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节 装疯卖傻探真情 “把枪放下!”文司棋举着枪看着面前同样举着枪的毒枭,声音坚定而凛冽。毒枭双目腥红看着文司棋咧嘴笑道:“挡我的财路,你去死吧!”说着便扣动板机。文司棋也同时扣动板机,可就在这时眼前一个白影闪过,晃的大脑停顿了一下,也就是这一下对方的子弹已经打进她的胸膛。 文司棋倒在地上,看着天空耳边响起战友们的叫喊声,而她怎么也回应不了。或许是临死前的幻觉,一只白色的大狗出现在她眼前,那两只漆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 “小姐醒了,醒了!太好了!春桃,你别哭了,快去禀告夫人,说二小姐醒了!”文司棋还未睁眼便听到一个,因高兴而变了音的声音叫来叫去的。 二小姐,什么二小姐?文司棋艰难的想睁开眼睛一看究竟,忽然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袭上自己的头部,然后一幕幕陌生的影像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雕梁画栋,还有一个流泪却在笑着的丫环模样打扮的古装女孩。文司棋终于承认自己竟然穿越了! 文司棋苦笑,通过刚刚那一幕幕影像让她明白自己现在这副身体的本尊,是一个傻儿。虽说是嫡生的小姐,却连一个妾室生的庶女都不如。 更可悲的是,因为是傻儿这本尊并没有留下多少有用的信息,一幅幅的画面看下去全部都是傻儿不能分辨的记忆。根本不知道哪些人是真的对她好,一切只不过都是表面现象。 就比如说,眼前的这个丫环,影像里对傻儿倒是百般照顾,看似是真心实意对她好,可文司棋知道,这样的大门大户里,又有多少人是以真面目示人呢。 不过好在,她是一个傻儿,文司棋可以继续以一个傻儿的面目示人,然后通过自己的眼睛剥丝抽蚕去看清每一个人,就比如说她现在就要知道是谁将她推下水的——刚刚最后的一副画面就是傻儿在湖边玩耍,突然不知被什么人从背后推下水,只记得在水中挣扎时一身粉红色的背影! 这相府里太多的女人,仅凭这些并不能确定哪个是杀害“她”的凶手,这还得慢慢的来。呵呵,对于一个不被重视的傻儿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想到这儿,文司棋收敛自己的心神,原本清澈的眼神立即被呆滞浑浊的目光取待,看着眼前的小丫环嘿嘿一笑:“绿柳,你怎么哭了?谁欺侮你了?” “小姐,你,你醒了?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谢天谢地,谢谢夫人的在天之灵保佑咱们小姐,小姐终于醒了!”这绿柳倒如她的名字一般,长得细胳膊细腿细腰的满脸的愁容,看到文司棋醒来原本挂着泪珠的小脸终于有了点笑模样。 文司棋没心没肺的摇摇头,伸手拉了拉绿柳的衣襟嘿嘿的笑着:“绿柳,我饿了,我要吃点心,你带我去!”文司棋太感谢前世念警校时,自己抽风的去进修什么表演课程,那时本想着以后破案没准要当个卧底什么的,却没想到卧底没当成却要在这个异世演一个傻小姐。 绿柳点点头上前理了理文司棋的头发说道:“小姐,绿柳知道您饿了,可春桃去请夫人了,眼下只有我一个人照顾小姐,如果我走了谁来侍候您?小姐,听绿柳的话,一会儿等夫人来了问过了话,我就去给您拿吃的。” 文司棋咂巴咂巴嘴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看着绿柳说道:“夫人?夫人什么时候到?我饿了,肚子疼!”说着,傻了傻气的拍拍自己的肚皮。 “快了,快了。夫人一会到了,小姐您可要跟夫人好好的回话,跟夫人说是谁把您。。。”绿柳笑着哄着司棋,刚想嘱咐点什么,突然院子里传来冷笑声。 “这个傻子命还真是大,掉进湖里都没有死,也不知道她那个短命的娘前世积了什么德,才保住她的一条小命?”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十五六的花季少女,可是那还未曾全部脱去稚气的声音里却带着几分刻薄与恶毒。 另有一个声音响起,听声音应该是差不多的年纪,那口气里除了刻薄还多了几分讨好的意味:“三姐姐,这回呀您可是错了。哪里是她那个短命的娘积了什么德?分明就是造了什么孽,不然怎么会生下一个傻子来自己还搭了性命,嘻嘻!” “四妹妹,你说的还真是对呢!如果不是造孽怎么会生下这么个傻子来?哼,抢了我娘当家主母的位子她就是在造孽,哪里还会有什么好下场!”另一个声音此时多了几分快意,看样子那个什么四妹妹的话是说到她的心坎里了。 绿柳听到这俩个声音小脸都吓白了,同时带着几分的怨气,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文司棋的眼睛。 绿柳不情愿的挑帘迎了出去,只听她说道:“绿柳见过三小姐,四小姐!” 那个四小姐的声音轻哼了一声说道:“你家那个傻子小姐可是醒了?我与三姐姐过来瞧瞧!” “四小姐,二小姐刚才淹了水还未醒呢,还请三小姐与四小姐先回去,等会儿二小姐醒了绿柳立即去通报。再者说,春桃去请夫人了,想是一会儿夫人就会过来,三小姐,四小姐。。。” “啪”的一声,绿柳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一声脆响,随后便听那三小姐说道:“践蹄子,竟敢拿夫人来压我,我看你是在作死!” 那四小姐也随即喝到:“就是,在相府里谁不知道父亲大人是最疼二娘与三姐姐的,夫人与大姐姐也得看着二娘的脸色行事,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蹄子,竟敢抬夫人出来真是不知死活了!” 听了这话,文司棋眉头一皱:自己的娘亲是相爷的原配夫人,听他们这话,娘亲去了之后便抬了一个妾室做了继室,也就是现在的夫人。可听刚刚这话,这个继室也不得相爷的待见,反而是二姨娘更得宠些,连带着女儿也嚣张起来。 这候门相府的果然是有好戏看的! 文司棋冷冷一笑,身子往后一仰便重新躺在床上。 而这时,那三小姐与四小姐已经挑帘进了她的闺房,后面跟进来的绿柳脸上明显一个手掌印。 那三小姐与四小姐一看司棋还躺在床上,脸色立即就不好看起来,三小姐一个眼色过去,四小姐立即上前去拉司棋:“傻子竟然学会装死了?早就听太医说你没事,见三姐姐来了还不起来还挺的什么尸?” 这小孩年纪不大心眼却坏,那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掐进司棋的肉里,疼的司棋狠狠的一皱眉,然后一挥手腾的一下便把那四小姐推倒在地。 “嘿嘿,四妹妹来了。正好我饿了咱俩一起去找吃的!”司棋傻笑着从床上站起来,看着倒在地上一脸错的愕四小姐,用手背抹了抹嘴,又摸摸肚子便上前来去拉四小姐。 “四妹妹你坐地下做什么?嘿嘿二姐姐扶你起来,来啦!”司棋大喇喇来扶四小姐,她一个傻子不注意脚下又没准头,一下子踩在四小姐的脚踝处,疼的四小姐傲的一叫唤,而自己也被拌到在地整个身子都扑在四小姐的身上。 文司棋是个傻子呀,她扑倒在四小姐的身上便有些发蒙,慌里慌张的就要起来,嘴里还念叨着:“唉呀呀,怎么就倒了呢,别压坏了四妹妹。四妹妹呀你别怕,二姐姐拉你起来。”说着,俩只手便开始不管不顾的瞎划拉,由于是个傻子做事没有个分寸,长长的指甲还划上了四小姐脖子,一条长长的血痕就出现在四小姐的脖子上。 “哇,你个傻子,你做了什么,快滚开。来人,你们还愣着什么,快把她拉开!” 给读者的话: 10个月,终于想好要把狐王系列的继续写下去,喜欢狐王的亲们记得要支持哦! 002节 敲锣打鼓齐上阵 四小姐这一哭喊,她身边的两个大丫头,便急急忙忙的上前去拉司棋,这两个人都是跟在自己的主子后面耀武扬威惯了的,根本不会把一个傻子小姐放在眼里,对着司棋撕撕扯扯,甚至是动手来打。 绿柳看着自家的小姐被人欺侮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连忙上前要拉开那俩个恶毒的丫头。 那三小姐眼中出现一抹厉色,伸出纤纤玉手拉扯住绿柳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嘴中说道:“小蹄子这也有你撒野的份儿?给我跪下!” 说着便向自己的丫头使个眼色,其中一个会过意上前便把绿柳按在地上,拽着头发大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司棋被俩个丫头围着便开始大喊大叫,与那俩个丫头撕扯在一起。她前世是辑毒女警、近身搏击术的行家,几个轻巧的动作便把那俩个大丫头撩倒在地。 回头看着还倒在地上的四小姐嘿嘿一笑,随即转身向绿柳那边走去,嘴里依然是傻里傻气的说道:“绿柳,哈哈你们在玩什么?带着我一起玩!”说着便上前嘻嘻哈哈的往那俩个丫头脸上划拉。 刚刚因为是四小姐,再还没有弄清楚这文相爷家具体情况之前,还不能破了她的相、与她撕破脸。可是眼前的这几个小丫头,她文司棋可就没必要客气了! 司棋下手狠,几下子便让那俩个丫头脸上挂了彩,破相那是肯定的了。 三小姐说什么也没想平时见到她都怕的要命的傻子,今天竟做这样的事来。一时火起也不管自己是什么身分当即大叫道:“都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傻子抓起来,连同这个小蹄子绑起来送进柴房,没我的命令不准给他们一口饭吃,也不准放人!” 她身边本来跟了不少的人来,只不过除了这俩个近身的丫头,全部在外面侍候着,听她这样一喊自然跑进屋子里,七手八脚的上前就要绑了司棋与绿柳。 司棋这时也心急:如果施展开自己的手脚,这些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这样一来不可能不暴露自己其实是在装傻的事情,这又如何向这相府的人解释? 就在考虑的当口,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娇喝:“大胆,小姐的院子也是你们这帮下人随意进出的,都给我出去!” 听声音,又是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 “琴儿,不要与这些下人一般见识,失了你小姐的身份。这些个下人天生下践哪里懂得什么礼数?咱们还是进屋看看你二妹妹吧!”这时一个上了年纪却是很威严的声音响起。 司棋在记忆中搜索,知道这个人就是相府的当家主母、相爷的继室她的后妈! 在那并不可全信的记忆片断里,这个后妈对她还是不错的。 有人挑起门帘,一个端庄的三十多岁的妇人便走进屋子目光一一的的扫过众人。 三小姐还有刚刚被扶起的四小姐乖乖的走到文夫人面前,屈膝福了福身子说道:“见过母亲!”这二人虽然收起了刚刚的嚣张跋扈,可脸上却仍有掩饰不住的不忿。 “免了吧!三姑娘与四姑娘不在自己的房里呆着,怎么到棋儿的院子里来啦?”文夫人玉手一抬让二人起了身,眼睛也不看二人一眼便看向司棋。 “棋儿,你,你这是怎么了?是谁又把你弄成这个样子?这刚刚从水里救上来不好好的休养,又是哪个不开眼的小蹄子来招惹你?” 文夫人几步上前拉起司棋的手上下打量着,看她这个傻女儿只是衣领被拽散了些,并没有伤着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拉着文司棋走到床前将她按坐在床边,自己也跟着坐下一边整理着司棋的衣领,一边数落着绿柳:“绿柳,你这个小蹄子真是越来越没用了,连自己的主子都照顾不了还要你做什么?” 绿柳一听这话急忙跪下磕头说道:“夫人,小的实在没用让小姐掉进湖里,还被人欺侮。小的不求夫人能饶过小的,只求夫人为我家小姐做主!”绿柳说完便一个接着一个的给文夫人磕头。 之前文家的人虽说时常欺侮司棋,可也只不过小打闹,她这个二小姐的贴身大丫头本着息事宁人、让小姐可以安安生生生的在相府里过完这一生想法,所以每每有小姐丫环欺侮她家小姐时,她都忍了从不去向别人吐苦水,可今天不一样,今天小姐差点让人害死,而且还没完竟然追到院子里来明目张胆的欺侮她们主仆,今天整好夫人、大小姐都在不如索性一股恼的全说出来,请夫人为她们主仆做主。 之前被差去请文夫人的春桃这时也走过来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道:“夫人,小姐她落水刚刚醒来,身子骨还没好利索,这起子小人就跑到院子来胡闹,这分明就是不想让小姐她好生的养病。夫人,小姐虽说还是小孩儿的心性不理会这些,可是她毕竟是相爷的嫡亲女儿,也是最得夫人的疼爱是夫人您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些人敢这样闹这分明是不把您跟相爷放在眼里!” 听了这话的文夫人脸色一凝看向春桃又看看司棋,最后目光落在那三小姐与四小姐的身上。 文司棋这时也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春桃身上:这个春桃年纪不大比绿柳还要小一些,也就是十五左右的年纪,没想到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儿的。嗯,如果她是真心的的为本尊好,倒还真是个不错的帮手! 三小姐与四小姐听春桃这样一说,俱都狠狠的瞪了一眼春桃,可一对上文夫人的目光就都老实的低下头,看来这位当家的主母也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跟着文夫人进来的还有一位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这少女的模样与那文夫人倒是有几分相似,穿一件水蓝色的衣裙,那容貌虽说称不上倾国倾城,却是端庄大方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大家闺秀。 司棋面上还是傻呼呼的笑着,心下却对文相爷的三个女儿作了比较: 文夫人看来没少在大小姐文司琴的身上下功夫,容貌上虽说落了那三小姐的下风,可满脸的书倦气、举止清雅落落大方。不似那三小姐,长得花容月貌可算是一个美人丕子,可惜是多了几分媚气少了些斯文,那身粉红色的衣裙还有那满头的珠翠没有提升多少的贵气,倒是多了几分低俗,与文相爷标榜的诗书礼仪之家相去甚远。 司棋想,女儿如此那当娘的品位还好的哪里去?怪不得这二姨娘再得宠却还是一个妾室,想就是因为再美貌也终究上了不台面的吧?而那个四小姐就更没有什么看头了,长得稀松平常还多了带了几分下作。那身翠绿色穿在她的身上不但没有显示本该有的清新脱俗,反而更显得俗不可耐! 司棋在心时打量着几位小姐,而那位走进来的大小姐却已经开口说话了。。。 003节水鬼上来找三妹妹玩 文家大小姐文司琴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站在一旁的文司书、文司画开口道:“三妹妹、四妹妹,这话本不该当姐姐的说,可是二妹妹毕竟刚刚醒来,身子骨还没有养利索,你们就带着下人在这里胡闹,这也实在是说不过去,这要是传到外面不得让人笑话咱们文家没有家教,让父亲大人的脸上无光?” 这话一出,那文家老三与老四立即脸色大变:她们本来是想看看这个傻儿的笑话的,可没想到这个傻儿竟然发了疯对她们大打出手。这还不说这事竟然又让一向与自己娘亲不对付的正房夫人撞见,而那跪在地上的俩个丫头句句话都是针对自己,如果真的闹到爹爹那儿去,那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局面? 别看这三小姐骄纵,可还有有点脑子的,她也清楚这件事情即使是娘亲,在有理有据的情况下在正室夫人面前怕是也讨不到几分好处去! 想到这儿,文司书立即笑着对司琴说道:“大姐姐这是说笑话了!书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到这里来胡闹,都是四妹妹说二姐姐醒了我们惦记着二姐姐的身体才带人到这儿来看看,不巧的狠,也不知是不是二姐姐落了湖受了什么刺激,竟像发了疯一般冲着妹妹们拳打脚踢的,下人们也是怕我们受伤,所以才会上前拦住二姐姐并不曾有人欺侮二姐姐,不信母亲与大姐姐可以问问四妹妹与下人们!” 司棋一听这话不由得心底冷笑:这三小姐脑袋转的倒是挺快的,这屋子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他们的人,当然是站在她那一头了。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说自己的姐姐发疯?三姑娘,这是你一个做妹妹该说的话吗?”就在司棋在那儿腹诽着的时候,当家主母文夫人终于说话了。 文夫人扶着司棋的肩坐在床上看着小脸苍白的文司书说道:“二姑娘是你的姐姐,即使她有什么不对你一个做妹妹的也不能说她什么,更不能说她什么疯魔了。三姑娘,咱们文家可是书香世家,这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做妹妹的说自己的姐姐是疯子,不得被人耻笑?相爷的颜面岂不是受损?也不知道苏姨娘是怎样教导你的?” 司棋一听乐了,她刚刚真是忘了在大家族里长幼尊卑可是极分明的,那三小姐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是疯子,这一向被她们母女压制住的正房岂会轻易饶过她? 文司书与文司画一听,小脸吓得煞白面面相视不知要怎样分辨才好。 “夫人,三小姐与四小姐年纪还小哪里懂得这许多,夫人您这样说是不是太过苛刻了些?”就在这时房外又有人说话,接着门帘一挑一位打扮得奢华的妇人进了屋子。 文夫人母女一看到来人脸色微微一变,文司琴更是走到自己的母亲跟前看着来人。 而刚刚还吓得什么似的文司书看到来人,如同见到大救星一般上前扑进那妇人的怀里说道:“娘亲,您可是来了,再不来女儿要被人欺侮了。” 那苏姨娘轻拍着自己女儿的肩,柔声的说道:“三小姐莫怕,姨娘在这儿,倒要看看哪个不开眼的敢欺侮咱们三小姐?” 一听这话,司棋就忍不住想笑:果然是泼妇级别的,仗着相爷的宠爱竟然不分正庶之分,当着这一众下人的面就敢挑战正室夫人,看来这相爷的后院还真是不清静呢? 司棋想笑当然就不会顾忌,这屋子里原来因为苏姨娘的到来,静的掉地上一根针都听见,结果却不合时宜的冒出“嘿嘿”的笑声。 苏姨娘不悦的看向始作俑者,眉毛一皱全然没有对着自己的女儿时的和颜悦色,冷笑着说道:“瞧瞧咱们二小姐总是没愁没恼的,你大姐姐的未婚夫婿战死沙场,这回子正伤心着呢,你可倒好竟然笑得这样开心,快说说看是什么有趣的事,一来给咱们解解闷,二来呀。。。”说到这儿,看了一眼站在一边脸色煞白的文司琴微微一笑慢个悠悠的说道:“二来呀,也给大小姐宽宽心!”这个心字尾音拉的格外长,听到这话的正房母女气得双手紧握在一起,尤其是文司琴浑身发抖。 司棋说什么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出,没想到因为自己几声笑竟然让给自己撑腰的正房母女受到屈辱。 司棋看着那苏姨娘母女,眼珠子一转便立即站起来拍着手笑道:“好呀,好呀!咱们就把三妹妹拖进水里玩,你抓住她不要让她跑了。。。”说着伸手就指向文司书的后面。 文司书听到她这样一说急忙向后看去是谁站在自己后面,还大胆的想把自己拖下水去,可是回头一看哪里有什么人? 而文司棋却还在那儿笑着说道:“哎,你干什么,你要先拿棍子把三妹妹打昏,哦,那好吧。嘿嘿,我这里有个枕头你用不用?”说着转身拿了自己的枕头便走向文司书。 文司琴见状急忙拉住她问道:“二妹妹,你胡说什么哪里有什么人呀?” 司棋一脸奇怪的看着文司琴说道:“怎么没有,那个人不是站在那里?浑身都是水,头上还长着水草呢。嘿嘿,大姐姐我跟你说,刚刚在水里他就跟我说,我不好玩,他要我找个好玩的去陪他,这不他自己跟了过来看中了三妹妹,这会子要把三妹妹带回去呢!嘿嘿,大姐姐,你看,那个人竟然抱着块大石头来了!” 这话一说,原本还镇静的文夫人、苏姨娘等人都脸色苍白的看向文司书的身后,而文司书更是惨白着脸躲进苏姨娘的怀里:“姨娘,我怕,我怕!” “不怕,不怕姨娘在这儿,三小姐莫怕!”苏姨娘把自己的女儿搂在怀里,双眼在四下搜索哪里有半个人影? 其实,哪里有什么人,都是文司棋编出来瞎话,她只不过想差过苏姨娘的话头,解了文司琴的难堪。 可是相府里的这些人却相信,相信这个自打出生便傻的二小姐说的是真话,原因无他:这傻小姐总是能看见一些这个世上不该存在的东西。 这个大陆上有四个国家各据一方,这东来国便是这四国中之一。这四国中都有一些奇怪的人存在,这些人修道,修法然后飞升成为传说中的神仙。而在他们没有飞升之前常常会下山渡化世人,还有一些也会游走世间为世间的人除去一切妖魔邪祟。 而这妖魔邪祟也会时不常的在平凡人家中走动,很少有人能看到他们,而这个二小姐却能。 起初,文家的人不相信,认为是这傻小姐的傻话,可是发生的事情却让人们不得不信。 尤其是这次,二小姐已经溺在水里有一段时间,救上来时已经没有气息连老太医都说无力回天了,却在一个时辰后自己醒来。这想想都让人感觉到害怕,再结合二小姐刚刚说的话大家明白过来:原来,不是二小姐命大,而是水中的东西没相中二小姐,反而是相中三小姐了,这会儿竟然跑到上面来索三小姐的命来了! 给读者的话: 新文,请多多支持! 004节 小狐狸凡尘寻因果 那苏姨娘与文夫人也没有心思在这里斗嘴了,各自护着自己的女儿匆忙的离开这个院子。那文夫临走前还不忘叮嘱绿柳与春桃要好生的照顾二小姐。 文司棋有些失望,原来她以为这个文家,这正房文夫人还是真心待本尊的,可眼下一看也不过如此。 不过这样也好,人走了也清静了。 自己的身手是不错,可是这具身体的底子却不怎么样,刚刚那番作闹让自己气喘吁吁的,看来还得再融合融合,才能达到自己满意的地步。 绿柳虽说是懦弱可心却细,让春桃去准备了热水服侍司棋沐浴,又做了简单清粥小菜侍候司棋用了。 文司棋一心想尽快弄明白这文家的底细,便假装睡着把绿柳与春桃俩丫头骗出去了。 一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文司棋整理着自己脑中那片断与影像,还有自己前世最后那一眼。。。 那只大白狗好奇怪,为什么自己最后的一眼竟然它的影像?而自己又怎么么穿到这里,难道跟那只大白狗有关系? 还有眼前的情况,司棋一点也不乐观,这文家的情况太复杂! 自己的亲生女儿落湖,那个没心的老爹到现在都没有露面,可见他与那些个姨娘、下人一样根本没把她这个傻女儿当回事,而那个征战沙场的哥哥,在记忆里看到是很宠爱本尊,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根本帮不上她的忙。 还有,她仔细观查了文家的三个小姐,各人有各人所钟爱的颜色:大小姐喜欢水蓝色,三小姐则粉红,最小的四小姐是翠绿色,那个将她推入湖中粉红色的身影,难道是文司书? 司棋摇头,这文家的水深,谁又知道是哪个阴险的家伙使的栽脏嫁祸之术? 算了,即来之则安之,不管接下来的是什么本姑娘接着便是! 揉揉眼睛:这折腾了一天也累了,睡吧。。。 “小主人,您怎么样?”在一个幽深的山洞中,一个头发乱糟糟、一身绿色的老头子扶着一个一身白衣,眉清目秀却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一只手搭向他的脉搏。 那俊美的男子摇摇头,苦笑着看那老头:“老竹子没事,我只是刚刚气血翻涌,导致修行不稳才会。。。,呵,无事的!” “炎儿!”正在这时,洞内红光一闪,一对年轻男女出现在这洞中,那男人长得与那石台上的男子几乎一个模样,只不过他的身上多了一份谪仙的气质。 而那女子肤白胜雪,额间有一滴泪壮的朱砂志,红艳如血。 那女子急忙上前扶起那俊美男子问道:“炎儿,怎么你冲击修为又失败了?没关系,有爹爹、娘亲在咱们不冲击又何妨,咱们不受那份罪了,好不好?” 凌炎摇摇头看着他的娘亲笑着说道:“母后,炎儿想早日提升自己的修为可以为父王与母后为忧,可以保护弟弟妹妹!” “炎儿,你刚刚是什么感觉,说给父王听听?”那如同谪仙般的男子也走近这对母子,站在自己的妻子身旁看着自己的儿子。 凌炎闭着眼睛调息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父王与母后,才说道:“父王,刚刚炎儿似乎已经触摸到晋升的边延,可是气血翻涌,心中总觉得什么在羁绊着,父王母后如此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每在最关键时刻,都会有这种感觉出现!” “哦,是这样?”妖界之王篱陌皱着眉头伸出细长的手指,细细的掐算起来,算到最后,那好看的武官全部挤到一起。 他的妻子妖后红巾见他这样也是焦急的起身看着自己的丈夫问道:“篱陌怎么样,你算到了什么,炎儿他会不会有事?” 篱陌摇摇头,低头看着他的妻子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没事,小狐狸。我只是算到炎儿有段俗事未了,如果不将凡尘俗事了了他的修为很难再晋升!” 红巾脖子一梗看着篱陌问道:“什么凡尘俗事?咱们和天庭已经约定好,不再拿什么天庭戒律来限制我们妖界,我们妖界与天界是平等的,他们凭什么要来限制我们妖界的精灵修为晋升?” 篱陌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自己的妻子笑着说道:“小狐狸,你别急。虽说我们与天界已经达成约定。可是这天地万物生灵的生存自有因果,并不是天界可以控制一切。炎儿的这凡尘俗事是命中该有的一劫,小狐狸我们不能帮他去处理,也帮不上,明白吗?” 红巾听篱陌说这是凌炎的劫难,顿时急了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炎儿,你快与娘亲说说你有什么凡事未了,你什么时候去沾染的这因果,到底是什么因?” 凌炎听自己的父王说自己还有一段俗事未了,也是皱紧眉头去回想过往,听母亲这样一问想了想才说道:“那年父王与母后去魔界游玩,我便趁机一个人去了人间。因那时修为不高被人间的修士所伤,在奄奄一息时,是一个酒楼的老板娘将我救起,给我医伤。炎儿才有命再回妖界。之后炎儿也曾去找过那老板娘,可是。。。” 红巾看自己的儿子低头不语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一个老套的故事,又是报恩还情的一个故事,只不过没想到却应在自己儿子身上。 篱陌点头说道:“炎儿,这因果循环是任何人不能改变的,既然这因已经结下,那现在就是你去应这果了!” “篱陌!”红巾从红尘中来自然知道这红尘中的因果,她心不忍让自己最心疼的儿了去应这因果。 篱陌当然知道自己的妻子心中想的是什么。可是凌炎必须要面对的。 拍拍红巾的小脑袋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炎儿,刚刚我已经算过了。你当年的恩人已转世在东来国之中,你去寻吧!” “是,父王!”凌炎坐在石床上,看着自己的父王与母后坚定的点点头。。。 005节 死了还要结冥婚? 文相府中,司棋吃过午饭后躺在床上睡中觉,绿柳与春桃在一旁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唠着家常。 “哎,原本指望着大小姐嫁个好人家帮衬着夫人,这样二小姐与咱们也能跟着沾沾光不再受苏姨娘的气。可没想到,那定远候的三公子竟然死在战场上,进不了候府、失了候爷这么个后台别说是咱们,就是夫人在这相府里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了!”春桃哎声叹气的一边剪着窗花一边说道。 绿柳同样也是叹了口气,看看司棋这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咱们二小姐可怜,那大小姐也一样。原本都备好了嫁妆,就等着三公子回来成亲了,结果却。。。,哎,这还没过门就成了寡妇,以后想再找个高门大户的就难了!” 春桃一听这话,那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说道:“还想再找个好人家呢?你不知道,那定远候前些日子来退亲,说是不想耽误咱们大小姐。可是相爷却说咱们与定远候府那是三媒六聘的,即定了亲便没有再退的道理。说好等三公子的灵柩回来,便将大小姐嫁过去结冥婚呢!” “什么,冥婚?咱们大小姐可是刚满十六岁呀,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这样守寡了?相爷怎么这样狠心?”绿柳捂住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春桃。 春桃见她这样像是不相信自己的似的,便放下手中的活计又看看外面的院子说道:“我是听夫人院子里的小米儿说的,假不了。小米儿还说了,这十有**是苏姨娘吹了相爷的耳边风,相爷才这样决定的。” 说到这儿,春桃又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夫人与大小姐哪有心思和功夫理会咱们主仆三个,每日间也是愁闷眉不展的,听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那三公子的灵柩便抬回来了!” 回头看看还在睡的文司棋,春桃又苦笑道:“现在也就只有咱们这位傻小姐,什么事也不管,该喝喝该吃吃倒也是自在!” 绿柳听她这样说也不由得苦笑摇着头说道:“你说的也是,像咱们小姐这样也未尝不好,前脚被人欺侮了,下一刻就什么事都忘记了,还笑呵呵的去找人家玩呢,没有隔夜仇也挺好。。。” 这俩个小丫头在背地里嚼主人的舌根,而文司棋这时却“嗯”的一声醒了。 绿柳与春桃一听急忙过来,绿柳替文司棋穿好鞋子,而春桃拿来一杯茶侍候司棋喝下。 司棋这些日子以来,也习惯了事事都由这俩个小丫头照顾,暗中观察她们倒也是忠心为主的人,不像那些个小人全部往高枝上去攀。 刚刚听了她们的议论再加上这些日子自己的观察,也对相府里的事情大概有了了解,对自己那便宜老爹更是觉得不耻。 而自己如果想在这个异世好好的生存下去,则必须离开这相府。或是去找本尊的亲哥哥,或是离了这京城做个挣钱的营生。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需要找个心腹来帮助自己去做一些事,眼前的这俩个丫头通过观察,是再适合不过的人选。 “春桃,我想去找大姐姐玩,你陪我去好不好?”文司棋伸出俩只手揉捏着春桃圆呼呼小脸,没心不肺的说道。 春桃懊恼的躲过魔掌说道:“我的好小姐,你省省心吧。大小姐如今正心烦着呢,哪有时间理会你。到时别一个不注意触了别人的霉头,就有咱们哭的时候了!” 这春桃脑袋瓜灵活,自然想通了这里面的道理:文司琴如今要成了寡妇,心情自然不会好,更不会对她一个傻子、还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好脸色。 不过今天,她还就要去看看:本尊已经死了,她占了人家的身体不能不为人家做点事,再不济也要找了凶手才是。而切入口就是对她这个傻儿还算不错的正房那里,由那里为中心点逐渐展开。 嗯,就这样决定了。 “我不,我就要去找大姐姐玩,春桃你不跟我去,我便扣你的月钱!”文司棋一副憨憨傻傻的样子,指着春桃说道。 春桃被她这个模样逗乐了,上前用手指点了点文司棋的额头说道:“好,我的小姐,奴婢这就带您去!” 一旁的绿柳看不过去了,怪道:“你呀,一天到晚的没个正形,怎么这样对小姐?” “没事,咱们二小姐心思虽说简单,可心却不坏。和咱们也是一起长大的才不会怪我的,是不是二小姐?”春桃笑呵呵看着司棋,然后与绿柳一起给她穿戴好,拉着她的手出了院门。 这些日子,司棋因为要恢复体力一直不出自己的院门,这一出来便被相府大院震住了:这么大个院子,这文相爷得贪了多少的银子呀? 跟着春桃一绕三拐的终于来到文夫人的院子,因为中间春桃打听到大小姐文司琴这个时候正在文夫人这里呢。 小丫头们去通报,不一夫儿便出来说夫人有请。春桃又领着文司棋的手进了文夫人的屋子。 进了正屋,就看到文夫人与文司琴对坐在一处,俱都是满脸的愁容,想来是因为定远候府的事而犯愁呢。 文司棋看到这一幕,在心里嘀咕了一下便傻笑着说:“娘亲,大姐姐!” 文司琴抬头看了一眼文司棋,扯动嘴角勉强笑了一下又低下头去,倒是文夫人见是她来了,便招呼道:“棋儿来了,快,到娘亲这里来!” 说着便伸了一只手向她招手。 文司棋傻呼呼的便伸出俩只手冲着文夫人走去,握住文夫人的手后便紧挨着坐下,然后看着文司琴问道:“大姐姐,怎么不出去玩呢,外面很好玩的。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棋儿,你大姐姐心下不痛快,不能陪你去玩了,要春桃她们陪你去可好?”文司琴没说什么,倒是文夫人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说道。 文司棋摇摇头说道:“不,我就要大姐姐带我去。如果大姐姐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说着嘴一撅,背对着文夫人不再说话。 文夫笑笑,在后面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棋儿听话,不要惹你大姐姐生气。” 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事一般把文司棋的小脸板过来说道:“棋儿,娘亲问你,那日你怎么就掉进湖里了?是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还是,还是有什么人或东西推你下去的?” 文司棋当然知道文夫人嘴中所说的“东西”是什么?现在她可要成了这相府里的神棍了! 两眼向上愁着,像是在努力想着什么事情般,半晌才说道:“嗯,那日我在湖边玩的正高兴,就觉得有人推我然后我就掉进去了,在那人把我拉进水里之前,我看到一个影子!” “影子,什么影子?棋儿,你可是看清楚她是谁了吗?她是谁?”文司琴听她说一个什么影子,情绪突然就紧张兴奋起来,紧紧的握着手帕看着司棋。 而文夫人则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然后转头对文司棋说道:“棋儿,不要急,慢慢的想,那个人影你可是看清楚了?” 文司棋皱着眉,看样想起这件事对她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一般,最后她终于一拍手喊道:“哈哈,我想来了!” 006节 三妹妹、妹妹我们一起玩 “想起什么?那个人是谁?”文司琴由于紧张已经离开了座位,站起来看着文司棋。 “琴儿!”这时文夫人轻喊了一声女儿的名字,文司琴拿眼看过去发现自己的母亲皱着双眉,明显的对自己的举动不悦,才红着脸坐回去,不过那双眼睛依然紧紧的盯着文司棋。 文司棋丝毫不被这个小插曲所打挠,伸出一根手指高兴的的说道:“那是一个女的,穿的裙子好漂亮,比大姐姐的都漂亮。那裙子是粉红色的。” “当真,你真的看清那人穿的是粉红色的裙子?”文司琴这时再也不顾忌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身份,直接站起来走到司棋的在前想要确认一番。 文夫人这次也没有阻拦自己的女儿,而是淡淡的点点头看着司棋,那眼神像是鼓励司棋继续说下去。 春桃那个丫头此时眼睛也是亮亮的,好像只要司棋说出那个人是谁,她就要立马找人算帐一样。 司棋高举着一根手指乐哈哈的说完“那裙子是粉红色的”之后,又皱起眉头,歪着小脑袋小声的嘀咕:“嗯,不,是,是绿色色裙子的!” “绿色?”文夫人母女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不对,不是绿色的,应该是,应该是。。。”文司棋还在努力回想着,想着想着又说道:“是蓝色的,对是蓝色与大姐姐穿的裙子是一个颜色的!” 这一回文夫人母女可都傻了眼睛,文夫人无奈的看着司棋,爱怜的摸着她的头说:“我的棋儿,也是难为你了,那种时候怎么还指望你能看清是什么人呢?你能够活下来娘亲就已经很知足了。棋儿,既然想不想来咱们就不想了,以后娘亲会着人侍候好你不会再让你犯险了!” 文夫满眼慈爱的看着司棋,那眼神根本就是一个母亲对待亲生女儿一样。 文司棋这时一只手挠着头一边扯着自己的衣裳,半晌突然叫起来:“哈哈,我想起来啦,娘亲、大姐姐我想起来了,她穿的是一件花裙子,像一只蝴蝶一样,好看极了。娘亲,我也想要这样一件裙子,好漂亮的!” 春桃真想把自己的眼睛挖下来:这傻小姐又犯病了。还指望她说出凶手请相爷惩治,以后她们的日子也过一些呢! 文夫人与文大小姐此刻也不指望这个傻儿想起什么了,看着她又发疯,文夫便吩咐春桃将她带回去。 “对了,后日大姑娘要去清水庵烧香,三姑娘与四姑娘也同去。你回去与绿柳说,给二姑娘也收拾收拾,让她跟姐妹们同去散散心吧!”临出房门前,文夫人叫住春桃吩咐道。 春桃点头应了一声,也没见她有什么高兴的扶了司棋便走。 可文司棋出了文夫的院门,便安静下来不见刚才的疯魔,看了一下四周便笑嘻嘻的对春桃说道:“春桃,我要去湖边玩,那边好好玩的。” “我的好小姐,你就消停一会儿吧!”春桃拦住司棋皱着小脸说道:“那湖边你还是少去了,免得又被什么人推下水去,这次可就不那么大命了。小姐咱们听话跟我回去,绿柳还在屋里等着呢!” 司棋听她这样一说小手伸手拧住春桃的鼻子说道:“春桃,我是小姐你要听我的,今天本小姐就要去湖边玩,你不去也得去!”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春桃便走。 可怜的春桃她是真心不想跟这个傻小姐走,可是没办法人家再傻也是个小姐。。。 “三姐姐,咱们不要在这里了,那个傻子说这水里面有东西,我怕。。。,咱们还是回去吧!”在湖边,一大堆失围着一粉一绿的两个人,坐在湖边的凉亭上吹着风。 春桃看到那俩个人脖子一缩便拉着司棋的衣角说:“小姐,咱们回去吧。三小姐与四小姐在那儿,一会儿您又该挨欺侮了,走吧,绿柳等着咱们呢?” 司棋看着前方的那俩个人,心中冷笑暗说道:冤家路窄,先别说是不是这俩个人将她推下水的,可看着春桃的脸色就知道,本尊以前没少受他们的欺侮。 占了人家的身体怎么说也得做点事情才是。 想到这儿,司棋甩掉春桃的手一边往前走一边说:“春桃,不要老喊着走吗,三妹妹与四妹妹在那儿,我们一起玩多好。嘻嘻,这么多人玩捉迷藏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走,咱们过去!” “小,小姐!”春桃哪里肯让,一手拖着她的手死活了不让她过去。 可小小的春桃哪里会拉动司棋,反而是司棋身子轻轻一带,稍微的一用力,春桃便乖乖的跟她走了。 那边文司书的大丫环丁香早就看到司棋与春桃,在文司书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文司书正在喝斥司画胆子小没出息,听丁香这样一说,忙转过头看向这边,看到文司棋傻愣愣的向这边走来,嘴角轻掀对司画说道:“刘姨娘就是没用,教导出的女儿也如此。咱们身上都有冲天道长的护身符你怕什么?哼! 瞧瞧那个傻子都敢来这里,咱们更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走,咱们跟二姐姐去打个招呼!”说着,文司书先一步的起身,迎着文司棋就过来了。 “三妹妹,四妹妹你们也在这儿,嘻嘻太好了,咱们一起捉迷藏吧!”文司棋依旧是那副傻呼呼的模样,引得文司书等人一阵嘲笑。 春桃急得一个劲的拉她的衣襟:捉迷藏?这不是上赶着让人家欺侮吗?大小姐也不在场,这该如何是好? 文司书姐妹一听这话,不由得掩嘴一笑:正好无趣呢,这个傻子倒找上门来了。捉迷藏?好呀,今天咱们好好的玩玩。 “呵呵,既然二姐姐想玩,妹妹哪有不奉陪的道理。”文司书摇着香扇笑着说道,回头看看自己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便又接着说道:“不过,这捉迷藏人少了不好玩,我看不如叫上丫头们一起玩,这样才好玩,你说是不是,四妹妹?” 文司画一听这话也笑着说道:“三姐姐说得对,人少了不好玩的。二姐姐,那你看,哪个先来呢?” 春桃一听这话,急忙上前挡在司棋的前面,怕这个傻小姐傻了巴唧的要自己先来,那样肯定会被人欺侮死。 可是。。。 “嘿嘿,当然是我先来!春桃,你也去一边藏好吧!”还没等春桃说话,司棋便把春桃拉在身后,自己拿了手帕蒙住自己的眼睛,还傻笑着说:“三妹妹,四妹妹,你们藏好了吗,我可要来了哦!” 文司书冷笑一声,看了一眼文司画然后便带着自已的丫头等人藏在凉亭边的假山石之后,全然没注意到文司棋翘起的嘴角和渐渐冷下来的笑容。。。 007节 奇怪的声音 文司棋在心中冷笑:这些人还把我当成当初那个傻子小姐,竟然都不检查这手帕是否绑严实了。哼,这正好合了我的心意。今天,我文司棋就好好的跟你们玩一玩。 文司棋的手帕看上去绑的很严实,实际上她使了点小手段可以从下面的看清周围的一切。再加上她做警察早就练成耳聪目明,跟这些个小丫头玩捉迷藏,简直就是在闹笑话一样。 文司棋表面上还是傻呼呼的乐着,嘴里还嘀咕着:“哈哈,我来了。三妹妹你们可要藏好呀,我来了哦!”说着便看似很笨拙的四下乱摸。 文司书几个女孩哪里知道这被蒙着眼睛的,早已不是那个傻儿了。一边躲避着,一边发出嘲讽的笑声,这笑声恰好暴露了她们的位置。 文司棋冷笑:文司书这个小丫头年纪虽小但心眼最坏,今天整好给她点厉害瞧瞧。 想着便循着声音往文司书的方和摸去。 文司书说什么也没想到,这个傻儿竟然直奔着自己而来,这和以往不大一样。可又一细想,没准这是碰巧而已根本没当回事还是没紧没慢的躲着。 不仅如此,看文司棋那个笨样,竟还拿着她的小香扇拍打了一下文司棋的脑袋。 让她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文司棋侧身灵巧的躲过她这一拍,然后非常快速的上前准确的抓住她纤细的胳膊,一带一推便把文司书推倒在地来个大屁蹲。 这还不算,文司棋竟然也跟着蹲下,双手先是在地上一阵摸,然后快速又准确的摸上文司书的脸,一边摸一边说:“嘻嘻,抓住一个。这个是谁呢,是丁香?嗯,不是。是翠玉?也不像。。。” 文司书的脸上已经抹成了一个猫脸,哭喊着说:“小蹄子们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快把这个傻子拉开,拉开!” 那丁香几个一见自家小姐吃亏,急忙上前要拉开文司棋。后者却仍是笑嘻嘻的见一个抹一个,半天的功夫愣是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而春桃这个丫头也够机灵的,看她家的傻小姐这样也假腥腥上前帮文司书,可却暗地里给那些个丫头们下了几个拌子,帮了司棋一把。 文司画看见文司书吃亏,也招呼着自己的丫头来帮忙。可更想不到的是文司棋竟然撇下文司书站了起来,飞起一脚踢倒冲向她的一个大丫环,然后慌里慌张的往文司画的方向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咋呼的喊道:“不得了,我摸到什么了。好多的妖怪,三妹妹、四妹妹救我!” 话还没喊完,就扑倒在文司画身上,姐妹俩个一起倒在地上,不过是文司棋压在司画的身上。 “啊啊,不要抓棋儿,棋儿很听话,不要抓棋儿!”这回可乱套了,从远处看文司棋分明就是骑在文司画的身上。 那边司书的几个丫头刚把她扶起来,帮着文司书整理衣裙,根本没时间理会文司画这边。而春桃怕这样下去不好收场,她家的傻小姐吃亏,便上前扶起司棋摘掉手帕,大声的喊道:“小姐,您是不是又看到什么东西了,在哪儿呢?咱们快,快跑吧!” 文司棋听了正合她的心意,摘掉手帕后拉着春桃就跑一边跑一边说:“啊,不好了。好多的妖怪,他们要吃人了,啊啊,那个头上长角的要吃四妹妹了,快跑呀!” 文司书与文司画俩人本来要吩咐丫头们拦下司棋主仆俩好好的教训一番的,一听这话当场吓得丢了魂,尤其是司画吓得尖叫起来,两只手胡乱的挥舞,往自己的院子跑去。结果刚跑几步被地上什么东西拌倒,两眼一翻白便昏过去了。 而文司书才没功夫理会她带着自己的丫头就跑了,文司画的自己的丫头那是硬着头皮把自己的小姐抬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文司书拉着春桃一路的跑,跑到一个没人经过的小路上时才停住脚步,一边用手给自己扇着风一边说:“哎呀,不,不跑了,累死我了!” 而春桃也喘着气说道:“不跑了,三小姐她们估计都吓坏了,不会追来了,小姐,咱们回去吧!” “呵呵,好,咱们回去!”文司棋到现在为止还不想让这俩个丫头知道,自己已经不傻的事情。于是仍旧是一幅傻呼呼的模样,拉着春桃的手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咦,好像不对劲!”文司棋刚刚走了几步忽然就有人在她的耳后吹风,还说了这么一句话。 “谁?”文司棋警惕的转过身看向身后,结果空空如也哪有一个人影? 春桃知道自己家的小姐能看到常人不能看到的东西,于是吓得躲在她的身后怯怯的问道:“小,小姐别吓我,你在和谁说话?” 文司棋没理会她,仍旧是警惕的四处搜索,可仍旧是没有人影。 不可能,在这个世上即使真的有那种水上漂的轻功功夫,也不可能这么快,能躲过自己的眼睛。 难道是错觉?也不可能,刚刚那句话可是听得分明的。 “春桃,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人在说话?”找不到人,文司棋便问向身边的春桃。 春桃都要被下尿了,带着哭腔说道:“小姐,你别吓我,春桃的胆子小!” 文司棋看着春桃,她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是在说谎,难道说自己出现幻听了? “哼,有意思?”就在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无比的清晰。司棋确定这一次她一定没听错。 往声音的方向看去,文司棋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因为在她的右前方,一团雾壮的东西正在飘远,而声音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文司棋现在也不确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站在那儿愣了半天,最后还是春桃将她拉回去的。 回到院子里,看到她们身子全部都是泥巴绿柳当然要问个清楚,春桃便一五一十的马经过说给绿柳听。 而司棋自己被俩个丫头服侍着清洗过,便坐在床上想刚刚的事情:刚刚那团雾影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那声音,难道是幻听? 不对,幻听不可能听的那么真切,那声音分明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可他到是谁,为什么看不到他? 司棋想起这些天相府里的人对本尊的议论:这相府二小姐,经常看到一些脏东西。什么是脏东西? “呵,怪不得。原来是被夺舍了!”正在想着,耳边又听到那个声音,而且这次离得好近。。。 008节 蟒蛇嘴下救灵狐 文司棋一下子站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四周依然是空荡荡的一个影子都没有。 “是谁,少在本姑娘面前装神弄鬼,有胆量现身来见!”文司棋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无神论者,不相信这世上有鬼怪的存在。可是这一天中接二连三的碰到怪事也让她心脏突突的跳起来。 那个声音沉默了半天,就在文司棋以为真的是幻听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响起来。 “你别急,早晚有一天我会出来见你,把你的魂魄驱散,你等着瞧吧,哼!”那人声音气急败坏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便不再出声,而文司棋也终于注意到那团雾影又出现了,比白天的时候更清晰了许多,模糊的似一个人影,可终是还是看不分明,那团雾影也飘走了。 文司棋见那雾影飘走,终于松了一口气丝毫不在意形像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满额头汗珠:这回真是吓坏了! 如果遇到恶人她不怕,凭着自己的身手很少有人能是她的对手。可是对上这种无边无影的东西,她可真的是无能为力的。她也不得不承认鬼怪之说对人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怎么办,自己怎么会惹上这类东西?三天后?对了,三天后大夫人不是说要去清水观烧香吗?嗯,对到时多烧上几柱香,请诸天神佛保佑吧。。。 三天后,文司棋带着绿柳与春桃两个丫头一起出府,随着文家大小姐一起去清水观烧香。 这春桃丫头也许是那天被吓坏了,抱好多的纸钱香烛看来也是求神佛保佑的,司棋没管她,还巴不得的她多带一些呢! 与文司琴一同坐在马车上,文司棋无聊的挑起窗帘看着外面的景像:街上人车熙攘,看来这东来国倒是很富庶,人们安居乐业到也不错。。。 来到清水观,观主云清女道长亲自迎了出来,看得出这文家是这里的长客,见那观主对文司琴恭敬有礼的样子,便知道这文夫人可没少的在这里投银子。 司棋跟着文司琴老实的在神像前烧了香,在心里嘀咕着:大神一定保佑之类的话,而后便趁着文司琴不注意,溜到了后院。 许是因为今天文家的小姐来上香,那观中的道姑怕冲撞了贵客关闭了观门,整个后院都冷清清的,倒也显得清幽雅静的狠。 “小姐,刚刚大小姐嘱咐您的话,您可是都记住了。”绿柳跟在一边啰嗦道。 “相爷与朝中的几位大人就在前方不远的紫云观喝茶论道,您千万不要贪玩,免得冲撞了几位大人给相爷丢脸。” 文司棋撇撇嘴,不满的哼哼道:“为什么?那几位大人的耳朵那么好使,本小姐在这里玩闹他们还能听见,莫不是他们长了顺风耳?嘿嘿,要真是如此,我倒要是去看看的!” 绿柳一听都吓坏了,心说:这傻小姐又要犯疯魔了,这要是闹起来可怎么是好? 连忙劝道:“小姐听话,这是大小姐吩咐的。大小姐说了,如果今天小姐好好的,回去,大小姐送给您好看的裙子,还有好吃的糖果!” 哼,哄小孩子的把戏!文司棋心中冷笑,脸上却还是傻呵呵的乐着,不过她随即又皱起眉头说道:“我当然会听大姐姐的话,不过如果是三妹妹或是四妹妹要欺侮我怎么办?” “这,这个。。。”这绿柳心细不假,可是一张嘴太笨,一听这话不知要怎么回答才好。 春桃是机灵的,一听这话连忙笑着说:“小姐,今天是大小姐带咱们来上香,一切都是大小姐说的算。如果三小姐敢欺侮咱们,咱们就去找大小姐告状。” “春桃说的对,如果有人欺侮我,就去找大姐姐告状。嗯,走,春桃咱们去外面走走!” 说着,不顾绿柳的阻拦便出了清水观的后门,急得绿柳与春桃连忙跟上。 清水观的后门不远处竟然是一条河,河水清澈引得文司棋心痒痒,要知道这古装的美人什么都好,就是捂得太严实。这脚丫子捂在鞋子里一天天的,尽早要捂出脚气的。 看看四下无人,文司棋不管绿柳的阻拦脱了鞋袜便下了水:“呵呵,好舒服呀!春桃、绿柳你们快下来呀,这水好凉快的!” 那俩个丫头哪里敢呀,只能老实原站在岸边一边看着司棋怕她出什么意外,一边还得替这个傻小姐把风。 “呜呜,呜!”“嘶嘶”就在文司棋玩的高兴这当儿,一种很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春桃与绿柳循声望去,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急忙招呼着司棋上岸:“小姐,小姐快上来,这里危险我们快走!” 文司棋也早就看向那声音发出的地方:原来是一只小白狗被一条翠绿色的大蛇缠住了身子,那蛇太粗大了缠得小白狗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绝望的声音。 看着那只小白狗,文司棋突然就想到了前世时最后的那影像:这小狗的眼睛与那大白狗很像。 想到这儿,文司棋快速的上了岸,不顾两个丫头的阻拦来到那一蛇一狗纠缠的地方,看着那小白狗已经奄奄一息了,急忙寻来一块石头,瞄准那条蛇的七寸之处,快速的掷了出去。 前世的枪法她可是百发百中的,这掷石子也当然差不了。只见那石块打到了那条蛇的七寸之处,那条蛇一下子就焉了下去,左右摇晃了一下便飞也似的跑了。 “哼,没想到倒有点灵性!”文司棋拍拍手轻笑了一声,便轻轻的抱起小白狗放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抚摸它。 “好啦,那条蛇已经跑了,你安全了!别害怕!”拍拍小狗的头,将它抱到河边给它喝了些水,那小狗才渐渐的恢复了点生气。只是依然不肯离开司棋,窝在她的怀里说什么也不肯下来。 “小东西,你倒是挺聪明的,知道赖上我!”文司棋轻笑,看着这小白狗挺可爱的,心中一动竟然决定留下它。 春桃与绿柳也不好阻拦她,再说她们的棋园和来冷冷清清的,有只小狗倒也不错。 “果然是傻子,竟然跑到后山来玩,还抱了一只野狗,哼,真是笑话死人了!”不远处,一个娇滴滴却尖酸的声音响起。 不用说,这个就是那个三小姐文司书了。。。 009节 文家姐妹再起争执 绿柳与春桃的脸色一变,就想带着司棋离开这里。 可是文司棋可并没有打算躲着她们。 “三妹妹,你说什么?你说笑话死了?呵呵,刚刚你笑的那样高兴,原来是笑死了,哈哈,好奇怪呀,死人还能说话吗?”文司棋抱着那小白狗傻呼呼的笑道,却把文司书的鼻子都给气歪了。 小脸一沉指着文司棋便骂道:“好你个傻子竟然敢这样说我,今天本小姐就要好好的教训于你!”说着一挥手,她身后,丁香等几个大丫头便闪了出来,后边,文司画也带着贴身丫环打算看好戏。 “你们几个过去,给本小姐姐好好的教训她。还有那俩个丫头也一并教训了,看看以后谁还敢不把本小姐放在眼里。”文司书在那里指手画脚,她下面的丫头早就撸着袖子扑了上来。 春桃与绿柳是俩个忠实的好丫头,明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那几个人的对手,但为了保护自己家的小姐,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来,绿柳还大声的喊着:“小姐,你快走,快去找大小姐!” 这春桃与绿柳虽说是忠心护主,无奈对方的人太多而且人家整日间吃的用的都比她们好上许多,力气也是大了许多,没几下子这俩个丫头便被人家按在地上,任人欺侮。 文司棋先是冷眼看着一切:直到俩个丫头被人按倒在地上也丝毫没有退却,还在维护着她,也终于让她相信这俩个丫头是真心的对本尊好。既然如此。。。 冷笑一声:这里是清水观的后院并不是文相府,如果在这里动手也不会有人怀疑,既然如此,那她今天又何须再忍让呢? 想到这儿,司棋轻轻的放下小白狗拍拍它的脑袋嘱咐道:“你乖乖的在这儿等着我,一会儿我便带你回去!” 然后起身,嘴角轻掀看了一眼还在那儿嚣张的指挥众人来打她的文司书,眼里透出一抹寒光。 那文司书忽然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一抬头整好对上文司棋的目光,心中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之后强行镇定下来招呼丁香说道:“丁香你个笨蛋,那个傻子在那儿呢,你快去抓她!” 丁香仗着苏姨娘与三小姐在相府中也是横行霸道惯了的,根本没把这傻子三小姐当回事,听了这话丢下春绿二人便冲着司棋而来。 司棋微微一笑,伸出纤纤玉手便想露上几手教训这几个恶人,却在这时脚下有东西拽她的裙角,她低头一看是那小白狗。 她心中有气心想:这个时候你拽我干什么?没看我打架吗? 就在她低头看小狗的这当儿,那丁香已经冲到她面前,一记巴掌便甩了她脸上。。。 司棋这回是生大气了,怒瞪着双眼狠狠看向丁香,这一眼狠厉无比硬生生的让丁香再次要落下的手停在半空中。 文司棋抬起一脚便要踹向丁香可这时小白狗又拽她,她心中大恼刚想先踹飞这只狗然后再教训丁香,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离这儿不远处几个人正看着这里。 福至心灵的文司棋突然想起春桃说的话:文相正与朝中的几位大人在不远处的紫云观喝茶论道,难道。。。 想到这儿,刚刚抬起的那只脚改变了方向,而后脚又借势一滑倒在地上,而好巧不巧这丁香也终于回过神来,抬起了另一只手打向司棋。。。 这一切都刚刚好,从远处看分明就是丁香举手打傻儿,而傻儿承受不起倒在地上。。。 “棋儿,棋儿!”这时,文司琴的声音也终于响起,之后一个纤细的身影便跑向文司棋。 文司棋微微一皱眉,但很快便松展开,在文司琴跑上前抱住她时,还很配合的哭着说道:“大姐姐,棋儿好疼,棋儿好疼!” 文司琴看到她脸上有五个手指印,已经肿了起来心疼的掉下眼泪,扶着文司棋起来,然后看向手足无措的丁香和一副理所当然的文司书。 “一个奴才竟然敢对主子动手,丁香谁给你的胆子?”文司琴凝了脸看着丁香冷冷的问道。 那丁香本就是一个奴才,对上正经的主子她哪里还敢说什么,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如此,自是你胆大包天对主子无理了,这样的奴才我们文家岂能留得。平儿,双儿将这目无主人的奴才拿了,带回去交给主事管家,就说是我的意思,将她卖了吧!”文司琴冷着脸说到,她身边的大丫头俩人走下前来就要带走丁香。 丁香吓得连忙跪下磕头求饶:“大小姐饶命中,奴婢不敢了,大小姐饶命呀?三小姐救命呀,您快替奴婢求求情呀,三小姐!” “大姐姐,何苦动这么大的气,丁香是我的丫头她再有什么不对,也应该由我来发落不是?哪里还需要惊动大姐姐?”文夫人不在场,那文司书根本不把文司琴放在眼里,冷笑着在一旁说道。 文司琴气得浑身发抖,看着文司书半天才说出话来:“她身为奴才竟然动手打主子,三妹妹这就是你的好奴才?你就是这样调理你的奴才的吗?既然三妹妹调理的不好,那不如由大姐姐替你打发了就是了!平儿还愣着做什么,把人带下去!” “我看谁敢?”文司书娇喝一声,便站在丁香的前头,伸手打在上前来拿人的平儿脸上,然后傲慢的看着文司琴:“大姐姐,这丁香是我娘亲亲手指给我的,就连夫人也不能随意拿她,你?哼”说到这儿,文司书又冷笑一声才说道:“大姐姐想要拿她之前可是要想好了,你可是有这个权力?” “你。。。”做为一个嫡长女被一个庶女当着下人的面顶撞,文司琴的脸都气白了,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琴儿没有权力过问,那本相呢?”这时一个深厚、威严的声音响起。听到这声音,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文司书立即吓白了小脸,慌忙转身看向来人。。。 010节 是狐狸终会露出尾巴 “琴儿见过爹爹,见过舅舅、各位大人!”而文司琴看到来人时则松了一口气,提裙上前缓缓的行了一礼。 而文司画则上前拽了已经呆了的文司书一下,后者才反应过来一起上前为走过来的一行人行礼。 文司棋这时也偷眼去看:这一行人为首的那人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白面黑须,长得方方正正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久居上位的人才能散发出来的气息。 凭着那模糊的记忆,文司棋认定这位就是那位冷漠无情的、本尊的父亲。 文相爷这时一一扫过自己的女儿们,再看到坐在一旁直直的看自己的二女儿时,先是一愣而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看向丁香:“将这个贱婢带下去,按大小姐的话做卖了吧!” “相爷饶命呀,相爷饶命呀!三小姐快替奴婢求求情呀,三小姐!”丁香一听文相爷竟然听了大小姐的话要把她卖了,当即吓得大哭起来,一边挣扎着一边求文司书救她。 那文司书与丁香是一起长大的,到是有些感情,见自己的丫头被卖也不想想如今自己的处境如何便要上前去为丁香求情。 “书儿,回去你的书院闭门思过,三个月之内不准你踏出书院一步,胆敢违命,本相便把你送回通州老家永远不得回京!”那文司书还未开口求情,没想到那文相便先一步的开口发落了她,这话一出让她愣在当场:什么?这,爹爹这就是要将她禁足? “爹爹,书儿。。。”文司书还想要争辩几句,没想到那文相爷一个机会也不给她,对文司琴说道:“琴儿,你做为长姐理应教导弟妹,从今往后,棋儿与画儿还有书儿便由你来教导,如有不听从者便代为父执行家法!” “是,琴儿一定悉心教导弟妹,不负爹爹的嘱托!”文司琴落落大方低头施了一礼,然后便站一旁一句话不说。 那站在一旁的,被文司琴称做舅舅的人,此时上前说道:“琴儿做为长姐照顾、教导弟妹也是应该的,只是你身为长姐要以身做责,为弟弟妹妹做个榜样,不让你父亲与母亲劳心才是!” 那文司琴浅笑点头:“舅舅教训的是,琴儿记下了!” 那文相爷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已被春桃绿柳扶起来的文司棋,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你们也早早的回去吧!”便转身事着人走了。 文司琴带着众人给文相等人施了礼,等他们走远后才回身看着哭得泪流满面的文司书冷冷笑道:“三妹妹,爹爹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以后的三个月你就乖乖的在你的书院呆着。放心,当姐姐会悉心照顾你的,以后也自会用心教导你与四妹妹,不至于再让人笑话我们文家的小姐没有教养!” 说完这句话也不再搭理那文司书与文司画几人,叫上文棋便走了。那文司书愣了半天才认清自己的处境,当场便哭了起来,一旁的文司画也只能安慰几句,之后姐俩还有几个丫环离开了这后山。 这行小姐、丫头们刚刚离去,那茂密的草丛里便有一阵的响动,不一会儿一个三角脑袋,浑身绿绿油油的大蛇显现了出来,只见那大蛇看了看已经走远的人群,左右的晃了几下身体,一阵轻烟之后这条大蛇便不见了踪影。。。 文司棋怀中抱着那只小白狗坐在马车中,低头只管逗弄小狗不说话。而那文司琴则正襟危坐闭目养神,也是一句话不说。 车子里面这姐妹俩到是出其的安静。 文司棋心中冷笑:今天这一幕如果说不是有人蓄谋已久的,打死她都不信,一切都算计得刚刚好。 文司琴怎么来得那么巧,偏偏在那文相来的时候出现,她早干什么去了?还有,之前文司琴在这些妹妹面前是何等的姿态她可是记得,虽说是不及那文司书跋扈,可也绝不是今天这样唯懦,这显然是装出来给人看的,让大家都看到文相府的嫡长女是何等的爱护幼妹、知书答理,而相比之下那一直受宠爱的三小姐则是不尊长幼、不顾嫡庶有别、傲慢无礼!还有那个什么舅舅恐怕在这场戏里也担任了重要的角色,不然那文相怎么好端端的就来到清水观的后山? 哎,这相府里的水太深,个个都在唱戏。她早就看出那文夫人与文司琴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窝囊,只不过今天的这出戏的用意何在,她还看不出清楚而已,不过,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只要不碍着她她文司棋倒乐得看场好戏。。。 “棋儿!”下了马车,绿柳与春桃扶着司棋便往棋院走去,没走几步便被文司琴叫住。 “嘿嘿,大姐姐叫棋儿有什么事,是不是有东西要给棋儿玩!”文司棋仍是一副傻儿的模样,站在文司琴的面前。 文司琴怜惜的摸着文司棋的秀发笑着说道:“棋儿,今天的事情父亲罚了三妹妹禁足,那苏姨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此事因你而起,姐姐怕那苏姨娘找你的麻烦,所以棋儿要听大姐姐的话,这些天就好好的在自已的院子里玩,好不好?” 文司棋点点头,又拍拍怀中小白狗的头说道:“大姐姐放心,棋儿都记下了。那苏姨娘好吓人的,棋儿要离她儿远远的!” “嗯,那大姐姐就放心了。娘亲那边还在等着我去请安,姐姐我就先走了一步了。绿柳、春桃好生的服侍你家小姐,不要出什么纰漏!”文司琴欣慰的说着,吩咐了两个丫头几句便走了。 文司棋看着远去的纤影,微微一笑转身带着自己的丫头便回了棋院,她还有要紧事要做呢。。。 回到住处,司棋就催促将从观中请来的符纸贴到门上、窗上,前几天的那个雾影真太可怕了,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鬼还是妖? 听说这清水观的道符很灵的,于是今天便要春桃与那女观主多要了几张,把那个东西镇住。 院子的四周、门上,窗外都贴满了,司棋累了由着两个丫头服侍她沐浴,之后躺在床上偷听这俩个丫头聊天。。。 011节 二小姐不傻了! 这俩个丫头也够闲的,见她躺在床上以为睡着了,俩个人便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说着主子们的闲话。 “今天真是痛快,想想三小姐那个样子我就想笑!”春桃一边说着一边搓着丝线,一旁的绿柳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便又低下头绣着荷包。 春桃那边则是继续说道:“那个三小姐仗着苏姨娘得宠在府里耀武场威的,整日的欺侮人。尤其是咱们二小姐,明明是嫡小姐,还是她的姐姐竟然还这样欺侮她。哼,这次被相爷逮到将她禁足,有她好受的!” “说的也是!”绿柳也点点头接着说:“现在小姐公子们都由大小姐教导,想来其他的小姐公子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欺侮二小姐了,咱们小姐可算是熬出来了!” 她这样一说,春桃突然就苦着一张脸重重的叹一口气:“可惜了,大小姐再过不久就得嫁人了,到那时这文府还不是三小姐说的算。还有苏姨娘,大公子不在,她所出的二公子也得相爷的宠爱,夫人根本没法子与苏姨娘抗衡的。咱们二小姐还得受人欺侮!” 听她这样一说,绿柳的好心情也一下跌倒谷底。 春桃看了一眼司棋休息的方向,无奈的又说道:“可怜了咱们二小姐,如果公子在的话,那些个小人肯定不敢欺侮她。哎,咱们大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嘻,我看呀,你就是想咱们大公子了,才这么说的,不知羞!”绿柳忽然就在一边取笑起春桃来了。 春桃小脸通红,作势要打绿柳还说道:“小蹄子,我迟早撕了你的这张嘴。咱们俩个谁也别说谁,你不也是一个样子?咱们俩个都是大公子救下带进相府的,心里想的什么各自都清楚谁也别笑话谁!” 那绿柳听春桃这样一说便不再说话了,也是红了脸低下了头。 司棋在床上算是听明白了,怪不得这俩个丫头对自己这么忠心,原来是因为本尊的那个大哥,看来,自己也没必要再试探她们了,对她们说明情况让她们为自己办事。 正在想着,又听那春桃丫头说道:“不过,绿柳你说咱们二小姐最近是不是很奇怪?” “奇怪?没有呀!最近二小姐也没有经常说那些吓人的话,而且也只是偶尔见那些东西,我看挺好的!”绿柳抬头看了一眼春桃有些奇怪的看她。 春桃放下手中的活计,拉下绿柳的手瞪大着眼睛继续说道:“绿柳,你没发现小姐的举动很反常,虽说有时还是疯疯傻傻的,可是那都是在遇到三小姐她们要欺侮咱们的时候,还有今天,二小姐说的那话轻意的把三小姐气个半死,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经她一提醒,绿柳也想起来了猛的点头说道:“嗯嗯,我想起来了。还有,今天小姐打那条蛇的时候,那眼神,还有那个手法怎么看都不像以前那样了!” “你也注意到了?”春桃一见绿柳与自己想法一致,心情也一下子好了,眼睛放光看着绿柳说道:“绿柳,你说是不是原来的夫人在天有灵,让咱们小姐好了?” “这个。。。”绿柳也有些拿不准,嗯了半天也没说出她的结论来。 “春桃,绿柳。。。”就在这时,文司棋的声音响起,吓得俩个丫头连忙噤声站起来,服侍司棋起床。 “小姐,你不在睡一会儿吗?”春桃机灵看着司棋笑嘻嘻的说道。 文司棋看了一眼春桃轻笑一声,然后说道:“我如果再睡一会儿,你们怕是要骂我了!” “小,小姐?”春桃睁大了眼睛看着司棋,绿柳也同样看着她们的二小姐。二小姐这浅笑的样子,哪里有以前痴傻的样子。 文司棋好笑的弹了一下春桃的额头,又拉了下绿柳的小手然后才坐在椅子上说道:“怎么,小姐不傻了,你们倒不高兴了?要不,我再去求求我娘让我再变回去?” “不,不,小姐你可不要变回去了,你如果变回去了我们俩也就甭活了!”春桃连忙上前摇着手说道。然后瞪大着眼睛仔细打量着文司棋,看那眼神闪着异样的光芒,终于确定她们的二小姐不再疯傻了。 “小,小姐,你怎么会突然间好了的。谢天谢地我现在就去告诉相爷、夫人,他们一定会高兴坏了的,对了,我还要请管家写信告诉大公子,大公子说不定一高兴会回来的。”绿柳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转身就要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文相与文夫人。 司棋急忙制止:“绿柳,春桃我好转的事情除了我们三人之外,我不希望其他的人知晓,知道吗,包括我大哥!” 春桃与绿柳一听都傻了眼睛:病好了却不告诉人,这是怎么回事呀?要知道,整个相府的人就是因为二小姐痴傻才会瞧不起她,会欺侮他们棋院的人,现在二小姐好了,她们也可以杨眉吐气了,可二小姐却不准她们把这个消息说出去! “小姐,为什么呀?”春桃撅着嘴不满的嘟囔道。 文司棋淡淡的一笑看了自己的屋子才说道:“因为我要找出害我的凶手,那个推我入湖的凶手。文家的人除了你们俩个我谁也信不过!所以,我的事情你们一定要守口如瓶,半个字也不许透露给别人知道。” 绿柳的脑子有些木,司棋的话她还是没反应过来,可春桃这个小机灵倒是反应快,兴奋的哦了一声拉着司棋的手说道:“小姐,我听明白了。你是说你还要像以前那样,疯疯傻傻的去捉弄人,然后慢慢的找出害您的那个人是吗?” “春桃不错吗,对,就是这个意思。以后的日子,你们要配合我演戏知道吗?”司棋笑着捏捏春桃肉呼呼的小脸,又看向了一边的绿儿。 可是绿儿却还是皱个眉头说道:“可是小姐,其他人不说也就罢了,可为什么大公子与相爷也不说呢,他们可是您最亲的人呀!还有夫人与大小姐,她们。。。” “绿柳,你别说了。相爷今天明明看到那三小姐欺侮咱们二小姐也没见怎么苛责她,只是禁足三月。相爷一点也不把咱们小姐放在心上。”春桃气呼呼的模样,一副要给司棋抱不平的模样。 “夫人和大小姐那儿,既然小姐都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咱们就听小姐的就是了,大公子那儿,我想是小姐不想大公子分神是吧!” 司棋笑笑:这个丫头还真不错。 “春桃说的对,我爹那儿,哼,今天有那么多外人在场,他不想让外人看了咱们文家的笑话也只能那处理了。还有我想我爹那儿这会子怕是也不得清静,那苏姨娘怎么可能见自己的女儿吃了亏而无动于衷呢?” 012节 是,妾身退下 文司棋的话一点也没错,文相爷的书房内此时正闹腾的欢呢! “相爷,书儿年纪小做错了事,您训训她就好了,怎么就将禁足了呢?”那苏姨娘三十多的年纪,眉目如画风情万种,怪不得这文相爷如此宠爱她,连正室夫人也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可今天文相的眉头却是紧皱着,放下手中的书卷严肃的看着苏姨娘说道:“还敢说那小畜牲!平时在府里她捉弄棋儿都是小打小闹,本相以她是小孩之间的顽笑也就罢了,如今在外面竟敢指示下人责打棋儿、丢了我文家的脸面我岂能饶她?如果不是念你尽心服侍我的份儿上,我岂止是禁足三月就能饶过她的?” “相爷?”苏姨娘是万万没想到,一向疼爱她与书儿的相爷今天竟然为了那个傻儿而苛责她。心中细细的想了一下:今天相爷怎么就这么巧去了清水观的后山,听下人们说那吏部侍朗孙大人也去了。哼,这明摆着就是那个贱人与娘家下的套,利用那个傻儿害书儿的。 “相爷,你怎么能这样说?”苏姨娘本是一个商户家的女儿,娘家财力雄厚。而她自己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懂得向官家女儿那样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反而有事没事的就向文相撒娇耍蛮,倒是让文相爷觉得新鲜,有此一来倒让一个妾室专宠至今。 此刻她便拿出她惯会使的那些伎俩在文相爷面前耍起叼来。“书儿自小是被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就连相爷也是自小宠着的。而那司棋自出生起便是个傻儿她怎能与我的书儿相比?况且我的书儿一向乖巧可人,如果不是那傻儿出口无礼,书儿怎会那样对她?相爷,您不要听琴儿那丫头在您面前搬弄事非,依妾身看,分明就是琴儿过几日要嫁人了,还是个冥婚心里不痛快才找咱书儿的晦气,相爷您怎么就。。。” “住口!”文相爷啪的一声将拍响了桌子,指着苏姨娘严厉的说道:“嫡庶有别,棋儿就是再痴傻她也是我相府的嫡出小姐、也是书儿的姐姐,书儿这样不尊嫡姐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文某教女无方?琴儿作为嫡长姐教育于她竟然还敢出口顶撞。你作为她的娘亲不好好教导于她竟还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书儿这样都是你这个做娘亲教唆的!本相念你进府这些年尽心尽力的服侍于我不忍苛责于你,此事你也休要再提了!” “相爷!”苏姨娘一见文相真的动怒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即撅起小嘴换上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撒起娇来:“相爷动怒,妾身不提就是了。可是,过几日是宁王太妃的寿辰,之前相爷与妾身是说好了的要书儿与琴儿同去,那。。。” 文相一听是这回事,也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书儿太娇纵,还是让她在府中闭门思过吧,至于宁王府那边还是叫夫人与琴儿去吧,此事你不要再提了。好啦,本相还有要事,你且回吧!” 那苏姨娘一听相爷竟然撵她走,立即上前想拉文相的手,可是文相一抬手皱眉说道:“怎么,本相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这,妾身这就退下!”苏姨娘也是知道进退的人,一见相爷今晚不痛快,也不再纠缠福了福身子便退下。 苏姨娘离开没多久,文相便也出了书房直奔正室所居的西苑而去。 “相爷,这是琴儿亲手烹的茶,相爷尝尝琴儿的手艺可是长进了?”文夫人亲手捧了香茗递到文相的手上,文相接了喝了一口便放在桌上,拿眼去瞧站在一边低头不语的文司琴。 文司琴虽说于相貌上不如文司书,可是身上自带了一股书倦气,举手投足更是落落大方,称得起文家千金这个称号,那文相看了自是满意,况且今日见她处理书儿与棋儿的事上,竟是不嫌棋儿痴傻加以袒护,更加让她满意。 “我的琴儿很好,家中的姐妹如果都如琴儿一样,那本相可就无有烦恼了!”文相点点头笑呵呵的看着文司琴。 文司琴听父亲夸奖于她,屈膝行了一礼方才笑着答道:“琴儿不才,不能像兄长那样在外建功立业,也只能于家事上为父亲与母亲分担一二了!再说,照顾棋儿是我这个做长姐应该做的,父亲这样一说倒是让琴儿无地自容了!” 听了这话,文相更是开心,抚着自己的胡须大笑起来。不过随即一皱眉又说道:“琴儿,为父的知道定远候三公子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可是咱们是诗书礼仪之家,岂能出尔反尔?那定远候与夫人也是深明大义之人,相信琴儿嫁过去定不会叫你受了委屈,你,你不要怪为父的!” “父亲。。。”文司琴抬头看了眼自己的父亲便红了眼圈不再说话,她这样一来更是让文相心中过意不去,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文夫人见此,连忙岔开话头又把话引到文司棋的身上:“相爷,棋儿今日在清水观受了委屈,相爷可曾去看过?” “棋儿?”那文相喃喃了一句,然后摇摇头说道:“一见到她便想起她娘亲,哎,不忍见她不去也罢!” 文夫人一听,看了一眼文司琴也不再说话。而文司琴却接口说道:“父亲,棋妹可怜琴儿最是放心不下她,等琴儿出嫁之后,还请父亲与母亲多去看望棋儿,以免棋儿她。。。”说到这儿,文司琴似是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看了一眼自己的娘亲便不再说了。 这样一来,文相便起了疑看着文司琴说道:“琴儿,你似是有话要说为何不说出来?” “琴儿,你今天去道观也是累了,先下去吧!”文夫人却制止文司琴不让她说出来。 那文相岂会看不出这里有事情,便沉着脸说道:“琴儿,你有什么话但说不妨,棋儿她到底怎么了?” “父亲!”文司琴忽然一下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说道:“父亲有所不知,棋儿因为从小痴傻是受尽了委屈,下人们不拿她当回事,就是几个妹妹弟弟们也是如此。以前有兄长在还不怎么样,可自从兄长走了之后,弟妹们便变本加厉。今天如父亲所见都是再经常不过的了,前几日,前几日更是,更是。。。” 013节 厉鬼现,灵狐显威! 说着文司琴更是泣不成声了。 文相自是听出这里面恐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便急忙问道:“琴儿,你说前几日怎么了?” 文司琴擦擦自己的眼泪说道:“前几日,棋儿在湖力玩耍失足落湖,事后母亲与我细细的问过,棋儿说是有人将她推进湖的!父亲,棋儿虽说痴傻,可是她却从未说过谎,琴儿怀疑是有人。。。” “什么,棋儿落湖?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本相?”文相脸色大变看向一旁的文夫人,那文夫脸色也是一变急忙跪在地上口中说道:“相爷恕罪” “父亲,此事母亲早就想禀告父亲,可是苏姨娘早就警告府中的下人不准将此事告知父亲,而父亲连日来都宿在苏姨娘处,母亲她想见父亲也是不能呀!”文司琴见文相要责难自己的母亲连忙为文夫人辩解。 文相一听也知道苏姨娘仗着自己的宠爱,确时有时不把正室放在眼里,这样一说倒也说的过去。 于是叹了一口气,伸手将文夫人扶起来,又示意文司琴起来。“错怪你了!夫人,本相朝务繁忙家中的事情顾不上,以后棋儿的事情还得你多多照顾才是。苏氏无礼本相会责罚于她,你也不用太过于忍让毕竟你才是相府夫人!” “是,相爷,妾身知晓了,妾身定会将棋儿当成亲身女儿看待。”文夫笑着说道。文相对夫人这样通情达理很是满意。 “过几日是宁王太妃寿辰,夫人带着琴儿一起去吧。哎,本来宁王世子与棋儿是指腹为婚,应当是棋儿前去,可是却。。。。,哎,是棋儿无福呀!” 文夫一听这话,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姐姐去的早,棋儿又那个样子也实是可怜,相爷心疼棋儿,妾身又何尝不是?过些日子琴儿出嫁,妾身身边也就只有棋儿了,相爷放心妾身自会将棋儿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不再叫她受半点委屈的!” “有劳夫人了!”文相爷点点头。。。 棋园内,春桃与绿柳早就睡去了,而文司棋却是精神的很,瞪大着眼睛看着那满墙满窗户的符纸不由的得意的笑道:“哼,这次请了这么多的符纸过来,我看那个鬼东西还怎么进来?” 正说着,突然一阵冷风起,文司棋全身的汗毛全都立起来,就听一个男人轻笑的声音说道:“呵呵,我还以为请了什么厉害的法器或是符纸来,原来却是假货。这些东西还想挡住本尊,小姑娘你也太意想天开了吧?” 这话音刚落,那满墙满窗的符纸竟然全部刮落,掉在地上无火自燃起来。 吓得文司棋猛的站起来,紧张的看着四周,果然在门口处,那团人状的雾影又出现了,比起前几天又清晰了好多。 看来,这个鬼东西是在恢复当中,如果它恢复了全盛时期会是什么样子?是青面獠牙的恶鬼吗? 那团雾影渐渐的bi进了文司棋,见到她害怕的一步步的退后不由得轻笑道:“怎么,害怕了?哼,知道害怕就快招来你到底是谁,原来的那个小姑娘的魂魄到哪里去了?你如若从实招来本尊还会饶你一条鬼贱命,如若不然,哼,休怪本尊心狠手辣驱散你的魂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文司棋虽说是害怕,可是依然倔强的不肯服软。 “嗷嗷。。”正在这时,原本一直老老实实的趴在司棋脚下的那只小白狗站了起来,背上的毛发竖起来尖尖的犬牙露着,对着那雾影发出吠声。 “灵狐?”那雾影似是受到惊吓,大叫一声飞快的向窗口飞去。不一会儿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文司棋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额头上已经出了一怪密密的细汗。 那只小白狗这时乖乖的跑过来,用粉色的小舌头舔着文司棋的手心。 “灵狐?没想到你竟是一只狐狸?” 文司棋轻笑着伸出纤纤手指点着那小狐狸的小脑袋说道:“没想到本是无心之举竟给自己带回一根救命稻草。看那个鬼东西像是很怕你的样子,嘻嘻,那以后你就是本姑娘的护身符了?” 说着,便把那小狐狸抱到自己的怀里抚摸着,笑着笑着却又皱紧了眉头自言自主的说道:“现在看来,那鬼东西是因为受到什么限制,自身能力不能全部的发挥出来,等它恢复到全盛时期的能力,小狐狸怕是你也不能震慑它了,看来我得想个办法收了它才行。” 说到这儿文司棋眯眼睛思索了半天才说道:“听春桃说那清水观的符纸是很灵验的,许多达官贵族都去那里求取可为什么到了我这儿却不好使了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说道?既然如此我一定想办法再去一趟清水观找那观主说道说道,非逼着她教我一套道法才行,不然,哼。。。” 说到这儿,文司棋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那模样看得那小狐狸打了一个激灵。。。 半夜,文司棋已经熟睡,本来趴在地上熟睡的小狐狸突然就站了起来,看了看文司棋,动了动小耳朵一阵红光过后,全没了踪影。。。 “哟,狐少主回来了,怎么你的那恩情这么快就报完了!”在一处洞宫内,一个一身绿色的年轻男子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凌炎笑道。 凌炎一身白衣满面含笑的走近绿衣男子夺过他手中的酒杯说道:“青依叔叔不要笑话炎儿了。炎儿这次回来是有要事要与叔叔商量!” 青依一听凌炎这样说连忙摆手说道:“别,你别与我商量。你们几个小家伙与你那没良心的娘亲一样,一旦说有事要与我商量时便有了天大的麻烦要我去顶雷。上次你娘亲惹了祸硬是让我去顶包,结果被你父王罚了一顿,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上你的当了!” 凌炎这样一说,再想想自己那娘亲也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可随即又收起笑容讨好的说道:“青依叔叔,这次不会了。这次对您来说就是举手之劳而已,炎儿在这儿求您了!” 014节 指腹为婚的亲事 青依看他这个模样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别来这套,你们哥仨与那小狐狸一个样子,满肚子坏水还甜言蜜语的。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上你的当了!” 凌炎听了这话立即嘻笑着上前,给青依捏着背一边说道:“青依叔叔,你就疼疼炎儿吧,你也不忍心看着炎儿的修为一辈子卡在这儿了吧。到时被弟弟妹妹欺负,您心里肯定也不好受的是不是?” 青依看着他与篱陌几乎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脸孔,牙根磨了磨半天才说道:“别忽悠我。你说是什么事情,如果真像是你所说的举手之劳而已,那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回,如果你耍什么花招,小子,别怪青依叔叔下手狠!” 说着,故意露出妖化的模样看着凌炎。 凌炎不以为意的笑笑说道:“叔叔,我的那恩人就是那文相府的二小姐被一个鬼东西缠住了,虽说那东西可能是被什么人所伤,现在又有我在不能伤了她,可是怕是以后那东西恢复了,那时会对那二小姐不利!” “什么鬼东西,什么不利?”青依不屑的看了凌炎一眼说道:“你一个堂堂狐族少主,妖王的大儿子一个鬼物也对付不了?炎儿,别跟我耍花招我不吃这一套。” 凌炎继续陪着笑道:“叔叔,如果我出手当然不在话下。可是那二小姐竟想着自己学道法去灭了那鬼物。我见她资质不凡是个修道的好苗子,这不就想起叔叔您来,想着帮您引荐一个高徒!” “别胡扯。什么高徒我看就是一个磨人精。”青依瞪大了眼睛看着凌炎,有些恼的说道:“那丫头明明是个滑头的猴子却非得装成个傻子。还有,她和你娘亲一样狠专往我的要害处打,如果不是我修炼有成,她那一石头非得把我打死不可。 你要我去教她道法,做梦去吧!你如果非得找个人去教,为什么不让那老竹子去,他道行可是比我高深多了,再不就是慎言,他道行也不比我差。反正我是不去的!” 凌炎见这条青蛇要炸毛急忙赔着笑说道:“那文家二小姐,当时也是一明情急不知是叔叔,所以才会打伤叔叔,您大人有大理不要与她一介凡人一般见识。 再者,老竹子虽说修为较高可是他是个小孩心性怎么能和叔叔您比呢。我慎言舅舅先别说族中的事务还要他来打理脱不开身,就是可能脱开身,以修为来讲他终究也是差叔叔您一等的,所以叔叔这授道一事您是不二的人选。请叔叔看在娘亲的份上还有炎儿自小就与您亲近的份儿上,您就辛苦一趟去教一教她吧!” 凌炎这一通高帽子戴的让青依这条蛇听着舒坦,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儿才点头应承道:“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去人间走上一回顺道去教教那小姑娘道法。” “叔叔,炎儿还有一事相求!”这件事刚说完炎儿就行了一礼说道:“我来人间报恩一事,在族中只有我父王与母后知晓,我那俩个弟弟妹妹是不知道的,所以如果月儿与辰儿问起还请叔叔代为保密。” 青依点了点头说道:“那俩个小东西机灵古怪的,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少的事来。好,叔叔答应你不告诉他们就是了。” “如此,炎儿就在此谢过叔叔了!”凌炎高兴得又给青依行了一礼,起身后说道:“叔叔,那还请叔叔这几日找个名目进入相府,好授徒讲道!” 青依点头说道:“好啦,我知道了。哎不是我说你炎儿,这点你就不像你娘亲,却和你父王似的婆婆妈妈的,这样不好知道吗?” 凌炎知道因为娘亲的事情,这条青蛇一直对父王耿耿于怀,也不与他多做计较。笑着说道:“叔叔既然如此那炎儿就告辞了。那二小那向边不是很干净,炎儿得回去保护她了。叔叔告辞!” 刚说完,一阵红光起,凌炎便没了踪影。 “这小子与她娘一样,没良心,哼!”青依愤愤不平的说道。。。 “小姐!”春桃提着一个食盒进来,撅着小嘴看了文司棋一样便一句话也不说。 文司棋看了她一眼又看看绿柳,便纳闷的问道:“怎么这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取点心的功夫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春桃你说是不是有人欺侮你了,是准?” 对这俩个丫头,文司棋可是掏心窝子的爱护,别人欺侮她行,欺侮她的丫头不行。 春桃一听这话气恼的瞪了司棋一眼,才说道:“小姐,天大的好事被人占了去,你却还要在这儿里装疯傻。小姐,奴婢想不明白,您这样值得吗?” “什么天大的好事被别人占了去,难道是什么好吃的点心不成。春桃你倒是把话说明白,我与小姐都听不明白!”绿柳在一旁也没听清楚这春桃是什么意思。 春桃被主仆二人气个够呛,上前拉着司棋的手说道:“小姐,今天是宁王府的老太妃寿辰,一大早夫人便带着大小姐去了宁王府。小姐,本来去宁王府的应该是您呀,您不急、不气吗?” 这话问得司棋一头雾水看着春桃不解的问道:“她们去她们的,我为什么要急要气?” 她没听明白,绿柳可是听清楚了,也皱起眉头说道:“春桃,你说的是真的,夫人与大小姐真的去了宁王府?你是听谁说的,这话可靠吗?” “怎么不可可靠,这话我是听夫人身边的小头香草说的,不会有假。我还听香草说,大小姐打扮的漂亮极了平时在府中从没见大小姐那样打扮过!”春桃肯定的点点头。 这样一说,那绿柳丫头也坐不住了,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着,还一直说怎么办才好? 司棋都要被她们说糊涂了,看着这俩人来回的走着急忙的喊停:“等等,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夫人与大姐姐去宁王府与我什么关系吗,为什么我要生气?” “小姐,那宁王世子便是先夫人在世时与您定下的夫婿,你们二人是指腹为婚的。本来,小姐您之前痴傻,我们都以为这门婚事告吹了,那宁王迟早会退了这门亲的,可不想小姐吉人自有天相竟然好了,既然这样,您当然要嫁过去的,可为什么今天夫人却带了大小姐前去呢,不是应该带小姐您去的吗?” 给读者的话: 亲们,你们的票票在哪里,收藏呀!拜托! 015节 想李代桃僵? 绿柳将司棋扶坐在椅子上,把前情后事说给她听。 一旁的春桃还在补充道:“就是呀。再说大小姐也是许了人家的。过些日子便要嫁去定远候府的,她怎么去王府呢?” “哦,是这样?”文司棋坐在椅子上听着绿柳与春桃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说出来,也不由得皱起眉头。 眯着眼睛把自从穿越以来所发生的事情都串连在一起,不由得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自己这般谨慎还是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利用自己扳倒苏姨娘,给自己的女儿争取到了一个独自进入王府的机会。而全相府里的人还以为这对母女是真心的对本尊好呢,这文夫人心智可真不是白给的。 既然如此,那推自己入湖的人嫌疑人就增加了两个了,这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回头对春桃说道:“春桃,小姐交待给你一件事情,你可能做好?” 春桃一听小姐有事情要交待她去做,兴奋的睁大眼睛看着司棋问道:“小姐,您说吧什么事要让春桃去做。您放心,春桃一定办好!” 司棋点点头看着春桃说道:“春桃你替我去打听一下,当年我娘嫁入相府时所带的嫁妆,现在收在哪里?还有大小姐的陪嫁是谁在打理,有多少?这俩份嫁妆的清单你想办法帮我弄到手,小姐我有用处!” “小姐,您,您要这个做什么?”别说是春桃就连绿柳也是傻了眼,这嫁妆的清单怎么可能随便让人看到,还拿到手?再说,小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司棋并不打算将自己的想法先说出来,毕竟这只是她自己的猜测而已。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做准备的好。 “我自有用处,你们先不用多问,到了你们该知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哦对了,顺道也打听打听那定远候府的聘礼可是都送来了,如果送来了同样也要一份清单。”司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茶说道。 这回春桃与绿柳彻底的傻眼了,她们看着司棋,如果不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她们定会以为这二小姐又变回去了。 既然小姐吩咐了,春桃即使怀疑也得去办。一扭身便出了棋园。 司棋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怀中抱着那只小狐狸眼睛眯着想着今天听道的消息。 这文夫人心思倒是活络,想着以桃代李把文司琴嫁入宁王府。可是那定远候府怎么办?文相爷不是不准退亲的吗,她又如何向赵家交待? 现在唯一个说的过去的说法就是:定远候府那边也同样桃冠李带,将文司书或是文司画嫁进候府。 可是那司书与司画二人不是傻子,他们的娘亲更不是好惹的主怎么可能让正室如愿? 那么唯一个有可能的就是自己:文二小姐。这个傻子小姐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想想一个寡妇,进了门谁还会搭理?说不定给放进一个小角落里自生自灭了呢。这样一来谁还在乎你是不是个傻子。 文夫人呀文夫人,你打得可真是一手好算盘呀。不过。。。 文司棋冷笑,将怀中的小狐狸举在自己的眼睛,用自己的鼻子碰了碰那凉凉的、湿湿的鼻尖:不过,这正是我文司棋想要的。自己在这文府中举步维艰,甚至还有鬼物找自己的麻烦,正愁找不到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呢,这不整好送上门来了! 现在唯一要弄清楚的是:自己能带走多少的嫁妆,这是自己与俩个丫头后半辈子生活的保障。只要能拿到足够的银子还有地产,文司棋相信凭着她的脑袋一定能在这个异世混有风声水起的。 现在就看春桃的了,希望她能带咽好消息。。。 一直到天黑,春桃才回来 “小姐,我只打听到候府的聘礼。至于先夫人与大小姐的我没能打探出来。”春桃苦着脸说道,显然,对于小姐第一次交给她的任务没有完全,很是懊恼的。 司棋不怪她,一个丫环怎么可能打探出主子们的嫁妆。能打探出候府的聘礼已经足见这个丫头的机灵了。 “没关系,那个我会想办法去弄到手。先给我看看候府聘礼吧!”司棋说道便伸手将春桃手中的那本册子拿在手上。 “候府的聘单你是怎么弄到手的,竟然让你拿了过来?”司棋一边看着一边问向春桃。 春桃不好意思的看看司棋又看看绿柳,半天才说道:“小姐,我是跟夫人院里的张妈借的。” “张妈?她既然是夫人院里的,怎么会给你这册子?”司棋感到奇怪抬头看向春桃,这丫头怎么脸红了? 绿柳在一边噗嗤一声就笑了:“小姐,您有所不知。那张妈的儿子看中春桃了,有几次想找人说和都被小蹄子以大公子不在府中为由,给推了回去。这次肯定是哄骗人家了!” “绿柳,就你这儿小蹄子多嘴!”春桃有些难为情,抬手作势要打绿柳。 司棋也取笑道:“哦是这样!不知道那张妈的儿子长得怎么样,如果长得配得上咱们春桃,那也不用等哥哥回来,小姐替你作主如何?” “小姐!”春桃一时的恼羞,一跺脚转身便出了屋子。司棋也只不过取笑她,说笑过后还得办正事。 细细的看了那册子:这候府还真是大手笔,光铺子就有三家,全部都在好地段上,另外还有两个庄子,都在京城的近郊。至于头面衣料更是数不胜数。 看来这候府也知道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进门就守寡,实在说不过去便想在这物质上来补偿。 看着这笔财富,司棋在心中开始算计要如何才能把这聘礼弄到手呢。 那文夫人娘家财力一般,她肯定是盯上了这聘礼,看来要想得到自己娘亲那份嫁妆还有这份聘礼,还得从文相那边入手。 既然如此,自己也应该去看看本尊的父亲了。。。 “琴儿,今日在宁王府你可看到了世子?”在文夫人的屋里,母女二人对面坐着,文夫人急切的看向文司琴。 文司琴含羞的笑笑:“母亲,看到了。世子他。。。,很好!” 一听这话,文夫人便已猜出自己的女儿是看中了宁王世子。她又接着问道:“那世子他对你是什么态度?”这事是两厢情愿才行,俗话说的好:一年巴掌拍不响! 文司琴低着头半天才张口说道:“母亲,世子说,世子说如果琴儿是棋儿就好了,这样他便可以,可以。。。”说到这儿,文司琴是说什么也不肯说下去了。 其实这也不用说,这世子与文司琴肯定是早对上眼了! 016节 二小姐夜探西苑! 文夫人爱怜的抚摸着自己女儿的秀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琴儿好本事,竟然早与那世子相识,看来我琴儿的终身有指靠了,为娘的为了你是什么都能豁出去的,既使将来下十八层地地狱我也要将我的琴儿送进宁王府,做世子妃、做宁王妃!” “母亲!”那文司琴听自己的母亲这样说,眼圈一红将头抵在自己母亲的怀里,柔声说道:“母亲,世子虽说对琴儿有意,可是不知宁王爷与王妃的意思,还有,父亲那边执意要将琴儿嫁进候府这可如何是好,琴儿不想做寡妇!” 文夫听了这话,将文司琴的小脸抬起来,笑着说道:“琴儿放心,今日母亲听那宁王妃的意思,对你也是格外满意,还说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姐过门就成寡妇实在可怜。。。,我想这定是与世子有关。我的好女儿,宁王与王妃宠爱世子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只要世子对你死心踏地非你不娶,相信宁王与王妃便会想方设法说服你父亲的,这个琴儿不必着急。 再者,你舅舅最近也颇得宁王的赏识,我已经求过他在宁王面前也多多美言的。放心,只要娘亲再使个法子你嫁进王府的日子就不远了!” 司琴毕竟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听她母亲这样说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低下头去,一句话不肯说。 那文夫一边拍着自己的女儿的头,一边思索着事情,半天才又说道:“琴儿,你明日把世子约出来,对他说明你的心意,记住一定要告诉他,候府那边已经择好了日子只等你将你娶进府了,让他抓紧些求宁王妃拿个主意。,为娘的也会在近几日请宁王妃过府来坐上一坐!” “母亲,您要请王妃进府坐坐?可是,如果被苏姨娘看到岂不会是。。。”文司琴抬起头看着她母亲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这是她母亲下的决定。 而文夫则是得意的笑笑,拍了拍了文司琴的白嫩的小手说道:“我的傻女儿,这件事情咱们娘俩怎么好主动向你父亲提起,所以娘亲要借助别人的口告诉你父亲这是宁王与王妃的意思!姓苏的那贱人不是也想着把自己的女儿嫁进宁王府吗,那好,本夫人就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宁王妃进门,让她去你父亲面前吵闹,到时把这件事情吵开了咱们才好行事,知道吗?” 那文司琴从小也是个聪明的人,听她母亲这样一说立即就明白了里面的玄机,小嘴一掀偎进了文夫人的怀里。。。 文司琴将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打发睡了,而自己则是拿出了让春桃准备的夜行衣,还有让绿柳从外面弄进行的迷香、飞钩等东西,看了几眼后便直接换起了衣服。 一旁的那只小灵狐,看了几眼便转过身子还用一只小爪子扒了扒了自己的眼睛。 文司棋的动作快,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将衣服换好,又把那些东西绑在腰间,看看小灵狐便笑着将它抱起来说道:“小东西在家好好的看家,别让那鬼东西进来知道吗?”说着,还有自已小嘴亲了亲对方的小尖嘴,然后放下灵狐,从自己的窗户跳了出去。 那小灵狐动了动自己的耳朵,小爪子一挥红光之后便将自己俊美无比的人类身形显示出来。只不过如果不是道行高深的人根本不会看到他。 凌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隐身术甚是满意,看看那打开的窗户微微一笑便飘了出去,飞上半空四下一看便看到一个黑影正小心心翼翼的往文夫人西苑摸去。 “呵,这丫头胆子倒是挺大也有趣的狠,本少主倒要跟上去看看!”说着,便一路低空飞进文司棋隐身在其后看看她又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他父王的卜算能力如果称第二,那在四界中便无人敢自称第一。妖王篱陌早就算出文二小姐之所以痴傻是因为缺少主魂的原因,如今这主魂不知什么原因重亲注入这身体里,与原来的分魂融合,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个精灵古怪的丫头。 她不惜化回原形进入这文府,便是要报达之前的恩情也好让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 只不过,几天下来,这丫头倒是有趣的狠,让他有一种要看看她能折腾到什么地步的冲动,所以今天才会跟在她身后。。。 文司棋哪里知道自己的身后还有一个狐狸精跟着呢,只是一心一意的往文夫人的院子摸去:她有直觉先夫人与文司琴的陪嫁清单就在文夫人那儿,她要替那苦命的文二小姐讨个公道! 左转右拐的来到西苑的院墙外,抬头看看这院墙吐了吐舌头:“好家伙这院墙真够高的,还好我有准备,哼!” 说着便把腰间的飞钩拿出来,四下看看没人活动动手腕,便把那飞扔上墙头。“没想到以前是抓贼的现在自己倒成了一个贼了,嘻嘻!” 文司棋身手灵活,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的爬上墙头,扒在墙头上往下看去:院子里静悄悄的,人们早已经睡下了。而护卫这个时候也不在,文司棋暗地里庆幸:老天保佑,护卫今晚是不是去喝酒了?想着便在狐少主的注视中下了高墙。 她不知道哪是护卫去喝酒,分明就是被她身边的那位狐少主给下了道术,此刻正在某个空屋子睡觉呢! 文司棋不管这么多下了墙头便向文夫人的屋子摸去,来到窗前学着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桥断,用舌尖舔破窗纸,透过小洞查看里面的情况。 那文夫人睡的真香呀,再加下自己的迷香效果会更好! 想到这儿,立即拿出迷香对着屋子一阵吹。。。 “呵!”正当他收起迷香时,耳边隐约的听到一声闷笑声,好像是个男子。 文司棋机警的转过头看向四周哪里有个半个人影,摸摸自己的耳朵:看来是自己这几天上火了,怎么出现了幻听了? 她不知道也没看见,一旁的狐少主正狠劲的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017节 又来了个鬼物? 文司棋在吹完迷香之后又等了一小会儿,估摸着那迷香起了作用便推开窗户,蹑手蹑脚的进了文夫的屋子。看看那文夫人是确实是睡“安稳”了,才放心的检查屋子。 这个时期的大户人家,晚间在主人的屋子里总会留两盏烛灯,以免主人起夜时不方便。这倒也方便文司枯大半夜的做案了! 文司棋是个缉毒女警,她并没有急着番箱倒柜的找嫁妆清单,而是慢慢的踱着步,眼睛却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 凌炎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丫头:她倒不是个鲁莽的人,本少主倒要看看她是如何找到那嫁妆单子的? 这时文司棋走到文夫人的梳妆台前,伸手打开首饰盒子,捡了一支簪子看了看,又看看那盒子里的其他首饰。 就当凌炎觉得这丫头根本不是来找清单的,是来偷首饰的的时候,文司棋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了文夫人睡觉的方向。 文夫人所睡的床是那种拔步床,床廊两则不仅有小型的家具,就连床头也有许多的小抽屉。 文司棋眯着眼睛扫了眼文夫人床头的小抽屉,便豪不犹豫的上前,伸手打开其中的抽屉,翻翻里面似乎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紧接着又翻找另一只抽屉,如此直到找开第四个抽屉,才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文司棋手中拿着那两份清单,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果然不负有心人,这文夫人真的把这清单放在她的床头,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她竟然不怕文相爷哪天来了兴致翻找她的抽屉,竟然连锁也不上? 就着昏暗的烛火,文司棋再次确定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不再耽误时间,将两份清单平铺在桌子上,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将里面的药水均匀的洒在上面,然后又拿出几页宣纸覆在清单上,稍微停一停便拿下来。 凌炎望去知道这是小丫头从外面弄进来专门用来拓印的药水:这丫头还真是准备充足呢! 这两分清单太长,东西也太多,费了好半天的劲文司棋才拓印好。伸手擦掉鼻尖上的汗水,又小心翼翼的将原件放回到文夫人床头的抽屉里。然后仔细的查看自己是否遗留下痕迹,确定无误后又原路的从窗户那里跳了出去。 回去的时候文司棋加快了速度,不再像来时那样小心谨慎,而凌炎则是笑着挥挥手,整个文夫人的院子显得更加安静了! 跃下墙头的文司棋并没有停留反而是更快速的往自己的院子跑去:这相府里是有护卫巡逻的,如果不加紧被撞见可就好玩了! “张头,那边好像有动静!”正当文司棋庆幸今夜的行动格外顺利时,就听到院子的东侧突然出有声音,听动静下是巡逻的护卫。吓得的她连忙一弯腰,钻进一旁的假山石当中,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不一会儿,响起了由远极近的脚步声,那队的护卫已经走到假山石的附近。 “老韩,你是不是听错了,哪有什么动静?”一个精犷的声音响起,看来这就是刚刚那人所说的张头了。 那“老韩”也咦了一声,纳闷的说道:“不能呀?刚刚我明明听到声音的,就在这个方向,怎么可能没有人呢?” 那张头一听有些不乐意了,不耐烦的说道:“我说老张你就喜欢没事找事,这别说人影就是鬼影也没有一个,走走咱们去那边。夫人那边咱们还没有看过呢,走吧!”那张头挥着手带着一帮护卫呼呼啦啦朝着文夫的院子走去。 那“老韩”一看没人相信自己,再看看四周觉得这地方有些古怪,身上竟然起了鸡皮疙瘩,再想想二小姐经常说的那些吓人的话,缩一缩脖子也小跑的跟着那队人走了。 过了一会儿,文司棋确定没有人了才从假山石后钻了出来,看看四人无人便直奔自己的院子跑去。 跳进院墙从窗户那儿进去,文司棋没有脱掉自己的夜行衣而是先将那拓印件平铺在桌子上,对两份清单细细的比较起来。。。 “看来先夫人家境不错,不是贵族就是富商,瞧瞧这份嫁妆岂是一般的官宦人家可以比的?相比之下这文夫人给文司琴的嫁妆就显得逊色多了,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那天看文夫的内兄就觉得长得有些小气,估计是这些年靠着这文相才到达今天的地步的,家境上估计也不能有多富裕! 文司棋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那两份清单,其中有几样尤其贵重的东西,她都有笔圈了起来。另外,先夫人的陪嫁当中竟然也有几间铺子和庄子,文司棋皱着眉就想这些再加上候府的那几间,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去看看都分布在哪里,效益到底怎么样。 还有先夫的那几间铺子如今是何人在打理,收益都归谁? 如果以一个痴傻的二小姐的身份去调查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没有文夫人与文司琴带着,这相府的大门都不会让她出去。这。。。,这得想个办法才是! “呵呵,小丫头挺有意思。。。”正当文司棋正为嫁妆的事情发愁的时候,屋内突然间出现一个十分“下作”的笑声。 “谁?”文司棋立即站起身,十分迅捷的将那只小灵狐抱在怀里,双目机警的在屋中四下搜索。 这只灵狐可是个宝贝能避邪祟,以现在她的处境这竟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那个声音似乎被她的举动逗笑了,竟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与此同时也开始在屋中显现身影。 这一回文司棋瞪大了眼睛:这个鬼物竟然能够显形,看来要比之前的那个厉害多了。这怀中的小灵狐能是它的对手吗? 想到这儿,文司棋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紧了紧怀中的小灵狐。 那身影越聚越凝实,竟然与一个正常人无异人。四十左右的年纪,白净的皮肤唇边还有两撇小黑胡。此时正有一只手撵着小胡子好笑的看着文司棋。 给读者的话: 从今天起本书正式更名为《狐王霸宠替嫁嫡女》,多谢亲们的的支持! 018节 得道仙师上门收徒 “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司棋发现怀中小灵狐吓得已经浑身哆嗦了,知道这回真的指望不上它了,也只能抱着往后退了几步同时把小灵狐的小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毕竟还小,得安慰安慰它。 没想到那个东西一看她这个动作竟然笑的更大声,根本没理会司棋问她的话。 气得司棋真想冲上去给它一记老拳,可是在明知敌我双方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这并不是明智的选择,所以她只能按兵不动以期能见机行事。 那个东西笑够了,才清清嗓子说道:“小丫头别怕,我不是什么鬼物。我呢,嗯,这么说吧我就是你们俗世间常说的那个得道高人。今天路过此地发觉这户人家与我有缘,本仙师掐手一算便算出你这个丫头与我有师徒之缘,所以才会在此现身。怎么样小丫头还不快快拜师敬茶?” “得道成仙?拜师?”文司棋的脑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消化半天才想明白:这老头是一个修道的人,来这里是为了收她为徒? 这个能相信它吗? 文司棋一脸审视的看向对面的人:这人虽说长得不错,可是浑身上下散发的气息怎么看就是一个无赖,哪里有半点仙风道骨的风范? 那个中年人一看司棋不相信它,尴尬的咳了几声才说道:“小丫头我知道你怀疑我是那鬼物,哎小丫头你看,鬼物在灯下可是无影的,你看看,我可是有影子的,不信你来看!”说着,故意走到烛火前,那硕长的身影就那么出现在文司棋的眼前。 文司棋见她不是鬼物,心里也多少的安定点,不过也不能完全放下心防。“就算不是鬼物,那也许是什么妖怪也说不定!你深更半夜的闯进别人家,却让人家相信你是好人,这怎么可能!” 那中年人一听,咂咂嘴点头说道:“小丫头你说的也是。哎,既然咱们有师徒的缘份,那我少不得浪费点功夫了!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文司棋一听机会来了,立即笑着说道:“要我相信你也不难。你说你是个得道的高人,那就得拿出点真本事来才行。要不即使不是妖怪也是个混吃混喝的江湖骗子。” “你这丫头心眼倒是不少,你说吧你要怎么着?”那人有些不耐烦,皱起眉头挥了挥手说道。 文司棋低头想了一想,把刚刚那两份嫁妆清单给那人看了一眼,然后说道:“都说仙人腾、架雾,隐身穿墙。我这里有份清单,你要是能给我找到这清单上的财物现今在何处,让我看上一眼,我就信了你。另外,这里面还有几处庄子,我要你带我去看一看。但是不能让相府里的人知道,不知仙师能不能做道?” 一口一个仙师,一口一个得道高人,把那人哄得那叫一个舒坦,当即拍着胸脯说道:“不就这点小事吗?小丫头你放心吧,我明天保准给你找到。不过咱们可说好了,如果我做到了,你可要拜我为师,你不能反悔?” “一言为定,决不食言!”文司棋煞有介事的一抱拳说道。 那人虽说有点本事,但看起来也是个愣头青点点头说了句“一言为定”便嗖的下不见了人影。 这文司棋一见人走了才松了一口气,抱着灵狐就坐在地上,擦着脸上的汗,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什么世道呀,妖魔鬼怪全都找上门。不过还好,这个家伙看来是脑子少根筋,倒也好哄弄。不但躲过一劫还能让他帮我干活。哼,我正愁找不到那些嫁妆被藏在哪里呢,这下正好!” 说到这儿,文司棋又抬起头看向文夫人院子的方向:也不知道那对母女准备得怎么样了,如果再不动手她们还有机会吗。。。 “小丫头,你醒醒,你醒醒呀!”第二天夜里,司棋早就睡着,就被一个人摇晃醒了。 揉揉眼睛仔细的看向对面的人吓了一跳,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那中年人不管不顾的就要拉司棋下床,一边拉还一边说:“走,走快走了。一会儿天亮了,就不方便了,快点!” “你,你做什么?你如果再不放手,我可就喊人了!”文司棋心里极其不爽,这大半夜的被一个非人非鬼的东西叫醒,谁的心情会好?谁又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人却不以为意,仍是催促道:“你快点呀!你不是说要我找到那些东西都放在哪里了吗,我找到了咱们去看哪!” 文司棋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真的找到了,竟然这么快? 那人已经等不急了,将司棋拉下床,嘴里也不知念叨些什么,文司棋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然后就好像整个身子被什么大力的撕扯着,眼睛被什么刺激的睁不开,等她能够睁开双眼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了另外的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哪儿文司棋不知道,只知道这里就应该是在一个很大的房间,周围都是些厚重的箱子,柜子。 以这些来看,再联想到之前她与那中年人说的话,文司棋不确定的想:难道这是放置嫁妆的库房? “小丫头,你快看看这些是不是你那清单上的东西,本仙师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的,你看看东西都对上了吗?”正当文司棋猜测这是什么地方的时候,那中年人在一旁说话了。 这也整好证实了文司棋的想法,听到这样说,便急不可待的走到一个箱柜前,看着那大锁头直皱眉头。 这时,那中年人上前来,吹了一声口哨说道:“这点小顽意也能难倒你,看样子你也瞒笨的吗?” 文司棋知道这是这家伙在呕她跟她抬杠,轻笑一声说道:“我一没习过武,二没修过道。弄不开这锁是理所当然的,可你是怎么回事,你不说你是得道高人吗,那怎么不见你弄开这锁呢?” “你,好好,小丫头算你伶牙利齿本仙师说不过你。”那中年人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可是拿文司棋也没办法,谁让他是受人所托呢。 不能拿她怎么样也只能笑都着说道:“好好,你会说我说不过你。不过本仙师也让你看看本仙师的手段!” 说着,对着那锁轻轻一吹,那重重的锁头竟然自行开了。。。 019节 景苑的姨娘又撒泼! “小姐,今天府里可是出了大事了!”文司棋在床上眯着,绿柳在一旁做着针线活,而刚刚外出打听消息的春桃一进门便吵吵着。 文司棋不满的看了眼,漫不经心的打了一个哈欠才问道:“春桃你这样大惊小怪的,弄得全府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样子你还做什么间谍?” 春桃可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瞪大着眼睛看着文司棋一脸好奇的问道:“小姐,间谍是什么意思,春桃不明白!” 听她这样一说,文司棋才意识到自己一时说走嘴了,呵呵的笑了几声才站起来说道:“间谍吗就是斥候,就是用来打听敌人军情的,这样说你可明白?” “原来是斥候呀!这个我明白,以前大公子在家时常常听他讲给我们听!”春桃一提到文府的大公子,眼睛就放亮连带着一旁的绿柳的眼神也不对。 一看这种情况司棋连忙叫停:“打住,别在说下去了,快说说正事吧,今天府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个热闹法?” 被小姐叫停,这春桃小丫头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看向文司棋时脸都红了,可还是乖乖的把自己听到见到一五一十的说给小姐听。 “小姐,今天夫人请宁王妃过府一聚,大小姐做陪。这事一传开来那景院的苏姨娘做不坐住了,竟然不请自到的也去了西苑。夫人识大体并未与她一般见识,就让她在席间侍候了。这不宁王妃前脚刚走,苏姨娘便在西苑撒起泼来了啦!” 一个姨娘竟然在正室夫人的院子撒泼,这文相府还真是好家教! 文司棋冷笑一声骂了一句:“蠢货!” “小姐,您说什么?您是在骂春桃吗?”正说的兴起的春桃听她家小姐竟然这样说她,脸上顿时委屈的挂起了泪珠。 吓得司棋连忙哄她:“哎,春桃姑娘你别哭,小姐不是骂你我是在骂那苏姨娘,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呢,你说这是不是蠢货?” 她这话一说出口,把俩个丫头都说蒙了,别说是俩个丫头就连趴在一边装可爱的狐少主都蒙了:丫头是什么意思? 司棋也不想与这俩个丫头多费口舌只是说:“别着急,过几日你们就知道了。对了,苏姨娘在西苑撒泼,难道没人去禀告父亲吗?” “一个妾室在正室的院子撒泼,任咱们夫人再好的性子也忍受不了,便派了自己身边的杜嬷嬷去请老爷。可是相爷来了那苏姨娘也没有怎么收敛,便被相爷带回书房了训话去了。”春桃老老实实把自己打探到的信息告诉司棋。 “只是带回去训话吗?”文司棋看着院子里花花草草,轻皱了一下眉问道。 这有些不太合相府的规矩:一个姨娘敢在当家主母的院子里胡闹,文相竟然不责罚,只是带到书房训斥?难道这文相是有什么把柄在苏姨娘的手里。。。 “相爷,妾身与书儿受了委屈,您不但不给妾身做主还训斥妾身,妾身,妾身。。。”,那苏姨娘满脸含怨欲哭无泪,见文相还是皱着眉不搭理她,就起身走到文相身旁紧紧贴在他身前,娇滴滴的说道。 文想依旧是皱着眉,不过却也是侧目看着她说道:“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正室,正室在后院宴请宁王妃,你在一旁侍候已有不妥怎么还在西苑撒泼来,这事要是传出去我相府的脸面何在?” 被文相这样一教训,那苏姨娘立即撅起嘴来,扭着身子不依不饶的说道:“相爷,妾身在席间一直恪守本分,也未失半分的的分寸怎么就丢了相府的脸面了? 哼,再说她正室都不顾忌脸面了我还怕什么?相爷您怎么不去说她反而来说我?是不是见她的那哥哥做了史部侍朗在朝中以您有了助力,便把妾身的娘家忘了? 相爷,如果是这样可是真的对妾身不公呀!自从妾身进了相府对您可是尽心尽意的呀。这相府上上下下这么大,里里外外这么多的人哪处不需要打点,如果不是妾身将娘家的银子拿来,相府哪还能像现在这样风光? 她张府有什么?不就是一个穷得叮当想的一个小官吗,没有咱们相府他张玉山还不知道在哪个穷县城做一个芝麻小官呢?还有沈家,这么些年也。。。” “住嘴!”那苏姨娘越说越过分竟然牵扯出先夫人的娘家,文相终于按捺不住“啪”的一声拍响桌子制止她说下去。 文相冷咧的看了一眼苏姨娘,立即吓得她低下头不敢再说下去。文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得的叹口气说道:“知道这些年为了本相与相府你吃了不少的苦也费了不少的心,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正室,你应该给她几分颜面才是。再者说夫人一向温婉有礼、待人迁和,做事情又极有分寸从未失了礼数,宴请宁王妃也是经本相首肯的,怎么就不顾忌相府颜面了?” 原来,文夫人宴请宁王妃是早就向文相报备过的了,怪不得一向疼爱苏姨娘的文相一进西苑,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把她训斥一番。 那苏姨娘一听这话,气更不打一处来在心里早把文夫人“*人、该死”的骂了一百遍不止。 “相爷,您不知道西苑这样就是没安好心思。”苏姨娘瞪大了眼睛拉着文相的手,急急的说道。“相爷,定远候府的三公子战死了,您尊礼重道又念着俩家的情分,与候府说好将大姑娘嫁过去。可是那西苑的那俩母子却不是这样想的。前些日子她带着大姑娘去宁王的老太妃过寿就没抱着好心思!” 那文相一听这话心里疑惑,急忙问道:“哦,你说夫人抱着什么心思?说来本相听听!” 苏姨娘冷哼一声,便上前紧贴着文相说道:“相爷这您还看不出来?咱们家的二姑娘在娘胎里便与宁王府定了亲,原本呢是好事一桩可不承想先夫人难产而死,二姑娘一生下来就是个傻子。这些年虽然宁王府的人不说,可咱们心里都清楚宁王府不退亲只不过是碍着俩府的交情,和相爷你的脸面。所以呢一直就这么托着想让咱们府里主动退亲,相爷您不知道,宁王早就给宁王世子选宁了世子侧妃,如今宁王世子也早有几名侍妾了。” 020节 文相当面质问文夫人 “哦,早已指定了世子侧妃?”文相喃喃了一句,其实宁王府选定世子侧妃的事他怎么能不知道,只不过是假装不知道而已。 那苏姨娘可不管这些继续说道:“这是当然了!相爷,西苑那边肯定不想把大姑娘嫁进候府去当寡妇,于是便把主意打在宁王府那边,她是想让大姑娘代二姑娘嫁过去做世子妃!” 文相一听这话,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厉声说道:“胡闹,她怎敢这样做?莫不是你故意挑唆胡说不成?” “妾身怎么就是胡说,今日宁王妃来此妾身也是想一探究竟才去席间侍候,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可是再明显不过的了,相爷不信去问她便是!”苏姨娘一见文相大怒心中暗喜,急忙趁热打铁的说道。 “按理说,咱们二姑娘这样是不可能嫁过去的,即使是强嫁她那个样子过了门岂不是被人欺负死。找个姐妹替嫁其实也说的过去,毕竟连上宁王府这门亲对相爷您可是大有助力的。可是大姑娘毕竟是定了人家的人,再怎么说也不能由她来替嫁,再不济也应该是书儿嫁过去,这样才说的过去,再说。。。” “够了!”苏姨娘还在卖力的劝说文相,让自己的女儿嫁进宁王府做世子妃,可是被文相生生的打断了。 文相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的说道:“你下去,这件事情不准再说起,否则便将你禁足,好啦回到你的景院吧!” “相爷。。。”“还不走?”苏姨娘本想再撒个娇,求求文相,可文相却大手一挥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 苏姨娘无法,只能悻悻的出了书房的门。 文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皱着眉一句话不说,也不叫人进去侍候,直到夜黑上了灯,才打开书房的门往西苑的方向走去。。。 “相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可曾用过晚膳?”文夫人张氏见文相进了屋子急忙起身迎了上去,一旁的大小姐文司琴也屈膝给自己的父亲行礼。 文相一句不说坐在主位上,先是看了一眼文夫人,然后又上下打量起自己的大女儿来,弄得母女俩人都不敢出声。 好一会儿,文相才张口说道:“琴儿,为父有话要与你母亲说,你先下去休息吧!” 文司琴看看自己的父亲又看看自己的母亲,刚想说话便被文夫人以眼神制止,又见母亲她示意自己下去才行了礼转身出去。 “相爷,您叫琴儿回房休息是不是有什么话有与妾身说?”文夫人从小丫头手里接过茶递给文相,笑着说道。 文相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挥手叫下人们都出去才抬头看着文夫人,说道:“夫人,你与本相说实话,今日宴请宁王妃可是有什么意图?” “意,意图?”文夫人也怔了一会儿,然后便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宴请宁王妃的事情事先可是跟相爷你说过的,无非就是谈谈二姑娘的事情,哪里有什么意图呢,相爷您,您莫不是听了什么闲话吗?” 文相看她如此显然是有事情瞒他,想想苏氏说的那些话不由得皱起眉头叹了口气说道:“夫人,你出生于书香门弟知书达礼,进了相府虽说只做一名侍妾但恪守本分,对本相与冰盈也谨侍妾之德,冰盈与你更是姐妹相称,所以在她去之后本相便抬了你做当家主母,并把冰盈的一对儿女托付于你,将整个相府托付与你。夫人,你,你不能寒了本相的心呐!” 文夫人听文相这样一说,忙抬头看去,只见文相爷双眉紧皱目露失望之色,心中一惊急忙上前解释。 “相爷,您,您听妾身解释!” 文相没有说话,文夫人看了看她的丈夫,低下头想想才说道:“相爷,定远候府的三公子战死沙场,相爷您却执意要将琴儿嫁过去。琴儿虽说不愿,可父命难违她。。。,妾身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怎能见她日日以泪洗面,更不忍心让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历来儿女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纵是她再不愿也由不得她!”文相听文夫人这样一听,冷冷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文夫人先是吸了一口凉气,随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咬了咬牙说道:“相爷,可是琴儿是您的亲生女儿呀!妾身以侍妾的身份嫁进相府尽心尽力服侍相爷与姐姐,从未敢有半句怨言,相爷求你看在妾身服侍您从未有过差错的份儿上,成全了妾身与琴儿吧!” 文相听她这样一说,便冷笑的问道:“哦,你想本相怎样成全你与琴儿?说来听听!” 文夫人一听有门,面露喜色急忙说道:“相爷,前几日妾身带着琴儿去给宁王老太妃贺寿,宁王老太妃与宁王妃见了琴儿很是喜欢,夸奖琴儿乖巧懂事又识大体,席间又与妾身说起棋儿的事情有意要琴儿替嫁过去。。。” “胡闹!”文夫话还没说完,文相便勃然大怒重重得的拍着面前的桌子,然后指着文夫人说道:“无论是与候府还是王府,定下的是谁就是谁,岂能由你们这些妇人几句话说替嫁就替嫁的,如果事情败露让本相的脸面往哪搁。再者说,让琴儿替嫁宁王府,那候府又该如何棋儿又该怎样,你,你这无知妇人本相怎么将相府这诺大的后院交与你打理?” 文夫见相爷急了,急忙的跪在地上,未曾说话便落下泪来:“相爷,妾身也知这样做不妥,可是妾身也是无有办法呀。一个是亲身的女儿,一个是姐姐临终托付从小带到身边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委屈了哪个妾身心也有不忍呀!可是,您要妾身怎样做? 棋儿自小痴傻,宁王府那边虽说不明说可是却迟迟不见花轿临门,显然是顾忌相爷的面子才没有提出退亲的,可是这样又岂是长久之法难道要咱们主动退亲吗?没有宁王府这门亲相爷您在朝堂上便少了一分助力,妾身虽说是妇道人家可也知道为相爷您着想呀!” 021节 文相动怒 文夫人说着说道便自已委屈起来,掏出帕子一边擦着泪一边接着说道:“宁王妃当时提出替嫁一说时,妾身也曾当面回绝宁王妃,此事本也不再提的,可谁曾想到本该是在前厅的世子突然来到后堂,与琴儿碰个对面竟对琴儿生了爱慕之心。此事也是今日宁王妃说起妾身才知道的!” “你今日才知道,那你又为何执意要宴请宁王妃,难道不是你早就谋划好的吗?”文想看着自己的继室,失望的摇摇头:这些年因她经心照顾冰盈与自己一双儿女的份上,对她也算是礼遇有加对她的娘家也是颇多照顾,不然的话张文生怎么会短短几年就做上了吏部侍郎的位置?可是没想她如今却如此糊涂。 文夫人听文相这样一说急忙摇头否认:“相爷,前几日宁王妃派人来只说是要来府中来坐坐并未提及此事,而妾身也确实是不知。只是今日宁王妃来此将此事挑明才知道的呀!相爷,宁王妃今日还说此事已经得到宁王的首肯了!” 听了这话文相一下站起来,指着文夫吃惊的问道:“你说什么,得到宁王的首肯,这,宁王怎会如此,这绝不可能!” “相爷,事到如今请相爷听妾身一句话!”文夫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跪着上前拉住文相的衣角说道:“宁王妃与妾身说,候府三公子已经去世,相府还肯把女儿嫁过去已经是天大的情面了,候爷哪还会在乎嫁过去的是哪个?再者说,前些日子候爷与相爷商议成亲一事时不也说过吗,琴儿嫁过去并不是住在候府而是在另一处宅子。这样如果棋儿嫁过去也不会被人知晓的,相爷。。。” “啪”的一声,还未等文夫人话说完,脸上便着实的挨了一巴掌,将文夫打倒在地,也可见文相生了多大的气。 文相颤抖着指着文夫人说道:“混帐,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法子,你置本相的脸面与何处,如果他日事情败露你让本相的这张脸往哪儿搁?看来,这相府当家主母你是不想做了,果真如此那就换她人去做吧!” 说着,文相一拂袖子便要离去。 文夫人哪会让他走,趴向文相抱着他的大腿哭着说道:“相爷,相爷您听妾身说呀,妾身这样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不这样做怕是会失去琴儿与棋儿这俩个孩子呀!” 文相一听这话停住脚步,诧异的回头看向文夫人说道:“无知妇人休要胡说,本相怎么就会失去两个孩儿呢?” 文夫人见自己的丈夫终于停下脚步,便把手抱得更紧了,一边哭一边说:“相爷,琴儿正是如花年纪,要她嫁进候府成为寡妇她怎么会甘心,之前她身这的小丫头就曾来偷偷告诉妾身,说琴儿虽说不敢忤逆您可也是抱了必死之心,只等嫁进候府便会。。。,呜呜,我可怜的琴儿呀。。。” 文夫说着悲从心来放声大哭起来,文相的心也是肉长的自己的女儿竟然抱了必死之心他怎会无动于衷,可是这门亲事毕竟是自己应允的呀,相府与候府的关系又一向和睦要他悔婚怎么可能说出口。 文夫人呜呜的哭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棋儿从小痴傻,下人们从未将她当成主子看待,以前清儿在时下人们忌惮着他是嫡长子还不敢怎么样,可是自从清儿走之后这些下人便无法无天起来,得了空便会捉弄棋儿。我虽说是当家主母,可是相爷您也知道,您为官清廉这些年也并未置办多少产业,这相府后院杂役仆人众多却得要许多的银才能支撑,这些年都是苏姨娘从娘家贴补,这日子久了下人们也会脸色行事了,我虽是主母可有些事情却也是做不得主的。” 这话说的不假,文相也知道这些年相府的支出确实是在依靠苏氏的娘家,这个在整个东来国都数得上的富商的贴补。俗话说的好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一些事情上文相确实也得依着苏氏,而冷落了正室。 文夫这边不在抽抽答答的说着:“棋儿的月例银子从来就未从如数发过,孩子的一些支出用项大部分也是在我与琴儿的月例银子中省出来的。妾身自知无用不能替相爷分担所以这些事情也就不去计较,只是苦些自己罢了。可是不曾相这些下人越来越过分,常常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将棋儿打伤,前些日子更是险些害死了棋儿。。。” “什么,在我相府后院竟然有人想害死本相的女儿,是何人如此大胆?”文相一听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文夫人。 他并不是不关心自己的女儿,只是做一朝之相自然是日理万机。而于有家事上也是糊涂一些,竟然忽略了自己的女儿。之前听文司琴说起此事,还以为是女儿家夸大其司,如今又听文夫人说起此事他哪能还坐得住。 文夫此时也止住眼泪抬头看着文相说道:“相爷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就是前些日子棋儿不知怎么竟掉进湖里。相爷您也知道棋儿最听清儿的话,清儿曾叮嘱过她不准一人去湖边玩水,她怎么会掉进湖里。而且妾身曾问过棋儿,棋儿说她记得是被人推进水里的,可惜的棋儿并没有看清那人是谁!” 文相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文夫人把事情的始末都说出来,半晌才说道:“此事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是当家主母万万不可胡说?棋儿她真的说是有人推她下水的?” “妾身所说句句属实。”文夫人抬头坚定的看着文相,见文相终于有了松动之后又说道:“相爷日理万机已是辛苦妾身怎好再让相爷烦心呢,再加上有些人有意不想让相爷知道此事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妾身无法也只能命琴儿带着她姐妹几人去清水观上几柱香,请求神仙保佑罢了!” 听文夫提起清水观的事情,文相就相起了那日在清水观的后山自己撞见的那幕:琴儿是嫡姐书儿都敢如此,可想而知在这相府苏氏母女是何等的跋扈! “哎,家门不幸呀,家门不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文相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走出文夫人的屋子,只留下文夫人一人独自抹泪。。。 022节 莲花玉佩 “小姐,夜深了早点休息吧!”绿柳笑呵呵的上前,替司棋拨亮了灯蕊,却也劝她早点休息。 文司棋放下手中的书卷,捏了捏眉心苦笑着:这世间的文字与前世大不一样,自己要想在这世间活下去首先要学会这里的文字,还有要熟悉这东来国的风土人情,不下一番功夫怎么能行? 笑着对身边俩个衷心的丫头说道:“小姐我还不困想要再看会书,如果你们困了去睡就是了不用陪我!” “那怎么行?”春桃这丫头机灵率先的表衷心,笑嘻嘻的说道:“小姐看书,丫头就该在一旁侍候着,再困也要挺着。小姐您说对不对?” 听了这话司棋开心的笑了起来,点着春桃的鼻子说道:“嗯,孺子可教也,好吧看你人这样乖巧,小姐也不忍心让你们受累了,那咱们睡吧!春桃给小姐铺床!”说着,便要起身走向自己的床榻。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起,司棋皱眉的把头侧向一边像是在听什么,然后眯着眼睛想了一小会儿,便笑着说道:“看来咱们是睡不成了。春桃、绿柳小姐要你们陪我演出一戏,你们可敢?” “演戏?那有什么不敢的,这些日子咱们演的还少吗?小姐,可是这么晚咱们要演给谁看呢?”春桃眨着大眼睛看着司棋奇怪的问道。 司棋微微一笑说道:“一会你们就知道了,你们要做的就是站在我身边也不用做什么,只是尽量表现的自然一点,知道了吗?” 那俩小丫头不知道演戏要给谁看,不过小姐这样说照做就是了。于是乖乖的点点头,看着司棋从床榻下拿过一小盒子,一股恼的将盒子里的东西全倒出来,堆放在桌子上,而司棋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就坐在桌边把玩着这些东西。。。 文相走进司棋的屋子里看到正是一个如同三岁孩童的女儿,玩着自己心爱的玩具。 看着那酷似冰盈的脸蛋,文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上前想仔细看看司棋玩的是什么。 “相爷?”春桃与绿柳没想到这么晚了相爷会过来均都是大吃一惊:要知道相爷可从来未曾蹭进棋园半步,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过这俩丫头反应也快,齐齐的向文相行了礼嘴中喊了声“见过相爷!” 文相未说话,只是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出声,然后轻轻走到文司棋身后,想看看他这个傻女儿到底在玩什么?竟玩得这样入迷。 等他看清司棋手中把玩的是什么的时候,竟不能相信的往后退了一大步,看着司棋手中的东西双手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文司棋手中把玩的是一枚乳色玉佩,那玉质一看就是上上等货色。在昏暗的灯光映称上散发着莹莹光泽。 这块玉佩是一朵莲花形状,而文相却知道其实这玉是一块璞玉从未加雕琢,由此可见这枚玉佩的可贵之处。 文相识得这枚玉佩:这正是当初冰盈当初珍爱之物一直是佩带在身边的。 这枚玉怎么会到了棋儿的手里,他应该是在清儿那里才对? 想想,文相大概也猜到了:必定是清儿心疼妹妹,因为出征记挂才会把他母亲生前所珍爱之物交与棋儿的。唉,清儿他在战前沙场心里一定是很想念他这个妹妹吧! 文相又叹了一口气,仔细的去看桌子上其他的物件,没想到的件件都是与冰盈有关,其中一俩件都是当初冰盈的陪嫁之物,看来这些都是清儿找来送与棋儿的,毕竟冰盈的嫁妆在府中也只有自己与清儿才有权处置,就连继室也只有保管之责却不敢动上一动。 看到那些陪嫁文相想起冰盈在时夫妻二人是何等的恩爱,如今却天人永隔,只留下一对儿女让他徒加思念。 “呵呵,父亲是来陪棋儿玩的吗?”文司棋偶尔的一抬头看见文相站在身后,傻呼呼的站起来笑嘻嘻的看着她父亲。 文相从小就见不得这个傻女儿,一来是因为她痴傻不忍相见,二来是因司棋长得像及了她母亲,一看到就忍不住想起冰盈徒增伤感。 今日一见还是如此,心中的酸楚涌上心来看了一眼那桌子上的物件,寻思了一下才笑着说道:“棋儿乖,为父来看看你。如今天色不早你还是早早的歇息吧,改日为父再为陪你!” 说着文相又转过头看着一旁的俩个丫头说道:“你们要小心服侍你二小姐不能让她有一点的闪失,否则本相饶不了你们,知道吗?” 俩个小丫头早就吓得点头如捣蒜,也不敢抬头一个劲的说道:“请相爷放心,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小姐,不让小姐受委屈!” 不知怎的,一听到那俩丫头说“不让小姐受委屈”文相的心里就格外的不好受,或许是因为听了文夫人说的话的缘故吧。 又看了一眼文司棋,文相才说道:“不早了,服侍二小姐睡下吧,本相走了!”说着,头也不回的出了棋园。 俩个丫头等文相走远了才苦着脸说道:“小姐,相爷怎么会想到来咱们棋园呢,哎呀吓死奴婢了!” 这时的文司棋也早就收起那副痴傻的面容,不以为意的笑笑说道:“谁知道呢?或许是良心发现也未可知?呵呵,好了,俩个小丫头这场戏咱们也演完了,小姐我呢也困了你们下去休息吧。老规矩我不叫你们不用进来服侍。去吧!” 春桃与绿柳已经习惯这位神叨叨的小姐做风与做派了,也不在意笑嘻嘻的下去了。 等俩个丫头将房门关好后,文司棋才气定神闲的说道:“出来吧青老,在一旁这么躲着,你也不怕闷坏了?” “哎哟,小丫头本仙师还真是小看你了!”话音未落,只见房间内的一个角落里一阵红光闪现,随后那自称仙师的老头出现在屋子里,笑眯眯的看着司棋。“没想到呀,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文相爷会来棋园来看你呢?” 文司棋无所谓的笑笑,看了他一眼然后将趴在一边的灵狐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一边说道:“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因为仙师告诉我父亲的书房中挂着一幅一我十分相似的女子画像,我猜想那画像便是我过世娘亲的,我也赌了一把,赌我父亲心中还是有我娘亲,是念着旧情的。呵呵。。” 说到这儿,文司棋轻笑一声又继续说道:“没想到的是,我还真的赌对了!” 023节 化境入梦 青老见文司棋把灵狐抱在怀里还不停的抚摸,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听到她这么说时才把注意力移回来。纳闷的说道:“我就不明白了,小丫头你这样做用意何在?难道是让文相想起你母亲的好,以后不置于过于冷落你,以便你可在这相府中安然的度过一生?小丫头,以你的心智,你想要的可绝不会这样简单吧!” 听青老这样一说,文司棋露出狡黠的笑容看得青老心里直发毛,尤其是她怀中还抱着小灵狐,让青老觉得这丫头笑起来怎么与狐狸一个样子。 “青老想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也不难,那就再帮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后青老不但能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而且。。。”文司棋是狡滑狡滑的,这话只说了一半便不再说了,钓足了青老有胃口。 青老是个急脾气,这话听了一半让他心痒痒:“而且什么?你这丫头怎么和那老狐狸一家一样,坏心眼太多。有话直说别钓仙师的胃口!” 司棋呵呵的笑起来,将怀中的灵狐举起看着那乌黑灵动的眼睛,竟一时玩心大起凑上自己的小嘴,亲了那灵狐的小尖嘴,然后才说道:“青老法力高强,我想幻化入梦应该不成问题吧?如果青老能入我父亲的梦中,让他见到我娘亲并且听从我娘亲的话,那么司棋就不再置疑仙师立即敬茶拜师如何?” 那青老看着文司棋的举动惊得张大了嘴巴,司棋一连喊了几声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啊?啊!行,行我入梦,我入梦!嗯,你让我入梦做什么?” 文司棋心下暗暗摇头:这修行的人是不是因为执迷于修炼,都修成了傻子了? 没办法又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当然还把要在梦中对文相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海,就这事呀,好说!丫头,我今晚就去你等好吧!”青老没有半分长者的样子,转个身就要飞走,却被文司棋一把拽住。“等等,我还有话没说呢,你急什么急?” “什么事,快说!”青老一幅不耐烦的样子。 文司棋放下灵狐走到青老跟前盯着他的眼睛说到:“我也要入梦。我想这对于青老来说并不是难事吧?” 青老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你入人家的梦做什么?难道你想扮成你的娘亲?乖乖这可好玩了,亲闺女戏弄亲爹,好玩好玩!” “我才不会扮成我娘亲,我只是好奇你是如何左右别人的梦境的,觉得好玩罢了。再一个,我想看看我娘亲到底在我父亲心目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这也关系到我目的是否能达成。青老如何?你可愿帮您这个未来徒弟的忙?” 青老一听就乐了:“我现在真不知道收你做徒弟是坏事还是好事。不过。。。”说着他低头看了一下小灵狐,才咂巴咂巴嘴说道:“既然已经做到这个地步,那本仙师也不好拒绝你,好吧丫头,你去床边躺下我带你入梦。” “让我上床上躺下?”文司棋一听立即警觉的看向青老,戒备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青老被气飞了胡子,瞪着眼睛大声的说道:“我想做什么,我当然是要带你入梦。难不成我还能把你怎么着?哼,你以为入梦是容易的事吗?肉身是不能入别人梦的,要想入梦得先把主魂分离出来,本仙师这样说你懂得了吗?” “懂了懂了,您老别生气吗?不就是让我睡觉离魂吗,我这就去睡,别气别气啊!”文司棋一看青老生气了,急忙赔笑然后乖乖的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青老这才消了气,眯起眼睛捏起手决嘴中念念有词,手指间一道红光射向了文司棋,床上的文司棋也随即响起微弱的鼾声。 “呵呵,入梦化境这法术,还是狐族玩得好。炎,这次事情你打算坐视不理吗?”看着已经熟睡的文司棋,青老也就是青依笑起来,而那只灵狐身上红光一闪,一身雪白的凌炎站在屋中。 看着床上的文司棋,凌炎好看的眉毛微微的皱起,悦耳的声音也在屋中响起:“青依叔叔,您法力高强,带她入梦的事情还是由您来做吧。这丫头三魂刚刚融合不久还未稳固,待她离魂之后炎儿要为她加持护法,以防有些鬼物夺舍上身。” “嗯,说得有理。那你先隐在一旁,我现在就将她主魂抽离出来!”青依先是点点头,然后看着司棋又是念动咒语,只见文司棋痛苦的皱起眉毛,一个淡淡的身影从她身上抽离开来,飘飘悠悠的来到青依的面前。 “青老?”司棋先是看了一眼青依,然后又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那个自己,感觉很是惊奇。 青依咳了几声说道:“是不是感觉很神奇?哼,小丫头等你拜我为师时,要你惊奇的还有很多。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还有几句话要嘱咐你,你且记好!” 司棋也知道这入梦不是简单的事情,又见青依这样严肃也就老老实实的听着。 “入梦,实则就是将他人生魂从体内剥离出来,让他游荡在专门为他设的幻境当中,里面的一切事情都是虚幻不真实的,这也叫梦境。梦境并不是完全在施法者掌握当中,它也会因主魂意志的薄弱而有所变化。 所以你入别人梦境中也存在一定的危险,要时时保持清醒,时时记得这只是梦境不因梦中所见而动摇,这样才能让你安全的回来,你可记得了?” 呼,原来还这么复杂!文司棋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想想自己有些冲动。不过又想到文相的梦里到底会有什么又不免好奇,于是还是固执的点点头说道:“青老您放心吧,我都记下了。一定会安然回来的!” “嗯,这就好!那事不宜迟我们走吧!”青依点点头大手一挥连着司棋在内便在这屋子中消失了。 他们刚刚不见,凌炎又再次现身而出。看着床上睡的安稳的文司棋,又转身看看桌子上那块天然的莲花玉佩低下头想想,便玉手一挥将玉佩收了又在司棋的四周布下了一层结界,还在门窗上点了几张符纸,做完这一切后,身形一晃也消失了。。。 给读者的话: 从今天起,每天四更。已签约绝不会弃更。请尽情收藏吧! 024节 梦遇有缘人? “这时哪里,不是说带我进入文相的梦中吗,怎么跑这儿来了?”文司棋迷迷忽忽的被青依拉着飞在半空中,飞着飞着突然被青依一把推下掉在地上。幸亏她现在是魂体不然不摔死也得疼死她。 她所处的地方也不知是哪个大家的后院,处处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不过文司棋肯定的是这里不会是文家,因为文家奢华有余而雅致不足。 四下找了找也没有找到青依的人影,便往院子中深处走去。 “盈,你要去哪里,你不要躲着我!”正走着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司棋听这声音竟然是文相,心中也知道这是在文相的梦中。 至于那个盈,不用说肯定是本尊的娘亲了。这个沈冰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心中好奇的司棋一心的寻着那声音走去。。。 湖边,文相急切的伸出手看样子是想抓住前面人的手。而他的前面是一个身穿紫衣的一个花季少女,背对着文相不说话也看不清她的模样。 文相现在是四十左右的模样与现实中无异,而那紫衣的姑娘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的年纪,她会是沈冰盈吗,年龄相差太悬殊了吧? 不过,随即又想:这是文相的梦境,在他的梦境中沈冰盈肯定是他记忆最深刻的样子,由此而知他们最初中何等的相爱。 在文相的苦苦的哀求之下,那紫衣的姑娘终于转过身来,不出意外那个模样与司棋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只不过沈冰盈多了几分柔情似手,而重生的文司棋多了几分灵动。 下面的话不用多说,果真都是按着她吩咐的去说的,看来这青老还真的有俩下子,以后有这么个人保驾护航也不怕那些个鬼物再找自己的麻烦。 文司棋看那俩人亲亲我我的正看的来劲,突然沈冰盈哭了起来,别说是把文相弄糊涂了,就连司棋也蒙了:这青老唱的是哪出戏,剧本里没有这段呀? 那沈冰盈越哭越厉害,文相手忙脚乱的去哄,不知怎么弄的俩人竟然一起掉进湖中,吓得司棋急忙要去救人,可就在这时画面突然间又转换了,文司棋竟然站在一座高山之上,四处虽说长满了好看的花朵却不见一个人影。 “青老,青老你在哪儿?”任是文司棋再胆大,一个魂体在别人的梦中她也会怕,一边走一喊青老希望这不靠谱的老家伙能想起她,把她带回现实中去。 “啊!”一时着急文司棋没有注意到脚下竟然被一个石块绊住了,一下子摔倒在地,这次摔倒竟和上次不一样,屁股竟然有疼痛感这是怎么回事。 “真倒霉!”文司棋呲牙咧嘴的想要站起来,突然面前多了一只好看的手掌,顺着那只手看去,一个身穿白袍的、俊美的无可挑剔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此时正笑呤呤的看着她。 “你是谁?”司棋并没有递上自己手而是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文相的梦里?他们是熟人?难道说是文相当初的情敌? 有了这个想法,文司棋忍不住又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无论长相还是风度气质,文相与这个人都不在一个档次上。 文相的气度本身就不凡再加上久居高位自然更加不俗,而从他现在的长相来看,年轻时也是俊美的帅哥一枚。 而眼前的男人却几乎无可挑剔,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犹如天上的仙人一般。俩个人相比一个是天上的星辰绽放璀璨的光华,一个就是地上玉石,只发出淡淡的光芒。真的不知道当初沈冰盈当初怎么就选中了文相,真是看走了眼了! 那男人见司棋迟迟不肯起来,还副打量他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轻掀嘴角咧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再次说道:“姑娘,这地上湿气重的狠,坐的久了可是要伤身子的,在下扶姑娘起来。” “啊?噢,不用我自己会起!”文司棋看得出了神,被这男人一叫有些尴尬,再加上又怀疑这男人的身份也不递手过去,而是两只小手一撑地自己站起来。 拍拍衣裙再次看向这个男人,文司棋也没准备掖着藏着的直接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与文之山认识?” 那男子听了微微一笑:“不识得此人!” “那你与沈家相熟?”不认识文之山,难道是沈家的什么人?文司棋不死心继续问道。如果这俩人都不认识那他怎么跑进别人的梦里来了? 那男子听了微微摇摇头:“不相熟!” 一听这个,司棋立即警觉的向后退了几步:那青老不告谱,谁知道他在这个梦里都放了些什么东西。眼前的这个长得一点可挑剔的地方都没有,根本不像个人难道说是哪个孤魂野鬼自己撞进来的?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文司棋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那男人倒是一动不动看着她,依旧是温和的笑着说道:“我是谁不重要。既然与姑娘有缘在此相遇,不妨称我为有缘人吧!姑娘,你。。。”说着,环顾下四周才又笑着说道:“姑娘,你难道不觉得这里很熟悉吗?” “有缘人?熟悉?”文司棋的小心脏不免抽动了一下:这听着怎么都像是在搭讪。有缘人?我还三世的情人呢,哼! 拍拍手掌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也看了眼四周:“估计是公子看错人了,这里我一点也不熟悉。对不起,我还有事不奉陪了,公子自便吧!”说着,文司棋转身就走一点也不迟疑:废话,这里是文之山的梦境,还是那个不告谱的青老弄出来的。谁知道会有什么危险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姑娘,总有一天我们相见的,别忘记在下说的话我们是有缘人!”那男子还在背后不死心的说道,听的司棋后背直发凉,脚步越发的快了。 正走着,前方传来片打斗声,那声音惊天动地的。让文司棋想起俩个字:斗法!不错,前世看古装电视剧时有仙人斗法就是这个动静。 好奇心害死猫!文司棋就想着是不是青老在这里遇到了什么厉害的角色打起来了。不管怎么说那青老也是为了帮自己才来这里的,不去看看说不过去。。。 025节 至阴体质:上好的炉鼎 想到这儿,司棋便循着那声音走去。走出不多远便看见一白一黑的俩人在那儿打斗,时不时还从手心中发出类似能量球的东西轰向对方。 那黑衣人五十上下的年纪长得稀松平常与普通人类无异,而那白衣人面容有些模糊,不过那身形与轮廓倒是与先前的白袍人很像。 “果然不是好东西,这种人幸亏没招惹不然我今天可就要遭殃了!”文司棋纵纵鼻子,也没有要停留的意思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惹不起躲得起! 可是没走多远就听得一声惨叫,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年看去只见那白衣人被击中胸膛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而那黑衣人则高举长剑刺向他。。。 文司棋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胸口闷闷的,不受控制的叫了起来:“不!”,就在这时画面突然又变了,在一家酒楼的后院内,一只浑身是血的狐狸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那鲜红的血液将它雪白的毛发都染红了,发出呜呜的哀叫声,那叫声不大却叫人听了揪的慌尤如临死的挣扎,尤其是那眼神像极了家中的小灵狐。 文司棋见那狐狸可怜便上前蹲下身子轻轻的抚摸那狐狸,说的奇怪那狐狸果然是有灵性竟然不叫了,而是眼巴巴的看着她像在乞求救它。 文司棋摸摸它的毛发便将它抱起,轻轻的说道:“不怕,我这就带你回家给你疗伤,乖哦!”说着,又拍了拍毛绒绒小脑袋,可就在这时那狐狸突然变了脸,张嘴一口咬在司棋的手上,疼得她大叫一声。。。 “啊!”文司棋大叫一声猛然的坐起来,喘着粗气。好半天回过神来才发现这是在自己的房中,想来已经从文相的梦境中走出来了。不过这走出来的方法却是有些奇特的了,这青老果然是不告谱。 狐狸?对了,梦中的那只狐狸是不是小灵狐?想到这儿,文司棋急忙看向床边,那灵狐经常睡觉的地方,可是却什么也没有甚至一根狐毛也没见着。 “小东西,小东西!”文司棋觉得哪里不对,以往这小灵狐可是与自己一同睡的,自己每每醒来时它都趴在自己的身边,今天怎么不见了? 想想刚刚的梦境,那样真实该不会这小东西出了什么事吧? 想到这儿,文司棋下床穿下鞋子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看见灵狐,又推门出去叫来春桃与绿柳问她们是否看见灵狐了,结果俩个丫头也是摇头称没有看见。 文司棋感觉有些头疼,那小灵狐自跟了她便时时的粘着她,一刻也不肯离开,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跑到外面玩去了? 不行,相府中都知道这灵狐是她的,别再有哪个坏心思的把灵狐抓了去再剥了皮。。。,文司棋想到这种可能性再想像着灵狐被剥了皮的模样,浑自一阵发寒,尤其是刚刚的梦境难道是个预兆。。。 越想越害怕,不顾两个丫头的阻拦直接出了棋院。 满相府的人都看见棋院的那个傻小姐满院子找那小白狐狸,本来就傻这一回叫疯傻,甚至有些人在暗里兴灾乐祸:该,一个傻子还能做小姐让我们这样侍候,也不知前世积了什么德了?为了一只畜牲满相府的翻腾,这下丢脸是丢大发了也不知道西苑的那对护着她的母女脸往哪搁? 当然这样想的都是苏姨娘和刘姨娘的人。 文司棋一点也不在乎,对于她来说她的小东西要比这些人重要的多,小东西是畜牲,那么这些人就畜牲都不如! 可是找一大半天整个相府都被她翻过来也没看到小东西的影子,难道。。。 “咳咳,我说炎呀,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呀?怎么不在那文二小姐的身边做宠物了啦?难道说是想明白了?”还是在那个山洞,早已变回年轻人模样的青依一边喝着酒,一边好笑看着站在一边一身白袍的凌炎。 凌炎微微一笑,上前夺过青依手中的洒壶自己喝了一口说道:“青叔叔不要取笑我,这些日子你不也是被那文二小姐呼来喝去的吗?炎儿没有笑话你,青叔叔也该嘴中留点德才是!” 青依被他的话气得够戗,又看他老神在在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笑着说道:“我说,你与你娘亲一个样子,好好的狐族少主不做,非要去做一只被人抱来抱去的宠物,我说那有什么好,有在我们妖界自在?” 凌炎知道这条青蛇一直对自己娘亲选择他父王而没有选择他而耽耽于怀,也不点破只是笑而不语继续喝着酒。 青依越看这凌炎越像狐族的那只老狐狸,气更不打一处来上前夺过那酒壶,愤愤的说道:“别喝了,长辈问你的话呢也不知道回话,难道这就是那小狐狸教你的。我问你,你下一步想怎么做?这文二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而且她可是难得一见的至阴体质极棋适合修炼不说,更是人界修者嘴中说的上好的炉鼎。这炉鼎是什么不用我多说吧?” 听了这话凌炎眉头一皱:这炉鼎是什么意思他身为狐族少主怎么会不知道?不仅如此,因为至阴的体质也是许多鬼物眼中的好器皿,个个的都想夺舍上身。他在她身边时打发了可不止一个俩个了,也不知道这丫头这十五年来是如何过来的,竟然能活到现在?难道是因为那枚玉佩? “管她是什么至阴的体质,什么炉鼎?我是来报恩的,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她!”凌炎背手而立望着洞外的星空,眼中的光芒比天上的星辰还耀眼。 听到这话,青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眼珠子转了转竟呵呵的笑起来:“炎,你以前可不是这个脾气,不管什么事都是温吞吞的,怎么今天脾气这样急了?难道在那丫头的身边呆得长了,对她。。。” “青叔叔不要取笑炎儿,我们人妖殊途炎儿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凌炎摇摇头转过身看着青依,对上他取笑的目光微微一笑:“父王说我因尘事未了修炼不能晋升,所以我只想尽早报了这恩情好回妖界一心修炼!青叔叔若想帮炎儿,还是想想要如何帮那个丫头吧! 026节 准备嫁妆! 说到文司棋,青依便笑起来手指敲打着壶身说道:“炎,你的这个恩人可不简单呀,她所要的可决不是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她的野心很大。小小的年纪便这有这样的心思。我修炼这么久这样的女人我只见过三个人。” “哦,哪三个?”凌炎也知道文司棋自从魂魄融合后,所作所为确实不似一般的女子,这样的女子确实是不多见,可青依一下说有三个,倒让他来了兴趣。 青依摇头苦笑说道:“这三个都和你有关系,一个是你妹妹凌月,一个是文司棋这丫头,另一个就是你那个没良心的娘亲红巾!” 凌炎一听,感情这条青蛇还在惦念自己娘亲呢,不由得哈哈笑起来:“青叔叔,我娘亲来自异世她的想法当然有异于常人,这个恐怕也只有我父王能降服我娘亲了,呵呵。。。” 凌炎行为举止包括思维都与他父亲妖王篱陌很像,尤其是篱陌总拿他做狐王的继任者培养,所以在凌炎的身上总是能看到他父王篱陌的影子。做为篱陌的情敌,青依这会听到凌炎这样说心里当然不舒服,可又无从反驳。 凌炎当然知道见好就收,再说下面的事还需要这条青蛇帮忙呢,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惹毛了他。 “青叔叔,炎儿在与您说笑呢。您看那丫头所图之事可有把握?”维护了父王的面子,这正事还是要说的。 青依也早就习惯了在红巾的孩子面前甭想占着便宜,也不在乎的说道:“我看差不多。这丫头心思缜密知道借力不说,还将文之山的心里算计的透透的,我按着她说的化境入梦对文之山说了那番话,对他触动很大,怕不过几天便有消息了! 嗯,炎那你如今想怎么办,还是化回小灵狐的模样在她的身边保护吗?” 凌炎摇摇头说道:“不,青叔我不准备以灵狐的模样回到她身边。在相府有你保护还不至于有什么危险,可是在外面她一个女儿家再聪明还是多有不便的,我准备以另一种身份出现。既然她所图不小我就成全她也未尝不可,再说她至阴的体质一旦被修者或是其他几界的知道便是麻烦事,我不得不防!” 说到此事青依也严肃起来,站起身看着凌炎也是皱起了眉头。。。 “相爷,这么晚了怎么过来可曾用过晚饭?”天色已晚文夫人用过晚饭正在与杜嬷嬷等人闲聊,文相便走进来了。 文相摆摆手示意下人们都下去之后,才说道:“刚刚与定远候用过饭,回府便来你这里了。” 文夫也是聪明之人一听与定远候一起用饭,心中一动便小心的说道:“相爷怎么想起与候爷一起用饭?难不成是他家三公子的灵柩回来了?” “夫人何必如此?”文相摇摇头坐在一边喝了一口茶后便看着文夫人,把后者看得有些不自在。 “前几日你与我所讲的事情本相也想过了,而宁王也找过本相商议琴儿与世子的事情,既然王爷与王妃执意要如此本相也得从命才是。况且琴儿也是我的女儿,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并非是铁石心肠。 只是我文之山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今日与定远候商议此事,没想到定远候也是深明大义之人竟然应允了,这也承全了我这做父亲的一番心思,只是委屈了棋儿啊!”说到这儿文相眼框有些红,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文夫人是个知好歹的人,看文相如此忙劝慰道:“棋儿虽说不是我亲生,可也是从小带在身边长大,妾身待她与琴儿也是一般无二。如今这样别说是相爷就是妾身心里也不好受。可是相爷想想,棋儿这样宁王府是必不可能将她迎娶过去的,难道让她在府里一辈子? 别说妾身无力保她周全,就是能也不是一个长久之法呀,待咱们百年之后还有哪个能顾她周全?棋儿如果百年时她墓碑上又该如何书写,难道让她芳魂无依吗? 定远候财力不俗,而候爷看在相爷的面上也势必不会亏待了棋儿。到时我再派几个贴心谨慎的嬷嬷过去照料,总好过她在府里看别人的眼色过活吧!所以相爷您也不必太难过了!” 文夫人这番话说的尽情尽理,文相听了心里倒是舒坦了不少,面色也缓和了不少。 “嗯,本相与定远候商议过了,还按之前所说棋儿嫁过去之后单独按排一个大宅子,这宅子离相府与候府都不远也方便照顾。还有,冰盈的陪嫁一直在你那里保管,这次就当做棋儿的陪嫁与定远候府的聘礼带过去吧,你清点出来备用成册本相要一一过目。” “这。。。”文夫人说什么也没想到文相竟说到这陪嫁上面,一时的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 文相见她如此不由的皱眉说道:“怎么,可有什么不妥吗?” 那文人自从嫁进相府便很怕这文相,看到他这个模样慌忙说道:“没,没有。只是姐姐的陪嫁太多妾身要整理出来怕是不是立时就能完成的。再者,宁王妃那边怕是这几日也要送聘礼过来,妾身又要准备琴儿的嫁妆时间上怕来不及。” 文相摆摆手说道:“无妨!我与宁王已经说过琴儿与世子的婚事延后一些时日,等棋儿嫁进候府之后再说,那三公子的灵柩不久便要回京了所以这些日子你就先操劳棋儿的事情吧。嗯,至于琴儿的嫁妆你也不必太过操心,我自有打算不会让琴儿委屈!” “妾身替琴儿谢过相爷了,既然如此妾身明日便着人准备棋儿嫁妆,将棋儿风风光光的嫁出去!”文夫人知书达礼听文相这样说,便笑着应承道,文相倒是很满意这个继室的态度。。。 第二日西苑内热闹了起来,那些个嬷嬷丫头们全都忙前忙后的准备傻二小姐的婚事。 “夫人,先夫人的陪嫁数目不小,还有好几处庄子呢,当年与相爷成亲时那是震惊了全京城的人呢,这些全都要给二小姐陪嫁过去吗?这些再加上定远候府的聘礼,这阵仗怕是比先夫人都要风光呢?”跟随文夫人多年的老嬷嬷一边清点嫁妆,一边跟文夫说着话。。。 027节 血雾! 文夫人看着手中的册子时不时抬头清点下数目,笑着说道:“这是相爷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棋儿替她姐姐嫁进候府咱们也不能亏待了她不是?不过棋儿从小就痴傻身边的那几个丫头也是无用的,怕是看不住这份家业,我就想呀把你与钱嬷嬷还有秋桂几个派过去,一来呢帮着管理家业别让小人夺了去,二来也帮相爷与我照顾二小姐,杜嬷嬷你是我跟前的老人,这个你可懂?” 那杜嬷嬷一听这话便看向文夫人,见文夫人也看 着她不由会心的一笑说道:“夫人放心,奴婢自会为相爷与夫人照顾好二小姐与这干家业的。” “如此甚好!杜嬷嬷放心,你将二小姐照顾好了,相爷与本夫人自然不会亏待你的!”文夫人笑着点点头满意的看着杜嬷嬷。 杜嬷嬷先是讨好的笑笑又四下里看看,小声的说道:“夫人,这份家业给了二小姐,有的人怕是心里不舒服呢?” 文夫人一听冷冷笑道:“哼,何止呀!等琴儿嫁进王府以后,有的人怕是上吊的心都有了,咱们急什么呀,到时候自有好戏看了,是不是?” “呵呵,夫人说的是说的是!”杜嬷嬷谄媚的笑着,一张老脸上的摺都开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定远候府,定远候赵子明看着来人大惊失色,几步上前揪起那人的衣领急切的问道:“你说毅清的尸身不见了!几百个侍卫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你给从实说来!” 那人一身戎装此时满脸愧疚的看着赵候爷说道:“候爷,末将与众兵将护送三公子的灵柩片刻不敢耽搁与大意,可是哪知道在途经大同时却遭遇了变故!” “大同?”一旁的赵家大公子赵毅言一听大同二字便眯起双眼,走上前来扶住自己的父亲说道:“朴将军有事慢慢说来,你们在大同遇到什么变故?” 那朴将军感激的看看大公子,又看了眼赵候爷咽了口唾沫才说道:“候爷,大公子是这样的,末将带领众兵将护送三公子的灵柩行经大同已是傍晚。末将早就听说这大同邪性,恐有闪失所以不敢在此过夜,便命令下去加快行军速度以求在子时前离开大同境内,可哪知走了没多久起了大雾!” “雾?”赵候爷与赵毅言同声的问道,赵毅言似有所思问道:“大雾?这大雾难道有什么妥?” 那朴将军点点头说道:“没错大公子。刚开始时只是一般的雾还能看得清道路,可是哪知道后来竟然变了,竟下起了。。。”说到这儿,这位带兵打仗、杀人如麻的将军竟然变了脸色,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赵候爷与赵毅清的脸色一变急忙问道:“竟下起了什么?你快就呀!” 那朴将军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定下心神说道:“后来竟下起了血雾!好浓的雾到处都是血色,甚至将士的身上、脸上与手上都沾满了血。那是真的血!不仅如此,末将与所有的兵士还听到哀嚎声,好多的人在哭,好多的人。吓得兵将们不敢往前走上一步,末将只得命所有人的人守在三公灵柩的周围,以防不测。 可是即使如此,在那血雾退后还是不见了三公子的尸身。候爷、大公子末将该死,守护不利请候爷责罚!”说着这位朴将军单腿屈膝跪在地下。 赵候爷听过朴将军所说之后一脸的戚然痛苦的闭上眼睛,赵毅言扶住自己的父亲坐下,然后又看向朴将军苦笑着说道:“朴将军此事事出诡异怪不得你,你又何罪之有?朴将军快快请起!” 那朴将军也是个执拗之人,跪在那儿就是不起。 赵候爷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朴将军说道:“朴将军此事本候不怪罪于您,将军请起!”说着便示意赵毅清上前扶起朴将军。 将朴将军扶起之后,赵毅言便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如今三弟的尸身不见,要如何下葬?还有母亲那边。。。” “此事不得张扬,尤其是你母亲那里,三儿的死已经让她痛不欲生了,本候怎么还忍心再让徒加伤悲,罢了罢了。天意如此也怪不得任何人,毅言,你去安排吧让空棺入葬吧!”赵候爷此时也是心力交瘁,无力的摆摆手说道。 赵毅言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又看看朴将军,给后者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说道:“一切听父亲的安排就是。相府那边孩儿也会派人知会一声,请相爷选个良道吉日,将文大小姐的花轿抬过来与三弟成亲,父亲您看。。。。” 赵候爷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赵毅言一看便不再多说什么与朴将军一起走出书房。 “大公子,文相真的肯将大上姐嫁进候府守寡?”走出书房外,朴将军一改刚刚在候爷面前神态对赵毅清说道。 赵毅言轻轻一笑看着眼前的景色说道:“文相大义,肯把大小姐嫁进我候府也是我候府的荣幸,朴将军到时来喝一杯喜酒吧!” 听了这话,又看看大公子的神态,那朴将军当即哈哈笑道:“哈哈,当然,那是当然,哈哈。” 赵毅清看了看朴将军也呵呵的笑出了声。。。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司棋的卧房内,春桃与绿柳一脸惊讶看着男将打扮的文司棋,不明白小姐这又是要闹哪样。 司棋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折扇合上,上前用扇柄抬起春桃的下巴说道:“好俊俏的姑娘。不如跟了本公子此生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怎样?” 春桃被她这样一调戏,早就脸红的跟柿子似的一跺脚一掐脚的说道:“小姐,您学坏了!你这是到底要做什么?” 司棋也无意再与俩个小头卖关子,收起笑脸一本正经的对丫头们说道:“春桃、绿柳你们没看到最近这几天,西苑那边忙呼起来了吗?我猜想,夫人已经将父亲说动了,怕是过不了几日候府的花轿就会临门了。” “啊,小姐,您是说咱们大小姐就要嫁人了,去做寡妇了!”绿柳一人可惜的模样看着司棋。 司棋摇摇头,伸手折扇轻轻的打了一下她的小脑袋说道:“错,不是大小姐嫁人,而是本小姐替嫁!” 028节 隐身出相府 文司棋把“替嫁”俩字轻松的说出口之后,那俩个丫头先是互相的看了一眼,然后一蹦三高异口同声的喊道:“替嫁?小姐怎么可能?” 文司棋夸张的挖了挖自己的耳朵说道:“行了,行了。都小点声啊!本小姐还没聋呢,嚷什么嚷?” 春桃一向心急,上前抱住文司棋的胳膊问道:“小姐,您别吓我。不是大小姐要嫁进候府您要嫁给宁王世子的吗?怎么是您要替嫁呢?如果你嫁进候府,那宁王世子怎么办呢?” 文司棋无奈的拍了拍春桃的小脑袋说道:“春桃丫头,平时本小姐看你还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子却笨了呢?本小姐嫁进候府,那宁王世子妃的位置当然就是大小姐的了,这个都想不明白吗?” “什么?小姐这怎么能行,您才是世子妃啊,怎么能这样呢?”春桃不干了,自己还想着跟着二小姐进王府享福呢,这怎么说变了就变了呢。 文司棋一点也没当回事似的继续给俩个丫头讲故事:“怎么不能变。文家二小姐是个傻子,这个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你想想堂堂宁王世子怎么可能会娶一个傻子做世子妃呢,传出去他不怕笑话?所以呀就由大小姐嫁进王府,而本小姐就嫁进候府。反正候府三公子都死了谁都不在乎!” 听了这话绿柳也觉得十分委屈,上前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文司棋说道:“小姐,可是您的病都已经好了呀!为什么不告诉相爷与夫人呢,这样一来嫁进王府的人还是您呀,您就不用做寡妇了!” “错!”文司棋极其潇洒的一甩手,那折扇便在手中打开笑着说道:“我才不要嫁世子,当世子妃有什么好?哼,我都听说了,那世子不仅有了侍妾,连侧妃都定好了。这样的男人我才不要嫁。还是去候府好,没有好色的男人还有好几间铺子和庄子给我,我为什么不要? 春桃、绿柳你们看着吧,用不了多久你小姐我就会成为这京城,不,是整个东来国的首富,我要你们成为人上人,天天都有好多的仆人侍候着,这样不好吗?” 听她这样一说,春桃与绿柳似乎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了:自从这个二小姐病好了以后,便隔三差五的给她们惊喜,哦不,是惊吓,让她们由奇怪变成习惯了。前几天还找回一个怪老头说是她师傅,向人家学习法术的。 开始俩人看老头不靠谱还不相信,可是亲眼看见那老头可以隐身可以飞也就相信了。 如今见她这小姐又这样,想想也是那个道理于是俩人齐齐的点点头,表示无条件相信她家的小姐。 文司棋一看俩丫头成功被自己洗脑,点点头表示很满意。然后轻轻的咳了一声说道:“师傅别躲了,我知道您来了!” “哟,丫头现在厉害了,为师这么隐藏自己的气息还能被你发现,看来进步不少吗?”随着声音出现在屋子里的便是穿了一身青衣的青老,笑眯眯的看着俩个丫头。 春桃与绿柳看见青老,就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又忌惮他的法术,所以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齐声声的说道:“青老好!” “好,好!俩个丫头好!”青衣笑眯眯的摆着手,后面的文司棋却已经翻起了白眼,上前不客气拍他的后背说道:“师傅您可晚了。再晚一点咱们今天就不用出去了!” 青衣本还想在俩个丫头面前表现出一点仙见道骨的样子,却被司棋这个丫头破功,有些不满的说道:“急什么急?修玄最忌心急,小心你走火入魔,到时为师的可救不了你,等你坠入魔道被那魔尊欺侮,你可别说你的师傅是我,听到没?” “哼,如果你再不带我走,我便满世界的嚷嚷你是我的师傅,什么不教我,只会骗吃骗喝,到时我看你的老脸往哪搁?”没想到,文司棋一点也不怕青依,反倒是威胁起青依来。 青依的老脸当时就挂不住了,急忙打住说道:“好好,为师怕了你,怕了你行吧姑奶奶。得了,咱们现在就走。听好了,抱守归一口念口决,紧跟着我不准走丢。走吧!” 青依为了不丢面子,急忙抓住司棋的手口中念决,俩人在春柳两个丫头的眼皮底下就这样消失了。 看着空了原地,春桃一拍脑袋说道:“这位大爷可是走了。。。” 因为跟着青依念了隐身咒语,文司棋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相府,愣是没一个人看见她。 而出了相府的她愣是缠着青依将沈冰盈当年陪嫁的铺子,还有赵候府聘礼单子里的铺子看了个遍,并且对每间铺子都做了评估觉得总体来说还不错,对她下面的计划很有帮助。 逛完了铺子,看着天色还早又嚷着青依还她城外几个庄子看看,尤其是沈冰盈的庄子,觉得要想了解沈家的事还得从这些庄子下手。 青依倒是好耐心,二话没说架了青风就带着司棋来到城外一个大庄子外,文司棋看了又对照了陪嫁单子知道这是其中最大的一个,也是沈冰盈最喜欢的一个。 文司棋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绕着庄子走:原来这个庄子这么大,比整个相府都要大,看来这沈家也是个大户,可是为什么这么些年都不见这沈家的人来看她与文子清呢?难道早已败落或是犯了什么事不成? “婆婆,我们走吧,每回来这里您都要看上好久,这个庄子不是咱们的况且又没人,有什么好看的。”文司棋正走着,忽然听到一个小孩的声音是,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一二的半大小子扶着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妇人,正站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也向庄子里张望。 那妇人与那孩子虽说穿得像一个乡下人,可是收拾的干净净的尤其是那妇人,脸上虽说布满了日月的沧桑,可是那眼睛清明一看就是一个精明人。 那老妇人叹口气说道:“唉,当初这庄子可是我们小姐最喜欢的,经常与相爷来这里住上几日。可如今没想到她走了,相爷也把这里忘了,都不派人打扫了,看来是把我们小姐忘记了,也不知道小公子与小小姐怎么样了,相爷对他们好不好?” 小姐、相爷?难不成这老妇人是沈冰盈的什么人不成? 029节 兰嬷嬷诉说往事 文司棋站那二人的不远处,将他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听那老妇人一口一个小姐、相爷的叫,心下便怀疑这老妇人是不是沈冰盈的什么人? 有了这人想法她便迈步上前,施了一礼说道:“请问这位婆婆,您贵姓可是认得这庄子的主人?” 那老妇人先是看着庄子,听见有人问她话先是苦笑了下,然后摇摇头:“不,不认识。我们穷苦人家怎么会认得这样宝贵的人家呢,您真是说笑了,您,您。。。小,小姐?”那妇人一边摇头一这转过身看向司棋,当看清司棋的面貌时惊得向后一退,然后又惊喜的上前想要相认,可是看清之后又是一阵失望。 这表情变化几乎是几钟完成的,可全部被细心的司棋补捉到。 由此,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婆婆,可是觉得我眼熟吗?”文司棋自从在文之山的梦里见过沈冰盈后,便对本尊的娘亲身世产生很大的兴趣,尤其是见到这个庄园之后想深入了解沈冰盈的想法就更盛了,如今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呢。 老妇人看着司棋的脸,有一些疑惑然后摇着头喃喃着说道:“怎么可能会这么像,难道是小小姐?可是不可能啊,小小姐她,她不是个傻儿吗?哎,苦命的小小姐呀!”说着又想起伤心往事,也不再理会司棋拉着那男孩儿的手转身就要走。 文司棋听了这话又见人要走,急忙拦住去路口中说慢着,又一手扯去绑头发的丝巾急急的说道:“且慢,婆婆你细看看可认得我?” 扯下丝巾的文司棋露出女孩的真容,让那老婆婆大吃一惊:“这位小姐,你,你府上是。。。” “我叫司棋,家父是当朝左相文之山!”文司棋一点也不隐瞒的看着那婆婆。 老妇人连连摇头说道:“不,不可能。我家小小姐出生起便是痴儿,你怎么会是她?小姐,不要哄骗老婆子,你到底是谁?” “婆婆!”文司棋这一次更加确定这老妇人肯定是沈冰盈当年身边的人,又上前几步说道:“没错,司棋之前是痴傻,幸遇得道高人才将棋儿的魂魄补全,眼前所站的人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人。婆婆,我真是棋儿!” “你真的是小小姐?”那妇人本来见了与沈冰盈相似的容貌就产生了怀疑,现在听司棋这样说就更是没什么顾虑了,上前一把抓住司棋的手上下的看,看了一圈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说道:“小姐在天显灵了,小姐显灵了。我们家小小姐好啦,好啦。小小姐,兰嬷嬷对不起你,这些年让您受委屈了!” 原来这婆婆姓兰,看来是当年沈冰盈的陪嫁嬷嬷。司棋想明白后便搀起兰嬷嬷,擦去她脸上的泪说道:“嬷嬷不哭,棋儿这不是好好的吗?” 那嬷嬷起来后,打量着文司棋好一会儿才说道:“小小姐您与小姐长得实在是太像了,我一看就想起了小姐,我们家小姐她太命苦了。”说道这儿,又哭起来。 文司棋立即安慰道:“嬷嬷莫哭,我也是刚刚才清醒过来。对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哥哥又去了战场我正苦恼无人告诉我当年的事情,嬷嬷既然你我相遇,何不将当年的事情告诉棋儿,也让棋儿好祭奠我的娘亲!” 那兰嬷嬷一听这话,急忙点头说道:“好,小小姐。嬷嬷就把小姐当年的事情全部说给你听。我这就说!” 文司棋点点头扶着兰嬷嬷走到一块干净的地界一起坐下,打算今天就将沈冰盈也是本尊的娘亲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因为,这些天所发生的种种事情让她觉得,这个沈冰盈的娘家不简单,可为什么在沈冰盈死后却与文家断了来往,连她与文子清这对外孙也不来看望呢?到底这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难道当年沈冰盈的难产有什么不对吗? 兰嬷嬷坐定之后便一直拉着司棋的手,慢慢的将当年的事情一伍一十的说出来。 原来当年文之山还只不过是一位上京赶考的举人,在京郊遇到当朝国师的千金沈冰盈,俩人一见钟情。之后文之山高中夺得头名状元,沈国师便把掌上明珠沈冰盈嫁给他,当年十里红妆成了京城的一道风景,而才子佳人更是成就了一段佳话。 婚后二人恩爱有加,文之山更是倚仗自身才华及沈国师的支持在朝堂上拥有一席之位,官升到户部侍朗,而这时沈冰盈也怀有身孕,十月怀胎之后产下一男婴,便是文子清。 产子之后的沈冰盈与文之山恩爱不减,男主外女主内在京城是一对人人称羡的恩爱夫妻。妻贤子孝文之山做官也是顺遂,短短几年内更官居至左相,在朝中权倾一时。 只是,这时沈国师却出事了:天现异象有妖**事,东来国、西凤国,南昭国与北封国四国国师齐齐出力,带四国顶级修士与妖人大战,虽最后将妖人封印,可四国国师却齐齐陨命。自此世间便无沈老国师,沈家更是音信全无。 得到消息的沈冰盈伤心欲绝,如果不是有文之山及儿子文子清怕是早就跟随家人去了。 文之山心疼爱妻自是百般照顾,可恨文母却是个嫌贫爱富之人,她见沈冰盈失去母家这靠山对文家也再无助益,便鼓说文之山休妻再取。虽说文之山不从,可也架不住老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没办法与沈冰盈商议做了妥协,取了两房妾室:一房是七品之县、也是文之山同窗好友张玉山的胞妹张玉玲,一房是东来国数一数二的富商苏家女。 二房妾室娶进门文之山却不管不问,每日间只与沈冰盈软语温存。那张玉玲还好谦卑恭顺从不计较,可是那苏氏女却是个不省心的,经常上门找沈冰盈计较不说,还跑到文老夫人那里告状,文老夫人爱财又极力讨好苏家便找文之山、冰盈哭闹。文之山一概不理更是加深了婆媳之间的矛盾。 所幸沈冰盈又二度有孕,倒是让那文老夫人消停了不少,冰盈才得以安心养胎。不过,似乎相府中有人与冰盈过意不去,有几次害得冰盈险些小产。 文之山疼爱妻儿,将府里的人里里外外的调查个遍,却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心里也存下个影,于是便把一向与冰盈交好的张玉玲找来将冰盈及腹中的胎儿交付与她。 张玉玲照顾冰盈倒是尽心尽力,大事小情也都与文之山商量。很得文之山夫妇的信任,这样相安无事了七个月后沈冰盈临盆了。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沈冰盈的这一胎竟是难产,虽说最终将孩子产下而冰盈却也是无力回天临去前,将自己的一对儿女托付给张玉玲照顾。。。 给读者的话: 今天开始,一日三更 030节 阴气:有不干净的东西 文司棋听兰嬷讲完这一切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站起看向那处大宅,沉思良久才说道:“嬷嬷那么你呢,当时我母亲难产时你在何处?而你又是为何离开相府的,难道里有什么隐情不成?” “小小姐!”兰嬷嬷因回想起以往的伤心事,正抹着泪呢听她这样问便站起来说道:“小姐临盆之时,老奴一直守在小姐的床边亲眼看着稳婆将您接生出来,也亲眼小姐她。。。”说到这儿兰嬷嬷是一句话也说不下去了。 文司棋点点头,然后又问道:“当年我哥哥出生时嬷嬷也在场吗,那时是什么情形,难道也是难产?” “不,当初小姐生公子时是顺产,因为是头一胎老奴还是记得的!”兰嬷嬷回道。 文司棋眯起眼睛口中喃喃道:“第一胎顺产,第二胎却是难产这样的概率也是少见了!兰嬷嬷,娘亲怀我时身体如何,可是得过什么病症?” 兰嬷嬷被问得一愣,仔细想了想才说道:“没有。虽说老夫人与苏姨娘经常会无理取闹,可是是相爷与张姨娘细心从末让小姐得过什么病症。再者说,小姐她自小在国师府长大,是国师的掌上明珠,那仙丹妙药也自是不少吃的,体质一直很好很少得病的。只不过。。。” 文司棋听兰嬷嬷话中还有话急忙问道:“只不过什么?” 兰嬷嬷想了想才说道:“小姐去子之后,老奴听张姨娘对相爷说过,说小姐她很有可能是因为国师的事情,心情烦闷孕中抑郁成疾才会难产的。哎,老奴奴想想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 “抑郁成思?哼,好一个抑郁成思呀!想来张姨娘还是懂得医理的吧!嬷嬷你又是为什么出了相府的呢?”司棋先是冷冷一笑然后转头看向兰嬷嬷。 兰嬷嬷也是一脸的无奈与气愤说道:“还不是老夫人。她说小姐是扫把星克死了娘家又要祸害夫家,生下傻儿撒手不管了。她说小姐带来的人也都是不祥之人,所以我们都被赶出来,老奴才跟着儿子来到这里,一是种种地养家糊口,二为也是为了祭奠小姐!!”说着,兰嬷嬷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庄园,叹了一口气。 文司棋听得兰嬷这样说,冷冷一笑一脸的寒霜说道:“扫把星?不祥之人?哼,我看是那老夫人想独吞沈家的陪嫁吧。谁都知道那十里红妆可是让许多的人都红了眼呢!” 听她这样说一说,兰嬷嬷半天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到时一旁的久久没说话的青依笑了,看着司棋有些玩味的说道:“所以,现在文二小姐就要将那十里红妆全部收回来是吗?” “不错!”文司棋转过身来,双目中迸射出寒光冷酷的说道:“我不仅要收回属于我娘亲的东西,我还要将她们欠我娘亲的利息一一都收回来。什么抑郁成思,什么难产置死?我看十之**是被人害的。这些年我在相府中受的气也够了,可恨的是她们竟连一个傻儿也不放过。哼苍天有眼让我重新活过来,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好好的查一查,看看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早就怀疑沈冰盈的死因,还有她也想查出到底是谁把她推入糊中又是谁想害她,听了兰嬷嬷一习话她更是坚定自己的想法,不把相府折腾个鸡飞狗跳她才不会罢休! 青依在一旁摸着幻化出来的小胡子,打量着文司棋:啧啧这个眼神,与那个小狐狸发起狠来时真是太像了。真不知道那狐族的父子是怎么了,怎么会招惹到俩个这样的人。不过这故事听起来好像更有趣了。 “丫头,如今你想怎么办,这庄子你打算还进不进去!”懒洋洋的伸了个腰无视兰嬷祖孙奇怪的眼神,看向司棋说道。 文司棋点点头看着庄园大墙说道:“当然要进去看看,这是我娘亲留给我哥哥与我的,我当然要进去看看。嬷嬷您也一起去吧!” “哎,好!”兰嬷离开相府十多年,当然想进去看看。可是。。。 “丫头,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让这俩个人进去!”青依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看着前面的庄子。 文司棋看着青依疑惑的问道:“青老,为什么?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妥吗?”这老头虽说有时不靠谱,可还是有点能耐的。他这样说一定有他的理由。 青依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指着庄子的方向说道:“这庄子阴气冲天不知道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里面,我能保证保你一人的安全,其他的人我可是顾不来!” 阴气,不干净的东西?文司棋听他这样一说身体也是打了一个冷战:这个世界太疯狂,什么生物都有。好吧,为了兰嬷嬷与为自己的着想,还是不让兰嬷嬷俩人进去了。 “嬷嬷,你先回去吧。这个宅子我会想办法收回来,你在家等我的消息,到时我将您老接回来!” 兰嬷嬷也是个省事的人,听她这样一说也点头说道:“小小姐,老奴知道了。小小姐您可要小心哪!” 说着又给司棋行了礼,告诉她自己家住在哪儿方便以后联络,然后便带着自己的孙子走了。。。 文司棋与青依师徒俩站在庄园大门前,青依扭头问道:“丫头你可是准备好了,你真的要进不害怕!” “有师傅您老人家在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是师傅怕了?”文司棋听得出这是青老头在逗她,也不示弱启唇反击。 青依也算是领教过司棋嘴皮上的功夫,也不想与她多计较,点点头搓搓手还有些兴奋的说道:“那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可就要进去了,丫头咱们走吧!”说着一拉司棋的小细蛮腰腾空飞起轻轻飘飘的落在庄园内。 司棋走在园子里,四下观看:原来是这里。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在文之山梦里所见,看来这里是他与沈冰盈订情的地方。怪不得念念不忘! 不过,她也感觉出来了:这里阴风阵阵吹得她身上直发冷,浑身起鸡皮疙瘩。 俩人走着走着便来到湖边,这湖司棋也认识:那是梦中沈冰盈与落水的那个湖。 “呵呵,好家伙来得挺快的,这么急,难道是气我们把他的地方弄脏了!”就在这时,青依神经兮兮的笑起来,并看向湖对面的方向。。 031节 又是一鬼仆 司棋这时也看向对面,只见大湖面上刮起一阵风,那风一看就有古怪是黑色的,风中里还裹着一个人影,等那人影落在她们对面的时候,感觉到很熟悉,想了想才想起原来是他:相府中的那个黑影。 如今已经算不上是黑影了,因为它已经具有了实质,面目五官全部都有,只不过比正常人要显得模糊了一些。不过也并不影响司棋判断它是个雄性的,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她还不知道它是不是人。 那个东西站在对面凶狠狠看着司棋与青依,尤其是看向司棋时眼中露出一抹寒光:“又是你。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竟然霸占人家的躯体不说,还带人找上门来,今天爷爷拼得魂飞魄散也要将打散,离了文家二小姐的身体。”说着那东西便全然不顾的冲上来,一掌拍向司棋的头顶。 司棋的旁边站着的可是青依,那是妖界中出了名的能打的妖精,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文司棋死在自己的眼前呢,如果那样他要怎么向凌炎交待呢 口中喊了声:“孽障!”便迎了上去,刹时俩人打在一处。 司棋虽说现在还没学得什么道法,可是她也看得出这俩个都很厉害,尤其是青依,掌中打出绿色能量球每每都将那个东西打得倒退一步。可那东西也不是省油的灯,被青依这样压着打愣是不后退,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手? 嗯,为什么他们打出能量球不是一个颜色的呢:青老的是绿色的,而那东西是黑色的。司棋还记得在文之山的梦中时,那白袍人打出的可是红色的,黑衣人则与那个东西一样也是黑色的,这是为什么? 就在司棋还在研究为什么每个人打出的能量球颜色不一样时,突然听得青老大喊一声:“丫头快躲!” 躲,躲什么?难道是青老输了?不可能呀! 司棋还在想为什么青老会输时,那黑衣的东西已经飞到她面前,伸出黑色的手掌拍向她的胸口,眼看着那手掌就要挨着她的胸前了。 青依一看:玩了!没想到这个东西竟会玩这一招,给他来个了同归于尽。可他不想死呀,于是那么一躲竟然给这东西留出空档,直扑那文司棋,看那个样子就是拼得一死也要将那丫头拉下马,这得是多大的仇呀!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丫头他得救呀,不然他怎么向凌炎交待? 想到这儿,青依提升了速度全力的追击过来,可还是来不及了,那支黑色的手已经拍到了司棋的胸前。 “啊!”一声惨叫声传来,随后便是砰的一声,一个人影撞飞出去落在地上。 青依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相信的揉揉眼睛: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没看错吧! 刚刚那丫头的胸前发现一阵金光,竟然把那个东西震飞了,那金光是什么,竟有这么大的能量? 文司棋大口喘着气看着被震飞出去的鬼东西,又低下头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物件:一枚莲花形的玉佩。 此时这玉佩正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里,上面还有余热。难道刚这玉佩救了她。 这玉佩那天入梦之后便再也没看到过,她还以为弄丢了,没想到今天一早起来发现她就在自己的手心里,当然她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带在脖子上,而现在又救了自己一命。 青依这时已经飞过来先是问了一句:“丫头没事吧!”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又看向那玉佩,不禁“唉”了一声。 “师傅怎么了,你识得这玉佩吗?”司棋看着青依见他那个以为他能知道这里面的缘由,没想到后者脑袋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不知道,本仙师也是第一次见这东西,没想到竟这样厉害,把那鬼东西震飞了。” 说到那鬼东西师徒俩才想起来:那东西还在一边躺着呢。 青依魔着牙说道:“这鬼东西也太恶了,竟然玩这一套,看本仙师不来了它,让它记世不能托生。”说着便大步朝着那东西走去,同时手中又聚起了能量球。 “师傅且慢,徒儿还有话要问它!”可文司棋却制止他,然后越过他看着那鬼东西。 那东西此时的身子又虚化了一些,看来是被那金光震伤了。可它却依然强横,把头扭向一边说道:“别假腥腥的来这一套,我无力保护小主人也无人再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你,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小主人?谁是它的小主人?联想到他之前所说的话,难道是说文二小姐,原来的那个傻儿? 文司棋眯起眼睛看着那东西,把那东西看得有些发毛往后缩了缩:“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文司棋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我只是想问你,你一个一个小主人,那你的小主人是谁,你又为什么说我夺了别人的舍?而你又是谁,为什么在沈家的庄园中?如果你老实的回答问题,我还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便叫你生不如死!” 其实文司棋还没弄明白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也没想到用什么手段去折磨它,只不过没有其他的台词,只能先这样哄弄它一下。 嘿,没想到这位也是个直肠子,不用她用刑自己直接招了:“不用你动手,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爷我姓韩,单字彰。岭南人士。因被奸人所害变成厉鬼被岭南鬼王控制。幸得沈国师搭救才得以逃脱,便甘心服侍沈国师。当年,千年尸王出世祸乱天下国师为天下苍生与三国国师齐心封印尸王却不幸陨命,临去之时命保护大小姐。 只是,我当时也魂体受到重创只能回到深山修炼,等魂体稳定时回来才知晓大小姐也因难产置死只留下小公子与痴傻的小小姐。更没想到的是,小小姐竟然被你不知哪来的孤魂野鬼夺了舍,我如今恨不能吞吃你的魂魄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你也废话少说,本大爷也不是孬种,要杀要剐随便你!” 这韩彰果然有血性,对自己的事一点也不隐瞒和盘托出,然后便一副等死的模样,看得让文司棋觉得好笑。 032节 我的夫君不是宁王世子吗? 真没想到,本尊的那个外祖这样有本事,竟然连山鬼也收服得了。看着那韩彰的模样如果告诉它自己是穿越而来,而真正的文司棋其实早就死了,恐怕它会不死不休的纠缠自己。而这韩彰又不是什么坏人,也不能将它打得魂飞魄散不是? 想了想,既然已经骗过了众多的人,那也不在乎再骗一个鬼,好吧! “蠢材,谁告诉你我是夺舍而来的。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是夺舍来的?”文司棋问这话时可是相当的硬气,一点也没因为韩彰是山鬼而怕它。笑话,背后还有一个仙师怕什么怕? 韩彰有些没弄明白,愣愣的看着她:“你不是夺舍来的,那你是怎么来的?” 司棋很自然的说道:“我就是我,没有夺舍。” “不可能!小小姐自小痴傻,可看看现在你哪里有半点痴傻的模样。不要哄骗于我!”韩彰也不是真的二愣子,它还是能看出点事来的。 司棋真想重重打它一下,可一想对方毕竟是一个鬼物,打着有点恶心还是忍住了。往身后一看才说道:“看到这位了吗,这位是青老仙师,让他老人家跟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随后文司棋背过脸去朝青依使了一个眼色。 青依是何等的聪明,当然知道这丫头这眼色是什么意思,嘿嘿一笑上前看着韩彰说道:“没错,这丫头原来是痴傻,那是因为出生时主魂丢失缘故,如今因缘巧合她丢失的主魂竟又回来了,所以说她现既是相府的二小姐也不是!” 文司棋一听就乐了:这青老又开始绕了! 那韩彰虽说是个二愣子,可毕竟也是修玄的人在沈国师跟前呆了许久,这主魂丢失又融合一说他还是听过的,仔细的相了想又看看文司棋,也确实除了不再痴傻之外,半点被夺舍的迹像也没有,当下也就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文司棋看看天色不早,担心相府里的人发现她这个傻二小姐不见那俩个丫头应付不来,于是便上前拍拍韩彰的肩膀说道:“好了,天不早了我与师傅也该回去了。你先在这里呆着吧,等过几日我会给你消息。哦还有,当年我娘亲的陪嫁兰嬷嬷就住在这附近,你帮着照看着点,过几日你与他一起回去。” 韩彰看看拍着自己肩膀的小手,又看看司棋到是很爽快的点点头:“是,小主人!” 司棋与青依点点头,然后便架着青风走了。。。 “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夫人那边的杜嬷嬷已经来催过好多次了!”司棋与青依才进屋,就看到春桃火急为缭的上来拉着司棋的手说道。 司棋微微一皱眉坐在椅子上问道:“杜嬷嬷,她来做什么?” 绿柳这时贴心的给她端过一杯茶水一边说道:“杜嬷嬷说今天相爷要在西苑用晚饭,特意请小姐前去。我们实在没办法只能推说小姐您睡了,这杜嬷嬷才肯走,临走时还说小姐醒来就要赶快过去,不能让相爷与夫人久等!” “原来是这样!哼!”文司棋听了歪着脑袋想了想,便了然的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看青依又看看那两丫头才说道:“行啦,既然人家来请那咱们也别怠慢了。春桃、绿柳你们也将小姐我和你们随身的物品收拾收拾,免得到时忙乱少了东西!” “啊?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呀,为什么叫我们收拾东西!”春桃的脑袋瓜聪明,听到司棋这样一说就知道是有事情要发生,可是想不明白会有什么事,难道是。。。,相爷要将她们赶出府去? 文司棋微微一笑,站起身掐掐她的小嫩脸蛋说道:“不用想那么多,凡事有小姐我呢。好啦,时间不早也别让我父亲与夫人久等,你们收拾完咱们就走!” 两丫头不知道小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不好多问只能闷着脑袋干活。一个不受待见的傻小姐能有什么收拾的,只是司棋吩咐几件必要的东西都带上,其他也没什么了。所以不一会儿的功夫便看见傻了吧唧的二小姐带着俩个丫头美滋滋、乐呵呵的进了文夫人的西苑。 “棋儿来啦,快,见过你父亲!”文夫人一见司棋进来就热情的招呼着,文司棋拿眼一瞧果然看见文之山坐在正道,看看着她。 心下冷笑脸上却露出一副憨傻的表情,笑嘻嘻的上前对文相行了一礼说道:“棋儿见过父亲,呵呵父亲今天叫棋儿来是不是有什么好吃的给棋儿?” 几句话便暴露了她贪吃的本性,文相看她痴傻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 司棋也不在乎起身后便径直的来到文夫人身旁,揉着自己的肚子问道:“娘亲,棋儿饿了,何时开饭?” 文夫人笑着拿开她的小手说道:“棋儿乖,咱们这就开饭!杜嬷嬷吩咐摆饭吧,二小姐饿了,她是最受不了饿的!” “是,夫人!”一旁的杜嬷嬷应了一声,便下去吩咐摆饭。 一家四口人:文相、文夫人、司琴与司棋坐在一起用饭,这是在司棋那残缺的记忆里不曾有过的。不过这对她来说一点也不在意,心中算计着事情,表面上仍是一副傻傻的模样,只顾得吃俨然一个吃货。 用过饭之后,文相依然坐在上首,文夫人坐在她的对面。文司琴与司棋则坐在下首边的椅子上。 文夫人先是看了一眼文相,然后又看着司棋说道:“棋儿,再过三日你便要嫁人了,你高兴吗?” 一旁的侍候的春桃与绿柳听到文夫人这样说都惊呆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而文司棋却像没听懂一样,看着文夫人像个孩子似的问道:“娘亲,什么是嫁人?” “嫁人,嗯,就是你要去别人家与你的夫君在一起!”文夫人似乎也不知道要如何与一个傻子解释嫁人的问题,只能这样说。 可是让意想不到的是,文二小姐在这个时候反而不傻了:“噢,要去别人家与我的夫君在一起。那,娘亲我是不是要与宁王世子在一起?” “什,什么?”文夫人与文司棋是万万没想到,文司棋这会子倒是把世子想起了来了。 033节 二小姐变大小姐 文夫人惊慌的看了文相一眼,便急着对司棋说:“棋儿,是谁以你说你的夫君是宁王世子的?这事可不是胡说的,你的夫君明明就是定远候家的三公子!” 这话一说,春桃与绿柳是彻底的相信她家小姐的话了:这文夫人平时对小姐那样好,原来都是装的,她是真的要让小姐替大小姐嫁过去成为寡妇。 “哦,不是宁王世子吗?可是哥哥明明是对我说是的,怎么会变成什么猴的三公子呢?”文司棋看上去被弄糊涂似的,低头挠着自己的头嘴里嘀咕着。 文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看了文夫人一眼然后看着司棋说道:“棋儿,三日后你确实要嫁人,至于夫君是谁都不重要,为父的一切都会为你安排好,不会叫你受委屈!” 不叫我受委屈,那这么些年算什么呢?文司棋听了文之山这样说不由得冷笑,不过脸上仍是傻呼呼的模样点着头。 文夫看相爷搞定了司棋连忙趁热打铁说道:“从今日起棋儿就住在娘亲这里直到出嫁,春桃与绿柳你们跟着大小姐回棋园去,从此以后就跟着大小姐了!” 俩丫头一听真按着小姐的话来了,而且还要将她们与小姐分开这怎么行? 春桃机灵先是看了一眼司棋,见她正朝自己眨眼睛当即心领神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求道:“相爷、夫人,奴婢与绿柳从小被大公子救回府内早把自己当成府里的家生奴才。大公临走之前特意将奴婢俩送到二小姐那儿,嘱咐奴婢要好生的侍候二小姐。奴婢们也是发过誓的,一辈子都要侍候小姐。相爷与夫人成全!” 绿柳一见春桃跪倒在地,自己也跟着跪倒在地哭着求情。 司棋在心里将这俩个丫头赞了个遍,表面上也跟着哭起来,起身拉着俩丫头的手说:“我要春桃丫头,我也要绿柳丫头。我不要与她俩分开,与她们分开我害怕,是有人要害我的!我不要!”三个女孩子竟然哭作了一团。 这样一来文夫倒是傻眼了,看了一眼一旁的杜嬷嬷使了个眼色,那杜嬷会意带人上前强行将俩个丫头拉开往外拽。 司棋一看可不干了发疯般的站起来扑上前去,不管不顾的连挠带抓。那拉着俩个丫头的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挂了彩。 司棋这样一闹,别说是杜嬷嬷就连文夫人与文司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而文相则是皱着眉头坐在一边看着这一切。 到底是文夫人镇静,看着这一幕严厉的开口:“都看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二小姐拉开,难道看到小姐受伤才动手吗,这帮无用的东西!” 余下的老妈子与丫头们这才彼此看了一眼,然后上前想强行把司棋拉开。 这些人一上手,司棋便开始惨叫起来,口中还大喊:“哥哥救我,娘亲救我,有人要害棋儿!” 听了这话的文相当下脸都白了,站起来怒吼一声:“混账,都给本相住手!” 这一吼,别说是那些下人就连文夫人都吓呆了,急忙站起来你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文相走到文司棋的面前,伸手拉过她的小手,见上面有些污秽便用自己的帕子替她擦了擦,然后领着回到主座前坐下。 “既然棋儿与这俩丫头与棋儿分不开,就让她们跟着吧!吩咐她们不用多说就是了。”文相看了一眼春桃与绿柳又说道:“我看这俩个丫头也是个省事的,不会惹出什么事来。再者说件事情已经与定远候商量过了,夫人也不必太过担心了! 倒是棋儿,成亲当日还有许多的礼节,夫人可是已经安排好人教导她了吗?” 文夫人本对来春桃与绿柳跟着嫁过去有些不满,听到文相这样一说连忙笑着说:“是的。相爷,妾身已经安排杜嬷嬷教导棋儿了。杜嬷嬷是府里的老人对礼仪一事也是熟悉的狠了,有她教导棋儿不至于出错!” 文相听了细细的一想也点点头也算是认可文夫人的话了。 文夫人这时也笑着对司棋说道:“棋儿,以后就由杜嬷嬷代娘亲照顾你。从此以后一切你都要听杜嬷嬷的,要听话知道吗?” 文司棋看了看杜嬷嬷,那老妈子正满脸堆笑的看着她,她也不理会装着傻呼呼的模样点了点头:一切听她的,做梦去吧! 文夫人见一切安排妥当,便笑着对文相说:“如今也不早了,就让琴儿去棋园吧。”文想点点头没有说话。 文夫人见此便转头对下人说道:“从今天起,大小姐便在棋园住下,以后免了晨昏定省,吃穿用度暂时由西苑的人送去不用出园来。如有人问起,就说二小姐感染风寒,也不必见客都知道了吗?”当家主母都这样说了,还有人敢说个不字吗。更何况这些都是文夫人的人。 一切安排的差不多了,文相也没有要留在西苑的意思,吩咐文夫人几句便离开了。离开后文司琴也带着自己的丫头去了棋园,当然春桃与绿柳随着杜嬷嬷等人把司徒司棋的贴身的东西都取了回来。 文司棋心安理得的在西苑住了下来,等那个俩个丫头也睡下后她却从床上坐起,对着空空屋子说道:“韩彰我知道你来了,现身吧!” 她话音刚落韩彰便出现在屋中,四下看看才问道:“小主人,为什么不见青老头!” “我让他去做别的事情了。韩彰,你知道我让你来的意思吧?”司棋起身下床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韩彰。 韩彰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在庄里小姐偷偷的给我信息让我深夜来找您,便猜想是不是有些事情也要瞒着那青老头?” 司棋点点头,似有所思的说道:“我刚刚主魂恢复,许多事情我还不太清楚,今天正好问你一问。你说回来时我娘亲便已经难产至死了,那你这些年一直守在我哥哥与我的身边不曾离开吗?如果你不曾离开那这相府里的人你可都识得?还有,我见你之前似是受了重伤,身体不能凝实,这又是为了什么?今夜没有外人你一一说给我听!” 韩彰也是实在,虽说还在怀疑司棋可是既然她有问,他就必答。 “没错,我回来后便一直守在您与公子的身边,嗯确切的说是守在公子的身边。后来公子得知您是至阴的体质便让我负责您的安全,而他也自己参祥由我带回的老国师的手扎,开始修玄!” “什么,我哥哥他竟然修玄?”司棋没想到本尊的哥哥不但文武双全竟然也修玄,而看韩彰的模样似乎这文子清还是个修玄的天才。 韩彰颇为自豪的说道:“当然。公子聪明修玄简直是无师自通。小姐是至阴的体质最是容易招惹鬼物的,于是公子便与我一起保护小姐的安全,所以小姐才能安然活到现在。小姐,至阴的体质不仅招惹鬼物,还是上好的炉鼎,小姐您可知道!” “我知道!这也是我避开青老招你来问话的原因!”文司棋淡淡的说道。这个世界任何人都不能轻意相信,青老也不行。。。 034节 花轿临门! 韩彰听到司棋这样说也不免大惊一吃:这小姐真的是原来那个吗?这主魂回来后变得也未免太聪明了吧? 而文司棋却丝毫不理会韩彰是怎么想的,继续问道:“那你之前受伤又是为了什么?” 韩彰一听脸上便现出一抹厉色,眼睛都红了说道:“小姐,公子走后那些厉害的鬼物胆子也大了起来,有的甚至结伙来相府。那一次我便与俩个厉害的鬼物打在一处,虽说最后将那俩鬼物打得魂飞魄散,可我也魂体受创,不得以才回庄子疗伤没想到竟错过小姐的主魂融合一事,回来后还差点伤了小姐,呵,幸亏小姐的身边有灵狐在否则韩彰会犯下大错。对了小姐,那灵狐呢?它身上的灵力精纯可厉害着呢?” 说起灵狐,司棋心中就难受也不想再说它。便差过话头继续问道:“韩彰,你可认得这个东西?”说着,便掏出玉佩让韩彰看。 韩彰看了眼便说道:“这个我认得。原本老国师是要传给大公子的。可是大公子临走前却给了小姐,说是这玉佩可以保护小姐,这个小的也不知道是何缘故?” 原来是这样!司棋点点头也知道个大概:看来这是个宝物,文子清心疼妹妹才会给她的。 自己想知道的东西都知道个**不离十了,便对韩彰说道:“三日后我会嫁到定远候府,那个庄子还有娘亲留给我与哥哥的东西,我也已经想办法要回了。你以后你便跟着我做我的贴身侍卫吧!” “是小主人!”韩彰这时已经十分相信眼睛的这人就是小小姐无疑了! 司棋点点头,一切准备妥当,剩下的事情就是嫁进候府了。。。 三日后,文相府中的大小姐文司琴与定远候府的三公子成亲。 西苑内,文司棋坐在梳妆镜前由着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给她上化妆,旁边的杜嬷嬷冷着脸子教导着她该如何行礼,还忘吓她:“小姐,夫相爷与夫人可说了,这礼仪可错不得不然可就没饭吃了。小姐你可是记住啦!” 司棋心中暗暗冷笑:狗仗人势的东西,现在本姑娘不好把你怎么样,等到候府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心中这样想,脸上却傻呼呼的笑着说:“嬷嬷,棋儿乖的狠,棋儿不会忘了的。记得一定要给我饭吃哦!” 杜嬷嬷冷冷一笑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才说道:“二小姐这样最好,免得给奴婢找麻烦!”说完便对春桃说道:“好了没有呀,夫人该进来给小姐上头了!” “嬷嬷好啦!”春桃当做没听见没理会她,绿柳只好说道。 杜嬷嬷嗯了一声便出去请文夫进屋为司棋上头。文夫进来后一脸慈爱的看着司棋一边为她上头,期间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慢慢的挨时辰。 终于,杜嬷嬷进来一脸兴奋的说道:“夫人,候府的花轿到了!” “好好!”文夫人连说了两个好,转身却换了一幅面孔大有舍不得意思:“棋儿要出嫁了,娘亲真是舍不得你呢?以后要想见我的棋儿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说着还掉下几滴泪来。 文司棋傻笑:“娘亲,棋儿也舍不得娘亲。要不我不嫁人了留下来陪娘亲好不好?” “这?”文夫人说什么没想到,傻丫头这个时候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连忙改了话说道:“傻丫头,姑娘家哪有不嫁人的,娘亲纵是再舍不得你,也不能耽误了你。时辰不早候府的花轿还在外面等着呢,娘亲给你盖上喜帕!” 文司棋仍是笑着,任由文夫人将喜帕盖在她的头上。 “杜嬷嬷扶小姐房门!”春桃与绿柳刚要扶起司棋,文夫人便用手拦下吩咐杜嬷嬷亲自扶司棋。杜嬷嬷应了一声挤掉俩个丫头扶着司棋出了房门。 门外,文之山与两房妾室还有俩个女儿司书与司画早已站在门外,除了文之山外俩房姨娘都喜滋滋的。看向文夫人时满脸的得意与嘲笑。 文夫人对于挑衅一笑了之,换下杜嬷嬷扶着司棋走到文相的面前。 文之山看着这个女儿,似是有许多话要说可却说不出口。只说了一句:“孩子,时辰不早上较吧!” 喜帕下的司棋没有任何回应,其实不是她不想回应。本来以她的性子必然是要耍耍这个无心无肺的老爹的,可当她张开嘴的时候心中一阵难过,那种感觉让她感觉委屈又感到心酸,而脑海里涌现出大幅的画面,居然都是小时候文之山站在远处看着她的画面,难道。。。 文之山也没指望这个女儿能够给她回应,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转过身去。 “大小姐今日出嫁可是喜事呢,相爷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大小姐是去候府享福去了,咱们应该欢喜才是呢!”苏姨娘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而刘姨娘也是在一旁附合着:“就是就是,咱们大小姐的命好,嫁到候府定是得到夫家的疼爱的,相爷与夫人应该高兴才是!” 文夫人看了她们一眼只是笑了笑,看在这二人眼里却是无奈至极了! 司书与司画也都上前假意的道喜,那话里的意思却是与她们的娘亲一样,看来这文司琴与这二人平时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只不过,她们并不知道这盖头下并不是文司琴而是傻二小姐文司棋。司棋心中就想如果她现在揭开喜帕,那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表情呢,哼,肯定是精彩至极。 想到这儿,她不免坏心思的笑起来:既然已经顺着文夫人的意愿出了嫁,那何无也给她弄点麻烦呢? “吉时到,大小姐请上轿吧!”相府的管家这时说道。 文之山点点头,转身看着今天出其安静的司棋,眼中似乎是有泪要滴出来。文夫人见此上前挡住她的视线,将司棋的手递到杜姐嬷嬷的手里,双眼早已掉下泪来:“时辰到,琴儿上较吧!”说完转身擦泪似有不舍。 杜嬷嬷也在一旁说道:“大小姐,时辰不早咱们上轿吧!”说完手中一用力便拉着司棋向花轿走去。 而苏姨娘与刘姨娘等人都露得意之色,看着且缓且行的文司琴就差点笑出声来。 文司棋随着杜嬷嬷上了花轿后,轿夫慢慢的抬起轿杆起轿,就在这时文司棋却将喜帕撩起挑开轿帘,冲着苏姨娘微微一笑。。。 035节 与灵位入洞房 苏姨娘看着那轿上的笑容,以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揉了揉再看:那轿中的人分明就是傻小姐文司棋,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张玉玲这个贱人真的使了李代桃僵之计?相爷他知道吗? “等等,花轿抬错人了!”苏姨娘急忙撩裙要走下台阶,口中大喊要轿中留人。 文之山这时上前一手挡在苏氏的身前,冷冷的说道:“回去!” “相爷,那轿中的人是二姑娘,不是大小姐。相爷咱们被夫人骗了!”苏氏不依不饶,当着众人的面指责文夫人。 文之山依旧是冷冷的看着她不满的说道:“本相的话你没有听到吗?本相要你回去!” 苏氏说什么也不相信,文相再看到正室桃冠李戴后竟是这个反应:“相爷,这,这。。。” 文之山抬头看着那花轿此时已经走远了,料到这苏氏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才冷哼一声拂袖进了相府的大门。 文夫人则是到苏氏的面前得意的看着她,又看向刘氏及文家的俩位小姐,微微一笑也走进相府的大门,留下苏氏与刘氏面面相视… 文司棋坐在花轿中冷笑,慢慢的盖下喜帕:如今隧了你们的愿替嫁候府,自己一时半会的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是并不代表我什么也不做。这苏姨娘与文夫人也斗了半辈子了,又一心想文司书嫁进王府做世子妃。现在正好给她个借口挑起事端,文司琴想顺利做世子妃恐怕也没那么简单了! 不是我文司棋心思歹毒,而是那文司琴也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怎么就不相信仅凭一面之缘那宁王世子非她不娶呢? 身为闺阁少女偷跑出去勾引宁王世子,那男人还是自己妹妹的未婚夫,她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要是让你顺顺当当的嫁进宁王府,我就不姓文也太对不起本尊了! 想到从今日起文相府便会鸡飞狗跳,文司棋心情就格外的舒畅! 相府嫁女候府娶亲场面自是壮观,十里红妆更是引来不少人看热闹,尤其是男方已经死了,让京城的大街小巷都挤满了人。。。 “是怎么回事,这娶亲的队伍怎么停下来啦?”迎亲队伍正在行进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停了下来。 走在轿子旁的杜嬷嬷微微皱眉,对身旁的秋桂说道:“秋桂,你去前看一下是怎么回事?” 秋桂应了一声便跑去前面,不一会匆匆忙忙的跑回来对杜嬷嬷说道:“嬷嬷,前面有家家搬家,挡住了娶亲的队伍,现在候府的大公子正在与那户人家商量!” 杜嬷嬷听了一张老脸当时就拉了下来,大声的说道:“候府、相府俩家结亲竟还有人挡路,也不睁狗眼看看。如果耽误了时辰他担得起吗?” 坐在轿里的文司棋一点也不乎:早结晚结都一样,管她什么事? 娶亲的队伍耽误了一会儿便又行进了,看来是那户人家做出了让步,毕竟成亲可是喜事,再说双方可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罪不起。 “那候府的三公子明明已经战死了,这文相却执意要将女儿嫁进候府,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难道这大小姐不是文相亲生的吗?”就在队伍缓慢的行进当中,一个的稚嫩的声音传进文司棋的耳中。 而另一个悦耳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哼,假亦真时真亦假,这其中的事情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书童能看透的。这是相府与候府的事情,与我们何干,还是赶路要紧!” “假亦真时真亦假?他指的是什么?难道知道相府桃冠李戴的事情。还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听到这声音司棋心中一惊。掀起喜帕挑开轿帘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四人抬着一个步撵从她轿旁经过,而步撵之上坐着一个一身白袍的人,此时这白袍人也正侧目看着她。文司棋看清那白袍人的面目时不由得一惊:这明明就是文之山梦中的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白袍人看着她嘴角微掀、眼里含着笑意,他的怀中抱着一只白狐,那白狐的也正在看着司棋,那白狐的眼神与小东西看她时一模一样。 “小东西!”文司棋不由得喊出口,走在轿子一旁的春桃听见了忙问道:“小姐,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文司棋一边看着缓缓走过的小轿,一边说道。 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不是文之山同时期的人吗,为什么会这样年轻?还有他怀里的白狐真的是小东西吗? 越想越奇怪,可现在是结亲的路上,自己的那份嫁妆还有地契还没回到自己手里,也就是说这场戏文司棋必须给它唱完! 想到这儿,文司棋收回视线放下喜帕安安静静的坐在轿子里。。。 成亲的队伍终于来到了候府,候府大公子赵毅言代替三公子踢了轿门,杜嬷嬷将红绸递到他手上,然后扶着文司棋下了轿。 这时,候府的管家将三公子的牌位请来交由赵毅言的手上,文司棋就这样跟着手捧灵位的赵毅言进了候府,跳过为盆,拜了天地、与高堂,与灵位对拜,最后送上洞房。 这一路上文司棋都很安然,一点多余的也没想。杜嬷嬷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进了洞房后赵毅清放下灵位,出去之后,春桃的一句话让文司棋不镇定了。 “小姐,小姐。杜嬷嬷也去了,这屋里除了咱们三个,只还有三公子的灵位了。小姐,我怕。。。”春桃的产颤抖着声音对文司棋说道。 文司棋再是胆子大一听这屋里还有个灵位也感觉到头皮发麻,尤其是再见识过韩彰等之后。 不过,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害怕的一面,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还在指着她呢。 呼的一下把头上的喜帕掀开,开始打量着这洞房:这洞房布置的很奢华,看来是候府也觉得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进门就当寡妇也不是那会事,想极力补偿吧。只不过,那个灵位确实是太煞风景了。 绿柳吓得在一边已经不敢说话了,春桃还勉强的撑着胆子说道:“小姐,咱们今晚要睡在这里吗?好害怕呀!” “嗯,这三日都要睡在这里。三天回门后我们就会直接被送到给我们准备的宅子去。”司棋强装镇定露出笑容想以此缓解俩个丫头的紧张情绪。 “我的嫁妆还在有地契等明天候府的验过之后会交给杜嬷嬷,而我们也要再演上三天戏,等回门之后再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 呵,这杜嬷嬷心眼也太坏了,她这样做是不是想吓死咱们!” 提起杜嬷嬷司棋就一肚子气,她可会躺清静先跑了,等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036节 可怕的张氏女 文司棋又看了眼房间,心中也觉得奇怪:与韩彰约好的他会跟着来到候府保护他,可今天怎么没有感应到他。还有那青老,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说会时刻保护她,可是今天到现在也没见着他人影呢?这是怎么回事? 文司棋今天觉得遇到的怪事太多,尤其是那白袍人他到底是谁呢? 想来想去也没想个明白,文司棋索性也不想了,好不容易挨到天黑,安排俩个丫头与她一起睡在床上,她自己为了保护俩丫头则睡在外侧,反正脖子上还挂着一块救命的玉佩呢,她怕什么?至于那三公子的灵位则被扔到了一边。。。 天已黑,候府里还是一番热闹的景象,而候府外的半空中则站着一白一青的俩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凌炎与恢复本来面貌的青依。 “青儿叔叔,这候府里怎么会布下这么强大的结界?这是怎么回事?”凌炎微皱着眉头看着候府后院中一个小小的院子,那门上还挂着红绸与喜字。 青依也同样看着那个小院子,撮着牙花说道:“不清楚这层结界是谁下的法力如此强大,即使是我要破解也需要大费周折的。哎,那丫头一个人在候府里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的来。” 凌炎听了这话紧抿薄唇一句话不说,眉间拧成一个疙瘩,可以看得出来他十分担心文司棋。 “咦,那不是那丫头的鬼仆吗?”突然青依指着前方不远的地方说道。 凌炎按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个长得浓眉大眼的鬼将也悬在半空中焦急的看向候府。 于是眯起眼睛问道:“青依叔叔,他就是那丫头的护卫鬼将?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我也不清楚。炎,你先隐去身形待我问上一问!”青依这样说着,身体却已经飞向韩彰。 凌炎没有说话,将自己的身形隐了下去。 “哎,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不去保护那小丫头?”又变回青老模样的青依悬在半空中,看着韩彰问道。 韩彰看到青依也是一脸的惊讶,看看他又看看候府结结巴巴的说道:“怎,怎么,你没在里面。那,那小姐她,她怎么办?” 青依也是一脸懊恼的看向候府,掐起腰说道:“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吗?谁知道这劳什子候府会找人设的什么结界,他这是防谁呢?按理说,一个小丫头对候府根本构不成威胁呀?” 那韩彰一听他说这话,立即瞪大眼睛问道:“什么,你也不能破了这结界?你,你不是法力很高强吗?怎么一个破结界也破解不了?” 青依听他质疑他的法力立即也瞪大眼睛看着他说道:“谁说我破解不了?只是设立结界的人法力强大,要破解也需费上一番功夫,动静也不会小。我为了不引起麻烦所以才不会去破解,你小小的鬼物懂什么?” “我不懂?我。。。”韩彰一听青依鄙视他只是一个小小鬼物,明显的不服气,可是想了想也知道自己不是青依的对手,也只能作罢。 丧气的一挥手说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这样下去小姐会不会有危险?” 青依咬着嘴唇,又往刚刚凌炎的地方看看,随后又看向候府的小个院子,才说道:“应该不会。那个小丫头鬼的狠。再说,她深怀异宝,如果真有个风吹草动的也能保护自己。”说到这儿,他拍拍韩彰肩接着说:“放心吧。咱们从今天起轮换守着候府,一旦有哪里不对我就会破了这结界,咱们俩联手不会有解决不了的人或鬼的。咱们再捱过三天,等三天回门后这丫头就会搬出去另住,到时就好了!” 韩彰听了这话,也觉得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也只能点点头继续守着候府。。。 他们这里是消停了,可是相府就没那么肃静了。 文相的正室夫人张氏站在自己家的房门口,眼睛看着文相书房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娘亲!”文司琴站在她身后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也同样看向书房的方向,不屑的说道:“那姓苏的贱人还有那刘贱人此时肯定是站在书房内向父亲诉说娘亲您的不是呢!哼,竟想着与娘亲斗真是不自量力!” 听了这话,张氏嘲讽的说道:“琴儿你错了!刚刚小丫头们探听回来的信儿,说俩个贱人并没在书房,而是齐齐的聚在景苑姓苏的贱人那儿!” “什么?怎么会呢?娘亲今天那个傻子在轿中露了面可是被苏贱人看到的,按她的性子肯定会联合刘氏去找父亲闹上一闹的,怎么可能这么消停?”文司琴有些不理解,在相府一向嚣张跋扈的苏姨娘怎么可能这样好打发? 张氏转过身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满眼都是怜惜,伸出手理了理司琴的额前的头发笑着说道:“我的傻女儿。那苏氏虽说嚣张了点,可还是有些小聪明的。她定然是从父亲的态度中看出点什么,也猜到了这件事情是经相爷默许的,她现在去说有什么用处?我想,她此旱肯定是算计等傻儿回门时找个什么由头,在你父亲的面前与我撕开脸,把这件事情弄的满城皆知,到时你嫁入宁王府就会有阻力,那她生的那小贱人就有机会成为世子妃了!” 文司琴听她母亲这样一说,小脸都白了拉着她娘的衣袖说道:“娘亲,这可怎么办呀?琴儿与世子有情,琴儿这辈子只想与世子厮守在一起,娘亲帮帮琴儿吧!” “傻丫头!”张氏宠溺的摸着文司琴的脸蛋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是相爷、宁王还有定远候默许的,她一个小小的妾室能作出多大的风浪来。再者说,宁王世子是什么身份,那是以后承袭王位的,怎么会娶一个侍妾生的庶女呢? 呵,我的好女儿不要胡思乱想了,娘亲今天格外的高兴,你多陪陪娘亲一会儿,不要扫娘亲的兴好不好?” 那文司琴在她母亲面前也确实是乖巧,听她这样一说立即甜笑着说道:“娘亲,今天把傻儿嫁了出去,不止是娘亲高兴,琴儿也高兴,琴儿不用去处寡妇了!” 张氏听也这样一说先是笑笑,然后摇着头说道:“琴儿,你不懂。娘亲高兴不全是因此。而是,压在娘亲心口上二十年的这口气终于吐出来了。 哼,当年我甘愿以张家嫡女的身份嫁进相府却只做一名侍妾,与那商贾出身的贱女人平起平坐,而那沈冰盈却独得相爷的宠爱。有她在一日你父亲连正眼都不会看娘亲一眼,甚至外界都不会知道相府里还有张家的女儿存在。没办法,为了在相府能生存下去,为了你舅舅的仕途,娘亲我只能委曲求全在姓沈的贱人那儿假意地奉承。 终于老天垂怜,让娘亲终于等来了机会。那个贱人难产而死。哈哈,如今想起来她临死的那一刻哭求着我,要我照顾她的女儿的可怜模样我就高兴。终于,这相府的女主人不再姓沈,而是我张家女。哈哈。。。”可是,那贱人生下的小杂种,一个傻子竟然长得与她一个模样,让父亲不能忘记她娘亲,时时的都想起她。甚至在书房中还挂着那贱人的画像。我恨,娘亲好恨哪。可是,现在好了,那个傻子也离开相府了,在那候府,谁还会把一个寡妇当回事。哼,杜嬷嬷就有机会替娘亲除了那傻子,从此你父亲的心里就再也不会有这对母女了,就再也不会有人占了咱们母女的位置了!琴儿,你高不高兴?嗯?“ “娘亲!“看着自己的娘亲有些疯魔的模样,文司琴有些害怕的叫了一声。那张氏则是笑眯眯的握着她的手一起看着书房的方向说道:”琴儿,不必担心。娘亲没事!为了你,娘亲什么事都不会有。娘亲只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挡在咱们母女面前的障碍扫尽。那姓苏的贱人琮有他子女,娘亲也同样不会放过,还有那个子清也如此,以后这相府之中只有你父亲与咱们母女可好。。。。“ 037节 新媳妇敬茶 第二日,司棋与俩个小头早早的醒来梳洗打扮,等杜嬷嬷等人进来时她们已经弄得妥妥贴贴的了。 杜嬷嬷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冷着脸说道:“二小姐,今天要去给候爷与夫人请安,你可要记得老奴的话不能出什么岔子。免得丢了相府的脸,到时别怪老奴得罪了!” 春桃这时离了相府,也觉得没必要要看杜嬷嬷的脸色,刚想上前理论却被司棋拦下,给她使了个眼色然后笑嘻嘻的对杜嬷嬷说:“嘿嘿,嬷嬷说的话棋儿都记得呢。而且娘亲也对棋儿说过的,只要棋儿做的好就会有好多的好吃的,嘿嘿,还有我就可以回去看娘亲了!” “小姐知道就好!”杜嬷嬷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冷着脸对春桃与绿柳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扶小姐出门。等会请安晚了,难道让候府笑咱们相府没家教吗?” 春桃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还是绿柳勉强的点点头说道:“是,嬷嬷!” 司棋仍然是傻呼呼的看着杜嬷嬷,等转身的一刹那伸出一条腿给老婆婆子下了个绊子,只听“唉约”一声杜嬷嬷便趴在地上,一旁的桂嬷嬷与秋桂急忙扶起她。 司棋与俩个丫头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嬷嬷,我们该走了。不然候府会笑话咱们相府的!”说完便笑哈哈的走出房门。 而就在三人面面相视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的时候,又听到春桃远远的喊道:“嬷嬷,不要忘记请三公子的牌位哟,不然候爷会不高兴的!嘻嘻!” 什,什么?要她抱三公子的牌位?杜嬷嬷怯怯的看向那放在一边的牌位,咽了口唾沫。昨天找个借口没有留在这个屋子,难道今天要她抱着?那,那可是个死人牌位呀? “你,去抱着牌位。快点!”杜嬷嬷看看桂嬷嬷:这可是与她一起进府的老人,自己是指示不动她的。可那个秋桂一个小丫头可就好办了,如果以后她想在候府中好好的,就必须听我的。 秋桂当然也害怕,不过确实如杜嬷嬷所说:如果想以后顺顺当当的,就得听杜嬷嬷的。 一步一步的挪向那牌位,伸出手迟迟却迟迟拿不起来。直到杜嬷嬷不耐烦的催促她,才咬着牙闭着眼拿起牌位抱在怀里,心里也把司棋还有那俩个小丫头诅咒个遍。。。 主仆几人来到候府的花厅,一走进去便看到里面坐满了人。正座上坐着一男一女上了年纪的人,那女的脸颊削瘦眼窝深陷,看起来愁容满面,显然那是候爷夫人,也就是那三公子的母亲。 候爷与夫人的左下首便是候府大公子赵毅言,他的旁边应该是他的夫人,司棋在相府里曾经听说过,这位少夫人是丁尚书府二千金。紧挨着他们坐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虽说上了年纪可依旧是风韵犹存。 候爷的右下首而坐的那位让司棋吃了一惊,这人竟然是坐着轮椅,不过长得比之那位大公子来说就显得眉清目秀了许多,浑身透着书卷气,他的旁边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妇,眉目冷清看似就是一个不好相与的。 而他们的下首也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 文司棋捶下眼帘,由着硬挤上来的杜嬷嬷扶着一步一步的走进厅里。此时的她平静如一汪秋水,根本不像外界传说的傻子。 杜嬷嬷心里很是满意司棋现在的模样,原本还以为这道关很难过的呢,现在看来早上说的那些话还是管用的。 “三少夫人给候爷、夫人敬茶!”随着杜嬷嬷的声音文司棋屈膝跪在地上。双手接着茶盏恭敬的递给候爷,口中说道:“候爷喝茶!” 赵候爷看了司棋一眼,眼皮子挑了挑,似乎也很意外相府出了名的傻小姐竟然可以做到这般地步。 候爷喝过茶后,司棋又同样给候爷夫人递上一杯茶。 候爷夫人看着司棋,心中想起她苦命的儿子不由掉下眼泪。 见夫人哭得伤心,司棋心中也觉得难过:白发人送黑发人谁能好受? 候爷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伤心事坏了气氛。伸出右手拍了拍夫人的手:“儿媳敬茶,夫人这是高兴得吗?” 听到候爷这样说,赵夫人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才勉强的擦去眼泪,苦笑着说:“候爷说的是。妾身这是高兴得,来,琴儿这是娘亲的心意,你收着!”说着,将自己腕上的一个镶金翡翠玉镯套在司棋的腕上。 “这。。。”文司棋这时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毕竟对方一个刚刚失去儿子的老人,自己这样不好吧! 杜嬷嬷见文司棋又在犯愣,怕她的疯病又发作急忙对赵夫人说道:“少夫人谢过夫人!” 说着,还轻轻的推了一下司棋。 文司棋皱眉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学着她的样子说了一句:“琴儿谢夫人!” 赵夫人点点头,想说什么又怕掉眼泪,只说了一句:“琴儿乖,起来吧!” “是!”司棋点点头之后便站了起来。 候爷这时看向左手边说道:“这是清儿的长兄,我儿毅言,旁边是他的妻子,兵部尚书的二千金。” 司棋没有任何表情,随着杜嬷嬷走到赵毅言夫妇跟前微微屈了下膝说道:“见过长兄,长嫂!” “弟妹多礼了!”毅言微微一笑,便看着自己的妻子。丁慕秋会意的一笑,站起身来亲切的拉着司棋的手说道:“弟妹,从此我们便是一家人了。何需多礼,快快起来!” 司棋现在还方便表明自己的身份,只能僵硬着脸笑了笑,然后随着杜嬷嬷看向了另一边。丁慕秋没想到自己热脸愣是贴了个冷屁股,心中想着:这相府的大小姐还真是架子大,难不成是看不起我尚书府不成。 这时,候爷又将另一边那坐着桦轮椅的男人说道:“这是毅清的二哥,毅楷!这是他的妻子大理寺少卿钱大人之女。” 这叫毅楷的男子彬彬有礼,微微点头笑道:“弟妹有礼!”而一旁的那位少卿之女也没有丁慕秋那样热情,只是微微点点头而已。文司棋不在乎,反正回门之后这里她不会再回来了。“琴儿见过二哥二嫂!”说了这句话之后,也不用杜嬷嬷掐她,便自己直起身子退到一边。 这时,坐在赵家俩位公子下首的俩位妇人站起身来,对着司棋福了福,反倒弄得她不是何意。这时赵夫人说道:“这位是张刘俩位姨娘!” 姨娘?司棋八褂的看向那俩妇人,又看看俩位公子及少夫人的脸色,心中也大概猜出来些:原来这俩位公子是庶出,怪不得堂堂相府嫡大小姐竟然嫁给候府三公子,想那三公子是嫡公子没错了! 嫡公子的妻子对待姨娘是无需有什么礼仪的,那杜嬷嬷也不容许她对俩位姨娘行礼,于是司棋只是微微点点头便目不斜视的站在一旁。 赵候爷知道是这文司琴其实是桃代李僵由傻儿替代的,而其他的人不知道。所以怕出什么岔子只说像征性的说了几句便让司棋她们回来了。 “小姐,这候府的人都很奇怪哦!你看那个二公子竟然是个瘸子。还有那个大少夫人倒是很热情,那个二少夫了就有点。。。”新房中,文司棋与俩个丫头一起坐在房中喝茶聊天,这春桃是个活泼的现在无聊当然就聊起了候府的八卦。 文司棋伸出纤纤手指点着春桃的额头,笑着说道:“你这个小头管这些做什么,反正咱们也不会住在这里。现下我倒是想收拾收拾那个杜嬷嬷,从昨天到现在她弄的我很不爽!” 绿柳听了眉头皱在一起一副不赞同的模样,可是那春桃可就兴奋了,拉着司棋的手说道:“小姐,要怎么弄?老实说我真的太讨厌那杜嬷嬷了,原来不觉得怎么样,可是从昨天开始我就不喜欢她,尤其是昨天,竟然抛弃我们三个自己跑出去睡,哼,太气人。可是。。。” 说到这儿,春桃突然皱起了眉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可是,小姐。这几天师傅一直没有露面,您又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让别人知道你不傻的事情。你说我们要怎么办吗?” 文司棋微微一笑,有些得意的说道:“师傅不在,难道我就收拾不了她吗?别忘了,我可是跟着师傅学了几天的道法的,虽说还只是一些小把戏,可是要对付俩个老妈子还有一小丫头肯定不是难事,春桃丫头你就晴好吧!”说着,司棋便向两个丫头勾了勾手指。。 038节 新房戏弄恶奴才 晚饭过后不久,天就黑了下来。杜嬷嬷三人正在她的房中查验着手中的地契等物,就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还大声的喊着:“嬷嬷,开门开门呀!” “什么事,这么晚了鬼叫什么?”听出是那个小二小姐身边的丫头春桃的声音,杜嬷嬷不耐烦的骂了一句,而后又想到二小姐屋中的那牌位才硬生生的把后面要骂的话咽了回去。 春桃在门外见她不开门,也主顾不了那么多直接说道:“嬷嬷您快去看看吧,小姐她又闹起来了,哭着喊着要回去找夫人。奴婢怕这样下支候府的人会知道,到那时可怎么好。。。” “什么,小姐又闹起来了?”春桃的话还没说完杜嬷嬷就打开房门看着春桃问道。 春桃忙不迭的点头:“是呀!是呀!我们哄了半天也不见好,一直哭闹着要回相府,还说要候府的人送她回去,嬷嬷您快去看看吧!” 杜嬷嬷一听这话,生怕那个傻小姐再闹下去把相府替嫁的事闹得满府皆知,到时夫人的计谋可就要落汤了,于是急忙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来禀报,候府的人惊动了没有?” “没,没有。小姐也是刚闹起没多久,我与绿柳一直劝说着呢?”春桃小碎步跟在杜嬷嬷的身后,小脸因为急促憋的通红。 杜嬷嬷听了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没用的东西,如果闹出什么事也别在小姐身边侍候了!还不快走,你想作死吗?” 春桃一听吓得小脸更红了,连声的说是,紧紧的跟在杜嬷嬷的身后。。。 “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找娘亲与大姐姐。娘亲说过只要我听话就给我好吃的,大姐姐也说会尽快接我回去的。我要回家,回家!”还没走近喜房,远远就听到文司棋的哭声,弄得杜嬷嬷老大不高兴了,阴沉着脸说了一句:“真是个麻烦精,怎么不死了倒心净了!” 她这话一出,惊得后面的跟着的春桃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是愣愣的看着她。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去开门?整天的跟着傻子难道你也变傻了吗?”杜嬷嬷根本不在乎的看了春桃一眼,后者立即低下头去推开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一盏烛台亮着,其余不知为何全灭了。整间屋子的光线差极了,只能看见文司棋身穿大红的喜衣坐在一旁哭闹,而绿柳则是站在一旁哄着,昏暗的光线甚至连她们的脸面都看不太清,只能凭衣服判断。 “二小姐这是做什么?难道忘嬷嬷的话了?只要您听话,嬷嬷自然会给您吃的,也会带您回相府。您现在这会子这样哭闹难道是不想回相府了,或者说是想饿肚子不吃东西了?”杜嬷嬷一个老奴才竟然敢对主子这样说话,看来也是老早的没把司棋当成主子看了。 她这话一出让一旁的春桃与绿柳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可是傻子文司棋却不管这些,看见杜嬷嬷进来便要扑过去,结果被人家厌恶躲开了。于是撅着小嘴抽泣的说道:“嬷嬷,我想娘亲。我要吃好吃的。这里的东西不好吃,还,还有个男人整日的吓我。嬷嬷,棋儿害怕要回家!” “什么男人,别胡说!”杜嬷嬷不耐烦的刚说了一句,结果猛然间想到什么似的,张嘴结舌的看着文司棋问道:“什,什么男人?他,他他在哪儿?” 文司棋一脸无辜的指着杜嬷嬷的身后说道:“哦,他就在你的身后。呀,好害怕,他的身上全是血,后里还拿着一把刀!嬷嬷,他想要砍你的头呢!” “啊,不要呀!”听了这话的杜嬷嬷嗷的一声蹦了一个高,急忙转过身看着身后,结果什么也没有! “嬷嬷,他又飞到你的右边了!”文司棋还在那儿指手画脚的。 杜嬷嬷又看向另一边,同时她的同伙桂嬷嬷与秋桂也哆嗦的看向了好的右边。 刚看了一眼,俩个人便“妈呀”一声,然后屁滚尿流的夺门而出。“等等我!”杜嬷嬷也急忙的想要夺门而去,结果她的手还没沾到屋门的边儿,那门便“哐”的声自己关上了。 “妈呀!桂嬷嬷快救救我呀!”这一回杜嬷嬷可是吓坏了,使劲的扒着屋门嗷嗷叫唤,可任她怎样叫怎么使劲就是打不开房门,门外也听不到她俩个同伙的声音。 这时,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后面踢了杜嬷嬷一脚,那老婆子“硼”的一声头撞在门框上,顿时撞出一个大血包。她也来不及揉急忙回头去看,看着那主仆三人颤抖的问道:“谁,是谁踢我?” 春桃与绿柳想也是吓怕了,闭着嘴使劲的摇着头也不敢过来扶她一把。倒是文司棋瘪着嘴,眼睛还住旁边看了看说道:“嬷嬷,是那个男人踢你的,他还说你要再往外跑他就吃了你!” “啊,不要啊。三公子呀,啊不大仙呀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奴才,这所有的事情可都是夫人想的。您要是想找媳妇就去相府找夫人和大小姐吧,老奴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三公子放过我吧!” 这时文司棋吸着自己的一根手指,眼睛还一直往一边瞟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才说道:“嬷嬷,他说他并不想杀你。只是看你好玩想和你多玩一会儿。他说只要你乖乖的不叫不喊就不会吃了你,陪他在这里玩一夜,明天一早就放了你!” “不,不。小姐您快帮奴婢求求情。求求三公子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求求您了帮奴婢说说话吧!”杜嬷嬷刚刚还看不起文司棋现在却把她当成救命的稻草了。 可是。。。 “啪”的一声,杜嬷嬷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随着轻脆的掌声她的脸扭向了一边。疼得啊啊叫唤! “再叫,再叫他说就杀了你。还问你听不听话,和不和她玩!”文司棋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回杜嬷嬷老实了,趴在地上给文司棋磕头,嘴中直说:“小姐,三公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叫了,求求三公子饶过奴婢吧,三公子说什么奴婢照办就是!求求您不要杀了奴婢,不要再打奴婢了!” 文司棋听她这样一说,又转头看看绿柳,只见那丫头也点了点了头才说道:“好吧,他说了只要你乖乖的跪下,给我们三人当驴骑他看了就高兴了。快点,他又要急了!” “是,是,奴婢这就跪,这就跪!小姐,二位姑娘求你们快上来吧,要不然奴婢的这把老骨头可就保不住了。。。” 039节 回门之日相府唱大戏 三个少女见那恶毒老妇如今服服帖帖的跪在地上,不由得掩嘴偷笑,那绿柳看了司棋与春桃一眼,便撩裙上前说道:“杜嬷嬷那绿柳多有得罪了,您可千万别怪我。都是您旁边那位让我这样做的,不然他会吃了我的!”说着,轻轻巧巧的坐在那恶婆婆的背上轻轻的说了一句:“嬷嬷可以走了!” “哎,哎,姑娘您可坐好了,奴婢这就走!”杜嬷嬷是被吓坏了,驼着绿柳真的在屋子里趴了三圈,直到绿柳喊停才停下。然后又换了司棋来坐,接着是春桃,如此几次三番直直折腾了半夜。。。 文司棋伸手打了一下哈欠,看了一下已累得已经直不起身子的杜嬷嬷说道:“嬷嬷,他说了天亮前你不准离开就睡在这地上。还有,他说今夜的事不准透露给第三个人,否则。。。,嬷嬷棋儿也怕怕的!” “小,小姐,三公子请放心。今夜,今夜的事情奴婢一个字也不会,不会对别人提,提起的。只求三公子能放过奴婢!”敢情这老婆子把那个“他”当成候府的三公子了。 呵,也能怪。谁让这是三公子的新房呢,那牌位还立在那儿呢! 司棋点点头,招招手把春桃、绿柳俩个丫头叫过来与她一起睡在床上,这一回她在里,春桃居中而绿柳睡在了外面。 而那杜嬷嬷则哆嗦着趴在地上也不敢抬头,就这样窝屈了一夜。。。 第二夜,同要的事情发生在桂嬷嬷与秋桂的身上,只不过相比杜嬷嬷来说,她们所遭遇的事情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这俩夜这候府三公子的新房闹得厉害,外面负责守护的韩彰也看个热闹,虽说他不能进候府,可并挡不住他在半空中将府中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并且把这些事情一一的告诉青依。由青依的嘴再传到凌炎的耳朵里时,后者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三日回门,候府用四人小轿将文府大小姐“文司琴”送回相府,同行不只有她嫁入候府时的五个陪摆嫁丫头与嬷嬷,还有候府的一个年轻管家。 “丫头,这几日在候府似乎玩得挺高兴呀!”文司棋刚刚坐入轿中,那青依便化成青老的模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也坐入轿中。 文司棋斜着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撇冷哼一声:“玩得高不高兴似乎与师傅也无多大的关系吧!这几日我在候府过得胆战心惊的,也不知师傅您老人家跑哪去了,这会子无事了倒是跑出来了!” 青依一看:哟,这丫头生气了!嘿嘿还说她在候府过得胆战心惊?谁不知道都让她玩出花来了! “丫头,那候府上空不知被哪路高人下了结界,那结界法力之强即使是师傅我破起来也要费上一翻周折,为免打草惊蛇为师与韩彰商量按兵不动,每日轮流在候府外守候,一旦有个风吹草动的立即破结界进府接应!” 说到这儿,青依看到文司棋又是一撇嘴,那表情明显就是不信,赶忙接着说道:“哎,你别不信。师傅我在外面守候,你在候府里的一举一动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啊!你可别说这几天你就那么老实,那俩个老婆子还有那丫头可是被你折腾惨了,怎么样,师傅教你的法术还管用吧?接着他就把司棋是怎样折腾那三个恶仆的,又是用了哪些的小法术一一的说出来,让文司棋不得不相信青依说的都是真的。 说到这儿,文司棋打了一个哈欠看了青依一眼说道:“师傅,这些天我都是扮成绿柳的模样在一旁暗暗下手,法术运用也花了我大把的力气现在有些困了,就有劳师傅替午徒儿护法了徒儿要睡一会了。”说完,还不等青依答应便闭上眼睛睡起了大觉。 青依见她这样又想起妖界的那只小狐狸不由得哑然失笑。。。 “师傅!”来到相府临下轿前文司棋叫住准备遁走的青依。 青依回头纳闷看着文司棋心想:这丫头又有什么事? 司棋压低了声音在青依的耳边说道:“师傅,如今徒儿还有一件事情要劳烦师傅,这件事情只有师傅能做!” “什么事?”青依见她一脸严肃也知道不是开玩笑的,也收起笑脸看着她,司棋微微一笑凑近青依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相府的花厅中,文相与张氏坐在正位,其余的小姐、妾室们坐在下首。 那文司琴依旧是日常的湖蓝色衣裙,此时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司棋,而其他的俩位小姐则是寒着脸看着她。 文司棋在心里冷笑:今天怕是相府有一出好戏要唱了! 想到这儿,文司棋露出以往那娇憨的笑容向前迈了几步,面朝着文相与夫人就跪了下去:“爹爹,娘亲棋儿回来了!” “好好,回来就好!棋儿快来,让娘亲好好看看你!”那文夫人用怜爱的的眼神看着司棋招手让她过来。 文司棋则是笑嘻嘻的起身,不顾家教礼法的直奔文夫人而去,仆到她的怀里喊了一声:“娘亲!”而文夫人伸手怜爱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满眼柔情真像一个疼爱子妇的慈母般。 “哼,既然狠下心来让二小姐替大小姐出嫁,现在又何苦的露出这般表情,如果真的心疼就把二小姐留下让大小姐回候府,何苦来这么假腥腥的。”就在那文夫人与文司棋溺在一起的时候,苏区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让文夫人的脸色一白,尴尬的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文相。 文相眼神凌厉的看了眼苏氏,似乎是要制止她说下去。 可,那苏氏今天像是下决心般站了起来,对着文相福了福身子然后傲慢的看向文夫人说道:“夫人,候府要迎娶的是大小姐,而二小姐也早已定了宁王府的世子,你如今这样作是何居心?二小姐嫁进候府,那宁王府那边又该如何应对?” “苏姨娘,这就是一个妾室对正室的态度吗?”文夫人先是看了一眼文相,见他只是皱眉却不说话,于是将文司棋扶起让她坐在一边,然后看着苏氏说道:“二小姐替嫁候府那是相爷与候爷商定的,并不是本夫人自作主张,至于宁王府那边该如何应对,呵,一切自有相爷做主!这也不是你一个妾室能够过问的!” “你。。。”苏氏万万没想到以前处处对她忌让的张氏竟然敢这样对她,狠狠的瞪了好一眼便冷笑道:“夫人能言会道,定是哄着相爷同意将二小姐嫁进候府。别以为你的那点心思别人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让大小姐嫁进宁王府做世子妃吗?夫人,恕我直言这相府还不是您说的算!” 040节 紧要关头撩挑子 张氏听了苏氏这样说,整张脸都冷了下来,看着苏氏又看看文之山然后屈身对文相行了一礼,才说道:“相府自然不是我说的错,但也不是苏姨娘你说的算的。这件事情到底该如何了结还得由相爷说的算。妾身一切都听相爷的!” 文司棋坐在一边嘴中吃着蜜饯看着这花厅中的每个人,心中不由的冷笑:这苏姨娘也并不是一个笨人,她敢在这个时候公然挑战正室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自己不妨看一出好戏,也希望这苏姨娘不让她失望才好! 文之山听了张氏这样一说,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苏氏咳了几声之后才说道:“棋儿替嫁候府一事是本相与候爷商定好的,而宁王那边本相也已经告罪报备,由琴儿代嫁王府。怎么这件事情本相不能做主,难道还要你苏姨娘准许才行吗?” “相爷?”苏姨娘瞪着一双媚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文之山,不相信平日间对她宠爱的相爷竟然这样对她。看着文相苏氏又把目光移到张氏的身上,正好看到她得意的脸色,不由得满腹的怒气。 转而看向文相说道:“相爷,既然这是相爷做的主那妾身也不敢说什么?可是相爷,大小姐代嫁宁王府是何等大的事,不管怎么说相爷您除了大小姐、二小姐外,还有书儿与四姑娘。如果说要找人替嫁宁王府,那也应该告知妾身与刘姨娘,而书儿与四姑娘也应该知晓,毕竟她们也是相爷的亲生女儿!” “住嘴!”张氏一看这姓苏的女人竟然把她和那姓刘的贱人生的与自己的琴儿相提并论,立即动了肝火,当着文相的面摆出当家主母的架子。 挺着胸脯昂着头看着苏姨娘说道:“琴儿是嫡女,而三姑娘与四姑娘是庶出,她们凭什么与琴儿相比。再者宁王府娶的是世子妃怎么可能娶个庶出的小姐。苏姨娘这话在家里说说还可以,千万不可在外面说,否则咱们相府的脸面可都要被你丢尽了!” 那苏姨娘听张氏拿嫡庶有别来说事,当即沉了脸子看着张氏一点也不谦让,冷笑着说道:“夫人说的没错是嫡庶有别,庶出的小姐当然不能做宁王的世子妃了。可是夫人也别忘了您不过是个妾室抬正的,大小姐也不过是由庶出的小姐勉勉强强成了嫡小姐,咱们相府里真正的嫡小姐呀还是二姑娘!现在硬要拿这嫡庶的事情说事传出去才会让人笑掉了大牙!” 这苏氏是商贾的女儿没读过什么书,到是从小接触了不少的商家的事情,又天生脸大不知羞这嘴上的功夫也自然一流的。 这不,把正室的张氏气得脸白一阵红一阵的,不由得看着文相求助。 文之山虽说平时因着苏家的财力助他,让他一来可以维持相府的奢华,二来在朝堂上也是一件助力所以比较宠着苏氏,可如今在这花厅中当着众人的面,这苏氏就给正室没脸,还一个劲盯着替嫁的事情不放,这老脸当然挂不住了,当下拍了一下桌子沉声说道:“放肆!” 这屋子里的人一看相爷生气了,都闭了嘴一个字也不敢说,连头都不敢抬了,唯独文司棋就像个没事人似的悠悠哉哉的吃着东西,喝着茶水。 文相扫视众人一圈然后才看向苏氏说道:“本相早就说过这替嫁一事是由本相与王爷、候爷商议过的,其他人无需过问。如果以后再让本相听到这替嫁或是什么嫡庶有别的事情,别怪本相翻脸无情将她赶出相府!你们都听到了吗?” “是,妾身(女儿)知道了!”当家主人说话了,这些个女人哪还敢再说话,都闭了嘴不再吱声。 文之山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低头喝了一口茶。 “相爷,妾室还有一事相求”这苏姨娘今天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这个时候还敢提条件。 那文相不满的看了她一眼,皱着眉问道:“你,还有什么事,说吧!” 虽说已经察觉出了文相的不满,可那苏氏还是下定决心要把话说出来,而一边的张氏则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毛。 “相爷,在咱们相府相爷您一向是不分嫡出庶出的,对几位小姐也不分嫡庶有别俱都疼爱有加,刚刚也确实是妾身失言了。只不过,如今二小姐嫁进候府,而大小姐怕也是快要嫁人了,眼看着二位小姐都有了归宿,可三小姐与四小姐却还没有定下人家。妾身抖胆为二位小姐向相爷求个情,希望相爷早日的为二位小姐定下人家,这样也好堵住一起子小人的嘴了。还有,三小姐现在还在禁足,相爷是不是也。。。” 文司棋一听,心里乐了:就说吗,这苏姨娘不是白给的,刚刚还奇怪她怎么就这样服了软,原来是另有打算。解除禁足?这不明摆着是在给自己的女儿制造机会吗? 文之山,捋着胡子想了一会儿,又看看那边站着的可怜兮兮文司书与文司画,心中也软了下来:同样是自己的女儿,又怎么不会为她们的将来考虑。 点点头说道:“好吧,从即日起书儿的禁足解了。但书儿要记得教训不要再顶撞你大姐姐,毕竟她是长姐。再者,过不了几日宁王便会前来提亲迎娶琴儿,你们姐妹一场你二人也与你大姐姐常在一起坐坐才是!”这文相还真是苦心呀,他想的真的挺好:希望他的几个子女能够相亲相爱一家人,可是,可能吗? 看得明白的文司棋心中冷笑:或许过不了几日,那苏氏母女就会做出什么惊世骇欲的事情来呢? 当然有这种想法可不止文司棋一个,那正室夫人张氏也是皱着眉探询的看向那苏氏,想从她的脸上的看出点什么:这贱人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文司棋一看这场戏就这么完了,她还没看够呢:不行怎么也让他们添点赌! 于是只见相府的这位傻二小姐放下手中的点心,抹了抹嘴上的屑沫傻呵呵的笑起来:“娘亲,那个什么候府一点也不好玩,闷坏棋儿了。娘亲,棋儿不要回去了!” 什,什么。。。。文夫人与文司琴说什么也没想到,紧要关头,这个傻子竟然撩挑子! 041节 满府的奸细 文司棋这话一出,别说是张氏与文司琴,就是文之山都瞪大眼睛看着她,而一旁的苏氏与刘氏母女可是都要笑出了声,站在一旁看好戏的表情。 张氏有些尴尬的笑笑,上前扶住文司棋说道:“棋儿说的这是什么话?那候府不好吗?棋儿听娘亲说,这女儿家嫁了人就不能再轻易提回娘家的事的,这样叫外人听了是要被笑话的,知不知道?” “嗯?棋儿不知。棋儿只知道那个候府一点也不好玩,没有人与棋儿说话。再说,那里根本就没有夫君,屋子里只放一个牌牌,吓得春桃与绿柳都不敢睡觉。娘亲,棋儿不要回去嘛,没有夫君那里不好。” 这话说的让春桃与绿柳好悬没趴在地上:小姐,你还可以再脸大些吗?这么明目张胆地要夫君真的好吗? 一旁文相的一张老脸都憋红了:这个傻女儿呀! 张氏连忙拦住文司棋的话头,笑着劝道:“棋儿竟说傻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再回来的道理,你这样是被人笑话的。棋儿不喜欢候府没关系,今日你们便不用回那里去,而是候府给你的一个大宅子。那个宅子比咱们相府也不小,整个宅子里就你一个人说算,所有的奴仆杂役都跟你玩,好不好?” 文司棋歪着小脑袋,像是在捉摸着,终于笑嘻嘻的看着张氏夫人说道:“有许多人的跟我玩,还有这样大的宅子给我住?呵呵,那倒是不错。嗯,可是娘亲那里有好吃的吗?对了棋儿还要穿好看的裙子,就像大姐姐与三妹妹她们那样好看的裙子。棋儿从来没有过的!”说到这儿,她竟然委屈的撅起了小嘴,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张氏、然后依次看向苏氏,司琴与司书她们。 张氏与苏氏说什么也没想到,这个傻子竟然在这个时候给她们眼眼药:她这样一说,不就是说以前在相府苛待她了吗?这个傻子什么时候变聪明了,竟然学会这一招了?难道是那俩个小丫头挑唆的? 想到这儿,这几个恶毒的妇人都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春桃与绿柳,可怜俩个丫头虽说被司棋教育的胆子大了些,可是架不住这么多人这样看她,没办法把头压得低低的。 文相也自然是听出这话里的意思,而且这话由一个自打出生就傻的女儿的口中说出,这可信度那是一点折扣都不带打的,更是与梦中沈冰盈与他说的一般模样。 目光深沉的看向花厅中的几个女人,冷哼一声才说道:“棋儿放心,有为父在自此以后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没有人敢慢待于你。文钟!” 说着,便叫了主事的管事来。 主事的老管家走进花厅向相爷及张氏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相爷,找老奴何事?” 文相看着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老仆说道:“文钟,你去挑选几个老实忠厚的仆役,再找个你信得过的年轻后生随二小姐一起去那边大宅,替本相照看二小姐。记住,如果哪个敢怠慢或是委屈了二小姐,别怪本相无情!” 文相这话一出,惊得在场的文家女人们心里都哆嗦了一下:相爷这是怎么了?这十六年对这个傻子不闻不问的,今天怎么突然这么上心了。竟然让文钟派心腹的人过去照料? 文钟似乎早就知道文之山会这样安排似的,表情一点变化也没有的点点头说道:“是,相爷,老奴这就去办!” 说着,行了一礼便后退着出了花厅。 于是,在文司棋又被四人小轿抬走时,她的轿子旁又多了许多的人,不止有仆役还有一队护卫,而一个二十多岁的、长得斯文秀气的后生格外引人注目,春桃在一旁告诉她:这个人就是老管家的干儿子,名文唤。这些年跟着老管事学了事料理管家的本事,想来这就是文之山说的司棋的管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抬着四人小轿行走在大街上,七扭八拐的终于在一间大宅前停了下来。 春桃扶着文司棋下了轿子,站在那个大宅门前,高高挂起的门匾上写着苍劲有力的两个大字:赵府! 文司棋撇撇嘴对一旁的绿柳说道:“这俩个字不好,哪天改了吧!” “是!可是小姐要怎么改呢?”绿柳虽说不明白这字为何要改,可是小姐说改那就肯定有道理,于是不耻下问的问道。 文司棋摇摇头偏着脑袋说道:“嗯,还没有想好。哪天想好本小姐再告诉你,现在咱们进去瞧瞧!” 说着,率先走上台阶。从候府跟来的那个年轻管家急忙上前推开厚重的大门。 文司棋在经过他时看了他一眼:这个男子年经轻轻,可是眉眼间满是算计,让她心生不悦:这说不定又是候府哪个心思大的派来的奸细?哼,等着瞧,有你们好看的! 微微一笑,文司棋不等后面的文唤等人,便先一步的迈步进入大宅子。 迈进大门的那一刹那,文司棋有这样一个感觉:这里就是她的家了! 这个院子虽说比不过相府的奢华,也比不过候府的厚重,可布置格局也有它的特色。尤其是园中的那处凉亭临水而建,湖中的荷花此时开得正艳让她好生的喜欢。 整个看下来也知道这个宅子即使不如候府与相府那样大,但也不是一般的富户可以比的,看来这候爷还是蛮讲良心,知道把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抬来做寡妇不对,才这样补偿的吧! 看了大房子心情格外的舒畅,文司棋决定先去自己的卧房去看一看,顺便也问问青老,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进了卧房司棋叫住了文唤,露出傻呼呼的模样问道:“小管家,娘亲说给我带了好多的金银珠宝,还有好看的裙子和头饰,小管家这些你都派人抬来了吗?该不是被人偷了吧?” 文唤被这样一个傻里傻气的小姐逗笑了,可能是认为她憨傻可爱吧,居然笑着说道:“小姐放心,这些东西当日都是老管家与奴才盯着让人抬进候府的,刚刚奴才也看了那些嫁妆也都搬了进来。奴才这就去清点一翻,看看可是少了什么东西。” “噢,那好。你快去吧,快去。只是想着少了什么东西一定要找父亲母亲要。还有你去让厨房弄点好吃的,呵呵,我饿了!”文司棋忙不迭的点头,那模样又把文唤逗笑了。 文唤行了一礼说道:“小姐,那奴才就下去!”说着转身出了房门。 这时,文司棋才松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空气说道:“师傅,徒儿托您办的事情可是办妥了。。。” 042节 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这时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明显感觉到屋子里的空气振动了一下,然后那一身青依的老仙师便出现在她们面前,俩丫头点反应也没有,看来也是习惯了。 青依捋着胡须看着司棋,手中还托着一个小方盒子,笑哈哈的邀功般的说道:“这点事情还惊动本仙师亲自出马,小丫头你是不是看你师傅我的脚脚太不值钱了?” 文司棋在看到青依手中的盒子时便知道这事成了,于是笑嘻嘻的上前扶着青依的一只胳膊说道:“师傅您错了。师傅法力高强徒弟当然把最重要的事情交给您老人家做。 师傅您也知道徒儿我呢别的事情一概不感兴趣,唯独在钱财一事上我可是半分也不肯马虎退让的,所以才惊动您老人家的。” 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这短短的时日青依确实是看出来了这文二小姐就是一个财迷。 于是将手中的盒子往桌子上一扔满不在乎的说道:“给,自己瞧瞧可是少了几张?你们凡人就是俗整日间钱财、珠宝的,烦不烦?这哪有我们修道之人洒脱?” “所以呀,师傅您老是仙师吗?”司棋纵纵鼻子调皮的吐了下舌头,接着便把桌子上的那个盒子打开,里面一张张的地契就躺在里面。 原来司棋是让青依跟着杜嬷嬷,在她将手中的地契交给张氏之际使了个偷天换日的法术,将真的地契弄到了手中。 文司棋一张张看过那地契,所有属于自己的地契全部都在:看来这杜嬷嬷对于张氏倒是忠心耿耿。 “丫头,这地契都拿来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青依悠当的坐在一边喝着茶水问道。 司棋细心的将地契收起还放在盒子里然后递给绿柳说道:“绿柳,这个盒子放在我的床头抽屉里!” 绿柳是个细心的,上前将盒子拿在手中便走进里间。 司棋这时又看向青依,想了一下才说道:“师傅,韩彰呢?他怎么没跟来?” “他呀!他毕竟是个鬼物白天出来不太方便,我们说好了以后白天我保护你,到了夜间就由他守护。现在估计在庄子里睡觉呢?”青依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虽说是坐着可一只脚直接踩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说着。 司棋皱着眉想了想摇摇头说道:“师傅,现在这府里只有春桃与绿柳是自己人,我怕是有什么事情自己应付不来。你与韩彰还是都搬进来吧这样有什么事能商量一下。明天您老人家就想个明目进府来,韩彰那儿我想让他先去我哥哥那走一趟。” “小姐,您要将大公子请回来吗?”听文司棋提起文子清,春桃就兴奋了,眼睛都冒着光看向司棋。 司棋白了她一眼继续对青依说道:“既然来了这里自立门户,我想我不再痴傻的事情也瞒不了多久了,这早晚都会传到我哥哥那里去。与其别人在他那里胡说八道,不如我自己亲自写一封信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都说与他听,也好让他有个准备!这件事情让韩彰去办最为合适不过,您说呢师傅?” 青依诧异的看向司棋,心中就寻思着:这丫头的心智可真不像十六岁的孩子,一个主魂刚刚融合好的孩子就这样厉害了? 不过再想想,这世道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那小狐狸还来自一个不知名的未来的世界呢,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发生的。 “唉,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呀,整天算计这儿算计那儿也不嫌累。本仙师可没这么多的弯弯绕,你认为合理就做吧,为师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 司棋点点头又说道:“我现在就写一封家书您带给韩彰,让他快去快回,我这里还有别的事情要他去办。另外,师傅还请你把兰嬷嬷带进府中,她是我娘亲跟前的老人,一些事情只有她能说的清楚。再者说,我这府里春桃与绿柳还是太年轻了,没有个老人照料不行。” “嗯嗯,好好我这就去办。明天就把她带进来。”青依一个劲的点头。他的心思单纯,在妖界也不用他去想这么多的事情,更别说比妖界要复杂的多的人界。“你还有什么事,一并交待了省着一会儿想起一个,怪烦的!” 听她这样说,司棋也乐了。不过还是说道:“师傅,你觉得我父亲给我选的这些人怎么样,还有那文唤和候府的那个管家,我要如何对待他们?” “丫头,这些事情你别问我,问了也白问。我除了修炼外再就是保护你的安全,其他的一概不管。再说,究竟要怎么对待你心里不是早就有数了?”这回青依学聪明了,一句话就说到司棋的心里去。 点点头,文司棋站起了身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正在忙碌的人们皱着眉说道:“师傅说的对怎么样对待我早就想好。这些人不知道他们心中是怎么想的,但这里面肯定有一些心思比较大的,这样的我可不会留。明天我会一一的见过他们,不衷心可靠的趁早让他们滚蛋。 只是这些日子要辛苦师傅了,韩彰不再的这段时间,就劳烦师傅日夜守护徒儿了!” “好说!”青依一点不啰嗦,笑着答应道。。。 第二天一早,司棋在春桃与绿柳的服侍下清洗梳妆,等杜嬷嬷等人进屋时,文司棋早就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儿了。 看着她与沈冰盈有八分相像的面孔,杜嬷嬷恍了一下神。司棋明显的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慌张”俩字。 不过不愧是张氏跟前的老人,只是片刻立即稳住心神上前只是微微的屈了下身子说道:“小姐起的早,整好应该去见见外面的仆役与护卫。这里面许多都是候府的人,咱们也该叫他们知道相府的规矩。” 这老妈子傲慢无礼,丝毫没把司棋这个正经主放在眼里,那眼睛说话时都是向上瞅的。 文司棋微微一笑并没说话,只是看了春桃一眼。 春桃会意的点点头上前一步先福了一礼说道:“嬷嬷说的是。如今我们小姐是这府里的正经主子,是应该让那些尤其是那起子小人认识认识,给他们立立规矩了,不然还真不知道谁是主子了!” 043节 巧分工,分化权利 杜嬷嬷听了这话皱了一下眉,心中寻思着有点不对味,可仔细的想了想又没有哪里不对,便与桂嬷嬷看了一眼,很明显桂嬷嬷也觉得这话不对却又挑不出毛病。 这时绿柳也笑盈盈的上前说道:“春桃说的对,嬷嬷您是府里的老人对规矩那是再清楚不过的。有嬷嬷作榜样教导这些人,相信就不会有那不开眼的得罪咱们小姐了!是不是,杜嬷嬷?” “哼,这个自然!”这句话里杜嬷嬷听着心里多少舒坦了点,然后又看向司棋板着脸说道:“小姐,仆役、丫头还有护卫在外面站了满院都是,再不出去就会有人笑话咱们相府的小姐没规矩了!” “是呀,小姐如果出去晚了,那候府的人就会笑话咱们相府的小姐不懂规矩,传出去对相爷的脸面不好,到时怕是有咱们好看的了!”一旁的桂嬷嬷寒着脸说道。 文司棋不在意的笑笑,起身伸手整理下自己的衣裙,笑着对春桃说:“春桃,小姐我今天的衣裙可好看?” “小姐倾国倾城,穿什么都好看!”小丫头春桃嘴甜的说道,这话逗得司棋噗嗤一声笑了,白了她一眼才说道:“好吧,也别叫外面的人久等了,咱们走吧!”说着也不等杜嬷嬷她们率先走出房门。 这一举动把杜嬷嬷与桂嬷嬷等人弄得一愣:这傻小姐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走至花厅外确实一帮的人站在那里交头接耳:站在文唤后面的都是相府跟来的,而站在那年轻的管家身后的则是候府的人,其中有俩个十七八岁的丫头,穿着打扮与别人不同站在那里有些盛气凌人却不知是何意。 文唤见小姐来啦,急忙出声说道:“少夫人来啦,大家静一静。” 顿时他后面的人都噤了声,而候府的人虽说也静了下来但还是有一俩个小声的嘀咕着。 那杜嬷嬷或许想显出她在新少夫人跟前的地位,走上前大声的说道:“少夫人来啦,你们还不行礼。难道一点礼数也不懂吗?” 文唤听她这样说微微的一皱眉似是有不满,可能是顾忌到杜嬷嬷是相府里的老人没有说什么,候府的人却不怎么买帐都在那儿嘀嘀咕咕的,尤其是那俩个丫头嘴角一撇根本没把杜嬷嬷放在心上。 而候府的那个年轻管家则一点变化也没有还是笑呵呵的站在那儿,文司棋不禁对他又多了几份好奇。 杜嬷嬷也自然是看出候府的人不怎么把她放在眼里,当即冷哼一声,扫了众人一眼说道:“都站在这里做什么?没看到少夫人来啦还不让开?” 文唤与候府的年轻管家听她这样说,转身对身后的人说了几句,这些人便自觉的让开一条道,方便司棋她们进入。 杜嬷嬷傲慢的回头看了一眼司棋,也不说话径自先进了花厅。春桃心中有气刚想上前理论,便被司棋伸手拦下对她使个眼色。 春桃虽说不明白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既然是小姐说的那听着就没错的。 司棋笑意盈盈的看了众人一眼,提起裙摆也走进花厅坐在主位上一句话不说。 那杜嬷嬷待春桃等人也进了花厅后,便厅外站着的文唤与候府的管家说道:“文唤,还有你。少夫人传你们进来问话!” 这架势真把自己当成当家主母了! 文唤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脸不情愿的进来。而那候府的管家则没有什么表情跟着也走进来。 “文唤见过少夫人!”文唤行了一礼说了一句话后便不说了,只是捶物站在一边。那候府的年轻管家也行了一礼,笑嘻嘻的说道:“小的艾达,是候爷指来侍候少夫人的。少夫人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就成。” 司棋笑着点点头看着他,心中也多少对这俩个管家有了评估。 那杜嬷嬷白了那艾达一眼冷哼一声说道:“这里是少夫人当家,什么事一律按相府的规矩来,艾管家一些事情少不得也得按着相府的规矩办!” “是,是,那是!嬷嬷说的对!”那艾达倒是个好脾气的,被杜嬷嬷这样抢白也不生气。 杜嬷嬷见她还算省事,以为是怕了自己不免得意的笑了。看着文唤与艾达说道:“如今府里的人都在这儿,俩位管家把自己的人都带上来也好让少夫认识认识,我们也得安排具体的事情给他们做。你们谁先来呢?” 这话一出,让俩位管家都一愣:这话不应该是她说才对!他们俩人都是自己的主子亲自指派过来的照料少夫人的,府里的人员调度也都是他们说的算,即使不是也得由少夫人来指定,什么时候由一个老妈子来指手画脚了? 想归想,那文唤与艾达都是心机聪明的人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与杜嬷嬷撕皮脸,也只能忍着气点点头转身看着外面自己的人。 艾达是个识趣的,先对文唤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你是相府的人理应由你先来。 文唤谦让了一回后,便看着自己的人说:“相府里来的都进来!” 这话一说便一下子走进十六个人。 文唤站在一侧指着这些对司棋说道:“少夫人,这次相爷让小的带了十六个人来。其中护卫八人,负责打扫四人,厨房二人,帐房一人,门禁一人。这十六人要如何安排还得由少夫人说的算。”说完,这文唤便退到一旁。 那杜嬷嬷看了众人一眼,心里有了算计刚想上前安排,不料却被司棋拦下。 “杜嬷嬷,这种小事何需惊动你老人家。春桃你去!”司棋坐在主位上笑着看着那杜嬷嬷,然后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茶。 那杜嬷嬷愣在当场,被她突出其来举动吓了一跳,同时也尴尬的看了眼众人。 春桃没理她上前看着那几人一眼,又对文唤微微行了一礼才说道:“文管家,少夫人的吩咐这八个护卫六个在后院,负责守护少夫的安全,其他余的二人与候府的护卫一起负责全府的安全。留一人在少夫的小厨房,至于其他人还是交给文管家自己安排吧。少夫人说了既然是相爷与文老管事派来定不会错了,她信得过!” “是,文唤领命!”文唤显然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当下便对司棋行了一礼,然后便让相府的人出去了。 那杜嬷嬷一看相府的人安排好了,下面应该就是候府的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让春桃这丫头抢了风头,于是急忙上前要指使候府的那艾达。。。 044节 又来俩通房大丫头! “艾管家,麻烦您将候府的人带进来吧!”杜嬷嬷刚想说话,没想到又被春桃这丫头抢了先。弄得她张着嘴闭不上硬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艾达听了笑着点了点头,便把候府的人叫进来。其中那俩个丫头走在前面。 艾达对司棋又是一礼才笑着将这些人指给她看,一边说道:“回少夫的话,候府这次指派过来20人服侍少夫人。这六人负责保护少夫人及府中的安全。这四人是专管车辆马匹及少夫人出行的,这二人负责打扫,这二人负责厨房的。这俩个负责府中的采买,这一个负责帐房,这一个是门禁。” 这艾达说到这儿便不说了,剩下俩个未被点到名的则整好是那个俩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丫头。这样一来弄得司棋等都颇为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相府的人的安排,是司棋之前就计划好的,春桃只不过把她的话说出来而已。现如今这候府里的人要怎样安排,可不是她一个小丫头能说的算的。 旁边的杜嬷嬷以为又来了机会,急忙上前说道:“艾管家,这俩位是做什么的?大家都有安排各司其职,为什么这俩个丫头却没有安排活计,难道这俩个是骄贵的不成连个活计都不能安排了?” 杜嬷嬷这一说话,那艾达倒没说什么而那俩个丫头却先不满的哼一声,其中一个更是瞪了她一眼将脸转向一边。 这杜嬷嬷在相府里也是耀武扬威惯了的,看见这俩个丫头这样当即心中不满,上前便要教训她们。 “杜嬷嬷!”就当她撸起袖子要教训人的时候,文司棋又发话了。 杜嬷嬷等人听见她说话都回头看她,才发现这傻二小姐已经由坐位上站起来正向这边走来,都有些发愣不知道这二小姐又是要闹哪样? 文司棋没理会她直接走到那俩丫头的面前,看着她们却是在对艾达说话:“艾管家,不知这俩位是做什么的。杜嬷嬷说的对,她们二位没有安排活计难道是骄贵的主不成?” 这话一出,把杜嬷嬷及桂嬷嬷三个都吓住了:这哪里像一个傻子能够说出的话呀?这是怎么回事? 而那艾达就显得平静的多了,低着头也不看司棋恭敬的说道:“少夫人有所不知。这俩位身份、地位不高可与那些下人比起来,也确实是骄贵了些。这俩个都是候爷夫人打小指给三公子的,之前在战场上也都是这二位服侍三公子。原本打算三公子与少夫人成亲后便开脸做姨娘的,没想到三公子却出了事,所以这一次夫人要这二位一起过府来同住了。” 噢,原来是这样!文司棋心中冷笑:怪不得这样嚣张,原来是通房的丫头啊!哼,是通房还没有开脸你牛什么牛?再说即使是做了姨娘这府里还是本姑娘说的算! 扭头看了一眼杜嬷嬷,此时她正与那俩个丫头怒目而视,当下心中便有了算计。 再次打量了几眼这俩人之后,便回身走回主位上坐下半天才说道:“怪不得打扮穿着与别人有异,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呀?那这样的话,就不得不按规矩办了。杜嬷嬷。。。” 什么叫不得不按规矩办?听到这话的春桃与绿柳包括文唤都脸色一变:难道小姐这是要示弱?不能呀,这不是小姐的脾气呀? 而那艾达与俩个丫头脸上则掩不住的得意之色。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文司棋则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杜嬷嬷!” “老奴在!”杜嬷嬷这一回倒是学乖了,低头应了一声。 司棋点点头,眼睛盯着那俩个丫头说道:“杜嬷嬷咱们相府里的规矩,没有开脸的通房应该怎样安排?你是相府里的老人又是母亲的陪嫁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这个老奴自然知道!”听了这话的杜嬷嬷立即笑起来,那脸上的摺都开了。转头看着那俩个丫头说道:“在咱们相府里,只有怀孕并产下子嗣的通房丫头才能开脸做姨娘,其他的除非是当家主母同意,不否则一辈子都只能是个通房,月例银子等份例一律与大丫头的相同。” “什么?这不可能?”还没等杜嬷嬷说完,那个最为傲慢的丫头就不干了,上前几步瞪着杜嬷嬷,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 杜嬷嬷则讥笑几声,撇撇嘴也不拿正眼瞧她便说道:“什么不可能?少夫人刚刚说了一切按相府的规矩来。在我们相府通房丫头就是这个样子,不仅如此,通常大丫头做什活通房就做什么活。相府里可没有什么骄贵的通房,有的只是做粗活的丫头。” “嬷嬷,我们是夫人的人,是从小指给三公子的。如今三公子尸骨未寒你就这样对待我们,不怕我们去夫人跟前告状吗?”另一个一直未做声的丫头也上前,瞪着眼睛看着杜嬷嬷。 可这杜嬷嬷根本就瞧不起她,也没打算搭理她继续说道:“别拿夫人来压我。咱们少夫人是得了候爷的允许出来单过的,在这里就是少夫人说的算。你们俩个丫头这夫也别在装骄弱,痛快的跟着春桃去后院。以后你们就跟着春桃与绿柳一起侍候少夫人,怠慢一点别怪老身按规矩处罚你们!” 这话无疑是火信一下点燃了炮竹,那个脾气暴躁的丫头双手一掐腰狠狠的看着杜嬷嬷说出俩个字:“你敢!” “杜嬷嬷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按我们相府里的规矩确实是如此,没有什么敢不敢的。”这时文司棋终于看够了戏坐在主位上说了话。 她这一出声,刚刚还在争执的三人立即转过身低着头不作声了,尤其是杜嬷嬷认为二小姐这是替她撑腰,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容。 文司棋倒是无意要为她撑腰,而是想借着她的手惩治一下这俩个不自量力的丫头,看着那俩个明显不服气的丫头,司棋继续说道:“你们既然是三公子的通房那也是我屋里的人,就少不得按我的规矩行事。 你们口口声声说这是夫人的意思,呵呵也罢,今日我便亲自书写一封书信,一来向母亲大人说明这里的一切,二来也向她老人家街告罪。母亲深明大义我想了不会因这点小事而怪罪于我。 今日这事就这样定了,你等无需再争执就按杜嬷嬷说的办吧,春桃带着她二人回后院,安排一间屋子让她二人住在一起也算是有个伴吧。明日叫她二人一起来我屋里侍候!” “是,少夫人!”春桃干脆的答应一声,便来到二人面前假意的挤出一个笑来说道:“二位姐姐,少夫刚刚说的话二位也听见了,请吧!”说着还伸出一只小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那二人虽说心中不满可是又无从反驳,只能微微屈了一下身子算是告了罪,而后跟着春桃走了。。。 045节 稳住恶奴斗小三 看着那二人离开后,司棋又把视线挪到剩下的那些候府人那里,看了一圈之后再看向艾达说道:“艾总管,护卫中留有俩人去后院守护,其他的就负责全府的安全。门禁与采买没有变动,到于帐房吗?” 说到这儿司棋略微的顿了一顿,想了想才说道:“既然文总管那边已经安排人了,也没必要再安排其他人,让这人跟着文总管学点管家的事情吧,也好给文总管当个下手,另外采买的俩个人直接归文总管负责,其他的人不准过问。至于艾管家你,想来你是个精于算计的人,帐房的事情就有劳你与帐房先生一起,为我把关了!” 文司棋主这样笑着看着众人,轻而易举的把他们的力量给分化了,并且互相监督,任谁也玩不了把戏。而那艾达也就这样被她拿了权,由一个管家沦为一个帐房先生,还是被人看着的。 艾达说干什么也没想到自己轻易被人罢了权,刚想为自己争取点什么,文司棋又说道:“至于我的后院吗?我的内库东西全部由绿柳收着,这丫头心细我也放心。哦对了,杜嬷嬷一会儿你带着我的书信与艾管帐一起回趟候府,亲手将我的书信交与母亲大人,知道吗?” 杜嬷嬷等三人包括文唤还在寻思着:这傻二小姐怎么换个人似的,怎么不傻了呢?尤其是杜嬷嬷还在自己的震惊当中没有醒过来呢,听到司棋叫她半天才回过神来,吱吾的应了一声:“是,二小,哦少夫人!” 那艾达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一声。 司棋点点头对于他们的态度很满意,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需要现在就处理。她看着文唤说道:“文管家我交与你的事情你可是做好了,聘礼与陪嫁你可是清点好了?” 文唤点点头:“少夫人,小的昨日就已经清点好了与礼单上一样不差!” “嗯,这就好。一会儿就有劳文管家与绿柳将这些登记造册,这些东西也都锁进后院的库楼中吧!” “是!”文唤点头应是。 一切都安排妥当后,文唤与艾达一起出了花厅。而司棋看向还在那儿捉摸事的杜嬷嬷,笑了笑说道:“其他人都出去,杜嬷嬷你留下!” 听了这话杜嬷嬷一愣,看着其他人都走出花厅,她一个人站在那里总感觉后背凉凉的。 司棋也没跟她说话,只是用手指沿着杯沿画圈,画了好一会儿才笑出声说道:“杜嬷嬷,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啊?哦,不不。小,少夫人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杜嬷嬷也是个聪明的,刚刚二小姐的表现已经表明她不再痴傻,这会子说话当然要小心些了。 司棋了然的笑笑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这样好了。只是知道那夜洞房夜做了很奇怪的梦,梦醒之后就醒了!嬷嬷你说怪不怪?” 杜嬷嬷一听与洞房夜有关系,吓得前后左右看了看咽了口唾沫才说道:“少夫人有什么古怪之处,何不说来听听?” 司棋点点头,看着厅外缓缓的说道:“那夜我睡了之后就感觉有一个站在我床头,我怎么挣扎想睁开眼睛都睁不开。那人对我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娘亲前世积了德却过早的离开人世,于是福报便报在我的身上,上天捶怜让我不再痴傻。而后我便醒了就变成这个样子,嬷嬷你说怪不怪?” “这,这。。。,少夫人老奴也活了半辈子了像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未曾听过。不过既然少夫人能够记起以前的事情,想来是真的!呵呵,这可真是一件喜事呢。少夫人我们要不要禀告相爷与夫人,让他们也高兴高兴呀?”杜嬷嬷的脸色苍白的狠还硬着挤出笑容,那个样让看了恶心。 文司棋摇摇头说道:“先不必了。其实我也没有记起所有的事情,只是一些零星回忆,比如说我的亲生娘亲是什么样的人,长得什么样子?这些年我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都记不住了。嬷嬷这以后还需你多提醒我才是。 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 那杜嬷嬷听司棋说以前的事情她还是没有记起来,只是不傻了才松了一口气,又听说有事情要她去做当即来了精神答应道:“少夫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与老奴听便是,老奴一定会办好的。” “嗯,很好!”司棋满意的点点头,起身走到她的跟前说道:“嬷嬷,你看这个通房丫头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保不齐就会出什么幺蛾子。在相府时,我依稀记得苏姨娘是怎么对待我们母女三人的,我可不想让这事在我府里重演。该怎么做嬷嬷应该知道吧?” 原来是这事!杜嬷嬷一听原来与那俩个贱人有关,立即讪笑着说:“少夫人放心,有老奴在不会让那俩个小蹄子作出妖来的,少夫人您就晴好吧!” “既然如此,就有劳嬷嬷了!”文司棋看着杜嬷嬷那兴奋的面孔,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少夫人,门外有一个道长,说是我们府里偷了他的宝贝,硬是要闯进来。管家与他理论不听还把管家打了,现在府里的护卫正围着他呢,请您去看看吧!”文司棋刚刚把书信交给杜嬷嬷,打发她与艾达去了候府,这边那候府调来跟着文唤的小支事便跑进花厅汇报。 文司棋冷笑一声看着那小支事:这人也不是个心术正的。明明知道自己怀个寡妇家不方便露面,还巴巴跑进来这不是存心的吗? 看着那得意的笑容,文司棋不慌不忙的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裙,看着旁边的春桃与绿柳说道:“走,咱们也出去瞧瞧,到底是什么人敢在咱们府前闹,实在不行咱们就报官!” 说着,不理那人吃惊的表情带着俩个丫头就出了花厅。 其实不用想就知道:光天化日之下哪来的疯道长,分明就是青老那个不靠谱的家伙,这本就是他们约好的。。。 046节 连蒙带骗进赵府 “怎么,怎么?你们仗着人多是不是?告诉你们本仙师如果不是念在你们是介凡人,早就将你们一掌劈死。哼,如果你们再得寸进尺那就要你们尝尝我的掌心雷!” 听到这话文文司棋带着春桃与绿柳刚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一大帮人在那儿乱糟糟的吵成一片,其中一个无赖泼皮的声音叫嚣的最欢。 无奈的笑笑,几步跨过高高的门槛果然看见十多个护卫把青依围在中间。此时的青依哪里有得道高人的样子左手插腰右手高举,分明就是一个市井泼皮。 “道长有理了!”春桃在司棋的授意下率行走过去笑呵呵的行了一礼。 青依装作不认识她的模样撇着嘴问她:“你这个小姑娘长得面善一看就是好人。你,难道是这里的主人?” “奴婢只是一个小丫头哪能做得这里的主人。我是我家夫人的贴身侍候丫头,奉我家夫人之命来请道进府一叙!”春桃也是个会演戏的,将一翻客套的话说的滴水不漏,不仅如此甜甜的模样任是谁见了都喜欢。 青依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看着春桃说道:“怎么你只是个丫头?哼,想请本仙师进门你们夫人不亲自出来怎么能行?小姑娘去告诉你家主人,就说如果她今天不出来见我那本仙师就不走了!”说着竟然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无赖的模样。 司棋一看这戏也差不多了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便轻轻的咳了一声算是给众人一个信号,随后笑着上前说道:“不知道长光临有失远迎,小妇人夫家姓赵,还请道长进府一叙。” 青依一听正主来了慢吞吞的将头转过去,看着司棋说道:“等了半天终于把正主请出来了。你就是这府邸的主人?嗯,果然本仙师没有算错,哎,可惜了可惜了!” 众人一听这疯老道一见夫人的面就说可惜这不是晦气吗,当下便有几个相府的老人上前要揍他,却被司棋挡下。然后看着青依说道:“道长,不话不知是何意?小妇人天姿愚钝还请道长指点迷津。” “这个,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我如果说了可是要折扣寿元的。”青依神叨叨的模样,还拿眼睛斜着瞧司棋,成功的让人们误会他就是一个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 既然是演戏,司棋就得陪着他演下去,表面上露出一副慌张的模样说道:“道长,小妇人身世可怜,还请道长念在上天有好生这德的面上替小妇人指点一二,小女不胜感激。”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青依也不准备装下去了,当即站了起来看着司棋看了好几遍才说道:“从小孤苦伶仃,主魂远离;嫁为人妇却作了未亡人,可怜那可怜。如今大祸临对还不自知!” 一听这话,别说那些护卫吓了一跳,就是跟着司棋的春桃也绿柳都差点信以为真了。寻思着:是不是这道长算出什么才会找上她们家小姐的。 而文司棋却是不信的,不过却依然作出一副怕怕的表情,就差给青依跪下了:“道长说的句句都是真的,还请救小妇人一命!” “其实要救你不难”,青依摸着那撮小黑胡子帮作玄虚的说道:“本仙师早就算出与你有缘,所以才会故意演上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将你引出来。既然你们有缘,那本仙师不介意收你为弟子,不仅传授你道法还负责为你解除此次劫难如何?” 这话一出,众人都明白了:感情这家伙就是想进府来呀,那怎么不早说非得在府门口中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司棋也顺着这个由头点头说道:“随蒙师傅不嫌弃请受徒儿一拜!” 众人一听,心中不免都翻个白眼,尤其是相府的人:还以为这小姐变聪明了,原来也只是比以前聪明那么一点点。被人这以一吓就拜师了,要是让人拿逼着那还不得认爹呀! 青依与司棋不理会这些,青依更是伸手扶起司棋说道:“嗯,好徒儿起来吧。也是我师徒有缘不然的话我也不会云游至此。嗯,好徒儿,我还有一个家仆也一并带进你府中吧!” 司棋当然知道他说的就是兰嬷嬷当下也不反对就说:“这个是自然。师傅的家仆理应住进府中。师傅那位家仆在哪里呢,为何不见?” “一介凡人怎么能经得起长途跋涉,我在赶路的时候习惯把她收进这里。”说着,青依从自己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物,伸开手心大家才看清原来是一个巴掌大的小人。 青依将小人放在地上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那小人迎风长大不消片刻便长到正常人大小,司棋一不由得吐了一下舌头:好家伙,这不靠谱的老东西竟然把兰嬷嬷便成小人放进衣袖中,真是的。 兰嬷嬷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神方才看着青依说道:“主人!” “哈哈,来来兰嬷嬷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收的徒儿。呵呵你看看,这里就是她的府邸,气派不气派?” 众人一听,感情这家伙还是个乡巴老! 司棋不想再看这个青依再装疯卖傻下去,便对他说道:“请师傅与嬷嬷进府吧。我这就着人为师傅安排住处。文管家这事就交给你了!” 那文唤被青依打了一拳,这会儿还抱着膀子叫屈呢,听到司棋吩咐也不敢怠慢,稍微的低下身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道长请!” 青依也不推让,昂首挺胸的就进了赵府。 司棋看了一眼文唤,转身也跟着要进府。“吱吱!”就在这时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是小东西!”文司棋转身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影快速的从她的眼前跑过。司棋当即追着那道白影跑过去:之前看到小东西被那个白袍人抱着,这会子怎么又落单了? 紧追了几步后,果然看到小灵狐的娇小的身体,此时正快速的往一个方向奔去,司棋当然也当然不会放弃跟着往那个方向跑,就在她快追上灵狐时,那只灵狐突然蹦了起来然后直接落入一个怀抱当中。 看到那个人司棋不由得一愣:是他? 047节 又见白袍人 那人一身白袍,身材高大且匀称,星眉剑目称着白袍更显得俊逸不凡。此时他正抱着灵狐嘴角含笑的抚摸着,还轻轻的说道:“小狸你又不乖,跑到哪里去野了?看看弄这一身的土,回去要好好的给你洗一洗。”说着笑着转身向身后的一座府邸走去。 司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就在那人临进府门之际竟然转身回头对着她微微一笑:那倾城的模样让文司棋的小心脏偷停了半拍。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最近太累了,心脏有些负荷不了所以才会发生偷停?”司棋拍拍自己的小胸膛强行镇定下来,等她再抬头往那人的方向看去时,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凌府?”没有找到人,文司棋只能抬头看着那门匾出神:“这人是姓凌吗?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文之山的梦中又出现在这里?”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可是依她的性格不弄清楚又怕是睡不着觉,于是便在那凌府的周围来来回回的绕了好几个圈。让她感到更奇怪的是:这凌府后院就与自己的后院相对。原来俩家还是背对背的邻居。 “哼,事出有因必有妖。离我这么近肯定不是好东西。不行这件事情我得与青老去商量商量。如果真的有什么事,还是先下手为的强的好!”文司棋心中有了计较便转身往自己家走。。。 “你,你是。。。”杜嬷嬷与艾达从候府中回来,直接来到司棋的房中请功,当头便看见兰嬷嬷站在那儿,便如同见了鬼般的说不出话来。 兰嬷嬷站在那儿满脸的笑意:“老婆子我姓兰是我家仙师的家仆,这位穿衣打扮不似常人,想来是府中掌事的嬷嬷吧?” 杜嬷嬷没想到当年的兰大娘竟这样跟她说话,好似不认识她一般,愣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 “杜嬷嬷!”这时司棋说话了,指着青依给她介绍:“杜嬷嬷,这位是青道长,我已经拜道长为师,以后也住在咱们府中。这位兰嬷嬷是师傅的家仆,以后杜嬷嬷多照应些,千万不要让兰嬷受了委屈!” 杜嬷嬷一听是这么回事,虽说对兰嬷嬷的身份有怀疑,可现在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陪着笑说道:“那是当然,师傅与这位兰嬷嬷放心的在府中住下,想要什么跟我说就是了!”一边说着一边还拿眼睛继续打量兰嬷嬷。 司棋知道她是什么心思,也想着尽快让杜嬷嬷为她解惑,况且这里还有事情要商量呢。便笑着说道:“师傅,这位是杜嬷嬷我母校身边的老人,徒儿也是打小被她照看着的,所以师傅和兰嬷嬷也不必客套,想要什么对她说便是。哦,对了杜嬷嬷,如今我屋里除了春桃与绿柳外,还有那俩个大丫头侍候,所以也就用不上这许多的人。刚刚在你去候府送信的时候,我便差了桂嬷嬷与秋桂去了前院,让她们以后照看着打扫与厨房的事情。嬷嬷你呢是老人,我屋里的事情还得需要你帮着张罗才是,便留在后院吧!” “什么?夫人这儿。。。”杜嬷嬷万万没想到这也就是跑一趟腿的功夫,怎么自己的心腹与搭档全部被人贬了职。说的好听,是管着打扫与厨房,说难听点就是由一等仆人贬为二等仆人,只这外围的事主子的事情是别想掺和进来了! “怎么嬷嬷,我这样安排你有意见?”文司棋那是明知故问睁大眼睛看着杜嬷嬷。 杜嬷嬷这老恶妇哪里敢说是呀,最起码的在没有得到张氏的指示她是不敢的。连忙低点说道:“夫人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您这样安排自有道理我一个奴才怎么会有意见呢!夫人,那我就带着兰嬷嬷去她房间看看,顺道也给她介绍介绍府里的情况,你看。。。。” 文司棋点点对:“嗯,你去吧!” “唉!”杜嬷嬷忙不迭的点头,转身便带着兰嬷嬷出了房门。 “兰嬷嬷,你长得好一面善,总感觉我们在哪里见过似的。呵呵,别怪我唐突,兰嬷嬷的家乡是哪里?”杜嬷嬷一边走着一边向兰嬷嬷打探消息。 兰嬷嬷一边走着一边回道:“我的家乡?哎,实不相瞒老姐姐,我从刚记事起就被人贩子拐走了,最后是仙师见我可怜从人贩子手中将我救出来,自此以后便一直跟着仙师。这东来国的京城我是头一次来,你说我们在哪里见过?我想怕是老姐姐认错人了吧!” 杜嬷嬷一听这话,不由得有微皱起眉头,沉思了片刻说道:“是吗?呵呵,或许是我记错了吧!兰妹妹长得可亲让人容易接近,也免不了让人认错了!” “老姐姐这样说,或许是。。。,不,这怎么可能这样巧,不可能!”兰嬷嬷话还没说出来就自己先摇头,一副自已都不相信的样子。 可这却被杜嬷嬷注意到,急急的她:“兰妹妹,你说什么不可能?什么叫这样巧?” 兰嬷嬷一脸无奈的看着她说道:“实不瞒老姐姐。我是双胎生,与我一起出生的还有一个姐姐。只不过我被人拐走时还小,只记得这个姐姐长得与我一个模样,其他的一概想不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杜嬷嬷听她这样说多少也少了眯疑惑,又看兰嬷嬷有些伤感又笑着安慰道:“老妹妹不要伤心。既然我看着你面善,或许是真的在哪里见过你那姐姐呢?或许她就在这京城中也没准呢,说不定哪天就让你们姐妹相见呢!” “那就多承姐姐吉言了!”兰嬷嬷也满脸高兴的说道。。。 “师傅,你说这件事情怪不怪?”在司棋会客的堂屋中,她与青依对坐在一处谈论着今天在府外碰到的那一幕。 青依不以为意的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梦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之前也对你说过,虽说那是文之山的梦境,可是也会受你个人情绪的影响。我看呀说不定就是你小丫头怀春想嫁婆家了,便在梦里出现个俊逸的美男子。而巧的是这世上还真有这么个人就住你的的对面,就这样简单。” “巧?我怎么不这样认为,这世上哪有这样巧的事情?”司棋明显对青依的解释不感冒,歪着头用手拄着下巴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又说道:“师傅,还有那小东西,你也说过那是灵狐极有灵气的。当初韩彰受伤时想接近我,还被那灵狐吓退了呢!如今那小东西在那人的府中,你说是不是他就是东西的主人?能养这么一只灵狐,他是不是也是学道之人呢?”想到那如同谪仙的气质,司棋真的以为那白袍人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呢。 谁知这一番话引来了青依的鄙视,看着司棋如同看着一只怪物一般说道:“你以为养灵狐的就是习道之人呀!那你之前不也养着那只灵狐吗,怎么没见你会一点道法。本仙师法力高强没想到教了你这么久只学会了那么一点点儿,捉弄个人都能把自己累的半死。哼,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的徒弟啊,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048节 老国师的符法道书 青依把司棋贬了一通后,气哼哼的转过头不去理她,而文司棋也不在乎。继续按着她的思咱路说道:“凭我的直觉这个男人一定不简单,不行哪天我得去看看!” 青依听她这样一说噗嗤一声笑出来,在收到对方瞪视之后悻悻的扭过头去。 “小姐,小的回来了!”就在俩师徒互相较劲的时候,韩彰突然出现在屋中。 青依当即跳了起来上前就给韩彰一脖溜子,张嘴就骂道:“你个鬼东西,出来时不会弄点动静这家伙吓我一跳!” 被找蒙的韩彰愣了半天才回神来,也不满的大声嚷嚷道:“你这个老道是怎么回事?我鬼修向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你如果害怕就别住在这里。还不如我家小姐的胆子还到处自称仙师,呸,我都替你害臊!” “你?”青依被韩彰噎个够戗,指着他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回击他。 一旁的司棋实在是看不下去,只能站出来调停说道:“行了行了。大家都都是自己人都少说一句吧,算是给我面子行不行?韩彰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没见到我哥哥?” 韩彰再怎么说也是司棋的家鬼,听主人这样说也就不和青依一般一识,看着司棋不知怎么就弄出一封信来递到她的手中说道:“小姐,我是鬼修这跑腿的事情当然我最在行了。公子那我见着了,这是公子让我给您带回的信件,说是让您亲自过目。” 司棋听了,豪不迟疑的接过那封信,一边拆封一边想着:不知这相府的大公子是如何看待自己的问题? 拆开信司棋便迫不急待的看起来:原来文子清一就知道她痴傻的原因是下生时主魂丢失,而他也曾怀疑过是有人在沈冰盈生产时做了手脚才造成的。而文子清也自己卜算过文司棋的主魂迟早会回来的,所以对于她的改变一点也不意外。 看了信之后,文司棋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将信件合起来又看向韩彰:“韩彰,除了这封信这外,哥哥还说什么了?” “主人说,他在站场一切都好,只是不放心小姐这边。还说当初老人联合其他三国的国师给尸王下的封印,似乎被人下了手脚有松动的痕迹,而且西曲国那这最近也有血尸在活动。公子怕那些血尸找四老国师后人的麻烦,所以让小姐一切要格外小心,没有必要不要出府!” 司棋听这话皱起了眉头,也点点头说道:“这个哥哥在信中只是粗略提一下,想来是不想让我烦心。血尸?师傅,你对这东西有了解吗?” 青依在听到尸王时就已经紧皱了眉头,听到司棋问他便站起身在屋中来回的走着,半晌的功夫才说道:“尸王,当然听说过。据说这尸王是人界的一个修者,因缘巧合让他潜入魔界并偶得了一功法秘籍,趁着魔界、妖界与天界大战时逃回人界修成魔法,并自创了血尸一派自立为尸王。在人界兴风作乱也闹出不少的事情! 魔界与妖界因为与天界有约,不得私自干预人界中事,所以也只能袖手旁观,任由人界与血尸间争斗。” “原来是这样!”司棋与韩彰还是第一次听到血尸的来历,尤其是司棋不由自主的就想起前世时的一部电影:僵尸道长。现在想起来浑身还起鸡皮疙瘩呢! 韩彰也在一边寻思着事情,想着想着好像又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噢,对了。小姐还有一件事情,公子要我转告于你!” “你这个鬼东西,有什么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一会一出这不是折磨人吗?”青依有此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韩彰没搭理他,只是急切切看着司棋说道:“小姐,公子说他最近也派人打听过血尸的事情。好像候府与这血有些关联,所以让小姐一定多加留意候府!” “候府?候府与血尸能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与当年外公陨落有关?”文司棋摸着自己的鼻子想着这其中的关窍,越想就觉得有这个可能。 “师傅你上次说我成亲那天候府外被人布了结界,我想这八成就是与血尸有关!您说是不是?”司棋想着便看向青依征求他的意见。 经司棋这样一分析,青依包括也觉得这事有蹊跷了,仔细想想还真像这么回事,纷纷都点点头。 司棋这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盯着开花板缓缓的说道:“这事情越来越复杂,牵扯的人和事也越来越多。哥哥在战场上杀敌之余还要留意这些,我做妹妹的不能不管。哪天我就回趟候府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小姐不可。公子可是再三嘱咐要属下保?你护好小姐。如今那候府分明就是有事情,小的不能让小姐去冒险!”韩彰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司棋以身犯险。 司棋有些不满的说道:“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你也说了现在那血尸有意在找四老国师后人的麻烦,哥哥知道保护我,那我就不能为哥哥做事情吗?你放心,我还是学了点道法的会保护好自己的!” 韩彰当然不肯让她冒险,企图说服她,可是这丫头也是头一倔驴却反过来劝起她来:“韩彰,我哥在战场上本就很危险,而他又是沈家唯一的男丁。我觉得更应该去保护他的安全,而不是在这里。” 韩彰听了这话,愣劲也上来抬高了头颅说道:“小姐这件事情我与公子的意见是一样的,你的性命重要。再说,公子的道法增进迅速,已将老主人的法术觉得七七八八了,再厉害的血尸也不能轻意伤害他。如今他关心的是你,看这是他让我交给小姐的,你看!”说着,韩彰又变出一本书,那本书已经发黄了,看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这是什么?”司棋一边接过书,一边问道。 韩彰挠挠头说道:“这是老主人留下符法道书,公子说您是女孩家适合学这个,以便以后能自保!” “符法道书?”听到韩彰说的话,青依不屑的笑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司棋没有理会他,看着那道书想想也知道文子清的用意,也就不再坚持让韩彰回去的想法。说了句:“我再想想!”便挥手示意青依与韩彰先下去。 二人走后,司棋看着那道书,又仔细的看了看文子清的那封信,又眉紧皱了起来。。。 049节 怀疑青依 原来文子清的那封信并不是只提到了她不再痴傻和血尸的事情,也提到了青老的事情。 文子清认为这青老来的不明不白,而人类修者中又从未听过这一号,怕是他居心不良害了司棋,于是信中嘱咐她一定要多加小心。而信中也提到了这符法道书中有几项厉害的符法的运用,以防司棋在不时之需时能够用得上。 这文子清是对青依怀着戒心的! 文司棋也何尝不是怀疑青依,别说是他就连当初韩彰她都怀疑过。可是让她彻底的认为青依是坏人,她还是做不到的。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不是。 哎,看来还是要慢慢的观察了。 “小姐,你叫小的过来有何事?”就在司棋想青依的事情时,韩彰再次无声无息的进入屋子。 习以为常的司棋点点头让他坐下后,才说道:“关于青老的事情,哥哥在中信也提到了。你放心吧,我会留意与小心的。现在让你过来是还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 “小姐请说,有什么事也尽管安排小的去做!”这个韩彰自打从文子清那回来,对司棋是更恭敬了。司棋知道这是因为这文子清的缘故。 摇摇头笑着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想问问你之前你在我那里的看到的那只灵狐,你对它有什么看法?” “灵狐呀?”韩彰听到灵狐俩个字先是不好意思的笑笑:毕竟之前曾偷袭过小姐。要不是有灵狐在他可就要犯下大错了。 “小姐我也正想问你呢,你当时并不懂得道法再说即使会,就凭那点微末的法力是怎么驯服那只灵狐的呢?要知道那只灵狐的灵力可不一般,当时我魂体正在恢复期主就差点着了它的道儿!”韩彰对那灵狐也是一脸好奇。 听了他这样说,思棋不由得一愣问道:“韩彰你是说,那只灵狐灵力强大,要饲养它也必须是道行高深的才行?” 韩彰点点头老实的答道:“按道理说是这个样子!” 听到他这样说司棋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说那人真的会道法。难道在梦中我看到的都是真的?” “小姐,您在说什么?”韩彰见她自言自语的不由得好奇:怎么好端端的提起灵狐来了。 灵狐?对了,怎么没看见那灵狐的影子,平时不都是跟在小姐身边的吗? “小姐。。。”“韩彰,我跟你说件事情!”正当韩彰张嘴要问灵狐的事情时,文司棋先一步的开口说话,随后便把青依带他入文之山的梦境及梦中所见的一切,还有成亲那日抱着灵狐的白袍人、今天的事情都一一的说与韩彰听。 “韩彰,你认为这会是巧合吗?”司棋眯着眼睛看着烛火显然已经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问韩彰只不过给自己一个借口而已。 韩彰是个二愣子有什么说什么,当下就说道:“这绝不可能是巧合。小姐,灵力强大的精灵是不可能甘心给弱者驯服的,再说也驯服不了。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司棋点点头挑挑眉说道:“我也这样想的。这件事情这么蹊跷我一定要查个明白才行!” “小姐,我这就去!”韩二愣子说完便要走。 “慢着!”司棋急忙拦住他,上前看着他说道:“你也说那白袍人道行高深,你去未必能查出什么?我想,倒不如我光明正大的去拜访。邻居吗,勤加走动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他的那只灵狐还在我府上呆过几日,也算是有缘他总不至于将我拦在门外吧,你说是不是?” 韩彰的脑袋简单没有这么多的弯弯绕,听司棋这样说觉得挺有道理,也点头同意了。只不过执意要在暗中保护司棋。 知道这是他中心,司棋也不好阻拦就答应了。只是有一点她没有对韩彰说:她之所以对那袍人的身份和灵狐那么热衷,是因为那灵狐或许与她的这次穿越有密切关系,如果找出其中的关键说不定还能穿回去。。。 “小姐,就是这里了。那只小灵狐真的在这府里吗?”春柳手中拎着一个食盒,站在司棋的身旁,后面还有一个杂役拿着几色礼品。 司棋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长裙,上面是朵朵红梅点缀看上去清新脱俗,看着那门匾上“凌府”俩字点点头说:“没错,小东西就是在这里。我们今天就拜访一下邻居。春桃去叫门!” “是,小姐!”春桃应着,便向那守门的家丁走去。。。 “这位小哥,我们是后街赵府的。这是我家夫人今天特意前来拜访你家主人!”春桃如她的名字一样笑如桃花,说话间便把名帖递了上去。 那家丁看看那帖子又看看春桃后面的司棋,想了想说道:“这位大姐,有劳你家夫人在此稍候,我进去禀报一声!” 春桃回头看了司棋一眼,见后者点了点头便笑着说道:“这是当然,那就有劳大哥了!” 小姑娘长得好看嘴又甜,那家丁喜笑颜开的应了一声便跑进院子。 文司棋站在凌府外仔细的打量着这府邸,其中有丝丝的灵气从府中散出:这也是跟着青依学会的。青依说人类能修真者都是身具灵气的,否则怎么可能逆天修行。 只不过以着司棋的这刚入行的三脚猫功夫能看出点灵气就不错了,想深入的看出点什么是不可能的了。 正当她打量着这府邸的时候,刚刚那位守门的小哥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华服的人,却不是那白袍人。 “这位大姐,这位是我府里的管家!”那小哥笑着将那华服的人介绍给春桃,倒是引得春桃不满,小嘴嘟囊着:“什么人,这么大的架子!我家夫人亲自登门拜访竟然只要一个管家出来相迎,没有礼数,哼!” 那华服人一听春桃这样说,不由得微微一笑说道:“这个小姑娘不要发牢骚吗?我家主人现正在花厅等候,还是请你家夫人进府吧,否则还站在街上就要被人笑话了!” “什么?你。。。”春桃气不过刚想上前理论却被司棋叫住。 “春桃,不得无礼!”呵斥了春桃后,司棋笑着看向那华服的人微微点头说道:“小丫头不懂礼数,请管家不要怪罪。小妇人是赵文氏,请管家带路吧!” 050节 正面交锋:第一次 那管家听见她这么说饶有兴味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九十度的鞠躬施礼说道:“赵夫人有请!” 司棋点点头,看了春桃一眼,便走进凌府。 这司棋算是开了眼了:这凌府到底是背景?这园子大不说这园林景观奇型各异简直是绝了。想来必是胸有大丘壑者才能造就此景观吧? 和这个园子一比,自己的那个赵府简直就没办法比了。 一边走一边看一边看一边想,不知不觉的跟着那管家就到了花厅前。 老远的就见一身白袍嘴角含笑的人站在那里,文司棋用眼仔细的观瞧正巧与那人看过来的眼神相对,被那勾人的眼神弄得小心脏咯登一下好像是停住了,急忙收回自己的视线稳住心神,暗骂自己没出息。 “赵夫人,在下凌炎给夫人赔礼了”那白袍人几步上前,笑着自我介绍后便给司棋行了一礼。 这样一样将司棋弄得更不好意思了:本来是她不请自来,倒还让人家赔礼,这脸不是再大也说不过去了。 不过毕竟自己是一府之主,这个份可不能丢。当即稳住自己的心神,抬头微笑再微微一点头说道:“凌公子多礼了。是小妇人不请自来,凌公子何有赔礼一说!” “贵客临门礼凌某未曾出门相迎就是无礼。夫人,请花厅里叙话!”凌炎也不太过客套,笑着将司棋迎进花厅。 进了花厅主客落坐,待丫头们上了果茶之后,司棋便就让春桃将食盒递上来,放在桌子上说道:“凌公子,小妇人初搬到这里,与邻居们都还不熟络,这是我府上做的点心请凌公子尝一尝。另外。。。”说着又转头看向那拿着大包小包的家仆说道:“另外,这是小妇人的一点心意,还望以后我府上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请凌公子能担待一二。”那家仆也算是个机灵的,借着她说话近功夫便把手上的东西也递到桌子上。 凌炎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人,转头又看向司棋便笑道:“赵夫人客气!”说着便伸手打开食盒,将里面精致的点心拈起一块放到口中细细的品尝,点点头说道:“嗯,这点心做的香酥可口确实美味,这是夫人的手艺吗?” “这个。。。”司棋看了凌炎一眼,又瞧瞧春桃,那丫头正在那儿撇嘴呢,清清嗓明显底气不足的说道上:“啊,这个是我做的,凌公子喜欢就好,也算是这盘点心的荣幸了!” 凌炎看她那明显心虚的样子也不拆破,依旧是微笑着说:“夫人好手艺,我府中的点心不如这个好吃,怕是以后要打挠夫人了?” “这个,这个好说!”司棋哪里会做什么点心,刚刚这些都人家春桃做的,只不过刚刚牛皮吹大了现在又不好说实话,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听家仆们说,赵夫人刚刚成亲不久。如今来到我们凌府不知有何指教?”凌炎又浅浅的喝了一口茶,清越的声音又响起,声音不大也不小却直击到司棋的心脏中,弄得这丫头心脏又偷停了下: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不应该是自己的状态才是呀!司棋有些后悔今天出门没有翻黄历! “凌公子府内的家仆们当真是消息灵通,我搬来只不过三日便已经知道我刚成亲不久。看来,我们俩家的主人虽还未认识,家仆们到是熟络了。”司棋今天在凌府气势一再被压着,觉得这脸丢的有些大,正捉摸着在哪儿能找补回来呢,听到凌炎这样说话自以为找到了机会便一股脑的说出那些话,暗讽他:奴才们爱嚼舌根他这个主子也是个八褂的主,居然对一个邻居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 可没想到这凌炎倒像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一样,只是微微一笑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一句话也不说,一时间这花厅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了。 司棋见他这样,觉得倒更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有些气恼自己沉不住气:过来是要探听人家底细的,这可倒好才几个回合便落了下风,这脸真是丢大了! 尴尬的咳了一声喝了茶后便在这花厅中四下寻找,也没看到那小灵狐心中一动便说道:“凌公子,实不相瞒,那日在我的府门外,眼见一只白狐跑进贵府,见那样子好像是凌公子养的宠物。我呢,说来不怕凌公子笑话,那小白狐早前曾在野久被我救下,在我府中养了几日有些感情,今日前来便是想看看那小白狐,不知。。。” “呵!凌夫人这话说的好笑!”。没想到司棋话还没说完,凌炎便轻笑一声说道:“没错,我府里确实是有一只白狐,不过这天下间的有多少的白狐怕是咱们数都数不清,这白狐又长得都是一个模样,不知夫人怎么就这么肯定我的那只灵狐是夫人所救的那只呢?” 这句话把差点没把文棋噎得背过气去:她现在绝对相信这个男人出现在文之山的梦中不是巧合了,这分明就是也她做对来的!气得她真想一巴掌打过去,可是不行,这里人家的地盘自己只带了俩个人过来,其中还是一个丫头,打起来吃亏不说传出去不也不好看。 现如今打不过人家,说又说不过人家,让文司棋觉得憋屈极了。强迫着自己冷静,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硬挤出笑容说道:“凌公子,这话差亦,万物都说究一个缘法。我与那白狐有缘才会在郊外救下它,当然也能在众多的白狐中将它一眼认出来。如果不信凌公子可以将那白狐唤出来,是不是让本夫人一看便知!”司棋现在也不想与这个人多客套了,连本夫人都用上了。 “哦?”凌炎听他这样一说眉毛挑了一挑,饶有兴味看着司棋,直到司棋后背发凉要发彪的时候,才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赵夫人这样说,那凌某也不好拂了夫人的面子,那白狐就让夫人看上一眼又保妨。来呀将小狸带上来!” 听听,这口气多大方这样一来,司棋倒真是小家子气了,有些像长不大的小女生似的。 文棋在心中冷哼一声,便不在搭理凌炎而是一心看着门外。。。 051节 这口气迟早的挣回来 “吱”的一声,花厅外一道白影晃过,嗖的一下,一个白色的东西窜上了凌炎的肩膀,司棋望去:一只白色的绒绒的小东西正趴在凌炎的肩头,小脑袋还一拱一拱的中意着主人的下巴。 那双眼睛。。。,不会错!司棋看着那双眼睛更加肯定:这只白狐就是她的小东西。 “小东西,小东西到这里来,来呀!”司棋想着便伸出手去,像是母亲在召唤自己的孩子一样看着那只灵狐。 正在凌炎身上撒娇的灵狐听到司棋的召唤转过头来看着司棋,先是歪着脑袋打量着司棋,而后“吱”的一声从凌炎的肩上下来,窜进司棋的怀里,伸出小粉色的舌头舔着司棋的手与小脸。 凌炎看到那灵狐的举动,眼睛眯了眯伸出一只手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着。 那灵狐似是听到这声音,在司棋的怀里又一下子窜回来,站在凌炎的肩头老实了许多。 可是,这前的举动早就证明了“它”就是司棋之前的那个小东西。 “凌公子,您的白狐就是我之前救下的小东西,想来是不会错的吧?”司棋清了清嗓子,有些是得意的看了一眼凌炎,然后继续说道:“其实,凌公子不用误会。我这次来并不是想要跟你讨要回小东西,更不是想着要什么谢礼,那点东西我赵府还不看在眼里。只不过小东西突然走失我心中记挂着,如今知道它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凌公子,小妇人告辞了!”说着,司棋便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裙,看了春桃与那家仆一眼便作势离开。 “赵夫人请留步!”凌炎这时已经站起身,走到司棋的面前先是弯腰行了一礼,然后才说道:“刚刚是凌某多有得罪了,还请赵夫不要见怪才好?” 司棋看着他比女人还要美的面皮,心中不满他刚才的表现,不由得冷哼一声却不说话。凌炎见她这样不由得赔着笑说道:“在下还要谢过夫人搭救小狸的恩情。多谢夫人救合之恩!”说着又是一揖。 这样一来倒弄司棋不好意思了,急忙还礼说道:“凌公子客气了。举的之劳而已何必言谢呢?再说这也是我与小东西的的缘分,凌公子不必如此。” “夫人刚刚说,小狸消失的这几日夫人记挂的狠,这可是真的?”这凌炎看着司棋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弄得司棋有些摸不着头脑,傻愣愣的的应了一句:“是呀,怎么了?” 听到这个答复,凌炎顿了一下,然后才又笑着说道:“没什么!夫人说得对,小狸确实与夫人有缘,既然如此那今后咱们二府多加走动才是。刚刚多有得罪之处更是请夫人不有见怪!” “这个好说!”文司棋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本来就想与你多多“走动”,看看你到底是哪路的神仙,这下倒好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哼! 司棋看看凌炎又看看小灵狐眼睛,想了想说到:“凌公子,我府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夫人慢走!”凌炎一身白袍风充翩翩,听见司棋要走也不挽留只是嘴角含笑将司棋送出府外。。。 “小姐,这个凌公子嘴巴真的毒的狠,一占面子也不给您留!哼,白瞎了咱们送的那些东西了。”春桃一边走一边报怨,看样子刚刚她是被气着了。 司棋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回头瞪了一眼那凌府一眼才说道:“可不是?我文司棋什么时候在嘴上功夫办输过别人,这一回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等着,来而不往非礼也,这口气我必须得挣回来。” 文司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在文府不管受什么气,遇到什么恶心的人她都不乎,遇事都是冷静的处理可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竟然这么在意这个家伙说的话,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自己气上半天,这种状况可是头一次出现呀! 越想越不对,回了赵府也不理会众人直接回到自己的后院,一进屋子便看见绿柳一个人在那儿打扫房屋,不由得问道:“绿柳你怎么在打扫,那小仙与五儿呢?”小仙与五儿就是候爷夫人送来的通房大丫头。 绿柳一脸的无奈样,看着司棋说道:“小姐,你们刚走的时候,那俩个小蹄子还装模作样的做了些活计,可是杜嬷嬷前脚刚一走,那小仙便说头晕,还恶心呕吐的。五儿也在一边大惊小怪的,我心烦就让她们回房休息了!” “绿柳,你怎么这么窝囊?咱们是小姐身边的人,怎么被那俩个丫头欺负?”春桃的性子可不像绿柳,吃一点亏都不干。以前在相府那是没办法,现在是在赵府她家小姐说的算,她还怕谁。 可是司棋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而是皱着眉看了绿柳一眼问道:“你是说,杜嬷嬷在我们走后不久也走了?跟她走的还有谁?” 绿柳一听这话急忙的点头说道:“嗯,是的。小姐你们刚起不久,杜嬷嬷就出府了。桂嬷嬷与秋桂倒是老实的在前院干活,不过,我听仆役们说,文管家在你们走之后不久也走了,只不过不是与杜嬷嬷一起走的!” “原来如此!”司棋听了反而是笑了,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才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算计着这几日,府里的一些要坐不住了,这不吗?塌都急着向自己的主子去汇报了。哼,傻子小姐突然间不傻了,这不赶紧的回去报信也确实不对。也罢,就让本夫人在此静候佳音吧!” 她这样一说,那俩个丫头倒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奇怪的问道:“小姐,你在说什么,春桃我不明白!” 司棋微微一笑看了那俩丫头一眼:“这件事,你们现在无需明白,过几日自然会知道的。好啦,我有些累了,你们先下去吧!” 那俩丫头跟在司棋的身边也有些日子了,也知道小姐的习惯,听她这样说都不再多说一句,退了出去。 “韩彰出来吧!”丫头们刚走,司棋便在屋中说道。 一团黑雾过后,韩彰从里面走出来,行了一礼说道:“小姐!” 司棋点点头示意他坐下说话,然后问道:“韩彰,那个家仆没事吧?” 052节 年纪不大就知道吹牛皮 文司棋看着出现在屋子里的韩彰问道:“韩彰,那个家仆没事吧?你都安排好了吗?” “小姐放心吧,他只是被我拘了魂,占他的身体用用。刚刚我已经把他的魂魄放了,只要多睡一会儿就好了!”韩彰身体站的笔直,对司棋毕恭毕敬的回话。 原来,今天与司棋、春桃一起去凌府的那个家仆是韩彰借了身体用的。 司棋听说那家仆没事放了心,随即又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出什么?那个姓凌的是不是有些古怪?我也仔细的留意了,凌府里确实有丝丝的灵力溢出,那是不是说明这姓凌的也是修玄的?” 韩彰轻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也不是很确定的说道:“小姐,这个小的我也不好判断。那个姓凌的虽然是灵力加深可是却有意隐藏修为,弄得我也不知道她的道行几许。而且。。。,我今天见那灵狐的灵力不如以前精纯了,这不知是什么缘故?小姐,你真的认为那灵狐就是您先前的那只吗?” “这个不会错!”司棋异常肯定的说道,站起了身在屋子里转着圈,一边转一边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掉那双眼睛,还有这灵狐身上的气味,和其他的狐狸不一样,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让我怎么也不忘不掉。况且你今天也见了,那小东西见我格外的亲热,这还能有假吗?” 听她这样说,韩彰也相信他家小姐没看错,那么下一步要如何做呢? “韩彰从种种迹像来看,这凌炎不简单。而我最初见他是在青老化出的梦境当中,那他与青老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所以这件事情我们暂时按兵不动,密切注意青老与凌炎的动静。兰嬷嬷现在不是做为青老的家仆与他一起在一个院子吗,那就让兰嬷嬷辛苦点多多注留心吧!”司棋转了一大圈之后,做出这个决定。 她现在是主人,做为侍卫的韩彰当然不会反对。应了一声之后便又问道:“小姐,刚刚我隐身听到绿柳说那俩个回文府报信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韩彰说的当然是杜嬷嬷与文唤。 听了这话,司棋不以为意的笑笑,轻哼一声说道:“怎么办?当然是以不变应万变。我就这么大大方方在我的府中等着他们来盘问就是了。怕就怕她们心虚没这个胆子。至于我的那父亲,我想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来找我兴师问罪吧,他还没有到那么不要脸的地步!” 听了这话,韩彰先是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再仔细一想:也对。这文相这么多年一直对小姐不闻不问的,他有什么脸再来质问小姐! “韩彰,你多多注意文司琴那边的动向,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速来向我禀告,好几天过去了估计着她该有所行动了。还有司书那面也盯着点,这姐妹俩与他们娘亲一样都不是省油的灯,可这一点却恰好可以为我所用。”文司棋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站在窗前抱着胳膊,眼睛里绽放出别样的光芒,连韩彰看了都哆嗦一下:这小姐散发出来的气质竟比自己这个鬼物还要寒冷! 司棋看着外面的夜空,半天也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韩彰站在一边没有她的吩咐说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的直挠墙皮。 “韩彰?”“小的在!”就在韩彰挠墙皮快挠出血时,文司棋终于说话了。 她缓缓的转过头看韩彰说道:“韩彰,文府那边我是指望不上,而我外祖家也是一个亲人也没有。如今我能相信的只有哥哥与你,兰嬷嬷与春桃俩个丫头虽说衷心可是毕竟都是女流之辈,我也不忍心让她们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我一直怀疑我娘亲的死,我一定要查出这其中真正的原因。另外,我也不忍心哥哥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重担,所以我决定候府里的猫腻我定要查出来,只不过这几天我有一件事要办,你先帮我盯着文赵俩家,一旦有什么动向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韩彰这还是头一次听文司棋这样说话,心中也明白小姐这是将他真的当成自己人,当下就表了衷心:“小姐,您放心吧。没有老国师就不会现在的韩彰,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小姐与公子的!” 听了这话,司棋点点头,一歪脑袋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笑着说道:“也不知道青老与兰嬷嬷那边准备怎么样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咱们的布庄三天后就可以重新开业了。韩彰你去青老与兰嬷嬷叫来吧!” “是,小姐!”韩彰声音还没落地身形就消失在屋子里。。。 “丫头,你真的认为这些可以卖的出去,可以盘活你那个布庄?”青抱着个膀子站在桌子旁,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几件衣裙。 司棋看着那几件衣裙,眼睛都舍不得移开说道:“嬷嬷,你的手好巧,我只是大概的画了个图样,结果你真的做出来了。而且比我想像还要好看。嬷嬷,咱们的布庄一定会火起来!” 兰嬷嬷站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姐,你不要取笑我了。我这里是手巧,分明就是您画的巧,我只是依样做罢了!” “行了行了,你们可别互相夸了。丫头,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做这些裙子到底想怎么样做。难道就这样挂在庄里就有人买?我怎么没看出这衣裙哪好来?”青依嫌弃的扒了扒那同件裙子立即就招来春桃的白眼,只好悻悻的移开手。 司棋笑着拿起一件,比在自已的衣前看着众人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这些天闲着无事也仔细的观查了京城的人们,尤其是女人们。咱们东来国民风还是比较开放的,女人们喜欢露出自己的脖颈。其实这是件好事,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人们只顾到脖子及到胸前却忽略了腰部和手臂的部分,这样穿起裙子来总显得有些胖,没有飘逸灵动的感觉。 我设计的这几件衣裙,就把这几条因素全部考虑在内。女人们肯定喜欢。只要我再略施小计,我相信咱们布庄重新开业那内肯定会爆满,银子大把大把的来!” 其他几个人对她一向是竖信不疑,甚至上就是她说就是什么,可唯独那青依不相信,一张嘴都要撇一天了,轻哼一声说道:“年纪不大就知道吹牛皮!还略施小计,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好计策,别到时说不出来可就丢人了!” 司棋听了笑眯眯的盯着青依,挤了挤好看的眼睛说道:“师傅,徒弟的计策好不好,您老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053节 逛万花楼找小倌 眼见着司棋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青依突然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莫不是又被这个丫头算计了。。。 “丫头,把本仙师打扮成这个样子想要做什么?”大街让被强迫幻化成年轻模样的青依,一脸惊恐的跟在文司棋的身后,他总有种被这丫头卖了感觉。 而打扮成年轻男子的文司棋则是潇洒的打开折扇,回头笑着说道:“师傅,弟子没有想要做什么。只是觉得这些日子辛苦师傅了,所以请师傅乐呵乐呵,师傅怎么倒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少来!丫头,我怎么没感觉你是想请我乐呵,反而倒觉得是想把我卖了?丫头,本仙师可告诉你别耍花样,不然有你好受的!”司棋越是这样青依越怀疑她:以前就是这样被小狐狸骗的! 听她这样说,司棋痛苦的摇摇头,一脸忧伤的模样说道:“唉,狗,啊,不识好人心。师傅你伤了徒儿的一片孝心了。这次真的是请您乐呵乐呵的,不信您瞧!”司棋说着便手指向一处,青依顺着她的指的方向看骈,鼻子差点没气歪了:万花楼!听听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师傅,这万花楼可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这楼里面的姑娘个个都是绝色,怎么样徒儿孝顺吧!呵呵,韩彰想来我都没让他来,好的应该全都留给师傅是不是?”司棋奸笑着,打开折扇上前给青依扇着风,她怕这老头一时想不开给气昏过去。 青依真想找个水潭好好的静静:这丫头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吧!自己是一条善良的好蛇妖,它不喜欢这些,能不能换点别的。 文司棋可不管他怎么想,给后面的春桃、绿柳一使眼色,打份成书童模样的俩丫头便一左一右架着青依笑嘻嘻的说道:“师傅,咱家公子今天可是特意孝敬您的,您呀就进去吧!”说着,不由青依反抗就被架进这万花楼。 司棋今天是书生打分,模样俊俏不说还自带一股**,那守在门口的老*一看上前紧挨着她说道:“哟,这是哪家的公子长得这样俊俏?公子,咱们万花楼的姑娘个个都是美人,是最喜欢您这样的,快进来瞧瞧。” 股刺鼻的胭脂味冲进司棋的鼻子,微微的皱眉随即便笑着不着痕迹的逃离老*的魔爪说道:“妈妈说的都是真的,那本公子可要一饱眼福了!” “哟,真是个懂事的。呵呵,放心妈妈给你找个好的,是个*,来快进来吧!”那老*笑得眼睛都眯着一条缝,拉着司棋便要往里走。 “赵公子,好久不见!”就在这时一个清越的声音在她们身扣响起,听见这个声音司棋的小心脏没来由的咚咚的剧烈的跳起来,僵硬的回头,看着来人尴尬的笑笑一抬手说道:“好久不见,凌公子!” 凌炎还是一袭白袍站在那里笑着如沐春风,让在场的人无不呆住了。 而凌炎仿若没看见一样,径直走上前直直的看着司棋,半天才笑着说道:“我与赵公子真是有缘,竟然在这里还能相见。想来赵公子不介意与凌某一起走进去了?” 看着这个长进无可挑剔的男人,司棋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火,倔劲也上来,假意的堆起笑说道:“没错我们是有缘,既然如此,那凌公子先请!”说着,伸出手做出一个请手势。 凌炎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欣说了一个字:“请!”说着抬腿便进了万花楼,司棋紧随其后走了进去。一下子来了俩位俊美多金的公子哥这可把老*乐坏了,扯着嗓子就喊:“姑娘们,有贵客到,好生侍候了!” 凌炎与司棋此时已经并排走着,司棋笑着看着来来往往的姑娘与恩客,一边问道:“没想到凌公子还有这般雅性,竟然来这里乐呵。呵呵,看来真应了那句古话!” “啊句古话?”凌炎不明所以看向他,脸上仍是能唬死人不尝命的笑容。 微微一笑,文司棋轻轻的抛出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算是哪门子古话?”凌炎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么一句,不禁失声笑道。 司棋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说道:“不管是不是,反正也凌公子再相配不过了。凌公子表面上看是谦谦君子,可竟也喜好流连青楼间,用这句话来形容不是最恰当不过的吗?” “可是,夫人来此又是为什么呢?”听了这话凌炎哈哈一笑,执着扇子扇着风,看向周围的莺莺艳艳,却是对怀司棋说道:“夫人是女儿家本应该远离这烟花之地才是,可凌某却不知夫人女扮男装来这里是何目的。不如替在下解惑如何?” 司棋听了这话瞪了他一眼,冷冷的丢下一句:“没必要!”便丢下凌炎,追着青依他们而去。 她的直觉肯定没错:这姓凌的是个危险家伙,离他越远越好! 凌炎见她这样不由得轻笑出声,然后也进了司棋刚刚走进的那个房间。 “凌,凌公子?”春桃正在那儿捉弄青依呢,就见自家小姐气哄哄的进来,随后又进来一个人,仔细一看竟是凌府的凌公子。 凌炎微微一点头,一点也不客气的坐在司棋的身边。 司棋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凌公子,你走错房间了吧!你来此地与我们目的不同,你应该找个清静的所在好好的享受,在这里哪行呀?” “哦,赵公子怎么知道我来此不是与你同一个目的呢?那如此凌某倒要问问,赵公子是为了什么目的来此呢?”凌炎见那老*也掀帘进来,便改口称司棋为赵公子。 司棋见他这样知道他是不肯离开这了,想想也没必要隐瞒他什么直接的说道:“赵某来这里当然是来找姑娘,难不成我还找不上倌?” “噗!”听了这话,正在喝茶的青依将口中的茶全部吐出来,正好吐在进来地老*身上。 “哟,这位公子您这是做什么?”老*有些不满的擦擦身上的茶水,然后看着司棋笑着说道:“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还好这口。放心,咱们万花楼呀什么都有。你等着,妈妈这就为你安排,啊!” 说着,这老*转身就要去安排小倌。 054节 恭敬不如从命 “慢着!”就在这时,凌炎开口说话,皱着眉看了一眼司棋,然后又看着那老*说道:“妈妈,赵公子这是玩笑话,哪里就请小倌了。还是请妈妈安排几个会弹唱的姑娘来,唱几首小曲儿就好!” “只唱小曲呀?”老*一听这几位来只是听曲儿的,心中老大不乐意了,撇了下嘴扭着屁*股就要出门。 “谁说我只是来听曲的?”司棋这时突然说话,那老*一下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司棋喜笑颜开:“我就说吧,公子这样俊俏**怎么可能是来听曲儿的。公子呀,在咱们万花楼您可有中意的姑娘?要不,妈妈帮你安排几个?” 司棋点点头,看了站在一旁的春桃使了一个眼色,那春桃便递上上一大块银子:“妈妈,听说贵楼有四位姑娘,个个都是绝色。今天我就要点这四位姑娘,这散碎银子全当给妈妈打酒了,妈妈行个方便吧!” “哟,这感情好!”一见了银子,那妈妈别说是四位姑娘了,就是让她亲自上都肯呀。捧了银子急忙说道:“公子,你来得巧。时辰尚早没有多少客人来,所以这四位姑娘都闲着呢。要是再晚一会儿,要想见齐她们四个可就难了。公子稍等,妈妈这就去将她们叫来!” 说着,这老*快速的出了这间屋子。 老*出去之后,凌炎、青依包括春桃与绿柳俩个都齐齐的看向司棋,不明白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片刻的功夫,那老*便领着四个年轻的姑娘进了雅间,这个四姑娘长得各有各的色:妩媚、清纯、高冷、火热各色都俱全了。让司棋看着甚是满意。 点点头,又命春桃拿出四锭银子放在桌上,看着这四位姑娘又看看老*才笑着说道:“几位姑娘,赵某这有礼了,这是一点心意请姑娘们收下!” “这。。。”其中一个身穿红色衣裙的姑娘,犹豫的看看司棋又看了看那老*。老*对司棋的举动也是好奇便笑嘻嘻的上前问道:“公子呀,您这是何意呀?您有什么吩咐说出来就是,在这儿给咱们打哑迷别说是姑娘们,就是妈妈也不懂呀!” “妈妈不要多疑,赵某这样做是有事要请各位帮忙,这些银子只不过是些定金,事成这后还有重谢!”司棋摇着的中的折扇微微笑道。 “什么,这只是定金?”听见她这要样说那四个姑娘连同老*在内全都张大了嘴巴看着那几锭银子,根本不敢相信。 别说是她们,就连青依与凌炎也看向司棋,甚至以为这丫头疯傻的症状又犯了。 司棋看着他们这样的表情颇为得意的笑笑,看向老*说道:“妈妈,三日后我的布庄开业,我也不需要姑娘们额外的多做什么,只是穿上我布庄的衣裙在布庄前弹上几曲儿、跳上几支舞,那么银子就是各位的了。” 只是跳上几只舞,弹上几首曲子就可以大把的银子赚!这是真的假的? 看出那几个明显不相信,司棋微微一笑说道:“定金放在这里,三日后待姑娘们表演完毕,后面的银子立即送到各位的手中。怎么样妈妈,这样稳赚不陪的买卖我想您是不会不赚的?” “哈哈,公子您说的哪里的话,只是弹弹曲跳跳舞罢了,这些银已经够了,哪还需要那么多的银子。公子放心,三日后妈妈我亲自带着姑娘们去您的布庄,绝不会怠慢!呵呵,那公子您看,我。。。”那妈妈见钱眼开,已经是乐得合不拢嘴了,眼下又支支吾吾的,显然是想和司棋再谈条件。 司棋了然的笑笑合上折扇说道:“妈妈放心,姑娘有的妈妈自然有。只要妈妈做的事情合我的意,银子的事情,呵呵好说” 那老*一听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就差给司棋跪下了。屁颠的走近司棋说道:“公子呀,您放心。妈妈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到时妈妈再带上几个姑娘给您撑撑场面。噢,这个您放心。这些都是不要钱的,不要钱!哈哈!” 司棋听了这话满意的笑笑,眼睛得意的扫过在一旁正襟危坐的凌炎,突然灵光一现又对老*说道:“妈妈,到那日你再上几个小倌来。最好是长得魁梧一些的,妈妈可能做到?” “小倌,魁梧一些的?”老*一听这公子竟然竟然真的有这爱好,又想想有些为难:到这里来找小倌的都是有特殊爱好的,而这些小倌的模样大多都是长得油头粉面和个女孩家一样,这会儿功夫让他上那找魁梧的? “公子呀,这个,恐怕有点难度。魁梧一点的他也不会来我这儿做小倌不是,公子你看。。。。” “妈妈,银子您已经收了事情也交待清楚了,那我们就告辞了。只要记得三日后的事情,千万不要耽误了赵公子的事情就好!赵公子既然事情已经交待清楚,那我们也该离开了,凌某还有事情要向赵公子请教!”正当老*要和司棋解释时,一旁的凌炎打断她的话,站起来冷冷的说道,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司棋的袖子就往外走。 “唉,你做什么?我的事情还没办完,我还没找到合适的小倌呢?再说,我还没告诉妈妈我布庄的地址呢!”司棋想挣脱凌炎,可是用劲力气也不能脱出他的手心。 凌炎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了,眼睛看着前方对她说道:“你的跟班自然会把地址告诉她们。可是你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怕是明天全京城的人都会说候府的少夫人耐不住寂寞跑到青楼找乐子,到时候府与相府的脸面可就全都丢尽了,到时你要如何面对两府的质问?” “哼,你知道的到是不少,那我也正好有事情问问凌公子,那不如到我府里来怎么样?”司棋不甘示弱瞪着凌炎:心里也想借这个机会将他的身份探个明白。 听这话的凌炎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司棋半晌才意味不明的笑道:“到你的府上?那好呀!我也正巧也要到府上去拜会,那凌某恭敬不如从命了!” 055节 马车中对话:无耻 “你。。。”司棋看着凌炎的眼神,听到他说的那些话才有些冷静下来:这怎么有点引狼入室的感觉? 可是现在已经容不得她后悔了,因为凌炎已经拖着她的手走出万花楼,随手一招不知停在哪里的马车就驶到他们面前,凌炎只是微微侧头做个请的手势,还不等司棋回过神来便被这个男人给推上马车。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的事情那么清楚?”司棋坐在马车上也不隐瞒了,直接把自己的怀疑一股脑的全说出来。 凌炎闭目养神听她这样问没由得笑道:“赵夫人何出此言?我对您的什么事情清楚了?你到是说说看!” 司棋听了冷冷一笑,白了她一眼又看向外面的车水马笼说道:“我刚搬来几天的时间,除了去了一趟你那里可是哪儿没曾去过,你怎么知道我是相府的小姐,候府的少夫人?这不是早就对我的身份有解还是什么?” 一听是这个,凌炎微微一笑也不睁眼说道:“夫人那天进我府中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们俩家的仆人可是熟络的很呢,俩府主人的事情他们自然会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如此我知道你的身份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哼!”司棋承认他的这回答确实是让自己挑不出毛病,对这个问题也只能做罢。可是她还有问题:“这个勉强说的过去,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到万花楼来。你别说只是凑巧,我可从没见过逛青楼的人只是简单的喝喝茶水听听小曲儿,却什么事都不做的。姓凌的你说你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 听了这话,凌炎摇着手中的扇子哈哈大笑,直到把司棋笑毛了才看着她,挑眉反问道:“赵夫人,那你说我到青楼去除了喝茶听曲儿以外,还应该做什么呢?” 凌炎说完一双好看的眼睛还在司棋的身上扫了一下。气得她小脸通红,开口就骂道:“无耻。”说完撩帘就要下车。 “夫人慢走!”而凌炎却伸手拉住她的一只小手,只轻轻一带便把带回自己的怀里。 “夫人慢走,凌某还有话没有说完呢?”看着怀中气得恨不得吃了她的司棋,凌炎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便她把放开,任由她回到车窗的位置。 慌乱的整理了自己的衣裙,再次怒目看向凌炎,文棋脱口而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夫人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魔牙!”真是气急了,连脏话都骂出口了。可是文司棋更是气自己:怎么每次见这到这个家伙,自己都沉不住气,难道是受那个梦境的影响? 凌某听见她说出那句话,愣在当场:显然是没想到堂堂相府小姐会说出这样粗鄙的话。可是他又觉得这样的司棋不失有几分可爱。 呵呵乐出声来,不顾司棋投过来的能杀死人的白眼说道:“赵夫人也不必生气。其实我对夫人如此了解是因为小狸,就是您救下的那只灵狐!” “灵狐,这和它能扯上什么关系?”灵狐对司棋的影响也意义非比寻常,一听到灵狐立即让她忘记生气,疑惑的看着凌炎。 凌炎见她发此得意的笑,摇起手中的扇子不慌不忙的说道:“以夫人的见识应该知道灵狐意味着什么吧?” “当然,狐狸本身就是很有灵性的生灵,尤其是灵狐,据说它们天生就带有灵力,修行也最为容易。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司棋将她对灵狐的了解一一的说出来,当然这些都是青依教给她的。 凌炎点点头,表示对司棋的回答很满意,笑着说道:“看来夫人对修真者还是有所了解的。既然如此我也不隐瞒夫人,我其实就是一个修玄者,小狸是我自小的养的灵宠,与我心灵相通也可以说是休戚相关。虽说前段时日因为某种原因与我分开又被夫人所救,可它的所有事情我都能知道,包括在相府内帮您挡掉了许多的麻烦!” 什么叫许多的麻烦?只替我挡了韩彰一次好不好?青老它就没挡住还被我抱在怀里保护呢,哼!司棋这样想着就没好气的白了凌炎一眼。 凌炎一点也不在首继续说下去:“夫人,你与小狸有缘,它在你那里住了一段时日,沾染了你的气息。我做为一个修玄者凭这个还是能算出夫人的行踪的!” 司棋听了这话眼睛一瞪说道:“你闲着没事干算我的行踪做什么?你说你有何居心?” “夫人是新寡,您说我有何居心?”凌炎微微一笑,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司棋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是呀,刚刚自己这句话问的是有点不妥。 看着消了一半气焰的司棋,凌炎满意的笑笑接着说道:“小狸自小与我在一处,感情深厚。夫人是它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为了报恩当然要知道夫人的行踪,以备不时这需!” “什么不时之需?”司棋奇怪的看向他。 凌炎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看着司棋有些不满的说道:“夫人身边应该有一位修玄的高人,并且我如果算的没错你应该还有一位鬼仆,怎么他们没告诉你,夫人的体质是极易招来危险的吗?” 司棋没想到凌炎这样直接,并且竟然这样厉害,自己是至阴的体质他也知道。不过。。。 “我是什么样的体质自己清楚,至于我的安全。。。,我想这个也不是凌公子您应该担心的。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说着她敲敲车门示意车夫停下,自己也不看凌炎就下了马车准备步行回赵府,而凌炎这次也没有追上来。 司棋有她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体质特殊她清楚,容易招来什么样的危险她也清楚。而这个凌炎这样关心她,谁知道他不是冲着自己的体质来的呢?要知道他也是一个修玄的! 以后对这个人她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师傅,你说的是她?”“没错,至阴的体质,那可是上好的炉鼎,哈哈,看来这次东来国这行本座没有来错。徒儿你去拦下她!” 正当司棋一个人闷声闷气的往家走的时候,后面突然有人这样说话。至阴的体质?上好的炉鼎?这不是说自己呢吗? 056节 被人盯上了 想到这儿,司棋急忙回头去看,果然离她十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俩个人:一个是五十上下的年纪的老头,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后生。这俩个人老得长得weisuo,少得生得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这时那年轻人已经向前几步盯着司棋上下打量,与其五官相比过于浓重的眉毛还一挑一挑的:“我说那个小姑娘,我师傅看中你了,要带你去修玄,走吧!” 司棋修玄的日子尚浅看不出这师徒俩的道行到底有多高,可是她知道不管怎样,肯定是比她高。这样她不跑还等什么? 想到这儿,司棋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跑:要知道刚刚就在那姓凌的马车上呆着了! “哟,还跑。我看你往儿跑?”后面那人一看司棋跑了,根本不在意轻笑一声,脚尖一点地直接飞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挡在司棋的对面。 司棋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手中的折扇就向他甩去,那人身手不错一个侧身轻意的躲过,转过头刚想嘲笑司棋却一下变了脸色。 原来司棋将折扇丢出后,身子顺势向前划到那人的身前,一只手伸手探向那人咽喉:近身博击与柔术可是她最擅长的。 那年轻人也不是吃素的,虽说有点吃惊司棋的身手可反映也快,身体向后一仰,避过司棋的手同时向后迈了一步改变姿势,一脚踢出。 司棋冷冷一笑,抬手一张符纸出现在她手中,在对方还在怔愣的时候快速的贴在他腿上。 这是一张定身符,只见这人抬起的一只脚就那么直直的踢着任他怎么办都收不回去,只能单腿立在原地。他刚想伸手去撕掉那符约,结果司棋的第二张符纸已经拿出来贴在他的身上,他就整个的不能动了! “没用的东西,一个小姑娘都抓不住还得本座亲自动手!”正当司棋准备跑的时候,她的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是那个老头! 司棋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刚刚能定住这个年轻的,完全是对方轻视才让她有机会,现在怎么办? 就在她想办法的时候,那老头又说话了:“小姑娘,不要反抗了。跟着本尊有你的好处,让你天天快活还不好吗?哈哈,来来跟我本座走吧!” 说着一只大手便伸了过来,司棋知道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跑,可是没跑几步,就被人一下子按住肩头身子凌空飞了起来。 完了,这次彻底的完了!司棋绝望的闭上眼睛! “不老老实实的坐在马车上,现下知道看看后悔了?”正当司棋绝望的时候,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 司棋一听急忙睁开眼,果然是凌炎那张俊逸无比的面孔,此时正皱着眉看着自己呢。 一看是他司棋的心莫名的心安了,随后便急急的说:“别啰嗦,这老东西厉害,你怕是不是他对手快带我跑,找青老再收拾他!” 凌炎一听就乐了:感情这丫头没瞧得上自己!抱着她的身子在空中转身看着地上的那老头儿,冷声说道:“光天化日,身为修者竟然强抢民女,一点玄法也不顾吗?” “呀呵,又来一个。这一个也不错,竟然灵力这么精纯。哈哈本座这次真的是赚大发了!”那老头站在地上仰头看着凌炎与司棋,那表情就像在欣赏美食一样,还咂咂嘴巴说道:“不错。一个当炉鼎,一个炼化了吸收灵力。划算太划算了!” 一听这话,凌炎的又眼一眯像是在盘算着什么,随后冷哼一声,抱着司棋便往城外飞去。 那老头冷冷一笑,先除掉自己徒弟的定身符,然后抛出自己的拂尘,脚尖一点便站在拂尘上追着凌炎而去。 凌炎抱着司棋飞到一片树林中便停了下来,将司棋放下然后转身盯着刚刚飞来的方向,像是在等人。 “喂,你怎么不跑了?再说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让人杀了连个埋的地方都没有,难道你让我们暴尸荒野?”司棋不知道这凌炎来这儿是什么意思,虽说跟在他身边就莫名的觉得心安,可是仍不免与他抗上几句。 凌炎听了薄唇微掀笑道:“这里僻静,埋骨在此也算是美事一妆,也不枉他修行一回!” “你,你要做了他?”司棋咽了口唾沫,看着凌炎那好看的逆天的容颜,觉得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打过那老头,那老头一看就很厉害,估计也只有青老那样才能对付。 凌炎微微一侧头,对微微一笑:“怎么,你不想?”“我想,我想。可是我更怕你被他宰了!”司棋先是点点头,然后又苦笑着说道:“凌公子,我们还年轻还有机会,你何苦这样想不开。听我的,咱们去找青老好不好?我看你逃跑的功夫一流,估计那人一时半会也追不上咱们,现在跑还来得极!” “你不信我,还是你担心我?”凌炎不理会司棋说的话,反而是问了这句话。 司棋翻翻白眼,又眼见着那老头追上来,嘴一撇说道:“你想多了,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我自己。既然你不走,那我走!” 说着,转身就要跑,可是却被凌炎一抓脖领给拎回来,轻轻的说道:“啊儿也不许去就在这儿等我!” 说着还不等司棋反就过来就觉得自己被什么套住,她抬头看凌炎却发现凌炎变得越来越高大,而自己也离他越来越远。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司棋心里划过不好的感觉:自己是被他出卖了吗? 就在司棋心中疑惑的时候,答案也终于揭晓了:她自己竟然站在凌炎的手心里! 凌炎笑得还是那样和煦,用另一只手点点司棋的脑袋说道:“你就乖乖呆在我身上,一会安全时我自然会放了你!”说着二话不说,便把司棋放进怀中。 将司棋放进怀中后,凌炎立即变了脸色,看着那老头说道:“还真的追上来了,你难道那么想死吗?” 057节 郊外斗法 “哼,妖孽,你不在妖界好好的呆着来到人界,就别怪本座心狠的辣收了你。你的那一身灵力精纯无比正好为我所用。”那老头已从拂尘上跳了下来,收回拂尘直指着凌炎。 凌炎冷冷一笑:“老匹夫,你欺男霸女枉称修行之人,今天本少主便扒了你这身人皮,驱了你的魂魄让永远消失!” 那老头一听仰天狂笑:“区区一只小妖竟这大的口气,好,本座就来会会你!”说完那拂尘一指,那拂尘便化出千万支箭翎射向凌炎。 凌炎微微一笑,双手伸出白色的衣袖无限变长将那些前翎包裹在其中,再一用力因射给那老头,老头一甩指尘那些前翎又飞向别处。 这时,凌炎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狐尾,卷向那老头,那老头大惊:“原来是妖界的灵狐族,怪不过灵力这样精纯!”说着凌空飞起,冲出了狐尾的包围,那拂尘也无限的变长与狐尾的纠缠在一处。 “妖孽受死吧!”就在两人打在一起难解难分之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随后一把青锋剑冒着寒光刺向凌炎。 凌炎一惊飞离了原来的位置,怒目看着那偷袭的年轻人,又眼现出妖异的红色,伸出已经妖化的手掌直接抓向那年轻人。 “徒儿快躲!”那老头知道凌炎的厉害,见他妖化不敢大意招呼自己的徒弟小心。 如此一来,便是师徒二合一与凌炎打在一起。 凌炎虽说法力不弱,可那老头道行高深,再加上还有一个弟子在一旁帮忙,一时之间竟也难分上下了。 “哟呵,二打一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凌炎你也太不中用了,这俩个杂碎现在都没解决,是不是太丢你父王的脸了!”就在三人打得难解难分之时,青依吊而朗当的声音响起。 凌炎一边斗法一边说道:“青依叔叔,别看热闹了。刚刚这老杂碎差点掳走你那乖徒弟当炉鼎。还说连他的师傅一起掳走冲击修为呢!” 青依一听这话,立即收起了笑脸,瞪着眼睛说道:“什么?想抓我徒弟当炉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凌炎,我那徒儿还好吧!” “叔叔,那丫头现在在我怀里,我已经打斗了一阵了,再打下去怕是她会被捂死了。你如果再不帮忙可就别想看到她了!”凌炎一边应付着那师徒俩,一边与青依说话。 青依一听这话,立即撸起袖子嚷嚷道:“炎儿你闪开,这里交给青叔叔了,你先带着我徒弟回去。她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饶不了你!”说着,青依便化出宝剑冲入战圈,替下了凌炎。 凌炎知道青依的本事,在妖界之中也是佼佼者,也不担心他转身飞走了。 到赵府上空后,凌炎隐身落下走进司棋的卧房,才现了身形将她从怀中取出,见那丫头已经昏迷睡在自已掌心中倒是可爱的狠,不由得笑出声来。 “大胆,快放了我家小姐!”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韩彰立即就出现来到凌炎的跟前。 凌炎知道他就是司棋的那个鬼仆,一个二愣子。也不和他一般见识,只是轻轻的念动咒语,然后对着司棋吹了一口气,司棋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直到变回原来大小的模样。 “我们怎么回来的?”司棋清醒后看见意自己家的后院,不由得奇怪的问向凌炎。凌炎微微一笑看着她柔和的说道:“你的师傅青老及时赶到,便让我先带你回来了!” “师傅?”司枯喃喃了一句,随后又皱眉说道:“那老头厉害,况且还有一个徒弟,我师傅一个人能不能行?” 凌炎轻轻的摇头,看了韩彰一眼说道:“你师傅道行高深,在这里罕有对手,那俩个人对他来说都不够看的,你放心吧,他一会儿就会回来。”说着又看了他一眼说道:“到是你,刚刚在我的怀里闷了那么久,没事吧!” 在我的怀里,这话说得怎么有点那个意思呢。韩彰听这完这话奇怪的看看凌炎又看看司棋,好像他的小主人与这个男子之间真的发生什么事似的。 司棋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看凌炎一抱拳:“这次多谢凌公子相救。我们之间也不在存在谁欠谁的了,呵呵,算是俩清了!” 凌炎听她这样一说,皱眉看着她薄唇微抿一句话不说,把司棋看得有些发毛了。 “赵夫人真的确实要这样说?”突然凌炎就说话了,吓了司棋一跳,抬眼看他,不知为什么这人竟然双眼带着忧伤:刚刚她说了什么伤了人家吗? “我?当然!我之前救了你家的灵狐一命而凌公今天也救了我一命,这,当然俩清了。难道还有什么吗?”司棋歪着脑袋一副“不是吗”的表情。 凌炎微不要查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小狸对我而言意义非常,它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恩人。夫人体质特殊你也知道,要我不在保护你也可以,不过那等道夫人有了足够的自保能力之后再说。我府中还有事,凌某先告辞了!”说着,凌炎一抱拳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停下说道:“三日后,夫人的布庄开业,凌某也会送上一份大礼表示祝贺!”说完这句话就真的推开门走了。 “咣当”一声,门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五儿一脸惊慌的看着凌炎,又看看司棋不知要说什么。 “五儿,你在这儿做什么?”司棋皱着眉:走的时候是让绿柳在家守着的,这会子她去做什么了?怎么让这个人进屋子里来? 五儿,怯怯的一低头小声的说道:“夫人,刚刚奴婢听到有响动,猜想是夫人回来了,怕夫人口渴所以给夫人倒了一碗茶来,可刚刚。。。”说着低头看了看掉在地上已经碎成一片的茶杯。 凌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看看司棋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而司棋则是皱着眉说道:“行了五儿,我现在不需要你在这里侍候,你回去歇着吧,另外,把绿柳和杜嬷嬷叫进来,我有事吩咐! 058节 算你有良心 五儿怯怯的低头说道:“是,夫人!”转身退了出去。 司棋看着五儿出去,扭头看了一眼韩彰说道:“这个人怎么回事,我刚刚又没说什么,他生什么气?” 韩彰就是一个二愣子,连司棋都没弄明白的问题指望他是不可能的,傻呵呵的摇摇头:“小姐,这个我也不知道。对了,刚刚你们遇到什么事,为什么小姐会在他的怀里?” “咳咳,韩彰你说话能不能注意措词,什么我在他的怀里。而是被他藏在怀里。这,这也不对。行了我告诉事情的经过你可不能再乱说了!”司棋懊恼的看着韩彰:这个二愣子说话不分轻重,拿起话就说。 不过,怪归怪。她还是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告诉韩彰。 韩彰梗着脑袋看着地面寻思了半天说道:“小姐,你之前总是在相府,又有公子的保护所以这京城的修士并不知道你是至阴的体质,相对的也安全些。可是现在您经常需要抛头露面,也就难免不暴露你体质特殊的事情。刚刚幸亏有这凌公子,不然。。。,小的真的不敢想像啊!以后,小姐您还是小心些吧,出入时必须有青老或我在身边,不然的话真不知道下次有没有这样幸运!” 韩彰愣归愣,可是衷心有。知道司棋有危险当然不放心。 司棋听他这样说有些感动,同时也点点头说道:“韩彰你说的对。下次我如果外出一定会带上师傅或者是你,也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你放心吧。不过,这么长的时间师傅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他。。。”司棋本想说青依是不是遭遇不测了,可是那话她却说不出口:虽说还不是很信任他,可是这些天还是有些感情的,尤其是刚刚竟然让凌炎将她带回来,而他自己一个人对敌,任是谁听了都得感动。 “丫头,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记挂师傅!”就在司棋与韩彰担心青依的安全时,青依那吊而朗当的声音响起。 司棋听了不由得高兴的喊到:“师傅!” 随后,青依的身形便出现在屋子里,笑眯眯的看着司棋说道:“怎么,看到我这把老骨头没事,你失望了是不是?哈哈!” 司棋嗔瞪了他一眼,然后笑嘻嘻的上前挽住了青依的胳膊,这一举动把青依吓了一跳。瞪着司棋说道:“丫头,你要干嘛?” “我没干嘛,只想请师傅坐下。徒儿给你倒茶!”司棋俏皮的说道,一边不由分说的将青依按坐在椅子上。亲手倒了一杯茶递到青依的面前,甜甜的说道:“师傅,喝茶!” 青依满意的点点头,接过那杯茶喝了一口说道:“唉,好茶呀!我这徒弟终于知道孝敬师傅了,也不枉我为照顾你这么的时间!嘿嘿!” 司棋听了不由得撅起小嘴,轻哼了一声,然后又好奇的问道:“师傅,你把那俩人怎么样了?您没有受伤吧?” 一听这话,青依胡子一吹眼睛一瞪说道:“费话,你师傅我什么修为,我会输给那俩个杂碎?放心吧,那老的被打散会了魂魄,而那小的,师傅看他年纪轻轻也并未犯下多大的恶,就放了他一条生路。希望他好自为之,不要再做为非作歹的事!” “放了他?”司棋听他这样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青依,然后嘴一撇说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那人虽然年轻,可也助纣为虐,帮着那老头做了不少的恶事,这样的人师傅怎么能放了他呢?”司棋心思并不狠毒,可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在她的认知里就是:什么样的人就该什么样对待。像对待坏人,就不能心软。 青依听了摇摇头:“丫头,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你不懂!哎,你的性子到是与她挺像的,不似一般的小女孩子!” 司棋自从认识青老以来,总感觉他在把自己与另一个人做比较。可问他又不说,今天他又这样说不免得引起她的好奇问道:“师傅,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是师母吗?” “噗!”青依正在喝茶,听她这样说一口茶全喷了出来,一边擦着嘴一边怪道:“丫头,你可别乱猜。尤其是以后也不准乱说知道吗?什么师母?你师傅这一辈子也不会娶妻,你也更不会有什么师母。你那小脑袋少打这些主意,乖乖的修炼去。刚刚你可够给我丢人的了。 噢,对了!你今天是不是没把你那个玉佩带在身上,不然的话是不可能被人轻意的抓到的!” 听他这样说,韩彰也看向司棋问道:“小姐,你没带玉佩?大公了可是吩咐过,要你与玉佩片刻不离。小姐你。。。。”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今天起得早走得急忘了了吗?放心吧,仅此一次,以后我一定贴身佩带行了吧。”司棋心虚,忙将话头差过去:“对了,去看看杜嬷嬷与绿柳怎么还不过来,我有事要吩咐她们!” “小姐,我们可以进去吗?”正说着呢,绿柳便在外面说道。司棋看了韩彰一眼,后者立即隐去身形,司棋才说道:“进来吧!” 刚说完,屋门吱呀的一声便开了,绿柳走在前面杜嬷嬷跟在后面:最近几天,这杜嬷嬷可是很会夹起尾巴做人的。 “小姐,你叫我们?”杜嬷嬷满脸堆笑看司棋讨好的说道。 司棋点点头,看着杜嬷嬷问道:“嬷嬷,我让你盯着五儿与小仙她们,怎么今天五儿跑到我的房间来了?还有,那小仙我可是一连几日没见到她了,她怎么了?” 杜嬷嬷一听小姐是问这个,急忙低头答话:“小姐,刚刚我与绿柳被艾管帐叫去,说是要对一对府中的开支用向,至于五儿怎么会到了小姐的屋子里来,奴婢确实是不知。还有那小仙,这些日子一直喊乏,奴婢猜想是得了风寒吧!哎,这通房的丫头往往都是娇惯的,小姐,你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这就叫那小蹄子起床来侍候你!” “既然是得了风寒,那就让她歇着吧!”司棋淡淡的说道:“小姐我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她们也是可怜人,现在三公子死了她们跟着我只要不闹事,我也不会与她们计较。噢对了,嬷嬷,你想着请个大夫一给她看看,别让候府那边挑出咱们不事来!” 059节 你不是来报恩而是来找媳妇的 杜嬷嬷一听这话,急忙笑着说道:“是,小姐。奴婢这就去请大夫来给他看看。呵呵,别看小姐年轻,可是这事情想得面面俱到,奴婢我可是真心的佩服呢!这样的话,夫人在相府里也就放心了!呵呵!” 司棋听到她又提到文夫人,不由得笑笑说道:“嬷嬷说起母亲来,我也是怪想她和大姐姐的。等过上几日,咱们府上的事情一切都掳顺了,嬷嬷咱们回府一趟去看望看望。嗯,不知现在大姐姐怎么样了,她的婚事。。。” “这个,呵呵。奴婢也好几日没回相府了,不知道大小姐她们那边的事情。再者说,当初夫人嘱咐奴婢,一切要以小姐为重,其他的事情就不需要奴婢去管了!”杜嬷嬷一听司棋主动的提起文司琴的婚事,不勉有些心虚,吱吾着搪塞过去。 司棋也没想从她的口各探听出点什么,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嬷嬷,我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下去吧。别忘了五我与小仙的事情!” 听了这话,这杜嬷嬷如同大赫一样,急忙点头称是倒退着出了房间。 “韩彰,我让你去相府盯着文司琴她们可有什么收获?”杜嬷嬷一出去,司棋便问向重新现出身形的韩彰。 韩彰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姐,小的听从您的吩咐,几乎是守在文司琴的身边。这些日子,她总是借着缘由出府去与那宁王世子相会。看样子俩人的感情可是好的狠!” “好的狠?”司棋重复了一句,然后微皱眉头想了一会儿又问道:“那苏姨娘不是好惹的主,难道她就一点办法也没想吗?就这么轻意的放弃宁王世子妃的位置了?” 韩彰一听,不由是嘿嘿笑出声来说道:“小姐您说的真对,那苏姨娘不是个省事的。她盯着文司琴也盯得紧,每次都想着法儿让她女儿文司书跟着司琴出门。可是那文夫人更厉害,派去跟着司琴的人也机灵,每次都是跟了一半就跟丢了,回去后那文司书可是气得一顿大哭!” 一听这话,司棋嗤笑一声说道:“苏姨娘是个蠢才,她的女儿更是个草包。竟然连张氏母女都斗不过,我还指望她们能帮我牵制那对母女呢。看来是不行了的,韩前咱们也得帮帮那对母女了,她们不是也想见见宁王世子吗,那咱们给她这个机会。 哼,那文司书的模样不错,希望可以帮到她!”想到这儿,文司棋冷酷的笑笑。 绿柳与韩彰显然是没明白司棋的意思,可是青依却想得出来,只见他双眼放光的看着他徒弟问道:“丫头,你想怎么帮她,说出来让师傅我听听呀!” “师傅,我是您的徒弟,我所会的还不是你教的,我想怎么做您老人家会不知道?”司棋斜着眼睛看着青依,把后者看得直发毛。 看他这个样子司棋也不想再逗他,正了脸色又看了眼屋子的里的人说道:“三日后,布庄重新开业,我请了万花楼的四个头牌来撑场子,到时,绿柳与兰嬷嬷在家照料,春桃还有韩彰跟着我与师傅去布庄。这一次不仅是布庄重新开业,我还有一系列的举措,是否能行全看那天了。 别外,刚刚那姓凌的说他会送我一份大礼,同时也会去布庄。呵呵他这句话倒是让我想到一个主意。师傅。。。”说着,司棋笑眯眯的看向青依。 青依后脖子直发凉,看着司棋谨慎问道:“丫头,你又打什么主意?” 司棋眨眨眼睛装作很无辜的模样说道:“师傅我说什么了,您就这样说徒弟?您冤枉我了!” “得得,你别装出这副模样给我看。你快说你让我做什么?快说吧!”青依连忙摆手:他是不相信司棋这丫头的脑袋里能有什么好主意。 果然。。。 “师傅,今天你与那凌公子也算是患难之交了,所以,徒儿想请您去趟凌府,请凌公子三日后去布庄捧场,另外,您跟他这样说。。。”说着,司棋便走过来,凑近青依的耳朵嘀咕了好阵。。。 “青依叔叔,那文二小姐真是这样说的?”深夜凌府内,凌炎一身白衣坐在书房中,青依则是左手拿着一个酒壶一边喝一边看着凌炎。 “没错,这就是那丫头的意思!怎么样,炎,你是去还是不去?”青依一副戏谑的模样看着凌炎:那丫头鬼心思太多,竟然想了这么招来戏弄炎,哈哈,我到要看看咱们妖王的儿子,狐族的少主是去还是不去? 凌炎皱眉看着手中的便签,好半天才说道:“叔叔,你不觉得她是在戏弄我吗?” “知道,当然知道!”青依站起身夸张的看着凌炎,然后哈哈大笑说道:“可是我知道又怎么样?去或是不去要是看你的,别人又不能勉强你,对不对?我说炎,你真的会去吗?不过是救命之恩吗,今天你也算是报恩了,我看差不多了吧!要不,咱们回妖界吧,怎么样?” 凌炎又抬头看了他一眼,薄唇紧紧的抿着,半晌才说道:“父王说,这是我的劫难全应在文二小姐身上,要我来人界历劫。我也全当是一场修炼,不历劫完毕我是不会回去的!你回去告诉文二小姐,三日后我会准时到场!” 青依一听,下巴都要惊掉了,看着凌炎说道:“炎呀炎,我看你一点也不像是历劫的,倒像是来找媳妇的。炎,别怪叔叔没提醒你,那丫头可不是你能架驭的了的。再说,她特殊的体质还有你们各自的身份。。。炎,你是妖她是人,而且还是国师的后人。炎,这条路可不好走,你要想清楚!” “叔叔,我。。。”凌炎看着青依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话只说了一半便打住,仔细想了想才说道:“叔叔,放心吧!人妖殊途我知道要如何坐。我现在只想着待她有真正的自保能力之前护她的周全,仅此而已!” “但愿如此!”青依叹了一口气,便转过身就着美酒欣赏月色,而凌炎也是一脸愁容看着天上的月亮。。。 060节 布庄开业 三日后,城南的富贵布庄重新开业,改名为吉祥布庄。店家的好手笔竟在布庄前摆了一个大台子,请来了万花楼的四名牌和一众的姑娘,就在台子上弹唱起来。那万花楼的姑娘个个都是花容月貌多地多艺,自然是吸引了少的达官贵人和花花子弟前来,台子下的桌椅全部都坐游满了,还有不少人是自已搭了个凉棚观看这些姑娘们。 这些姑娘们穿得都好漂亮,都是京城中没有见过的款式,而身为头牌的梅兰竹菊四位姑娘更是压轴出场,她们的衣裙更是艳惊四座,一些“路过”而来的贵妇们也不由得都看红了眼。 还有这些姑娘们身上的首饰也很奇特,也是不曾见过的款式,还有她们的妆容:那眼睛,那小嘴,还有那皮肤怎么那么好看,难道真是天生的吗? 不仅如此,这吉祥布庄让各位贵妇们还有意外惊喜:那台子之后,也筑起了一个凉棚,看样子应该是布庄主人而设,而能在里面无疑也是主人请来的贵客。 众达官贵人还有贵妇们也不免有些八褂,都想看看这布庄的主人还有他的贵客。 凉棚中首座的自然是一翻精心打扮的文司棋:身上的白色衣裙上的大红牡丹,像是在新画上去一样,色彩浓烈栩栩如生,裁剪得宜将她娇好的身段都展露无疑。而身上所佩带的首饰也是这件衣裙配套,显得相得益彰。脸上的妆容更是无所挑剔,肤色白皙眉目如画显是自然不做作。 这样的文司棋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也忍不住多看上几眼,甚至还有人在说:有这布庄主人在,那万花楼的头牌也都失了颜色了! 而这女主人左右两旁各坐一位年少的公子:左边的那个上五官如同刀刻般俊朗,身上也是一身白衣,渲染的整株红梅,显得这公子如同天上的仙人一般。 女主人的右边的那位公子则是一身淡青色,显得俊逸无比却又散发出一股生性洒脱。 这三人配一处简直是绝了,当下便有不少人开始议论这三人的关系,当然绝大部分都被这三人的容貌与气质所吸引,还有他们的妆扮。 文司棋坐在主席上,看着下面一众的公子哥与达官居贵族,悄悄的问向一旁站立的艾达:“韩彰,这下面的人中可是宁王世子?” 原来,韩彰借了艾达的身子跟在司棋的身边保护她。 韩身在人群中搜索了一翻,指着靠近前排的一个人说道:“小姐,你看,就是那个身穿紫衣的人,他身边的是张侍朗家的公子。” 司棋顺着他的手指引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靠近第一排的,自己搭建的凉棚中里看到俩个人:一紫一白。那紫衣人长得倒不错,也算是眉清目秀,不过又眼泛青,一看也是个**过度的人。而另一个长得细眉细眼的,一看就是个心术不正的。那人就是张玉山的大公子、文司琴的表哥? 司棋点点头轻声的说道:“这宁王世子原来与张玉山的儿子交好,怪不得那文司琴能得到他的青睐。不过,如今本姑娘插手此事也由不得她了。韩彰,你过来我有事吩咐你去做!”说着,便一招手示意韩彰上前来。 韩彰把耳朵凑近司棋听着她的吩咐连连点头,末了,低头行了一礼转身就走。 “丫头,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坐在一旁的青依此时还是年轻人模样,看到韩彰匆匆离去,便知道准是这丫头又想到什么点子折腾人去了。 司棋轻哼了一声,眼睛为仍旧看着台上姑娘们的表演说道:“师傅,有这么多漂亮的姑娘们给你看,你还不满足,那眼睛非得往不该看的地方看。我让韩彰帮我去做一件事情,回府后再跟你老人家说。”说完,便又吩咐春桃道:“春桃,去跟掌柜的说,等梅兰竹菊表演完,就该他上场了。跟他说,千万别怯场,事成之后本夫人给她包个大红包!” “是,小姐!”春桃轻脆的应了一声,屈膝行了一礼后也转身走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梅兰竹菊便表演完了,随后一个五十左右掌柜模样打扮的人走上台子,对着下面的人拱了拱了手笑道:“诸位,在下姓郑,是这吉祥布庄的掌柜的。刚刚是我家主人请万花楼的姑娘们为大家表演的,同时也让诸位对我们吉祥布庄有个了解。刚刚姑娘们身上所穿的就是我吉祥布庄织染、剪裁的,男妇款都有。如果诸位有兴趣可以到布庄里来看看。 另外,刚刚姑娘们身上所佩带的首饰、脸上的胭脂也都是我们店主人所掌管的首饰铺胭脂铺的,尤其是胭脂铺不仅有胭脂出售,另外我们还可以为众位夫人、小姐化妆,呵呵,众位夫人刚刚也看到了台上姑娘们的妆容,还有我家主人的妆容。。。”说着,稍微的回头看向了凉棚这边,而文司棋也恰到好处的抬了抬头,让大家得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妆容。 “呵呵,不瞒诸位,这些妆容可都是我家主人所画,如果哪位小姐夫人感兴趣,每逢初一、十五可以到吉祥胭脂铺来,我家主人都会在此。”这话说的很明白,如果想画得一个美美的、能栓住自家男人的妆容,那就必须得初一、十五来胭脂铺,其他一律没时间,也就是说要见女主人得预约! 听到这儿,凌炎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司棋:那丫头正得意的看着下面的人,尤其是那眼睛一一扫过那些男人时,竟带有一丝媚意。 “赵夫人,请注意您的举止。一个新寡这样抛头露面怕是不是好吧?”凌炎有些不悦的说道。 司棋一撇嘴,歪着脑袋看着凌炎说道:“新寡怎么了?新寡就不是女人了?兴你们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还不许我们女人抛头露面了? 哼,再说,我是一个小寡妇,一大家子人等着吃饭呢,而我又没有一个依靠如果不抛头露面的做生意,那谁给我银子养家?凌公子,你出身大门大户的哪里知道我们小门小户的辛酸,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061节 夫人你失态了! 一听这话,凌炎的鼻子差点没被她气歪了,扭头看着她,一点更表情也没有说道:“赵夫人,别人如果这样说我还能相信,可是这话由你的口中说出那是万万不信的。你出嫁时那十里红妆可是众所周知的,即使你什么也不做,怕是也花不完用不尽的,哪里就需要你出面换银子了?” “这个,凌公子就有所不知了!”司棋微微一笑,眼睛却是看着台下的那个宁王世子,说道:“世事无常,总有坐吃山空的那天。我可不想到时拿着个破碗到你的府上讨吃的,那样你不得把当成落水狗一样打出来!” “如果是那样,凌某便将你养在凌府又如何,总不至于让你流落街头便是了!”凌炎还没等司棋把话说完,便接口道。噎得司棋一句话说不出来,愣愣的看着凌炎:这家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报答自己救小东西一命的恩情吗? 青依一直在旁边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到这儿也不免笑了:“凌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看上我家的小徒了?哈哈,凌公子奉劝你一句,我这个徒弟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得好好的想一想,哈哈!” “师傅,这除了美人就是美酒的,难道还没能堵住你的嘴?”司棋被青依这样一嘲笑也不免有些脸红,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善茬,当即回击道:“还是说看到这么多的美色,想起我师母来了,要不我让韩彰去把我师母接来?” 凌炎一听师母俩字不由得挑挑眉毛说道:“师母?青老,看不出你竟然娶妻了?” “丫头,你。。。”青依没想到,司棋这丫头嘴这么毒,竟然在凌炎的面前提什么师母,要知道凌炎这小机灵鬼可是知道他的心思的!“行了行了,快看戏吧,这么多的美人也堵不住你们的嘴巴,真是的!还有丫头,你自己得想想后招,你今天这么一抛头露面,你那相爷老爹能饶过你?你快想好说辞吧!” 这青依说得没错,今天一翻闹腾,明天整个京城都会传开:相府的大小姐嫁进候府不安心的守寡,竟不顾礼仪廉耻出头露面,身边更有陌生的年轻的男子陪伴。做为当朝左相的文之山怎么放任不管呢,还有那候府,怕是也会坐不住的吧? 不过,文司棋对这些并不在乎,耸耸肩说道:“该来的总会来,我想也没有用。我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挣够足够多的银子,成为东来国的首富,让我与哥哥后半生衣食无忧,其他的我也不在乎!” 青依一听不由得摇摇头:这丫头,上辈子是不是穷死的,怎么一天到晚的就想银子!而凌炎则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文司棋。。。 万花楼的姑娘的影响力果然不是一般,吉祥布庄还有首饰行甚至胭脂铺在接下来的几天,几乎是天天爆满,司棋也在十五的这天先后接待了三位贵妇与小姐,其中还有一个是当今国师府的孙小姐名唤要李红嫣,年方十五脾气倒是一个男孩性格,与司棋也挺投缘,一来二去的竟成了好朋友。。。 “小,小姐。相爷与夫人来啦!”在外面累了一天的文司棋回到府中,水还没喝上一口就听到绿柳来报。 微微皱了下眉头,冷笑着说道:“比我预想的还晚来了两天,没想到我这个父亲还挺有定力。哼!”说着,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眼韩彰与青依说道:“师傅是不必回避的,估计我父亲今天来也是想见见您。至于韩彰,你现在的身份还不宜见他还是先隐了身形吧!不有兰嬷嬷,你也不必躲藏,该见的总归会见,正好我也想看看张氏的表情。 春桃、绿柳与我打扮一番。我总不能这个样子去见我的父亲,毕竟这是我们真正的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司棋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吩咐俩个丫头为她梳洗打扮。 青依知道她的用意也不阻拦她,只是笑呵呵的坐在一旁喝着茶看着戏。 半个时辰后,司棋在春桃与绿柳的陪伴下进了赵府的花厅,后面跟着的除了青依与兰嬷嬷外,还有杜嬷嬷等三个陪嫁,另外还有候府的俩个通房丫头:小仙与五儿! “司棋见过父亲与母亲!”进了花厅,司棋屈身行了一礼,不卑不亢。 文之山一眼望去顿时吃了一惊:这,这个模样竟然与当年的冰盈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因为司棋的眼中射出冷冷的寒意,差点让他以为是冰盈活了过来。 而张氏也同样的望向司棋则不由得站起身失声叫道:“沈冰盈?” 司棋昂起头微微一笑看着张氏说道:“母亲您说什么?谁是沈冰盈?您,是在说我吗?” “夫人,你失态了!”文之山则是率先反应过来,看向张氏瞪了她一眼,这张氏才意识到自己失态,面皮一红低头对文相说道:“是,是妾身失仪了!” 文之山轻轻的哼了一声便又看向司棋上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对上她闪烁着光芒的双眼时,终于相信:他这个傻女儿真的如传言一样,竟然不傻了。难道真的是冰盈在天显灵了,还是说有其他的原因。 “棋儿,你。。。”文之山疑惑的看向司棋。 司棋很坦然的看着他,淡淡的一笑说道:“父亲是想问,为什么棋儿不痴傻了,为什么好了是吗?父亲,其实这几日棋儿也想回相府向您禀报这件事,既然今天父亲来了那棋儿自然要向父亲禀明缘由的。” 说到这儿,司棋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张氏。见她脸色发白不由得的得意的笑道:“棋儿是在成亲那日突然好转的。经过棋儿也说不清,只记得在梦中有一人站在棋儿的床边对棋儿说,棋儿的主魂已经找回与身体融合后,棋儿便会好转了。那人还说十六年了也是时候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冤屈?什么冤屈一来就是十六年?”文之山疑惑的看向司棋,而文司棋则是看向了一旁的张氏。那张氏还真是好样的,在最初的慌张之后,竟冷静下来脸色也恢复如常了。 062节 文相的指责 不过她之前的种种表现可都是被司棋看在眼里的,再结合之前杜嬷嬷的表现:十六年前沈冰盈难产的事、文司棋主魂丢失至傻的事情说与她们没关系,打死她都不相信。 司棋想到这儿又一脸茫然的看向文相说道:“这个棋儿也不知道。棋儿从娘胎生下来起就痴傻,一傻就是十六年哪里知道谁有什么冤屈呢?想来这事还得问父亲与母亲,都是相府里的事情,父亲与母亲应该再清楚不过的!” “棋儿休得胡说,咱们相府哪有什么冤屈还是十六年?棋儿你痴傻的的毛病刚刚好,不要想这些伤脑筋的问题,还是让杜嬷嬷炖些补品替你好好调理身子。这些日子也不要到外乱跑了,免得坏了咱们相府与候府的明声才是要紧。”这张氏果然不简单,见司棋一口一个十六年,一口一个痴傻把事情往正题上引,连忙差开话头,把他们来此的真正目的说出来。 文相本也是在想文司棋的话,被张氏这样一提醒才想来此次来的真正目的,便严肃的看向司棋说道:“棋儿,听说你前几日在市井之上抛头露面,跟在身边还有俩个陌生的男子,这些可都是真的?” 说着便看向司棋及她身后的一干人,想在这些人当中找到所谓的两个陌生男子。 可当他看到兰嬷嬷时“咦”了一声。 “那个,可不是兰嬷嬷吗?”指着兰嬷嬷,文之山不确定的问道。 兰嬷嬷这时低头向前说道:“是,相爷,老奴娘家是姓兰!” “父亲,您认识兰嬷嬷?呵呵,她是我师傅的老仆,自小跟在我师傅身边,也是刚刚才进京的!”司其淡笑着很自然的将青依的身份介绍出来,同时瞄了张氏一眼,正巧看到她脸色苍白的看向杜嬷嬷。 文相还在打量着兰嬷嬷,心中疑惑她的真实身份时,听司棋这样一说便看向青依,见他虽说一身玄家打扮,可是满脸的不羁与桀骜心中便不舒服,又想起京城四巷的传言不由得沉着脸问道:“棋儿,为父记得并未曾为你请过什么师傅,那这位师傅是打哪儿来的?” 青依一听不由得笑了:小爷打哪儿来?小爷是打妖界来的!不过想归想,可青依却没有说,这样的小事由丫头来解决就行了! 果然,文司棋瞪着好看的大眼睛一脸敬佩的看着文相说道:“父亲好记性。从小到大父亲确实未曾替棋儿请过先生与师傅,这个师傅父亲不认得也是自然的!” “棋儿。。。。”文之山一听这话,老脸通红尴尬的看向文司棋:是呀,这十六年确实没有替这个女儿请过教书先生。今天这个女儿一说想想还真是亏欠了她了。 文司棋假装没看出来文之山的尴尬继续说道:“父亲有所不知,这位师傅是哥哥为我请的。我当日清醒过来后便给哥哥写了一封书信,哥哥担心我的安危便请了师傅来保护我,还教我玄术。父亲,这些哥哥都没有告诉您吗?我还以为他已经向您禀明了呢?” 文之山摇摇头皱眉问道:“没有,你哥哥最近也没什么书信给我。不过棋儿,你清醒过来为什么不先说与为父听,反而是告诉你哥哥。再者你回门那日为什么也不对父亲我说起?”说实话,文之山现在是羞愧的,女儿病好了不告诉他反而是给千里之外的儿子写了封信,这不明摆着他已经失去这个女儿的信任了吗?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这十五年对她的不闻不问吗? 司棋听了文之山话不以为意的笑笑看着文之山说道:“为什么回门那日不对父亲说起?这。。。,呵呵,那是棋儿以为父亲已经不在乎棋儿了呢。棋儿是一枚替嫁的棋子,失了宁王世子妃的位子嫁进候府成为寡妇,在父亲的心中怕是早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哪还会在乎棋儿的是否痴傻了?所以棋儿决定不告诉父亲,也知会哥哥不要告诉父亲!” 说完这话的司棋便直直的看着文之山,那晶莹有神的眼睛把文之山的后背看得直发凉,让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棋儿把替嫁的事情告诉了清儿,那清儿会怎么样想他这个父亲? “棋儿,你。。。。”文之山对于女儿这番话无言以对,只能沉默! 他不说并不代表司棋不说下去,只见微微一昂头看着文之山还有张氏说道:“父亲说不出来,那棋儿替父亲与母亲说了吧!在相府中,在父亲与母亲的心中棋儿早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棋儿的死活相府里的人也不会放在心上,不过做为女儿棋儿还是为相府做了贡献的,那就是替大姐姐嫁进候府成为寡妇,让父亲不置于背上背信弃义的骂名。所以父亲才会许棋儿十里的红妆,才会将娘亲当年的陪嫁给了棋儿。 不过父亲,你认为这些就能弥补棋儿吗?嫁妆再多也终有花尽的一天,如果棋儿不想办法置办产业终有坐吃山空的一天。棋儿已经被相府抛弃,又得不到夫家的僻护,如果不想些办法怕是早晚一天会流落街头,所以我才会将布庄重新开业,才会抛头露面。这些都不只过是为了生计而言。 我与哥哥都是被抛弃的人,棋儿这么做只是在为我们兄妹俩留一条后路!至于,那俩个年轻的陌生人,那是哥哥的师兄弟,与师傅一样是哥哥请来保护棋儿的。如果父亲不信可以写信问哥哥!” 文司棋伶牙利齿,将这些年本尊的冤屈一股恼的全说出来:不闻不问,同意替嫁这就是文之山做为一个父亲做出的事情,还亏他口口声声说深爱着沈冰盈,如果爱怎么会这么狠心对待她的女儿! 文之山已经被司棋说的哑口无言了,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可那张氏确实是不简单的人物,见相爷礼亏连忙说话来补救:“棋儿,你说这些娘亲都知道,也承认这些年因为疏忽没有照顾好你,这些都错在母亲与你父亲无关,要怪你就怪母亲吧!不过。。。” 张氏聪明的替文相承担过错,看了文相一眼然后又继续说道:“不过,你既然已然嫁进候府成为候府的媳妇,就应该恪守妇道。怎么能抛头露面出现在市井呢,而且身边还跟着俩个男人,棋儿,你这样让相府与候府的脸面往哪搁呀?” “哼,从同意替嫁那天起,相府与候府的脸面便已经没有了,我文司棋又何来丢了俩府的脸面一说?”文想不等张氏说完便冷冷的说道! 063节 司棋的反驳 司棋冷冷的看着张氏,一张小脸如同罩了一层寒霜一字一句的说道:“当日,相府与候府定亲这时明明定下的是大姐姐,这是全京城权贵甚至是市井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三公子死了之后便成了我文司棋?哼,相府让一个傻子替嫁如果不是得到候府的首肯,怕是也不容易吧?如果这事宣扬出去,那相府与候府的脸面又该如何呢?嗯?” “这。。。”张玉玲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傻二小姐恢复神智之后竟是这样难对付,今天来明明就是拐着相爷来兴师问罪趁机夺了她嫁妆和全部财产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想到这儿,张玉玲看了一眼一旁的杜嬷嬷,只见那老奴心虚的低下头。 司棋可没功夫理会张玉玲是怎样想的,继续说道:“还有,文二小姐本应该嫁进王府,如今却进候府那王府花轿来抬人时又该是哪个坐进去呢?或许是父亲与母亲早已经想好由谁替嫁了,我想八成是大姐姐吧?我那大姐姐还真是好福气呢,不费吹灰之力便由一个待嫁的寡妇成了宁王世子妃,看来还是有娘亲在身边好呀,凡事都有人替她谋划,不像我孤苦一个只能任人宰割,连亲生父亲都不待见!” 说到这儿文司棋又冷笑一声看了看众人说道:“大姐姐足不出户就能得到世子青睐,也真是上人羡慕。不过我听说最近几日相府的大小姐可是经常偷偷出去与世子幽会,不知父亲与母亲是否知道这件事?呵呵,其实俩人已经得了两府的默认出去见个面也是正常,只是不知这偷偷幽会是这几日才有的,还是之前就。。。。,” “棋儿休得胡说,你大姐姐知书达礼,恪守礼仪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你替嫁候府是母亲的不对,可你也不应该含血喷人坏了你大姐姐的名声啊,毕竟在府里时琴儿对你是颇多的照顾啊!”张玉玲没想到文司棋竟然将矛头直指文司琴,现在司琴与宁王世子成亲在即,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小蹄子坏了事。 司棋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看着张玉玲说道:“棋儿没有含血喷人,这些都是我听外面的人说的,这些算什么,外面那些人说的话比这个还难听呢?他们还说大姐姐是用色相勾引世子,所以才会得到世子妃的位置,还说。。。” “住嘴!”听着司棋的话越说越不像话,文相忽的站起身想都不想一个巴掌抡个过去“啪”的一声打在司棋的脸上。 “小姐!”“丫头!”春桃与绿柳还有兰嬷嬷一看司棋挨打急忙上前护住司棋,而青依则是站在她的身前冷冷的盯着文之山阴冷的说道:“如果你再敢动我徒儿一下,休怪本仙师出手无情!” “我教导儿女与你何干?”文相也是久居上位这人,哪里受得了这种胁迫,瞪着眼睛看着青依。 文之山的这巴掌打得不轻,司棋的嘴角已经渗出血丝,春桃与绿柳正在给她擦拭,她却轻轻推开丫头的手,将青依扶向一边直面文相的瞪视,清冷一笑说道:“父亲生气,这是要责罚棋儿吗?好啊!” 说着,她竟然一撩衣裙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文之山说道:“刚刚那些话虽说是棋儿听外面的人说的,但是棋儿不辩事非就说了出来惹父亲生气挨了父亲的打也是活该,棋儿在这里恳请父亲责罚!” 她这样一说别说是青依他们不能相信,就连文相与张玉玲他们也不相的看着她,甚至张氏还以为不会是这一巴掌又把她打傻了吧?这样到是好了! 司棋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继续说道:“其实棋儿也不想这样。棋儿一觉醒来就是在候府的洞房之中,身边除了三公子的灵牌就是俩个丫头,一个亲人也没有。父亲可知那是什么滋味?呵呵,想来是不知道的。当时棋儿与俩个丫头就抱在一起不敢闭眼也不敢说话,一直守到天亮。。。,那时棋儿就想清醒过来做什么,还不如像以前那样痴傻一辈子,虽说会被人欺负,可是疼过之后就忘了,总好过现在没有亲情什么都没有。” 说到这儿,司棋落下两滴清泪苦笑起来,显得十分凄美说道:“父亲,您如果想罚不如想个法子将棋儿再变回从前的样子,让棋儿不会再这被样那样的事烦恼,那样棋儿要谢谢父亲了!” “棋儿,你。。。”文想本想再打向司棋,可是听文司棋这样一说,那巴掌说什么也不打不下去了。 张玉玲恨恨地看向文司棋:没想到这丫头的这张嘴这样厉害,眼看着就惹怒相爷了,却几句话又让相爷心软了。如果这样下去可就坏了她的好事了。 想到这儿,张玉玲假腥腥的笑起来,走到司棋的跟前伸手扶起她说道:“你这孩子,刚刚清醒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该说你还分不清楚,娘亲也不怪你。不过,棋儿,你可是错怪了你父亲了,父亲与娘亲这样安排还不是为了你好? 你也说十六年来在相府中有人欺负你,可是你却不知娘亲为了保护你费了多少的心神。你之前的那个样子是嫁不出去的,而女孩子若不嫁人百年之后便是芳魂无依,为此父亲与母亲才会让你替嫁候府。棋儿,你父亲这样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呀!” 司棋听了冷冷一笑,看向张玉玲说道:“不得已的苦衷?那么敢问母亲与父亲,你们不知道一个寡妇要想在这世间生存是何其的艰难吗?一个傻子寡妇在这世间又要如何生存?大姐姐是您亲生的女儿您不忍心,我呢,我没有亲娘的护佑就该沦落至此是吗?” 这一次,司棋把过世的娘亲抬了出来,任是张玉玲再能说,她也知道是抵不过沈冰盈三个字在文之山心中的份量的。 果然,文之山听到这儿,愧疚的看向文司棋,看着那与冰盈酷似的面孔,无力的说道:“棋儿,你不要说了。为父知道是愧对于你,你恨父亲,这件事情是父亲我做的糊涂,可是事已至此已无法挽回,唉,罢了,候府那边就由为父替你去承担吧!” 说着,也不理张玉玲便缓缓向外走去,张玉玲急步上前低声的说道:“相爷,候府那边还等着呢。。。” “你不要说了,如果不是你提起替嫁也不会到此等地步,如今本相不追究你还想怎么样,还不回去!”不等张玉玲说完话,文相便冷冷的打断她,更别说那冷冷的目光让张玉玲害怕的低下头去。。。 064节 宁王世子 文相因为愧疚所以替司棋承担起候府的怒气,他也以为这样可以平息司棋的怨气,以此恢复父女之间的关系,可是他想错了。。。 “父亲,棋儿刚刚出生便丢失了主魂,一傻十六年这事太过蹊跷,棋儿与哥哥商定定要查出事实真相、找出幕后主使,也恳请父亲念在我娘亲的份儿上顾惜于棋儿,到时真的查到了真凶还请父亲为棋儿做主!”就在文相与张玉玲要走出花厅时,文司棋高声说道。 文相身子一震却没有回头说道:“如果真的查出当年的事情有人在捣鬼,不用棋儿说话为父自会将凶手绳之于法,还我儿一个公道!” 司棋听了不屑的笑笑福了福身子说道:“棋儿在此谢过父亲了!” “不用道谢,只不过棋儿还是要恪守妇道,以后少在市井间走动,如有什么难处回相府找为父便是,咱们相府的脸面还是要顾得!”文之山始终没回头,远远的说了一句。 “棋儿晓得了!”文司棋浅笑看着文相与张玉玲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内。。。 “世子,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在京城赫赫有名的酒楼仙客来内,张侍朗的大公子张立仁看着对面无精要采的宁王世子慕容复说道。 那慕容复双目泛青,一看就是纵*过度,此时正拿着一把精致小巧的折扇看得出神。听了张立仁这样一说,不由得皱眉说道:“到底是谁家的小姐,生得这般模样,将本世子的魂都要勾去了!” 张立仁一听便也看向那把折扇,这把折扇小巧精至一便是女人所用,心中不由疑惑的问道:“世子,这扇子。。。” 慕容复听他这样问看了他一眼,一点生气也没有的说道:“这扇子是一个美人的,不小心掉落被我捡了。可惜呀,本世子竟然没有机会问她的芳名,是哪府里的小姐?哎,这几日可是害苦了本世子了,吃不下也睡不着,立仁你该替我想想办法才是!” 张立仁一听,不由是犯了嘀咕:父亲与姑母一而再的叮嘱我要笼住这世子的心,保证琴表妹顺利嫁进王府,如果这期间出了什么差子父亲与姑母是饶不了我的。 想到这儿,张立仁便满脸堆笑说道:“唉,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档子事呀!世子你是谁呀,您可是宁王世子将来是要承袭王位的,还愁缺少美人吗?那女子是谁家的小姐咱们还未得知,你这样犯单相思之苦也不值当,我看还不如先把琴表妹迎回府,等这门亲事稳当了再想其他。 世子,您可别忘了宁王府与文相府结这门亲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差子出在您这里,宁王爷怕是饶不过您吧!” 张立仁也是奸诈狡猾之辈,他眯着眼睛看着世子,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说给他听,倒真是给这位荒唐世子提了醒。 眨眨眼睛,这慕容复也算回过神来,看了张立仁一眼说道:“立仁兄,你说的在理。等我父亲的大业成就之时,什么样的美女我得不到手,哈哈,立仁兄多谢提醒!” 张立仁一看这话起了效果也不再说下去,只是堆笑说道:“世子咱们兄弟之间还用说这些吗?只是一会儿琴表妹来了,可千万别表现出来,我那表妹可是敏感的狠那!” “这个我自然知晓!”慕容复连连点头说道,不过随之又皱起眉头说道:“唉,没想到那相府的二小姐竟然不傻了,还长得那样标志,如果不是为了我父王的大计,如果不是她已经嫁进候府,本世子还真想将她娶回来。。。” “表哥!”正在这时,远远的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二人一看文司琴娇娇柔柔的正向她们走来。 慕容复连忙住了声站起身,笑着迎上去伸出一只手握住柔夷说道:“琴儿可是来了,让我好等!” 文司琴的小脸一红,妖羞的回道:“让世子久等,是琴儿的不是了!琴儿在这儿给世子赔礼!”说着便要下拜。 慕容复哪里肯让,急忙扶住她,轻声的说道:“唉,琴儿你我之间何需要如此。琴儿,我今日向母妃禀明,要母妃做主早日将琴儿迎娶进府,我可是等不得了!” 一听这话,文司琴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这文司琴虽说模样不能与司棋与司书相比,可是却也是生得落落大方自有一股书倦气,如今这一副小女儿姿态也不免让慕容复心神荡漾,握住司琴的小手不肯放开。 那张立仁见此不由得心领神会,不声不响的退了出去。。。 “立仁表兄,你怎么会在此?”正当文司琴与慕容复在雅间内你侬我侬之时,外面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文司琴听了脸色不由得一阵发白。 那慕容复自然也是听到这声音,也注意到文司琴的变化,急忙问道:“琴儿你怎么了?外面这女子你认识,听她叫立仁表兄,难不成也是你家亲戚不成?既然如此,何不请进来呢?” “这,这个。。。”文司琴一时慌张不知要如何答复慕容复,心中恨道:文司书这个贱人,她怎么跟到这儿来了? 这地外面响起了张立仁的声音:“哟,原来是司书表妹呀?呵呵,到真是巧呀!今天我跟几位朋友来此小聚,不想却遇到妹妹。怎么,表妹来此是约了什么人吗?” 文司书站在长廊之中,看着张立仁守的死死的雅间,心中猜想里面是什么人:难道是文司琴那个贱人?听到张立仁问她,便想着借这个机会进去里面瞧瞧。 “表妹哪里是约了什么人,只是闲来无事出来走走。既然表哥在此,不如我们一起吧!”说着,这小丫头竟然不等张立仁的邀请提裙便要硬闯进去。 张立仁哪里肯让,伸手拦住司书笑着说道:“表妹,今个儿不太方便,表哥的几位朋友正在里面商议事情。改天吧,改天表哥做东给妹妹赔罪如何?呵呵,妹妹,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姑娘家以后别一个人来这个地方,这样传出去不好,是不是?” 说着,这张立仁便笑嘻嘻的上前,要揽过司书的细腰,被司书皱眉躲开,见他不肯让步也不想跟这个惹上关系,只能放弃进去里面看一眼的打算,哼了一声便带着丫头下了楼,张立仁笑嘻嘻的说了一句:“司书表妹慢走!” 而这边慕容也刚巧推开雅间的门出来想看一个究意,见张立仁正盯着酒楼的门口看,不由得也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他的眼睛都直了:“怎么是她?” 065节 万花楼人命案 “世子,你认识她?”张立仁听他这样说不由得好奇的问道。那慕容复一拍大腿懊悔的说道:“就是她,就是她。立仁这就是我刚刚与你说起的女子!立仁兄,刚刚听你叫她司书表妹,难道这小姐也是相府的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张立仁眼睛瞪得老大,心中暗道:这下可糟了,原来那把扇子是文司书的。这慕容复正愁找不到正主呢,这可倒好正撞上了! 不过这张立仁也是个机灵的,没有回答慕容复的问题而是看向他的身后:“琴表妹,你怎么也出来啦?快快,快回去。让人看到不好!” 那慕容复就是再浑也还知道轻重缓急,他知道如果他把这门亲事搞杂了,他父王不掀了他的皮,急忙回身笑道:“哈哈,立仁说的对,琴儿你快进去,让外看到不好!” 文司琴早就收到她表哥的眼神,也娇羞的笑道:“是,琴儿知道了。世子你,你不进来吗?” 慕容复一看哈哈一笑,上前揽着她的细腰进了雅间,而司琴则趁这个时候递了一个眼神给张立仁。。。 “小姐,小姐,你听说了吗?”今个儿是初一,文司棋与那李红嫣约好在吉祥胭脂铺给她画妆,没想到这妆刚画了一半,那春桃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司棋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说道:“春桃怎么这般没有规矩,没有看这我有客吗?” 春桃看了李红嫣一眼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福了福身子说道:“李小姐,刚刚春桃失礼了,请恕罪!” “没事。司棋你想得也太多了,我哪有这么多的说道!”李红嫣大大咧咧的一挥手笑道。随后看向春桃说道:“春桃你这般慌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春桃点点头,然后看了司棋一眼,司棋不由得笑道:“刚刚不让你说你非得说,现在让你说了你到成哑巴了!说吧,出了什么事,至于这么慌张吗?” 春桃一看小姐发话了这才吐出一口气说道:“小姐,那万花楼的梅姑娘被人害死了,而且死壮恐怖!刚刚青老得到消息已经过去看了,我好奇也跟着过去看看,结果,结果太吓人了!” “梅姑娘死了?”司棋一下站起身来看着春桃:这万花楼自从上次与吉祥布庄合作,结果双方都都挣得盆满钵满与。于是吉祥布庄便与万花楼签下协议:吉祥每个月免费为万花楼的四名头牌缝制两件衣裙,首饰价格减半,而万花楼也免费的为布妆做宣传。所以这万花楼的梅兰竹菊四位姑娘与吉祥甚至是司棋等人关系都很好,今天听说那梅姑娘死了,司棋当然震惊了! “快带我去!”说着,司棋便急急的站起身向外走去。 李红嫣也站起身,不管只画了一半的妆说道:“司棋你等等,我也去!” “好!”司棋没有阻拦与春桃、红嫣一起出了胭脂铺。 “师傅!”刚刚来到万花楼,司棋便看到青依站在一具尸体旁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而他身旁一身洁白的凌炎也同样是皱紧了眉头盯着那具尸体不说话。 不仅如此,这万花楼还来了许多穿着官方玄袍的人,李红嫣看了几眼便说道:“咦,怎么天师堂的人也来了,难道这死因有什么不对吗?” “红嫣,你说什么,他们是天师堂的人?”她的外公是前任国师执掌天师堂,当然知道这师堂是做什么的? 红嫣点点头说道:“对。你看那个青袍的人是天师堂的陈堂主,也是我爷爷的关门弟子。他都来了看来这事情很严重!” 司棋点点头也认同红嫣的说法:国师的关门弟子都来了,这事情能不严重吗?再说,看青老那个老头就知道,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严肃呢! “师傅!”司棋与红嫣走到青依等人的身前,轻轻的喊道。 青依一见是司棋便笑了说道:“这丫头来得到快,看来是春桃那个丫头报了信,怎么来看热闹呀?” 司棋点点头刚想说是,旁边的凌炎便一把拉过她没好气的说道:“你来做什么?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回去?” 一听这个司棋来气了,挣脱开凌炎的手说道:“我来这儿看热闹不行呀?再说我师傅我还没说我呢,凭什么你就说我?咱们俩什么关系?” “你!”凌炎被司棋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道:“我这都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人心!如果你非要看便看就是,不过别说没警告你,到时吓着你可别怪我!” 切!司棋撇撇嘴不服气的将头别向一边:前世什么恐怖的死法没见过,不就是死个人吗有什么可怕的。 说着,便向那具尸体看去,旁边还有同样胆大的李红嫣。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红嫣指着躺在地下的那个尸体结结巴巴的问道。而文司棋看着地下的尸体白了脸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梅姑娘就躺在那儿,她的脖子上有俩个血窟窿:从干涸的血迹和梅姑娘干瘪的身体来看,她是被吸干全身血液而死的。而更为诡异的是梅姑娘干瘪的脸庞竟现出一种愉悦的表情,看来死之前是做了什么**的事情。 看到这种情形文司棋打了冷战:这种死法怎么与电视上吸血僵尸吸人血一个情形。 那李红嫣此时也没有刚刚的豪气,走到那陈堂主的身边不自在的问道:“师叔,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陈堂主回头看了眼红嫣,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跑这来啦?你也看到了这事情非同小可,惊动了师傅才会派我来看一看。此事严重不是玩的你一个小孩子回去吧!” 一听自己被说成小孩子,红嫣不干了掐着腰说道:“谁说我是小孩子,我都已经十五了,这次我非得要搞出点明堂来,让你跟爷爷都看看不要再小看我!” 那陈堂主想必是早就习惯了红嫣的这幅模样,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继续与其他天师堂的人讨论这尸体。 红嫣不由得撇撇嘴回到司棋的身边。这边司棋也好奇的问向青依:“师傅,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被妖精害的吗?” “什么妖怪?你见过妖精这样吸人血害人吗?不明白别乱说话,这分明是血尸所为!”青依听不得别人说妖精不好当即给司棋一个白眼,不过他也说出一个关键的问题:血尸! 066节 京城血尸现 “血尸?”司棋睁大了眼睛看着青依,又忍不住的看了看那被吸干了血的梅姑娘,不自主咽了口唾沫:她听韩彰说起过血尸,还知道当年的尸王就是由外公还有另外三国的国师豁出性命一起封印的。她还听说那被封印的尸王有破除封印的征兆。 “京城中有天师堂镇守怎么会有血尸?这个老头你别危言耸听,在京城中引起骚乱是会被皇上砍头的!”那李红嫣此时已经躲在陈堂主的身后,小脸吓得惨白却还嘴硬的看着青依。 一听有人喊他老头青依不干了,撇着嘴掐着腰说道:“哟荷哪来的黄毛丫头,这还没断奶呢就出来耀武扬威的。小丫头别说你有天师堂在背后撑腰,我告诉你就是真正的天师来了恐怕也不能制服这尸魔!” 李红嫣一看有人质疑她祖父主持的天师堂,当下就不乐意了跳出来指着青依的鼻子便开始数落:“哪来的野修,竟敢在天师堂的堂主面前撒泼?小心堂主生气将你的修为废了成为废人,哼,这位陈堂主可是当今国师的高徒,他的道行。。。” “红嫣够了,如果你再多嘴我就把你送回去交给师父,让你面壁司过!”就当红嫣叫号青依的时候,陈堂主陈思亮冷声说道。 而一旁的凌炎也上前将青依拦下轻声的与他说着什么? 这红嫣显然很怕陈思亮,听他这样一说便吐吐舌头瞪了青依一眼,便退回到陈思亮的身后。 凌炎看了青依与司棋一眼便上前抱拳对陈思亮说道:“这位道友,敢问贵姓?” 那陈思亮大约二十七八的年纪也是个温文而雅的人,看到凌炎一身白衣自带谪仙的气质心中也不免高看他一眼,也抱拳笑着说道:“这位道友,在下姓陈,名司亮,是李老国师的关门弟子,不知这位道友是。。。” 凌炎始终面含微笑说道:“在下姓凌,家住城南的永巷胡同。这位是吉祥布庄的赵夫人,而这位是赵夫人的师傅青老!”凌炎将司棋与青依介绍给陈思亮。 陈思亮点头微笑一一的与司棋跟青依见过礼,而这时李红嫣在他的身后娇声说道:“师叔,这就是我与你提起过的文相府的二小姐,文司棋,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她长得很看好而且也修玄哦!” “红嫣!”那李红嫣撅着小嘴还想继续说下去,不料却被陈思亮打断,然后在他的注视下乖乖的闭上嘴巴。 而一旁的文思棋则是看出了点什么,却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只能硬忍着,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凌炎像是感觉到了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嘴角含笑说道:“赵夫人,什么事这么好笑?刚刚不还是很害怕的样子吗?” “你?哼,我这哪里是害怕,我那是反胃你不懂别乱说话!”文司棋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凌的一见自己就跟自己过不去,真是气死她了。 看看地上的干尸,又看看凌炎嘴角一撇挑衅的说道:“凌公子您也修玄而且道行高深,您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血尸所为?” 凌炎面带笑容的看着她,半天才说道:“陈道友是天师堂的堂主又是国师的关门弟子,对于这件事陈道友更有发言权。凌某只不过是一小小的散修,哪里有什么高见?陈道友您看这件事情。。。” 那陈思亮听他这样说便皱着眉看着地上的干尸,半天才说道:“当年家师与过世的沈老国师曾一起对抗过血尸大军,听他老人家讲血尸攻击人的手段最基本的、也是最常见的就是吸干人血,以此判断这很有可能是血尸所为。不过,陈某道行尚浅还不能就此认定,还得回去问家师才能下结论。” 说完,这陈思亮又看向凌炎说道;“凌道友,您有何高见?如果这真是血尸所为你可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没有!”凌炎很干脆的回道,到是狠出陈思亮等人的意外。而凌炎则很坦白的说道:“凌某年纪尚轻,当年血尸为祸人界之时凌某还小也未曾见过真正的血尸。要想知道对付它们的办法还得请教家中的长辈!” 陈思亮一听这话,眼睛一亮急忙问道:“哦?这样说来,凌道友家的长辈知道对付血尸的办法?凌道友此事事关天下苍生,还请凌道友为天下苍生着想,恳请家中辈不吝赠教!” 而青依听了则不屑的笑笑,将头转向一边。 凌炎却依然笑道:“陈道友,凌某也未曾说过家中的辈知道对付血尸的办法,只不过是想回去请教,毕竟长辈们的道行、修为都不是我们这辈可比的,他们当然会咱经们有办法。另外,陈道友也可以回去请教国师大人,他当年跟随老国师应该知道一些秘法的!” 听到凌炎这样说,那陈思亮有些失望的低下头,片刻又抬起头异常坚定的说道:“好吧,在下这就回去请教家师,也还请凌道友尽快请教家中长辈给在下一个答复。既然这京城中已经发现血尸,就必定会再伤人,这事尽快解决才好!” “那是自然!”凌炎笑着点点头,然后又看看地下的那干尸说道:“既然城中有血尸出现,那天师堂应该调派人保护城中百姓的安全才是!陈堂主。。。” 陈思亮还没等凌炎说完便接口道:“凌道友放心,在下早将安排好人手日夜巡逻,不会再让血尸为害百姓!” 凌炎点点头很欣赏这陈思亮的人品,然后又看看身后的司棋与青依说道:“既然如此,那凌某等人也要去长辈们,我等告辞了!”说着一抱拳,与陈思亮打过招呼转身就走。 李红嫣是跟司棋一起来的,而这时却不便跟她们回去,只能站在陈思亮的身后对司棋挥挥手:“司棋,我们改天在胭脂铺见!” “好吧,我初一、十五都会在那里,你有事就到那里找我吧!”司棋与这个红嫣很是投缘,也向她挥着手说道,然后转身跟在凌炎的身后走了:从什么时候起,自己成了这家伙的跟班了? 而陈思亮这时回头看了一眼李红嫣,这个小丫头则吐了吐舌头不再吭声。。。 067节 血尸的目标 “韩彰,当年你见过真正的血尸吗?”在赵府的小书房内,司棋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青依则坐在书案之上没事般的磨墨。凌炎坐在一张椅子上摇着折扇看着站在书案前的韩彰。 韩彰点点头说道:“小姐,当年老国师带领天师堂的玄修们与其他三国的玄修一起对抗血尸大军,小的也跟在老国师身边,曾经与那血尸交过手!” 一听这话,别说是司棋就连青依也来了精神,站起身看着韩彰问道:“哦?那他们的攻击力如何,有什么弱点吗?” 韩彰听了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没有。这些血尸与我们鬼类不同。他们以肉身修炼为主,所以肉身坚强无比。而灵智修炼却很困难,有的低级的血尸没有灵智、没有思维只会一昧攻击、根本不知道躲避。要想对付这初级的血尸还是有办法的,厉害点的修士就能做到。 不过因为他们的灵智修炼不易,所以一旦他们修炼出灵智来那就不容易对付了。当年那尸王的灵智已经如常人一般,极其的狡猾不说那肉身更是坚不可破,即使是上等的法器也不能破坏的肉身,最后四国的国师只能牺牲自己地封印了那尸王。” 说到这儿,韩彰重重的叹了口气才又说道:“当年那场人尸大站,四国的顶级修士大半部分都死在那高级的血尸手中,就连我一个鬼修也差点被血尸撕碎魂体不得超生!” 司棋三人看着韩彰:一个鬼修现在想起来那场大战还心有余悸,就不难想像当年那场大战是何等惨烈,而这血尸又是何等的难对付。 “难道,除了封印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不能想一个办法除掉这尸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呀!”司棋皱着眉坐在那椅子头痛的说道。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除了这尸王。不然她与文子清这俩个老国师的后人怕是要永无宁日了! 韩彰也是很烦恼:他有义务保护俩个小主人,可是这血尸这样厉害他一个小小的鬼修要怎么办? 凌炎这时站起身在书房踱来踱去,时而摇头时而叹气像是在思考什么,最后他站定转身看着韩彰问道:“韩彰,你再想想。当时除了沈老国师之外真的没有他人知道是怎样封印尸王的吗?我们如果暂时想不到法子灭了尸王,那不如先效仿当年的四位国师先封印尸王,然后再想法子灭了他的肉身,总好过现在束手无策的要强吧!” 他这样一说,倒是提醒了其他三人:是呀,先封印了他,然后再研究其他的方法灭了他,总比现在让他四处吸人血强! 于是,屋子里一共四个人,其中三人都把目光投同了韩彰,希望这鬼修能想起什么有用的来。 “唉,我想起来啦!”就在大家以为韩彰根本提供不出什么有用的价值时,韩彰突然一拍大腿说道:“当日与老国师一同去封印的还有天师堂的正副堂主,三人本想同归于尽封印住尸王。可是老国师却临时改变主意,硬是在最后关头用自身的法力挡下尸王的攻击,救下两位堂主,使得他们平安而回。” 其他三人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尤其是青依舔舔嘴嘴兴奋的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就有希望了。两人既然报着毕死的决心去封印尸王,那就说明他们晓得要如何封印。找到这俩人问题不就解决了吗?我说,韩彰,你还行呀,关键时候还能起点作用!” 这韩彰最近与青依混熟了,俩人经常没事斗嘴玩,听了这话他也不免的得意说道:“当然,要知道我可是老国师当日手底下的一员猛将,怎么会差呢!” 青依一听他这样说便撇嘴说道:“别说你胖你就喘。说正事,我我问你你可是记得那俩人都是谁,还能找到他们吗?” 司棋在一旁也不免的点头:这青老头别看平时不靠谱,关键时刻还是值得信任的。 韩彰挠挠脑袋想了半天才一拍脑门说道:“想起来了。当年那个副堂主便是当今的国师李国师,他当年虽说是副堂主,但是老国师临行前曾给皇帝留下一封书信,信中具体不知讲了什么反正皇帝看了那封书信后便提拔副堂主做国师了。而那正堂主因为一时气愤竟然挂印而去,如今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李国师?”司棋听韩彰这样说,转头看向另外俩个人,双眼冒光与那俩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李红嫣!” “没错,就是那小丫头的爷爷。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那小丫头的爷爷竟然也参与当年的封印一事中。哈哈,走好徒儿,咱们这就上国师府找那老儿去!”青依当即兴奋的说道。 而司棋却是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凌炎,那个家伙此时正皱着眉头想着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可文司棋却偏偏觉得他的话很可信! 终于凌炎说话了,只见他淡淡的看了青依一眼,又看向另外的俩个人说道:“那陈思亮是李国师的关门弟子,这件事情又是他负责,我想那李国师也不会不实情相告。我们倒不如先静观其变,毕竟这是天师堂的份内之事,我们如果表现得太过积极反而不好!另外,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查找另一个线索,就是当时天师堂的正堂主,找到他与李国师一起将当初封印尸王的功法演绎一遍,这样我们胜算会更大些!青老,你说呢?” 凌炎说完这话,便看向了青依,那青依也看向了他,见他双眼内精光闪现,眯了眯眼睛开口说道:“没错,凌公子说的对。一个人的记忆不免有遗漏,如果俩个人在一起相互补充,那胜算更大些。嗯。。。” 说完,这条莽撞的青蛇低头想了半天才又抬起头说道:“韩彰,我看你还是仔细想想当年那个堂主去了何处,如何找到他吧!还有,这段时间,丫头你也不要去什么布庄、胭脂铺了。毕竟你是老国师的后人是那些血尸的目标,或许今天那梅姑娘是你的替死鬼也说不定。再找到对付血尸的方法前,你还是乖乖的呆在府内由我来保护你吧!” “为什么?我不干!”谁都想不到对于青依的这个决定,文司棋竟是一口否决! 068节 寡妇门前事非多 凌炎一听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不满的看着司棋,那个样子像是在说:如果不给一个可以说服他的理由来,是不可能饶过她的。 看着这样的凌炎,司棋没骨气的缩了缩了脖子,可转念一想:不对呀!这是我家,他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于是,硬着头皮回瞪过去,把凌炎气得双眼眯在一起。 “你个臭丫头你说什么?你有骨气再说一遍!”司棋还在那儿硬挺着与凌炎互瞪,没想到青依在后面啪的一下一巴掌打在她脑袋上,气呼呼的说道:“师傅的话你都不听,你想怎么样?你今天也看了那血尸的厉害,那梅姑娘的死相都么恐怖,难道你也想像她那样?” 听青依提起梅姑娘的死壮,司棋刚刚的豪气一下子又没了:那样的死壮太丑、太恐怖。她可不想死后变成一具干尸。 可是话又回来了,这到底是不是血尸所为还不能确定,仅凭这几个人的判断,而且这血尸到底藏在哪儿,是不是已经离开京城也不知道,这让她躲到什么时候? 这府中好几十口人都张着嘴要吃的呢,她躲起来谁去做生意,她要成为东来国的首富这个理想要什么时候实现? 想到这儿,司棋的脖子一梗说道:“我为什么要躲?如果那血尸真像你们说的那样厉害,那我躲在府里也没用呀!再说,我这儿还有宝贝呢,我怕什么?”说着,他就把那莲花玉佩拿了出来,给众人看。 看了一眼那玉佩,凌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玉佩虽说是灵物,可是却缺少灵引,至使它不能发挥全部的灵力。现在这点灵力能不能抵挡住那血尸我们还不知道,所以你不能冒这个险。 另外,你说的也对。在府里也就未必是安全的。这里只有青老与韩彰俩人会玄法,韩彰因为魂体的限制白天的法力又大打折扣,那以后我便也般来赵府,一起保护你的安全!” “什,什么?你也要搬到这里来,你开什么玩笑?”司棋一听这凌炎要般来自己的府上住,惊的下巴差点没掉了。急忙摆的说道:“凌公子,你别开玩笑了。我是一个小寡妇本来门前的是非就多,你如果再搬进来,那我可真是跳进黄河都不洗不清了!” 笑话,当初只是因为凌炎在布庄开业之时坐在她的身旁,便招来许多的闲言碎语,更上让张氏拿住把柄让文相兴师问罪了。如果他再进来住,是不是自己就得浸猪笼了?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凌炎见她一口否决,竟有些失望与失落,然后便自嘲的笑笑说道:“看来是凌某搪突了。那也好,你我二府相连如果真的有血尸侵入我也能及时得到消息赶过来,料也不会让那血尸有可乘之机。不过,青老,赵夫人这院中是否下过禁制,这样也可能抵挡一阵!” 青依正好笑的打量凌炎与司棋,听他这样一问不由得嘻嘻笑道:“凌公子呀,您对我这个徒儿可真是上心呀。那小老儿也在此谢过哈!至于禁制吗?嗯,那到是还没来得及下,不如你我二人一起去布下禁制如何,相信以你我二人的法力布下的禁制那血尸就算是能破也得费上好大的气力的!” 凌炎听他这样一说,微微点点头说道:“青老说的是,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去吧!” 说着头也不回先出了书房,青依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司棋笑得暖味不明:“丫头,这凌公子对你倒是挺关心的呢,嘿嘿,你们不会是。。。”说着,俩只手的大拇指碰到一处,眉毛向上挑挑一脸的戏谑。 司棋见他这样知道是取笑她,也不理他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青依也不生气跟着出书房的门。 韩彰这个二愣子还是没听明白这话里面的话,摸着脑袋看着司棋说道:“小姐,这凌公子好像是生气了,是为什么呀?” “他闲的没事干!他有病!”本来对凌炎的态度有些恼火的司棋,因为刚刚受了青依的奚落一肚子的气没处发呢,现在又听这二愣子这样说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说道:“你干嘛,还不去找当年的堂主去,难道要小姐我去吗?” “啊?噢,小的这就去!”这韩彰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司棋这样说他也只能老实在应着,心里却在捉摸这小姐这是怎么了? “炎,为什么你刚才阻止我去国师府找李国师?这血尸此次而来我猜想八成是为了司棋那丫头而来,如果找到李国师问出封印的方法,那丫头可就安全了!”在赵府的后花园,凌炎背身而立青依则站在他身后。 凌炎没奈何的笑了起来:“青依叔叔,在人界的日子是不是太过逍遥了,你都忘了你真实的身份了?前几日在郊外被你驱散魂魄的修者道行不及你我,还能看出我们的真身,更何况一国的国师? 今天如果我们不是带着妖界的宝物,隐去我们本身的气息,怕是那陈思亮早就命人要拿下我们了!” “唉哟,我还真是忘了!”青依听他这样一说一拍脑瓜门,然后从口中吐出一圆圆的东西来,那圆珠冒着金光,一看就是个宝贝。 青依不好意思的说道:“炎,最近叔叔吃人间的东西有点吃多了,好些事情都不愿去想了,你别怪叔叔哈。对了,炎,我们总不能这样闭门不出吧。那丫头体质特殊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们如果不能随时跟在她身边,难保她不出事,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听青依说起司棋那个丫头,凌炎摇头苦笑起来:“这丫头还真是个没心肝的,我堂堂狐族少主委身于此全不是因为为了她?她竟然不领情,还计较什么清白名声,真是气死人呢!可我却偏偏不能放弃她,更不能看着她把小命丢了!” 说到这儿,凌炎转过身来,看着青依说道:“叔叔我打算回趟妖界去请求我父王将我妖界至宝隐灵丹给我三粒,同时向他请教对付血尸的办法,我不在的时间里就请叔叔多费心,保护那丫头的安全!” “这个是自然。她也是我的徒儿吗?不过,炎,你说三粒隐灵丹,咱们不是俩人吗,你怎么要三粒,那一粒是给谁的?”青依不明白的问道! 069节 候府夫人兴师问罪 隐灵丹是妖界的宝物,能隐去灵力的气息看着出常人一般。因为是至宝,所以整个妖界只有妖王篱陌才有,而且只有七粒。 青依一听明明是俩个妖精需要隐灵丹可凌炎却需要三粒,不明白余下的那粒是给谁的,便好奇的问道。 凌炎也不打算隐瞒他,直截了当的说道:“文司棋!” “给她的?好个丫头。。。”青依见凌炎的态度坚决,便低下头仔细的想想点头说道:“好吧!这丫头体质特殊,别说她是沈国师的后人,就算不是也是血尸、各路鬼修妖修的目标,你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对的。那么炎,你打算这就回妖界吗?” 凌炎始终深锁着眉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忧心重重,听青依这样问他便点头说道:“没错,我这就动身去求我父王。我不在的这几日我会召唤老竹子来,与你一起保护司棋。韩彰白天不能现身,而且他还要打探当年天师堂堂主的下落,有了老竹子您也能省心些。” 青依点点头,对于他这样的安排没有异议,而凌炎见此又嘱咐了青依几句便化作一团红光不见了。。。 “小姐,候府的夫人来啦!”司棋也不是一点不听凌炎的话,她决定不是初十十五的的话,就老实的在府中呆着,这不与春桃在卧房中绣花呢,就听到绿柳禀报。 放下手中的绣花针,不紧不慢的看看被扎得红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夫人来啦?绿柳,夫人带了几个来的?” 绿柳不明白小姐这是闹哪样,婆婆来啦还敢这样怠慢。不过她还是老实的回答:“小姐,夫人带来的人除了两个大丫头外,还有候府的大公子,另外还有一个太夫的模样的人。小姐,夫人与大公此时就在花厅呢,咱们。。。” 绿柳本想说咱们应该快点,不能让夫人久等了,可是看到司棋竟然慢悠悠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心中也知道:这小姐看来压根就没把那个婆婆当回事! 喝完茶,司棋才慢慢的起身吩咐道:“春桃,绿柳与我更衣。我们去见客!” “是!”俩个丫头低头说了声是,便帮着司棋更衣打扮。。。 司棋不紧不慢的走进花厅,一眼便看见候府的赵老夫人端坐在正坐上,脸上明显带着怒气。一旁站立侍候的正是大公子赵毅言。 再往下看,一个中年男子背着一个药垯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太夫。在往下看:呵呵,那俩个通房丫头竟然已经先一步的来请安了。想告壮竟然这么心急! 司棋没有理会她们,莲步轻移走到赵夫人的面前屈膝跪拜,给赵夫人请安:“母亲,琴儿给母亲请安。母亲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啦?” 赵夫人看向精心打扮的文司棋心中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我儿子死了,你一个刚刚过门没多久的媳妇,竟然连孝衣都不穿,这像什么话? 本来这赵夫人想喝斥司棋几句的,可转念一想:这个媳妇毕竟是相府的嫡女,如果自己直接训斥怕是会驳了相府的面子,于候爷在朝堂中不利,于是便给庶子赵毅言递了一个眼神。 那赵毅言心领神会,看了司棋一眼浅笑着说道:“弟妹呀,虽说你是刚刚成亲不久,可是毕竟我在三弟他。。。,呵呵,你这样艳丽妆扮可是有点不妥!” 司棋半跪着在那儿等了半天也没听见赵夫人让她起来,到是这赵毅言先来兴师问罪,气得她当即抬头看了赵毅言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大哥哥,您这是在教训北妹吗?” “这,这个。。。”赵毅言没想到这相府的大小姐竟然这样厉害,也竟然这样不讲礼数,对大伯子竟然敢这样说话。在那儿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文司棋也不等赵夫人说话,便自己站起身站在那儿,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说道:“知道大哥哥对弟妹的着装不满,毕竟我是新寡。可是弟妹我也没有办法。 我寡妇一个身边也没个亲人帮称,爹不亲娘不爱的诺大的家来也只能靠自己来撑着,我呀也只能学着那商贾的妇人一样抛头露面挣些银养家,不穿得体面一些实在是说不过去。大哥哥这个莫怪呀!” “你。。。”这番说出来到了赵夫人的耳朵里就像是司棋在报怨:候府硬把她娶过来做寡妇一样。好像是在说候府不尽人情似的。没想到这相府调教出的大小姐竟然这样! “我们候府是什么人家,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去挣钱养家。你不守妇道在外招惹男人竟然还强词夺理。难道相府就是这样教导女儿的吗?本夫人要去找文相与文夫人凭凭理!” 司棋听了不在意的笑笑,迎上赵夫人的瞪过来的目光说道:“娘亲,我早就是相府放弃的棋子了,您以为一个被放弃的、嫁过来做寡妇的女儿,相府还会管她吗?” 这话说得让赵夫人又是一愣,细想想也明白里面话的意思:文相府早就把没有了嫡子的候府当成回事,将女儿嫁过来也只不过是碍于相府的面子与明声。 官家的女儿本就是用来笼络官场人心的。他相府肯把一个女儿嫁进来做寡妇,那就只能是俩个原因:一个是候府对相府还大有用处,文相不想失去这个助力所以才会同意嫁女;二就是文相彻底对候府失去信息,才会将一个无用的弃子送来做寡妇。刚刚看这“文司琴”的态度,明显是第二个原因。 想到这儿,赵夫人不由恨恨的说道:“好个文相与文夫人,竟然教导出这样的好女儿,我候府真是自愧不如!” “自愧不如的应该是琴儿!”文司棋今天是打定了主意:挑起文赵俩府的猜忌,给自己那个糊涂老爹添点堵,趁机脱离俩府的管控。 目光直视赵夫人一点也不畏惧,冷笑着说道:“琴儿才刚刚成亲,母亲便把三公子的通房丫头送来,敢问母亲这是何意,难道说相府的嫡大小姐还不如候府的通房丫头吗? 070节 少夫人与人通奸? 文司棋这样一说,那候爷夫人算是明白了:这个儿媳妇是因为通房丫头而生气,这也太小气了。 极力的平息心中的怒火,指着文司棋说道:“你不喜欢这俩个通房丫头,不想给这俩个丫头名分这些老身都依了你,你还想怎么样?你一个妇道人家,竟然不顾妇德抛头露面在外面四上走动。这些候爷与我都因为清儿的关系不追究、责罚于你。可,你也是太过分了,竟然,竟然将男人带到自已卧房中,你,你哪还有一点的礼仪廉耻?” 文思棋看向赵夫人不明白的问道:“母亲这是什么意思,我何时将男人带到自己的卧房当中了?我府中的男子不是相府带来的,就是由候府拨来的,哪还来的其他男子?母亲,您真的弄糊涂琴儿了!” “哼,休要狡辩。一会儿便要叫你无地自容。五儿,你来说!”那赵候夫人冷哼一声,然后便看向站在一旁的五儿说道。 五儿应声站出来,得意的看向了司棋一眼才跪在地上说道:“回禀夫人,那日五儿进少夫人的卧房给她倒茶,亲眼见一个白衣的年轻男子从她的房中走出来,当时,当时那男子还衣冠不整,就连夫人也只着中衣,当时那男子见了奴婢还瞪了奴婢一眼!” 赵夫伸出一只手制止五儿继续说下去,然后看着文司棋狠狠的说道:“身为妇人不守妇道,这就是相府教导出来的好女儿。如今人证也在我看你还有什么说辞?我也要看看文相有什么说辞?我要。。。” “母亲这是想休了琴儿了?”还没等赵夫人说完,司棋便挑了挑眉说道,那模样是嚣张至极根本没把赵夫人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赵夫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文司棋,气得哆哆嗦的说道:“你,你,简直是岂有此理。世间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子?” 司棋听她这样说冷冷一笑,然后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的偷笑的五儿才说道:“我文司琴岂有此理?笑话,岂有此理的是你们赵府怎么推到我身上来啦。你们指使通房丫头来监视我,趁我不注意栽脏嫁祸于我,这些别当我不知道。” 说着指着五儿说道:“你说在我卧房中看到年轻男子,好,那我问你,当日除你之外可还有他人看见,嗯?” “我,我。。。”那五儿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当然不知道还有谁看见了,因为当日凌炎是飞出去的,哪人有看到? 司棋冷笑:“怎么说不出来啦?没想到候府栽脏嫁祸竟然这样心急。呵呵,这么急于想办法休了我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冲着那十里红妆来的。候府也未免太小家子气吧,这点嫁妆还惦记在心里,让人笑话!” “放肆!”赵夫人气得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手指着“文司琴”便说道:“我候府哪还瞧得上那点嫁妆,你不要含血喷人。分明就是你不守妇道在先,你还要强语夺理。言儿,你去相府将文相找来,就说是候爷的意思,要他将的女儿领回去,我们赵家娶不起!” 赵毅言站在一边连忙劝道:“母亲息怒啊。这事关候府与相府的俩家的关系,更关系父亲与相爷的情面,所以母亲一定要三思啊!” 那赵夫显然被司棋气得不轻,被赵毅言这样劝着还是气鼓鼓的。被庶出的儿子扶坐在座位上,那双眼睛还怒瞪着司棋。 司棋根本不在乎,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母亲也不必生气。其实琴儿我还有话要问五儿呢,母亲不妨也听听!或许母亲是被小人蒙骗也不得知呢?” “哼!”赵夫人极其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便将头转过一边:被气得太厉害了,得消消气歇一会儿。 文司棋根本不理会赵夫及赵毅言的态度如何,而是围着跪在那儿的五儿走了一圈,然后才说道:“五儿,你那天见卧房中男人是哪日,你还记得吗?” “记得,那是十三日。我记得清楚,因为那日是小仙的姐姐的生辰,我替小仙姐姐当班!”五儿到现在也还是一脸的得意的模样,以为有赵夫人在给她撑腰,根本没把司棋当回事。 司棋点点头,继续说道:“刚刚,你说我卧房有男人,可是你并没有人证是吗?” “那天,只有我在后院,根本没有人在那里。况且后院都是少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人,即使是看见也不会说出来,说不定他们还帮少夫人望风呢!”五儿自认为说得在理,文司棋根本无从辩驳,身板挺得直直的颇为得意。而司棋还注意到,这五儿竟然邀功般的看了一眼赵毅言。而后者还对奖励般的笑笑。 原来如此! 文司棋不由冷笑:这赵夫人也是蠢材一个,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走到五儿的面前冷笑着看着五儿,说道:“你说得也对。都是我的人可能不会说真话。不过,我在进府时便分工明确,后府的侍卫中有两人是候府的人,这事既然一关我的清白那就不得不仔细查一查了。文管家,艾管帐!”说着,司棋便向外面喊道。 那文唤与艾达一听急忙进来,给三个主子行了礼然后恭敬的站在一边,文唤问道:“少夫人,您找奴才?” 司棋点点头说道:“文管家,艾管帐,当时府里的人都是你们带来的。对他们也最了解不过。现在你二位去后院将守院的护卫都叫来。记住你二人必须同行同往,不可单独行动以免落人口舌!” 那二人刚刚在外面也听到了里面的问话,而少夫人说这话的用意也在明显不过:纯朴监视谁也不别谁! 二人行了一礼便齐齐的退了出去,而赵夫人与赵毅言还有五儿不知这“文司琴”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免有些疑惑可又不能问只能干坐一边等着。 不一会儿,负责后院安全的六位侍卫便跟着文唤二人进了花厅,给三个主子行了礼,站在一边一句话不说。 文司棋清了清嗓子,看了眼众人又看了眼赵毅言说道:“大哥哥,这是弟妹我府里,有些话弟妹要避嫌不好问,还是由你来问吧!” 那赵毅言一听先是皱眉,而后又笑道:“既然如此,那愚兄就代弟妹问上一问!” 071节 通奸,是五儿还是少夫人? 说着,赵毅言便上前一步看了眼六位侍卫说道:“上月十三日,午时是哪个在后字巡视?” 这话音刚落,便有三人出列,低着头说道:“回大公子的话,那日是小的三个!” 赵毅言仔细的看了那三人一眼,而后点点头主指着其中一人说道:“你,不是候府的李三吗? “大公子好记性,正是小的!”那被叫做李三的人满脸堆笑,给赵毅言行了一礼。 赵毅言点点头,而后看了眼赵夫人与文司棋,然后问道:“李三我问你,十三那日你在后院可见到什么陌生的人了吗?尤其是,男人?” 文司棋冷笑,这不明显是告诉这李三:你就说是有个陌生的男人在少夫的的卧房里出来的吗? 而绿柳那个丫头则是紧张的握紧了拳头:那天的事情她可是最清楚的。后巷子的凌公子可不是从小姐的卧房中走出来的吗?这下可怎么办呀? 那李三抬头看了下赵毅言,又转头看看司棋还有五儿,然后又低下头想了一会说道:“有。那日确实是有一个男子在后院出现!” “夫人,您听到了吗?奴婢说的可都是真的。夫人,少夫她不守妇道,对不起死去的三公子,夫人您可要替三公子做主,替奴婢们做主呀!”那五儿一听,这侍卫也看到那陌生的男子便扯着嗓子高叫起来。 赵毅言则紧皱着眉头看了司棋一眼,见她还是满不在乎的模样也很是惊奇,细想一下又问道:“李三,我问你,你看到那男子是否是衣冠不整?” “对,衣袍松圬圬的,像是来不及系好就跑出来的样子!”这李三面无表情,有什么说什么。这下可坐实了司棋**的事实! 这赵毅言一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司棋摇摇头:那样倒像在说我也没办法了,弟妹别怪我! 文司棋根本没打算搭理他站在一边一句话不说。 这时赵夫人说话了,站起身来满脸寒霜指着“文司琴”说道:“来人,将这个贱妇绑了,给我送到相府。我倒到看看文如何给我说法,他是如何处置这个**的女儿?” “慢着!”就在赵夫人带来的两个丫头想上前来绑了司棋时,文唤这上前挡在司棋的前面阻拦道。弄得司棋也很是奇怪:这文唤是什么意思? 文唤看了眼赵夫人微微低头说道:“夫人,奴才有句话要说!” “你们文府的奴才能说什么,无非就是想替自己的主子开脱。哼,如今俩人都说那天看到有男子从这贱妇的房里出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赵夫人现在看见司棋恨不得吃了她,根本不听其他人怎么说。 那文唤不卑不亢,站在那儿挡住司棋说道:“夫人问的都是候府的人,可是曾问过其他的侍卫。刚刚还说相府的奴才袒护我家小姐。那候府的人会不会也袒护五儿姑娘呢?不管怎么样,还应该细细的问过才是!” 一听这话,司棋不免对文唤另眼相看:这个文唤脑袋瓜转的蛮快的。 赵夫人冷哼一声说道:“一个奴才也配与本夫人说话。清儿,不理他。命人绪了贱妇,咱们去相府!” “慢着!”这时文唤大吼一声,吓退了准备上前线司棋的丫头,然后转身对其他几个侍卫说道:“十三那日午时,还有谁见到那年轻男子,他是否从少夫人房中走出来的?” 那几个人都是相府中的人,听见文唤这样说都摇着头,其中俩个人说道:“管家,那日我们与李三一起巡视,根本没看见有陌生的男人从少夫人的房里走出来!” 赵毅言这时也冷笑道:“这都是你们相府的一面之词不可信。我劝你们还是闪开,否则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 这是要动手呀! 那相府里的四个护卫一听这话,刷拉一声都挡在司面前看着赵毅言一句不说。 赵毅言一看这种情况不由得冷笑:“怎么想和我候府动手,哼,也不撒抛尿照照自己,你们与配?” 说着,一掀衣摆拔出佩剑看着众人。 “夫人,大公子,李三还有话没有说!”就在这时,久久没说话的李三又说道。 赵毅清正愁没什么确切的证据呢,一听他有料要报不由得意的笑道:“李三,有什么话你说便是,我看哪个敢动你!”他对自己的身手倒是很自信。 李三看了看剑弩拔张的众人,又看看五儿才说道:“夫人,大公子,少夫人。十三那日小的确实看到一个衣冠不整的男子在后院出现,小的看见那男子是从一间闲致的房间出来,他的后面是,是五儿姑娘!” “什么?”“不可能?”“你血口喷人!”赵毅言、赵夫人、五儿一听这话,纷纷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李三,尤其是五儿五官居几乎是变了形了怒看着李三。 李三还是站在那儿,也不看众人木着脸继续说道:“那日小的肚子有些不舒服,刚刚从茅房出来,就看到那男子与五儿姑娘出来。当时小的不想让五儿姑娘难堪便又躲进茅房中,还听到他们说这个月十三他们还在那儿约会。我看见那个男人是从后门中走的,我也曾经在后门那见过那人,想来他离这里不远吧!” “你胡说,我跟你拼了!”那五儿突然间像发疯一般扑了上来,尖尖的指甲挠向李三。 李三是个武夫,怎么会让她给伤着,轻轻一躲便躲开,同时伸出一手点向她的肋下,那五儿便软绵绵的倒下了。 看着扑通一声倒在地下的五儿,赵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看了赵毅言一眼,显然她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收场了。 赵毅言是个聪明的:一看偷鸡不成反失把米,这个李三竟然不分里外将五儿给卖了出去,如果这事不解决好怕是相府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儿,忙笑道走到赵夫接生人的身前说道:“母亲,五儿这丫头与这李三各执一词,一时的也难以分辨哪个说的是真的,我看不如将五儿与李三带回府中细细审问,呵呵,主要是不能冤枉了三弟妹是不是? 说到这儿,赵毅言对定远候夫人悄悄的使了个眼色。 那定远候府夫人此时也是没有章程,见他这样只好点头答应,刚想开口说话,没想到却被文唤拦住。 072节 事情败露成弃子 “赵公子,此事如此解决怕是不妥?”那文唤站在司棋的身前看着赵毅言不卑不亢。让定远候夫人一赵毅言甚至是司棋都一愣。 那文唤看了眼地上的五儿继续说道:“此事事关我家小姐与相府的清誉,我看还是现在的查明的好!既然李三说那人是在后门出去的,那不如将看守的后门的门禁叫进来问话,看看那日他是否记得有一个陌生男子从后门出去,去了何方。另外后街并不远,为避嫌我与艾管帐一起去后街查访,相信也一定能查出那人的住处,即使查不出那人当日衣衫不整相必也吸引人的注意,问明情由想来不难!赵夫人、赵公子您看如何?” 文唤这样一说,那赵毅言当下就愣住了,寻思了半天才皱眉说道:“”这件事情不仅关系到相府的清誉,也关系到候府的颜面,所以此事在真相大白之前切不可声张。既然这样,那去后街查访就免了吧,去把后院的门禁找来,问问他的情况也能立见分晓!” 听到赵毅言这样说,司棋看了他一眼冷笑了声说道:“后门的门禁,我记得没错的话,一直是候府来的人。大公子这样说岂不是就认定我文司琴是那不守妇道人了吗?” “弟妹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赵毅清哈哈一笑,看着司棋说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证明弟妹是清白的。呵呵,再说,这李三不也是我候府的人吗,可他不也指证是五儿那丫头与男人行苟且之事吗?弟妹,有句话说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你是清白的那问上一问又何妨呢?”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豪不避诲的看着赵毅言说道:“大公子说的是,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怕如果真查出点什么,那真的会让候府的颜面地存,关我文家什么事?既然要问那就快点吧,别再耽误时间了!”说着,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五儿一眼,又看了眼定远候的夫人,失望有摇摇头。 本来她还是挺可怜这个白发送黑发人的赵夫人的,如今看不过蠢材一个没什么好可怜的。 听了这话,赵毅言向艾达使了一个眼色,那艾达便连文唤也不等直接出了花厅的门,文唤二话不说直接跟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俩府的年轻管家便带来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这男人长得一脸的淳朴,倒不知道他真正的人品怎么样? “小的,陶二见过夫人,大公子,少夫人!”那陶二老实一进花厅便跪在地上给三个主子行了礼。 赵毅言淡淡的说道:“你叫陶二,是后院的门禁?” “是,小的是后院的门禁!”那陶二老实的回答。 赵毅言点点头说道:“那好,本公子问你,上个月十三,你可看见有什么人从后门出去了吗?” 那陶二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咱们府中的人很少从后门走,小的一直守在后院也没有见过陌生的男子!” “哦,这样一来,那就是说李三在说谎了?”那赵毅言一听便冷眼去看李三,可气的是那李三竟然不瞧她。 “不过。。。”就在赵毅言要质问李三为什么要说谎时,那陶二又说话了。“不过十三那日,小的倒是记得有一件奇事!那日小的正在后门那儿看守,忽然就听到咚的一声,像在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掉在门外,我也是好奇,便出了后门看了看,结果看见一个衣服扣子还没系上的男从,慌慌张张的从咱们府的院墙下经过。不知道这是否就是大公子所说的那个人!因为小的看那情况倒很像是从咱们府上墙下掉下去的!” 这。。。 这一回可是玩大了,前头那李三确凿的说那个男人是从后门那走的,后脚这陶二就说有人从院墙上跳下去。那到底是那个男人是五儿的说那个呢,还是李三说的那个呢? 文唤看看众人都不说话,便上前问道:“陶二你再想想,当时你还到了什么或是听到了什么?” “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那陶二挠着头费了半天的劲才拍拍额头说道:“我当时听见院里也有响动,就跑回去看看,结果在小假山的拐角处看到一人,只不过那人的速度也快只是一闪而过小的没看清是谁,不过倒是在那儿假山处捡到了一个镯子。小的由于找不到失主到现在还收着,我这可以到房里去取!” 文司棋一听这话,便轻哼一声说道:“既然这样,那陶二你就去取回来吧。此事干系重大你说的那个镯子很重要!” 说到这儿时,司棋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地上的五儿和站在那儿的赵毅言。 陶二应了一声,便在文唤与艾达的陪伴下去他的房中取东西,取回来时那五儿也清醒了,当然也听说了有关镯子的事情。 当陶二拿出那个手镯时,五儿的眼睛都直了,而一旁的春桃则眼尖的说道:“这个,这个不是五儿的镯子吗?以前她还跟我显摆过说是三公子送她的呢!” “对对,我也见过的!当时她还摘下来让我们仔细的看过呢!”绿柳也跟风似的说道。 这时五儿的脸都白了,回头看看赵夫人又看看赵毅言,见他二人都皱着眉头盯着她看,立即跪着爬过去抱着赵夫的腿说道:“夫人,你相信奴婢呀,奴婢从上跟着您可是衷心的呀!我对三公子也是衷心的呀,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夫人请您相信我,为奴婢做主呀!” 赵夫人一听说这个小蹄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让她死去的儿子带绿帽子,早气得不清一脚将五儿踹向一边,指着她骂道:“不要脸的小蹄子,我候府哪里对你不好,你竟然这样的事来。毅言,你还等什么,还不把小蹄子绑了,把她卖到万花楼去!” “不,不要呀。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呀,奴婢是冤枉的不要卖掉奴婢呀!大公子,大公子,奴婢最听您的话了,您要救救奴婢呀!”那五儿一听要被卖到万花楼去,哪里肯哭着又爬向赵毅言摇着他的腿哭道。 司棋挑了挑眉毛看着那赵毅言与五儿:三公子的通房竟然最听大公子的话,这可是有意思了! 那赵毅言早已经气急败坏,一脚踢开五儿,然后看向艾达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拉出去免得在这儿丢人现眼,快去!” 那艾达急忙点了头,上前就像拖死狗似的把哭毫的五儿拉了出去 073节 小仙有孕了 这时,定远候的夫人看向了赵毅言,对他使了个眼色:这事情闹到这种地步,要如何收场?如果“文司琴”不依不饶的闹回相府,那该如何是好? 赵毅言也清楚这其中的厉害,看了他嫡母一眼又看向司棋,最后笑呵呵的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弟妹,母亲与愚兄全是受了五儿那小蹄子的挑唆,委屈了弟妹,还请弟妹看在我那死去的三弟面上,不要与愚兄一般见识,也请弟妹看在两家关系的份上不要计较!愚兄在这儿给弟妹赔礼了!” 这赵毅言也是能屈能伸,刚刚还是横眉冷对呢,现在又是这样一副脸面。 司棋冷冷一笑看向赵夫人说道:“那么赵夫人的意思呢?赵夫人现在还认为是司琴的错吗?呵呵,我看二位也别为难,倒不如请上我父亲与候爷一起,咱们来个三堂会审如何?” “别别!弟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刚刚愚兄已经向您认过错了,您还要如何?再不济你也要念在母亲刚刚失去三弟的份上还在忧伤当中,不要计较了才是呀!”赵毅言能言会说,那赵夫人也不是真的笨,一听他说起亲儿子也是悲从心来,一半真一半假的哭起来。 文司棋也是看不惯这老妇人哭哭啼啼,想了想才勉强的说道:“好吧,我也不计较。只不过我还有一句话要说,既然我相府按照约定将我嫁进候府,而候府又答应我让我出府另过,那我就提醒夫人与大公子,以后我府中的事情由我文司琴做主,就不烦候府挂心了!否则再出现今天类似的事情,可别怪我文府的小姐礼数不周了!” 赵毅言一听这不明摆着告诉他:她们文相府不是好惹的吗?她“文司琴”也太嚣张了! 刚想辩驳几句可转念一想:今天这事情他们本身就站了下风,如果这个时候闹翻反而好,更会影响以后的计划。不如忍一时等到以后再说。 想到这儿,赵毅言满脸陪笑说道:“弟妹也不必生气。以后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府中一切都是弟妹说的算,不会再有人来过问了。只不过。。。” 说到这儿,赵毅言的眼睛落在小仙的身上,又看看跟随而来的大夫说道:“其实今天来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进府时受五儿那贱婢挑唆才会误会弟妹。我与母校今天来是想替小仙的看病的,听说这些日子她身上一直不舒服!” 了然的笑笑,司棋也冷眼看向了小仙说道:“小仙是三公子的通房,她身上不利落,理应为她医治。我前几日也曾找大夫给她查过,可是并没有查出什么以,想来是我找的是庸医,既然赵夫人带人来的,那就查上一查吧!” 文司棋还是一口一个赵夫人,看来刚刚气的不轻! 赵夫也自知刚刚是自己里亏也挑不得人家的毛病,便讪讪的笑笑,看向那大夫,眼神示意给小仙的把脉。 那大夫上前给小仙的诊脉,不一会儿便讨赏般的对定远候夫人说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这位姑娘有喜了!” “有喜了,是真的?”赵夫人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眼珠都要瞪出来啦。 而司棋则皱眉看了一眼小仙,想想近日绿柳对她说的种种症状,也恍然:这小仙是怀孕了!只不过,三公子死去已近三个月,这个孩子是谁的,难道是遗腹子?这时间也太长了吧?再说,之前让杜嬷嬷替她找过大夫,难道那时没有上脉没查出来? 想到这儿,司棋看了一眼站在身后一言不发的杜嬷嬷,发现那老奴也正拿相偷瞧她,心中也明白过来:恶奴! “小仙有孕了,难道是三公子的?谢天谢地,三公子走了已三月,小仙竟然怀了他的孩子,真是可喜可贺呀!”司棋看向了赵毅言:这个大伯子,怕是最了解里面的实情了! 那赵夫人本还沉浸在喜悦当中,听见司棋这样一说,又想起刚刚五儿的事情,不免也沉思一番然后看了那大夫一眼,严肃的问道:“大夫,你可是看好了,小仙她真的怀孕了?她,有几个月啦?” “禀夫人,姑娘她当真怀孕,并有已近四个月了。您看姑娘已经显怀了!”那大夫心中怕是想着计赏的事,面上乐滋滋的指着小仙的肚子看。 众人一看,可不是吗?小仙的那肚子已经微微隆起,面上也丰润了不少。看来是假不了啦? 赵夫人这下也相信了,拉着小仙的手左看右看,乐得都全不陇嘴说道:“丫头,你当真给我怀了孙子!这可真是老爷的可怜我呀!丫头,你放心,有我在不让你受委屈,今天夫人就把你带走,从此以后你就是咱们候府的功臣了!”说着,那赵夫人还不忘看司棋一眼 而文司棋也听出那“受委屈的”话,是说给她听,可她根本不在乎。听她说要把小仙带走更是高兴了,急忙假笑着说道:“母亲说的是,这小仙怀了三公子的骨肉,那可是候府的功臣,母亲应当将她带回去养身子,以我看干脆您给她开脸,抬了做姨娘,这样孩子生下也来也明正言顺了!” “弟妹这样不妥。。。”“我今天就带小仙回去!”听司棋这样说,那赵毅言连忙阻止,可是已经晚了。他忘记一心想报孙子的赵夫人了,她话说的比谁都干脆,而且已经拉着小仙的手站了起来。 那赵夫人拉着小仙的手走到文司棋面前,冷眼看着她说:“本夫人今天就把小仙带走。她怀的是清儿的骨肉,从今往后谁也别想欺负她们母子。毅言我们走!”说着,便招呼了赵毅言走出花厅。 赵毅言见无法阻拦,也无法只好悻悻的走出花厅。 待候府的人走后,司棋带着春桃、绿柳等人回到自己卧房,让她们在外面守候,而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对着空气说道:“师傅,出来吧!” “哈哈丫头,今天这出戏师傅我演的可好?” 074节 难道这就是喜欢? 青依也随之出现在这卧房当中。同时,韩彰的身影也出现在屋中的阴暗的角落。 司棋点点头然后赞赏的看向这二人说道:“真没想到。师傅与韩彰竟然未雨绸缪,想到借李三与陶二的身子为我证明,我也没想到师傅你们竟然想的这样周全,还把五儿的镯子偷走。如果不是这样,今天这道关口我可是难过了!” 青依得意的摇摇头说道:“这算什么?有本仙师在怎么会让我徒弟受委屈。不过那候府的人也实在可恨,竟然诬蔑我徒弟,哪天我非得收拾收拾他们不可!” 听了这话,韩彰也点点头说道:“没错。我早就看这候府的人不顺眼,今天他们还敢这样欺负我家小姐,我今晚就去他们家搅得鸡犬不宁。” “你们别忘了,候府你们根本进不去。”就在一妖发鬼摩拳擦掌的时候,司棋冷冷的一句话,顿时给二人浇醒了:是呀,候府有结界,他们根本进不去! 说到结界,司棋又想起一件事情:“我哥哥曾说,这候府与血尸的事情有点关系可是又没查明。这里能有什么事呢?韩彰,你仔细想想当年与我外公接触的人当中,有没有这定远候?” 韩彰脑袋左晃右晃的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没有。当初,因为我是鬼修,所以在没有大战的时候我很少在外面走动,所以也不知道这定远候。不过小姐疑心,那我就去查查,或许可以查出什么?” 司棋点点头,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鼻子相了一会儿又说道:“查吧,也别忘了查一查当年那个堂主的事情。这个才是重中之重!” 韩彰点点头看着她主人不再说话。 说到血尸,文司棋就想起了凌炎,看了眼青依说道:“师傅,这俩日那姓凌的做什么去了?怎么没见到他?是不是见血尸出现害怕的逃走了!” “丫头,你嘴就损吧!”青依不满的摇头看着司棋,心中为凌炎鸣不平:炎呀炎,你说你为了她在妖界奔波,而这丫头却不领情,你说你值得吗? “那凌炎是回了他老家,找他的长辈们请教消灭血尸的方法,说到底人家这不还是为了你,别没良心!”虽说,凌炎没有明确的告诉他他喜欢司棋,而青依也不看好人妖恋,可他还是忍不住为凌炎说上几句好话。 司棋听青依这样说,不勉半信半疑眯起眼睛说道:“他家中的长辈真的有消灭血尸的办法。难道他的长辈比我外公还厉害?” 一听这话,青依乐了。看着司棋就好像她是一只井底之娃一样:“丫头,这世上道行、修为比你外公高的人有是,只不过他们隐世不出而已。这凌炎的修行本身就不低,依我看他家中的长辈更是厉害,说不定真的有对付血尸的办法!” “但愿如此。”司棋看似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可她实际上却是很挂念凌炎,为什么会这样她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这两天没有看到凌炎,心里空的慌。。。 “篱陌,你真的不帮炎吗?那血尸可是很厉害的!”在狐王的寝殿,妖后红巾未着寸缕躺在床榻之有,而妖王篱陌则是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滑过她细嫩的皮肤。 听见她这样说不免的笑笑说道:“小狐狸,我说过中我们亲近的时候不准说与这无关的事情,怎么你记不住是吗?要不要我帮你长长记性?” “别别!”红巾一听急忙摇头:笑话,她可知道篱陌这只老狐狸所说的帮助是怎么个帮法,那样她不得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炎那个孩子可还在外面等她的消息呢? 一双玉手缠住篱陌的脖劲,娇柔的说道:“篱陌,你别这样吗?床弟间的事情我什么都依着你,可你也要为我考虑吗?炎毕竟是我们的儿子,他有难处,你就真舍得不管她吗?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让他去人界报恩的,还说什么历劫。这回可好啦,竟把血尸引出来了。那血尸是什么,那就是僵尸可是厉害的紧呢,你不怕我们的儿出事?” 篱陌满眼柔情的看着自己的小狐狸,在她粉嫩的唇上印上一吻,说道:“小狐狸,炎是日后狐族的执掌者,也许还会是妖王。如果这点困难他都应付不了,那他还能做什么? 小狐狸,你是异星,我是上界的战神。你我生出的孩子还会差到哪儿去?放心吧,炎没事的!” “你少糊弄我!”红巾眼看着就被篱陌的柔情攻势攻陷了,可最终还是保持清醒:“他是我儿子,我就不能看着他有危险而不管。篱陌,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是管不管?如果不管,那以后别碰我,去找别的母狐狸去!”说着,这妖后竟然一扭身子,强撑着最后的一丝力气从篱陌的怀里逃了出来。 “你不去我去!哼,我就不信,以我的道行,再加上青依、炎还有老竹子还弄不死那个尸王!”说着,红巾便化出衣裙朝殿外走去。 “小狐狸,你又不听话了!”篱陌的话音还没落,红巾便被他定住身子,然后浑身一软便瘫倒在他的怀里。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篱陌宠溺的笑笑然后抱起她走向床榻。。。 狐族中人看着妖后最最疼爱的大儿子少主凌炎,穿着一身白衣就那么直直的跪在妖王寝殿前,一跪就是三天三夜,都不免有些心疼了:妖王一向最疼爱这几位少主,尤其是炎少主因为长得像妖王,脾气禀性也最像妖王很得妖王与妖后的宠爱,今个儿是怎么了? 炎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父母的寝宫,心中也是焦急万分:那血尸已经开始行动,而文司棋特殊的体制则是尸王恢复修为的最好的灵药,如果在这几天那血尸找上司棋,老竹子与青依能保护得了她吗? 凌炎的心中一团乱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对文司棋这样上心。她的一颦一笑都印在他的脑海里,即使是她对他恶语相向他也觉得有趣可爱。这种感觉是自打他出生起四百年来从未有过的,难道这就是月儿所说的:喜欢! 075节 司棋被候府接走了 深深的吸口气,凌炎无奈的摇摇头:文司棋这个丫头,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可按着那条青蛇所说人妖殊途如果相恋是触犯天规界律的。如果真是那个样子,那他与文司棋又该如何? 不过,凌炎又转念一想:且不管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这文司棋,她的前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为了报恩件事情她也管定了。 有了这个想法的凌炎又坚定无比的挺直胸膛,看着那寝宫门口:父王如果不答应他就不起来,何况说娘亲已经答应他要帮助他的。 就这样又跪了一天一夜,妖王也与妖后还是没有走出来,凌炎纵是有修为在身也有些受不住了,看着寝宫门口他甚至在想:是不是不应该求父王,而是应该去求在四界之内与父王齐名的魔界这方魔尊? 就在他打定主意要起身去往魔界去求那对他兄妹宠爱有加的魔尊莫离时,一身紫色的身影出现在寝宫的门口。 “父王?”在见到那紫色的身影时,凌炎的眼泪都要流下来啦。 篱陌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淡淡的说:“炎,你在这儿跪了四天四夜,难道还没有想明白吗?我与天界早有约定,不得插手人界的事情,你这样是让我食言吗?” “父王,炎儿知道您与天界的约定,也无意让您悔约。所以这次的事情炎儿打算依靠自已的力量解决。 那尸王如今冲破封印在即,血尸即将再次为害人间而天界却不管不问,难道父王与母后忍心人间生灵涂炭吗?文司棋体制特殊,是那尸王恢复修为的必备灵药,而她又是孩儿的救命恩人,父王,于公于私孩儿都不能坐视不理呀!所以炎儿恳求父王,赐与隐灵丹给孩儿助孩儿安然与此次劫难中脱困!” 说着,凌炎就当着满族人的面给篱陌磕了一个头。 篱陌站在那儿紧抿着薄唇一句话不说看着凌炎,半响,凌炎不磕不说了才浅浅的说道:“炎,记得还记得当初你入世历劫时父王对你说的话吗?” 凌炎一听当即点点头说道:“记得,父王说这间炎儿的劫难,所有的一切要炎儿自己去解决不得借助妖界还有众位叔叔阿姨的力量!” 听到他这样说篱陌点点头,又接着问道:“既然你都记得,如今为什么在这里跪着,难道你以为这样父王就会心软而不顾当初的约定吗?还是你以为这样,你的弟弟妹妹们并不会效仿,以后她们遇到事情都依照诺言自己解决?” “这。。。”一听这话,凌炎当场主就愣住了:是呀,当初离开妖界时父王说的明白,这是自己的劫难他绝不会出手相助,而且自己的弟弟妹妹都是以自己为榜样,如果他们以后也去历劫,遇到丁点的困难就回来求助,那又该如何呢? 可是,眼下这件事情如果没有那隐灵丹的帮助,那文司棋是断断不能逃此劫的,这又该如何是好? “父王,我。。。”凌炎觉得尔反而尔无脸见他的父王,羞愧对的低下头,可是转念又一想到文司棋,想到她那娇弱却倔强的面时,他又不甘心。 于是再次的重重磕下头去说道:“父王,炎儿知道这次是孩儿的不对。可是,父王那文司棋对孩儿有恩,眼看着恩人有生命危险而不去救不是我狐族人所为。所以,孩儿宁愿受界三百年也要为文司棋求得活命的机会,请父王成全!” 篱陌看着跪在地上,头磕得血糊糊的大儿子,心中不免的叹自己一声:自己的这三个孩子,天资聪颖灵力更是众人所不及的,可是唯一的据点就是太早熟了,一些本应该成年人才知晓的儿女之情,偏偏他们小小的年纪就懂,还记得他们还在怀中时就已经盯上比他们大小许多的晚晴、岳阳等人啦,这一点还真是遗传了他们的母亲,自己的那只小狐狸。 想到这儿,篱陌仰天一叹,说道:“炎儿既然说得这样情深意长,那父王如果不帮你就显得太过无情。那好,本王赐你三粒隐灵丹,助你们隐去天生的灵力,减少一些麻烦,而其他的事情还是需要你们自己去解决。 青依已经随你在人界走动,人生性机灵能助你一臂之力,另外,我再把老竹子交与你。他本是植物修炼成精,灵力与人类相差不多又道行高深,没有隐灵丹的帮助也一样能骗过一般的休者,所以你可省下一粒隐灵丹,至要怎么用就由你自行决定。父王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余下的事情还是要靠你自己了。 时间不多,父王也不多留你,对着寝宫的方向向你娘亲磕个头便去吧!” 那篱陌果然是无情,说完这几句话,随手一摊手心处便出现三粒三粒金色的丹丸,又心念一动那丹丸便飞向凌炎的面前,凌炎手一动那丹丸便被握在其手中。 篱陌一见也不再多说话,红光一闪全消失不见。凌炎知道自己父王的脾气,也知道这个时候娘亲不出面,十之**是被父王软禁起来了,也只能作罢朝着宫门口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什么,青叔叔,你说司棋被候府的人接走了?你,你怎么不拦助她?”拿至隐灵丹后,凌炎便火急火撩的出了妖界直奔赵府,生怕晚了一步那文司棋便被尸王掳了去。 结果,文司棋没被尸王掳去,到是被候府的人接走了。 青依也颇为无奈的说道:“当时候府来人说是商量那什么小仙的事情,说是事关候府的血脉,要那丫头过府商议,我与韩彰也是百般规劝。可这丫头的脾气你也知道,那要是倔起来那是十头驴也拉不回来,非说什么,血尸的事情与候府有关系,如果不深入虎穴怎么能探听出其中的缘由。任我与韩彰再三的助阻都没用,只带着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去了候府,这都去了一天一夜还没回来。我没办法派了老竹子前去保护!” 一听有老竹子随身保护,凌炎的这稍微的放下点来,不过又一想:不对。。。 076节 奔赴候府救人 那候府上空设有结界,法力之强是青依都忌惮的。虽说老竹子道行、法力高于青依,可他也不可能到那儿就破了人家结界,怎么也得看发生什么事情。 可事情就出在这儿,如果那候府里真藏着什么修为高深的血尸对司棋动手,等到老竹子发现时怕是也晚了! “不行,我这就去候府将那丫头接回来!”说到这儿,凌炎便转身要往候府去。 青依一看,急忙上前拦住他,着急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老竹子的修为在族中也是上数的,有什么事能难倒他?我让他时时的盯住司棋,稍微有风吹草动他便会豪无顾忌的冲进去保护司棋,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非得把事情闹大,惹出更大的事端来吗?” 青依的道行与修为摆在那儿,虽说有时看似幼稚可看问题时还是比凌炎这个黄毛小子要看得清楚,尤其是在他心慌意乱的时候。 听到他这样说,凌炎稍微的冷静下来,站在那儿细细的沉思一句话不说。 而这时站在一旁始终一句话不说的韩彰终于也忍不住了:“当时小姐执意要去候府,我们阻拦不下,这青老便派了那疯疯颤颤的竹老头去保护小姐,如今这一天一夜过去了我也怪担心的,要不然趁夜黑咱们也去看看吧!”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凌炎,看了一眼韩彰说道:“你说的对,咱们这就去,快走!” 韩彰一听有人附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跟在凌炎的身后准备去接应。 而一旁的青依也要跟着一起去,凌炎见壮却拦了下来:“青叔叔,你不能去!” “为什么?凌炎,你别忘了,那丫头可是我的徒弟,徒弟有难做为师傅哪有不去的道理。哼,要我说这里最不该去的反而是你。韩彰是丫头的鬼仆,我是她的师傅,而你算他什么人你凭什么去?要我说,你还是乖乖的在家等我们的消息吧!”青依当即反驳道。 青依这样说有他的道理与想法:凌炎是小狐狸与篱陌最为疼爱的大儿子,虽说平时这俩口子看似不把孩子们当回事,可做为他们的朋友的自己却是最清楚不过的,如果他们的孩子丢了一根豪毛这俩个家伙敢把天捅个窟窿,所以让凌炎去冒险,他是说什么也不同意,那样无法向小狐狸交待! 可是凌炎却不听他的,只见他皱眉恳切的说道:“叔叔,在这里除了老竹子你的修为最高,腿脚也最快人脉也最广,如果我们有什么事,至少还有你可以去般救兵。 叔叔,就算我求你,如果我们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还请你去找我莫叔叔,在四界中恐怕也只有他可以收服尸王了。” 凌炎记得他父王说的话,这是他自己的劫难不可以假手于人,他也懂得。可是让他视司棋的生命安危不管不顾他是做不到的。既然回妖界求救兵这条路行不通,那就让青依去魔界。 魔尊莫离可是一直很疼爱他们兄妹几个的,再说,魔界的小魔星蕊儿与青依的关系也不一般,有他去最合适! 这青依也听出这话里的意思,知道这小子一条道走到黑的主儿,再劝下去也是无用,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在凌炎与韩彰临走前,青依拿出几张符纸来:“这是我的引唤符纸,如果遇到危险就点燃它,我好去找救兵!小子,你这样拼命,你娘亲知道吗?” 青依对凌炎这种不要命的行为实在是看不懂,他想或许小狐狸可能懂。 凌炎此时根本不在意这些了,拿过符纸只说了声谢谢就化作一团红光不见了,而韩彰也只看了青依一眼也化黑烟消失了,这书房中只剩下青依一个人,大眼瞪小眼的。 来到候府的上空,凌炎先是四下搜寻老竹子的气息,可寻了半天也没找到老竹子,再细看那结界也没有被破坏的现象,也就是老竹子并没有破开结界冲进去。 以老竹子的修为,如果没有破结界而去就说明文司棋那丫头还没有危险,可是这老竹子去了哪了呢,那丫头又在哪个院子? 凌炎想到这儿,闭上眼睛通过自己放在司棋身上的毛发去感应那丫头的气息,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好像那丫头根本不在这候府院内。 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找到司棋,青依便再次的感应,这次是感应老竹子:他与老竹子在一起四百年,彼此之前早就有默契可以搜寻到对方。 果然,凌炎睁开眼睛诧异的看向那候府。 “怎么了,是不是我家小姐遭遇不测了?韩彰找不到司棋只能依靠凌炎的感应,见他突然睁眼睛还是这幅模样便着急的问道。 凌炎摇摇头皱眉看着候府大院说道:“没有。我刚刚感应老竹子的气息,发现他在离这里十里远的地方,看样子像是在郊外,估计她也在那里。老竹子到现在为止还没发出求救的信号就说明丫头没事。不过,为什么她会在郊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韩彰是个二愣子,他可不管这里面有什么事情,着急的说道:“管她在哪儿,就是在天边咱们也得把小姐找回来呀。你再感应下能找到确切的位置吗?” 凌炎一听又闭眼睛感应了一下才睁开眼睛说道:“能,我们现在就去!”。。 司棋坐在临时分给自已的房中,就着烛火想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那候府突然来信,说是要她过去商量下小仙的名分的事。她也知道这是候府借机在她府中按插棋子趁机夺了她的财产,按理说她可以不理。可是为了早日查出血尸与候会的关系,她决定还是以身犯险,于是不顾青依的阻拦,只带了俩个丫头跟送信的人来了候府。 到了候府,除了候爷与夫人其他俩房也都出现在花厅当中:看来,小仙的面子在候府中不小,竟然这么受重视。 由候爷出面讲情,要小仙跟她回赵府,并当场抬了小仙的做姨娘,还说三公子后继有人,如果小仙一举得男便抬她坐平妻,也就是说如果小仙生的是男孩,那司棋的财产就要分一部分给小仙母子。。。 077节 丁慕秋示警 当时,司棋只是微微一笑:身在候府当然什么都是任人宰割了。可是最终这小仙不是还要回到赵府吗?在自己的府中我管你生的是什么,我的财产就是我的一分钱也不可能给你! 于是,司棋一点也不反对只是微笑的答应,这倒是出乎了整个候府的意外:这文司棋到是与毅言跟夫人说的不一样。 这件事定下之后,本来司棋以为没事了可以回府了,没想到赵候爷又提出一件事:小仙有孕,在赵家来说这是喜事,应该去敬谢神灵。所以要候爷夫人带着家中女眷,包括司棋与小仙去郊外的庄园斋戒三日,感谢神灵对赵家的眷顾。 本来,司棋可以找借口不去,可是她的脾气上来一心想查清血尸的事情,便又跟着来到这庄园,在这间屋子住下。 “小姐,这里总感觉怪怪的,有些阴冷。小姐你说这里不会闹鬼吧?”春桃抱着膀子虽说嘴中说着鬼怪的事情,可是看脸色她已经一点也不在乎。 看来,跟着文司棋这古怪的小姐,见识过青依与韩彰之后再奇怪的事情也吓不住她了。 同样情况的还有绿柳。 “可不是吗,小姐,这里处处透着古怪,你为什么答应住下来?还有您怎么就答应那小仙做姨娘,生了孩子以后还做平妻,什么也没做等现成的,她可会捡便宜!” 春桃与绿柳俩丫头知道她们小姐多么不容易:不止要防着候府的人来要钱,还要防止相府的人来夺财产。她们小姐挣点钱容易吗,为什么这些人都要来抢? 司棋不以为意的笑笑,喝了一口茶然后细细的打量这间房间:“我们什么古怪的事情没遇到过,还怕他什么?再者说,他候府的人说要我的财产就要我的财产了?哼,笑话,我怕他们还没有这份能耐。眼下,我最要紧的就是替哥哥查明这候府与那血尸有什么关系,或许我们这次搬进来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你们说是不是?” 春桃与绿柳也拿这个小姐没有办法,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继续做手底下的活。。。 “阿紫,我们快走,这里怪怪的我感觉怕怕的。我们快走不要在这儿停留!”主仆三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那声音应该是那赵毅言的妻子丁慕秋:她是怎么了,听起来有些慌慌张张的。 文司棋心中突然一动便起身推开房门来到院外,正好碰上慌慌张张赶路的丁慕秋主仆。 “大嫂,你这是要往哪儿去?”这丁慕秋看上去就是个热情的人,司棋对她的印像不错,便笑着问她。 丁慕秋一看是她,有些不情愿的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勉强的露出一比笑容说道:“是三弟妹呀!我刚刚在二弟妹那儿忽然想起房里还有事情便急忙的赶回来了。我的事急,三弟妹嫂子就不与你说话了,敢天我给你赔不是,我走了!”说完,这丁慕秋一刻也不停留带着丫环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棋看着她走远,然后眼睛看向离自己院子不远的一处偏院:那个院子不大,院门破败不说还上了锁。 司棋看着那院子出了会神,然后转身对春桃与绿柳说道:“我有些事情要做,你们俩个先回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来。另外,把我给你们的符纸拿好,紧要关头有用!” “小姐,你去做什么?我不放心您还是春桃跟着您去吧!”春桃一听这话就知道她家小姐又要去冒险,如今身边只有他们俩个丫头在,她不去保护小姐谁去?一旁的绿柳也不肯回去,执意要与司棋一起。 司棋皱眉说道:“我又不是去拼命,只是查一点事情你们这紧张做什么?再说,我会道法而你们呢什么也不会,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你们岂不是我的累赘?好啦,小姐我会小心的,你们回去吧!” 说着司棋便把俩个丫头推回院内,转回身之后便直接向那院落走去。 直到走到院门前才停下,眯起双眼看向这个院子:刚刚她看得很清楚,那丁慕秋与对话时,先是小心的看了这个院子,然后又向她轻轻的摇摇头。这分明就是在预警,她是在说这个院子危险不要靠近,要小心。 不知道这丁慕秋为什么帮她,也不知道丁慕秋都知道些什么?可一点司棋是肯定的,这个院子肯定是有古怪,所以她决定来看一看。 走近那院门,玉手摸向那门锁:院子虽破败,可是这锁却是新的。由此可见,这是最近才上锁的,里面新搬进去什么东西了吗?而如果真如丁慕秋预警那样这里有危险,那候府为什么要把自己安排在这里与这个院子这么近? 难道这次来候府给小仙抬位份是假,在自己的府中安排棋子也是次要,真正的目的是将自己骗来在这里对付自己? 想到这儿,司棋又摸向脖子上的玉佩,那凉凉的感觉让自己心静了不少。然后她又把头靠近那院门,想透过门缝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 “呼!”就在她把头刚刚靠近那院门时,里面一阵阴风刮起随后一股腥臭还夹带着腐朽的味道冲进她的鼻子。 “这。。。”司棋愣了下,随即快速的离开那院门,在离院门十丈远的地方停下,手中也赫然出现三张符纸。 司棋微微喘着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刚刚那股味道中的腐朽的味道与尸体的味道很像,而腥臭的味道难道说是血? 这种种的迹像都表明这个院子里或许就藏着血尸!这候府究竟有多大的胆子竟然在私藏血尸?难道当年自己外公的陨落与这个候府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儿,司棋抬头看看天空,此时已临近傍晚,如果在这里逗留恐怕有会危险!那丁慕秋预警不是假的应该尽快离开这里。 想到这儿,文司棋二话转头就走进了自己的院子将院门紧闭。然后便飞快的叫上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进了自己的屋子。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看到小姐的脸都白了,绿柳贴心的问道。 司棋虽说心中也害怕,可是在俩丫头面前却没过多的表现出来,缓和了下情绪便笑着说道:“没什么?春桃绿柳这庄园有些古怪,我们不在这里住了,你们赶紧收拾下,咱们赶在天黑前离开这里!” “小姐。。。”绿柳先是愣了下,可是看看司棋的模样也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不小,于是便与春桃去收拾东西。 而这时司棋从自己带来的包袱中拿出几样东西:红线、符纸、桃木剑还有糯米。。。 078节 血尸现! 司棋看着摆在桌上的几样东西:红线、符纸、桃木剑、糯米。这些都是这些日子以来参照外公的道书,联系前世上演的捉僵尸的电影准备的,希望有用处。 “小姐,我们这就走了?还带着小仙吗?”春桃收拾完毕便问向司棋:原来小仙也被安排与她们住在一起。 文司棋低头思忖了一下:“不用,这候府明显是冲着我来的,而小仙又怀了他们血脉,他们不会伤她的,还是咱们自己走吧!”说着,司棋便拿将桌的东西分配给俩个丫头,并告诉她们要如何使用。 准备完毕,天色已经暗沉下来再不起怕是来不及了,于是司棋一马不先先走出房间。 “啊,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出了房间才发现黑夜已经降临。而司棋仔细的看看才看清:哪里是黑夜降临,分明就是一层层的血云遮住了天空。 “不好!咱们快回房间!”看到这种情况,司棋立即护着俩个丫头退回房间,将房门紧闭! 大口喘着气,司棋心中也的一团乱麻:没想到这候府竟然这样狠毒,用血尸对付她们三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真是狠哪! 现在青老与韩彰都不在身边,要想活命只能靠自己了。 想到这儿,司棋再次摸向那玉佩,希望这次它仍可以救自己及丫头们一命。 正想着要如何对付血尸,突然屋子中突然起了一团雾,雾散去之后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地、穿着暗绿色衣服的老头出现在屋子里。 “你是谁?”看着来人,司棋手中的桃木剑一指戒备的看向来人:这么快就来啦! 那老头愣了一下,用手挠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然后说道:“我?嘻嘻,我叫老竹子,我家小主人要我来保护你!你,你拿剑指着我做什么?唉,你这把剑是什么木头做的,不会是竹子吧?” 这老头疯疯颤颤的说了一大堆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司棋依然的戒备的看着他说:“你家小主人让你来的,你家小主人是谁?” “我家小少主是凌炎,就是你家后院的那个!你不知道?”那老竹子的注意力仍然在司棋的桃木剑上:他就捉摸着这应该不会是他的徒子徒孙吧! 听说是凌炎,司棋多少的放下心来,可是依然不放心的问道:“凌炎府中所有人我都见过,却未曾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你当然没见过我!”老竹子终于将视线重新移回到司棋的身上,难得一本正经的说道:“府里的那些人都是普通人,有几个也是道行低微的,我当然不能与他们在一起。我说小姑娘,我家少主临走前说了,他要去找寻对付血尸的方法,就是放心不下你于是才飞符传讯要我来保护你!唉,为了保护你我都在那个什么候府外守了一天一夜,今天又在外面守了一天,无聊死我了!” 听他这样说司棋也相信了:因为她之前听青老说过那凌炎请来一个很厉害的帮手来保护她,当时她还不信呢。 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剑,再次将注意力挪回院子外:才一会儿的功夫,那血云更浓厚了,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说,你是怎么惹着那些家伙了?你看看这还没到时辰血尸就全来找你了!”老竹子是小孩的心性,有什么说什么根本不顾忌春桃还有绿柳俩个小头,一听到血尸俩字全都吓白了脸。 司棋一看生怕吓坏俩个丫头,急忙制止老竹了继续说下去:“那个。。。,请问您老怎样称呼?呵呵,既然是来帮忙的我总不能不知道您叫什么吧?” 老竹子一点心机也没有也没看出司棋这是要掩饰什么,晃晃脑袋便说道:“噢,主人与少主们都叫我老竹子,你也这样叫好了,我习惯了!” 听他这样说司棋点点头,然后又看了眼外面说道:“老竹子,我们要如何立闯出去?不是说‘那个东西’在晚间最为活跃的吗?是不是我们在这儿死守,等到天亮再出去?” 老竹子听了也想了想:“这东西我没对付过,按理说应该与鬼物差不多,那我们就死守在这里吧。我看你也有些准备,咱们俩个联手应该不是问题。还有,我会发信息给你师傅还鬼仆,让他们来接应咱们,你放心吧没事!” 一听他也这样说,司棋点点头,然后看着他迟疑的问道:“那么请顺,您老发信号了吗?”如果还没发,那师傅他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到,自己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呀? 哪承想青依摇摇头很自然的说:“没呢,我一看那些东西动了就先跑你这来啦!” “我的天!”司棋一拍额头:心想这凌炎居然这样不靠普,让一个如此不告谱的来保护她,看她还有俩个丫头还得自求多福了! 老竹子也不傻,一看司棋是这个表情也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先发信号,于是笑嘻嘻的说:“没事没事。咱们现在发还来得及,来得及!”说完便指打出一个奇怪的指印,口中念念有词。 “啊,救命啊!”就在老竹子发信号的时候,外面突然一阵尖叫。仔细一听竟然是小仙的声音。 司棋一听起眉头:小仙肚子里怀着候府的骨肉,怎么这血尸还会去骚扰她?难道,这些血尸都是些低级的还没有生也灵智来?那就怪不得这些血尸不敢在白天出来的,想来是因为级别不高修为不够不能抵抗白天的阳光才会躲起来的。 那样的话,小仙与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 想到这儿,司棋急忙对还在做法的青依说道:“快,快去救人!” 老竹子还没做法完毕就被司棋打断,愣愣的看着她问道:“救?救谁?” “在院子里,快走,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司棋说着拿起道具便急急的冲向门外:小仙或许是可恨甘愿做候府的棋子,可是她肚里的孩没有错。她可忘不了梅姑娘的死壮,太残酷了!老竹子一看她出去了,也扔下俩个丫头跑出去。而春桃与绿柳一看:都走了,他们俩个呆在这个屋子里反而不安全了,再说还得保护小姐所以也跟着跑出去了! 079节 三公子赵毅清 司棋与老竹子跑出房间一看:侍候小仙的俩个丫头已经被血尸害死,俩具干尸模样的尸体就倒在地上。 而那小仙则哆嗦的瘫坐在一角,双手护着肚子眼睛死死看着她面前的“东西”。 司棋也看了过去,才看清这院子里竟然有五个“人”,这五个人身材 高大魁梧,其中四人身穿玄色衣服,而有一个则是一红衣。那四个玄色衣服的人看起来是那红色的跟班,此时站在那红衣人这后,而小仙的眼睛就是盯着那个红衣人,嘴中念叨着:“三公子,三公子!” 三公子?难道是候府的三公子赵毅清?怎么可能,那赵毅清不是已经死了下葬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了眼那俩具干尸,司棋心中大惊:难道这三公子成了血尸?这候府竟然养血尸! 那红衣人背对着司棋他们,而其他四人已经查觉到司棋她们都转过身来。 “啊!”身后的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看到那四人的样子,吓得尖叫一声,而司棋则把他们护在了身后。 司棋也看到了:这四个人果然是血尸。面目苍白的可怕,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嘴中俩颗獠牙露出。其中俩个的嘴边还有血迹,看来刚刚是这俩个吸干了那俩个丫头的血液。 而这时,这四个血尸动了直奔着司棋而来,好像司棋是他们目标一般。 老竹子青啸一声挡在四个血尸面前将司棋他们挡在身后。 司棋手中执着桃木剑将俩丫头护在身后看着老竹子他们:从目前来看,似乎这老竹子占了上风,那四个血尸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一时半会的老竹又不能将它人拿下。 “三公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肚子里的可是您的骨肉呀!三公子求您了!”小仙的声音再次响起,看来这三公子的的目标竟然是他的骨肉。 司棋一惊:难道这三公子成了血尸,真的一点记忆也没有了吗?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 “呵呵,把孩子交出来,把孩子交出来!”“三公子”赵毅清只是呵呵的笑着,然后伸出双手,似乎是要小仙将孩子交给他。 小仙死命的往后缩,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一边哭一边求赵毅清,突然她看见了文司棋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喊道:“少夫人,少夫人求您救救小仙吧!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他还没有出世呀,少夫人!” 听了小仙这样说,那“赵毅清”有了反应,僵硬的转过头搜索了一下便看见了文司棋。 司棋紧握着那把桃木剑,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这赵毅清面色同样苍白,俩边的腮上还像是涂了腮红一样,双目通红,俩颗尖尖的獠牙露出来诡异的笑着,配上那一身红衣看上去恐怖异常! 任是司棋的内心再强大此时也坚持不住了,更何况这个东西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那赵毅清看着司棋呵呵的笑道:“呵呵,真没想到我的娘子竟是这样一个标致的美人。呵呵,好好!我先接了我的孩子然后便也带上你。呵呵,娘子、孩子这下都有了!” 司棋一听这话心中骇然:这赵毅清成为血尸竟然修出了灵智来,这不是比那四具更加难以对付? 看了一眼老竹子,一时半会的也难以把那四具消灭掉,那下步要怎么办? 就在她想办法的时候,那赵毅清已经将双手举起跳向小仙儿。。。 无法想像赵毅清划开小仙的肚子取出的孩子的场景,文司棋一咬牙,动用青依教他的轻身术,纵身一跃便跳到小仙的身前,一手扶起她然后死死的盯着赵毅清。 “呵呵,娘子好厉害。我喜欢!”赵毅清似乎刚刚修出灵智不久,说话有些僵硬,但并不防止他一步步的跳向司棋他们。 司棋知道这个时候指望不上老竹子更指望不上那俩个丫头,要想保住小仙肚子里的孩子只能靠自己了! 想到这儿,横剑立在小仙的身前说道:“你快去春桃与绿柳那儿回到房间里别在出来。我替你挡一阵!” “谢谢少夫人!”小仙直点头,然后躲在司棋的身后一步步的挪向春桃他们。 春桃她也自然听到司棋说的话,虽说不愿意帮小仙可是小姐说了就不得不帮。 那赵毅清也是死死的盯着小仙,当小仙瞧准机会要跑向春桃他们时,赵毅清动了:“还我儿子!” “不准动她!”就在赵毅清双手要碰到小仙的时候,司棋一把糯米扔在他的手臂上,顿时他嗷的一声缩回双臂戒备的看向了司棋,再仔细看时他的双臂已经冒起了白烟。 这个发现让司棋大为兴奋:看来前世电视上的法子不是骗人的,结合外公的功法果然对血尸有效。 当即跳到小仙的身边护送到春桃的身边同时吩咐道:“回屋里去,在你们周围撒上糯米,这样你们就会没事了,好好的在屋子里等我们来救你们!” 春桃机灵拉着小仙与绿柳便退到了屋了里关上房门不再出来。 司棋与赵毅清再次四目相对,相比上一次司棋这次镇定了许多:有东西能制服血尸就行!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好,那我就先带你回去!”那赵毅清仍是那诡异的笑容,瞧着司棋准备下随时攻击。 司棋这时也叽笑道:“做人做不了,死了还被人制成血尸。看来你在候府中的地位也不咋地吗?竟然地被自己的亲人利用,你也是够可悲的!” “呵呵,你说这些对我没用。我今天只要你!”那赵毅清灵智也是狡猾的,趁着与司棋对话的空档,竟然猛然跳起直接抓向司棋。 司棋也早有准备,随手一把糯米撒向他。不过他的动作好快竟然躲过去了。 司棋也没指望自己的糯米可以收拾了他只不过给自己争取到一个喘息的机会,这时她已经连续几个跳跃跳出了院墙,直奔庄子外面跑去。 这赵毅清不是一般的血尸,那糯米或许能防住他一时,可长时间下去还不是法子。 小仙肚子里有孩了,那赵毅清执意的带走孩子怕是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倒不如自己危险些将他引得远一些让小仙与俩个丫头安全些,到时老竹子收拾了那四具血尸也会赶上来救自己。 想到这儿,司棋脚下发力把吃*的劲都用上了往庄子外面跑去。。。 080节 娘子我们圆房 呵呵,不要跑,你跑不掉的!”那赵毅清的声音就在司棋身后不远处。司棋回头去看差点没吓摔了:这家伙速度也太快了,双脚并在一起蹦哒着嗖嗖的竟然这么快。眼看着要追上自己了。 得,不跑了!司棋喘着粗气:跑也跑不动了,这里离庄园已经有一段路了,那小仙三人也算安全了。 想到这儿司棋转过身看着向自己蹦来的赵毅清,咬咬牙将桃木剑插在身后,一手拿起红绳鞭子一手掐着符纸:那红绳鞭子是用糯米水泡过的,既然糯米有用,这红绳也一定有用。接下来就看自己的了! “赵毅清,你死了不好好的转世投胎,学人家做什么血尸呀!要知道血尸是被四界所不容的,一旦被毁便什么也留不下了!你为什么想不开呢?”司棋试图与赵毅清谈判先稳住他再说。 赵毅清见司棋不跑了也停下跳动,僵硬的站在那里,盯着司棋呵呵的笑着说道:“你是我娘子理应跟我走!跟我走,我不会伤害你!娘子!” 司棋听这具血尸一口一个娘子叫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红绳鞭子一甩:“走个屁,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文司棋的厉害!”说着,一张符纸便由手中飞出去。 那赵毅清也是灵活身子往旁一蹦便轻意的躲开了。刚刚得意的看向司棋,没想这丫头竟有后招,一根红绳鞭子便甩向赵毅清:这鞭子可不比那糯米,那可是指哪打儿的。想这几日司棋这了练这个可是没少下功夫。 那赵毅清一个没注意便被扫了一下,胳膊上冒着烟疼得龇牙咧嘴。血红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司棋:“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你我,还未圆房你就这样对我!” “呸,圆你个大头鬼,再吃我一鞭!”司棋狠狠的呸了一声,那鞭子便再次抡向了赵毅清。 这赵毅清刚刚那一下完全是大意了才吃了亏,这次她学乖了躲着那绳子,而且伺机袭击司棋。 司棋再聪明她是刚刚修习道法不久,修为尚浅根本不是这赵毅清的对手,只不过是仗着红鞭与符纸堪堪的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呵呵娘子,你长得好美!”就在司棋力有不逮时,赵毅清呼的一下跳到司棋的面前,伸手抓向她。 司棋大惊红鞭此时没有了用处,便将手中的一张符纸甩出,可是没想到这赵毅清下了狠竟然不顾忌,愣是抗过符纸的攻击,再一次的抓向司棋,这次司棋已经没有可用的招数了,只能就地一滚滚出赵毅清的攻击圈子。 那赵毅清生前肯定是个狠角色,再一次蹦向司棋连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司棋。嘴中还生硬的说道:“呵呵,娘子。我们圆房!” 司棋脑中一片空白,眼看着那干枯的手掌抓向自己。 “孽障,住手!”就在这时,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一道白影随手一击,便把那赵毅清逼得不得不放弃司棋。 这时,韩彰也出现在司棋的身边将司棋扶起:“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韩彰,你怎么赶来的!”一看终于来了救兵,司棋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看着韩彰真想感叹一句:活着真好! 韩彰看了一眼在那边打斗的一白一红的身影说道:“多亏凌公子,他感应到您与老竹子的气息就在这儿附近,我们才能及时赶到!小姐,春桃他们没事吧!” 一听这个,司棋也想起来俩个丫头还有小仙还在庄园中,虽说有老竹子在。可是她看老竹子的脑袋有些不清楚,怕忘了那三个丫头便说道:“韩彰,你去接应他们。凌公子在这里我没事的!” “这。。。”韩彰哪里肯扔下司棋呀! 司棋也知道他担心什么便说道:“那边有老竹子,不会有多大的麻烦,你只要去把他们三个接回来就可以,想来以你的本事也不废什么时间。凌公子对付那血尸看来也是轻松的,我在这里没有危险,你还是快去快回吧!” 韩彰知道这个小姐性子倔强,她认准的事十头驴也拉不回来。也只能听她的快去快回。 看着韩彰前去接应春桃他们,司棋心中也放下心来,转而看向了那一红一白打斗中。 那赵毅清身为血尸虽说身子灵活不过肢体还是僵硬的,远不如凌炎的身形飘逸。而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赵毅清的红衣已经被凌炎用法术轰得看不出本来的面目,那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成焦炭一样,黑区区的还带着糊味。而反观凌炎那身白衣纤尘不染神情也轻松许多,谁强谁弱一眼就明了。 这样一来,司棋也松了一口气。 “啊!”一声的尖厉的喊声后,又扑通一声,一个身影重重摔在地上,那赵毅清被凌炎一个能量球打到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凌炎冷眼看着他,那姿态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让司棋见了也不禁产生了敬意。 那赵毅清倒在地上看着凌炎说道:“呵呵,你很厉害。可是你并不能杀了我。我是不死不灭的,呵呵,我还会回来的!” “杀不了你,那我便封印你,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消灭你的办法!”凌炎冷冷的说道,随后便手指结印念动咒语要将赵毅清封印。 就在封印就要形成的时候,一个身影跳了出来,一个白色的能量球打向凌炎,凌炎往旁边一躲,那人也不继续攻击则是抱起赵毅清身子一转便消失在眼前。 “你愣着干什么,快追呀!”司棋一看赵毅清跑了连忙就要追上去,却被凌炎一手拦下,于是不满的说道。 凌炎先是紧张的看了她一眼,见她除了衣裙脏点外并没有什么伤口也就放心了。看了眼那俩人逃走的方向说道:“救走他的并不是血尸而是人类。而且道行高深我怕我们追上去遇上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还是等老竹子与韩彰他们回来再商议吧!” 司棋一听也有理,即使自己再想追查出那血尸与候府的关系,也不急于这一时,那人来的神秘如果追上去或许真的就遭遇埋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看了眼凌炎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嗯,你看什么呢。我哪里有什么不对吗?” 081节 你只是颗弃棋 凌炎直直的看着司棋听她这样说摇摇头说道:“没有什么不对。我只是想确定你是不是真的没受伤。” “你?”听到这话的司棋心脏又偷停了下:这个姓凌的接连俩次救自己,要说要报答自己救小东西的恩情那也早报完了。可他还是这样关心自己,莫非是。。。 想到这儿,她心中竟然有一咱莫名的兴奋感,红着脸小声的问道:“你,你这么关心我是为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履行的我诺言,在你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之前,我负责你的安全。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凌炎的语气的淡淡的,听不出一点波澜。 听这到文司棋心中有些失落: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于是尴尬的说道:“哦,没什么不对!我只是想说你这样保护我,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我,嗯,谢谢你!”真现眼,自己有脸一阵发热肯定红的跟什么似的,幸亏是黑天不然被凌炎看到了,更难堪! “对了,刚刚那血尸就是赵毅清,他被候府藏在这里足以说明这候府与血尸的事情有关,看来我哥哥没有猜错。而且我怀疑当年我外公的陨落也与这候府有关!”为了化解尴尬文司棋将话题引到了赵毅清的身上。 凌炎低着头看着文司棋,嘴角微微的掀起:这丫头以为黑夜我就看不清她了,还在那儿装镇定。她不知道我们妖精在黑夜中也视如白昼,那小脸那样红,她是难为情了还是。。。 想到这儿凌炎的心情大好,不过他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以淡淡的语气说道:“赵毅清,他是谁?” “他?他是定远候的三公子。就是,就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嗯,亡夫!”说到最后文司棋也有些不自然。 凌眼双眼危险的眯起,看向赵毅清逃跑的方向,冷冷的说道:“那,刚刚他将你扑倒是想做什么,是想吸干你的血吗?” “这个。。。”司棋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凌炎,难道真的要直说那赵毅清要与她在这野外圆房吗?不能说,她只能眼睛看向别处不理睬凌炎。 她越是这样,凌炎就越心疑,想着刚刚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情形:司棋直直的躺在地上,而那血尸的架势来看是要直接扑在她的身上。 小时候,凌月与凌辰调皮曾拉着他偷看成年的族人交配,他当然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说,他想做什么?”凌炎的气压忽然就变低了,周边的空气也凝结了,吓得司棋一激灵下意识的就说出口:“他想和我圆房!” 这话说出来之后,司棋也后悔了咬着自己的嘴唇,心里直想抽自己俩嘴巴! 凌炎看着她,想着她刚刚吞吞吐吐的模样脸色沉了下来:“他是你的丈夫,他回来了你可是高兴?” “什么?”司棋万万没想到,这凌炎会这么说。当下瞪大着眼睛怒看着他,生气的说道:“你发什么神经?我什么时候承认他是我的丈夫了?她只是名义上的,只是我离开的相府的幌子。我认一个血尸做丈夫,你当我是什么人?” 凌炎见她生气还说什么只是她离开相府的幌子,心情不知怎的就好了些。为过因为刚刚那一幕被他看到还是有些心里不舒服,便还是沉着脸说道:“我又没有说什么,你生什么气?既然你说不是就不是。”说完便又转过身不再说话。 司棋这个气呀: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被血尸追,便是莫名的要与血尸圆房。如今这位公子又是这幅德兴,他凭什么,他凌炎是我文司棋的什么人吗?哼! 越想越生气,当下冷哼一声便往那庄园的方向走,凌炎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小姐!”二人正准备赶回那庄园接应,突然就听到前方传来春桃的声音。然后便看到老竹子与韩彰带着春桃三人往自己这个方向赶。 “春桃、绿柳你们没事吧?”看着俩个丫头蹦蹦跳跳的,司棋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了。上前拉着俩个丫头的手左看右看的。 春桃抢着说道:“小心,没事!这老竹子在外面打那头怪物,后来又来了一头,直接进屋子要吃我们,还好你给我的糯米还有符纸管用阻挡了一阵,再后来韩大哥赶来就把他打退了!” 又来了一头?看来这候府里的血尸不少呀! 往后面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小仙,司棋沉呤了一下便问道:“小仙,你的身体没事吧?孩子可好?”其实她担心的孩子,至于小仙的安全她还真的不是太在乎。 小仙一听司棋问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少夫人,谢谢您的救命之恩。以后小仙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只要您吩咐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小仙也愿意去做!” “我闲着没事让你做那个干嘛?行啦,起来吧。咱们先回府里把这事情好好的回想一下,我觉得这候府不简单!” 众人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可凌炎知道当下也没反对便带着众一起回到京城中赵府内。 书房中,司棋、凌炎还有青依坐在椅子上,而老竹子与韩彰还有俩个丫头则站在一边。已经升为姨娘的小仙则站在当中,头也不敢抬。 司棋看着她微皱起眉头说道:“小仙,现的情形你还没看明白吗?你只候府中的一粒棋子,或者说是工具。虽说具体的我也说不太清楚,可是以你的聪明今晚的事情你应该能看出得来” 小仙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复杂可还是不肯说什么。 司棋眼睛也不眨的看着她:“小仙,如今的情形也不用我多说,你以为你还能回到候府吗?你回到候府能做什么,难道你要将你腹中的孩儿交给那吸血的怪物?还是说,你想你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个吸血的怪物?” “不,我不要把我的孩子交给他,我不愿意!”听到凌炎这样说小仙的连忙的摇头。 “既然你不想把孩子交给他,那就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那怪物厉害你也不是不知道,只有把你所知道的全说出来我们才能想办法救你!要不要自救全看你自己了!”要说审问,这里还真是没人是司棋的对手,轻而举的就突破了小仙的心理防线。 082节 五儿与大公子之间的奸情 司棋成功的突破了小仙的心理防线,让小仙说出她知道的事情。 “少夫人,您是好人我不瞒你。当初让五儿与我跟随您,其实是大公子的主意,大公子说只要我们俩在府中站稳了脚跟,他就有办法将我们扶为平妻,然后这府中所有财产就是我们三人的。 其实我是知道我是有孕的,当时杜嬷嬷给我找大夫我怕她害我,就不同意诊脉,而是托小仙去找大公子让他给我们出出主意!” “那五儿平时就与大公子联系吗?”司棋冷冷的问道。 小仙点点头:“嗯,是的!其实五儿一直与大公子他。。。”说到这儿,小仙抬头怯怯的看了眼司棋才说道:“五儿与大公子之间私情。我开始时也厌恶五儿,可是想想三公子没了,也不能要人家守寡所以我也就把这件事说开来。而大公子也威胁过我不得说出去。上次您查出五儿她与别的男人有私情,大公子怕她说出他们这间的事,所以回府后便发落了五儿!” 司棋真是没想到,这赵毅言还好这口连弟弟的通房也不过,见事情败露杀人灭口,还真够狠的。 想起那给自己报信的丁慕秋,还真为这个热情善良的大家闺秀不值。 “你怀孕的事情,那赵毅言是如何吩咐你的?”这赵毅言不简头,司棋觉得他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小仙点点头继续说道:“大公子说理应属于三公子的东西都少夫人您夺了来,不能什么便宜都让您占了。所以让我在府中静候,他支求夫人来接我并给我做主抬我做平妻,这样咱们府中的财产就是一部分是我们母子的了。大公了还说,让五儿侍候我他也放心。等到财产到手他只要三分之一,剩下的全部都是我们母子的。少夫人,奴婢当初是昏了头了,奴婢真是罪该万死。” 司棋点点头:这些也早在她的意料这中。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有关血尸的秘密。 “小仙,这些我或多或少的能猜到一些,你现在给我说说那庄园的事情,还有那些血尸是怎么回事?三公子不是已经死了吗,他怎么变成血尸了?” 小仙摇摇头看着司棋说道:“少夫人,奴婢也不知道三公子怎么会变成怪物了。奴婢也是一次无意中听到大公子与五儿说的,说三公子尸体在运回来时遇到奇怪的事情,在一团血雾中三公子的尸体被偷走了。那坟地里埋的根本不是三公子。 关于血尸的事情奴婢真是不知道呀!奴婢与俩个丫头在房中做针线活,突然就有敲门的声音,我起先还以为是您派俩位姐姐为我呢,谁知一开房门便看到三公子带着四头怪物。少夫人简直吓死小仙了,三公子他竟然一见面就要我的孩子,孩子是我的命我说什么也不会给他的。少夫人求求您救救我们母子吧!” 司棋与凌炎等人一听:那三公子的尸体在运回来的路上便被偷走了,还是在一团血雾中,都觉得这事太诡异了。这候府到底与血尸什么关系?还有那血尸大军为什么要偷走三公子的尸体? 司棋与凌炎对看了一眼然后又问向小仙:“你在候府中这几日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说听到什么?” 小仙先是摇摇头,然后又仔细的想想说道:“我到是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一天傍晚我在后花园的散步听到候爷与大公子说,说什么事情一定做的隐秘,如果让人知道了那候府就完了!少夫人,奴婢只知道这些,其他的真的不知道了!” 看着小仙的模样,司棋知道她没有撒谎:看来这小仙与自己一样,都成为了候府的棋子! 想到这儿,司棋又看向小仙对她说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也放心,既然你将你带回来就不会弃你不管不顾。只要你安心的在我这里不生出乱子,我会保护你母子平安的。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在这里不能耍什么聪明。这些财产都是我应得的,里面不只有我娘家的陪嫁还有我辛辛苦苦挣来的,我不可能拱手让人。如果你安份守已我会让你与你的孩子过上衣食无忧的日了,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 “少夫人,小仙的命是您救的,我感谢您还来不及怎么会还有其他的想法呢?只要我可以平安的生活,我不再奢求其他了!”小仙听司棋这样说,连忙的跪下给司棋保证。 司棋见她这样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命令春桃与绿柳俩站丫头去安排小仙的住处,另外安排一个懂事的小丫头侍候她。 三个人出去之后,司棋便在屋子中走来走去。看得青依与老竹子直晕圈。 “丫头,你能不走了吗?我头晕!”青依实在是受不了,出声阻止道。 司棋无奈的看向他师傅说道:“师傅我也不想转,我这不是正在想事情吗?这三公子怎么就成了血尸了呢?师傅你想到什么没有?” 青依一听司棋问她,那头摇得跟一个拨浪鼓似的:“没想到。我之前也没遇到过血尸,不知道那三公怎么就变成血尸了!哎,凌炎你想清楚没有?” 凌炎的眼睛一直盯着走来走去的司棋,听青依叫他才转过头看着他说:“青老,你是我的长辈,你都没有遇到过血尸我就更加不清楚了。既然那三公子是候府的人,那血尸又现在候府之中,那找候府的人问问不就清楚了吗?像现在这样走来走去也不能解决问题!” 嘿,这家伙!司棋不满的看向凌炎:这姓凌的今天是成心跟自己过不去是不是?自己想问题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就说这样走不是办法,他这不是成心的眼我吗? 凌炎见司棋看向她,就轻掀嘴角说道:“我说的不对吗?还是说你已经想到了什么?那不如说出来听听我们也帮你拿个主意!” “不用!”冷冷的甩了他一句,司棋便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083节 这才像个女孩子 坐在椅子上,司棋皱眉说道:“在庄园中,我是得到丁慕秋预警才知道有血尸的存在的,或许这丁慕秋知道点什么?那我不妨去问问她!” “可是你今晚能从血尸的手中逃脱,肯定会引起那候府的注意,她们还会轻意的让你见到丁慕秋吗?或许,现在的候府正在商量要怎么样除掉你呢,毕竟你发现了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凌炎并不是打司棋的退堂鼓,而是说出一问题的实质。 司棋也不得不正视这下问题,托着腮一边苦想一边说道:“我当然知道这候府肯定会对我戒备的,可是除了这个法子我也想不到更好的来了,要不你替我想一个?” 说着,她那漂亮的大眼睛便瞟向凌炎。凌炎看了她一眼也紧闭上嘴唇不再说话。 就知道!司棋冲着凌炎撇撇嘴。 “唉,有了。李红嫣曾对我说过,她们国师府向来与兵部的丁尚书府交好,而那丁慕秋与她也颇为熟络。不如我请红嫣帮忙如何?”想了半天,司棋突然兴奋的说道。 凌炎听了也轻微起双眼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国师府也在调查血尸的事情,不如我们把实情相告请国师府相助,这样一来请李红嫣帮忙也就明正言顺了。另外,多一人便多一分力量。想那国师府应该不是草包!” 凌炎的脑海中那个陈思亮的身影:这个人应该是不错的! 一边的青依也点着头说道:“不错,这国师府与天师堂是集结着整个东来国最厉害的修士,有他们出面调查也方便。到时我们暗中伺机而就可以,这样也可避免让这丫头过多的抛头露面,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为什么说我是麻烦?”文司棋明显的就不服气了:她文司棋可是一个赫赫有名的辑毒女警,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眼中的累赘和麻烦了? 听了这话,凌炎不禁的抿着嘴一乐,在接收到司棋心恼火的目光后才咳了一声勉强的收起笑容说道:“麻烦倒是谈不上。不过,你的修为尚浅,这查血尸的事情你也确实不宜抛头露面。此外,我也好奇,你刚刚修行,怎么能抵挡住血尸的攻击呢,何况那三公子可是修出灵智来的,要我对付主还要费一上番心神,你是怎么做到的?” 听到凌炎夸她,司棋心里莫名高兴起来,看着凌炎嘴角上扬得意的说道:“山人自有妙计。此乃是我独家术法恕不外传!” 一看她竟然得瑟起来,凌炎也不与她计较只是微微一笑便转过头不在理她。 可青依却没有他这样的好脾气,走上前照着司棋的脑袋就是一板栗:“要说就快说,卖什么关子?说你有什么办法?” 最近,这青依雄司棋是雄上隐了,主要是因为他确实教了司棋的道法,而丫头也确实觉得这青老头有几分真能耐,而且也是真心的对她好。 看了自己师傅一眼,撇撇嘴又看了一眼在一旁偷笑的韩彰与老竹子才说道:“我这些都是在我外公留下的道书里看到的。当然这里面也加进去我自己的一点想法,没想到还真有点效果,至少对付低级血尸是办法的!” 凌炎等人一听,对视了一眼,然后但齐齐的走到司棋的面前,异口的说道:“什么办法?” 司棋早把他们当成同盟的伙伴,也不隐瞒他们,便当着他们的面将自己的那红绳鞭子、符纸还有糯米掏了出来,一一的摆在桌子上。 “哈哈,我知道这个。当时我就看到这小丫头撒了一把什么东西在那红衣的血尸手上,那血尸当即跳开了,原来是这种东西,还真厉害!”老竹子一幅小孩模样,抓起那糯米在手中把玩。 凌炎拿起那符纸看了看便问道:“这符纸是定身符,难道对血尸有用处?” “嗯,当然!”司棋点点头,拿起那符纸看着众人说道:“修玄者都是修炼自己灵魂,增强灵魂力量以达到更高的境界。而我们通常使用的符纸也是针对灵魂而制作的。血尸却以身体为攻击工具,灵魂的定身符对他们没有用处,所以我就试着以单纯限制肉身目地制作符纸,没想到竟然行得通。不过同样的这些只是试用那些低级的血尸,对高级的还是没有用!”说到这儿,司棋不免有些失望,低下头去。 而凌炎看了她一眼,又拿起那红绳鞭子细看了一会才说道上:“这也是用糯米水泡过的,上面还有符文。这个对那赵毅清有用处?” “有是有,但是效果不是很好。主要是他的动作太快了!我能力有限根本跟不上它!”司棋老实的点点头,承认自己在修为上还是差了很大一截。 看到这样的司棋,凌炎却觉得可爱,在印像里他很少看到这样的司棋:这才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应有的状态。平时的司棋太过冷硬,像个男人一样运筹帷幄。 “你刚刚开始修炼能达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很不错了。可以说你是个修炼的天才,就连我都有些自叹不如了!” 司棋听到这凌炎竟然这样夸她,不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是在夸我吗?这,我怎么不相信呢?” 听这样说,凌炎也噗嗤一声笑了,拿手点了点了司棋说道:“你呀你,别说没用的。快和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样做的,或许我们有办法将它改进也说不定!” “对呀,几位可都是厉害的主,修为比我高了可不止一个档次。没准你们真能想到什么更好的主意也说不定!”听到凌炎的建议,司棋兴奋的说道,然后将自己制符的方法、还有红绳鞭子等都一股恼的告诉了这几个人。。。 “红嫣,这丁慕秋真的会来吗?”在一座茶楼内,司棋与红嫣坐在一处,四只眼睛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的人们。 红嫣则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道:“当然,我与丁慕秋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她看到我的信件当然会来的。。。 084节 一个寡妇不容易呀! “是吗?可是红嫣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国师府与天师堂正在追查血尸的事情,那候府如果看到是你的信件还会让丁慕秋出来见你吗?会不会给她带来危险?”司棋皱眉说道。这候府太诡异了,而养血尸的事情肯定不想让人知道,如果看到国师的孙女去找丁慕秋,那丁慕秋岂不是太危险了。 李红嫣撅起红艳的小嘴,看着司棋说道:“文二小姐,我就那么没用吗?我岂会不知报出我的名号会害了慕秋姐,我呀是借着丁家大姐姐的名义下的贴子,哼,怎么样我聪明吧!” 丁家大小姐?司棋一听也了然了:那丁家大小姐是当今太子妃,李红嫣竟然假借她的名义请丁慕秋出来,真是胆大包天。 可是看那李红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来她根本不在乎。 “唉,来啦!司棋你看,秋姐来啦!”司棋正想着,就看李红嫣手指着外面说道。 司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丁慕秋只带了俩个贴身的丫头急往这边走。 李红嫣毕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想的也不周全可文司棋却与她不一样,只见她谨慎的看了下酒楼的四周,确定没有人监视后急急的拉回红嫣。 “你拉我做什么,我要招呼秋姐姐!”李红嫣不满的看着司棋,不知道她发什么神经拉自己。 司棋无奈的笑笑,拿了一块点心塞进她的嘴里,没好气的说道:“我的大小姐,你不知道墙外有耳吗?我们本来就是偷着见丁慕秋的,可你倒好,要在这人来人去的大街上暴露是你请了她来相会,你这样是想害了丁慕秋还是想害了咱们俩?我拉你你不乐意呢,哼,等一会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了司棋这话,李红嫣歪着头仔细的想了想,末了才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道:“对不起司棋是我莽撞了,下次我一定改!” “你改不改和我没关系。只不过你不要在你的那位陈师叔面前这样就行。只要他不生气你也好过是不是?”想到李红嫣这个小辣椒在陈天亮面前的样子,司棋就忍不住的想笑。 那边的小辣椒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见司棋还在那儿笑,便上来要抓司棋,嘴里还说着:“我要你讲,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 “哈哈,让我说中了不是。要不然我替你去说媒如何,反正那陈堂主还未娶妻,你们俩个倒是一对,哈哈!”司棋的玩心也大起,一边躲着李红嫣一边取笑她。 “嫣儿,你在和谁说笑?”俩个人正闹着,外面丁慕秋的声音响起。 司棋连忙制止李红嫣,俩人一起向外看去。 “你,你,弟妹你怎么在这儿?”一走进雅间便看到司棋的丁慕秋当场就愣在那里,看着司棋半天才说出话来。 司棋看着她礼貌的笑笑,然后福了福身子说道:“司棋在这里谢过大嫂子,没有大嫂子冒险提醒,司棋也不可能活在现在,请受司棋一拜!”说着更是要行大礼。 丁慕秋一见急忙上前阻拦,颇为尴尬的笑着说道:“弟妹,你也不用谢我,我也只是碰巧而已。你我都是女人也知道你做为一个寡妇的不易,所以我才去提醒你。如今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这件事情以后也切莫要提起了,不然于你我都不好!” 司棋点点头,看着丁慕秋说道:“大嫂放心,司棋这点事还是省得的。大嫂请做,今天请大嫂来司棋不有要事相求!” “怎么,是你找我来,不是说嫣儿有急事找我吗?”丁慕秋先是疑惑的看向司棋,然后又看向红嫣,最后了然的笑笑,伸手上前掐住红嫣娇嫩的脸蛋说道:“就知道是你这小妮子使坏,还假借大姐姐的名义,哼我如何治你!” 那李红嫣也不躲只是任由丁慕秋掐她,还笑着说道:“秋姐姐饶了我吧,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要不然给我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假借太子妃的名义呀!” 听了这话,丁慕秋也听出今天这俩人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难道说是与那件事有关? 想到这儿,丁慕秋放过红嫣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说道:“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司棋与红嫣对视一眼,也坐在座位上看着丁慕秋。司棋首先说话:“大嫂,今天请您来主要是想问问您,那日庄园里发生的事情,大嫂您。。。” “弟妹,那天的事情我不想多说。既然你已经没事那我奉劝你一句,把那件事忘了吧,如果传开去对你对候府都没有好处!” 听了这话,司棋与红嫣对看了一眼,心中也确定丁慕秋是知道这候府的事情的。 李红嫣也看向丁慕秋说道:“秋姐姐,司棋将在庄园中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此事关系重大连爷爷也惊动了。秋姐姐,我与司棋来这儿并不是想盘问您,而是想救您。爷爷说一旦这件事情被证实是候府所为,那候府上下怕是都会。。。” “都会什么?被杀头是吗?”丁慕秋冷冷的问道,然后又恨恨的看向司棋说道:“文司棋那日我救你,是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做为女人我觉得你不容易。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以恩将仇报,你竟然想至候府于死地,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司棋与红嫣没想到丁慕秋会这么激动,互相看了一眼司棋才说道:“为什么?就因为小仙肚子里的孩子差点被血尸吃了,我差点被血尸掳走,凭这些,难道这候府不应该被砍头吗?丁慕秋你不会不知道血尸意味着什么吧?你不会不知道万花楼里梅姑娘的事情吧?你难道想看到全京城上下全都变成干尸吗?” “血,血尸?你是说那个院子里的是血尸?这怎么可能?”丁慕秋睁大了眼睛不可思异的看着司棋,然后又看向红嫣询问。 红嫣对她也点点头,说道:“秋姐姐,前几天万花楼的事情,爷爷与陈师叔确定是血尸所为,现在国师府与天师堂都在全力追查这件事,可是没想到候府里却发现了血尸!” 丁慕秋听到这儿,整个人都傻了,愣了半天才看向司棋说道:“怎么会呢。那天我明明听毅言说那人院子里是三弟的鬼魂,他说三弟找了父亲与母亲说,他想见见你与小仙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不让你疑心才会将我们女眷全都接到庄子里,那晚我们就偷偷的转移了。毅言还说三弟是不会害你的,他只是想见见自己的娘子。” 085节 你就那么喜欢站在别人的身后? “什么,你说那是三公子的鬼魂?”李红嫣惊讶的看着丁慕秋,然后又看看司棋,那表情显然是:你们到底哪个说的是真的? 司棋很确定的看着红嫣与丁慕秋说道:“我确定那就是血尸!当时小仙也在内,她还亲眼所见侍候她的俩个丫头被其中的俩具血尸吸干了全身的血液而死。还有,三公子也变成血尸与我打斗在一起,如果不是凌公子相救,怕是我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这么说,那真的是血尸?”丁慕秋这回彻底傻眼了,坐在那儿像丢了魂儿一般。 司棋与红嫣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都有些内疚,原本以为她知道血尸的事情,可没想到她不知道还被吓成这样。一个普通的女人听到这件事情怎么可能承受的了? “秋姐姐,这件事情你也别太在意!”红嫣不忍看见丁慕秋这幅可亲模样,急忙劝解道:“那血尸当时受了伤被人救走了,估计他也不敢留在京城之内,更不会在候府中,所以你不必害怕。你回到候府要一切多加小心,这个是我爷爷给我的传讯符和护身符,有什么事情你烧了这传讯符我就会知道,与陈师叔来救你!”说着,红嫣便把符约递到已经傻了的丁慕秋手中。 司棋也看不下去了,将自己制好的红绳鞭与符纸也送给丁慕秋:“大嫂,这俩样东西对血尸有奇效,你留在身边防身用。刚刚红嫣说的对,那血尸受伤不敢留在京城当中,所以你不必害怕。而老国师与天师堂正全力追查血尸,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有消息,你也不必担心吊胆的了!” 一听,国师府与天师堂正在追查血尸,丁慕秋一下反应过来看着红嫣问道:“老国师想怎么做?难道现在就想抓走候府人的吗?” “不会。现在不见血尸的踪影,没有证据爷爷也不会轻易拿人的。不过,只要那血尸敢再次出现,那我爷爷绝不会饶了他!”红嫣轻声的安慰丁慕秋。 而一旁的司棋则是想到另一个问题,皱眉说道:“大嫂,我知道你对大公子和候府有感情,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千万不能对候府的人包括大公子说今日与我们相见,更不能把我们说的话说给他们听。一旦他们有了防备,做出狗急跳墙的事情,那遭殃的可就是全京城的百姓了,甚至也会牵连到尚书府!” 丁慕秋手中拿着她们俩个送的东西,一句话不说,好半天才木木的问道:“嫣儿,你刚刚说只要我提供线索,老国师便有办法保我不受候府的牵连是吗?” “没错,秋姐姐。爷爷说凭着我们俩家的关系,他一定会保你性命的。到时将你接回尚书府,不受候府的牵连!”红嫣听她这样说连忙安慰她道。 丁慕秋点点头,木然的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说道:“文司棋,候府里的人不全是坏人,到时希望你能手下留情不要赶死杀绝。另外,嫣儿,也请老国师看在我们俩府的交情上,能保一个是一个吧!”说完,便出了雅间。 红嫣与司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这丁慕秋也是痴情的女子,可不知那赵毅言又是何种货色?”看着楼下落寞的倩影,司棋淡淡的说了一句。 “什么?司棋你说什么?”红嫣转过头吃惊的看着司棋诧异的问道:“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赵毅言怎么了?” 司棋无奈的摇摇头,苦笑着把小仙对她说的五儿与赵毅言之间有奸情的事情说给红嫣听。 末了还说:“男人不仅有三妻四妾,还可以有通房。而女人呢,一辈子就守着一个男人不说,还要与其他的女人平分这个男人,这何其的不公。就如这丁慕秋本是尚书嫡生女,却下嫁给赵候府的庶子,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情吗?可他赵毅言又是怎么做的呢?虽说没有纳妾,可不也做着这藏污纳垢的沟当,把丁慕秋蒙在鼓里吗?” 红嫣听了也不由的叹口气说道:“是呀,女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官家的女儿,还要为家庭的利益边联姻,真是可怜!”说完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又豪气冲天的说道:“我以后一定要嫁个真心真意爱我的男人,不纳妾,也不娶平妻。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 “那我就只能先祝福你了!”看着稚气可爱的红嫣,又想着那可怜的丁慕秋,司棋苦笑着摇摇头。。。 一个人走在大街人,想着刚刚丁慕秋那悲戚的眼神,司棋的心里一阵难过:多好的一个女子呀,竟然嫁给那样狼心狗肺的人家。真是可怜了! 嗯,这味道。。。 正想着,忽然司棋闻到一股味道,这味道是这样熟悉,是。。。 “走路也不好好走,一个人想什么呢?”还没等司棋反应过来,身后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 司棋嘴角上扬,却在转过身的时候冷了脸子,看着站在自己身后温润的男子说道:“凌公子这么喜欢站在人家的身后吗?不怕人家把你当成贼?” 凌炎微微一笑几步走到司棋的身边与好并行,低头看着她说道:“除了你之外,我并未跟在别人的身后,而我也相信文老板是不会把我当贼的!”自从前几日遇到赵毅清之后,凌炎俩再也不喊她赵夫人。平时的时候称呼她文小姐,如果是俩人的心情都不错的时候则是称呼文老板:现在的文司棋可是名符其实的老板了! 司棋听她这样说撇撇嘴,左右看了看才对凌炎说道:“刚刚不是老竹子陪我出来的吗?他人呢?” “我让他去办其他的事情了,怎么有我保护你不放心吗?”凌炎淡淡一笑,缓步向赵府的方向走去。 看着那硕长的身体,司棋在凌炎的身后咧开嘴笑了,随后又故意的板着脸走到他的身旁与她并行走着,一边说道:“那如此要多谢凌公子了!” 凌炎转头对她浅笑:“不用谢。对你我愿意!” 086节 撞见宁王世子与文司书 凌炎的声音如轻风拂耳吹钻进司棋的耳朵,让这丫头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来,也不抬头只是低头红着脸问道:“你是说,让你这样保护我,你愿意?”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是在向自己表白吗?而自己为什么是这种反应,怎么很期待的样子? 凌炎低头看着司棋,她的表情变化全部映在自己的眼里,眼中的欣喜任是谁都可以看出来的,见她这样问自己则直接的回答道:“如果我不愿意的话,这些天我跟在你的身边做什么?我更是犯不着为了你与血尸斗法不是?倒是你,这么多日子以来,你就一点也感觉也没有吗?还是说青老说的对,你本就是一个小没良心的?” “你才没良心!”听到凌炎之前的那几句话,司棋的心里是越来越激动也越来越紧张:这难道是向自己告白吗?这也来得太突然了吧!不过想想在与赵毅清斗法那夜,他之前也是这般模样可是后来不还是证明是自己误会了,还弄得自己大红脸。这一回说什么也不会丢这个脸了。 所以在听他说自己是小没良心,想都不想就立即抬头还击,不过再看到凌炎那似笑非笑的面容,还有那柔得出水的双眼时又噎住了:这个男人他。。。 俩人在大街上就这样对视着,好半天凌炎才轻咳出声:“我们,是不是还要站在这里,如果这样下去怕是于人的声名不好。如果,你还有什么话说,不妨到我的府上如何?” “我,我。。。”司棋自己也知道是怎么了,看着这男人竟然心跳加速,大脑也是一片空白竟然说不出话来。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男人发生这样的心理。 凌炎见她这样了然的一笑,然后偏偏身子很自然的将路给司棋让了出来,也才让这小妮子回过神知道凌府的方向在哪儿。 司棋下意识里觉得她与凌炎这样搞暧昧不好,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才破解二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所以只能眼睛四处乱看以期找到什么话题说上一说。 “宁王世子?”眼睛四处寻摸了一阵,忽然眼前一亮看着不远处的那艘画舫,那画舫华丽异常一看就不是普通富户所有,在仔细看那宁王世子身着一袭紫袍凭栏而做,举着酒杯笑嘻嘻、色眯眯的看向对面的人。 顺着宁王世子慕容复的目光看去,他的一对面一身粉色的靓丽身影:芙蓉面、柳叶眉、樱桃嘴再配上一双勾魂摄魄的媚眼的十四五岁的少女。这个人。。。 文司棋习惯性的勾起嘴角:那个不就是她亲爱的庶妹,文相府的三小姐文司书吗? “你在看什么?宁王世子哪个是?”凌炎与司棋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见她这样就知道准是又有什么鬼主意出来了,再加上听她说什么宁王世子? 宁王世子不就是原来给她定下的人家吗? 凌炎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眼看到宁王世子与文司书,便厌恶的皱起眉头,尤其是看司棋还在那有滋有味的欣赏,便不高兴的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不高兴的说道:“宁王世子不就是你先前定下的人家,怎么见到人家便又胡思乱相了?” “一边去!”司棋不满的推开他的手,继续看着那画舫上的人眉来眼去,眯起眼睛说道:“这阵子忙着血尸的事,还真把这档子事给忘了。如今这血尸的事情有了点眉目,我也是该把心思放在正地方了!” 什么叫把心思放在正地方上?凌炎听她这样说不免觉得好笑,刚想再问问她,忽然就这丫头挽住手说道:“你带我过去那边看看好不好?”“你要去那边看看?你自己去不行了为什么要让我带你过去?”凌炎其实是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戏弄戏弄她。 司棋的小嘴一撅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而我这么个大活人过去了他们还能说吗?你会飞你我隐身带我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听他们说什么,我好计划下一步要怎么走。” 说完又没好气的看了凌炎一眼接着说道:“你刚刚不还说愿意帮我吗,怎么这会儿子遇到事了,你就变了?” “隐身术?”凌炎轻轻的说道,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司棋轻挑眉毛说道:“你确定人的隐身术可以施展很长的时间?我怎么听青老说你的术法一般呢?” “你。。。”司棋没想到这凌炎这么可恶,竟然往她的痛外戳。没错,她的术法是不咋地,而这隐身术所有术法中最容易的她也还是学个半吊子,一次隐身最多只能隐藏半个时辰。 想了想确实无从反驳,只能忍气吞生的说道:“好吧,我承认我的术法不咋的,所以我请你帮忙呀,怎么你不愿意?” 看着她这会露出女孩子家独有的娇嗔,凌炎也不免的心情大好。四一看看没有什么人,便轻揽住她的腰,并且很满意某妃子脸红心跳的表现,说道:“紧跟着我,我会保你不让看见。” 司棋小脸通红,硬撑着挤出一句话:“好,我知道了!” 凌炎满意的笑笑,看了眼那画舫便原地一转消失不见了。 “三妹妹,哥哥我可是等你等许多天呀,可真是想死哥哥了!”那慕容复眯着一双色眼,哈喇子都流到了下巴上,看着文司书说道。 那文司书完全遗传到她娘亲的媚骨,先是瞟了一眼慕容复,只这一眼就把慕容复的魂都勾了出来。“世子,你与我大姐姐已经定下了亲事,我如果再与你相见怕是不妥。我大姐姐她。。。。” “唉,三妹妹这话从哪里说的,我与你大姐姐既然已经定下亲事,那我们不就是一家人吗?你我之间哪还要这些虚礼,更应该多多亲近才是!哈哈,三妹妹,咱们喝一杯!”那慕容复现下眼里心里只有这文司书,哪还想得起那相貌差了一筹的文司书,端着酒杯就与那司书撞杯,在那色魂眼的作用下一饮而尽。 “话是这么说,可如果你我见面的事情被大姐姐与母亲知道了终是不好。不如。。。”那文司书欲语还休,把慕容复急得不行不行的,在他再三催促下,司书才有些不舍的说道:“不如,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以免伤了我们姐妹的情份!” 慕容复一听这个不干了,放下杯子瞪着眼睛说道:“那不行,三妹妹你不要担心,你大姐姐最是识大体的,我与她去说,你我三人在一起才是好呢,如果,如果三妹妹能一起嫁到我宁王府那才是最好不过的,哈哈!” 087节 隐身模式下的一吻 “世子莫要胡说我相府小姐怎么做如此事情。此事莫说大姐姐不会答应,就是答应我也是不从的。想我本就是因为正庶之分低了大姐姐、二姐姐一等,于婚事上我断断不能再做小的!”那文司书小小的年纪也知道把握火候,看这个慕容复已经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了,立即拿了起来。 这下子要是难为了慕容复了:父王要他娶相府的文司琴可是因着他的大计着想,如果他现在回去说不娶司琴了而改娶庶出的司书,那他老爹还不扒了他的皮? 可是要他放弃这娇滴滴的美人他又舍不得,左思右想也只得先敷衍道:“这个。。。,哈哈三妹妹不要这样嘛,你看风景正好你何苦执着于此呢。来来我们先喝了这杯,来来。。” 谁知他的算盘打的好,而文司书小小的年纪却也有主意,当下放下酒杯起身说道:“世子,书儿虽说是庶出的,可好歹也是相府的千金,怎么能不明不白与未来的姐夫在一起饮酒。如果不是因着与世子有缘爱羡世子,今天我是断断不来相见的!既然今日你我二已经把话说清楚,那书儿就告辞了!”说着她粉面通红,起身就要走!“三妹妹不要走,不要走!一切都好商量吗?”那慕容复怎么会放过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当下拦助百般的劝说。可是那文司书打定主意就是不做小,可是难为坏了他,最后他一咬牙说道:“好好,只要三妹妹高兴,这名份的事情好说,我去找母妃商量!” “当真?”那书儿一听这世子终于吐口了,急忙问道。 那世子挠头想了想,也下了决心般说道:“左右都是相府的千金,管她是正出还是庶出,我去母妃说,三妹妹不必担心!” 听了这保证,那书儿喜笑颜开莲步轻移至慕容复的身边,执起酒杯说道:“那书儿可就等着世了哥哥的好消息了!” 一声世子哥哥听酥了慕容复,也恶心了躲在一旁偷听的司棋与凌炎。“没想到,相府千金竟是这般轻浮,连自己的姐丈都勾*!”凌炎看着那对*人,不由得眉头轻皱,小声的说道。 司棋与他都是隐身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只是知道一支手正紧紧的揽着自己的腰肢,而自己也是莫名的心安。 只不过:“凌公子请注意自己的措词,相府的千金可不只她文司书一位!” 知道是自己口误,凌炎不免失笑连忙赔礼:“是炎说错话了,二小姐不要见怪!不过,你这三妹妹也确实不是一般的人,小小的年纪便如此这般,如果长大了还了得?” “怎么,凌公对我这三妹妹也感兴趣?”司棋听了不由得冷冷一笑,轻哼一声说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可以为凌公子介绍一下。想凌公子**倜傥,一表人才,我那三妹妹说不定会喜欢上凌公子,如此也为我那姐姐去了一块心病,倒是一举俩得了!” 凌炎一听知道这丫头不高兴了,急忙笑道:“文家的千金各个都是绝色,不过要论容貌才华兼备着当还是文二小姐。要是能有让凌某感兴趣的也应该是二小姐才是!” “哼,油嘴滑舌!”司棋听了这话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也不再掩饰,反正大家都是隐身他也看不到。 凌炎轻笑出声,看向那你侬我侬快要抱在一起的俩人,问道:“你说你想怎么惩治这俩个人,还有相府里的那俩人?” 司棋紧抿着小嘴,也看着面前的俩人说道:“张氏与苏氏都不是好东西,当年我娘亲的死我有直觉与他们俩个脱不了干系,他们的女儿也好不到哪儿去,我还未清醒的那些年,明里暗里没少受他们欺负,要惩治她们我当然好好的筹划筹划。 不过,你好像对我的事情挺了清楚,是不是师傅告诉你的?”说着,便扭过头看向凌炎的所在地方。 可是。。。 “你怎么知道?”“呜!”凌炎此时也转过头也看向司棋想对她说点什么,可是没想到这俩人好巧不巧的唇碰在一起。 火热的唇贴在一起,辣辣的,然后整个人都像被传染了一样热热的。。。 司棋傻住了:这是什么情况?这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样呀,怎么就贴在一起了呢?不行,不行,这样不对! 司棋还算是镇定,推开凌炎将头转向一边,可是脸上的热度还没有裉去,仍是红红的。不过还好,这事只有自己知道,反正凌炎看不见。 可是。。。 凌炎低头看着这丫头,心中也不在回味那美妙的滋味:原来亲吻是这个感觉,呵,真好!怪不得月儿没事的时候就爱偷亲岳阳叔叔一下! 这丫头估计也不好意思,看那脸红的。嗯,她应该也是喜欢的吧,看,她还偷着乐呢! 她看不到我,以也为我看不到她呢。她可不知道:我们妖精施展隐身术,自己可以看出来的,呵呵,真有趣! 文司棋万万没想到:她借助凌炎的力量施展隐身术,自已的一切都被凌炎看个清楚,这会儿还在那傻呼呼的庆幸呢! 不过耳边为什么这样热,像是有什么人在自己的耳边吹风一样? 在前世有过爱恋经验的她,一下子想明白这哪是在耳边吹风,分明就是凌炎的嘴唇正对着她! “你,不要脸!”心中一惊也忘了自己处于隐身的状态在监视别人,她这一出声倒好,一下子惊动了那俩人已经抱在一起的人:“是谁?” 凌炎一看暗道不好,揽起司棋的细腰,架起清风便离开这里,只留下惊魂未定的俩个人。。。 “你怎么把我带这来啦?”司棋被凌炎抱着落地后,美目四下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凌府的后花园中,想想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些不满的问道。 凌炎此时低头看着她,那娇俏略微带点怒气的模样别有一番风味,听她问话,也不加掩饰直接说道:“刚刚,我们似乎发生点事情,文二小姐难道不认为应该好好的解决一下吗?” “解你个大头鬼!”一提到刚刚的事情,司棋就脸红,现在不是隐身模式,全被凌炎看个正着,心下着急丢下这句话转身就想走。 088节 丢脸丢到姥姥家 司棋在凌炎的怀中抽身想走,可凌炎却紧紧的抱住不放,司棋不由得恼道:“你放开,被人看见了我又说不清了!” “这里是我的府中,哪个敢说?你以为是你的府里吗,什么人都有就是没有自己的人!”凌炎见她挣扎的厉害,怕弄伤她便稍微的松开一些,可依然没有放也出包围圈。 听了这话,司棋抬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我知道我的府里乱,不像凌公子驭人有方。那就请公子您放开小妇人我,我也好回去去整顿一下!”讨厌离得这样近,对方呼出的气息全都扑在自己的脸上,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有些难为情:什么时候她们的关系这样近了。 凌炎低着头看着怀中的丫头,嘴角向上说道:“要整顿也不急于这一时,你也有好些日子不见小狸了,你不想它吗?” “小东西?”提起那只灵狐,司棋抬起头看着凌炎,见他也正看着自己,二人双目相对时,那凌炎微微一笑绽露出迷人笑容,尤其是那双眼睛流光溢彩,似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里流出。 “好,我想见它!”司棋完全被这样的凌炎吸引住,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答应了凌炎留下来。 凌炎见此笑着点点头,才轻轻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离自己稍微的远一些,然后不顾司棋的反对,牵起她的小手直奔自己的书房而去。 司棋的手被他握在手心里挣脱不出,而心里也不是很抗拒凌炎如此对待她。而凌府上下的仆人见他们如此也都视如无睹,让司棋不禁赞叹:果然好家教! 进了书房,凌炎便吩咐那个管家将小狸抱来,并且告诉他弄一壶滚烫的水来。 司棋先是不明白他要水做什么,后来见他在桌前坐下摆弄那些茶具才明白,感情这凌公子是要亲自为她泡茶:好待遇! “吱吱!”正在欣赏凌炎书房的司棋被这一声叫声吸引住了,急忙看向门口,果然,那灵狐也不用人抱飞快的跑进来,窜上凌炎的肩膀,像当初一样在凌炎的面前撒娇。 凌炎只是笑笑,伸出一只手抚摸了它一下,然后便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后那灵狐便看向了司棋,眼睛亮亮的不待司棋招呼它便又下子窜进她的怀里。 “呵呵,小东西有没有想我?”司棋是真心喜欢这只灵狐,将抱在怀里左亲一下右亲一下的,拿自己的小脸去碰那湿湿的鼻子,最后竟然亲吻了那灵狐。 坐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凌炎,眸光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正在这时管家已经将那滚烫的热水拿来,凌炎看了一眼还在那儿玩耍的一人一狐,便开始清洗茶具。 司棋与灵狐玩了一会儿,便看向了凌炎这边:凌炎的美是无可挑剔的,即使身为女子的她有时也会嫉妒上天为什么让一个男人长得如此好看。而这时的凌炎面带着淡淡的微笑,专心的洗茶泡茶认真的样子任是再高傲的女子都会怦然心动。 而这样的一个男子却心甘情愿的为她做一切的事情,甚至不惜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与血尸斗法。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司棋咬着嘴唇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其中的缘由,索性也不想了。见凌炎泡茶有趣便抱着小狸凑上来。 “是不是口渴了?呵呵再耐心的等上一会儿,这就好了!”凌炎也不抬头只是微笑的说着。 司棋撇撇嘴说道:“哼,我才没那么心急,你只管好好的泡茶就是!” 话是这么说,可是眼睛却一眨不眨盯着凌炎的动作:这个男人是怎么长的?这双手怎么这么好看,比女人的手都好看,真想摸一摸。 这样想着,这司棋也不知怎么了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覆在那双手上面,当凌炎惊讶的抬起头看向她时才清醒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嗯,啊!我,我还真是有些口渴了,你,你能不能快点?”司棋觉得这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尴尬的给自己解围眼睛却不知道要看向何处。 凌炎见她这幅模样了然的笑笑,将一杯弄好的茶递到她面前轻声的说道:“给,尝尝味道如何?” “好!”司棋心慌意乱的接过那茶杯,忙忙的喝上一大口,然后杵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 凌炎知道她是为刚才的行为不好意思,也不拆穿她,只是看看外面的天色说道:“快到晚饭时间,我们相识以来还从未一起用过饭,今天不如在我府里尝尝我这儿厨房的手艺,文二小姐如何?” 司棋还在为刚刚自己的行为不好意思,听到凌炎与她说话也细听听人家是说了什么,连忙答应道:“哦,好呀!嗯,你说什么?” “管家,吩咐下去。就说文二小姐要在府里用饭,要他们仔细些。另外给我弄几只莲藕来!”就在司棋刚刚反应过来时,凌炎已经吩咐下去了,什么都晚了! 见此,司棋到是想得开:不就是一顿晚饭吗?有什么呀! 不过:“你要莲蓬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凌炎看着司棋诧异的看向司棋,随即又一笑说道:“我娘亲说,女孩子都吃些银耳莲子羹有美容养颜面的效果。正好我那湖里的荷花落了,莲子成熟全想着给你做一碗。你不喜欢吗?” 凌炎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如今又说出这样一番话,简直都把司棋融化了。摇摇头又点点头不好意思的说道:“知道是知道一些。可是我在相府也不受待见,也没人给我做!” 听她这样说,凌炎的笑容僵硬了,不过很快便又笑着说道:“没人给我做,我来做!我做的可是连娘亲都称赞呢!” 听这样说,司棋高兴的点点头,双眼看着凌炎的眼睛一刻也不舍得移开。“你在看什么?”“看你的眼睛呀,你的眼睛真好看!”司棋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竟然把自己心中想的全都说出来,等说完才回神来,一张脸红得像个熟透的柿子,不知道要如何掩饰才好。 而凌炎仍是淡笑不语看着司棋发窘。 就在这时,那管家带好些个莲蓬过来,放在几案上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凌炎也不多说话,拿起其中的一只自己动手扒莲子。 “我来帮你!”司棋不好意思在人家白吃白喝的,上前动手在扒莲子。“不用,小心弄伤你的手,我自己来就行!”凌炎连忙阻拦着,然后将一颗已经扒好的莲了放进她的嘴里,笑着问道:“好吃吗?” 089节对她,我甘之如饴 凌炎阻止司棋扒莲子而且将一颗已经扒好的莲子放进她的嘴里问道:“好吃吗?” 司棋嚼着那莲子,觉得口齿生香忙不迭的点头说道:“好吃!”凌炎听了笑笑又喂了一颗给她。 司棋吃着好吃,便拿起一颗准备喂给小灵狐吃,可没想到却被凌炎拦了下来:“小狸不能吃,吃了对它的灵力有损伤。” “哦,是这样呀!”听了凌炎的话,司棋兴致缺缺的将莲子又放回去,看着小灵狐欠意的笑笑,好像在跟它商量:不好意思了,你不能吃! 凌炎见她这举动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继续扒莲子,还不时的喂给司棋一颗。 司棋一边与凌炎说着话,一连吃莲子,吃着吃着眼皮打架竟然有些犯困了。 凌炎在一边始终注意着司棋见她犯困,便说道:“离晚饭的时间还早,如果困了你就那边的榻上眯一会儿,晚饭好了我叫你!” 司棋揉揉眼睛看看那边的坐榻,有些犹豫的说道:“我,睡在这里不好吧!没关系我撑一会儿就好了!” 凌炎知道她顾虑什么,便笑着说道:“这里是我府上,一切都是我说的算,况且我这书房没有我的吩咐所有人都不能出入,你顾虑什么?先去睡一会儿,嗯!” 凌炎的声音说不出来的好听,司棋听了就如同听了催眠曲一样,眼皮子越来越沉,脑袋都有些立不住了,点点头转身就往那榻走去,可是还没走几步,眼睛一闭竟然就这样睡着了身子直直的倒下去。 凌炎早有准备似的飞身接住,看着已经熟睡的司棋满意的笑笑,打横 抱起她直接将放在榻上。 而他自己一撩衣摆也坐在榻上,看着那睡颜不自觉得便伸出手抚在那脸上,那滑嫩的皮肤让他满足的叹息一声。 “青依叔叔,你出来吧。炎早就知道你来啦!”凌炎目不转睛的盯着司棋,却是对空气说话。 此时空间一阵波动,早已恢复原貌的青依出现在这书房中,看看那熟睡的司棋,不由得取笑道:“炎,你身为狐族少主,对一个女孩施展迷术好吗?你这样做莫不是想趁着她睡着对她做点什么?” 怪不得今天的司棋不对劲,原来是凌炎对施展了狐族的迷术:狐族的精灵最擅长的恐怕就是迷术与幻术了,这司棋中招也不奇怪。 迷术被青依识破,做为始作涌者的凌炎一点也不难为情,极其淡然镇定的问道:“青依叔叔以为我会对她什么?”说着,伸出食指一弹,那呆在一旁的灵狐,便顷刻间化为一根白色的毛发,仔细看竟是一根狐毛,不用说这又是凌炎的。 青依看着凌炎的一举一动,无奈的摇摇头,走到那桌子边看着那莲蓬与莲子,啧啧的说道:“狐少族真是舍得呀,竟然给我这傻徒弟喂食你们狐簇的大补丹,你可真舍得下血本呀!唉我说,你怎么不把你父王炼的金丹给她吃一颗,那岂不是更好!” 凌炎听了,看了他一眼,然后化出薄被盖在司棋的身上,又摸摸她的小脸才走向青依说道:“我父王的金丹固然是好,可是身为我们妖类要吸收它都难,更何况她一介凡人。有我们狐族的大补丹就够用了。怎么叔叔这样说是不是也想贡献你们蛇族的避虫菜散给她?” 蛇族大都有毒,而蛇族的避虫散则是能避百毒,什么毒虫的毒都可以化解。 青依一听这话连连摇摇头:“得,你别把我饶进去。我只问你,你真的想好了,你们人妖殊途,如果相恋那可是非同小可!” “父王说过我此次下山就为历劫,而我的劫就是她。我、甘之如饴!”凌炎抬头看着远处,眼睛异常坚定: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对这个丫头产生了莫名的情愫。或许是在相府她将自己当做宠物亲吻时,也或许是在赵毅清将她扑倒的时候,总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丫头的。只知道在看到她亲吻自己的毛发幻化出来的灵狐时,他是嫉妒的!他竟然嫉妒自己的化身,他竟然希望刚刚她亲吻的是自己。 想到这儿,凌炎的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嘴唇,想到她的唇那软软的触感时,开心的笑了起来。 青依一看心里全明白了:这孩子是深陷情感漩涡出不来了,就像是当初的自己一样。 不过,谁都年轻时过来的,那感觉大家伙都知道:确实不是一般的好!叹了一口气说,青依走上前拍着凌炎的肩膀说道:“炎,青依叔叔并不是给浇冷水,只是既然你认准了这丫头,那叔叔就有必要先给你支会一声。 我们是妖,带有妖气。如今有你父王给的隐灵丹,你们又没有肌肤之亲还不怎么样,可带你们有了肌肤之亲长时间下去她会妖气入体,那这丫头她会。。。” “叔叔,这些炎都明白,也懂得。所以现在炎在极力的想办法,要如何让她适应我的妖气,甚至是适应我们妖气的生活。人界太复杂太肮脏,在这里没有人能保护得了她,我要把她带到妖界,我们也不会分开!”凌炎打断青依的话,因为他知道青依要说的是什么?而这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所以在知道自己心意的那天起,他就开始为他们的以后打算苦恼了,可惜这丫头根本不领情! 青依听他这样说,也明白他的心意。不过做他的长辈还是有必要提醒一句的:“炎,还有一事,她的寿元可不比我们妖精。既然人界再强大的修真者也不过二三百岁,如果那时还不能升入天界为仙,那便要进入冥界转世投胎,这个你可是想好了?” 凌炎听他这样说,点点头皱着眉说道:“这个我已经想过了。待血尸的事情解决后,我会去一趟冥界,去求求冥王。当年我父王与莫离叔叔曾出手助他冥界,想必他不会拒绝我吧?” 一听这话,青依还有什么好说的:孩子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做为长辈的他如果不帮忙可是说不过去了! 090节 超大瓦数电灯泡 再次拍拍凌炎的肩说道:“炎,你从出生起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放心,如果你有什么难处需要叔叔帮忙,叔叔眼睛都不眨一下,既然女刀山火海叔叔也陪你闯!” 凌炎转头看着青依:这条青蛇,平时看起来吊而朗当的,可实际是一幅热心肠,更是重情得义的。当年因为娘亲这条蛇可以不顾自已的危险陪着娘亲闯魔界、去蝶山,更是不顾一切的跟着打上天庭。如今为了自己竟然又说出这番话,看来真是自己母子欠下他的了。 “叔叔,炎的路不好走,你不需陪我的!”他们母子欠人家的太多了,不能再欠了! 哪知青依眼睛一瞪,一拳头打在凌炎的头上说道:“小子,别竟学人类的样子婆婆妈妈的。我告诉你我这样做不单单是为了你,我还是为了那丫头!”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司棋又说道:“这丫头可怜,从小到大也没有几个人在乎她。既然她叫我一声师傅,那我自然得管她。不仅如此,如果以后你敢欺负她我也定是饶不了你!” 凌炎听了感激的点点头说道:“叔叔,谢谢你!” “别来虚的!”青依一摆手,然后看向凌炎说道:“刚刚我可是听说,你要准备晚饭给这丫头,想必是你娘亲教你的拿手菜,凌炎你也知道我就喜欢吃你娘亲做的东西。既然你想谢谢我,那不如让叔叔民解解馋!” 凌炎一听是这个要求,当下笑道:“这个自然,叔叔慢等炎这就准备!”说着,又看了司棋一眼,布下结界才与青依一道走出书房,而青依还在那儿咕嘟:“你也太在意她了。这里是你的家用不着这样吧。。。” 司棋醒来时,那只重新被幻化出来的灵狐就趴在她身上,见此不免得满足的笑笑,小手抱起灵狐亲了亲,又看看天花板才想起自己是在凌府之中。 猛的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一下子坐起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衫裙,还好没有人动过。 抱着头仔细的回想:自己怎么就在这儿睡着了呢?还有之前的那个吻,虽说是无意的,可是感觉好尴尬,怎么办? 正想着,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凌炎与青依笑着走进来,看到司棋醒了便笑着说道:“醒了?正好,厨房那边已经准备好,我们去花厅用饭吧!” 而身后的青依也跳出来说道:“就是就是,丫头你这一觉睡得也太香了,师傅都等你好半天了,也饿了半天。要偏偏凌公子非要等你醒来再开饭,唉哟可是饿死师傅我了!” 凌炎听了好笑的看着青依一眼,然后便转过头看着司棋一句话不说。 司棋看看凌炎,又看看青依低头想了想,便下了榻,抱着小灵狐走到他们面前说道:“师傅说的是,我也好饿呢,那我们现在就去花厅吧。也不知道凌公子准备什么好吃的了?” 凌炎微微一笑:“做粗茶淡饭而已,文二小姐与青仙师不要见笑,请!” 凌炎说着便做了一个的请手势,弄得司棋很纳闷:睡觉之前他对自己可没有这么客气,怎么一觉醒来变这样了? 想到这儿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正好凌炎也看向她,冲冲微微一笑露出好看的整齐的牙齿,然后几步走上前与她并肩站在一起说道:“入秋了,夜里风大把这件披风披上。”说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披风出现在他手中,披在司棋的身上。 这样一来,司棋又想起她睡觉之前的那一幕,不由得小脸通红。 青依在后面打哈哈说道:“哈哈,咱们能不能快点,仙师我还饿着肚子呢!” 司棋与凌炎正对视呢,听青依这样一说都不好意思的别过脸,然后凌炎笑着对青依说:“仙师请!” 青依其实也不想做这个电灯泡,可是想起小狐狸那几个拿手菜可都教给了凌炎,也只能装傻充愣的当作没看出来,大咧咧的走在前面。 落在后面的司棋与凌炎相视一笑跟在他身后并排的走着。期间凌炎还时不时的扶司棋一把,弄得司棋心里怦怦的乱跳:这是几个意思,难道这算是挑明了关系吗。。。 三人在花厅落坐,凌炎吩咐管家将准备好的菜品一个一个都端上来,最先端上来的就是那碗银耳莲子羹。“趁热喝了她,凉了就不好吃了!”凌炎亲自盛了一碗放在司棋的面前。 司棋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的从来不扭捏,可是今天在青依的面前由凌炎这样照顾她,还真是不适应脸儿又不知不觉得变红了。 “徒弟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那么红?”可恨的是青依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是故意与自己过不去是不是? 没好气的瞪一眼,一句话不说低下头大口大口喝着那碗羹。凌炎笑着看着她,然后又命管家将剩下的菜品端上来。 “这是。。。”司棋揉揉眼睛看着自己的面前的那道汤:这不是参鸡汤吗?这个世间还有这个? 凌炎见她看着那道汤,以为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便介绍说道:“这是参鸡汤,是我娘亲的拿手菜,还有滋补功效你尝尝看。”说着,便起身走到司棋的身前,用手中的筷子将鸡肚子剖开,里面的粟子、红枣全都露出来。 “这是你娘亲的拿手菜?”司棋咽下唾沫,心中想着:这或许是巧合吧。说不定他娘亲是位美食家,自己创了这道菜只是碰巧而已呢! 可是,接下来的几道菜司棋可是淡定不了了。 第二道是烤鸭,第三道是水煮鱼,而第四道竟然是凉皮,还有几道竟然是自己前世最爱吃的小吃。 这,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凌炎她娘亲也是穿过来的?她能不能见见她? “凌公子,你娘亲她。。。”忍不住的司棋开口问道。 凌炎不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问道:“我娘亲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好吃?呵呵,我父亲于饮食上一向清淡,而我娘亲却热衷做美食,经常给我们兄妹几个做吃的,而这几道菜也是我们几个最爱吃的。你别光顾看,快吃呀,看看合不胃口。” 091节 冲天道长 “嘿嘿,这个味道还真不错,我说凌炎呀,以后我可是要来你家蹭饭了,你是不知道这丫头府里的那饭菜根本没法吃!”青依一直惦记着红巾的手艺,只可惜人家是妖王的妻子不可能常常做菜给他吃,而这个炎从小听话懂事,将她娘亲的手艺学个十在十,在他这儿也能一饱口福。 司棋本想问凌炎有关他娘的事情,被青依这么一打差就给打过去了。看看凌炎应该也不知道这些事情,便强行的将念头压下去,想着等以后有机会见面再说。 而这边凌炎不知道司棋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一门心思的将满桌的菜肴夹给她吃,而司棋慢慢的也习惯了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侍候,时不时二人还相视一笑:自从昨天一吻后,二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你不考虑下我的意见吗?”晚饭过后,司棋与青依在凌府稍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凌炎一直将她们送到大门外,看着司棋眼中有些不舍。 司棋纳闷的看向他问道:“什么意见?”今天他们除了谈论小灵狐好像就是吃的了,别的什么也不说呀。 凌炎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妙人儿说道:“那赵毅清变成血尸后似乎专门为了你而来,我怕你有危险所以我还是与住在赵府,保护你的安全吧!” 旧事重提而这次司棋却没有一口回绝他,而是歪着头看着他说道:“那天赵毅清被你所伤,我想这些日子他不敢来找我的麻烦了,再者是说你与师傅不是在我的院中下了禁制了吗,你们俩大高手下的禁制岂是他一个小小的血尸能破的?放心吧,你这里离我那儿近我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你都会知道,你还担心什么?” 看着凌炎又要说话,司棋急忙又说道:“不是我刻意与你疏远,而是一来你的府中也有许多事要处理,二来我毕竟是个寡妇如果再遇到五儿的那件事,怕是不好解决。 嗯,等我解决了血尸与相府张氏母女的事情,我就想办法与候府脱离关系,到那时我堂堂正正的请你到我的府上坐客。说真的,让你一个翩翩公子总像做贼似的出入我的府邸,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总觉得亏欠你了!” “你这样说话倒是还有些良心!”凌炎也是这些日子以来听她说的最好听的一句话,当下目光柔和的看着她满足的笑道。 这样的笑容让司棋有些承受不了,难为情的低下头不知要说什么。而这时青依在一旁插嘴说道:“唉,我说你们俩个说完没有呀?这可天黑了,难道非得碰上血尸你们俩个才算完?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有这么难舍难分吗?” “师傅!”司棋一听这话脸都红了,不好意思的看了凌炎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仍是笑呤呤的看着她,更觉得难为情将头别过一边。 青依也看出这丫头不好意思了,只是嘿嘿的笑着也不再说话。 凌炎看了眼天色似乎觉得青依说的也在理,便开口柔声说道:“天晚了,我也不再留二位了。不过,文二小姐既然你与小狸有缘喜欢它,那这几日就让它陪着你。小狸也是有灵力的能预危险,这样我多少也放心些!” “好呀,我真是很喜欢小东西,那就先行谢过了!”司棋一听急忙答应道:她与这个小东西不仅又缘,而且是渊源颇深那! 凌炎一听忙接口说道:“那你等等,我这就去把小狸抱出来。”说着,转身就进了府门。 司棋这回倒是听话老老实实站在府门外等着凌炎,而青依则站在一边摸着自己那俩撇假胡子嘿嘿直乐。 不一会儿凌炎便抱着小灵狐出来了,走到司棋的面前将灵狐塞进她的怀里,然后负手而立说道:“好啦,天色不早我就不送了,回去吧!” 司棋有些奇怪刚刚还很热情的凌炎怎么进去一会儿的功夫又变得冷淡了,而青依则是在凌炎与灵狐之间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次,颇有深意的笑笑。 司棋这时也不方便细问,只能抱着灵狐与凌炎告辞身进了自已的府邸。。。 “韩彰,我让你调查天师堂原堂主的事情,可有眉目了?”坐在房中司棋一边抚摸着小灵狐,一边看着韩彰问道。 现在的韩彰修为比以前又增进了不少,有时甚至可以在遮挡下在白天行走了。一听司棋问他连忙答道:“小姐,这些日子以来,小的倒还查着一些毕加索,只不过还不能确认。” 司棋一听看了青依一眼又问道:“什么线索?说来听听或许我们能从中查出点什么?”青依也在一旁点点头。 韩彰也不啰嗦正色的说道:“小姐,青老这些日子小的查访当年与老国师还有天师堂有过接触的人,最终竟都向了一个人!” “一个人,是谁?”司棋一听也来了精神将灵狐放在自己膝盖上,看着韩彰问道。 韩彰看着二人说道:“这个人就是紫去观的观主,冲天道长!” “冲天道长?”司棋听他这样一说眯起双眼,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个名字好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说着站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忽然停住看着韩彰说道:“我想起来了,当日我相府的湖边戏弄文司书,就听她说过冲天道长,她们手中还有他的符纸,而我父亲与紫云观的关系也似乎不一般,还记得那次我们姐妹四人去云水庵观进香,我父亲与张侍朗就在紫云观喝茶论道,看来这个冲天道长也朝中大员们到是很熟悉,难道他就是那个堂主?” 如果那个冲天道长真的是当年的天师堂的堂主,那他与这些个达官贵们熟识也说得过去了,毕竟曾经同朝为官对一些人的喜好还是了解的。可是,既然是曾经同朝为官那这些官员怎么会认不出他是谁,如此一来这冲天道长是堂主又有点说不过去? 而如果不是那这个冲天道长在这血尸一案中又是充当什么角色呢? 092节 这个夜晚很美好 “韩彰,血尸的事情不会小。我怕一旦闹起来就没有时间理会相府的事,不如趁着现在给他弄清楚。”说到这儿,司棋又转身坐下,看着韩彰将今天在街上看到慕容复与司书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省略了她与凌炎亲吻的事情。 然后敲着桌面说道:“我不想等了,我得给那张氏弄点麻烦。韩彰明天你再扮成文司书,让那慕容复早进相府提出要改娶文司书的事情。另外,那杜嬷嬷心中有鬼最怕这鬼神之说,明晚这们就给好演上一出好戏。。。” 说到这儿,文司棋冷冷的笑道。 青依与韩彰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文司棋,知道她一样就会有人糟殃了。。。 夜已深,按照之前的约定韩彰负责夜间在司棋的房外保护她,而青依则是回房睡觉养精蓄锐待白天时负责司棋的安全,而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在外间的床榻上睡觉,司棋一个人在内间换好了中衣抱着灵狐躺在床上。 “小东西,你真的与那凌炎是心意相通吗?那你说,他对我是什么个意思?”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司棋的脑子乱极了,刚刚在与青依他们商量事情时,脑子里还时不时出现她与凌炎接吻的画面。 那灵狐瞪着俩只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司棋,呜呜的叫着不时的伸出舌头舔司棋的小脸。 被它舔的痒了,司棋便咯咯的笑着仰躺在床上,将毛绒绒的小东西放在自己的胸前,小手轻轻的抚摸着。 那灵狐的耳朵动了动了,小爪子扒住她的中衣慢慢往上爬,小脑袋与司棋的头平行时,那尖尖的嘴巴立即凑上去亲吻了下司棋,将司棋亲得一愣,随即哈哈的笑起来“小东西,你可是比那个凌炎识趣多了。姑娘我都已经吻上他了,他竟然还摆起谱来。哼,晚饭时还体贴温柔呢,吃过饭就不是他了翻脸不认人!” 原来这妮子还在为凌炎将她们送出府门外而不再理会他的事情而生气呢。 灵狐能听懂她在说什么,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舔她的小脸还有小手,给司棋逗得直乐。 看着灵狐的眼睛,司棋好像又看到凌炎的眼睛:果真是一模一样,盯着看它时,似乎是有一股力量吸引着她,不知不觉的竟有些犯困了。 揉揉眼睛,司棋将灵狐放进被子里藕似的手臂轻搂着它,慢慢的睡着了。。。 司棋轻微的打起了鼾声,而她旁边的灵狐身上红光一闪,竟慢慢的幻化出人形:不是凌炎还能是谁? 凌炎侧身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司棋心满意足的笑了:刚刚这丫头可是说了真心的话,原来她的心里也有自己。怪不得今天亲吻之后是那样一幅模样呢。 想到这儿,凌炎不由得意的笑了笑,然后修长的手指抚上那细致的脸庞:弯弯的柳叶眉,闭着的杏眼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都一一的抚过,最后停留在那嫣红的小嘴上,看了半晌,又轻轻的下滑在那高耸的云峰上停留下来。 在妖界中的女妖精们大都是巨胸蜂腰,个个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可凌炎从来都不曾被吸引,唯独对她:文司棋。竟然控制不住的想接近她,想抱着她想亲她,甚至想要了她。 看着那云峰凌炎的喉结动了动,手指灵巧的拨弄开那中衣,露出了粉红的肚兜,凌炎的呼吸凝重了手指有些颤抖,咽了口唾沫玉手又抻向了那肚兜。。。 “嗯!”就在这时,司棋嗯了声,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正好面对着凌炎,顿时吓得凌炎一动不敢动,半天见没动静才自嘲的笑笑说道:“我这是怎么了?她明明中了我的迷术是不可能醒来的,我怕什么?由此可见是不能做亏心事的。呵呵,丫头,今夜本少主就先饶过你!你呀!”说着,凌炎又好笑笑的捏捏司棋的小巧的鼻子接着说道:“你呀,可是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等着我将你迎娶进妖界!” 说完,便低下头吻上那吸引了他好久的唇,仗着司棋被自己施了迷术不会醒来,用舌头翘开贝齿随后探进去轻而易举的捉住那小巧滑湿的舌头,吸取那甜蜜的味道,同时一颗金丹由他的口中渡进司棋的口中。 一阵索取之后,凌炎心满意足的搂着司棋闭上眼睛。。。 第二天,正好是十五,凌炎亲自去了吉祥胭脂铺将司棋接了回来:“听青老说,你今个儿要夜审杜嬷嬷,怎么这么急?” “不是心急,而是怕以后为了血尸的事情,而没有时间理会相府的事了。再说昨天慕容复与文司书在一起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如果这个时候我不添一把火怎么对得起相府里的那些女人!”司棋与凌炎一起坐在他豪华的马车内,一边喝着凌炎精心为她烹制的香茗,一边说着。 凌炎见她那个模样嘴角掀起一抹笑容,然后给她添了热水说道:“哦,那好。今夜也让我一饱眼福怎么样?看看你是怎么审案的!” 司棋看向他,俏皮的撅撅小嘴说道:“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你不许让我府里的人看见。深夜来到我的香闺怕是明天我就会被满京城的人戳破了脊梁骨的!不止如此我怕是还要浸猪笼呢!” 听了这话的凌炎眼神暗了一下,随后正了脸色说道:“看来为了让你能尽快摆脱候府,只有尽快查明的赵毅清与血尸的事情了。不然,我要见你岂不是一直都要偷偷摸摸的了!” 这话里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司棋心中也大概明白了这凌炎是什么意思,不好意思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车外才说道:“韩彰说那紫云观的冲天道长很可能就是当年的天师堂堂主,你今天来的正好,不如我们去紫云观看看如何?” “紫云观?”凌炎小声的重复了一句然后敲了敲车壁,对外面说道:“去紫云观!” 然后便看向司棋,打量了半晌才皱眉说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不如我带你回族里,在那里无人知道你是相府的二小姐,更不会有人因你是一个寡妇而戳你的脊梁骨,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文司棋才不要做逃兵!”哪知道凌炎的这一翻好心,文司棋却不领情。 093节 强硬的告白 凌炎被这丫头的一句话气得够戗,伸出手就相把她捉进怀里,可哪承想她早有准备,轻巧的躲过去然后娇媚的看着凌炎说道:“凌公子不要生气,小妇人这是在逗你玩呢!你的好心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我还有哥哥,即使我真的想避世深山,也得为我的哥哥打理好一切再说。再者。。。” 说到这儿司棋笑眼眯眯的看着凌炎,直到把凌炎惹得急了才说道:“再者,我师傅也说我是个钱迷,怎么着我也得挣够了银子再走吧!” “我那里什么都不缺,更不缺银子。再说跟着本少主你要银子做什么?”凌炎知道这丫头爱钱,可没想到爱到这个地步。 司棋嘟着小嘴晃着小脑袋想了想了说道:“嗯,你的这话倒不假,你确实不缺银子。可问题是我凭什么要跟着你,我跟着你又要做什么呢?”昨天都被吻了,今天如果不套出点话实惠的来,她就不叫文司棋。 想到这儿,司棋也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对这个男人起了这个心思了? 凌炎听了微微一笑,凑上前把司棋的小脸摆正,有神的双眼紧盯着她,直到这个丫头脸红了想避开,却又被他摆正,然后说道:“文司棋,你别说经过昨天的事,你对我没有企图?我也不相信你会不知道跟着我要做什么?咱们俩现在还玩这个猜迷的游戏是不是有点过了?” “你。。。,哼,凌公子玩猜迷游戏的是你吧。昨天占了便宜今天难道想赖账不成?我文司棋可没那么好欺负!”司棋的脸被人家控制了不能动,只能气鼓鼓的看着凌炎有服气的说道。 凌炎一听,“哦”了一声,方才笑着说道:“你是说昨天你亲我的事情。呵呵,怎么就成了我占你的便宜了?”看司棋还要反驳,忙又接着说道:“说我占你的便宜也成,不过总要来点实惠的!” “什么?呜!”司棋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凌炎直接吻上了唇,甚至捉住她的小舌头一阵的攻城掠地。 直到司棋大脑缺氧瘫倒在凌炎的怀里,这位少主才罢手。 “这回好了,我可是名符其实的占便宜,你要怎样说我都成了!”看着脸颊红润的司棋,凌炎心情大好,大手揽住她的肩膀说道。 司棋说什么也没想到这个凌炎竟是这样直接,这还没说清楚呢,就给吻上了,而且还这么霸道。 “这算什么,算你的告白吗?直到现在你都没有亲口说出喜欢我,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司棋从来不肯认输,即使现在在人家的怀里也不肯认输。 凌炎大手抚向她细嫩的脸庞,回味着那甜蜜的味道满足的说道:“我娘亲说过做的比说的重要,凡事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我都如此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再者说也是你先主动的对不对!” “你。。。”司棋没想到这个凌炎竟然这样无赖,竟一时气得不知要说什么,只能任由凌炎抱着她得意的笑着。 “少主,紫云观到了!”就当俩个在车中甜蜜的吵架时,外面的家仆说道。 “这么快!你这是什么马怎么比平时的速度快了这么多?”司棋从凌炎的怀中坐起,纳闷的看着凌炎:上次她与文司琴她们去云水观可是用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而这紫去观就在云水观的后山怎么这就快就到了。 凌炎伸手撩开车帘看了看车外说道:我们族中的这些马与小狸一样都是灵宠,虽然等级比小狸要低了许多,可也不是一般的马匹可以比的。好啦,别在瞎想了,我们下车吧!”说着先一步下了马车,然后将司棋扶下来。 这紫去观建在半山腰,而他们的马车只能到山角,也就是说要到紫云观还要步行上去。 凌炎看了看那高高在上的道观,又看看司棋,笑着伸出手牵起她的小手说道:“我与文小姐要去观中进香,你们在这里等我们就可以。棋儿我们走吧!” 司棋被凌炎牵着小手心安的的狠,又听到他叫自己棋儿也勾起嘴角说道:“嗯,我们走吧!”说着俩人一起并向上了山,直奔紫云观而去。 来到紫云观前却发现观门紧闭,这倒是出乎了司棋他们的预料,按照他们打听出来的消息,这紫去观香火可是鼎盛的狠,京城中许多的达官贵人都来此上香,甚至比不远的的云水观香火还要鼎盛。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 想到那个可能的司棋看了凌炎一眼,正巧他也看过来:看来他与自己想的一样。 凌炎眼中出现一抹担忧说道:“棋儿这里诡异怕是有危险,我看你还是在山脚下等我,如果有什么事,你就烧这个传讯府让青老与老竹子过来帮忙!”说着便拿出传讯符递给司棋。 可是司棋却不听从他的安排,梗着头说道:“我不,既然里面有危险我就要与你共进退,凭什么你丢下我一个人进去,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说到这儿,她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线鞭子还有符纸。 “棋儿听话!”凌炎不可能让她涉险,见她不听话又要劝说她。可没想到这丫头倔得狠,在他的话还没说完时,这位小姐已经推开道观的观门走了进去。 “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的罚你!”阻止来不及的凌炎只能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气急败坏的训斥她。 文司棋目的已经达成,她才不会管凌炎说什么,只是冲她吐吐舌头,便谨慎的注意这观里的一切。 “这里发生了什么,怎么这样乱?”司棋一边走一边皱眉的说道。这紫云观里面一片狼藉根本不像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大观应该有的景像,残垣断壁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 凌炎也谨慎的看着这一切,以现场情况来看说出自己的意见:“看来。这里不久前经历了场大战,所以才会这样。可是为什么这紫云观发生打斗导致关了观门,而京城中却没有人知道呢,难道有人做了手脚,隐瞒了一切?” 094节 094节 霸道宣誓:她的男人 司棋点点头,看来比较赞同这个说法,双目四下看了看想了想说道:“难道是定远候府?血尸的事情与他们有关,这紫云观难道也与这候府有关?” “有这个可能!”凌炎点点头,然后指着后院的说道:“我们去后院,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好!”司棋也点点头,任由凌炎牵着她的小手走向后院。。。 “这是血尸干的!”来到后院同样一片狼藉,司棋与凌炎仔细的查找,终于在一间屋子里发现了俩具尸体。 这俩具尸体与在候府的庄园的那俩个丫头一样,全是被吸干了血液而死,只不过他们的表情却与那俩丫头不一样,狰狞的可怕。 “那边还有!”凌炎用鼻子嗅了嗅又指向另外一边的房间说道。司棋与他对看了一眼,一起走向那间屋子。 “这,这。。。”看着眼前的景像司棋已经说不话来了,这个屋子里有五具尸体,都是十三四的的半大小子,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这个道观的弟子。 这太没人性了,这些孩子被他们父母送到这里来,是为了让他们学些本领不至于挨冻受饿,没想到却惨死在血尸的手里。 凌炎看着这一幕也无法接受:虽说他是妖精,可是妖界在他父王篱陌的管理统治下,一片祥合可从没有出现过样的事情。这血尸不得不除了! 司棋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被凌炎半抱着出了这间房间,在院子里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看他们这个样子,应该是被赶到房间里被血尸弄死的。他们是被什么人赶进来的呢?应该是他们熟识的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出卖了,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了。除了恐惧还有失望。这个人难道是冲天道长,他们的师傅?”司棋缓了劲之后,坐在石头上半眯着眼睛将她所怀疑的一一的说出来。 凌炎也颇为赞同她的想法,点点头说道:“我看八成是这样的。刚刚前殿中有些打斗的痕迹,估计是一些大弟子不愿就这样死掉而做的反抗,至于有没有逃掉的就不知道了。嗯,棋儿,你看!” 凌炎正说着,忽然看到后门那儿有些血迹,稀稀拉拉的一直到后门那儿。 司棋也站起来,跟在凌炎的身后走到后门那儿,看到那血迹稀稀拉拉的一直到后山。 “或许是有人躲过了这场劫难,逃入后山也说不定。我们去看看!”凌炎看向那紫云观的后山,只见山峦叠嶂要想在这山间找一个人怕是也不容易,或许那个人可以逃过此劫。 只要找到这个人就能问个明白。 司棋与凌炎想的一样,跟着他顺着那血迹去向后山。 可是那血迹渐渐的消失了,找了半天也没见半个人影,不过凌炎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没有被血尸害死,因为他们狐族引以为为傲的嗅觉再也没有嗅出血腥味,难道说是被人救走了。 想到这儿,凌炎松开司棋的小手,腾空悬在半空中运用妖眼将紫云观的后山看了个遍,最后将目标定在一处不高的山峰上。 “怎么样,看到什么?”凌炎落下后,司棋走上前问道。 凌炎点点头说道:“没有找到尸体也没有看到血尸,不过在那个山峰上有几个人,或许他们能知道些什么,我们去看看!” “嗯!”现在司棋对凌炎那是无条件的信任。看着凌炎又向她伸出手乖乖的将小手放在他的手心。 凌炎满意的笑笑,牵着她的手腾空飞起,飞向那个有人的山峰。 从半空中落下,司棋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一共五个人,其中一人背对着他们,坐在一副轮椅之上,一身的儒生打扮,而其他四人都是青色武装。 看到那个坐轮椅的人,司棋第一反应就是定远候府的二公子:赵毅楷。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什么人,我家公子在此不得造次,报上名来!”刚刚落下,那其中的一个家仆便厉声说道。 凌炎冷冷一笑,伸出一根手指随手一指,那出声的男子便就再一句话说不出,只是依依啊啊的在那儿大叫。 其他三人一看自己的人吃了亏,纷纷拿出武器准备将凌炎二人一举拿下。 “慢着!”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之后那背对着他们的儒生转过身来,看着凌炎与司棋微微的笑着。 “二公子!”司棋果然没有猜错,这个人果然是赵毅楷。当初司棋进候府时对这位二公子还是颇有好感,可是经历了庄园血尸的事情,候府的人出现在她面前俱都是大奸大恶的形像,当然丁慕秋除外。 那赵毅楷听司棋直呼他的名字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呵呵的笑出声来说道:“弟妹,既然你已经嫁入候府那就是我们赵家的人,于礼数上你应该称呼我为二哥。” 凌炎一听不干了,走上前挡住赵毅楷的视线对着抱了一下拳,微笑着说道:“赵公子,虽说棋儿嫁进候府,可也呆过另立门户。再者,候府行事也实在是认人心寒,竟然将几个女人扔在荒郊野外任孤魂野鬼,甚至是血尸欺侮,试问这样还有谁敢再进候府的大门。候府这样无情无义,棋儿与相府也不可能再认这门亲了!” 既然是定远候赵家的人,那血尸的事情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凌炎也不避讳索性挑明了说,也顺道告诉赵家的人:司棋与候府彻底撕开脸了! 赵毅楷看向凌炎,愣了一下然后才抱拳说道:“这位公子是。。。” “他是我的朋友,凌炎。如果二公子听说过布庄的事那对他也应该有所耳闻了!”这时司棋不等凌炎说话便走上前看着赵毅楷。 她与凌炎既然已经捅破了窗户纸,那就不能让凌炎在这样藏头缩尾的,她就让全天上的人都知道凌炎是她的男人! 听听,都霸道:她的男人! 凌炎心领神会看了司棋一眼,正巧这丫头也扭头看她,不由得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赵毅楷看着明目张胆的在他的面前秀恩爱的俩个人,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出声来:“弟妹果然异于常人,敢作敢为连男人都不如!二哥佩服!” 这个赵毅楷!司棋看着他:都说了她文司棋要脱离出赵家,可他还一口一个二哥,什么意思? 095节 他要尸化了! 文司棋看着赵毅楷,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比那个赵毅言还难对付,也不想与他多做纠缠直接问道:“二公子来此是欣赏风景吗?这山高水长的二公子腿脚又不方便,也难为这个几个家仆了。” 没错,这山高水远的赵毅楷一个残疾硬是在这山峰之上,说他没有鬼谁会信,或许这紫云观的事就与他有关即使不是主谋那也是受人指使的。 定远候府的人个个不简单! 那赵毅楷听她这样一说微微一笑,看着远处眼中多了一丝惆怅说道:“是呀,二哥来到这里也确实是难为了这几个家仆了。可家中烦闷唯独这里可以让我透一透气了。哎,弟妹,那么你呢,你又是为什么来这里,难道是与这位凌公子幽会不成吗?”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根本不在意这赵毅楷话里话外的意思处处都是针对凌炎与她的关系。也看向远处的山峰说道:“我也不想呀。我一个妇道人家按理说不应该出头露面的,可是没办法。总有那么一些人明着暗里的想害我,前几日差点死在郊处的庄园中,为了查出真凶和想害我的人我只能到这来啦,凌公子也是怕我危险怕再一次的为人所害才跟着我来的。二公子,你有什么话直接问,不用这样弯弯绕绕的!” 这句话一落,空气中立即弥漫了一股火药味,可司棋的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激怒赵毅楷,以此从中找出线索。 可没想到。。。 “哈哈,弟妹这话说的直接,二哥佩服也喜欢。可是不知弟妹来此可是查出了什么吗?”赵毅楷仰天长笑,一点也不因为司棋坦白与凌炎的关系而动怒,也不因为挑战候府的权威而生气。 凌炎看着这个候府的残疾二公子,眯起了眼睛:他竟然在这个男人身上嗅出了危险的味道,这个人绝不简单! “我们既然来到这儿当然是有原因的,只不过查到这里线索却断了,既然二公在这里欣赏风景,不知是否知道些什么?” 赵毅楷抬头看着凌炎笑着,那眼神就如同在欣赏自己的对手一般,好半天才出声说道:“赵某已在这里多时,未曾见过什么人或是遇见什么事,看来要让二位失望了!不过,赵某有一句话,不知二位有没有兴趣听听,尤其是你,弟妹!” “我?”司棋疑惑的看向赵毅楷,见那人看向自己时仍是温柔的,心中不觉有种异样的念头出现。想了想说道:“什么话,二公子请直言!”“弟妹还是不肯承认是我赵家的人,也罢二哥也不强求。总有一天你会知晓事情的真相的。” 说着赵毅楷又转过去面对着山峦叠翠说道:“弟妹你看,这山中起雾了。你可知道这浓浓的山雾下掩盖着的是什么吗?” “还能是什么?无非是一些藏污纳垢之所,掩藏在浓雾之后罢了!”司棋冷笑一声,也看向那层层的浓雾。 赵毅楷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弟妹这话说的对也不对!浓雾之后或许真的是掩藏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或是肮脏,但也有可能只是表相,而真相往往是被这些表相所遮盖。所以要想知道这些真相不但要拨开浓雾也要慎重的剥开表相,方能查到真相。弟妹,凌公子我说的对吗?” 听了这话,凌炎与司棋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看向这个赵毅楷:这个男人不简单,他话里有话。可是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赵候府养血尸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吗?怎么会,这肯定是他开脱的说辞。 “弟妹,我还有一句话要说!”二人正想着,那赵毅楷又说话了。“我与你哥哥子清也算是有些交情,所以对你我虽不能多说什么,可还要奉劝一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别忘了你还是候府的儿媳,如果候府有什么,你也逃脱不了。所以,你还是三思而行吧!” 听了这话,司棋不以为意的说道:“二公子这是在警告我吗?” 赵毅楷笑笑说道:“不是警告而是忠告。凌公子你说我说的对也不对?”那赵毅楷突然将话头抛给了凌炎,而凌炎也皱眉看着司棋:这话说的不错,如果候府真的养血尸,按着人界的律法那可是大罪极有可能是要涉及九族的,而做为儿媳的文司棋可不就在这儿九族之内 吗? 赵毅楷见凌炎如此也知道这个男人不是莽撞的人,也不再说话而是继续看着远处的山景。半天才自言自语的说道:“多好的地方,尤其是那云水观。那可是京城中贵妇小姐们常去的地方,如果那里也不在清静了,那这世间到哪儿还发能找如此好的地方,哪里还能容我发呆赏景?”说着自己闭眼睛似是在回味什么? 凌炎与司棋一看:很明显这是人家在下逐客令了,既然问不出什么那也不用在儿耽搁时间了。 想到这儿,凌炎与司棋也不与赵毅楷打招呼便携手飞在半空中往回返。 “公子,他们走远了!”待他们走了好一会儿了,赵毅楷身边的一个家仆低头同他禀报。 赵毅楷这才睁开眼看向司棋他们飞走的方向,喃喃的说道:“这文司棋当初刚入候府时,那身灵力我还可以看得出来,可如今却为什么不见了?还有那男子一看就是个修玄的高手,可也是半分灵力看不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了半天,他也没想明白,便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人已经走了,也就不用遮掩了,放出来吧!” 旁边的家仆一听,点头称是,然后走到一大石前口中念了什么,那大石竟然起了变化,一个穿着道袍的青年人出现在众的面前。 也不知这用的是什么道法,竟然连凌炎也骗过了! 那青年人此时躺在地下不断的抽搐着,双眼已经变得通红,一对撩牙时而出现。 “公子,他要尸化了!”家仆大吃一惊急忙向赵毅楷禀报。 赵毅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看着那青年人不忍的说道:“我还是来晚了,如果早到一步或许可以救你。如今你这副模样如果不将你除掉,等你彻底的尸化我就无能为力了,到那时京城中不知又有多少人糟到你的伤害,所以你别怪我!” 096节 内敛而不外放,是个难缠的角色 那青年人痛苦的挣扎着,看着赵毅楷伸出双手断断续续的说道:“公子,我,我不想害人。求求你,我死后。请照看,照看我娘,还有我弟弟。他们住在回春巷姓鲍,公子,你动手吧我,我不想害人!” 赵毅楷看着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眼中也有不忍,叹了口气说道:“放心吧,我会把你的尸身化掉,会保住你的魂魄。到时送你回家与你的亲人见上最后一面,之后我会想办法让你转世投胎不至于做个孤魂野鬼!” 那青年人点点头,强撑着露出一抹笑容说道:“多谢公子。我听师傅说过如果一旦成为血尸那魂魄就会化掉,公子能保住我的魂魄让我转世投胎,是我的大恩人,鲍二在此谢过公子了!公子,我准备好了,你,却手吧!”说着,这个鲍二闭上眼睛双的也松开,一副解脱的模样。 赵毅楷再次叹了一口气,一副不的样子。右手食指与拇指一捻一张符张出现在他手中。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最后猛的睁开眼睛打出纸。只见那符纸自己燃烧起来,直奔向那鲍二打在他的身上立即燃起熊熊大火,鲍二在火中不断的挣扎,甚至想冲出那火圈。可是火圈似是有灵性,任他怎样冲撞也不能闯出来。 “这是三昧真火,虽说不能对付真正的血尸,可是对你还是有用的。你放心的去吧,你亲人那儿我会照顾的!”赵毅楷看着那火人淡淡的说道,似乎他早已出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最后那个不动了,甚至烧为了灰烬,那三昧真火才熄灭,而这时在那灰烬的上方一个雾壮大的身影悬在上空,愣愣的看着那灰烬。 “鲍二,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你亲人最后一面!”赵毅楷食指一点,那鲍二的魂魄带飞进他的袖口中。 赵毅楷看看自己的袖口,微微笑道:“我们走吧!。。。” 凌炎与司棋从半空中落下,司棋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的。凌炎见壮急忙扶住她说道:“棋儿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还不适应在半空中飞行有些头晕,下次多练练就好了,你别担心!”司棋冲着凌炎笑笑,见他一脸担心的模样急忙安慰他。而自己心里也咕嘟着:这凌炎飞的怎么这么快? “对了,炎。我外公的道法中只提过御器飞行,如果不用法器也只能御气飞行,可是高度和时间却受限。可我看你却能飞这么长的时间还飞么这么高是怎么回事?” 凌炎一听她问的是这个便笑着摸摸她的头说道:“这是我族中密法,御风飞行,可是不受高度与时间的限制。你现在刚刚修玄功力还不够。等你功力道行允许的情况下,我会教你。到时你们携手遨游天下怎样?” 司棋一听,那不和神仙眷侣一样了吗?哈哈,那敢情好! “嗯,好呀。到时你带着我年遍这天下的风景好不好?”司棋一听这个就来了精神,也不头晕呕吐了! 凌炎宠溺的掐掐她的小脸蛋笑着说道。之后便看向刚刚那座山峰说道:“棋儿,这个赵毅楷不简单。以后你要多注意他些。或许整个候府最难对付的不是血尸,不是赵毅言而是他也说不定!” 司棋也赞成这个想法,点点头说道:“嗯,我也是这样想。这个赵毅楷内敛而不外放,让人捉摸不透是个难缠的角色。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哦对了,我们把紫云观的事告诉天师堂。你我只能做幕后之人,这件事情由官方来插手是合适不过了。”凌炎微微笑着,又接着说道:“再说你今天不说是有事情要做吗?如今天色不早了,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去准备准备了!” 听凌炎这样说,司棋才想起今天还有一场戏要演呢,拍拍自己的额头说道:“对哟,家里还有事情呢!唉呀,最近的事情好多,好麻烦呀!弄得我想起这个忘了那个!” 凌炎嗔怪着拿下她的小手给她摸着额头说道:“事情再多也要慢慢的来,谁又没拿把刀子逼着你去做,你着急干什么?你今天想怎么做,在马车上你一一的告诉我,我来替你安排!” “嘿嘿,那可是要多谢你了!”司棋嘻皮笑脸的看着凌炎,却被弹了一个粟子,然后被凌炎半推半抱的弄上马车。。。 “杜嬷嬷,小姐要你去见她!”春桃笑嘻嘻的看着杜嬷嬷,此时那老婆子正在与桂嬷嬷还有秋桂一起做针线活。 杜嬷嬷看年春桃,又看看桂嬷嬷嘴里嘀咕着:“这么晚了,小姐要我去做什么?”随后又转头看向春桃问道:“小姐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春桃一听这话,有些不大乐意的撇嘴说道:“不知道,小姐又没说。她只说让我来找你,至于什么事嬷嬷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杜嬷嬷一听这丫头竟然这样与她说话,当下便崩起脸子说道:“小蹄子是不是这两天皮又紧了。别看你贴身侍候小姐。可有什么错处我一样能治你。哼,你给我等着瞧。” “嬷嬷犯不着拿这话来吓唬我,我只是一个丫头。主子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做,做错了也自然有小姐替我担着,还真不用嬷嬷操什么心。嬷嬷你到底是去不去?不去,我可要回去跟小姐复命了!”春桃不像绿柳脾气好,这丫头可是个暴脾气又话说话,在杜嬷嬷面前那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看着春桃转身就走根本没拿她的话当回事,杜嬷嬷急忙叫住她:“等等小蹄子,我与你一起走。”说着起身整理下自己的衣裙,又看了看桂嬷嬷与秋桂一眼说道:“你们先坐着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就回来!” 听见她这么说,走在前面的春桃不由得冷笑一声。。。 “春桃,不是说小姐叫我。这,小姐她人呢?”杜嬷嬷与春桃一起进了司棋的屋子,在外间等了半天也没看见司棋的影,这老婆子有些奇怪便问向春桃。 春桃一副不大有搭理她的样子,眼睛朝着里间看去小嘴一呶:“刚刚还在这里呢,估计是在里间呢,嬷嬷去里间看看吧!小姐吩咐我的事还没做完呢,我先走了!”说着,春桃横了杜嬷嬷一眼,转身就出这屋子。。。 097节 重现十六年前那一幕 “呸,不要脸的小蹄子,迟早有一天犯在我手里,到时看我怎么整治你,哼!”杜嬷嬷也最是看不惯春桃,可是却碍着司棋的面子不好将她怎么样,此时这屋里又没有别人她就在春桃的背后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眼睛看向那里间,心想:来了这府中这么长时间也没能进这里间一趟,夫人交给我的事情也还没有眉目,今天正好是个机会。如果那个贱人不在屋里我正好看看,那些个地契是不是放在里面。 想着,这杜嬷嬷便走到里间站在门口轻轻的喊了一声:“小姐,老奴来啦!小姐!” 叫了半天,里面也没有答应。这老婆子心中一喜:这可不是老天爷给的机会吗? 想到这儿,杜嬷嬷便轻手轻脚的推开里间的门走进去。 “砰”的一声,刚刚走进里间,后在的门就不知道被谁给关上了,吓了杜嬷嬷一跳,赶紧的去开门可是任她使上吃奶的劲也还是打不开。 忽然她就想起在候府的时候,在洞房里被一个鬼东西折腾了一夜的事情,当下吓得脸色都白了更加使劲的去推那门。 “夫人,你用力呀,你用力呀,孩子已经露头了!”正在她费劲扒力推门时候,突然屋子里有人说话,随后便是一个女人虚弱的声音响起:“兰嬷嬷,我,我没力气了,怎么办?嬷嬷,之山在哪我要见他!” 这,这是谁?这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杜嬷嬷心中一惊,战战兢兢的回过头朝着那床边看去:那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脸色虽苍白可却也掩不住天香国色。只见她躺在床上双手抓住被角,痛苦的呻吟着像是在用多大的力气在什么事一样,而她的肚子圆鼓鼓的,里面有一个东西正慢慢的往下移动:这不是在生孩子吗? 那女人不是沈冰盈,先夫人吗? 杜嬷嬷吓得大惊失色,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句话也不敢说。 而这时的沈冰盈还有屋子里所有的人似乎没有发现她,还在床边接生。 “姐姐,相爷就在门外。妹妹知道你生孩子辛苦,可是姐姐你忘了男人看见女人生孩不吉利,你还是忍一忍吧。孩子已经露头了等生下来再让相爷进来!”说话的不是她家的小姐吗?当时还是相府一个妾室的张玉玲。 这,这是怎么回事?杜嬷嬷害怕了,再仔细的看看这屋子:不知什么时候意变成了沈冰盈当时生产的房间,而床边所站着的人都是当年参与接生的人,甚至是年轻时的自己也在里面。 沈冰盈听见张玉玲那样说,心中也担心文之山所以虚弱的点点头不再说话,用全力的力气配合产婆。 “稳婆怎么样,出来了没有?”兰嬷嬷一边沈冰盈擦着汉,一边问向稳婆:小姐生大公子时虽说也费了不力的劲,可也没有这么长时间呀,再这样下去小姐可就没有力气了。 “嬷嬷,夫人这一胎太大而夫人体质又虚弱,刚刚露出头来呢,现在又缩回去了!”那稳婆一边接生一边说道,一边的助产还不时的给她擦着汗。 那张玉玲一听这话也连连叹气说道:“姐姐先前因为国师的事情抑郁成思,身体本来就不大好。如今生产有些气为不继了。” “张姨娘,这个样子不行。咱们还是把相爷请来吧!”兰嬷嬷眼着沈冰盈的气息越来越弱,如果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张玉玲看了看沈冰盈,又看看稳婆低头寻思了一会儿才说道:“男人在产房不吉利,可如今姐姐这个样子我也拿不定主意了。罢了,兰嬷嬷你如果要去便去就是了!” 兰嬷嬷一听急忙唉了一声,扭头主往外走。 这时,杜嬷嬷上前轻声的说道:“小姐,这。。。” “不用担心,老夫人在外面不会轻意放让相爷进来的,先看看那孩子是否出来啦?”张玉玲看着虚弱的沈冰盈冷冷的笑道。然后走到沈冰盈的身前又说道:“姐姐,你感觉怎么样?兰嬷嬷去请相爷了,你可要坚持住啊!” 沈冰虚弱的看了她一眼,双眼滑下泪来说道:“妹妹,我恐怕是不行了。姐姐只求你一个件事,请你照顾好清儿,还有这个孩子。我,我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张玉玲假腥腥的轻手擦去沈冰盈额头上的汗珠说道:“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姐妹情深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姐姐,你放心的去吧,相爷那儿你也放心我会照顾好的。另外,妹妹还有一句话要说,不知道姐姐想不想听?” 沈冰盈很奇怪,以往的张玉玲说话不是这样的,今天是怎么了?她纳闷的问道:“什,什么事?” 张玉玲笑笑说道:“姐姐,妹妹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是没办法总不能让姐姐死得糊里糊涂吧! 之前那苏氏贱人给姐姐下了毒,其实那毒素未全部除尽,全部被胎儿吸收,如今姐姐难产也是这个缘故。可惜呀,那个孩子怕是生不出来了,唉,咱们相爷还不知道呢,不然不知道他得有多伤心呢?” “你,你说什么?这孩子她。。。”沈不冰盈不可置信的看着张玉玲,见她笑得一脸得意,一下双反应过来,颤抖着手指指着她说:“你,你早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与之山,你存的是什么心思?你,枉为我对你如同亲生的姐妹一般,你为,为何如此对我?” 张玉玲冷冷一笑站起身来说道:“为什么?就因为我以嫡女的身份却做了相府的姨娘,就为你夺去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因为你,相爷他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凭什么,你凭什么可以得到这一切?我不甘,可我还要假意的奉承于你,与你交好。呵呵,上天侍我不薄,那个苏贱人竟然派人对你下毒,那我就只好顺手推舟了,所以呀,姐姐,你到了九泉之下可千万别来找我,记得去找那苏贱人,一切都是她害得,哈哈。。。。” 098节 夜审杜嬷嬷 杜嬷嬷看着眼前的一切,不能相信的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沈冰盈早死了,怎么会,怎么会?一定是幻觉,对一定是幻觉!”这些都是十六年前的事了,怎么又会重现在这里。 杜嬷嬷一边说着不可能,一边不得不看下去,直到沈冰盈生下孩子死,只来得及见文之山最后一面连甚至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她瘫软的坐在地上: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沈冰肥的鬼魂所化出来的?不,不能在这里,这屋子有古怪得出去。 这样想着,这老婆子又开始不管不顾的拍打着屋门,可不管怎么拍打也没人理她。 “杜嬷嬷,好久不见。这么急着就要走了吗?”正在她拍打着屋门的时候,一个悠悠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这个声音。。。 杜嬷嬷哆嗦着转过头,正好对上一个人和眼睛:“啊,啊!夫,夫人!” 面前的人一身白色衣裙,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可是眉目却冷清看着她。 这个人不就是文之山的原配:沈冰盈吗? 沈冰盈微微一笑,目不转睛的看着杜嬷嬷说道:“是我。杜嬷嬷这么些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呵呵,想来是亏心事做的太多的缘故吧!当年你与张玉玲处心积虑的害我难产,又害了我的棋儿,你说,这笔帐我们要怎么样算呢?” “不,不!夫人。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呀!当年我与夫,不是,我与张姨娘只是助夫人您生产,可从来没害过您呀!”这杜嬷嬷是亏心事做得太多了,沈冰盈这样一说吓得又跌倒在地上,不过她却也将所有的事情推在苏氏的身上。 “咯咯!”沈冰盈听她这样说,竟咯咯的笑起来。这笑声听着诡异连带着她姣好的容貌也跟着扭曲了。 “那苏氏对我用毒固然可恨,你瞧,她不是在那儿呢吗?杜嬷嬷你看她正在受罚呢,你看着心中痛不痛快?” 杜嬷嬷一听连忙看沈冰盈所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大惊失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另外一边,俩个披头散发的厉鬼正押着一个华服的女人,那女人全身带着镣铐被俩个厉鬼强行推下了油锅。那油锅里的油咕嘟着开了花那个女人一下去就尖声的叫起来。 她这一叫杜嬷嬷看清了:这个不是苏氏吗?她什么时候被抓这来了? 沈冰盈冷眼看着受酷刑的苏氏一点表情也没有。半晌才说道:“杜嬷嬷你看,当年她害了我难产,我就把她推过油锅中。呵呵,这个还不算完,我要她尝尽十八怪地狱的所有酷刑,然后将她打进职鼻地狱让她永世受酷刑折磨不得翻身! 杜嬷嬷,你说我这样对待害我的人可好!” 这浓冰盈说完竟然一脸无辜的看着杜嬷嬷。 那老婆子看到苏氏受的酷刑早就吓得尿了裤子,一股腥搔味传了出来。只见趴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说道:“夫人,求您放过小的吧。那些全是苏氏所为呀,不关小的事呀!夫人,求求您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沈冰盈冷哼一声,然后指着那苏氏说道:“这苏氏早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了,那件事情你们主仆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也却被窥探一二。如今她不甘心做替死鬼要来找你主仆二人算帐呢!你看,那不是找你来了吗?” 说着,便看向那俩个押着苏氏的厉鬼说道:“别让她在那儿鬼哭儿狼嚎的,放她过来吧。也好让她们在阿鼻地狱中有个伴!” 那个厉鬼一听,也不说话将苏区从油锅中拎出来扔在地上。那苏氏颤抖着抬起头四下寻找,很快便看到了杜嬷嬷,傲的一声扑了过来。 那苏氏经油锅这么一炸便身都焦了,一块黄一块黑的,还有好多的肉掉下来,此时张牙五爪的过来更是吓人,那杜嬷嬷妈呀一声便想跑。 可是她腿下像生了根一样硬是拔不动腿,被苏氏抓住一顿咬。 “夫人,救命呀,救命呀。那些真不关我的事,都是我家小姐,哦不,是张姨娘的主意呀,夫人,饶命呀!”这杜嬷嬷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哪经得起这番折腾,鬼哭狼嚎的求沈冰盈放过她。 沈冰盈一听冷冷一笑,看向俩个厉鬼,那俩鬼便上前拎起苏氏站在一边。 “杜嬷嬷,你还有什么话说就说吧!要不然我也挡不住这苏氏了。你知道她现在也是积怨颇深了,恨透了你们主仆栽脏嫁祸给她!”沈冰盈也不看杜嬷嬷,而是飘向不远处的一个太师椅。她脚不沾地再配上一身白裙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杜嬷嬷倒在地上大口的倒着气,好半天才缓过来,然后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说道:“连夫人的话,当年确实是这苏氏派人给您下了毒,只不过找不到证据,相爷也没有办法只是怀疑罢了,只能将您托付给我家姨娘照顾。这苏氏也是黑了心的竟然再次下狠手给您下毒而且这一次剂量颇大。我家姨娘也从中找到了证据,本想告诉相爷,可是姨娘她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家姨娘懂得医术,给夫您解毒可是却没有肃清留下一部分,说是这样会造成您难产!” 沈冰盈依旧冷冷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杜嬷嬷也是被吓傻了,接着说道:“也就在这时,我们姨娘的哥哥上门来,还带来一个人。那人给姨娘几张符纸,嘱咐她在给您用安胎药时烧成灰让您服下,说,说是这样不仅难产生下的孩子也会主魂不全成为傻子。姨娘一时迷了心窍便应了下来!” “那个人是谁,他怎么会有符纸?”沈冰盈冷冷的问道。 杜嬷嬷急忙说道:“那个人是我们大人的至交好友,就是后来紫云观的冲天道长!姨娘她用了这个法子果然夫人您生下的二小姐是个,是个。。。” 杜嬷嬷本想说生下的孩子是个傻子,可是一想不能说就乖乖的闭嘴了。 沈冰盈手指敲打着桌面,看着杜嬷嬷一字一句的说道:“就这些吗?我的棋儿在府中受尽欺侮,有几次险些被害死,恐怕也与张玉玲有关吧?” 099节 无处不在的冲天道长 杜嬷嬷听了也不敢隐瞒,低着头说道:“这,这也不全是。姨娘她认为二小姐是一个傻子没有什么威胁,就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大公子的身上。可是大公子他竟然学会了玄法身边还有高人相助,再加上相爷对大公子百般保护也就没有得逞。 而二小姐那儿因为是。。。,所以府中的几个小姐会时不时的捉弄她。尤其是三小姐,有几次确实是却存了坏心思想害了二小姐,也都被大公子救了。” “是吗,那上次棋儿掉进湖里险些送命又是怎么回事。这一次应该不是司书那个孩子做的吧?”沈冰盈的声音越来越冷,屋子里的气温也跟着下降了。 杜嬷嬷一听,犹豫了片刻才说道:“那次确实是大小姐做的。因为候府的三公子死了,相爷还要她嫁过去所以她与夫人就想了这个法子引起相爷的注意,将二小姐替嫁过来。” 沈冰盈点点头似是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不过眉头一挑似是又想起什么问道:“那文司琴就这么确定王府同意她替嫁过去,这里怕是有什么猫腻吧?” “没错。大小姐在张家公子的安排下老早就与世子认识,也曾背着相爷偷偷的与世子相会。夫人,我知道就这些了,求求您饶过我吧!”杜嬷嬷心里有鬼,沈不盈带着俩个厉鬼还有一个苏青就把这老婆所知道的东西全都掏出来了。 沈冰盈看着杜嬷嬷冷哼一声说道:“这个老婆子跟着张氏坏事都做尽了,不能轻饶了她,二位劳烦你们了!” 那俩个厉鬼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尖叫着就冲着杜嬷嬷而来,而那个苏氏顶着一张被烫的满脸是泡的脸凑了上来。 “啊,躲开,不要吃我,求求你们不要吃我。夫人,夫人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求夫人饶了我吧。我知道您死的冤,我以后多烧些纸钱给您,求求您放过我吧,夫人!”那老婆子啊架得住这三只厉鬼折腾啊,没一会儿的时候那老婆子就口吐白沫昏过去了。 “文焕,刚刚杜嬷嬷所说的,你可都听见了?”沈冰盈轻启朱唇微微笑道。 “小姐,小的一字不落全部记下来了!”这时从一个背阴的角落里,文焕拿着纸笔走了出来。而他口中的小姐也就是那个沈冰盈原地转一个圈变成了文司棋。 司棋看看那倒在地上的杜嬷嬷,厌恶的捂起了鼻子说道:“韩彰把这老东西托出去,把我的屋子都弄脏了!” 刚刚还在捉弄人的厉鬼之一嗖的一下变成了韩彰的模样,不由分说拖着杜婆婆的就走。 而剩下的俩只厉鬼一个则变回青依一个则是老竹子,尤其是老竹子还意犹未尽的跑上前踢了杜嬷嬷两脚。 而凌炎也不知道从什么角落走了出来,始终微笑着走到司棋的面前,宠溺的看着她。 司棋看了凌炎一眼叹了一口气,眼中还带着一丝忧伤说道:“想不到,想不到这相府里的女人竟如此狠毒,竟容不下我娘几个。刚刚那老婆子说她们还把主意打在我哥哥的身上,如果不是我哥哥他修了玄法又有韩彰的保护,怕是也遭了他们的毒手了。这笔帐我得好好想想要怎么算?” 凌炎听了也皱起眉头,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伸手丝毫不避讳的抚上她的秀发:“这些年也是苦了你了,竟然在这虎狼之窝一呆就是十六年!如果我早些认识你,你就不会受这么苦了!”刚刚凌炎就在司棋的旁边,用幻术操控着整个局面,甚至侵入杜嬷嬷的大脑,看到她灵魂深处的肮脏,比司棋听到的还要恶毒百倍,只不过没有说出来而已。 司棋无所谓的笑笑也看向他说道:“我倒没什么,一傻就是十六年什么也不知道,就是苦了我哥哥,他一个人承担这些一定很苦!”说到这儿,司棋还真想看一看那个还见过面的哥哥。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那个冲天道长真是无处不在,竟然相府里的事情也能掺合进来。如此说必定是当年的那个堂主了,怕是他对我外公没的有提携他做国师而怀恨在心,所以混进相府谋害我娘亲。这个冲天道长别让我遇见,哼,我一定饶不了他!”想到那个冲天道长,司棋心里就有气:哪都有他!候府有他,相府里还有他。 这时青依走上前来,看了这俩人一眼说道:“唉,我说。这里还有别人呢,你们能不能办完正事再说别的呀!”说着眼睛往文焕那里瞟了一眼。 这时司棋才想起来,文焕还在这儿呢,于是转身看向他说道:“文管家,刚刚的事情你只要本着你的良心实话实说就可以,我不会左右你的想法。至于你自己怎么看这件事,还有我爹他怎么想那都不是我范围之内,我也管不着!” 文焕还是以前那样子一脸的严肃说道:“小姐,小的只是一个证人,在相爷的面前不会多说一句也不会少说一句,更不会把自己的想法掺进里面去,这是我的原则。不过小姐,请你相信相爷他绝不是您想的那样,真的!” 司棋苦笑一声说道:“他怎么想已经不关我的事了!连自己的妻儿都照顾不好的人,我还能指望他什么?文管家时间不早你也去休息吧,明天我就带着杜嬷嬷回相府找张氏对质,你怎么样我不管!” 文焕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司棋却微微的闭上眼睛不再出声。文焕心里明白:这二小姐是不想落了什么口舌一切让自己按着自己的意志去办!这个二小姐还真是不简单! 想到这儿,文焕行了一礼便退出房间。 凌炎看着走出房间的文焕一眼,又看看司棋说道:“这文焕是明白人,又为人正直如果为你所用也是你的一大助力!嗯,既然你已经想好明日与那张氏对质,那就不要多想,早些睡吧!” 一旁的青依也看出司棋这丫头经过刚刚那幕戏之后,心情不是很好好像很累的样子,心中也明白凌炎的意思便说道:“没错丫头,你早点休息吧。明日师傅与你一起进相府找那个恶妇对质!” 司棋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几个,欣慰的笑笑:“师傅,徒儿又让您操心了,明日的事情也要劳烦师傅了,天色不早师傅也早点休息吧!” 青依看看她又看看凌炎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一合计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叫上老竹子先出房间。 “明日我也陪你去相府!我怕你招呼不来!”凌炎这时上前轻轻的揽住司棋的香肩软声的说道。 司棋笑着把头往他怀里一枕摇摇头:“不可。师傅早与我爹见过面。他去相府也说的过去,可是你去却不是要给我惹麻烦吗?” 凌炎听说自己是个麻烦,当下就不乐意了。低下头刚想说话又被司棋捂住嘴说道:“我知道这样委屈你了。你放心你只要暂时的忍耐一下我会尽快摆脱相府与候府的束缚,到时我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凌炎就是我背后的男人,让你我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好不好?” 100节 司棋抽风,凌炎害羞! 她都这样说了,凌炎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也是难为你了,小小的年纪就要承受这些。你放心,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人欺侮你,更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儿的委屈,一切都有来担当!” “你来担当?”司棋听了噗嗤一笑抬头妩媚的看着凌炎说道:“说我小那你才多大?把自己说的像一个长辈一样也不害羞?” 凌炎听了也笑出声来伸手点点她的鼻子说道:“我?我的年纪要比你大上许多,你信不信?我们族里都是长寿者,哪个都能活上几百岁,我现在也三百岁了,你怕不怕?” “吹牛皮都吹不利索,你还能做什么?”司棋当然不信他:据外公的道书记载,这世间的人修最长寿的也不过二三百岁,他一个毛头小子就自称三百岁这不是吹牛皮是干什么? 而凌炎就这样看着她笑而不语:他在一点点的渗透给他身世的消息让这丫头一点点接受她是妖族的事实,希望她不会让自己失望! 俩个人就这样搂抱着站在房间里一句话不说,半晌凌炎才叹了口气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去叫俩个丫头给你烧些热水,洗个热水澡好休息!” 司棋点点头,凌炎便放开她叫来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吩咐他们烧洗澡水,俩万丫头也知道这位凌公子与自家小姐的关系,也不啰嗦应了一声便去准备。 “你现在指使我的丫头指使的挺顺溜呀!弄得你是这个家的主人似的!”司棋不满的站在那儿看着凌炎哼哼。 凌炎微微一笑,长臂一伸便把她揽进怀里刮刮她鼻子说道:“你都是我的人,那我当然是这里的主人了?怎么,你有意见?” 司棋被他紧紧的抱着,脸对着脸有些发红,听见她这样说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哼唧了半天才说道:“你,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回去吧!明早你不是说要送我去相府吗?起来晚了可别说我不等你!” 凌炎看着司棋,咬牙咬了半天才狠狠的说道:“小没良心的,我这样为你却换不来你的真心,你就不能留我住宿吗?” “呸,不要。。。”司棋瞪着眼睛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可是却被那人制得死死的,再看向凌炎的脸,那个人整个脸都黑了,眼睛一转笑嘻嘻的说道:“不,不要急吗?现在是多事之秋我这里也明着暗着的好多的眼线。等我肃清了府中的人,你想怎么样都行,咱们不急这一时的啊!” 这个人生起气来太可怕了,不能得罪他。还是先哄着他吧! 听到司棋这样说,凌炎的脸色才微微的好点轻轻的放开她轻哼一声说道:“这次就先饶了你。你记住你说的话到时随我怎样都行!” “知道了!”司棋轻拍下他的胸膛,而这时门外也有了响动,知道是那俩个丫头回来了,凌炎这才把怀中的人放开。 “那我先走了,明早等我来了再走!”凌炎看了看进来的俩丫头,又看看司棋,轻拍她的肩说道。 司棋轻应一声想着送他出房门,却被凌炎拦下:“你歇着吧,我自己出去就行!”说完转身就出了房门。 司棋知道他定是运用乘风术之类的,那可是一眨眼间就到地方的。也就随了他的意没去送他。 而她不知道出了房门的凌炎转了个身一片红光过后便不见了人影。。。 司棋在俩个丫头的服侍下褪去衣衫坐进浴桶里便吩咐她们下去,而她则是微闭眼挨着桶壁坐着,脑子里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血尸的事情眼下越来越麻烦,自己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了。那个赵毅清怎么就会盯上自己了呢?还有候府到底有什么秘密,那个二公子赵毅楷又是充当着什么角色呢?冲天道长的人又在哪里? 相府那边也不省心,那个张玉玲还有那个苏氏竟然如此狠毒,不仅对沈冰盈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这些她只都是在电视上见过,没想到现实中她也会碰到。 张玉玲、苏氏还有司琴与司书,如果我文司棋再放任你们这样下去,那可真是对不起死去的沈冰盈与本尊了! 唉,这一天下来都是烦心的事,也就凌炎的事情还能让她高兴点! 想起凌炎司棋就轻掀嘴角笑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与凌炎的进展为为何这样快,可她的内心却是高兴的,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呵护是她的幸运。。。 重新化回灵狐的凌炎在床上床下来回的窜,时不时的往屏风那边看去:这丫头洗个澡怎么这样慢,等的本少主都心急了! 用爪子挠挠耳朵,凌炎又嗖的一下窜下床:不管了,里面的水声一直哗啦哗啦的响个不停,这不是在**本少主吗?反正现在是原型的模样,丫头又把我当成宠物我那进去也没事! 想到这儿,凌炎便要窜到屏风后面去。 “小东西,你在干嘛?”司棋的声音这时响起,凌炎往那边一看,吧唧一声摔地上,两只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这丫头这是抽哪门子的风,竟然*着就出来了,她不知道她嘴中的小东西是雄性的吗? 司棋从小就有这个习惯:洗完澡不喜欢穿衣服,清清凉凉的舒服。看见“小东西”那个样子咯咯的乐了,上前抱起凌炎一边往床边走一边说:“怎么,小东西你还害羞了?嘻嘻,我们家的小东西已经长大了,哪天应该与凌炎商量商量给你找个雌性给你当媳妇是不是?哈哈!” 凌炎这个时候已经极力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不让自己做出什么事来,没想到这丫头反倒这样取笑自己,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呜呜!”凌炎那个气呀,心想反正你都这样了,那我还客气什么?于是,这家伙腆着脸凑上自己的尖尖的嘴吧,吧唧一下亲了司棋一下。 司棋一愣,随即哈哈笑起来,然后抱着它一起滚到床上去:“小东西你害羞了!哈哈!” 101节 梦中温泉浴 司棋抱着凌炎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那胸前的**都快把凌炎挤扁了,凌炎心中这个苦呀:文司棋你等着,等我哪天把你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不好鼻血要流下来了! 感觉自己的鼻子痒痒的湿湿的,知道这是随了自己娘亲:父王一**她就流鼻血。这毛病他们兄妹三人都遗传下来了。 怕在司棋面前出丑急忙念了清心决这鼻血才没流下来。 司棋还是抱着她滚着,凌炎觉得这样不行:别在一时控制不住就以这形态要了她?看来还得对他施用迷术让她先睡了! 想到这儿,凌炎一下子窜到司棋的眼前,自己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睛不一会儿那丫头便睡着了。 “小没良心的,折磨死我了!”凌炎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看着眼前熟睡的司棋又好气又她笑: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一遇到小动物就这样,一点防备都没有。要知道妖界的精灵哪个不会变化迷惑人,像她这样不吃亏才怪? 嗯,不对! 凌炎想到刚才的那个可能脸当时就绿了,看来以后得把这个丫头看紧点了! “文司棋呀文司棋,今个儿可不是我欺侮你全是你自找的,到时别说本少主占你便宜!”凌炎看着那光滑细嫩的皮肤,猛在咽了几口口水,心念一动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欺身压住那软绵绵的娇躯,从额头开始亲吻一直到。。。,一直到**! “嗯!”司棋轻呤出声,这似乎更加刺激了凌炎,在**前流连了会儿,便又向下。。。,直到将全身都亲吻遍才放过她。 “这样不行!”凌炎玉面通红,轻喘着气看着身下的人儿及她手臂上的那颗守宫砂,咬着牙说道:“本少主已经等不及了,丫头,没办法为了保全你的声名你我也只能在梦中缠绵了!” 凌炎打定了主意,便抬起右手轻掐了一个手决,将这个房间布下结界,自己躺在司棋的一侧,口中念念有词。。。 “这时哪我儿,我怎么会在这儿?”司棋走在一个洞中,越往里走越感觉到很大的湿气:自己刚刚还是在自己的府中,怎么这么一会儿主来到这儿了?对了,小东西呢,刚刚可是小东西陪着自己的! 左找右找也没找到小灵狐,反而是看到前面一外光亮:“什么地方这么古怪,去看看!” 司棋向来是胆大心细这与她多年的辑毒工作分不开,只见她谨慎小心的走朝着那光亮的方向走去,然后便看到一个冒着热气的泉池。“温泉?”没想到在这里还能有温泉,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丫头!”就在司棋纳闷的时候,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 司棋当然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心中一喜急忙回头口中喊道:“凌炎!” 一身白衣的凌炎就那么笑盈盈的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司棋一句话不说。司棋却几步走上前拉着他袖子问道:“凌炎,你怎么也在这里,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凌炎点点头,牵起她的小手一边走向那池子边一边说道:“这是我族中的温泉宫,平时只有我父亲与娘亲还有我们兄妹几人可以用的。今天把你带来,我可是瞒着所有人的!” “温泉宫?只有你们家人可以用?”司棋听着这话细细的品味这里面的意思,然后眼睛一亮问道:“你是说,你父亲他是族长掌管这一族是吗?” 凌炎一听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说道:“嗯,你这样说也对,算是吧!棋儿,你喜欢这里吗?娘亲说过,女人多泡温泉水可以促进血液循环,保养皮肤的!你要不要试试?” “又是你娘说的,你娘亲懂得可真多!凌炎,我什么时候能见见你娘亲?”司棋可是一直记挂着凌炎嘴中的那个娘亲,想起她做的那道菜她就怀疑这个娘亲是不是也是穿来的? 凌炎一听这个笑了拥着她坐在那池边说道:“急什么?丑媳妇迟早是要见公婆的。咱们不急于这一时!棋儿,你要不要试试这温泉水很好的!” 凌炎这样说着一双手已经开始解司棋的衣衫了。 “凌炎,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司棋一惊:这凌炎要做什么? 凌炎却不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看着司棋的眼睛说道:“以后不准这样叫我,你要叫我炎!乖,叫一声听听!” “嗯,真要这样叫吗?”司棋看着凌炎的眼睛:他的眼睛好漂亮,里面有一团光射出暖和和的。司棋被那眼睛吸引不自觉得的就说道:“炎!” “这就对了!”凌炎满意的掐掐的她脸,然后大手不停继续解也的衣裙。 “炎,不要这样!”司棋的小手抚上那大手,大眼睛可怜的看着他。 而凌炎却只是微笑着,轻声说道:“乖,我们一起试试!” 那声音带有魅惑,再加上那眼睛司棋心神一时的失神,竟然点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 凌炎笑了:他的笑容这时才像一个真正的狐狸! 凌炎的手指很灵活,几下便把司棋的衣衫除尽,而他不知怎么弄的身上的衣衫也不用动手便自行褪下,然后抱着同样光*的司棋落入水中。 “炎!”司棋被凌炎紧紧的抱在怀中,直觉告诉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却一点想反抗的意思也没有,相反她却很期待! 凌炎一只手轻轻的抚过她的秀发,又抚过她的脸庞然后又滑向她的香肩,轻轻的说道:“棋儿,给我好吗?” 司棋的内心还是有些挣扎的,可是身体与大脑却背叛了她看着凌炎竟然脱口说道:“好,我给你!” “棋儿!”凌炎低喊一声便欺上她的唇,狠狠的吻下去,然后是她的肩,她的**,再然后是。。。 “啊,疼!”司棋受不住疼痛轻喊出口,凌炎便停下动作看着身下的人儿轻哄出声:“棋儿乖,一下儿,再忍一下就不疼了!”司棋闭着眼点点头:“嗯”了一声,那凌炎便像得到许可一样,再无顾忌横冲直撞。。。 102节 进相府讨说法 “炎,你在里面做什么?”正当凌炎卖力表现时,外面一声娇喝。吓得凌炎急忙停下来。 “炎,是谁?”司棋被凌炎弄得全身无力只能软趴趴在躲在凌炎的怀里有气无力的问道。 凌炎的脸都吓白了,看看外面又看看司棋说道:“棋儿,外面的是我娘亲,你,你先回去,我回头就去见你!” “什,什么?”司棋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却只见凌炎将她推开,然后自己头晕眼花就不有知觉了。 “唔,好酸呐!”司棋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酸疼了。费了半天的劲才勉强的把眼睛睁开。 揉揉眼睛,看见自己光*的手臂,司棋才猛地想起什么,抬起左手一看:手臂上那粒守宫砂还在。“原来是场梦!” 司棋这才轻松一口气,原来是梦呀,不过自己怎么就做起了春梦呢,而且还和凌炎在温泉当中做那羞羞的事情,自己是有多想把凌炎扑倒呀! 这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凌炎知道! 想到这儿,司枯拎起一旁的灵狐说道:“小东西,昨晚我没有说什么话吧,你记住即使你听到什么也不准说给凌炎听,如果不听我的话我,我就剥了你的皮,知不知道?” 司棋张牙五爪的吓唬灵狐,而那灵狐呢也居然点点头:它居然听懂了! 司棋心中大爽,放下灵狐就要起身穿衣,可一站起来就感觉全身酸疼一下子又坐在床上。“这梦做的,跟真的一样!”司棋自嘲的笑笑,然后便慢慢的起身,慢慢的一件一件穿上衣衫。 今天还有事要做呢,再酸疼也得忍着。 一早上都没见凌炎的人影,司棋在府中等了他好半天也没有见他来,也不想再等了:反正今天也没有凌炎什么事!自己跟师傅去就可以了。至于韩彰还是让他查冲天道长的下落吧!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司棋一出门便看到凌炎那超级豪华的马车停在门外,不免好奇的看向青依。 青依摸着那俩撇小黑胡子说道:“哦,这是凌炎吩咐的。他族中来人了说是有急事,所以便所他的马车送来了,呵呵也是他的一点心意吧!丫头愣着干什么?这马车比咱们府上可是舒服的狠了,走吧!” 青依一边说着就先自己一步上了马车,司棋想想也对也跟着上了马车,而文焕还有春桃等几人跟在马车的俩侧。 “丫头,有一件事我得先跟你说一声,你有个心里备!”青依坐在马车中突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司棋奇怪的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青依知道这丫头沉得住气,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你打哑迷于是直接说道:“咱们昨晚有点玩大劲了,直接把那个老婆子给弄疯了,所以今天对质的事情恐怕是你不利,你心中得有个算计!” 司棋一听原来是这回事,不以为意的笑笑说道:“师傅,那张玉玲与苏氏在相府中经营多年,绝不可能是杜嬷嬷或者是外人的一句话就能扳倒的,这个我心中所有数了。至那杜嬷嬷疯是不疯并没有多大的病关系,所以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青依一听她这样说,心中的那夫病也给除了:这丫头意思,凡事都能算计到了,嘿嘿,也不知道这是炎的福气还是衰气?呵呵,有意思。。。 “二小姐,相府到了!”并没有走多长的时间,文焕便在车外轻轻的说道。 司棋淡淡的应了一句:“知道了!”便看向青依。 青依看看她会意的点点头,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将司棋扶下马车。 “快去通报,二小姐回府了!”文焕对守门的门禁说道。 那门禁看了一眼站在后在的司棋先是一愣,然后便快步向院里跑去。 不一会,相府的老管家出来了,那文焕是老管家一手调教出来的,见了他当然是低头行礼,而老管家则是微微点点头然后向司棋行了一礼说道:“二小姐,相爷在书房呢,夫人那儿也知会了,请小姐进府吧!” 司棋点点头便跟着进了相府。 “老管家,我们直接去书房见我爹爹!”看着老管家要把她往西苑引,司棋则是出声说道。 老管家一愣,然后看向了文焕,后者面无情的点点头,那老管家也是心计颇多的人又跟着文相这么些年,当然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不然文焕也不可能那个表情。于是呵呵一笑说道:“小姐,那这边请!” 司棋点点头便跟着老管家直接去了书房。。。 “棋儿见过爹爹!”在书房中,文司棋虽说不待见她这个老爹可还是给他行了礼。 文之山放下手中的书卷看着站在那儿的二女儿,发现几日不见这孩子越发的像冰盈了,只不过冰盈一向是柔柔顺顺的,可这个孩子眉眼中却带着向分冷然与傲气。 “既然回府,为何不先去你娘亲那里去!嫁进候府才几日连基本礼数也忘了吗?” 司棋抬头看着本尊的父亲,心中生出一比嘲讽,冷冷一笑说道:“如果是娘亲我当然是要去行礼的,可张氏明明就是一妾室又没德国行,让我要她行礼她不配!” “住口!”文之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目看着自己这个二女儿:“她是我文之山的续弦,是我相府的家主母,即使再有什么不对她也是你的母亲,你如此说你的母亲简直是不孝!” 司棋抬头直接对上文之山,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她设计毒害毒害当家主母与她腹中的胎儿,致使主母含冤而死婴孩痴傻十六年,这样的人文相也要认她做当家主母吗?如果父亲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棋儿无话可说转身就走,至此与相府不再往来,与父亲,继绝父女关系!” “混帐!”文之山被文司棋气得说不出话来,咳个不停! 文司棋看着文之山,又看了眼站在一旁不说话的文焕,这时文焕正在向她使眼色。 低头想了想才又说道:“父亲,棋儿说的话或许是重了些,可棋儿说的明白,如果父亲不理会娘亲十六年前的冤死一案,我才会那样做,如果父亲为我娘亲平定了冤屈,那么棋儿定是要侍俸父亲到终老的!” “你口口声声的说,张氏害死你母亲你可有证据。如果没有为父就权当你是小孩子不懂事,这些话休要再提了!” 103节 当面指证张氏 文相见这个女儿如此说,心中也不免的想她或许是因为刚刚清醒,一时难以接受自己亲娘去世的事实,说不定还受一起子小人唆使才会这样说,毕竟是这自己的孩子又这么可怜哪能狠下心真的责怪她。 一起子小人的唆使!想到这儿文之山看向一边好整以暇的青依。 青依就和没看见他一样,把脸扭向一边吹起了胡子玩。 司棋当然也猜到了文之山是怎么样想的,高昂着头看着她的父亲说道:“可是,爹爹如果我有证据和证人呢!” “你说什么,你有证据和证人!证人在哪儿?”文之山一听当年冰盈的死真是人为所致,当下惊住了瞪大眼睛看着司棋,要她把证带上来。 司棋扭头看了青依一眼,青依会意转身出了书房,不一会儿带着拎着一个人又进了书房。 “这,这是杜嬷嬷?”文之山看着地上看起来有些神智不清的人问道。 司棋点点头说道:“正是。昨日棋儿夜审杜嬷嬷,她把什么都招了!” “你为何要夜审她?谁给你这个权力?你不知道动用私法是要受国法处置的吗?”文之山大惊,这个女儿行事之狠根本不是女儿家所为呀! 司棋冷冷一笑,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有人在外面禀报:“相爷,夫人与大小姐给您请安来啦!” 来得也够快的!司棋一听冷冷一笑。不再说话而是退到一边。 文相听了也是微微皱皱眉,然后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是,夫人,大上姐请!”门外的那人应了一声,便请张氏与文司琴进主书房当中。 张氏带着文司琴刚刚进入书房便看见杜嬷嬷跪在地上,那文司琴还是年纪轻,看见杜嬷嬷那样吓了一跳,刚想上前去扶她便被她娘亲拉住。 张氏在看到杜嬷嬷时心中便已经猜到了点什么,可还是强行镇定下来,带着文司琴上前给文之山行礼,笑着说道:“相爷,听说棋儿回来了,我与琴儿也是好久未见她便来看看!相爷没有打挠到您与棋儿说话吧!” 这话说的有水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文司棋不守礼法,也不顾亲情竟然回府不先回西苑给母亲请安呢! 文司棋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一句话不说。 文之山嗯了一声,然后看着那杜嬷嬷说道:“夫人来得正好。这杜嬷嬷是你的陪嫁妇人,棋儿昨日问她问出了一些事情,本相也正好要着人请你呢,既然来了就一并听听吧!” 张氏听了面不改色只是笑着说道:“棋儿问出了什么事,妾身也怪好奇的,那就听听吧!”说着便拉着司琴的手走到一边,老管家急忙给她搬来椅子请她坐下,而司琴与司棋也坐在一边。 “棋儿,你说。昨日你都问出了什么?”文之山沉着脸看向司棋。 司棋冷冷一笑,看了眼坐一旁的张氏然后又看向文司琴,竟是笑着开口说道:“大姐姐,今日怎么这么闲在府中呢,怎么没有人请大姐姐出去相见吗?” “你,你说什么?我,我不知道!”司琴一听这文司棋的话中有话,难道她知道些什么?京城百姓传言文司棋经常出入市井之中,或许她打听出关于世子的事情,知道他是为什么一连几日对自己都避而不见? 有心想问问司棋,可是却被自己的母亲按住了手。 司琴这才惊觉自己是中了司棋的套的,脸色发红的坐一边不吭声。 而文之山则是疑惑的看看这俩个女儿,沉吟了一下便问道:“棋儿,为父在问你话,你为何不说?” “爹爹不用生气,我只是看见大姐姐一时的关心问上几句话。既然爹爹想知道棋儿问出来什么,那棋儿说就是了!” 文司棋先是一反常态笑着对文之山说话,而后站起身冷着脸走到杜嬷嬷的跟前,盯着这老婆子半晌才说道:“杜嬷嬷,我问你,十六年可是你参与到正室沈夫人的生产之中,当时你对沈夫人都做了什么?” 那老婆子自从一进书房便低着头哆嗦着,这会儿听到有人叫她便抬起头,一看到那张酷似沈冰盈的脸当即大叫起来:“啊啊,啊,夫人饶命呀!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呀,求求你放过小的吧!” 听了这话的张氏脸色大变,急忙看向了文之山。 而文之山皱着眉眼睛瞪的大大的,啪的一下拍向了桌面大声说道:“说,你当年是谁指使,是怎么样陷害冰盈的?” 那杜嬷嬷此时也看向了文之山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扑了一上去,扒住后后桌沿喊道:“相爷,相爷救救老奴吧。夫人要吃了老奴呀,相爷救救我吧,夫人听您的话,您帮老奴求求情吧,我真是受人指使的呀!” 这时司棋上前一手拉过杜嬷嬷的手冷冰冰的问道:“你说,当年是谁指使你的?如果你说出来,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如果不说,我便将打进十八层地狱!” “啊啊,不要不要。我说我说。都是,都是小姐,对是我家小姐指使我这样做的。我家小姐说,那苏溅人暗中下了毒,我们她整好借剑伤人,又暗中做了手脚请了冲天道长给夫人下毒又下了毒符,所以夫人生产那日难产死了,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也被道长拘了魂魄,她,她变傻了!相爷,夫人我可什么都说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这杜嬷嬷昨夜吓得不清,此时号啕大哭问她什么就说什么? 而文之山听了恍如傻了一般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晌才缓过神来看向一边脸色苍白的张氏。 “你还有什么话说?” 文司琴也听说当年自己娘亲害那个沈冰盈的事情,如今见事情败露吓得小手拉住自己娘亲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张氏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将司琴的手扒拉掉,然后看向文之山平静的说道:“相爷,妾身嫁进相府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侍候您照顾、打点相府上下从未有半点闪失,难道相爷不相信妾身吗?况且这杜嬷嬷是妾身陪嫁不假,可你看她如今的光景已是疯魔的,一个疯子说的话相爷也相信吗,还要我做解释吗?” 104节 文焕喜欢棋儿 “这。。。”文之山一听这话也起了疑虑,又看向那杜嬷嬷确实是已经疯了:是呀,一个疯子说的话能相信吗? “棋儿,昨日你夜审这老妇时可有其他人在场?”文之山想了半天才问道。 文司棋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也不急而平静的说道:“有,当时棋儿为了公平起见,让文焕文管家在场记录了杜嬷嬷当时的口供。当时这老妇还并未疯掉,而文管家也记录了审问的全部过程!” “哦?”文之山摸了摸胡子然后说道:“文焕,你说!” 文焕一直安静的站在一边,听到文相叫他便上前行了一礼说道:“相爷,夫人。昨日二小姐问了杜嬷嬷一些事,为了落人口舌特意叫小的在一旁侍候,小的不善言辞,所以将昨日的一切都用笔记录下来,二小姐与杜嬷嬷说的话我全都记录下来,相爷请过目!”说着,这文焕便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文之山。 文之山翻阅了小册子,越看脸越黑。 文司棋也奇怪的看向了文焕:只见这人还是一脸波澜不惊。很奇怪他册子里是怎么写的,尤其是自己扮成沈冰盈的模样吓唬杜嬷嬷那一段。 “张氏,你看看吧!”文之山终于看完了,连夫人也不叫了只喊了一声张氏,便把那册子扔给了她。 张氏从地上捡起那册子,只翻看了几页,便哆嗦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向了文之山说了一句:“相爷,妾身冤枉呀!” “杜嬷嬷是你近身的老人,她为何要冤枉你?你倒说说看,她为何指名冤枉你?”文之山对张氏已经是失望至极:没想到他如此信任的一个人,信任到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交给她照顾,可她却害了她,不仅如此还害了自己的女儿一傻就是十六年,几次差点害了自己的儿子死无葬身之地!怪不得梦里冰盈对他说了那些话,怪不得她一见自己就哭,原来她是被害死的,冰盈,我对不起你呀! 张氏脸色发白看着文之山,那失望至极的眼神让她的心都颤抖了:在他的心中还是只有那个贱人吗?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在他的心中还是不如她吗? “相爷,妾身与姐姐情同亲生姐妹我为什么要害她?难道只凭一个孩子的一面之词,相爷就把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份全都抹杀了吗?棋儿不懂事冤枉我,难道相爷也要冤枉妾身吗?” 文之山冷冷的看着她一点表情也没有说道:“那册子上记载的还不够详尽吗?难道要把昨天的一幕你重现你才会说实话吗?张氏,这么睦年来本相待你也算不薄,不顾母亲的反对抬了你做正室,可没想到你却是这样对待我的一双儿女,却这样的陷害冰盈的,张氏,你,你要本相如何治你,你说!” 张氏一听这话也知道自己再打亲情牌、再扮可怜也是无用的了索性豁出去了,只见她一昂首正视着文之山说道:“相爷,既然这样说那妾身也就不得不为自己分辩几句了。相爷,杜嬷嬷夜间糟审本就不合法理,更何况当时在场的全部都是司棋身边的人,如今嬷嬷已经疯了那么她们说什么都是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呵呵那妾身岂不是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是有罪的了。既然如此那相爷还用问吗?直接将妾身扭送官府就是了!” 文之山一听这放不由得大怒,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张氏的鼻子说道:“你还在狡辩!文焕的册子上记载的明白,你还要如何,还要什么证据?文焕自小跟在我身边一向正直不阿,难道他所见到的还有假吗? “爹爹,有一句话事到如今女儿不得不说了!”正当张氏被文之山问昨哑口无言时,文司琴懦懦的说了一句。 文司棋挑了一下眉毛,然后看向了一边的青依。青依也看看她然后会意的点点头。 文司棋冷冷的看着文司棋:不知道这个文家名不符实的大小姐能说出什么话来替自己的母亲解围,不过必要的反击手段还是要有的! 文司琴这时也看向了她,见她正瞧着自己目光有些闪烁,急忙避了过去。 文之山看了一眼文司琴,态度有所缓合沉声说道:“琴儿,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还是回到琴园去吧!” “父亲,此事事并我娘亲我怎么能回去?况且我娘亲冤枉的,如果琴儿知情不说,天理难容啊!”文司琴一见自己的父亲连自己的话都不想听,也急了撩裙跪在地上求情说道。 文之山见她如此心中也软了:毕竟这可是亲生的女儿,她娘亲再有过错也不罪不及她。这样一想便抬抬手示意她起身说话。 司琴得到许可站起身来看看杜嬷嬷又看看文焕才说道:“父亲,这件事情先不说与我娘亲是否有关,先说这老奴,不管她是否是受到别人指使凭她害死当家主母一条便是死罪!” 文司琴这样一说,别说是司棋就连文之山都一愣:这个女儿平时看着知书达礼,从不多言多语没想到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话听着是有理可细细的一捉摸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俩吗? “琴儿,你的意思是先发落了这老奴?”文之山双目紧紧的盯着文司琴,透露出来的威严让文司琴不禁心中一寒。 强行稳定了心神才又说道:“琴儿只是女儿家当然不懂这里面的事情,一切都凭父亲定夺是了。只不过,我母亲那儿。。。”说到这儿,司琴又看了一眼张氏,心中想想才又说道:“文焕是父亲自小带在身边的调教的,他的性情禀性父亲也最了解他说的话父亲当然是深信不疑了。可是,可是琴儿却听说一件事,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文焕那本册可就极有可能是捏造的,父亲不可尽信啊!” “琴儿,你到底想说什么?”文之山眯起了眼睛,打量起了文司琴:他文之山的这向个女儿都不简单呀,一个个的都能掏出一个惊天的秘密,不知道这个大女儿又能说些什么? 而司棋也冷冷的注视着文司琴:能主动出击**世子的人也不可能是个草包,且看看她能说些什么? 文司琴站在书房当中,看看众人有些尴尬的说道:“这话本来不是我应该说的,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说。琴儿早几年前就听说文焕暗中喜欢棋儿,更是偷偷的照顾于她给她送些吃的穿的,还时常的陪她玩耍,如今这文焕写来的这东西,怕是有偏袒的意思在内不能尽信的!” 105节 张氏的靠山来啦! “大小姐,你不要血口喷人。文焕自小跟着相爷衷心耿耿天地可见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册子所记载的一切都是文焕所见从未多加一句,请相爷明断!”还没等文之山说什么,那文焕便先站出来给自己洗白了。 而司棋则是眯起眼睛努力的回想着以前在相府中的一切:在那模糊的记忆中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会时不常的接济自己与俩个丫头,有时挨欺侮了也会有人暗中相助,要不然在自己哥哥不在的这几年本尊早死了。 想到这儿司棋不由得呵呵的笑出声来,这一声别说是文司琴、文之山等人,就连一直站在她身边的青依都蒙了:这丫头是被气出病来了吧! 只见司棋呵呵的笑几声后才看向了文司琴说道:“大姐姐的幻想力真是好,之前的棋儿只不过是一个傻子,这文管家都能喜欢,可见这文管家的口味可真独特呢!” “你。。。”文司琴不能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文司棋:她是个疯子吗,这如果换成是其他的女子不管是不是真的早就羞的无地自容了,可她竟还能笑出声来,然后面不红气不喘的反驳,她,她还是个人吗? 有这样的想法不只是文司琴,就连一旁的老管家也是这样的想的,连文之山也对这个女儿不得不再次刮目相看了。 不过她的说对呀:这文焕闲着没事喜欢一个傻子做什么?“琴儿,这话不得乱说!” “爹爹琴儿没有乱说,这些府里的奴才们都知道,爹爹如果不信大可以叫他们来问话!”文司琴也是豁出去了,如今只能把这事闹大了,虚虚实实的才能保住母亲。 文之山看着文司琴又看看张氏,最后目光落在司棋的身上,后者很坦然的站在那儿一点也看不出她着急。 想了想最后才叹了一口中气:“这件事你们各执一词,本相也不能妄加判断,眼下只能搁浅下来,不过此事不能。。。。” “相爷,宁王妃与世子来啦!”正在这时,门外有人禀报。 “王妃,世子?”张氏与司琴一听如同来了救星喜出望外,然后看向了文之山。 如今司琴与世子的事情已是板上定钉的事,也就是宁王府的准世子妃了,文之山想动世子妃的娘亲也得看看宁王府的脸色。 文之山捋捋胡须双眼眯着看向了张氏与文司琴:这么些年她在相府中经营的势力竟然如此之大,才多大会儿的功夫就把宁王妃与世子搬来了! 想了想,文之山一挥袍袖说道:“文兴,出门迎客!”,说着文之山便绕过书桌向书房外走去,一只脚刚刚踏过门槛时又回过头来看着张氏说道:“你与琴儿也跟来吧!” “是,相爷!”张氏一听喜出望外,虽出这相爷对她的态度还是冷淡的狠,可只要宁王妃说上一句话,那就什么事都解了。想到这儿,张氏不由得意的看了司棋一眼,而后者却是冷冷一笑转过身去。 而文司琴更是嚣张,见自己的父亲已经走出书房走远了,便故意的走到司棋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二妹妹果然是高明,竟然把嬷嬷逼疯,可惜呀,天都不帮你。如今王妃与世子都来啦,你认为父亲还会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吗?” “父亲信不信无关重要,因为事实就是事实。大姐姐想必也听过一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事情既然做了那就得为此付出代价。大姐姐,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你我就会印证这一点!”司棋面对司琴的挑衅一点也生气,而是笑着看着她,然后看着她的脸一点点的扭曲。 文司琴想不到这个时候这丫头还能笑得出来,气得手指甲狠狠的掐进自己的肉里,咬着牙看了一旁的文焕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二妹妹尽管牙尖嘴利吧,一会儿父亲回来还不知道要如何处置文焕,还有你呢!” 司棋听了不由得呵呵的笑出声来好看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文司琴,半晌说道:“大姐姐,身为闺阁少女在自己尚有婚约的情况下出去勾引自己妹妹的未婚夫,不知父亲会怎么样责罚呢?再者,听说世子也跟来了,想必三妹妹也急着要见世子吧,大姐姐你还不赶过去看一看吗,以免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你,你说什么?”文司琴听她一语道破她之前的事情,恼羞成怒刚想抬手打她,可又听她后面那样说心中一合计也回过点味来,脸色惨白的急忙转身出了书房。 司棋看着那一众人都出了书房,便伸伸懒腰浑不在意的坐在椅子上,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自言自语的说道:“站了这么长的时间一口水都没喝上,还真是瞎了这么好的一杯茶了!” “小姐。。。”文焕站在一边看着司棋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心中真是愁呀,大小姐那要中伤小姐与自己,可这小姐竟然一点也不担心与生气,也真是奇人了! 司棋抬头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随即想明白文焕为何这样不免觉得好笑,看着他说道:“文管家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我二人行得端做得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再者,我也相信这相府里的人也不全是良心被吃了的人,放心吧这件事情会水落石出的!” 文焕听了自己想想:也是。自己没做就是没做管他别人说什么。再说,自己在这儿干着急也是屁用都不顶呀,干脆看看再说吧。 司棋与青依、文焕等人就这样在书房喝着茶水聊着天,一边等着文之山等人回来,可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才见那文之山黑着一张脸走进来,后面跟着同样黑着脸的张玉玲,然后是脸色苍白还带有睦怒气的文司琴。 再往后看,文司棋乐了:这不是苏姨娘与三妹妹文司书吗? 不过这二位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那位世子大人没有分配好琴书两个姐妹的位置? 想到这儿,司棋的心里别说有多好了,好道都笑出声来啦! “文司棋这是什么意思?”盛怒的文司琴一看这傻丫头竟在那儿笑不由得更加生气,瞪大了双眼看着她。 “琴儿,这是本相的书房休得造次!”文司棋还没说什么呢,文之山倒先发话了。 看那黑着的脸,司棋就知道这一回相府的脸可是丢大了:哼,丢大就丢大了,反正不是我惹出来的! 106节 掌掴苏氏 文之山这边一说话,文司琴那边立即不敢吭声了,应了一声“是”便低着头站在自己母亲的身后了。 张氏见自己的女儿被训斥,又想想刚才宁王妃与世子说的话,心中也不免的生气,狠狠的瞪了一眼苏氏母女然后上前说道:“相爷,宁王府如此行事分明是不把相爷您放在心上,这样做不是打咱们相府的脸面吗,相爷此事断断不行的呀!” “夫人这话说的真是笑话!”那文之山还没说话呢,苏氏倒是冷笑着上前说道:“一样的是相府嫁女宁王府娶妻,怎么就成了打相府的脸了呢。咱们相府小姐多嫁谁不是嫁呢。瞧瞧二小姐不就替大小姐嫁进候府了吗,那三小姐怎么就不能替嫁呢?” “住口。这一次岂是替嫁就说得过去的,分明就是你这贱人使的奸计,要坏我琴儿的好事!”张玉玲前有司棋紧逼后又受苏氏这一暗箭,心中窝囊,在文之山面前也忘了装闲良了,直接暴露出她的本性。 可是这苏氏又岂是一般女人受她这顿骂,只见她一只手掐着腰一手指着张氏说道:“你骂谁贱人?张氏别叫我揭你老底,你我同时被抬进相府都是做姨娘的,你在这儿跟我装什么正室夫人?” 文司棋一看:哟,这就开掐了。真是有戏看了! 再看看那文之山,那脸已经不黑了直接就紫了! 张玉玲被苏氏气得不轻,手都气哆嗦了指着苏氏又指着文司书说道:“你,你们不守妇道。竟然唆使三姑娘出去勾引世子,传出去岂不是坏了相府的名声?你们还把不把相爷放在心上?” 司书的脾气与她娘亲一个样没读过几本书,但嘴巴倒是很厉害,见自己的娘亲受气她便挺身上前还击道:“不守妇道的是她文司琴。世子早就与我说过了,是她文司琴先去勾引他的,他只不过是受她迷惑才同意让她替嫁过去,如今她还有脸站在这儿,呸我都替她羞!” 她这样一说,这书房之内可就热闹了,文司琴气得脸色发白指着文司书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想也没法说出口,毕竟是她先去勾*人家的。 不过。。。 张氏看着苏氏与文司书,又看看文之山冷笑的说道:“还说你们没有勾*引世子,如果没有这些话世子又是怎么样对你说的?世子只不过来相府一次,而那次三姑娘还在禁足当中,难道说是那次苏姨娘设计让世子去了三姑娘的书院,还是说是三姑娘不顾女儿家的脸面偷偷跑出去约会世子?相爷,这苏氏不守妇德破坏世子与琴儿的婚事,相爷您一定要为琴儿做主呀,毕竟琴儿才是这相府的嫡出的小姐呀!” 张氏果然是厉害从司书的几句话中就捉到了要害,反击成功。文之山细细的品味这几句话,然后看向了文司书。 事到如今大家都明白了这几个是闹哪一出了:原来宁王妃与世子上门是要退了文司琴而改娶文司书呀! 这相府里的小姐呀,怎么变得这么不值钱让人当大白菜这样挑来捡去的,怪不得文之山的脸都气黑了呢。 唉,哎,相府里的小姐们可不包括我文司棋,我可是已经嫁人的了! “书儿,你说,你是不是擅自出府私会宁王世子了?”就在文司棋兴灾乐祸时,文之山冷冷的问道。 文司书最怕她父亲,一听她父亲问她话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一句话不敢说。 而苏氏却仗着平时文相的宠爱加上娘家强大的后援,上前挡在自己女儿的身前说道:“相爷,要说私会世子那大小姐也有份,为什么相爷不问问大小姐,她是如何迷惑世子娶她的呢?相爷,嫁哪个女儿都是嫁,既然人家宁王府指名要书儿,相爷为何还要苦恼呢?” “混账,琴儿毕竟是嫡长女,而我与王爷定下的也是嫁嫡女过去怎可轻意更改?”文之山现在一头俩大,冰盈的事还没有处理完呢,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出,这宁王府可真会挑时候! 苏氏今天为了女儿也是豁出去了,抬头看着文相说道:“相爷,要说嫡庶有别,那大小姐也是庶出的。当年张氏无非是使计博得了沈冰盈的信任,在她死后做了正室的,充其量不过是续房,她的女儿也算不是真正的嫡小姐,她。。。” “啪!”苏氏的话还没说完呢,脸上便重重的挨了一嘴巴,力道之猛把苏氏都打蒙了!“谁打我?” 她一旁的文司书看见了是谁动的手,尖叫着上前抡起巴掌就要打过去嘴里还说着:“你这个傻子竟敢打我娘亲!” “书儿!”文相一看司书竟要打司棋,急忙出声制止,可是晚了。只听“啪啪”两声,那文司书已经倒在地上! 文相不敢相信的看着站在那一脸傲然的文司棋说道:“棋儿,你?” 司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冷冷的扫过被她打蒙的苏氏母女说道:“相府的女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妾室竟然直呼主母其名,庶女还敢动手打嫡姐。我做为相府的嫡长女当然要教训一下。你,我娘亲的名字岂是你叫的,以后让我听到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改为止!” 说着,司棋便指着苏氏说道。 苏氏这些年在相府中作威作福惯了,哪受过这样的气哭着便要扑向司棋,司棋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一脚踢飞了。“一个妾室,竟然在书房中哭闹,老管家咱们相府的规矩是这样的吗?” 文兴看看躺在地上的苏氏与三小姐,又看看坐在一旁的相爷,想了想没说话,只是身子往后退了退。 “哎呀,我不活了,一个傻子竟然敢动手打我,相爷今天您要是不为我做主的话,我就不活了!”那苏氏是没有胆子再上前打司棋的,只能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文之山看着她如此双眼圆睁,腾的一下站起来高喊道:“住嘴,你要再哭闹,本相便休了你!” “相,相爷!”苏氏万万没想到文之山竟然这样说自己:休了自己,那自己一有什么脸面活下去?想到这儿,真就是一声都不哭了,自己站起来揉揉屁股站在那儿一句话不敢说。 107节 掩人耳目回府 张氏与文司琴也没想到文司棋竟然敢动手打苏氏与司书,也是吃惊不小。不过看到那俩个贱人挨打她们心里还是舒坦的。 文之山看着苏氏这对母女冷冷的说道:“棋儿说的对,冰盈的名子岂是你能叫的。如果以后让本相听到一次不用棋儿动手,本相就先打死你!” “啊,相爷您。。。”苏氏不能相信的看着文之山:这么多年她为他付出这么多,竟然还是不如那个女人,竟然连名字都不能叫! 而张氏也是失望的看着文之山:她在他的心里就真的这样重要吗? 同样奇怪的还有司棋:文之山对沈冰盈真有那么深的感情吗? 这时的文之山没有理会自己的俩个女人是如何想她的,只是又看向了司书与司琴说道:“琴儿与书儿不守妇道,擅自出府与男人相会有失妇德,本相罚你二人禁足,没有本相的吩咐不得出自己院门一步。另外,书儿不敬嫡姐,辱骂责打嫡姐罚三个月的月例!如今你们回自己的住处去吧!” “父亲,爹爹!”俩个孩子不敢相信这一次她们不但什么都不没争到,反而禁了足。那宁王府的事情要如何是好? “怎么,本相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文之山看着这俩个女儿冷冷的说道。 文司琴比司书要冷静些,听了这话先是屈膝行了礼说道:“是,女儿知道了!女儿告退!”说完率先走出书房,而司书无法也只得告退出去了。 看着俩个女儿出去了,文之山又看向张氏与苏氏:“张氏与苏氏教女无法,即日起闭门思过。府中大小事物一并教给刘姨娘。你二人没有我的吩咐同样不得出院门半步!至于宁王府的事情,本相自有定夺!” “相爷!”张氏这一回彻底的蒙了:怎么才一会的时间这当家主母的权力就给了别人了? 那苏氏也蒙了:自己闹了一大气,竟然给那个刘贱人当了嫁衣? 这二人本想再给自已争取机会,可是一看那文之山的脸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苦着脸退出了书房。 而文司棋则是冷冷的看向了文之山:好一个文相,口口声声的说要给沈冰盈讨回公道,结果呢,在一切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竟想这样不了了之,这样的男人真枉为当年沈冰盈那样对他! 想到这儿,司棋冷哼一声也不理文之山转身就要走。 “棋儿,站住,为父有话对你说!”而这个时候文相则是叫住了司棋。 司棋慢慢的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文之山问道:“相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文之山微微的点头看看她又看看文焕说道:“你与文焕的事情。。。” “相爷,我与文管家是清白的,我也不想与你多做解释!至于我娘亲的事情,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去解决,总之我不会让杀害我娘亲的凶手逍遥法外的!相爷,我府中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司棋说着就要再次转身而走。 文之山苦笑一声:这个女儿,看来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了! “棋儿,为父是想说,你与文焕的事情为父是相信你们是清白的!” “你说什么?”这句话成功的引起了司棋的注意力将头转过来看着文之山。 文之山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就如同一个普通的父亲一样:“棋儿,为父相信你与文焕所说的都是事实,也相信你娘亲确实是被人害死的。只是以你目前手中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张氏就是杀人凶手,再加上琴儿说你与文焕的事情,你认为如果拿到府衙大堂上,胜算会有多少?” “这个。。。”司棋听了细细一想:也是。如今杜嬷嬷已经疯了,而文焕手中的册子则是唯一的证据,可文司琴又一口咬定自己与文焕之间不清白,如果一个弄不好不但不会为沈冰盈报仇,反而会连累了文焕。 文之山这时又说道:“为你娘亲报仇不急于这一时,我们还要找更加充足的证据,比如说。。。” “比如说当年接生的稳婆?”司棋看向了文之山,这时的文之山也笑着看向她点了点头。 “没错。当年的稳婆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只要找到她,咱们就可以为你娘亲报仇!孩子,你相信为父我一定会为你娘亲报仇的!刚刚为父将那张氏与苏氏软禁只是权宜之策,防的是她们寻找母家的帮助,到时要想找那稳婆可就难了,棋儿这个你可懂得?” 司棋看着文之山点点头:“棋儿懂,刚刚是棋儿错怪父亲了!” “呵呵,不是错怪,而是这些年为父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棋儿,为了避人口舌,文焕暂时不能跟你回府了。为父会再为你挑选一个可信的人随你回去!”文之山见司棋谅解了他欣慰的笑笑,随后提出要留下文焕的事。 可司棋却不同意:“父亲,我那府中您也知道有一半是候府的人,那候府是如何行事的,想必父亲也听说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一个心腹之人我怎么放心?文焕对我府中的大小事物一概清楚,只有他料理府事务我才放心!” 文之山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那就让文焕随你回去吧,不过不能这样走出相府,还需掩人耳目才行!” 怎么个掩人耳目?司枯包括文焕都奇怪的看向文之山! 文之山笑笑然后看向了文兴,文兴点头应了一声是然后带着文焕出了书房的门。 司棋有些奇怪:这种情况下这文想是闹的哪出? 文之山坐在那儿看了看司棋又看看青依说道:“棋儿,前几日那万花楼出了人命案,这事你知道吧?” 司棋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吱声只是点点头。 文相也不怪也继续说道:“哎,如今这京城当中也不太平了!听李国师说那人死得诡异,行凶者怕不是普通的人。棋儿你独在外一切都要小心些,为父知道你身边有不少的能人异士,但一切也要小心为上知道吗?” 京城中有血尸出来伤人,做为一国之相不可不知道,可他却没有说明,看来这文之山也是心思深沉之人。既然他不明说那我也就装傻充愣完全当做不知道这回事好了! 想到这儿,司棋点点头说道:“谢父亲关心,棋儿会小心的!” 文之山看着眼前的女儿,似乎还有话要说可却忍住了。 司棋在书房中坐了好一会儿,文兴老管家才走进书房与他进来的还有俩个人。。。 108节 族里来人了! 司棋仔细看去,跟着进来的俩人一个是文焕,另一个有些眼熟但是却叫不名字。 文兴上前也文之山行礼说道:“相爷一切按您的吩咐都已经办好了,人我也带上来啦!” 说着便让后面的那个人上前给文盯及司棋地礼。 “文焕、简易见过相爷、二小姐!”这二人一起行礼,只不过那文焕的声音似乎与刚才不太一样了。 文之山挥挥手示意那俩人站起来,然后看着司棋:“棋儿,你可看出什么?” “看出什么?”司棋奇怪的看去这俩个人没有什么不妥呀? 文焕与简易俩个人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的向前,简易说道:“小的文焕见过二小姐!” “什么,你说你是文焕?”司棋吃惊的站起身看着简易又看看文焕:不错,如果不是看模样单从声音来判断,这声音确实就是文焕的,可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棋儿你确实聪明,可文兴手艺你却也没有见识过,这易容之术可是文兴的看家本领,这样你带着文焕回府也就不会落人口舌了!” 易容术?司棋看着文焕与简易二人微微一笑:果然,这姜还是老的辣! “多谢父亲为棋儿安排,棋儿谢过父亲了。时间不早棋儿也要告辞了还请父亲保重身体!”正事办完了,司棋也就没有必要在这儿磨蹭时间了。 文相也不留她只是说:“刚刚为父说的话你要记住,千万不可大意!” 司棋点点头行了一礼:“是,棋儿记下了。女儿告辞了!”说着,转身带着表依等人出了书房。 看着司棋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这文之山才重重的叹口气。而一旁的老管家文兴则说道:“文焕从小照顾二小姐也都是听从相爷的安排,可是相爷为何不告诉二小姐呢,让她误会相爷老奴的心里也不好受呀!” “呵呵,我这个女儿呀自小吃了不少的苦,要说我没有一点责任是不可能的。如今本相只求能为她与清儿多做些事情才能让我安心一点。”文之山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又苦笑着说道:“棋儿长得像她娘亲,可是性却是倔的狠,一点也没有冰盈温柔体贴劲,也不知道像谁?” 文兴听了微微一笑也看着那背影消失的地方说道:“二小姐性子倔强,依老奴看是十成十的像相爷,相爷您年轻的那会儿不就这样吗?” 文相听了不由得苦笑点头:“是呀,清儿与棋儿确实有我年轻时的影子。只不过,我为官数十年又位居一品丞相有些事是迫不得已呀,连累了冰盈与孩子们,我心中愧疚的狠呀!希望功成那日这俩个孩子能个理解我、原谅我!” “相爷为国忍辱负重呕心沥血,大公子与二小姐会原谅您的!”文兴看着鬓边已有白发的文之山,心中不是滋味的说道。 文相点点头:“但愿如此吧。。。” “你什么时候来的?”司棋刚刚坐上马车一抬头便看见一身白袍的凌炎坐在马车上笑着看着自己。 凌炎看见她进来了,一伸手便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说道:“我也是刚刚到的,怎么样事情办得如何?” 司棋心安的窝在凌炎的怀里也不顾忌的青依目光,撇撇嘴说道:“不算好也不算坏,就那样吧!” 一听这话,凌炎奇怪的看向了青依见对方也是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成还是没成呀?” 司棋没说话只是向她师傅呶呶嘴,那意思是:师傅你来说。 青依一看点点头便把今天上午在相府内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凌炎,末了还说道:“司棋这丫头好算计,让我以传讯符通知老竹子与韩彰,让他们在宁王妃与世子身上做手脚,要不然那文司琴一直拿着文焕说事,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凌炎点点头又低头看向怀中的司棋一手掐掐她的鼻子说道:“脑袋瓜里也不知道都枫装了些什么,竟然这么多的鬼主意!” “哼,反正是比你聪明!”司棋那是一点也不客气在人家怀里享受凌炎的按摩服务。 凌炎一脸宠溺的看着她,然后话锋一转说道:“文焕的事情,你是不是该跟解释一下!为什么文司琴会那样说?” “你有病吧,那是文司琴瞎说的,你怎么会信。”司棋一听完了,这家伙什么时候成了大醋缸了? 凌炎还是笑着不过司棋看着有几分威胁的味道在里面:“空穴不来风,如果他对你没做过什么,文司琴不敢那样说,你说说吧!” 司棋撅着小嘴看着凌炎想了一会才说道:“也没什么。我也只是模糊的记着,以前我受欺负的时候又正好哥哥不在时,会有一个人照顾我,也会时常的接济我与俩个丫头,如果不是文司琴说起我根本没印像那个人就是文焕。嗯,他是个好人!” “一个好人!这就是你对他的评价吗?”凌炎低头看着司棋品味着她话里的意思。 司棋点点头认真的说道:“当然了。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好人!不像你,你对于我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 “当然!”凌炎明明知道这是司棋哄她的话,但还是很高兴,不顾青依在一旁直接吻上她额头。 “喂,我还没问你呢,你族中突然来人是什么事,怎么这么急?”司棋终于把文焕的事哄弄过去了,又一下子想起他族中来人的事情。 凌炎一听她问,脸上的笑容就不那么自然了,嗯了半天才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父亲与母派人来考核我的修为道行是不是有所长进而已。考核完了那俩人也回去了!”说到俩人时凌炎看了一眼旁边闭目养神的青依。 青依一听到是俩人也心领神会的睁开眼看过来,看着凌炎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凌火一看明白了:这青蛇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会搞定的。随即又笑了起来。 到了赵府,凌炎与青依一起把司棋送回她的卧房当中,用迷术把她哄睡,然后二人化作红光消失不见了。。。 109节 凌炎威胁俩兄妹 “青依叔叔,月儿好想你哟!”青依与凌炎一只脚刚刚迈进书房中,就见一身粉红的少女扑进青依的怀里。 青依一只手抚上那头秀发,咧开嘴笑着说道:“月,叔叔也想你。唉,我说那辰,你怎么不过来,难道不想叔叔?” 而这时一知紫衣的长得与凌炎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眉间有一颗朱砂志的男子也像一阵风似的扑上来:“青依叔叔,辰也好想你哟!” “滚一边去吧!”青依抱着凌月一闪身,那凌辰便扑了空,如果不是她修为在身早就摔个狗啃泥了。 这时凌炎嘴角带笑把一脸幽怨凌辰拉进书房,然后又看向还粘在一起的青依与凌月俩人说道:“叔叔,月与辰来是有任务的!” “任务,什么任务?难道你那父王又出什么难题给你们啦?”青依的眼睛在俩个人身上来回的转着。 凌辰伸出修长的手指摇摇说道:“非也,这次是娘亲让我们来的,目的是监视炎,怕他再惹出什么祸来!” 青依一听不由得笑道:“得了吧。从小到大都是你们俩个在惹事,炎始终都是在给你们擦屁股的,怎么可能是炎惹祸?” “叔叔,是真的。这次炎竟带着一个女人跑到我父王与母后的温泉宫去嘿嘿,被我娘亲抓了现形,所以才让我们俩人来监视他的!”凌月说嘿嘿那俩字时,眼睛都是眯起的可想而知这个小妖精就是鬼灵精。 青依眼睛瞪的老大,一脸不可思议看着凌炎说道:“不可能吧!炎,你竟然带人去温泉宫做那事?等等,炎,你不会是带着我那好徒弟去的吧?” “叔叔,什么那女子是你的徒弟,叔叔让我们见见她好不好?你的徒弟好厉害啊,竟让我们的炎破戒,叔叔你知道吗,这次把娘亲气坏了,都罚了炎呢?”凌月是这三个孩子当中最会讨人喜欢的,她说出的话在妖界中几大族王中都是不忍驳回的。 可青依却摇摇头:“不行。我那徒弟可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可不能让你们这俩个鬼灵精给带坏了,你们别想了啊!” 辰与月对看一眼,默契的撅起嘴说道:“没意思,哼!” 那辰在青依那儿没套出什么有用的话,便又来套他大哥:“炎,你这次历劫怎么都不和我们说一声。再不济咱们是亲兄弟呀!你说说看,有什么需要我与月帮忙的吗?” “忙倒用不着你们,不过,却有一件事需要问问你这个天界的护法天神!”凌炎摆摆手,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的弟弟。 凌辰耸耸肩像没事似的说道:“说吧,什么事?” 凌炎一听意味不明的笑了然后说道:“人界最近可不是很太平,多年前那个为祸人间的尸王有冲破封印的迹像,有可能再次给人界带来腥风血雨。做为人界主宰的天界难道不出手吗?” 凌辰一听是这件事情,先是嘿嘿的笑笑然后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看向了凌炎:“炎,我知道你此次历劫会遇到不少的麻烦,可是尸王这事情我很抱歉,我帮不上你。天界有自己的规矩,对于人界出的乱子必须是已经关系到天界的切身利益,它的利益会受到损害它才会出手,所以。。。” 辰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凌炎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只是笑着看着凌辰:他自小就被族人们说行事作风像他父亲,如今他这个样子看着凌辰,让辰这个小子也觉得后背直发凉,就好像是他所面对的是他父亲篱陌一样。 凌炎看着凌辰,手指敲打着桌面说道:“辰,当初父王与天界约定,由你继承他的命格成为新一代的护法天神,同时也作为妖界的代表监督天界的所作所为,可并没有说让你去**天界的那些仙女的。你也知道因为紫霞仙子的事情,娘亲对那些仙女可是一点好印像都没有,如果让娘亲与父王知道你在天界的那些**韵事,你说。。。。” “停停!”还没等凌炎把话说完凌辰便急忙把他拦住,然后一脸愤恨的看着自己的大哥说道:“没想到你竟然学得这样狡猾,你说吧想让我怎么做?” 凌炎一见目的达成呵呵一笑说道:“我也不用你多做什么,只需做点手脚,让天界不至于对血尸事情不闻不问就行!至于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凌辰撇嘴盘算了半天算后才咬着牙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想办法让天界过问这件事,但你也得答应我我在天界的事情不能让娘亲知道!” “成交!”凌炎笑嘻嘻的伸出一只手与凌辰击了下掌。 “月,你最近是不是也很闲?”搞定了凌辰,凌炎便把主意打到了凌月的身上。 凌月俏皮的晃晃小脑袋挑挑眉毛说道:“炎,你不用打我的主意,我又没有什么把柄在你的手里,我才不像某人那样怕你威胁!” 说到这儿还嘲讽的看向凌辰,而后者则是满不乎在冲她微微一笑。 凌炎“哦”了一声,然后用一只手支着头看着凌月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最近,你和岳阳叔叔怎么样?” “炎,我警告你别拿我与岳阳的事情说事!”凌月一听这家伙竟然提到了岳阳脸色立即变了。 可凌炎根本不怕她的威胁,依然笑着说:“月,别说做哥哥的没跟你说清楚,虽然你与岳阳叔叔的事情咱们父王是乐见其成的,可咱们娘亲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是断然不会同意你与长辈在一起的。而咱们父王又是出了名的妻奴,你认为这件事情一旦被娘亲知道,父王他会。。。” “好啦好啦!炎你不要再说下去!”凌月终于受不住了挥舞着双手住凌炎不要于下去,然后气鼓鼓的看着凌炎说道:“你越来越像父王!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凌炎满意的笑笑,站起身走到自己妹妹的跟前拍揽着她的肩膀说道:“我亲爱的妹妹,在妖界你是最得宠的小公主,哪位族五、长老不喜欢你?如果以后哥哥做了什么错事让父王生气或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还请妹妹说动各位族王与长老帮帮哥哥求求情。哦,对了魔界莫叔叔那儿你也去一趟,辰也跟着去。莫叔叔是最喜欢你们俩的!” 凌月与凌辰相互的看了一眼不情不愿的说道:“哦,知道了!” 这时的凌炎与青依对看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点点头:其实他们几个都知道,妖后红巾派兄妹俩监视凌炎是假,而让他们帮助凌炎才是真,只不过月与辰从小就古灵精怪的,一些话一些事如果好好说是与他们说不通的,必须威胁他们才行。。。 110节 国师约谈 “小姐,国师府的李小姐要见您!”凌炎正将自己做的点心喂给司棋吃,那春桃便进了屋子禀报。 司棋与凌炎相互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说道:“红嫣怎么到这儿来找我了?春桃快去请李小姐进府,我在花厅迎接她!” “是!”春桃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而这边司棋却对凌炎说道:“红嫣突然到家里来找我,看来是有什么急事。莫非是。。。” “不错。现在只有你见过真正的血尸,并且与血尸交过手。老国师当然要见你了解下情况。走吧,我与你前去也看看这老国师到底是何方高人,竟然让你外公保他做国师!”凌炎站起身拉起司棋说道。 司棋点点头与凌炎一起出了卧房直奔花厅。 “红嫣,你怎么来啦?有什么事让丫头们跑一趟不就行了!”司棋在花厅中笑着拉着红嫣的手说道。 红嫣大眼睛水灵灵的看看花厅的摆设又看看在一旁站着的凌炎,不由得掩嘴笑道:“怎么不欢迎我来?还是说我来打挠了你们,嗯?嘻嘻!” “小蹄子,早晚找个人来收拾你这张利嘴,我看那陈堂主就不错!”司棋一听这红嫣竟然打趣自己与凌炎便笑着去掐她的脸,同时也逗弄她一番。 李红嫣的功力还是差司棋一筹,一听到陈堂主三字就小脸通红通红的,撅着小嘴看着司棋。 司棋连忙陪笑说:“好啦,不逗你了。你快说说找我有什么事,这么急?” “哎呀,还不是爷爷让我来找你,说是想问问你血尸的事情。怎么样文老板劳架去一趟国师府吧?”李红嫣这才想起她来赵府的目的,吐了吐舌头说道。 司棋笑着点点头拉起红嫣的手说道:“国师召见怎敢不从。红嫣咱们走吧,嗯对了。凌公子与我一同前去,可以吗?” 红嫣在司棋与凌炎的身上看来看去,最后笑眯了眼说道:“当然可以了。凌公子与血尸也交过手当然可以去了。再说我如果说不行,你能答应吗?” “好啦,不要贫了咱们走吧,不要让国师久等了!”司棋丝毫不在意红嫣的取笑,拉着她便走出自己的府邸。。。 “文司棋见过国师大人!”国师府的书房之内,须发全白的李国师端坐在桌子后面,一旁站着的他的亲传弟子陈思亮。 司棋与国师行过一礼后便站在微微低着头不说话,而凌炎只是微微的一欠身微笑着说道:“凌炎见过国师大人!” 李国师是个年逾花甲之从,微胖的身材看上去倒显得很和蔼。 此时抚着自己的胡须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司棋,好一会才开口说道:“不愧是老国师的外孙女,果然有老国师法当年的风范!只是冰盈那孩子,哎。。。” 司棋一听便看向了李国师,张口问道:“李国师也认得我娘亲吗?” 李国师点点头笑着答道:“当然,当年我刚进入天师堂曾到过老国师的指点,说来也算是有师徒之名,冰盈小师妹当年可是号称京城第一美女,我当然认得,只是可惜了,冰盈师妹她。。。,哎!”说到这儿,李国师不免有些伤感,然后便沉默不语。 司棋听了心中悲伤起来站在一边也不说话,而凌炎心细的走上前拍拍好的肩膀。 “文小姐,我与你娘亲以兄妹相称,我便叫你棋儿吧,你,不会见怪吧!”国师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 先是一愣而后点点头:“棋儿不知国师与外公与母亲还有这一层关系,清醒之后没来拜见,请国师不要见怪。” 国师点点头,然后皱眉说道:“棋儿,我听嫣儿这孩子说,你在候府里与那血尸交过手,而且那血尸还是候府三公子,这是真的吗?” “国师这话一点不假,当时我仅我在场与血尸交过手,这位凌公子还有他的家仆,甚至是外公的鬼仆韩彰也与血尸交过手。只不过后来那些血尸被人救走了!”关于血尸的事情,司棋一开始就没打算隐瞒,要想抓到血尸赵毅清,不依靠国师府与天师堂是不可能的。 国师看了一眼陈思亮一眼,这师徒俩对视了一眼点点头,然后那国师又说道:“鬼仆韩彰,当年大战原以为他被打散了魂魄,没想到他还在,又回到你的身边保护你,当真是忠仆。嗯,凌公子可否请你将当时的情况详细的说说?” 凌炎微微一笑说道:“当然。”随后便把当时的情景全部说出来,而一司棋也把她当时所见一一的说出来,当然这当中必定是提到了丁慕秋。 李国师皱眉想了一会儿又问道:“棋儿,你说以糯米红线还有定身符曾逼退了血尸,这个法子是你想出来的?” 司棋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也是从外公留下的手扎中看到到,结合了自己的一些想法,没相到还真有些用处。” “老国师的道法高人一等,只可惜了。。。。,哎!”国师听闻叹了一口气,而后又说道:“以此判断,好些血尸还是初级,对付起来也并不是很难,只过还没有找到确实有效的办法消灭他们,除非消灭了尸王,这些血尸才会跟着消失。 还有那赵毅清,在我看来他应该被施了什么秘法,所以才会在这么智短的时间内修炼出灵智,并且修为不低。如果以后再遇见他你们一定要小心。” 凌炎点点头,又说道:“国师,当日将赵毅清救走的是一个人类,不知在京城中有什么人会与血尸有关?这个您可知道?” 李国师皱眉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是谁,摇摇头说道:“血尸为害人界,是四国的公敌,老夫这实在想不到会有什么人敢与血尸为伍,与人界作对!” 司棋与凌炎对视了眼,显然对这个答案也很失望,双方用眼神交流了一会儿,司棋上前说道:“老国师,前日我与凌公子追查血尸追到了紫云观,那里已然被血尸毁了,观中之人无一幸免!” “什么,紫云观被血尸毁了,里面的人都被血尸害了?这,这怎么可能,那冲天道长的修为不在我之下呀,难道那赵毅清的修为又增进了?”李国师不可置信的看着司棋。 凌炎点头说道:“李国师,这事千真万确。是我与棋儿亲眼所见不会有假,当日我们在后山寻找时,还看到了定远候府的二公子赵毅楷!” “赵毅楷,那位生下来就有残疾的二公子?”李国师一听是他不由得眯起了双眼。。。 111节 血尸袭击云水观 凌炎一看似乎这国师知道些候府的事情,不由得问道:“国师大人,你知道这赵毅楷?” “嗯,知道。当年这个孩子生之时我还曾送上贺礼,可是未出满月便被诊出是先天的残疾,说起来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呀!唉,可惜了那孩子的人品与模样了!”提起赵毅楷李国师不无惋惜的说道。 “凌公子,你将那日见到赵毅楷的事情与我详细的说说,看看是否可有什么线索让我们查下去。” 凌炎听了便笑着说道:“是。”然后便把那天所见的一切包括那赵毅楷都说了些什么,都说了出来。 李国师与陈思亮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那国师说道:“他说那云水观也没了,那就再无清静的地方了?” “没错,当时他是这么说的。国师这有什么不对吗?”司棋也奇怪的看着李国师:难道他从里面查觉出了什么? 国师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继续按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血尸最爱吸食年轻女的血液,据说年轻女子的血液对他们来说是大补的,不仅可以疗伤,还可以增进修为,难道。。。” 说到这里,李国师大惊失色忙喊道:“不好,思亮快带人去云水观,晚了怕来不及了!” 他这样一说,众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尤其是司棋与凌炎,互相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便奔出了相府:当初是他们大意了,那赵毅楷分明是在向他们示警! 凌炎带着司棋并没有等陈思亮他们,可是乘着清风直奔云水观,刚到观门便有一股血腥味直冲他们鼻间。 “进去看看!”凌炎二话不说拉着司棋的手就进了观门,而后面架着法器赶到的李国师与陈思亮二人也走进了观门。 “住手!”刚刚走过正殿,便看见三具血尸正在吸食几个年轻女弟的血,有几信女弟子虽然有修为在身可都被吓傻,拿着自己的武器不如如何是好! 而还有两具红衣血尸,则在围攻一个一身玄袍的道姑,看那道姑的打扮应该就是云水观的观主。 可此时这位观主已经浑身是血,看来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眼看着其中一具血尸趁着她抵抗另一具血尸之时,一口咬向她的脖子。 凌火手疾眼快,一个能量球打过去把那血尸打倒在一边,然后飞向那观主身边将观主带回到司棋的身边。而这时李国师与陈思亮也已经出手定住了那几具低级的血尸,从他们的口中救下了几个女弟子。 “你们几个保护好观主!思亮、凌公子你我三人今天断断不能让这血尸跑了!”李国师怒目而向看着那俩具红衣血尸,而其中一个他们都熟悉:就是候府的三公子赵毅清。 观主那几个吓傻的女弟子这时才清醒过来,纷纷走到自己师傅的身边,而司棋则是拿出了红线鞭子与定身符站在她们跟前。 李国师、陈思亮与凌炎并肩站在一处,看着那俩具血尸。 “才几日不见,那赵毅清的修为又提升了!怎么这么快?”凌炎看着修为提升了一大截的赵毅清,不可置信的说道。 李国师轻哼一声说道:“那紫云观的弟子多是有修为在身,修者的血液中有灵力,是疗伤与晋级的最好药材,他们吸食了那么多弟子的血液,当然修为提升的快了。今天是断断不能让他们逃掉再祸害人界的!” 李国师的话刚刚说话,那赵毅清便僵硬的开口:“呵呵,真好来了这么多的圣药,呵呵还有我家娘子在内。师弟,我们可以好好的享用了,但要记得我的娘子只能留给我!” 才几日不见这赵毅清竟然说话都连贯了! 凌炎听他这样说,脸都气白了:什么你的娘子?那分明是我的女人! 连话都舍不得说了,飞身上前直扑赵毅清。 而陈思亮也直接对上了另一具血尸打在一起。 老国师则是站在一边看着以备随时出手。 “国师大人,这俩具血尸修为不一般,你们要多加小心!”这时,被自己徒弟搀扶着的观主云清一边提醒道。 李国师也不回头说道:“多谢道友提醒,老夫会小心的。刚刚道友力战俩具血尸,多费心神多多休息。一会儿老夫还有事要请教道友!” 那云清苦笑着点点头便不在说话,而司棋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凌炎吸引过去了。 当初凌炎与赵毅清斗法时没几下就把那血尸打倒在地,可今天这赵毅清完全不是从前的样子,招式也多了起来不再是简攻击,不配合着躲避害看来灵智上又成熟了不少。而凌炎不得不打起十分的精神对付他! 那边的陈思亮所对上的血尸实力不在赵毅清之下对付起来也不轻松。看来这血尸真的可怕! 就在李国师全神贯注的盯着场上的打斗时,一道身影从屋顶射出直奔他的面门。 李国师急忙闪身躲开,然后看向那仆来的人影:这人一身灰且蒙着面,难道是认识的人? 那人不说话,双手一并直向李国师而来,国师也举掌迎了上去一来二支的二人的已经打了十多个回合。李国师不禁惊讶的看着来人:这人的修为竟不在自己之下。 就在这时就听一声惨叫,与凌炎对打的赵毅清终究是差了凌炎一筹被凌炎一掌将他拍在地上。 那灰衣人一看,急忙回身相救可却被李国师缠住。不禁大喊:“影旋,还不救人!” 那与陈思亮对打的血尸一听,“嗷”的尖叫一声,不顾自己被陈思亮所伤,回身仆向凌炎,凌炎正念动口决准备先封住赵毅清的行动,却被那影旋冲破了。 凌炎与陈思亮这万万没想到这具血尸竟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赵毅清,难道赵毅清的身上还有什么秘密吗? 而这时,那灰衣人也虚招一晃,硬是挨了国师的一掌回身连出两掌击退了凌炎与陈思亮,拉起赵毅清与影旋丢了一张符张一阵轻烟起,李国师急忙说道:“这烟有毒!” 就在大家避毒这时,那灰衣人拉着俩那具血尸一晃不见了踪影。 112节 沈冰盈的魂魄丢失 灰衣人带着两具血尸逃走了,陈思亮与凌炎互看了一眼便追了出去。 “师傅,师傅!”而云水观的女弟子突然说道,李国师与司棋去看原来云清伤势太重吐出一口鲜血之后昏倒了。 李国师皱眉说道:“道友受伤,咱们也不要在这久等了,回国师府吧!” “可是陈堂主与凌公子去追血尸还没有回来,他们不会有危险吧?”司棋一心惦念凌炎的安危,不肯丢下他而离去。 而李国师显然也不放心自己的徒弟便点点头,然后皱着眉上前探向云清的腕间:“刚刚云道友修为损耗颇大,经脉有所损伤老夫这里有丹丸一颗先给云道友服下去。”说着便从衣袖中拿中一粒丹丸给云清服下,而女弟子则扶着云清坐在地上替疗伤。 “国师,凌公子他们去了那么久不会有事吧!”司棋这个时候已经没心思理会云清还是云水的死活了,凌炎现在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棋儿!”正当司棋心中着急时,凌炎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之后凌炎与陈思亮一起踏进大殿中。 “炎!”司棋不顾其他跑到凌炎的跟前,打量了好几遍确实没受伤才放下心来。 陈思亮走自己的恩师面前低头说道:“国师,那血尸跑了,弟子无能没有抓住他!” “此事不怪你,那两具血尸的修为本身就不低,而那灰衣的道行也不在我之下。你们能全身而退已经很不错了!”李国师并没有怪他们而是摸着胡须说道。 而陈思亮却不好意思说道:“师傅,我们根本没有追到他们!”,看来他觉得没有追上血尸感到很羞愧。 李国师微微一笑,便转身看着云水观的女弟子说道:“将云道友送到我国师府,我替云道友疗伤。” 众多弟子一听便扶着师傅与师姐妹跟着国师等人出了云水观。站在观门前国师看着整个云水观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里面死去的弟子已经沾染了尸毒,如果不把她们焚化怕是会引起尸化到那时京城就无宁日了。思亮,用三昧真火烧了吧!” 观内还躺着几具尸体俱都是被血尸咬了吸干了血液的,如果不烧掉就会尸化,到时就麻烦了。 陈思亮低头说了一声是,拿出纸符口中念念有词之后那纸符自自燃起来蓝色的火焰飘向了云水观:京城中赫赫有名的云水观便消失在一片火光之中。。。 “国师,观主她怎么样?”在国师府内李国师给云清道长渡了些真气后出了房门。 李国师点点头说道:“云道友修为深厚,又服食过丹药已无大碍。云水观弟子可以进入侍候了!嗯,嫣儿你在此照顾。凌公子、棋儿还有思亮随我来!” 李国师吩咐了几句后便带着三人来到书房之中。 “国师,刚刚与你对手的灰衣人您可认得?”凌炎看向李国师问道。 李国师摇摇头,皱眉说道:“那灰衣人蒙着面,与我对招时也始终虚虚实实并未拿出他真正的实力,全以法力与我对轰。我想或许我认识的人也不一定?” 凌炎与司棋一听便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司棋上前说道:“国师,当初外公与你还有当初的天师堂的堂主一起对抗尸王,可是最后关头外公却改变了心意是吗?” 国师一听便看着她眯着眼睛回想说道:“不错。当初是老国师拼着自己的修为尽毁保住了堂主与我。后又因为国师临行前的一封书信,皇上他便让我做了国师,而堂主他却挂印而去从此不知去向。棋儿,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棋微微一笑然后不答反问:“国师,紫云观的冲天道长与京城的权贵都很熟识,国师是否也与他相熟与他有往来,他的修为又怎样?” “冲天道长是世外高人,道行修为都不在我之下。老夫与他也曾一起论证过玄法。。。,棋儿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冲天道长有什么不对吗?”国师说着说着便查觉出什么而看向了司棋。 司棋淡笑着点点头看了凌炎一眼说道:“不错,棋儿派韩彰去追查血尸的事情,发现这个冲天道长有很大的嫌疑,而且当年我娘的死与他与脱不了关系!”说着,便把要杜嬷嬷招供的一切都说与了国师。 国师大吃一惊看着司棋半天才缓神过来说道:“你是说那冲天道长不是堂主,他,他竟然害死了冰盈师妹?而且他与血尸的事情脱不了干系,棋儿你确定吗?” 司棋事到如今也不想隐瞒什么点点头:“国师,如果不是那怎么解释紫云观的事情。云清道长尚能与俩具血尸周旋,而修为道行不在您之下的冲天道长怎么可能不做半点抵抗而失了紫云观。再者,打头现场并为发现法力高深者斗法留下的痕迹,这不能说明什么吗?” 国师听一失望的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中有一比惋惜说道:“想不到呀。当年的上官堂主可是年轻一辈中修玄的佼佼者,也受过老国师的提携与指点,我与他还有师门比缘,没想到他竟然自甘坠落,哎,竟然还害死冰盈师妹,上官云天,你真是糊涂呀!” 原来当年的天师堂堂主叫上官云天,还受过司棋外公的指点。 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说到沈冰盈的死,李国师又想起一件事:“棋儿,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你有个心里准备。” “什么事?”司棋想不到除了血尸的事情还有什么事能让国师如此的。 国师看着她,打量了半天好似很难张口,可最后还是说道:“棋儿,当年你娘亲陨命之时,我曾去探望过。那时我便发现你的主魂丢失,我当时尝试用道法为你找回主魂可是无果。另外还有一事就是你娘亲的魂魄也丢失了,她并没有进入地府归入冥界,我同样用道法寻找也机样未果。或许这事与上官云天脱不了关系,如果找到上官居云天或许可以找你娘亲的魂魄!” “什么,我娘亲的魂魄丢失?怎么会这样?”司棋不敢相信看着李国师,对这一消息难以消化! 113节 威胁青依去冥界 文司棋简直不敢想像:这冲天道长与张玉玲丧心病狂到了何种地步,沈冰盈的魂魄丢失就意味着她不能转世投胎,甚至是被别人操控在手心受折磨。 沈冰盈与张玉玲之间究竟有何等的深仇大恨要如此折磨她呀? 司棋被气得脸色苍白,如果不是凌炎拉着她恐怕早就冲到相府将那张氏碎尸万断了。 “国师,我娘亲的魂魄难道一点法子也没有吗,至少让我知道她在哪儿我好去营救她!”对于玄法现在的司棋充其只能算是个半吊子,根本不懂得要如何找回魂魄,一切还得靠李国师。 李国师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而凌炎此时上前问道:“国师,您应该知道如何找到棋儿母亲的魂魄,您不妨说出来,有什么难处大家一起想办法就是了!” 李国师看了凌炎一眼对这个年轻人似乎很满意,想了一会儿说道:“如果那冲天道长就是上官云天,那么找到他可以问出冰盈魂魄的所在。如果不能,那只能进入冥界查找当年的枉死簿或许也能查出魂魄在何处?不过,了得需要至亲之人才可以。” “冥界,枉死簿?”司棋重复着:冥界?要如何才能进入冥界呢? 凌炎沉吟了一会儿,上前拍拍司棋的肩说道:“这件事咱们慢慢计议,相信我一定会办法的。而眼下那血尸的事情才是要紧的,以我看那灰衣人对赵毅清格外的注意,我猜想这想这赵毅清身上或许是有什么秘密,而这秘密关系到尸王本身。不然的话,那灰衣人与那具血尸见赵毅清受伤何以会紧张到地种程度?甚至不惜自己受伤也要救下赵毅清。” 他这样一说到是提醒了李国师,点点头说道:“凌公子说的对,那赵毅清身上或许真的有什么秘密也说不定。嗯,由些说来那候府或许能够知道,那定远候他。。。” 说到这儿,李国师又眯起了眼睛想了半天才说道:“看来哪天,老夫要亲走一趟候府了!” 说到候府凌炎想到一件事情,看看司棋又看看李国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怎么,想到你娘亲的事情心里难过是吗?”在回府的路上,凌炎手揽着司棋的肩柔声问道。 司棋淡淡的应了一声,神情落莫的把头扭向一边看着车窗外说道:“我的主魂自己能够回来那已经是幸运的事了,可我娘亲的魂魄全部被人摄走,要我如何去找呢?那冲天道长每露面都是有数的而我们又抓不到他,得等什么时候才能找回我娘亲的魂魄呢?冥界?冥界那儿又不是人去的地方,我又该怎么办呢?” 提到冥界,凌炎微眯了眼睛盘算了半天有些犹豫的说道:“如果说去冥界,或许我能有办法!” “什么,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司棋奇怪的看向凌炎:这家伙总是神神秘秘的,他身后又同样的有一个神秘的族部做后盾,听起来像是很厉害的样子,难道说他们族中真有什么高人、秘法可以进入冥界。 凌炎摇摇头说道:“我只是说或许,成不成我也不知道。这事还得好好的算计算计,毕竟进入冥界可不是闹着玩的,咱们所有人的修为都是大打折扣的,而冥界又什么鬼东西都有也是危险得狠呢!” 司棋听了不由得又失望了,没精神的窝在凌炎的怀里有气没力的说道:“炎,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那冥界有多凶险,我也只是想想磷罢了,要想找到我娘亲的魂魄还得从冲天道长那下手。” 凌炎听了便紧紧的抱着她,伸出手摸着她的秀发心中却在算计着这事是否可成。。。 “什么,你与丫头要支冥界?”是夜在凌炎的书房内青依满脸不相信的看着凌炎:“你是不是疯了?那丫头不知道轻重你也不知道轻重。冥界别说是你我,就是妖族的几大族王都不会轻易的踏入的,你修为尚浅就想着去冥界,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凌炎也是皱眉说道:“叔叔我何尝不知冥界的凶险。可是棋儿娘亲的魂魄不知去向,她又着急我就想着带她去趟冥界打探一下下落也好让她心中有底。叔叔,那冥王当初受到我父王与莫叔叔的恩惠,这点忙他应该不会不帮吧?” 青依摇着头说道:“那冥王可谨慎小心的狠,上次妖界魔界联手大战天界,那冥王也是看在受过俩王的恩惠,再加上两界的胜算大些他才出面的,如今他只求安稳的在冥界呆着,冥界呢也平安无事没有风波。你去找他帮忙,他怎么可能答应?要知道那点恩情他上次早就还完了!” 凌炎也知道这次难度有多大,要不然他早在司棋的面前打保票了。可是这件事情如果不办那司棋必定会心里难过,她心里难过那自己心里也会不好受。 于是,凌炎走到青依的面前笑着说道:“叔叔,炎知道这件事情难办,所以才会找叔叔您来商量。听说上次是由魔界的蓝使去联络冥王的,他们之间还算有点交情,所以这次您能不才请蓝使出面去求求冥王?” “炎,你没病吧!我与蓝使又没有交情他凭什么帮我的忙。你怎么不打魔尊帮忙,这不更方便!”青依眼珠子瞪得老大看着凌炎,一副见了怪物的模样。 凌炎急忙赔笑道:“叔叔,您别急。我的意思是您与小魔得蕊儿不是关系好的狠吗?那蕊儿在魔界可是仅次于魔尊的,由她出面请蓝使帮忙应该不是问题吧!叔叔,我知道您自小就疼我们兄妹三个,您总不至看着我为难不是?好叔叔!再说这事也是你宝贝徒弟的事情啊,您不好不管的吧?” 一听这话,青依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凌炎的鼻子就开始数落:“别提这事,一提这事我就生气。我说当初为什么你好心推荐徒弟给我呢,原来是没安好心。这个徒弟可真是太会惹事了,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你说说我才来人界几日,她都给我惹了多少的事啦,哼,你这小子满肚子的坏心眼,跟你父王太像了!” “好,我可以不提,但是你得答应我去找蕊儿!”凌炎这时则看着他,一脸狡猾的笑容,让青依心中打个冷战! 114节 又一个五阴之体 青依看见凌炎又露出那招牌式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防备的看着凌炎说道:“炎,你又什么鬼主意?” 凌炎微微一笑看着她说道:“青依叔叔,棋儿好像一直对你的感情世界比较感兴趣,她还一直念叨着什么师母的事情。我怎么就不知道叔叔何时娶妻了呢?” “我,我什么时候娶妻了,那,那都是那丫头自己瞎猜的。你,你。。。”青依一听这个就慌了:这小子要是把这事跟他娘还有他爹说了,那自己的老脸还往哪搁? 凌炎这时已经不着急了,而是坐在桌子上一副吊耳朗当的样子笑着看着青依却一句话不说。 青依看他也看了半天,最扣才咽咽唾沫说道:“好,好!我去找小魔女行吧!不过,这事急不得那小魔女也是个难缠的主,得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办才行!” “可以,不过叔叔,棋儿的脾气急,我也急。我希望别让我等太长的时间!”凌炎笑嘻嘻的看着青依:这条青蛇就是好逗! 青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国师,您叫我们来何事?”凌炎与司棋坐在书房中,看着李国师,而这书房中还有陈思这与云清在。 李国师笑哈哈的看着司棋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云道友的伤势好转,所以叫你们来一起听听云水观当日的情形,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原来如此!司棋与凌炎互看了一眼便点头答应看向一旁的云清。 那云清是个四十上下的道姑,一身的道袍倒显得仙风道骨的。看向司棋时露出和蔼的笑容。 “这位就是文相府的二小姐吧,云清这相有礼了!”那云清朝着司棋打了一个辑手,而司棋也礼貌的回礼。 “那日多亏有国师与几位相救,不然我恐怕已经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我云水观的一干弟子也得死于非命,在此请受云清一拜!”那云清说道便要起身行礼。 在座的,除了国师外,其他三人的辈份都在云清之下,哪肯受她这一拜,而李国师则笑着说道:“道友不必客套。同是修玄之人都是应该做的!” 云清他这样一说先是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目光落在凌炎与司棋的身上:“二位也都修玄,恕贫道愚笨竟然没有看出来。难道二位修道的法门与我们不同?” “道长客气,我们修道的法门确实与诸位不同,道长看不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凌炎微笑着说道:他与司棋都吃了隐灵丹,外人当然看不出他们的修为,也没什么奇怪的。 而云清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凌炎是不想过多的谈论他们修炼的事情,于是便也不再问下去,只是笑着将那日的情形说给在坐的众人听。 “当时,贫道在打座,忽然听到前面大殿中喊声一片便前去相看,没想到竟是血尸害人。那俩具红衣血尸尤其厉害,我的尘器竟然不能伤他们分豪,说来惭愧我修炼多年竟然打不过两具血尸,还需要诸位的帮忙才能脱困,直枉我修玄这些年了!” “其中一具红衣血尸之前我也他交过手,那时的修为还很弱,怎么短短的时间内就提升的这样快。道长,当时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攻击您与云水观?”凌炎在一旁问道。 云清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是因为我的女弟子都是属阴的体质,血液对他们来有助于修炼,另外,他们说我的修炼多年,血液更是疗伤的圣药,所以要把我掳走献给他们尊上,所以才会与我缠打那么久而没有杀死我,我想如果不是我这身血液对他们那个什么尊上有用,怕也与我那些可怜的弟子一样成为尸体了!” 李国师掳着胡子打量着云清说道:“如果我没看到,道友也是五阴之体吧!要不然那血尸怎么会盯上道友?” 云清点点头说道:“没错,我正是五阴之体,从小跟着我师傅修玄,只是修为不高惭愧呀!” 一听话什么五阴之体,凌炎便看向了司棋:这丫头也是五阴之体,虽然说隐灵丹隐藏了体质与灵力,可是赵毅清却死盯着她,难道那赵毅清知道了些什么? 在这之前那赵毅清的修为并不高,应该看不出来才是,除非是候府内有什么高人可以看出来告诉他。想到这儿凌炎一下子想到了司棋成亲那日候府外的那层结界。 那结界到底是什么人所设的呢? “事到如今,道友有什么打算。”李国师看着云清说道:“云水观被三昧真火烧毁,道友打算带着弟子在何处安身呢?” 这话一说,司棋等人也都看向了云清:是呀,带着这么多的女弟子要住到哪里去?国师府?怕是不行,里里外外不得叫人说闲话呀! 云清似乎也为这事为难,看看几人有些不自在的笑笑:“道观已毁,贫道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安排这些弟子。毕竟他们在山中修行久了,世俗上的事情都不懂,而且全是女弟子住到哪儿也不方便!” 在场的几人都沉默了一时谁都不知道要如何安排! 司棋想来想去这些场的人也就自己还算符合条件,于是就张嘴说道:“不。。。” “不如,给诸位另找一处院子,最好离国师府、天师堂还有我府上都近一些的,这样如果那血尸再找上观主彼此间也有个照应!”就在司棋上前想大包大揽的时候,凌炎却碰碰他然后将在嘴边的话给拦了下来。 司棋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会意的点点头:凌炎想的通彻,这赵毅清本来就盯着自己呢就是苦无机会,如果把这云清这个五阴体质接回讨府里,那不得给自己找麻烦吗?到时一下子来了好头的血尸要吸自己的血怎么办? 李国师听了也看向凌炎,而凌炎则豪避讳的也看向了他,李国师笑着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然后看向了云清说道:“凌公子说的对,云道友体质特殊,住在哪老夫都不放心,不如按凌公子说的找一个宅子也方便我们三府照应,你意下如何云道友?” 115节 与定远候针峰相对 虽说李国师一口一个道友,可是在场的人都清楚这只不过李国师客气罢了,云清充其量算一个野修怎么可能与一国师相提并论。 云清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会意的笑笑说道:“这是最好的,云清在此谢过各位了。嗯,前日见国师的孙女的红嫣小姐资质聪颖,贫道甚是喜欢,我这里有一部功法想传授给她不知国师大人是否应允?” 云清此时提出授业很可常,借机好与国师府打好关系一旦有什么事,国师府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观。 而对于修玄者来说能多一部修炼的法门是好事,对此李国师也是乐见其成的,反正身为国师云清的事情他是管定的。 见李国师同意红嫣跟自己学习玄法,云清又把目光落在司棋的身上笑着说道:“我与文小姐也算有缘,况且我看文小姐虽说有玄法在身但是比较单一,不如一起与红嫣小姐来这修习玄当如何?” “这个。。。”司棋犹豫了一上便看向了凌炎,见他冲自己微微一笑并没有反对,也就点头笑道:“那就谢过道长了!” 云清一见她答应了便高兴的点点头又看向了李国师说道:“既然如此,那住处的问题就有劳国师了,贫道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说着便与众人道别出了书房。 李国师看着退出去的云清抚须说道:“一心不问世间事,修玄如果都能做到云道友这个境界了算圆满了!可惜老夫是没有这个缘分了!” 李国师感叹了一会儿,便转过身看着在场的几人说道:“老夫决定亲上候府一趟。看看这候府到底于血尸一事上充当什么角色?” 陈思亮担心恩师的安全,上前的说道:“师傅,徒儿与您一同前去!” “不,天师堂与国师府还需要你照应你不能去。这样,棋儿是候府的三儿媳又与赵毅清照过面动过手,棋儿与老前去如何?” “我?”司棋不明所以看向李国师问道:“国师,我与您前去否有不妥?”本来司棋想说自己与国师前去是以什么身份,想想这话太生硬于是话到嘴边改了口。 李国师却哈哈一笑说道:“没什么不妥,虽说你是他候府的媳妇,可是也是受害都,老夫身为一国之师难道就不能带着受害者前去过问此事吗?再者。。。”李国师说着又打量起凌炎与司棋俩个人,眼里有一丝暖昧流出。 这老国师敢情也是个老八褂。 “棋儿,国师大人说的对你应该与国师同去。”这时凌炎看向司棋对她说道,然后又笑着对李国师拱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凌炎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国师应允!” “凌公子,虽说你年轻尚轻但老夫与你一见如故,什么事你但说不无妨!”李国师爽朗的笑道。 凌炎听了也爽朗的笑道:“定远候府无论怎样都与血尸事脱不了干系,如果罪证确凿的那天怕是会诛连的重罪,司棋替嫁成为寡妇本就可怜,如果再受牵连国师大如何向已故去的老国师交待?所以请国师大人做主要候府同意司棋和离!” “炎?”司棋万万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凌炎竟然还想着这事。 李国师淡淡一笑看向了司棋半天才说道:“凌公子说的没错,棋儿如果被候府牵连确实是冤枉,而冤枉可怜的又何止一个棋儿,那丁尚书的女儿慕秋又何尝不可怜呢?也罢,老夫就舍了这个脸为先为棋儿脱离候府,之后再为慕秋想办法!” 司棋说什么也没想到这老国师竟然这样好说话,一时都不知道要如何感谢人家了。还是凌炎反应快拉了她一下衣袖使个眼色,这丫头才知道上前行礼道谢:“多谢国师!” “不用谢!对了,棋儿,你给你哥哥写一封信告诉他京城中的事,要他多注意其他三四的消息,我怀疑这血尸不只在我东来国行凶,其他三国怕也是不能幸免,如果真是这样那老夫就要联系其他三国的国师商对策了!”李国师先是笑哈哈让司棋免礼,之后又一脸严肃的说道。 司棋没想到这李国师也知道文子清并且还如此重视他,便说道:“国师,我哥哥他。。。” “棋儿,你以为你哥哥就那么聪明那玄法能够无师自通?哈哈,还不是老夫暗地里指点他,他才会年纪轻轻有如此成就!你小丫头心眼太多,谁都怀疑竟然怀疑到老夫身上来啦,哼!”那李国师虽说是指责司棋,可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而司棋一听文子清的玄法是这国师指点的,才相信这老头对自己兄妹是真的关心。 “国师大人!”司棋有些羞愧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国师却不在意的笑笑:“行啦,老夫还没那么小气。时间不早咱们还是去一趟候府吧,嗯,凌公子你是不是也要跟去呢?” “这个合适吗?”凌炎一听他也可以去候府心中当然愿意,不过还是小心的问道。 李国师轻哼一声:“想去就直说墨迹什么?看你长得一有人才怎么一点也不干脆,还想配我家棋儿真是笑话!” “国师大人。。。”司棋与凌炎听他这么说都傻眼了,而一旁的陈思亮早就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国师大人今天怎么会来我府中呢?真是稀客呀,哈哈!”定远候府中定远候与李国师分坐在两旁的主坐上,而文司棋则心安理得的坐在国师的下首,国师的一旁还站着一个家仆。 李国师听赵候爷说话哈哈一笑,然后看着司棋说道:“候爷,这丫头虽说是你候府的媳妇,可是与我却有些渊源所以我今天是特意为她崦来的!” 赵候爷扫了一眼坐在那儿的司棋冷哼一声说道:“文相的千金我们候府可是高攀不起,如果还认是我赵家的媳妇就不会连礼不见,还弄得大街小巷疯言疯语的!” 司棋一听不由得乐了:这候爷是不是老糊涂,怎么认不清事实呢?老国师来明显就是给自己撑腰来的他还样说,看来这定远候府一家子脑袋都不灵光! “疯言疯语的?我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李国师这话虽说是对候爷说的,可是眼睛却是看向了司棋,和扮个家仆的凌炎。 凌炎的一声不吭面不改色的,而司棋则是冷冷一笑说道:“街头巷尾的流言司棋倒是也听了不少,不知道候爷与我听见的是否一样?” 赵候爷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样没脸的女人,在夫家还敢这么说。冷哼一声说道:“关于文家千金的流言本候相不会有两样的吧!怎么,还让本候当着国师的面说出来吗?” “那倒不必,司棋自己说就可以了,何必劳烦候爷呢!”司棋冷笑着看向定远候,又看了一眼国师。正巧国师也看向她那眼里的意思倒是很乐意她说些什么呢? 116节 候府的奸情! 司棋接收到国师的目光会意的笑笑挑了挑眉毛说道:“街前巷尾传言,前些日子郊外一处庄子内发生了几起命案,俩个丫头被人吸干了全身的血液而死,有人说那是血尸所为。而那日司棋恰好在那儿,不仅亲眼看见血尸行凶害人,还看见候府的三。。。” “放肆,文司棋这里是候府不是你们相府,不要寸进尺!”还没等把话说完,那赵候爷便砰的啪响桌子,站起身来愤怒的看向司棋。 而司棋则很坦然的看着他说道:“候爷,司棋哪里放肆了。当日不只是司棋自己一个看到候府的三公子,在场的还有新被抬了姨娘的小仙。候爷难道要小仙前来对质吗?” “候府三公子,哟,他不是死了吗?怎么难道说府中有高人让三公子起死回生了?既然如此那中可喜可贺的大喜事呀!候爷可否让老夫见见三公子呢?”那李国师适时的插嘴进来,让赵候爷明白这老儿狐狸今天来就是挑事的! 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坐下对国师说道:“国师,不要听信一个小孩子信口胡说。清儿去世已多日早已下葬怎么会起死回生呢,那怕是这孩子看错了人了!” “我与三公子虽说是夫妻,可那是与灵位拜堂从未见过三公子,当日是小仙认出来我知道的。小仙要是服侍三公子多年的通房丫头,又怀了三公子的骨肉怎么可能会看错呢?”可文司棋一点也不打算让赵候他蒙混过关,直接把小仙抬了出来。 赵候他没想到文司棋竟然这咄咄逼人,楷儿那孩子不是说已经做通了她的工作了吗? 赵候爷看着司棋一时的不该说些什么,而这个时候李国师却站起了身一边挥着手一边说道:“哎呀,这个屋子怎么这么闷得慌,不行我得到院子里走一走。棋儿要不要一起呀!” 司棋一听立即站起来说道:“国师等等棋儿,棋儿陪您去!” “这,这老国师这是为何呀,院子里凉,有什么话咱们在厅里说不就行了。。。”赵候爷见急忙上前拦道。 而国师却笑哈哈的说道:“候爷你不知道老夫,老夫年纪大了喜欢凉快些,这个屋子太闷了咱们到院子各处走走正好!” 说着,大步已经迈出了花厅。 司棋只是抿嘴一乐与凌炎一起出了花厅跟着李国师而去,那赵候爷无法也只能叹了一口气跺了跺脚跟上前去。 “这院子不错,比咱们国师府可是强多了。候爷哪天请你去我国师府看看,也帮我设计设计。我那院子呀几十年了还是一个样子一点也比不过你候府的园子,哈哈!”国师一边走一边说,一双眼睛没有放过候府的任何一个角落 而司棋与凌炎与同样的将每个角落都看过,尤其是凌炎偷偷的用妖眼将整个院子都看了一遍都没有找到血尸影子。 不过,他却感觉到这院子里有一股灵力,那灵力似乎不在陈思亮之下:这候府当中果然有高人。 国师将整下院子看了一遍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便微微的皱了一下眉随舒展开笑哈哈往花厅走:“走了一会儿心里舒畅了不少,候爷咱们回去吧,老夫有些口渴向候爷讨一杯水喝。” “好好!”国师这边请!那赵候爷八不得的老国师别在瞎绕了,直接把国师引向了花厅。。。 “父,父亲!”当向个人路过一个比较偏僻的院子时,赵毅言一头从里面撞出来,看到自己的父亲与国师等人先是一愣,而后有些慌张的说道。 司棋的眼角扫过那个院子,一个身影一晃而过,那个身影是。。。 司棋想了想先是皱了一下眉,而后了然的笑笑看向了赵毅言着。 赵候爷看着这个大儿子,又看看这个有些倒破败的院子好像明白什么似的皱起了眉头,说道:“没用的东西,没有看到国师在此吗还不见礼?” “是,是。”赵毅言连忙点头称是,然后向着李国师深施一礼说道:“毅言见过国师大人!” 李国师摸着胡须看着赵毅清说道:“嗯,大公子免礼吧。老夫来此只是随便看看,不必多礼。秋儿那孩子还好吧?” 赵毅言一听李国师一来就问丁慕秋急忙赔着笑说道:“秋儿很好,她时常就与我说起您老人家,还说要去看望您哪,国师大人我就去叫秋儿来给您行礼!”说完,这赵毅言转身就要走。 “慢着,今日老夫来此还有别的事,秋儿就改日再见吧。候爷我们可否到书房续话!”李国师制止了赵毅言而后看向了定远候。 定远候也看出来今天这国师前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便沉着脸说道:“国师请!” 李国师点点头与定远候一同前往书房,司棋与凌炎紧跟其后。 “三弟妹今日来府里可谓是稀客呀,那日我倒是到了传言中与弟妙哉关系过于密切的凌公子,那可是一表人才,比我那过世的三弟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弟妹好福气呀!”那赵毅言这时追上司棋二人,看了一眼凌炎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只不过,你今天肆无忌惮的带他入府,也未免狂妄了些,你就不怕你父亲他将你休了?呵呵,这样恐怕休了还是小事怕是还会。。。。” “大公子,我再狂妄也不如大公子狂妄胆大。竟然在这候府之内就行那苟且之事,而且。。。”还没等赵毅言说完,司棋便讥笑着打断他的话,眼睛有意无意的朝刚刚那个院子扫过去,话不说完只是别有深意的看着他。 赵毅言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看着她说道:“你知道些什么,不要乱说话,这里是候府不是你那小小的赵府,小心些!” “小不小心还真不劳烦大公子操心,有时间您还是多多操心自己的事吧!先别说丁慕秋知道了会怎么样,候爷那儿怕你就已经无法交待了。赵大公子,这话你可别怪我告诉过你!”司棋丝毫不在意赵毅言的威胁,而是轻蔑的看向他然后微微一笑。 赵毅言看着她心中也猜不透她到底知道多少,难道是刚才被她看到了?可是想想不可能呀,自己关照过“她”等自己走远后再出来,怎么会被人看到呢? 117节 和离 司棋与凌炎对望了眼笑着前往书房:没功夫与这个贱人磨牙! “李国师今日来我府中到底所为何事,还请明说!”这定远候再不济也是一个候爷,李国师在他的府中绕了一大圈后什么也不说,他也有些架不住脸面了,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媳妇在内。 李国师先是没说话,而是用鼻子用力的嗅一嗅半晌才说道:“候爷,你这府里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 “这。。。”定远候一听当即变了脸色,看着李国师半天才说道:“老国师你,你这开的是什么玩笑?这里哪有什么血腥味?” 李国师半眯着眼睛看着定远候说道:“没有吗?可我刚刚在府里走了一圈为干什么血腥很重,这不年不节的难道候府还搞什么祭祀不成?” 定远候脸色不自然的说道:“当然没有搞祭祀!” “没搞祭祀哪来的这么大的血腥味?怪了!棋儿、凌公子你们刚刚可是闻到了?”李国师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了司棋他们。 凌炎摸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微微的点点头:“闻到了,刺鼻的狠!” 而司棋则没有他这么斯文而是直接对看定远候的目光说道:“那么重的气味,当然闻到了。与当日在郊外时的血腥味一样,还带着一股腐朽味!” “文司棋,本候一向敬重文相又一向与他交好,所以你的所作所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你却还要如何?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定远候被司棋的态度激怒了,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 而司棋也没那么软弱,同样也站了起来看着他冷冷的说道:“没错,候爷一向与我父亲交好,所以我父亲才会将我嫁过来做个寡妇。而候府是怎么做的呢,先是送了俩个通房过来后又把我骗到郊外献给血尸,请问这件事你又如何向我父亲交待!” “你血口喷人,你说我将你献给血尸可有证据?如果没有本候不但要休了你,还要将你扭送到府衙,治你个污蔑之罪!”定远候忍不可忍当着李国师的面说出了要休司棋的话。 而司棋却冷冷一笑:“候爷,你的记性还真是太好。我之前不就说过了小仙还在我府内,那可是亲眼所见三公子成为血尸还要吸干她的血呢,怎么这会子就忘了。将我送到府衙?好呀,正好国师也在这儿不如我就去府衙说个明白如何? 不过,候爷有一句话还是对的,休了我?不过这用词并不妥当,我又没犯什么错,候爷为什么要休了我,充其量算个合离,候爷我说的可对!” “放肆!文司棋别以为本候不敢得罪相府,今日本候就休了你,我们赵家没有你这样的媳妇!”赵候被气得急了,说话时便拿来笔墨纸砚眼看着就要写下休书。 这时凌炎走上前,将一杯茶递到定远候的面前,轻声的说道:“候爷,请您稍安勿燥,有什么话好好说!!” “什么?”定远候疑惑的抬头看着李国师带来的这个家仆,一脸愤怒的说道:“在我的府里,本候要休了不守妇道、不知礼仪的儿媳,难道还要听你一个小小的奴才的话” 凌炎微微一笑,稍微的欠下了头眼睛始终是盯着定远候的眼睛说道:“小的只是一个建议,如果候爷觉得不舒服那小的给您赔礼了!”说完这些话,凌炎礼貌的低下头行了一礼,然后退到李国师的身边。 定远候愣愣的看着凌炎退到李国师那儿,然后又看了眼司棋。调整了下呼吸说道:“好吧,我候府可以接受和离,不过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文司棋不得再插手我候府的事情,还有小仙怀有我儿的骨肉必须将她送回我候府,如果答应本候就签下和离书!” 李国师听了皱了下眉,回头瞅了瞅凌炎,而凌炎则是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司棋低头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不插手候府的事情可以,但是如果与血尸有关我就必须过问,因为我险些死在血尸的手里。至于小仙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血尸的目标,我不可能看着她娘俩进入火坑,所以对不起,我不能让小仙回来!” “文司棋你不要得寸进迟,本候已经做出让步了!”定远候不满看着文司棋。 而司棋则是很坦然的看着定远候说道:“如果候府与血尸一事确实没有关系,那候爷何必这么紧张呢?没有血尸,我文司棋不可能也懒得管候府的事情,不是吗,候爷?而那孩子吗?如果血尸的事情有了着落了,孩子长大后小仙又愿意让他认祖归宗,我不反对!” 定远候死死盯着司棋,很长的时间才说道:“好,本候同意。那,我候府的聘礼?”“候爷,你的孙子可是由我来养着呢!再者说好好的相府千金,先是成了寡妇后又被和离,难道不应该给些补偿吗?当然我文司棋也不是不讲道理,这样,城北的两间铺子,还有城外的庄子我退回来,其余的我依旧留下”,文司浅笑着看着定远候,语气坚定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那定远候皱眉想了半天,才点头说可以,低头刷刷的写了和离书。 “哈哈,候爷。既然已经写了和离书那以后这丫头与候府可就没有关系了。不过,血尸的事情老夫还会追查到底,这毕竟关系到整个人界的安危。候爷,老夫希望你想清楚!”李国师这时也站了起来,看着定远候。 定远候神情冷漠的看着李国师冷冷的说道:“国师大人,本候说过我府中没有血尸,至少现在国师并没有找到证据。本候还有事,不能款待国师了。国师大人,请!”说着,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李国师也不生气,而是看了一眼司棋说道:“丫头,那和离书可拿好了?” “国师大人,拿好了!这东西我会好好保管的!”司棋一脸得意的将和离书放进自己的荷包内,然后笑着看向了凌炎。 凌炎冲她柔和的笑笑,便看向李国师。 李国师这时也在看着他,那眼神里有一些意味不明有赞赏也有不满更有疑惑。 不过李国师很快的就移开了视线,看着定远候:“候爷,既然不想留老夫用饭,那老夫就告辞了。棋儿,我们走!” 说着大手一挥便带着司棋与凌炎出了书房离了候府。 “父亲,这。。。。”赵毅言一直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等人走了便走进书府看着定远候说道。 定远候此时正微闭着眼睛晃着脑袋,听到他儿子叫他才睁开眼说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言儿,刚刚为爷父竟签了和离书,给那个贱人签了和离书!” “父亲,这怎么可能,和离书那不是说,不是说。。。。”完了,完了,那些在地契,还有那些铺子。。。 118节 国师怀疑凌炎 “棋儿,你去嫣儿找来我有话对她说!”李国师将司棋二人带回国师府,便让司棋去找红嫣。 司棋看了凌炎一眼,见他对自己点点头便转身去了红嫣的院子。 李国师见司棋走了便直直的看向凌炎,而后者却面不改色。 “竟敢在老夫的眼皮了底下做手脚,凌公子的胆子不小呀?”李国师看着凌炎一道精光由眼睛里射出。 凌炎依旧淡然的笑着,眼睛也不躲闪看着李国师说道:“国师大人,炎这点小把戏根本进不了是国师大人法眼。我们的目的相同,既然国师大人在顾忌面子不好动手,那只好由炎来做了,您说是吗,国师大小人?” “哼,迷术向来是妖物所擅长的,没想到凌公子也擅长此术,不知凌公子与妖界有何关系呢?”李国师先是笑笑,突然间动作疾快的抓住了凌炎的一只手腕,手指连动点向他腕间的几处穴位。 凌炎至始至终都不说一句话也不躲闪任由李国师检查他体内的妖力。 过了好一会儿,李国师才满脸疑惑的放下手看着凌炎:“没想到,人类玄者也能使用妖界的迷术?凌公子敢问师从何人?” “国师大人,我族人一直在深山中生活修炼不问世事,此次凌炎来到京都实为历练而来。而我的一身玄功也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至于国师大人说的迷术。。。,呵呵,那不是妖界的迷术,而是我入族中年轻人在一起玩笑时经常用的一个小法术,只是短时间内强行控制对方的行为而已时间很短,怕是现在那定远候就已经后悔不迭了!”凌炎镇定的看着李国师,将刚刚施用的迷术硬是给胡说成一种小孩间玩的把戏。 李国师沉沉吟了一会儿:刚刚探测凌炎的丹田与经脉确实没有发现妖类的妖元,难道真像是凌炎自己所说只是一种小把戏不成。 凌炎笑着看着李国师:父王赐的隐灵丹能够隐去妖元还能隐去灵力,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国师就能看透的! “哈哈,真想不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的玄法,也想不到竟还有如此的部族。凌公子眼下尸王冲破封印在即、血尸为祸世间,凌公子所在的部族难道不肯为天下苍生出世吗?”李国师实在想不通里同的因由,所以也就差开话题,打听凌炎部族的事情。 凌炎微微一笑:“国师大人,族人向来是不问世事不沾染凡尘间的因果,不过这一次也是因为因缘一事,特竟允许炎插手血尸一事,否则炎早被部族召回了!”凌炎编起谎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篱陌什么时候允许他插手人世间的事了? 李国师一听面露一比遗憾说道:“原来如此!老夫原本以为如果能得到凌公子这咱修玄世家的帮助,对付尸王会有一些胜算,可是哎。。。。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强求,只希望凌公子能看到天下苍生的面能出一份之力!” “那是自然!国师大人也知道炎对棋儿的感情,为了棋儿即使赴汤蹈火炎也在所不辞!”凌炎一脸严肃的向李国师保证道。 李国师听了点点头,不过随后又想起什么笑着说道:“棋儿那丫头脾气倔强与那个文相十分想像,老夫不知道凌公子用的是什么法子竟然能让那丫头对公子死心中踏地,甚至不惜背上不忠之妇的骂名,难道说与凌公子这类似于迷术的玄法有关?” 凌炎听了微微一笑说道:“国师大人说笑了!炎儿与棋儿心意相通怎么会动用这不入流的术法呢?凌炎再不济也知道光明正大这大字,断然不会对棋儿使用这卑鄙的手段!”使了吗?使了,只是不能对人说而已。 李国师满意的点点头:“血尸的事情凌公子应该知道非同一般,希望公子无论是看在天个苍生或是棋儿的面上都要尽上一份一心力,老夫在此先行谢过凌公子了!” 凌炎急忙还礼说道:“承蒙国师大人的厚爱,炎怎能受得。国师大人放心炎在一日自当尽心尽力承担血尸一事,即使为了棋儿凌炎也会竭尽全力保护她周全!” 听了这话,李国师点点头掳着胡须满意的笑着,接着话峰一转说道:“既然如此棋儿的安危老夫也就不用担心了,而血尸的事情虽说今天没有查到什么,但老夫肯定候府与此脱不了干系,老夫会追查下去。不过还有一件事,老夫要与凌公说一下,那就是有关冰盈师妹的魂魄丢失一事!” “什么?国师大人为何如此说?”凌炎真想不到一个柔弱的沈冰盈还能牵出什么事? 李国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身子转向窗口像是在回忆说道:“我那前冰盈师妹是我老国师的独女,天生的五阴体质。当年老国师为了不让她牵扯进玄修世界的恩怨中,决定不让她修玄。可是最终她仍没有逃过玄修世界的恩怨当中!”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凌炎微微的皱眉,他已经查觉到了点什么? 李国师点点头说道:“我想冰盈师妹魂魄的失踪或许也与血尸有关!五阴之体的魂魄对血尸来讲也是不错的药材,凌公子你要想好这件事情要不要对棋儿讲!” 凌炎一愣显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李国师:他与司棋之间几乎没有隐瞒,当然除了他真正身份这件事上。 “爷爷。。。”正当俩人讨冰盈魂魄一事的时候,李红嫣轻脆的声音响起,随后李红嫣与司棋一同进入书房。 李国师见了自己的孙女立即笑哈哈的说道:“嫣儿,最近有没有见到你秋儿姐姐?皇后的生辰可是要到了,你没有什么准备吗?” “自从上次这后,秋儿姐姐好像是有意的躲着我,连太子妃姐姐也很少见到她,嫣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皇后生辰这么重要的不事情嫣儿是不会忘记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红嫣娇俏的说道,然后转地头看着司棋说道:“对了,司棋你准备礼物了吗?” “我吗?”司棋听了摇摇头笑道:“十六年来我从没有参加过皇宫的宴请,如今我又被和离当然更不会参加了。对了,嫣儿,听说每年皇后的生辰,那些未婚嫁的小姐、公子都会参加,。为了让你艳压群芳,到时我一定给你化个美美的妆容。” 红嫣一听立即羞红了脸,跺着脚说道:“司棋,你就会笑话我,如今你也和离了,那什么时候能喝上你与凌公子的喜酒?” 司棋说什么也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敢说话,看了凌炎一眼,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不由得红了脸低下了头。 李国师听了哈哈大笑:“你们女儿家的事情,老夫也就不过问了,不过如果凌公子与棋儿大婚之日,老夫一定要讨上一杯水酒喝!” “国师大人。。。”文司棋与凌炎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会民的一笑。。。 119节 我不会欺骗你,永远不会! “怎么,这张和离书就这么好,看了半天还看?”在回赵府的路上,司棋与凌炎坐在马车中,司棋一直看着定远候给她的那份和离书。 司棋抿嘴一笑说道:“当然。有了这个我就再也不用背着候府三公子未亡人的名头,出去做事也不用畏首畏尾了不受约束,我能不看吗?不只看我还要给它裱起供上呢!” 凌炎一听也勾动嘴角笑道:“也是,从此以后我去你的府中也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咱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见面了不是?那我倒要问问文小姐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呢?” 司棋一听扭头看向他挑眉说道:“凌公子,你尚未与我父亲提亲我又怎么能同意嫁给你呢?真会说笑话!” “如果你真听你父亲的话,这事到简单了,怕只怕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不肯听任何人的话呢!”凌炎好笑的点着文司棋的头说道。 听到凌炎提起她父亲司棋收起笑容从凌炎的怀里坐起来说道:“我与候府和离的事我父亲还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不知道会要如何大发雷霆呢?哼!”说到这儿,她竟然豪不在意的耸耸肩。 凌炎知道虽然这样说,实际上这丫头一点也不在意文相及任何人的态度,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及感受。 说到定远候府,凌炎眯着眼睛看着车窗外说道:“这个定远候看似是一个莽撞的武夫,实际上却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候府之中根本找不一点关于血尸的线索,连血腥味也没有。如果不是李国师机警说有血腥味,那定远候也根本不会露出破绽!” “没错!”司棋也赞同的点点头说道:“定远候不简单,那个文毅楷也同样不简单。我的直觉告诉我赵毅楷甚至比他的父亲更难缠。只不过。。。”说到这儿司棋突然想到在那个破败的院子里一闪而逝的身影。不由得嘴角轻掀笑了起来,而后又想到另一个靓丽的身影则又收起了笑容。 凌炎当然注意到她这个小小的动作,不由得皱花眉头,细长的手指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说道:“棋儿,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我,我只是。。。”司棋情绪低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直视凌炎的眼睛说道:“我只是觉得女人太好欺侮了,那么容易相信一个男人的甜言密语,到头来被伤得体无完肤!炎,我,我好怕。。。” 凌炎听她这样说,瞳孔猛的一缩问道:“棋儿,你怕什么?” 司棋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怕,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也骗了我,我该怎么办?” “傻丫头,我不会骗你,我不会。我只会永远保护你,相信我!”凌炎看着司棋的眼睛,心中有股罪恶感袭来,冲动的想告诉他有关自己的一切。可,自己与她是两个不同的物种,如果现在说出来怕她承受不了。所以。。。。 “告诉我,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轻轻的吻了下司棋的额头,凌炎温柔的问道。 司棋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今天看到赵毅言有感而发罢了!” “赵毅言,你是说那个院子里的那个身影?”凌炎轻皱起眉头也回忆起那个身影。 司棋点点头说道:“那个身影我熟悉,正是候府二公子赵毅楷的妻子,大理寺少卿的女儿钱之涵。”想起赵毅楷那个温润的男子,司棋也不免叹了一口气:虽说刚开始知道时自己心中是一种兴灾乐祸的心里,可是想到了丁慕秋,想到了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她的心里也有一丝的不好受。 凌炎听了倒是轻哼了一声:“那赵毅言看似精明,实则就是草包一个,如果那赵毅楷不是受制于自己身有残疾,其成就必定会远胜于他。当然,如果血尸的事情是赵毅楷所为,那可就比我们想像的还要棘手!” “你就那样欣赏他?他那样厉害不还是被带了绿帽子,瞧,一个人在那儿喝闷酒呢!”正当凌炎说着赵毅楷的时候,司棋冷哼一声,然后伸出纤纤玉指指向了车外的某个酒楼。 凌炎顺着指引看去,果然那赵毅楷坐在酒楼的二层临窗的位置自斟自饮呢。 “炎,你说聪明如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钱之涵与赵毅言的事情了?瞧他那一脸愁容的样子,估计是知道了又不能说什么所以才到这儿来喝闷酒,他心里没准怎么窝囊呢”司棋突发其想问道。 凌炎好笑的敲敲她的额头说道:“你呀!能不能给人家想点好?抛开血尸的事情不说,我对这个赵毅楷还是很欣赏的。所以私心里也很同情他。一个男人不管有多大度,在这件事上都不可能做到视若无睹的,知道吗?所以。。。” “所以什么?”司棋俏皮的回过头看着他,眼睛弯起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凌炎轻笑一声一把抓过她故意恶狠狠的说道:“所以,你乖乖的听我的话,脑子里不准想我以外的男人,如果被我知道了小心你的屁*!” “切!”听着这话司棋心是挺甜蜜的,可还是嘴硬的说道:“你太霸道了,想想都不行吗?如果我真的与那钱之涵一样那你岂不会杀了我?” “文司棋,我奉劝你不要有这个想法,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所以为了让你我都不受伤害,你还是老实地给我呆着吧!”凌炎听了司棋说的立即板了脸子,大手快速的捏住她的下巴警告意味很重的说道。 司棋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认真,心中不免有些心疼立即软了口气扑到他的怀里说道:“傻瓜,我怎么会那样做呢?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舍得。放心吧,不管什么人即使是谪仙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不会背叛你的,嗯!” 凌炎听了这话满足的笑了:“这还差不多。。。” 青依与老竹子在司棋的书房中在说着事情,就看着司棋与凌炎手拉着手走了进来,青依不免奇怪的说道:“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文二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敢牵着凌炎的手进来,怎么不怕候府里来的那些下人去定远候面前打你的报告?” 司棋一听这话,得意的走到青依的面前,拿出那和离书啪的一下摔在桌子上:“师傅,别说您老人家不认字,看看这是什么?” “和离书?”青依看着那和离书不可置信的喊道。。。 120节 闻香阁 司棋晃荡着小脑袋在青依的面前走来去走瑟的说道:“当然,有了和离书,我现在就可以把那候府来的人都赶出去,明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将门匾上的赵府俩字抹去!” 看着她意气风发的样子,青依也嘿嘿的笑道:“我徒弟那你准备改成什么字?干脆改成凌府怎么样?”说到这儿,青依还不忘扭头朝着凌炎挤了几下眼睛。 凌炎倒是很乐意,微微一笑:“我不反对!” “我反对!”可司棋支撅着小嘴看着青依与凌炎说道:“这是我的府上,为什么要改成他凌府?师傅你就别瞎起哄了,我都想好了,以后我这里就叫天香阁,怎么样?” “不怎么样?”青依一听理垮了脸,然后看向凌炎说道:“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想起这么个名字,真不咋的滴!” 凌炎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摸着自己的鼻子想了一会说道:“棋儿,我看还是叫闻香阁吧!那个有些俗气!” “真的俗气吗?”司棋一脸迷惑的看着凌炎,然后看见他的眼睛里有一团光射出,竟然鬼使神差的点头同意说道:“好吧,听你的就叫闻香阁!师傅明天叫文焕换了!哦,还有,让文焕通知一下艾达,让他们准备一下,明日一早他们得离开我闻香阁!” 凌炎点点头,随后又补充说道:“文焕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让他这几天物色一些踏实、靠得住的仆役,填补候府的人空位。” 司棋点点头没说话却也表示了赞成。 不过。。。 司棋看了一圈后才发现没有看见韩彰:“师傅,韩彰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你不是让他去找当年的稳婆了吗?他一连出去几天也没有找到,我们几个寻思着是不是那稳婆被张家人给灭口了!”青依坐在一边答道。 司棋想想摇摇头说道:“应该不会。那张氏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能让她带进我娘亲产房的人肯定是她信得过的人。这样,让韩彰不要在京城附近找了,让他去一趟通州,那是我父亲与张秀山的老家,或许那稳婆在老家也说不定! 另外,让韩彰也顺道去一趟我哥哥那里,我这里写一封信带给我哥哥!” 青依点点头:“嗯,好。他回来我就告诉他。哦对了,丫头,韩彰说文相今天去了宁王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司棋一听便哼笑一声说道:“能有什么意思?他相府的千金被人当成白菜一样挑来挑去、换来换去的,是个人都架不住劲。我父亲身为一国之相当然更不可能受这个气,准是去找宁王交涉去了。看来,那文司琴还是有希望嫁进宁王府的,不行,我说什么也不会让她进王府,不然我娘的仇是甭想报了!” 凌炎一听,眼睛转了转笑着说道:“你想怎么样?” 司棋也同样笑着看向凌炎,然后默契的点点头看向了青依。 “你们俩个小东西,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青依防备看着俩人,身子向后退去。 司棋笑嘻嘻的上前抱住他的一只胳膊说道:“师傅,您道法高深,您看能不能让那个世子与文司书俩个在一起呢,到时让他俩生米煮成熟饭,文司琴嫁进宁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青依一听指着司棋的鼻子说道:“你呀,你!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来的那么多的鬼主意?那个什么司书可是你的亲妹妹呀,你就这么祸害她?” “哼,她可从来没把我当成亲姐姐,如果不是我命大,早就被我那几个姐妹害死了,我这还是轻的呢!”司棋一点也没认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这些日子以前的记忆越来越清晰,有好几次差点被那几个姐妹害死。 凌炎站起了身上前揽住司棋的肩膀说道:“棋儿说的对,这样的姐妹不要又何妨。青老你还是不要乱发善心,不然怕是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说着眼睛看向了青依,勾起了嘴角。 青依也没想轻饶过文司书那几个人,刚刚只不过是逗着司棋玩,听见他们俩个都这么说立即假腥腥的举起双手说道:“好,好!本仙师不乱发善心行不行?不过现在那文司书被你那老爹禁足在相府,既然用法术让他们俩个在一起,可也得找一个说得去的借口才行。要不然,就凭你那狐狸的老爹他能不怀疑是咱们搞鬼?” 青依说的也是:文之山知道司棋身边有几个会玄法的人,如果司书在禁足当中还能与那世子在一起鬼混的话,那实在说不过去,文之山肯定会怀疑是司棋他们搞的鬼。 司棋皱着眉抿着嘴坐在一边想了半天突然站起来说道:“有了。皇后的生辰要到了,到时京城中官员们的女眷肯定都会进宫朝贺。那文司琴与文司书应该也会进宫,到那时机会不就来啦。。。” “这个有些不大可能!”司棋正说的兴起,可凌炎却打断了她:“你别忘了,如今相府中可是那刘姨娘在打里一切事务。她可是还有一个文司画的,你认为这么好的机会那刘氏会拱手让人吗?再者说,以你父亲的为人,司琴与司书都没机会很难进宫朝贺的!” 司棋一听想想也对哦,有些烦恼的皱着眉,坐在一边说道:“我刚刚与候府和离,按理说应当回相府与父亲禀告。那倒不如我试着与刘姨娘说道说道,再与父亲说说希望可以行的通!” 凌炎听她这样说也低头想了想说道:“如果文司书嫁进王府对你也没有好处,别忘了那苏氏当年也给你娘亲下过毒,虽说没有成功可是也间接造成了你娘亲的难产,棋儿,如果可能的话这次她们俩个。。。” 司棋一听便眼睛亮亮的看向凌炎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孤度。。。 今个儿是十五,按照惯例司棋一大早就来到吉祥胭脂铺,给几个事先约好的官家小姐画妆。 “司棋!”刚刚忙完就听到红嫣轻脆的声音。司棋笑笑起身迎了出去。 红嫣今天带来带来的有二个人,其中一个盛妆打扮气质高贵站在那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而另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年纪,眉眼间带着一股英气,与其他官家小姐相比自有一种飒爽之美。 司棋始终面带着得体的笑容,上前给那个盛装打扮的女子行了一个大礼:“臣女文司棋见过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121节 太子妃与司徒小姐 你就是文司棋?确实是聪明过人,嫣儿并为说出本宫的身份,而你就能猜出,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那太子妃丁慕雪点点头,然后一抬手说道:“免礼吧,本宫早就听说你画的妆容精致脱俗,才要嫣儿带我看看,你也不必拘礼就如平常一般即可!” 这太子妃相貌与那丁慕秋七分相似,不过她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贵气在,果然皇家的气场就是不同。 司棋与太子妃见过礼之后,便又看向了后面的那位女子:“这位小姐是。。。” “司棋,你不认识她?”嫣儿因为自小就与丁家姐妹相熟并不拘束,还是蹦蹦跳跳的,拉着那女子的手说道:“司棋这是司徒大将军的女儿,司徒静。” 司徒静?司棋心中暗暗的点头:这些日子她在胭脂铺可不是白呆的,早就将京城权贵的女眷们打听的一清二楚了。这个司徒静是一品大将军司徒胜的唯一的一个女儿,又因为最小所以从小得到父亲与哥哥们的宠爱,甚至大将军允许她习武并教授一些兵法兵书,在京城中可是有名的厉害小姐,那些个官宦子弟有心追求却又不敢,主要是因为她一身武功实在让人消受不了! 司棋上前微微低头说道:“文司棋有礼了!”她父亲与司徒将军同为一品,可按官阶上文之山却还要高出司徒生一格,所以文司棋并不需要向司徒静行礼,而司徒静也是微微的低下头笑着说道:“司徒静有礼了。文小姐,今天静儿与太子妃同来就是想一睹文小姐的风采,能在这京城之中经营如此之大的铺子,还不止一间司徒静想必定是一个奇女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司徒静由于时常跟着她父亲在兵营中行走,身上带有一股豪爽的劲,说话也不作做甚是得司棋的喜欢,当下笑着说道:“司徒小姐这样说,真是让司棋无地自容了。里面已经煮了一壶一好茶,太子妃,司徒小姐请!” 丁慕雪点点头当先一步进了司棋所在雅间,而其他三人依次进入。 四人落座后,司棋便命绿柳将上好的茶具拿来亲手给三位烹茶,四人一边品茶一边聊天。 “司棋,太子妃姐姐听说你画的妆容精致脱俗一直想来看看,你一会儿可是好好的表现一番。”红嫣在这里年纪最小性格最是天真浪漫,说话那是一占也不拘束。 司棋听了只能微微一笑看着丁慕雪说道:“殿下,莫要听嫣儿胡说,我画的妆容也就我们这些平常女子,像殿下这样高贵的人怎么会看上眼呢?” 丁慕雪微微一笑看着司棋说道:“文小姐不要自谦,你的妆容我家中的几位妹妹也曾来画过,果然与众不同,所以今日本宫才会来此,你也不要多滤,如果适合本宫,本宫也不会怪罪于你。你尽管画就是!” “这。。。”司棋假装迟疑了一下说道:“既然殿下如此说,那司棋抖胆一试,请殿下宽恕!” “你但试无妨!”丁慕雪点头说道。。。 “殿下,这是司棋自制的面膜,用她敷面之后皮肤会变得更加细嫩光滑。我现在先给您按摩面部皮肤,然后便给您敷面您也可以小憩一下!”司棋一边说着一边将蜂蜜、牛奶等调制出来的按摩油涂在丁慕雪的脸上,一双巧手在她脸上几处穴位轻轻的按摩。之后又将自己亲手调制的面膜涂厚厚的涂在她的脸上,并且趁红嫣不注意时掐了下手决让那丁慕雪陷入睡眠当中。 丁慕雪睡着之后,她们三个说话可就不用那么谨慎了。司棋坐在司徒静的面前说道:“司徒小姐,你不要试试敷脸吗?” “我今天来也只是来看看热闹,那敷脸看起很麻烦我也就不做了。如果你现在没什么事不如给我画画妆吧,我也可以与你聊聊天!”司徒静笑着说道。 司棋点点头,心里也合计着:这司徒静今天来不知有什么事,一定要与自己聊天。 司棋不是傻子,那司徒静一进来就知道她是有事来找自己的。 所以听她这样说便笑道:“那好呀!我看司徒小姐不似一般的闺中小姐不娇柔作做,那便给你画个淡妆吧,如何?” “我又什么都不懂,你看着画就是。但有一样别把我画成个丑八怪就行!”那司徒静也是个她相与的人,笑着对文司棋说道。 司棋一听更是喜欢这个将军女儿了,笑一笑随即拿起面胭脂等物就画起来:她的这些化妆品都是利用蒸溜的技术,再结合这个时期的工艺在植物中提炼出来的,与前世所用的化妆品效果差不多。 红嫣是一个坐不住的人,太子妃睡着了她又闲着没事就去外面找绿柳他们说话去了,这样屋子里除了睡着的太子妃外只有司棋与司徒静。 “文小姐,文将军最近没有家书来吗?”那司徒静突然问道。 “文将军?”司棋先是一愣,而后便明白这司徒静嘴中说的文将军是她哥哥文子清。 点点头说道:“有啊,前几天我还给他捎去一封信呢,怎么司徒小姐认识我哥哥?” 司徒静笑着点点头:“我自小便跟着父亲、哥哥们在兵营中行走,与军中人也熟识。我,我三年前也文将军见过一面,当时。。。” “当时怎么了?”司棋真是不八褂可是这事关系到他哥哥,她当然要打听一下的。 司徒静难得的脸上现了红云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三年前我不知深浅,听说文将军武艺超群便要与她比试。文将军被我闹的没法便勉强同意了。当时他有心让我,被我一剑削下了他随身的玉佩,这次我想,想让文小姐替我将玉佩转还给他,不知行不行?”说着便从袖口中掏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掀开但看见一枚小巧别致的玉佩摆在那里。 司棋奇怪的拿起那枚玉佩仔细的看了看:这枚玉佩色泽质地都是上乘一看就是上等货。可关健的是男子佩带的玉一般都相较大些,雕刻的也都是雄浑的图案,很少是这种小巧别致型的,这个看上去倒更像是女子所有。 想到这儿,司棋会心的一笑说道:“这个有何难。我恰巧今日要给哥哥写封书信,便将这个捎了去如何?不知司徒小姐还有什么话要与哥哥说的吗?” “那如此便谢过文小姐了,至于话吗也没什么要说的,只是文小姐大略的提一提就行了!”这司徒静虽说是红着脸的说的,可是与其他的小姐来比还是比较大方的。 司棋点点头看着司徒静心想:大略的提一提?呵呵,这个大略可不简单。。。 122节 到时我包*你 丁慕雪对于司棋给她画的妆容是非常满意,将她的高贵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在镜子前看了半天点头笑道:“果然不一样。眼睛这边画的是什么,怎么让我的眼睛看起来这么有神?” “回殿下,这个是眼线,这样眼睛看上去不但大也更有神,称脱出太子妃您更加不凡!”司棋在一旁说道。 丁慕雪点点头,然后转身看着司棋说道:“过几日是母后的生辰,听嫣儿说你的布庄还专门订制衣裙。司棋你也知道宫装虽然华贵可皆是千篇一律,每人个的都差不多。你,能不能。。。” 司棋一听便笑着说道:“如果殿下不嫌臣女的手艺不精,那臣女便为殿下量下尺寸,试着为殿下做一件如何?”司棋的年纪比丁慕雪要小上五六岁,再加上长相甜美,嘴又甜甚是得她的喜爱。 见她这样说便笑着点点头:“好!如果做好后便让嫣儿通知本宫,本宫要仕女来取!” 司棋听了点头称是,便叫来绿柳帮忙给丁慕雪量尺寸:设计不是问题,前世的唐宫戏哪一套拿出来都可以让这些人瞪大眼睛,至于缝制的问题,有了兰嬷嬷没有什么不做出来的。。。 将太子妃等人送走后,司棋还在雅间内设计太子妃衣裙的草稿,凌炎却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司棋甜笑着看着凌炎:这个男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些天看他竟然又帅了一大节。 凌炎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走过来直接坐在司棋的身边,一只手揽过她说道:“在你的府中等你,半天还没见你回来心急了就过来接你。在做什么呢,这么认真?” 司棋得意的将手中的画稿拿起来在他眼前晃一晃说道:“刚刚太子妃来了,她要我帮她设计皇后生辰所要穿的宫装,我正设计呢。呵呵,只要太子妃在那天穿着我的衣裙往那儿一坐,那我的吉祥布庄就要出大名了,到时财源广进本姑娘包养你,如何?” “包养我?”凌炎好笑的看着司棋,伸手刮了刮了她小巧的鼻子。然后说道:“刚刚文相让人稍来信让你回府一趟,我估计是与你和离的事情有关,你准备怎么办?” 司棋看了他一眼,然后放下手中的画稿想了一会说道:“去就去,反正我还想着司琴的事情要如何解决呢,今天正好把这件事情一并处理了。皇后的生辰也快要到了,如果不处理也来不及了。嗯,你与我一起去吗?” 凌炎手指勾着她的下巴看着那嫣红的唇,笑着印上一吻说道:“当然!我来就是这个意思。我就在相府门外也好随时接应你!” 司棋娇媚的眼睛看了凌炎一眼,笑着点点头:“好啊!” 凌炎这才站起身顺势将司棋这丫头拉了起来。。。 “二小姐,相爷在书房中待客,先在我这里喝口茶吧!”刘姨娘满脸赔笑的站在一边,将新沏好的上好发茶水递到司棋的手中。 文司伸手接过茶盏眼睛瞟了一眼站跟着自己的母亲站一旁的司画,轻笑一声喝了口茶之后将茶盏放在桌子上。 “四妹妹,今日怎么这么轻闲,没有出府去玩吗?” 自从那日司棋当着众人的面将苏氏打了之后,相府中都知道这位曾经痴傻二小姐的厉害了。 那刘氏原来就是个墙头草,现在自然是知道这位二小姐不能得罪了,而那位四小姐估计是跟着司书他们在一起太久了,身上娇纵的脾气一时的改不过来,听司棋问她只是哼一声没说话。 司棋看了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眼睛看向她的亲娘眉毛一挑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笑着。 这样一来可是把刘姨娘咱了够戗,急忙上前推了司画一把小声的说道:“四姑娘,二小姐与你说话呢!” 司画的扭头看了自己的娘亲一眼,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娘亲要这样低声下气的,对方之前可是个一个不受宠的傻子,而且还是被人休了的弃妇,有什么好怕的? 刘姨娘也是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顾不了其他自己上前低声说道:“二小姐,你们姐妹长久不见,四姑娘难免对您有些生疏您可千万不要生气啊!四姑娘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奴婢在这儿给你赔礼了!” “娘亲,你怎么这样对她说话,她只不过是被休了没人要的女人,我们相府可没有这样的小姐。”那文司画就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主,听说司棋被候府休了,就以为文相肯定不会要她了根本对司棋说话根本不知道客气。 这样一来刘姨娘的脸都白了:她家世并不算好,能够相府中在张氏与苏氏的夹缝中生存,肯定有她过人之处。这利害关系她还是看得清的。 这二小姐看似不得相爷的宠又被人家休了,可是实际上相爷并没有把人家怎么样,该给的一样不少,这不吗,一大早上的就告诉老管家请这位二小姐过府问话。听听,相爷对老管家的交待是“请”,这足以证明二小姐在相爷心中地位有多高,可恨自己的女儿竟然一点也拎不清,哎! “四妹妹的性子还是这样率直可爱,一点也没变!”就在刘姨娘不知要如何才能消除司棋的怨气时,司棋竟然笑着说话了,而且还夸司画率直可爱。 这,这是怎么回事?刘姨娘一脸惶恐看着司棋:这位二小姐竟然还笑了,这是不是在算计着什么? 司棋眼睛盯着司画笑说道:“性子率直可爱倒是很好,只不过如果不识实务的话,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得罪了什么人,恐怕这一点子率直可爱也就不是优点了,反而成了害已的利器。刘姨娘你应该多教导四妹妹才是呀!” “你别假腥腥的,我该怎样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的,还是老实的回你自己的家里呆着去吧,被休了的女人竟然还好意思在这里摆威风,说出去不怕笑掉大牙!”文司画最近也是因为上面的俩个姐姐都被禁足失了宠,相府中就她一个小姐可以任意的出入每一个院子,再加上自己的娘亲也主事了,相府内除了文之山外哪个人见了她都恭恭敬敬的,自然也就将司棋不放在眼里。 司棋看着眼前的蠢货心里直摇头:相府里这三个小姐竟然都这样蠢,那文司琴还算强一点的了,眼前这一个根本就是蠢到家了。 “四妹妹,应该知道三妹妹俩次禁足是为了什么吧!她在父亲那里是如何的受宠爱你不是不知道,连她都受罚而四妹妹却不知收敛,难道四妹妹认为你在父亲那里的宠爱在三妹妹之上?” 123节 皇上过问王府亲事 “你。。。”司画一听自己的脑子稍微的清醒点,转着眼珠想了想: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和司书比,如果这个没脸的女人将自己的话告诉父亲,那自己是不是也会被禁足?那进宫朝贺的事情岂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那,那可不行。好容易等到这样一个机会:司琴与司书都去不得,只有自己这一个小姐可以去,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女人给坏了好事。 想到这儿,司画的眼睛看看司棋,见她正笑着看着自己,好像是自己的心事能被她看透一样,心虚的又低下了头,然后又看向自己的娘亲。 刘姨娘更是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对司棋才如此低三下四的,见女儿明白过来看着自己,急忙赔笑道:“二小姐,四姑娘还小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别跟四姑娘一般见识。四姑娘还不快给二小姐赔不是?” 司画虽说明白过来,可是让她给一个曾经的傻子赔不是,她还是转不过这个筋来。别别扭扭的站在那儿半天才上前不情不愿的说道:“二姐姐别生气,画儿年纪小不懂事请您看在同为姐妹的份上不要见怪。画儿给您赔不是了!” “四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姐妹一场何来如此说?”司棋咯咯的笑道。然后看向了刘姨娘说道:“姨娘,过些时日是皇后娘娘的生辰,规矩可是各府的夫人、小姐都要进宫朝贺的。可夫人与大姐姐她们被父亲禁足,怕是不能去了。那咱们府里由谁去朝贺,父亲与姨娘可是定下来了吗?” 刘姨娘听了一脸尴尬的说道:“前几日到是与相爷禀明过此事。相爷说,既然主母与嫡小姐都在禁足中不便朝贺,他便禀明皇上咱们相府不去便是!” “不去,这怎么使的?”司棋一脸惊讶的看向这刘姨娘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像是在说假话:那文之山的脾气也是倔得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在情理当中。 摇摇头看向了一旁的同样惊讶的司画,惋惜的说道:“咱家四妹妹长得如花似玉,又向来乖巧懂事父亲为什么不让她去朝贺呢?” 这话一问刘姨娘更尴尬了,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神都有点不自在,苦笑着说道:“这不,这不是因为嫡庶有别吗?四姑娘她毕竟是庶出!” 司画一听顿时傻了眼:自己之前还指望着在满宫朝贺中能博得哪位王爷、世子甚至是皇上、皇子的青睐,飞上枝头变凤凰呢!可却因这嫡庶之分眼看着成为泡影,心里满腹的委屈不愿意,看向自己的娘亲也有了些报怨。 司棋将二人的变化全看在眼里,假腥腥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父亲也真是糊涂。同样都是女儿哪来的嫡庶有别?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关系到咱们相府的颜面,如果相府里没有小姐进宫朝贺岂不是会被人笑话?这,刘姨娘你得劝阻父亲才是!” 刘姨娘叹了一口气说道:“二小姐,你说的容易。相爷的脾气您知道。他定下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奴婢我,哎。。。” 看得出来这刘氏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是煞废苦心了。 司棋心中知道要想说服文之山得有多难,不过为了达到目标不试试怎么能行,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一会儿父亲叫我书房回话,我会试着说服父亲的。不过,姨娘,四妹妹毕竟是庶女,庶女进宫朝贺确实有些不合礼仪。我看不如请父亲同意让大姐姐带着三妹妹与四妹妹一同前去如何?” “这。。。”听了这话刘姨娘与司画对视一眼:司画文不如司琴,貌比不上司书,如果她俩都去了还有她什么戏? 司棋了然的点头说道:“我知道姨娘心中是怎么想的。你无非是想为四妹妹挣个好夫家。姨娘你想想大姐姐已经许了宁王府,三妹妹与世子不清楚,怕是最后也会嫁过去为侧妃或是妾,她们在宫中又能如何? 再不济这也是为了四妹妹挣得了一个出头的机会不是?” 司棋的这几句话说的合情合里,刘姨娘细细的想过之后也是这个理,便点头笑道:“多谢二小姐提点。只是不知小姐有几分把握可以说得动相爷?” “实话说,没有几成的把握。不过父亲与我谈过之后必定会来问姨娘的意思,到时姨娘你再说上几句或许这事就成了!”司棋实话实说,看了那姨娘的脸色有些不好也无奈的说道:“这种事呀,就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与不成也要看看四妹妹的造化不是?凡事总得试过才知道对不对?” 刘姨娘一听也对,便对司棋说道:“二小姐说的是。那奴婢一切都听二小姐的!” 司棋一听便笑弯了眼:听我的,那就对了、、、 “文兴,棋儿在丽苑那儿?”书房中,文之山疲惫的闭着眼睛靠在太师椅上。而文兴则是站在一边恭敬的说道:“是,小姐见您会客便直接去了丽苑。” 文之山点点头说道:“这孩子之前与刘氏并不熟络,今天怎么去那儿了?” “哎,估计是满府中也找不到几个能够说话的人,便去了丽苑找四小姐也说不定!”文兴笑道,然后看看文之山那疲惫的脸说道:“相爷今天累的狠,是不是朝堂上有什么事情?” 文之山点点头说道:“是有些事。可还有一件更让人头疼的!” “您是说王府的亲事?”文兴是跟在文之山身边的老人,文之山一些事情也不避着她。 文之山听了睁开眼睛皱眉说道:“不错。定王今又提起换娶一事。哼,拿我相府的千金当什么,挑来挑去简直岂有此理!” 文兴听了也是颇为气愤哼一声也说道:“相爷,宁王如此欺人不如悔了这门亲事。让他知道咱们相府不是好惹的!” “本相也是如此想。可是如今却不行了。”文之山看了文兴一眼无奈的说道:“皇上他过问了此事!” 124节 强迫司棋嫁宁王世子 “什么,皇上竟过问了此事?”文兴说什么也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惊动了皇上。 文之山点点头说道:“今日早朝之后,皇上将我叫到御书房说的就是此事!他说宁王向他提起此事。” “那皇上的意思是让哪位小姐嫁过去?”文兴想想也没办法:人家是皇上,别说是自己的生死就连相爷的生死也捏在皇上的手里。皇上让谁嫁过去就让谁嫁过去吧,这件事也正好可以让相爷为难了。 文之山苦笑:“琴儿与书儿哪个嫁过去我都不同意。如果琴儿嫁过去,那即使罪证确凿那也不能将张氏怎样,王府必定会过问此事。而书儿嫁过去,那苏氏连同她的母家又有一个倚仗不受控制不说,宁王府也会因此得了苏家的支持。所以我向皇上奏明我文之山要悔了这门亲事。可是。。。。,皇上他却不允,甚至要我将棋儿嫁过去!”说到这儿,文之山重重的拍向桌面。 文兴也是大吃一惊问道:“二小姐?可是二小姐已经嫁进候府,即使和离再嫁王府也不妥呀!” 文之山微闭了眼像很是痛苦的样子说道:“既使我棋儿还没有出嫁本相也不想她嫁进宁王府。皇上刚刚得到线报说那宁王正密谋造反,娶我相府千金无非是想拉拢于我,这样连带着苏家也会变相的支持他。” “可皇上为什么还要将二小姐嫁过去呢,这不是正合宁王的心意?”文兴根本想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 文之山叹了一口气说道:“怪就怪在棋儿这孩子风头太盛,在京城名媛贵妇当中有了一定的名声,甚至连宫中的那几位也听说了。所以皇上认为她聪明绝顶如果她能嫁入定王府,掌握宁王谋反的证据控制宁王世子,那主动权就回到了皇上的手中!” 文兴冷哼一声:“将江山社稷寄希望于一个弱女子的身上,真是岂有此理。怪不得当年夫人她会。。。” “文兴,不要提当年的事情,冰盈不喜欢!”文之山打断了文兴的话冷冷的说道。 文兴低头说道:“是。是老奴失礼了!” 文之山摇摇头说道:“本相不怪你,你也是为本相好。只是如今要我如何对棋儿说。我欠她母女的太多了,我不忍心再让这个孩子受到伤害。好容易她脱离了候府难道我要再亲手将她推进宁王那个火坑吗?” “可是,相爷要怎样做,难道要抗旨不遵吗?”文兴在一旁说道。 文之山摇摇头:“皇上对我有知遇之恩,要抗旨不遵我做不到。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看看棋儿的态度再来想办法吧!文兴,你去请二小姐过来!” 文兴低头应了一声“是”,便退出书房去丽苑有请文司棋。。。 “司棋见过父亲!”司棋进入书府低着头给文之山行了一礼。 文之山看着眼前的二女儿,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棋儿这是在家中不必多礼,快坐!文兴给二小姐上茶!” 文兴这边静静的给司棋上了一杯茶后便退出了书房。 司棋心里有些奇怪:她与候府和离并未征得文相的同意,本来以为来此定会招来文相的一顿臭骂。可现实却是如此,这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文相没有说话,只是拿起茶杯用茶盖当着茶皱着眉一句话不说。 司棋也是能沉住气的他不说自己也不说,反正这茶叶不错上等雪顶含翠,不喝白不喝! “棋儿,你与候府和离,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你可知道?”终于文相说话了。 司棋一点也不避让直接答道:“当然。和离不是小事情,更何况和离的双方都是京城权贵,闹得满城皆知也不是怪事!” 文相早知道这个女儿想法异于常人也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只是点点头,然后又说道:“那你可知道皇上也知晓了此事?” “什么,皇上知晓此事?这是真的?”司棋是真的没想到她一个小小的相府千金,弄一个和离竟还会惊动皇上,她甚至以为这皇上是不是整天无所事事,就盯着这些事。 文相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茶杯,这才看向了司棋犹豫了半天才说道:“皇上说你如今依然是待嫁之女,所以。。。” “所以什么?”看到文相那表情再听到文相那样说,司棋便有不好的预感直直的看着文之山。 文之山看着司棋半晌才一字一句说道:“所以,皇上要你嫁给宁王世子!” “我不从!”司棋立即站起身怒目看向文之山,神情冷漠的说道:“别说是宁王世子,就是天皇老子我也不嫁。从我文思棋醒来的那天起就没有人能左右我,谁都不行,也包括你和皇上!” 说完,司棋面色铁青的就要走出书房。而文相则站起来怒吼一声:“放肆,你如此眼中可还有我这个父亲?” “如果是一个对女儿疼爱有加,可以为女儿遮风挡雨的父亲那心中便有,如果只是一个冷血无情、只在意自己高官厚禄的,那便没有。有没或没有,文相心中应当清楚也不用司棋在这儿多费口舌!”司棋背对着文相一字一句的说道,拳头紧紧的握起如果不是看在沈冰盈面上怕是一拳早打在文之山的脸上。 文之山绕过桌子一步一步的走向司棋看着她说道:“你一口一个文相果真是不想认本相为父了吗?文司棋这是皇上的意思,难道你敢抗旨不遵?你想置相府百十来人口于万劫不复之地吗?” 司棋听了冷笑一声:“这里的人是否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与我何干,这里的人何曾又把我当成家里人?如果文相非要将罪责推在我一人身上,那好,我文司棋自此与相府脱离关系,不再是文相之女不就结了!从此我是死是活也与相府,与文相无半分的关系,这样相爷可是满意了?” “放肆!你是我文之山的女儿,身上流的是我的血脉。岂是你说脱离就脱离的。没有我的同意你仍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女儿就不得抗旨不尊!”文之山被司棋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司棋说道。 司棋冷笑一声:“随你怎么说!既然我与相府脱离不了关系,那我便自毁清白,到时我就不信那宁王府还会同意娶我。哼,我家中还有事,文相小女告辞了!”说完大步向书房门口走去! 文相大吼一声:“大胆!来人,将二小姐给我拦下,带回棋院没本相的吩咐不准出院门半步!” 文相的刚刚说完,便呼拉一声一下子闯进十多个人:原来文相早就有准备,今天定要留下司棋了。。。 125节 妖化:尾巴露出来啦 司棋冷冷看向这十来个人,呵呵笑出声说道:“没想到堂堂一国之相竟然如此对待一弱小女子。也罢,既然相爷动手在先那也别怪小女子下手无情了!”说着,啪的一下扣向自己的腰带,那原本缠在腰间的青色腰带立时变成一把三尺长的宝剑指着众人,与此同时她左手掐决口中念念有词,杏眼圆睁高喝一声后左手一挥,一团白光从她的手掌中射出击向了众人,只听得一片哀号,那十来个人倒成一片,把一旁的文兴看得目瞪口呆! “文相怕是忘了,我已修玄。你们这些普通人是留不住我的!文相没有什么吩咐,小女告辞了!”司棋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一步步的走出书房。 文之山这时也已经追出书房,大声的喊道:“都愣着做什么,快把二小姐给本相拿下!本相有重赏!” 他这样一说,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又都站了起来,而这时又来了许多的人,不用细数也知道在三四十人之多,怕是将整个相府的护院都调过来了! 司棋冷眼看着这些人,冷冷的开口:“不怕死的大可上前,本姑娘不在意在此大开杀戒!”她是辑毒女警早就看多了生死,如今大敌当前为求自保杀几个人她还真的不在乎! “还不将她拿下,愣着做什么?”文之山被这个女儿气疯了大声的喊道。 众人一听不再犹豫挥舞着刀剑便扑向司棋。。。 就在这时,一红光落在院子当中,红光之内一身白袍的凌炎对人一挥手,在众人的面前便出现一面冰墙将众人隔离在外。然后凌炎上前拦腰抱起司棋回头看了文相一眼,冷哼一声便腾空而起瞬间消失不见。 文之山望着空中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向那面冰墙不禁得叹声连连。 文兴见此只好让众人退下,自己则扶着文之山回到书房当中,关上房门后看向文之山说道:“相爷,您看这。。。” 文之山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场戏也做得够了,皇上的人定会将一切禀报皇上。至于棋儿那丫头,哎,她说要自毁清白不知道要怎么个毁法,只要别做的太过,本相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不过一切都要赶在皇上下旨之前,圣旨一下便无力回天了!” 文兴听了点点头,随即有些疑惑的说道:“刚刚那个白袍男子一直跟在二小姐的身边,他真的是大公子派来保护二小姐的师兄弟吗。我看着怎么不像,外界传言他经常与二小姐出双入对,尤其是和离之后更是豪无避讳,难道说是、、、” 文之山苦笑一声看向了文兴:“你个老东西,本相现在焦头乱额,你却还有心思想这些。不管是不是清儿派来的,只要是真心对棋儿好就行。如果你放心不下便派人去查探,但要记住不准让棋儿知晓知道吗?不然的话,我们父女可真是要走到头了!” “呵呵,这个老奴知道,相爷请放心。。。” “棋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动起手来啦!”在凌炎的卧房当中,这位狐族少主正耐心的喂食司棋,那精致的点心都是出自他之手。 司棋嘴里吃得鼓鼓的,时不时的还需要凌炎喂一口茶给她吃,看了凌炎一眼说道:“那个皇帝可气,竟然让我嫁进宁王府,你说气不气人?我文司棋又不是他女儿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要嫁要他的女儿去嫁!” “哦?”凌炎一听便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司棋,眯起了眼说道:“他要你嫁进宁王府,那文相怎么说?”如果文相也没有办法要司棋嫁过去,那他就带着司棋远离这京城,天下之大还有妖界哪里还容不得他俩个,再说他还正巴不得的这样呢,这可是一个很好拐走司棋的借口。 司棋摇摇头说道:“我父亲当然也不同意。让文兴找我时便给了我字条,要我与他演一出戏给皇上安排在相府的探子看。不过。。。。” “不过什么?”凌炎一边擦去她嘴边的碎屑一边问道。 “我提出要自毁清白要皇帝决了让我嫁宁王府的心,可这一切都要赶在圣旨下来之前,如果不能那你就只能带着我亡命天涯了!”司棋认真的看着凌炎:最好别,自己的生意可都是在京城,那可是能赚大把银子的! 可凌炎的注意力不在此,只见眯起眼睛看着司棋问道:“自毁清白?你要如何自毁清白?还要赶在圣旨下来之前!呵呵,棋儿这点我倒是可以保证的。事不宜迟,那我们现在就。。。。” 凌炎说着便笑嘻嘻的上前抱住司棋要与她交*:族人可都是这样做的! 司棋先是一惊,而后反应过来推着凌炎笑骂道:“*狼,你躲开。我说的不是那意思,你误会了!” “自毁清白还能是什么意思?棋儿知道你害羞,你放心一切都交给我就好!我会温柔的!”凌炎根本不顾司棋的抵抗强行的抱起她直奔里间按在榻上:上次温泉宫之后他甚是想念这丫头的身体。况且那次只是魂魄**,远没有实质来的刺激! 司棋身形再是灵巧也抵不过凌炎的霸道,被他按在榻上根本反抗不得,眼看着凌炎就要突破最后的防线了,司棋无法只能可怜惜惜,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炎,不是我不想。只是我的月事来了真的不方便!” “棋儿,不用在我的面前说谎。你太狡猾了我不会相信你的!”凌炎这时已经失去理智,甚至是双眼已经就变成红色不管不顾的只想得到司棋,司棋看着他那泛着妖异的红色双眼吃惊的问道:“炎,你的眼睛?” 凌炎此时全神贯注的在司棋的身上,根本没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听到司棋这样说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我眼睛怎么了?棋儿我警告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耍花样,我不吃这一套!” “我没说谎,炎,你的眼睛怎么变成红色了?”司棋诧异的看着凌炎:那娇异的红是她从来没看过的。 凌炎这时也注意到司棋的脸色,心中一惊急忙收敛心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此同时又捡查了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对之处,这一检查不要紧:原来刚刚自己*乱神迷,不光是眼睛妖化,就连自己的尾巴都露了出来,幸亏司棋被自己压在床上看不见,不然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126节 自毁清白:买下万花楼 凌炎默念静心咒,好容易才将自己的尾巴收回去、眼睛恢复成正常的颜色,看着司棋却依然面不改色的说道:“这还不都是怪你,我对你的心思你不是不知道,竟还百般阻拦的,如果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入魔的!” “放心吧,即使你入魔我也有办法把你拉回来!而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才能过了皇上那一关!”司棋尝试着推推凌炎,无果后也就老老实实的说道。 凌炎嘴角掀起看着怀中的小人儿说道:“怎么办?你不是说了吗要自毁清白,眼下我要帮你你却不同意,那还有什么办法?” “你能不能正经点?我真的是来了月事不方便吗!”司棋娇嗔的瞪了凌炎一眼,然后自己费劲的调整一个姿势在凌炎的怀里说道:“不过,接下来的几天我可是要住你府上的,每天与你出双入对给外人造成咱们同居的假像。让别人以为我是一个不守妇道的人,这样我的清白不就毁了!” 凌炎微微皱着眉,很怀疑这样做的可行性说道:“你认为这样就可以了?” 司棋撇撇嘴说道:“当然没那么容易,我还要以我的名义买下万花楼,让外界以为我是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哼,一个单身的女人买下了万花楼,你应该能想到京城中的人都会怎么说我吧!” 凌炎点点头,一侧身躺在司棋的一侧,同时将她揽进怀中说道:“当然知道!只不过,你确定要这样?不怕从此以后京城的名媛贵妇们避你不极,影响到你布庄和其他铺子的生意吗?” 听到这话,司棋嘿嘿一笑双手勾住凌炎的脖子说道:“所以呀,我要与你谈一谈。如果以我的名义要你出钱购买万花楼怎么样,当然做为回报,我对外可以说吉祥布庄等产业都已经划入了你的名下。你长得英俊潇洒,再加上与我的绯闻相信那名媛贵妇们都会一窝峰的往铺子里赶,而那些达官贵人也同样会捧万花楼的场,咱们岂不是一举俩得。当然,我对你唯一的条件就是不准背叛我,不准看别的女人一眼,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凌炎看着眼前的女人,那笑起来带有点算计的模样,怎么看就像是族中的雌性,真是越看越喜欢,宠溺的捏捏她的脸颊笑着说道:“听着怎么都是我赔了是的呢?哎,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谁让我看上你了呢!不过,你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 司棋转动着灵动的眼睛看着凌炎,然后嘿嘿一笑,将自己的小嘴凑上前吧唧亲了下凌炎的唇说道:“可以了吗?” “文司棋别太过份,你认为这样可以了吗?”凌炎那个气呀:说了半天就只捞到一个吻。大手一用力把小妖精紧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恶狠狠的说道:“从今天起,你我同榻而眠,等你月事过后便把身子给我,不准说不,不然我现在就。。。” 司棋一听先是咬着牙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而后看着他的眼睛撅着小嘴说道:“好吧,等我月事过后我便把自己给你,这样总行了吧!” 凌炎这才满意的笑笑,搂着司棋逗弄着她。。。。 皇宫御书房内,一身明皇色龙袍的慕容煌坐在龙案前,翻阅着手中的奏折,双眉紧皱着一句话不说。旁边大总管路公公也是一句话不说,眼睛看着下面跪着的一个侍卫打扮的人。 “卫迪,你说那文司棋在相府中竟大打出手,不但会玄法,还有一个道行高深的人做帮手?”终于,那慕容煌开口说话,虎目有神盯着那卫迪。 卫迪始终低着头回道:“回皇上话,奴才带着人听从文相的吩咐,想拦住二小姐,可是却被她打伤几个,而那个帮手,手段更是厉害,只一出手便用冰墙将我们拦在外面。想来那人还是手下留情的,不然我们的人怕是会被冰封住也说不定!” 慕容煌点点头,一手掳着胡须想了一会儿说道:“那文司棋还说了什么话?” 卫迪一听急忙说道:“当时,文府老管家在书房外,我没能近前。不过那二小姐刚进书房便与文相吵了起来,奴才听到什么要与相府脱离关系,说文相没权管她还有什么清白的话,后来相爷大怒便叫人拿下二小姐!” 慕容煌点点头又看了那折子说道:“之山为人耿直公正对朕忠心耿耿,要他去为难自己的女儿也实在是难为了他,更何况这个女儿还是他最心爱之人所生。哎!卫迪你回相府去,至于那文小姐。。。”说到这儿,慕容煌看向了路公公说道:“哪日宣那文司棋进宫,朕要见见她!” “是!”路公公跟随慕容煌多年,知道自家的皇上是什么脾气,只应了一声,便给那卫迪使个眼色让他出去。 “皇上,您真的要见那文二小姐?听卫迪说那二小姐可是个暴脾气,老奴怕她顶撞了您呀!”见卫迪出去了,路公公便给慕容煌重新倒了一杯茶,趁机说道。 慕容煌看了他一眼轻哼一声说道:“沈冰盈乖巧柔顺,生下的女儿竟是这个脾气,朕看十成十是随了之山执拗的性子。哎,路山,朕累了你也下去吧。。。” 一提到沈冰盈,那慕容煌的眼神便变得柔和了许多,挥挥手让路公公也下去,只自己一人在御书房中。 坐在龙椅上低着头相了半天才仰起头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来到一幅壁画前,伸手不知按了什么地方那壁画突然间自己移开,里面露出了另外一幅画:一幅人物画。 那画上的人身穿白色衣裙,模样如九天神女下凡超凡脱俗:正是丞相文之山已过世的夫人沈冰盈。 “冰儿。。。”慕容煌伸手抚向那画像,一句话不说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听说了吗?文相家的二小姐刚刚与候府和离不久,就与后院凌府的凌公子勾*上了,今天一早那二小姐竟是从那凌府出来的,哎哟,你们没看到,那俩个人可是手牵着手出来的,走在大街上也不知道避嫌,那个样子,啧啧,你们说相爷怎么会生了那要的女儿,可真是丢人哟!” “你这个都不算什么了。还有更新鲜的。听说今个儿一早,文二小姐还有那个凌公子便去了万花楼,跟那老*出了大价钱盘下了万花楼。。。”没到到中午,司棋夜宿凌公、并买下万花楼的事情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127节 炎,他是你的相好吗 “棋儿,这万花楼是盘下来啦,布庄还有其他的几个铺子也都改了名字,一切都是按你的意思办的,下一步你要怎么做?”凌炎将司棋从万花楼接回后,直接带回自己的府中,现在二人正在后花园的湖边玩水呢。 司棋此时正右手伸出食指一点,便有一股水流从湖中飞出绕着她的指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飞来飞去,不仅如此司棋左手也伸出掐了一个决,湖中便有大量的水流飞出与之前的汇在一起,眼见着她手中的水量越来越多形成了一条水柱在空中飞来飞去的。 听见凌炎问她没有停下来,而是一边玩一边说:“我没什么要做的了,反正名声已经传出去了,万花楼在这一行里又有名气客人自然不会缺的,反到是布庄那几家需要凌公子你多去走动走动,让那些名媛贵妇们一睹你的风采,不然我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 凌炎一听便眯着眼睛看着她危险的说道:“怎么,你这是要我去勾*那些小姐夫人们,你真的这样舍得?” “不是舍得,而是相信。我相信我的炎是能经得住外面的诱惑的。呵呵,本小姐不止对你,对我自己也是信心十足的知道你不会背叛我,对不对?”司棋轻皱着鼻子。扭头看了凌炎一眼俏皮的说道,完事之后还对着凌炎挤了挤眼睛。 这一连串的动作早将凌炎看得不行不行的,上前双手圈住她的细腰说道:“小妖精说的对,我整个人都被你吃的死死的怎么会再多看别人一眼呢,是不是!”说着便吻上她的额头。 “讨厌,别招我。没看我正在练习玄术呢吗?”哪知司棋这丫头把脑袋一偏瞪了一眼凌炎,然后又继续左手掐决稳定刚刚被凌炎弄得有些不稳的水柱。 凌炎看了一眼那水柱说道:“这就是云清道长教你的玄术?不错,女属阴,她教你的玄术也都是阴属性的,这倒是很适合你!” “那当然,红嫣与我现在学会了好多的玄术的,还有呀,云清师傅还教会了我剑法,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说起玄术司棋就调皮起来,撺掇着凌炎与自己比试。 凌炎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宠溺的笑着说道:“好呀,赢了可是要有彩头的!” 司棋一听立即收起术法,让一旁的春桃将云清送给自己的宝剑拿来握在手中,抬头挺胸的说道:“凌公子请吧!” 凌炎微微一笑,右手伸手一根干枯的树枝便飞到他的手上:“请吧!” 司棋知道这是他怕伤着自己也不计较,挥舞着长剑便扑了上来。 凌炎不得不承认:云清观主教得好,才几天的时间司棋的剑法就如此娴熟。当然主要还是这妮子聪明一套剑法就轻意的让她学会了。 “哟,我这徒弟功夫大有长进吗!”就当俩人刚刚收起宝剑时,青依的声音响起。 凌炎与司棋看去,只见一身青色的青依站在凉亭那边还在向他们招着手,看来是有话要说。 凌炎看了司棋一眼便牵着她的手走上凉亭,看着青依说道:“青老有事?” 青依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废话,当然是有事找你。不是我说你,把我徒弟骗到你这里来,我想教我徒弟术法还得来找你,你小子当真是惹事的东西!” 司棋听不出这里面的机锋,可凌炎却听出了这是话里有话:是说他又给青依惹麻烦了。 “青老这是什么意思?我这样做不也是为了棋儿吗?”凌炎也是话里藏话的给递了过去。 青依知道若说是嘴皮子上的功夫他永远也不是会老狐狸一家的对手,想想也得做罢。看着凌炎说道:“你们族里来人了,在前院花厅等你,说是冥界的事情有眉目了!” 司棋一听是凌炎族中来人了而且还与冥界有关,就知道必定是凌炎托族人去调查她娘亲沈冰盈的事了,于是看向了凌炎:“炎!” 凌炎浅笑道:“既然族中来人了,棋儿那你也去见一见吧,毕竟这件事与你娘亲有关!” 司棋点点头,小手很自然的搭在凌炎递过来的手上随着他一同前往花厅。。。 司棋真的无法想像凌炎族中都是些什么人?眼前的小姑娘明明年纪比自己还要小,凌炎却要称她为阿姨,叫什么?蕊儿?看看脸上还有雀斑呢,模样倒是挺可爱的也不知道她们的这个辈份是怎么论的? 那叫蕊儿的小姑娘蹦垯着上前一拍凌炎的肩膀说道:“炎,好久不见!有没有想阿姨?” 凌炎颇为无奈的笑笑说道:“炎在外,无时无刻不想蕊儿阿姨,还有莫叔叔及其他几位叔叔!”说到其他几位叔叔时凌炎看向了站在一旁浑血散发着邪气的、一身蓝袍的青年人。 那蓝袍人一见凌炎看向他便淡笑着说道:“少主,蓝衣见过少主!” 凌炎也急忙笑着拱手说道:“蓝叔叔不要这样,炎是小辈怎么能受得起呢?”这蓝使是魔尊跟前的红人,魔尊的许多事情都是他打理的,人聪明,且也是当年与天界大战时的功臣一名。 蓝衣也得自小看着凌炎他们长大的,见凌炎一点架子也没有甚是喜欢,于是看着凌炎说道:“蕊儿小姐说您找我是有关冥界的事,不知有何急事?” 凌炎一听便把司棋领到二人的面前笑着介绍道:“蕊儿阿姨,蓝叔叔这是我朋友文司棋,她娘亲的魂魄在十六年前丢失下落不明,所以炎想请蓝叔叔帮忙去冥界问问可有她娘亲魂魄的消息?” “去冥界?”蓝衣手摸着鼻子上下打量着司棋,喃喃的说道:“一介凡人进入凡界可不是闹着玩的,她一个五阴之体进入冥界更是危险。这,,,,” 当初凌炎已经将危险的事情跟司棋说过了,对于冥界的危险司棋还是有心里准备的,看蓝衣犹豫急忙说道:“蓝叔叔,您放心我会玄法也知道轻重,到时绝不会给您与各位添麻烦的,我只想找到我娘亲的魂魄让她免受折磨之苦,还请蓝叔叔成全!” “小姑娘年纪不大,倒是挺会说话的吗?炎,你是在哪找到这么趣的姑娘,她是你的相好吗?”还没等司棋把话说完,那蕊儿便跑到司棋面前上下打量,好像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她那一句:是你的相好吗?让一旁的青依好悬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128节 进入冥界 青依实在是被蕊儿这个笨丫头打败了:凌炎与丫头的关系是都能看出来,她可倒好像是窥破了什么秘闻一样还巴巴得跑去问人家,还相好呢?这蠢丫头是跟谁学的这个词,魔界中人有这么沾地气的人了吗? 青依这一咳嗽倒惹倒了蕊儿的不满,只见她掐着腰走到青依的面前说道:“喂,那老头你是谁,看你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还不给本姑娘报上名来?” “你,,,”青依这被蕊儿气得说不上话来,只能用手指着她。一旁的青依一见这俩位又要开始掐急忙上前当和事佬笑着说道:“蕊姨,让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司棋的师傅青老,青老这位我族中的位阿姨你可以叫她蕊儿,这一位是蓝使大人!” 这是之前就约定好的,为了在司棋的面前不露出破绽,青依与她们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这恰好给了蕊儿欺侮青依的机会。 蓝使是聪明的人,他知道如果让蕊与青依这样闹下去,迟早会露馅于是也上前打着马虎眼说道:“在下蓝衣见过青老!既然少主叫我们来是商量下冥界的事,不如我们坐下一计议如何?” 凌炎一听急忙把青依拉了过来一边说道:“对,对!青老、棋儿我们坐下地来商议。来人,上茶!” 司棋知道她师傅是个老不下正经愿意与人抬杠,也怕青依哪句话惹了蕊儿:这毕竟是凌炎的长辈。也上前将青依拉着坐下。 蓝衣坐下看着凌炎说道:“既然少主这样说,那蓝衣也便再推脱,那不如我们准备准备今夜便下冥界如何?” “今夜,这么急我们还没准备呀?”凌炎皱眉看看蓝使,又看看司棋:尤其是司棋有准备还怕她出事呢,没准备不更是有危险。有这样想法的同样的还有青依,他也认为不妥! 而司棋却觉得可能拉了凌炎的说道:“炎,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放心吧我早就准备好了,不会有事的。我娘亲的事我认为越快越好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棋儿,下冥界的要不是闹着玩的,功力都会大打折扣,何况是你刚刚修玄的。我们不急于这一时,能不能。。。”凌炎不管做什么事都把司棋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下冥界危险重重就更是如此。 可是司棋却不等他说完话便打断他,反握住他的手说道:“炎,我娘亲的事我等不得了,真的!我怕过几天皇上与候府甚至是宁王府找我的麻烦,那我可就更没有时间了,所以这事宜早不宜迟,就今夜了好吗!” 凌炎是没办法拒绝司棋的听他这样说只能答应了! 接下来便是确定去冥界的人选,结果出人意料:本该跟着去的青依却被凌炎与司棋留下来换成了老竹子。理由是京城中太乱,俩个府邸还有铺子及万花楼都需要人照料,青依是不二的人选。别外蕊儿也不必去了,冥界的凶险还是留在众界吧要不然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对尊交待? 就这样,在子时临近时,蓝衣将凌炎等三人带到湖边,掐着手决念动咒语,不一会儿湖面上的水泛起了水花然后直接分向俩边竟然给他们几个让出一条道路。 “水属阴,当然也是进入冥界的近路。棋儿拉着我的手不要松开,更不要离开我知道吗?” 凌炎知道他担心自己,所以报以微笑说道:“炎,你放心吧,不管遇倒什么事我都不会放手的!” 听到她这样说凌炎的心里才稍微的安定下来,然后跟着蓝使走进水道当中直奔最深处而去。。。 司棋没有想到从湖底也可以进入冥界,不过这冥界真的与凌炎所说的一样:真是诡异的狠。一进入冥界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法力像是被抽干一样,能被调动起的法力几乎是所剩无已。再看凌炎他们,虽说他们道行精深可从他们的脸色可以看出来:他们肯定也不好受。 “这里虽说由冥王统治,可是也什么鬼都有,咱们修大打折扣所以尽量不与鬼魂起冲突,把这个含在嘴里可以隐藏咱们生人的气息,让他们看不出异样。但是切忌少说话!”刚进入冥界蓝使便说到,紧接着就把几粒黑色的丹丸递到几个人手里。 含了这丹丸司棋觉得自己浑身下全被寒气笼罩着,摸摸自己的脸感觉到手与脸都凉的刺骨,心中变明白:自己现在上去与这冥界的鬼魂几乎是无异了。 蓝使在前,老竹子在后把司棋与凌炎二人夹在中间,跟着蓝使往冥王居住的宫城走去。 这期间确实是遇到过不少的鬼魂,其他中有几可能是**鬼,看司棋长得美貌便上前来搭讪都被蓝使与凌炎挡了回去,看一这冥界与人界差不多,也是什么鬼都有。 这一路倒是还算顺利很快就到了冥王的宫城,守城的是俩个白衣小鬼,其中一个拦住蓝使说道:“哎,哪来的出示阴域令” 蓝使回头看了司棋一眼,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枚蓝色的令牌给那白衣小鬼说道:“我是牛二将军的老朋友,兄弟将这个交给牛二将军他一看便知!” 那白衣小鬼看了一眼那令牌又往打量几眼凌炎他们便阴阳怪气的说道:“牛二将军最近很忙,吩咐下来不是要紧的事不准打扰他,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改日再来吧!” 司棋一听就知道这俩个也是个贪图小便宜的货色,只是她身上没有冥界通用的货币这可怎么办。要知道就提前让春桃多烧些纸钱下来了。 蓝使听白衣小鬼说了,只嘿嘿笑着,又从怀中掏出两块石头模样的东西,不过这石头的质地有些奇怪,一时的司棋也没认出是什么东西来。 “二位兄弟,我们道远又带着女眷还请通融通融,这是一点小意思留着打点酒喝!”说着,蓝使便把那俩块石头塞给了那二小鬼。 那小鬼低头仔细看看那石头的质地笑着点点头,估计是质地不错。然后就对旁边的鬼说了几句话,那鬼点头应者。先前的那鬼便对蓝使说道:“兄弟稍等,我去看看牛二将军有空吗?” “多谢兄弟了!”蓝使一点魔界四使的架子也没有,只是点头笑着看着那鬼快速的往城内走去。 司棋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句话,这还没要见阎王呢,就这样了! 129节 这孩子是催生催长的? 不一会儿的时间,那白衣鬼便飞快的跑回来,这一回可是一百八十度的变了样对蓝使说道:“蓝爷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蓝爷爷架临,我家二将军将小的一顿臭骂。这不让我先回来,跟爷爷您说请您稍待,他这就到!” 蓝使微微一笑点点头,然后那白衣鬼又让自己的弟兄拿来几椅子请这四人坐下休息。 司棋坐那儿休息时听到这俩个鬼对话,其中一个说道:“既然这位来头这么大,为什么二将军不跟你一起过来,非得等一会儿呢?” “哎,你不知道这几位爷来的时候不对,咱们二将军正与那俩个新纳的小妾那个呢,这不得等劲过了穿好衣服才能过来吗?你就不别问了,别回头就挨一顿揍!” 司棋一听这话便吐了吐舌头,然后觉得自己的小手一紧,抬头看凌炎正笑呤呤的看着她,想来他也听到那俩鬼的对话,二人随即相视一笑,,,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从城里快速的飘来一道身影,那俩鬼立即迎了上去,等司棋他们看清来人时吓了司棋一跳。 之前看到的鬼无非就是脸色苍白,嘴唇通红的,这些因为自己有个鬼仆韩彰的缘故,司棋已经习惯了。可是这一位却是瘦小的人身,硕大的牛脑袋,俩个如同铜铃般的大眼睛死死的瞪着像是随时掉出来一样。司棋心中有些害怕便躲到了凌炎的身后:别说我胆小这长得也太吓人了! 凌炎知道她害怕便把他挡在了身后,而蓝使则是笑着上前一拱手说道:“牛二将军好久不见!蓝某不请自来可是打挠二将军了!” “蓝爷爷,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您能来我们冥界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说得上打挠二字。蓝爷爷不知来我冥界有何公干呀!” 蓝使一听便笑着指向了自己的身后说道:“实不相瞒,这位是我家少主有要事要求见冥王!二将军行个方便吧!” 那牛二一听少主俩字便奇怪的看向凌炎,心里捉摸着:没听说魔尊娶妻生子呀,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少主来?难道是新近纳的妾生了一个孩子?一下子长么大难道是催生催长的? 心下再一合计:管他呢,这蓝使没有假不会错就是了。再者是见冥王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守门将能做主的事,上面还有几大判官呢! 哈哈一笑看着蓝使说道:“蓝爷爷,您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守门的将官,冥王那儿实在是说不上话,不如我将您带到我们大判爷爷那里去,您跟他老人家商量此事行不行?” 蓝使一早就知道这牛二做不了主,找它主要是因为自己直接找大判怕是人家不见,所以才绕了这么一圈。当下点头笑道:“呵呵,那就有劳将军了!” 那牛二嘿嘿一笑点头哈腰的说道:“那少主大人,蓝爷爷请!” 蓝使看了凌炎一眼,凌炎点点头四人便跟着牛二一起进了城,一路上司棋还在奇怪这凌炎的家族到底是什么来路,连冥界的鬼将都给蓝使面子,如果是凌炎的父亲亲来那会是什么样子? 这一切只能是凌炎才有告诉她答案,可凌炎现在还不想多谈他的部族,而他不说自己也肯定不会主动问的。反正她要的是凌炎与别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走了没多远,他们便来到一处大宅前,这大宅与人界的宅子没什么俩样,只是门前的灯笼都是白色的。 牛二先进入宅子去禀报大判,凌炎几个就在门外等候。 不一会儿,牛二出来了点头哈腰的对蓝使说:“蓝爷爷,我家大判爷爷有请!” 蓝使不屑的笑笑:“早就听说这大判傲的狠,看来果然如此。得了,少主咱们也委屈一回去进去看看吧!” 凌炎是妖界的少主,在妖界是何等的尊贵,而因为他父王篱陌与魔尊是世间没有对手的存在,所以其他几界对凌炎也都是尊敬有加。而像这样知道他的身份而不出来迎接的还是第一次。不过凌炎也不是那矫情的人,只是微微一笑便牵着司棋的手进入宅中。 这大判长得还是有些人样的,只不过是三角眼睛苍白的脸还挂着稀少的几缕胡子。此时正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凌炎等人。 蓝使上前一报拳说道:“蓝衣见过大判!” 大判斜眼看了一眼蓝使轻笑一声说道:“蓝使突然架临我冥界,有失远迎还请见谅!不知蓝使来此是否是你们尊主有什么吩咐?”说完眼睛便看向了一边的凌炎,在见到凌炎的那一眼时像是被什么吓着一般,稍后强行镇定下来再仔细看,似乎确认了什么又放下心来。 蓝使与凌炎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大判肯定是把自己当成父王了! 蓝使笑道:“大判,这位便是我家尊主篱大人的大公子,我们少主凌炎!今日来此是有事要相求冥王大人,还请大判行个方便!” 蓝使聪明,一句话便向大判说明了凌炎的身份又不至于向司棋暴露什么,而那大判能做到今天的位置肯定也有他过人之处,蓝使这样一说他便看向凌炎的身后了然的点点头说道:“原来是少主架临,本判有失远迎还请少主恕罪!”说着竟站起来走到凌炎的面前施了一礼:这位少主的爹可是惹不起,那俩口子急起来是敢把天都捅个窟窿的主! 凌炎急忙还礼笑道:“大判如此真是折杀凌炎了,炎只是一小辈哪敢受大判如此大礼!” 大判听凌炎这样说满意的点点头似乎对妖界少主很满意的样子,然后又看向蓝使说道:“既然蓝使与少主亲来我冥界,那请恕本判先去禀报我家尊上。各位请稍待!”说着便迈步出了花厅。 这大判虽说知道了凌炎的身份可是他身上的那股傲气劲还在,这倒是让凌炎等人刮目相看。 这一次大判去的时间稍长了些,好半天才见他回来说是冥王有请,凌炎几人又随着去了冥王的大殿。。。 130节 冥王食言:打司棋的主意 冥王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岁,头戴帝王冠身上的皇袍却是代表着黑暗的黑色。此时正襟危坐着看着凌炎等人。 凌炎与蓝使对视一眼上前恭敬的行礼道:“凌炎、蓝衣见过冥王!” “嗯,免礼吧。”冥王的声音低沉中还带着丝丝寒气,让司棋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冥王一一看过下面站着的人,之后说道:“你就是凌炎?你父王与母后可好?” 父王、母后?司棋心中一惊:难道凌炎他们家真的是隐世不出大族,所以他父亲是族王? 当时的司棋一点也没往其他几界去想,想到了也就不会出现后面的事了! 凌炎微笑着礼貌的说道:“多谢冥王挂念,父亲与娘亲一切都好!炎此次来是有一件事要求助冥王大人,还请冥王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行个方便!” “篱陌对我冥界有恩,可是之前我冥王已经报达过。你这次前来不知又所为何事?”冥王的声音一点感情也没有。 凌炎早就听青依说过这个冥王为事小心谨慎,而且还抠门爱算计,他这样说明显就是在说:这一次可算是妖界欠他们冥界的一个情了! 当即点头笑道:“我朋友娘亲十六年前难产至死,魂魄却无所踪所以想请冥王大人代为查一查,看看是否可以查出那魂魄现今在哪?” “十六年前的魂魄?”冥王沉吟了一会儿,抬头看了一眼凌炎又看看蓝使,心里也算计着:这小子带着魔界的人前来,身边还带着一个凡人。估计是他老爹与魔尊都不知道,按理说可以不用理会。可妖王俩口子还有魔尊对这几个孩子一向疼的要死,如果不帮怕是会被他们当成借口找麻烦。一个小小的妖界少主查一个魂魄不是什么大事,倒不如帮忙查一查,也能卖俩大能一个人情! 想到这儿,便看向了大判说道:“大判问清地界,到主簿司将十六年前的命簿找来给少主查上一查。” “是!”那大判低头应了一声,然后问清地界便转身去了主簿司。不一会儿便拿了一本类似账簿的东西,然后恭敬的递给了冥王。 冥王只用一只手覆在账簿上面不曾动手翻阅,那账簿便自己翻起页来,冥王一边查看一边问道:“可曾查到什么?” “回冥王的话!十六年前东来国京城中当朝丞相家中夫人沈冰盈生产时难产置死,新生女婴主魂不知被摄往何处,而那文夫人沈冰盈三魂七魄皆不见,不知所踪。当年我冥界辑魂司也曾追查但均未果,这也成了我冥界的一大公案。”大判在下面一五一十的答道。 冥王听了此时也翻到了那页看了个明白,然后抬起头看向了凌炎喃喃道:“主魂魄丢失不知所踪,这倒是与万多年前天界的那株睡莲很像,只不过那睡莲的魂魄多年后自己回来了,不知这母女二人的魂魄有没有这样幸运?” 说起天界的睡莲,凌炎心中一动抬头看向了冥王:天界的那株睡莲实则就是她娘亲红巾的前世,也是他父王篱陌在天界做护法天神时所养的,被人连根拔断后丢人下界魂魄却去了异世,万年后又回到父王的身边结成连理,当年她母亲可是被称为魔星的。难道。这丫头的身世命运与娘亲一样? 想到这儿,凌炎便回头看向了司棋。 司棋可是不懂他们在说干什么,她只是注意听着冥王说娘亲的魂魄不知到哪去了? 就这时,那大判又说了一句话:“回冥王的话。那女婴的主魂已于近日自己回来了!” “哦,又是一个自己回来的,现在她人在何处?”冥王显然对女婴的魂魄更感兴趣。 大判看了司棋一眼说道:“冥王,那女婴现如今已经长成大人,就是凌少主的这位朋友!”说着便指向了司棋。 凌炎与蓝使大吃一惊纷纷挡在司棋的面前:冥王对一个女婴感兴趣,这能不引起他们的注意吗? 司棋也是大吃一惊:难道这冥王也与那尸王一样,要吸食自己的血液或是魂魄来增长修为吗? 那冥王见凌炎与蓝使都护着司棋不屑的笑笑,左手食指中指连动然后一指一勾,就像一根绳强行拉着司棋身体里面的魂魄要剥离她的体内,司棋脸色苍白几乎是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 凌炎大惊失色,双手结印然后按在司棋的后心处,强行用自己法力与冥王对抗要拉回司棋的魂魄。 而一旁的老竹子见自家的小主人受欺侮急忙上前双手手指连弹,无树的竹剑射向了冥王。 只见那冥王依旧是面色不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右手随后画了一圈便将那些竹剑全挡在圈外。 而这时蓝使者也动了,宽大的衣袖挥舞无数的风刀朝着冥王扑去,可这时大判大喝一声手执一支判官笔挡住那些风刀与蓝使打在一处。 凌炎眼见着自己一方处于下峰,便脸色不善的看向冥王:“冥王大人你这是何意。如果不愿帮忙说一声便是,凌炎便会带人离了冥界,何苦这样大动干戈,难道不怕传出去被人耻笑只会欺侮小辈吗?” “炎少主,你别误会。本王只是想看看这位姑娘魂魄有何奇异之处,并不想伤害她你又何苦紧张呢?”那冥王真是不要脸这个时候还说谎呢。 凌炎不可能相信他,冷哼一声说道:“冥王乃一界之主竟然恃强凌弱,难道冥王不怕我父王与莫叔叔的责难吗?” “嘿嘿,小子打不过我就般出你爹与你莫叔叔,我说你可一点也不像篱陌的儿子。我冥王是一界之主又岂会怕你一个黄口小儿的威胁,今天这丫头的魂魄我是要定了!”那冥王嘿嘿一笑,而后气势大涨眼看着凌炎与老竹子双双都不是他的对手。 “冥王多年不见,你法力没见长胆儿到是长肥了,竟然打起我侄儿的主意,来来,有本事与本尊对上几招,看看你还能张狂得起来吗?”就在凌炎与老竹子不支司棋的魂魄眼看着就要被拉出来时,一个张狂的声音响起。。。 131节 辑魂台 正当凌炎几个费力的对抗冥王时,一个阴冷且嚣张至极的声音从殿外响起,冥王一听这个声音大惊失色,那张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苍白,和白纸一样。 急忙收手而后站起身看向了殿门口。。。 殿外走进来的这人同样也是一身黑袍,袍绣暗金线,头发只是随意的束起但是浑身散发出的傲视九天的气势,让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冥王只能低下头去。 蓝使上前恭敬的说道:“属下见过尊上!” 来人正是魔界至尊魔尊莫离!莫离点点头然后看向了在一边怔愣的冥王说道:“身为一界之尊竟然同几个小辈交手,我看你是越长越出息了!怎么见到本尊不说话,还真想和本尊动手不成?” “魔尊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本王只是没想到魔尊会大架光临而已。呵呵,魔尊请上坐!”冥王立即满脸赔笑上前,然后伸手请魔尊坐下。 魔尊冷哼一声,眼睛扫向了凌炎几人,看到他怀里已经昏过去的司棋时也是一愣而后便看向凌炎说道:“炎,刚刚是怎么回事,堂堂一个少住竟然被人家欺负成这样,说出去你老爹与你娘亲的脸都得被你丢光了!” 凌炎被莫离一说脸上挂不住有些发红,看了怀里的司棋一眼,才说道:“莫叔叔,是炎没用。本来与冥王已经讲明来此只是想查一查棋儿娘亲魂魄丢失的事情,结果不知为何这冥王却要勾走棋儿的魂魄,所以动起手来。。。” 冥王一听这脸都绿了:这老狐狸的儿子可真会告状!急忙说道:“魔尊这都是误会!我本意是想。。。” “蓝使,你说说是怎么回事?”这魔尊根本不听冥王说,直接指向自己的得意干将蓝使。 这蓝使在魔界也是以口齿伶俐著称的,一听魔尊问她立即上前笑着说道:“回尊上的话,这冥王开始答应得好好的,可是一听说这位文小姐的魂魄与妖后的一样是自己回来的,就想着把小姐的魂魄勾出来,还说当年尊上也曾觊觎过妖后的魂魄,为何他就不能要一个小女娃的魂魄,他这样说属下也不知是何意?” 冥王当时就想一巴掌拍死这个蓝使得了:这不是添油加醋吗?他什么时候说过魔尊也打过妖后的主意,即使那是真的他也不敢说呀! “魔尊,不要听信他言。冥界与魔界一向交好怎么可能出说那样的话?呵呵,这一切都是误会呀,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的说!” 不是他这个冥王没用怕魔尊,而是这个魔尊实在是太厉害,万多年来除了当年的司辰真君也就是现在妖王篱陌以外,几界之中根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要是发起彪来他的冥界还不底被人家翻个底调,他这个冥王也不用当了! 魔尊听了冷哼了一声说道:“误会,什么误会?我蓝使说话还能有假吗?再者说,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到了,如果不是本尊来的及时怕是这丫头的魂魄都被你收了,我侄儿的小命也没了,到那时你还要说是误会吗?” 冥王一听:完了,这魔尊可是最护短的。他的人说什么都信,我这儿再解释也是多余的。 “魔尊,当真是误会呀。本王有多大的胆子敢一下得罪魔界妖界俩位大能呀,我的冥界还要不要了?魔尊,您息怒咱们有事好说。。。”冥王说着还给一旁的大判使眼色。 那大判接收到自己冥王的信息,急忙上前赔着笑说道:“魔尊,我们冥王说的对,纵是有天大的胆子我们冥界也不敢与妖魔俩界为敌呀,这确实是误会呀!” 听了这话,魔尊的脸色稍微的好些,又看看凌炎说道:“你那个小女娃子怎么样,没事吧?” 凌炎看看司棋知道她是因为魂体受双方大力的拉扯太累昏了过去,这个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便说道:“叔叔,棋儿刚刚魂体被拉扯有些累了昏过去而已,无大碍的!” “什么无大碍?”魔尊轻喝一声,然后看向了冥王:“在阳界如果魂体受损无非休息休息就可以,可是在冥界魂体爱创可就不是小事了,炎,如果弄得不好你这个朋友的魂魄怕是就真的回不去了!” 凌炎听了大吃一惊:没想到还有这样一说?急忙求他莫叔叔说道:“叔叔,一切还请叔叔做主!” 魔尊点点头然后看向了冥王一句话不说。 冥王这个后悔呀:不就是查一个魂魄的去向吗,想那么多歪主意干嘛? 急忙转头对大判说道:“大判,去拿三粒补魂丹来!” “三粒?”冥王刚说完,那边魔尊便拉长了语气问道。 冥王一听急忙改口道:“十粒,十粒补魂丹,别外再拿三粒还魂丹来!”那大判一听急忙去拿,再晚一会儿怕是还不知道要损失什么好东西呢? 这时魔尊又看向冥王说道:“那这个女娃娘亲魂魄的事。。。” “魔尊放心,待这个女娃醒来本王便带她去辑魂司,只需用她一滴精血,便会找到娘亲魂魄的下落!” 听了这个魔尊转身看向了凌炎,凌炎之前也听李国师说过要想找到沈冰盈的魂魄,必须用到司棋的精血,所以也没有反对对他莫叔叔点点头。 不一会儿大判便将那补魂丹与还魂丹拿来,凌炎拿起一粒补魂丹喂进司棋的口中,一会儿的功夫司棋便悠悠的醒来:“炎!” “棋儿,你醒了。来,快来见过莫叔叔,刚刚是叔叔救了我们!”司棋一醒凌炎便把魔尊介绍给司棋。 司棋也在凌炎及蓝使的口听说过这位莫叔叔,知道是位极厉害的人物与凌炎的父亲比尖,于是恭敬的给魔尊行了一礼:“小女文司棋见过莫叔叔!” 魔尊打量了几眼司棋,便意味不明的笑起来:“炎挑选女人的眼光与你爹差不多,这个女娃娃很好,哈哈!” 他这话一说,在经历过刚刚那一场风波的除了司棋在外的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而后魔尊看着冥王说道:“冥王,如今这女娃娃已经醒了,你还不快带我们去辑魂司寻找那魂魄?” 魔尊这样一说,那冥王立即坐不住了,起身说道:“魔尊、诸位随本王来!”说着便一率先走出殿门来到了辑魂司。 司棋走进这个辑魂司一看心里直发冷:处处都是带着黑白高帽的黑白无常,长长的血红舌头都耷拉到地上,别提有多恶心与害怕。 凌炎感觉到身边的人的害怕,便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手轻声的说道:“别怕,有我在呢!”“嗯!”司棋听了安心了不少,可巧她一抬头看见了魔尊望过来的眼神,那眼里竟然充满了戏谑的味道,弄得她与凌炎顿时脸红起来。 “魔尊,这便是我冥界的辑魂台。”冥王指着一方类似于罗盘的东西说道,然后又看向了司棋说道:“女娃,将中指精血滴到这辑魂台上,便可找到你娘亲的魂魄。。。” 132节,进宫面圣? 司棋看看那辑魂台,豪不犹豫的咬破中指将血液滴到那辑魂台上。 辑魂台刻着许多的符文,司棋的血滴上去后那些符文就变了颜色,发出淡淡的光芒,这光芒冲天飞去汇聚在一铜镜前,光芒反射在铜镜之上呈现出一片影像。。。 影像中是一个类似洞府的所在,在一石室内有一个石台,石台之上放置着一个锦盒上面有一张符纸。也不知道这辑魂台的原因还是符文的原因,那锦盒里的东西竟然也能看见:一个年轻女人静静的躺在里面。 看到那个女人司棋的心莫名的跳了一下,那是。。。。 或许是心灵感应,那锦盒里的女人此时也转过头来,那张脸竟与司棋的出奇的相似:沈冰盈! “娘亲!”司棋脱口而出:司棋也说不清为什么如此激动,按理说她从异世而来与沈冰盈没有多深厚的感情,可是为什么会如此呢,难道是这具身体的本尊?还是说真的是因为所谓的血缘? 沈冰盈只是静静的看着这里其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而后画面改变像是到了洞府之外,转了半圈后大家终于在一块巨石上看到三个字:符云洞! 出现这三个字之后,那铜镜便恢复正常不再有任何影像。 “符云洞?这是什么地方?”凌炎看着那面铜镜想着最后直到那三个字然后看向了魔尊。 魔尊统治魔界万余年,所知道的自然是比他们这些后辈要多一些,凌炎问他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可是。。。 “几界之中不为人知的地方有许多,这个符云洞是哪里本尊也实是不知!”哪承想在他们眼中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魔尊竟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听了这话司棋当时就急了,眼睛里眼泪都在打转。拉着凌炎的衣角说道:“炎,这可怎么办?” 凌炎心疼的把她的小手握住看着她说:“棋儿不要急,我们一起找总会找到的!” 司棋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可唯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苍天厚爱自己,让自己早日找到娘亲的魂魄。 魔尊看着那握在一起的手微微一笑,然后又板起脸看着冥王说道:“难道冥王也不知道这符文洞在什么地方?这辑魂台可是你冥界的宝物难道这个也查不出来?” 冥王一听便苦起了脸说道:“魔尊,虽说这辑魂台是这冥界的宝物,可他的追塑性也是有限的,能看到这符文洞这三个字已经不是错的了。不过以我多年掌管冥界的经验来看,这符文洞似乎不是在五界的管辖之内,具体是哪儿本王确实是看不出?” 已经超出了五界的管辖?这会是哪儿呢?司棋听了冥王的说法,突然间心中一动,看向了凌炎犹豫的说道:“难道是。。。,血尸摄了去?” 血尸的存在本身就不是五界范围之内,如果说这符文洞并不在五界管辖之内,那么就只有血尸那边了! 凌炎听了也是点点头然后看向了魔尊:“莫叔叔,您看。。。” “炎,你父王与我说过,此次你是为历劫而来,所以叔叔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其余的还是得看你自己。不过。。。叔叔下面的人,如果哪个与你私交甚好的,叔叔也不好阻止人家与你来往是不是?好啦,时间不早,这冥界可不是好玩的地方,如果再不回到人界去怕是这个小女娃要吃不消了!”魔尊还不等凌炎把话说完就打断他的话,不过总算还是没有绝了他的后路:私交甚好?不就是他可以允许他手下的人帮他吗? 听了这话凌炎的心情那是大好,带着司棋给魔尊行了一礼然后便跟着魔尊与蓝使离了冥界。 他们走后,那大判便看向冥王说道:“王上,那女娃的身体命格真的与那妖后一样?” “想来应该不会差,大判你执掌轮回多少年了,可像这样主魂丢失又能自己回来的你碰上过几个?”冥王点点头看着空空的殿门口,心中还在庆幸那魔尊没有发彪呢。 大判想想:确实,这万余年来也就碰上这俩个,而且还都落在妖界老狸那一家,这老狐狸这一家命咋那么好呢。。。 在凌炎府里的湖边,一袭黑袍的魔尊看着凌炎说道:“炎,该说的话叔叔已经说了,日后你好自为之吧。那尸魔虽说由我魔界而出但现在他毕竟是在人界,你也知道当日你父王与我跟天界定下约定不得插手人界中的事,所以这次叔叔实在帮不上你只能靠你自己了。还有,我在冥界说的话依然有效,至于要怎么用也只能靠你自己了。不过,蕊儿你不可用,我要带她回魔界!” 魔尊说完便看向了站在一边咬着手指的蕊儿。 凌炎恭敬的说道:“这次多谢叔叔帮忙,要不然炎恐怕要折在冥界了。叔叔的话炎记在心里了,请叔叔放心炎绝不会给父王还有叔叔丢脸的!” “好小子,叔叔看好你!时间不早,我魔界中人也不宜在这人界多留,如果有事你可以找蓝使,他机警聪明能够帮到你!叔叔走了!”魔尊拍拍凌炎的肩膀,然后转头看着蕊儿随手一招,那蕊儿便不情愿的看了他一眼,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跟前低着头不敢说话,魔尊冷哼一声黑袍展开便把蕊儿包裹在其中一个转身就不见了,那蓝使也对凌炎微微一笑随后跟着也不见了踪影。 “炎,走吧回去吧。那丫头还在等着人呢!”青依看着蕊儿离开心中有那么点不舍:这俩天俩人玩的可好了,把凌炎的府里玩个底吊,结果那魔尊一来就把她给拎回去了,一点情面也不讲! 凌炎点点头跟着青依回到自己卧房当中,一进屋子司棋便迎上来头问道:“炎,你莫叔叔和蕊儿都走了?” “走了!棋儿你怎么还不休息。刚刚吃了补魂丹要多休息知道吗?”凌炎握住司棋的小手,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怜惜的问道。 司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想到我娘亲的事情我哪还睡得着。再说你们前脚刚走,文焕后脚就来了说是皇上下旨要我进宫面圣!” “什么,要你进宫面圣?为什么?”凌炎皱眉问道。。。 133节 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 凌炎皱眉看着司棋,然后从她的手中接过明黄色的圣旨打开只看了几句话便扔在地上:“棋儿,你不能去!去了会有危险!” “炎,我也知道去了会有危险,可是我必须去!”司棋却执不同的意见。 “我总觉得宁王府的这件婚事有些奇怪,皇上为什么会突然让我嫁进王府呢,他可是知道我是一个被和离的人呀,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牵强了!所以我决定去看一看。再者说,我们现在还在京城,我哥哥还在为他卖命,如果我抗旨,那我哥哥怎么办?所以我必须去!” 凌炎看着司棋,知道这个丫头脾气倔她认准的事十头驴都拉不回来,无奈之下只能说道:“那好,我陪你去!” 司棋相了半天有些犹豫的说道:“炎,我知道你是为我担心。可是我同样为你担心。你为我做了太多的事,这次进宫凶险万分所以我不想。。。” 凌炎却抓着司棋的肩说道:“棋儿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一个置身危险之中的,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会与你在一起,知道吗?棋儿?” 司棋看着眼前的男人大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烁,可是她却倔强的不让她掉下来吸吸鼻子问道:“炎,你真的为了我可以做一切事情吗?即使是与皇权对抗?” “在我眼中皇权一文不值,它更不能与我棋儿相比!棋儿答应我,如果皇帝老儿敢对你无礼,便随我离了这京城,放下这里的所有牵挂,如果你担心你哥哥,我们也可以让青老去接应他,到时一起离开东来国可好?”凌炎不顾青依在场将司棋抱在怀里动情的说道。 司棋也反抱住她,如同一个小孩般的依赖着他。。。 “臣女文司棋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御书房中司棋跪在地上,眼睛看着自己的鼻梁目不斜视。 慕容煌看着面跪着的司棋问道:“你就是文之山的二女儿文司棋?” 司棋依旧是低着头回道:“是!” 慕容煌点点头,大手掳着胡须说道:“文司棋抬起头来!” “臣女不敢!”司棋跪在地上说道:都说古代的皇帝好*,不管什么身世女人都敢往宫里整。自己的容貌是知道的,不说绝色美人也能说得上倾国倾城,她才会不傻得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她自己想的好,那慕容煌却不让她遂愿,“朕赦你无罪,抬起头来!”这一声好威严,司棋左思右想之下不得不抬起头。 慕容煌看着下面年轻的女子,眼睛一阵的恍惚:好像是沈冰盈跪在下面一样。 可是,不可能,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在十六年前便难产死了。 “文司棋起来说话!路山赠座!”慕容煌抬抬手,旁边的路公公就来到司棋的身边说道:“文二小姐,皇上让您起来回话呢!”说着便把司棋引向一边的坐椅上。 文司棋的心里始终都崩着一个弦,如果这个老皇帝心有不轨,她就上前劫持他,反正凌炎化成春桃的模样就站在殿外。到时将自己亲近的几人带走,至于文子清那儿,韩彰自会知会他。 慕容煌挥挥手示意路公公下去,然后盯着文司棋看了半天才说道:“文司棋听说,你将万花楼盘了下来,可有此事?” “回皇上的话,确有此事。臣女与候府和离总得想着做点营生养活全府上下的一干人,所以便盘下了万花楼!”司棋始终低着头。 慕容煌听她这样回答脸色冷了下来重重的哼一声说道:“你这样做不怕街头巷尾的人议论,失了你文府的颜面。你一个年轻的官家女子做了这样的事不是有失妇德吗?” 司棋丝毫没有被慕容煌吓着只是坐直了身板说道:“回皇上的话,臣女丝毫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失了相府的颜面。当然如果我皇上和我父亲这样认为,那臣女也只好与父亲断绝关系脱离了相府!” “你倒挺有气魄,一个女孩子家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慕容煌轻哼一声:“不知道那文相是如何教导你的,四书五经没读过,三从四德总知道的吧,一点廉耻都没有冰盈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孩子!” 又是一个老男人提到沈冰盈,司棋心里就奇怪了:这个女人倒底有多大的魅力让这么多优秀的、有权有势的男人迷恋她,甚至是她走了之后的十六年还记得她。 不过。。。 “回皇上的话,难道皇上不知道吗?臣女打从出娘胎起便痴傻,一傻便是十六年,何曾读过四书五经又何曾有人教导过三从四德。臣女有了神智那天起就知道一个道理,就是要如何养活自己,如何在这世间生存,所以臣女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二字!” 慕容煌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丫头与自己说话竟是这样不卑不亢的态度,她不怕自己吗?呵呵,这一点倒是与冰盈那个丫头很像! 想起冰盈慕容煌脸色明显好了许多,不过在看到司棋那副冷冰冰的面孔时又沉下脸子:“文司棋朕问你,文相可曾对你说过朕有意让你嫁入宁王府?” “父亲说过,皇上有意让臣女替嫁宁王府!”司棋一点也不隐瞒的说道。 慕容煌听了半眯着眼睛看着司棋沉声问道;“那你还盘下万花楼坏了自己的名声?文司棋你这是故意抗旨不遵!你可知道这是诛九族的重罪!” 司棋听了抬起了头直视慕容煌说道:“臣女当然知道,可是皇上您并未下旨,而是说有意!没有下旨那臣女也算不上是抗旨不遵了。” “文司棋你还真是伶牙俐齿,竟然找到这个空子来违逆朕的旨意!”慕容煌不由得冷笑看着司棋一抹寒光由眼睛里射出,而司棋则是冷静的看着慕容一点也不觉得这位皇帝与多牛*,比凌炎的莫叔叔那气势差远了!“皇上,并不是臣女钻了空子,而是知道皇上您是千载难逢的一位明君,您只是说与父亲说是有意将臣女替嫁进宁王府,而不是直接下旨,不就是因为您不愿意以皇权压人强人所难吗?臣女虽说是愚笨可还是能体察圣意的,所以才会做出如此的事来!如今皇上这样,难道说臣女想错了?” “哈哈,文司棋你果然与众不同确实是聪明,这几句话让朕还不能怪罪与你了,如果怪罪就说明朕实则是一个昏君了是吗?”慕容煌在司棋的面前吃了一个亏,还不能治司棋的罪被气得大笑起来。 而文司棋则是一脸平静的说了俩个字:“正是!” 一听这句话,慕容煌立即寒下了脸看着司棋一字一句说道:“文司棋你真这么笃定朕不会杀你?” 134节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司棋平静的看着高高在上的慕容煌一句话不说,只是露出一抹自信且美丽的笑容,双眼中一抹柔和的光芒射进慕容煌的眼中。 那慕容煌看着这样的文司棋晃了一下,而后指着她说道:“冰儿,你。。。你真是让朕舍不得!既然你不愿意,那朕又如何能勉强你,罢了你愿嫁谁就嫁谁,朕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的保护你了!冰儿,只求你不要忘了煌哥哥好不好?” 司棋听了先是一愣而后柔声说道:“煌哥哥,冰儿不会忘了煌哥哥,永远记得煌哥哥对冰儿的好。也知道煌哥哥是最疼冰儿的会永远保护冰儿的!可是煌哥哥,冰儿的一双儿女也需要煌哥哥的保护,司棋她。。。” 慕容煌点点头说道:“冰儿放心,司棋她如此像你我怎么会怪罪于她,宁王的事煌哥哥会再想办法!放心吧,司棋的事我不会为难她,她愿怎么样做就怎么样做,愿嫁给谁就嫁给谁吧!” “皇上,冰儿怕你反悔呢?你还是给冰儿写一下吧,免得煌哥哥反悔到那时冰儿找谁哭去?”司棋妩媚的说道。 慕容煌笑着,宠溺的说道:“你呀!好好,我这就给你写,给你写。你说要怎么写?” 司棋这时走上前替慕容煌磨好墨拿起笔递给慕容煌说道:“煌哥哥,只要写上无论我清儿与棋儿犯了何罪都可免她们一死就行了!您放心我清儿与棋儿乖巧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的,冰儿不会害煌哥哥的!” 慕容煌笑着点头说道:“好好!冰儿一切都听你的!”说着刷刷的写下赦免书递给司棋说道:“冰儿,这样可满意了?” “冰儿谢过煌哥哥,煌哥哥万岁万岁万万岁!煌哥哥清儿与棋儿还在家中等候冰儿,冰儿告退了!”司棋将赦免书拿到手怕事情有变便对慕容煌说道。 这慕容煌已经被“沈冰盈”迷得五迷三道儿的,只是知道笑,说道:“好好!冰儿别太累着,你退下吧!” 司棋一听立即跪在地上大声的说道:“谢皇上,臣女告退!”“下去吧!”慕容煌还拿她当是沈冰盈便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他说完司棋便倒退着退出了御书房,来到房外看了一眼“春桃”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对路公公说道:“公公,皇上说他老人家累了,不要有人进去打挠,烦劳公公在门外守着!” 那路公公笑着说道:“文小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这是老奴理应做的。二小姐您慢走,老奴就不多送了!” 不管怎么说这文司棋都是文之山的嫡生的女儿,又是皇上所在意的人所生的,这路公公当然会对她客气点。 司棋笑着点点头,便把手递到“春桃”的手中说道:“我们走吧!” “春桃”握住司棋的手看了她一眼说道:“是,小姐!” 看着二人走远,路公公又回头看了看紧关着眉的御书房,皱眉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看看:都是这文二小姐脾气暴,又会些玄法别再把皇上怎么着了? 想着便推门进去,看慕容煌下拄着头坐在那儿一句话不说。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文二小姐把您气着了?”路公公小心冀冀的问道。 慕容煌摇摇头终于抬起头来看着路公公一眼说道:“路山,朕看到冰儿了!” “这个。。。”路公公愣了一下,随即相明白了说道:“皇上,这文二小确实是长得太像沈小姐了。就连老奴见到她时也还差点认为是沈小姐呢!可是皇上,沈小姐已经仙去了呀!” 慕容煌摇摇头眼睛看窗外感慨的说道:“不,你不知道!她回来了,她就在这丫头的身上,刚刚我们还说话了呢?呵呵,这丫头求朕不要伤害她的一双儿女,就像当初求朕不要伤害文之山一样。路山你是知道朕的,朕怎么舍得伤害她在意的人要她伤心呢?就像当初她不肯进宫而是非得要嫁给文之山一亲,朕也不是没有强迫她吗?” 路山听了知道这是皇上又想念沈冰盈了,这二十多年来皇上是一点也没有忘记沈小姐呀。即使沈冰盈去了十六年,可每年她的生辰皇上还是不会忘记,竟然在这御书房中看着她的画像缅怀她。 哎,说起来也是造化弄人,如果皇上他不是出身皇家,或许皇上与沈冰盈就在一起了,沈小姐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了! 这路山在这儿想着以前的事,那慕容煌却率先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说道:“这文司棋看来与冰儿一样,不喜欢嫁入我皇家,如此也罢了。宁王那边朕会再想办法。不过之山说得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宁王娶了他相府家的千金,不然兵部或是苏家的势力一旦倒向那边就不好收拾了。 如今兵部侍郎张秀山因为宁王要改娶文司书一事,对宁王已心有不满,那就让之山将这件事情托上一托。再想办法让慕容复对张家言明非文司书不娶离间,不过这样一来倒真是委屈了之山了,他相府的千金怕是没一个好名声的了!” 这慕容煌还不是一个多坏的皇上,在此时还在想着文之山的颜面。那路公公一听也是颇为烦恼,不过他随即就想到一件事,笑着对慕容煌说道:“皇上,老奴听闻文相家还有一位四小姐,年芳十四长得也算是如花似玉。不过却是由妾室刘氏所生,按理说如果嫁也不会嫁到太好的人家,不如皇上您作主给她指一门好的亲事,也让文相心中高兴高兴如何?” 慕容煌掳了掳胡须点头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那就传旨让之山来见朕!” “是!”路公公笑着点头称是。。。 “棋儿,你感觉怎么样?”司棋刚刚坐进马车全瘫倒在凌炎的怀里,脸色苍白吓得凌炎急忙问道。 司棋虚弱的看了一眼凌炎只说了一句:“炎,我好累,我。。。”便昏了过去。 凌炎一见急忙将神识探进她的魂灵之中,发现好的魂魄极度虚弱,急忙将一粒补魂丹放进她的口中,然后将她抱进怀里,手中拿着那封赦免书。。。 135节 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凌炎将司棋抱进自己的怀中,看着她手中一直攥着的赦免书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司棋不肯就这样离开京城,可又怕躲不过皇帝那一关,所以他们俩商议,由凌炎分出一个分神进入司棋的识海中,见准识机再支配司棋的魂灵用迷幻术控制慕容煌。 这一招看似简单,之际上也是颇费心神。首先司棋的 法力不够,无法长时间支持凌炎在分神在她的识海内使有迷幻术,而一旦半途而废那司棋可就犯在欺天大罪。 好在这个丫头够坚强,在法力不继的情况下愣是坚持下来可是魂体严重受损,幸亏有冥界的被魂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凌炎轻抚司棋的脸颊,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这丫头呀。。。 在凌炎的卧房当中,司棋悠悠的醒来看看头顶便知道是凌炎把自己带回来了,对了,那赦免书! 想起赦免书司棋就想起身,可是刚刚坐起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只着了一件肚兜下身也只穿一件中裤,这,这是凌炎换的? 想到这个可能,司棋的脸都红了:这个凌炎这回可是占尽了便宜了。 正想着,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与凌炎在一起这么时间当然听得出这个声音正是他的。司棋想了想便重新躺下闭上眼睛装睡。 凌炎走进来坐在床上一听手抚上司棋的脸颊,手指描绘她的五官,轻轻的到到唇边,好似忍不住似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棋儿,如果你再装睡,我可就不可气了!”凌炎邪邪的一笑,顺势就吻向了她的脖颈。 司棋没办法只能睁开眼睛瞪着他一副不大乐意的样子。凌炎看到好她这个模样好笑的刮刮她的鼻子说道:“这是怎么了,谁惹着你了?” “谁惹着我了?哼,不是你还能有谁?”司棋推搡了凌炎一下可是人家一点也没离开她反而贴得更紧了,没办法只能由着他抱着自己,不过依然气不过的说道:“我问你,我的衣服是谁给我换的?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凌炎豪不在意的笑笑很自然的说道:“我换的!你都昏睡过去我又怎么样经得你的同意?你还生气,我还没问你呢,你不是说你的月事来了吗?刚刚我检查过你哪里来了月事,分明是在骗我。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以后只怕你会跑到天上去!” 凌炎说着便又要上前亲吻司棋,可司棋却用小手挡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凌炎语气不善的说道:“等等,有一笔帐本姑娘还没有跟你算呢,你倒好要与本姑娘算帐了?” “什么帐?棋儿别忽悠我,别忘了盘下万花楼的钳银子你还没给叫呢?”凌炎根本不怕司棋的威胁,反而趁机要上了帐。 司棋一听他提这个,当下心虚的住了声,而后强装镇定的说道:“别打差,我那几个铺子不也是改在人的名下了吗?平时给你分红你还想怎么样?眼下我要与你算的是一笔大帐!听到了吗?” 凌炎根本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稍微的一用力俩个人便一起倒在床上无赖般的说道:“什么事说吧,今天咱们俩个就把这帐好好的算一算,看看是谁欠的多一些!” “哼!”司棋轻哼一声,从凌炎的怀中爬出来反压在他的胸前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凌炎,你的迷幻术可真是好用呀。竟然皇帝写下赦免书!我就是不知道这迷术还有什么作用,是不是也适合泡女朋友?凌炎,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看上你了呢?” “这个。。。”凌炎之前还是气定神闲的闭着眼睛,一听司棋这样说立即睁开看着她,心虚的嘿嘿的笑了几声:“棋儿,说什么呢?咱们俩上不是情投意合才在一起的吗,你怎么还问这样的傻话?哦,对了,刚刚青老说韩彰回来了有事要禀报你,咱们去看看?” 说着,凌炎又看着司棋的眼睛笑着说道:“棋儿,韩彰这么急肯定是大事,咱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姓凌的你别再给我来这一套,本姑娘吃过亏上过当还会再有第二次吗?你要是再拿你这眼睛**我,我就把它挖下来。”凌炎本想再用迷术逃过这一关,可没承想司棋快速的遮住他的眼睛,还恶狠狠的威胁他。 弄得凌炎急忙求饶道:“棋儿,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嘿嘿,这不还是我太喜欢你了,有些着急了吗,咱们不生气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我一顿?”为了哄司棋,这位堂堂的狐族少主嘻皮笑脸的把司棋的小手举起来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弄得司棋噗嗤一声笑了。 看见司棋笑了凌炎的心里也有底了,拥着司棋的身子说道:“棋儿还真是聪明呢,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用了迷术呢?” 这不是废话吗,凌炎借了分神给司棋才能让她顺利的过了皇帝那一关,司棋本就聪明这样一想当然就想明白了。可司棋也知道凌炎这是换着法子逗自己开心,看着他低三下四的模样即使有气也发不出来了,更何况压根就没生气:司棋想的明白,管她是什么原因,可自己是真心的喜欢凌炎,这就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凌炎为自己做的一切是一个人都不可能做到的,就凭这儿她还有什么气好生的? “行啦,不和你闹了。不是说韩彰回来了吗,咱们去见一见。正好我有话事情要他走一趟呢!”司棋推着躺在床上放赖的凌炎,好半天后者才不愿的起身,等她换好衣服一起去了花厅:现在司棋几乎都是在凌炎的府上办公了。 “韩彰你这次去通州可是有什么发现?”凌炎把司棋扶在坐位上后,司棋便看着韩彰问道。 韩彰这断时间修为大增,在没阳光的屋子完全可以显形出来,见司棋问他便说道:“回小姐,听你的话,小的这次去通州果真查到那稳婆的消息。只不过,这稳婆于两日前被人接走了!” 司棋一听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道:“什么,被人接走了?是什么人你可查出来了?” 韩彰摇摇头犹豫的说道:“这个小的不知,不过小的在通州期间发现相府的人也在那儿,不知是不是与相府有关?另外小的还打听到关于相爷与张家的一些事情!” 司棋一听这里又有相府的事情,心里就老大不乐意了,又听到韩彰说有关文家与张家的事,便问道:“什么事?” 韩彰低头说道:“听认识文张俩家的老人讲,文家老太爷在世时原本与张家定下了亲事,等相爷与张家大小姐到年纪时给他们成亲。。。 136节 皇后传话 司棋一听急忙问道:“哪个张家?” “还有哪个张家,当然是张氏的母家,张秀山家。当初文太爷与张老太爷定下了亲事,可却不想文老太爷突然去了,家道中落那张老太爷便亲自毁了这门亲事,文相也是因为亲事被毁一时气愤才进京赶考的,之后娶了国师府的小姐!”韩彰给司棋解释道。 司棋听了当即大笑起来,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真想不到还有这么一出。后来不要多说肯定是张家看到我父亲得中壮元又做了丞相,便想着还把女儿嫁过来,可是父亲已经娶了国师的女儿为妻,所以她张家的女儿只能由妻变成妾了,怪不得这张氏这么不死心一心想害我娘亲呢!” 凌炎在一旁也是笑着摇头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不过最终这张氏女还是成为相府夫人。只是。。。。” “只是她这个相府的续弦也做不成多长时间了!”司棋不等凌炎把话说完便冷冷的说道,然后看着韩彰说道:“韩彰我不管你用何种办法,一定要找到稳婆,既然你说相府的人也在通州出现过,那你也不妨在相府那儿下手,看看有什么线索。 另外,我要你去一趟我哥哥那儿,告诉他我娘亲魂魄的事,对他说已经有了下落是一个叫符云洞的地方,也让他多留意些。哦,对了还有这个。。。” 说着,司棋又拿出一枚玉佩递和一封信递给韩彰说道:“这是俩样东西交给我哥哥,详细的情况我已经在信里说明了请他给个回信。” 韩彰收了那枚玉佩和信件后又问司棋有什么吩咐,司棋说没有后这鬼仆又一阵烟没影了。 而凌炎则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向了司棋,司棋见后微微一笑说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别再问了。到时我只盼着有好消息呢!还有,我前几日做的裙子你告诉春桃让她给红嫣送去,劳烦她送给太子妃。我现在这个名声不适合出现太子府,也就不去讨这个嫌去了!” 凌炎听了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笑着点点头转身去找春桃。。。 “嫣儿,这个你拿回去吧。那个女人不知廉耻本宫才不要她的东西!”太子府内的,太子妃丁慕雪将一套宫装推到李红嫣的面前冷冷的说道。 李红嫣这时却不干了,撅着小嘴说道:“雪姐姐,你怎么也这样看司棋。你不知道司棋这样做是有苦衷的吗?如果她不这样做,她就会被她爹送进宁王府。你想那个宁王世子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三天俩头的要换娶,在外面也是拈花惹草的。司棋性子倔强她怎么可能嫁这样的人?” 丁慕雪听她这样一说倒是愣了下,可随即又板想脸子说道:“说的你好像多了解她似的!她为不嫁进宁王府就轻贱自己,谁信呢?你呀,就是年纪小太天真了,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说着,便伸出手指点了一下红嫣。 红嫣偏着头躲过去,依旧撅着嘴不满的说道:“谁被利用了?我与司棋可是再好不过的朋友,她的事我当然知道了,连我爷爷都说她是难得一见的聪明的女子,她怎么就成了坏人了。还有,这件宫裙当初可是你让她做的,她因担心自己的名声给您与太子带来不便,所以才托我送来,还说如果太子妃殿下不喜欢也不要紧送人或是怎么样都没关系,你看看这样的人像是坏人吗?” “她真的这样说?丁慕雪疑惑的看向红嫣,然后又看向那件宫裙,想了半天才说道:“那本宫穿上试试?” “快试试吗!司棋可是废了好几天的功夫才做成的,你说不要就不要岂不是太伤人家的心了!”红嫣在一旁为司棋打着不平。 丁慕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唤来侍女服侍她更衣。。。 “雪姐姐,你太美了,这件裙子太适合你了。”红嫣眼睛都挪不开了看着丁慕雪赞叹的说道。 丁慕雪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不得不相信红嫣所说的:自己实在是太美了。这件裙子设计得怎么这样好,将自己优美的身段,高贵的气质全部展现出来,相信皇后生辰那天自己穿着这件裙子一定能够艳压君芳,让那些眼红太子妃位置的人都闭上嘴巴。 “嫣儿,真的那么美吗?”丁慕雪站在铜镜前舍不得离开,一边欣赏着自己一边问同红嫣。 红嫣笑着说道:“当然了。雪姐姐嫣儿不说假话的。雪姐姐这一回你相信司棋的能力了吧!” “相信了相信了,我相信她了还不行吗,你这丫头脾气怎么这么倔,真是的。。。”丁慕雪笑着说道。 红嫣一听当然也是高兴不得了,站在慕雪的身边左看右看的好不热闹。 “太子妃,皇后娘娘身边的公公来传话,说是娘娘请您进宫说说话!”丁慕雪身边的一个丫头进来说道。 丁慕雪迟疑了一下喃喃的说道:“母后叫我进宫,能有什么事?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告诉公公本宫即刻进宫。。。” 皇后的宫中,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身着华丽的宫装,虽说盛妆打扮可也难掩岁月无情的印记,与坐一旁的年经的丁慕比就显得有些老态了。 看着年轻貌美的儿媳,陈皇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怪不得都喜欢年轻的,哼,如果都如雪儿这样貌美即使哀家是女人也愿多看几眼,更何况是男人呢?” 丁慕雪一听便知道皇后准是又因为新进的那位赵婕妤心烦了,那赵婕妤年纪轻轻比自己还小两岁呢,进宫没多久便升了婕妤可见有多受宠。如今她风头正劲就连皇后也得对她顾忌几分。 丁慕雪柔声说道:“母后,您又笑话儿臣了。这会叫儿臣来可是有什么话要吩咐儿臣?” 陈皇后点点头说道:“当然有事。过几日是哀家的生辰,皇上的意思是要宴请六宫及大臣的女眷。可这件事情皇上她却让赵婕妤去安排,弄得哀家好不心赌,这不想着把你叫进宫的与哀家说话说话解解闷。” “母后,那赵婕妤刚刚进宫不久她懂什么,到时她如果哪里做的不对您再发落不也是了吗,何必在这儿徒自烦恼?再者说,宫中的刘贵妃等几位妃嫔不也是看着她不顺眼,尤其是刘贵妃,前俩年后宫的宴请可一向都是她来安排的,这次换了一个刚进宫的婕妤她能善罢甘休?到时还不知道会闹少多少事来,母后咱们娘几个只管看好戏成了!” 丁慕雪,一个兵部尚书的女儿可以做上太子妃的位置,想来其心智也不简单,几句话也把陈皇后心里说得了舒坦了,拍着她的手说道:“就属你嘴巴甜,脑子也好使。这事经你一说呀,我这心倒真是豁亮了不少,要不哀家怎么愿意与你说话呢!不过,哀家最近还听说一事,听起来有些担心,不如一并说给你听听,看看你的意思?” 丁慕雪一听便笑着说道:“儿臣懂什么,不过是一点孝心罢了。如果母后信得过儿臣,那儿臣也愿与母后多说说话,给您解解闷!” “嗯!”陈皇后这话听得受用,拉着丁慕雪的手说道:“听说前日,皇上将文相的二小姐请进了宫中,在御书房内说了好长时间的话。哀家在深宫不知这二小姐是个什么模样,你在宫外可曾有见过她?” “文司棋。。。”丁慕雪一听这个失声问道。。。 137节 司画看上凌炎 陈皇后听自己的儿媳失口叫出那文家二小姐的名字,便一皱眉头问道:“慕雪,你认识她?” 丁慕雪一看也隐瞒不住了,便点头说道:“认识,她与国师的孙女红嫣交好!只不过此人行事乖张从不把事俗放在眼中,一个女子竟然在外抛头露面做起了生意,甚至前几天还。。。”丁慕雪说到这儿迟疑的看了皇后一眼,之后才说道:“甚至前几天还买了京城中颇为有名的青楼:万花楼。” “哦,还有这样的人?难道她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名声?”陈皇后看了她一眼,眼睛看向了别处想了想又问道:“慕雪,那她长得怎么样,为人又如何?” 丁慕雪知道自己的婆婆是一个千年老醋坛子,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子,只要皇上多看一眼都会吃醋,这听说文司棋在皇上的御书房中呆了一会儿,这不就开始瞎想了。可话说回来了对于那样一个名声的还能进入御书房,也是让人怀疑了。 丁慕雪想想说道:“她长得确实是很美,有一股子冷傲的气质。人们都说文家三小姐文司书是个大美人,依儿臣看在她的面前也不过如是了。而且这人极其聪明,生意做得又好在京城中也是小有名气呢。” 一听她说文家那有名的三小姐长得也不如司棋,这陈皇后的心里就如同长了草一般:难道这文司棋长得真如当年那个姓沈的*人一样?所以皇上才会在御书房召见她?为什么要召见她?该不会是想。。。 想到这个可能,陈皇后腾的一下站起来把丁慕雪吓了一跳也急忙站起来问道:“母后您怎么了?” “没,没什么?”陈皇后强装镇定的说道,然后拉了丁慕雪的手说道:“你可是认识她?如果以你的名义在你府中见她可是行得通?” “母后您是想。。。”丁慕雪吃惊的看着陈皇后,心中有些失望:您可是一国之母呀,竟然这样沉不住气。一个小小的赵婕妤就能让你吃不下饭,如今这个文司棋又让你不顾尊贵之躯去见她,如果传出去那不失了她皇后的颜面吗? 陈皇后看了丁慕雪一眼说道:“没错,哀家要见见她,看看这位闻名京城的文二小姐。雪儿,你替哀家安排吧!” 丁慕雪还想再说什么,可仔细一想便笑着点头说道:“是母后,儿臣这就回去安排!”。。。 司棋与凌炎刚刚从万花楼回来,绿柳便上前禀报说相府的刘姨娘与四小姐司画来了。 司棋看了凌炎一眼纳闷的说道:“她们怎么来了,是不是相府里出了什么事?”自从上次文相让文兴给她消息,司棋对文相的看法就有了改观,觉得这文之山还不是个冷情冷血的人。 “估计不会。以文相的脾气如果有什么事他会派文兴来找你,断然不会让这俩个来找你。”凌炎摇着手中折扇说道,然后上前揽住司棋的肩:“管她怎么样呢,反正这俩个人也翻不出天来,不如我们去看看,看了不就知道了?” 司棋想想也是便着点点头,倚着凌炎与他一起直接走向前面的花厅。 一进花厅就见刘姨娘满脸堆笑的上前低头行礼:“二小姐回来了!” 司棋见她如此也笑着说道:“姨娘来了,姨娘请坐。绿柳上茶!”说着便与凌炎走到正座一左一右的坐下。 刘姨娘一见有一个陌生的男子竟然与文司棋同起同坐,心中也捉摸着:这男子想必主是传言中的那个,与二小姐相好的男子了! 想到这儿不由得看向了一边的女儿司画。 从凌炎一进来,司画的眼睛便没从他的身上移开过,直到凌炎落座也没措开眼珠。刘氏一看急忙咳了一声拉了下她的衣角。 这文司画才惊醒脸儿发红的偷看了一眼文司棋,发现她正在那儿看着自己笑呢,那笑容让人一见就头皮发麻明显的是看透了什么、算计着什么。 心中发虚的看了自已娘亲一眼一句话不说,还是司棋笑着先说话:“四妹妹也来了。好些日子不见四妹妹出落得是越发的好看了,是不是姨娘?” “这,呵呵,二小姐待四姑娘好,当然看她什么都是好的,要是论容貌四姑娘哪能与二小姐相比呢?”刘姨娘也是个会说话的,几句话便说明四姑娘司画其实与司棋是一条心,从来没有什么不敬之心。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凌炎,正巧凌炎也看向她满眼的宠溺让司画心头一滞。。。 司棋笑着看向那母女俩说道:“姨娘、四妹妹还站着干什么,快坐呀。”这时正好绿柳也上了茶,她便又说道:“喝茶!” 说姨娘拉着自己的女儿坐在下道上,端了茶象征性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碗看着司棋。 司棋知道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喝了一口茶便问道:“姨娘,四妹妹突然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情吗?” 刘氏一听便笑着说道:“二小姐,是相爷让我们来的,是为了皇后生辰进宫贺寿一事。” “进宫贺寿?”司棋重复了一句之后便看向了凌辰,那日与文相只顾着争论嫁不嫁宁王府的事了,根本没有时间讨论这个问题,今天文之山让他们前来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司棋问道:“父亲的意思是。。。” 刘氏起身笑着说道:“二小姐,相爷的意思是让二小姐带着四姑娘一同进宫。这还得多谢谢二小姐,如果不是二小姐在相爷面前美言,四姑娘是断然没有这个机会的。” “什么,让我带着四妹妹进宫?”司棋也是一愣:这文相是怎么想的,自己刚刚才皇帝那儿逃过一劫,如今又让自己进宫这不找死吗? 可是这话她又不能当着刘氏的面的问出来,只能掩下情绪说道:“既然这是父亲的意思,那我自然是高兴的。四妹妹她。。。” 说着,司棋又看向了一直偷偷的看着凌炎的司画说道:“我这里有几套首饰,是我新近做的。全当我的一点心意给四妹妹吧。另外,我让兰嬷嬷给刚刚给我做了几件衣裙,我看四妹妹的身量与我差不多,也给你吧。宫宴上咱们相府的四小姐必定要拔得头筹的!”说着,司棋便命绿柳将拿了几套首饰与衣裙交给刘氏。 刘氏虽说现在掌管着相府,可那也只是表面上的。对于金银方面她必定还是不如张苏二人,如今一见这二小姐这么大方,给了她女儿这么贵重的东西,那嘴乐得都合不上了,拉着司画是千恩万谢的。 可那文司画的心思始终放在凌炎的身上,她娘与司棋说的什么一句也没听进去。 凌炎见此眉毛紧皱,“啪”的一声合上折扇走了出去。 司画当时恨不得跟着出去。 司棋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冷笑看着司画说道:“四妹妹,二姐姐有句话要说,不知你要不要听? 138节 生辰那天便把自己给你 司画一门心思都在凌炎的身上,司棋与她说了什么她愣是没听清,不由得问了一句:“什么?” 司棋一听便不悦的皱起眉头看向别处。她一样刘氏当时心里就不自在了,拉了拉司画的衣袖说道:“四姑娘,二小姐与你说话呢!” “啊?哦。二姐姐有何吩咐?”司画有些不情愿:刚刚那个男人就是这傻子的相好吧,长得真是好看。比那个世子强多了!可惜呀,他怎么就不多看我一眼,偏偏喜欢上那个傻子呢? 司棋猜也猜得到她想的是什么,也不点破只是说道:“四妹妹,你虽说是我相府的千金,可毕竟是庶出。按理说这进宫朝贺的事是不应该你去,可二姐姐我想着大姐姐与三妹俩个都被禁足,咱们相府如果没有一位小姐进宫朝贺也不是个事。再者说四妹妹已经十四了,也是到了找人家的年纪,在宫宴上的机会总是要大些的吧?到时二姐姐上点心给你找个好点的人家做个正室,总强过给人家做小要强吧,是不是刘姨娘?” “是,是,那是。只要有二小姐给四姑娘做主,咱们四姑娘的婚事就不用愁了!”刘氏一听司棋说这话,那脸上都笑开了花。 司棋听她这样说也只是掀掀嘴,而后看着司画突然说道:“四妹妹应该知道大姐姐与三妹妹是因为什么被禁足的吧?” 文司画一听当时就愣住了:司琴与司书是为什么禁足?她当然知道就是因为不守妇道还未出阁就出去**男人,对方还是自己妹妹或是姐姐的未婚夫,所以才被禁足。这傻子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警告自己不要对刚刚那位公子有非份之想,要不然别说什么进宫朝贺,怕是也会被父亲禁足? 想到这儿,她不由想起娘亲来之前对她说的话:眼前的这个文司棋可不再是以前的傻子,父亲那边明着虽说是苛责她,实际上对她却是百般的忍让与宠爱,即使买下万花楼那样的事情父亲也还是睁只眼闭着眼,末了不还是让她带着自己进宫朝贺吗? 或许母亲说的对,文司棋再不堪那也是先夫人所生,那是真真正正的嫡小姐,不是张氏与文司琴可以比的,更何况文司棋还有一个哥哥文子清,那可是相府明正言顺的嫡公子,如今更是戍守边关的功臣,父亲怎么会苛责于她呢?而她刚刚说的在宫宴上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做正室的话,弄不好会不会成为反话,让她与娘亲一样给别人做小? 想到这儿,司画又看看那些首饰与衣裙,一看都是极为贵重的。现在的司棋可不再是当初的傻子,父亲都这般纵容她,她可能真会在自已的婚事上下绊子。如今不如。。。,至于刚刚那位公子也只能等到日后有机会了,如果在宫宴上被哪位王爷或是皇子相中成为王妃,那整治文司棋不就是早晚的事了吗? “妹妹当然知道。还不是因为俩位姐姐不知轻重,身在闺阁当中却不顾脸面出去**人,所以父亲才会将她们禁足。二姐姐放心,四妹妹不会像她们那样的糊涂的!”想明白的司画笑意盈盈的看着司棋,让她娘亲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司棋点笑笑:这丫头还不是蠢的透顶,如果她当真省事那么在宫宴如果可能的话会帮帮她,不被什么王爷皇相中也得给她找个差不多的人家做个正室,也算是给文之山那个父亲一个面子。 “姨娘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这衣服首饰你与四妹妹拿回去。这几天有空的话就到胭脂铺去,我让春桃他们给四妹妹做做脸,到时水水润润的进宫朝贺,千万不能让外人小瞧了咱们相府的千金。”司棋端冬候茶碗喝了一口茶,也不看着刘氏。 刘氏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可是听到司棋允许司画去胭脂铺当就高兴了:那胭脂铺现在可是成了贵妇名媛们身份的象征:能到胭脂铺里化妆做脸的都是上流的贵妇小姐们。司画到那儿去兴许还会认识许多的高门小姐呢! 想到这儿,刘氏立即拉了司画笑着说道:“那就多谢二小姐了。以后四姑娘还少不了的来二小姐府上,请二小姐多多指点指点。二小姐你的事情多,妾身与四姑娘就不打挠二小姐了,我们告辞!”说着低头猫腰的行了一礼,拿了东西拉了司画便退出了花厅回了相府。 “你那个四妹妹也是个心思大的,你怎么就想着要帮她呢?”刘氏她们刚走凌炎就在屋中现了身:原来他刚刚只是出去转了一圈,因为惦念司棋便隐身回来。当然这一切司棋都知道。 司棋见他提起司画便假装的撅起了小嘴说道:“凌公子原来是对我那四妹妹感兴趣呀!也对,我那四妹妹才十四年经又水灵凌公子喜欢那也是自然的,要不我给您做下媒将她娶您府里如何?” 凌炎嘴角一掀邪邪的一笑上前将司棋抱在怀里说道:“看来我的棋儿是吃醋了。其实要想治我的这花心的毛病也不难,有一剂良药便可。那剂良药便是棋儿你,可就是不知我的棋儿愿不愿意呢?” 司棋一听便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于是扭着身子在凌炎的怀中挣扎想着逃出来,可是却被凌炎死死的箍在怀里。并且哑着嗓子说道:“丫头,你再动,本少主现在就要了你!” “你,无耻!”司棋听了这话一惊,同时身下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自已的屁*,一下就明白那是什么不觉得羞红了脸骂了凌炎一句。 凌炎却丝毫没有难为情的意思,只是嘿嘿的笑道:“我无耻,好呀我就是无耻,只要你肯给我怎么骂我都行!棋儿,咱们今天什么都不提,回卧房去好不好?”说着便凑上自己的嘴亲吻司棋。 可是司棋却是笑着躲开,让凌炎落了个空后都者不满的说道:“怎么,你又想逃?” “炎,我对你根本无所保留。可是我有一件事要与你说明白。”司棋瞪着好看的杏眼看着凌炎。 凌炎听了没说话,不过从她紧抿的唇和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他是在等着司棋说下去。 司棋看着凌炎一字一句的说道:“炎,你对我来说非同一般,我早想将自己交给我,可是又想找个特别的日子。炎我同你说,皇后生辰那日也正是我的生日,我想在我十七岁生日那天再。。。”司棋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蛋也是红红的。 凌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即将她抱起转了一圈,最后横抱着她说道:“真的,这一次可不准说谎骗我,否则我饶不过你!” “知道了!看你的那个样子,跟一个浪*公子差不多。”司棋撅起小嘴小声的咕嘟着,却被凌炎轻巧的含住。。 139节 回相府与文相议事 “相爷,二小姐为了!”文相正在书房中看书,文兴进入书房说道。 文之山看了看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丫头,果然来啦!文兴你去请二小姐进来,还有听说二小姐喜欢吃茶叶酥,你去准备一些!” “是!”文兴笑着点头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司棋便走了进来。 “棋儿见过父亲!”司棋见了文之山淡笑着给他行了一礼。文之山则是掳着胡须大笑道:“棋儿来啦,哈哈,来来,到这边坐!”说着便从书案后面走出来,走到一旁的椅子旁坐下,示意司棋坐在他的对面。 司棋也不扭捏直接走过去坐下。 文之山笑着司棋问道:“棋儿今天来找为父是有什么事情吧!呵呵,如果不是有事怕是我的棋我这辈子都不会登相府的门的!” “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不是棋儿不来,而是上次咱们演的那场戏有太多的人在盯着,如果棋儿不找个好点的借口那咱们的用心不全废了?”司棋笑着给文之山倒了一本茶,然后将尴尬轻松的化解。 文之山看着这个聪明的女儿真是半点的苛责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是掳着胡须哈哈的笑着:同时他也发现他与这个女儿之间相隔的不止是十六年的时间,还有许多。这许多得需要他花费很多的精力与用心去化解。 而司棋又何曾不是这样想的:沈冰盈的死,之前的替嫁这些都是摆在她们面前的鸿沟,如果这些不能释怀那这对父女只能停留在目前的阶段了。 正在俩人都尴尬时,文兴适时的进来了手中还端着一盘糕点,放在桌案上对司棋说道:“二小姐,相爷听说您喜欢吃茶叶酥,这些是相爷让厨房做的,您尝尝看合不合味口?” 司棋听了先是一愣而后点点头拈起一块放在口中慢慢的嚼着:说实话这茶叶酥做的与凌炎做的差的不是一个档次,可司棋却说不出什么。她想或许沈冰盈并不想他们父女的关系恶化吧?为了沈冰盈她也得适着接受文之山。 文之山见吃了茶叶酥高兴的笑了起来,也拈起一块却并不放在嘴里而是说:“你与你娘亲一样都喜欢吃这茶叶酥,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识就是因为它。那个时候你娘亲真是。。。,呵呵!”文之山笑着回忆起了过去。 司棋一愣:原来茶叶酥还有这个故事。想想便不免好奇的问道:“父亲与娘亲是如何相识的呢?” “你想听吗?如果你想听为父便讲给你听!”文之山是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一点也不像朝堂上那个不苟言笑的一国之相。 司棋点点头没有说话。 文之山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眼望着天回忆道:“当时为父只是一个穷酸的赶考书生,因为没钱便借住在效上一所道观中。一日读书过后觉得无趣便自己做些茶叶酥,坐在后山的一处凉亭内品茶赏景。呵呵,巧的是那日你母亲跟随你外公也在道观主访友,她年纪小坐不住便也也来到后山,正巧遇见了我。 你母亲当时或许是饿了,看见我的茶叶酥愣是起不动道儿。便让丫环上来商量要与买几块儿。那时为父的脾气执拗,看到官家的小姐心里头就不顺,所以故意叨难她们主仆,结果,结果你母亲被我气哭了,哭得我呀,是心都慌了,便把所有的茶叶酥都给她。第二天,她便又找上门说是还要再买一些。。。” 说到这儿,文之山不说了,眉眼间都是笑意整个人都沉浸在过去的加回忆中。 司棋看得出来:他与沈冰盈之间一定是很相爱。 “那后来呢?”虽然知道了结果,但是司棋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文之山回过神来看着司棋,脸上带着骄傲说道:“后来?后来你娘亲不嫌弃我穷酸,你外公也没有门户之见便想把你娘亲许配给我。可是为父也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当时就回绝说一定要考重头名状元光明正大、风风光光的迎娶你娘亲。最终为父得重也如愿以偿地将你娘亲娶过门。” 司棋听了便点笑笑,然后说道:“看得出来父亲很爱我娘亲。可是棋儿有一事想要问问父亲,那张氏为何这样恨我娘亲非要至她与死地?你与张家到底之间有过什么事情?” “棋儿你。。。”文之山听了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棋儿,你这样问就说明你已经查到了什么,何苦再来问我?哈哈,不错,当初在通州老家时你祖父的确给我定了张家,不过这门亲事是由张家的老太爷亲自毁的,怨不得我也怨不得你娘亲。” 司棋听了冷笑一声说道:“我当然知道这事不怨我娘亲,可是那张家的糊涂他们不知道。而同样我不知道父亲是什么心思,既然已经查找到那稳婆,为何父亲却要把她藏起来,不知父亲这是何意呢?”说完这话司棋便收起笑容冷冷的看着文相:韩彰带回来的消息,说是已经查到那稳婆的下落,正是由相府的人带走的。 文之山吃惊的看着司棋,而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说道:“棋儿现在果然是厉害,你手下的人也能干,竟然能查出那稳婆是不父的人带走的。不错,棋儿我承认那稳婆是我故意带走目的就是不想让你找到她,而为父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司棋冷冷的问道:“你口口声声的说要为我娘亲报仇,张嘴闭嘴说爱我娘亲,你就是这样的爱法。父亲,今天你怎样也得给我一个交待,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说完便直直的盯着文之山,那张脸如同罩了寒霜一样。 文之山苦笑一声看着这个女儿说道:“棋儿,我是你的父亲,你真的就这样不相信为父吗?”司棋依旧不说可她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文之山自嘲的笑笑说道:“好吧,今天为父就全部都告诉你。棋儿,你可知道皇上为何要你嫁进宁王府?” 司棋听他这么说,眉毛一挑看着文之山:这件事情她与凌炎也讨论过,也确实怀疑过,不过今天她要听听文之山怎么说。 文之山今天看来确实是要给司棋解惑的,喝口茶接着说道:“皇上与我得到线报,宁王正密谋造反。而宁王要娶我相府的千金,无非是要拉拢我文之山。想我文之山得沐皇恩,怎肯与他同流合污,所以为父准备回绝他,我相府千金绝不会嫁他宁王府,可是皇上他却不同意让你嫁进王府。幸亏我儿聪明赶在圣旨下之前,想办法让皇上改变了主意。” “可是为什么皇上要我进宫朝贺呢,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什么阴谋不成?”司棋却问出了她此行的第二个问题! 140节,你难道有家事了 文之山摇摇头皱眉说道:“这个为父也不知道。想来皇上有他的想法吧!不过,棋儿,既然皇上给你下了赦免书为父想他就不会再为难与你,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你娘亲的缘故在里面。” 说完,文相便仔细的盯着司棋看一句话不说,直到把司棋盯得毛了,文之山才叹气说道:“你长得与你的娘亲很像,这是好事怕也是坏事。棋儿宫宴那天你可要当心了,皇上不会害你,但是为父怕其他的人会。。。” “其他的人?父亲指的是。。。”司棋何其的聪明,文之山这样说再结合慕容煌的态度就知道这个“其他人”指的是哪些人了。 这些人?司棋不由得冷笑:说实话,还真没放在眼里! 文之山摇摇头拍拍司棋的手说道:“不提这个了,总之你一切小心便是。你刚刚不是问那稳婆的事情吗,为父便对你讲,那稳婆确实是为父派人看守起来,目的就是要稳住张秀山与张氏。现在张秀山身为兵部侍郎与朝中许多的将军关系匪浅,皇上担心如果处置了张氏,那张秀山便会彻底归到宁王的阵营,所以便要先稳住他,直到他与宁王心生嫌系,彻底反目我们才能动手!” 原来是这样!司棋点点头。要怎么样彻底反目呢?刚刚文之山不是说不准备让相府的千金嫁进王府吗,那司书也是不可能了,那又该么办呢?想了半天脑子还是乱,便想着回去与凌炎商量,不过那稳婆:“父亲,那稳婆能不能先交与与棋儿。父亲放心,父亲没有安排一切以前,棋儿是不会动她的只是将她安排在一个放心的所在,这样棋儿才安心。”凌炎族中的能人太多,放在他族中才是最安全的。 文之山心中知道这个女儿对自己还是不太放心,想了想还是嘱咐道:“可以。不过棋儿,你一定要答应为父,在事情没有解决以前你不能动用私刑,像上次杜嬷嬷那样咱们可就别指望能为你娘亲申冤了!” “放心吧,父亲这个我知道!”司棋点点头应道。 文之山说完这个又想起一个事情说道:“哦了,对了。棋儿今日为父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 “父亲,什么事。。。”司棋纳闷的看向了文之山。。。 闻香阁的府门外,司棋下了马车看了眼一旁的文司画笑着说道:“四妹妹,父亲吩咐在宫宴之前你就住在我这儿,到时咱们姐妹一起进宫朝贺。在我这里你不必客气缺什么少什么或是想要什么,就找绿柳要,拿这里就当在你的画院内就是了。” “多谢二姐姐!”文司画如今也算见识到文司棋的本事了:相府家的四千金中,恐怕只有这位能在惹父亲生气后,还能若无其事的走进书房中,还能与父亲喝茶聊天一聊就是两个时辰。看来娘亲说的对,在相府中还是先夫人的一对儿女最得宠,这个相府也是这对兄妹说的算。张氏与苏氏他们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妹妹不懂事,如有哪里做的不对了,还请二姐姐多多教导才是,这样才不显得咱们姐妹生份!”明白过来的司画乖巧的说道。 文司棋了然的笑笑:她心中是怎么想的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她不就是想如今住进相府,就可以明正的言顺的见到凌炎了吗?可惜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凌炎心中只有我一个,你呀也只有途加伤心的份罢了! 想到这儿,司棋上前拉住司画的手说道:“四妹妹好乖巧!你放心吧,你我同是相府小姐,姐姐是不会亏待你的,嗯!好啦,时辰不早了,回府休息吧。红杏扶你家四小姐进府,绿柳通知简管家与兰嬷嬷,要他们收拾出一处院子来让四小姐住,一切吃穿用度都比着小仙的份例,如果四姑娘缺什么少什么你们给预备便是不用禀报我!” “是!”绿柳是不知道这小姐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把四姑娘弄了来。可是还是听话的点头称是,一点也不像一旁的春桃瞪着个眼睛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二姐姐,你不回府吗?”绿柳引着司画进府,可是司画这丫头突然发现司棋不进府,而是准备坐上马车不知她要去何处。 司棋笑着说道:“今天二姐姐有事就不回府了,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需要找绿柳便是了,我先走了。”说着也不再理会司画先坐上马车走了。 司画望着那马车心中猜测着:这晚了她能去啊儿呢,难道是去找那位公子了?想到这儿,司画的小心脏那叫一个疼呀!公子呀。。。 “棋儿,这文司画就这样住在你府中了?你不怕她在你府里作出什么风浪来?”在凌炎的卧房中,司棋只着中衣中裤趴在床上,享受着凌炎这位少主全方位的按摩服务。 司棋闭着眼睛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拍拍自己的右肩:示意凌炎多按按那里。然后才说道:“这是父亲的意思,在宫宴前让她与我住在一起也算是保护她吧。不过我估计我父亲的真实用意是让我俩增进感情,他不想看见他四个女儿一个个见到对方都和仇人似的。至于,文司画能不能明白他的一番苦心那就不是我的事了。哦,对了。我这个四妹妹对你可是一见钟情呢,怎么样凌公子,是不是有俯就之意呢?” 凌炎听了嘴角一掀说道:“好呀!明天我到你府上走上一遭,与那四小姐亲近亲近如何?” 司棋听了也不按摩了,一个翻身转过来看着凌炎似笑非笑的说道:“好呀!不如你现在就去。我那四妹妹年芳十四正是好年纪,长得也算是如花似玉,我给做主许给你怎么样?”说着便死死的盯着凌炎看。 凌炎一看:不好。这丫头是真的生气了,急忙笑着赔不是说道:“好啦好啦,怎么就生气了呢?我这不是逗你开心呢吗?别说那文司画长得不如你,即使是比你好看一百倍我看都不看一眼。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哼,你们男人像来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这还没让你吃上呢,你就想着那邪门的了,如果我被你吃干净了是不是就得被抛弃了!”司棋撅着嘴坐了起来瞪了凌炎一眼便转过身不看他,这样一来可真的把凌炎吓了一跳。 急着说道:“我没吃着我也是对我死心踏地的。如果让我吃着了那让我替你死了我都甘愿,我的心思你真的不知道?要不要我剖开心让你看看?” 司棋一听:本是逗着玩的话,他竟然当真了说出这番话,更是要剖开心表衷心,急忙回身捂住他的嘴说道:“说什么呢?剖什么心?恶心巴了谁要看?你说是真心的就是真心的,我信你就是了,何苦来这样要死要活的?” “你真的信我?”“真的信!”“那以后如果发现我是迫不得已骗了你呢,你也不会生气?”趁这个时候,凌炎急忙把自己最担心的事情问出来。 司棋一听眉毛立即立了起了来瞪着凌炎问道:“什么迫不得已骗了我,难道你有家室了,想玩一夫多妻?” “这怎么可能。我凌炎啊娶你一人不再会第二人能走我心里了,我只是说如果因为什么小事情而骗了你呢?”凌炎急忙澄清道。。。 141节 一个荷包 司棋歪着头想了半天才说道:“如果不是原则性的问题,我应该不会怪你生你的气。但是你记住了,我说的是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什么叫原则性问题?”这个词娘亲说过凌炎也懂,不过他不知道司棋说的这个与她娘亲说的是不是一个意思,所以有必要问一下。 司棋轻哼一声,手指画上他的脸说道:“所谓原则性问题,就是你只能是本姑娘一人的,不准去粘花惹草,更不准偷腥知道吗?” 果真是这个!凌炎笑嘻嘻的说道:“放心吧。从我父亲那里,我们家男子就都是妻奴,这样的事我是决对做不来的。我答应你便是了!” “妻奴?你说你爹他是妻奴?嘻嘻,娘亲这么厉害?”司棋一听说凌炎的父亲竟然是个妻奴一下子来了精神,趴在凌炎的肩膀笑嘻嘻的问道。 凌炎一听:糟了,暴露父王的糗事了。急忙打着哈哈说道:“没,没什么。对了棋儿,今天看我这么卖力的讨好人的份上,能不能让在床上睡,这俩天我睡在外面的榻上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了!我保证在你生辰之前,我不会乱来的行不行?”凌炎说着便可怜的惜惜的摇着司棋的肩膀。 司棋想想:这俩天也确实是苦了他了,更何况前几天俩人同床崦眠时,他也确实是老实,便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说道:“说好的,你不准乱来。要不然我把你踢床下去!” “还是棋儿心疼我。嘿嘿,那棋儿我能不能。。。”凌炎说着便笑着上前来上下对司棋动手动脚。“姓凌的,我说过不许。。。” 俩人在屋里无所顾忌的玩闹起来,而站在外面的老竹子忍不住的挖挖耳朵。。。 第二日司棋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而凌炎先笑着给她擦了脸也手,之后便端来早主准备好的早点,笑嘻嘻的一口一口的喂她。 司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便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侍候:这个凌炎太可气,昨夜他到是没把自己咋的,可是一晚上也没见她老实了。更可气的是昨夜自己又梦到与他在一起做羞羞的事情,等醒来时便看到一只在手在伸进自己的肚兜内,真是气死人了。 而凌炎显然不认为自已做错了什么,一会儿喂吃这个一会儿喂吃那个:喂胖了才好吃吗,是不是? “韩彰在没在?我有事要待他去做!”司棋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 凌炎瞪了她一眼然后说道:“他在你府里休息呢!昨夜很晚才从你哥哥那里回来。看你睡了也就没打挠你。棋儿,张嘴把这个吃了!”说着,又塞进一块点心给司棋。 司棋嘴里吃着东西一边抗议:“不要这样喂我了,再喂我就成小猪了!” “喂成小猪才好呢,胖呼呼的多可爱?不像现在瘪瘪的一点肉感都没有!”凌炎说着用手指戳戳司棋*前高耸的位置一脸嫌弃的模样。 揩油还带这样的?气得司棋笑骂道:“你给我滚!”“滚可以,你先吃这个。。。”“不要。。。。” 在书房中韩前恭敬的站在一边,司棋则心安理得的被凌炎抱着坐在椅子上。只见她一边看信一边说道:“韩彰,哥哥那边也曾受过血尸的攻击。那哥哥没事吧?” “小姐,公子用了您与凌公子的办法击退了血尸没有事,小姐您放心吧!另外,公子说夫人魂魄的事情他也会派人手去调查,还嘱咐小姐一切要多加小心,是凡有危险的事情都不要插手一切等他回来再说!”韩彰站在一旁说道。 司棋一听高兴的说道:“哥哥要回来了,为什么信中没有提到呢?”“这也是临时决定的,当时公子的信已经写好了,所以就让小的捎话来。哦,还有这个!”韩彰说道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恭敬的递到司棋的手中。 “这是。。。”司棋看着手中的东西疑惑的说道:“这不是荷包吗?哥哥让你拿这个干什么?” 韩彰一听有些哭笑不得说道:“小姐,您的信还没看完呢,看完了就知道了!” “哦!”司棋有些脸红的拿起信来看,看着看着就乐了,笑得那个奸诈呀。 肉垫子凌炎在她的身后不免奇怪的问道:“你在笑什么,这么高兴也让我来看看。” “嘿嘿,这个荷包是司徒小姐的。当时比武时哥哥从她身上挑下来,没想到也留到现在。看来这俩个人都有意思,那我这个当妹妹的就帮他们一次往前推一把吧!”说着,又拿起那个荷包放进自己的袖中,起身要走。 “干什么去?”凌炎一把拽住她的衣袖问道。 司棋扒拉着她的手说道:“你松手,我要去司徒府给我哥哥说媒去!” “我也去!”凌炎一听急忙站起身来跟着要往外走。 司棋听了有些不乐意了问道:“我去给我哥哥做媒,你去做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去,难道说还要扮成春桃的模样?” 凌炎整理下的自己的衣袍说道:“不用。这司徒府又不是什么玄修府,我隐身去就行了。现在不知道这血尸藏身在什么地方,你一个人去我放心。” “你。。。”司棋一听他拿这个借口说事,想了想还是投降了说道:“好吧!不过说好,你在一边隐身不准发出声音,也不准给我使坏。如果我哥哥的这件事情不成,别对我食言!” “你食什么言?”凌炎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司棋邪邪的笑道:“你知道的,我是说生辰那天的事情!”“文司棋你敢?”凌炎咬着牙说道。可是司棋不怕他梗着脖子说道:“你敢使坏我就敢,要不要试试!” “你!”凌炎运了半天的气,最后还是妥协了说道:“放心吧。只要不是把你嫁出去,其他人的事我才不会管呢。” 他们俩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可一旁的韩彰给说糊涂了,看着司棋又看看凌炎说道:“小姐,凌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食言?” “不关你的事!”司棋与凌炎同时的吼道,吓得韩彰立即闭上嘴巴。 在司徒大将军府内,司棋与司徒静坐在后花园的凉亭之内,司棋将手中的荷包交给她笑着说道:“司徒小姐,这是我哥哥托人捎回来的,同时还有一封信,嘱咐我说这个荷包一定亲手交到小姐的手上,他说这个荷包自从三年前在小姐的那里的得到,就一直保存着。只是苦无机会亲自送还,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司徒静拿了这个荷包听到司棋这样说先是一愣,而后像是想明白什么似的小脸一红。。。 142节 太子妃召见 司棋见到司徒静突然间脸红了便问道:“司徒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司徒静说着便将那荷包收了起来。看着司棋有些不自然的问道:“文小姐,听说文将军他要回京了是吗?” 司棋先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再想想:也对。她父亲可是当朝的一品大将军,对兵将调度的事情也是有权过问的。文子清戍守边关的重将他回京,大将军他能不知道?大将军知道了身为他的女儿当然也知道了。 想到这儿司棋笑笑说道:“是呀,我也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没想到司徒小姐倒是比我的消息还灵通呢?不过,司徒小姐您知道我哥哥被调回京是为了什么吗?” 被司棋这样一调侃,司徒静纵是再大方也禁不住了,别扭了半天才说道:“听我父亲说,这是皇上的意思,由兵部尚书丁大人亲自下的调令,至于为什么我父亲也确实是不知!” 原来如此!司棋点点头:那兵部尚书可是太子的老仗人,以后的江山也他女婿和女儿的,他当然得帮着亲家稳住这江山了。得知那宁王要造反的消息,也当然把自己的心腹和有用的兵力调回来啦! “司棋!”就在司棋想事情的时候,司徒静轻声的说道:“你们年纪相仿也很投缘,以后我们不要小姐的叫来叫去不好,你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像你与红嫣一样,好吗?” 司棋一听不由得心中暗笑:这司徒静还真是有意思,为了接近文子清先来热呼我这个小姑子。不过这司徒静洒脱可爱确实合自己的脾气。 想到这儿便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啦!我还以为我买下万花楼的事让你们这些官家小姐们都避我不及呢,没想到你不介意这些还肯与我交朋友。那静儿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你以后也经常要来我府上去玩!” “这是什么话?买下万花楼有什么?我倒还是佩服你呢做了我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一个女儿家做起这么大的生意,有些男儿也自愧不如。”司徒静那边也是笑着说道。然后又起了什么似事的说道:“司棋,过些日子是皇后的生辰你也去吗?” 司棋听了这个皱着眉点点头说道:“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可皇下旨要我去也知知道是何意,我父亲还要我带着我家四妹妹去呢真心烦。静儿你也去吗?” “当然了!每年我都是去的。”司徒静点点头说道:“其实我也不想去的,咱们皇上皇后每一年都会借着这天合宫明朝贺这天给咱们官家的子女配以,真是烦死了。你到好不管怎么说算是已经嫁过人了,可我这样的可是要倒霉了!”说到这儿撅起了小嘴。 司棋一听也明白了为什么各家小姐都这把这天看得格外重要,谁不想嫁个金龟婿呢? 哎! 想到这儿,司棋打趣的看向司徒静推了她一把说道:“我知道我哥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原来是怕你被别人选了去呀!” “你,棋儿你别胡说!”司徒静红着脸就要打司棋,而后者站起身往外跑去,跑着跑着便撞上了进来的春桃。 “小姐,刚刚管家捎来的信说是太子妃有请!”春桃上前急着说道。 司棋站定身子看向了身后的司徒静说道:“太子妃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她的那件裙装我不是做好了给送过去了吗?静儿,我看你与太子妃有些交情,你好她了解吗?” 后边跟上来的司徒静点点头说道:“她还未出阁时,我们没事的时候也是在一起玩的。太子妃她有着京城第一才女这称,当年太子选妃时能独得太子的青睐成为太子妃也足见她的聪明之处。不过这个人心思却不坏,只要别犯着她就行!” “是这样。”司棋点点头后便对春桃说道:“你去准备马车吧,我们这就去太子府。”说着转过头对司徒静说道:“静儿那我就先告辞了,哪天我再来找你!” 司徒静也点点头还不忘嘱咐她说道:“去太子府言语间要当心些,那些皇家的人可不比咱们,小心些总是好的!” 司棋感激的点点头转身便出了将军府,于凌炎说了几句话将这个粘人的家伙赶回了自己的府邸,便坐着马车赶往太子府。 太子府内,文司棋低着头上前给太子妃丁慕雪行礼:“臣女文司棋见过太子妃!” “文小姐你来啦,快请起!”丁慕雪上前搀扶起司棋笑着说道:“上次你托嫣儿送为的裙子我试过了,很合身也很好看我就想要如何谢谢你呢,所以今日地把你请到府里来。” 司棋含笑说道:“这都是臣女应该做的,太子妃这样说岂不是折杀臣女了!怎么,今日嫣儿没来?” 司棋四下寻找着红嫣:按理说这丁慕雪与红嫣交好,自己也是红嫣介绍的。而那件裙子也是托红嫣送来的,今日要谢当然也要请红嫣了,可什么红嫣没有来呢。 丁慕雪笑着说道:“嫣儿那孩子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就没来,今天咱们好好的说说话,来,司棋快坐!”说着她便拉着司棋坐下,然后招呼仕女给司棋倒茶,之后又竟然挥手将仕女全部退下。 这是什么意思? 司棋谨慎的看着丁慕雪:她与丁慕秋是一母同胞,是不是丁慕秋跟她姐姐说什么了? “司棋,听说前山日你进宫了?”丁慕雪拿起杯子一边喝了一口茶一边问道。 司棋一听心中明日: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便大大方方的回答:“没错,我前几日确实进宫了,在御书面圣了!太子妃怎么会问起这个?” 丁慕雪一听便笑道:“没什么只是好奇。按理说你没有诰命在身诏你进宫有些奇怪。嗯,那父皇召跟你说了什么吗?是不是因为你和离所以想给你再许个好人家?” 说到这时,太子妃的眼睛看向了屏风那边。 司棋是何等聪明的人这一眼便知道这是太子妃在向她递消息,心中一笑说道:“可不是吗?皇上竟然要我嫁进宁王府。太子妃您是知道我们相府中的事的,他宁王把我们相府的千金当什么想换就换的吗,所以我向皇上回绝了!” “什么,你回绝了父皇?”丁慕雪看向司棋惊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那,那父皇他没有治你的罪,就让你这么出宫了?” 司棋点点头:一副正是如此的模样。 “好个相府的二小姐,果然大胆,竟然皇上指婚也敢回绝!”正当太子妃惊得目瞪呆之时,屏风后面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143节 皇后赐酒? 文司棋一听急忙站起身看向了那屏风后面,同时她也注意到太子妃丁慕雪的眉头皱了一下。 只见丁慕雪起身也看向那屏风之后,说道:“儿臣见过母后!” 皇后?司棋不由得心中奇怪:堂堂一国之母竟然躲在屏风之后偷听,还没管住自己的嘴说了话,看来这位皇后也不是什么十分聪明的人。最起码比起她这个儿媳可是差了不只一个档次。 虽说是这样想,可司棋却立即双膝跪地垂头目不斜视口中说道:“臣女文司棋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都起来吧!”陈皇后走出屏风,走到司棋的跟前先是哼一声然后才让平身。 司棋站起来后也仍然是不目不斜视,笔直的站在那儿等着陈皇后说话。今天这位皇后能躲在太子刀的屏风后面一定是有原因的:刚刚太子妃问她前几天进宫的事情,备不住是触到了这位皇后心中的哪根刺,还是小心些! 陈皇后坐在主位上打量着司棋半晌说道:“文司棋,抬起头来!” 又是这句,就不能换句台词吗? 在心中叹了口气司棋抬起了头。 “你,沈冰盈!”陈皇后一见她的模样,立即立即站了起来手指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棋自然知道她是为什么如此模样,不说话只是淡笑着看着陈皇后。 一旁的丁慕雪急忙上前扶拄她口中提醒道:“母后!”这陈皇后才回过神来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媳,然后坐下看着司棋说道:“你就这是相府的二小姐?长得果然是有向分姿色。刚才听你说皇上想为你指婚可被你回绝了。哼,哀家不明白了文二小姐放着好好的候府与王府不嫁,到底想要嫁什么人家?难道是皇家不成?” 司棋听了心中冷笑:这位皇后的醋劲可够大的,看来她的这个后位在后宫中做的并不是很安稳。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女曾发誓这辈子只嫁一心人,皇家还是王府都不是臣女的选择。所以才请皇下成全臣女收回成命!” 陈皇后惊讶的看了看太子妃,后者也看了向了她,之后陈皇后冷笑说道:“只嫁一心人,文二小姐你的心思可还真是大呢。哀家记得相府的先夫人曾经也说过只嫁一心人,可后来如何?文相还还是纳了妾室,夫人走后不也是抬了妾室为正室了吗?再者说你一小小的相府千金凭什么请皇上收回成命,皇上岂会答应?” 这个陈皇后这几句话让司棋怒气横生:沈冰盈已死多年,不管有多大的仇怨,做为一国之母也不能说出这番话,更不能当着她的女儿的面讥笑于她。看来,当初沈冰盈绝对是这位皇后的竟争对手,不然不可能这么时间还在耿耿于怀? 这样一想司棋的倔脾气就上来了,看着陈皇后轻轻一笑一字一句的说道:“皇上他应允了!” “什么,你说皇上他应允你了,收回了成命?这怎么。。。”陈皇后再次不淡定起来,如果不是丁慕雪在一旁提醒她,怕她会再次的站起来。 司棋不管她怎么样还在继续说道:“不仅如此,皇上还答应臣女,想嫁什么样的人由臣女说的算,不会勉强臣女。皇后娘娘这些娘娘不知道吗?” “文司棋,这里是太子妃,你面前的是后宫之主皇后娘娘,注意你的身份!”陈皇后已经被司棋的那几句话气得说不出话来,而一旁的丁慕雪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出声制止司棋。 司棋看了一眼丁慕雪,发现她正在朝自己的使眼色,也觉得刚刚自己的态度是有些过了,眼前的毕竟是一国之后,于是低下了头。 可是她认耸了,可有人却不会放过她。“大胆,一个小小的相府的小姐竟敢如此语气与哀家说话,来人呀,给我掌嘴,带到慎刑司做苦役!” “母后。。。”一听这个太子妃便要上前阻止。“雪儿,哀家的事不要你管,你不是照顾好太子。来人呀,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掌嘴!” “慢着!”司棋可并不是吃亏的主,眼看着皇后的人围了上来立即大喝一声。她是修玄的人有修为在身那几个宫女被她一喝立即愣在了当场,皇扣与太子妃也愣了半天。 司棋看着皇后不卑不亢的说道:“皇后娘娘,臣女并未做错事为什么要罚臣女?” 皇后冷哼一声说道:“你傲慢无礼冲撞本宫这是大不敬之罪,就凭这个本宫就可以治你的罪,怎么你以为你有文相撑腰哀家就不敢治你的罪吗?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哀家打!”说着皇后重重的拍下桌子,那刚刚回过神来的宫女们又要上前拿下司棋。 司棋这时却呵呵笑起来,看着发愣的皇后说道:“皇后娘娘刚刚臣女所说的话据都是实情,没有半句假话。不仅如此,三日后便是娘娘的生辰合宫朝贺的时候,而皇上特意下旨给我父亲要我参加宫宴。娘娘,如果到时我父亲找不到臣女或是臣女的脸上有被打的痕迹,那皇上会不会。。。”说到这儿,司棋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太子妃一眼又接着说道:“我忘记说了,刚刚我是在司徒将军府中与司徒小姐一起说话的,我的仕女也是在那里告知我太子妃要我过府说话,到时皇上查下来,太子妃娘娘您要如何应对呢?” “母后!”丁慕雪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这个文司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急忙上前小声的对陈皇后说道:“母后,司徒将军府的人知道她是被儿臣找来的,如果您生辰那日父皇见不到她,找人问起岂不是麻烦。如果母后想整治她也不在这一时,日后随便找个由头就成了,如今还是以大局为重,别忘了后宫中的那个赵婕妤。。。” 陈皇后一听也醒过味了:她是不敢忤逆皇上的,可是看着面前这个长得像沈冰盈的女人也实在是气难消。 想了想便一挥手说道:“罢了!文司棋既然你说刚刚说的都是实情,那哀家也就不与你一般见识,也给文相一个面子。” 说以这儿,她又看了丁慕雪一眼便又说道:“刚刚你说到哀家的生辰,哀家倒是想起来了,你给太子妃做的那件裙子确实是漂亮,本宫念你一片真心,便赏你一杯美酒。来人,将南诏国进贡的葡萄酒取来,赐与文司棋!” 皇后身边是跟了她多年的徐尚宫,一听皇后这样说便会意的点点头,看了司棋一眼便下去准备。 文司棋一惊心中也猜到这位蠢皇后明着不能来便来的暗的了,赏赐美酒,这怕是毒酒呢,怎么办? 皇后赏赐的酒不能不喝,不然可就真的是抗旨不遵了。即使有赦免书在可免了死罪但也免不了受皮肉之苦,这如何是好? 144节 司棋中毒 司棋想着便看向了丁慕雪,这个女人聪明她应该能看清利害关系不至害死自己吧。 可事实让司棋失望了,那太子妃虽说是拎得清厉害关系,可是上面的那位毕竟是她婆婆,她总不能一而再而三的阻止她婆婆的旨意吧。 见丁慕雪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司棋心中也明白眼下只能靠自己了。 自己修玄,倒是可以运用法力延缓毒发时间,可那也得看那毒酒的药力如何,如果是剧毒怕是自己这点微末的法力坚持不了多长的时间。 正在想着,那徐尚宫已经端来一杯美酒,走到司棋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文小姐,请吧!” 司棋看看她,又看看高高在上狞笑的陈皇后与一脸无奈的丁慕雪,咬咬牙运起法力,拿起了那杯毒酒一饮而下。 “谢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太子妃殿下臣女家中还有事,请恕臣女先告辞了!”司棋喝下那杯毒酒后便跪在地上请求回府。只要回去找到凌炎与师傅他们一定有办法解了这毒。 皇后见她已经喝下这毒酒,认为以那酒的毒性肯定会要了司棋的命,而她死在这太子府,她与太子妃也脱不了干系,便冷冷的说道:“下去吧!” 司棋把头磕在地上然后艰难的站起看了皇后与丁慕雪一眼转身便走,必须要快,不然自己可真的要交待了。。。 “小姐,您,您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小姐您是怎么了?”春桃在自家的马车前等了许久才小姐的晃晃悠悠的走出来,就像喝多了一样,可走到近前一看才知道不是那回事,那脸色苍白可怕,急忙上前扶着她说道。 司棋虚弱的说道:“别多说话,快扶我上马车,去找凌炎。快!”说着,在春桃的帮助下艰难的爬上马车,面坐上马车发了传讯服后,便不支的吐了一口鲜血昏倒在春桃的怀里。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您别下我呀,小姐!“春桃吓蒙了抱着司棋哭到。哭了几声想起小姐嘱咐她的要尽快回到府里找凌公子,便向车夫喊道:“快,快回凌府,要快呀!” 马夫听了架起马车飞快的向闻香阁奔去。。。 凌炎正在自已的书房中无所事事的等着司棋回来,突然间心血不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当想着伸指掐算掐算呢,就收到了司棋的传讯符,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了便根据传讯符的信息定准了司棋的方位,耗费法力运用瞬间转移的术法到马车上,这时马车距离他府上还有一半的路程。 “棋儿,棋儿你怎么了?春桃这是怎么回事?”凌炎到了马车上看到司棋这个样子便吓了一跳,抱着司棋怎么她都不醒,便问向一旁哭成个泪人的春桃。 春桃摇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小姐怎么了,在太子府外等了半天才看到小姐晃悠着出来跟喝多了酒似的,凌公子您看看小姐,她会不会有事?” 凌炎听了也没有多少有用的,便用妖眼看向司棋的五脏六腹,这一探不要紧,脸色立即白了:可恶,竟然用这毒! 凌炎将司棋抱起也不理春桃直接运用瞬间转移的法术回到自己府里,青依正在自己的府里这种毒也只有他能解了。。。 青依看着躺在床上如同一个死人的司棋,吃惊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丫头好好的怎么变成这样,你们遇到了什么?” “叔叔,棋儿是中毒了。没有时间了,其他的等以后再给你解释吧!”凌炎急火火的说道。 青依一看凌炎那个样子就知道这回事闹大了,急忙上前用妖眼查看,之后也是大吃一惊:“丫头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用这样剧烈的毒,这可是专门针对修玄的人用的,修为越高药效就越高发作也越快。如果这是丫头刚刚修玄,怕是小命都没了!” “叔叔!”凌炎一帝着急的说道:“现在没有时间来理会这些,您再不动手,棋儿她就没命了!” 青依也回过神来,嘴中说着“对,对!”手上却已经结连连结印打向了司棋。 司棋的身上顿时青光大作,整个身体慢慢的飞在半空中,青依又是一阵结印打在她身上,最后又从口中吐出红色的内丹在司棋的身上悬着。凌炎看到这时司棋的体内有无数只小虫子从她的口中爬出来,飞向了青依的内丹然后被内丹消化掉。。。 花费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直到司棋的口中再无小虫子飞出来,她的脸色也好了许多,青依才收回内丹与法术将司棋平放在床上。 “叔叔,棋儿怎么样了?”凌炎这时才敢上前与青依说话,而青依则点点头,又伸手拿出一粒丹丸塞进司棋的口中让她吃下才说道:“没事了,刚刚我已经把体内的毒吸出来了,还有一些我也给喂了避虫丹帮她肃清。哎哟,这一阵折腾可是费了我不少的法力。我说炎你们招惹的什么人呀,怎么这么狠毒?” “我也不知道,我见到棋儿时已经是这个模样了。一切还得等棋儿醒了再说!”凌炎摇摇头坐在上司棋的身边给她整理着秀发,然后问道:“叔叔,棋儿什么时候能醒?” 青依晃着头说道:“这次她可没少吃苦头,要醒来也得时间了!你也别太担心了,有我在不管什么毒都难不倒我!你还是先去给做点吃的,这一顿折腾估计醒了她也得饿了!” 凌炎听了点点头,挥手布下结界便与青依一起出了卧房准备给司棋去弄吃的去。 当她看到等在一旁的春桃时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说道:“春桃你家小姐没事了,不过我要你去禀报文相,就说你家小姐中毒了,要他到我府中来。” 春桃不知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不过凭着他与小姐的关系一切听他的就是了,当下点头答应便跑了出去。 凌炎看着点点头便走进厨房为司棋准备吃的,当司棋醒来时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已经准备好了:这是她最爱的吃的。 145节 让她半死不活才是本事 “炎,我。。。”司棋想张口说话,可是却感觉到自己虚弱无比,说话都很困难,而凌炎则温柔的对她说道:“棋儿,别说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青老已经替你解了毒,不过你现在不很虚弱要好好的休息知道吗?来,把这个吃了!” 说着,凌炎便端起那碗粥一口一口的喂给司棋吃。 司棋听过之后凌炎又让她睡下,直到精神恢复了,身体也不感觉那么虚弱了才让她坐起来说话。而让她感到惊讶的是:文之山竟然也来到凌炎的府上,此时正担心的看着她! “父亲,你怎么来了?”司棋疑惑的看着文之山。 文之山叹了一口气,上前坐在床边看着司棋,犹豫的伸出手想想摸摸她的头发,可想起年对这孩子不闻不问觉得愧慌最终还是落了下来,说道:“是文焕!他见春桃哭哭啼啼的,怕是出了什么事,便带着她去了府里禀告于我。我也是问了他才知道你在凌公子的府上赶了来,幸亏青老与凌公子已经替你解了毒,否则你要我如何面对你哥哥,要我如何面对你九泉之下的娘亲?你呀!” 说着这位一人这下万人之个的丞相竟然抹了抹眼睛。 司棋心中有那么一点感动,可是想到以前的种种又把情绪隐藏下去,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凌炎见状上前问道:“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将军府上吗,怎么又到了太子府?这毒又是怎么回事?” “是皇后,是皇后逼我喝下毒酒的!”司棋虚弱的答道,然后慢慢的把她在太子府里的一切全部都说出来。 等她讲完之后,文之山腾的一下站起来紧握双拳看着让门外气愤的说道:“皇后,真是太过份了,竟然把二十年前的恩怨怪在一个孩子身上,我文之山保她东来国的江山,为了她儿子的太子之位,为了皇位不旁落费了多少心血,她竟然,她竟然对我女儿下手,真是岂有此理!” “父亲,您说的二十年前的恩怨是不是与我娘亲有关?”司棋想着那陈皇后的种种作为都是针对沈冰盈而来,再结合皇上对沈冰盈的感情不难猜出,当初沈冰盈肯定上威胁到她皇后的宝座了,所以才会对沈冰盈耿耿于怀! 文之山听了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那些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罢。不过今天这事我文之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找皇上评评理,棋儿,你不要急。此事为父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司棋听了也只是摇摇头说道:“父亲不必为了这件事介怀,像此等小事女儿自已会处理。不过,凌炎,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说着,司棋便看向了凌炎。 凌炎满眼的怜惜说道:“什么,你说吧?” 司棋这时感觉有些累了,便倚着床头说道:“我明明运用法力阻止毒药的发作,怎么会刚出了太子府便了作了呢?想那皇后再笨也不至于笨到这个地步,我如果死在太子府前那她与太子都脱不了干系呀?” 凌炎听了只是摇着,上前怜惜的理着她有些乱的秀发,在文之山的注视下抚摸着她的小脸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那眼中浓浓的、化不开的柔情与爱怜。 他不说一旁的青依却说了:“你这丫头也是够倒霉的。那毒药本就是专门给玄修准备的。你越是法力深厚那药效发作越快,如果只是普通人服了药之后不到半个时辰便会发作。估计那皇后也不知道这里的道道便给你用了,差点你就死在他太子府前了。” 原来如此! 司棋点点头便不在说话。 可是凌炎却是说话了:“文相,皇后如此记恨棋儿,三日后的宫宴还要棋儿去吗?我怕那皇后还会。。。” “这个。。。”听凌炎这样一说,文之山也担心起来:让司棋去怕会被皇后暗算,不去又违了皇上的旨意。这该如何是好? “这次准备宫宴的是赵婕妤,皇后一向视为她为眼中钉,本相也怕皇后借了越婕妤的手而伤害棋儿。可不去的话。。。”说道这儿,文之山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皇后不知道我身边有师傅与炎,更不会知道我的毒已经被师傅解了,肯定以我已经毒发身亡了呢。既然这样,这三天就不要把我的消息露出去,外人问起就说我身染重病怕是不行了。到时,宫宴时我再出现给她一个措手不及。到时,我与父亲配合让皇上知道此事,至于皇上处不处治她我不管,反正我不会饶了她!”司棋躺在床上气哼哼说道。 “棋儿,你可不能乱来!”文之山一惊,看着司棋说道。 而凌炎却轻哼一声:“害我棋儿,本少主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棋儿你想怎样做,我都陪着你!” 司棋听了看着他满足的笑了。 而一旁的青依也起哄说道:“徒弟,如今这东来国中也就老国师与陈堂主还算是个人物,到时师傅与老竹子帮你缠住这俩个,你与凌炎放手去做就是。记住师傅的一句话吓死好不是本事,吓疯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本事!” 文之册一听个那还了得,这不是大敬之罪吗急喝道:“放肆。她毕竟是一国之后,怎可由着你们胡来。这件事由本相来处理,棋儿,你们不要过问了!” “父亲,中毒的是我,我才是受害者,这件事我有发言权。”司棋却打断他说道,“父亲您是一朝之相,身上背负着许多的东西,棋儿也不能让你俩难。放心,这次棋儿做事会谨慎不会牵连父亲的。再说,皇上的这位皇后也实在是不省心,不能帮自己的丈夫守住江山还要除掉栋梁之材的女儿,她是想替皇上把您赶到宁王那边吗?我相信即使皇上知道此事也会怪罪她的,只不过有太子的面子在可能一时半会儿不动罢了!” “棋儿你。。。”文之山听她这样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这些年皇后做了一些事确实实在过份,弄得皇上也极为不满。既然你要做就做吧,不过不可太过知道吗,不得害死皇后!” “放心吧父亲,我师傅不是说了吗?弄死不是我文司棋的本事,让半死不活才是我的本事!”文司棋眼里迸射出寒光冷冷的说道。。。 146节 姐妹花参加宫宴 “玢儿,闻香阁那这怎么样?”太子妃内太子妃丁慕雪看着刚刚人外面回来的贴身侍女问道。 那玢儿为难的说道:“回娘娘的话,闻香阁探听到消息,说是她们主子病了,里里外外的找了许多的大夫,可是仍然不见好转。奴婢看见那二小姐的一个贴身的丫头眼睛哭得肿肿的,怕是要不行了。” “真的?”丁慕雪急着站了起来走来走去,埋怨的说道:“母后这次真是太莽撞了。文司棋再不济也是文相的女儿,如果她真的死了,那文相岂会善罢甘休?如果闹到皇上那儿去,父皇少不得要治罪母后与我。如果文相因此生恨而牵连到太子,那太子想要登得大宝怕是也困难重重了!母后,她真是的。” “太子架到!”正当丁慕雪急得什么似的时候,太子回府了,丁慕雪急忙迎了上去,强撑着笑容说道:“殿下,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太子慕容白看着自己的太子妃说道:“今日早朝没什么事,所以就早回来了。雪儿今日是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丁慕雪一听立即扯出一抹笑容说道:“没什么,可是云儿昨晚有些闹,臣妾有些泛了。殿下,今日可是见到文相了?” “文相,当然见到了。雪儿今天怎么提起文相了,你一向是不过问朝庭上的事的。”太子慕容白也是睿智的人,当然能看得出自己的太子妃有什么不对之处。 丁慕雪眼神中有些闪躲说道:“没,没什么只是想问问!”“雪儿,你我之间还有什么隐瞒的吗,到底什么事快说来我听听。”慕容白哪是能能轻意的糊弄的,盯着丁慕雪问道。 丁慕雪一看隐瞒不下去,再说这事情闹得这么大不与太子商量还能与谁商量,便跪下说道:“臣妾有罪,请太子殿下治罪。” “雪儿,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起来说!”慕容白见到丁慕雪给自己跪下一愣,连忙上前搀扶起来说道。 丁慕雪看着慕容白将昨日发生的事情一一的全部说给慕容白听,听到最后慕容白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殿下,是臣妾的错,臣妾没能阻止母后酿成在错,请殿下责罚!”丁慕雪再次跪下说道。 慕容白呆了半天才叹口气一伸手将太子妃扶起来说道:“雪儿,你起来吧。此事不怪你,怪只怪母后太不知轻重,她不知如今朝堂之上是暗涛云涌。宁王拥兵自重已密谋造反,如果文相因他女儿事情而迁怒本宫与母后,转投宁王那边,那别说是本宫就连父皇也。。。” 丁慕听了也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殿下,那如今该怎么办呀?听说那文司棋府里从昨天起就找了不少的太夫,可依然解不得那毒,如果那毒真的解不得,那该怎么办?” “所以唯今这计主是将解药给那文司棋!”慕容白立即接着说道。然后看着太子妃说道:“雪儿,你亲自前去以探病为由,伺机将解药给那文司棋,或许还能有用。如果那文司棋命运不济真的死了,那我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丁慕雪听了点头说道:“是,殿下臣妾这就去!”说着招呼上玢儿带了解药便去了闻香阁。 而太子则紧皱着眉看着丁慕雪的影喃喃说道:“母后,如果这次文司棋真的死了,那皇儿也保不住你了。这些年父皇对您纵容的也太多了,这次你就自求多福吧!” 丁慕雪去了闻香阁,可想而知被文府的老管家文兴给挡了回来,不过她倒也机灵趁那老管家不注意的时候将那解药偷偷的放在桌子上。 三天后,东来国宫城城门外,一辆豪华的宝马香车停在宫门口,俩个俏丽的小丫头伸手将一位小姐迎了下来,这位小姐十四五岁的年纪,身穿一身青色雪纺裙,头上斜插着支碧玉在簪子,耳朵上是一对珠翠的耳环,肤色白晰虽谈不下倾国倾城,可甜美可爱另有一番风味。 面而在她之后下来的那位小姐则是让过往的人们忍不住驻足观看:里面是一件束胸多褶斜裙,渲染着大朵的芍药花瓣,外面是一件白色的大袖衫裙只在袖口与领口的位置印有粉红色工花瓣,一支芍药形的鬓唇紧压在鬓边,显露出华贵的飘逸的气质。精致的五官拼凑在一起宛如九天神女下凡。 此二人正是文相家的二小姐文司棋与四小姐司画。 司棋今天本来无意如此打扮,想着普通一些省着招惹了哪些人弄得心里不痛快,可那位陈皇后太过气人如果今天不给她点颜色看看,那就太对不起自受的那份罪了。 文司画今天的这些行头全部都是她二姐姐所给,满身的珠玉比在府时还显得贵气不少,心中也难免得意。 “哟,这不是四妹妹吗?怪不得这几天见不到你,原来是躲到这个*人家里去以了。怎么见到我娘亲失势了就转在投她去了?哼,你们这母女当真是墙我头草,哪边强哪边倒!”正当司画行意期间,耳边突然想起文司书的声音。 把文司画吓了一跳急忙转身去看,果然:文司画一知粉红色一身珠光宝气的下了文家的马车,而她的后面则是一身湖蓝色的文司棋,只不过与前些日子相比,这对姐妹都显得清瘦了不少。 司画从小就跟在司书的后面玩,事事都得看她的脸色,一见是她那小脸当即就白了。 而文司棋则是淡淡的扫了那姐妹俩一眼,便拉过司画的小手说道:“别怕,父亲将你送到我那里去自然有他的安排,你们同为庶女,如今你母亲还管着相府里的事,而她母亲却还在禁足当中,不管怎么讲你的优势都在,你怕什么?如果今天想让人们记住你文四小姐,那就听我的不用理她们知道吗? “二姐姐,你真的知道我娘亲还在掌管着相府吗?三姐姐都出来了,会不会她娘亲也。。。 这司画想的也挺多的。 司棋摇了摇头说道:“张氏与苏氏都在禁足当中,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而她们俩个之所以能出来无非也是父亲不想损了咱们文家的颜面。今天她二人因为世子的事情,必定有一番较量,你跟着我小心些就没事了! 147节 教训宁王世子 司画知道现在走到司书那面也是无济于是了,那司书心眼小的狠,刚刚说的话也再明显不过了,以后自己是彻底的与她走到对立面了。 想到这儿点头对司棋说道:“二姐姐,画儿一切都听你的!” “这样便好!”司棋笑着点点头,然后看向了文司琴与司书说道:“大姐姐,三妹妹你们也来参加宫宴,那不如我们文家四姐妹一起进宫如何?”这是宫宴不像其他,姐妹们之间再不合也得坐在一处,这是规矩。 做为文家的嫡长女文司琴自是懂得,看了司棋一眼冷哼一声便走在前面,那文司书也白了她们一眼转身进了宫。司棋见此微微一笑,回身拉了司画的手也走进宫门。。 司棋的步伐比较慢,因此她与司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这也是有心帮助司画,相府里的小姐们总不能没有一个好的吧!再不济也得为她的那位父亲着想才是。 所以这一路上随着人们的指指点点,许多人都记住了司棋,也有许多人都认识了司画。 当二人进入大殿时,司琴她们已经坐好了。司棋看去不由得想乐:这二人这劲较宫里来了,二人紧挨着坐着:这是想同台竟妍吗? 司棋看了一眼属于她们文府的还剩下的俩个比较偏的位置,不在意的笑笑刚想带着司画落座,便听到有人叫她:“棋儿,司棋!” 司棋听了就知道是谁,回身看向那俩人:“嫣儿,静儿!” 来人正是李红嫣与司徒静,这二人一红一紫显得俏丽异常。 李红嫣走上前拉着司棋的手问道:“棋儿,几天听我爷爷说你病了,我便急着你去府上看你,可是老管家还有青老都不让我见,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现在好了吗?” 一旁的司徒静也点问道:“就是,听说你病的很重,那现在呢,有没有好些了?” 司棋拉着俩人的手笑着说道:“没事啦,没事啦。我也没得什么大病,就是长了痘子,这是传染的。所以这两天了不但没见你们,连我四妹妹也给没见,怕传染给们误了进宫的事情!” “啊,是这样呀。哎,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得了什么急症了呢!”李红嫣这才放心的说道。 几个女孩子就站在那儿说起了话,因为四人长得都相外出色引起了一些人的议论。 “那就是文相府的二小姐?这人得有多大的脸面呢,名声都那样了还能进宫来,哼,要是我呀一头撞死得了!”“小点声,人家的父亲可是当朝的丞相,小心得罪了人家。你没看他们家的四位小姐都来了,哼,说起这四位小姐呀,也就那位四小姐名声还好些,估计是岁数小还没机会出去**人呢。看看那二小姐,连自己的姐夫都**,这一家人也够奇怪的了。。。” 司画听了脸都气白了,当下转头就要和那几人理论,被司棋一的拦下:“画儿,与这些人置什么气?不愿听不听就是了!”说完又对红嫣二人说道:“宫宴要开始了,咱们还是落座吧,不然都成了那些苍蝇的目标了!”说到这儿,司棋先是抿嘴一笑。 红嫣与司徒静听了也都掩嘴笑道:“你呀,你的这张嘴也够厉害的了。好吧,时辰不早咱们也落座吧!”说着,司徒静几人一起回到座位上。 这三家可都是一品高官,座位了当然离得很近,这到是方便了她们几个说悄悄话。 “二姐姐你看,那宁王世子正看咱们这边呢,您说他是在看大姐姐,还是二姐姐?”司画的年纪小又是头一次来,自然什么都稀奇四处看,这一看就发现了事情。 司棋听她说也顺着她的手势看去:果然看见那慕容复正往这边看。不过看眼神,似乎是在看自己! 当下冷哼一声,功力聚于眼睛狠狠的瞪了回去。 那边慕容复哎呀一声捂着眼睛直喊疼,而一旁的陈天师上前查看了一翻,右手食指在他的眉心处一指,才减轻了疼痛不再喊叫,不过这样一来殿里的人们可都看向他,让他不知道该藏哪儿了。 而陈天师这时了看向了这边在司棋与红嫣脸上来回的看了两遍,才哎声叹气的摇摇头坐到一边去。 司棋暗地里吐吐舌头:幸亏这陈天师平时的关系不错,要不然也得昆费上一番功夫。 慕容复吃了亏后就不敢看司棋了,而是明目张胆的看向了司琴与司书,估计是在那儿做比较呢! 司棋不再看那宁王世子,眼睛随意的在殿中瞄来瞄去,不经意间看到一人:他怎么也来了? 那人一身白衣,安静的坐在一张小几前,把玩着自己手里的那把折扇,来来回回的打开、合上,正是定远候的二公子赵毅楷。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那赵毅楷这时也看向了这边对上司棋的眼睛时,微微一笑。 司棋连忙把目光移开:这个人看上去温润如玉可实际上心机极深,直觉上还是离越远越好。。。 “二姐姐,父亲来了!”正当司棋想着赵毅楷时,旁边的司画拉了拉她的衣袖说道。 司棋依言看去,果然看见文之山走进了大殿,而他旁边还有俩人:一个是李国师,而另一个她不认识。 与她们坐在一起的李红嫣则告诉司棋:那个人就是宁王划慕容彻。 这慕容彻得得可比他那个儿强多了,最起码双目不泛青,不是个**过度的主。 人到的都差不多了,下一个该上场的应该是皇上那一家子了! 想起那陈皇后,司棋脸上便泛起了冷笑:师傅与凌炎还有老竹子已经隐身在殿外,到时就看自己的了。。。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正想着,太监尖尖的声音响起,这一帮王公大臣还有贵女名媛们全部都站起来,跪倒在地口中呼着:“皇上万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容煌与陈皇后携带着太子、太子妃还有后宫的妃嫔落坐后,挥手说道:“众位卿家平身!” 慕容煌看着下面的一干大臣,呵呵的笑着却是在找人,当他看到坐在相府家眷区的文司棋时眼睛一亮,然后便掳了掳了胡须笑了笑。 今天的陈皇后可是主角,以她的想法皇上今天就应该谁都不能正眼看只看她一人,可她的这位皇上竟然看向了别处而且还是眷属区,心中就老大不乐意了:这又就是看中了谁家的女儿了,就如同那个赵婕妤一样。于是也随着慕容煌的目光看去,她这一看不要紧,那文司棋正笑盈盈的看着她呢。。。。 148节 应对:皇后的刁难 看到司棋那一瞬间,陈皇后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的文司棋,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司棋见状不由得冷笑:蠢货,能惹就别怕事。这孬种还是一国之后呢,真丢人! 想到这儿,司棋轻哼了一声瞟了皇后一眼,便转过头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今日是皇后生辰,朕在这儿大殿中宴请文武百官及家眷,众卿家不要约束,咱们君臣畅饮一番。太子,太子妃今日朕命你二人为监酒官,看哪敢偷懒,朕定罚他,哈哈!” 慕容白与丁慕雪一听立即站起来低头说道:“儿臣遵旨!” 而慕容白又接着说道:“今日是母后生辰,儿臣与太子妃恭祝母后对凤体康泰,寿与天齐!”说着便携太子妃跪下给皇后行礼,他们二位一跪,大臣们也得跪,由文相牵头口中喊着千岁跪倒了一大片。 这陈皇后从震惊中刚刚缓过神来,便伸手笑道:“皇儿快起,众位卿家请起!” 而一旁的刘贵妃与一从妃嫔也给皇后行了礼,其中一位长相娇俏的妃嫔笑道:“皇上,娘娘,今个是儿皇后娘娘的生辰,臣妾愿舞上一曲给皇后娘娘祝寿,愿吾皇与皇后寿与天齐,我东来国国泰民安!” “哈哈,赵婕妤舞技了得,今日你就在此给朕舞上一曲吧!皇后,你意下如何?”那慕容煌一看赵婕妤眼睛都直了,掳着胡子看着她,眼睛都不带措一上的,便问向了皇后。 皇后本来就不待见这赵婕妤,可无奈皇上喜欢她只能强扯出笑容说道:“妹妹能歌善舞,今日便有劳妹妹了!” 赵婕妤低头应了一声是,然后抬瞟了一眼皇上,便转身进了偏殿去更衣,不多时复又上来,双手一个起势大殿中便鼓乐齐鸣,那赵婕妤便袅袅的舞起来。。。 不得不说,这赵婕妤的舞技的确不一般,不光是皇上就连大臣与家眷们都赞叹连连。 而文司棋心中有她自己的算计,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 “二姐姐,听说赵婕妤刚满十九岁,你看她舞当真的好,比三姐姐舞得都好?”司画却在一边悄悄的拉了她的袖口说道。 司棋嘴角一掀说道:“是吗,我还没看过你三姐姐舞过呢,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个机会?” 司画听了也不知为什么拿开小手坐一边情绪低落下来。 司棋查觉出她的不对便轻声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一说你三姐姐你就这个样子,难道真是怕的?” “二姐姨,连三姐姐那样的人都没有机会在这宫宴中一展舞资,像我这样的人不是更没机会了?那我。。。”司画撅嘴说道。 司棋一听是为了这个不由得好笑说道:“你呀!要说你傻还真是没说错你。我刚刚都说了你与她现在都一样,不分谁好谁坏,你怎么就这样没有自信。另一样,父亲为什么把你送进我府中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是有安排的,至于什么安排你一会就知道了,明白吗?” 司画一听眼睛立即亮了说道:“二姐姐,您是说我今天还是有机会的?” “机会是有,就看你能不能把握的住!”司棋轻笑一声轻点了一下司画的额头,只见那丫头娇俏的吐了吐舌头笑着看向司棋。 “哼,这才几天呀,就认了新主子。小心过几天她又闹事什么事来,把你牵连进去,到时你们母女可别和哈巴狗似的来求我们!”正当瓦司棋与司画说说笑笑时,一旁的文司书酸不溜丢的说道。 这一句话便把司画的气得够戗,瞪着她三姐姐半天才说道:“你,你说谁是哈巴狗?” “谁问说谁呢?难道你不是吗?”司书不屑的看了一眼司画气哼哼的说道。 这边司画毕竟是小,被司书这样一说当时就不知道要如何说了,只能气鼓鼓的转过头看着司棋。 司棋只是淡淡一笑拍拍她的手说道:“要说你没出息还真没说错你,这高兴的日子你同一只畜牲拌什么嘴,气着自己了可别怪二姐姐不给爬坡大夫!”说完又是拿起自己的扇子拍了一下她的额头。 司画这样一听立即眉开眼笑的说道:“二姐姐说的对,我同畜牲生什么气,气坏了自己多不划算!”说完还挑衅的看了司画一眼。 那司画可不是省油的灯,立即冷着脸问道:“你骂谁是畜牲?” “谁问谁就是!”司画这一招倒学得挺快的。 司棋在一旁听了不由得笑出声来,一点也不在意司书瞪视的眼神。 笑过之后,司棋便把注意力转移到大殿中央,那赵婕妤一曲舞子还舞完呢! 可巧的是她的对面就是赵毅楷,此进赵毅楷正笑着看着自己似有赞许的意思。 司棋先是一愣,随后只能礼貌性的报之一笑便把目光移开。。。 赵婕妤之后又是其他的低级妃嫔表演的节目,或是唱歌或是弹琴,可无一例外风头都没有盖过赵婕妤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不如还是故意为之。 “哀家素闻文相家四位千金俱都多才多艺,大小姐有京城四大才女之称,而三小姐不但容貌美艳舞技更是一流。二小姐与四小姐吗?哀家倒是不知有何才艺了,趁着今天高兴不如展示一番如何?”正当人们称赞那几位妃嫔的才艺如何如何好时,陈皇后说话了。 文司琴与文司书一听立即偷笑起来:文司棋她能有什么才艺,从小就傻什么都没学过,让她表演什么?是表演撒泼吗?至于那司画,哼刘氏出身不高,她能教导出什么好人来,学的那些都只不过是市井妇人之间的算计罢了,让她们表演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 而司画也有些紧张的看向了司棋:“二姐姐,我们。。。” 司棋则是微微一笑,翩然起身向着皇上与皇后行了一礼说道:“臣女不才在家也没有习过什么,不过我家四妹妹从小就苦练舞艺,虽说比不过赵娘娘及其他几位娘娘,但舞也是一流的。不如由我家四妹妹舞上一曲为皇后娘娘祝寿,臣女虽不才但也勉强弹上一曲助兴,请皇上与皇后娘娘准许!” 她这样一说,皇后的脸色便变了:她的想法与司琴、司书一样,就是想看司棋出丑的,这可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主动请缨要抚琴一曲。她到底是真会还是假会,她之前不是傻子吗? “准!”正当皇后忖思的时候,皇上却大手一挥:准了! 司棋抬头看了一眼慕容煌微微一笑低头行了一礼,然后便牵了司画的手站在大殿中央,自己则走向一旁的琴架前坐下,看着司画点了点了头! 司画会意一只手高高举过头顶,而另一只手低垂手拈兰花壮,这算是起势了。 司棋见她准备好便轻轻拨动琴弦,一支优美的曲子便顷泄而出。。。 149节 指婚 司棋嘴角含笑:这一幕她就早预料到了,所以这三天对外推脱抱病,实际上是在家里强化司画。 她编的这支曲子其实就是前世的雀之灵,那可是被视为殿堂级的舞蹈,她就不信征服不了这群古人。而自己从小就学习古琴,这俩天又被凌炎那个家伙强化训练,几近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一曲一舞能不叫众人吃惊。。。 果然,一曲舞闭大殿中无不惊叹,那慕容煌更是拍着手连连称好,别说是皇后就连一旁的赵婕妤脸上也不好看了。 慕容煌拍了一顿巴掌后看向了司棋与司画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是谁编的,怎么这么好听?这舞也不错,想我东来国还从未见过这么优美的舞姿,哈哈,不错,不错!” 司画刚想上前说话,却一下子看到自家父亲,只见他紧皱眉头示意自己不要说话。 如今的司画学尖了,一看父亲不同意就知道他是让司棋说话,便往后退了一步。 司棋微微屈膝笑着说道:“回皇上的话。此曲是臣女所做,曲名为百鸟朝凤,以恭贺皇后娘娘生辰,愿皇后娘娘凤体安康、母仪天下!愿我东来国国运强盛,八方来贺!” “好一个八方来贺!”慕容煌一听高兴的大叫一声好,然后看着文之山说道:“之山哪,你养个好女儿,不错不错,哈哈。嗯,这位四小姐年纪小小,舞技却了得也实属了不起。之山呀,你可是养得几个好女儿呀,哈哈!” 皇上一下子就将文相家的四位小姐全夸了,尤其是二小姐与四小姐竟然得到皇上的点名夸奖,这下子京城中的名媛贵妇们可再也不能小瞧这二位小姐了,尤其是司棋。 文司琴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皇上虽说嘴上夸的是相府的千金,可实际上只夸了司棋与司画,与她没什么事。可她又不得不起来谢恩,便起身走到大殿前招呼了其他的三位妹妹一同跪拜谢恩! 谢恩后的四姐妹回到座位上,司画的脸还是红扑扑的显然还激动着呢!而司棋却早已收敛了心神,稳稳当当的做在一旁喝着她的茶水吃着她的点心,心中挑剔着:这点心做到一点也不好吃,现在好起念他家凌炎做的茶叶酥! 这时慕容煌又笑哈哈的说道:“之山哪,你家的四小姐如今多大呀,可是定了人家?” 文之山一听急忙站起来说道:“回皇上的话,我家四女儿如今十四岁,尚未定下人家!” “哦,十四岁?”慕容煌掳着胡须说道,然后看向一旁的心不在焉的皇后说道:“十四岁,皇后看看哪家的公子与四小姐年龄相貌相当,咱们务色个好人家,让她们择日完婚!” “这个。。。”陈皇后这时候犯起难来,犹犹豫豫的说道:“这个四小姐才十四岁,年纪还小哪,皇上指婚也不急于这一时,待臣妾好好给务色一个好的指给四小姐,皇上您看。。。” “唉,十四岁不小了!”哪知今天慕容煌不给她面子直接把她的意思给否了,说道:“朕记得刘贵妃刚进宫时就十四岁,是不是爱妃?”说着又把脸扭向了一旁的刘贵妃。 刘贵妃如今三十左右的年纪,正是最有韵味的时候见皇上问她便媚笑着回道:“皇上好记性,臣妾进宫那年刚好是十四岁,与四小姐一样大的年纪。” 慕容煌点点头直接头问向她说道:“那爱妃说,眼下可有合适的人选指给四小姐?” 刘贵妃想了想便笑着说道:“皇上,臣妾记得荣禄王的二公子现年十七岁,皇上您还未给指婚呢?” “你说的是措儿?”慕容煌手掳胡须眯着眼睛想了半天才哈哈笑道:“不错,今年措儿可不已经是十七岁了吗?哈哈前年朕还与皇叔说要给他这个乖孙子指一门好的亲事呢,嗯,不错!爱妃都亏你提醒朕了,朕可要好好赏赐你!”说着慕容煌便看向大殿内皇族所在那一侧问道:“措儿可是来了?” 他话刚说完,那堆人里便站出一人,此人十七八岁的年纪面如冠玉,满脸的书倦气,看着慕容煌低头恭敬的说道:“慕容措给皇上、皇后娘娘及诸位娘娘请安!”说完便跪在地上。 司棋一听便仔细的看去,觉得这慕容措长得不似皇家的人,身上没有那股的傲气,俩眼清澈水灵倒是个不错的孩子。想到这儿,便拉了拉司画的衣袖说道:“四妹妹,看看这个如何?” 司画自打皇上说指婚时便支愣着耳朵听着,当听到说荣禄王的二公子时便是心中一喜,而看到慕容措时更是心花怒放:荣禄王虽说不是皇上的亲弟弟,可当初皇上初登大宝时,这位荣禄王与他父亲也就是皇上的亲叔叔给了他不少的支持,所以皇上对荣禄王一家格外的照顾,家中嫡子不但可以世袭王位,其他的儿子也都承诺封给爵位,这对皇族来说可是无尚的荣宠! 而如果能嫁给这位二公子,那文司画可就是皇族的人了! 所以,即使司画再喜欢凌炎也知道眼前的这个才是她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下点头娇羞的说道:“二姐姐,不要取笑我。二公子还没应允呢?” 司棋一听也知道她是什么心意了,眼下就看慕容措的意思了。 而这时皇上已经笑着说慕容措平身,看着他问道:“措儿朕将文相家的这位四小姐指给你,你意下如何呀?” “四小姐容貌才华出众,舞技更是了得,臣怕,臣怕委屈了四小姐。。。”慕容措说着偷偷的瞧了一眼司画,正巧与司画看过来的眼神对上,立即又缩了回去,又看看皇上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慕容煌也是真心的喜欢慕容措这孩子,听他这样说立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哈哈,看来措儿是害羞了。不要紧,只要你将四小姐娶进门好好的待她,想那四小姐也不会委屈了。措儿,朕与指的这门婚事你是允不允,不允,朕可就要将四小姐指给别人了!” “臣,谢过皇上、皇后娘娘恩典!”那慕容措还没等慕容煌说完话便重新跪倒在殿上,叩头谢恩! 慕容煌满意的点点头让慕容措起身后,便转身对皇后说道:“没想到措儿还害羞呢,都多大了!哈哈,皇后,那你就多废心给选个好日子,让措儿将四小姐迎娶过府吧!” “臣妾遵旨!”婚都已经指了,皇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这时荣禄王与文之山对看一眼,便起走到大殿中央,唤了司画一起给皇上谢恩,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文之山的屁*刚刚落座那慕容煌便又说道:“之山,你家四小姐朕已经奖过了,给指了婚,可你家的二小姐朕还没有赏赐呢。之山不知你家二小姐想要什么样的赏赐呢。。。” 150节 筱静公主与抚山大将军 慕容煌在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和官妇的面问文之山:文司棋要如何的赏赐,这让文之山、司棋甚至是皇后听了都大吃一惊!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想将司棋纳入后宫? 想到这儿,司棋不由得后悔,不应该为了逞一时这气在这宫宴上大出风头,展现什么琴艺让司画自己表现就行了,如今这*色的老头要将自己纳入后宫可怎么办?抗旨不遵逃出东来国? 皇后的脸都白了:当初那沈*人没能进宫可也对自己造成过威胁,如今她死了,她的女儿还要进宫。更可气的是这个文司棋长得与那*人简直是一个模样,而且比她更年轻,这,这要如何是好? 文相微微皱起眉毛:皇上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我文之山为他做的还不多吗?我与冰盈的女儿也放过? 正当这三人在心里犯嘀咕的时候,上面的慕容煌又说话了:“既然文相不说,那朕就说了。文司棋你上前来!” 说着那慕容煌便看向了司棋,司棋心中一惊,但仍是面不改色的起身走到大殿中央,看着高高在上的慕容煌一句不话不说。 慕容煌看着这个容貌酷似沈冰盈的少女,半眯着双眼想了半天才说道:“想当年老国师为了东来国可谓鞠躬尽瘁,更是为了天下苍生牺牲了生命。朕曾经答应过老国师要好好的照顾他的女儿,可没想到十六年前沈氏夫人也不幸陨命,朕真的是愧对老国师啊。所幸沈氏夫人留下一对儿女,如今长大成人,大公子文子清替朕在外戍守边关,小女儿如今也已长成婷婷少女,朕当不负对老国师的承诺照顾一对兄妹,朕今日便认文司棋为义女,赐封号筱静!” “皇上。。。”文之山万万没想到,皇上执意要司棋进宫用意竟在此,惊的他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一旁的陈皇后更是呆住了,有些愤恨的看向了司棋。 同样愤恨司棋当然还有司琴与司书:真是想不到一个傻竟能得到皇上青睐成来公主!那自己的娘亲还要禁足到什么时候。 司画虽说刚开始有些吃惊甚至是有些嫉妒,可是细想想如果不是司棋三天内苦训她舞艺,又为她编出这么好的曲子怕是今天她也没这个福气让皇上指婚给荣禄王府了。最后倒是真心的为司棋高兴起来。 大殿上为慕容煌的这句话炸开了锅,尤其是那些贵妇小姐们纷纷的文化议论起来:这样一个名声的女人竟然也能当公主? 全场中只有俩人是镇定或是淡定:一是文司棋,第二人就是赵毅楷。此时的赵毅楷就像是早就料到会这样的一副模样笑了笑,然后举起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慕容煌看着站在大殿中无比镇定的司棋说道:“怎么朕收你为义女,你不高兴吗,还不谢恩?” 文司棋这才微微一笑与站出来的文之山一起跪倒在地上说道:“儿臣谢过父皇!”“臣谢过皇上!” “嗯,免礼,起来吧!”慕容煌笑着看着司棋,然后又看向了文之山说道:“文相的二公子文子清戍守边关三年,于我东来国有功,朕封他为抚军大将军,掌管禁卫军!” 听了这话的众臣又是一愣:皇上这是何意,刚刚收了文相的二女儿为义女封了公主,如今又提拔文子清为二品的抚军大将军,要知道原来这文子清也不过才是四品的中磊将军,还将禁卫军交给他,这文家在朝中岂不是要权顷一时了? 而文之山似乎对文子清的提升早就知道,此时只是平静的跪在地上说道:“臣叩谢皇上降恩。臣启皇上,犬子子清已于一个半个时辰前赶回京城,此时正在殿外听宣!” 文子清竟然于这个时候回来了。这又让众人一惊,尤其是宁王慕容彻,那个脸色难看极了,不由得皱眉看向了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慕容复。 “哦,子清回来了,那快宣他上殿!”而慕容煌则是高兴的说道:子清也算是一员猛将,将禁卫军交到他手中他才能安枕无忧。 一旁的路公公忙称了一声是,便高声唱到:“宣文子清进殿!” 这时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殿门那里:传闻东来国最年轻有为的,也是最为帅气的将军文子清倒底长什么样? 殿门那缓缓走进一个人,紫白相间的官服,玉白的脸、直入鬓间的眉一双星目,挺下的鼻与薄薄的唇,让许多的官家小姐才都情不自禁的看上一眼,尤其是那司徒静。 而司棋这时也看直了眼:原本以为凌火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了,没想到本尊的哥哥也不输于他,更难得是这文子清眉宇间一股英气在,到是,,,到是与那司徒静有几分相像,想到这儿,司棋也不由得看向了司徒静,见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文子清,便噗嗤一声笑出来。 文子清走到殿中央嗔怪的瞪了她一眼,之后便一撩衣摆下跪说道:“臣文子清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呵呵,文将军朕刚刚封你为抚军大将军,你便回来。也好,从明日起你便接管了城中的禁军吧!”慕容煌笑哈哈的掳着胡须看着文子清说道。 文子清听了又是一阵谢恩。之后便跟着文之山回到武官那一侧坐下,与司徒大将军等人寒喧在一处。 司棋注意到不管是文之山还是文子清甚至是司徒大将军,对于皇上这次突然的加封都没有表现的太震惊,似乎很自然。难道是早就知道,或者说皇上与他们之间正在预谋着什么事情? 想到这儿,司棋看向对面的那慕容彻,想想便了然的点点头:原来皇上已经在开始布棋了,那就说明等宁王的事情解决了以后,那娘亲的仇也可以报了? 一想到这儿,司棋便高兴起来,拿起手中的酒杯与旁边的司徒静碰了一杯说道:“司徒小姐恭喜了!” “你如今贵为公主,要说恭喜的是我,怎么你倒是说起来了?”司徒静不明所以的看向司棋。而司棋则是逗趣的说道:“司徒小姐,我哥哥回来了,如今又官至二品的将军你说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呢,如果皇上再指婚的话,那不是喜上加喜?” “你,你再贫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司徒静哪里肯干,放下酒杯又要拧司棋的嘴。 “二姐姐,三姐姐出去了!”正在这时司画碰了碰了司棋说道。。。 151节 烫中有毒 司棋在刚刚进宫时便嘱咐司画要时刻注意着司书的一举一动,听她这样说便看向司书那边,果然不见人影,便又看殿门口看去,也只来得及看见一具背影。 而这时司画又说道:“二姐姐,大姐姐也要出去!我刚刚还看到世子出去了,会不会是她们。。。”司画可是记得司棋说的一句话:今天司琴与司书必定会因为宁王世子而有一番明争暗斗,所以格外的注意这三人。 司棋沉吟了一下便说道:“四妹妹,你去拦着大姐姐,不让她找三妹妹去。还有,如果有什么意外要记得保护自己要紧,这时一张符纸如有危险想办法点燃它!” 司画听了点点头接过那符纸说道:“那二姐姐我去了!”这个文司画小小的年纪也继承了她娘亲见风使舵的本事:司棋被封为公主,文子清又成二品的大将军,不跟着他们屁后转还跟着谁? 所以二话不说带着红杏跟着去找文司琴了。 而司徒静不知是怎么回事便问道:“你几个姐姐妹妹怎么都出去了?她们去做什么?” 李红嫣也在一旁问道:“就是,三个怎么都出去了?” 司棋笑笑说道:“谁知道呢?咱们别管她们说咱们自己的。”说着,她便看向了对面的文子清见他看着自己,便吧呶呶的嘴。 子清会意便站起身走到国师与陈思亮的跟前与他二人说话喝酒。 而司棋便趁机在桌下掐了一个决通知在外守着的凌炎等人,要他们待为照顾司画与其他二位姐妹。 这时,宫女们又众人端来了甜汤,因为是秋天天气转凉,这甜烫都是用锅子端来的,让众人都称赞这赵婕妤真是心细,得到夸奖的赵婕妤自是满心欢喜,看向陈皇后与刘贵妃得意的笑笑。 司棋正巧吃东西有些吃腻了,便想着喝上一口甜烫解解腻,盛了一碗刚想喝可又放下了,看看那烫又抬头看了看坐在上面的皇后还有诸位娘娘们,正巧那陈皇后也看向自己的这边,与她相对的刹那立即又收回目光。司棋微微一笑:真是作死! 放下手中甜烫,司棋便吃着刚刚吃着还不错的水果,继续欣赏歌舞或者是与红嫣、司徒静俩人逗话。而陈皇后则有些焦急的看向了她身后的徐尚宫,后者无法的摇摇头。 又过一会的时间,司画与司琴回来了,谁都看得出那司琴是一肚子的怨气与怒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句话不说,也不吃东西。 而司画回到座位上则先是对司棋说道:“二姐姐,刚刚大姐姐要去找三姐姐被我拦下了。三姐姐她却往后面一处宫殿去了,对了,我看见宁王世子也往那个方向去了,二姐姐,你为什么要帮三姐姐呢?” “并不是我想帮三妹妹,而是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咱们文家的脸面重要。四妹妹你想想如果大姐姐与三妹妹俩人闹起到,那没脸的是谁?”司棋耐心的“忽悠”司画。 司画一听:这么多的人,如果俩人闹起到可不真是相府的颜面都丢了吗,那荣禄王与二公子会怎么看待文家与自己呢。 一想到这个便笑着说道:“还是二姐姐想的周全,怪不得父亲与姨娘要我与二姐姐好好学习呢!” 司棋笑笑,然后看向了司画前面的那小锅甜烫说道:“四妹妹出去那么久,口渴了吧。快,这是宫中的甜烫,你喝一口尝尝!” 司画听了便盛了甜烫端到嘴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二姐姐你也吃呀!” 司棋笑笑说道:“好呀,我再陪着四妹妹喝点!”说完重新盛了甜烫与司画相视一笑便喝了一口。 皇座上的陈皇后与徐尚宫一直都在注意着这边的动向,看到司棋喝了烫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司书也从外面回来了,司棋看她那模样明显还带着春色呢,便知道这文司书肯定把宁王世子搞定了,果然随后那宁王世子也进入殿中,明显有些衣冠不整的样子。但司棋心里知道这宁王世子肯定没吃着司书,因为照顾文之山的脸面,凌炎他们是不会任之发展下去的。不过,那边文司琴的脸色可就没那么好看了。。。 “二姐姐,我,我肚子疼!”就在这时,司画突然脸色苍白的说道,一双小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疼得她五官凑到了一处,挨着司棋便倒了下去。 司棋一见连忙大声的说道:“四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四妹妹!”她这一大声的嚷嚷,殿中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这里,尤其是文之山与文子清快速的跑到这边。子清伸出手搭向司画的脉搏,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四妹妹这是中毒了!”说着让司棋扶住司画自己则走到司画的后面,右手先是按向司画的头顶大穴然后一直向下,直到后心处停了下来,另一只手也按向后心处,一团雾气从他的掌心出现进入了司画的体内。 文之山紧皱着眉看着司画,却问向司棋:“棋儿这是怎么回事。画儿与你在一起怎么会中毒?” “父亲我也不知道。刚刚四妹妹与大姐姐一同出去回来后,我们也没说什么,只是与四妹妹一起喝些这甜烫。”司棋眼时也脸色苍白的指向了那锅甜烫。 “甜烫?”与他们一起过来的陈思亮这时上前,拿起烫匙舀了一勺放到鼻子边闻了闻,又尝了一口便叭的一口吐在地上:“这烫里有毒!” 司棋一听急忙摇头说道:“怎么可能,我刚刚也有喝的,还有红嫣与静儿都喝了,为什么我们没事而四妹妹就有事,陈堂主您不会搞错吧!” 陈思亮听了微微一皱眉便又盛了一勺司棋碗里的甜烫,尝了一口也随即吐掉,之后又尝了红嫣与司徒静的才说道:“嫣儿与司徒小姐的没有毒,公主您的甜烫也有毒,只不过与四小姐所中的毒不一样。可是为什么公主您却没事呢?” “这个。。。,也许与三前的事情有关中以,父亲。。。”说着,司棋便看向了文之山,而文之山却摇了摇头。司棋看见便将要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可是她与文之山之间的这个小动作却被走过来的慕容煌看得一清二楚。 司棋这时不再方便说什么,只能静静的扶着司画看着文子清。 这时慕容煌大声的喝道:“今日是皇后的生辰,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竟然敢在宫宴中下毒,真是胆大包天,路山去,将御膳房的人带来。” “皇上,今天的宫宴可都是赵婕妤准备的,皇上您问问赵婕妤看看她知不知道?”还没等路公公走出大殿内,一旁的于姓妃嫔说道! 慕容煌一听便脸色一沉看向了赵婕妤:“赵婕妤,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152节 彻查中毒事件 一旁的赵婕妤一听急忙跪下说道:“皇上,这次的宫宴是臣妾准备不假,可是下毒一事臣妾实在是不知呀。皇上,臣妾在家时也相府的几位小姐就无来往,我们近日又无仇,臣妾为何要毒害公主与四小姐呢。皇上,臣妾冤枉呀!” 听她这样一说,慕容煌的脸色便深沉起来,看向刚刚说话的于姓妃嫔,发现对方的竟有些躲闪的意思,随后又看向了皇后与刘贵妃等人。 “棋儿,刚刚你与之山说三天前是怎么回事?难道与此次的中毒事件有关?”慕容煌看着皇后等人,却是问向了文之山。 文之略微迟疑了一下,便低头说道:“皇上,筱静公主于三日前确是也招人暗算中了毒,幸亏她的玄门师傅懂得医理将公主体内的毒全部苏肃清,并且给她服了丹药,所以现在一般的毒物伤不了公主!” “哦,还有这等事。棋儿,朕问你,三日前人于何处中毒,又是何人指使的?”慕容煌看向了司棋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司棋犹豫了一下,便看向了文之山。 文之山这时又接话说道:“回皇上的话,此事已经过去,臣请求皇上不要追问了!” 慕容煌一听便知道这里面肯定牵扯了什么重要的人物,便冷哼一声,看向了满大殿的人说道:“路山,传旨下去,今日宫宴到此结束,请众们卿家及家眷们回去吧!刘爱妃,一会儿四小姐好些了便带到你的宫里去宣太医好好诊治,皇后与赵婕妤一同前去照顾,还有之山,你带了棋儿与文将军一同来刘贵妃的宫中,朕今日要问个明白!” 说着,便一挥衣袖率先出了宫殿,刘贵妃安排了人守在司画的身边,吩咐只要文子清停手后便抬手她的寝宫,然后便跟着皇上也出了宫殿往自己的宫中走去。 这时的陈皇后脸色极为不好的看向了司棋一眼,眼中的愤恨让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瞪了她一眼便带着心腹徐尚宫出了殿内,剩下的赵婕妤也跟着走了出去。 这时,殿里所有的大臣与家眷们都陆续的走出了大殿出了宫,而李国师与司徒将军等人也上前来关心的问了几句,便带着各自的孙女与女儿出了宫:临走时,司徒静将一方手帕轻轻的放在了文子清的身边,担心的看了他一眼才转身跟着自己的父亲走了。 好一会儿的时间,文子清才收了手,而司画的脸色也好转了许多。文之山看着自己最小的四女儿叹了一口气便看向了司棋,只说了一句声“棋儿!” 司棋心中自觉有愧,便面对着文之山跪下:“父亲,棋儿连累四妹妙妹受苦,棋儿有罪。” “罢了,这事回去之后再说,眼下还是你四妹妹身上的毒要紧。琴儿与书儿,你们二人先回府吧,告诉刘姨娘,就说画儿已经得救要她不要担心,我们在宫中事情料理完毕便会回去!” 司琴与司书本想再看看到底是怎么再回去,被他们父亲这样一说也只能作罢,彼此瞪了一眼便走出殿门。 文之山见其他人都走了,才对刘贵妃的俩个人说道:“烦劳公公带路了!” 刘贵妃的一个贴身太监说道:“大人这是说的哪儿的话,能为相爷及公主办事都是我们这些奴才的荣幸,咱们高兴还来不及了呢。既然四小姐可以动了,那咱们还是快些走吧,免得皇上他老人家等及急了!” 文之山说了一声好,便让文子清抱了司画与文之山等人一起来到刘贵妃的宫中,这时已有几位太医等在宫中要为司画的诊脉。 刘贵妃命人将司画安排在一间房内,看着太医们为她诊脉,而正殿内,慕容煌则是坐在主位上,旁边便是皇后,而赵婕妤则是坐在下道,文之山等人因为要恪守礼仪则是站在一边。 这时慕容煌问向路公公:“路山,让你去御膳房问话,你可是问出来了什么?” “回皇上的话,老奴奴刚刚已经去了御膳房,那负责烫水的御厨已经畏罪自杀了,还有负责装送的小太监也死了!所以老奴奴才急急的回来禀明皇上,一切还请皇上定夺!” 慕容煌立即怒目圆瞪看着路公公说道:“什么,都死了!哼哼,好狠的手段,竟然做得滴水不露一点破绽也不留。可他们小看朕了。路山朕给你五天时间,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主谋给朕找出来,不然你的脑袋也不用在你身上呆着了!” “老奴遵旨,五天内如果不能找出真凶,老奴便自行了断!”这路公公是自小跟着慕容煌的,行事极有慕容煌的作风,说一就是一从来不啰嗦。 主仆俩个这样一说,说一旁的陈皇后与赵婕妤都微微变了脸色,一句话也不敢说,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慕容煌又想起刚刚司棋说的话便问向司棋:“棋儿,刚刚你说什么?三天前你就曾中毒,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下,那今日下毒之人与那天的可是同一个?棋儿不要怕,今日无论是谁做了此事,朕都替你做主,你说出来便是!” “父皇!”司棋欲言又止看向了一旁的文之山,而文之山则是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 “之山!”慕容煌这时看向了文之山冷冷的说道:“刚刚朕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今日不论是谁,一经查出朕绝不轻饶!如此说你还顾忌什么?棋儿你出来便是!”说着慕容煌又命令断续说道。 皇上都这样说,那文之山还能说什么,只能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让司棋说出实情。 司棋低头想了说道:“禀父皇,三日前棋儿是应太子妃之邀去的太子府上,当时皇后娘娘也在场。从那里回来后棋儿便昏迷不醒还口吐鲜血。经金师傅的大力相救棋儿才躲过这一劫。而至于刚刚为什么没有中毒,棋儿是想可能是因为金师傅心疼金这个徒儿给金吃了他炼的丹丸的皆故吧!” 慕容煌一听便眯起眼睛想了想喃喃的说道:“太子、太子妃?路山,宣太子与太子妃,让他们来这里见朕!” 路公公低头应了一声“是”,便转身出了正殿。。。 没过多久,太子与太子妃便来到刘贵妃宫中的正殿,与慕容煌及陈皇后行了礼之后,便站在一边。那慕容煌自然是将棋儿所说的说与太子二人听,太子妃丁慕雪一听便跪在地上说道:“禀父皇,那日儿臣的确是约请筱静公主来我府上一聚,那是因为公主她赠与儿臣一套宫裙,儿臣为表谢意才邀请她的,怎么会无辜伤害公主?请父皇明查!” 这丁慕雪自嫁皇家以来,一直深得慕容煌的喜爱,再加上太子本身又懂事能干,所以那那这二人一直很信任也宠爱。见太子妃这样说便伸手要她起来说话:“朕只是问你当天的情形,并没有说那下毒之人便是你。你不要急,什么事慢慢的说来!” “棋儿,太子妃说她并没有害你,你看这件事情。。。”说着,慕容煌又转身看向了司棋。 司棋这时低头说道:“父皇,儿臣并没有说下毒之人一定是太子妃,但那日棋儿的的确是在太子府呆过,也是从太子府回来后毒发,当时皇后娘娘也在场,娘娘她可以做证的!” “文司棋,不要以为皇上收你做义女封你做公主,你就可无法无天,连哀家也不放在眼里,你诬陷哀家的儿媳哀家凭什么要给你做证?”一旁的陈皇后生气的指着文司棋说道,而她这样说时,慕容煌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下。 文司棋直接看向了皇后,不卑不亢的说道:“皇后娘娘,儿臣并没有说谎,那日儿臣的确是在太子府内当时娘娘也在场,您还赐了一杯南诏国进贡的葡萄酒给棋儿呢,皇后娘娘忘了?” “文司棋你休要胡说,哀家什么时候。。。”陈皇后一听这文司棋竟然把实情都捅了出来,吓得不知该说什么了。 慕容煌这时冷冷的看着皇后,说道:“皇后,这么说当日你也在场?那杯酒也是你赏赐的。你之前未曾见过棋儿,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见她?朕听说,你身边的人曾经向朕身边小太监打听过,司棋进宫那日的事情,皇后你朕解释一下什么时候朕的事情也需要向你报备了?” 皇上这样问话明显的就是已经不满了,身为皇后哪能不知道,于是陈皇后急忙跪下说道:“皇上息怒,臣妾只是挂念、担心皇上所以才让人去打听。又听说文二小姐长得像极了冰盈妹妹,于是就想见见她一解思念之情。可是臣妾确实是没有害过她呀,请皇上明察!” “一解思念之情,哼!”慕容煌冷哼一声低头看着陈皇后说道:“二十年前你与文夫人同时参加太子妃的遴选,那时朕怎么没有听说你与文夫人有什么交情,二十年后倒是要想起看人家的女儿了。皇后,你这话你自己会信吗?” 听了这话,陈皇后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跪在那儿不知所措。而太子与太子妃同样是紧皱着眉头不知要如何替皇后解围。最后太子跪在地上恳求皇上说道:“父皇这件事情还未能查清,并不能证明母后或是雪儿就是那下毒之人,所以还请父皇饶恕母后,毕竟她是一国之母,也是儿臣的母后。看在儿臣的份上还是让母后站起来吧!” 看着自己的儿子,慕容煌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太子为你说情,那皇后起来吧。” 这陈皇后才敢站起来,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这时太子看向文司棋说道:“筱静公主,三日前的事情还请公主仔细回忆,是否真是在我府中毒,如果不是还请公主替母后与太子妃求情,请父皇息怒!” 文司棋看着太子,心中也对这位东来国未来的皇帝比较满意:不急不燥、沉着冷静果真有做事的风范。不过。。。 “回太子的话,虽然司棋不能确定这下毒之人就是皇后娘娘或是太了妃,可是司棋从太子府中回来,中毒未去任何地方也未何吃过一粒米,喝过一口水,那也证明在是太子府中中毒的,所以无论无何那日的太子府是脱不了干系的!” “那依公主的意思是。。。”太子听出这里面的话音便问道。 司棋笑笑说道:“皇后娘娘贵为后宫之主,太子妃也是储军之妻。司棋还是拎得清轻重的,所以请父皇应允在未查明下毒事件之前,还请皇后娘娘与太子妃不要随意的走动。还有,今天我四妹妹中毒之事” 婕妤娘娘也有责任,所以。。。 “朕允了!”还未等司棋把话说完,慕容煌便威严的说道,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尤其是赵婕妤仗着平时皇上对她的宠爱,梨花带雨的说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臣妾不要。。。” “赵婕妤从即日起不得出你寝宫半步,直到此次下毒事件水落石出为止!”可今天的慕容煌连理都没理赵婕妤便严厉的说道。之后又转头看向皇后与丁慕雪说道:“皇后,你也回你的宫中吧,后宫事宜暂交由刘贵妃打理。太子妃也在你太子府中不得擅自出府,在府中好好的照顾皇长孙云儿吧!” 丁慕雪是聪明人一听皇上这样说立即跪倒在地说道:“儿臣遵旨!”慕容煌比较满意这个儿媳的态度便伸手示意她起来。 然后看向刘贵妃说道:“爱妃,你从即日起打理后宫,筱静公主与四小姐被下毒一事也交由你来处来,朕把路山派给你,爱妃你就放手去查吧,朕今次一定要将后这宫中这不正之风给扼制住!” 刘贵妃一听便正色的说道:“臣妾遵旨!” 慕容煌点点头然后看向了皇后与赵婕妤:这二人看了便脸色不好的给慕容煌行礼,颇为尴尬的离开了刘贵妃的宫中。 慕容煌看这二人离开了便问向司棋:“棋儿,这样你可满意?” 司棋一听急忙跪地说道:“儿臣多谢父皇。其实儿臣也并非是要与皇后娘娘、婕妤娘过意无不去。只是儿臣与四妹妹先后中毒,心中觉得委屈所以才请父皇将此事查清,请父皇与太子不要责怪棋儿。” 太子一听心中那个骂呀:这人都禁足了,你倒会装好人了! 当然有这个想法的可不止他一个,那慕容煌也掳着胡须看着司棋心中说道:你这丫头是什么脾气,朕会不知道?算了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说吧。。。 153节 赵婕妤下毒的原因 慕容煌将皇后等人都禁中足,而给司画诊治的太医也已经走出来,低跪地给慕容煌回话:“启禀皇上,文四小姐身上的毒已被文将军解得差不多,刚刚微臣又给四小姐配了药喂下去,此时已经醒转过来。另外微臣给四小姐又开了一些进补的方子,每日按时服药用不了多久四小姐便可以下床走动了!” 司棋一听这话便上前将那药方拿下贴身放好。 慕容煌一听毒解了没事了也放下心来看着文之山说道:“之山哪,四小姐的身体无大碍了你也不用担心了。四小姐的身子还虚弱不如就让她在刘贵妃宫中休息吧?” “启禀皇上,臣以为小女还是回臣府中休息不要打挠了贵妃娘娘。”文之山却不领这个情:他可怕好端端的再搭上一个女儿。 慕容煌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想什么,也不怪他便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们也回去吧,让四小姐多多休息,需要什么与朕说了便是!” “臣谢过皇上!”文之山带着司棋与文子清跪在地上谢恩,之后便带着司画出了宫。。。 “父亲,这次的事情是棋儿不对连累了四妹妹,棋儿想照顾四妹妹所以能不能让四妹妹住在我府中!”把司棋放上马车后,司棋便向文之山说道。 文之山看着司棋半天才说道:“棋儿,以前是父亲对不起你,所以对你的所作所为父亲也算是睁只眼闭着眼,可是今天的事情。。。。,哎,画儿她毕竟年纪还小,她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司棋一听急忙说道:“父亲您误会了。那。。。”说到这儿司棋看向了宫门口,那里不仅有侍卫把守,而且太子府的轿辇已经走出来,便小声的说道:“父亲,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到我府中女儿自会向父亲与兄长解释。” 文子清也看见了太子府的轿辇便对文之山说道:“父亲,或许此事另有隐情,我们不妨到那的府中坐坐,一来安顿好四妹妹二来也听棋妹怎么说!” 文之山一见自己的儿子说话了,便点头说道:“那好吧!棋儿你上车吧,子清你随我来!” “是!”子清与司棋齐声应承后互相看了一眼便各自的上了马车与坐骑。。。 回到闻香阁司画安排好后,司棋便随着文之山、文子清来到书房,文之山坐在书桌之后看着司棋问道:“棋儿,有什么话你说吧!” 司棋看了看他又看看文子清说道:“父亲,四妹妹的毒不是我下的。我吃过师傅给的丹药,一般的毒药对女儿根奈何不了。所以当女儿发现自己的烫中有毒时,确实有想过利用四妹妹将此事闹大可是当我准备动手脚时却发现四妹妹的汤中也毒,所以便将错就错让四妹妹喝了那带毒的甜汤。父亲,女儿承认这样做不对,可是父亲棋儿是有把握的,即使哥哥不出手也能救下四妹妹,所以请父亲原谅!” “你有把握你就这样做吗?你不怕一旦哪里出了错。画儿她就。。。”文之山看着司棋,神色复杂:眼前的女儿让她恨不能爱又不能! “为父知道在你恢复神智之前画儿欺侮过你,可她毕竟年纪还小都是书儿教唆的,那也是有情可原的,你难道就不能原谅她吗?” “父亲,棋儿说过了,这样做棋儿已经知道错了,心存愧疚才会将四妹妹接回府照顾,也并没有因为以前的事情记恨四妹妹。如果今天换了是我哥哥或其他的人棋儿也会选择这样做。父亲,难道现在当务这急不是追查给我妹下毒的凶手,而是在这儿互相怪罪、埋怨吗?” 司棋的脾气倔让她低三下四的赔礼道歉已经很难得了,而文之山这样没完了的她可受不了,当即顶起了嘴。 一旁的文子清一看事情不妙,急忙当起了和事佬说道:“父亲,孩儿认为棋妹说的没错,当务之急还是要查出真正的凶手才是。” 文之山原本要训斥司棋的,一听自己的儿子也这样说愣是咽下了这口气说道:“那依你所见这下毒之人是谁?” 司棋听了肯定的说道:“四妹妹的不敢说,而给我下毒的一定是皇后。棋儿发现当皇后见没有喝下那碗甜烫时脸色非常不好,所以棋儿能够断定。不过四妹妹的毒与棋儿不一样,又想不通皇后为什么要毒害她,难道她是想借此除掉越婕妤不成,如果那样只毒死我一个也足够了,为什么要带上四妹妹呢。” “画儿,赵婕妤?”文之山听到这儿不由的眯起了眼睛,似是在想着什么?而子清与司棋知道这个老爹的一国之相可不是白当的,要不然宁王怎么会这样拉拢他? 想了一会儿文之山说道:“荣禄王的二公子爱舞也善舞,十三时便以一舞在宫宴中成名,深得皇上的喜爱。而那赵婕妤进宫之前在京城的名媛中也是以舞成名,她入宫就是因为那年皇后的重辰宴的一舞艳压四座才被皇上看中而入了宫,莫非这与画儿中毒之间有什么关系?她今天的这一舞可是出了不少的风头啊!” 文子清始终没怎么说话,听他父亲这样一说便也说道:“当年孩儿还未去边关,在家中就曾听说赵婕妤私下里爱慕慕容措,在家中苦练舞艺以求得慕容措的青睐,难道说四妹妹中毒是因为这个?” 司棋一听又一仔细的回想便拍手说道:“肯定是,今天四妹妹指婚给慕容措时,棋儿曾注意过那赵婕妤的脸色不太好,当时还想是因为四妹妹的舞艺盖住她的风头而不高兴呢,想想竟是为了这个。哼,这个蠢女人竟然在自己操办的宫宴中动手脚也是笨的可以了!” 文之山听了摇摇头说道:“非了。那赵婕妤进宫短短三的时间便做了婕妤,可想而知她也不是个笨的,定是她发现皇后从中做了手脚心想不如混水摸鱼,哪承想竟聪明反被聪明误了,那皇后才是心狠手辣的主,从厨子到太监竟然一个活口都不留!要想查案也是难上加难呀!” 司棋听了反倒是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这倒不一定,她这样做没准还是帮了我大忙呢。。。 154节 大舅子与妹夫之间的较量 文之山与文子清一听就知道这丫头一定日又是有了什么鬼主意便问道:“棋儿,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坏主意,说出来给哥哥听听?” 司棋听他这样一说便吐了吐了舌头说道:“父亲可还记得我师傅说的一句话吗?弄死皇后不是我的本事,让半死不活才是我的本事。她既然做了这么多的亏心事,那一定怕鬼叫门的,棋儿今晚就叫她睡不安宁!”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棋儿站住!”那文之山毕竟只是文臣,听司棋这样说恐怕她闹出什么事来急忙叫住她:“棋儿,那可是大内皇宫,里面不仅有侍卫把守还有天师堂的人负责保护诸位贵人的安全,你不可乱来小心被抓到时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文子清也不赞成司棋去宫里冒险上前说道:“棋儿不准胡来。之前哥哥不在京城也就由着你了,如今回来了是不可能让你去冒险的。” “没事的,我有师傅还有凌炎、老竹子对了还有韩彰帮忙不会出事的。你们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就是了!”司棋与凌炎她们都已经约好了,只想着快点去宫里找那个皇后的晦气。 一听凌炎等人的名字,文子清的脸色就不好看了,绷着脸看着司棋说道:“棋儿,韩彰也曾与我说起过这个凌炎还有青佬的事情,我以为此三人来历不明,你还是离他们远些好!” “他们是我的朋友,多次救我于危难中。如果不是师傅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说他们?难道韩彰没告诉你他们是怎么把我从血尸的手中救出来的,是怎么样从冥界中查到娘亲魂魄的消息的?”司棋是非常敬重文子清的,觉得这个哥哥为了妹妹做出许多的事情,可是他说凌炎他们可疑,她可就生气了! “棋儿,你说娘亲魂魄是怎么回事,你们去冥界做什么去了?”俩兄妹还在争论凌炎的问题时,文之山却在注意着另一个问题。 司棋这才想起自己说漏了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文子清。 文子清瞪了她一眼才看向文之山说道:“父亲此事一言难言,总而言之就是孩儿与棋儿会想办法把娘亲的魂魄找回来的,您不要担心!”之后又转身对司棋说道:“还不快去照顾四妹妹,皇后的事情由我来处理。以后不准你见那个姓凌的!” “为什么?我不,我与凌炎情投意合为什么不能见他!”司棋的脾气也上来,小嘴一撅眼睛一瞪不服气的看着文子清。 文子清因为是家里的长子又是带过兵打仗的,当然不会惯着她也瞪起眼睛看着她:“你敢!” “文公子,凌某不知何时得罪了文公子要棋儿不要见我?”就在此时一个清越的声音在书房外想起,司棋脸上一喜随后便看到凌炎和青依等人出现在书房门口。 文子清愣愣的看着门口那个白袍人眯起眼睛。 凌炎一眼便知这个文子清竟然动用神识探查自己的灵力,先是微微一笑,然后调动法力将那神识震出要体外。 文子清的神识探到凌炎的体内竟然一丝灵力与法力的迹象也没有查到,正在纳闷时,便被一股雄厚的法办给震出体外,让他不自觉的退后一步:“你,,,” 文子清想像不到:这个人如此年轻竟有如此深的修为,而更诡异的是竟然看不出他有丝毫灵力,真的如李国师所说此人深不可测! 而司棋站在一边虽说不吐知道这二人短短的时间便有了一次较量,可她也看得出:这二人之间肯定是不对付!大舅子与妹夫之间没准会有一场战争! 想到这儿,司棋慢慢的靠近凌炎小声的说道:“我哥哥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与斗可得小心点!” “放心吧,看在你的面上我也得悠着点不会伤了他!”凌炎转头对她笑着,那满眼的宠溺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边的文子清实在看不下去了,当即喝道:“棋儿你给我过来!” 司棋立撇撇嘴看了凌炎一眼还是乖乖的走到文子清的身边对他做了个鬼脸。 而文之山这时说道:“凌公子既然来了那就请坐吧!”说着他便自行先坐下了,而凌炎礼貌的冲文之山点点头,然后坐在一边神情知若的看着文之山等人,当然看到司棋是那溺爱是任谁都挡不住的。 文子清冷哼一声,回身拉着司棋坐在凌炎的对面。这样的举动引起了青依的不满,嗤笑一声说道:“文将军将我这徒儿保护得还真是好呀,只是不知当她深陷血尸包围时,文将军在哪儿呢?” “你。。。”文子清看着青依知道他不是司棋那个不知从如冒出来的师傅,听他这样说想反驳他,可是却讲不向什么道理来。 青依更是冷笑一声:“怎么说不上来了,是不是?那本仙师替你说,我那徒弟被血尸包围时你正在边关戊守、救援不及,而本仙师与凌公子等人却是及时赶到从血尸的口中将她救下。 不仅如此,她身上的毒也是我二人解的,还有在郊外凌公子一人力拼二人将司棋从邪修的手上救下,请问这样的人你还能怀疑他对你妹妹心怀不轨吗?如果是,怕是你妹妹的小命早就没有了,哪还轮得着你在这儿幺五喝六的,怕是连哭都找不着调门了!” 青依几句话便把文子清说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文之山也是羞愧的看向司棋与子清:“清儿,这些为父真的不知道!” 文子清摇摇头说道:“这事不怪父亲,你并不知道修玄世界的事,也并不知道棋儿身上的秘密。棋儿乃五阴之体是那些邪修、妖修及鬼修一直想得到的,在孩儿没有去边关之前也曾与韩彰一起赶走过许多,我们俩人也为此受过伤!” 说到这儿文子清又看像了凌炎等人说道:“为了棋儿的安全,我将外公给金留下的重宝送给让她贴身佩带,这样就能保护她。这重宝也是修玄世界的修者们做梦都想得到的,可如今我却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存在,莫非是已经不在棋儿的身上?” 155节 大闹皇宫 凌炎一听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文子清一进来就探查自己的灵力,对自己十分防范,原来是以为自己将棋儿的那枚玉佩骗走了。 想到这儿,凌炎微微一笑说道:“原来如此,棋儿将你身上的那枚玉佩给文将军看一下,不然我就要成了偷盗的小贼了!” 司棋也听出了她哥哥这话里的意思,急忙将那玉佩拿出来放在文子清的手上:“给,你看吧!这就是你说的那枚重宝!还说呢,有几次都是因为她我差点送了命,一个个全都是冲着它来的!” 文子清没理会司棋说的什么,只是仔细端详那玉佩:倒还是那枚玉佩这个不会错,可为什么它的灵力一点也看出来呢? 凌炎这时又笑道:“文将军你也可以探查一下棋儿的灵力,看看她有什么变化。” 文子清一下子就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急忙将神识打进司棋的体内,果然她身上一点灵力也没有,也根本让人发现不出她五阴的体质。原来如此。。。 “文子清先谢过凌公子对舍妹的照顾了!”文子清对凌炎一抱拳算是对刚刚的鲁莽道歉,可是却依然说道:“不过,这修玄世界中子清从未听过有凌氏一族的存在,而在下担心舍妹的安危不得不对凌公子的身世调查了。” “我凌氏一族乃是隐世不出的修真大族,除非人界有大劫难时不得出族。我这次来到东来国也是为了历练,不承想却遇到了棋儿卷入这俗事之中,想来也是命中的注定的缘分才会如此吧!”凌炎三言俩语就把这事给搪过去了:这世间的修玄都多去了,别说你文子清就李国题师也不可能全听过。 凌炎的眼睛又看向司棋笑着说道:“至于棋儿的安危,我想文将军也大可不必担心。在下敢问文将军,那李国师的道行修为如何,你与陈堂主之间又是哪人更胜一筹呢?” 文子清丝豪不避讳的说道:“李国师是我东来国修玄界一等一的高手,而陈堂主的道行修为也略胜我一筹。凌公子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凌炎听他这样一说就知道这位是谦虚着说呢,怕是他与陈思亮之间是不分伯仲吧! 听到文子清问他就笑着说道:“他二位的修为道行在东来国都是属一属二的,如果他们二位发现凌某有可居心怕是早就将凌某拿下了,何苦还要等今天呢。文将军,有时你的担心不得不说多余的。凌某认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在此,而是血尸还有令慈魂魄的事情才是当务之急。凌某如果猜得不错令慈的魂魄或许就在血尸王的藏身之地!” “你当真这么认为,你可是什么线索?”提起自己的母亲文子清便淡定不了了:他与司棋还不同,司棋生下来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而他却是被自己的母亲捧在手里长大的,如何不想念? 凌炎也知道沈冰盈的魂魄对文子清的意义也不隐瞒什么直接说道:“我族人打探的消息,说是那尸王的封印越来越弱,随时都有可能冲破封印而出,而他之前的一些人类旧部已经想方设法的得到他的精血,将养了新的血尸其中一些修为较高的有了灵智的则藏了起来,据我们估计那个地方也应该是符文洞的所在地!” 文子清与文之山听了便急着问道:“那可找到母亲的下落?” 凌炎摇摇头说道:“那血尸的藏身之处甚诡异我的族人追踪了几次都半途而废,所以文将军你还是将精力投放在这里,而不是盯着凌某还耽误了我的行动!” “这个。。。”文子清听了这话有些难为情:刚刚听凌炎所说,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妹妹做了实在是太多了,而自己却还在疑心他。目前先不管他报着的是什么目的,可他实实在在的是保护棋儿,这比什么都重要。即使以后他真的有什么不轨之心,有自己在也不会翻出多大的浪来。 这个时候司棋见她哥哥不说话了,便拉着子清的手说道:“不要这个那个的了,我们今晚还有事不在跟你耽误功夫了。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帮着托住李国师和陈堂主,我们的人手正好还够呢!” “你想怎么做?棋儿,哥哥可是对你说那比毕竟是皇后,你万事可得小心!”文子清开始怀疑这个妹妹要用的是什么办法,为什么要托住李国师,甚至还要带上韩彰。 司棋的小嘴一掀说道:“这个先不说,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时辰不早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我们先走了!” 说完挥挥小手上前挽着凌炎的胳膊看都不看自己的父兄一眼便走书书房。 剩下文之山与子清俩人大眼瞪大小眼。。。 “炎,他们是谁?”司棋看着眼前的两个俊男和一个美女有些发蒙,看向凌炎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凌炎微微一笑揽着她的肩指着那俩人说道:“棋儿,让我给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的妹妹凌月,而那个与我长得一样的是弟弟凌辰。这一位是是岳阳叔叔,他们都是来帮咱们的。所以今晚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人手不够的问题了!” 司棋听他这样一说便仔细打量起眼前的这三人:他们族里的人可真是会长,个个的都长这么好看,先别说凌炎的弟弟妹妹,就是那位叔叔长得年轻俊俏根本不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岳阳本是蝶族的妖精长得美那是不用说的,而司棋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委实让他有些难为情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炎,你是不是该管管你的这位,怎么老是盯着别人家的人看?”一旁的月像保护自己的猎物似的挡在岳阳的身后,让岳阳哭笑不得。 司棋一听有些头晕:感情这位小姑娘喜欢这一口,竟然是忘年恋,凌炎他们家的口味还真是不一样。 她这样想是因为不知道凌炎实际上是妖精所化,等她知道了其实她才是口味重的。 凌炎微微一笑将司棋揽紧在自己的怀里,看着对面的岳阳与凌月调侃的说道:“放心吧,我的棋儿只是看一眼,她可没那兴趣掺和到你们事情里去,听着都够心烦的。今天找你们来是想让你们帮个忙,今晚咱们来个大闹皇宫怎么样?” 156节 神经错乱加半身不遂 “大闹皇宫?哎哟喂,这个可好玩了。炎你怎么不早说?如果早告诉我,我就多带些朋友来了,炎你是不知道我在那边有多么无聊!”那凌辰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一听有好玩的乐得就差点蹦回天上去了。 而凌月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拉着岳阳的手说:“好呀好呀!好久没做这么高兴的事了,炎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一听这话,司棋就想找个地方好好的静静:他们一家子都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一听到这事都那么兴奋?和自己家那俩个老顽固完全不一样。 而凌炎却是冷静许多说道:“老竹子与文将军去托住李国师与陈堂主这样后宫中就没有几个是修为高的了,岳阳叔叔与青老就能对付,咱们几个兵分俩路,辰与月你们去往赵婕妤的宫中,我与司棋带着韩彰去皇后的寝宫。咱们一个时辰后会和,记着我说的话不能把她们吓死,知道吗?” “等等炎,不把她们吓死那找我们来干嘛?莫非是像母后说的让他们神经错乱外加半身不遂!”凌月反应快,伸着一根手指说道。 凌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伸出一个大拇指,而一旁的凌辰则鄙视的将那根伸出来的手指给推了回去,当然也迎来凌月的白眼。 司棋在一旁有些不淡定了: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越听越像穿过来的话,有机会一定要见见凌炎的娘亲! 分工分好,下一步就是各奔自已的目标了。。。 皇后的宫中,陈皇后正忧心重重的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徐尚宫给她卸妆一句话不说。 “娘娘,如今那厨子与太监都死了已经死无对症了,那刘贵妃能查出来什么?再说文司棋是离了太子府之后毒发的,也不能证明就是咱们下的毒,顶多就是落个嫌疑,可没有真凭实据谁又能把皇后娘您怎么样?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最后不都是不了了之了吗?” 陈皇后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是以前,以前皇上还没有这么多的妃嫔,也没有这么多的子嗣,如今后宫的妃嫔多了又个个都是貌美如花,还有那么多的皇子在身旁,皇上他怎么还会像以前那样迁就哀家。哎,如今太子也长大了不需要这个我这个母后了,竟然也不替哀家说话了!” 徐尚宫听了便笑着安慰道:“娘娘,是您多想了。太子虽说不是您的亲生子,可自从瑜妃去了以后便跟着您,对您那是十分孝敬的呀。依奴婢看这次的事情闹的的确有些大,把太子妃也牵连在内太子是有些分身乏术了。不过看皇上的态度对太子仍是十分重视倚仗的,想来看在太子的面上也不会多加苛责娘娘的。” 皇后听了只能苦笑一声:“但愿如你所说吧。哎,本来想借这次的事情即除了文司棋又绊倒赵婕妤,没想到却让那个刘*贱人占了便宜,想想就心烦。算了,事情已经出了想了没用,咱们歇着吧!” 说完便让徐尚宫服侍她就寝。 就在这时寝宫内突然刮起了一阵风,殿内的烛火飘忽了几下便都熄灭了。 “怎么回事,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进来风了。宫女们都做什么去了,快叫她们把烛火点上。”陈皇后有些心惊拉着徐尚宫的手说道。 徐尚宫是宫里的老人,为人也是心狠手辣胆大的主,听见皇后这样说便说道:“娘娘不要害怕,这只不过是风罢了。想是哪个宫女或是太监懒没有关心窗户,您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叫人将烛火点上。” 说着向殿外喊道:“小春子,进来几个人将烛火点上!” 可是外面却没有人应她。 徐尚宫皱了皱眉头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应。徐尚宫也不免心中起疑了,转头对皇后说道:“娘娘,奴婢去外面看看,您在这里等着奴婢。” “不,不!徐尚宫你哪都不要去,就在这里就在这里陪着哀家,哀家害怕!”陈皇后哪肯放她走,拉着她的衣袖眼睛四下的看着。 徐尚宫没办法只能哄着她说道:“娘娘,奴婢不走。娘娘你别怕,奴婢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皇后娘娘,徐尚宫奴婢死得好惨啊!”就在这时一个惨戚戚的声音在寝殿内想起,吓得陈皇后妈呀一声躲到徐尚宫的背后。 徐尚宫也害怕:毕竟是亏心事做多了。可皇后在她的身后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露怯,便强撑着说道:“谁?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皇后娘娘在此还有退下!” 她在这里装硬汉,可人家可并不怕她。只见这殿内的烛火一下子又点燃了,可是闪了二下又灭了。 这一回陈皇后可崩不住了,妈呀一声跪倒在地上哭着说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哀家会请天师堂的法师们超渡你们的,求求你们放过哀家吧!” 她这边一提到天师堂倒是提醒了徐尚宫,只见她一手扶着皇后一边看向大殿的四角说道:“这里是皇宫内院,有天师堂的法师们保护,劝你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免得被法师们打得魂飞魄散不是超生。” “咯咯,天师堂的国师们!徐尚宫他们在哪儿呢?”这时殿内想起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刚从冰窟窿里刚来似的,让陈皇后俩个人听了浑身直哆嗦。 终于徐尚宫也挺不住了,声嘶力竭的喊道:“谁,是谁?有本事出来别躲起来鬼鬼祟祟的!” “哼,我们本就是鬼当然要躲起来了啦!”那声音不屑的说道。 一听鬼这个字,那陈皇后都傻了愣在那儿也不知道动了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徐尚宫此时则是站起身来满大殿的转悠喊道:“谁,你是谁?你给我出来!” “咯咯!”那个声音又是一阵笑,然后说道:“既然尚宫这么想见我们,那我们再不出来可就对不起徐尚宫了。咯咯!” 说完,这殿中便下起了血雾,让这俩人女人发疯般的叫起来,可不管他们怎么叫,愣是一个人都没有。 “皇后娘娘,徐尚宫奴婢们死得好冤呀!”这时,突然有好多的声音一同响想起,随后,五六人影飘在大殿中。。。 陈皇后与徐尚宫抬头一看,顿时尖叫着抱在一起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原来那些东西都是苍白的脸,血红的嘴,眼睛鼻子嘴巴甚至是耳朵都还流着血呢,甚至有同个被挖去了眼睛或鼻子。 这些人都是那些被她们害死的人。。。 157节 向着星辰许愿 陈皇后与徐尚宫俩人此时根本不敢抬头看,只是一味的求着:“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冤有仇债有主。皇后娘娘当你处死我们时没有想到这因果报应这一说吧。娘娘,你可知道像我们这种枉死之人是入不了轮回的,只能在冥界受苦,直到,直到,嘿嘿。。。”一个声音说到最关键处竟然嘿嘿的笑起来不说了。 徐尚宫的胆大一些,听他这样说就哆嗦着问道:“直到什么?你什么怎么样才会离去?” 那声音听了,又是一阵怪笑,半天才说道:“冥界的大判爷爷说了,直到我们这些冤魂野鬼报了仇,没有了怨念才可转世轮回。所以,我们几个就约着一起来了。嘿嘿,徐尚宫,你瞧,这两个是新来的,说是今天才死的!” 徐尚宫听了战战惊惊的抬头又看了一眼,只一眼又吓得低下头闭上眼睛说道:“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这些事都是皇后娘娘让我做的,我也是不得已的呀!” “你,你敢出卖哀家!”陈皇后不可相信的看着徐尚宫,而后者连看都不敢了,只是一个劲在给那向个冤鬼磕头。 其中的一个冤鬼这时阴沉沉的说道:“还说你是被逼的,当初害我们时你怎么不说你是被逼的?强行让我们喝下毒药时怎么不说你是被逼的。挖下我们眼睛时怎么不说你是被逼的。皇后、徐尚宫今天我们就是来报仇的,你们纳命来!”那个鬼魂说着便飞下来直冲徐尚宫,而另外的鬼魂也不由分说的冲向徐尚宫与陈皇后,有的是掐有的是咬还有的是拿着白色的绫子去绞。。。 整个大殿中都是皇后与徐尚宫的哀号声,可是外面的却静的狠一点声音也没传出去,甚至是寝宫外站着的宫女还在纳闷:今个儿皇后娘娘怎么没叫她们进去侍候呢。。。 凌府的屋顶上,两个身影抱在一处看着皇宫的方向:“今夜你可是玩高兴了?是不是把前几天的怨气都撒出来了?” 司棋一听便咧开小嘴笑道:“嗯,今天玩得还算是开心,想想那皇后那个模样我就想笑。哼,她活该,竟然害死了这么多的人,还想害我,不给她点厉害瞧瞧怎么能行?” 凌炎好笑的点点她的额头说道:“赵婕妤那边月儿也捎来消息,与皇后的情形差不多,甚至比皇后还要不堪看来是年纪小的缘故。” 司棋听了点点头说道:“她们这些后宫的女人们,一个个都是蛇蝎心肠,从来不人的性命当回事。那赵婕妤才多大的年纪就会如此狠毒,竟然为了一个不属于她的人而对司画动手。哎,今天幸亏有哥哥我们场,要不然司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我没想到太子竟然不是皇后亲生的,怪不得太子对她虽说是尊重可总是感觉少了点母子间的亲情里面呢!” 凌炎在后抱着司棋听好这样说不由得好笑的说道:“你管得还真宽,如今你折腾他们也折腾够了,还管这么多干什么?闹了半夜你也是累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说着就要抱着他飞回自己的卧房。 “我不!”可司棋却小嘴一撅拉着凌炎的说道:“炎,你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今天也是我的生辰吗?” “当然记得,本来我还准备好要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去处,可是被皇后的事情打断了。怎么棋儿你是生气了吗?气我没有记住你的生辰?”凌炎有些抱歉的看着司棋,因为没能给她过生日而内疚。 司棋却是摇摇头说道:“我没有生气,那天说的生辰其实是明天。只不过我想在子时时与你一起过,所以才骗你的!炎,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我们一起去湖边喝酒赏月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凌炎听了立即咧嘴笑了,只低低的说了一声“好啊!”但拦腰抱起司棋凌空飞向湖边。 湖边的亭子里,凌炎一挥手那石桌上便摆满了佳肴美酒,把司棋高兴的乐眯了眼睛。 “这是娘亲亲手酿的果子酒,在族中也被示为宝贝的,这一次被月偷出来些就是为了给你庆祝生辰的。还有这些。。。”凌炎说着又指向了那些吃的,说道:“这些也是月他们从族中偷出来的,也是娘亲的手艺,你来尝尝看看我到底与娘亲的手艺差多少?” “呵呵,你怎么不说你的手艺比你娘亲的要好呢,这么没自信!”司棋弹了一下凌炎的额头,然后便拿了点心往自己的嘴里塞,一边吃一边说道:“嗯,这味道绝了,比你做的好吃不止十倍,炎,以后为了我你得努力了!” 凌炎宠溺的笑着,将精美的酒壶拿起倒了俩杯酒递给司棋一杯说道:“慢慢吃,别噎着。来来尝尝这个。” 司棋接过那酒杯眨着眼睛看着凌炎笑着问道:“你不准备说点什么吗?今夜的月色还有美酒佳人相陪,炎,你可不要煞了风景哦?” “调皮!”凌炎轻笑着将她嘴边的碎屑擦掉,然后清清嗓子举起酒杯看着司棋说道:“生日快乐,棋儿。喝了这杯酒我带你去看天上的星星,让你在星辰前许愿好不好?” “炎,你怎么会懂得这个,这个也是你娘亲教你的吗?”司棋先是感动后是惊讶:这看星星又许愿可是前世的情话,没相到异世的凌炎竟然也懂得,他那个无所不能的母亲呀! 凌炎始终笑着说道:“是娘亲说给我们兄妹听过,不过棋儿今天咱们不说娘亲好吗,今天咱们只说你我!来!”说着,凌炎率先将杯中的酒喝净,司棋素来爽快一仰脖也干了。 随后,凌炎又为二人倒满了酒,又召出辰送他的可上天入地的宝物:一个蒲团,与司棋二人一起坐在上面念动了咒语,那蒲团便飞上高空,越飞越高高到似乎伸手就可以碰到那些星星地停下。 “棋儿,喜欢吗?”凌炎搂着司棋坐在蒲团上一边看星星一边喝酒。这样浪漫的场景当然让司棋很高兴,窝在他的怀里直点头,那杯酒已经让她又喝掉了。 “怎么不说话,喜不喜欢?”而凌炎今天犯了倔一定要亲耳听到司棋说喜欢。 司棋又是点点头:“喜欢,当然喜欢了!炎,没想到你这么浪漫,这才是给我的最大的惊喜!” 凌炎一听先是一愣,而后心虚的笑笑:说实话他的性子跟他父王一样非常严谨,而他们家负责浪漫的一向都她娘亲。而现这些都是遗传到她们娘亲基因的辰告诉他弄的,没想到司棋竟然喜欢这个,看来以后要同辰多多学习! “只要你喜欢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棋儿,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凌炎将头抵在司棋的头项,诚民诚意的说道。 俩人在一起看了好半天的星星,将一壶的酒都喝得都差不多了,司棋抬起头睁着醉眼迷蒙的眼睛看着凌炎说道:“炎,你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看到这样的司棋凌炎的心一下子澎湃起来,一点紧张有一些兴奋,竟然起了生理反应。 司棋粉红的脸嘿嘿一笑点着凌炎的鼻子说道:“你装傻!我不相信你不记得,我说过的我生日这天我要。。。。” 158节 兑现诺言 “你要什么?”明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可凌炎却非要司棋自己说出口。 司棋抿都会小嘴看着凌炎,终于噗嗤一声笑出声,搂着凌炎的脖子说道:“炎,你真的好坏,每一步都把我给算计进去。嗯,好吧,你不说那我说,那天对你说的一切都算数,这样总行了吧!” “那天你说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看着如同猫眯的司棋,凌炎完全是得着便宜卖乖,还想逗弄她。 可是他忘了司棋不是一只猫,根本是一只母老虎,即使是醉了也是一只醉虎,只见眼睛一瞪掐上凌炎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即然你不记得了,那就算了。记住这可不是我食言以后不准拿这个说事听见没?” 说完便将身子拧向一边,继续欣赏她的星星。 凌炎一看这下可完了:玩笑开大了,自己的福利眼看着就要泡烫了,急忙笑嘻嘻的搂着司棋说道:“棋儿,我是逗着你玩呢?我怎么会忘了呢,从那天起我可是数着天数过日子呢。棋儿,你看现在不早了,子时已过咱们。。。。” “本姑娘不高兴,那件事再说吧!”司棋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小手一挥也不看凌炎说道。 凌炎哪肯错失这么好的一个夜晚,只见他笑嘻嘻的亲了一口她娇嫩的脸蛋,然后不顾司棋的反抗将她强行将带回自己的卧房当中,将柔软的娇驱放在床榻上,然后双手拄在俩边将司棋圈在自己的怀里。 司棋看着眼前的男人,柔媚的笑着,然后两只小手勾住凌炎的脖子将他拉低送上自己的唇,轻声的说道:“趁我现在还没改变主意,你可以随心所欲了!” “棋儿!”凌炎看着这样的司棋,喉咙有些干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这次与上次在温泉宫是不一样的,上次可是魂体的融合,而这次将是灵与*的结合! 司棋不说话只是看着凌炎,那眼神里却盛满了邀请。这样凌炎还等什么? 凌炎不用术法一件件的脱去司棋与自己的衣服,直到俩人赤*相见凌炎*在司棋的身上轻轻的吻一下她的唇,哑着嗓子说道:“棋儿,不要害怕,这一次我不会弄疼你的!” “什么这一次?”司棋的身体状态今天格外的好,仿佛为今天已经做了好多准备,准备在这一天为凌炎盛开,可她却听不懂凌炎说的“这一次”代表什么意思。 凌炎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给差过去,将司棋紧紧的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着风:“没有什么?我是说你的第一次我一定会温柔的待你,把你自己放心的交给我吧!” 司棋只觉耳边酥酥麻麻的,紧接着自己的身子也跟着酥软起来,有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不自觉的轻呤出声:“嗯,炎!” “棋儿。。。”这声音无疑鼓舞了凌炎,看着已经情动的司棋终于不再隐忍,吻向她的唇,她的颈然后一路向下,与司棋共赴巫山。。。 “呜,好累!”第二天一早,司棋喃喃的说着翻了一个身,而凌炎则从后面抱住她,轻声的说道:“很累吗?” 司棋闭着眼满足的笑笑哑着嗓子说道:“嗯,是有些累,好想多睡一会儿!哎,你好坏,以人家弄成这样!”说着说着司棋便抱怨起凌炎:这个家伙的精力真的很旺盛,竟然索要了大半夜,弄得自己累昏过去到现在都不想起来。 凌炎心疼的抚摸着她光*的肌肤,有些自疚的说道:“对不起棋儿,一遇到我便情不自禁,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以后我会注意的。反正今天没什么事,你就多睡一会儿吧!” 听凌炎这样一说,司棋费劲的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行呀!司画儿还在我的府上,她体内中了毒需要照顾。我得回去照看她!”说着,便强撑着要起身,却被凌炎拦下。 “她体内的毒不是被文子清给肃清了吗?没什么大碍的。再说,你府里还有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在,那俩丫头心思一定会照顾好司画的,你就不要担心了!现大听我的多上睡一会儿!”说完,凌炎便要将司棋按倒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司棋摇摇头说道:“司画身上的毒虽说是赵婕妤所下,可她毕竟是受我连累的。再说,即使她不被赵婕妤下毒,我也想利用她的。这事多少与我有关系,不去照顾她我心里不安哪!” 凌炎看着这样的司棋心疼的叹了一口气抚着她的脸说道:“平时看你如同男子一样做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一面。” “呸,你才是汉子呢,少啰嗦扶我起来!”司棋笑骂着捶打了一下凌炎,让他扶自己起来。 凌炎知道这丫头的脾气,她认准的事谁都不能改变,便也笑着将她扶起,亲手为她穿上衣裙,又亲自喂她吃过东西才将送回闻香阁。。。 “四妹妹,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司棋从绿柳的手中接过烫碗,轻轻的吹吹,然后喂给司画吃。 司画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她说道:“二姐姐,你如今贵为公主了,怎么还敢有劳您呢,妹妹自己来就行!”说着就要伸手过来抢烫碗。 司棋听了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说道:“这是什么话?你我都是文府的女儿,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如果再这样说你就不要在我这里了!” 司画听她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乖乖的喝下喂过来的东西。 司棋一边喂司画一边叹口气说道:“其实昨夜这事也对我,不敢让你这样大出风头。也实在是姐姐没有预到一支舞竟能让赵婕妤对你心生嫉恨,竟然想下毒害你!” “二姐姐,你是说是赵婕妤害我?可我头一次进宫之前也没见过她,她为什么要害我?”司画根本想不通里面的事情,便看向司棋。 司棋叹了一口气说道:“四妹妹,你年纪也不小了,以后又是嫁入皇家的,所以一些事情姐姐必须要告诉你,让你心里提前有个算计!听说那赵婕妤在进宫前就极为爱慕荣禄王的二公子。而二公子爱舞在京城中也是出了名的,所以赵婕妤善舞。” “二姐姐,你是说二公子他与赵婕妤她。。。。”司画一听揪心的皱起了眉头,捧着心看着司棋。。。 159 暗地处置 司棋并不是要往司画的心窝子里捅刀,恰恰相反见识了皇宫的明争暗斗之后,认为自己亏欠了司画的司棋觉得有必要告诉她事实。 “四妹妹,那天在大殿上二姐姐细细的观察过二公子,觉得他与赵婕妤并没有那回事,反而是他看你时眼神里绽放出异样的光芒,所以二姐姐觉得赵婕妤只是单相思罢了,二公子并不青睐她。 二姐姐之所以将这件事告诉你,是要你有准备进了皇家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一切都要小心为上知道吗?” 司画愣愣的看着司棋,细细的品味她的话最后才说道:“二姐姐,四妹妹知道了!我一定会小心的!” 司棋点点头又笑着说道:“不过,只要你与那二公子情投意合,凡事都要有商有量让他在乎你,这些烦恼自然就少了,知道吗?” “知道了!”司画听话的点点头。。。 “二小姐,刘婕娘来了。要探望四小姐!”就在这时绿柳走进来通报。 司画一听立即喜笑颜开,想下床接她娘亲可又看向司棋征询她的意思。 司棋笑着拍拍她的手说道:“那是你娘亲是不会在意这些的,眼下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还是躺在床上吧!”随后便吩咐道:“有请!” 不一会儿,刘姨娘便笑呤呤的走进来,看见司棋先是行了一礼说道:“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司棋微笑着一抬手说道:“起来吧!绿柳快请二夫人坐下!” “二夫人?”司画一听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向刘氏问道:“姨娘,这是。。。” “傻丫头,还叫姨娘。还不改口?”司棋笑着点了点司画的额头说道。然后看向刘氏说道:“你如今指给荣禄王府,父亲为了照顾你的身份已经决定抬了你娘亲为平妻,以后她就是咱们相府的二夫人了。你的地位也不是以前可以相比的了。你还不改口叫娘亲?” 司画不可相信的看看司棋,又看看刘氏见她双眼含泪看着自己笑,便知道司棋说的都是真的,便哭着说道:“娘亲!” 刘氏也已经落下泪来抱着司画的一阵哭,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道:“四姑娘,这一切都是公主所赐,没有公主哪有咱们娘们的今天,快快,快谢谢公主!”说着便要拉着司画给司棋行礼。 司棋急忙拦住母女二人说道:“不必多礼。这一切也是四妹妹自己努力的结果。从今往后还请二夫人精心照顾父亲与哥哥,相府的事情也劳烦你费心了。咱们文府可是再也不能出差子了!” 这刘氏是丫头出身,身世不好在文府中一直在夹缝中生存,能够活到今天也是有她的过人之处。她没有身世背景在相府中掌权是最好不过的了,不会因母家的关系而给文家惹麻烦。 刘氏母女彻底来了个大翻身,身份地位比苏氏母女要高上一阶,从此以后也不必受那母女的气了。。。 司棋身子乏,而她也看出刘氏母女还有许多话要说,便推脱有事出了司画的屋子。 而刚刚出了司画的的屋子,文焕便来了恭敬的说道:“二小姐,大公子来了,在书房中等候。嗯,凌公子已经在那里陪同了!” “他在那里陪同?”司棋问道,然后便忍不住的笑了:他去陪同?他是去陪着打架的还差不多。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与他怎么那么不对付! 想到这儿,司棋苦恼的摇摇头,然后小声的向身后的绿柳交待了几句,便去了书房。 “哥哥这么早怎么就过来了?”一进书房便看见凌炎与文子清正互相看着对方一句话不说。 还好,还好!没打起来! 文子清看着司棋终于笑了说道:“刚刚与父亲从宫里回来,便来到你府中来看看你和司画,司画怎么样了?” 司棋笑着点点头说道:“好多了。二夫人就在她房内,娘俩说话呢!哥哥,宫中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她这样一问,文子清便没好看气的瞪了她一眼,那意思是:你还好意思说? “上朝过后,皇上便将父亲还有李国师、陈堂主与我叫往御书房,告诉我们说昨夜皇后娘娘,与赵婕妤受到惊吓,有些疯魔了!” 司棋一听无谓的点点头“哦”了一声,然后看向了凌炎,二人心领神会的笑起来。 文子清好像还是看不惯凌炎,见他二人如此便咳了一声又说道:“不仅如此,皇后与赵婕妤还有她们的心腹竟然还自己交待了许多宫中的陈杂案件,其中包括是如何对你与司画下毒的。还有一件事让皇上龙颜大怒!” “什么事?”司棋想不通能有什么事会让皇上大怒的!难道二十年前沈冰盈的死也与皇后有关? 文子清神情严肃的说道:“太子的生母,瑜妃娘娘当年并不是因病而死,而是被皇后下了蛊毒而死!” 司棋他们说什么也想不到:这个皇后看似愚蠢,实际上却是心狠手辣的主,连宫妃、太子的生母也敢毒死,真的是心狠手辣! 毒害太子的生母,这皇上还能饶过她吗? 文子清似乎知道司棋想什么,继续说道:“皇后以前也做过许多触犯宫规的事情。可那时她母家陈太傅一家把管朝政,不能动手。如今她既然已经疯了,皇上的意思便暗地处置了,对外就说皇后突感风寒致死。” “那赵婕妤呢?”皇后都被处置了,一个小小的婕妤应该不会留了吧! 可没想到文子清却摇摇头说:“皇上对她还是有些感情的,所以只是下令将她送往冷宫,不得出宫门半步。现在后宫由刘贵妃操持。” 司棋仔细想想也是:那赵婕妤年轻貌美,那皇上又一大把的年纪了难免会有些念旧情。不过,那个刘贵妃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在冷宫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吧! 不过。。。 “由刘贵妃执掌后宫,那会不会影响太子的地位,毕竟哪个后宫之主不希望的自己的儿子坐皇帝。现在太子失去了陈家的这么一个后盾,他的太子之位怕是也危险了吧!”司棋看向了文子清: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的老爹还是支持太子的。 文子清摇摇头笑道:“棋儿,你并不知后宫中的事情。刘贵妃因为与皇后一样在进宫后不久便遭人暗害,不能有孕,所以她即使做了皇后也不可能动摇太子的地位。” 不能有孕?司棋吐了吐舌头:这后宫之内的斗争还真是厉害,电视上的桥断竟然是真实的存在的,妈呀,幸亏自己不进宫,否则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害了! “棋儿,你知道皇后与刘贵妃是被谁害的吗?”文子清突然问向司棋。 司棋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十多年前我还是个傻子,上哪知道这么多事情去!” 160节 小姐您误会了 子清想想也是便点头说道:“据皇上与父亲猜测,投毒之人是宁王。所以与宁王的这场战争也势必不远了。棋儿,今天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旦与宁王开战,父亲与我就都没有时间照顾你,你可要小心了。另外,血尸的事情你也要小心,你的体质你清楚!”说着,子清便看向了凌炎。 凌炎会意的点点头站起身走到司棋的身边说道:“文将军请放心,棋儿已经是我的人,我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让棋儿损失一根豪毛的,凌某说到做到!” “什么,你说棋儿是你的人?”文子清不可置信的看着凌炎,又看看司棋突然间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大怒吼道:“姓凌的,文某今日便要好好教训于你!”说着手中聚起能量球要打向凌炎。 司棋一见急忙上前挡在凌炎的身前说道:“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棋儿,这人沾污了你的清白,哥哥绝不会饶过他。今天哥哥便要替你讨回公道!”文子清咬牙看着凌炎,恨不能将她错骨扬灰。 而司棋却大方的说道:“哥哥,这是我自愿的怨不得炎。我们早就打算过,将娘亲的魂魄找回后便成亲,然后妹妹我跟着他归隐不再过头头号尘俗的事情!哥哥,如今我是他的人了,你却要打死他是想让我做真正的寡妇吗?” “棋儿,你。。。”文子清说什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这样说,还护着空上姓凌的,顿时看向凌炎的眼睛里冒出更多的火来。 咬咬牙说道:“棋儿别怕,是不是这个姓凌的胁迫你的,没事有哥哥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而这时的凌炎只是淡笑着一句话不说,他相信他的棋儿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 司棋简直要被这个文子清气笑了:这个人怎么和文之山一样固执。 “哥哥,棋儿从来不肥任何人的胁迫。与其这样说倒不如说是棋儿强迫他的。哥哥,我们情投意和如今生米又做成熟饭,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文子清说什么也没想到司棋竟这样说: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这是一个千金小姐该说的话吗? “棋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是皇上的义女,是皇上亲口封的筱静公主,你的婚事是由皇年指定的,你怎么能糊里粗涂的就跟这个人,就。。。”下面的话文子清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而司棋却轻笑一声说道:“哥哥,妹妹的婚事不用别人指定。如果皇上不允大不了我不做这个公主。再说我有皇上亲手写下的赦免书,妹妹是死不了的!”说着得意的瞟了凌炎一眼,意思是:看到没,姐还是很抢手的,都有人指婚,你以后对姐好一点。 凌炎自然是能懂她的意思,微笑着一只手揽向她的腰间。 文子清简直想废了这一对在他的面前秀恩爱的俩人,那能量球越聚越大,准备轰向凌炎。 “小姐,司徒府的小姐要见您!”就在这时,绿柳在门外恭敬的说道。 司棋与文清同时看向了外面,尤其是文清那能量球也忘了聚了,慢慢黯淡下去。 司棋瞄了文子清一眼便喜笑颜开的说道:“我知道了,请司徒小姐回吧,告诉她我这里还有点事情没解决好,等过几日我去司徒府找她!” “是!”门外的绿柳了应了一声便要走。 “等等,绿柳!”这时文子清急忙喊住绿柳,看了一眼司棋与凌炎不自在的说道:“哪有让客人回去的道理,你还不快去待客?” 司棋这时却与凌炎坐下了,一边看着手指一边说:“哥哥不是要与炎打一架吗?架没打完会的什么客,让静儿回去吧!绿柳。。。”说着又扯着脖子喊绿柳。 “打什么架?这事以后再跟你理论,你还是先去会客吧!绿柳,带路!”说着文子清便要走出书房门,可走到门口回头一看那俩人还在那儿坐着呢,便了哼一声上前拉住司棋往外走。。。 “静儿,你来啦!”刚刚走到花厅,便看到司徒静在那儿坐着,左看右看的,司棋上前热络的拉住她的手说道。 司徒静先是看了一眼跟在司棋后面的文子清,脸不由得一红才看向司棋说道:“棋儿,你让我。。。。” “静儿,你是来看望我的吧,你看我这个记性,身子没大碍了应该告诉你一声,这个可是我的不对了。静儿来,你快请坐!”司棋不等司徒静把话说完便把她拉到椅子前坐上,然后悄悄的对她使个眼色。 司徒静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司棋在为自己与文子清制造机会呢,便有害羞的低下头不说话。 文子清站在花厅门口看着司徒静一时竟然不知道要样做,只是傻愣愣的站着。 凌炎在他身后抬起一只脚一下子踹过去。。 “你。。。”这一脚恰到好处,正好将他踢到司徒静的面前,二人四目相对,脸全红了不知要说什么? 司棋这时看向凌炎会意的点点头,然后悄没声的与他一起退了出去。。。 “司徒小姐,子清这相有礼了!”文子清笨拙的向司徒静行了一礼。而对方也红着脸说道:“文将军,有礼!” 文子清偷偷看了一眼司徒静,只见她粉面桃腮分外的好看,心中一阵荡漾,在这个比自己少几岁的小姑娘面前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方手帕看着司徒静说道:“司徒小姐,这是你的手帕,昨天谢谢你!这。。。” 司徒静听他叫自己便稍微的抬头去看,只见文子清正举着昨天给他的帕子要还给自己,当即就变了脸色,声音中还有些擅抖的说道:“这,昨天看到将军给四小姐的解毒脸上有些汗水,便想着将军用得上,如今看来是我多想了,将军既然不用了,我自然是要拿回的!”说着便伸手要将那帕子拿回来。 文子清原意是想通过这方帕子缓解俩人的尴尬,不想她却想要收回去,这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呀。看到司徒静伸过来的手立即缩回去,说道:“司徒小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将军不是这个意思还是什么意思?这帕子你不就是要还给我的吗?”司徒静不比一般的闺门绣女那是高傲的狠,说话也比一般的女孩要直接得多。 文子清一听是原来是她误会了,急忙说道:“小姐误会了,子清不是这个意思,子清是想说。。。” 161节 皮相好能卖个好价钱 文子清在战场上带兵打仗那是杀伐果断,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却是笨得不知可如何说话才好。看着司徒静局促不知该说什么,正犯愁的时候一眼瞄见了司徒静身上的挂着的荷包,眼睛一亮说道:“小姐,这个荷包。。。,呵呵,巧了,今天子清也带着荷包,小姐请看!”说着将自己腰间带着的荷包解下来,提到眼前让司徒静看。 司徒静一看不禁脸有些红了:原来,文子清信中说到的捡到的她的荷包并没有还回来,而是将自己的常年用的一个荷包给了她。当时司徒静看到时便明白了文子清的心意,就与自己将玉佩掉包将自己的给了他是一样的。 如今看文子清将自已的女式荷包挂在腰间,刚刚的误会也就解除了,当即便笑出声。 文子清见她笑了才放松下来,看着对面的娇人又嘿嘿一笑将荷包打开,司徒静送给他的那枚玉佩就静静的躺在里面。 司徒静的脸一下红了:这一招还是她想出来的,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当面的拿出来。 羞归羞,可她也一样将手中的荷包打开,属于文子清的玉佩也躺在里面。。。 “棋儿,你说你哥哥那个榆木脑袋能懂得你一翻好意吗?”深秋了外院子里不适合散步了,凌炎便司棋带到卧房中让她好好的休息。 司棋躺在贵妃榻上,窝在凌炎的怀里不满的捶了下他的胸膛说道:“说什么呢?什么榆木脑袋?那个可是我的哥哥以后是你的大舅子,不许这样说他,小心以后他不让我嫁给你!哼!”说完还冲她做个鬼脸。 凌炎一脸宠溺的看着她,那俏皮的模样又让他想起昨晚的事情:昨晚完全是迁就她的身体,愣是将自己的欲*压制住没有向她索要那么多,如今这丫头又是这样一副模样真真是恨死他了。 手指轻点她的鼻尖笑着说道:“我就是现在说他好话也没见待见我,索性我也不讨好他了,反正他不同意将你嫁给我的话,本少主便强行将你娶回去,让他哭都找不着地去!”说完便豪不客气的吻上她的唇。 司棋轻捶一下他的背,可很快便沦陷其中,半天俩人才不舍的分开,司棋半眯着眼睛说道:“我哥哥他不坏,我想或是因为他在太乎我了才会对你挑剔的。你也不想想,你的身世神秘至今也没有几人知道你的部族,这种情况你让他如何放心将她心爱的妹妹交与你?更别说你还能下冥界沟通冥王,这个换成是谁都得怀疑,不把你当成妖怪打就算不错的了!” 一听妖怪两字,凌炎的脸色有了些变化,不过很快就笑着说:“那你呢,你是怎么看我?也把我当成妖怪吗?” 司棋听了笑嘻嘻的摸着他的耳朵说道:“我吗?嗯,如果让我知道你是妖怪那我必先饮了你的血吃了你的内丹,然后再将你的皮毛剥了拿去卖!你的皮相这么好你的皮毛肯定也能卖个好价钱!”说着便仔细的看着凌炎,观察他面部的变化。 凌炎看着司棋始终都是笑着,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司棋脖颈的位置威胁的说道:“然后呢?” “哈哈,逗你的了。你这么好怎么是妖怪呢?再说我喜欢的是你的这个人,与你的身世无关。即使你真的是妖怪只要你真心的对我好就行,别的我才不管那么多!”司棋突然间哈哈的大笑起来,原来她刚刚是逗他的呢。司棋或许是身在幸福之中,凌炎这些日子以来这些异于常人的举动、家世和背影,聪明如她竟然一点都不怀疑! 凌炎也同样是笑着,大手轻轻的握住那纤细的脖子邪邪的说道:“如果我真的是妖精,一定会把你变成我的玩宠天天带在身边,哪都不许去!到时看你这个丫头怎么办?” “怎么办?就那么办呗还能怎么样?”司棋一点也不在意的说道。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说道:“昨天忙着吓唬皇后,都忘了问你了。昨晚文司琴与司书在殿外发生了什么事?我交待你的可都是完成了?” 凌炎重新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脸一边说道:“你们文家的小姐个个都不简单,那文司琴昨天盯得司书紧紧的,那宁王世子想要上前私会司书根本一点机会也没有。后来还多亏司画机灵将司琴设法引走。而那个司书也确实是大胆,如果不是青老扮成太子的模样将她们撞见,怕是司书与宁王世真的将生米煮成熟饭了,到时你父亲再不想把她嫁进宁王府也是不能的了!” 司棋了然的笑笑:即使凌炎不说她也能猜出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收司画行事作风与她娘亲一样泼辣大胆,没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哼,如果不是为了照顾文之山的面子,还真不想让凌炎阻止他们:让她嫁进王府“享享福”就好了! “棋儿,我的族人他们带来口信,说是他们找到一处地方,怀疑是血尸的一处巢穴,你想怎么样?”司棋正在想着要如何捉弄司琴与司书的时候,凌炎突然说道。 司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问道:“炎,你说什么?你族人真的找到血尸的巢穴?它在什么地方你带我去!” 凌炎摇摇头说道:“棋儿,族人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定。再说即使确定也有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巢穴,你娘亲的魂魄不一定就在那里。血尸危险即使是李国师与青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消灭他们,我看你还是别去了!我告诉你只是让你不要太担心,我去就可以了!” “不行,这事关我娘亲的事情,我一定要去!炎,知道你心疼我,可是让我不管我做不到!炎,你就带我去吧好吗?”司棋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凌炎,说实话让凌炎拒绝她,他真是做不到! 想了半天凌炎才叹口气说道:“棋儿,这件事情不能听凭你一人说话,我想我还是与你父亲还有你哥哥商量之后再说吧!” “凌炎,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司棋有些不满的凌炎的态度,双眼圆瞪看着凌炎。 而凌炎却是苦笑一声说道:“虽然你哥哥不认同我让我很生气,可是在你的安全问题上我们是能达成共识的,棋儿,如果因为这件事情你生我的气,那我只能说抱歉了,我这次不能听你的!” 司棋简直肺都要气炸了,看着凌炎却不知要说什么才能改变他的主意。。。 162节 别绕圈子 n 163节 进宫陈情 文相与文子清吃惊的看着凌炎与司棋,尤其是文子清:到现在为止他还是不能相信凌炎。要司棋单独与他前去营救母亲的魂魄,说实话他根本不放心。 “凌公子,你说的我娘亲魂魄的事情是真的吗?你真的确定娘亲的魂魄在那里吗?” 凌炎当然听出文子清这话里的意思,微微一笑说道:“文将军,我并没有说令慈的魂魄一定在那里,只是说可能。本来我是看在棋儿的面子上才让族人去寻找魂魄所在,如果文将军不相信的话,那大可以不去!这样,棋儿也安全了我也就放心了!” 听了这话的司棋立即看向文子清,有些埋怨的说道:“哥哥,你到现在还不相信炎吗?如果你真的不相信他那也没办法,不过棋儿却是相信他的,所以这一次棋儿一定要去,救出母亲的魂魄!” “棋儿这不是任性的时候,得容哥哥想一想。哥哥可不想失去了母亲又失去你这个妹妹!”文子清皱着眉对司棋说道,然后转向凌炎又接着说道:“凌公子您不要误会,我这样想完全是为了棋儿的安全考虑,毕竟我母亲只将他留给了我!” 凌炎听了点点头说道:“文将军你的心情凌某完全能够理解,所以才会将棋儿带来与你们商量。一句话请你们相信,在凌某的心中棋儿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与二位一样不想看到她出现任何的差错。凌某这样说文相与文将军明白了吗?” 他说的这样明白,文之山与文子清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了,甚至文子清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是太多疑了,不应该这样不信任凌炎。 他们三人在这里倒是心意相通了,可是司棋那这却是炸开了锅了。只见她怒瞪着眼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说道:“凭什么不让我去搭救我娘亲。要知道要寻找魂魄是需要骨肉血亲的感应的。如今哥哥身为二品大将军掌管着京师的禁卫军,一时一刻也不能离开京城,那就只能我去了。难道要为了你们所谓的安全而不顾娘亲魂魄的安全吗,你们真的要娘亲魂飞魄散吗?你们做的到可我文司棋做不到,所以这一次我是去定了!” 这话凌炎听了还可以无动于衷,可是文之山与文子清听了可是架不住劲了。文子清看着司棋说道:“棋妹,这话不是这样说。如果有什么危险哥哥一定会挡在你面前。同样如果是娘亲的事情哥哥一样会不顾危险也要保护娘亲与你的安全。所以这次事情你不要争了,由哥哥去做。哥哥这就去像皇上请辞要去救回娘亲的魂魄。” “不错。想我文家为了他慕容一族付出的也够多了,如今我文家也要为自己着想了。”文之山这时也站起来说道。然后看向文子清说道:“清儿,明日为父就与你一同上朝向皇上请辞,我亏欠你们娘亲的太多,所以一这次我一定要弥补!” 司棋没想到,这俩个男人在这时竟然婆婆妈妈起来,不由得生气的说道:“也真不知道当初我娘亲当初看上爹爹你哪点。身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你都坚持了这么久为什么要半途而废?哥哥也是,身为一个男子汉就应该顶天立地一言九鼎。你们认为如果是娘亲在世会希望见到你们这样吗?” 司棋前世是个辑毒警察,为人处事就像一个男人一样。如今来到异世虽说性子有些转变,可是骨子里却变不了。见这俩个男人如此优柔寡断的,心中便大为不快。 文子清当然不想自己的亲妹妹去冒险,见劝不通她便看向了凌炎用眼神示意他帮忙说几句话。 可是巧了,凌炎就是看不惯他自以为是的样子,如今见他求救自己反而摆起了架子,把脸转向一边就是不说话。 文子清一看没办法又看向了自己的父亲:估计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之前棋儿的关系与父亲可是不大好! 果然文之山只张口说了一句:“棋儿!”便没有下文了。 文司棋抓住机会说道:“哥哥与父亲也不必多劝我了。如今宁王密谋造反,皇上正是用人之际。而爹爹与哥哥一直是皇上的仰仗的重臣,这个时候怎么能离去。所以这件事情还是由棋儿来处理,反正有炎还有老竹子等人保护,不会出事的。等我进宫见过皇上之后,我们便动身了!” 司棋的态度如此坚决,让文之山与文子清不知要说什么反驳了,只能不说话表示认同了。不过。。。 “棋儿,既然这事事关血尸,那就必须通知天师堂与国师府。为父想国师府定会派人协助你的,这样为父多少的也能放点心。”文之山毕竟是一国之相,脑子转和也比较快。 司棋想了一下觉得这也是必要的便点点头说道:“好吧,父亲。既然这事您说起那就由您向皇上与国师说明吧,棋儿明早便进宫面圣,将相府与宁王府之间的关系说清楚。” 文之山听了也知道无法改变这丫头的想法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翌日,慕容煌坐在御书房内正看着奏折,路公公便来禀报:“皇上,筱静公主求见!” “哦,棋儿来啦,快让她进来!”慕容煌听到棋儿的名字便不由自主的高兴,急忙让路公公将她迎进来。 司棋带着春桃笑意盈盈的走进来,跪在地上说道:“儿臣参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筱静公主快平身,来,到父皇的身边来!”那慕容煌抚须大笑,丝毫不像是被自己的皇后与爱妾的事情而影响。 司棋也早就料到皇家的无情,所以对慕容煌还能念到母亲的旧情份上而封她为公主,而感到荣幸与幸运。 此时笑着说道:“儿臣谢过父皇”然后便站起了身,让春桃将手中的点心放到龙案上说道:“父皇,这是儿臣亲手做的几样点心,请父皇尝尝!” “哦,是你亲处做的?呵呵看样倒是不错!”那慕容煌只是笑着点头,却不动一下筷子。 司棋是何等的聪明,见慕容煌这样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笑着看向一边的路山说道:“还有劳路公公为父皇布菜。” 那路山一听便看向慕容煌,见后者微不可见的点点头便笑着说道:“老奴遵命!”然后不知从哪找来的银筷夹起一块点心。。。 164节 一盘点心引起的回忆 慕容煌看着路公公用银筷夹起点心,见那银筷并未变化颜色才满意的点点头,接过那块点心放在口中细细品尝。 “棋儿这些都是你做的吗?果然是好手艺!”尝过点心的慕容煌大为赞叹司棋的手艺,而文司棋嘴上应着是心里却有些不好意思:这些都是凌炎替她做的,她哪会做这些东西呀! 慕容煌又吃了一块便不再吃了,坐在那儿像是回忆什么事情,终于他看向司棋盯了半天才说道:“记得二十年前,你母亲也曾为朕做过点心,与你的手艺相比不相上下。” 司棋一听正好合了她心思,便笑着问道:“父皇,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您与我母亲之间。。。” 司棋问话很有技巧,话只说了一半便不再说而是看着慕容煌。 慕容煌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之山是不会对你与子清说的。也罢过去二十年了,冰盈也去了。既然你想好奇那朕便讲给你听。 朕与你娘亲从小便相识也算是青梅竹马,不避讳的说朕非常喜欢冰盈,可是冰盈无意进宫,也不愿太子妃甚至是皇后,呵呵说白了她就是不喜欢朕,她把朕只是当成兄长而已。 后来之山出现与你娘亲情投意合,虽说朕曾经阻止过可依然斩不断他们之间的情丝,后来冰盈与朕有过一次深淡,那之后朕便明白了你娘亲与你父亲之间的感情,不是荣华富贵四字可以比的,便同意他们成亲。之山帮助朕夺得大宝之位,与朕也是亦君臣亦友的关系多次与你娘亲帮朕渡过难关,与你们文家朕是亏欠的。” 说到这儿,慕容煌又看向司棋接着说道:“所以棋儿,今日你有什么话大可以说出来,朕不会怪你也不会怪罪你们文家!” 司棋听了心中有些震惊:从慕容煌的态度及他对自己说出的这番话来看,他是知道今天自己进宫的目地的,既然这样也就不用绕来绕去的了。 “父皇,关于那宁王的事情棋儿也略知一二。不过棋儿相信我父亲与您一样,十分看重这份亦君臣亦友的感情,他与我哥哥还有整个文家都会永远效忠您,二十年前如此,现在、以后亦是如此!”文司棋并没有说太多,她相信慕容煌一定能听得懂。 果然慕容煌点点冰颇为赞赏的看着她说道:“棋儿,你很聪明。就如你娘亲一样,不同的是你娘亲柔顺凡事以柔克刚,而你则是棱角太分明了些,有些像之山的性子。朕希望朕的筱静公主如冰盈一样是一位贤惠温柔的公主。” 司棋听了耸耸肩说道:“父皇这个棋儿恐怕是要说声抱歉了。棋儿之彰的遭遇父皇也知道要想改变是很难的,不过棋儿尽量的多学学母亲,尽量温柔贤惠一些!”说着俏皮的眨眨眼睛。 慕容煌被她这个模样逗笑了,招手让她近前来坐。 司棋很自然的坐在慕容煌的一旁,看着慕容煌又说道:“父皇,其实今天棋儿不有一事要禀报父皇。此事事关血尸一案万分紧急!” “血尸一案的确是万分紧急,当年老国师就是因为血尸才会损命间接的也让冰盈丢了性命。棋儿,你想说什么直说无妨!”慕容煌也严肃起来。 司棋点点头说道:“血尸与定远候有关系,这事父皇或许早就知道但就是不知父皇为何迟迟不调查,不过棋儿的朋友倒是查出血尸的藏身之地,他们都在等待尸王破封印而伺机而动,所以棋儿请父皇同意棋儿与国师府天师堂的人一同前去,消灭血尸。” 慕容煌掳着胡须想了片刻说道:“定远候府的事情朕另有打算,不过既然找到血尸的藏身之地那朕必定要剿灭,以免造成大患。可是棋儿,你身为女儿家不宜前去冒险,朕看还是由别人去吧!” “棋儿此次去不止是因为血尸的事情,还有关娘亲的事情。当年娘亲的死有蹊跷,种种迹象表明与血尸有关。此次查明的消息也是因为与娘亲有关所以我与哥哥商量过了,他如今在京城掌管禁卫军,要保卫皇城的安全不能前去,所以棋儿才会前去。请父王看在娘亲的份上同意棋儿的请求吧!” 慕容煌一听此事与沈冰盈有关,便沉默下来不再说话,半天才说勉强的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前去吧。另外,李国师要镇守京城不能前去,那朕就派陈堂主并带天师堂几位天师与你前去。棋儿,可否能消灭血尸不要紧,要紧的是你一定要平安因来,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棋儿谢过父皇!”听到慕容煌这样文司棋心里还是感动的,身为一国之君,能对青梅竹马却嫁给别人的女人留下来的孩子做到这般,真是不易。或许做为帝王他有他的苦衷与无奈,为人也难免多疑善变些,可是能得出这慕容煌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与慕容煌报备过之后,文司棋便带着春桃回到相府将与慕容煌的对话,一字不露的说给文之山听。同时,李国师与陈思亮也在文相府中,看来是商量何日是起程以及血尸的事情的。 最后决定三日后出发,这次人员除了司棋、凌炎、青依和老竹子外,陈思亮还带了三位天堂的天师一同前往。而韩彰则被留下来听命于文子清。 临行前,司棋又将刘氏与司画叫到一起嘱咐了几句:无非就是让母女二人照顾好文之山与文子清的起居,另外格外注意张氏与苏氏的动静。。。 “棋儿,喝这个!”几天后在路边一个简单的茶铺前,凌炎扶着司棋坐下,将自己水囊中的水递给司棋喝。 司棋知道他的这个水囊是个宝物,不知道能够盛多少的水,反正她天天喝都喝不没,这里面都是凌炎族中的山泉水好喝极了。 当然这个待遇也只能司棋一个享有。 陈思亮等人都是男人对这些也不怎么在乎,一边喝着茶铺的茶水吃着简单的点心,一边聊着血尸的事情。 突然,陈思亮皱起了眉头,看向自己的身后。。。 165节 不听话的丫头 陈思亮皱起眉头,眯着眼睛看向自己的身后,司棋与凌炎等人也谨慎的看向那边:这一路上都很消停没遇到什么事,难道这会是被什人或是血尸盯上了不成? 陈思亮眼睛盯着某一处看了半天,终于大喊一声说道:“嫣儿,出来!” 司棋说什么也没想到,刚刚这陈堂主如临大敌的样子竟是在说嫣儿。等等,嫣儿,她怎么来了? 司棋也看向了那处,终于看见一具个头小小的年轻人,正不情愿的在一个草堆里站出来往这边走来。看那身量倒是真的与嫣儿很像,一看就知道是女扮男装。 那年轻人慢慢吞吞的走过来,站在陈思亮等人的面前,抬头怯怯的看了一眼陈思亮说了一句:“陈师叔!” “嫣儿,真的是你?”司棋吃惊的站起来上前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可不就是李红嫣吗?只见她的小脸上画得脏兮兮的,显然是为掩人耳目的。 陈思亮这时黑了脸看着红嫣说道:“谁让你跟来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国师知道吗?云清道长吃道吗?”现在红嫣主要跟着云清学习玄法。 “爷爷整天的忙着天师堂的事,还有宫里的事哪有时间管我。云清师傅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告诉爷爷那我就走不成了!”红嫣小声的在那儿咕嘟。 司棋听了不由得笑出了声然后看向了凌炎,后者也会意的点点头。 陈思亮简直被这位大小姐气坏了,上前抓着她的一只胳膊说道:“此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是好玩的。你赶快的给我回去!” 红嫣哪里肯回去,被陈思亮抓着反抗不了便蹲在上地打拖拖,说什么也不走。 “我不回去,我要与你一起去找那血尸。既然棋儿能去那我也能去。师叔你不能偏心。” 陈思亮的鼻子都要被气歪了:感情不让她跟着去还是他偏心了,她以为他们去干什么,是去玩吗?看了看茶铺周围的人,陈思亮压低了声音说道:“嫣儿,此次要去的地方很可能是血尸的藏身之地,血尸有多危险你应该知道。到时如果打起来师叔根本照顾不到你。听话,快回去吧!”说着便用手拍拍红嫣的肩膀。 司棋看到陈思亮这个举动便会心的一笑:看来,嫣儿这丫头并不是一厢情愿吗? 红嫣并不领陈思亮的情,而是直接坐在地上放起了赖说道:“我就是不走。云清师傅教了我许多厉害的玄法,爷爷的玄法我也学会许多,放心吧我不会拖累你的。到时我也司棋一样会保护自己的!棋儿,你说是不是?” 这红嫣也真会胡闹竟然拉着司棋下水。 司棋为难的看着陈思亮:这替红嫣说话不是,不替她说话还不是,一时之间让能言善辩的司棋也犯了难。 红嫣坐在地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间蹦起来说道:“好好,我回去!哼,实话对你说,来的路上我碰到了几个邪修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打退了,为此还受了伤呢!你却要我回去,好,那我回去好了吧!”说着转身就往回走。 陈思亮一听她路上竟遇到邪修,吓得立即上前拉住她说:“嫣儿,你受伤了?让师叔看看!”说着就上下打量红嫣 而红嫣则撅起了小嘴用力挣脱开他的手说道:“不用你管。被邪修掳了去就掳了去,反正你也不想见到我!”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见到你?我只是怕你遇到危险不想让人涉险,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陈思亮气得有些红了,显然是真急了。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上前将红嫣拉住说道:“陈堂主既然嫣儿来就让她留下吧。正好与我做个伴。再说你让她一个人回去,如果在路上真出了什么事,你要如何像李国师交待呢?” “这。。。”陈思亮想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 这时凌炎也上前来说道:“李小姐出自修玄世家又是出自名师,料想一般的血尸也不能将她怎么样。正好棋儿一个女孩也觉得无趣,陈堂主不如就让李小姐留下吧?” 这俩个人都为红嫣求情要她留下,陈思亮也不好再拒绝了,再说他是一百个不放心让红嫣一个人回去:落到邪修手里是什么下场,他是知道的。 “好吧!那嫣儿就留下吧。但是要听话不准乱跑,平时呆在公主的身边保护公主的安全知道吗?”陈思亮终于同意让红嫣留下来。 红嫣高兴的抱住司棋说道:“太好了棋儿,咱们又可以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在京城没有你有多闷。司徒静每天就想着如何见到你哥哥,根本不理我。” “我看不是因为司徒静不陪你才来找我们的,你是想要陪人了才巴巴的跑来的,对不对?”司棋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揭了红嫣的老底。 红嫣一听立即偷看了陈思亮一眼,然后狠狠的拍了一上司棋说道:“不准胡说。你才是因为有人要陪才来的呢,这会怪到我身上,哼!” 司棋知道这丫头看着大咧咧的,实际上在感情的事上还是害羞的:在这个世间有哪个敢司棋这样,直接说出来喜欢别人的。 几个重新坐下喝茶吃点心,因为司棋的缘故红嫣得以喝到凌炎带来的山泉水。 突然司棋感觉到有些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被人盯上了一样,于是抬头仔细的察看周围的人。 离她们不远的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个人,头带着纱帽青色的衣袍正在那儿不紧不慢的喝着茶。 似乎是查觉到有人在看他,他也将头转向了这边看着司棋好半天才转回去继续喝茶。 司棋疑惑的收回视线皱着眉: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总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似的,可是又一时的想不起来。 “棋儿,你怎么了?”正在这时凌炎发现了好的异样,关心的问道。 司棋点点头看着凌炎说道:“炎,刚刚有一个看着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似的,可是又想不起来,你看。。。”说着便又向刚刚那人所在位置指给凌炎看。可是那人却不见了。。。 166节 走过血尸窝 司棋指向刚刚那人坐着的位置,可是人却不见了,惊得她立即站起来看向四周,哪有那个人的影子? “棋儿,你确定这个人是你熟悉的人吗?”凌炎与觉得这件事有些怪异急忙问道。 司棋点点头:“虽然想不起是哪个,可是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认识的。这种感觉很奇怪。炎,你说他能是谁?” 这时,青依他们也站起身听她们说的,也向四周看去同样是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影。 凌炎摇摇头说道:“不知道,这个人有术法隐去了他身上的气息既使是我也不能探查到他的所在。看来这人不但道行精深而且心思细腻,以后我们遇上他一定要小心为上!” 陈思亮听了也点点头,然后便吩咐他手下三名天师往前面探路,而他自己则是站在红嫣的身边,将她纳进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 “凌公子说得没错,现在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危险也会越来越多,我们大家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单独行动。尤其是公主的安全犹为重要!”说着看向了司棋还有她身边的红嫣。 红嫣则是嘟起了小嘴,一副我会很听话的模样。 “好了好了!刚刚那人已经走了,咱们还在这儿大惊小怪的干嘛,照这样下咱们也不用找血尸藏身之地了,干脆回去得了。都是修玄的怎么连这点小事都怕。”青依在这些人当中修为是很高的存在,仅次于老竹子。 众人一听青佬都说话了,都纷纷点头,继续向前行进。 又行进了三天二夜,在一个南诏国与东来的交界处停了下来,凌炎指着远处被浓雾笼罩的地方说道:“那里便是族人打探到的所在,据说以前就是一个四不管的地界。” “什么是四不管?”司棋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 凌炎看着她淡笑着说道:“所谓四不管,就是人界不管,妖界不管,魔界不管,冥界不管。而天界除非是触犯了他们切身的利益否则不会插手其他几界的事,所以叫四不管。现在看这雾色还算正常,可据族人带回来的消息,往里走不会太远雾的颜色就会变成红色,走的越远颜色越深,到最后变成血雾时那目地的也就到了!” 陈思亮听了点点头说道:“不错,据国师说,当年与尸王斗法时,那尸王所到之处都是一片血雾,这血雾中还有毒,如果道法不精进陷入其中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那么说这里真的是血尸的老巢了,也就是说咱们来对地方了!”红嫣毕竟年纪还小,还知道她们接一来要面对是什么? 陈思亮看着这位小师侄,真的不知道带她来是错呀还是错呀! 司棋看着远处的那处雾,沉静的说道:“不管前方是什么,既然来到这里就没有退缩的道理。咱们也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早早起程吧!”说着率先一步走向那雾的方向。 凌炎知道她心中担心她娘亲的魂魄,怕是会经不住折磨而魂飞魄散所以才会这么心急,他也不多说什么紧走几步追上司棋与她并肩行走。 而后的青依等人与随即赶了过来。。。 “棋儿,你闻闻看,这里好腥呀!”随着深入,雾的颜色越来越红,而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血腥味。 司棋也闻到了,不过这相对比那夜遇到赵毅清时的血腥外加**的味道还是强了很多,这也说明这里只是一个外围,离真正的血尸藏身处还有一段距离。 拍拍红嫣的手安慰的说道:“别怕,这次出来咱们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的。凌炎的族人到时也会施与援手。再说,陈堂主会保护你的!” “我,我才不要他保护,我跟着云师傅也学了厉害的玄法,我才不会怕什么血尸呢!”李红嫣或许还在生陈思亮的气,撅着小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司棋知道她就是小孩的脾气,只是笑笑也不在多说什么拉着红嫣的小手跟在凌炎等人的身后,而青依则是走在最后面。 “奇怪了,怎么感觉老是有人跟着咱们,见鬼了。”走在后面的青依小声的嘀咕:“这世间还有让我查觉不到的人?” 司棋听了回头问道:“师傅怎么了?” 青依无所谓的耸肩说道:“没什么?可能是师傅我年纪大了有些疑神疑鬼的,没事徒弟你放心的往前走吧,师傅在后面照看着保证没事。” 司棋听了有些怀疑的看着他,然后又向他身后看去也依然是什么都没发现。 这时凌炎回过头说道:“青佬不管是什么人这个时候跟着咱们一定是心怀不轨,没必要与他客气直拉动手就是了!” “这还要你小子说,要是让本仙师发现是谁,本仙师一掌将他灭了!”青依有些窝火:他可是妖界的青年才俊,怎么到了这五不管的地界变这样了,连是被谁跟踪都不查不出来,说出去丢人! 这样又走了很长的时间,雾色已经变成血红的颜色了,现在不止有血腥味连那腐朽的味道也很重了,看来已经进入真正的藏尸地了! “前面随时都会有血尸出现,大家要当心了!”凌炎说着将司棋拉到自己的身后,自己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慢慢的一边走着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和动静。 而陈思亮同样将红嫣挡在自己的身后,追上凌炎一左一右慢慢的行进。 “咱们这样要走到什么时候,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见到血尸,棋儿是不是你们搞错了?”李红嫣毕竟是大小姐从小被她爷爷宠着,没受过什么苦遇到过什么挫折。 司棋摇摇头说道:“不可能。这里的情况与当时赵家的庄园一样,血腥味与腐朽味甚至比那儿还重,我相信这里一定藏有很多的血尸,它们现在没出现可能是没发现咱们,或者是有什么大阴谋,总之咱们还是小心些好!” 红嫣听了又看看周围的血雾似乎也相信了司棋的话,乖乖的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当心!”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凌炎一下子收拢手中的折扇挡在司棋的前面,紧崩着脸看向前方:离他们只有几丈远的地方,五个血尸站在那儿。 这五个人都跟当初的在赵家庄时的赵毅清一样,苍白的脸色红红的唇还穿着大红的袍子。。。 其他的包括红嫣也都看见这五个已经修出灵智的血尸,都不由得震惊,尤其是红嫣第一次遇见血尸这么恐怖的物种,饶是她的胆子再大也不由得喊出声。。。 陈思亮听到红嫣的喊声第一个反应就是回身将这丫头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慰道:“嫣儿不怕,有师叔在!” “师叔,嫣儿不怕。嫣儿。。。”在陈思亮的怀里稍微镇定下来的红嫣强撑着说道。陈思亮听了安慰的拍拍她的头。 这时的司棋则是走到凌炎的身旁看着那五个血尸说道:“这些血尸与赵毅清是一个等级的,怕是不好对付。而现在还只是刚刚进入这里,那以后。。。。” “不管怎样,我都会帮你找到你娘亲的魂魄,你放心吧。”凌炎谨慎的看着那五个血尸,嘴上却是对司棋说话:“棋儿,一会儿你与李小姐就躲在我们的身后,这些血尸就交给我与陈堂主吧!” 司棋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便点点头对凌炎说了一句“小心!”然后就退到了陈思亮与红嫣的身旁说道:“嫣儿,咱们退到一边来不要影响到陈堂主他们对付血尸!” 红嫣看了看司棋可能觉得一样的学习玄术,既然司棋都不怕那她怕什么?于是咬咬嘴唇看看陈思亮便退出他的怀抱来到司棋的身边。而陈思亮看了眼红嫣便也走到凌炎的身边,连同他天师党的三个人一起与血尸对峙着。 为首的那个血尸这时僵硬的开口说道:“什么人,竟然敢擅闯我镏金山!” 镏金山?哼,这倒像是太平间处处都放着尸体!司棋不由得在心中想到。 凌炎这时慢悠悠的打开折扇看都会对面的五头血尸说道:“我们只是闲来无事来到这里逛逛,这里是什么地方?镏金山,呵,我们怎么从来没听过?” “无知人类,你们没有听过的地方多着呢,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正好我们缺少食物,尤其是那俩个女人正是我们将军需要的!来,拿下!”说着,这为首的人一挥手,剩下的四头血尸便一轰而上。 那四具血尸与最早的赵毅清一样,只能是蹦着走,不过他们身体也机样坚硬身体也格外的灵活,当初司棋可是吃了大亏的。而那个为首的血尸却是没有动,那双不太灵活的眼睛始终盯着司棋与红嫣的方向。 陈思亮只轻轻的说了一声“上!”便连同天师堂的三人一起迎了上去,而凌炎则是时刻注意着那头不动的血尸,同时叮嘱老竹子要时刻防范其他血尸出现。 陈思亮的道行与修为与凌炎相差不多,对府这种等级的血尸当然不费事,而他带来的三人也是天师堂的精英,虽说道行不能与他相比可是对付血尸也不是太困难。 那头不动的血尸似乎也看出双方的实力差距,突然尖叫一声冲了上来,目标竟是司棋与红嫣。 凌炎大喝一声:“你敢!”挥舞折扇拦住了那血尸打在一处。 而青依与老竹子则走到司棋与红嫣的身边保护他们。 那领头的血尸实力已经与后期的赵毅清一样了,凌炎虽说道行修为在它之上,可也不三两下就能解决的。 而就在这时,浓浓的血雾后双突然出现五头血尸,直冲向司棋他们四个。。。 给读者的话: 本书已经参加pk,请亲多多支持!谢谢,每天6000字走起 167节 带纱帽的神秘人 看着又冲过来的五头血尸老竹子豪不犹豫的冲了迎了过去,与他们打在一处,虽说他法力强大可比竟是一敌五,竟然有俩个血尸灵活的躲过了他的攻击又袭向司棋。 青依这时也不敢掉以轻心了:这五头血尸要都与那领头血尸实力一样,一下来了俩个饶是法力强大也不敢大意,而让他更着急的是:这浓雾后面还有多少的血尸,如果再来几个,丫头们怎么办? 于是,青依豪不保留的施展自己的法力全力的对付血尸,以求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他们。同样有此想法的还有凌炎和陈思亮:他们最在意的女人就在那边,可造成不能出什么意外? 可是想什么怕什么?这时又是一声尖叫,浓雾后又出现了三头血尸,这一次他们以更快的速度袭向了司棋。 “棋儿!”凌炎一看心中着急便想退回去保护她们,可是与他对战的那领头血尸宁可被凌炎找伤也死死的缠住凌炎。 司棋早在血尸出现的时候便将符纸与红线鞭子拿在手中:凌炎给了她一套鞭谱,现在她可以自如的使用鞭子了。 而红嫣在经过最初的惊慌之后也镇定上来,将一把青锋宝剑拿了出来:不用说这青锋宝剑也是一件法器,怕是也被李国师泡过糯米水的了。 这三头血尸道行也同样不低,身体灵活程度几乎也正常一样了,司棋对付他们三个可想而知根本就是以鸡蛋碰石头。 可是不管怎么样,司棋也红嫣还是咬着牙背靠背站在一起对抗血尸的攻击。 司棋与红嫣的每一张符纸抛出去都被他们躲过去,即使抛到他们身上,而其他的血尸也会帮忙拿下来,显然这血尸已经和正常的一样差不多了,都学会互相帮忙了。 在一次次的攻击与防守中,司棋的被其中的一只血尸扑倒在地,那血红大口张开眼看着就咬向了她。 “棋儿!”凌炎那边刚刚把那血尸打倒,趁那血尸还没有缓过来的劲的时候,立刻奔向司棋这里,正好赶上将那血尸一掌轰倒。扶起司棋上下检查:还好,没有伤着。 “炎,先别管我,快看嫣儿!”司棋这时着急的说道:原来,红嫣此时已经在承受俩头血尸的攻击,已经滚到地上了。 凌炎一看急忙一掌拍向其他中一具血尸,将那血尸轰倒这样缓解了红嫣的压力,然后又飞向红嫣那儿将她拎起飞回到司棋的身旁。。。 这些血尸虽说被打倒,可是却是打不死他们,即使是人间修者的三味真火也不能将他们消灭。 刚刚被凌炎打倒的领头的血尸此时已经站起来,还想冲着司棋等人而来却被陈思亮拦住,这样陈思亮就是以一对二已经不是那么轻松了。 而老竹子这头也是刚刚打倒这头,那头也就起来弄得他想回来支援都不行,这样的情形同样出现在其他的人身上,所以现在的情形就是凌炎以一敌三对抗三头血尸,将俩个女孩子保护在身后。 司棋不可能眼看着凌炎遭受攻击,于是再次参加到打斗当中,一张张的符纸抛出,虽说不能近身可也能帮助到凌炎。一旁的红嫣也学会了上前与司棋一起竟慢慢的阻拦住一个血尸的攻击,这样分担了一部分的压力。 可就是这样依然不是办法:那些血尸根本打不死,而符纸的作用也只能暂缓他们的行动,只要打不死他们依然会攻击凌炎他们。 “吼吼!”就在这时,“嗖”的一声,一团蓝色的火焰从远处飞来,刚好打到被司棋刚刚定住的血尸的身上,只见那蓝色的火焰一沾血尸的身立即大面积的燃烧起来,不一会儿那血尸竟然被烧得连渣都不剩了,让司棋等人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有将尸王弄死这些血尸才会消失的吗? 凌炎也同样疑惑,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下的血尸还没消灭掉呢。 就在这时,在之前那个茶庄的青袍上从一片血雾中走出来,眼见他手指掐了一个决,一团蓝色的火焰又现在他手中,看着也同样看着他的司棋说道:“还不定住这些血尸,难道你想被他们缠住不能脱身吗?” 司棋被他这样一说一下子反应过来,看了红嫣一眼二人便一起将符纸抛出。 那些血尸都在集中精力也凌炎他们打斗,不可能躲过这些符纸,所以那些符纸轻意的就定住血尸,然后青袍人的蓝色火焰一打便灰飞烟灭了。 由于青袍人的加入,这些血尸很被消灭干净。凌炎他们先是仔细查看了司棋与红嫣的伤势,然后一起来到那青袍人的面前。 “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在何处清修?”陈思亮一报拳问道:以他的看法这个人应该是哪国的修者,来这里历练来的。而刚刚能消灭血尸的火焰,极有可能是哪国的大能修士研究出来的对付血尸的办法。 想着刚刚被火焰烧得灰飞烟灭的血尸,他就想着能不能将这玄法学来呢? 那青袍人始终不肯把那纱帽拿下来,同样的抱拳说道:“在下姓靳,南诏国人士,来此是为了历练的!” 凌炎听了不禁笑了,打开折扇轻轻的摇摇着说道:“来这里历练?敢兄台可知这里是什么地界,这里又都有些什么?” 那袍人听了只是轻轻的一笑说道:“刚刚诸位已经看到了,靳某三味真火可以灭了这血尸,所以在下不相瞒各位,在下来此就是要提升三昧真火的品阶,希望他能对抗更高级的血尸甚至是尸王?” “消灭尸王?你说的轻巧,如果真的有消灭尸王的办法,那当年四国的国师也不会不惜陨落而封印尸王了,早一把火将它烧了!”青依也不相信这青袍人的话。 而陈思高也同样抱着这要的想法。 那青袍了似乎早就料到他们不会轻意相信的也不恼,只是轻笑着说道:“这位仙师说的没错。当年如果有这三昧真火,四国老国师也会损落了。不过,在下用的这三昧真火就是由其中的一位国师所创,只不过当年形式紧急老国师不未来得及将传授世人,更来不及细细的推敲便尸王绝斗,以至于。。。”说到这儿,那靳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凌炎始终是打量着他,见他如此说便问道:“难道靳兄是那国师的徒弟,要不然怎么会得到这三昧真火呢?” 那青袍了听他这样说摇摇头,也带着丝遗憾的意味说道:“不,靳某并不是那国师的徒弟,而只是一位有缘人,因缘计会才会得到这三昧夫火,靳某曾经想过有朝一日可以将这三昧真火亲手传给他的后人,也算是对国师的一个交待了!”说到这儿青袍人便看向了司棋的方向。 司棋也同样盯着他,见他看向自己便说道:“那国师为何要将三昧真火传给你,难道他不会怕你趁火打劫吗?” 青袍人听了连连摇头笑着说道:“姑娘误会了。这可是关系到天下苍生的大事,靳某再不省事也是知道的,所以请姑娘不要开玩笑了!” “我可没有开玩笑。既然不是你想趁火找劫就是那国师太过糊涂,所非人,竟然连一个人的相貌都没有看清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你,真是可笑!”司棋一点忌讳都没有的说道。 那人听了不禁笑出声来说道:“姑娘这样说,无非就是想挤兑靳某将纱帽脱了,想看看我的真实面目。可是遗憾靳某自小就长得丑陋怕摘下纱帽吓着俩位姑娘,等以后有机会靳某自然会以真面目示人的。” 司棋一听也实在没办法了:对面这位主就是一块滚刀肉难对付的狠呢。 想到这儿她不禁看向了凌炎:下一步该怎么? 凌炎当然能懂她眼中的眼神,给她递过一个眼神示意她稍安匆燥,然后看向那个人说道:“靳兄是想往里深入吗?可巧了,我们也是有事想要进到深处去看一看,靳兄如若不嫌弃不如一起呀?” 那姓靳的一听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便笑哈哈的说道:“好呀,靳某正有此意。实不相瞒,虽说靳某的三昧真火能消灭掉血尸,可是靳某格斗的能力却是连俩位姑娘都不如,如果一个人前往深处怕是小命都保不住了,所以正有打算与几位同行也好互相有一个照应。” 凌炎一听,心里郁闷非常:这怎么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毕竟他们狐族是最会算计的种类,如今被人算计了传回族中去,还不被笑掉大牙。 不过,看在那三昧真火的面上,被笑掉大牙就笑掉大牙吧!一切不都是为了棋儿和她娘亲吗。。。 于是,凌炎笑着拱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在下凌炎刚刚多有得罪之处请匆见怪?” 那青袍人点点头说道:“好说!”凌炎见此又一一将其他人介绍给他。 “凌兄,我们是不是该动身了?”等凌炎将大家都介绍给姓的靳之后,那姓靳的突然这么说了一句话。。。 168节 奇怪的体香 凌炎诧异的看向他:这个人可够心急的。如果说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历练,那这么急可有点说过去了。除非他还另有其他的事情而隐瞒他们。 想到这儿凌炎看了眼陈思亮与青依,三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点点头,各自走到一个点将那姓靳的不动声色的围在一个圈内。 之后凌炎便笑着说道:“不错,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停留的,那我们就起程吧!”说完,牵起司棋的小手率先迈动步子。 陈思亮也挥手招来李红嫣那个小丫头让走在自己的身侧然后动身,其余的除了姓靳的以外,都以一种方阵的形式而行进着,以防遇到攻击时可战可退。 “陈天师不愧为东来国的天师堂堂主,一切都想的周到。咱们以这咱形式行进,即使遇到血尸的攻击也能做到全身而退了。”那姓靳的一边走一边看着这队形说道。 陈思亮只是微微一笑说道:“靳兄过奖了,这身在险地不得不多加考虑,毕竟这里还有俩姑娘呢,她们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听到陈思亮说起了俩位小姐那姓靳的将目光又转移到司棋与红嫣的身上,打量了半天才皱眉说道:“不知二位小姐跟哪位高人修玄?” 凌炎一直注意着姓靳的,看他目光挪到司棋的身上就更加戒备,这时听他这样说,觉得是话里有话便问道:“靳兄问起这个是有什么原因吗?她们二位曾经与我东来国的一位女观主习过玄法,难道这有什么不妥吗?” 那姓靳的听自己重复了一遍:“女观主?”然后又看向司棋与红嫣问道:“敢问那观主高姓大名?” “云清师傅是我们东来国京城中大名鼎鼎云水观的观主,玄法高强。怎么你认识她?”还没等司棋等人说话,李红嫣便快言快语的说出来,当然她也受到了陈思亮的白眼。 司棋没有理会李红嫣而是看向了姓靳的,也有一比好奇的问道:“靳大哥,难道我们跟云清师傅修玄有什么不对吗?你为什么对我们身上的玄法感兴趣?” 司棋不知为什么一直对这个姓的靳感觉到熟悉,而且生不出讨厌的感觉来,可她又想不出在哪里遇到过他:难道是没穿来时本尊所认识的一位故人? 姓靳的先是摇摇头后又点点头说道:“不,我与那位云清观主从未见过,也从未去过东来国的京城。不过以在下看二位所修的玄法会使二位体内的血液发生变化。” “变化?什么变化?”司棋大吃一惊:能是什么变化,难道是改变血型?可怎么可能呢? 那姓靳的深思了一会儿,好像是在考虑要如何措词司棋他们才能接受,终于他抬头说道:“这种变化就是使修法者的血液多出一种气味,而这气味会随着修玄者的修为加深而日益变重。这都还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这种气味对血尸格外的吸引力,味道浅浅虽然我们闻不出来可血尸却能轻而易举的闻到。这也就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刚刚那些血尸一直紧盯着二位小姐不放了!” “还有这么回事?看来云水观的女弟子也是因为这个而遇到血尸攻击的了?”司棋与红嫣都大吃一惊,原本还以为跟着云清学习玄法能多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没想到这差点害死自己。 而凌炎这时则是微眯起了眼睛皱着眉说道:“这样解释也未必不可。不过云水观的女弟子们遇到血尸袭击或许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云水观与紫云观相隔不远,或许他们只是简单的觅食而已。不管怎么样不多谢靳兄给我们这个消息,等凌某等人回到京城一定会小心谨慎的。” 他这样说姓靳的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继续向前走去。而陈思亮这时却说道:“靳兄,陈某有事相问靳兄?” 那姓靳的停住脚步扭头看都会陈思亮问道:“陈兄有何事吩咐?” “吩咐不敢相,只是想问问靳兄。如今俩位姑娘都已经修炼云水道友的玄法,血液中已然有了变化。如果想将血液变回去又该怎么办呢?”陈思亮看了红一眼问道。 那姓靳的听了遥摇头:“这个恕靳某抱歉并不知晓,关于血液的事情我也只是听我师傅说过。不过,在下知道只要这种玄法停止个修炼,那么这血液便只能如现在这样,并不会加深。或许随着时间的加长这味道有够除也说不定。” 听了这个答案,陈思亮与凌炎甚至包括老竹子与青依等人都不满意,只是碍于面子又想着以后地付血尸还要他的符纸,所以也强忍下不满继续走着。 而司棋与红嫣则是心烦的嘟起小嘴:这身上的香味自己还没闻到呢,那血尸是如何知道的呢? 这时凌炎走上前来,拉起司棋的袖子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不禁皱起了眉头:“思亮,是咱们大意了。棋儿她们身上的味道如果细细的闻是能闻出来的!” 陈思亮一听急忙走到红嫣的面前,也不顾什么师徒有别了,拉起她的一只袖子细细的闻起来,根本不管那小丫头的脸都红的跟苹果惟的。 “哎,果真是咱们大意了。如果不是靳道友的指点我们现在还蒙在鼓里呢。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停止修炼云清道友教授的玄法了。回去之后,记得要云清师傅还有那些女弟子停止修炼,否则血尸找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最终陈思亮也不得不认命的说道。 凌炎等人听了也不得不点点头。 那靳的一见大家都相信了自己的话也不多做纠缠,便说道:“既然话已经说清,那咱们就动身吧。此地为血尸一个藏之所,越往里血尸的等级越高难对付,数量也会越来越多,更位尤其是俩位小姐不心为为重!” 凌炎听了像低头看了一眼司棋,不由得了紧了紧手。司棋感觉到身边的男人的紧张与关心,抬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那头的陈思亮也同样看向身边的小丫头,可能是顾忌到自已的身份与辈份,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将视线挪到别的地方。 几个人不再废话继续往前走。。。 越走血雾的颜色越重,而行进的时间太长了司棋与红嫣也有些吃不消了。 凌炎心疼司棋便提议道:“思亮咱们找个歇息一晚再走吧,棋儿与李小姐可是承受不住了。” 陈思亮似乎也在想这个问题,听他这么说便点头同意:“凌炎你说的对,文小姐与嫣儿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肯定受不了,咱们确实是该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咱们也得养养精神,要不然这样太疲劳等血尸来了咱们也吃不消呀!” 俩个领头人这样一说其他的人肯定也没有什么意见了,于是天师堂的几个人还有老竹子就开始寻找落脚的地方,终于在不远处老竹子发现一个山洞,他进去检查过没有血尸看来挺安全。 凌炎与陈思亮、青依等看了一眼便带着司棋等走了进去,天师堂的俩个天师则守在洞外。 进了里面一看果然宽敞,而闻闻的气味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据陈思亮的猜测这里恐怕是原来攻击自己的那些血尸容身的地方,现在那些血尸被灭,住在这里也就踏实了不少。 青依不知怎么变得弄起一个篝火,让司棋与红嫣坐在旁边烤火,而他们几人则是商议了一下,俩人一班轮流守在洞口做警戒一个时辰一换。。。 凌炎刚刚从外面走进来,先是不放心的看看那个姓靳的,见他睡得正香才走到司棋的身旁,对守在红嫣身旁的陈思亮点点头,那陈思亮也同样点点头,又细心的为熟睡的红嫣盖紧了披风,才站起身同另一个天师一起直出洞外警戒。 凌炎看向睡着的司棋,见她闭着双眼小鼻子因为呼吸一动一动的,那可爱的模样不由得把凌炎看笑了,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将盖在司棋身上的、自己的白袍给紧了紧。 “炎,你回来了?”或许是自己的动作太大,竟然让司棋这个丫头醒了,凌炎有些歉疚的看着司棋小声的说道:“怎么醒了?再睡一会儿吧!” 司棋摇摇头将身子窝进凌炎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独属于他的气味轻声的说道:“刚刚睡了一会儿,不困了!炎,你困吗?” “不困,在族中修炼时经常这样习惯了!”凌炎笑着说道。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低头问司棋:“棋儿,你是不是因为担心你娘亲睡不着?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会找到你娘亲的魂魄的,你不要担心了好吗?” 司棋点点头如同小孩子似的小声的说道:“我相信你,有你在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炎,我只是担心如果我娘亲不在这里怎么办,如果她。。。。”说到这儿司棋突然不说了,凌炎也她心意相通,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说了,是因为:“棋儿,不要胡思乱想,你娘亲的魂魄不会有事的。我想,那尸王也好还是其他什么人也罢,当初弄走你娘亲的魂魄而不是直接驱散肯定是有用意的,或许你娘亲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也说不定,乖,答应我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避开棋听了点点头重新窝进凌炎的怀里,俩人又开始聊其他的打发时间。 “大家小心,有血尸!”就在这时陈思亮在外喊道。。。 169节 尸王是怎样练成的? 洞中的人不是睡觉,就是与凌炎跟司棋一样聊天,突然间陈思亮在外面示警说是有血尸来了,顿时大家都清醒了。 凌炎将司棋与红嫣交给青依,然后带着其他的人出去洞外,那姓靳的也跟着出去了。 外面不时有血尸的怒吼声和斗法时发出的轰隆的声音,想来场面一定很激烈,司棋担心凌炎的安危几次想出去看看,都被青依拦了下来。 好在这场打斗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外面便没了动静。这时的司棋一心记挂着凌炎的安危再也不顾青依有的阻拦,与红嫣一起跑到洞外,吓得青依急忙跟上。 “炎,你没事吧?”一出洞外便看见凌炎身着一身白袍背手站在那里,司棋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些,走上前拉着凌炎的手仔细的检查了半天见没伤着才彻底的放下心来,轻声的问道。 凌炎轻轻的刮了刮了她的鼻子说道:“傻丫头,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怎么这急着跑出来了,如果有血尸没被灭掉,伤了你怎么办?” “我不管,只要见到你没事,其他的我才不在乎。炎,那些血尸呢,都被消灭了吗?”司棋抬头睁着明媚的眼睛看着凌炎。 凌炎看着她这个模样,心里头有一股异样的情愫,让喉咙发紧知道是这些日子以来没有碰她,有些想她了。可是眼下的情况是不允许他们亲密的,只能按捺下异动轻声的说道:“没有。这批血尸比原来聪明些知道打不过就跑,所以跑了一只。不过,靳兄的三昧真火也烧灭了五只来不及跑掉的。” 听到凌炎这么说司棋便看向了站在一边不说话,只是看着远方的姓靳那人。 此时的那人静静的站在一边不说话,显得很落寞。这种感觉越发的让司棋得这个人自己一定认识,这种落寞的样子她在哪里遇到过,可是究竟是在哪里呢? 越想越觉得好奇,越想就越要知道这个人是谁,于是司棋不顾凌炎的阻拦走到姓靳的身边,看着他却是一句话不说。 “文小姐有事找某?”那姓靳的突然间说话把司棋吓了一跳。 清了清嗓子,司棋笑着说道:“哦,也没什么。只是觉得靳大哥的三昧真火厉害,想着开开眼界。当然如果能学到一二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那人听了呵呵的笑出声来说道:“原来文小姐是对我的三昧真火感兴趣,靳某还以为是别的呢!既然小姐想学那靳某便教给小姐也无妒妨!” “什,什么?”司棋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能消灭血尸的三昧真火可是一门绝学,不管到四国中的哪个都得被当成神仙似的供起来,可没想到这姓靳的竟然说要教给她。这,这个是真的吗?再说,这个能学吗?别在到时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变化,招着血尸到处追? 那姓靳的倒是没想那么多,听司棋这么说还以为是简单的不相信自己可以将三昧真火传给好呢,便笑着说道:“有什么不能的。靳某的三昧真炎练出来就是为了消灭血尸的,不教授与人留着它做什么?再说,这血尸这么多,尸王又那样厉害,仅凭靳某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对付的了。所以呀,将三昧真火教授世人是很正常的,只不过不得随便哪个人都可以,要找也找个与靳某的有缘的人!”说完这话,那姓靳的便转看向了司棋。 那人带着纱帽,他的五官一律看不清楚,可是那人却可以将自己看个一清二楚的,这种感觉让司棋很不自在,尤其是那人最后说的那句话:什么有缘?听起来总是感觉别扭。 被那人看得不好意思了,司棋便轻轻的咳了一声缓解尴尬,同时也提醒那人不要太过忘形,那边还有一个老醋坛子盯着自己呢。 “血尸!”突然司棋指着姓靳的左前方,脸色苍白显然是受到惊吓了,那姓靳的急忙转身,同时手中蓝光一闪,一团蓝色的火焰出现在他手中,可是左前方哪有半个血尸的影子? 这姓靳的也是聪明人,仅仅是一瞬间便想到了什么急忙转身,可是已经晚了,他只感觉自己的头上一凉,然后就看见凌炎笑呤呤的与司棋站在他对面,手中拿着他那顶纱帽看着他。 “赵毅楷?”司棋看着眼前的人惊叫出口,万万没想到纱帽底下的竟是赵毅楷,这怎么可能?那赵毅楷不是个只能依靠轮椅行动的瘸子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行动自如? 赵毅楷站在司棋与凌炎的对面,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道:“想不到筱静公主这样聪慧,竟然骗赵某露出真面目。呵呵,看来下面您要有一大堆的话要问赵某了!” “你到是明白?赵毅楷你说吧,为什么要跟着本公主?”司棋自带的就对赵家人有反感,虽说这赵毅楷没得罪过她,可是以他鬼鬼祟祟的以假面目示人跟在他们身边这一项来说,就对他产生不了什么好印像。 赵毅楷听到司棋用这种冷漠的、近于审问犯人的口气问他,不由得又是苦笑一声说道:“公主。毅楷这次来完全是为了帮助公主的。您也看到了,那些血尸不容易被消灭,如果不是我的三昧真火怕是现在您与各位也不会这么轻松吧?” “可你也别忘了,当初京城的血尸可就是由你赵家引来的,如今那化作血尸的赵毅清还不知躲在何处,让我们如何相信你?”这时凌炎也上前说道。同时凌炎又看了看赵毅楷的腿说道:“更别说你好端端的一个人非要用椅来掩饰而且是多年,说你还有你们赵家没有阴谋谁会信?”这赵毅楷一见凌炎说到关键的问题,不由得眉头紧皱低头不语,似是思索下一步要怎么做? 凌炎给陈思亮使了一个眼色,对方会意然后双双发南攻击袭向赵毅楷:这赵家的每个都可疑,尤其是这赵毅楷抓到他或许就能解出这血尸的秘密了! 赵毅楷反应也十分的迅捷,身子一拧便逃出了他二人的包围圈。可对方一个是妖族的少主一个是天师堂的堂主,哪个单打独斗都够他吃一壶的,要想逃出他二个的包围圈又是谈何容易。 很快赵毅楷又落进他二的包围圈,几个回和那赵毅楷便落进了凌炎的手中:看来真像他自己所说,他厉害的不过得法术的运用,若论纯武力对拼,他还真的只能与司棋、红嫣二人画等号! “陈堂主,凌公子听我说!你误会赵某了!”被凌炎扭着膀子,赵毅楷不得不求饶,而陈思亮与凌炎根本不理,青依更是过分直接召出由自己蜕去的蛇皮化成的绳子绑住了赵毅楷。 赵毅楷一看跟他们说行不通,便又看向司棋说道:“筱静公主,臣有话说,臣是奉皇命而来保护公主的!” “你奉皇命?你奉哪个皇命?难道是受你家尸皇的命令?”司棋也根本相信他:这定远候府的人个个太可恨,先是用个血尸来要与自己圆房,现在用弄了这么个人唬弄自己,还说什么受皇命而来? 赵毅楷这时也有点急了,也不在顾忌的说道:“公主,臣当然是受东来国皇帝之命而来,还有文相,他也知道此事。哦,对了。臣的口袋里还有文相的亲笔书信,公主一看便知!” 司棋一下子愣住了:这是唱的哪出呀,怎么连皇上和文之山那个老爹都出来了! 拿不定主意的她看向了凌炎,凌炎点点头便上前从赵毅楷的口袋里掏了一阵,果真掏出一封信。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递给了司棋。 司棋打开信看了半天,脸色越来越凝重,好一会儿才将那封信递给凌炎说道:“炎,你看看吧。咱们都被我外公蒙在鼓里了!” “你外公?你外公不是损落了吗?”凌炎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接过那封信,看到半天脸色也变了。 青依不知道里面讲的是什么,就知道俩个人脸色变来变去,便不耐烦的说道:“哎,我说是怎么回事呀?徒弟你到是说给师傅听听呀!” 凌炎摇摇头看着赵毅楷说:“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他知道整个事情的来笼去脉,还是由他告诉各位吧!”说着便拉着司棋坐到一个小土堆上,一句话也不说了。 青依看着被自己绑成棕子似的赵毅楷一点为他松绑的意思也没有,只是随意的说道:“哦,那好。你说说吧。你们赵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血尸一会又灭血尸的都被你们搞迷糊了!” 赵毅楷一看被松绑无望比不在奢求了,便直着身子站在一边说道:“这事还要从头说起。诸位知道那尸王是趁着天界与魔界大战时,潜入魔界偷得功法练成了魔功。可是诸位却不知道那尸王其实是我赵家的一位老祖。其实我赵家也是一修玄大派。” 赵毅楷一说完这句话,众人都张大了嘴巴尤其是陈思亮天师堂的几人:定远候府也修玄,而且还是修玄大派,这,这么多年他们怎么不知道? 那赵毅楷早就料到大家会是这个表情,只能苦笑一声继续说道:“当年的那位老祖也就是尸王,年纪已经超过了一百岁,是我赵家修为最高的一位,修玄界都说他应该是能飞升成仙的最有希望的一位。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当他准备飞升之时,天界与魔界开战,天界为了不被偷袭竟然不再接收下界的飞升者。那老祖一气之下潜入魔界,准备报复魔界,可阴差阳错的竟然得到了一部功法,回到人间后苦加修炼而修成魔功成为尸王。。。” 170节 血尸的秘密 凌炎与青依听了不禁暗暗点点头:这与他们在魔界得到的消息完全吻合,只是想不到这尸王竟是这定远候家的老祖。 凌炎凝神看着那赵毅楷心中想到:这赵毅楷虽说不擅长近身作战,可他远程控制的法术、尤其是能够消灭血尸的三昧真火不得不说也是人类修玄界的佼佼者,或许他的血液里就继承了那尸王的血统,不仅能够作玄或许还能够修炼魔法。而这血统的传承也恰恰证明了为什么那赵毅清成为血尸,而且是为被养在定远候府之中。 “那赵毅清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是你们赵家的嫡子也是那尸王选定的接班人?”这尸王的野心不小,连接班人都想好了。同时凌炎了嘲笑那尸王是人老顽固:本身都是怪物了,不属于人界了怎么还在意血统纯正的问题? 赵毅楷听了摇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三弟是尸王选定的接班人不假,可他并不是我们赵家嫡子,赵家的嫡子其实是我!” 这话一出让在场的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尤其是司棋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楷:这怎么可能。定远候赵家她可是在那儿住了三个晚上,对他们家是了解的,嫡子赵毅清是正室夫人所生,而赵毅言与二公子赵毅楷是妾室所生,在府中她也见过那俩位妾室都是极为普通的人,而正室夫人也没见她对赵毅楷好到哪里扶持甚至还没如对赵毅言好。 赵毅楷当然没指望这些人能够一下子了解与相信他说的话,可是自嘲的笑着说道:“让各位见笑了。其实已经走到这个地步那我赵家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今天在下便把实情相告。” 说着赵毅楷看了看远处,浓重的血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父亲虽说是嫡长子可因为身上缺少灵力而无法修玄,而巧得狠那辈中能够修” 玄的赵家子弟竟然没有一个,那尸王因为实没有办法,便指定下任的嫡长子毕竟修炼魔法,如果还是一个没有灵根的便不顾亲情要毁掉整个赵家。 自此我族人都是在胆战心惊中过日子,直到父亲遇到我娘亲,他才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掉包计。当然这事事先是取得了皇上与沈老国师的同意的。 父亲与娘亲说明子厉害关系,母亲为了保住她与父亲的孩子也不得不答应以一个妾室的身份嫁进候府,而毅清的娘亲原本是没与机会成为正室的,就是为了保护我娘亲与他们的孩子,父亲才同意迎娶她为花正室。” 说到这儿,赵毅楷但不再说了,而司棋他们也猜着了:赵毅楷做为庶子是没有资格修炼魔法的,况且又是一个瘸子。而非嫡子的赵毅言却顶包成了嫡子,也逃脱不掉他们赵家的诅咒成为尸王的接班人,继而成为血尸。 听懂了这一切,司棋又不禁说道:“原来你的腿瘸是装的呀。不过我想问一问,你们为什么不选择赵毅言,而他在这里又充当了什么角色呢?” 赵毅楷听了赞赏的看着司棋,半天才说道:“毅言的身上并没有灵力。这也是我们赵府一种特殊判定灵力的工具能够通过她母亲判定。所以就选中了毅清的娘亲,也就是定远候府现在的夫人。毅言身上虽说没有灵力可他活络,不知怎么的就让他知道了血尸的事情,于是。。。”说到这儿,赵毅楷紧皱眉头一句也不肯说。 司棋听事情正听到节骨眼上当然不肯放过了便急着说道:“于是怎么了?你这个人怎么墨迹?” 凌炎看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司棋,宠溺的笑笑揽过她的肩。 赵毅楷并没有因为司棋的话而生气,也没有因为不高兴而不告诉司棋事情的真相,只见似是有为难之处的皱眉想了半天才说道:“毅言他的野心很大,他不仅想继承父亲的爵位,更想能称霸天下。听说宁王有叛变的念头,便主动联络宁王。待事成之时能够分一杯羹,当然做为诚意的便是我那不长进的三弟赵毅言,及已经修炼出神智来的血尸大军!” “血尸大军?这宁王与赵毅言是疯了吗?”一旁的陈思亮是吃官居粮的人,一切都为朝庭着想,听见赵毅楷这样说不由得吃惊的问道。 而凌炎与青依等人虽说不是那么在乎东来国的死活,可是听他说什么血尸大军,也不由得变了脸色。 赵毅楷看着陈思亮点点头说道:“陈堂主,在下没有说谎,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皇上已经开始派人布置了,希望能够阻止。可是。。。希望不大。所在才会派在下来此,一是保护公主的安全,二是历练,增强三昧真火的实力,希望可以消灭尸王。” 司棋一听便问道:“三昧真火又是怎么回事?我外公的手扎中说明是没有什么可消灭血尸的,除非尸王死,不然他们是不死不灭的。” “公主,血尸不死不灭只是一个传说,实际上是可以消灭的。只不过这方法也是记载于当年那部魔手扎中的,被我父亲无意的得到。不过这三昧真火须于我赵家人先祭炼出来,才能使用。正是因为如此,当年因为父辈中均没有灵力无法祭炼,所以老国师他们才会。。。。,如今我已经将三昧真火祭炼出来,只须再提升他的实力到时便可传给各位,那样便可以消灭血尸了。”赵毅楷看着司棋认真的说道。 司棋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不过。。。 “你说这件事情皇上与我父亲都知道,这又是怎么回事?既然早就知道尸王的秘密为什么不早做防范呢,还让白白牺牲了下赵毅清?” 赵毅楷吃惊的看着司棋,没想到这位文二小姐年纪轻轻,思维却是这要缜密,不由得从心底佩服她,微微一笑说道:“公主,当时我父亲得到这三昧真火时,我们还未出生尚不能祭炼,于是将这些向皇上禀报,当时老国师的意思是暗兵不动,等我们赵家有可能修炼的人出生后再行动。 而那时皇上与老国师也已经发现朝中有人与血尸勾结,于是才会想出这办法,以期在暗中找出勾结之人。不过。。。,老国师为了天下苍生还是过早的损落了。而文相大人也是于近日才知晓实情的” “那与血尸勾结的人除了宁王外,是不是还包括原来的天师堂堂主?”说起血尸,司棋又想到了紫非常观的观主、原来的天师堂主,看着赵毅楷问道:“当初你在冲天观给我们预警,是不是因为冲天道长的缘故?” 赵毅楷摇摇头说道:“这个,臣就不知道了。不过臣听父亲说过,当年老国师还埋下了一颗暗棋,这颗暗棋暗中调查与收集血尸与宁王的证据也弱点,准备伺机而动,可是那人是父亲却是不知道的! 当天紫云道观的事情,还有云水观都是那枚棋通知我父亲才知道的” 原来还有一枚暗棋?司棋听这儿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外公来:这老头也不是盖的,竟然将事情算计到今天这个地步,只是可惜他没有算计到自己的女儿与孙子的命运,至今沈冰盈的魂魄还不知在何处呢。 “这皇上也真是完蛋,都知道是宁王造反了为派兵抓他,还大费周折的搞这么一出,简直是浪费时间!”司棋与凌炎等人没说话,一旁的青依却说话了。 赵毅楷看着青依无奈的笑笑:“这位仙师您远离俗事怎会知道这人世间的俗事。那宁王是皇族要想置他们的罪没有证据是不行的。所以那枚暗棋还在寻找证据,只是。。。,只是不知为什么那枚暗棋始终没能进入到核心圈,只能在外围走动偶尔的发来一些消息。” 听他这样说,司棋也理解:皇上看似有权大如天,实则也是要受族规限制的,要不然这皇上无法无天不没得把不听从他的所有皇族都杀了,那要皇族没人了还拿什么来统治? “那二公子眼下打算如何呢?既然是父皇与父亲让你来的,那你一定知道司棋此次前来的目的,你预备怎么做?”司棋皱着眉头看着赵毅楷:这个男人不简单,从小就装瘸一直到现在也是个忍辱负重的主。可不过。。。,他那房媳妇确实不咋的。 赵毅楷看着司棋,目光柔和说道:“皇上有令,要臣一定要保护好公主的,臣自当义不容辞保护公主,帮助公主达到目的。”说到这儿,这赵毅楷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凌炎。 凌炎看着那眼神,突然间感觉到那是在挑衅自己,至于为什么挑衅,看看旁边的司棋就知道:当初在紫云观的后山时,他就感觉到这个赵毅楷对棋儿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做为一个雄性他是绝不允许属于自己的雌性被其他雄性觊觎的。于是挑了挑眉毛看向了赵毅楷,后背的毛发直立起来,如果不是穿着人类的衣袍,早就现出原型来了。 171节 尸将 做为一个男人,赵毅楷也感觉到了来自这个男人的威胁,微笑着看向凌炎,眼睛半眯却是流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瞬间周围的磁场发生了变化,连浓重的血雾也翻滚起来。 女人对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后知后觉,可是做为男人,那陈思亮等当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现在身在血尸窝中危险随时都会出现,这说什么都不是打架的时候。于是陈思亮打个哈哈上前走到凌炎的身前说道:“凌炎这时间还早,你刚刚也没有休息,我看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外面还是由我们三来把守。嗯,赵公子也随我们在外面吧,陈某还有一些事情要请教赵公子,比如说这三昧真火要如何祭炼又要如何才能取得呢?” 凌炎与赵毅楷都是聪明人知道他这是在打圆场,即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同时这里确这是血尸窝,随时有血尸出现不是打架吃醋的好地方,只好暂时按耐下来,等以后出去后再说。 凌炎点点头,当着赵毅楷的面就揽着司棋的腰回到洞内,而陈思亮也嘱咐了红嫣几句便带着天师堂的人还有赵毅楷在外把守,这一晚还算安静再没有血尸出现。。。。 几个时辰后,休息好的司棋跟着凌炎等人又向深处行进。“赵公子你对这血尸可有什么了解,他们修炼的速度如何?” 陈思亮身为天师堂的堂主对血尸自是格外的关心,而凌炎因为要帮助司棋找她娘亲的魂魄也同样感兴趣,只不过身为妖界少主他不可能放低段去向自己的情敌咨询。 没错,凌炎现在开始已经把赵毅楷当成情敌来看,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赵毅楷就像一个温润的公子听陈思亮问他便笑着说:“陈堂主不要客气,在下对血尸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对这血尸修炼的速度还是有了解的。这血尸修炼缓慢,尤其是神智众无到在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你这前攻击我们的那十几头,最少也修炼了二十年。不过也是一秘法可以提升的,比如说女修者的血液,嗯,五阴之体的血液也是极为好的养份,而最最有效的就是吸食五阴之体的魂魄,那样血尸的修为可以十几倍甚至是成百倍的增长,有的可以一跃为尸王。 当然这指的是普通的血尸而言,像我们赵家这样有尸王的血统传承的,比如说弟站毅清那孩子,才修炼了几个月便已跃升到中级阶段。” 几个月就跃升至中级阶段,与其他血尸相比时间缩短了十向倍,这尸王的血统还真是厉害,怪不得他要找他的后代来继承呢。 而司棋却是关心另外的向个问题:“血尸会直接把五阴这体的魂魄吸食吗?”沈冰盈的魂魄下落不明,虽然是辑魂台显示她娘亲的魂魄琮在,可是说不定现在已经被尸王或是哪头贪婪的血尸吃了呢! 赵毅楷微笑着看着司棋说道:“公主,一般来说血尸不会直接吃掉魂魄,而是将魂魄滋养到一定的程度,与她的魂魄**,一点点的吸收她的魂力,直到最后魂力消失魂魄才会烟消云散!” “什么,竟然有这样变态的做法?”司棋简直不敢相信这帮血尸这样可恶,连魂魄也不放过。想想赵毅楷的话司棋突然想到了那赵毅清刚刚见到自己时说过的那句话:要在野地里与自己圆房! 想到这儿,司棋拿眼偷看了凌炎一眼,果然那家伙正脸色铁青的看着赵毅楷,好像他是那个赵毅清一样。 “赵公子,我还有一个事要请教!”司棋一看急忙转移话题看向赵毅楷。 赵毅楷笑着点头说道:“公主,有什么尽管问。臣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司棋点点头说道:“公子说女修士的血液也是血尸极好的份,难道说所有的女修士都是吗?” “当然不是!在紫云观见到公主时,那时的公主血液还不是血尸急需的,可是现在却。。。,或许这与云水观修炼的法门有关。这也是云水观糟袭的原因吧!”赵毅楷认真的答道。 司棋点点头又问道:“那么请问你那兄弟赵毅清现在藏身何处?他身边还有一个灰衣人并不是血尸,那他又是谁呢?” 赵毅楷一听便烦恼的皱起眉头说道:“毅清那孩子自从上次在紫云观与老国师及凌公子交手后便消失不见,也不见他返回郊外的庄园。或许是我大哥与他取得了联系,藏在了哪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我那三弟自小便被他母亲惯坏了,想法单纯。成为血尸后也同样如此怕是禁起我大哥的忽悠的,估计这也是我大哥与宁王谈条件的筹码! 至于那灰衣人,公主请恕臣无能,确实不知他是何人!” 听他这样说,凌炎与司棋等人不由得心烦起来:这沈冰盈的的魂魄还没找到,而又出什么一个血尸大军。如果宁王与赵毅楷真的联合起来,别说这京城就是整个东来国怕是也要完了,这宁王想王位真的想疯了! 凌炎沉呤了一会儿然后看向赵毅楷轻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也就不做耽搁了。赵公子既然你手中的三昧真火可以消灭血尸,那这一行凌某势必会尽必保护你,等到三昧真火真正的祭炼成功那天,也好助咱们消灭血尸大军。眼下但是有血尸来袭你就与俩位小姐在一处伺机消灭血尸,二来也保护俩位的安全!” 赵毅楷一听先是愣了一下,脸上稍有一些愠色可当他看向司棋时又轻笑着说道:“多谢赵公子想到如此周到。那赵某恭敬不如从命了,一会儿如果真的血尸时,也有劳各位了!”说着微微一低头算是行过礼了。 司棋奇怪的看向凌炎:这家伙这是怎么了。除了刚刚认识自己时嘴巴毒了一些,其他的时候对人可都是挺客气的。今天是怎么了?刚刚那话明着听是担心赵毅楷的安全和为以后消灭血尸大军着想,可是暗地里却是讽刺赵毅楷没什么大用,只能跟个女似的站在人群之后需要人的保护。 凌炎此时也看向了司棋,对着她始终是宠溺的笑容,轻轻的说道:“棋儿怎么了?如果感觉累的话,咱们歇一会儿再走也不迟。”说着便上前揽住她的肩,还抓起她的一只小手满眼的关爱。 赵毅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眉头皱了一下。。。 “这是什么鬼地方去,到处都是血。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红嫣撅着小嘴跟在陈思亮的身后抱怨道。 陈思亮这些天对这位小姑奶奶已经多了许多的耐心,听她抱怨便转头说道:“嫣儿,再忍一忍。咱们找到沈氏夫人的魂魄后就回去!” 红嫣听了又看看司棋想了一会儿说道:“棋儿,你娘亲的魂魄到底在不在这里呀?咱们别是找错了地方?到时白跑一场!” “我也不知道,那符文洞在不在这里。只是抱着一比饶幸的心理来到里。听赵公子那样说血尸,我就担心娘亲的魂魄会不会。。。”司棋看了眼红嫣,心情有些低落。 凌炎始终拉着司棋的手见她这样便安慰她:“棋儿不要担心!赵公子也不是说了五阴之体的魂魄也是要萃炼的,等魂体强大的一定程度时才能做为养份被吸食掉。魂体的萃炼可不是那容易的,所以你不要太过担心!” 赵毅楷这时也淡笑着说道:“凌公子说的是,那魂体越是强大效果也就越明显。而五阴之体的魂魄本身就不容易得,所以公主不必担心!” 司棋听他二人这样说心绪才平稳了些,紧握着凌炎的手一句话不说。 而凌炎先是回应性的握了握她的小手,而后抬头看向了赵毅楷:这个男人很危险! 几个人一路路走走停停的,期间有许多的血尸按小队的形式袭击他们,可由于这几人都不是吃素的,又有赵毅楷的三昧真火在,最终的下场都是灰飞烟灭! “胆敢闯我圣山,又杀了我数十名孩儿,你们这些人类既然来了就别想出去了!”一行几人正走着,突然前方血雾翻卷,之后在那翻卷的血雾中走出三个人来,不,确切的说是血尸! 为首的那个身穿一白袍,上面绣着的是一个被浸在一片血水中的骷髅,张牙五爪的甚至是恐怖,面色金黄,如果不是他的眼睛泛着诡异的红丝,唇上点着一抹红,再加上着装诡异,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血尸,这也说明这头尸的修为已经很高,比赵毅清相比已经不止高了一人层次。 后面的俩人与赵毅清穿着同样的红色衣袍,可从他面部来看,属于血尸明显特征根本不明显,说明这俩个的修为也在赵毅清和之前的血尸之上。 赵毅楷见到这三头血尸后,一向淡定儒雅的脸上也起了变化,低声的说道:“凌公子、各位小心了。这三头血尸已经是尸将的级别了,尤其是那领头的。不过既然这尸将也在此,那说明这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他们守护,否则尸将难修是不可能在这里的!”。。。 172节 帅气的小妖精 有重要的东西需要尸将守护,难道说是沈冰盈的魂魄?司棋与凌炎同时看了对方一眼,彼此点点头证明心中所想是一致的,于是凌炎一同看向那三头血尸。 这时那为道的血道也看向了司棋与凌炎这边,一见司棋便不由得嘿嘿笑道:“没想到,这里还有俩个小姑娘,那身血液可是真香呀!哈哈,小姑娘,既然来到这里就不要走了。留下来陪伴本将军保管让你们*罢不能,哈哈!” “将军,这俩个人类丫头长得还真是标致,比咱们那圣物也不差。王上有了圣物对这俩站仙品也不会太在意了,整好给了将军。嘿嘿,到时将军即快活了又可以晋升岂不是一举俩得。到时看其他的尸将还敢说什么?”这尸将左手边的血尸讪媚的说道。 凌炎一听这话心头火起,移步上前挡在司棋的身前冷冷的说道:“畜牲,你说什么?” 血尸不人不鬼、不魔不妖在凌炎的眼中就是畜牲。 那尸将一听立即怒声说道:“小子,你敢辱骂本将军真是胆大包天。看这样子小丫头是你的相好!哼,正好,一会本将军留着你的神智,让你看看你的相好一本将军在一起是何等的快活。到时你的神魂消失你就跟在你的相好身边侍候我们吧,哈哈!” “嘿嘿,小血尸你敢欺侮我家少主,你不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哼,还想占我家少夫人的便宜,今天老竹子就让你知道厉害!”正当那尸将张狂大笑时,凌炎身旁的老竹子腾的一下飞向那尸将,同时嘴中说狠狠的说道! 那尸将没想到,那个看着不起眼的、穿得跟一棵树似的疯老头子竟然向自己冲来,先是一愣随后便嘿嘿一笑说道:“不自量力!也罢先打发了你们这些杂碎,再安安静静和这俩个丫头玩玩!”说着随手一招,竟然招来了一把奇怪的武器,是什么谁都不认识便与老竹子打在一处。 这尸将一动其他的俩头血尸也动了,目标竟然直冲司棋与红嫣,青依大喝一声招出蛇形宝剑迎上了一头血尸斗在一处,而陈思亮刚想上前迎向另一头血尸时,却被凌炎拦下:“这血尸修为不低,思亮你还是负责保护司棋与红嫣吧,这人我来对付。另外赵公子眼睛放亮点,一会看我们打下一个,你就烧死一个可千万别放跑了哪个!” 说完,凌炎便的挥折扇迎向了那头血尸。而赵毅楷则是脸色凝重的点点头,手中掐决,眼看着打斗在一起随后冲进浓重的血雾后面的凌炎等人。 “赵公子,那尸将有多厉害,炎他们是不是他们的对手?”司棋紧张看着那浓雾后面,急切的想闯进里面一看究竟,可被赵毅楷拦下便心急的问向赵毅楷。 赵毅楷摇摇头说道:“凌公三人修为在下始终不能看清到底有多深,所以不敢断定他们是或者不是血尸的对手,不过尸将的修为我还是知道一二的,他们比毅清那孩子强上可不止一星半点的,凌公子他们。。。” 司棋听他这样一说更加担心了,再次的不顾赵毅楷的阻止要闯进血雾之中。 这时,陈思亮上前挡在司棋的面前说道:“公主,凌公子与青老等人法力高强陈某自愧不如,所以陈某相信凌公子他们一定会击败血尸的。可如果现下您要是过去那岂不是挠乱了凌公子的心神?高手对决那可是掉以轻心不得的呀,公主请您三思!” “是呀,棋儿。既然凌公子拦下陈师叔就说明他有把握击败血尸,我看你还是在这儿乖乖的等他回来别去给他添麻烦了!”这时李红嫣上上前拉着司棋说道。 听他们这几人这样说,司棋的冷静了不少可依然是担心的盯着那血雾看。而陈思亮转身吩咐其他的人说道:“大家小心了,将公主与嫣儿围在中间以防其他的血尸来袭!” 众人听了连同赵毅楷一起将司棋与红嫣围在中间,一边防范一边等着凌炎他们的消息。。。 凌炎他们几个之所以将尸将引向了浓重的血雾之后,是因为他们看出这三头血尸修为确实很高,尤其是那尸将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要对付他们也只有他们这三个来自妖界的人,而且也得是在精力高度集中甚至是要妖化的情况下才可以,所以才隐在浓雾之后预防一旦妖化不至于被司棋他们看到。 凌炎三人与那三头血尸在半空中对峙着,而凌炎与青依因为修为道行差了老竹子一头,所以已经妖化了。 那为首的尸将冷笑着说道:“怪不得敢有这么在胆子来到我们圣山原来是妖界的小妖精。哼,小狐妖,你现在才修炼五尾之数,你就想击败我吗?” 凌炎此时五条尾巴已经全部都露了出来,眼睛也是红红的,耳朵也是尖尖的,不过却一如继往的帅气,看着那尸将轻笑一声说道:“谁说要和你打?我要打的是他!”说着,他很自然的指向了三个当中实力最弱的一位。 那尸王没想到这年轻的小妖精竟然这样没骨气,竟然就这么认耸挑了一个最弱的来打,有些不屑的撇撇嘴,然后又看向浑身发绿长着鳞片、吐着分岔的舌头的青依问道:“你不和我打,难道是这条青色长虫跟我打。哼,他也才几千年的修为以为能打败我?” “说什么呢?什么长虫?小爷我可是蛇族中最最了不起的竹叶青。我跟你说傻大个,其实本少爷对付你也是轻松加愉快,可是呢今天我们还有事得速战速决。所以我把你交给这位了,哈哈。。。”青依一脸玩世不恭的模样,指着没有妖化的老竹子说道。 妖精妖化可将自身的法力与修为提升到最高,因为化为人形的他们还是或多或少的会受到限制的。可是老竹子却没用化形,这让对妖界还算了解的尸将对他有了些忌惮。 老竹子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看着尸将,如顽童般的笑道:“呵呵,没错你的对手是我,来呀来呀!” 虽说忌惮老竹子的法力可是被当成小孩子来逗耍,那尸将怎么可能不动怒,拿着那把奇怪的武器嘶吼一声冲向了嘻皮笑脸的老竹子。 而凌炎与青依也早已冲向了他们的对手。。。 凌炎虽说年纪刚刚一百多岁,可是那灵力是天生的,而且他们兄妹三个在娘胎里就开始吃他父亲篱陌炼制的金丹,那金丹可被视为妖界的神物,吃了他们等于在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也就是说凌炎以一百多岁的年纪拥有两千多年的修为。而青依做为妖界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更被蛇王当成下任族王来培养,实力之强也是可想而知的。 老竹子更不要说,在妖界也位列十大高手之列,所以这场战争还真的不知道是谁胜谁负! 司棋在浓雾处焦急的等着里面的消息,突然间身边发出了响动:六头与赵毅清一个级别的血尸出现在他们身后。 陈思亮马上招呼所有的人将司棋与嫣儿保护在中间,与六头血尸对峙:现他们是七个人,可是司棋与嫣儿的战斗力与血尸相比太弱,而赵毅楷只擅长远攻防守,在擅于近战的血尸面前战斗值也大打折扣。自己带来的三位师,以血尸作战只能自保:七对六胜算并不大。 司棋也早就算计清楚了眼前的形势,在陈思亮的背后轻声的说道:“陈堂主,麻烦你先托住两头,三位三师各战一头。我与嫣儿负责一头,而赵公子麻烦你先配合我俩先灭掉一头,然后再助陈堂主与其他三位天师!” 陈思亮仔细的算计了一下,觉得目前来看也只能这样了:司棋他们三对一又有三昧真火相助,胜算很大。而自己对付两头血尸虽然用压力大些但是也不至于被他们所伤,只要赵毅楷他们快速的解决掉一头就可以了。 于是点点头说道:“公主依你所说。各位小心了!”说着率先迎了过去与俩头血尸斗在一处。 其他三位天师也不费话与血尸斗在一起。 司棋与红嫣看了一眼拿出自己的武哭与定身符纸将最后那头血尸缠住:嫣儿因为从小跟着李国师修玄擅长近战,而司棋则是依靠符纸与红线鞭子附助红嫣。 赵毅楷的任务虽说是配和红嫣与司棋,可以会时不时打出一昧真火帮助实力稍弱一些的天师。 嫣儿的剑法精决灵活,血尸好几次都要抓住她都被她灵巧的躲过,而司棋的红线鞭子总会适时的出现抽中血尸,而那符纸也会限制了血尸的行动。 “赵公子是时候了!”那血尸被司棋一鞭子抽中疼得呲牙嘴行动停顿了一下,而司棋则见机行事将一张符纸贴在他的脑门上:那血尸一时之间无法动弹了。 赵毅楷瞧准机会三昧真火顺势打出,那血尸倒在地上“吼吼”乱叫,不一会儿便成了一堆灰烬。 解决了一头,其他的也就好办了:司棋与红嫣先将围斗陈思亮其中的一头给缠上,如法炮制。。。 173节 强行炼化 没了压力陈思亮对付一头血尸太过轻松了,没几个回和那血尸便被打倒在地,赵毅楷适时的打出三昧真火又一头血尸也没了。 腾出手的陈思亮如鱼得水很快将剩下的三头血尸消灭掉,而这时浓雾里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司棋握着红姨鞭子好几次都想冲进里面去。。。 青依这时下半身已经完全蛇形化,挺着上半身与那血尸游斗,青峰剑上绿光油油一看就是非常厉害的蛇毒,这蛇毒对上尸毒不会起什么反应? 突然青依大喝一声一个回旋,尾巴一掀就将那血尸轻意的卷起,连俩条胳膊也被困在尾巴里。那血尸或许从没这要窝囊过在青依的里面大吼大叫,愤怒的叫声传出去让司棋他们以为是凌炎他们在里面被打惨了呢。 青依吐着舌头看着那血尸轻蔑的哼了一声说道:“还想出来?哼,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说着竟然疯狂的甩起尾巴,大蛇尾将那血尸重重的甩到这块巨石上,然后又甩向另一块巨石上,最后看到那血被自己折腾的差不多了,便高高的甩起同时高声的喊道:“外面的人接着!” 司棋他们刚想冲进来援助,突然听到青依的声音先是大喜松了一口气,然后便看到一个壮实的身影从天上飞下来,咣的一声落在地上。 赵毅楷眼尖一看竟是血尸急忙念动咒语掐起手决,一阵蓝色的火焰在他手中燃起,然后快速的打向那血尸。 这血尸的级别比较高,可以看得出来赵毅楷很吃力不像之前那样轻松,而他也手指结印嘴中不停的念动咒语。 司棋这才想起赵毅楷说过的他来这第二个目的是为祭炼三昧真火,要把三昧真火祭炼到最强才能消灭尸王。目前这个情形估计是这血尸太过强大,三昧真火要想炼化它是有难度的。 可不管怎么样赵毅楷还是将那血尸炼化了,看着那堆类烬赵毅楷吐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而青依本想上前相助凌炎却出声拦住:“您还是去外面保护棋儿他们吧,这个家伙交给炎自己来处理就好了!”炎似乎正打得兴起,竟然让青依不要管他而去保护司棋他们。 青依没有立即飞出去,而是先眯着眼睛看一眼场的形势,深知篱陌家习惯的青依觉得凌炎对这血尸应该没有问题便转身飞了出去。 青依看着对面的血尸,嘴角轻掀随后五条尾巴轮翻的砸向血尸。 血尸的攻击只是单纯的物理攻击,可是他们身体异常坚硬越是高级别的越是坚硬,一般的法术根本伤不了他们,而凌炎则是用他们族人最常用的物理攻击:尾巴攻向血尸,与此同时双手不停的结印,一个个符文凌空飞向那血尸。 那符文飞到血尸的身上后,那血尸的动作都会停顿一下,虽然时间很短可是确实是停顿了:这些符文就是司棋的外公老国师留下的,司棋制成了符纸,而凌炎则直接把他们转化成术法。 随着凌炎的尾巴不停的砸向血尸,那血尸一边要躲避着尾巴还要找机会攻击凌炎,又要躲避符文。。。,“吼!”突然这血尸大吼一声,在空中直挺挺的向后飞去,而凌炎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五条尾巴齐齐的从空中落下重重的砸向他。 所以司棋他们看到一个黑影从空中落下,轰的一声直接砸在地底,他们跑过去低头看才看清是一头血尸。 “我说姓赵的那小子还不快炼化它,等什么呢?”青依对赵毅楷没那么客气直接说道。 赵毅楷点头头,深吸了一口气掐决念咒语后蓝色火焰飞向血尸。 这次时间用的更长了一些,飞回到司棋身边的凌炎都感觉到时间太长有些不对劲了。 直到赵毅楷的面色苍白,大滴的汗珠落下来时那血尸才被炼化。 凌炎上前看着赵毅楷关心的问道:“赵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一连炼化两只高级别的血尸法力有些不继才会这样休息一会便会没事的。”赵毅楷笑着看向凌炎,用手淡定的擦去额头上的汗。 凌炎点点头轻声的说道:“即是这样,那赵公子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们在这里等老竹子的消息。” 赵毅楷点点头便盘腿坐在地上闭目调息。 而其他的人则是一起看向浓雾里面:刚刚赵毅楷已经说了那尸将可是仅仅次于尸王的存在,老竹子能否是他的对手? 这一等等了好长的时间,突然俩个人从浓分雾中飞出来,那尸将看了了一眼凌炎他们所在方向先是大吃一惊然后转头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而老竹子紧追不舍,双手不停的挥舞从他的袖筒中飞出无数的竹叶直直的冲向血尸,那些数量具大的竹叶缠着尸将使他难以行动,而这时的老竹子双手结着奇怪的的指印,那些竹叶则突然旋转着将尸将包裹起来,这时老竹子双掌一推那尸将就这样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他的身上还包裹着厚厚的竹叶。 凌炎这时也追上来,不能动用狐尾则只能动用符文追加在尸将的身上。 李红嫣则是跑到赵毅楷的身边,着急的喊道:“赵公子,你快睁眼。那只血尸被抓到了你快去烧了它!” 赵毅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李红嫣又看看那边,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说道:“好,李姑娘!”说着站起身来跟着红嫣走到众的跟前,看着尸将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便要做法。 “唉,赵公子你没事吧,要不要歇息一下?”凌炎看出赵毅楷的勉强也知道连续越级炼化也实在是大伤元气,便制止道。 赵毅楷还是温和的笑着说道:“我没事。凌公子我还是抓紧时间炼化它吧,要不然还不知道有什么变术。” 他所说的变数凌炎知道:在这个全部都是血雾的鬼地方,随时都可能出现的更高一级的血尸,如果这抓紧炼化这一只那岂不是给自己留了麻烦。 赵毅楷双手结印念动咒语三昧真火飞向那尸将。那尸将在三昧真火中狂燥的来回折腾、翻滚怒吼声不断的传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及法力的消耗,赵毅楷的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来苍白,凌炎一再的劝他不要逞强休息一会儿,可却被他拒绝了。 “噗”的一声,赵毅楷突然间口吐出一口鲜血,吐在前面的土地上,而他也倒在地上,身上的衣衫也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 “赵公子!”司棋惊呼一声走到赵毅楷的身旁扶起他关心的问道。 凌炎看到这一幕眼睛眯了又眯,随后走过来蹲在赵毅楷的身边问道:“赵公子,你怎么样?如果感觉吃力我们可等一下!” “我,我需要休息一下,在下的法力实在是无法支撑下去,而这三昧真火也没有祭炼到最高的境界,越级炼化是很难的!我再休息一下再试一次!”或许是这些年的隐忍造就了赵毅楷的坚韧倔强的性格,竟然不肯认输想再试一次。 凌炎听他这样说便不在说话,而是扶着司棋站起来。“炎,赵公子他。。。”司棋觉得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看着凌炎想为赵毅楷说点什么。 而凌炎则是握着司棋的手说道:“棋儿,这件事情由赵公子自己来决定,我们应该尊重他的选择!” “炎。。。”司棋觉得凌炎说的是没错,可是为什么要这样?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吗? 可是既然凌炎都这么说了,那也只能由着赵毅楷自己来决定了。 赵毅楷有些踉跄的起身抹掉嘴边的血迹,毅然的走向那还在挣扎的尸将。 “你们这些人类你们等着,今日之仇本将一定会报的!”突然那尸将冲天飞起,一下子飞离了好远,即使道行在他之上的老竹子想追他都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已经跑远的尸将,青依懊恼的跺了跺脚然后看向了脸色极为不好看的赵毅楷:“赵公子如果不行就别勉强吗?咱们还可商量怎么困住他,现在可好给他跑了,这不是留了后患了吗?” 赵毅楷也因为那尸将因为自己的原因而逃掉而自责,听到他这样说,只说了一句:“青佬,对不起。我。。。。” “师傅这不能怪赵公子,是那尸将太狡猾了。而且他的修为也实在深不是赵公子的三昧真火难炼化掉的!”没想到一开始怀疑赵毅楷竟然为他说起了话。 凌炎听了又再次眯起了眼睛看向了司棋,然后又在赵毅楷的身上看了几眼,发现赵毅楷也正看向司棋,眼神中有感激还有一些不明的情愫在里面。 凌炎挑了挑眉毛,走到司棋的面前说道:“棋儿,这事青老说的并没有错。如果赵公子觉得不行他可以事先说出来,我们可一起想办法困住尸将不让他走脱。现在他走脱了不知道会引来什么后患。要知道这里可是血尸窝,不知道还有多少的血尸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尸将在这里,如果这些尸将得到尸将得到消息一轰而上怎么办?” 174节 没事吃干醋! 司棋听到凌炎这样说,觉得不对想反驳他,可他还没开口呢,凌炎又说道:“还有,现在我们还没找到你娘亲的魂魄,如果真的在这里放了那尸将回去,你认为那尸将会怎么样对待你娘亲的魂魄?还是说你笃定那尸将不敢将你娘亲怎么样?” “这。。。,炎,我。。。”被凌炎这样一说司棋顿时哑口无言:是呀,那尸将回去会怎么对待沈冰盈的魂魄呢? 凌炎说到这儿,又看了一眼羞愧的赵毅言冷冷的说道:“赵公子既然已尽力了也就无须太自责了。那尸将的事情咱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趁现在那尸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咱们还是快点赶路吧,希望可以来得及!” 凌炎这话虽说让赵毅楷别自责,可那话让赵毅楷听起来是那么不舒服,还不如直接怪自己呢。 赵毅楷看向司棋不好意思的说道:“公主,对不起此事是臣做的不对!” 司棋只能苦笑一声说道这:“赵公子此事也不能全怪你,谁知道那尸将那么强悍呢!咱们还是快点赶路吧,炎说的对希望咱们一切还来得及。” 说着转过头便看向凌炎,想征询他下一步要怎么做? 可是让她想不到的是凌炎竟然没有等她,而是自己一人向血雾深处走去,青依也只是看了她一眼也跟上去了其后便是老竹子,而红嫣则走过来拉着司棋的手说道:“棋儿,凌公子他们都走了咱们也走吧!” 司棋愣愣的看着凌炎的背景,心中还在纳闷他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连自己也不理了。当听到红嫣叫自己时傻愣愣的应了一声:“哦!”被红嫣牵着手追了上去。 陈思亮上前拍拍赵毅楷的肩说道:“赵公子不要想太多一切尽力就好了,咱们走吧,凌公子说的对应该赶在尸将做出疯狂举动之前赶去,将沈氏夫人的魂魄救下来!” 赵毅楷点点头苦笑一声跟着陈思亮追了上去。 “炎,你等等我!”司棋紧跑几步追上凌炎,拉起他的手问道:“炎,你为什么不等我?” 凌炎的脸色依旧不那么好看也不看司棋就说道:“没什么,我只想快点将沈夫人的魂魄救出来,不至于让她遭受毒手。也想快走出这该死的血尸窝。” “炎,你是后悔跟我来这里了吗?”听到凌炎这样说,司棋以为他是后悔了,不该跟着自己来到这里冒险:刚刚那翻打斗虽说是凌炎胜了,可是其中的凶险司棋是知道的。 凌炎听了站住脚步转头看着司棋一脸凝重的说道:“棋儿,你是这样想我的吗?在你的心里我凌炎是这样贪生怕死之辈,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想保护的人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司棋看出他眼中的受作急忙摇头说道:“炎,我从来都不样想你,你是知道的。只是这血尸凶险万分,刚刚你在那与血尸打斗,我看不到你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急,有好几次都想冲进去看看都被嫣儿他们拦住了。炎,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这里主凶险,我害怕会失去你!” 听到司棋这样说,凌炎心中怒气没有了,叹了一口气反握住司棋的小手看着她说道:“棋儿,为了你冥界我都闯过我还怕什么?只要是你的事情即使比这儿再凶险千倍万倍我也会陪你闯,只是。。。。”说到这儿,凌炎皱着眉看向随后跟来的赵毅楷。 司棋是何等聪明的人,刚刚是因为心中着急没有想这么多,这会凌炎都这样了她如果再想不明白,那她可是笨到家了。 想了想司棋便笑道:“不管怎么说,赵公子也是受皇命过来保护我的安全,刚刚他也是为了我强行炼化而吐血,我关心他是因为他是外人不想欠他太多的人情,而你却不同你是我最亲的人,我有什么烦恼有什么情绪在你的面间,都会无顾忌的表现出来,在我的心里你们是不一样的!” “真的是这样?”凌炎看着司棋消化她的话,露出笑容说道:“棋儿,你是赵公子于你只是外人,而我才是你最亲的人,有什么事是咱们共承担,而于外人你是不想欠太多的人情,也不想与他们共同面对所有的事情,包括危险是吗?” 司棋终于又看到凌炎的笑容,当下也笑着说道:“对,没错。咱们才是一体的,不共同面对怎么能行。如果你临阵脱逃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凌炎听了这话那脸上都笑开了花,一只手揽过司棋的肩说道:“刚刚是我不对,棋儿以后我不会乱生气了。哦,对了。。。。”说着转身对跟上来的赵毅楷说道:“赵公子,你身上有伤不用着急,我与棋儿先去前面看看!” 说完便带着司棋离开。 司棋这才明白原来刚刚那些话都是凌炎哄她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赵毅楷听见,让他知难而退。 可是,赵毅楷怎么会看上自己呢:这凌炎没事竟吃干醋! 后面的赵毅楷将司棋与凌炎之间的对话全部都听得明白,见司棋窝在凌炎的怀里笑容满面的样子,突然便落寞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小女子是何时闯进他心里的?是敬茶那日还是在紫云观的后山。。。 凭借着凌炎出色的嗅觉可以闻到那尸将的味道,就这样追踪了不知多久,前方的血雾明显的淡了许多,司棋与凌炎对看了一眼谨慎的走上前,直到走到近前才看清那是一个山洞,而洞门旁刻着三个大字:符文洞! “符文洞?娘亲?”司棋惊叫一声,就想往里面闯,而凌炎急忙拦住她说道:“棋儿小心,这里面怕是没有这样简单!我先进去看看!”说着便要往里走。 “少主,里面凶险还是由老竹子先进去探探道儿吧!”老竹子打凌炎他们出生起便负责保护他们兄妹三人的安全,他只认准一个理:说什么也不能让凌炎出事。 凌炎点点头,看着老竹子进入山洞之后也带着司棋进去了。 这山洞与外面不一样,没有血色的大雾反而空气清新了许多,也没有难闻的血腥味。 这山洞之中布置了许多的巨石,以陈思亮来看这应该是一种阵法,他根据巨石的排列规则推断这是一种聚焦灵气的大阵。 聚集灵气?难道这是用来祭炼魂体的? 想到这个可能,司棋与凌炎加快了步伐,恐怕晚一步沈冰盈的魂魄就会被炼化了。 山洞越走越深,快要走到尽头时,凌炎与司棋听到痛苦呻吟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女子的! “娘亲!”司棋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一阵痛,这咱痛让好脱口而出喊出这俩个字。然后司棋顺着自己心的指引向前跑去。 凌炎喊了一声“棋儿”便急急的追了上去,其他的人也不落后。 跑了没多远,司棋一下子停住了,后面跟上来的凌炎也停住了,原来那刚刚被凌炎他们打得半死的尸将,此时俩手张开向一个石台上摆放着的一个锦盒输送法力。那张锦盒上贴着一张符纸,这景像与在辑魂台看到一模一样。 “畜牲住手!”司棋不由分说的抽手红线鞭子腾空飞起抽向那尸将,快得凌炎根本没来的阻拦。 那尸将不知为什么输送法力给那锦盒,可确信无疑的是那肯定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是加紧炼化沈冰盈呢。 那尸将忙着输送法力,像是不能随意中断硬生生的挨了一鞭,而随后便飞起一脚将脚边的一个小石块踢飞,那石块落到一个类似八卦的圆盘上,立即满洞红光大作,所有仙气都笼向那尸将形成一个保护罩,让司棋如何都攻不进去。 “哈哈,你们尽管在外面攻击好了。等本将这圣特炼化吸食之后,你们便都要死在我的手里,到那时我将是王上手下第一大将军了,哈哈。。”那尸将张狂的大笑起来,同时加大了法力的传输。 司棋急了,丢下鞭子抽出青依送他的软剑砍向那防护龙罩,可不知防护罩为什么这样坚固,青蛇软剑竟然不能砍动它。 凌炎拉住司棋将她扶到身后,自己则连连挥动手掌,一大堆的能量球从他的手中飞击出依然不能将那防护罩打破。 后面的青依大喊一声:“还等什么?等那尸将成了尸王咱们一个也跑不出去,还不一起上!” 说着,自己率先持剑砍过来,他那把宝剑可是毒剑砍到防护罩上竟然有些反应。 众人一看也掏出自己的宝器轰向那防护罩,而赵毅楷则是再次的动用三昧真火。 这些人当中,老竹子的法力最高,他的那竹叶子个个都像一把利刃扎向防护罩,每扎一下那防护罩都会发出微弱的声音,可是却依然没有将防护罩打开。 “炎,我与辰来帮你!”正在大家着急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随后俏丽的凌月与凌辰出现在洞中,后面跟着的是岳阳,还有一个则是魔界的蓝使。 “好,月你们来得正好,快帮我找开这防护罩。。。”凌炎一边施法一边说道。。。 175节 娇化:道破身份 凌月与凌辰还有岳阳、蓝使一起上前调动法力全力的轰击防护罩。蓝使是魔界的四大使者之一,道行修为仅次于魔尊之两在护法,功力更是在老竹子之上,有他的加入,再加入岳阳这个妖界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还有俩个小魔星的帮忙,那防护罩就是再劳不可破也出现了裂痕。 那尸将在里面继续往锦盒输送法力,对于防护罩外的事情不闻不问,似是报着同归于尽的想法。 “喝!”突然蓝使大叫一声,双手向前用力一推,那防护罩竟然就这样被打开了。 防护罩被打开的那一刻大量的灵力从里面顷泄而出,而那尸将终于也醒悟过来转头狰狞的看着凌炎他们。突然右手成爪状抓向了那锦盒:他是想毁了那锦盒。 司棋大叫一声“不!”就要扑向尸将,却被凌炎死死的拉住,而那尸将的手即将抓到锦盒时,突然一道蓝光射中他的手:那干枯的尸抓子就像被电了一样,嗖的一手缩了回来,还没等回过神又被一道蓝光击中身子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上。 蓝使轻哼一声,看着尸将说道:“小小尸将也敢在本使面前耍花样,简直不自量力,说着轻松的走上前轻蔑的看了一眼那尸将,然后伸手碰向那锦盒。 “没想到,魔界中的人也来到圣山,怪不得王上让咱们前为接应呢!” 在蓝使的手马上碰到那锦盒时,一声尖笑在洞中响起。 而蓝使先是眉头一皱,而后迅速的将那锦盒抓起,回身飞回到凌炎的身边,而刚刚那锦盒所大之地,一大堆骨刺出现齐齐的扎进了那石台之上,那石台竟然被腐蚀掉。。。 即使是蓝使自己也不禁得后怕:这是什么毒?如果刚刚慢了一步自己怕是也会跟这石台一样下场。 蓝使与凌炎等人齐齐的看向来人:对面来了俩个人,看穿着打扮还有模样应该是与那尸将一样的等级,只不过这俩人应该更厉害一些,也是尸将级别的。 其中一人穿着一件黄色袍子,细细的眼睛一一扫过凌炎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王上真没说错,妖界的与魔界的人竟然真的在此,难道妖王篱陌与魔尊莫离一点也不在乎与天界的协议吗,难道是想撕毁协议而统治人界?” “别放屁,我们尊上还没看得上这人界,妖王更是不屑来人间。倒是你那们那尸王,本来只是人界的一个小小修者却偷取了我魔界之物,异想天开想称霸人界,简直是可笑。识相的就赶快离开,免和蓝爷爷我动手,到时你们哭可都找不着调门了!”这蓝使在魔界中也是一个难缠的人物,更是魔尊眼前的红人,他的嘴皮子功夫那是一点也不差。 而对面黄袍人则被气昨连连吼叫,最后经不住蓝使的刺激率先冲着蓝使冲过来,蓝使微微一笑将锦盒交给凌炎也迎了上去,而另外一个穿着深蓝色袍子的尸将而皱眉看了一眼凌炎手中的盒子,威胁道:“小娃娃,本将劝你放下那盒子,那个可不是你能玩的。说不定会引火上身的!” “引火上身,引什么火?难道是你们那干巴巴的尸王的火。哈哈笑死了,一个只能依靠吸食别人血液的干尸,他还有什么火。你呀,赶快夹着尾巴跑吧,没看到这么多人就等着打你一个吗?”凌炎还没说话,凌辰倒是把话接了过去。凌炎一听也好:这个小子那嘴皮子可是能将天上的仙子忽悠下来的主。 那深蓝色衣袍的人被凌辰这样奚落,也不见生气只是轻哼一声:“妖界小小的狐妖也敢在本将面前撒野,也罢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便招出一把大刀直直劈向凌辰。 一旁的老竹子早就瞄准了,等那尸将一动便飞了出去与他打在一处。 而凌炎却是一点也不担心,走到司棋的面前看着她轻声的说道:“棋儿,拿好。这里面应该就是你娘亲的魂魄!” 司棋接过那锦盒,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凌炎,半天才犹豫的开口问道:“他们说你们是妖精,那凌辰是狐妖那像地什么?也是狐妖吗?” “棋儿!”凌炎呼吸一滞:刚刚蓝使与尸将的对话司棋他们全听见了,现在要怎么向司棋解释?“你听我说,棋儿,我们不是有意的,我们不会伤害你。我只想。。。” “妖孽,休再胡说,纳命来!”凌炎这话还不知要怎样说司棋才能接受,旁边的陈思亮却率先的招了宝哭向他打来。 凌炎没办法只能先躲过陈思这的攻击然后怒声相问:“思亮,你这是做什么?” 陈思亮将宝剑横在胸前正义凛然的说道:“妖界与人界向来势不俩力,你一界小小的狐妖竟敢欺骗我东来国的公主,惑乱世间,妖精还不束手就擒?” “陈思亮,你有病吧!现在咱们的敌人是血尸,你怎们冲着我们来了。你忘了,是谁帮你调查血尸的事情的?”那陈思亮不分青红皂白向凌炎打来,一边的青依不干了握着青蛇剑就挡了过去。 陈思亮一愣,看着青依说道:“青老,他是妖精你怎么还帮他?” “他是妖怪,那我也是怎么样你还想炼化我不成?”青依对这个傻狍子陈思亮可没这么好的耐心,更是直接妖化,那满身的鳞片将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陈思亮和他带来的三位天师当下拿着法器,要拿下青依等人。 “女娃娃将圣物给我!”就在这时那已经被法术轰得浑向都焦了的尸将这时缓过劲来,竟然直冲司棋而来想要夺了那锦盒。 凌炎反应快抱着司棋躲过一边,然后将她拉向自已的身后,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尸将,却是对陈思亮说话:“眼下这三头尸将才是我们最大的对手,你竟然还执着于人妖之分。好,如果想斗个高低凌某奉陪,不过眼下还是先将尸将除了再说。” 那陈思亮只看了一眼尸将,继续和青依打在一处,口中还说道:“你这妖精休要唬我,哐我们先除了这尸将,过会儿你们好干掉我们然后再带走公主与沈氏夫人。哼,我陈某怎么会上你的当!” 这话一说可是把凌炎几个气坏了,这不是一个四六不懂的二愣子吗? 可是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把那尸将除了再说:那尸将已经再一次的和司棋发动攻击,被凌炎挡住。 那尸将的修为道行仅次于老竹子,根本不是凌炎他们对付的了的,凌炎三兄妹一起上,也还是捉襟见拙。 岳阳能见凌月受伤,况且自己的修为道行也在这三个孩子之上,立即上前将凌月换下说道:“月,去保护文姑娘,这里由我来!” 凌月点点头说了声:“岳阳你小心些!”说着便退了下来,来到司棋的跟前刚想上前给他哥说说好话,没想到红嫣斜下里刺来一剑被她躲过。 “喂,你这丫头干什么?差点伤了我知不知道?”凌月的修为远在红嫣之上,红嫣根本伤了不了她。而凌月也是个大小姐脾气,一上来便被剑刺她可受不了。 红嫣抖剑上前将司棋护在身后,看着凌月说道:“狐狸精,你若再敢上前一步,本姑娘就收了你!” 凌月嗤笑一声看着红嫣又看看走上来掐着三昧真火的赵毅楷,说道:“你们人类就是没有良心,我哥哥不顾妖界少主之尊,陪你们来到血尸窝冒险,你们却恩将仇报要收了他?好呀,今天本姑娘就好好的教训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人。”说着凌月也不客气与红嫣与赵毅楷打在一处,红嫣法力微弱而赵毅楷也因为刚刚强行炼化尸将而受了伤,他们哪能是凌月的对手,很快就落了下风。 “棋儿,你还愣着什么,还不来帮忙!”红嫣知道打不过凌月便心急的叫司棋来帮忙,而司棋则是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还在打斗中的凌炎。。。 是自己太大意了吗?这个人竟然是狐妖?想想老竹子有时称他为少主,想想冥界中的人对他的忌讳还有冥王对他的态度,又岂非是一人类能做到的?原来这一切并不是无迹可寻,而是自己太傻不愿意去深究,或许是被冲昏了头根本看不出凌炎的与众不同。 天哪,她做了什么?她竟然爱上一只狐狸,还与他做了那种事。。。 “吼!”就在这时,与蓝使对打的那只尸将被蓝使打落地面,他狰狞的看向自己的同伴还在对手,估计是算计清楚了自己一方的劣势,竟然发同出奇怪的声音,然后袭向正在攻尸将的岳阳等人,从他们手中救出被快打扁的另一个尸将。 而与老竹子对打的深蓝色衣袍的尸将在听到黄袍尸将发出的声音后,率先逃向了洞外,深蓝尸将紧随其后逃了出去。 而这时,洞顶处也发出轰轰的声音。 蓝使脸色一变说道:“这山洞要毁了,快跑!”说着率先往洞外飞去。 凌炎这时飞回到不顾司棋的反对拦腰抱起她要飞往洞外,其他人,陈思亮抱起红嫣,岳阳拉着凌月,凌辰赖在老竹子的身上,三位天师架着赵毅楷都快速飞往洞外。。。 看着瞬间夷为平地的山洞,红嫣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而陈思亮等几个凡人也好不到哪去,都是一身狼狈样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山洞塌得太快,身为天师都差点被砸在里面。 凌炎将司棋平放在处干爽的土地上,将她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见没有受伤的地方才说道:“棋儿,没事了!” “你是狐妖?”没想到司棋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这样问他。。。 176节 红嫣莽撞:撞破好事 司棋死死盯着凌炎的眼睛,希望他可以告诉自己:他不是妖精。可是从他的眼睛里她看到答案。 “为什么,为什么骗我?”司棋终于喊出来,小手重重打向凌炎,凌炎一动不动的任她打。嘴中始终说着:“棋儿,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骗你的,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是个妖精,你是只狐狸!”司棋几近疯狂的喊着,打着他,就是不肯听凌炎解释。 这时陈思亮他们也艰难的起身,偷偷摸向了自己的法器。“小小人类也敢在本使面前耍花样!哼,可笑!” 蓝使早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在他们的手刚刚摸到自己的法器时,便手指一点陈思亮等人包括赵毅楷在内都动弹不得了。 这时的司棋还在哭打着凌炎。。 蓝使身处魔界,想法自是与众不同,冷笑着看着众人,手中的蓝色能量球越聚越大,看来是想杀人灭口了,陈思亮等人只能眼睁睁的等死了。 “蓝叔叔,衣饶他们一命。他们并不是想害我。而是一时的难以接受我是妖的事实!”这时凌炎双手将司棋死死的控制住,扭头看着蓝使说道。 蓝使皱着眉说道:“炎,他们这些人类一见到咱们妖魔二界的人就喊打喊杀的,如今竟然不顾你们相处多日的情面也要将你收服,这样无无情无义的人你也要我放了他们?” 凌炎点点头说道:“或许在他们眼里他们是这个世界最为尊贵的生灵,对我们妖魔二界的也是动辙打杀,这只是他们无知罢了。眼前的这些人与我相处了一断时日,我知道他们本质不坏,对我或许只是被多年的说教所影响。他们是我的朋友,叔叔,炎不能看着自己的朋友死在自己的眼前,所以请叔叔饶过他们吧!” 陈思亮等人虽说不能动弹可是却听得见看得着,眼见的凌炎为他们求情,心中多少有都有触动。 司棋虽说是骂着凌炎,可听他这样说也不由得暂停了谩骂与反抗看着凌炎,凌炎回过头对她温柔的一笑。 “炎,你说要叔叔怎么办?”蓝使知道这个妖界少主与他的父王一样,心思善良,凡事都留一线。所以便停下手问他。 凌炎想了想,又看看众人说道:“棋儿还有许多事未做,我与她还在人世间呆上一段时日,这些人还是忘记我们身份的好,所以请叔叔施法将他们脑中关于我们身份的事情抹掉吧!” 蓝使一听点了点头,然后念动咒语双手结印,随后个巨大的蓝色光环罩向陈思亮等人。 陈思亮等人包括司棋在内都昏睡了过去,看着躺睡在自己怀里的司棋,凌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棋儿,你醒了!”凌炎扶起悠悠醒来的司棋,将自己早已熬好的银耳莲子粥喂到她嘴边。 司棋只觉得自己的头浑浑涨涨的,倚着凌炎小口的喝了几口粥,然后问道:“炎,我只记得那尸将伸手去抓那锦盒,随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最后怎么样?那锦盒呢,尸将呢?” 凌炎笑着将粥碗放下,搂着司棋的肩说道:“放心吧,蓝叔叔已经将那尸将击退将锦抢了回来。还有,后来又来了俩尸将也被蓝叔叔与老竹子打发了。现在你可以放心,如果辑魂台显示的没错那锦盒里装着的就是你的娘亲的魂魄,那你就找到你娘亲了!” “娘亲?锦盒?”司棋重复了一遍,然后兴奋的说道:“炎,锦盒在哪儿,你快带我去!”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凌炎急忙拦住她说道:“唉,别这么急。锦盒在老竹子那儿,任谁也抢不去,你先安心的将你的身子养好。这一次在那血尸窝里你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那里面的煞气对人最是不利,你与红姨的身子弱修为浅,恐怕是要休息几天的。哦对了,把这个吃了!”凌炎说着便把金丹拿了出来。喂到她的嘴边。 司棋看着那金丹犹豫了半天也没张嘴吃,只是说道:“炎,我听老竹子说这金丹是你父亲炼制的,在你们族中极为难得。别说是老竹子他们就是你们兄妹也每年也只能得到一颗,如今你把他给了我,那你怎么办?” “这老竹子怎么也学会多事了!”凌炎先是报怨了老竹子几句,而后微笑着看着司棋说道:“棋儿,这金丹是父亲所炼制在我族中确实也是难得的。可你别忘了我可是他的儿子这金丹怎么能少了我的。再说,我修为一直稳步提升根本用不着金丹,所以这些年我的金丹全部都省下来,给你吃的那些根本不够九牛一毛的!” 司棋听了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问道:“真的?那你将金丹都拿出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以后我可要监督你的!”说着伸手小手歪着脑袋看着凌炎。 凌炎不由得苦笑:这还没把她娶进门呢,就这样管着自己了,以后可怎么是好? 不过,既然是她说的话哪有不听的道理,急忙念动咒语召唤出装着金丹的瓶子,打开将里面的金丹一股脑的倒在司棋的手心里。 司棋先是撇撇嘴,然后一本正经的一颗颗的数起来:不多不少整好30颗。 抬起头,司棋惊讶的看着凌炎结巴的说道:“炎,今年到底有多大?一年一颗金丹,这里有30颗,再加你给我吃掉的那些还有你吃掉的,怕是得有40颗了吧。难道你今年有40岁了?老天,我怎么嫁个老头子?” “你说谁是老头子?”凌炎别的没听进去,那老头子三个子可是听得清楚,恶狠狠的掐着她娇嫩的脸蛋说道:“40岁很老吗?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100多岁了,你是不是要离开我?嗯?” 司棋笑着挣脱开凌炎的魔爪,然后俏皮的看着他说道:“40岁不老吗?我父亲也只不过40出点头,你说你老不老?呵呵,那以后我是不是要叫你凌叔叔?凌叔叔!哈哈!”司棋说着便躲向后面,可依然不能逃出凌炎的魔爪。 凌炎双手抓着她的小手,大长腿也将她的双腿压住看着身下的人似非笑的说道:“你再叫一声试试,我保证叫你后悔!嗯?”说着,便低下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丝毫没有怜惜:这些日子因为要打血尸的缘故,一直没有与她温存,她身上的味道让他怀念,她柔软的身体早将他肚子里的馋虫*引出来了。 司棋没有反抗,其实她心里又何尝不是想念凌炎的身体,如今被他这样抱着,这样霸道的吮*吸早将心底最柔软的触动,两只小手搂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出口。 “棋儿,我好想你!”凌炎查觉到司棋情已动,便低低的说道,那声音如同梦幻一般,让司棋*罢不能。 凌炎也不忍让娇人久等,心急火撩的将司棋外面的衣衫褪去,自己的衣衫也褪去了大半。耳边听她甜腻的喊自已的名字早按捺不住要攻城掠地了。。。 “棋儿,你在里面吗?”突然红嫣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把司棋惊得一激灵,急忙将凌炎推开,将自已的衣衫穿好,还不忘催促凌炎也穿好衣服。 凌炎那个气呀:这个陈思亮怎么这么没用,明明自己告诉他如何拿下红嫣的方法,还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他不要让红嫣来打挠棋儿,可是他怎么搞的,一个小丫头都搞不定。这个天师堂的堂主是不是走后门才当上的。 凌炎生气的下床,将司棋按坐在床上,瞪了她一眼才不情不愿的去开门。红嫣穿着鲜艳亮丽的衣衫站在门外,而陈思亮则站在她的身后,一副不好意思的向凌炎。 “红嫣姑娘,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了,你休息好了吗?”凌炎心中那是太不痛快他,看着红嫣一点好气也没有。 红嫣一点民不在乎他的态度,而是直跳进屋里走到床前拉着司棋的手说道:“棋儿,你怎么样?师叔说你很累,要我别来打挠你,可是我担心你的身体,就嚷着来看你了!你好些了吗?” “我?好多了。谢谢你嫣儿!”司棋不自然的笑着,眼睛看向红嫣身后,沉着脸好像随时都能把红嫣掐死一样的凌炎。 “对了嫣儿,你怎么样,休息好了吗?陈堂主有没有给检查一下,看你有没有受伤?”司棋其实挺喜欢的红嫣的,可是今天实在是不是时候,她与凌炎都好些天没亲热了,想的慌了! 红嫣摇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陈思亮小脸有些红说道:“没,没有。怎么能让师叔检查吗,不,不方便的!” 看着这小表情,司棋就知道这陈思亮或许已经向红嫣表白了,只是因为太笨,还没有将这丫头完全的拿下。 说起来,这陈堂主也算是朋友,自己应该帮帮他才是。同时也算是帮自己了。 想到这儿司棋便悄声的对红嫣说道:“有什么呀?这点小事情你都害羞,那以后入洞房呢,你怎么办,也不让他碰你吗?” “棋儿,你胡说什么?我才不要和师叔洞房,人家还小吗?你真坏!”红嫣听司棋说什么洞房当下就急了,也不管凌炎他们在场就大声的说道。当然说出来后也后悔了,因为她看见陈思亮的脸红得发紫了跟个茄子似的。 红嫣被司棋欺负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办法只能拿眼睛看向陈思亮,给他猛劲的使色给自己解围。。。 177节 四天三夜:我要尽兴 红嫣给陈思亮使眼色让他给自己解围,可陈思亮的嘴巴更笨,看了她半天也不知道要如何解围。 凌炎与司棋相视一笑,然后走到陈思亮的跟前拍拍他的肩说道:“思亮,看来你还有许多话没有跟李小姐讲清楚,要不,你们现在就回去再好好的聊聊?”赶快回去吧,你们回去了我好跟我的棋儿接着温存。 陈思亮的脸红得跟个紫茄子似的,看着红嫣愣是不知道说什么,而红嫣也是一样,甚至还有些糊涂:之前陈师叔可是对自已有些带*搭不理的,这怎么从那符文洞出来之后,态度就转变了呢? 棋儿曾经说过:她陈师叔闷型的,要想追到手她自己可得下一番功夫,可如今这情况倒像是他在追自己,有本末倒置了。 可不管怎么样,陈师叔也喜欢自己还是高兴的,嘿嘿。 想到这儿红嫣又偷看了一眼陈思亮:刚刚在卧房里突然对自己说喜欢自己,那个时候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到现在还不稳定呢。 凌炎站在那儿看着这俩人眉来眼去的,就是不说一句话。也不给司棋与他让地方,心中就来气了看着红嫣阴阳怪气的说道:“李小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我看还是让陈堂主好好给你看看,可千万别严重了,到时咱们陈堂主可是要心疼的了!”说完,还朝司棋眨眨眼睛。 司棋听他这样说不由得掩嘴笑道,同时也看向红嫣:这个丫头一天到晚的陈师叔陈师叔的,现在她那个师叔醒悟了,主动跟她表白可她却害羞上了! 红嫣被凌炎这样说更加不好意思,原指望司棋能帮自己,可是看自己也是一副热闹的模样,当下气得直跺脚,转身白了凌炎一眼就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看着陈思亮说道:“师叔,还不走。这俩个都是坏人咱们不理他们!” 陈思亮尴尬的看看凌炎俩人,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转身快速的跟上红嫣走了。 凌炎得意的笑笑,将房门关好然后几个箭步跑回床边,将司棋抱起安放在床上,死死的压着她一点缝隙也不留。 “做什么?这大白天的,要是再有人来怎么办?”司棋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嘴上虽是阻拦,可是身体却出卖了她:在凌炎的怀里早就化成一瘫水了。 凌炎此时已经忍耐不住,不过他还强撑着最后的理智挥手给这间屋子布下一怪结界,一来他们在亲热的时候可以保护他们不被攻击到,二来这个结界将外界与里面的声音完全隔绝,任是谁也别想打挠他们了。 做完这一切,凌炎丝豪的耐心也没有了,直接撕坏司棋与自己的衣衫,使二人坦承相对。此时的司棋已经半眯着眼睛似乎是等待凌炎快点他们二人融为一体。 凌炎看着眼前的司棋眼神早已黯了下来,抱着她从额头开始亲吻,直到脖颈,再向下。。。,直到司棋痛苦而又愉悦的**出口,再也忍不住的强势**。。。。 “炎,你好坏,这样欺负人家。我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疼怎么办?”几次的交锋之后,司棋疲惫的躺在凌炎的怀里,眼睛明明都睁不开了还倔强的睁着,非要好好的训斥这个贪得无厌的人不可。 凌炎满足的笑着,一只手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叹息着说道:“还怪我?你自己算算看,我们多久没有在一起了?我的**强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你就不该为我舒解一下吗?” “帮你舒解下当然可以,可姓凌的你说的舒解就是这个样子吗?你这明明是尽兴了吗?哼,你根本不顾忌我的身体,还是什么只是舒解?”司棋现在是没有力气捶打凌炎了,甚至连说话的力气也快没有了。可是倔强的她还强撑着细数凌炎的罪证。 凌炎听了嘴角邪恶的一掀,再次的压在司棋的身上,笑嘻嘻的说道:“棋儿,这对我来说真的只能算是舒解,刚刚你说我要尽兴嘿嘿还真被你说重了。要不你先歇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我保证在我尽兴的情况下又能不打挠你可好?” 司棋一听原本快要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看着凌炎气鼓鼓的说道:“你还要不要脸?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那事?再说,你要我怎么当成没事似的,你又怎么能保证在不打挠我的情况下你还能尽兴,你这不是瞎说吗?” “我没瞎说!要不咱们试试?如果我不能做到,你再罚我好不好?”凌炎嘻皮笑脸的说道,然后不等司棋同意便重敲战鼓跃跃欲试起来。。。 司棋看着眼前的无赖,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刚想张嘴骂他,便看他眼睛里迸射出一团金光,司棋知道这是什么下意识的要躲,可无奈她的力气已经被凌炎榨干了,现在怕是连法力都调动不起来了,只能眼眼睁睁的看着那金光射进自己的眼睛里,然后脑袋一沉便没有知觉了。 她的大脑没有知觉,那是因为凌炎控制了他的大脑甚至是神识,而她的身体却被凌炎控制着,做了一系列的动作来回应自己,有许多的动作是凌炎与司棋久久都没有商量通的,这次凌炎一次性的全部都试过了。。。 “棋儿,来把这个喝了!”不知过了多久,司棋悠悠的醒来,凌炎轻柔的扶起她,顺道将自己熬粥喂给她。 司棋瞪了他一眼才将喂到嘴边的粥喝下去,然后皱眉说道:“炎,我睡了多久?” 凌炎听她问这个问题,便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最后实在迫于司棋的威压才说道:“睡的,,,,睡的也不长,只有三天而已!” “三天?姓凌的你给我说实话,我到底睡了多久?”看凌炎那表情司棋说什么也不相信她才睡了三天而已。怒瞪着眼睛看着他,好像凌炎敢说一句假话就吃了他似的。 凌炎看着怀里如同一个母夜叉似的司棋,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伸出四根手指小声的说道:“四天三夜,棋儿,嘿嘿你也没睡多长的时间,要是以我的估计你不睡上六天是不会醒来的!” “姓凌的你找死!”司棋一听就急了:睡了四在三夜这得是多累呀,可想而知这姓凌的是多么的折腾自己了。 想到这儿,司棋的小拳头便捶向了凌炎,凌炎也不躲闪只是笑着看着她。捶了好几拳司棋的气才消,看着凌炎瞪了他一眼然后问道:“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怎么就这样没节制?你明明知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这样对我我看你就是成心的!” 凌炎一听急忙抬起一只手向上举着说道:“天地良心。我对你可是实心实意的。你睡着的这几天我可是带青老了们研究了这锦盒,你可不能冤枉我!” “你跟师傅研究盒子了?那打开没有,我娘亲的魂魄怎么样了?不行,炎,我要去看看!”司棋一听凌炎在她睡着的时候研究过盒子,便急不可待的要下床去看沈冰盈的魂魄。 可凌炎却按住她,有些为难的说道:“棋儿,你听我说!那盒子集我与青老还有老竹子的力量也没有打开。不知道施咒者动了什么手脚,所以我们想着回到京城问问李老国师。他见多识广没准知道怎么打开盒子。现在你就赶快把身体恢复过来咱们好早些回去!” 司棋一听立即瞪大眼睛看着凌炎,皱着眉一看不知道很着急的样子说道:“什么打不开?这可怎么办呀?对了,那锦盒是尸王的,赵公子血尸有了解,为什么不问问他呢?炎,我们这就去找他!”说着,掀被就要下床。 而凌炎则是拦住她将她扶到床上说道:“棋儿,你别急。我们也问过赵公子了。可是他说虽说他们尸王的后代,可是因为尸当初行的是逆天之,举受到家族的反对将他逐出家族,家族中关于他的事情少的可怜。所以他对锦盒一事确实是帮不上忙。再说。。。” 说到这儿,赵公子现在也很虚弱,还在调养之中呢你怎么能去打挠他呢?” 凌炎说的是实话,那赵毅楷因为强行炼化高级的血尸损耗了修为伤了心脉,现在怕是一只普通的血尸也炼化不了呢。所以这几天他都在疗伤希望尽快修复修为呢。 而凌炎让司棋一睡就是四天三夜,一方面是为自己着想要尽兴,另一方面就是不想让司棋看到赵毅病凄凄的样子,怕司棋一时心软要去照顾人家。 要说这凌炎也是够上心眼的,到现在还记得赵毅楷当初看司棋的样子。 可现在,凌炎知道他瞒不过去了,只能乖乖的说实话。 果然司棋一听他这样说立即下了床,披上衣服就往外走:“赵公子到底怎么样了,我记得当初炼化那尸将时他就吐了血,现在没事了吧!” 凌炎见她真的要去看望赵毅楷,脸色立即就不好看了,站起身拦住司棋说道:“棋儿,那赵毅楷没事的,只要休息俩天就没事了。咱们还是去看看锦盒好不好?” “炎,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是怕我看上他对不对?放心吧,我整人都是你的了怎么还会看上他?”司棋还记得凌炎当时生气不理自己时的样子,耐着心的给解释。 “再说,他这次受伤也是因为我娘亲魂魄的事情,你不叫过去看他实在是说不过去。要不你陪我一去好不好?”司棋耐心的给凌炎解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进去。。。 178节,赠情敌金丹 “要去,你自己去!那赵毅楷一看对你就不怀好心思,还让我去看他,哼,我可没有这么大度。前俩天我也是累了要先睡一会你自己去吧!”果然,凌炎听司棋执意要去看赵毅楷立即就不高兴了,也不看司棋一眼就倒床上睡觉。 司棋先是想跟他理论一番,可见他连自己也不理还将脸面向床的里面,心里也来了气,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便走出去了。。。 “赵公子,你好些了吗?”司棋还是分得清厉害关系的:如今这赵毅楷一个人在房间里疗伤,而凌炎又总是吃醋,如果她一个人去看赵毅楷凌炎岂不是要气炸天?于是想来想去还是找了红嫣一起去看赵毅楷。 赵毅楷听到是司棋来了急忙收了功法,睁眼看着司棋笑着说道:“公主,臣已经没有大碍了。公主来找臣有是什么事吗?” 他们被蓝使施了把关于凌炎他们身份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那之前的事情,甚至是怎么从洞里逃出来的都忘了。 司棋摇摇头说道:“没有事,只是听说赵公子的伤还没好就过来看看。赵公子这次能够这么顺利的找到我娘亲的魂魄多亏了你,谢谢你!” 听到司棋这样说,赵毅楷有些不好意思了,温和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干净,说道:“公主这样说要折煞臣了。这都是臣应该做的,再说这血尸多少也与我赵家有关,楷多少都应该尽点力。 再说能够找到沈氏夫人的魂魄并夺回来,还是亏了凌公子还有青老他们。” 说到这儿,赵毅楷的笑容黯淡,不过很快就调整回来看着司棋依旧笑着说道:“凌公子年轻有为,这次四不管之行如果没有凌公子还有青佬在,怕是咱们都走不出来。” 司棋一点也不否认他说的话: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凌炎在她就会觉得心安,这次四不管之行这么危险,凌炎也依旧没有让自己失望,并且把娘亲的魂魄也找了回来。 说娘亲的魂魄,司棋就想到那个没有被打开的盒子,便问向赵毅楷:“赵公子,那个盒子你也没有听说过吗?真的打不开吗?” “是的,公主。家中关于血尸与尸王的书籍里并没有关于这个锦盒的,臣也不知道要如何打开它。”说到这儿,赵毅楷有些愧疚的顿了一下,随即又抬起头来说道:“不过,臣的法力恢复了一些,臣可以再去试试看,说着便要起身下床去打那个盒子。 “赵公子不用这么急的。。。”司棋连忙上前阻拦,可还没伸出手呢,那赵毅楷便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吓得司棋与红嫣急忙上前扶住他,将他扶坐到床上。 “赵公子,你没事吧!哎,你的身体还没好就老实的在床上躺着吧,干嘛还要逞强下床,把我位还吓一跳!”红嫣的性子直跟个小孩似的有什么说什么?司棋想制止都来不及。 赵毅楷被红嫣这样一说,本来苍白的脸上反倒是有了一些红色,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毅楷这样让公主与红嫣小姐见笑了。公主,臣的身上脏不要污了您的手,臣自己来就可以!” 赵毅看着司棋拿着手帕细心的给他擦掉嘴角与衣服上的血迹,眼中绽放出异样的神采,可随即又一想到她与凌炎的关系和他们在一起时的样子,眼睛又失了神采。 司棋对于这此完全不在意,在她的大脑里赵毅楷是因为大家才受的伤,理应照顾他才是根本不会去想这样一来会不会让赵毅楷误会了。 “赵公子的伤还没好利索吗?要不炎来帮忙!”正当赵毅楷胡思乱想,司椹与红嫣照顾他时,凌炎清越中带着几分清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人一起抬头去看,只见凌炎身着一件洁白的白袍摇着折扇站在门口,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三个,而他的后面则跟着陈思亮还有青依。 那陈思亮见到红嫣也跟司棋一样照顾赵毅楷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而青依则是嘿嘿的笑出声调侃赵毅楷说道:“哟,赵公子艳福不浅呐,俩个女孩子都在这儿照顾你!呵呵,你可是要小心了,这俩个丫头可都是有主的人了!” “青老!”红嫣与陈思亮刚刚挑破关系没多久,听到青老这样一说就有些架不住了,跺了一下脚便退了下来,走到陈思亮的身边看了人一眼没有说话。 而司棋这时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凌炎:这是做什么?这是来捉*奸的吗?这个炎怎么这么小气,以前他不这样呀? 凌炎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司棋与赵毅楷,半天才张嘴说道:“赵公子这趟辛苦你了,我与棋儿不知道要如何感谢你,想来想去还是国务卿提升修为的好,以后如果真的有血尸大军出现,你好帮帮前线的将士们。” 说着便缓慢的上前,眼睛始终看着司棋。 司棋愣愣的看着他,不明白这个家火又要出什么鬼主意。赵毅楷也同样是看着他:这个凌炎他想做什么? 凌炎走到赵毅楷的面前,先是打量了他一下,然后淡笑着从袖口处取出一粒金色的丹丸来说道:“我看赵公子是因为强行运转法务的缘故,才使经脉受损。也罢,这次的事情你也出了不少的力,如果不是你的三昧火估计我们还得在里面折腾一阵呢。给,这是我父亲炼的金丹,对你的经脉有多好处!” 司棋诧异的看着凌炎:他这是唱的哪出戏?他不是该生气发彪的吗?怎么来了个大反转,还把人们族中的金丹拿了来要给赵毅楷疗伤。那金丹凌可都是怎么舍得吃的,攒了那么多就为给送人的吗? 想到司棋还中忍不住的喊了一声:“炎!” 凌炎只是轻轻的看了她一眼,便将那金丹递到赵毅楷的手里,嘴上还说道:“赵公子这金丹的效力棋儿知道,如果赵公子信不过凌某,可以问问棋儿到底如何?” 赵毅楷低头看看那金丹,又听凌炎一口一个棋儿那样叫着,心中不由得苦笑:凌炎叫她棋儿,而自己却自称臣叫他公主,不说别单从称呼来看自己这边就占下风了。 想了一想还是笑着说道:“凌公子说笑了,咱们同生共死过,赵某岂会信不过您呢。这金丹赵某收下了,还要谢过凌公子!” 说着赵毅楷点点算是谢过了,然后看了一眼司棋一眼便把那金丹吃了。 凌某看他吃了金丹便微微一笑合上折扇说道:“赵公子吃下金丹要赶快动功吸收,不然这金丹可是要白吃了的。而在下与棋儿还有事要商量就奉陪了,告辞!”说着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了,转身伸手揽过司棋的肩也不看红嫣与陈思亮一眼便走出赵毅楷的房间,剩下三个人大眼瞪大小姐,尤其是那赵毅楷年着凌炎对司棋亲密的动作,司棋并不反抗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苦涩:什么都晚了。。。 “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好端端的就给了他一粒金丹?这金丹你自己不是都舍不得吗?”司棋被凌炎揽着肩膀往青依的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 凌炎轻轻的哼了一声也不停下便说道:“那金丹当然是贵重,可是如果我不舍出这样粒,怕是会失了更贵重的东西,所以还是舍了吧!” 司棋听他这样说便停脚步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会失去更贵重的东西?” “在我的眼里最贵重的东西就是你,如果我不把那粒金丹给他,你不是会一直照顾他,到时你被他骗了去我找谁哭去!”凌炎面色不改的看着司棋说道。 司棋上在那儿看了他半天,最后才无奈的说道:“你个大醋缸,我怎么会跟他走?身子都像的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你就这样没自信?” “自信是有,就是怕遇上一个没良心的。明明这次四不管之行我是最辛苦的,你却要眼里心里只有那一个,你说我伤不伤心?”凌炎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司棋,嘴角轻轻的掀起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有那么点的邪性。 司棋见他这样没好气的将他的脑袋扒拉到一边,继续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说:“行啦,我的凌少主,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以后,我会离那赵毅楷远一些的。哼,你脑子也是笨,他们一家出俩个血尸,我怎么会看上那样的人家呢,难道是要自投罗网吗?行了,不要再墨迹了,还是去看看师傅他们弄得怎么样了!” 凌炎在后面一听,这丫头这是在下保证了立即高兴起来,眉开眼笑的上前揽住她的小蛮腰,俩个人相视一笑一起往青依的房间走去。 “师傅,真的不行。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在青依的房间,司棋皱着眉看着桌子摆放的锦盒,问向青依。 青依摇摇头:“没办法了?我们几人什么办法都想了,不是打不开。我看要不回京城让那个李国师试试,或者你外公的手扎里有没有留下什么珠丝马迹的东西?毕竟这俩位可是跟血尸打交道最多,跟尸王直接交过手的人!” 司棋仔细的想想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了,便回过头看向凌炎咨询他的意见,可没想到回过头看到却是凌炎紧皱着眉头,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179节 魔界说话挑事端 炎,你在想什么?”了解凌炎脾气的司棋知道凌炎一旦这样就是又想到了什么主意。 凌炎被司棋这样一叫先是一愣,然后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件事情,只是不知道行不行?” “什么事,说出来听听?”司棋知道这个凌炎的主意多,而人脉又广,他身后的那个神秘的部族什么能人都有,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人可以解开这盒子。 凌炎张嘴想说什么,可是想了想又闭上嘴巴皱眉走到一边一句话不说,看样子是没想到要怎么开口。 这样一来司棋可有些急了,上前拉着他的家袖说道:“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倒是说出来听听吗,你这个样子要急死我了!” “别急,我只是在想这样的可行性。嗯,青老,你可听说过神龙一族?”凌炎先是安抚了司棋,然后转身看向青依,并向他递了一个眼色。 青依一听他说神龙族先是一愣,而后又看到他的眼色便假装皱眉想了一会说道:“神龙族,倒是听说过。传说这神龙族深海中的贵族,最初的神魔大战时,如果不是神龙族的帮助,天界是不可能战胜魔界的。而因为神龙族立了大功,所以天帝便允他们一族自成一界,统管天下水中生灵修炼有成者都归神龙族管理,却不归妖界所管。当然蛇族除外!” 神龙族?司棋听凌炎说时就开始捉摸:前世时那龙可是被视为吉祥之物,国人又称是龙的传人,怎么到这来了还有这神龙?听起来还很厉害的样子,竟然自成一界?不地统管天下水族的事到是与前世的神话传说一致挺有意思的。可是这与这锦盒有什么关系?想到这儿便又看向了凌炎:这事是他提出来的,肯定有是原因的! 凌炎轻轻的咳了咳看着司棋说道:“据说神龙族中有一火龙,最擅使火,不管是什么坚硬的东西都会被他融化,所以我就想这火龙是不是也能打开这个盒子,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 “我看你就是异想天开,先别说这火龙能不能打开盒子,就先说你要哪去找这神龙一族?那中上古的族种,这么多年也没几个真正的看过他们,你还要找到他们简直是说梦话。”青依豪不客气的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心中还寻思道:炎这个家伙是疯了,竟然把主意打到神龙族那去了。那老龙王可是一个脾气爆燥的主,几界之中没有几个能请到他。多年前在追杀北极战神时还是篱陌请来的老龙王,而他听说这还是因为篱陌在当护法天神时救过龙太子的缘故。 现在想请人家来帮忙,人家能来吗? 凌炎听出青依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也点点头说道:“刚刚我也是在想这个问题,知道这个有很大的难度,如果不是棋儿问我,也不会说出来。不过,赵毅楷既然能炼化那血尸,为什么不让他来试试呢,这个盒子出自血尸,或许他的三昧真火可以打开他?” “这说的倒是,那我现在就去问问他!”司棋一听觉得有理,立即转身就要去找赵毅楷却被凌炎拦下:“赵毅楷刚刚吃下我的金丹,正在消化现在你去找不是时候,再说他现在连低能血尸恐怕都炼化不了,你还指望他能打开这个盒子?还是先等等,等他恢复了法力再说吧!” 司棋听了无奈的笑笑:“你说的也是。我是太心急了只想着打开盒子救出我娘亲,竟然忘了他受伤的事情。好吧,一切都听你的,等他伤以后再说吧!” 凌炎看着她脸上的失落心中不免的心疼,上前扶着她的肩膀说道:“别担心,既然这盒子在咱们手里那迟早会救出娘亲的。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会想出办法的,难道你不信我?” “我当然信你,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等着赵毅楷恢复法力吧。”司棋点点头给了凌炎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又说道:“嗯,那我现在也给哥哥发去消息,让他问问老国师,或许他能想到办法呢?” 凌炎听了笑着点点头说道:“好啊,那你回房去发消息吧,我与青老再研究一会儿!” “嗯,好吧,那我先回房了!”司棋点点头,握了握凌炎的手又看看那锦盒便走出了房间。 凌炎看着司棋走远,便关上房门看着青依说道:“叔叔,我准备去趟魔界,你能不能帮我瞒一下棋儿?” “你去魔界做什么?”青依不明所以问道。 凌炎半眯起眼睛看向那锦盒说道:“青叔叔,那尸王是从魔界中偷得那功法的,难道魔界就没有一点关于血尸的记载吗?那些尸将把这锦盒里的东西当成是宝贝一样,说不定这盒了就是从魔界中一起被偷来的呢?所以我决定去趟魔界找我莫叔叔,希望他可以帮我!” 青依一寻思觉得他说得也对,也不加反对说道:“好吧,你一切多加小心,这里交给我与老竹子吧,有我们俩在那丫头不会有事的。” “有你们二位在我当然不会担心棋儿的安全,可是那赵毅楷对棋儿存有非份这想,所以青叔叔。。。。”凌炎将自己不放心的因素直接说了出来。 青依一听便笑着指着凌炎的鼻子说道:“你们狐狸呀真是太小心眼了。那赵毅楷都什么样了,他哪有那个时间去挑逗我那个徒弟?再说,我徒弟我信得过,这丫头可不是见异思迁的人你就放心吧,快去快回别让叔叔与丫头担心。” 凌炎听了先是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后又说道:“叔叔,你可以对棋儿说是我父亲召我回去问放,顺带也问神龙族的事情!” “嗯,知道了!你快走吧,注意安全快去快回!”青依不耐烦的嗯嗯着,挥着手让这个墨迹孩子快走。 凌炎见他这样也不多说什么,抱着盒子转身不见了。。。 “红姨,求求带我去见莫叔叔吧!”在魔界中,凌炎面对着一身红衣的女子说道。 那红衣女子就是魔界四大使中的红使,脾气最是刁钻也喜欢跟红巾过不去,每一回红巾的孩子来魔界时都会被她为难。当然能不能为难的成那可就另说了。 “我说,炎少主。你不在你们妖界好好热呆着,老往我们魔界跑干什么?怎么难道说你们妖界出了什么事,要来求我们魔尊来啦?” 红使斜着眼看着凌炎,阴阳怪气的说道。 凌炎四下看看,这里只有他与红使俩个人,知道不能与她硬来,只能笑着说道:“红姨说笑了,妖界一向风平浪静的怎么会出事呢?炎今天来此是奉我父王之命,来给莫叔叔送些东西的!”说着,就把手中的锦盒指给红使看。 红使一看不由得撇撇嘴不屑的说道:“堂堂妖王就送这么东西,还真是小气,行的交给我吧我拿去魔尊!”说着便伸出纤纤玉手要拿走锦盒。 凌炎急忙往后退了一步说道:“红姨,父王吩咐过这东西必须亲和交给莫叔叔,所以炎不能给红姨,还请红姨见谅不要难为炎!” “魔尊今日不在家,还是由我带回宫里吧,等魔尊回来我自会交给他,凌炎你回去实话实说,我不信妖王还真能怪罪你!”红使看来在魔界也是一个风云人物,竟然不把篱陌放在眼里更不把凌炎这个妖王的儿子、狐族的少主放在眼里,伸手就要拿锦盒。 凌炎当然不肯,身子一转便跳到另外一个地方,仍然是笑着说道:“红姨您是长辈,还请不要为难炎,等炎见过莫叔叔将锦盒送上自然会在他面前替您多多美言几句。比如说。。。,比如说红嫣最近又漂亮了许多,在这几界中容貌也是难得的。。。” “小子,你们狐狸一族就是会说话。那你说你红姨我是时的漂亮了吗?比那个蕊儿如何,还有与你娘亲相比呢?”红使一听他这样说便收回了手,掐着腰看着他问道。 凌炎一听皱了皱眉头,可很快便舒展开笑着说道:“红姨、蕊姨还有我娘亲都各有千秋,恕炎愚笨一时之前竟难分高下。不过,蕊姨天真烂漫,自有她的可爱这处,而红姨呢,按我莫叔叔的话说是热情如火更有一番风味!” 凌炎经常跟月与辰他们来这魔界玩,当然把这里的事情弄得一清二楚:这红使是挖空心思的想要独占莫离,挤掉那蕊儿。可是偏偏在魔尊的心里,那蕊儿又是极为重要的,这些都是娘亲分析给他们听的。 不过今天要想见到魔尊,只能瞪着眼睛说瞎话了,蕊姨你可别怪我呀! 那红使听了凌炎的话果然高兴,欣喜的看凌炎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这可是魔尊亲口对你说的?” “当然是莫叔叔亲口对我说的,要不然炎怎么敢在这里欺骗红姨!”凌炎那是硬着头皮说谎话。 “呵呵,我就说吗,尊上怎么会看上那个小丫头,干扁扁的一点肉都没有。呵呵,尊上对我才是。。。。”红使立即喜笑颜开,就差上来抱着凌炎亲一口了。 “炎,你怎么在这儿,是你一个人来的吗,青依呢?”那红使正得意的笑着,没想到后面想起了蕊儿的声音,凌炎心下一喜急忙跑过去甜甜的喊了一句:“蕊姨!” 这下可好了,蕊儿一来那红使就没电了。。。 180节 神龙族的传说 蕊儿看着红使轻哼了一声,然后看向凌炎说道:“炎,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你那个相好的呢?” 凌炎听到他的这话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看着蕊儿尴尬的说道:“蕊姨,炎这次来是有事要求莫叔叔,求求您带我去见他吧!” 蕊儿一听便看向了后面的红使,了然的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炎你早为找我不就是了。你不知道在魔界不是所有人都能随时见到魔尊的,嘿嘿,可巧的是你蕊姨我就是其中之上,炎你随我来吧!”说着转身就走。 红使听得出那话是挤兑自已的,冷哼一声说道:“是呀,谁不知道你是魔尊跟前的红人,整天的在魔尊的面前扮可爱。哼,那终归是可爱,魔尊再怎么样不会喜欢一个小孩子。炎,你说是不是?” 凌炎一听心中便嘀咕:刚刚是为了哄红使才那样说的。莫叔叔何曾说过那样的话。眼前的形式看这红使也许会因为刚刚自己说的话而有所倚仗,对蕊儿说出难听的话,到时这俩位打起来查到自己的头上可就不好玩了。 凌炎的脑袋转得快,左右看了正好蕊儿与红使便有了算计:蕊儿在魔尊的心目中是什么份量,她娘亲早就跟他们说过了,眼下他只能得罪一头了。 想到这儿,凌炎清清嗓了说道:“红姨,你让炎说什么?” “你?炎,你刚才不是说魔尊曾经对你说过,我在尊上的眼里是什么样的。你现在就出来听听,也让那个自以为是的、整天缠着尊上的人听一听。有点自知之名离尊上远一些!”红使先是一愣,随后便尖酸的说道。 那蕊儿也不是个傻子一听这话,就知道在自己来这之前凌炎跟红使肯定是说什么了,这里面肯定说到自己的与魔尊的事了,便瞪着眼睛看着凌炎问道:“炎,你刚刚跟使说什么了?魔尊是怎么说我的?你快快说来!” 凌炎呵呵的笑着先是看了一眼得意的红使然后说道:“我莫叔叔说红姨热情如火自有一番风味!” “哈哈,小丫头片子你听到了吗?魔尊大人是这样夸我的,他说我热情如火,可不像你从早到晚只会扮可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哼,一个正常的男人谁会喜欢一个孩子,更别说我们魔尊大人了,哈哈!”凌炎刚刚说完,红使便笑出声来,把蕊儿气得小脸发白紧握着拳头,死死的盯着红使,怕是她如果再笑下去自己就会弄死她。 这时凌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不过,我莫叔叔又说。。。。”这句话他是故意拉入了尾音说的,而且声音还很大,成功的将即将打在一起的俩个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蕊儿一脸期盼的问道:“炎,魔尊他又说了什么?”而红使也在一旁盯着凌炎看,那架势就像是如果凌炎说什么不好听的来,就吃了他似的。 凌炎装模作样的弹弹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灰尘,然后看向红使有些遗憾的说道:“我莫叔叔夸奖红姨之后又紧接着说道蕊姨,他说蕊姨天性善良、天真烂漫,这些年有蕊姨陪在身边自己很快乐,只要有蕊姨在不管在哪里他都是开心的,有蕊姨在他就满足了!”说着,便眯着眼睛笑着看向了蕊儿。 红使说什么也不想到这才多大一会儿呀,这就变了! “凌炎,你小子敢耍我!看本使不杀了你!”说着,便挥舞着手向凌炎扑来。 凌炎知道自己的道行修为不能与这个女魔头相比,便急速的向后退去,而这时蕊儿也飞身上前挡住了红使的攻击。 “红使,你疯了?如果你弄伤他,妖王与妖后怎么会饶了你?”蕊儿的道行其实与凌炎他们差不多,根本不是红使的对手,所以一上前便把厉害关系说给红使听。 红使这时哪里听得进去,挥舞着手掌一边打一边说道:“不用拿妖王来说事。他儿子擅闯魔界,我教训一下还不行吗?他妖界也太狂妄了吧!”说着连连打出两只能量球打向蕊儿。 凌炎一看蕊儿要吃亏急忙上前接应,如饶是如此也依然不是红使的对手。 “你们在做什么?怎么打起来了?”就在凌炎与蕊儿被红使压制着打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凌炎一听心中大喜,急忙飞出战圈对着来人礼貌的行李说道:“炎,见过莫叔叔!” 来人正是魔界至尊魔尊莫离。莫离扫了一眼已经停手的蕊儿与红使,轻哼一声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难道红使在指点蕊儿的功法?这到是好,没想到红使也这样关心蕊儿!蕊儿你过来让本尊看看最近你是否有了长劲。” 蕊儿挑衅的看了一眼红使,便小跑着跑到莫离的跟前,笑眯了眼撒着娇说道:“当然没长劲了。这些日子也不见你来教我,哪能有长劲?” “丫头,不要跟贫,没到炎还在此吗。当着小辈的面一点大人的样子都没有,岂不是被人笑话?”莫魔虽说是板着脸训斥蕊儿,可凌炎地觉得他的眼睛看向蕊儿有一种异样的光彩。 这种感觉在以前就有,现面与司棋有饥肤之亲后,他倒是懂得了这代表着什么。心中不由得赞叹他娘亲:真是厉害,这个都逃不过您老人家的法眼。 蕊儿听见魔尊教训自己有些不高兴,抬起头来想争辩几句,没想到却对上他的眼睛,看着那深潭似的眼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不说话了,红使也不敢说话了:谁都知道魔尊与妖王篱陌一向交好,把他的孩当成自己的一样疼,刚刚自己为难了凌炎也就算了,甚至还想教训人家,如果不是蕊儿及时拦下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想到这儿红使不由得偷看了一眼魔尊。 魔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他不说话的时候那冰冷的气息连他的手下都不敢接近,所以红使只是动动嘴皮子便一句话不说。 魔尊仔细打量了蕊儿与红使,然后看向凌炎见他正朝自己使眼色,心中在也明白了七白分。可有些时候并不是着急主能解决好的,于是便对红使说道:“红使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可下去了。炎,还有你。。。”说着指了指蕊儿说道这:“你们随我来!”然后转身一言不发的走了。 蕊儿看了一眼凌炎无奈的撇撇嘴然后说道:“炎咱们走吧!”说着也跟了过去,当然她不忘狠狠的瞪上红使一眼。 而凌炎则是微微一笑看着红使,礼貌的低低头便屁颠的追上魔尊的走了。 回到莫离的寝宫,莫离坐在榻上看着凌炎问道:“炎,你不是在人界,怎么跑这来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了?” 凌炎一听也不矫情,直接说道:“叔叔,这次炎从四不管回来,带回了棋儿娘亲的魂魄,可是那魂魄被锁在锦盒当中,那锦盒老竹子与青叔叔我们三人之力也不能打开。炎想,那尸王当初是在魔界得到的功法,修成魔功的,那叔叔您会不会知道这个盒子打开方法。”说着凌炎便将那锦盒拿出来,放在莫离的面前。 莫离拿起那盒子,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后伸出左手在放在锦盒之上,刹时之间他的左手掌便有一股黑雾飘出,包围住那锦盒。凌炎知道这是莫离在尝试着用他的魔力打开锦盒。莫离是几界这中罕有对手的存子,打开这个盒子应该没有问题。 可是,凌炎却是想错了。。。 “炎,这个盒子叔叔打不开,你还是另想办法吧!”莫离面无表情的放下手,将盒子还给凌炎。 凌炎一听不免着急的说道:“叔叔,一点办法也没有吗?这里面是棋儿娘亲的魂魄,她一直很担心的!” 莫离摇摇头说道:“炎,叔叔也尽力了。这个锦盒据叔叔看应该是上古的宝物,不要轻意可以打开的。或许你去问问你父亲,他在天界那么多年或许能知道一二!” 父王吗?凌炎一听就摇头了:当初父王说的明白,他在历劫是不可能帮他的。而且他已经求过父王一次了,这次怎么再好意思去张嘴呢? 想了想,凌炎又说道:“叔叔,当初尸王是从魔界偷起功法的,那叔叔是不是知道那功法的由来,或许可以从其中探听出一丝信息。” “嗯!”莫离听了点点头,一只手拄着自己的头想了想说道:“那功法我到是知道。当初就是因为功法太过邪性,所以才将他锁起来,据老魔尊说,这功法与最初的神魔大战有关。 那时我魔界有一位大能,在神魔大战中几乎没有对手,所向披靡。仅凭他一个几乎就可以荡平天界,而他修炼的就是此种功夫。当时天界无法可能向神龙一族求救,哎,或许就是天意,那时的神龙一族中有条火龙,擅使火道行修为也是深不可测。他二人一战就是三天三夜也不分胜负,后来那火龙拼尽自己的修为吐出神龙火珠,才将对方击败并炼化成飞灰,而神龙也同样神魂俱散了! 炎,你如果想消灭那尸王,或许那神龙族可以有办法。你父亲当年于神龙族有恩,那龙王或许能给他一个面子也说不定!” 凌炎听了先是苦笑了一下,而后点点头道:“不瞒叔叔,炎,其实正有此意要去寻求神龙族的帮助,只是那神龙族常常见首不见尾,想到他们又谈何容易。。。” 181节 吃金丹毅楷晋级 莫离听凌炎这样一说,也不禁的点点头说道:“没错,神龙一族喜欢清静,常年过着隐居的日子。神魔大战后便隐世不出任何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只知道他们生活在深海海底。不过你父亲当初可是请过神龙族的帮忙,想来他是知道那神龙族所在的!” 凌炎一听,也想起来了:当年,父王与母亲打上天界要辑拿那北极战神时,便是请来了神龙族帮忙,如此一说,他又不得不去问他父王去了。 想到这儿凌炎便急着要走了,对莫离鞠了一躬说道:“叔叔,炎急着要打开盒子,就不在此久留了。多谢叔叔的提点待炎历劫完毕再来看望叔叔!” 莫离知道他一门心思的就想早日打开锦盒,好讨好那个人类女子的欢心,心中不由得摇摇头:篱陌家的孩子怎么都这样,全都是情种,和篱陌一样! 挥挥手说道:“去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叔叔帮忙的尽管说就是,叔叔一定会帮你!” “多谢叔叔,那炎就告辞了!”凌炎又像莫离行了一礼然后又对蕊儿行了一礼,转身就出了大殿。 而莫离则是看向了蕊儿,勾勾手指说道:“丫头,你过来。刚刚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蕊儿吐了吐舌头,不情愿的走上前搭拉个脑袋站在莫离的面前。。。 “炎,你回来了!”司棋看着落入她房前的凌炎,高兴的跑上前扑进他的怀里看着凌炎的眼睛说道。 凌炎将她揽在怀里轻轻的说道:“嗯,我回来了!棋儿,让你久等了!父亲要我回去要考核一下我的修为,所以回来的有些晚了,你没有生气吧!” 司棋摇摇头笑着说道:“没有。父亲要你回去,我怎么能生气。对了炎,你有没有问你父亲那锦盒的事情,他见多识广道行高深,他有办法打开那盒子吗?” 听到司棋这样说,凌炎便轻皱眉头叹了一口中气,扶住司棋的肩说道:“对不起棋儿,这次我没能帮到你!我父亲也没能打开这个盒子,正如我想的一样,要想打开这盒子只能由神龙族的火龙才行!” “神龙族的火龙?那它们在哪儿,你父亲有没有说?”司棋一听凌炎的父亲也不能打开这盒子不免有失望,可又一听火龙可以打开便重燃希望看向凌炎。 哪知道,凌炎依旧是摇摇头说道:“我父亲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只说一切只能凭缘分。如果神龙与你有缘自然自己来到你身边,如果没有那也能如此了!”凌炎心里那个苦呀:没想到父王这么固执,别说不帮他打锦盒,连神龙在哪都不说。母亲为了帮自己都被父亲禁足了,看来这次父王是铁了心不帮自己了,要自己处理事情了! 司棋一听立即皱起小脸,没精打采的坐在一边说道:“连你父亲也不知道神龙在哪里,那岂不是我娘亲的魂魄得永远锁在里面了?哎,还以为找到盒子就能救出娘亲,可是。。。。,回去要如何面对哥哥与父亲呢!” 凌炎一见她这个模样就不由得内疚,都怪自己没本事,连个盒子都打不开。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带着盒子回京城,然后再慢慢的想办法了。 “棋儿,不管怎么说盒子我们找到了,那你娘亲关在里面也只是暂时的,但她却是安全的,在你们的身边不用担心她被尸吸食了是不是?”打不开盒子只能安慰她了。 “放心吧,我已经请月与辰他们,还有岳阳叔叔他们去寻找神龙族了。一旦有消息他们便会通知我,到时我们一起去找神龙放,救出你娘亲好不好?” 司棋看着凌炎:因为不能帮自己打开盒子,这个一向自信的男人此时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陪着自己。自己就是在急也不忍心怪他呀。 小手抚上凌炎的眉心,轻轻的抚平柔声的说道:“傻鬼,你也别自责了。这锦盒是尸王的东西怎么会这么轻意打开呢。你不是让你的弟弟妹妹去找神龙族了吗。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找到的,到时咱们再一起去神族。嗯,我让哥哥他们也留着意着,没准很快就能找到呢是不是?” “小傻瓜,竟然安慰起我了。”凌炎扶着司棋坐下,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嘴边亲吻了一下才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神龙族救出你娘亲的,到时咱们就可以远离这里遨游天下了,好不好?” 司棋听了也开始憧憬他们二人自由自在的遨游世间的情形,便笑着说道:“好呀,到时我再为你生下几个孩子,我们一大家子一起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要替我生下一窝来,好不好?”凌炎一听就乐了,这可是司棋主动提起的,当然同兴了。 哪知他这一高兴就说了漏了嘴,司棋立即瞪大了眼睛说道:“什么一窝?你当我是什么?是小狗吗,还一窝!” 凌炎一听知道是自己忘形,差点把实话都说出来,当即笑嘻嘻的把司棋抱在怀里,说道:“这不是太高兴了说错了吗?棋儿,你说生几个就是几个,以后咱们家的事你都说的算,月不是跟你说过我们凌家的传统就是男人都怕老婆吗,嘿嘿!” 司棋听他这样说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娇嗔的拍打了一下凌炎的胸膛。 “棋儿,棋儿,你快去看看,赵公子好像是晋级了!”正当俩人柔情蜜意时,二愣子李红嫣又不管不顾的闯进来,把一向大方的司棋都弄得不好意思了。 凌炎更是没好气的说道:“李大小姐,你能不能进别人的房间时先敲敲房门,这可是最基本的礼仪问题。难道李老国师没有教过你?” 李红嫣本来还不好意思看着司棋与凌炎,可听他这样说立即掐着腰说道:“本小姐当然知道这些了,可这里是棋儿的房间我们是好朋友当然不用想那么多。要怪就怪你,大白天的人在棋儿的房间做什么?” 凌炎一听微微一笑说道:“我与棋儿的事情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更没有避讳过任何人,反倒是你红嫣小姐,现在你不抓紧时间与陈堂主在一起,难道是想回到京城后连见个面都要偷偷摸摸的吗?你们可是师叔侄的关系,如果被外人知道你们在一起的话,会引起什么闲话来呢?” 红嫣一听当即跺着脚对司棋说道:“棋儿,你看他竟然这样说我,你管不管?” 司棋无奈的看向凌炎摇摇头:凌炎的嘴巴毒,自己是知道的。可红嫣偏偏要惹他,哎,真是的! “好啦,你们不要闹了。”司棋急忙制止这场战争,如果掐下去红嫣是绝对讨不到好处的! “棋儿,你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急,刚刚听你说赵公子?他怎么了?” 其实司棋也认为这红嫣是莽撞了些,这就是自己与凌炎脸大不害臊,如果换成别人面皮薄一点的还不得跳河去。 红嫣被司棋一提醒想起来她来此的真正目的,拍着自己脑门说道:“哎呀,都被你气疯了!”她指着凌炎先是控诉了一顿,然后又说道:“赵公子吞了金丹后,不但修为恢复迅速提升的也很快,刚刚甚至有了晋级的现像,所以我才会这么急来找你,你快去看一看吧!” “晋级了,这么快?”司棋不可置信的看向凌炎,而后者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只是对她微微一笑。 司棋心中明白:这金丹是他父亲炼制的功效如何,凌炎当然清楚了。 想到这儿也不再怀疑就拉着红嫣的手说道:“嫣儿,咱们去看一看!”说着便与红嫣走出房间,凌炎只是淡淡一笑便也跟了出去。。。。 “赵公子,你感觉怎么样?”司棋站在床边看着赵毅楷问道:这赵毅楷前几天相比确实不一样,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的,看来真如红嫣所说他晋级了。 赵公毅看到司棋来很高兴,眼睛里都是笑意,可看到跟在她身后似笑非笑的凌炎时,那眼中的笑意立即减少了甚至是没有了。只能是恭敬的说道:“多谢公主与凌公子,如果不是凌公子的金丹,臣别说是晋级就是恢复都很困难,如今臣的三昧真火要炼化尸将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越级炼化尸将?那太好了!恭喜你赵公子,有了你的三昧真火,那宁王的血尸大军咱们也不害怕了,太好了!”司棋没想到才短短几日赵毅楷竟能炼他尸将了,要知道之前就是因为强地炼他才导致他受伤的。 赵毅楷看着司棋笑着,似是有话要说可看到凌炎却又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这些,司棋没有看出来,可站在他身后的凌炎却看出来了,只见他把折扇一合看着赵毅楷说道:“既然晋级可以炼化尸将了,那赵公子何不尝试一下打开锦盒?这锦盒是尸王的东西,我想你应该能找开吧。。。” “这个。。。”赵毅楷有些犹豫不一的说道。 182节 血尸包围京城 凌炎提议由赵毅楷试一试用他的三昧真炎来打开锦盒,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可当事人赵毅楷却支支吾吾的。 凌炎一挑眉看着赵毅楷凝声说道:“怎么赵公子有问题吗?你如今修为提升了即使打不开盒子,也不会像上次那样被反噬受伤,你还有什么顾虑吗?或者说赵公子本身就不想打开这个盒子?” 司棋一听便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毅楷:这个人可是定远候家的人,是那个血尸赵毅清的哥哥,难道这个人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根本不是要帮助她的? 赵毅楷看着凌炎,眼睛里有丝丝的怒气,一只手握了握又展开很明显是在努力的压抑自己的情绪。 “凌公子。赵某奉了皇命又受文相所托前来保护公主,虽说不能像凌公子那样保公主的周全,可自问也算是尽心尽力。凌公子这样说赵某接受不了。 “呵呵,赵公子不要误会,凌某也没有怀疑您的意思。只是奇怪赵公子之前越级炼化血尸都没有问题,为什么一个盒子却让你如此犹豫呢?赵公子你如果不能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怕是不光是我,在场的每个人都会误会你的!”看着有些动怒的赵毅楷凌炎并不生气,而是轻摇着折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凌炎的这几句话句句都抓在理上,让赵毅楷无所反驳,没办法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实不相瞒,那个锦盒在下也知道一二,那个锦盒也是一个上古神物,用来吸收天地的灵气专门用来净化魂体的。而能够打开这个盒子,据传说只有神龙一族才可以。所以凌公刚刚让我试上一试,赵某才会犹豫。不过既然公主相信臣那臣就试上一试。” 说着便眼睛也不眨的看向了司棋。 司棋紧皱着眉头看着赵毅楷:他说的与炎一个样子,难道这世间要想打开盒子就非得找到神龙一族吗?在前世还有神龙见尾不见首一说,在这里也是一样,难道说沈冰盈的魂魄只能永远的锁在里面了吗? 这时凌炎轻轻的拍拍的她肩膀,示意她赵毅还在等她的消息。司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说道:“不管怎么样赵公子,我娘亲魂魄在里面我都希望你能试一试,如果不行我也不会怪你。” 赵毅楷似乎早就知道司棋会是这个答案,当即笑着说道:“是,臣立即前去一试。”说着便利落的转身走出房间。 那锦盒为了以防万一一直放大青依那里,众人一起走青依的房间时,这条青蛇还有点发蒙呢:这是什么情况! 等司棋说明情况后,青依看了几眼赵毅楷嘴角一撇显然也是不相信的样子。 赵毅楷没有理会青依,将那锦盒放在桌子上,双手结印口中念咒,刹时间蓝色的火焰由他的手中生出,只见他眼睛圆睁看着那铁盒,将手中的真火打在那锦盒上。 蓝色的火焰包裹着锦盒燃烧起来,而周围的人却感觉不到热度,都不由得赞叹这真火的神奇之处。。。 时间过得很快,那真火烧了很长的时间那锦盒还是没有动静,而这时赵毅楷的脸色已经开始转为苍白了。 “凌公你是这是何意?”凌炎突然一个剑指指向赵毅楷,要他不得不将法力收回,锦盒上的三昧真火也消失不见。赵毅楷不明白凌炎这是什么意思,有些生气的说道。 凌炎微微一笑说道:“赵公子别误会。凌某只是看赵公子有些勉强,为了避免你再次被道法反噬才打断你施法!这锦盒咱们还是回以京城再想想办法,或者李国师能有什么高见呢?”说着便转头看向陈思亮。 陈思亮点点头说道:“我已经传讯给师傅他老人家,师傅传信说要我们带回去看看再说,所以我想咱们也不要在这儿耽误时间了,即刻起程吧! 这时李红嫣不满的嘟起嘴说道:“现在天已经黑了要怎么赶路吗?等明天天一早再走不行吗?” 听到她这样说,陈思亮有些为难看了看司棋:现在她是公主,一切的事情都要以司棋的意志为主。 司棋看看红嫣想了想才说道:“嫣儿说得对。现在有些晚了,咱们也不急于这一时,还是等明天再走吧!不过,嫣儿,从明天起我们便要马不停蹄的行进了,中途休息的时间可能会很少,你吃得消吗?如果不行,我们可以分俩批走,由陈堂主保护你的安全。” “不用。我只是不想天黑赶路而已。棋儿你放心吧,明天我们一早出发,我不会托大家的后腿尽快回到京城的!”红嫣说着便拉着司棋的手看着她。 司棋笑笑:这个女孩子是自己来到这个异世第一个谈得来的朋友,红嫣时常的为她着想,这样的朋友司棋怎么舍得让她劳累呢? 见俩个大小姐已经达成一致了,剩下的一屋子老爷们也没什么借口不同意了,于是点点头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当然赵毅楷看着凌炎揽着司棋的腰走进司棋的房音,神采立即黯淡了下来。。。。 因为心中记挂着事情,所以司棋他们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路,一个月的路程只用半个多月便到了,可是临近京城时,凌炎嗅到了一股非同一般的气味。 “炎,你怎么了?”司棋知道凌炎的嗅觉异于常人,见他突然停下不动一个劲的吸着鼻子,便知道他肯定是闻到了什么气味,而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便知道这个气味或许暗示着什么危险! 果然,凌炎收起折扇皱眉看着前方说凝重的说道:“好重的血腥味,这味道是血尸的,而味道的方向是在京城。难道是。。。”说着凌炎便腾空跃起飞到半空,用妖眼向远处的京城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立即脸色大变,急忙从空中落了下来,看着司棋等人喊道:“不好。京城被血雾包围,难道是宁王提前兵变?” “什么?怎么会这样,那我爷爷会不会有事?”红嫣还小从小在李国师的身边长大,听凌炎说京城背血包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爷爷,而其他的人比如说司棋也同样牵挂着文子清,甚至是文之山还有春桃绿柳他们。 “事不宜迟,咱们赶快进城看看情况再说!”陈思亮指挥着天师堂,在这种情况下表情自是不与其他人那样,急忙指挥着说道。 而凌炎与青依等人也点头应道,立即带了众人急速前进很快就到了京城南城城外。 到了南城外才知道那层血雾怎么回事:原来是一头尸将带三四个赵毅清这样等极的血尸,又带着好多的初能血尸将京城围住,而李国师与文子清此时正站在城门上与血尸对峙着。 凌炎带了司棋飞在半空中看到这个情况时,司棋很奇怪为什么没有看到那个灰衣人?还有那个宁王?” “看来真的是宁王提前发动兵变以,可是不知为什么宁王却没有出现?”陈思亮也架着法器飞到半空中看着眼前的一切说道。 凌炎轻轻的点点头说道:“或许是那宁王还不相信这血尸,也不相信这血尸真的有能力可以对抗老国师与天师堂,所以没有万全的把握下是不可能轻竟暴露自己的。思亮,以你对老国师的修为了解,这个头尸将李国师能对付吗?” 陈思亮动起目力仔细看着那尸将,这尸将长得真是奇葩了:红白相间的衣袍,脸上像了擦了胭脂一样红红的,还一只手拿着绢在那儿不停的晃。可是看那魔力一点也不亚于与老竹子对战的那位。 摇摇头说道:“不好说。恩师的道行修为很高,可是这尸将的修为也同样不低,如果不实际较量很难知道谁高谁低!” 凌炎也点点头:他到是希望李国师可以击败这尸将,这样老竹子与青依还有自己就可以不用妖化了,不然的话击败了血尸自己也现了真实的身份了。 而那些初级的血尸,凌炎心中估算,天师堂的人还有文子清的人应该能轻意的击退吧! 想到这儿,凌炎便抱着司棋又落下地面,看着众人说道:“京城被一只尸将带领着血尸包围,李国师、文子清等人正在对峙。如今不如我们前后夹击,先击退这些血尸再说,大家意下如何?” 他这样说,等到了大家的符合,那三位天师已经亮出了自己的法器了。而司棋与红嫣俩个也拿出自己的法器看着凌炎。 凌炎先是不放心的嘱咐几句司棋,并把她与红嫣交付给青依,然后自己率先飞上半空,挥舞手掌击向血尸群,血尸队伍里立即炸开锅。 而城门上的李国师与文子清一看,那血尸队伍里有了骚动,仔细一看竟是凌炎在空中用法术轰击血尸,便知道是他们这些人回来了,同时也知道凌炎的意图。 李国师当下大喝一声,带着天师堂的人飞下城墙,向着尸将冲去。 李国师与尸将刚打了照面二人便斗在了一起,由于二人的道行、修为相当,且都是大能力者,于是他们的战场很快就蔓延到半空中,打得不可开交。 而凌炎则是对上了赵毅清,看着眼前的血尸,凌炎心中不由得奇怪:这才多少的时间,这赵毅清竟然又晋级了:这家为是磕药上来的吧! 而那赵毅清一看是凌炎便嘎嘎的笑起来说道:“怎么你还要跟我斗,那好,今天便要你神魂消散!”。。。。 183节 救司棋,青依受伤 赵毅清说着,便怪叫着向凌炎飞来,挥舞着手俩只干枯的、带有长长指甲的爪子袭向凌炎。 凌炎冷冷一笑,将折扇收回招出了自己的法器迎向了赵毅清。 而陈思亮等人也很快的冲向血尸群找到自已的对手。 这时的赵毅楷则是重新带上纱帽也站在血尸群里,或与血尸拼在一处。 司棋与红嫣背靠背,后有青依保架护航前有赵毅清挡风挡雨,只要他们定住一个血尸,赵毅楷立即回身一团三昧真火将血尸炼化。他们四配合的倒时好! “棋儿,小心!”正当他们打得兴起时,文子清的声音出现在司棋身边,将一个准备攻击司棋的的血尸打倒在地,也不在意赵毅楷是怎么样将血尸炼化的,直接跃到司棋的跟前。 “棋妹,跟着哥哥走!”文子清看了看司棋周围的人,不再多说一句拉着司棋就走。而红嫣与赵毅楷对看了一眼也跟着他们往城门处闯去: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俩个女孩子送到城里,这样他们才安全。 凌炎与赵毅清正对打,但也时刻注意着司棋的动向。见她由众人护着回到城里,便安下心专心的与赵毅清交战。 司棋回到城里并没有回府,而是走上城门看着城外的大战:那尸将果然厉害,实力也四不管的那位差不多,而李国师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漆黑的宝剑舞得密不透风,又时不时的打出一张符纸打向对面的尸将。 司棋注意到那符纸条在尸将的身上时,那尸将虽说不会停下可是那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而李国师的宝剑虽说刺不尽尸将坚硬的身体里,可每每扎他身上时,他都会出现一些细微的变化,这让细心的司棋感到十分惊奇。 那尸将的眼睛本来与正常人的一样,而每当这个时候他的眼睛都会微微的加一层红色,每这样一次就会加深一次,次数一多他的眼睛已经变成红色的,甚至与赵毅清的颜色快一样了,与此同时尸将的攻击也由快变慢,攻击力由强变弱了。 司棋知道那是因为他的修为被李国师打掉的缘故,看来李国师的那把宝剑也是神器,专门用来打掉人家修为的。而那符纸正是外公手扎里所记载的,没想到到了李国师的手里竟然这么有用! 李国师对上尸将没有什么危险,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凌炎的身上:那赵毅清如今的修为比在云水观时还要高上一层,凌炎对上他能行吗? 不过,显然司棋的担心多余了。 那赵毅清的修为即使提高了,那比起在四不管的那几个还是差了一层的,对付她凌炎甚至都不用妖化就能对付。 凌炎一脸淡定的看着赵毅清,手中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那长剑是篱陌亲手为他所炼,一般邪魔一歪道被它刺中不说神魂俱散也得道行毁于一旦,今天把他拿出来就是为了将这头血尸打回原形! 要赵毅清不知为什么身体比在四不管地界碰上的那几个还要坚硬,虽说修为差了,可宝剑愣是刺不尽他的身体内。扎在他身上只能让赵毅肖疼得嚎几声,动作迟缓了那么一下。 凌炎心中不免的有些吃惊:这赵毅清果然大有来头,他身体坚硬的程度比那尸将还要厉害。难道这真是因为赵毅清与尸王是同根同族的关系? 如果让赵毅清的修为晋升,那或许会成为第二个尸王,到时对付起来不是更麻烦? 于是,调动全身法力全力的对付赵毅清。 那赵毅清虽说是身体坚硬,可是在凌炎强大的法力炮轰下也显得有些捉襟见拙了。。。 而文子清把司棋带回城里后,依然把她交付给青依,便飞出城门那赵毅楷也跟了出来,文子清见这个戴纱帽的人不由得愣了一下,不过因为他是跟着司棋他们回来的,想来不是会外人也不在意直接冲进了战圈之内。。。 由于凌炎、老竹子等人的加入,使得这场战争一点悬念也没有。再加上赵毅楷的三昧真火战场上出现一面倒的形势。而这时李国师与那尸将之间的斗法也到关键时刻。 尸将的修为被李国师的宝剑压制到一定的程度,那尸将也感觉到危险了,突然间飞到高空中仰天长啸,那尖利的刺而的声音划破长空,道行低的天师们包括司棋与红嫣都用手捂着耳朵。而李国师听到这叫声也面色凝重了起来,显然这叫声对他们也是有影响的。 司棋用手捂着耳朵皱眉看着那尸将:它这是做什么?难道是在请支支援吗?现在对付起这些血尸来已经很费劲了,如果再来血尸要如何应付? 正想着,突然感觉到一股吸力大力的吸着自己的身子,急忙调动法力对抗这股吸力,同时看向这吸力的来源处。 是尸将?司棋惊讶看着尸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尸将的周围已经刮起了一阵旋风,附近的人没有一个有够上前阻止他,而此时的他还在疯狂的尖叫着。随着那旋风刮得越来越猛,司棋觉得自己的脚都要离地要飞出去似的。。。 “啊,啊!”“师傅救我!”就在这时,司棋的身边突然一片惨叫声,强行定住自己的身形往声音处去看,不禁变了脸色:与她们一起站在城门上帮忙守卫的、云水观的女弟子们先后的一个一个的飞了出去,直飞向那尸将。其中一个与自己相熟的女弟子第一个被吸到尸将的身前,那尸将两只大手抓过来,大嘴直接咬向她的脖劲,那女人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便被那尸将吸干了,只剩下一具干瘪的身体被丢下空中。 “不好!快保护司棋儿与红嫣!”凌炎看到这一景像,一下子想起来赵毅楷所说的,司棋与红嫣在云水道长那儿学的玄术正是血尸包需要的。 而陈思亮与赵毅楷也同时想起来,纷纷丢下自己的对手飞向城门处。 青依听到凌炎大喊时也想起了这件事,俩只手一手一个拉住司棋与红嫣,调动全身的法力拼命抵抗尸将的吸力! 就在这时,眼看着飞到城门的凌炎忽然大喊一声:“青叔,小心身后!” 与此同时右手一挥那把宝剑掷向了青依,青依会意急忙低头,那把宝剑便扎在一个士兵模样的身上,那士兵手握利器看着凌炎慢慢的倒下:原来刚刚他是想偷袭青依。 青依觉得好险,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后背一凉,随后法务快速的消失,让他再也不能抵抗尸将的吸力手一松,司棋、红嫣连带着自己一起飞向了尸将。 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如同电光火石一样,凌炎他们愣了下然后想拦下司棋他们时已经晚了,他们三人眼看着就到了尸将的跟前了。 “嫣儿!”那李红嫣可是李国师的亲孙女,见自己的孙女眼瞅着就要落得成为干尸的下场怎么能不着急,像的拼了命般的狠狠的攻击被旋风包围着的尸将,而老竹子一见司棋与青蛇有危险也同样丝豪不隐藏自己的实力,一股恼的向那尸将发射竹剑。 这二人的实力都在这尸将之上,二人联合起来发动的攻击终于让那坚不可破的旋风墙有了裂痕,而因为受二人的联合攻击,吸力被中断,司棋在三人也半空中急速的下坠,被凌炎他们及时赶到接住他们。 “棋儿,你没事吧?”凌炎白着脸抱着司棋,一只手抚向她的脸庞,着急的问道。 司棋被吸得头晕目眩的,好半天才清醒过来看着凌炎说道:“炎,我没事。师傅他怎么样了?” 她这一提起凌炎才响起青依受了伤,眼下最危险的应该是他,于是急忙看向赵毅楷那边:刚刚是他接住了青依。 赵毅楷一脸凝重的看着他摇了摇头,让凌炎的心一下沉了下来:青叔叔他。。。 此时李国师与老竹子还有文子清等人,看到他们三人已经被接下,便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尸将和赵毅清等血尸的身上。 那尸将因为吸食了女修士的血液,刚刚被李国师的打落下的修为一下子又恢复过来,甚至比之前还要高上一层。 只不过,经过刚刚的较量,那尸将似乎是知道了老竹子的厉害,算计了如果这二人一起攻击自己的话那肯定是必败无疑,于是轻啸一声率先遁走,随后赵毅清冷笑一声看了一眼司棋说道:“娘子,我还会回来的!”说完也转身遁走了。 这领头的一走,那些不成气候的小血尸寻了走的走,跑的跑剩下的跑不掉的都被定住身形,准备由赵毅楷来炼化。 而这时,司棋与凌炎没有心思再管那些血尸的事情,而是急急的走到赵毅楷的跟前,低头看着青依:此时青依的脸已经变成青绿色的,如果不是妖界的隐灵丹,怕是早就现了原形了! 司棋的眼泪不争气的掉来的,口中只喊着师傅其他的一句也说不出来。而凌炎也同样是一句话不说,脸色凝重先是喂了一颗金丹,然后从赵毅楷的手里接过青依往城内走去 184节 难道他有家里面有了人 将青依安置在自已床上,凌炎转身看了一眼还在哭着的司棋说道:“棋儿,不要哭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治好青佬的。如果这里不行我便带着他回族里,法度族中的长老或护法帮他,甚至是我父亲。放心吧,只要有我在青老不会有事的!”说着,伸出手温柔的替她擦去眼边泪。 李国师刚刚替青依把过脉,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凌公子,青老仙师的道行已经被那魔器打散了,难道你家的族长或是长老能够救他?”这青老是因为要救自己的孙女才会被人暗伤的,自己的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总想着可能帮上些什么忙! 凌炎摇摇头,将哭泣的司棋抱在揽在怀里,皱着眉说道:“不知道!这里现如今没有人能救得了青老,那在下也只能回去试一试了。”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那只能回妖界支找蛇王,青依毕竟是他的徒弟,从小看看着长他的,他或许可以有办法能治好青依。 一旁的文子清这时也上前看着凌炎诚恳的说道:“凌公子,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吗?青老为了棋儿与李小姐受了重伤,看着他这样我们心中也好受!” 听他这样说,始终看着韩彰转过身看着凌炎说道:“凌公子,青老的伤这么严重你一个人在路上照料不来,让我陪着你去吧!我现在可以在白天显形了,能帮助你了!”这韩彰与青依在起的时间最长,虽说有时爱拌个嘴,可却与他的事情深厚。 凌炎摇摇头拍拍韩彰的肩说道:“韩彰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现在血尸军包围皇城,京城也不安全,你还是留下吧。棋儿的安全我就交给你与老竹子了!” “少主,你不让我跟你回去吗?那怎么行?如果路上遇到血尸的攻击怎么办?不行,我要与你一起回族里!”老竹子打凌炎他人出生起就负责保护这三个孩子的安全,这一次凌炎出来历劫,妖后又特意要他跟来,他怎么会离开凌炎呢。 这边老竹子不同意留下来,那边司棋摇头表示抗意:“不行!师傅受伤我也要跟去。师傅这样都是为了我如果我不跟去我不会心安的。凌炎,这一次你就带上我去你们族里吧,好不好?”司棋可怜的看着凌炎,希望他能答应。 凌炎向来不忍拒绝司棋,可是这一次不行:这次回妖界怎么能让她跟去?况且,现在的青依没有现出原形是因为隐灵丹和那颗金丹的缘故。如果路上出了什么意外,青依现了原形那不是要吓坏司棋? “棋儿,你听话。我族里离这里甚远,我一个带着青佬已经吃力了,怎么还能带你去呢?”看到司棋又要开口说话,他又急忙说道:“况且,现是血尸对京城虎视眈眈,还有宁王伺机造反。文相与文将军还有国师他们怕是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你不要留下来帮助他们吗?还有,你娘亲的魂魄一事,你不也是急着要问李国师要打开锦盒吗?棋儿,你相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与青老快去快回的!” 可是司棋却摇头说道:“宁王的事与我何干,血尸又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一个小小女,为什么要管这些事。炎,师傅待我恩重如山这一次我一定要跟去!”没想这司棋这时又犯起了倔。 凌炎无耐看了看文子清,希望他能帮忙劝劝司棋。 文子清也希望司棋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就可以保护她,于是走到司棋的跟前拍着她的肩说:“棋妹听话。凌公子说的对。这一路上还要照顾青佬,哪有时间去照顾你呢?再说,你在哥哥的身边哥哥与父亲才会安心哪,听话!” “我不!”司棋断然的摇摇头,看看文子清又看看凌炎说道:“我心意已决,一定要亲眼看到平安无事才心安,所以不要劝我了!”说着便走到青依的面前照料青依。 文子清无奈的看了一眼凌炎摊了一下手:表示无能为力了! 凌炎想了想:妖界是断不能让司棋去的,那可怎么办?还有如果父王与娘亲知道青叔叔受了伤又会怎么样呢。 想到他父王,凌炎突然想到一个说辞可以让司棋不去妖界。 为难的看着司棋,又看看众人然后才说道:“棋儿,我有话要对你说,你跟我到外面来!”说着不管众人的诧异的眼神牵着司棋的手走出房间。 “炎,你有什么话要说?”司棋不解看着凌炎: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凌炎盯着司棋看了半天,心中想好措词后开口说道:“棋儿,这次出来。父亲曾经对我说过这一次只是历练,让我暂时把男女私情的事暂抛脑后。虽然你我的事情已经得到了娘亲的认可,可是父亲那儿却是不知道的。 这个。。。,这一次主要为了救青老,所以我想这一次我们的事情还是不要。。。”凌炎委婉的把这番话说给司棋听。 司棋是何其聪明的人,一听这个便明白这次凌炎并不打算让自己见他的父母,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他家里面早已有人了? 想到司棋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凌炎,那眼神让凌炎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棋儿,你不要疑心!你的事情是得到我娘亲的认可的,要不然月与辰是不可能来帮我们,这些都是娘亲默许的。”怕这个丫头胡思乱想急忙说道:事实上,他们那对从不按常理出牌的父母还真的不会在意自己孩子娶的人是不什么人,哪个界面的。就像是凌月那样与他们的叔叔岳阳在一起,也是得到篱陌的首肯的。 司棋低着头仔细的想了想:俩次见到凌朋与凌炎,虽说那俩人都很调皮,可是对他的态度可以看出来是很亲的,还有那个老竹子甚至是岳阳,不也是每每在危险时刻出现帮自己吗?再说凌炎对自己的感情她是看得出来不是假的,要不然他怎么会不顾危险陪自己去冥界还去四不管,难道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算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救青依,至于他们族中父亲与娘亲的态度,以后再说吧! 点点头,有些不太情愿的说道:“那好吧!炎,你记得快去快回,一定要把师傅治好!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棋儿,我像你保证。我一定会治好青老的,相信我,我很快就会来!”凌炎明显看出司棋的不高兴,心疼的上前抱住司棋动情的说道。 司棋没说话,只是把头藏在凌炎的怀里:以前为什么没觉得自己竟是这样的脆弱呢? 凌炎在临行时,将冥王给的补魂丹还有还魂丹全部给了老竹子,叮嘱他如果司棋有什么事立即告诉他,或者可去找魔界的蓝使帮忙。 司棋不知道什么魔界的事,可是被补魂丹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想想,凌炎对她可真是无微不致的! 凌炎又喂了一粒金丹给青依吃,然后看着司棋说道:“棋儿,你先出去。我要施法将青老收起来!” 司棋听了点点头,与老竹子一起走出青依的房间。屋子里只剩下凌炎还有躺在床上的青依。 看着青绿脸色的青依,凌炎紧皱着眉头说道:“青叔叔,是炎儿怜连累你了,对不起。炎现在就带您回妖界,求蛇王大人救你!”说着民快速掐了个决,然后指向青依:青依的身子动了动,一阵绿光闪过后,床上爬着一条翠绿色的小蛇。 青依仔细、轻柔的将小蛇盘起放在自己的衣袖里,然后走出房门,看着房门外的司棋,大手抚上她的脸颊,不舍的说道:“棋儿,我走了之后你就先回文相府吧。那里有文子清在有什么事可以和他商量。另外我把老竹子留给你,记住一定要小心不能离开老竹的视线,有他在即使尸将来了也不能伤着你。” 司棋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担心与不放心,于是抬起小手按住大手,小脸轻轻的蹭了蹭,然后说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你忘了现在我也会玄法的。倒是你一个人带着师傅上路才要小心呢,有什么事一定要发传讯符给我,不要让我担心!” “知道了,丫头!天不早我要动身了,青老的伤等不起的!”凌炎是一万个不愿意离开司棋,可是没办法青依的伤等不得,再等下去怕是三千处的道行被散,变回没有任何法力的小青蛇! 恋恋不舍的看着司棋:青衣的伤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好,他要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也不知道。凌炎看着司棋告诉自己千万遍要走了,可是却挪不到脚步! 司棋也同样恋恋不舍的看着他:他的父亲这次是不是不让他回来了?自己还能见到他和师傅吗? 俩个人牵着手半天都没松开,凌炎也没走成。 “咳咳,好啦。凌公子你是不是该走了,再不走青老仙师的伤怕是。。。。”一旁的文子清实在看不下去了。棋儿与这个男人的感情真的这深吗? 这个问题再遭到俩个人的白眼时得到了答案。。。。 185节 我们身边有血尸的人 凌炎终于在司枯峦峦不舍的目光中走了,而他走后文子清也把她带回了相府:文相还有李国师还在相府的书房中等她。。。 相府的书房中,那个从四不管中带回来的锦盒就摆放在书案上,文相老泪纵横,抚摸着那锦盒口中喃喃道:“冰盈,冰盈你受苦了都是我害了你呀!” 文子清这时上前扶着自已的父亲坐下,而司棋则是冷冷的一句话不说。 李国师走上前看看那个盒子,然后看向了脱去纱帽的赵毅楷问道:“二公子,这个盒子你也没能打开吗?” 赵毅楷是皇上与先去的老国师联合定远候设下的一步棋子,一是不让定远候与至爱的人所生的儿子不变成血尸,二是因为赵毅楷体质特殊可以祭炼别人无法祭炼的三昧真火,这真火不同于普通的三昧真火,他是可以炼化血尸的三昧真火。 当然这些年赵毅楷也从家中藏书了解了许多关于血尸的事情,以便以后能将尸王彻底的消灭。 而这些是慕容煌最近才告诉文想与李国师的。 李国师看着眼睛的年轻人,希望以他对血尸的了解可以打开盒子救出小师妹。 可是赵毅楷却摇摇头无奈的说道:“国师大人,恕在下无能。在这个锦盒刚刚拿到时,毅楷便已经尝试过却打不开。以毅楷家中藏书所记载的来看,这个锦盒甚至是尸王恐怕都得需要找到神龙族才可以,其他的恐怕是。。。” 说到这儿,赵毅楷先是愧疚的看了一眼司棋,然后低下头。 文子清脾气倔听赵毅楷说除非找到神龙族,否则他母亲是救不出来的,不信邪自己走上前动足了法力想打开那个盒子,可是却无功而返。 李国师也同样上前试了试,同样的,当初老竹是什么结果他就是什么结果,一点进展与突破也没有。 “文相,子清,二公子说的没错。这个盒子不是凡物,不是咱们可以打开的。可是要找到那神龙族谈何容易呀!”李国师也似乎觉得找到神龙族这个事情不太可能,于是也无奈的摇摇头。 司棋也文子清相视了一眼,然后双双走到那年锦盒前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一句话不说泣不成声。 文相看着这一对儿女如此,心如刀绞,也来到锦盒前跪下说道:“装冰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也害了咱们的一对儿女没有娘亲的归拂,冰盈,于你我有罪,在有生之年我一定竭尽全力找到神龙一族,打开锦盒救你出来,冰盈你一定要坚持住!”说着,老泪再次的流下来。 李国师与赵毅楷看着这一家子,都不由得叹了口气,与老竹子三人一人一人扶起了这一家三口人。 文想与李国师坐在椅子上,看着那盒子不由得皱眉说道:“冰盈的魂魄被锁在里面救不出来,而眼下赵毅清又引着尸将包围京城,现在是然说有国师与这位竹兄镇守,那血尸不敢轻举妄动,可怕日久天长生出什么变故来啊!” 李国师听他这样说,也同样是点点头,愁眉不展秀算着自已手中可以用的玄术天师,到底是多少可以供用差谴,一旦那定王真的与血尸联合起来,胜算又有多少。 “国师大人,哥哥咱们忽略了一个问题!”正当李国师与文相为国事烦恼时,司棋冷冷的说了一句。把几个人都说得一愣。 “棋妹,你说什么事哥哥忽略了?”文子奇怪的看着司棋。从血尸进攻到将尸将击退,他一件件的料理没有什么事情给遗露或是忽略了? 司棋扫了一眼文相,又看了看李国师与文子清,偏头想了想才说道:“国师大人,哥哥你们忘记了。我师傅道行修为仅在国师与老我竹子这下,没有几个是可以伤得了他的。如今他受伤是因为俩次受袭,没有防备才引起的。难道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吗?在京城中,甚至是哥哥负责的禁军或国师统管的天师堂已经藏匿了血尸的人。如果这个些奸细不揪出来,师傅的事情还会出现的!” 司棋的一句话提醒了文子清与李国师,二人面面相视脸色不由得大变,同声说道:“糟了,宫里!” 京城的最重要的人都在宫里,如果宁王与血尸动了歪心思将这个主意打到宫里去,那皇上他们。。。 想到这儿,李国师立即起身说道:“我这就带着思亮进宫,仔细盘查。子清你也将你禁军的人仔细盘查,切不可同出现青老的事情。” 文子清立即抱拳说道:“是。国师大人!” 这赵毅楷一听要进宫盘查奸细立即上前说道:“国师大人,我对血尸十分敏感,凡是与血尸接触过的人我都能辨别出来,不如我随你进宫。然后再出宫帮救文公子!” 李国师听了想想便点头说道:“如此甚好。二公子咱们这就进宫!”说着就要走出书房。 “国师大人,我想把红嫣接到相府来,我们俩人体质特殊,有老竹子我们不会有危险!”司棋突然间就说道。 李国师看向她,知道他说的是她们所修玄法的事情,便也同意的点点头。。。 妖界的四大族蛇族内,一身墨色的蛇王墨擎看着石台上的竹叶小蛇,眼中划过一丝疼痛:青依是他们蛇族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三千年的年龄不到便拥有近四千年的修为。可是如今这佼佼者却躺在石台上,原形毕现蜷缩一团,一看就是忍着什么分的疼痛。 墨擎伸出手在青依的上面画了一个圈,那圈子是黑色的,将青依的整个身子都笼罩在其中。 “墨叔叔,青叔叔怎么样了?”蛇王墨擎不令是蛇族的族王,也是妖界的大护法,与篱陌的关系十分交好。自然也是看着这几个孩子长大的。 墨擎摇摇头说道:“青依伤得很重,如果不是你父王的金丹在,怕是早就被找散了道行,身消道死了!炎,伤他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狠毒?” 凌炎愧疚的低下头,半天才抬头说道:“墨叔叔,伤了青叔叔的那人,如果炎猜得不错的话,是尸王笼络的普通修者。为的就是接近我们而不被我们发现。这个人修为一般已经被我当场击毙。而伤青依叔叔的那柄法哭被我捡了回来,叔叔请看!” 说着,凌炎伸开左手念动咒语将那柄伤害青依的法器放了出来。 墨擎拿起那柄法器一看,便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我说呢人界不可能有人能轻意的伤了青依的。当年青依还是一条行不过两千年的小蛇时被人界的高级修都盯上也没有现在这样狼狈,原来是碰到这件法器。” 凌炎一听便好奇的问道:“叔叔,您识得他?” “当然,这叫化神锥。一旦扎入修行者的体内便会吞噬他的法力,直至全部吸收为止。好在,你给青依喂食了金丹,才没有让青依的道行尽毁。如今你青叔叔的法力全部都在这化神锥上了。”墨擎举着这化神锥说道。 凌炎听似乎是听出点什么,急忙问道:“那,叔叔可不可将这化神锥打开,把法力还给青叔叔呢?青叔叔修行几千年实属不易,请墨叔叔救救他!” 说着,凌炎便撩衣跪下了。 墨擎一看急忙扶起凌炎,口中责怪的说道:“炎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青依是蛇族中人,更别说他是我的徒弟。我怎么会不救他!只不过这化神锥打开颇为不易,我想得请妖王帮忙才行,再加上将法力逼进青依的体内也不是小事,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得月余的时间吧! 炎,你先起来,我要施法先将你青依叔叔冰封住,然后你与我一起回狐族请妖王相救。”那墨擎说道,便要搀着凌炎的胳膊要他起来。 可是凌炎说什么也不起,看看青依又看看蛇王墨擎为难的道和:“叔叔,炎儿在人界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您确定青叔叔没事,那我就先告辞了。父王那儿。。。,还请叔叔代为转告一声。如果青叔叔醒来还希望墨叔叔多多照料,传张符讯给我!” 墨擎看着凌炎,心头奇怪不由得问道:“炎,你在人界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有什么事交给你父王或是叔叔就行了,怎么自己去了,还把自己的人弄伤了!而且,而且你为什么不去见你父王?炎,你们兄妹几个是又惹祸了?” “这,这个。。。。”“王,您不要问了。我知道这孩子是为了什么事。的确是有重要的事。如果不是我伤了不能动了,我也会立即前去的!”当凌炎正要向蛇王解释,突然听到重伤之中的青依的声音。 “叔叔,你不是在养伤吗,怎么说话了?”凌炎张大了嘴,看着盘在石台上的青衣问道。 那青蛇左右动了动蛇头,吐出舌头发出人言说道:“哼,我要再不出声,你怕是一辈子都在妖界了,你那个棋儿,我的乖徒弟都要是遭殃,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186节 凌炎得上古神器 蛇王墨擎听青依一说心中更加疑惑,看着凌炎眯起眼睛说道:“炎,你们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不行,今天你必须与我回狐族,如果妖王允许你去人界,那叔叔便不加阻拦,如果不行你就老实的呆在妖界吧!” “叔叔!”凌炎一听立即傻了眼,如果回到狐族让他父王与娘亲知道,青依受了伤,那他们俩位还能饶得了自己? 可是墨擎早就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得让这个孩子先去见了他的爹娘再说:不为别的,主要是这几个孩子从小就能折腾,还记得他们小时候刚刚化形不久,没有什么法力的时候就赶偷偷躲在剿判大军之中,让他们父母心急了死了。 凌炎看着墨擎想再求求他,可又不敢。最后,墨擎将青依所在那个山洞布下了一层结界,便带着不情不愿的凌炎飞往狐族。 在狐族的大殿内,妖王篱陌与妖后红巾端坐在宝座上,看着跪在下面的大儿子凌炎一脸的严肃。 “炎,为什么青依会受伤,你们遇到了什么?你身为狐族少主为什么没能保护好青依?”篱陌一脸严肃的看着凌炎,也是几百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大儿子发火。 红巾心疼凌炎,便轻轻的出声说道:“篱陌,炎他。。。” “小狐狸,炎已经是大人了,他应该承担起他的责任。不能一有什么事就依赖我们或都是他的几位叔叔,如果那样,以后狐族要依靠谁?”没等红巾说完话,篱陌便打断了她。红巾也被说得一脸委屈的低下头。 凌炎被自己父亲说得面红耳赤,低着头说道:“父王,东来国的京城被血尸包围,当时青依叔叔在城门上保护司棋,没想到尸将狂性大发用强大的吸力要吸走司棋,青依叔叔全力抵抗尸将时,没有提防遭人暗算被化神锥所伤!” 篱陌听了先是半眯着眼想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那血魔果然厉害,看来这次他图谋不小竟然有化神锥这样的神物,被他所伤,道行怕是要尽毁了!”说着神情也凝重了。 青依是他看好的后辈之一,以后是要担起妖界大任的,如果就这样道行被毁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妖王!”这时墨擎拿出化神锥举在手中看着篱陌,恭敬的说道:“炎细心已将化神锥拿回,还请妖王施展大神通打开这化神锥救蛇族青依一命!”说着便低头等着篱陌的回复。 篱陌看看墨擎,伸出手一招那化神锥便飞向他落到他的手中,细看了一番便说道:“这化神锥也是上古的兵器,俱说第一次神魔大战时,掉落天界一直未曾找到,这血魔也还真是花了大力气将他找了来!” 说着篱陌又轻笑一声:“哼,只不过这血魔被四大国师以死封印,他的那些手下竟然轻意的将这个拿出,还交到一个修为低下的人手里,真是愚蠢至极!左护法不要急,本王这就进入后山闭关打开这化神锥!” 一旁的红巾一听要打开这个化神锥还要进山洞闭关,那是不是说明很危险? “篱陌,这化神锥真有这么厉害,要你闭关打开吗?”凌炎是她的孩子,篱陌是她的夫君,她可不想看着篱陌有什么事。 篱陌知道自己家的小狐狸担心的是什么,便笑着说道:“倒不是有多危险,只是要费些力气而已,毕竟这是上古的神物吗?”随后又转头看着凌炎与墨擎说道:“左护法,你与大长老一起为我护法,炎也不要走,等打开化神锥之后,父王有话对你说!” 在篱陌的面前凌炎一句也不敢反驳,乖乖的应了一声:“是!” 篱陌满意的点点头,随即起身看了红巾一眼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便走下高台前往后山,蛇王也兼妖界左护法的墨擎与凌炎,还有大长老也跟在他身后前往后山。 在后山篱陌夫妇专门用来修炼的山洞中,篱陌将那化神锥放在石台之个,转身看了一眼跟进来的三人说道:“我现在就要施法,还请二位为本王护法。化神锥是上古的神器要打开它十分不易,所以不管出现什么事情也不要打挠我,否则前功尽弃,青依怕是再也恢复不了了!” 墨擎一听急忙说道:“请妖王放心,无论出现何事臣一定誓死保护妖王,不让妖王有半点闪失。” 而大长老也低头行礼说道:“妖王放心,刚刚老臣已经吩咐下去,狐族下去处于高度戒备当中,不会出现变故的!”这大长老也身兼着狐族的大长老,也是一只修行了七千年的老狐狸了,有他在篱陌自然是放心的。 于是点点头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儿子一眼便转过身去,双手结印一团团的白光覆盖住那化神锥。。。 凌炎看着他父王玉白的面容此时一脸的肃穆,那浓浓的剑眉此时也皱到了一起,脸上也出现一层密汗,心中不由得难过:还是自己不够强大,保护不了司棋让青依受伤,如今又连累父王耗费道行打开这化神锥! 这次的劫是自己的,凭什么要自己的父母兄妹,还有疼爱他的叔叔们去承受这些? 想到这儿,凌炎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这化神锥打开颇为费力,饶是拥有强**力的篱陌也用了三天三夜才打开,打开的那一刻,那化神锥散出耀眼的光芒,刺的众人合不上眼。 篱陌伸出右手口中念念有词:那化神锥中便有一粒金色的珠子直直的飞向篱陌。 将珠子拿到手中之后,篱陌看着蛇王墨擎说道:“左护法,伸出手来,本王要将青依的法力传给你!” 墨擎点点头,伸出右手屏气凝神看着篱陌。篱陌左手食指一点,那金色珠子便有一团绿色的光团缓缓不断的飞往墨擎的手中,直到那金珠子不在发现绿色的光团之后,篱陌才停手。看着墨擎说道:“这里不仅有青依原本的法力,还有这化神锥残留的一些与青依属性相近的法力,本王一并给你。左护法回去后将这些法力注入到青依的体内,青依不但会伤愈恢复道行,修为也会比以前精尽!” “多谢妖王!”蛇王墨擎一听,青依还有这样大的造化,当下高兴得谢过篱陌。 篱陌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客气,笑着说道:“这法力一旦离开化神锥会很快的消失,事不宜迟左护法请回吧!” 墨擎一听立即与篱陌等人道别,驾着轻风便飞回蛇族。 蛇王走后,篱陌才看向了凌炎,严肃的说道:“这次你惹下的事情不小。这血尸重出人界也都是因你而起,所以你必须回到人界解决此次的劫难。 如今你法力尚浅要你独自面对这次劫也属强人所难,父王便把这化神锥给你,助你消灭血尸。还有这个。。。”说着,篱陌看了看手中的珠子,又说道:“你是我篱陌的大儿子,是狐族的少主。以后狐族要交到你的手中,以你微末的道行怎么能胜任? 这次化神锥之事也是你与青依的造化,为父便把这化神锥中还未消化的掉的,与你的法力属性相近的法力给你,助你提升修为。记住,因到人界合,切莫贪恋人世的富贵,只顾玩闹享乐,一定要抓紧修炼。为父实话对你说,尸魔将会掀起几界的轩然大波在。而你与那个丫头则是此次事件的应劫者,还有许多事需要你去做,知道吗?” “父王?”凌炎说什么也没想到,人界报恩竟然报出这么多的事来。还什么六界的大劫难皆是由他与司棋引起,这都哪跟哪儿呀! 他还有许多的话要问篱陌,可显然篱陌不想与他透露太多的天机,只是挥挥手示意他尽早的离去。 凌炎没办法只能给他父王行了礼,支会了大长老带了化神锥离开妖界。 而在他走后,篱陌则是一脸凝重的对大长老说:“大长老,通知蝶王、狼王为狐族,本王有要事要与各位商议。蛇王要照料青依的伤势可以不用来。事后通知他一下就行!” 大长老一直仔细的听着篱陌俩父子的对话,听他这样说就知道是关乎到妖界的大事,便应了一声急忙走出山洞通知俩大族王。。。 “二姐姐,这次你要帮帮我!” 司棋与红嫣正在她的闺房中说话,文司画突然走进屋子,也来不及给司棋行礼便拉着她的袖子说道。 司棋纳闷的抬头看看她,以看看红嫣才笑着说道:“怎么了这是。如今在这相府中你也算是嫡女了,又要嫁进王府,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你要二姐姐帮忙的!” 文司画皱着鼻子拉着司棋的衣袖不放手说道:“二姐姐,父亲解了大姐姐与三姐姐的禁,可是那三姐姐不记教训竟然偷偷出府,去去。。。”说道这儿,那文司画竟然眼里流泪看着司棋,那模样别说有多可怜了。 文司棋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眯起眼睛冷笑着:这苏氏母女果然不是小油的灯,竟然又把主意打到荣禄王府了。。。 187节 司棋立意整顿相府 司棋自打一回府便知道:文司琴与文司画已经被放了出来。原因无他就因为那宁王自以为得了血尸的支持,得到东来国的王位是易如反掌无需文之山的支持了。再者就是文之也几次三番的表示要与宁王府退了这门婚事,文家的女儿绝不会嫁进宁王府,他也觉得脸上无光便先向文之山退了亲。 文之山这才把司琴姐妹放了出来,连带着他们的母亲也放了出来。不过,现在的文府仍是刘氏掌权,那张秀玲只是白担了一个文相夫人的名罢了。 刘氏与司画原本还以为那苏氏母女这次吃了亏,会长点记性呢,可谁知道那司书竟然称外出游玩的机会又去勾引慕容措,气得司画来找司棋帮忙。 “你也是个没用的!”知道事情始末的司棋伸出纤纤食指点着司画的额头说道。“你娘亲如今是平妻,身份比继弦的张氏也低不了哪去,她娘亲只不过是一个姨娘,说什么你也比她高上一头,怎么就拿她没办法让她欺侮成这样?再者说,你与慕容措那是皇上指婚,怎么可能被她就轻易的勾了去?你呀,真是没用!” 这个文司画自从在皇宫得了司棋的好处,便对司棋言听计从的,凡事都来找她商量,如今被她数落也不生气,只是撅着嘴说:“谁说我没用。我去找过三姐姐理论的。可是她说,她说。。。。”这司画竟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司棋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了,便看着她问道:“她说什么了?”那个文司书像极了她娘,最为撒泼使蛮的那套。 文司画气气鼓鼓的说道:“三姐姐说,知道我们这是皇上指婚的,也知道如今在相府的几位小姐中她地位是最低的。可是,皇家指婚中也有近族或是庶姐妹一同嫁进夫家为妾的。她说,这样我与她就可以联手不让其他的人夺了二公子的宠爱。还说,还说我相貌平平肯定会被其他妾室夺了宠,在她在就不怕了!” “呵呵,这么说她这是在帮你了?那你急什么?”司棋轻笑着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 司画一听便不干了,扭着腰说道:“二姐姐,哪个要她帮?如果让这个狐狸精也嫁进王府,那四妹妹我就没好日子过了。那还得像先夫人那样被害死?” 司棋一听司画提起了沈冰盈便脸色一变说道:“你说什么?” 司画一见她二姐姐变了脸色,也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小声的说道:“二姐姐,这些都是听我娘亲讲的。娘亲说她当初还是祖母的丫头时,便听府里的人说,当年先夫人难产是,是苏姨娘做的手脚,说是她给先夫的投的毒!” 司棋听了冷冷一笑:这不用说,准是叟张秀玲的手段,故意散播出来的,目的就是让文之山生气除去苏氏,可是没想到文老夫人爱财愣是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 想到沈冰盈的死,司棋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原本这次回来,宁王又退了亲就可以置张氏的,可是文之山又说现在不是时候要缓一缓,连文子清也是这个说辞,没办法她才让张氏在这相府中活下去的。如今司画又提起这段,让她心中很不痛快。 “四妹妹,你知道二姐姐我不喜欢挑拨离间,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司棋寒着一张脸看了一眼司画。 司画吓得立即低下头小声的说道:“二姐姐,画儿知道错了,二姐姐不要生气。可画儿实在是没有办法。父亲说过不准顶撞姐姐们,而画儿又从小就怕三姐姐。现在我,我只能找二姐姐帮忙了!” 司棋看着她失望的摇摇头:以前欺侮自己时怎么不见她这样雄样,现在倒好被一个没牙齿的老虎吓成这样。不过还别说这个苏氏与司书在相府中还真是积威不少,她也听说一些下人根本不把刘氏的话当成回来,而是处处对苏氏惟命是从。 哼,作为这相府中真正的嫡女,又筱静公主的文司棋冷笑一声:这相府的风气是该该好好改改了! “行啦,你也别在我这儿委屈了。我也知道这是你们母女和起来演的一出戏给我看的!不过既然我回来了,相府中这不正的风气就是一定要管的,回去告诉你娘亲,明日我要在后花园中宴请几位姐妹及各位夫人与姨娘赏雪。让她帮我准备准备吧!” 那司画也是个小人精,刚开始听司棋说他人母女演戏时还以为司棋不管这件事了呢,可一听后半句立即眉开眼笑,给司棋作了几个揖就兴冲冲的出了司棋的院子。 红嫣看看走出去的司画,又看看一边悠闲喝茶的司棋奇怪的问道:“棋儿,刚刚司画提到的苏氏害你娘亲的事你不生气。” “生气!可生气有什么用。现在最为要紧的是解决血尸的事情,什么时候围在城外的血尸退了,我父亲与哥哥才有心思处理这件事。那张氏与苏氏也只能让她们多活几天了。”司棋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茶放下后看着红嫣。 然后又说着说道:“对了,明日我想请司徒静来,与咱们一同品茶看戏,你说行不行?” 红嫣点头应道:“当然好了。我与司徒家的小姐很是谈得来的,咱们在一处也有趣不是!” 司棋听了点点头,小手拄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嗯,那我就下一个帖子让我哥哥送去,明天让他把司徒小姐带来!哦,对了,最近你有丁慕秋的消息吗?咱们把她请来让她散散心怎么样?” 红嫣一听她说起丁慕秋便皱眉摇了摇头说道:“秋姐姐,最近心情很不好,我想她是不会来的了。” “她心情不好,为什么?”司棋不由得一愣,以丁慕秋的性格一般的事情是难为不了她的。除非这事与赵毅言有关,看得出来这丁慕秋是真心喜欢那赵毅言的,只可惜那赵毅言不但勾结宁王与血尸,还与那钱之涵搞在一起。。。 “嫣儿,你说丁慕秋不会是知道那赵毅言与。。。”司棋说到一半突然间又不说了。这件事她还从未与红嫣说过,怕红嫣嘴快到时麻烦就大了。 红嫣奇怪的看着她问道:“棋儿,你说什么?赵毅言怎么了?你是说他与血尸勾结的事情吗?没有,这件事情没有人敢告诉慕秋姐,怕她承受不住。再说,现在除了赵毅楷的话也没有证据证明赵毅言勾结血尸,所以没人说!” 司棋勉强的笑了笑说道:“啊,是这样啊。那嫣儿你明日试着丁慕秋来府里吧,不然她一个人也怪没趣的!” 红嫣想了想才说道:“嗯,那好吧!”。。。 翌日,司徒静坐着一辆马车到文相的府门外,而早就等在那这儿司棋早早的下了台阶迎了上去,一边笑着一边说道:“贵客迎门招待不周还望海涵!”说着还候腥腥的鞭了一躬。 惹得司徒静笑道:“少来。回来这么久也没见你来看我,如今弄这般模样给谁看?哼,讨打!”说着伸出小手伙势要打! 司棋笑着一边躲着一边向下了马向这边走来的文子清喊道:“哥哥救我,他司徒府的小姐欺侮人了!” 司徒静一听是文子清回来了,急忙收回小手,红着脸看向那个向自己走来的青人,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你怎么回来啦?” 文子清笑着看着眼睛前的人,不顾自己的妹妹向她挤眼睛说道:“棋妹今天晏请贵客,我怕她招待不周特意回来看看。你。。。,呵呵你今日可真是好看!” “你。。。,讨厌!”司徒静没想到这文子清竟然当着司棋的面就这样说,不由得红了脸呸了一口,转过头不再看他。 而一旁的司棋早就笑花枝乱颤了,扶着司徒静的肩膀说道:“哈哈,笑死我了。你们俩个的事情难道还在瞒我不成。如今我只盼望哥哥快些娶一个好嫂子回来。是不是哥哥!”说着又向文子清挤挤眼睛。 文子清当然知道这是妹妹在帮自己,立即傻呵呵的笑着说道:“那是,那是。如今只等那人一句话,我便立即上门提亲去,将她早日迎娶过门。”这话是说是对司棋说,可是那眼睛却看着司徒静一眨不眨的。 司徒静顿时羞得无话可说,只能拿好看的杏眼瞪了一眼文子清,只这一眼文子清便像丢了魂一般,只知道傻乐。 “嗯嗯!”这时,司棋故意的清了清嗓子,上前拉过司徒静的手说道:“不早了,后花园中二夫人已经准备好了,司徒我们进去吧。哥哥,你也来吗?” 文子清看看司徒静又看看她妹摇摇头道:“棋妹,我还有事要与父亲商议,就不去了。再说今天都是女眷我去了不方便,改日吧!” 司棋也点点头说道:“嗯,那好吧!司徒咱们进府吧!”说着拉起与司徒静的手便向府门走去。 “棋儿,秋姐姐来啦!”三人已经迈进院门,突然听到红嫣的声音,司棋一听看了一眼司徒静,后者会意的点点头与她一起又走出府门外,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俩个佳人。 188节 后院赏雪奚落张苏二人 “秋姐姐,您来啦!”司棋上前扶着丁慕秋下了马车,笑着对她说道。 丁慕秋看着司棋也是礼貌的笑笑:“筱静公主相邀,臣女岂敢不来。臣女丁慕秋见过公主!”说着便要下拜。 司棋急忙扶住她,笑着说道:“秋姐姐,今天没有什么筱静公主,有的只是文司棋,那个在郊外时受你相助的文司棋!你叫我司棋便可!” “这。。。,是司棋。”那丁慕秋先是一惊,而后笑着点点头,便从仕女的手中接过一个锦盒说道:“这是我亲手做的,听说你要煮酒赏雪,便拿了来也不知众位姐妹喜不喜欢?” 司棋接过那盒点心,看了红嫣与司徒静一眼笑着说道:“早听嫣儿说。秋姐姐做的点心好吃,只恨没有机会,如今好了可算是有这个口福了。谢谢秋姐姐!” 听她这样一说,丁慕秋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说道:“司棋你说笑了,我哪里做的那么好吃呢?” “哎呀,你们不要这样谦虚了,快点进去吧,站在雪地里你们不冷吗?”红嫣跺着小脚,小手放在嘴边哈着气说道。 听她这样一说,其他的三位小姐包括文子清在内都哈哈大笑,一起走进相府的大门。文子清将她们送到后院后便去了文之山的书房。 后院中刘氏夫人早就安排好,将一个穿堂屋收拾出来,将火炉架起将整个穿堂屋都烤得暖暖烘烘的。 司画早早的就过来,帮她娘亲的忙,等诸位小姐都落座后,刘氏夫人又命人搬来脚炉放置在各位小姐的脚下。 这几位小姐都是手炉不离手的,可却不曾备得脚炉,这样一来倒也不担心脚丫着凉了。可见这刘氏也是细心的人,竟是想得这样周到。司棋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 司棋连带着司画请司徒,丁慕秋还有红嫣坐下后,用眼一瞧自己家的那二位还没来呢。 便问向一这的司画:“四妹妹,大姐姐与三妹妹没来吗?” “二姐姐,妹妹与娘亲已经差人去请了几遍了,可是她们还是没有过来。还说。。。“司画急忙站起来回话,说到最后声音小了起来。 司棋笑笑说道:“她们说什么了?这里都是要好姐妹没有外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司画抬头看看司棋,又看看其他的几个人想了一下才说道:“二姐姐,三姐姐说,同是相府的小姐凭什么你要她来她就来还说今儿不舒服,不管是哪位小姐她都不会过来的。而大姐姐她则说,则说相府中她才嫡大小姐,怎么由您呼来喝去。如果是请她赏雪可以,得需二姐姐亲自去请才行!四妹妹没办法只好回来了!” 说到这儿,这司画倒像是作错事一般低下头去。 众人无不对这二位娇蛮的小姐生气:一来文司棋是皇上认下的义女贵为公主,虽说她没有架子与这些人从来都是姐妹相称,可她府中的姐妹却当着外人的面不给面子,这可就是不敬之罪了。二来,虽说她文司琴贵为一品宰相之嫡女,可这几个人又有哪个是庶出的,除了那丁慕秋以外也都是一品大员的孙子或是千金,就是那丁慕秋的姐姐也是太子妃,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她们这样做分明是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尤其是那丁慕秋冷下了脸子,而司徒静也微微的皱眉。 司棋一看连忙笑道:“让各位看笑话了。各位也知道我这十五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姐妹们这般看我也是正常的,只不过连累了姐妹们实属过意不去。司棋先在这里赔不是了!”说着就要起身赔礼。 她如今贵为公主,是皇上的义女,哪个还敢受她这一礼,于是纷纷的起身阻止她。 丁慕秋看了一眼司画又看看司棋说道:“司棋,琴、书二位姐姐也实在是没有礼数了。你心宅仁厚不与她们计较,可哪日她们冲撞了其他的贵客怎么办。依我看还是对他们小惩为戒为好,也让她们长长记性!” 这丁慕秋可是太子妃的亲妹妹,虽说性子要直爽些,可是对于宅斗宫斗的事情还是很在行的。于是把这话说给司棋听,当然司棋也知道这丁慕秋是看透了这出戏才说的此话。 于是点点头,就着丁慕秋给的台阶对司画说道:“四妹妹你再去,带着春桃。就说本公主有旨命文司琴、文司画即刻来见,另外他们的母亲也即刻来见。否则本公主便以不敬之罪这来罚她们!” 司画听了心中高兴,领命说了声是便带着春桃出了这穿堂,先奔司书的书院而去。 “你怎么又来啦,哼没想到你做那文司棋的哈巴狗还做上隐了,竟然这么卖力。本小姐不是说过吗,我身体不舒服不去赏雪了!” 看着走进来的文司画,司书一点好气也没有冷哼一声便转过脸去。 司画听了这话竟然没生气,只是轻笑几声说道:“三姐姐,你别误会,这次不是我要来的。而是二姐姐的贴身丫头春桃一起来的,说是二姐姐有话要对三姐姐说!” “春桃?她一个奴婢也敢与我对话。不见!”没想到这个司书这么蠢,司画给她下得套轻意的就进来了。 “三小姐,奴婢是没有资格与您说话。可是筱静公主有话要奴婢带给三小姐,不知三小姐是不是也不想听呢?”春桃冷笑一声从司画的身后站了出来,似笑非笑看着司书。 那天司棋被封公主时,文家姐妹都在场。可是文司棋从来没在他们面前摆过公主的架子也不与她们说话,所以这文司书几乎已经忘记了了她是公主的这件事情。 如今被春桃这样一提醒一下子记起来,不由得变了脸色看着春桃。 春桃冷冷的看着司书说道:“筱静公主有事要三小姐即刻前去回话。三小姐不要奴婢难做呀!”这春桃比起那个绿柳显然是最适合做这项工作的,要不然司棋也不会让她来啦。 司书一听急忙低头不情愿的说道:“是,臣女领旨!”春桃冷冷的笑道:“那,三小姐快些个吧奴婢还有其他的事就不奉陪了!”说着,便与司画出了房间。司画临出门间还特意的瞟了一眼司书。 至于苏氏与张氏那儿也并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是文司琴听到春桃的话也立即前往。有个公主的身份还有哪个敢不从的? 司棋看着眼前站着的四个人,嘴角微掀也不起身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夫人,小姐们让坐倒茶。这大雪寒天冻着夫人与小姐可如何是好?” 刘氏听了急忙应了一声,吩咐下人们给四人看坐,将点心茶水一样不差的摆好。当然,由于苏氏只是一个妾室所以只能做在末尾。而刘氏则是坐在了张氏的身旁,换来了张氏的一记白眼。 司棋看着众人都到齐了,便端起杯子看着众人说道:“今日司棋偶来兴致请各位前来赏雪,希望各位尽兴而归。来,咱们干了这杯!”说着将杯中的酒一引而尽! 其他的人见公主都饮尽了,也都纷纷饮尽了。 司棋拿眼看了看始终寒着脸的司琴与张氏,勾了勾嘴角说道:“大姐姐与张氏夫人今儿看起来有些不大高呢!难道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张玉玲听她只喊自己张氏夫人而不叫母亲,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垂下眼帘说道:“不敢,公主在上,臣妇哪有不高兴之说。只是最近臣妇身体些不大舒服。慢怠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这个是自然!”司棋不等她话说完便接口说道:“其实夫人也并没有慢怠我们。你看这穿堂暖烘烘的,脚下也是暖容容的哪里就慢怠了我们呢,是不是姐妹们?”说着便看向了丁慕秋等人。 这时最熟悉宅斗场面的丁慕秋率先反应过来,立即笑着说道:“公主说的是。这里哪一样都想在了我们前面,如果说是慢怠可到啊儿说礼去呢?对了公主,这位就是您提起的、准备今天宴席的那位夫人吧?” “这个。。。,哟,秋姐姐,您看看我这个记性!”司棋听丁慕秋这样一样恍然大悟一般,用小手拍拍自已的额头笑着说道:“看看我这个记性,如果不是姐姐提起就忘记了。准备今天晏席的是刘氏夫人,是我四妹妹的生母,这位是我相府的续夫人张氏夫人!”文司棋将续夫人三人说得尤为清晰。 听到她这样说,张玉玲与文司琴不由得抬起头看向了司棋。司棋看着她们轻挑了一下眉毛,便又转向丁慕秋说道:“秋姐姐,刚刚这位是张氏夫人,这一位才是准备宴席的刘氏夫人。”说着便手一指将刘氏介绍给丁慕秋等人。 那刘氏本只不过是文老夫人跟前侍候的丫头,被老夫人指给文之山做了妾,根本没有机会出席这种上等场合,如今被抬了作平妻也是第一次与这官家小姐坐一处,不免得有些紧张。 见司棋将自己介绍给自己众人连忙站起身笑着看向众人。 丁慕秋掩嘴笑道:“公主,这位刘氏夫人还真是能干,这偌大的相府竟然打理的井井有条。果然是文相爷的贤内助!” 张氏一听贤内助三字立即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丁慕秋。。。 189节 讽刺琴、书二女 文司琴见自己的母亲被奚落,连丁慕秋都话里话外的挤对自己母亲,不由得冷了脸子看着丁慕秋说道:“赵夫人此言差矣。我母亲身为一品宰相夫人,料理相府十余年,要说贤内助是理应是我母亲才对,说什么也轮不上一个小小的妾室才是。当然,赵夫人不知我相府里的情况这有这样一说也是情有可原的!”说完这话的文司琴用眼角余光看了看胸色煞白的刘氏与司画,不由得不屑的掀起嘴角。 丁慕秋听文司棋这样说,心中明白她这样说无非是因为自已父亲的官阶要低文相一等,再有就是自己的夫婿虽说是候府的长子,可前面却带个“庶”字,无疑就是瞧不起自己。 不由得冷笑出声也站了起来看着傲然站立的文在琴说道:“张氏夫人料理相府十余年?可相府长子文将军明明今天二十有余,如果按时间算张氏夫人料理相府怎么也应该在二十处往上,怎么才十余上这时间也不对呀?哦,想起来了,刚刚公主说张氏夫人是续弦,所在这时间上才会有出入对不对?呵呵,这可就对不住了,文大小姐,这是相府的内情,我们实在是不知! 另外,刚刚小姐说这刘氏只是一个妾室,可几月前也就是文四小姐被指婚给荣禄王府不久之后,文相便抬了这刘氏为平妻的,听说还是皇上的意思。这。。。,呵呵,你刚刚说刘氏夫人只是一个妾室似乎不妥呢!” “你。。。”文司琴看着洋洋得意的丁慕秋,心中十分恼火:一个兵部尚书之女,竟然敢对相府的嫡大小姐如此说话,并且还讽刺自己的母亲为续弦,真是岂有此理。 刚想张嘴与之理论,就听司棋说道:“大姐姐,秋姐姐说的并无道理。这刘氏夫人确实已经被父亲抬为平妻,你刚刚那样说确实不妥。今日幸亏是比较好的几位姐妹一起闲聚,如果是外人将刚刚的话传了出去,父亲与相府的脸面岂不是被你给丢尽了! 你是大姐姐,做妹妹的也实在不好说什么。不过为了相府的颜面着想,妹妹不得不对姐姐小惩,以示众人。不然做为相府长女不做出表率,岂不理更让外人笑话。刘夫人!” 说着,司棋便正了脸色喊道。 刘夫人是何等聪明的人,司棋与丁慕秋这样一唱一和的就知道今天这位二小姐是有心的惩治一下张氏母女,于是立即上前恭敬的说道:“刘氏听候公主的吩咐!” 司棋微微一笑说道:“刘夫人,相府既然是你在料理,那这话本公主就说与你。文司棋不尊礼法,从即日起罚月银俩个月。” “是,是。奴婢尊。。。”刘氏刚想点头应是。结果那文司琴不干了。 “二妹妹,你们同为相府的千金,论理我更为长,如果要养老金也应由父亲与母亲罚才是,何是由你来发号施令,今日如此我断然不服,我,我要找父亲评理!”说着这文司琴便要转身去找文之山。 她一样,一旁的苏氏急忙给自己的女儿使眼色,那文司书会意的点点头也站起身说道:“大姐姐说的没错。我们同为相府千金,即使做错了也应父亲与当家主母惩罚,何是轮得上你来罚我们?大姐姐,三妹妹与你一起去找父亲评理。” 说着这文司书便上前挽住司琴的手,一副姐俩好的模样。 丁慕秋看着这对姐妹,不由得摇摇头:一对草包! 司棋见此微微一笑,便又看着张氏与苏氏说道:“大姐姐与三妹妹不服,那二位呢?张氏夫人,妾室苏氏你们又有什么话说?” 那张氏一见司棋如此便心中一愣,看了她一眼又看看自己的女儿一眼,皱了下眉头一句话也有说,她这幅模样倒是让言语司琴一愣。 而那苏氏则是站起了身冷笑的看了一眼刘氏,才司棋说道:“二小姐,三小姐与书儿说得没错。都是小姐,做错了由相爷罚的也没有您罚的,更别说您还指挥着让刘氏来罚,您这样做分明是不把夫人放眼里吗?哼哼,再说,刘氏虽说被相爷抬了做平妻,可她的出身摆在那儿,哪能与我们相比,是不是夫人?” 现在她倒是想起来她与张氏是一伙的了。 张氏看了她一眼,微微的摇了摇头。 她这一摇头把个苏氏弄得不知怎么办才好,站在那儿嘎巴嘎巴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文司琴本身也不是分的愚笨,看她母亲这样便知道是哪里算计的不对了,当下也拂了司书的手杵在那儿。 司书是个笨的,根本看不出什么脸色白长了幅好面孔,接着她娘亲的话说道:“就是,一个侍候人的丫头即使做了妾抬了平妻也一样是下流的丕子,根本上不了台面还有什么脸来管我们,生的女儿也是,别以为被指了婚就自以为是,这不还没嫁进去呢吗。哼,没准也像在姐姐一样被退了亲呢,谁能嫁入王府还说不一定呢!” “三姑娘,你别乱说!”那苏氏也不是笨得到家,当然听出她女儿这番话说得太露骨,不但骂了刘氏母女,连亲联盟的张氏母女也得罪了,急忙出声制止。 可是,她女儿的嘴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司棋一点也不生气,笑着起身下了台阶来到司书的面前,却是对苏氏说话:“苏姨娘,你刚刚喊三妹妹什么?我听着是什么三姑娘?呵呵,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司书她再没出息也是相府的小相,别管是嫡出还是庶出,总归也是小姐,你这样称呼她可是不合规矩。这个,是要我告诉父亲呢,还是说直接让二夫人罚你的月例银子呢?” 苏氏一听,那个后悔呀:刚刚一时情急,竟然说吐露了嘴。文之山最是注重家教礼法的,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直接当着外人的面喊司书的姑娘,那可就不是罚银子那么简单的。 银子?哼,那几俩银子自己还没看在眼里。 想到这儿,便说道:“是妾身的错,妾身愿意受罚!” 司棋听了点点头,又看向了司琴与司书,再又看看司画说道:“四妹妹被指了婚待嫁王府,她母亲双被抬了做平妻,按规矩,她便不再是庶出的小姐。三妹妹,如今她来嫡,你为庶,你对她说话却如此冷嘲讽,不知父亲听见了又会如何呢? 还有,当日皇上认我做义女时,可是不文武百官居的面封了我做筱静公主的,当时几位姐妹也在场。难道说一个公主没有权利惩罚犯错的大臣之女吗?” 听到她这样说,那文司琴率先反应过来,看着司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那司书的表情也没有刚刚那样跋扈了。 司棋冷笑一声又说道:“还有。。。,刚刚四妹妹言词激烈明显就是对我的决定不服,如果在朝堂之上、在皇族当中这个又算什么呢?秋姐姐,如今太子妃是您的长姐,对于皇家的规矩您再是清楚不过,不如您来妹解惑如何?” 丁慕秋笑着幅了幅了身子说道:“愿为筱静公主效劳!”说完便正色的看着文司书说道:“刚刚文四小姐的当面质疑公主的决定,这在皇族当中就是大不敬之罪,严重的可以说是抗旨,按论应该是交由大理寺来审理的!” “什么,大理寺审理!”司书一听都傻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气愤说上几句话,竟然这么严重还要被送到大理寺审理。同样其他的几个人也都这是这个想法,尤其是张氏与文司琴,因为之前有机会嫁入王府更是早已将皇家的规矩、礼仪熟记于心了,这些事他们当然懂得。 司棋冷冷一笑看着司书说道:“三妹妹,如果你认为秋姐姐说得不对,你大可以去问问父亲,如今父亲正与哥哥在书房中议事,应该是有时间来为你解惑的!” 文之山?司棋对她的脾气可是真熟悉不过了,把脸面与礼仪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如果自己跑去问他,再让他知道是当着向家小姐的面出得丑,不把司书的腿打断才怪。 文司书站在那儿听了司棋的话,虽说没有司棋想的透彻,可是也知道父亲是不会站在她这一边的。一进站在那儿拿眼睛看着自己的娘亲。 苏氏是商户之女没有读过什么书不懂得什么礼仪,可是看张氏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司琴也一改刚刚高傲的模样,就知道这文司棋与丁慕秋刚刚没有吓她们,便轻轻的咳了一声看了眼自己的女儿。 她这一使眼色,司书心中也明白了,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一句话不说。 司棋很满意的看着这几人,回头又看了看丁慕秋等人才又说道:“三妹妹不说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去找父亲呢,还是由我来做主,还是说咱们到大理寺去评评理?” “公主,三小姐年纪小不懂事,还请您看在一家人的份上,饶了她这一回吧。公主想要怎么处罚任您发落便是!”司书不说话,她娘亲可是跪在地上说话了。 司棋勾勾嘴角问道:“哦,任我发落是吗?”。。。。 190节 叔嫂见面 苏氏一听急忙点头说道:“是,奴婢愿听公主发落!” “嗯!那张氏夫人与二位小姐呢,又是如何呢。也愿听凭本公主的发落吗?”司棋笑着又看向了张氏与司琴姐妹。 张氏本身就是个能隐忍的,那文司琴一切又都看自己的母亲的脸色,二人一个眼神便知道要如何做,便福了福身子说道:“臣妇、臣女愿凭公主发落。” 那个文司书一听也能撅着嘴不情愿的福了身子说道:“臣女愿听公主发落。” 司棋点点头微抿着嘴说道:“很好!既然如此,本公主便做主惩罚四位了! 文司琴、文司书禁足三月不得出府门半步,罚月例半年。苏氏小小的侍妾竟敢质疑本公主的决定,罚二十大板,即刻执行。罚月例半年,禁足三月。” 她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了:刚刚见她只是罚了二位小姐禁足,半年的月例银子,以为对其他的二人也是如此,不承想对这苏氏却是如此之狠。 那苏氏一听急忙磕头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呀。奴婢知道错了。饶了奴婢吧!” 司书也连忙求道:“公主,二姐姐,求求您饶了苏姨娘吧,二十大板她受不了的。二姐姐,饶了苏姨娘吧!” 司棋冷冷的看着这对母女,丝毫没有心软:当初对于一个有孕的沈冰盈下毒时,她可曾想过有今天呢?哼,今天只是小小的惩罚,等找到人证时,看她何惩治这个苏氏。 至于司琴姐妹:毕竟是文之山的女儿,多少也经留点面子给他。以前的事也就算一笔勾销。不过如果以后她们若是再犯到自己的手中,可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想到这儿,小下巴一抬看向了一旁的刘氏说道:“二夫人,怎么还没执刑,难道要本公主亲自动手吗?” “是,是。奴婢尊旨!”刘氏一听心里都乐开了花了,立即伸手一招招来四个仆妇将嚎收的苏氏拖了下去,不一会儿惨嚎声便响了起来。 司棋一一扫过张氏,文司琴与文司书的脸,除了那张氏之外,另俩位脸上的表情明显写着不服。尤其是那文司书,如果这是被自己的丫头拦着,怕是早就冲过去了。 “张氏夫人!”扫了一圈后,司棋便把目光放在张氏的身上。 张玉玲浑身一震,抬眼看了看司棋又低下头说道:“臣妇在!” 司棋看着她冷冷的说道:“你做为主母,为能教育子女遵守礼法,割理应该罚。二夫人!”说着,司棋突然又叫出来刘氏。 司琴与张氏同时的闭了闭眼睛,脸色苍白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结果也不会是太好。 刘氏恭敬的上前等着司棋的吩咐,司棋刚看了她一眼说道:“二夫人,将全府上下的仆妇杂役统统叫到这儿,本公主有话吩咐!” “是!”刘氏立即转身去吩咐。 张氏脸色苍白的看了一眼司棋:难道,她是想当着相府所有人的面来要自己吗。这个傻子果然这么狠毒,比她娘亲要狠多了! 刘氏去了半天,将相府大部分仆妇杂役聚结在后院当中,司棋看了看有几十人之多。 司棋由春桃扶着走到穿堂屋的房门处,看着这些人说道:“父亲早已有令全府上下由刘氏夫人掌管,如有不从者或阳奉阴违者一经查出,便赶出相府。另外,张氏夫人教女不严,治家不周,从即日起罚过佛堂抄写经书一月,不得出佛堂一步,如有徇私舞憋者超越赶出相府。你们都清楚了吗?” 下面的一听不禁议论纷纷:有的说这二小姐好了以后也太厉害了,也太没良心了,以前她傻的时候不还是大房的那二位对她好,这怎么病好了反而不念人情了? 还有的说,这二小姐是个人物,只弄了一个赏雪的局便把这相搞定了。这回看来那刘氏母女终于是跟对人了。。。 总之,人多说什么也就都有了。 司棋对这些根本不在意,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张氏便命人将她带了下去。而文司琴与文司书则恨恨的看了一眼司棋便由丫头位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时的丁慕秋等人上前笑着对司棋说道:“司棋好手段,借了我们的口给了这几位教训,想必这样一来憋在你心中的那口气也尽出了吧!” 司棋听了笑着说道:“以前的亏吃了也就吃了,哪有那么多的气要出。我刚刚这样做也确实是为了相府着想。秋姐姐你们没看见,那张氏与苏氏虽说被父亲禁了足罢了权,可是她们的积威还在。刘氏要想好好料理相府怕是不那么容易。家门不宁我父亲又如何在朝堂上给皇上分忧,所以这个坏人也就由我来做了。 再者说,那司书的脾气丝毫不改。宁王府进不了现在又要打禄王府的主意,如果任由他这样下去,那我相府的脸面可真是没得要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一心都为相府着想,我们错怪你了行了吧!陪你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我还饿着呢。你是东道主还不请我们吃酒?”一旁的司徒静笑着说道,将众人都逗乐了。 司棋点点头,立即叫春桃下去准备,叫上众姐妹拉着司画的手一起坐到席间把酒言欢:今天虽说小小的惩治了张氏与苏氏,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如果凌炎能早日的回来一,再带回师傅那自己就更高兴了! 小姐们终于吃饱了玩够了也想要回家了:因为有血尸在不太平,所以不等天黑,整个京城就都戒严,一个人也没有了。所以这位小姐在天黑前回去。 “二弟,你怎么在这儿?”司棋送着司徒静等人刚出文相府时,丁慕来便惊奇的喊了一声。 司棋几个顺着丁慕秋的眼光望去,就见一身华服的坐着轮椅的赵毅楷正在府门前与文子清还有陈思亮说话:赵毅楷在人眼仍然以瘸子的身份示人。 赵毅楷与看向了这边,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司棋,然后才看向丁慕秋说道:“大嫂,你怎么也在这里,真是好巧!” 丁慕秋笑着上前说道:“真是巧,你可是难得才出一趟门的,怎么就来这儿了呢。我。。。。”说到这儿,丁慕秋回头看了一眼司棋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是爱筱静公主相邀前来赏雪的!” 她这话一说,司棋就知道在整个候府恐怕只有赵毅楷与候爷知道事情的来笼去脉。而丁慕秋这样说显然是怕赵毅楷因为和离的事而误会她。 赵毅楷听她这样一说温和的笑着说道:“公主相邀嫂嫂岂有不来这理。这可是天大的荣幸,别人还求之不得呢!嫂嫂这是要回去吗?” 丁慕秋一听便笑了,看了眼司棋等人说道:“可不是。都说京城现在不太太平,这不吗早早的就得回去了。二弟你也早些回去吧。夜里不太平,你可要当心些不要太贪玩别和你大哥一样!”说到赵毅言,司棋明显的感觉到丁慕秋眼里的失望,难道她知道了? 赵毅楷也同样点点头说道:“嫂嫂说的是。二弟也正想回去呢。既然如此不如与嫂一起回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二公子说的是。路在有二公子照应我也才放心些。毕竟现在不同往日了。说实话如果今天没有遇见二公子,我还要劳烦我哥哥去送一送来姐姐呢!”司棋一听赵毅楷的提议立即复合,看着丁慕秋说道。 丁慕秋想了好一会儿,好像有些为难。不过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说道:“好吧,那就有劳二弟了。二弟你是坐车来的吗?” 赵毅楷摇摇头说道:“我是坐这个轮椅来的。嫂嫂不用担心我。一会我便跟在你的马车左右即可!” 赵毅楷这样一说,司棋不由得一愣:他虽说是假瘸子,可是做戏要做足套,他一个瘸子上了嫂子的马车也没什么不妥,何苦还要这样。 可又转念一想:这赵毅楷也是正人君子,他之所以如此是不想坏了丁慕秋的名声。毕竟这个人是她的嫂子嘛,如此一来司棋倒是很欣赏这个赵毅楷了。 丁慕秋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然后又与司棋等人告别才上了自己的马车,而赵毅楷则是看了看众人,又深深的看了看司棋一眼便跟在马车的后面打道回府了。 他们走后,陈思亮便把红嫣也接了回去,而文子清当然是把司徒静送了回去。等他们一个个都走了以后,司棋才带着司画等人回府。 因为现在是非常时间,本着对文之山负责的心态,她将司画送回她自己的院子,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回到自己的院子,将青依送她的灵蛇剑拿了出来,细细的抚摸心中担心青依的伤势,想发传讯符给凌炎又怕耽误了他给青依疗伤所以忍住了。 看了一会灵蛇剑,她又拿出沈老国师给他的那本手扎,细细的研究起来:云清道长教的玄法是不能练了,只能看看外公的手扎了。。。 “哟,这么认真倒是难得呢!”也不知看了多少的时间,司棋的耳边便有人说道。。。 191节 凌炎试探司棋 司棋正在阅读沈国师留下的那本手扎,捉摸着里面的一些对付血尸的办法,就在这时耳边一个声音响起:“哟,这么认真倒真是难得呢?” 司棋嘴角一掀站起身看着从外面回来的文子清说道:“不认真怎么行。如今血尸围困京城,你与国师还有天师堂不是要保护特皇宫就是要保护百姓,对了还要保护司徒小姐,哪有时间保护我?还不如自己多上些心晋升修为,也能保护相府一家!怎么哥哥,你不许呀!” 说着俏皮的皱皱鼻子。 文子清好笑的刮刮的她的鼻子,又看看那手扎用手翻了几页,而后又想什么似的说道:“其实,你也可以找一个人来保护你。这样哥哥即使不在身边也放心些。嗯,我看那个赵毅楷就不错。长得一表人才不说,玄法也精绝。更重要的是他能感受到血尸的气息又能炼化血尸,即使遇到血尸也不必担心了!” “哥哥,你不要说了。妹妹我早已找到心爱之人了。如今炎正带着师傅去疗伤,不久便会回来的!你这样说他,他听见了会不高兴的!”司棋一听这文子清竟然还在纠结这件事,来劝说她扔下凌炎而跟赵毅楷在一起,便不悦的撅起小嘴说道。 “哥哥,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看不上凌炎呢。这一次的四不管之行你难道还没看出来炎对我是真心的吗?我与炎情投意任谁也不以拆散我们,即使你是我哥哥也不行,如果你再这么说,我,我就。。。” 文子清看着她皱着眉不悦的问道:“你想怎么样?” 司棋看着这个顽固的哥哥,撇了下嘴气哼哼说道:“如果你再这样提起的话,那我就断绝与你的关系,远离东来国与炎隐居山林,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 “你,你真要如此?你真要为一个不知底细之人而与我断绝兄妹关系,棋妹,你真是不太不像话了!”文子清被司棋都要气糊涂了! 司棋梗着脖子看着文子清说道:“如果你不再提起赵毅楷的事情,不反对我与凌炎在一起,那我一如以前般依赖哥哥,亲呢哥哥。否则,棋儿就决意与凌炎远走天涯!” “棋妹,你。。。。”文子清的白脸都成了红色,指着司棋却不知道说什么? “文将军,你在我背后行这样的行径,真的好吗?”就在这时,一个温润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司棋一听立即喜笑颜开,笑着扑向从外面走来的那人。 凌炎将司棋稳稳的抱在怀里,目光柔得要化掉一样看着她:“棋儿,这些日子不见你可是清瘦了不少。是想我想的吗?” “你说呢?”司棋俏皮的眨眨眼睛只盯着他的眼睛看。 后面的文子清可是看不下去了,咳了几声便严肃的说道:“做什么呢。当着我的面就这样,还把不反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 凌炎一听,轻笑一声看着他说道:“文公子,我与棋儿这样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何必如此呢?刚刚听文将军的话,似是要离间我与棋儿,呵呵,看来文将军最近清闲的狠呢!” 文子清的鼻子都被凌炎给气歪了,指着凌炎说道:“姓凌的,你不要得寸进尺。刚刚你我说好了的,如果你替你试探出棋儿的真心,你就帮我想办法解决这次血尸之难了!” 文子清这样说,凌炎连忙摆手示意,然后又用眼瞧着司棋的脸色。 司棋一听,先是皱眉而后便看着凌炎说道:“炎,你回来了,那师傅呢,他的伤势如何了?” 凌炎知道她挂念青依的伤势,又看她似乎不在意文子清所说的,便对她柔声说道:“棋儿,青老现如如今在族中,由我父亲与大长老亲自将化神锥打开,将他功力重新注入他的体内,又止住了伤口。如今他正在慢慢的吸收法力,想来过不了多久,青老就会回来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炎,此次师傅的事情我不知要如何谢你才好。你说要我怎么做?”司棋眼下最关心的就是青依的伤势,听他这样说别提有多高兴,摇着凌炎的胳膊高兴得不要不要的。 而凌炎也是一连几日不见她,心是相念的狠,看着她这妖憨的模样,心中不免的痒痒了起来,如果不是文子清在场恐怕早就搂着她滚到床上去了。 而文子清则紧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模样,摸着下巴问道:“化神锥?那是什么东西?” 凌炎听他这样说不由得正色说道:“这化神锥听我父亲说是上古的一件神器,不知怎么的被这尸王弄来,想来他定是预谋什么才会下此本钱,文将军,这件事你还是与国师大人商议一下,或者是请他写了名贴,将血尸一事讲与其他三国国师知晓。我父亲说这次尸所图不小,一旦控制不住怕是会引起几届的浩劫!” “几届的浩劫?凌公子,你这话是不是危言耸听了!一个小小的尸王而已,早些年我外公与三国国师不是已经将他封印了,他怎么会引起五届的浩劫,难道连天界也不能将他制服吗?”在文子清的认知里,天界就是无所不能的。 凌炎听了微微一笑,看着文子清挑着眉毛说道:“四位老国师只是封印了尸王,可曾将他炼化?如果尸王是这么好消灭的,也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吧,这京城外的血尸也不会出现吧? 再者说,天界并不是万能的,多年前的因尸王而引起的人间浩劫,天界可曾出手相救?” “这。。。”文子清听凌炎这样说,一时语结,竟然想不到要如何反驳他:是呀,如果当年尸就被消灭何必会有今天的事情?如果天界当年出手相助,外公又怎么会损落呢? 还有,凌炎父亲所说的,这次尸王将会引起几界的浩劫,难道是真的吗? 凌炎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微微一笑说道:“文将军或许是不相信我的话,不要紧。你可以将我所说的说给国师听,看看他的意思再做决定。凌某毕竟不是东来国人,在此完全是因为棋儿的缘故,你们不相信也是正常的。” “凌公子,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事关重要,不知凌公子能否与在下去一趟国师府,也国师当面讲清也好商议下步的事情,如何?”文子清虽然是不看好司棋与凌炎在一起,可是对于凌炎的为人他还是信得过的,见凌炎有些误会自己便急着说道。 凌炎笑着摆摆手,又看向司棋说道:“今晚就不必了。我刚刚回来还有许多话要与棋儿说,至于血尸的事情明日我会亲上国师府与国师讲清楚。”说着便又低头看向了司棋:这丫头这几日不见真的瘦了不少,看她是真的担心自己与青依的。 文子清一听他不但不与自己去国师府,还要留下来与司棋说话那还了得,这不是要破坏司棋的名声吗! “凌公子,下在感念凌公子为舍妹不顾性命危险勇闯血尸秘地,并且带回娘亲的魂魄。不过,如今已是深夜,凌公还要留在我相府怕是不妥吧?有什么话明日再与棋儿说也不迟!” 这话一说,别说是凌炎,就是司棋也不干了。看了他哥哥一眼说道:“哥哥,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与炎在我府上时便已如此,也没有什么要隐瞒的。如果哥哥见不惯,怕坏了相府的名声,那棋儿今日便与炎离开相府,闻香阁去。反正那里还有老竹子与炎设下的禁制,一般的血尸甚至理尸将是不能进入的。” 文子清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妹妹还没怎么着呢,倒先像着别人说话了。还要与他一起因闻香阁去,回到闻香阁她不就毁了吗? “不行!你如今不仅是相府的千金,还是皇上册封的筱静公主,声誉何其的重要,难道你要被这个人毁了名声吗?” 司棋一听不屑的哼了一声,看看凌炎才不在乎的说道:“哥哥,你不要说了。早你在回来之前妹妹的名声早就毁了,如今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我是万花楼真的正的主人,谁还在乎声誉呢?” 文子清看着一脸满不在乎的妹妹,还有兴灾乐祸的凌炎,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指着他们俩个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你不许离开相府半步,还有你,你不准擅自来见棋儿,如果让我知道了别怪文某无礼!” 凌炎一听他要限制自己与棋儿见面,便冷下脸子看着他说道:“文将军,凌某一直以礼相待,无非是因为棋儿的面子。如果执意如此那也怪不得凌某不讲礼数了!” “你想怎么样,难道想与本将军动手不成。姓凌的别以为本将军怕了你!”那文子清也不吃素的,撸起袖子眼看着就要开战了。 这俩个男人在那儿眼看着就要掐起来了,而一边的司棋却也沉思下来,想来想去才拦下凌炎说道:“行啦,行啦你们别吵啦。现在血尸包围在城外,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吵架,真是岂有此理。现在听我的,否则你们都出去!” 凌炎本来也没想与文子清吵架,只不过是气气而已听司棋这样一说便轻哼一声看向了一边。。。 192节 司棋调教凌炎 而文子清听司棋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气鼓鼓的坐在一边也不理司棋他们。 司棋无奈的摇摇头拉了拉凌炎的衣袖,示意他坐下然后才说道:“炎,我想过,我现在还不能回去。” “棋儿,为什么?”凌炎不明白司棋为什么这样说,难道她不想念自己吗? 司棋看着他那模样轻笑着摇摇头说道:“血尸在外,时而还会潜入城内祸害百姓尤其是年青女子,我在闻香阁倒没什么,有你还有老竹子在那血尸不能把我怎么样。可是我文家的姐妹们呢? 哥哥,您是大将军统管禁军保护京城,家中又是谁来照顾。虽说有韩彰在,可他终究也是分身乏术。所以不如有我在家中,一来是父亲,可以照料父亲,二来我会玄术到时也可帮上韩彰的忙保会家中的女眷。” 文司棋这句话一出,别说是文子清就连凌炎都好奇的的看着她,轻轻的挑眉问道:“棋儿,你说这些话可都是真的?你真的是要保护相府中女眷留在相府的吗?” “那当然!”司棋先是埋怨的瞪了一眼凌炎,然后看着文子清说道:“不过哥哥,我所说的保护家中的女眷可不包括张氏与苏氏。她们害我娘亲,我没有立即杀了她们已经是对她们的仁慈了!” 文子清一听这话立即说道:“那是当然。如果不是父亲因为宁王的事情,哥哥我也早就动手断然不会留她们到今天。棋儿,不过你能顾忌父亲的想法,主动保护琴儿她们还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 按理说,府中的这几位妹妹从小时候起就欺侮司棋,司棋病好以后没有以牙还牙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如今还主动提出保护她们。这让做为文家长的文子清不得不感动:再怎么说那毕竟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 司棋眉毛一挑,嘴角一撇看着文子清说道:“哼,司琴与司书完全是沾了画儿的光。这些日子画儿对我粘得紧懂事乖巧,且她与刘氏处处以我为尊,我当然要照顾她了。 不过,哥哥,棋儿同意留在府中照顾家眷,可是有条件的!” 凌炎听她这么说看了她一眼,只一眼便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 而文子清显然还是不太了解自己的妹妹,疑惑的看向她问道:“棋儿,你有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司棋抿着小嘴看了一眼凌炎,然后巧笑嫣然的说道:“哥哥,要我留在相府可以,要我与姐妹们好好相处保护她们也可以,不过,你不能赶炎走,我直随时随地都要见到他。如果你不应允,那我现在就与炎离开。相信父与国师大人还拦不住老竹子与炎。呵呵,哥哥并不是棋儿威胁您,你可是要想好了如今外有强敌,你真的要逼走凌炎与老竹子这样的玄术高手吗?” “这个。。。”文子清开始听司棋说要与凌炎离开时便在发火,可是听了后面的话,也变得犹豫了起来。 司棋说得没错,城外的那个尸将虎视眈眈的盯着城内,如果老竹子走了,那李国师仅凭一人之力或许很难制服那尸将,那样的话。。。 司棋见文子清皱眉不语,便看向了凌炎向他呶呶嘴示意他也别站着,赶快的说俩句。 凌炎会意的点点头上前说道:“文将军,棋儿说得没错。眼下强敌在外最应该的是将各方势力联合在一起,而不是因为人的人喜好与恩怨而分散自己的势力。再者说,我与棋儿情投意合,她所在意的人和事都是我尽力所以保护的。文将军,这步棋要如何走,你可是要好好的想一想。” 文子清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的、几乎要粘在一起的俩个人,心中那人气呀:妹妹向着外人就是了,可恨的是那个外人还得便宜卖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这,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 不过,咽不下又如何?人家把厉害关系讲的那么清楚,如果自己不答应不仅要使京城陷入危险之中,更是白搭上一个妹妹,这笔帐谁都会算。 看着凌炎磨磨牙才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们。不过姓凌为的我有言在先,棋儿如今贵为公主,你也要注意些分寸,在下人或外人面前不得有半分的不敬之举,不然我立即将你赶出相府!” “那是当然,文将军放心,凌某只在乎棋儿绝不会轻意的在下人眼前露面的,更不会打挠到相府的清静。文将军,凌某这样说你放心了吧!”凌炎“唰”的一声打开折扇,微笑着看着眼前脸色十分不好的文子清。 文子清冷哼一声,又看看司棋才不情愿的走出司棋的卧房。 凌炎始终保持着微笑,目送着文子清离开,直到看春桃关了院门才想回头好好的看看司棋。 “哎,棋儿棋儿,疼疼,你,你放手!”还没等他转过头来,一只嫩白的小手便拽着他的耳朵劲的拧。 司棋听见他求饶便冷笑着说道:“疼?这点疼算什么?哼,你不是很聪明吗,知道串通我哥哥来试探我?怎么样凌公子,对于试探的结果你还满意吗?” 凌炎的个头比司棋要高出许多,被她这样拽着耳朵只能弯着身子赔着笑脸说道:“棋儿,你别生气,我只是与你闹着玩的。我岂会不知你对我的情意?再说,他赵毅楷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与我抢人?棋儿,你别生气。你不是担心青老的伤势吗,我细细的讲给你听可好?” 眼下没别的办法,司棋生起气来可不是轻意的能哄好的,只能试着转移注意力了。 可没到司棋却笑着说道:“你不是说师傅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吗?那我还担心什么?你还是好好的跟我解释解释刚刚的事情吧!” 面对凌炎的不依不饶,凌炎真是想哭了。 这个后悔呀,怎么就上了文子清的当想着要试探司棋呢?文子清呀文子清你可是害惨我了。 “棋儿,我错了,不该小心眼不该怀疑你,以后再以不敢了!真的棋和,你原谅我吧!。”可惜了一个堂堂的狐族少主,竟然这样低声下气的给一个人类女子道歉,而且这道歉有没有还不知道。 其实在听到文子清说出凌炎是在试探自己时,司棋真的很生气。知道又是这个醋坛子被打翻了。可是她知道文子清是如何想的,那是巴不得自己与凌炎吵起来呢,于是强行忍下这口气,就等着文子清走了好好的与他算这笔帐。 上手用力的宁着凌炎的耳朵一点松动也没有,而是气哼哼的说道:“原谅你!上次在四不管时你就疑心我,现在还竟然联合我哥哥来戏耍我,你说如果我这次轻意的原谅你,下次不知你还会做出什么事来呢!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治治你这个大醋坛子!”说着,又伸出别一只手揪住了凌炎的另一只耳朵,拧着凌炎嗷嗷叫唤。 凌炎实在是受不住了,从不到大娘亲也没这样拧过他的耳朵如今叫一个人类欺负成这样,不行,得想个办法才行! 想着想,便狠狠的低下头,双手抄住的司棋的细腰忍住自己的耳朵被她拧的生疼,一用力便把也抱在怀里不管司棋的大喊叫把她放在床上,把自己的头抵在她的胸前,无赖般的笑道:“你拧吧,你拧得越疼我就越兴奋,到头来看看是谁先服软!”说着便用嘴巴与舌头挑开司棋的衣领露出血白的脖颈胸前的风光。 司棋大惊,口中喊着“不要脸”,松开他的耳朵去拥凌炎。可凌炎哪里肯听她的,此刻趴在她的身上兴致正浓呢。 “棋儿,你不想我吗?这些日子我可是时时刻刻的都在想你,真的,想的我茶不思饭不想的!”凌炎一边亲吻着司棋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感觉受他的热度,司棋的**也被挑起来了,小手手轻轻的攀住凌炎的头,努力的将自己的身子贴向他的,一边说道:“炎,我也想你。时时刻刻的都在想你,想你快些回来。炎,以后不要离开棋儿了!”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与棋儿在一起。”凌炎滚烫的唇吻在司棋的身上,让娇人儿浑身战栗,不由得紧紧的抱住他。 凌炎感觉到身下的人儿身体的变化,大胆的深入将自己整个身体融化在她的体内。。。 第二日清晨,凌炎依依不舍的从棋儿的床上爬起,看了床上的娇人儿,笑着吻了一吻,便隐去了身形离了相府:文子清说得对,司棋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在相府中要格外注意不能给张氏或苏氏的爪牙抓到把柄,难司棋添麻烦。 而他这么早起一个是不能给相府的人看到他睡在司棋的卧房中,一个是与文子清约好的要一起去国师府,讲讲那血尸的事情。。。 凌炎在国师府中将他父王对他所讲的关于血尸的事情一一说给国师及众人听,进罢便不再说一句只是看着李国师。 那李国师轻捻着自己的胡子沉思了半天,仍是一句话不说。。。。 193节 非此族,非此界! 陈思亮见自已恩师沉思不语好半天,不由得轻声喊道:师傅?师傅!” “嗯?哦,思亮!”李国师被陈思亮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了看陈思亮,又看了看凌炎与文子清,才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事恩师在十六处前便已经预料到了。恩师说血尸一事是天地大劫如果应劫人不出,尸王就不会被消灭,唯一的可行的办法就是先封印住尸王,等应劫人的到来。可是现在尸王眼看着就要冲破封印,而我们却还没有找到应劫之人,这,哎!” 凌炎见李国师也提到了应劫之人,便微微皱眉想了一会儿问道:“敢问国师一句,老国师可曾提过应劫之人的特征。我们也按着这条线索去寻找应劫之人啊!” 文子清等人听了也极力主张,看着李国师问道。 李国师紧索眉头,看向了远方说道:“恩师擅长卜卦,但却也卜算出非此一世,非此一族,非此一界这三句话,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我与其他三国新任国师这些年一直想从这三句话中找出线索,以此寻找到应劫人,可十六年过去了依然无果,难道这是天意。天意让尸王出世祸害六界吗?” 凌炎听了心中暗暗思忖:父王说我与棋儿都是应劫之人是什么道理?非此一世、非此一族、非此一界。这后面俩句倒容易理解,我不就不属于这一族这一界吗,可是那非此一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难道是是与娘亲一样,从异世而来? 从异世而来说的是谁?难道是棋儿? “凌公子,凌公子!”就当凌火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李国师吧喊他的名字。 凌炎猛然回过神来看着李国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国师大人,你叫我?” 李国师点点头说道:“老夫想问,令尊除了说了这些以外,是不是也提到了该怎么样寻找应劫人的事情。老夫看令尊是一位隐世不出的高人,能否请他出山解决这血尸一事?” 凌炎听了有些为难的说道:“李国师,不瞒您说,凌某也曾向家父提起过此事。可虽家父此乃天地间的劫数,并不是他所能解决的,要想解决解了此次天劫此能找到应劫之人。至于怎么寻找,家父也没有说起!” 李国师一听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的摇摇头看着天空说道:“当初家师与三位国师拼尽自己全身的道行,即使损落也要封印尸王,就是想给我们留下一个机会,一个找到应劫之人消灭尸王的机会,可是十六年过去了,我们却依然一无所获真的是愧对恩师呀!”说着,老人的眼角了泪水,怕后辈们看到笑话,急忙用袖子擦好。 他自认为掩饰得很好可,可全被凌炎等人看到了。 凌炎上前一步说道:“国师大人。凌某刚刚也想了那三句话,有点想法不知对不对?” 李国师急忙回身眼中放亮的说道:“哦,凌公子既然如此就无需多礼快快说来。” 凌炎点点头便说道:“第一句话恕在下愚笨实在是想不出来,而后两句所说的非此一族、非此一界,所说的应劫人会不会不在我们这一界而是在魔界或是妖界,还有可能是冥界甚至是天界。而非此一族则再明显不过了,非我这一界的可就是非我族类吗?” “荒唐!”还没等李国师发表意见,那文子清便反对的说道。看着凌炎一脸的气愤的说道:“凌公子,我外公批出的应劫之人怎么会是外族人?更不会是妖界或是魔界的。我看咱们还是另想的办法吧,这个路子行不通!” 说着便转过头去。 凌炎看着这文子清心中暗暗的摇摇头:这个文子清他那个父亲果然一样,固执的狠。 “我到是认为,凌公子说得在理!”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赵毅楷说话了。他行先是看了一凌炎一眼对他点点头,而后才看向文子清说道:“文公子,在下以为凌公子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沈老国师也曾说过血尸的事情不只是人界的,而是六界的。那此应劫之人为什么一定要在人界出现呢。为什么不会是其他的几界之呢?” “这个。。。”文子清听他这样一说,到是没有反驳的理由了。 凌炎这时深深的看了一眼赵毅楷,正巧对方也看过来二都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这时的李国师也摸着胡须说道:“不错,凌公子说得没错。这应劫之人未必就一定出现在人界。如此的话,我们。。。。”说着这李国又沉默下来,好半天就在大家以为他老人家不能再说什么话时才说道:“莫不如,我们将这消息散步出去,希望妖界与魔界等几界也全力寻找那应劫之人,这样一来或许我们还能赶在尸出冲破封印这前找出应劫人解决这次的劫难!” 找妖界与魔界的人?一听这话几个人都面面相视起来:这俩界的可都不是好惹的,谁去谁不是找死吗?还有那冥界也不是好去处,听说去到那里的人不但法力会减弱,一个弄不好魂魄丢失不全,这一辈子可就要变得痴傻了。 文子清低头想了半天突然一抬头说道:“国师大人,不如我去冥界。我有鬼仆韩彰有他引路,冥界可能好走一些。至于那妖界与魔界子清实在不知要如何才能找到!” 陈思亮听他的话也低头思忖了一会儿抬头说道:“恩师,徒儿不才愿去往妖界,把应劫人一事说与妖界中人说服他们一同寻找应劫人!” 李国师看着被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俩个年轻人,不由得欣慰的点点头,拍拍他们的肩膀说道:“好。好,为师相信你们。听说那魔界中人喜怒无常魔界这一行就由老夫前去吧!” “恩师不可!”陈思亮一听李国师要亲去魔界急忙制止说道:“恩师,如今血尸包围京城,还有一尸将镇守。如果你这时离去,那京城安危要交与谁呢?那魔界虽然凶险,但赶徒儿愿意前去。” 文子清一听也急忙上前说道:“对。恩师。京城现在不能离了你,魔界之行还是交与徒儿吧!” 文子清与陈思亮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什么也不让李国师冒险去魔界,而赵毅楷也上前自告奋通的要去魔界,当然也被驳回,原因是京城还是需要他的三昧真火的。 这时凌炎轻轻的合上折扇,看着争来争去的四人摇摇叹了一口气说道:“诸位不要争来争去了。既然京城中离不开国师大人与赵公子,那魔界之行不如另找他人。凌某虽不才,可家有还有俩个弟妹,他们道行远在凌某之个,想来魔界之行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如就由我弟、妹走一趟吧!” 他这样一说,那陈思亮到是立即点头说道:“凌公子此言甚是。他家中的弟弟妹妹我见过,道行修为不在凌公子之下,还有一位岳公子实力堪比青老,由他三人前去定不会有事,恩师此事不如就这样定下来吧。这样一样,凌公子与老竹子也能留在京城与恩师一起对抗尸将,这样徒儿也放心些!” “这个吗。。。。”李国师继续摸着自己的胡子有些迟疑的说道:“这个是不是为难凌公子。毕竟凌公子的家人都隐世不出的大族,与世无争。如果要他的家人前去魔界,一旦有什么事是不是不好妥?” “国师大人这个就不用担心了。有我岳叔叔在一般的魔界人也不会伤到他们。况且我弟、妹向来谨慎应该不会有事的。国师大人事不宜迟,还是请各位动身吧,好早去早回!”凌炎在一旁打断李国师的话:魔界能有什么危险,他那俩个混世魔王的弟弟、妹妹早在小时候就把魔界折腾的天翻地覆了,莫离叔叔都头疼! 看到他如此自信那李国师也不好说什么了,又嘱咐了几句就让几人出发了。 当然像文子清与陈思亮这俩个人在临行前都把自己在意的女人托付给凌炎了。 而凌炎则很不客气的一口答应,并把这二位小姐以司棋的名义接到相府之中:要他分身照顾另俩个姑娘,那他的棋儿怎么办? 红嫣在文相府中已经住过一段时日了,对这里比较熟悉,可那司徒静因为文子清的关系,相府中总有一些放不开手脚,还时不常的被司棋与红嫣玩笑,有时气得都想拔出自己的宝剑将这俩个人的嘴巴割开。 当然,这只是在白日间,一到晚间司棋说什么都不会与这俩人在一起,而是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卧房当中与凌炎巫山**:二人在那个的时候当然不会忘了布上结界,这都是被红嫣那丫头吓得。。。。 “静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不好?”这日刚刚吃过晚饭,凌炎还没回来,司棋便与红嫣、司徒静三人一起喝茶聊天,突然司徒静面色惨白,说着说着嘴角溢出血来,只见一只手捂住肚子痛苦的看着司棋与红嫣说道:“这,这茶里,有,有毒。。。。” 194节 目标是俩位小姐 司徒静苍白着脸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刚刚放下的茶碗说道:“这,这茶里有毒!” 司棋反应快一步迈到司徒静的身前,食指连连占击将她身上的几大穴脉止住,以防毒药攻心到那时是神仙也不管用了。 “春桃,去请凌公子!”司棋一手探着司徒静的脉像一边急急的吩咐道。 沈国师的手扎里也提起过玄黄之术,司棋也懂得一些医理,这脉像显示司徒静民中之乃是剧毒。 司棋一惊已经等不得文子清与凌炎到来,将司徒静扶坐在床上自己也踢鞋上床坐在她的身后,双掌伸出按在司徒静的背后,用自身的修为替她解毒。 凌炎与老竹子接到消息很快的赶来,看到司棋正为司徒静解毒眉头一皱,而老竹子更是直接的换下了司棋。 “炎,你看看这是什么毒。刚刚我的内力注入进去几乎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这毒怎么这么霸道!”司棋擦擦头上的汗看着凌急问道。 凌炎点点头轻声的说道:“棋儿别急,我这就看看!”说着,细长的手指搭向了司徒静的脉间,良久才紧皱着眉头说道:“竟然如此狠毒,连鹤顶红都用上了!” “鹤顶红?是谁要害司徒静呢?”司棋听说是鹤顶红双眉紧锁,眯起眼睛说道:“静儿一个闺阁少女,能有什么仇人?再者说即使是有,但要混进守备森严的相府也绝非轻而易举的事情。还有。。。”说着,司棋走到刚刚喝茶的桌子前,看着面前的那几个杯子,然后对站在一边的红嫣说道:“嫣儿,你刚刚有没有喝茶?” “没有,我与你一直在说陈师叔的事情,根本没想到喝茶,就是静儿也是刚刚喝了一口!”红嫣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 司棋点点头,合起属于自己的茶杯闻了闻一下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我们的杯里都有毒,显然不是针对司徒静一个人来的。绿柳!” 站在一边的绿柳急忙上前回道:“小姐,奴婢在!” 司棋看着绿柳沉声问道:“绿柳,你刚刚茶房取茶可遇到了什么人?” 绿柳摇摇头说道:“小姐,没有。小的去茶房时,除了茶房陈妈和刘嫂,就只有四小姐身边的红杏,她说二夫人与四小姐要喝茶命她去取茶。我们俩人说了会话,因为茶房的热水不够,所以红杏便让奴婢先拿来给小姐。她说等一会给再给二夫人他们拿去!” “二夫人他们也要喝茶?”司棋低声的重复了一句,脸色大惊大声说道:“快,快去画院!” 说着,也不管老竹子他们如何,便飞也似的跑出去。凌炎皱了一下眉也追了出去,而红嫣不知道司棋这是发的哪门的疯,与跟着跑了出去! “画儿,不要喝茶!”刚跑进司画的院子,司棋便大声的喊起来。直到她冲进屋子,才看见司画呆呆的看着她:“二姐姐,怎么了?” 司棋一看司画并没有事,先是放心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问道:“画儿,刚刚红杏去茶房取茶,那茶呢?不是说二夫人与你一起用茶,怎么不见她?” 司画一听她的问的是这个,便撇着嘴说道:“二姐姐,不要说了。父亲临时找娘亲有事,娘亲就说父亲刚刚回来一定口中很渴,便带着煮好的茶水去了父亲的书房,到现在画儿的口还干着呢,红杏也不知做什么到现在。。。,二姐姐你做什么去?”还没等司画说完话,司棋便飞快的跑出画院。 “二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急?”司画纳闷的说道。 凌炎知道司棋着急,便上前揽着她有腰运起妖界的瞬间转移**直奔文相的书房。 “父亲不要喝茶,那茶中有毒!”一落地司棋便大声的喊道。然后看着一脸错愣的文之山,还有拿着茶准备递给文之山的刘氏。 “二姑娘,这是怎么了?什么茶中有毒?”刘氏一脸茫然的看着司棋,而手中的那杯茶因为手抖已经撒了一桌。 司棋并没有理会刘氏,而几步上前将那茶壶里的拿过来转身倒进了书房的一盆盆栽中。那茶水一落进盆栽中片刻那分栽里的植物便迅速的枯萎,到了后竟然死了。 “你,你这贱人竟想害本相!”那文之山呆愣了片刻,然后一巴掌打在刘氏的脸上,口中骂着贱人。 刘氏被打蒙了跪倒在地上,口中喊着:“相爷冤枉呀!” 司棋这时也急忙制止文相说道:“父亲,你误会了。这毒并非是二夫人所下,也不是冲您而来。这些毒本身是冲我与画儿俩个来的!” “什么?棋儿你说这下毒之人是冲你与画儿而来。为什么?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相府中想杀害我俩个女儿?”文之山暴怒: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又出现下毒的事情! 司棋扶起被打蒙的刘氏,然后才说道:“父亲我也是刚刚知情的,司徒小姐已经中毒,目前由老竹子替她解毒。而具体是谁下的毒,我们还不知道!” 文之山无法相信的看着司棋说道:“司徒小姐中毒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现在怎么样了?棋儿快带我去看看!”说着,便急忙走出书房。 司棋与凌炎走到他的俩侧,刘氏跟在她的身后,走到棋院时红嫣带着司画也来到棋院。 “娘亲!”司画已经在红嫣那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见到自已娘亲无事便飞也般的扑在刘氏的身上。 刘氏摸着她的秀发笑着说道:“四姑娘,没事的。娘亲这不是好好的吗?” 听到这话,司画才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确定她娘亲真的没事。而这时司棋他们已经走进屋子里。刘氏也急忙拉着司画走进去。 进了屋子,司棋便直接来到卧房,看着老竹子仍然的在给司徒静解毒,他的脸上有豆大的汗珠了。看来这次的毒并不是很容易解。 凌炎上前查看了一下情况后,示意司棋稍安勿燥一会就应该没事了。 “棋儿,这是怎么回事?”文之册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问向了司棋。 司棋也不啰嗦,将之前的发生的一切细细的告诉文之山,然后站在一边抱着胳膊又开始算计着到底是哪里漏了什么? “到底是谁?毒死相府的俩位小姐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凌炎也站在一旁摇着折扇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他这样一提醒,文之山与司棋甚至是司画与刘氏都想到了几个嫌疑人。 文之山寒着一张脸大声的喊道:“文兴!” “老奴在!”管家文兴即刻出现在棋院、文之山的面前。 文之山此时脸色难看,任谁都得出文相爷生气了。“文兴,去把茶房的人,还有厨房的人都带来。现在的相府把守森严,无论是谁下的毒不可能轻易的跑出去!” “是!”文兴点头答应后,便带着人出了棋院。 这时,老竹子已经收功,司棋与红嫣急忙上前将司徒静扶下躺好,然后看向老竹子问道:“老竹子,静儿怎么样了!” 老竹子擦了擦额头上汗才说道:“小姐,这位小姐体内的鹤顶红已被我吸了出来,不过这鹤顶红是剧毒,进入人的体极易伤了根本的。这位小姐幸好身底好,体力不是一般人比休息再配上青老留一的丹药一段时日是就会痊愈,可要是换上一般的人怕是几年之内都不会好转的!” 司棋听了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又吩咐绿柳去小厨房为司徒静熬一碗一参汤。司画看得出眉眼高低于是便也跟着去了小厨房帮忙。 这时,文兴已经带着茶房的与厨房的人走了进来:“禀相爷,茶房中的刘嫂不见了人影,其他的人都带来了!”说完便站在一边,以让文之山能够看清这些人。 而文之山一一的看过这些人,又摸着胡须问道:“二夫人,那茶房中的刘嫂是什么底细,你可知道?” 刘氏急忙上前低头说道:“回相爷的话。那刘嫂并不是家生的奴才,而是当年苏氏进府时带进来的陪嫁。一年前被夫人安排在茶房的。” “前几年苏氏在相府中的地位几乎与张氏平起平坐,好的陪嫁怎么会任由张氏安排在茶房呢?她不是应该做些精细的活吗?”一旁的司棋便听出这里面的端倪,皱眉问道。 刘氏笑着看向司棋说道:“二小姐有所不知。那一次也是苏氏太为托大了,当着相爷与张家大老爷的面就顶撞了夫人,相爷当场训斥了苏氏。而那刘嫂当时就站在苏氏的身边,所以相爷便将此事交由夫人处置了。” 司棋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可是如今这刘嫂又在何处呢?难道这刘嫂真的衷心为主,竟然不顾的死活而冒险下毒害相府俩位小姐?” 一个下人而已,如果不是愚中就是被人逼迫,否则是断断不敢一下杀害两位小姐的,更不用说这里面还有自己这么一个御封的公主。 文之山点点头说道:“棋儿说得没错。可找不到这刘嫂是无法知道内情的。文兴吩咐下去翻遍整个相府也要找到那刘嫂。另外将这些人先押在柴房,在事情查出真相之前,不得放他们出来。 还有,这次的事情一个字也不准泄露出去,尤其是张家与苏家。本相这次倒要看看他们能耍什么花样!”文之山说着便眼露寒光的看着前方。。。 195节 盘问张苏二人 文兴是知道自家相爷的脾气的,虽说平时看起来有些迂腐,可是一旦狠下心来也是个干脆的主。 得到命令文兴便将一干人都带了下去。 而文之山则站起看了司徒静,又嘱咐道:“棋儿司徒小姐可是司徒大将军的掌上明珠,你定要好好的照料千万不能再出什么闪失了。一会儿为父还要去趟大将军府向大将军解释此次的事情。眼下你陪为父去趟西苑与佛堂。” “是!”司棋点了点头,吩咐了绿柳几句便带着春桃一起跟着文之山去了景苑。而凌炎身为一个男子不方便在内院中走来走去,便留在棋院之内保护司徒静等人的安全。。。 进了景苑,文之山也不用下人通报便径直走进主屋,挑帘走了进去,司棋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相爷,您终于来看妾身了!”正躺在床上养伤的苏氏一见文之山来了,立即撑身下床,媚眼瞟向文之山喜悦这情溢于言表,可当她看到走进来的司棋时,顿时僵在那儿,一时之间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司棋微微一笑说道:“怎么苏氏,还不长记性见了本公主不行礼下跪吗?” 苏氏一听便看向了文之山,娇滴滴的说了一声:“相爷,妾身。。。” “棋儿如今贵为公主,别说是你就连本相出得行礼!还愣着做什么赶快行礼!”文之山自从从杜嬷嬷的嘴里得知当年的实情后,便对这苏氏一分情面也讲不起来了,如今留着他只是因为皇上的旨意,要稳住道富的心。 苏氏万万没想到,以前还算是宠爱自己的文之山竟然这样对自己,竟然让自己给一个傻子下跪。有心不跪可是那文司棋确实是被封了公主,那二十大板打的伤还在,可疼的狠呢。 委屈的看了看文之山见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咬咬牙撩裙下跪口中说道:“苏氏见过筱静公主千岁!” 司棋冷哼一声看都不看一眼说了一声:“起来吧!”说着便径直走到主座前,与文之山对面而坐。 苏氏起身后便站在一侧,一旁的春桃看得出来:她心里可是十分的不爽呢? 文之山脸色阴沉看着苏氏问道:“苏氏本相问你,你可曾出过景苑,与什么人有过接触没有?” 苏氏听他这样一问便纳闷的问道:“相爷,公主她罚我禁足,而我身上又被打了板子一直都在床上养伤,哪里出得院门半步呢。相爷如此问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文之山点点头说道:“不错。本相来此正是有事要问你。刚刚棋儿与画儿的茶里被人投毒,幸亏发现有及时才没有出事,而司徒将军家的小姐却误饮中了毒,刚刚搭救过来!” “相爷,您怀疑是妾身做了此事?”苏氏不敢相相信的看着文之山,用手指着自已的鼻子说道:“相爷,眼下妾身这个情况怎么可能出院投毒?这,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小人这样诬蔑我。相爷您要替妾身做主呀!” 说着便哭哭啼啼的要扑向文之山。 文之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冷冷的看向苏氏,那眼神把苏氏吓了一跳:“苏氏,本相问你,茶房中的刘嫂可是你的陪嫁?” 苏氏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没错那刘嫂是妾身的陪嫁,前些年因为得罪了夫人被发落到茶房的!相爷,您问这个。。。。,难道是查出是那刘嫂下的毒?哎呀,相爷冤枉呀,这些日子以来臣妾根本没见那刘嫂,怎么会唆使她毒呢?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 “陷害?苏氏,本公主与父亲不会轻易的怀疑任何一个人,可是如今那刘嫂不见了踪影,而她是你的陪嫁,你要如何洗清你的嫌疑呢。”司棋冷笑着看着苏氏,看着她眼中的愤恨与失望,还有疑惑,微微一笑又说道:“这样吧,如果你能有办法找到那刘嫂,与她在众人面前对质,那我们就相信你,如何?” 苏氏一听这话便使劲的点点头说道:“好好,公主,相爷我现在就去找,现在就去!”说着起身就要往外面跑。 司棋眉头一皱说道:“站住!谁让你走的,本公主只是叫你说出刘嫂的下落,自会有人去将她找回。你,快些说出她的下落吧!” 苏氏一听急忙摇摇头焦急的说道:“公主,妾身哪里知道她的下落呀。妾身自从被您禁足,便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那刘嫂也从来没来过景苑。我,我上哪儿去找她呀!” 文之山见她这样说,微微的皱眉便又看向了司棋,而司棋也见她说的不像是假话,与文之山对视了一眼便说道:“这件事情总要查个水石出的,如今下毒之人不知所踪,那么苏氏你便老实的呆在景苑之中,不得出院门半步,景苑当中所有侍候的人全部搬出去,直到查出真正的凶手,才解除你的禁足!父亲,你看这可使得?” 说着,司棋又看向文之山说道。 文之山对司棋这个决定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便点点头随后站起了身说道:“文兴,将景苑中的全部带走,调俩个靠得住的仆妇过来侍候。另外,这景苑要加设护院,不得有闪失,知道吗?” 文兴一听这是将苏氏监禁起来了,便点头称“是”! 事情吩咐完了,文之山看都不看苏氏眼只是拂了拂衣袖,与司棋一同走出了景苑。 那苏氏看着文之山远去的背景,决望的跌坐在地上。。。 “妾身见过筱静公主,见过相爷!”从景苑出来,文之山与司棋便直奔后院的佛堂,那张氏从容的先给司棋先了一礼,又向文之山问了安。 司棋上下打量那张氏,一身素服俭朴打扮头上也只插了一只银簪子,看来这几日在佛堂倒真的是清心寡欲了,可是真的如此吗? 司棋看着这张氏:见自己与文相一起来,即使什么亏心事也没做也不能表现出这么镇静吧。毕竟她可是一府的当家主母,被自己困在佛堂难道一点怨念也没有?不可能,决对不可能!那这样一来张氏这样镇定可就有点让人寻味了! 司棋这样想着便与文之坐在座位上,而那张氏则是不卑不亢的站在一边。 “张氏夫人,刚刚本公主与四小姐司画差点被人毒害死,你掌管相府多年可有什么可怀疑之人吗?”司棋慢条司理的看着张氏问道。 张氏淡淡一笑低头说道:“回公主的话。虽说妾身掌管相府,可您也知道妾身的这个主母当的实在是有些窝囊,有时在府中连一个妾氏的身份都不如,如今又被剥了管家的权力还上哪知道是谁下的毒呢?如今相府中二夫人在管家,公主何不去问问二夫人?” 张氏这几句放话句句抓理,竟然司棋一时的不能说她什么。不过,她文司棋是谁,那前世可是一个辑毒女警,什么场面没见过。即使是今世也不一样闯过冥界、见过冥王吗? 微微一笑看着张氏说道:“张氏夫人这话说得不假,如今似乎这府里的事情确实与夫人无关。可夫人还有一件事您不知道,就是下毒之人只是针对我与四小姐,二夫人也险些中了毒,可大小姐与三小姐可是安然无漾的,而苏氏又说此事与她没有关系,您看这又如何是好?” “公主这是在怀疑臣妾了?”张氏凝眉看着司棋,而后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公主还问什么,大可以直接将臣妾押至府衙。到了那里自有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这张氏依然是不卑不亢的回道。 司棋呵呵的笑着,站起了身走到张氏的面前说道:“夫人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这事可是关系到相府的颜面,怎可轻易的让它传出府去?如今那苏氏已被软禁配合查出此事,那夫人您。。。。”说着,司棋又看看文之山,见他正朝自己点头才接着说道:“既然夫人一直在佛堂念偶佛抄经文,那不如再写上几日,本公主自会派人来保护夫人的安危,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再将夫人迎了出去。夫人,你意如何?” 张氏抬头看了一眼司棋,又看看文之山淡笑道:“既然公主与相爷都是这样意思,那臣妾岂有不尊从之理。再说,佛堂清静,臣妾也想好好静静多多领悟佛法!” 司棋点点头,似乎刚刚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哦,对了。刚刚夫人不是说府衙里的大人自会还人清白吗?呵呵,夫人放心。总有那么一天,咱们会在府衙上一见。到那时,本公主希望夫人还能像今天这样泰然自若,触变不惊!” 张氏听了这话身子不由得一震,不过立即调整过来依旧是那副笑容说道:“一切都由公主说得算!” “好,那本公与父亲就不打挠夫人清修了!”说着,司棋扶起文之山看了一眼张氏,才出了佛堂的门。 “文管家,从今日起这佛堂与景苑一样,只换了俩个靠得住的扑妇来侍候,多加护院不得有闪失也不能让夫人受惊,知道吗?”一出佛堂的门,司棋在院中便大声的吩咐道。 而那张氏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转过身闭眼继续念经。。。 196节 血尸袭击相府 文之山出了佛堂,紧锁眉头一边走一边说:“棋儿,依你看这又是谁下的毒呢?” “不知道!”司棋摇摇头,眉头轻皱说道:“张氏城府很深,刚刚棋儿多加试探也未能看出什么破绽,而那苏氏言谈举止中又似乎确实是不知情,可是证据又指向她。这。。。,哎,看来要想找出真正的下毒之人,还得找到那个刘嫂了!” 文之山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而且这次又涉及到了司徒将军府,如果一旦查出是哪个所为,就一定不会轻办的,不管是谁都得这次的事情付出代价,可是后院听那俩个女儿又怎么办? 虽说母亲狠毒,可是女儿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 司棋大至也猜出文之山心中想的是什么,想了想便又说道:“父亲,无论是张氏还有苏氏,都得为我娘亲的事还有这次的事情付出代价,女儿也绝不会饶过她们。不过,那司琴与司书是我的亲姐妹,也是您的女儿,只要她们不要再做出伤害棋儿的事,那我看在您的面子上不会伤害她们的!” “棋儿!”听到司棋这样说,文之山眼框有些湿润,不禁动容的说道:“棋儿,以前琴儿,书儿甚至还有画儿都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能如此父亲甚感欣慰。棋儿放心,为父为教导琴儿她们不再伤害你的。” 司棋苦笑着摇头说道:“父亲不必如此,他们是我的姐妹,俗话说的好虎毒还食子呢,我怎么会伤害她们呢?”可同样是姐妹她们又是怎么样对待本尊的呢? 看着文之山有些花白的头发,文司棋在心中摇头:算了。这文之山虽说是一国之相,可也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只要那琴书二人不再伤害自己,以前的事也就算了。。。。 入夜,司棋将司徒静安顿好,从她的房间出来又看看红嫣见她没什么事后才走进自已的卧房。一进房间便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干什么?你这样是要吓死人的!”司棋佯装生气的捶了凌炎一拳。 凌炎在司棋的面前永远是笑眯眯的样子,也不说话只是拦腰抱起司棋便走入里间,将她放在床上。 “在外面走了一整天也不想我吗?”凌炎在司棋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这里是司棋的敏感地带,只要一吹气她就浑身发痒、整个身体软得不得了! 司棋妖喘的躲着,嘴中还骂道:“别这样,你这*鬼!放开我,今天我有些累了!” 凌炎却不肯轻易的放过她,而是搂着她滚到床里的里角,继续纠缠着她,哑着嗓子说道:“累了?累了就赶快歇息吧。来,本少主为你宽衣!”说着,大手不老实的去解司棋的衣衫。 司棋知道这个时候这个家伙不好打发,便也任由他胡闹,只是口却说道:“炎,你说这次是谁下的毒呢?是张氏还是苏氏?” “棋儿。这问题咱们明天再商量好不好,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这样岂不是扫兴?”凌炎在司棋的身上忙活着,丝毫不把司棋说的话当回事,这下可是惹毛了司棋,只见她一把推开凌炎冷言冷语的说道:“扫兴?哼,如今凌少主是见多了美人也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凌少主,难道看见我家四妹妹就嫌弃我了?连我的话也不放在心上了,那好我这就去把四妹妹叫来,那丫头的心里可是一直装着凌少主呢!”说着便要下床去找司画。 凌炎一听,这是真的生气了。急忙拉住她的衣袖笑嘻嘻的说道:“棋儿,别生气。我刚刚是与你闹着的玩的。别说你四妹妹指了人家,就是没指我也是不看她半眼的,我的眼里只有你,难道这个你不知道?好了,不要生气了。不就是张氏与苏氏的事情吗,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听听!” 这凌炎是好哄歹哄才把司棋重新哄回床上,这一回他也学尖了,大长腿直接缠住司棋的让她动弹不得。 司棋只能轻轻的捶了他一上,瞪了他一眼才说道:“现在不管是张氏还是苏氏,咱们都不能确定哪个是凶手,也不没有直接的证据指证她们,现在关键是找出那个刘嫂,只要找到那个刘嫂就能找到真正的幕使人,也能替我娘亲暂时的报了一个仇。” 凌炎点点头,手指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问道:“你说说看,你可是有什么想法?你说吧,不管是什么事都有我去为你办不让你操半分的心!” 这丫头做事情有一套,她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她又想到了什么主意。 果然,司棋笑着点点头说道:“凌炎,我想你与老竹子本领大能不能帮我找找那个刘嫂。以今天的情况来看,不管是淡然的张氏还是喊冤的苏氏,其中肯定有凶手,而她们如此表现就说明已经将那刘嫂转移了。眼下事不宜迟得赶快出她们,否则很可能会。。。” “杀人灭口!”凌炎不等司棋说完便接口说道。然后坐起身掐着手指算了算,皱眉说道:“棋儿,你说的不错,那刘氏确实是有危险。棋儿,你在家等着,我与老竹子去找那刘氏。你这里有什么危险就用传讯符通知我!” 司棋点点头说道:“嗯,我知道。炎,如今外面被血尸包围,你也要小心!快去快回,我在家里等着你!” 凌炎听她在家里在等他,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出来,抱着司棋便在得得的吻上她,好一会儿才松开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说道:“放心吧棋儿,我不会有事的。哦,对了。那玉佩要如何使用你可是记住了?” “放心吧,记得死死的,什么时候也忘不了!”司棋点点头说道。凌炎所说的玉佩就是那块莲形玉佩,被篱陌隐去他的灵力使人轻易果查觉不出来。 见司棋点头,这凌炎才放下心来,又不舍的看了一眼司棋,才红光一闪消失不见。。。 凌炎对于找到那刘氏不是有几分信心的:他们可是灵狐,灵狐的鼻子可是最灵的。 凌炎先是带了老竹子去了趟刘氏的房间,将他的旧衣物拿出来闻了闻,确定了味道才又带着老竹子现了相府,纵纵鼻子便向城南飞去。。。 “静儿,将药喝了!”司棋将药吹凉才递给司徒静嘱咐她快些吃药。 司徒静拿着药碗轻笑:“没想到,咱们的筱静公主还如此会照顾人。怪不得那凌公子一刻也不想与你分开呢。如果换成是我,天天有这么个美人这样侍候我,我也不想离开。” “喝你的药吧,躺在床上还管不住你的嘴,你的这张嘴这样刁小心我哥哥治你!”司棋也不是一省油的灯,那小嘴巴巴的一点也不客气。 司徒静听她又说起文子清便瞪了她一眼,才小口小口的喝着药。 而红嫣则在一边逗笑着说:“你们俩个快谁也别说谁,到头来都沾不着便宜。” 一听这话,司棋立即扭头笑着说道:“我与炎,静儿与我哥哥的事情没有什么可避诲人的,可是某些人就不是了。明明心中想着陈师叔却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呵呵,这样又是苦呢咱们三人谁不知道谁?说出来,没准相思之苦会小些呢!” 红姨一听司棋又把瞄头转移到她的身上,便依的上前,想要拦住她的嘴。司棋哪里能让她得逞,娇笑着起身在屋子里俩个你追我赶的好不热闹,而司徒静则是在床上捂着嘴笑个不停。 “不好了,血尸进府来了,大家快跑呀!”就在三个争闹不休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尖叫一声,把正在玩闹的三人都喊愣了。 司棋率先回过神来,拉了红嫣一把说道:“嫣儿,你在这里保护静的安全。春桃、绿柳随我出去看看。”说着便将自己的家伙什都拿了出来,带着俩个丫头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又说道:“嫣儿,发传讯符给凌炎。” “好,我这就发!”红嫣一口答应道。 这时的司棋已经事着俩个丫头出了棋院。 出了院子三人便直奔闹得最厉害的地方而去,果然远远的看见三个红衣血尸带着十多头的初级血尸蹦跳着四处抓人,而此时司棋也看见两个天师堂的天师正带着人跳进相府。 司棋沉声说道:“春桃、绿柳你们只管救人,那些血尸厉害现在的你们还不是对手,不能与他们硬碰硬,知道吗?” “小姐,您放心吧,我们都记得!”春桃答应道。现在的俩丫头已经学会了一些术法,而且是专门针对血尸所炼,所以让她们救人是没问题的。 而当司棋准备跳入战圈准备救人时,就看到司画惊慌失措的跑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红衣血尸,那血尸双爪连动,司画身边的俩个丫头已经被她抓去吸干了血倒在地上。 司棋大惊急忙飞身而起落在司画的跟前将她护在身后:“画儿没事的,有二姐姐在!” “二姐姐,呜呜,画儿好害怕。二姐姐救我!”司画见到是司棋来救她,才想起哭是怎么回事。 而这时那个红衣血尸用了闻了闻,一脸满足的说道:“好香的味道。这味道是你的。呵呵,小姑娘,你身上的血可真香,跟了我吧!呵呵。。” 197节 197节 丑东西要不要试试 司棋仔细的打量这个红衣血尸,见四肢还有些僵硬,还有眼睛的颜色便知道这个血尸的修为也就与刚刚见的赵毅清差不多,对付这个级别的血尸,司棋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于是将司画护在身后说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我相府来。今天便要你这畜牺有来无回!”说着将那红线鞭子快速舞起来,罩向那血尸。 那血尸本还想着能轻而易举的抓住她呢,却想不到这个小妞竟然这样厉害,她手中的东西是什么,怎么一沾在身上就如同被烧焦了一样疼。 这样一来,这血尸也不敢轻敌了,而是认真的与司棋打起来。 这样的血尸身体十分坚硬,一般的法器是伤不到他们的,所以司棋根本没有拿出青依给他的灵蛇剑,而是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掏出符纸扔向那血尸,当然也不是照应着春桃俩个丫头。 那血尸说什么也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这么厉害,这又是鞭子又是符纸竟然将自己压制的步步往后退。 那血尸被逼急了便吼吼的狂叫了几声,身上的气势大增感情这还可以临时升级的。 司棋了被逼着急了:这里多是女眷,如果伤着了司画或是红嫣与静儿他们怎么是好? 哎,让红嫣发符讯给凌炎,怎么不没见他回来? 一边打着司棋一边盘算要如何才能保住相府的女眷,景苑那这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叫声,那声音是。。。文司书? “不好!”司棋咬牙:自己答应过文之山要保护司琴与司书的,如果这俩人出了什么事,文之山他会怎么样? 司棋想赶过去看看,可是眼前的这血尸也不是好对付的,怎么办? “几位天师,我是筱静公主。劳烦哪位前去救我妹妹?”一边打着司棋一边自报名号,请其中的一位天师前去救人。 此时的俩位天师以二对三对付三只血尸,听见她如此说,其中一位便说道:“夏天师,你在这里撑一撑我前去看看!” 那姓夏的天师说道:“孙道友,你去便是。这三个血尸交给我了!”那姓孙的一听便跳到一旁,直奔刚刚发出声音的景苑而去。 而司棋也一边与血斗法一边与姓夏的天师这边靠,二个在一起打四人,有些照应。 果然,与这位姓夏的天师汇合后,俩人之前互相有了术法的配合,果然对付起这四头血尸来轻松了不少,而那景苑寻那边已经出现斗法的声音。 司棋一边斗法一边注意着司画的那情况: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果然给力,竟然将其他的低级血尸逼退将司画死死的围在中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 而这时司画突然喊道:“快看,是三姐姐!” 司棋不用看也知道是司书,刚刚那个声音明明就是司书,而让她发出那样叫声的人,十有**是苏氏了,那苏氏想一是遇害了! 司棋看看周围:天师堂的人已经将在大部分的血尸定住了,只剩下几个没什么大事,便对春桃说道:“春桃带所有的人回棋院,那里有老竹子下的禁制,你去打开。任何人不得出棋院!” 春桃急忙说道:“是,小姐!”说着便一手拉起司画的胳膊往棋院跑,而绿柳则是扶着魂不守舍的司书也跟了过去。 这些女眷一走,司棋便可以专心的对付血尸了。 而这时本来应该在景苑斗血尸的孙天师一路倒退着飞了回来,他的身后也是一个红衣的血尸,只不过这个血尸司棋眼熟的狠。 “赵毅清?”司棋咬牙:这个赵毅清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到哪儿都有他? 那赵毅清明明是追着孙天师来的,到了这儿一下看到了司棋便嘎嘎的笑道:“娘子?是娘子!咱们夫妻真是天定的姻缘。你看看到哪里你我都会碰面。娘子既然如此,你就跟我走吧。我保证我会温柔待你的。嘎嘎,娘子跟我走吧,咱们还没圆房呢!” 司棋看着他恼怒的双眼直冒火,心中就想:赵毅楷那个人怎么不在,如果在一记三昧真火将他炼了得事。省着成天的跟在自己的*股后面跑。还想要圆房,啊呸! 心中想着,便一丢出一张符纸,直直打向赵毅清。 赵毅清嘎嘎的怪笑着,也没见他是怎么躲的那符纸反正是打偏了。司棋交牙切齿的看着赵毅清,一转身便飞出了相府,直奔国师府而去。 司棋刚刚看得明白:那孙天师与夏天师都不会是赵毅清的对手,更别说还有四头血尸在那儿,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到国师府,由李国师抓了这赵毅清,再由赵毅楷炼化了。 于是,她将自己的速度提升到最快,快速的向国师府而去。 而那赵毅言的速度也不慢:或许他一心只想抓司棋,竟然对路上的其他人不感兴趣,紧紧的跟在司棋的后面。 司棋的全身都是汗,她根本不用回头瞧就知道那赵毅清紧紧的在自己的身后,而且越来越近:怎么办?这样下去,还没到国师府呢就会被那赵毅清抓到,这可如何是好? “娘子,不要跑了,你是跑不掉的!嘎嘎跟我回去吧,我会温柔的待你的。娘子,嘎嘎!”赵毅清讨厌的声音一直都在响,司棋直想拿了灵蛇剑把他舌头砍下来。 哎,有了! 司棋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便故意的放慢了速度,口中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那赵毅清见她突然慢了下来,还以为她是力有不逮了才停下来的,便豪无疑心的伸手抓向她。。。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后,那赵毅言直直的倒飞了出去,澎的一声撞在一面墙上,致使那面墙全面倒塌。 站起身的赵毅清满脸戒备的看着一步步的走来的、嘴角含笑的文司棋指着她问道:“你,你身上有什么,怎么会这么厉害?” “我身上?没什么呀?呵呵,我体质特殊,天生就对你们这些臭血尸免役,不仅如此还会自发的发动法力专门门来对付你们这些血尸的。怎么样,丑东西,你还要不要试试?” 说着,司棋又举手了右手,坏笑着看着赵毅清。 “不,不要!”赵毅清吓得向后退去,谨慎的看着司棋。 而文司棋显然不想这样放过他:刚刚莲形玉佩所发挥巨大的能量她可是看到了,现在用来解决这个赵毅清刚刚好。 “棋儿,小心!”就当司棋步步走向赵毅清时,身后凌炎的声音响起,随后便是法力对轰的声音,司棋急忙跳到一边一看:原来是灰衣人与老竹子打在一起,而凌炎正快速的向自己飞来。 而身后也有响动,司棋想都没想一记鞭子甩过去,便听赵毅言怪叫一声,转身看时他正在用诡异的眼睛看着自己,一只手抚着另一只手:看来这个卑鄙的家伙是想偷袭自己,幸亏自己条件反射给了他一鞭子。 这时,凌炎也来到她身边将她护在身后,死死看着赵毅清:这个家伙升级太快,这才几天呢又升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会不是他的对手,到时谁来保护棋儿?不行,今天必须除掉他! 想到这儿,凌炎手中举起了化神锥:化神锥能化掉一切法力,对于这小小的血尸也一样不例外,刚刚可是得到印证的! 赵毅清想是认识那化神锥,一见这神物在凌炎的身上,这具血尸头一次面露害怕的表情,一步步的向后退去,怕也是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了。 “炎,小心!”就在这时,司棋大喊一声,一个黑色的影子袭出了凌炎,凌炎一个回旋,便躲过了一击而后看向来人:这个血尸也见过,就是在云水观见到的那只血尸。见他几次三番的救赵毅清,难道昌赵毅清的仆卫? 凌为眯起眼睛仔细的盘算着:这俩具血尸等级都很高,如果是一具自己还不用妖化,可是对付俩只怕是要妖化了。可棋儿在场这不又让她看见了,难道还要让蓝叔叔的消去她的记忆吗?关键的是到哪去找蓝叔叔? 如果这样行不通的话,那只能放了这赵毅清,以后再等机会了! 想到这儿,凌炎停止了向前而是停下紧紧的盯着这俩具血尸。 那黑色的血尸这时撮起嘴发现一声奇怪的叫声,便拉着赵毅清一起飞到半空中,飞向城外。而与老竹子对打的灰衣人也是一样放弃老竹子。飞向城外。 “棋儿,这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受伤?”凌炎上前一把把司棋揽在怀中,紧张的问道。 窝在凌炎的怀里,司棋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刚刚赵毅清带血尸袭击了相府。幸亏有天师堂的天师们及时赶到,我才没事。不过,那苏氏可能已经遇难了!” “什么,有这样的事?”凌炎扶起怀中司棋看着她,然后皱眉说道:“难道这是有预谋的事。我们刚刚查到那刘氏的下落,便接到红嫣的传讯符,急急忙忙的回相府,可是谁知道遇到李国师与尸将斗法,李国师被偷袭受了伤,老竹子也我不得不停下救下李国师,所以回来晚了!” 198节 假腥腥扮慈悲 197节假腥腥办慈悲 “李国师受伤了?”司棋不可置信的看凌炎,然后看着走过来的老竹子,想了一会儿说道:“李国师受伤,相府受袭这次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炎,让老竹子回相府看看,那里还有几个血尸在,咱们先去看李国师的伤势如何,然后再做打算!” 凌炎点点头,为了节省时间揽住司棋的腰飞往国师府。 国师府内,天堂内的几位天师还有太医正在给李国师疗伤,司棋上前看了李国师伤的情况,便说道:“国师大人,这尸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城内的呢?那尸将与您的道行相比是差了一筹的,这次怎么会。。。” “哎,都是老夫大意了。与尸将斗法时被人暗袭,腰间被刺了一下,呵呵,幸亏不是什么化神锥,否则老夫要与青老去作伴了!”李国师倒是洒脱,受了伤也依然是笑哈哈的,还能开玩笑。 凌炎站在司棋的旁边看了一眼李国师的伤势,觉得并没有什么大碍,便问向司棋问道:“棋儿,相府那边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被血尸袭击了?” 司棋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与嫣儿还有静儿正在房中聊天,听到外面的仆人们喊血尸来,等我跑到外面时血尸正在四处伤人,还有几位天师刚刚赶到与血尸斗在一起。。。。”司棋将相府中所发生的一切都讲给凌炎听。 李国师也在一边疗伤一边摸着胡子听司棋他们说相府里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不是太巧了。你传讯给我却被我看到国师受伤,还有血尸怎么这么巧赶在我与老竹子都不在的时候袭击相府呢?”凌炎大冬天依旧是摇着折扇,在屋中走来走去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听他这样一分析,司棋的感觉到自己好像提忽略了什么,可是具体是什么她又想不起来。 “国师大人,这件事情有蹊跷,我们现在就在回相府,您在家中好好休息,等相府那边的事一了,我就与嫣儿回来看您!”司棋现在将这位老国师当成自己的祖父来看,笑盈盈的对他说道。 李国师点点头和蔼的说道:“嗯,我这把老骨头还经住折腾,现在外面这么乱你与嫣儿就不用跑来去的了。而且她在你的家中我也放心,不用来看我了!”老人是很看重自己的孙女的! 司棋知道这是老人对晚辈的一种疼爱,也没反驳便笑着与李国师告辞,与凌炎一起回到相府。 相府中一片狼藉,满府都是血尸留下的印记,这时的赵毅楷已经带着纱帽将定住的血尸炼化,而现在他与文之山,刘氏还有司画等人都站在景苑当中,地上苏氏豪无生气的躺在那儿,雪白的脖子上有两个窟窿,但民已经没有了血液流出,司书就伏在她娘亲的身上痛哭。 “二姐姐回来了!”司画的眼睛尖,一眼看到司棋与凌炎走进景苑,在瞄了一眼凌炎后,走到司棋的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胳膊:经过刚刚惊魂的那一幕,这个丫头更加的粘司棋了。 司棋拍拍她的手,然后走到文之山的跟前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对母女,说道:“父亲,没有救了吗?” 文之山叹了一口气,看看司棋又看看赵毅楷摇了摇头,现在赵毅楷的身份不能暴露,但是那从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情况来看,这苏氏已经没有救治的必要了。 文之山双目紧皱,面色有些凄然:虽说这苏氏对待冰盈狠毒,可是她毕竟服侍自己一回,又给她生了一对儿女,如今她死了,还这是个死法心中不难过是假的。 司棋也叹了一口气:虽然她一直希望这苏氏死,还死去的沈冰盈一个公道。可是却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死法,连魂魄也没有了! 司棋看看一这旁的书画,呶呶嘴示意她去扶起司书,总是这个哭法也不行,这苏氏被赵毅清那个血尸吸了血,别再出现尸变,到那时岂不是更糟糕! 书画先前还是有些不愿意的,可又怕司棋不高兴只好不情愿的上前,扶着司书的手说道:“三姐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咱们还是让苏姨娘入土为安吧,来,画儿扶你起来!”说着,小手用力就要扶司书起来。 “你放开我!”哪承想,司书用力甩开司画,恨恨的看着她,又看向司棋说道:“谁说我娘亲死了?谁说的?这一回你们高兴了,疼我的娘亲没了,你没更可随心所欲的欺侮我了!我告诉你们,我文司书没那好欺侮的。我外祖也不会让我受欺侮的。我要在这儿陪着我娘亲,你们谁都不准动她!” 司画被她这样一甩摔倒在地,刘氏急忙上前扶起她走到文之山的跟前一句话也没有说。 司棋皱眉看着趴在苏氏身上大声哭泣的司书,上前一手抓住她的一只胳膊一用力便把她拎了起来,那司书还要挣扎的打她,也被她将双手扣住动弹不得。 “三妹妹,四妹妹说的对人死不能复生,你在这痛哭也无济于事。我实话对你说,苏姨娘是被血尸所杀,如果不及时处理发生尸变,你娘亲就会变成一个没有思想,六亲不认的血尸,到那时连你也不认得只能知道吸食别伯血液,难道你想看到自己的娘亲落到这个下场吗?”司棋冷着脸一点表情也没有的看着司画。 哪知道这个司画一点也听不进去,只是愤恨的看着司棋大声的说道:“你放开我,你这个傻子。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如果你不突然好了,父亲就还会像以前那样宠我,就会让我顺利的嫁入王府,我娘亲也不会惨死,都是因为你。如今你竟然假腥腥的在这儿扮慈悲,呸,我才不会信你的,你这个傻子,你为什么不去死?” “书儿,住嘴!”文之山脸色大变上前一巴掌打在司画的脸上,脸上却有着不舍:“书儿,你太让为父失望了。如果不是你二姐姐以身犯险引走那血尸,恐怕你现在也与你娘亲一个下场,你不但不知感恩还如此谩骂于她,真是太不懂事了。 你二姐姐说得没错,你娘亲的尸体要尽快处理,否则变成血尸怕是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你给我让到一边去。文兴,命人扶三小姐回府休息,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房门半步。” 文兴点头应是,向身后招了招手,便有俩个五大三粗的仆妇上前,要扶起司书。 “棋儿,小心!”就在这时,嫣儿惊叫一声,而司棋也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一阵腥风袭来,本能的转身一脚踢了出去。 袭来的那人不提防,被这一脚直接踹飞出去,可很快便跳起来,又手伸直,向着这边跳过来。 这一回众都看清了,这竟然是苏氏化成了血尸,如今她正一蹦一跳的向自已的女儿袭去。 “娘亲,娘亲是我呀,我是书儿,你不认得我了吗?娘亲不要这样,书儿好害怕啊,你醒醒啊!”司书一开始是被自己的娘亲吓坏了,可很快便哭喊道,挣扎着要扑向苏氏,如果不是扶着她的俩个仆妇有些力气,怕是她自己会直接冲进苏氏的怀里。 如今的苏氏,双眼翻白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女儿哭喊直直向她跳去,她的速度很快一眨眼间就跳到司书的面前,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两颗獠牙露出来直接咬向司书。 “崩”的一声,苏氏再次被打飞,而司棋这一次站在司书的前面,皱眉说道:“文司书你还不清醒吗?这个人已经不是你娘亲了,娘亲早死了,她现在就是一具没有魂魄的行尸走肉,刚刚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吸食血液变成与她一样的人了。” 说完又看向了带着纱帽的赵毅楷说道:“还不动手,在等什么呢。难道让本公主亲自动手吗?” 赵毅楷一听急忙点头称是,单手掐了一个决三昧真炎便扑向了苏氏刹时间蓝光大作,苏氏挣扎了一翻后便化成了灰烬。 “娘亲!”文司书亲眼见到自已娘亲化成灰烬,大喊一声便昏了过去。 文之闭了闭眼,有些凄凉的说道:“罢了,将这堆灰烬收起来,好好的葬了她吧!三小姐那儿刘氏你要派人多加照看些!” 刘氏听了急忙低头说道:“是相爷。三姑娘那儿妾身会多加照顾的!” 文之山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昏过去的司书叹了一口气转身便要走出景苑。 “父亲请留步,棋儿有话要说!”而这时司棋上前拦住文之山,然后看向了院中的所有人。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见张氏夫人与大姐姐?” 经她这一提醒,众人都想了起来:从血尸进院到现在,真的不见张氏母女,难道是遇害了? 而这时,司棋又看向了刘氏凝声问道:“二夫人,血尸进院时你又在何处?为什么你没有遇到血尸,或者说是什么救了你吗?” 那刘氏一听这话急忙上前说道:“回公主的话,这眼下就要过年了,妾身要去各院检查香烛纸火,刚走到琴院便听到有人喊什么血尸来啦,心中一害怕便躲进了琴院的小厨房内,没想到躲过了一劫。。。” 199节 刘嫂还没死呢! 司棋听了刘氏的话,眉毛微挑看着她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琴院并没有受到血尸的攻击?” “是的,公主。琴院肃静极了,根本没有血尸出现。直到外面没有人喊叫了,妾身才敢从琴院出来。”那刘氏以司棋一直是恭恭敬敬的,现在司棋问她当然言无不尽了。 司棋环抱着双手,皱眉想着里面的关键,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刚刚总觉得自己漏算了什么,原来如此。 “文管家,你带人扶持看一下佛堂那边,还有琴院如果没有就请夫人与大小姐来我棋院,就是本公主要事要与二位商量!” 文兴一听便知道这位二小姐又是想到了什么关键之处,看了一下文之山见他也向自己点头,便带着人走出景院,顺便将司书带回书院。 而文之山则带着司棋、刘氏、司画等人来到了棋院。 不一会儿的时间,文兴走进了棋院,恭敬的站在文之山的面前说道:“回公主、相爷的话,夫人与大小姐到!” “让她们进来!”文之山正襟危坐,看着屋门的方向。刚刚司棋那话一问出口,他便大致猜出司棋所想了。难道真的是这对母女在鬼?不可能呀,她们怎么会与血尸为伍呢? 张玉玲在前,文司琴在后走进了司棋的房间,见了文之山张氏微微一低头说道:“相爷!”而司琴则是恭敬的屈膝行礼:“琴儿见过父亲!” 文之山冷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之后,张玉玲与文司琴一起看向了司棋,齐齐的屈膝行礼:“臣妇张氏、臣女文司琴见过筱静公主,公主千千岁!” 司棋微微的点头伸手示意二人平身:“免礼。” 这时绿柳上前给张玉玲母女看座:不管怎么说,这张氏仍是文之山的续弦,相府的主母。 这张氏母女坐在坐位上,眼观鼻鼻观嘴一句话不说,这种表现让司棋挑起了眉毛:这对母女真有意思,自以为这样便让人认定所有的事情与她们无关?太可笑了,在前世读过的犯罪心里学可不是白念的,这种伎俩,哼! “夫人,刚刚相府被血尸打挠,府里府外乱作一团,夫人您可否受到惊吓?”司棋慢条司理的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笑着问向张氏。 张氏这时抬起头目不斜视,不卑不亢的对司棋说道:“回公主的话。刚刚臣妇在佛堂念经,可能是太过虔诚竟是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刚刚走过来时,才听说府中被血尸侵挠,甚至苏姨娘也被血尸所害。心中不由得悲伤,想着一会儿回佛堂给苏姨娘念上一段经,也算尽了我们这些年姐妹一扬的情分了!”说着还有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司棋心中不由得摇头:刚刚还想夸她心里素质好,戏演的也好,这会就不行了。全相府的人都知道她与苏氏不和势如水火,这会人死了到年最几滴眼泪,谁信呀? “哦?那血尸也不曾对侵饶夫人吗?”司棋依旧是笑着看着张氏。 张氏摇摇头态自若的说道:“没有。或许是因为臣妇一心念佛,那血尸也不敢接近的缘故,所以臣妇才免于一死,这也是诸天神佛保佑!” 司棋听了点点头:嗯,这个借口很好。她这样说也间接向府中的人说明她是一个心肠要好的主母,好到连诸天神佛都保佑她! 在她这里问不出什么,便又看向司琴说道:“刚刚大小姐的院中也没有发现血尸吗?大小姐的院子离三小姐的书院很近,难道也没听到什么吗?” 司琴这时抬起头看了司棋一眼目光闪烁,但很快低下头去说道:“回公主的话,刚刚臣女在院中确实听到有人喊叫,也听说有血尸来侵挠,便带了丫头们躲了起来。不多时便有血尸进了院中,或许是因为母亲经常理佛,臣女也受到影响经常念经的缘故,那血尸竟没有找到臣女,翻找了一会儿便走了!” 听见她这么说,刘氏看了司琴一眼,又看了一眼司棋,刚想开口说话便看到司棋向自己摇头示意,心下理会便一句话也不说坐在一旁。 司棋这时站起身在屋口转了几圈,一边走一边说道:“哎,苏氏也真是可怜,同样的被禁足,夫人与大小姐就无事,可她就偏偏。。。,哎,三妹妹与小弟更可怜,小小的年纪就失了娘亲。以后三妹妹与小弟有劳二夫人照顾了。 哦,对了,三妹妹不也是在禁足之中吗,怎么刚刚看她是从景苑中史跑出来的,难道今天她竟敢私自出她的院子?” “回公主的话!”这时,文兴已经走进屋子对司棋行了一礼说道:“刚刚老奴已经查过此事。据三小姐贴身丫头说是那具血尸先跳进书院要害死三小姐,多亏几个丫头冒死拦住血尸,才让三小姐逃跑到景苑当中,没想到却害死了苏氏!” 司棋听到点点头,然后看向了文之山:“父亲,您还有什么话要问的吗?” 文之山通过司棋与这对母女的一答一问已经听出了问题所在,只是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便摇摇头说道:“没有了。” 司棋点点头,刚想开口让她们回去,没想到凌炎却上前说道:“筱静公主,凌某有一句话要说。” 司棋纳闷看着他,见他始终是云淡风清的笑着,便知道他准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便点点头说道:“好吧,什么话凌公请说便是!”哎,现在她们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在这种场合下也只能假腥腥的公主长公子短的了。 凌炎笑着点点头然后合上折扇在房中走了几步说道:“前日司徒小姐中毒一事,公主与相爷十分重视,受公主之托,凌某与老竹子前去查找那刘嫂的下落,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凌某找到刘嫂的下落,只不过在凌某赶到时,那刘嫂已经被人重伤,奄奄一息了!” “什么?那凌公子可知道是何人下的死手,非要致刘嫂于死地?”文之山这时严肃的问道。 凌炎摇摇头说道:“没有。当凌某赶到时那些人已经走了。只看到刘嫂的趴在地上,浑身是血。不过,好在我家老竹子医术高超,竟然将刘嫂救活了。” “什么救活了。那她现在何处,为什么不带来?”文之山有些激动的站起来:在府中竟然有人下毒,如果不把人揪出来,那自己的儿女岂不是时时都有危险? 而司棋则是一句话不说,冷冷的扫过张氏母女。 凌炎低头微笑说道:“相爷,这刘嫂伤势严重,虽说是救回来了。可因伤势过重还要静养一段时日,现在虚弱的连话也说不出来,相爷还请耐心等待几日。” 文之山听了这话,也觉得凌炎说得有理,便点点头说道:“那就请凌公子多费心了。不过,现产在这刘嫂巡置在何处?可是安全?” “相爷,放心。那刘嫂所在之处极其隐避,不会轻意被人找到的。别外,我族中还有几位厉害玄修在把守,相信不会有事的。等刘嫂伤势可以的情况下,文相自能见到她。”凌炎轻笑着如同一阵轻风,那样子让文之山安心了少。 这时,司棋则是看着张氏母女说道:“夫人,大小姐。时间不早了二位也累了,还是尽早的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消息本公主自会派下人前去告诉二位的。” 那文司琴还想再说些什么话,却被自己的母亲拦下给司棋与文之山行了礼后便出了棋院。 “二姐姐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娘亲说话,那大姐姐明明就是在说谎!”那一对母女刚走,这边的司画就不干了。 而司棋则是笑着看着她说道:“二姐姐当然知道二夫人说得才是真的,不让她说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而已。二姐姐要让她们自己露出马脚!” “露马脚?怎么个露法?”文司画还小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司棋摇摇头看着司画说道:“这件事大姐姐另有安排,你年纪还小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总之,二姐姐是相信二夫的话的。只不过眼下二姐姐还要等一个时机,让张氏话可说!” 说到这儿,司棋又看向了刘氏说道:“二夫人,把四妹妹带回去吧。她年纪还小受不了吓的,这些日子就让她与你一睡吧。有什么事本公主自会通知你的。” 刘夫人是省事的,见到司棋这样说便知道下面的事自己与司画是够不上格的知道,于是便给司棋与文之山行了礼与司画一起去了。 等她们走了之后,司棋又派春桃也绿柳前去望风,而文之山与带着纱帽的赵毅清,连着红嫣与司徒静等人一脸茫然的看向对面那俩个故弄玄虚,此时还笑嘻嘻的俩个人。 “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快点说出来不行吗?”红嫣的脾气直,让她等了这半天还没说,当然受不了跺着脚催促道。 司棋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笑盈盈的看向了凌炎。 这时凌炎打开折扇说道:“各位很抱歉,其实那刘氏已经死了!”“什么。。。” 200节 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文之山一听立即站了起来看着凌炎说道:“什么?凌公子你是说那刘嫂已经死了?可你刚刚为什么要说她还活着?” 凌炎微微一笑低下头带着歉意说道:“相爷,凌某想查出真正的幕后凶手,所以刚刚才那样说的!” “你是说。。。”文之山那是可是状元出身又是一国之相,凌炎这样一说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半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司棋走到凌炎的跟前,在众人的目光下伸手弹弹他身上的灰尘才笑着说道:“父亲,现在我几乎可以断定当日下毒之人就是张氏,而张氏母女也确实与血尸勾结了。嗯,更准确的说,是那张秀山与血尸勾结!” 文之山听了先是怔愣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早就料到那张秀山最终还会支持宁王,可是没想到那贱人竟然带着我的女儿投奔过去,还与血尸勾结,如果不是苏氏那书儿她。。。”,说着说着便崩的一声拍响桌子,将桌子上的茶碗都震碎了,怒目看着前方说道:“张玉玲,你先是害我妻,后又害我儿,这笔帐我文之山不会轻意的这么算了的。凌公子,棋儿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司棋看着文之山,知道他与那张玉玲最后一点情分也随着她接二连三的要害死他的女儿可没有了。 点点头上前说道:“父亲,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算计好的。先是下毒,如果成功,那张氏的目的达成,如果不成她也算计到我定会请炎与老竹子去搜寻刘氏的下落,而尸将就趁这个时候攻击京城,而京城中除了国师外无人能抵抗尸将,更没有人能阻止赵毅清进府中来杀我与书儿。 不过她们没想到的是,炎他们回来的竟然这样快,也没想到国师在这个时候还会派人来保护我们,更没有想到我与嫣儿还有绿柳她们可以对抗血尸,所以她们这次失败了。 而刚刚炎说刘氏还没有死,就是要让她铤而走险找上来门来,到时人脏并祸,看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文之山听她这么说不由得赞同的点点头,然后又看向凌炎问道:“凌公子,棋儿所说的也是你所想的吗?” “没错。凌某与棋儿想的一样,只不过还有一点棋儿你有想到吗?”凌炎先是微笑着对文之山说道,然后又严肃的看向司棋问道。 司棋本以为自己与凌炎想到一块了,他一定是很高兴的,可没想到他却这么严肃的看着自己,还有什么话是自己没有想到的吗? 凌炎见她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就知道这个丫头肯定是没有往那方面想,还是傻呼呼只想着什么张氏,苏氏的事情。心中想到那个可能他心里就犯冷。 “棋儿,按理说他们知道我与老竹子都不在,要想来杀害俩个千金根本用不着赵毅清那个等级的血尸。而且,今天看尸将与国师斗法也是起到牵制作用,似乎并没有想真正的与他纠缠,而他们斗法的所在又正好我与老竹子回来所要必经的那条路。 棋儿,难道你真的还以为他们只是简单的要来杀害你们吗?” 说到这儿,凌炎不说话只是看着司棋:那赵毅清从初次见到司棋就一直说要得到她,还什么圆房?想到那双贪婪的眼睛看着司棋,凌炎心中就十分的不舒服。 司棋被凌炎这样一提醒也突然想到了什么:“炎,你说她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我与我娘亲是五阴的体质,他要找我们这个很合理。可是,我感觉他们还在找什么东西,今天我与赵毅清斗法的时候我就有这个想法,可是我想不到他想找是什么?炎,你知道吗?” 凌炎摇摇头,皱着眉说道:“不知道!但是我想那一定很重要。棋儿,以后不管有什么事,你的身边都必须有我或者老竹子在,不然我会担心的!” 司棋看着他的眼睛,知道他担心自己,心中不由得暖暖的。可是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对他甜笑着以求让他安心。 “炎,我知道了。以后没有你或者是老竹子在,我哪里也不去。” “不,我是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一刻比不时,你能做到吗?”可司棋的答案并不是凌炎想要,他立即纠正她。 他这样一说,别说是文之山就连红嫣她们都愣住了,尤其是摘下信息帽的赵毅楷,双眼看着司棋等着她的答复。 司棋听到凌炎这样说,重重的点点头满足的笑着说道:“好,我答应你。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你的身边,都在你的视线之内这样总可以了吧!” 听到她的答案,凌炎终于会展双眉满足的笑了,而一旁的赵毅楷脸上划过一丝失落。 得到司棋保证的凌炎,接下来就开始给大家详细半角的将下一步的计划。。。 “回相爷的话,云水观的云清道长求见!”就在大家商议下一步要如何坐的情况下,文兴在门外说道。 司棋与红嫣对看一眼立即高兴的说道:“是云水师傅来啦,棋儿咱们快去迎接师傅!”红嫣更是高兴的跳起来,拉着司棋的手跑了出去。 凌炎眉头一皱,也急忙的跟了上去,而同样跟出去的还有赵毅楷。 “云清见过筱静公主!”云水穿着一身道袍站在花厅中给司棋行礼。 司棋急忙上前扶住云清笑着说道:“云清师傅快快免礼,在你的面前只有文司棋哪里有筱静公主!师傅快请坐!” 说着便扶着云清坐下,而这时春桃懂事的端来一杯茶。 这个时候文之山等人也都到了花厅,与云清见过之后分别落座,当然赵毅楷又重新带好了纱帽。 云清先是看看文之山,又后仔细的看了看司棋与红嫣半晌才有些不好意的说道:“我刚刚从国师府过来,老国师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诸位不要太过担心了。 嗯,我听李国师说。。。。”云清说着说着便有些犹豫,半天才又看向司棋与红嫣说道:“我刚刚听李国师说,血尸之所以要攻击我云水观的弟子,是因为我们修炼的法门让我们的血液产生异变,是那血尸极需的。而且你与嫣儿也被盯上了,这次你们出行时也因此遇到了危险,是吗?” 司棋没想到云清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看了红嫣一眼点点头,笑着说道:“师傅,这件事情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云水观在京城之多少年了,谁会想到修炼的法门会这样呢?师傅你不要介意,现在我与嫣儿已经不再修炼这个法门了,那血尸也不会找上我们了!” 云清一听便放心的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们没事我也就放心了!”说着便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不过她的表情任谁都可以看出来,有些落莫。 司棋一看便奇怪的问道:“师傅,你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吗?没关系你可以对我与嫣儿讲,虽然我们不再修炼这法门了,可是我们仍然是您的徒弟,不管您有什么事我们都在您的身边!” 旁边的红嫣听了也连忙点头表示她也一样。 云清笑笑,像是很安慰不过随即又说道:“云清并不是担心这个,也知道公主与嫣儿一定还会与我亲近不会忘了我这个师傅的,我只是在想,既然这法门存在这样的弊病,那以后就不会有人修炼了,我云清以后也不会有传人了。想我师傅传我这门法门时,怕是也没有想到会断送在我这一代吧!”说着竟在这众人面前掉下眼泪,这情景让司棋与红嫣也有些心酸了。 “师傅,您不要急!听我爷爷说这血尸一定会消灭的,现在师叔他们就已经去各界请求支援了,我相信血尸一定会很快的被消灭的。 等到血尸消灭的那天,我与棋儿就在继续在您的座下修炼玄法,这门玄术不会后继无人的!”红嫣性子直爽,司棋想拦不住她就把陈思亮他们去各界的事说了出来。 “嫣儿!”司棋只能来得及叫了她一声,又怕云清乱想便不再说什么了。 那云清是一观的观主,智商也非一般人可比,见司棋这般便知道有些事情这个徒弟并不想让自己知道,于是只是微微一笑然继续低头喝茶。 红嫣也自己说漏了嘴,便吐了吐舌头坐在一边不再说话。而司棋则是看着云清问道:“师傅,你来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棋儿怎么见你心事重重的样子。” 云清听她这样一说不由得苦笑道:“没什么。只是之前与血尸大战,我从云水观带来的徒弟都被那尸将吸干了血液又被炼化成灰烬了。我在京城当中除了你们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所以我就来看看你们,顺便也来告辞的!” “什么,师傅你要走?这外面都是血尸,师傅你要去哪里?”红嫣吃惊的站起来上前拉住云清的手,那架势是不想让她走。 云清拍拍她的手说道:“嫣儿不要急。师傅这身功力自保还是可以的,师傅这一次出去只是想游历一下,顺道也打听一下有什么办法可以消灭血尸。这样,我一门的玄法也才有人敢修炼,不然的话。。。。”云清说着便不再说了,而司棋她们也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201节 用言语敲打司画 司棋仔细想想:在这里云水观被毁了,跟她出来的弟子也全被尸将害了,这个地方只会增加她的伤感,如果她能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于是便说道:“既然师傅也打定主意,那师傅打算去哪里呢?” 云清笑笑又摇摇头说道:“还没想好呢。只是随便走走,走到哪是哪儿。想想这么多年一门心思的在教导弟子,真是没出过远门呢,趁这个时候整好散散心。棋儿,嫣儿我不再的时候你们要学会照顾自己,尤其是嫣儿,李国师有伤在身你要多加照顾才是,知道吗?” 红嫣见她真要走本就不高兴,如今又听她这样说便不撅起小嘴说道:“哦,记住了!” 云清见她如此便起身上前拉着她的手说道:“嫣儿,师傅又不是一去不回,你不必如此。刚刚你不也是说了吗,只要消灭血尸你与棋儿再跟我修炼,到时咱们师徒三人再一起研究玄法,也是很好吗?嫣儿听话,师傅这就走了!” 说着,这云清又看看司棋微笑着摸摸她的脸,又一一与文相他们告辞才在司棋与红嫣的陪伴下走出相府,离开了京城! 凌炎与赵毅楷站在一处,看着云清远去的背影,凌炎半眯起眼睛问道:“赵兄,你觉得这云清师傅怎么样?” “呵呵,是一个不错的师长,只是她修炼的法门有些怪异而已!”赵毅楷淡笑着说道。 凌炎对他这个答案有些不满,挑眉问道:“哦,只是有点吗?” 赵毅楷依然是微笑着说道:“当然,是有一点!凌公子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反正人已经走了,你说有一点就一点吧!这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哦,对了,赵兄,这时候可不早了你还不走吗?回去晚了,你的家人可是起疑了,嗯,要不要凌某送送你?”凌炎跟谁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唯独一这个赵毅楷总是带着一些敌意似的就是看人不顺眼。 有一次司棋同他理论,他居然还说这是不错的了,如果换上司辰还不定想出什么招式来祸害他呢。 赵毅楷一见他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又看看司棋:在看到他们刚刚的浓情蜜意后知道这个时候司棋肯定是站在凌炎那一边的,于是便点点头,又与文之山、司棋等人告别要离开相府。而红嫣因为记挂李国师便与他一同离开。。。 司棋与凌炎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凌炎立即将她抱在怀中,将头深深的埋进她的颈窝说道:“棋儿,今天要是吓死我了,以后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了,听到了吗?” “我不是已经答应了你了吗?你怎么还问?“虽说司棋很喜欢凌炎这样,可还是忍不住的要问。 凌炎没有抬起头仍然窝在她的腋窝里,说道:“我知道我说过,可是我就是想说,我想要得到你的保证,一遍又一遍。棋儿,只要像你面对血尸我就很害怕,你知道吗?“ 司棋听到这样的话不禁心中感动,转身将凌炎的俊脸捧住,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轻声的说道:“傻凌炎,你怕什么?从现在起我一刻也不离你的左右,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这样还不行吗?“ “可我就是心里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怎么办,棋儿,你说怎么办?“凌炎闭着眼睛抵住司棋的额头说道。 司棋也确实感觉到他的不安,于是小手放开他的脸,改为抱住他的腰说道:“炎,你不要害怕。我永远都是你的,永远不会离开你。真的,炎,你吻我,这样你就能感受到我的存在了,真的炎,你吻我!” 凌炎听了,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司棋,然后轻轻的吻住那嫣红的唇,随后越来越恶劣,直到司棋融化在他的怀里才松开,可随后又一把横抱起司棋大步的走到床榻前,迫不急待与司棋缠*起来,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司棋的存在,才能心安些。。。 第二日文之山早早的上朝了,司画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站在司棋的面前,凌炎就坐在她的旁边。 “二姐姐,娘亲说昨日要不是您画儿就会与苏姨娘一样了,所以画儿今日特意做了点心来送给二姐姐,以谢二姐姐的救命之恩!二姐姐,您快尝尝,画儿做的可好吃!”司画甜笑着,随后将手中的点心放桌子上,撒娇般的让司棋快尝尝。 司棋伸着伸出一要手指点点她的额头说道:“好好,我尝一尝,你这个磨人精!”说着便拈起一块放在嘴中,轻轻的咀嚼着轻笑点点头:“不错,四妹妹的手艺见长,这点心果然好吃。”说着又拈起一块放在口中。 凌炎始终笑着看着司棋,满脸的宠溺根本挪不开眼。 司画看看凌炎,又看看司棋,最后拿起小声说道:“凌公子为什么吃,难道是嫌画儿做的不好吃吗?凌公子,这点心画儿可心精心做的,就请凌公子看在二姐姐的份上尝上一块吧!”说着,居然小手拿起一块点心递到凌炎的面前。 凌炎皱眉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向了司棋。 这时司棋也冷冷的看着司画,好半天突然间又笑道:“四妹妹,我忘了跟你说了,凌公子的嘴叼,除了我做的点心以外,其他人做的一概不吃,你这点心呀还是留给二姐姐慢慢的吃吧。春桃,将点心拿下去。另外,将我的那副新打的镯子拿来!” 春桃会看脸色,见司棋那样便知道这四小姐惹得小姐与凌公子不高兴了,便上前来端过那盘点心转身退下去,不多时又复转上来,手事还拿着一个盒子,放在司棋的面前。 这期间,司棋没怎么说话,也没让司画坐,而凌炎则是幽栽幽栽的摇着扇子。 司棋将那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来副黄金的手镯来,那图案与做工一看就是出自吉祥金铺的。看着那手镯,又看看司画说道:“四妹妹你来,眼看是过年了,做姐姐的没什么好送的,就把这对新打的镯子送给你。你呀也别嫌弃,快带上让姐姐看看!”说着,司棋便亲手给司画带上。 司画看着腕上那镯子,掂掂重量就知道值很多的银子,可何况是吉祥金铺的,那是喜欢的不得了,一边看着一边说道:“这镯子真好看,谢谢二姐姐。二姐姐,您待画儿真好!” 司棋听了笑笑,然后又看着司画说道:“你我是亲姐妹,说什么谢不谢的。如今大姐姐与咱们生份不说话,三妹妹又记恨你我,这相府中也只有咱们姐俩亲近了。二姐姐送你这些就是让你知道,只要你听话、懂事,不管是什么只要你喜欢二姐姐都会想方设法的给你弄来送给你。” 说着,又叹口气说道:“其实,如果大姐姐与三妹妹能像你一样这样乖巧懂事,那二姐又怎么会那样对她们,毕竟都是一家的姐妹,她们哪怕有一点点收敛,也不会如此。四妹妹你说,二姐姐说的对吗?” “这,二姐姐!”司画瞪大着眼睛看着司棋,如今的司棋虽说是笑着看着司画,可是眼睛中却迸射出一股寒光,让她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 司画并不傻,司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哪能听不出来:这不是警告自己不要肖想不该想的,好好的听她的话,要不然她能自己最好的,也同样可以将她们收回来,甚至是毁了自己。文司琴与文司书就是一个例子。除了司书因为刚刚丧母,父亲还偶而的问上一句,那文司琴连提也不愿提了。 “二姐姐,画儿一定会听人的话的。你不喜欢的画儿一定不会去做。司画可以对天发誓!”说着她就要举起手指对天发誓:她与娘亲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可以说全部都是司棋给的,如果她一个不高兴,自己嫁不了王府,母亲又失去平妻的位份,那不是又要回到过去的日是子吗? 司棋急忙拦住她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就好端端的发起誓来。好啦好啦,这眼瞅着都是要嫁人的人了还是这个样子,哪天要是被荣禄王府的二公子看到,不笑话你才怪。” 听司棋说起慕容铎,司画的脸上又泛起一抹红,妖羞的说道:“二姐姐,你别取笑我!离嫁进王府的日子还远呢!” “不远,不远。前日父亲还说王爷近近日向她提起过此事,看来是有意将你早日娶进门的。依我看啊,过了年便有消息了,你就等都会花轿临门吧!”司棋继续拍着她的手笑着说道。 那文司画心中明白,这是司棋在敲打她呢,让她不要得意忘形,要不然这慕容铎她是别想嫁了,而眼前的凌公子也不是她能肖想的。于是便扭着腰肢娇羞的说了一声:“二姐姐,你坏!”但跑了出去,远离这棋院:以后再以不招惹凌炎了,好好的等着嫁进王府做个嫡妻吧! 见司画走远,凌炎便笑着起身走到司棋的跟前说道:“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聪明,你一点她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以后怕是再也不敢肖想属于你的东西了!” “哦,就是不知道什么是属于我的东西呢,凌公子,不如你说说看?”哪知,司棋眉毛一挑看着凌炎,眼里满是威胁的味道。。。 202节 为父向你求个情 凌炎一看,心中说道“不好”,连忙陪着笑说道:“呵呵,棋儿,其实你也不需要什么东西,因为我是属于你的,有了我你还缺什么吗,是不是?”说着便拥着她的身子低下头想吻吻她娇嫩的唇。 哪知,司棋一下子下便躲开,站起身冷眼看着他嘴角还擒着一抹冷笑:“你?凌公子你我可不敢说。说不定哪天你就会带着几个小妾站在我面前呢。刚刚我的妹妹不还被你勾去了魂吗?你那眼睛会勾人,我可不敢要你!” “棋儿,话不能这样说!”凌炎一听急忙说道,再次上前将那个刁蛮的女人揽进怀中,轻轻的摇着她撒娇般的说道:“棋儿,我对你心思你还不明白吗?难道真让我剖开心给你看看?别说那是你的妹妹,就算是天上的仙女我也不会多看上一眼,棋儿,不要生气了,生气就不好看了,嗯,乖,来给我亲一下!” 凌炎的嘴巴也不知从哪学来的那么甜,直接把司棋哄笑,然后抓紧时机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终于让美人的气都消了。 “小姐,凌公子,相爷来啦!”就在俩人打情骂俏的时候,绿柳进来禀报道。 司棋轻轻推开凌炎走出房门,凌炎摸摸鼻子有些不高兴的跟了出去。 “父亲,这个时候才下朝难道是有什么事情了吗?”司棋从绿柳的手中接过热茶递到文之山的手中,看着她问道。 文之山喝了一口茶便把茶碗放在桌上,又从春桃的手中接过一个小手炉,皱着眉叹了一口气说道:“棋儿,今日为父来是想你与商量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为父有些难以开口啊!” 司棋有些疑惑的看着文之山:是什么事,让他从朝堂上回来就这个样子,是什么事让他难以启口? “父亲,什么事?您我是父女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即使是什么为难的事女儿了不会怪您的!”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司棋虽说对文之山的在家事上的糊涂、性格的迂腐不认同,不过,在大事大非上还是不错的。 文之山没想到之前一直与自己对着干的女儿竟然会这样说,便叹了口气说道:“棋儿,今日皇上将为父宣进御书房中,对我说张秀山已经彻底的投到宁王的阵营,张氏的事情可以开始审理,为父也准备将那稳婆交出来由你做主审理。可是,棋儿,为父能不能向你求个情。。。” “父亲想说什么?难道是舍不得这么些年的夫妻情份吗?这个棋儿其实也理解,毕竟这十多年都是她在照顾您的,您有不舍也正常!”司棋心中有些失望:原本她以为文之山对沈冰盈的感情是真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对一个杀害自己至爱的凶手而产生不舍。 文之山听司棋这样说急忙说道:“不,棋儿。为父不是不舍得张氏。在得知是她杀害你母亲时,为父恨不得啖她的肉也能解心头之恨。可是,棋儿,她毕竟是琴儿的母亲,眼下即将过年,为父想跟你求个情,能不能让她。。。。”说到这儿,文之山也说不下去了,想是他也知道他的这个要求实在是很难启口。 果然司棋冷冷的说道:“父亲,你心疼司琴失去母亲,可她毕竟与自己的母亲一起生活十七年,可是我呢?我一也生就没有娘亲,好容易知道她的下落还是被镇在锦盒中,更别说我痴傻的活了十六年,这些你为什么没有想过?当初我痴傻时你为什么没有想到我并没有娘亲的照顾,而来看我一眼?” “棋儿,为父对不起你。这。。。”文之山被司棋说得满面羞愧,低下头想了一会才说道:“棋儿,刚刚的话就当为父没有说,我这就让言文兴把那稳婆给你带来,张氏也任由你发落!”说着,便对房外说道:“文兴。。。” “棋儿!”就在这时,凌炎站起身走屋司棋的身边看着她说道:“文相爱女心切,不如你就成全他吧!” 司棋不可思议的看着凌炎,一挑眉毛说道:“炎,你说什么?你让我放过张氏吗?” 凌炎摇头一只手放在司棋的肩上轻声的说道:“棋儿,张氏如此待你们母女,我早就想将她碎尸万断了。我刚刚是说成全文相一个做父亲的心,等过了年后再发落她。再说,棋儿,前几日下毒的事还没查清楚,咱们也并不清楚她与血尸是怎么勾结在一起的,为什么咱们不能等上几日呢,或许还有意想不想的收获呢?” 凌炎这样说,倒是让司棋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是呀,那张氏母女这些日子都被自己禁足没有出府门半步,如果她们真的也血尸勾结,那她们是怎么样联系的呢? 点点头,看了文之山一眼,这时的文之山也满怀希望的看着她,司棋想了想说道:“父亲刚刚是棋儿的不对了。一切就依你所说等过了年之后再说吧,我想过几日哥哥也就回来了,咱们一家人过一个团圆年吧!这几日,我不会去找张氏的麻烦的!” 文之山听了立即站起身笑着说道:“棋儿,谢谢你!之前为父已经吩咐刘氏,今年过年一切事宜都要她与你商议着来办,以后咱们相府的家务就由你来做主,为父绝不干预!” “父亲,这个不妥。虽说我与候府退亲,可也是出嫁之人外面又有自己的府邸,如今住在这里也不过是权宜之策。现在家里由二夫人打理很好,棋儿就不过问了。”司棋笑着拒绝了文之山的好意。 文之山也知道这个女儿脾气倔强,既然她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笑着,之后与他二个又说了些话便离开了棋院! 凌炎在文之山走之后,便抱着司棋坐在椅子上问道:“你们这里过年很热闹的吗?我不是相府的人到时也可以这里过年吗?” “当然,你不在这里过年还想在哪里过?难道你想回你自己的府上吗?”司棋睁着好看的大眼睛看着凌炎,直到他摇头说不后,才笑着说道:“你如果想在相府内过年,那必须得听我的。首先第一条就是不该看的不看,不该想的不想,这个你可能做到?” 凌炎一听就知道她还在为刚才司画的事生气,不由得好笑说道:“知道了。从今日起我只在你的屋中呆着,哪儿也不去这总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司棋得意的点点头,当然她这一举动被某人看作是邀请,直接将她的丁香小舌含在口中。。。 转眼间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了,可文子清还没有回来。司棋从宫中请安,带了赏赐的年节礼坐在马车往相府赶。 “小姐,皇上赏赐的东西好多呀,好贵重呀!这些东西奴婢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春桃打开一个镀金的锦盒,从里面挑出一支步摇来金金闪闪的,险些没把她的眼睛闪瞎了! 见她那个贪财的小模样,司棋觉得好笑伸出手掐掐她的小脸说道:“没出息,咱们吉祥金铺什么没有,你至于看到这些东西就这样吗?跟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似的!这盒子里的东西,你看着哪件喜欢就挑一件算是过年给你的礼物吧,还有让绿柳也选一件,对了还有兰嬷嬷。” “小姐,就知道您大方,这么多的好东西您肯定是不会忘了奴婢们的,嘻嘻,那奴婢就不客气了!”那春桃跟在司棋的身边时间长了,司棋经常会给她们首饰衣服之类的,这小丫头也习惯了。 司棋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随后又皱起眉说道:“哥哥与陈堂主他们去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明天就过年了,难道又不能吃上一顿团圆饭吗?” “小姐,大公子那么厉害你不用担心了,没准今晚大公子他们就回来了呢!”春桃其实也担心文子清:她与春桃都是文子清从大街上捡回来的,对文子清的感情与别人不同。 司棋看了她一眼无奈的笑道:“也只能这么想了。不然能怎么样。也不知道哥哥他在冥界怎么样了?冥界的那些东西个个阴险无比,尤其是那个冥王,出尔反尔如果不是炎的叔叔出面,上次怕是我也回不来啦!” “啊,小姐,那么危险啊!那,那可怎么办呀。要不咱们再求求凌公子去帮帮忙啊!”春桃一听文子清去的是冥界而且有危险,立即苦下脸子看着司棋。 司棋用手指戳戳她的额头没好气的说道:“你呀,别以为你我不知道人的心思。你不就是想给哥哥做妾吗。春桃我可告诉你,哥哥与司徒小姐的感情可是容不得人的,你还是趁早绝了这念头,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一辈子只娶你一个只对你一人好的,这才是正经,知道吗?” “小姐,你别瞎说,我哪里敢往那方面想呢。我知道自己的是什么身份也知道大公子与司徒小姐之间的事情,我只想大公子平安回来别的什么想法也没有了。我与绿柳都是这样想的!”春桃被戳了脑袋有委屈的说道。 司棋一听她说的话也不免有些心疼,上前揉着她的额头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我的丫头要找就找一个好的,没有三媒六聘来我绝不会放人!” 司棋对这俩个丫头也是掏心窝子的疼,春桃听了眼睛都有些红了。司棋又还紧忙的哄她,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文相府。 “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大公子回来说现在正在花厅呢!”刚刚进府门便看到兰嬷嬷在门口等着她,一听她这么说急忙的就往花厅走:难道出了什么事,才让兰嬷嬷在这儿等她? 203节 文子清中阴毒 “哥哥!”还没进花厅,司棋就喊起来,而她也没想到出来迎接她的竟然是凌炎。 “炎,怎么是你,我哥哥呢?”一看到是凌炎出来接自己,司棋的心中就开始不安起来:文子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棋儿,你听我说,你哥哥他没什么大碍的,你别担心。只是。。。”凌炎今天说话竟这样吞吞吐吐起来,这更加让司棋起疑。 握着凌炎的手焦急的问道:“炎,你快说我哥哥到底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冥王他们害我哥哥。。。” 凌炎见她如此着急急忙说道:“棋儿,你别担心,你哥哥他性命无忧,只是,只是容貌上有些变化,怕你一时的接受不了!” “容貌上有变化,什么变化?炎,你起开我要见我哥哥!”司棋用力气挤掉凌炎,快步的往里走:刚刚炎说哥哥他容貌上有变化,难道是冥界的阴气将他的脸磨蚀了?这,这怎么办? 想想文子清那俊朗的容貌变得腐烂不堪,司棋心里就好难过,鼻子一酸就掉下泪来。 这一切没能逃过凌炎的眼睛,他急步上前揽着她的肩说道:“棋儿,你放心没有你想像的严重,文将军只是。。。。” “炎,你别说了。不管我哥哥变成什么样我都能接受,现在我要进去看看我哥哥!”没想到司棋表现得异常镇定,全无了刚刚慌乱的表现,深吸了一口气走进花厅。 “哥哥!”司棋一进花厅便心急的喊起来,在众多的人里寻找文子清的身影。 这时一个满头白发的、脸色苍白的人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棋儿。哥哥在这儿!” 司棋用手捂着嘴不敢想的看着眼前的人:满头的白发,面容憔悴苍白,这还不算什么,最为让司棋接受不了的是文子清的左额头上竟然多了一块的红色的印记,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诡异。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哥哥,该怎么办?”司棋头一次在文府的人面前哭了起来。 文子清俊朗帅气,是多少名媛的梦中情人,可如今这个样子哪还有半点俊朗的模样。 文子清这时上前轻轻的擦去司棋的眼泪说道:“棋妹不要哭,哥哥这不好好的吗?呵呵,只不过是头白变白了,脸上多了一块东西而已,不碍事的,乖,不哭了!”说着便领着司棋的小手让她坐下。 然后又转身对凌炎说道:“看看你,刚刚不是说好的,你负责哄棋儿的吗?现在到好你竟然不管不顾了。这个样子我如何舍得将她交与你!” 凌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勉强扯出一比笑容说道:“谁说我不管。可眼下这个个情况你以为是我能哄住的吗?我看还不如让她哭一哭,等发泄出来或许就好了!” 凌炎心中了不由得为文子清可惜:好好的一个俊公子就变成这样了,这冥界想干什么? 哎,还是自己错算了一步:陈思亮去妖界,可以说丁点的危险都没有。自己早将陈思亮的信息带回妖界了,哪个不得给自己这个妖王大儿子几分面子,哪个也伤他。而魔界更不用说,月与辰去就跟家常便饭似的,魔界的那些人不躲着他俩走都算不错的了。可唯独这文子清去得冥界,他插不上手。上次还差点搭上棋儿呢。如今这文子清变成这样,已经算是不错的了,那还是自己请蓝叔叔帮忙,在紧要关头救上她一命。不然棋儿还真别想见到文子清了。 文子清的他这样说觉得也有些道理,于是便轻拍着司棋的后背轻声的哄道:“棋妹不哭,哥哥除了头发白了,容貌上有些变化外其他都好好的,你别担心难过了,好吗?” “可是,可是。。。”司棋这时抬起头,梨花带雨的看着文子清说道:“哥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上次我去明明没有事情的!你怎么会?” 文子清摇摇头说道:“韩彰与我一起下了冥界,没想到遇到冥界的四判,不听我们解释就打在一处了。那四判法力高强,再加上到了冥界我的法力大打折扣,根本不是四判的对手,力有不逮中了她的阴毒,于是便变成这个样子。呵呵,你看之已经是不错的了,好在我这脸上还没有皱纹,不然可不要让我难看死吗?” 这时,文子清又看了一眼凌炎说道:“这一次多亏凌公子,要不是他算到我有难,求了她蓝叔叔救我们,怕是现在我们已经变孤魂野鬼了。”说着便感激的看着凌炎。 司棋这时也擦擦脸上的泪水转身看着凌炎说道:“炎,谢谢你,这次救了我哥哥!” “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些客套吗?”凌炎上前一边扶起司棋,一边对文子清说道。 “你这伤是因阴毒所致,我试着联系一下族中的人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不过,你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要面对,不知你可是想清楚没有?” 文子清听他这样说有些糊涂,不由得奇怪的问道:“什么问题?” 凌炎眉头一皱看向了已经不哭的司棋,像是示意要她去说。 司棋与凌炎可以说是心意通,刚刚这只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觉得这话还是由自己去说最为恰当不过了。 有些为难的看向了文子清,迟疑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哥哥,你回来,有没有告诉司徒小姐,她这些日子可是很挂念你的!” 司徒静早起的时候便被将军府去了回去,也幸好她不在这儿,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不过,该来的迟早会来身躲是躲不过的。 文子清听了刚刚还在强撑的笑脸下子垮掉了了,沉默了半天才说道:“我这个样还如何与人家在一起?等过了年,我便把话说清楚。眼下,还是等过了年再说吧!”说完之后便一句话也不说了。 司棋看着文子清,知道他心里定是很舍不得司徒静,可做为一个男人他又不忍心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跟着这样的自己。而且,那司徒静是什么样的想法他也不知道,怕是一般的女孩子见到这样的文子清都会打退堂鼓的。 可问题是那司徒静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要不然,她也不会做出偷换玉佩传情的事了? “哥哥,我觉得静儿不是那肤浅的女孩子。她对你可谓是情深意长,要不然也不会一等就是三年了。哥哥,不如我们把静儿接来你们好好的谈谈?”司徒静极力的劝说文子清不要轻易的放弃这段感情。 文子清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先不用谈了。一切都等过了年再说吧。让她好好的,没有负担的过个年也算是我为她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什么叫最后的一件事?”司棋那个气呀:这文子清的性子怎么与文之山这么像,自以为是专断独行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他就那么认定司徒静不能接受现在的他吗?“哥哥,你不要这样,静儿她不会嫌弃你的!” 文子清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司棋,眼神有一抹伤感:“棋儿,并不是哥哥不相信静儿,而是。。。,而是哥哥怕是命不久矣了!” “你,你说什么?哥哥,你别胡说,你可别吓我?”司棋一脸吃惊看着文子清,而一旁的文之山也急忙站起身走到文子清的跟前问道:“清儿,你说什么?你可不要吓为父!” 文子清摇摇头说道:“父亲,棋妹,我并没有吓你们。我身中阴毒已深入骨髓,已经无力回天了!如今的我只能慢慢的等着阴毒蚕食我的气血却无能为力,什么时候死,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好在,我们都在甚至连母亲的魂魄也在。这样我就知足了。对了还有这个!” 文子清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来,拿在手中说道:“韩彰受了重伤,多亏蓝长老才没有魂飞魄散,如今他魂体不稳只能收在这瓶子里。蓝长老说你们有冥界的补魂丹可以救他!” 说着便把装着韩彰魂魄的瓷瓶递给了凌炎,凌炎接过瓶子子后口中念动咒语,打开瓶盖食指轻点,一缕轻烟便从瓶中飞出,在空中勉强的凝聚成一个人形,正是韩彰。 凌炎从怀中掏出一粒药对空中的韩彰说道:“韩彰这是被魂丹你快点服上,然后由老竹子给你运功疗伤。” 韩彰在空中点点头却并没有发出声音,看样是伤得不轻。 凌炎将丹药递给了韩彰看着他服下,然后由老竹子带着她去了棋院疗伤,而凌炎却也看向了文子清,上前将手搭在他的腕间好一会才皱眉说道:“好狠的阴毒,没想到冥界的人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哎!”说着,便又从怀中掏出一粒金丹对文子清说道:“文将军,这是我父亲亲手炼制的金丹,虽不能解除你的阴毒却可以抑制阴毒的扩散,你暂且吃下,至于剩下的事咱们慢慢的想办法!” 文子清与不与凌炎客气便接了金丹吃下,运功调息了一下果然感觉好多了。 “多谢凌公子了。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只要文某不死这份情必将报达!”文子清抱拳向凌炎说道。 204节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凌炎摆摆手看着文子清说道:“你是棋儿的哥哥,为了棋儿我也要这样做。所以你无须客套。你这阴毒,我看也未必就能解得。嗯,青老曾对我说过,他可解世上百毒,眼下他正在我族中疗伤,等他回后或许可以解清你体的阴毒素!” 青依本体是竹叶青,本身就是剧毒。而青依自修炼起就对世间的各种毒有所了解,也专门针对百毒进行修炼,或许他真能解得这阴毒。 司棋听凌炎说青依也说道:“没错,当初皇后对我下了那么厉害的毒,师傅也替我解了,我想师傅他一定有办法解这个毒的。哥哥,你不要气馁,不管用什么办法棋儿都不会让你离开的,相信我。” 文子清看着眼前站着的一对金童玉女,欣慰的笑笑:“好吧。棋妹,我相信你。眼下我想与娘亲单独呆一会儿可以吗?” 司棋点点头:相比一出生就没有见过亲娘亲的人自己,文子清对于沈冰盈更有感情。于是什么也没说,便让凌炎将锦盒取出交到文子清的手中。 文子清笑笑,便自己一人回到自已的清园中。。。 “炎,你真的确定师傅可以救我哥哥!”在棋园中,司棋拉着凌炎的衣袖,眼巴巴的看着他。 凌炎怜惜的理了理她的秀发,轻声的说道:“我并不是很确定,可是青佬对我说过他能解百毒,我想他肯定对毒所有研究,即使他解不了,他也应该知道何人能解吧。棋儿,你不必担心,如果青老解不了的话,那我就带着你哥哥走遍妖魔几界,也要把你哥哥医好。你不要担心了,啊!” 这个丫头从打认识的那天起就没见她消停过,什么事都能找上她。好容易把亲哥哥盼回来了,还弄得这个样了,哎。 司棋听他这样说,心中也多少的安定下来,不过想想又气愤的说道:“那个冥界就是与我文家过不去。当初没能保护好我的魂魄,还想强要我的主魂,如今更是把我哥哥打伤。哼,以后别让我遇上那个什么四判五判的,如果让我遇到我非打得他做鬼都不成!”说着,小拳头重重的捶在桌子上。 凌炎皱眉拾起那只小手,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有些红肿破皮,便责怪的说道:“你呀你,你恨你气都行,可怎么这样糟践自己,你不疼我看着还心疼呢,以后不许了!”说着,便动用法力施展小法术将红肿破皮的地方医好! 看着他细心的样子,司棋撇撇小嘴将小脑袋倚在他的怀里说道:“炎,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也担心我哥哥啊。还有,哥哥他明明那么喜欢司徒静,可是如今却要与她分开,我想他心里一定很难过吧!炎,你说该如何是好?” “这件事我们都帮不了他,感情的事还是得靠他自己。棋儿,其实我想,如果司徒静是真心的爱你哥哥,那或许也只有她能让你哥哥振作起来!”凌炎把司棋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而心中却也要打算着别外一件事。 冥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与这次去都遇上了麻烦。上次如果不是莫叔叔棋儿的主魂都差点没了,而这次更是过分竟然把文子清弄伤了,这次还说得过去文子清只是一界凡修,不认识打起来属于正常,可上一次呢?那冥王可是清清楚楚的的知道自己是妖王的大儿子的,可依然敢对棋儿动手,这冥界到底要做什么?难道这也与此次的大劫有关吗?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凌炎不由得皱起眉头,可又怕司棋发现不好解释,也只能憋在心中。。。 第二日便是过年了,相府里挂上大红灯笼贴上了福字,里里外外好热闹,司棋更是从自己的铺子里拿了许多的首饰、衣物还有胭脂给府里的奴才们,当然府中的三位千金,还有红嫣、司徒静甚至是丁慕秋都得到相当丰厚的大礼。 而司徒静收到礼物时还顺道问了一句文子清的事情。给她送礼物的春桃机灵,推说文子清还没有回来,才了事放她回来。 相府中被禁足的司琴、张氏还有在静养的司书也都被叫出来,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吃了一顿团圆饭:文司书对待其他三位姐妹始终带着敌意,尤其是司琴与司棋,而反过来文司琴却始终是淡笑着,倒一点也看不出哪里不对! 这就是聪明与蠢的区别! 俗话说,躲过初王躲不过十五,在陈天亮回到京城不久,那司徒静再也坐不住了来到相府,司棋左拦右挡也无济于事的情况下,只能将实情说出,使司徒静愣在当场。 “棋儿,我要见他!”半天,司徒静才淡淡的说出这一句。 司棋点点头,便带着司徒静来到文子清的清园中。 “哥哥,静儿来啦,她要见您!”隔着厚厚的门帘司棋说道。 里面半天也没有个动静,就在司徒静想破门而入时,里面文子清的声音才响起:是静儿吗,你进来吧! 司徒静看看司棋,司棋会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而司徒静则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挑帘进入房间。 “清,你?”司徒静虽说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也没想到文子清会变成这个样子,看着那满头的白发,看着那苍白的面容再看着那额头上诡异的红色印记,任是司徒静再坚强也坚持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文子清走上前,伸出一只手想替她擦掉眼泪就像以前替她理顺秀发一样,可是手停在半空中却迟迟没有落下:如今的自己哪还有资格这样做?她,应该有更好的选择才是! “静儿,不要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半天,文子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司徒静摇头哭得更厉害看着文子清,伸手抚上他的脸庞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清,为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改变不了吗?” 苦笑摇摇头,将脸贴向了司徒静的小手,感受着手心的温度贪婪的吸取她的味道:怕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静儿,不要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变老了而已!静儿,我有话要对你说,你能听吗?”文子清轻声的说道。 哭成泪人的司徒静点点头抽泣着说道:“好,好我听,我听!” 点点头,文子清将司徒静扶到椅子间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手中,看着她喝下一口水平复了心情才说道:“静儿,我身体的情况想来棋儿已经告诉你了。我怕是不能陪你到老了,我想你还是,还是另寻一位对你好的人,有人对替我照顾你,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不!清,你不要说了!我坚决不同意!”没想到这司徒静性情同样倔强,看着文子清吸了吸了鼻子坚定的说道:“清,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不管是你以前的文将军还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者我都要你,我爱的是你的人你的心而不是你的样貌!这一点,难道你不明白吗?” 文子清点点头动情的说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可,静儿,我身中阴毒迟早有一天会死掉的,我不想你因为我而伤心,更不想你没有照顾,所以静儿,我们还是分开吧!” “文子清,你不要说了。我不同意。不管你变什么样,是死是活,我司徒静都跟定你了。生是你文家的人死也是你文家的鬼,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那好。我司徒静便先你一步而走,我们二人到了阴间再做夫妻!”没想到这司徒静竟是烈性脾气,直接拔出佩剑朝自己的脖子抹去,吓得文子清急忙上前夺下宝剑将她抱在怀中。 “静儿,你这是何苦呢?我身中阴毒已和一个废人差不多,我是给不了你幸福的!” 司徒静一听便劲的将文子清推开,怒瞪着双眼说道:“文子清你还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对不对?我司徒静生是你文子清的人死是你文子清的鬼,如果你死了我便随你而去,如果你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那我情愿自己划花自己的脸,总之,不管如何我都要在你的身边,不要离开你! 如果你再敢说什么赶我走的话,那我,那我就冲出城外宁可被血尸吸食成为无魂无魄的血尸,到那时我看你良心如何能过意的去?” 没想到这个司徒静竟然这样倔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逼迫文子清。 文子清在震惊的同时心中也不禁动容,上前重新将司徒静揽入怀中动情的说道:“静儿,你说是真的吗?你不后悔?” “不后悔,我死都不后悔。清,你不要再逃避我了好吗?那样,我真的会疯的!”司徒静窝在文子清的怀里哽咽着说道。 文子清一滴清泪落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用力的抱着司徒静狠劲的揉着说道:“不逃避了,再也不逃避了。静儿,我再也不说混账话了!明天我就去找凌炎,逼着那个家伙想办法医好我,不然我就不让棋儿与她在一起。我,我不想离开你!” 司徒静窝在文子清的怀里,点点头却一句话没说。 她没说话,不代表没人说。窗外一个凉凉的声音响起:“文将军怎么这么不厚道!” 205节 拐走凌炎 文子清搂着司徒静在屋中说着情话,窗外一个凉凉的声音却不是时候的响起。 文子清一听便不由得笑道:“凌炎,棋妹你们进来吧。在门外站了大半天你们也不冷吗?” 话刚一说完,帘子一挑一身白的司棋与凌炎便走进屋子,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一对。 凌炎摇着手中的折扇看着文子清说道:“堂堂一个将军竟拿自己亲妹妹的终身大事来要挟人,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之前也不知道是谁不待见,现在到好有事知道求着本少主了!” 司棋听他这样一说,便用小手拉拉他的衣袖瞪了他一眼。 而文子清则是笑哈哈的说道:“凌公子,你到底想不想娶我妹妹,如果想的话,那就赶快想办法,不然,你可别想再见我妹妹了!”说着上,看了一眼偷笑的司棋。 凌炎听了这话嘿嘿一笑,合上折扇说道:“行啦,别贫嘴了。你的事包在本少主的身上了。今天倒是好日子,倒不如咱们把思亮找来,好好的喝上几杯,如何?” “好呀,我们再把红嫣叫来,这样更热闹一些!好不好?”司棋一听立即拍手附合,这样一来三对可不到齐了! 凌炎点点头又看向了文子清:现在他的身体与模样不比以前,叫了外人来得看他愿不愿意。 文子清很满意凌炎在这个时候竟然能想得这么周全,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没问题。 这凌炎才说道:“好,那我现在就叫人去请!”说着,便转身出了房间。 留在屋子里的三个人相视一笑,司徒静从文子清的怀里出来走到司棋的身前说道:“看样子,你哥哥是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了,这下你可高兴了!” 司棋撇撇嘴看了一眼文子清说道:“哼,没见过这样当哥哥的竟然这样就把妹妹给卖了!” “呵呵,如果你不愿意,那哥哥宁可不理这什么阴毒,也不会委屈妹妹你的。那好,我这就去找凌炎,将他赶出相府怎么样?”文子清因为司徒静心情而大好,竟然也跟着开起了司棋的玩笑。 司棋与司徒静相互的看了一起大笑起来。。。 “嫣儿,你怎么能吃?”还是在那个过堂屋里,三对年轻人坐在一处饮酒聊天。而嫣儿因为年纪最小,始终是不停的往嘴里塞东西,让一旁的俩个女孩都不禁笑话她。 红嫣满不在乎的看了她们一眼含糊不清的说道:“这不能怪我,怪只怪这点心太好吃了。司棋你家的厨子真厉害,竟然做得这么好吃,哪天让他到我们府里去吧!” 司徒静一听便掩嘴笑道:“你要是敢把那厨子带到你们府上,我保证棋儿敢把你们国师府给掀了,你信不信?” “啊,这么厉害?棋儿,这厨子是什么人你竟然这么宝贝,不如让我们见见吧!”红嫣愣愣的看着司棋与司徒静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真的有这么牛*的厨子呢。 司棋敲了敲司徒静的额头,又瞟了一眼坐在一边含笑看着她的凌炎,才说道:“这个厨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他特性的狠只给我做吃食罢了,今天你们也就是沾沾我的光,不然他是不会做给你们吃的!” 红嫣撇撇嘴不满的嘟囔道:“知道你是公主,你牛!一个厨子也这么大的捧场,哼,哪天看我不偷偷的把他拐走!” “嫣儿你拐凌公子做什么?”就在这时,陈思亮的声音向起,那语速与语调让红嫣的个激灵:陈师叔生气了! “师叔我什么时候说要拐起凌公子了。我是说拐起那个厨子给咱们做心吃!”红姨傻愣愣的看着陈思亮,呆呆的模样把众人逗笑了。 陈思亮伸手擦去她嘴边的碎屑,双刮刮她的鼻子才说道:“傻丫头,你说的这个厨子就是凌公子,这些点心都是出自凌公子之手,你说你要拐走凌公子,公主还不得吃了你!”这陈思亮与这几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彼此熟悉的狠也不见外了,直接开起了司棋与凌炎的玩笑。 红嫣一听顿时傻了眼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又看看司棋问道:“棋儿,这是真的吗?这些都是凌公子做的?”在得到后者的答复后,小手支起了脑袋说道:“陈师叔,你为什么就不会做呢?” 她这话一说,众人都被她这呆萌的小样子逗乐了。 陈思亮更是直接拿了一块点心塞在她的口中,眼中的宠溺在其他几位哄笑起来。 这时文子清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睛看着屋外的红梅,又看看凌炎才说道:“凌兄,那刘嫂到底关在何处?她的作势可是好了?” 凌炎点点头说道:“嗯,恢复的很好。我族人传来话说,再过几天就可以当面对质了。至于关在哪了,我倒是要考考各位了,看能不能猜出来?” “又卖关子!哼!”这时司棋不满的哼了一声,便对自己的哥哥告状:“哥哥,你不知道。这家伙太可恶了,我都问了许多遍他都不告诉我,还说是什么秘密。哥哥,这次你说什么也得问出来。我想着找出凶手呢!” 文子清笑着安慰了几句自己的妹妹,然后又看向陈思亮说道:“你也猜猜吧,凌炎到底把刘氏藏哪了!” 陈思亮看看凌炎又看看文子清说道:“既然凌兄这样自信,那这地方一定是我们想不到的,可是到底是哪儿呢,我去猜不出来!文兄,你呢,你可是想到什么地方了吗?” 文子清摇摇头说道:“没有。不过经你这样一提醒倒是让我想起几个地方,就是不知道哪个才是。嗯,按理说,城外的紫云观与云水观的嫌疑最大,不过这城外有血尸包围,凌炎带着一个不会玄法的人很难不被发现。而如今的京城想来想也只有棋儿的闻香阁可以藏人,可这么明显的地方,咱们能想到那幕后主使人也会知道,所以也不可能!那到底是哪儿呢?” 听他这样一分析,其他几人也都紧索了眉头想着到底是哪里可以藏人,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 “京城之中是不是还有什么空着的府邸,或许可以藏人的!”司徒静倒是个聪明失,她这样一说,到是给其他几人提了一个醒。 “哎,之前云清师傅往得院子现在空着,会不会是。。。”红嫣也并不是真傻,看着众人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众人一听她这样说,便齐齐的看向了凌炎,后者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嘿嘿一笑倒是说明了一切。。。。 云清她们之前住的院子与国师府仅有一墙之隔,两个黑影诡异的从墙处飞进来,摸着黑在院里找来找去。 “黑五,你没听错吧,那女人真被关在这里?”其中一人说道。 那被称黑五的人说道:“放心,里面放出来的消息不有假,咱们还是细细的找一遍再说。” 另外的一个人也能悻悻的点点头,跟着黑五真是一间房一间房找下去的! 终于,一个不大的院子里,听到一个女人哭声。 “哎,你听到了吗?我看十有八久是。咱们站了这么久了也别傻着了,冲进去看看,不管是不是杀了再说吧!”被叫黑五的人果断的拿起法器,而另一位也同样亮出法器,看着黑五像是在等等命令。 “一,二,三进!”那黑五喊到五的时候,这二人便跳进屋里。看着那个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中年女人不由得冷笑一声说道:“我说别怪我们兄弟二人,是上面派我来的。你还是乖乖的上路吧!” “不,我不相信。夫人不会这样的,她答应过我的!”那女人一直往后退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才停下来一脸绝望看着来人。 那二人根本不会怜悯她,只是邪邪的一笑说道:“夫人不会?哼笑话,你现在已经是无用的棋子了,还留着你干什么?识相的就自我了断,要不然等我兄弟便动手了,可就不是这样了。” 刘氏听她这样说约望的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说道:“我要见夫人,她不是这样对我说的,不是。我要见夫人!”这刘嫂不相信的猛摇着头。 结果那黑五没有了耐心,直接说道:“你还叫什么?本来是想利用你起到一石二鸟之计的,可结果呢,两个小*人没中毒,还反累得夫人禁足念经,你说我们还留着你干什么?哼,你还是去陪你有的主人吧!嗯,也不对,她被血尸所伤,已经魂魄散了,你就是想见都见不着了!你还是痛快的吧,要不爷送你一程。”说着,便举起了法器罩向了那女人。 “我本来也没想见她,我的目的是想想见见你口中的那位夫人!”就在这时,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那女人突然间就变成凌炎,而这时,外面又走进几个人来:一头白发的文子清和司徒静,娇俏的李红嫣与陈思亮,孤单一个人的司棋,此外还有一对男女,不知道她们是谁,只知道这俩个长得都太好看了。 206节 大殿对质(一) 这一对男女,女的长相甜美,男的俊俏风流,尤其是那男的司棋竟然觉得他长得像哪个偶像组合里的明星,一笑一颦都十分的相像。 那黑五看着突然出现的几个人,脸色一变再变,最后恶狠狠的说道:“不用故弄玄须,我黑五还从来没被人如此威胁过。” 说着,那黑五便将手中的法器摇了摇,刹时间一阵金光照亮整个房间。 凌炎不以为意的笑一笑,然后走向司棋将她护在怀中说道:“你口中的那位夫人我们也知道是谁了,所以劝你也别再多费力气,还是从从实招来。免得这一身的修为化为灰烬!”凌炎的态度是冷的,让人看了冷汗直流。 那黑五先是挣扎了一会儿,随后说道:“你们不用诓我。我家夫人是不会见你们的。” “张玉玲毒害沈氏夫人在先,又后毒害文相的俩位千金。如今证据在手,我到要看看那张氏还有什么话可说!”凌炎站在那里一副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冷冷的说道。 “你刚刚说,你的主子被连累得禁足念经。哼哼,据我所知最近文相府内只有张玉玲是禁足念佛,除她之外可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怎么你以为你还能隐瞒的了吗?”这时,司棋也冷冷的说道。 那黑五一听便嘿嘿的笑道:“小妮子,你别诓我。我家夫人心思缜密,怎么会被你们抓住把柄,我看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爷爷我不会轻意的被你们抓住的。” 说着,那黑五便摇了摇手中的法器,看样子是想拼个鱼死网破了。 凌炎微微一笑,看向了一旁那个俊美的不行的男子,说道:“舅舅,这下可看你的了!” 那个被叫做舅舅的男了微微一笑,松开手将身边的女子扶到一边,然后说道:“炎,你放心。舅舅这次来就是帮你的。”说着,这个男子便手指掐决,一抹自信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对着那人就是一阵拗手画脚,等他收手时,那个叫黑五的已经双眼翻白,流着口水说道:“夫人,夫人,这都是夫人指使我做的,,请饶过我吧!” 司棋微皱着眉头说道:“哪个夫人指使你的,你可是见过她?” 旁边的俩人一见黑五那个样子,又见司棋这样问话,便着急的上前想打断司棋的问话。可是一旁的凌炎怎么会让他们如愿,双手结印便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兜住了他吗,让他们瞬时间无法与外界沟通。 而这时没有了救援的黑五也同样的痛苦,看着凌炎等人说道:“爷,各位爷求求你们了,饶了我吧。小的我只是奉命行职,真的不想害你们呀,求求你饶了我们吧!”说着,但磕起了头,也不知道那个舅舅给他施了什么法,竟然这样厉害。 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不盯用的东西,司棋摇摇头,然后说道:“十六年间在相府的当差的站出来。” 这样一问,这几个人没有一个站出来。司年向了凌炎,只见他双手结了一个奇怪的法印,又是一个大网罩向了黑五,那黑王也是个狠角色,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在短短的时间内他竟能强行的挣脱开那人的术法,只见举起法器,便有一股力量从四面八方传来试图反抗凌炎的黑网。 可惜在法力道行方面,这黑五终究是差凌炎不只一个档次,只见那法网越缩越紧,直到那黑五气奄息息时,那黑王才救饶般的说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哪!” 司棋冷冷的看着她问道:“别的我也不想多问,你只要告诉我当年那张氏如何杀害我母亲的,他们现在又想如何做?如果你说出来那本小姐可以保证你们免受皮肉这苦,如果不说,便不要怪我文司棋手下无情,便定要将你们化成血尸然后再炼化死无葬身之地。这司械可是头一次对着外人说了这样的狠话。” 那黑五一听先是犹豫了一会儿,而凌炎的舅舅慎言立即向他身上一指,那黑五便眉头紧皱看似很痛苦的模样,只见他一挣扎了一会儿说道:“我说,我说。十六年前,是张大人找到小的们,要小的帮助夫人害死沈氏夫人的,当时小的们法力不足是由师傅出手的,所以具体的情况小的并不知道,这一切还得问师傅。” “你师傅是谁?”虽说已经猜到了是谁,可是司棋依然问道。 那黑五这回没有反抗直接说道:“小的师傅就是冲天道长。当时沈氏夫的魂魄也是由师傅抽走的。不仅如此小姐您的主魂也是师傅抽取出来的。” 司棋点点头:这一切都已经清楚,那张秀山果然也参与了当年的事情。 “还有,那张氏是相府夫人不可能随便与你们接触,更别说她如今还在禁足当中,那你们是如何得知她里面的情况,又是如何传递出来的。还有,你们又是如何与血尸勾结的?”陈思亮这时问出最为关键的问题。 那黑五老老实实的答道:“府中有大人派去的人,具体是谁小的并不知情,每次都是他把消息传递出来的。至于血师的事情,小的确实不知内情,小的只是一个跑腿的有点微末的道行而已。不过,听师傅与张大人说话,好像宁王爷也参与其中,具体的小的确实是不知了。” 司棋看着他,见他也没有撒谎的样子而且也再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看了看凌炎。 凌炎会意,双手掐决念动咒语,伸手一指的时候那几人全变成一寸的小人到了凌炎的手中,随手便被放在一个锦盒中。 “思亮,这个交给你了,明日你上朝交与皇上吧。”凌炎把那个锦盒递给了陈思亮。 而文子清这时也说道:“明日我与父亲一起上朝,带上接生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十六年前的事情审清楚,还我娘亲与棋妹一个公道。不过,这几人不回去,会不会引起那边的还疑?” 一听这话,司棋便皱起眉头,半眯着眼睛寻思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这时,凌炎的舅舅慎言笑着说道:“如果是这个问题,倒是好办。炎,舅舅这个忙帮定你了!”说着看看身旁的女子微微一笑,一个转身便变成了黑五,然后又让凌炎问清楚他是如何与冲天碰面的,便身形一晃不见了踪影。 “素心阿姨,你不担心舅舅吗?”凌炎看着慎言走了,便笑着打趣那个留下的女子。 叫做素心的女子小腰一掐瞪着凌炎说道:“炎,你敢打趣我,是不是肉皮子又紧了? 凌炎一听急忙摆手求情说道:“不敢,不敢。阿姨我只是担心舅舅,难道你真的不担心吗?” “有什么可担心的。既然他敢去做,就说明他有把握,你以为他跟你似的,没能耐还爱装!”这个素心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凌炎留:估计是他们小时候太能捉弄人了,才让人这么不待见他们兄妹。 凌炎摸摸鼻子看看身边的人,尤其是司棋干咳了几声说道:“阿姨,是月与辰惹您生气,您干嘛把事情算到我头上,没看到我这儿还有朋友吗?” 素心轻哼一声说道:“少来,你是老大,不能管教好弟弟妹妹阿姨说俩句也不行?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哪次那俩个小东西捉弄我们时你都在后面出谋划策,你娘亲早告诉我了,还想蒙我呢!” 这时,司棋也好笑的上前拉了拉凌炎的衣袖说道:“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皮,竟然还敢捉弄阿姨?” “棋儿,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你不要再提了好不好!”凌炎立即求饶般的说道。随后又说道:“舅舅去见那冲天道长,咱们也回去吧。将些事与相爷商量商量,怕是明天在朝堂之上也有一翻较量呢!” 文子清也陈思亮一听也赞同的点点头,各自揽着心爱人的腰回到相府之中。 文相得知实情之后免不了又是一番伤心,将装有沈冰盈的锦盒拿出,独自落泪。 第二日一早,文之山便穿戴整齐与文子清一同上朝。 朝堂之个,文之山冷冷的扫了一眼张秀山,那张秀山不由得一愣。 这时,慕容煌上朝,文武百官三呼九拜之后,文之山上前跪在大殿说道:“老臣有冤情,请皇上为老臣申冤!” “文相,你是本朝宰相,你有何冤情快快说来!”慕容煌不由得大吃一惊,别说是他就连百官也不相信,一品的宰相还有能冤情,怎么可能? 文之山跪在大殿上说道:“十六年前,臣的发妻临生产之际被人害死,所产的女婴被人抽去主魂,痴傻十六年。皇上,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将那毒害老臣发妻之人绳之与法!” 慕容煌早就知道此事,掳掳胡须问道:“文相,你说当年沈夫的死是有人恶意为之,那这凶手是谁,你可知道?” “皇上,老臣与子清已经查明当年的凶手是谁,并且有证人已经带到大殿之外,请皇上准老臣将证人带到大殿之上!”文之山看着慕容煌说道。 慕容煌点点头大手一挥说道:“准了!” 他话音刚落,文子清便起身走出殿外,而一旁站立的张秀山不由得变了脸色,看向了宁王。。。 207节 大殿对质(二) 张秀山站立不宁看向一旁的宁王,而宁王则像是个没事人似的站在那儿,看都不看他一眼。 张秀山看到宁王这样,心中也稍微的安定下来,而这个时候一头银发的文子清着拎着一个中年妇人上了大殿。 而张秀山看到那个中年妇人本来刚刚安定下来的心立即揪了起来,而这时文之山冷冷的看了过来。 张秀山一看文之山立即脸色大变,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文之山心中冷笑:没用的东西! 文子清将那妇人扔在大殿上,然后恭敬的对慕容煌说道:“启禀皇上,这妇人便是十六年前替我娘亲接生的稳婆,当时便是她将棋儿揭生出来,也亲眼看到我娘亲死去的。” 慕容煌皱着眉看着跪在大殿上,哆嗦着的中年女人沉声说道:“你便是十六年前替沈氏夫人接生的稳婆?” “回皇上的话,十六年前沈氏夫人生产时是民妇为夫人接生的。”那妇人哆嗦着也不敢抬头说道。 慕容煌点点头,又问道:“文相与文将军说十六年前沈氏夫人的难产,是有人故意为之,你是稳婆你可是什么人所为吗?” “这,这。。。”那妇人此时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显然她在龙威之下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这时,张秀山走上前先是给慕容煌行了一礼,然后又看向那妇人说道:“稳婆,当年是何人毒害沈氏夫,你如实招来。在这大殿之上,在皇上面前可容不得你说谎,你可是要想清楚了!” 这张秀山这样一说,那妇人哆嗦的更厉害了,都快趴在地上了。 而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宁王也闲闲的说道:“张侍朗说得没错,在这大殿之上可容不得你说谎,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宁王这样说着便看向了张秀山,张秀山接收到他的讯息立即挺直了腰杆,还看了一眼文之山父子。 这时文之山重新走出班列看着那稳婆说道:“稳婆不要怕,一切从实招来,刚刚宁王说得没错欺君之罪可是大罪确实是在诛九族的,这九族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那稳婆本来就听到宁王说的那番话害怕,现在文之山这样一说便看向了他,这文之山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而这时文之清也走到自己父亲的跟前一手抬起放在腰间。 那稳婆看到文子清之后如同看到了鬼一般,立即缩回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回皇上的话,当年沈夫人临近生产,张姨娘也就是现在相府夫人找到民妇,要民妇替夫人接生。就在生产的前一天,张氏夫人找到民妇,同行的还,还有。。。。”说着便住张秀山所站在方向看了一眼。 慕容煌也看向了张秀山那边,然后沉声说道:“稳婆,在朕的面前你还是从实招来吧,在这里没有人能救你也没有人能一手遮天,这个你应该懂得!” 慕容煌的话不多,可就是这寥寥的几句话把稳婆吓得不敢抬头,趴在地上半天才说道:“因皇上的话,当天与张氏夫一起来找民妇的还有张大人,他还,他还给了民妇的一包东西,要民妇在接生时给沈夫人用下。民妇不知那是什么是不敢要的,可是张大人拿民妇刚刚十岁的儿子做要挟,民妇也是被逼无奈才。。。。” “大胆刁妇,敢诬陷本官。”张秀山不等稳婆说完便大声喝止,甚至上前要踢倒稳婆,可文子清比他的速度更快直接上前拦住他说道:“张大人,这可是大殿之上注意你的言行!” 张秀山听他这样说再看看坐在龙座上的慕容煌咽了咽口水,退到了一边。 文子清这时又转向了稳婆说道:“稳婆,皇上在此你有什么尽可说出来,无人敢阻挡你!” 稳婆眼见文子清拦下张秀山,胆子也大了急忙说道:“皇上,当日在产房中,沈夫本不是难产,是张夫人让逼民妇做了手脚才致使她难产,还有在沈夫人气力不断时又让民妇将那喂给夫人吃,可民妇因为害怕手软了,所以张夫人让她的陪嫁杜嬷嬷喂给了沈夫人,沈夫她才会。。。, 还有,当日与民妇一同进产房的还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会道法,民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反正就是在刚刚出生的婴孩身上一指,之后民妇听说出生的那位小姐是个傻子,想来就是那个男人弄的。 皇上,民妇将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了,求皇上饶命哪!”说着这稳婆妈便跪在地上梆梆的磕头。 慕容煌听这稳婆把沈冰盈遇害的过程全部说出来,眼神已经冰至极,可是因为在龙座之上还不好发作,可是让文子清将这稳婆带到一边。然后说道:“文相,刚刚这稳婆提到张氏的陪嫁一事,那这陪嫁可还在你府中?” “回皇上,当日筱静公主大病初愈之后便对当日之后产生怀疑,于是先将那陪嫁杜嬷嬷审问,那杜嬷嬷早已招供所述之事也这稳婆所说一致,现在就在殿外等候!”文之山站在大殿之外,面无表情的将事情说给慕容煌听。 慕容煌一听便点点头说道:朕的筱静公主果然厉害,文相将那陪摆谱嫁带上大殿,朕要亲自审问! 文之山答应了一声,便让文子清去带人,而这时的张秀山已经面如死灰了! 不一会文子清又拎着一个疯魔状的妇人走回大殿扔在地上。 慕容煌看了那妇人一眼便问道:“下跪之人,你是文相府中的张氏夫人的陪嫁?” 地上的那人正是疯魔已久的杜嬷嬷,或许因为疯了并没有理会慕容煌的话。 慕容煌也不急,而是又问了一句:“当年文相原本沈氏夫人冰盈生产之时,你可是在身边侍候?” 没想到刚刚没有反应的杜嬷嬷一听沈冰盈三字,立即瞪大了眼睛看着慕容煌惊慌的喊道:“啊啊,夫人,小姐不要怪我呀,都是我家小姐让我干的,夫人,求求您放过我吧,一切都是小姐让我干的,还有我家大人呀!夫人,饶过奴婢吧!”说着竟然站起来似要路出大殿。 文子清当然不会让他跑掉,只一只手便将她捉回来。 慕容煌冷笑一声便看向了张秀山说道:“这疯婆子口的小姐是谁呢?文相你说说看吧!” 这慕容煌虽说是看着张秀山可却是对文之山说话,文之山急忙答道:“回皇上,她是张氏的家生奴才,她口中的小姐便是张氏!” 慕容煌点点头才又对张秀山说道:“既然是家生奴才,张侍郎你定是认得她了?” 张秀山连忙摇头说道:“回皇上的话,这疯婆子已经疯魔微臣实在是认不出。况且,舍妹已嫁信相府一十六年,微臣实在是不认得这个人,请皇上明察。 微臣以为是有人蓄意陷害微臣,还请皇上为微臣做主!”说着,这张秀山竟然跪在地上,请慕容煌做主。 这时文子清微微一笑说道:“张侍郎说张氏夫人嫁入文府十六年,不认得这陪嫁或许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既然是夫人的陪嫁,那夫人是断然不会不认得吧。请皇上下旨要相府张氏夫人进殿问话。” 文子清这话一说,张秀山脸色更加苍白,愣在那儿不知说什么了。 “朕准奏。文将军你带人回相府请张氏夫人来殿中问话!”慕容煌已经不给张秀山任何机会了,直接让文子清将张玉玲带来。 在等人的时候,整个大殿都寂静无声,一些与张秀山交好的官员都为张秀山捏了一把汗,一些政治嗅觉比较灵敏的甚至已经开始算计,如果皇上与文相真的要清算起来,会不会连累自己。 终于,文子清带着张玉玲来到大殿中。 这张玉玲脸上极来平静,像是什么事也没有一样,而她身上的穿戴也全部诰命的服制,让人都知道这位是文相的夫人。 “臣妇张氏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这张玉玲跪在地上给慕容煌行大礼:这张氏也是出身于书香世家,礼仪典范那是自然不会出错的。 慕容煌点点头说道:“文夫人,这殿下跪的妇人说她是你的陪嫁,你可辩认一下,你是否认识?” 张玉玲点头称是,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还在发疯的杜嬷嬷一眼说道:“看皇上,这妇人确实是臣妇的陪嫁杜嬷嬷,不过这杜嬷嬷已于数月前疯魔了,所以臣妇便把她赶出府中。” 这张玉玲也是有几分厉害的,并没有否认杜嬷嬷的身份让人以为她定是心中无愧才是如此的,而后又说杜嬷嬷早已疯魔,也给人一个信号:疯了几个月的人说的话能做数吗? 文之山早就料到她会如此,便问道:“张氏,杜嬷嬷于数月前指认你是杀家冰盈的凶手,如今在大殿之上当着皇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也依然指认你是凶手,张氏,你有什么话说?” 张氏看着文之山冷静的说道:“相爷,妾身被人不怪他人,可希望相爷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让妾身替自己分辩几句!” 文之山皱眉看看她又看看文子清,见后者对自己点了点头便说道:“大殿之上,你尽可以替自己辩驳,一切也自有皇上做主!你说吧!”说完,便不再看张氏一眼,而是看向别处。 张氏脸色微变,失望的看着文之山,开口中说道:“相爷,自从妾身嫁进相府对相爷与姐姐可以说是尊敬有加,怎么会害姐姐呢?” 208节 宁王造反的物证 “没错,当年在府中你与冰盈确实是姐妹相称,冰盈对你可以说像是亲妹妹般对你,可你,可你却蛇蝎心肠,不仅害了冰盈竟然还叫人摄走她的魂魄让她不得轮回,张玉玲你好毒的心肠!”文之山不想再听这张玉玲假假腥腥的演戏了,直接将心里面的话说出来。 而张玉玲似乎早就料到这文之山这样说,竟然脸色不变的冷静的说道:“相爷说我害姐姐,总有个理由吧!在相府时姐姐待我如亲姐妹,我为何要害她?甚至是那苏氏从暗中做手脚要害姐姐小产,也是姘夫身告知相爷的,难道这些相爷都忘了吗?还是说你我夫妻一场你竟然连情分也没有吗?” “张氏!”文之山怒不可揭指着张玉玲大声的说道:“你我于通州便有婚约,可你父嫌贫爱富亲手毁了这门亲事。后来见高中又做了宰相,你父便不惜让你做妾也嫁入我相府。你由原本的正室变成妾室心中不平,便对冰盈暗中下手脚,害死了冰盈害苦了棋儿。张氏这笑帐我文之山怎么会善罢甘休?” 张玉玲听他一口一个张氏叫自己,又将自己多年前的妾室的身份在这大殿之上豪无遮拦的说出来,早就面红耳赤看着文之山满脸的失望说道:“相爷,你竟然不顾妾身的颜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妾身的身世说出来,难道,难道你一点也不顾惜你我之间的夫妻情份吗?” “你我的夫妻情份早在知道你是害死冰肥的凶手那一刻便没有了,在得知你竟然勾结血尸想害死本相的俩个女儿时更是对你恨之入骨,张氏,今日当着皇上与文武百官的面,我文之山便与你恩断义绝,即刻我就休了你!” “文之山!”张玉玲倒退一步,不敢相信的用手指着文之山,不敢相信嫁给眼前的男人二十来年到头到却换得这个下场。“我在你面前真的什么也不是吗?难道连一个死人我也比不过吗?你,你太无情了!” 文之山冷哼一声说道:“你不是比不过,而是你根本就没有资格与她比。” 张玉玲听了这话面色煞白看着文之山嘴唇哆嗦着竟连一句话也说出来。 文之山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了慕容煌说道:“启禀皇上,前些时日京城中血尸袭击人一事,小儿文子清与陈堂主已经查清,正是这张氏为杀害筱静公主和臣的四女儿司画而勾结血尸所为,据证人所说张侍郎也参与其中。请皇上准许将证人带下大殿来。” 刚刚在文之山说张氏勾结血尸时,大部分的人都不相信,以为是文之山想替沈冰盈报仇而纺织的罪名,而现在这文相竟然有证人,使百官居不得不将这件事情重视起来。 现在血尸围困搔挠京城,谁和血尸勾结可都是掉脑袋的事呀! 慕容煌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张秀山又扫了一眼面无情的宁王一眼说道:“准!” 得到准许的文之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陈天亮。 这时陈天亮也走出班列低头说道:“禀皇上,昨日文将军与微臣一起将勾结血尸的人抓获,现将其封在锦盒之中!”说着人袖中拿出锦盒,揭下符纸,将黑五里面放了出来。 黑王的法力已经被陈思亮打散,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慕容煌一拍桌案喝道:“下跪何人!” “皇上万万岁,小的黑王给皇上磕头!”说着这黑王便猛劲的磕头,额头上都是血。 慕容煌眯起了眼睛看着黑五沉声只说了一个字:“讲!” “是,是,小的讲!”那黑五没有了法力也是一个孬种,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就开始招供:“小的是紫云观冲天道长的弟子,前些日子我师傅接到相府的内应传来的消息,说产张氏夫人要除掉府中二小姐与四小姐。于是张侍朗便与我师傅商议找到城外的血尸,定下计谋闯进府中欲除掉二位小姐,可没想到相府中有高人相助,血尸竟然全问都消灭,连我师傅险些受伤。昨晚师傅又接到张氏夫人的来信,说是之前给二位小姐下毒的刘嫂已经找到,让我们杀人灭口,可没想到竟然中了埋伏,被文将军与堂主抓到。 皇上,刚刚小的句句都是实言没有半句假话,求皇上饶命啊!”说着这黑王又开始磕头。 慕容煌没有理他,而是看向了张秀山与张氏:“张秀山,事到如今人证俱在你可有什么话说?” “微臣冤枉呀!”张秀山连忙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这证人都是文相一人抓获,所说的话不能让人信服啊。皇上,臣真是冤枉的啊!” “臣妇也是冤枉的,臣妇一届女流又被相爷禁足家中,臣妇要如何去找血尸,更别说那血尸凶残无比以吸食人血而活,臣妇难道是嫌长不成吗?皇上,这一切都有人畜意中伤,请皇上还臣妇清白。”一旁的张玉玲也跪下说道。 皇上冷冷一笑,又看向了黑王说道:“黑五,你说你奉冲天的吩咐相助张氏兄妹,难道你们之间从来没有什么信物吗?” 黑王说道:“皇上,小的从来都是听命师傅的,师傅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说是张大人就是与宁王小的也没有任何信物啊!” 众人一听这怎么又挠上宁王了? 而反观宁王竟然一点也无动于衷,心中不免疑惑:这又是唱的哪出? “宁王?”慕容煌一挑眉看向了宁王说道:“这里面怎么还有皇兄的事情?难道皇兄也勾结血尸?” 宁王一听不由得呵呵的乐道:“皇上,这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呵呵,如果皇上听信这刁民的说法,那,本王也与张大人、张氏夫人一样的说法,仅凭人证不足以说明什么,如果有物证在那本王便当场认罪听候皇上的发落!” 慕容煌一听“哦”了一声,然后颇有深意的说道:“皇兄说,只要有物证便认罪是吗?这物证吗。。。。嗯,路山,去将物证带来!” 路公公低头只说了一声“是”,便下了大殿去了后殿,想来真是去拿所谓的物证了。 这一下大殿之上可就热闹了,众大臣都在猜想,皇上口的证物到底是什么呢。而反观要宁王慕容彻则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看来这宁王倒真是没鬼了,可那张秀山要就没那么镇定了浑身抖得如同筛康一样,还没有她那个妹妹镇定呢! 就在大家纷纷议论时,路公公带着几个太监抬了重重的大箱子走了进来,放在慕容煌的脚下。 慕容煌让路公公从箱子里面随后捡起一本交给自己,一边翻看里面的内容一边说道:“这一封是宁王给西取国的大将军的,说是只要西取国助他夺了朕的帝位,愿赠送城池十座,金银财也不在少数。哼,这是王兄的亲笔信,相信王兄能够认得自己的字迹吧!”说着,慕容煌便把那封信扔到慕容彻的身前,慕容彻看都没看一眼。 这样的举动也没有激怒慕容煌,而是让路公公又拿出一几封书信看了看说道:“这是写给北封国国君的,这是写给南诏国的,哪一封都是宁王新笔书写。各位卿家一起看看吧!”说着大手一扬便仍到金阶之下。 文之山身为一口宰相,百官之首率先捡起一封看了看递给了身边的兵问尚书。 而那个大箱子也被抬到金阶之下让群臣翻看。 这文武大臣们这要一看,就看出了不少的问题,不仅有宁王通敌卖国的证据,还有宁王与张秀山与血尸勾结的证据,甚至有的官居员在说:“宁王果然有夺位之心,看来当年他不死心啊。还有这个,这张侍郎竟然也投奔了宁王,哎,看来今天他是不能善终了!” “当年,各位还没明白过味吗?今天明着是审理相府的冤情,其实就是借这么出戏引出宁王这条大鱼来。哎,看来宁王这一次又输了!只是没想到,皇上竟然搜集了这么多宁王的资料,看来这次皇上与丞相是下了不少的功夫了,这一回宁王死定了!”大殿上七嘴入舌的都在议论:这一次宁王必败无疑,可且会很彻底,皇上这次绝不会饶了他。而这时的张秀山在看到那些证据时,脸都绿了看了自己的妹妹一样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张玉玲也没有之前的镇静,面如死灰傻傻的跪在那儿。 不过,与他们相反的是宁王,只见他依然是笑呵呵的,像是这些人议论的事情也他无关一样。 这个人。。。。 文子清也陈思亮对看一眼,便慢慢的走近宁王,只等皇上一声令下便拿下这位宁王爷。 慕容煌看着宁王沉声问道:“王兄,你可还有什么说的吗?” 宁王慕容彻笑着摇摇头说道:“慕容煌,你也你赢了?呵呵,我告诉你做梦去吧。本王既然走了今天这一步便早已想了万全之策,岂会轻意的被你抓诠。慕容煌,你也别心急,咱们之间的帐帐悭慢算。只不过眼下,本王没心情与你玩!哈哈。。。。”说着,这宁王竟然只整合大笑起来,等文子清与陈思亮反应过来时,那宁王的身前也知为什么交冒起了一股白烟。。。。 209节 问斩! 文子清与陈思亮大吃一惊,齐齐的挡住宁王生怕有什么异动,而伤了慕容煌。 宁王慕容彻哈哈大笑:“慕容煌,二十年前本王输给你那是是运不济,如今本王不会再输与你了,你就等着本王将你赶下王位的那天吧,哈哈哈。”这慕容煌说着说着竟消失了! 慕容彻大惊连忙问道:“陈堂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在朕的眼皮子底上这慕容彻竟能跑掉?” 陈思亮与文子清对看一眼,然后跪在殿前说道:“禀皇上,是微臣大意了,没想到宁王他竟然也会玄法,而且修为不低,刚刚应该不是他本尊前来,想来是宁王他早已有准备了!” 慕容煌听了半眯起眼睛狠厉的说道:“早有准备,不是本尊前来。哼,慕容彻,多年前你输给了朕,多年后也一样如此。文将军!” “臣在!”文子清一头银发跪在殿前。 慕容彻看着文子清说道:“文将军,朕命你带领禁卫这即刻包围宁王府,将王府上下全部辑拿压入大劳,尤其是宁王妃与宁王世子给朕死死的看住,朕要看看,他慕容彻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怎么将他的妻儿救出去?” 文子清立即应到:“臣遵旨!”说着,便起身倒退着出了大殿,去调度禁卫军。 而文子清走后,慕容煌又看向了已经哆嗦一片的张秀山,冷哼一声说道:“张秀山身为兵部侍郎,勾结宁王意图谋反。按律斩。张府上下年满十六岁者一律处死,其余发配边缰!” “皇上饶命啊,皇上,微臣错了,微臣知道错了!”张秀山一听这话顿时在大殿上号啕起来,趴在殿前死活也不肯起来,慕容煌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殿前武士何在还不将此人托了出去?”他话一说完便有俩名铠甲武士上前托拽张秀山,这张秀山哪里肯走见皇上不行,就看向了文之山喊道:“文相,之山,看在你我同乡的份上,看在我妹妹服侍你十七年的份上,求求你向皇上上求求情吧,求求你了!” “求我?当年你们合起为害我爱妻时为什么没有想到今天,当年她又何尝没有求过你们?你们如此心狠害我爱妻,又要害我女儿,我文之山恨不能啖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怎么还会求情。张秀山,你未免也太可笑了!”文之山冷冷的说道,然后身子一转不再看他。 这时张玉玲也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哥哥要被托下去问斩,而且张家上下几十口人也要被问斩,全然不顾自己也是有罪在身,跪着爬向文之山,伸手去拉他的衣摆,哭喊着说道:“相爷,妾向是有错,可求相爷看在司琴的面上,替妾身的哥哥求求情饶过他吧!妾身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相爷的恩情的。相爷,你我毕竟夫一场求你替哥哥、替张家求求情吧!” 文之山被拉着衣摆在大殿上,老脸都无处安放,心中一急便一脚踹向张玉玲将她踹倒在地,擅抖着手指指着张玉玲说道:“休要再提琴儿,我好端端的一个女儿被你教坏了!张氏,且别说张秀山已犯下通敌判国的罪名,就是没有。我文之山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杀害冰肥的仇我文之山必报,方才解我心头之恨!” “相爷,你。。。,你当真不顾念我这么些年的情谊吗?”张玉玲半趴在大殿上,不可思议的看着文之山。 文之山又眼充血看着她,咬着牙点点头狠狠的说道:“如果不是顾念琴儿,我早就将你一剑刺死。张玉玲你这个*人,你早该去死了!” “什么,你,你真的如此恨我?文之山你真的恨我吗?”张玉玲失望看着文之山,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一十七年爱慕服侍的人竟然如此绝情。 文之山咬着牙看着她说道:“我不仅恨你,我更恨自己。恨自己当年为什么没有看清你的面目,将冰盈交与你?是我害了冰盈。张氏,你我之间情分已经尽了!” 张玉玲听了不哭反笑,看着文之山说道:“呵呵,文之山,你果然心里只有她,我服侍你这么多年也依然没有比过她在你心中的位置,可笑的是我还一心期盼你能多看我一眼,呵呵,我知道了这些年我有多么可笑!” “够了!”这时慕容煌在高座上大声的喝道,然后看向了张氏说道:“张氏,你杀害沈氏夫人在先,后又岂图杀害筱静公主与文四小姐。张氏,朕判你与张秀山一族上下当街处斩,来人将这罪妇带了下去!” 张氏此时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痴痴呆呆看着文之山,任由被人托了下去。 这时慕容煌站了起来看了眼殿下的满朝文武说道:“朕已经查清,宁王与张秀山意图谋反,并与朝中多位大员勾结,朕已命文相查清一切按律法处置。诸位爱卿可还有何事要奏?” 这朝中的大臣们或多或少的都曾和宁王有过接触,更有一些人都受过宁王与张秀山的好处,听慕容煌这样一说都低着头恐怕一个被点名的就是自己。 慕容煌冷哼一声,声音抬高了许多说道:“既然无事要奏,那文相,你便把查清的与宁王有勾结者一一的说出来,一切按律法处置吧!” 文之山听了点头称是,从袖中拿现一个小册子来,翻开后又扫了眼文武大臣,然后从他的口中说出一个又一个名字。。。 “父亲,父亲琴儿恳请父亲替女儿向皇上求情,求皇上饶了娘亲吧!”文子清带人去查抄宁王府,而文之山刚刚回到相府时,便看见文司琴跪在相府门口,哭得梨花带雨的求文之山饶了张氏。 文之山不忍见这个女儿,只是抬着头语重心长的说道:“琴儿,张氏她毒杀当家主母,又岂图谋害皇上义女,这是重罪不求不得情的。再者说,为父对她也是恨之入骨。从今以后相府中休要有人再提起张氏,你也权当没有这个生母吧!好好的回到你的琴院,人的终生为父自会你打算!”说着,文之山抬腿便要走。 而文司琴岂会让他走,她的娘亲可还在牢里眼瞅着就要被问斩了。“父亲,那沈冰盈是你的妻子,那娘亲就不是了吗?我娘亲服侍你十七年从无半点差错,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让身首异处吗? 我与文司棋也同样是你的女儿,琴儿自问无论是才识学问还是礼仪都比司棋要强,可父亲你为什么那么袒护司棋,她娘亲已经死去一十六年,她以您的面前哭一哭,您要替她娘亲报仇要将我娘亲杀害,父亲琴儿还是您的女儿吗?” 文司棋不比文司书与司画,她从小就被张氏教育如何成为一位合格的大家名媛,一度被誉为京城才女的,要论口才她绝不会弱。 文之山被她这样一说,满面怒气回看着她说道:“琴儿,你娘亲蛇蝎心肠,不仅害了冰盈更是几度要加害棋儿、画儿还有书儿,这其中你也有参与其中,为父并不没有追究你已是念在骨肉的情分上,你还要如何,难道要我对你与张氏不要追究?这如何要我面对棋儿与书儿?琴儿,你一向知书达理,如今实在是让为父失望了。你,还是好好在你的院中思过吧!”说完便一甩袖子去了书房那边。 文司琴听文之山这么说,又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后院,只能绝望的看着文之山的背影,紧紧的攥着手,长长的指思陷入肉里流出了血也不自知。。。 在书房中,文之山坐在书案之后,将大殿之上的事情一一的说与司棋与凌炎听,而在听说那宁王竟然依靠玄术而逃离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反观凌炎则像早就猜到似的,只是摇着自己的扇子。 “这宁王竟然会术法,难道这之前天师堂与李国师没有发现吗?他们二人的修为可是很精深的!”司棋疑惑的看向文之山。文之山虽说一国之相文才盖世,可是对玄幻界的事可是一窍不通。 文之山不明白,司棋便看向了凌炎:这家伙背后的家族太神秘,说不定他能知道些什么? 凌炎摸摸自己的鼻子,看着司棋说道:“有些人虽说道行不高深,可是他们身上如果有道行精深之人的符文,那别人也是很难窥探的!” “你是说那个灰衣人?”听凌炎这样说什么道行高深的人,司棋一下便想到了那个灰衣人。 可凌炎却摇摇头说道:“不一定。那灰衣人虽说是厉害,可是他的道行与李国师不相伯仲,最多比李国师高出一点点。他的法物李国师没道理看不破!我想这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司棋实在是想不通,在这京城中还有什么人可以做到这点,尸将吗?他也不是李国师的对手呀? 210节 凌炎的特殊嗜好! 司棋觉得这个事情越来越复杂,复杂的让她看不清楚:前世的电视剧可不是这么演的,按理说到这个时候不应该揭晓迷底了吗,怎么到她这儿又变了呢? 凌炎知道她有些犯糊涂便轻轻的拥着她说道:“棋儿,是尸王!” “什么尸王?可是,炎,那尸王不是被封印了吗,难道说他破封印而出?可是不可能呀,如果他破封印而出了怎么会这么消停?”司棋是越来越糊涂了! 凌炎轻笑着摇摇头,看着司棋说道:“尸王并没有破封印而出,可因为封印的时间太长,封印的法力已经快被他消磨干净了,所以他可以在里面发号施令甚至可以将他的法物传送出来,所以外面才会有了这化神锥,也就不稀罕什么了隐藏法务法物了!”这尸王还真是厉害这,竟然级炼制出与隐灵丹同样的东西,看来之前自己是太小看他了,怪不得父王说他将是天地间的大劫难呢! 司棋这才明了的点点头,说道:“这个,这个尸王还真是厉害,被封印了还能搞出这么多事来。哪天要是被他破封印而出还不逆了天去?” 凌炎听了不禁苦笑:还真被这丫头说对了,这尸王还真是逆天的存在。 文之山听他谈论了半天的尸王什么的,也没听太懂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棋儿,皇上已经下旨要问斩张氏,你娘亲的仇为父也算是报了,你这些年所受的苦为父也替讨回了公道。不过,棋儿,琴儿毕竟是我的女儿,这些年她有做的不对之处那些全是张氏教唆的,棋儿,你能否看在为父的面子上,不要追究琴儿了,为父以后会好好的看着她,不让她再为难你,以后给她找个好人家你们姐妹也不用再起冲突了,好吗?” 文之山这些日子以来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为了这几个女儿来跟司棋求情了。 可是没办法,他的这几个女儿都不是省油的灯,可是让他不管谁都不行,毕竟那是亲骨肉。 司棋看着文之山,在他的鬓这发现了几要白发心中也不由得泛酸,想了想又看了看凌炎,最后才说道:“父亲,棋儿知道让你说出这番话让你为难了,你最近也查出了这些年他们都做了什么,推我入湖人不是其中的一件罢了。不过,您说的对毕竟是你的骨肉,您不舍得。而我又何尝不是你的骨肉,你舍不得她我也同样舍不得您伤心为难。 好吧,只要她老老实实的那我也不追究她了,就像画儿一样我会好好待她的!” 凌炎听到她这样说有些意外,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却遭到某人白眼。 文之山听了大是欣慰,没想到这个自己最对不起的女儿竟是最理解自己的。 深有感触的文之山低下头偷偷擦去掉下来的向滴眼泪,然后抬起头说道:“棋儿,父亲谢谢你。三日后张秀山与张氏会街市口被问斩,你如果想去便去吧。为父那天会在家中祭奠你的母亲,便不去了。哦,到时陈堂主与子清是监斩人,到时你可以随他们去。今日在朝中为父有些累了,便不与你们说话回去休息了!”说着,自己起身看了一眼司棋与凌炎一眼便自己走出了。 凌炎与司棋以视一眼,后者耸肩然后也拉着凌炎的手回到自己的棋园。 “棋儿,今天你在书房说的话是你真心的吗?”凌炎始终怀疑司棋今天在书房中说的那番话。 这小妮子太厉害又爱记仇,对司画的已经算是给足了文之山的面子而时里面也有司画识实务的因素在里面,让她放过司琴与司书一马,怎么说出来他不信呢。 司棋生气的扭过头看着凌炎,小手一掐腰对他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刚刚我假腥腥是吧!哼,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吗?哼,我算是看错你了!”说着就自己一个人走到里间关上门不再理会凌炎。 凌炎说什么也没想到这站妮子竟然为了这事而生自己的气,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才腆着脸走到里间门前敲了敲了门,笑嘻嘻的说道:“棋儿,棋儿开开门哪。刚刚是我错了,我给你陪不是?棋儿开开门啊!” “你滚吧你,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不就是我这么可恶的一个人,又爱记仇竟会说出那样的话,肯定是不是我心里话对不对?哼,凌炎,你一点也不了解我!”司棋在里面气哼哼的说道。 凌炎急忙哄道:“棋儿,我哪有?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挺可爱的,真的,棋儿,你快开门,我还有话对你说呢!” 司棋倚在门边听到他这样说忍不住了笑了一声,可随即又崩起了脸说道:“呸,谁信你的!我今天累了,你天天腻我在这里也会被人说闲话的,我看你还是走吧。”司棋今天因为将张氏绳之与法给沈冰肥出了一口气,所以心情格外的好,也借由刚刚凌炎的那句话决定跟凌炎开一个玩笑,也好缓解这些天的沉闷气氛。 凌炎一听她竟然让自己走,那还了得!在门外赖皮的说道:“棋儿,你可怜可怜我吧!我现在哪里离得开你?棋儿,你听话快给我开门!” 司棋听了只是轻哼一声躺在床上不说一句话。 凌炎站在外面等了一半天也没有等到司棋来开门,想了想便嘿嘿一笑,身形一转竟然消失在门口。 司棋在床上躺了半天也没听到凌炎的声音有些奇怪,想想不由得起来踮起脚尖走到门前把脸贴到门上听外面的动静: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家伙!”司棋不满的嘟囔:只是逗逗他没想到这么小气还真的走了! 想到这儿,司棋打开房门,在外间又转了几圈后又走到院外,依然没有看到凌炎。 “哼,这个小气鬼!”司棋看生气的一跺脚也不短简她指的是什么方向,也不管凌炎听得听不见便说道:“姓凌的,有种永远别来见我!”说完便气哼哼的回了屋子。 凌炎真的走了,走到文子清抄完宁王府的家回来吃晚饭,也没见凌炎回来。文子清有些奇怪便多问了几句,司棋也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什么? 文子清也知道这俩个也不能生什么真气,也就不太管她吃了饭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到自己的院里去了。 而司棋等到三更天还是没见凌炎,便生气的让春桃将院门房门全关上,倒洗澡水之后把丫头们都赶出去自己坐在浴桶里沐浴。 “姓凌的,如果你今晚不回来那就永远别见我!”越想越气,最后司棋生气的拍向水面,哗啦一声将一半的水溅一满地。 “既然这样想我,为何不说!”这时,一双强有力的胳膊将她娇小的身体揽在怀中,温热的身体让司棋浑身战栗。 “滚,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有脸回来?”司棋虽说心里高兴,可是嘴巴却不肯服输。 凌炎轻笑将下巴搁在司棋的肩上,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坏笑着说道:“我哪里走了,一天都跟在你的身后只是你没发现我罢了!呵呵,我还知道,你在院子等我,将自己的手帕掉了都不知道,还知道你吃饭时为了等我,错把黄酒当成了水喝,还有,你为了等我还。。。吾!”凌炎还要继续说下去,可司棋哪里能让,再说下去自己都没脸活了:今天为了等他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做了好多丢脸的事都被春桃与绿柳那俩个丫头笑话一天了,于是像急急的伸出小手捂住凌炎的嘴,瞪大了眼睛不让她说出来。 凌炎的眼睛都笑起了弯月了,不能说话便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再说,这司棋才放开他,还威胁了一句:“再说,就小心你的舌头!” 凌炎好笑的将她重新揽入怀中,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说道:“棋儿,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沐浴了是不是?” 司棋听了这话有些脸红:虽说身子早已是他的了,可是司棋还是不习惯与他一起沐浴。俩人赤**体的相见还是有些难为情的,另一个就是这凌炎哪都好,唯独沐浴时有一些特殊的嗜好,让她无法接受可又不能跟凌炎说,所以只能各种理由不与他一起洗。可今天倒好让他抓个正着,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 “洗就洗哪有这么多的废话!”司棋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转过头轻轻的清洗自己的肌肤一句话也不说。 凌炎好笑和摇摇头:司棋是他的女人,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肯与自己一起沐浴了。可是没办法那嗜好自己天生就带着,听辰说过他们族人都有这种嗜好,或许这是她们狐狸的天性吧! 想到这儿,低头看看娇嫩的皮肤又闻着她的体香,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肌肤,轻轻点点细细微微,让司棋不由得发出一声**。 “棋儿,喜欢这样吗?”听到这声**,凌炎不由得邪笑,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司棋被他舔得难受,心中有一种空虚感生出,想极力的抓住一样东西可又抓不住,只得希望凌炎来帮她。“炎,不,不要这样!”这虽说是拒绝的话,可是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到了凌炎的耳朵里倒像是邀请与*惑,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孤度扩大了他侵挠的范围:直到她的*部,同时大手也配合着动起来。 “炎,你讨厌!不要,我不要!”司棋全身都被凌炎挑逗的有了欲*,嘴中说着不要,可是身体却已经出卖了她。。。 211节 监斩 凌炎邪邪的笑着,闭着眼睛继续挑*司棋,口中含糊不清的问道:“棋儿,你说什么。什么不要?你现不是很享受吗?” 司棋已经被凌炎弄得说不出什么来,睁开眼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小嘴一张一下子咬住他刚刚抚向她脸庞的手指,狠狠的咬着。 凌炎终于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娇人:她这个样子与族中的小母狐狸们真是没什么区别,怪不得她这么契合自己让自己痴迷呢? “呵呵,棋儿看看你,简直就像个小母兽,你要做什么,要吃了我吗?”凌炎也比不抽回自己的手指,怕用力而伤了司棋。而他说话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还咬了咬自已的嘴唇。 司棋觉得自己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强忍住心中的那抹空虚,低哑着嗓子说道:“就吃了你怎么样,姓凌的你太坏了!”说着,直接揽住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不能再让他这样舔下去了,这个男人太坏了!司棋在彻底的沦陷前脑中还这样想着。 凌火勾动嘴角,将司棋紧紧的搂在怀中,任由这个小母兽强行掠夺自己,直到怀中的人儿因为缺氧不得不放开他时,凌炎才抱起她站起身住床榻走去。 “棋儿,我娘亲曾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今个儿,本少主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坏!”凌炎邪笑着,拉下床幔又挥手布下了结界,然后才抱着司棋一遍遍的索取,一次次的凯哥高奏,即使司棋累晕在他怀中也没曾有过停歇。 “慎言,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到时红巾会不会怪我们没有看好他的儿子?”在相府的上空,一对长相俊美的男女立于半空,那女儿皱着眉看着棋院的外的那层结界,不由得问道。 慎言则是轻笑道:“没关系,我的这几个外甥,没有一个省心的主。他们的娘亲早就习惯了。只不过我没想到一向沉稳的炎竟也这样,背着她娘亲竟连个先斩后奏。呵呵,回到族中他可是有的受了!” 他一旁的素心听他这样说,不免担心的看向那院子说道:“嗯,这个炎,三个孩子当中在感情一事上他开窍的最晚,却没想到却是最先行动的,咯咯,你说鬼灵精怪的月与调皮捣蛋的辰心中会是什么滋味?” 慎言摇摇头,揽住素心的肩头说道:“不知道。这几个孩子天生就是魔神,谁知道他们心里想的什么?时间不早了,咱们的事情也办完了,剩下的事就得靠炎自己去解决了,咱们也该回去了。走吧!”说着,慎言拉着素心的手飞向了远处。。。 三日后的清晨,司棋费劲八力的才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开花板心里那个恨呀:可恶的凌炎又着了他的道儿,每次一同沐浴自已都会被他欺负成这样,不躺个三天三夜是不可能的。 司棋无力的望着天,口中咒骂道:“可恶的凌炎,早晚有一天我要你也尝尝这种被榨干的滋味!” “好呀,棋儿。”而这时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那个叫凌炎的人笑笑嘻嘻的出现在司棋的面前,不断放大的俊颜简直就是魅惑众生的存在。“其实看着你这样我心中也过意不去,要不然咱们改改,以后是我被你榨干怎么样?” 司棋咬牙切齿,看着对面得了便宜卖乖的某人,气得直磨牙:怎么改还不都是一个样子!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这么大的精力。如果按前世的经验计算,男人不可能这样有战斗力,一连战斗了几天几夜还是生龙活虎的。难道说,这个异也的男人不一样,个个都如此吗?要不然哪天找别人试试。。。 凌炎笑着看着司棋,见她突然恍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中的好奇的他便用自忆的神识探进她的识海中,没想到这妮子竟想档子事,当即恨的牙要直咬说道:“棋儿,如果你再敢有这样的想法,休怪我无情,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你,你能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司棋毕竟是思想背叛凌炎在先,听他这样说立即蒙了神,好一会儿才笑嘻嘻的说道:“哈哈,你真的很厉害,真的!我也就是想想哪能真的做呀,有你我就知足了是不是?” 凌火冷哼了一声,伸手刮了刮司棋的鼻子说道:“哼。算你识趣。起来吧,吃过早饭你哥哥就要去监斩了,你不去吗?” “去,当然去!”司棋经凌炎这样一提醒便想来了今天可是个大日子,急忙起床,给自己的套着衣裙,一边穿还一边说:“炎,都怪你。明明知道我这还有事,你还那样不顾忌,讨厌!” 凌炎听她这样说,也不反驳只是宠溺的笑着帮着司棋套上衣服,直到她穿戴整齐后,才走到外间屋门处对外面喊道:“春桃,给你家小姐去打洗脸水来!” 然后又回到司棋的跟前将她扶至梳妆镜前坐下,亲手给她梳头,一边梳一边说:“一会儿去菜市口,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那张秀山根基不算薄,我怕会有人来劫法场!” “会吗?”司棋从镜中看向凌炎问道:“今天监斩的可是我哥哥与陈堂主,这俩位可都是东来国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实力之强一些老辈的玄修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有哪个敢来送死?除非。。。”司棋皱眉想想又说道:“除非是血尸。可是那张秀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兵部侍郎,仅仅是宁王身边的一只狗,那血尸怎么会冒险来救他呢?” 凌炎听了这话轻轻的摇摇头:“虽说那张秀山只是一只狗,可你别忘了,前些日子那血尸不也来配合张氏来刺杀你与司画、司书吗?棋儿,现下的事情已不是表面的上那样简单,也不是我们轻意能看透的!” 听了这话,司棋点点头,低着头想那张秀山是如何说动血尸来配合张氏的,或者说是如何让宁王去请血尸来配合他们兄妹二人的,难道这张秀山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个贪生怕死的孬种?还是因为别的? 司棋想着,凌炎也不说话,直到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打来洗脸水,因为春桃的一句话才打破房间的沉闷。 “小姐,刚刚奴婢打手听见小丫头们说今个儿一大早,大小姐便披麻戴孝的就要出门。看门的小厮们拦住她去回禀了相爷,相爷却让下人们好好的跟着让她出了相府!”春桃一边服侍司棋梳洗一边将听来的事情说给她与凌炎听。 凌炎正在替司棋涂胭脂,听到她这样说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了镜中的司棋,微皱着眉说道:“看来这文司琴是要去送张氏最后一程了!” “让她去吧!她也是一个孝女,不让她去也实在说不过去!”司棋先是紧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释然的说道:“个人所处的角度不同,看法也不会相同。我为我的娘亲,她也为她的娘亲,她这样我不怪她!” 凌炎听她这样说出赞同的点点头,替她涂好胭脂后又从她的手中接过一只金钗插在她的鬓边。 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甚是满意后,才轻轻的将司棋扶起牵着她的小手带着春桃与绿柳一起出了相府,而文子清早已穿着官服在相府外等着了,见她们出来后相互的点点头坐车的坐车,上马的上马一行人往菜市口走去。 菜市口挤满了了,如果不是文子清身着官服,前有禁卫军在前开路,怕是司棋他们是无法挤进人群的,而凌炎则始终将司棋护在自己的身前,不让陌生人尤其是男人靠近她。 司棋的身份特殊,文子清直接将她带到了监斩台坐下:这也是慕容煌默许的。 陈天师也早早的就到了菜市口见到司棋来了,先是毕恭比敬的行了礼,然后与文子清言语了几句便传令下去:带人犯。 司棋坐在监斩台上,美目向人群中望去许久才在拥挤的人群中看见一身白衣的文司琴。 文司琴一身白衣,冰戴白巾站在人群中,目光与与司棋相对时,一股寒光射出,司棋心中微凛:看来这文司琴与那文司书一样,她们之间的仇恨其实是解不开的。 这个她早就知道,三天前对文之山那样说只是想安了他的心,也正如自己所说:如果司琴与司书从此安稳的过日子不找自己的晦气,那自己也懒得理她们,可是如果她们不知悔改以怨报德,那就怪不得她手狠了。 就在她思忖间,官兵们已押着张府的人丁们走进菜市口,一溜排开跪在行刑台前,后面均着个刽子手,举着砍刀只等时辰到了监斩官一声令下,便手起刀落砍了人头。 司棋冷冷的看去,张秀山第一个被推到行刑台前,第二个是张氏夫人,第三个是张府的长子,第四个就是张氏。 此时的张氏,早已没有了相府夫人的样子,穿着囚衣跪在行刑台前,目光呆滞不知她在想什么。 事到如今,沈冰盈与好的恩怨也算是了了,只是不知一下代间还会有什么样的恩怨情仇? 就在犯人都被推到行刑台前,等着监斩官居下令时,一个娇弱倔强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民女文司琴见过大人。。。” 212节 劫囚 在人声沸杂的菜市口,这样的声音却显得很突兀,文子清与司棋同时看向那声音的来源:文司琴。此时她已经跪在地上,直直的看着监斩台这面。 陈思亮有些为难的看看文子清又看看司棋说道:“公主,文将军。这文司琴是相府的大小姐,二位的妹妹与姐姐,同时也是人犯的女儿,您二位看。。。。” 文子清苍白的脸看了看司棋,见她不说话,又看了看陈思亮,想了想说道:“陈堂主,咳咳,张氏是我这大妹妹的亲生母亲,张氏被问斩做为女儿理应为她送刑,您且问问看,她有什么话要说!”这文子清因为身体有寒毒,忍不住的咳了几声,脸上须微的有了红色。 陈思亮点点头,然后看向了下面跪着的文司琴,严肃的问道:“文司琴,你有何话说?” 文司琴一听便抬头看着陈思亮,眼中含泪说道:“大人,人犯中有民女的亲生母亲,如今母亲要被问斩,做为女儿恨不能代她去死,在此恳请大人允许民女为娘亲梳洗一番,让她体体体面面的赴死,也全了民女的一片孝心!”说着,便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一连几个头,个个磕的响,直到她起来时,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血。 那张氏本来目光呆滞的跪在那儿等死,听到文司琴的声音时便醒了过来,在听到她如此说时更是痛哭不已,口中说道:“琴儿,琴儿,你不该来呀,不该呀!” “娘亲,女儿无能不能救您,可女儿一定要来送娘亲最后一程。娘亲!”司琴看着自己的娘亲,声泪俱下,然后又看向了监斩台,看向了文子清与司棋,又是重重的磕下一个头,说道:“琴儿请求哥哥,二妹看在我们同族同根的份上,看着父亲的份上了了琴儿这份心愿吧,从此以后琴儿愿做牛做马,报答哥哥与妹妹的恩情!”说着,又是一记响头。 文子清与司棋一听这话,不由得狠狠的皱了下眉头:这文司琴果然是聪明又是有备而来,刚刚她的这番话说得情深意切,俨然已经成了众人的眼中的孝女,而做为同根而生的他俩却成了冷漠无情的人,看着自已的妹妹跪在这儿磕头而无动于衷,更是要亲自监斩自己妹妹的娘亲! 果然,四周响起唏嘘声,有些人甚至开始议论:这文相府可真是无情的狠,竟然兄妹俩一同监斩继母,全然不顾多年的养育之情真是狠毒产。 司棋冷眼看着四周议论纷纷的人们,又看了眼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文司琴,淡笑着说道:“文司琴,你我同为相府千金,你是我长姐,你的请求本公主哪有不准之礼!” 司棋的这句:本公主哏不准之礼说得不轻不重,却让四人议论的人们立即安静下来。 这一句话让人们想起来了,台上坐着的这位可不简单的是相府的千金,可是皇上认了义女亲口封的公主。 司棋看了眼众人又继续说道:“你我同为人女,本公主当然懂得你的一片孝心,可张氏作恶多端,多年前毒害即将临盆的主母在前,又蓄意伤害刚刚出生的女婴,至使本公主的生母沈氏夫人含冤而死,致使本公主痴傻一十六年,竟然还不知悔改又勾结城外血尸进入城中戕害百姓,更狠毒将血尸引入相府,意图杀害除你母女之外的其他相府眷,如此狠毒妇人皇上判她问斩已属轻判,你实不必太过伤心怨天尤人了。” 司棋的这向简单的几句话,全将张氏问斩的原由说个明白,也成功让人住了嘴。 文司琴也实在想不到:这文司棋竟然如此善于应变,自已的发难竟让她化解了。 司棋并不理会众人是怎样的,依然是平静的看着文司琴继续说道:“文司琴,你我同为父亲的女儿,本公主也要叫你一声姐姐,如今你要尽孝,做妹妹的岂有不准之礼?也罢,你有什么话就跪在你娘亲的面前,也权当尽最后一份孝心吧!”说着,还叹了一口气可惜似的摇摇头。 文司琴那个恨呀:没想到这个傻丫头病好了以后竟然这样厉害,仅凭几句话便让自己无所反驳!文司棋你等着! 咬着牙对着监斩台又是行了一礼也不抬头冷冷的说道:“多谢公主成全!”说着便站起了身,径直的向张氏走去。 张氏早已泪流满面看着跪在自已身前的司琴狠命的摇头,哭着说道:“琴儿,你不该来呀,你不该来。你快回去,娘亲不要你看到娘亲最后的下场,琴儿!” “娘亲!”文司琴痛哭一声扑在自己母亲的怀里,失声痛哭:“娘亲,是琴儿无能不能救娘亲出来,只能来此尽尽最后的孝心。娘亲,琴儿向你保证,娘亲不会白死,琴儿一定会为您报仇的!” 张氏一听急忙说道:“不,不。琴儿,娘亲不要你为娘亲报仇,娘亲只要你好好的活下去,娘亲在九泉之下便心满意足了!琴儿,你听娘亲说,你父亲他虽对娘亲无情,可以依他的脾气秉性他是不会不管你的,你只要好好的表现乖乖的,他便为你挑选个好人家,保你一辈子衣食不忧,琴儿,只要你好好的,娘亲便可闭眼了!你,千万不要替娘亲报仇呀,你不是那*人的对手!” 司琴狠劲的摇头流着泪说道:“不不,娘亲。琴儿不服,琴儿不服。为什么她要娘亲死。当年是那沈金*人夺了娘亲主母的位置,她死了是天经地义的,怪不得娘亲,怪不得!” 听了话,张玉玲也苦笑着说道:“琴儿说得不错。沈冰盈死的一点也不冤。如果不是她,娘亲早成了你亲的原配,何苦还要以妾氏的身份被抬进相府。她不但夺走了你父亲的宠爱,还害得我琴儿一生便是庶女的身份,琴儿,娘亲如何不恨?所以娘亲一定要她死,而且是无法托生,这样她永生永世都无法与我去争夺你父亲了!哈哈那样,之山便只爱我一人了!” 这张氏越说越癫狂,最后竟然大声的喊了出来,只见她狠狠的看着四下的人群说道:“可是,没想到娘亲错算了一步,没想到那个苏*人竟然用狐媚之术*引你父亲,让你父亲弃我们母女不顾,我可是相府的当家主母呀!可恨她不仅夺走本该属于我的宠爱,更让她的贱女儿去挠乱你的婚事,那可是宁王世子妃的位置呀,所以娘亲必须让她们母女去死,必须去死!” 此时的张氏目露凶光,和疯了一样。 文司琴点点头,伸手擦去张氏脸上的泪水哽咽的说道:“娘亲放心,琴儿不会让她们好过的,一定不会。娘亲你在九泉之下便看着吧!” 张氏听司琴这样说,便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眼神之间的交流怕是只有她们母女才懂。 司琴从身旁小丫头的手中接过一个梳妆盒,打开,里面不仅有胭脂水粉还有黄金头面,又从另一个小丫头手中接过浸了水的帕子说道:“娘亲一生体面,就让琴儿替娘亲梳妆吧,这,这是琴儿最后一次替娘亲梳妆了。”说着,又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张氏也哭了点点头一句话不说。 文司琴轻轻的给张氏擦了脸,又给她上了妆与头面,甚至还将一件崭新的大敞披在张氏的身上,让她看上去不至于狼狈。 然后又接过一个食盒找开,里面是各色精致的点心、小菜,流着泪说道:“娘亲,这是琴儿亲手做的,您,您吃一口吧!” 张氏又是点点头伸过了头去,司琴便一筷子一筷子的喂给她吃,这种场景,任是铁心实的汉子也看不下去了。 台上的文子清与文司棋心中也有些动容,可是一想到十六年前惨死的娘亲,她们又狠下心肠:如果不是他们狠毒在先哪会落得如今的下导场? “陈堂主,时辰不早了,行刑吧!”想到娘亲的音容笑貌、想到娘亲的惨死,又想到娘亲的魂魄如今还在备受煎熬当中,文子清沉了脸色对陈思亮说道。 陈思亮也深知这俩对母子间的爱恨情仇,于是便清了清嗓子说道:“时辰已到,将不相干人等带下去,准备行刑!” 文司琴一听这话,但哭着搂住张氏的脖子不肯松手,大声的哭喊,让在场的许多女子都动容掉下泪水,官兵们得到指令哪里肯让她在此大哭大闹,便有俩个人上前将文司琴拉了下去。 而这时,陈思亮的手中已经出现了一块令牌,那就是行刑令! “时辰到,行刑!”说完便随手一掷,那令牌便落了下来。 就在那令牌要落地时,“嗖”的一声不知从哪来的一支冷箭将那令牌射偏,紧接着人群中有人尖叫了一声整个人群便乱了起来,也不知从哪窜出来的蒙着面巾的人冲向了行刑台。 文子清一看立即站起了身大手一挥,大量的禁卫军出一在此,一起冲向那些蒙面人。 而文子清又吩咐俩个手下要他们将文司琴带到监斩台这边来:他毕竟是文家的长子,一些事一些人他必须顾忌。 就在文司琴被带到监斩台这面,而禁卫军开始绞杀蒙面人时,突然间又有几只高级别的血尸出现在人群中,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有几个百姓死于血尸之口。。。 213节 行刑 凌炎一看便将司棋护在怀中口中说道:“文将军,陈堂主赶快组织人对抗血尸!” 文子清立即点头说道:“没错,陈堂主,你指挥天师堂的人对抗血尸,我带着禁卫军去将囚犯带回,另外疏散人群避免伤亡扩大!”说完便一跃而起冲向了那蒙面人的队伍里。 而陈思亮也样飞身而起,指挥藏在监斩台后的天师堂的天师们去对抗天师,而凌炎只是站在司棋的身边,运用小法术远程攻击、骚扰那些血尸,这样也大大打杀了那些血尸战斗力,从而帮助了天师减轻了人员的伤亡。 “嘎嘎!娘子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就在这时,一声怪笑响起,让司棋眉头一皱:这赵毅清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儿都能碰上他,他又为凑什么热闹。 凌炎一听这头没脑子的血尸又叫司棋娘子,便气不打一处来:司棋是他的女人,他们狐狸可是很有占有欲的,哪容得这头血尸来撒野? 于是,二话不说便飞向迎向那赵毅清二人打在一处。 而司棋也没有闲着,先是扫了一眼文司琴,见她惊慌失措料她也不能翻出什么浪来,便吩咐春桃与绿柳将她们主仆几人护住,而自己则拿现鞭子与符纸,伺机抽向那些血尸。 不得不说,司棋的玄法进步迅速,那鞭子已多次经过加工改良,那一鞭子下去,竟抽得那些高级血尸嗷嗷叫唤,被鞭人抽中的地方直冒白烟,这样一来便给了天师们足够的时间,将一些还来不及跑掉的人们疏散开。 赵毅清与凌炎对打一时也分不现胜负,便有些焦燥,哇哇的乱叫:“你为什么屡次坏我好事,我找我家娘子干你什么事?” 凌炎一听便没好气的说道:“什么你家娘子那分明是我的女人,你家娘子被人掉了包根本不是她。看,那个穿白衣裙的才是你家的娘子呢!” 说着,凌炎还用指了指站在一边一身白的文司琴。 并不是凌炎坏,而是他们狐狸天生的耳力过人,刚刚并不没有动用法力便听到张氏母女的对话,知道那文司琴也是可恶人,竟然还想对司棋等人下手给张氏报仇。 既然这样的话,那也不能怪他心思歹毒了,把她暴露给只知道打媳妇的赵毅清,总好过以后对棋儿背后下刀子防不胜防吧! 可是没想到的是,那赵毅清还挺挑,看了看文司琴竟然一撇嘴嫌弃的说道:“那个?不行,她怎么可能是我娘子呢,她可没我娘子好看!你别诓我,快点闪开,我要带我家娘子走!”说着,猛然的提升速度,想要跃过凌炎直掳走司棋。 凌炎哪里可能让他如愿,调动法力结与一面法罩罩向赵毅清,只不过他也太氏估了赵毅这头血尸的实力,在法罩里左冲右撞了一会儿,竟然被他撞出一道裂缝,从里面冲了出来又不要命的般冲向司棋。 凌炎急忙将手中的折扇打出击向赵毅清:如果能妖化,就直接用尾巴缠住他了! 由于赵毅清一心的想抓到司棋,没有提防被折扇打中,身形一顿,差点倒在地上,而司棋也趁他这一顿,拉着文司琴退到更加安全的地方:不管怎么说,不能让文司琴被血尸害了,那样文之山肯定会承受不住打击的。 就是司棋止挥动鞭子抽打血尸的时候,突然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起,心中一惊便急忙侧身闪过。堪堪的躲过一把匕首,而看清袭击自己的人时,不由瞪大了眼睛,一手轻意的抓住那人的手腕冷声说道:“文司琴,你疯了!你难道是狠心狗肺吗?刚刚可是我在救你!” “呸,文司棋你少假腥腥的,司画吃你那一套我不吃。我只知道如果不是你,我娘亲不会被处死,我也不会失去父亲的信任,文司棋相府中容不得俩位嫡长女,你去死吧!” 说着,便用力要将那把匕首刺进司棋的脸膛。 可她并不会武功更不会玄法,对付她司棋根本不用从青依他们那学来的招式,只用一招小擒拿便将她手中的匕首打掉,将司琴控制在自己的怀中,冷声说道:“文司琴,并不是我不敢动你,而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不忍心让她老人家伤心罢了。现在大敌当前我也没功夫与你墨迹。春桃、绿柳看住她别让她给我惹出什么事来!”说完便豪不客气的一推,便把她推到春桃那儿去。 而她则是继续抽打要近前的血尸。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长啸,那个灰衣人竟然出现在这里,只见他冷冷的扫了一眼正在打斗的众人,然后竟看向司棋这里随后便向这边飞来。 司棋一惊,急忙几张符纸打出,而就这亿空档快速的将鞭子收起,抽出那把灵蛇剑迎向了飞来的灰衣人。 凌炎一见那灰衣人飞向司棋便心中着急,调动十成的法力轰向赵毅清,那赵毅清被他这一轰直拉砸向了地面,可是他皮肉坚硬竟然没事又快速的飞起冲向了凌炎。 凌炎被这血尸托住,不能救援司棋心中别说有多着急了。 而司棋这边已经险象环生,她法力低微根本不是灰衣的对手,只能边战边退,大脑快速的运转想着应对之策。 就在这时一个深绿色的身影出现,挡去了灰衣人的攻击,而且他嘴中还说道:“呸不要脸,竟然偷袭我们少主夫人,看我老头儿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说着,无数的竹叶剑飞向灰衣人:不用说这位就是姗姗来迟的老竹子。 老竹子的道行不在李国师之下,与这个灰衣人也势均力敌,这俩人打起来,别人可都是近不了前的那要容易被误伤。 而司棋则趁这个时候松了一口气,退到俩个站丫头的跟前不再主动攻击,而是谨慎的防备着:这灰衣人都出现了,那尸将会不会出现? 这时天师堂的人已经占了主导权,毕竟这批血尸的数量并不多。而许血尸被法术给定住没有反击的力量了。 灰衣人与老竹子,凌炎与赵毅清还是斗在一块一时之间也难分重负。 就在这时,又是一道红影出现,一个与赵毅清级别差不多的血尸突然出现在司棋的面前,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被那血尸一掌打在左肩头摔倒出去。 “小姐!”“棋儿!”春桃与绿柳,还有凌炎同时惊喊出声,并且眼外睁睁的看着那血尸长长的爪子又再次的伸向了司棋。 “休动我徒儿!”就在这时,一声清喝,一道清绿色的光团打向了那血尸,将血尸轰到一边,而随后一个浅绿色的身影出现在司棋的身边,将她扶起急切的问道:“丫头没事吧!”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司棋激动的喊道:“师傅!” 来人正是受了重伤被送回妖界疗伤的青依。 此时的青依神采奕奕,哪里有半分受伤的样子,看来篱陌、蛇王果然厉害,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把他医好了。 青依笑哈哈的说道:“不错,丫头还没忘了师傅,你等着,等师傅收拾了这小血尸再来与你说话。” 说着便把司棋扶起,准备去收拾那红衣血尸,而他也刚好看到那血尸竟然站起身袭向了站在一旁的文司琴。 “畜牲敢伤人!”青依不由分说,一记法力球打出,打在那血尸的身上,那血尸惨叫着倒飞了出去,硼的一声摔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这时,灰衣人突然虚晃一招,来到赵毅清的身旁,拉着还在死磕的赵毅清飞向城外的方向。 而其他的血尸一见灰衣人跑了,也不再恋战也一溜烟的跑了其中包括那个红衣血尸。 如今只剩下那蒙面人根本不是禁卫军的对手,被绞杀当场。 文子清命令禁卫军打妇战场,见没有活口便命令继续行刑。 张秀山一族还有张氏再次被推到行刑台,陈思亮也再次的高举令牌然后掷在地上,大喊一声:“行刑!” 那些刽子手同时举起轧刀,手起刀落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便将几十人的头颅砍下,人头落地鲜红的血都还冒着热气呢! “娘亲!”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声,文司琴双眼发直,然后直直的倒在地上。。。 在相府一处别致的房间内,文之山在香案上上了一柱香,然后看着案上的一个锦盒,又看向了锦盒之后的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像。 那画像如果不细看都以为是文司棋,可是细看之下这女子较之司棋少了一分坚毅多了一份温婉,这个女子正是文之山的原配沈冰盈。 “父亲!”就在文之山看着画像深思时,后面文子清的声音响起。 文之山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张氏已经伏法了?” “没错,张氏还有张秀山一家都已伏法!儿子已经向皇上交旨了!”文子清低声说道。 文之山点点头然后又低低的问道:“那琴儿她。。。” 文子清早就知道他父亲会问司琴的事,便说道:“琴儿她亲眼看到张氏人头落地承受不住昏了过去,刚刚棋儿已经将她送回他的琴院了!” “哎!”文之山听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琴儿看似性子温婉实则脾气执拗,以后要好好的看着她。另外,皇上那边也该有大运动作了,你可准备好了?” 214节 宁王狡猾 “是的,父亲。孩儿一切都准备好了!”文子清看着案上的锦盒,表情沉重,不过听他父亲问他还是回道。 文之山点点头,然后转过身看着文子清说道:“今天在菜市口发生的,为父全部都知道了。没想到张秀山竟得宁王如此器重,还搬来血尸来救他?哼,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他!” 文子清也点点头却是不言语。 “父亲,棋儿可以进来吗?”正在这时,文司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文之山一听便轻声的说道:“是棋儿啊,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便吱呀的一声门被打开了,司棋走在前凌炎在她的身后也跟着进来。 “父亲,我想看下娘亲!”司棋走到案桌前看着那锦盒,却是对文之山说话。 文之山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棋儿,这些年为父知道你受委屈也受苦了,如今张氏伏法苏氏也死了,也总算是对娘亲有个交待啊!” 司棋听她这样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那锦盒,好一会儿才说道:“父亲,哥哥今天在菜市口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嗯?什么奇怪?棋儿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文子清奇怪的看向司棋,当时他也在场也并没有觉得什么奇怪的,可是很惊讶宁王对张秀山重视的态度。 司棋摇摇头说道:“具体是哪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可是感觉。父亲,哥哥你们说那宁王真的很重视张秀山吗?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他在大殿上明明可以带走张秀山却没有带走呢?还有,今天那些劫法场的人看似是要救走张秀山,可我看更像是为血尸打掩护,他们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张秀山。” 司棋这样一说,文子清也想开始怀疑了:“没错,那些人只是在给血尸打掩护,并没有想真正的救走张秀山等人。而那些血尸反而更顷向于带走棋儿!” “不止是棋儿,他们还想带走文司琴!”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凌炎说道。“那头突然出现的血尸先是抓向棋儿,被青老打退后又转向了司琴。文相,难道文家的女儿身上有什么秘密吗?棋儿是五阴之体也就算了,难道那文司棋也是五阴之体吗?” 听了这话文子清立即说道:“不可能。我这几个妹妹的命格我早已算过,她们之中只有棋儿是因为继承娘亲的命格是五阴之体以外,其他的三人都不是。凌公子这点可以不用怀疑!” 凌炎一听便点点头,然后皱起眉头说道:“如果这么说,那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文将军我看从今天起你应该调派人手将相府中的几位千金保护起来,尤其是司琴与棋儿!” 文子清听了点点头说道:“凌公子说得没错。不过,如今天师堂天师们一部分分出来保护宫中的贵人们,一部分则还要在城内巡视保护城城内的百姓,这样一来人手肯定不够!不然。。。,不然我传讯给我几位不错的道友,请他们过来帮助照顾一二!” 凌炎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现在血尸的事情弄得人心慌慌的,人心难测,我看还是由我与老竹子还有青老负责相府内的安全吧。另外,韩彰的修为已经开始恢复了有他帮忙还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文子清一只正合他意:凌炎这几个人道行与修为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尤其是老竹子,那可与李国师比肩的人物,有他们在比谁都强。 “那就有劳凌公子了。有凌公子与老竹子在,在下也可以放心的去朝中办事了!”想着,这文子清便向凌炎一抱拳,而凌炎则是明了的笑笑。 文之山又与文子清与凌炎等人说起了朝的事,说到慕容煌已经开始要肃清宁王一派,要绞杀宁王。 就在这时,文兴在门外说道:“相爷,宫中来人了,要见您与文将军!” “哦,宫来人了?”文之山听了便皱起眉头,难道宫里有什么事发生了吗?“好,那咱们去看看吧!”说着,便率先走出房门。 到了花厅,便看到路公公早已站在那儿了。一见文之山便上前说道:“文相,皇上让老奴来宣你进宫,有要事商量!” 文之山急忙问道:“路公公,这么急皇上找老臣有什么事吗?”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刚刚皇上办了张秀山,不知道这会儿又想了什么,了,难道是迁要怒自己吗? 路公公哎哟一声,急着说道:“文大人,您是不知道。这菜市口的事情还没结束,那血尸竟然袭击皇宫幸亏有李国师在,带着天师堂的天师们将那些血尸打退了。可是,还有一些血尸竟趁着菜市口与皇宫大乱,竟然将宁王府中囚禁的宁王妃与世子等人劫走了!皇上大怒要您与文将军尽快进宫!” “什么,宁王妃与世子都被救走了?”文之山一脸不可思异的问道。“这宁王果然狡猾,本相还在奇怪为宁王为什么对张秀山哪些重视,原来是暗度陈仓!真是可恶!路公公本相这就随你进宫!”说着,便带了文子清与路公公一起去了相府赶往宫里。 而司棋与凌炎则是回到棋院,那里青依正与老竹子一起给韩彰疗伤:据说,这次青依回来带来了许多的良药。 “师傅!”眼见的青依收了功,司棋便上前搂着青依的胳膊甜甜的喊道。 青依则笑哈哈扶住她的肩头说道:“丫头,还想着师傅呢?不错,不错,你还有点良心!丫头怎么样这些日子师傅不在身边,有没有被欺侮呀?”说完还瞟了一眼凌炎。 司棋则是没有注意到青依的小动作,则是笑着说道:“当然没有了。谁敢欺侮我,难道不怕师傅来收拾他吗?呵呵,师傅,你的伤好了吗?你现在法力都回来了吗?” 青依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拍拍司棋的肩膀说道:“好了,全好了。凌炎的父亲果然厉害,还有他们的大护法俩人联手竟然将我的伤治好不说,还将法力全部恢复了。哈哈,还有你看这是什么?”说着青依就像变戏法的似的,手心中出现了几个精致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司棋低头看着那些瓶子奇怪的问道。 青依神秘的笑笑看了一眼凌炎一眼才说道:“这些都是凌炎的娘亲给我的,她说这些都是疗伤的圣药,如果再受伤就不用去她们那儿。丫头,师傅跟你说,凌炎的娘亲真好呀,不仅好看还善解人意,你看所有的事都想到咱们前头了。 嘿嘿,你以后要是嫁给凌炎你可是享福了!”说完竟然打趣起司棋。 司棋虽说早与凌炎在一起,可是被青依这样说还是有些难为情,娇嗔的瞪了一眼青依然后看向了凌炎。 凌炎本来对青依搂着司棋很是生气的,又看他显摆娘亲送他的东西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一听到她后面这句话立即高兴起来。走上前将司棋揽回自己的怀中,笑着说道:“当然,我娘亲可是最好的,棋儿你以后嫁过来肯定会喜欢我娘亲的!” “呸,谁说要嫁给你了!”司棋娇羞的拍打了一下凌炎的胸膛。然后红着脸躲进他的怀里。 “哦,对了师傅,韩彰的伤势怎么样了?”说着说着,司棋突然问道。 青依则是不以为意的说道:“有师傅在,还能让那山鬼怎么着?更何况有这些灵丹妙药?那山鬼的伤已经好了,现在正在努力恢复修为,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像以前那样跟我斗嘴了!” 青依最先与韩彰接触,虽说经常斗嘴可感情却是很深的,当初他受伤韩彰就要护送他去妖界,现在韩彰受伤了青依心中也十分的关心。 听到韩彰的伤已经好了,正在恢复当中,司棋的心里便舒了一口气:这下可好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 “师傅,我哥哥体内的阴毒怎么办?炎说,你可以解百毒,那阴毒你也解了吗?”文子清体内的阴毒正在侵蚀着他的机能,虽说有篱陌的金丹在抵制,可是不彻底肃清还是不放心了。 青依则是皱着眉想了想说道:“我已经听老竹子与韩彰说了此事。现在你哥哥不在相府,等他回来本仙师给他看看,如果可以师傅我替他清毒!” “谢谢师傅,我就说师傅对我最好了!”司棋说着又要从凌炎的怀里冲出去扑向青依,可是却被凌炎拦住死死圈在怀中。 青依知道凌炎的小心眼又犯了,也不与他计较而是说道:“炎,你娘亲让我告诉你,自己在外一切要多加小心,如果实在是有难处,可回族中找她,另外,你舅舅、蝶颂舅舅还有无凌舅舅都传话来,如果有什么困难找他们就是,放心,肯定不会让你父王知道的!” “炎,先在这儿谢过各位舅舅了。可父王说得对,炎是族中少主,以后的族王不能什么事都依靠长辈,一切还午靠自己。我相信棋儿也不希望我是一个只能领先父母的人。是吗,棋儿?” 215节 文相的认可 凌炎说得没错,司棋确实不想凌炎依靠他的族人还有他那无所不能的父亲。于是点点头说道:“师傅,炎说得对。我们不能总是依靠和辈们来解决问题,我们要自己学会面对。” “好,好!你们有志气,我也不押着你们回去求人不是。哎丫头,师傅这几个月都被关在一个石洞中疗伤,简直是馋死了,你能不能让凌炎给师傅帮几个好吃的饱饱口服?” 司棋一听便乐了,回头看看凌炎见他也样看着自己笑着,便点点头说道:“没问题。师傅我与炎这就去给你做,师傅您想吃什么?” 青依抹抹嘴,眼中冒着绿光说道:“炎的手艺好,做什么都好吃!炎,你快点去做中,啊!” 凌炎轻笑,然后拉着司棋走出房门,一边走一边说:“青老伤愈归来,炎自当做几个好吃的孝敬您,您老就耐心在此等待吧!”说话间已经走出好远了。。。 文之山与文子清回来的很晚,看来慕容煌对于宁王妃与宁王世的出逃很是生气,或许已经开始做了部署安排要与宁王的叛军开战了。 第二日,文之山又与文子清在宫中呆了一下午才回来,同来的还有赵毅楷。 “文相,皇上怎么说,有什么是凌炎可以帮忙的吗?”凌炎看着文之山紧皱的眉头问道。 文之山则是点点头看着凌炎说道:“凌公子,你玄术精深,老竹子更是道法了得,如果能相助我东来国那本相是求之不得的。不过眼下还没有正式与宁王开战,还不需凌公子出面。所以本相想能不能请凌公子负责我相府中还有朝中几位重臣家眷的安危,毕竟一旦开战毕竟顾顾不上她们,如果让宁王钻了空子将家眷们掳去,那可如何是好?” 凌炎一听只是稍微的想了想便应道:“文相放心,凌炎自当全力以赴保护相府及几位重臣家宅平安。一会就请文管家将几位大人家具体位置告诉在下,在下也好事先安排。” 文之山没想到凌炎竟这样痛快的答应,心中高兴不已一转头又看见司棋正在看着凌炎笑,掳了掳胡须便又说道:“凌公子,你与炎儿、棋儿都是朋友,更是多次救棋儿于危难之间,你我这间也不必客套,呵呵呵,以后你可以老夫为伯父,这样岂不显得更加亲近!” 听他这样说,凌炎先是一愣,随后便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炎恭敬不如从命了。伯父!” “哈哈,好好!”文之山一听便爽朗的笑道,显然他是很满意凌炎这个人了。 而文子清则是看着凌炎轻轻的一撇嘴,不过那眼中的笑意也是很明显的: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文子清对凌炎的态度也改观了。 司棋与知道文之山的意思,有些羞红了脸看向了凌炎,后者也宠爱的看向她。。。 全花厅的人都在笑,唯独赵毅楷高兴不起来,微皱着眉头看着笑意盈盈的司棋又看着志得意满的凌炎,心中颇不是滋味:刚刚,文相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他是认可了凌炎,说白了也就是默认凌炎为自己的二女婿了! 心中有几分失落,脸上也自然的带出几分。 文子清是何聪明之人,他也早就看出这赵二公子对自己妹妹有意思,可是他家中还有一个正妻钱之涵,怎么可能让自己最为宠爱的妹妹嫁过去给人家做小。 不过这赵毅楷与确实是一个好人,自己一大家子这样笑着也确实不好,便说道:“对了,今天带赵公子来,是还有一事要与各位商量!” 司棋不明所以看向文子清,又看向赵毅楷:是什么事呢? 文子清也没必要卖关子直接说道:“赵公子的炼尸**已有小成,于是皇上便下令,请赵公子将炼尸法传于天师堂的众位天师。而李国师则提议,我府中的几位诸如凌公子等法力本就高强,如果也学会炼尸**则会增加我东来国的实力。 再者说,赵公子对于传功的事情不是十分自信,要请老竹帮忙才可以,所以就。。。。”这话说着便看向了凌炎。 凌炎这家伙哪都好就是小心眼,他一直防着人家赵毅楷和什么似的,如今要赵毅楷公然的在相府中传法,这小心眼的家伙能同意? 可是,让文子清没想到的是,这凌炎竟然同意了! “赵公子,你这部功法要如何传授,你可是想好了!”凌炎先是向赵毅楷询问。 赵毅楷摇摇头说道:“说实话,这部功法只是沈老国师在我族中世代相传的书籍中找到的,当时也只有我适合练这部功法,来祭养这三昧真火。要如今养成了要如何传授赵某却不知了,所以特意求了文将军将我带进府中,想向凌公子、青老与老竹子讨教一二!” 听了这话,凌炎点点头说道:“嗯,我对血尸也不是很了解,不过赵公子可与老竹子还有青老商量一下,他二位道法高强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我与棋儿等人道行低微怕是帮不上什么忙民,那就等你们研究好了,我们再学吧。 哦,对了。陈堂主肯定也知晓此事了,估计他的看着与我一样。”凌炎三言俩语便把赵毅楷想以授法为借口接近司棋的想法给破灭了。而赵毅楷听了则是苦笑了下,也没再说什么。文子清也是古怪的看了一眼凌炎:这姓凌的! “对了,赵公了,如今宁王的事发。你府中的大公子赵毅言又如何了呢?”司棋看着赵毅楷就想到他老婆与他大哥通*奸的事情,便不免好奇的问道。 听到赵毅言的名字时,赵毅楷明显的震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如常,笑着看着司棋说道:“不瞒诸位,当初这计策是沈国师定下的,他说我们赵府是血尸劫中关键的一环,不到最后关头不得暴露,所以皇上与相爷的意思,还是先不要动我大哥,待到日后大战时再说。” 司棋一听又是她那位无所不能的外公,于是叹了一口气有些同情的看向了赵毅楷:他也够倒霉的了。刚刚看他的表情明显就是知道钱之涵与赵毅言之间的奸情,可还得为了什么大业要忍气吞生到这步田地,心中不得不为这位忍辱负重的好男儿点了一百个赞。 司棋的法没有一样是逃得过凌炎,知道她心中是这样想的,便立即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想什么呢,走神了!” 司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着凌炎笑了:这一幕看在赵毅楷的眼里是多么心酸是可想而知的。 司棋这时看向了赵毅楷笑着说道:“你家的大嫂子丁慕秋是个好人,如果她在家闲着无趣,不妨来我府里走走。这。。。,呵呵,赵公子也知道我在你们候府是个什么名声,我不方便去,所以就劳烦赵公子将大嫂子带来我们家做客,也算是替她排解忧愁了!” “臣代家嫂多谢公主。公主盛情邀请岂有不去之里。改日臣便把家嫂接来与公主您说上会话。”赵毅楷急忙应道。被皇上的义女邀请这也是一大荣兴呀。 司棋笑着看了看赵毅楷便没有再说话:这赵毅楷是个聪明人,自己刚刚那么说,就是要给她提个醒要多注意自己的老婆别到时跟人跑了。 刚刚赵毅楷的那人表情她可是看到了,那就是分明已经知道了。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那一向敏感的丁慕秋岂不是也知道了? 司棋仔细的回想年前她们一起赏雪的时候,丁慕秋的表现,八成是那会就已经知道了。之所以没有闹出来肯定是为了赵言的脸面还有她冷府的脸面:毕竟当朝的太子妃可是她姐姐。这脸可是丢不起的。 话不多说,一切点到为止。具体要怎么做还是要看赵毅楷自己的了! 司棋不理会赵毅楷了,可她却还要关心另外的人:“师傅,现在没什么事了,您老是不是给哥哥看看体内的阴毒,尽快所那头白发变回去呀?” 文子清可是一头的白发,虽说凭添的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可是司械怎么看怎么别扭,更别说从小娇滴滴长大的小姐。 青依先是凝神看了一会儿文子清,半天才摇摇头:“这可是剧毒,是冥界的多年冤屈、阴寒之气凝练而成的,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得了的!” 司棋一听便着急的说道:“师傅,您不是说中毒的事情包你解决吗?这怎么还没开始解决呢,就说不行了呢。我不管,师傅你一定要治好我哥哥,不然我不就认你这个师傅了。” 青依一听便急了,指着司基的鼻子说道:“你这个丫头,说话怎么这样伤人。师傅什么时候说治不了?师傅我只是说不是容易解的,你怎么就急了?哼,你这小丫头呀,真是的!行了行了,一会叫你哥哥到我房中来,我想办法解了就是了!”青依对司棋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只能自认倒霉了,谁让认了这么个徒弟呢? 听了这话,司棋才心满意足的看了眼文子清笑了。。。。 216节 解 毒 青依看了眼司棋,随后又看了眼凌炎什么话都没说。 凌炎会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拉着司棋的手说道:“既然要给你哥哥解毒,那还不快些。至时青老又反悔了。赵公子,因为要给文将军解毒,也就不留赵公子吃饭了。至于三昧真火的事情,明日我会让老竹子去找你!” 赵毅楷早就知道这凌炎是看自己不顺眼的,一心的想赶自己走。而人家找的借口也实在是说不出毛病来。只得站起身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毅楷就告辞了。”说完也不啰嗦便直接走出花厅。 而文之山因为对玄修的世界一窍不通,也只能站起身看着子清与司棋说道:“清儿你要解毒,为父的也就不给你们添乱了。嗯,青老,小儿的性命就交给您了。等清儿病好之后,老夫一定重谢!”他与文子清说完话,便看向了青依,并给青依鞠了一躬。 青依原来对文之山看不顺眼,那是因为司棋的缘故,现在人家对司棋挺好的,又好吃好喝的招待自己,看文之山也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幅模样了。如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堂堂丞相竟然给自己鞠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嘿嘿,没什么这没什么。文子清是我徒弟的哥哥,就算是为了我徒弟我也得这么做。”青依先是挠挠头嘿嘿的笑着说道。随后话锋一转又说道:“哦,对了。阴毒可不是好解的,不能被人打挠。所以我在施法期间文相一定让人看守好大门,不得让闯进棋院,否则前功尽弃不说,还会有生命危险。这个文相你可做得到?” 文之山一听,急忙说道:“做得到,做得到。老夫这就让人将前门与后门把守好。还有棋儿的院子,我也会派人多加防守的。青老放心!” 听到文之山这样的保证,青依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带着文子清等人回到棋院。 “丫头,师傅的法力也是刚刚恢复不久,解起毒来本来就没有以前那么顺手,而这阴毒更不是好解。所以,我身边得有俩个人护法,以便在我法力不继时施也援手。不过你叫毕竟是女孩子,在屋旁边不方便,你就在门外吧,有什么事你也可以照看着点,是不是?” 司棋听了这话,刚想说不,凌炎就在一旁劝道:“棋儿,青老说得没错。这解毒本来就不是容易的,想必还有什么是你不该看到的。你还是在门外守着吧。再说,这样的话即使有什么玄修或是血尸闯警进来的话,你也可以抵挡一阵,不至于让我们措手不及。而如果一旦受到打挠可是会走火入魔的,棋儿,你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吧!” 司棋听了低下头想了想,又抬头看看文子清似是有些不愿意的样子。 文子清也笑着说道:“棋儿,无妨的。有老竹子和凌公子护法,哥哥不会有事的。凌公子说得对,你在外面替我们护法也是必要的。棋儿,听话!” 既然文子清都这样说了,司棋也实在是无话可说,只能点点头说道:“那好吧。不过哥哥,师傅你们一定要小心,如果感觉不行的话可千万不要逞能,咱们可以再想办法的!” 青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啦,好啦。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是不是跟你学的!”说着,还瞪了一眼凌炎。 凌炎但笑不语,看着司棋,还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最后才说道:“棋儿,我们进去护法,你在外面如果感觉什么不对,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司棋点点头,然后小手推了推凌炎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快进去吧,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已的。” 听到她的保证,凌炎还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直到司棋撅着小嘴把他推进屋子,他才把脸转向了一边。 司棋就站在门外,身旁是俩个丫头,此时的她能做的只能是双手合什祈祷老天保佑。 在屋子里,青依结文子清说道:“文将军,我解毒之法有奇特,得需要你睡着之后才可以。所以,你。。。。” “青老,无需解释子清全部都知道。要做什么青老自己做主便是,子清全力配合您。”还没等青依把话说完,文子清便说道。 青依点点头,然后看向了老竹子说道:“老竹子这时还得麻烦你,请你让文将军睡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让他醒来直到体内的毒互素全部肃清为止。” 老竹子立即点答应,而且让文子清躺在床上手指快速的结印,不一会儿的时间文子清便睡着了,还打起了轻微的憨声。 见文子清睡着,青依才对凌炎与老竹子说道:“这丫头非得让我现在给他解毒。哎,没办法谁让我是她师傅呢,只有硬头皮来了。 如今我只能妖化,把妖力与法力提升到最高,炎与老竹子你们也得将法力提高到最高的限度,我只有得到你们充足的后继法力才能保证将他体内的阴毒肃清。不过,老竹子你要保留一部分,以免血尸趁虚而入!” 这青依平时看着不靠谱,关键时候还是想得很周到的。 凌炎点点头,然后单手一挥在这间屋子里布下了一个结界:他怕司棋一时控制不住跑了进来,看见自己妖化的样子。 一切准备好之后,这三人便开始施法使自己妖化:凌炎的尾巴、青依的蛇鳞包括老竹子的竹叶全都露了出来。 青依吐出自己内丹让经在子清的上方徘徊了一会儿,慢慢的从子清的口中进入了他的体内。 而凌炎与老竹子则是双手向外推指向了青依,很明显是在给青依输送法力。。。 司棋就在门外,里面是什么情况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动静她也听不见,有心想进屋瞅瞅又怕惊挠到青依他们使他们走火入魔,急得她没办法只能在院中来回的走圈。一圈又一圈把春桃与绿柳的头都转晕了。 这次解毒的时间太长,从午饭过后一至到亥时,凌炎他们还没有走出来。 司棋急得直跺脚,再也顾不得什么上上前就要推开房门进去看一看。 “棋儿,你这是怎么了?”就在她的手已经放在了门上时,凌炎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司棋不由得愣了:“棋儿你这是想要进去吗?” “炎,你可算出来了,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炎,我哥哥他怎么样,阴毒全部肃清了吗?”司棋着急的握住凌炎的问道。 凌炎笑着点点头说道:“有青老还有老竹子在,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只不过。。。” 凌炎说着竟然犹豫了起来。 他一这样司棋的心便有些慌了:“不过什么?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炎,你倒是说话呀,怎么了?” 凌炎看着她这个模样,犹豫了半天才说道:“棋儿放心,你哥哥没什么大事,可是这效果与我们想的有些偏差,我怕你受不了!” 越听越糊涂,司棋便要往屋里闯,而凌炎则是稳稳的抱住她说道:“棋儿我对你说。你哥哥体内的全部肃清了。只是他,他。。。,哎,算了你还是自己看吧!”凌炎说着便轻轻的闪过一旁,让司棋得顺利的进了屋子。。。 “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头发还是白色的。不是说阴毒一肃清就能恢复的吗?”司棋看着文子清的白发真是欲哭无泪:这和想像的也差了太多了吧! 青依没办法的摇摇头然后说道:“毒素是解清了。可是因为毒素在他的体内的时间太长,已经对他的身体产生了些作用,所以这头发只能这样了。” “棋儿,不要再纠结头发的事情了。这阴毒已经解清了这比什么都好。这头白发其实也挺好看的!”这时,文子清笑着说道,随后他又看着凌炎朝他呶呶嘴。 凌炎会意走上前揽住她的肩膀说道:“是呀,棋儿。我倒是觉得子清的这头白发没什么不好,还是很好看的。再说,这白发好不好也不是咱们说得算的,只要司徒静喜欢不就行了,是不是棋儿?” 司棋听凌炎与文子清这样一说,心中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再看向子清的白发才说道:“好吧,炎说得对,只要静儿喜欢那不管是什么颜色都无所谓了。哥哥,你现在是不是打找静儿了?” 文子清听她这样说,先是看了看青依等人,随后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这个不忙。现在已经接近子时了,还是让她好好的睡吧,明早我再去找她!” “哟,还不好意思了。放心吧没人笑话你,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这时,青依在一旁打趣说道。 听了这话,凌炎一挑眉毛说道:“青老,难道说您年轻的时候也经历这类似的事情,那何不说出来听听?” “听!听什么听?你个小孩伢子听什么?”青依一听立即不自在的挠挠头,然后轻哼一声转过头去。 司棋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全部会心的笑了。。。 “三姐姐,你别不识好歹!这药是父亲与二姐姐让我送来的,你这样给打碎了,耍给谁看?”书院内,药碗被司书打碎了碎了一地。。。 217节 文 司 琴 司画看着满的碎碗块,气哼哼的表示不满:真搞不懂,二姐姐这样是什么意思。这司书娘亲没了,自己也只是一个庶女的身份,为何还要她来给送药呢?要知道自己的娘亲可是这府里的平妻,也是这相府后院的唯一的女主人,自己为什么看一个庶女的脸色? 司书冷冷的看了一眼司画,双眼中恨意滔天。司画毕竟年纪还小被她这样一看立即吓得缩了脖子。 “你们别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们我娘亲怎么会死,如果不是文司棋从中作梗我也早就嫁进宁王府做世子妃了,何必还要在这里看人们的脸色?呸,你们还拿药来给我吃,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在这里下了”药要毒死我!”文司书恶狠狠的看着司画,那样子就像吃了司画一样。 司画被她一呛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在不是以前要看人家脸色的庶出四小姐了。立即挺直了腰板说道:“三姐姐有脾气也别对我发。我这是奉了二姐姐的命令来给你送药的,你爱吃不吃。不过可别怪四妹妹没告诉你,二姐姐如今贵为公主,她所说的话就是旨意,你不仅不吃她赐的药还打了它,你可是要想好了要妹妹怎么回复二姐姐吧!” “小蹄子,你如今也学会挤兑人了。以前是谁呀天天跟在我的屁*后面,现在攀了高枝便神气起来了!哼,你以为你那身份卑贱的娘亲成了平妻,便高人一等了?简直是白日做梦!”司画的嘴皮子向来刁钻,说话从来不记后果,也是最伤人的。 司画也是从小跟在她身边长大的,多少也学了些加上她本身就伶俐听了这些立即冷笑着说道:“说的好像你多高贵似的!没错,我娘亲以前的身份是个丫头,可是那又怎么样。二姐姐都说了,英雄不问出处,如今我娘亲是相府里唯一的女主人,这可不是你死去的姨娘可以比的!” “小蹄子,你敢侮辱我娘亲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司书听了这话立即脸色大变,撸了袖子就要扑上来打司画。 “住手!”就在这时,司棋的声音响起,随后门帘一挑,司棋便在春桃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绿柳。 司画反应快,看司棋一进来便立即福身拜道:“臣女文司画给公主请安!” 司棋摇了摇头暗想道:这司画就是个会惹事的,让她来送碗药也能惹出这些事来。 想到这儿故意冷着脸子说道:“起来吧!”之后便径直的走到桌子前坐下,瞟了一眼司书也不说话。 司画听了司棋这么说,心中奇怪她二姐姐怎么会如此对她,便小心的看了一眼司棋,正巧见司棋正皱眉看着她,心中一惊便低下头去。 司棋清了清嗓子说道:“三妹妹、四妹妹都是自家姐妹也不必拘礼,快坐下来说话吧。春桃、绿柳给二位小姐看座。” 俩个丫头立即应了一声便给司书、司画搬了椅子让她们坐下。 司画学乖了也不敢再看司棋了,乖乖的坐下一句话不说。而司书则是轻哼一声坐下来也是一句话不说。 司棋看了她俩一眼又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碎了一地的药碗,便说道:“四妹妹,让你给你三姐姐送药怎么这么长的时间,是不是你惹你三姐姐生气了?” 司画一听便心中说道:机会来了!立即站起身恭敬的说道:“二姐姐,画儿奉了您的命亲自将药水端来,可是三姐姐却不识好歹将您赐的药打碎了,您看这碎片还在这儿呢!”说着,便指向那些碎片说道。 司棋点点头,示意她坐下又看向了司书说道:“三妹妹,姐姐给你送的药怎么不吃,难道说是四妹妹说什么话惹你生气了?呵呵,四妹妹还小有些话不知道要怎么说?咱们做姐姐应当体谅才是,这要才不会让父亲担心。 就像小时候,你不也是做过许多的错事,二姐姐不也是没有怪过你吗?” 听她这样一说,司书便冷笑道:“什么没怪过我?你那是痴傻什么都没知道,哪敢来怪我?哼,现在走了运成了公主了,便拿出这番架势来哄人,谁还不知道你的底细不成?可虽再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 “三姐姐,你敢这样跟二姐姐说话,真是太不像话了,一会儿秉明父亲一定会重重的罚你!”司书一听立即跳了起来,指着司书的鼻子便说道。 文司书因为苏氏的惨死,性情变得乖张听见司画这样说,立即暴跳如雷,指着司画的鼻子便骂道:“小蹄子,你如今翅膀长硬了,也学会这样编排人了。别忘了,以前在相府你们是怎么样讨好我娘亲与我的。你娘亲只不过是侍候人的丫头,你们牛什么牛?呸,别让我说出不好听的来!” 被司书这样骂,还牵扯到自己的娘亲,司画有脸上也挂不住了,立即扑到司棋的怀里哭着说道:“二姐姐为我做主。画儿刚进屋来什么也没说,就被三姐姐大骂一顿,还把二姐姐所赐的药碗打翻,这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吗。 刚刚,您也听到了,她口口声声的辱骂咱们姐妹,画儿也就罢了,可是二姐姐贵为公主她也敢骂,二姐姐您一定秉明皇上治好的罪呀!” 这文司画也不是省油的灯,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四妹妹,你不必总拿着二妹妹公主的身份说事。关上门是咱们相府千金的事,何苦要惊动皇上呢,难道说出去咱们相府不被笑话吗?”就在这时,外面一个清冷的声音出现。听到这个声音司棋微微的一皱眉头。 随后,门帘一挑,文司棋穿着一身素言素服走了进来。 看着司棋不卑不抗的向她福了福身子虽是行过礼了。 司棋见她礼数还算周道,便淡笑着说道:“大姐姐来啦,那就请坐吧。春桃看座!”随她的话音一落,春桃便给司琴让了座。 司琴谢了坐坐下后,看了一眼气哼哼的站着的俩个人,便淡笑道:“刚刚公主也说这是咱们家里的事,您呢也叫了我一声大姐姐了。那做为长姐请公主允许让俩位妹妹坐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大姐姐管理她们。” 她的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让司棋挑不出毛病,只能依着她的话点点头,可却也暗地里给司画使了一个眼色。 司画会意的点点头,慢吞吞坐下后便一直盯着文司琴。 文司书也坐了下来,也依然是一幅气哼哼的样子。 司琴这时看向了司画说道:“四妹妹,不是大姐姐说你,刚刚你的话是在对自己的姐姐说的话吗?二妹妹如今虽说是贵为公主,可是她也比未曾在咱们姐妹面间摆过公主架了,你刚刚那样说不是打二妹妹的脸吗?” “这个。。。”司画毕竟小,听到文司琴这样说立即寒了脸说道:“大姐姐不是画儿说话不讲分寸,而是刚刚三姐姐实在过分,她,她竟然辱骂二姐姐。也幸亏是二姐姐不生气,要不然换了别人,早就将三姐姐拿下治罪了” 司琴听了立即看向司书,而后者也看向了她:这俩人之间的仇可不是一天俩天的了,当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司琴了不与她一般见识,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看向司棋说道:“二妹妹,三妹妹说话一向是口直心快,说了些得罪你的话,您也不虽往心里去。毕竟都是相府的千金,都是亲眼妹。如果传出去于咱们相府的颜面也是无存呀,更虽说父亲的脸面了!” 听了这话,司棋不免多看了一眼司琴:这个女人果真不简单,她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娘亲身首异处的,这才多少天竟然能站在这里给自己讲骨肉亲情。这个女人甚至到了以后会成为一个比她娘亲不难缠的人物呢。 “大姐姐这是说得哪里的话。二妹妹虽说被皇上收为义女,可咱们毕竟是亲姐妹,既使以前有什么不睦之处那也是过去的事了。二妹妹怎么会计较呢。如今三妹妹心里不痛快,她这样说也是正常的,二妹妹与四妹妹我们是不会计较的!”司棋笑着看了着司琴,期间还瞟了一眼司画。 司画会意便老实的坐在一边不再说话。 “哼,你们一个个别在我眼前演戏!假腥腥的看着让人恶心。”没想到,司琴一个劲的为司书求情开脱,可这丫头却不领情。 司书先是看着司琴气哼哼的说道:“你少在这里装好人,我能有今天全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嫁进王府在为世子妃了。还有你。。。” 司书说着又看向了司棋,五官有些错位的说道:“还有你,别以为你是公主,我就怕了你,说出去也不过是义女而已,并不是真正的公主。哼,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你的事捅出去。你在自己的闺房中与男人鬼混,说出去,我看你还能不能再做这个公主。。。” “二妹妹,休得胡说!”司书话还没说完呢,司琴便站了起来大声的喝止道。。。 218节太子妃的请帖 就在司书信口乱说之时,文司琴突然站起来说道:“二妹妹,休得胡说。”然后立即看向了司棋,双膝跪地低着头说道:“公主,三妹妹年纪尚轻,说话没有轻便分寸,请公主不要责怪,如果公主生气那就请责怪臣女吧。臣女身为长女没有管教好妹妹们本就有罪,还请公主念在血缘宗亲的关系上,网开一面吧!” 司棋冷冷的看着文司棋,心中也不得不对这个文家大小姐刮目相看:这文司琴比文司书要聪明得多,知道上进退还知道拉联盟。在她们娘亲都死去的时候,她竟然能想到化敌为友一至对外,怕是过不了多久这个文司书便会成为文司琴的炮灰了。 想到这儿,司棋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文司琴的跟前伸出手搀抚起她说道:“大姐姐这是说得什么话?你我本是一家,何来这种生份的说法?司书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我怎么会为一丁点小事而怪罪于她呢?大姐姐,此事是你多滤了!”说完还拍拍司琴的肩。 司琴听了勉强的扯出一抹微笑说道:“公主说得对。我们本是姐妹,怎么会怪罪三妹妹呢?既然这样,臣女有个不情之请,请公主让司琴将三妹带回去,好好的管教,总不至于让她失了相府的脸面吧!”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妹妹我也不加阻拦。毕竟大姐姐身为长姐有是权教导着妹妹们的,大姐姐您请自便吧!”说着,司棋朝房门的方向呶呶嘴。 文司琴其实也没想到司棋会这样痛快的答应司书由她管教,听司棋这样说起先还有些奇怪,可是细细的一捉摸也没什么,便就放松了警惕,给司棋行了一礼,而司棋也没再多说什么便带着司画离开了书院。。。 “二姐好无聊啊!”在司棋的房中,司画放下手中的活计伸了个懒腰说道。 司棋看着她不由得好笑,打趣的说道:“画儿,你这是怎么了?这些个绣品可都是你的嫁妆,如果你不尽心些,等花娇临门时就有得你哭了!” 这个司画,除了跟她娘亲一样有些墙头草的性质,其他的一切都还好。况且最近她也拨了不少的东西给刘氏母女,相信一相见钱眼开的司画,定是知道好歹的。 果然,司画红着脸娇羞的说道:“二姐姐,你坏竟取笑人家。” 司棋听了则是轻笑着说道:“看看说到心里去了吧,瞧你这小脸红的,难道说是想念二公子了?” “我才没有!”司画将身子一扭背过身去,小女儿姿态完全展露出来。 “小姐,太子妃身这的嬷嬷求见!”就在这时,春桃走进来说道。 司棋听了微微一皱眉喃喃道:“太子妃?她派人来做什么?春桃让那位嬷嬷进来吧!”说着,便示意绿柳将桌子上的东西整理一下,然后让理了理自己的仪容,等着那位嬷嬷进来。 不一会儿,春桃便引着一位四十左右岁的嬷嬷走进来,那嬷嬷一看屋里子里有俩位小姐,再看一下年龄与气度便也猜出哪位才是声震京城的筱静公主了。 “老奴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那老嬷嬷一进来便给司棋跪下行礼。 司棋一看便笑着说道:“嬷嬷请起,春桃快扶嬷嬷起来!” 那嬷嬷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位筱静公主竟然这样说好话,不由得一愣随后便被春桃扶了起来。 其实,司棋这样做有她的自已的想法:她哥哥以后要在朝堂上混的好一些,可都指望着这位东来国未来皇帝呢,而太子妃日后也会成为皇后,将皇后身边的人打理好了,肯定没错。 司棋看着眼前的这位嬷嬷说道:“嬷嬷是太子妃跟前的,怎么会来我这里呢?是不是太子妃有什么吩咐?” 那嬷嬷一听这话连忙陪着笑说道:“呵呵,公主哪里谈得上吩咐呢?老奴是太子妃的陪嫁嬷嬷,奉太子妃之命给公主送请贴来啦!”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张红色的主贴,低着头双手奉上。 司棋看了一眼春桃,那丫头便机灵的上前将请贴接过来递到司棋的手中。 司棋一边折开请贴一边问道:“太子妃怎么想到送请贴来了?嬷嬷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那嬷嬷笑着说道:“呵呵,公主。我们太子妃说如今这春天来了,我们别院里的桃花,杏花什么的也都开了,就想着请各府上的小姐去别院赏花府里去赏花,尤其是公主,我们太子妃说她与您是一见如故,不请谁也要请公主您去呢!呵呵。 再者说,这吸人血的血尸也都撤走了,正好也让各位小姐散散心情。” 司棋听了点点头,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既然太子妃邀约,我岂有不去之理。只是不知,这请贴是单送我呢,还是要将相府的小姐们都请去?” 太子妃丁慕雪可是一个聪明的人,做事向来滴水不露,既然让嬷嬷来相府送请帖,那一定不会少了相府的其他小姐。只是这丁慕雪是要司棋自己来做个决定,谁都不得罪。 那嬷嬷也是一个玲珑心,早就知道司棋会这样说,便笑嘻嘻的说道:“公主如今住在相府,该是哪位小姐去,自是公主您说得算。我家太子妃说了,公主您做主就行了!” 司棋明了点点头,又低头看看那请帖便笑道:“这事本公主知道了,三日后,本公主与众姐妹自会去别院赏花。嬷嬷辛苦了,留下来吃当碗酒吧?” “啊呀,这,老奴谢过公主了。只是老奴还要去别的府上送请帖,不能在府中多逗留,还请公主不要怪罪。”那嬷嬷急忙笑着低阔头说道。 司棋也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便眼看着绿柳朝她使了个眼色。 绿柳会意,便走进里间不一会又就走来,手中拿着一个小荷包走到嬷嬷面前将荷交到她的手上说道:“嬷嬷,这是公主赏赐的,嬷嬷拿着!” “呀,这,这,老奴不敢!这可是舍不得的!”那嬷嬷嘴上说着不敢,可眼睛却是盯着那荷包,也没有要退回来的意思。 司棋微微一笑说道:“嬷嬷,辛苦一天了,这点子也是应得的你就拿着吧!” 嬷嬷听司棋这样说便不在假意的往外推,将那个荷包塞进自已的袖子里。 随后司棋便让春桃将嬷嬷带了出去。 “这丁慕雪是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的就要请各府的小姐赏花呢?”嬷嬷走后,司棋便用拄着下巴喃喃着说道。。。 219节 都是被你吓得 凌炎挑帘进屋时便看见司棋拄着下巴在那儿出神,司画小心翼翼的坐在一边,见他来了便有些局促的站起来,眼睛不知该往哪看,小手也不知道要往哪搁了。 凌炎心中明白这是让司棋那妮子吓得。 于是也不理会司画便走到司棋的跟前,拍拍她的肩膀轻声的说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想什么。嗯,你回来的正好,你看看这个吧!”司棋说着,便将那请帖递给凌炎。 凌炎先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那请帖随后轻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是这回事呀。这也没什么,不就是赏花吗,去看看也不错。” 司棋先是不满意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便撇撇嘴说道:“其实也没干什么。只是觉得这血尸刚刚退了,这太子妃怎么就急着召各家的小姐赏花呢。她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想不通!” 凌炎听她这样说,又是这样一副模样,便旁若无人的捏捏她的鼻子,这一举动看了司画的眼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二姐姐,没什么事。画儿就先告辞了。有什么事二姐姐让春桃去告诉画儿就行!”司画这时小心的看着司棋说道。 司棋这时才想起来,跟前还有一个司画呢,便打掉凌炎的手看着司屋画说道:“四妹妹有事便去忙吧。三日后二姐姐带你去太子府的别院赏花,别忘了!” 司画一听,三日后的太子府赏花司棋竟然带着自己去,心中不由得高兴,急忙说道:“是,二姐姐,画儿记下了不会忘的。”说着行了一礼,看都不敢看凌炎一眼便小跑着出去。 “看你把画儿吓得,像是怕被你吃了一样!”司棋也看出司画怕什么了,便坏笑着看着凌炎。 凌炎见刀子俏皮的模样,不由得心中痒痒,见春桃与绿柳也都识趣的走开了,便凑近司棋吧唧一口亲了一下。 然后才笑嘻嘻说道:“什么被我吓得,分明是被你吓得,你没看他连正眼都不也看我一眼了。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几句话便把她的心思给打消了。”说着,又把司棋抱在怀中坐在椅子上。 司棋被她抱着也挺自在,先是哼了一下,然后便又说道:“别扯用不着的,快想想看这太子妃约赏花是什么意思?” 凌炎抱着她,手可是一点也没老实,弄得自己全身痒痒的,小手便轻捶了他几下。 被捶的凌炎依旧是笑嘻嘻的,双手也不会因为被捶而老实一些,一边笑着一边说道:“你这么聪明,怎么这一层没有想明白?这可不是太子与太子妃的意思,我看十有**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的意思,为什么?”司棋一时没有想明白里面的关窍,疑惑的看着凌炎。 凌炎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宁王虽然事迹败露,可是他的根基还在。虽说皇上与文相剪去他一部分的爪牙,可那只是一部分。既然改与朝庭作对那还是有一定实力的。这样来,朝的那些臣们势必会有些不安。 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人出来做戏戏,拉拉近乎了。皇后已经被秘密处决,刘贵妃组织这些又有些言不下名不顺,那由太子妃来组织那就是理所应当的了。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次可不单单是邀请各府的小姐们赏花,十有**还邀请了诸公大臣们未曾婚娶的公子们,他们的用意何在,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一听这话,司棋便不由得嘟嘴说道:“当然知道,不就是政治联姻吗?你说这些掌权者也都奇了怪了,有什么事自己解决不了,非得用联姻的方法来解决,说出去不嫌丢人吗?” 听了这话,凌炎耸耸肩有示他也是没办法:确实如此。政治联姻,不只是在人界,甚至是在妖界,魔界都曾有过。这是领导者上位的必须手段。而父亲篱陌已经是特例中的特例了。 司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的那三昧真火学得怎么样了?”这些日子,老竹子与青依等人已经学会了三昧真火,所以就换凌炎去学习了。 他们几个不愧是妖界的精英,常人要学几个月或是半年老学会的东西,他们竟然学得这样快,不到一个月的功夫都会了。在东来城能有这个速度的,也就只有李国师与陈思亮了。 凌炎不以为意的摇摇折扇,说道:“这三昧真火对于我来说太简单了,今天打出那记三昧真火连赵毅楷都吃惊了,对我赞不绝口呢!” “得了吧你,跟个大尾巴狼似的。别太骄傲了,知道吗?”知道凌炎聪明,什么事一学就会了,所以司棋也相信他的话。 凌炎点点头,然后看看屋外的动静,便嘻皮笑脸的抱起司棋往床榻走去。 “姓凌的,你干什么,这可是大白天!”司棋真是被气着了:这家伙大白天的就发*,太讨厌了! 凌炎却不以意,一边行动一边说道:“放心吧,看到我进来他们都识趣不会再来打挠咱们的,棋儿,你不想我吗?” “想个屁!”司棋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被她的**声所取待。。。 “二姐姐,咱们还在等什么,怎么不走呢?”在相府的大门外,司棋与司画坐在一辆马车上,却不急着走,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司棋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看向大门口走出来的那俩人说道:“人到齐了,咱们出发吧!” 司画顺着她的眼神看去,顿时傻了眼指着那俩人说道:“二姐姐,为什么,为干什么大姐姐与三姐姐也要去?” 司棋笑着摇摇头,拉过司画的手说道:“画儿。这请帖虽说明着是给我一人送来的,可实际上却是在邀请相府的四位千金。那张氏与苏氏刚去世不久,如果二姐姐不让她们去,那外界就会诟病二姐姐,甚至还会损及父亲的颜面。现在相府刚刚平静下来,二姐姐不想节外生枝,知道吗?”说着,还拍了拍她的手。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入,司画已经可以为司棋考虑一些了,听她这么说便只好点点头说道:“那好吧,一切都听二姐姐的就是了。只是那司书要是起什么心思怎么办?二姐姐,你不知道,她很会*引男人的,如果那二公子被她迷上怎么办? 220节 她怎么来啦? 听了这话,司棋好笑的点点司画的额头,说道:“你呀,二姐姐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你不就是怕司书将你的二公拐带了去吗?放心吧,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经不住诱惑的。就如凌公子,他天天的在咱们家走动,也没见他多瞧你三姐姐一眼不是?如果这个男是正人君子是个有责任心的人,那外面诱惑再大也照样不为所动。相反,他如果骨子里就是个花心大萝卜,那即使这次不被司书勾了去,也迟早会被别人勾了去。那样的男人咱们女人不嫁也罢,懂了吗,画儿?” 司画皱着眉头铰着自已的小手绢想了想,然后似懂非懂的说道:“二姐姐,你说的话画儿不是很懂,可是画儿知道二姐姐不会害我的,画儿一切都听二姐姐的!” “嗯,画儿乖。放心吧,二姐姐看那慕容铎不是个浪荡的人,眉宇间自有一股正气,他是不会负了你的!”司棋怜爱的理了理司画的头发,给她宽心。 司画听了也放心的点点头,坐在马车里跟司棋淡天聊地的,多数都是在聊慕容铎。。。 果然不出司棋所料,这一次太子妃丁幕雪所请的全部都是在京城中占有一定分量与地位的官员及名门之女,看来这次太子也是下定决心以储君的身份,与那宁王开战了。 “棋儿!”司棋与文家的其他三位千金刚刚了下马车,便听到有人叫司棋。 司棋微微一笑看向了来人:对面丁慕秋带着司徒静与红嫣正笑盈盈的向她们走来。 上次在相府的后花园内,这丁慕秋与文司琴交过手,那文司琴可是吃守亏的。 所以文司琴与司书见了她,可是冷冷的点点头便转过装头去:如果不是在太子妃的地盘,她俩肯定不会这样客气。 丁慕秋也不理会她们,只是笑盈盈看着司棋说道:“棋儿,你怎么才到,姐姐让我意出来迎接呢。咯咯,果然还是公主的面子够大!” “秋姐姐,不要笑话我了。我只不过是皇一时高兴收的义女,哪里能同真正的公主相比?再说,太子妃可是储君之妻,是未来的国母,能得她如此厚爱,棋儿真是感觉惭愧啊!”司棋是看得清自己的地位,绝不会因为丁慕雪的几句客气话而沾沾自喜。 司徒静与红嫣也笑嘻的上前,一个拉着司棋的手,一个笑着看着她说道:“好啦,我的筱静公主,不要在这儿客气了。太子妃已经等不及了。” 听到司徒静这样说,司棋便奇怪的看着丁慕秋问道:“怎么,不用再等等了吗?看样子,宫里的几位公主还没来呢?” 丁慕秋一听笑着说道:“今天,太子妃并没有请宫的几位来。而只你请了你一位公主来,你可是今天赏花宴的贵客,快走吧!”说着,便扶着司棋的胳膊一起进了别院之内。 司画乖巧的跟在红嫣的身后也走进去,文司琴与司书站在那儿没人理她们显和有些尴尬,而司徒静则走过去笑着说道:“二位,里面快开始了,请吧!” 司书冷哼一声将头转过一边,而文司琴则是得体的笑道:“多谢司徒小姐,请!”说着,还用手拉了拉司书,示意不要因小失大。 经过前些天的事情,司书对司琴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已经完全站在同一站线上了。听她这样说点点头,一句话不说跟着司书走进别院。 别院之内已经来了许多的名门千金,三五个坐一起说着闺房话,而司棋远远的看见太子妃丁慕雪在众多宫女的簇拥下走过来。 她是太子妃,而自己虽说是公主可只不过是皇上收的义女,自己说什么也得上前给太子妃行礼才是。 司棋想到这儿迎了过去,微微一福身子笑着说道:“司棋见过太子妃。娘娘千千岁!” “筱静公主快快免礼。”丁慕雪急忙伸手扶起司棋,笑着说道:“你可父皇最疼爱的筱静公主,怎么能让你人本宫行礼呢?快起来,可别叫人笑话了!” 这丁慕雪比丁慕秋可都聪明上几倍,待人接物更是让人挑不出毛病。加上之前皇后的事情,虽说她没能阻止皇后的行为,可司棋也看得出来,这一位并不是什么心思歹毒之人,让这种人做一国主母是错不了的。 “是,太子妃!”司棋笑嘻嘻的说道。而这时一旁的丁慕秋则择撅着嘴说道:“好啦,好啦!你们不在再客套了,没看见那些个小姐们都在看着你们吗?” 这丁慕秋在家时也是颇得丁慕雪疼爱的,她这样一说,丁慕雪便笑着摸摸她的头说道:“好啦,好啦!今日是赏花宴,也没那么多的客套,大家随意些就好!还有,我特意叫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你要多吃一点,嗯!”说完,便拍拍手,便有一些宫女手中托着盘盘精致的点心走了过来。 丁慕秋露出小女孩姿态,撒娇说道:“多谢太子妃赏赐!” “吃吧,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丁慕雪笑着掐了掐她的脸说道 因为太子妃有话,所以那些名援千金吗,也不过来打挠这几位说话,只是几个人聚在一起看着满院的桃花,偶尔有几位走过来难丁慕雪与司棋行礼。而文司琴与司书在给太子妃行过后,便径自走到一边低声的说着话。。。 “她怎么也来啦?”丁慕秋皱眉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那个身穿冰蓝色的身影,不悦的说道。 太子妃丁慕雪听她这么说,也顺势看去,看见那人不由得冷笑说道:“秋儿,她是本宫叫来的。既然她如此与你交好,那本宫自然也会好好的招待她!” 司棋听见她俩人这样说,便好奇的看过去:是哪位能人惹了这姐妹俩? 再看到那人的面容时,不由得心中暗乐:这太子妃果然是疼妹妹,在这种场合把钱之涵叫来,怕是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这时的钱之涵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孔,一副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而更有意思的是,那文司琴与司书此时正她站在一处,一个冷冰冰,一个气哼哼,还有一个则是气定神闲的样子。 司棋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那个气定神闲的文司琴:这个文司琴有些看不懂她了。 “秋儿,那位可是你们候府的二少夫人,别让人说本宫礼数不周!来人,去请候府二少夫人!”就在司棋想着文司琴的时候,身边丁慕雪说话了。。。。 221节 敲打钱之涵 司棋微微一挑眉:看来好戏要上演了! 太子妃身边的宫女走到钱之涵的跟前对她说了几句话,那钱之涵看了看这边,心下有些犹豫,不过既然是太子妃吩咐可也由不得她。 于是便见钱之涵司琴与司书小声说了什么,那二位也朝这边看了看便点了点头,便随着钱之涵一起走过来。 丁慕秋看到这一幕冷哼一声说道:“我都望了,这钱之涵在未阁前可是你家大小姐文司琴一并称为京城才女的,她们之间还是有些交情的。哼,都一样的货色!” 听了这话,司棋惊讶的看向了慕秋,她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不岔之色:看来,赵毅言与钱之涵的事情终究是被知道了或是查觉什么了,同样的,做为最疼爱自己妹妹的丁慕雪当然是要为妹妹出了这口气的。 可是很奇怪,既然已经知道了,以太子妃的身份,她们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太子请他做主呢?难道。。。。 司棋还在想其中的问题,那边,钱之涵与司琴带着司书已经过来了。 “文司琴、钱之涵、文司书见过太子妃。娘娘千岁!”三位一起给丁慕雪请安,丁慕雪玉手一抬,那三位便起身,然后又给司棋行礼,司棋同样示意她三人免礼。 “少夫人,近来可好?听慕秋说,最近二公子的病情有些好转,看来都是少夫人功劳了?”太子妃丁慕雪看都不看一眼钱之涵,便冷笑着说道。 钱之道涵听了面不改色的说道:“太子妃夸奖之涵不敢当。二公子吉人自有天象,病情好转也全是老天庇佑。” 丁慕雪冷笑着点头,转头看了一眼司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说道:“少夫人真是能说会道。怪不得有京城才女之称。才智自不是我愚姐妹可比的。想来《女诫》《三从四德》也是熟读于心的,嫁入候府也是个贤惠温柔的妻子,自是我等的典范。秋儿,你与二少夫人同为候府儿媳,你可要好好的与少夫人学习才是!” 慕秋一听,便有些不情愿的点了一下头,一句话不说。 可是司棋已经听出这里面的的猫腻了,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钱之涵。而那个钱之涵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高冷,脸色发白站在那儿撇一眼丁慕秋。 而太子妃明显是不想放过她,继续说道:“二公子身有残疾,二少夫人不离不弃贤惠可人实是让人赞叹。不像是我家秋儿只会任性耍脾气,惹得大公子毅言不高兴,有时俩人闹了脾气还跑本宫这来,让本宫替她作主,二夫人,你与秋儿同为候府儿媳,可要好好劝劝她才是!” “大嫂一向温柔贤惠,宽待下人深得候府上下的爱戴,之涵一向敬重大嫂的。再者大嫂与大公子一向恩爱有加,何曾来生气一说,太子妃笑话了”这时,钱这涵硬着头皮说道。 丁慕雪冷笑一声便盯着钱之涵一句话不说。 她这样一来让钱之涵如针芒在刺,一句话不再说硬着头皮站在那儿! 丁慕雪冷笑一声:“一向敬重?很好,二少夫人,你与秋同为候府儿媳,咱们来日方长,希望二少夫人记住今日所说的话,多多照顾我受秋儿!” 听了这话,钱之涵的身子明显一震,脸色煞白攥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看得出来她是强行不让自己露出惊慌的一面。 司棋也同样冷冷的看着她:这个女儿,心思在丁慕秋之人,可是为人却远不如丁慕秋,白白的污了她京城才女的名号还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这样子,呵呵。。。 想到这儿,司棋看了一眼站在钱之涵身边的文司琴,不由得嘴角擒笑:同是京城才女,这俩人真是太像了! 而其他的千金小姐们却是不明就里,还在底以私下议论:这太子妃怎么就看着这位候府的二少夫人不顺眼,难道说是妯娌之间闹了什么矛盾,丁慕秋告状告到太子妃这来找她撑腰了? 丁慕雪冷冷看着钱之涵,虽说不点破她与赵毅言之间的*情,可也狠狠的敲打了一番钱之涵,让她难而退以后本分点。 “娘娘,太子殿下引着一众大人公子们来了!”就在小姐们猜测太子妃这是唱的哪出戏时,一个小太监走到丁慕雪的近前尖着嗓子说道。 丁慕雪听说太子来啦,才舒展眉头露出笑容说道:“太子来啦,还引诸位大人与公子。呵呵,各位小姐,不如随本宫一起到前面迎接太子如何?” 那些小姐千金们都巴不得能得到太子的青睐,听到有这么好的机会哪里有说不的,更何况还有一众的青年才俊们?于是齐齐的福身说道:“是,娘娘!” 丁慕雪看了一眼司棋,后者也会意的点头,于是双双走在诸位千金的前面引领着这些娇小姐们前去迎接太子。 司书也要跟着大部队走,却被司琴拉住衣袖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走到钱之涵的身旁轻声说道:“少夫人,太子与诸位公子都来啦,咱们还是前去迎接吧!” 钱这涵被司琴这样一叫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后,立即整理了自己的仪容,然后便跟着司琴姐妹跟上前面的队伍。。。 “臣妾恭迎在太子殿下!”行至不远,便看见太子引了一帮年轻俊秀的公子们朝这边走来,丁慕雪急忙上前笑着福了福身子给太子请安。 太子慕容白急忙扶起自己的太子妃,笑着说道:“爱妃免礼。你如今有身孕,这些个俗礼就免了吧!” “多谢太子殿下!”丁慕雪甜甜的说道。然后走到太子的身侧。 而司棋这时也上前提裙行礼:“筱静给太子殿下请安!” 慕容白一看急忙伸手示意:“筱静公主快快免礼。你我为兄妹何需客套,快快免礼!” 司棋微微一笑也站直了身子侧身站在太子妃的身后。 这时,太子带来一众青年才俊们齐齐的太子妃、筱静公主请安,其中便包括如今朝中最炙手可热的俩人:一头白发的文子清,和不苟言笑的陈思亮。 除了他们还有俩个让司棋等意想不到的俩个人:定远候府的俩位公子,赵毅言与坐着轮椅的赵毅楷。 钱之涵看到这俩人一起来时,不由得脸色在变,朝着赵毅言的方向微微的摇了摇头。。。 222节 琴萧双绝 钱之涵冲着赵毅言的方向微微的摇了摇头,可是那赵毅言却没有看见,依旧在众人的面前扮演着好大哥的角色,推着行动不便的赵毅楷。赵毅楷还是笑容可亲的样子,同时他看向自己妻子这一边。 看见赵毅楷,钱之涵立即换上之前那副冷冷的面孔,一言不发的站在众小姐身后。 “秋儿也来啦。巧得很,本宫今个儿把毅言也叫来了,呵呵,看来还是太子妃心细,哪里像本宫竟想着自己的事,让你们小夫妻分开!”慕容白见到丁慕秋便打趣的说道,然后看向了身后的赵毅言。 那赵毅言可是一个会看脸色的人有着一颗玲珑心,见太子这样说了也不会全钱之涵,便笑着上前说道:“太子殿下见笑了。秋儿来陪太子妃是应该的,毅言陪伴太子殿下也是应该的。” “没错,你们夫妻要恩爱也不差这一时。毅言啊,今日朝中有年轻才俊都在此,你与本宫是连襟要多替本宫照看一些才是。秋儿那边,有太子妃照看你就无须担心了!”赵毅言的话还没说完,慕容白便又说道。把赵毅言后面的话给呛了回去。 这时太子妃则是笑着对太子说道:“殿下,今日桃花开得正艳,臣妾邀请各筱静公主与各位小姐赏花,不承想在殿下也带着各位公子来此,臣妾想,这春日正好,不如并在一处赏花,也让臣妾与众小姐们见识一下本朝青年才俊的风采可好?” 太子慕容白听了这话,半眯着眼睛看着太子妃,又看看她后面花团锦簇的小姐们,点了点头说道:“爱妃说的是。既然如此那就有劳爱妃安排了!” 听了这话,太子妃丁慕雪笑着福了福身子说道:“臣妾遵旨!”说着,便带了慕秋等人下去安排。不多会,便在满园的桃花下摆开了宴席:速度之快分明就是早就准备好的。 太子慕容白拿起酒杯环视一圈之后说道:“今日春光正好,血尸一事也暂告一段落,本宫领圣上口谕在此招待本朝青年俊杰,望各位为我东来国集思广溢,助我东来国成为四国之首的霸国。本宫在此先干为净!”说着,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些青年才俊以文子清与陈思亮为首,见太子干了,事头也将杯中酒干了。而太子妃等女眷则是樱唇微抿浅尝了一小口而已。 太子慕容白这时拿眼瞧了过去,不由得微微一皱眉说道:“哎,毅言怎么不与秋儿坐在一处?还有二公子,本宫记得你娶得可是大理寺少卿之女,有着京城才女之称的之涵小姐,怎么也没见她?” 司棋听了这话,不由得微掀嘴角:今天这出戏,太子殿下可是给足了太子妃的面子,看来今天定是要给那钱之涵一个教训了。 只是不明白,以太子妃的势力完全可以将那对狗男女关进大牢严加惩处的,为何还要这样? 想到这儿,司棋不由得看向了慕秋:慕秋虽说冷着一张小脸,可是在看向那赵毅言时还是有三分的真情流露。 不由得失望的摇摇头:看来这症结还是在这丁慕秋身上,这痴女竟然舍不得那畜牲,怕是以后还会受到更在的伤害。 赵毅言听太子这样一说,急忙笑道:“没错,太子殿下好记性,臣之二弟正是娶得少请之女为妻。” 慕容白点点对转头看向丁慕雪说道:“这少卿之女可在?爱妃,既然是夫妻双而来,那就如让她们座如何?免得秋儿回去在你耳边报怨说本宫太心狠,硬生生的拆散了她与毅言!” “殿下,臣女哪里敢报怨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丁慕秋听太子打趣自己,便红着脸说道。 太子一听便哈哈的大笑说道:“哈哈,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报怨本宫,说什么小夫妻新婚燕尔,本宫却无情将新朗官带走打猎。还说什么打猎有什么好,有在一起呤诗做对好么,还有。。。” “太子殿下!”不等太子说完,丁慕秋便红着脸叫喊出来,那娇羞的模样自是添了几分风韵,赵毅言也有些看呆了。 而钱之涵看到这一幕,瞳孔狠狠的缩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夫婿,见赵毅楷正静静的看着她,神情相当平静,可那眼神却洞若观火。看着这样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慌,险些将手中的茶碗打翻,不过很快便稳定自己的情绪,状若无事的坐在那儿。 太子妃丁慕雪这时说道:“殿下说得对,既然毅言与二公子都来了,那也没有让他们夫妻分开坐的道理。来人,将二小姐与少夫的席位挪到二位公子那儿去!”这话一说,丁慕秋与钱之涵便各自与自己的夫君做到一处。 钱之涵还好与赵毅楷坐在一处,还是淡淡的样子面部表情没什么变化,可丁慕秋则带着丝怒气,赵毅言与她说话也不搭理他。 太子妃将这一切都在眼中,看了一眼太子慕容白之后便说道:“殿下,臣妾听闻,二少夫人在闺格中便有京城才女这称,与文相府的大小姐一琴一萧并称京城双绝,今日既然二少夫人与大小姐都在,不如让二位小姐合上一曲如何?” “嗯,不错。本宫也曾听闻二位小姐琴萧是京中双绝,只是苦无机会听上一曲。今日既然如此,那就请二位小姐合上一曲!”慕容白也点说道。 那钱之涵听了只是淡淡的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话,而文司琴则是站起身福了一礼说道:“回太子、太子妃殿下。琴萧合奏再是高超也只是只闻其声,稍显美中不足。我家三妹妹自小浸练舞艺,不如由我三人为殿下合上一曲,请殿下、娘娘应允!” 太子妃丁慕雪了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谢文小姐美意,有劳各位为殿下与本宫合上一曲了!” 文司琴听了又福了福身子,然后看向了司书给后者一个眼色。 这时丁慕雪转头看着司棋轻声的说道:“公主,你府上的这位大小姐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不知她这又是什么意思?” 司棋微微一笑,稍微低了下头说道:“不管是什么意思,她也终究只不过是一介臣女,哪里知道太子妃的心思,殿下莫要见怪,这只是跳梁小丑而已!” 听了这话,丁慕雪诧异的看了一眼司棋,后者则是俏皮的对她眨了眨眼睛,丁慕雪便会心的一笑。。。 223节 浸猪笼,做人炙 司书得了司琴的暗示,走到宴席中央,轻后一只玉手便起了势,而钱之涵与司琴则一人抚琴一人吹萧,随着琴弦的拨动,司琴便翩翩起舞了。 这文司书的容貌在文家的四千金中与司棋不相伯仲,在京城中也是出名的美人,而她从小便浸染舞艺,身段之优美更是让众不由得称赞。而司琴与钱之涵的琴萧合奏,更是美秒异常,不愧为京城之才女的称号。 司画绞着自己的小手绢看着那起舞之人,心不由得泛起酸,拿眼瞧了瞧自己的未婚夫婿慕容铎,见她也是颇为赞赏的看着那司书,心中更不是滋味,扭着头也没心思欣赏了。 “你这是怎么了?”司棋查觉到司画的情绪,便转头轻声问道。 司画有些委屈的说道:“二姐姐,三姐姐的舞艺在我之上,她今天这样一舞不就把我比下去了吗?也不知大姐姐起的什么心思,竟想着让她伴舞,她们以前不是对头吗?” 听了话,司棋好笑的摇摇头说道:“利益当前,没有永远的朋友,同样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司琴与司书如今在府中失去了娘亲的庇佑,当然要团结起来,才能对抗咱们姐俩。那司琴向来心智灵醒,怎么不会想到这一点? 不过,以司琴的心智司书也仅仅是她的一枚棋子而已,等这枚棋子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便会丢弃在一旁成不了大气候。你呀,你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怕你的二公被她迷了去吗?放心吧,因为宁王世子的事情,这司书的名节已经毁了,二公子一向律已是不会为她所动的,你呀,别瞎想了!”说着,还拿手点点司画的额头。 司画撅着嘴咂么其中的意思,觉得也是这个理,才脸色有些好转,瞪了一眼还在起舞的司书将头转过一边,不再看她。 琴萧合奏舞姿优美,自是将满堂的宾客看得痴了听得醉了,可这时,旁边的院子却传来不合适的嘈杂之声。 这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已经影响到这边的琴萧之音了,连着司书的舞步也受了影响。 “去看看怎么回事?”太子妃皱眉,问了旁边的嬷嬷。 那嬷嬷应了一声便退下,不多时又复转上来,在太子妃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太子妃不由得抬起头看了那嬷嬷一眼,又看看那声音传来之处,有些怒气的问道:“竟有这事?真是岂有此理!”这声音有点高,不止是身边的太子,连稍远一些的筱静、文子清等人也听到了。 太子不由得问道:“爱妃,何事让你如此生气?” 太子妃丁慕雪见太子问起,先是犹豫了一番而后轻声的在太子的耳边说了几句,那太子也是勃然大怒,重重的拍了一下案几说道:“在本宫别院,竟生出这种事真是岂有此理。本宫惹不严办必会助这类邪风。来人,去将那生事之人带上来!” 这话一说出口,他身边跟着的俩名侍卫便向那边走去,太子妃有意阻拦也无用了。 不一会儿,那俩名侍卫各拎着一人来到这边,后面还跟着几人。侍卫将那俩人往地下一丢,然后行礼回道:“禀殿下,人已带到!” 慕容白怒容满面沉声说道:“退到一旁!”随后又看向了那几人。 这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清了地上跪着的那几人,尤其是被拎来扔在地上的那俩人:一男一女,皆是衣不蔽体浑身哆嗦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而再看其他人的神色有怒色,也有怨气,使在场的人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尔等何人,为何会这般还不从实招来?”慕容白满面怒色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人,因为他们而打乱了今天的宴席,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怎么能不生气。 衣不蔽体的一对男女一句话也不敢说,而后面的人当中一年轻女子,听见太子这样一问,便呜呜的哭了起来。而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则趴在地上崩崩的磕头。 “太子殿下,奴才是侍卫李三,前面这贱人是奴才的妻子也是这别院中的仆妇,刚刚这贱人与人通*被奴才当场抓获,请太子殿下为奴才做主!”说完,这个叫李三的又是咚咚的磕了几个头。 他这样一说,大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通*都跑到太子别院来了,还真是胆大包天呢! 司棋不由心中偷笑,看向了赵毅言与冷之涵:还真是佩服这俩人,这样的场合上,居然能做的跟无事人一般,他们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太子听了大怒,指着李三问道:“你说他们通*可有证人?” 李三连忙说道:“有,有。这几位都是我们一队的侍卫,还有这几位都是别院中的老嬷嬷了。这位便是那男人的原配,他们都能做证的!” 太子脸色阴沉的看了一眼跪在那地上那一众人,尤其是那对狗男女,沉声说道:“你们可都是亲眼所见吗?” “是,是的。小的是亲眼所见。而且这已经不是一次俩次了。这个男的是给别院送菜的,每回送菜都来打李嫂。今日碰巧太子殿下在别院设宴,李三做为侍卫也同来正好碰上,不然他们不知道还会这样多久呢?”一个上了年纪管事的模样说道。 这样一来前因后果全都明白了:这李三是侍卫经常不在家,这女人耐不住寂寞就跟这个送菜的鬼混在一起,今天这个日子不敢乱来,真是活到头了。 太子听了怒不可揭,重重的拍了下桌案说道:“敢在本宫的地界做这咱苟且之事,本宫断不会饶了你们。爱妃,太子府内庭由你掌管,你看此事要如何处置?” 丁慕雪冷冷的看着那对狗男女,冷冷的说道:“按我东来国待律法,女子该当浸猪笼,男子就当游街示众再以宫刑侍候!秋儿,毅言你们说呢?” 丁慕秋看着那对狗男女,咬着嘴唇许久才说道:“浸猪笼已经是便宜她们了。如果按妹妹意思,女子损失名杰该当做成人炙才能警示世人。” 丁慕雪点点头,然后看向了赵毅言问道:“那么毅清的意思呢?” 此时的赵毅清头上已经些许的冒了汗,听见太子妃问她急忙说道:“殿下,臣以为,秋儿说得有理,这样的人,嗯,这样的人损失名杰确实该做成人炙,方能警示示人不再做伤风败俗之事。” 丁慕雪听了微微一笑,随后看了眼坐着众人,最后眼落在坐在一旁你色煞白的钱之涵身上,笑着说道:“少夫人的意思呢?” 224节 失踪案 钱之涵突然被太子妃点名,浑身一震小心看了一眼丁慕雪,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太子妃殿下,臣女以为大嫂说的甚是有礼,像这种有伤风化有损名节之人,确实,确实要动重刑否则不能服众。臣女以为。。。” “少夫不愧为京城有名的才女,见解不同常人,既然少夫人都如此说,那殿下,臣妾就如此处置了,也给世人一个警醒,请殿下应允!”丁慕雪不等钱之涵说完话,便冷冷的打断她,然后看向了太子慕容白说道。 慕容白点点头,然后又一皱眉说道:“爱妃现有身孕不宜为此事劳心,本宫看此事不如让秋儿与毅言处置。爱妃你还是在宫养胎为重!” 丁慕雪见她如此看重自己,不由得笑道:“臣妾遵旨。秋儿、毅言太子殿下有旨此事便交由你夫妻处置,不得有任何差错,知道了吗?” “臣、臣女遵旨!”丁慕秋与赵毅言齐齐起身走到中央,撩衣下跪接旨。那赵毅言想搀扶丁慕秋起来,却被她闪过一边轻哼一声自己走回座位,赵毅言面露尴尬之色讪讪的回到自己的座位,自此不敢看钱之涵一眼。 赵毅楷自始至终都是面带微笑不为所动。。。 而文司琴则是皱眉疑惑的看了一眼钱之涵,然后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这所有的一切,各人的脸色都没有逃过司棋的眼睛,会心的笑着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心中也好奇:这太子妃是如何让在太子陪着她演出这一幕戏的呢? 等诸位才俊与小姐们都回府之后,在太子府别院的内庭之内,太子妃丁慕雪跪在地上低着头说道:“臣妾有罪,请殿下降罪!” “爱妃你有身孕快快起来!”慕容白急忙将丁慕雪扶起来到榻前,轻声说道:“再说,爱妃你有罪之有,为何如此呢?” 丁慕雪面带愧意的说道:“今日之事,臣妾事先并未与殿下商议,惹了殿下生气,是臣妾的不是。还请殿下降罪!” 听了这话,慕容白将丁慕雪的小脸抬起柔声说道:“雪儿这话从何说起。秋儿是本宫的姨妹,她的事情本宫自会上心。哎,如果不是秋儿对赵毅言还有情分,本宫早会将这赵毅言与那贱人处置了,希望那赵毅言明白秋儿的和番苦心。” 丁慕雪听了也只是轻叹一声说道:“秋儿那傻丫头,痴心一片,当年为了赵毅言放弃这可放弃成为嫡妃的机会,可没想到遇到赵毅言这么个没心的人。哎,希望那赵毅言真的能明白秋儿的一片苦心了!”说着,便将头搁在慕容白的肩上。。。 “棋儿,你听说了吗。昨日户部侍郎的千金在回府的路上被人劫走了!”司棋与凌炎正在用早饭,红嫣与司徒静便急急的走进屋里说道。 司棋放下手中的筷子摇头说道:“没有呀。哥哥一早就出去了,难道是为了这事?” 红嫣点点头说道:“估计差不多。我听说像是血尸所为!” “血尸?血尸不是已经撤了吗。难道京城当中还有潜伏的血尸?”,司棋吃惊的站起来,看着红嫣又看向了凌炎。 凌炎也是头雾水的看着她说道:“我昨日与老竹子一直护送你们,对于外面的事并不知晓。不过,我一直怀疑京城中有血尸或是宁王的内应,那户部侍郎的千金被血尸掳走也不无可能。棋儿,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司棋心中也正是这样想的,于是留下老竹子与韩彰在相府保护其他女眷,司棋与凌炎、青依还有司徒静、红嫣等一起去了案发地点。 一到那儿,便看见一头华发的文子清与一脸严肃的陈思亮,旁边还有一位四十多岁的身着官服之人,一见那官服是三品便知道这便是那户部侍郎了。 “哥哥,真是血尸所为吗?”司棋走到文子清的跟前说道。 文子清点点头,一脸沉重的说道:“是的。地上这几具尸体是车夫与护卫,他们身上的血液已被吸光。一会就要用三昧真火炼化。而小姐与贴身丫环的尸体并未见着,想来应该是被血尸掳走了!” 司棋看着地上那几具尸体的惨状,不忍直视便将脸转到一边,然后说道:“哥哥,炎说,这京城中有血尸的奸细,如果这奸细查不出来,不知还会有多少的少女被血尸所害,哥哥,可曾想到办法了吗?” 文子清摇摇头,说道:“没有。以前只要血尸出现便伴着狠浓的血腥味,可昨天我并没有查觉到的什么异常。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想到这儿,文子清不由得重重叹了一口气,看着那拗哭的老大人谁的心里都不好受:一个花季少女被血尸掳了去会发生什么,大家都能猜得出来。 陈思亮一拳重重的打在一旁的墙上,愤恨的说道:“可恶的血尸,可恶的尸王,我陈思亮誓一宁要将你们碎尸万断,永世不得超生!” 凌炎见他如此,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说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防备血尸,不能再让这样的悲剧出现了。子清,思亮,你们可有对策?” 听到他这样说,文子清与陈思亮齐齐的看向他,文子清说道:“我已经吩咐下支,禁卫军的精锐留在宫中保护宫中各位贵人的安全,其他的禁卫军配合天师堂日夜巡逻,绝不会让此种事情再发生。” “没错,我天师堂的也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由国师带领保护宫中安全,一部分由我带领在城中巡逻,凌炎,你可还有其他的办法?” 这陈思亮与凌炎在一起的时间很长,对他很是信任,这个时候不由得问起他的意见。 凌炎点点头说道:“这样安排很好。不过,咱们也应该好好的排查一下到谁是血尸的接应之人。昨天这事明显就是有人接应血尸,不查出这人这样的事情随时可能出现。” “炎说得一点错也没有!”这时,司棋也说话了,她歪着头想了想说道:“这事发生了宴席之后,失踪之人也是受邀人之一,会不会这个奸细就藏在昨天那些人之中?会不会他本身也是受邀人呢?” 凌炎摇着折扇,分析司棋的话,点了点头:“棋儿说得不无道理。子清,思亮,我们不妨按这个路子查下去,或许可以查到点什么?”。。。 225节 司画与慕容铎遇袭 So Sorry ! 小说章节文件不存在,请联系管理员! 226节 排查内奸 司棋看着慕容铎,又看看司画,心中的那份不安又增加了几分:“画儿,二公子大哥要带二公子去天师堂疗伤,你要不要去?” 司画从她娘亲的怀里抬起小脑袋看着咬牙紧闭着眼睛的慕容铎,眼泪又稀里哗啦的掉下来说道:“二姐姐,我去,我要看着二公子才能安心!” 司棋点点头然后拉起司画的小手,给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柔声的安慰她:“傻丫头,别担心。有哥哥与陈堂主在,二公子她不会有事的。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听二姐姐的话不哭了,啊!” 司画听这话乖巧的将要掉下的眼泪憋回去,哽咽着说道:“二姐姐,我一切都听你的。只要能治好二公子叫我做什么都行!” 司棋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一年以前这丫头还是个刁钻任性的丫头,而现在却变了。虽然年纪小可也懂得什么叫真情真意了,看来,她与慕容铎之间倒真是情深意切了。 微微一笑,又看了看子清然后拉着司画的手坐上了马车,在马车上司画不再顾忌外人的眼光,坐在慕容铎的身边细心的照顾他,而司棋也发现,在司画照顾慕容铎时,这位性格腼腆的二公子都会舒展眉头:看来,对方一样在司画的身上投注了真感情。。。 很快到了天师堂,文子清与陈思亮亮合力将慕容铎扶到偏厅,又召来赵毅楷与几位天师,在凌炎、老竹子还有韩彰的护法下合力为慕容铎医尸毒。 而司棋则扶着司画坐在一边关注着这边疗伤的情况。 “画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与二公子怎么会遇到血尸?”这件事情太过奇怪,或许这与这几天接连出现的失踪案有关,于是司棋仔细的问着司画。 司国将手中的小手帕都要绞碎了,一直看着那边的情况,听到司棋这样问她便头也不回的说道:“二姐姐,这个我也不清楚。当时我正与二公子聊曲谱的事情,突然就来了一个人,那人说您要见我,要我即刻去见。当时我也不没多想就想与那人前去,还多亏韩彰机警感觉到不对,上前盘问那人。那人看事情败露便露出凶相与韩彰打在一处。而二公子则保护我。哪承想又来了一人,凶相毕露的吓死人了,二话不说就要掳走我,如果不是二公子舍命保护,怕是画儿再也见不到二姐与娘亲了。呜呜,二姐姐,你说二公子不有事吧?” 司画哭着将事情的前笼后脉说出来,司棋听了不由得点头:一是为慕容铎对司画的情意所感动,二是因为血尸竟然能扮成类的模样在这京城光天化日下就敢行凶,而且还假借自已的句话来骗司画,如果不是韩彰恐怕早遭毒手了。 假借自己的名义? 司棋半眯着眼睛看着那边疗伤的慕容铎,脑中一阵灵光闪现:怪不得这京城的千金们失踪时是无声无息的,原来这血尸是扮与她们最亲近的人,让她们的一点防备都没有。 看来,这些血尸的智力很高,能够知道哪位千金最信任的人是谁?还是说早京派人暗中与这些小姐接触过了,已经摸清了她们的底细了。就好比说司画:血尸怎么会知道司画最相信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她们的大姐文司琴呢? 想到这儿,司棋看向了凌炎,凌炎会意的走向她,后者将她所想一一的告诉凌炎。 凌炎这对一想法也同意的,于是二人便等着文子有他们完事之后一起商量。 时间过去了三个时辰,才见文子清、陈思亮还有赵毅楷收手,而慕容铎苍白的小脸已经有了些好转。乐得司画都蹦起了高,忙里忙外的张罗着给慕容铎找水喝。 看了这一幕峰为她们大哥的文子有不由得苦笑摇头:这些个妹妹没有一个是想着自己这个做大哥的。 “棋儿,你是说京城中的这个奸细,曾经与各位小姐们有过接触,对她们了如执掌,甚至她们最信任的人都知道?这个内奸还真是厉害!”文子清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这群血尸的智力是要逆天啊! 司棋点点头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来分析,说道:“没错,我甚至怀疑这个内奸是不是已经与稳中有各家千金成为朋友,那样的话连她们的行踪也都知道了!” “没错,棋儿说得对,这内奸实是太狡猾了!”这时凌炎也合上折扇说道:“如果棋儿猜的不错的放,那京城的这些千金小姐们岂不是太不安全了!所以当务之急应该立即找出内奸是谁,只有这样京城中才会安定!” 众人都赞成的点点头,可陈思亮却提出一个关键问题:“由现的情形看,这内奸必定是人类无疑,可京城的人这么多我们又从何查起呢?” 听了这话,众人又陷入了沉默。 良久司棋说道:“第一次失踪案件是发生了赏花宴之后,我想那内奸或许就隐身在这些千金之中,通过赏花宴结实这些千金,与这些千金在为朋友。不如,我们用排查法从这些千金中查想,或许有用处!”司棋是个女警,如果要论分析案情这些个大老爷们还不是她的对手。 第一举双手赞成的就是她的凌炎,其次是赵毅楷,再之是陈思亮最后才是文子清。 或许这文子清始终不是很相信自己这个傻妹妹的能力吧! 既然全票通过,于是陈思亮当下派了人将那日参加赏花宴的名单弄到手。几人决定等名单拿到手后再做定夺。 就在他们商议事情的时候,慕容铎那这的已经能坐起来了,几个又说了一会儿话,便由陈思亮与文子清将慕容铎送回去,司画虽说是不放心,可她不查司棋从不顾忌这些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只能嘱咐了几句慕容铎,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抬走。 回到相府后,文子清带着司棋与司画来到文之山的书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文之山,同时将他们商议的结果也告知了文之山。 知道前情后果的文之山当即做了个决定:从即日起,相储的千金不许了相府的大门一步。这条禁令对司棋是无效的,谁让人家是公主还会玄法呢? 司画不敢忤逆她父亲的命令,只能央求着司棋以筱静公主的身份与文子清前去探望慕容铎,托司棋带去好多的东西。。。 227节 管教司书 “二姐姐,你说是不是真的,二公子真的没事了吗?”在棋院内,司画拉着司棋的袖子问道。 司棋被她闹得不行,无奈何的笑着说道:“没事了,没事了。你要我说几遍?如果你不放心,你自己去看别在我这里闹腾!”说着,假装不耐烦的将身子扭到一边。 司画一看便撒娇般的说道:“哎呀,二姐姐。父亲不许我们出门这个你是知道的,再说,我现在并未出阁怎么好意思去看二公了嘛,好姐姐你不行行好,将二公子的病情说给画儿听好不好,好不好嘛!” “行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喏,给你这个!”司棋好笑的摇摇头,然后将一本书卷扔给司画:“这个是二公子要我转交给你的。说是这些日子闲一无事,谱的曲子让你给看一看有什么不足之处。还有,希望你能编只舞,等日后与你合奏一曲!” 司画喜出望外的拿过曲谱翻看,又听到慕容铎要她编舞,小脸都红了,坐在那儿支支唔唔的不说话。 见她这个模样,司棋便忍不住还要打趣她,刚想说几句什么,便见春挑帘从外面进来。 “小姐,刚刚三小姐不顾家厅的阻拦从后门出去了!”春桃一进来便看着司棋说道。 司棋一听便皱起好看的眉说道:“这个司书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父亲的禁令才发放几天,她就坐不住了,难道不怕被血尸掳走?画儿,你先回你的院子里去研究你的曲谱,我去看看你三姐姐!”说着,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带着春桃等出了屋子,从后门那走出相府,问过了看守的家丁司书往哪个方向走了,便一直追了上去。 走了没多久,便在一家胭脂铺前停下,看着那司书正在那儿挑选胭脂,心中放下心来,也跟着走进铺子。 “三妹妹,出来怎么不告诉二姐姐一声,让人好是担心呢?”司棋摆弄着手中的胭脂盒,看都不看司书一眼便问道。 司书一看是她立即冷了脸说道:“相府中又不是你说的算,上面还有大姐姐呢,我凭什么都要支会你?哼!”说着,转身就要走。 可司棋怎么可能让她说走就走,拉住她的衣袖让她动弹不得,说道:“不错,在相府里我的上面确实还有大姐姐,可是你别忘了我如今是筱静公主,别说是你就连文司琴都得听我的。再说,父亲的禁令是不许相府的女儿走出相府半步,你不听父亲的话难道是想受到家法处置?“对于司书,司棋不像是对待司画那样好脾气,而是冷冷的说道,直到将司书说得面红耳赤。 司书的小胸*气得鼓鼓的,指着司棋说道:“你,你。那你同样是相府的小姐,你不也照样出来吗?凭什么你就可以而我不行?“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说道:“凭什么?就凭我是公主!就凭我身上有玄法歹人作不了我,所以父亲才会允许出来逛逛,而不像你不顾父亲的命令私自出府,今天你就等着家法侍候吧!“ “你。。。“司书指着司棋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来人,将二小姐扶上马车,咱们回府!“司棋一点也不客气的呛声道,然后指挥着人将司书扶上马车,自己也坐上马车一行人就这么回府了。 司棋的内心还是很心软的:在这种时候严禁相府的小姐出府,即使与她不对付的司琴与司书也一样,无非就是不想证文之山担心,看着他整下晚下都不睡就守在沈冰盈魂魄旁,内心还是很心酸的。 可是没想到这司书竟然这样不知感恩,刚刚回到相府,屁*还没从稳呢,就跑到文之山的书房里告状。 这文司书自小也是受文子山的宠爱的,加上她娘亲苏氏又惨死,所以是很疼她的。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明明知道是她的错也不忍苛责她,只是将她劝起随后将司棋召到书房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棋儿,刚刚书儿来过了!” “哦,那怎么了?”司棋心中明白文之山将她叫来的目的是干什么,可依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看着文之山。 她一这样文之倒不知道要怎么样开口了,想了半天才说道:“棋儿,书儿还小,她娘亲又刚刚惨死,即使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主,希望你能看在见为父的份上多让着她一些,可好?” 司棋看着文之山,好看的眼睛眨了眨,然后说道:“父亲,其实以她娘亲的所作所为棋儿根本就懒得管她。可是她毕竟是父亲的女儿,如今外面血尸横行,书儿竟然不顾父亲的禁令强行出府,如果真出了什么事,父亲你可承受得了。如果父亲不再呼这个女儿的安全与死活,那以后棋儿不管她就是了。 今天在外面转了一大圈,棋儿有些累了就先告辞了!”说着,司棋便福了一下身子,转身就要走。 这文之山总算听出了这里的话,急忙叫住司棋说道:“棋儿,为父知道你是为父亲分担,父亲也没说你管就错了。为父只是想说,书儿的性子与画子儿不同,所以在管教书儿时你能不能换个方法?” “换个方法?”司棋重复了一句,然后说道:“那好吧,既然父亲这样说,那棋儿听您的就是了。如果她还是不听,那棋儿也没有办法不再管她就是了。父亲,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文之山听她这样一说便笑着说道“呵呵,书儿虽说是任性了些,可还是知道好歹的,你如此诚心诚意对她她终究是会知道。棋儿这些天你也是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为父这里没什么事了!” “那棋儿告退了!”司棋说着再一次福了福身子,退出了书房回到棋院。 她这里帮了妥协承诺文之山在管教司书时温柔一些,可是相府的后院却是炸了窝,也不知是谁传的说是二小姐看不惯三小姐,处处给她下绊子,而三小姐也是刚烈的性子不服她,俩姐妹在外面吵了起来。 对于这些流言裴语,司棋根本不屑一顾,直到有一天发生了大事。。。 228节 司书失踪 自从那日起,司书与司棋的关系更加恶化,她不像司琴懂得避司棋的锋芒,专门与司棋对着干,有时还找司画的麻烦。 司棋因为处处想着文之山的话,要顾忌他的面子,所以一些无关痛痒的事也就算了,即使司书做得再过分,也只是喝斥几句了事,可越这样那司书越得寸进迟。 “你,你凭什么打我!”司书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司棋,左手抚着自己的半边脸颊。 司棋轻蔑的看了看她,然后又看向还在委屈的司画说道:“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知肚明还要我再说出来吗?” 文司书愤恨的看着司棋又看看司画恨恨的说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看不上我?你又凭什么总是护着她,难道你忘了,当初你还痴傻时,她是怎么欺侮你的难道你都忘了,现在几句好话就把你糊弄了,文司棋你也是愚蠢的可以了!” 司画听她这样挑拨离间,有些心慌的看向司棋:以前是有许多的地方做的不对,可是现在她是真心实意的与司棋在一起,不为其他因为司棋也是真心实意的对她好。 “二姐姐,我。。。”司画一时的不知道要说什么,眼巴巴的看着司棋。 司棋不由得冷笑,看着司书说道:“你也说我过去痴傻,既然痴傻哪里还记得过去的事情,记得谁都对我做了什么?我看的只是我病好了之后的事情。 没错,画儿以前或许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可自从我病好之好画儿乖七懂事,处处以我为重,那我为什么不能给自己的妹妹一个机会呢。比如说你,如果你也同画儿一样真心改过,我一定也处处的维护好不让你受半分的委屈。可惜,文司书你天姿还是差了画儿一筹,根本不懂这个道理!” 司书一听小脸立即变了颜色,指着文司棋说道:“你帮她可也得有个理由,凭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我?我,我要找父亲评理!”说着,便要往书房的方向走。 “你尽管去!我倒看看父亲是如何处置多次勾*姐妹夫婚夫婿的女儿的!”就在司书转身的时候,司棋冷冷的说道。 这句话的效果是毋庸置疑的,司书刚刚抬起的那只脚先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落在了原地。 司棋冷笑道:“文司书,别怪我没提醒你,当初大姐姐的婚事是如何泡汤的,别以为父亲与我不知道。还有,你多次让你身边的小丫头送书信给荣禄王府的二公子,想邀他出来。可惜啊,这二公子是一个痴情的种子不像那个宁王世子,他早把你写给他的书信给画儿看了。 如果不是我怕伤了姐妹的合气,让父亲生气伤心,早就让画儿告诉父亲了。如今你还想恶人先告状?好啊,你去啊。看看到时父亲是判你禁足,还是责备于我?” 听了这话的文司书一动不动,好久才僵硬的转过身子,看着司棋与司画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她们什么都知道了。怪不得司画这个小蹄子怒气冲冲的来找自己,原来那个二公子什么都告诉她了。如果这件事情让父亲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呢? 司棋看着一动不动的司书,冷哼一声便拉着司画的手离开了书院,其间还听到司画说道:“二姐姐,难道就这样算了?三姐姐实在是太欺侮人了!” “好了,刚刚二姐姐已经教训她了,你还想怎么样?以后她断不会去找二公子了,你放心吧。。。”司棋也轻声的说道。 司书一时的怔愣:这个文司画怎么就能得到司棋的庇护呢?就像是一母同胞一样。原来她不也经常欺侮司棋呢,可为什么司棋还这样对她好呢,难道真的是因司画乖巧懂事,听司棋的话吗? 想到这儿文司画用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颊,又向她娘亲曾经住的景苑,好半天也回过神来往文司琴的琴院而去。。。 “小姐,不好了!”就当司棋与司画一起绣花聊天的时候,春桃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道。 司棋不由得皱了眉头说道:“什么事,如此慌张!有什么话慢慢说!”说着,便放下手中的针线看着春桃。 这春桃为人机灵,不是什么大事她断不会如此的。 春桃粗喘着气说道:“小姐,奴婢听刘姨娘说,三小姐出去了大半天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而且派人出去找过也未见踪影,相爷与大公子边已经派人找了几次了,现在急得团团转呢!” “什么,有这样的事?”司棋不等春桃把话说完便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司画便说道:“三小姐出去时没有人阻拦她吗。父亲早就有了命令,没有他的允许,府中的女眷不可随意出府,怎么还让她出去呢?” 春桃摇着头说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呀!二小姐,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司棋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往外走,司画紧紧的跟在她身后。 “父亲,哥哥可是有了消息?”一进书房,便看见文之山紧皱着双眉坐在那儿,而旁边的文子清也是一脸凝重的样子,不用多说:这文司书还是没有找回来。 司棋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刘氏说道:“二夫人,父亲有令没有他的允许,府中女眷不得走出相府半步,为何却让司书出去了呢?” 刘氏夫人一听急忙说道:“二小姐,妾身已经吩咐门禁不得放行,尤其是几位小姐。可是今天守门的门禁却说二姑娘是拿着相爷的手书,说是特批她出府的。 门禁们也见过相爷的字体,更何况上面还有印章,所以也没想那么多,就放行了!” 司棋一听便疑惑的看向了文之山:不令有手书还有印章,这应该不会有假啊,以司书的能耐是不可能能模仿出文之山的字体的。 文之山无力的摇摇头说道:“本相并为曾经书儿手书。这其中肯定有假!” “可不是父亲给的手书,又是谁能模仿父亲的笔迹呢?”司棋始终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可文子清这时却说话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画儿,现在眼看着要天黑了,如果遇到了血尸就麻烦了。。。” 229节 路遇宁王 文子清这样一说,立即提醒了所有的人,于是司棋便用传讯符召来了凌炎,青依还有老竹子。 将事情的始末一一的说给他们听,而文子清则是找来陈思亮与赵毅楷,李红嫣也跟了来。 几个会玄术的人一商量,把韩彰与青依留在府里照顾府中的女眷,其他人兵分几路,分别前往四处城门寻找司书。 司棋的心一直在跳,前几天那种神不宁的感觉再次袭来,内心非常不安,她的一双小手冰凉冰凉的,被凌炎牵着走。 “炎,你说她能去啊儿呢,不会是真被血尸掳走了吧?”司棋一边焦急的四下张望,一边问向凌炎。 说实话,凌炎已经感觉到此次事情的不妙,可是为了让司棋安心还是说道:“放心吧,棋儿那文司书不会有事的。你瞧瞧到现在不也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吗?我娘亲曾说过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咱们还是耐心的找找,说不定一会就找到了呢!”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司棋喃喃的重复到,稍微的定了下心神,便集中注意力四下寻找文司书。 “啊,救命啊!”正在寻找间,忽然一声惨厉的叫声在前方不远处响起,而那惨叫声不断,到后来已经有有些恐怖让人听了毛骨耸然。 “是司书的声音,炎,快!”司棋急忙抽出自己的鞭子,顾不得多想飞快的往声音的方向奔去。 凌炎则是顺手打了一记符纸,然后追上司棋,揽住她的腰凌空飞起飞往发出声音的地方。 “畜牲住手!”还没落地,司棋便看到一身红衣的赵毅清趴在司书的身上正行那**之事,不仅如此那尖尖的牙齿已经扎入司书的脖劲。 司棋不由得大怒,一打符纸打出击向那赵毅清,随后她手中的鞭子也抽向了那血尸。 “嘿嘿,娘子你来啦,好呀好呀!咱们不如马上圆房如何!”那赵毅清笑嘻嘻的放下司书躲过一边,让司棋的鞭子抽空。而凌炎听好他说的那话时,便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法力球打向了赵毅清。 赵毅清一看是凌炎,那脸也扭曲了,躲过法务球一边高声的骂道:“又是你,到哪都能遇见你,你天天的跟着我家娘子有何居心?” 凌炎听了冷笑一边继续攻击赵毅清一边说道:“我有何居心。呵呵,你不妨去问你的父亲,他更能告诉你实情。棋儿与你早就和离,如今她是我的人!” 凌炎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赵毅清立即尖啸起来,声音凄厉如同召唤猛鬼一般。 凌炎却不理会他如何,而急速的冲向他准备将她击灭。 而司棋这边则跑到司书的身边,将自己的披风脱下盖在她已衣不敝体身上,然后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司书,你怎么样?” “二姐姐,我恐怕不行了,你要救我救我!”司书下*流血,脖子上也流出了血,一只手费力的抓住司棋的一只手求道。 司棋点点头说道:“放心吧,书儿。你的伤还有救。现在二姐姐要替你止血,控制尸毒的扩散。有些疼,你要忍住些!” 司书费力的点点头,然后就见司棋从怀中拿出一个纸包,将纸包里的东西撒在了司书的脖子上。 “哈哈,没用的,你们今天谁都跑不了!”赵毅清被凌炎逼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没有还手之力,又看到司棋为司书疗伤,便哈哈的大笑说道。 凌炎听了心中一凛,然后对司棋说道:“棋儿,这里恐怕有埋伏,你带着司书先走!” 司棋哪里放心让凌炎独自留下来,可是细一想现在是在郊外,听赵毅清那样说可能还会有人来接应,如果自己与司书在这里不走,就会成为凌炎的累坠,不如先带走司书然后再找老竹他们来接应。凌炎没有了自己这个牵绊,也容易脱身。 想着便抱起司书,说了一句:“你自己多加小心!”然后便向城中的方向跑去。 见司棋走远,凌炎放下心来,看着赵毅清目露狠厉之光。 而赵毅清同样是恶狠狠的看着凌炎,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司棋抱着司书往城中的方向跑去,同时不忘发出传讯符通知老竹子他们来接应。 “呵呵,文二小姐,这么急着走做什么。为何不与本王说说话!”突然一个低沉阴险的声音响起,司棋急忙停住脚步看着离自己不足十丈远的方向,一个身穿蟒服的人站在那儿。 这个人司棋在宫宴中见过,正是密谋造反的宁王慕容彻。 “宁王!”司棋先是诧异喊了一声,然后镇定下来冷冷的说道:“在这里能与王爷见面,实是有缘。不过本公主还有事主不奉陪了!请王爷恕罪!”说完便扶着司书准备绕道而行! 宁王哈哈大笑说道:“早就听说二小姐聪明绝顶,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二小姐气魄与胆量也不是一般男子可比。本王有爱才之心,所以想请二小姐与本王走一趟!” 司棋冷笑着看着他说道:“对不起王爷,道不同不相为谋。本公主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说着,司棋突然打出一记符纸罩向宁王,而自己则是抱着司书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那记符纸是云清传给她的,虽说对血尸没有用处,可是对人的用处还是瞒大的。所以这一次她豪不犹豫的用了这张符纸。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云清的玄术不弱可那宁王的玄术竟然也很精深,只见他只是抬了抬手,一记红光射出将与符纸相撞在一起,不一会儿那符纸便化灰烬了。 司棋心中一惊,更是不顾一切的向前方飞去:这宁王的法力可不得自己能对抗的! 那宁王也不追赶,只是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起来。这样一来司棋心中更是焦急:宁王这样说明他还有后手,在他的眼里在自己已经是他的懵囊中之物了。 果然,她还没跑出多远,便看见前方站着一人:那人一身灰衣。正是他们怀疑的冲天道长。 司棋大惊,急忙又转向另一处方向继续逃跑:这俩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尤其是那灰衣人道行修为都不在李国师之下,自己与他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230节 司书之死 司棋是与青依学得轻身术,并且从凌炎那里学会了御风飞行(其实是凌炎渡了一些妖气给她),原本可以低空飞行,原灰衣人与宁王的架法器飞行还是能占点上风的,可是她如今怀中抱着一个司书,这速度就慢下了好多,没飞出多久就被那灰衣人反抄拦在前面。 司棋看看前面的灰衣人又看看后面的宁王,咬了咬牙又看向那个灰衣人说道:“冲天道长,想不到你堂堂一派之长竟然甘愿做血尸的走狗。你多前拜我外公为师学习玄术,没想到如今却恩将仇报要加害于我。你此举岂不是天理难容?” 灰衣人听了司棋的话,明显身形一震,似是想不到这女娃竟然看穿自己的身份,可仅仅是一瞬间他便稳住情绪说道:“文二小姐,我并想为难你,只是想请二小姐随我们走一趟而已。二小姐,你如今的情形我劝你还是识识务的好,免得动起手来误伤了你!” “呸,卑鄙小人不用假腥腥的在这儿演戏。我知道你们为何要将我带走,哼,就是死我也不会去的。还有,你将我娘亲的魂魄拘禁,这笔帐我也要同你清算!”司棋太知道被她们抓住的下场了,所以已经报下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想法,看了一眼怀中的司书,左手扣了一张符纸,准备危难关头引燃**。 那灰衣人皱起了眉头,却并没有说话,而那宁王却哈哈大笑说道:“这文二小姐也是个烈火性子,还别说倒适合那赵三公子。道长,我看也不用多说直接掳了去便可,刚刚咱们的赵三公子怕是已经解了馋了吧,哈哈!”那宁王说着便看了一眼司棋怀中的司书,哈哈的大笑起来。 司棋紧咬着嘴唇:这宁王明显就是在讥笑司书,恨得她直想上前咬死他。 不再啰嗦,司棋抽出灵蛇宝剑直奔宁王:宁王的修为远不如灰衣人,如果想逃跑只能想办法从他这里打出口子,而她是赌上一把,赌那冲天道长自持是一代宗师,不会与宁王一起出手抓她。 果然她赌的是对的,那灰衣人真的没有出手,而是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观战。 但即使是这样,司棋也依然不是那宁王的对手,勉强接了几十招之后,被宁王一掌打到,倒在地上。而司书也滚落一旁。 “二姐姐,救,救救我!”司书趴在地上,还不忘要抓住司棋这要救命的稻草。 司棋咬着牙坐起身,双手结印口中念念前词,周围的落叶便全都向她涌来,聚集在她的身边,然后司棋双手一推,那落叶形成的巨球便袭向宁王。 宁王冷冷一笑:“不自量力!”右手同时伸出划出一个半圆,一个白色的能量球打向那落叶球,“崩”的一声俩个巨球撞在一起,那能量球明显要强过落叶球,将落叶球打散之后后续的力量直冲向了司棋与司书。 司棋反应也算是迅速,抱着司书滚到一旁。那能量球擦着她们的身体而过。 “这次算你幸运,本王倒看看这一招你还能不能招嫁的住。”那宁王阴狠的说道。同时双手划动,一个比刚才更加巨大的能量球聚起,迅速推向了司棋。 司棋看着那能量球,紧抱着司书绝望的闭起眼睛。 可是,半天也没感觉到疼痛,这是怎么回事? 司棋睁开眼睛看向了宁王那边不禁一愣;那灰衣人正挡在自己也宁王的中间,那能量球早就不见,看来是灰衣人给化解了。 “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宁王很不满的看着灰衣人。 灰衣人冷冷的说道:“王爷。尸王可是点明要活的,你刚刚可是下了死手的,难道就不怕主上怪罪?” “你。。。”宁王看着灰衣人,脸上明显写着不服,可是因为对方的实力高于自己,只能忍下这口气,想了想说道:“道长不要见怪,刚刚本王是一时的性急手重了。这文二小姐是尸王亲点的人,本王怎么会将她怎样呢?不过,这文之山的三丫头如今已经成了废人,本王弄死她道长应该不会阻拦吧?” 那灰衣人听了这话,回头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司棋与司画,想了想,便退到了一边。 司棋再次陷入绝望当中:看来自己真的要落进血尸手里了,还有司书怕是小命也保不住了。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落入血尸的手里,即使是死她也是凌炎的人。 想到这儿,司棋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那张符纸祭出,那符纸立即燃烧起来,包围了自己与司书。 “三妹妹,咱们也斗了十多年,如今咱们要死在一起了!”司棋苦笑着说道,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司书。 司书听明白了宁王与灰衣人的对话,扑在司棋的怀里呜呜的哭着:“二姐姐,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也不想死,可是眼下的情况咱们姐妹将会生不如死,别怕,阴间我去过没那么可怕,到时二姐姐护着你!”这个时候了司棋还有心思开玩笑。 可是宁王却不想让她遂愿,冷哼一声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又是一记能量球打了过来,不仅那将火焰扑灭,更是将司棋与司书打向了空中,二人被强行的分开,先后落地。 “棋妹!”就在这时,文子清的声音响起,随后,文子清、陈思亮,李红嫣,还有赵毅楷和老竹子全部出现在这里。而老竹子一看司棋被打了,便怪叫了一声冲向了罪魁祸首宁王。 宁王哪里是老竹子的对手,一边嚎叫一边躲避,还直冲灰衣人叫唤。 那灰衣人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宁王被老竹子杀死,立即冲向了二人与老竹子对打在一起。 灰衣人的实力不弱于李国师,与老竹子相比也是旗鼓相当,与老竹子打在一起后,倒真是让宁王解了围。 这时文子清早就将司棋扶起,擦去她嘴角的血迹心急的问道:“棋妹,你怎么样?” 司棋摇摇头说道:“哥哥,我没事。你快去看看书儿,刚刚她被赵毅清所伤,又挨了宁王一掌,我怕。。。” 司棋的话还没说完,文子清便奔向了司书,同时司棋也晃悠悠的走向司书。 “书儿,你怎么样。大哥来救你了,你要坚持住!”文子清抱着司书,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又探向了她的脉搏,然后对走过来的司棋摇摇头,又看着司书说道。 司书刚刚承受了宁王那掌风,再加上之前的受的伤已经惹游丝了,看着文子清与司棋伸出一只手说道:“哥哥,二姐姐。书儿要不行了。书儿,书儿知道错了,不该与,与二姐姐作对,更不,不应该欺侮画儿。大哥哥二姐姐,书儿走后,请,请照顾好小弟。他,好可怜,没有娘亲,如,如今姐姐也要走了,他,真的,好可怜。。。” “书儿,不要乱说。你不会有事的。二姐姐一定想办法救你。你要坚持住。坚持住!”司棋握住司书的手,眼中有泪说道: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文司书这是在对她以前所做的事忏悔吧? 司书摇摇头说道:“二姐姐,不必费心了。书儿知道,书儿该走了。请替我跟父亲说声对,不起。说,书儿任性了,书儿对,不起他老人家。二姐姐,你看,我娘亲来接我了!”文司书说着便双眼放光的看着远方,随后又变得黯淡无神,最后中双眼变得空洞,最后没有一丝的气息。 231节 凌炎受伤 文子清与司棋看着脸上露出笑容的司书,都哭了起来:虽然她的娘亲曾经给自己的娘亲下毒,可她毕竟是个孩子,虽说以前做过许多错事,可终究他们身体里流是一样的血,都是文之山的骨肉。 如今她竟然死在自己的面前,任是文子清与司棋再坚强,再冷情也不由得掉下眼泪。 “棋儿,别哭了。将书儿的尸骨收好。带回相府,让父亲见她最后一眼吧!”文子清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了司棋。 司棋知道:司书被血尸咬伤,如果不炼化而直接埋了的话,势必会变成了血尸,那样是文之山绝对接受不了的。 所以,文子清才会说要收好司书的尸骨,回去让文之山见了最后一面,然后再炼化了! 司棋点点头,扶起司书将她脸上的血污擦干净,又将她身上破败的衣初整理好,最后才由文子清念动咒语将司书的尸体变小收到自己的袖子里。 “棋妹,你真的没事吗?”做完这一切后,文子清关心的看着司棋:刚刚宁王的那一掌,司棋的内脏也受到了攻击,现在她脸色煞白一盾就知道是在硬挺。 司棋摇摇头说道:“哥哥,我没事。可是炎那边怕是不那么轻意的脱身的。哥哥,我们去接应炎吧!” 文子清想了想,又看了看与灰衣人还有宁王打在一处的老竹子和陈思亮,便说道:“也好,我看老竹子夫与思亮不会有事,毅楷还有红嫣随我们去接应凌炎。” 赵毅楷与红嫣一点也没有犹豫的立即说道:“好!” 之后文子清便扶着司棋还有后面的俩人快速的奔向凌炎所在地方。。。 可是让司棋想不到的竟然让她看到这样一后幕。。 除了赵毅清以外,双多了三具红衣血尸,修为道行不比赵毅清弱,而一旁的草地上还躺着一具血尸,那具血尸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枯萎,看来是凌炎所为。 可凌炎呢? 司棋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到也仍然是那一幕:凌炎一身白袍。双眼通红,不仅耳朵尖尖的,而且他的身后还有五只粗壮的白色的尾巴。 此时的凌炎呈现出的是一股妖异的气息,面对四具修为不弱的血尸手持化神锥也豪无退意,而文子清等人也注意到他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袍下有许多殷红的血迹:血尸是没有血的,这显然是凌炎自己的血。 而司棋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只是傻愣愣的看着凌炎,看着那不断舞动的尾巴。 文子清是这些人中的指挥着,也是修为最高的一个,见到凌炎落了下风还受了伤,果断的冲上前拦截一名血尸也他斗在一处。而赵毅楷也同样没有闲着,双手不断的结印,念动咒语以远程攻击骚扰那剩下的三具血尸,减轻凌炎的压力。 李红嫣则是站在司棋的身旁注意着场上的变化同时也注意着司棋的变化:凌炎是异族大家现在都已经知道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司棋了,真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有了文子清与赵毅楷的帮忙,凌炎对付起血尸也没那么吃力了。让他也可以留出点功夫来对付赵毅清:这该死的血尸,不弄死他总觉得不安心。即使在棋儿的面前暴露自己妖族的身份,也在所不惜。 而赵毅清也是个坏家伙,看见司棋那样的眼神看着凌炎嘎嘎的怪笑起来:“哈哈,娘子你看到了吗?他竟然是一只五尾的灵狐。哈哈,娘子你还是跟了我吧,总好过跟一只狐狸睡觉要强,哈哈!” 赵毅清不提睡觉俩字还好,一提睡觉俩字,司棋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胃里搅一样,最后实在是控制不住“呕呕”的起来。 妖化的凌炎以一敌三压力巨大,需要全神贯注的应付,可一见司棋见到自己的模样,又呕吐起来心中一急,一不留神被赵毅清一爪抓进肋间,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现在大敌当前什么也不要想,先退了这些畜牲再说!”一旁正在应敌的文子清见壮急忙说道,而赵毅楷则接连打出几让三昧真火才算解了凌炎的危机。 凌炎听了文子清的话,急忙收敛心神趁着赵毅楷打出的三昧真火的时候,口中念动咒语将血止住并趁机吞了父亲篱陌炼制的金丹,然后眼中红光大射,那粗壮的五尾如同疯了一般砸向赵毅清还有另外俩具血尸。 有了金丹的帮助还有赵毅楷的协助,赵毅清与那两具血尸对抗凌炎有些吃力,而凌炎更是一心宁肯受伤也要灭了赵毅清这具血尸,步步紧逼使得赵毅清只有招架之功。 就在这时一声尖啸,围困京城的那只尸将出现在半空中,看了一眼赵毅清,就冲向了司棋。 看到他,凌炎、文子清还有赵毅楷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尸将可与李国师打个平手,如今他来了,也就是自己这些人要在劫难逃了! 不光是这几个男的,就连还在呕吐的司棋与李红嫣也都站了起来,祭起自己的法器打向那尸将! 凌也炎这时也迅速的飞向司棋,在尸将的手即将要抓到司棋的时候,五条尾巴砸向了尸将。 那尸将的修为远在凌炎之上,回身伸手一扫便揪住那五条尾巴,冷笑一声:“小小五尾狐狸也敢与本尊对抗,找死!”说完便用力的一甩,那凌炎便如同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撞到树上又落到地上一口鲜血吐出。 “炎!”在看到凌炎受伤落地那一瞬间,司棋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失声的喊出来。 而远处一个绿色的身影以难以想像的速度向这边飞来,口忠还喊道:“敢伤我少主,拿命来!”说着,老竹子便已经站在凌炎的身边将他扶起。 而后面陈思亮也跟了过来,后面还追着灰衣人与宁王。 尸将知道老竹子的厉害,见他到来便小心的看着他,而当他看到灰衣人与宁王时,又嘿嘿的笑起来:“哈哈,来得好!今日本将便要将这东来国一等一的玄修全来灭掉,这东来国便是我血尸王朝的附属国了,哈哈!” 听到他这样说,宁王的脸色明显一变,不过却什么也没说。 “哈哈,好大的口气,想灭了我东来国精英修者,也得先问问老夫答不答应!”就在尸将猖狂的大笑时,一个声音响起。。。 232节 人妖殊途 听到这个声音,文子清与陈思亮的心头立即松了一口气:有了李国师在,自己一方还不至落了下风,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一身玄袍的李国师出现在众人前,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凌炎随后又看向了尸将与灰衣人。 “师兄,真想不到,你竟然助纣为虐与血尸为伍,难道你忘了恩师是如何教导于咱们的?”李国师先是看向了灰衣人,眼中依稀还有情感流出。 那灰衣冷哼一声:“本座当然没有忘记,也没有忘记师傅他竟然不顾长幼尊卑,让你做了国师而却让我只做一个小小的天师堂堂主。凭什么?若论修为道行,论天资我如里不如你,为什么他如此青睐你,却冷落我,要知道我才是大师兄!” “没错,当年论修为天资我都不如你,可你为人自私自利我行我素,多次置天师堂的诸位道友于不顾,全都为了满足你的个人利益与虚荣心。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一国国师如何执掌天师堂?”李国师也正色的说道。 那灰衣人也就是冲天道长冷冷的看向李国师说道:“不用多讲,当年师傅先舍我,今日倒叫咱们师兄弟一比高下,看看当年是谁看错了!” 说着便摆开了架势! 而李国师同样摆开架势,这师兄弟之间随即上演了一场争斗。 而那边,老竹子早就妖化与尸将打在一处。 其他人:文子清、陈思亮,赵毅楷,甚至是李红嫣也各自找到对手打在一处,而司棋却站在凌炎的跟前,看着他却一句话不说。 “棋儿,你听我说!”凌炎五条尾巴受伤搭拉在一处,流出的血与那洁白的毛发形成鲜明的对比,格外的刺眼。 凌炎用手抹去嘴角边的血迹看着司棋,眼神带有乞求的说道:“棋儿,你听我说好不好?” “没什么好说的。眼下大敌当前你又身受重伤,就留在这里好好的照顾自己吧,有什么话等退了敌再说。红嫣不是那血尸的对手,我要去帮她!”司棋冷冷的说道,然后转身便奔向了红嫣,与她一起并肩对付一只血尸。 看到司棋那冷冷的表情还有她所说的话,凌炎心中一阵巨痛,比肋间、尾巴上的伤还要痛。 看着那弱小的身影仍在倔强的对抗血尸,凌炎咬了咬牙再次摸出一粒金丹吞入腹中,然后稍加调理运气便又飞到司棋的跟前,替她挡下一掌后与那血尸打在一处,还不忘说道:“你们法力弱不是他的对手,只在远程骚扰就好,其他的由我们这些男人来!” 司棋怔愣的看着他,片刻后便拉着红嫣跑到圈外,运用符纸与鞭子对这些血尸进行又骚扰。。。 妖化的老竹子将妖力与道行提升到最高,本来就是他对手的尸将要对付他那是相当的吃力。而这尸将显然是灵智相当高的,眼见着自己打不过对方,自己的人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便尖啸一声转身跑了。 那宁王也是个滑头见最厉害的都跑了,自己还留在这儿什么劲,需晃一枪也跑了。 剩下了赵毅清扫了圈嘎嘎的怪笑几声溜了,只剩下那个冲天道长还有三具血尸。 冲天道长也不傻,见没有同伙了,冷哼一声说道:“李师弟,咱们后会有期!”嗖的一声不见了人影。 只剩下三具傻傻的血尸,想跑却来不及了被老竹子轰倒在地,三昧真火喷出便没了踪影。 “少主,你怎么样?”凌炎这时重重的倒地吐出一口鲜血,老竹子急忙上前扶起他关心的问道。 凌炎摇摇没说话,眼睛却看向了司棋: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来扶自己,关心的问自己情况吗? “棋儿,你来扶我好不好?”凌炎乞求的开口,可是后者却一动不动,只是看着他,眼中的犹豫与怀疑让凌炎心中一痛。 李国师这时皱眉的上前说道:“原来是五尾灵狐,怪不得法力如此高深,只是你只有五尾按理说老夫能看出你的真身才是,为什么。。。。” “李国师,您的修为与道行精深,晚辈如何能瞒过你。您之所以看不出是因为父王将我们妖族的至宝隐灵丹赐与我与棋儿。不仅使人看不出我的真身,就连棋儿天生的五阴之体也让人觉查不出。除非是有人事先知晓,否则棋儿不会被人识出!” 说到这儿,凌炎又看了司棋一眼。 司棋听到他这样说时,明显的身形一震,眼神中有了些异样的光芒,可很快那光芒便消失了。 李国师点点头掳着胡须说道:“刚刚你说你父王,不知令尊是。。。” 凌炎苦笑一声说道:“晚辈的父亲便是妖界的妖王篱陌。说来惭愧晚辈给父亲他丢脸,给妖界丢脸了!” “原来是妖王之子,老夫失礼了。”李国师一听眼前的小狐狸竟是妖王的儿子,不禁大吃一惊,抱了抱拳继续说道:“只是不知少主为何为我人界,并在我东来国逗留下来。难道是什么事?” 李国师不傻,这妖王的儿子屈尊降贵来到他们这儿,可不是简单的为了泡*吧? 凌炎听他这么说,顿了一顿眼睛看向了司棋那边苦笑着说道:“晚辈来此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报恩,并且保护她不受到伤害。可是没想到,我的身份依然给她带来的伤害,怕是她不会原谅我接受我了吧?” 司棋一听,眼泪便止不住的掉下来:原来灵狐报恩真有此事。凌炎来此居然是为了报恩的。什么时候自己救了他,难道是云水观的那次? 李国师却打断凌炎的话说道:“少主,请恕老夫直言,人妖自古殊途,人界与妖界也有界规在。你这样实在不妥。而司棋的外公对老夫有授来之恩,老夫是不会让她跟你走的。我看,少主你还是请回吧!” 凌炎苦笑着,看也不看李国师只是看着司棋说道:“别人说什么我不管。我只问棋儿一句话。棋儿,你跟我走吗,你还会接受我吗?” “你是妖我是人,你我如何在一起,而你为什么骗我?骗我真心交付之后你才告诉我你是妖,你说说看,要我如何接受你,如何能跟你走。凌炎,你这么做不觉得太过份吗?”司棋流着泪在红嫣的搀扶下看着凌炎,伸出指着指着他控诉他。 心真的很痛,与自己日夜厮守在一起的,在危机时刻总是挺身而出的,与自己忘情**的、至爱的男人竟然是一只妖、是一只五条尾巴的狐狸,这让自己如何能接受的了。。。 233节 文司琴的刁难 看着司棋,听她说的话,凌炎的心里像是有百只的刀在剜他,看着那精致的小脸蛋因为伤心而失了血色,他又心疼不已说道:“棋儿,你听我说,我并不是有意骗你的。我只是怕你不能接受我是妖的事实。棋儿,其实我一直都想对你说的,你还记得那次,我曾经问你如果你知道我骗了你,你会怎么样吗?其实我就是想问你,如果你知道我是妖你会怎么样?棋儿,我是真心待你不是要骗你,更不想伤害你。棋儿,原谅我接受我好吗?” “不,不可能。凌炎,你终归是妖我是人。我,我。。。”司棋哽咽着说道:“我,你是一只狐狸,你要我如何接受?要我如何与一只狐狸生活在一起。凌炎,我即使现在想都要崩溃了,凌炎你不要逼我了好吗?” 看着凌炎的伤口还在流务,司棋的心中一阵的痛,伸出手似乎是要上前去抚摸他,可还是抽回去,说道:“凌炎,你的伤很重,你还是回去吧。让你的父王好好的替你疗伤,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我只能说声谢谢,其他的我什么也做不到,凌炎,对不起,你走吧!” 说完这句话,司棋便转过身不再看凌炎,而自己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流下来,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她颤抖的肩膀依然暴露了她的情绪。 “棋儿!”凌炎不死心,坐在地上失声喊道。 司棋猛劲的摇头却不肯回头说道:“不要再喊我的名字。凌炎从此以后你我各不相干,你回你的妖界去做你逍遥自在的少主去吧,你走吧,你走吧。我文司棋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凌炎说什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个丫头会这么绝情,竟然真的赶自己走。 挣扎着起身要走向司棋,却被文子清拦住:“凌炎,棋儿说的话已经很清楚了。她说的对人妖殊途你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在其他修者没有发现你的身份之前,还是赶快离开吧养好伤,不要再来人界了打扰棋儿了!” 凌炎看着文子清,又看看周围的人最后又看向了司棋,想了半天说道:“棋儿,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真的要我走,你真的忍心不再见我,你真的可以入下我们的感情吗?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我离开,从此以后再找你!只要你说一句,我立即转身就走,棋儿,你说得出口吗?”看着司棋,凌炎眼中似乎是滴下了血,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妖化的原因。 司棋背对着他,想起以往他们之前的事,想起他的细语温存心中一阵煎熬。可最终她还是说道:“凌炎,你,走吧!我们此生不要相见了!” “棋儿!”凌炎失望的喊出口,然后闭上了眼,咬着牙说了一句:“好!我走!”然后费力的起身看了司棋最后一眼,毅然转身在老竹子的搀扶下向远处飞去。。。 “凌炎,凌炎,炎。。。”听到凌炎那样说,司棋再也忍不住的转过身,可是凌炎已经飞远,只看得见俩个黑影,叫了几声后,便晕倒在红嫣的怀里。 文子清急忙上前抱起她,看向了李国师。。。 “小姐,你醒了!”相府的棋院内,司棋刚刚睁开眼睛,便看向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跪在她的床前,俩个丫头的脸上还都带着眼泪。 用手揉揉太阳穴想起密林中的一切,想起凌炎的眼睛心中又是了画剧痛。可是却不能在这俩个丫头面前表现出来,只能问道:“哥哥呢,还有司书的尸体在哪里?” 春桃急忙回道:“小姐,三小姐的尸体就摆放在她的书院内。相爷、二夫人还有大公子他们都在那里。大公子吩咐小姐身子还没恢复过来,就不要去了!” “不,不行。”司棋挣扎着起身,胡乱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说道:“春桃你扶着我去。我要送司书最后一程。”想起文司书临去时说的那番话,司棋的心里也是酸酸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就这样死在自已的怀里,实在是心酸。 春桃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气倔,也早就知道是拦不住她的,于是便替她穿好鞋子,绿柳细心的又给她披上一件披风,才由春桃扶着去了书院。 还没进书院,就听到一个小孩的悲声:这个便是相府中最小的公子,文司书的一母同胞的弟弟,文子轩。 想到这个才九岁的孩子,司棋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然后走进院中。 “二姐姐来啦!”刚刚迈进院门便听到司画的声音,随后那小丫头但跑来扶住她关心的问道:“二姐姐,你没事了吗?为什么不在房中多休息一会儿?” 司棋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二姐姐哪有这样娇惯?你三姐姐没了,二姐姐要来送她最后一程。对了,你三姐姐的她还没。。。”司棋想说司书的尸体还没炼化吗?可是一抬眼就看到了文之山,后边的话是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哼,害死了三妹妹还在这儿假腥腥的问这儿问那儿。文司棋你真是好阴险!”这时,文司琴的声音突然响起。 司棋不禁挑眉看过去:那文司琴一身的白裙,倒真是个奔丧的样子。 司棋还没有说话,她身边的司画却不干了,瞪着眼看着文司琴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三姐姐明明就是血尸害死的,怎么能怪到二姐姐的身上?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好,那让父亲与大家来评评理!”文司琴丝毫不示弱,与之前委屈的样子截然不同,看了一眼周围的下人们,又看着文之山说道:“三妹妹自从苏姨娘走后变得很乖巧,在府中也只是跟着我做些针线活,从不多言多语,可是你却处处看她不顺眼刁难她,竟然还出手打她。这事府中的下人都知道。 父亲明明下了命令,我府中的千金不得擅自出府以免糟到血尸的迫害,这事三妹妹也晓得,更何况苏姨娘就是死在血尸的手中,她怎么能不知道厉害而擅自出府。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容不下她,要将她赶出府去!”这文司琴简直就是咄咄逼人,她所说的话更是得到大部分下人的认同。 234节 搬回闻香阁 司棋冷眼看着这些下人,他们大部他都是文司琴与张氏的旧属,他相信文司琴的说辞也是无可厚非的,她文司棋也懒得与这些下人计较。 可是文之山的态度却让司棋大为的失望。 只见文之山捻着胡须,面色冷凝听了司琴的话再看向众人,最后看向司棋,明显的看出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棋儿,琴儿她说得可都是真的?” “父亲既然已经相信司琴说的话,何必再来问我?”司棋冷冷的看着文之山说道:“司琴的话既然已经先入为主,那么我再说也是无益,那又何苦多费唇舌多做解释?既然父亲相信司琴的话,那么就请父亲奏请皇上,削了我公主的封号送到府衙的大牢中审问便是,何苦多此一举!”说着,便背过身去不再看文之山一眼。 本来她已经是诸多怨气:如果不是因为要去救司画,根本不会识破凌炎的身份,如果没有识破凌炎的身份,那她与凌炎到现在还是双宿又栖,哪里还有这么许多的烦恼。她也宁肯一辈了都不知道凌炎是妖的真实身份而与他共渡一生。 而如今,因为司画凌为的身份被识破,她也因为人妖殊途而不得不与凌炎分开。而更可笑的是她现在竟然被人指责、被自己的父亲怀疑,这种咱的屈辱一下子涌上司棋的心头,不愿意再向任何人妥协。 文之山毕竟是一国之相,即使知道亏欠这个女儿太多,可在众多下人面前让他下不来台,他的脾气也不可能太好了。 当下冷哼一声,沉声喝道:“放肆,怎样与为父说话的?” “相爷不要忘了。本宫现在是皇上御封的筱静公主,本宫有什么错要惩罚也该由皇上说了算。本宫劝相爷还是尽早的进宫请旨,废了本宫的封号,那样相爷不就可以明正言顺的训斥、惩罚本宫了?”司棋转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说道。 文之山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女儿怎么想要训几句都不行了。想着便伸出手指指着司棋“你,你”了半天,也没见下文。 这时,文子清急忙上前说道:“父亲息怒。棋儿这样与父亲说放大确实不对。可是当时孩儿在场,李小姐与赵公子也在场。我们都亲眼所见,棋妹为了救画儿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到现在她身上的伤都没有好利索,这样她怎么会害画儿呢?” 文子清所说的话,文之山没有理由不相信,因为当看到文子清抱着面色苍白,裙上还有血迹的司棋时都要吓坏了,急忙拦着文子清与李红嫣等人问东问西的。 他信司棋,可是司棋这丫头又太过倔强,刚刚自己不过是因为司琴的话多问了几句,这丫头便摆出那副面孔,她还把不把自己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大哥哥与二妹妹是一胞所生,当然会帮着二妹妹说话了。至于那什么李小姐、赵公子的,那都是二妹妹的朋友,他们当然会帮着二妹妹说话了。保是苦了我那命苦的三妹妹,小小年纪就没了娘亲没有心疼,最后还要被自己的姐姐算计而惨死在血尸的手上。琴儿我听了都心有不忍啊!”这时站在一边许久没有说话的文司琴开口说道。 听了这话,那文子清竟然一时无话可说,只能怒目看向那文司琴。 “二姐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就在这时,许久没有说话的司阵站出来说道。 司棋看着司画,不由得感激的笑笑:这丫头果然没有白疼她! 那司画可不理会司棋是怎么想的,而是直接与那司琴对视,最后才说道:“我二姐姐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即使那人与她有仇她与不会。父亲你不信就看看我。我从小受了大姐姐与三姐姐的挑唆,没少在棋院捉弄二姐姐。可是二姐姐醒来后却没有怪我,而是处处照顾我,父亲这些都是府里的人有目共睹的,二姐姐哪里亏待了我们了。 再说,那日是二姐姐打了三姐姐一巴掌,这事我知晓。那天就是因为三姐姐给荣禄王的二公子写信邀他来相会,二公子告诉了我二姐姐才会训斥她的!” 司画这样一说,文之山立即脸子,看着地上司书的尸体一句话不说。 而文司琴见壮立即说道:“当时只有你与二妹妹、三妹妹在场,如今三妹妹去了,你们怎么说都有理了!只是可怜了三妹妹,苏姨娘刚刚死了不久,她就糟此横祸,如果传出去还不叫人笑话咱们相府欺辱弱小!”这文司琴善辩,远不是司画能比的,她只轻飘飘说了几句话,便要司画无话可说,更是让文之山无地自容。 司棋转过身冷冷的看着司琴,直到将她看毛才说道:“大姐姐好口才,死了也让你说成活的了。不过我文司棋向来行得端做得正,我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如果文相不相信大可派人来查。本宫在闻香阁随时恭候便是!”说着,又转过脸对春桃说道:“春桃告诉绿柳,收拾行礼咱们回闻香阁,如果敢有人阻拦休怪本宫不客气!”说完这句话,司棋便一甩衣袖径自回了棋院,不去理会黑了脸的文之山和一脸尴尬的文子清,还有是暗自高兴的文司琴。 这个相府自己再也不想多呆了,这里的空气让自己觉得压抑,总是会想到与凌炎在一起的画面。还是离得远一些好,这样她也不必管相府扣那些小姐、千金的死活了! 在司棋收拾行礼的间歇,司画与文子清都来劝过司棋都被给说回去,当她带着春桃与绿柳站在闻香阁的门前时,没想到一阵酸楚又涌上心头:原来,这里才装满了她与凌炎间的回忆。 司棋命春桃与绿柳将行礼安放妥当,自己信步走到后花园中,走到后院的角门时,站在那里呆愣了半天:打开这个门,便是凌府的正门,她与凌炎刚刚相识时,便经常通过这扇门来拜地彼此。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时,彼此试探对方的场景,就如昨天一样历历在目。 “丫头,你这是何苦呢?”就在司棋暗自落泪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司棋急忙擦干眼泪转过身,面对来人。。。 235 指点司画 青依一身绿衣站在身后,皱眉看着司棋见她转过身来,看着她苍白瘦削的脸颊,又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丫头,你这是何苦呢,难道在你的心中人与妖真有那么大的区别吗?” 司棋看着青依摇摇头,又转身继续看着那后门说道:“师傅,人与妖,或者说人与动物之间本无多大的区别。在我来说只是所投生的形态不不一样罢了。 相对妖来说,鬼更为让人类害怕,可是我还不是一样接受了韩彰对他如同亲人一样。哪怕是您,师傅,在我明明知道您也是娇的情况下,我还依然尊您一声师傅,没有排斥您吗?” “什么,你知道我的身份?”青依不敢相信的看着司棋:这个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司棋苦笑一声转过身来看着青依说道:“师傅,就在我看到凌炎妖化后的形态时,我便一切都起来了。在四不管,你与凌炎还有老竹子对抗尸将时妖化的形态我全部想起来了。所以我知道您是妖,是个蛇妖!” “可为什么,你没有赶我走?没有告发我甚至还与我聊天?”青依有些迷惑不解看着司棋:这个丫头有时实在是让人看不透。 司棋又是一声苦笑说道:“我为什么要赶你走,要告发你?你曾经为了我舍命救我、为我化毒,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果我不相信您对我的一片爱护是真的,那徒儿我岂不是白活了吗?” 听了这话的青依心中大为安慰:这个徒弟果然没看错,自己收她为徒果真是对的。可是。。。 “既然这些你都懂,那你为什么不肯原谅凌炎不肯接受他。丫头,炎对你的情意,师傅可是看在眼里的,他对你那是一心一意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动摇的!”青依不想到凌炎司棋这一对碧人最后形同陌路,从昨天起就没见他的踪影,就是因为他跑回妖界去看凌炎了。结果那边说不通,又跑回来劝这边! 司棋听了这话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傅,我与凌炎的情况与你不同。我对你就是晚辈对长辈一样敬重,我与凌炎那是情侣间的关系,师傅我是一个人类,请你试想如果你是个人类你的另一伴却是个异类,那你会怎么样?师傅,请你设身处地处地为我想想,你要我如何接受?”青依听了这话,低着头仔细的想一想觉得也对:如果自己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睡了一觉睁眼醒来却发现与自己同榻而眠的竟是一只狐狸或是一条蛇,那自己不会吓死了才怪。 相比之下,司棋这丫头表现的算是镇静的,只是吐了几口将凌炎赶回妖界而已,这已经很不错了。 还有。。。 “丫头,你既然已经想起我是妖了,那陈思亮与赵毅楷呢?他们是不是也已经想起我的身份了?”青依看着司棋问道:这人类很奇怪,对于冥界的都报敬畏,而对他们妖界的却见面就喊打喊杀的。 那日听说那文子清那小子表现的还不错,没有落井下石还提醒炎要稳住心神,要不然炎那个小子即使不被血尸害死也得这被这些个人类修士坑死。 文子清没有落井下石,可并不代表陈思亮等人就与他一样,不会为难妖类,说白了不会为难他。所以青依要好好的问问司棋。 司棋摇摇头说道:“师傅,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当时因为看到凌炎妖化后的形态,我的记忆一下子恢复了想起了以前的事。可是陈堂主他们是不是也想起了我真的不知道。看他们的样子看似是没想起来似的。不过,师傅我相信,即使他们想起来也不会把您怎么样的,毕竟你们曾经一起出生入生,您老还帮过他们,陈堂主包括李国师不会恩将仇报的。看李国师那日对凌炎的态度就知道!” 听了这话,青依点点头觉得司棋说得也有道理:李国师那些人还不至于是狼心狗肺的人。 想明白了青依又再次的把注意力移到司棋与凌炎的事上:“丫头,那你与炎的事情就真的没有商量了?” 司棋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师傅,没商量了。人与妖还能有什么结果吗?师傅,我想静一下,好吗?” “这个。。。”青依张开嘴又合上想了想才说道:“好吧,师傅知道这件事情让你有些承受不住,那既然这样你先好好的歇歇,好好的想一想。如果想明白了,师傅就带你去妖界找炎,把那个小子给你绑回来,可好?” 司棋苦笑一声说道:“好,师傅如果我想通了,那我就告诉您!” 青依听了点点头,又看看司棋那失神落魄的模样又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才转身离开后院。 青依没有看到,在他离开后那个一直坚强倔强小丫头哭得是何其的伤心,在相府中即使面对文司琴的刁难与文之山的怀疑也不曾落泪的她,在这时哭得泣不声。。。。 “二姐姐,你什么回相府呀?”司画坐在司棋的对面拉着她的衣袖撒娇的问道。 司棋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之后又低下头继续做她手中的活计一边说道:“我回去做什么?门口上的那三个大字你没看见吗?闻香阁,这才是我的家,我回相府干什么?” 司画一听这话,便撅起了小嘴,小手放在桌子上说道:“哼,都是文司琴的那个贱人,竟然在父亲的面前重伤二姐姐。什么三姐姐是因为您的缘故才会出事的?我看就是三姐姐耐不住寂寞出去**人才会出事的,她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胡说!”司棋瞪了她一眼,然后一边干针线活一边说道:“人生为大。况且你三姐姐临死前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既然这样咱们就不要再说她了。其实想想,她也是挺可怜的,小小的年纪就亲眼目睹自己娘亲的惨死,临死前自己的**还被血尸夺走,想想也着实可怜。 那个赵毅清,三番五次的来骚扰我文家,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说着说着,司棋又想起那赵毅清:他不仅害死了司画夺了她的**,更是因为他而让凌炎暴露妖类的身份。 司棋是个小心眼:虽说是她自己赶走凌炎的,可是她认为这罪魁祸首就是赵毅清。 司画被司棋训斥一翻,心中有些委屈,小下巴搁在小手上枕着不说话。 司棋看了不免的笑了伸手摸摸她的头说道:“好啦,不就是说你几句吗,怎么不高兴了?行啦,我刚刚吩咐她们做了一些点心,叫她们拿来给你吃!” 一听吃的,司画就高兴了,拍着小说笑着说道:“二姐姐家的点心最好吃了,还记得凌公子在时做的点心,那简直比宫里做的还好吃呢,我。。。” 司画高兴的说着,眼睛不经意的一瞟,就看见司棋的脸沉了下来,心中才想起自己说错话了。 “二姐姐,对不起,画儿不是故意的!”吐了吐舌头:二姐姐把凌公子看得什么似的,别的人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行,刚刚是自己忘形了。 原来,司棋与文子清等人并没把凌炎是五尾狐的事情说出来,而是撒谎说他与老竹子回族中有紧事情要处理,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可是,真的会回来吗? 想到这儿,司棋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即使回来,她能接受他吗? “没事的。瞧把你吓的。以后二姐姐这个点心你随便吃!”司棋笑着将手中的活计放下,拍拍司画的小手。。。 不一会,点心端上来了,其中一盘竟是茶叶酥:这个可是凌炎最拿手的。 想起他们之前在一起时,凌炎经常会做一些好吃的端到自己的面前,然后轻拈起一块递到自己的嘴边,轻声的说一句:“乖,吃一口!” 有时自己还会撒娇耍赖要他亲自用嘴喂着吃,每当这个时候,凌炎总是嘿嘿一笑像是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将点心咬在嘴里,然后喂进自己的嘴里之后便趁机来次热吻。 “二姐姐,你吃!”这时,司画拿了一块点心递到司棋的面前,司棋先是一愣,之后才回过神来接过那点心轻咬了一口,却不再说话。。。 “二姐姐,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我在府里都要被那司琴那个*人欺侮死了!”司画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说着话。 司棋听了便皱下眉头问道:“你与她如今的地位差不多,都是嫡女,而你娘亲如今掌管着相府,她怎么可能欺侮你呢?你有事就说事,别在我这儿捣估坏!” 司画听了吐吐舌头才笑嘻嘻的说道:“二姐姐,现在她是不敢明着把我怎么的,可是她太会说了,常常把我说得无言以对。而且她经常明里暗里的讽刺我娘亲,说她只不过是一个侍候人的丫头,你说可不可气?”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说道:“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你也是笨,她说你娘亲是侍候人的丫头,那她娘亲又好到哪去?是,她娘亲张氏原本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可那又如何?不照样用一顶小轿送进相府的后门,成为人的小妾? 哼,这最后的下场吗,你与知道那可是被斩首的,一个死囚犯的女儿有什么可牛的?” 司棋那是笑着就和没事人似的把这件事说出来的,可却让文司画觉得茅塞顿开。。。。 236节 妖后的故事 文司画听了司棋的话那是兴奋得不得了,一会儿坐下一会站着那是坐不住了,就急着回家去找文司琴开战去了。 司棋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便笑着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如今不安生随时有血尸出来害从,你还是快些回去吧。还有,司琴与父亲都怀疑是我害死了司书,也不希望你与我多接触,以后你还是不要来闻香阁了,如果想吃什么,或是用什么玩什么就托人来我着人给你带回去便是” 听了这话,司画的小脑袋狠劲的摇起来,气哼哼的说道:“我偏不。那个文司琴就是在胡说八道,二姐姐才不会害死三姐姐,更不会害我。我看倒是那文司琴害人,还诬陷二姐姐!哼,父亲也真是的,怎么就那么相信她?难道没有看见二姐姐当时还带着伤吗?那可是为了救三姐姐受的伤!” 司棋听了心中多少有些安慰,同时也有些心酸:文之山,这个本尊的亲生父亲,口口声声说本尊是他心爱之人所生的孩子,一定会因倍赔偿本尊,可事实呢?却是轻而易举的相信另一个人,那个人的母亲还是害死他心爱之人的凶手!他连一个同父异母的庶妹都不如! 想到这儿,司棋爱怜的将司画揽在怀中,拍拍她的肩之后又仔细给她整理了衣裙与装容,端详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好啦,知道你对二姐姐我好,可也不用整日的挂在嘴上。你现在还小,有些事情你不宜掺和在里面。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与你娘亲,如果遇到什么事就去找大哥哥还有韩彰。等熬到出嫁那日有了二公子的保护,二姐姐也就放心了。 还有,你也不用与那文司琴正面冲突,那人心思缜密即使是我,对付她也要加十二分的小心。所以你最好每日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虽有事没事的去招惹她。二姐姐不在你身边真的哪天吃了亏后悔都来不及。 再一个,现在不太平,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劲不方便找大哥哥就来找我,我这里有师傅在还是安全的!” 司棋罗里八嗦的说了一在堆,司画都认真的记在心里。 最后,司棋让绿柳与春桃装了好多的点心,就把布庄、胭脂铺还有银庄新设计的衣裙、首饰和胭脂等物包了一大堆给她带上,又请青依给她回去。 司画走后,司棋自己坐在桌子前,看着那一桌的点心,不禁又想起自己也凌炎一起互喂点心时的场景,想到高兴处还会笑出声来。。。 “如果想他就直说吗?自己在这里偷偷傻笑算什么事?”就在这时,青依的声音响起。 司棋急忙收敛自己的心神,转过身看着青依说道:“师傅,你房间前能不能先敲敲门?” 青依无所谓的耸肩说道:“我们妖精就这样,再说以前刚刚在相府相识时,师傅我不也是如此吗?” 司棋扶额摇摇头,然后无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说道:“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没意见!” 她倒是没意见了,可是青依却显然不肯放过她,走到桌子前坐下看着司棋问道:“怎么,刚刚是不是想凌炎了?” 司棋一听立即崩起脸说道:“师傅胡说,我怎么会想他?” “是,是,你是不想。你多厉害呀。”青依一副吊而朗当的样子,突然他看着司棋说道:“丫头,你一直介怀凌炎的身份,那是师傅我你讲个关于妖类的故事好不好?” “讲神话故事?”司棋诧异的看着青依,然后说道:“师傅,你徒儿我本身的遭遇就可以写一部神话小说了,哪里还得着你讲。” 谁知青依眼睛一瞪,看着凌炎说道:“丫头,别打差。这个故事说完,你也能知道要如何处理与炎之间的事了。总好过现在,二人见面不说话吧!” 听了这放在,司棋好奇的看向青依问道:“师傅,你就这么笃定听了这个故事我就会原谅凌炎、接受凌炎?” 青依点点头,之后看着司棋意味深长的问道:“徒儿,炎是不是经常与你讲起她的娘亲?” 司棋急忙点头说道:“对,没错。凌炎的娘亲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这样厉害?” 青依呵呵的笑着看着司棋说道:“棋儿,你说你身为人类与凌炎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还说你是人,炎是妖,人妖殊途,更说什么你接受不了一人妖类是吗?” 青依反问司棋,倒是让司棋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她却想到一个问题:青依也提到了凌炎的娘亲,还说这件事情对自己大有启发,难道真如自己猜想的一样:凌炎的娘亲也是穿来的。“师傅,难道凌炎的娘亲也是魂魄丢失了吗?”不能说是不是穿来的但可以这样说。 青依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是,也不是!” 这是什么话? 青依清清嗓子便给司棋讲起了故事。。。 “炎的娘亲,是一只很有趣的小狐狸。她刚刚与妖王在一起时还被称作魔星,甚至被她们族人驱逐出狐族,不过,事实证明她不是魔星而是救世星。最后竟然化解了三界大战。不过,我要说的是她的身世。她的魂魄来自一个异世,在那世时她是个人类。可来到妖界时却变成了一只狐狸,还是一个毛色不纯的杂毛狐狸!” “什么,凌炎娘亲是由人变成狐狸的。这,这怎么能让人接受的了?”司棋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想像如果是自己穿越而来却变成了狐狸,那估计早撞死七八回了。 青依点点头看着司棋继续说道:“没错,就是由人变成了狐狸。可,红巾也就是凌炎的娘亲却没有自暴自弃,更不像你琮嫌弃妖族。她接受事实,在遇到妖王之前就是一个努力的小狐狸。遇到妖王后更加努力很快就成为狐族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还被妖王收为徒。最后,她嫁给了妖王助他成为妖界之王,辅佐他治理妖界成为妖界的一段佳话。 丫头,凌炎的故事,是不是让你能懂得了什么?”青依把红巾的故事简短的讲完后,便看着司棋不再说话,希望她能懂得其中的道理,解开心中疙瘩。。。 237节 梦里又相见 司棋听了青依的话,心中对那个妖后极为敬佩,也更加感兴趣。以前为凌炎做的那些吃的,还有说的一些话她就曾怀疑过凌炎的娘亲也是穿过来的,没想到还真是。并且还由人穿成狐狸,这也算是穿越界的一大奇葩了。 有机会倒要见见这个妖后! 可是,要见妖后就得见凌炎,自己现在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去见他,要接受他呢。 想想自己之前和一只狐狸**,心中还是不舒服的,心中的障碍并不是简单的说克服就能克服的。 青依见她面露犹豫也不逼她,只是轻轻的拍拍的她肩叹了一口气说道:“丫头,师傅的话都已说尽,要如何做你还是好好的想想吧!想想凌炎对你的好,难道人妖之间这条沟就真的没能逾越吗?丫头,你三思呀!”说完,便转身走了。 听了青依的话,司棋秀眉紧皱双手握在一起咬着嘴唇看着窗外。。。 夜间,司棋沐浴完毕便上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出去,自己躺在床上拉上锦被缩在被屋里。 如今是晚春初夏的光景,早就不冷了,可不知为什么司棋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寒意从脚底传来。 想起床让春桃她们弄了烫婆子来又不想动弹,没办法只能运起内力来给自己取暖。 过了一好一会儿才觉得自己的身上暖和些,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 “棋儿,棋儿!”在睡梦中的司棋迷迷糊糊的就听到有人喊自己,眼开眼发现自己并不是在自己的府中,而是在一个密林中,这密林被浓雾笼罩,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在喊自己。 可是那声音自己却认得:这是凌炎的声音。 “炎?”司棋轻声的喊出凌炎的名字,然后一步步向那浓雾深处走去。 “炎,是你吗?是你吗?”此时的司棋与凌炎分开已有月余,心中对他很是牵挂,尤其是那天他还是被重伤,如今伤势怎么样了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看上一看,以免得自己牵肠挂肚的。 远处,那清越却有些哀伤低沉的声音响起:“棋儿,是我。你要见我吗?” “对,没错炎,我要见你。你出来让我见一见,让我看看你的伤行吗?”司棋听到凌炎那淡淡哀伤的声音,心没由来的疼了一些,不那的预感从心底升起,难道说炎他。。。 “哎!”远处的浓雾中凌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良久才又说道:“何必呢?你不是说过人妖殊途,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吗?既然如此又何必相见呢? 再说,如今的我。。。,你见了怕是会吓着你,所以还是不见的好!”那声音说着倒是有了渐行渐远的意思。 司棋听了后面的那句话,心不由得慌了起来更是担心凌炎的伤势了,急忙说道:“不,炎你不要走。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害怕,也不会嫌弃你!炎,你我之间已有过肌肤之亲我怎么还会在意这些?炎,你让我见你一面好不好?”后面那句近乎请求。 那边沉默了,好久好久,久得让司棋以为凌炎又走了,可就在这时凌为的声音又响起:“你真的不介意我是妖的身份,不介意我是一只灵狐?你不怕见到我的模样吗?” 听到凌炎的责问,司棋沉默了片刻心中也有了犹豫:凌炎的身份自己真的不介意吗? 可是,仅仅是片刻司棋便肯定的说道:“不,我不介意。炎,不管你是妖还是鬼甚至是魔,我都会跟着你,不会嫌弃你与不会害怕你。炎,你出来让我见一见好不好?” 今天的凌炎很奇怪,怎么变得这么不自信。原来的他可是在谈笑风生间运筹帷幄的,如今变得这样,是不是他的伤。。。 对面的凌炎再次陷入沉默,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棋儿,你那你过来吧!” 说完,司棋便见她眼前的那片雾淡化了,一条金光由自己的脚下延伸,一直到远处没有尽头。 司棋相信这是凌炎在指引自己,于是豪无犹豫的顺着那条金光走去。。。 “炎,你在里面吗?”在一个水大的洞口前,那金光消失了,司棋左右看了看这洞口极小根本容不得一正常身高的人进去,这洞口的附近只有一只参天古树,像是一个守卫似的守着这个洞口。 洞里先是没有声音,在司棋以为她找错了方向时,里面才传来凌炎的声音:“没错,棋儿就是这里,你想好你真的要见我了吗?” “我想好了,炎。可是我要怎么进去呢?”这洞口太小,一个五岁的孩子都进不去便何况是自己呢。 凌炎在里面说道:“这里是我父亲当初修玄的所在,如今我在这里。。。,棋儿你尽可以走进来,无事的!” 凌炎的话刚说完,那参天的古树便轻轻的晃动自己的枝干,司棋见那洞口竟轻微的发生了些变化,可是大小却没有变化,司棋相信凌炎不会骗她,便坚定的迈动步子一步一步向那洞口走去。 妖界的事情很奇幻,当司棋一只脚踏在那洞口的边缘时,那洞口在司枯的眼中发生了本质的变化:这洞口竟然变化大,大的容得下她自己轻松进入。 司棋顺利的进入山洞口,便调节自己眼部的肌肉以让自己尽快的看清这洞里面的一切。 这洞中昏暗,只有几只烛盏照明,那远处一个石台上横卧着一个身影,从那个身影比例来看倒是像极了自己穿越而来时的那只灵狐。 这时司棋也突然想起来凌炎说的一句话:他来找自己是为了报恩! 报恩?灵狐报恩这个只是在神话故事中听过的,如今却发生在自己身上。 “炎,是你吗?”司棋一步步的向前,谨慎的问道。 那个身影动了一下却没有起身迎接她,而是低声说道:“棋儿,是我。你真的确定要见我,不会害怕吗?” 听到这声音,司棋更加确定这个身影就是凌炎,便不再犹豫的冲上前,那个身影也清晰明朗起来。。。 一只硕大的灵狐横卧在石台上,与之前在梦相见不同的是:以前的那只全身的毛发柔顺有光泽,而如今这只不但点光泽没有,还有几道难看的疤痕,尤其是那五条尾巴耸拉搭在石台上,一点生气也没有。 “炎。。。。”看到此情此景,司棋伤心的喊出声来。。。 238节 现了原形的凌炎 司棋冲到那只灵狐的跟前,伸出手颤抖的想抚摸它的毛发,可是停在半空中却没有落下。 那只灵狐起先是闭着眼的,似乎是感觉到司棋的颤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这双眼睛司棋便更加确定这是她的凌炎。 那又眼睛一如以前在梦中相见的那样,爱着灵气也如凌炎看着自己时的宠爱。 可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司棋接受不了,她的凌炎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炎,你这是。。。,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伤?”司棋的手在半空中犹豫了好久才落下,抚摸着凌炎的毛发,失声痛哭。 “棋儿,不要哭。我这不是没死吗,哭什么?”凌炎的头使劲的往司棋的手上蹭,好不容易地挨到她的手心,又因为气力不继而又落回石台上。 这足以看出现在凌炎是有多虚弱。 司棋见状急忙将俩只小手掂到它的头下,让他可以感受自己手心的温度。 “炎,你怎么会伤成这样,难道你父王也没有办法吗?”在司棋的印像里,凌炎的父亲是个无所不能的人,连冥界的冥王都要给他面子,难道就医不好一个尸将所带来的伤害吗? 凌炎叹了一口气,轻声的说道:“我们灵狐一族修炼的道行与修为全部集中在尾巴上,那日尸将将我的五尾弄伤也将我千年的道行打散,如果不是父王与蛇王叔叔,怕是如今的我早就变回没有法力的、一个普通族人了,甚至会消失在这世间!” “啊!”司棋失声的喊出口,然后看着凌炎那眼泪就是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凌炎如今是狐身,身体又虚弱的狠,见司棋哭了只能无力的抬抬爪子,然后又无力的捶下。 “棋儿,不要哭。父王与蛇王叔叔已经合力护住我的心脉与内丹,只要内丹不毁我就会修回人身的,棋儿不要怕!” “炎都怪我,都怪我!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还狠心的赶你走,炎,我,我恨死我自己了。炎,你不要有事,如果你有事我也不活了!”司棋再也有没有顾忌的趴在凌炎巨大的狐身上,哭得稀里哗拉的! 凌炎听了掀掀狐嘴像是在笑,然后费力的抬起一只爪子搭在司棋的肩上说道:“棋儿不哭,这事并不能怪你。怪只怪我没有早些把事情对你说清楚。在那种情况下让你知道真相也是为难你了。棋儿,我,我有事想要问你!” 司棋伏在凌炎的身上不肯起来,哽咽的说道:“炎,什么事你问吧!” 凌炎轻轻的动了动狐首,以便能够看见司棋才试探性的问道:“棋儿,你现在不怪我了吗?你不是说你我之前人妖殊途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吗?那么,现在你还是这样想吗?你不会因为我是异类而仇视我,而不理我吗?” “不会,不会。炎,以前我说的混帐话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知道好歹。我们分开这些日子里我天天都能想起你对我的好,想起你对我的宠爱,甚至是你给我做的吃的。炎,这些日子我吃睡不好日日夜夜都在想你,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你了!炎,之前说的那些混帐话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要不等你好了你打我罚我都行,只要你不生气好不好?” 听到司棋这样的告白,少方凌炎的狐脸露出一奇怪的表情,司棋的心思全放在他的伤势上,而有过养宠物狗经验的人稍加留意就会出现这个表情分明就是犬科或是猫科动物的大笑表情。 “真的,棋儿,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不骗我?”凌炎还在寻问司棋,怕这是她一时安慰他的话。 司棋抬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说道:“当然,这些话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我发誓!”说着,便举起三要手指要发誓。 凌炎见状急忙出声拦住她说道:“你说的我都相信,不要你发誓。棋儿,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些日子可是想苦我了!” 听了这话司棋便老实的直起身上,跪在石台前以便让凌炎可以好好的看看她。 “炎,你说你找我是为报恩,可你要报的是什么恩?在我的印像中好像只有在云水观的后山从青蛇手里救一过一只灵狐,其他的我一点印像也不没有。”俩人在一起说了好些话以慰相思之苦,最后,司棋将自己心中的不解提了出来。 今天凌炎的状态也格外的好,说了半天的话也不见他累,听司棋问他便义不容辞的要替解惑。 “这话还得从几百年前说起,那个时候。。。” “月,你别冲动。炎在里面养伤呢!”就在这时,洞外一个好听的却有些焦急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司棋记得:这不是凌炎弟弟凌辰吗?那个被他称作“月”的必定是凌月无疑了。 这时,洞外另一个声音响起,与凌辰相比显得气急败坏的。“辰,你别管。我今天非得好好的教训这个女人不可。炎为了他什么事都愿意做,可她呢?却在炎受伤之时赶他走,她这样走连我们妖类都不如。今天我如果不给她点苦头吃吃,我就不叫凌月!” “不好!”凌炎一听这话,立即叫了起来,然后伸出爪子推着司棋说道:“棋儿,你快走,月这个丫头来了。月向来脾气不好,因为我受伤的事一直对你耿耿于怀,你千万不能与她碰面。趁现在辰拦住她,你赶快走!” 司棋一听也有些心慌了,这件事本就是自己做得不对,如今凌月要替她哥哥教训她也是说得过去的。 这样一想,她更觉得心慌了,可着急的是:这个山洞只有一个洞口,让她上哪儿躲去? 就在这时,一阵白光从洞口那个方向出现,然后了个美丽异常的女子出现在洞内,手中握着一柄宝剑怒气冲冲的看着司棋。 司棋一看:这不正是凌月吗? 而凌月一见司棋便银牙一咬说道:“文司棋,我哥哥为你受了重伤,你不但没有救他还赶他走,以于至他的伤势因为延缓医治而加重,这笔帐我凌月今天就与你好好的清算清算!” 说着,举着宝剑刺向司棋,司棋只觉得白光一闪,然后惊叫一声。。。 239节 妖精吃人吗? 凌月举着宝剑向司棋刺来,司棋躲闪不急被刺中左肩,痛得她惨叫一声。。。 “好痛!”司棋一觉醒来觉得头好痛,特别是自己的左肩处像是被什么利器所伤一样。 揉揉肩头又揉揉太阳穴,司棋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原来这都是一场梦,梦中见到了凌炎的原形,还见到了他妹妹凌月,然后凌月便刺了她一剑。 可是这个梦为什么这么真实,还有凌炎的样子。。。 想到梦中的灵狐,司棋的心咯噔一下:难道说凌炎真的受了那么重的伤,重得都被打回了原形? 想到这儿,司棋急忙从床上爬起穿上鞋,胡乱往身上套上衣裙就往外走:师傅说他从妖界回来,那他一定知道凌炎的情况,而他却什么也没说是为了什么,难道是。。。 想到那个可能,司棋更是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往青依的房间走。 “谁?”就在她刚出房门不久,便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急忙回身去看,却什么也没看到,如此几次之后,司棋懒得管他了:什么事也不如凌炎的事要紧! “师傅,你醒醒,你快开门,徒儿有话问您!”来到青依房门前,司棋拍打着青依的房门,敲打了好久才听得里面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你这丫头,什么事一会说不行吗。为师刚刚做个好梦全被你搅了!”说着,便听到里面有脚步声,随后便见房门打开,青依睡眼惺忪的站在司棋面前。 司棋顾不得其他,上前拉着青依的衣袖说道:“师傅,你与徒儿说实话,炎的伤势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你快说呀!” 青依奇怪的看了好一眼,然后寻思了一会儿慢悠悠的说道:“这个,炎的伤吗?其实也挺重的,需要妖王亲自动手才将他医个大概,现在还在他的族中静养呢!唉,我说徒弟你怎么想起问凌炎的伤势来?难道你想通了?”想通呀,想通了就不用自己费唇舌了。 可司棋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只见她急急的问道:“师傅,徒儿问你炎的伤是不是很重?他的道行是不是被打散了,现了原形?”, “嗯?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青依奇怪的看着司棋像是看怪物一样。 司棋急得团团转,可又不能逼迫青依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把梦中所见的一切说给青依听。 青依听完露出一个古怪笑容,然后说道:“这个呀,嗯,不错。凌炎他确实是被尸将打伤尾巴,将道行打散了。如果不是妖王与我族的蛇王在,怕是这小子小命就不保了。恩,丫头啊。这次的事你做得确实不对呀!” 从青依的口中得到确认,司棋哪里还坐得住立即抓住青依胳膊说道:“师傅你带我去妖界,我要去见炎,求你了师傅我要立即见到他!”想到梦中变成灵狐的凌炎,司棋的心就会很痛,央求着青依带她妖界。 青依制止她,苦品婆心的劝道:“哎呀,我说丫头。我知道你担心炎,可你怎么不想想凌炎之所以变成那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凌炎是什么人?那可是妖王的儿子,未来的狐王!他因为你的缘故伤成那样又被你赶走,你说那些族人会放过你吗?更别小魔得凌月,见了你一剑不捅死你怪。 要我说丫头你还是稍安匆燥,凌炎目前的情况已经得到控制,所以你还是安心的等着他,等他伤好后自然会来找你,到时你再与他一起回结人妖界见公婆多好,总好过你现在一个人去了被人杀了或者吃了强,你说是不是?” “师傅,妖界的妖精真的会吃人吗?”司棋听到青依说妖界的妖精吃人,立即小脸惨白问道。 青依一听心中那个后悔呀:好不容易哄她相信了凌炎,接受了妖类。刚刚自己那句话不是要前功尽弃了吗?到时凌炎那家伙还不找自己拼命。 “不是,也不全是!”青依急忙摇头辩解说道:“这么说吧,丫头!你看这人界有好人也有坏人。有了李国师那样的人也就会有冲天老道那样的人。冥界也是,有恶鬼也样会有韩彰这样的好鬼。那我们妖界也是如此,像我与凌炎还有许多人都是好妖,但也不排除有坏妖是不是? 不过你放心,这些年在妖王的治理下,这样的情况也是越来越少,相信不久将来我们妖界将会是一片祥合。丫头,或许你正式进妖界的那天就会如此哦!” 司棋听了好像有些道理!,便点点头,然后又皱眉说道:“可是,炎的伤。。。我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有妖王在还有蛇王、蝶王他们在,炎那小子不会出事的,你就在这里安心的等他回来,可千万别让血尸掳了去,不然凌炎的伤都养不好,就得冲过血尸窝去一救你。 那些尸将有多厉害,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想看到那一幕你就好好在这儿等他,就行了!” 青依说的这些话还是有道理的,于是司棋细细的想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了,不过却提出一个条件:“师傅我不去妖界可以,可是你得去。最少要经常回去,把炎的情况告诉我,也好让我安心!” 青依一听这个条件,先是不同意,可架不住司棋的软磨硬泡,便点头答应了。 “师傅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说完了正事,司棋便想起刚刚在院中有被跟踪的感觉,便告诉了青依。 青依一听,先是皱眉掐算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个吗?徒弟你先不用急,师傅这就去会会他,看看他是何方神圣,你不要露面以免伤了你。”说着,青依便一撩衣摆出去了。 等了好久,也不听到院里有打动的声音,正当司棋起支院中看一看时青依却哼着小调走进了院子。 “师傅,外面怎么样,那个人是谁?”司棋看着青依一脸轻松的样子并不像是经过一番打动的样子,便好奇的问道。 青依听了这话皱眉一摇头说道:“没错,是跟踪咱们的,准确的说是跟踪你的。嗯,棋儿你最近是不是又得罪谁了,我说你怎么那么能惹事呢?” 240节 戏园看戏 司棋听了小嘴一撇好大不乐意的说道:“我怎么就能惹事了?都是他们惹我的好不好?师傅你快说,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如果是血尸那应该直接攻击我才对,再说我也没有闻到什么血腥味啊?” “哼,如果是尸将那种级别的你能闻出血腥味来?别吹了!”青依鄙视的看了一眼司棋,然后走到一旁坐下翘着二朗腿说道:“不过,确确实不是血尸,只是一个修者他是听了赵毅清的话来打探你的消息的。幸亏我在这院子里,他查觉到我的气息,不然的话刚刚就直接将你掳走了。丫头,你以后可是要小心了。现在这京城中虽说没有血尸,可师傅我觉得处处都有血尸布的眼线,一切要多加小心。别在凌炎的伤没好你再把小命搭进去,到时凌炎找我要人我要上哪找去?” 司棋听他又说起凌炎,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了,低着头落寞的说道:“师傅,你说我之前那样对待炎,他还会原谅我吗?不愿意见到我吗?” 青依听了也微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当时你没看见凌炎的样子,变成小狐狸崽那么大,五只尾巴都要消失了,如果不是他父王与我们蛇王拼尽全力,道行可就全毁了。唉,当时妖后与月儿还有辰,就要来人界找你算帐还是妖王拦住了。不过,炎他说。。。。” “炎他说什么?师傅,你快说嘛!”司棋一听急忙走过来拉着青依的衣袖问道:虽说凌炎是妖,可他为自己做的一切这些日子可是都想起来了。而当时在凌炎为了保护自己重伤的情况下,自己非但没有照顾他反而赶他走,这不就是忘恩负义吗? 凌炎的娘亲与弟妹们怪自己她不生气,可她要知道的是凌炎是怎么说的。 青依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炎说,不准他们来找你报仇,不过以后也不会见你。他欠你的恩情也算是还完了,以后就再也不要相见了!” “什么,师傅,炎他。。。,他真的是这么说?”司棋不敢相信的看着青依,小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觉得呼吸不顺,如果不是青依及时扶住她怕是已经摔倒了。 “他怪我,他真的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样对他。我真是糊涂,人妖在一起有什么不行了,白蛇不也与许仙在一起了吗,我怎么就这样矫情呢,我有什么了不起呀!”说着说着司棋便呜呜的哭了起来,尤其是想到梦中所见凌炎的那个模样,又是心酸又是自责,任是青依怎么哄都不好。 “行啦行啦你也别哭了。为师的问你,你现在知道错了吗?”最后青依没法子只能问道。 司棋一听便胡乱的点着头,一边哭一边说:“师傅,徒儿知道错了,师傅你能想想办法吗?我见凌炎!” 青依先是皱眉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而后又走到司棋的面前死死的盯着她说道:“好吧,如果你是真的知道错了,那为师的就为你回一趟妖界,不过可不是现在。现在你的身边没人保护不行,再说凌炎那边还在闭关养伤我去也是白去,还是等他伤好了以后再说吧。丫头这期间你可不能出什么幺蛾子知道吗?行了,别哭了,回去梳洗去吧,这样让看见笑话。” 司棋听了抹抹眼泪又看看青依才转身离开这间屋子。。。 “棋儿,你别总是闷在屋里,跟我们出去走走吧。”司徒静坐在司棋的对面,笑盈盈的看着她,一旁的李红嫣也不住的点头。 司棋勉强的挤出笑容看着她们说道:“不去了。这些日子万花楼还有布庄的帐有些乱,我要查看查看,你们去吧另因为我而扫了大家的兴。” 李红嫣一听不干了,伸出夺起司棋手中的账薄扔在一边说道:“什么账不账的?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一点血色也没有。你不就是因为凌公子的事吗?现在他都已经走了,你还想着那些做什么,快起来,与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刚刚我与秋姐姐约好的,估计她已经去了呢!” 司棋听了李红嫣的话有几分不自在,脸上的笑容也收起了,可她听到红嫣说丁慕秋,便奇怪的问道:“秋姐姐去哪儿了,你们什么时候约好的?” 司徒静听了她的话便笑道:“看来这些日子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咱们京城新近开了一个戏园子,里边的角儿个个都厉害。这不是因为血尸的事情,京城的这些个千金小姐们不敢出城去玩吗。正好有这么个去处,所以那园子每天都是高朋满座的。走吧,咱们也去听听戏去!” “新开的戏园子?司棋听司徒静这样说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妥,可具体哪里她又一时说不出来。 一旁的红嫣又再次的催促道:“哎呀,快点吧,再慢些秋姐姐可就不等咱们了!” 司棋想着丁慕秋,心中也记挂着那次赏花宴后她与赵毅言的情况,心想了想便说道:“好吧。那我去一件裙子,咱们坐我的车去!” “行啦,你快点吧!”李红嫣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姐一下车便吸引了众人的眼光,尤其是司棋的出现,这京城中大部分人可都是知道她,却没有见她真人的。一个个在那儿交耳接舌,司棋却一点也不在乎。 “棋儿,你看秋姐姐在那呢。”红嫣似乎经常来这戏园子,拉着司棋与司徒静轻车熟路就找到了丁慕秋。 丁慕秋这时看见她们,便向她们招招手。 “秋姐姐!”三个丫头笑盈盈的向丁慕秋打招呼。 而丁慕秋刚笑着拉过她们让她们坐下:虽说司棋尤其是公主,地位在她们之上。可这几个小姐妹在一起时是从来不论这些的,以年龄计算丁慕秋则是她们的姐姐。 “棋儿,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没见你出来玩?是不是凌公不在你不高兴了?” 司棋听了这话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有秋姐,我只是因为万花楼与庄子里的账有些乱,在家里看账罢了。秋姐姐,你们倒是好兴致找到这么个好去处。” 说着,司棋便向四下张望:来这园子里看戏的人还真不少,好多都是名家贵妇与千金们,还有一些富家的公子哥们,嗯,怎么他也来啦。。。 241节 救下丁慕秋 司棋四下张望,眼见这园子里的人不少,可也没想到竟在不远处见到了赵毅楷:那赵毅楷一袭儒衫带着纱帽,正安然的坐在那儿饮茶。 虽说他带着纱帽,可司棋就是能一眼认出他:他身上那超然脱俗的气息在哪里都能让人轻易的认出。 可是他来这里做什么呢,还是这身装束? 司棋知道平时无事时,赵毅楷都会以残疾的身份出现的,而现在的这身装束都是会在有情况的情况下才穿的,难道刚刚自已的想法没有错,这个戏园真有什么不对? 想到这儿,司棋又看了一眼赵毅楷,正巧的是对方也看向了他,还冲她轻轻的点点头。 司棋什么也没做,只是收回视线,听红嫣她们谈论着这个戏园的几个角如何如何的厉害。。。。 接连演几出戏,在司棋看来都是平淡无奇的,与前世的京剧,黄梅戏等差远了,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些人却对此乐此不疲,看得津津有味的? 司棋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眼睛不经意的又看向赵毅楷的方向:咦,他怎么不见了? 司棋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心中合计着:这赵毅楷突然消失倒底是向个意思,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她到看看,这戏园里能耍出什么花样。 想着,她便坐好,看了一眼还在那儿看戏的红嫣几个,不动声色的将一打符纸握在手中,同时鞭子与悄悄的准备好。 “啊,救命啊,杀人了!”正当所有的人看得津津有味时,后台方向一声惨叫,随后便看见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又后台那儿跌跌撞撞的跑到前台。 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再联想起刚刚的那声惨叫,不难想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下面所有看戏的人尤其是那些小姐夫人们俱都尖声叫起来,惊恐的看着周围:毕竟之前力尸的事情已经给大家造成阴影了。 就在这时,戏台上面又出现了好些人,这些人都拿着法器相互对峙着,司棋看得明白:那些穿着戏服的是一伙的,而那些身穿天师堂玄袍的不用说都是天师堂的天师们。 红嫣这时也明白过来,立即召现自已的法器将丁慕秋护在身后,同时看着司棋说道:“棋儿,现在怎么办?” 司棋早将红鞭露出来,同时看了一眼司徒静,见她早将宝剑拔出赞许的点点头说道:“大家不要乱,有天师堂的天师们在不会有事的。红嫣你护住秋姐姐,静儿也要小心些,跟着我千万别走散了。咱们帮忙将这里的人舒散开,要不然天师们会被束缚住手脚无法将这些人抓获的。” 司徒静毕竟从小在跟在自己的父亲、哥哥身边练兵,对于这些她倒是没有慌乱,也赞成的说道:“棋儿说得没错。红嫣你一定要保护好秋姐姐,棋儿,我与你还有春桃一起把大家舒散开。” 司棋点点头,便招呼着已经慌乱的人群,安排她们往外走。 “秋姐姐,小心!”正当,司棋一心的舒散人群时,突然听到司徒静尖声喊道,司棋心头一紧急忙回身去看:只见红嫣与丁慕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群冲散,那丁慕秋正焦急的往司棋她们这边挤,而不远处一个穿着红色戏服的人正向她伸出手。 司棋一看那红色戏服的人心中便咯噔一下: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这不是血尸吗? 自己要过去救丁慕秋,可这时又有一向身穿戏服的人冲向了司徒静,这个人虽说不是血尸可是身怀玄法根本不是司徒静能对付的,而且他一张符纸已经飞出粘在司徒静的身上,司徒静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了。 没办法,司棋离司徒静比较近只能先救她,于是挥起鞭子抽向那人,趁那人回身躲避时,跳到司徒静的知前毁掉符纸,然后快速的拿出自己的灵蛇宝剑。 对手是一个人类修者,红线鞭子对他没有用可相反的是,青依的灵蛇剑却是好用的,而且司棋最近知道这灵蛇剑其实剑身上有着剧毒,是青依专门炼化的。 用这把灵蛇剑,司棋轻易的格开那个人人,而她也抽空看向丁慕秋看看她是否能化险为夷? 只一眼,司棋的心便落了地:原来那赵毅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丁慕秋的身边,一手揽着丁慕秋的腰,一手使用三昧真火攻击血尸。看那样子,这赵毅楷的三昧真火又精尽不少,竟能使那血尸边战边退。 放心的司棋也不再犹豫,直接攻向了刚刚那个唱戏的,同时司徒静也春桃配合也在对付一个玄修。。。 “给本将军围住,一个也不能放过。”正当司棋他们打得正热闹时,文子清的声音响起,司棋心中一松便喊道:“哥哥,快把静儿带走!” 那文子清早就注意到司徒静这边了,见她竟不顾死活的与一个玄修对打,气就不打一出处来,司棋这样一喊他便直接飞到司徒静的身边,将她拉向身后,看了一眼春桃说道:“你们就在本将军身后,春桃保护好司徒小姐。” “是,公子!”春桃应了一声,可是心里头苦啊:公子啊,我也只是一个半吊子玄修好不好,保护司徒小姐这么强人所难吗? 可是没办法,谁让她是奴婢呢,奴婢就得听主人的话,更何况主人一向对她们很好的。 这时,红嫣也已经解决掉一个玄修,跑了过来站在司徒静的身边对文子清说道:“文将军,放心吧。静儿交给我了!” 文子清看了她一眼,心中也知道她的玄术还是可以的,再有春桃的帮忙司徒静不会有危险,便点点头脚尖点地直接飞到戏台上对付那些玄修。 而文司棋的对手道行修为要差司棋一筹,被她轻松的制住,用青依交她的锁魂术将他定在那里。 不放心的又看向赵毅楷那边,发现那血尸已经被他炼化了。此时正搂着丁慕秋的腰一边打一边向这边靠拢。 “文小姐,有劳照顾一下少夫人!”赵毅楷刻意压代了声音说道。 司棋点点头接过丁慕秋说道:“放心吧,道友。你一切多加小心!” 赵毅楷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丁慕秋便转身飞向戏台:那里不知何时又多了几个血尸,文子清他们对付起来有些吃力了。 整下戏园子已经被文子清带来的人包围了,园里的那些小姐、夫人们也安全的被转移了,而司棋他们几个则是焦急的站在园门外,等着里面的消息。 “丫头,怎么回事?”青依出现在司棋的面前,让这丫头高兴不得了,拉着青依的袖子说道:“师傅里面好多的血尸,您快去看看,帮帮我哥哥他们!” 242节 我送少夫人回去 青依一听便眯起了眼睛说道:“什么,又有血尸。这血尸是怎么了,怎么哪都有它。得了丫头你老实的在这呆着哪都别去,师傅一会就出来。” 说着,青依便飞进那戏园子,而司棋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只要不是尸将前来,师傅他对付起这些血尸简直再轻松不过了! 果真,青依进去不长的时间,便看着他大摇大摆的出来了,后面跟着文子清琮有赵毅楷等人,当然还有一些被控制住的玄修。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司棋当初就觉得这戏园子有古怪,果然是如此:这京城内外随处可见血尸,这么大个戏班子进京竟然没出什么事,没有古怪才怪呢? 文子清点点头说道:“是我们大意了。一直没对这戏园子产生怀疑,今天如果不是毅楷发来消息,说这里有古怪怕是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对了,你们几个怎么会在这儿?” 司棋看了一眼红嫣又看看司徒静,见她俩脸色通红,便有些想笑又不敢说道:“没什么,我们也是听说这戏园子热闹想来散散心,哪承想遇到这种事。不过还好,总算是有惊无险!” 文子清皱着眉看着她,又看看司徒静才说道:“如今京城里也不太平,接连有几家千金小姐都失踪了。棋儿,你一个人在外面住父亲与我都不放心,你还是搬回来住吧!” “哥哥,你别说了。相府我是不想回去的。我自己会玄法又有师傅保护,我不会有事的。哥哥放心不下可以来看我,可是回相府的事你别提了!”司棋一听他说起父亲俩字,便冷了脸转过头去:她对文之山的芥蒂始终解不开。 文子清无奈的摇摇头:父亲太过固执,棋儿又太地倔强。这俩个人他谁都劝不了。得了,还是慢慢的来吧! “好吧。那你以后在府中要多加小心,凡事都要与青老商量且不可一个人胡闹。还有,缺什么就跟哥哥说,哥哥有时间就会去看你。”看着司棋,文子清也是一个头疼呀:这个妹妹说起来也可怜的狠,痴傻了十六年,好不容易找一个真心疼她的人还是个妖精。这不是捉弄人吗? 司棋点点头,看着她哥哥,又看看司徒静说道:“哥哥如果没事就把静儿送回去吧。红嫣与秋姐姐我会送回去的你放心吧!” 文子清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有青老在我也放心。你一切多加小心!嗯,兄台,你。。。”说着,文子清又把视线放在赵毅楷的身上。 赵毅楷头上带着纱帽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只见他点点头说道:“文将军放心,某家没事的。” 文子清听了点点头便说道:“那哪些,文某便先行告辞了,有什么事兄台可以去相府找文某。”赵毅冲他点点头,便转身带着司徒静走了。 “棋儿,这里离候府不远,不用你们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可以的!”这时,丁慕秋却走上来说道。 这哪行呀? “秋姐姐,刚刚是有多凶险,你也看到了,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人连裆回去呢?秋姐姐,我们先送你并不会耽误时间的。”司棋连忙说道。 丁慕秋笑着说道:“棋儿,这些坏人都被文将军抓起来,哪还有什么危险?” “秋姐姐,你听我说。。。”司棋还想再说什么,又被丁慕秋拦住了,只见她有些为难的说道:“棋儿,不瞒你说。你与候府和离,候爷对你至今还心存不满。上次百花宴过后就。。。。” 司棋一听便心中明白了:这丁慕秋与自己相交也都是背着候府的人的,候府起先也是不知道的。而那次赏花宴后,那钱之涵肯定把丁慕秋与自己相熟的事告诉了定远候,所以今天丁慕秋才会如此。 那钱之涵还真不是简单的人物! “公主,臣看少夫人就由微臣来护送吧!”正在为难之时,赵毅楷开口说话了。 司棋眼中一亮:唉,怎么把他忘了。刚刚见他救自己嫂子时可是很卖力的,有他来送再合适不过。嘿嘿,如果因此传出点诽闻来也算是报复那对狗男女了。 “好呀,那就是有劳壮士了。烦请壮士务必将秋姐姐送回府中。”司棋那是笑得一脸奸诈。眼睛在赵毅楷与丁慕秋的身上来回的转着。 丁慕秋被她看得脸红便低下头去,而赵毅楷则咳了一声将司棋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点醒。 “呵呵,没事没事。那秋姐姐你们走吧。记得路上小心哟!”说着,这文司棋便不等丁慕秋同意,便挥舞着小手跟他们再见。 丁慕秋没办法,只能尴尬的看着赵毅楷笑了笑,随后坐上自己的马车。而赵毅楷则是站在马车的一侧,等马车开始行动时自己也慢慢的向前行。。。 司棋目送着这俩人离开,然后笑眯眯的转回头,看着红嫣与青依笑眯眯的说道:“嫣儿,师傅咱们走吧!” 青依与红嫣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这样高兴,互相看了一眼也没看出来,便也心大的跟在司棋的后面,先把红嫣送回国师府,然后又回到闻香阁。。。 “哥哥,最近司画的那丫头在做什么。好些日子她没来找我了!”在闻香阁中,司棋与文子清还有青依三人一边吃着甜瓜,一边聊天。 文子清听了也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最近这丫头很少露面了。二夫人也不知道她整天在自己屋里做什么?” 司棋听了奇怪的看向文子清:这司画是她们姐妹中最粘她娘亲的,没有一时一刻想要与刘氏分开的,怎么突然转了性呢?还有,前段日子即使是文之山不同意她们姐妹见面,这丫头也是隔三差五的来找自己,怎么突然间就不来了呢。 “哥哥,那文司琴最近在做什么?”司棋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怕是这里面有什么事,而最先想到是就是文司琴:这女人心眼太多,不是她在搞什么鬼吧! 文子清不赞同的摇摇头说道:“棋儿,琴儿一个弱女子她能做什么,你不要对她存有偏见!” 243节 密林又遇险 司棋一听就不干了:“哥哥,什么叫我对她存有偏见,明明是她在父亲面前中伤我的好不好? 当日什么情形你比谁都清楚,是我存心要害书儿吗?她那样说明摆着就是想挑拨离间我与父亲,你还把她当好人?” 这文子清哪都好,就是对待亲情上面与文之山一个德兴:太迂腐。 文司琴的娘亲害死了她们的娘亲,他竟然还替文司琴说好话呢,真的不知道是自己太心无情呢,还是他文子清心地过于善良了。 子清无奈的说道:“棋儿,那天琴儿做得确实不对。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这些日了以来她一直很乖巧,除了给父亲请安用饭,她就在自己的院子里读书、练琴,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好了,哥哥,你不要说了,您是大好人,我是恶人一个行不行。不过,哥哥,你回去多注意画儿。她与书儿不同是真心的对我的,我一定不会让她有事!” 听了这话,子清点点头,在闻香阁小坐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又是一连几天,司画还是没有来见司棋。 这期间,司棋曾让春桃将司画的贴身侍候丫头之一叫喜鹊的叫来,问了一些情况后,又给她一张通讯符,嘱咐她如果遇到什么不测就点燃这它。 之后的几天,司棋总是心神不宁,也司书遇害前的好段时间是一样的,难道这预示着什么吗? 这天入夜,司棋闲着无事便拿来针线叫来兰嬷嬷与俩个丫头一起做针线活。 “不好!”正做着活,突然,司棋猛的起身,由于太过着急,那绣花针扎进她的手里也不自知。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春桃立即站起身一边给拿下绣花针一边问道。 司棋根本没时间理会这些,对绿柳说道:“绿柳,你去找大公子告诉她四小姐在城西遇险,叫她马上去救她。春桃你去找陈天师,请求他带领几名天师也去救援。我与师傅先走一步城西密林会合!” 春桃为人机灵一听司棋这样说,便知道出了大事,也不多话转身就往外跑,绿柳见状也不啰嗦跟着跑了出去,而司棋则双手结印联系青依。 青依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司棋的法印刚结完,他就落入这屋子里急急的问道:“丫头,出了什么事?” “师傅,你带我去城西,画儿有危险!”司棋费话少说上前拉着青依的衣袖说道。 青依点点头立即用转移**,将自己与司棋转移到城西的密林中:转移**是他们妖族一种特有的行进之术,法力须耗巨大,如果不是很着急的事情,妖族中人也是很少有的,可今天青依却用了上来。 刚到了密林,便听到一声惨叫,司棋听得出那正是发出传讯符的喜鹊发出的。随后便听到司画的声音,只听她大声喊道:“二姐姐,快来救我!” 司棋一听,便快速的向那声音的来源处飞去,而青依则追上她揽住她的腰带着她一起飞:确实是快多了! “哈哈,文司画你还在做白日梦呢!你以为那文司棋真的会来救你?她只不过是在哄你玩罢了。她如今可是贵为公主,怎么会为了你这个溅*而前来送命呢?你还在乖乖的,或许我会看在姐妹一场份上求三公子好些待你,如果不的话,那姐姐我也没办法了!” “这。。。,是文司琴!”司棋飞在空中将那人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也听出来说话的那个人正是前不久中伤自己的文司琴:她怎么会在这里? “文司琴没想到你竟如此歹毒,竟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陷害!”司棋与青衣一落地,便冷冷的看着文司琴,还有她身边的赵毅清。 看来,司书的死也这文司琴脱水了干系。 文司琴看见司棋到来,脸色一变:似乎是想不到司棋竟然真的来了。可随即便咯咯的笑开了:“呵呵,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你果然来救文司画了。只是,文司棋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是否能走出这里呢?” 司棋冷冷的看她一眼没有说话,便看向子司画,见她身上的衣裙虽有些破损,可看得出来是被树枝刮破的,也没见她脖子上、身上有什么血洞什么的,多少的放下心来。轻声说道:“画儿,别怕,二姐来救你来了!” “二姐姐救我,画儿害怕!”司画见到司棋立即大哭起来,就向司棋跑来。 可她年纪小小又受到惊吓哪里能跑得动,没跑几步便跌倒在地。而这时那赵毅清则嘎嘎的笑起来说道:“怎么小美人想跑?”说着,便快速的抓向司画。 “不准动她!”看见赵毅清,司棋就想起他是怎么对待司书的,怒火中烧挥舞着鞭子也飞向司画。 而文司琴身边同样还有俩具血尸,也快速的奔向了司棋。 “孽畜,休动我徒儿!”而青依的速度根本不是他们这个级别可比的,话声还没落地呢,青依就已经拦在赵毅清等人的面前,将司棋与司画护在身后。 “哼,就凭你也想挡住我们?”赵毅清有些看不起清依,可是能在他的印像里被化神锥伤伤得那样深的人,怎么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青依看着他则轻蔑的笑了一下说道:“要不,你来试试,看看大爷我能不能把你们三个兔崽子烤成烧兔?” 一听这话,赵毅清便大怒道:“休得狂妄,今天便让你魂魄消散,成为本少主的奴隶,还要你亲眼看见你的徒弟是怎么样与我洞房的。” “赵毅清你是不是脑袋烧糊涂了。你正儿八经的娘子可在那儿站着呢,你是不是傻,放着近的不要非得要找远的、厉害的,你是不是找打?” 如今知道文司琴的险恶用心之后,司棋对文司琴可是一占怜悯之心也生不起了,想的就是怎么让她死得难堪一点,才对得起司书。 那赵毅清有些迷糊的看着她又看看文司琴然后说道:“娘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才是我的正儿八经的娘子?” 司棋一听倒是笑了说道:“看来,你们候府见你变成这个傻样也懒得对你说实情了。算了,还是我告诉你吧,免得你死的糊里糊涂。你听着,你旁边的这位才是你的妻子,而我只不过替嫁而已,是在你战死之后俩家想到的主意,让我替嫁的。。。” 244节 离间计 司棋笑得那是一个奸诈阴险:文司琴太过狠毒,比她娘亲有过之而无不及。连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都不过,还勾着血尸那样迫害她们。好呀,今天姑奶奶就来个以牙还牙,让你也尝尝让血尸**的滋味! 那赵毅清听了果然迷糊起来,看看司棋又看看文司琴,最后问道:“你说什么?什么替嫁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看你傻头傻脑的样儿谁会告诉你?不过,你可以问问她,问她当初是不是因为你听说你死了,她才鼓动她娘亲说服我父亲让我替嫁的?末了,还自己出去**宁王世子妄想成为世子妃。哼,以我看人家就是根本没得起你,想奔着高枝儿去的!”司棋的那张嘴如果刁起来,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就这几句话就把文司气得够戗。 那个什么宁王世子要是她心中的一要刺,到现在想起来还扎得慌,虽说司书死了也以解她心头之恨。可是这司棋当着这血尸的面说出来,那可是不大好吧! “少主,你不要听那贱人胡说。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分明就是她在挑拨离前!”文司琴急忙看着赵毅清解释道。 司棋立即在另一边冷笑道:“哼,我想那宁王也在你们那边吧,还有他儿子老婆。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现在他想实现他的野心没有你们帮忙是不行的,也不怕他不说实话!” 司棋冷笑看着对方几个:这文司琴是怎么与赵毅清他们搞在一起的,她不知道。可今天的情形看,之前京城里那失踪的千金还有司书的事情肯定都与她有关。一会得见机行事把她掳回去审问清楚才行,或许还能救出那些失踪的人们。 还有,现在这里有三具血尸,虽说师傅法力高强以一对三也不在话下,可是保不准又像那天那样有埋伏,到时别再师傅也与凌炎一样受了伤,那自己可就真的罪过了,倒不如拖延一下时间,等哥哥他们来了就好办了。 想到这儿,司棋又看向赵毅清说道:“其实说起来,三公子你也是个可怜人。好好的候府嫡公子做不成现在成了血尸,虽说尊贵依旧,可还是不如做人时来得自在。你瞧瞧,你从小定下的媳妇都在嫌弃你,哎,看着也让人心酸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是替嫁过来的?她才是我从小定下的娘子?”赵毅清面部有些古怪,指着文司琴看着司棋问道。 文司琴见状急忙说道:“少主,你不要听她胡说。这个丫头从小就伶牙利齿的,咱们可不要中了她的计。” “哼!我从小就伶牙利齿?文司琴你当三公子是傻子吗,这样骗他!”司棋嗤笑一声说道:“京城中的人都知道,我文司棋、相府的三小姐打出娘始起就是一个痴儿,哪里伶牙利齿了?当时,你与你娘不就是因为我是痴儿,好糊弄才让我替嫁的吗?三公子,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回候府问问候爷,如果不是因为我是替嫁而来,为什么候府会什么事都依着我,这还不是因为他们理亏,觉得亏欠我吗?” 那赵毅清听司棋这样说,便挠挠头小声的嘀咕:“这事从来没有听大哥说过。不行,我回去得好好的问问大哥!” “大哥?”司棋一听,便眯起眼睛:这赵毅言果然是工能耐了,竟然与血尸勾结在一起。 “少主,眼下不是纠结这件事情的时候,尊上是如何吩咐的,难道您忘了。现在敌寡我众,这*人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少主,我们应该立即行动才是啊!”那文司琴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做出这种反应,让司棋也不统计佩服。 赵毅清经她这一提醒也反应过来,立即挥手说道:“不管那么多,先拿下我娘子再说。”说着,他便率先飞向司棋,其他两具血尸也随后飞了过来。 青依冷笑一声说道:“三个不杂碎,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你爷爷的厉害!”说着,化出毒剑迎向三人。 青依以一敌三,司棋一点也不担心,她只是谨慎的看向周围以防有埋伏,然后又看向了文司琴。 文司琴没有赵毅清的保护单独面对司棋,心里头发毛,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文司琴,真想不到你心用如此狠毒,竟然先后对自己俩个妹妹下毒手。如果我事先没有把传讯符交人喜鹊,怕是画儿的下场会与书儿一样。文司琴,你怎么下得去手?”司棋一手拉着司画,一边慢慢的走向司琴。 文司琴一听这个便冷笑着说道:“哼,那文司书接连坏我好事,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是世子妃了,以后就会是太子妃,是皇后。可都是因为我恨不能饮她她血啖她肉,让她就那样死了简直是便宜她了。还有她。。。” 说着,文司琴又一指司画,吓得司画躲在司棋的后面。 文司琴如同疯魔了一样指着司画说道:“这个小*人,从小就跟在司书的身后,只知道奉承她,何曾将我这个嫡姐放在眼中?后来,她又攀上你这个高枝,连着她母亲反而要骑我们母女头上来了啦,我怎么能饶了她。不光是她,就连你,文司棋我也不会放过。凭什么,我与我娘亲东西你母女都要抢?先是你娘抢了我娘当家主母的位置,而你呢更是夺走了父亲对我的宠爱,还当了公主。凭什么,这一切本来都属于于我的,今天,我就要全部都讨回来!” 这文司琴越说越疯狂,最后竟然停住脚步站在那儿直视着司棋。 司棋摇摇头冷冷的说道:“你娘亲及你外祖家当年嫌贫爱富是她们亲手毁了婚约在先,父亲与我娘亲之时,早就与你张家不有关系了。是你们张家见父亲竟然主中状元又做了丞相,想攀附权贵才又把你娘亲送进相府做了妾室的。 可娘亲竟然存有非份之想,害死我娘亲。文司琴,如果不是因为看在父亲的情面上,凭你从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就早将你送进地府受西酷刑煎熬了,哪还容得你在这儿放肆。文司琴今天我就带你回去,跪在司书的灵位前,亲手宰了你以籍慰司书的魂灵!” 说着,司棋便不再废话,一手拉着司画,一手快速的结印,一张法多快速的立即形成,罩向司琴。。。。 245节 今天必须留下一个 看着那张法网将司琴罩住,司棋微微一笑,又念动咒语将法网收紧带向自己的怀中。 就在这时,一团紫红色的火焰打向司棋,司棋急忙带着司画向后退去,然后竟发现那紫红色的火焰将那法网烧毁了,而文司琴却豪发无伤。 司棋吃惊的看向打出火焰的那人:果然又是那灰衣人。 “道长,你可真是一个衷仆呀,三番五次的冒死救主,看来这衷犬俩个字可比你一观之主的名头要好得多了!”这个冲天道长,当初也参与到陷害自己的事情里,文司棋看到她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言语。 那冲天道长却是呵呵一笑说道:“文二小姐一张利嘴真是让本座佩服。主上对二小姐十分的感兴趣,不如趁这个机会二小姐随本座一趟,也让本座能顺利交差,如何!” “想得美,相要抓我妹妹,先过我这关再说!”冲天老道的话还没说完,文子清便飞落在他的面前,与他一起来的还有陈思亮与赵毅楷。 冲天老道一看是这三人便笑着说道:“三位可都是东来国内玄者中的佼佼者,没想到竟然一起出动,看来还真是高看本座了。只是怎么不见我那师弟,难道他是怕了本座不敢来了。” 陈天亮严肃的看着他说道:“我师傅是一国国师,自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老人家,哪里像你,好端端的人不做偏要做条狗。你这样的人还不配我师傅出手,本堂主便可将你拿下。” 那冲天老道一听,胡子都要气飞了:今天这帮小兔崽子,开口狗闭口狗的。这肺都要气炸了! “小辈,今天本座便要叫你知道什么是玄法,什么才是高手!”说着,右手一推,都不要念咒结印一大团紫红色的光团便罩向三人。 文子清急喊一声说道:“大家小心了!”便与其他人分开将冲天老道围住。 而文司棋在躲避开那团光球后,便把注意力放在文司琴的身上,现在这冲天老道已经现身了也未见了尸将还有其他血尸,看来今天是没有什么支援了。 想到这儿,司棋便坏笑着司画一步步的向司琴走来。 “你又想怎么样?”司琴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司棋轻蔑的看着司棋,讥笑着说道:“文司琴,你就这么点胆子?比你娘亲可差远了。走吧,跟我回去吧,在父亲面前,在司书的灵位前忏悔吧!”说着,也懒得结印了,而是直接抓向司琴。 可她没想到,那冲天老道样这样厉害,竟然在三个人合围之下还有功夫搭理自己,自己马上就要抓到司琴时,这老家伙总是向自己打出一记能量球,迫得自己不得不带着司画躲开。 “哥哥,你能不能托住这老家伙?”司棋气急了,直接向文子清喊道。 文子清当然知道自己的妹妹是怎么想的,立即拼尽全力阻挡冲天老道。 可是不知道这个文司琴为什么能得到这老家伙的青睐,竟然这么紧张她不顾自己的危险,也要帮她解围。 从地上爬起来,司棋气急败坏的冲着冲天老道喊道:“老家伙,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护她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怕陨落在此,你尽可以的来阻挡本姑娘。不管怎么样,今天你与文司琴必须留下一个!” 说着,又拉着司画向司琴冲去。 这文司琴也被司棋吓傻了,在地上翻趴着,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勇气与机会。哭着喊着叫冲天老道救她。 文子清与陈思亮的修为道行,在四国当中的年轻中也是佼佼者了,再加一个赵毅楷,三人全力的合围下那冲天老道应付起来也颇为费力,更何况还要发神照顾文司琴。 就在他刚刚打出一团能量球击了司棋时,文子清的一剑刺在了他的胳膊上。 疼得他立即向后飞去,狠狠看了一眼文子清,又看看与青依打在一处的赵毅清说道:“少主,此处不宜久留,还是先撤为妙。” 说着,自己先飞向司琴,一拍了一掌击退司棋之后,拉起地上司琴向远处飞去。 赵毅清与其他的两具血尸也同样向远处遁去,而其中一具血尸因为实力较弱,被青依一剑扫落在地,被赶上来的赵毅楷一记三昧真火给炼化了。 “呸,不要脸的老家伙,打不过就知道跑!”因为要躲避冲天老道的攻击不得不在地上滚的司棋爬了起来,一边拉起司画一边骂道。 青依鄙夷的看着她撇着嘴说道:“不中用就不中用的,找这么多理由干什么?以后在外在别说是我的徒弟,我嫌丢人!” 而司画也在一旁的说道:“二姐姐,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一直拉着我在地下滚啊?” 司棋听了立即回头瞪了她一眼说道:“小丫头,学会没良心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跑到这儿来吗?你还说我,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不听我的话的,跑这来找死?” “我,我。。。”被司棋这样一问,司画便心虚的说不出话来,看看司棋,又偷看了一眼文子清便低下头去。 文子清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好啦,这不是说话的地儿。这几个丫头是外面买来的,在咱们家也有些年头了,带回去先祭奠一翻再炼化吧!”说着,便口中念咒,手指一指那几个丫头的尸身便急速的变小,被文子清收起。 收起尸身后,文子清便对司棋说道:“棋儿,如今事情水落石出都是司琴搞得鬼,你也与我回相府把事情向父亲沉明吧!” “要说你去说,我不去。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一提到文之山,司棋便冷了脸子,转过身不理文子清。 文子清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什么脾气,便向司画呶呶嘴,司画会意便拉着司棋的衣袖撒娇的说道:“二姐姐,刚刚吓死画儿了,二姐姐送画儿回去好不好?” “小丫头一边去。有哥哥保护你不比我强?回去吧,明天来我闻香部阁,我再教训你!”说着便要抽回自己的衣袖。 哪知这司画也学坏了,竟然哭着说道:“二姐姐,刚刚被那血尸抓了一下,不知道会不会死?还有,刚刚在地上滚的时候也不知被什么硌住了,碰到哪里都是疼的,怎么办?” 246节 琴儿她是柔弱的! 司画在司棋的在前哭哭啼啼的,小手还一个劲的揉着自己的胳膊腿,颇为委屈的看着司棋。 司棋也想起,刚刚那赵毅清确实是抓向司画,可并没有看到他具体的抓在哪里?还有刚刚自己为了抓司琴又要躲避冲天老道,也确实是拉着司画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这密林中有许多的石块还有干枝,难免不会伤着司画。 想到这儿,司棋便拉起司画的手问道:“画儿,血尸抓伤你哪里了,快让二姐姐看看!” “二姐姐。。。”司画的小声的叫了她一声,然后为难为情的看了一眼赵毅楷与陈思亮。 她这样一弄,司棋也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另外的俩个男人想了想才勉为其难的说道:“好吧,哥哥我也你回去。不过在再确认画儿没事情之后我便离开,不会住进相府。” 文子清暗地里给司画竖起大拇指,然后笑着说道:“那是自然,你想哪里都随你。这里不太安全,那冲天道长随时都有可能杀回来,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说着,便看了陈思亮等人一眼,一行人便匆匆回到相府。。。 “画儿,你可回来了,娘亲担心死了!你没事吧?”刚一走进花厅,刘氏便跑上前,拉着司画前看后看,直到确认司画没事才松了一口气,拉着自己她坐下问长短。 而文之山是左看右看了半天似乎在寻找什么人,看了看司棋又看向文子清说道:“清儿,琴儿与画儿一起不见的,如今画儿回来了却为何不见琴儿?” “父亲,琴儿她不会回来了!”文子清正色的对自己的父亲说道。 文之山一听,脸色一变随即看向司棋,用手指着她大厉声说道:“你,你。。。,你把琴儿她怎么了?” “我把她杀了!你要拿我怎么样?”司棋本来想好好的与文之山谈谈文司琴的事情,可没想到他上来就这样问,倔强的司棋怎么可能对他低声下气的解释一切,脖子一梗,这眼看着就是要掐架的趋势。 文之山对于这个女儿真心的是头疼:爱恨都有。 指着司棋的手指都在哆嗦着:“你,你为何要这样,你怎么就这样容不了你的妹妹们。你娘亲的事情都是她们娘亲做的事,关她们何干,你为什么要害死她们,她们是你亲妹妹,是我的亲骨肉啊!” “她们是你的女儿是你的骨肉,关我什么事?文丞相,我府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如果你要为你女儿报仇,那就有劳明个一大早去皇上那儿告我的御状,说句不好听的,现在你没资格来定我的罪!”司棋冷冷的说道,告诉文之山她现在可是皇上的义女,他这个丞相没资格来教训她! 文之山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眼前司棋转过身要走出花厅。 “父亲,是二姐姐从大姐姐还有血尸的手中救了我,如果不是二姐姐我现在怕是与三姐姐一样了。父亲,三姐姐也是大姐姐害死的,你名冤枉二姐姐了!”坐在一旁的休息的司画,急切切的说道。 而文子清也上前说道:“父亲,画儿说得没错,如果不是棋儿觉得有异提前将传讯符给画儿身边的丫头,适时赶到救下画儿,怕是现在画儿真的被司琴所在,与司书一个下场了。” “什么?你们说什么?这一切都是琴儿所为,连书儿也是她害死的,这,这怎么可能?琴儿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她怎么可做得到?”文之山是说什么也不相信,一向文文弱弱的大女儿能做这出这样狠毒的事情。 司棋看着文之山冷冷的笑道:“哼,她是弱女子做不了这样的事?她娘亲呢,不是同样的看起来温柔贤惠,可结果呢,不一样害死了你心爱的人?文司琴柔弱不假,可外表柔弱的她依旧能装扮成司书的模样将我推下河。乖巧懂事的她依然将自己的妹妹骗到密林中,亲眼看着血尸迫害自已的妹妹。文相,那你就在家里好好的祭奠你的乖女儿吧!”说完,司棋不再理会文之山转身就往走。 “丫头,你给我回来。”这地,青依叫住司棋将她拉了回来,还教训她说道:“没出息的东西!一遇见事就知道躲。躲?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就着今天你们文府的人都在,咱们把事情说清楚,别把自己的女儿不当回事。你不心疼,本仙师还心疼呢!”后面这话,大家要都听得出来,这是在叫板文之山呢。 文之山一听便冷哼一声,瞪了青依一眼说道:“这是本相的家务事,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青依也不示弱,摇头晃脑的说道:“你的家务事本俩师还懒得管呢!可这丫头是我徒弟,徒弟受了冤枉当师傅的当然要替她出头。别说是你,就连皇帝欺侮她也不行!” “你,你竟然对皇上不敬。简直是大逆不道!本相今天就要。。。。”“要什么,你是想杀了我还是要抓了我?文之山我告诉你,如果不是看到这丫头的面子上,就你这糊涂的爹我早就教训你了,还让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文之山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青依打断,气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在一旁始终未曾说话的陈思亮上前施了一礼说道:“丞相大人,刚刚下官与赵公子也都在场,事情也都是亲眼所见。文将军与四小姐没说假话,如果不是公主与青老及时赶到,四小姐现在怕是早就遭毒手了!” 而赵毅楷也上前说道:“没错,丞相刚刚的一切赵某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大小姐文司琴不仅设计害死了三小姐要加害四小姐,而且京城中有些千金失踪的事情也都是她所为。” “休得胡说。我琴儿自小乖巧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她是断可能与血尸为伍,来伤害其他人的!”文之山情绪些激动,说什么也不想信文司琴会变成样。 这时,文子清又再次上前说道:“父亲都是真的。刚刚孩儿与陈堂主等与血尸打斗,那冲天道长也在。当时棋儿想要将琴儿带回来,好好盘问,哪知道那冲天道长和疯似的,不顾自己被打伤而多次从棋儿的手中救回琴儿。。。” 247节 血尸撤退 “你说什么?你说冲天道长救走了琴儿?”文之山听说文司琴并不有死而是被人救走了,先是高兴随后便轻皱眉头说道:“这冲天道长三番五次的相助张氏一族与琴儿,这是为何?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张秀山对宁王是助力还勉强的说得过去,而如今张氏一族已伏法,冲天道长还这样帮助琴儿,这有些说不过去呀。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事是本相不知道的吗?” 青依听他自言自语的这样说,不禁冷哼一声站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倒还没笨得到家,还知道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 文之山听了不免的又瞪他一眼,可青依哪里会当回事。 而这时文子清却说道:“当日劫法场之后,棋儿就曾对我说过,那宁王派来的人似乎要带琴儿走。当时孩儿没有多想,可如今看这情形,这里面肯定是有文章的。你说呢,棋儿?” 司棋懒得理会她父亲,只是听文子清这样说不得不回答道:“嗯,是的。当初在法场时便是这冲天道长要带走文司琴,当时本公主还以为是因为张秀山的缘故呢,如今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哦对了,说起这件事,本公主想起当日本公主将文司琴救起来后,还差点挨了她的刀子,要知道她是这样如此狠毒的人,当日便将她弄死算了,省着还在这儿祸害人,害死了司书又陷害本公主!” 这一口一个本公主,明显是冲着文之山说的。 这文子清兄妹三人人,再加上陈思亮与赵毅楷左一言右一语的将在密林中发生的事都说出来,也由不得文之山不信了。 无可奈何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女叹了一口气才说道:“没想到琴儿竟然变得这样,连书儿也不放过。罢了,清儿,下次遇到琴儿一定要将她带回来,为父要亲自审问她!” “文丞相,有句话本公主要对你说明。那文司琴几次三番的加害我,本公主已经失去耐心了。所以下次本公主再遇见她时便是她的死期,今天也算是本公主提前告诉你一声。师傅,徒儿累了咱们回府吧!”就在文之山的话还没说完时,司棋便气冷冷的说道,然后不等文之山反应过来便先一步的走出花厅,看都没看文之山一眼。 “你?这。。。,清儿,你可看到了?这棋儿也太不像话了,竟然如此对待为父!”文司棋这一来把文之山气得够戗,又没法教训司棋只能看着文子清说道。 文子清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低下头:棋儿的性子是有些强,可是父亲也实在是过分。先是听信司琴的话将司书的死怪在棋儿的头上,现在又误会棋儿要加害司琴与画儿。别说是棋儿就连自己也生气了。 可是没办法,谁让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呢,即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认了,十六年前不就是如此吗? 文之山见文子清不说话,心中也明白他是怎么想到,又看看陈思亮与赵毅楷,有些尴尬的坐在一边。。。 “秋姐姐,静儿这是怎么了,怎么有心思来我胭脂铺了?”在胭脂铺里,司棋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俩人:这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自从那戏园的事情发生后,这丁慕秋可是半步也不敢迈出候府的,连司徒静这从小在在兵营里长大的女孩,也收敛心性在家中静养,这么整齐的来找她可是好长时间都没有的事了。 司徒静微微撇嘴看着她笑着说:“怎么,你这胭脂铺是皇宫吗?还不许我们来看看?哼,秋姐姐我们也不是那使不起银子的,你的东西我们可都是要付钱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司棋一听便笑了,急忙说道:“二位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棋儿的意思是二位也红嫣不一样,不会玄法在家静养也属正常。可是这来到我这胭脂铺,难道是不怕遇见血尸吗?” 红嫣在旁早就咧开嘴笑了,说道:“你一天天的不是在你的闻香阁想凌公子,就是在你的铺子里算计赚钱的事,哪里知道外面的事情?我告诉你吧,天师堂的师叔师兄们已经查探出,那血尸已经撤走了,现在城外一个血尸都没有,咱们京城之内也是连续好几天没有出现失踪或是人命案了。人们啊在屋子里郁闷了两个来月,终于可以出来松一口气了。” 司棋一听便吃惊的看向红嫣问道:“嫣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那血尸真的撤了?” 在一旁的丁慕秋听她这样说也掩嘴一笑说道:“看来,嫣儿说得真没错,你呀一天天的除了想凌公子就知道赚银子,也不见这么爱财的人,你的银子还不够花吗?” 司棋一听便含嗔带笑的瞪了她一眼说道:“秋姐姐也跟着嫣儿瞎胡闹,什么时候这样了。不过,这信可是可靠,别在那血尸来了个回马枪,到时可就危险了!” “不会的。陈堂主他们已经打听出来了,说是其他三国的国师得到李国师的亲笔书信,决意共同对抗血尸,现在三国的玄修已经联合起来,咱们东来国也派玄修去商讨联盟的事,陈堂主过几天就出发了。那些血尸怕是要集合在一起对付四国的玄修联盟,所以撤离京城外围,回到那四不管了。 还有子清说,现在咱们东来为的大军已经与宁王的判军正式开战,战场在运城那一带,所以现在京城是安全的。” 司棋一听这个,便点点头说道:“血尸厉害,可那宁王也实在可恶,竟然为了一已之私,不惜残害同族与血尸为伍。东来国要想安稳,那在与血尸开战之前就必须平定宁王这乱。 不过这样一来,那血尸肯定要帮忙的。有了其他三国玄修的帮忙与牵制,倒是帮了我们东来国了!” “可不是吗?听太子妃说,那日早朝之后,皇上便把文相、国师、司徒大将军,还有文将军与陈堂主行等人叫过御书房,便是商议此事了。如今,咱们京城可算是恢复往昔的光景了。”丁慕秋也笑着说道。 司棋则是摇摇头有些不赞同的说道:“话是这么说,可也不能掉意轻心。那宁王与尸将都是狡猾与阴狠之辈,要时刻警惕以防万一才是!” 听了这话,丁慕秋又是掩嘴一笑说道:“你呀,就是一个劳心的命。也亏你一个女孩子竟然能想得这么远。怪不得我家二弟说你心思缜密不输于男子,还说你有将相之才呢!” “秋姐姐,别取笑我。我哪里就有将相之才了。不过倒是你。。。。”司棋说着便话峰一转,看向了丁慕秋。。。 248节 人善被人欺 司棋话里有话的看着丁慕秋,倒是把丁慕秋说得一愣。 不禁奇怪的问道:“我怎么了?” 司棋看了看其他的二位,想了想便也笑道:“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二公子的病情,还有钱之涵在府里都做什么?秋姐姐待她也是如我们这帮吗?” “她?”丁慕秋明明还笑意盈盈的脸一听到钱之涵三字便冷了下来,然后冷笑了声说道:“她吗。那可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怎么会与我们这些庸碌之人在一起呢?她,她倒是你与你家大小姐文司琴说到一块儿去,按理说应该是同道中人了!” 文司琴的事,红嫣与司徒静并不知道情况,文家对外也一直说是她卧病在床不宜见客。可听了丁慕秋刚刚那话,司棋可以肯定她是知道内情的。 至于是谁告诉她的吗?呵呵,这位大少姐姐已经说漏嘴了。 会意的点点头笑着说道:“哎,秋姐姐她们怎么会是同道中人呢?我那个大姐姐,在外人的及长辈的面前总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可背地里呢?哼,欺侮妹妹们都是小事,竟然还几次三番的**妹婿,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轻易的被替嫁,让她与宁王世子订亲不是? 所以说,秋姐姐说她与钱之涵是同道中人,妹妹认为是不对的!您说呢,秋姐姐?”说着,司棋便将丁慕秋眼前的茶杯添满了水,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丁慕秋也是聪慧之人,见她如此轻轻的点点头,便不说一句话。 司徒静与李红嫣当然不知道她们在要什么哑迷,也不多加追问,彼此在一起又坐了一会儿,便约着回去了。 “小姐,咱们在铺中也呆了大半天了,也该回去了!”春桃走进屋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司棋摇头说道:“不。还有客人来,咱们再坐一会儿!” “还有客人来?”春桃纳闷的看着司棋说道:“小姐也没听说你又约了别人呀?再说,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谁会来?” 司棋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说道:“我说会有人来就是有人来,要不咱们俩个打个赌如何?” 春桃一听急忙摆手说道:“不了。小姐您说有人来就有人来吧,奴婢身上的银子少,可禁不起折腾。小姐,那奴婢再去给您烧壶水来吧!” “嗯,去吧!”司棋轻轻的点点头,然后看向了窗外,嘴角擒着笑意。。。 “小姐,定远候府的大少奶奶又回来啦!”没过多久,春桃进来禀报,司棋点点头刚刚站起身,便看到那丁慕秋急匆匆的进来。便笑着上前拉着她的手说道:“秋姐姐怎么去而复返?” 丁慕秋伸出手指狠狠的点了她的额头说道:“明知故问!”随后便看着身后的丫环们。 司棋会意,便对春桃说道:“我与秋姐姐有话要说,春桃你带几位姐姐们去别屋喝茶去。我这边不用侍候了!” 春桃是个机灵的,一听便知道主子们有话要背着人说,便笑着福了福身子,然后一挑帘带着丁慕秋的丫头出去了。 “秋姐姐,有什么话便问吧!棋儿我知无不言!”司棋扶着丁慕秋坐下给她倒杯茶,便笑盈盈的看着她。 丁慕秋先是犹豫了一下,而后看着司棋正色的问道:“棋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钱之涵与毅言之间的事的,是谁对你说的?难道是二弟?” 司棋摇摇头,慢条司理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才说道:“没有人告诉我。此事也是事巧,我去候府和离那日,国师借故要查血尸在候府中走动,我也凌炎跟随,在一间弃用的院子前发现了赵毅言,那时衣衫凌乱还引起了候爷与李国师不满。不过,却只有我与凌炎发现藏在门后的钱之涵,从那时起我便怀疑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至于,二公子?我想以他的聪明,应该在更早这前便发现了吧!” 丁慕秋听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所有的人都知道,唯有我不知情,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那日毅言醉酒从外面回来,我在他身上发现了钱之涵的发簪,不知道我还会被瞒到什么时候呢?” 司棋一听便问道:“什么,你是说赵毅醉酒被你发一了发簪?这有些奇怪了?” “奇怪什么?”丁慕秋纳闷的问道。 司棋摇摇头说道:“也没什么,我只是怀疑而已。我与赵毅言打过几次交道,此人称不上是绝顶聪明,可也是细致小心的。你不仅是以做嫡身份嫁给他这个庶子的,而且还有一个太子妃姐姐做后盾,他怎么会那么不小心? 再者,那钱之涵可是被称为京城才女的,心思更是缜密细致。你们同是候府的媳妇,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不会想到她的东西你能认出来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故意让我发现的?这,这怎么可能?”丁慕秋一下子迷糊起来。 司棋半眯着眼睛接着说道:“秋姐姐,我也只是猜测,真实的情况咱们都不知道。不过。如果是,我想那不会是赵毅言的主意,十有**是钱之涵自作主张,这个女人果真是个大胆之人!” 丁慕秋更糊涂了,急急的问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这样做?” 司棋先是微微一笑然后反而问了丁慕秋:“秋姐姐,那我问你,在你看到那发簪、发现他们之前的*情后,你是怎么做的呢?” “我?”丁慕秋指着自己问道,然后情绪低落的说道:“我还能怎么做?无非就是忍了,为了毅言忍了,即使见到钱之涵恨得不得了,恶心得不得了,也忍下了!如果不是被姐姐发现,怕是我要忍一辈子了!” 司棋点点头拍着丁慕秋的手说道:“秋姐姐,这就是那钱之涵的可怕之处!她把你对赵毅言的感情算计得太精细了,连你的反应都算计城里面,这样的女人多可怕。 不过,她终究只是一个凡人,她千算万算漏算了太子妃,漏算了太子妃对你的宠爱,所以才会有赏花宴的那场戏是吗?” “棋儿,这个你也知道?”丁慕秋吃惊的看着司棋,见司棋点头便苦小脸说道:“你看,果真我是最傻的不是!连姐姐都骂我无用,想来真是如此吧!” “秋姐姐不是的,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如此的。。。”司棋握着丁慕秋的手不松开说道。。。 249节 吐露心声 司棋拉着丁慕秋的说道:“秋姐姐对待某些人你不能太仁慈,否则她们就会变本加利的。我问你,你最初知道她们的事情后可是百般隐忍?那他们又是如何对你的呢?” 听了这话,丁慕秋凄然的一笑说道:“如何对我?还不是拿我做透明的一般,天天的在我面前演戏。毅言还好,还有个顾忌。可那钱之涵却故意在我面前对毅言百般示好,我还偏偏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没办法,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了!” “那次赏花宴太子妃暗示于他们,之后他们可有所收敛?”司棋皱眉问道:这个丁慕秋是个聪明的女人,可遇到这件事聪明又如何? 丁慕秋苦笑道:“收敛?一开始会有吧,可是慢慢的又如从前一样了,甚至那钱之涵较之更加过份,毅言也是如此。哼,他们二人算是把看透了,吃定了我舍不得毅清罢了!”说着,这个一向坚强的丁慕秋竟然掉了下眼泪。 司棋也不禁眼圈一红,帮着她拭去眼泪随后又问道:“那二公子,又是什么态度呢?” “二弟他。。。”丁慕秋听司棋提起赵毅楷,眼睛有些飘忽看了一眼司棋说道:“以你所说,二弟早与我知道此事,他不也是忍了这么久,还能怎样? 哎,我有时就在想,如果钱之涵知道二弟的腿早就好了,她是不是不就如此了,我也毅言之前也不会有如此的波折呢?” 司棋一听愣了一下,然后试探着说道:“秋姐姐,你是说二公子的腿,他。。。” 丁慕秋瞪了她一眼说道:“在我面前还装什么?那天在戏园之中,我理猜出他的身份,所以才叫他陪我一同回去,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还瞒我做什么?” “秋姐姐,你都知道了?赵公子什么都对你说了?你们。。。”司棋吃惊的看着丁慕秋:虽说有些怀疑,可是没想到赵毅楷竟然如此信任丁慕秋,看来,在赵毅楷的心中丁慕秋是与别人不同的。 丁慕秋有些脸红的拍了她一下,然后才说道:“二弟是个好人,在我初入候府时便知道,他和毅清那坏小子不一样,所以我平时也愿与他说话。上次他救了我,我便问了钱之涵的事,可谁知答案与我的一样,同样是一个忍字!” 丁慕秋还在说着钱之涵与赵毅言的那点破事,可是司棋的脑子里想的却不是这些。她想的是。。。 “秋姐姐,二公子他人很好的。你们很谈得来是不是?” 丁慕秋一听便纳闷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好似明白了什么打了她一下,笑骂道:“小蹄子,你胡说什么?我看二弟他对你倒是情有独衷。只可惜,你有凌公子不然的话,我倒是愿意给你们做媒人。” 司棋却笑嘻嘻的说道:“你也是我有了凌炎,你与二公子同病相连最有共同语言,我看你们才是最合适的一对。秋姐姐,赵毅言畜牲不如,又有证据证明他与血尸为伍,背叛定远候府,我看,你与二公子不如。。。” “呸呸,你这蹄子胡说什么?毅言他即使再不对,也是我夫君,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我怎么会移情于他人呢?你不可再胡说了!”丁慕秋脸色的便转过身去,看那样子像是生气了。 可是文司棋是谁呀,从丁慕秋的表情还有那些话来看,便知道里面有松动,便上前搂着丁慕秋的肩笑着说道:“赵毅言是你这辈子第一人喜欢的男人,那第二个男人呢?秋姐姐,妹妹并不逼迫你,妹妹只是让你好好的想一想。想一想赵毅言的不衷,再想想赵毅楷的容忍与大度,想想那日他救你时的样子。姐姐,人的一辈子很短,一切可都得为了自己活着啊,赵毅言勾结宁王与血尸,这事尽早会事发的,你有太子与太子妃保护不会被杀头,可是以后呢,难道你要孤老一生吗?” “棋儿,我。。。”司棋如此诚恳的话语,终于让丁慕秋动容,转过头看着她虽说是欲言又止,可是那眼睛里的东西,司棋能看懂。 “秋姐姐,不要急着答复,回去请将棋儿的话好好想想,想好之后再告诉棋儿!”司棋笑着拍拍她的手说道。。。 本慕秋回去了,虽说没有立即答复司棋,可司棋并不着急。她预感赵毅楷与丁慕秋之前一定是可以碰撞出火花的。 自从那她们二人促膝长谈后,丁慕秋与司棋的来往更加密切了,这种密切也带动了太子妃,时不时的太子妃就会邀请司棋几人来太子府做客。有时,司棋会动用点小聪明,让司画也一同前去,在太子府中与慕容铎来个“不期而遇”,每当这时,太子妃丁慕雪总是笑着点点司棋的额头来上一句:就你聪明! 就这样,司棋带着司画与太子妃等人成了闺蜜,而且是京城中最有权势的闺蜜,一些名门千金挤破脑袋想进这个圈子都不能。 而让司棋想不到的是,在丁慕秋的事情上,太子妃丁慕雪竟然与司棋的想法一致,这是让司棋说什么也想不到的。。。 “小姐小姐,你快出去看看,有人在大门外等您!”这一天,几人聚要闻香阁小聚,刚刚送走了太子妃,刚刚回到花厅坐下,春桃便火急火撩的跑进来说道。 司棋不由得问道:“什么人在门外等我?可有名帖?”笑话,如今司棋的身份可不是相府的二小姐那样的简单,那可是公主!岂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春桃神密坐兮兮的笑道:“小姐,哪里需要什么名帖,这位呀是故人是专程回来看您的,您出一看便知道了!” 是故人,还专程回来看自己,这会是谁呢? 司棋想来想去,突然站了起来,难道,难道是凌炎?他养好伤回来啦,他不怪自己了啦! 想到这儿,司棋全要扔下一众的人跑出去,可跑了几步又退了回来,不好意思的看了眼众人,又奔回自己的屋子在镜子前补了妆,又转了几圈才带着春桃往大门那儿赶。。。 250节 故人来访 司棋喜出望外的带着春桃往大门儿那赶,当来到大门外,看清来人时,不禁一愣! 眼前的人不是凌炎,这让司棋很失望,可是一见那人一身道姑的打扮,又不禁高兴起来:“云清师傅!”说着,便奔了过去。 来人正是年前走的云水观的观主云清。 见到司棋时也是笑容满面,将司棋揽进怀中,拍着她的后背说道:“公主,一切可好?” 司棋点点头,从云清的怀中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着云清:云清一走就是大半年,如今回来模样是一点也未变,较之从前反而更家圆润了。 以前的云清打眼一看,即使不穿道袍也知道是一个修者,而如今的云清却多了些尘世的韵味,红光满面。司棋不禁邪恶的想:这云清师傅云游了大半年,难道说遇到艳遇了,从此不一心修炼而是落红尘了? 她这样想,却不敢说出口:云清与青依都是她的师傅,云清是个女修者,做为女人的司棋对她自然是很亲近。可是与青依比起来感觉还是差了一层,也不可能像对青依那样说出这样放肆的话来。 “师傅,您可算是回来了,徒儿想死您了。师傅,咱们进府里说话,红嫣也在我府中呢!”司棋热情的挽着云清的胳膊,师徒俩一起走进闻香阁。 同样的,李红嫣一见到云清也如小鸟般扑进她的怀里,然后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司徒静与丁慕秋都是认识云清的:她的云水观可是京城中上流社会的女眷们常去的地方,云清也是她们所尊重的一位道长。 于是这二人也上前来与云清见过礼。 纷纷落座后,云清看了眼众人奇怪的问道:“奇怪,怎么不见青老还有凌公子、老竹子等人,连韩彰也不见了!” 见她提到凌炎,司棋的脸色先是一变然后很快就调整过来,笑着说道:“凌炎族中有事,便与老竹子回去看一看,很快就会回来了!”会回来吗?应该不会吧!伤得那么重都现了原形了,而自己却还狠心的赶他走,他不会原谅自己吧!哎,刚刚听说有人来看自己,还妄想是凌炎呢,结果却是云清师傅。 云清点点头,然后说道:“那韩彰呢与青老呢?他们也不在吗?” 司棋笑笑说道:“韩彰在相府中,毕竟那边的女眷也需要保护照顾。师傅还是住在我府中,教导我玄法并且保护我!”青依确实在司棋的府中,可是这是条懒蛇,在这炎炎的夏天他总想睡觉,弄得司棋就不明白了:蛇不是冬眠的吗,为什么这条蛇冬天贼拉的精神,可在夏天却没精神呢,难道修炼的蛇精都是这样吗? “师傅,你如今回来了就住在这里吧!咱们师徒也好长的时间不见了,在一起聊聊天,没事的时候还可以教我玄法!再者说。。。”司棋说着便有些犹豫,然后看了一眼红嫣才说道:“再者说,师傅原来住的院子已经被那血尸毁了,那些师姐也都被血尸害死。师傅,我们得到消息太晚了,营救不及,您。。。。”司棋满脸愧疚的看着云清,因为没有保护好云水观的弟子们觉得愧对云清。 云清也是满脸的沉得,叹了一口气说道:“哎,道法追求自然,一切都是命。她们的命如此也怪不得任何人。只是。。。,只是如果不是跟着我学了玄法,或许她们也不会如此,都怪我!” 司棋与红嫣都知道云清说得是什么意思:云清所修的玄法法门特殊,属于阴寒的一类,这也确实是适合女子修炼的术法,大多数女修都会修炼这类阴寒的术法。不过云清所修的术法却极是特殊,竟是血尸一类的养料,修炼这类道法的女修的血液是血尸们修炼的圣物,对血尸的进级有很大益处。 司棋安慰她说道:“师傅,你也别自责。这世上可修的术法太多,可她们却独独选择了您所修的术法,这也是命运使然。如今我们也只能为师姐们祈祷了,希望她们转世轮回,来世投身个好人家!” 云清听到她这样说也只得点点头,无奈的叹口气。 红嫣也看出这气氛有些沉闷,便笑着问道:“师傅,这些日子您都到哪去了,您的气色看起来这么好,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情了?” 红嫣也属于心直口快的那种,司棋看出云清的气色好,当然她也能看出来,她可不会像司棋那样还知道有个顾忌,直接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云清一听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脸,看了看俩个人说道:“哪有?瞎说!这些日子我倒是走了一些地方,对于玄术也有新的觉悟。哎,我之前的玄术是不可能再让世人修炼了,毕竟那是害人。所幸的是我闭关冥思之后,终于顿悟悟出一套亲的玄术,这样一来我又可以广收弟子,让那些想修炼的女弟子可以修炼了。” “师傅,你还真是,你对授徒一事就这么感兴趣?非得自创出一套玄法来教导世人。你呀看来真的要成为一派祖师才会心满意足!”司棋笑着搂着云清的肩说道。 云清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也没什么野心。就是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建一所道观,然后再收一些同样喜欢玄法的女孩子,白天呢就带着这些孩子们修炼,夜晚跟这些孩子在一起说说心里话。这也是我一开始建云水观的初心,可惜的是,那些孩子们最终却因为修炼我的玄法丢了性命,这一直是我心中的结,怕是解不开了!” 说到这儿,云清低下头去,司棋与红嫣相互的看了一眼,一左一右坐在云清的身边,握着她的手一句话不说,只是默默的陪着她。。。 云清就在司棋的府中住下来,因为血尸已经远离京城没有危险,李国师也放心的让红嫣住进闻香阁,所以没事的时候,云清便与青依切磋玄术,虽说她不如青依这条两千多年的蛇精厉害,可是在人类的玄修中也是佼佼者了。尤其是她新创的玄法,比之前的要厉害许多。 做为玄术的疯狂追求者,司棋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缠着云清教她。青依在查验过云清的道法后,也没查觉出什么异样,便也放心的让司棋修炼,毕竟多一种玄法在身司棋也能多一份自保的能力,做为妖类而且是雄性,他总不能时刻的陪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同样,红嫣与李国师的想法也是如此,所以每天清晨司棋与红嫣、云清三人都会先修炼功法然后再做其他。 而让司棋没想到的是,司徒静与丁慕秋甚至司画也为凑热闹,非要跟着云清修炼玄术,说什么要有自保的能力。 云清倒是没拒绝,照单全收。 这几个人中除了司画的资质稍微的差一些外,其他人可以说都是修炼的天才,没多久的时间便可以使用法器了。 这不知不觉的又过了几个月,不知不觉的这重阳节就快到了。 司棋看着满院子的菊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重阳节过后不久,便是自己的生辰,记得去年生辰时,自己与凌炎在一起,也正是那一夜她在为凌炎的女人,可如今,满山的黄花依旧,那人却不知怎么样了。道行与修为是否恢复了,凌炎是否已经恢复了变化的能力,不再是狐狸的模样。 251节 刨根问底探实情 想起那日他离开时的模样,还有在梦中所见,司棋的心就揪在一起无比的难受。 “棋儿,不好了,出事了!”就在这时,红嫣跑进屋子里,大声的说道。 她这样一喊把司棋下了一跳,急忙问道:“嫣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别急慢慢的说。” 红嫣拍拍自己的胸*,喘口气说道:“刚刚听说,定远候府全府女眷登山赏菊,竟然遇到一些野修。候府只带了俩位天师,其他的都是普通的的护卫,两方打了起来,候府的人哪里是野修的对手!” “什么,那结果如何了?秋姐有没有事?嫣儿我们快去!”棋儿一听便急了,拉着红嫣的手急匆匆的往外走。 红嫣一边走一边还说道:“听说,秋姐姐那里还有几张传讯符,文将军与天师堂的副堂主得到消息便去了,现在还不知情况如何呢?” 司棋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说了一句:“嫣儿先不用多说,去看了再说。”说着便让红嫣召唤出法器,自己则是乘风而行往事发地而去。 到了出事地点,司棋一看才松了一口气:文子清还有之前一起去四不管的两位天师都在,还有带着纱帽的赵毅楷也站在文子清的身边,而不远处,丁慕秋手握着法器站在定远候夫人的身边,站在那里的还有钱之涵,及两位姨娘。 司棋见丁慕秋的身上除了有些脏之外,没看出什么地方受伤,便放下心来,走到文子清的身边喊了一声哥哥便询问起刚刚的情况。 通过询问司棋了解到:这一伙不在四国之内管理范围内的野修,来到东来国是因为听说这里的天师有对付血尸的办法,便想着过来偷师学艺,没想到在这城外遇到了出外赏菊的候府一家,一见都是女眷便起了歹意,打起了坏主意。 没想到,候府带着天师,而女眷里还有一个女修竟带着传讯符引来了天师堂的人,不但没得着便宜反而全部落网,被带进天师堂,等待他们将是被废了功法与道行,丹田被毁这一辈子也只能当个普通人了。 司棋将前因后果听了之后,便来到丁慕秋的身边,先是撇了一眼钱之涵,然后便把丁慕秋带到没人的地方。 “秋姐姐,你有不有受伤?”司棋拉着丁慕秋的手,关心的问道。 丁慕秋摇摇头,又看向了文子清他们的方向说道:“没事,棋儿我没受伤。多亏文将军他们来得及时,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棋儿,你怎么也来啦?” 司棋看着她嘴中说的虽说是文子清等人,可是看得却是赵毅楷,便忍不住笑说道:“我哥哥他们来得是不晚,可是赵公子来得也不晚,如果不是他你们也不容易脱险吧。秋姐姐,你说是吧?” “小蹄子,你取笑我?”被司棋这样一说,丁慕秋便红了脸举手作势要打。 司棋则娇笑着躲着,两人这样一打闹倒是吸起别人的注意,尤其是那钱之涵看着嘻笑的俩人,脸子沉得可怕。 司棋当然注意到她,便轻声的说道:“秋姐姐,刚刚二公来时对待钱之涵如何?是不是先救的她?” 丁慕秋也看了那边一眼,有些得意的说道:“二弟来时,我正与一个野心斗法,便上前将我替下。对于钱之涵他到是没看他一眼。” “哦,没看一眼?秋姐姐,听起来你很高兴的样子吗?”司棋一脸的坏笑说道。 丁慕秋听了更是脸红了,将身子扭到一边一句话不说。 这时,远处又来了一些人,司棋仔细的看去原来是定远候府的人,赵候爷还有赵毅言走在最前面,看赵候爷的那个样子很是着急。 既然候爷来了,丁慕秋与司棋便也不好不去见礼。丁慕秋还好说,乖乖的行了礼之后便站在定远候夫人身后,而赵候爷见了司棋则是有些尴尬,微微点头说道:“筱静公主!” “候爷!”司棋也同样回礼淡淡的说道。之前的和离的事倒是没让司棋觉得什么尴尬的,一点也不像赵候爷一样当回事。 而后来的赵毅言也上前给司棋行礼,对于他,司棋可没那么客气,淡淡淡的应了一声。那赵毅言也是个厚脸皮的人,见司棋不理他也不觉得尴尬,而是四下看了看,便走到女眷那里去,先是给候爷夫人问了安,随后便来到丁慕秋那里,问了几句话。而司棋看得明白,赵毅言的眼睛始终是有意无意的看向钱之涵。 看到这一幕,司棋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尤其是看到钱之涵以挑衅的目光看向丁慕秋时,更加来气。 见此便直接来到丁慕秋的身边,冷冷的看过去,并且这一看用了了青依教她的术法,只一眼,便让钱之涵哎呀一声捂着头蹲在地上。 候府里的人急忙上前问这问那儿,大部分的人都以为她是受到惊吓,便七手八脚的将她扶回马车上,而定远候与文子清等人寒暄了几句,便带着候府其他的人一起走了,这里面当然包括丁慕秋。 看着远去的马车,司棋走到赵毅楷的身旁说道:“二公子,二少姐姐好像受到惊吓,二公子不回去看一看吗?” 听到这话的赵毅楷转过头,盯着司棋看了一眼便轻笑说道:“公主从来不是说话遮掩的人,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毅楷知无不言!”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司棋点点头,拍手说道:“二公子果然爽快,既然如此那我也直说了。” 说着又看了一眼远去的候府马车队,想想才说道:“二公子,事到如今对于你们四人之间的关系,你是如何想的?总不至于这样装傻容忍一辈子吧?” 这时没有外人,赵毅楷便摘下纱帽,露出俊雅的面容,听到司棋这样说便苦笑一声说道:“公主说话果然直接!公主说的对我们四人之前的关系,总不能这样一直下去,总得有解决的办法才是。”说着也看向了远去的车队。目光落在其中一辆人,目光泛着几分复杂。 司棋同样看去,知道那辆马车上不仅坐着他的妻子钱之涵,同时也坐着丁慕秋。 嘴角轻掀话中有话的问道:“二公子所在意的人在那辆车里,只是不知谁这么幸运呢?二公子不如今日替我解惑如何?” 252节,文子清知晓青依的身份 听了这话的赵毅楷不禁摇头笑道:“公主今日摆明是要问个明白了。既然公主是个爽快之人,那毅楷也不再隐瞒。 不错,那辆车中确实有毅楷所在意之人,那人与毅楷同命相连也是苦命之人,毅楷岂有不在意之理。公主,臣这样说,公主可是满意?” 满意,那是相当的满意! 司棋在心中喊了好声“yes”,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二公子,这份在意是因为同情吗?二公子请恕我直言,秋姐姐已被情伤过一次,不能再承受第二次了,如果二公子对她只是同情,并不是因为喜欢他,那二公子以后还是离她远一些吧。没有爱情你们在一起就如同行尸走肉。感情的事也不是只有同情就可以的。二公子我说的话你吗?” “公主,您说的话微臣明白。”赵毅楷点点头,依旧是看着远去的车辆,轻笑一声说道:“司棋,今日我把你当作公主,只是将你当成一个朋友,可以说说我的心里话吗?” 司棋一听当即点头说道:“我从一开始就将你当做朋友,一个可以无话不说的朋友。赵毅楷,现在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听了这话,赵毅楷先是摇头苦笑然后才说道:“果然啊,司棋你真的将我当成朋友。也幸亏我明白得早,不然怕是已然掉进这漩涡中不能自拔了! 实话对你说,见你第一眼开始,便对你产生好感,以至于之后处处维护你,也都是因为爱慕你。可惜你身边有个凌公子,你们二人之间已经是容不得第三人的存在。而我也明白我也凌公子之间的距离是不可能拉近的。所以我便选择了默默的守护你。也曾想过这一辈子就这样,不去理会之涵的不忠,不去想大哥的不义,只是静静的守护你一个。 可是没想到,秋儿她。。。呵呵!”说到这儿,这赵毅楷竟然笑了,只这一笑,司棋便明白那丁慕秋已经真正的走进赵毅楷的心里。 笑过之后,赵毅楷接着说道:“秋儿她很单纯,不似之涵城府很深。从她一进府进便因为我是个残疾而颇为照顾我。之涵与大哥的事情被她知道之后,没想到一向刚烈的她竟然选择了隐忍,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那日戏园中她竟然一下猜出是我,也让我惊讶不已。没想到她对我竟是这样熟悉,就如同我自己一样。慢慢的我的心开始接纳她,愿意回府中也是因为那里有她在。只是,因为我们是叔嫂的关系,我一直不敢想,那岂不是也之涵、大哥一样吗?所以我之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直到,直到今天收到她的传讯符,知道她有危险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她对我来说是有多么重要。” 说到这儿,赵毅楷转身看向司棋很诚恳的说道:“司棋,如果我要与秋儿在一起,定是要承受世人的咒骂,我不想让她受如此不公,所以今日便请求你,请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司棋看着眼前的人,不由得佩服:这个男人并没有多强,可是他却愿意承担起所有。丁慕秋在受到伤害之后如果能与他在一起,也算是幸事了。 为了丁慕秋这个忙,她是帮定了! 上前像个爷们似的拍拍赵毅楷的肩膀说道:“放心吧,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不过,在没有想了办法之前,你与秋姐姐还是要注意一些,别让那对*人发现什么,不然你们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赵毅楷点点头笑着说道:“只要不让她受委屈,司棋你说怎么办都可以,我相信你!” “嗯,不错。放心吧,很快就有好消息的!”司棋得意笑着,那只手也没有要拿下来的意思。这样的司棋,赵毅楷似乎倒不在意,可是司棋却感觉背后冷风直冒,像是有什么人在站在她身后,转过头去看却什么人也没有,这时怎么回事? 赵毅楷与司棋已经谈完话了,而文子清那边也将事情解决完了,一行人便往因赶。 当文子清司棋送因闻香阁时说了一句话:“棋儿,以后青老教你的妖族术法不要轻易在人前使用,以免惹出什么事来!” “嗯,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司棋看着文子清:难道他知道师傅的真实身份了。 文子清苦笑一声说道:“我的好妹妹,你以为只有你想起四不管地界的事了吗?陈思亮与赵毅楷的灵力都是难得一见的,你能想起来他们也自然可以想起来。他们早就将此事告诉我。我们不提,是因为相信青老,相信他只会保护你而不会伤害你。还有我们在一起经历的那些事,使我们也相信,青老是我们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就不会揭穿、伤害他。只不过你们还是要收敛些,我们不说不管,不代表别人不管。知道吗?” 司棋一听便感激的说道:“哥哥,谢谢你!我也替师傅谢谢你了! “谢什么,傻瓜。你是我妹妹我不护着你还谁护着你?对了,青老有没有说凌炎如何?那日他伤得那样重说起来我还是担心他的。” 听他说起凌炎,司棋便苦笑一声说道:“我梦见过他,他梦中的他已经被打回原型。我也问过师傅,情形与我所梦差不多,现在他父王与蛇王正在想办法让他恢复道行。可是谈何如意?”说着,司棋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圈都红了。 看着她这个样子,文子清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便将刀子揽入怀中轻拍着她的头说道:“傻丫头,别担心。妖王法力通天,凌炎又是他的儿子肯定不会让凌炎有事的。放心吧,估计过不了多久,凌炎便会来找你。你也别哭了,到时不好看了,小心他不要你了!” 司棋听她这样一说,不由得被她逗乐了,从他的怀中出来擦干净了眼泪又笑着说道:“哥哥,你别取笑我了。棋儿知道你担心我,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等着炎来娶我呢?” “不知羞的丫头,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外人笑话。好啦,时辰不早快些进去吧!哦,对了,再过几日是你的生辰,父亲说要将你接回府去,给你过生辰呢!”文子清宠溺的替司棋擦去眼泪,笑着说道。 谁知这丫头强的狠,脖子一梗别扭的说道:“我不去。如果哥哥疼我便带着画儿来我闻香阁,那个人我不想见他!” 252节 云水观取神器 文子清一听便摇头说道:“棋儿,那日父亲的态度是不好,说得也不对伤了你的心。可你也得体谅他。毕竟琴儿是他的女儿不是?父亲已是近50的人,一连失去俩个女儿他怎么有不伤心?更何况又听说司琴的事情,他那样说话也是情有可原的。 棋儿,父亲做得再不对也是咱们的父亲,没有他哪有现在你我是不是?听大哥的话,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再不济也要看在娘亲的面子上,你就回去吧!父亲说了,儿的生日娘的苦日,如今娘亲的魂魄回来了,所以那日要带着你我一同给母亲庆祝,也算是咱们一家人团圆了吧。棋儿你说如果你不回去对吗?” 文子清这样一说,司棋倒是无言以对了:儿的生日娘的苦日这句话不止是现世,就是前世这句话也是至理明言。文之山这样说,她文司棋脾气再倔也得回去看看才是。 点了点头,不情愿的说道:“好吧,看在娘亲与哥哥的份儿上,我就回去一次吧。不过说好,我给娘亲上过香之后就回来,我才不想看到文丞相的那副面孔呢!省着生气吃不下饭去!” “你呀,脾气这么倔也不知道像谁?好啦,天色不早快进去吧,你生辰那日哥哥来接你!”说着,文子清便扳过司棋的身子将她推进府中。 在府里,司棋当然把文子清他们知道青依身份的事告诉了青依,这条蛇倒是很激动的样子,说什么没想到人界的修者中还是有几个好人的,弄得司棋哭笑不得:青依这副模样就好像以前在人界的修者手中吃过亏似的。 别说,她还真猜对了,以前青依刚刚修炼有成来人界历练时,还真就在人类修者手中吃过亏,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前他还只是一条小青蛇,如今的青依已经是威震妖界的高级修者了。 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日,司棋刚刚梳先打扮好,云清便笑嘻嘻的来到她房中。 “棋儿,今个儿打扮得这样漂亮,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云清摸着司棋如绸缎般的秀发,满面慈爱的说道。 司棋一点也不忸怩起身说道:“云清师傅,今日是我的生辰,一会儿就要回相府去。云清师傅你与去吧,青依师傅就去的!” 云清一听便笑着说道:“哦,今日是你的生辰,哎呀,为师不知道没有准备什么礼物。那。。。。”云清这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皱眉寻思了一会儿,像是起了什么便说道:“棋儿,今日是你的生辰师傅并没有准备。再说现在师傅我是一无所有,就连吃住也是在你的这里,也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不过,我之前在云水观开坛布道时曾将你师祖传我的一件神器,藏于我卧房之下。当时就想找到一个资质不错的徒弟传给她,以使我道门发扬光大。本来见到你之后便想传给你的,可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今日巧得狠,就在你生辰之日将这件神传给你!” 神器与法器不同,传说是天界的神仙使用的法器。因为在下界遇到缘人便会将自己的法器传给他,也表示收他做了弟子,待这弟子修炼成能够飞升时,便会投到他门人做弟子。 据说,每个大门大派都有一两件神器,也就是这个门派在天界是有人罩着的。 司棋当然也知道这神器的传说,如此贵重的礼物她哪敢收?于是急忙说道:“师傅,这神器可是师祖传给您的,我怎么能要呢?师傅,我不要您的礼物,只要您往那儿坐,多喝上几杯我就高兴了。” 哪知这云清也上来倔脾气,一板脸子严肃的看着司棋说道:“怎么,你贵为公主看不上我穷酸玄者的礼物了是不是?如果嫌弃,那好本道也不在你府上修炼了,找个清净地方免得污了你这地方!”说着竟然真的转身就走。 司棋一听急忙拉住她,满脸赔笑说道:“云清师傅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好吧,既然师傅执意要将神器传给我那收下便是了,等到以后师傅找到趁心的徒弟了,我再把这神器还给她好不好?” 云清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以后送给谁我管不着,那是你的事。今天我就要把它传给你,这样我有朝一日去了见了师傅老人家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师傅,好啦。我收下还不行吗。看看你说了这一番话来,成心让我心堵。好啦,那咱们现在就去道观去取怎么样?”司棋笑着拥着云清的肩说道。 至于去云水观的旧址,司棋倒是认为没什么:现在血尸与宁王的大军都已经撤了,京城方圆几百里也没有发现过血尸,她与云清俩人又是玄法加身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再说,有传讯符在文子清与青依他们随时都会过来接应,还能有什么事? 于是师徒二人便收拾一翻带着自己的法器,骑着马来到云水观的旧址。 想当初的的云水观是何等的热闹,京城的名媛贵妇位简直是趋之若鹜香火鼎盛,而如今呢,满眼的残垣断壁哪吸昔日的风采? 见到这一幕,云清不免得伤心,站在大殿中眼圈发红。 “师傅,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伤心又能如何呢?不如,今日我们为死去的师姐们点燃几支香,也算是祭奠她们在天之灵吧!”司棋扶着云清的手轻声的说道。 云清点点头无奈的说道:“棋儿说得对,事情既然过去了伤心又有何用。倒不如燃上几支清香也算是这个做师傅的一点心意吧!棋儿,你把这几只香点燃吧!”说着,便从衣袖中拿出几只清香来。 司棋一看不由得好笑:这云清师傅竟然是有备而来,还说什么是给自己拿神器,这分明就是诓自己来给那些死去的女弟子烧香来的。 虽说是这样想,司棋也不怪云清。从她的手里拿过清香,又将倒在地上的香炉扶好,拿了火折子将香点燃。 然后扶着云清站在香炉前,默默的为那些女弟子祷告。 “云清,你果然将这五阴之体引了来,看来王上没有看错你,哈哈。。。” 254节 司棋的处境 正当司棋与云清为云水观死去的弟子焚香祷告时,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响起。 司棋听见这个声音大吃一惊,急忙转身看去:那个将青依打伤的尸将就在观门的大门口,他的后面是一身红衣的赵毅清还有灰衣人。 司棋看向了云清:刚刚那尸将说的话,自己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难道这云清。。。 这时的云清竟然妩媚的一笑,看着那尸将微微的福了福身子说道:“多蒙吴王夸奖,云绣能将这文二小姐请来,也多亏吴王的配合,不然凭这丫头的聪明,怎么可能轻易的上当呢!” “云清师傅,你。。。”司棋不可思议的看着云清,想不到自己最为相信的人,竟然是与血尸一伙的。 这时她也想起赵毅楷的话,云清教授她与红嫣的术法,能使身体的血液发生变化,变成血尸升级所用的养料。也怪不得,云水观的所女弟子都死于非命,被血尸吸干血液。原来。。。 “原来,你开山授徒就是为了给血尸提供养料,那些都是你一手带大的弟子,你怎么能舍得?”司棋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不有一点玄者风范的云清,现在的她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女子,在那血尸面前极尽**之事。 云清,不应该是云绣抬手理了理自己额前的头发,大眼睛瞟了一眼那尸将方才说道:“哼,文二小姐,你此话差矣。那些弟子都是我在外面捡回来的,没有我他们早就饿死了,哪能无忧无虑的活到现在?现在尸即将出世,也该是她们我血尸一族做出贡献的时候了,难道我这样错了吗? 二小姐,要说你与红嫣呢不是我在外面捡回来的,不过谁让你们天资独厚,尤其是你天生五阴之体,这个有多难找你知道吗?这么好的礼物我当然要亲自奉献给尸王了。二小姐,这个你别怪我,到时,我会向尸王求情,让你少受些苦,也算我们师徒一场的情份吧!” “呸,不要脸。我文司棋怎么会与你这种人有情份。当初真是瞎了眼认你这个*人做师傅,这简直是污辱我的智商。云清,今天你最好杀了我,不然的话,我文司棋上天入地下也不会放过你这卑贱的小人。” 司棋那张嘴能说会骂,可如今她只能说出这几句了。 “嘎嘎!”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赵毅清大声笑道,看看云清又看看司棋说道:“云绣,你果然能干,竟然真把我娘子带了来。放心,本少主一定会在王上面前为你美言,到时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哈哈,娘子今个儿我们终于可以洞房了,这一刻为夫可是想了许久了。哈哈,娘子来吧!” 说着,这赵毅清便向司棋走来。 司棋一步步的向后退去,脑袋急速的运转,眼睛也向观内看去同时嘴中说道:“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对你说过你娘子是那个文司琴,那个才是你从小定下的娘子,你找我做什么?再说,赵毅清,我实话对你说,我的身子早就给了凌炎,怎么你要带这顶绿帽子吗?哼,说出去你不怕被人笑话,还有脸做血尸一族的少主?” “哇呀呀,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竟然跟了那只狐狸。你,你气死本少主了。今天本少主便要好好教训于你!”那赵毅清估计在活着的时候脑袋就不怎么灵光,死了做了血尸也依然如此。被司棋这样一激竟然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 司棋瞧准时机,将早就暗中准备好的符红纸打在赵毅清的身上,同时长鞭甩出正好甩在赵毅清的脖子上。 赵毅清被司棋激怒,完全没有防备冲了过来,结果被一符纸贴上动弹不得,而这一刻脖子又被缠住被司棋一带带入她的怀中。 尸将与灰衣人见状就想上来营救,可司棋却冷冷的说道:“我这鞭子不仅是我外公留下来专门对付你们的符文,还有三昧真火的咒语,如果你们不想这血尸出事,就乖乖的站在那儿,不然姑奶奶宁肯鱼死网破,也要把这血尸炼化!”说着,嘴中开始念动的咒语,那赵毅清果然鬼哭狼嚎起来。 尸将吴王毕竟是血尸,没什么感情。而那灰衣人却适时的止住吴王与云绣,说道:“且慢,这少主可是王上指定的下界尸王,如果他真是出个三长两智短的可如何是好?到时王上怪罪下来,谁来担待?” 一听这话,吴王与云绣也停下脚步,彼此看了一眼便看向司棋一动不动,就这样双言僵持下来。 司棋仔细的看着他们每个人,嘴的咒语时而念时而停的,总之让赵毅清没有一刻消停的地方。 而自己则是带着赵毅清往道观的后门方向退去。 “不好,她要逃!”这时,对道观了如执掌的云绣大喊一起,同时尸王飞也般的出手,一双锋利的爪子抓向了司棋。 这吴王的速度极快,如果司棋不放弃赵毅清就得硬接下这一爪,可凭她的道行这一爪要是接下来,毕死无疑。可如果要想避开这一爪,那么就必须放开赵毅清。 司棋这个时候果然的放开赵毅清,将他一掌推向尸将,那赵毅清身体僵硬的倒了吴王。而司棋趁着这个时候逃往道观的后院。 吴王王接住赵毅清,嘴中咒骂着将赵毅清交给了云清,而自己则是快速的追向后院,灰衣人冲天道长也跟着追了过去。 司棋的道行与这俩个比起来,那差的可不是一截半截的,跑到后院刚想来御风飞行,便被尸将的爪风扫了下来,跌在地上。 而那吴王生怕这司棋再耍什么花样,在再她落地时又一爪向司棋抓来。 司棋就地一滚,可还是被吴王抓住了半边的胳膊,司棋强咬着牙忍着痛强行的从他的爪下逃了出来。 低头看他的胳膊,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司棋知道这是尸毒,如果尸毒攻心可就不好办了,于是急忙小手连动制住自己的几处穴道,抵制血液流通。 司棋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咬着硬挺着年着对面的四人:刚刚逃跑的当儿已经发了传讯符,希望师傅与国师他们能尽快的赶来,自己也只能托一刻是一刻了! 255节 凌炎归来 那云清绣此时假腥腥的说道:“二小姐,你这是何苦呢。少主对于青睐有加,说过将你带回去便封你为妃,以后便我血尸一族的王后,这么的机会你要不能放过啊。也省得你受皮肉之苦了,是不是? 你是不知道,如果你不从了少主,少主他一生气,将你扔给下面的那些崽子们,那你的下场,哟哟,可是比我的那些女弟子还要惨了!” 说着还惋惜的摇了摇头。 司棋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司书的那幅惨状她还在历历在目。 冷笑一声,一一看过吴王等人,然后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天灵盖上傲然冷笑:“本公主知道今天再劫难逃,不过你们也休想得逞。即便自毁灵体我也不会让你们将我带回去,受你们的折磨!”说着,全身的道行全部运在手心中,准备自爆灵体,从此魂飞烟灭。 司棋清楚,如果仅仅是自杀而魂魄尚在,那她就会像沈冰盈那样被人掳去魂魄,像她那样被关在一个锦盒里还算是好的,怕就怕赵毅清这个畜牲对自己怕魂魄做出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到时可就万劫不复了。 至于,凌炎。。。,司棋只能说对不起了。至死也没能见到凌炎,没能看到他恢复人身的模样。 司棋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部都是凌炎的音容与笑貌,嘴中说着对不起,手心的法力全部挥出。。。 “噗!”司棋倒飞出去,嘴中吐了一口鲜血。抬头恨恨的看向地冲天道长:可恶,这冲天老道,竟然在最后关头冲向自己,硬生生将自己手心全部的法力转嫁于他之上,而自己则被老道一掌推出,倒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那冲天老道也因为强行转接法力面色惨白,看来也是受了伤。 “道长,你,你可太好了。这样我娘子就没事了,嘎嘎!”那赵毅清一见司棋没有死,高兴得直搓手嘎嘎的怪笑着。 而冲天老道则是微微一笑说道:“尸王有令,务必将这王阴之体带回去,本座对王上衷心耿耿,当然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她带回。” 那吴王听了便也哈哈大笑:“不错,不错。道长,你对王上衷心片,本王自会在王上面前替你美言,眼下怕是城中的那些人类已经知晓向这边赶来,未免节处生枝这里不宜久留,还是快些走吧!” 冲天老道微微一低头说道:“吴王说的是。只是本座刚刚以秘法强行转移法力,修为受损怕是要托各位的后腿了!” “哎,哪里话。本王带着道长,那王阴之体便由少主来带,相信那些人类是不可能追上我们的,我们现在就走!”那被称为吴王的尸将大手一挥,便上前将冲天老道揽在自己的怀中,而赵毅清是怪笑着走向了司棋。 司棋内力受损,已经全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赵毅清走向自己,他脸上的笑容让人看得恶心。 “各位,这是要将我的女人带到哪去!”就在这时,一个清越的声音在空中响起,而且还伴有一声清啸。 众人急忙抬头向空中看,而司棋更是喜出望外,向空中看去时果然凌炎一身白衣,面带微笑站在一条巨大的青龙之上。 “炎!”司棋轻喊出口。此时的凌炎神采奕奕,根本看不出受伤的模样,难道他的伤全好了,道行全部恢复了? 而那条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神龙一族? 那吴王看见那青龙时先是神情一紧,可细看之下全狂笑道:“哈哈,还以为。妖王说动了神龙一族下界来帮忙,原来是一条还没长大的小虫子。小狐狸,怎么你难道想凭借这条虫子就想打败本王吗?” “对你这头恶心吧拉的血尸,还无需神龙族出场,我大哥一人就能收拾你。血尸,听说那日就是你将我大哥打伤的,今天,我们兄妹三人就是来找你算帐的!” 站在青龙之上的凌炎并未说话,而是从空中缓缓降下来的、长得与凌为十分相似只是眉心中多了一粒朱砂痣的凌辰说话了。 吴王看到凌辰,不屑的一笑嘴一撇说道:“妖王与天界彼此都有约定,不会越界过问人界的事,如今倒是派了自己的儿子来,哼,连在天界任职的儿子都来了,难道是想撕毁与天界的协议吗?” “嘿,那血尸,你脑袋是不是有病。我父王与天界有约定那是不假,可那是说不过问人界的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魔不魔的,更谈不上是什么神仙。那我们妖界怎么就不能动你了呢? 哼,今个儿小爷就告诉你,不但要动你,而且还要弄死你。将你的魂魄打散,从此这几界当中可就没你号人了!” 凌辰的嘴巴是三兄妹中出了名的毒,完全继承她娘亲的优点。这话一说,将那吴王气得哇哇大叫。 凌辰挖挖自己的耳朵,皱眉说道:“你叫个屁呀,一会就叫你满地找牙!炎,你还不上,你女人都被欺侮了!”这个凌辰说完尸将,便又看了一眼凌炎,示意性的抬了抬下巴,意思是:你还不上? 凌炎撇了他一眼,脸带微笑便从青龙的身上飞了下来,那身白衣飘飘再配上他飘逸的的身形和俊雅的容貌,就宛如天神一般降临。 司棋此时还趴在地上站不起身,眼睛看着飞下来的凌炎挪不开眼:他真的来了,在自己生辰这一天来了。这是不是代表他原谅自己了! 凌炎并没有看她,而是直接落在尸将的对面说道:“之前你将本王打伤,今日我便是来报仇的。尸将,你出手吧!” “哼,不过五尾的小狐狸,少在本王面间装神弄鬼的。上次没有将你打死,算是你小子命大,今日本王便要饮你的血,吃你的肉。本王听说妖王的三个子女个个都是先天灵力精纯,如果能吃到你们的血肉便平白增加五百年的修为,小子今日可是你们自已找上门来的。” 那尸王仗着自己法力高强,根本没把凌炎等人看在眼里:这里有他与冲天道长在,还有云绣与赵清在,根本是胜算在握。 凌炎听了微微一笑:“哦,是吗?那好,本王自打静修出关后,还未曾与人较量过,今日便拿你练练手也不错!”说着,便袍袖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挥向了尸将。 那尸将吴王万万没想到,这只才五尾的小狐狸,竟然力量变得这样强大,自己险些招架不住。。 256节 为司棋拨毒 尸王由于轻敌,被凌炎一记掌风扫得向后退去,也让他不得不收敛心神,全力以赴看待凌炎。 而一旁的冲天道长等人包括司棋也都惊讶,才短短的时日这凌炎的修为增长竟然这样迅速,更别说之前还被重伤。难道说妖界或是狐族有什么秘法不成? 凌炎始终是面带着微笑看着吴王,说道:“尸将,与本王对阵你还是用尽全力的好,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小狐狸,别以为你的修为增长了,本王便怕了你。刚刚只不过是本王大意了。小狐狸今天本王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你的,纳命来吧!”吴王说着,便举起双手,那双手在众人的面前突然变成黑色,黑色的指甲也长出,足有三寸多长。 司棋看了不由得为凌炎担心,脱口便说:“炎,你要小心!” 凌炎从一开始便是背对着司棋,听到她这样说连头也没回只是对吴王说道:“来吧。尸将与本王来战!” 着说,身形移动便飘向那吴王。 看着与尸王斗在一块的凌炎,想着刚刚他对自己的态度,司棋觉得凌炎变了,或许他真的生自己的气不打算原谅自己了,这次来人界也只不过是想找这尸将报仇的! 凌炎与吴王打在一处,竟然一时难分上下,也看得出凌炎的道行修为确实是大涨,这让司棋多少也放下心来。 而这时,那冲天道长则是对云清与赵毅清说道:“那条龙虽说还是幼崽,可终归是神龙一族。一会儿咱们见识事,实在不行先掳了五阴之体再说。” 赵毅清是个二愣子,自己根本没什么主意都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云清低头想了想,便说道:“道长趁他们不注意,咱们现在就掳了那五阴之体,你虽说受了伤,可是对付一只幼龙根本不是问题,至于另外那只狐狸,我少主也是轻松应对,到时趁机掳了文司棋,咱们在十里这个会合,怎么样?” 冲天道长点点头,说道:“那好。各位小心了!”说着,这冲天老道便突然飞向了青龙,与它缠打在一处。 而赵毅清与云清则是一个袭向了凌辰,一个抓向了司棋。 司棋心中一凛,法力因为受伤而调动不出来,只能抽出灵蛇宝剑刺向冲她而来的赵毅清。 “嘎嘎,娘子。这把剑对相公我是没有用的,你还是乖乖的跟为夫走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嘎嘎!”赵毅清往旁边一躲,司棋的那把剑便刺空了。而赵毅清则侧出一双爪子抓向了司棋。 “小血尸,敢动我徒弟你真是找死了!”就在司棋以为自己会被赵毅清抓走时,青依的声音在空中响起,随后便听一声怒吼,那赵毅言已经被青依一掌逼退了。 青依牛*哄哄的叉腰而立,撇了一眼赵毅清然后便走到司棋的跟前扶起她说道:“丫头,你可真是不省心,我就睡会觉的功夫你就被人弄到这来啦。幸亏炎这几个孩子来得及时,不然的话你要为师到哪找你去?” “师傅是徒儿错了。师傅,你帮帮凌炎,他怕不是尸将的对手!”司棋被青依扶起,眼睛却看向了凌炎:这尸王厉害能与李国师打个平手,甚至是青依也不是他的对手,凌炎的伤刚刚好,他能行吗? 哪知那青依却不在乎的说道:“没事。这次炎是因祸得福,竟然她修为在增,对付这头血尸是不成问题,丫头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伤势吧。这是被血尸抓伤的吧?还不快动功逼毒?” 司棋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不瞒师傅,刚刚我被那冲天老道打了一掌,如今我全身的法力调动不起来啦。师傅你先不用管我,先把那赵毅清还有那个云清解决掉。尤其是那云清竟然骗我们真是太可恶了,师傅我们不能饶过她!” “丫头,你放心,师傅我绝不会放过那云清的,好家伙连小爷都被骗了,这家伙有够可恶的!”青依说着便掳起了袖子,看看赵毅清又看看云清,突然间扯着嗓子喊道:“辰,你对付那个女的怎么样,不会连她你都打不过吧?不然的话,可就白在天界混了!” “青叔叔,像这样的杂碎,本仙君还没放在眼里,您就擎好吧。对了还有那个血尸,月说要留给她的,您可别给霍霍死了,到时她找你闹有你受的!”凌辰一边与云清对一边说道。 青依一听这里还有凌月的事便好奇的问道:“哎,你还别说来了这半天怎么没见月那个丫头,她与岳阳又跑到哪里玩去了?这丫头,做事不着调差点耽误事!” “青叔,你做为一个长辈在人家背后嚼舌根好吗?”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随后凌月与岳阳出现在空中,一眨眼的功夫就落在青依的面前。 司棋看得很清楚,在凌月落地的那一刻她狠狠瞪了自己一眼。 青依嘿嘿一笑,摸着自己变幻出来的小黑胡子说道:“月,你在这儿呢。哈哈,怎么听辰说,你要亲自对付这只血尸啊?” 凌月斜眼瞪了一眼赵毅清然后才说道:“那当然,听说上次炎受伤,这畜牲也有份,我今天就是奉了娘亲的命来收拾他的。青叔叔,我娘的规矩你可懂,你可别乱插手啊?” 青依一听是红巾下的命令,那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急忙说道:“不插手,不插手。小祖宗您请您请,这小畜牲就在您面前,你想怎么玩都行,随便!”说完,便自动的退回司棋的身边,还对一旁的岳阳说道:“也没你什么事了,你不如就帮我护法给这丫头拔毒吧!” 岳阳看看凌月又看看赵毅清,心中也知道这姑***脾气,于是便笑着说道:“你拨毒便是,如果有危险我替你担着就是!” 青依点点头说道:“就这么定了,你可精神着点,别到时让小爷着了别人的道儿!” “你这要蛇越来越啰嗦,快点吧。再不拨毒,这姑娘的小命就没了!”岳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青依耸肩,然后将司棋扶着坐下,自己也盘而坐准备给司棋拨毒。。。。 257节 七尾狐! 就在青依刚刚坐下、凌月与赵毅清打在一处的时候,文子清与李国师等人也到云水观。 文子清从法器上下来,便看见司棋面色惨白的坐在那儿,嘴边还有血迹,而青依为她疗伤那表情看上去也不那么轻松。 便急匆匆的上前也不理会岳阳便问道:“青老,棋儿怎么样?” 青依给司棋拨毒,没空搭理他倒是岳阳说道:“文姑娘中了尸将的尸毒,如果不快些将尸毒拨出来文姑娘性命不保了!” 文子清一听这么严重,便紧张的看着司棋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影响了青依拨毒。 而李国师则是一脸惊奇的看向了空中缠斗在一起的青龙与冲天道长,不由得叹道:“想不到真的找到神龙一族,真是不可思议啊!只是可惜了这条还是一和幼龙,不然的对付一只尸将那是富富有余了!”言下之意,这条青龙还不是冲天老道的对手。 而一起来赵毅楷看着与凌月斗在一起的赵毅楷,不由得眉头皱在一起便要上前来助战,却不想被凌月知道他的意图,冷冷的说道:“人类不要多管闲事。这畜牲与我家有仇,我今天非要弄死它不可,你退下!” 这凌月在妖界也是刁蛮的小公主一枚,对人说话从不知道客气。 赵毅楷被她这样一说,反倒是有点下来台。 而李国师显然也很生气,袍袖一挥手说道:“一只小小的五尾狐竟然品出狂言,难道不知道这是在人界吗?” 岳阳一听便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说道:“当然知道是在人界,我们来就是为了解决血尸这个麻烦的,要不然凭你们人界岂能解决的得了?如果解决得了,也不会去妖界、魔界甚至是冥界寻求帮助了。如果想让我们妖界出手帮忙,就别在这儿说大话,你眼前的是妖王的公主,说话客气点!” 岳阳是蝶族的护法将军,在妖界也是数得上的人物,他心爱的人被人训斥他哪能惯着? 李国师被他一顿抢白,顿时无话可说,细一想:反正这丫头不是自己的孙女,吃亏就吃亏。 想到只是轻哼一声便不再说话,眼睛看向在空中缠斗的青龙与冲天道长。 文子清与赵毅楷一看人家不让插手,便老实的站在边,一看着自己的妹妹拔毒,一个看着自己的弟弟与别人打架。 四对八个人在对打,最为激烈的当然是凌炎与尸将那一组,凌炎法力虽然大增,可要对付同样的厉害的尸将也并不轻松,那一身白袍已经有些凌乱了,而对面的尸将显然没有比凌炎好到哪去,衣服上一道一道儿的都是被凌炎的法力轰出来的口子。 突然凌炎升至半空,冷笑看着吴王说道:“尸将,今日本五便报当日之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完,便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妖化,那那七条象征着能量的白色尾巴出现时,那吴王面色大变,不由得吃吃惊的说道:“你,你已经修炼出七尾?” 妖界像来有九尾天狐之说,九尾是指狐狸一族修炼的最高境界,如果修炼到九尾之数,那这只狐狸就会被天界认可被接应到天界,并且得到一个阶位不算低的仙位。 而传说的九尾很难修炼,一般的狐族大能也只是修炼到七尾止步,而这已经算是狐族的佼佼者,也不是什么人轻意能修炼到的。 据说,如今的狐族是狐族以来最为辉煌的时期,族中的九大长老的前三位都是七尾之数,甚至大长老修炼到八尾与妖后一样,而妖王则是九尾,是狐族中唯一个修炼到九尾的狐狸。 没想到,这妖王一家要逆天,一家子竟然七尾、八尾甚至是也尾都全了,怪不得天界不敢动这一家子,原来是怕的呀! 凌炎化出七条尾巴之后,那尸将便大惊失色,急忙调动全身的法力,准备全力一击,然后瞧准机会先跑了再说。 他不傻,下面有一个实与自己相当的李国师,对面又是一只七尾的狐狸,不仅如此,还有一条蛇精和两个厉害的玄修在。而自己一方呢:一个傻了吧唧的赵毅清,一个云清。实力也就勉强的能与五尾的狐狸抗衡,还有就是那冲天道长可以帮自己,可如今也被一条青龙围着。 这样的一笔帐谁都会算:明摆着肯定会输呀 所以当下最要紧的就是逃,保住命之后再说其他的。 他想的挺好,可是现实却很残酷:对面的凌炎不可能让他逃脱。七条尾巴一条接一条的砸过来。 七尾狐的全力攻击让那吴王有些招架不住,此时已经失去了斗志只着找机会溜走。一明失去了斗起那就意味着他已经输了。 妖化后的凌炎法力倍增,让尸将不有还手之力,就在他堪堪的接下那七条狐尾的强大力量时,凌炎快速的逼进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记化神锥插近吴王的心脏中。 “血尸的修炼有为天像,无魂无魄进不得轮回。今日就算本王送你一程,永远消失在这世间吧!”凌炎冷冷一笑,然后看着那吴王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自己,再然后看着那吴王的尸体在化神锥的作用下,化成了飞灰。正在与神龙、凌辰等人对打的冲天道长与云清等人一看都大惊失色。那冲天老道突然间冲出战圈,一声长啸随后四个样身着红衣的血尸出现,同时向凌月发动进攻。 岳阳与李国师、赵毅楷急忙上前接应,而冲天老道趁这个时候接近赵毅清将他一把抱起,遁向远方。 那云清也是一个滑头,在与凌辰对打的时候便处处小心提防,并未用尽全力始终留有后手,见那吴王被化神锥弄死了,打出一记符纸,空中顿时出现多个女子,衣着暴露、轻歌曼舞的将凌辰围住,而云清也趁凌辰一晃神的功夫逃之夭夭! 凌辰只是晃了一下神,便一抬尾巴将这些化出来的女子全部打成灰烟,而再想去追那云清时发现已经逃远了。 这时,一旁的凌炎说道:“辰,穷寇莫追小心有埋伏。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凌辰听自己的大哥这样说,便不甘的撇撇嘴不过还是听话的与凌炎落在地面。 此时,李国师等人已经将那四具血尸处理掉,全问聚集在司棋与青依的身边,看着他们拔毒。 258节 内定的狐王妃 凌炎看着面色惨白的司棋坐在那儿,脸上一点表情变化也没有,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走了几步在距离司棋七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 之后便一句话不说看着青依为司棋拔毒。 青依是的真身是竹叶青本身是携带巨毒,而他本身对毒素有着先天的敏感性,几乎这世上的毒就不有他解不了的。 可是这一次,似乎却出现了问题。 一个时辰过后,青依终于停下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从地上站起来。 而这时的司棋也缓缓的睁开眼睛,四下寻找当看到凌炎时,明显的眼睛发亮很高兴的样子,可看到凌炎冷淡的笑容时,一下子又黯淡了下去。 文子清这时没有心思理会凌炎他们的事,而是急急的问道:“青老,棋儿她怎么样?尸毒可是全部拔除了?” 青依摇摇头犹豫的看向了司棋,半天才说道:“是咱们大意了!” “这话什么意思?”赵毅楷查觉到不对劲,急忙的问道。 青依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尸将的毒好解,我的道行再加上你的功法口决要想化解并不难。可是,丫头体内的血液又发生了异变,这血液与那尸毒好似天生的相合相生,那尸毒进入体内渗入血液里似乎是扎了根一样,根本就拔不出来不说,反而比原有的还要强大猛烈,这都怪我啊。那云清从外面回来说出新创了一种玄法要教给丫头,可我为什么就没多想呢,好好的查一查也不至于如此啊! “青老,你是说那云清教给棋儿的功法又是助长尸毒的?”文子清一下子明白了:那云清之前教给司棋的功法就是对尸类有益,被赵毅楷说破给清除了。这次回来又骗着司棋修炼,这一回要想拔除都不可能了,这可如何是好? 凌炎听了只是微微的皱了下眉头,仍是一句话不说。 李国师却说道:“不对。当初红嫣修炼这功法时,我曾经检查过并不有查觉不对,我才放心的让嫣儿修炼,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棋儿还修炼了其他的功法不成?”说道这儿,他看向了青依与凌炎。 青依岂会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便冷哼一声说道:“看什么看?丫头的这种情况与我还有凌炎没有关系,之前她中了皇后所下的巨毒也是我清除的,当时根本没见异壮。由此可见我的功法没有问题。 再说,你是检查过可当初我也检查过也没发现什么!我猜测,这根本就是血尸下的一个套,目的就是不让我们查觉,然后让丫头修炼有成好成为他们的养料。 李国师如果你不信,你可让你的宝贝孙女试试中一下尸毒,看看是否与丫头一样?” 这青依说话可是不会知道客气的,几句话就把李国师说得变了脸色。 一旁的赵毅楷急忙上前劝阻说道:“国师大人,青老二位就少说几句吧!现在公主尸毒未解,咱们在这儿争执下去也无事于补。不如商量着要如何才能解了公主身上的毒吧!” 他这话一说,争执的俩个人立即住了口,而这时凌炎却慢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话:“国师与文将军等人在这里,不知城中可还有人防守。那冲天道长带着赵毅清一去不复返倒还好说,如果趁这个时候袭击京城,伤了皇上等贵人恐怕。。。” 凌炎的话并没有说完,可是最有效果。李国师与文子清等人一下变了脸子。尤其是李国师看司棋又看看京城的方向显得很关键、为难的样子。 “国师大人,我体内虽说有尸毒,可师傅已经将它抵制住,况且这里还有师傅在不会有事的,国师大人还有赵公子、哥哥你们回城里吧,千万不要让血尸闹出什么事来!”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司棋开口了,虽说脸色苍白,不过说话时眼睛清明说话有条理,看来尸毒确实是得到抵制。 李国师看了她一眼又想了想才说道:“京城内确实不能出事。这样,子清你留下来照顾棋儿,赵公子你随老夫回去。如果有什么事,子清你发传讯符,我立即派人来支援!”说完还看了一眼凌炎。 凌炎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而凌月却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文子清点头说道:“国师大人,你尽可放心回去。这里有我还有青老、凌公子不会有事的。等棋儿的身体好些了我们就回去!” 李国师没有理会凌月,看着文子清点了点头,再看看众人然后变带着赵毅楷乘着法器离开。 李国师离开后,青依说话也就没有了什么顾忌,搓了搓手说道:“炎,你行呀!没想到才多久你就修成七尾,你快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奇遇,要不然怎么会伤得那么重还能修成七尾?你们狐族也不有几个七尾的吧?” “青叔叔,你说得对,炎确实是得了奇遇才能修成七尾之数,不过这得感谢筱静公主,如果不是她怕是炎还没有这样大的造化呢,是不是筱静公主?”凌炎冷冷的笑道,看着司棋的的眼睛一点温度也没有。 司棋看着如此的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凌炎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从来没有! 看着自己的妹妹不说话又受了委屈,文子清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扶稳司棋说道:“凌公子。当日之事棋儿确实有不对之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任何人的反应都是如此。毕竟你是异类不是同族!” “是异族?哼,刚刚如果不是我们妖族,怕是你的宝贝妹妹就要被毁了吧!之前的几次如果不是我们妖族出手相助,你们也不可能得知你们娘亲的下落,或是找你娘亲的魂魄。怎么那个时候不嫌弃我们是妖族,现在倒嫌弃了?”凌月在一边讥讽的说道,这话一出将文子清弄得满脸通红。 而司棋也是惭愧的看向了凌炎:“炎,对不起。之前我不该那样对你。你的伤心好了吗?这些日子我真的很担心你,真的。炎,我错了,之前我不该那样对你,请你原谅我好吗?” 凌炎听了这话轻哼一声,随后又淡笑着说道:“筱静公主说笑话了,你是东来国的公主,而我是一族之王。你们本来就应该有交集。我之所以来人界与你相遇,就是为了报恩,现在恩也报了,本王欠你的人情也了了,咱们也俩清了。筱静公主,从此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也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司棋听了这话身子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凌炎呆了半天才说道:“炎,你,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我错了,我是真心诚意的向你道歉。如果你还生气,你可打我、骂我。只求你原谅我好吗?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太过于震惊你的身份才说的,如今想明白了,其他天地万物的生灵都是一样的,如有什么异族之分?炎,你原谅我好吗?” 司棋这样说着,凌炎却还是无动于衷,让一旁的青依都看不下去,上前,拍拍凌炎的肩说道:“炎,差不多就行了!丫头这样低三下四的向你道歉也可以了,你就原谅他吧。不要太过份,到时丫头真的生气,看你怎么办?” 凌炎听了这话,便扭头看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一旁的凌月又说话了。 “青叔叔,你怎么帮着这个人类说话?当初不是她赶炎走吗?哼,可真够狠心的,当时炎还受着伤呢,如果走在半路上出了点什么事可怎么办?如果不是炎造化好,现在还躺在山洞里幻化不了人形呢?现在知道错了,可是晚了,炎现在可是我狐族的狐王,我狐族中的雌性族人个个都是貌美如花,个个都想嫁给炎做狐王妃,炎他怎么会在意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类女子呢,简直是可笑!” “月儿,不要再胡说了!”凌月这话说得有些过份,连一向疼爱她们的青依听不下去了喝斥住她,而站在凌月身旁的岳阳则是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衣角,但是被丫头挣脱开。 司棋的眼睛始终是看着凌炎,看着他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当听到凌月说狐王、狐王妃时,脸色一下黯淡下来,低头呢喃了一句什么然后转身向京城的方向走去。 狐王,狐王妃?是呀,凌炎是妖类,是只狐狸。之前自己接受他,是因为他们之前的情谊,在她看来确实可以超越种族的界限。可是如今凌炎成了一族之王,甚至将来还有可能是妖界之皇,那他的身边就会有许多的妃子,有狐王妃,甚至还有蛇王妃。总之,会有不同各类的、妖娆妩媚的雌性妖精围绕在凌炎的周围,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人类,寿命、容貌都要受到自然的法则的限制,要如何与凌炎厮守到老。更何况那些妖精们容貌可以保持千年不变,而自己却不行。到那时凌依旧是倜傥儒雅的狐王,而自己却变成了没有牙齿、满脸皱纹、老眼昏花的老太婆,那自己与凌炎之前哪里在还有什么爱情而言,她又凭什么要与那些妖精们争风吃醋? 呵呵,与其到时二人撕破脸没有了情谊,到不如现在走得干净洒脱。正好,凌炎还恨着自己,从此也就没有牵绊了! 想到这儿,司棋的脚步加快了,可是自己的心也更加的疼了! “你做什么去?”就在这时,凌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同时一双有力有臂膀用力的圈住的自己,让自己动弹不得。 司棋强行忍住自己的泪水说道:“狐王请自重,刚刚你妹妹说是极对,我这个人类女子配不上你这一族之王,请放开我!” 凌炎听了这话,便生气的强行扭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没良心的丫头,当初狠心的赶我走,现在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不但不认错,反而要扔下我就走。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就真的不值得你留恋吗?你真的这么狠心?” “狐王说笑了。我屈屈的一个人类如何敢与狐王殿下相提并论?狐王殿中自是有许多的貌美的女妖精在等待狐王,殿下何苦的要拿我屈屈一个人类女子取笑呢?”司棋吸了吸了鼻子,觉得有些委屈差点哭出来。 凌炎一听这话便笑了,一手抬起她精至的下巴一边说道:“怎么?听月儿说我要选狐王妃吃醋了?哼,你心中真的这么在意我却为何要撵我走?” “谁吃醋了?哪个在意你了。狐王殿下请自重,这里是人界可不是你们狐族,不是如个女人都可以任由你欺负的。”司棋瞪了凌炎一眼别扭的转过脸去。 一旁的青依一看这架势便笑了,碰了碰没明白情况的文子清笑着说道:“这俩人这是好了!” “好了?我怎么没看出来?”文子清有些迷糊。 而下一步他就瞪了大眼睛说不话来:只见凌炎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亲吻了司棋的脸颊,而司棋竟然害羞的笑了,拍打一下凌炎。 司棋瞪了凌炎一眼说道:“你有那么多的狐王妃,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我哪里有狐王妃了?我的王妃在人界不愿同我回去,我急得不行不行的,哪里还有心思去找别的雌性。”凌炎嘻皮笑脸的抓着司棋的小手不肯松手,说道:“本王人头至尾只看中你这只雌性,以后无论天涯海角,还是海枯石烂,本王都只认定你一人了。你就是本王的王妃,去哪儿都跑不掉!” “呃!”凌炎这样的一通告白,最显著的效果就是刚刚还有讥讽司棋的凌月,一下子坐在地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大哥:这凌炎简直太不争气了,在家时是怎么商量的,怎么一见这个女人都忘了?他还想为以后争得权力吗? “炎,不是吧!在这家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可是说要给这女人点颜色瞧瞧,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你就露馅了!”凌辰也有些不满的在一旁嘟囔。 而凌炎的眼睛始终都是在看着司棋,嘴角一掀说道:“辰,我何时说过这话,这些话都是你与月自己瞎说的,我怎么可能忍心这样对待我的棋儿呢?你说是不是棋儿?” “可是刚刚确实有人摆出一副副冷冰冰的模样,还说什么两清的话。炎,那个人是谁呢?”文司棋看着凌炎,豪不留情的说道。。。 259节 神龙族的小公子 凌炎一听司棋还在揪着刚才的话不放,便笑嘻嘻的说道:“棋儿,刚刚我只是逗着你玩的。再说,那天你那样欺侮我,还不许我生气吗?行了,别生气了。你体内的尸毒还未解,趁着青龙在,看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凌炎说着,便伸手一指,刚刚的那条青龙正悠然的盘悬空中看戏呢。 “那真神龙一族的吗?刚刚,那尸将不是说他只是一条小虫子吗?他能解了尸毒吗?” “吼!”司棋的话还没说完,那青龙便怒吼一声,弄得凌月极为不满,捂着耳朵说道:“炎,管好那个女人的嘴,这青龙是辰好不容易请来的,别让这个女人得罪了!真是麻烦精!” 一旁的岳阳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看向有些尴尬的司棋歉意的笑笑。 凌炎早就习惯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也不理会她只是扶着司棋的肩说道:“棋儿,青龙是神龙一族的小公子,虽说出世不足百年,可是一出生便带有龙角,是真正的神龙一族,对待尸毒他会有办法的。还有你娘亲的事情,他也可以帮忙!” “真的,他能救出我娘亲?”自己的尸毒倒是没什么,可是一听说可以救出沈冰盈,司棋倒是兴奋起来,拉着司棋的手差点蹦起来。 凌炎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说道:“没错,青龙说过他可以救出娘亲,不过现在要让他看看你毒,不然会我担心的!” “担心我?”司棋听了撇撇嘴说道:“刚刚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现在又说担心我,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 凌炎一听急忙哄道:“棋儿,别生气了。你之前狠心对我,我只不过是想给你点教训瞧瞧,叫你以后不要随意的赶我走,我哪里舍得欺侮你呢?棋儿,眼下是拔除体内尸毒重要,其他的回到府里再给你解释,好不好?” 司棋听了点点头,便老实的跟着凌炎坐在一边:说实话,那尸毒并没有完全被抵制住,现在自己都感觉气血翻涌压制不住的样子。 凌炎扶着司棋坐下,然后看了一眼凌辰。 只见凌辰伸出一只手招呼了一下,嘴中说道:“小青,过来!” 那青龙便又发出一声低吼,然后慢慢悠悠的飞过来,围在司棋的周围飞了两圈,其间巨大的龙头有好几次抵在司棋的面前,让司棋以为他要吃了自己。 最后,那青龙飞得远一些,张嘴一团烈焰吐向司棋,司棋本能的想躲,了被凌炎按住,轻声的说道:“棋儿,这是真正的三昧真火,你不要动,小青这是在为你清毒,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听到凌炎这样说,司棋只能选择信任他老实的坐在那儿,任凭那三昧真火将自己团团围住,熊熊燃烧起来。。。 被烈火炙烤着,司棋觉得自己都要被烤糊了,就当她自以为坚持不住要放弃的时候,突然那三昧真火竟然自行的熄灭了。 司棋一见急忙调动法力内视自己的情况,可是让她失望的是:那尸毒并未被拔除,还在她的身体里。与刚才不同是:那尸毒安静下来不像刚才的蠢蠢欲动压都压不住,看来是这青龙的功劳。 青龙在凌辰的身边飞了和圈,期间头抵着凌辰的头好似在交流什么一样,之后凌辰遥摇头走向凌炎的身边对耳语了几句。 司棋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看来,神龙对此也是束手无策的了。 这时,凌炎走了过来扶起司棋问道:“棋儿,你感觉怎么样?” “炎,放心吧我没事。神龙对你说什么了,没关系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能坚持的住,希望你不以隐瞒我骗我好吗?”司棋无谓的笑笑,然后拉着凌炎的一只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凌炎无奈的笑着,伸手出刮刮她的鼻子说道:“知道瞒不过你。实话对你说吧,青龙说他年纪还小,法力不继,解不了你体内的尸毒。不过他已经将尸毒压制住,只要体内的尸毒不被醒,就会没事的。放心吧棋儿,青龙说他会想办法将族中的长请来为你解毒的。” “如此,那就谢谢青龙了。炎,那我娘亲的事情怎么办?”司棋听说了自已的情况先是无所谓的笑笑,然后又看看青龙问向凌炎。 凌炎这时也看向了青龙,那青龙又是一阵摇头摆尾,凌炎才说道:“青龙说,你娘亲的问题不大,他在来之前已经偷偷的查看过族中的书籍,上面就有化解之策!” 感情,这条小龙也是一个顽皮宝宝,什么都是现学现卖的。 不过,能打开锦盒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 文子清先是听说司棋的毒解不了空而叹气,后又听说自己娘亲的魂魄有救又高兴,急忙提议立即赶回城里。 对此,凌辰与凌月是不高兴的,而凌炎却极其赞同,揽着司棋的腰一起飞到青龙的背上,又扶着她坐下才返回京城。 这青龙很有意思,距离城中不远的地方,让凌炎他们下来,而自己则变成一条小蛇的模样,盘在凌炎的手腕处,凌炎笑笑便扶着司棋走进城中。 一行人直接来到文相府,也不有通报直接来到文之山的书房,将在城外生的一切说给文之山听。 “棋儿,你现在可是感觉到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文之山听说司棋中了尸毒,紧张得不行,急忙走上来前来查看司棋的伤势。 而司棋却冷着脸躲了过去。 凌炎冷眼瞧着这一切,心中已经知道准是文之山这老糊涂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里,给他的司棋气受了。 文子清急忙上前打圆场说道:“父亲,这次凌公子请来神龙族的小公子,娘亲的魂魄有救了。父亲事不迟把那外锦盒请出来吧!” 文之山伸出去的停在半空中落不下来,当着这些人的面确实有几分尴尬,听到自己的儿子这样说,便干笑了几声说道:“清儿说得有理,为父现在就将娘亲请出来,各位请稍等!”说着,便走出书房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260节 沈冰盈得救! 文子清看自己的父亲走出去了,自己也跟着出去:生怕这最后的关头有什么闪失。 不一会儿功夫,凌炎等人便听到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便见文之山与文子清走进书房,文之山的手中还抱着一个锦盒。 看到那锦盒司棋抛弃之前的成见走到文之山的跟前,伸手抚摸那锦盒开口说道:“娘亲,炎请来神龙族的小公子来救你了,您再忍耐一会儿,便可以看到女儿了!” 那锦盒一点动静也没有,仍是静静的躺在文之山的手里。 文之山看看司棋,然后将那锦盒放在桌案上,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退到一边,文氏兄妹也同样看了一眼也退到一旁。 青龙这时已从凌炎的手腕处落到地上,并没有变回原来的那么巨大,只是化成一个十一二岁孩子的模样,头上的那俩只龙角证明他确实是神龙族的一员。 这个孩子先是朝司棋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有模有样的站在锦盒前,闭上眼睛嘴中念叨着司棋听不懂的咒语,好半天才见他睁开眼睛,那眼睛带有一层金色的光芒。 那光芒好似一把利剑,直直的射向锦盒,而这时的锦盒不知为什么突然散发出一股黑气又形成一把黑剑,与那金色的光芒撞击在一起,纠缠在一块儿。 这时,凌炎走司棋的身边,伸出手将她紧紧握在一起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着急。 时间过年很慢,那青龙童子嘴中一直念着咒,眼里的光芒也越来越盛,不过谁都可看得出他的脸上已经出一细细的层的汗珠,看来颇为吃力的。 凌月不禁的说道:“小青龙,不用勉强。如果感觉不行咱们就停下来,千万别逞强啊!” “没错,小青龙。如果不行咱们再想办法,你可千万别勉强自己,到时有什么差错,我怎么向神龙一族的族长交待?”凌辰也在一旁说道。 而凌炎抿着嘴看着那青龙,以看看同样焦急的司棋等人,想了想说道:“小青龙,辰说得对凡事不能勉强。如果不行你可停下来,我们可以再想办法,我们不会怪你,你不要逞强!”说完,凌炎便仔细的查看青龙童子的情况,心中大概也有了些了解,便又接着说道:“这样,小青龙,我再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如果时间到了你还没有打开锦盒,那必须停下,咱们另想办法。听到吗?” 青龙童子没有说话,可从他的脸上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同意了凌炎的说法。 就这样,凌炎与司棋等人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在那柱香燃到最后的关头,突然听到“啪嗒”一声,那锦盒竟然打开了个缝隙,然后那黑雾也不见了。 而这时,青龙童子也停止念咒,站直了身子呼出一口气:看来是大功告成了! 众人急忙向锦盒看去,那锦盒此时已经自行的打开,一团白色的雾体慢慢的锦盒出飘出,在半空中凝聚成了一个人形的模样,而且越来越清晰。 “冰盈!”最先开口的是文之山,此时他老泪纵横伸出一手,像是要抓住那白色的人影一样。 而紧随其后认出那个人影的则是文子清:“娘亲,我是清儿,您还认得我吗?娘亲!” 而司棋则是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的心好痛,好像被针扎了一样,难道是本尊残留的记忆吗?本尊不是一傻子吗,你记得这些吗? “棋儿!”凌炎始终都在注意着司棋的情况,见她如此便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轻声的说道。 那沈冰盈的魂魄终于睁开眼睛,一一的看过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司棋的身上,伸出一只手发出微弱的声音:“这,这是我那苦命的孩子吗?” “冰儿,没错,这就是咱们的女儿,棋儿。”文之山轻声的说道,然后看向司棋说道:“棋儿,快,快见过你娘亲!她是你娘亲!” 司棋已经忘记要与文之山抬杠,而是痴痴的看着那沈冰盈半天才说道:“娘亲,我是棋儿,我是您的女儿!一出生就没有见娘亲的女儿!娘亲,你让我找得好苦,棋儿好想您呀!”司棋终于大声的哭了出来,挣脱开凌炎的手跑到魂体的面前,伸手想去拉沈冰盈的手,可无奈的发现:那只是一具魂体并没有实质,这一抓抓空了! 沈冰盈笑着看着司棋说道:“孩子不哭,咱们母女还有机会见一面娘亲我就知足了。孩子你不知道,十多年娘亲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可怜的孩子,你下生就没有娘亲,这些年你受苦了!” “娘亲,孩儿不苦,孩儿有哥哥照顾孩儿一点也不苦!”司棋急忙安慰起沈冰盈,当然她是一句好话也不会替文之山说的。 听司棋说起文子清,沈浆盈也终于想起来便在四下寻找一边说道:“清儿?我的清儿在哪里?青儿!” 文子清眼含着热泪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哽咽着说道:“娘亲,不孝孩儿子清见过娘亲,清儿给娘亲磕头!”话还没说完,便咚咚的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头。 沈冰盈急忙伸手制止,并且说道:“清儿不要,不要磕了!棋儿,快把你哥哥扶起来!” 司棋急忙上前将文子清扶起,并且一起走到沈冰盈的面前。 沈冰盈看着文子清俊美的面容,又看看那一头的白发问道:“我的清儿长这么大了,可是清儿,这头发是。。。” “娘亲,没关系的。孩儿只是中了阴寒之毒,现在已经没事了!娘亲,清儿好想您!这些年您受苦了!”子清笑笑,看着她娘亲一脸的满足。 听到子清这样说,沈冰盈无所谓的笑笑说道:“娘亲受的这点苦算什么?只要你与棋儿平安无事,娘亲受多大的苦都无所谓。清儿,这些年难为你照顾你妹妹了!” 文子清一听便不好意思的笑道:“娘亲,棋儿懂事也不需要清儿照顾她,这些年父亲也是为孩儿与棋儿操碎了心,父亲他也很是想念娘亲的!” 文子清身为文府的长子,当然什么事都以他父亲为重,可没想到的是,沈冰盈一听到文之山的名字便阴沉下脸去。。。 261节 让我入回吧! 沈冰盈一听到文之山的名字,脸色便阴沉下去,扭过头看着满眼泪水的文之山,眼神清冷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这些年,承蒙文大人照顾我的一对儿女,我在此先行谢过了!”说着,微微一低头算是行过礼。 这一幕任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尤其是文之山,站在那儿看着对自己疏远的沈冰盈完全愣住了。而司棋却似乎猜到了点什么,嘴角一撇冷冷的扫了文之山一眼。 “冰儿,你这是何故?我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了,怪我没有找到你救你出来。可,可冰儿这些年我始终没有忘记你,每天都在想你,想着我们的过去,冰儿你原谅我好吗?让我补偿你好吗?”文之山那始终高高在上的头颅这时终于低下,乞求的看着沈冰盈。 那沈冰盈仍旧是冷冷的,听到文之山这样说不由得又冷哼了一声说道:“不用对我说这些,你我的情分早在我生产时便已没有了。张氏已经对我说了,既然你已经不信任我,要借苏氏的手杀了我,何苦还要在我面前演戏?如今我的一对儿女已经长大成人,我心愿已了就让清儿送我去冥界转世轮回吧!” 文之山包括文子清在内听沈冰盈这样说,不由得一愣。之后文子清一种质问的眼神看向文之山,好半天才说道:“父亲,母亲说得可都是真的?” “冰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何时害你啊?你不可听张氏之言,我对你的情意如何你不相信吗?”文之山不理会文子清的眼神,而是向着沈冰盈的魂魄走了几步,伸出手似乎是想要触摸她。 而沈冰盈则快速的向后飘去,随后厉声说道:“不要过来。清儿,替娘亲拦住这个薄情寡义的人!” 文子清这时已经不再是那个处处维护父亲的大孝子,听沈冰盈这样说立即迈步上前拦在文之山的身前,眼神冰冷语气也十分生硬:“文大人,请自重。我娘亲并不想见你!” 文之山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冰盈又看看文子清,急急的说道:“冰儿,你相信我,你说什么我确实是不知情,你我坐下来慢慢的说,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文大人,我娘亲刚刚从锦盒中出来魂体不稳,你有什么要解释的还是等到她魂体稳定再说吧。眼下,我与哥哥要陪娘亲回我闻香阁了。”这时,久未说话的司棋开口了,只见她走到冰盈的魂体旁,笑着看着她娘亲说道:“娘亲,如今棋儿已经出府另过,娘亲不如跟棋儿回闻香阁,让棋儿照顾您吧!” 沈冰盈看着司棋,轻皱眉头说道:“闻香阁?出府另过?”而后微微一偏头又淡笑道:“出府另过好!棋儿,清儿我们这就走,我不要在这里,也不想看到这里的任何人,清儿,棋儿你们带娘亲走,现在就走!” 文之山听到这话,如同被天雷轰到一样,震惊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急急的说道:“冰儿,你这是何意?这里是我们的家,你不住这里这,这。。。” “这不是我的家!”沈冰盈突然抬高了音量,之后目光冷凝直直看着文之山说道:“这不是我的家,这是你与张氏的家。没错,张氏说得没错,是我夺了她当家主母的位置,你是因为慑于我父亲的压力才不得不娶我,才不得不让她做一个妾室。现在我成全你们,我带着我的一双儿女离开这儿,让你们双宿双飞!” 说着,便又对司棋与文子清说道:“清儿,棋儿咱们走!”说着,便自己向外飘去,根本不理会已经呆了的文之山。 文子清毅然的转身,根本不理会文之山,而司棋更是理都不理他,拉着凌炎的手便出去了。 满屋子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文之山一人呆愣在当中。 一行人很快的就到了闻香阁,在花厅中,司棋与文子清一左一右的站在沈冰盈的身边。 沈冰盈看着这对儿女,欣慰的笑了,而后又哭道:“你们都长大了,真好。只可惜如今我们阴阳相隔,娘亲是不能陪伴你们了。子清,你应该继承了你外公的玄法,明日你就将娘亲送到冥界吧。我如今能看到你们已经了却了牵挂,是到了走了时候了!” 她这样一说,倒是全屋子的人一愣,凌炎打量着沈冰盈,心中也不禁叹道:果然是奇女子,将生死轮回看得这样淡,怪不得能得到当世几顶尖男子的青睐! 可是,棋儿却不这样认为,只见她上前说道:“娘亲,你真的了无牵挂了吗?难道你真的能舍去与父亲的一断情,不想弄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带着遗憾而去吗?” 沈冰盈一听便纳闷的问道:“棋儿,你为何这样说。文之山与张氏那般还如何让我原谅他?他指使苏氏给有身孕的我下毒,这样的人我与他还有什么情分可谈?棋儿,不劝我了,对他为娘的我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再谈起他了!” “可是,娘亲!你不愿谈起他,却代表你能忘记他!”司棋柔声的笑道,看到沈冰盈纳闷的看向她时,便又接着说道:“娘亲,如果你能忘记他,谈起他时你便不会如此激动。不愿谈起他是说明你心中的还有他,有他带给你的伤痛也有他带给你的快乐。伤痛与快乐本就是矛盾的,所以你才不愿谈起他对吗?” 听到司棋这番言论,那沈冰盈更是糊涂了,而经历过情感波折的文子清、凌炎甚至是凌月等人却深有体会的点点头。 司棋这时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那个父亲迂腐执拗,不过却也看得出他用情之专。他的书房与卧房中都有一个暗阁,那阁当中便娘亲您的画像。 当初,棋儿了为查明娘亲的死因曾与韩彰设计诱哄杜嬷嬷的口供,她将当时情景还原,那根本就是张氏设计离间你与父亲,让您记恨父亲断了你们之间的情分。后来,张氏伏法也亲口供认,当初是她陷害您也欺骗了父亲。这事,皇上可以做证!” “皇上?你是煌哥哥?”沈冰盈听到司棋说起皇上,便疑惑的看向司棋,之后苦笑一声说道:“煌哥哥,一定会笑话我吧。我自己选下的良人,却带给我这么大的伤害。如果当初听他的话也许。。。。”说到这儿,沈冰盈却停住不说了,看她的眼神似是陷入回忆当中。 给读者的话: 最近单位有忙,所以今日一更,以后会补上的 262节,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 沈冰盈听到司棋说到慕容煌便苦笑一声,随即感叹当年的事情。而文子清等人却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 而文司棋却心知肚明:沈冰盈与文之山、慕容煌之间的情感纠葛早在慕容煌封她为公主时就已经知道了。 如今看沈冰盈的这个样子,就知道当年慕容煌对她有多宠爱,如果当年她愿意进宫的话,那皇后之位非她莫属。 可是如今,还说些有什么用?她选择了文之山却受到伤害,这是任何人也无法预计的。 不过。。。 “娘亲,棋儿从小就与父亲不亲,也时常与他发生争执。不过,对于张氏甚至是苏氏的事情,棋儿却可以作做证,父亲他是真的不知情。并且,以棋儿看,他对娘亲您是真心的,这些年也确实没有忘记娘亲!当初我在查张氏时候,也是他暗中忙。 其实,父亲这个人太过于耿直,又对皇上衷心耿耿许多事都以国家为重,以至于在家与国之前出现冲突时,他往往会国为重,有些事也难免会委屈了家人。”司棋偏着头,将她对文之山的看法说出来。 她这样一说,让文子清等人大感意外,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而沈冰盈则是与她如出一辙偏着头看着她问道:“棋儿,你是真的这样认为的吗?之山他。。。” 司棋看出沈冰盈的疑惑,不由得笑道:“娘亲,现在天色已晚您又刚刚出了锦盒,魂体虚弱不如先休息一下。明日。。。” 说到这儿司棋犹豫了一下,之后又笑着说道:“娘亲,你相信皇上对不对?” 沈冰盈不知道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不过仍是点点头。司棋见此便说道:“既然这样,皇上的话您肯定相信对不对?以他对您的情分断然是不会说假话的,不如明日我们去见皇上看看他怎么说,可好?” “见皇上?我吗?”沈冰盈一听便迷茫的看看自己又看看司棋。 司棋知道她疑惑什么,便微微一笑说道:“娘亲,皇上他知道您的事情,也始终在记挂着您。明日一早棋儿与哥哥便带您进宫见皇上,听听他老人家是如何评价父亲的。今日吗?您的魂体尚且不稳,不如告急休息一下可好?” 文子清在一旁听司棋这样说,细细的捉摸了下也觉得有理,便也劝道:“娘亲,棋儿说得对,不如咱们听听皇上怎么说?娘亲,这是外公留下滋养魂体的宝玉,您可栖身于此将养魂体!”文子清说着便怀中掏出一块墨绿色的玉来。递到沈冰盈眼前。 沈冰盈听了司棋的话又看了看那玉,点点头说道:“这玉娘亲认得,好吧,既然你与棋儿都这样认为,那娘亲就听你们的。清儿,作法将娘亲的魂体收进去吧!”说着,沈冰盈便闭上眼睛。 “娘亲,请稍等!”这时司棋却上前拦住沈冰盈,转身从凌炎的手中接过一颗药丸说道:“娘亲,这是炎与孩儿在冥界那里得来的补魂丹,服下它对您大有益处!” 沈冰盈听这话便嘴角含笑,玉手一挥那丸药便从司棋的手中飞起,飞至沈冰盈的嘴边被她吃下。 沈冰盈吃下被魂丹又笑着看了一眼司棋与文子清,才被文子清施法收进墨玉中。 其他的人今天跟尸将等大战了一场,也都有些累了尤其是小青龙,刚施法打开锦盒,法力消耗巨大早就化回小青龙的模样盘在凌辰的手腕上,而凌月也开始哈气连天的了。 凌炎看着这些人,又看看司棋便说道:“棋儿如果没什么事就安排大家休息吧。月住在原来司画的房间就行,至于岳阳叔叔他与青叔叔住在一个院子就行。辰也青龙在一起。子清,你自己随意吧!” “哼,果然是做了一族之王,这就是不一样了。这是我妹妹的家,现在弄得是在你家似的。哎,我说,我没记错的话你家可是在后面!”文子清轻哼一声,撇撇嘴一副不满意的模样。 凌炎知道子清只是在开玩笑也不在意,可是凌月那丫头却不干了,一掐腰瞪着眼说道:“怎么了?你不让我们住,我们还不喜得住呢?炎,离开这儿,回狐族去要什么样的雌性没有?” “月,你够了!炎如果能听你的话也就不会回来了。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凌辰倒是上前阻止了凌月,说着还打一个哈欠说道:“这一天的,可累死我了!你们不睡我与小青龙可睡了。明天没什么破事别叫小爷,小爷可要好好的睡一个美容觉!”说着,便出了花厅! 而司棋早就被他那句“美容觉”雷得外交里嫩的了,看着凌炎一副“你家都是奇葩”的表情。 凌炎耸耸肩,当着子清等人的面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而文子清表示早就对此见怪不怪的,接连着走出花厅。。。 “棋儿,今天是你的生辰,我们去看看星星好不好?”凌炎温柔的看着司棋,眼睛的爱意简直要溢出来。 司棋惊讶看着凌辰半天才说道:“炎,你,你记得我的生辰?你这次回来是特意要给我庆祝生辰的是吗?” “傻丫头,我当然是给你庆祝生辰的。不过,不是特意回来,而是一直守在你身边!”凌炎笑着,一只手搭在司棋的肩头说道。 这句话让司棋范蒙:什么叫一直守在自己的身边,难道说。。。 惊讶的捂住嘴看着凌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凌炎则是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其实也不算是日日守在你的身边,我刚刚越级升至七尾,境界还需要稳固,要留在洞中稳固。所以便托了月与岳叔叔前来保护你。没想到月那丫头脾气古怪,生你的气竟然故意拖延时间,以至于让你被尸将所伤,我,来晚了!棋儿,对不起!”说着,又把司棋的俩只小手包起,凑上自己的唇吻了吻! 司棋听了凌炎的话先是一愣后又笑道看着凌炎说道:“炎,原来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我,我怎么会生气呢,其实是月那样做是对的,我当初实在太过份,不顾你受伤将你赶走,炎,你不知道那天我就后悔了,我日日夜夜的记挂着你,怕你伤得太重怕你没人照顾,甚至在梦中我也梦到你被打回原形,被吓醒了。炎,我这样对你,你真不怪我吗?” “怪,我当然怪你,可是我更想你,棋儿。。。”凌炎听了司棋的话却是笑道。。。 263节 诉说身世 凌炎听到司棋将她心中的话全部说出来,心满意足笑了,握着她的小手又是吻了吻才说道:“棋儿,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你。如果换上是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女人其实是个另外的物种,我也同样接受不了,所以你的反应是对的。不过,棋儿你没有让我失望,你接受了我是一只狐狸的事实,你真的太了不起了。” “不要再哄我了,我哪有什么了不起,要说我是忘恩负义才对!”司棋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倚在凌炎的怀里有些愧疚的说道:“炎,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有几次不惜身犯险境也要帮我,更是为了我被尸将打伤,甚至是打回原形。炎,这样对我而我却还要赶你走,我真的是畜牲都不如!炎,我发誓如果以后我再这样,那我就。。。” “不准胡说!”司棋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凌炎吻上制止,并且吻上她柔嫩的唇。好半天才舍得放开:太久没有品尝这种味道了,即使在洞中也还经常想起,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放开司棋,大手轻抚上那红艳的唇好半天才轻声的说道:“傻丫头,发什么誓?为了你,即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心甘如愿。其实,棋儿,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我应该早早向你说清身份,让你有个消化的过程。而不至于在那种场合下让你措手不及,棋儿,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吗?” 凌为爱惜的看着司棋,看着她微皱的眉头便伸出手替她抚平。 司棋感激的笑笑可随即又问道:“可是炎,月儿她却很是怪我!你不知道,那次在梦里,你都已经原谅我了可是月儿却不却不依不饶,声称要拆散我们,还说要替你报仇,把我都吓醒了。炎,你说月儿都那么恨我,你的父母呢,会不会要把我吃了心思都有啊?” 凌炎一听这话,便板起面孔,眉头也皱起颇为为难的样子说道:“棋儿,其实不瞒你说,月儿那都是听命我娘亲的。当初娘亲见浑身是血的出现在她面前,道行也被打散了就吵着要来人界找你报仇。如果不是父王拦着,怕是整个人界都会被她掀翻了。所以,棋儿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 “准备,什么心里准备?难道说你娘亲她要吃了我替你报仇吗?”司棋瞪大着眼睛看着凌炎,心中也想着:如果是自己的儿子受了委屈,她肯定是二话不说就找那个人算帐的。炎的伤虽说不是被自己所伤,可是却因她而起并且还在人家重伤时赶人走,她娘亲护犊心切不来人界找她报仇才怪。 看着司棋那紧张的模样,凌炎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手指点着她的额头说道:“逗你玩的。我娘亲是深明大义怎么会怪你?而且她还说你的反应是正常的,如果换成别的女人早就成精神分裂症了!棋儿,不过,你后来的表现确实让我满意。” 司棋听了便忍不住的问道:“我后来什么表现呀,我做什么了让你满意?” 凌炎听了不说话反而是哈哈大笑,看着他笑得张狂司棋突然间反应过来,抓着凌炎的衣领说道:“炎,你老实的告诉我,你是不是使了什么段耍我?你说是不是?” 凌炎被人揪着衣领依旧是哈哈的笑着,直到笑出了眼泪、笑到司棋要发彪时才停住,看着司棋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说道:“棋儿,你在我洞中的表现实在是让我满意。如果可能我要尽快带你回妖界,回到洞中过只有我们俩个人的日子!你说可好?” “洞中的表现?”司棋先是不明白歪着脑袋看着他,而后突然间想起来恶狠狠的看着凌炎说道:“炎,你是说梦里的一切都是你显化出来的?对,一定是。师傅说你们狐族最擅长迷惑、幻化,那些对于你们来说太容易了。好呀,炎,你竟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仆倒凌炎小手上上下下的捶打着凌炎。 凌炎也不反抗,只是笑着任由她捶打直到她打累了才将她抱进怀中躺在那儿看着天上的星辰,说道:“其实说我一直在你的身边也不是对的。棋儿,你在梦中所见其实也没错。我确实是被打散了道行,如果不是父王与蛇王叔叔帮我,怕是现在的我已经变成一只没有灵力的小白狐了,那样你就真的见不到我了。 我在洞中修炼,心中也记挂着你便请辰施用幻术将你带入梦中相见,见你已经原谅我自是心中欢喜,所以我才能修炼神速,再加上机缘巧合便炼出七尾。在这之前我一直委托月儿与岳叔叔暗中保护你。 只是月儿调皮再加上对你有成见,这次是故意拖着消息不告诉我,不然也不会让你受伤了。棋儿,你现在可有什么感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到凌炎这样贴心的话,司棋的心比吃了蜜都甜,听凌炎问自己便说道:“炎没事的。师傅已经替我抵制住了。只要我小心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可是炎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嗯?什么事你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凌炎说着还像模像样的抬起一只手,把司棋给逗乐了。 没有顾忌的与凌炎躺在花厅前的花圃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在凌炎的怀里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轻轻的说道:“炎,你说你是为了报恩而来,是什么恩。除了我在云水观的后山救过一只白狐外,没有救过任何狐狸,那我是什么时候救的你的呢?” 凌炎听了微微一笑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我就是云水观的那只白狐,只不过那次我是故意的让你救我接近你,目地就是要报恩。那要青蛇就是青叔叔。 你的前世是一家酒楼的老板娘,当时我道行并没精深却偷偷来人界游玩,被一位人界修者所伤险些丢了性命,都亏那老板娘救了我给我治伤还给我吃的。直到我完全好了才又离开她。后来,我修炼有成父王说我要来人界历劫,而这劫就在我当年的恩人身上,所以我便来到人界找到你想要报恩,却不想不心也给丢了。棋儿,父王说得没错,你就是我的劫,可我却甘之饴怎么办?” 司棋听了心中感动小紧紧的攀住她的肩,好半天才说道:“炎,我不知道我走了什么运竟然让我救到你。炎,你对我说了实情,我也不想再隐瞒你,其实我并不是原来的文二小姐!” “什么?棋儿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原来的文二小姐?”凌炎有些犯糊涂,低着看着司棋。 司棋这时坐起来看着天上的星辰将自己的身世、以及是如何穿越而来的一一的说给凌炎听,并且还将她在文之山梦中所见的情形说给凌炎听,最后说道:“炎,你说我穿越而来是不是与你有关,为什么在我前世的最后一眼还有梦中都看到一只白狐?你会是那只白狐吗?你的真身有那么大吗?” 264节 放纵,豪无节制 凌炎听了忍不住笑道,然后也坐起来将司棋拥在怀里说道:“棋儿,我可以确定你所见的那只白狐一定是我。只不过,我现在为七尾灵狐,真心怕是比你所见的还要大。棋儿,你会害怕吗?”说着,便满怀的期望的看着司棋。 司棋看着凌炎的眼睛,好半天才摇摇头说道:“炎,我不怕。你我是最亲密的人,我一点也不怕。嘻嘻,如果有可能我倒想着见一见你的真身,看看是什么样子。炎,你说狐狸与狗相比哪个更凶狠一些?” “棋儿,你又不乖了。是不是这些日子我不疼惜你,你想我了是不是?如果是,我可不介意,咱们现在就回房去!”凌炎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司棋在取笑他,在拿他与狗相比。 司棋一见急忙求饶道:“炎,你饶了我吧。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好不好,你饶了我吧!”司棋求饶可一点用处也没有,直接被凌炎抱起回到她自己的卧房当中。 被凌炎放倒在床上,趁着他脱衣物的机会,司棋逃开他的控制,拥着被躲在床的角落里,任凌炎怎样拉拽就是不肯过来。 这时凌炎的眼神一黯,看着司棋问道:“棋儿,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一只狐狸,不肯再也我做那种事情是不是?” “呃?”司棋上一刻还与凌炎嘻皮笑脸的,下一刻却看到凌炎这样不免一愣,随即又明白过来笑着看凌炎说道:“我哪有。只是我今日月事来啦,不方便!” “说谎!你的月事一向很准怎么会是现在。棋儿,你不用骗我,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哪知,凌炎对她的身体比司棋自己还要了解,司棋的这个瞎话骗不了他。 看着凌炎还是一副受伤的表情,司棋咽了一口唾沫才说道:“炎,你不要多想其实是不我嫌弃你,我。。。,我只是因为月儿说得一句话,我才如此的。” “月儿?月儿说什么话了?棋儿,你不要怪月儿,那孩子就是没心没肺的主,没有岳叔叔看着她都能把天捅个窟窿的主!”凌炎看着司棋一点也不愧疚的贬低自己的妹妹。 他这样一来倒是让司棋不好意思的,急忙说道:“炎,你别误会。月儿她并没有说别的。她只是说。。。,说你以后会在族中先王妃,说你以后不但会有狐王妃,或许还会有蛇王妃、蝶王妃什么的。我生在前世,我所向往的是一世一双人的生活,而不是与其他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尤其还是一群会幻化面貌,可以活一大把年纪也不老的女妖精。 我只是一个寿命有限的人类,容貌更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老。到时变成一个老婆婆,你岂不是会嫌我,把我遗忘在一个角落,日夜看着你与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妖精夜夜欢歌? 炎,我是一个心眼小的人,我可受不了那人气。到时肯定会一把三昧真火把你的那妖精烧了的,到时我也你可就真的反目成仇了!”司棋说着便撅起小嘴不再说话。 “你呀!”凌炎无可奈何的刮刮她的鼻子,长臂一探便将怀棋捉进怀里,一手拍着她的背一边轻声说道:“棋儿,我记得我与你讲过我娘亲与父王的事。也记得与你说过我所羡慕的就是娘亲与父王那样的感情。不管你是人类还是妖类我都不界意。不管是你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还是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如果你逃不过转世的轮回,那没关系我等你。找到你的来世我们从新开始,重复我们相识相爱的过程。想想,这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对不对?总这,棋儿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心中早已放不下第三人,全部的是你了!” 说完,凌炎像是要证明似的轻轻的吻了一下司棋。 听到凌炎这样的情话,司棋早已感动得不要不要的了,眼中也泛出眼泪轻声的说道:“这些日子你都跟谁在一起了,怎么嘴巴变得这么甜不怕甜死了吗?” 凌炎轻轻一笑手臂收紧说道:“不怕。只要与你在一起说再多的情话,不管多甜我都愿意。棋儿,你是不是想尝尝我的嘴巴?”说着,凌炎便凑上自己的嘴巴将司棋的嘴霸占住。 “呜,炎。。。。”这样的柔情攻势,司棋是抗拒不了的,瘫软在凌炎的怀里不说,自己的衣裙什么时候被这只老狐狸脱掉的都不知道。 凌炎心满意足的伏在司棋的身上,吸吮着她的芬芳满足的发出一声声的叹息,并有些舍不得这么快就吃掉这诱人的食物,始终流连在边境。 “炎,你等等!”就在凌炎决意挺进的时候,司棋突然推开他坐直了身子,好看的大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的。 凌炎强忍住心中的欲火,咬着牙问道:“棋儿,你这是怎么了?” 司棋看着他,一字一句问道:“炎,你是说我救的那只白狐就是你。那我抱回家的也是你?” 凌炎的脑从何其的好使,听到她这样问他便知道司棋想的是什么,好笑的看着她答道:“没错,那当然是我了!那是我故意缩小的身形被你抱回家的。怎么了棋儿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我。。。”司棋没有说什么,可是她的脑子埯浮现了一幕又一幕:小白狐抱回家后,自己便日日夜夜的将他抱在怀里,夜间那小东西会撒娇还与她睡在一张床上。 那个时候,自己还未与人形的凌炎相识,更丢人的事自己常常沐浴后裸睡,而小白狐依然是睡在床上。 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没好看看那小狐狸是雌是雄呢,这下可好那么早就被人看光了、占了便宜,不被吃得死死的才怪呢? 恨恨的看向凌炎,那个家伙得了便宜不卖乖笑得竟然那样无耻。“可恶!”司棋越起越气一下子扑到凌炎的身上,准备以武力解决他们之间的事情。 可结果呢。。。 “棋儿,别说我现在是七尾灵狐,即使以前五尾的时候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棋儿,咱们二人之间还要计较这些吗?这些不也说明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吗?要不然怎么会相隔几世来相见呢?”凌炎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司棋压身下,轻松的控制住她好笑的说道。 而身下的娇人儿则气呼呼的说道:“卑鄙,无耻。竟然占我的便宜。还厚着脸皮接近我。如果我当时就知道情况肯定会杀了你的,把你的皮扒下来做大敞!” “哼哼,可惜呀。如今被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棋儿,这就是命,你就乖乖的认命吧!”凌炎嘻皮笑脸的说着,同时身子一挺,司棋便觉得*身一痛,随后熟悉的、期盼已久的感觉袭上心头。 司棋紧咬住嘴唇,看着身上大动的那个男人,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炎,你,你好坏。我还没有,准,啊啊,准备好!” 凌炎同样是粗喘着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嘴上也说道:“棋儿,与我在一起还需要准备吗?棋儿,像以前一样,把一切都交给我,放心吧,我保证让你满意!” 司棋这时被凌炎撞击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勉强的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享受着凌炎带给她的*感。。。 司棋万万没想到,凌炎晋升七尾之后,那方面的能力与提升了好多,等好一眼眼睛醒来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情了。 “炎你可恶,明知道我有事情为什么还这样对我?”司棋虽说是醒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由凌炎一边偷占她的便宜一边给穿戴。 凌炎一点也没觉得难为情,只是轻笑说道:“棋儿,我记得你是清楚我的能力的。以前我们不也是如此吗?只不过这次延长了时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吗?再说,子清他们在外面也没有说什么,你急什么?” 司棋一听更加来气了,一记粉拳打在凌炎的肩上说道:“什么?我哥哥他们就是门外,凌炎,我要杀了你,我的脸全都被你丢尽了!” 凌炎无所谓的点点头说道:“随你!只不过棋儿我可提醒你。你娘亲的魂体还等着要见皇上。如今你已经浪费了五天的时间如果再耽误下去的话,你娘亲可是会不高兴的!” “你?姓凌的你给我等着!”司棋原本还要发彪,可一听沈冰盈的魂体再等着她,但强行的压下自己的怒气,拍掉凌炎那只在自己胸前乱摸的手,不满的说道:“还不快点给我梳洗打扮,我要带娘亲进宫!”。。。 坐在马车上,司棋看都不敢看文子清一眼:今天在花厅时,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进宫面圣的时间,文子清的那眼睛好玄没有杀死她。 这都怪凌炎,同时也怪自己:明知道凌炎的在这方面是没有节制的,自己就应该清醒点,不该放纵他的。 如今,哥哥他想骂什么都随他吧,谁让自己做错了呢? “哥哥,我们。。。”话说到一半,司棋便说出不下去了:脸再大也不是这样个**。 文子清听了只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睛,手中始终是握着那枚墨玉,半晌才说道:“今日我们在宫中还好说,一切都由皇上做主。可是凌炎他们怕是不会好过了!” “嗯,为什么?”司棋听了这话不由得抬头问道:文子清这是什么意思? 265节 本王是妖界的使者 文子清瞟了一眼司棋,随后眼睛便向一旁的街道望去,边看边说:“凌炎是什么身份,国师一清二楚。之前不予追究是因为觉得东来国欠他一个人情,所以才会放他走。而如今这凌炎如此强势回来又修炼出七尾之数,这足以威胁到咱们东来国的安危,你说一向以除魔卫道为已任的李国师会放过他们吗?往好了说,凌炎他们知趣听从李国师的规劝自从离去,一切都还好说。而凌炎他们执意要留在东来国,怕是李国师他们不会同意,到时国师召集东来国所有最优秀的天师,纵是凌炎是七尾灵狐,怕是也再劫难逃了!” 司棋一听立即拍了拍车门,自己撩裙就要下车,被文子清一手抓住手腕问道:“棋妹,你要做什么?” “我不能让炎出事,我现在就去送消息给他让他避一避。哥哥,你放手!”司棋用力的挣扎想挣脱开文子清的手,而文子清却一步不让牢牢的抓住他。“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与李国师一样要害死炎吗?哥哥,你别忘了,如果不是炎咱们是不可能救出娘亲的,你不能忘恩负义?” 文子清听了微皱眉头看着司棋摇摇头说道:“在你的眼里哥哥就是这样的人吗?哥哥岂会不知如果没有凌炎咱们今生恐怕再也不会见到娘亲了,我怎么会恩将仇报?今天一早,我就让韩彰把消息透露给凌炎,想来他如果聪明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京城了!” 司棋听了先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真的?”,在看到文子清肯定的点头后才松了一口气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希望炎他们早已离开京城,等李国师他们想明白之后再回来。”说到这儿,又失望的低下头说道:“人与妖之间就真的不能和平相处吗?都是人世间的生灵何苦要咄咄相逼世不两立呢?” “人类玄修是天界的信徒,哪个玄修不想白日飞升得道成仙?而妖类却是天界所不容,自古来妖修的大能者能够被天界认可的寥寥几人,就知道天界对妖类的态度,做为信徒的人类也当然不会善待妖类了。棋妹,你与凌炎在一起就必须想到这一点,也必须要接受这一点!”文子清转回头看着司棋轻声的说道,同时一只手轻轻的扶上司棋的头。 司棋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哥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早就想好,待娘亲的事情解决后我便与凌炎去妖界,从此远离人界的争端烦恼,做一对普通的妖修夫妻,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棋妹,你真的想好了?”听了这话文子清不由得紧皱眉头问道,再得司棋肯定的回答后,也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进了宫在禀报之后,慕容煌便让他们在御书房晋见,当司棋与文子清站在御书房内将来意禀明之后,那慕容煌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半天才颤巍巍的站起来指着文子清说道:“你是说,你娘亲,冰儿她回来了?” 文子清与司棋知道慕容煌、沈冰盈还有文之山之间的情感纠葛,听他这样问当下点点头,随后将那墨玉拿了出来举在手中让慕容煌清楚的看到。 慕容煌苦笑一声拍桌说道:“想不到,想不到啊,朕有生年还能再见冰儿一面。子清,你将你母亲请出来吧,朕要见见她!” 文子清看了一眼司棋,后者也点点头,随后文子清便嘴中念动咒语,那墨玉便散发出一阵白烟,紧接着沈冰盈便出现在御书房内。 因为有补魂丹的缘故,沈冰盈的魂体看起来更实体化了。 慕容煌看到沈冰盈的那刻便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冰儿!” 沈冰盈慢慢的睁开眼睛,听到呼唤声四下寻找,再看到慕容煌时也是百感交集叫了一声:“煌哥哥!”便不再说话,而是掩面抽泣。 慕容煌从龙案之后走出来,走到沈冰盈的跟前,看着她的魂体半天才说道:“冰儿,你受苦了。都怪煌哥哥无能一直没有找到你,冰儿你怪煌哥哥吗?” “煌哥哥,冰儿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冰儿有眼无珠错识了人。煌哥哥,冰儿好后悔当初没有听煌哥哥的话,嫁给了那人,不仅害了自己也让俩个孩子受苦。煌哥哥,冰儿真的错了!”沈冰盈已经泣声,一边哭一边诉说着文之山的不是。 司棋与文子清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慕容煌,此次来也是希望慕容煌能客观的评判文之山的为人,给沈冰盈一个参考,所以这时的司棋与文子清反倒是一句话不说,只是看着眼前的一对人。 慕容煌点点头,说道:“冰儿,棋儿与子清已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煌哥哥。对于之山,煌哥哥倒是相信他的为人,以他秉性与对你的疼爱是不会做出这那种事的,上一次张氏伏法时朕便已经看出来。至于你难产之际,张氏所说的话也只不过是妇人争风吃醋的手段而已,这在朕的后宫也是最常见的。冰儿,这次你是错怪之山了!” 沈冰盈没有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慕容煌竟然这样说,难道真的错怪文之山了? 这时,慕容煌抚着自己的胡须说道:“这事说来也是委屈了冰儿,只是煌哥哥也没有想到,当年你我还有之山、宁王之间的一段情竟会。。。。”说到这儿,慕容煌突然停下话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司棋二人,有些尴尬半晌才说道:“棋儿,子清朕与你们娘亲多年未见有许多话要说,你们就先出宫去,等傍晚时分再来接你们的娘亲。” 司棋与文子清都不是笨人,听到那只说了一半的话,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便屈身行礼倒退着走出御书房。 出了宫,司棋也顾不上她娘亲究竟会怎么样:反正以慕容煌对沈冰盈的疼爱是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的。便拉着文子清的手急忙的向闻香阁赶去。 归要结底:凌炎是她放心不下的。 让司棋与文子清都没有想到的是:本应该离开的凌炎等人却还在闻香阁的花厅里,而李国师等人也正在花厅中与凌炎他们对峙。 真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司棋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走到凌炎的身边以行动告诉众人她的决定与选择,而文子清则是保持中立,与同样保持中立的赵毅楷站在一起,看着势态的发展。 凌炎手持折扇面带微笑从容的看着对面的众人,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而李国师显然没有他那么好的脾气也涵养,看着凌炎脸都被气红了。 “狐王,刚刚老夫的话已经说得明白,这里是人界不是你妖界更不是你狐族,请你不要挠乱天界与妖界定下的协议,不得过界挠乱我人界的秩序。”李国师此时是义正言辞对着凌炎就是一阵指责。 而凌炎此时则是掀掀嘴角,把折扇合上看了一眼司棋见她没什么事先是放心的点点头,随后扭头看向李国时,不紧不慢的张嘴说道:“国师此言差矣。没错我父王是与天界定下协议,随诺我妖界之人不会轻易踏入人界。更不会管人界的事。不过,我来人界只是来报恩,而且也并没有挠乱人界的秩序,相反还一而再的助你人类修士解决难题,更是助你东来国脱离险境,李国师你刚刚那翻指责,本王可是不接受的!” “你。。。”李国师听了就想反驳,可是想来想去哪里有借口? 这时,凌炎又说道:“再者说,此次来本王并非是因为自己的私事而来,而是你东来国的使者前来求见我父王,请求我妖界出兵助你人界解决血尸一事,怎么,李国师您的记性好到如此地步,竟然这么快就忘了?” 司棋一听便看着凌炎:刚刚凌炎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可是明白过来了,这可真是师出有名了! 李国师听了也是全身一震,看着凌炎半天才说话:“怎么,难道你是。。。” 凌炎抬了抬下巴高傲的说道:“没错。本王就是妖王派来的使者,协助人界解决血尸一事的。李国师,这便是我父王的信物。”说着,凌炎一挥折扇,一株睡莲出现在李国师的眼前:这睡莲浑身紫色与从不同。 众所周知:妖王极宠妖后,而妖后爱莲也喜欢紫色,所以妖王便精心培育出这紫色的睡莲,便是是常常将它佩带在身边,如此世人便将紫色睡莲视为妖王的信物。 如今一见这紫色的睡莲,又知道凌炎的身份李国师哪里还不相信他,只是一时的有些反应不过来,站在那儿半天的没说话。 反倒是凌炎微微一笑,双手一抱拳说道:“之前是凌炎无理没有向国师大人明说,在下在这里赔礼了。至于血尸一事,凌炎做为妖界的使者,带着弟弟妹妹定会与人界并肩作战,直到将血尸这六界难容的畜类从六界中消除。” 266节 晋级尸皇 凌炎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李国师也没有什么怀疑的了,看着凌炎也点点头说道:“如此说来,那老夫就先行的谢过狐王与妖王了。如果人界能够顺利渡过此劫,那老夫便代表人界亲上妖界向妖王妖后至谢!只是狐王,不知你对血尸有什么了解,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该如何应对。” 司棋听了这话便看向李国师:刚刚国师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凌炎只不过是新晋的狐王,七尾之数也只不过是因缘巧合。让这样一位年轻的狐王来人界共同对付强大的尸王,还是不能让人信服的。所以李国师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打探凌炎。 而司棋自己也好奇,凌炎究竟还有什么出其之处,为什么妖王夫妇就这么放心的让自己三个子女来趟血尸这趟浑水? 凌炎岂会不知李国师话中的意思,听了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辰与月,又转过头来说道:“国师大人,这次父王让我兄妹三人前来,倒是给我等讲了一些血尸的事情,再加上魔界魔尊莫离叔叔也正好在妖界做客,也让我等对血尸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国师大人如果不嫌弃,不妨在这闻香阁摆下酒水,我等边慢慢细聊。” “呃,如此。。。,那老夫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叨扰了筱静公主与狐王,老夫有些过意不去!”自从凌炎摆明了央份与来意,李国师便对他以礼相待了:毕竟对方可是妖界的代表,又是妖王的儿子这在身份与地位上可是一点也不输自己,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以一个长辈自居了! 凌炎听了仍是浅笑着,然后转头对司棋低语了几句。司棋听了点点头便转身出了花厅。不一会儿复又进来笑着说道:“国师大人,各位本宫已经在秋香院摆下酒水,各位请吧!” 李国师也凌炎对看了一眼彼此做了一个请的的势,便齐齐的出了花厅去了秋香院。。。 “国师大人,来人界之前父王与魔尊叔叔将血尸的事情一一的讲给我兄妹三人听,在此本王便一并的讲给各位。”席间凌炎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对面的李国师一本正经的说道。 李国师虽说没有说话,不过却点点头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是急于知道关于血尸的一切的,尤其是尸王的。 凌炎何尝不知道,于是郑重的点点头然后开始讲道:“那血尸的来历,相信各位都已经知晓,也就不需要本王一一的坠述了。本王要说的是如今那尸王的真正的实力,已经绝非十六年前可比,如今的尸王不再是尸王,而应该叫尸皇!” “什么尸皇?”李国师听了大吃一惊,站起身来看着凌炎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而其他的人包括司棋与文子清也同样如此:尸王与尸皇不是一个档次,如今被称为尸皇,这岂不是要上在的节奏吗? 凌炎点点头,一的拉住司棋的手示意她稍安勿燥,又以眼神示意李国师坐下听他慢慢的讲来。 李国师也觉得自己在一个小狐王面前如此有些失态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坐下看着凌炎听他能说什么。 凌炎轻轻摇着折扇看着李国师等人又慢悠悠的说道:“不错。如今尸王已也不是十六年前可比的。十六年前他被四国国师封印,虽说不能出来祸害人界,可是在封印中不停的修炼如今已经晋级为尸皇。” “什么,在封印中也能修炼还能晋级,这也太逆天了吧!”司棋听了都不由得叹道。 凌炎却是点点头,也皱起眉头说道:“没错,正是这样。那本血尸秘籍也确实是一种逆天的存在,要不然当年魔尊也不会下令将那秘籍收起来,只是不想那尸皇趁着天魔大战之机偷走秘籍修炼成此魔功。 如今那尸皇不但成功晋级,更是有一批魔法深厚的手下,之前咱们遇到的几个尸将只不过是一些小喽啰而已!” 听了这话的众人包括李国师再也淡定不了:那尸将已经够厉害了,足以能够与各国的护法国师相比,可不承想却也只是小喽啰,这后面还有厉害的? “炎,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那尸将是喽啰,那尸皇还有什么厉害的手下吗?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炎,你快说来听听!”司棋也着急了:这怎么跟打游戏似的,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难。 凌炎点点头神情严肃继续说道:“这尸将只不过是替尸皇管理血尸军队的头目,尸将的上面还有四大血帅,四帅上面还有四大护法。这八位的法力与道行可都是在那尸将之上。在他们还未成为血尸之前也是名动一方的顶级修士。 如果以人界一界之力想对抗血尸,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要想对付血尸也只联合其他几界,才有将血尸一族消灭不上他们为祸各界。” 众人听了都一脸的凝重,原来只知道一个尸王的时候,就已经很头疼了,如今可好又添了什么血帅护法,这还怎么打呀。全都伸长脖子等着被人吸光血液得了! 这时,赵毅楷看向凌炎凝气说道:“狐王殿下,在下有一疑问,想请教狐王殿下!” “赵公子请说!”凌炎伸手示意,赵毅楷不必客气,有话就问。 赵毅楷低头想了一会儿才抬头说道:“狐王殿下,在下想问舍弟毅清在这里充当什么角色?为什么那些人称他为少主,尸皇将他弄了去又是因为什么缘故?毅清虽与我不是一母所生,可毕竟是血脉相连我与父亲也是十分担心他的安危。” 凌炎点点头,也是十分理解赵毅清,想了会找词才说道:“赵公子,你应该知道这尸皇的身份,他是你的本家也可以说是你的祖上。这人也是一个偏执之人,他坚信只有他的后人才能继承他的衣钵,才能将他毕生所悟的血尸功法发扬发大。所以早在十六年前也就是他以尸王的身份祸乱人界之前,便已经计划要在赵家年轻一辈的子肆中寻找继承人。 赵候爷也是深明大义之人,是知这一情况后便与沈老国师及皇上商量,狠心让自己心爱之人做一名妾室,而那正室夫人所生的赵毅清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爵位继承人,也被那尸皇内定为下一界的尸皇。而由我妖界打听出来的消息,尸皇虽未破出封印却早也传送法力给赵毅清,并且为他搜刮六界的宝物看来是想尽快让他可能独当一面,甚至是继承他的衣钵。而棋儿与她身上的那枚玉佩就是尸皇的目标。” 说着,凌炎便担心的看向司棋,眼中的担忧全部展露无疑。 司棋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于是递上自己的小手给他握在手中,想以此安慰他。 凌炎也知道她的心思,用力回握住她的小手,只是看着她而不说话,一切都在双方的目光中传递。 李国师这时叹了一口气,站起了身看向了远方半晌说道:“原本恩师及其他三国国师以自已的性命为代价封印住血尸,可不承想却是这个结果。如果这次联合其他三界仍不能将消灭,那么人界怕是就真的不存在了,那我还有何面目去见恩师?” 听了这话,其他人也都不免气馁:连最厉害的妖王与魔尊都说这是件棘手的事情,可想而知这事有多难。 这时一直自顾自喝酒的辰仍掉手中的鸡腿说道:“你们这些人呀真是杞人忧天。我哥哥刚刚也说这事是六界的大事,应该六界联合起来一起解决,现如今我们妖界已经派了我们哥三代表前来,我莫叔叔那儿也让蓝叔叔他们配合咱们,至于冥界,相信我父王与莫叔叔都出面了他也不敢只想着看戏了。哦,对了。我们还有神龙族的少主在。咱们还怕什么? 至于天界,哼,那些老头老顽固只要事情不落到他们头上,他们是不舍得出兵讨伐的。不过,他们不是号称是你们人界的保护神吗。你们人界这个时候不求他们还求谁。只要天界出兵再加其他同界,我就不相信还灭不了他一个小小的尸皇?” “辰说得没错。只要六界齐必协力消灭血尸一族并不是什么难事。”青依这时也附合说道。 听了这话的李国师等人这才稍微的放下点心来,而李国师也说道:“这位公子说得对。那么老夫书信给其他三位国师将今天商议之事告知他们。并提议有我四人做法向天界求援,希望天界可以降下神兵助我等消灭血尸。” 凌辰听他这样说,没说什么只是背过脸去撇了撇嘴。凌月眼睛尖看见了便偷偷的问道:“你撇嘴是什么意思?” 凌辰做了一个鬼脸说道:“天上的那些老家伙一个个滑得狠,才不会管档子闲事呢。除非是尸皇威胁到他们了才会出兵。我是天界的保护天神,到时出兵不也是我的事?”“那你还那样说?”凌月瞪大眼睛奇怪的问道。 而凌辰吐吐舌头又看了一眼正商量事情的凌炎说道:“我这不是看他们着急,想着说几句话安慰他们吗?行了,你别掺和了,到时炎会有办法的,你在这儿着什么急?” 267节 商榷 凌月吸了觉得也对:自小到大,炎与辰的主意都比她多,如今这件事是关乎天地各界的大事,更是轮不到好担心了。 她呀,只要乖乖的待在岳阳的身边,偶而的出手帮忙就行了。 凌月在一旁有她自己的想法,而李国师也有他的想法。 只见他一手掳着胡须一边看着凌炎,半天才凝重的开口:“狐王殿下,之前您在人界也呆了不少的时日,对血尸也有了解。那以依你看如今人界除了向天界求媛,还应该做些什么?不瞒狐王殿下,我人界总不能将一线希望全部寄托在天界,总应该有些准备才行吧!” 听了这话,凌炎赞许的点点头,笑着说道:“李国师所言极是。这也是本王要说的。 依诸位所见,东来国的宁王现如今已与血尸勾结,在东来国的几处重镇摆开阵阵仗与东来国大军面对敌。而我想其他三国:西取、南诏、北封也同样如此,只不过的实际情况不同各国叛军立旗的时间也所不同。只不过,国师及各位有没有想过,血尸这样支持各国的判军就真的只是把他们当成盟军那样简单吗?” 凌炎的一句疑问将所有的人问得都一愣,众人疑惑的抬头看向凌炎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棋心中想着自己从前世穿越而来所遇到的一切事情,尤其是在庄外头一次遇到赵毅清的事情,再联合凌炎所说,这一切的答案都呼之欲出。 “难道这只是尸皇计划里的一部分,他真正的目的是挑起各国的争着坐渔翁之利,然后再将所剩兵马变成自己血尸大军的一部分,从而达到他一统人界,与天、妖、魔、冥甚至是神龙一族相抗衡的目的。”就在司棋准备说出自己心中答案之时,赵毅楷急急的说出口。 凌炎赞许的点点头,看向了赵毅楷眼中也多了几分的欣赏,又看向众人才说道:“赵公子说得没错,尸皇所报的就是这个打算。诸位试想一下,人界玄修多如牛毛,而将普通人变成血尸势必不会这是些玄修甚至是各界修者的对手。所以,尸皇急需打到一些资质本身不错的修者或者是武者,只有这样的人在变成血尸后,战斗力才大幅度提高,也有对抗各国的资本。而这些修者与武者从哪来,答案很简单!” 司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凌炎迟疑的说道:“炎,你是说,到头来尸皇会利用这些兵士的尸体将他们制成因尸,然后与人界甚至是各界来场决斗是吗?” 凌炎扭头看着她,见她担心的皱紧眉头心中也是一阵心疼,于是伸出手抚平了眉头轻声的说道:“棋儿,你说的没错。尸皇本身就是这个打算。不过你放心,不过到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你的,不让你受一点伤害。” 司棋摇摇头拿下凌炎的手说道:“炎,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想这尸皇太可怕了,竟然想到如此歹毒的诡计。这样的话,那些人就真的没救了?炎,你能想出办法,救救那些可怜的人吗?” 凌炎听了摇摇头拍着她的肩说道:“棋儿,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战局一旦打开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一些的伤亡也是在所难免。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尽最大努力,减少伤害。棋儿,这些不是你要担心的事情,将他交给我好吗?” 听了这话,司棋先是摇摇头后又无奈的点点头说道:“炎,我承认你说得都有道理,好吧我听你的。只不过要答应我到时能救多少人就助多少人,不要人界化成一片血海好吗,你答应我!” “好吧,我尽我所能。尽量减少人界的损失不让大部分的人成为血己,我答应你!”看到这样的司棋,凌炎是无法拒绝的。只能软声的安慰司棋。 得到凌炎的保证司棋才多少的放下心来,默默的坐在一边不去打挠凌炎与李国师的对话。 而这时凌炎又继续对李国师说道:“国师大人,为了多争取时间与兵马,我希望国师大人以国师名义给其他三国发出信息,要他们多加注意本国之内的兵马调动,以最大阴度的减少叛军做乱的可能。” “狐王殿下说得极是,老夫这就修书三封给三国的国师要他们多加配合,另外也要商榷一下祭天之事。”李国师对于凌炎的提议完全没有异议,点头说道。 听这主凌炎点点头,又看同凌辰说道:“国师大人,这位便是舍弟装凌辰,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天界的保护天神,所以天界出兵一事国师大人可与舍弟商议。” “什么?保护天神,天界的?”别说是李国师就连其他的人都是瞠目结舌。 对于一直以来将天界奉为圣地,将天界之人视为保护神的人界,听到保护天神这个名字时都不由得愣住了:保护天神,这不是专门保护天界的天神,相传也是最厉害的神仙吗? 尤其是李国师他可还是记得,中他年轻的时候就听说过:妖界的妖王其实就是天界的保护天神,只不过由于当年的一村冤假错案阴差阳错的成了妖界中的一员。而妖王的更是几界中少有的能与魔尊一较高下的存在。 而李国师也清楚,如果是妖王与魔尊出面那一个小小的尸皇根本不在话下,只不过这二位大能受制下于天条的制约不能插手人界中的事。 不过,妖王的儿子在这里,这可就出了变数了! 李国师心中有了计较,便不动声色的看着半凌炎等人,而看到凌辰时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妖王,昨日的那尾神龙现在何处。赵家祖书记载如果找到神龙一族便能消灭血尸,不知这是真是假。” “李国师,神龙一族当真存在。而神龙一族也确实是能够制约血尸,只不过,如今的尸皇已经发生异变,神龙一族能否制住还是未知。李国师还请稍安匆燥,咱们一切从长计谊。”凌炎知道李国师心中想的是什么,也不点破他只淡淡的笑着。 都是聪明人,凌炎这样一说李国师也明白了,有些尴尬的笑笑便不再说话。 268节 鬼灵精怪的丫头 凌炎看了看天色,又看看众人说道:“天色不早,本王与司棋还有事情要商议,要不留各位了。至于血尸的事情,明日一早本王会与国师大人一刘进宫面圣,与东来国国群商议此事。之后要如何通知各国,或是排兵布阵还是要仰仗各位了!” 大家伙都不是傻子,看得出这是人有下了逐客令了,心中虽有些不满可也确知他与司棋是什么关系,也只能悻悻的起身道别之后离了闻香阁。 而文子清则是看着司棋说道:“棋儿,天色不早我们也应该将娘亲接回了。” 司棋也不由得点点阔大,看向了凌炎见后者也向自己点头便说道:“哥哥,我这就与你一同进宫将娘亲接回!”说着,这兄妹俩一同出了闻香阁,进了宫将沈冰盈的魂体接回。 被接回来的沈冰盈不知与皇上都说了些什么,一句话不说。回到房里与司棋兄妹俩简单的说了俩句话,便自行回到墨玉珠子里,不再出来。 司棋是女人对于感情一事上也算是过来人,她大概能猜到慕容煌与沈冰盈都说了些什么,也不点破只是劝着在一旁干着急的文子清稍安匆燥。 文子清心思再细密也终究是一个大老爷们,对于女人一事根本看不清。只能由着司棋带着那墨玉珠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留下人家小俩口在闺房中打情骂俏。 “炎,你说那尸皇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司棋只着了一件肚兜和一件中裤倚在凌炎的怀里,而凌炎同样的只着了一件中裤上前光*着,卧在床上。 凌炎的一只的轻轻的滑过司棋细腻的肌肤,发现叹息声而后说道:“棋儿,我并不同有危言耸听。父王与莫离叔叔是几界中的大能,在六界中罕有对手,他们都这样说足以见得这尸皇的厉害。正如我白日所说,如果不厉害莫叔叔也不会叫人将那秘收起来。” 司棋听了这话不由得撇撇嘴说道:“不要说你那们莫叔叔了,还什么六界的大能,在六界中罕有对手?大能就办了这么一件愚蠢的事?明明知道那秘籍厉害,是个祸害竟然还让人收着不一把火烧了它?要不说,你那位莫叔叔就应该为血尸一事负全责,应该由他们魔界正面对抗血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在背后耍威风!” “棋儿不得胡说!”凌炎急忙捂住司棋的嘴,然后故意的唬起脸子说道:“你这丫头,越来越大胆竟然在背后说起莫叔叔的坏话,别忘了如果不是莫叔叔你现恐还在冥界呢,更是没法找到你娘亲。你这丫头,下次可不许这样说莫叔叔。” 司棋听了嘟嘟嘴,没有认错不过那表情可以看得出是知道错了。 不过。。。 “果然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在背后议论本尊。炎,你找的这个小女娃当真是有趣!”一个嚣张至极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吓得凌炎一哆嗦,急忙储运咒语快速的将司棋与自己的衣物穿上,然后拉着司棋的手出了屋门。 院子当中,一身黑色的衣袍包裹着俊逸硕长的身形,一张写着张狂嚣张却又俊美无比的面孔出现在凌炎与司棋的面前。 凌炎拉着司棋的手恭敬的低头说道:“莫叔叔您怎么来啦?” “哼,我怎么来了?我不来行吗?我的耳朵根子都跟了烧了似的,如果再不来恐怕我这双耳朵就要废了!”魔尊莫离轻哼一声,然后一撩衣摆竟然大摇大摆的走进司棋的房中,让司棋为之气结:再怎么着,这也是自己的闺房,岂能容其他男子随便进入。 上来脾气的司棋可是不管三期二十一,上前主要与莫离理论却被凌炎一把拉住对她使了一个眼色,随后便跟着进入屋中。 莫离站在屋子中央将屋子打量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司棋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才说道:“这小丫头胆子倒不小,竟然敢在背后议论本尊。炎,你没有对她言明本尊的身份吗?” 凌炎一听急忙低头说道:“莫叔叔,棋儿刚刚踏入玄修界,对六界的人和事都不甚了解。她只是听炎说过莫叔叔是如何宠爱炎三兄妹的,与炎想的一样认为莫叔叔就是一个可亲的长辈,完全忘记了叔叔其实是魔界的主宰,甚至在六界中也罕有敌手。所以随着炎就胡乱了说了几句,请叔叔不要见怪。” 莫离一听便呵呵的笑了,坐在一边看着凌炎又看看司棋才说道:“炎,你不用给叔叔带高帽子。叔叔我一向独来独往自在怪了,也不需要这高帽子。倒是这小姑娘胆大得狠引起了本尊的兴趣,本尊也倒要看看倒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把们的炎迷得神魂颠倒的。丫头,刚刚那张狂劲跑哪去了,怎么见着本尊连头也不敢抬了?” 司棋听凌炎刚刚那样说,就知道是在为自己向魔尊求情,也可没想过这尊竟然不吃这一套,心下正在算计时听得魔尊这样说,心中一动便笑嘻嘻的说道:“小女文司棋在此谢过莫叔叔!” “莫叔叔?你谢我?丫头你倒是有趣,说说看你为什么要谢我?又为什么喊我为莫叔叔?”听了这话的莫离全骒饶有兴趣的看向司棋:这丫头倒是与那小狐狸红巾有几分相似,鬼灵精怪的! 司棋听了得意的掀掀嘴角随后说道:“莫叔叔,您与炎的父亲是莫逆之交,而我与炎的关系又非同一般,于情一理我都要尊您一声莫叔叔的啊! 再者说,司棋清楚当日是在冥界之中如果不是莫叔叔及时赶到,别说打听到我娘亲的下落,就是司棋我自己恐怕也难逃冥王的魔爪,所以司棋要谢谢莫叔叔。 莫叔叔,司棋看到您刚刚在院外脸上有些愠气,是因为司棋说了那些话的缘故吗?” 凌炎与莫离说干什么也没想到,司棋这丫头竟然主动的提出刚刚那件事,这不得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莫离挑挑眉毛,看着眼前娇小的司棋,嘴角掀起一个孤度,看起来是那样邪魅,看着司棋时眼中的光芒犹如天上光芒一样,别说是司棋就连修成七乞求的凌炎见了都心生寒意,看着莫离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269节 口诛笔伐的对象 莫离看着终于知道害怕的司棋不免得意的笑笑,一点不客气的从桌上拿了颗苹果咬了一口边嚼边说:“丫头,你说得确实没错,本尊确实是因为你说得那些话而生气。丫头,炎应该对你说过本尊的脾气,不论是在魔界还是其他几界,可是没有几人敢如此大胆议论本尊,丫头,你倒是说说看,是因为什么让你有如此大的胆子?” 感觉到莫离故意施放的砘威压,司棋紧张的咽了下吐沫,清了清嗓子才说道:“莫叔叔,其实刚刚棋儿那样说也是为了您好,是不想让叔叔落了各界的口舌,到时成了天界还有人界口诛笔伐的对像。当然叔叔您是圣人根本不在乎这些,可是做为晚辈的我们有义务为叔叔您着想。” “哦?”听了这话莫离眉毛一挑,饶有兴味看着司棋又看看一旁的凌炎问道:“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就为了本尊着想了?” 司棋强挤出一抹微笑,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莫离马上又低下头去说道:“敢问叔叔,尸皇本是人类一个不起眼的修者,他是如何得到那血尸秘籍的?” 莫离轻哼一声说道:“哼,六界皆知,那小尸皇是趁我与天界大战之时,偷偷潜入魔界盗得我界中的封禁的秘籍。丫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心中也有了底气抬起头正视莫离说道:“莫叔叔,您与炎的父王都说那尸皇将会为害六界,相信天界的天帝也同样知道。可不知为什么那天帝却迟迟不派兵增援? 虽说,由炎的弟弟、天界中年轻的保护天神凌辰前来,可也只是一人前来走走形式做做样子,哪里有什么大军?莫叔叔,您是聪明之人棋儿这样说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莫离听了先是皱眉,而后嚣张的大笑起来:“天帝那个老儿,心思果然歹毒。丫头,你是不是说天帝故意在这时予以出兵,就是等尸皇冲破封印,造成六界的大混乱才会派兵,到时咱们几界已经与血尸大军拼得筋疲力尽,那天帝也正好坐收渔人之利,不仅灭了血尸大军,还会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我魔界的头上,那时被血尸迫害的各界也会将怒气发泄在我魔界之中。我魔界也会继血尸之后成为众矢之地是吗?” “莫叔叔洞若观火,这样简单的事情您早将看得通透。只是不说出来而已。刚刚是棋儿行将卖弄了!”司棋见好就收低下头一副谦虚的样子。 而莫离则是轻哼一声说道:“别给本尊来这一套。就算你说得有理,那你又如何解释刚刚说本尊的坏话?” 司棋一听不由得在心中撇撇嘴:带了一通高帽子还没忘这茬呢? 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刚刚我只是想心中所想说给炎听,希望他能亲自去一趟魔界向莫叔叔禀告。不过,没想到莫叔叔来得这样巧,我的话只才说了一半便被莫叔叔听了去,嘿嘿,叔叔好像是误会棋儿了!” “哈哈,炎,你从哪找这么一个丫头,真是鬼话连篇,可偏偏本尊听了还生不起气来。罢了,看在篱陌与炎的面上,丫头本尊不会怪罪与你,你们好生的坐那儿,本尊有话要对你们说!”司棋说完一通鬼话就在那儿一动不动,心中算计着刚刚这番话魔尊能相信几分。 没想到这魔尊竟然大笑起来,真是让她混过这一关:真是谢天谢地!站在她身旁的凌炎都不自觉的对司棋坚起了大拇指。 魔尊看着眼前站着的一男一女半天才说道:“炎,你父王已经将尸皇的事情讲给你听,你也知道尸皇、血尸大军究竟有多厉害。叔叔与你父王因为受天条所限不能出手,而人界的那几个废物也指望不上,以后的重担可就要落你们几人身上。你们可是要想好以后每一步要如何走啊! 不过,今天叔叔来此也是想告诉你,你父王顾忌天界的什么破天条,可叔叔不在乎,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便可来找叔叔,叔叔可不会看着你们兄妹三人被人欺侮而不管。另外,蓝使、白使便来人界做为我魔界的代表与你们一起对抗血尸,而我魔界的其他几位使都及护法,也随时会接应你们,炎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了!” 听了这话的凌炎与司棋精神为之一振:蓝使与白使是什么修为他们可是清楚的,再加什么不什么左右护法,即使尸皇下面的那几位血帅与护法前来,他们也不用担心了。 想到这儿,凌炎与司棋一起半跪在地恭敬的说道:“谢谢莫叔叔!” “谢什么?起来吧!本尊还有事也就走了,不过炎你记着,魔界任何人都可以帮你的忙,唯独蕊儿那丫头不行听到了吗。如果她敢私自来人界,你就派人给我送回去,尤其是不能让那条小青蛇与她在一起,那青蛇精太过滑头,容易将蕊儿骗了!”魔尊慢慢悠悠的站起身,走到房门前,突然转过头嘱咐起凌炎来。 凌炎与司棋一听便不由得想笑,可在莫离的面前又不敢只能强忍着直到把莫离送走,这二人才一起笑倒在床上。 “炎,为什么你莫叔叔这么防着我师傅呢,他们有什么过节吗?”司棋在凌炎的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细声的问道。 凌炎宠溺的将她搂在怀中想着以前听说的事情,再想想魔尊的表现也不免笑出声说道:“这个我也不知,只是听说当年莫叔叔与父王之前有些误会,将辰与月掳到魔界软禁。而娘亲与青叔叔就带着老竹等人偷入魔界要救回他二人。魔界的路不好找,最后是青依叔叔忽悠蕊儿阿姨将他们带到魔宫,将辰与月救出的。自从那年事之后莫叔叔便对青叔叔耿耿于怀,下到现在还是如此,刚刚你与见过了!” 司棋听了明了的点点头,而后便嘿嘿的笑道:“炎,你是说师傅他对蕊儿有意思,而你莫叔叔却将蕊儿视为自己的私有物是吗。所以这二位都将对方视为情敌吗?” “这个,好像不是吧?”凌炎听了有些迟疑的说道:这个他还真的不确定! 270节 原来是老熟人来啦 司棋是个鬼灵精见凌炎如此犹豫便猜出这里面有事,便将自己的小脸凑到凌炎的面前威胁般的说道:“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说出来我听听!” 凌炎看着司棋的小脸,那是说什么也不肯将青依暗恋自己娘亲的事情说出来,而又不能帮乱的编排青依与蕊儿的事情:那弄不好可是会被魔尊惩罚的,想了半天,只能采取。。。 “棋儿,今天你怎么这么美?”凌炎的眼睛半眯着,看着司棋透出那么一比的精光,说得更直白点就是**。 司棋看着这样的凌炎,他的这种眼神是自己抗拒不了,被他这样一看身了不自主的就软了下去,声音小小的说道:“炎,你又胡想些什么?” “棋儿,我在想些什么你不知道吗?”凌炎的声音此时充满诱惑再加上他的眼神,将司棋迷得王晕八素的。 情不自禁的伸出俩只小手勾住凌炎的脖子,吐气如兰说道:“当然知道!你这只小狐狸一日不吃腥都会难受是吗?” 凌炎邪邪的一笑一个翻身将司棋压在身上,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里说道:“知道你还问?”说着,便急不可耐的攻城掠地了。。。。 早上睁开眼睛的司棋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发誓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纵容凌炎! 服侍自己起床的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一边帮自己穿衣一边说:凌炎三天前便已经与李国师进宫面圣了,回来后与文子清等人便一直在书记中商议事情,具体的说些什么这俩个小丫头是不知道的。只不过家里又来了三个奇怪的人,打扮怪异弄得她们看都不看一眼。 还有,就是文子清让她们告诉司棋:说等她醒了之后就去找他,好像是要回相府什么的。 司棋听从得到三个信息:第一,该死的凌炎又让自己一次睡了三天三夜,以至于错过了一些事情;第二,来得那三个打扮怪异的人,其中俩个肯定是魔界的蓝使与白使,至于另外一个是谁自己可就不知道了;第三:慕容煌应该说动了沈冰盈,不然伤透心的她怎么可能再回相府去? 而她回相府又是去什么呢? 想到这儿,司棋不顾自己酸疼的身体,让俩个丫头服侍自己打扮梳洗,然后直奔书房而去:她要先找到文子清,她可不认为文子清那么大条将墨玉珠随后丢在卧房中。 刚走到书房外,就听到里面有些激烈的争论声,司棋细细的听了一会儿:基本上都是凌辰那个家伙与李国师的声音,另外还有青依的。另一个,听起来是蓝使的。还有一个听起来怎么也那么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想了半天,司棋决定不再浪费脑细胞,直接推开门看个究竟。 推开门之后,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司棋,甚至有几个看着她时都露出几分古怪的笑容。 司棋不用看都知道这几个人都是妖界与魔界中来的,而人界的以李国师为首,看向她时脸色是极为不好看,尤其是她哥哥文子清。 对于这些司棋是一点也不乎:食色性也,本姑娘这样怎么了,有错吗? 有些挑衅的看向了众人,然后泰然的走到凌炎的跟前轻轻的对他说道:“你们要争论到什么时候,我还有事情要与子清去办!” 凌炎十分赞赏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对于她刚刚的表现更是赞赏有加:这妮子总是与众不同。这份气度连自己那个妹妹都比不上,恐怕只有娘亲才能与之相提并论了。 看着她嘴角带笑说道:“争论的也差不多了,只是辰空上家伙喜欢与老国师抬杠而已。正好你来了拉着子请走,也给大家一个台阶下,要不然这些人会被辰折磨疯的!” 司棋一听便扑哧一声乐了:妖王这三个子女一个比一个磨人。尤其是三儿凌辰,根本不是天界派来的使者,而是天界派来的恶魔专门来人界脆弱的人类的神经的。 看看被凌辰气得脸都绿了却又碍着凌辰天使的身份不好发作的李国师,司棋强忍住笑意说道:“李国师,我娘亲的事李国师也知道。今日我便是要与哥哥回相府解决这事的。所以国师大人您可不可以。。。” “棋儿,你是要护送你娘亲回相府吗?哦哦,那快去吧,快去吧。千万耽误了正事。我们的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你们走吧,走吧!”司棋说什么也没想到,李国师竟答应得这么痛快,自己还没说完呢就开始赶自己走了。看来这李国师真被凌辰折磨得不轻。 文子清这时也上前说道:“是啊,国师大人。我与父亲也是约好的,如今棋儿也准备好了,那我们兄妹就先行告退了!”说着躬身给李国师行了一礼,然后给司棋递了一个眼神,司棋意会便轻笑一声,向人轻轻的点点头,跟着文子清退到书房外。 “哥哥,刚刚靠房门最近的坐着那人一点笑容也没有,他是做什么的?难道也是魔界中人来帮忙的?”坐在马车上司棋看向文子清问道。 文子清一听便满脸吃惊的看她问道:“怎么你不认识她?他可是冥界的大判,你不是去过冥界吗怎么会不认识他?” “大判?他是大判?他怎么长得与先前不一样呀?”司棋听了也是一脸吃惊看着文子清,好像他说得是假的似的。 不过又细一想想说道:“不过他的声音倒是很像。之前在书房外我还想不起来这个声音哪里听过呢。这样看来倒还真是他!只是他为什么换了样貌呢?” 文子清听了略一个思考便了然的点头说道:“这也不奇怪。冥界中人阴气重,而人界的阳气又得太阳又毒,我猜想他是为了不掉修为又以免被伤害,所以披了幅人皮面具才会如此的。你没见他从头至尾一点表情也没有吗?” 司棋听了点点头,撇撇嘴说道:“那倒是。怪不得我一进书房就看他一表情也没有,和个死人似的,原来真是啊!哼,原来是老熟人来啦!哥哥,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啊?” 271节 入轮回 文子清一听自己的妹妹这样说,也不由得危险的眯起眼睛,敲着手指想了一会儿也冷笑着说道:“棋妹不提,我倒是忘了。之前我做为特使去冥界联合,却反而受伤其中这位大判可是出了不少的力,今天来我们人界,我倒是要好好的招待他了!” “哼,哥哥说得没错!”司棋了在一旁冷冷的笑道:“那冥界的人狂大的狠,由炎与魔界的蓝使带我去打听娘亲的事情,他们还百般刁难呢,如果不是魔亲自前去,怕是我的魂魄也被扣在那里呢。如今他们到我咱们的地界,自然是不让他们好过了!哥哥,这场对咱们可是要给唱好了!” 文子清得意的说道:“放心吧,棋妹,在他冥界哥哥都不曾屈服怕他,更何况是在咱们的地盘。等将娘亲的事安排好,哥哥我自然是奉上一份大礼给那大判!” 司棋抿嘴一笑看着文子清说道:“哥哥,妹妹也愿表达一份谢意!” “好。。。”文子清笑得那是一个如沐春风。 坐在闻香阁书房中的冥界大判,正在与凌炎他们商量如何对付血尸的事情,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战,在心里捉摸着:又是冥界的哪个孙子在打他的主意呢! 文子清与司棋下了马车,早有人通报了文之山,老管家文兴得了文之山的吩咐便来至前院将兄妹二人请到书房中。 来到书房的兄妹二人,见到文之山只是简单的行了一个礼,然后文子清便将那墨玉珠拿出来,冷冷的说道:“娘亲有事要与丞相大人说,请大人退下左右吧!” 那文兴是文府里的老人,也最为清楚文之与这对子女及过世夫人之间的事情,也不等文之山吩咐便将下下谴出去,自己也跟着出去并随手关上书房的门。 文之山看着眼前对自己漠视的一双儿女,不由得眉头微皱,说道:“清儿,棋儿你们还是不肯原谅为父吗?难道就不肯听为父解释吗?” “文相有什么话还是对我娘亲说吧,文相在这个世上最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娘亲,至于我们兄妹因为有血缘的关系,即使再恨你也只能忍气吞声、漠视无理了!”司棋的嘴巴要比文子清溜,她说的话虽说不带脏字,可字字听到文之山的耳朵里,却字字扎心:那意思很明白,因为是做子女的,所以有再大的仇恨也不能动手,只能做到忍气吞声了。可到底是多大的仇,让子女们想要对他这个父亲动手啊? 文之山叹了一口气说道:“清儿,你们的娘亲在哪里,将她请出来吧。为父也有许多的话要对你们娘亲说!” 文子清冷哼一声,然后念动咒语,沈冰盈的魂体便显现了出来。 “冰儿,你。。。”再次看到沈冰盈,文之山忍不住的向前走了几步,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触碰她。 沈冰盈清冷的说道:“文想请止步!你我阴阳相隔,有什么话还是站在那里说好了!” 文之山一愣,随后看着那魂体,似是想起因自己种种的不作为而将自己的女人害到如此地步,不由得老脸通红,羞愧的低下头去,半天才说道:“冰儿,是为夫的害了你!” 只这一句庆,沈水盈听了但掩面而泣,哭得文子清与司棋的心都碎了,忍不住的要上前安抚自己的娘亲。 “清儿,娘亲有话要与文之山说,你将棋儿带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你们不得进来!”正当这时,沈冰盈发话了。虽说文子清与司棋不愿意让自已娘亲独自留在这书中,怕被那文之山的花言巧语骗了,可母命难违,只得在瞪了一眼文之山后,双双的退出书房。 站在书房外,司棋的心思就飘远了:沈冰盈到底会与文之山说些什么呢?而慕容煌在这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还有闻香阁那边,又会谈得怎么样呢?还有自己体的尸毒。。。 想到这儿,司棋不由得紧皱眉头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腕处:那里隐隐的有一团黑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她也是今天清晨才发现的,当时她还很惊奇,暗暗的调动了法力后才知道这就是那尸毒,当调动法力是,丹田处便痛得要命。 可是她不敢对凌炎说也不敢对文子清提,怕他们担心! 书房内时不时地传来,沈冰盈低低的哭声,看来是将多年的怨气都吐了出来,而她心中也猜道:如果慕容煌为文之山说话,那沈冰盈十之**会原谅文之山,可原谅又如何呢,难道文之山会将一个鬼魂留在家中做当家主母吗?还是说,沈冰盈可以忍气吞声的不要明份留在相府之中,甚至是受那刘氏母女的白眼? 想了许多,司棋都感觉到自己来这到空上世界后,操心的事情是越来越多,多到压着她顺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文之山的声音在里面响起:“清儿,棋儿你们进来吧!” 兄妹二人看了看一起走了进去,那沈冰盈已经坐在太师椅上,而文之山就站在她的身边,竟然没有排斥他。 看来,自己是猜对了! 文子清显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轻轻的开口问道:“娘亲。。。。” “清儿,你与李国师商量一下,看如何让娘亲转世轮回!这里的一切娘亲都放心了,该是走自已的路了!”沈冰盈不等文子清说完,便抢先说道。 她这样一说让在场的人不由得一愣,连司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是唱得哪出? 沈冰盈叹了一口气说道:“天地之间自是规则,这是你们外公说的。虽说我不是玄修,可也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娘亲决定不破坏这规则,而是走自己该走的路。清儿,你为娘亲我安排吧!” “冰儿,你不可。。。”文之山转身年幸存沈冰盈,急急的说道:“刚刚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就留在府中,你仍然是这里的当家主母,如果你怕满堂文武的议论,那没关系我可以辞官不做。我们与孩子们可以退隐,不再理朝堂的上事。那刘氏是懂事的,她也绝不敢有异议,盈儿我们。。。” 沈冰盈这时却摇摇头说道:“之山,你不要说了。你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让你放江山社稷不管是不可能的。而我也不想看着别人的脸色而活,你还是让清儿送我走,如果我们还有缘,那就来世再见吧!清儿,听娘亲的话做准备吧!” 三个都没想到,一向柔弱的沈冰盈竟这样固执,竟然一心要转世轮回。 这时,文之山早就无计可施,没奈何的向自己的女儿投去一眼:这个丫头虽说处处与自己做对,可是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确实是主意多,说不定她可想到办法,可以留住冰盈! 司棋接收到文之山求救的信号不由得微微一笑:这个时候想到我了,哼,也算你机灵! 嘴角一掀,那主意便一个接一个的涌上她的大脑:“娘亲,要做法送您转世轮回,哥哥的法力还稍显不足,这事没得又要请老国师帮忙。可是现下。。。”说着,司棋的美目便向文子清看去,然后不动声色的使了一个眼色。 文子清也是聪明之人,见自家的妹子这样便心下领会,也有些为难的说道:“娘亲,现下李国师正与其他三国国师商量应对血尸一事,恐怕分身乏术。再者是那尸皇野心勃勃,一心想统治人界,甚至不顾天条戒律,竟然将死去之人的魂魄打灭,将尸体强行炼化成为血尸简直是丧心病狂,搅得其他几界也不得安宁。冥界如今也是大乱刚刚派了使节来商议要如何对付尸皇呢,哪里,哪里还有时间安排转世轮回的事。所以娘亲,不如等等再说!” “对呀,娘亲咱们还是等等再说吧!”司棋这进接话道。走到沈冰盈的身边甜甜的一笑接着说道:“娘亲,我可是听那冥界的使者说了,如今冥界等着转世轮回的都排了不知多少了,可就是安排不了。听说,那尸皇已经将轮回的道路堵死了。娘亲,您的体质特殊之前也就是因为这个才被关在盒子里,如今你想入轮回,岂不是自己掉进人家的圈子里了吗?” “这。。。,说得也是。”沈冰盈迟疑的说道。。。 给读者的话: 茶香病了,只能少少的更一些了。请亲们原谅!不过,绝不会弃文还请亲们继续支持! 272节 坟冢 沈冰盈迟疑的说道:“那,既然如此,我还是先在墨玉呆着吧。子清,你帮娘亲看着点,如果哪日冥界没事了,你再与棋儿送娘亲去轮回。这段时间。。。”沈冰盈说着又看了一眼文之山,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段时间,娘亲就在墨玉珠里滋养魂体吧!” “冰儿,我们许久不曾见面,难道你就真的无话与我说吗?”文之山这时上前问道。 沈冰盈闻言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我阴阳相隔怎么还在一起?还有如今你府上已有刘氏掌管,我又只是一个魂体在你府中多有不便,也不便与你在一起。算了我还是回到棋儿那里去吧,那里清静一点!”说着,又看了一眼文之山,眼神中多有报怨,之后便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墨玉珠中。 文之山见此就想上前拿走墨玉珠,可却被文子清手急眼快的收了起来,冷冷的说道:“文相,我娘亲魂体还虚弱,我们也不便在此打挠便告辞了!”说着,拉起司棋的手中转身就走。 “清儿,你真的还在怪为父吗?”就在文子清与司棋俩人走书房门口时,文之山忍不住的问道。 文子清与司棋对看了一眼,司棋明显的看到文子清的眼中有不舍,她便率先说道:“文相,娘亲原谅了你当年的不衷,可我与哥哥却不能原谅。这十七年间我们兄妹受了多少的委屈,你不是不知。你有愧我们娘亲在先,后又愧对我们,你认为我们会原谅你吗?娘亲善良,可我却不会轻意的原谅你,你做的那些事已经失去一个做丈夫的、做父亲的资格,文相,你还是好好的忏悔一下吧!”说着,便反手拉住文子清的手出也书房的门,只剩下文之山在书房中唉声叹气的。。。 “炎,他们人呢?”回到闻香阁并没有在书房中找到凌炎等人,司棋便回到自己的卧房中,果然看见凌炎横卧在床上浅笑的看着自己。 凌炎伸出一只手对着司棋招了招手,司棋便乖乖的走上前将一只小手递到他的大手中,凌炎一稍微一用力司棋便倒进他的怀中。 凌炎嗅着司棋的秀发的味道,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都走了!那冥界的大判真是烦死了,在那儿没有一点建设性的建议,反而担心这儿担心那儿的,任谁提出的主意都能让他挑出毛病,真让人受不了,怪不得当年父王不愿找冥界帮忙呢,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了!” 司棋想着在冥界的种种,又想到子清在冥界所受到的待遇,气便不打一处来,抬起头晶亮的眼睛盯着凌炎说道:“那大判如此讨厌,你就没有教训他吗,你现在可是一族之王,论资排辈也不输于他,你不怕他了吧?” “笑话,本王会怕他?”凌炎不屑的嗤笑一声,然后将司棋重新拉入自己的怀中才说道:“我是看他不顺眼,不过用不着我出手,辰便出手了!他可是天界的保护天神,虽说法力不怎么样,不过那官腔摆得却是极到位,几句话便把那大判说得无地自容,一点机会也不给月。现在那俩个家伙正因为这件事在外面较劲呢,害得岳阳叔叔与青叔叔还得在一旁拉架!” 司棋一听便咯咯的笑起来,小手轻挠凌炎下的下巴说道:“你那个弟弟妹妹可真是让人不省心。尤其是月,一个小丫头那么刁蛮,我就奇了怪了,岳阳怎么能受得了她?” 凌炎听了也是嘿嘿一笑说道:“月那丫头鬼灵精,从小便打起了岳叔叔的主意。蝶族的精灵个个都是俊男美女,记得小时候我们第一次见到岳阳叔叔与晚情阿姨,辰与月便粘上人家。蝶王叔叔还为此吃醋,而月更是过份,天天粘在岳阳叔叔的怀里让人家抱她还强吻人家,当时我娘亲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真的,那时她才多大?”司棋的脑子里不禁想像着粉雕玉琢的小凌月坏笑着在岳阳的脸上留下口水的模样,笑眯了眼睛。 凌炎也哈哈在笑道:“那时的我们也就是人间三四岁孩子的年纪。嗯,说起来,你的脾气倒是也月很像,也是一个缠人的妖精一个!” “我是缠人的妖精,那你呢?你就是一个磨人的妖精,哼!小妖精,快给本姑娘笑一个!”司棋撅着小嘴,捏着凌炎的下巴调笑道。 凌炎磨磨牙,狠狠的说道:“敢戏弄本王,看本王怎么收拾你!”说着便司棋压在身上,双手齐下挠司棋的痒痒肉。 “哈哈,哈哈。。。”司棋怕痒,被凌炎挠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求饶,可凌炎哪肯就此放过她,双手更加卖力的干活。 “炎,不要闹了,哈哈,我,哈哈,我有事要与你商量!”司棋不住得救饶,又说什么有事要与凌炎商量,这凌炎这罢手将她拉起来。 司棋懒懒得窝在凌炎的怀里,手指在他光*的胸膛前划着圈,慢慢的说道:“娘亲决定暂时留在人界,等血尸的事情了结后再去轮回。不过娘亲说她想去看看她的坟冢,我倒是不知娘亲她是什么意思?” 凌炎任由司棋的小手使坏的小手在他的胸前划圈,半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娘亲含冤而死,又被困在锦盒十多年想是有许多的苦楚说不出来,她要看看自己的坟冢可能是想哀悼自己一下吧。你不用多想,明日我陪你去。你娘亲心中有苦,你也要多陪陪她才是。” 司棋调皮的皱皱鼻子说道:“这还用你说,明日是我,哥哥也会陪同前去,哥哥的意思他想将司徒静请来,让娘亲见一见她!” “子清这么心急,他不怕吓着司徒静?”凌炎一听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司棋撇撇嘴在凌炎的怀里换了个姿势说道:“不知道!不过以我对司徒静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害怕。再说,她多少也接触了些玄修界的事,对我哥哥又是痴情一片,我想她应该会承受这一切的,而且我猜娘亲也是想见见她这个未来的儿媳的!” 凌炎一听,便嘻皮笑脸的贴近司棋的脸说道:“那你娘亲是不是也很想见见她这个未来的女婿呢?” “没错,娘亲是想见见,她这个由狐狸化成的女婿,看看这个女婿是不是来个现场大变形,变成一个小狐狸!”司棋没好气的说道,同时拍掉凌炎伸出来的魔掌。 凌炎嘿嘿一乐,那被拍掉的魔掌直接化成狐爪,作势抓向司棋的衣领,只听“嘶”的一声,司棋好好的一件衣裙,便被那白色的爪子抓烂了,气得司棋大吼一声,一掌拍向凌炎,而后者则是轻而易举的躲过,然后直接将司棋扑在身上强势索取。。。 第二日,司棋与文子清皆是一身白色,而陪着他们的凌炎与司徒静也同样一身白服,俩个女孩拎着些香烛坐上马车,而凌炎与文子清则是骑马而行。 来到郊外沈冰盈的坟冢前,凌炎先是布下一层结界,然后文子清才将墨玉珠拿出来,将沈冰盈的魂魄放出来。 沈冰盈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坟冢,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掉下眼泪默默的流泪,一句话不说。 做为儿女,司棋与文子清当然知道自己娘亲心里面的苦,而司徒静则是看了一眼文子清,便提裙上前轻轻的说道:“文夫人,过往也如烟云,还请保重。眼下请夫人保重玉体,说不定子清他们有办法可以夫人还阳也说不定呢?到时一家团聚岂不是更好?” 沈冰盈听了,伸出玉手擦干净眼泪,回头打量着眼前的姑娘:今天一早司棋便将文子清与司徒静的事情说与她听了,如今见这司徒静生得美丽大方,又善解人意不由得笑道:“司徒小姐,刚刚是我失仪请莫要见笑。只是。。。,哎,虽说我不修玄,可父亲毕竟是一国国师,我怎会晓得还阳何其之难!”说着,又看向自己的坟冢说道:“我的肉身埋在这里一十七年,早已腐化,要我如何还阳呢?”说着,又悲从心里落下眼泪。 司棋听了便知着安慰道:“娘亲只要肯留在人界,就不怕没有办法。相信以文府与闻香阁的能力,找到一个合适的肉身是不成问题的,到时由哥哥作法将娘亲与**的融合,那我们一家岂不是团圆了?” 听到这个建议,文子清也是一脸的激动,看着自己的娘亲一时的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可是沈冰盈却摇摇头说道:“死者为大,我怎可占他人的肉身还阳。再者说,如果以外人的肉身还阳,那还是娘亲我吗?到时之山还有你们要如何对我呢?不成,这个绝对不成!” 司棋与文子清听了一时的哑言:沈冰盈说得对,那可真就不是沈冰盈了。再者是说,以一个外人的身份进入相府,文之山要如何安置呢,是做姨娘还是做主母。怎么做怕都是在委屈沈冰盈吧! 凌炎听了也是不禁皱眉:这确实是不好办!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抬头看向沈冰盈的坟冢:都怪文之山当年没有算计,没有在沈冰盈的肉身上做些手段,否则他还真有办法让司棋的娘亲还阳。。。 273节 施法寻骸骨 凌炎听着司棋母女之间的对话,心中也为司棋着急,眼睛便不觉得向沈冰盈的坟冢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竟然他目瞪口呆。 “不对,这坟冢有人动过!” “什么,怎么会?”正在一旁谈论轮回、借尸还魂一事的文家母子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凌炎,文子清做为长子又是沈家玄学继承人首当其冲的走向那坟冢细细的查看,这一看不要紧,表情与凌炎一样:不敢相信。 司棋也仔细的将坟冢看了看,那上面都是沉土,上面还有许多的杂草怎么看也不像是被人动了手脚的,便疑惑的看向凌炎:是不是他看错了。 凌炎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左手拉过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则是轻轻的在司棋的眼前划过,轻声的说道:“打开天眼,细细的观看。这沉土下面另有乾坤。” 听了凌炎的话,司棋便用天眼观看,这一看之下脸色不由得大变:“是谁,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司棋原本并未用天眼查看,看不出什么,可这打开天眼后细细的探究就发现:这坟冢确实被人做过手脚。 沉土下面是一水的新土,而新土的里面那副棺木之内根本不见尸身或是骸骨。这沈冰盈的骸骨被人盗走了。 可关键的是:十多年过去了,沈冰盈的尸身早已腐化,只剩下一具骸骨,盗墓之人盗这骸骨有什么用?而且,棺木里陪葬的珠宝首饰竟然一样不少,这又是为了什么? 在场的几人面面相视,根本找不出答案,最后还是由凌炎提出此事应与李国师及文之山商议,他人不能自作主张。 最后,这一行人齐齐的来到李国师府,而文之山在得到通知后也立即赶来,第一眼便看向沈冰盈。 “冰儿,这是怎么回事?” 沈冰盈摇摇头,有些哀怨的皱起眉说道:“我不知道。原本想祭奠一下自己,可不想连自己的骸骨也没有了,难道我沈冰盈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不成吗?” “冰儿,不要这样想,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回你骸骨的,你不要着急,剩下的事就由我与清儿去办吧!”文之山此时一脸淡定的样子,也显示出他久居高位的气势。 而沈冰盈则是摇摇头说道:“算了,我如今已不属于人界,早就该入轮回的人,找回骸骨又有什么用?你不用为我担心了,其他的事情交给清儿他们就行了!” 这显然在拒绝文之山。 而文之山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只见他脖子一拧说道:“不,我必须找到你的骸骨,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更无脸面对故去的老国师,冰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回你的骸骨的。” 就当文之山与沈冰盈纠结要不要找回骸骨的时候,凌炎则是一脸沉重的说道:“如果只是简单的骸骨丢失那就简单了,我怀疑这里面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我怕的是有人要在文夫人骸骨上面做文章,如果真是那样,那这件事情可就没有那简单了。而找回文夫人骸骨的事情眼下也是重中之重了,因为,本王担心此事牵连到血尸的事情,大家不要忘了,血尸主要的兵马来自哪里,而文夫人的魂魄也是在血尸的禁地救回的,诸位这件事不知想到过没有?” 他这样一说,众人都醒悟过来:是呀,沈冰盈的魂魄可是被人拘走并且锁进锦盒之中的,而如今他们也知道,被锁进锦盒之中竟味着什么? “炎,怎么办,我们不能让娘亲的骸骨落入他人的手中,你有什么办法找回娘亲的骸骨吗?”司棋急得双手抓住凌炎的衣袖问道。 凌炎低下头想了想,又看看文子清说道:“办法倒是有,不过这种术法人界的修士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不知,子清你有没有接触过这类术法?” 文子清听他这样一说,也低头仔细的想了想才说道:“外公留下的玄法中确实有过记载,依据魂魄或是尸身可找到彼此,不过我从未用过,不知行不行?” “子清说得不错,老国师术法精深尤其是对于鬼魂一族更有他独到之处,所以这以魂魄寻尸的术法对他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了。子清,你放心的去做,老夫在一旁为你护法,今天说什么也得将师妹的骸骨找回来!”李国师年轻时曾经跟着沈老国师学习,也算得上老国师的得意弟子,有他在一旁护法,文子清当然放心。 文子清点点头,当下便与司棋、凌炎及李国师等人商议如何寻找骸骨,又如何布置法坛。 是夜在相府内,沈冰盈原来的院子东苑之内,文子清早已将法坛布好,而李国师还有韩彰二人则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后,其他人司棋凌炎等人则是站在不远处。 文子清仰面看着天上的明月,又扭头看看身后的李国师,后者也看看明月然后轻轻的点点头。 文子清见此,便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从怀中掏出那颗墨玉珠放在法坛之上,然后念动咒语片刻沈冰盈的魂魄便从墨玉珠中出来,飘在半空中。 文子清此时已经将法坛上的桃木拿起,双手握住剑柄,举到眉前微闭双眼嘴中念念有词,念罢睁开双眼目露精光,举着桃木剑行至院子当中,口中仍是念念有词,而桃木剑则是在地上刻画除了李国师以外,众人看不懂的图案。 凌炎看着文子清的一举一动及地上的那图案,不禁赞叹道:“沈家的玄法果然厉害,想必你外公在同辈的玄修中也是佼佼者!” “怎么说?”司棋不明所以看向凌炎,后者微微一笑说道:“你看子清所画的这符文,看似普通实则蕴含了天地变化在其中,更是连接冥界的阴气。怪不得当初子清主动请缨去冥界,看来你们沈家对冥界有自己独到的手法,不然,你外公也不会收了韩彰为仆!” 司棋细细一想也对,便十分的留意文子清接下来的动作。 符文画好之后,文子清对半空中的沈冰盈说道:“娘亲,请到符阵中来!” 沈冰盈对自己的儿子没有疑问,轻轻的点点头便飞至符阵当中。 而文子清则又走回法坛之前,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在自己的左手腕处飞快的一划,鲜红的血珠便从他的腕间流出掉落早就准备好的小碗中。 司棋见这一幕则是点点头说道:“果然没猜错,这玄法再厉害要想找回骸骨还是需要至亲骨肉的血脉的。哎,我身中尸毒不能帮忙,倒是让哥哥他受苦了!” 凌炎听罢知道她心里不好过,便笑着揽过她的肩以示安慰。 此时的文子清已经将三张符纸沾了自己的血液烧了起来,在那符纸快要燃尽时,文子清大喝一声桃木剑一指那燃烧的符纸便飞向了沈冰盈,在离她不足半尺时停了下来,然后落进符阵之中。霎时间红光大作将沈冰盈包围其中。。。 274节 棺木里的人 沈冰盈的魂体也散发出微弱的光芒,而且随着文子清不停的念咒,所散发出的光芒也越来越耀眼,这一影像让李国师都为之激动,而冰雪聪明的司棋当然也明白,这预示着这术法成功了,眼下他们要做的就是等,等着文子清找到骸骨的所在。 “起!”文子清大喝一声,那桃木剑也突然指向了一个方向,李国师则是激动的说道:“找到了!清儿你可看清那是什么所在?” 文子清咬着说道:“国师,那里血蒙蒙一片,我娘亲的骸骨就被那血雾包裹着。” “那事不宜迟,子清将位置弄清,我们即刻动身将你娘亲的骸骨找回来!”李国师也急急的说道。 可是,文子清却不是那样想。 只见他突然咬破自己的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精血吐在桃木剑上,嘴中大声念着什么,然后,那桃木剑通体变得发红指着沈冰盈骸骨所在地方,而大家都注意到那桃木剑竟然自己轻轻的颤抖。 “这,这是怎么回事?”司棋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她心里隐隐知道文子清似是在做什么事情。 李国师看着文子清则是沉声说道:“子清他以精血为引,竟想引动骸骨自行飞回来。哎,他法力尚不精深,也罢,让老夫助你一臂之力!”李国师说着,便走上前双手伸出浑厚的法力从他的又掌间发出,源源不断的输送给文子清。 本已面色惨白文子清得到李国师的相助之后,神色缓和了不少,同时神情更加凝重,看来这次他是必得之心了。 司棋有心上前帮忙,可是自己身中尸毒调动不了法力,而且她一旦强行调动法力,那凌炎势必会发现她的不对:她不想让凌炎担心! 咬着唇,双手紧握在一起看着有些吃力的文子清。 沈冰盈的魂体越来越亮,而文子清与李国师的脸上也都渗出一层层的密汗,显然这术法已然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突然,沈冰盈的大叫一声,双手抱住头部又眉头紧皱不住的嚎叫,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司棋见状急忙上前近身不得,只能站在光符阵之外问道:“娘亲,你怎么样,怎么样?” “冰儿,你这是怎么了,你说话呀,别叫我担心,冰儿你是怎么了?” 这时文之山也上前来焦急的问道。 沈冰盈紧闭双眼,痛苦的说道:“我,我。。。,好像有什么在拉扯着我,想把我吸走。棋儿,你,你帮帮娘亲!” 司棋一听这话傻眼了:文子清与李国师正全力以赴的要把骸骨夺回来,怎么魂体却被拉扯呢,这是怎么回事? 她刚到这个异世没有多长的时间,对一些玄术还无法解释只能向凌炎投去求助的目光。 凌炎紧皱着眉头,看着沈冰盈又看向文子清说道:“子清,你说说你那边的情况!” 文子清已是大汗淋漓,一边施法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对方的力量十分可怕,竟然想借机夺走娘亲的魂体,我与李国师正全力与对方对抗,可是法力明显不继,如果再不想办法恐怕娘亲的魂魄也会被夺走!” 司棋一听都傻了:这还有这事。对方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厉害?李国师与文子清在一起是何其的厉害,竟然还不敌? 凌炎听了当机立断说道:“蓝叔叔与我一起连同李国师、子清共同施法,即使不能将文夫人的骸骨找回来,也必须保住魂体!其他的人给我们护法!” 蓝使向来是干脆的人,一听这话二话不说走到李国师的身后将周身的法力调动起来支援李国师,而凌炎则是将司棋交到凌月的手上也来到蓝使的身后,展开七尾调动法力支援前者。 除了文子清之外,这三人可都是顶尖的人物,饶是这样也不见他们变轻松,个个都是满头的大汗,足见对方有多难缠。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沈冰盈的魂魄稳定下来,而文子清等人仍是一脸严肃,司棋明白这四人是想一举将骸骨夺回来。 “青龙童子,大判助我等一臂之力!”就在这时凌炎一声大喊,向来依凌炎的青龙童子一句话不说,腾空而起化成龙形口吐金光罩在四人的头上,而大判也不敢耽搁走到凌炎的身后同样调动全部法力帮助凌炎等人。 就这样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在众人都以为那骸骨无法回来时,突然在相府的西北角快速的飞来一物。凌辰早就打开天眼看着周围一切,他细细一瞧,立即喊了一声:“成了,回来了!” 回来了?难道是娘亲的骸骨回来了! 司棋一听,也极力的看去:那东西飞行的很快,刚刚还是一个黑点,现在已经看得出大致的形状,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司棋终于看清那黑点竟然是一副棺木,难道这里面放着的就是娘亲的骸骨? “哐当”一声,那副棺木重重落在东苑之内,与此同时凌炎等人也收了法力,闭目调息。 司棋与文之山围着那棺木绕了一圈又一圈,却迟迟的不敢打开,害怕自己的希望又落空。 这时,凌炎已经调息完毕睁开双眼,看见司棋这副模样不由得好笑,走到她的跟前揽着她的肩说道:“不要担心,这棺木里的就是你娘亲的骸骨不会有错,一会儿等子清调息好后,你们一起打开看看!” 司棋没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要有他在一切都安心! 过了片刻文子清也调息好了,走到棺木跟前先是看了一眼同样紧张的沈冰盈,又看了一眼激动的文之山最后目光落在司棋的身上,兄妹二人目光相对彼此点了一下头,然后俩只手一同摸向了那棺木。 “这,怎么会?这,这是真的吗?”司棋看着棺里的东西,双手捂住嘴有些不敢相信,而文子清则是张大了嘴如同傻了一样,他身后的文之山与沈冰盈震惊的也同样无以复加。 众人一一的看过去,也同样惊讶:这棺木里哪里是骸骨,这分明就是一具有血有肉的尸首。 不,尸首是没有生机的,而眼下棺木里的人简直是弱栩栩如生,就跟睡着的人一样。。。 275节 至阳之处 而让人们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这棺木里的人竟然与沈冰盈长得一模一样,更确切的说是与十七年前的沈冰盈一模一样。 在场的各位除了文之山外都是玄修或是妖修,这代表什么意思,大家都清楚,于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沈冰盈,还有一脸怔愣的文之山。 文子清最先按捺不住,急急的问向沈冰盈说道:“娘亲,这是怎么回事,这棺里的人是。。。” 沈冰盈此时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又看看文之山一句话不说。 文之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看沈冰盈的魂魄又看看棺木里的人说道:“没错,这里面的就是冰儿。可,这里面的不应该是一具骸骨吗,怎么会是这样子,而且与十七年前下葬时一模一样?” 他这样一说,印证在场的大部分的想法,李国师这时一步上前说道:“文相,当初沈小师妹难产而死,而我由于刚刚接手国师府及天师堂并未亲自到场,并不知道内情。文相我想知道当初是何人替师妹下葬?” “还能是谁?当初我被张氏及冲天道长迷昏了头脑,对冰儿的死并未产生怀疑,把冲天道长当成好人,所以冰儿也是由冲天那个老道主持下葬的。李国师你是说这里面是那冲天老道做的手脚?”文之山毕竟是一国之相,虽说有些迂腐可还不笨,眼前的事实摆在这儿,他当然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众人都是聪明人,听到文之山与李国师的对话,立即明白了这里面的一切,就连韩彰都摩拳擦掌的要找那冲天道长讨个说法。 而这时,凌炎却冷静的制止了大家。 只见他抬起一只手说道:“诸位稍安匆燥,且听本王一言。” 他如今是狐族一族的族王,又是妖界的代表他说的话当然得到众人的响应,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等着他说什么。 凌炎先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而后又轻轻的皱起眉头说道:“依文相刚刚所言,早在沈夫人难产置死时,她的魂魄就被人控制在手中,而众所周知尸皇获得军队的方法是什么?他需要的是压倒性的兵力,所以主需要有大批的失去的魂魄的行尸做他的走狗。文夫人是五阴之体对尸皇修炼大有益处,诸位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经他这样一分析,众人都豁然开朗都明白尸皇先是控制沈冰盈的魂魄,而后又掳走她的尸首真正用心。 凌炎点点头继续说道:“如果当初是冲天道长负责沈夫人下葬的一切事宜,那么沈夫人的尸首长年不也腐也就说得过去。如果我猜想得不错,这尸皇如此必定是沈夫人的肉身与魂魄对于统一人界大在有益处,否则他不可能大费周张的谋划这一切,由此也说明,五阴之体对尸皇是有特别意义的,所以,诸位保护五阴之体是对付尸皇统一人界的头等大事。” 听到凌炎这样说,司棋忍不住的向他看去:他的一番良苦用心,自己都懂得。这分明是怕自己遭遇不测,而引导众人保护自己吗? 众人都不是傻子,也都知道司棋的特殊的体质,听见凌炎这样说也都认可了。而冥界的大判也上前说道:“狐王殿下说得没错,我家冥王曾经说过,文二小姐其实是尸皇能否夺得人界的关键,所以诸位咱们还是想想办法,如何保护好文二小姐,不让尸皇得逞吧!” 大判这样一说,众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依照之前冥界的态度,这些人根本就是胆小怕事,不敢强出头的,怎么一下子改变了想法? 大判能做到今天的地步也是与他自身实力有关一见众人不相信他说得话便上前说道:“没错之前我冥界是做了许多对不起诸们的事,可那也是因为身不由已。如今,我们几界既然已经达成协议组成联盟,那我冥界再无保留的道理,从今日起我冥界定当与人界、妖界、魔界一起共同对抗尸皇,直反将他打倒的那一天,六界安定。” 李国师点点头,又几步走上前细细的打量棺木里的沈冰盈的的尸首,半晌才说道:“这副躯体如同睡着一样,难道冲天道长早就算到有今天这一步,而给这躯体下下了什么毒咒吗?” 这一句话提醒了各位,包括凌辰与凌月也一起将小脑袋瓜贴在一处,看着棺里的人。 看着躺着如同的睡着的那人,众人心中尤其是凌炎与李国师这等修为高深之人,都想到一点:冰冻符咒。 沈国师擅长的是符法,而冲天道长做为他的弟子当然也擅长此道,所以沈冰盈的身上必定是被下了符咒,也就是冰冻符咒。 李国师虽说是一国国师道行精深,可这毕竟是自己小师妹的尸身,他不便上前查看便看向文子清与司棋说道:“你二人既然为人子女那就上前查看一翻,看看那冰冻符咒现下如何吧!” 文子清与司棋点点头,齐齐走上前打开天眼查找沈冰盈身上的冰冻符咒。 片刻的功夫,文子清就说道:“找到了。不过,那冲天道长道法精深,我与棋儿联手怕是解不开这符咒,李国师该怎么办?” “这倒不难,我可以在一旁助你兄妹二人一臂之力。当下最要紧的是找一处适合魂体与尸身融合的所在,这所大至关重要必定是至阳之处才行!”李国师不慌不忙的在一旁说道。 “至阳之处?”司棋不免皱眉,看着李国师说道:“国师大人,何为至阳之处,为何我娘亲的魂体与身体融合,要在至阳之处呢?” 李国师掳着自己的胡子半眯着眼睛说道:“师妹的身体长期被冰冻,早就与魂体之间失去了共鸣,它们之间已经产生抗体根本不能指望它们自行融合。而师妹属于五阴之体,要想二者合一则必须在至阳之处才行!” 凌炎听了便问道:“李国师,不知这东来国京城之内哪里才是至阳之处呢?” 276节 想好还阳的说辞 李国师听了凌炎这样问,轻叹一声说道:“要说这京城之内至阳之处当属皇宫,而皇上的卧房则属至阳。如果皇上能开恩将师妹的棺木抬至他的寝宫,由他兄妹二人共同施法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则师妹还阳有望,否则。。。,哎!”说完,他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众人一听全都卸了气:皇上的寝宫,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皇上睡觉的地方,能让一副棺木摆在里面,而且还得是七七四十九天。这李国师不等于白说吗? 文之山听了这话回头看了一眼棺木里的沈冰盈,又扭头看看魂体的沈冰盈,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似是有话却不说出来。 沈冰盈似是有心灵感应在这时也看向文之山,同样的欲言又止的样子。 司棋最是知道自己爹娘与慕容煌三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如果沈冰盈的身体放在慕容煌的寝宫,尤其是还阳之后那会发生什么事情? 看着文之山与沈冰盈四目相对时流露出的情感,她就知道:虽说沈冰盈嘴里说着恨文之山、怪文之山,可其实她心中根本放不下文之山,她的心中还是有他,甚至占了很大的比重,比自己与文子清这对儿女还要重。 想到这儿,司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到沈冰盈魂体的跟前说道:“娘亲,此事事关你能否还阳,女儿我无论如何都要试上一试。娘亲,请您跟女儿再进宫一趟,我要求皇上恩准救我娘亲一命!” “棋儿,这。。。”沈冰盈看着司棋,之后又看向文之山似有话不便直说。 司棋冰雪聪明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见她冷冷的说道:“娘亲,我跟哥哥与你分别十七年,好容易有机会让您还阳,我们说什么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我们兄妹不管别人如何看待,总之我们一定要救你还阳!哥哥,你说是不是?” 文子清也知道自己娘亲的心思,更是知道自己妹妹的心思,只见他一脸坚定的说道:“没错,娘亲棋儿说得没错,我们不管别人是如何想,总之我们一定要将您救回来。娘亲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进宫求见皇上!”说着,文子清上前将棺木盖好,吩咐韩彰扛起棺木就要去皇宫。 “清儿,棋儿你们说得对,不论如何都要救回你们的娘亲。为父与你们一同进宫面圣,请求皇上救回冰儿!”谁都没想,文之册会在这个时候说话,而且是说出这一番话。 司棋,文子清甚至是准备回到墨玉珠里的沈冰盈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文之山,不明白他心中到底是如何想。 最后还是司棋反应过来,冷笑出声说道:“文相要去?那倒是好,我立兄妹二人也不能拦着你,那就一起走吧!不过丑话可是说在前头,如果在皇上的面前你说出什么让我娘亲与我们不高兴的话,可别怪我不顾父女间的情分!” 文之山知道这个女儿向来是说一不二,听到这话也只是苦笑着点点头说道:“棋儿,你话中意思为父都明白,放心吧,为父救你娘亲的心思只会比你们重,决不会比你们少。天色不早咱们还是尽快进宫吧!”说完,倒是率先向山下走去。 司棋与子清对看了一眼,子清便收回沈冰盈的魂体,由韩前扛着棺木与众人一起下山,往皇宫的放向进发。。。 东来国皇宫的御书房内,慕容煌身穿明皇色的龙袍坐在龙案这后,此时的他面无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司棋与文子清则是跪在地上,而文之山则是站在他们身后也是一语不发。李国师与凌炎站在一旁同样一句话不说。 半晌那慕容煌才轻咳了一声说道:“子清将你的母亲请出来,朕有几句话要问她。” “臣遵旨!”文子清恭敬的说道,然后将墨玉珠掏出放在手间,嘴中快速的念着咒语,不一会儿时间,沈冰盈便出现在空中。 “臣妇沈氏见过皇上!”在半空中的沈冰盈给慕容煌形了一礼。 慕容煌急忙说道:“冰儿不必多礼,朕早就说过见朕无需多礼。冰儿,朕将你请出来,是有几句话要问你!” “皇上尽管相问,臣妇知无不言!”沈冰盈依旧是低着头答道。 慕容煌点点头说道:“那好,冰朕问你,如果你顺利还阳后你要如何?是想重新回到相府吗?朕直言,你要以何身份回到相府?难道你实说你是文夫人死去十多年后死而复生吗? 冰儿,如今京城的百姓被血尸的事情弄得人心惶惶的,如果你解释不好你是如何还阳,恐怕他人会把你当成血尸对付,并且引来恐慌。朕做为东来这的国君,也有职责不让我的的臣民位陷入恐慌。所以冰儿对于你还阳的说辞你必须想好!” 司棋一听急忙上前说道:“多谢皇上的美意,这些情况我们也有考虑过。相接回相府做主母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在想可不可由哪位有名望的大人出面,将娘亲认做义女再名正言右的抬进相府,做相府亲主人!” 慕容煌听了忍不住的掳着胡子,想了半天说道:“还是棋儿想得完全。可之山官拜一品,还能有哪个有名望的大人来为你娘亲提媒呢?棋儿,这个朕倒是有一个想法,你要不要听听?” 现在的慕容煌哪里还有一个当皇帝的模样,看着司棋像是在诱哄她一样。 而司棋倒也是大方,仰着头问道:“父皇,您有什么主意?”这可是司棋被封义女公主后,头一次称呼慕容煌为父皇,这让站在一边的凌炎皱皱眉,而后又撇撇嘴有些好好笑的看着司棋,看她如何将戏演下去。 慕容煌对司棋突然间改的称呼也有些不适应,半天眨巴眨巴眼睛说道:“冰儿与我从小就在一处玩耍,得知她难产而死朕也心如刀绞,如今她有机会还阳朕如何能帮她。也罢,待她还阳后,朕便封她为义妹,封为长公主,指给之山为正妻,如此一来名正言顺也不会让冰儿儿再受委屈,冰儿你意下如何?” 277节 融魂 慕容煌这样一说不止是文之山一家,就连凌炎与李国师也是大吃一惊,尤其是李国师:他是沈老国师的爱徒,当然知道皇上、文之山也沈冰盈之间的关系,可是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竟可以为了曾经心爱之人做到如此地步,用情之情可见一斑! 这时,文之山与沈冰盈对视一眼,后者很快就收回目光不再看他,而文之山则是一撩衣摆跪在地上,给慕容煌直接磕了三个响头:“臣谢过皇上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之山你行不用急着谢朕,冰儿的意思是什么朕还不知道。如果冰儿不想回相府,那朕的皇宫便会为你敞开如何?”慕容煌冷冷的看着文之山,然后又看向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沈冰盈。 听了这话,文之山的脸色一下变了,急急的看向沈冰盈,脱口说道:“冰儿,你。。。” 沈冰盈低着头听到文之山叫她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慕容煌说道:“皇上,煌哥哥,冰儿知道您疼爱我,可是冰儿。。。,冰儿的心曾经给了这个男人,即使是恨他心中也忘不了他。至于还阳后冰儿要何去何从还未想好,所以还阳后便先住在棋儿那里,等一切想好后再告诉煌哥哥,请煌哥哥为冰儿做主!” 沈冰盈这样的一番说出来,让文之山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沈冰盈还未原谅他、仍然要住在闻香阁心中也是一阵烦闷,而慕容煌比他好不到哪儿去,看着沈冰盈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如果不是司棋忍不住的假意的咳嗽一声,还不知道他会愣到什么时候。 “哎!那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朕也不强迫你。等你想好以后再告诉朕,到时朕于为你做主。”慕容煌没有得到自己希翼的答案,脸上不由得挂了一抹失望,随即又恢复如初看向司棋说道:“棋儿,既然你娘亲早已想好,那朕也不再多说。你与子清多做准备,就在我的寝殿之内做法吧!”说着,便又看向沈冰盈一句话不说。 得到慕容煌的许可,文子清与司棋也不再怠慢,而是将早就准备好的法器拿了出来摆成一个小型的阵法,又画了许多的符纸放在一旁。 最后由韩彰将沈冰盈的棺木放在阵法中央,眼看着阵法就要启动了。 司棋回身看了凌炎一眼点点头没说话,便转身走进阵法当中,而文子清也同是如此走进去,盘腿坐下与自己的妹妹双手掌心相对。 “清儿,棋儿这还魂**一旦开始非七七四十九日不成,所以这期间内你们一定要抱守归一不得分散心神,否则别说你们娘亲不能还魂,就是你们也有性命之忧,这些你们可都记得了?”李国师这时在阵外严厉的说道。 子清点点头说道:“放心吧,国师大人为了娘亲为了棋妹,我会一切小心的!”“国师大人敬请放心,棋儿一定要助娘亲还阳!”司棋眼睛看着文子清,也是样坚定的对李国师说道。 而凌炎在一旁听到这番话也皱眉说道:“棋儿,凡事不能勉强,如果不行你一定要说出来,我就站在你的身后有什么不对我一定会护你们母女周全!” “炎,我知道了!放心我们不有事的!请相信我!”司棋当然知道凌炎心中是何等的害怕,所以帮作镇定的笑着说道。 凌炎并不是傻子,他怎么会不知道司棋的心中想什么,可他与司棋一样决不会拆穿对方,只是重重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废话不再多说,文子清与司棋便运行周身法力,用沈家独门的还魂**为沈冰盈还魂。。。 十五天过去了,沈冰盈的魂体浮在她尸身上的上方,看个去异常的虚弱,李国师说从现在开始非常的危险了,因为魂体从现在开始要与尸身融合了,如果融合法进去,不仅这前所做的一切化为乌有,而且沈冰盈的魂魄也会飞散,想聚拢也难了,所以需要文子清兄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再难也不得半途而废。 这时的文司棋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早就掉下来浸湿了她的衣衫。凌炎发现不对劲急忙的问道:“棋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炎,我没事。只是过去这么多天,修为损耗太大有些累了。你别担心我能挺住!”司棋紧咬牙关说道。 而凌炎见她这个模样哪里放心得下,急忙又问道:“棋儿,你确定你没有事吗?如果有不要逞强我有办法接替你,不至于让文夫人魂飞魄散。倒是你,棋儿你体内的尸毒真的没事吗?”凌炎可是记得司棋的体内的尸毒还未肃清,她这样拼命真的没事吗? 李国师经他这一提醒也猛然记起尸毒的事情,急忙问道:“公主,你体内的尸毒真的没事?你万不可逞强,到时不止害了自己也害了沈师妹啊!” “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那尸毒已经被克制没事的。李国师,凌炎如果你们想我娘亲与我们兄妹平安无事,那请烦劳不再打挠们,以免分神!”司棋紧咬牙关,看着沈冰盈的魂体正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的尸身,不由分说的拒绝了凌炎的提议。 凌炎知道这个丫头倔强,如果她不愿意的事别人想拉她也拉不回,没办法也只能小心的守在一旁,防止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就这样又过了二十多天,在第四十七天时,沈冰盈的魂魄终于全部进入到她的尸身当中。 在进入的那一刻李国师说到:“子清、棋儿注意了,剩下的这俩天是最为关键的俩天,如果不行你们娘亲就再也回不来了。” 文子清此时的脸色也不好看了,不过依旧是咬着牙说道:“国师放心,我们挺得住!”而他对面的司棋则是一言不发,脸色煞白大家一看就知道她是在硬撑。 这时文之山也不免问道:“棋儿,你无事吧?” 司棋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摇摇头。 凌炎见此更是着急,上前几步仔细打量着司棋,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立即大声说道:“棋儿,你赶快停下来,你不要命了?” 众人一听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文之山急忙问道:“凌公子,棋儿她怎么了?” “棋儿体内的尸毒已经已经压制不住了,你们看她的额头!”凌炎心急的说道,大手一指让大家看向司棋的额头。 文之山不懂得这些玄门术法,看司棋的额头也看不出什么,不过李国师一看也是大惊失色:“棋儿,你体内的尸毒。。。” “炎,我不要紧。我体内的尸毒我还克制的住,如果现在强行停下那我娘亲还有我哥哥与我可不都没命了。炎,你的修为比我高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炎,听我的话,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我一定会没事的你相信我!”正当李国师与凌炎想着要如何阻止司棋,让她停一来而又不会伤到沈冰盈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司棋开口说话了。 李国师听了司棋的话将厉害关系对比了一下,觉得司棋说得有理便不再作声,而是看着凌炎看他怎么说:凌炎是一族之王与司棋的关系又非同一般,以后没准不是相府的女婿,这到底要怎么样还得他拿主意。 凌炎看着司棋,半天才咬着牙说道:“棋儿,我听你的话。不过你也要给我记住,本王不许你有事,如果你不听话那不管你去哪里,本王都不会放过你,你要记住本王的话!” 司棋听出这是凌炎关心自己才说出的一番话,心里激动的无以复加,可是她现在不能再说话,她怕如果再说话自己一个坚持不住就会口吐鲜血,到那时凌炎说什么也不会允许自己再作法去救沈冰盈了,而且那样的话,她与沈冰盈还有文子清三人还真不知道会活几个呢? 不能说话,司棋只能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凌炎。 而得到保证的凌炎还是不放心,发了讯息让凌辰带着青龙童子尽快来到宫中:他怕到时司棋真的坚持不住,还有个青龙童子可以斩时保住她的性命。。。 还剩下两天,对于慕容煌寝宫里的所有人来说,这俩天都是最难熬的,甚至是慕容煌这俩天也无心上朝了,与李国师他们一样也整日的守在沈冰盈的身体旁边。 文之山焦急的看着面前自己的妻女三人,向来白净的脸上此时多了许多的皱纹,脸色也黯淡了不少。 而他旁边的凌炎比他也好不到哪去,一向爱干净的狐王殿下此时竟也是胡子邋遢的,与一个普通的凡间男子没什么俩样了。 而他的好弟弟凌辰此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凌辰的心眼多,想得也多。他怕文司棋再万一有个什么好歹,眼前的他这个哥哥一时的冲动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一直不动地方就这么守着凌炎,以防万一。 青龙童子与李国师站在一处,早就得了凌炎的命令,如果司棋有什么不对他可第一时间冲过去保住她的性命,李国师也是如此:全向戒备生必这三个人有什么闪失。。。 278节 拖延尸化时间 两日后,沈冰盈的那副棺木静静的躺在慕容煌的寝宫内,周围站小站满了人:一身明黄色的慕容煌、紧皱眉头的文之山,脸色苍白的文子清、李国师、凌辰、青龙童子,还有依在凌炎怀里,脸色苍白眉心处隐隐有一条黑线的文司棋。 凌炎紧搂着司棋一手热处轻拍着她的背说道:“棋儿别担心,你娘亲无事的。一会儿就会醒来,倒是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炎,我没事,只是感觉有些累。你抱着我好吗?等娘亲醒来后你就带我回闻香阁!”司棋头倚在凌炎的胸膛,虚弱的狠说话一点底心也没有。如果不是凌炎本身听觉灵敏,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而这儿还是因为凌炎在第一时间将他父王炼制的金丹喂给司棋吃的缘故,不然的话。。。 凌炎点点头,也没在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与司棋一同看向那副棺木。 等了许久,那棺木里终于有了动静。 “棋儿,清儿。。。”沈冰盈虚弱的声音从棺木里传来。 “娘亲,是娘亲的声音,太好了,娘亲终于还阳了!”文子清一个大男人,此时却如同一个三岁孩童一样,哭着笑着还不忘看自己的妹妹一眼,如果不是凌为拦着估计会扯住司棋一起扑向那棺木。 而事实上,文子清自己已经扑向那棺木,司棋也在凌炎的半扶半抱情况下走到棺木的跟前,之后文之山也走棺木前。 一只玉白的纤手从棺木中伸出,文子清急忙上前握住,小心翼翼的说道:“娘亲!” “清儿,我的好清儿,想死为娘了!”沈冰盈的声音再次的响起,随后,沈冰盈从棺木中坐起,满眼含泪看着文子清,随后又看向了文司棋。 “还有棋儿,娘的棋儿你受委屈了!来,让娘亲好好的看看!”沈冰盈的那双手先是摸过司棋的脸蛋,而后又摸向文子清,如此反复了许多次,仍然舍不得放手。 文子清与司棋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任由沈冰盈还有些冰凉的手在他们的脸上来回的摸索着,那真实在的肉感让他们心中生腾出一种满足感,尤其是司棋,她的心里突然有一股酸酸的感觉同时又掺杂着喜悦的情绪:难道这是本尊残留在自己体内的记忆,也因为沈冰盈的还阳而产生的共鸣吗? 文之山这时上前犹豫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冰儿,你回来了!” 沈冰盈这时才丢下儿女看向自己的丈夫,同样的犹豫了半天才说道:“我,回来了!”之后俩人对视半天却一句话也没有。 这时,慕容煌也走上前来看着沈冰盈眼睛里也泛起了泪花说道:“冰儿,你回来就好。朕看见你回来很是高兴,快快,子清快扶你娘亲出来!” 经慕容煌这一提醒,文子清才想起来她娘亲还在棺木中坐着,急忙搀扶着沈冰盈从棺木中走出来,由于刚刚还阳沈冰盈的身体还很虚弱,慕容煌特意允许她坐到自己的龙床之休息。 看着她还有苍白的脸色,慕容煌说道:“冰儿,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也不宜走动,朕看还是在宫中给你找个院子住下来,等你的身子大好再回到棋儿那里去吧!” 文之山一听话,立即脸色大变不安的看向沈冰盈。 沈冰盈只是微微一笑,看着慕容煌虚弱的说道:“多谢煌哥哥美意,冰儿一切还好,也能走动我想还是住到棋儿那里更为妥当,就不给煌哥哥添麻烦了!” 慕容煌那是什么样的人,沈冰盈这样一说便知道是什么意思,看看文之山眉头皱了一下,才说道:“那也好。等你稍事休息后,朕命人送你回棋儿那里去,在棋儿那儿如果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让子清来跟朕说,即使再珍贵朕都会给你!” “多谢煌哥哥!”沈冰盈感激的笑道,同时也有一丝愧疚的意味在里面。 文子清这段时间也知道他爹娘与皇上之间的情感纠葛,也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没有人出来说点什么,三个人都会尴尬,于是便扶着他娘亲说道:“娘亲,凌公子已经将马车准备好,您再歇息一会儿咱们就可以。。。” “棋儿,棋儿你怎么了?”正当几人说着要如何回闻香阁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司棋突然口吐鲜血,之后便昏倒在凌炎的怀里。 凌炎此时双眼充血抱着司棋不停的呼喊完全失去了主张。而李国师则是快步的走到司棋的面前搭向她的脉搏,片刻后又看看司棋的眉心:眉心处的那条黑线已经很明显了,甚至是泛着蓝光。 “不好,公主尸毒攻心了。凌公子你可有办法?” 凌炎此时抱着司棋有什么主意,倒是旁边的凌辰急忙说道:“青龙,事不宜迟快想办法!” 青龙看着昏迷的司棋,摇着头说道:“棋儿姐姐已经尸毒攻心,我法力有限,救不了他。只能勉强的稳住她的心神,尽量拖延她尸化的时间。之后还是得尽快找到解毒的方法!” 凌辰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青龙说道:“什么,你解不了尸毒。那我叫你来干什么?你拖延她尸化的时间?你能拖延多久?” 青龙被她这样一说也不干了,双手一掐腰说道:“你叫我来只是说对付尸王的,也没说要我解尸毒啊!我年纪小还没有成年能有现在的修为很不错了,你挑什么挑?我告诉你本少主的修为可是本族年轻一辈中最高的,如果全力的话可以拖延半个月之久三,三天!” “呸,才三天,就这,还什么修为最高的呢!你个小屁孩说话能不能有点谱,我。。。。”“够了!辰不要废话,让青龙施法,能拖延多久就多久,我们尽快找到解毒的办法。”就在凌辰与青龙斗嘴的进修,凌炎说话了。只见他阴沉着一张脸,将司棋放到殿中一张贵妃榻上,然后看着青龙。 凌辰从没见过他哥哥这个模样,也被吓了一跳,走到同样被吓傻的青龙跟前扯扯他的衣角,小声的说道:“看到没。炎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你小子如果不尽全力,估计他能抽了你的筋,到时怕是你们族人也救不了你,快点着吧!” 小青龙呆呆的点点头,眼睛看着凌炎一步步的走到司棋的跟前,先是咽了下口水才说道:“炎哥哥,我,我施法时不能被凡人看到,只要有一人为我护法即可!”凌炎一听明了的点点头,然后看向了李国师。 李国师知道那青龙的来历,也知道这事情的紧迫性,于是转身看向慕容煌说道:“皇上,如今公主性命攸关,凌公子等人要立即施法才能保住公主,所以还请皇上移架别处休息,请皇上应准!”说着,这李国师竟然掀衣跪下。 文之山也看到司棋的情况,见李国师都如此也急忙跪下口中说道:“求皇上恩准,救小女一命!”说完便崩崩的在地上磕头。 那文子清一见也一起跪下不说话只是磕头。 沈冰盈见到这种情况也要站起跪下,被慕容煌一把拦住,沈冰盈看着司棋又看看慕容煌,眼中流泪说道:“煌哥哥,棋儿是为了救我才会如此,如果棋儿有什么三长两短冰儿我也不要活了,请煌哥哥看到冰儿的面上,救救我的女儿吧,冰儿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煌哥哥的恩情。” 慕容煌扶着沈冰盈叹了口气说道:“冰儿这是说得哪里话,朕早已认棋儿为义女,也早就将她为亲生女儿,怎么会见死不救。朕现在就吩咐下去挪宫别处,让他们在这里安心的救治棋儿。”说着,便让魏公公安排,自己带着众人离开寝殿。 这寝殿中如今只剩下昏迷的司棋,凌炎、凌辰与青龙。 凌辰之所以留下来,归根结底还是不放心凌炎。 将司棋放在平稳的放在床上,凌炎转过身看着青龙童子说道:“青龙,棋儿的性命我就交给你了,请你务必多拖延一些时间,这样我才能找解毒的办法。” “放心吧,炎哥哥,我会的!”青龙点点头,然后在凌炎与凌辰的面前开始变化,最后化回青龙的原形。 龙珠由龙嘴中吐出,在司棋的身上徘徊,好半天定格在司棋眉心的上方,慢慢的散发出青色的光芒。 凌炎与凌辰几乎是大气不敢喘,眼睛直直的盯着司棋,生怕有一点不对,他们兄弟俩好及时的出手相助。。。 这样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外面天色都大亮了,青龙才缓缓的将龙珠收回,之后青光一闪化成一条小青蛇盘在地上。 凌辰知道这是青龙用尽了全力才收如此,急忙上前将青蛇收在自己的衣拍袖当中,然后看向了凌炎。 这时凌炎走上前,看着司棋:她眉心处的那黑线光芒黯淡了许多,已经变成一条变通的黑线不再发光,看来,青龙真得阻止了尸毒的扩散,也就是拖延了尸化的时间,只不过不知道她能拖延多长的时间,这一切还得看司棋自己。 叹了一口气,凌炎也知道青龙尽力了:他毕竟还是一条未成年的小龙,能做到这种地步已是不错了。 至于司棋,看来只能回妖界去找八角父王帮忙了! 想到这儿,凌辰抱起司棋就往外走。 “炎,你要去哪儿?”凌辰急忙问道。 凌炎也不看他直接往外走:“你让开我要带棋儿回妖界,请求父王救她!” 凌辰一听便说道:“炎,你别忘了,父王说过这次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解决,他是不会出手相助的,你可想好?”“辰,你是什么意思,你要阻止我救棋儿吗?”凌炎冷冷的看向凌辰。 凌辰摇摇头说道:“你我是一胞所生,我怎么会有这个想法?我只是提醒你,父王向来说一不二,他说过的话你什么时候见他反悔过。我是怕你带着司棋回妖界,父王不助你反而会耽误时间。炎,你好好想想我说得对不对?” 经凌辰一提醒,凌炎倒是冷静了不少,细想之下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可是眼下又让他到何处想办法。。。 279节 争夺 凌辰转了转眼珠说道:“找莫叔叔!对找莫叔叔!父王能做倒的莫叔叔一样能。炎,咱们这就回闻香阁打蓝叔叔让他带着你与司棋去魔界!” “没错。辰快咱们走!”凌炎这时也想起了莫离,抱起司棋也不与李国师等人打招呼直接回到闻香阁。 蓝使看到凌炎怀中抱着的司棋,不用多说便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废话直接带上凌炎一起飞出闻香阁。 “炎,我们尊上行踪飘忽不定,我们也只能碰运气找他。在这期间你们合力尽量拖延尸化的时间吧!”一边飞行蓝使一边对凌炎说道。 凌炎直视着前方,听到蓝使这样说紧皱着眉头说道:“蓝叔叔我知道,到时如果棋儿真的要尸化还请叔叔助我一臂之力,炎在此先行谢过了!” 蓝使听了不满的说道:“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这点事你何必这么客气。话不多说咱们还是赶路要紧!” 凌炎点点头果然一言不发向魔界的方向飞行。 不过。。。 “二位这是要去哪儿,我尸皇有命烦请二位将尸后留下!”他们正前方一袭黑袍之人站在那儿,穿着大大的披风脸部也被庶住,他的身后则是当初在四不管地界时被老竹子打伤的那个尸将。 凌炎眼睛半眯看着对面的那黑袍之人,冷冷的说道:“你说尸后,你指是哪个?” 那黑袍之人嗤笑一声说道:“尸后当然是阁下怀中的那位。她身为五阴之体如今又已尸化,乃是我尸皇指定的尸后人先这,这次本座前来就是奉尸皇之命将尸后带将回去,迎接尸皇出关!” 凌炎一听那尸皇竟然擅自主张将司棋封为尸后,气得七窍生烟当即妖化将七尾展露出来。 那黑袍之人似乎有些惊讶咦了一声之后说道:“怪不得,吴王陨落原来是妖界狐族中人,还是个七尾。不过七尾又如何,即使是那妖王与妖后前来,本尊也不放在睦心上。小狐狸,本尊看你年纪轻轻修行不易还是不要插手人界之事,放下尸后回到你妖界去吧!” “放肆!与本王说话还敢如此的口气,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棋儿是本王的王妃,岂容他人觊觎。本王劝你一句识相的话乖乖的让开,本王还可以留你一条生路,否则别怪本王无情打你魂飞魄散从此消失在六界当中!”凌炎此时将全身的修为施放出来,冷竣的看着对方。 黑袍人后面的尸将此时说道:“气尊,这小狐狸已经是修炼出了七尾法力之强可想而知,而他身后的那位便是魔界的蓝使,修为之高也不是本将能对付的,如此一来血帅我们。。。。” “不过是小小的狐王与护法使者有什么好怕的。韩王你不要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本座还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那被称为气尊的人不以为意轻哼一声说道。 而这时蓝使也在凌炎的身后小声的说道:“炎,以这人的修为来看应该是四大血帅之一,以你我的修为不在他之下,只不过现在时间不等人文二小姐的尸毒可是不能再拖延了,一会儿我拖住那血帅,你与那尸将斗法趁机离开这里,我们魔界入口混合!” “蓝叔叔这如何使得,我怎能让你身处危险之中?”凌炎说什么也不同意让蓝使一人对付这俩人,这太危险。 而蓝使却小声的说道:“无妨,救文二小姐要紧。妖王与我家尊上不是都说了吗,文二小姐是尸人大战的关键,万万不能让她落入尸皇的手中。不用担心我,你走后我自有办法甩掉他们!不要啰嗦快点吧!” 凌炎听了也认为这是没办法的办法,看看怀中昏迷的司棋只能咬牙说道:“多谢蓝叔叔,这份恩情凌炎永世难报!” “小子说什么呢,快点吧时间可不等人!”蓝使嘿嘿一笑,便直接飞到那被称作气尊的面前,傲慢的说道:“那血尸你口口声声的不将本座放在眼里,不如我们比试一番。也让你这小血尸好好看看本座的厉害!”说完不等那气尊答话便一掌推向他。 蓝使是魔界的几大高手之人,他这全力的一掌如果挨上不魂飞魄散也得修为尽毁,那气尊冷喝一声闪过一旁,随后也架起自己的法器迎了上来。 这边蓝使也气尊打在一处,凌炎也不闲着念动咒语将司棋缩上贴身放进自己的怀中,然后迎向了那韩王。 “在四不管时没能将你打灭,今日便让本王灭了你!”凌炎一点也没有保留法力,七条尾巴全部砸向那叫韩王的尸将。 这韩王的修为在四尸将中是垫底的,实力在那被凌炎灭了的吴王之下,他当然知道凌炎这七条尾巴的厉害,所以不敢硬接而滑溜的躲到一旁。 而凌炎一记没有砸中他,又扫了几尾都被他躲过之后便不再与他纠缠,而是直接向魔界的方向飞去。 那韩王不傻当然看得出凌炎的意图,可是又没胆追只能对还与蓝使交战的气尊喊道:“气尊,那小狐狸跑了!” “混账,跑了还不追,他手中可是尸后,如果追不回来你也别想活了!”那气民尊被蓝使拦着,想去追凌炎却不能只能气急败坏的大骂韩王。 韩王缩缩脑袋,转了转眼珠说道:“气尊,本将法力有限实在不是那小狐狸的对手,不如将这蓝魔交与我,那小狐狸就交与气尊去对付,到时夺回尸后您也是大功一件不是。” “这话说得有点道理,那这蓝魔就交与你了,本座去追那小狐狸!”那气尊估计也是个没脑子的,竟然同意的韩王的意见,转身想甩开蓝使去追凌炎。 蓝使哪里肯让他得逞,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想走,哼小血尸你的对手是我你往哪走!”说着,发出几百道的蓝色的冰棱刺向那气尊。 气尊想走却走不成气昨哇哇大叫,一旁的韩王见状急忙上前与气尊一同对付蓝使。 如果一对一,那气尊或者是韩王都不是蓝使的对手,可是二打一蓝使很快的就落了下风,不过这蓝使也不是一般的人,他心里估计着以凌炎的道行,这时已经走出好远这俩货想追也追不上了,自己也没必要在这里与他们死磕,于是虚晃一招准备从侧面突围出去与凌炎会和。 可想不到的是,他刚刚逃出包围圈就看见一身白衣的凌炎又飞回来。 “炎,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明所以的蓝使急急的问道。 凌炎也是急得一脸大汗说道:“蓝叔叔前面有埋伏,两大尸将还有那赵毅清拦住了去路!” “什么?今天是怎回事,这跑进血尸窝了?”蓝使一听这话也蒙了,看着凌炎后面追过来的人气急败坏的说。 这时一身红衣搔包似的赵毅清已经飞到近前,蓝使发现这小子短短的时间又进级了。 “少主,赵王你们这是。。。”同样迷糊的还有气尊,看着后来赶到的三人说道:“你们赶来又是何意?” 那赵毅清嘎嘎一笑说道:“气尊,本少主怕是你们二人对付不了这小狐狸,所以特意前来接应你的。” 那气尊一听狐疑的问道:“是吗,可是主上交没有对本座说起过啊,少主你们莫不是搞错了!” 赵毅清一摆手说道:“不会错。气尊,如今重要的是将尸后迎了回去,对你对我都是好事。先不要计较这些了,先拿下这小狐狸和这蓝魔要紧!” 那气尊一听觉得也有理便又转过头看着凌炎等人:“小狐狸,识相的话就放下尸后,本尊或许还可以留你一条生路,否则,哼!” 这时的凌炎是咬牙切齿,这五人法力都不弱,他与蓝使二人如何对付得了。 想到这儿不由得看向蓝使,而蓝使同样是无计可施。 “想到我哥哥得看看我们同不同意!”这时凌辰的声音响起,随后凌辰、凌月、岳阳还有青依和大判齐齐的飞来,与凌炎站在一处。 凌炎的压力稍小些,不过他心中清楚,这些人也就大判还有能力与对方一拼,其他的人修为道行尚不能与尸将一拼。 这时凌辰走到凌炎的跟前说道:“青龙感应到不对特意告诉我,所以我们才赶来。炎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不如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否则损失更大对于救治司棋也没有好处!” 凌炎听了辰的话也只能点点头,沉声说了一句:“好,我们先回去!”说着就要转身回到京城。 可是。。 “想走?没那么容易。留下尸后再说!”那气尊狠狠的说道,同时向凌炎飞来。 凌辰冷笑一声说道:“本星君在此岂容你放肆。”说着只见全身上下罩了一层金光,那金光又散出千万道光芒射向了那气尊。 那气尊大吃一惊喊道:“这,这是神光。你是什么人?” “本星君乃上界护法天神司辰真君是也,今日本星君便收了你等孽畜!”凌辰威风凛凛的说道,同时那神光散发的更加耀眼。 那气尊像是知道这神光的厉害,急忙向后退去与此同时其他的血尸也向后退去。 而这时凌辰则急速的说道:“快走,我这神光支持不了多长的时间!”说着,便护着凌炎向京城的方向飞去,其他的人也不敢怠慢快速的飞往京城。 等气尊反应过来是被凌辰他们骗了的时候,凌炎他们早就飞进京城了。而京城中还有李国师等天师堂的人,那气尊也不敢贸然的闯进去,只是守在城外准备伺机而动。。。 280节 尸化被冰封 在闻香阁司棋的卧房内,凌炎将昏迷的司棋平放在床上,轻抚她的面颊然后转身看着身后的几人焦急的说道:“蓝叔叔,这下如何是好?” 蓝使面色也不再淡定,皱眉想了一会儿说道:“现在城外几个法力最弱的也是尸将级别,咱们几人当中只有大判还有你我能够与他们抗衡,现在没有别的办法青依你与李国师熟悉你去一趟皇宫,请李国师过来与他商量一下,能不能动用天师堂的力量牵制一下外面的血尸。另外将文子清还有那个鬼仆找来,人多力量大这样咱们也有相对的力量抗衡血尸,给你突围出去争取时间。” 凌炎听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让青依走一趟将李国师请了来。 没想到一同回来的除了文子清、韩彰外,还有赵毅楷。 看着司棋的情况那赵毅楷也是皱紧了眉头。 蓝使对李国师行了一礼说道:“李国师现在城外有五头血尸,其中四头尸将一头血帅,他们声明要带走文二小姐并且献给尸皇。如今要想救文二小姐只能让凌炎突围出去寻找我家魔尊相救。所以。。。” “所以老夫与天师堂定当全力配合各位,相助狐王殿下突围出去。”蓝使还没有说完,李国师便接话说道。“老夫修为尚浅不是那血帅的对手,不过要是对付一头尸将老夫自信还是有把握的。冥界的大判对付血帅或是尸将想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再加上蓝使那么还只剩下两头尸将了。那我们余下的人。。。” 说着李国师转头看后面的那几人,想是在思考要如何排兵。 这时文子清上前说道:“我与毅楷可以对付一头血将。” “哎,这样不行。”青依听了却在一旁说道:“你与赵公子合力说可以对付尸将但也只是勉强,怎么能让你们冒这个风险。我看这样,我与岳阳的修为还在你们几个小的之上,与那尸将相较虽是弱了一些但也不会相差太多,不如,我们二人一人带一个小的对付他们,这胜算岂不是更大,至于炎完全可以趁机突围出去寻找魔尊救丫头。” 而大家一听这个建议都点头表示同意,李国师点点头又将自己的意见说出来:“依我看子清与韩彰就不要去了。这里还有冰盈师妹需要保护,其他的人与我等一同出去打灭这帮畜牲!” “说得好。本座刚刚可是吃了不少的瘪,这一次本座可要打个痛快!”蓝使一听这话立即说道。“再者说,今天本座说什么也得一举灭了那个血帅,要不然也会给咱们带来麻烦。炎,我将那血帅打灭后便赶去与你会合寻找我家魔尊!” 凌炎听了点点头双手抱拳说道:“炎在此多谢各位了。此份恩情炎永世记着!” 李国师大手一挥说道:“狐王不必客套,筱静公主是我东来国之人我们如此也是应该的。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凌炎听了不再废话,转身走到床前准备抱起司棋出发。 “呜!”就在这时一阵笛声响起,那声音很怪吹得人心里心烦意乱。众人不解纷纷皱起眉头不知这笛声是从何而来,此时响起又是什么意思? “吼!”突然,司棋从床上直直的坐起,双眼通红冒着血光,额心中的黑线再次发出光芒,血红的嘴唇如同饮了鲜血一般直直的坐在那儿,那样子无比的渗人。 “棋儿,你这是怎么了?”凌炎大惊,上前就想抱住司棋。 赵毅楷急忙上前拦住他说道:“炎,不要过去。公主怕是尸化了!” “什么尸化?怎么可能?青龙不是抑制了尸毒了吗?我不信!”凌炎挣脱开赵毅楷的束缚准备上前一看究竟。 赵毅楷却再次抱住他说:“凌炎你仔细的看看,公主确实已经尸化了。你看她的手!” 他这样一说众人包括凌炎在内齐齐的看向司棋的双手,果然原本玉白纤细的小手,已经长出了长长的、三寸来长的黑指甲,而且泛着青光。 凌炎不可相信的摇着头说道:“怎么可能,青龙已经将尸毒抑制住,怎么会这样,青龙,你说是怎么回事?” 这时,盘在凌辰袖子里休养的青龙听到凌炎的呼喊急忙现身出来,由于消耗法力巨大,虽说转化了人形可是脸色依旧苍白。 看着司棋的情形他也摇摇头说道:“炎哥哥,这个我也不知道,刚刚我的确是抑制住棋儿姐姐的尸毒,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蓝使毕竟是久已成名的魔修,想了一会眯着眼睛说道:“刚刚那笛声奇怪,会不会是那笛声将文二小姐体内的尸毒被唤醒了?”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想来这笛声准是城外那几个血尸吹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文司棋尸化。 就在这时,那笛声又响起,大家一惊急忙向司棋看去,这时的司棋双手不受控制的抱住的头发出“吼吼”的叫声,凌炎上前想抱住她被她一爪子挥开。 “棋儿,你,你这是怎么了?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找莫叔叔请他为你解毒。”凌炎心中着急根本不顾现在的司棋是何其的危险,想着再次上前抱住她。 凌辰与凌月急忙拦住他说道:“你疯了,没看见她现在已经尸化了吗,如果被她咬伤可怎么办。你着急我们知道可也不是这种着急法,关键的还是要想办法!” “想办法,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办法可想,棋儿如果弄伤自己怎么办?你们不懂你们让开!”凌为不顾自己的弟弟妹妹的劝阻,用力的要挣脱开他们。 凌辰与凌月怎么可能让他挣脱开,眼睁睁看着他去冒险,所以也是拼尽全力阻拦他。 这时,那笛声突然提高了音节,声音也越来越大,而司棋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动了,大吼一声直接向外面扑去。 李国师大叫一声:“不好,公主像是要去与血尸会和,大家一定要拦住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与血尸会合,否则公主没救了!”说完先扑向司棋。 而凌炎这个时候如同疯了一般甩开自已的弟弟妹妹也扑向司棋。 文子清同样的扑向自己的妹妹,然后是青依与赵毅楷等人。 尸化的司棋也不知为什么那么大的力气,更不知哪里来的法力,那双爪子一挥就能轻易的将人震开。 凌炎与李国师还有蓝使几人倒是法力高强,可又怕伤着她不敢对他动手,好几次她都已经闯到门边,又被这几人合力给圈了回来。 外面的笛声越来越大,司棋也越来越暴躁。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力量也越来越大,将屋子里的东西全部都毁了。 蓝使一看这样不行,急忙说道:“现在不能再顾忌她了,否则一旦她冲出去炎你后悔都来不及了。这样,现在大家配合我将文二小姐逼到一角,我用我的千年寒气冰封住她,然后再寻找破解之法!” 凌炎一听这些人要对司棋动真格的,当然不干,看了文子清一眼没想到他也看向自己好像也犹豫。 青依当然知道这俩人在想什么,于是急忙说道:“炎,只是冰封住丫头也不伤害她。咱们这样做不也是要救她吗?你想想这样做总好过她变成血尸要好吧?你如果再犹豫下去,难道等她成了尸后你再后悔不成?” 青依这后面这句话说得决对有效果,凌炎一听什么尸后立即脸色大变,看着蓝使还有其他人说道:“各位,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好如此了,不过还请各位手下留情不要伤了棋儿!” “这还用你说!别啰嗦了,快点着吧,不然真来不及了!”蓝使急忙将凌炎推到身后凌月与凌辰的跟前:这小子不指望他能帮忙了,不帮倒忙就已经不错了,还得让辰与月这俩孩子看住才行! 凌辰与凌月两个鬼灵精当然知道蓝使这样做的意思,于是一左一右先将凌炎架起,然后看着其他人一起将司棋围在一个角落里。 这时的司棋如同被围困的小母兽,呲牙咧嘴在小包围圈里横冲直撞,可每每被人家给逼了回来,最后狂暴的直挠墙皮。 文子清也不忍相看了,转过头退到凌炎的身边。 这时大家齐心协力将司棋逼到一个小小的角落,然后那蓝使大喝一声,双手齐发一个大大的能量球罩向了司棋。 蓝使以修炼寒气为主,那能量球罩住司棋之后迅速结冰,将司棋冰冻在里面动弹不得。 蓝使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走到凌炎的面前说道:“炎,这是我修炼的千年寒气,文二小姐被封在里面最少可困住她三天,这期间就看你的了!” 凌炎看着冰封住的司棋,心疼不已,不过仍然点头的说道:“多谢蓝叔叔,那我们就按刚才的安排行事吧!” 众人听了点点头,然后凌炎便伸出手准备将司棋收到袖中。 “咦,我感觉到我姐姐在召唤我!”突然青龙说道。 “你姐姐,你是说你们神龙族那个被誉为天才的大公主,雪公主?”凌辰一听便急急的问道。 青龙点头说道:“没错就是她,族中长老都说我姐姐继承了神龙先祖的力量,是我们神龙一族的守护神。” “哦,这么厉害。可是她来干什么?”凌辰这时眯起眼睛看着青龙,像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一样。。。 281节 烟消云散 凌辰眯起眼睛盯着青龙,把一个青龙童子看得直发毛。“辰哥哥,你,你要干麻?” “小青龙,听说这个雪公主被你们神龙族年轻一辈第一高手,那她对你如何?”凌辰露出一个标准的狐狸笑看着青龙。 青龙童子摸摸脑袋说道:“雪姐姐与我是一母同胞,在众多的兄弟姐妹当中我与她最为亲近。只不过雪姐姐对我太过严厉我有些怕她!” 凌辰一听当即拍手笑道:“这就好办了。咳咳,小青龙呀,你说你辰哥哥我与炎哥哥对你怎么样呀?” 青龙一听立即说道:“炎哥哥与辰哥哥救过我的命,你们对我当然好了!” “那你炎哥哥如今有为难的事要你帮忙,你又怎么样呢?”辰堆起笑脸看着青龙。 青龙一点也不犹豫的说道:“炎哥哥的难处就是我的难处,我当然帮忙了!” 辰一听这话立即喜笑颜开走到青龙的跟前说道:“好青龙,辰哥哥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嗯,你先说说你要怎么样与你雪姐姐会和?” “我们这神龙一族同族间是心灵感应的,尤其是我与雪姐姐之间感应尤为灵验。刚刚我脑袋里突然响起她的声音,她离此地也不会太远,所以她的声音我才能听到。嗯,估计她也正在东来国境内找我。”青龙一本正经的说道。 凌辰此时看了一眼旁边的凌月,笑笑说道:“青龙,你能不能告诉你姐姐你在这里,并且让她尽快的赶到这里呢?” 青龙点点头说道:“没问题。我雪姐姐是我们一族的守护者,她的法力也速度在我们同族间也是拔尖的,我就通知她来这里。”说着,青龙便要做法通知他姐姐。 “慢,慢着!”凌辰突然阻止他,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急,辰哥哥还有话要对你说。”说着,凌辰便将脸凑近青龙的耳边,小声和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哼,这个辰准是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从小到大就他的心眼多!”一旁的凌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过还是不甘心的不时的转过头看上一眼。 凌辰说完话又拍青龙的肩说道:“青龙我说的你可都明白了?你炎哥哥的难处能源能解决可就看你的了!” 青龙乐呵呵的点点头说道:“辰哥哥,你放心吧!这点小事我都办不好的话,那我以后也跟着你们玩了,直接回族里算了!辰哥哥,那我现在可就发信号了!” “嗯,你发吧!我们这也准备出发了!”凌辰点点头,随后转身看着一脸着急的凌炎还有众人。 “炎,你将司棋带着与我们一起出去。蓝叔叔你老人家也与我们前去吧。其他的人,这东来国还需要你们来保护就不必去了,安心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吧!” 他这样安排将大家弄得一愣,可一想想这家伙可是天界的保护天神,他说的话肯定有他的道理,于是纷纷的点点头。又见一脸神秘的样子不想把话说明,也就没有多问。 这个时候,青龙也发完了信息,看了一眼凌辰点点头。凌辰便说道:“好啦,我们准备出发了。到时,蓝叔叔你看我的眼色行事!” “辰,你的主意多,蓝叔叔听你的!”蓝使以前吃过凌辰家伙的亏,知道这家伙是一肚子的坏水,连她娘亲都没办法,听他这样说老实的听话就是了,千万别惹这瘟神。 就这样,凌炎将司棋收于袖中,与凌辰、蓝使还有青龙一起出了闻香阁,飞越了东来国京城的城墙。 “没想到,你们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城外,那气尊飘在半空中,看着凌炎等人发出一声狞笑,尤其是看着凌炎说道:“小狐狸,知道你将尸后藏了起来,识相的话就乖乖的交出来,本尊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否则别怪本尊下手无情。” “孽畜,休得狂言。本王今日便要灭了你。然后直捣你血尸老窝将那什么狗屁尸皇也一并一灭了,看你们还怎么威风?”凌炎也不是一个省事的主,看着司棋变成那个模样,不发疯就算不错的了,此时那是一点好心情也没有。 气尊一听胡子都气飞了,看着凌炎就是一阵叫唤。而一旁的赵毅清则上前嘎嘎的笑道:“气尊何必与一只狐狸一般见识。本少主见他们只有四人前来,且法力也就这七尾狐与那个蓝魔还有点看头,其他的俩个人不过是纸糊的灯笼,管看不管用,咱们没必要与他们客气。 依本少主看,尸后准是藏在这七尾狐的身上,咱们不如先灭了他还有那个蓝魔,将尸后迎回去是正经。” 那气尊一听便点点头说道:“不错。少主说得有理。那这七尾狐就交由本座来对付,少主与两位尸将合力对付那蓝魔,韩王你一人对付那五尾的小狐狸还有那小青龙应该不是问题。” 那韩王是四名尸将中法力最低的,即使刚刚晋级为尸将的赵毅清也不比他低到哪去,而气尊这样吩咐无疑是就叫他拖住凌辰与青龙,给赵毅清等人争取时间好一举打灭蓝使。 蓝使目前来说是他们最大的阻力。 韩王虽说看得清楚可无奈何人家是血帅,法力级别都比他高,也只能应着头皮答应了。 那赵毅清此时眼睛是血红色的,听气尊那样一说没多说话直接奔向了凌炎,而他身后的两位尸将也一同奔向了凌炎。 “这,少主,你们错了,错了!”气尊急忙在身后说道。 赵毅清一边迎向凌炎一边说道:“气尊,你有所不知。这七尾甚是厉害。我们三个一起上胜算也不大。不如我们先拖着他等气尊您将蓝魔打灭,再为助我们夺回尸后。” 那气尊一听本想阻拦,可是蓝使已经迎了过来,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其实他心里清楚他根本不是蓝使的对手。 三伙已经打起来,相较之下,蓝使打的很轻松,凌炎以一敌三虽是有些吃力可也能应付一阵子。而凌辰与青龙对付一只尸将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凌辰虽说是天界的保护天神,可这保护天神的名头是继承他老爹篱陌的,再说他道行尚浅没有太大的法力。只不过他从小是以修炼保护界力为主,所以现在凌辰撑起金黄色的神光罩在青龙的与自己的身上,阻挡了韩王那只尸将的攻击。 可奇怪的是,有一定战斗力的青龙此时却是没什么做为,只防御不进攻难道是因为之前替司棋解毒的缘故? 他们这一组在外人看来显然就是被动挨打的主。 “大胆,竟敢欺我神龙族人,今日本公主便要教训于你!”正当凌辰护着青龙节节败退时,一声娇喝响起随即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青龙的头顶上方。 “你是何人?”那韩王不是傻子,早在那白色身影说出神龙族人时便猜到来人的大致身份,立即停手看着来人。 那白色的身影缓缓的落下来,这时众人才看清这白色身影竟是一个女子,模样清丽无比有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 青龙见到来人立即说道:“雪姐姐,救我。这些血尸要吃了我!” 那被称为雪姐姐的女子转过头看了一眼青龙,轻哼一声说道:“没用的东西,修炼不到家就偷跑出来,还被人打成这样简直就是丢了我们神龙一族的脸。 是哪个欺侮你了,还不给我指出来!” 听到她这样说,其他正在交手的几人也都停下来,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青龙的的揉揉鼻子指着对方的几个尸说道:“姐姐,都是这向个血尸欺侮我。之前就围堵过我一次说什么要喝了我的血还要吃了我的肉,所幸被狐族的炎哥哥与辰哥哥救下。可是今天这几个血尸将然使计将我们围住,追着我们打。雪姐姐你看我都受伤了,你可一定要替我出了这口怨气!” 青龙之前替司棋解毒元气大损,又与那韩王对打了一阵脸色显得更加苍白,让人一看就是被打伤的样子。 那雪公主一看立即瞪大了杏眼转身看着对面的血尸,寒着一张脸说道:“我们神龙族的人也敢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父王说过血尸乃是六界所不容的之物,今日本公主便除掉你们几个也权当是为六界除害了。” 说完便嗖的一下便到韩王的面前,一只手掌伸出袭向他的天灵盖。 那韩王是个滑溜的主,早就防备着她,一见她向自己飞来立即抱头跑到气尊的身后大叫:“气尊救我!” 那气尊刚刚被蓝使追着打肚子里老大的气了,见一个年方十八的女娃娃如此嚣张,便冷哼一声迎向了他。 这时蓝使也动了冲向了赵毅清等几个血尸。 可哪承想,那赵毅清更是滑溜,一见又来个厉害的主早就打好了主意,见蓝使追来立即转身就跑,其他的尸将也跟屁股后面跑了。还有那个韩王跑得谁都快,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那气尊一个人了,气得他哇哇大叫,可也无济于是了。 两个高手围攻下,任他再是厉害也再劫难逃了。 只见那雪公公凌空飞起,化成一条白色巨龙口出一团为焰直接罩向那气尊,那气尊刚刚被蓝使一阵冰刃打退,还没站稳又进了那团火焰当中,只听得一阵阵的吼叫声随后那气尊便烟消去散了。 连蓝使都不敢相信,一个血帅就这么轻意的被灭了,这也太快了吧。这条雪龙当真是厉害。。。。 282节 生性耿直与奸诈狡猾 雪龙将血帅打灭后,转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蓝使等人,片刻后又看着青龙:“在外面玩也玩够了,野够了就跟我回去吧。父王与母后着急死了。”说着,便走要拉着青龙的手走。 而这时,蓝使快速的上前就在雪龙的手没有碰到青龙之前,将青龙拽到自己的怀里,右手放在他的脖子上。 “放肆,你要做什么?”雪龙冷冷的说道。身上寒冷的杀气迸发出来,让站在蓝使身旁的凌辰不自主的它缩缩脖子。 蓝使浑不在意的笑笑说道:“雪儿公主本尊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之前青龙王子被血尸围攻,正好被我们几个遇见正好救了他。”如今他的危难解除了,你们是不是该拿出点城意来?” 雪龙看着蓝使半天才说道:“你想怎么做?” “不想怎么样,只是我们一个伙伴中了尸毒如今已经尸化,听说神龙一族能够对付血尸,想来这尸毒对于神龙一族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蓝使借机将司棋的事说出来。 雪龙微皱眉头看着蓝使,又依次看向凌炎等人,最后看向了自己的弟弟说道:“青儿,他们说得是真的?” “雪姐姐,他们说的是真的。司棋姐姐确实是中了尸毒,已经尸化了。她是凌炎哥哥的媳妇,炎哥哥现在非常着急也很伤心。雪姐姐,你心肠最好,能不能破涕救救棋儿姐姐?”青龙可怜巴巴的看着雪龙,小嘴撅了起来。 雪龙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我不知道尸化的情况也没有把握,你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我看看她。” 雪龙这样一说,那青龙便欢呼一声转头对凌辰说道:“辰哥哥,你看我说的对吧,我雪姐姐心地是最善良的了,她肯定会帮我们的忙的。还有,辰哥哥你真聪明,竟然想到让雪姐姐误会是血尸要吃我,还灭了那血帅。。。” “咳咳,青龙还是先别说话了,先让你姐姐看盾棋儿姐姐怎么样吧!”凌辰急忙上前捂住青龙的嘴:这小家伙是真单纯怎么的,怎么什么实话都往外说。瞧那雪龙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自己是什么奸诈狡猾之人似的,本神君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雪龙看着凌辰白了他一眼,然后冷冷的说道:“都说狐狸狡猾果然没错,青龙等这边的事了了之后便跟我回族里,省得跟着这些狐狸学坏了!” “什么,你什么意思?跟谁学坏了?”凌辰一听这话不对立即瞪大了眼睛看着雪龙。 雪龙这一次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到蓝使的面前说道:“我同意救治你们的朋友,现在可以放了我弟弟了吧?” 蓝使耸肩放了青龙还笑嘻嘻的拍拍青龙的肩膀。 一行人就这样又回到闻香阁,把文子清弄糊涂了急忙头号凌辰这是怎么回事。 凌辰也不废话把事情的经过简单明了的一说,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有神龙族的高手在,司棋的尸毒应该能解了。 众人来到花厅,凌辰将司棋从袖中取出来,恢复原来大小摆放在花厅中。雪龙慢步走到被冰封的司棋跟前看了半晌才说道:“她这毒,应该是来自尸皇身上的尸毒,我道和尚浅无法要除。” “什么,连你也无法根除?”本来抱有希望的凌炎一听这话立即白了脸色,看着司棋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了。 不过。。。 “我虽不能根除这尸毒,不过却可以压制。除非是尸皇亲来有可能会唤醒她体内的尸毒产,否则别人是无法唤醒她的。这期间你们可寻找大能,施展洗髓换血之法将尸毒根除。”雪龙轻描淡写的说道,尤其是那洗髓抽换血四字时像是在说普通的功法一样根本没当回事。 可是说得简单,在场的都是修炼一途的佼佼者都知道这四个字是何其的难,先不说这六界当中能有几个能施展这法术,那洗髓换血的痛苦又有几人能承受。司棋一个弱小的女人能够承受吗? 凌辰看着司棋,嘴角动了动,半晌才说道:“如此,先请雪公主为施法先行镇住那尸毒,至于以后的事情就看我二人的造化了。炎在此先行谢过雪公主了!”说着,便给雪龙行了一礼。 雪龙稍微的侧过身子,点头说道:“狐王殿下如此让雪儿如何受得住。刚刚不知是狐王殿下多有冒犯之处请原谅。当年妖王就曾救过我,如今二位又救下我幼弟这份恩情,我神龙一族当永世不忘,雪儿做这事情也实属应当。” “噢,原来父王救过的神龙族的少主就是你呀。可是不是说少主吗,怎么是位公主呢?”这时凌月在一旁喳喳呼呼的说道。 青龙笑着说道:“月姐姐,我们神龙一族以能量者为先,我雪姐姐一生下来就表现出与众不同,更被族中长老认定是老祖转世,所以父王指定雪姐姐为下一界族长,也是龙王。”、 凌月听了这话点点头,还小声的嘀咕:“看看人家神龙族,以力量为主。女的都可以继承王位。哪像我们狐族重男轻女,族王之位、神君之位都没有我的份,我的聪明才干可比那俩个家伙强呢!” “你现在是最幸福的了,什么事也没有。你看看炎与辰,哪一个不是焦头乱额的,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这俩个家伙把身上的责任都溽热给你,到时看你找谁哭去?好啦,现在炎的心情不好,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凌月身旁的岳阳知道这个小妖精的是个什么心思,轻声的拆穿她,还不忘叮嘱她不要添乱。 果然凌月一听立即老实了,站在那儿一句话不说。 蓝使听了雪龙与凌炎的对话,又也他们说了一声,然后便撤了冰封。 “吼!”冰封刚撤,司棋便动了起来,呲牙咧嘴的就冲向众人。 雪儿腾空飞起,玉手平伸便有一道白光射向司棋,那白光化成一团光圈将司棋死死的套住,任司棋怎样挣扎也挣脱不开。 这时,雪龙又轻启朱唇,一颗的龙珠从她口中吐出,飞到司棋的上空停了下来,慢慢的转着圈散发出的柔和的光芒罩住了司棋。 此时雪龙闭上眼睛,双手之间不断有力量输送给龙珠。。。 时间过得很慢,比上次青龙施法要慢上许多。几个时辰过去了,司棋也终于有了变化。 最先变化的是她的情绪,开始暴燥不安嘶吼不断,如今竟慢慢的安静下来,只是仍然紧皱眉头像是在与什么抵抗一样。而后她的指甲也慢慢的发生了变化,由长长的黑色指甲变成了普通的粉红色。再然后是她双眼也恢复成平常的样子,额间的那黑线也没有了。 “炎,炎,我好难受!”这时,司棋也终于开口说话,看着凌炎伸出一只小手。 凌炎急忙上前握住那只小手,同时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轻声说道:“棋儿,我在这儿,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你现在好好的。” 司棋安心的窝在凌炎的怀里,脸色苍白显得虚弱极了,说出的话也明显中气不足:“炎,刚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变成了血尸,逢上便咬,好像还,还打伤了你。炎,我好害怕,我怕我真的变成那个样子。炎,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一定要阻止我,即使杀了我也要阻止我,我不要变成那个样子,不要。” “傻棋儿,那只不过是一个梦,你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我不允许你变成那个样子,真的,我发发誓!你看我们什么事也没有,不都是好好的吗?”凌炎轻声的哄道。同时不避诲的亲吻了司棋的额头。 众人都不说话,只是看着司棋点点头:她尸化的样子在过吓人,她一定承受不了,所以还是不说了。 文子清上前也握住司棋的一只手说道:“棋妹,娘亲已经还阳。现在父亲正陪着她,等你休息好了咱们一起去看娘亲。咱们一家人终于团圆了!” “娘亲?对了,我之前是看到娘亲还阳了,我现在就要去见娘亲!”司棋说着便要起身,可是却被凌炎死死的抱住。 “你现在虚弱的狠,还是先休息一下再去吧!” “狐王殿下说得没错,这位小姐的确不宜走动!”这时雪龙上前说道。 司棋好奇的打量这位身穿白衣的女子,疑惑的问道:“这位是。。。” “棋儿姐姐,这是我的姐姐,雪姐姐!”青龙在一旁急忙介绍道。 司棋点点头说道:“原来是雪公主,司棋见过雪公主!” 雪龙轻轻的点点头,然后皱眉说道:“这位小姐,你身上的尸毒虽说已被我压制住,可是一旦遇上尸皇又会尸化,所以我建议你们还是寻访能人将尸毒根除吧,否则刚刚你担心的事情终发生的。” “唉,我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怎么哪壶不开你提哪壶?”雪龙生性耿直有什么说什么,凌辰想阻拦她也来不及了,只能生气的说道。 雪龙瞟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道:“我神龙族族人向来如此,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像有些人一肚子的坏水,说话都绕着说自己听着都累。青儿,这件事情已了,咱们回族里吧!” 凌辰被雪龙这几句话挤兑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看见青龙要被他姐姐带走,急忙拉住他的手说道:“不行,青龙不能走。” 雪龙美止一瞪看着凌辰问道:“你又想怎样? 283节 回妖界寻求帮助 凌辰拉着青龙的手看着雪龙清清嗓子说道:“雪公主,本神君也没有别的意思。既然您都帮忙帮到这种地步了,为何不好人做到底,告诉我们到哪儿才能找到那位大能,好根除尸毒。” 雪龙凝神看着凌辰,眼珠微微转了下说道:“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妖王就是大能,他在六界中难逢对手,你们是他的儿女为什么要舍近求远非得要去寻别人呢?” “你是说我父王真的能解这尸毒?可是父王说过即使他能对付血尸,能解尸毒也不会出手的,因为这是人界中的事,他与天界有约定不能插手人界的事。”凌辰一脸为难的说道。 雪龙冷笑一声说道:“真不知道妖王英明神武怎么会这样的儿女?妖王与魔尊与天界有约定是不假,可约定是不能轻易插手人界的事。可这件事并不是人界的事,文二小姐可是狐王殿中的妻子,也算是妖界的人,救治自己的儿媳怎么算是插手人界的事?好啦,本公主还有事不能在此久留,我们先行告辞了!”说着,就上前又要拉青龙的手。 可没想到凌辰又把青龙向后带了几步笑嘻嘻看着雪龙说道:“慢来,雪公主。我与青龙可是一见如故,容我与我兄弟说几句话。” “哼,狡猾奸诈之辈,有话快说!不过本公警告你几句不许带坏了我弟弟。”雪龙轻哼一声将脸扭过一边。 凌辰根本没把雪龙的话放在心上,把青龙拉到一边在他的耳朵边嘀嘀咕咕半天,别人什么话也听不见只看到青龙一个劲的点头。 “好啦青龙,刚刚辰哥哥的话你都记住了就行了。好啦,你跟你姐姐走吧,省着她看我不顺眼。”凌辰拍拍青龙的肩笑嘻嘻的说道。 青龙也同样笑嘻嘻的点点头,然后又一一的与众人道别,然后便跟着雪龙走了。 神龙走了之后凌辰便看着凌炎说道:“炎,刚刚雪龙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炎,不如咱们回妖界去找父王吧。我想八父王不会不管的。” 凌炎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低头看着司棋想了半天说道:“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棋儿,我要带你回妖界去见我父王与母后,告诉他们我要娶你为妻,请父王替你解毒。棋儿,这次回妖界不知道为遇到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我父王与母后对我们事情的态度,毕竟人妖殊途父王与母后他们如何想我不知道。” 司棋微微笑道说道:“炎,自从知道你是妖开始,自打你从妖界回来找我开始我就欣然接受这一切了。不管你父王与母后对我的态度如何,也不管世俗如何看待我们的感情,总之我认定你了。即使六界不容我也认定了。 如果,你父王无法或是不给我解毒,我也不会怨他,只要能跟你度过剩下的日子,能够死在你的怀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傻棋儿不准胡说,有我在不允许你有事。如果真的救不了你,那我定愿陪着你一起,即使烟消云散也心甘!”凌炎握住司棋的小手深情的看着他。 屋子里还有一大堆的人在,看着他们俩旁若无人的说着情话,肋帮子一阵的犯酸。 不过也被他们之前的感情所感动。 文子清这时上前说道:“棋妹,凌炎你们也别说这丧气话。妖王法力通天没有什么能难得了他。再说,雪龙也说了棋儿你是他的儿媳,怎么会见死不救?好啦,别在这儿婆婆妈妈的。事不宜迟,一会儿与娘亲见个面与她说几句话,你们就去妖界吧!” 这时李国师也说道:“没错,子清说得对。传闻都说妖王是仁义智者,定当不会见死不救。公主,狐王你们准备准备回妖界吧。如今这血帅都已经出来了,想那尸皇也快出来了。到时如果他唤醒公主体内的尸毒可就难办了。再者说,尸皇一出人界与血尸之间的大战就要开始了,我们还需要狐王殿下的鼎力相助,也希望狐王殿下与公主早去早回。” 凌炎听了点点头转身看着凌辰等妖界来人说道:“我与棋儿回妖界这段日子,辰与月就留在人界帮忙,凡事不要擅自主张一切都听众岳阳叔叔与青叔叔的。我回去之后让老竹子过来,他修为刚刚晋级对你们也是一大助力。等棋儿的尸毒根除之后我们就回来!” “行了,你别说了我们都知道,你也不用担心。咱们什么大风大浪的没见过对不对?”凌辰轻轻的拍着凌炎的肩膀说道:“你们去后院见过文夫人之后就回妖界吧。司棋体内的尸毒越快解了越好,免得夜常梦多。” 凌辰说的话有道理,司棋与凌炎也不再啰嗦去了后院与沈冰盈又说了一会话道了别就在蓝使的护送下离了京城回了妖界。 到了妖界之后,蓝使便回去了,而凌炎则先是带着司棋去妖王后宫找到了他娘亲红巾。 妖后红巾坐在榻上,美丽的眼睛盯着司棋看了好久才说道:“这就是你人界转世的恩人?长得果然不错,是个美人坯子。” “娘亲,这是棋儿。棋儿,这是我娘亲,快叫呀!”凌炎碰碰司棋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司棋看着榻上的美人,觉得光彩夺目比前世的电影明星都漂亮。被凌炎一碰立即笑着上前施了一礼说道:“见过妖后,司棋在这里给妖后请安了!” 红巾一看立即笑道,缓缓起身走到司棋的跟前扶住她说道:“文小姐是吧。早就听炎他们说起你了,都说你冰雪聪明又漂亮,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文小姐,来坐!”说着拉着司棋的手便坐到榻上。 司棋被妖后的热情搞蒙了,看了凌炎一眼接收对方安心的眼神,才跟着红巾坐下。 “娘亲,我与棋儿这次回来其实是有事要求父王与您的!”凌炎也乖乖的坐在一边对红巾说道。 红巾诧异的看了一眼凌炎又看看司棋,打量了一会才说道:“什么事要你回来找我们?炎,你现也忆是七尾之数了,还有什么是你解决不了的吗?” 被红巾这样一说,凌炎的脸上现了为难之色,司棋的脸也红了有些不好意思。见凌炎不好意思说,她起身低头说道:“妖后,都是我不好,一时大意感染了尸毒,前不久还差点尸化,如果不是神龙族的雪龙公主,险些酿成大祸。经雪龙公主提点凌炎才带我回妖界,请求妖王与妖后救我一命!司棋先在此谢过妖后了!”说着深深的行了一礼。 凌炎这时也紧张的看向他娘亲:父王一向惧内,如果娘亲同意那父王也不会反对了才是。 可没想到一向疼爱儿女的们的妖后红巾此时却皱起眉头,看上去颇为为难。。。 284节 求助被拒 妖后红巾看着凌炎又看看司棋有些为难的说道:“炎,你知道你父王的脾气,平时怎么样宠你们都好,可是遇到原则性的问题你父王是不会让步的。尤其是事关与天界约定的事,你父王不会改变的。更何况,前次你因为文姑娘受伤一事,族中对文姑娘非常不满,就连月儿如果不是我拦着怕是早就闯到人界找文姑娘算帐去了,其他的族人也更不用说。炎,娘亲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悬!” “娘亲。。。”凌炎说什么也没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娘亲也说出这样一番话。回头看着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的司棋,咬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看着红巾说道:“娘亲,您自小就疼爱炎儿,不让炎儿受委屈,即使是弟弟妹妹们恶作剧甚至炎儿,您也会帮我训斥他们,娘亲求求您这一次再帮帮炎儿吧。 娘亲,炎儿与棋儿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根本离不开对方,如果棋儿有什么三长两短那炎儿也不活成了,娘亲权当您是为了救炎儿求一求父王吧!”说着司棋竟然磕起了头。 “炎!”司棋看着凌炎为了自己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眼泪都掉了下来,看着红巾也跪在了地上,看着她却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红巾听着咚咚的声音那个心疼呀,急忙扶起凌炎还有司棋说道:“傻孩子快起来,娘亲再给你想想办法,先不急啊!” 说着便一手一个拉着凌炎与司棋的手慢慢的走到榻前坐下,轻声的说道:“你父王平时倒是都依着我,可是一遇到大事我可就不敢说话了。今日为了你们我少不得要摸摸他脖子上的毛了。一会儿你们见机行事,成不成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凌炎与司棋一听妖后终于可以帮忙了,立即破啼为笑,对着红巾是千恩万谢。 三人又在后宫中做了一会儿,红巾与司棋甚是谈得来,甚至司棋觉得这红巾在许多方面与自己有共同之处,尤其是见解方面红巾更像是一个从自己以前的那世界穿越而来的。 正当在人聊得开心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红巾一听便立即起身而凌炎也跟着站起来。 司棋知道这是妖王来啦。 外面走进一个人,司棋仔细的去看来人:来人长的身形一身紫色,与妖后身上的粉紫色吸纳相得益彰,而来人长得简直与凌炎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不同的是来人一身谪仙的气息,而凌炎则更接地气更为容易接近一些。 红巾这时急步走上前,挽住篱陌的胳膊同时给凌炎递去一个眼色。 “篱陌,你怎么才回来人家都等急了,还有炎回来都好长时间了,你也不想着早点回来看看,哼,是不是外面有母狐狸勾引你了!” 司棋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这妖后这么大胆开放,这当着儿子还有一个外人的面就敢说这些,这,这比自己还开放呢。 让司棋更大跌眼睛的是妖王。 “小狐狸,你的这张小嘴又犯刁了,我才几天不修理你就忍不住了?我看看是不是里面的哪颗小尖牙该拔了?”篱陌说着就伸手捏住红巾的下巴,宠溺的说道。 “嗯,嗯!”凌炎一见自己爹娘的毛病又犯了,又开始不分场合的秀恩爱了,这还有棋儿在呢,急忙干咳了几声说道:“父王,炎儿父王。” 篱陌这时才看向凌炎微微点头说道:“炎怎么回来了?难道是血尸的事情解决了?” 凌炎摇头,拉过司棋看着篱陌说道:“父王,血尸的事情还未解决,只是棋儿中了尸毒,如果不是神龙族的雪儿公主早就尸化了。只是,雪儿公主说要想彻底根除尸毒,除非父王否则没人可以解得,所以,炎带着棋儿回妖界,恳请父王能出手相救!” 篱陌看着凌炎,又打量了一下司棋,然后拉着红巾的小手慢慢的走到榻边坐下,然后盯着他们俩人看。 把司棋看得浑身不自在。 篱陌轻轻将头转向一边轻声说道:“神龙族的雪公主?就是那个预言祖龙转世的那个?被视为神龙族的守护者?没想到你们倒是能耐还能找到她。” “篱陌,孩子们在问你事呢,你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你快给这孩子看看,尸毒要怎么解吧!”红巾在一旁嘟起小嘴看着篱陌。 篱陌点点头转身看着凌炎,又看看司棋然后说道:“文二小姐!” “妖王,您这样叫我实在不敢当。请您叫我司棋就行!”司棋见到篱陌开始就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自己大气不敢喘更是不敢大声的说话。 篱陌点点头,然后又看着凌炎说道:“炎,记得你去人界之前本王对你说过,本王还有魔尊与天界早有约定,不得插人界中事。血尸在界的劫难,本王也同样不得插手。文小姐身上的尸毒是血尸所为,不是本王可以插手,所以她身上的尸毒不能解也解不了。” “父王,棋儿她不止是人界的中人,她还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所以父王你救治棋儿并不是违反与天界的约定。父王,我与棋儿是真心相爱,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也不想苟活了。父王,求求你出手救救棋儿吧!”凌炎上前拉着篱陌的胳膊急急的说道。 司棋站在旁边看着眼前的父子不知道说什么:她不想凌炎因为自己而与他的父王闹出什么不愉快。 篱陌严肃的看着凌炎说道:“炎你这是在本王谈条件吗?你竟然用你的性命来威胁你的父亲,这是为人子女应该做的事吗?本王与天界的约定是不可能违反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离开这里,本王不会阻拦。” 红巾一看篱陌是真的生气了,急忙劝道:“篱陌,炎也是一时心急才会这样说。呵呵,再说炎说得也没错,司棋与他早有夫妻之实,尽早会成为我们的儿媳妇,你救治她也不算违反约定!” “小狐狸,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决定轻决改变的。此事本王说得算,你们不要多说了,本王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说完,竟然也不看红巾一眼就走了。 红巾一见一身疼爱自已篱陌竟然不给面子,甚至理不理自己气得一跺脚,快步的跟了上去。 留下了凌炎与司棋俩人大眼瞪小眼。 “炎,咱们回去吧!”司棋上前袖拉了拉凌炎的衣袖轻声的说道。 凌炎浑冒着寒气好半天都不说一句话,吓得司棋在后面抱住他说道:“炎,我没事的。我会没事的。你别生气,我们还可想其他的办法,真的,你别生气你这样我会害怕,知道吗?炎!” “棋儿,我们走!”凌炎突然说话,然后拉着司棋快步走出妖王的后宫。。。 族人们来报,说是狐王殿下带着一个美丽的人界女儿,朝着妖界的另一个方向而去。 听到这个消息的篱陌只是微微一笑,一句话不说。。。 “炎,这是哪儿,我们不回人界或是去魔界吗?”司棋看着眼前的密林问向旁边的凌炎。 凌炎揽着她的肩说道:“棋儿,这里是我父王刚刚修炼时曾经呆过的地方,灵气充沛。自从他修炼有成这后就将这里封闭,外人从来不能进入。到现在为止知道这个地方也只有我们家人而已。棋儿,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就住在这里,咱们不回人界,也不去管血尸的事情,咱们就住在这里。 我就不信,那个尸皇有胆敢进妖界来寻你?哼,如果他真的敢,我就带着我的族人将他打灭在这里。再者说,尸皇找上门来,那我父皇出手也就不算插手人界的事了,那可是在保护妖界。呵呵,咱们大可以放心了,在这里过着咱们的小日子。” 司棋是万万没想到,凌炎打的是这个主意,这个主意有点。。。 “炎,这样一来你与你父亲的关系可就恶化了。虽说他出手解决了尸皇,可是却是在你的算计下迫不得已而为之的,这样一来父王会不怪你吗?还有,你带着你的族人也知血尸斗法,这不是将你的族人置于危险之中吗?你的族人会原谅你吗?” 凌炎转身扶住司棋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棋儿,这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不可能失去你!同你比,我只能舍弃与父王之间的感情,只能舍去狐王的重任。如果我的族人不理解我,我也没有办法,那我会将狐王之位让给月,到时我与你一起或是远避天涯海角,或是一起死在尸皇的手里,总之,我不能没有你。 棋儿,现在我们不要说这些。尸皇还未出关,他也不敢轻意的闯进妖界,就让我们在这段时间好好的在一起,什么也不想好吗?” “炎。。。”司棋看着凌炎的眼睛,那里有决绝也会心疼还有不舍,知道他心里承受了太多,一点也不比自己所承受的小甚至是更多。为了凌炎,即使知道这样做不对,司棋还是咬咬唇点头说道:“好,炎,我一切都听你的,我们什么也不想。就过好当下,好吗?” 凌炎一听高兴的点点头,然后拉起司棋的手说道:“棋儿,你想不想看看我的真心,你怕不怕?如果你不怕的话,那我现在就化回原形驼着你。你不知道,我父王就经常这样驼着你在这密林玩,你要不要试试?” “骑在人的背上吗?好呀,我也想看看你的原形呢,一定很好玩!”司棋一听立即拍手笑道。 285节 妖类的精力 凌炎宠溺的看着司棋,握住她的小手说道:“棋儿,我化回原形你不害怕?” “怕什么?我在梦里也见过的。其实你原形的样子挺可爱的。炎,你现在就化回原形给我看行吗?”司棋娇笑着,丝毫不因妖王不化解自己体内的尸毒而生气。 看着这样的司棋,凌炎说不出来的心疼,握了握他的小手后摸摸她的小脑袋,点点头说道:“好,你看着我现在就化回原形。” 就着便在司棋的面前开始幻化。。。 司棋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白狐,不解的问道:“啊,原来你的身形才这么大一点,我还以为你是千年的狐狸精,身形一定很大呢?” “我从出生到现在不过四百年时间,哪里有一千年了,身形更不会有多大。”凌炎张开狐嘴说道:“我之所以道行这么深,是因为我父王与娘亲的缘故,他们都是精纯灵力拥有着道行高深,再加上我们从娘亲肚子里就开始服用父王炼制的金丹,所以几乎一下生便可以化成人形,我们修炼几百年也等于人家修炼了千年。可实际上我的身形只有这么大。” 凌炎耐心的为司棋讲解完,便看着她,那双眼睛就像清澈见底,就像司棋在云水观后山初见他时一样。 凌炎看着司棋半天又笑道:“怎么了,是怕了吗?还是说我的身形太小你失望了?怎么说话了?” 司棋听他这样说撅起小嘴,走上前轻扯他脖间的毛发说道:“我才会怕呢。只不过你说的对我确实是对你的身形不太满意。就这小身板你怎么驼着我在树林里奔跑呢,我都怕压垮了你!” “呵呵,不适怎么知道?棋儿你快点上来,我们现在要进林子里,不然被我娘亲发现了咱们可就完了!”凌炎张开狐嘴轻较着司棋的衣袖。 司棋点点头,拍拍凌炎不太大的狐身,凌炎便趴在地上。司棋轻巧的便跨了上去,然后一拍凌炎的屁*说道:“好啦,出发吧!” 凌炎低低的笑着:“敢这样对我,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你可要坐好了,我要出发了!”说着,不等司棋回答便甩开四肢快速的向林子里跑去。 灵狐原形的力气与速度都是与他们修为成正比的,修为越高他们速度与力气越大。所以司棋坐在凌炎的背上,只感觉耳边的风嗖嗖的刮,而因为风太大眼睛都睁不开。 “棋儿,你睁开眼睛咱们到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凌炎好听的声音响起,司棋这时才睁开眼睛看向四周。 “炎,我来过这里。哦不,我是说我在梦中来过这里。”司棋看着一棵参天古树对凌炎说道。 凌炎这时已经化回人形,浅笑着站在司棋的身后扶着她的肩说道:“我知道你来过这里。是在我受伤的时候对不对?” 司棋诧异的转回头看着凌炎问道:“炎你怎么知道?没错,上次你因为因为受重伤而我又不相信你,把你赶回了妖界。之后我一直担心你,没想到竟在梦中也你相见,就是这里。我还记得这里有一个山洞,可是为什么没有看见呢?” 凌炎始终微笑着,看着司棋不说话。好半天他才放开司棋,走到那棵古树跟前,说道:“树伯伯,炎回来了,请您找开洞门吧!”说着,捏起右手食指、中指还有拇指,嘴中念动了咒语。 那棵古树的枝叶开始晃动,而这时大树对面原本空无一物的地界,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这个洞口司棋记得:这正是梦中的那个洞口。司棋知道这个山洞里肯定会有石床等物,那是用来修行来休息用的。 凌炎这时也停止了念动咒语,看着那个洞口一句话不说。 “炎,这就是你修炼的地方,你上次受伤也是在这里疗伤对吗?炎,快带我进去,快点!”司棋兴奋的拉着凌炎的衣袖说道。 凌炎微抿着嘴唇,伸出手手指在司棋的小琼鼻上刮了刮,宠溺的说道:“知道了,走咱们进去。”说完便拉了她的小手向洞中走去。 缓缓步入洞中,司棋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心中涌出千万种情绪,回头看着凌炎,又想起之前将他赶走的事情,心中愧疚低着头说道:“炎,之前你受伤就是在这里对吗?对不起,那个时候我应该来陪着你的,可是我却。。。” “谁说你没有陪着我?我还让你看到我原形的模样,怎么就没有来这里陪我?”凌炎好笑着从背后搂着司棋笑着说道。 司棋一听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瞪着他说道:“你,你是说你把我的魂魄拘了来,是吗你,你太过分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我把带来真正的陪在你的身边,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担心吗?” 凌炎一听她说这个嘿嘿笑着,然后一把横抱起司棋大步走向那洞中的石床。 “棋儿,我跟你说个事情,你要不要听?” 司棋气呼呼捶打着凌炎,然后被他放在石床上瞪着他问道:“你个坏心思的,有什么事你说吧!” 凌炎笑嘻嘻的坐在司棋的旁边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捉住她的一缕秀发轻轻的闻着,好半天才说道:“棋儿,其实这里是我父王与母后的秘密基地,他们在常常会忙里偷闲,背着我兄妹三人来这里过什么二人世界,在这个洞中他们享受着情侣间的乐趣。这里原本是不允许我们兄妹来的,只是上次我受伤才让辰与月与我来到这里疗伤,后来,这里就成了我的基地了。棋儿,我们也可像我父王母后那样,在这里无忧无虑的度过每一天,好不好?” “好,一切我都听你的。”司棋点点头,虽说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凌炎与她的奢望,但也不忍心戳破凌炎。 凌炎听到司棋这样说,开怀大笑然后将司棋轻轻放平在石床上,轻声的说道:“棋儿,我们好久没有亲近了,今天在这里我们试一试!” “试一试?你想怎样试?”司棋奇怪的看着凌炎:这件事情他们做了多少次了,什么花样凌炎几乎都试过了,他还想怎么样试?不会是想化成原形试吧? 凌炎贱兮兮的笑着在司棋的耳边说道:“在人界有诸多的限制,我从来没有尽兴过,这一次在我妖界就让我尽兴一次可好?” “什么?你还没有尽兴?”司棋瞪大眼睛看着凌炎,心中咒骂着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是个变态,自己都那样了他竟然说还没有尽兴。那尽兴会是什么样子,自己会不会死掉。 “你别耍什么花样?我可吃不惯你那一套。我身上还有尸毒呢,这会子也累了。你一边去我要睡了!”司棋不理会凌炎将身子将一边一歪眼看着就要睡了。 凌炎在这里哪里会放过司棋,见她躺下自己则是没脸没皮的趴在她的身上,任司棋怎么样推她也不下来,还笑嘻嘻的说道:“你身体不好,你歇你的,没事。一切我来就行了!” 司棋气得直想翻白眼,可她实在是拗不过凌炎只能任由凌炎在她身上折腾着。 “炎,你不歇一会儿吗?这,时间也太久了吧!”不知过了多久,司棋迷糊糊的醒来,发现那位狐王还在她身上孜孜不倦的耕耘着,便开口问道,可哪知道她的嗓子一张嘴是哑的。 凌炎依旧是生龙活虎般在她身上,动作一点也不停歇一边说道:“棋儿,你还是不了解我们妖类,我们的妖类的精力那是没有衰竭的时候,只要我们想就没有累的时候。棋儿,你以后会成我的王妃,在这一点上你要努力的配合着我知道吗,所以从现在起我要对你进行训练,把你的身体练得好好的。” “呸,不要脸,你愿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司棋弄不过他,只能任命般的闭上眼睛,末了还说了一句说道:“你赶快把我做晕吧,我这样太累!” 也不知道是第几天,司棋终于醒了过来,洞中黑暗她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四下看了看也没见那精虫上脑的凌炎。 “炎,炎。。。”叫了几声,没见回音,司棋便想着下床去外面看看,可当她相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疼一点力气也没有,上身摇了摇又躺下了。 “该死的,炎,你在哪儿,你给我回来!”懊恼的一捶石床,司棋大声的喊道。 这时,外面终于传来了声音,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的是凌炎悦耳的声音:“棋儿,你醒了!” 凌炎大步的向一阵风似走到石床前,看着司棋笑嘻嘻的问道。 司棋没好气的说道:“没事死不了。狐王殿下,我还能经得起你的折腾,您什么时候有兴致了小女子我随时奉陪。”说着还眨了眨眼睛,看着凌炎。 “棋儿,你真是太可爱了!”凌炎笑嘻嘻的在她的耳边说道:“棋儿,这些日子你受累了。来,把这个吃了,吃了你的精神会好转,体力也会恢复。”说着也不知把什么东西塞进司棋的嘴里。 一丝凉凉的甜甜的还带着一丝酸酸的感觉在她的嘴里化开,司棋咂咂嘴巴看着凌炎问道:“炎,这是什么?” 286节 爱的供养 凌炎嘴角含笑看着司棋说道:“好吃吗?这是这密林里一种特殊的果子,叫什么名子我也不知道。不过父王对我说过这果子神奇,当年他就是以这果子充饥,没想到不但有利有他修为的增进,而且日子长了竟然使父王想起前世在天界的事情,后来父王做了狐族族王,也有幸见到天上的神仙,才知道这密林其实是天上的一众老神仙们蛮着天帝,偷偷弄出来给父王修炼用的,这果子了是仙家珍品有利于提高自身的灵力。 棋儿,其实一开始时我与辰还有月并不知道,而是上次我受了重伤道行被打散化回原形后,父王才将我带到这里告诉我这果子的秘密,所以我才回恢复修为并且一举修出七尾。棋儿这是我与父王之间的秘密,辰与月是不知道的。呵呵,父王也是肯定想不到我竟然把这果子告诉了你,还给你吃了它。” 听凌炎这样说,司棋大吃一惊看着凌炎,又用小手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炎,你这样做不怕你父王生气,以后你们父子之间还怎样接触,炎,我觉得这样不好。” “没什么好不好的。”凌炎不以为意的把头转向一边,看着洞口处的光亮说道:“父王法力高强不假,可就是太顽固整天将大义放在嘴边,将与天界的约定放在嘴边。我都与他说清楚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王妃,可他还是无动于衷,那没办法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棋儿,那尸魔迟早会破封印而出的,他是个魔一心想称霸六界,而你就是他成功与否的关键,所以他一定会不顾一切闯妖界的。到时父王如果出手那咱们就万事大吉,如果父王还是死守着与天界的约定,那你我也只好一战,所以现在你就要好好的调理身体,多吃这果子增强自身抵抗尸毒的能力,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活下来,才能永远在一起,你懂吗棋儿?” 司棋看着眼前的凌炎心酸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对自己的爱自己知道,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可以做这种地步。 从以往与凌炎交往中知道凌炎非常敬重他的父母,尤其是他的父亲简直就是凌炎的偶像,自己也一直以妖王为榜样势要做一个好族王。可如今为了自己竟然不惜算计他父王、背叛他父王。甚至是打算与自己同归于尽! 可是傻凌炎你可以这样为我不惜扔下一切,难道我就那么自称吗?不,绝不可能? 心中有了算计的司棋,掀动嘴角露出动人的笑容,两只小手捧住凌炎的俊脸说道:“炎,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眼下尸魔并没有来,一切都太早,不如我们抛下所有烦恼,抓紧时间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就在这密林中做一对普通的夫妻好不好?就像,就像你父王与你母后一样,好不好?” 凌炎紧紧的盯着司棋好一会儿,才笑道:“好,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对普通的夫妻,不理会外面的事情,不管什么尸魔什么人界通通与我们无关,棋儿,现在跟我来,我带你在林子中走一走,这里很有趣的!”说着便牵着的司棋手走到洞外。 在这密林里司棋看不出是什么时辰,只看到太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叶照射下来,地上光光点点虽有一番生趣。 凌炎拉着她的小注漫步在林中,与她轻声诉说着他们小时候的事情。 而到这个时候,司棋觉得自己也不应该有什么要隐瞒凌炎的,那样对他太不公平。 “炎,我想跟你说说我的身世!”司棋转身看着凌炎说道。 凌炎见她这副认真的模样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的身世,你的身世我倒背如流还需要你说吗?棋儿,你这是怎么了?” 司棋摇摇头,握住凌炎的一只手说道:“不,炎,你听我说。我的身世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这个说起来太匪夷所思,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炎咱们坐下来让我慢慢的讲给你听好吗?” 凌炎见她竟然在这件事上如此认真,心中也不免疑惑:她的身世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让她如此这般。 点点头,又四下看了看说道:“棋儿你别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的说,走,我们去那边。”说着,手指一指然后便带着司棋往一处小土包走去。 坐下来后,司棋看着凌炎想了想说道:“炎,如果我说我并不是原来的文司棋,只是一缕来自异世的魂魄你信吗?” “棋儿,为什么这样说?”凌炎听她好端端提什么异世,心中便犯疑,想起娘亲的身世,便皱眉看着司棋。 司棋叹了一口气说道:“炎,我并不是有意瞒你,只是这件事情说起来太过匪夷所思,我怕你承受不了离开我,所以我一直未对你说起。今日你为了我不惜忤逆你的父王,如果我再瞒你便实在是太过分了。炎,今日我便老老实实将我的身世告诉你,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不怪你,毕竟你来人界是找真正的文司棋报恩的。” 此话说过之后司棋看着凌炎的脸,见他并未出现什么异样才往下接着说。。。 “炎,就是这样。我占了文二小姐的身子,也占了她的家和本该属于她的一切,甚至还有你。炎,你如果怪我我不会有半句怨言,我立即出了妖界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司棋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字不落的说的凌炎听,之后便低下头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凌炎会如何做。 凌炎想了一会儿,皱着眉说道:“棋儿,你是说你在前世看到过一只狐狸?棋儿,那只狐狸长得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司棋摇摇头说道:“你与说过天下间的灵狐多的是又都长得一样模样,在我看来任何一只灵狐都是一个模样,只不过个头大小有差别,就像你修炼了几百年长成这么大的也大有人在。那只狐狸的个头。。。。,也确实与你的原形一般大小。” 凌炎听了,想了想便哈哈一乐,然后揽着司棋肩膀说道:“傻丫头,我还以为你是为了什么忧心重重的,原来是为了这个。我实话对你说,我来人界报恩不假,可是最初我的想示是报了恩就走,可没想到什么以身相许。只不过是遇到了你,被古灵精怪的性子吸引之后便深陷情潭而拔不出来。棋儿,我对你讲我喜欢你、爱你并不是因为你是文司棋是我的救命恩人,而只是因为你,知道吗。如果这具身体里装着的真正的文二小姐,或是其他什么人我不爱上她,我只爱你。 棋儿,我对你说,娘亲也是由异世穿越而来,她曾经说过她就是为了父王而来的,我想你也是为了我而来要不然你怎么好端端的看见儿狐狸叫,棋儿,这就是天意,你知道吗?” 这一回换成司棋傻眼了:她早就怀疑妖后是跟自己一个世界的,可没想到真是这样。而让她更想不到的是那位穿越的更离奇,竟然由人穿成动物,这得都悲催,这个妖后的内心得有多强大? “炎,你说妖后也是穿来的?这是真的?” 凌炎掀掀嘴角说道:“当然。我之前给你做的那些吃的,可都是我娘亲教给我的,她说在前世她们女人是最喜欢吃这些了。呵呵,娘亲说得没错,我也是用这些美食将你骗到手的。” 司棋一听小粉拳立即打在凌炎的身上,嘴中笑骂道:“你,你好坏。你为什么不早对我说,害得我白担了这半天的心,你坏你坏!” 凌炎笑嘻嘻看着司棋,任她不疼不痒的打在自已的身上也不躲闪。直到司棋打累了停了手才将司棋扶起说道:“好啦,我知道错了。棋儿我们去那边,那里有一些野菜正好弄来给你做好吃的。你不像我们不吃东西受不了的。” 司棋点点头,可是跟着凌炎走了几步却又说道:“炎,说来奇怪。自从被雪儿公主将尸毒压制后,我好像就没怎么饿过。今天如果你不给我吃那果子,我都记不起还要吃东西。炎,你说这是不是与尸毒有关?” 司棋可是记得前世演得电影里:僵尸多数是不吃东西的,他们吃的是人血。 想到这儿,司棋又想起惨死的梅姑娘还有云水观的女弟子吗,心中不由得发抖,自己不会变成那吸血的僵尸吧? 看出司棋害怕,凌炎紧紧的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棋儿不怕。一切有我在。再说,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只是吃的东西少了些,却还是在吃。另外,你心有没有感觉到特别的渴,想喝点什么东西,比如说血腥气味的?” 听他这样一说,司棋皱眉用心的感受了一些,还别说除了不知道饿外,自己还真没想到要喝些什么,尤其是想到那鲜血,自己反而有一种要吐的冲动。 “炎,你是说我不会变成吸血的血尸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如果我变成那样你会不要我了呢!”司棋说着便吐了吐舌头。 凌炎见着她这样模样好笑,吻了吻她的小嘴说道:“放心吧,你不会变成那样子,我也不会抛下你不管。大不了,我给你喝我的血,反正我的血还有灵力还能喂饱你!” “那你可得把你自己养得胖胖的,要不然你供不起我!”想着自己没事,司棋也轻松了许多,也跟着凌炎开起了玩笑。。。 他们二人在林中活得轻松自在,全然不管外面闹得天翻地覆,也不管妖界中的人是如何看待他们的父王与母后。 妖王篱陌站在密林外,轻皱着眉一句话不说。。。 287节 施展大法的根本 妖王篱陌站在密林外,皱着眉看了半天,之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袍袖一挥那密林的上空便出现一层薄雾,淡淡得几乎是看不出来,连修炼了七尾之数的凌炎也没有觉查出来,依旧是每天与司棋在密林中玩耍……。 “炎,我好难受!”大清早的,司棋刚刚醒来便手捂着胸口秀眉皱在一起,一只小手揪住一只白尾说道。没错,昨天俩人玩心大起,玩了一些大胆的游戏,如今凌炎光*着身子,那七只尾巴全露在外面。 凌炎这时也不睡了,一下子坐起赤抱着司棋紧张的问道:“棋儿,这是怎么了,你感觉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将右手放在司棋的后心处将真气传输进她的体内。 可是……。 “为什么会这样,棋儿,我,我的真心被你自身的真气挡了回来。棋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一见传输真气也不凑效,凌炎立即慌了,心中不免的想到:是不是司棋体内的尸毒发作了。 “棋儿,你体内的尸毒会不会……” “炎,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有一股气流与体内原来的尸毒绞在一起,绞得我内脏都疼。炎,你快快相办法,要疼死我了!”司棋这时疼得满头大汗,已经趴在石床上。 凌炎一看司棋空上模样,也不会思考了扶起她双手放在她后心处,再一次尝试用自己的法力干挠司棋体内气流的冲撞。 可是这一次他刚刚将法力传输进司棋的体内就被弹了回来,力量之猛让这位七尾的狐王殿下也跌下了石床。 这样一来凌炎便顾不得其他了,抱起司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棋儿,别怕。我这就带你去找我母后,她法力首先皆在我之上,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司棋这时窝在凌炎的怀里会紧皱着眉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双手紧紧的抓着那条尾巴。 凌炎这时也没心思说话了,也忘记幻出衣袍遮挡一下自己光*的身体,当他飞出密林时,看到一身紫袍的篱陌站在密林之外。 “炎,身为一族之王,衣蔽体有失体统你还不快幻出衣袍!”篱陌看着凌炎冷冷的说道。 凌炎见是他父王先是一惊,而后也想起自己出来得急仍是光着身子,于是心念一动幻出白色衣袍,然后看着篱陌施了一礼说道:“父王,棋儿她……。” “不用多说,带着她随我来吧!”篱陌面无表情说了一句话之后转过身向狐王宫的方向飞去……。 “炎,司棋这是怎么了,难道要尸化吗?”在篱陌经常修炼的洞宫中,红巾看着疼得已经昏迷的司棋忧心的问道。 凌炎摇摇头,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司棋说道:“娘亲,我不知道。上次棋儿尸化也并不是这样,今早一醒来她就疼痛难当,不知是为什么。我想要为他输送真气也不知。父王母后你们快想想办法,求求你们了!” 凌炎说着便跪了下来,看着凌炎与红巾。 红巾急忙扶起自已的儿子轻声的宽慰:“炎,别着急,有你父王在不会有事的!”说着又转过头看着篱陌说道:“老狐狸别在那儿端着了,没看炎急成这样了吗?你有办法赶快使出来!”“小狐狸,你现是在越来越不把我当成回事了,竟然敢如此说我!”篱陌微微一皱眉,看着红巾。 可现在红巾一门心思的只想自己的儿子,根本不去看篱陌的脸色,见他如此说便轻哼一声:“别以为全天下只有你一人会解尸毒,我相信只要你会的那莫离也会,如果你再不出手相救,那我就带着炎与司棋去找莫离。要救还晃救你自己掂量着办!” 全妖界的人都知道妖王的心眼小最见不得妖后与其他的雄性接触,听红巾这样一说便眼睛眯看着红巾:“小狐狸,你确定你要这样做?” “别这样看着我,我不吃你这一套。现在司棋这个样子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怕是炎也不会独活了,如果他出什么事,我还理你做什么?你管是不管,不管就让开,我们现在就去找莫离!”说完,司棋便一手拉起凌炎说道:“炎,别急,咱们现在就去找你莫叔叔。把司棋带直咱们走!” 凌炎倒是听话,走几步就准备把司棋抱起来。 篱陌轻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小狐狸,你这不是在逼我吗?罢了,你将文二小姐放下,让父王看看!”说着便上前,示意凌炎放下司棋,然后将手搭在司棋的脉间替她诊脉。 许久,篱陌收回手看着凌炎问道:“你们在密林中可是吃多了那果子?” “是的,父王。那果子我与辰还有月常吃,有助修为提高法力。所以我就给棋儿也吃了。父王是不是这果子出了什么问题?”都是成精的妖怪,篱陌这样一说,凌炎就猜出问题出在哪儿了,问向他的父亲。 篱陌点点头看着凌炎说道:“这果子是我妖界之物只适合妖界的精灵,而这文二小姐是人类不说,她体内又存有尸毒,三者不属同一界内,互相部撞那是在所难免的。眼下我看这文二小姐体内尸毒与那果子的灵气正在争抢文二小姐的身体,哪个赢了对她都没有好处!” 凌炎一听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是害了司棋。 而红巾却在一旁问道:“篱陌,是不是说如果尸毒赢了,那司棋就彻底的尸化了,而果子的灵气赢了呢,会怎么样?那司棋会变成妖类吗? 红巾的想法比较怪异:如果果子的灵气,那司棋与凌炎之间最大的障碍可就没了,司棋成了妖精也就没有什么人妖殊途之说,天界的那些老神仙们也管不了他们了。 篱陌听了红巾的话点点头:“如果果子的灵气赢了,文二小姐确实是变成妖类。不过小狐狸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简单。炎与文二小姐在人界有肌夫之亲,致使二小姐妖气入体,本身的抵抗力下降,所以她才会轻意被尸毒尸化。如今她的身体能不能承受这俩种气体的争夺冲撞,我也没有把握。所以炎,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如果二小姐体内是果子的灵气赢了,她变成了妖类,这便是我施展洗髓换骨法的根本,成功的几率也大了些。不过她如果承受不了这痛苦,或是,尸毒赢了去,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炎,如果现在父王可以助她拿出她体内的灵气,不过洗髓换骨法也就无法实施了,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凌炎红巾万万没想到施展洗髓换骨法竟然还要以这个做为根本,怪不得之前篱陌不肯施法呢。只不过,这之间的又会怎样,司棋她能承受这样的痛苦吗? 凌炎看着司棋,双手紧紧的攥着心中加忆着他们在一起的所有画面,这个时候让他来做这个决定,真是老天爷在为难他。 红巾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儿子是如何为难,不禁看了篱陌一眼,可是一向对她宠爱有加的妖王殿下却没有看她。 心中挣扎了许久,终于凌炎转过身看着自己的父母说道:“父王,母后,棋儿曾经说过如果她变成血尸,无论如何都要我不要心软一定要杀了她,她不想变成血尸。所以,现在我决定让棋儿承受这种痛苦,她体内的尸毒清除,如果这期间出了什么意外,炎儿也不会后悔,炎儿会陪着她!父王,下面要我做什么?” 篱陌看着眼前的大儿子,眼中有赞许的目光而后看向司棋说道:“我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站在一旁。不过,炎既然你与文二小姐心灵相通,那么你站一旁与她说说话或许对她也有些帮助。你母后与父王就先不打打挠你们,我们先出去!”说着,便揽着红巾的腰出了洞宫。 凌炎目送着他父母离开,然后转过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司棋,看着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小脸,心中一阵疼痛:“棋儿不要怕,有我在你的身旁,你什么都不要怕。放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你身边。棋儿,希望你为了我坚持住,只要挺过这一关,父王便会为你施展洗髓换骨**,到那时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再也不怕什么尸王了。棋儿,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一定要挺过去!” 凌炎站在一旁看着司棋说都会掏心窝子的话,而司棋则好像听见一样,两中手握在一起,虽说表情依旧痛苦,可是却比刚刚要显得坚强的多,而之后的几天里,妖王一家经常修炼用的那洞宫经常出现哀号声,听动静号叫之人痛苦之极。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咱们一向干净的狐王殿下的白色衣袍全部都是褶皱,整个人显得那样憔悴,根本不向之前的俊逸的凌炎。 “炎!”就在这时,司棋发出一个微弱的声音,凌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的看向司棋。 “炎,你在哪儿,我口好渴!”司棋皱着眉头,轻扯自己的衣领好像是很热。 凌炎这一次终于相信了,他的棋儿终于醒了。 快步上前扶起司棋,轻声的问道:“棋儿,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现在凌炎最担心的是:到底是尸毒赢了还是果子的那灵气赢了! 288节,温泉宫中双修 司棋看起来很虚弱,倚在凌炎的怀里明显的中气不足:“炎,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被俩个人撕扯着,我的身体都要被他们撕碎了,最后那个黑衣人被红衣人打散了,炎,这是什么意思?是我又被什么控制了吗?”司棋心里那个烦呀:来到这世人什么事都不成,反而被这个那个的束缚住,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竟然得到这样的报应。 凌炎听了急忙给她搭脉,发现司棋体内气息竟然与自己的差不多,这就说明最终是果子的灵气击败了尸毒,控制住了司棋身体的主体权。也是说,现在他父王可以为司棋施展洗髓换骨之法了! “棋儿,你等等,我这就去请父王!”凌炎来不及与司棋多做解释,急忙的走出洞外,不多时,妖王与妖后还有凌炎返回洞中,来到司花棋所在的石床前。 “妖王,妖后!”对于凌炎之前的所作所为,司棋觉得有些愧对人家这对父母,所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红巾微微一笑坐在司棋的旁边说道:“司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炎告诉我们你的身体好转,急急忙忙的让我们进来,现在篱陌要为你施法,这施法的过程中,受施者会有一定的痛苦,不过你刚刚经历的痛苦绝对不会比这小,所以我相信你能坚持住的,是不是,司棋?” 自从确定妖后也是前世穿来的,所以司棋觉得这妖后红巾格外的亲切,于是点点头,又看着凌炎说道:“放心吧妖后,炎,不管有多痛我都会挺过去的,为了炎我也会挺过去的!” “这就好!文二小姐,我还有些话要单独与你说,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话要对炎说吗?”这时篱陌在一旁说道。表情淡淡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红巾不满的撇撇嘴,只不过好不容易这老狐狸答应帮助炎他们,她现在也实在不好在说什么,只能不情愿的站起身看着篱陌。 而凌炎也不知道他父王要对司棋说什么,疑惑的看着篱陌。 篱陌依旧是那幅模样看着凌炎说道:“炎,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你是不能给文二小姐做主的,有些事情还得她自己来决定。现在你与你母后出去,我要与文二小姐单独聊几句!” “父王,我。。。”“炎,我没事的。你还是与妖后先出去,等妖王将我体内的尸毒拔除,我就出去找你。炎你先出去吧!”没等凌炎把话说完,司棋就开口说话将他的话赌回去。 凌炎看着司棋那坚定的眼神,知道丫头的倔劲上来的,她这样也是怕自己担心。可是她担心自己,那自己就不担心她吗? 罢了,虽说自己很担心她,但为了她。。。 “棋儿,你在这里一切事情交由父王来处得,父王法力高深他一定会将尸毒拔除的。别怕,我就在洞外等你!” 司棋苍白着脸看着他,一时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着点点头。 红巾笑着拉过凌炎的手又看看自己的丈夫,才走出洞宫。 篱陌看着司棋良久没有说话,这样一来司棋本就紧张的心更加紧张了。 “妖王殿下,您?” “文小姐,本王实话对你说。由于密林果子的功效我施展起洗髓换骨之术要容易的多,也就是说你体内的尸毒一定会拔除没有疑问。只不在本王有些话要你说,这些话不能让炎儿知道,暂时也不能让妖后知道,否则会坏本王的大计。当然如果你听了之后觉得不想这样做,那本王也不会勉强你,依旧给你施用**保你平安,如何?” 司棋面对篱陌本就有一些紧张,如今见他这样说心中更加不安,她不知道妖王篱陌要对她说些什么? 人妖殊途,难道是他要劝自已与凌炎分开吗?如果是那样。。。 凌炎与红巾在外面等了许久,这期间听到的都是司棋隐忍的叫声,终于在三天后,篱陌走了出来,凌炎急忙向他的身后看去,可是没有看到司棋的身影。 “父王,棋儿她?” 篱陌点点头看着凌炎说道:“文二小姐体内的尸毒已经拔除,不过他的身体很虚弱,还需要调养一下,你带着她去温泉宫吧,那里的水对她有好处!” “小狐狸,你站在这儿也很久了,我也累了咱们回寝宫吧!”篱陌对凌炎说完话,便转身对红巾说道。 红巾自身的法力也高强,知道像这种法术是有多耗费心神,于是点点头,又嘱咐了凌炎几句便与篱陌化作一力光走了。 凌炎看着自己的父母离开后,立即向洞中跑去。 “棋儿,你怎么样了?那尸毒是不是真的拔除了?”一眼看见司棋苍白的面容,凌炎的心都揪在一起,上前抱着司棋紧张的问道。 司棋笑着,扯扯凌炎的脸说道:“我没事。你父王的能力你还要怀疑吗?虽说受了点苦,可是体内的毒已全部拔除了,你放心吧!这几天身上出了许多的汗,身上粘粘的,你带我去沐浴好不好?” “好,我带你去温泉宫,那里的水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咱们现在就走!”凌炎说着便将司棋拦腰抱起,原地转了一圈后便不见了踪影。。。 “炎这里好熟悉,我好像来过!”司棋仔细打量着这温泉宫,总感觉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凌炎一听这话,便尴尬的笑笑上前搂住她的细腰说道:“这温泉宫与我们修炼的洞宫差不多,你觉得眼熟也是正常的。棋儿,你看这泉水多好,咱们下去沐浴,泡个三天三夜,你的身体就会恢复如初了!”说着便弹了一个响指,司棋的衣裙便全部掉落下来,而这时司棋也终于想起来了:“炎,我想起来了,这个温泉宫我在梦中来过,那时我们还没有挑明关系,而我却梦到在这里我们发生了关系,第二天醒来后我浑身酸疼。炎,你老实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那时就对我做了手脚?” “棋儿,你真聪明。没错,你那个春梦是我所为。”凌炎一看她全部想起来了,也不打算再隐瞒下去,死猪不怕开水烫,人都是我的了还怕什么? “实话对你说吧,其实那不能怪我,谁让你对小狸没有防备,在我的原形面前连肚兜都不穿,害得我鼻血直流。如果不是看到你手臂上的那粒守宫砂,我早就将你正法何苦还要挨几个月。棋儿,如今我们早就融为一体,说这些事还有意义吗?” “怎么没意义,姓凌的,你堂堂一界狐王你能光明正大的吗,怎么总搞这些事情,本姑娘被你骗得有多惨知道吗?”司棋现在才回过味来:感情这家伙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别说自己的肉身就连自己的魂体被**了,在感情这一路上她原来一直被人家牵着走呢,亏自己还以为占了多大的便宜呢! 可是现在的凌炎根本不在乎的司棋的责骂,在她骂自己的时候早就将自己的衣袍脱去,抱着司棋光滑的身体落入泉水中,笑嘻嘻的说道:“棋儿说这些真的一点用都没有,你现在也是我妖界一员了,你这修为还是差了点。我父王之前教我了一套双修的功法,今天我就传给你,也正好母后有令这温泉宫不会有人这里,咱们就趁这三天好好的试上一番,到时咱俩的修为都上升,也好帮人界打败血尸。棋儿,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快练起吧!” 说着便把司棋紧紧的抱在怀里,弄那个什么双修。 这一试司棋才知道凌炎嘴中所说的双修是什么, 那是比**还变态的一咱性*游戏,这在场游戏里她永远是受害者。。。 三天后,凌炎带着司棋在妖王的寝宫前磕了一头算是拜别父母:他知道她母后为了司棋的事情午罪了父王,这个时候怕是正在接受父王的“惩罚”呢! 出了妖界,凌炎与司棋直奔东来国的京城而去。。。 “炎,你听!有孩子的哭声!”眼看着就到了京城了,司棋突然扯住凌炎的衣袖说道。 凌炎的听力比司棋好上不止十倍,他早就听到这哭声了,同时他嗅到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 “棋儿,咱们又碰到老对手了!” 司棋一听便知道他说得是谁:“赵毅清?他怎么还敢来,这京城内不是有蓝叔叔和大判镇守吗,更何况还有老竹子与李国师,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凌炎也是摇摇头说道:“不清楚。只不过有孩子的气味与他的混在一起,所是这畜牲又做了什么坏事了?棋儿,他离咱们越来近了,咱们先隐去身形,看看他要做什么?” “嗯!”司棋点点头,便与凌炎一起隐去身形! 这时从远处急速飞来三个身影,一个一身灰衣,一个一身红衣,还有一个是黑衣,不正是冲天道长,赵毅清还有那个叫影旋的血尸。 而他人的身后不远处,则是蓝使大判带着赵毅楷紧追不舍。 大判号称冥界第二高手,论实力不在蓝使之下,他的速度也绝不是那冲天道长他们可以比的,不一会儿便被追上。 “毅清,你当真一点血缘亲情也不顾了吗?那可是你亲生骨肉,你真的要吃了他?”赵毅楷看着自己变成尸将弟弟,痛心的问道。 那赵毅清嘎嘎一笑说道:“少和本少主称兄道弟的,你只不过是庶出有什么资格与我相提并论?这孩子是我的,本少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哼,哪个能管。实话对你说,只要取了这孩子的精血,尸皇便即刻破封印而出,到时我们血尸一族便称霸天下。只是可惜,这孩子不是那文司棋所生,否则便是继承我衣钵之人,是血尸一族的少主。本少主奉劝你一句,少管闲事,否则别怪本少主翻脸无情!” “你个畜牲,你的脸早就没了,连带着心都被猛狗吃了!”就在这时,一声娇喝在赵毅清的身后响起。。。 289节 血肉横飞 司棋冷冷的看着赵毅清,看着他怀中的婴儿,知道那就是小仙的孩子,看着在赵毅清的怀里哇哇哭的婴孩,她的心狠狠的动了一下。“虽然你现在是血尸,可你怀里的毕竟是你的亲骨肉,你就忍心将他交给尸皇,将这么小的、这么的生命活活的断送吗?看着你的儿子在你的眼前活生生的被尸皇弄死、吸干他的血液,你就真的那么忍心吗?赵毅清,你毕竟曾经也是一个人,你真的就无动于衷吗?” 赵毅清身旁的冲天道长听见她这样说,眉头皱了一下不过时间很短,便舒展了眉头。而影旋清还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不过那双手倒是紧紧的握着看着凌炎,怕是已经将他当成对手了。 赵毅清嘎嘎的笑了几声看着司棋说道:“娘子你这样说是不是吃醋了?嘿嘿放心!我们血尸一族是最在乎的血统的纯正的,只有你为我生的孩子才有资格继承我的衣钵,才能得到伟大尸皇的认可,成为血尸一族的继认者。娘子,不要在意这个孩子,他只是一个替代品,在你我的孩子出生之前的一个替代品!” “赵毅清,本王说过多少次,如果再听到管棋儿叫娘子本王主灭了你,既然你这么不长记性,那本王不在意将这时间提前。”凌炎的脸如同罩了一层寒霜看着赵毅清。 赵毅清虽说脑子不灵光,可他也知道眼前的凌炎不是省油的灯,之前的修为就一直压着自己,更别说晋升到七尾之后轻意的将一个尸将打灭。自已的修为提升的再快也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儿,赵毅清的那双眼睛看着凌炎露出兽类遇到强大对手时的目光。 那冲天道长见此给那影旋使了一个眼色,那影旋便挡在了赵毅清的身前。 众人发现,这个影旋竟然也那赵毅清一样,在短短的时间内修为提升迅速,竟然有突破的迹象了。 众人都不明白,这尸皇为什么如此疼爱赵毅清,给他弄一个保镖,还不惜一切资源给他俩,他俩的修为晋升如此迅速。 这时,赵毅楷上前看着赵毅清痛心的说道:“毅清,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赵家的孩子,是咱们赵家第一个孩子,你就真的真的忍心将他交给尸皇吗?” “你一个庶子少在我面前装蒜!”赵毅清嗤笑一声说道:“尸皇是我赵家的祖宗,尸皇说了待他老人家统一了六界之后,就将人界交给我来管理,到时本少主就是人界之王,哪像你目光短浅只知道什么赵家候家的?这个孩子是本少主的孩子,所以他就得为了本少的大业做出牺牲,你懂什么?识相的给本少主让在开,等大业成就那天,或许本少主念在同宗的份上,封你一方诸候当当!” 司棋听了冷笑一声说道:“哼,还做人界之王?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尸皇所行为逆天之举为六界所不容,到时引起六界共愤你就第一个被他推到前面被人灭了!到时神魂俱散看你做什么人界之王?” 那赵毅清一听司棋这样说,目露凶光看着司棋说道:“*人,本少主抬举你,在尸皇的面前没少说你的好处,也没少在众血帅前维护你保护你,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想做本少主女人的多得是,本少主也不稀罕你,既然你几次三番的惹怒本少主,那也留不得你在这世上,纳命来!” 说着,这赵毅清竟然伸出一只爪子向司棋抓来。凌炎岂能容他伤害司棋,轻啸一声便扑向赵毅清。 那影旋也飞过来挡在赵毅清的身前与凌炎打在一处。 司棋面对着赵毅清丝毫不胆怯,一招一势的与赵毅清对打在一处。她知道自己不是赵毅清的对手,不过自己的那些伙伴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果然,蓝使让大判拦住冲天道长,而自己带着赵毅清则飞到司棋这儿将她替下,轻笑一声说道:“小血尸你的对手是本座,把孩子留下你也留下吧!”说着,抓向赵毅清。 赵毅清不傻,他知道自己不是蓝使的对手,可又躲不开只能硬着头接下来。 不用多说,以实力来说,赵毅清等人根本不是凌炎他们的对手,没多大的功夫,赵毅清手中的孩子便到了蓝使的手中,而赵毅清想趁机逃走时,赵毅楷大喊一声:“蓝使大人,不能让他走掉!” “那是当然,如果让这小血尸跑了,那本尊也不用在魔界混了!”蓝使冷冷一笑,双手一翻这就是要放大招了! 就在这时,两团血球打向蓝使。 司棋一看,之前的那个尸将带着俩个血帅模样血尸突然出现在自已身后的方向,那两团血球正是那俩个尸帅打来的。 赵毅楷机敏,一伸手将司棋拽离原来的位置,他们刚躲开一团血球就落在刚刚位置。让司棋大呼一声好险。 那赵毅清此时也早就跑到那俩个血帅的身后,连个头也不敢探出来。 这时,与凌炎对打的影旋被凌炎一掌打倒在地,正想着给他个了断呢,就被这俩家伙打断了。不由得眉头紧皱看着那俩血帅,而冲天道长早就滑溜的跑到俩血帅的身边。 司棋心里清楚,自己一方有凌炎、蓝使还有大判,如果论实力对方根本不是这边的对手,心中就盘算着不如趁这个机会将这几个家伙打灭了,以后攻打尸皇老巢的时候也就轻松许多。于是给最为机灵的蓝使使了一个眼色。 那蓝使是个七窍玲珑心的,点头示意明了,然后不发一言便是一记蓝色光团打向对面的血帅。 凌炎当然也是这个想法,同样的一言不发先打了再说。 可是那俩血帅显然知道自己一方与对方的差别,他们更不想折在这里,手上奋力的不击,同时嘴中一声尖啸,不知从什么地方便跑出好多的血尸,级别虽说比不上尸将,可是数量很多,要想全部打灭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而这些血尸上来之后,那俩血帅则不再恋战拉着赵毅清便跑,冲天道长机灵的跟在后面。 那影旋也想跟在后面跑,可是却被一个血帅训斥道:“影旋,你留下来殿后,保证我们与少主的安全!” 影旋一听先是一愣,随后便点头说道:“末将听命!”说着便转身迎向了蓝使等人。 他的级别要高出这些血尸好多,给凌炎他们也造成了不少的麻烦,也就没有时间去追那赵毅清等人。 凌炎心急,不想就这样放过赵毅清,便想越过这些血尸去追那向几个家伙,可那影旋就如同疯了一样挡在他的面前。 凌炎恨的直咬牙,只能与他打在一处。 这样一来,赵毅清等人就跑得没有踪影了。 即使有了影旋的加入,可这些血尸依然不是凌炎等人的对手,最后只剩下影旋一个。 “小血尸,你都被抛弃了,怎么还这么傻?快点放弃抵抗吧,这样死得还能好看点!”蓝使吊儿郎当的看着影旋。 影旋犹如一只困兽看着众人,嘴里发出如同狗吠的声音。 而这时赵毅楷则说道:“大家小心。他们这些高级血尸不像那些低级的血尸,往往都会有一些狗急跳墙的手段,别伤着了!” 听到他的提醒,凌炎等人则点点头,谨慎的看着影旋,唯独。。。 “一个尸将级别的血尸,即使再狗急跳墙还能有什么手段。待本座去灭了他!”这大判在冥界那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傲气的狠。而来到人界却未立一功,心中不免有些急躁,直接奔着那景旋去。 影旋本来就不是大判的对手,再加上他已经受了伤更是接不了大判几招。 大判几团阴火过去,那影旋的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萎缩下支,干巴巴的包在骨头上,而影旋的双眼已经变成血红色,看来能量在极速的丢失。 “嗷”正当大判决定给他来个最后一击时,突然那影旋尖啸一声他的身体豪无征兆的四分裂,碎肉及蓝色的血液四下横飞。 “小心!”凌炎大叫一声抱着司棋先飞到一边,而蓝使与赵毅楷也快速的躲过那乱头过来的碎肉,只有大判因为离影旋太近,又没有防备那碎肉、尸血贱到身上。 他大咧咧骂的了一句:“倒霉,这么恶心将本座的衣服弄脏了!嗯,不对,本尊动不了了!赵二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司棋等人都傻眼了,这血尸的**与尸血还有这种毒性,这怎么就不能动了呢?这样想着大家急忙上前查看大判的情况,当然还得小心的避过地上那些散落的到处都是影旋的肉块。 “大判,你觉得怎么样,一点也动不了吗?”凌炎低下身子查看大判的情况同时问道。这大判修为极高是日后剿灭血尸的得力干将,如果他有什么事那可不好! “呜呜!”可是没想到,刚刚还能骂人的大判,现在竟然说不出来话来,僵硬的舌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让众人一愣! 290节 唾液不纯,药效不够 赵毅楷因为尸皇是他们赵家的祖宗,这些年一直研究血尸和对付他们的办法,看到这种情况立即说道:“这是血尸一族在遇大敌的办法,这血尸上下浑是毒,一旦沾染上可是麻烦了!” 司棋皱眉说道:“这可真是损人一千自损八百。这影旋也真是够衷心的了,为了那赵毅清竟然这样做。” “这足以看出这赵毅清是尸皇心目中的地位,或许赵毅清身上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也或许这秘密正是他夺取人界的关键也说不定。咱们先不说这些了,还是看看大判怎么样,要如何解开他身上的毒再说吧!”凌炎也在一旁补充道,同时走向那大判,其他人听他这样说也才想起这回事,也纷纷看向那边。其实这怪不得大家,实在是之前这大判给各位留下的印像不怎么样! “哎,我说大判,你的功力在这里也就蓝使能强过你,怎么被弄成这样?那血尸真就那么厉害?”回到闻香阁,青依便围着僵硬如同木乃夷似的大判,喳喳的说个不停,那个样子怎么也不像关心大判。 那大判舌头僵硬看着青依想反驳他,可愣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抗议。 而蓝使向来与青依一气见他有心奚落大判也不出声,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凌炎怎么会看不出这里面的勾当,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转向了一旁的赵毅楷说道:“毅楷,你看大判的毒的可能解得?” 赵毅楷已经将自己家中的那份藏书翻了好几遍了,听凌炎问他便说道:“大判所中的毒与公主不同,只是皮肤上沾染尸毒,解起来也没有那么麻烦,只不过还需要神龙一族的帮助才行,如今青龙童子已去,怕是。。。。” “这又与神龙一族什么事,赵公子你倒是说说看,说不定本座有办法也说不定!”这时一直在一旁不吭声的凌辰说道。 凌炎与司棋同时看向凌辰,知道这小子与青龙童子的感情深厚,他敢这样说肯定是在人家那儿饶了什么好东西了。也不多问就那么看着。 赵毅楷的心里也明镜似的也不废话直接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多大不了的东西,只是神龙一族的唾液对这毒有克制的作用,如果能得到一点唾液,再按照这古书上所记载的办法定然能将大判身上的尸毒解得。” 凌辰一听是这个,当下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看了半天说道:“这是青龙临走的时候给本座的,他说,怕我以后遇到厉害的血尸中了毒,他不在我的身边不放心就给了我这个,本座猜想就是你说的那个。给你,看看是不是?”说着便把那小瓶扔了过去。 赵毅楷接过瓶子拧开瓶塞先是闻了闻,后又倒出了几粒说道:“不错就是这个,大判请稍待!”说着便转身出了花厅。 这边大判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只是一时半会不能动弹,大家也就不多在意,司棋也问起了小仙小孩子的事情。 “小仙的孩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到了赵毅清的手里。小仙人呢,她怎么这糊涂把孩子交给他?”小仙虽然糊涂,可是她对这孩子在多在意,自己是知道的。 青依听她这样问,叹了一口气说道:“小仙这孩子对孩子倒是没话说,只是太糊涂了。你之前就警告过她离那候府的人要远一些,可哪知道她还是不听那日被候府的人骗了出去,不但孩子被掳了去,连她也。。。,哎,毅楷已经将她尸身化掉,是不能尸化了这个你放心!” “什么,小仙死了?”司棋不可思议的看着青依,心中想那小仙,虽说是候府硬塞进来的一个姨娘,可是在府中的这些子对她倒也是恭敬有加,处处小心。没想到好端端的一个人就死了。而且还是被赵毅清,自己的男人所害,真是可怜。“她的魂魄。。。” “她的魂魄,毅楷大判已经将她送往冥界,待冥王审定过往后便要进轮回了,这个你不用担心。而问过她的魂魄,也只是说是一个候府与她交好的丫头将她骗了去,其余的什么有用的也没问出来。”青依知道司棋想问的是什么,便一一的告诉她。 司棋无奈的摇摇头,看看凌炎皱眉说道:“看来,候府中是有人给那赵毅清做了内应了。之前咱们就怀疑是那赵毅言,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他?哦对了,小仙的死,不知道候府会如何反应,以那候爷夫人的脾气,说不定找上门兴师问罪来呢!” 凌炎点点头,说道:“如果她要问罪就来吧,毕竟人是在你的府中出事的,也怪不得人家来闹。不过,这个孩子。。。,棋儿你恐怕是不能将她养在府中了!” 司棋也想到这一点:凌炎说得对,人家候府的人来要孩子,自己还真不能说什么,真就得乖乖的给人家送回去。没准还得赔上点银子呢。 说到赔银子,司棋就觉得心疼,小手捂着胸口皱着眉不说话。 “棋儿,你这是怎么了?”凌炎细心,看到她这样急忙问道。 司棋没说什么,倒是一旁的青依笑着说道:“她能怎么样?这丫头肯定是心疼她的银子了。炎,这个丫头就是一个财迷,要她的银子比要她的命还难!” “师傅倒是了解徒儿。”司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看向了凌炎,可怜的巴巴的望着他。 凌炎宠溺的笑笑揉揉她的头说道:“没关系,这件事情交给我,不让他们拿了你的银子就是。” “那一切都靠你了!”司棋一听这话立即眉开眼笑,俏皮的说道。。。 赵毅楷近日研究古书颇有心得,没多大的功夫便准备好给大判解毒,还别说除了舌头说话时还有点僵硬外,其他的还真的都好了。而赵毅楷则说舌头那儿是没办法了,还说什么是青龙留下的唾液不纯造成的。大家伙心知肚明也不点破只是一笑作罢。 而不出大家所料,两日后那候府真的找上门来啦,领头的果然是那赵毅言,而赵毅楷也早就回归赵家二公子的身份,这一次也坐着轮椅来了。。。 291节 私奔! 早就料到有今天这一出,司棋就和一个没事人似的坐在花厅中,慢个悠悠的喝着茶水,把候府的大公子与二公子晾到一边。 那赵毅言是个做事滑溜的主,见司棋这个模样,旁边还坐着一身白衣一脸淡笑的凌炎,和一个一身青衣长着俩撇小黑胡的青老,先是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公主,我与二弟今天来不为别的,只因为家中母亲甚是想念仙姨娘还有她的孩子,于是差遣我兄弟二人前来与公主求个情,将小仙与孩子接回候府去,毕竟小仙的那个孩子可是三弟的,那可是我候府的血脉,这总在公主的府中住着不是回事是不是不?” 司棋听了冷笑一声,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撇了一眼赵毅言说道:“赵大公子当初候爷与本宫签下合离书时,本宫便说得明白,候府与血尸有勾结,是断不可能将小仙还有她腹中的孩子交给你们候府的。怎么,候爷他是上了年纪了糊涂了,这事这么快就忘了?” 那赵毅言一听司棋骂他爹老糊涂哪还受得了,那张脸是一阵青一阵白的,可又碍着司棋是皇上义女的身份顶着个公主的头衔,这说话又不能放肆,忍了半天才说道:“公主,当初公主与李老国师上门硬要我父亲签下和离书,父亲也是念在文赵俩家的关系才同意的,至于那小仙还有那孩子吗?呵呵,公主如今这京城当中哪还有血尸的影子,更不要说我赵府了是不是?更何况那孩子毕竟是三弟的骨血,这认祖归补宗可是应当的,这事就算闹到皇上那儿去,也得说理不是?所以,公主,为何咱们文赵俩家不伤和气,还请公主将小仙与孩交与我们兄弟二人,好回去与父亲、母新衣交差。您说是不是?” 这赵毅言把放都给说死了,明摆着告诉司棋这事如果闹到皇上那儿去也大不过一个理字,人家认祖归宗要认回自己的孙子你皇上还有拦着? 司棋冷眼瞧了瞧那赵毅言,这家伙自认为自己几句话说得漂亮,正在那儿洋洋得意呢。 司棋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又看了一眼凌炎,见他微不可查的向自己点点头,心下领会才假意的咳嗽了几声,又喝了一口茶说道:“既然赵大公子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本公主也不好再阻拦。好吧,今日本宫就让你把人带回去,春桃,去孩子带过来吧!” 春桃屈了屈膝应了声是,转身便出花厅。 那赵毅言一见这文司棋这样便同意把人交了出来,心中更为得意,看向自己的二弟时那眼神也带有几分轻狂。 赵毅楷仍旧是个温润的公子,一句话不说只是坐在自己的轮椅上。 不一会儿,春桃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三十来岁的年纪妇人打扮,怀中抱着一个锦被,可以看出那是个婴孩。 那婴孩便是小仙的孩子,而那妇人看来就是孩子的奶娘了。 “二位公子,这便是小仙的孩子,候府的孙少爷。这个是便是孙少爷的奶娘。既然你们要把孙少爷带回去,那娘娘也跟你们一并回去吧,也好照顾小少爷!”司棋这时轻飘飘的说道。 赵毅言笑着点头,然后站起身走到奶娘的跟前,伸手掀开锦被,果真见一个白嫩嫩的小婴孩,此时正睡得香甜。 “如此,就谢过公主了!”那赵毅言先是一报拳,而后又四下寻找了一翻,随后说道:“只是不知为什么不见小仙呢?小仙是这孩子的生母,也是三弟的姨娘,理应与我们回去,还请公主放行。” 司听了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走到那孩子的跟前,掀开被又细看番,摇摇头说道:“不瞒大公子,小仙命苦啊。生这孩子也是九死一生,虽说当时勉强的活下命来,可这身子骨是圬了,一直用药水支撑着,前两天竟然撒手去了,哎,可怜的小仙啊!这个孩子也是个命苦的,爹爹成了那个要子,连娘亲也没了,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赵毅言一听立即瞪大了眼睛看着司棋,然后又看看凌炎等人,半天才身皱着眉头说道:“公主,不要说笑了。小仙她是个丫头。虽说是弟的通房后来又抬了姨娘,可也是苦出身,那身子骨也是好的狠,怎么会因为生下孩子而去了呢?公主,如今这孩子都给我们了,你还留着小仙做什么,还是一起叫出来让我们带回去吧,总不至于让他们母子分离吧?” “大公你不信本宫的话?”司棋看着赵毅言反问道,然后冷笑一声说道:“大公子,本宫的话难道你还置疑不成?老话说女人生产便是走了一遭鬼门关,古往今来难产置死的妇人不计其数,别说咱们平常百姓家,就连皇宫内院不也是有难产而去的娘娘吗?大公子怎么就不相信本宫的话呢? 那小仙生产时确实是难产,当是如果不是我师傅在此,用丹花吊住小仙的一口气,别说是小仙就连孩子也保不住了。那小仙命薄虽说之后用丹药保命可最终仍抵不过命,还是去了。大公子如果不信可以在我府上问上一问。或者,或者请宫中的太医开棺验正也行呀!” 司棋脸不红心不跳,将小仙的隐约瞎编成因难产置死,列是放出狠话要请宫里的太医来验证。 这赵毅言啊敢呀,宫中的老大是谁,那可是皇上。那皇上是谁?那可是眼前这位的义父,能不像着眼前的这位吗? 回头看看赵毅楷,见这个瘸子正像自己摇头,好似也不赞成把事情闹大,低头一想:也对,这小仙就是一个丫头,带回去一点用没用。眼下要紧的是将孩子带回去才是正经,可千万因小失大! 想到这儿,赵毅言便讪笑着,对着司棋抱抱拳说道:“公主说得哪里话,我哪敢不相信公主的话。既然小仙已然去了,那也毕带回去了。这个孩子。。。。,呵呵,父亲与母亲还等着看看这亲孙子呢,那我与二弟就不在此打挠公主与各位了,告辞!”说着,又连连打几个揖手,又给赵毅楷使了一个眼色,便带着众人离了闻香阁。 看着人走了,司棋与凌炎等人相视一笑便离了花厅。。。 “之涵,可曾有人看到你?”在京城里一个落败的院子里,常服打扮的赵毅言问向同样做普通妇人打扮的钱之涵。 那钱之涵摇摇头说道:“你放心吧,我出来时小心着呢,没有注意到我。孩子我这不是也带来吗?”说着,低头看看手中的蓝子。 赵毅言掀开盖大那篮子上的小被,看着躺在里面眼得正香的小婴孩说道:“之涵,我的心肝。这事你办得好!等咱们出城去与毅清会和后,咱们就跟着他远走高飞,到时他坐了人界之主也亏待不了你我,到时你我坐拥一城,尽享人间富贵做对快活夫妻岂不乐哉?” “哼,说得好听,难道你就真舍得丁慕雪那*人?还有,你就那么相信赵毅清那血尸怪物的话,他真的会带我们走?”钱之涵先是冷笑一声,然后皱眉问道。。。 292节 他竟是嫡子? 钱之涵拎着蓝子看着赵毅言,心有顾虑的说道:“赵毅清那个怪物,一天天就知道吸人血,如今这孩子被他拿到手怕是也好不了。到时他得了天下,可不会记得你我?别到时把咱们一脚踢开,或是,或是。。。”说着,这钱之涵脸色一白看着赵毅言。 赵毅方知道她想说得是什么,微微一皱眉想了想说道:“不会。之涵这个你放心。尸皇是我们赵家的祖宗,他赵毅清能到尸皇的器重,我也不是吃素的。你放心吧,如果他真的耍什么花招我定有办法治他!” 钱之涵听了心中安定了好少,不过还是不放心继续问道:“毅言你真的有把握,到时可以治住那吸血怪,我怕到时不能咱们会。。。” “放心,这是我在家中藏书看到的,尸皇治不住要治一个赵毅清还是轻易举的。之涵咱们先不说这些先把这孩子带出城出去要紧。”赵毅言伸手拦住钱之涵继续说下去,眼睛四下里看看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便拉着钱之涵的手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二人都是普通人打扮,粗衣布草鞋任是谁都看不出是候府的大公子与二少夫人。 二人颇为顺利的走出城门,又谨慎的四下看看确定没被人注意到才往郊外走去。 二人来到郊外的一处庄园前停下,赵毅言便说道:“到了,这是咱们候府的一处庄子,因为不大所在父亲也不太在意。我与毅清约好就在这里。咱们先进去看看,到时毅清来人接应咱们!” 钱之涵点点头,拎着蓝子跟着赵毅言走进庄园。 “这里被那吸血的怪物占了多久了,一股子血腥味!”钱之涵一边往里走,一边捂着鼻子报怨道。 而这个时候,蓝子里的孩子似乎也闻到了血腥味,觉得不舒服竟然开哭了起来。 钱之涵不耐烦的说道:“真是烦人,就知道哭。烦死了!一会儿你那个专门吸人血的亲爹来,吸了你的血你也就不哭了!” “二嫂说得这是什么话,本少主怎么会吸食自己孩子的血呢?”钱之涵的话还没落地呢,赵毅清的声音便出现在身后,吓得钱之涵急忙回头,看见一身红衣的赵毅清,一哆嗦那个蓝子便从手中掉落。 赵毅清身法奇快,一见此情景快速的飞向蓝子的方向,而这时。。。 “你。。。,赵毅言你竟然骗本少主!”赵毅清看着眼前的人,而后又恨恨的看着赵毅言质问道。 而赵毅言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也蒙了,吭哧了半天才说出一句:“三弟,这,这,为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刚刚我们来时已经看过了,明明是没有人的!” 那突然出现的人便是蓝使,此时笑嘻嘻的说道:“没错,你们没错。你们刚刚确实是看了,确实是没人跟着你们,因为本座不是人,本座是魔。还有这位,这位也不是人,这位是妖界的狐王。呵呵,我们几个里面,只有一个人,你们都认识,就是这位!”说着,便指向了院子的一角。 赵毅清,赵毅言包括钱之涵顺着蓝使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赵毅楷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只是他们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候府里的瘸了二十多年的二公子竟然站起来了。 最为吃惊的是钱之涵,张大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毅楷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而赵毅言则是反应迅速,看着赵毅楷恶狠狠的说道:“没想到,你竟然骗了我们所有的人,竟然骗了我们二十多年,竟然连之涵都没有看出来。” 听了这话,赵毅楷苦笑一声,先是淡然的看了一眼钱之涵,而看向了自己的大哥说道:“这世上哪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瞒得住的,只不过你们不愿去看,也不愿去想而已。钱之涵自打娶进门那天起,心思就在大哥你的身上,她何时正眼看过我这个做丈夫的一眼?查觉不出我的异样也是情理当中的。至于大哥你。。。,呵呵你从小不也没有正眼看过我吗,一心想的只是如何去维护这个嫡子毅清吗?” “你是说,你其实并没有残,从小到大只是一直在骗我们,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赵毅言的智商并不白给,赵毅楷这样一说,立即听出这里面的意思,看着自己的二弟,还是一副不愿相信的样子。 而一旁的赵毅清此时也嘎嘎的叫道:“骗子,骗子。你娘亲就是个贱*,你这个杂*也是,竟然骗本公子这么些年。嘎嘎,尸皇告诉我,如果吸食自己族人的血液,功力会大大的提升,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也怪本少主不客气,赵毅楷你为了我们赵氏一门的大业,为了尸皇的大业牺牲也是值了,纳命来吧!” 赵毅清的脑子并不怎么灵光,在三兄弟中是最笨的,他根本没有算计清楚如今敌我双方战斗力的悬殊,张开一对爪子便向赵毅楷。 赵毅楷轻哼一声,轻轻的躲过这一爪,同时手中出现一张符纸,口中说道:“孽障,今日我要替父亲,替赵家清理门户!”说着,那符纸便打向赵毅楷。 一旁的蓝使怕是赵毅楷修为不够,在赵毅清的手底下吃亏便要上前帮忙,却被凌炎拦住说道:“蓝叔叔,毅楷背负了赵家的命运,今天也是他一洗赵候府与自己耻辱的时候,就让他自己来吧。本王相信,经过这些时日的准备,他是可以击倒这头血尸的!” 蓝使皱了皱了眉看着打斗在一起的俩人说道:“炎,你确定毅楷能打败这血尸吗?这家伙现在可是尸将后期的级别,眼看着就突破达到血帅的级别了,毅楷真的是他的对手?” “蓝叔叔,毅楷是赵家的嫡子,他的身上有着关于血尸的秘密,也是我们最终打败血尸的关键之一,所以我们要相信他。他可以击败这头血尸。”凌炎看着正在打斗的一人一尸,淡定从容的说道。 而站在一旁早就哆嗦成一片的赵毅言与钱之涵在听到凌炎这样说时,俱都是一愣,赵毅言嘴中喃喃着:“什么,他竟然是嫡子,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是父亲他骗了我们?” 而做为赵毅楷结发妻子的钱之涵更是瞪大了眼睛紧咬着唇,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甚至说道:“他是嫡子,他不是瘫子怎么可能,我嫁进候府三年,怎么没有看出来,为什么?” 293节 好走,不送! 赵毅楷看着自己的妻子,带有一丝失望苦笑着说道:“你进府三年,何曾用心的看过我?我知道你从进府的那天起,心中便有大哥。三年过去了我一直未有说破是因为念着我们之间的夫妻情分,念着你当初不因为我是瘫子而嫁给我。当初在太子府庄园宴请,太子与太子妃借事敲打你与大哥,我本想你会收敛从此断了这心思,可没想到你们却是变本加厉,不但不悔改竟然想着给大嫂与我下毒? 呵呵,如果不是我自小修玄查出异样,怕是我与大嫂早就含冤九泉了!钱之涵,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出的主意,你,好狠的心思!” 凌炎早就知道钱之涵与赵毅楷之前的事情,那次太子妃敲打钱之涵他与知道,只是没想到赵家二少奶奶竟然心狠手辣,竟然下毒给自己的丈夫和太子妃的妹妹。也没想到赵毅楷早就知道此事,更没想到他竟然能忍到这种程度,真是奇人了! 赵毅言听着自己的二弟将自己与钱之涵的*情还有下毒的事说出来,脸色大变,看着赵毅楷恨恨的说道:“赵毅楷早就知道你能忍,可是却没想到却能忍到这种程度,连带了绿帽子都不坑声。我更没想到你居然隐藏的这么深,你竟然自小修玄,竟然不是瘫子?赵毅楷你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你们所做的一切父亲都知道!”还没等赵毅言说完,赵毅楷便接话说道,看着错锷的那对*男女,轻掀嘴角淡淡的说道:“从你们一开始背着府里的人*情起,父亲就知道。只不过碍着碍于俩府的脸面父亲让我忍了。还有,我自小修玄的事情也是父亲安排的,目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为解决血尸出一份力。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父亲与已故的老国师安排好的,包括毅清!” 赵毅楷的这一番话说出来后,别说是赵毅言与钱之涵,就是血尸赵毅清、凌炎与蓝使都大吃一惊。 谁都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平庸的定远候竟然默不作声的,与沈老国师安排了这一切,甚至是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作妾,而保全了嫡子。 赵毅言听了愣了一好一会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赵毅楷与赵毅清说道:“哈哈,没想到,咱们都被老头子摆了一道。我就说,老头子对这个瘫子不一样,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赵毅清你做了候府的嫡子二十年,原来是人家设定的棋子。哈哈,可笑,我一直以候府大公子的身份,处处赔着小心,以为自己精心的谋划了一切,就会得到候府世子的位置。想不到我所做的这一切在人家的眼里都如跳梁小丑一般,既然娶了二品大员家的千金也一样。人家根本不把我看在眼里,因为我是庶子。赵毅清你也一样,你也是庶子同样不被人看重,只不过你要替人家嫡子去做血尸,所以才让你做了二十多年的嫡公子。哈哈,可笑,可笑!” 他这和番说辞,好像是点醒了赵毅清,只见他的脸色越发的红艳,指着赵毅楷大叫了几声说道:“你,都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模样,我,我要吸了你的血,让你也尝尝被人喊成怪物、月圆之夜还要忍受噬心的痛苦,赵毅楷你拿命来!”说着,这赵毅清便伸出双手向赵毅楷扑来。 那赵毅清已经晋级尸将,凌炎担心赵毅楷不是他的对手急忙闪身挡在他的身前,逼退赵毅清,正想进一步拿下他时,却被赵毅楷伸手阻拦。“凌公子,这是我赵家的事情还是由我来解决吧!” “他如今已经尸将,你不是他的对手!”凌炎轻声的提醒他。 赵毅楷点点头说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对付赵家的血尸我更有办法!” 听他这样说,凌炎便不好再插手:或许赵毅楷说得是真的,赵毅楷这些年一直致力于对付血尸的办法。这血尸出自赵家,说不定他真的有什么办法可以越级消灭血尸呢。 这样想着,凌炎便退到一边,眼睛看着已经打斗在一起的一人一尸。 赵毅言状如疯癫的看着打斗在一起的兄弟俩,看了好一会退到钱之涵的身边小声的说道:“他们现在斗法没人理会咱们,趁这个时候咱们快走,不然被他们抓到带回候府咱们俩个就完了,单是太子妃的怒气咱们就承受不了!” 那钱之涵本来听到赵毅楷的那番话已经傻掉了,如今听赵毅言这样一说才醒过神来,反抓住他的手说道:“可是,我们能跑到哪儿去?看赵毅清的那个样子自身都难保,是根本顾不上咱们了!” “他是赵家的血脉,我同样也是赵家的血脉。没了他,那尸皇没准会对我另眼相待呢,咱们这就去投奔尸皇,有了他的庇护这些人动不了咱们一根毫毛!走!”这赵毅言也是果决之人,当即拉着钱之涵的手转身就要走。 可是蓝使早就盯上他们了,看到他们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上逃跑都笑出声来啦,微微一动就拦在他们身前,嘿嘿一笑:“二位这是准备到哪儿去呀?呵呵,让本座想想,你们是不是想去投奔那尸皇去啊?你们是想这赵毅清今天是难走出去了,你们去了那尸皇没准还会把你们当成贵宾对待是不是? 那本座可得好心的提醒你们一句了,那尸皇可是吸血的。你们去了是会好好的待你们,可是那得先吸了你们的血让你们变成血尸才行。尤其是你,小姑娘。你没听说过云水观的事情吗?那些个道姑的死法是怎样恐布你不知道?嘿嘿,本座估计到时你的下场不会比他们好哪儿去的,要不本座现在把你扔到那血尸窝里去试一试?” “不,不要!”钱之涵毕竟是个女人,听蓝使那样一说,再想想坊间听到的云水观道姑恐怖的死法,身上的寒毛立起一个劲的往后退。 赵毅言急忙拉住她的手说道:“之涵不要听他瞎说,他是在吓唬我们。那尸皇是我们的祖宗,由我向他求情他肯定会放过我们的。不仅如此,到时尸皇统一了人界,封我一方诸候,到时你主是候爷夫人,想想到那是何等的风光。之涵不要听他的我们走!”说着再次拉起钱之涵的手要强行闯出去。 蓝使这会反倒是一闪身给他们让出一条道来吊儿郎当的说道:“走吧走吧,本座不拦你。不过你们能不能走出这个院子本座主不知道了!本座好心的你一句,这外面都全部都是低级的血尸,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他们的少主,只要你出去便把你的血液吸干,不信你们大可以出去一试!” “毅言,他说的都是真的,我怕,我不敢走!”钱之涵再次停住,看着赵毅言就是不动地方。 赵毅方面露不耐烦之色,看了一眼院墙说道:“之涵别怕,我是尸皇的后人,他们不敢将我们怎么样。他是吓唬我们呢,快走!”说着便强行的拉着钱之涵大步的向门外走去。 而蓝使则懒洋洋的靠在墙上打了个哈欠说道:“好走,不送!” 294大难临头各自飞 赵毅言根本不理蓝使说的话,拉着不情愿的钱之涵就向大门外走去,蓝使撇撇嘴打了一个口哨,便抱膀站在一边观看赵家兄弟二人斗法:还真别说,以前小看了这个赵毅楷,没想到他竟能与成炎尸将的赵毅清斗上一斗,要知道尸将级别的血尸可不好对付,就连蛇妖青依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看着看着蓝使也看明白一点:要力道行法力,这赵毅楷与恢复赵毅清和青依等人还是有点距离的,可是他所修的玄法那是专门针对血尸的,血尸的特性被赵毅楷研究得透透的,再加上以他对赵毅清的了解,所以可以越级对付血尸。同时也说明这赵毅楷确实是聪明之人,这些年也确实是下了一番苦功夫。 蓝使与凌炎看得津津有味时,就听到门那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蓝使听了嘿嘿一笑,看着门外却是对凌炎说道:“外面还真是热闹呀!炎,你在这里给赵二公子掠阵,我去外面瞧瞧热闹。看看血尸是怎样对待他们尸皇的后人的,嘿嘿!”说着,便飞至半空来到院墙之外。 原来院墙外,早就聚集了许多的血尸,不过级别都不高。此时正和一些身穿天师堂服饰的人打斗在一起,压阵的是天师堂的一位副堂主。 而刚刚跑出来的赵毅言与钱之涵此时正互相搂抱着缩在一角,看着他们瑟瑟发抖的样子,想来是吓得不轻。 蓝使站在半空中对着下面高喊一声:“副堂主,你这是做什么?那位可是尸皇的后人,是血尸一族的少主,人家迎接自己的少主回去,你们挡的什么道?听我的,你们赶紧的撤,让人家少主回去享清福去!撤吧,撤吧!” 那副堂主想来也认识这邪里邪气的蓝使,听到他这样喊便抬头看他并说道:“蓝大人,您说什么,什么尸族的少主?难道您说的是这位候府的大公子?这,他什么时候成了尸族的少主了?还有这位二少姐奶奶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也在这里?” “这尸族少主的事情嘛说来话长,得回去容本座慢慢的讲给你听。至于这二少奶奶吗?嘿嘿,副堂主,你得改口了不能叫二少奶奶,应该叫大少奶奶。嗯,不对。那兵部尚书的二小姐才是明正言顺的大少奶奶,这位嘛,顶多是个姨娘,对对,姨娘!”蓝使站在空中指手划脚的把赵候府这龌龊的事情全给抖落出来,那钱之涵吓得本来就煞白的小脸,此时更加白了。 这位副堂主也是位精明的主,性子又不像陈天亮稳重,又偏偏是个爱八褂的主,见自己天师堂的天师们对付这些低级血尸易如反掌,也就闲下这个心跟着蓝使打听。 “哟,蓝大人还有这么回事。这,这我怎么不知道。蓝大人您知道什么内幕能不能透露点给在下。比如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这事候爷知不知道,大少奶奶知不知道?还有,这大少奶奶可是太子妃的亲妹妹,那这事太子妃知不知道?” 蓝使一听就乐了,也不在半空中呆着了落到副堂主的身边,指着那已经分开的俩人,说道:“这事问我?当事人可在这儿呢,副堂主你不去问他们?可真中够可以的了!” 经他这一提点,那副堂主了回过味来,果然将俩只手揣在袖子里掂掂的跑到赵毅言的跟前,嘿嘿一乐然后问道:“二位对不住了。现在咱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二位把事情的来笼后脉讲来听听,也给在下解解闷,是不是?” 那钱之涵一听,差点一口血没喷出来,指着那副堂主的鼻子说道:“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问这个。如果我们有什么闪失你要如何向候府交待,还不快去将这些血尸打死?” 那副堂主一听也不乐意了,掐着腰看着那钱之涵说道:“我堂堂天师堂的副堂主,还轮不到小小的大理寺少卿的女儿来指挥我。既然钱姨娘这样厉害,不如自己去对付血尸,也省得我天师堂蒙受损失。”说着转身大声的喊道:“诸位天师注意了,全部退下。这位候府少姐姐有自办法降住血尸,不用我们弟兄动手了!” 那些天师一听这话,也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便齐唰唰的收法退到了一边。 那些血尸虽说级别低,可也能知道谁是软柿子,没有阻拦的了便齐齐的向赵毅言与钱之涵而来。 赵毅言一见此种情形便急急的对副堂主说道:“副堂主,刚刚是我们多有得罪了,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们计较,清寒请相助我们脱难才是。要不,要不。。。”这赵毅言说着说道便把钱之涵推了出来对副堂主说道:“刚刚是这女人得罪副堂主,要杀要剐任凭副堂做主。实在不行可以拿她去祭献血尸,总之,还请副堂主保全在下这条贱命才是!” 钱之涵冷不防的被赵毅言推到前面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便要躲到赵毅言的后面并且破口大骂:“赵毅言你真不是东西,这种时候竟然把我舍了出去。当初你诱骗与你在一起时你可不是这个嘴脸,现在有难了你就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人?”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夫妻尚且如此更何况你我只是一段露水情缘。钱之涵,事到临头你也别怨天尤人了,你走了之后本公子会为你上一柱清香的。”赵毅言毕竟是是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又将钱之涵推到血尸的面前。看着那一只只爪子抓向自己,钱之涵大叫一声便晕倒在地。 一阵蓝光过后,最前排的血尸应声倒上,蓝使上前抱起钱之涵对副堂主说道:“这赵候府还有一段公案未曾了结,这钱之涵还不能死。有劳副堂主先将这些血尸打灭,回到城里后老国师自有安排!” 这位副堂主知道蓝使的真正身份,也自知与人家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家肯这样和自己说话,哪还敢托大,急忙低头说道:“哪里哪里。蓝使大人,这些都是在下应该做的,蓝使大人放心,在下一定将这些血尸打灭将赵大公子带回城里,等皇上圣断!” 蓝使点点头将钱这涵收回自己的袖子说道:“那好本座也不在这儿打扰副堂主,院里的事情还没解决呢,本座去看看,一会儿。。。” 蓝使正说着,就见从院子里飞出三个人来,蓝使仔细一看竟是那血帅与冲天道长还有赵毅清。 想那血帅与冲天道长的道行,蓝使迅速飞回院子里:怕是凌炎与赵毅楷遭遇什么不测,那样如何向魔尊与妖王交待? 295节 狗咬狗 蓝使快速的飞回院子里,脚还没落地看到凌炎急急地向自己奔来,后面跟着赵毅楷。蓝使注意到一向一尘不染的赵毅楷他的左臂处一大滩的鲜红。 “赵二公子你受伤了?”蓝使不由得问道:这血尸都带有尸毒,如果被他们所伤可就麻烦了! 赵毅楷看了眼自己的左胳膊,摇了一下头才说道:“无大碍的,刚刚不妨被那冲天道长伤了,蓝使大人不必担心,那冲天道长并不是尸类他造成的伤口没有大碍!” 蓝使一听不是血尸伤的,心中踏实了不少随后问道:“刚刚怎么回事,我这前探查过,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尸类的气息,这血帅还有那个冲天老道是怎么过来的,之前他们藏到哪里了?” 凌炎摇摇头说:“不知道。刚刚毅楷与那赵毅清打得正激烈,冷不妨的那冲天老道带着血帅冲了过来,毅楷不妨受了伤,我也一时没有防备而让他们带走了赵毅清。这事说起还是怪我大过大意了!” “炎,别这么说。那尸类狡猾咱们怎么知道他们藏哪了。我估计他们是使用了什么密法,所以咱们才没有查觉,你也不必太往心里去。刚刚我已经将那钱之涵拿下了,现在副堂主正看着赵毅言呢,咱们下一步怎么办?”蓝使达里算是长辈,再加上他多年的经验,凌炎对他的话还是比较信服的,听他这样说便点点头说道:“蓝叔叔,血帅带着赵毅清与冲天老道跑远了,咱们也没必楷追了,至于外面那些血尸都是低级的,天师堂的人对付起来也容易,咱们不如带着赵毅言回城里吧,他们候府的段公案还是由候爷亲自主持吧!”说着,便看向后面的一言不发的赵毅楷。 大家心中都明白,凌炎所说的候府的一段公案其中就包括钱之涵与赵毅言的事情,丁慕秋已经无法再忍下去,太子妃那边也应该给个说法了。 赵毅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咱们还是尽快回城吧,父亲大众也已等候多时了!” 听他这样说凌炎与蓝使也不能再说什么,与那副堂主打过招呼,便带着赵毅言与钱之涵二人进了城,直接来到定远候府。 候府的花厅内,东来国的太子慕容白端坐在正坐,他的下面依次是当文之山,李老国师、赵候爷,大理寺的少卿钱大人,还有就是皇上的义女文司棋。 蓝使丝毫没有客气将赵毅言与那钱之涵随手扔在地上,之后站抱着膀站在一边,而那副堂主则是单腿跪地给太子行了一礼,随后说道:“太子殿下,国师,各位大人,微臣奉命将与血尸勾结的赵毅言、钱之涵捉拿归案,前来覆命!” 太子微微点头说道:“卿家辛苦,快快请起!”待那副堂主起来时便又接着说道:“卿家你奉命去捉拿勾结血尸的赵毅言,可曾看到什么?那赵毅言是否真的勾结血尸?” 那副堂主低点头说道:“回禀殿下。微臣奉老国师的命令赶到郊外埋伏起来,亲眼见那已成来血尸的赵毅清与赵毅言说话,他们说什么只要将候府的孙少爷带到尸皇那里,那尸皇便可夺得天下,赵毅清与赵毅言也能做得一方的诸候,微臣还亲眼所见赵毅言亲手要将那孙少爷交到血尸的手中!微臣还听赵毅言说什么他是尸皇的后人,血尸不也攻击他一类的话,只是不知为什么?” 太子慕容白点点头说道:“这个中细情,本宫听父皇说起过,你不知道也不足为奇,卿家先行退行,本宫还要细细的查问一番!”说着慕容白便看向了赵毅言,严肃的问道:“赵毅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冤枉呀,殿下,微臣冤枉!”那赵毅言趴在地上咚咚的磕头大声的喊冤:“殿下,微臣实在不知这副堂主说得是什么呀?微臣只是凑巧去到郊外却遇到三弟。微臣当时也是惊恐万分怕是三弟对我不利,幸是遇到副堂主才得逃脱。刚刚副堂主这样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太子冷冷一笑看着赵毅言,然后又看向了凌炎手中的那个蓝子说道:“赵卿家,你说只是凑巧在郊外遇到赵毅清,那本宫问你,你带着你家孙少爷去做什么?难道是想带着他出去游玩不成?” “这,这。。。”赵毅言此时全身冷汗,一时这间不知要如何解释这孩子的事情。 慕容白见他这样继续问道:“赵毅言,你可知为什么何今日如此轻松,便让你带走孙少爷?” “太子殿下您说什么,这,这微臣不懂!”赵毅言膳辩,听到慕容白这样说便知道里面恐怕有什么猫腻,口中说着不知情,脑子里却在算计着一切可能性。 慕容白冷哼一声继续说道:“筱静公主早就料到你们会狗急跳墙,把主意打到孩子的身上,所以便将计就计在你们进闻香阁计要孩子开始便定下计谋,并且禀告父皇。这几日人与钱之涵密谋要偷走孩子,也都在公主的算计当中,今日假意露出破绽让你们把孩子带走才引走赵毅清。 赵毅言你的所作所为都在公主的预料之中,你们所行之事也早就落进父皇与沈老国师及文相的圈套当中,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慕容白这样一说,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大吃一惊,连司棋与凌炎也不敢相信的看向了文之山:什么叫一切都落进了圈套之中,这些难道都是沈老国师之前算计好的,那李老国师也不知道吗? 想到这儿,这二人齐刷刷的看向了李老国师,果然见他老人家正紧皱眉头,显然是不知情的。 那赵毅言是个精明的主,听到慕容白这样说,便大呼冤枉连磕了好向个头然后指着钱之涵说道:“太子殿下,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呀!这些,这些都是钱之涵这个*人,是她唆使微臣这么干的。殿下微臣是一时糊涂了,才会如此呀,殿下!” 听他这样说,一直匍匐在地上的钱之涵终于抬起头指手赵毅言恨声说道:“赵毅言,你这个卑鄙小人。这一切明明都是你哄骗我去做的。你口口声声的说你尸皇是你赵家的祖宗,只要跟着尸皇你就会成为一方诸候,而我也会一为一品夫人甚至一国之母。你甚至还要我替你向宁王府传递消息,要他与血尸联合来夺取京城,夺取皇帝陛下的宝座!这一切都是你。你却还。。。” “你这贱人,你竟敢诬陷于我。”那钱之涵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毅言上前打了一记耳光,之后赵毅言重新跪倒在地看着慕容白说道:“太子殿下,这女人是疯了,她见事情败落便把一切都推在我的身上。太子殿下请您相信微臣,我与慕秋心中可是像着您与太子妃娘娘的呀!” 这赵毅言竟然抬出了丁慕秋,在他的心中或许想着太子能念在太子妃的面子上放了自己一马。 “你的心果真还在我这一边吗?那么钱之涵这个女人又算什么?”那赵毅言还想在为自己多辩解几句,忽然听到一个娇弱却倔强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后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尤其是听到那句话之后,赵毅言整个人都愣在当场。而钱之涵也是面无血色的瘫倒在一边。 花厅的门口太子妃丁慕雪一身宫装走在前面,她的旁边则是清冷无比的丁慕秋,她姐妹二人一步一步的走进花厅,那轻轻的脚步声听到赵毅言与钱之涵的耳中却是重重的,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 丁慕雪走进厅中先是带着丁慕秋等人给太子行了一礼,随后李国师等人又给她行了一礼。 丁慕秋在给太子行过礼之后便直勾勾的看着赵毅言,却是不说一句话。 那赵毅言此时已经冷汗直流,偷偷的看了一眼丁慕秋,心中算计了一会便跪着爬到丁慕雪的面前,拉着她的裙角说道:“秋儿,一切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不该听信这*的人话,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秋儿,为夫错了,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替我在太子跟前求求情吧!秋儿!” 丁慕秋低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将自己的裙角拽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说道:“是吗?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钱之涵诱惑你,你才如此的吗?那么说,你与她在一起并非是真情实意的?” “当然,当然。秋儿你是我的妻子,你我一直恩爱有加我怎会看其他的女人一眼。都是她,都是钱之涵这*人*引于我,哄我喝人迷情酒,我才会,才会做下错事的。秋儿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原谅为夫吧!”赵毅言听到丁慕秋这样说,如同看到希望一样,急忙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钱之涵的身上。 那钱之涵在未出阁前便以才女自居,见此情况当然不肯吃亏,指着赵毅言便说道:“你个卑鄙小人,事到如今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身上。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再讲什么情份了。当初如果不是你花言巧语哄骗我,我怎会同意嫁进候府做一个庶子的妻室。怎么现在你想不认帐,好呀,我这里还有你给我写的书信,从未进候府之前到现在,我一封未丢全问都留着,如果太子妃也大嫂不信可以派人去我的房中查看!” 事到如今,这钱之涵也顾不得其他了,将她与赵毅言之前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 “*人,你诬陷于我,可恶。秋儿,秋儿你不要听她胡说,她说的都是假的!”赵毅言极力否认,轻摇着丁慕秋的身子。。。 296节 圈套 丁慕秋冷笑出声,看向那钱之涵问道:“是吗?你是说毅言给你的书信你到现在全部都留着?那它们现在何处?如果你拿不出那便是你诬陷毅言,那我就请太子妃殿下治你的罪。钱之涵你可想清楚了?” 钱之涵对赵毅言的背信弃义已是伤透了心,只相着把事情全都抖露出来,要死大家一块死。 丁慕秋这样说便狠劲的点头说道:“不用想,那些书信全部在我房间的暗格当中,大嫂与太子妃殿下可差人去寻,我所说没有半句假话!” 丁慕秋微微点头,然后看向了赵毅言问道:“毅言,她所说可都是真的,这书信我要不要去寻?” “秋儿,你不要听她胡说哪有什么书信,我自始至终喜欢的人都是你,所以才会请父亲去尚书府提亲。秋儿,我本事庶子自知配不上你,可我心倾慕你已久,所以才会厚颜去提亲啊,秋儿,你相信我,相信为夫!” 赵毅言此时的脸上全部都是汗,他做过什么心里最是清楚不过,只是没想到这钱之涵竟这样有心机,竟然将他书写的信件全部留下来,当初明明是嘱咐她全问毁掉的。 那边的钱之涵这时冷笑出声看着赵毅言说道:“赵毅言,你花言巧语可以不能将事情掩盖。刚刚你对大嫂所说的话又何曾没有对我说过?等那些书信拿来就让你无所遁形,让大家看看你倒底是什么人,我还记得书信曾提到迎取尚书府是无奈之举,为的就是要借助太子府和尚书府的力量,助你得到世子之,你还说一旦获得世子之位便会想法将大嫂子与毅楷除掉,到时我便是你正室妻子,赵毅言这些你都不敢承认吗?” 钱之涵越说越激动,甚至是站起来指着赵毅言唾沫横飞的控诉,哪里还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那赵毅言被人指着痛骂,把他的丑事和肮脏心思全都说出来,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不管还有太子与太子妃在,站起身一脚踹向钱之涵,口中骂道:“*人,老子今天灭了你!” 赵毅言是习过武的,他的那一脚力道之大哪里是一个深宅大院的小姐能承受得了,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钱之涵的身子便飞起“砰”的一声撞在墙面上摔落下来,口中立时吐出一口鲜血来。 赵毅言一脚并没有觉得解气,几步上前大脚抬起看来就此结果了钱之涵。 一边的赵毅楷哪里肯让他在此行凶,闪身上前拦住他大哥冷声说道:“大哥,太子殿下与爹爹在此,还容不得你撒野!”说着,手指连弹用了术法将赵毅言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大理寺少卿这时已经奔向了自己的女儿身边,查看钱之涵的伤势。 太子妃丁慕雪站出来说道:“本宫与秋儿早就查明一切,钱之涵所说书信一事确有其事,并有钱之涵贴身使唤的丫头一名可以证明一切,请太子殿下准许,将那丫头带进来问话!”说着,这丁慕雪给慕容白轻轻的行了一礼。 太子白平时就宠爱这太子妃,见她这样说便点头应允说道:“既然太子妃如此说,那本宫准了,将那丫头带上来吧!” 丁慕秋轻声应了一声“是”,便吩咐贴身的宫女将那人带进花厅! 不一会儿几个太子府的宫女带着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宫女手中还捧着一个锦盒,众人一看便知那是什么? 那小丫头一进花厅便跪倒在地,口中喊着千岁给太子及太子妃磕头。 赵毅言虽说身子不能动,可是眼睛却能看见、耳朵却能听见一见那小丫头便绝望的闭了闭眼睛。 太子低头看了几眼那小丫头说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回太子殿下,奴婢名叫小红。从小便在钱大人府里服侍小姐,三年前随小姐嫁进候府!”那小丫头始终低着头回话。 慕容白点点头,又指着钱之涵说道:“你说的小姐可是地上这位?她在候府中与谁来往密切你可知道?还有那边站着那位你可认得,他与你家小姐关系如何?小红,不要怕一切从实说来自有本宫替你做主!” 那叫小红的丫头一听这个,便点头称是,之后便抬头看了一眼钱之涵与赵毅言紧接着说道:“回殿下的话,那位正是奴婢自小服侍的小姐,而那位就是候府的大公子。我家小姐一向清高在候府中并没有什么密切往来之人,只是与大公子却是老相识了,在我家小姐未出阁之前便书信往来,后来,后来嫁进候府二人更是。。。” “更是什么你照实说来?”慕容白见小红有犹豫便沉声问道。吓得那小红一激灵急忙说道:“太子殿下,我家小姐进府后与大公子的关系更为亲厚了,他们经常在后花园的一个荒废的院子里私会。小姐信任奴婢,所以便让奴婢为他们传递消息。这个盒子里的就是他们往来的书信!” 这样一说,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太子妃又命人将那盒子打开,随手拆开几封书信命人读了,内容与钱之涵及小红所说并没有出入! 慕容白啪的一声拍响桌子,看着赵毅言说道:“赵毅言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今日本宫便替秋儿做主与你和离,另外,下令京兆尹府揖拿钱之涵、赵毅言二人游示众。候爷本宫也相信这样的儿媳你候府也不敢要了吧,改日本宫亲自替毅楷言先一位名门闺秀来做你与夫人的儿媳!” 定远候一听急低头说道:“一切谨凭太子殿下做主,微臣听命便是!” 太子点点头,之后又看向了那蓝子里的婴孩,皱眉说道:“候府中通*一事现已查明了,那也该说说这勾结血尸的事情了。 赵毅言刚刚钱之涵指证,并用有书信证明你确实与血尸及宁王判军,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赵毅楷见太子问话,便上前给赵毅言解了术法。术法一解那赵毅言便跪在地上口喊冤枉:“太子殿下,冤枉微臣冤枉啊!钱之涵贱人那是存心要害微臣,那书信也是她编造的,请太子殿下明查啊!” 听了话,太子慕容白微微一笑低头看着他说道:“赵毅言,你可知前几日候计守卫森严,连你这自小练武的候府大公子都接近不得候府的孙少爷,为何引今日防卫却如此疏松,让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钱之涵得了手?赵毅言你也算是个聪明之从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一席话点醒了赵毅言,只见他抬头疑惑的看向慕容白迟疑的问道:“难道是。。。。” “没错,筱静公主在你带人上门要人时便料到你会偷取孙少爷进献尸皇,于是将计就计让你将孩子带回候府,又设计空城计让钱之涵把孩子带出城去与你会和,这样我们才有证据证明你确实是勾结血尸。赵毅言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就别在狡辩了。另外本宫可以告诉你,今日的一切都是父皇与老国师和候爷设计好的,包括安排毅楷装病一事在内,目的就是要引那尸皇落进圈套,从而打灭这血尸一族。 赵毅言这候府世子一位始终不是你的,而赵毅楷的。你做了好一场大梦啊!来人,将赵毅言与钱之涵拿下此案交由刑部审理。另,大理寺少卿教女无方,铸成大错,即日起免去少卿一职并永无录用,三日内举家迁出京城永不得进京!” 那大理寺少卿在官场中也是沉浸了大半辈子,他心中清楚自家的女儿惹出来的是多大的一个事,如今只是撤了自己的乌纱帽永不得进京,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也不申辩磕头谢恩,至于那个没出息的女儿,不要也罢了,留下自己一脉的骨血才重要! 297节 忍辱负重 定远候府的花厅内,东来国的太子慕容白将一桩公案审理后,将赵毅言与钱之交由了刑部处理,而他则是看着文之山还有李国师及一干人说道:“老国师、文大人本宫还有几句话要与各位说。” “殿下,您所说的是不是与血尸有关?”李国师微微低头问道。 慕容白点点头,然后看着丁慕雪。丁慕雪冰雪聪明见此情况知趣的福了福身子说道:“臣妾还有些话要交待秋儿,而如今秋儿似乎也不适合住在候府,请殿下准许臣妾就此将秋儿带回太子府!”之后回身看了一眼司棋,迟疑的开口:“筱静公主您。。。” “爱妃说得没错,秋儿如今确实不适合再住在候府,爱妃将秋儿带回府中吧,这么久没有回府怕是云儿也想你了,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筱静公主,本宫还有些事要与你说,请公主留步!”还没等丁慕雪说完,慕容白便说道。 丁慕雪知道这位筱静公主不简单,据说血尸的事情与她还有关系,听到太子这样说便微笑着福了福身上,转身带着丁慕秋退下了。 而文司棋注意到,丁慕秋在退出花厅的那一刻看了赵毅楷一眼,而赵毅楷同样是看了刀子一眼,紧皱眉头似是有话要说。 心下领会好笑的摇了摇头。“棋儿你怎么了,笑什么?”一直站在她身边的凌炎当然发现她这个举动,便轻声的问道。 这个时候司棋当然不能说她发现了赵毅楷与丁慕秋之前的事情,只能胡乱说了个谎:“没什么,只是想到那钱之涵与赵毅言的样子想笑罢了!你先不要管我,快听听太子说什么。我总觉得这天候府与我外公之前有什么事情,今日一看果然不假,怕是这太子还能说出什么惊天的秘密呢!” 凌炎与司棋在一起这么久,当然知道她的性子,见她此时不想说也不想勉强她,点点头便贴着她站好看着太子还能说些什么? 慕容白此时已经坐在主位上,到也不托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赵候爷、文之山、李国师及众人便一一的坐在座位上。 看着众人尤其是看向赵毅楷时,那慕容白不禁叹了一口气:“毅楷,为了将这血尸一族消灭,你与候爷可谓是忍辱负重,尤其是不仅要失去世子位成为庶子,更是一出生便要装成瘫子这些年为难你了,父皇此番下了旨意,定远候府尚未立世子,便破例产你为世子承袭爵位。此外你母亲这些年也受了委屈,此次提为候府平妻,不再是妾室身份。” 赵候爷与赵毅楷一听这话,立即站起身对慕容白行了君臣大礼,口中说道:“微臣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那慕容白微微点点,一手平伸出笑着说道:“候爷,毅楷快快平身。本宫还有话要与众位说!” 待定远候与赵毅楷平身落座后,慕容白接着说道:“诸位,刚刚本宫已经说了,此番放策都是沈老国师在世时与父皇定下的,当时为保险起见,只有父皇,沈老国师还有候爷知道,连文相都不清楚和李国师都不知晓此事,另外还有一人也知晓此事!那就是原天师堂堂主上官云天,也就紫云观的冲天道长。” 慕容白的这番话说完,别说是司棋他们就连李国师也不淡定了,看着慕容白半天才说道:“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是,上官堂主也知道此事,这并且这十七年上官堂主他一直都隐身在血尸当中?” 慕容白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上官堂主为了消灭血尸可谓牺牲极大,隐姓埋名于血尸族中不说,还要承受外界对他的误解。不但几次险于死在自己人手中,更是好几次险些被尸皇发现,可谓是危险至极啊。这些也是近日父皇告诉本宫才知晓的。” “是老夫错怪上官师兄了!”李国师听了闭了闭眼睛,之后睁开眼睛说道:“殿下,如今圣上将多年之前的谋划说出来,是不是到了消灭血尸的时候了?” 慕容白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根本上官堂主传回来的消息,那尸皇狡猾万分,对他们人类投靠者都信不过。好几次的布署安排都回避了他们。幸好上官堂主劳劳的抓住赵毅清这颗草,还能及时的知道他们的意图,这一次如果不是他及进出手,怕是毅楷就很难回来了,是不是毅楷?” 慕容白说着便把目光移向了赵毅楷,赵毅楷先是一愣,随后想想便点头说道:“没错,当时微臣正与毅清斗法,那上官堂主还有血帅便闯了过来,仔细想想如果不是上官堂主先出手将我打伤,那微臣是不可能接住血帅的那一掌的,怕是真的回不来了!” 赵毅楷这样一说,大家都明白了上官云天在郊外袭击赵毅楷其实是在救他。 慕容白点点头接着说道:“另外,上官堂主说他已经成功挑起了宁王与尸皇之前的猜忌与不满,现在的宁王正在谋划如何摆脱尸皇控制,似乎也在招缆一些能人异世,一方面是对抗我天师堂的天师,另一方面便是要对抗血尸大军,并准备在血尸大军与四国决战两败巨伤之时,联合其他三国的判军得渔翁之利,让四国异主!所以上官堂主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这时挑起几国判军与血尸大军之间的内斗,到时几国玄修大军还有妖界、魔界、冥界等大军一起进攻血尸,从而将血尸彻底消灭,以慰籍沈老国师的在天之灵呢!” 众人听了纷纷低头不语,从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大家都在计算此番的利益得失。 谁都想不到最先说话不是李国师也不是文相,而是花厅里的唯一女流之辈文司棋。 “我倒是觉得上官堂主此计可行!”司棋说着便慢步走到花厅中间,看着众人笑着说道:“现在尸皇挑起四国的内乱目的就是趁乱时夺了人界的霸主之位,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反其道而行呢。尸皇的所作所为既然已经引起了四国判军的不满,那我们就再浇上一把火,让判军与血尸彻底反目,到时我们就在他们屁股后面收拾残局。 再说,之前一直都是那血尸主动攻击,而我们一直处于被动、防护的地位,这样下去才何时才能消灭血尸?我看不如将我外公联合六界齐力消灭血尸的事情往间推,主动出击才是正理。各位怎么看?” 298节 上界真神 司棋背着手带着微笑看着众人,说出主动出击的想法。 凌炎对于司棋有这样的想法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这丫头从来就不是缩头缩脚的性格。 做为她的男人应该时时刻刻站在她的身边、不管对与错都要无条件的支持她才对。 想到这儿,凌炎微微一笑站起来走到司棋的身边,先是低头宠溺的看着她,而后抬头看着慕容白及众人说道:“本王认为筱静公主说得极对。血尸如此张狂应该打压一下他们的气压,否则就会让他们以为我六界无人。本王身为妖界的使者,在这里本王允诺妖界随时可以发兵支援人界,配人类大军消灭血尸。” 听他这样说,蓝使也站出来说道:“本座奉魔尊之命来到人界探查血尸一事,魔尊也表示如果人尸大战魔界也会没有条件的站在人类这边,界时魔界也会出兵支援人界!” 谁都知道几界天界、妖界还有魔界可以说是势均力敌,而由于妖界与魔界的主宰关特许亲密互为犄角,所以天界也不敢轻易去沾惹两界。 妖界与魔界的代表都表态了,冥界代表大判也站出来说道:“本判来人界就是要谋同同盟者对抗尸界的,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出兵,我冥界都会义不容辞。” 听了这话,司棋有些惊奇的看着了一眼大判:这冥界始终试探的心里, 如今这么明确的表态还有些不适应。 慕容白做为东来国的储君,见几大界的代表都明确表了态,心中也自然是放心不少。也站起来走到凌炎的跟前说道:“之前就听说筱静公主有一位朋友道法了得,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妖界的狐王殿下亲临,本宫礼数不周还请见谅。还有这俩位使者,父皇有命有请几位进宫共商灭尸大计,另外父皇也下命给国师大人,请他发下国师令有请其他三国国师前来我东来国议事,各位不知还有什么见议?” 司棋听慕容白这样说,不由得心下嘀咕:那慕容煌深沉多谋,没想到早把一切事情都算计好了。他这里率先得到几界的支持,由东来国发起国师令也在情里之中,到时血尸一族被灭,其他三国必定以东来国为尊,甚至成为臣国也说不定。 凌炎听了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东来国国君有请,本王岂不有不去之理。至于国师令吗,这是人界之事也无须与我们几界商量,一切都由东来国国君与李国师商议就好。 不过,本王胞弟是天界的护法天神,面消灭血尸一事也是六界的大事,不如将他请来,看看天界是什么看法?” 凌炎心中有他的算计:人界是天界的附属,事事以天界为尊。如今人界出了这么大的事,而天界不闻不问。他到是要让人类的掌权者看看,他们一直仰视的保护神,其实抱着的是个什么想法。当然,他也相信有凌辰那个家伙在,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慕容白也不是白给的,否则不可能稳稳坐在太子的宝座上。听到凌炎样说急忙说道:“哦?没想到另弟还是天界的保护天神?既然天界的神君在,那我东来国怎敢怠慢。不知天神在哪儿本宫这就去恭迎天神!” 听听,恭迎!司棋听到这儿不禁忍不住的撇撇嘴:如此恭敬?可是这天界都做了什么?这些还不是凌炎的那个父亲安排的?哼,愚蠢至极! 凌炎听了这话,淡淡一笑说道:“舍弟一直与本王一直住在筱静公主的闻香阁。如果太子殿下想要见他的话,本王可以传讯给他。” “不不,既然是上界的天神,本宫当然要亲往迎接才是。啊,李国师、文相,麻烦二位引领三位使者进宫见我父皇,待本宫有晋见天神再将他有请到宫中商议大事!”慕容不等凌炎把话说完便急急的说道。 李国师与文相也慕容白是同样的想法,一听到有天界的天神在都不知道手放哪儿了! 接收到慕容白的眼神,急忙上前对凌炎说道:“没错,没错。狐王殿下,有老臣引领几位进宫面见我皇。天神那儿自有太子殿下去请。几位,请!”文相久在朝堂之上,这些客套的话要比李国师说得顺溜的多了。 凌炎见他如此,也想着给司棋留有几分面子,与蓝使对看了几眼便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蓝使、大判我们就随同国师与丞相大人一同前往吧。不过太子殿下,舍弟的脾气有些古怪还请太子殿下多多担待一二!”凌炎心中想:别说我不够意思,我可是提醒你了! 那慕容白一心想早点见着上界的真神,哪里想得那么多,听到凌炎提醒他急忙说道:“令弟是上界的真神,身份无比的尊贵。本宫自会小心应对,也多谢狐王殿下的提醒。我们一会儿宫中见。嗯,筱静公主,您与狐王殿下一同前往吧。父皇有命血尸一事筱静公主一同商议,呵呵,父皇对公主可是很看重的。” 司棋与凌炎听了相视而笑:这慕容白不是傻子,知道自己二人的关系,这样说也无非是想接近与妖界的关系,好在对抗血尸时妖界能够多出一份力。 司棋听了点了笑道:“太子殿下,司棋多谢皇上的厚爱与信任。司棋身在界,是人界的一员当然知道自己的职责所以。放心吧,血尸一战中如果司棋能用得上的力的地方自然不会惜力!” 慕容白听了点点头,也知道以司棋和凌炎的聪明当然会知道自己的意思,于是也不在啰嗦对着几位点了点头,也不等李国师与文之山、定远候行礼,便匆匆的走了。 而定远候则对凌炎等人说道:“狐王殿下,文相时间不早咱们也早些进宫而圣吧。本候府中的事情还要向皇上秉明。” 文之山点点头,然后看向凌炎说道:“狐王殿下,请!”凌炎点点头便 拉着司棋的手率先出了候府的花厅。 文之山看着牵手而出的那对碧人,心中叹气:之前还看不起人家,没想到人家是一族之王。瞧瞧连自己的这个老丈人也不放在眼里。 等等,狐王对自己如此态度,是不是棋儿那个孩子对他说什么了。哎,看来自己冷待司棋十六年还是得到报应了!摇摇头,回头看着李师苦笑一声便做了个请的手势,与定远候、李国师一起引领着蓝使与大判出了花厅。 且不说凌炎等人到了皇宫也那慕容煌都说了些什么,只说那慕容白兴冲冲的到了闻香阁去找凌辰。 可是没想到还没见到真神呢,就被一个刁蛮的小丫头挡在门外。 299节 几界联合商讨大事 “你是谁呀,你来这儿干嘛?”慕容白来到闻香阁也不使太子的架子,让文焕引着去见凌辰,没想到却在门口被一个身穿白衣的小丫头拦在门外,那小丫头双手掐腰盛气凌人的看着他。 慕容白心中先是一恼,随后便想到:这可是真神的卧房,这小丫头长得豪无瑕疵不似凡人,可能是真神身边侍候的仙子也说不定,说什么也不能得罪。 于是这位慕容白放下太子之尊对着那白衣的丫头就施了一礼,笑着说道:“在下是东来国储君慕容白,来此是求得护法真君一见,还望仙子行个方便。” 被称作仙子的凌月一听,来人是什么储君是想见凌辰的那个家伙的,心中便不自在:辰那个不正经的家伙,一来到人界便处处受尊敬,礼遇全然不是炎与自己可以比的。要知道有这个好处,当初不如求着娘亲那个保护天神的位置给自己做了,现在可好在人界处处都得看辰显摆。 月心在不自在就想着找点事做,眼睛瞟着慕容白阴阳怪气的说道:“想见真君啊!哼,我们真君可不是那么好见的,你有什么值得一观的宝贝没有,如果没有趁早回吧!我家真君可没时间搭理俗物!”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来国储君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礼遇,他能忍得他下面的人要忍不得,其中一位护卫长模样的上前就想与凌月理论。 却被慕容白一手拦住,厉声说道:“做什么?本宫在此还轮不到你放肆,还还退下?” 喝退那护卫长之后又立即赔着笑脸对凌月说道:“仙子莫要生气,随从是个粗人,得罪之处还望仙子莫要见怪。来时匆忙并未备得礼物,这是我随向佩带的玉佩,还请仙子笑纳!”说着慕容白便将身上佩带的玉佩拿下,双手捧到凌月的面前。 当朝太子所佩带的玉佩当然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凌月拿在手中掂了掂,又用好看的鼻子闻了闻皱眉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有股浑浊的气息,这样的东西在我狐宫到处都是,快拿去!”说着,便又扔回慕容白的手中。 接二连三的被瞧不起被戏弄,任是慕容白再好脾气也受不住了,当下便冷了脸子说道:“刚刚仙子说狐宫,难道仙子不是上界中人,并不是护法天神的侍女吗?” “呸,本公主乃是妖王的小公主,怎么可能给辰那个家伙做侍女,你这个凡夫俗子没想到眼力界这么差,就这样还想见辰呢,趁早滚回去得了!” 这一句话可真是把慕容白惹怒了,气得脸都白了对凌月说道:“既然不是真君侍女为何在此阻拦本宫?误了大事你可担得起?再者说你虽为妖界公主可在东来国境内,公主是否也应该客随主便说话做事晓得要客气一些,为何要处处针对本宫?” 凌月听了轻哼一声,抬高了下巴看着慕容白说道:“不为什么,就因为本公主是你口中所说的真君的姐姐,本公主就能够将你拦在这里。如果你在啰嗦小心本公主施法将你变成哑巴!” “尔敢!”身为太子慕容白出行不可能不带着厉害的玄修,他身后的一位玄修听到凌月这样无礼当下便大声出说道,同时站在慕容白的身前。 凌月也不示弱杏眼一瞪,右手化出自己的宝剑眼看着一剑刺了过去。 “月儿住手!”就在俩人斗法时,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听到这声音凌月眉头微皱,小嘴也不知道嘟囔了什么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收回宝剑站在一边。而这时从卧室里走出俩人来,一个身穿彩衣长得好看得不出男女,只能从服饰上判断是个男人。而另一个则是身穿紫衣与凌炎长得十分相像,只不过在他的眉心处有颗朱砂志。 慕容白心中算计:这个长得与狐王相像的人怕就是他的胞弟,上界的真神了! 想到此,便恭敬的低头行礼说道:“下界东来国储君慕容白见过真君,请求庇佑东来国,消除血尸之乱全一国这安宁。”说着,竟然跪在地上行了大礼。 凌月一见气更不打一处来,上前就要找麻烦被岳阳拦住。 凌辰最是看得他姐姐生气的样子,一见如此便要火上添上一把油,假腥腥的清了清嗓子,看着慕容白说道:“既然下界储君就不用行此大礼。本座此番下凡正是为了天下苍生,来灭除血尸而来。东来国储君快快请起!”说着还伸出一只手将慕容白扶了起来。 那慕容白可从来没见过神仙呢,如今年见到这样好看的一位神仙还如此可亲,心中自是乐开了花,谦卑的说道:“真君,我东来国之君还人妖界的狐王殿下、魔界的蓝使、冥界的大判及我东来国国师已经在宫中等候多时,请真君移步宫中商讨灭尸大计!” 凌辰虽说还要装装样子,可一听自己的哥哥还有蓝使等都在宫中等着自己,就不敢怠慢了:他自己的道行他自己心里清楚,也就能与凌月打下平手,对付凌炎与蓝使那可是不够看的,如果把凌炎惹生气了还不把自己爆打一顿? 为了自己光辉的形象不受损,凌辰只能装作大度的样子不与妖界的人一般见识说道:“既然如此不能让各位久等,东来国储君带路我们即刻进宫!”说着还显摆似的飘在半空中,让凌月一顿白眼。 慕容白一见神仙如此好说话,当下乐得望了自己的亲娘是谁转身招呼着自己的侍卫在前方带路进了皇宫。 进了皇宫凌辰在慕容煌的面前瘵模作样的说了几句,听够了奉承的话后便老老实实的站在凌炎的旁边:笑话,现在炎可是七尾那揍自己那和玩似的,得罪他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慕容煌见人都到齐了便看了一眼凌炎:他即是妖界的使者又是妖王的儿子还是一族之长,在玄修的事上慕容煌还是尊重他的意见,更何况自己的义女还是他的女人,没准以后主是狐族的王后,虽说听着有些渗的慌,可是现在与他打好关系总好过与其他俩界的强。 凌炎到这个时候也不矫情,看了众人一眼便说道:“刚刚李国师与蓝使及大判也都说过了,一旦开战各界自当全力配合。只不过这里面需要好好的算计一下。人类修者都知道我妖界与魔界曾与天界定下约定,除非有危害俩界的事情出现,否则两界不得擅自干预人界中事。如今这血尸虽然在人界兴风作浪却未曾挑衅我妖界与魔界,此事需要好好算计一番才行!” 众人听了都点点头,心中盘算着要如何挑起事端,逼迫血尸这两界动手。 司棋想了一会儿说道:“挑起妖界与血尸的冲突到是不难。我与炎已经定下婚约,如果以血尸冒犯狐族王妃之名讨伐血尸想也不难,至于魔界中事吗?”说着,便看向了一旁不作声的蓝使。 蓝使一见这丫头盯上自己,便自觉的向后退了退笑着说道:“公主,你别看我。我家尊上早说过灭除血尸如果有用得着我魔界的地方,肯定是义不容辞,至于打个好个借口可就不是我们的事了。不过我家尊上有个毛病,他可是见不得我魔界中人有人受伤,如果有的话尊上生起气来,可不是你我能够承受得起的!” 这话说得很明白,如果为了挑起事端而让魔界中人受了伤,那魔尊肯定不会饶了始作俑者的。 司棋听他这样说,明了的点点头,而后在摸着鼻子在大殿中走来走去,半晌才笑着说道:“多谢蓝使大人提醒,司棋晓得了。接下去的事情就交由司棋来办吧,肯定不会触碰到魔尊大人的逆鳞的。”说着,还眯着眼睛看着蓝使笑了笑。 蓝使突然觉得这丫头笑起来与狐族人是一模一样,难道是也凌炎有肌肤这亲连笑容都传染了? 说完魔界中的事,就是冥界的了,这个好办! “至于我冥界,由于血尸将死去者都祭炼成血尸,并把魂魄打散搅乱轮回,我冥界出兵是理所当然的!”大判冷着脸子说道。 他这一说大家都明白了:为什么之前态度不明的冥界为什么会突然来了个大变脸,原来血尸已经影响到他们的切身利益了! 人界、妖界、魔界与冥界的都没问题了,剩下的就是天界了。 大家伙把目光一至的投到凌辰的身上。 凌辰看着大家,本想退缩可是自己的崇拜者慕容煌与慕容白都还在那儿,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本座也想为灭除血尸多尽一份力,可是各位知道天界有律条在,人界修者应该自强自力,但凡人界有难都应该凭借自己的力量去解决,这也是要锻炼人界修士的意思,只有这样上界之后才有能力掌管事务。所以。。。。” “所以如果不发生危害天界的事情出现,天界是不会出兵的对吗?”司棋在一旁冷冷的接口说道。 本来就对凌辰的话感到震惊的慕容煌与慕容白在听到司棋这样说后,更是不知所措:做为保护神的天界竟然不出兵,那这血尸如何能打得灭? 凌辰尴尬的笑笑看着司棋说道:“大嫂你别这样说,弄得好像这是我的意思似的,你知道的因为有你跟辰的关系在,我的心可量直向着人界的。” 凌炎这时微微一笑,站了出来看着凌辰说道:“辰,你在天界已有些时日,对于天界的行事作风已有了解,你能不能想相办法使天界出兵?” 300节 撤除公主封号 凌辰现在就怕凌炎说话:这个凌炎打小看着老实沉稳,实则性子与他们的父王很像,最会算计。如果哪个被他盯上不被他算计得死死的是不可能脱身的。亏他们娘亲还说总是月儿与自己欺负凌炎呢。 凌辰撇了半天的嘴,才说道:“天界的事我来处理,具体怎么做在这里也不便明说。需要各位相助时本座会提前告知大家的。炎,话我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能放过我了吧?” “可以,灭除血尸少不了神龙族的事情,那边你可是已经处理好了?”凌炎显然是不想就这么放过凌辰,笑着看向他问道。 凌辰得意的点点头说道:“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放心吧一切有我呢。别的本事我没有挑个事的能耐我还是有的。” 听到他这样说,凌炎满意的点点头:凌辰与凌月平时调皮手捣蛋的没个正经样子,可到关键时候这俩个家伙还是比较靠谱的。 说到了月,凌炎的眉毛一挑:对灭除血尸危险重重,月虽说法力高深可毕竟是个女孩子,又是父皇与娘亲最最疼爱的,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送她回妖界去。 看来回去得跟岳阳叔叔好好的谈一谈了。 见几界都已经安排妥当,司棋看向慕容煌说道:“万岁,既然一切已经安排妥当,那现是不是应该给陈堂主发布命令,让他们在前方给宁王判军当头痛击,并且在适当时候给宁王判军与血尸制造些麻烦,挑起他们的内讧,以便给下一步的行动做准备?” 慕容煌看着司棋沉思了片刻说道:“棋儿说得正合朕意,只不过眼下要与血尸大战,而李国师要坐镇京城主持四国国师大会,子清也要护守京城百姓安全,眼下朕想派特使一名代朕督战,棋儿你看派谁去才好呢?” 听到这话,凌炎的眉头皱了一下,看着司棋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冒这个风头。 果然不出凌炎所料,司棋此时正有此意去前线去看看,当做没有看见凌炎的示意,笑着看着慕容煌说道:“皇上,如果不嫌弃司棋是个女儿家,不如由司棋代皇上前去督战如何?正巧有件事情司棋也要去了结呢?” “棋儿,前方战场凶险岂是你一个女儿家说去就去得的?朝中的事情由不得你女儿家在这儿胡闹,还中回府陪陪娘亲吧!”文之山听到司棋这样说,连忙制止:这个女儿胆大包天,而宁王判军又凶残无比,此番去前方战场如果出了什么事,那自己要如何向冰盈交待? 文之山作事一向有进退有距,他抬出沈冰盈的名号就是想让慕容煌念在他们之间的情意上,而不同意司棋去前方战场。 而司棋显然不想尊从文之山的安排,她此行有她的目的在。 笑着看着文之山说道:“父亲,女儿不仅是文家的女儿也是皇上的义女,头上有着皇家的封号岂能不顾皇家的颜面,不顾百姓的死活?再者说,之前女儿也说了,要想妖界的介入有合理的借口中还非得有出面才行。女儿与凌炎的关系那血尸中的核心人物都知道,只有我去了此事才能达成,你说是不是炎?” 没想到最后司棋竟然把问题抛到凌炎的面前。 凌炎皱眉看着司棋开口说道:“棋儿,其实也不。。。” “对了,皇上、父亲棋儿在此还有一个请求,还请皇上与父亲应允!”不等凌炎把话说完,司棋就又向慕容煌说道。 慕容煌与文之山对看了一眼,然后抚须说道:“棋儿有什么话,尽管对朕说来,无论何事朕答应你便是!” 听了这话,司棋甜甜一笑看了凌炎一眼才说道“司棋与狐王殿下的事情,皇上与在座的各位都知晓,而这也是能否妖界顺利出兵的关键,所以棋儿想请皇上下旨,将棋儿许配给妖界的狐王殿下,到时妖界出兵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个。。。”听到这话,慕容煌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看向了文之山和李国师二人。 文之山倒是没什么反对的,这一年多家里出了太多的事,再加上还有沈冰盈这档子事,使他对 不同物种之前的事情看得并不是那么重,认为有情什么都可以解决。再者说他一直比较欣赏凌炎,觉得这个年轻人有担当,司棋跟了他肯定会幸福,所以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而慕容煌则是顾虑到天界,怕是因为擅自允许人妖之恋,而触怒天界惹来天罚,于是看向了李国师咨询他的意见。 李国师与慕容煌的想法一致,而不答应又无法解决妖界出兵的事情,这样一来倒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司棋是何其的聪明,看着慕容煌与李国师的表情便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棋儿知道此事为难了皇上。棋儿想不如皇上撤了棋儿公主的封号,由棋儿做主自已的婚事,这样一来即使惹怒上天,也不会给东来国带来麻烦。而代表皇上前去督战一事,皇上可以另派他人,而棋儿则以查访文家女儿及十七年的冤案为由前去前方战场,这样一来岂不是两下方便了?” “这。。。”慕容听到司棋这个提议有些松动,只是看了一眼李国师想问问这样是否可行。 李国师低头皱眉想了半天,也确实是没有更好的法子,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慕容煌一看李国师也同意了便点头说道:“这样一来,便委屈了棋儿了。不过棋儿放心,虽说朕收回你的封号,可朕许你有随时进宫的特权,同时朕将这份荣耀返回给文家,你父亲也位居一品的宰相,不便再封赏,那朕便封你哥哥为一等公候,文家子孙世代承袭爵位如何?” 司棋一听这话,便看了一眼文之山,后者会意急忙上前,与司棋一起跪倒在地,口乎万岁谢恩。 这样一来问题似都解决了,只是由谁代表皇上去督战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臣法力代微,愿代皇上前去前方战场督战!”大家伙正想着还有什么人是合适人选的时候,赵毅楷走向前跪倒在地。 一看是他,大家心里都纷纷点头:此人正合适。 慕容煌也同样点点头,不过还是说道:“赵毅楷,你忍辱负重多年,朕已觉得对不住你赵家,你如今还要去前方吗?” “皇上,微臣之弟给京城百姓带来的灾难,皇上却并没有怪罪我赵家,臣,微臣与父亲始终觉得愧对皇家及京中百姓,所以微臣愿意前往前方,也算是替我三弟赎罪,请皇上应准!”赵毅楷低着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他这样说,赵候爷也上前跪在地上请求慕容煌应允。 如此一来慕容煌即使真的不想让赵毅楷前去也不能了,更何况眼下这赵毅楷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于是,便点头说道:“定远候府世子之衷心令朕欣慰,朕便封你为特使,督战前方战事,如果临阵脱逃者赵卿可先斩后奏以震军威!另外,朕命你保护好棋儿的安全,不得有任何闪失!” “臣遵旨!”赵毅楷跪在地上大声的说道。 凌炎一见司棋与慕容煌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定下来了,想反对也不成了只能轻轻的叹了口气,紧紧的握住司棋的小手。 司棋则抬头冲他甜甜一笑,只这一笑便让凌炎没有了脾气。 所有的事情都定了下来,众人便离了皇宫回到自己的府邸。 而文之山则是也司棋一起回了闻香阁:司棋的婚事还是要与沈冰盈商议的。。。 “狐王殿下重情重义,对棋儿也是极好的。棋儿嫁给狐殿下我没有意见,只要棋儿喜欢就好!”沈冰盈的身体较之前好了许多,此时由司棋扶着坐在座位上,司棋则是站在她的身旁。 文之山看着自己的妻子,由于上官云天暗中的安排,使得她的身体不腐,回魂之后依旧如十七年前一样,妖嫩的容颜比司棋也大不上几岁,在心中不由得满足的点了点头。 听到她这样说便接话说道:“冰儿与我所想一样。狐王殿下对棋儿的情谊我们都看在眼里,有他照顾棋儿我也放心。既然冰儿也同意,那便择日将婚事定下来吧。只是狐王殿下的双亲不知是何意见,一些事情是否要商议一下?” 凌辰一听这个便乐了:“呵呵,我父王与母后是轻易出妖界的。而我想这件事情暂时先别将父王与母后牵连在内,免得到时落了天界的口舌,于大计不利。等血尸被灭除后再请二位去我妖界与父王与母后见面,商议他二人的婚事。如今先是咱们单方面的将婚事宣布一下,或是在人界直接拜了堂也行,这样一来大嫂与大哥行事也就方便多了!” “这个。。。”文之山与沈冰盈对看了一眼,心中有点不乐意:这算怎么回事?成亲之日不见男方的的父母,这不是明摆着名不正言不顺吗?这样来岂不是委屈了棋儿。 他二人齐齐的看向了司棋:这个女儿的主意正,虽说这事他们不同意,可还得看看女儿是什么意见。 果然,只见司棋点点头说道:“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之事。如今血尸的事情才是当务之急的,父亲,娘亲咱们也就无须要那些虚套了,二老择日给我们拜堂成亲吧!” “哟,你可是够着急的!你就这么急着要嫁给炎吗?这么急难不成是怀了小狐狸不成,我与月难道要做叔叔、姑姑了?”辰在一旁没有正经的笑道。 他这样一说,一向大方的司棋倒是不好意思了,眼睛瞟了一眼凌炎:示意他说点什么? 301节 我要留在这里喝喜酒 凌炎接收到司棋的信息会心一笑,然后转头看着凌辰笑呤呤的说道:“辰,最近你是不是很闲,天界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不如你跟我说说?” “这,这个。。嘿嘿,炎,你也知道天界的事情,凡事也不是天帝一个人说得算,还有那些个老神仙在呢是不是。这事呀,你也得容我慢慢的想个办法才行是不?”一听凌炎提这茬,凌辰就有些心虚的往别处看。 凌炎先是轻哼一声,随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好呀,你可以慢慢的想办法。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误了我的事别怪我翻脸,如果你自认你可在短时间内冲击到七尾或是更高,那你尽可以慢慢的想办法!” 凌炎一样,凌辰便知道他大哥是生气了,急忙说道:“别介别介,炎。我这不是也没说什么吗?你放心吧,咱们是亲兄弟我再怎么混也不可能误你的事的,对不对。你别生气,你就安心的与司棋拜堂成亲,其他的事交给月与我了,好不好?” 听凌辰提到凌月,凌炎便一口否决:“不行。月儿不能留在人界,如果人尸大战,她留在这里不安全,而且娘亲的意思,血尸的事情不能将月拉下水!” “为什么?”凌月也是烈性子,一听凌炎赶她回妖界便不依的说道:“我哪里差了,凭什么就不能留在人界对付血尸。炎,你现在是七尾我确实是打不过,可我与辰也能打个平手呀。再者说,司棋的道行还没有我高呢,她不也留在人界对付血尸吗,任我就不能?” 凌炎听了摇摇头说道:“你与棋儿不同。她本就是人界的,身上又背负着她外公的仇。听话,血尸的事情你别管了,明日就回妖界吧!岳阳叔叔,此事就劳您费心了,务必将月安全的带回去!” 凌月的小脑袋一拧,上前拉着司棋的手说道:“我偏不。我还要喝你与司棋的喜酒呢!再说,你与辰都在人界偏偏就让我一个人回去,这没意思。我不回去!” “月,听话!”凌炎的一张脸严肃起来。 可这对凌月没用,人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时岳阳上前拉过凌月的小手,又看看凌炎笑着说道:“炎,这次岳阳叔叔了是奉了我家蝶王的命令前来相助与你的,你让我怎么回去?再说,月说得没错,即使要回去也让她见你们成过亲,喝了你们的喜酒再回去吧?呵呵,岳阳叔叔也是想着喝这杯酒的,这可是你们这些晚辈第一个喜酒我哪能不喝呢?” 一听这话,一旁的青依便坏笑着说道:“晚辈的喜酒?我说岳阳,我看过不了多少时日,我们就会喝上你的喜酒,只是不知道这算不算晚辈的喜酒呢?” “青依,你。。。”要论耍嘴皮子,岳阳可远远不是青依的对手,只能是气红脸一句话说不出来。 而凌月则上前护在岳阳的身前对青依说道:“青依叔叔,你虽竟欺负我家岳阳,你也别管什么。到时只要你的酒喝就行了!” 她这样一说,文家的几人彻底的凌乱了:妖界都是些什么辈份,明明是父母一辈的,可怎么和这些孩子搞在一起。还有,凌月与岳阳应该不是一个物种的吧?一个是狐狸,一个是蝴蝶,这,这能搞在一起吗?到时生下来的孩子是什么? 一想到孩子,沈冰盈又不行了:凌炎也是一只狐狸,那棋儿也他的孩子又会是什么? “清儿,这,棋儿她。。。”想到这里不由得问向了一旁的子清。 文子清的聪明不亚于司棋,当然知道他娘亲要问的是什么,急忙轻声的说道:“娘亲不要担心。狐王殿下法力高强,他们的孩子生下来就会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可爱的。” 听到儿子这么说,沈冰盈的才多少的放下心来,然后看着司棋与凌炎,还别说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越看喜欢。 而这边,既然岳阳都这样说话了,凌炎一时半会的也不能把凌月赶回去,只能退一步说道:“既然岳阳叔叔这样说,那月可以先不回去,等我与棋儿成亲之后再走。” 凌月撇撇嘴本来不想答应凌炎,可是岳阳却轻轻的捏了捏了她的小手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她这才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司棋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不点破而是看着青依说道:“师傅,徒儿有件事要与您商量,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青依一看,这丫头悄悄的给自已使了一个眼色,就知道没什么好事需要背着人说,于是便点头说道:“行,没问题。丫头咱们到院子里去说!”说着,便转身先出了花厅,司棋随后跟了出去。 凌辰看在眼里便走到凌炎的跟前说道:“炎,你这个未婚夫可挺失败的啊!” “怎么,你什么意思?”凌炎一挑眉看向凌辰。 凌辰咂咂嘴说道:“没看出来?司棋这丫头凡事都与青依叔叔商量,却把你这个未婚夫晾在一边,你说这事。。。” “棋儿与我之间没有秘密,她如此肯定是不想把事情扩大,一会儿没人的时候她自会告诉我,这个不需要你担心!”凌炎满不在乎的说道。 凌辰一听,哼哼了两声,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转过身走到一边。 不一会儿的时间,司棋与青依一起走进花厅。相比司棋的满脸的轻松,青依则显得有些烦恼。 蓝使见罢便问道:“青依,你是怎么了。难道说出去一趟被你的徒弟修理了?” 青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哼,你别站在一边说风凉话,要你摊上这么个徒弟适适,保准不折腾死你!” 蓝使一听便撇撇嘴一笑也不与他拌嘴经:事实上青依说得没错,摊上司棋这么个徒弟也确实是够受的。 事情都说得差不多了,下面该是择个良道吉日了。既然司棋不在意凌炎的父母是否到场,那文之山与沈冰盈也不介意。只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沈冰盈怎么办?外面的人可都知道她死了十七年了,这突然间冒出来,还一点也不没变这也不得吓死人啊! 而如果她不出席自己的女儿的喜堂上,又觉得对不起司棋,自己心里也委屈,这可如何是好? 司棋想了一会便笑着说道:“这个不难。可以请皇上帮忙。请皇上封娘亲为义妹,这样指婚给父亲成为相府新的当家主母,这样一来堵住外面的口舌,也不委屈我娘亲,父亲你看怎么样?” 文之山一听当然乐不得的,急忙说道:“棋儿说得没错,为父这就进宫请皇上下旨,将你娘亲风风光光的迎回相府!” “父亲,也无须挑选什么好日子。娘亲与您怎么说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不过乎这些虚礼。我与炎也不在乎这些。一切都要快,血尸的事情不能再托了!”司棋看着她父母说道。 听了这话,文之山先是看了一眼沈冰盈见她没表示反对,又看看文子清以及众人,见大家伙都没表示反对,也就说道:“棋儿既然这样说,那为父一切都听棋儿的就是了,为父这就回府写折子递给皇上。冰儿,我先回府去了,明晶再来看你!”说着,文之山看向了沈冰盈。 文之子说什么也没想到,司棋竟然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让自己可以早日的将沈冰盈接回府里。而看到冰儿也没怎么反对,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沈冰盈抬眼看了看,便低头轻声的说道:“棋儿说得有理。咱们也无需那些虚礼。你去办就是了!” 文之山听了更是心花怒放,又说了几句话便转向走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哪里是司棋帮忙,分明就是沈冰盈自己回心转意,使得她的一双儿女同意她回到文府。 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众人们也散去了。 慕容煌看到文之山的折子,二话不话便同意了,不但给了沈冰盈公主封号,还将她接回宫中,给了许多的陪嫁不说,更是赐了一座府邸给她。成亲那日十里红妆再现当年的盛况。 因为是皇上赐婚,相府中的刘氏夫人与司画也未敢有半点不满,把成亲的事情打点得很是仔细。沈冰盈地过府后待人宽厚,仍然让刘氏料理府中的大部分事情,让刘氏对她更是尊重,二人相处得倒也融洽。 而由刘氏帮忙,司棋的嫁妆打理得也差不多了,眼看着婚事临近了。。。 “二姐姐!”成亲的前几日,司棋回到相府居住,司画便成日的在她的屋子里陪她说话。 司棋抬眼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事,怎么不说了!” 司画难为情的看了她一眼,娇羞的低下头去说道:“二姐姐,前几日三公子与我说,说我们的婚事。。。” “你们的婚事?你们婚事怎么了?”司棋知道她要说什么,可依然要逗逗她,装成没听懂的样子看着她。 司画一听,也顾不得害羞,说道:“二姐姐,我现在也十五了,眼看着就十六了。三公子说,说等您与凌公子成亲后他便向皇上与荣王爷请旨,要,要将我娶进王府呢!” 司棋一听便笑着说道:“我还道什么呢,原来是你这个小丫头想嫁人了。你这话与你娘亲说了吗?” “说了,可是娘亲说,府里接连办了两起喜事,如果再办一起,银子要吃紧了。不好与父亲与主母说,说是让我们再等一等,等明年再说,二姐姐,你看这个。。。”文司画看着司棋小声的说道。。。 302节 电闪雷鸣 司棋这样说,心下便合计:自从苏氏与文司书死后,苏府便与文府断了往来,靠着文之山与文子清那点俸禄想要支撑这么大一个府邸本来就难更何况一下子又办了两件喜事。 “那么二夫的意思。。。”想到这儿,司棋先没急着表态,而是别有深意的问道:这二夫人之前表现得确实不错,把文府料理的妥妥贴贴,如今沈冰盈回来做了当家主母,占了风头可就不知道这刘氏是怎么想的了。自己以后是要住到凌炎那里的,而沈冰盈本身又太过善良,软弱,如果这刘错动了什么坏心思,对沈冰盈不利怎么办?所以她要在出嫁之前想办法敲打敲打这刘氏。 司画听司棋这样说回道:“二姐姐,娘亲说,咱们府里比不得从前了。以前有那苏氏在,时不常的会拿苏家的银贴补府里,如果苏氏死了,三姐姐也没了,苏府可就再不与咱们府里来往了。虽说夫人那儿皇上赐了许多的赔嫁,可那都是皇家的,是夫人私库里的咱们不能动!” “不能动用母亲的,那就从我人嫁妆里省些出来,我有铺子还有庄园也用不上府里的银子,省些出来给你就是了,还用等到明年吗?”司棋想想又说道。 司画到是老实,见司棋这样说便摇摇头说道:“娘亲说了,姐姐虽说在外面有铺子又有庄子,这两年也赚了不少银子。可那些都是先夫人留下来的,那是姐姐自已的,我们不能用。再者说,如果没有二姐姐,我不会被指到荣禄王府,娘亲也依旧是个妾室不会到今天的地步,我们娘俩要懂得感恩,多少的也要尽些心意。 娘亲是个丫头出身底子本来就薄,本办法也只能在这些方面想些办法,其他的也实在是没折了!” 说着,这司画便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做着手里的活计。 司棋听了这话,便定定的看着司画,见她这不是在说谎,想来自己的做的那些事情确实是将这对母女的心给暖过来,才会如此。 想想便笑着说道:“这二夫人也是糊涂,同是相府的千金,父亲与夫人怎么会厚此薄彼?夫人的嫁妆不能动,可是我的陪嫁也不用府里出。一是炎那里用不上这些,二是我已经是出嫁过一次的了,不能再动用府中的银子。不如省了这些给四妹妹。不仅如此,到时四妹妹出嫁,二姐姐也会送给你一些首饰,说什么也不能让荣禄王府看咱们相府的笑话。你回去将这些话对二夫人说,让她晚间到我这里来趟!” 司画一听这个立即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似的。司棋见了又是一阵好笑。 晚间那刘氏果真的过来,虽说现在司棋没了公主的封号,可那刘氏那她还是一样的尊敬,这倒是司棋很满意。将白天对司画说得话又说了一遍,同时又直截了当的对她明说:虽说沈冰盈名义上是皇上的义妹,可内情刘氏这个相府的老人是再清楚不过的,司棋就是让她知道,有自己还有文子清在,是不可能再由着府里的一些个小人再欺负她们的娘亲了! 那刘氏也算是个聪明人,话一点就透急忙再三保证一定尊敬沈冰盈,事事也沈冰盈为先。 司棋对这个还是很满意的,再说这刘氏即使动了什么坏心思,有自己与文子清还会怕吗? 就这样,相府一年内要办三件喜事,司画的的婚事定在腊月,而司棋的则近在眼前了。。。 “你来做什么?明天就成亲了,如果让府里的下人看到你又要笑话我了!”司棋看着突然出现在卧室里的凌炎,撅着小嘴说道。 凌炎可不管这些,上前一把搂住司棋的细腰说道:“我是妖界的人,你们人界的这些俗理我可不理会。你是我的王妃,你也不必守这些虚礼,棋儿,几日不见你我想你了!” 说着,这位狐王殿下便将自己的嘴巴凑到司棋的脸上,吧唧亲了一下,之后便要将司棋放倒在床上。 “姓凌的,你注意点好不好?一会来人了撞见多不好,这里要不是我的闻香阁!”司棋的双手一边捶打着凌炎,一边说道。 凌炎一边解司棋的裙子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来,棋儿,别哄我,难道你不想我吗?” “炎,你别闹,一会儿真的有人来,你快起来,快点!”司棋来硬的根本推不开他,只能好声的相劝。 可是。。。 “棋儿,你里面是什么声音?父亲与母亲来看你了,还不开门?”就在俩人撕撕扯扯的时候,文子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司棋一听急忙将凌炎推开,嘴中应着:“哦,来啦!”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裙,还不忘回头给凌炎使眼色,示意他赶快离开这里。 凌炎没好气的嘟囔一声,仍旧歪在床上。司棋也没空理他直接走到外间去开门。 “父亲母亲,这么晚了您二位怎么过来了?”看着站在院子里的文之山夫妇还有文子清,司棋明知故问的说道。 沈冰盈笑着上前拉住她的一只手,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道:“棋儿,明日便是你的好日子,娘亲睡不着便跟你父亲说来看看你,正巧清儿也想与你说说话,我们三个便一起来啦,棋儿,你刚刚在屋子里做什么,好像有些动静?” “没,没什么,娘亲,我屋子里跑进来一只老鼠,我赶老鼠来着!”司棋笑嘻嘻的说道,说起谎来那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一旁的文子清却四下里看了看,又往里间看去之后便坏笑道:“棋儿,你屋子里的这只老鼠看来不小,要不要哥哥帮你赶他走?”说着,便要进里间。 司棋急忙拦着他说道:“哥哥,再大的老鼠棋儿也能对付,就不劳哥哥动手了,父亲,母亲哥哥快请坐,棋儿这就去泡茶!”司棋先是瞪了文子清一眼,之后便看着其他二人说道。 文之山则是笑着一摆手说道:“这么晚了,你也别忙了,你娘亲要与你说说话,你就坐下来好好的陪陪她吧!” 听了这话,司棋便点点头老实的坐在沈冰盈的身边。沈冰盈则是伸出一只手抚摸司棋的小脸然后是头发,好久才说道:“棋儿,你一出生便没有看见娘亲,上次出嫁娘亲更是没有在身边,这一次,娘亲要给你上头,亲自将你送上花轿,弥补这些年对棋儿的亏欠!”说着,这沈冰盈便落下泪来。 她这一哭,弄得司棋心中也不是滋味,眼圈也红了。不过还是硬挺着没有落下来,笑着对沈冰盈说道:“娘亲,别难过。您不是回来了吗,咱们一家也总算团圆了。明日娘亲便给棋儿上头将棋儿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娘亲,不哭了!”说着,伸出手给沈冰盈拭去眼泪。 好一会儿的功夫才将这沈冰盈哄好。 而沈冰盈则又从怀里拿出一对玉镯,放到司棋的手中说道:“棋儿,这是你外婆送我的玉镯,虽说不是贵重可却是我的心爱之物,当初做为赔葬放在我的身边,棋儿,如今送给你,你,你不会嫌弃吧?” “娘亲,这是说得哪里的话,是娘亲的东西我都喜欢,哪里嫌弃呢?”说着,便把那镯子接过来,带到自己的手上。 见司棋喜欢的爱不释手的样子,沈冰盈也欣慰的笑了。 一家四口人又说了好多的话,沈冰盈竟然提出要与司棋睡在一处,文之山当然没有意见,可文子清却笑着说道:“棋儿,娘亲要与你睡在一处,你这儿可方便?” “当然方便,你别在那儿戳坏,时间不早了,你与父亲早些回去吧,我与娘亲要睡了!”司棋当然知道这文子清说得是什么意思,所以急急的要将他赶走,到时凌炎好脱身。 文子清撇撇嘴站起身来说道:“好,好。我与父亲走。你们也早些睡吧,一些话可以成亲以后再说。早点睡才不会误了明天的时辰,是不是棋儿!”这文子清的虽说是对司棋说,可是那眼睛却是看着屋子的一角说道。 司棋的脸红了一下,急忙上前将文子清推了出去,之后又对文之山行了礼,让他早点出门。 文之山也沈冰盈虽是奇怪这一对儿女的行为,可是想想这也许是俩兄妹之前的闹着玩的话,也没在意。文之山又嘱咐了司棋几句,便在文子清的陪伴下,出了司棋的院子。 司棋又看看屋子的一角,用腹语传音与隐身在那里的凌炎说了几句话后,便扶着沈冰盈回到里间——刚刚沈冰盈说有些话要对她说。。。 第二日,文相府早早的就开了府门,下人们进进出出的忙个不停,整个京城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这文家的二小姐第二次出嫁了。 棋园内,司棋的屋子里站满了人。沈冰盈站在梳妆镜前给司棋上妆梳头,刘氏在一抱着镜子,司画在一旁给沈冰盈的手里递东西,而司徒静与李红嫣,还有丁慕秋等站在一旁。 等司棋这边梳妆完毕了,凌炎的花轿也临门了。司棋由司画与红嫣扶着出了府门,与文之山、沈冰盈等告别,之后便坐上了凌府的大花轿,凌炎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一路上吹吹打的的热热闹闹的就来到了凌府。 凌炎下马走到轿门前伸手接过司棋的小手下了轿,牵着红绸跳过了为盆,刚想进入喜堂时,忽然外面狂风大作,天空中阴云密布,不多时便电闪雷明。。。 303节 触犯天条 凌炎见此神色一凝,随后轻掀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抬头傲然的看向天空。 “炎,怎么了?”司棋这时也查觉出不对劲,掀开红盖头也看向天空。空中乌云翻滚像是有什么隐在其后。司棋打开天眼一看:乌云之后站了一列的天兵天将,打头之人一身银色的铠甲手持雷捶怒目看向自己与凌炎。 “这是几个意思,我成亲他们来凑什么热闹?”司棋一脸不愿意的说道。 听到身边的佳人不但不害怕,反而如此跋扈心中不免得意,一手揽住她的肩膀说道:“棋儿咱们人妖结合,犯了天界的大忌,这不,来兴师问罪了!棋儿,上面的可都是天兵天将,你怕不怕?” “怕?我如果说怕了他们就让咱们成亲了?既然不能,那我怕有什么用?”司棋撇撇嘴,然后看向了身后的众人,尤其是文子清和赵毅楷等人,想想说道:“炎,我是你的人,以后便是妖界的人。我什么都不怕。可是子清与毅楷他们不同,他们身处人界还得受天界的制约,更别说以后要得道成仙了。所以。。。” 凌炎不等她说完便伸出手挡住她的小口,笑着说道:“棋儿不用多说,这一切我都明白!”随后便转身看着文子清等人说道:“子清,毅楷这是我妖界与天界的事,你们不要参与其中。一会儿帮我护好棋儿,照顾好宾客即可,我与他们讲完理便回来拜堂!” 文子清一听心中不由得叹道:我这妹夫果真不是一般的妖精,这天兵都找上门来啦,他还想着成亲的事呢。也罢,谁让他是我妹夫呢,谁叫他娶的是我妹妹呢,即使以后不能成仙,我也得帮他护好棋儿,大不了以后投奔妖界做个国舅去! 这文子清倒是想得开。而赵毅楷同样的也是点点头,表示会照顾好司棋与众人。 凌炎得到他们保证便点点头,扭头又对凌辰说道:“辰,你们天界来神啦,你不去招待招待吗,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弟弟,可不能让人说咱们妖界不懂礼数!” 凌辰一听便苦哈哈的说道:“得了,我是服你了。父王要你来历劫,你可倒好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谁让我是你弟弟呢,生下来就得给你与月善后。得了,我先上去问问他们!”说着,凌辰便一纵飞至空中隐在云层之后。 而一旁的凌月也不乐意了,撅着嘴说道:“这凌辰是什么意思,本公主什么时候要他来善后了?哼,我今天就让他瞧瞧,一直以来到底是谁在受保护!”说着,也不等岳阳与凌炎反对一纵也没了踪影。 凌炎笑着摇摇头,刚想飞到空中却被身旁的人儿拉住袖子:“等等,带上我。我长这么大,妖也见了,鬼也打过交道,就连血尸也交过几次手,可唯独没见过神仙呢!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炎,我与你一起!” “棋儿!”凌炎没想到司棋竟然也想凑这个热闹。上面来的可都天界中擅长攻击的天将,司棋上去怕是危险。 “棋儿,上面危险你还是在这里乖乖的等我回来。你看,今天来了不少的宾客,你总不能把人晾在一边吧?” 司棋却将小脑袋摇了摇说道:“别哄我。这边的宾客自有哥哥与毅楷帮忙照看,不会有问题的。再者说,如果这些人害怕那也不是我文司棋的朋友,参不参加我的婚礼我也不在乎。炎,咱们可是夫妻,本为一体,你可不能丢下自己一人去找乐子!” 一旁的青依、蓝使等人一听这丫头竟然将与天界做对当作是找乐子,都不由得竖起大拇指,青依更是说道:“炎,棋儿说得也再理,过了今日她可就是狐族的王妃,迟早得面对这一切。让她去吧,我会保护她的!”蓝使也是在一旁点着头有示同意。 凌炎听了细想一翻也对:司棋是自己的王妃,说什么也不能让人小瞧了去。于是点点头揽着司棋的肩说:“好吧,不过棋儿一会你就跟在青叔叔的身边,可不能乱跑听到了吗,免得我分神!” “啰嗦,再不上去,凌月就和人家打起来了,到时你想分神救我也没机会了,快走吧!”司棋一听凌炎答应了,高兴得搂住他的脖子还不忘消遣他几句。 凌炎无法,好笑刮了刮她的鼻子,又看了看蓝使与青依便一纵带着司棋一起冲上高空。 云层之后,凌月正掐着腰看着对面的天将,而凌辰则还是笑嘻嘻的与那些天将说着话:“哎呀,没想到雷神亲自降临了。没想到我哥哥还有这么大的面子。还有,上华仙君,你也来啦?怎么,是闭门修炼出关了,怎么没告诉本仙君一声呢。 哎呀呀,这不是惊鸿仙子吗,你怎么也来啦。这可不合适,仙子应该在天界清福才是,来这儿做什么,不应该真的不应该!”这后面一句话,凌辰是对着一个一身粉衣的仙子说的,那仙子长是果真是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一点点的笑模样都没有,不过再见到凌辰的一刹那,眼睛动了一下似有波动,不过很快主消逝不见。 那被称做上华仙君的天将对凌辰先是点点头,随后说道:“仙君,本座奉天帝之命前缉拿触犯天条之人,还望仙君为了天界着想不要阻拦。” “这话说得,天界抓人我阻拦什么?我身为天界的保护天神还应该协助各位将触犯天条的人缉拿归案呢,我怎么会阻拦呢?不过话说回来了,到底是什么人触犯天条了,我怎么不知道?”凌辰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看着对面的天将,微皱眉头的样子倒真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仙君。 上华旁边的雷神轻哼一声说道:“仙君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今日是妖王之子,也是仙君的哥哥凌炎与人界女子文司棋成亲的日子,仙君不也是来喝喜酒的吗,怎么说不知道?” 一听这话,凌辰拉长了尾音“哦”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凌炎与司棋说道:“原来是说炎与司棋呀!他们成亲本座当然知道,不过男婚女嫁本属正常的事情,怎么就成了触犯天条了呢,我哥哥身为一族之王,他什么时候触犯天条了?” “你这是装糊涂!”那雷神是个暴躁脾气,一听这话便瞪大了眼睛,手中的雷捶一指看着凌辰。 上华仙君急忙拦住他,小声的说道:“雷神稍安勿燥。有话好好话。这凌辰可是保护天神,神职在你我之人,更是妖界的在天界的代表,与他说话且不可鲁莽。你先退下,容我与他说话!” 说完又转头对凌辰说道:“仙君,刚刚是雷神急燥了,仙君勿要见怪。不过,狐王殿下私自与人界女人婚配确实是触犯天条。我们此番来也不是要怎么样,只是想请狐王殿下去天界去坐坐,顺道呢把事情说个明白,这之间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呢,是不是?” 凌炎听了微微一笑,拉着司棋的手走上前看着对面的天将说道:“诸位天将好,凌炎在此见过了。刚刚上华仙君说本王与人界女子婚配是触犯天条了,本王倒是有些糊涂,不知本王触犯了哪条天条了?请仙君明示!” 凌炎一口一个本王,丝毫不把对面的天将放大眼里,那上华仙君也有些怒气,可是想想凌辰的身份职位,再想想妖界的那位还是把肚子里的火忍下去了。 呵呵一笑说道:“狐王殿下,这还有多说吗,天条早就说明了,仙妖不得思凡更不得与人界之人婚配,否则触犯天条轻则贬入轮回,经历红尘劫待知悔过时才能返回天庭,重则剥夺神籍永世不得返回天庭。这个,想来妖王殿下与保护仙君不会不知道,应该早就告诉狐王殿下才是!” 听了这话,凌炎呵呵的笑出声来,傲慢的看着对面的天将说道:“不错,据本王所知天条中确实是有这么一条,一般都是对那些思凡的仙子、仙君说的。可是本王记得早在多少年前,我家父王也就是妖王也魔界的魔尊与天旁定下约定,天界与妖界不再是隶属关系,妖界也不需仰仗天界的鼻息而存,也就是说妖界与天界的是平等的关系,不再需要听命天界也不用遵从天界的规矩,所以仙君所说触犯天条一事,确实是说不过去呀!” 上华仙君一听凌炎竟然拿出多年前,妖王与天帝定下的条约说事,气不打一处来,可偏偏又反驳不了,一时间的脸红脖子粗说不出话来。 而一旁的那们惊鸿仙子先是看了一眼凌辰,随后说道:“狐王此言差矣。狐王是妖界中人不受天条所限,这勉强的说得过去,可是这女人。。。”说着便看着司棋打量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可是这女子可是人界的,人界受我们天界的保护,也受天条限制,况且这女子也是位玄修,所以她不能与狐王成亲,否则主是触犯天条了!我们与保护仙君交好,才奉劝狐王殿下,莫要挑战天界的底线!” “天界的底线是什么,我还真的不知道!”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司棋开口了,看着对面的那位仙子,冷笑着说道:“虽说天界的底线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天界怕什么?” “胡说,天界掌管六界,哪有什么怕的,你这人类女子信口雌黄,本神今日便灭了你的魂魄!”那雷神的脾气真大,说着又抬起了雷捶。 凌炎顿时脸色一寒挡在司棋的身前,同时露出七条雪白的的尾巴,冷冷的开口说道:“雷神,你是要灭了谁的魂魄?” 304节 大动干戈 &nb &nb雷神、上华仙君还有惊鸿仙子说什么也没想到:一只出生只不过几百年的小狐狸竟然修炼出了七尾,这老狐狸一家是要逆天了不成 &nb那仙华仙君在天界也是个智多星,见此急忙说道:“狐王,刚刚言语之间有误会,说开了就好,可莫要伤了和气!嗯,护法仙君您说是不是?” &nb凌辰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幕,撇撇嘴说道:“上华仙君我现在向在天界,妖界的事也不大管了。我哥哥如今成为狐族之王,我就更说不上话了,刚刚雷神说的话确实是欠妥,这事还是让雷神自己解决吧!” &nb雷神在天界,那暴脾气是出了名的,一言不和便怒止相向,二句话不对付便拎着个雷捶要比划比划。凌辰看他不顺眼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了,今天整好趁这个机会教训教训他。 &nb他心中报着这个心里就自然不会为天界说好话的,而凌炎一开始也没想着这件事情能轻松的解决。 &nb轻掀嘴角笑道:“刚刚雷神的雷捶敲得好响,本王也早就想领教了。今日正好是个机会,还请雷神不吝赐教!” &nb“狐王,今日便叫你知道本神的厉害!”雷神也是个刚直的性子,不如上华圆滑,见凌炎这样说,便直接拎着雷捶冲了上来。 &nb凌炎也不轻蔑的一笑,尾巴一甩也迎了上去。 &nb雷神后面的天兵们自然主帅呐喊,一时间喊声阵阵,下面的玄修法力高深者也能听得见,尤其是文子清与赵毅楷不禁为上面的人捏了一把汗。 &nb那惊鸿仙子见凌炎与雷神已经打起来了,便看向了凌辰,随后又看向了司棋,微微皱眉然后说道:“你这人界的女子,身为玄修应该知道天条。而你不全不遵守天条竟然还勾*妖界狐王与你婚配。如今引得天妖两界的大战你难逃其咎,还不自和伏法,难道还要本仙子动手吗?” &nb司棋一听,心里老大不乐意了:这仙子亏她长得挺漂亮,没想到心思这么毒,知道凌炎不会同意离开我,她就来我这儿打主意,让我自己知难而退。哼,她想得到美,只可惜打错了人了,姑奶奶我不吃这一套。 &nb想到这儿,司棋微微一笑,还用手理理自己的头发,轻飘飘的瞟了一眼惊鸿仙子然后说道:“仙子,这话你就别跟我说了,你没看到吗,狐王殿下为了我已经与雷神大打出手了,他们谁的法力高明眼人都知道,难道你以为我还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而放弃狐王吗?” &nb“你。。。”惊鸿仙子说什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人类女修竟然敢这样与自己说话,当初自己在人界修炼时可没这么嚣张! &nb“小小人修竟然如此嚣张,本仙子倒要教训于你,看你有什么资本与本仙子叫板!”那惊鸿仙子说着便双手一抖,一把古琴出现在她的手中。 &nb原来,这惊鸿仙子是以这古琴当做法器的。 &nb司棋曾在她外公的手扎上看到过,但凡用这种乐器做法器的一般都是擅长迷幻之类的小法术的,尤其是以迷惑人的心智居多,所以一早的她就起了提防之心,甚至将自己的听觉暂时关闭。 &nb那惊鸿仙子见司棋竟然一点也没有惊慌,心中不由得恼怒,一手抱着那古琴,一手轻轻的拨动那琴弦,一曲优美的曲子便倾泻而出。。。 &nb凌炎这边的人除了司棋的修为差一些,其他的都是上上乘乘,遇到这种情况只要稍微的稳一下心神便可,而司棋因为早有准备也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反而天兵那边因为之前没有准备,法力又低,好些士兵承受不住,倒了下去。 &nb凌月见此便咯咯的笑起来,指着那些天兵说道:“还以为有多厉害,原来也只是抚抚琴,也不过如此吗?瞧瞧把自己的人都弄晕了,而我们这边一点事也没有!咯咯,岳阳你说好不好笑?” &nb岳阳听了笑着摇摇头,**溺的拍拍她的头。 &nb司棋这边也同样嘲笑道:“凌月你别这样说,刚刚只不过是这仙子没有准备好,忘了告诉自己的人,下次想来仙子是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的,是不是仙子?” &nb“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修,今天本仙子定要毁了人的根基,要你永不世再也不能修炼。”说着,把那古琴竖着拿起来,另一只手拨动三要琴弦,几道声波便向司棋冲来。 &nb蓝使眼急身快,早就挡在司棋的前面,冷冷一笑:“这种小把戏也敢在本座面前现眼,还不回去!”说着,一个蓝色的能量球从手中飞出去,不但打退了那几道声波,连那惊鸿仙子也被震飞了好远。 &nb凌辰见此则哎了一声,随后快速飞至那惊鸿仙子的身边拦住她的身子,将其抱在怀中说道:“仙子,你没事吧?” &nb“这,这多谢仙君,刚刚是小仙大意了!”那惊鸿仙子满脸通红,甚至看都不敢看凌辰一眼。 &nb凌辰先是冷漠的笑笑,随后立即换成了一副嘴脸,笑嘻嘻的说道:“我说仙子,今天这趟混水你又何必趟呢?你不知道我父王当初是怎么与天帝定年下的协议吗?对了,那可是很霸道的胁迫天帝签下的。如今我这哥哥的脾气与我父王一样,不但固执的狠,而且极其的怕老婆疼老婆,你们刚刚说不让他们成亲,他不得和疯了似的呀。你看看那雷神都被他打成什么样了!” &nb说着,便手指向凌炎与雷神斗法的方向,果然凌炎的那七条尾巴轮番的向雷神砸去,那雷神举着个雷捶只有招架的份哪还有还手之力了? &nb凌辰这时断续说道:“你看哥哥的那个狠样,与我父王当初没什么俩样,如果你们再这样逼下去,说不定他也效仿我父王也闹上天界去。到时,岂不又和几百年前一样了吗,天涡不就乱了吗?” &nb惊鸿仙子一听觉得也有理,可又细想想了不对:“可是这狐王只里比得上当初的妖王,要知道妖王之前可是天界的护法天神,六界中也只有魔界的魔尊的是他的对手。如今这狐王有这个能力?” &nb凌辰一听便好笑的摇摇头说道:“我的仙子啊,我哥哥是不能与我父王相比,可是他有他的办法啊!你没看刚刚那个打退你的人,那可是魔界的四使之人法力高强自不说,他的身后站着的是谁知道吗,那可是魔尊!魔尊对我兄妹的**爱六界是出了名的,否则蓝使也不敢这么胆目张胆的站在这里。 &nb仙子,如果我哥哥闹上天界,我父王或许不会做什么,可是那魔尊肯定会闯上天界,还有我娘亲,那**我哥哥都**上天了,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仙子,这里的利害得失你自己好好想想!” &nb凌辰说完便不再说一句话,而是静静的看着惊鸿仙子。 &nb惊鸿仙子也不是笨人,听了这话心中暗暗的合计:凌辰这话说得没错,天帝是什么性格,她们这些天仙吗能不知道吗?如果,真的魔尊与妖后冲上天界,那天帝肯定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掉。而刚刚自己言语方面对那狐王也是多有得罪,这罪则难免不会落在自己头上,就像,就像当初的紫衣仙子那样。 &nb想到这儿,惊鸿仙子立即对凌辰说道:“多谢神君提醒,小仙知道了。这。。。”说着,便看向了还扶着自己的那双手,小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nb凌辰好像刚刚查觉一样,看了看自己的手哦了一声,急忙放开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刚情急,便一时的忘了形,望仙子莫怪!” &nb“哪里,小仙还要多谢真君的救命之恩呢?神君,你看眼下的事情怎么办?”惊鸿仙子低着头,说话的声音是越来越小。 &nb凌辰看向了凌炎那边,此时的雷神连雷捶都被打丢了,几个天兵上来救帅也被凌炎的尾巴轰到一边。而上华那边也好不到哪去:不知什么时候把凌月惹毛了,这时正与凌月岳阳斗在一起。 &nb凌月的法力不弱再加上岳阳那上华也讨不到好处去。 &nb摇摇头,凌辰说道:“仙子,我的身份尴尬,有些话不好说。还是由你来说吧!”说着,便把嘴马凑天惊鸿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 &nb惊鸿听了之后点点头,然后飞到了上华的身边将正在斗法的上华叫住,上前也是一阵嘀咕。 &nb那上华是个聪明人,早在与凌月斗法的时候,便把事情想通透了,现在有人先把这事情说出来,他自己当然不会反对。 &nb俩人又嘀咕了一阵把目光投向雷神。 &nb看见雷神被打得惨样,惊鸿不忍刚想上前叫停却被上华叫住,只见他小声的对惊鸿说道:“雷神是一根筋不撞南墙不回头,先叫他吃点苦头,然后再跟他说。否则在天帝的面前咱们俩个不好交差!”说着,便给惊鸿使了一个眼色。 &nb惊鸿恍然大悟,不由得佩服上华的聪明与算计,点点头与上华一起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场上的一切。 &nb其实也没用他们等多长的时间,那雷神便被凌炎打趴在云层上,一身的狼狈样,哪里有半点天神的模样。 &nb凌炎的那七条尾巴已高高的扬起,看那架势是想给雷神一个了结。 &nb“等等,炎,你等等!”这时,凌辰跳起来,拦在凌炎的身前着急的说道:“炎,你等等。有什么话好好说,何必要大动干戈呢?一切看在我的面子上,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font 305节 魔尊的怒气我来承受 &nb &nb凌炎看着凌辰,冷冷的笑道:“辰,你在天界做保护天神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长得你已经忘记你是妖界的人了?刚刚你没听到这雷神说吗?他要打灭棋儿的魂魄,既然这样我为何还要手下留情?或者说,你不相信我七尾的力量,要与我比划比划?” &nb“别别,嘿嘿,炎你是说笑话呢吧?我哪有这个胆子呀,别说你已经晋升七尾,就算是没有我也不敢呀,你是我哥哥,长幼有序我还是懂理的。(百度搜索给 力 &#25网更新最快最稳定WwW.GeiLWX.Com)”凌辰一见凌炎的那七只尾巴冲自己使劲,立即笑着摇摇手,同时看向了上化与惊鸿。 &nb上华机灵见此急忙上前抱拳说道:“狐王刚刚都是误会,雷神性子烈他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本仙君在这里替替他赔礼子。还请狐王看在天界诸多老仙家的面子和保护天神的面子饶了他这一回吧。呵呵,您与保护天神是亲兄弟,伤了和气可不好,那不是让妖王为难吗是不是?” &nb凌炎一听这话,不免的又看向了凌辰。凌辰这个滑头立即笑道:“就是就是,哥哥,也算是给我个面子,要不我在天界也不好混是不是?雷神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给狐王赔个礼,快点呀!” &nb那雷神虽说被凌炎打得够戗,可是脾气倔也够骨气依旧是昂着脖子不说话。一旁的上华与惊鸿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 &nb就在凌炎的忍耐到限度的时候,突然凌辰支愣着耳朵向着下界的方向听了一会儿,犹疑的开口:“下面是什么动静,听着怎么像妖界中人的声音,炎,你看看是不是哪位叔叔来啦?” &nb凌炎一听便拨开云层向下看去,一看便说道:“咦,怎么魔尊叔叔来啦,还有狼王叔叔也来啦,这是什么意思?” &nb听了这俩位的名号,原本还在那儿强撑着雷神一下子蔫了下来:谁都知道,魔尊最是**着妖王这三个子女的,没想到这妖王的大儿子大婚,妖王与妖后没来,倒是这魔尊来啦。天界的人都知道这魔尊比妖王还难对付,那妖王凡事还讲个道理,可是这魔尊那可是蛮不讲理的,凡事都以自己的喜好来,他来了知道天神的人找凌炎的麻烦那还有好? &nb上华急忙说道:“保护天神,刚刚是雷神与我们的不对,念同在天界为神的份上,还请天神与贵兄求求情吧。雷神你到是说句话呀!” &nb“刚刚是本座得罪了,还望狐王莫要怪罪,本座在这儿赔礼了!”这雷神也不是傻子,知道魔尊来啦自己弄不好就是一个来回被打灭的结果,也不充好汉了低下头说起了软话。 &nb凌炎听了轻哼一声,收起自己的七尾说道:“雷神身为天界上神,做事如此莽撞可不好,今天幸好是遇到本王,如果下次遇到的是其他的族王怕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今天是本王大喜的日子,本王也不想晦气,既然几位天神不在找麻烦了那本王与棋儿也就不奉陪了,几位告辞了!”说着,凌炎看都不看雷神几人一眼,揽着司棋的腰就跃下云层,蓝使与凌月几人也是轻蔑的看了对方几眼跟着返回下界。 &nb凌辰则是笑嘻嘻的看着上华几人尤其是惊鸿说道:“各位对不住,我哥哥就是这个脾气。各位也看到了,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还有一大堆的事需要我去帮忙料理,尤其是我魔尊叔叔那要是怠慢不得,那本仙君就不请各位去喝酒子,咱们下次再见,再见!”说着,这凌辰朝着那惊鸿仙子挤了挤了眼睛,随即转身跃下云层。 &nb上华叹了口气拍拍雷神的肩膀说道:“走吧,这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法力高强咱们不是对手,更何况那魔尊亲来还有哪个能阻拦,咱们回去后如实向天帝禀报,至于结果如何那就听天由命了!” &nb雷神心中这口窝囊气没发出来本就郁闷,一听上华这样说更是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挥挥手咱天兵撤退,自己与上华俩个难兄难弟也往天宫的方向折返。 &nb“仙子,你怎么不走?”上华心思细腻查觉到惊鸿并未跟上来,立即回头问道。 &nb惊鸿仙子还在愣愣的看着下界,听到上华问她急忙应道:“小仙这就来!”说着,挥舞彩袖也跟了上去。。。 &nb“魔尊叔叔,无凌叔叔,素言阿姨,你们怎么来啦?”凌炎带着司棋及弟弟与妹妹,给魔尊等人行过礼之后,便好奇的问道。 &nb魔尊笑哈哈的拍拍凌炎的肩膀说道:“炎儿大婚,我这个当叔叔怎么能不来呢。叔叔可不你像那个父王整个一老古董,孩子的婚事还要讲究什么规矩,我呸,本尊就是规矩我看哪个敢来阻拦?”说到这儿,魔尊抬头看看天空,脸上竟是不屑与挑衅的神采。 &nb司棋不由得在心中赞叹:不愧是魔尊,果然与众不同,够霸气! &nb而这时,站在魔尊身边的那对俊男美女则笑着说道:“我们在狼族中本无事,突然接到慎言与素心的讯息,说是你们今日大婚,他们因受妖王指令无法前来,就让我们俩人来看看。炎,你过来!”其中那女的向凌炎招招手。 &nb凌炎与司棋对看了一眼,便一齐走到那女人面前口中说道:“素言阿姨!” &nb素言众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看着司棋笑着说道:“红巾对我提起过你,对你这个儿媳别说有多满意了。如今我看着也怪喜欢的,我们狼族没有什么宝贝,这个是我从小带在身边的,你若不嫌弃就收下吧!”说着找开那个盒子。 &nb盒子里装着的是把玉制的梳子,凌炎告诉司棋这梳子可是带有灵力的,对个人的修行很有帮助。 &nb司棋知道后急忙向素言致谢。 &nb魔尊见了则在一旁的撇嘴,而凌月见了便笑嘻嘻的上前挽着他胳膊说道:“叔叔,今天是炎的大喜的日子,难道叔叔没有准备礼物吗?叔叔可是一界之主,都没有准备礼物传出去是要让人笑话的。” &nb“你这臭丫头少在这儿戏弄叔叔。本尊虽然没有带礼物来,可是本尊却答应炎,此后不论发生什么有都有叔叔一力承担,怎么样这份礼物可还说得过去,丫头?”魔尊掐掐凌月的小鼻子,然后看着凌炎与司棋说道。 &nb凌炎一听急忙说道:“多谢叔叔。月这丫头就是这样嘴快心直,叔叔莫要生气。如果没有叔叔炎与棋儿恐怕在冥界就回来了,这份恩情炎与棋儿一直记着呢!” &nb“是呀如果没有叔叔,我娘亲也不可能找寻得到,在此请受棋儿一拜!”司棋在一旁说道,同时屈膝就要下拜,被魔尊一手拦住。 &nb“本尊最是受不得这些虚礼,你们也无须客气。刚刚本尊看天上有些动静,想来是有些人耐不住寂寞想出来挑点事,怎么这会儿子安静了?”魔尊先是扶起司棋与凌炎,而后向天空问向一旁的凌辰。 &nb凌辰笑嘻嘻的说道:“啊儿呀,只不过是一些小喽啰,见叔叔来自然是吓回去了。叔叔,刚刚耽误了不少的时间,现在吉时要到了咱们是不是去里面观礼,以免误了吉时?” &nb魔尊一听点点头说道:“辰儿说得对,不能误了吉时,走走咱们去里面!”说着大步流星的往院里走。 &nb里面文之山与沈冰盈夫妇早就到了,太子慕容白与太子妃也到了,就连李国师也到了。见众人到齐了时辰也到了,便开始拜堂成亲。。。 &nb天界那边因为魔尊到来和凌炎态度的强硬,直到拜完堂入了洞房也没敢来捣乱。 &nb等凌月几人闹过洞房离开之后,司棋一边给凌炎脱下喜袍一边问道:“奇怪,刚刚怎么没见到凌辰呢,按理说他的那性子应该最喜热闹的才是,怎么就不见了呢?还有师傅也没看见,他们俩做什么去了?” &nb凌炎听了微微一笑,待脱下喜袍后揽着司棋的肩坐在**上说道:“辰有他的任务,你别忘了我可是把天界那边的事交给他去做了。他还不抓紧点?今天看他走的那个匆忙劲,估计是这小子想出什么歪点了了急着去办呢?至于青依叔叔吗?棋儿,你别说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你与他是怎么打算的我要是全知道!” &nb“嘿嘿,炎,什么都骗不过你!”司棋笑嘻嘻的窝在凌炎的怀里,小手抚摸着他的下巴说道:“魔尊今天来这里却没有带上那小魔女,我猜想准是魔尊怕她有危险,而把扔在魔宫了。整好师傅可以趁这个机会将那小魔星带出来。只不过,到时魔尊知道了怕是他的怒气难以承受呢?”说着,抬起小脸可怜吧吧的看着凌炎。 &nb凌炎弹弹她光洁的额头,**溺的笑道:“没什么。如果魔尊叔叔生气,就由我来承担吧。不过,你与青依叔叔一定要确保蕊儿的安全,否则即使是我也无法承受魔尊叔叔的怒气的!” &nb司棋听了点点头说道:“放心吧,这些我早就想到了。特别的请老竹子跟去。你没有发现老竹子不见了吗?” &nb“早就发现了,也猜到是被你支使去了。只是没想到老竹子一向以我们兄妹为重,这次竟然轻意的被你差使,这个是我没想到的,他对你倒是很信任!”凌炎无所为的说道。 &nb而司棋却是转着大眼睛看着他问道:“怎么,我私自动用人的护卫你生气了?” &nb凌炎一听便好笑的摇着头,大手一用力将司棋推倒在**上,自己顺势也趴在她的身上,两只手四下的游动说道:“怎么会,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棋儿,现在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人,三日后,我们便要出发去思亮好儿,这三日内我们可要尽兴了。来吧,别耽误时间了!”说着,不顾司棋的反对,就开始攻城。 &nb司棋一边抵抗一边问道:“为什么是三天,不是明天呢,不都说血尸的事情紧急吗?” &nb“嘿嘿,棋儿,明天为夫怕你起不来,所以还是三天吧。。。”凌炎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到最后根本听不清了,听到的只是他的闷吼声。。。 <font 306节 这个味道是文司琴的 &nb &nb三日后,司棋进了宫与慕容煌告别,之后又与凌炎一起回了相府与文之山与沈冰肥告别,还把几个铺子交给文子清管理。(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r>&nb与司棋、凌炎还有赵毅楷,蓝使与冥界的大判,这些人都是要去最前沿的。 &nb司棋的直觉,这一次离开京城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nb“公主,赵二公子你们怎么来啦?”在东来的国的阵营中,司徒大将军将司棋等人迎进帐房后,便好奇的问道。 &nb司棋笑着给司徒将军行了一礼说道:“大将军在外剿灭判军,还不知道军营的事情。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公主,皇上已经收回我的封号,我现在与赵二公子一样是皇上的特使!” &nb“撤了公主的封号,成了特使?这。。。”司徒将军听了不由得一愣。 &nb赵毅楷在一旁连忙解释道:“老将军,由于血尸一事紧急,为了大局着想皇上不得不收回公主的封号,而是封为特使前业协助老将军剿灭判军与血尸。现在文子清已经被封为一等军候,镇守京中了!” &nb司徒将军一听这放,现细细的捉摸便点头笑道:“哈哈,皇上这样安排自有他的用意,既然如此,那两位特使大人请上座。”说着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nb这司徒老将军一向也文府交好,那文子清又是他一手**出来的将官,对他的人品那是非常满意的。更何况自己家的那个小女儿与文子清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现在文子清被封为一品军候当然也是高兴。 &nb司棋与赵毅楷知道司徒将军这是客气话,论特使只是文职在军在并无实权,职位更是在将军之下,哪里就真的敢上座了,听他这样说急忙笑着礼让,待司徒老将军落座后才在他的下首坐下。 &nb司徒将军是见过凌炎的,见他与司棋坐那样近,又都是穿得红色便也猜出他们已经成亲了,也不奇怪。而是直接问道:“文小姐,不知这次来军营,皇上他有什么旨意吗?” &nb“老将军,皇上口谕,不惜一切代价剿灭判军。配合天师堂的陈堂主将判军中的血尸灭除。另外,司徒将军其他三国这几日应该会派使者来,商议四国兵马联合剿灭判军的事情,还请老将军派人妥善安排!”司棋不急不忙的将他们在京中商量的事情说给司徒将军,而老将军则是掳着胡须半眯着眼睛问道:“哦,文小姐是说,联合其他三国兵马吗?这会不会引狼入室内?” &nb他是守国这将,有这样的顾虑是再正常不过的。 &nb而司棋而是微微一笑说道:“老将军,现在其他三国与我东来国一产,外有血悟性侵挠,内有判军做乱,甚至还不及我东来国呢。所以将军放心,这一次四国联合是必然之举,各国没有时间耍别的心思,否则人界慢是会大乱了,人世间怕是再也没有人类遍地都是血尸了!” &nb司徒老将军一听司棋这样说,大吃一惊急忙问道:“血尸的事情有这样严重?” &nb赵毅楷点点头沉稳的说道:“不错,老将军。血尸的事情已经不仅是我东来国一国的事情,甚至也不只是人界的事情。其他几界也卷入其中。现在各界都联合在一起,势要将血尸彻底灭除。这几位便是其他几界的使者!”说着便看向了凌炎等人。 &nb司徒将军不懂玄修界的事,可血尸带经他的触动实在是不小,见凌炎内朝他微笑,他也知道一些事情不是该问的,只是点头示意明了。不过他倒也是好奇:凌炎与文家小姐成亲,而他又是哪界的代表呢? &nb司棋知道他必然是好奇凌炎的身份,可也没想过要为他解惑,而是四下看看问道:“老将军,来了半日为何不见陈堂主?” &nb“哦,前几天有血尸来挠,陈堂主带人驱除追了出去,现在还没回呢。想来也是快了吧!”司徒将军答道。 &nb听了这话,别说是司棋就是凌炎与蓝使等人都皱起了眉头:陈思亮的道行不浅,现在还未回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nb现在血尸那边的老妖怪可是一个个的都出来了,别在遇到一个那可就麻烦了! &nb想到这儿,凌炎与蓝使、大判对视了一眼,那大判便说道:“待本座去看看!”说着,便急匆匆的走了营帐。 &nb看他这样,那司徒老将军也查觉出这里面怕是有不什么不对劲,不由得自责是他太大意了。 &nb大判一去就是好长的时间,弄得一向镇静的蓝使都有些坐不住了,一个劲的营地外看去。 &nb“回来了,那是大判与思亮!”突然,赵毅楷站在帐外喊道。 &nb司棋等人一听急忙跑出帐外,果然看见一身黑衣的大判怀中抱着一人站在大营外。 &nb凌炎的眼睛尖,细看之下便说道:“那人是思亮,快,快让他们进来!” &nb司徒将军一听急忙喊道:“那是陈堂主快快放行!” &nb守营的兵士一听,再仔细一看果然黑衣人抱着的正是天师堂的陈堂主,急忙撤除了警界放人进来。 &nb司棋等人也急忙上前迎向大判。“大判,这是怎么回事?”司棋一看大判怀中的陈思面如死灰,只有出气的份了,不由得心中一惊,急急的问道。 &nb“该死的血尸!”大判咒骂了一声说道:“陈堂主中了血尸的埋伏,谁都没想到,一开始只有几个低级血尸的小队伍,竟然藏着一个尸将,陈堂主几人奋力抵抗,他下面的几个天师为了保护他都被尸将咬死为变成血尸,如果不是我去的及时怕是他也会变成血尸了!赵公子,你看看他身上的尸毒能不能解?” &nb大判的这话将众人吓得大惊失色,赵毅楷更是急忙的将陈思亮抱到榻上,仔细的查看。 &nb半天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咬他的应该是刚刚成为血尸的人,尸毒并不重。我还可以解得。诸位请为我护法吧,否则再耽搁下去就不好说了!” &nb大家一听急忙点头,蓝使与大判留在帐中为赵毅楷护法,而凌炎与司棋则是带着司徒将军还有一众的天师堂的帐外,以防血悟性偷袭。 &nb天师堂的天师们看到他们的堂主这个样子,又听到大判说他们以前的伙伴、战友竟然变成了血尸,心中悲愤不已。个个拿着法器都要冲出营外找血尸算帐。 &nb司棋理解他们此时的感受,前世时做为辑毒女警的她也有这样的体验:自己的战友被毒枭控控制染上毒*,看到他们*毒时的痛苦模样,都会有一咱杀人的冲动。如今这些天师们正如前世的自己一样。 &nb司棋与凌炎俩人耐心的劝导这些天师们,这些人终于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的都站在主帐外,等着大判的消息。 &nb终于,蓝使走了出来,看着司棋等人焦急的目光,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毅楷这小子功力很深,陈堂主的尸毒解了。你们不用担心。刚刚陈堂主说了,有几位天师在被血尸咬了之后,趁魂魄未破散自行用三昧真火毁了肉身,请几位前去看看将这几位的骨灰取回来吧!” &nb说罢,也是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nb凌炎与司棋对看一眼,转身对身后的天师们说道:“各位,营帐还需防护,只要两位与我们前去吧!” &nb诸位天师点点头,选出两位与司棋二人一同去了大判所说的位置。 &nb“这个味道。。。”刚到达目地的,凌炎便皱起眉头看向一个方向。 &nb司棋见此急忙问道:“炎,怎么了?” &nb凌炎半眯起了眼睛看着那个方向说道:“棋儿,这个味道,是文司琴的。。。” <font 307节 东施效颦 凌炎半眯起眼睛看着那个方向,鼻子皱皱说道:“棋儿,这个味道是文司琴的,她就在那儿。” 司棋知道凌炎的鼻子那是先天性的好使,他说是文司琴的那准没错,可是这文司琴一个娇娇弱弱弱的小姐,她在这儿做什么? 想起在密林的那一晚,想起司棋书的惨死,司棋咬咬牙,急步的向那方向走去。 凌炎也不多说话,只是吩咐几位天师将自己同伴的骨灰收起来,好带回去安葬。而自己则是快步的跟了上去。 “文司琴,果然是你!”看着那一身蓝衣的文司琴,司棋冷冷的说道。 文司琴转过身看着司棋,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文司棋你果真来啦!呵呵,没叫我白等。也好,我娘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这笔帐本小姐正好要跟你好好的算算!文司棋,你与你那*人娘亲欠我们母女的帐,今天我要一并的讨回来!” 听了这话,司棋不屑的笑道:“就凭你?呵呵,文司琴这是我这辈子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别以为你投靠了宁王就有靠山,我告诉你,那宁王算是什么?虽说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救了你,可我知道的是,等他兵败那天第一个杀的恐怕就是你,对于他,你根本就是一个无用的人,你别把你自己看成什么似的,以为自己是只白天鹅,其实,哼不过也就是只丑小鸭罢了!” 听了这话,那文司琴的脸都扭曲了,手指着司棋骂道:“*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拿这样的嘴脸与我说话?实话对你们说,我并不是文之山那个懦夫的女儿,而是宁王殿下,不,是正德帝的亲生女儿,等我父皇夺得大宝之位,我便是公主,元公主。到时,文司棋本公主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杀了文之山你们全家,替我娘亲,舅舅、外祖一家报仇。尤其是你,文司棋,本公主不会让你痛快的死去,我要好好的折磨你,让你心爱的人看着你受尽凌辱而死,哈哈,文司棋怎么样,这听着是不是就很刺激,嗯?” 文司琴这番话一说出来,让司棋与凌炎大吃一惊:之前,宁王劫法场时,并没有全力的营救张氏一族,却反而让血尸来掳文司琴,当时他们没有觉出什么,后来在密林中宁王将司琴带走,自己还疑惑为什么宁王为带走文司琴?今天才知道,这文司琴竟是宁王的女儿,难道是张氏她红杏出墙? 可是,为什么那宁王一开始为什么会同意让司琴替嫁过去呢,这不是亲兄妹结婚?这不成了乱伦了吗? 司棋想着这里面怕是什么猫腻,而凌炎却不在乎这些:这些人就是丧心病狂,懒得理会他们说什么。可是这话是竟然对棋儿不敬,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慢慢的移步上前将与司棋并排,瞥了一眼文司棋轻哼一声说道:“愚蠢人类,你装疯卖傻本王不管,可如果你敢动棋儿一要头好,本王将你的魂魄打入幽冥世界,受地狱烈火焚烧永世不入不得轮回。怎么,你现在就想下地狱吗?” “哼,不过是一只狐妖,在本公主面前逞什么威风?”没想到如今的文司琴竟然丝毫不惧怕凌炎,还一口一个狐妖的叫着,司棋听着眉头狠狠的一皱。 而文司琴此时又将瞄着转向了她:“文司棋别以你身边有一只狐妖就怕了你,本公主如果想要你的命那是易如反掌。今天本公主就先给你提个醒,你的这知贱命是本公主的,谁也拿不去,你给本公主记着!” “好个嚣张的文司琴,本姑娘今天倒要看看你如此嚣张的资本是什么?”司棋静静的听文司琴说了半天,终于说话了,那把宝剑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的手上。剑尖直指文司琴说道:“司书因你惨死,我答应过父亲,定要将你亲手捉来以慰籍司书的在天这灵!文司琴,你束手就擒!” 文司琴冷眼看着那剑峰,嘿嘿的笑了几声,一只手妩媚的理了理额前的流海说道:“别以为你拿了把破剑就能吓唬住本公主,你那点本事我还看不在眼里。只是本公主奇怪的是你与司书那贱*一向不合,怎么她死后你要为她报仇呢?文司棋你可不要对我说你忘了以前她是怎么对你的,难道,你是真的傻了?还是你本身就是个傻子从没有好过?嗯?哈哈……”那文司琴说过这话后,笑得那是花枝乱擅,双肩都忍不住的抖起来。 司棋被她的言行激怒了,不顾凌炎的阻拦抖剑刺向文司琴。 就在剑尖就在碰到文司琴时,那文司琴竟然诡异的躲开了,那身法之快竟然让司棋没要触碰到她的身体。 “这是怎么回事?”司棋也不由得一愣。要知道以前世的身手,就算这一世没有修玄要对付一般的武者也是轻松不过的,怎么会连一个娇滴滴的,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躲过去? 同样大吃一惊的还有凌炎,他可是个妖精,刚刚司棋没有看出来,可他看出来啦,刚刚那身法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武者可以做到的,那分明是玄修的身法,与妖修的瞬间转移差不多,只不过这文司琴还没有修炼到家,否则一步何止是这么短的距离。 没想到,这文司琴竟然也修玄,而且时日这么短竟然修炼到这种地步了。 “棋儿,文司琴已经修玄,你小心些!”想到这一点,凌炎便出声提醒司棋。这文司琴刚刚修玄没有多久,看她的身法和她身上灵力的体现还没有多厉害,司棋的灵力与法力都在她之上,只有小心别着了刀子的道,想要活擒她不是问题。 凌炎知道司棋是怎么想的,所以并没有出手而是仔细的盯着她们,以防万一的时候,能够及时出手。 这时负责收敛尸骨的天师们也已经返回,站在凌炎的身边观看场上的动静。 凌炎没有说错,只要司棋不大意,那文司琴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文司琴的手中是一对匕首,刚开始时还能连连挥动,抵挡司棋的剑峰,可是后来越来越力不从心,接连打了几张符纸也都被司棋巧妙的避了过去。 司棋见此不由得嗤笑:“文司琴你可真让笑掉大牙,你东施效颦就是这个结果吗?”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东施效颦了?本公主为何需要效颦?”文司琴咬着牙堪堪的避过了司棋的宝剑,气喘吁吁的看着司棋。 司棋呵呵一乐,又是一剑劈向她同时说道:“文司琴,你见我被封为筱静公主心中不服,就哄骗那宁王封你为什么原公主;我天生王阴之体是修玄的绝佳材料,修玄也是事半功倍,而你却不管自己是什么破烂体质也跟着修哪门的玄,可却是个半调子。你这不是东旗子效颦这是什么?哈哈,这要是传出去,文司琴你可就成为四国的笑柄了,到那时我看看那宁王还会不会封你为什么公主?哈哈!” “你,文司棋本公主今天一定要杀了你,才能解心头之恨!”那文司琴那是恨得咬牙切齿,挥舞着匕首就向司棋刺来,而司棋轻蔑的笑笑,侧身避过匕首,同时抬起一脚踹向文司琴将她踢倒在地,同时宝剑指,剑尖便抵在文司棋的面门前:“你再敢动一下,姑奶奶我便杀了你!” 那文司棋看着眼前的剑尖果然是一动不动,不过那眼中的怒火更盛,看着司棋好像是要活吞了她一般。 对此,司棋根本不再乎,只是冷冷一笑说道:“文司琴,你还是乖一点。不然的话姑奶奶我要你她看!” “棋儿小心!”就在司棋大耍威风的时候,凌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同时一股腥风从身后刮来。 司棋这是不得不放下文司琴,身子快速的向旁边的闪去,待她站定身形扭去看时,不由得大吃一惊:身后站着的竟然是赵毅清,那头血尸怪物。而文司琴这时已经自己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一双小手竟然还攀上那赵毅清的肩:这是唱得哪出戏。 “嘎嘎,娘子我们又见面了,嘎嘎真好。你与琴儿一大一小伺候本少主,真好!”那文子清一见是司棋不由得怪笑起来。 而凌炎这时早已经飞到司棋的身边将她护在身后,同时那几位天师摆起了阵法,看来是专门防御血尸用的。 司棋仔细的捉摸赵毅清的话,不由得嗤笑道:“文司琴,你可是真厉害,竟然委身于这个怪物。我是该说你胆大呢,还是说你找死呢,难道你就不怕被这怪物吸干了血而死,或者也为一只血尸吗?” “文司棋,人休得胡说。我与少主二人情投意合,他本就是本公主定下的夫君,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几句话而离开少主吗?”司琴冷哼一声,更是贴得赵毅清近了,那赵毅清也是个脸大的,竟然当着这些人的面捧着文司琴的脸亲了一通。 司棋见这一幕别说有多恶心了,凉凉的说道:“他是你早定下的人家,可你为什么还使计让我替嫁过去,又不顾女儿家的廉耻而去*引宁王世子呢?再者说,你看看你家这位少主,他刚刚的话可不像是要与你比翼齐飞,人家想的是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呢!如果我猜和不错的话,怕是他的那棺材躺着好几具干尸,那些可都是他的妃子,文司琴你也要成为其中的一具吗?” 哼,要论嘴皮子功夫,让你三个文司琴也不是我的对手! 308节 姐妹斗法 司棋说得没错,若论嘴皮子功夫,三个文司琴加在一起也不是司棋的对手,文司琴听了这话,不由得看向了赵毅清,那怪物仍旧是嘎嘎的笑着,而文司琴又联想到刚刚司棋说得棺木,想到里面的被弄成干尸的女人,不由得一车恶寒,脸色煞白差点吐了出来。 “小娘子,这是怎么了?”赵毅清这时阴沉沉转过头年向了司琴,后者急忙打住要吐的**,勉强的挤出笑容说道:“少主,妾身无事。少主这文司棋实在张狂,少主可要替妾身做主呀!” 听了这话,司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文司琴竟然真应了自己的那句话,竟然甘心委身于一具血尸,不计后果吗? “哈哈,小娘子,这个可不行。这文司棋可是本少主修炼晋级至关重要的一环,怎么能舍得杀了她?你放心,本少主答应宁王的事情绝不会食言,待得本少主得了这天下,做这人界的的霸主,便封你为后,而这文司棋吗,毕竟是我赵家娶进门的,总不能太过委屈了她,就封她个一品的夫人,在你之下如何?”这赵毅清大咧咧的拍着文司琴的肩,布署以后的一切,就好像这人界真是他的一样。 而这样一说,凌炎与司棋也听出了猫腻:感情这个赵毅清也不是个安分的主,竟想着借用宁王的势力,趁着尸皇还未正式冲破封印之时夺了这人界! 而他们也奇怪的是,为什么宁王对文司琴这样好,竟然以封她为后为条件答应协助赵毅清夺得人界?这里面有什么是自己没想到的吗? 司棋这时习惯的性的眯起了眼睛,盯着文司棋想一探究竟。 而这时,文司琴因听到赵毅清不肯杀司棋不说,事成之后还要封妃,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惧怕恢赵毅清怕是早就闹上了。如今只能委屈的瞪了司棋一眼,不过随即又娇着说道:“少主说得对。不过妾身想,既然她是少主修炼的重要的一环,何不趁今日将她拿下,以助少主早日功成圆满。妾身愚笨刚刚学了些玄法,愿意为少主孝一点绵薄之力,将这文司棋拿下献给少主!” 赵毅清一听,立即笑道:“心肝呀心肝,你竟懂昨本少主的心思,也不枉少主疼你。也好,你去会上一会她,只不过要小心些,不要弄伤了她,也不要弄伤了你自己,本少主会心疼的。!”说着,还摸上了司琴的一双玉手。 文司琴娇笑着给赵毅清行了一礼,之后站直了向子傲慢的看向文司棋,冷笑着开口说道:“文司棋,你之前仗着会玄法,可是没少欺侮我们母女俩人,今天我就要以齐人之道还治齐人之身,也让你在地下早日与你那短命的娘亲团聚。另外,我也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你是怎么欺侮我们母女的,我今天就要加倍的还回来。文司棋你接招吧!”说着,那文司琴竟然以诡异的步法,几下子就到了司花棋的身边,右手的匕首快速的刺出。 司棋微微一笑,侧了身子伸出一手想抓住那只手,没想到文司琴半途换了招式,左手的匕首无声无响的又刺向司棋的腹部。 司棋心中不由得大惊,急忙后退。看着文司琴不得不正视起来:这个家伙,由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学会了功夫甚至还有玄法,这几个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时的文司琴见到司棋后退不由得仰天狂笑,指着她说道:“文司棋你这个*人,你没想到我会变成这样吧?哼,让你想不到还在后面!”说着,这文司琴竟然司棋的面前开始变化,而一旁的赵毅清则如看戏一般,嘎嘎的笑着看着文司琴。 让司棋与凌炎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那变化过后的文司琴身着一身大红喜衣,头上的喜盖掀开顶在头上,惨白的脸腥红的嘴,手中的指甲长长的、弯曲着,同样的梁着红色。 尤其是那双眼睛,斜斜的向上挑着,如同染了红色的眼影泛着诡异的红色。 司棋微张着嘴看着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文司琴也已经成为血尸了。 凌炎这时已经站在她的身前,皱着眉说道:“棋儿,你听说过人界之中有邪修吗?这文司琴恐怕就是如此。之前的那云清也是一般。你看赵毅清的那个样子,怕是这文司琴已经跟云清学了那诡异的玄法专门供赵毅清修炼,棋儿你小心些。” 听了这个解释,司棋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道:“那文司琴口口声声称宁王为父王,显然她的身世不一般,或许是张氏与宁王的私生女,否则当初宁王不可能冒着风险救她。可为什么却让自己的女儿成为血尸的炉鼎呢,他也是一玄修他不知道这里的厉害吗?” “宁王野心**,为了目地不择手段,让一个私生女成为血尸的炉鼎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说,这文司琴也已经丧心病狂,为了替她娘亲报仇怕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你要多加小心才是。”凌炎在一旁的说道。 司棋点点头,然后看向了文司琴冷冷的说道:“没想到,文司琴你竟然自甘坠落这般地步,也罢,既然你顶着我文相府千金的名头,那今日少不得本小姐要清理门户了。来吧,你我的恩怨今日一并了结了!”说着,司棋便幻出那把灵蛇剑,直指着司琴。 司琴这时也发出怪笑声,腥红的嘴唇咧开的孤度使她的脸的看上去更加狰狞,叉开双手,那长长的指甲又长长了几分,而且泛着黑色直奔司棋而来。 这边司棋与司琴姐妹已经斗上法,而凌炎也不准备让那赵毅清嫌着,心中想着趁这个机会将这赵毅清拿下,免除后顾之忧。 那赵毅清面对凌炎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红色的衣袖一甩,也与丧凌炎斗在一处。 交上手这后,凌炎才知道这家伙的修炼速度太快,这才几日不见修为竟然大涨,眼着就要到血帅的修为。 难道,这与文司琴有关。 想到这儿,凌炎不忘招呼司棋:“棋儿,你自己多加小心,那文司琴诡异,如果可能的话将她活捉回去,我有事问她。” “好,我尽量不将她打灭!”司棋在那边与文司琴交手,原本以为会轻松些,没想到这文司琴竟然这么厉害,似乎与自己不相上下,不免心头火起,要下杀手。。。 309节 妖界有奸细 而文司琴那边似乎也抱着同样的想法,她身后的长发突然飘起,迎风变长,然后直接卷向司棋。(小说 这哪里是玄术,分明是妖术,这文司琴的身边不是有妖人在就是入了魔道。 与赵毅清斗法的凌炎这时急忙提醒司棋喊道:“棋儿小心,这文司琴有古怪” 司棋也早也发觉,运用轻身术先躲开长发的攻击,然后一接抖青蛇剑,那柄细长的小剑瞬间化成无数条毒蛇,半空飞起咬向文司琴。 笑话,你会妖法,难道我文司棋就不会我可是有个妖精师傅在,怎么会被你比下去 司棋看着文司琴冷笑道。 而一旁的几位天师几乎是傻了眼:没想到,这相府的二位小姐竟然都会妖法,难道相府里有妖精 看着毒蛇咬向自己,文司琴嚣张的大笑起来:“文司棋,你以为这样就会困住我吗,你以太可笑了,这样小看我,你会付出代价的”说着,那长长的头发改变方向依然攻击司棋,而自己双手则是护于胸前,长长的指甲快速的舞动,将飞向她身边的毒蛇全部绞死。 没想到这文司琴竟然这样剽悍 司棋再次飞离原来的地方,同时念动咒语将灵蛇剑召回。而从袖中掏出一张符纸,瞧准时机贴向了那长发,果然这衔纸不效,那长发被贴上符纸之后,断了生机似的接近司棋的那一截自行掉落,而其余的长发则缩回到司琴的身边,变成原来的模样。 “文司琴你还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姑奶奉陪到底”司棋嘴角擒着一抹戏谑看着司琴。 司琴见自己的必杀技就这样被司棋破掉,不由得大怒,大声的喊道:“文司棋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一次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要将你打成飞灰” “哟,不自称公主了,怎么不习惯是吗。就是,野变不成凤凰,我劝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比较好”司棋的嘴那是一刻的不闲着,明显就是要将司琴激怒。 这时的文司琴果然禁不起司棋的刺激,一伸手将头上的喜盖拿下来,嘴中念念有词,然后便抛向了司棋。 司棋只觉得有股黑烟从那喜盖里飘出来,不禁紧急皱眉头:这是什么鬼东西。 而在一旁一直与赵毅清斗法的凌炎一看不由得大惊,急忙飞向司棋快速的将她带走,同时显出一只狐尾重重的砸在地上。 这一击,让赵毅清与文司琴都站不稳,尤其是文司琴连自己的喜盖都控制不住,不得已收回后,怒目看向凌炎。 凌炎的那张湿润的脸此时紧绷着,看着文司琴冷冽的开口:“说,你与蜈蚣族到底有什么关系,怎么会蜈蚣一族的妖法” 司棋听了一惊:刚刚文司琴使的那招是蜈蚣族的,怎么妖界的也在此掺合妖界在凌炎父亲的管理下不是一直很和平,从不插手人界中事,怎么会 那文司琴与赵毅清站在了一处,看着凌炎与司棋眼中有不忿,傲然的说道:“别以为你是妖界的少主又是一族之王,本公主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过问” 凌炎一听眉毛一挑:“哦,是吗哼,此事既然已经涉及到妖界,那本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既然你不愿说出你与蜈蚣一族的关系,那就跟本王回趟妖界,找蜈蚣族族王说道说道吧”说着,凌炎放出七乞尾,高高的举起准备砸下。 “少主,快走”就在这时,灰衣的冲天道长突然出现,一手拉着赵毅清,一手甩出一垯符纸,突然间大雾弥漫,看不清人。 凌炎急忙挥舞宽大的袍袖,将这大雾驱尽,等再细看时,哪里还有赵毅清等人的身影。 “炎,他们跑了”司棋不甘心的说道。 凌炎点点头说道:“他们跑了,不过无事。尽早我会将他们抓住,棋儿不急于这一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去再说。”说着,便揭揽着司棋的细腰,与一旁的天师点点头,一行人带着已找到的死去天师的骸骨回到东来国大军的营地。 “什么,你是说,文司琴使用的妖法与蜈蚣族有关”一直与妖界关系不错的蓝使,有些不敢相信凌炎所说的话。 凌炎点点头说道:“蓝叔叔,我说的都是真的,那文司琴所用的妖法与蜈蚣一族的王族一样,看来是他族内部出了什么事。可惜我没有捉到文司琴,否则可以问个清楚。” 蓝使听了也是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炎,你应该把这件事禀告你父王,让他多加留意蜈蚣一族,别到时在妖界出什么差子。” “放心吧叔叔,刚刚炎已经传信给凌月,让她回族中将此事禀告父皇,相信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的。”凌炎点头说道,而后又接着说:“对了,刚刚是那冲天道长,也就是上官堂主救走赵毅清等,不知这是何意” 这冲天道长是东来的国的内应仅限于几个人知道,如今他救走赵毅清不知是何用意。 而司棋则说道:“想那上官堂主隐身于血尸之中一十七年,他这样断然有他的道理。只是不知这其中的要义,难道说这与尸皇有关” 司棋帮过辑毒警察,经常有卧底或眼线在毒贩那儿,这些事情自然也看得通透。 经好这样一说,大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不知要如何配合冲天道长。 凌炎想了想说道:“依我看这件事大事用过于着急,冲天道长道行高深又深得赵毅清的信任,他心中定有分寸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如果需要我们配合的话,他肯定会事先通知我们,我们何不以不变应万变等候他的消息。 另外,相信父王那边很快就有传来,到时从蜈蚣族那边入手,也许也可以一看端倪。” 众人一听他这样说,都静下心仔细的想想觉得甚是有理,于是都点点头,然后大家商量着将那几们已经去了的天师八葬立碑。 接下来的几天,投敌方的阵营很肃静,那宁王也不出兵,就缩在自己的营帐当中。而司徒老将军也采取同样的策略,你不动我也不动。 那冲天道长一直没有消息来,反到是妖界来信了。 这次送信的依然是凌月与岳阳。听凌月说,此此次岳阳可是蝶王派来相助凌炎的,这另一个意思就是她凌月也不会走了。 看着岳阳那一脸无奈的表情,凌炎也知道这话是真的了,心中不免的想:准是这凌月给蝶王叔叔说了什么话了 妖王篱陌带来的消息是:蜈蚣王族中出现内斗,王叔吴大海事败逃往人界。想来就是这位吴大海教司琴妖法的。 蜈蚣身上的毒可是巨毒,连毒蛇都怕它。司棋想自己的师傅是个蛇精,这对付一个蜈蚣精怕是麻烦了,那文司琴自己对付起来是不是也费劲 310节 南方战神 “司棋!”正当司棋想着自己要如何对付文司琴的时候,凌月在她身后俏生生的喊她。 司棋回过头来,看着凌月浅笑着说道:“月,怎么你不用陪你的岳阳叔叔了吗?” 凌月上前一把掐住司棋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是我的阳,不是叔叔。这话要我对你说过多少遍你才记得。哼,如果不是炎护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还俏皮的皱皱鼻子。 司棋无所谓的笑笑然后说道:“哎,月你找我有什么事?”平时这丫头可是粘岳阳粘得紧,那要是片刻不离身,今天是抽得什么风自已一个过来。 凌月听了这话不高兴的低下头,恨得直咬牙说道:“还不是炎,说什么那个文司琴太危险,而他要做什么事情不能时时的陪在你的身边,所以叫我来保护你的安全。喂,你可得老实的听话,别给我惹出什么妖蛾子来,听到了没。” 司棋先是惊讶于凌炎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而后想一想也对:听炎说他们兄妹三个,这个月的法力还是不错的,小时候打架的时候都是他与月去冲锋陷阵,而辰在后面支起防护罩让他们不受伤害。也就是说这个凌月实际上是很厉害的,根本不像她的长得那样无害、可爱。 想到这儿,司棋点点头“哦”了一声,随后便不再说话,脑子里还在想如果遇到文司琴要怎么对付她,那蜈蚣生来就是蛇的天敌,做一条蛇的徒弟与蜈蚣的徒弟相比,胜算能有多大? “司棋,你是不是在想,青依叔叔教你的玄法应付不了蜈蚣精是不是?”这是,月清脆的声音响起。 司棋也不避诲直接点头说道:“嗯,那文司棋给蜈蚣精做了徒弟听说还是什么几千年的老妖精,相来蜈蚣是蛇的天敌,我怕青师傅的玄法对付不了那文司琴。” 听了这话,凌月不以为意的摇摇头,哼了一声说道:“司棋,虽说在妖界也要遵从自然法则,可是对于妖精来说这并不是绝对的。有的道法高深精灵就不受限于什么法则,比如说我父王,按理说蛇类是我们的天敌,可是蛇王叔叔一样奉我父王为妖王。再比如说,蝶族与蛙族,那蛙王见了我蝶王叔叔就得乖乖的低下头,甚至夹起尾巴做人,为什么?那是因为他们道法高深,根本不怕什么所谓的天敌。 司棋,那什么蜈蚣族的王叔没什么本事,听岳阳说,他的道行修为都在青儿叔叔之下,所以你放心,那文司琴也绝不会是你的对手的。” 听了这话,司棋多少的放了心,不过随即又好奇的问道:“月,我青师傅在你拉妖界真的那么厉害吗,可是他明明连炎都打不过。” 一听这话,那凌月好玄没吐掉,看着司棋夸张的说道:“炎那是另类、怪物好不好?我们三兄妹的灵力在妖界本来就属少见,修为长得快也不算什么,更何况炎遇到大机缘。”说着,凌月便从小荷包里掏出一些吃的,塞进自己的嘴里嚼起来,还不忘分给司棋一些。 “司棋我跟你讲,你不要看不起我青叔叔。在我们妖界两千年以上的精灵太多了,而青叔叔与岳阳还有我慎言叔叔却是他们之中的皎皎者,嗯慎言舅舅更厉害些,毕竟他还不到俩千年。他们现在都是各族的重要人物,甚至会被当做下一任族王陪养。所以,你放心吧,即使遇上蜈蚣族的那个王叔,青叔叔也不怕他。那你这个做徒弟的就更不应该怕他。”凌月颇为自信的说道,末了还俏皮的拍拍司棋的肩。 听到她这样说,司棋点点头可还是担忧的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今天我与炎都看到了这个文司琴如今邪门的狠,我猜想,她身后不只蜈蚣一个妖精,怕是还有其他什么精灵,而是咱们不知道的。所以我不得不十分小心。还有就是她的身世,我实在搞不清楚她怎么就成了宁王的女儿了呢?当初由她替嫁宁王府也是得天宁王的首肯的,难道那是宁王并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儿?” 这文相府太乱套,连大女儿都不是自己的,这文之山也是够糊涂的了。 凌月出自妖界,虽说是聪明透项,可天性烂漫又被红巾与篱陌保护的很好,司棋担心的这些事情在她看来就是杞人忧天,撅撅嘴说道:“我说你还真是有*不完的心,与炎还真是像的狠。算了,咱们另说这些了,炎让我保护你,而我呆在这儿也怪闷的,不如咱们出去走走吧!” “出去走走?”司棋听了想了想,随后也同意了,站起身与凌月一起向外走去。 “两位美丽的小姐,这是去哪儿呀?”俩人走出不远,就听到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凌月听了小嘴一撇,豪不留情的说道:“辰,你这个家伙少在这儿装神弄鬼的,说,你来这儿做什么?” 司棋看着大*包凌辰不由得也笑了:这个凌辰的性也与凌炎一点也不一样。最初她还以为凌炎的性子劣,与这个凌辰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在巫。 凌辰根本不在意凌月说什么,而是往身后看了看说道:“月,你别没大没小,本座可是奉天帝之命,前来人界过问血尸一事,你休要胡闹了本座的事情,这罪过你可是承担不起的,知道吗?” “呸,不要脸的,少拿天界来压我,本公主不吃那一套。”凌月也是个魔人精,根本不把凌辰的话当回事。 不过,司棋却看到凌辰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人,这个在面无表情,冷眼看着自己也凌月。 想想刚刚凌辰的话,也大致猜到了这人的来历,于是伸手拉了拉凌月衣角,示意她看向那人。 凌月是个聪明的,凌辰那样说了司棋又这样提示,自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她还真没把天上的人当回事,只是轻哼一声抱着膀不说话了。 凌辰当然知道自己姐姐的脾气会心的笑笑,转身对那人说道:“南方战神,请吧。这里便是人界的主营地,各界的使都也都在此,咱们进去吧!” “你我乃是上界真神,怎么能阒寂屈就他们,应该是他们出来迎接你我才是!”这位上神傲娇的狠,站在那儿愣是不肯进营地。 凌辰也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南方战神的意思是让各界使者前来迎接?哈哈,可是俱我所知,这几位使者可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先别说冥界的大判,那魔界的蓝使、妖界的狐王这俩位的哪一位要是毛了也够咱们吃一壶的。你别忘了,多年前的天魔妖大战。南方战神,你可是想清楚了,进是不进今天本座全听你的!”凌辰的这几句半硬不软的话说出之后,果然不于吭声,站在一边看风景。 那南方战神相了半天,才不情不愿的说道:“好吧,那天神与本座进去看一看吧!”说着,便大步进了营地。 凌辰与凌月相视一笑,带着司棋也进入营中。。。 311节 斩断联系 大帐中凌炎、蓝使、大判还有刚刚从天界中来的凌辰及那个南方战神。司棋看着这几个人,然后小声的对凌月说道:“凌辰果然厉害,竟然说动天界来管血尸的事情。” “哼,我还不知道他?不定是耍了什么手段把人骗了来?你等着,一会儿就知道了!”凌月在一旁撇撇嘴说道。 听她这么说,司棋也好奇的看向了那南方战神,如果真的像那凌月所说,那没准一会儿会有好信看了! 蓝使与大判互相看了一眼,以一起看向拽的上天的南方战神,彼此默契的一同撇了撇嘴,转过头一句话不说。 都看得出来,这二位明显的看不顺眼这天界的使者。 而凌炎则一如继往的微笑着,一拱手说道:“南方战神,此次血悟性的事情,不知天界的意思是如何解决呢?” 那南方战神轻蔑的看了一眼凌炎,轻哼一声说道:“本论座此番下凡是奉天帝之命撤查惊鸿仙子被掳事,至于那血尸的事情本座也只是顺道看一眼而已,几位如果有什么好主意说出来便是。” 众人一听不禁都看向了凌辰,尤其是蓝使忍了半天说道:“辰,这,这是怎么回事?” 而这时凌月则则轻轻的碰了碰司棋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准是这小子出的这臭主意,什么惊鸿仙子被掳,我看十有**是辰使的坏,你看着吧!” 凌辰被众人看着,也没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事情是这样的。惊鸿仙子上次与雷神、上华仙君离了京城之后,便独自一人云游,可不想却迟迟不返天庭。有仙友传来消息她是在四不管地界失了气息的,天庭的诸位仙友猜测惊鸿仙子极有可能是被血尸掳了去。 呵呵,既然都是奔着血尸而来,这俩件事当然混为一件事情处理,是不是?来来,诸位都别愣着大家一起商议商议要如何解决血尸的事情。” 他这样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尤其是凌家兄妹暗地里给凌炎竖了一根大拇指。 蓝使也猜测出这都是凌辰使的计策,先不管那惊鸿仙子是不是真的被血尸掳了去,反正天界的人来了,这人齐了之后当然要干大事了,总不可能总在这人界地下呆下去不成,这里哪有魔界舒服? 抱着这样想法何止他一个,那冥界的大判也是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点点头,不住的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凌炎借机说道:“既然同是因血尸而来,那不如南方战神先说说您的意见如何?既然是那血尸掳了惊鸿仙子,那应尽早解决血尸将仙子救出来,否则。。。,呵呵,血尸的凶残想来战神早有耳闻!”凌炎虽说长相温和,可骨子里却是狡猾成性,故意把话说了一半,后一半部分够这个南方战神遐想的了! 果然,那南方战神听到凌炎这样说,急瞪眼问道:“否则什么,说话只说一半难道这是狐族的习惯不成?” 凌炎听了也不生气,依旧是和煦的笑着,也不看南方战神而是看着帐外说道:“在东来国的京城,曾经失踪许多的少女,而这些少女中尤其以修玄者居多,后来证实这些都被血尸掳了去,后来我们亲眼所见,这些少女死状恐怕,一身的灵力被吸干不说且俱已失*。从抓来的血尸口中我们听说,还有一部分少女因为灵力精纯被当成炉鼎。战神,你在天界成名多年,这炉鼎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是说,惊鸿仙子会被当做炉鼎?”那南方战神不由得站了起来看着凌炎,脑子里自动浮现出那惊鸿仙子的绝色姿容,想像那样的一张脸成为炉鼎之后的惨状。 凌炎不再说话,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这南方战神:凌辰的聪明他知道,而说动这位南方战神下界肯定有他的道理。现在很明显,这位战神对那位仙子肯定是有意思。这样很好,只有这样他才尽心尽力的对付血尸。 凌炎越不说话,南方战神越肯定自己的想法,一句话也不多说了大步向帐外走去。 “唉,战神你这是去哪儿?”凌辰见此急忙上前拦住他问道。 南方战神看着凌辰焦急的说道:“真君,惊鸿仙子玉体娇贵,万不能被那血尸*污,本座这就前去血尸的老窝将仙子救营救出来。真君你们同为上界真神,请与我同去救出仙子!” 凌辰听了这话装模作样的皱起眉头,说道:“战神不是本座不帮你,只是你知道仙子被囚于何处吗?再者,听说那尸魔冲破封印在即,法力更不是多年前所比,而且他下面还有两大护法长老也都是道行高深者,战神有把握斗过他们,而顺利救出仙子吗?” “这。。。”凌辰这样一说,那南方战神也愣住了,可转念一想又说道:“可是,难道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吗?那惊鸿仙子她。。。” 凌辰摇摇头,拍拍南方战神的肩说道:“战神你听本座细细的分析给你听。仙子的灵力在天界也属上乘,这样的上好的炉鼎怎么可能不留给尸魔,别人又怎么敢轻易的动她一分豪?所以现在战神稍安勿燥,坐下来大家一起商议一个办法,务必赶在尸魔出关之前找出他的老窝,救出仙子并将血尸一族一网打尽。在这之前我们必须知道血尸的情况,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您做为天界的战神,这个道理您比本座懂!” 南方战神中了凌辰的话,终于安定了下来,走回来坐到一边也不再是之前的牛轰轰的架势,看来是能够一静下心来商量事情了。 众人见此也都坐回座位上,看着凌辰。 在这些人里,凌辰的法力虽然不出众,可他毕竟是天界封的真神,是继承了篱陌当年的司辰真君的命格的,法位是最高的。所以大家还是要先看他怎么说。 凌辰也不推诿看了大家一眼说道:“诸位,血尸作恶多端,为祸人界。为防血尸进而祸乱六界,天帝命本座与南方战神下凡同诸位商议如何灭除血尸、为六界除害。在来这里这前,本座已经联系了神龙一族,龙王应允界时与血尸大战时必会前来助我们一臂之力。诸位还有什么好办法也可说上一说!” 听到这儿,众人包括南方战神不由得仔细的看了凌辰几眼。除了凌氏兄妹外,其他人对这位小真君都不禁刮相止看:之前一直以为他护法天神,只不过是因为继承了司辰真君的命格,只是走关系摆摆样子罢了,没想到这小真君年纪轻轻竟然这样有本事,竟然能联系到神秘的神龙一族,要知道这神龙一族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连天帝都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而凌氏兄妹却知道凌辰的底细,只是不说破看着这家伙继续得瑟下去。 听凌辰说让大家各抒已见,蓝衣便首先说道:“那尸魔偷走我魔界的**修炼魔法为祸人界。如今他即将大功告成,如果他出关怕是这六界当中没有几人能拦住他。而他手下的几位大将,有的也与我们交过手,同样的也难对付。听说,还有几个还在闭关当中也都是厉害的主,这要是交起手来,可得好好的筹划一翻啊!” 他一开口,其他的人也都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凌炎首先说道:“没错,如今我们交过手的,比如说血帅,法力已经与我等比肩,他们之上还有血候,护法等,要对付起来是颇为困难的。再者,人界当中还有四国的判军与他们勾结,利用战乱源源不断的向他们输送低级血悟尸,这也为我们灭除血尸带来困难,所以本王认为当务之及应该斩断他们与人界的判军的联系,断了他们的尸源,之后我们才好下手!” 听他样说,众人都不住的点头认为她说的极对,而司棋左右的看了看,人界之中,李老国师在京中主持事务,文子清要京中保护皇族安全,而天师堂堂主陈思亮还在昏迷当中,司徒将军又不是玄修。所以人界之中只有自己来参加这个会议,而自己是慕容煌亲封的特使,事关人界中的事,她当然有发言权。 想到这儿,司棋便站起身看着众人说道:“狐王说得有理,斩断各国判军与血尸的联系确实是当务之争,我人界愿将些重任接下,尽快斩断他们之前的同盟关系,断了他们的尸源!” “你?你是谁?为何敢这样说?”那南方战神并不认识司棋,见她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竟然敢说这样的大话,不由得有些看不惯的问道。 司棋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凌炎之后说道:“我,我是东来国国君的特使,代国君商讨灭除血尸一事。同时,我与是妖界狐族王妃,战神,这回您认识我了吗?” 南方战神一听不由得一愣:早就听说妖王的大儿子不顾天条与人界的女子婚配,还打得雷神等人大败而回。可是没想到他娶的竟然眼前的这个小女子,还是什么东来国的特使,这小丫头看来本事不小。 心中想着给凌氏兄弟面子,这南方战神也不多说话,只是轻哼一声坐到一边。 而凌炎也没搭理南方战祸的表现,只是赞许的看着司棋柔声的问道:“棋儿,你想怎么做?” “要想斩断判军与血尸的联系,我想从文子清的身上入手,这小子野心不小,之前我便看出来了,再加上上官堂主的原因,我想应该没问题!”司棋自信的答道。 312节 挑拨关系 司棋看着凌炎等人自信的说道,而后转身看向帐外的方向继续说道:“所以我想亲自去趟宁王判军营地,与上官堂主见面问清宁王与赵毅清之前的关系。还有那文司琴的身后还有蜈蚣精我也想趁机查个明白。” “不行。这样太危险我不同意!”哪知道她刚刚说完,凌炎便第一个站起来反对。 凌炎走到司棋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血尸的事情不用你管,我想李国师还其他三位国师自会推选出合适的人选来管理这件事。而蜈蚣精的事情更是我妖界的事情更不用你秋插手,棋儿与你月就在大这营中好生呆着,我不准你乱跑!” 凌炎这样的态度是司棋早就预料到的,只见她微微一笑说道:“炎,你可不能这样说我,我一呢是东来国的使者,灭除血尸本就是我人界中意不容辞的事情,二来吗,我是你的王妃,妖界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做为狐族王妃、妖王的儿媳过问妖界的事有什么不妥?况且我也并不是一人前往,还有毅楷可以帮我。他对上官堂主和赵毅清都有了解,有他在我不会有事的。” “毅楷去也不行。棋儿,你别忘了那赵毅清对你根本就是念念不忘,你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吗?如果非要有人前去,那我去,以我的法力道行,宁王那些人也根本奈何我不得!”凌炎这话说得很坚决,眉头也皱了起来。 司棋知道他这是生气了,可是想想血尸与文司琴的事情,咬咬牙还是说道:“炎,你不要生气。你想想,你是狐族之王,他们本就对你颇多忌惮,而我呢,怕是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我竟然以身犯险,也必定不会对我多加防范,所以我才有机会打入他人内部。你放心,你给我的东西我一直带在身边,不会让他们察觉的,好不好?” 凌炎听他说那东西一直带在身边,便知道司棋指的是隐灵丹,只要有隐灵丹在,再给好变幻容貌,任是修为再高的人也察觉不出来。可是。。。。 “炎,如果你不放心,那我也同去好了!”这时月也在一旁说道。 一听这话,岳阳那边首先不干了,急忙说道:“月,不准胡闹!” “我没有胡闹!”凌月撅起嘴巴看看岳阳又看看凌炎说道:“蜈蚣精的事情本就应该查明的,而且听司棋说那天的情况我总觉得那文司琴的背后怕是不只一个蜈蚣精那么简单,做为妖界的公主我有义务前去查个明白。正好,我与司棋一同前去互相有照应,肯定不会有事的。阳,你放心,我父王赐与我的隐灵丹在身上,我不会有事的。” 凌月的脾气也是倔,岳阳听她这样说也一时的找不出适合的理由拦下她,而凌炎也同样着急想着怎么样才能说服司棋。 而这时司棋却笑着对蓝使说道:“蓝叔叔,我此去宁王营地寻找时机斩断他们与血尸的联系,可我还有一事想请蓝叔叔帮忙。” 蓝使一听便笑眯眯的说道:“司棋冲你这句蓝叔叔,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蓝叔叔肯定帮你!” “多谢蓝叔叔!”司棋听了立即施礼笑道:“蓝叔叔,李国师已经发出国师令,邀请三国国师来我东来国京城议事。我担心,那血尸得到讯息会半道拦截。蓝叔叔,这三国国师的道行修为如何,我想您比我清楚,他们不过与老国师相当,如果对付尸将级别的还有些胜算,可如果对上的是血帅或是血候,那。。。” 司棋这样一说,大家也都觉得有理:司棋毕竟是一介女流,即使能力再强那也只能管他们东来国一国的事情,那其他三国的判军要如何解决?而这次四国国师议事正好是个机会,让人界的四国国师想办法斩断判军与血尸之前的联系,那以后对付血尸也能轻松许多。 蓝使一听,便点点头然后看向了大判。 大判点点头说道:“这个司棋放心。我冥君已发来消息,他已经着令各地主判密切注意当地军队与判军之前的战争。如果出现野修或是血尸,各地主判便会施以援手,所以其他三国的事情不必担心,一定不会落入血尸之手。至于那三国国师的安全麻,因为我冥界也需要防范血尸的入侵,所以。。。” 司棋点点头:这个她懂,人家冥界再帮忙也得先保住自已的家不遭殃才是。 可是,如果那三国国师出了什么事,这各国也怕是保不住了。 这时,蓝使站起来说道:“三国国师的事情,司棋不必担心。我这就发讯息给魔界,请我那三位老伙计帮忙!” “蓝叔叔,魔界虽说有莫叔叔在,可同样需要防范。这样吧,您只请黑使与白使帮忙即可,我请我族中大长老帮忙护送一位国师即可!”这时凌炎回身看着蓝使说道。 蓝使与那大判知道,狐族的这位大长老也是妖界的大长老,其他法力地在狐族中仅次于篱陌,甚至比妖后红巾还要厉害。有他帮忙,什么血帅血候根本无足惧。 司棋也听说过这位大长老,知道是个厉害人物也就点点头放下心来。又与众人商量了其他几件事情,之后便与凌炎一起回到自己帐中。 “棋儿,你真的要以身犯险?”凌炎搂着司棋躺在床上,轻声的问道。 司棋点点头说道:“炎,我的想法你很清楚。这次我是一定要去的。你知道那文司琴的身世让人看不透,所以我要查个究竟。而且,那赵毅清对我始终是不死心,我想这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挑拨他与尸魔的关系。 之前,我就觉得那赵毅清奇怪,按理说,我五阴的体质对尸魔疗伤、修炼大有益处,可为何那赵毅清几次三翻的阻止那血帅及血将抓我?还一门心思的想将我独占?炎,你也知道那赵毅清的修为增长的很快,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咱们不知道的。或许这正是挑拨他与尸魔关系的切入点。 炎,你放心不仅有毅楷和月帮我,那边还有上官堂主在呢,他道行精深,肯定会保护我的,你放心吧,好不好?”说着,司棋便嘟着小嘴轻轻的摇晃着凌炎的胳膊。 凌炎心中还是放心不下,眉头一直是皱着的。可看到司棋这样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阻止她,想了想只能说道:“既然你非得前去,那我便将老竹子召回来,有他在你与月的身边我还能放点心。如果你不同意,那就哪也别想去!”说着,凌炎便唬起了脸看着司棋,好像她只要敢说一个不了,便要她好看一样。。。 313节 私生女 司棋知道这是凌炎不放心她,心中也泛着甜,也想着就这样腻在他的身边哪都不去,可是想想那文司琴,想想那穷凶极恶的尸魔,这个念头她又打消了,随即点点头说道:“炎,我答应你,走到哪里都带着老竹子,我也向你保证会保护好自己与月的。” 得到她的保证凌炎这才担心的点点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司棋,你现在想怎么办?”已经变化了司棋等四人,此时已经站在了宁王的势力范围之内,模样虽然依旧俊俏可却少了灵气的凌月忍不住的问向司棋。 变化的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司棋谨慎的看了看周围,见没有注意他们才轻声的说道:“我打算摸进宁王府,先与上官堂主接上头,只有找到他咱们才能知道赵毅清和宁王的准确消息。也才能有机会接近宁王。” “你,你接近宁王做什么。不是说这次来只是挑拨他与血尸之前的关系吗,有必要非得近他的身才行吗?”凌月可是时刻记着她哥哥出发时对好的叮嘱,那可是要保护好司棋的安全的。 听她这样一说,一旁的赵毅楷也忍不住的问道:“是呀司棋,我们可是答应凌炎的,无论如何一定要护住你的周全的,你可不要我们为难啊!” 听这俩个婆婆妈妈的说了一大堆,司棋不由得撇了撇嘴,眼睛扫了一圈说道:“我说各位,咱们能不在这大街上讨论问题吗?这可是在敌营,再这样下去咱们非得被抓不可。当务之急先找一个宅院住下,之后会把我的计划说给你们听。”要论当卧底的经验,另外三个人可不是司棋的个,大家一听有道理便都点点头,便四下寻找找到一个比较清静、又不显眼的院子。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司棋又被另外三人压着坐在花厅中要她将计划说出来。 司棋无奈的点点头,才说道:“我要接近宁王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断了尸魔的尸源。” “你要怎么做?”凌月是个聪明的,听司棋这样一说她好像隐隐约新气象的猜到了什么? 司棋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断续说道:“宁王心思狡猾,又生性多疑。要想挑拨他与血尸之前的关系怕是太难。况且他野心**,一心想当东来国的国君,正要依靠血尸的力量。怎么可能轻易的挑拨他们之前的关系呢?即使可以怕是也需要太多的时间。而眼下尸魔冲破封印在即,咱们可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所以,我想到的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说着,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 赵毅楷不禁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要行刺宁王?”这个想法也太大胆了吧,就他们这四个人吗? 司棋摇摇头,赵毅楷见此刚刚松了一口气,那丫头竟然说出一句更让人吃惊的话:“不是行刺,而是斩首,只有宁王死了判军才会群龙无首,才会不攻自破,也就是说这一次这宁王必须死,而不是伤!” 凌月听了也吓了一跳,问道:“司棋,你确定要这样做?只有咱们四个人吗?” “当然,人太多也不利于斩道行动。”司棋肯定的说道,然后转头看着赵毅楷说道:“毅楷,你在赵候爷那里知道了我外公当初定下的全部计划,你应当知道与上官堂主联系的办法。明天你就试着去联系一下上官堂主,将宁王府里及宁五的情况打听清楚,另外将咱们的计划说与他听!” 赵毅楷与司棋接触的时间不短了,也知道她是个什么脾气,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们就听你的。明天我便去联系上官堂主。” 听到他这样说,司棋满意的点点头又看了正好众人说道:“天色不早了,大家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有着忙呢!” 其他三人一听也都点点头,各自回到自己的卧房休息。。。 第二日一早,赵毅楷便出去了,而司棋等人也不闲着同样出门打去探消息。 至晚饭时分,这几人才回到这个院子,赵毅楷还带来了一个人:冲天道长——上官云飞。 “司棋见过上官堂主!”这上官云飞曾是沈老国师的弟子,论辈分是司棋的师伯,当然得给他行礼。 上官云飞急忙扶起司棋上下打量了一翻说道:“不愧是老国师的孙女,这气度竟然真有几分相像。棋儿,你娘亲现在可好?” 司棋微微一笑说道:“多谢上官堂主费用心保护我娘亲的身体,才得以她老人家还阳。上官堂主请棋儿一拜。”说着,不顾上官云飞的反对又是一拜。 上官云飞拗不过司棋只能受她一拜,之后司棋又说道:“娘亲如今身体康泰,得闻堂主这些年忍辱负重隐在敌营,特意让司棋代她老人家问候堂主,望堂主保重身体,回京之日我文家上下定要拜谢堂主!” “唉,同门师兄妹这样说就言重了。司棋咱们言归正传,说一说你的想法吧,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做吗?”上官云飞抚着胡子看着司棋:显然,赵毅楷已经将司棋的想法告诉上官云飞了。从他的表情上看,似乎也肯定了司棋的想法。 司棋点点头说道:“兵书云擒贼先擒王,如今这宁王判军已成气候要想瓦解他非一日所为。只能将宁王斩首,令判军军心大乱我东来国便可趁机平复判军。而俱我们得到的消息,这宁王与其他三国的判军也有联系,宁王倒势必会影响其他三国的判军,从而达到平复人界纷乱的现像,从根上切断尸源为六界对对抗血尸创造条件。” “可是。。。”正当司棋说得起劲的时候,赵毅楷说话了,只见紧皱眉头说道:“可是,那宁王虽死,还有一个慕容复,他可是宁王世子是判军的少主,由他挑起判军的大旗那可是名正言顺的事,这样能扰乱敌心吗?” 听了这话,司棋不以为意的笑笑,转头看向上官云飞说道:“那慕容复就是一块烂泥根本扶不上墙,根本不足为惧,不信可以问上官堂主!” 上官云飞听了这话,哈哈一笑说道:“司棋说得没错,那慕容复根本不值得一提,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不过,那个文司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身为宁王的私生女她的性子倒是极像那宁王的。。。” 314节 施计忘忧楼 司棋听上官云飞提到文司琴的身世,便好奇的问道:“上官堂主,司棋不明白那文司琴怎么就成了宁王的私生女了呢,他之前不是还曾答应文司琴的替嫁吗,怎么会。( 上官云飞点点头,看着司琴半晌才说道:“说起来,这也是老一辈的事了。既然你问起,那我就说与你听。这皇上、文相、宁王与沈师妹的这段情感纠葛在当年也是轰动一时了。” 司棋一听这话不由得一愣:她早就知道文之山、慕容煌与沈冰盈三角关系,可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宁王的事,这不是四角恋吗? 上官云飞叹了一口气抚着胡子像是在回忆往事,半晌说道:“当年沈师妹是名动的京城的第一美人,既使在四国内也是绝色姿容。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由于与沈老国师走得近,所以她经常见到沈师妹。同时与他一起的还有五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宁王慕容彻。 当年,皇上与慕容彻的感情还是很要好的,而慕容彻那时并不热衷皇权的争斗,一门心思的只想修玄,而他也答应皇上助他夺得大宝之位。 他们兄弟俩经常出入国师府,就这样兄弟俩遇见了沈师妹,并且爱慕有加,怕是在那时,这兄弟俩之前就生出了嫌隙了吧! 而这时,文相也进京赶考因缘际会下遇到沈师妹,从此师妹的一颗芳心暗许,而这也是老国师乐见其成的,因为国师他已经看出皇上兄弟对师妹的情谊,可却不想师妹嫁进后宫身处尔虞我诈、危险当中。所以不顾皇上与慕容彻明里暗里的暗示,做主在文相夺得头名壮远之际将师妹许配给他,已绝了兄弟俩的心思。 皇上因为爱护师妹并未加害之山,反倒是与之山成了朋友,而慕容彻情场失意,从此不更加不理会朝堂之事,一心外出寻道想修炼成仙。只是,老天弄人,在一次外出回京之后醉酒街边,竟与失意外出的相府妾室张氏有了肌肤之亲。 因为是截是醉酒,这二人当时并不知晓对方的身份,而那张氏不久便怀有身孕,利用师妹心地善良顺利生下孩子,并让文之山以为那就是好的亲生骨肉。 呵呵,没想到十六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竟然让慕容彻知晓文司琴的真实身份,所以宁王才会劫法场将文司琴救回,并许以公主之位。[一辈的情感纠葛终究影响到你们这一辈身上,司棋,那文司琴如今恨你可是恨的紧呐!“ 说着,这上官堂主又是叹了一口气。 自此司棋算是将文相府的所有纠葛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也更加明白为什么那文司琴会变成如此地步。这个女人怕是已经被自己的身世吓疯了吧! 傲然的一笑,司棋看向上官云飞说道:“恨就恨吧,我们之间注定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了。之前我还曾答应过父亲,念在同是文家血脉的关系,能留她一命,现在看来根本用不着了,她身上流的又不是我文家的血,我发那个善心干嘛。 更何况,要想断送尸魔的尸源,宁王是必须除掉的,而她既然脾气秉性那么像宁王,那也由不得她来控制宁王判军起来闹事了!哼!”说着又是一记冷笑,继续说道:“上官堂主,我们想进宁王府,将宁王与文司琴一并斩杀,您能不能安排我们进去?” “怎么,你真的要进府刺杀宁王?”上官云飞吃惊的看着司棋:这个孩子性子倒是一点也不像冰盈师妹,挺像那个文之山的,倔得狠! 司棋点点头说道:“没错。眼睛尸魔冲破封印在即,我们已经没有多少的时间了。上官堂主有困难吗?” 上官云飞为难的点点头,看着司棋说道:“司棋,你可知道这宁王的修为如何?还有他现在府中如今都有哪些能人异士?最关键的是赵毅清如今修为大涨已经晋级血帅,又与文司琴勾*在一起,进府行刺?这个你有把握吗?” 听他提起赵毅清,司棋委实是闹心了一翻,狠皱着眉头说道:“说起这赵毅清,上官堂主我倒是想请教这家伙修为怎么涨得这么快,那文司琴背有是不是还有什么人?为何修为晋升也如此之快?她,她可是刚刚修玄呀!” 听她这样问起,上官云飞点点头找个位置坐下,然后说道:“文司琴背后的确有人,否则以她的资质想修玄到如此地步是不可能的。据赵毅清说,她的背后是妖界来的妖物,一个是蜈蚣精,一个则是蛾精!” “蛾精?”一旁的凌月一听蛾精便脱口说道,司棋见此便问道:“月,这蛾精是什么东西你可知道?” 凌月点点头说道:“当然知道。这蛾精属于也也统发我蝶王叔叔管辖,只不过因为这蛾族数量、物种也颇多,所以蝶王叔叔便将管理蛾族的大权交由蛾族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由它管理蛾族。这多少年下来,也没见有什么纰漏。怎么会无端端的跑来人界闹事?” 司棋有些头疼,这蛾子也能成精,有句话叫飞蛾扑火,这蛾精来人界干嘛,扑火玩嘛? “那这蛾精有哪些特殊的法术吗?如果以后遇到我们应该怎么样防备它?”赵毅楷这话问道了点子上,既然司棋迟早会与文司琴交手,那知已知彼方能取胜,那蜈蚣精擅长用毒,这个大家都知道,而这蛾精又擅长什么呢? 凌月一听这个便嘻嘻一笑说道:“这个你是问对人了。我在妖界也没什么正经事干,可唯独对蝶族的事上心。这蛾精与蝶族一样都擅长隐藏一类的术法,听娘亲说当年就是因为蝶族的隐术才让她躲过一劫。蛾精的这隐藏术法可不是经意能够查觉到的,不过要是碰上本小姐哼哼,保准叫它无所遁形。” 看她那个得意样,司棋就知道准是岳阳告诉她破解蝶族隐术的方法了,这岳阳还真是,这辈子都得被小狐狸精吃得死死的了。 不过说到这隐术,司棋也就不奇怪为什么上次与文司琴交手时,明明自己先前点了上风,为何那文司琴却突然牛了起来,原来是那蛾精搞得鬼。 了解了文司琴的情况,下一个该是赵毅清了。上官云飞见众人都看向他,便点头说道:“赵毅清身炎尸魔族人,当然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当初将他的尸道抢回时,便是尸魔将自己的一滴精血隔空渡到他的身上,才得以让快速成为血尸,也是因为尸魔的精血他的修为才会晋升如此之快。 不过,这赵毅清也不是个东西,本来野心就大,经我这么一挑拨竟然真想着要夺他老祖宗的权了。上次在京城郊外本来那血尸是想你掳回去晋献尸魔的,可这小子却想着半路截胡,最终都没得手。如今,这文司琴情愿做这个赵毅清的小老婆,为得就是要替宁王稳住赵毅清,助她夺得大宝之位!” 众人听了都点点头,而司棋心中也明白,有这赵毅清在,要想除去宁王怕是不容易了,更别说听上官云飞的意思,那宁王的修为也不可小看,这样一来事情确实是棘手了。 “上官堂主,这宁王是一定要除的,您有什么好办法吗?”上官云飞对赵毅清是最为了解的,司棋急急的问向他。 上官云飞想了半天才半眯着眼睛说道:“要说这赵毅清吗,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向来好**。那文司琴虽说能忍,可也是限度的。只要成功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赵毅清离开宁王,那我们还是有机会下手的,不过这得需要冥界的人帮忙。” “冥界?为什么一定要冥界的帮忙呢?”凌月不明白的问道。 上官云飞笑笑说道:“这个司棋应该知道。她身边不就有一个鬼仆吗?修为高深的冥界高手即使在阳间也能无声息,即使修为再高者也不能发现他们。当初韩彰就替老国师完成了许多类似的任务,那韩彰的修为还并不到家呢。如果找到冥界的高手,助我们刺杀宁王当是有几分的把握。” 用冥界的人帮忙才只有几分的把握,可想而知这宁王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了。 想到这儿,司棋立即说道:“上官堂主,冥界的事我来负责,请您好好筹划一翻,找个最佳时机挑拨赵毅清与文司琴的关系,我们里应外合将宁王除掉。” 上官云飞点点头说道:“好,我们定下联络方式,等时机成熟我们行事,除了宁王等判军头目。” 司棋点点头,几人一起定下了联络方式,之后上官云飞便离开这小院子。 而司棋则开始施展沈老国师独创的招鬼术,招来的也不知是哪路的鬼物,拿出临出发前大判交给她的冥界信物,要鬼物将消息传递回凌炎那边。 隔天的夜里,这鬼物便回转同时带来的大判的回信,信中言明到时定会有高手相助。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当,剩下的就等上官云飞那边的消息了。 终于在半个月后,得到消息,说是赵毅清会在十五的晚上去这城中有名的忘忧楼取乐。 忘忧楼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司棋不禁微抿嘴唇:赵毅清、文司琴此次我就让你们真的忘忧。。。 315节 怜月与怜星 “司棋,你确定这样可以吗?”凌月站在忘忧楼前看着那牌匾问向司棋。 如今的司棋与凌月已经变化成另一种模样,模样都是倾国倾城,而身上则是多一份风尘的气息。这些都是凌月空上小妖幻化出来的。 司棋手中执着一把轻巧的小扇,听凌月问她便将小扇挡在嘴边微微一笑,一双大眼四下流情的看了一眼四周说道:“赵毅清这个血尸就是个精虫,不可能不吃腥。你我打扮成这样他如果还不上勾的话,我跟你姓。” 凌月撇了她一眼,轻哼一声玉手一抬放在鬓边,嘴有一掀顿时颠倒 众生:“跟我姓,你别忘了你早就是炎的人,跟我的姓那是迟早的事,换点别的,这个不行。” “好呀,如果不成的话,那我帮你说服你娘亲让她同意你与岳阳的事情怎么样?”司棋娇笑一声看了她一眼。 凌月点点头:“好!不过,文司棋,你今天打扮成这个*模样,不怕凌炎过后整治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凌炎看着好说话,可他的心计是我们兄妹三人中最为深沉的,到时别说我不帮你。” 听到她提到凌炎,司棋的后脊梁就发凉,低头看着自己的这身打扮心中也开始犯嘀咕:整得跟一个烟花女子似的,凌炎知道后不收拾自己才怪。 “月,那你呢,你不也是同意这个办法了吗?你就不怕岳阳生气?”司棋看着凌月,心中算计着要怎么样瞒过凌炎。 听了她的话,凌月也想了一会儿说道:“这还不是你**的,这样,今天的事情只有咱们四人知道,如果谁出去的话,本姑娘要她好看。” “我同意。回头给毅楷与老竹子打一剂预防针,别让他们乱说。”司棋点点头表示同意。 凌月点点头又看向了周围。 “赵公来了,姑娘们快出来迎客啊!”就在这时,忘忧楼里的老妈妈高叫一声,接着五六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便迎了出来。 凌月撇撇嘴说道:“司棋,这些姑娘比你的万花楼里的怎么样?” 司棋不以为意的说道:“容貌气质差远了。别说了,赵毅清来啦,咱们也得准备上场了!”说着,便拉了凌月的衣袖看向赵毅清的那边。 那赵毅清因为护卫艇为越来越高,模样也与常人无异,只不过他仍然喜欢穿一身红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之前没有成亲的缘故让他心生遗憾呢? 而司棋的注意力很快从他的身上转移,在人群中搜索。奇怪为什么没有发现文司琴。 “月,你有没有看到文司琴?难道她真的不在乎赵毅清的所作所为吗?” 凌月也看向了人群,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左手掐决嘴中念念有词,不一会看着人群中的某个地方,露出一抹冷笑。 “偷偷摸摸的,如果不是阳都给的术法还真没办法找到她。” 司棋一听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轻声的问道:“发现了什么?” 凌月点点头说道:“那只蛾精带着文司琴就藏在人群当中,看那架势是想跟着进入忘忧楼。嗯,果真不是一家人,那文司琴长得可是比你差远了,怎么这么丑?” 司棋一听便无奈的摇摇头:凌氏兄妹审判有问题,那文司琴的容貌虽说比不上自己,可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让凌月这样一说就跟个丑八怪似的。 不过眼下也不是与她较真的时候,司棋拍拍凌月的肩说道:“下面可是要看你的能耐了,咱们先进去接近赵毅清,让那个文司琴在外面急一会儿,能做到吗?” “客官,您擎好吧,一切交给奴家便是!”凌月抛给司棋一个媚眼,而后便轻舞着那把小折扇,拉着司棋进入忘忧楼。。。 “赵妈妈,楼里的可来了什么好货色没有,怎么看来看去都是这几个?”赵毅清将眼前的这几个姑娘看来看去,愣是没有看上眼的。 那些姑娘们一听本来不乐意,可被赵毅清那双阴邪的眼睛一看立即吓得不敢吭声了。 那老妈妈也算是个精明人,急忙说道上:“约,赵公子瞧您说的,这几个姑娘难道您看不上眼吗?呵呵,您别恼,妈妈记得今个是您来的日子,早就给您预备下了,您等着,啊!”说着,那老妈子便转身给身后的几个姑娘使了个眼色说道:“姑娘们,伺候好赵公子,可不敢怠慢了,知道吗?” 那些姑娘急忙点头称是。 那妈妈走出包间,一边皱眉一边对身旁的人说道:“新买来的那个小妮子还不肯出来接*吗?” “妈妈,您是不知道那丫头倔得狠,咱们什么招都使了,愣是不答应。刚刚,自己一头撞死了!”身边的伙计说道。 “什么,为什么不早说?”“妈妈是才刚的事情,您一直在屋里招呼赵公子,没容空啊!” 那老妈子一听顿时头有俩个大,这要是找不到人这赵公子还不得吃了自己啊! “妈妈,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正当,这老妈子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随后俩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有着绝色姿容的姑娘出现在她的面前。其中一个姑娘手中轻摇着折扇,一阵香味扑鼻让人闻了好不舒服。 这妈妈立即笑着迎上来说道:“姑娘,这来得可真是及时,里面的赵公子可是等着呢,姑娘请吧!” 这俩个女孩正是变幻了容貌的司棋与凌月,这二人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随着那老妈进了包间。 “赵公子,您瞧瞧!这可是妈妈我费尽心思找来的,全东来国也找不到如此美貌的了。”老妈子将司棋与凌月推到赵毅清的身边。 那赵毅清一见眼睛都看直了,眼睛也变成了红色看来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好。果然是绝色佳人,赵妈妈有赏。二位姑娘怎么称呼啊?”赵毅清一手一个将二人拉进怀中。 赵妈妈一听傻眼了,这二位姑娘叫什么名了,自己怎么忘了。 凌月咯咯一笑,娇娇滴滴的说道:“赵公子,奴家怜月。这个是妹妹怜星。” 赵毅清听了哈哈大笑连叫了几声好,眼睛扫了一眼站着的其他几位姑娘说道:“都站在这儿什么,都滚出去别扫了本公子的兴致,出去出去!” 那些人听那敢还在这儿呆着呀,急忙转身出了包间,那老妈子还贴心的将门关好。 见此,司棋朝凌月使了一个眼色。 凌月会心的点点头,拿起桌上的俩支酒杯,一杯递到赵毅清的眼前,眉目含情,媚声说道:“赵公子,奴家敬您一杯!” 这一声把赵毅清的骨头都酥掉了,举着酒杯看着凌月如同傻了一般说道:“妙人儿,本公子陪你饮了这杯酒。” 凌月嫣然一笑,眼中柔光射出,把赵毅清都看呆了,二话不说便把杯中酒饮尽了。 司棋见此如法炮制又敬了一杯酒,那赵毅清又喝了。来来回回,不到柱香的功夫,这赵毅清喝了一壶酒。不仅如此,在凌月与司棋的哄骗下又接连喝了好几壶。 他们在屋子里喝得痛快,包间外面的人听得可是俩样了:这包间风景点传出的声音简直不能入耳了,即使这是**,就连那些姑娘们听了都面红耳赤的了,一些*客甚至想偷偷看上一眼,里面倒底玩的是什么花样。 一夜过后,赵毅清心满意足的走了,而这忘忧楼里的怜月与怜星俩位姑娘是破天荒的被赵毅清**过后活下来的人。 不仅如此,赵毅清以往的规矩是第半个月来这忘忧楼一次,而这次过后,赵毅清几乎是夜夜来此,直至第二日太阳高挂才离开。外界都传说,这怜月与怜星俩位姑娘定是妖精。。。 “赵公子,奴家敬您一杯!”这一日赵毅清照例在怜月与怜星的房间喝酒,没想到又进来一位花枝招展的姑娘,模样风情皆不在怜月怜星之下。 凌月与司棋对看一眼明了的笑笑,而赵毅清则哈哈大笑,轻拍着凌月的肩说道:“妙人儿,这又是唱得哪出啊?” 那新近来的姑娘不等凌月说话,便媚笑着上前将一杯酒递到赵毅清的面前说道:“赵公子,我是忘忧楼里的姑娘名翠莲,与怜月两位姐姐素来交好。奴家仰幕赵公子已久,所以求了俩位姐姐让奴家一起伺候赵公子。” “哈哈,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来妙人儿,哈哈。。。”赵毅清是**上脑,对于美女根本就是来者不拒,一把将那自称是翠莲姑娘揽在怀中尽情**,而司棋与凌月则是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二位姐姐,这大白天的赵公子也不会来咱们忘忧楼,不如咱们姐妹三人出去走走怎么样?”赵毅清前脚刚走没多久,那个叫翠莲的姑娘便来到凌月与司棋的面前。 凌月傲然的笑笑说道:“出去走走?好啊,这些日子闷在这里也实在无趣的狠,妹妹,咱们就出去走走吧?”这话是对着司棋说的。 司棋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那翠莲眼中一抹寒光稍纵即逝,娇笑着做出一请的手势:“那,俩位姐姐,请吧!” 司棋与凌月对看一眼,一起走出忘忧楼坐上了为楼里为她们精心准备的马车。 这一路不知走了多远,那个翠莲才让车夫停下,给了她几锭银子便将车夫打发走了,而自己则是指着方的一处凉亭说道:“二位姐姐,这里风景甚好,咱们便在此赏赏风景可好?” 司棋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这是郊外的一外山脚下,翠莲所指的那座凉亭则处于半山腰。 这里地处僻静,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倒还真是杀人越货的绝佳地点。。。 316节 打灭二妖精 司棋嘴角微掀,看了一眼凌月,而凌月这个小狐狸精同样的看向她,眼中尽是不屑。 “二位姐姐,请吧!”那翠莲此时说话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客气了,语气尽显得有些不耐烦。 司棋与凌月装作没有看出来一般,向着那凉亭走去。 刚刚站定,后面的翠莲便冷冷的说道:“说,是谁派你们接近赵公子的,你们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说本怪本仙下手无情!” 凌月冷眼看着对方,嗤笑一声说道:“翠莲妹妹你什么时候改了名字,叫本仙了?再者说,妹妹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意思,姐姐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翠莲一听,立即瞪大了眼睛指着凌月说道:“少跟我装傻,你们到底是哪路的妖精还不报上名来,等本大仙动手时你们可就没这么自在了。” 司棋这时也冷冷的说道:“翠莲你到底说什么我们确实不知道,不如你说出来我们听听。如果真是我们姐妹做得不对,我们便给你赔个不是。如果是你没事找事那也虽怪我姐妹二人不讲情面了。” “哈哈,真是不见棺才不落泪,既然你们这么急着去死,那本大仙也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不让你们死得糊里糊涂。”这翠莲说着,身子一转,变成另外一幅模样:一身灰白衣裙,头上好端端的多了一对触角一样的东西,身后一对半透明的翅膀在那儿扑愣着。 这副打扮,不用凌月介绍司棋也知道这必是那个蛾精无疑了。 只是这蛾精在这儿,那文司琴与那蜈蚣精呢,他们又在哪儿? 司棋冷眼看向那蛾精说道:“你是妖精?我们与你无怨无仇,你将我们姐妹引来这里做什么?” 蛾精听了哈哈大笑,看着司棋与凌月说道:“你们是与本大仙无仇,可是,你们却碍了我家主人的眼,我家主人看你们不顺眼便要我来杀了你们,怎么这样说你们可明白了?” 凌月摇摇头冷冷的说道:“不明白,你家主人又是谁?我们姐妹常年在忘忧楼,根本不认得你家主人,又不曾得罪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杀我们?” 蛾精叹了一口气说道:“哎,虽然你们不认识我家主人,可你们认识我家主人的丈夫,还**他。我家主人生气了,便要我杀了你们,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当然!”司棋大声的说道,随后上前一步继续问道:“我们近来并没有服侍旁人,只是服侍赵公子,而据我们所知赵公子并没有家世,如何说我们**你家主人丈夫,怕不是你家主人被国抛弃得了失心疯了,看哪个男人都是他的丈夫了吧?” “没错,妹妹说得甚是有理,我看她家主人就是因为长得丑被人抛弃才得了失心疯,看哪个男人都是她丈夫。见我们姐妹貌美、赵公子又温柔多情,这个丑八怪的疯女人便发了疯,请这个妖精来杀我们。”凌月的那张嘴巴可不比司棋的差,顺着杆子就把司琴骂了一顿。 那蛾精气得说不出话来,想了半天刚想争辩几句,她的身后便有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好一张伶利的嘴,我文司琴平生最恨牙尖嘴利的人,就像那个*女人一样。今天你们谁也不想活着离开这里了。” 说着,一身湖蓝色的文司琴便出现在蛾精的身后,并且慢慢的走到前面来。 司棋心中冷笑:总算等到你了。 “你是谁?”司棋明知故问的问道。 文司琴没有说话,反倒是她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位一身黑色的中年男子说道:“蠢货,连东来国神武皇帝的长女,琴公主都不识得,也活该你们命短了!” 司棋看了这中年男人一眼,又看了眼凌月,只见这丫头微微的点了点了头,便确认这正是那个蜈蚣精。 这下好了,都到齐了。 “琴公主?”司棋假意的脱口而生,看着司琴假意的慌张说道:“您,您就是琴公主?可是,赵公子他并未说他就是驸马呀,如果我们姐妹早知如此是断然不敢亲近赵公子的。” 这话说得将文司琴刺激的小脸煞白煞白的:她虽说如今被封个公主,可是那赵毅清并不买她的帐,仍然要她以妾室的身份服侍她,而那个正妻的位置还傻呼呼的给司棋留着。这无疑成了文司琴心中的一要刺,想起来就疼。 心中恼怒,文司琴挥手便给了司棋一巴掌,将司棋打倒在地口中还说道:“牙尖嘴利的东西,让你逞口舌之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文司棋那个*人?她让你们接近赵毅清的目的是什么?说!” 凌月这时上前扶起司棋,伸手抹去她嘴角的一抹血迹,口中说道:“公主的脾气好大,您说的话我们也不明白,奴家在忘忧楼赚点辛苦钱怎么就碍了公主的眼呢?你说赵公子是您的丈夫便是了,有本事回家跟公子闹去,何苦来的为难我们姐妹!”这话说得倒真像是得宠的小妾对抗正室似的。 文司琴真是越听越恼,右手幻出一把利剑指着司棋二人说道:“你们不说是吗。那好,那你们便去死吧,记着去找文司棋报仇,你们是因为她死的。”说着一剑刺了过去。 凌月拉着司棋的胳膊向后闪去,可因为躲得慢了,胳膊上还是被那利剑划了一下,鲜血湿了衣袖。 文司琴冷冷的笑道:“躲得倒快,只可惜这里不是京城,文司棋不可能来救你们,你们受死吧。师傅,您还等什么,替徒儿杀了她们。” 那蜈蚣精沉声说道:“是!”便飞向凌月与司棋,同时一双泛着青黑色的手伸出,那指甲寸余长都带着毒。 “嘎嘎,琴儿你这是做什么?”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刮来,伴着吓人的笑声,那赵毅清站在司棋与凌月的身前,后边跟着的是冲天道长也就是开官云飞。 文司琴见此顿时脸色大变,看着赵毅清一时的不知要说什么。 而凌月却趁这个时候扑进赵毅清的怀里,一边哭着一边说道:“赵公子您可来啦。您要是再不来月儿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 “妙人儿乖,不哭。本少主这不是来了吗。来来,妙人儿且先站在一旁,待少主为你主持公道。”那赵毅清柔声哄着凌月,将她扶到一边,然后看着文司琴。 “琴儿,本少主说过我的事你不要过问,怎么,你没记住吗?” 文司琴深吸了几口气,强行的镇定下来硬挤出笑容说道:“少主,您的话琴儿哪里敢忘。只不过二人来得不清不白,琴儿是为了少主好所以才。。。” “混帐,难道本少主是傻子,可不可疑我不知道吗?”还没等司琴的话说完,那赵毅清便大喊一声,原因是他“不经意”的看到了凌月胳膊上的那道伤口,和凌月那哀怨又媚惑的眼睛。 “文司琴,你倒底是怎么想的别以为本少主不知道!你这个好妒的女人,不就是因为本少主不把正妻的位置给你吗,不就是因为本少主疼她们二人吗?文司琴你也不掂量掂量你是什么东西,你父亲他得需要本少主的庇护才能称帝,你也只不过是他笼络本少主的礼物而已,你有什么资格管本少主的事。还不给我滚!” 这赵毅清又是一顿骂将文司琴骂得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指着赵毅清,又看看凌月与司棋,这文司琴恨不得亲手杀了她二人。 赵毅清这时也看到了司棋脸上的手印,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指着司棋的脸问道:“这个,也是你打的?” 文司琴生气归生气,可她知道赵毅清的本事,自己三人是打不过他的,眼睛只能忍气吞生了。看着赵毅清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而这一幕落在赵毅清的眼中那就是不打自招了,眼睛通红伸出右手便要抓下。 “少主,且慢!”就在这时,上官云飞说话了。他握住赵毅清的那只手轻声的说道:“少主,眼下咱们的事情还需要宁王在人界的协助,少主万万不可因为此事而与宁王翻脸啊!” 赵毅清听了这话,眼睛半眯半天才说道:“此话说得有理,不过这女人实在让人心烦。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以后不定做什么事来。” 说着,那只爪子仍旧抓下,而方向却变了,是冲着那蜈蚣精去的。 那蜈蚣精显然也是早有准备,飞身离开原来的方向,赵毅清嘎嘎一笑冲了过去,与他对打在一处。 而这边的上官云飞也没闲着,直取蛾精斗在一处。 不论是蜈蚣精清还中蛾精都不是这二人的对手,不过蜈蚣精擅长用毒,制造了毒雾,而蛾精又擅长隐身,如果不是凌月暗中帮忙,上官云飞要想制住蛾精还得等些时候。 所以当赵毅清弄死了蜈蚣精时,正好看到文司琴杀了怜星与怜月。 “文司琴,你好大的胆子!”赵毅清看着瞬间干枯的俩具尸首,气的咆哮起来。 而文司琴则是一脸迷茫的看着赵毅清,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那把剑,一时的结巴起来:“少主,这,这,我,我。。。” 赵毅清气得举起俩只爪子要扑向文司琴,口中还说道:“文司琴,你这个*人,本少主要杀了你!” “少主,少主息怒息怒。一切以大事为重啊少主!”这时上官云飞拦住了他。 经上官云飞提醒,赵毅清可算是冷静下来,可看着文司琴仍是带着恨意:“*人,你滚,本少主不想再见到你,你滚!” 说着,又看了一眼那俩具干尸,一句话不说便架云飞走了,上官云飞也同样看了一眼那俩具尸首之后跟着飞走了,只留下傻愣愣的文司琴。。。 317节 野修拦路 最终文司琴昏昏沉沉的走了,而在她走后那俩具干尸突然就不见了。。。 在那个清静的小院内,司棋与凌月对坐在一起,而赵毅楷与老竹子则在花厅里走来走去。 “毅楷你有没有完,能不能歇歇?”司棋看着赵毅楷无奈的说道。 赵毅楷听了这话总算停下来说道:“司棋,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跟着那蛾精走。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我怎么跟凌炎交待?” 司棋看着好,浅笑说道:“毅楷,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放心吧,有凌月的迷术在,那文司琴还有什么赵毅清根本伤不得我们。更何况我们早与上官堂主约好,他定会及时赶到的,这不是吗,那赵毅清也好、文司琴也罢都被凌月耍的团团转,他们二人之间也出嫌隙。正好给我们下步的计划创造条件。” 原来,不论是引诱赵毅清流连忘忧楼,还是让文司琴认为怜星与怜月是被她杀死的,这些都是出自凌月的手笔,这小妖精的迷术在他们狐族中也是数,得上的高手。 赵毅清说不过司棋,只能无奈的问道:“那既然如此,你有没有想好一下一步要如何进入宁王府?” 司棋听了这才点点头,看着赵毅楷说道:“说了半天的话,总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说着站起身背着手在花厅里走了几圈之后才又说道:“那蛾精与蜈蚣精死了,如今这文司琴的身边可就没什么可以用的人了,再加上赵毅清对她的态度,我猜测她现在可是极期需要几个道行高深的做为心腹的。我也早就与上官堂主商议过,让他在宁王府中多做安排,让文司琴将我们请进府中做她的护卫,这样我们不就可堂而皇之的进入宁王府,接近宁王甚至杀他了吗?至于那文司琴吗,等宁王一死,我们也就没有留她的必要,一齐斩杀了也免除了后顾之忧。 对了毅楷,你就不要进宁王府了,我怕你引起赵毅清的怀疑。你还是留在这里,随时接应我们。” 听了这话,赵毅楷才明了司棋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同时也让他钦佩文司棋:一介女流,竟然可以想得这样的计策,并且想的这样周全。 想到那赵毅清确实可能发现自己,赵毅楷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为了大局着想,我就不进宁王府了,就在这里承接接应你们,如果你们有什么消息我也可以回去找凌炎,总之不会让你们陷入危险当中。” 司棋听了这才看着凌月,那个小妖精也在那儿点头表示同意呢,便笑着点点头说道:“冥界那边已经联系好,只要我们有了消息,他们便会派高手有前来助我们一臂力。下面我们要做的就是等上官堂主的消息吧!” 众人听了明了的点点头,于是大家不约而同的回到自已的房间,开始冲击和稳固修为。 上官云飞并没有让司棋她们等太长的时间,而是在三日后来到这个小院,给司棋他们带来一个消息。 “这文司琴后日会陪着宁王妃进香,到时我会安排刺杀宁王妃,到时你们便可以现身,至于怎么样才能得到她的信任就看你们的了。” 司棋与凌月听了微微一笑,司棋紧接着说道:“多谢上官堂主废心安排,棋儿知道怎么做了。只是那文司琴的身边不会跟着什么护卫吗?如果那赵毅清也派血尸跟着保护,那我们。。。” “这个你放心。现在赵毅清对文司琴是极其的反感,在宁王府也是避而不见,他不会派血尸跟着的。这里是宁王的势力范围,对于这块土地的控制宁王还是很自信的,所以宁王府的家眷出门向来只带很少的玄修,修为也是一般,只要你们小心些就不难对付。” 听了这话,司棋低下头暗暗的合计:自己的修为也就那样了勉强的能斗得过司琴,可是凌月的修为却是很高,能与赵毅楷等人比肩。而老竹子则更不用说,在这块地界除了赵毅清那个血帅的级别的,也很难找到敌手,更何况到时冥界的高手也会暗中帮忙。 想到这儿便自信的对上官云飞说道:“上官堂主您放心吧,这个棋儿已经算计好了,只要您不让赵毅清和其他的血帅出面,我们万无一失。” 听了这话,上官云飞点点头,同时也保证道:“放心,这个本座能够保证。那赵毅清虽然修为高,可是却是二愣子,对本道也是颇为信任。我决不会让他出面干预的。而这块地界尸魔早就有话归赵毅清负责,所以其他的血帅也不会出面,你们放心的去做就是了。 今天天色已晚本座还要赶回去,就不奉陪了。你们多加小心!” 听了这话,司棋颇为礼貌的笑道:“既然如此,棋儿也就不留堂主了。堂主一人在敌营一切小心!” “嗯,放心吧!”上官云飞点点头,转身飞出院子。 司棋他们则是坐在一块商议后天的事情。。。 “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也拦路抢劫。这可是宁王的家眷车马,你们也敢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郊外挨近树林的道上,五六个野修拦住一队马车,那队为首的、管家打扮的人掐着腰耀武扬威的指着那几个野修说道。 原本以为抬出宁王的名号,这些人会退下,可哪承想这些人不知是什么路数,竟然不怕宁王的地头蛇的名号。 “什么宁王,狗王的。道爷我只认银子和小妞。要想活命的立即滚蛋,把银子与女人留下。如若不然别怪道爷我心狠手辣!”为首的那野修,随手一记响天雷打了过来,立即有几个家仆模样的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一见死了人了,那些宁王府的家丁位立即乱成一团。转身便要逃命。 而混在家丁里的那些玄修们则立即亮出法器,二话不说与那些野修打在一处。 上官云飞说得一点也没错,这些玄修只算是糊弄日子的,根本不是那些野修的对手,没几个来回玄修便死伤了好几个,而几个野修则已经飞到最豪华的马车前,其中一个还笑嘻嘻的说道:“这么豪华漂亮的马车,里面坐着的人一定也差不了,哥几个今天咱们有艳福可享了,哈哈!” 说着,这人便笑嘻嘻的伸手去掀那车帘。 “呀!”哪只他的手刚刚碰到那车帘便被一把匕首刺中,急忙收回手来细看,不禁大怒:“*货,这匕首竟然有毒,看爷爷怎么收拾你!”说着,一边动手封住自己身上的几处穴道,一边吩咐手下的动手。 这时,车帘一动,一个湖蓝色的身影从车子中跃出,立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几人。 为首的那人仔细一看不禁乐了:“哈哈,果然是个标志的美人。弟兄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拿下了!” 他手下的人听了立即叫唤着扑了上来。 文司琴眉头轻皱,手中不知何时唤出宝剑与那些野修打在一处。 她毕竟修玄尚短,而且又走的都是妖类引导的捷径路子,道统不纯不说还不扎实。如果说单打独斗没准还会撑上一撑,可是这一下子要对信三四个,她可就就应付不来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她手中的宝剑便被打落在地,而一张符纸贴在她的后心中让她动弹不得。。。 318节 请随我回府 为首的那个野修的爪子笑嘻嘻的走上前,伸出爪子在文司琴的脸上摸了摸了,随事向下一直到她的*前,嘎嘎的笑道:“长得不但标志,还有料。兄弟们这趟咱们可是没有白跑一趟。将那些值钱的东西全带上,另外,那几个女人、丫环全带上,今天咱们弟兄可要好好的快活一番,哈哈!” 说着,爪子又在文司琴的*前狠狠的抓了一下,痛得文司琴叫出声来:“啊!” 她这样一叫反而叫那人更加兴奋,说什么就要在这白天的干那事。 这人一兴奋将文司琴推倒在地,趴在她身上就要行那不轨之事。文司琴被限制了行动动弹不得,只能叫骂,这越骂那人越兴奋。。。 “这大白天的竟然让咱们碰上强抢民女的事情,看来是老天不让咱们清静了。轩弟,这个是你来呀还是我动手。”正在这时,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这声音虽说不大却轻易的钻进每个人的耳朵。连那个**加身的野修头子都听到了,停下眼前的动作抬手看向那声音的所在。 不远处,一个一身绿依的老者带着俩个年轻后生站在那儿,冷眼瞧着这里的一切。而两个年轻后生虽说长相普通,可眼睛里却布满了邪气,被他们的眼睛看过顿时一阵的阴寒之气迎面扑来。 这几处野修道行也都不浅,凭着这股阴寒之气就知道:这三人不是来自魔界就是妖界,再不就是冥界的,总之不可能是人界或是天界的。 “哪来的野修少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们必狠手辣!”那野修头子这时也没兴趣办那事了,从文司琴的身上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着那三个人说道。 老者还是不说话,而其中一个身穿白衣的后生则阴沉的说道:“好大的口气,今天赶上我们心情好,这个事情我们还真就管定了。怎么着,看我们不顺眼是不是,好啊,今天我心情好正好陪你们玩上一玩。”说着,这后生直接化成一柄宝剑,指着这几个野修。 都是玄修,没哪个是好脾气任人欺侮的,为首的还没说话呢,他下面的一个人便直接冲了上来,口中还骂道:“活腻歪了,今天道爷送你去轮回!” 那年轻后生冷冷的一笑也不动,直到那家伙的兵器马上就沾到他身上,才见他微微一动便避过了那法器,随后,宝剑一甩直接打在那人的脸上,一道血痕出现在那人的脸上。 那人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一边大骂一边又冲了上来。 这时这个年轻后生也懒得跟他玩了,那柄宝剑也不知是怎么摆弄的,竟然从剑尖处发出阵阵的黑气,黑气过后那个的法器上,身上竟然布满了蚕丝,而且越长越密,越争扎长得越快。“这,是怎么回事,老大,快快救我!” 那蚕丝长得很快,那人刚刚喊过一句话之后便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一条缝都没有。 那些野修见此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看向自己的老大。 “你们是妖界来的?”那野修头子问道。 那白衣的年轻后生看了一眼,轻哼一声也不说话,反倒是黑衣的年轻后生说道:“小爷们打哪来你管得着吗?要打就放马过来,少他怒的” 废话! 感情这位黑衣的后生脾气不好! 听了这话,前面的那位白衣后生回头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那野修的头子不是个草包,一见这种情景知道这三位不好惹,便大喝一声说道:“看什么呢,大家一起上呀,打灭这三位,咱们好回去乐呵!”他这样一说,刚刚还有犹豫震惊的野修们立即反应过来,叫嚣着冲了上来。 对面的这三人早有准备,纷纷唤出自己的法器应对来人,其中那个老者最是惊奇,也不见他手中有什么,凡在被他碰到的人无一的都惨叫出声,随后倒在地上归了西。 而那俩个年轻后生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些野修碰一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尤其是那白衣的,那蚕丝好像用不尽似的,但丹沾上的都同之前的那个人一样,被包成了蚕蛹似的。 而那个黑衣的后生,也很厉害手中化出不少的冰棱,尖利的棱尖一旦扎到人的身上,立即化进皮肤里,随后整个便开始动弹不得,渐渐的失去了生机。 三个人被合围,不被消灭不说,没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将野修打得一个不剩,这道行修为也确实是厉害。 那个黑衣后生看着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文司琴,沉吟了一会儿便走上前揭开那附纸,然后轻拍她的几个穴道,那文司琴便能行动了。 “多谢恩公的救命之恩!”文司琴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裙,然后给这三人行了一礼。 那白衣的后生见此轻哼了一声说道:“哼,无用的人类,被人欺侮到这种地步,还是玄修呢!这个样子还修什么玄,难道是想要给人当炉鼎的吗?” 这后生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嘲笑文司琴修为浅道行低,甚至讽刺她是人家养的炉鼎。 文司琴听了这话小脸一阵白一阵青的,半天才说道:“都是小女子学艺不精,如果不是遇到三位恩公,怕是今日在劫难逃了。这份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请三位恩公随小女子回王府,我父王必有重谢!” “你父王?”那黑衣后生先是咦了一声,随后打量着文司琴。 “不错,我父王正是在东来国挑起义旗的宁王爷,我是他的长女琴郡主。”这文司琴是故意说出自己的身份,目的就是想让这三位能人进入王府为自己所用。 不过。。。 “只是。。。。,只小女子并不知三位是哪里的大能,也好让家将带上厚礼去往仙山答谢。”这三人虽说是能人,可究竟是哪里来她总要问个清楚的。 那黑衣后生冷哼一声说道:“我们修炼的地方岂是你这等俗世中人能到得的,既然有心思答谢,就让你那什么父王多带些奇珍异宝来,我们拿了就走!” 感情这三位还真是贪财的主。 文司琴心中那个乐呀,急忙上前说道:“王府中自是有不少的奇珍异宝,三位恩公不如跟我回府,父王自是不会吝啬将宝物奉上。” “这。。。”那三人一听,说他们家里还真有珍宝都不禁愣了,彼此看了一眼后,又是那黑衣后生说话:“你家真有奇珍异宝?我们看上哪样你就给哪样,这话可当真?” 司琴一听有门,便急忙说道:“当真,当真。只要三位随我回府,三位想要什么,都会奉上!” “嗯,那这样的话,那我们三人便随你走一趟,不过女娃,如果你骗我们,那你可是知道下场的。”说着,那黑衣后生看了看地面。 文司琴这也才看向地面,这一看不要紧,那些个野修的尸体都已经不见了,看来化为粉尖飘散了。 见此,司琴也不禁喉咙发紧急忙点头称是。 那后生见此便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跟你走一趟吧!”说着,便示意司琴前头带路。 文司琴心满意足的笑笑,行了礼转身上了马车,她身边的一个丫头此时从马车里出来驾车,慢慢悠悠的向宁王进发。。。 319节 进入宁王府帐营 文司琴带着三人进了宁王府,先让他们三个在一个僻静的院子住下,并谴了几个下人来服侍。 而那文司琴也不急着询问他们三个的底细,也不急着说明自己的本意,只是客套的说了几句话便出了院子。 那个黑衣后生瞧了瞧那几个下人,沉声说道:“我们修玄的人不喜欢别人侍候,你们都下去吧,如果有什么事我会叫你们。” 他这样一说,那几个下人都是一愣,其中一个小头头模样的笑着说道:“仙师,这可是郡主吩咐的,如果我们服侍的不周到郡主可是要罚我们的。到时赶出府去事小,怕是我们的小命要没了!如果仙师对我们不满意您尽管吩咐便是,可就是别我们赶出院子去。” 那黑衣后生一听便皱眉说道:“人界还有如此狠厉之人?哼,倒是小看了那女子。既然这样你们便去给我们弄些吃的,我们三人要打座修炼是不能让人打扰的,如果你们郡主来这样答复她便是。还有我信打座期间,如果谁敢擅自进来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这就是不听我们话的下场。”说着,这黑衣的后生右手一抬,桌子上摆放着的一个玉器摆件便瞬间便为粉末,那后生轻轻一吹便飘散了。 那几个一下吓了一跳,个个的惨白着脸连连称是倒退着出了房间。 待所有人的都下去了,那个绿衣老者立即双手结印,给这间屋子存下了结界。 “老竹子,现在我们说话外面的人是不是听不到了?”那黑衣后生看着那老者说道。 原来这三人就是司棋,凌月和老竹子所化。 老竹子点点头说道:“放心吧,我这个结界可是厉害得狠呢,即使那个赵毅清也别想破了他。你们有什么话就放心的说吧。” 这话让司棋与凌月都安了不少的心,随即司棋看向屋子外面说道:“那文司琴是个狡猾的,她不可能轻易的就相信我们的话,估计她是去请教宁王了或是别的玄修了。相信用不了多少的时间她便会回来,探查我们的真实的身份,到时咱们就按着之前想好的说词就可以了,大家记住了吗?” “放心吧,不过是区区人类女子,本公主还不放在心上。倒是那赵毅清不会突然来吧?”对于文司琴等人凌月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她最担心的是赵毅清,已经晋级血帅的那头血尸。 司棋摇摇头说道:“放心吧,上官堂主能稳住他,只要咱们谨慎小心些没问题的。其实我认为咱们最应该担心的是宁王,那家伙阴险狡诈,又处事小心。咱们的说辞怕是不好骗过他。月,到时可就看你的了。” 凌月点点头自信的说道:“放心吧!我听炎说过,他与宁王曾经交过手,说那宁王的修为并不及老竹子,而我的迷术是拿手的。只要有老竹子在一旁稍微的协助一下,迷惑那宁王绝不是问题,是不是老竹子?” 老竹子憨笑着点点头:“小主人说得没错。那宁王的修为我知道,以我与小主人的配合迷惑他绝对不是问题目,放心吧!” 司棋听了多少放了点心,又仔细的想想其他的事情还有没有遗漏又嘱咐嘱咐老竹子与凌月。 正当司棋嘱咐老竹子与凌月还要注意那些事情时,老竹子突然说道:“有道法深厚的人接近我的结界了,同行的还有文司琴。看来你说得没错,那文司琴是请高手来辨别我们的身份来啦。” “这女人与宁王一样,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一会儿咱们见机行事,大家小心了!”司械沉声说道:“老竹子,把你的结界撤了吧,咱们还是主动些的好。” 老竹子一听这话,便收手将结界撤掉,刚刚撤掉结界门外就响起了叫门声,是那个下人头头儿的:“仙师,王爷与郡主来看三位仙师了,仙师请开门啊!” 司棋三人对视了一眼:真没想到这文司琴竟能请得动宁王爷,看来这文司琴在宁王心目中的地位,怕是已经不低于他其他的儿女了,甚至比他们更得宁王的重视。 司棋看了看老竹子与凌月,见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便上前打开房门。 往前方一看,那个下人头头正低头毕恭毕敬的站在那儿,他的身后是一身黄色龙袍的宁王,宁王的身后则是文司琴。 文司琴的穿着与刚刚无异,看来是来不及得回绣楼换衣服。 “三位仙师,这位便是我父王,义军领袖宁王爷。父王这三位便是刚刚救了母亲与孩儿的三位仙师。”文司琴这时站出来,给宁王介绍司棋三人。 宁王手掳着胡须傲慢的看着司棋三人,而这三人同样的一脸不屑的站在那儿,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样子。 宁王注视了半天,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别说是司棋他们就是文司琴也觉得有些奇怪。小手轻拉他的衣袖小心的问道:“父王,父王?” “琴儿,父王没事。快,快请三位仙师坐下。呵呵,这是在后院一切可不按规矩来。”那宁王笑着拍了拍司琴的肩膀,然后示意司棋三人跟随他进入屋子里。 宁王进入屋子里自己先一屁*坐在那儿,然后看着傲然站在一旁的三个人,微微一笑对身边的护卫说道:“没用的奴才还不给三位道友看座。平时也是这样的吗?” 那护卫一听急忙找来三把座椅放在司棋三人的面前,而司棋三人真是显示出高人不拘小节的风范,二话不说就坐在椅子上满不在乎的看着宁王。 这宁王也真是好脾气,对方这个样子愣是不生气。 只见他依旧是微笑着说道:“刚刚听琴儿说在密林中的事,如果不是三位仙师相救,本王的妻儿可就要遭殃了。本王在此先谢过三位仙师了!”说着就要起身行礼。 司棋一看便知道这只不过是宁王做做样子,也不理会继续呆在那儿。 那宁王本想着这三人肯定不会让自己一个王爷行礼的,没想到这三人那是真的不客气,看着自己来行礼真是一点也没阻拦的意思。那这三人是真的修炼修傻了,还是压根就没瞧得上自己。 如果是后者,他的反倒是一点也不生气:眼下开战在即,对方的营帐中多了好多的世外玄修,处处压着已主一头。如果这三个真的是高手,那可是助他一臂之力了。。。 320节 旁敲侧击证虚实 这宁王是个狡猾奸诈之辈,想到这儿眼睛一转,像征性的低了低头算是行过礼,之后便看向了文司琴问道:“琴儿,不知这三位仙师怎样称呼?本王也曾经拜过仙门修过玄,不知几位是哪座仙山的呢?” 这文司琴一听这话便知道她父亲的意思,于是笑着看着司棋三人又看向宁王说道:“父王,刚刚是三位仙师救下母亲与琴儿,由于慌乱琴儿到现还未曾请教过三位仙师的名号,这是琴儿的不对了。” 说到这儿,这文司琴又转身看向司棋等人说道:“仙师,请问仙师在哪座仙山静修,琴儿以后要怎么样称呼三位仙师呢?” 司棋化成的黑衣后生与凌月化成的年轻后生对视一眼,知道这是这对父女变着法子要打探自己的底细呢,殊不知自己心中早有准备便微微一笑。 司棋傲慢的指着老竹子说道:“我们三个是结拜的弟兄,这位是我们的兄长绿衣道长,这位是白胜是我二哥,本座冰士排行老三。” “白胜?”文司琴听了介绍便一一的看过众人,看到凌月时便轻声的喃喃。 “哼,人界的修者果然是没有规矩!”凌月装作不乐意的样子,哼了一声。 宁王听了便咳了一声,眼睛瞟了一眼司琴。 司琴这才装作回过神的模样,红着脸给宁王及这三人告了罪。 司棋撇了她一眼,略一沉吟便问道:“郡主,刚刚提道二哥的名字为何如此这般,难道以前听过二哥的名号?想来我兄弟三人极少在人界走动,你又怎么知道我二哥的名号呢?” 听了这话,文司琴便欠了欠身子说道:“仙师有所不知,之前我府中有一位彩胜仙师,教导过我玄术。据恩师说,她族中有一位长老玄术甚是厉害,而这位长老的名讳与这位仙师相同,也是称为白胜,所以刚刚。。。,呵呵,是我失态了!” “彩胜?原来是那个小丫头。”凌月化成的白衣白胜,这时微微点头,眉头轻皱,打量起文司琴来之后便点头说道:“不错,你身上的确有她的气息。看来她也的确教导过你我族中的玄法。呵,那小丫头在族中闯了祸不敢承认便一逃了之,真是不争气。你去,将那小丫头叫来,本仙师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这凌月装模作样的在那儿咋呼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听了她说的话,司琴便愁眉苦脸起来,看着凌月欲言又止的样子。 凌月不耐烦了便说道:“怎么,难道你想阻止本仙师见自已的族人不成。哼,别看你府中藏有玄修,可这几个人本仙师还不看在眼里,快去将彩胜叫来,不然别怪我下手无情。” 这凌月的这架势可是装足了。 司琴急忙向她解释:“白胜仙师,您有所不知,彩胜师傅她在多日前便陨落了。杀死她的人心狠手辣连魂魄也驱散了。” “什么?彩胜那丫头道行不算低,是什么人竟然能杀死她还驱散魂魄。他们到底有多大的仇恨,还是说彩胜那丫头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他?”,凌月明知故问,看着司琴看她的这个谎要怎么样圆下去。 那文司琴心中早有算计,假腥腥的抹去眼泪先看了一眼宁王才说道:“不瞒仙师,杀死彩胜师傅的是我义妹。她因嫉妒我容貌才华,不仅运用手段夺走我未婚夫,更是设下毒计要加害于我。多亏彩胜师傅她查觉在先,我才幸免于难。可我义妹对师傅她却怀恨在心,于是勾结邪魔歪道,将师傅她给害死了!白胜仙师您一定要为师傅她报仇呀?” 这文司琴说完便大哭了起来。 司棋一听:果不其然,这家伙将所有的责任都赖到自己的身上。看来不给她点厉害瞧瞧是对不起她了。 凌月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司棋后又接着逗弄文司琴:“哦,是你的义妹?那现在何处?彩胜是我族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本仙师绝不轻饶那个害死她的人。” 司琴摇摇头说道:“说来惭愧。我那义妹本是我父王捡回来的孤儿,是父王见她可怜才收她为义女的,可没想到她却恩将仇报。杀死师傅后竟然投奔了敌营。 那敌营当中重兵把守不说,更是请了许多的人间修士。我们想动手硬抢也是不行了!” 这文司琴够聪明,这整个事情都推到司棋的头上,并且将矛头也引向了东来国的大营中。 宁王向司琴投去赞许的目光,掳着胡须叹了一口气说道:“本王的这个女儿呀与本王一样,痴迷玄术,所以就想找个师傅好好的教导她,可是没想到这样一来反倒害了彩胜师傅,这,这本王实在是愧疚啊!”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凌月见他也是这个模样便又看向司棋,后者对她点点头。她便明了的继续说道:“那东来国本仙师倒也听说过,据说是重兵把守,并且里面有许多修士在,看来替彩胜报仇是要费一翻波折的。” 说到这儿,凌月又假装的在那思索,好半天才说道:“我们对敌方不熟悉,也不知道哪个是你的义妹,郡主不如带我们闯一下敌军大营如何?” “这个?”司琴犹豫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说道:“实不相瞒,我一直想要替师傅报仇的,可是我的道行低微如果去了反而是三位仙师的累赘。可是不去又对不起师傅对我的一片教导之情,这,这。。。” 说完又是一副为难的模样,看向始终微笑着的宁王。 凌月一听便拍了一个腿说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呀!没事,既然担心你的修为不够,那这几日本仙师就教你几招,到时即使是一番打斗也保你性命无忧。 之前我查过你的丹田,既然你已经学了彩胜的术法,那我教授你我族的术法也就没有大碍了。嗯,那是今日便开始还是明日重新来过呢?” 宁王一听,正合他的心意,急忙说道:“呵呵,几位道长刚刚来到这儿,也不急于这一时的,还是要好好的休息,等明日再传授道法也不迟。琴儿你今日不得打扰三位仙师的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听到了吗?” 321节 本王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宁王这一发话,文司琴立即低下了头连连称是,而宁王也笑哈哈的上前说道:“几位仙师先休息。本王这就叫随从准备饭菜给各位接风洗尘,呵呵,那本王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说着拱手示意了一下,也不等这三人给他行礼,便走了。 那文司琴是极听宁王的话,见宁王的走了自己也只说了几句客套话,又嘱咐了下人好好的伺候,也转身走了。 文司琴走后,司棋便借口三人要打座修炼把下人全部谴走,老竹子更是布上结界防止有人打扰偷听。之后三人便围坐在一起,商量以后的事情。 凌月看了一眼屋外,低声的说道:“那宁王一看就是奸诈之辈,这个司琴性子多半是随了他,咱们以后可要加小心了。” 司棋点点头,想了一会儿便说道:“见那宁王的样子怕是还没有完全相信我们,这几天少不得要来试探我们,咱们三人平时不要分开,尽量在一起,一旦有风吹草动的便见机行事,知道了吗?” 这三人当中,也就老竹子心思单纯些,剩下的凌月与司棋哪个不是人精子中的精子,彼此会心的点点头,这个会就算是完事了。。。 “三弟,你看这个园子还不错。咱们常年在洞中修炼还极少见这样景致,怪不得有许多的妖修不顾天界及妖王的命令,偷偷的跑入人老界来,这里果然享受的好所在啊!”在宁王府中的后花园中,凌月化成的白胜与司棋化成的冰士一边走一边品评着这花园中的景致。 司棋点点头说道:“果然是好所在。二哥,听说你蛾族归蝶族掌管,那蝶族更是有一处所在叫蝶仙谷,里面处处都是奇花异草,那里的景致比这里如何?” 凌月的小脸一听这话立即沉了下去,轻哼一声说道:“那蝶仙谷是蝶族的历代蝶王冲击修为、飞升天界的所在,被他们视作圣地哪里肯为我们蛾开放呢。里面有再多的奇珍异宝我们蛾族也是没有福分看到的。哼,蝶族,如果我是现任蛾族族长,一定要带领蛾族脱脑蝶族的掌控。” 司棋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二哥,如今脱离蛾族何苦还这般呢,那蛾族不知好瓦歹将二哥赶了出来,你也没必要为了那帮忘恩负义的小人伤脑筋了。这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还有人把咱们当成神仙似的供着,何必还要去想那些事情呢,是不是二哥!” “三弟说的是,既然我已经脱离蛾族,出了妖界那族中的事情也不用我想了,咱们如今就该怎么乐呵怎么来是不是?”那凌月也笑嘻嘻的说道。 二人有说有笑的在这园中子里散步,突然凌月停下脚步,盯着园子里的一个角落冷笑说道:“竟然想用我蛾族的隐身术来试探本座,郡主,此举怕是不明智吧?” 听了这话,司棋急心也看向那个角落,只见那里空气波动了一下,随后文司琴从那里走了出来。 对着凌月司棋福了福身子浅笑着说道:“刚刚是琴儿顽皮,想与二位仙师开个玩笑,不曾想却被白胜仙师轻易识破,多有得罪之处还请二位仙师见谅。” 凌月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顽皮?没想到郡主还有这样的雅兴?不知刚刚郡主可是探听到了什么?其实,本仙师为人简单,如果郡主想知道什么,尽管来问便何苦如此呢?” “仙师误会了,琴儿刚刚真的是无心之举。”文司琴一听这话急忙解释,之后便又笑着说道:“仙师与恩师同出一族,琴儿还有什么可要探听的呢。如果说有的话,也无非是想知道仙师何时才能收琴儿为徒,日后为彩胜师傅报仇时,琴儿也好助仙师一臂之力!” 凌月听了不屑的笑笑,看着远处的风景说道:“本仙师还没有收徒的想法,不过要是说教你一点玄法让你防身也是可以的,毕竟咱们也不好意思在你府中白吃白住是不是。这样吧,明日是一早你到我院中来,我会教你一套我族中的术法,虽说不能与那些大能们相比,但也足以保证你在这一界中的安全。” 司琴一听立即眉开眼笑,再三谢过之后,才离开。 司棋与凌月对视一眼,会心的笑笑也转身回到自己的院中。 “月,你觉得你用蝶族的隐身术那文司琴查觉不出来?”在屋子里,司棋担忧的问道。 凌月这时是一身紧身衣的打扮,一看就知道这是要出去办坏事。 不以为意的摇摇头说道:“棋儿你放心吧,岳阳是他族中的佼佼者,他传授给我的术法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破的。刚刚我也探查过那文司琴的修为,她那点道行要想发现我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先去探查那宁王的底细,放心吧我保证万无一失!” 原来,凌月打算夜探宁王书房,看看这个杂*有什么软肋。 老竹子在一旁也颇为担心的说道:“小主人,你确定不要老竹子跟去吗?这里可不比妖界更不是狐族,万一有个闪失我怎么向妖王与妖后交待呀?” 凌月调皮的撅起嘴,俩只小手摇着老竹子的胳膊说道:“老竹子你为什么总是不放心我?你看炎与辰他们不也是单独行动吗?再说,你不相信我的法力吗?好啦,我一定多加小心并且快去快回好不好?” 说完,又是一阵摇。直到老竹子无奈的点头才罢手。 司棋一见真的无法拦住她,也只能由她去了。所以她与老竹子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凌月消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父王,女儿确定,那个白胜真的是蛾族的人。”在宁王的书房中,文司琴站在桌子前,看着宁王说道。 而宁王则是一脸谨慎的问道:“琴儿,你为什么这样确定那白胜就是蛾族中人呢?” 听了这话,文司琴得意的笑笑说道:“父王,之前彩胜曾经说过,蛾族的隐身术,只有蛾族或蝶族人才能识破。而且即使是本族中高一级的修士要破解起来,也是要费上一番功夫的。今日午后女儿隐身跟在她们身后好一会儿才被那白胜发现,所以。。。” “所以,你断定那白胜真是蛾族中人是吗?”那宁王不等司琴说完便说道,之后仍是紧皱眉头问道:“那,你可是探到什么?白胜是蛾族中人那他为何会离开妖界呢?还有他是蛾精,那其他俩个呢?也是蛾精吗?” 文司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父王,那白胜是蛾族中人是勿庸致疑的。听他刚刚与冰士对话来看,他是被逐出蛾族的,现在也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而已。至于其他俩个,他们应该不是蛾族的,或许是其他类畜妖精也说不定!” “他们确实不是蛾族的,因为本王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这时,宁王阴沉的说道。 322节 奈住性子等待时机 文司琴一听先是一愣,而后立即问道:“父王,那他们是什么人,难道说是慕容煌那边的奸细不成?” 宁王摇摇头说道:“这个父王还不能确定,只是父王年轻修玄时曾经遇到过一个魔修,那魔修来自魔界以修水系术法为主,手段与那个冰士的倒是有几分相似,还有那个老者,手段也与魔界的差不多,本王猜想,这个白胜或许是因为被逐出族而与魔界的人勾结上了呢?” 文司琴听他这么一说,细细的捉摸了下那天在林中斗法时,那三个人所用的手段,还真的与宁王说的有些相符。 “父王,您说这三人一个妖界的,另两个是魔界,他们三个勾结在一起在人界有什么目吗?他们应该不是慕容煌派来的吧?” 宁王摇摇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眼下还不能确定。不过,这三人的修为都不浅,如果他们不是奸细,倒真的可以为我所用。琴儿,那个赵毅清一心想摆脱血魔所以才与我们合作,不过那小子我们也不得不防,手里还应该有几个异界的能人才是。你这些日子委屈些,赵毅清那边不能露什么马脚,而这三个人你也多留意,如果可以为我所用那父王什么条件都是可以谈的。” “父王,这个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司琴又是点点头。 宁王也欣慰的看着这个自己的私生女,想了想说道:“琴儿,如果你是个男儿身该有多好,你那个兄长,哎,不说了。以后,如果父王不在了,你兄长那儿还需要你多照看才是啊!” 文司琴听宁王这么样一说,便笑道:“父王,这是哪儿的话。我们是兄妹,互相照看那是应当的。只要王兄不嫌弃琴儿,琴儿愿为王兄分忧。父王时间不早了,琴儿扶父王回去休息吧!” “好!”宁王点点头,从桌后站起身来,文司琴上前扶住他走出书房。。。 司棋的房间里,老竹子与凌月都坐在一旁,而司棋却在来回的走着。 凌月看得有些烦了,便站起身拉着她坐下一边还说道:“棋儿,你别这么走来走去的好不好?有什么咱们大家一起想,总归能想出办法来的是不是?你这样心急也解决不了吗?” 司棋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凌月说道:“月,不是我心急。而是那尸魔冲破封印在即,咱们没有时间等下去了。如果宁王还不相信我们,我们怎么近他的身,到时别说是刺杀他,就是想挑拨他与赵毅清的关系也是难了!” 凌月听也有些头疼,撇着嘴说道:“那,那该怎么办才好呢。我们总不能自己巴巴的跑去吧,那样不是更引人的怀疑?” 司棋苦恼的正是这个,一听她又提起又坐不住的起身来回的走圈。 “眼前就只有我们几个人,就连上官堂主我们也不能轻易见到,哎,如果炎他们在就好了,凡事咱们可以商量,再不济还有蓝使和大判可以帮忙。那大判虽说。。。,对了大判!”司棋自言自语的说了半天,突然停下脚肯,双眼放亮。她这个模样倒是把凌月吓了跳:“棋儿,你,你没事吧?” 司棋兴奋的看着凌月,上前抓住她的小手说道上:“月,我想到了,想到了!” 凌月咽了咽唾沫小心的说道:“你想到了什么?棋儿,咱们不着急,你慢慢的说,慢慢的说。” 司棋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慢慢的说,只见她拉着凌月的手不松开激动的说道:“冥界,是冥界。冥界的人说过随时可以支援我们,而他们在人界最擅长是什么,你知道吗?” 凌月的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不知道!” “这个不怪你不知道。”司棋并没有怪她,仍是激动的说:“我有鬼仆韩彰当然知道他们冥界的擅长什么了。他们在人界最擅长的就是强占人的身体为自己所用,而不被人看出来。现在冥界的说要帮我们,我倒是想出好主意!” 凌月一听有好主意急忙问道:“什么主意,你说说看。” 司棋这时才慢慢的稳定自己情绪,看着凌月又看看老竹子说道:“宁王作恶多端想杀他的人一定不在少数,这期间也不乏玄修之人,所以我们可以请冥界的人帮忙,到时我们就可以。。。。” “到时我们可以见机行事,如果时机合适我们一举干掉宁王,如果不行我们就上演一次忠心的救主的戏码博取宁王的信任,从而有机会接近他到时再一举杀掉他是不是?”凌月说着还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司棋点点头说道:“月儿,你好聪明我就是这个想法,怎么样月儿能行得通吗?” 凌月洋洋得意的说道:“当然行得通,如果这个不行那咱们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棋儿,你这就联系冥界的人吧,他们来得越早越好!” “好,老竹子、月你们为我护法,我就与冥界沟通!”司棋说着便盘腿坐在榻上,闭上双眼双手结印,默念大判教她的咒语。 而凌月与老竹子则站在一侧为她护法。。。 又是三日过去了,那宁王不曾传话让司棋他们去见他,就连文司琴也很少来到院子里。 司棋按捺住心中的焦急,愣是在自己的院子里,没事的时候就在屋子里打座。 这一日,司棋几个照例在屋中打座,却屋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司棋与凌月对视一眼,凌月便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本仙师不是说过吗,我们打座的时候,不准来打扰。” 门外的人小心翼翼的说道:“仙师,小的无心打扰仙师打座,只是郡来了要见仙师。” “郡主来啦?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真是的!”凌月又是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好像是真的为修炼被打断而气恼似的。而后又听司棋说道:“二哥,罢了在人屋檐之下,有些事还得忍着的。”说着,便止了打座走下榻来,找开门看着那下人问道:“郡主现在何外,请她进来吧!” 那下人恭敬的说了声是,便转身看向身后说道:“郡主,仙师们已经打座完毕。” “冰仙师,琴儿打扰三位静修是琴儿的不是了,望仙师不要见怪。”还未看到人便已然听到文司琴的声音了。 司棋微不可查的掀了掀嘴角,随后望着那声音方向说道:“这里是王府,我三人在此静修也是托郡主的福,郡主何如此说呢,郡主请进吧!” 文司琴婀娜的身姿出现在司棋的面臆,对着司棋微微的福了福身然后娇笑着说道:“仙师客气了,父王早就说过让仙师不必客气,仙师这样客气又何必呢。今日琴儿来是奉了父王这命前来邀请三位仙师去郊外游玩的。” “哦,宁王竟然有如此雅性,难道宁王不用去前方督站吗?本座听说东来国可是大军压境呢!”司棋斜眼问道。 文司琴不以为意的笑笑说道:“东来国的军队只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已,怎能父王劳心呢。后日郊游还请三位仙师一定到场。” 司棋听了便点点头说道:“既然王爷与郡邀约,本座与两位兄长一定奉陪。后日我兄弟三人在大门等候王爷与郡主。” 323节 郊游遇袭 文司琴听了露出大方得体的笑容,而后福了福身子说道:“另外两位道长还在静修,琴儿也不方便打扰,就此告退。后日,再与两位仙师请罪。”说着,转身离去。 司棋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走出院子才反回屋内看着凌月与老竹子:刚刚她与文司琴的对话,这俩人也都听到了,此时正望着她,她们心里都清楚:机会来啦。 二日后,约定的时辰,司棋、凌月与老竹子在大门外果然等来了宁王慕容彻与文司琴,同来的还有一些修士。只是让司棋他们感到意外的是赵毅清与上官云飞并没有前来。难道他们真的闹崩了?可是,这也没听上官云飞说过呀! “哈哈,为了本王的一时兴起,打扰三位仙师的清修本王真是过意不去啊。”那宁王一见司棋他们便热情的走过来。 凌月与老竹子也不理会他这一套,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眼睛便看向了一边,这让宁王的脸色极为不好看。 司棋知道凌月他们的性子也不怪不她们,而且凌月他们越是这样越让宁王以为他们这是艺高人胆大,是仗着法力高强才不把他当回事,这样反而对自己一方有力。 凌月他们不搭理宁王,自己可不能不搭理,只见司棋上前一抱拳说道:“本座与两位兄长在府中打扰已过意不去,现又承蒙王爷不弃邀约游玩怎好不来。王爷莫要客气,如果王爷再这样客气,那我兄弟三人可主不好在府中住下了。” 这话说得好,弄得像是宁王他们强求他们三个留下来似的,这话让一旁的向个玄修听着有些不舒服。 而司棋要的就是这感觉,只见他说完这话之后便笑着看着宁王。 宁王也同样注视着他:这个人修为虽说不是三人中最高,可倒是有一张巧嘴,又会见机行事。看来他们三人中这个人是智多星。 想到这儿,这宁王不以为意的笑,一手握住司棋的手说道:“仙师说的哪里话,仙师救了小女的命,本王要感谢还来不及,哪还能嫌弃仙师呢。哈哈,时间不早咱们上车赶路吧!”说着上这宁王又是拍拍司棋肩膀。 司棋并没有躲开那支大手,而扭头看着那只手说道:“宁王这是在探查本座的修为,不知,王儿可曾探查到什么?”说着,掀开嘴角笑得有些神秘。 宁王也是大吃一惊:这个人,竟然一点修为也探查不出来。这种情况无非有俩种情况,一是这人确实没有什么法力,所以探查不出来,二,就是这人的修为已经高到一定程度,并且能够封闭自已的修为,以至于低于他的修者根本查不到。 那日琴儿可是亲眼所见这冰士的运用了法力,并且与多年前魔界的用的是一样的术法,难道说这人的修为真的高到这种地步。 宁王愣了一下神,正好听到司棋这样问他,便哈哈大笑起来同时收回自己的手说道:“仙师不要见怪,本王也只是的兴起想要与仙师比划一番。果真,仙师的道行高深不是我辈可以比拟的,仙师勿要见怪,仙师这边请。” 说着,这宁王又做了一动作,将司棋他们引向了一个军士,那军士将他们三人领到架漂亮的马车前,请他们三人上车。 老竹子暗暗运用法力,探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危险后才点头让司棋他们坐下去,而自己也同样上了马车就坐在门边将司棋与凌月护在了里面。 所有的人都到齐后,宁王方才一摆手马车队伍缓缓而行了。。。 到了郊外,大家各自玩自的,只是宁王的身边总是站着一些溜嘘拍马的人,司棋人们只是不屑的笑笑并不上前,而是在一旁有说有笑的交谈着。 正当他们三个聊得痛快时,几声嘎嘎的怪笑声传来,司棋的眉头先是一皱,而后又微掀嘴角看了一眼凌月。 在场的所有人都向那发出怪笑声的人看去,果然见赵毅清一身红衣向这边走来。 司棋注意到文司琴的脸色也是一变的,不过很快调整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毅清,而赵毅清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双眼睛先是看了宁王一眼,而后看向了场内稍有姿色的女仆或是女修身上。而他的身后则是跟着上官云飞。 凌月嘴中嘀咕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便把头转过一边。司棋这个时候也看了一眼上官云飞。 这时宁王表现得颇为大气,看着赵毅清向自己走来,立即大笑着伸出一只手说道:“毅清快来。” 那赵毅清表现得那是相当的嚣张,看着那只手不紧不慢的伸出一只手握住,嘴中说道:“王爷邀请,本少主却是来晚了还请王爷见谅!” “唉,咱们都是一家人,哪有说两家话的道理。琴儿过来,毅清来了怎么也不过来见礼?”赵毅清如此嚣张的态度也没涌激怒宁王,只是大度的笑笑,如同一位各蔼的长辈,还招手让远在一边的文司琴过来。 文司琴看了赵毅清一眼也不见犹豫便立即走了过来,对赵毅清福了福身子含笑说道:“少主!” “嗯!”赵毅清皱着眉,明显的不悦,似乎还在为怜星与怜月的事情而生司琴的气,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文司琴是深得宁王脸大不嫌害臊的真传,仍旧是笑容满面的看着赵蹩清说道:“少主,怎么不理琴儿,难道还在生琴儿的气不成。既然如此琴儿在此向少主赔理了。那样的糊涂事以后琴儿不做就是了,这里人多可千万不要让人看了笑话,您说是不是,道长!” 前面的话是对着赵毅清所说,后面的话却突然对上官云飞说,可见这文司琴的聪明,知道这个时候只能是这位冲天道长还能劝住赵毅清,也相信以这位道长的聪明一定会为了大局而帮自己。 果然。。。 “少主,眼下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一切以大局为重。”上官云飞小声的在赵毅清的耳边说道。 赵毅清听了很是不乐意的又瞧了瞧文司琴,总感觉这个女人虽然娇笑如花,可却那么让人恶心。可是一想自己的“大业”又不得不按捺那股恶心,不情愿的说道:“琴儿这是哪里的话?本少主何时生过琴儿的气了,不过之前的那件事情本少主可不希望再有第二回,知道了吗?” 司琴立即低头说道:“少主教训的是,琴儿记下了!” “哈哈,琴儿还是小孩子性子,毅清以后多教导她,以后本王的大好河山还要靠毅清与琴儿照看呢,你们俩个要不能给本王撩挑子!”宁王哈哈大笑,一手拉着一个就一左一右坐在自己的身旁。 凌月见此就趴在司棋的肩边嚼耳根:“那宁王与文司琴也真是奇葩,竟然闻不着那姓赵的身上的臭味,隔了这么远我都闻到了。” “那父子二人都是心思深沉之辈,即使百般的不愿意也不会表现出来。对付这样的人咱们也得提十二分的小心才行!一会见机行事吧!”司棋眼睛看着那三人,却是在跟凌月说话, 凌月点点头,三人仍是在远离宁王的位置做下,确实有些像自视甚高的玄术高人。 入席不久,便上了酒菜,那赵毅清活着的时候便沉迷于酒*,如今成了血尸依然如此,可贵的是那文司琴就坐在旁边,看着那赵毅清左手拥美人,右手执酒杯,她还时时的替他斟酒。 看得凌月都不得不佩服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时,突然周边一阵躁动,十多个玄服者出现,这些人面色漆白,双目泛红倒像是血尸。宁王率先站起来问道:“毅清,这些血尸是怎么回事?” 上官云飞似乎发现不对,站起身对赵毅清说道:“少主,这些血尸?” 赵毅清也是眯起眼睛看着那些玄修说道:“这些不是咱们的人,道长,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上官云飞答应了一声,便飞离座位前往打探,可他一露面一句话还没说呢,就受到了攻击。 上官云飞沉着反击倒是没有被伤着,而那些血尸也开始攻击在场的其他人,见此宁王沉声说道:“毅清这是怎么回事,本王需要一个解释!” “哪有那么多的解释?这些血尸不是本少主的人,难道你看不出来?”赵毅清正是纳闷的时候,宁王这样问话,他当然一脸不耐烦的答道,让宁王的脸色大变。 文司琴这时也站起身先是瞪了一眼那赵毅清怀中的美人,而后说道:“父王,少主现在不是互相责问的时候,还是先打退这些血尸,抓一个问问清楚吧!” “琴儿说得不错,来呀,着人对付这些血尸,记住要留活口本王有话要问!”宁王说着又是看了一眼赵毅清,而赵毅清则是重重哼了一声,便飞身向前对付那些血尸。 这些血尸中,有几个修为颇高的,其中一个见是赵毅清来立即飞身过来与人斗在一处,一时之间俩个不上下。 而其他的血尸则开始收割一些低级修士的命,有几个已经飞到宁王的近前,一只大手已经抓向司琴,司琴的修为尚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时之前慌乱不已。 “欺我徒弟得先问过的话才行!”就在这时白胜(凌月)的声音响起,一身白衣的白胜挡在司琴的身前,而老竹子与司棋这时也已到了宁王的身边,替他挡住了血尸的攻击。 “咱们兄弟三个不能白在宁王府白吃白住的,正愁没有报答的机会,今个儿可巧机会竟然来了!”司棋化成的冰士说道。 而老竹子二话不说已经与那血尸斗在一处。。。 324节 择日不如撞日 这些血尸的道行实在高深,尤其是与赵毅清斗法的那个,竟然不输赵毅清。还有与老竹子和上官云飞斗法的竟然也平分秋色,看来这些血尸完全是针对他们而来,而宁王这边也并不好过,他与文司琴合力斗一个也没有沾上风。 正在他感到费力的时候,白胜(凌月)那这已经结束战斗,将那具血尸打灭不说还梵化了,他立即赶到这边来与宁王一同斗法。 有了他的加入,宁王就轻松多了,二人合力将那血尸打得边战边退。 这时白胜大喝一声,抛出毒茧裹住那血尸,那血尸哀号一声便化出一阵轻烟,随后毒茧煅烧起来,等大火熄灭时血尸已经不见了,看来是化尽了。 这边的战斗一结束,宁王与白胜等便立即跑向赵毅清等方向,白胜坐势要上前支援。 而这时与赵毅清斗法的血尸一看自己失去俩员大将便大喝一声,自己率先逃了出去。 他一逃其他的血尸也不再逗留同样的逃跑了。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尤其是文司琴小脸煞白靠在宁王的身边。 这时宁王已经派人查典了人数,刚刚这一战竟然损失了五位玄修,看来这些血尸的实力很强。 “毅清,这件事情本王需要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宁王沉声问向赵毅清。 赵毅清刚刚这一战打得糊涂,正郁闷的时候被宁王这样一问当然不会有好脾气,大声的说道:“什么解释?本少主还郁闷呢,你问我我问谁去!少拿王爷的派头来压我,本少主不吃这一套。”说着,袍袖一挥便飞走了。 他一走,上官云飞也不能在这儿呆着,拱手示意了一下也走了, 只剩下宁王在那大眼瞪小眼不知要如何在这众人面前这下个台阶。 这时司棋微微一笑上前说道:“王爷,那人就是一个浑人何必与他一般见识。诊本仙看,他们血尸之前怕是也不和睦,谁知道他这个少主是不是也个人计人嫌的主呢,怕是自己得罪人了也不知道呢!” 听了这话,这宁王的稍觉有理,自己的脸面也多少保了下来,可是凌月却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三弟这话说得不老实,依二哥我看这分明就是那头血尸演出一出戏。刚刚咱们已经看出来了他与郡主间闹得不愉快,怕是这是他给王爷及郡主的一个下马威呢?” “二哥,你少说俩句!”司棋急忙给凌月一个眼色,凌月见壮撇撇嘴不再说话。 这二人一唱一和的早把宁王气得胡子翘起来,冷哼了一声一民袍袖走了。。。 在司棋他们三人的院子内,司棋的房间里,三人对坐在一起商议着今天的事情。 “今天幸亏冥界的人帮忙,还有上官堂主机警,否则以宁王的戒心怕是今日要露馅。”凌月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 司棋点点头说道:“没错,那赵毅清的道行高深,我还真怕与他对打的那位不是他的对手,没想到那位也是高手,我看他隐藏了实力呢。也不知道他冥界的哪位高人。” “别管哪位高人了,总之通过今天这一战,宁王与赵毅清之前的嫌隙是更加深了,他也更加的相信咱们。棋儿,咱们的计划也许马上就可以实施了,哈哈,我也可以尽快的见到我的岳阳了!” 司棋也点点头:是呀,自己也可见到凌炎了。 “接下来,咱拉按兵法动要那宁王自己来找咱们,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他更的信任。所以咱们一定要沉住气,到时找到机会一击成功!”司棋仍不忘嘱咐其他二位。 果然第二日,那文司琴便来了,虽说没有明说可话里话外的意思表明宁王已有招缆之心,希望这三位能给宁王一个台阶下自己去向宁王表衷心,可是这三位仍是那老样子,眼睛是向上看的。 之后那宁王果然坐不住了,三日后亲自来后院请他们三人,这司棋等人才吐口答应留下来助宁王一臂之力,宁王从此也将他们当成坐上宾看待。 而司棋也打探到,从那日起冲突之后,赵毅清就再也没来过宁王府。 或许时机已经到了,一下步就看上官云飞的本事了。。。 “少主,咱们许久不去宁王府怕是不好吧?”在一处别致的府邸,赵毅清一手搂着一个美人正在那饮酒,上官云飞则是站在一旁,眉头轻皱看着他。 赵毅清摇摇头,大着舌头说道:“道长,那宁王实是过分,竟然疑心本少主。哼,如果本少主要杀他早就不知道内上回合了何必要等到现在,不知好歹的老东西,真的以为本少主离了他就不能成事了?还真把自己看得比天高了呢,大家心里都清楚如今是他离不开本少主,离了本少主他别想当东来国的皇帝。 上官云飞一听急忙说是,之后话峰一转又说道:“可是少主,咱们必竟与他有约啊,何况他还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少主,这样的诚意难道少主不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那文司琴算是什么货色,要文不能文要武不能武,论容貌更是比不上文司棋那个小娘子,我稀罕她做什么?更何况那个女竟然如此善妒,杀死那样的俩个妙人儿,如果不是你拦着本少主早就将她全身血液吸干了,怎么还会留到现在。想起这件事情本少主就窝火,以后准提她!”不提文司琴还好,一提文司琴那赵毅清竟然暴跳如雷,吓得他怀里的俩个人儿一个劲的哆嗦,他看着心烦一挥手那俩人飞身出去撞到墙上,就这样死了。 上官云飞一看这种情形也不敢再劝下去,只是笑呵呵的上前给他斟满酒,又命人将死尸抬出去。 好一会儿,这赵毅清的火才消了,上官云飞也敢再次说话:“少主,那宁王不识抬举,咱们不搭理他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眼下尸皇那边可是传来消息了。” “尸皇那边?那边怎么说?”赵毅清一听是尸皇那边,酒也不喝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上官云飞。 上官云飞正色说道:“那边传来消息,尸皇冲破封印在即,现在大护法下令,要在外的血帅与血将全部回去,为尸皇护法。尸皇重见天日之际,就是在举进攻人界之时,所以,少主大护法也发来讯息请您速回。” 赵毅清一听立即眯起眼睛,目露凶光说道:“他这么快就要出来啦?可是我这儿却还没有准备好,道长,咱们应该怎么办?” 上官云飞另略一沉呤说道:“少主别急,这人界也是藏龙卧虎、大能辈出。又有妖界与魔界中人暗中相助,那尸皇要想一统人界也并非易事,咱们只要趁着他与人界大战之时暗中积蓄力量,待尸皇与人界斗得原气大伤之时,咱们再黄雀又何愁大事不成啊!” “道长,你说得对,那这么说来宁王这头咱们还不能彻底翻脸?嗯,也罢,那本少主忍上一时也不无不可。道长咱们这就去宁王府!”赵毅清说风就是雨,起身就往外走。 上官云飞并不阻拦跟着走了出去。 “父王,探子来报,说是尸魔派往四国的血帅及血将全部回去了,就连一直协助咱们的几个厉害点的血尸也被召了回去,父王这是怎么回事?”在宁王的书房中,宁王一个坐在那儿,文司琴、白胜、冰士还有绿衣道长站在书案的一侧,看着宁王。 宁王眉头微皱说道:“琴儿,不仅如此。这几日多地来报说是经常有血尸出现扰乱我各地营帐,甚至许多的将士被他们所害。本王真不知道这血尸唱的是哪出戏?难道是那赵毅清因为嫉恨你杀了那俩人女人,才。。。” 说起那件事,文司琴也是百口莫瓣:自己当时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将那俩人杀了呢?可是现在也不是追究那个事的时候,司琴急忙说道:“父王,那赵毅清为人心胸狭隘,上次的事情琴儿就觉得蹊跷,怕是与他有关,这次看来也是他的主意。” 宁王一听冷哼一声说道:“一个小小的赵毅清竟然敢动这个心思。本王之所以没有动他是因为要借助他的力量夺得宝座,也才会将你许配给他,可这小子竟然这样不识抬举,竟敢这样,看来这小子是留不得了!绿衣道长,如果你三人合围赵毅清可有胜算?” 那宁王说着,突然看着老竹子说道。 老竹子实话实说:“不瞒王爷,那赵毅清修为太高,我兄弟三人合起来也并不是他的对手。王爷您的修为颇高,如果加上王爷我们还倒有一些胜算。” “哦,是这样。那还有个冲天道长呢?他的修为也颇高,那又如何?”说到让自己亲自犯险,那宁王可就有些坐不住了,掳着胡子将注意力挪到上官云飞的身上。 这时白胜轻笑一声说道:“来硬的不行咱们还不能智取了?听闻那赵毅清好*色,只要郡主将他引来剩下的我自有办法?” “白仙师,你有什么办法?”那宁王一听急忙问道。 “其实办法很简单,只要。。。”白胜刚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突然有人来报:“王爷,赵毅清与冲天道长来啦,要见王爷。” 宁王一听站起身来,然后看着白胜。 白胜冷笑一声:“自己送上门来了,王爷择日不如撞日。一会让让郡主与他饮酒,其他人听我安排,今日保管叫他赵毅清有来无回。。。” 325节 席间现杀机 白胜冷笑着看着宁王几人,而宁王在听了他的话之后,眼睛里也划过凶光:“好,今日便听白仙师的的安排,本王与各位一起今日务必将那赵毅清打灭,然后嫁祸东来国。琴儿,今天你至关重要不要怕知道吗?” “琴儿不怕,一切父王的安排!”文司琴沉声说道。 宁王点点头然后看着白胜三人又是一抱拳说道:“今日之事全都仰仗各位了,本王这里先行谢过了!” 白胜三人也同样抱拳说道:“我兄弟三人定不辱命!王爷你放心吧!” 宁王听了这话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文司琴先行出了书房。 而留在屋子里的三人各处的眼睛里放着寒光。。。 “王爷,前几日是毅清的不是,还请王爷见谅!”赵毅清听从上官云飞的劝告,对宁王说话也客气了几分。 宁王见此便露出笑容说道:“毅清你与琴儿已经定下亲事,咱们是一家人何必这样见呢?你与琴儿一样都是我的孩子,那点子不愉快本王怎么会记得。哈哈!” 赵毅清一听心中的石头也算落了地,这一落地也就不那注意了。 还没等宁王说话自己先坐到主席上,看着宁王说道:“哎,王爷怎么不坐。” 宁王心中不满可却不表露出来,只是笑呵呵坐在一边,看了司琴一眼也不说话。 司琴接收到她父王的信息,理笑意盈盈的上前福了福身子说道:“少主,许久不来是生琴儿的气了吗?琴儿先前已经陪过不是了,如果少主还生气的话,那要将琴儿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呢?” 赵毅清一看文司琴,先是轻皱一下眉毛,而后又舒展开说道:“琴儿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之前还用得着说这些,来来琴儿挨着本少主坐,来坐这儿!” 说着,伸出一只手示意司琴。 司琴嫣然一笑轻轻的走上前,将自己的一只手递进那手心里,赵毅清一拉便把她拉座在自己的座位旁。 宁王举杯与赵毅清喝了几杯后,看了一眼文司琴,司琴会意的点点头。 “毅清啊,本王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琴儿,要好生服侍少主听到没有,如果毅清不满意,本王可要拿你试问了!” “父王,放心吧琴儿一定会让少主满意的。父王请慢走!”司琴笑着说道。 宁王点点头,又与赵毅清说了几句话便离工了花厅。 司琴看着赵毅清娇滴滴的说道:“少主这几日是不来,肯定是因为琴儿善妒是不是?其实琴儿哪里是那样的人呢,那天完全是误会。” “琴儿,不说那天的事了,咱们喝酒!”提起那天的事赵毅清就心烦,可眼下又不能将文司琴怎么样,只能喝酒遮掩自己的不耐。 以文司琴的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她微微一笑当做没看出来,继续说道:“不提就不提,不过今日琴儿却是给少主准备了节目。少主要不要看看呢?” 赵毅清听了一斜眼问道:“什么节目?” 司琴但笑语,只是拍了拍手掌,随着掌声乐曲响起,之后三个红衣姑娘边舞边走进来。 这三个姑娘个个貌美,姿色不在文司琴之下,甚至超出许多。 赵毅清一看就看直了眼举着酒杯都忘了喝。 司琴始终带着得体笑容看着那三位姑娘说道:“今日少主在此,要将你们所学都展现出来,如果少主高兴本郡主有赏!”有赏这俩个字说得格外响亮。 赵毅清一听立即看了司琴一眼,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司琴这时也看向了他,娇媚的说道:“少主,这样要满意?” “满意非常满意!”赵毅清大手拍着司琴的肩膀,更是不避讳的当众亲了司琴一下。 司琴没有娇羞而是妩媚的看着赵毅清,而赵毅清心情大好的哈哈笑起来,同时乐曲再起,那三个姑娘又千娇百媚的舞起来。 高兴时,赵毅清甚至是走到花厅中央一齐起舞,那三个姑娘也与文司琴一起,来来回回的劝着赵毅清饮酒。 那上官云飞则是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他的桌旁也有一位丫环替他斟酒。 花厅外的仆人们都听得到花厅内传来的**之音。。 “琴儿,今日本少,本少主非常满意,他日,哈哈,他日本少主大事得成,便封你为贵妃。哈哈,贵妃!”赵毅清此时话都已经说不清楚了。 司琴听到是贵妃,也仍旧是笑意盈盈,看着赵毅清目光如水。 “赵毅清今天你的死期到了!”就在这时,那三个红衣姑娘中一个突然暴起,一只手掌化成绿色的剑芒直取赵毅清,而另俩个姑娘也同时出手附纸、法器打向赵毅清,就连文司琴也取出一把短剑,那剑刃上还泛着青光,一看就是毒剑 赵毅清不防备间被那绿色的剑芒伤道,绿色的液体流了下来。 “文司琴,你敢如此本少主?”赵毅清愤恨的看着文司琴。 司琴冷笑一声说道:“有什么不敢,我贵为郡主,更是以后东来国的公主,情愿下嫁与你这头血尸,而你却只让我做妾,还封什么贵妃?赵毅清你哪点配得上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这文司琴也算恨透了赵毅清,对她的随意侮辱。 一旁的冰士这时却发话了,“少跟他啰嗦,他已经中毒趁这个时候一举做了他!”说着欺身而上。 而做为主力的绿衣道长早就重新扑了上来,赵毅清一人对付他们四个,又是在中毒的情况下,应付起来手忙脚乱。 而那个侍候上官云飞的那个丫头这时也递上快剑一刺向他,上官云大喝一声,一掌拍飞她,那丫头撞在墙上便再也起不来了。而上官云飞却也手捂胸口,脸色苍白看着桌的酒杯说道:“我的酒中也有毒!” 而这时,宁王慕容彻的声音响起:“今日本王就来会会沈老国师的高徒,上官云飞让本王看看你的真正实力!”说着,那慕容彻长身而入,一长刀刺向上官云飞。 上官脸色苍白看着宁王,冷声说道:“慕容彻,没想到你如此歹毒,竟然在我的酒中下毒,更是趁我中毒这际对我下手,怎么你认为我中毒你就可对付我了吗?” “哈哈,上官云飞,本王承认你道行精深,如果在平日本王确实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今日。。。,哈哈,白胜的毒酒可不是白给你喝的,上官云飞受死吧!”宁王慕容彻一边说着一边舞动长刀,刀刀向上官云飞的要害死捅。 上官云飞接了几招后,竟然得意的笑道:“慕容彻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这点毒还奈不得我何!”说着,竟然一改刚刚的颓废之势,舞动的自己的法器竟然虎虎生风,由刚才的劣势转为优势。 见此,宁王不由得脸色大变,边战边往白胜他们那边看。 由于太过相信白胜的毒,又不想其他玄修知道,所以这次他是一人独对上官云飞并没有准备其他,没想到却遇到如此的状况,没办法,他只能指望司琴那边快点将赵毅清打发掉好来助他一臂之力。 赵毅清的确是中了毒,由绿衣道长主攻,其他三人助攻倒也把赵毅清逼得节节后退,不过要想立马解决他还是不可能的,毕竟他的修为在那儿。 没办法,宁王慕容彻只能咬着牙继续坚持。 你来我往也不知斗了多少时辰,那赵毅清终于毒发不支,被绿衣道长一上剑芒打倒在地,而白胜的毒剑此时也递到他的面前,在危急之下他忙大声喊道:“道长救我!” 那边,上官云飞刚刚一掌拍飞宁王便听赵毅清喊他,急忙丢下宁王回身去救赵毅清。 上官云飞的修为比绿衣道人高不出多少,独对他一个还可以,可是以一敌四就显得力不从心了,更何况这里面白胜的道长并不低,他将这些全部估算在内,连掷出多张符纸,然后趁大家应付符纸时一把抓起赵毅清,连打几个能量救之后冲破屋顶离宁王府而去。 宁王此时已经受伤,口吐鲜血却还指挥众人说道:“赵毅清重伤,此次绝不能放虎归山,绿衣道长快追,务必将赵毅清与上官云飞击杀!” 他说出去,本应该立即追出去的绿衣等人却没有动地方。 宁王不禁变了脸色:“道长,白胜仙师为何不追。” 绿衣与白胜此时都不说话,而冰士则说道:“王爷,此次不宜追上去。” “为什么?此时不追要何进追,难道要等他恢复元气杀回来时再追?笑话,赵毅清道行高深他一旦杀回来,我们谁能招架的住?”宁王此时也不再装和善,变脸说道。 绿衣这时看了一眼冰士,之后便走近宁王的身旁说道:“王爷,此事急不得,还得再商议。” 宁王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气哼哼的说道:“本王不明白,你们在想些什么,还在等什么?难道要。。。,你,你。。。” 宁王背对着绿衣道人,没想到,绿衣老道竟然将一支绿剑芒刺进他的后心处,并且那剑芒的绿色光芒越来越盛,懂得玄法的人知道那是在吸收宁王身上的法力。。。 326节内忧解除 宁王身上的法务迅速流失,他的脸色越一越苍白,想高声呼救也不能,不敢相信一切,而文司琴想见此大喊一声,急忙上来扑救可已经变回原本模样的文司棋挡在了她身前:“文司琴,你如今自身都难保你还想去哪?” “文司棋怎么是你?”文司琴吃惊的看着司棋,而后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狠毒?你杀了我父王,我要杀了你!” 说着,那把短剑刺向司棋。 司棋的道行本高于她,如今她没了彩胜的保护,更加不是司棋的对手,根本不用凌月帮忙就被司棋一剑刺倒在地。 而这时宁王的法力已经全部被吸光,生机也完全断绝了,他绝望的看着老竹子,眼珠终于一动不动。他魂魄刚一跑出来就被老竹抓到收了起来,自此东来国的反王便消失在人间了。 而文司琴。。。 司棋想着曾经对文之山的承诺,并没有下手杀了她,而是先废了她的修为,后又挑她的手筋与脚筋,只让她吊着一口气,仅供她可以活着回到京城见文之山最后一面。 “文司棋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我娘亲,父王都是死在你的手里,我就是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文司琴声嘶力竭的喊道。 司棋冷冷一笑说道:“放心吧,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说着,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颗丹丸塞进司琴的嘴里:“这是我青依师傅配的毒丸,你可知道我青依师傅吗?他是妖界的精灵,本体是竹叶青蛇。你可知道竹叶青,那可是含有剧毒的,这颗毒丸天下间没有解药,文司琴你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说着,手指一点文司琴,嘴中默念咒语,将文司琴的魂魄从她的身体里抽出。 而这之后,司棋又默念咒语手掌结印,地面上一团黑气涌出逐渐形成一个人形。 “三判大人,不好意思这次将您请了出来。现在宁王已被正法,文司琴也制服,请三判大人附在他的身上,解决宁王判军的事情。”司棋这时拱手对那个黑影说道。 那黑影点点头说道:“本座奉冥王命,前来相助文二小姐,这样的小事自然可以。本座这就附身于此女。”说着,那团黑影慢慢的走近文司琴的身体钻了进去。 被符身的文司琴起了身,看着司棋说道:“文二小姐,下面要怎么做?” 司棋点点头说道:“下步,我们三个仍要化回冰士等的模样,带着文司琴召唤宁王府中所有的玄修解散他们,或是劝他们归降东来国。三判还需要你配合我们。” 三判点点头,司棋便与他一起走出花厅。 在这里这么多的日子,司棋早就将宁王府中的大部分事情掌握到清清楚楚,不一会便将投靠宁王的所有玄修召集在花厅前,同时,凌月也将宁王妃、慕容复还有宁王其他的子嗣叫了来,站在花厅外。 “文司琴”脸色凄然,站在众人面前,先是朝着宁王妃施了一礼,而后看着慕容复还有其他的人说道:“母妃,父王他刚刚被赵毅清偷袭,已经仙去了。” “什么,不可能!”宁王妃没有说什么,只是高喊一声便昏了过去,倒是慕容复跳起来。他指着“文司琴”说道:“文司琴,你一直有野心,让父王传位给你,你说是不是你勾结赵毅清将父王害死了?” “文司琴”脸色苍白看着慕容复说道:“慕容复你别疯狗乱咬人,父王与我力敌赵毅清时,你在哪里。如今父王去了,我也爱重伤你却要来指责我吗?哼,你问问这些修士大能,他们相信谁说的话!” 这文司琴虽说来到宁王的帐营时间比较短,可由于她聪明深得宁王的信任,又参与军的事情与这些玄修们关系非常好,这些修士也相信这文司琴是不可能害死宁王的,倒是那慕容复不学无术倒是宁王添了不力的麻烦,他们曾经也私底下说过:如果宁王传位给文司琴,他们会无条件支持! 所以司琴这样一说,那些修士立即表示:他们相信文司琴的话。 这样一来,慕容复彻底傻眼了,他的世子之位不保了,太子的梦也该醒了。 而宁王妃经人诊治也缓缓的清醒过来,哭着要见宁王最后一面。 “文司琴”并不阻拦,命人抬出宁王的尸体,也让那些玄修见上一见。 “郡主,我们一下怎么办?如果你要竖起大旗,那我们这些人当像支持王爷那样支持您,现在干与不干全凭你一句话。”其中一位修士说道。 “文司琴”摇摇头说道:“诸位看到了我现在不但身受重伤,还中尸毒,什么时候能复原都不知道。如今我宁王府只剩下母妃还有兄妹几个,我只想保住父王最后的血脉,所以,诸位是司琴对不住各位了。”说着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她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却也表明:她不想再斗下去了,她只想带着宁王妃还有宁王的的几个儿子女儿,平平安安的过完下半生。 宁王的这几个孩子竟然只有文司琴可以挑起大梁,她不在这宁王一家真的完了。 那些玄修也看出司琴身上有伤有毒,知道她说的也是真话,个个的也只说了几句便不在说了。 慕容复先是不服的说了几句,可是众人都不支持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最后,“文司琴”将玄修解散,自己则带着宁王家眷整理一下宁王府的金银,然后带着他们还有凌月与老竹子出发了。 当来到东来国的大营前,慕容复反应过来也晚了,看着突然倒下去没有生气的文司琴,慕容复想跑也跑不掉了,被司徒老将军的将士按住,关在了囚笼之中。 而凌炎早站在营帐外,张望着司棋,当看到那抹靓影时不顾他人的眼光飞身而去将娇人儿搂在怀中。 司棋听话的窝在他的怀中,娇羞看着那边站着的一众看戏的人群说道:“炎别这样,大家都看着呢!” “看吧看吧,他们妻子没有深入敌营,他们怎会我心中的焦急与不安。棋儿,以后不许这样了。这些天我都要疯了!”凌炎根本不在乎众的目光,仍然将司棋搂得紧紧的。 司棋听到这些话,那是比吃了蜜都甜,娇笑着任由凌炎抱着不再拒绝。 那边凌月撅起小嘴,不满的看着岳阳说道:“阳,你看看炎,几日不见棋儿就把他想得这样,可你呢,为什么对我这样冷淡,难道你不想我吗?” 她这几句话让岳阳哭笑不得,看看旁边用戏虐的眼神看着他们的凌辰无奈的说道:“小妖精,咱们与炎他们不一样。炎他们成亲了,而我们却没有。再说,我们的事情你父王与母后还没应允,我这样做不合适。”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就是要这样。我辛苦在敌营中你知道我有多危险吗,你竟然还顾忌这些,不管,我就是要你抱我,快,快点!” 说着这小丫头竟然拉着岳阳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弄得岳阳一时这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在众人的面前将她抱起。 司棋与凌炎是小别胜新婚,将文司琴的魂魄交给蓝使之后便什么也不管了,直接被凌炎抱进营帐之中,而司徒将军则是这之前就接到司棋棋的讯息,分兵几路拦截被解散的宁王大军,这几日已经收编得差不多了,而修士方面,蓝使与大判也是拦截了许多将他们收编东来国之中。 也就是从现在起,东来国的内忧没有了。 在司徒将军的营帐中休整了些许时日,东来国那边来了消息。 慕容煌首先发来圣旨嘉奖司棋等人,这一回虽说没有恢复她公主的名号,却封了她一品夫人以示嘉奖。赵毅楷与司徒将军被嘉赏,封爵的封爵,封官的封官。 而老国师也来信说,北封国国师来信请求支援,要东来国出兵帮助他们平复北封国的内乱。 而这一次,慕容煌下旨要陈思亮与司徒将军回京城复命,军方由文子清接手,天师方面由司棋接手兄妹二人一同去北封国支援。 信中写明,文子清已经出发在北封国的边境等待司棋。 也就是文司琴这对兄妹已经得到慕容煌的重用。 不过,司棋却是先将师及军队交给蓝使与大判,而自己则跟凌炎一起飞回东来国京城:她要亲自将文司琴交给文之山,文司琴是死是活要由他做主。 文之山的书房内,司棋先是将这些日子的大致情况说给文之山与沈冰盈听,而后又很委婉的将文司琴的身世说给文之山听。 那文之山听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没想到张氏竟然如此,亏我待琴儿一十七年,没想到呀!” 司棋见他这样想想便说道:“父亲,听上官堂主说,当时那张氏并不是有意背叛您,只是一次醉酒后做出的荒唐事,所以父亲您。。。” “棋儿,不必多说,其实这件事情为父也早有怀疑,只是没人捅破便一直自欺人欺人罢了。”文之山叹气说道。 327节 文司琴的恨 文之山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别说是司棋就连沈冰盈都是一愣,玉手轻扶住文之山的手肩柔声问道:“之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之山叹了一口气,反握住冰盈的手说道:“冰儿,当年老国师陨落,你思念成疾我便终日守在你身旁,以至于将母亲纳进府的俩房妾室冷落在一边,那苏氏生来跋扈,不甘被冷落便去找母亲哭诉,而那张氏生来性子阴沉,她不像苏氏那样哭闹,倒是会迎合我及你,处处温柔体贴对你也照顾有加。 可是,毕竟是被冷落了,她也免不了借酒浇愁,那时张玉山因为我的关系也在京城中谋得了一个小官,那时起,他将自己的妹妹接出去,呵呵,糊涂事也就做成了。 我之前一直不愿承认,是抱着侥幸的心里,或许那张氏与张玉山不至糊涂到那种地步,可是现在看来,我还是高看他们了。” “之山,一切都过去了,你不必伤怀。如今事情水落石出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张氏的错。如果不是她太过心狠手辣,我必定会将她当作亲妹妹看待,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之山,你不要自责了。”沈冰盈柔声的劝道。 之后,又看着司棋说道:“棋儿,司琴那孩子放出来吧,错都是她娘亲造成的,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让我见见她!” 司棋点点头:“是,娘亲!”说完便看了凌炎一眼,凌炎会意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来,念动咒语左手食指一点那盒子便自行的打开,随后文司琴的魂魄从里面飘出来。 文司琴的魂体并没有受创,又在凌炎术法的加持下,使文之山与沈冰盈能够的清楚的看到她的魂体。 “琴儿。。。”毕竟是自己抚养了一十七年的女儿,文之山见到文司琴这个模样不是不忍心,脱口而出叫出她的名字。 文司琴缓缓的转过头,看着文之山,张开嘴却半天没说话,而后她又看到站在文之山身旁的沈冰盈,先是一愣而后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本来没有生气的眼睛立即变得凶狠起来,如果不是魂体怕是早就扑上来咬死沈冰盈了。 沈冰盈叹了一口气看着说道:“你就是琴儿?你现恨我是不是?我不知道你娘亲是怎样将我们的事情说与你听的,但是我要对你说,如你所见,我与我的一双儿女分别一十七年,与我的丈夫阴阳相隔一十七载,如果不是上天慈悲,我将永远与他们阴阳相隔,这些都是你娘亲造成的。我恨她,我对她真心相待她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她以妾室的身份被抬进相府也不是我的错,如果她不愿意她可以不嫁,这些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不过,我虽说是恨她,可是我并不恨你,因为你毕竟是一个孩子,与我的棋儿一样,只是一个爱护自己娘亲的孩子,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娘亲,所以我并不怪你。孩子,放下仇恨,现在宁王已死,如果你知道悔改,我可以进宫面圣替你求情,你也可以住进相府,还是那个相府的千金,你父亲会像以前那亲爱护你,我也可以像疼棋儿那样疼你,孩子,放下仇恨吧,这是你的机会。” “不要假腥腥的了!”哪知,沈冰盈说的情深意切却换不来文司琴的心,她如同疯了一样伸出手要抓住沈冰盈,可是她现在只是一个魂体,书房中又有司棋与凌炎在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抓了半天也抓不到她也只能放弃了。不过依旧恶狠狠的说道:“沈冰盈你说的好听,什么叫与你没关系?如果不是你,我娘亲就是名正言顺的正室,怎么还会做一个妾室,更不会成为相府主母之后还要被称作是续弦,她的上面永远压着一个你。在父亲的心里他的妻子也只有你一个,而我娘亲不管怎么做在你的心里永远也只是一个妾室。 还有,父亲,在你的心里也只有文子清与文司棋才是你的孩子,即使文司棋是个傻子你也依然疼爱她,你何曾那样对我。自小我在你的面前就小心翼生怕做错事情惹你不高兴,可你依然不愿多看我一眼,甚至,还不如文司书那个*人。为什么,为什么?如果你早就知道我是父女的女儿,那你为什么还要将我养大,为何不把我掐死,让我在这世间受人歧视,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要用这种方法来报复我娘亲,来报复我父王。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这文司琴已经疯了,对着沈冰盈与文之山是大吼大叫。 文之山听着文司琴的对他的控诉,两只眼睛都红了,好半天才颤抖的说道:“琴儿,你真是这样想的?你小时性子就沉静,不似书儿与画儿调皮,为父甚至是喜欢,你喜欢琴棋书画,为父不但亲自教导你还为你请师傅进府教你,这些你都忘了? 琴儿,虽说你不是为父的亲生儿,可是这些年为父可曾有亏待你。你是相府的长女,为父时时刻刻在在众姐妹面前维护你的颜面,这些你都忘了?” “不要与我说这些,这些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女的,我母亲是如何夜夜以泪洗面的。她那样为你,到头来呢,你的身边站着的不依然是她沈冰盈吗?沈冰盈她为你做过什么,而我娘亲呢,这些年为了你为了相府都付出过什么,你知道吗?”文司琴根本不听文之山说什么,大喊着打断她的话。 面对这样文司琴文之山也是无话可说,看着她半才说道:“她为我做过什么?好,好,为父告诉你,她害了我挚爱的妻子,害了我刚刚出生的女儿,更是三番五次的要加害清儿,如果不是清儿身边有鬼仆保护,清儿他怕是早就。。。 张氏狠毒更是设下毒计要将我相府除你之外的、我文之山所有的孩子置于死地。琴儿,这样如此狠毒的女人我文之山如何还能容她?你说! 还有,书儿的死,琴儿你又要如何解释?” 文司琴听他这样说,突然大笑起来,看着文之山状如疯癫:“我娘亲没有做错,你的儿女都要死,至于文司书她只是命歹了一占而已,我的计划是她与文司棋还有文司画都要死,我做不成相府的长女、做不成相府的千金,她们也别想做。尤其是那文司书,这个*人竟然三番俩次的阻止我嫁进王府,还勾搭世子,她死了活该,哈哈。。。” 看着这样的文司琴,文之山真是无话可说了,一把老泪流出也只能自己转过头去擦擦,而沈冰盈也断了劝说文司琴的念头。 司棋这时冷冷的说道:“文司琴,你发疯发够了没有。你害死司书的事情咱们还得好好的算算。” “算?怎么算?文司棋,你别摆出这副姿态,好像你高人一头似的。说到底,你最多也就是相府的千金,还是被人和离的。我可是宁王的亲生女儿,是郡主。文司棋你别摆出这副嘴脸,我看着恶心。说吧,你要把我怎么样,我随你,反正我父王与娘亲都死了,我没有留念的,你来吧!”文司琴豪不在乎的看着司棋,看着书房中每个人。 司棋前世今生也审过不少的人,司琴这样死猪开水烫的她也见过,可是这个时候她却不能做出决定,因为这一切都要交给文之山。 被沈冰盈劝说着文之山转过头看着文司琴,良久才说道:“琴儿虽然你恨我,可是为父不能不念十七年的父女这情!棋儿,放开她,给她一条生路吧!” 文之山这亲的决定,出乎文司琴的意料,让她一愣,可是这种结果却在司棋等三人的心中。 毕竟是养了十七年的孩子,虽说这个孩子犯下不可饶恕的转过,做为父亲文之山不忍心让她这样去死的。 司棋看了看沈冰盈,见她也在向自己点头,便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凌炎。 凌炎点点头,又从自己的怀里换出一个盒子,打开后众人才看清这里面装着的是文司琴的身体。 凌炎做法将文司琴的魂魄放回她的体内,不一会这文司琴便悠悠的醒来。 看着文之山,一点感激之情也没有,再看向沈冰盈与司棋时仍是一仍的愤恨:“文司棋,如果我此次不死,我必要你求生不死求死不得,为我死去的娘亲、父王报仇!” 说着,转身跌跌撞撞的出了书房,离了文相府。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文之山叹了一口气转身对司棋说道:“棋儿,为父这样安排,你一定怪是不是?” 司棋微微一笑看着他说道:“不,父亲。您这样做是人之长情,如果换作是我也是一样的。俗语说虎毒不食子,你养育了她十七年,当然不忍心看着她死,棋儿我理解,所以父亲你不必自责,棋儿不怪你!” 文之山那是说什么也没想到,一向与自己对着干的女儿竟然这样的了解自己,竟然这样善解人意。 不由得欣慰的看着司棋,又看向自己的妻子。 沈冰盈此时笑着说道:“之山,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就放他们小俩口回自己的府里吧。他们这几个月在外征战,怕是也没时间说说体已话,明天一早又要赶往北封国,你总不能占着棋儿吧!” 文之山一听也方才想起来,一拍脑门说道:“冰儿说得对,你看看我,这,哎,我是老了。棋儿,凌炎你们快回府吧,好生休息明日一早不得赶路呢,你娘亲与为父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快回府吧!” 司棋与凌炎对看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沈冰盈说得对,他们夫妻确实有许多的体话要说。。。 328节 还有一颗棋子可用 “棋儿,你就真的这样放了文司琴,你不怕放虎归山?”在凌府中,凌炎与司棋的卧房内,这对小夫妻搂抱着躺在床上,凌炎一手轻抚司棋光滑的肌肤,一边问道。 司棋无奈的点点头:“那又能怎么办?她不管怎么说也是父亲养大的,那可是有感情在的,父亲说放了我当然得放了。不过。。。” 凌炎一听这话锋不对,便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什么不过,棋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司棋撇撇小嘴,鬼灵精怪的说道:“我事先声明这可不是我做的,是你那个那妹妹凌月做的。” 凌炎不解皱眉问道:“这里面怎么有月的事?你快说说怎么回事?” 司棋在他的怀里换了个更加舒服点的姿势,然后才慢慢悠悠的说道:“是月在师傅那里哄来的毒丸,当时就说肯定会用得上,结果那天抓文司琴时,她怂恿我喂下文司琴这颗丹丸说是有备无患,我一想也对便给她吃了。文司琴现在吃了我师傅配制的毒丸,你认为他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听了这话,凌炎才了解的点点头,可一想又不对:“那你别忘了,那文司琴可是狠角色,现在你又是好的杀父仇人,有这份仇恨在她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你还是别太乐观的好。” 听了这话,司棋却不以为意的笑笑说道:“她文司琴再厉害又能怎样?她能倚仗的无非就是赵毅清那个血尸,而赵毅清早对他们父女恨之入骨,别说是帮她不咬死就不错了,她还能去找谁帮忙?”哼,我父亲心软不忍杀她,那我就不杀她,可是她自己死的可就与我没关系了? 说着还俏皮的皱皱鼻子。 惹得凌炎心中*火大起,将她压在身下。。。 两天后,凌炎带着司棋飘落在东来国派往北封国的兵营中,早有亲兵报告主帅文子清,一头飘逸白发的文子清微笑着从帅营中走出来。 “本想着娘亲舍不得你会多留你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文子清宠溺的摸摸司棋的头说道。 凌炎在一旁咸咸的说道:“说话就说话,别上手!” 文子清一听也假装气哼哼的说道:“怎么,与你成了亲,我自己的妹妹也不让接近了,狐王殿下,你也未免太霸道了吧!” 凌炎依旧是淡笑着说道:“文将军,如果换成是司徒小姐与你成亲后,她家的兄长还像你这般,你也会不愿意的。我看你是因为被调离京城远离那司徒小姐,心中不自在吧?” “司徒静见过狐王殿下!”正当凌炎奚落文子清时,文子清身旁的一个小亲兵向他行礼,当这亲兵抬头时,分明就是司徒静的那张脸。 司棋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问道:“静儿,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司徒静笑而不答只是回头看着文子清。 文子清无奈的笑笑,又看着凌炎说道:“咱们也别逗嘴了,有什么话到帐里再说吧,这里都是兵士有些话也不能被他们听见。”说着,将凌炎与司棋迎进帐中。 进入帐中,细心的司棋发现这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俨然就是出自一个女人的手笑,于是拥着司徒静取笑的说道:“这里收拾得好干净呀!难道都是我们静儿的功劳?哎呀,这下我是应该叫静儿呢,还是应该叫嫂子呢?” “棋儿,别胡说!”司徒静虽然较一般官家小姐大方一些,可是毕竟是一个女儿家,被司棋这样说早红了脸低着头不说一句话。文子清见壮便出面维护,训斥司棋。 司棋却不在乎还是拉着司徒静问东问西:“静儿,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说!” 文子清一见便叹了口气说道:“棋儿,你别胡闹,这些都是我的主意,是我让静儿来陪伴我的,这些都是我不对,回京时我会亲上将军府负荆请罪。” 司棋冰雪聪明,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文子清再维护司徒静呢,以司徒静的脾气,准是她偷偷跟来的。 司棋也不理文子清,只是一劲的拉着司徒看着她笑。 不愧是将门女子,司徒静抬起头脸上带着一抹娇红说道:“不怪子清,都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偷偷混在兵士里跟来的,子清也曾经劝我回去,可我来也来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我,我。。。,”说着她抬头又看了一眼文子清,坚定的说道:“我这辈子跟定子清了!” 说完这句话,司徒静的脸红得发同熟透的虾子,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文子清见此上前单手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我文子清也非司徒静不娶!” “哎哟哟,我的牙都被你们酸掉了,行啦。我只是在逗逗你们,不必在我面前这样。”司棋笑的咯咯响,回到凌炎的怀中说道:“哥哥,静儿,我祝福你们。等北封国的事情了了,我就回去请父亲去司徒将军府提亲。这眼下嘛也只能委屈静儿了!” 这司棋开始还一本正经的说话,可说着说着眼珠子又一转笑着看着司徒静:“只是,眼睛静儿我是该叫你嫂子呢还是叫你静儿呢?你还没回答我呢?” “好啦,棋儿你也别逗他们了,你看看连子清的脸都红了。你呀,怎么跟月一样变得这样调皮?”凌炎估计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司棋从怀中拉出来,刮了刮她鼻子,好笑的说道。 司棋这才吐吐舌头不再取笑文子清俩个。 那边文子清为了不让司徒静再尴尬,忙把话题差了过去:“棋儿,眼下局势紧,咱们还是说说北封国的情况吧!” 听了这话,司棋也收起嘻皮笑脸严肃起来,而凌炎则是拉着她坐到一边,文子清与司徒静则坐到他们的对面。 “哥哥,你比我先来的,北封国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司棋的*股刚沾着座就问道。 文子清也正色说道:“北封国的国君百里冰向我国求救,北封国的兵马大元帅司马群兵变,与宁王一样同样勾结了血尸,负责北封这边的也是一位血帅。据说,北封国大部分城池已经失守,大部分士兵已经变成血尸,北封国境内现在惨不忍睹。” 听到这儿,司棋与凌炎的脸色也变了:惨不忍睹! 凌炎想了一会儿问道:“怎么不见蓝叔叔与大判,他们应该先与你们会合的。” 文子清点点头说道:“不错,蓝使与大判早就到这里了,大判说要先去北封国的境内打探情况。之前,北封国的皇族没有受到血尸的攻击就是因为冥界的帮忙,估计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哦对了,李国师与四国国师已经在京城见过面,只是这北封国的国师回来后就受到血尸攻击,受了伤现在国师府养伤。” “也就是说,现在的北封国不管是兵力还是天师堂,战斗力都大大的打了折扣,根本指望不上他们了?”司棋听到这儿挑眉问道。 文子清叹了一口气后点点头。 司棋也同样的叹了口气,自嘲的说道:“我的命也是没谁了,哪次接的都是这种活计。嗯,没办法,既然接了,咱哥俩就得抗起来,是不是哥哥!” 文子清看着自己的妹妹,点了点头。 凌炎这时说道:“棋儿,你相过没有。咱们还有一颗棋子可以利用。” “棋子,哪颗棋子?”司棋不解的问道。 凌炎笑笑,看了一眼司棋又看了一眼对面的俩个人才说道:“赵毅清。棋儿别忘了,赵毅清他的野心是什么?现在他没了宁王的支持,不正于寻找下一个支持者吗?而他身边的上官堂主可是咱们的人。” 司棋一拍脑门,懊恼的说道:“是呀,我怎么把他忘了。赵毅清呀赵毅清,这一回姐可是要给你送份大礼,你可要接住了。” 文子清在一旁不明白她们说的是什么,便问道:“棋儿,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大礼?” 司棋微微一笑便把在宁王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他听,文子清听了之后也不由得赞叹他这个妹妹聪明。 凌炎也笑着说道:“那棋儿,咱们在这里等蓝叔叔他们消息,而你也好好的想想要如何利用赵毅清了。” “放心吧,这件事我来搞定!”司棋自信的说道。。。 在一个山洞中,上官云飞刚刚替赵毅清疗完伤,看着赵毅清皱眉说道:“少主,眼下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什么打算?本少主可咽不下这口恶气,伤好后得回去得好好收拾宁王还有文司琴那个*人,本少主要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好好的出这口恶气。”赵毅清受伤较重,这几天全靠上官云飞替他疗伤。 上官云飞脸色不变,说道:“只是,宁王已经死了。那文司琴下落不明,怕是也已经死了。”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那日那宁王不是叫喧的挺欢的吗,怎么死的?”赵毅清瞪大了眼睛问道。 上官云飞依旧是那幅表情说道:“据说是被东来国派来的人给杀了。宁王判军也被东来国收编,那些玄修不是被收编就是被一灭了,东来国现在可谓是无有内患了。” 赵毅清听罢恨恨的呸了一声说道:“便宜了那宁王,不然落在我的手里有他好受的。不过。。。,道长,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办?” 329节 北封边境 上官云挑了挑了眉毛看着赵毅清,半晌才说道:“少主,这话是我要问你的。现在咱们没有宁王的支持,您还要实现您的大业吗?” “当然,为什么不?”赵毅清跳了起来,看着上官云飞说道:“道长,眼下是什么情况您是最清楚的。那边不仅有尸皇在,还有俩大护法、三大血候,还有四大血帅,我得何时才能出头。他们称为我少主只不过是口头上说说,实际上他们谁把我当回事?道长,我赵毅清死得冤枉,什么都没享受到就死了,我这次绝不能委屈自己,我一定要做上尸皇的位置,号令天下,甚至上面的那个位置我也坐上一坐,只要你帮我夺得那个位置,我绝不会亏待你!” 上官云飞听他这样说,点点头,然后单膝跪地说道:“上官云飞愿追随少主,一统天下。” 赵毅清满意的点点头,上前扶起上官云飞说道:“可是,道长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少主莫急,贫道这里倒有一法!”上官云飞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张字条说道:“这是我的一心腹传给金的讯息。说,现在血帅张侠已经掌握了整人北封国,现在除了皇族外有高人保护外,其他的都已经在张侠的控制下。贫道认为,这是咱们的机会。” 赵毅清没有听明白上官云飞的意思,不解的问道:“道长,这个我不明白,他都已经掌握整个北封国了,对咱们为说怎么还是机会了呢。” 上官云飞听了微微一笑说道:“少主,咱们在东来国为何不能成功,你可曾想过?” 赵毅清摇摇头,上官云飞便接着说道:“咱们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宁王没有控制东来国,迟迟不能坐上皇位统一不了全国,咱们大部分精力都学浪费这上面,所以咱们才失去最好的时机拿下东来国。而北封国却不一样,眼下咱们只要控制了张侠,那么已经在他手中的北封国自然是少主您的了,您说是不是?” 上官云飞说完便不说一句话,就那么看着赵毅清,而赵毅清这个愣头清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这里面的关窍,恍然大悟说道:“道长说得有理,是我糊涂了。可是,道长,那张侠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他可是血帅,虽说我已经晋级血帅,可修为还为未巩固,眼下又受了重伤,我们要如何控制他?” 听到这话,上官云飞自信的笑笑,转身看着洞外,说道:“少主,我服侍少主已有一段时日,自从知道少主的心意之后便开始为少主的大事做准备,也培养了一些心腹,如今正是他们效忠少主的时候了。” “道长,你说的可是真的?”赵毅清俩眼放亮看着上官云飞。。。 “棋儿,前方不远就是北封国的边境了,如今是由判军司马群的人在控制。”北封国边陲城市乌鲁城外,文子清、凌炎、司棋还有司徒静骑着马并列排在一处,文子清指着城门方向给司棋看。 司棋点点头,而后说道:“哥哥,你准备怎么办,是要强攻吗?” 文子清摇摇头说道:“不,眼下蓝使与大判还没有回来,我们并知道城内的情况如何,如果贸然进攻恐怕会中了埋伏,我的意见是等蓝使他们回来,听听城里的情况再做决定。” 司棋点点头,微笑着说道:“哥哥,我对打仗的事情一窍不通,一切都由哥哥做主,到时候天师堂从旁协助军队就是了。” “现在棋儿可是执掌天师堂的大人物了,哥哥有什么事也得与商量着才行,可不敢支使你与天师堂。”文子清取笑着司棋。 而司棋则是白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而后看向身旁的凌炎,眼中不免有得意之色。 凌炎宠溺的笑笑,之后看着远方说道:“蓝叔叔与大判回来了。” 司棋与文子清等一起看向远方,却连半个人影也没见到,司棋撅起了小嘴说道:“炎,你骗人哪里有人影嘛?” “棋儿,你我的道行低微当然不能与狐王殿下相比,他说蓝使他们回来了,准是感应到了,你也别在那儿埋怨他。”文子清说着,便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凌炎。 凌炎也同样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掀转过了对去不再看他。 而敏锐的司棋却觉查到这里面的讯息,笑嘻嘻的将头探了过去小声的说道:“炎,你是说你的鼻子好使闻到了蓝使的味道是吗?” “臭丫头,竟然与文子清合着伙的来戏弄本王,是不是几天不收拾你,你肉皮子紧了。”凌炎听了这话也不恼,而是皮笑肉不笑的意有所指的说道。 司棋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收拾是什么意思,做了个鬼脸然后也看向远方。 娇俏的小模样当然引得凌炎又胡思乱想起来,可无奈这是在军前一切得顾着脸面,凌炎不得不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望,瞪了她一眼也一起看向远方。 果然,不一会儿,蓝使与大判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司棋心急,急忙上前问道:“蓝叔叔,北封国情况如何?” 蓝使笑着看着司棋又看着凌炎等人说道:“狐王妃,我可是刚刚从北封国回来,你就不能让我喝口水、喘口气再说吗?炎,你们狐族的媳妇都是这样的吗?”记得当年的妖后也是这个样子,见了他这个魔界的使者,那是连正眼都不带瞧一下的,这儿媳妇也是这样。 凌炎笑着说道:“蓝叔叔,是棋儿心急了,叔叔别见怪。叔叔请回帐中,棋儿特意从京城带来了您肥吃的点心,咱们边吃边聊!”说着,还给司棋递去一个眼神。 司棋心领神会,立即也赔笑道:“叔叔,刚刚是侄媳与您闹着玩呢,茶点早就准备好,还请叔叔与大判进帐中休息。” 一声侄媳那是把蓝使说得心花怒放,也哈哈大笑道:“好好,那大判咱们进帐中再说?” 大判知道这蓝使也妖族的关系,点头称是。 几人坐在帐中,由司棋及司徒静给各位倒上了茶水端来点心,蓝使一边喝着一边将北封国境内的情况说给司棋他们听。 “北封国的王族在冥界的保护上,藏在一个秘密所在。由于始终没有见到他们的消息和尸体,那司马群还不敢称皇,所以对外只是说国君病重,由他这个元帅监国。现在他也全国的搜寻皇族的下落呢。 还有,这个乌鲁的守将是司马群的心腹,名叫贺兰雪,是一个难缠的主,此外还有血尸和一些玄修在这城内,想攻下来只怕不易。哦对了,与司马群勾结的是一位血帅,名叫张侠。” 330节 司徒静对阵贺兰雪 文子清听他这样一说,便立即问道:“蓝使大人,这张侠您可有了解?” 蓝使摇了摇头,然后转看向了大判说道:“要说,监视这样的活计,怕是冥界比我们更厉害,大判你来说说你们冥界得来的消息吧!” 大判也不矫情,直接点头说道:“好,那我来说一下。据二判发来的讯息,这张侠的品性在众血帅中算是比较耿直的,心性比较直没那么多的弯弯肠子,不过这张侠的修为却很高,在四血帅中排位第一,怕是蓝使与他交手也不能轻易的占了便宜。诸位还是小心为上!” 司棋与凌炎对看了一眼,点了点了头,然后司棋问道:“大判,还有一事棋儿要相问,不知除了北封国外,那南诏与西取国现在情况如何?” “南诏与西取的国君从一开始就比较警醒,虽说国内也有判乱,可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之内,再加这俩国的国师修为很高,天师们也都警醒,所以并不像这北封国这么糟糕。另外,冥王大人派了各国境内的首判暗中保护,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即来报,以便及时做出反应。”大判虽说为人阴沉,可这是关系天下各界存亡的事情,他可敢怠慢。 司棋听了点点头,随即又想起一事问道:“大判,上次在宁王宴请,冥界与我们合唱的那出戏,冥界的那位道行精深,连赵毅清都没有看出破绽,不知那位高人是谁?” 大判听了得意的笑笑说道:“能将此事做得滴水不露当然是我冥王大人,否则还有哪位?” “什么,竟然是冥王大人!”别说是司棋就连凌炎与蓝使等人都不敢相信,那个在冥界要强行夺了司棋魂魄的冥王,竟然能做这样光棍的事来。 大判看了更是得意,抚着自己的胡须只笑不语。 司棋见此笑了笑说道:“那如此,还请大判代为转告一声,就是我们夫妇多谢冥王殿下了,等血尸的事情了了,我们夫妇自然会亲上冥界道谢!” “好说,好说!”这大判笑的甭说有多得意,怕是这是他来人界之后笑为痛快的了。 说完了此事,大家又说到这乌鲁的事情,司棋与文子清的意见一致:尸皇冲破封印在即,稳固四国和平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所以对于乌鲁还是采取强攻,由大判通知北封国境内的首判,要他知会皇族联合忠诚之士配合东来国内外夹击,争取速战速决早日夺回北封国的控制权。 而司棋的计划她却没有打算在这种场合说出来,凌炎知道她没说定是有她的想法也没有提,只是夫妻俩在自己的帐房内又将此事商议了一遍。。。 三日后,文子清率领东来的将士对乌鲁发动了攻击,司棋则带领着天师堂在一旁协助,是管有血尸或是玄修出现便有天师堂的天师们对付。 只是大判没有说清楚的是:这贺兰雪并不是男将,而是一名女将,这让文子清等没有料到。看着那身穿银色铠甲的女将,文子清的眉头皱了一下。 那贺兰手持长枪指着文子清说道:“来将便是东来国的文子清吗?哼,听闻文子清玄武双修,今日本将军能见到文将军实是荣幸,只是不知今日文将军对本将,只是单纯凭武力解决还是用玄法呢?” 文子清冷笑道:“将士惩战沙场凭的当然是武力,贺兰将军不用计将我,本将军自会懂得战场上的规矩。” 贺兰雪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好,文子清今日便叫你见识本将军的厉害。”说着,提着长枪便要纵马过来。 “且慢!”就在这时,一声娇喝,只见一个身着亲兵服饰、长相清秀的小兵士纵马来到文子清的身旁说道:“将军,区区一个守城女将何须将军亲自动手,待小的来会会他。” “静儿,你?”文子清看着司徒静不由得一愣。 司徒静笑笑,小声的说道:“瞧那个女的看你的眼神我就不舒服,我就是不让你与她过招,我去会会她。” 文子清一听有些哭笑不得说道:“静儿,这贺兰雪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你有把握打得过她吗?” “我司徒静从小在军中长大,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区区一个贺兰雪我还没放在眼里。”司徒静自信的说道。 对于司徒静的本事,文子清还是清楚的,那可是巾国英雄,许多的男儿都不是她的对手,既然对方是女将那为何不让司徒静去试试,既使落败有自己接应也不能有事,也能打压一下贺兰雪。 想到这儿,文子清笑道:“既然如此,那静儿你去会一会她,你放心我就在你的身后,有什么事我会保护你。” 司徒静笑着点点头,然后整理下自已的铠甲纵马奔到贺兰雪的面前,手中的长刀一指:“对方来将,你还不配与我家元帅对阵,先来过我这一关吧!” 贺兰雪也是聪明,一眼便认出是来者是女扮男装,不由得冷笑一声说道:“没想到,这鼎鼎有名的文子清竟然也在军中养起女人来,让本将瞧不起。你滚回去吧,本将军还没在战场上杀过女人。” “你没有在战场上杀过女人,那是你在战场上没有遇到过女人,那你是见识短,不知这天下之大什么能人异事都有,只是一只井底之娃,见识之短让你自以为是,目空一切。今日便叫你知道知道,让你长长见识!”司徒静始终面带着微笑,透露一咱自信,那从小就在军中锻炼出的军人质场,让贺兰都是一震,心中间道这天下间除了自己还有这样的女子。 被人奚落,贺兰雪很是生气,银牙一咬,长枪一挺便向司徒静刺了过来,司徒静不不慌不忙举刀将枪挡开,随后反手一扫向贺兰雪的头颅扫去。 那贺兰雪身子向后一仰躲过这一刀,待司徒静抽刀后劲未发之时,又是一枪刺了过来。。。 二人就这样你一刀我一枪打斗了起来。 司棋并未上过这古代的杀场,也没过这样的场合,只知道从招式上来看这二人不相伯仲,打得甚是精彩。 一旁的文子清专心观战自然是没时间替她讲解,凌炎便在一旁免费的为她讲解,并且告诉她:从招式及刀法的运用来看,这司徒静肯定也大大小小的经历了不少的战争。。。 331节 半妖! 司棋听了凌炎的讲解后,心多少的定下来。看着场上的对打的俩人,她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司徒静与贺兰雪几乎是不相上下,准确的说司徒静在初期对付贺兰雪多少的还显得有些吃力,不过她是越斗越勇,渐渐的那贺兰雪已经出现疲态。 这时俩人已经对接了300多招,这在战场上都是极为罕见的,更何况对打的还是俩个女子。 文子清的心是着急的,他担心司徒静的安全,可他也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她鸣金收兵,以司徒静倔强的个性一定会怪他的,于是按捺住内心的不安,看着场上的一举一动。 就在贺兰雪明显体力不支时,乌鲁那边突然鸣金收兵,贺兰将马带向战圈外,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后方,而后狠狠的瞪了一眼司徒静,又看看文子清才抹马回城。 而文子清这时也开始鸣金,提醒司徒静穷寇莫追。 “静儿,我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厉害。那贺兰雪可是北封国大元帅的心腹,在战场上也是立过不少战功的,你竟然能与她打个平手?我相信不是对方收兵,最后她一定敌不过你。”回到军营中,司棋便拉着司徒静跑到自己的帐中,手拉着手坐着聊天。 司徒静爽朗的笑笑,说道:“棋儿,别这样说。今天我与贺兰雪战平只是侥幸而已。” 司棋撇撇嘴说道:“不用在我面前谦虚,我虽说没上过战场可怎么也是文将军的妹妹,现在代为掌管天师堂,再笨也能看出来。刚开始时你对贺兰雪还是稍显吃力,不过后来便扭转了。怎么样我说对了吗?” 司徒静听到这儿,也嘟起了小嘴说道:“棋儿,不瞒你说。其实今天我是不应该上场的,可是因为看不怪那贺兰看子清的眼神所以才自做决定上场的。” “贺兰雪看我哥哥的眼神,什么眼神我怎么没发现?”司徒静不解的问道。 司徒静立即瞪大了眼睛,气乎乎的说道:“棋儿,你没看见吗?贺兰雪的那双眼睛像是会勾人一样,她对子清就没怀好意!我怎么能让子清与她对阵呢,一旦对阵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司徒静咂咂嘴巴,小心的说道:“静儿,你这个样子我可以说是你是吃醋了吗?怎么可能吗?那贺兰雪可是敌营的人,我哥哥怎么可能看上她?” 这时的司徒静的小脑袋摇得跟个小拨浪鼓似的,看着司棋说道:“棋儿,我没胡说。那贺兰雪的眼睛就是会勾人。我刚刚与她时,只要看了她的眼睛就会觉得全身的力气被吸走一样,怎么样也提不起精神,如果不是我命大怕是早被她一枪刺死了。 不过,后来我好像是适应了她的眼睛,所以不被她迷惑才会专心的与她对阵,她也才会出现疲累的现象。” “真的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那贺兰雪后劲不足,不适合长期对战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听你这么一说怎么有些像狐族的迷术呢!”司棋听了司徒静的话,手杵着下巴在那儿寻思,后来很自然的想到了凌炎他们狐族经常用的迷术。 司徒静不解的问道:“迷术?棋儿那是什么术法?中了这术法后会怎么样?” 司棋刚刚张开口巴想为司徒静解释什么是狐族的迷术,凌炎突然走进来,笑着开口道:“棋儿,不要什么事情都往我们狐族身上赖。这世上有许多的术法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那贺兰雪用的并不是我狐族的术法。” 司棋这时娇笑着起身迎向了凌炎,说道:“炎,你几时在外面的,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 凌炎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你呀,就不知道给自己的夫君留点面子吗?说得跟我偷听似的。”说着又向已经站起身的司徒静点点头。 司棋则是皱皱鼻子,不以为意的跟着凌炎坐回主座上。“炎,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短简那贺兰雪的底细?” 凌炎笑着喝了一口茶,抬头半眯着眼睛笑着说道:“之前还不知道,只是在她与司徒小姐对打时才发现的。她的眼睛里有古怪。” “什么古怪?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些。”司棋不满的说道。 凌炎看着自己的娇妻无奈的摇摇头,之后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的那双眼睛是天生的,而并不是后天修炼而成的。因为人界的修者不比妖界的精灵,不管使用什么术法一定要借法,也就是借用咒语或是符纸的力量。我并未在贺兰雪的身上嗅出任何妖异的气息,由此断定,贺兰雪其实是个半妖!” 听了凌炎这话,司棋有些凌乱了:半妖?难道就像是犬夜这个问题,叉那样? 凌炎知道她的小娇妻一定会困惑于这个问题,所以耐心的替她解惑。 “棋儿,你知道为什么天界不允许人与妖界的精灵结合吗?”凌炎说这话时,是看着司棋的,眼光有一丝不明的光芒。 司棋即使前世没有看过一些玄幻小说,在听到凌炎这样说,也大概明白了什么:就像是白蛇与许仙! 凌炎见司棋不吭声,心中也猜到了他的这个娇妻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棋儿,你想的没错。人与妖结合所生下的孩子,不人不妖为天地所不容,而这样的物种通常被人称为半妖。半妖的身体内有人与妖的一些特征,比如说他们会遗传母体为父亲身上某种天生的能力,那贺兰雪。。。,或许她的母亲或是父亲是擅长迷术的精灵,或者是狐族也说不定。” 一旁的司徒静听见凌炎这样说早就不淡定了: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在棋儿与凌炎成亲后,子清经常一个人长吁短叹的,原来他是担心这个。 凌炎没有继续说,而是看着司棋,等着自己的妻子做出反应,然后他根据司棋反应再想想要如何安抚她。 半晌,司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道:“可是炎,如果那贺兰雪是半妖,那她的能力就那么一点吗?只要对手的意志坚强些就摆脱她迷术的控制?” 凌炎摇摇头说道:“不。我想,司徒小姐之所以可以摆脱她的控制,是因为贺兰雪的迷术只是针对男性。所以我猜测,她的母亲一定是妖类。” 凌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以他对司棋的了解,她心里一定不舒服与矛盾,否则以她的脾气肯定是大叫起来。 “也就是说,贺兰雪的迷术只是针对男性,对于同是女性的静儿根本直不了作用。”司棋肯定的说道,然后看向司徒静说道:“怪不得这个贺兰一上场就叫号我哥哥,原来她是报着这个打算的。不过,她也是一场算计一场空,没想到我哥哥的身边还有这么个俊俏丫头!” 司徒静听她还有心思取笑自己,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为了让司棋的心情能好些,便配合着说道:“棋儿,不准取笑我。你脑子聪明还是想想要如何对付那贺兰雪吧!” 司棋笑呵呵的说道:“还用想什么办法。以今天的情况来看,那贺兰雪被称作司马群身边的得得干将,并不是因为她的本领有多强,而是因为她特殊的能力。静儿,以你的本事,一定可以拿下她。只要她出战你应战就是了,如果换作是别人就让我哥哥上。而我与天师堂的几位天师,先去那边搞点动静出来,让他们自顾不暇。” 司徒静听了点点头也表示认可,又看了一眼凌炎与司棋,便自觉的起身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也不打扰二位休息了,司徒静告辞了!”说着行了一个军礼,便退出司棋的帐房。 而凌炎则是一把揽住司棋的肩,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棋儿,有什么话,有什么委屈现在说出来吧,你怪我、打我都可以,只求你别离开我。” “我们的孩子,也会是那个样子吗,半娇半人不容天地所容?”司棋没有理会凌炎,只是轻轻的问道。。。 332节 叫阵与应阵 凌炎看着司棋的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棋儿还是吓到你了是吗?放心吧,有我在,咱们的孩子不会被任何人欺侮!什么天地不容?如果哪个敢动我们的孩子,我就让他变天。棋儿,相信我好吗?” 司棋听了凌炎的话,先是一句话不说,而后轻皱眉头说道:“炎,难道说半人半妖的孩子就真的被天地所不容?炎,那我们的孩子他们生下来是什么样?他们会不会是。。,是怪物?” “棋儿!”凌炎轻喊出口,又手紧紧的抓住司棋的肩,半晌才说道:“棋儿,我问你,如果我们的孩子一生下来是半人半狐的样子,那你会不会接受他们,难道你会问了他们这个样子而抛弃他们吗?” 司棋坚定的摇摇头说道:“不,不管他们是什么样子,是狐或是人,亦或是半人半狐,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我即使拼了性命也要保护他们。” 凌炎点点头,微笑着说道:“棋儿我也你一样,不管他们是什么样子都是我们的孩子,即使天劫下来我也要一力承担下来,保护他们保护你。所以,棋儿,你还要纠结孩子们会是什么样子吗?” 听了他这样说,司棋想了想才赞同的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炎,刚刚是我不对了。我们的孩子何必纠结他们是什么样子呢,都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宝贝是不是!” 凌炎笑了,拥着司棋慢慢的走到榻前,扶着她坐下一边说道:“没错,不光是他们,连你也是我凌炎的宝贝。” 听到他这样说,司棋的小嘴得意的撇了撇,然后问道:“炎,那你说说看,他们极有可能是什么样子的,不是我担心,而是我好奇,也想着有个准备,免得到时手忙脚乱的,吓着孩子。” 听她这样说,凌炎古怪的看着司棋,半晌才问道:“棋儿,刚刚你问孩子的问题还是有情可原,毕竟那贺兰雪的事情给你吓到了,可是现在。。。。,你怎么这么专心问孩子的问题,难道说你。。。。”说着,他 的眼睛便在司棋的小腹处来回的打量。 司棋先是不明白,而后反应过来,笑着伸手拍打凌炎:“炎,你在想什么呢?我哪有。。。” “你有什么?”凌炎坏笑着看着司棋,一只手还坏坏的抚向司棋的肚子,被司棋一巴掌拍掉。 凌炎看着羞红了脸的司棋,轻声的说道:“棋儿,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日了,是不是已经有了消息,只是你不知道!” “胡说。如果有的话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别瞎说了!”司棋娇嗔的瞪了一眼凌炎,小脑袋倚在他的怀里,嘴上虽说没有消息,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惆怅:是呀,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呢?难道说与那次所中的尸毒有关? 凌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在那儿说着。“你?别看你平时精灵古怪的,可在这些事上你可是从来不上心的。这些事还是交给为夫吧,来棋儿,让为夫替你检查检查。”说着,伸手将自己的右手的三根手指覆在司棋一只手腕处。 司棋也是大不敢喘,盯着凌炎,好半天才见凌炎放下手,看着她叹了口气说道:“棋儿,你说得没错,你果真还没有怀上咱们的孩子。看来咱们还得再加把劲才是!”说着,就笑嘻嘻的将司棋按倒在床上。 司棋先是一愣,而后笑骂道:“炎,你好讨厌,这里是军营,你不能乱来的。” “我们是夫妻,这哪算是什么乱来。棋儿如果你害羞,那我可以布下结界,放心我的结界是没人可以冲破的。”说着,凌炎单手一挥,他们所在的帐篷,立即被一层透明的气体所包围,在不远处的蓝使似乎是查觉出什么,微微一笑。。。 第二日一早,那贺兰雪叫阵,司徒静依然是披挂上阵,可那贺兰雪则指明要与文子清对阵,还说什么司徒静没有军级,不屑与她争斗。 司徒静不予理会纵马上前,那贺兰雪便拨马回营,一旦司徒静回营便又上前叫阵,如此几次三番让司徒静与文子清也颇为头疼,这样下去,东来国的士兵会认为是自己的主帅无能怕了那贺兰雪。 司棋也是心急,便看向了凌炎。 凌炎想了相,淡淡的笑道:“她愿叫阵便叫她去叫,子清与司徒静小姐也都不必应战,只是传令下去,三日之内不得任何人应阵,否则军法处置,如果有兵士问起也不必作答。只是这三日内天师堂的各位天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止对方的天师及血师偷袭。” “炎,你如此做的用意是?”司棋不明白凌炎会何会如此安排,这样下去,已方的士气是不是低落? 凌炎摇摇头笑着说道:“棋儿,你不相信我吗?”在看到司棋老实的摇摇头后又笑着说道:“那就好。棋儿、子清只要你们相信我,三日后一定要那贺兰雪大败,你们兄妹就等着看好戏吧!” 虽说,这文家兄妹满脑子疑问,可见凌炎那个模样也不便再多问,只能忍着,看三日后的情况。 当然,司棋可是不是个老实的,回到属于凌炎与她的营帐中后,便使用浑身的解数甚至是美人计要凌炎将计划说给她听,可惜的是这位狐王殿下这次意志竟然如此坚定,任司棋用尽办法也不吐露一个字,甚至反过来以*相*引司棋,让她不再过问此事。。。 三天的时间说起来并不长,可对司棋及东来国的士兵来说却觉得格外的漫长,有些军官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三日间那贺兰雪不停的叫阵,最后一日时探子来报那北封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凌炎听了摇着折扇笑道:“明白,子清你尽可以应战了!” “可是,那贺兰雪是个半妖,她的眼睛能使异性失去神智,哥哥应阵那不是会有危险?”司棋首先提出疑问。 司徒静与文子清也抱着同样的想法看着凌炎。 凌炎始终保持着自信的笑容,看着司棋说道:“棋儿,你尽管放心的让子清去应阵,其他的交给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相信我吗?” 司棋一听立马撅起小嘴说道:“谁说不相信你了?我只是好奇吗,如果你不肯说我不问就是了。哥哥,明天你去应阵吧,放心吧我夫君是不会害你的!”司棋虽说是对子清说话,可那双大眼睛始终是盯着凌炎看,水灵灵的转来转去逗得凌炎又是一阵发笑。。。 第二日,那贺兰雪又来叫阵,这一次,文子清身着银色的铠甲,骑着枣红色的骏马,缓缓的从阵营中走出来,看向那贺兰雪微微一笑,然后纵马上前,待到那贺兰雪近前时才停下,淡笑着说道:“贺兰将军连续叫阵四天也算是辛苦了,今日文某便前来会会北封国鼎鼎大名的贺兰将军。” 那贺兰雪看着意气风发的文子清,不由得眼前一亮不过很快便收敛心神,冷着脸说道:“哟,文将军,本将一连叫阵四日,今日文将军可算是敢出来应阵了。怎么,不叫你那位娇滴滴的贴身会侍卫来应战了?” 文子清紧盯贺兰雪的那双晶晶亮的眼睛,有那么一阵短暂的失神,听到贺兰雪这样说,竟然脱口而出说道:“她不是什么贴身侍卫,只是我身边的一个使唤丫头而已,贺兰将军误会了!” 贺兰雪听到文子清那样一说,先是一愣,而后得意的笑着说道:“使唤丫头?呵呵,没想到文将军身边的丫头都这样厉害呢。只不过将军上场杀敌却还带着使唤丫头,这说出去难免不会叫人笑话吧!” “哦,会是这样吗?难道说贺兰将军也误会了?如果贺兰将军误会了,那清即刻便叫她回去如何。”没想到,文子清在听到贺兰雪那样说之后,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让贺兰雪也是大感意外。。。 333节 人人得而诛之 贺兰雪意外的听到文子清说出那样一番话,心里也合计:都说这文子清不旦武功高强熟读兵法,而且也精通玄术。难道他对自己的迷术竟然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四国早有约定,武将对决时不能使用玄术,自己眼中的迷术因为是先天而成,所以不会被玄修发现,也不会被人以玄术来破解,所以这些年来除非遇到的是女将,否则自己一直都是无往不胜,难道说这文子清也这么容易被自己所迷倒。那之前的三日他为何避而不战,难道不是在想破解的办法吗? 可眼下看文子清的情况又确实是像被自己所迷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将军,这可是两军阵前,将军这样说不知是何意思,还请将军自重一些为好!”贺兰雪想着,便微微一笑,双眼更是绽放出异样的神彩。 文子清见了,竟然浑身一震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 这一下,那贺兰雪更是相信文子清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藏于自己眼中的迷术了。 文子清先是皱眉摇了一下头,而后看着贺兰雪,竟然轻声的说道:“子清所说所指是什么,难道贺兰将军不清楚吗?难道将军所想与子清并不是一样的吗?” “笑话,我怎知你所思所想。文子清两军阵前岂容你在此造次,还不束手就擒!”那贺兰雪始终保持着笑容,那双眼睛更是光芒四射,只是说话间已经将手中的那杆枪刺了过来。 文子清先是咦了一声,而后不情愿的举起手中的双鞭挡了一下,见那贺兰雪又是一枪刺来,只得偏了偏身子墈墈的躲过,之后手中的双鞭才慢慢的舞起来,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文子清对贺兰雪不是力不从心,而是根本不情愿与人家对打。 在后面观战的司徒静不由得气得火气四涨,手中的缰绳一松就要上前。 司棋急忙拦住轻声说道:“静儿,且慢,你忘了炎之前是怎么说的了?” “我没忘,可是,可是那贺兰雪实在是太过份,还有棋儿你看子清,那个样子哪里的在对阵,我看他的心思都扑在贺兰雪的身上,这样下去,他尽早被人家俘了去。”司徒静气急败坏的说道。 司棋看着场上的文子清也觉得这样下去真的很悬,于是一手按住司徒静一边看向一旁的凌炎。 凌炎仍旧是摇着那把折扇,见她看过去只是温柔的笑着,不过眼神却却坚定,不允许司徒静上前。 司徒静与司棋虽说做事都有主见,可在这事上因事关重大,她们也不得不听凌炎的。 而这时,场上也发生了变化。。。 贺兰雪越打气势越盛,连连出招*得文子清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架之力,有几次差点撞在人家的枪口上,可恨的是他依旧是浑浑噩噩的,那双鞭简直就成了摆设。 那贺兰雪又眼的光芒越来越盛,突然间娇喝一声,长枪一挑直冲文子清的心脏处刺来,力道之猛让观战的司徒静与司棋不禁大叫出声。 而这时,那文子清却也犹如傻了般的,连躲避都不知道了竟然直着身子向人家的枪口撞去,眼看着那枪尖就要刺进胸口时,文子清突然暴喝一声,身子微微一偏十分凶险的躲过那一枪,同时一鞭向贺兰雪的眉心,一鞭向她的心口点去。 贺兰雪由于刚刚志在必得,已经十分大意,她是万万没想到这文子清清还能来这一手,手中的长枪已经加救不及,而双鞭又不可能全部躲过,两害相较取轻她只能身体向后仰躲过眉心的那一鞭,而文子清的后一鞭则是准确无误的点到了她的胸口,只听闷喝一声贺兰雪摔落马下。 北封国的军将们一看主掉落马下,急忙上前营救,可是文子清早就拔出佩剑抵住了贺兰雪的咽喉。 “北封国,如果想看到你们贺兰将军血测当场那大可过来!”文子清冷眼看着那边的兵将,寒声说道。 贺兰雪半跪在地上,眼睛愤恨的看着文子清说道:“文子清,你使诈!” 文子清轻笑一声,说道:“本帅使诈?贺兰将军,使诈的怕不是本帅而是你吧。你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要我亲自指出来吗?” 贺兰雪一听这话,立即变了脸色,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看着文子清说道:“你说的什么,本将军不知道。不过本将军却知道你文子清在东来国境内可也算得上一顶尖的玄师。文子清,你身为武将却在战场上动用玄术,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好一个贺兰雪,好一个颠倒黑白。”文子清冷声说道,然后看向对面的北封军队,大声说道:“北封军的的玄师可在?” 一句话后,北封军队内便缓缓的走出三位身穿玄袍的人,个个冷清看着文子清。 文子清用法力探查一翻,这三位的道行不浅,应该在北封国境内的玄师中也是数得上的人物,便点点头。随后对身后说道:“我东来国天师何在?” 话还未落,司棋连着两位天师堂的两位副堂主便站了出来。 文子清一看人来齐了便大声说道:“双方玄师都在,那本将军就在诸位的眼前,给各位一个说法,看看是贺兰雪用奸计耍诈还是我文子清私自动用玄术。来呀!” 说着,大手一挥,司徒静便上前,拔出自己的佩剑递给文子清。 文子清接过佩剑后看着双方的玄师,说道:“诸位,各国早有约定,天师与玄师不得介入武将的争战中,可这贺兰雪竟然动用玄术迷惑对手,今日被了我识破却俱不认帐,就请诸位当场做个见证。这把剑是我随从的佩剑,还请诸位过目检验可有可疑之处。”说着,先递给了本国的天师,待那位天师验过之后又递给北封国一位看直上去修为很高的玄师。 那玄师接过佩剑之后先是犹豫的看了一眼贺兰雪,随后运用法力查看了那佩剑,查验过后表明没有异议。 文子清点点头又说道:“各位请看,我这随从可会玄术?” 大家又仔细的看过司徒静,又都是摇摇头。 “这就好!”文子清点点头,然后看向了贺兰雪,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诸位对佩剑和我这随从都没有异议,那本帅就要在各位的面前说几句了。刚刚诸位在后观战可都看得明白,我文子清可曾动用过玄术?” 东来国的天师自然是说没有,而北封国的玄师在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没有。 文子清又点点头,说道:“我没有动用玄术,可我却肯定贺兰雪动用了玄术,不过她的玄术极为隐秘,各位看不出来,所以就由本帅的随从来为各位验证一下。” “文子清,你凭什么?我根本没有玄术,各位玄师也可以看出来。”贺兰雪率先反对。 北封国的玄师当然也不同意。 可文子清却不予理会,只是轻轻的点道:“诸位玄师,有一种玄术可是不会被人轻意查探出来的,难道各位忘了?” 这话一出,那北封国的玄师都不吭声了:身为玄界中人,当然知道文子清说的是什么意思? 文子清轻哼一声说道:“贺兰雪,凭你是本帅的手下败将,现在在本帅的手中,我说怎样就怎样,这,由不得你!静儿!” 说着,文子清便看向了司徒静。 司徒静点点头,拿过自己的佩剑,剑尖指向了贺兰雪的眉心。 文子清此时说道:“不用本帅多说,各位也会知道,贺兰雪到底用没用玄术,只要我随从的剑尖划破刀子的眉心便知道,各位可是看仔细了,没有玄术的随从可不会做什么手段的,静儿开始吧!” 文子清说这话时,手中的佩剑始终抵在贺兰雪的咽喉处,使她不敢挣扎,只能眼睁睁看到司徒静的剑尖慢慢的划过自己的眉心。 司徒静的手很轻很慢,众位天师可以明显的探测到她并没有玄术,而那把剑同样的没有被施了术法。。 就在剑尖划过贺兰雪的眉时,贺兰雪的双眼发生了变化: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突然变成妖异的红色,并且她的额头处也生了变化,出现了漂亮的云纹,在场的凡是与妖界的黄鼠一族交过手的都认识这个云纹。 “这,这是人类与黄鼠精的孩子,贺兰雪竟然是半妖!”其中一位北封国的玄师惊呼出口。 这时东来国的一位天师也说道:“妖界的狐族也黄鼠一族都擅长运用迷术,人类如果与他们结合生下孩子,自然会继承他们这一能力。贺兰雪刚刚与文元帅的交手来看,明显是运用了迷术,是黄鼠与人类所生下的半妖无疑!” 他这样一说,也就说明,之前贺兰雪之所以战无不胜,主要是因为运用了迷术,这是四国所不容的。而且半妖本身就不为天地所容。 北封国的玄师吭声了,只能是无奈的看着贺兰雪。 文子清这时说道:“据四国老国师早有约定,贺兰雪所做的这一切足可以让四国的人得而诛之!” 此话一出,别说是贺兰雪面如死灰,北封国的玄师大惊失色,就连司棋也为之一震:人人得而诛之!难道就因为是半妖? 334节 活着便有机会 司棋看着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贺兰雪,想到自己与凌炎的孩子:会不会有一天,文子清,陈思亮等这些曾经一起战斗在一起亲人、朋友,会拿着法器对准自己的孩子! “文将军,我有话说!”司棋此时上前一步,看了一眼贺兰雪然后直视她的哥哥文子清。 文子清诧异的看向自己的妹妹,不知道这个时候她要说什么,而凌炎则站在一边,仍是面带着微笑摇着折扇却没有说话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这时司徒静则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也上前握住了司棋的手。 “文将军,这贺兰雪身世特殊,我想应该交给我们天师堂来处理,如今在这杀场上,还是先收编敌方的兵将要紧。别忘了,对方兵营里还藏有血尸呢!”司棋坚定的对文子清说道。 她这话一说,北封国的玄师们便大惊失色,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贺兰雪,沉吟了一会儿,便双双的回到自己的兵营。 贺兰雪失望的闭上眼睛:刚刚他们这个举动说明他们是放弃她了! 而文子清看到司棋如此的坚定,又看到司徒静传递给他的眼神,心中也突然明白为何他这个妹妹会突然反常反对他。 心中也不由得后悔:刚刚的这句话是戳中了妹妹的痛处了。 点点头:“一切都听棋儿的。我们就此回军营,商讨下一步的行动,至于这贺兰雪。。。”说着犹豫了一会儿,看向了凌炎说道:“狐王代表妖界,又娶了我人界的女子,这贺兰雪就交由狐王殿下及狐王妃处理吧!” 他这样一说即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只有贺兰还处在一个蒙*的一个状态:什么狐王殿下,什么狐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东来国的兵营之中,文子清便与司徒静还有众多将领甚至是天师堂的天师们研究一下步的计划,而蓝使与大判也参与其中:毕竟这里面还有血尸存在。 而凌炎则带着司棋押着贺兰雪来到自己夫妻的营帐当中。 “贺兰雪,我是妖界狐族之王,这位是我所娶的人界的妻子也是我狐族王妃,你的身世现在大可以说出来,本王会秉公办理。”凌炎端坐在正座,旁边便是他的王妃司棋。 贺兰雪这个时候才明白这里面的关系,看着凌炎与司棋不屑的笑道:“说的这么好听,其实也与我那爹娘一样,不过是妖精与人类结合,最后会生下我这样一个不人不妖的怪物!说吧,你们要如何处理我,我贺兰雪都接着,自从我记事的那天起,就知道尽早会有这么一天!这世间没有人同情我,即使是他也只不过是利用我而已。” 司棋心中听得明白,她所说的那个他应该就是北封国的司马群。 凌炎依然是淡笑着,看着贺兰雪说道:“本王听说,黄鼠王族的一位公子出外历练,与人界玄师的女儿相恋,不过最终被其家族发现,那位玄师的女儿惨死在自己家人手中,而黄鼠王子也被打散千年道行,至今还被关在黄鼠圣山之中,听说,内丹已再无修复的可能。贺兰雪,你怕是就那黄鼠公子在人界的女儿吧!” 司棋始终注意着贺兰雪的面部的表情,观查她面部的变化,由她面部的表情判断这贺兰雪就是黄鼠公子与玄修女儿的孩子。 贺兰雪冷冷一笑说道:“没错,我就是那黄鼠精的孩子,他们把我生下来便撒手不管了,如今到好,一个死了一个被关起来我们也算是两清了。” “你恨你的父母?”司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贺兰雪,天下竟然有恨自己父母的人。 贺兰雪抬起头看着司棋说道:“没错,我就是恨他们。恨他们既然没有能力保护我,为何还要生下我。既然不能保护我那为什么不让我也他们一起死,为什么让我独留在这世上,受人欺侮!我恨他们,我恨!” 凌炎此时也已经收起笑容,看着贺兰雪沉声说道:“贺兰雪,你可知道你母亲因何而死?当初她的族人不是没有给她机会,条件是她必须放弃你,可她却依然将你生下来,为的是什么,就是要你不管多难都要活下去。黄鼠公子当初也有机会可以逃离玄修的围攻,可他为了他的妻女,毅然留下来。为她的妻女挡下一波又一波的围攻,即使道行被打散,甚至现出原形也依然没有退缩,直到将你生下之后。 如果不是黄鼠的族王与长老及时赶来,怕他也与你的母亲一样消失在这人世了。” 凌炎说着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即使到现在,那黄鼠公子变成一只普通的黄鼠也依然没有忘记你,依然拜托他的族人来人世寻你,贺兰雪,现在,本王念在黄鼠一族情面上,给你一条活路,你要不要把握全看你了!” 那贺兰雪听凌炎讲述他父母亲的事情,神情落寞跪坐在那儿,很长时间后无奈的笑道:“呵呵,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折磨我们一家人。他们一个个死死的,伤的伤。而我呢,他们让我来到这世上,却要受到无尽的欺侮与伤害,难道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吗?” “或许他们没有想到这么多,他们只想他们的孩子能够活下来。只要活下来才有机会不是吗?”司棋也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可怜的人,心中不由的想起如果是自己的孩子,没有了自己与凌炎的保护会是怎么样? 凌炎当然知道自己的妻子心中想的是什么,伸手握住司棋的手然后对贺兰雪说道:“贺兰雪,本王知晓你的身世后,特意奏请妖王命人去了一趟黄鼠族,命黄鼠族族王带着那黄鼠公子前来与你一见,你,你可准备好了吗,你是否愿意见他一面?” 贺兰雪吃惊的抬起头看着凌炎,或许她说什么也想不到这辈子还能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尊重父亲一面! 335节 食其血肉 贺兰雪不敢相信的看着凌炎:她说什么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一眼。 贺兰雪虽然不作声,可她的表情却已经说明了一切。凌炎点点头,随后念动咒语,不一会儿这座营帐内红光一闪,两个身穿黄袍的中年人出现在这里。 其中一个中年人头戴一个类似王冠模样的饰品,想来就是黄鼠一族的族王,而另一位中年人,他的怀里则抱着一只毛发并不是很鲜艳的一只大大的黄鼠。 那只黄鼠本来是闭站眼睛窝在那中年人的怀里,当他们来到这座营帐时,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双乌溜溜的眼珠不断的转着四下寻找,当看到贺兰雪时立即定住,随即两行热泪流下来。 司棋不用多想便明白,那只硕大的黄鼠便是贺兰雪的亲生父亲,黄鼠公子。 贺兰雪当然也想到了,只是即使她自己早就接受她是半妖的事实,早就知道自己是一只黄鼠与一个人类所生,可当她看见那只黄鼠时还是有些受不了,浑身颤抖着如果不是司棋及时的扶她一把险些摔倒在地,不过仍旧是面色苍白。 那只黄鼠一见此情形在那中年人的怀抱里挣扎起来,似乎是要挣脱那人的怀抱。 黄鼠族王见此不由得叹气,随后向凌炎点点头示意一下才说道:“狐王有礼了!” “族王有礼!”凌炎也礼貌的向黄鼠族王点了点头,随后指着那贺兰雪说道:“族王,这位便是当年黄鼠公子与那人玄修的女儿的孩子,今日请族王前来,是解决这二十年前的一段公案的。” 那黄鼠族王点了点头,转身低头看向那只黄鼠,说道:“黄琰,这便是你遗留在人界的女儿,你有什么话说?” 那黄鼠一听这话,眼泪流得更多了,像了断了线的珠子般,张嘴发出吱吱的声音。 司棋知道,这黄鼠公子由于被打散了道行,现在只是一只普通的黄鼠,生命都有可能随进终结,它根本吐不出人语只能是用自已的族语向自己的女儿倾诉。 那贺兰怔怔的看着那只黄鼠不知在想什么? 黄鼠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黄琰这个孩子也是命苦。原本在我族中年轻一辈中,他灵力最为出众,是下一界族王的不二人选,只可惜被情所困,如果不是挂念这个孩子怕是早就去了。如今见到这孩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说是他对不起这个孩子和她的娘亲。并且。。。。”说着,这族王皱起了眉头。 凌炎半眯起了眼睛也皱起眉头,想来他是听懂了黄鼠公子的话,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司棋并不懂黄鼠族语,只能追问道:“黄鼠公子他说什么?” 黄族族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黄琰虽说被打散了道行,可他这身皮肉好歹修炼了千年,普通人食了都可延年益寿,更别说是身为半妖之体了。只要这孩子吃了黄琰的皮肉,饮了他的血贺兰雪你便获得千年道行,到时做人做妖皆听你自己安排。” “什么?食自己父亲的血肉?”司棋说什么也不敢相信,这世间还能这等说法。 她转身看向贺兰雪,心中不免想道:她会这样做吗?毕竟贺兰雪做为半妖在这个世间承受了太多的屈辱,而这无疑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以贺兰急功近利的心思,怕是她不会顾念伦理亲情了! 贺兰雪怔怔的看着那只黄鼠,显然黄鼠族王与凌炎他们所说的话她都听懂了,只是不知一向骄傲、急功近利的她会怎样做? “呵呵,食你的血肉,然后我就可以平白的得到千年的道行,到时人妖俩界任由我走动是吗?”半晌过后,这贺兰雪才呵呵的笑道。 黄鼠公子在中年人的怀里点点头,然后又吱吱的叫起来。 那中年人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贺兰雪,我是黄琰的父亲,按人界的规矩你应该称我一声祖父,刚刚琰儿说,他这一辈子都愧对你们母女,如果不是他你的母亲不会惨死并被打散魂魄,而你也不会受这么多的屈辱。如果不是心中记挂你,他早就不想活了,如今看到你他也算是得偿心愿,为了你,他做什么都不后悔!” 贺兰雪冷笑着点点头,然后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那黄鼠的跟前,看着那黄鼠说道:“你说得没错,是你欠我们母女的,这一切的一切本就该你来承担。既然你选择好了,那我也不用客气了,黄琰,纳命来吧!”说着,这贺兰雪双手成爪状,对准了黄琰。 黄琰在中年人的怀里,深深的看了贺兰雪几眼,然后长长的叫了一声似是很满足,紧接着便闭上了眼睛,看来要任由贺兰雪处置了。 司棋在一旁看着实在不忍,便要上前阻拦,可却被凌炎挡下:“棋儿,这是黄鼠一族的事,族王都未说话,你更不便插手!” “可是,炎,这一切并不能全怪黄琰,如果不是两情相悦,那玄修的女儿怎会心甘情愿生下异类的孩子?炎,我不能看着这幕悲剧在我的面前上演。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司棋的虽说是在对凌炎说话,可那句句都是针对贺兰雪的。 贺兰雪的双手就那样握着,看着黄琰竟然没有立即动手。 那黄琰此时仍旧是闭着眼睛,没有半点要躲闪的意思。 司棋实在看不下去了,挣脱开凌炎几步冲上前对贺兰雪说道:“贺兰雪,我知道你的前半生很苦,因为你特殊的体质被人类所不容。可你想过吗,黄琰这二十年来同样是在受着煎熬。他本是一心求生,可为见你一面,只能生不如死的活下来。我知道你恨,可你好想想,那众玄修的围困的情况下,本能一走了之的他却没有离开,而是拼着道行被打散也要让你活下来。如今还要将自己的血肉献给你,贺兰雪,你就真的忍心吗?” 贺兰雪听着,双手不由得颤抖起来,可还是嘴硬的说道:“你懂什么?你知道我这二十多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吗?你不知道,所以你无权说我!” “我这十七年同样过得不平坦,东来国京城人人都知文相府的二小姐是个天生的傻子,在相府,在我哥哥不在的日子里,我险些被姨娘与庶妹害死,要说怨,我比你更有怨的资本。可是贺兰雪,怨与仇恨就真的能解决一切吗?如果你今天将黄琰杀死,食了他的血肉,你的后半生会安稳吗?你保证你每夜不是在恶梦中惊醒吗?贺兰雪,你面前的不是一只普通的黄鼠,而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贺兰雪你想想!”司棋几乎是喊着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她实在不能看到骨肉相残的这一幕。 贺兰雪看着司棋,又看看黄琰,想着司棋说的每一句话,那双手迟迟的没有放下。 这时,黄琰睁开眼睛,吱吱的又叫了好多声,那他的父亲看着贺兰雪说道:“孩子,琰儿说叫你不必想那么多。这些年是他对不起你,没有找到你。你动手吧。只是在他死后求你能留下他的一段指骨,埋在你母亲的幕前,虽说魂魄不在可以全了他的一份心思。还有。。。” 说着,黄琰的父亲从怀中又拿出一支簪子,递到贺兰雪的面前说道:“这是你母亲的,琰儿一直叫我代为保管。如今找到你了,这个也该给你了,也算是对你那未曾见面的母亲一个念想吧!” 贺兰雪见到那只簪子后,终于放下双手哭着接过那只簪子,跪在地直痛哭起来。 而黄琰也被他的父亲放在地上,趴在贺兰雪的面前呜呜的哭着。 一人一兽就这样哭了半个时辰之多。。。 最终,贺兰雪原谅了他的父亲,并决定跟随黄鼠族王他们一起回到妖界。而凌炎似乎是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在他们临走前拿出一个瓷瓶交给黄鼠族王,并说这会对黄琰与贺兰雪大有用处。 全妖界的人都知道,妖王擅长炼丹又医术了得,这黄鼠族王像是得到多大的恩典似的对凌炎千恩万谢。而贺兰雪也在临走前交给司棋一封信。 贺兰雪走后,司棋便迫不急待的带着那封信与凌炎一起来到文子清帐前。。。 这封信中,贺兰雪详细的将司马群的军中的情况一一的做了说明,包括怎样布兵,粮草储存的情况等。看来这贺兰雪还是深得司马群的信任的。不过按着贺兰雪之前所说,似乎这司马群对贺兰雪也无非是利用而已,可能是因为知道她是一个半妖。需要自己的庇护知道她翻不了大浪,才会放心的将自已的家底告诉她吧。 此外这信中还提到血尸的事情。 因为贺兰雪是半妖之体,本身对玄修的事情就很在意,所以她所知道的关于血尸的事情也是很详细的。 比如说,关于负责接应司马群的血帅张侠的情况。 听说,这张侠也是一刚愎自用的家伙,倒是那司马群投脾气,所以一来北封国,就与他接上头迅速的扩大判军的队伍。 而司马群也同样答应了张侠的条件,不断的为张侠提供尸源,甚至说北封国将近四分之一的兵力如今都成了血尸。 336节 帮他一把! 文子清他们对这一消息要是大为震惊,同时也深感不妙:这北封国境内的情况原比他们想像的糟糕。 不过,也并不是一点好消息也没有,这贺兰雪在信中就提到,由于北封国皇族的努力,近来北封国境内似乎发生了点变化,本来应该躲起来的皇族,竟然有了要冒出来的苗头,并且他们中突然出现一些高阶的玄修,这些玄修道行高深,连张侠带来的高级血尸都对付不了甚至,还有能与张侠一较高下的厉害玄修。 还有。。。,这是贺兰雪自己判断的,连司马群都没有意识到:贺兰雪觉得最近那张侠有点不对劲,对于司马群提出的一些建议不那么热衷了,贺兰雪猜想如果不是张侠本人出了问题,那就是尸皇那边要改变主意了。 这一情况对于文子清他们这一方来说算是一个不错的消息吧! 司棋的脑筋又转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起了上官去飞,想起了那个无头无脑的血尸赵毅清。 “也不知道上官居堂主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他们也到了北封国,说不定这事就好办了!”司棋一边喝着羹一边叨叨着。 凌炎正与文子清商议事情,听她这么说不由得宠溺的笑起来,走到她身边伸手轻柔的擦去她嘴边的汤渍,说道:“这么说,你是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了!” 司棋的小嘴一撅不满的说道:“什么叫坏主意?狐王殿下,你以为我像你们狐狸吗,个个都是狡猾猖狡猾的!”说着还做个鬼脸。 凌炎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得又大笑起来,大手顺势掐住她细嫩的脸蛋说道:“我们狐族狡猾不假,你做为狐王妃也不见得好到哪去。说说吧,你想到了什么?” 这时文子清与司徒静也在一旁笑着,一起来到他们身边坐下,文子清说道:“有一句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俩个那鬼主意是一个接着一个,说别人狡猾那还真对不起你们二位。说说吧,棋儿,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被自己的亲哥哥奚落,司棋更是不满的哼哼起来,然后才说道:“我曾听上官堂主说过,那赵毅清的野心可是很大的,他一心想取待尸皇而独霸天下,更是对尸皇下面的几大血帅等心有不满。我想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帮那赵毅清一把,先把这张侠除了以削弱这尸皇的力量。” 凌炎寻思了一会儿也点头说道:“棋儿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你能联系到上官云飞吗?” 司棋的眼睛一瞪,不满的哼唧到:“小瞧我。上官堂主可是我的杀手锏,我能联系不到他吗?放心吧我们早就约定好了。三天过后,一一定有消息。”司棋说着,又看向了文子清说道:“对了哥哥,贺兰雪手下的兵士怎么样了,你都解决了吗?” 文子清不以为意的笑笑说道:“棋妹,你这是信不过为兄吗?对面的军营没有主帅哪还能对抗我东来国大军,今天一早斩了几个服的先锋,绑了了副帅,其余的人便着带着手下兵士投奔过来。至于前几日死去的将士们的尸体,蓝使与大判及天师堂的天师们也做了处理,不会尸变的,你放心吧!” “那北封国的玄师呢?”玄师不比普通的兵士,如果将他们争取过来,对将来对付血尸将是一大助力。相反如果被血尸争取过去同样也会对自己这一方造成困挠。 文子清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点了点头便对凌炎说道:“那些玄师有骨气的狠,任我与蓝使说破了嘴皮也不肯投降。所以蓝使与我想请狐王殿下帮个忙!” “要我帮忙?”凌炎一愣,同时看向了司棋,司棋也同样的看向了他:这个文子清突然以狐王称之,他所求之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 “这些玄修固执得狠,而他们修炼不易我们也实在是不忍心废了他们的修为,所以想清狐王殿下施展贵族的迷术,要他们归顺于我们,不知狐王殿下是否肯帮这个忙呢?”文子清笑嘻嘻的接过司徒静递过来的茶水,给凌炎倒满了杯子。 凌炎无奈的摇摇头,笑道:“子清,你们文家兄妹都是这样狡猾吗?这可一点也不向文相呀!” “说什么呢,什么叫文家兄妹狡猾?”司棋在一边不干了,伸手拍着凌炎的肩,瞪着眼睛说道。而后又瞟了她哥哥一眼,也嘟着嘴说道:“哥哥也是的,有什么好事不见你带着妹妹,有这样的黑锅可就想起我来啦。瞧瞧,我在狐王殿下面前的形象都被你破坏了!” 司棋这样一说,屋内的其他三人先是一愣,而后都哈哈大笑起来,当然凌炎还是答应了他大舅哥的请求。 司棋并没有说大话,三日后,正当文子清准备拔营时,上官云飞出现在他们面前。 由于上官云飞的事情极为隐秘,所以只有少数的几个人来到司棋的帐房内。 几个围坐在一起,看向身着玄衣、已经易容的上官云飞,而文司棋则是第一个开口说道:“上官堂主,最近那赵毅清怎么样?他难道没什么异动吗?” “那赵毅清心怀不轨,觊觎尸皇之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让他老老实实的只做一枚棋子是不可能的。”上官云飞先是轻笑一声,然后又说道:“来这北封国与司马群勾结的张侠已经与赵毅清见过面了,那赵毅清倒是凭着那三寸长的舌头,将那张侠忽悠住,这些日子俩人倒是很谈得来。” 司棋等人一听,不由得挑挑眉头,尤其是司棋说道:“哦?如果这样,那赵毅清岂不是有机会除去张侠?上官堂主,那赵毅清有没有说何时动手,又要何时做?” 上官云飞一听这话,当然知道司棋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笑说道:“公主莫不是又有什么好主意?” “不要叫我公主了。上官堂主不是早就知道皇上他老人家已经撤掉我公主的封号了吗?这样说难道是想笑话我不成。”司棋笑着摆摆手,然后正色道:“上官堂主,我是想问,那赵毅清既然图谋不小,那他在血尸大军中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一方势力吧。如果我们助他除去几大尸帅,那赵毅清能不能有这个实力与那尸皇抗衡一二,也为我们争取到时间。” 上官云飞看着司棋说道:“公主的意思是扶持那赵毅清上位,然后他们鹬蚌相争,咱们渔翁得利是吗?” “正是此意,上官堂主这招可行吗?”司棋急忙问道。 那上官云飞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那尸皇的实力不同凡晌,我想如果他真的炼成血尸**,突破封印,那这几界中恐怕真没有人能杀得了他。而他下面的护法,血候,甚至是几大帅道行也非常高深,只是一般的血尸势力是无法与他抗衡的。不过。。。” 司棋与文子清等人听上官云飞分析尸皇的实力,觉得之前商量好的对策没有用,正在苦恼之时突然听到上官云飞话锋一转,急忙看向他。 上官云飞点点头说道:“那赵毅清最近与那张侠走得很近,倒是将他忽悠住了,我听着那个意思那张侠似乎对尸皇也有不满,这赵毅清便想着将他收归麾下,以便日后对阵尸皇及其他血帅。” “那这赵毅清有几成的把握?”凌炎这时收起折扇问道。 上官云飞算计了一下,沉声说道:“他赵毅清说是有六成的把握,可我看顶多四成。” 凌炎一听便起身在帐中走了几圈,突然站住刷的一下又把折扇打开,淡笑着说道:“既然他只有四成的把握,那么咱们就帮他一把给他凑够十成。” 司棋等人一听不由得迷糊,这凌炎又想的是什么?怎么给赵毅清凑够那六成。 凌炎仍是笑着不答,直到司棋急了上前推他才说道:“各位,这事就交由我妖界来办,炎保证不会让诸位失望。文将军可带领大军向北封国推近,我这边最迟十日内便有消息。” 众人见他不肯说,也不便追问,那上官云飞也是淡笑着,又与司棋等人商量了其他的事情,便出了营帐离开。 将众人送走后,司棋自然是逼着凌炎将计划说出来,可无奈今天的凌炎任由百般**,愣是不吐露半句,气得司棋只能作罢,气哼哼的将凌炎的枕头扔下床榻。 凌炎也不气,笑嘻嘻的自己把枕头抱上榻,强行的将司棋抱在怀里。。。 两日后,东来国援军拔营行进,顺利的进入北封国的境内。 那司马群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派了几路大军前来拦截,带兵的将领都是些厉害人物。虽然文子清精通兵法,可也给东来国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而那血帅带来的血尸也同样给司棋带领的天师堂带来了麻烦,如果不是有凌炎等人保驾护航,怕是东来国的这几位天师都在陨落了。 而七天过去了,妖界那边竟然还没有消息传来。 “炎,你说的事到底有没有底呀?这些天过去了,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入夜,在司棋的营帐中,司棋趴在凌炎的司里撅着嘴问道。 而凌炎则是轻轻的刮刮她的琼鼻,笑着说道:“谁说没有消息,你听外面不是来人了!” 337节 挺进血都 司棋听凌炎这么说自己也竖起耳朵仔细的听,那个样倒真有些像狐族的人。 凌炎笑着将司棋拉起来向营帐门口走去。 “炎,做什么呢?舅舅来了也不知道迎接!”一个戏谑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司棋一听,这不是凌炎的舅舅、那个叫慎言的吗! 果然走出帐外时,慎言与素心笑盈盈的站在帐外。凌炎急忙上前行了一礼说道:“舅舅、素心阿姨你们来啦!” “如果我们再不来,你小子就得念叨死我们。我们哪还敢不来呀!”素心白了一眼凌炎,然后看向了司棋。打量了一番又说道:“这丫头长得比上次又好看了不少。这模样这么俊怪不得炎不愿回去呢!” 司棋一听这话,任是她脸皮再厚也不由得红了脸,撇了一眼凌炎。 凌炎仍是笑嘻嘻的说道:“素心阿姨你可不要取笑棋儿了,她与侄儿不同脸皮薄。对了,炎托舅舅与阿姨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慎言在一边好笑的说道:“炎,你现如今可是狐族之王,我只不过是族中长老,你交办的事情舅舅能不办好吗?这不,来给你报信来了吗?这外面人多嘴杂的,要我与你素心阿姨进帐中说话吧!” 凌炎听了连连点点头,然后陪着笑将俩位长辈请进帐中。 落座后,凌炎看着慎言说道:“舅舅,炎儿知道这次的事情有些难做,让舅舅及族中的长老们为难了。可这事关几界的大事,炎儿也是无法呀!” 慎言摆摆手说道:“炎,你如今是族王,你的话我们没有不服从的。更何况你说得对,这尸魔事关六界大事,我们妖界又岂能袖手旁观?放心吧,族中的长老们还有族人都理解,就连妖界的几大族王也都支持你。 你让我们的做的事情我们也办到了,只不过这之间出了点小差头,不过总的来说还是照你的意思来办的。” 凌炎与司棋一听:什么叫做中意出了点小差头? 慎言知道他们肯定会问,也不卖什么关子直接说道:“我们本来是按着你的吩咐,制造一些事端让那张侠误会是尸魔不信任他,让他死心踏地的跟着赵毅清。可是没想到效果达高层次了,可那司马群又出了妖鹅子。 那司马群也看出赵毅清的野心,竟然偷偷的找到另一位血帅,准备将赵毅清他们的事全都供出去,幸好我们发现得早,提前拦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司棋与凌炎一听便皱起了眉头:没想到那司马群对尸魔倒是死心塌地的。不用说了尸魔肯定是承诺了什么。 而眼下。。。 “舅舅,那司马群你们打算如何处理?”司棋急急的喊了一声舅舅,不由得让慎言与素心一愣,随即好笑的看着她。 司棋其实是一时的心急说出口,见他们这个模样才反应过来,看了凌炎一眼便不再说话。 凌炎依旧是笑呵呵的,摇着折扇说道:“舅舅,棋儿说得对。那司马群舅舅预备如何处理呢?” “炎,你也太小看你舅舅了。这等小事还能难倒我吗?”慎言假装不满的瞪了一眼凌炎,随后说道:“那张侠与赵毅清就是一界莽夫,哪有什么套略。舅舅我已将那司马群交给了北封国皇族由他们处置,我自己扮做司马群的模样就把那俩个蠢货糊弄了。” 凌炎与司棋一听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看向慎言,凌炎更是问道:“舅舅你的意思是。。。” 慎言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茶,却不说话,而一旁的素心却开口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开窍。你舅舅的意思是先由他假扮司马群得到赵毅清与张侠的信任,假意击败北封国皇族并承诺北封国臣服他赵毅清,而让他们放心回到尸魔老巢,到时他们血尸间内哄,我们也好趁机来个说渔翁得利。” 慎言这样一说,司棋与凌炎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连连称赞慎言的妙计。 而司棋也起身说道:“舅舅好计策。我这就给上官堂主放去信息,请他一切配合舅舅。然后再请哥哥修书一封给北封国的国君请他配合将这出戏唱完。”说着,便走出营帐。 看着走出去的窈窕身影,慎言挑挑眉毛说道:“这个孩子与咱们族人差不多吗。为什么炎你就这么喜欢她?还有你娘亲,这次来还特意的嘱咐我,要我关照你不准欺侮人家。我怎么就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凌炎一听便笑着说道:“舅舅,难道不认为棋儿有的时候很像我的娘亲吗?棋儿曾经说过她与我娘亲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娘亲会喜欢她吧。不过,棋儿很可爱很特别,炎喜欢!” “行,行。别一说这个你就一副情种的模样,我可受不了。她是你的女人,以后是我们狐族的王妃,你爱怎么喜欢就怎么喜欢不关我的事。我与你素心阿姨来只是告诉你关于赵毅清那边的情况,其他的我们也懒得管。现在时辰不早了我与你素心阿姨也该回去了,免得赵毅清他们怀疑。有什么事你传讯给我就行了。” 慎言说着便扶起素心准备离开,凌炎一听也急忙起身,临出营帐前还放心的说道:“舅舅,那张侠与赵毅清的修为都不浅,舅舅你们要多加小心。” 慎言听了轻哼一声说道:“以那两头血尸的心智,舅舅不用动用法力就能将他们玩个半死,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我们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说着,一揽素心的肩膀红光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慎言与红巾一样,灵力极力纯净,修为晋升也十分快不然怎么会成为狐族九大长老之一呢。另外,慎言为人机警擅应变,以他的心智要玩弄那俩头血尸可真就跟玩似的。所以凌炎也不担心他们二人。 这边刚刚送走慎言,那边司棋就从文子清的营帐中回来了。看她那个模样不用多说,肯定是文子清已经给那北封国去信了,剩下的就是等待北封国的消息了。 三天过去了,北封国皇族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想来也是,有哪一个会把自己一国的生死交给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对此,文子清与司棋表示,如果北封国皇族那边不同意,那自己这边也是无能为力了。 可凌炎却偏偏说不:身为狐族之王,如果连一个没有法力的北封国皇帝也控制不了,那他还当什么王? 就在凌炎准备闯进北封国皇族的隐身之地时,那边终于来了消息。 看着那封信的内容,文子清相信这北封国的皇族那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一切搞定,剩下的就交给慎言与上官云飞了。。。 半月后,北封国司马大将军将北封皇族抓获,自己登基称王,而东来国援军也是无功而返。 据报,血尸少主赵毅清带着张侠已经返回血尸老巢邀功去了。 而本应该返回东来国的文司棋,凌炎等人却没有返回来东来国,而是一路摸到了血尸的老巢——一个以前叫寒城,现在改为血都的小城池。 338节 集结兵力 凌炎与司棋站在血都郊外,看着血雾冲天的城池,不用多想也知道这座城池里的所人早就已经变成血尸了。 “那赵毅清与张侠突然离开北封国,不知是有什么变故?”司棋半眯着眼看着血都。 凌炎点点头沉声说道:“没错。以赵毅清的心性他应该会据着北封国不放,这突然回来难道是这血都出了什么事?”说着,又凝神看着那血都城。 “棋儿,蓝叔叔,你们看那血都城上空,似乎有什么不对?”看着看着,凌炎看出了什么端倪,指着那血都城上空说道。 蓝使与大判看着那城池上空,看着那血雾翻滚也点头说道:“不错。炎,你看那血雾的中心好似不对。总好像有什么要冲破而出的样子。嗯,这样吧,炎,你与司棋还有大判在城外等我,我进去看看。”说着,这蓝使便要进城。 凌炎急忙扯住他的衣袖说道:“蓝叔叔你等等。” 蓝使被他拽住,不由得一愣说道:“炎,你这是。。。” “蓝叔叔,这血都城危险,不仅有尸魔在,还有血候与血帅甚至两大护法在,你一个前去怕是有危险。”凌炎急忙说道:“蓝使,这事我们急不得,还是从长计议吧!” 蓝衣听了细寻思了一会儿,觉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几人看着那血都城一句都不说。 “狐王殿下,蓝使。”几人正在为难这时,突然李国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几人回头一看,果然李国师还有天师堂的几位玄师站在他们身后,而李国师身后还有几个是他们不曾认识的。 李国师笑着迎了上来,与几位行过礼便看向凌炎说道:“狐王殿下,蓝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凌炎与司棋也知道这里是血尸的地盘,站在这时讨论要怎么灭人家确实不是地方,于是点点头,运用玄术跟着李国师等人离了这里。 在一个不算小的山洞中,李国师、凌炎等人围坐在一起,而司棋到了这里才知道原来不只是李师他们几人前来,还有许多的人在山洞附近的小山洞里,看样子都是各国的玄师。 李国师等大家坐定后,才开口说道:“狐王殿下,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西取国国师张天师,这位是南诏国大巫白巫师。这位是北封国国师蔡国师。”随后也将凌炎等人介绍给各国国师。 凌炎与司棋等人先是一愣,随后便意识到这里事情的严重性,凌炎沉声说道:“李国师,各国国师齐聚在此是不是有什么事?难道说是那尸魔要。。。” 李国师点点头,也面露愁容说道:“不错。想必狐王殿下也看到了,那血都城的情况,我们得到消息,那尸魔即将冲破封印,所以在外的血帅、尸将全部被召了回来,一是为尸魔护法,二是怕是要正式与几界开战了。” 凌炎听了深锁眉头,想了一会儿便问道:“李国师与各位国师既然都来此,是不是有什么对策了?” 李国师摇摇头说道:“哪里有什么对策,只是集结各国精锐玄师及各玄修门派在此,想趁那尸魔冲破封印需要护法,而血都防守也是最为薄弱时攻打血都城,如果天佑我人界便能将尸魔消灭,如果不行那也只能与血尸来场血战了。为了人界的安宁我们这些老骨头也只能豁出去了!”说着,苦笑着点点头。 听他这样一说,凌炎与司棋等人才注意到,这次来的玄师位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即使是各大玄修门派也都是中年以上的人。 凌炎与蓝使对视了一眼,然后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妖界也自当全力以赴支持人界。国师大人勿急,本王这就传讯我妖界,请求妖王派人支援。” 蓝使与大判也立即捏咒向魔界与冥界发送讯息。之后诸人便等着各界聚齐,然后一起讨伐血尸。。。 妖王大殿中,一身紫衣的妖王篱陌负手而立,眉头轻皱好似有什么为难之事。 这时有族人来报:“禀妖王,五长老回来了!” “哦,是慎言回来了。快请他进来。”篱陌听了便轻笑着,让慎言进来。 那族人点头称是,然后退下。不一会儿,慎言便走了进来。 “慎言见过妖王殿下。”慎言一进来便低头行礼。 篱陌点点头抬起一手说道:“免礼。慎言此次一行辛苦,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 慎言笑着摇摇头说道:“妖王殿下,那血尸确实不简单,不过还好慎言倒还应对着过来。慎言这次回来是有要事要向妖王殿下禀报。” 篱陌听了点点头,只是看着慎言示意他说下去。 慎言也不啰嗦,直接说道:“殿下,那赵毅清与血帅张侠突然间被召了回去,这让慎言觉得很奇怪。要知道那赵毅清野心甚大,一直想趁机夺了尸魔的位置。如果不是事情重大,他哪肯这么乖乖的回去。” 篱陌听了点点头,然后抬起左手开始掐算,算到最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慎言也是机灵的,见此急忙问道:“殿下,难道是哪里不对吗?” “本王没想到这尸魔竟然到了如此程度。看来他真的是天地间大劫呀!”篱陌叹了一口气说道,然后双目看向天空。又摇摇头说道:“这天界一心怕我与魔尊联手夺了天界,而多方限制我们,他们哪知正是他们小肚肌肠而给了尸魔机会,如今能否消灭尸魔已经不是我与魔尊能左右的事了。” 慎言听了大吃一惊:他是知道尸魔的厉害的,只不过他想那尸魔再厉害还能厉害过妖王与魔尊?如今连无所不能的妖王都这样说,难道说这天地大劫真的到了。 “殿下,难道这尸魔强大了如此程度,连您与魔尊也没有办法吗?那既然如此,炎他还留在人界岂不是有危险?臣这就去将他带回来!”慎言那是越想越害怕,急忙转身要把自己的好外甥带回来。 篱陌摇摇头出声制止:“慎言不可!”看着慎言停下脚步转过身诧异的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苦笑着说道:“本王早前就曾对你与妖后说过,炎与文司棋是此次天劫的应劫之人,他们无论如何是绕不开此次劫难的,你如果强行将他们带回来,怕是会发生更加不能逆转的事情。我们只能做我们该做的,其他的要看他们的了!”说着,篱陌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慎言虽说不能完全明白篱陌所说的意思,可看见一向镇定自若的妖王如此担忧,也能想像得出这次劫难的危害程度,站在一边也是叹声连连。 “慎言,去请蛇王,狼王还有蝶王及大长老来我这里。我有事要与他们商议。”突然篱陌说道。 慎言一听急忙点头,一点也不敢耽搁转身便去找几大族王。。。 “诸位卿家,这尸魔眼看冲破封印,这天地间的劫难也在所难免,各位心中是如何想,不妨说出来。”在妖王大殿,篱陌端座在王座上,而蛇王、蝶王、狼王还有大长老和慎言坐在他的下首。 大长老左右看了看各位族王,然后站起身说道:“妖王殿下,刚刚老臣收到狐王殿下的讯息,说人界的修士已经开始集结玄修大军,准备强攻血都城,希望在尸魔问破封印之前能够将他消灭为,希望我妖界出兵以助人界臂之力。” 篱陌点点头说道:“这人界此次照以往相比倒是积极了不少,不再倚靠天界知道一切还是要靠自己。这倒是一件好事,只是醒悟的未免太晚些,如果早就齐心协力也不会发展至此。哼,罢了,事已至此本王也就不多做评断,虽说他们这样几乎是没有成功的可能,但至少也能打压一下血尸大军,为以后解决大劫打个基础。狼王!” “无凌在!”狼王无凌立即起身看着施篱陌应道。 篱陌看着无凌说道:“狼王你是我妖界大将军,本王便请你点齐三千妖兵前去人界助凌炎一臂之力。现在血都城中三大血候,俩大护法道行精深,不过他们应当会为尸魔护法,不会轻易出现,所以你尽可能的在他们出现之前多灭除血尸大军,减少血尸大军的兵力。另外,蛇王,蝶王。。。” 篱陌说着又看向已经站起来的蛇王、蝶王说道:“那三大血候两大护法随时都会出现,一旦他们出现还请二位前去接应,务必不使我妖界中人受到伤害。” 蛇王与蝶王急忙低头领命。 篱陌看着众人想了想说道:“魔尊那里应该也知道了消息,相信也会出兵,而冥界。。。,如果人界失守那最先遭殃的便是他冥界,所以冥王必不会有所保留,想那冥王也会亲自前往。至于天界嘛,多亏辰这个孩子机灵,嫁祸血尸挑唆天界,想来他们也会像征性的出兵吧。如此一来,在兵力上几界与那血尸倒是能打个平手了,剩下的就看那尸魔的道行了。”说着,便又不说话眼中放着光芒不知在算计什么。 这里,慎言的资力最浅,脑子却更为灵活见篱陌如此便问道:“殿下,难道您与魔尊二位大能还不能收服尸魔吗?想来为了六界安宁,天界也不会限制二位了吧?” 篱陌摇摇头说道:“事到如今,天界想限制也不成了。我与魔尊联手能否收服尸魔,现在也未可知,一切都看天意吧!” 他这话一说,众人皆是一惊:二位大能联手如果都不能收服尸魔,那这尸魔厉害到何种程度了。 339节 兵分五路 蛇王与蝶王及大长老还好说,都是修炼了近万年的精灵,什么事没遇到过,而狼王与慎言则就显得没了底气,站在那儿皱着眉不知该说点什么! “慎言,你留在北封国以不变应万变,如果能挑唆那赵毅清先反了尸魔那是最好的。”篱陌沉默了片刻后又接着发号施令。慎言领旨后便行了一礼返回北封国。 而篱陌又看向狼王无凌说道:“狼王你此次点兵,多以狐族,蛇族,还有你狼族及妖界中本身擅长做战的部族,另外你可以请虎族族王与你前去,这种硬帐他更加适合。我与大长老在后方以备及时支援你们。” 无凌急忙点头称是,然后接过篱陌转移过来的妖王令转身出大殿去点兵去了。 而蛇王等人与先行告辞回自己的族中准备。 众人走后,篱陌负手而立看着殿外的星空,长叹了一口气,眼神幽远。。。 在血都城外,司棋等人正在商议事情,突然空间波动,出外打听消息的大判出现在山洞中。 “大判可曾打探到什么消息?”蓝使急忙问道。 大判点点头,同时面露难色,在场的人一看便知道情况不是很好。 大判先是坐下来,然后抬头看着洞内的所有的人,说道:“那尸魔即将冲破封印,现如今正是紧要关头,那俩大血候与俩大护法怕出意外,此时全部为他护法以防不测,而四大血帅及尸将们则是调动所有的血尸,防守在血都城四个城门,由另外的一个血候坐阵。不仅如此,除东来国与北封国外,南诏与西取国的判军余孽全部被变成血尸守在最外围,而据说,那赵毅清虽说不愿意将北封国的兵力带过来,可慑于血候*威,也开始要调动兵力了。” 司棋一听便急急的问道:“大判,你打探到那血尸的兵力到底有多少?” 所谓知已知彼,连敌方的兵力都没有搞清楚这仗还怎么打? 大判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血尸大军不下五万,这还不包括赵毅清那边的兵力。” “五万?”李国师低喊一声,随后看向其他三位国师及各大玄派的宗师。这四国加上各大修真门派加在一起还不到三万的兵力,这仗还打什么呀? 凌炎这时也轻皱眉头,看着愁眉不展的各国国师位,沉着说道:“各位稍安勿燥。我妖界既然承诺过便不会食言,想我妖王一定会派兵前来支援。而魔界与天界也定会施以援手。冥界吗。。。。”说着,凌炎看向了大判。 冥界的冥王喜怒无常,而他与冥界的关系也只是一般的一般,他不能向代表魔界那样代表冥界。 大判低笑一声说道:“狐王也不必如此。既然我冥界已经倒到这种地步,断然不会袖手旁观的。我冥王刚刚发来消息,我冥界出兵五千。而我冥王到时也会现身联合妖界与魔界俩位大能共同对抗尸魔。” 若论修为道行,冥王与篱陌还有魔尊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只不过是大判有意的抬高他们冥王的身份地位。不过,冥界能下子出兵五千这倒是出乎了凌炎等人的意料之外。 人界近三万的兵力,冥界五千,这无疑拉近了与血尸兵力的距离,不过还是差着呀!就是不知道妖界、魔界还有天界能出兵多少? 众国国师正在算计的当口,突然洞外有人大声说道:“妖界狼族无凌率妖兵前来支援。” 凌炎与青依一听,立即起身走向洞口,而司棋也听他们兄妹说过狼王与素言的事情,便也跟着走了出去。同样的,李国师等人也迎了出去。 “炎儿见过无凌舅舅!”无凌一家与篱陌一家素来亲近,这几个孩子对无凌也像是对待亲舅舅一样,所以凌炎一上来便给无凌施礼。 青依虽说道行不如无凌,但他们是平辈于是只是抱了抱拳。 无凌点点头,然后看向自己的身后又说道:“炎,这次我与虎王奉妖王之令,带了三千妖兵出妖界来助你一臂之力!” 凌炎先是也虎王见过,然后看向无凌的身后,只见远处大雾迷漫,想来是妖兵隐在其中了。 李国师等人听了大喜过忘,没想到妖界又来了三千,这如果魔界与天界也样的出兵三千,这兵力上也就可以与血尸对抗了。 “吆喝没想到这挺热闹的吗?蓝依,你这个家伙你怎么不来迎接我们兄弟俩!”这边凌炎等人还在与狼王等寒喧,突然间又有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来。 蓝使一听,左手一拍脑门便向声音的来源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说俩位哥哥,你们怎么才来呀!” 而司棋也跟着看了过去,只见一黑一白俩个人站在那里,黑衣的冷若冰霜,白脸笑艳如花,他们的身后同样的雾气翻滚,看来是魔界的援兵了。 凌炎轻声的向司棋等人介绍:这二位便是魔尊座下的四大使都之二,白使与黑使。 蓝使与白使、黑使说了一阵话,才将他们带过来,不出所料这一次魔界出兵三千,也妖界一样。 李国师等人是高兴不已:这妖界与魔界向来与人界不和,动不动的就打杀一处,没想到这次人界大劫,这二界竟出兵六千,这已经很出了们意料之外了。 妖界与魔界尚界如此,那他们人界向来推崇的天界自然更会出兵了,怎么的也得超过五千之数吧。 五千天兵天将,那不得当成一万甚至更多的兵力来用呀。 可是事实又出乎他们意料了,天界果然派来援兵,只不过兵力只有一千。 一千?李国师等人说什么也没想到,一直被他们视为保护伞的天界竟然只出兵一千,还不如妖界与魔界。 天界负责带兵的就是那南方战神,而凌辰做为天界代表也跟着一道来的。 凌辰多精明呀,一眼便看了这些人界修士的不满,便笑哈哈的说道:“各位都在啊!哈哈好久不见啊。哟,妖界与魔界看来出兵不少吗?嗯,冥界也带来这么多兵力。呵呵,这样一比我们天界出兵确实是少点哈。不过,不要紧我们天兵天将虽说是少了些,可个个都是精兵强将,一个能抵十个用,大家不担心,那些血尸怎么能会我们天兵天将的对手,更何况咱们还有妖界、魔界和冥界的援兵呢,是不是? 大家都坐,都坐吧。我与南方战听一听大家都是什么意见,要如何攻打血都城!” 这凌辰自说自话的一大堆,然后大摇大摆的坐在那儿,拿起不知哪位女玄修泡的茶兹溜的喝起来。 凌炎自然是知道他这个弟弟是有多鬼灵精怪的,不过刚刚那翻话即解了天界的尴尬又安抚了人界的修者,处理的还算不错。 凌炎坐在一旁,看着凌辰与各界的使都说道:“这血都城共分四个城门。刚刚冥界的大判探来消息,四个城门分别的由一位帅把守。一位血候在城中坐阵。而其他的血候与护法则在为尸魔护法。我们眼下要做就是,兵分四路攻打城门,务必在尸魔出世前攻入城中将尸魔消灭在封印之内。” 凌辰点点头,看了一眼一脸冰块的南方战神然后说道:“既然这样,不知是四路兵力攻打城门,又是哪位负责坐阵指挥呢?” 凌炎看了一他一眼,然后看向众人想了想说道:“四个城门分别有一位血帅负责反守,血帅下面还有血将,所以带队攻打之人的道行一定要高过那血帅,否则不但攻打不下还会伤了性命。” 这时蓝依也点点头说道:“狐王说得没错。如今咱们这些人里,狐王,我、黑使、白使还有大判,对了还有这位南方战神的道行可与那血帅一战,而几位国师还有几位宗主的道行与修为则是能与尸将对抗。 本座看,我们兵分五路,分别由狐王,本座、大判、南方战神带领攻打四个城门,而余下的一支兵力由黑白二使还有司辰真君带领守在后方以便随接应。并且大家不要忘了,血尸当中还有一个赵毅清,我们还要提防他出什么妖蛾子。而” 这样的安排那是再妥当不过,大家也吩吩点头表示同意,可没想到那南方战神却来了脾气。 “我天界及六界主宰,岂肯听他人指挥。况且我天兵个个都是精兵强将怎能冲锋陷阵为其他人开路。本座决定由本座带领天兵固守后方,接就各路大军。” 青依一听他说这话,便冷笑道:“南方战神这个意思是想统领联合大军了。只是不知南方战神可有这个本领?” “蛇妖,你说什么?你敢质疑本座!”南方战神大怒,站起身来看着青依。 青依轻哼一声撇了一眼南方战神,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不用质张,这本身就是事实。在坐的各位,修为道行都摆在这儿,这里谁的修为还用说吗。再者说,天界的司辰真君在这儿都没说什么,你却在这里指手划脚,难道说你的神格在司辰真君之上?” “你。。。”那南方战神指着青依愣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青衣说得没错,在这里修为道行比他南方战神高的可不止一位,而他的神格确实没有凌辰高。想到这里不由得看向了凌辰:这小子没别的能耐,就是一张嘴能忽悠。不过谁让人家的老爹是上任司辰真君呢,人家是走后门来的,咱们比不过呀。 340节 攻城! 凌辰不傻,知道他青蛇舅舅的一句话,已经成功的将南方战神的怒气转移给他了,于是嘻嘻一笑一抱拳说道:“各位请听本座一言。其实各位说得都有理,只不过,现在尸魔难除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团结一致呢?哈哈,南方战神呀,你是天的战神,相信只要你往那儿一战,那什么血帅、尸将的就和不战而降。而天兵的战斗也是很强,留下这一千天兵做为接应弥补各路兵马的不足也是上策。所以呢,呵呵,这一千天兵便由本座指挥,而战神你吗,你还是带领人界的修士攻打城门吧。谁让咱们天界是人界的保护神呢,是不是?” 凌辰的神格比南方战神要高上一阶,如果凌辰决定的事情南方战神真不能反抗,所以心在不甘也只得忍着,气哼哼的应了一声便看向了人界的各国国师位:“你们挑选人选跟随本座攻打城门吧。到时记得别给本座托膈腿。” 李国师虽说下界的人,可看着南方战神这个态度,心时也是大为不爽,从而对凌辰态度全是改观了。 一切安排妥当,凌炎等人便定好时间,时辰一到立即攻城。 司棋执意要与凌炎同去,可却被凌炎阻止,原因很简单:里面的血尸太危险,血帅也不好对付,凌炎要一心对付血帅不能分心,如果司棋跟去,怕是分神照顾不了她。 看着一旁的凌月,凌炎将司棋推到她的面前说道:“月,此次你与岳阳叔叔留在后方,司棋的安危就交给你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照顾好她知道吗?” 凌月撇撇嘴看着司棋一眼,显然之前的事情她还记着呢,不过既然自己的哥哥发话了,她只得应承下来:“放心吧。有我在必不会让她出事。炎,你也真是的,文司棋本身的道行也不弱,你怎么就这么不放心她。” 凌炎听了微微一笑看向她身旁的岳阳说道:“你的道行比棋儿要强上许多,甚至在妖界也是上属的,你问问岳阳叔叔他可是放心你一人赴险?” 岳阳听了会心的笑笑,眼看着面前的娇人儿,满眼的宠溺。 司棋听了不由得与凌月对视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也算是放下心中的不满,为了让凌炎放心司棋更是走到凌月的面前,伸手拉过她的一只小手。 凌月此时反而是不好意思了,挠挠头笑着说道:“我,我其实也不是对你有意见,只是看见炎伤的那样厉害就想到为他讨回点公道。现在你们成为夫妻你也就是我的嫂子啦,我当然得保护你。放心吧,有我吧不会叫你有事的。” 凌炎听了这才放心下心来,而这时李国师与赵毅楷走向这边告诉凌炎时辰到了。 凌炎转身不舍得看着司棋,大手摸上她的额头半天说道:“棋儿,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能离开月,待我们将尸魔消灭便来接你!” “血都城尽是血师,你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司棋点点头,顺势将自己的脸蛋放进他的手心里,感受着他手心的热度,贪恋的不舍得移开。 而凌炎又何偿不是如此,只是时辰到了,不能等了。 凌炎咬着牙转过身不再看司棋一眼与李国师等走向自己的队伍。 司棋紧跑了几步看着凌炎的背影心中一阵发酸,总想着多看一眼,生怕是以后没有机会了,而凌月则上前揽着她的肩一句话不说。。。 此次分四路兵马,第一支以妖界为主力凌炎带队,青依与老竹子一旁协助,攻打东门;第二支由南方战神带领,由李国师与无凌协助攻打南门;第三支由蓝使带领,由南诏国大巫师与北封国国师协助攻打西门;而第四支则是由大判带领,西取国天师与虎王协助攻打北门。当然各界派来的年轻佼佼者,还有各大玄修门派的宗师和赵毅楷也都其中攻打城门。 而后方,而以白使与黑使为主,凌辰作为天界的使者全程调度所有的兵力,如果哪支兵马不敌立即支援。。。 伴随着虎王一声清啸,四支兵巴开始发动攻击:四个城门早已战满了血尸,四大血帅站在城门之上大手一挥,便有许多低级血尸跳下城墙冲向各界大军。。。 凌辰与白使等人在动用妖眼等观查着四处城门的情况,凌辰不由得轻咦一声说道:“奇怪,那个整天缠着我大嫂的血尸怎么没见?” 司棋一听,也打开天目看向四个城门,果然不见那赵毅清的影子,低头一想便急急的说道:“那赵毅清与张侠是一伙的,虽说是利用张侠,可眼下他不能不顾张侠的死活。赶快通知凌炎,要他多加防备。” 凌辰听了点点头,立即给凌炎发去讯息,随后又说道:“炎的道行高不假,可一下要对付俩具血帅怕是也不行,这个。。。” “无妨,本使就在这儿守着,如果那个赵毅清出现本使立即前往支援,不会让狐王受到伤害。”一直面无表情的黑使这时冷冷的说道。 听了这话,凌辰还有司棋也算是放心了:这黑的道行不在蓝使之下,有他帮忙,赵毅清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更何况对方里还有一个上官云飞呢。 大战拉开帷幕,凌炎等人指挥着各界兵马与那些血尸战在一处。这些血尸都是低级的,与这些精兵强将根本没有可比性,不过他们皮糙肉厚的抗击打能力很强,普通的小法术对他们没有用,打倒了扑愣一下又站起来啦。 幸亏人界的大部分修士已经得到三昧真火,他们与其他界兵力配合,在这些初级被打倒后快速跟上,打出一记真火那血尸也就烟消云散了。 随着初级血尸的减少,凌炎等人带领的四路兵马渐渐的逼进了城根下,这时城里一声刺耳的尖啸,那城城墙之止又出现了好多的红衣血尸,这些红衣血尸威力,司棋清楚:这些都是修出灵智来的,比最初的赵毅清还厉害。 对付这些红衣血尸,几界的联军对付起来可就不像之前那样轻松了,之前没怎么动手的几位宗师也不得不出手,他们大规模的法术轰击给年轻后辈们一个喘息的机会,稍事休息后再冲上来攻打血尸。 城墙上的四位血帅,还有尸将们看着眼前的一切,冰冷的双眼中一抹寒光出现,那东门上的血帅一挥手,尸将们便开始挥舞双手、张牙五爪的冲下城墙。 而几界联军中,老竹子、无凌、虎王还有李国师、张天师等也飞身而起迎向那尸将。 这些尸将的法力道行与老竹子等势均力敌他们在空中相互以法术对轰,有时也近身以兵器相搏,久久不分胜负。 而凌炎也看现这些血尸如此不顾死活阻拦就是在拖延时间,于是凌炎给四咱领军发出讯息,不必再等下去直接出击。 第一个飞上城头是凌炎,此时他的一身白衣,七条尾巴全部展现出来,面容清冷看着东门之上的张侠,傲然说道:“张侠是你与本王一战,还是等那赵毅清前来?” 张侠的头脑不及其他几位血帅灵活,不然也不被赵毅清忽悠,不过他的道行与修为却是几位血帅中最高的,听说当年在人界中也是位排得上号的修者。 那张侠嘿嘿一笑一把银横在胸前说道:“杀鸡焉用牛刀,我家少主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小狐狸就让本帅来会会你!”说着,便长枪一挑刺向凌炎。 凌炎也不废话,七条尾巴依次的击向那血帅,使那长枪近不了身,而化神锥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伺机扎向张侠。 张侠不愧是血帅中修为最高的,身体灵活躲避及时不说,攻击力也极强,一时之间与凌炎不分上下打得难解难分 而其他四门中,蓝使、大判还有南方战神都与自己的对手打在一起,蓝使与大判一样与那血帅打得也是难解难分,反倒是南方战神,不知是他的对手相对弱一些,还是他的道行高怎么的,竟然渐渐的占了优势。 凌辰看到这一幕不禁的轻点着头,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凌月发现了便问他:“辰,你一个人在那儿嘀咕什么呢?” 凌辰先是不耐烦的一挥手:“没什么,你别烦人没看我正忙着吗?”后一看那一小姑奶奶双手掐腰,双目圆瞪,便没奈何的说道:“行行,我告诉你。你看那南方战神了吗?对,就是他。我没想到他竟然还真有俩下子,竟然有这个能耐,原来还真是我小瞧他了。月你还记着多年前天界的北方战神吗?” “当然记得,如果不是他咱们父王还不会贬下天界呢,怎么了?”凌月她好奇的问道。 凌辰撇撇嘴说道:“当年就是因为北方战神法力高强,在天界很少有对手,所以他才会对父王的司辰真君的位置虎视眈眈,一直想法子要赶走,父王,所以才会有后来的事情。这南方战神本事也不少,而且听说对我这个位置也是盯上许久了,我可不能大意了让他夺了去!” 凌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说道:“你不是不稀罕这个位置吗,那就给他吧!” “不给。小爷刚发现这位置的好处我才不给呢。”凌辰摇着头说道,然后又诡异的笑了起来说道:“我得想个法子打压他一下,让他不敢胡思乱想,甚至心甘情愿的当我的跟班。” 凌月一听当时就乐了,指着凌辰说道:“你,就你?得了。辰不是我说你,你那俩下子哄弄人还行要是真打起来,你还比不过我呢。那南方战神能听你的还做你的跟斑,打死我也不信。” 凌辰听了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能行就行,你凑什么热闹,我问你意见了吗?去去,找岳阳叔叔玩去!” “辰你,。。。” “你们这俩个小家伙,凌炎在前面打得难解难分,你们可倒好,跑这来打嘴仗来了,怎么闲得慌呀,闲得慌去前方打架去!”就在姐弟俩逗嘴的时候,白使的声音响起,这俩个孩子才住了嘴,与此同时听得司棋大叫一声:“赵毅清!” 最快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341节 血棺 就在兄妹二人逗嘴,白使制止的时候,司棋突然大喊一声,手指东城门的方向。 凌辰与凌月也不逗嘴了,齐齐的看向那东城门,果然一身红衣的赵毅清正迅速的飞往东城门凌炎所在位置,而上官云飞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白叔叔,炎对俩个血帅怕是要吃亏,白叔叔你快救他。”凌月急忙上前拉着白衣的手说道。 白使还没说话,就见旁边一条黑影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只下冷冷的声音:“本座前去接应,白使你留下来照看全局!” 看着飞出去的黑使,白使微微点头说道:“我这黑老哥就是性子急,你们兄妹俩放心吧,有他在炎不会有事的。” 凌辰与凌月也知道这黑使的能耐,也都点点头,不过也都闭了嘴看着东城门的方向,司棋更是如此,俩只小手都绞在一起。。。 凌炎在东城墙上与那张侠战在一起,突然看到赵毅清向自己飞来,心中不也由一凛,心中也算计着要如何击败这二人。 而老竹子此时刚刚打倒一个尸将,眼见着赵毅清飞向凌炎,便不顾一切的向他飞去,恰好阻拦住赵毅清,赵毅清咬着牙看着老竹子气得哇哇大叫挥舞着双手扑向老竹子,同时吩咐上官居云飞去协助张侠。 恰在这时,黑使已经飞到近前,替下老竹子与赵毅清打在一处。而老竹子则顺理的攻击上官云飞。 “这位道友,我是东来国原天师堂堂主,与李国师及狐王殿下早有约定暗中配合,请道友转告狐王殿下,那尸魔眼看着就要出关,还请各位速速前往城中都帅府。”上官云飞借着与老竹子交手的时候,小声的对老竹子说道。 老竹子虽说是小孩心智,可凌炎嘱咐过他的事情他可是一点也不敢忘,他早在凌炎与司棋那儿听说过这上官云飞的事情,当下点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告诉我家小主人。” 上官云飞点点头,又看了一眼那边的赵毅清说道:“这赵毅清心中有算计,一会儿他必不会全力以赴助尸魔出封印,可以在他那儿作为突破口。道友,劳烦道友打我一掌,嗯最好轻点!” 估计上官云飞也知道这老竹子心性如孩童,怕他下手没轻重一掌打死了自己,所以才会这样说。 老竹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突然大叫一声一掌拍向上官云飞,上官云飞也早有防备,还没那手掌挨到自己呢就先哎呀一声倒飞了出 去。赵毅清的道行与黑使比还是差了一等,又看见上官云飞被打伤眼睛转了转,也倒飞了出去扶起上官云飞,看着还在与凌炎苦战的张侠说道:“血帅,尸皇哪里有令召我回去,这里你先顶上一顶。”说着拉着上官云飞便跑了。 张侠的心智不赵毅清,赵毅清说什么就是什么,眼下还没有看清自己一边的形势,依旧傻呵呵的答应也凌炎苦战。 黑使向来下手果断,见跑了一个血帅眼前的这个也就别留着了,于是飞到凌炎的身边于与他一起对付张侠。 张侠战一个凌炎已经显得很吃力,再加上一个黑使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没几个回和便惨死在黑使的手中,神魂俱散轮回也入不了。 停下手的凌炎与黑使站在一块儿,看着底将兵将与那些血尸们斗在一起,又看到老竹子与青依合力绞伤一名尸将后飞到自己的身边:“少主,刚刚上官云飞那老道说让咱们立即前去城中的都帅府,说那尸魔马上出来的,要咱们去阻止。” 凌炎一听抬眼看着城中的形势,断然说道:“老竹子,青叔你们与各位国师留下对付这些尸将与血尸,我与黑叔叔他们去城中阻止尸魔出封印。”说完,又对着还在斗法的蓝使等人喊道:“蓝叔叔,尸魔马上要冲破封印,咱们得尽快赶往城中!” 那蓝使与大判及南方战神听了,不由得卯足了劲想着将对面的血帅一举打灭。 “呜。。。”就在这时,一阵笛声响起,而这些正斗法的血帅甚至是尸将听到这笛声都停下手跳到战圈外。 这时,一个黑色衣袍的人飞上城头,对着这些血帅一挥手之后自己率先向内城中飞去。 这些个血帅与尸将没有停顿也立即跟着向内城飞去。 凌炎眉头一皱说道:“不好,不能让他们得逞,快追!”说着,自己率先飞入城中,而蓝使与黑使还有妖界、魔界中上也都跟着飞了进去。 这时,凌辰也从后方飞了过来,先是看着已经飞远的凌炎等人,转身对岳阳说道:“岳阳叔叔,这里没有血帅与尸将在,这些血尸也就不算什么了,烦劳请你带领联合大军在这里肃清血尸。我与南方战神,大判还有各国国师前去内城接应炎他们。嗯,月与司棋就交给你了!”说着,这凌辰还看了一眼司棋与凌月。 小狐狸精凌月被自已的弟弟保护当然不干,张嘴就想反驳却被岳阳拦了下来:“月,这个时候听辰的!” 岳阳说话绝对占份量,凌月撇了撇嘴还是答应了。而司棋知道自己的法力弱去了内城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成为凌炎他们的累赘,所以点点头,站在凌月的身边。 一切安排妥当,凌辰与南方战神、大判及各国国师还有赵毅楷立即飞向了内城。。。 凌辰他们飞向内城,在一个祭台前停下,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时的不知要说什么,而先行飞过来的凌炎等人此时也停在那祭台前一动不动的看着那祭台上面的人。 那祭台上面,俩个身穿蓝袍的人分别站在祭台的上空,而三个身穿黑袍的人也就是三大血候及三大血帅及赵毅清和上官云飞站在八个方位的一角,他们的身后又是几位尸将,此时正向祭台中央输送自己的法力。而祭台的中央则是一个巨大的红色棺木,棺木里面无疑就是那尸魔了,而更为诡异的是红色棺木的上方,是俩个近乎赤*的女人,此时她们的血液正缓慢的流向那红色的棺木。 赵毅楷看向那俩个赤*的女人,不由得低喊出声:“文司琴!” 凌炎也早就看出那俩个女人的其中一个是文司琴,而另一个则是云清。 看着这一幕,蓝使半眯起眼睛说道:“看来,这尸魔想冲破封印也不是那么容易,需要五阴之体的血液才行,可是这文司琴明明不是五阴体质,那云清也不是至阴为什么。。。” “这世界的最纯正的五阴之体只是棋儿和文夫人,其他的体质总是有瑕疵,而正是因为这俩个人不是纯正的,所以这尸魔封印才会如此慢,到现在还没有冲破。蓝叔叔,如果现在我们阻止不了他,那等他问破封印后,怕是再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了!”凌炎沉沉的说道。 蓝使没有说什么,而是白使说道:“炎说得没错,各位如果现在咱们不阻止他,怕是这家伙不真的能祸害六界了。” 黑使听了这话阴沉沉的说道:“那还啰嗦什么,动手吧!”话音没落地,那黑使便冲了过去。 他一带头,其他的人也冲了过去。 而就在这时,那个笛声又出现了,而且较之前长短音变化更加频繁,凌炎飞至半道突然喊道:“这声音好耳熟,难道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凌辰在一边喊道:“炎,看是司棋。” 凌炎急忙扭头看去,果然看见司棋正以难以想像的速度被吸过来,快速的掠过他直奔那血棺而去。 “棋儿!”凌炎大惊,不顾一切的冲向那血棺。。。 最快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342节 尸后 凌炎不顾一切的冲向那血棺,想抓住司棋,可没想到刚刚那位站在城墙上指挥所有血帅的那位血候拦在他的面前,阴冷的说道:“小狐狸,尸皇正在召唤尸后,你还是不要打挠的好!” “呸,什么尸后,那分明是我的王妃。识相的给本王闪开,否则本王打得你神魂俱散。”凌炎这个时候眼睛都红了,因为他看见司棋此时已经到了血棺的正上方位置,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停下来,而原本给血输送血液的云清与文司棋这时却慢慢的向地面飞去,稳稳的落在在地面上,俩个人仰头看着文司棋,原本还苍白的脸色此时带着一抹诡异的红色。 凌炎等人都看得出来,这俩个人已经成为血尸了! 而刚刚替换她们下来的文司棋,此时双手的手腕处出现了一抹红线,那鲜红的血液一滴滴的滴向血棺。 那血候听到凌炎如此说道,不禁冷笑一声说道:“不过区区一只七尾的狐狸,口气正如此狂妄,看来是妖王与妖后没有好好的教导于你,也罢,今日便叫本候教训教训,让你这只小狐狸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说着,双掌推出,一个巨大的血色漩涡就在他的手边出现,并且越来越大。 凌炎此时已经顾不得对面的血候法力如何了,不假思索的拿出化神锥扎向那血候。 血候冷哼一声,双手一推,那血色漩涡便罩向了凌炎。 化神锥是上古的神器,虽说这一锥扎向了血色漩涡并将它扎破了,可凌炎也被这血色漩涡携带的巨大的能量给震开了,倒飞出去,如果不是蓝使在后面接住他,还不知道他会飞向何处呢?饶是如此,凌炎得重亲站起来时嘴角已经多了一抹血迹。 凌炎豪不在意的抹了抹嘴角,担忧的看了一眼司棋,这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刚刚还是小滴的血珠,此时那血珠竟然变大好多。如果这样下去,司棋身上的血液很快会被吸干,到那时。。。。 容不得凌炎多想,他再一次的举起化神锥看着那血棺不管不顾的冲了下去, 而那血候快速移动身形再一次的挡住了他:“小狐狸,你还是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吧!” “血候,你的对手是我,别间缠着一个孩子!”这时,黑使突然间飞到凌炎的身前看着那血候,冷冷的说道。 那血候看了他一眼扑哧一声笑了,眼中带着轻蔑之意说道:“魔界的一个小小使都,也敢在本候面前嚣张,哈哈,来来本候今日不介意送你一程!” 说着,又是一个血色漩涡推了出来,那黑使也早就看着这血候的厉害,自然是调动出全部的法力来与之对抗,可侥是如此也被那漩涡推出好远,如果不是他本身的道行高深才勉强的立住身形,如果换成其他人也早就打残了,与凌炎一样,这黑使也是嘴角带血恨恨看着那血候。 而凌炎此时正眼睛冒火地看着另一位飞上来的血候:刚刚本想趁着黑使挡住那血候的功夫去将司棋抢回来,可不想刚刚飞进一点,又有一位血候挡在他前面。 蓝使这时也飞到他身边看着那血候,又看着那血棺上面的司棋说道:“这个时候了,大家也别掖着藏着了,如果狐王妃的血液被那血棺吸干,那尸魔可就破封印而出了。大家一起上把狐王妃抢下来再说!” 蓝使这样一说,凌辰还有白使等人立即呼应,就连那南方战神也好似看明白了这里面的关键,居然也不含呼准备一呼而上。 这时,原本在后方的凌月急急的飞了过来,看着凌炎急忙的喊了一声:“炎!” “月,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棋儿会这样?”凌炎看着自己的妹妹,急切的问道。 凌月急急的回道:“我也不知道,只听到一阵笛声响,然后司棋便大喊一声,便不管不顾的向这城中飞来,我与岳阳拦都拦不住,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辰这时也皱眉说道:“对呀,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司棋身体中的尸毒已经被父王破解,为什么会这样?” 凌炎皱眉,看着司棋心急如火,咬咬牙说道:“蓝叔叔说得对,现在也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咱们还是先将棋儿抢下来再说。这血候难对付,大家小心些!” “放心吧,炎与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正面进攻,你们这些小的还有人界的修者,在后面用小法术远程助攻,或许咱们还有一线希望。”白使向来老谋深算,看着那俩个血候皱眉说道。 蓝使也点点头,轻哼一声说道:“还等什么,大家上吧!”说着,率先冲向了那血候,紧接着其他的人也跟了上去。 原本大家想的挺好:对于血候,蓝使与凌炎对付一个,黑使与白使对付一个,大判与南方战神对付一个,而什么两大护法等人正在为尸魔护法,根本没功夫搭理他们,或许可以趁这个时候一举将司棋抢下来。 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 “哈哈,本座听说妖界灵狐一族是天下最聪明的精灵,没想到也是如此愚蠢。看来是本座高看你们了!”原本在空中为尸魔护法的蓝袍护法之一,缓缓的从空中落下扫过众人,目中无人的说道。 蓝使向来嘴巴不吃亏,听他这样说不由得嘴角一掀说道:“聪明不聪明岂是你区区血尸说的清的。识相的快快闪开,不然本座定然手下不留情。” 那血尸护法听了不由哈哈大笑:“胆敢如此对本座说话,真是不知死活。也罢,我尸皇出关在即,接着要一统六界正是用人之际,你这蓝衣使者虽说法力低微,到也可用。不如本座将你等变成我血尸族人,为我尸皇效力。”说着,大手一手,他身后原本还在为尸魔护法的众人竟然齐齐的停下手,向他的身边靠拢,就连那俩个血候也回到他身边。 “左护法,你想怎么着?”另一位身着蓝袍的护法摸着一撇小黑胡说道。 被称左护法的血尸微微一笑说道:“右护法,尸后已经来此自然是用不着我们这些人为尸皇护法了,不如咱们替尸皇将这些小虾米打了,免得尸皇出来后看着糟心。另一个,这些个小虾米打发了,剩下的那几个,尸皇对付起来也顺手些,你说是不是?” 那右护法一听也点点头说道:“不错,左护法说的是。本来本座就嫌他们太闹腾,在这儿吵来吵去的好不烦人,不如一起打发了才是。那,左护法咱们活动活动筋骨?”说着,那右护法已经看向了凌炎等人,看着凌炎、凌辰及凌月三兄妹不由又是一阵大笑:“想不到妖王的三个孩子都来啦,好好,正愁没有至纯灵力供咱们修炼,这不是送上门来啦。左护法,那本座可不客气了!” 说着,这右护法大手一挥便向凌炎三人抓来。 蓝使等人可是奉魔尊之命来保护凌炎三兄妹的,哪里肯让他们得逞,急忙闪身挡在他们身前护住三兄妹,可其他的护法与血候这时也近身前来。 蓝使等人太清楚自己一方的实力,别说是左右护法,就是连那血候,自己也不是对手,急得心里团团转。 就在那右护法将蓝使等人打退,那一手伸向凌炎之时,一阵劲风吹起将凌炎三兄妹从右护法的眼皮子底下给吹走,一个轻脆的女声响起:“敢动我孩儿,真是长了雄心豹子胆。。。” 最快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343节 大结局(一) 右护法眼睁睁的看着三只小狐狸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救走,不由得怒火中烧,同时看向那声音来源之处。 红巾身穿一身紫色长裙,身后是则是黑色衣袍的蛇王还有一身彩衣的蝶王。 那右护法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一看这阵识先是皱了皱眉头,而后摸着小黑胡说道:“真没想到,妖界的几位大能都来啦,呵呵,更没想到妖事也亲临至此,本座有失远迎还请妖后多多担待。” 红巾并不急于搭理他,而是先扫了一眼还在血棺上方输送血液的司棋,冷笑一声:“担待?尸魔如此对待我的儿媳,又想要我三个孩儿的性命,想必也早已不把我妖界放在眼里,哪还用我们担待?” 那右护法一听这话便张口还想再点什么,却被红巾拦了下来,只见她杏眼圆睁看着右护法及一众血候与血帅说道:“你们如此行径无非是想拖延时间,以便让那尸魔冲破封印,本后岂会让你们如意?” 那左护法在后面一听,这妖后不是个善茬,在这个时候也就没必要跟他们客气,便走到前面看着红巾说道:“哼,不过是屈屈妖界之后,说白了也就是一只八尾的小狐狸一只,牛气什么,就是妖王亲来本座也不怕他。既然敬酒不吃偏要吃这罚酒,那今日本座也不客气了。右护法还等什么,拿下这几人咱们给尸皇也送个见面礼!”说着,唤出自己的法器看着红巾等人。 左护法不是吃素的,他肯定评估了自己一方与对方的实力,觉得对方充其量也就是妖后及她身后的俩人能有实力与自己、右护法及三大血候一较高下,而其他人根本不够看的,而妖王与魔尊因为与天界有约定也不会轻易现身。不如趁魔界与冥界的援兵未到之时,先拿下这几个,到时即使妖王与魔尊亲来,因为有妖后在手他们也不怕了,更何况那时尸皇早已经出来了。 他是这样的想法,右护法也同样如此,因此带着三大血候及尸将,甚至是云清与文司琴也都上唤出自己的法器围了上来。 红巾冷哼一声看着那左护法说道:“一具臭血尸,有魂没胆的玩意你牛什么牛?怎么仗着人多是吧?哼,今天让你见识见识,姑奶奶我不是吃素的!”说着,玉手一挥大声说道:“冥王,雪儿公主都这个时候了,就别掖着藏着了,出来吧!” 她的话音刚落了,只见空中云层一阵波动,紧接着,身着黑色龙袍的冥王还有一身雪白的神龙族雪公主落在地面,那雪儿公主的身后还跟着那个青龙童子。 左护法与右护法说什么也没想到,这妖后比传说中的还要难缠,那妖王会顾忌与天界的约定,可是这位妖后可不管这个,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就说动了冥界之尊和神龙族的人来? 红巾嚣张大笑看着左护法说道:“臭血尸,今天本后可是事实带着老本来的,敢动我儿媳妇还想动我的孩子,今天就要你们付出待价!”说着,衣袖一挥直奔左护法而来。 那左护法也冷笑一声说道:“哼,都说妖后灵力精纯,修炼不到一千年便修炼出八尾之数,今天本座就领教一下!”说着也迎向了红巾。 可是没想到。。。 “小血尸你的对手是我!”蛇王墨擎突然斜下里杀出来,挡在左护法的面前,神色泰然看着左护说道。 左护法看着蛇王又看向了红巾,这个红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向一位血候跟前,心下才明白:八尾的灵狐对自己这个级别的血尸还是力有不逮,所以这红巾避过自己而去找上了低自己一个级别的血候,八尾对血候总比对付自己要轻松一些。心中不由得暗骂这妖后太过狡猾,可无奈蛇王那边已经出招,也只能平复心绪集中精力与蛇王对打。 而右护法那边此时也已经与冥王对上:这冥王虽说是实力不及妖王与魔尊,可好歹也是一界主宰,法力也不容小看,右护法对付起来那也是十分吃力。 另外,雪儿公主与蝶王也分别对上了另俩位血候。 有了这几位大能在,蓝使他们的压力小了不少,分别对上自己的对手,而老竹子、凌辰与凌月合力对付一具血帅,而让凌炎空出来可以去救司棋。 凌炎心急火撩的飞向司棋,没想到却被云清与文司琴拦了下来,文司琴娇媚的一笑说道:“狐王殿下,你这是急什么呀?司棋那边还在侍候尸皇,不如我们姐妹陪狐王殿下说说话如何?” 凌炎冷眼看着文司琴我眉头紧皱说道:“文司琴这次临行之前,文相再三与本王说道,让我与棋儿一定将你寻回,可却不想你地变成这个模样,你这个模样哪里还有相府千金的模样?” “相府千金不是有她文司棋吗?”文司琴媚眼一抛,一只手还抚向自己的头发,撇了一眼还在输送血液的司棋说道:“文司棋一直自视甚高,可如今怎么样,不也一样要沦为血尸了吗。哼,她命确实好,即使做了血尸也会成为尸后。哼,不过,我不在乎,只有尸皇心里有我,他倒不在首名份,是不是云清姐姐?” 云清此时也是妩媚的一笑说道:“不错,琴妹妹说的对。我们姐妹一同侍奉尸皇,哪里有什么大小之分是不是?狐王我们姐妹奉劝你一句,对尸后你就放手吧,她注定是我们尸皇的人!” “住嘴,*人本王再说一遍,给我闪开,否则别怪本王下手无情!”凌炎听到这俩人一口一个尸后心中那个气呀,尤其是看到司棋的血液比先前流得更快了,更是心急如火。也不再废话展开七尾全部砸向这俩人。 没想到的是,这云清与文司琴的法力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变得这么高深了,以自己七尾之力竟然一时间奈何不了他们俩个。 这样一来,凌炎更为生气那七条尾巴如同疯了一样砸向他们二人。 一时间,这内城喊杀一片,由于法力对轰,整个内城被轰得成为一片废墟,而对战的双方也从地面斗到了天上。 蛇王以妖界第二高手的实力对左护法稍占上风,而冥王对右护法优势则更为明显一些。而红巾与雪儿公主还有蝶王也与对方打个平手。 这次斗法之激烈比十几年前的人尸大战还甚,斗得整个血都城的上空都是灰蒙蒙的。。。。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344节大结局(二) “哈哈。。。。,十八年,十八年本尊终于出来了!”就在各方斗得不分胜负的时候,一个嚣张至的声音响起。 红巾等人听了,急忙收手跳现圈外看向那血棺,而左右护法听到这声音也是面然大喜,跳出圈外回到血棺的所在。 凌炎在听到那个声音开始便心急的看向了司棋那边,只见此时的司棋面无血色,豪无生气的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而站在她身边的是一个身穿红色绣金线的中年男人,这男人相貌上看只有四十多岁,顶着一头红发看着也在看着司棋,只见他微皱眉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奇怪,尸皇为我输血与我本身的尸气相融,此时应该正式尸化才是,为何会这样?” “尸魔,你对棋儿做了什么?”凌炎身为狐族之王听力那自然是极好的,听到尸魔的话不禁脸色大变,手拿化神锥、展开七尾看着尸魔。 尸魔听了哈哈大笑然后看着凌炎说道:“你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只七尾灵狐,嗯,灵力果然不错与你那娘亲一样。想当年本尊就想得到这身灵力却失手,不过如今得了尸后的灵力也是一样。小狐狸,念在你父亲是妖界之王的份上,本尊对于你与尸后的事情不做计较,识相的话不是快快离去吧!” 凌炎一听大怒,执着化神锥就要冲向尸魔,可半道却被蛇王拦下:“炎,尸魔已经破了封印,法力之高你不是他的对手。不如先让叔叔先试试他的斤两如何!” 红巾也知道这尸魔的厉害,知道别说是凌炎就是自己也不是人家的对手,于是上前将执意不肯退下的凌炎强行带了下来,而是由蛇王直接对上尸魔。 尸魔见此哈哈大笑说道:“一条蛇精也敢在本尊面前大放狂语。哼,冥界的冥尊也来了,好好,本尊久未出世,今天就让本尊活动活动腿脚,你们一起上吧!”说着,双手伸出暴涨到普通人的俩倍下小通手血红色,得意的看着蛇王与冥王。 蛇王与冥王哪里受过如此的轻视,二人对视一眼便使出十成的法力轰向尸魔,同时雪儿公主化龙形飞到天空,瞧准时机向尸魔吐出三昧真火。 那尸魔身后的左右护法等因为得到尸魔的示下,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不曾出手,并且把司棋圈在个中间。 凌炎几次想冲过去夺回司棋可都被红巾拉住。 没想到尸魔实力如此之强,蛇王、冥王与雪儿共同对付尸魔仍然不是对手,一直被尸魔压着打,而红巾心中盘算了一下,便大声的招呼其他的人一起施法轰向尸魔。 可没想到的是依然占不到半分的便宜,让红巾大惊失色:这尸魔可真算是个怪物,这样恐怖的实力恐怕连篱陌与魔尊都不是他的对手,这要如何是好? “哈哈,你们全部归为本尊的麾下,成为我血尸族人吧!”突然,那尸魔张狂大笑,双手结了一个十分怪异的法印,那蛇王等人就像是被什么吸住一样,往那具血棺而去,好在众人法力高深强行定住自己的身形并与之对抗,并且将那些小辈挡在自己的身后使之不容易被棺吸去,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也只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如果不想办法破解尸魔的法术,那么内城的这些人都会成为血棺的祭品,继而成为血尸。 率先进入血棺的不是别人正是躺在地上豪无生气的司棋,凌炎见此便豪不犹豫的放弃抵抗心甘情愿的进入血棺。 “炎!”眼见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进入血棺,红巾失声喊了出来,咬着牙幻出六根银针扎向自己的六外大穴。 “妖后!”蛇王见多识广,当然这代表着什么。“妖后,不可呀!这样您的千年修为可毁于一旦了!” 红巾咬着牙将第四根银针扎向第四处穴道,看也不看蛇王一眼说道:“蛇王,现在不是考虑这个时候,银针扎穴是会让我的修为毁于一旦,可是不这样,还有谁能阻挡尸魔,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孩子们成为血尸吗?蛇王,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还请您与蝶王将炎他们四个孩子带回妖界,告诉篱陌要好好照顾他们。其他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说这话的功夫红巾已经将第五根银针扎在穴位上:只要第六根银针扎在最后一处穴位上,那红巾的全身的潜能都会激发出来,威力是她原有的数十倍之多,有着毁天灭地的能力。不过,等全部的潜力发挥出来之后,她的法力就是衰竭到最好法力全失是好的,弄不好性命也会不保,所以之前蛇王才会阻止她。 看着如此的红巾,蛇王皱眉想了一想说道:“妖后都能如此,我墨擎又岂贪生怕死,自然与妖后一起除掉这六界的祸害,蝶王,孩子们就靠你带回了。”说着,也幻出银针要效仿红巾。 “小狐狸,你这样不是在逼我吗?”就在蛇王扎下第一根银针、红巾最后一根银针眼看着就扎下去的时候,篱陌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凌辰大喜过望,勉强定住自己的身形抬头看着空中喊道:“父王,炎与司棋已经进入血棺,求求您快救救他们吧!” 红巾听到大喝一声说道:“辰,不准求他。这个无情无义的老狐狸,让他以后抱着与天界的约定过日子吧,看看这约定能不能给他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篱陌身着一袭紫袍此时出现在空中,听了红巾的话摇了摇头伸出手指一点,将红巾与蛇王手中的银针打落,然后看着那尸魔说道:“尸魔,你为六界所不容,听本王的劝还是停手吧。” 那尸魔听了冷笑一声说道:“怎么,妖王你终于出来啦,哈哈,难道妖王真的不把天界的约定看在眼里了吗。也好,一直听说妖王与魔尊是天地六界中的大能,除了彼此之外没有对手,今天本尊就要看看我的血尸**能不能将天地这二位大能打灭?只是可惜,那魔尊狂傲一世,今天竟然把与天界的约定看得这样重,竟然不敢露面了,真是可笑。” “小小的一具血尸竟然敢看轻本尊与妖王,篱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脾气了。”那尸魔的话还没说完,魔尊莫离的声音便响起,随即一身黑袍的魔尊出现在半空中。 魔尊狂傲霸气,那气度又与尸魔又不一样,看着尸魔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篱陌的脸上始终挂着招牌式的微笑,先是用天眼查看了红巾、凌辰及一众人的法力损耗情况,而后看着魔尊说道:“魔尊,这尸魔已经出世,法力与十多年前大不一样,咱们二人可是要小心了!” 魔尊听了呸了一声,看着那尸魔说道:“呸,一个小小的血尸竟还要本尊小心他些,妖王你也太过瞧得起他了吧!这世间还有什么人能与咱们二人相提并论吗?” 尸魔被魔尊看不起,心中大为不爽,看着魔尊也没有先前的好脾气,气哼哼的说道:“魔尊,或许以前天地间以你二人为尊,可是从今日起这世间便是由本尊说得算。今日便要你看看本尊的厉害。”说着,唤出自己的法器,那是一个月牙铲,篱陌与魔尊一看便知这也是上古的神器。 看来这魔尊也知道这二位的厉害,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将自己的法器招出来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345节 大结局(三) 而篱陌与魔尊同样不敢大意,纷纷召出自己的法器,篱陌的是从天界起就跟着他的一把乌剑名为堪沪。而魔尊用的是一把鸣鸿刀,此刀自他进入魔界起便一起陪着他。 这三位各自擎着自己的法器就在这半空中斗上了法,各自将自己将自己全部的法力调动出以来。 他们三人在空中斗得精彩,下面的人看着也是心惊胆战的,尤其是红巾与蛇王等人。他们心中都清楚:那篱陌是什么实力,想当年在天界可是第一高手,那是天界的保护神。除了魔界的魔尊莫离外没人是他的对手。可如今这俩大高手合在一块儿竟然也只能与人家尸魔打个平手,可想而知这尸魔道行是多么恐怖。 红巾的脑袋活络,看着篱陌与魔尊二打一也没占到便宜,便开始在其他地方想办法,眼睛先是看了一眼那血棺,便对蛇王说道:“蛇王,不如趁着尸魔与妖王他们对打无暇顾忌这血棺,我们先将炎与棋儿救出来,然后打灭他的这些虾兵蟹将,到时他成为光杆司令咱们相助篱陌与魔尊拿下尸魔如何?”说这话的时候,她早就拿出篱陌炼制的金丹分发给在场的每个人,让他们快速恢复损耗。 蛇王将金丹吞下后一边恢复一边点头说道:“妖后说得没错,大家一起上先打灭这几个杂碎,然后再相助妖王。”说着,率先冲向那几个血候与血尸,其他的人自然是一呼百应也扑向了其他的血尸。 那左右护法也知道现在是关键,也多不说话闷声吭气的也迎了上来,与蛇王等人打在一处。 而红巾则是直接向那血棺,八条尾巴展出来砸向那血棺。可是没想到那血棺诡异的很,红巾八尾的能力竟然近不了身,在离那血棺三尺远的地方就被弹开,急得红巾围着血棺直转圈。。。 混战持续了很三天三夜,除了左右护法与血候等人挂了些彩外,其他的血帅及尸将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修为差一些的也被蛇王等人给直接打灭了。而篱陌与魔尊二人齐心合力也将尸魔压住,将他打得渐渐的只有还手的份了。 那尸魔突然跳出圈外,趁篱陌与魔尊还没有围上来的时候,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然后高喊一声,直接指向那血棺,原本那棺盖还未合上,他这样一弄那棺盖竟然合上了,惊得红巾大喊一声:“篱陌,你还在等什么?” 篱陌看着那合上棺盖的血棺双眉紧皱,也是颇为忧心。 而这时合上的棺盖突然发现一阵血色的光芒,那光芒也是怪的狠,他直接分散罩上了尸魔及正在打斗的血尸们。 得到血色光芒照射的血尸们刚刚还被联合大军追着打,得这血光之后竟然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法力陡然提高了一大块,尤其是那尸魔,全身上下罩着血光,刚刚还被篱陌魔尊俩个追着打,现在竟然反了过来,让俩位大能只能小心的避着他的风头,躲来躲去的。 “哈哈,十八年前人界的这些杂碎将我封进这血棺中,可他们这些蠢货却不知道这血棺是上古的神物,我在里面意外的触碰到这里面的玄机,让这神物为我所用。本来想你们这些所谓的大能全部关进这血棺之后再盖棺,将你闪炼化之后供我所用,没想到是本尊小瞧你们了,竟然逼得我提前盖棺。呵呵,不过这尸后与这七尾狐狸的灵力果然不一般,只他们俩个竟然让这血棺有这样的威力。妖王、魔尊你们就等进我血棺被炼化吧。” 他这样一说,所有人无不大惊失色,尤其是红巾一听凌炎已经被炼化了,就像发疯一样冲向那血棺,却被血候拦了下来。 篱陌低头看着那血棺不语,魔尊见此便着急的问道:“司辰,你向来主意多,现在到底怎么办你说说话呀,难道炎那个孩子就真的被炼他了?” “先不用说了,眼下先想着怎么对付这尸魔要紧,其他的以后在说。”篱陌紧皱着眉,只简短的说了这么几句,如果不是魔尊早就和他相熟,早就的拳抡过去了。。。 二人合力依旧是小心翼翼的应付着,而一边的司棋等人应付起血候他们来也不像刚刚那样轻松,更别说想要一举打灭人家。。。 篱陌与魔尊在空中飞旋意图打到尸魔的破绽,可那尸魔因为有血棺的支持反而越打越勇,魔尊一个不提防被他击中一掌。 “魔尊没事吧!”篱陌从旁挥出一剑解了魔尊的围,执剑挡在他身前急切的问道。 魔尊有手抹了一下口边的血迹,狂傲的看着尸魔笑道:“一点皮肉伤而已,还耐何不了本尊,我无事你也要小心些。” 篱陌点点头,盯着那嚣张的尸魔。而这时,那血棺突然发生了变化:红光更盛,只不过比较之前那光芒有了些变化。之前的血光有妖异之兆,而现在竟然隐约之间有了一片祥和。 别说是魔尊他们,就连尸魔也目露诧异之色:看来他对这血棺也不是十分了解。 而篱陌却这时高声喊道:“赵毅楷现在不开棺更待何时?” 话音一落,一道白影直奔血棺而去,而尸魔这时也反应过来喊道:“拦住他,不能让他靠近血棺,快,拦住他!” 他这样一喊,左右护法也明白过来,一股恼的全部飞向血棺想拦截赵毅楷,而红巾与蛇王等人当然全力以赴阻挡,虽说法力不如人家了,可也能阻挡一会儿,所以那白衣的赵毅楷虽说艰难却也终于到了血棺之前。 赵毅楷双手结印,口中念咒,最后双眼圆睁口中吐了一口精血喷在那血棺之上。 刹时祥合之光盖住红色的血棺,而尸魔等人也愣在当场,不知道这血棺会还会发生什么变化。 让所有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应该炼化在血棺里的凌炎与司棋二人缓缓的从棺中飞出来。 司棋与凌炎俱是一身白衣,虽说上面沾染了血迹,可因为祥合金光的原因,使他们看上去况是圣洁无比,尤其是凌炎的七条尾巴飘在身后如同天上谪仙下世。 而与他们一起出关的还有司棋的那枚莲形玉佩!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一口气更新完,亲们看个过瘾!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346节 大结局(四) 那莲形玉佩就飘在司棋的面前,随着司棋与凌炎一起缓缓的向空中升去,而司棋与凌炎始终是闭着眼睛,让人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情况。尸魔一看那莲形玉佩脸色大变,不管不顾的大声喊道:“将那玉佩夺过来,快,不能被人夺了去!”说着,直接冲向那玉佩。 而篱陌则是沉声说道:“拦住他!不计一切代价拦住尸魔与其他血尸,不能让司棋与玉佩被他们夺去!”说着,挥舞着湛沪冲向尸魔。 魔尊习惯的听篱陌的话,知道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于是也不多问也挥舞着自己的鸣鸿刀冲向尸魔,其他的人红巾与蛇王还有雪儿等人也冲向了那些血尸,不计代价的阻拦他们。 刚刚篱陌的话他们都听清楚了:这司棋与那玉佩是打败尸魔的关键。 由于联合的大军拼死阻拦,还有篱陌与魔尊的全力阻挡,使得尸魔与血尸未能靠近司棋与凌炎一步,而这俩人带着玉佩也是越飞越高。 而在这时凌炎的眼睛也率先睁开,这一举动让红巾等人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可就在人们松一口气的时候,突见一个红色的身影冲向了凌炎与司棋,那只伸出的手眼看着就要碰到那玉佩。 赵毅楷与青依仔细一看才看清:那红色身影不是赵毅清还是谁?刚刚混战的时候没有看到他的影子,原来是不知躲到什么地方想着混水摸鱼。 篱陌大吃一惊,看着这突然跑出来的血尸,来不及多想便飞了过去,可因离得太远,那赵毅清的手已经碰到那玉佩了。。。 “道长,你这是何意?”眼看着玉佩到手,没想到自己却被人一掌打飞,赵毅清回头仔细一看竟然是冲天道长,不由得大怒问道。 上官云飞冷冷一笑说道:“十八年前,本座奉恩师之命隐性埋名,卧薪尝胆就为今天,为了消灭你们这一干血尸。赵毅清今日你们血尸一族就彻底的消灭于世间吧!” 赵毅清一听气得哇哇大叫,双手连挥抓向上官云飞。 上官云飞自知不是赵毅清的对手,急忙回身返回联合大军的阵营,而赵毅清的双腿与被七只白色的尾巴卷住。 赵毅清回头去看,原来是已经睁眼的凌炎缠住了他。赵毅清也只能回身与凌炎斗法。 而这时那枚玉佩也发生生了变化:变得越来越小,最后直接飞入司棋的眉心,司棋也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在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眉心处金光大作,所有的血尸包括尸魔身上的血气纷纷的向司棋涌来,司棋苍白的脸色也红润起来,看来是弥补了她之前输送给尸魔的血液。 血液是供应血尸的生存之本,如果身上的血液没了那他们也就彻底变成了走尸,最后干枯身上的法力也会消失殆尽。 尸魔与血候等深知这里面的道道,皱眉做法想护住自己的血液。 没多久他就发现这些都是无用功,随着司棋眉心外越来越亮,他们血液流失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尸魔一边做法护住血液,一边看向篱陌问道:“妖王,你,你们倒底是用了什么手段,为什么会这样?” 篱陌这时已经收起湛沪,看着尸魔笑道:“尸魔,这血棺确实是上古的神物,他里面的机关本王也知道,只是我与天界有约在先不能亲来毁了他。不过却没想到你一心想得到司棋的至阴之体将他化为血尸,哼。她是我儿媳,你被你所害我当然不袖手旁观,并且也给了本王一个机会,在为司棋清除尸毒之时,将对莲石种在她体内,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进入血棺,坏了你的根本。尸魔,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从今而后六界之内便无有你血尸一族了!” 听到他这样说,红巾才想起当初篱陌给司棋解毒时用了三天三夜,还与她密谈了许久,原来都是为了今日。怪不得在妖界那样求他,他就是不肯前来,愣说时机未到,原来他在等这个时机,不用说那赵毅楷那小男孩也是受他的关照才会在关键时候打开血棺的。这个老狐狸向来会算计,现在竟然把自己的儿子与儿媳也算计进去了! 篱陌看着尸魔的法力因为血液的流失而减弱,便满意的点点头,低头对下面看着的雪儿公主与赵毅楷说道:“雪儿公主,赵毅楷现在时机已到,你二位可将合力将这些血尸化掉,永除后患。 莫离,你我与天界有约定,既然此事已经化解,你我不宜在此久留。”篱陌吩咐了一大圈之后,看向了莫离。 魔尊莫离点点头,有些不服的说道:“你向来会算计,没想到这次又是你占了先。好吧,咱们走吧,剩下的也没什么好看的了!”说着,率先离开了这里。 而篱陌则是轻瞟了一眼红巾也不发一语的转身走了。 做为他妻子的妖后红巾,只觉得那一眼便让自己的后脖梗子发凉,拉过一边的凌辰说道:“辰,一会儿你与娘亲一起回去,听见了吗?” “娘亲,不好吧。消灭了血尸我一会儿还要回天上述职呢,这个忙我帮不了你。你还是找别人吧!”凌辰缩缩脖子躲到了一边。 红巾没办法又看向了凌月,可没想到这小妮子却指着天上说道:“娘亲啊,你看赵二公子与雪儿公主好厉害,他们一做法,他那血尸都不了了。” 红巾一听也急忙看向空中:原来,雪儿公主化成原形飞至空中口吐焰火,而赵毅楷则是双手不停的化符,那些符文随着那些焰火落在那些还在挣扎着的血尸身上,包括尸魔身上。 随着司棋眉心处越来越亮,那些血尸的法力也越来越弱,一些低级的血尸已经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又被焰火彻底的化掉。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多的血尸已经被化掉,现在勉强的支持着只有左右护法、三大血候和四大血帅和赵毅清,就连云清与文司琴也被炼化掉。 那尸魔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血尸大军就这样被化掉,不由气得哇哇大叫,好几次想冲过去杀了司棋,可都被司棋眉心的力量给压制住。 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还在那儿徒劳的挣扎。 “妖王,篱陌,如果本尊有幸能逃过一劫,便将你全家杀光,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到了最后,那魔尊大喊一声,随后便被无尽的焰火化尽。 困扰了人界几十年的血尸之患,就这样解除了。 尸魔被炼化的那一刻,司棋与凌炎也抱到了一处,司棋眉心的光亮也暗淡了下来,只留下一个莲花形的印记。 红巾飞至半空中,将俩个人抱在怀里,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口中说道:“辛苦你们了,孩子们,你们受苦了!这下好了,这下好了。来,让娘亲看看你们身上的伤!” 司棋与凌炎笑着扑在红巾的怀里,彼此拉着手只是发笑一句话不说。 而这时,冥王、南方战神还有魔界的三使也飞至半空,对妖后红巾行了一礼说道:“如今,尸患了除,我等也该返回。妖后告辞了,等狐王殿成亲之日,我等必会前来讨一杯喜酒。” 红巾笑着点头答应,然后目送这几位离开。 而人界中的各国国师在李国师的带领下,也前来与妖界众人告别。 “毅楷,你回去与我父亲、娘亲还有哥哥说,我在妖界养好身体便与炎一起回去看他们!” 赵毅楷自然是与凌炎、司棋在一起多说了一会儿话,司棋还操心的问道:“另外毅楷,现在尸患已除,你什么时候与秋姐姐成亲,到时别忘了请我与炎去喝喜酒?” “这个,这个当然还是父亲与母亲做主,另外也得由太子与尚书大人允许才行!”赵毅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同时看了一眼凌炎。 凌炎会意,将司棋揽在怀中笑着说道:“好了,棋儿这些都不是你该*心的,眼下你应该回妖界调养好身体,娘亲说了咱们要尽快生一窝小狐狸才好,不然她会闷坏的,至于毅楷与慕秋的事情自由太子妃做主,你就无需担心了。” 他这样一说,司棋也觉得自己管多了,抿着嘴不再说话。而凌炎则是又嘱付了赵毅楷一些事情,尤其是嘱咐他那万花楼等几处的生意,一定告诉文子清照顾好,不然司棋这妮子肯定不会饶了他。 众人道别之后,妖后红巾也带着众人离开人界返回妖界。狐王凌炎一回到狐族,便抱着那个还未过门的狐王妃回到密林当中,据说是忙着恢复伤势去了。。。 三个月后,狐王大婚,还将人界中的老丈人、丈母娘和大舅哥接来,不仅如此,连魔界的魔尊和几大使、冥界的冥王还有大判都来啦。而族人们也发现:他们这个来自人界的王妃,小腹已经隆起,有些好事的族人们算计了一下,按照他们狐族的规律来算,还有俩个月估计他们的少主就出来啦,妖王与妖后就做爷爷奶奶了! “哟,雪儿公主今天打扮得这样漂亮,怎么是来跟我大嫂比美的吗?”凌辰在人群中窜来窜去,最终走到神龙族的雪儿公主身边,笑嘻嘻的说道。 雪儿瞪了他一眼,没有好气的说道:“我与狐王妃比什么美。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你管得着吗?你这个人嘴怎么这么损?” 凌辰嘿嘿一笑,一只手伸出在雪儿的面前晃来晃去的说道:“我怎么管不着,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我们狐族的地界,你来这里我得,怎么不服?” “你,你怎么不去管别人,你怎么这么无赖!”雪儿常年在深海呆着,几乎是不出世,哪里能争辩过凌辰,气得红了小脸不知说什么。 这时,青龙跑了过来,搭着凌辰的肩说道:“辰哥哥,今天炎哥哥好帅气,棋姐姐也好美,他们穿得也好看,你与姐姐什么时候也能穿着这样,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呀?” 凌辰笑嘻嘻的拍着青龙的肩膀说道:“好小舅子,以后到天界找姐夫混,啊!” “什么成亲,你瞎说什么,你们,你们给我滚!”就在凌辰与青龙笑嘻嘻的谈论什么时候成亲的时候,雪儿大吼一声,凌辰与青龙相视一笑,撒腿就往外跑,雪儿气急龙形追去。。 给读者的话: 终于写完了,茶香发现越来越喜欢魔尊莫离了,所以从今天起茶香要闭关埋头写魔尊的故事,不过因为工作较忙,所以要攒稿,俩个月后见!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