所以也没有看到那孩子在瞬间变成了一个老人的模样。 他抱起白色书皮的《喜簿》走到书桌前,不需要放大镜和亲手翻阅,只闭上眼随它一行一行的显露出来…… 三生河畔,岸两边皆是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石头,它们都很美,它们都很牢固……沧海一颗一颗的看过去,终于找到了一颗自己满意的石头,它是水晶透着点白的色彩,形状光滑平坦,纯洁的生长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吧? 她蹲在其身边,从掌中升起一股气息,渐渐幻面一朵花的形状,沧海感叹:“真没有想到,五千个故事中才遇到你们这一对有三世缘的两人……如今刻在这里,可以安心了。” 石头里镶上了一朵纯白的桔梗花,无形的时空里,上方落下白色花瓣,河水清澈见底,清脆的流水声突然发出美好的声响,是水精灵来歌颂这份美好的爱情了,象征的幸福的粉色光芒从水上升起,笼罩了整个“爱情”的世界。 沧海许久以后,都难有此刻安详且美好的神情,也许也受了他们影响吧……她静静往回走,不知会回到哪去,不知给自己的“结局”是什么样的,但她此刻充满力量、充满期待…… “呜……”不知走了多久,河岸对面一个哭声引起了她的注意,粉色的光、歌声都不见了,只有对面一个年轻的女子坐在那里,埋首哭泣,河岸开始下雨,她想过去问个究竟,毕竟这儿不是平凡人能来的,所以……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她走不过去,雨水还落到了她的身上……刺痛了她。 记忆倒流,那流窜的烟花下有一双手伸到了腰间:“你好美。”低沉的嗓音开口道。 可一回头……对岸的姑娘站起来了——是自己! “快回去,他在等你……” “告诉我原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她一开口,身后似有一股力量开始拉扯着她离开这里。 “故事的开始……你真想知道吗?” “你是谁……他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回去吧,他们答应给一个机会了,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你会把他带到我的身边吧?……你也会让我们幸福吧?” “你……你说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可以。”她突然说:“但……只能让你知道一点……” “什么?” “感觉。” “什么意思?” “沧海……不能再自私了!” 她说完,眼前像被人抓走了一样,她也留在了那里,而当其缓缓睁开眼时,看见穿外飘着雪……身上没有冷意,是因为她在屋里吧,这是个陌生的地方……但因内心那“感觉”,她的心要被撕开来疼似的,难过的却滴不下泪来。 “你回来了。”对面,一个白发苍苍,穿的十分考究的老人家,静静的坐在其面对,中间隔一张一米多宽的木桌。 沧海抬头看清人时,瞬间瞪大了双眼…… ——《终身的事》本故事完——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未完待续。)xh.186 一六五、她是谁 PS.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近两百平方米大的VVIP休息室里,在这冬天里设计为暖色调,四面皆为落地窗,让你无论坐在哪个角落都能清楚的看到外面的白色世界,沧海就坐在那里,离火炉很远的位置,离窗口有一个双人沙发的距离,她一身蜜色丝绸抹胸礼服,巧克力色的长发松松软软的圈在后脑,一对细细小小的钻石耳钉,点缀在小巧的耳朵上,与颈项处的那条细细的钻石项链是一套的,搭她白白嫩嫩的皮肤很似娇贵,只是由于休息室的暖色灯光,还有火炉里的火焰烘烤下,沧海全身稍有暖意,可她不知这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位公主?不,倒没有那份容宠的感觉,像个女王?不,也没有那份傲然在。 “像总统夫人!”可也不是,雍容华贵是有的,只是还多份少女的气息。 开口的是不远处的几位富家子弟模样的年轻人,沧海抬头去看,纤细的手毫不怜惜的缠绕着,像要绞一只指头下来才罢休一样。 如半月的晶亮双眼因哀伤泛着红血丝,好看的黛眉因愁绪而拧在了一块,高挺的鼻梁下那张好看的嘴没有任何笑意,精致的轮廓只有悲痛,但她是冷静的,只是欲哭无泪,也不管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管到底坐了多久,也不管她已成为休息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对象了。 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位老人,坐落在沧海面前,光洁的头顶,比雪花还耀眼,他穿着考究,引起人们注意的倒不是他满腮垂到胸口的花白胡须,而是厚实的左手下的那枝昂贵的手杖,它出自一人之手。而那人只为一个家族做手杖,那家族是商场上可怕的黑狮子,不说企业集团与名下的子公司,单单这小小的VVIP都是请不起他们家佣人的! “他不是……?”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起来。有越来越大声的趋势。 “小特呢?”沧海抬头看他,此刻表情复杂到难以形容,像倒了所有的调味料的鱼,加上那双死寂的双眼。 “怎么了?”有温和,也只有慈祥了。 “……” “这是你的机会。你争取来的最后机会,如果后悔我会带你回去的。”他说,拐杖放一边,左手抬上桌时已多了一本白色的本子,那是人们所没有察觉到怪异的景象。 “一直都是我选择的不是吗?”眉终于舒展开来,眼中的泪也终于滑落,唇抿的稍倔强了点,此刻才像一个需要万千宠爱的公主。 “也是我残忍给你的惩罚……或考验吧。” “爷爷……”她这样唤他:“小特呢?”再次提起那孩子。 “他在他该待的地方,你……爷爷可以给你药,工作一样照旧。你还会是一个从未爱过的姑娘,帮助任何人,永生永世的美丽下去!” “从未爱过?”手无力的松开,落在双膝上,因刚刚握的太紧而变的通红通红的。 “沧海……” “世间所有的孤独男女都不用怕,缘份天上早已在你们出世前就安排好了,真爱就这一回,谁也不会错过,人们握着这一份信念便可以活好几世,但大多数人都等不起…… 而我呢?我是未被安排过的。上天从未考虑过我吧?爱情好美好,爱情也好可怕,可是却都不能属于我的真爱……我不会吃药的,我将记住这百年来的痛苦。无法解脱的活着!”感觉,她所说的感觉回到身体里了,真的太痛苦了。 “为了什么?” “为我可能逝去的,可能不会再来过的真爱!”她说的真诚。 “他们皆忘了,你何苦记着?” “按通遍的说法,我是位爱情工作者。一位爱情工作者,却不能爱上任何一个人,这多残忍的游戏?” “你会解脱的,每个人都不只会爱一个人,多痛苦时间也会帮你的忙。”老人站了起来,侧过脸看外面的白色世界:“还是一样,一百天,时间一到就结束了,如果你想回来就可以回来,还有如果你会找到那个不再让你痛苦的人,那么你也就可以做个平凡人留在这里了!” 他走了,满脸的祝福,这一段谈话给的却只是沧海像失去势力的女王,全身力气即被抽光了。 面无表情的倒在沙发椅上,她以为自己可以立刻死去,却不知从那一刻起,她将再也算不出自己的命运! 这座建在雪山腰的五星养生馆,VVIP休息室是只有全年一次性消费一亿的客人方可使用的,但是这位原是来历不明的女子,因为刚刚那位老者的身份已经非同寻常了,却也不知她到底与那家族是什么关系,有几位与那黑狮子有世交关系的人也在里面,都面面相觑——真的没有见过这位小姐,可是又唤刚刚那位老者叫“爷爷”,不会是私生女吧? 今天的雪很大,本也没有多少人上来滑雪、泡温泉,VVIP室更是冷清,通共就两批人马,如果沧海也算一批的话,另外一批是十个人,四男六女,也不知谁和谁是一对的,反正几个公子哥全被那六个女的围着,因沧海的关系此刻都在三不五时的看一眼这里,然后低声的一直说着话…… 服务生上来,给其端了一杯清水:“刚刚那位老先生点的!”服务员标准的姿势,放好后,毕恭毕敬的下去了。 沧海歪过头,双眼接触到那杯水时,所有的力气都使了上来,将那杯她视如毒药的水狠狠的摔到邻桌上。 公子小姐们本来都去招呼那上来的一群人,结果通共被那清脆的声响齐刷刷的看过来。 “就是她吗?”三件套黑色燕尾服,外披一件黑色呢大衣,开口的人从人群中走过来,年纪只在三十岁上下,干干净净却严谨非常的男子。 “我们一路上来并未见任何下山的车辆。”人群中一样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开口问那批公子小姐们,像是与他们并不陌生。 “那不会还在这里吧?”站在前头的男子开口,他像那十人里的首领,语气一向轻松,是位标准的纨绔子弟。 听这话,一路向沧海走来的男子停了下来,回过头,对那男子点个头,一群穿黑西装的全都退下,迅速的在整个养生会所找起来。 而他脱下大衣,交予一直跟在右手边半步距离的助理手上。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未完待续。)xh.212 一六六、被带走的人 “您好!”余昕然已打量过对方,不像个****,只是几个名门望族里真的没有她的印象。 沧海摔完杯子后更累,不知何时捡了一块碎片握在手上,整个人窝在沙发上,那件蜜色裙子原来那样长,一直散落整个桌子底下,无声无息像蝴蝶筋疲力尽的美丽翅膀。 “您好,我是余昕然。”他递上名片,沧海并未理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走近,有人在跟她说话吧! “小姐……”纤手把玩的那玻璃碎片不像个利器,倒会让人以为是一个水晶或钻石式的玩物,但他还是有些许担忧,不怕她划伤自己,或攻击他人,只是这位小姐身上有股与少爷相似的气息,如果发狠起来……为自己莫名的担忧倒是奇了,一个少爷是难伺候,这位陌生的小姐嘛…… “小姐,抱歉打扰您的休息了,我们只是来打听刚刚与您在此说话的老先生,请问您知道他此刻在哪里吗?” “爷爷吗?”那老人家又要玩什么,一百天还不够,还要添多少的戏份,这会子又要给她惹出什么枝芽来? “……您与他的关系?请问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吗?”也许只是普通的称谓而已——“爷爷”二字叫余昕然警惕起来。 “十九点四十分三十二秒。”看向窗外,雪还在下。 “什么?”手上的劳力士表示她说的时间已是三十分钟前了。 “702室!” 余昕然手一抬,身侧的那位助理用蓝牙指挥了几句,昕然再次问:“能再告诉我您与我们老爷的关系是……?” “死了!”平静的像说了件平常事。 那位为首的公子哥急急上来:“小姐,话说清楚!” 蓝牙此刻又传来,那名手下双眼一颤,附首在余昕然耳边说几句,然后再将手上那一直是通话状态的手机递给他。 “我要活的。”阴冷的声传来,一切被掐断,余昕然又开口说了几句,上来四人站在入口处。带着其余人往屋顶上去了。 “明少爷你得救救我呀!”那十来人也刚刚从VVIP室下来,养生馆老板就迎上来民,六旬的年纪,养老的状态。哪里会想到有一天会迎来这一糟,这可如何是好! “先上天台吧!” “什么?” “他来了!”陶洛明还是能轻松的笑,只是笑的也有不安。 天台上,直升机下来一位穿灰色粗呢大衣的青年男子,稳稳的步伐。冷峻的脸,所有人九十度弯腰:“聂少爷!” 来者便是人们口中害怕的黑狮子,他一句话未说,只随余昕然来到VVIP室。 长裙因她的动,缓缓的滑过地毯、茶几、沙发,随她来到窗边坐下,光裸的背感受点屋外的冷,她稍舒服了点,妨碍她后脑靠着的发圈,被放了下来。松松散散垂至腰迹,左手的玻璃碎片扔到远处去,她不是没有轻生的念头,只是不选择这种死法。 如果世界上有一见钟情,那一定也是某人与某人身上的,他不会祝福不会羡慕,只是那一刹那,路灯亮了每一片雪花,每一片雪花又映衬它们的女王,小的时候只听过一个童话故事。是妈妈与他讲的,叫冰雪王后,此女人…… 窗边的人像睡去,但睡的很不安。她当然不会知道此刻的睡颜将一个冰冷的心煽了一下,像蝴蝶舞动翅膀,只轻轻的缓缓的煽动那么一下下就……。 “少爷,一切妥当!”余昕然上前一步回话便转至其身侧。 冷峻的侧脸,深邃的眼,修长的腿向前迈出。轻飘飘像捧一朵花一样,将沧海横抱起,怀里的人,嘟喃着:“不要……不要…忘了我……好不好……” 鼻子往那坚硬的胸堂吸了吸,长睫毛煽了煽沉沉的睡下…… 拜陶洛明所赐,四个皆都一米八五以上的美男子得以机会全都聚在聂氏主宅内。 “那位702室的死者已确定不是聂老爷了,怎么还不放人呢?”陶洛明煽动大伙,说的周围的人人表示赞同。 “被聂家看上的,非同一般吧?”书架边,手拿着刚从英国空运回来的茶杯的是唐家璇,喝了口红茶这位贵公子平常最似悠闲,比起陶洛明的掉儿郎当,他只是闲云野鹤了一点。 “是很美!”陶在回忆,那样子的美他这一整个星期都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想到此容貌就被云海这冰王爷给占了去,心有不甘的说:“云难道还爱上她啦?” 那天的聂云海看来不是与平常一样的冷,除了突然去抱她,其余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要说把人带回来的理由,不就是因为聂老爷的失踪! “咱们都来了,难道还不放人给我们看看?”开口的人为陆瑾风,小陶洛明十个月是几人中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看起来像男孩的花美男。 “风少爷别急嘛,你要是看了也爱上她了怎么办?云海可是会杀了你的!”陶洛明半开着玩笑,但话却没渗假的成份。 “云不是有洛晴姐姐了吗?” 瑾风口中的洛晴是陶洛明的表姐,想到这位泼辣的长公主,大伙都一致皱了脸,陶洛明急急喝了口红茶:“她上个月去加拿大了,下个月就回来!” 关于这一个月多来陶洛明的手机一直都是会议模式,回来一定会被拨层皮的,再来此事没有告密给她,那她还不把他拆了吃了! “我……我要去旅行了!” “这小子,突然说什么旅行啊?”大伙都笑起来,唐家璇拍拍他的背,却没能让陶洛明安心,他去意已定,连楼梯下来的聂云海都没有看到,只求快闪。 “怎么了?”聂云海进来书房,比那VVIP室大两倍的书房为U型设计,一个星期前刚将墙改装成全玻璃落地窗,这才让几位美男乐意在此待着的理由。 “美人呢?”敢这样对他们大哥说话的当然就是老二唐家璇。 云海不去看他,佣人给他端了一杯红茶,他在一直沉默的老三晏青痕身边坐下,开启那冷漠的薄唇,低沉极具艺术感的完美嗓音说道:“你此刻回来就留下吧!” “嗯,想是要我帮忙?” 他点头,楼上的那女人还在睡,他只为盼一眼那双眼不知要盼到什么时候,不是说除了青痕其他都是庸医,只是他的人不想其他人碰罢了,这屋里面的都是他信任的。 他们知道,唐家璇先表示失望的开口:“那青痕你先啦,我们只等睡美人醒了再一睹芳颜。” 说着搂着排小的陆瑾风出去,嘴里学着陶洛明的放荡不羁:“小风风,哥哥带你去红尘中走走啊!” 尔后余昕然进来:“少爷,查清楚了。” “给我……带青痕上去吧!” “是的,晏少爷这边请。”青痕随昕然离开。(未完待续。) 一六七、晏青痕 云海打开了木盒子装着一份薄薄的档案袋,里面只有两张纸与两张照片,上面写明楼上的人儿叫沧海,无姓,亦无父无母,无任何一家医院的出生证明,没有任何孤儿院有收养过她的记录,所以那是个没有曾经的人吗?怎么可能,夜夜那样呢喃的人,睡梦中都不安稳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曾经。 第二张是根据DNA找到的,在洛杉矶她有母系血缘关系99.9999%的六岁大男孩子,应该是弟弟,那小男孩也没有任何背景记录,他们只查到他简称——T。 两张照片里都有失踪一年的爷爷,一张在一个公园的椅子上,爷爷与这个称T的小男孩端坐、侧脸互笑,照片拍的很温馨,像那才是他的孙子一样,那独一无二的权杖在小男孩的膝盖上横放着,他的手随意的放在上面,像只是一个普通的玩具一样。 第二张就是VVIP室里的画面,照片华丽的香槟色,爷爷柱着那权杖比他想像中的真的和蔼很多,这两个人到底是爷爷的谁?此张照片是与沧海的背面拍的,他很遗憾没有看到那双眼,同时又很庆幸可以等待真实的那一幕。这样的心理何曾有过。 “晏青痕—— 如果爱是恨,那么我恨你” 从欧洲国家刚回来,时差还未倒,就要出诊,当然被要求的是大哥,所以他一向没有任何抱怨,聂云海出去了,余昕然说房间已收拾好,拒绝了唐家璇的接风派对,他简单的吃过聂宅从不马虎的晚餐,便倒头去睡,可是却如何也睡不着了,其实他该承认从踏上这片土地开始他便会寝食难安的,原因为何?也是他此次回来的目的。【ㄨ】 聂宅是从内到外全歌德式设计,余辉中看聂氏老宅。它像个庄严的教堂,或一个并不温馨的庄园,或一个幽灵似的古堡。 但聂宅有一个极其美丽的花园,也可以说是个公园。小的时候,他们基本都是在这里度过,但此刻的青痕不想到外头去吹冬风,从房间里又慢慢踱到书房,那里有一整套蜜色沙发。还有一个壁炉……暖意,是的他要浓烈的温度。 余昕然在这个时候是没有任何事可做的,作为一个全职管家,除了随时随地听候主人的差遣,其余时间他都在做自己的事,这个“自己的事”是有点可爱的。 “余管家,你要的东西到了。”佣人来私人的厨房叫道。 私人厨房是聂云海给他建的,在这所主宅的别苑处,那是个美丽的、小小的、一应聚全的、可爱厨房。 “哦,我有事找她。叫她等我一下。”可爱的冰箱关上青绿的门,余昕然刚洗的头,软软的贴在前额,很有爱的田园风格围裙,沾了点芥沫他没去注意,小黑框架眼镜将他衬的很有邻家大哥哥的感觉。 “什么?……余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是个卖水果的,不会做什么蛋糕!” “是吗?你不是女生吗?”说到自己的事,他大胆的怀疑对方。 老余最近在迷日.本动.漫,昨天才开始看一部叫《黑执事》的。他想自己也是名执事,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东西比不上人家呢,所以他来到小厨房先学做蛋糕,可是想想这么临时。他又不可能外出,也不可能叫个师傅进到这个厨房来的,所以这个聂宅外的小姑娘不知道,那怎么行呢? “你也知道我是个女生,余先生,以后送水果可以不可以改早上……” “什么?”因沉在自己的事情中。余昕然无意的回了一句,那一句是如往常一个管家风范的威严的。 “……这样……水果也比较新鲜。”虽然觉的爸爸忙了一天,为保证新鲜,还要大下午去果园,即摘即送过来,下个星期她就要上课了,爸爸那样太累了,如果聂宅可以改成早上,那她就可以上课前过来送一趟,可是虽这样子想,听他那一声冷不防的严肃,她也不想家中丢了这么一个大单子。 “那先走了,明天见余先生!” “喂……你……你等等,你……”余昕然抓抓脑集散,满脑的巧克力蛋糕,巧克力蛋糕,完全想不起来这认真的孩子叫什么。 “黎芯。”身边突然一个声响提醒了他。 “对黎芯,你……晏少爷!?您还未休息,是佣人们吵到你了吗?”余昕然只道自己反应快,只是未见过他这样的晏少爷不要太奇怪才好。 那一句是晏青痕从书房内出来叫的,他记忆一向好,与这女生有过一面之缘的,他出国前两天,元月春节,唐家十万吨轮船上,所有人都到甲板上看烟花,就她,在室内泳池里哭的很狼狈,只因只有他路过那里,好心好意去看她,结果…… 他还担心了一回呢,那么高跳下去如果没事倒也还好,反正船未出发,那样游回岸边应该是没问题,只是她别冻死就好。 “世界真小!”他不但记忆好,他还记仇的很,此刻他摸上自己的左脸颊,她那时或许失恋了,可是没必要足足在自己脸上看了一分多钟,还甩上自己的脸,那力道可真不小呢好像负她的就是他一样。 “你……”世界真的小,聂氏里她除了常见的魏妈妈外,还有就是偶尔出现一次的余管家,但是她也应该想到,他们几个是世交,在唐家璇的船上有晏青痕,在聂氏主宅里也有可能有晏青痕的! “你们认识!”余昕然当然不知那日轮船下的一幕。 “不认识!”黎芯否认的很快。 “我都知道你叫黎芯!”她那天明明自己莫名其妙的自我介绍的。 “我不记得你了!”圆圆的眼红了红,泪即刻要落下……晏青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右边有一个痣的剑眉,听说是非常聪明的人才有的,不大的双眼,因为是内双眼脸看起来厚了点,但配那笔挺的鼻梁,儒雅中有一股固执,微上扬的嘴角,不了解的人一定看不出来他是个非常寡言的人。 可是……他视自己为陌生人呢!(未完待续。) 一六八、所有人的记忆 “不记得了吗?”怎么会,打了自己的人却说不记得? 黎芯记得他雅在哪,他总会记得每个早上送来一束花,亲吻她的额头,他喝茶的时候眼晴是微闭上的,那样你就可以看到这茶泡的好不好,就算是喝酒,他也会细细的品,无论那是什么酒种,她也知道他对于自己职业的固执,还有他口中那份爱的固执,他虽沉默却也是个风趣的人,也是个好热闹的人,也是个可爱的人,也是个……她怎么能忘?他又怎么可以忘? 这一生因为不能忘记你再也不能爱上任何人了吗?晏青痕,如果爱成了恨,那么我就恨你一辈子。 此种恨又从何处来,若是平常人,她也可以学泼辣,去他家尽情的闹,可是他却失踪了,而今回来她也可以讨伐,可是只怕她说一大堆责怪的话他也不懂吧? 泪还是委屈的落下了,脚像驻扎这块地板再也拔不走。 “那……你还记得我吗?”开口的是倚在楼梯口,还合着暗红的短绒睡袍的沧海,没人知道从他们再相见的那一刻起,她的思绪已经千回百转了,这就是她要解的难题吗? “沧海吗?”生命突然又要给她什么了吗?让她今天见到这么多一生都不忘怀的人…… 哇!这位送水果的小姐真是不简单啊,看来少爷要寻的这沧海的小姐资料,线索又多了一个哦,余昕然不忘站旁边去给少爷打个通知。 “是了!”她深吸一口气,对那可爱的女生道:“黎芯,别怕,我回来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 黎芯不知道这位公主似的人物在说什么,晏青痕也不知道这个身体弱的要命的病人在说什么,余昕然更不知道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在说什么…… 她就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白色的钢琴,青青白白的野绣球,金丝质的窗帘,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家可以这样美! 理由当然也知道——只因她来了吗? 她就坐在那,暗红的睡袍,由意大利名师之手,一线一针织出那蕾丝边,内里只穿了件白色丝绸掉带睡裙,睡袍因现在的坐姿,长长披到波西米亚式的毛毯上,睡袍大了点,可也掩不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目光一寸一寸从耳处慢慢的寻下去…… “叮……”细细的,能透过光的指不自觉得点了一个键,拉回了某人的目光,对上她那复杂的目光中。 她就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只看着他,什么也不问,动也不动的就坐在那里,聂云海觉得什么都动了,就她还是无动于衷的坐着,一直一直看着他…… “你……可能不认识我!”他试着用简单的词开口道。 “聂云海”是了,这里还有一宗,他的爱人是谁呢? 即会认识自己,那么……:“那么你也就认识我爷爷了?” 因这句话她记起了那位余昕然管家,那么他们口中说的“爷爷”应该都是同一个人吧。 “他已经过世了!”她道。 “木兰养生馆的那位死者并非是我爷爷!”他脱了外套,走到这小偏厅一处的柜台,给自己倒了杯洋酒,琥珀色的液体滑入喉结处,他觉得自己冷静了点,在一旁的长沙发上坐落,目光仔细的看着她。 沧海知道此刻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意思了,只有打量,他想要的她给不了,她可不是命理师,但她要给的,任何人都会想要,他也应该不会例外吧!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请我来这里也无济于事的,你们口中聂老先生我并不认识的!”思绪又转回到钢琴上,她伸手缓缓的弹奏起来,不知是什么乐章,只随她的心思而起伏…… 沧海其实在想——为什么我会睡着? “可你却清楚的知道我们!”她并不简单不是吗? “当然,我们曾见过的。”只因她的关系,忘了,是她自己选择不忘,如今被爷爷派来这里“负责”的。 夜有点深,余昕然已告知了傍晚的那一幕,云海因为对方的回答讶异的挑挑眉。 “如何说呢?”他是否要在这一刻提醒她作个自我介绍。 “我无法解释,但是首先希望你能让我在这里住下,我需要在这里处理一些事……当然如果你能帮我的话,我会更快的离开这里,不会造成大家太多的困扰!” “我会答应你留下,但不是因为你所谓的事,只是需要寻找我爷爷,希望沧海小姐可以尽快恢复记忆!”恢复正常,冷峻的双眼调回门口,他起身即走,留下的沧海愣在那里! 算是哭笑不得吧,明明只有她什么都记得! 人类的好处在于,身体没有多大的毛病,多难受多伤心,累了,晕了也就可以睡着了,她好像睡了好久好久,醒了伤心减少了那么一点点,这一点点会让她以为自己背叛了爱情,所以不敢再睡,但这一点点让她理智了一点,知道自己的责任该还的都得还,且要尽快还上。 在那养生馆里睡去前,她其实做好决定了——爱情这块土地,她不愿意再扎根了! 而今夜睡不着的大有人在——可能还在水土不服、倒时差的晏青痕,一晚上都在书房里;还有那在主卧室里的聂宅主人,手上的几份资料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还有害怕睡着的沧海,坐在小偏厅里,来来回回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琴键;当然还有夜夜都很好入眠的余昕然,余管家因这有一搭没一搭的声音,吵的睡不安稳,但偏偏少爷不允许任何去偏厅,这是为什么呢?他当然不会知道,聂云海这冰山不允许任何人看到那样的春.色! 还有人人在今晚都有事情忙都没法来参加唐公子的豪华派对的唐家璇,不管喝多少酒都觉得自己不会醉,越来越清醒,根本不可能睡着。 离聂宅十几公里外的农家屋舍里,也有这么一个人,因为今天白天的事也睡不着呢! 记忆可以多狠?让人记一辈子,伤一辈子,起初的时候说不出口的痛,泪断了线的一直落一直落,后来却哭不出来的疼,像热手上的那碗药一样,慢慢的熬着。 思绪在这夜深人静时,尽情的回去,畅快的去想那天发生的事,全不再顾它的主人此刻快被吞噬死掉。(未完待续。) 一六九、灰姑娘黎芯 是灰姑娘吗? 她黎芯恐怕连灰姑娘都不敢做,因为灰姑娘还有变成公主的一天、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的一天,她是幸福的,却是自己小小的幸福,如果说被人追,如果说与此王子没有一个好结局,那么她也是无悔这一段日子的,只是没有准备幸福这么快就到头了! 从的士车下来,再走一段路就是唐家璇那公子哥的轮船了,青痕说还要给她介绍其他几位兄弟,这就是说明,爸爸担扰的是没必要的,晏青痕不是别的公子哥,不是玩玩而已,他每天做的那些事加上今天更不应该再试验他了,明明这段日子开心的心情一点也不假! 今晚嫩黄的礼服是他特意挑的,这灰.貂外套听说是来自日本,又只有两件,可是在她坚持自然和平的固执中,晏青痕将它换成白皮草,说是假的,可是柔软度摸上去,就知道不便宜,鞋子是他亲自挑的,亲自给她穿上的,连头发都是亲自打电话叫人来家里弄的,一身华丽丽的连她都不敢相信这也是自己吗? “芯儿!” “先去吧,不用担心我!”本来要接自己一同去的,但因为临时有事被叫走,自己一个堂堂的成年人,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我……” “眼晴跳可能是因为睡的不好,我说什么你就信啦,你也不能这么迷信啊!”她扬上轻松的笑,叫他放心离开。 “芯儿……”晏青痕说不出来,三个月以来这种不安感越来越浓,特别是今天,不单单是黎芯说的右眼跳个不停! “看你这样我都紧张了,可是唐家璇那边你也不能放着不管吧?”黎芯站到镜子前,在他面前转了圈说道:“这不是都妥妥的了吗?……让司机送你去,那地方我知道,我打的过去,你乖啊!我们两个小时就可以见面了!” “你保证,就两个小时?”温文尔雅的晏青痕不见了。 “我给你的保证做保证,就两个小时!” 银闪闪手包里的手机表示离两个小时还有二十分钟,码头就在面前了,青痕说,今晚除夕看完烟花,船在钟声响起时起航,天一亮到达那个地方的青痕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那个地方她好期待,那个惊喜她也好期待,虽然心里很抱歉不能陪爸爸过年,可是真的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来不及了!”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清丽丽的女音。 这是黎芯第一次见沧海的地方。 船上隐约的交响乐,通船的灯火与码头上只有两个女人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实在令人毛孔悚然,黎芯的右眼接着又跳起来,那说话的女人手扶着扶梯,背对着自己,挡着上轮船的唯一去路……黎芯缓缓走近。 “你不上去吗?”来至扶梯口,黎芯开口问道。 “要的……你有心爱的人在船上吗?”她转过来。 这是明星吗?她常常看节目,没见过她的,天哪……可是她怎么这样的美,简简单单的蜜色礼服,头发也是自自然然的,可是就是好漂亮呀! “有吗?”沧海再次问道。 “嗯,是他邀请我来的!” “唐家璇?” “他的朋友!”都是上流社会的,见的第一个人就如此这般了,船上可不要再来一堆,要不然她这个顶多一个小麻雀要躲哪里! “那就是青痕了?” “你们认识?”好像有点废话,可是她叫的很亲切。 “我叫沧海!”她说。 “我叫黎芯。”人家现在也是正宗的女朋友,表现一下吃醋应该也是有的吧?黎芯开玩笑的想着。 “最后一夜了!”上面有人下来,沧海缓缓的转身往前面走去。 “什么意思?”漂亮的人都要如此忧伤吗? “如果害怕就一定要看到烟花,如果……害怕就只能留在室内哦!”她说的话也只有她自己懂。 “怎么也没搭个外套?”低沉的男音加入,他搂着沧海离开,黎芯已看不清他们了。 大过年的这大美女能不能不这样吓自己啊? 远远的只看到她的影子,被那男子拥着消失在暗角处,接着不容她多想,青痕就出现了! “都解决了吗?”她重新挂上笑意,不多想的问道。 “嗯!你真漂亮!” “你在家里已经夸了上千遍了!” “是吗?我怎么都觉得还没夸够!” “油腔滑调!” 晏青爱刹的搂她进怀,咬着她的耳朵道:“只对你哦!……大家都在甲板上,我先带你上去可好!” “我饿!”她撒娇起来。 “好,先喂饱你!” 手中的药烫着了她,接着火被一支大手关了,手上的毛巾也被拿走,黑糊糊的药也被仔细的倒入碗中。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是黎宥航,他看着女儿一眼,担心的摸摸她的额头,那年落下的病根至今未好,他无时无刻不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爸怎么起的这么早?” “爸一向都早,只是你怎么今天更早……”看着眼底那青痕:“一夜未睡吗?” “不知道,好端端的就失眠了!”连爸爸都…… “大冬天的人人都在被窝里不愿想来,乖啊,听爸的话,药喝了再去躺躺!” 既然出现了她就应该问问清楚,那晚看到烟花的人都会忘记吗?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想到青痕将自己当成陌生人时……她没有勇气再出现他的面前! ——“找个药怎么这么久,我都错过烟花了。”小女朋友生气了,在卧室里指着刚进门满脸睡意的人怪道。 “……”晏青痕上下打量着她,这女的走错房间了吧,可是她看着自己,这又是哪位小姐要演哪出啊! “你什么表情啊?别告诉我你现在装傻就有用哦!”黎芯双手叉腰作势的生起气来。 “你确定……我认识你吗?”家璇船上没见过这人呀? “你……整人游戏吗?”她走了过来,拍掉连青痕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手上的药罐子:“不好玩!” 她感冒了,青痕说有带药箱子上船的,让她先别去甲板上吹风,他去房间里给她找来,吃上后再上甲板去看烟花的。 可是……刚刚那个是什么反应,要玩自己?……现在不舒服的很,又错过了烟花,黎芯根本没有心情玩好吗?(未完待续。) 一七十、失去色彩的蝴蝶 一路昏昏沉沉到泳池边,遇到了一位孩子,六七岁的模样盯着她好久好久,叫了一句“糟啦”,正要跑开,被黎芯一把拉了回来。 “不用去叫医生,姐姐没事啊!” “你生病啦?”他反问道。 “哇……”还以为还有个小孩子关心自己呢,也许生病,也许要任性,也许要吓晏青痕,所以才大哭起来的。 跑走的小孩又回来,盯着她看,然后一幅了解的表情说:“真没想到还落下一个!” “什么意思?” “他不记得你了,如果不想痛苦去看一眼烟花吧!” 又是烟花? “不好意思,事情是姐姐闹太大,连累你们了,这个给你。”他给了她一片雪花。 “如果不要痛苦就在融化前吃了它,如果要记住……也当做是普通的失恋吧……就当做有钱人惯用的玩法就好了,下次能再见到你,我一定帮你找到世上最美好的爱情!” 这六七岁的小孩在说什么呀? 看到晏青痕进来,那小孩已经不见了,手上的雪花也融化了,然后他问:“你没事吧?是哪位朋友带你上来的,要不要我去找他?” “黎芯!” “什么?” “我叫黎芯!”她痛苦的提醒到,因为现在真不要开玩笑了。 “哦,我叫晏青痕,……你好!”他面有尴尬。 细细的看着,他还是昨天的他,还是两个小时前的他,只是已经没有爱自己的样子了,为什么?有钱人的玩法? 怒火上来,狠狠的甩上那张脸,她从两层多高的跳板上跳到海里,倔强的回到岸上,一个人走回家里,爸爸第二天发现她的时候她异于常人的高烧五十度。从此记上晏青痕这个人,而全世界没人证明她与晏青痕爱过! 她找过唐家璇,唐家璇不记得自己当过媒人:“不会吧,青痕也有玩女人的时候,这家伙深藏不露呀!” 看着这相貌平平的人,青痕从未提过的呀! “他伤害了你吗?”青痕可不像他和洛明,如果真是与他好过的女人的话……不对是他好过的女人他一定知道! “小姐,回去吧,不要看一堆偶像剧就以为自己是故事的女主角,然后随便找个人要负责,这一次你演的也太假了,我们家青痕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认识哦!……再说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他的话,不会不知道他上个星期出国了吧?” 她还找过借她的关系去青痕那里骗吃骗喝的好友莫小宝,结果一样的……:“芯儿,怎么了,发烧发傻了,怎么编出这么一个和我们几辈子搭不上干系的人?” 是的,世界归于平静了,无论她怎么吼都没人信她,他们都能证明她与青痕一起做的每一件事的时间里都是在做什么,那记忆里的时候所有人都能证明,所有人都说: “你错了,那天下午你和我在一起呢?”、“那天不是和我去逛街吗?我们还看中了一条嫩黄的礼裙呢,本来想毕业舞会穿的,结果……太贵了!”、“你不记得啦,每天早上你都下楼去买花,也开始给自己梳妆打扮了,可能是因为要上大学的原因吗?”…… 也没人相信她曾出现在巨富唐家璇的十万吨轮船上。 黎宥航那时候谈了个女人,本来想就这一年过年,年轻人一定有年轻人的过法,所以那天就出去和他的女人过除夕了,谁想……黎芯她妈一定怪自己吧! 黎芯在那一年里以为自己得了妄想症,也因为发烧后复发病一堆,整整休学了两年……上个月才考进大学,她劝自己不要再想了! 结果他们又回来了吗?——那华丽可怕的梦。 这城市的另一角,忙了一天的通告,西恩也不知道自己忙啥,也不知道这种破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夜深的很,这座城市还是不见安静下来,华迷娱乐公司高级保姆车停在五星级洛克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库里。 国内当红名星西恩就坐在里面,全身累坏的歪着,妆未卸她只敢小小的眯一下,助理小叶怕她冷了生气,也怕她热了生气,可是不知道开着暖气,还盖了两条厚毯的大明星是冷了还是会热呢? 大晚上又在车上,某人还是大墨镜,也实在看不出她的表情,只是好看的红唇因一天的活动,如今糊了,小叶身边的化妆师也不敢轻举妄动。 司机开了门,从另一辆车下来一名穿着两件大衣的男子,上了这辆车,司机又迅速把门合上。 大衣里伸出头来,他是西恩的经济人LEE。 “西恩?”这是跟在身边十年的艺人啊,又是朋友又是妹妹的,这叫他如何开口。 “干嘛这么晚?”红唇溢出几个字,声音微有些沙哑,媒体们都有说唱歌比说话好听,二十年来未有一天停过怀疑她是否假唱。 “这不是陆导那边过来了吗?” LEE提的这号人物,让西恩清醒了起来,她摘下墨镜,二十七岁依旧童颜的小脸蛋,这就是娱乐圈给艺人的造诣,二十七与七岁看不出有任何岁月的痕迹,只会看起来更加的成熟美丽撩人。 “有希望是不是?” LEE是顾左右而言他,看着西恩最近的报道,难道二十年来的辉煌要落幕啦,他心有不甘,只是…… “到底怎样?” “演女一号是没有问题的,陆导说你从出道开始就是演主角的命,如果不给你女主角,还不如不让你演!” 西恩听了没有高兴,让化妆师过来给自己补妆。 “意思就是说没戏喽?” “西恩,我知道你急……” “你不急吗?LEE哥,再这样下去,我要退场了吗?二十年了,西恩这朵花等不了了!”她花了多久的时间改变观众对于她童星的形象,她又花了多久时间稳固现在的工作,可是很多东西都有保质期的,二十七岁对一个人来说,一个青春刚出大学的门,正要奋斗辉煌的时候,可她……只觉得一天比一天发霉下去。 “我们再看其他剧本吧!” “是有希望吧?”从他为难的表情中,十年的交情西恩又不是不了解他:“对方要什么要求吗?” “西恩,唱片我会让白总让你再出一张的机会,咱们就别找陆导这个剧本了!” “陆导这个剧本我看过了,我喜欢,我能驾驭,我有信心这一次能赢得漂亮!”想起白总上个星期说的再出一张专辑的机会,西恩摇摇头的说:“你知道白总已经答应给我专辑的事了吗?” “他答应了?” “嗯,他说只要我拿到陆导的剧本,不管我以后会怎样,只要不死,公司亏本都会答应三年内两张!” “三年内两张?” “只有三年的机会,如果两张专辑我都是这样的状况,我认了,可是现在放弃我可是连三年都没有了,靠着绯闻?那些乱七八糟的通告?我到三十的人还要那样子活着吗?”那些空东西是不能让她大紫大红的,就算现在万家万户都知道她也觉得自己还未红起来。 “好,西恩不急,你慢慢听我说,今天最后一个通告是这家洛克酒店,你下一个广告在这里拍,今晚要见一下这个酒店的副总胡奇,他也是……陆导这部戏的制片人。” 西恩从毯子里出来,位置挪到后方,有个挡布后方,就是小叶一直坐的地方,小叶已经帮她准备好了衣服,西恩一边换一边听LEE讲话,当其讲完时,她足足愣了一分钟之久…… 真没想到一向自视清高的自己也会走到这一步!(未完待续。) 一七一、狼狈的孔雀 “西恩?”听到叫自己的声音,西恩停了下来,LEE还有想说的话:“西恩,赚的这几年也够了,二十年的演艺路,红也红过了,要不就在这停吧!” “是啊,要不就在这停吧!”她不停的问自己有必要让自己走到这一步吗?可是心中没有回答。 黑色的高级保姆车,西恩专属的司机每天都会擦的很亮,她每次都调侃这个年迈可当自己父亲的老师傅说:“闪到我的眼睛了,我才是大明星,它要那么亮干嘛!” 今晚它还是很亮,西恩从车上下来,LEE脱下那两件大衣,西装革履的陪她下来,助理小叶化妆师今天被解放可以先回去了,可是她们也没有想到这一天,那位脾性一向捉摸不定的大小姐,背影看起来非常的低落。 “唐家璇—— 多美的梦也就一夜的时间” 剪裁得体,完全贴着她的灵珑曲线而设计的黑色西装,黑皮靴,大墨镜,高绑起的马尾,整个人看起来,高挑、率性,酷劲十足,LEE难过的看着她,如果都到这一步,那就势在必行,如今有多少明星走上这一步,可到头来还不是人财两空。 “是不是不像狐狸精?”看着LEE的表情,西恩还是能笑得出来,虽然心里还在说,现在回车上,一切还来的急的。可是她没有那样做,有一大班的人靠着她吃饭,她从小以此为傲,从小在聚光灯中长大,离开这个圈子……不,她还没有学会放下这一切的虚伪,所以只能往前走,走到尽头看看自己会不会破碎重生或……死心。 西恩不等LEE再开口说什么,自动的解去了白衬衫的两颗扣子,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的非常明显。 LEE不敢看,但他决定,只要西恩回头一步,他一定拉她离开这里…… ——四周围种着一大片的红橡林,因为很静所以可以听到林外海的声音,天气晴朗的清晨,你很早就起来,在厨房里熬了粥,烤了面包,原本想要到园中采栽鲜花,结果玩心大起,拿起相机一天都在扑捉风的踪迹,原本可以闻着那发香而起的,原本可以在那亲吻中而起的,但今日不一样,在细细的音乐中而醒,走至阳台外,喝你泡好的咖啡,看着你美丽的身影,何时日子这样平静,心如此知足? 相邀约我们去海边漫步,白色的衬衫白色的裙子,白色的云与蓝蓝的海蓝蓝的天……有种爱情叫人如此安心—— 西恩想今晚她一定是个不眠的人,虽然会把它当成一场恶梦过了就好,可是她也没有想过,那一大瓶的XO下去,她还是睡过去了,偏偏还做了一场美梦醒来的! 清晨,洛克顶楼的总统套房内没有拉上的窗帘的关系,充足的阳光洒到诺大的床上,西恩已经醒了,眼睛痛到睁不开,头痛到不想起来,可是她还是知道她被人睡了,现在身边有个呼吸匀称的男性躺着,他的手还在她的腰上,而她全身应该是一丝不挂吧。 努力的在大脑中回顾那个副总胡奇的脸……第一次既然给那样的老头,可以去自杀了西恩,可是却无比的冷静,因为醉死前还是记得LEE哭着说,西恩,成功了!手上举得是合同的什么东西。 所以说趁这个恶心的男人还未醒时,立马离开这肮脏之地,要不然怕对方反悔,她陪了.睡估计还要陪着哄呢! 世界变了,七岁时演个小天使只会傻呵呵笑的西恩也变了! “粉钻石?”这个声音是……难道昨晚的梦还没醒吗? 粉钻石是五岁时第一部戏演小天使的名字。 “……我是人人都爱的钻石,我是能让人看到真心的钻石!”这一句话是那部戏里,七岁的西恩整部戏的台词。 “你真的是那个女明星西恩?”声音慵懒的传来,略显惊讶,但是转身的西恩发现他明明十足的无所谓! 喂喂喂,此人是谁?比胡奇年轻二十多的脸,比现下年轻人都壮实的身材,比…… “我知道你早就醒了,我也知道你想偷偷的走,可是你把我的被子拿走了……我冷!”唐家璇就穿了个四角,半靠在床上,好以暇整的看着这个裹着白色被单的女人,凌乱的头发,苍白苍白的脸,有点像希腊的某个女神的雕像。 “你是谁?”为什么会躺在床上的是他,那昨天晚上的那种感觉也是来至他吗?那…… “胡奇骗我,说什么是处女,想着有哪个明星会是个处女?”他起了身,拉上窗帘,拍拍手,屋内所有的灯都亮起,在沙发上拉了浴袍穿上。 “不过你昨天晚上的反应差点骗了我!”确实像个处女,可是白花花的一片床单,他有必要再去认证什么吗? “胡奇?”这是什么感觉,觉得自己低贱的很,比早晨醒来,不比昨天晚上,还要觉得黑暗肮脏,眼晴触上那白花花的一片床单,觉得它也是肮脏的。 西恩只想迅速的离开这里,她冲进浴室,水龙头的水越热越好,身上因昨晚的“运动”那紫一块这青一块的,不一会儿全身的肌肤都绯红起来,她觉得不够,现在应该躺进雪地里去。 “昨晚是我太粗暴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是因这女人,还是因为一个人也没有人的派对,气愤至极惹出来的发.泄? 可是…… “昨晚我做了个美梦。”唐家璇已经将其控制到自己身下,抬起她的纤腿,圈在自己的腰间,唇从耳际慢慢的落下吻:“我从来都没有做过那么好的梦,再给我一次好不好!”身.下蓄意待发。 “先生,我这个做.陪.睡的服务只在昨晚,你的美梦也好,恶梦也罢,天亮了我们的交易就停止了,更何况我本是来勾.引胡奇的。”西恩狠狠的、仿佛要咬下那块肉不罢休的在唐家璇的肩膀上落了个血淋淋的伤口。 唐家璇放下她,毫无怜香惜玉的放开她,西恩狠狠的摔在地上,顾不得哪里疼,逃出门外,胡乱的穿上衣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未完待续。) 一七二、天使忘记的记忆 一夜未睡的沧海,来到餐厅想吃点什么,可是发现什么也没有,记得那人从来没有让自己碰过厨房这种地方的。 现在天已泛鱼肚白,她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又不会做任何一种样式的早餐,那肚子要怎么办? “早上好,我一直等你呢小姐!” “叫我沧海就好!”她走至这个中年女人面前,从体态看起来她一定会弄吃的给她的:“你说你在等我?” “你可以叫我魏妈妈。”魏妈妈平常只做两件事,一给在家的少爷做饭,二帮余昕然点算下午时间送来的水果,后面这件事是她申请来的,少爷一个星期才在家吃三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魏妈妈。”她乖乖的开口,民以食为天,要开口求人家所以她很早就学会卖乖了。 “小姐要吃中餐还是西餐?” “中餐。”肚子饿了,从不会再客气客套下去的。 “那小姐先去房间洗漱,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衣物,魏妈妈这里马上就好!”她和蔼可亲。 对这个聂云海有印象的,为人处事冷漠的很,结果既然如此周到的为她着想。 宅院上下里外已经都有女佣开始打扫了,第一次来的沧海不会发现,为什么佣人全是女的,且还是都低着头不看她…… 床上那件条杏色的裙子不是新的。 “合身吗?”下楼魏妈妈在楼梯口等她。 “嗯!”如今见她的眼里如此,沧海知道是她准备的,有总比没有好。 “很抱歉沧海小姐,少爷吩咐今天早上放在你床上的一定是最好最昂贵的衣服,可是魏妈妈忘记交待要清洗过的,这样小姐您穿了才不会过敏!”她亲切的解释道。 “那样我怎么穿的舒服,谢谢魏妈妈替我着想,你怎么知道我对新的面料会过敏?”她十分好奇的接她的话。 一路往餐厅走来,原本话就不多的魏妈妈在遇到餐厅里的人的时候即时闭了口。 “早餐已经帮您准备好了!” 真的是毫不马虎呢!——餐厅里坐着两个人,站着的余昕然替其拉开椅子,左右两边坐着的两个人,一个昨天见过的晏青痕,一个沧海还是记得的——唐家璇。 为什么记得,因为那天事发就在他家的船上,沧海突然激动起来,爷爷将她送来这里的意思是……没错的,他们那天都在那条船上,所以她才会这么清楚的想起他们,那么也就是说那个人也一定跟他们有关系喽,拿到那天的唐家的邀请名单,她一定找到他的。 “沧海小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作为聂炎赤派来的主治医生,晏青痕还算关心的开口。 “沧海?”真是位美女啊!现在才道陶洛明为什么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了,从她进餐厅起她就注意到这美女举止非同一般啊! “谢谢,我没事!”收回心中的激动,实在是有点失礼,她什么都记得,就是忘记那么深爱的人的样子,这也算爷爷给的处罚吗? 低下头开始认真的吃早餐,她在想如何自然的让唐家璇帮这个忙!一宿未睡好的余昕然,昏昏欲睡觉立一旁,突然接收到魏妈妈给来的信号,只好开口问:“沧海小姐,早餐味道如何?” “嗯,很好吃……余管家昨天比较帅!”她惠心一笑,试着让气氛轻松点。 结果众人统一看三件套整整齐齐的老余,唉!他尴尬但骄傲。 她起身离场,来日方长,还是改日再想! “我昨天作了一个梦真美!”人生好像从未做过那样的梦,一早上告诉这个说给那个,晏青痕是第十个知道了。 接着第二句是对着沧海的:“沧海小姐这么大清早起来有什么安排吗?”随着她步出餐厅。 “要在这里安置几天,需要买点东西,你知道这附近的商场吗?” 他看看手上的表,还未到十点呢,这么早就要去逛街? “余昕然送你去!”冰山男何时起来的,早上洗好澡,一身香喷喷的味,搭着睡袍站在楼梯口,何时屋里的女佣已经全数不见了。 “是的少爷!”余昕然兴奋,这么多年他怎么会不知道,少爷头一次……头一次吃醋啦! (花花:这你也看的出来,果然厉害!) “也好!”唐家璇摆摆手,这兄弟今天史无前例哦:“我不能陪同,好歹让我给美女尽点力。”他拿出一张黑.卡,再聂云海转身上楼的背影里似乎故意的向沧海说道:“随便刷!” 出了聂宅的门,余昕然一路上给她说明聂云海安排好的路线。 “这样做的他才适合这个名字对不对?”真是可爱,但她知道他不能这样对自己好,爱情她最懂了,她看的最明白了。 聂云海?……既然他们几个都在身边,那么他一定也不例外了,不能再出一个蒋军那样的意外了。 “对待客人也这么热情吗?”故而又添了这一句。 余昕然微笑,想起魏妈妈出门前偷偷与他说的话,他清了清嗓子开口对坐在右后方的沧海道:“沧海小姐,在去这些地方之前可不可以先去一个地方?……只是前面的加油站一个咖啡屋里,见一个人,昨天你也见过她的。” “黎芯?” “是的沧海小姐,黎芯有话同你讲,特别拜托了魏妈妈,如果您不愿意的话……”魏妈妈很疼那个孩子,但她不会做蛋糕呢! “去吧。”她……小特说她是那个事件里唯一记得的人,应该有很多话要问她的吧,可惜她那天应该没有在甲板上,要不然直接问她方便多了! 但沧海同时奇怪的事,那晚虽然没有见过烟花的人也不可能会像黎芯一样,把事情记得这么清楚的,顶多像个梦一样,碎片的很…… “我要问你什么呢?”咖啡都凉了差不多了,一直盯着她看的黎芯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咖啡屋很大,特别选了一个环境好的地方,来请这位公主式的人物,希望她不要太介意她这人的行为、脑袋什么的太过迟缓才好。 “生病了吗?”小特说雪花融了她还是有舔了点的,真是要挑战爷爷的善良呀? “你怎么知道的……我来找你是因为昨天的你让我觉得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和……晏青痕不是我自己编的对不对?”是了,要失恋也要有血有肉的,而不是只有自己知道的空白的历史记录。 “已经过去了,重新开始吧?”沧海试探性的问。 “我是要重新开始,所以才想找你证明。” “证明什么?” “那天我在泳池边遇到一个小男孩,他说,‘是姐姐这次把事情闹太大了,所以连累到我’是不是这个意思,你一定知道那个姐姐是谁吧?” “什么?”死小特,这事也讲了?那干嘛不讲的再彻底点? “如果事情是一个什么外来的理由,那么晏青痕是被迫忘记的对不对?”所有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的人都是被迫忘记的不是吗? “是的,这也是最主要的。”事到如今,沧海也没有再隐瞒的意思,她直言解释:“无论是什么原因,结局是晏青痕他忘记你了……他家大业大,外型也很不错,再加上又不像现在的纨绔子弟一样乱来,他还有一份大有前途的工作。 ……你们都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了,黎芯,周围人都忘记了,你何必耿耿于怀,这或许是个机会,是上天必须让你重新开始的机会呢?”苦苦的一对鸳鸯一定要在一起,在沧海看来,还不如拆开来,各自找个轻轻松松相爱的、众人祝福的,也由一对变双,两人成全四人的幸福,多有开发性。 当然她是这么想的,当事人肯定就不一样,像她自己不是也苦苦守着所有人都忘记的记忆。 偏自己的那一块忘记了,这世上有记忆的都是在受苦难的人呀! “是吗?”黎芯幽幽的问一句。 “你和他一直都没有任何可能的机会交集在一起不是吗?”她说的明白,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 “你还记得你爱的那个人吗?”她反问沧海,希望找个能懂自己的人说一下她的感情世界吧。 是自己扭扭捏捏放不下,也不是这两年没给自己机会,只是没有比得上晏青痕,是的,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是她不服,明明爱过自己的! “如果老天爷是祝福你们的,为什么会让事情变成这样,如果你们是彼此的真爱,为什么昨天才遇到,为什么再遇到时,他没有再次爱上你?” 她可以反驳这样这段话的,只是一个人坚持真的好累! “你会放轻松的放下你爱的人吗?”问到沧海的痛处。 “他是个善良的人,他记得你,但你已经不是他的谁了,如果你们可以做朋友的话,也是不错的一种缘份,如果纠缠的话,你可以忍受他恨你吗?”跳开话题,她沧海也是怕的。 “恨?”该恨的人是她吧? “还是你只是想报复他?” 黎芯软在沙发上,沧海喝掉已凉的咖啡,起身离开……(未完待续。) 一七三、狭路相逢 余昕然给她开门,车开动时说:“接下来我们去第一个地方,蝴蝶泉!” 它是这座城里最顶级的美容院,老板是位徐老半娘却风韵犹存中年女人,蝴蝶泉养生馆没有贵贱之分,只要你消费的起,乞丐都会是座上宾。 这个地方她来过,不久前的曾经,她的发型、妆容全都出至这里,她还有一个专属医师——莫念慈! 就是这里的老板,她只接服务自己一个客人,本可以拒绝的,是因为他……或许可以来此探探她的口风。 刚刚在黎芯面前她退缩了,那姑娘在爱情的沧海里已快不能自保,她必须要在她面前保持的很好,才能让她得以重生……或正式面对与晏青痕的新开始。 “以前?我不记得我有一个这么美丽的客户了!”这位全身上下保养的非常棒的女人,完全看不出她已有四十多岁了,无框的眼镜后,无一丝鱼尾纹的眼看着电脑里的记录。 沧海微笑,两百坪的办公室里安心的看着她,这就是人类的感情——怀旧带来的安全感! 不一会儿进来一位服务人员,带进来了资料交予莫念慈手上。 “莫医师,这是这位沧海小姐的资料,还有她接下来一年内的安排。” 余昕然的手脚够快,还是聂云海的势力够大? 莫念慈看看资料,只说道:“来之前聂先生的秘书已经给我来过电话了,那今天今天就开始吗?”得沧海点头后,她换上职业而不失温和的笑容说:“先做个全身SPA,之后我们再转三楼!” 三楼是发型室,沧海听了老余说蝴蝶泉这个地方的时候,只说了两个人的名字“莫念慈、安昊恩”老余就一切准备的妥妥了,真没想到刚刚还在莫念慈口中听到这小事也有关聂云海的安排的…… 但全城就属“蝴蝶泉”最顶级的话,聂云海的安排就只是巧合了。 不过事情还是出了意外,蝴蝶泉的老板莫念慈在沧海去全身SPA的时候,趁早溜了,原因倒没说明,所以…… 西恩没有不爽,只是赶时间,她五年来只来蝴蝶泉这家美容院,她的专职医师是莫念慈,结果比她通告还要早一年安排好的时间,今天既然什么破理由给换了,不是一直以来的莫念慈做的,她全身透着不爽,大墨镜挡也挡不住,结果自己的老弟安昊恩都能被排出去,看来她今天的通告可以取消了,因为她安大明星不爽! 她知道可以呼风唤雨的都是有钱人,这位美丽的小姐一看就知道不同凡响,对上其脸时西恩的大脑就立马搜索在本市所认识的所有名流贵族,……没有见过此人的! VIP室里既然还坐着一位顾客,沧海挑眉,细细的想认出了她——安昊恩在这里,她在这里也不奇怪。 “姐,别闹了,去跟LEE哥推推时间啦,要不然我再找一个帮你做,他们也都是顶尖的。”昊恩安抚,换以前不会同西恩说这话,这位顾客是聂家“安排”的,也不可能左右的了昊恩这位时尚大师的,可是……偏偏今天就对这位初次见面的顾客产生兴趣了。 “我不……” “叫进来一起做吧!”这么久不见,依旧任性。 沧海开口两人才发现贵宾早已进来,昊恩连连道歉,西恩过意不去,故作拽拽的答应了沧海的提意。 “沧海小姐……好像在哪见过的,非常的面熟呢!”昊恩开口,一向懒的要命的姐姐是不会寒喧的。 “嗯,我说我们见过你可能不会信!”沧海面带微笑,淡淡与他聊着天。 “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西恩懒懒的提醒道。 “莫小宝?”还在交往中吗? “你怎么知道?”蝴蝶泉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啊! “我认识莫医师。”她只好这样解释。 “看来换的也好,没想到莫医师还这么八卦!”西恩思绪又回到今天的清晨,到底要记多久才能忘记呢?真是会把她搞疯的。 看到姐突然烦躁起来,昊恩只陪着笑,不敢再多说什么! 一切结束后两人一前一后从蝴蝶泉出来,沧海叫一直等侯的余昕然拿张名片给安小姐,某人耍大牌的上保姆车,名片由助理小叶接手。 结果西恩想说的是她们是冤家吗? 因为冤家路窄。 聂氏包下了整个商场,沧海没有客气的意思,她要买包买鞋买所有场合穿的衣服,还要记得内衣手机什么所有种种的,所以对于想甩掉今天早上不愉快要痛快SHOPPING的西恩来说——商场开着门却不让她进去消费? 哼……内心的火气要越发的不可收拾了吧! 沧海招招手让保安人员放她进来。 想了想今天应该不用花什么钱的,所以“好心”的拿出唐家璇的黑卡说:“安小姐的帐都算在这里!”交给卖场总经理。 西恩也没有客气的意思,只是她今天连谢字都不说。 一切购买结束,已是傍晚五点左右,走出商场时,天空瓢起了大雪,想起那个人的生日是在这个时候的,终于又落了泪,是了,今天挂在心里头的事就是这个,今天是那个她怎么也记不起来的人的生日! 沧海两手空空的回到车上,对老余说:“我想去买个蛋糕。” 余昕然愣了一下,沧海反问:“怎么了?哪里不妥?” “没有,却不知沧海小姐是如何知道今天是我们家少爷的生日?”他前两天想着做蛋糕就因为这个的,结果……嗯,如果蛋糕由她送出的话,少爷是否心情会很好呢? “哦……今天是聂云海的生日?”真巧。 被聂云海接到聂宅去住,他是因为聂老爷,自己的话……是因为爷爷的安排吗? 可爷爷和聂老爷又是什么关系? 至于对沧海的反应,个中原因身为管家的余昕然就不便说什么了,他闭嘴驶车离开商场。 西恩也很快购的满意的离开,上车时商场的总负责人跑了出来:“想来是沧海小姐的朋友,这是她刚刚买单的黑卡忘记带走了,麻烦安……” “这种事你给人家寄到家里不就好了。” “卡是唐少爷的,况且这种卡还是……” “唐少爷?”她拍电视剧的事很顺利,即将要开机了,不过记起胡奇上午给LEE来的电话里提到了那个男人……唐家璇,船运公司的老总,没想到这么年轻。 他……是胡奇要巴结的对象,所以那晚的她没有白忙活。 可是……那个女的却拿着他的卡,整个商场还是被包下来的……连蝴蝶泉的莫老板和弟弟都可以不用预约就可以只为她一人服务? 呵……看来今天是不会有好心情了!(未完待续。) 一七四、同一天生日 有人说,愤怒的人是没有智商的,所以西恩在今天当然就是提醒自己冷静再冷静,周围的人也要注意小心再小心。 但谁想,令人不爽的人当晚又出现在眼前了! 西恩是不明白的,对于这个叫什么沧海的女人的不爽,是因为她是唐家璇的谁,还是因为这个也没有很客气的女人——明显的里里外外胜于自己? 这可怕的嫉妒心还是醋意,她看到唐家璇身边的沧海时,早已没时间去细想了。 这是胡奇请的饭局,算是唐家璇和西恩的第二次见面,带沧海出来吃饭倒是意外,沧海自己要跟来,原因在两个小时前—— 聂宅,沧海订好的蛋糕到了,换好了衣服,因为知道是那个自己不知道是谁的人的生日而订的,但聂府上下都想着她是为了聂云海而订的。 是真的很巧,聂云海在今天生日,是真的巧吗? 沧海想了很久很久,从突然回来、找寻自己的记忆、和曾经那些人都一一出现了、和始终记不起来的爱人、还有刚好被聂云海接来聂宅住……一切应该不是巧合。 那么是聂云海吗? 聂云海正好与唐家璇从外面回来,二人谈着晚上出去放松的事,沧海的双眼对上聂云海时,他也正回头来与她相对,而唐家璇也正接到胡奇的电话,到一旁接电话去了。 彼此眼神中都有寻问,只是聂云海不知她眼里这份似疑惑似责怪的眼神……到底为何意? 他没让自己纠结太久,长腿稳稳迈向她,在半步的距离内停下,问还不避开他的沧海小姐:“怎么了吗?” “今天你生日?” “嗯。”既然有人会记得他的生日,而且还是她记得! “农历?新历?” “农历,没有新历。”他道,从小到大每年只有一个生日。 眼神也没有错过她的任何一丝神情变化,只是如此近,还是看不懂,为什么她会知道,当然魏妈妈或昕然告诉她的皆有可能,可是知道了为什么是这样的方式问自己? 还是从见到她的时候想的一样,她的出现……就是有别的目的的。 “每一年……新年都会在唐家璇的油轮上举行吗?”沧海没有去管他的怀疑,只接着问。 “并不……你怎么知道这个?” “我可以知道你历往所有交往的对象名单和一些相关信息吗?”沧海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脸上,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这么大的一座聂宅,还没有女主人,是也在等……一个人归来吗? 沧海的双手因紧张而绞在一起,她不敢相信事情会进展的这样顺利,爷爷当日提醒的话应该没有这么简单的,所以真的会是聂云海吗? “为什么?” 一个毫无血缘关系并且只是普通的客主关系、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子、她眼似含有怨的对你说,想要你曾经交往过所有女子的资料? 这么暧.昧的反问及探到隐.私话题,不得不让聂云海这个成年的男子多想的。 “可不可以给?” “这种东西……谁会记录在案?” 余昕然在此时进到大厅中来,看着气氛有些怪异,而唐家璇也通完了电话,对于余昕然眼里的寻问,他也表示未知。 “是多的数不清、记不明?”这明显是只有吃醋的爱人才会说的话。 可聂云海显然没有去纠正和提醒,他甚至……乐意! 沧海这才退开一步,走上前寻问余管家:“你呢,聂少爷的交往的每一任你可知道?” “这……”这种事可不能乱答呀。 “看来真的很多?……能叫余管家帮忙理一份给我吗?”沧海回头咨询聂云海。 “给我一个理由?” “先给我,我再告诉你。”她说。 “……”聂云海轻触眉梢,沧海保持不变的姿势等着,她不知道此刻的神情是十分微妙的。 是那种有恃无恐的傲娇,不过比傲娇少了点自信、比自信又多了份阴郁、这阴郁里还有刻不容缓的固执,可她眉眼间却独有一份懒怠……这是只有亲密的人才会出现的神情啊,这也是每个男人看了都不会拒绝的神情,所以…… 外界如何传的黑狮子聂云海也是拒绝不了的,便抬眼向昕然点了点头表示应允了,余管家头上三根黑线滑落——少爷你四不四洒? 没错的,沧海是要知道明细单子,可也因为他这一“应允”而心情不好起来,走上前对昕然说:“一个也不能落下。” 余管家冷汗直冒的说…… 一旁的唐家璇在观察好友,从云海的微表情上来看……看来这二人才两三个晚上就……不得了的关系了呀,命定的女人出现了? 看这沧海小姐可不是好惹的主,聂云海这落入她的手中就可判无期徒刑啦! 他提醒自己,一定要慎重啊慎重! 但沧海的不悦并没有结束,她走到唐家璇身边说:“有人请你吃饭,你带上我吧。”回头并不看聂云海,留个侧脸说:“生日快乐!” 在聂云海既然怒也不是、问也不是的可怕表情,唐家璇没多想,赶紧撤,聂云海不忘提醒余昕然派人跟上。 然后……厅中主仆二人就被抛弃了,然后沧海就出现在西恩的面前了。 然后晚宴的主角的光环就自然落到了沧海身上,这个贵圈中永远见不到的真正的女神,叫在场的人都移不开眼。 西恩席间与唐家璇碰酒时,把卡还给了他,并没有解答唐少爷的疑惑,只是眼神中明确表示——与沧海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此晚餐除了沧海这个意外女神叫胡奇等人垂涎外,还有就是本来的目的就是胡奇要继续谈与唐家合作的生意,当然西恩被叫来,是让西恩好好谢谢他这个恩人外,今晚也能继续陪唐家璇啊! 这事西恩和LEE他们都知道,只不过有了一回,第二回场面是冷静了很多,况且对象是唐家璇这个黄金单身汉,这里头潜在的本质……似乎还变的美好了。 但西恩看到闲人勿进和唐家璇小心翼翼维护的沧海时,觉的自己连上不了台面的小.三都不如。 可唐家璇答应来吃饭,也是为了能再次见到西恩的,却没想大哥的女人跟着来,这胡奇等人像个苍蝇一样的恶心,他还哪有心思泡妞呀! 开餐快结尾时,沧海却才突然发现席上有西恩这么一个明星一样,双眼便不偏不倚的看着她,叫身边的LEE都紧张起来。 所有人静候女神开口,沧海指了指西恩脖子上丝巾说: “丝巾,可以借我看看吗?”(未完待续。) 一七五、缘份我来定 丝巾在尴尬的气氛中解下来由唐少爷转交过去,沧海拿在手上并没有细看,只是才一秒不到,丝巾就被胡奇要倒酒给沧海的动作上给遭了罪,染上的红酒怕是洗不掉了吧…… 这是西恩很喜欢的一条丝巾,可沧海拿在手上就有不归还意思了,还理所当然的说:“怎么这样了呢?”似乎对这突发状况百思不得其解,又有嗔意的看了一眼胡老板,后者赶紧缩了手,赔不是,并眼神发去唐家璇求助。 沧海却对愈加生气起来的西恩说:“……等我洗干净了让助理……”她指了指小叶说:“来聂宅取。” 西恩扬扬下巴答道:“我会的。” 沧海自动忽略她语里的不爽,胡奇有觉这小妮子在坏自己的好事,正要说话,沧海却说:“该向安小姐道歉的,丝巾是她的,东西由我完璧归赵,但你的错你可得认。” 胡奇这才感到这一席下来的奇怪之处,好像主导权被这女的给控制住了,并且还是压制的意思! 沧海又同唐少说:“唐家璇,麻烦你告知一下聂宅的地址。” 唐少爷点点头,但有不悦之意,对着西恩道:“不过一条丝巾罢了,沧海有心我一定安排好,要是西恩小姐难过,我来赔,赔一百条可满意?” 西恩便才知自己刚刚过程十分小气了,扭了头不说话,唐家璇是也不再说什么,喝了口酒浑身散出冷意,却叫西恩莫名的欲加委屈了。 怎么“小我”如此壮大呢? 这场饭局大家吃的不冷不热的,说不上来的不痛快,可胡奇显然意犹为尽,还不放弃的盘算着,想着由西恩支开唐家璇后,倒要“领教领教”这哪来的女子。 一桌的人,这一顿吃下来,对于唐家璇对她是有点忌惮和过于爱护的意思,又不似他的女人,“沧海”——更像是艺名! 所以众人想惹又不敢惹的气氛下结果了聚餐。 酒店门口,唐家璇远远的看着一辆车驶过来,旁人未曾注意,再说这是酒店,往来宾客甚多,自然没人去多留心,但唐少此一看,倒是宽了心,立马矮身对沧海附耳说:“席间多有不周,多见谅,既然云海派人来接了,那我就先闪了。” 正说完,与胡奇那边早就准备着的眼色,立马将西恩推了过去,安西恩还未反应,唐家璇就扯过其腰说:“我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 “啊……”二人本是往里走,未走几步听到身后胡奇等人传来极为吃惊的声响,转过头来,同时看到了车上下来的——聂云海! 即是亲自来接?——唐家璇只想聂家来人了,却没想亲自来的,拉着西恩赶紧闪人。 沧海没有想着这么早见到他的,怀疑是他,却又无证可明,聂云海的心思她有点猜不透,加上心里对刚刚的饭局是有不悦的,未说什么就有负气的意思上车去了。 余昕然亲自开的门,胡奇等人有的弯着腰起不来,有的愣着忘记弯腰见礼了。 聂云海扫了一眼,却是这样的一帮人? 这事等见到唐家璇再来算吧。 他也微触着眉,迅速上了车,昕然很快驶车离开…… 今天算是有进展的,沧海不问未何这么晚是他亲自来接,也不问之前在聂宅“讨论”的事,只想着刚刚那场饭局中……还好有一个西恩,算是收获吧! “能帮我一件事吗?”沧海率先开了口,也是非常直接的对聂云海开口道,反正他表现的很“热心肠”不是吗? “你说。”只要她说的出,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我有个弟弟,在洛杉矶……你能帮我接他回来吗?” 其实她不说,他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不用很久人就会出现在本市里,但此时此刻聂云海不动声色,只稳稳的回答道:“好。” 沧海盯着他看半天……因为只看到侧脸的原因吗?……不对,只要能看到一只眼睛就知道对方此刻大脑想的是什么,可是从刚刚的酒店出来后……沧海想自己的能力又失灵了? 所以才要小特赶紧到身边来呀,还有他随时和爷爷换身份的事还没有找他算账呢! “我脸上有什么吗?”终于聂云海忍不了了,转了脸直接面对她。 沧海点头又急忙摇头,这一眼什么也没猜出来,但这一眼有恍若隔世的感觉……会是你吗聂云海? “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啊,你脸上没什么东西,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亲自来接我?”她直言不讳。 聂云海却有打人的欲.望,接就接还要问什么,真的那么不懂风情吗? “你对我有意思?”即使眼神里看不出来什么,但沧海还是猜的到。 余昕然坐着不敢乱动,无比专心的开着车。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不知过了多久,聂云依然不动声色的说:“你确实有意思,你是谁、从哪里来、为何那晚出现在木兰馆,决定留下来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他逼问着,靠近的脸才是想把她看透的那一位,可沧海也算阅历无数了吧,活了好几百年的人了,怎么可能怕他的眼神,她气定神闲的说:“是你因为聂老爷一事让我留在聂宅的,从哪里来、为何出现在木兰馆,你不是很厉害,很了不起,社会影响力相当了不得,那去查呀!” 她这么一说,聂云海立马伸了手捏住了她的精细下巴,这不足他半巴掌大的脸,这张精致却十分藏事的脸上,即使此刻都天不怕地不怕的看着自己,聂少爷目光发狠了点问:“你到底是谁?” “唉……你们五六人不是吗?我是来帮你们接姻缘的人。”她说的是实话。 聂少当然只认为又在油嘴滑舌,故左右而言其他,便不再理会,理了衣服重新坐好。 沧海对于他那么一下的粗暴行为有所不悦的,板了脸揉着下巴对余管家道:“昕然,下午让你准备的名单,什么时候给我?” “快了快了。” “快了是什么时候?”这话反而是聂云海催促。 沧海下意识回头瞪他一眼,余昕然真觉的自家少爷情商可能有点问题了,但两位主子都在等着,只好说:“最晚后天。” “后天早上?” “是的。” 聂云海才又对沧海说:“记得你答应给我的答复。” “知道了。” “对了,你的认识的人当中,还有谁和你是同一个生日的吗?”沧海问道,不小心看了一眼时间,他生日还没过呢。 聂云海便不说话了。 半个小时后终于到达聂宅,各自回房,不搭一言,沧海最先下车回房间的,连“晚安”都不说。 聂云海在后面走,一直目送她回房,然后不着痕的回自己的房间。 余昕然在后面摇头叹气,少爷会不会谈恋爱呀?(未完待续。) 一七六、无名火 今天的聂宅有些许热闹,沧海呢向来不喜欢热闹,早餐间听闻魏妈妈说是少爷的朋友会每月来府上聚一次,具体她没明白,所以本是想霸占着书房回忆回忆往日“读书”的日子的沧海,午餐时见到大家忙进忙出的,百无聊赖的她便来到的后院的庭院中,择廊下一处躺椅上坐下,想起昨晚余昕然交给自己的聂云海女友名单,她也不知自己是哪里不快,但最终还是拿在手上,准备细读起来。 先发现她的是聂云海,他在楼上的书房处可看到回廊一角,虽然只是脚踝一点,但却也知道能那样慵懒的也只她一人了。 第二位是唐家璇,失踪了一天,来到后院时见到沧海,开口便问:“原来你在这?” “你找我?” “就是……前两天那条丝巾……可是还记得落在哪了?” 沧海轻轻笑了笑,在唐家璇不太自然的表情下说道:“早就让魏妈妈洗好了,不过因为没有极时清洗,还是有点红渍的。” “呃……这样啊?” 沧海看他态度不同,又想着余管家常道唐少爷是每日都会来聂宅吃顿饭的人,这昨天一整天没出现,许是和那安西恩鬼混了吧……安西恩? “怎么了?”唐家璇分明听到她叫着早上还在自己怀中的女人的名字。 “丝巾一会让魏妈妈交给你吧,至于这丝巾的补偿和安小心精或精神的补偿,就要麻烦唐少爷了。” “呃……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太明白,况且她也是出道这么久的明星了,一条丝巾不至于。” 沧海复又看一眼手中有两厘米厚的文件,一时头痛,“啪”的将它拍到一旁小圆桌上,她起身面有厉色,直指唐家璇:“你如何,觉的人家一个女明星,便都是习惯了如此的男女关系吗?” “沧海,你说话注意语气点,别以为你背后是云……” “我背后若不是聂云海你又能拿我如何?”沧海吼这句话时,聂云海已后达后庭门口处,外头的二人还没有发现她。 沧海接着说:“男女之情暂不计较谁多谁少的话,你呢?你一个堂堂唐少爷,难道就想偷偷的养着一个女人?” “你……”唐家璇来了气,正转身时见到了聂云海,能让唐少生气的,沧海算头一个,他便直接对着聂云海出气:“你也听到了?能管一下你的女人吗?” 说罢便越过聂少离开后庭,此时陆瑾风和刚回国的陶洛明迎面过来,明少爷开口:“哟,谁惹的我们一年四季春风般的唐少爷生气啦?” 唐少不语,魏妈妈从楼上下来,手里拿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交与他,说:“这是沧海小姐让我交给你的,丝巾无样,未细看,还是看不出来的。” “什么东西?”陶洛明好事,正要伸手被唐家璇给挡下了,他粗暴的接过丝巾,魏妈妈不知今天几位年轻人怎么了,便默默退回厨房去忙了,只有唐家璇,他不明白自己在气什么? 沧海吗? 不,他不至于拿沧海出气,她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不至于引他生气,他要气的应该是那个女人,那个不过是能让他睡的安稳的暖.床工具,凭什么因为一条破丝巾矫情了这么久,还叫他唐家璇给人拿去说话聊去? 而庭院处,沧海知他来了,倒也没了什么气焰,接着在躺椅上躺下,重新拿起那文件看起来,知道聂云海没走,便一边“啧啧”出声:“余管家说你交往的对象其实不多,” 聂大少没有搭理这话,只问道:“今天是我们几位兄弟的例常聚餐,你若不愿意见他们,我同魏妈说一声,晚餐端到你房里去吃。” 他不接刚刚的话,沧海也不是非要他接话,反而说:“传说中的黑狮帮五少?……这么多的人才一下子聚齐多不容易,我既然近水楼台,当然希望有幸能够见一见喽。” 聂云海未应,只看着她。 沧海被他瞧的毛了起来:“怎么,其实是你不希望我这个外人出席,所以才说的那般客气?” “不,明和瑾风都还未见过你,倒是也很想见一面,既然你喜欢,那就好。” 那就好?这人确定是商场巨鳄吗?为什么话说的她觉的没有逻辑? 从头到尾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最后临走前,聂云海又将人家瞧了一遍后,才转身离开庭院,然后……便是接近晚饭时余管家才出现。 “不好意思沧海小姐,少爷吩咐过谁都不可来后院打扰您的,可是外头晚宴要开始了,礼服已经准备好在您楼上的房间里,所以沧海小姐,是否是现在就去换礼服呢?” “礼服?”原来刚刚聂云海将自己瞧个遍是嫌弃自己? “现在就去换……对了余管家,这里面的数据,属实?” “这个……”余昕然继续头大,少爷你不会恋爱、不懂女人心思就罢了,作为你的管家还要接摊此事……这……以前在学院里也没学过如何应对此事状况呀! 沧海一边进屋一边将文件拍给余管家:“拿好别丢了,我还没看完呢。” 余昕然想了半天,却觉的应该替少爷问出口了:“那个沧海小姐,我能否多嘴问一下。” 沧海看他一眼道:“虽然你家少爷我是有点好奇,但是你脑里、心里想的什么,我的道行还是看的透。” “呃……”这意思是? 沧海接着说:“你放心吧,既然他对我有意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 果然不同凡响,既然有人这么懂他的心理活动,余昕然便接着问:“那我是否可以将沧海小姐的话理解为,你也是喜欢我家少爷的?” “不,我来此找的人不是他。”爷爷的套路她还是明白的,未免多惹桃花,沧海这一次一定提醒自己多多顾虑一下为好。 “啊?”余昕然想这个答案自然是糟糕的,那……还是不由他多嘴了吧。 沧海上到楼梯时又想到什么,转来问余昕然:“余管家可否帮我找两个人个人信息。” “沧海小姐请说。” “黎芯和莫小宝?” “黎小姐我是知道的,这个莫……”况且再说,此两人也不在少爷历任女友的名单中啊! “麻烦你了。”沧海不多言直接转身上楼。 晏青痕从书房中出来,抬头看一眼刚上楼的沧海,这才下楼来——她要找黎芯? 黎芯是否知道点什么事呢? (只是晏少爷,你回来又是因为什么?) 一七七、因为爱情 今晚的晚宴一如既往的设置在后庭院里,沧海只要在楼梯口拐个道就可以在众目睽睽下登场了,可晚宴已上完点心了,因为她……众人只是猜测,聂云海会因为沧海未到所以才压着前菜吗? 可沧海呢? 着一身香槟色晚礼服立在楼道口犯起愁来:这是何意呢? 这衣服相信大家并不陌生,她早前穿的那件出现在木兰养生馆是因为前段时间出去逛街时,小特那孩子看了非要让她买下的,而那天是因为“最后一天”了所以才穿在身上的……之后? 今天要是没看到床上的这一件,便不会想起来那一件了。 可这肯定不是余昕然作的主或魏妈妈想的到的,这宅子的一切向来听从它的主人聂云海安排。 所以聂云海是什么意思? “想什么呢?”正想着人呢,人就出现在楼梯口了。 她细去看他,聂大少也不躲藏,回以同样注目礼,只是沧海依旧没有看透他的略微叹了口气,而聂云海是也瞧不懂她…… ”怎么了?“平日十分伶牙俐齿的人,此刻怎么半天都不见开口,到底怎么了? 沧海想也许只是巧合,毕竟只是颜色相同,款式又不一样。 偏自我开解可以心里头这事可以过去时,聂云海看一眼她的玉颈处又添问一句:“怎么不戴首饰,不喜欢?” 是了,不能不怪沧海多想了吧,若说这衣服是巧合还过的去,那那套同一个品牌的钻石饰品呢? “哪里不舒服吗?”聂云海抬脚走了两阶上来,立在她前方,伸手探探她的额际。 因此举他自己愣了一下,他们二人的速度有快到发展这一步了?可是过于自然的抬头……商界咤煞风云的聂云海此刻完全不知作何解,可他毕竟是生意人,他自然的落下手,路过她的眉、她的耳、她的肩,最后很自然的落在她细白的臂藕上,又走近了一步,施了点压力的俯视着她,开口又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说话?哪里不满意了吗?若是因为他们……” 倒是沧海没有想的深,她只抬眼终于用质疑的目光问出口:“聂云海,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这话把房子的主人问的又是一愣,半晌他继续大方的俯视着欣赏着她,但话比刚刚硬了点,他反问:“这儿是聂宅,我想沧海小姐是否忘记了,你为何会来到这里,和我一直想要的答案……” 沧海向来不说谎话,反正她的一切是没有人类会相信的,而自己也从不会在不愿意说话时随便说点什么来搪塞。 放平日还好,她与聂云海说话都超不了几句的,偏偏今天聂大少觉的她好生奇怪,而他又紧追不放,沧海退了身,转身下楼去。 “不急,反正你住这,哪天想起来了我随时洗耳恭听,又或者……你想走时,也得交待清楚了才走。” “你……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我是谁?”想控制住她? “呵,我当真不知你是谁!” 人已出现庭院门口,大家皆注意到这一对壁人,纷纷停了动作,即使是向来不出差错的余管家也忘记了言语。 陶洛明起了半个身子,张着脑袋说了一句:“是沧……”结果就被聂云海抬手打断了。 真没礼貌,这么多人等着,难道他今天非要如此僵持不下吗? “你不是不急着知道?” “不急着知道你向昕然要那些是为什么,也不急着知道你换完衣服后不说话是为了什么,只是一直想知道你为何留下来?” “莫名其妙,刚刚说不着急,现在又只想知道这个?”他是聂宅之主,所以耽搁这一院子的人都没关系? “那你今日说还是不说呢?”显然聂大少真的不急。 而沧海突然才想到,这一院子的人,应该只有自己是外人吧,虽然二人声音很低,但显然聂云海知道答案后,其他人也会同时知道,因为今天这个就是他们如常的聚会,外人……本就只有自己一个! “因为……”不说谎的情况下,要怎么解释自己的目的? “嗯?” 沧海叹口气,轻声的说:“因为爱情!”信以不信她不管,反正沧海自己没有说话就行。 说完后却有点心虚,沧海抬头看他,却发现刚刚是自己眼花吗?却是看到了聂云海这冰山在笑? 后者听后心情确实不同了,沧海虽没有说谎,把自己的事简单用“爱情”二字解释完,却不想作为一个凡人的,又是男人的聂云海要怎么想? 能怎么想? 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接着终于在众人望穿秋水的情况下,聂云海抬起手臂,沧海抬手轻搭,在众人各种各样的目光中引她入座。 这座位……又引来众位的第二次吃惊,刚刚是惊艳了,这回就真的是吃惊了。 云海坐主位,长桌之端,左手是老二唐家璇,右手是聂宅的女主人,以往这个位置一直空着,但今天……聂云海亲自带她入此座。 众位有许多不满吧,因为满意的人只有余昕然,他开心的想,到底是谁说我家少爷不会谈。恋。爱的? 最有问题的便是突然换了性子的唐家璇,或许说今天这个才是唐少的真实面目,身边的人分个三教九流,同什么层次的人说什么样的话,早前因沧海是聂云海这边的客人,又因与聂老爷有关,顾而客气中多了亲和,自然让人觉得其早期是待人如沐春风的,而今如此防备的看着沧海,也是因为安西恩一事总觉的她怪,而云海应该还没有调察清楚其的底细吧? 此女人却要当聂宅的女主人?黑狮帮的大嫂? 沧海撇一眼他没理会,今天终于见到传说的黑狮子五少了,爷爷将她安排在此……瞧着其中一两位男女主角都有了,所以应该就是他们了,原来有如此缘份哪! 魏妈妈开始安排上前菜时,她先从右边手的晏青痕瞧起,晏医生是有心事的,一直都想好好找她问个清楚,可不知问她何事,也不知从何问起,却总有感觉,既然她认识黎芯,那么她或许也知道一些别的事情,比如关于自己的。 一七八、身份的怀疑 等半天晏大夫不开口,沧海望他一眼轻轻叹气,接着便从唐家璇分析起: 黑狮子帮老二,有名的花花公子,这一切都没记错的话,三生石上写在他名字边的就是安西恩,他们如今倒是重逢了,只是一个只为睡得安稳的暖,床工具,一个是一心想再次大红大紫的明星,真爱对于他们来说是没必要也永远不会发生的吗? 沧海抬起酒杯,一转眼聂云海的杯子就递过来了,轻轻与其碰杯,她想:聂大少爷的真命天女在哪?怎么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但无论是谁,阅历无数的她都不会惊讶的! 对上老四陶洛明那始终落在沧海身上的双眼,沧海一对上,他既像个少年一样害羞的别了脸,换来沧海的轻笑,他呀和聂云海一样,红鸾星未动! 再转来老三晏青痕,……黎芯?怎么偏就黎芯还记得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个什么都不记得,一个记得所有并将它转变成了恨,一个无心,一个渐无情,这……要如何走进彼此的心房? 接着没理会老四想要借机搭讪的神情,沧海对上了年纪最小的老五陆瑾风,他最温和,年纪最轻,却是最懂迂回且还表里如一,如此高智商的正人君子一枚……见沧海瞧他,赶紧举了杯子空中互敬。 沧海想:莫小宝……小年轻对于永恒的生死大爱还没有那么热烈的渴望或体会,又加上莫小宝还有了男朋友呢,还是那安西恩的弟弟,这是什么缘份啊? 沧海轻轻叹息,又自饮了一杯——她曾来过这里多久,又为何与他们认识,离开了多久,让他们统统变成如此? 看来这天地间她也只能等到小特来解答疑惑了吧! 忽而一只温热的手覆来,沧海心生小女子依赖感吧,抬眼对上聂云海的深海双目,她轻轻叹气,一双她看不懂的眼,对上了又有何用,难道还要等着生情不成? “今晚……”刚开口,却不知云海想到什么,便停了下来,沧海原是没什么,可是今天却有诸多不适,比如他才说了两个字,她胃口便钓了起来,不见他往下说,便有不快之意,沧海挑挑眉催促道:“怎么了?想说什么就说呀。” 确实不同了,聂大少眉眼有悦色,按着她的手改为抢下了其手中的酒杯:“今晚菜色可是不合你的胃口?” “怎么会,魏妈妈的手艺最合我胃口了。” “那怎么不见你食几口,只是饮酒?” “只是饮酒吗?”沧海望一眼杯中的暗红色泽,只是莫名口渴,原因她未去细想,自然也不会将这莫名其妙的理由拿出来讲,所以也只是顺口道:“因为酒好喝啊!” 偏她瞧不懂他在想什么,此时听她这么一说,眉眼也一挑,不置可否。 唐家璇离二人最近,看的最清楚,也听的最明白,话语虽普通,却是少见的云海的关心,和此女人的非同寻常了,因此他一举酒杯向沧海扬了扬:“一直未问,沧海小姐的名字是真名吗?“ 沧海知他要作祟,也不着急,又复去抢聂云海手中的杯子,向唐少爷扬了扬,轻抿一口,故才不缓不慢的点点头说:“是啊,是我的名字啊!”不知是不是怕人不信,还是故意要与唐家璇兜圈子,她接着又转来问云海:“是我的名字吧,你说呢?” 云海问唐少爷:“璇,怎么了?” “没什么,若是真名,便好奇沧海小姐的姓氏罢了。” “姓氏?”沧海苦恼起来…… “璇,无理了。”因只有云海查过她的资料,来聂宅的第一晚,余昕然就交给了他一个档案袋,里面并无其他,几张照片,还有简单的资料交待……她是孤儿,却有一个弟弟…… 虽然奇怪,但确实是个孤儿,弟弟……也许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而这些事对于天天来聂宅蹭吃的唐少爷怎么会不知道,当然云海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啊,可他虽还没有说什么,却护的明显,唐家璇怕是阻止不及了。 “唐少爷是怕我会伤害你们吗?”沧海问,云海大笑,众人注意过来,云海轻松的看着她:“你如此轻松,反倒提醒我是否应该防备了。” “防备我?小女子何德何能啊?” 又惹来聂大少的爽朗笑声,讨的沧海不自在,白其一眼,忽然记起自己刚刚还在后院看着他的众多女人简历呢,显然自己太快忘记聂云海这个招桃花的冰山男了,所以对于凭空出现的好感与依赖感,沧海早早的将它们扼杀在脑细胞之间。 在其和自己小争半一番时,聂云海只缓缓的对唐家璇说:“明天过来我公司谈上回那个合作的事吧!” 唐家璇瞬间结气,他为他好才说了刚刚那些话,也没对沧海做了什么吧,而他大少爷倒好,既然为了护她谈及他最害怕的工作,这要是让唐家老祖宗知道了还不得给聂云海这小子多投资几个合作项目,也让自己绑在聂大集团的写字楼里? 想想都可怕,唐家璇命门被抓,不再说话,乖乖低头喝酒,只是对于沧海他还是想提醒云海多注意的,但不急…… 而对沧海身份的质疑也就这么有始无终的结束了,唐家璇是只得找其他更好的办法了,至于有些人反而觉的沧海的到来是受欢迎的,还有些人是已然明白今晚云海的态度,便都持有祝福和看好戏的心理,最后大主角聂云海的话……事情一旦确定下来,接下来不过就是得到的整个过程了。 晚宴结束后,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而唐家璇是最想结束的一人,只是没想刚刚如此针对沧海,此刻她还是跑来找她说话。 “怎么,你不讨厌我?” “多大的人了,还说这话?” 唐家璇可不习惯被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但是沧海的感觉又不同了,只是还嘴硬的说:“就算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就算云海不让我查你,但也不代表你现在就是安全的了。“ ”哦……那个你查到什么咱们再谈,现在我要问你另一事。“ ”什么?“ “我记得有一年的除夕夜大家是在你家的轮船上过的。” “你怎么知道,你也在?”说起这个时他就警惕起来了,这女人像陶洛明说的突然的出现,而云又将人放到了身边,他能发现什么自然最好不过。 这个问题沧海只微笑作答,接着问道:“我非常有兴趣,所以有当时的照片的话,能集合过来让我看看吗?” “这个……今年再举办一次,让云海邀你过来亲身感受不就好了,何必看那么久的照片。”他拒绝了,并且适时的转身离开。 聂云海在往这边看,相信唐家璇会很快把事情告知给他的。 但这个唐家璇确实不一般,表面看着还不如陶洛明有的时候的正经,但是实际上十分的精明,这样的人的城府是除自己外的人都无法估计的……好在他们是亲密的朋友! 但沧海不是,就这样子的态度对她是吗? 不过不一般又如何,她沧海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弄份克你的爱情来把你折腾的半死不活的,反正结局是美好的就行了,过程她要怎么折磨看她的心情。 众人送走后,聂云海同她返屋,沧海问他:“你知道本市有什么人是同你同一天生日的吗?” “你到底要做什么?” “让余昕然去查应该不难吧?” 一七九、又来一朵桃花 沧海还记得,自己分明还在随着乐律在转着身体,怎么就倒到这人的怀里去了? 刚刚分明因这大厅这四周的灯光,都是那么配合,气氛这么好她难得放纵自己,借这三分醉意任性的舞动着,她自得享受,旁边的人也享受,当然此时厅中人员尽退,独留聂云海一人要照顾她,要照顾她之前,他没想到意外收得这份美景。 “你醉了。”怀抱温柔,聂云海的嗓也比平日更加低沉了。 “是你今晚的酒烈。”她有嗔意,不自觉地的娇嗔,为何? 想不通,连一个凡人聂云海他都看不清,她今晚也懒的想通了。 可她记得,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始终记得自己作为爱情的管理者,是不能触碰爱情的,而且她此次来,是为等一人,了那一人的缘,不是在这里……吃喝玩乐! 所以聂云海下意识靠下来的唇,她伸手挡住了,她说:“困了,好累好累,累的我都没力气上楼了,你说你们家建这么大、这么多层做什么呀?” 她动手一勾,勾住聂少的脖子,二人靠的更近了,之后的事……她便不管了,因为没想到,她既然再次睡过去了。 睡过去能代表什么? 也许有什么关于她不能回去的麻烦又来了,早上醒来出门时,门口正好站着聂云海,不知他是等在这里,还是正好路过,沧海没有兴趣只是自然的开口问:”小特今天就到了吧?“ ”嗯,下午。“ ”哦,那……正好早上有事,我出去一下,下午……我去机场接他。“实在是太想找小特聊聊了,不然放往日她怎么会理这孩子。 “不必了,你在家等就行,坐的是我的专机,你还是在家等比较好。”他重复了一下,像是对自己说的,半晌又复问:“昨晚睡的好吗?“ 再看不懂聂云海,也分的清他此刻是什么意思,但她正常的在自己房中的床上醒来,所以昨晚应该没有惹火,沧海未答他的话,只道:”我和我弟弟都这么平白无故的住进你家里来,万分的感谢,作为回报,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你的愿望,我会帮你实现的。“ ”我没有愿望。“他道出实话。 ”这么无趣,从小到大什么都可以直得到吗?那还是再想想好了,比如天上的星星啊……“ ”12岁时,爷爷送了我一颗。“ ”什么?“ ”天上的星星,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行星。“ ”呃……那总会有其他需要的,需要之处请你一定说,作为答谢我一定会帮住你的。“ ”好的。“ ”什么?“以为他会继续客套下去,没想到直接又点头了,真是叫人措手不及。 聂云海答道:“愿望,我会好好想一个的,想到了就来告诉你,让你帮我实现!” “呃?……呃……好,好的!到时候一定和我说,不要同我客气。”真是搞不懂他想什么。 沧海伸展伸展四肢,装没事的下楼了。 用过早餐,交待魏妈今天中午不回来吃饭,又交待余管家如果小特提前到了,一定要打电话给她。 一屋佣人就这么严谨恭敬的目送沧海离开聂宅,俨然一位女主人啊! “少爷,要不要等你们明正言顺时,我们再这么听沧海小姐的话?……啊,到时候也得改口叫少奶奶了吧?” “少奶奶?”聂云海复读,不知想着什么美好事件,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也离开聂宅去公司了。 陶宅里,经昨晚一个简单晚宴,陶家小公子陶洛明是收不住心了,熬了一晚上,终于天亮,终于想到晏青痕没有随身带手机的习惯,于是一通电话打去聂宅找沧海。 “……明少爷,你刚刚是说找沧海小姐?” “我……我有这么说吗?我找的是青痕。”又不想让余昕然怀疑什么,于是自作聪明的又添一句:“你刚刚说沧海,她和青痕在一起吗?那有电话吗?我正好打去找青痕有急事。” “晏少爷和沧海小姐倒是一大早就出去了,至于有没有在一起……” “哎呀,老余你怎么这么多费话,电话拿来呀。” 于是自以为刚刚那段话有多高明的不被人怀疑还顺便要到了沧海的电话。 电话播通前,这也不算情场新手的明少爷又是一翻挣扎,内心借口已想到三分之二,嘴里还未预习一遍时,一个播通键就按了,一时又紧张起来,刚刚想的三分之二全数忘尽,可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起来,确实是沧海本人。 “哪位?” “我……我……陶洛明,那个我……我找……” “哦,明少爷,刚刚余管家给我发来信息了,晏青痕并不有同我在一起……那我先挂了?”沧海轻笑,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陶洛明的紧张。 “不在吗?……那那个……” “什么?” “呃……既然是聂宅的客人,也就是我的客人,你一定还没有好好逛过本市吧?你在哪?云海他们没空,我也得尽一下地主这谊。”支支吾吾半天明少爷终于找到了语言的组织能力。 “哦,这样啊……” “嗯,不要客气,你在哪?” “我……在育田大学附近。” “是吗?那太巧了,我正好就在这附近,你发个定位给我,我过去接你。” “好吧,正好外头有一出好戏,多个人观看也精彩些。” 所以沧海刚刚说今天外头有一出好戏,他便开出家中最好的车来,也不知这好戏是什么好戏,好戏与豪车又有什么关系,也忘记他大家长聂云海如何想,就这么兴冲冲的跑来育田大学附近,见到树下漫步的沧海,心中眼里便再无其他,车一停,沧海知道来者,无她话,装入车中,明少爷又是一阵春心荡漾,沧海说个地,他立马一踩油门载着沧海到另一条街上来了。 四周逛了两圈,沧海若有所思,一句话未与其说一句,又道:“你有事的话,先去忙吧,我还得再回育田大学附近。” “我没什么事。”油门踩到底,又迅速转到大学附近来,陶洛明这才注意到他的女神一直神神秘秘的注意着某一地方。“ 却没想,沧海对此车稍有不悦:“你这车太扎眼了。” “那我们现在回家,你去我车库挑一辆,再开出来?” “唉!”沧海啊沧海,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尽惹桃花? “怎么了?” “算了,我们下车吧。” 二人弃了车,来到路边一棵树下藏着,陶洛明本就爱玩、好奇心重,便问着:“怎么了,是跟踪谁吗?” “嘘,来了。”随沧海指的方向,便看到了黑狮子帮排老末的陆瑾风出现在视线里。 一八十、我们好像认识 沧海计算着,二人的距离差不多了,这时候应该来个什么当个障碍,然后在两个人以为躲不过,却就是好死不死的撞上的时机到了……却又想到故事的老套于是轻笑起来,一笑好像放松了神经,昨晚聂云海的笑脸冲到眼前来,四周模糊就他的好张脸特别明显? 为什么? 也许冰山脸笑特别难得吧,所以自己记住了,也许这么多年,就聂云海这凡人的脸还算过的去,所以记住了,也许…… 却又接着想到昨晚的细节,聂云海实在有绅士风度,昨晚没有趁人之危,可是大海偏又要同时想,自己可不比凡间女子,难道在聂云海这个凡人面前,自己毫无魅力可言。 “你要去哪?”陶洛明拦住她动身下车的行动。 沧海没回头,只交待了一句:“去聂云海的公司,这都中午了,叫他请我吃饭。” 她未回头,陶洛明听到此,轻轻叹息,难道……女神看上的是大哥?其实不用有人回答,只是昨晚开始他就迷了心窍,是他自己忘记了人就不住在大哥府上,若是他觉的女神,聂云海未必觉的不好,况且再冷静点想,大哥是什么样的人,沧海来例不明就真的可以白住? 想到此……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失恋了! 至于被制造一半缘份见面的小风和小宝,此时红娘不在,二人互相看一眼,略觉怪异。 “你……就是传说中的学生会会长?”莫小宝仔细盯着面前的人看,一种思绪涌上心头想不通,但是又好像不必想通,只是她忘记了初次见面就这么盯着人家看,似乎太不礼貌了。 “我确实是学生会会长,但不是传说的。”陆瑾风见又一个对自己目转睛的女生,便只得暗暗叹息,感叹一下父母生自己的这个帅气外表,但也不想过多造孽,赶紧替人家女同学捡好散落一地的教材后,便绅士起身将她的、自己的分好,交给对方,在对方还在看的目光中,他有礼的点头,转身离开…… 可走了两步又回头,她还是立在那里,陆瑾风皱眉有点头大,上前拉着对方,将她拉到花圃边,想想这儿人来人往少点,她在回神前立于此应该是安全的,自己就不至于造更多的孽了。 “陆瑾风—— 我们好像不该是仅仅认识的关系!” “什么?你说什么?”陆瑾风回神,看着这位表情还在细打量自己的女同学,仔细看发现她虽看着自己,但却不是在花痴,眼里并没有暧昧,而刚刚自己听到的又是什么意思? 女同学看着挺可爱的,不会……是个升级版变态阿宅吧? “什么?……我刚刚有说什么吗?”莫小宝终于回神,刚刚的失神也很神奇,总觉的和这位会长在一个烟花灿烂夜里特别的亲密过……这份亲密感特别的震憾! “你刚刚……” “我刚刚有说什么吗?” “小宝?”男友安昊恩出现了,小宝放眼望去,才让自己彻底的回到现实中来,她道:“其实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是指在学校里,当然你是会长,很多场合我会看到你,而你不会注意到我。” 陆瑾风有点纠结,这女同学不会现在就要表白了吧? “所以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我不会对你多想的,就是……意外,今天和你说上了话吧!”难道自己也是爱幻想的花痴女? “哦……” “嗯,我有男朋友的。”为了不让对方误会自己,莫小宝指着已走近的安昊恩,可是说完自己也诧异,有必要吗? 也许是提醒自己真的不要想太多吧! 安昊恩静静的立在比正常的距离还要近点的位置等着女友过来,这是她上课的地方,他不能表现的太幼稚,虽然他从没有想过有谁会优秀过自己、虽然他应该相信小宝的、虽然那男的看起来应该是初次和小宝见面、虽然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保持在安全距离内,可是……可是就因为有了可是,他心中开始不快,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出现了会改变什么吗? “嗯。”陆瑾风算是彻底摸不清情况了,现在就反而变的要表白的人是自己,哎哟…… 虽然尴尬但记住了这位女同学,不是升级的变态阿宅,而是……脑子有点怪的……女性! 嗯,就暂时放在女性这个位置上吧! 然后他再次谦和有礼的微微一笑,露出两颗虎牙与对方说:“既然同学知道我,那么往后在学校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来学生会找我,再见!” “再见。” 安昊恩有在算哦,认真的算了,他们道别那男的转身离开时,小宝用了多长的时间转身过来……5秒,多吗? 很多了,转来时小宝看了安昊恩一眼,愣了一下,才换上笑意奔向自己,虽然一如即往,可是…… 安昊恩让自己忍着情绪,只云淡风清的问:“那人是谁?” “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 “学生会会长?……一听就是个会在电视上成为全校女生梦中情。人的人物呀!” “嗯……”莫小宝点点头,倒认真起他这句话,大概想了有一世纪长吧,她才会安昊恩:“我觉的电视剧夸张了,他……今天是初见这么近见的,还好吧!” 这话没毛病,但对于认识了小宝这么久的安昊恩来说,那人在小宝眼中是不一样的! 红娘虽然折腾了个开始就离开了,可是故事也随她想的发展顺利开始了吧……如果他们三人未道明的思绪算数的话,那只有爱情知道未来的结局是好还是坏的吧? 至于作为突然搅起春池的沧海,带着昨晚没把某人吸引到的不忿来到了聂氏集团总公司楼下。 虽然是位大美女,比一些明星千金都清丽脱俗,但是安保人员和前台小姐都觉的,规矩就是规矩,他们不能被美色所迷惑? “为什么呀?”沧海不解,想见个人,还得等之又等。 “这位小姐,您不在今日聂懂的会客名单上,否则保安也不会拦下你,若是我们聂总预约好的客人,绝对是畅通远堵的直上顶楼的?……况且,聂董少有在公司,今天应该也是没来的。”小姑娘也不知懂事长来没来,但是今天看在对方是大美女的份上,希望她少做挣扎,虽然自己大半辈子难得见这么一位大美女,但是不代表董事长会少见吧! “在顶楼啊?”她可以直接变上去? 她这么想,便也不为难人家,退了出来,躲在一旁,试了大半天也没成功,最后还是再次出现在前台小姑娘面前,她想干什么,从不会中途放弃的,除非是她打心里不想干了。 “不为难你们,稍等。”说罢,给家中余昕然播去了电话。 一八一、关于爱情的后续 关于爱情的后续 十分钟后,话说还在开董事会的聂董事长,在创公司以来,十分少见的出现在一楼大厅里…… 引来如何的骚动就不提了,聂云海抬头一扫,便见到了立在前台前的沧海,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手机,眉微皱,内心不知该有什么想法,刚刚已怪过昕然没有提前通知他了,不过余昕然解释了,说她是临时来的。 “我少有来公司,万一我不在呢?”大步走近,立在沧海半步远的距离里,俯首看她。 这样的距离沧海倒也习惯,便不理会,只解释说:“中午到了,我什么也没带,想到你在附近,便找你来请我吃饭,忘了你在工作,或许不便,可他们又拦着,所以我好奇。” “好奇什么?” “好奇到底应该有什么办法可以见到你……最后原来没有什么办法,只得打给昕然,再让昕然打给你的秘书,再让秘书去通知你,唉……打给昕然时就后悔了,以后不来打扰了。”她十分诚恳,刚刚还在纠结要不要给昕然再打个电话说算了呢,结果聂云海出现了,他一出现,她也看见大家惊慌的样子了。 “我以后把电话带在身上,你直接打给我。”如今这般她自然是相当董事长夫人往后可以随意往来公司了,可是云海怕自己不在公司的时候,她又找不到自己怎么办。 所以……两分钟后。 什么?前台小姐以为自己听错了,那这位大美女小姐确实是是位人物喽? 她这进公司两年多见到的最高领导人也就是几个部门的总经理罢了,何德何能能站在董事长这么近的位置,可是花痴未花完,董事长已同随同下来的秘书说了几句话,然后带着那位大美女小姐上楼去了。 王秘书上前:“听见了吗?” “什么?” “认真工作。” “王……王秘书,我有认真的上班。” “那么刚刚董事长说的那位沧海小姐都记住了?” “记住了!”沧海小姐?……名字都这么梦幻。 又和身边的助理说:“那是董事长非常重视的人,通知下去以后不得怠慢。“ 反正所有偶像剧里出现的夸张的情节在眼前演示了一遍,前台小姐终于长见识,见世面了! “不是去吃饭?”电梯里沧海问道。 聂云海目不斜视还在想着她昨晚欲拒还迎,今天又主动出现公司,到底为了什么? 他不答,她自己回答:“不吃饭吗?那我对你公司没什么好奇的,我回去吧,下午还得去机场接小特。” “早上不是说了,机场你不用去?” “你魂在呀?” 聂少解释道:“有个重要的会议还没有结束,我上去交待一声,就带你去吃饭。” “我可不等。” “好。” “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刚说完好,电梯叮的一声,在顶楼停下,另三位秘书正等在外头呢,会议室里的所有股东们也在等着呢,可聂少按了负层,同电梯外一脸懵逼的秘书说:“会议暂停,下午两点再继续。” “可是……。”秘书们腰弯一半,电梯已关上。 他们正去往的是停车场,但沧海还在纠结昨晚的事,她完全不为别人着想的想,自己当真那么没有魅力? 那么下午可以做做实验,如果自己就是不让他下午两点出席会议呢? 也不知和谁打了赌,也不想自己是有多任性幼稚,她就这么下决心了! 吃过饭后,沧海看看时间,便说:“你回公司吧,这一餐谢谢你了,我自己去附近走走。” “我让昕然来接你。” “不用了,我要去……” “机场?” “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真是讨厌。 “这不难。“说罢,起身帮她拉椅子,聂少说:“随我去公司,会议结束后,时间刚好,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我不想去你的公司。” “那么……”聂云海停了停,从昨晚到现在的疑虑消除了一点,却又添了新,他问眼前的女人:“那么,你刚刚就是纯粹来找我的?” “纯粹来找你吃饭。”沧海纠正。 聂云海气了,但他是成年人,他也没有质问出口,他不知这女人在玩什么,所以他带着惩罚,在此刻公众场合里,伸手拦腰将沧海捞到跟前来,沧海反应及快的以为他要吻自己了,她在期待,这是证明自己魅力的时刻,但是聂云海没有,只一刹那他看见了她眼中的期待,于是满足了,轻轻的气息路过她的红唇,轻触到她小巧的鼻尖,再对上她的双目,沧海已闭上了眼,因此他嘴角擒上笑意,唇最后落在其额上,极为宠溺的落下深深的一个吻…… 男人是什么? 沧海绝对可以回答出一堆,而且她觉的所有男人在对待貌美的女子时,所有的反应都是一致的,他们都想尽快的得到她,虽然她手中的五千个故事,每一本都是一个真爱的证明,但放到大千世界,五千个……还是太少了,况且超过一半是用生死来证明出真爱的,而其他在这平平凡凡又极为诱惑的世间呢? 真爱,多么的老土! 可是这么一个额上的吻,叫沧海不舒服了,她捂上不舒服的胸口,眼避开了聂云海,最起码在此刻,她找不到用过往的哪个事件来解释或去看待这个极为珍惜、爱护自己的亲吻。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话虽这么问,眼中、心中的关心也是真实的,但聂云海确实读的懂这个女人,此刻变的非比寻常的安静,还不敢看自己的目光,证明她确实在意自己,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来,为什么不能离开,又为什么对自己亦近亦远? “聂……” “嗯,我在这,你怎么了?”聂云海的手还扶着她,不过现在明显感受到她的不舒服了。 “我……我要回去了,回去休息一下等小特到家,你回去上班吧。”她这么说是真心的,刚刚自己玩心一起,那么不善良的念头既然也能出现,沧海现在抚着不舒服的心,想一个人回去冷静冷静。 聂云海却拿起电话给秘密室播去电话:“今天所有的会议和行程都取消。” 未等对方反应又挂了电话,直接对沧海说:“我同你一起去机场接小特。” 一八二、 一路去往私人飞机停机场时,他们彼此不看对方,一路未说一句话,其实是沧海不看他,聂云海也不想她困在这件事上太久,既然她有她的“目的”,那他不急,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就是了。 在若大的休息室里等了半天,昕然才出现,端来了咖啡和一些小点心,沧海好甜食,这是他们第一天就记下来的喜好,而余昕然为何突然在小厨房里学甜点,也是因为那天少爷从书房下来,看了一眼餐厅吃上海小吃的沧海背景时,他问昕然:“你在学校时,有学院时有上厨艺的课程吗?” “没有呢,我是学管理的少爷。”这话应的没毛病吧。 可少爷突然望天边似的神来一句:“是吗?其他管家也不会吗?” 说罢,便离开了聂宅。 留一个不知所云的余昕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顺手就抓来一个女佣问:“少爷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们虽然都有严格的训练过,但是作为他们衣食父母的少爷,每次出现家中,都会让他们注意的,刚刚的对话声音又不小,那女佣便直接回答余管家:“昕然管事,你可有跟上时代,学院学的是学院教的,基础是有了,那新的呢?”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啊?”小女佣十分调皮,她一个新新人类,还在校的大学生,也逾越这位平日里非常谦和、照顾大家的帅哥管家,她卖官子的说:“少爷说的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我又怎么能告诉你呢,不如你去看看电视,或上网查查,看看现在最新的管家是如何做的,都有哪些新的技能?” 小女佣说罢,不用负责任的走了,余昕然立马找来网站查找,输入管家,首页就推荐出一些影视剧来,于是一个一个点开来看,都神之又神,简直不是正常人类,最后看到那动漫《黑执事》时,才被深深的迷上了…… 所以他现在极为的有心得,对于自己每天都在不停的学习新东西、越来越专业和进步,少爷越来越满意自己的目光中,余昕然又觉的,一切都是这位神秘的沧海小姐的功劳呀,只是二人的感情什么时候进步呢? 看来他还是要回去再好好学学。 云海喝咖啡、沧海认真吃着昕然给她准备来的甜点,而昕然着这画面想像着未来聂宅少爷、少奶奶的画面……满屏的蔷薇色呀…… 打破这画面的自然是小特的飞机到了,二人不约而同起身,沧海不知为何脚下一软,给了云海一个扶她的机会,但沧海贪心的发现,她期待一个唇对着唇的亲吻,不过这思绪一上来,她立马就跳开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沧海顾左右,慌忙的先离开休息室,一路上她告诉自己,因为自己对于那些有缘和自己相处一段时间就爱上自己的男人,都是这么测试的,让他们亲吻自己,不必过多言语,可让他们直接忘记自己,重新开始生活,而在他们的吻中,她也会得到他们所想的需求,重而在自己这边跳脱,得一个新的开始……比如最近的那位将军! 所以,想让聂云海吻自己,也是一样的。 是的,就是一样的! 因为如此这般,以至于小特早就下了飞机,进入室内,他们还没离开休息室几步的距离,小特及身后带着大大小小十来个行礼的工作人员已出现在门口。 小特看此情景,想着:你呀,表示的多么想念我,让聂云海及力的在国外寻我,搞的我都不得不出现了,现在你这毫无反应的样子,像是一个非常思念家人在身边的人吗? “沧海?”周围人都略表不解时,小特大声的吼了一句。 待沧海回神,他也勉强挂上微笑,张了张双臂,提醒她接下来的情节时,才看到沧海突然回魂似看向他,下意识就要的向他飞奔过来,这是一个不像做给周围人看的思念之情涌上来,沧海跑过来时,却又愣住了,想着他第一次出现跟着自己时,就想到他是握着自己“红线”的,如今叫他再来,自然是有很多事情要让他向问明白了,所以又生了气,停在前方不动了。 小特叹息,上前搂着沧海的腰,金发碧眼,模样娇憨可爱,抬着小脑袋开口,用字正腔圆的中文同沧海说:“你很想我了对不对?” 沧海想,这孩子确实是西方的那位丘比特,他的身份自己就没有怀疑过,对吧??只是近期对于自己法术没自信,又过的太放松了,忘了腹语这事,被小特一听,小人儿身子一僵,抬头看着沧海:“你终于想起来要怀疑我了?” “呃?” “你怀疑吧……不过你找我来帮忙,确定我能帮上你什么吗?……你面若桃花,不会又给自己惹桃花了吧?” “哪有!”却在他这句话里听的明白了,聂云海真是自己又惹来的,并不是那个人对吧? 小特不答她的腹语,开口问:“那他是谁?”眼神指指,身后正立着聂云海。 小特放开沧海,走近云海:“谢谢你照顾我姐姐了,虽然你们俩能再次遇见,我和爷爷早就知道了,不过还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什么意思?”沧海回头直盯这死小孩。 “爷爷?”聂云海挑了挑眉,虽然不明白这人小鬼大的孩子在说什么,但他一直卡着的事件终于有了眉目了不是,这姐弟俩就是有问题的! 小特可不像沧海,后者对于聂云海完全动用不了法术,但小特是一目了然的,对于聂云海刚刚的想法,他给予正面的回复道:“是有问题的,问题是在我们身上,可是问题找到了,你有可能会失去你最重要的东西,这样你也愿意吗?” 他正说完,唐家璇、陶洛明和晏青痕约好的去日本玩几天的三人正好此刻出现在大厅里…… 沧海再次腹语道:“小特小朋友,你要想清楚你自己在说什么哦!” 被几个大人围住的小特小朋友认真的点点头,公布了第一个消息:“我会被你们找到,是因为照顾我和姐姐的老爷爷过逝了,所以我带着他的遗愿回来了!” 这话,震惊了所有人,包括不知所云的沧海,她本身就是为了爱情而来,至于聂老爷当然早就知道他过逝了,只是和小特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一八三、 成年人的爱情该是什么样子的,其实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没那么多框框架架非要他们谈的非常成熟与理智,他们被爱情感动时,同儿时对终于得到想念很久的玩具时是一样的,一样的悸动! 但是爱情的处理方式,成年人是会不一样的,比如终于想起留下沧海的聂云海,当小特的到来,告知爷爷确实过逝,并从小背包里取出他和姐姐沧海的领养书,和即将继承聂氏一半财产的遗嘱时……他刚刚发芽的爱情,又被重新埋进了土里。 唐家璇他们也不去日本了,所有人包括余昕然都改观了对沧海的想法,再没有神秘的面纱了,只是同样知道真相的云海呢? 聂云海不知想什么,他没有同他们一起回聂宅,他甚至离去前都没有看沧海一眼,以至于感觉到什么、想要上前解释的沧海,也被拒之千里,他寒着脸直接出发,去往冰岛将爷爷的尸首带回安葬,其他的,关于小特带来的事件,自然是等他回来再说。 聂宅的车上,副驾上坐着昕然,小特和沧海坐在后座,沧海确认好中间的隔层后,直言对小特开口:“你要搞什么?” “你猜?” 沧海倒认真的猜起来,却也一下子想通,无视心中的难受直接回答小特说:“不会是因为我和聂云海之间……” 小特亦真亦假的点头说:“是的,沧海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这是最后一世,那些出现你身边的你应该都知道了吧,你怎么还不好好工作,去找寻你要的答案,还在这儿浪费时间。” “所以……” “你想问什么?” 沧海也不掩藏了,心中已给了答案,还是最后问一句:“所以,确实不是聂云海?” “哪有那么幸运?”小特的回答。 沧海点头,喃喃自语:“哪有那么幸运。” 但是她不知道,扯上聂云海过逝的爷爷和他家的财富又是哪一出,小特没有让她纠结太久,翻白眼直言:“为了让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这里住下啊。” “聂云海会恨死我的,你却非要我们住在他家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会害怕一个人类的恨意?”小特直接反问:“那么昨晚到今天,你还一直想要在一个凡人面前证明自己的魅力,你又是怎么想的?” 话聊到这里,戛然而止,沧海缄默,认真的出着神,小特闭目,还没一会儿便像一个真正的孩子一样沉沉睡去。 而沧海似乎也在车子到达之前重新做好了决定。 以至于身后的青痕他们都到达时,她看了一眼来后座抱小特的昕然,直接对他们三人说:“晏少爷是住这里的,不是说时差很难倒,还是早点上去休息吧,至于你们二位……”陶洛明正要开口时,被沧海打断,她冷了冷脸色说:“回去吧,有什么话等云海回来再说吧,我们也累了,正要休息。”?“你……你还是我认识的沧海吗?”陶洛明反问。 沧海冷笑:“说的好像我们有多熟,你有多了解我一样。” 言罢,便同未语的昕然进院里去了, 晏青痕不解这种女人,他心理头是不认同的,便也不愿意受这份罪,和唐家璇说:“我同你回去。” “走吧。”这女人他早看到有问题了,变的太快没关系,总是露出真面目了,他们黑狮子帮是求平安的,又不是怕事的。一切只等聂云海回来再说。 三人又回到个自的车上,离开聂宅。 大厅里,昕然不知该把怀中的孩子放到哪个屋里,跟在身后的沧海及时开口说:“放我那屋吧。” “好。”昕然点头,随沧海上楼,将小特放好后,又恭敬的退出来,恭敬的待他们如宾客一样。 沧海感受到了,不过她没有再多管,只开口说:“余管家,上回你整理的聂云海那些前作的资料很好,谢谢你。” 余昕然才替少爷不值,也有满满的不解,他问:“沧海小姐一直不接受我们家少爷的心意,是等着这一天吗?”?沧海只按如今的局势回答:“他早晚得面对这一天不是吗?” “我了解少爷,他对于财富从不担忧,只是今天……少爷,伤心了吧!” 这样一提,沧海才叫难受起来,难受的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我相信沧海小姐不是那种无情无义,或带着别有用心住进这里的,毕竟不是你走进这个家来的,当初在木兰养生馆,是少爷抱着你进聂宅的,这就有别于别人了。” 沧海喘了口气,直接打断:“昕然,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 “能给我配一辆车吗?” “这个……” 沧海了解的,再说:“哦,我忘记了,不好意思。”自己整理了一下思绪,发现她已经开始想念聂云海了,看一眼不像装睡的小特,她这才开口说:“你们还没有给我聂云海的随身电话,可以吗?” “好。”昕然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目光。 电话响了三声,礼貌的接起,是聂云海随身的秘书,沧海知道他一定早就知道自己打来电话了,但她也不急,只对秘书说:“他忙没关系,我只是想通知他一声,希望他和余管家联系一下,我想开家里的车出去办点事。” “好的。”秘书掩了听筒,转脸来对着聂董转达了意思,半晌他点了点头,秘书转来刚要回复沧海时,电话却被抢了过去,沧海的耳边突响起那深沉的一声:“为什么?” ……用了一秒反应过来这是聂云海的声音,用了三秒她才提起气来开口道:“聂云海,我……也很意外,但白纸黑字……”又觉的人家刚刚失去爷爷,说这些有点太过于残忍了,最后沧海说:“我想借你车库里的车代步几天,其他的事,等你回来再说好吗?” “……好。”彼此挂下电话,可放在胸口的那口气,却怎么也叹不出来似的。 楼下,魏妈妈对着下楼来面色凝重的余昕然问怎么了,昕然只摇摇头问:“魏姐,你觉的沧海小姐如何?” “很好的孩子呀……对了,刚刚你抱的是今天开始要住下来的小少爷吧?” 小少爷?余昕然表情不自然。 魏妈妈继续说:“我刚刚只远远的看了一眼,就感觉那孩子如天使一样。” “嗯。”余昕然承认:“真的很漂亮的孩子。” 这一切是老董事长的决定,可是若是建立在金钱上面的话,少爷的爱情,怕是开不了花了。 余昕然陷入沉思,缓缓的步出聂氏主宅,走进自己的小厨房里埋头做蛋糕好了…… 一八四、 这一夜又要很漫长了吧,沧海想着下到一楼的偏厅一隅琴房里待一会儿,或顺便乐意了弹首曲子叫自己缓解一下情绪也是不错,这么想着,也就起了身,床上的小朋友终于不再装睡的起来了。 他打量四周,同时问正走到门口的沧海:”你不会和他们住了之后,也这么大半夜不睡吧?“ 她明白小特所指,两手一摊,不觉所谓的应答:“这座城中,一个睡不着的成年人,多正常!” 再细看小特的神情,沧海还是决定不动声响,对于昨晚醉酒断片一睡至天亮的事,她下意识的只字不提,甚至小特对眼过来想要猜时,她也都避开了。但是烦燥的心情叫她静不下来。 小特又问:“这家好吧?” “没爹没娘,爷爷又过逝了,自己远去那么远、那么寒冷的地方带回亲人的尸体,这家还住着两个陌生人,两个陌生人还要夺他的财产,你说……这家哪里好了?” 小特向天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想说这房子比蒋军那房子好很多,哪里要听你这么多唠叨,沧海,你有没有发现啊?” “发现什么?” “发现你像个人类啊……不,你比人类还可怕,哀怨的很,像个市井妇人……呀!”小特这小屁孩夸张的比划着,却明显让沧海吓着了,她摸着自己的脸,半信半疑的盯着他。 可这小孩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左瞧右瞧,更加认真严肃的同她说:“沧海,你这样子应该会老的很快吧?” 老,怎么可能? 这才发现既然被这孩子戏耍了一番,甚是恼火,上前就往其脑门一拍:“你……讨打是不是?” 像往日般吵闹了一番后,沧海倒是感慨万千,又有些许安心,她想就是因为小特来了吧。 但那孩子只是叹息,认真看着她,表情似她没救了一样的叹息着,惹来沧海的不满,她开口问:“你又发现什么了?你说吧,我保证不打你。” “你不是你了。” “我不是我了?”又要骗自己老了是吗? 她能有什么变化,每天照镜子和旁人的目光中就知道,她依旧长的国色天香! 变化很大的,却是她完全不自知,比如放到从前,沧海从不愿意和他多废话一句的,还总是嫌他待在身边碍事,时不时的巴不得他赶紧离开,去哪儿她一点也不关心,哪像现在…… 沧海又开始有些不安的问:“现在不好吗?” “现在没有不好,只是特别不像个神仙。” 沧海想辩解,她解释说:“那是因为现在没有故事要看,我闲着,况且你刚来,也不同以往的出现方式,就算是旧相熟,我们这才说话一会儿,哪里就和从前不一样了,难道你也想我像从前那般对你。” 小特摇摇小脑袋,金色的头发闪闪的发着光,他答:“非也。” “那如何?” “你刚刚倒是提到一个重要的信息……你说你没有故事可看,你说说看,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来这里后都发现了什么?” 沧海斜视他:“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关于你的我自然什么都要知道。”他说实话。 沧海听不进一句,只又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难道你不明白?”小特又叹口气,认认真真的同她分析:“当下来说,你在想聂云海。” “我?” 小特不给她解释的时间,接着又说:“曾经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换来现在?” 这话提醒对了,沧海静了下来,就知道这小屁孩会给自己答案。 小特又说:“远的来说,你刚刚打电话给聂云海做什么?……难道真的是那个余管家做不了主?” 有什么东西沧海好像此刻才愿意想明白一样。 言到这里,小特也觉的够了:“想他归一码,相信你自己知道如何解决,那借车应该不是只是个借口吧,你知道我们不是真要继承人家的家产,也不是要久住这里的意思。” “好啦,我知道了。”听到这,沧海起了身,满身的表示她的不悦,怪小特把话说的太白,还是不悦自己既然这段日子白过了是吗? 可分明也有点进展的呀,像她同黎芯交谈过了,让唐家璇和安西恩记住彼此了,让陆瑾风和莫小宝相遇了…… 她自己叹口气,又不是交作业,对自己这段时间差强人意的表现非常的不满,也许这一切都怪聂云海这个冰山男吧,好好的被她吸引就吸引了,赶紧速战速决不是挺好的,非要欲擒故纵,还玩什么额头亲…… 唉……人已到达楼下,还是那样的窗边,安静的钢琴,新鲜的洋绣球,纤长的手指随意落一个键,曲也就成了…… 她的琴弹了一夜,小特也在这屋中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熟悉了一夜,似乎还不亦乐乎,正从后院冲进来时,楼梯间遇到正要上楼寻他的沧海。 “你找我?” “是,我想说的是,我才没有哀怨连连呢,我只是……只是昨天半天,那半天是因为……大多是因为你带来的莫名其妙的信息,我要来的目的为何从来都没忘记了……好了,现在我要忙我的事了,至于你自己捅的事,你自己解决。”说罢扭腰上楼,洗澡、换衣、出门。 小特却不以为意的来了一句:“没有的话,你和我解释一堆干嘛,还推到别人身上,我何德何能呀!” “呀……”魏妈妈正进到主宅来,见到了昨晚瞧了那么一眼的孩子,昨晚一眼还没瞧清楚,只觉是非常好看的娃儿,结果今天这么细一看,果然的,少爷身边出现的个个都是人中龙凤的长相。 只是金发碧眼怕是说外文的孩子,魏妈妈挤破脑袋也就来了一句“哈喽啊”别的也就不会了,正是焦急之时,小特也瞧够了人家,开口前先三两步跳到她跟前,可称为“阿姆”的人儿,他最懂了,用标准的中文,带着他孩童特有的奶音,再带点撒娇的举止,这魏妈妈还没三秒就被他俘虏了,接着由魏妈妈说的算的厨房,现在由小特说的算了。 这小戏精一点也不着急,待在餐厅先好吃好喝着,其他的慢慢攻克! 而沧海到今天终于正正经经的要处理她的“工作”了,此次的“作业”很简单,约上陆瑾风和莫小宝,在二人还处于彼此相识的程度上拉上一条红线,然后就是一些相关的周边角色解决一下走向问题,作业就完成了。 想着简单的很,车刚开到离大学不远的地方时,就瞧见了小五和小宝了,沧海想着没她的安排他们也会碰着面吗? 一边疑惑一边靠近,越靠近越看着这二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人不由觉的舒服,再看着眼前的画面,沧海忍不住为自己的杰作啧啧摇头赞叹:“男的阳光花美男系,女的可爱萌猫小美女系,啧啧,这么有正能量、这么天造地设的一对,早该配在一起,让大家养养眼都是造福呀?!” “哪里配了?”此声酸的很,声音响在沧海身后,她没有吓着,倒是没想到这么快人物上场了。 她转了过来,对方也不好奇,只是大不悦的开口道:“沧海小姐,又见面了,这段时间一直听起我姐说起一个另她心情不悦的人,却没想到……” 沧海好笑的接话:“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找上我姐,又来找上我。“ ”哦,你是这么想的啊?“不过好象也确实可以这么想的。 来者正是安昊恩,他口中的姐姐就是早就和沧海结下梁子的大明星西恩,昊恩本是不信的,可最近总觉的心理头不对劲,想着来接女朋友下课时,却没想遇上了她,便实在不解再加点不悦的问道:“那么请问,我们姐弟俩可有欠过你什么?” 沧海仔细想了想,确认的回答他:“没有啊。” “我们安家确实没有欠你什么,或得罪你什么吗?” “没有呢,我们这也才第二次见面吧。” “好……那么你有什么目的,为何要处处与我姐弟俩作对。” “呃……”被人兴师问罪了。 ”昊恩?“又来一位了。 ”有人找你。”沧海指了指安昊恩身后,却没想是安西恩也过来了。沧海想着明明算好是男女主角的戏份先安排好,再来安排这场戏俩配角的戏份的,怎么这姐弟俩这么会抢戏? 却也知道这瞬息万变间会产生多少的变故,于是转移了安昊恩的注意力后,刻不容缓的就跑到陆小五和小宝跟前来。 二人一愣……有些许不满正聊的默契十足时被人给打扰了。 “沧海?”聂宅那边的事陶洛明同他说了,可是陆瑾风却好象没有不喜欢她的情绪,倒是好奇她怎么来了。 “嗨!”沧海堆满姨母笑同两小朋友打招呼。 莫小宝瞧了半天,也觉的熟悉:“我们……好象在哪见过吧?” “应该见过吧。”当时还没想到呢。 “你们认识?”陆瑾风倒惊讶。 沧海反指二人:“你们……是?” “别误会。”陆小五立马要解释。 沧海制止:“误会什么呀,我又没说什么。” 年轻时候的莫名情绪就是这样不稳定的,经不起旁人的一个目光,二人本就没什么的,上回见了一次面就很莫名其妙了,这次也没想到又碰面了,或是莫小宝总是忍不住的好奇,便顺便向他请教一个问题,而陆瑾风帮她解答的过程中,才改观了对她上回花痴阿宅的看法,觉的难得的时光里彼此可以因学术讨论的如此之久,还这么的愉悦。 但因为沧海刚刚的这个暧昧不明的眼神,刚刚那种纯粹的情绪变的不同了,只是二人不愿意承认,当然沧海也理解他们的,随意拍了拍二人的头,再次露出长辈的笑意说:“那下次再见了,我先走了。” “喂……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呀?”陆瑾风不明白。 一八五、 人一走,剩下二人的视线彼此交汇一瞬又立马收回了,如何一下子就变的不自在了呢? 可是与她不同,小五是个阳光的孩子,对于今天难得的感觉,他不想就此算了,便开口道下次碰面的机会。 莫小宝一愣,她不同,她再次想起她有男朋友了,瞧了一眼陆瑾风这次心里头又生出不悦来,莫名的不悦,像这个人负了自己一样,像个约会又迟到的男朋友一样,连在男友安昊恩身上都没有过,莫小宝突然心生的不悦让小五也不明白,但她也就因此没有回应他的邀约,只比刚刚清冷了一点同小五说:“我有男朋友的……你看,他来接我了。”她指了指昊恩过来的方向,便不同陆瑾风道别就这么不高兴的扭头走了。 陆瑾风倒好笑,为什么要跟自己说两遍? 上回第一次见还不熟时她就莫名说明了,是因为……自己也忘记了吗? 为什么用也? 因为她也忘记了对不对? 沧海此时已经走到车边,回头望去离去的莫小宝紧紧牵住上前的安昊恩的胳膊,二人依紧离开,留下陆瑾风不解又突然孤独的身影,而她却不知她这个红娘到底是送来好事还是坏事的呢? 归位就是好的吗? 可陆瑾风却比沧海和莫小宝似乎先明白了过来当下现状是如何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正要开车门上车的动作,被安西恩的手拦下,她正在附近拍录节目,想着顺便过来自己母校看看,而能遇到自己的弟弟并不意外,她知道昊恩那位还未长开的小女朋友在这里读书,只是没想到除上次蝴蝶泉后,沧海既然会在这里与弟弟见上了面,聊了什么她不知道,却总觉这女人不会带来好事。 沧海对这出戏的配角——安西恩小姐说道:“你一公众人物注意言行举止好吗?” 这一提醒,西恩赶紧收回了手,四周顾了一下,沧海趁此上了车,关上车门,回上感觉被骗的安西恩的目光时,沧海也不管她懂不懂的解释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选择,你就不要管了好吗?……还有,相信我,你的戏份在唐二少那里,不要在这儿浪费时间哦!” “你……” 沧海已经一踩油门离开了。 而安西恩终于在这林**上,找到了为何不能友好同这女人相处的原因了……她是聂宅的人,所属位置给人感觉高高在上,这是其一,其二是她在意的唐家璇会先在意她的情绪、她的感受,所以她不舒服,她从来都不会和人产生这种阶级感的,却不知为何……在这名叫沧海的女人面前这么的明显……难道仅仅是因为身份地位和周围人表达出来的、让她不得忽视的悬殊感吗? 沧海为一整天车开来开去的给累了一整天了,以前哪里需要这些东西,要去那那是分分钟的事,唉…… 回到聂宅,见小特十分考究的摸着下巴,像个小老头一样打量着房子,将车交给下人,沧海走到小特身边与其并立,面对着是聂宅的主宅大门,沧海面无表情的问:“一个六七岁的小朋友,这样站着和这样的眼神是很奇怪的!” “奇怪?”他不以为意。 沧海也就懒的接话,只是见他不跟自己回屋,便耐着性子多问了一句:“你到底在看什么呢?” “沧海,这就是你说的比蒋军好上万倍的房子啊?” “过去的事,过去的人你能早早的忘掉不提吗?”这孩子,一开口就容易让人上火。 况且他跟着自己又不是只过蒋军那一户,干嘛念念不忘? 或许男人不分年纪,都差不多有这种本事吧!——翻旧账的本事? 若是与生俱来的那还得了? (喂喂,人人都说是女子才爱翻旧账的) 小特有没有让人觉的奇怪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成为了聂宅最得宠的孩子,只短短的一天时间哪! 二人回屋路上,小特关心的问了一句:“今天可有收获?” “当然。” “沧海?” “能不能不要突然这样叫我?”严肃又认真,还是一个小孩子,好象他接下来说出来消息是非常可怕的一样。 他接下来说出来的话不算可怕,却值得沧海又一晚睡不好了,他提醒沧海:“此次出去同他们碰面,有没有感觉自己不耐烦了许多?” “你……” “有对不对?” “这是我的……套路,你懂啥?” “沧海,你越来越像人类了,而且你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好象我待你越好,你越要挑起我的火气是吧?” 那小屁孩才不管那么多,只顾说完,趁沧海抬手要揍他时,赶紧往魏妈妈怀里装去…… 第二天,过了早饭,沧海神奇的发现了这么一件事,这孩子到底是让人头疼呢,还是让人头疼? 小特自己倒没什么,这两天余昕然不怎么来主屋与他们碰面,他四下出入时间都摸清楚了,很有本事的做到主宅内什么都料理好,却可以不必和他们碰面。小特呢也好像没有记起屋里还有这么一号人,今天一样吃饱饱的从餐厅出来,想着接下来准备干嘛的时候,就看到早比自己吃完的沧海还坐在大厅里。 小特好奇想找人玩,便跑了过来,脱了鞋子上了沙发,挨着沧海坐下,热情的说:“沧海,你今天不出去吗?” “嗯,不出去。” “哦,那你今天的安排是什么?” “等人。” “谁啊?” 小特就因为无聊吧,便有追问到底的决心,沧海也没有要隐瞒,只是受不了这孩子挨的这么近,影响她思考,她可是来了这里后,法力减弱的很多,眼下不仅仅是要让他们各归位,还得让自己精力多集中一点才好。 所以在一边躲着小特的身子时,一边同他开口:“我想知道你都会什么法术,有件事我想做,但怕是要你帮忙。”正好这时,偏门处传来了声响,余昕然身后跟着黎芯进来了。 镜片后的眼聚精汇神的,似乎很警惕,却又很矛盾的不知要如何对待这俨然成为聂宅主人的两姐弟,所以昕然只管聂宅上下的按部就班外,再注意他们的出入,其他想着都等少爷回来再说。 但像今天这种一定要见的场合呢? 沧海先开了口:“余管家,是我的客人到了吗?” “是,黎芯小姐说和你有约。” “嗯,没错的,麻烦你了。” 沧海自然没往心上去想,关于小特出口的那么大件事,对她这个活了百年的人来说,都是云烟,怕是要等几天后聂云海回来,她才会突然脑回路的想起来,然后再来思考到底要如何解决这件事吧。 只是眼前事情多,她早抛之脑后。 余昕然见着也没什么要交待的,便退出了主宅,黎芯和沧海原先就认识,沧海小姐刚来这里时,谁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有黎芯知道,而黎芯小姐的为人余昕然是放心的,所以并没有对今天的会面表示怀疑,便没多逗留的离开了。 “你找我?” 她坐落沧海侧面,有些许不安,或许怕瞧见了那个人,虽然这个叫沧海的神秘女人跟她有解释像没解释的解释了一翻,但是她想过了——想不通的东西就不要想了,无论是发生了多么神奇的事,他们分手了,他们形同陌路了,就和正常的情侣一样,她当真没必要一人放不下的。 “今天约你是这样的……”沧海心中另打着算盘,待她坐定,拉着注意力不集中的小特说:“人来了,你瞧瞧吧。” 小特看一眼古怪的沧海,再探头一看……黎芯似乎现在也才注意到,那里还坐着一个孩子,一个金发碧眼非常好看的孩子,一个看起来那么熟悉的孩子…… “你……”黎芯印象有点模样,却可以肯定,她见过这孩子的,那天在邮轮上的那个孩子,对着自己说了一段莫名其妙话的孩子。 “呀……”他似乎也意外,张了张嘴,又瞪圆了碧绿双眼,看看沧海,又看看黎芯,最后只得换上笑意说:“姐姐,好久不见啊,你还好吗?” “真的是你们?” 沧海也好笑,反问她:“不会吧,你现在以前一直在怀疑啊,那我同你聊了几回是白说了是吗?” 黎芯小声提醒:“也就一回吧?” “唉呀,我知道沧海让我今天和你见面的意思了。”小特这才起身,也不下地,直接从沙发跑到黎芯身边,保持了点距离的盘腿坐在黎芯身侧,沧海这时就不讲话,吃着下人端来的茶和点心,耐心的等着小特对她说明来龙去脉,待她都通又似不通的时候,黎芯问了第一句话是:“所以,你们是神仙?” 沧海同小特对视一眼,挑挑眉,未答。 小特不满的对沧海说:“都是你自己要谈一番恋爱才惹出来的事,她这个样子你一点也不愧疚吗?” “从你来的那天就口口声声的嘲笑我越来越像人类,我也承认我法术不高了,所以……”沧海维持她高傲的神情对小特说:“况且,当初是你提醒她别上去甲板的。“ 一句话,小特闭了嘴,对还在缓冲中的黎芯说:”现在你明白了吧?而我们现在是来告诉你结果的。“ “结果?”真好啊,她一直在等待,结果还真来了,她也挺好奇的,悲凉的好奇着。 小特说:“我们想让你同他们一样忘记,至于以后你同他有没有再次的缘份,就看以后,总好比就你一人放不下的过日子好吧?” 她说的没错,但黎芯犹豫着,这就是他们说的结果,只顾帮自己收拾摊子,不管她以后的选择? 忘记?就这样? 一八六、 楼梯口此时传来声响,晏青痕从楼上下来,没想到会在大厅里遇到他们,特别是这位黎芯小姐也在场。他与其对上一眼,对上那双莫名总要哭泣的双眼时,觉的不大舒服,便一句话未说,甚至脚下都未停留就离开大厅,出门去了。 沧海鼻子哼了哼对黎芯说:“这样的结果不好吗?你看看人家这个反应,要不……这如哑巴的男人,就算了。” 黎芯的目光从门口转回来,提起一口气说:“不要算了。” 沧海惊讶她突然坚决的态度,爱情有多神奇,让她突然改变心意?可沧海有的是时间吧,她不能在小特面前破了功,便闲凉凉的顺其意的点头说:“是啊,不要算了,” “不是。”黎芯这才着急的说:“不是不要,是……不要算了,若是可以……哪怕真的不能在一起,至少让我有血有肉的道别一次。” 沧海当下没应,小特却公事公办的跳出来说:“好,是我们欠你的,自然要帮你完成次心愿,不过你要保密哦!” “嗯。”黎芯答应。 沧海答:“她不会的,要说早就去说了,况且……。” “况且没人会相信我说的,不过,我保证,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 “好,好好道别。”小特上前,要她握着自己的手,像达成某种契约一样,小特轻声的在其耳边说:“我们一定帮你完成这个心愿!” 黎芯感动,再回神已经到了自家的送货车上,而她记住了,沧海刚刚约她明天早点来送水果,她还有话说。 屋中站在大客厅落地窗前的姐弟俩,看着聂宅外的景色,沧海说:“这次我可没有什么把握可以让他们都能有有个美好结局。” “和所有人一样的痛苦经历是也是应该能接受的,至于黎芯……到时候还没有办法的话,只得也让她一起忘记吧。” “到时候?”沧海这才重新审视这孩子,看来真是带着目的来的。 小特没有回话,只同沧海说:“你还不出门。” 沧海也想问自己的:“你知道我为何来这里,他们是我来这里时才知道的问题,但我来这里的原因,你是知道的吧?” 小特点了点头。 沧海提起一口气问:“那么,那个人是……” “你上回问过了。”小特不理,迅速离开大厅,消失在沧海的视线内,沧海深深的叹口气,回神望向屋外院子里的景色,是啊,这孩子刚来就回答她了…… 他说,聂云海不是。 而这个不在身边一星期的男人,也终于被她又再次想起了! 或许是因为小特来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她专注原因,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沧海的手上的事处理的十分火速,莫小宝与小风发展迅速——小宝也因自己这从没有被如此撞击过的心,既然想出一招,当着小风的面主动的将吻送上去给安昊恩,这下安昊恩终于发现了小女朋友出问题了,而见到此一幕的小风要如何? 明白小宝的心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安昊恩会如何决定? 已经将局面变成如此的莫小宝接下来又如何守住自己的心? 等着吧……红娘那根细的谁也看不见的红线在二人间,即使千山万水、左闪右避也是有办法将他们二人紧紧拉在一起的。 而已经决定接受的黎芯,也在小特的安排下,迅速的生了一场大病,沧海对晏青痕说:“你不就是现成的大夫,赶紧去帮我看看。” 黎芯在这里住了一夜,晏青痕也同她相处了一夜,接下来只等晏青痕什么时候吻上黎芯,由小特在黎芯唇上埋下的“往事”,只要他唇轻触,就会立马忆起前尘旧情来,然后在落日前黎芯同他好好道别分手,落日后二人将归于从前,晏青痕会从没有想起过,黎芯也和所有人一样,不再记住所有。?只是还有一件事,一件和沧海有点关系的事。 就像先前说的,这件事她忘记的很快,但……云海回来了,她便想起了小特捅出来的这事情。 余昕然这一个星期躲着她不说,就连聂云海回来了她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人一回来就去公司了,这还是听魏妈妈说的。 可能这几天都要在公司处理事情,难得借黎芯的面子晏青痕同她说了这么一句。 小特也添了一句说:“没事没事,大后天就可以见着了。” “什么没事没事,我有什么事。”为什么他们要搞的自己好像很在意聂云海一样,沧海欲转身离开,却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为什么是大后天?” 小特笑了笑说:“哦,因为是聂老爷的葬礼。” 该来的终究要面对呀! 在世的,与聂氏有往来的,这世上最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纷纷前来参加聂老爷的葬礼,小特和沧海也着黑色正装出席葬礼,葬礼安排在聂宅后院的林子里,林子很大,却没想原来半个小时的脚程便到达聂氏一族祖坟地方,小特和沧海不太懂这些,但旁人当看这地方就知道聂氏立于这世上有多么的霸道了。 聂老爷是自然死亡的,爷爷不过借这自然死亡的时间做了一场戏,像木兰养生馆里的误会,能够让聂云海亲自过来因此而见到她,再因聂云海的性格和身在混沌中的沧海,让云海能够准确的将她带到聂宅。 又借这自然死亡的时间,让小特到来,让正处于毫无进展的沧海有了点方向…… 这一切,虽然他们不知情又无证据,却都可以以之相关联的想到一块吧,而知到所有的沧海被如此安排的也是百口莫辩的。 不过还好,虽然没有人请他们姐弟俩来参加这葬礼,但就在自家后院不远处,他们不请自来也没多少人主张理会,唐家璇倒是想说几句,却被其他几位兄弟给拦了下来,聂云海好似也只在此刻才见到她一样,立在十米处的地方,还是一样的冰山脸瞧了她几眼,她也不避嫌,四周人皆在,也不必顾及的回望着他。 望都周围人都终于将唐少爷拖走,将空间让给他二人时,聂云海却将目光收回,至此至终视她同陌生人,波澜未起的转身离开,继续忙去了。 就……这么走了? 这么多天没见哪! 小特出现身后,摇着头同沧海说:“可以了,你还要让他说什么,他……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沧海一时忘记今夕是何夕,直接对这孩子露出责怪神色:“还不都怪你。” ”那你期待他和你说什么,我同你去转达?“ “算了。”沧海生了气,转了身到林子里去转悠,心中自然还是气不过,若是真不怪自己又何必这个态度,若是这个态度自然就是怪自己,若怪了自己为何又不同自己讨个说法,不当面问个明白,让自己同他解释清楚? 难道他大男子主义,一心只认为自己想的是对的,就不再给别人机会解释了吗? 可随处转了转,又想起他要真找上自己要个说法,她又能怎么解释?所以也就不去寻云海了,自己四下转转,发现就属自己最无聊,本来她活百年来,生死看淡的很,也知道他们的死并非是所谓的结束,自然不会生情难受困着自己的情感,所以也显的她最无情。 这场面,沧海也就先放一旁了,反正她的事旁人也帮不了忙,身旁的事同她无关的,她又恢复往日一样,懒的理会了。 说一说黎芯吧,前两天大病一场,在这聂宅过了一夜,又被晏青痕照顾了一夜,虽然什么也没发生,但心更是不如以前了,如今更是六神无主,有事没事都要找借口往聂宅上跑,都让余昕然起了疑心了。 她今天也穿的端庄,一条黑色的礼裙,她很少穿黑色,如今一穿,又面对这场面,觉得和自己的心情大配了,只是她不算什么亲属之人,她与聂老爷又不曾见过面,倒也不适合在人前露出这样落寞的神色来。 只心内存满满敬意,远远的站着观礼一半,瞧着人群为首立在聂少爷身边的晏青痕,又不自觉的红了眼眶,孤寂了起来,又怕他一抬首瞧见了自己,便站远远的退开来,走在林子里时,瞧见了林子里漫无目的的沧海。 沧海也不意外,等着这几天同自己亲近了些的黎芯自己走过来身边时,她也不同人家招呼或说点与今天葬礼相关的话题,只直接开口说,明天请早点过来吧,因为需要很多的水果。 “好。”黎芯明白,留给她的时间不多。 她们二人在此谈话的样子却被跟随黎芯过来的晏三少给瞧见了,沧海是故意在知道他就在树后面里时才和黎芯聊的,不过没让晏三少听去内容,毕竟不过是送什么水果,明天送来时没有让余管家知道会不会不好之类的话。 待黎芯走后,他出现堵住沧海的路问:“你和她说话是什么意思?总避着我,那晚我也问过她了,她病中和我坦诚,确实与我有关……所以你到底什么目的出现在此,如今又要对我做什么?” “呵……你们……那我就直说了吧,你和唐家璇都一样的奇怪,明明可以给答案的人已经出现了,干嘛装的自己很不在乎的样子死等着,而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随便抓个人来兴师问罪,你们自己找不到问题找不到答案的,凭什么理直气壮的找上我?我跟你说……我可没那么多空闲,你有好奇……干嘛不追过去问问。”她指指还没走多远的黎芯。 而沧海与晏青痕的话又被唐家璇听去了,当然她早就知道,并且还是故意的。 唐家璇出现跟前,一样挡住了沧海的去路。 他堵路却因为聂云海不想同沧海说话,沧海是神仙自有度量,轻轻一笑,便直接说:“想知道啊,我偏不说……怀疑我?……去和聂云海说呀!” 而现在看着唐家璇的眼睛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沧海……便发现了,这里,她原来只对聂云海一个读不懂了,可他对自己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到底是因为什么? 那厢葬礼的仪式都结束后,聂云海留余昕然他们帮忙送走宾客,自己一人往主屋这儿走来…… 所以此二人又叫聂少给撞见了,可这倒不是沧海安排的。 唐家璇不悦的走了后,聂云海此刻才走近,就站沧海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等她转过身来,沧海只知他站身后,却突然像个孩子一样什么社交礼仪都丢了,只恶人先告状同聂说:“你的两位好兄弟好像不喜欢我,或许……我这个客人,是该识相走了。” “哦?你们不是要留下来分财产的?”见她连后脑都传来了不悦,聂云海只得开口:“那……你家在哪,我送你。” “呵?”还真想把自己送走啊! 可他接着又说:“你在这里并没有一处落角处不是吗?”木兰养生馆里那不安的抓着自己的女人不是假装的,所以……他还是说:“还是等律师把遗产公布后,看看有没有分给你几处房产,到时候你再择一处搬去住便是了。”其他话他没说,转身离开。 沧海在其后面做鬼脸……不知为何,这人人敬畏的冰山男,她越待却越轻松、放肆了。 虽然她瞧不清他,但因他这话,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为什么呢? 难道听不出来,他变相着想留下自己吗? (花花: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 一八七、 葬礼结束后,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余昕然还是照常忙着安排聂宅的上上下下,他也不再避着那姐弟俩了,小特还是一样受宠,关于他们姐弟俩、关于聂老爷的事……也就这么飘着了,无形的飘在聂宅的上空,聂云海不开口去谈,谁都不会去咬开这第一口的。 这聂云海当然知道,所以……他才没有开口,但是……他不明白,自己这算私心吧,更算是不孝吧? 而另姐弟俩就没心没肺多了,完全没有感受到聂宅内的气氛,就连晏青痕这几天都跑出去避开少有回来的,就他俩还是没有感觉到,小特呢继续让上上下下的人宠着自己,一天五餐的缠着魏妈妈给他做好吃的。 沧海呢,只那天林子里聂云海变相留下她别走的一句话,让她高兴到至今,什么灵丹妙药都没有这个厉害呀! 而她在开心之余也还有空同魏妈妈商量着要不要给小特这孩子找个学校去上上课…… 一大堆无关紧要的事,聂云海似乎也想通了,只要他不提,这事虽然难消化,但她也是这么想的,只有互不提,就可以留在身边。 所以,聂宅就先这么阴阳怪气着吧,至于跑出去的晏青痕其他兄弟那边都没有去,那他这几天会去哪里? 跑去了唐少爷家的酒店住了几日,越住越不爽快,他回来的时差似乎一点也没有转过来,反正他本就是不喜住酒店的人吧,才会有现在这种不爽快的情绪。 可是黎芯…… 看,又想了,好好的想着自己的行为习惯,想着自己的情绪,想着这几年他们这五个兄弟的大大小小的事宜,如何就又蹦出这女人来,她同这些有什么关系? 明明一点关系都没有,如何就又想起了呢? 就在晏青痕要被自己搞疯时,终于决定随沧海给的地址去寻黎芯了。 只这一件,就可以证明黎芯其实是特别了吧,因为既然她有问题,那为什么第一天拿到地址时不去? 不是她,早早过去问明白,也就过去了,是她……早点得出答案,而且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的事,他可以轻松做到的事,何乐而不为。怎么选都不坏的选择,他非要拖着。 他是想不明白的。 不过,今天酒店真的待不下去了,其他地方他也没有心思去了,便驱驶车子开到了位于郊外的黎园里,这儿一大片的果园都属于黎家的,下了车,进了若大的果园入口,四处惊奇这难寻的风光时,也被这树上的果实给治愈了不少,心情大好的人也就放松了下来,这么多天,他自己的药、安排来放松的活动、多好的床和环境,却都不及站在这片果园里的一分钟啊! 越走,他越像不似第一回来的人,自然的好像他才是这儿的主人一样。 晏青痕神色轻松了许后,拦住了旁边忙活的工人,只说了自己是黎芯的朋友,他们看他外表便给予了信任,不用多言和其他的保证或证件什么的,朴实的工人们立马就他指了路,让他往果园里走,看到一片桃林时往左边走,出了园子,接着便能看到黎老板的房子了。 是两层精巧的小楼房,因用了大量的木结构建筑的房子,与这果园相得益彰,叫谁看了都喜欢。 只是他欢喜够、舒坦够了,叫立在园子里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他,黎芯都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了。 只得晏青痕来开口,晏大夫轻咳两声,道了句:“好巧?” 黎芯自然不知他是特地找来的,听他说了这二字,便也说:“确实好巧,你有什么事吗?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想来附近走走,便发现了这儿还有一处这么好的果园,我……”见黎芯还是不接话的忤在面前,晏大夫想了想继续找理由说:“走着走着,这园子里的人都非常的善良……所以我……” 可是好象编不下去了,黎芯这才开口接了一句问他:“是园里的工人告诉你,往这里走来的吗?” “是的。”他如释重负,终于不用编下去时,却见黎芯难得见的起了疑心,他忘了黎芯,所以不知黎芯是了解自己这位心上人的,他最不会说假话,如今被她看透,黎芯也不说破,只接着又问:“哦,那便确定你不是来找我的。” “当然,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的。” “嗯。”明知她撒谎,却还是不敢高兴,只接着问他:“那你同工人打听老板,是有什么事呢?” “我没有打听老板呀……”就应了这么一句真话,晏青痕也就停下来了,所有的都破了功。 瞧他那一脸咽住的样子,黎芯抬了抬下巴,却也不打算追究下去,她的性子早就习惯了忍耐与等待,所以只接着说了一句:“既然没事,那你就回吧。” “不……”着急的跟着进到了院子,拦下了转身要进屋的黎芯,晏大夫看黎芯生疏自己的样子,反倒有些不明白的问道:“我确实不是无意中寻来的,可是你……为何见了我如此,怎么说我们也是相识了,又并无其他过节,况且话说回来,这放在以前,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为何今天见了我如此冷漠?” 黎芯怔忡,反问他:“我有吗?……那你说,我要如何做才叫不冷漠?” “你……至少应该先请我进去。”说着自己也没底。 那天虽她生病他有心想伸手,却也是等了沧海来开口才应允下来的,虽待了一夜,但她都在沉睡中,如何又知道自己照顾了她一夜,况且平日里,只要有外人在,自己都不和她说话、打招呼都未曾有,又如何称的上是相识的朋友了? 又要叫如何来招呼自己? 可今天就是这么来了,唐突也罢、故意为之也行,反正他不想即刻就下山去,这此行来的目的还没提一个字呢。 这么想着,他也就立马说服自己,留下来变的顺理成章了,似无赖般,只要别人没有明着说清楚,就拿着无赖的通行证,堂堂正正的踏进人家家里去了。 只是……人家长辈出现了。 黎芯略为慌张的唤了一声“爸”,晏青痕便立马站真身子板,本就安静的外表变的更加乖巧了。 黎宥航从楼上下来,过来人的身份,只瞧了眼前二人一眼,便发觉了女儿与其的关系不一般,又仔细的打量了面前的年轻人,黎宥航问女儿:“这位是?” 黎芯避开了父亲的目光,只低声的应了一句:“我朋友。” “不可能。”这是黎宥航非常肯定的回话,回的黎芯咬紧下唇,坐旁边不说话了,也回的晏青痕尴尬了。 当然也注意到这父女二人不太……融洽的关系。 黎宥航接着对这位一看就知道不简单的富家子弟说:“我女儿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请你离开,不要再来了,否则……我会跟你拼命的。” 也不等对方开口,只印象里女儿被伤害过,便以偏概全的要一棒子打死这些出现在女儿身边的男生,特别是此类一看就知道不曾吃过苦的公子哥。 父亲护女,不让这类的公子哥、少爷们靠近女儿半分,是可以理解的。晏青痕想解释,解释他误会自己了,自己没有要对他女儿如何,只是有些问题想问问她,或许她是知道他想问什么的人。 可本身……算了,他自己都还矛盾的人,就不在这个时候打扰了,只是今这么一出,他看着角落里坐着的黎芯的样子,突然心疼。 他们三人这一幕自然没有第四人知道,立在果园里的沧海也不必亲眼过来瞧,她看着满眼的桃花,望着晏青痕垂头丧气的离开这里,又侧眼望着左手边院子里的黎宥航……黎老板在想着女儿的事,也想起了以前的旧事,突然也感觉有人在看他时,一转身,园里的桃花树下什么影子也无。 只是……她刚抚过的那枝头,突然开出桃花来,在这个春季还未到来的日子里? 黎宥航不解,走近来细看,确定开的是桃花不是梅花后,果园的路口又进来了一位客人。 她是蝴蝶泉的老板——莫念慈。 一八八、 按现代的话来说,沧海这段时间的业绩不错,虽然访问当事人的话,他们一定会说局面非常的困难和不可能往爱情上面想的,但按照现实的案例来看,他们已经发展非常迅速了。 就晏青痕去果园的当天下午,沧海一人待在聂宅u形的书房里,在“爷爷”交给她的白色本子上,终于开始第一页的书写。 小特吃了点心后上来,看到眼前的这个画面犹为的满意,沧海正写一半时,抬首望了他一眼,又开始她的疑惑,她再次问这孩子:“你真的是丘比特?” “蒋军那只狗?” “怎么回事,老提他们这一户做什么?” “没什么,那狗叫丘比特嘛?” “而你是小特?”沧海挑挑眉,听清了他话里有话。 小特今天不知明白她想到了什么,还是今天没有防备呢,其实都不重要,反正他比起沧海轻松的很,这边回沧海的话:“对啊我就是小特啊。”另一边在书架上找来一本书,找了个对着后院林子的窗台,舒服的坐了下来。 沧海续说:“算了,反正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对吧?” “当然,我们都一样,最终都会等到自己要的那个答案的。” “哼,感觉现在才是你。” “什么感觉?” “不苟言笑,高深莫测的样子啊!”可沧海却也知道,自己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那小孩却停了下来,认真的想了想,再次转来面对沧海时,一脸的无辜不解:“沧海你说什么呢?我一点也听不懂,话说……你刚刚回来就将自己关在这里,还特意交待余昕然不要让人上来打扰你,你这么快就确定自己可以下笔了?” “你……又想说什么呢小朋友?” “哦,没什么,我就是想提醒你,咱们在人家眼中是来抢人家主子的财产的,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占用书房这么亲密的地方,还叫人家大管家不许让任何人来打扰你,你说人家会怎么想?” “直接把自己当主人了呗,怎么想?” “沧海?” “好了。”沧海不耐烦的抬头,今天和小特的字谜也就到此为止了,只是继续写下去时,她不忘同小特交待一句:“我只是使不出一些法力出来,才显的我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但是也不是问题啊,现在接地气一点更可以完成作务不也一样吗?况且看懂人心一直是我的强项,这里唯一看不出来的是云海,那余管家从第一次见面时,就非常满意我了……而第二次见面时,就想着我做聂宅的女主人了,所以他……放心吧……倒是你这次来,为何开始在意这些人类的想法了?当我们离开时,他们照样不会去记起,这个家……曾住过我们的。” 可如今,这么一说,反倒叫自己难过了起来。 小特在此时抬手点了“嘘”,沧海的功力下降,却明白他是要提醒自己有人过来了。 等了几秒,是聂云海推门而入,立书房门口,他的角度没有见到小特,只看到沧海坐在他常坐的位置上,这里是他的空间,平常也只有黑狮子的四位进来过,就连打扫的工作都是昕然一手来的,而她……直接坐在了这个位置上。 沧海突然想到,也许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出现一个感觉能驾临自己的人,所以潜意识的让自己面对他时无法轻松起来,再加上这次的法术被爷爷控制,所以才看不懂他? 所以,她想要立马做出测试和改变。 便立马试着猜测道:“怎么,怕我偷了什么机密信息吗?” 聂大少如同以往,保持他的冰山脸,或许说,只有沧海没有瞧见他眼里的情意,他想说什么的,也许就现在,在书房里,倒是可以开口谈此事的好机会,只是听了她这么说,反倒没话了,聂云海不言一语,僵硬转身离开书房,还不忘给人家带上门。 门关上后,小特对沧海说:“不,你猜错了。” 沧海不愿意承认失败,埋头继续写了一通,小特也没有理会时,她抬头又想问个清楚那聂云海到底是什么意思时,却又不想让这孩子来嘲笑自己,便硬生生的在张开一半的嘴里吐出:“陆小五和晏老三都差不多了,你说接下来该是处理谁了?” 小特翻翻白眼,放下书,也走出书房,开门出去前转来回了她一句:“就算不是聂云海,你就不能爱上他了吗?” 可沧海下意识的就是逃避,表现出厌烦的问他:“我是在问你,接下来该是谁了?” “……那就聂云海吧,该为他寻一个姻……” 小特话说一半,沧海打断:“哦,就那位千年老二了吧。” 小特便不说了,直接带上门,离开。 书房没人了,沧海全身还是紧绷绷的,努力聚精汇神的开始在空白页上写下“唐家璇”三个字,要接着写安西恩时,突然想到小特的话————就因为知道不是就不必要招惹,为何还要问自己为何不承认,承认什么?承认来何用? 她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况且就算是,那她也是会解决的,只是现在没空去解决和聂云海这种不上不下的关系,所以才没有去细想,才回避这个问题的。对的,一定是这样。 沧海说服了自己这第一桩,又接着想小特的最后一句说了一半的话……问题和刚刚的一样,给聂云海牵条姻缘线,不是直接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可是…… “可是我不乐意。”对着一屋子的书,她回答了自己。 晚上吃饭,晏青痕还是没有出现,看来今天他打算继续住在唐家璇的酒店里。 晚上老唐倒是过来了,上回黑狮帮的晚宴后,他就少有过来了,谁都觉的是因为沧海,但沧海知道那不同于黎芯的安大明星,已经够让他心乱如麻了吧? “到底要拿她怎么办呢?” “什么?”餐桌上,唐家璇注意了过来。 沧海指了指刚端上来的今晚主食,烧春鸡,手握一刀一叉的她表示无从下手。 与晏青痕状况不一样的唐家璇,在安西恩面前倒是占了上风,只不过有关于爱情的主题似乎有点偏了。 既然只是睡觉,他便说出了“包、养”二字,那有何错,可是她……其实又管安西恩怎么想,她当下虽然没有点头同意,却也没有离开,不就表示了默认。 是这样的,毕竟人家在外还是位大名鼎鼎的大明星一位,平日如何的被众星捧月,如今听到这样的话,自然难以接受,但是……重点就是,她已经默认了,那他还在这儿纠结什么? “对啊,纠结什么?”沧海又说了一句。 唐少不满了,转来不悦对待沧海:“到底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说什么?这道菜我吃我的,你吃你的,我吃不口,难道还影响了你不成?”这边不冷不淡的应了唐家璇一句,后者吃土似的面如土色,也不理旁人了,低头认真的与自己面前的菜战斗。 沧海是真的对眼前这整吃烧春鸡无从下手吗? 她战斗了半天,一块肉也没有切下来,旁边魏妈妈这边注意过来,慈祥的过来帮她,将菜端到餐车上,帮她切成块,沧海心情终于放松下来,魏妈妈想起这活一直是余昕然做的,便左右看了一下,这餐桌上坐着小特、沧海和唐少爷,自家少爷呢? 沧海也注意到了,一边看着魏妈妈熟练的动作,一边似无意的提了一句:“我一会还要出去一趟,魏妈妈,可以帮我准备糖水吗?” “当然,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姑娘了,长的好,又吃的下的,将来谁有好福气啊……”说着一半停了,沧海瞧的明白,她老眼里的正冒着沧海和云海的幸福画面。 这画面让沧海读的都陶醉了,正好此时小特出了声,沧海回神,瞪那孩子一眼,对切好鸡的魏妈妈说:“给这孩子吧,我先出去了,留着肚子喝您的糖水。” 她出去做什么? 去瞧瞧安西恩身上的姻缘线吧,至于今天被唐家璇提出作为合同才能继续在一起的关系,安西恩的心情落寞到低下的观众都可以看的出来,一出话剧幸好不是喜剧,台上台后、观众席哭成海,沧海坐在人群中微皱起眉头,她即做了这一行,对公众面前常表现的是为情所困的样子,周围这些人,白白的心情也跟着困扰,这便是罪过了,难怪她有报应,活该从小到大遇上的爱情都不顺利。 舞台的最后一幕很美(虽然前一秒沧海眼里不怎么样,但男女主相拥的画面,让她切换到了刚刚魏妈妈yy出来的她与云海的画面时,沧海忘记回神了……) 接着落幕一半,男主消失在远方时,安西恩身为女主的角色念到:“虽然念念不忘,但也早就提醒过自己不要再那么天真的以为这世上真有王子会降临了好吗?” 像对唐家璇的回复,甚至那双眼,一整晚都在台下寻找他的身影。 而沧海,刚刚还笑话四周人呢,现在……她摸上自己的脸,既然哭了…… 一八九、 沧海晃悠悠的从外头回来,小特立在大厅里等她,待她走近时,这孩子上前来又提醒了一句:“虽然我们冷热不知,可是现在大家都穿着大冬衣呢,虽然这屋里四季如春,但你天天不是无袖就是无肩的礼服,是否……还是穿的过早了点?” 沧海不以为意的回他:“在这城中,穿成如何,没有人会奇怪的,就算奇怪了,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什么都不被影响到的。” “哦。”发生了什么突然如此悲观?小特不再接话,转身又跑不见了。 可沧海这才想起,小特这孩子是否也知道了黎芯家果园那枝桃花开的事了?所以才如此说? 是又要让自己注意什么了吗? 转身寻不到那孩子的身影,便不忘记刚刚和魏妈妈的约定,现在时间已晚,聂宅主屋上下不见人影,沧海一人进到餐厅,果然见到魏妈给她准备的甜汤,这个时候喝点这东西,绝对的治愈。 捧着托盘准备去往后院慢慢享用时,才刚走到后门,与回廊下正从摇椅上起身准备进屋的聂云海碰个正着。 沧海侧了一下身,手一松,差点酿出大事,聂云海这凡人手速比她快多,立马接手拿稳了托盘,汤水一点也没洒,而沧海迟了一步的手再次抓回托盘时,只握上了聂云海的手。 一瞬间四周皆静了,林子里夜夜吵闹的虫啊鸟啊都停下了般,沧海定力是够的,虽然猜不着他在想什么,但是自己也不能输了阵,她气定神闲的将手移开到一旁,用了点力道将托盘从他手中抽出,这一系列动作,沧海都没瞧他,第一眼看的是他身后的摇椅,他出国前,她是最喜欢坐在这个位置上的,那时还在想着研究研究他那些历任女友呢,不过短短数日,就好像是前世的事了。 第二眼才回神到他脸上,冰山男那天树林说完话后,就不再同她开口了,连吃饭都不和她同桌,而她……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她是神仙,同他凡人如何能比,劝自己大度,不与他们这些为七情六欲所困的凡人计较。 不过,想着今天估计也不和自己说话了吧,她现在呢也找不到话题了,不如早早坐下享用美食来的紧,便也不愿搭理,正要转身去回廊时,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说:“正是入冬的时候,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你终于要跟我说话了?”沧海在脑海里寻了个云淡风清的表情,也同时换上了稍客气的微笑,既然他堵着不让路,她便不争不抢,转身退到屋里偏厅坐落,开了碗盖,舀了小半碗时,才发现魏妈妈准备了两个碗,这些人呀…… “我没有不和你说话,只是……” “我晓得的,毕竟那是你的亲爷爷,而我至始至终都没有一个解释和合理的说法。”算了,刚还说着不和他计较的,于是在聂云海不请自便的在她面前坐落时(这是人家的家好吗?),沧海也给他舀了一整碗,递了把勺子给他,聂云海一愣,还是接下了。 见她喝的认真,他放下勺子认真的说:“我知道的,其实你不用解释也不必什么合理的说法,既然是爷爷的意思,我自然没有理由牵怒你们,只是……” “只是什么?”沧海倒是好奇了。 “有个事,想让你答应我。” “什么?”沧海不知是什么事,不知他想让自己答应什么事,可是却知道自己一定会答应他,当然她把这种笃定看作是自己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 可云海却停住了嘴说:“算了。” 她拧着眉反问:“什么东西又算了?” “对了,你生日是什么时候?”聂大少就这么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干嘛?” “想送你礼物。” 沧海就真的不理解他了,就算看不透他,也觉的他不合常理呀,但只自己烦闷不悦的应一句:“我没有生日啊!” “什么叫你没有生日。” “没有生日就是没有生日,我不知我的生日在哪一天。” 本是一堆话藏着要怨她的,却因这么一个回答,他心生了不舍,他不是早就知道他们姐弟俩是爷爷领养的,为何还非要问她这个。 故而他又接着闲问:“车还开的习惯吗?” “好车都不给我开,我开的是什么车你知道吗?”忍不住抱怨,但沧海认为这只是聊天的一种方式,为的是……暂时还没有想到。 气氛变的轻松起来了,沧海没有发觉,聂云海却知道了,也顺着她的话说:“车库里的所有你都可以使用!” “这是你说的?” “那有什么用,你这边同我答应了,底下的人继续装咙作哑的,我同谁说理去?” “嗯,我明天就交待昕然。” 沧海好像乐了,当然也不愿意承认是被他哄的,这边不承认高兴,便呶了一下嘴说:“不喝就还给我,我一人还不够喝呢。” 聂云海确实少有吃甜食,看她也是真心喜欢吃这些,便乖乖将自己面前的碗移到其跟前,可沧海不知的是,聂大少是知道她晚饭没吃的。 接着沧海又想说什么时,聂大少拖下了外套给某人披上,某神仙的表情亮了,赶忙低下头认真喝汤。 而云海就静静的坐回她面前,陪着她…… 第二天,沧海开着聂云海给她的新车来到学校门口等陆瑾风。 按规定,莫小宝先见到她的,她自己想了一路,聂云海是想送这台好车给自己却不知找什么借口,所以才问了自己的生日吧。 没让她沉在自己思绪里太久,莫小宝出现了。 同前两回不同了,第一次在逛街时见到她,只觉的她面熟,又以为她是明星,便上去说了话,因是自己唐突,所以也就那么过去了,上一回见……却也没什么,可这一回是不同了,为何不同,陆瑾风的家人她见过,这女人上回他也没有解释,关系好象也不普通。 莫小宝走近了些,这女人她见过第三回了,怎么还是这么的好看,上上下下都没缺点似的……可这女人虽然很美,但明显比小风大很多。 沧海瞧见了她这个心思,掩了嘴忍不住笑出声来,略表愠色的问莫小宝:“你好啊,我今天是来接小风的,你见到我们家小五了吗?” “什么小风小五的。” “干嘛突然生气,你与我之间唯一认识的还有别人吗?” “陆瑾风?” “对啊。” “那为什么又是小风又是小五的?” 沧海不答反问她:“你想知道啊?” “不想。”莫小宝吃醋明显,转身进了校门。 沧海好笑,小姑娘一点单纯的一点也不比安西恩和黎芯那样,是喜是怒全在脸上,想来也是好解决的多呀。 接着不一会儿,陆小五就出现跟前了,这富家少爷同其他四人倒不同,从不愿意让家里的司机来接送,都是自己骑着车上下课的,穿一身休闲装,一脸阳光无害,哪里会让人想到他是黑狮帮的老五? “找我?”陆瑾风自行车骑到她车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在沧海点头间,他好奇的说:“你今天不一样了。” 沧海拍拍身边的车说:“那是,上回那辆能和这个比吗?” “车?我不是指车。”况且上回他也没见着沧海那辆车。 沧海看细瞧他的双眼,又理会的点了点头说:“你说我呀……说说看吧,我哪里不同了?” “心情吧,你心情比上回好多了。” “嗯,眼力不错。” 陆瑾风抓抓头发问她:“重点是,你过来找我都不说是为什么,今天……又要这样莫名其妙吗?” “没有啊,我来请你吃饭,上回不是说了。” “我上课呢。” “可我知道你今天不想上课。” “你知道?” “嗯!”就是这么确定。 一九十、 一九十、 十分钟后,他们到达育田大学就近的一家咖啡厅里,沧海四下参观的神情让小风以为她不习惯,便替她点了杯卡布奇诺,自己点了一杯美式,和一份马卡龙,沧海打量完后落座,回神瞧见桌上的茶点,微皱一下眉说:“太甜了吧?” 却忍不住的嘴角上扬。 陆瑾风也挂上了了然的笑意,接着便先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你应该有事吧,不然不会三番两次的来找我?” 沧海不急,闲闲的来一句:“那你猜会是因为什么事?” 小风反问:“当初是因为什么理由才让云海答应你住在聂宅的?”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沧海拿起咖啡,眼神又望了一下四周,才续而开口:“你的小女朋友喜欢这儿的什么?” “……你……” “哦,忘了,你们几个除了唐家璇和陶洛明,其他三位都喜欢有一说一的说话方式。” “你对我们很了解?” “那你们五人有一起秘密开会讨论过我吗?” 陆瑾风没有接话,但他不知,沧海已读到了,他一瞬间的回忆里,让沧海知道他们近期唯一的一次聚会就在葬礼后的当晚,地点在某高级俱乐部的包厢里,说了什么有待细读,但随着陆瑾风画面切到聂云海不悦的神情上时,陆瑾风这个不容小觑的孩子已经结束了回忆。 “不说?”沧海回过神来反问。 “你好象已经知道了?”陆小五倒诚实的直言:“因为爱情吧,你正好是云海喜欢的类型,只有因为这个,他才会受你摆布。” “嗯,介于你如此诚恳,那我也诚恳的回答你前面的问题吧。” 陆小五抬眼,认真的等待,沧海也端端正正、认认真真的回答道:“如果我说,我是来一步一步的分走你们五人的财产,你信吗?” “这是你找我的目的?” 看,好象聪明人都不喜欢直话直说,话绕绕弯弯大半天,终于还是靠陆小五回到了第一个问题上,可是这个问题沧海倒是肯定的回答道:“不,三番两次的找你,是因为爱情。” 这回答换来陆瑾风的呛笑,他正吸着自己的美式咖啡都差点喷出来,整理一下自己,接过好奇的很的服务员手上的纸巾,小五正要回答沧海时,却发现整家店的服务员几乎都聚过来了吧,小五才冷着脸扬了扬手上的纸巾和她们说了一句:“谢谢。” 小姑娘们只得悻悻离开。 “别看她们是女的,就以为在看你,其实是在看我。”沧海道。 陆瑾风点头,非常客观的回答:“你确实漂亮。” 沧海少女心上来:“是你们五人都公认的那种?” 小风才无奈叹气:“是的。”但他接着说:“虽然如此,但你要用同一种方法都用在我们五个人身上,似乎有点可笑,也不可能。” “唉,除了’分你们财产’这句话,其他都是真的。” “因为爱情?”那……陆小五就完全猜不着了。 沧海也不急,他们聊的虽然散,但都在主题上,都在今天找他的目的里,一点也不偏离主题,不过咖啡也喝下半杯了,马卡龙也吃下半打,沧海想着也差不多了,便问了一句:“那么你的问题结束了吗?” “你什么都没有回答我。” “是吗?”这孩子,如此不开悟? 算了,他还小。 沧海接着说:“其实我不太喜欢喝咖啡,这是你的小女朋友喜欢的吧?” “我没有女朋友。” “可你却知道我指的是谁。” 不玩猜谜,陆小五维护心中的人儿,对沧海严肃的开口道:“你知道莫小宝,但你们并不熟,她有男朋友,你不能如此说,她是个女孩子,名节很重要。” “你倒是直接……这就是她一直很幸福的原因。” “一直很幸福?”这话让陆瑾风误会了,她指是因为自己懂的分寸没有过份打扰,所以莫小宝可以自在的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不是指现在的。”她回答他心中所想。 “什么?”换谁都会莫名其妙的接一句吧? 沧海向来不急,作为一位资深的爱情专家,她的“了然”常被世人看成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淡,小风也是这样的,可是沧海的出现、沧海的身份、他与沧海的立场,现在此刻和他在这里谈“莫小宝”总觉的莫名其妙,可是她表现的如此明正言顺才叫他好奇吧。 瞧他又想到了什么,沧海立马抬手制止:“不许把我想成家中长辈,我虽然比你大很多,却不是什么上下辈的关系,虽然你本应该敬重我,但是我最不喜欢……” “所以。”他打断沧海的一堆说词,直言问:“你到底要干嘛?” 沧海停了停,节奏回到先前的慢条斯理,半杯冷掉的咖啡她是不碰了,瞧着陆小五也没什么耐心了,便才来一句:“如果说,我知道你和莫小宝将来会成为一对恋人的关系,那么你现在想说什么?” 她对面坐的阳光男孩,愣了很久,放下手中的空杯子,他才突然恼怒的对沧海说:“莫名其妙,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还有,关于你来找我的事,和刚刚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都会一五一十的和云海说的。” 说罢,他起身离开。 沧海看了桌上一眼,轻轻叹气:“还没吃饭呢。” 走出咖啡厅,沧海第一个念头想的就是聂云海,她竟然和上回一样,想直接跑到人家公司去叫云海请她吃饭,但是……今天她很快的制止了自己的自然反应,接着想到回聂宅好了,可立马小特的嘴脸凑到跟前,指着她的鼻子问:“沧海,你是不是对他们几对一点办法也没有啦,不然你说说看,你今天对待陆瑾风用的是什么方法,都得到了什么进展?” 沧海甩甩头,凭什么让这个孩子一天天的指着自己说教,今天……怎么算没有进展,上回给他们二人牵了线,今天给陆瑾风的心窝上种了颗种子,差不多就这几天,那种子就会无限的成长……直到他再难控制,然后…… 既然聂云海的公司不能去,聂宅也暂时不想回,那今天自己就多跑跑,让今天的作业完成的速度再增速些好了。 便上了车,将车子驶到了蝴蝶泉这里。 ————另插一则消息:同一时间的聂云海正坐在会议室里开会,突然看了一眼外头,招来了身后的秘书,压低声的问了一句:“外头有人来找吗?” 秘书一愣,却肯定的回答:“没有的,董事长。” 可为什么就觉的她今天要像上回那样来找自己,任性的一点理由也不找,直言要自己请她吃饭。 刚刚那一瞬间的预感,是他自己期盼的,还是她真的会来的心有灵犀?———— 刚一下车,到达大厅之时,沧海就见到了手缠着手迎面向自己走来的莫家母女二人。 “你怎么在这里?”小宝最先瞧到了她。 莫念慈定睛一看便认了出来,训女儿无理,也同时向沧海问好,又问二人是如何相识的。 莫小宝还在吃醋不愿理会,沧海只露着神秘笑容也不解释。 莫念慈只好叫人来赶紧接待客人,不过沧海只看一眼,就不客气的开口:“我来的不巧,你们是要去吃饭吗?” 所以人家只好接话:“是的,沧海小姐吃饭了吗?” 她露出得逞的笑意回答:“没有。” 所以人家只好说:“那不知我可有幸,能请沧海小姐共进午餐?” 沧海这老神仙,没脸没皮的点头,在莫小宝老大不爽的神情里,三人同时前往蝴蝶泉附近的商场里,挑了一家还不错的中餐厅,落座后,沧海才想到,这商场是聂云海的,不知道……他会不会过来,总公司没记错的话,就离这儿两条街吧。 那过来的机率很大(请问这机率是怎么计算的?)。 一九一、 一直到菜上齐,三人都吃到半分饱时,莫念慈纳闷:刚刚那样子像是要找自己说什么事情的,可是怎么到现在还不开口。 沧海瞧见人家心中所想,想着饭再美味,现在的时机却是最好的……唉,真难选择。 想了想,快了莫小宝一秒的速度,将二人都很喜欢的最后一块土豆炖牛腩的牛腩放进嘴里。 莫念慈只知人家同女儿关系好象不一般,对着神秘的沧海小姐也一知半解的,便停了筷子问:“沧海小姐今天是要做什么项目吗?” “不是,一来是想同你吃饭……” 话音未落,小宝插话:“你怎么知道我们正好要去吃饭的?难道你专门等着堵我们?” 莫念慈面容尴尬再次训女儿无理,转来给沧海赔不是,不过沧海完全没有理会,只接着说:“……二来嘛,是想问你一件事的。” “哦?……什么事,沧海小姐不必客气,您直言就是。” “就……上回去果园,有什么收获吗?” 只听到“果园”二字之时,莫念慈已是怔忡,在沧海的观察、女儿的不解中,她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强装淡定的问沧海:“不知……沧海小姐,如何知道……” “哦,我是他女儿的朋友。” “可是……” “黎芯?”莫小宝倒是认识,而且可以说是非常好的关系。 沧海又解释:“黎芯和我聊过,说妈妈已经走了很多年了,爸爸一直单身的,想给他找个伴,可是他好象完全没有这心思,上回见到了你在果园里和黎叔叔的场景,觉的你们很合适,如果你们是多年的朋友的话,她想叫我来问问你……” “不可能。”莫念慈立马反应过来:“沧海小姐别说笑了,我们年纪都这么大了,怎么经的起你们这样开玩笑。” 沧海却只接着微笑,淡定的目光一半落在反应不及的莫小宝脸上,她云淡风清的开口:“你别见怪,黎芯也是关心黎叔叔,难得见到黎叔叔有同龄的朋友出现,便想着让我来问一问,你是否知道黎叔叔有没有别的意中人,或喜欢什么样的类型的,或有什么其他的原由不想找对象什么的……不好意思我们真没有别的冒犯之意,今天……是我唐突了。” 她如此一解释,莫念慈便知自己误会了,其实没有误会,只是谁叫她刚刚没将沧海的话听完,而天天同小特玩猜字游戏的沧海,转移话题来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沧海自己说完的话,也就不负责任了,紧接去抢着和莫小宝喝最后一碗老菇汤,便放着莫念慈在一旁发一会儿呆,莫小宝没抢到肉也没抢到汤,又听她同母亲说的话,便拿眼瞪这女人:“你到底是谁?” 很好,终于有人开口问这个她都找不来借口、又懒的撒谎的问题了。 沧海的目的差不多了,对莫小宝的问话,只回一句:“我是谁,小五不是早就向你介绍过了?” 其他的话到此也就没有再谈下去了,三人很快结束用餐,莫念慈买了单,小宝朝她做做鬼脸。 接着沧海送二人到商场门口,再次感谢她们的午餐,莫念慈从刚刚就有些许魂不守舍了,想着立马回去让自己静一静,便转来道别,正要转身之时却被沧海再次拦下。 “今天真的太感谢莫老板了,希望不要怪我唐突,不过既然莫老板也说是黎叔叔的还算说的上来话的朋友,那么下次请帮我和黎芯问问看吧。” “什么?”还是反应不过来。 这正好让沧海接着开口:“因为黎芯好象说过,说一年前她得过一场大病。”说此话时,看向了莫小宝,得莫小宝肯定之时,她再续说:“黎芯说她当时依稀记得黎叔叔先前有处过一个不错的对象的,只是为何没有再联系了,会不会就是黎叔叔一直不找别人的原因?若是这样的话,他想在心中守着最初的那份真挚,不想将就,真是十分难能可贵的,我和黎芯都不想他遗憾……啊!话扯远了,虽然冒昧,但我们做小辈的不好开这个口,若是下回有机会,麻烦莫老板试着帮我们问问吧?” “……哦……好好……”匆匆点头,匆匆道了别,拉着女儿就匆匆离开了。 ————第二天 “年轻人就是好沟通,让人省心。”没想到第二天小宝就去和小风表白了,也成功了,小风还特意来聂宅告诉沧海这个好消息,当然这是沧海归类的,陆瑾风的原话是:“你是否知道什么,昨天才会那样和我说?” 所以沧海举一反三(其实是早就知晓):“呀,莫小宝成为你女朋友啦?” 就因为那句话吧! 接着反过来忧心的陆瑾风要走时,沧海赠言:“年轻人怕什么,遵从心中所想,走下去不就知道答案了,难道你比女孩子还胆小。” 陆小五没应,接着转身再次要走时,沧海又接一句:“记得你说过的,女孩子的名节很重要,既然答应下来了,就要负责到底哦!” 至于,安昊恩可能要找他闹一段时间的话,就……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吧! 想来莫小宝这小朋友真的十分冲动,与安昊恩刚说分手不过一个小时,在回家的路上就见到了陆瑾风,然后就接着表白了,嗯……也算是个人物吧,比起眼前这一桌吃饭的——聂云海、唐家璇、晏青痕和陶洛明就复杂多了。 前后两个不知他们心中的那个缘份到底是谁,沧海头都要大了,而中间的两个……好好的人他们给搞砸了,沧海更加头大。 至于为什么突然都聚齐了? 小特眼神早上来书房同她说了:今天是律师过来宣读聂老爷的遗嘱和财产分割的。 天哪,葬礼后她又给忘记了,明明昨天还和陆瑾风聊着来的。 不过明显,从他们进门开始,无论谁起一个话题,无论聊的是什么,唐家璇都有办法扯到遗嘱的内容问题上。 可是聂云海总是打断,始他们这次来吃饭吃的里外不是人的…… 今天变的犹为庄严的书房里,接待了这位见证律师。 财产具体如何分割沧海是不关心的,这一点聂云海发现了,而小特这位始作俑者只是副特别的认真的神情,他是不是特别懂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事不重要,只是一个孩子有这个神情显的特别喜剧。 其余应该就是立在一旁的余昕然最为认真了。 可是他早就明白了少爷的决定和少爷的心思,所以钱财乃身外之处,只要他还可以继续为聂氏服务就满足了。 所以岳律师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孤单,在唱着独角戏,不过还是要镇定,赶紧宣读完就飞回去和老婆孩子团圆。 至于他们几个,倒是感谢这份难得的静,让他们彼此不说话,也能如此怡然自得的处在同一个空间里。 今天天气还很好,一点也不像入冬的季节,阳光明媚的日子,让他们如此安逸的呆着,确实是个好日子! 岳律师宣读完上百亿的资产后,抬头看看众位,好像没人在听,又好像刚刚只是在聊今天晚上要吃什么一样,没人关心呀! 不过想来,重点并非财产吧! 余昕然始终面带着微笑,他十分淡定的对岳律师说:“辛苦岳律师了。” 一九二、 终于一切结束了,沧海回头来看聂云海,而他也正在看着她,余昕然送律师等人出门,小特起身,伸伸腰说饿了,便跑出去找魏妈妈。 沧海也起了身步出书房,聂云海紧随其后出来,一前一后,却都不说话。 午饭后,陶洛明是留下来的。 明少爷想干什么?今天是什么状况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些天在家想了很久,他还是决定……虽然聂宅都如此这般了,但他还是想和沧海告白的,这会不会对不起大哥,可明少爷在整个屋中寻沧海的身影时,却也没想到……自己的对手是大哥…… “明明前后脚跟着出来的,人怎么不见了。”明少爷在二楼的拐道上转来,便瞧见了中厅里,聂云海和沧海站在一起的画面。 说不上来的登对。 楼下的沧海试了一下流声机,音乐响起,她转来不带思考的就要邀请聂云海陪自己跳一支。 上回二人跳舞的时候,还是黑狮子帮聚会之时,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一个月了,过两天的聚会之时…… 沧海开口:“过两天应该就是你们黑狮子帮聚会的日子了吧?” “嗯,你倒是记性好。” “因为我,他们还会来吗?” “这宅子是我名下的,他们会来……同时我也会邀请你一同参加的,你愿意否?” 这男的,确定是商场巨鳄吗?或者……还是怪自己了吧? 沧海不玩高深莫测,直接点头表示愿意。 他们接着聊,聂云海问他她:“听说你单独找了小风两回?” “是三回……怎么了吗?” “关于什么事?” “他说,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是知道了,却要找你核实。” “核实什么?” “对于’你是我喜欢的类型’这一消息,你……有什么想法?” 沧海虽不是凡人,却也按平常的思路想了想,刚刚宣完财产分割一事,她和小特分走了“本来可以百分百继承财产的他”的百分之八十的财产,而他现在却只是要聊这些小情小爱的东西。 不对呀,冰山男的思维逻辑不是这样的! 冰山男的思维逻辑是如何? 她刚刚不是还提醒着说人家是商场巨鳄,所以他怎么会做让自己亏本的生意,现在对他来说,那百分之八十并不是损失,而是一种筹码。 旁人只道俩姐弟不简单,他反而清楚,俩姐弟再单纯无过,真正的目的没人知道,但对于财产问题,根本只是爷爷的意思,二人一点也不上心,这一点,从小特刚到时,就在沧海的目光中读到了。 重点到底是什么呢? 怀里的人儿曾说过:因为爱情! 二楼处,明少爷的情绪有点萎靡…… 不过处在爱情中的人都有些不容易接受现实的,陶洛明恍恍惚惚的下楼来,也不知自己要干嘛,就想走近点,听听他们到底有没有在说亲密的话语,听听到底是自己误会了、还是可以让自己死心的活……就连小特就在他的身后都没有发现。 小朋友呢也醉了,想来再等等吧,便乖乖的跑到一旁玩聂云海给他买的一堆玩具,然后在明少爷就要过份的靠近二人时,对他突然的说了一句:“沧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上的,聂云海倒还有两层的机会吧,你……就算了!” 陶洛明回神,赶紧退回安全距离,躲到小孩身边,不爽的抱怨:“喂,国外待的就这么没教养吗?怎么都是这么连明带姓的叫啊?” “你承不承认?” “承认什么?” 好吧,还是不要太直接的伤害他了,小特想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措辞说:“承认你失恋啦。” 他这样的心,也算是失恋了吧。 但他的失恋能算的了什么,暗恋好短暂呀! “说真的,我完全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一个分叉口。” “什么意思”陶洛明将内心的伤心难过放大无限,眼里满是哀伤,坐在小特身边,寻求”大师“的安慰。 “我有一办法,可叫你立马从这’失恋’中跳拖出来,而且还可以比他们四人更快的虐狗。” 大师不安慰,倒有指引,小特小朋友自从因这么一副皮囊带来人们的无限宠爱外,其余对人们的教导、指引皆没人当真,可真真叫他受挫呀,每每只能在沧生活费面前说教,结果呢……(前面大家也都看过几个例子了,这儿就不重复来让这孩子再度伤心了)。 “……你说。”有时候吧,还是要认真对待小朋友的每个问题的,不然大人不当回事的话,小朋友会失望,从而对人生持了一半负面情绪,接着怀此想法长大,然后对自己的人生和社会都没有作何用处……嗯,所以要好好配合小特这孩子,一本正经的将戏演好。 小特内心翻白眼,懒的再同他唠叨,但直接说:“你现在就从这个门出去,左拐,遇到的第三个人就是你的真命天女。” “你说的,小屁孩你要是骗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不是信了小特的话,只是要找个借口赶紧离开这里罢了。 却没想到,第一个遇见就是迎面差点撞上的魏妈妈,魏妈妈只是似平常一样和蔼可亲的拍了拍他说:“明少爷怎么了?” 结果他就幻想成魏妈妈开发第二春,被自己的美色所吸引了。 匆忙别了魏妈妈,他跑墙角来喘气,现在心理作用才起,不会真被那孩子给说中了吧? 人就是这样的好奇心和畏惧心理吧,明少爷此刻就纠起来在意了小特的话了……望望四下都没人,这会不会太巧了? 然后第二个人出现了……余昕然? “明少爷,怎么这么惊慌,出了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你忙,我要……回去了。”他摸不着头脑,惊慌失措的想逃离此刻变的诡异的聂宅时,却直接当头撞进一个女孩的怀里去。 为什么可以确定是个女的,因为这触感……相当不错。 对方吃痛,却是个敏感位置,又急又羞又不敢大叫,免的引来更多的人围观,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被人吃豆腐了。 所以赶紧的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可陶少爷一点也不配合,也许是还未从失恋的萎靡中走出来、也许是小特这孩子真的吓坏他了,所以他自己挣扎着,却不是要挣扎着起来,只在人家女孩子的怀里挣扎着寻求一种安全感似的。 “你再不起来我叫了。” “呃……”不情不愿的明少爷,从温柔乡里回魂,起了身,也顺便将人家姑娘扶起来,回复了他吊儿郎当的性子……想想不对劲,就换了一个霸道总裁的样子……又觉的有些许作了,所以再次切换成老大那种冰山模式……这一系列动作把小姑娘看的哭笑不得。 可他一见人家笑,如沐春风,立马回到爱情里的忠犬模式,陶洛明问女神:“对不起啊刚刚……你……叫什么名字?” 没等对方回答,他又问道:“呃……你是来这儿找谁的吗?”聂宅,不会又是来找老大的吧? 小叶倒觉的神奇,都因西恩来过好几回,也见过两三回了,以前没必要知道,现在又突然问起了,不过人家或许只是一时兴起要知道吧,虽然明知这明少爷不会记住,但小叶还是回答说:“明少爷忘了,我是安西恩小姐身边的助理小叶,先前就来过这里拿安小姐的一条丝巾的……就在上个月,我们见过的。” “哦……我知道啊,只是我没有问过你的名和姓,所以现在想问清楚。”他知道才有鬼呢,不过当时怎么就觉的那是位普普通通的人,今天这么一看,如此水灵灵的姑娘,说是同一个人,谁能相信。 小叶内心的os是,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神经啊? 但是只是区区一个名字罢了,她何必纠结这么久,便不浪费时间的回答道:“我姓叶,口十叶,叫明天,就是昨天今天明天的明天,叶明天。” “叶明天。”多么简单又好听又好记的名字啊。 瞬间又给水灵灵的女神加分了呢! 小叶眉头皱了皱,已经够忙了,这公子哥是有多无聊,算了,看他此处跟发-春一样呆若木鸡,叶明天自己话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而此刻起,叶明天这三字,陶洛明是记下了。 身后小特走近,轻声问:“你……还满意吗?” 某人失心疯似的笑了笑,问小特这孩子:“小子,你说这……算什么缘份啊?” 小特倒认真的想了想,回答他说:“陶洛明、叶明天?……这个叫明明中自有安排的缘份啊!” 说着某人更心旷神怡了,直接兴奋的抱起小特在院子里转圈,还大喊大叫的说:“是呀是呀,简直了你说是不是?” 小特见他这反应,也是无语的摇摇小脑袋,还想的提醒一下,字都不一样呢,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一会儿去问一下沧海要怎么感谢自己,看看她最近的工作表现,再看看自己的神操作……简直了! 一九三、 得小特帮助,陶洛明和叶明天的姻缘线沧海可以暂不用理会,他们俩人能否喜结连理还要点时间。 不过说来也神奇,连她都没有计算到的姻缘,小特既然……这孩子不会真是来抢自己生意的吧?(小特内心猛翻白眼) 这几天天气一直很好,而聂宅内,至从上回见证律师公布聂老爷的遗嘱后,聂宅上下反而都松了一口气,阳光也跟着洒进屋中来了,那些天飘在上空的阴郁也消散了。 聂云海也和她同桌吃饭了,晏青痕也回来了……不过也像快要搬走了。 小特跳到身边来,拿着小手抚了抚沧海的额间,他问:“沧海,你昨天喝多了吗?” “昨天?” 昨晚是又到了黑狮子帮一月一次的聚会,地点还是设在聂宅,不过,上回天气还不错,便设宴在后院里,只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天气变化这样快,白天还阳光满溢,一到晚上降温幅度相差十来度,所以宴席便设在了偏厅里。 上回都还有些许生疏,这次也算彼此知根知底了。 老四陶洛明不再迷恋的目光盯着沧海看,他今天还正正式式请了叶明天来,算是正式介绍给“家里人”了,大家也便知道了明少爷这次是认真的了。 至于老二唐家璇,心中还是如此轻视爱情,觉的西恩还是不配伴其左右吗? 不过她想到的是另一层关系,叶明天可是西恩的助理……这叶明天此刻的坐立不安应该就是怕自己常伺候的那主,若是知道了她此刻现在正在黑狮帮的聚会上,而且还不是平常的聚会,会不会……杀了她? 若是换以前安西恩一定会杀了她的,但现在就说不定了,安西恩的脾气早就被爱情折磨的变成了两个极端。 喜怒无常,又喜热闹又想静静的……这一些她却还不想着怪一怪唐家璇。 至于唐二少,自己睡足睡饱……觉的人生就这样可以无关紧要了吗?——嗯,是时候虐一虐他了。 老五陆瑾风还小,刚刚成为女朋友的莫小宝更小,谈婚论嫁至然不能比四个哥哥先了,何况他还有一个女友前任还未解决。 陆小五看起来没精打采的,是唯一一位灵魂不在宴会上的人。 然后就是老三晏青痕,他……今天有一段话要在这个场合说的,所以最近有“目标”的他也就不需担心了。 至于自己呢? 她也有变化……抬手与聂云海递过来的杯子碰了碰,她回望桌的另一头的小特……这回多了一个小特! 这小孩,被允许负责这次晚宴的佣人们现在却都在哄这个小屁孩…… 还有黑狮子的老大,聂云海……的姻缘线就排在他们四人后吧,虽然她不愿意承认的千万个不愿意,但是她知道,总是要来的,只是正好,他身边没有不是。 会不会是余昕然搞的鬼? 先前拿着那么一大摞资料、还有当时也见聂云海身边有那么几个女人(都是在哪里见到来着?),可是怎么现在一个也没有? “沧海,想完了吗?”小特唤回她。 沧海抬首:“人来了吗?” “谁?” “你忘了,我们昨天约了陆小五今天见面的。” “哦,你在席间故意说给晏青痕听,说黎芯因果园的一棵桃花开了,想来是早春桃,想来十分难得,便邀请你去观赏观赏?” “嗯,顺便叫上陆小五去,陆小五因为莫小宝也受了黎芯的邀请自然也会去的,而因为陆小五去了,晏老三就有借口也上山来了,所以我这一举两得呀!” “沧海的方法,还真是越发接地气了。” “现实的爱情,还是现实的逻辑关系他们更能接受,更加的合乎情理,更加的相信那会是真的。”沧海回的理直气壮。 小特嘟嘟嘴问:“沧海,你是在怪我草率的让陶洛明和叶明天相遇了吗?” “都已经相遇了,我怪不怪又有什么用?” 小特张了张嘴,打算今天都不理沧海了。 陆瑾风前年领的驾照,开着上个月刚买的新车,先去了莫家接莫小宝,才姗姗来迟的到聂宅接其姐弟二人。 “你们俩个一点也不像姐弟。”但莫小宝却对这位金发碧眼的小朋友非常喜欢,一路都在逗着小特。 至于沧海,目的已经达到,想来自己没必要真要上山一趟吧? 一路无书直通郊外黎氏果园去…… 不过说起莫小宝和黎芯的关系,她们能回想到的就是新学开始的舍友见面场景,因此就认识了对吧? 路上莫小宝就是这么和陆瑾风解释的,虽然黎芯休学了一年,但二人关系还是维持着,十分难能可贵,至于黎芯生病的状态,她想着身后坐着外人,还是不提了,这也是黎芯的私事。 而坐在他们身后的两人,不仅知道黎芯的生病里说的那些话是属时的,还知道黎芯和莫小宝的认识,其实就是因为晏青痕和陆瑾风而认识的。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达果园木屋前,黎芯见到陆瑾风,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又瞧了瞧沧海和小特,原来如此吧。 大家各自问好,黎芯带他们到屋里休息,吃了饭后才带着他们走进果园,拐个弯就见到了那颗开的灿烂的桃树。 “确定不是梅花吗?”莫小宝好奇。 陆瑾风帮她上前确定,确定是桃花,又解释这种现象虽然罕见,但并非不可能,特别是因为现在全球变暖、空气质量啥的说了一堆,莫小宝倒是听的津津有味。 沧海与小特对了一眼,小特便拉着黎芯离开,沧海随后,留莫陆二人世界。 “一……二……三……四……” 黎芯回头:“沧海,你念什么呢?” “黎芯,这山上有蛇吗?”沧海神来一问。 黎芯不解,但她是唯一知道他们二人身份的,便也没有多想,只老实回答:“山上肯定有吧,不过我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回,但你们放心,果园四周都有洒药,蛇虫是不会进来的,有的只是果树上自长的益虫,何况现在是冬天,蛇这类的肯定都冬眠了。” “有道理。”沧海想了想……那也没办法吧。 “怎么了吗?” 沧海摇摇头,小特回神:“十四……十五……可以了!” 小特说了一句“可以了”,接着他们还没走出几步远的桃林处传来一声惊叫,三人急忙赶回(其实就黎芯一人急罢了),而发生了什么事呢? 拜沧海所赐,莫小宝在果园被一条不知为何还未冬眠的小青蛇给咬了,黎芯立马想到刚刚沧海问的话,便转来寻问,沧海作了手势让她别说话,只问焦急的陆小五:“如何?” “蛇没毒。”陆瑾风回答:“不过还是得赶紧处理,伤口流血了。” 沧海对黎芯说:“黎芯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赶紧同我来,屋里药、纱布都有。” 他们走后,小特问沧海:“沧海,你是顺便又要牵哪条线了?” “你不是不和我说话吗?” “小气鬼!” 天色也不早了,黎芯依沧海言,只说天色不早,又因学校里都碰不着面,要他们留下来过夜,陆瑾风见莫小宝心有余悸,她又是不喜黄昏的人,便也首肯了……那莫小宝夜不归宿,打来电话陆小五又实话实说了小宝被蛇咬的事,虽然确定无毒,伤口也包扎好了,但是担心女儿的莫念慈还是打算来果园看看。 一来是看女儿,二来是也有借口再次见见他。 这是沧海顺便牵的另一条线! 一九四、 冬日下午17时整,天边出现了第一颗星星(瞬间想接一句歌词:……它叫做黄昏晓,风吹呀吹吹呀吹……)。 黄昏到来了,晏青痕比沧海预想的还要晚两小时上山,小特和沧海并排而站,站的位置是院门口,二人都在等,等屋里黎芯叫他们开饭,然后顺便围观一下晏青痕的行动…… “沧海,晏青痕和黎芯到哪个地步了?”小特求沧海补充剧情。 沧海不答,这孩子明知故问。 此二人还能发展什么样,黎芯不需要发展,她的内心至始至终从来没有对爱冷却的时候,只是晏青痕这位爱情洁癖男,钟于一生都只和一个女人好吧。 虽然长年待在国外,却丝毫没有将他变的开放一点点,反而更加不屑那种开放的女生(有时人家只是活泼、开朗点罢了)。 至于回国后同黎芯见面起,虽然是沧海安排的开头,他的心中也有了黎芯这个女孩,却不能确定她就是自己心上的唯一。 如今又一心想着要人家的果园、人家的房子,便天天的往这山上跑,一来虽然果园和房子不能专属于他,但是清静的效果还是有的,二来是有了目的来看看黎芯,说句话也好,见一面也罢,治愈效果又更显著了一点,再来一回生二回熟,或许人家黎老板哪天就开口愿意和自己谈谈果园转让的事宜了呢! 却不知晏大夫在这个过程中失了心,每次要离开这里,都是一翻的痛苦不说,面对黎芯对自己完全冷漠的态度,他很挫败。 可是晏大夫又不理解这种挫败的出处和处理方式。 然后事情的节点沧海就让它发生在了昨天——具体是昨天的中午,晏青痕一直让自己忍到吃过午饭后,再上山来,没有像以往那样一大早就上山来“散步”了,为何要忍到午饭,是因为他调解不了自己的挫败感,虽然痛苦,却想让自己断了对这里的迷恋吧。 所以,他定制了方案,前期先让自己每天下午来,待三个小时就离开,中期让自己减少来的次数,先控制来的天数,比如隔一天来一次,再者隔一星期来两次,后期就可以按月来两三回,到了以后,就可以偶尔想起来又得空时再来一次…… 计划的很美,却赶不上它的变化。 他才第一天晚了一点上山,就看到黎芯在果园外等着他了,看见他来松了一口,却也提起一口气,一股脑的就冲上来质问他:“你怎么回事?” 其实重点不是黎芯说了什么,这几天天气一直很好,可今天的天气更好,晏青痕觉的今天的黄昏会更美。 黎芯此刻全身心只对于他一人的焦虑情绪,眼里的担忧与关心……可以让晏大夫确定了。 可这哑巴男却沉在自己发现新大陆的情绪里太久,久到没有趁热打黎芯这块铁,黎芯已经冷静了下来——想来自己能有机会和他相处,完全是因为沧海和小特的魔法,而她要的,是没有忘记自己的晏青痕,不是眼前这位。 所以,最后一天了,她也想着放弃了。 晏大夫故作清闲的问她:“果园有人偷水果吗?你如此着急?” 黎芯未答,既然下定了决心,就让自己迅速的静了下来(或者说瞬间推动了激情),她对反应慢了大半拍的晏青痕说:“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你说,不麻烦的。”很高兴他们可以说上超过一段话,而不是两三个字就结束了。 “能麻烦你以后都不要来了吗?”黎芯说的很认真。 “……”晏大夫大脑过一遍,立马保证说:“我保证我不再叫你们把果园卖给我了。”因为他要的不仅仅是果园,而是这里还有一个她。 “果园……我会说服爸爸卖给你,但在那之前请你都不要来了。”对啊,他的心中不过是因为这个果园,才天天和自己碰面的。 “为什么,我都说了不买了。” “我不想见到你,果园愿意卖给你,也是原因之一。” 晏大夫语言重新组织一下,不解的问出口:“你要离开我?” “呵……”她刚刚的心,因这一句话狠狠的抽了一下,晏青痕你开口说话都不必负责任的吗? “是的。”黎芯说:“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完全没有必要交集的,若是要感谢你那晚的救命之恩,那么就这个果园吧,我会说服我爸爸的,并且给你一个好价钱。” 至从一年前那神秘的事情发生后,爸爸就想着带自己离开这伤心地了,也许那时候离开了,她就不会抱以希望,也像个正常情侣失恋分手一样,等一段时间后就好了。 而自己既然还要答应沧海给的南柯一梦的机会,这不是要将自己折磨至死的境地吗? 可就最后一天了,又能如何? 晏大夫久久回不了神,黎芯说完就离开了,还特地吩咐了工人们不要让他进园。 这很好吧,都不必晏大夫计划了,直接被黎芯谢绝上山了…… 晏大夫喃喃自语:“我想问,你愿意和我一起参加今天的晚宴吗?我想……把你正式介绍给他们认识的!” 然后黑狮子帮晚宴的一整晚他比刚回国倒时差时还要难受了,心难受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沧海说,要和小风几人一起上山看那一棵早开的桃花树。 他想,他是随他们上山的,黎芯肯定不敢明面赶他走吧?至于碰上黎老板,那就另当别论。 不知是否为了映这最后一天的景,黄昏比以往灿烂很多,天边的朝霞红似火,烧着半边天,似乎也在不舍今天太快结束。 黎芯从屋里出来,来到二人跟前说:“你们还要傻站多久,吃饭了。” “傻?”沧海瞪眼。 黎芯扬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叫人看了心酸,但她只是说:“怎么,你们神仙还要计较。”又回头和他们同看天边的景色,黎芯说:“反正今天过后,我就会完全忘记你们,只当你们是普通朋友了,不是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背对着他俩,语气中已经听不到笑意了,因为木栅围着的院子,正好可以看见正前方的路口停着一辆车,车上下来的人,正是姗姗来迟的晏大夫。 小特说:“这么多天了,没想到你一次机会也不把握,今天可是最后一天喽。” “我知道的,只是我想……还是……” “我们知道,你当初也说是为了好好道别的。” “是,不过人不对的,所以我……。” “去吧!”沧海轻轻的推了黎芯一把,让她摔到了晏青痕的怀中。 晏大夫抱住了她就不打算放手了,虽然不清楚她从哪里摔过来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他赶紧开口:“黎芯,我想了一夜,我知道你不是真的讨厌我,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向你表明过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对吗?”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所以听我说完好吗?” “不用说了……”黎芯阻止他开口,她转来看着还是立在院子里的沧海和小特,似乎又明白了一点。 “黎芯?” “你不要说了。”黎芯抚脸哭着跑远了,青痕追了过去。 他们跑到了园子里,黎芯在那棵桃树下被青痕拦下,不知说了什么话,黎芯只哭不休。 一九五、 沧海和小特远远的看着那棵桃花树下,青痕弯下身,在黎芯泪流满面上的唇上落下吻去…… 黎芯是知道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悲悯的闭上眼,最后去感受这个吻,但下一秒…… 一切随晏青痕的神情变化而停了下来,他退了一步,不可思议的看着泪滑的更甚的黎芯。 黎芯哭的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表情,在晏青痕震惊的重拼这来龙去脉时,她一边准备着道别一边说:“你终于……想起我了,是吗?” “芯儿。”怎么会这样…… 而夕阳已到天际,朝霞已尽力散出最后一抹光彩,夕阳沉下一半了,小特拉着沧海的手,远远的看这个画面,这孩子说:“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了。” 沧海未答。 晏青痕再去拥抱她、亲吻她感觉就已经不一样了,黎芯小姐想要的爱意、温存已经全部回来了。 晏青痕对她有说不完的话,但是他也记起来那晚的事,想着跑去和众人说时、沧海也想起来,或许可以趁此刻让当时处在甲板上的晏青痕回答自己的那个问题呢? 他正要带黎芯跑开时,被黎芯拉住了,沧海要跑上前时,也被小特拉住了。 接着黎芯只说了一句:“青痕,谢谢你爱着我,一直都爱着我,若只是你,你是不会忘记我的,我们的爱……我终于满意了。” “满意什么了?” “我爱你。” 最后一秒,黎芯惦脚覆上晏青痕的唇上,夕阳完全夹进地平线里,天空跟着跌进黑暗中…… 沧海这才冷静下来,这一幕本是逆天而行了,她还想在里面多要个答案…… 再次睁开时,黎芯还站在这树下,四处看了看,觉的奇怪,又抚了抚泪未干的脸,更是奇怪了,可接着雨便落了下来,她才像个没事人一样,远远跑开去躲雨了。 落下来的雨,惊醒了桃花树下打盹的晏青痕。 他起身伸手头顶挡雨时,见到了姐弟俩,沧海先开口问他:“你怎么在这?” 他解释说:“我回来总是睡不好,有一天路过这里,却发现这里空气好,景色也好,也不像市里的氛围,这儿真不错,我就这样坐在树下也能睡着了。” 沧海沉沉的钩起嘴角一个笑意,这笑却没有笑到眼睛里,没有笑到眼睛里的笑意含着苦涩,沧海点头说:“对一个有洁癖的你来说,那还真是不错了。” 晏青痕倒也不明白,或许这里头的果实果然是治愈的上品,在这儿待了两回,既然同他们说话都轻松乐意起来了,着实不易呀。 沧海又问他:“这毕竟是人家的果园,你这样待这可有同他们打招呼,四下都有工人走动,即使是人家答应你待着,也怕有多数不便吧?” 晏青痕点头:“是的,所以我打算买下这里。” 小特跟着笑的无奈,却因他是孩子模样,只是一瞬间的神情,接着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拍着手同晏青痕说:“那太好了,这儿成了你的果园后,我就可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了对吧?” “嗯。”晏青痕当下就允了这位聂宅最得宠的小少爷。 沧海轻输一口气出来,心中的石头以这种方式落下,还有些许不习惯,但总是有进展了,所以她应了一句:“这已经是最好了,祝你顺利。” 接着是他们的缘份,她不必再多插手,沧海和小特不必言语,也知这一桩是了决了,便转身离开了果园。 至于一个只想买下这个果园来当自己的度假用的大少爷,和从出生就只有果园相依为命的灰姑娘,会如何发展……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黎芯恢复了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笑容,那一年来的情殇没有一丁点在她脸上残留下来。 沧海轻轻叹息:“这就是当凡人的唯一好处。” 黎芯从果园一路跑进院子,路过俩姐弟身边时,还停下来叫了一声:“都下雨了,怎么忤在这里,赶紧进来吃饭。” 俩姐弟也就进屋了。 “黎宥航—— 其实太想见你了……” 今天的晚饭是莫念慈煮的,神奇吧? 帮厨是黎宥航,厨房又不大,二位年纪加起来也快三位数了,挤在这小厨房里,一个尴尬一个怀念。 但前尘往事,谁也没有提,莫念慈都一把年纪了,女儿也大了,事业也成了,半养老状态的她,除了模样还叫黎宥航目不转睛,其他……她已看开不少,似乎也不像去年前那么着急了,一年似一年的沉淀下来,不过她也怕,怕……那份爱意就这么沉淀下去,最后荡然无存……所以,这就是她留下来还未走的原因。 至于晚饭,不过是打发尴尬。 帮厨黎老板,手上一刻也没闲着,可是仔细去注意,却也发现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忙,不过是为了抒发怀念罢了! 外头,姐弟俩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看餐桌旁忙着摆碗筷是陆小风小少爷,莫小宝拉着黎芯到一旁屋里说话了,想来是问她是否早知两位长辈之间的暗涌之事。 这才像是一家人吧! 小特开口问沧海:“厨房里那全俩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不着急,二人没什么阻碍的,也不像年轻人还要作上几回才肯正经爱情,他俩……就缺个巧合吧!” “哦……沧海最近进展很快呀!” “还有十五天。”一百天的期限就快到了。 “哦!”小特乖乖闭了嘴。 陆瑾风抬头见到俩姐弟,再看一眼外头,目光又落回二人身上,好奇的问:“外头不是下雨了,你们俩没被淋到吗?” 小特回他:“我们一直站在屋檐下。” 沧海说小特:“你也可以不必应答,他们不会怀疑什么的。” “沧海,这是我第几次听你这样说了?” “好象是有说过那么几回,那又怎样?” “原是觉的有道理,像这世间的常态,可今天听来,才听出你话里消极的意思,怎么,你是希望被人发现加以注意?” 沧海不答,只拿眼瞪,反过来提醒他一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身份是什么呢?” 那孩子眨了眨眼,也当作这屋里没人开过口一样,在陆瑾风怪异的目光中,坐上桌,拿着勺子,认真的当个孩子,坐等大人将饭菜端到他跟前来。 莫念慈这时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叫小风进去端菜上桌,也不知是否为了缓解厨房里的尴尬朝着并没有什么人的大厅又多喊了一句:“还有一个汤,就好了,你们先动筷子吧。” 小风乖乖端菜出来,来来回回九趟,也就是九个菜,倒也没有什么话,至于厨房里的两位长辈,他自己有心思,便没有多注意,他的这个心思倒也不难猜,只因那天带莫小宝同莫念慈见面时,莫长辈说了,因小宝的关系,那昊恩已经好已天没来店里了,让他注意着点,其他的关系自然要等小宝毕业,便没有其他话嘱咐,而家里人也注意到了,倒也没有开什么家庭会议,只是母亲过来提醒一句,你的初恋,就好好的谈一场,但以后要听家里的。 以后……陆瑾风不担心,找他们四人帮忙就是了。 虽有陆瑾风进进出出的,但二人还是不自在吧。 第九个菜端走后,陆瑾风便进房间叫两女生出来准备吃饭了,厨房里的莫念慈左右瞧着,想着还是要开口的,不然一会餐桌上,孩子们都在,岂不是更尴尬、更奇怪了。便又瞧了一眼灶旁的药炉,她从进来厨房时就看见了,只是现在才开口问了一句:“黎芯,还在吃药吗?” “嗯。”黎宥航怕她顾虑,赶紧解释说:“身体已经好了,只是以前药拿的多,所以现在只当补药在吃罢了。” 听这话,莫念慈转来看他,他又突然想到,当初是自己拒绝在先的,便转移了目光。 半晌,莫念慈才说:“汤端出去吧,吃饭了。” 一九六、 晚饭的气氛还行,虽然大家都饿了,但功劳要归功在莫念慈这绝好的厨艺上。 小特头埋在碗里,被右边的黎芯照顾着挟菜,吃的那叫一个痛快,不过他不忘抬头问一句左边的沧海:“今天没回去吃饭你同魏妈妈讲了吗?” “不用讲吧。” “万一她也做饭了呢?” “还有其他人会吃啊?”这孩子平常不是都是他提醒着自己少些“人情事故”吗?怎么又提起了? 饭过一半,轮夜的工人上岗,将园里园外的灯都亮了起来,给这冬天里的郊外添了一处暖意,晏青痕这个时候早已在下山了,他也恢复如何常了。 果园最近十分热闹,不知主人可有注意到,不过今晚果园倒是来了一个更大的意外之客。 人立在门口,路灯下、细雨中,这个人……让沧海看的目不转睛。 黎宥航没有立马认出大顾主,是黎芯在一旁提醒了一下,他和莫念慈都像主人一样赶紧起身迎了出去,而某人的目光只落在沧海的身上。 聂云海入座沧海身边,小特来一句:“你接我们的?” 他大方点头,沧海接过黎芯递来的碗筷应了一句:“不是有小五在……你确定你要一起吃饭?” 聂云海侧脸与她对视,接过其手中的碗筷,不客气的挟菜吃了起来,顺便还满意了点了几下头,表示对今晚菜色的满意。 主人们很高兴的说,对面的莫小宝不管不顾,不过还是压低了声音,同黎芯对这个突然大驾光临董事长窃窃私语个不停。 陆瑾风赶紧开口说:“是,我们吃完饭就回去了。” 莫小宝说:“我脚被咬伤了,我们今晚是要留下来过夜的。” 莫念慈没有想到,便略带不知所措的说:“不是……没事吗?” “天都黑了不是。”黎宥航开口挽留。 黎芯小小声开口问爸爸:“总共三间房,怎么住?” 聂云海说:“我们是要走的,不多打扰。” 然后他们基本就没动筷了,只有少有吃到家常菜(农家乐)的聂云海和向来没心没肺的姐弟俩吃的不亦乐乎,其他人都基本没有动过筷子了。 只觉对面三人与这里的画面格格不入,如此近在咫尺简直不可思议,但眼睛一下也不舍得眨的瞧着人家看。 陆瑾风倒是别有心思,莫小宝这才叫没心没肺、天真烂漫呢,不过她的直率就是他喜欢的,她做好了决定,那么接下来就是自己的事了。 “啪”沧海抬头看一眼陆小五,勺子就这么不小心的掉到了地上,大家才突然回神过,有帮忙拿干净勺子的,有赶紧起来打扫的,有关心问沧海有没有受伤的…… 一顿饭也就这么奇奇怪怪的结束了。 饭后,各处问好,不知刚刚时间都拿来干什么了(拿来吃饭了啊),反正他们对大主顾聂云海是说不完的问好问安,加之眼下要过年了吧,所以……被聂云海“要求”站在其身旁的沧海是能理解的,但不表示她会喜欢或要表现的耐心。 小特在这过程中“睡着了”,沧海怎么晃他都是不醒(名言说的好:你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聂云海一过来就单手将他抱起来,靠在其肩上睡,还算客气的转来叫大家留步,然后单手搂过今晚略为沉默的沧海,就这么像一家三口一样的离开了。 小五送了出来,拿着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云海:“我的车方便坐,小特可以放后面睡。” 沧海这才注意,他既然开了这么一辆跑车上山来了,是多没有车……不,她的第一念头怎么想着是开罪于他,难道不是因为刚刚感受到的东西吗? 沧海伸出一半的手让自己命令停下,她不可以插手再管这些,除了命定的缘份走向,其他不可再管了。 也就这么犹豫一下,聂云海接过了小风的车钥匙,并将他自己的车钥匙交给他。 小风似没有听见,云海刚接手,他转身就回去了,没有车钥匙他们明天怎么下山? 看一眼跑车旁停的另一辆车,那是莫念慈的,沧海知道以莫小宝的性子肯定会坐上小风开的车,所以小风……可算是用心良苦。 车上,小特乖乖的躺在后座假睡,还不忘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留副驾驶上的沧海眼观鼻鼻观心的,驾驶座上的聂云海突然开口说:“洛明下午和我说,他要订婚了。” “哦。”他本来就是最快的,不过没想到快到自己可能还来的及参加他的婚礼呢。 “你……”聂大少欲言又止。 不如就让沧海再来猜猜看他的心思,不可能法术一点恢复都没有吧。 “你是不是想邀我一起前去参加?” “……”聂云海古怪的看着这个女人,接了一句说:“明会邀请你的,不过……” “不过,你还是想邀请我?” 后座的小特向车顶翻了个大白眼。 “没什么了。” 沧海想,是猜对了,他不愿意承认,还是猜错了,无语? 小特腹语答:“后者。” 这边聂云海发动车子,开大灯,下山,沧海用腹语问小特:“那他刚刚要说什么?” “你真想知道。” “不说,我就想办法把你扔下去。” 小特便立马交待:“他的意思是,陶洛明订婚了……” “对啊,这我知道了,就是他告诉我的呀,为什么要重复?” “他的意思是,陶洛明原先是喜欢过你的,现在人家要订婚了,你难不难受?” “呃……”沧海皱皱眉头,什么跟什么,又偷偷看了一眼认真开夜路又是山路的云海,沧海接着问小特:“那他现在在想什么?” “他……想送你礼物。” “啊?” “嗯,想让你在陶洛明的订婚宴当天,艳压全场的礼物。”小特腹中叹息:“简直腹黑加无语。” 沧海却着迷:“非常好。” 小特都懒的理他,不过装睡确实难受,就因“车”的问题装睡,小特也不知自己算不算故意为之,但睡了就睡了,这话题过吧,接着顺便找沧海闲扯,左一句右一句的一路,聂云海也没人理他了,进到市里时,小特才想起来问:“你留了什么在山上?” 刚刚留了一个“巧合”在屋里——一会莫念慈会主动去洗碗,然后看见自己刚刚摔碎的勺子被小宝随意放在水槽,刚一动手去收拾时,天天保养的细嫩的手就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正好被今晚一直在注意她一举一动的黎宥航看到,然后进去,二话不讲、满脸焦急就冲上去抓着对方的手指…… “好老套的情节。”小特用腹语回了一句。 沧海答:“管用就好。” 刚进市里,聂云海就加快了车,沧海注意力终于转到了他的身上,她皱了皱眉头:“怎么了,困了想赶紧回去?那更不能开快车了。” “你坐好。” 小特不再装睡,跳了起来说:“后面有车子在跟踪我们。” 聂云海奇怪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孩子,但还是集中注意力在后面那辆黑色车子上,握紧方向盘,市里的路他熟。 沧海后知后觉,过了两个路口才确定下来,但不解:“你仇家?” 他保证道:“绝对没有。” “没有就没有。”干嘛加绝对? 沧海又问:“那是绑架的人?”(怎么感觉我部部小说里都有绑架戏码?) 聂云海听其这么一说,勾嘴一笑:“有也是找你们吧。” “为什么,我们刚来本市不久,谁也不认识。” “可是前俩天,你们刚刚成为本市的首富。” “真的是绑我们的?” “沧海你傻呀。”小特都无语了,拍拍沧海的脑袋瓜,不过他也好奇,聂云海这凡人现在倒有心情在这边开玩笑。 “我怎么了?”沧海被他这么一拍,才幡然醒悟——山上就算出来了,刚刚倒真像个傻子一样在那边问一堆废话。 又过一个路口时,沧海对云海说:“他不是找我们的。” 她正在说这句话时,聂云海同时停下车,也拿起行动电话对蓝牙里的人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一手打开了车门,头也立马转来沧海这边,对于她刚刚说的这句话……要如何理解? “你知道?” “对啊,这是小五的车啊,所以是跟踪小五的。” 聂云海接受了她的解释,不过也欣赏的摸摸她的头,给了句赞许:“聪明。”就下车了。 车上小特特无语的对沧海说:“就这样被夸一句,你乐什么呀?” “用你管。” 塑料姐弟俩跟着下车。 一九七、 大半夜里路上并无车辆,路灯倒是通明,聂云海看了看时间表,小特拉着沧海的手,二人远远的站在车子旁,小特同沧海解释云海的动作:“他不是特有什么办法,他只是知道还有五分钟就有职班巡警车路过。“ “嗯,成年人应该这样处理事情。” “一点也不酷不觉的?”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英雄片太太多了吧。” “是沧海你护的太突然、太莫名其妙了。” “我护谁了,明明是你莫名其妙的突然狂怼人家,我出来不过是主持公道。” 二人又开始新一轮的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怼时,身后那辆黑色商务车上下来了一名男子,人就不用三人猜了。 沧海和小特在山上就算到了,刚刚停车前聂云海也拿到身份了,见了人下来,聂云海上前就抓了对面的小朋友,接着反手抽出对方的皮带,将他反手身后的两手给劳劳绑着了。 沧海叫小特快看:“帅啊!” “散打冠军呢。” “真的呀!” “嗯哪!” 而被拿来当炮灰的人,就这么半窝在自家车盖上。 对方正是失恋中的安昊恩,今天是来堵陆瑾风的,自己现在跟错了人,还被这样给绑着(原因是,虽然知道对方是来找小五的,但云海怕沧海俩姐弟吓着,所以先绑了再说),安昊恩分分钟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嘴里喊着脏话,脏话里带夹着攻击话语:“我X,陆瑾风你算什么男人,XXX有本事咱们单挑,XX躲起来你算什么东西。” 沧海上前问:“你打算怎么办?” “一会有警察来,交给警察吧。” “那我们……” “我们走吧。”聂去拉着沧海走,她却说:“我想和他说俩句,怎么说小五也还小,这样的事,我们还是出面一下比较好吧?” 站在原地的小特一脸高深莫测:沧海,你可有看到聂云海现在的表情,你这是当陆瑾风嫂嫂在管事了,知道吗? 所以,沧海走近准备一翻言讲,这段言讲是必定让大家刮目相看(边上就聂云海好吗?)的,说完这段话,安昊恩也会突然间就悟懂了人生,明白了当下的所苦,瞬间就透了,不过她也要把握分寸,不能把人家说的直接出家当和尚去了,他还有他的情缘未了呢。 好了,说了这么多,沧海要开始她的“指引人生的方向”时,巡逻的警察到了…… 四人皆是头一回,进了一回局子。 不过冰山男今晚最开心,小特也懂他开心什么,而且他心情好到,在警察局里联想到犯罪的人要拍的那种照片,想到他们都要拍照,而他们却都一张也没有拍过,冰山男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 小特翻翻白眼,他还是当个孩子假睡好了! 安昊恩这件事不大,但沧海想要把它闹大,聂云海觉的可以,虽然二人并未商量过,但聂大少觉的毕竟小人难防,沧海是女人、小特是孩子,他们俩天天四处闲走,不带保镖助理,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那么安昊恩这件事就变大了。 多大呢? 大到当晚沧海他们三人都回去聂宅了,安昊恩还被关里面。 不是没人来保释他,是沧海还没有想好怎么放过他,因还要利用一回,所以就麻烦警察叔叔留人家一晚。 到了家,送二人到三楼,聂云海上前给沧海额上落了吻,道晚安,目送沧海回屋后,再牵着小特回房,小特说:“我要和姐姐睡。”进到沧海房间时,他回头对聂大少说:“可是你不能。”然后……就关上了门。 聂云海抓抓头,自己回答自己:“我相信,快了。” 第二天,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昨晚的事,甚至这件事的最主要人物陆瑾风一点消息都没接收到,不过可能是小宝在侧,略微有些许感知,第二天用过早饭后二人坐着莫念慈的车下山,学校现在也放假了,陆小五得莫妈妈允许,刚回来市里就直接跟小宝去了机场,行礼也,护照也无,只各带一个身份证,准备哪架飞机先起飞就先坐上去,就是这么冲动,就是这么任性。 陆瑾风也说了,等小宝想起去哪里玩时,再安排计划。 所以,安昊恩完全就是炮灰,就边沧海要对他的“开悟人生”指导的演说,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因为“巧合”在昨晚又种了一个,她自然就忘记了。 沧海已经一连好几天没去书房了,她直接抱着喜簿坐在房间里,反正又不像凡人那睡去,大把的时间用来写故事,多好! 至于这与书房有什么关系? 因为沧海不想被聂云海打扰,况且这几天她总是一面对冰山男就完全忘记身份和自持,小特也不再提醒自己了,而她……早已没有最初那份等待的心情了。 她……也和凡人一样,移情别恋了吗? 所以沧海一大早在后院林子里散步时就一路叨叨着:“再不出现就晚了,我就不等你了,我回去也等不了你了,回去后也就再没有机会了,不见了吗?不见的话你倒是早点明示,别等我真确定移情别恋了,你再出现,到时候我这个神仙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神仙?”聂云海跟在身后,疑惑这么两个字? 沧海吓了一路,转过身瞧着他,这人什么时候跟来的,她既然一点察觉也没有? 重点是,他全听去了? 这在这座城里应该很普遍吧? 不,小特终于说对了,沧海终于被人发现不对劲了,对方就是聂云海,他一双眼紧盯着她,似乎下了决心要她回答个所以然来才打算放过她吧,不过一边盯着,一边不忘拖下运动外衣给她披上。 “你想知道什么?” “你刚刚念叨的是什么意思?” “我刚刚念叨了很多,你指哪一句?” “你自称神仙。”说这句话他是用了肯定句的。 但没想沧海耍无赖,直接反问:“……不可以?” 瞧他问不下去的神情,沧海觉的自己赢了,可以向小特证明,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你要玩什么?”聂云海上前了一步,沧海退开了,她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确定她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 “因为我等的人还没有出现。” “那个……和我同个生日的人?” “嗯。”他倒还记得,不对,他是怎么这么肯定的向自己反问的? “好。”见她这副样子,冰山男妥协:“不逼你了,我等就是了。” 但这话能代表什么,他照样靠近来,且是最近越来越多的亲密接触了,上来就拉手,要去哪就直接搂着,吃个饭都得挨着。 “你心中没有其他顾虑了吗?” “没有,就只剩下等了!” 是沧海错过了什么情节吗? 还是因为读不懂他的心思,所以错过了他的心理活动? 可沧海每每总在用餐间隙时偷偷的瞧他,冰山男还是一脸冰山样,她什么也没有瞧出来……可身体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不是冰山男,那人赶紧出现挑明了……她要和他…… 却突然对上了小特那双碧眼,不,刚刚一瞬间是乌瞳,但这不重要,重要是它要提醒的是什么。 时间快到了,“作业”都完成的差不多了,那个人应该是会出现的,在最后的时间里出现,让她带着早已移情的心和他道别,然后……和无法开始的聂云海道别。 这就是结局(嗯,我也是这么计划的)。 一九八、 “沧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聂云海一直在注意着她,也不知是突然开窍,还是中了爱神的箭,不再像先前那样躲躲藏藏了。 “我累了。”她不敢再去看小特的眼睛,沧海匆匆放下早饭,上楼关门将自己锁了起来。 这下,安昊恩这炮灰有的等了。 余昕然回复唐家璇:“不知安先生到底哪里得罪了沧海小姐,少爷很不高兴,直言这事唐少爷这边还是不要插手,待沧海小姐发了话,就还安先生自由。” 唐家璇大体知道这安昊恩牵连的是小五最近的恋情,但无奈此人是安西恩的弟弟,她今早天未亮就来求自己了,他不能就这么回去吧? “对了。”余昕然想起来小特的传话:“沧海小姐还说了,此事也与安小姐无关,至于安小姐这边的情绪,就麻烦唐少爷安抚了。” 眼下只要有谁如此在他面前一提安西恩,唐少爷就避开话题了,他自己也分不清楚,只觉这是解不开的麻烦,便不愿面对,如今这大清早自己过来已是莫名其妙了,再听余昕然这么一提,唐家璇也就不再追问,只当顺便开了刚刚的话。 然后……聂云海决定,聂宅今日起闭门谢客。 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就是这么任性啊! 安昊恩到底惹了什么事被抓,还不让人保释,西恩与昊恩在局里见了一面,也就知道因他们小朋友谈恋爱的事,聂宅出动,将他弟关起来——至于吗?(确实不至于) 西恩也就放弃让人在局里耗着了,但总不能这么干等着,聂宅昨晚太晚不让人见,今早太早也不让人见,早上lee过去既然说闭门谢客,这不是存心的? lee说回来前见到了唐家璇,西恩才想到自己昨晚情急之下第一通电话就是播给唐,想着唐家璇和聂、陆两家都是世交,他们关系也很交好,没想到他确实一大早就帮自己去聂宅了,不知结果如何,暂且挂了lee的电话,西恩动身去唐少爷住处,但……突然想起,昨晚挂上电话前,唐家璇问她,上回的事考虑如何了? 是,他们是黑狮帮里世交关系,也差不多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如手足的关系,但自己与唐却不至于关系好到他要帮她处理家事。 “是好消息,我就答应你。”这是西恩挂上电话的最后一句话。 她到唐家璇的住处时,人还未回来,密码她知道,进来时有些踌躇,不知自己有没有这个权利不打招呼就登堂入室。可是已经进来了不是,密码锁就是他亲口告诉自己的。 现在,她就待在唐少爷的私人别墅里等了,也不是第一次来,但是如此干等着他出现也不时办法,还是找点事让自己忙一点,也让时间快一点。 她一大明星,拉下脸给昊恩的前女友莫小宝打去电话,结果不在服务区:“现在的年轻人至于吗?有必要把恋爱这件小事弄的又可笑又难搞吗?” 接着打电话让助理小叶去蝴蝶泉找莫老板,结果……就听到了小叶离职,即将订婚的消息。 “是谁?”西恩问lee。 lee说:“你应该也熟,是黑狮帮的老四,陶洛明。” “这……” 今年是受了黑狮帮的诅咒了吗? lee这边也说拖人找关系帮帮看,但似乎谁也没有聂云海的有关系吧,刚挂下电话,叶明天的电话就进来了,还和以前一样,客客气气、小心翼翼的和西恩说抱歉,西恩摇头没事,顺便让恍惚的自己向叶明天道喜,叶明天听了这话也就放下心,并邀请她参加自己的订婚宴,这才将电话挂了。 她不是小气的人,叶明天总有一天要结婚也是正常的,虽然是她的助理,也永远不会都是她的助理这她是明白的,以后有可能会嫁给王子,也是天经地义的,可是她……为什么嫉妒? 一个沧海、一个叶明天…… 为什么她不是也和唐家璇正经恋爱,为什么会演变成利益关系,————所以他们俩人的关系再次演变成了利益交易,而真心再次被掩缠起来,这让沧海很似头疼 却发觉,这次的头疼又不一样了。 两个小时又三十六分钟后,唐家璇才回来的,这是西恩听到开门声时特意看了手表确认的。 lee说他到时,正见到唐的车下山的,那么……这两个多小时他去哪了?她很想知道,不是怀疑什么,就是想知道他的行踪,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没资格问。 唐家璇进门见到她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平常,快到让安西恩以为那像惊喜的神情是错觉。 “我做了早饭。”安西恩往厨房方向走,三两步后感觉到唐家璇没有跟上来。 便也停了下来,唐说:“我吃了。”放下手机、包等,换鞋坐入客厅沙发里去,这是他家,他与这家的一切都显的融洽,他什么动作也没有,可就好像这里的家具提醒她,它们的主人回来了,她才是这里唯一一个格格不入的人。 “那……我弟弟……”虽然想说更多一点别的话,比如一些思念的话,一些无聊的问天气好不好的话都可以,而不是每次都要有什么理由、什么借口二人才能交流。 “抱歉,我帮不上忙。”唐少爷说,神情不悦,话语不耐烦。 这让本想多问几句的安西恩住了嘴。 “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 “早餐不是做了吗?你吃完它再走吧,不然就收拾掉再离开。” “……”安西恩在这话之后想了很多东西,她不想就让自己像个失败者一样的忤在这里,可是她……半晌她才找到自己哽咽的声音,她转身去厨房,努力维持平静的和唐家璇说:“那我就打抱走吧……昊恩的事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麻烦你了,本来也是他的问题,不该麻烦到你,你应该都没睡好吧?” 身后突然一道力,将正在打抱西式早餐的她狠狠的拽过身来,唐家璇便看到那来不及擦拭的泪和……散落一地的早餐。 “你放心,你弟弟不会有事的,晚点我再找云海。” “谢谢你,已经够多了,昊恩并没有……” “能不能不要再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唐家璇用尽力气的向她吼去,这女人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像个小媳妇一样,好象都是自己的错,都是他在欺负她一样。 “我……” “如何,我就想问你,上回的事你今早说的条件,现在我没做到,你……还要不要答应?” 包……养,这二字,真的很难说出口,特别还要用在自己的身上,可是…… 唐少爷这一生的脾气都在她面前发完了吧,也许也烦了这场游戏,唐少爷最后发话:“现在就回答,我不给你考虑的时间了,要就要,不要就永远不要……” “永远不要,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再解释一遍:“就昨晚那样子的打来电话是不可以,你要将我的电话号码删了。” “我没有保存。”因为怕手机丢了以后一堆的事,所以她早就背熟下来。 听这话,唐家璇提起一口,抓她臂弯的手加重了许多,他接着又说:“像今天这样不请自来也不可以,密码在你选择不要后,我会让人改掉。” “……哦。”就是选择当陌生人。 “如何?” “我……要。” 什么?瞧唐少爷都快疯了,下意识觉的她会拒绝,所以他准备着发飙,但大脑接收到具体的回答时,他不确定的愣了一下,再消化了这个答案后,他难掩兴奋,但……兴奋的他,却是落泪了。 这叫西恩误会:“你是要我选不……” 没再让她说出口,唐家璇堵上她的嘴…… 一九九、 12月,这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冬天更深了,却不知它要深到何处去,因为这座城是不下雪的。 后院的灯亮了起来,书房里一盏灯也未开,借着后院的灯光,也够了,聂云海轻声进到书房里来,他轻轻走上前,从身后将她拥到怀里。 他说:“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也差不多这样坐在窗边,不过市里不会下雪,……你知道我当时想起什么了吗?” 沧海未答,只偎在他怀里,聂云海说:“想着那总归是公共场所,你若来我这里,才能坐的安心、清静。” “嗯。”说的有理, 很久很久,沧海才喃喃开口:“时间快到了,大概过年的时候,今年过夜还在唐家璇的船上过吗?” “你……” “我要等的人会在那天出现,如果他不出现,那么……我们在一起好吗?”哪怕只有一天。 “知道了。” 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一直等,一直都在这房里、她的身边安安静静的等着。 也许是因为冬天快要过去了,沧海的情绪恢复了最初的时候,她陷入无尽的悲凉之中。 小特站在楼梯间,余昕然陪他站着,二人身后便是书房的门,小特说:“你可以去通知唐家璇英雄救美……的弟弟了。” “嗯。”余昕然三两步下楼去,一半时回头来看这孩子:“我知道你们特别,但我很喜欢你们,真的。” 小特点点头,他的心思,他们知道的。 余管家也感受了点伤感吧,他说:“只要你们留下来陪少爷就好了,其他我们都不会再去查了。” “一切……沧海说的算吧?”唐少爷是气不打一出了,云海要这么宠女人吗? 余昕然点点头,转身离开。 今天结束之前提醒一下:安昊恩的炮灰生崖结束了,祝贺祝贺! 不过就被关了一天而已,安昊恩憔悴了许多,以至于在警察局门口见到莫小宝和陆瑾风时,他又要生气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来面对他们? “你们来干嘛,看我笑话吗?现在满意了吗?” 莫小宝这小姑娘才知自己做事有点不顾后果了,便躲在陆瑾风身后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要你对不起,你有何对不起我?你好好的跟我说了分手不是,你处理的很好呀。” 陆瑾风瞧他横的样子,便低头嘱咐小宝到车上等自己,留自己与安昊恩谈,他说:“我们打过了,要再打一架我也奉陪,你有什么解不开的,我也可以回答你。” “凭什么?”安昊恩上前抓起陆瑾风的衣领,可是他的前方,陆小五的车上,刚刚上车的莫小宝又立马下来了,紧张的看着他们,盯着安昊恩的目光虽然有些歉意,却没有任何爱意,或者说,从认识到至今根本没有一丝的爱意。 而她眼中现在对陆瑾风的担忧,若自己真的打了他,她会冲上来拼命吧。 这才是莫小宝的爱。 安昊恩在陆瑾风耳边说:“似乎像你照顾好她、不要辜负她的话都是多余的了,我第一次见到你们时,你们才第二次见面吧,可是那时我已经知道,她要离开我了。”安昊恩的目光一直落在莫小宝的身上,这女孩子,他一直想,她还小,她还那么幼稚,所以他要慢慢等,慢慢陪她长大…… 安昊恩接着说:“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不过几回面,什么风浪都未曾经厉,就已是彼此相爱了,凭什么如此轻巧的让你得到?” 陆瑾风回答他:“我见到她时,就想,我应该认识她,我应该保护她,我应该爱着她,我应该和她在一起的……我们为什么还不在一起,会因为这样的念头让自己抓狂……直到我确定了她的心意,我开心起来,我才让自己慢慢等,因为小宝不说,我也知道那段时间她在顾及你的感受。” “砰!”安昊恩直接一拳盖到陆瑾风的脸上去,直接摔到地上去,而安昊恩也如愿的看到莫小宝拔腿就冲上来,立马跪在陆瑾风的身边,查看他的伤势,确定没什么大碍后,她抬眼看安昊恩时,已是红眶泪眼。 “你为什么要打他,你恨的是我,你打他做什么,要和你分手的是我,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远远的躲开着等我,他……” “就因为你知道他在等你,你才会和我分手。”前男友质问道:“我知道有没有他,你都没有爱过我,可是……” 突然想起那可笑的吻,那还是小宝的初吻呢,那时候他不就已经悲哀的发现,他的小宝要离开他了吗? 陆瑾风起身说:“我会照顾好她,不会辜负她的。” 安昊恩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这里……这就是他比不上陆瑾风的原因吗? (不要想太多,不过是她不爱你罢了) 警察局的人想训一下年轻人的,可是几个围观的看着也差不多结束了,被打的人也没有要告他,大家也就散了。 只莫小宝哭个不停,直怪自己,刚刚就不该答应着来。 “好了,我们长大了,对人对事,当然都希望善始善终。” “不会了,我不会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要过年了……沧海剩的时间也就没几天了,而她犹如断翅的这段时间里,其他人的进展也就差不多了,毕竟他们的结局也要到了。 不知是天气,还是离别在际,大家的情缘都挺好的,可是却都莫名的伤感,……唯一喜庆的就是陶洛明办了订婚宴。 订婚宴倒没什么事可说的,明少爷席间被家里人责怪事情太匆忙,不过幸好是订婚宴,不过警告着婚礼可不能依他们小俩口来了,至于叶明天,即将进入豪门生活,她还有待适应,陶家人对她没什么问题,毕竟明少爷的父母是个温柔的人……那是因为家中作主的人不在呀! 陶洛明的事……作主的既然不是自己、也不是其父母,而是……众人酒席进行一半,突然想起这么一号人物来,大家突然大祸临头的感觉,赶紧让陶洛明打了电话让其在国外的表姐回来。 嗯,这位表姐,就是陶家作决定的主。 陶洛明想起这位表姐,他才有大祸临头的感觉呢,而黑狮帮这边的几位,倒是不约而同的全都看向了聂云海,而他只管搂着沧海。 沧海不想让集团里、聂宅的亲戚和其他世交的长辈们注意去,便摆拖他躲到角落里去了,正想找小特玩会儿呢,却见这孩子被唐家璇抱去了,待嫁新娘子叶明天也不明白这突然变化的气氛,只去找安西恩说话了,陶洛明楼上厢房挂了电话,下楼看到落单的沧海,便兴冲冲的跑来同她说话:“其实……你知道我有一段时间是喜欢你的吗?” 也是够心直口快的了,沧海笑笑不答。 明少爷自己说:“不过是大哥,我没关系,我现在也找到自己的幸福了,你们要加把劲……对了,忘了提醒你一句。” 已经快一步读到他脑海里的自信的沧海直言:“你表姐?” “你知道?” “不知道呀,你不是要说这事?” “奇怪,你好象不担心?”陶洛明看云海过来了,便也点点头说:“也确实没什么担心的,不过你放心,虽然是我表姐,虽然你没有喜欢过我,不过我还是会站在你这边的。” “哦!” “怎么了?”聂云海这粘土,一刻都不放沧海单过。 “没什么,我先过去了。”陶洛明赶紧跑。 “你们在聊什么事?”聂云海问她。 沧海摇摇头,不算什么事,所以她也确实没有什么可回答的。 “嗯,你没事,我倒有件事要告诉你。” “说说看。” “刚刚和老二确定了,今年过年还是在邮轮上办。” “……”终于到来了! 二百、 元月新年前一晚,从圣诞节就消失着去工作的聂云海,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里,出现在聂宅大厅里,楼上下来了一大一小的两人,是随聂云海的邀请,去唐家璇那十万吨轮船上举办的跨年宴会的沧海和小特,聂云海还说,船会在新年的钟声敲响后出航,去的地方是个秘密,他要给她一个惊喜,到时候全船的人会帮她见证那不是梦! 当然,他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说他要忙到今天才有空过来和她一起过去。 其他都是小特告诉沧海的,这孩子还说,之所以会忙到现在,因为他想提前忙完工作量,空出时间来好好陪她。沧海听了后有淡淡的不快,怪这孩子提前透露了惊喜,而且小特也更加直言,聂云海要在新年的第一天,向她求婚。 沧海看向大厅角落,前几天还放着一棵圣诞树,今天什么也没有了,聂宅的人还真是习惯了行式,而作为一个活了好几百年的她,又何必在意这些行式? “多希望你只是一个孩子,是随我而来住在这里的弟弟罢了。” “为什么?” “因为 “哦。”小特想了想,突然严肃认真,或者可以说是沧海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突然暗淡下来,他轻声的几乎只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会的,他的愿望不实现,你的愿望就会实现。” “你说什么呢?” 小特又重新扬上笑意,更是忽然的问一句沧海:“你说有什么办法会阻止那船出航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又要隐藏什么,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 不就是最后的时刻到来,她记起来一切,大家各归各位,然后……聂云海从沙发上起来,他穿一身全新手工制的西装,帅的连神仙都配的得上,帅的沧海大脑瞬间空白。 沧海自己的一身是聂云海准备的,一条红色礼服,配一套钻石首饰,松松软软的头发简单的绑在脑后,他们彼此站在这房子里的一端,呆呆的看着对方发呆。 小特先下来,余昕然怕他摔着,一路护他小跑到聂云海身边:“我以为是过春节才能去唐家璇的轮船上玩一玩,没想到你给提前了?” “是啊,我等不及了。”他轻声告诉这孩子,只当他是孩童,作了禁声的手势,他整了整西装,举步上前,在大厅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绅士的伸出手,等沧海伸手过来。 “你……不是应该在船上等我吗?”刚刚一闪而过的画面是什么,在码头前,她步上梯子,像他一样伸出手来的……是谁? 聂少知道,今天她要给自己一个答案,但她答不答应他都已经将宴会准备好了,将求婚仪式准备好了,所以此刻知道她在说什么的聂云海,没有回应。 沧海也不再说什么,四人出门,聂云海接过余昕然手中的大衣给沧海披上,上了车子,向码头驶去。 今晚,黎芯也被受邀前去邮轮,邀请者是晏青痕,黎宥航有些许担心,但莫念慈说该给年轻人一点空间,黎芯向老爸眨眨眼:“今晚我不在,你好好和莫阿姨约会约会嘛,怎么说也得报答人家这么多天的照顾吧?” “好,你注意安全,手机要开着,不能喝酒……。”黎宥航想着也是自然的,只是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份莫名的担忧,也许黎芯长这么大,第一次要一个人在外头过夜吧。 看着的士车远去,莫念慈叫他宽慰些:“你放心吧,年轻人总不能一直让她待在山上,那儿都是有家教的孩子,所以不必担心,况且小宝也在,二人好作伴。” “是啊。”是该让黎芯独立了,黎宥航想着,那就从今晚开始控制自己的这种担忧。 从的士车上下来的黎芯,要再走一段路才能到那个码头上,她拉紧昵黄的大衣装出车的那一刹那开始怀疑人生:有这么冷吗? 为了漂亮,她和莫小宝昨天就逛了一天的街,一人买了一条的礼服,本来今天要一起过来的,但小宝早早的就被陆瑾风拉走了,小宝来信息说今晚直接船上碰面,还叮嘱她穿这裙子记得不要穿秋裤,最好连肉色的裤袜都不要穿,可是现在从车上下来,她怀疑这是另一个地方,在山上也没这么冷啊?(可能海风偏冷吧,我也不太清楚。) 裹紧自己,疾步向前走去,只是穿着细高跟,不然她早就飞奔起来了。 “黎芯?”晏青痕早早的就在路口等他。 黎芯抬头:“你……在等我?”有没有很感动? 有的,但不能感动,这男的动机不纯,一切只不过是要她的果园,今天要不是对这十万吨轮船的跨年派对好奇的很,她才不会应邀前来呢。 “是啊,我在等你。”他还真这么说了。 黎芯脚步没有停下,但还是出于礼貌的接话回答:“我来不是因为你的邀请,是因为莫小宝、陆瑾风他们邀请我来的。” “可是他们俩个小朋友没有给你邀请函吧?” 黎芯停下脚步,回头,看到路灯下,今晚穿的犹为儒雅的晏青痕向自己招手式的摇着手中的白色邀请函。 晏大夫得逞,缓步上前,立到她身侧,耸了耸肩,抬着下巴目视前方,自信的借出臂弯。 黎芯叫自己不多想,也不和这冬天过不去,赶紧伸手缠上他的臂弯,拉着晏青痕快步向前。 晏大夫还能得空问一句:“你很冷,为什么让自己穿的这么少?” “我冷,但我也爱漂亮。” “真是败给你了。” 上了船,黎芯想去找莫小宝他们会合,晏大夫拦着她说不急:“我的客舱里有药,你这样一会上到甲板会生病的,去吃一颗先,反正时间有的事,人也没到齐。” 黎芯觉的……她好象不应该去,但晏青痕她已经了解过一段时间了,他是个正人君子,他也是个专业的大夫,她的身体调理了一整年,都不及他的三言两语,要不是他的三言两语,老爸才不会让他和自己做朋友吧? 对,是朋友,既然是朋友的关心,要听话。 于是,黎芯虽然觉的不应该去,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虽然是我编的,但还是忍不住说一句: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船舱内,豪华的大厅里人员早已到齐准备就续,只等着宾客们到来玩耍了,而四下里的活动早已排开来,交响乐、酒杯交错,舞池都有三两对开始随音乐扭动了……真是青春好时节啊! 沧海这活了几百年的神仙,立在二楼处,竟有些羡慕了。 小特在身后的厢房里又放开来吃,余昕然跟着聂云海暂时离开去了别处,说是忙一下,但按小特的话来说,是去最后确认一下向她求婚的仪式事项,不过还没一会儿,人就出现在一楼的大厅处,还好请来的都是上流人士,大厅中有到的几位名媛千金想着靠近,都被余昕然给拒绝后,也都只是远远的观望,没叫沧海看见那种失控的场面。 聂云海一张冰山脸,不拒人于千里之外,对方也会自觉站远远的吧,而他如今目不斜视的只对一人而已,目光锁定沧海的位置,便直接向二楼处走来。 “小特,就他……好了,等不到,就他吧!”她看着远远的聂云海在想,自己好像不那么渴望找到那个人了,因为他……不找了也没关系吧? 小特没有回答。 沧海回答自己:“还是爱情好,爱情的伤还是得由爱情来治。” 这么说的她,应该是又要恋爱了吧? 聂云海一走近,就看到她眼里的浓浓爱意,叫他惊喜万分,她也不辜负,直接伸手问:“你愿意请我跳支舞吗?” 这是聂少爷今天最高兴的时刻了! 二零一、 今天最晚到来的是安西恩,虽然今晚她俨然可以以女主人的身份出席,但是……她的自信已全部消失了,就在认识唐家璇的第一天起,时到今日,新的一年都要到来了,她的心似乎一点也没有好转。她知道自己与那些女伴不同,何况她还看到了被大家围在中心的沧海,在舞池里与今晚最受瞩目的聂云海靠的最近,理所当然的接受所有人的注目礼,她是那么自信又那么随性,因为她……名正言顺! 唐家璇出现她跟前时,安西恩努力维持平静和不在意的对他说:“我其实也没有必要参加的吧?” “大过年的,我让lee推了你的通告,这几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其他……没有了吗? 是的,再没有过多的情话了。 唐少爷走在前方,见身后没动静,又转来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忽然记起,在我二十刚出头时,好像……也见过这场景。” 唐少爷不以为意,想了想回答她说:“这船是我十八岁那天生日,我爸送我的,那时起,每年都会举办一次,不是跨新,就是春节,所以有可能某一年,你也在邀请的名单之中。” 听来已经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了,可他只云淡风清的说了一声,不以为意的很,安西恩能如何? “哦,也许吧!”她回答,可安西恩记得,虽然觉的这场景熟悉,但她没有来过。 离新年的钟声还有一个小时了。 船舱最顶层的海景客舱内,黎芯在吃药的过程中和晏青痕“吵”了起来,原因没有其他,就是黎家果园卖不卖的问题。 晏青痕追着黎芯问:“那……你要如何,那果园才肯卖给我。” “我都说了,我永远不会卖给你的。” “它也不会永远都是属于你的,还不如现在卖个好价格,而且我此刻是你开口多少,我就付多少的。”这么好的买卖呀。 “不卖不卖,就是不卖。” “但我真的非要那里怎么办?” 黎芯叹了口气,最后只得妥协一半说:“那租给你吧。”其实是老爸的决定,本来想农历年过后他还坚持就如此和他开口了,原因是看在他善良、为人也正值,还治好了黎芯多年的旧病的面子上。 黎芯也是被他追问的受不了,才提前开此口透露消息的。 “租?” “嗯,你也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要住在那里,而我的工人是要三百六十五天靠那里过日子的,所以不如你想来时,就租给你,而那几日我让工人们休息,或我们可以商量一个固定的地方我让大家伙不去打扰你便是了,正好租金我也可以拿来补贴他们,夜里你要休息时,也可在我们那房子里,我专门给你收拾一间,你可随时来住,如何?”多么好的安排呀。 “嗯……”听来不错,若是买来,自己日后不会打理,工人也自然不会去管理照顾,景色或有破坏、人事也难免会有其他牵扯,不如这样来的方便、轻松。 黎芯又说:“如何,你要是不乐意,那便算了,你就再也不要打我们果园的主意了。” “好。”生怕她回绝了自己,晏青痕赶紧的答应了下来。 黎芯难得露出了笑意,对着不同于别人的晏少爷了解一通下来,倒是也挺愿意他来果园里住下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晏大夫难得的夸人。 黎芯红了脸,赶紧起身出门,她是来参加派对的,不是和他在房间瞎扯有的没的。 ———— “拍照?”沧海不明白,面对着前面好象很专业的一帮人,感觉有点突然。 聂云海点头,小特附耳过来:“嗯,这是他想做的第一件事,想和你来张合照,神奇吧,都不知这个人脑子里想着什么,亏他还是位董事长哟!” 沧海皱眉不悦,难道今晚所有的惊喜都将被这孩子破坏? 她招来余昕然吩咐道:“你带着小特爱上哪上哪去,只要今晚不要靠近我就行了。” “明白。”余昕然讨好的对着西方小朋友说:“小少爷,咱们还是不和他们大人一起玩了,一点意思也没有,还是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吧?” 小特无奈,拍了拍沧海说:“你好自为之。”然后臭着脸被余昕然带走了。 聂云海那边交待完,过来却见不到小特,沧海这回不用猜直接问他:“你不会还想来张全家福吧?” “当然,如此好机会,能多拍几张有何不妥?” “……他不知跑哪里去了,我让昕然去找了。”她睁眼说瞎话。 “那我们先拍几张。” 背景是船舱外可看到的城市夜色,二人才子佳人刚有了点感觉,才拍了一张照片,陶洛明领的几个朋友就过来了,或许是因为见到聂云海愿意拍照十分的稀奇,或许是因为大家今晚对拍照兴致也很高吧,所以都起哄着要过来一起拍了。 不过明少爷还是道出了真相,他带来的人全往二人身边挤,好好的“情侣”写真就变成了集体大合照,陶洛明说:“老大就你复古了,还请这么专业的拍照大师上来专门拍照,确定不是结婚照吗?” 聂云海没有否认,只更正:“提前让沧海适应一下。” 但明显,沧海已经没有拍照的兴趣了,聂少爷提醒明少爷:“你已经结婚了。” “是订婚了。”他也更正某人,不过也想到自己闹的差不多了,便招呼朋友们离开,他走在最后,留下来和二人又蹭了一张照,陶洛明和沧海说:“我初次见到你时是在木兰养生馆的,你应该没有印象,那时我的一帮朋友就在猜着,沧海你要是在古代不是女皇,至少也是个皇后,而在现代我们就找不到合适的位置给你了,现在有了我老大聂云海这个人中龙凤……想来也是合适的,你将就将就,早点嫁过来啊!” 就在聂云海要动手时,陶洛明赶紧跑了:“我得找我未婚妻去了,一会见……” 二人继续拍照,似乎准备把这船上所有的好风景都拍下来,不过还好,聂云海见沧海不乐意前,说其他的留到明天再拍,拍摄团队也就撤下去了。 此刻二人正处在上层的休闲舱室里,外头一大片可拿来是踢球的甲板,是一会儿要看烟花的地方,人差不多都聚在上面了,大家一点也不怕冷,聂云海从刚刚工作人员手中拿来的沧海大衣,给其披上后,带她出来甲板上。 大家都还四处散落,三两聚在一块,看着城市的夜,看着星空,喝着酒,氛围很好,都一一等着几分钟后的新年倒计时。 沧海二人立在一旁,云海怕她冷,将其佣在自己的大衣里,他轻声的问:“我听昕然说,这几天你和小特在安排出国的事?” “嗯,我们住下来也有些日子了,没什么事,就……” “不如,就留下来一起生活吧?”因同时发声,沧海没有听清,聂云海重复并加重语气道:“如果那人不出现了,你不等了,那么可否给我一次机会,留下来一起生活,好吗?” 沧海却笑开了,不就等这么一句告白吗? 二零二、 不过,还有一件事要在心中告别一下: 那一直在寻的男子啊,小特说你不是聂云海,可是我还是爱上了聂云海,要怪,只能怪你这次迟到了,或许我们百年来都不能有个结果,就是因为我们并无缘份,若是如此,我与聂云海就算是自然了吧? “好吗?” 四周开始倒计时,十、九、八…… “好什么?” “以我的女人名义,留在我的身边?” 七、六、五、四…… 沧海不玩他了,对他点点头说:“好。” 三、二…… “你好美!”聂云海笑的像个孩子,挂上幸福的笑容,终于向他思念很久的唇落上了吻…… 一……新年快乐! 新年的钟声响起,灿烂的烟花要照亮整个夜空一样的炸开来。 烟花下沧海终于被吻了…………所有的记忆也都回来了,啊原来要寻的就是你……聂云海! 原来……来龙去脉是这样的! 足足叫聂云海吻了一分钟,他才不舍的放过她,让她去看今晚独特的烟花,沧海这才抬头看到,那一直放着就是:沧海,我爱你。 “你知道吗?我们好象在哪见过,好象这个时刻曾发生过。” “嗯。”沧海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或许她还没有在恢复的记忆中缓神过来。 而刚刚看似四下各自玩的大伙,都早已帮聂云海编排了一首舞曲,舞排的清新、歌合的甜蜜,歌舞一半时,余昕然推上来的蛋糕,小特神情莫测的立在一旁。 云海说:“他们说,我这样子安排会让你误会是求婚仪式?” 嗯,难道不是吗?她现在这张脸,难道不就是迫不及待等着被他娶走的样子吗? 聂大少接着说:“你才不会对不对?” 沧海抬手准备捶打他,哪里学的油嘴滑舌。 他又接着说:“生日快乐,以后每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生日,除今天外,以后我都单独给你庆祝吧。” 临了,既然还要来一句自私的话语,惹来周围一片嘘声,有羡慕的有、有嫉妒的。 沧海只停在他的怀中看他,那是云海从没瞧见过的浓烈的爱意。 “这么感动?早知道我该早点表白了。” 小特不知何时走到沧海的身后,他说:“千万不要哭哦!” “嗯!” “我们切蛋糕吧?”莫小宝催着陆瑾风将蛋糕推到主角面前,赶紧让“寿星”切第一刀,这样她就可以开吃了,黎芯和小风一人拉一边,让这小朋友不要乱来,坏了人家的好气氛。 聂云海的惊喜第三弹准备发射,从身后余昕然那边接过一束白的纯静的花来,香气并不浓烈,却很熟悉,她下意识不敢去接,先开口问:“这是什么花?” 聂云海那一瞬间也感觉到不太好,说不上来的不好,不是花不好,也不是感觉沧海不喜欢,只是觉的下一秒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这是白桔梗。”可是不会有人注意一直站在沧海身边的小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来不及阻止这个孩子,小特只伸手一托,花束便伸到了沧海面前,接着沧海直接晕了过去。 所有人都震惊了吧? 小特打了一个响指,念一声“停”,一切皆静止。 ——————(总得空一个片段来让我说明一下来龙去脉吧!) 她原只是三生石畔的一位小神,因一日贪念,动起了三生河畔的姻缘石的念头来,她将那些月老的下属——那些红娘们送来的名字都不刻上去,一瞬间天地哀鸣四起,月老的姻缘线也因此错乱,所有红娘的功德全都不作数,终于月老查了下来,才将她收去当了一位戴罪红娘,却不知她的“贪念”正在此处,她偷得月老种得爱情果,偷偷的给它吃下了。本来也是位无所事事,帮忙打理月老杂务工作的小红娘,因这爱情果,她动了凡心,又偷偷的跑到人世间来,识得一位男子,二人相遇相知相恋相爱……可却发现不得而终。 男子过逝,她回到三生河畔,找来一块姻缘石刻下二人的名字,盼得有三世姻缘再续,但月老说,她本不是世间人,如何与凡人相恋,况因此次偷下凡间,已违反世间法则,而在人世间苦苦等候那男人的女子,也因她这一遭而苦孤一生,苦等了一生没个果,死后闹到了月老这处来了。 可是那男子的名已经和沧海刻在一起了! 该还的总得还清了才能抽身吧,何况沧海一点也不想抽身干净,她不仅牵出那男的情缘,还得还那女子的情债。 月老想到办法,罚沧海回到人间“读”世间的姻缘,她读够五千个故事,在姻缘石上刻上百对有三生缘的男女,才可让她见他一回,但同时也要还一回那女子的债。 但……人的一世多么的短暂,一切结束,又将回到原点,回到还是她一个人的世界,那男子随一世结束忘记她继续轮回,而她记着那情那爱,多么痛苦? 她想继续,不是说好的三生石要送三世情吗? 所以接着她又进入下个五千故事里,“读”出百对的男女的三生缘来,沧海再次等来了机会,准备着还那女子的第二回情债,准备着和那男子的第二回相遇相爱,沧海喝下忘川河的水,来到了第二世。 可是,人的一世还是那么的短暂,何况她的每一步都将拿她的修为来换,她又能有多少修为换多长的光阴? 并且,沧海被月老知道了一件损害功德、修为的事,因为有了第一回的相聚,她不愿意安心再去读那五千的故事,偷偷的藏了好几本起来,或烧了几本,或添了几笔让故事早早结束,才让第二世的相聚来的如此快,虽然她耗损了自己的修为,但让那些故事里的人经历的挫折,他们便都出现在了身边,同时小特这孩子也出现在了身边,带来了月老的意思——帮助这些人回到正轨上。 她……一切重新开始,她也要忘记自己是谁,为何来为何去,这怎么可能,她还有第三世不是吗? 好象不允许了,她要先受罚,可是他们不是存在于“人类爱信不信的空间”里,这里没有时间顺序,这里的时空也常常是错乱的不是吗?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由月老戒尺所变的孩子,为了不引人注意,变成了西方孩子的模样(这不是更引人注意?),拿着一本属于沧海的“故事”簿,静静跟在她的身边,面无表情的问她。 “总可以一边经历第三世,一边受罚吧?” “都行,反正分先后而做的事,最后在这个时空里也能碰撞在一起。” “嗯,很高兴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这不难。” 所以…… 沧海那天因蒋军的吻忆起了一半,为什么蒋军的吻可以让她记起? 记起来的一半是今天邮轮上发生或将要发生的,不是那两世也不是当时正在进行的第三世! 沧海不明白了。 二零三、 但,沧海记得,她是因为记起的这一半,十分痛苦,在第三世圆满结束时,魂离人世,然后又再次被月老安排来到聂宅内,遇上那些人……? 小特回答她说:“对的,就因为那些人,才有衍生出来的第四世……现在你明白这不是第四世了吧,只是你最后要完成的使命,犹如那三世中,欠那女子的情债一样。” 为的就是原先被烧毁的几本故事书里的“故事”都一一安置好,当然,月老拿着一杯水和一百个故事让她重新选择过,但她还是选择了去寻那答案。 答案是什么? 找到那个人,解脱这孤苦的情绪? 那人便是聂云海,三生石的力量在于此,不用任何法力,聂云海也到来了这一世,这还不算第四世吗? 她不用任何法力,就让他自然的爱上自己,难道这不就是因为前世姻缘吗? 小特说:“若是第四世,为何一直到他亲吻上你时,你才能忆起这些,沧海,因为你不是凡人。” 她以为,这就是结局,这就是答案了,可现在,这孩子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一个人也没有的甲板上,没有烟花、没有城市的灯,四面一片虚芜的烟雾,只有小特静静的站在她的身边,他向沧海点点头,缓缓的回答她:“是的,也没有错,一切都将结束,你要算第四世也可以,在上面,帮你瞒着的是因你是来受罚的,并且你也答应过,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同他好好道别,你将回到原先,继续在三界之间当你的小神仙,这样不好吗?” 看着他依然金发碧眼的模样,沧海笑的苦:“叫你们费心了。” “爷爷本是掌管世间姻缘的,不叫费心。” “哦。”沧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三世过后,她还是不舍得结束,第四次,她也不想只是来道别的,她转身四周转了转,边想边闲闲的问一句小特:“身为一把戒尺你怎么一点也不严肃?” 小特一脸严肃不回答多余的问题。 “我还是喜欢那个会和我闹的孩子。”沧海叹口气说:“好吧,我想见一下爷爷。” 小特指了指她的身后:“爷爷一直都在。” 那慈祥的老人说:“你修为已无,为人都不大可能,更不能与他们再牵扯下去了,他们有他们的道去走……他们有些其实和你也一样,但不会如你执着,他们转为人,还完世间的情,便可修行转世,或为神、为仙、为佛,你不就是这么漫漫长路修行过来的? 你可还记得,你是如何缠上他的吗? 不记得,那你可知道,他的命数因你也完全更改,你的修为没了,若再纠缠着他,抢的可是他的修为,也因你他要多待一世情海,多苦呀,你做回了神仙,他一直在苦寻苦等,像最初没有与他相聚的那女子一样。 唉……其实我们都应该知道,最初的开始就注定了孽缘的。” “是孽缘吗?……我不管,那也是应了注定这二字的。” “是啊,如今想来也都是注定,身边之人你也顺得天意都一一安排妥当,这是你的功德,让你不落轮回,还是重新以小神身份开始修行。 沧海,我……是来帮你的。”他端出那一杯清澈见底的水,递到沧海面前:“现在,是你该回答我的时候了!” “我……” “唉……”她不说,他老人家也明白的。 “还有别的选择对不对?”比如,她愿意放弃修为、仙籍,成为普通的人类,以后永生永世只能不停在轮回,不得修仙归班。 “又老又死又生离死别的,有什么好的?况且你是为神,才能一世又一世的找到他,若他下一世已不再轮回人间了呢?” “那就当我的处罚,换我在世间苦等、苦寻,一世又一世的孤苦无依,一世又一世的得不到答案!” “你已修行过一回,怎么可能还能轻松从凡人开始?”(刚刚的话都白说了不是) “你怎么就看不开,缘份也只通三世,况且又本没有这一世,那聂云海也是因你执念强招来身边的,你们没有任何结局的,沧海你若执迷,会被抛到空间的裂缝里,那只有无际的寂寞,你不害怕吗?”小特忍不住告知真相:“沧海,你忘记了吗?第三次时,他们分化那么多世的身份,都通通站在甲板上、烟花下彼此作告别,” 所以? 小特说:“所以啊,不过是你的执着,你却还看不透,还要继续下去?……难道真的至始至终都是因为一个聂云海吗?” “我不明白。” (不好意思,写的太多,我也有点糊涂了!) 此时月老上前,递给沧海一个手杖,有点眼熟的手杖(不知大家是否记得,一六七章时有提起这根手杖),沧海伸手一接,前面白光一闪,她闭上眼,再次睁开,便回到了最初———— 是在“贪念”为何起之前? 不,一切皆是她记错了,或者她早就开始被时空分裂、控制…… (现在,让我重新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它不过是一朵桔梗花,日复一日无悔无怨的开在三生河畔给每一对刻在三生石上的男女送去祝福,突然一日,遇上了从一块三生石里凝出来的魂,那魂问三生的事,桔梗花终于有个可以交流的魂,虽然是石头,但总好过没有,便没日没夜的同它相聊下去。 终于到了桔梗花凝结成小神,要离开这三生河畔,去往月老处当个小红娘继续修功德的时候,那魂化作了桔梗花,帮她继续送出祝福,也对离去的她说:“我就在此地等你。” “好,下次见。” 每次送来一对可以将名字刻在三生石上的世间男女的名字时,都是经过好长的一段时间,因它思念的很,有很多话要和她说,也想听她离去都做了什么、遇到了什么,那些感人的故事都是什么形状的,她便每一次留下来与他畅聊一番,说的它越发不愿意作回石头了。 她还告诉它:“我代号沧海。” “代号是什么?” “不重要。以后你也会有的吧,你要好好修行,你现在是花了,我就是从花修成小神的,这里是天地间可以收集最多功德的地方。” “是吗?”桔梗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每一次的离别它都十分的舍不得沧海,最后一次时,它同沧海说,它好奇外面的世界,它也好奇沧海的工作,沧海倒没觉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便决定带着它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先将它偷偷的带回月老月之处——传说月老住在月晕里,那里有一处宅子。 沧海怕月老发现,便将它埋到院子里,与那些爱情果种在一起。 谁知这花却和一棵爱情树给缠在根里去了,沧海怕出事,就给拔了出来,它化成了它的原身——一颗石头,沧海握在手上时想把它送走,看园子的人却来了,沧海便将它变成爱情果,看园子的人追问为何摘下这果,又问这果是哪一棵树上摘下来时,情急之下,沧海给他吞进肚子里去,想着等一会离开时再带下去好了,而它却化进了她身体里。 ——这是和它的第一世。 它,无名。 二零四、 化在沧海肚里的爱情果,开始让沧海入了梦,她倒无妨,夜夜继续与它在梦中相见,他们聊天聊地聊人世间一切,可一次比一次的久,每一次它总用尽办法留下沧海,每一次总用尽一切办法让沧海入梦,某次醒来时,沧海才发现不对劲了。 她何需入睡? ——这便是它的第二世结束。 它,还是无名者。 沧海让月老想办法将他们二体分离出来,让它回去三生石畔,虽然失去一个聊的这么来的朋友,但是如今这般,还是各归各位的好。可从沧海身上出来的它却有了爱情果在沧海身上衍生出来的情,便道出了对沧海的爱,它说:总有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既然你掌管情缘,那么你总得还我这份情缘,我才愿意回到三生石畔。 月老答应了,但是沧海本无动情之处呀,她与它不过是相聊甚欢、还算的上朋友罢了。 月老对沧海说:“是你偷带它上来的,此因你种,此果便你来报,还他一世缘吧!” “好。”沧海这才答应了下来。 第三世,他是一棵树,种在沧海的草屋旁,沧海每天每天都坐在树下发呆,其实她在等一个人吧,等的是谁,她不知道,但树知道,只是树除了帮她遮挡风雨,什么也做不了,而且这次连陪她聊天都不可以了。 在无尽孤单的日子里,它就在她的身边,她也一直都在它的身边,直到人世的时间带走了所有的光华,她这一世结束了,人们把她最爱的那棵树砍下来,焚化她的尸身,他们便又回到了月老这儿。 沧海手中握着一根树枝,问月老:“它呢?现在可满意的回去了?” 树枝喊不服,月老接过了沧海手中的树枝,它说:“你要人世间男女的爱,你得自己修出一个人身,才能来和我谈吧!” 树枝被月老扔了下去…… ————“咚”一声,沧海往后退了一步,刚刚嘴上传来温润的触感让她回过神,睁开了眼,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比她更了然的看着她。 小特立在一侧,面无表情的问沧海:“你终于想起来了?” “蒋军?”是的,跟前站着,对自己爱意浓烈的人,便是蒋军,这儿是蒋军的房子,百安市复古路段的一幢别墅里,他们三人就立在别墅的大厅里。 她记得,还在刚才,她面无表情和蒋军说:“你的不在我这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蒋军,你的缘份该来了,若我再待下去,它就不会到来,到时候这一份罪又会添加给我的。” 她还多给这凡人一个解释:“因为我没有爱,我的爱应该给世间男男女女的,而不是唯独给你一人的爱。” 而蒋军突然不似蒋军的样子,他高深莫测的回答沧海:“谁说缘只通三世,我好不容易修来了人身,你也选择了来到我的身边,这就起了因,你一来一走已是罪了不是吗?我已爱上了你,所以我怎么可能再去爱别人,此一件,你不管?” “你会的,我来我走,不过一阵风……你不会记得我,世上任何人都不会记得我,我们是属于世人爱信不信的空间里的,所以……” “我知道,我便在那里待过很漫长很漫长的日子,所以你……记起我了吗?”在沧海疑惑的神情里,他接着说:“缘即来了,又何来抹灭之说?” 沧海却终于想起了他是谁…… “三世缘份已了,你……”她皱眉不悦,她惹来的是魔不成? “你三世都未曾爱过我,我如何放下你?” “我并无爱,一切皆是你强求罢了。” “那你敢不敢赌?” “赌什么?” “喝下这杯水。” “然后?”沧海接过杯子,未动。 “这是忘川河里的水,你是神仙,喝下它后,若在人世你会百天后才想起自己是谁,因何而来,若在其他界,不过八个小时罢了。” “所以?”沧海有点轻视他,为人还是为魔,都这么执迷不悟,或者说如此执迷不悟才为人为魔,反正凡人的无知便在此,不断循环,还总找借口说自己还未找到答案。 何来真正答案? “八个小时后,你醒来再回答我,若答案还是一样,那我便不再纠缠于你。” “也好。”沧海无所畏惧,毫不犹豫便饮下了那杯水———— 二楼北面的卧室里,蒋军被叽叽喳喳的聊天声吵醒,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也忘记了大半,他一头乱七糟八的头发,只穿了一条猩红的睡裤,从房间里跑到大厅里来一瞧。 什么人也没有。 这不是自然的吗?一直是一个人住的房子里,要是有其他人那才可怕吧? ————“小特呢?”发现小特没有跟上,沧海问他。 他不答,只指了前面一处果园,对她说:“口渴了吧?前面果园里有一种水果,你一定没见过,也没吃过,样子奇特的很,咬开来时皮是苦的,这只是皮,刚开始会有点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的尴尬味道,但里头果肉就不同了,颜色各异,且味道香甜清爽,你分不清它是哪一种水果的味道,还是花草香、还是某种动物的肉味,总是之叫人吃了爱得不行。” 她细细的品偿了一个,他问:“如何?” 她还想再吃一颗时,却被他伸手制止了,沧海意犹未尽:“确实好吃,这果子叫什么名字?” “这果子……” “大胆。”看园的人回来了。 八个小时也过去了,沧海恢复平常,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沧海问:“如何?答案要我再说一遍吗?” “不用了,就和先前所说,我不会再来纠缠你。” 什么变化也没有,就是他说的赌? 到底赌的什么?———— 沧海回神,还是在甲板上,四周是化不开的虚芜浓雾,身边站着小特和月老,她的手中拿着一根手杖。 如今这才想起来,原来得不到自己的爱,那魔便还是想着报复,她让自己吃下真正的爱情果,所以…… 确实是个大报复,但她尝完后,也心甘情愿,甚至觉的还挺值得的,有幸能有此遭遇,偿得人生七苦。 沧海说:“原来,这根手杖也是用来提醒我的,只是,我碰都未碰。” 月老点头:“也是,你与它一直不算情缘,所以无感!” “所以……我与聂云海的因,是因为和它打的赌,吃下了爱情果?……可是,原先它也化成了爱情果呀?” “当时,是你变的,它不过石头罢了,况且你是将它吞进去藏在身体里,并非真的吃下它。” 可她一直将自己想成了偷吃爱情果的三生河畔边的一位小神仙,因此有了情缘所以才被罚,想着要再见他一面,所以同月老约定看那五千的故事。 原来所有片断都是凌乱的,而她将那最初开始的一段完完全全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看故事是本身的工作,不是她下凡来的惩罚。 小特解释:“虽然有时空与时空互相穿插之故,但你也和你多次喝下忘川河里的水也有关系的。” “哦。”但她现在还是不想谈结局怎么办? 小特应她腹语:“若你真只信奉世间的爱,那三世也够在三生河畔陪你一段时间了。” “那三世……” 二零五、 当醒来,魔走了后,沧海知道自己偷吃了爱情果,便领了罚看守在三生河畔,然后……某一天,那魔来看她了。 沧海不悦,一句话也没有和他说,他也不说,只说既然偿了,总要试试才知后果是酸是甜。 沧海还是不理。 那魔接着便化成她脚边的一块石头,沧海知道,他原身就是一块三生石,只是不知今天为何决定做回最初的了。 接着,那石头上便出现了三对人的名字,沧海左右看之,现在并没有什么红娘小神前来刻字,这三对名字和其他石头上的规格是一样的,只是出现的蹊跷,也莫名叫沧海觉的熟悉,她上前一步,正要去细看上面的名字时,耳边突然听到了一段不同于这里的乐声,她追寻而去,这一跑,便跑到了一位女子身上去…… 她叫奚雅,身世悲惨,却也可以说孑然一身,她是一位写故事的人,可是她不是一直在她的故事里吗? 爱情果开花时,是因为遇见了这个叫金灿的男子,这是沧海初尝到爱情的滋味…… 这是第一世,印在三生石上第一行第一世的男女之名——金灿合奚雅—— 那么第二行的名字便是第二世的吧? ——童小探合昭纳斯图—— 第三行——容应鱼合岳览—— (我写的这些,是神奇还是胡说八道?我分不清了。) 第二世的开始缘于第一世。 若是第一世才懂得爱情的滋味,那么第二世,身为童小探的她已经知道如何让花再结出果实来了吧! 所以她在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要等的人,从未被其他左右摇摆过,是首尝爱情果的沧海对爱情的忠贞。 (每个人都应该如此吧?) 对了,因时空的不对应时间,在被蒋军吻上的那一刻,她还进入最后一世的某个节点中,他的车撞上了人行道上的她! 那时,便有了思念,而轰轰烈烈的尝完爱情后,她才发现,爱情果是要细细品尝,才能满足吧? 所以迎来第三世的容应鱼,她慢慢的等,等岳览找来,虽然给容小姐的少女时代带来过混乱,但是好在,迎来幸福结局。———— 可是,若她不愿意结束怎么办? 她一步一步的回到三生河畔,她心有不甘,便想着,错乱的时空,月老真的能算的清楚三生为哪三生?如何又算得上是三生? 只因她吃了爱情果?从第一世牵到第三世,结局是幸福,就算结束? 可是,不是说好刻在三生石上的,才算三世? 突然想起什么,她静静的站在边上等着,看着岸边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石头,它们是那么的美,它们是那么的牢固……终于,她来了…… 沧海找到了一颗自己满意的石头,它如水晶般的美,还透着点白色的光泽,形状光滑平坦,纯洁的生长在这里。 她说:“你们等候多时了吧?” 掌中化出一朵白色桔梗花来,印在三生石上。 不是的,应该将——沧海合聂云海——刻上,就可以了,但那魔就站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沧海身后。 这边的沧海大喊大叫,但她好似听不见,沧海急着哭了……哭? 一旦哭就表示承认了这个时空里发生的成为必然,那么每个人都将忘记一切,再没有机会…… 而她终于转脸过来,走了过来,见到相同模样的自己还很诧异,但也明白这是因为这里有没有时间顺序的缘故。 沧海对她说:“快回去,他在等你……” “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你还可以回去的,最后一世,是他说的还要做我的男人的,还要一次的……这是他们答应给的。”她用力伸手拉住她,用力一扯,便将她扯出这里———— “你回来了。”对面,一个白发苍苍、穿的十分考究的老人家,静静的坐在她的对面,二人中间隔着一张一米多宽的原木桌。 沧海抬头看清人时,瞬间瞪大了双眼……这里是,木兰养生馆! “你想好了?” “嗯。”算是吧! 他说:“他只是凡人一世,同你还是不同的,不过他也突然一念执着,便有了这最后一次的相聚,可你知道应当如何处理吧?” 沧海喃喃似在自语:“我本想,也来尝尝人世七苦,好赖不过一段虚掷光阴罢了,同他……本也是魔的报复,哪里又算命定的缘份,我早已无爱的一个人,他要还,那就答应他一回,在他最后一世的凡世里,来此与他相聚,算他还了,也算自己化了缘。” 老人家点点头,将沙发边放着的一根手杖递过来,沧海接过时却是一把戒尺,沧海将它化成一个孩子跟在自己的身边,以此来提醒自己,也因她早已存在心里的人世情怀,她还是选择这孩子是金发碧眼的样子。 小特问:“沧海,你还不累吗?” “不累,怎么会累,……你就是这个样子的你可记得,因为怕我心生多疑,所以特意变成西方丘比特的样子,让我往这一方面误会,便没有再多做其他答案,也幸好,我没有在中途怀疑自我,你做的比我好。”小特没答,沧海接着问:“他呢?” “我们管的是姻缘,不是生死。” 沧海堵气:“爷爷都答应我了……你帮我理清了又如何,我总能再回去,寻到时空的缝隙,然后再次与他相遇。” “沧海……”(你不累,我都累了) 再次回到甲板上,月老离开前说:“既然是你选择好的,那就往下走吧……情,最宠世人,情也有它的法则,沧海,最后一次,正月初一的钟声响起前,好好道别,如若不然,你会停在空间的夹缝里去,什么都变成徒劳了。” ————又”咚“一声响,四周的人都慌乱了起来,烟花已停,沧海不知道周围的人在乱什么? 新的一年已过去两分钟了,她睁开眼,先瞧见那一束的白桔梗,接着是聂云海焦急的目光,周围晏青痕在打电话,好象是说把房间里的医用药类还是什么仪器带上来,唐家璇也在打电话,好象是在叫船过来,又好象是在叫直升机过来……余昕然脱下了外衣,和陆瑾风下船舱去了,陶洛明抱着似乎吓的不清的叶明天,嘴里念着:”不怕不怕,没事的。”目光接触到已醒来的沧海的双眼时,和聂云海一样,满目担忧。 “怎么了?”沧海不确定月老安排了什么。 “没事的。”聂云海紧紧将沧海搂进怀中。 “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特还没找到吗?确定落水的是小特吗?”莫小宝向人群里吼了一句,虽然立马让黎芯拉住了,但是沧海还是听到了。 聂云海说:“没事的,已经立马叫人下水了,我们船上有全套的医疗设备,没事的……没事的……“ 这边轻声安慰着沧海,一转头聂云海从未有过的暴怒向唐家璇也向在场的人员:“这都是什么破船,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孩子你们都看不住。” “小特?”怎么可能! 如果沧海现在说,没事的,不用找了,反正找不到了——会不会太奇怪? 所以她选择闭嘴闭眼,倒进聂云海的怀里去,享受最后的时光! 二零六、 “……云海……”睁开眼,发现已回到了聂宅,人正躺在……聂云海的房间里,而房间的主人就躺在身旁。 沧海转个身,重新偎进他的怀中,聂大少咕喃一声“没事了”,伸手将怀中的人儿拥紧,再接着进入梦乡。 聂云海容着沧海睡了两天两夜,期间聂大少终于有些担心,找了老三青痕过来检查,在青痕保证她只是睡着的情况下,聂云海才再次放心。 她确实睡着了,和上回来聂宅时一样……是问,谁能承受几世的离别,醒来知道一切真相,却还是改变不了,地老天荒的爱根本就是谎言,她不要当沧海…… 睡梦中被拉到三生河畔过,她梦见她竟然将自己和云海的名字刻在那个魔身上,梦见一切都是他搞的鬼,其实是可以幸福的…… 然后惊醒过来,不知身处哪一世,恍恍惚惚想着刚刚的梦,想着梦想成真就好了,却也知道不可能,便想到离正月也快了,爷爷说这回真是最后一次了,她用尽毕生的修为换来一世又一世的相遇,纵使有一世完美结局,她还是想再续前缘,所以时光终于被她耗尽,终点,终于要来了! “现在走还来的及。”小特说。 沧海四周去寻,才发现这是聂云海的房间,房间空无一人,小特在何地同她用腹语说话? 她跑出了房门,聂云海正要进门,二人迎面撞上。 聂少爷眼明手快抱紧怀里的人,不叫她过多受伤,复看她神情时,却明白,开口回答:“找小特吗?他正好醒来,你不要着急。” “他在哪?” “你的房间里。” 小特从来时就一直和她住一个房间,他们虽然都好奇,却也没有怀疑什么,但聂云海觉的,这次可以顺理成章将他们分开来住。 只是沧海没等他再开口,人已经进到隔壁房间去了。 “你为什么这样趟在床上?”沧海不解,眼前的小特失去灵性,满脸苍白憔悴的模样,甚至还比先前都瘦了一大圈,他病恹恹的躺在床的正中央,那足足可以躺下四个成年人的欧式复古大床上,他小小的人儿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盖着厚厚的冬被,简直如纸片搁在那之间罢了,哪里还有人的样子…… 沧海真的不知如何形容现在她看见的小特,难道真的掉水里病的不轻了? 这是不可能的,他……是要唱哪一出? 小特无力的点点头,失去血色的唇张了张,半晌才发出虚弱的声音说:“是的沧海,在他们这里,我因掉进海里,所以病的很严重了,实际上……” “我记起来了,出发前你说过的,那意思就是你想阻止船出航,却用了这个办法,但是结果?……况且……”沧海抢话:“掉海里生病的不是黎芯吗?” 小特摇摇头:“一切如常,一切就如你安排的那样,他们正常的进行着,沧海,在最后的两个月里,你我都完全是凡人了,他们与你再无牵连了,你要记得时间快到了,而你是来道别的,……而我也很快忘记身份,只当自己就是你的弟弟,随你而来住在这里。 不过……沧海,我的生病是为你而生的。” “什么意思?” “沧海,我……是倒计时。” “什么?”沧海掩上嘴,不让自己叫出声,但她的泪还是决堤,随她第一颗泪滑落,窗外天空“轰”的一声,下起了倾盆大雨。 小特安慰的说:“没事的,我说了他们与你无关了,所以这雨,没有影响的。” “你们……要这么狠?”虽然知道小特不会真正的死亡,但是她如今已有人的七情六欲,她又怎么能见到如此的光景。 聂云海进来,见此场面,赶紧上前将沧海拥进怀中:“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治好小特的。” 沧海只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刚一张嘴,她就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不过只有她和小特知道,她在哭自己。 魏妈妈和晏青痕进来后,聂云海半抱半拖的带着沧海离开房间。小特闭上眼一会儿后,晏青痕给他换药水袋时他再次眼开眼时,便少了以往的了然,多了一份病痛带来的苦楚,看见床边的人,他轻轻的问晏大夫:“三叔,我后天可以出门吗?” “为什么要后天出门?” “因为后天是黎伯伯和莫阿姨的婚礼,我想跟沧海去参加。”小小的人儿,再无从前小大人的样子,眼神充满天真,连一向缄默的晏大夫都湿润了眼眶,魏妈妈更是待不了,掩着脸跑出房间,不让孩子看到悲伤的模样。 新年的事也就没人提及了,聂宅上下陷在悲伤之中,想着估计又要关门谢客之时,有位客人提前到来了。 聂云海正哄着沧海下楼吃点东西时,余昕然迎了上来,神情似便秘般的向自家少爷瞧去,半晌却什么话也没说,只堵在面方。 “怎么了?”自家少爷只得自己开口问。 “呃……有客人来了。”余昕然说。 “这个时候,放什么客人进来。”聂少爷不悦,沧海想回房,余昕然立马说:“我送沧海小姐回房。”然后眼神指了指楼下,可是沧海转身的脚步又转了回来,她难过的神情问他们二人:“我这个样子,小特是不是对我特别失望?” “不会的。”聂云海重新将她搂在怀里,瞪了一眼余管家,然后扶沧海下楼来。 至于为何这个客人余昕然请不走,这个客人又在这个节骨眼上能找上门来,这个客人……怎么说,可以算的上是沧海的情敌了吧。 双海cp自顾下楼来,余昕然有些许不安的跟在后头,刚转下楼,接着要转进厨房时,大厅里坐着的是位女主人姿态的客人,起身了,高亢的声音提醒了一句:“你们没看到人吗?” “洛晴?”聂云海倒是颇意外。 她是谁?早前就提起过了,陶洛明最怕的人,在陶家是位作的了主、说的了话、定的了结局的陶家泼辣长公主——陶洛晴! 她的回来明着是因为陶洛明竟然先斩后奏的订婚了,对方是什么样来路不明的女子都不知道,陶家长辈却也出席订婚宴了? 简直叫陶洛晴无语,当然她可以因为此事从此当陶家没有洛明这一号人物也行,只是刚好陶家有位好事者在交待明少爷终身之事之余,又顺口说了陶洛晴从小到大的白马王子——聂云海的……近况,所以……她就急冲冲的放下陶家在海外的生意,风风火火的杀回来了,回来还没找陶氏正在家中正经危坐的等着被“问罪”的陶家长辈们,就先杀到聂宅来了,行礼什么的一并都送到了聂宅里,这一看就不是过来“先看一看”的样子了,是有长期入住的意思啊! 陶洛晴用眼角瞥了一眼沧海,接着大大方方张开双手,未等三人反应,便直接迎上去,和聂云海来了个重逢的世纪拥抱。 “对不起,爷爷的葬礼我都没能出席。”陶小姐女主人自居的样子,虽说着抱歉,且还抱着聂云海不放,况且刚刚的那个动作,直接将沧海挤到一边去。 陶小姐这一举动立马就表示了——聂宅的女主人回来了,你们哪位? 二零七、 沧海感受到了陶小姐女主人自居的“敌”意,她想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她现在什么也算不到了,如果她就是云海的…… 是重要的是,当下聂云海还回抱了这个拥抱,而且陶洛晴又不是外人,她从小和大家一起长大,并且算黑狮帮的大姐大,从小到大从小事就开始顾大家到大,不仅仅她是陶家的当家人。 二人青梅竹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这就是余昕然担心的场面,不过沧海小姐倒是反应淡定,除了略有些被惊吓到外,她的眼神一直是哀伤的,也许小少爷的病比任何事都来的大吧,所以她对于陶洛晴的出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且反而还后退了两步,若少爷再不搭理人家,沧海小姐应该会直接转身走的,因为她向来我行我素。 “对了,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沧海。”他们终于结束了这个拥抱,聂云海长臂一伸又将沧海捞回身边,后者又是一个惊吓,还未等反应,陶小姐也是长臂一伸,将沧海捞到自己的怀里,也来了个热情的拥抱,并对沧海热情的说:“你好,我叫陶洛晴,是陶洛明的堂姐,也是聂云海的未婚妻……欢迎你来聂宅。” “呃……”余昕然想着,这陶小姐在国外待的也是开放,且还如此直接了当就宣布自己的身份了吗? 他倒想看看自家少爷如何反应? 聂云海眉头皱了皱,只说了一句:“洛晴别闹。” “怎么闹了?当时昕然就在场。”又见老三晏青痕下楼来,便也跑了过去又来一个拥抱,也找晏大夫来作证:“老三你说是不是?” “是什么?” “十年前我不出国,我就和聂云海订婚了,虽然我们没有在一起,但是云海答应过我,只要我肯回来,不再出去,我们就结婚啊。”她直率开口,堆满了笑意的双方直视沧海。 后者听她这么一说,心中定锤,他们劝自己走是有缘由,原来就是因为聂云海还有个她,那么她多愁善感个什么劲,赶紧走便是,省的徒增小特的烦恼。 “怎么样,我现在回来了。” 她回来了就是回来了,回来了就是来宣布主权的,她有必要提醒一下在场的人,云海曾对她的承诺,所以……这个女人拿了财产也该消失了,不然以她陶大小姐以往的做事风格来看,这女人再不走,她就让她连皮带骨的统统吐出来,再从哪来滚回哪去! (借雪姨的话:好大的口气!) 这是陶洛明之前就要提醒沧海的,不过…… 聂云海没有接话也没有解释,他也在观察沧海,不过想来现在不是时候,便对陶洛晴说:“嗯……既然是刚回来本市,那也应该回家了,别叫长辈们担心。” “行礼我都带来这里了。”她指了指大厅处的七八个大箱子。 余管家立马会意:“我马上安排人给陶小姐安排个房间。” “昕然,都这么多年了还叫我陶小姐,说好的咱们是朋友的。”她如此的性格,所到之一定热闹,一定温暖,一定招所有人的喜爱。 魏妈妈刚哭完,但见到陶洛晴心情也好了起来:“是陶小姐回来了吗?” “是呀魏妈妈,好久不见,我好想你……想你的做的饭菜。” “饭菜刚好,赶紧入席吧。” “好啊好啊,来,你们都过来陪我一起吃饭,我最不喜欢一个人吃饭了。” 确实的,几分钟不到,所有的主导权自动的就到了陶洛晴的手上。 聂云海始终搂着沧海,但是脸上不同于先前,现在也莫名的噙着一抹宠溺的笑意,根本看不出他以前有冰山脸的痕迹。 而大家伙跟随其进到餐厅就餐,反倒像是被陶洛晴这个主人招着了。 沧海都不得不配服如此有领导号召力的人啊! 陶大小姐是果真真的热情,坐下来也没闲着,毕竟也有很久没见面的,他们便有许多话在说,但沧海就是个外人了……吧? 才不会,陶洛晴都震惊既然有生之年看到聂大少爷会亲自给人喂食的画面,何况对方还是个成年人。 “所以,看这样子,沧海小姐确实就是我的情敌了吧?” 沧海一口一口吃着聂云海喂过来的食物,一边愈加悲伤起来,她如今连饿的感觉都有了,却听陶洛晴这么来一句,眨巴眨巴眼,闭嘴不愿意张口了,一来不想证明自己被情绪控制,二人不想聂云海被人调侃。 因她这个反应,聂云海终于不满陶洛晴了,皱着眉头大不悦的对着陶小姐说:“吃饭不说话,要说话就不要上餐桌,免的影响别人的胃口。” 陶小姐并不以为意,直接回怼云海:“你这么客气做什么,沧海又不是外人……难道,沧海小姐是……客人,是客人吗?” 沧海小姐,人家都指名道姓了,你总要表示一点什么了吧? 可傲娇如沧海,况且现在随时准备着离开,又心系着小特,哪里有心情搭理,对于她将是聂云海的谁,更是不想去提,一下子生了厌,对云海说:“我不吃了,你们吃吧。” 陶洛晴赶紧收起笑意:“别呀,我没有恶意,不要往心理去。” “我是客人。”她突然如此说,聂云海一愣,瞧了在座的一眼——晏大夫这哑巴男,意料之中陶洛晴在场肯定爱搅混一池水,魏妈妈不懂年轻人在说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余昕然头大,沧海小姐总算吃醋了,那么少爷,你怎么看? 聂云海赶紧起身,眼里还有笑意呢,他柔声的拉过沧海:“这家是你的,你怎么是客人。” 他提的应该是股份的事。 沧海负气,接话:“那么你们是客人是吧,那你们走吧,我要清静。”说罢,便直接上楼去了。 “哇,这么直接?”陶洛晴瞪大眼:“是我玩太大了吗?” 余昕然叹气:“陶小姐,既然是玩,你倒是早点坦白呀。” “昕然,你也护着她。” 聂云海乐坏了,从未见过沧海如此的,他向众位说:“不好意思,沧海是我要娶的女人,她平常不这样的,不过她这样也是我宠的,还有……现在家里确实需要清静,洛晴你不适合住下,昕然,等吃完饭你送她回陶宅。” 然后也留下他们离开了,上了楼,没在自己房间里看到沧海,轻声走到小特的房间,便看到沧海窝在小特的身边睡着了——这样的沧海,他心疼死了。 从轮船回来后,她睡了几天后,比以前突然就能吃的下东西了,聂云海倒是终于放心了,沧海开始大口大口的吃饭了,她也终于感觉到冷了,从见到她起,她穿的就极为的少,一年四季如夏,昕然都不得不在冬天不下15度的百安市的室内装上暖气,,可这一次睡了这么多天起来,她在梦中都在喊着冷,叫聂云海放心又担心着。 刚刚沧海为自己吃醋了对不对? 他叹口气,脱了鞋从另一边也躺到床上来,搂着小特也看着她的睡颜。 沧海啊沧海,为证明你有一点点是属于我的,而代价要这么大的话,我……很想选择后悔,虽然也不想看到小特这个样子,可是……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自私成这样。 因为爱你,太不容易了! 二零八、 二人一走,陶洛晴立马收敛,吐吐舌头问另两位:“我太过了吗?……什么情况呀,这女人对云海下的下的药有点猛呀。” 昕然回答:“已经无药可治了,所以你不用测试了,关于十年前的承诺也别再说了好吗?” “余昕然,你现在护主护到恨不得直接赶我走吧?” “陶氏在本市的府地不比聂宅少也不比聂宅差。”昕然说罢,端过魏妈妈准备给沧海的补汤,赶紧上楼给送去。 “刚刚还在陶小姐、陶小姐的叫呢,立马胆就肥了?”陶洛晴又气又笑:“怎么,从小到大可是只有聂云海配得上我的,你们一个个谈恋爱不和我说,结婚不和我说,连聂爷爷的葬礼都是过后一个星期才和我说,我还不能说两句抱怨的话哦?” 晏大夫算是安慰的说了一句:“你在忙嘛。” “我忙什么有你们几个重要吗?” 晏大夫算是替沧海说话的说了一句:“她对云海好象很重要。” “好好好,不提了,一个个一点也没有小时候好玩了,什么玩笑都开不起。” 晏大夫点点头,她明白就好。 十五分钟后二人用餐完毕,出了餐厅,直接来到大厅处,昕然的汤端了下来,同魏妈妈交待:“都在小少爷房间睡了,等一会醒了再喝吧,最近沧海小姐食欲挺好的。” “唉!”魏妈妈只是叹气,回厨房忙去了。 陶洛晴看着没自己什么事了,便道:“昕然,去把我的行礼拿下来吧,完全没意思,我也得杀回陶家宅,一群老少正等着我呢。” 昕然领命唤来人一同上楼去把七八个行礼箱又拿下来。 “你悠着点,不然真没人要了。” “就你们不懂欣赏我的魅力,我怎么可能没人要。”陶洛晴掂脚,再伸手一钩晏青痕便被她扯了过来:“听说,你最近也招惹了一个姑娘。” “你是在我们每个人身边都安插了眼线吗?怎么什么事都知道。” “哈哈,用的着我安排吗?陶洛明这小子都要结婚的人了,我声音一大,他就全招了。” 晏大夫闭眼摇摇头,陶洛明这不成气候的。 二人在大厅这个画面,若是不是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的人看到……一定会误会的吧? 比如黎芯? 黎芯过来送水果,顺便送请帖,便转来大厅寻人,然后就看到了这个画面……黎小姐该怎么想? 该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余管家吩咐完人后,也走到了大厅,一边和陶洛晴说:“行礼装上车了,车就停在大门口。”一边也就见到了黎芯,便直接走上前:“黎芯小姐,怎么了吗?”一般她很少主动到大厅来。 晏青痕一听,立马抬首,叫陶洛晴放开自己,脸上瞬间挂上笑容,正要跑过来打招呼时,黎芯赶紧将老爸和莫阿姨的结婚请帖交到余管家手中,匆匆交待一句:“欢迎你们所有人都能来观礼哦,我们会准备可口的食物招待大家的,然后下次的水果就定在周二了,那个我走了……。” “这么着急干嘛?” 晏青痕紧追出去,在其上车前赶紧喊了一句:“你怕我吗?” “什么?”某人这才有理由回头。 “不然你跑什么?” “我哪有跑,我忙着呢。” “我记得,只要是送水果的日子,就是你最不忙的时候。” “最不忙也得分怎么个不忙法。” “比如?” “比如,没空和你闲扯。”说罢便上车去了。 晏青痕三两步跑上前,上了副驾驶,抬首目视前方,直言:“哦,我今天上山和黎叔叔谈租借问题,走吧。” “今天?” “嗯,不然婚礼后,又去度蜜月了,那又得个把月,回来万一改变主意,那我找谁说理去,我们连合同都没有约。” 说的也有理,黎芯默许,没赶他下车,只叫系好安全带,起动车子离开聂宅,至于刚刚看到的画面,她心理已经打结了,就等晏青痕什么时候跟她解释了吧! 陶洛晴回来了,陶氏海外生意还是要忙,陶洛晴根本没空合眼,随时电话会议、视频会议开个不停,蓝牙在耳朵上就没有摘下来过,完完全全里里外外一条汉子,能活的直爽乐观,也就是在聂云海跟前那一幕了,往后怕是也没有机会了。 不重要,她的生活一直被工作霸占着,不过期间她还抽空参加了本市的发小聚会、和黑狮子帮的其他成员也吃了一顿饭,也让陶洛明带叶明天来家中见过了。 小俩口二人紧张的要命,全家坐等审判结局,虽然会替小俩口紧张,但是全家上下皆听陶大小姐的,只要陶小姐说一句不行,全家上下就会站到陶小姐的这边立马拆散他们。 不过,一切都是陶洛明太过神经了,陶洛晴见到叶明天谈吐乖巧又不矫揉造作已是大喜欢,加之早就听家里人说虽然是小康家庭,但也算得上清清白白的书香之家,一个下午茶下来,也看的出叶明天是真的关心陶洛明,所以陶洛晴送了一对八百万的情侣手表当见面礼,他们二人的婚礼也就有眉目了。 然后,第三天,陶洛晴就飞回国外,继续帮陶家撑着那片天。 (全文,最喜欢的就是陶洛晴了!) 前后都不到三天时间呢,也是够风风火火了。 她当天是唐家璇和陶家上下一众人送去机场的,其他人在黎宥航的果园里参加黎老板和莫老板简单的婚礼。 因为婚礼就摆在果园里,一切与大自然结合,二人穿的也是简简单单的,宾客也都是自家人,大家一边闲聊一边观礼,气氛好的没话说,所有人都被这简单的幸福感染,甚至一下子都相信,幸福就是这个样子简简单单、自自然然的就来到身边、就得到了! 只有一位不信,不必说应该都知道,就是沧海了吧? 沧海靠在云海的怀中,她今天喝的有点多,小特刚刚也来了,只是下午又起了风,便由魏妈妈照顾着在屋里休息着。 云海也受影响,他附到沧海耳边,轻声昵喃说着情话,聂大少第一回说情话,总归是害羞的,那就让沧海一人肉麻好了。 可偏偏,今时不同往日了。 当安西恩上台唱祝歌时,选的是首很老很老的歌,叫《非要相爱》,旋律一起,沧海当下红了眼眶,她可不能破坏了人家的婚礼,立马起了身捂住脸,将泪忍了下去。 聂云海侧下头来瞧她:“沧海,这首歌我第一次听,却……” 沧海明白他的感受,但是她现在做了一个决定。 二人同时静了三秒,接着聂云海便直接开口: “我们结婚吧!” “我和小特该搬出去了。” 又异口同声,但,二人都听清了彼此的话。 沧海听后一愣,直接泪崩,若来聂云海误会:“是觉的我会不要你们吗?所以为何想到要搬出去?” “……本来就是要走的,想先搬出去,再自己准备着离开。”她指的自然是爷爷说的时间,聂云海以为她之前说的出国去。 所以,聂少爷生了气,冰山脸日常就不怒自威,如今当真生了气的模样,叫谁还敢靠近,沧海却只是哭——她不是世人,她知道结婚不是结局,所以才哭的。 “也许你要想明白。”好久好久后,云海退一步说:“……好,事情我来安排。” 二零九、 婚礼进行一半时(其实婚礼没有固定行程,也没有固定时间开始与结束,大家吃好玩好,有事先去忙,没事一直坐在这里吃吃喝喝聊下去都没问题),唐家璇上山来了,他没有受邀,他完全是第一次来的,来的原因不是因为聂云海、老三、老五在这里,而是因为安西恩在这里。 安西恩早已被感动的一塌糊涂,似乎同唐在一起久了……不,应该说和爱情在一起久了,她的明星架子全无了,但是站在台上,她还是最耀眼的那一位。 她是叶明天请来的,小叶作助理这么多年,当然最了解她,娱乐圈虽然是个大染缸,但她所知道的安西恩是位善良的人,她三观正,良心始终清澈鲜活。 叶明天喝了点小酒,对安西恩说:“西恩姐,我一会抢捧花来给你。” 安西恩也喝了小酒,挂着醉意的笑容比往常轻松了一点,她应叶明天:“我和谁结婚呀,你把花给我。” 这简单又温馨的婚礼刺激了陶洛明,他决定立马回去就订个小岛结婚去,婚礼时间也要如此没有安排,随喜的进行下去…… 婚礼结束后,聂云海便去公司忙了,好几天没回来。 搬走的那天,是余昕然打来电话通知他的,他急冲冲的赶回来。 回来直接上楼进到房间,抓来背对着自己正收拾行李的沧海,上前来抓着她一顿吻后,他问这女人:“你当真要走?” “呵。”她化成柔水般,缓缓伸手抚着他的面庞:“云海,你可有听过缘份?” “怎么了,我们无缘无份吗?” “不,我们太有缘了。” “所以?”他倒要听听,她又有什么道理一堆来说服自己。 沧海轻轻叹息,离开他的怀抱,双手怀着自己立在房间的落地窗旁,看着院子外的一排旅人蕉,她对身后再次拥上来的聂云海说:“都说缘份通三世,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相遇,并非是初次,是前世早已注定的纠缠,才会在来世相约续前缘的。” “那我们呢?” “我们……三世早已到期了。” “为何不说,我们才第一世呢?”可是莫名的,聂大少自己心中好象对这个说法也说不过去了,他记得那份熟悉感,不然也不会那天将她带回来,于是他倔强的说:“就算不是,那也只是第二世。” “你不信,也没有用的。” “你又为何可以肯定是第三世了?”他是疯了,堂堂一个聂氏集团的董事长同她在这里说这些疯话,但是若这个女人非要有这样的论据才愿意和自己待在一块呢? 聂云海将她转来面向自己,认认真真的问她:“就算是最后一世,我也要享这最后一世,你起码同我过完这辈子再讲离别的话。” 最后一声叹息,沧海没再接话。 她要说的,不是这是第三世,而是……这是没有被续写的第四世,本是她强求,本是她执着要来的一个答案,不是……不是要续的缘呀! 聂云海将这不说话的女人拥的很紧很紧,像是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了一样。 他说,他还想说,他就想留下来她,说什么都好,最后他说:“小特病的这么重,你疯了带他去住在那里?” “我早就知道结局了,只是你们不让青痕说出口罢了。” “沧海?” “你别管了,其他一切都还给你。” “我的心呢,你怎么还? 沧海没回应,只接着说:“云海,有一天我……也如此的时候,请不要治疗我,带我去安静的地方,陪我说说话,让我静静的离开,可好?” “你说什么呢?” “答应我。”沧海主动上前,细细的去亲吻他的唇,而聂云海却发现自己毫无办法,只能由她认真的胡闹下去。 “好,我答应你。” ———— 房东还是那个房东,只是老了二十多岁,她依旧八卦,问了相同的问题:“这位是你的孩子?” “我弟弟。” 还是那个顶楼,开了比先前还要令人满意的数字……因为聂云海直接买下了这楼,房东留下来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的,房子上上下下重新装修了一下,不过较为匆忙,只着重装修了顶层。 原房东还不舍的离去,问沧海:“那位帅哥是谁啊?你男朋友吗?” 沧海知道她指的余昕然,她摇摇头说:“不是,只是一个朋友。” “未婚的话我手头有很多姑娘哦,你呢,姑娘你也好漂亮啊,像电视上的明星,你也没有男朋友吧?……” “我……” “她有。”聂云海一脸严肃的出现在顶楼了! 原房东阿姨以为见了明星,聂云海却非要和老人家计较:“我就是她的未婚夫。” 沧海给昕然使眼色,余管家不仅要会十八般武艺,还得会哄三姑六婆呀,这半拉半哄的带原房东阿姨离开了。留二人在顶楼。 小特在玻璃屋里躺着,聂云海觉的真的不能由沧海这样下去,但他说服不了沧海。 “沧海,小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只是早晚,你我都知道结局。”她的结局和他所知的又不同了。 “青痕安排的医师团队为何不要。” “何必受那罪,让孩子徒增痛苦。” “沧海……”他低吼。 “是我的弟弟,至始至终我们与你毫无关系。”终于在顶楼阳台踱步结束,沧海决定开口了。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确定要不要说出口。” “我想的很清楚了,聂云海,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我们自生自灭还是如何,都与你无关。” “你……”为何总莫名其妙对自己说这些? “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 聂云海为之气结,真的转身就要走,沧海却又在身后喊:“真的不要来找我哦,一直要等到我主动去找你的时候知道吗?” “你说……你会主动来找我?” “嗯。”我们总要有个道别的时候吧? “好。” 是他自己说的,她的任性是他宠出来的。 第一晚,沧海就做了一个梦,醒来和什么也不懂的小特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小特点点头:“什么梦,是开心的吗?” “嗯,我梦见你的黎伯伯和莫阿姨去度蜜月了。” 小特摇摇头,苍白无力的对沧海说:“沧海,你说的不对,他们真的去度蜜月了,婚礼第二天就去了。” “哦,我还梦见大家都成双成对的相约聚到他的果园里,因为春天果园里所有的果树都开了花,黎芯邀请大家去玩,她和你晏三叔就在这个时候向大家公布了婚讯。” “真的吗?”小特又点了点头说:“三叔是真的喜欢黎姐姐的。” “嗯,他们正在告诉大家二人的求婚细节时,你四婶婶叶明天就突然也高兴,公布了喜讯,说她怀孕了。” 小特也点了点头:“嗯,想来只有四叔是最快当爸爸了。” “是啊,你四叔高兴的抱着她一直转圈圈,然后你五叔也受影响,拉着你未来五婶问她什么时候嫁过来。” 小特眼睛睁大了一点,沧海的这个梦叫他精神了一点,他迫不及待的问:“那么小宝婶婶怎么说?” “她说不急呢,说他们还小,等毕业后再谈。” “也是,五叔也是这么答案莫阿姨啊。” “我还梦见你最喜欢的安西恩姐姐演了一部电影,因里面有亲密的戏,你二叔去探班瞧见了,吃醋了,就突然间明白自己是很爱她的,于是就向安西恩作出承诺,说自己会照顾她一辈子,她终于如愿安定了下来,二人在深山老林里建了一座美丽的花园,花园里有幢小洋房,他们就算童话的公主与王子一样在那儿幸福快乐的生活着。” “哇,他们……好神奇啊!”这一对,怕是小朋友又憧憬又不能理解的一对了吧。 “然后我就梦见最疼你的余昕然出国去了,你知道他出国去找谁了吗?” 小特摇了摇头,沧海笑的苦,却无比的沉静,似乎“岁月静好”就是此刻的模样,她不让小特多等,回答他说:“你可能不认识,是上一回有来过聂宅吃一顿饭的陶洛明,是你四叔的堂姐。” “哦。”小特点点头,打了哈欠,又累了,眼睛完全闭上全,他想起来问沧海:“那有梦到你和云海吗?” 小特已经睡过去了,沧海点点头:“嗯,我梦见,烟花下,我和聂云海说再也不见。” 如果梦是相反,那么要那一堆人换自己这对幸福吗? 沧海已经没资格想,没资格做出选择了! 二一十、最终章 小特睡过去再没有醒来的那天,沧没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聂云海了,虽然她知道聂云海都有她的消息,但日子总是要到了。 “为什么还是这么快?我都一直忍着没去见他,为什么还是这么快?”沧海从顶楼跑出来,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不管人群、车辆她横冲直撞,却也不知自己要去哪里,关于危险……已经不重要了。 虽然二人房间里装满了监控和生命体征仪器,虽然小特的离开第一时间就被聂宅负责人员发现,但沧海的“出去”他们还是晚了几分钟告知聂云海。 除了处理小特后事的人员,其余人员全部出动出去找沧海,聂云海让司机开快点,再开快点……满大街都是人,却碰不上她,到底跑哪里去了? “停。”突然一声喊,聂云海的心都要炸了,司机先了他一步刹车,但是还是将突然撺出来的沧海撞上了天…… 沧海醒来时是在医院里,人已经是弥留的状态了,她终究也是要按凡人的方式离开聂云海的。 “……沧海……” “天……怎么黑了?” “嗯,今天是大年三十,除夕夜,都说今天是团圆夜,你能醒过来,我想,这话是真的。” 沧海却控制不了自己虚弱的身体,她只静静淌下泪,缓慢的气息对聂云海说:“小特走的并不突然,让青痕不要自责。” “嗯。”喉咙哽咽,勉强还能发出声来。 “云海。” “我在呢!” “我后悔了……后悔这一个月没有好好和你在一起,没有好好跟你渡过最后的时光。” “没关系,你回来了就好,以后我们就有很多的时间在一起了。” 沧海摇摇头:“云海……” “我在,我在这里。” “我想去看今晚的烟花,我想去看……我不想躺在医院里,你答应过的。” “嗯……”他不想,不想去轻举妄动,那些仪器一旦离开她,他就有可能会永远失去她了。 (是啊,是永远了!) 若大的病房里,七八位医生站在那里对聂懂事长摇头,病房外的待客厅里,那些与沧海有交集的人都坐在外头等候一个安心的消息到来,或者都在祈祷,祈祷……上天不要这样对待这一对人儿。 所以沧海不愿意这样待在这里,离开他们…… 半个小时后,聂宅的车子驶离医院,身后跟着三辆救护车,去的是海边,这座城市,此时此刻看烟花最佳的地方。 余昕然提前到达现场,将现场布置的犹如将要举行的婚礼现场,梦幻的不真实…… 他们到达时,所有人后退出海滩,留一片静、与海、与烟花给他们,聂云海将裹着厚毯的沧海紧紧拥在怀中,他告诉爱人:“还有半个小时,烟花才放,你要耐心。” “嗯。”沧海乖巧点头。 她轻轻的问:“若是有前世今生,上苍已说明我们二人的缘份已经用尽,不会有下一世的交集……云海,你想和我成为陌路人吗?” “若真有,便不能只是有轮回,还得有阎王殿,有奈何桥,有黄泉路,有世界上最美的彼此花,还有……孟婆的忘情水。” “云海?”沧海不明白。 他答:“这样才公平,不能单单只有轮回吧,你放心,若真有,我一定不会饮下那忘情水,我如此的不甘,怎么可能你我的姻缘薄就没有后续了。” “有的,现在就是后续了,无论有多少的后续,都要迎来结局的。” “那会是什么感受?”聂云海不明白,他只知道他现在心痛,痛到上天若真要带她走,那么他也不要活了。 ———“聂云海: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不信。 可是我好像上辈子爱过你。 无论我们轮回多少世,也不必想起前世相爱过的痕迹,但是人海茫茫中,只要再见到你,我还是会再次爱上你。”———— 而聂云海,你是谁,你是从哪里来的,因为我的爱情里,你来到了我的身边,你从哪里来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很高兴你能来。但……你又将去哪里,去的地方可有我沧海的痕迹? 虽然很想知道,但终究与我无关了! 聂云海做了好长好长的一段梦,梦见对对情侣在身边成双成对,而他没有情没有欲,终将成为这世界上最孤独却不需要解决这孤独的人。 …………………… 那石头说: “沧海—— 无论过几世,你都是我的!” 沧海说:“这天上地下,不管是谁,也求不得,即便你如此执念。” “总可以换来什么吧?” “怨恨,也要吗?” “爱情为何不归三界管,为何三生河存在三界外?一切都是会有变数的。” 沧海轻轻的笑了,她说:“是啊,没有谁真的放下了,放不下就放不下吧。” 她……就是一直选择不离开的,选择自己想要的,只想选自己私心想拥有的,但……最后也是要到来。 这是沧海的选择,就算得知聂云海下一世不会再来人世间了,但她还是不愿意离开,闭上眼最后被送入时空的夹缝里,她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无边的苦,无际的孤独和难挨的情殇。 她也无怨无悔。 预期的感觉却没有到来,再睁开眼,是在蒋军的别墅里,只是外头虚无飘渺,沧海发现自己正躺在廊下,枕的……是蒋军的腿……不,是魔。 她缓缓落了泪,那魔说:“即使这样,你也不会选择和我在一起是吗?” “……我不爱你。” ——烟花放一半,天空突然开始下雨,新年的钟声在雨声中闷声作响,仿佛告诉世人,有什么被你们遗忘了,而这场雨,终究是要将一切都带走后,才会停吧!…… 聂宅里,二楼偏厅旁的一间琴室里,洋绣球落败,佣人换上了新鲜的白桔梗花,宅子的主人坐在钢琴前,莫名的思念一种旋律,他追随思念缓缓将一个音一个音落在琴键上,曲渐渐成调,却不知这是何曲? 聂宅的管家余昕然端了热茶进来,听到这曲子愣了愣,但一直等到曲子结束才走近,递上茶,他问老板:“您好久没有动这琴了。” “是啊,今天倒想起一首曲子来……不过我好象不记得我有弹过的,昕然……你知道我刚刚弹的是什么曲子吗?” “哦……是一首老歌,很早很早以前了,是一位过逝很久的作家作的词,当年很流行的一位小偶像唱的,歌名叫《非要相爱》。” “是吗?”聂云海端着茶起了身,没有任何情绪的神情里,他问余管家:“你几时搬过去?” “少爷……”余昕然面露难色和一丝的腼腆。 “洛晴已经打电话来向我抱怨很多次了,说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我却还是不放人,先前你说新房没装修好,但今天洛晴又来电话,说上个星期就装修好了,她都搬进去住了。” “少爷,你这边……” “聂宅虽大,可就我一个人,要不了多少人,你偶尔来之便妥,不紧要就多陪陪她吧,宅子有魏妈妈和这么多佣人,不必担心我。” “好。”关于感情等私人的事,余昕然也不敢多问,他服侍聂宅这么久,不曾见过他牵扯任何有关于感情的事。 聂云海喝了半杯茶,杯子放在钢琴上,他步出房间前突然转来对昕然说:“这架钢琴你明天找人搬过去,当做我送你们的乔迁礼物。” “……好的少爷,谢谢少爷!” “对了。”再次回头来,他望了一眼这个房间,最后深眸落在那瓶花上,他最后交待余管家:“以后交待他们家中不必放花了,这花……。”没说完,他冷峻的目光里看不出喜怒,转身离开时,只听余昕然恭敬的说:“好的少爷,我马上把这花处理掉。” ——准备的多么详细,临到终别还是匆忙的,所以……我也只能说,故事要留点遗憾才完美吧。所以至此,《红娘喜事簿》全书结束,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喜欢,花花会一直努力下去的,新书马上就来,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喜欢和支持,谢谢,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