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年十七 “都上高三了，怎么还这样懒啊？考不上重点大学，你还能干什么啊……”耳边永远是妈妈的唠叨。 我迷迷糊糊的坐在了饭桌旁，狼吞虎咽了一阵。在妈妈的唠叨声中，冲出了家门。 我是木良，欧阳木良，瘦瘦高高，自我感觉良好，可以划入帅哥的行列，再加上家里条件还说的过去，与“高富帅”勉强沾点边吧。 今天天气还不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前几天的雾霾终于被昨夜的风吹跑了，好不容易看到了久违的蓝天，心情也欢畅了许多。即使看到街上拥堵的车水马龙，听着刺耳的喇叭声，也不觉得那么心烦了。 好不容易挤上了公交车，人可真多。车内虽然开了空调，但是还是十分热。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了一个座位。车开始行驶，路面倒有些颠跛，我暗暗庆幸自已找到个座位，不然，就要在车上“跳芭蕾”了，一路“舞”到学校了。 车上那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都沉默着，还有几个站着打盹的大神。偶尔有几个叽叽喳喳的女生，会引来别人厌烦的目光。好像只要上了公交车就应该沉默，毕竟是公共场合，说话应该控制一下音量。人不能太自私了，不能痛快了自己，折磨了别人。 我透过人缝寻找一个人，好像昨天晚上我还梦到她了，梦中就我们两个人，做什么事情来着，有点忘了，怎么会忘了呢？正如我妈妈说的，猪脑子啊。唉，我越来越佩服我妈了，她简直是太了解我了。 到站了，我随着人流下了车，直到公家车开走，也没见她下车，看来不是同一趟车啊。我有些失望，转身向我“可爱”的学校走去。 “欧阳木良，这么早啊” “奥，想曹操，曹操就到啊。多亏我妈了，她今天休息，把我早早的折磨醒了。司马琴小姐，怎么穿红裙子了，要出嫁吗？” “你才出嫁呢，你穿红内裤，是不是就是本命年啊，真无聊。”她装着很生气的样子。 “哎，昨晚我梦到你了，就我们俩。”我神秘的说。 “瞎掰，懒得理你。”她快走了两步。 “真的，我没有瞎说，慢点，我给你讲……真是的，没事，走那么快，干嘛。”我冲她喊道。 就这样，新的一天，开始了。有人说，每天都有新的梦想，用你的双臂拥抱新太阳吧。我说，我也有新的梦想啊（什么时候就不用上课了），太阳拥抱我吧。 “昨晚，我真的梦到你了，你好靓啊！柔顺的披肩发，含情脉脉的眼睛，苗条的身材，不愧是咱们班的班花，我的同桌啊。我因你而骄傲啊！”我接着早上的继续说。 “什么呀，别拍了。”司马琴还在抬头低头的抄板书，就没把我当回事。 “谁拍了，你不想听听我们在梦中做了什么？”我好像很无耻哎。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白了我一眼。 “别这样啊，听我说说嘛，要不，我还得向别人说。” “别胡说啊，正经一点”她好像没有生气。 “我很正经啊，就一个梦嘛，我给你讲讲……” “欧阳木良，你有完没完了。”我的梦还没有讲，就传来了老师的怒吼声。完了，原来是班主任吴老师的课，撞枪口上了。讲个梦怎么就这么难啊，自认倒霉了。 “兴奋过度啊，说吧，给你机会。”老师黑着脸。 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我执行班规。”我说完便溜出了教室。 我们高三（72）班有一个不成文的班规——犯错误者，可以自愿绕操场跑三圈。这是我们全班同学一致举手通过的，目的就是教育班内不遵守纪律，捣乱胡闹的同学。记得，当时我是积极拥护者，没想到惩罚会落到我的头上，没办法，人人平等嘛。 到了操场，看到高一班刚解散，正在玩篮球，便跑过去投篮了。因为平时经常练习，所以，投篮的标准动作引得小妹妹们一阵喝彩。嘿，感觉真棒。 玩了一会儿，我又跑到了班里，已经下课了，老师也许把我忘了，没有我上课的班里，纪律应该是不会差的。回到座位上，我开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一阵猛灌，好舒服。 司马琴向我走了过来，还带着笑容。 “怎么，你还真去跑步了？”她满脸疑惑。 我打篮球，出了一身的汉，她误以为我去跑圈了。 “是啊，我说话算话，多跑了一圈，1600米啊，热死我了”我夸张的用书扇风。 “傻瓜，你还真去跑啊。不过，对不起啊。” “怎么了？” “如果我不和你搭讪，你也就不会被罚了。”她很认真。 “这样啊，小事一桩，我还以为你因为没听我说梦而后悔呢。对，那个梦是这样的，你听啊。” “又来了，讨厌。”她噘嘴走了。 不过，她的背影挺好看的，还有那噘嘴的样子。 随着铃声的响起，我涌到了食堂。天呢，还有比我更积极的啊。没天理了，打饭的长队己经排到了门口。中国人多，一点也不假啊，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在这里是人人平等的，没有优等生和差生的区别，没有歧视。大家只有一个目的——吃饭。 好不容易买好了饭，好位置已经被早来的同学占据了。环顾四周，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看到了司马琴的背影。打声招呼，过去蹭了一块地。 “不错啊，有肉了，生活水平提高了？”我满脸笑容。 “我是上辈子欠你什么了？怎么阴魂不散啊。”她的白眼球可真多。 “一块儿吃顿饭嘛，也不让你买单，火气怎么这么大，小心伤肝啊。”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但你难受，我会伤心的，我的大小姐，对了，在我的那个梦中，真的有你啊” “你上瘾了，乱七八糟的。” 我就想不明白，听别人说梦，这么难吗？ “不是啊，很美好的，梦中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尘世间的烦恼，在一个鸟语花香的岛上，我们幸福的生活……” “做梦啊，醒醒，谁和你啊”她脸上没有乌云了。 “是做梦啊，简直是世外桃源，我是岛主，你是我的女佣人，对我千依百顺，哪像现在，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好像我欠你钱似的。” “你就自个儿臭美吧，让我当你的佣人，痴心妄想。你给我当佣人我都嫌你不够格呢。” “我有那么差劲吗？有镜子没，我照照，保证是百分之百的大帅哥，大小姐，你可别错过这个机会啊。” “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大白天的说胡话啊，如果你是帅哥，那天下就没有丑男了。” “不和你扯了，说正经的，后来，你又变成了我的夫人，我们还kiss过呢，我记得真真切切的。对，你画画不是很好吗，把这个梦画下来吧。” “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的大少爷，醒醒吧。” 等我从梦境中回过神来，司马琴已经看不见人影了。真是的，我很帅嘛，还用得着照。我梦中的女主角怎么是她呀，要是张娜拉就好了。 “良哥，怎么光想着泡妞啊，把哥们忘了？” 一个胖子像一座山一样坐在我的面前，一手拿一个鸡腿往嘴里塞。世界上有许多胖子，眼前的这个是我的铁哥们——诸珠（猪猪）。我曾问过他，如果一天不让你吃肉，你会怎么样？他说你还是让我去死吧。不过，别看他胖，但智商并不低，一肚子的心眼。人不能被表象所迷惑，胖并不代表笨，的确是这样。 “是胖子啊，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吃相啊？大庭广众之下，丢人，别说我认识你啊。”我懒洋洋的，吃饭也没了兴趣。 “哥们，我花自己的钱，吃自己的饭，别人管得着吗？我站着吃，躺着吃，这是我的自由，别挑我毛病。说说你，刚才还兴致勃勃的，现在怎么就成了霜打的茄子了？被司马琴欺负了？” “她？欺负我？够格吗？能欺负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那就是偷腥不成，被挠了一把，想泡妞，还得跟我学学。” “越来越扯了啊，什么偷腥，我还用偷腥吗？只要我看上的，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看不出啊，良哥，现场采访一下，您老人家糟蹋了几个女孩了？” “靠，胖子，你丫是不是欠抽啊。”我装着生气。 “良哥，莫急莫急，玩笑话，玩笑话，算我没说。周末有什么打算？来我家玩吧，我爸妈都出差了，我又自由了。” 我靠，有时候，我还真羡慕胖子，爸妈常年在外，零花钱不断，自由自在，比神仙还快活。想想我老爸的黑脸和我妈的唠叨，我的头就大了，我啥时候才能获得自由啊。 “再说吧，我不比你，没那么多自由，看我能不能请下假来。” “好，等你的好消息，我家有好东西等着你看啊。” “啥？口味够重吗？” “绝对出乎你的想象，一定要来啊，否则我一个人独享，太不够哥们了，心里不爽啊。” 我懒得问他是什么好东西，因为我知道是问不出来的，不到周末，就算打死他也不会说的。用他的话说，就算要用那可怜的神秘感来钓我这条大鱼。 第二章 世界上最苦逼的人 想想我的黑色周末——成堆的附加作业（我妈布置的），我就心寒啊，高三了，也不至于这样啊。 自从上了这所重点高中以后，我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好像上不了重点大学，我就要死似的，现在，大学生不再是天之骄子了。在大街上，随便找几个人问一下，十有八九都是大学生，剩下的几个还是在读大学生。大学生的优势已经不再那么明显了，一个销售，一个农民工的工资也不见得比大学生拿的少。所以，我干嘛非要挤这个独木桥啊，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多好。你也许会说，没有文凭，拿什么当敲门砖，其实，能力才是最重要的，你只要为公司创造了效益，就有你的一席之地，否则靠边站吧。 至于文凭，花点钱，啥文凭搞不到？不要把文凭看的那么重要，现在需要的是能力，能力。不过，这些“歪理邪说”，我只是想想而已，我可没有胆子在父母面前摆我的这些“宏论”。 背着落日的余辉，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我踏上了回家的路，边走边琢磨胖子到底备下了什么好货，整的那么神秘兮兮的。 想想以前，多次被他蒙混，真不愿意再相信他了，不过，心里又痒痒的，怕错过了好机会，万一他整一些硬货，没过烟瘾，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不得不说，学生真是世界上最苦的人了。起的比鸡早，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猪少。此乃生活矣！苦哉！苦哉！苦哉！！！！每天都处在被压迫的地位，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啊。 看着大街上一对对卿卿我我的恋人，我发现只有我形单影孤，真想回到那个梦中，在梦中，我干什么了？模模糊糊的，但是肯定有一个女孩，还长得不错，正点。是司马琴？应该是的。 我们正要缠绵的时候，突然，响了一个惊雷，把我们打散了，我还没来的及寻找，就看到了妈妈唠叨的嘴了，原来是妈妈破坏了我的美梦。 我怎么会梦到她呢？不该啊，都高三了，学习一塌糊涂，还想这些歪七八糟的事（在家长老师眼里），对不起父母的血汗钱啊！对，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我怎么就感觉自己不是那块学习的料啊。 我啥时候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呢？我啥时候才能有自己真正的自由啊，我苦逼的高三生涯。 看着道路两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草一木，我悲催地低下了头，我没有勇气和妈妈说个不字，我知道我还得继续我的路，考试，考试，再考试。 在路过天桥的时候，有一个歌手在卖力地边弹吉他边唱歌，身前放着一个袋子，有些零散的零钱，我往袋子里丢了一张50块的纸币。那哥们看了看钱，又看了看我，问：“想听什么歌？” “随便。” 接着，朴树的《平反之路》回荡在我的耳边： 徘徊着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吗viavia 易碎的骄傲着 那也曾是我的模样 沸腾着的不安着的 你要去哪viavia 谜一样的沉默着的 故事你真的在听吗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拥有着一切 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当你仍然还在幻想 你的明天viavia 她会好吗还是更烂 对我而言是另一天 我曾经毁了我的一切 只想永远地离开 我曾经堕入无边黑暗 想挣扎无法自拔 我曾经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绝望着也渴望着也哭也笑平凡着 向前走就这么走 就算你被给过什么 向前走就这么走 就算你被夺走什么 向前走就这么走 就算你会错过什么 向前走就这么走 就算你会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拥有着一切 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我曾经毁了我的一切 只想永远地离开 我曾经堕入无边黑暗 想挣扎无法自拔 我曾经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绝望着也渴望着也哭也笑平凡着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问遍整个世界 从来没得到答案 我不过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冥冥中这是我唯一要走的路啊 时间无言如此这般 明天已在hiahia 风吹过的路依然远 你的故事讲到了哪 不得不说，这哥们还真有眼力劲。说实话，我很喜欢这首歌的。我很认真地听他唱完了歌，心里感觉空空的。人生中有些东西，可能总会游离于视线之外，但始终寸步未离你我的心间。不管是什么身份，每个人都有平凡的一面，像那野草野花，总有凋零的一天。 好像有些消极，不过，这是铁的事实，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在大自然面前永远是那么渺小。 一路胡思乱想，一路平安无事。 “今天回来这么早，没在外边疯玩？” 真是受不了，在家长眼里，你的形象是固定不变的，偶尔改变一下，都会让他们大惊小怪。 “妈，你别拿老眼光看人啊，我回屋了，表现好也要受批啊，明天看来我还是晚点回家吧。” “这孩子……怎么和老妈说话呢……” 随着关门声，妈妈的唠叨被关在了门外。哎，这就是我的天地，虽然，学习资料成堆，但引不起我丝毫的兴趣。拿起一本薄一点的学习资料，我扇来扇去，无聊至极。 我怎么会做那样的梦，我成熟了？还差两个月18岁啊。这个年纪，是一个要命的年纪啊。不过，梦总归是梦，和现实是不同的。不管你在梦中做了什么，终归是个梦而已，万万不可把梦境和现实混淆了。 不过，说心里话，我好喜欢那个梦。 晚饭，很丰盛，按我妈说是为了给我补一下身体，高三的学习是很废人的。 “学习要抓紧啊。”爸爸的语言总是少的可怜，但很精练。 “知道，我在努力。” “唉，要不请个家教吧，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可以试试，以前，我们同事的女儿，学习成绩也不好。请了家教以后，成绩是突飞猛进啊，我去打听打听，咱们要不把这个家教请过来，补补。良良，你说呢？”妈妈一脸兴奋。 “行，我听您们的。” 两人意见一致，我的反对是无效的。只好答应了，只是可怜了我宝贵的休息时间了。 “良良，加把劲，爸爸，相信你的能力。” 爸爸的这句话让我无地自容啊。想想我在小学和初中是很风光的。他们从来没有在我的学习成绩上操过心，每次开家长会，他们都是风光无限啊。上了重点高中后，我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学习成绩每况愈下，二老确实是为****了不少心啊。我也总结过原因，认为是想的事情多了，分散了精力。可是，光这些吗？我也是一头雾水啊。 最让我头疼的是英语这门课程，虽然只有26个字母，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高不可攀的。我就不明白，以后，难道我们每个中国人，都要过四级，做翻译不成，搞不懂啊，拼命的学英语，为了啥？我们可不要忘了“邯郸学步”的典故啊。 既然在父母面前这么信誓旦旦的，在自己的小屋也不能三分钟热度啊。 拿出课本，我开始了学习。可是，没多久，那个梦，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努力的不去想它，可是，越是这样，那个梦越挥之不去。她是那么清晰，诱人。我冒出了一个念头：今晚，我还会梦见她吗？去，去，去，怎么这么“下流”啊，我强制自己把目光放在了课本上…… “良良，时间不早了，别熬坏了身子。” 时针指在了11上，过的可真快啊。 “坏什么坏，他壮得像头牛。”爸爸说。 “他是不是你儿子，是不是你儿子” “……” 这就是父母，孩子永远是他们心上的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也该休息了。今天，被罚，打篮球，胡思乱想，折腾一天也够累的。做个好梦吧。我靠，又想起她了，是上辈子欠她的？不过，有美女相伴也是不错的。 第三章 那些年的荒唐事 在恍惚中，我进入了梦乡。 哇，我回到了唐朝，一副五谷丰登，万民同乐的盛世。最牛逼的是，我竟然是皇上的乘龙快婿，自由的出入于宫廷之上，受到了人们的尊敬。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啊。原来人们争夺皇位，就为了这般啊。 安逸的日子，总是短暂又令人怀念的，宫廷之上真是变化莫测啊。这不，大太子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竟然，举旗造反。 情况紧急，皇上命我统领御林军把太子消灭在宫廷之外。太子也不是好惹的啊，他号称是“第一勇士”，弄不好我会落个里外不讨好啊。怎么办呢？先看看情况吧。 哇，满城尽带黄金甲，太子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啊。 面对血腥的场面，我热血沸腾，平息这场暴乱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啊，否则，我对不起皇上的厚爱啊。好，既然，决心以下，我便号令全军，誓死保卫皇上。 擒贼先擒王，我施展轻功，飘到了太子面前，大声喝令：“太子殿下，你为何要以下犯上？你要知道这可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啊。” “别废话了，挡我者，死。” “太子，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我要推翻这个黑暗的朝代，救民众于水火之中。我要让那个昏庸的皇上付出代价。”太子仍旧执迷不悟。 看来，我只能替天行道了。 “好吧，太子，你从我身上踏过去吧。”我怒吼。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她，美丽的白发幸福总发芽，天使的魔法温暖中慈祥。” 这不是，周董的《听妈妈的话》吗？再一细看，原来太子就是周董啊。这还不好说，作为周杰伦的忠实歌迷，能为他做一些事情，是我莫大的光荣啊。 就这样，我协助太子推翻了就王朝，建立了新的王朝。 但是，老皇上有一个愿望希望太子能够答应，那就是杀了我。 这可是出我意料之外的事情啊。结果是，太子答应了。这时，我才明白，我只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个棋子啊。棋子的命运真是可悲啊，因为你永远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马上就要执行死刑了，出人意料的是有一个女侠劫了法场，把我救到了一个鸟语花香的岛上。这个女侠竟然是司马琴。 “司马琴，谢谢你啊，没想到你的功夫这么厉害啊” “箫剑，这是什么话，你的父仇报了吗？我们远走高飞吧。”她含情脉脉的望着我。 “这是搞什么啊？我是欧阳木良啊。” “箫剑，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呀，我们别再互相欺骗对方了。” “我……” 没等我把话说完，她柔软的嘴唇就堵上了我的嘴。 她的确很漂亮，白皙的皮肤，迷人的眼睛，性感的曲线，我身不由己的搂紧了她。 “阿琴，我回来了。” 突然传来的声音，把我们俩分开了。我赶紧找衣服遮住了我的身体。 站在我面前的是和我一模一样的“我”。 “好啊，你竟然假扮我的模样来欺骗阿琴，看剑。” “你听我解释啊。”我躲开了犀利的第一剑，可是还有紧接着刺来的第二剑，第三剑…… 这可怎么办啊？ “救命，救命……” 眼看我就要在剑下一命呜呼了。 “叮铃，叮铃……” 闹钟把我吵醒了，我一头冷汗。还好，只是个梦而已。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差点做了风流鬼啊。 清晨，几只小鸟儿在窗边清脆地鸣叫着，我轻轻地推开了窗户，一股新鲜而又芳香的空气扑面而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去一去梦境中的晦气。一缕阳光直射进我的房间里，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照亮了我的房间。 空气凉凉的，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让我全身心地放松，顿时全身的疲惫都没有了，身上的酸痛感也没了，只感觉到一缕缕凉凉的清泉流入内心，正如同火热的夏天吃着冰凉的西瓜！ 新的一天来临了，我也该有些“新”计划了。想想胖子那里的诱惑，我就忍不住了，还是决定在这个周末到胖子家里去看个究竟。 “妈，今天，我要去同学家复习，我们昨天说好的。”我嘴里嚼着面包，手里拿着牛奶，做出一副急切去学校的样子。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怎么了，男同学啊，就是上次来咱们家的胖子。”我说道。 “知道了，去吧，早点回来啊，路上小心。” 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妈妈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啊。管不了那么多了，趁着她现在还没有改变注意，我赶紧溜呗。 胖子家离我家不算远，我溜达到胖子家门口后，摁了半天门铃，也不见他来开门。气得我直用脚踹门，总算把这头猪吵醒了。 “胖子，昨天没干好事吧？太阳都照屁股了，还不起床？”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不让人睡个懒觉？你大吵大闹地把我吵醒，真缺德啊。”他摸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谁吵你了？猪，不是有好东西吗？瞧瞧。” “急了吧？伪君子。在书桌上，自己去看。” 我走过去一看，我靠，这么多片啊，什么都有。 “你能啊，从哪里搞到的？” “从天桥上一个抱小孩的中年妇女那里买的。她拉着我不放，非要我买，我看那个小孩可怜，就买了一些。”他感觉自己好像是救世主，竟然把买碟片看作是很自豪的事情，有毛病，什么审美观，价值观在他那里应该是一塌糊涂吧。 “怎么样？够味吗？” “马马虎虎，这不是情爱片吗？关键时刻，一笔带过，吊人的胃口。”胖子慵懒地躺在沙发上。 “是吗？”我们边说边插上了片，欣赏起来。 自从高二上学期，我在胖子家无意中看了一个限制级的片后，便发现这种东西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不过，也填补了我另一方面的空白，让我对异性不再有神秘感。不过，看完后，有一种莫名的空虚和失落，心里有些难受的。 看着看着，我想起了昨晚的梦，尤其是和那位女侠独处的那一段，感觉真好啊。 “嗨，昨晚我又梦了一个梦。” “什么呀，有女人吗？”胖子两眼紧盯着屏幕。 “你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啊。” 我把和那位女侠的事说了一番，当然，我没有说她有些像司马琴。 “好小子，艳福不浅啊，可惜是在做梦啊！” “别扯淡了，还是安心看碟片吧。” “得，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 看了几个后，真感觉无聊了，我又闲扯了一阵，便回家了。 在街上，看着来回过往的那么多年轻女孩们，我有些抬不动腿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也许是看碟片的后遗症吧。 在公共汽车上，我前面是一位30多岁的妇女，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就好像是片里的女人。我这是怎么了？想多瞅几眼，还不好意思，不敢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看。人啊，就是这么虚伪，拼命压制自己的欲望。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在我家小区附近的公园，遍地都是谈情说爱的恋人。 有人说，男人是一棵参天大树，女人是缠绕在树上的藤，彼此眷恋，相依相偎，因树的挺拔而更显藤的柔美;男人是一座峻峭的山，女人就是流淌在山间的潺潺小溪，因山的伟岸才显水的柔媚。第七，人世间因着一个“缘”，让男人和女人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扯不断、理不清，把男人和女人牵绊缠绵在一起。 那我的另一半在哪里呢？不会就是梦中的侠女吧，想想司马琴，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第四章 半路遇到美女 就在我为男人女人的哲学问题破费脑筋时，有一个大方的女孩映入了我的眼帘：柔顺的黑发披及肩头，合身的T恤配浅色的牛仔裤，再加上完美的身材，简直是无可挑剔的背影。不过，正面如何呢？希望不是恐龙啊，否则就可惜了背影。 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我决定冒险一次。 我盯着她的背影，快走两步，眼看就要挨上了，然后假装不小心碰了她一下。我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趁机瞅了她一眼，结果是，我呆了，并且浑身燥热。 简直是看了就能让人流鼻血的美女，合体的衣服将女子的上半身紧紧的包裹了起来，丰满而笔直的双腿，正是大多数的男人所向往的那一种。虽然看不出衣服包裹之下胴体的风景，但是从胸前的坚挺之上，就隐约可以感觉得到。 我曾将美女分为几个等级：一看就想落荒而逃，恨少长几条腿的，是属于恐龙级的；看上去没有什么感觉，淡得如同白开水，是属于平常级的；看上去想亲近，却不能让人心动的，是属于普通级的；一看就有感觉的，是属于养眼级的；看上去不但有感觉，心里还有邪恶念头的，是属于尤物级的；而那种看了以后鼻血狂喷，就算是前面有刀山火海，也再所不惜想要一亲芳泽的，就属于极品级了。 毫无疑问，眼前的这个女子简直就是一个高级别的尤物。 随着自己靠近女子，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女子的身上散发了出来，弥散在了空气之中，那好闻的香味，让我的心儿微微一酥，像被电到一样，就差瘫在地上了。 再看女子，她的那双眼睛因为惊讶而更加动人了，微微开启的嘴唇让我如痴如醉。我幻想着一见钟情，幻想着她是我的另一半，幻想着她说出三个字“我爱你”。那样的话，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自豪的人了。 “嗨，没毛病吧，被撞傻了？” 一语怒斥惊醒梦中人，但愿我的一脸花痴样没有吓坏这位美女。 “奥，对不起啊，没撞坏你吧？” “没事，不用这么客气，本小姐还不至于那么弱不禁风。我说没关系了啊，你没听见？”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那还不让开，你别挡我的路啊！” 我靠，我正好站在路中央，好像是要打劫似的，还自诩是北京好市民呢，见了美女就走不到道，真给首都人民丢脸啊。 “抱歉，实在是抱歉，刚才走的太急了。” “是吗？”她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估计她是明白我的所作所为了，不过，她笑起来更好看了。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赶紧抹了一下嘴巴，不至于再让美女看不起。 “对了，问你一下，去景园，怎么走啊？” “景园啊，不远了，你去办事，还是找亲戚？”我搭讪道。 “你话挺多啊，我可以不回答吧。” 我靠，挺冷艳啊，把我当坏人了，我突然想捉弄她一下。于是，给她指了一条绕远的路。 “可以，可以，我只是随便问问的。我经常去景园的，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过了前面的路口，右拐，就看见大门了。”我满脸堆笑，这捉弄美女原来很爽啊。 “谢谢啊。”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为自己的恶作剧在心里偷笑，不过，也有一些失落，不知道这一别，以后还会再见到她吗？我问自己。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也没要她的电话号码，这人海茫茫的，想再次相遇，怕是比买彩票中500万都难。 因为是周末，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妈妈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爸爸打下手。我呢，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看着他们俩的热乎劲，真让人羡慕啊。 我肯定以及确定，什么二奶、小三这些字眼不会出现在我家，但有时人们往往会被表象所迷惑，一些本以为不会发生的事情会冷不丁地降临在身边。我怎么也想不到父母的恩爱会有终结的一天。 当一桌丰盛的饭菜便摆在桌子上时，妈妈宣布开饭。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这么隆重”我问道。 “今天是我们结婚20周年纪念日。”妈妈美滋滋地说。 “太好了，祝贺你们二老白头偕老，和和美美。” “谢谢了，给我们准备礼物了吗？”爸爸问。 “对不起啊，老爸。我忘了，回头一定补上。” “好啊，我最希望你把成绩提上来，好让我直起腰来走路，在同事面前也有炫耀的资本啊。”爸爸语重心长地说。 “是啊，良良，都高三了，你小时候挺聪明的，相信你现在也差不了。”妈妈附和着说。 这些话，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我。 童年的时光是最让人难忘的，童年是一串珍珠，每一颗都记录着我们的一个个微笑，一份份快乐；童年是一段动听的乐曲，每一个音符里都洋溢着纯真欢乐；童年是一杯暖暖的咖啡暖人心房，更是一杯茶让人回味无穷。不同的成长历程，不同的童年时光定格在流失的岁月里，点点滴滴都让人难以忘怀，虽然已时隔多年，但那一幕幕的画面却依然清晰的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的童年是在我奶奶家度过的。那时，我爸妈由于工作忙，就把我放在了乡下的奶奶家，他们只是在放大假的时候，才来奶奶家看我。 那时的我真是一个稀有动物，不光是爷爷奶奶疼我，连村里的人们也对我很好。在他们眼里，城里人永远都是有出息的，就像我爸一样，能考上大学，在城里上班，当作家，还能找城里的媳妇。所以，在我爸的光环下，我像“佛”一样被村里人们“膜拜”，有滋有味地活着。 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村里的一伙小伙伴。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我一直扮演爸爸的角色。因为爸爸必须是有钱人，在他们眼里，我是最有钱的。（奶奶经常给我零花钱）而春妮则扮演我的媳妇，当时，她在我眼中是最漂亮的，在我们幼小的心里便有这种有钱人才能娶漂亮女人的观念，真是可怕。 现在，我还记得我扮演皇帝，春妮演皇后的情景。 当时，我们躺在草垛上，幸福的好像全世界都是我们的了。 “良良，你长大后会娶我做你的媳妇吗？” “当然会了，我一定把你娶到城里，还要给你买高楼，买汽车。”我信誓旦旦地说。 “好，我只做你的媳妇。” 春妮把我抱住了，我也抱紧了她，就像电视上演的一样。 “不行，我怕你变心，我们拉勾。”春妮一把推开了我。 我们拉勾以后，又抱在了一起，春妮还说要给我生好几个小孩。我们一起憧憬着我们的未来。现在，我还记得当时的感觉，很幸福。只是我的小弟弟涨涨的，有一种想尿尿的感觉。当时，由于不好意思，我没有和春妮说。她那双天真的眼睛和微红的脸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后来，我就进城了。在进城那天，我死活要带春妮一起走，但最终没能如愿，一场生离死别后，我离开了生活5年的农村。 前不久，听说她嫁人了，在农村，女孩嫁人都很早，也不知她还记不记得我了。 也许，她忘了。 这个儿时的梦，也如尘封的记忆一样，遥远而不可及了。不过，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抱紧她，永远忘不了第一次那种想尿尿的感觉。 在城里，没有了春妮，没有了蓝天，只有那些陌生的人和陌生的噪音和那经常伴随左右的雾霾。 第五章 回忆里的那个人 德国哲人叔本华在《论了解自我》中说：“伟大人物命中注定要成为孤独者——尽管他也多次为此命运而深感痛苦，却又总是选择它，因为成为孤独者的命运，毕竟要比成为粗鄙者的命运少一些痛苦。随着年龄的增长，可以更容易地说‘敢于成为智慧的人’。”虽然孤独是悲剧性的，但对于伟大人物来说，退守孤独正是他们的一种人生战略。不过，这对我来说，太遥远了，我并不认为自己是那个伟大的人。 不得不说，城里的生活是孤独寂寞的，我很怀念春妮的怀抱。也许孤寂的孩子，在学习方面便很突出，记得当时我的学习成绩顶呱呱。在家长和老师眼里，我是超好的乖学生。 不过，我的孤寂却无处打发，好在身为作家的爸爸给我提供了一个书的海洋。每当我进入他的大书房，我便两眼放光，像变了个人似的。老爸见我对书那么渴望，也就不在阻止我翻他的书了。 有时，我想，我的早熟是不是和看老爸的书有关啊。看了老爸的书，我隐约明白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真是太奇妙了，他们可以演绎出许多悲欢离合的故事，尤其是他们之间的海誓山盟，让人神往。 这不知是好还是坏，但是发生的关于书的事，却让我终身难忘。 那次，上班主任吴老师的课，我身不由己的拿出了言情小说《爱上你的裸体》。正当我聚精会神得沉浸在其中的时候，书被班主任老师没收了。我惊慌失措的想完了。 “呵呵，爱上你的……，不错啊，长能耐了啊。”老师冷笑道。 “笔记一点儿也不记，去，操场跑十五圈”老师生气了。 没办法，初中就是这样，老师是绝对的权威啊，他们可以发号任何的命令，完全不顾你的面子，学生只能绝对的执行。不像高中，老师在处罚犯错的你的时候，会给你留足够的面子。 在操场，我像拉磨的毛驴一样转圈，气喘吁吁。我希望惩罚到此为止吧，千万别让爸妈知道啊。 “哥们，没睡醒，梦游呢？大热天的跑步。。” 我还没来的及理会这种冷嘲热讽，就两眼冒金星了，老师够狠啊。 最糟糕的是，这本书在家长会上又出现了，可想而知，绝对是一个反面例子。 “各位家长，我希望你们在百忙之余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孩子，不要让他们受到各方面不健康的影响，要对孩子负责啊。看看我手里的书，这就是孩子的读物。里面的内容，不是他们应该接受的啊。”老师语重心长地说。 下面的家长议论纷纷，我低下了头，我都不敢看爸爸的表情了。 “奥，老师，这是我的书。”爸爸说完，径直走上讲台。 从老师手里拿过书后，爸爸什么也没有说，拉着我走了出去，把众人惊讶的目光留在了背后。 我战战兢兢，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孩子，在书的海洋里，你可以自由翱翔，但你要学会挑选，有些书你是不应该看的。这就好像在社会上，你要经受的住诱惑啊。”爸爸只说了这么一句我似懂非懂的话。 当时，我很庆幸逃过了一劫，不过，想想爸爸是从来没有打过我啊。 后来，最让我郁闷的是，在爸爸的书房，多了一个带锁子的柜子。爸爸把所有的他认为我不应该看的书都说了起来，尤其是那本《爱上你的裸体》，连影子也看不见了，只留下了什么《上下五千年》《论语》之类的书供我消遣。唉，看来，老师的话是很有影响力的啊。 找不到了那些我感兴趣的书，我的世界又开始逐步的封闭了。孤独，我无法去面对，却又不能逃避。这孤独里，我不会想起谁，也不能想起谁。一切要靠自己去战胜，我还要在这里生存下去。 为了逃离孤独，我开始学着交流，关注身边的女同学了，她们虽然没有书中的人物那么浪漫，但是实实在在的异性总是有魔力的。“异性相吸”永远是一个真理。 从书的世界走出来以后，吴思禹便走进了我的生活。她很独特，又是我的同桌。 她是那种特外向的女孩子，不光与本班同学打成了一片，和外班的同学混的也不错。小道消息说她和我们学校旁边体校的学生也有关系，周末，她们经常三五成群的混在一起。所以，学校里流传：惹谁也别惹吴思禹。即使惹急了老师，也就是绕操场转圈圈，若惹恼了吴思禹，那就准备埃体校生的拳头吧，而且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一般是没有人敢动她的，除了是皮痒痒的人。曾经为这样的同桌，我还自豪过呢，女中豪杰嘛。 有时候，我想;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肯定要招风。所以，我暗庆自己默默无闻，毫不起眼，不会引来什么是是非非的。可是，往往是事与愿违，也许是和她同桌或经常帮她抄作业，慢慢培养了感情。总之，后来发生的事，我以为是在做梦。 她穿的衣服在学生中间是比较前卫的那种，曲线优美，永远是男生们关注的对象。所以，从她的身上，我总结了一条哲理：若想吸引被人，首先要学会隐藏自己。没想到我的这条哲理很快就被验证了。 那天，她塞给我一张纸条：我对你很感兴趣，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周末，在西门公园见，不见不散。 看完后，我像做贼似的，赶紧把纸条塞到了我的裤兜里。抬头一看，吴思禹已经没有了踪影。当时的感觉已经说不清了，害怕，窃喜……我一路忐忑不安，想着我该如何面对这件事，当然也想着她的那对很挺的小乳房。 当想到体校生的拳头和爸爸的严厉时，我打了一个机灵，真的有点害怕啊。 不巧的是，妈妈在给我洗裤子的时候，摸了我的裤兜，发现了那张纸条，就好像发现了炸弹一样。我想，这下完了，免不了要挨批。 “明天准时赴约，听见了吗？良良？”爸爸说。 “什么？你吃错药了吧！”妈妈大吃一惊，我也呆了。 “不，不，明天不光儿子去，我也要去，见见这位未来的儿媳妇，哈哈……”爸爸大笑。 妈妈也笑了，我也笑了，为没有挨批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总觉得他们笑得不怀好意。 在西门公园门口，吴思禹打扮得很鲜亮，向我招手。她的那对乳房代表了她的早熟。当看到我爸爸时，她的笑僵在了脸上。 “这就是吴思禹吧”爸爸笑着说。 “这是我爸爸，思禹。” “叔叔好！”思禹招呼道。 “挺漂亮的女孩子啊，良良，去买些饮料，天气好热啊。”爸爸支开了我。 等我买回饮料后，看不到了思禹，只见爸爸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思禹呢？”我疑惑地问。 “思禹是个好女孩啊，我没说两句，她就明白了。” “她愿意做我的媳妇？”我差点跳起来。 “做梦呢？你现在是什么年纪？……” 还是没有逃脱挨批啊。说教总是很让人厌烦，又很难入耳的。我也不知道爸爸是如何说教思禹的。最后，这段还没有开始的恋情就被爸爸轻而易举地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没过多久，思禹就不上学了。听别人说，她和体校的一个帅哥去了南方。也有人称，在理发店见过她，穿的更加妖艳。 人世间，有一种爱，洁白如雪，不容亵渎，有一种情，朦胧而羞涩，神秘而激动，只有一次，仅此一回，那就是初恋。每个人都有初恋，或甜蜜或心酸，不管怎样，初恋总是心中那片最柔软，最不可遗忘的地方。 佛说：万法皆生，皆系缘分。偶然的相遇，蓦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从认识吴思禹到她匆匆离开，还没来的及享受爱情的甜蜜，就得面对“现实”这个强大的障碍，些许迷茫，些许不安。 我站在初恋的路口，等着那个要伴我一生的人。而她，会带着她的初恋来赴约吗？ 后来，人们渐渐地把她忘了，可我始终忘不了她，忘不了她的乳房，忘不了我们之间的恋情。 我曾经一度发誓，毕业以后，一定要把她找回来，因为我觉得对不起她，对不起她的爱情。不久，这些东西就像梦一样遗落在某一个角落里，不再拾起，思禹也就渐渐地淡出了我的生活。 有时候誓言是靠不住的，尤其是年轻的时候发过的誓言。 那时的我们青涩，但是投入，对于初恋，我们总是万分珍惜，也许过了很多年之后，还会时不时想起初恋的那个人和那些事，为了这场近似理想的缘分，更为了那个梦中的梦…… 第六章 穿着睡衣的学姐 初三毕业后，我以不错的成绩考入了市重点中学。高中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领域，在这里应该比较自由吧，不会再有像初中老师那样的婆婆妈妈，和绕操场跑圈的惩罚吧。后来，在上第一堂课后，我才明白，高中只不过是初中的翻版，不同的是我们长大了几岁，个子窜高了不少。 最让我高兴的是，爸妈对我管的比较松了，他们工作太忙了，顾不上管我了，还有，也许我在他们眼中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也许正因为这样压抑多年的我来了一个总爆发，一改往日的形象，变得让人讨厌，无聊，玩世不恭，看片，聊美女……什么坏事都干。开始我还觉得不好意思，慢慢的，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无耻”（老师们这样说）。 我的变化让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妈妈就为这事郁闷过。因为校长是她的同学，所以，妈妈经常找校长了解我的情况。正因为有了校长的面子，我在学校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可以说，我曾是同学最好的反面例子，坏的要掉渣渣，简直是“死狗扶不上墙”。 最让我想不通的是爸爸好像默认了我的倒退情况，他整天忙着出差，有时候一个月也见不到他老人家。我就纳闷了，爸爸怎么就不对我狠点呢。那样的话，也许我就不会差到这种地步，对于这种想法，我只能用两个字概括：犯贱。 家长是这样，老师们也不错，尤其是对差生。差生在老师们的眼中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他们被冷漠在一旁，如果想引起注意，也只能是扰乱课堂秩序或者来一个文不对题的答案。这样差生越来越差，永远走不出差生这个怪圈。对于这种结果，身为教育者的老师们也是责无旁贷吧。 当然，如果用辩证法的话，内因是主要的，可是，外因也是不应该忽视的，就像差生并不是真的很差。 在学校，我会觉得被别人遗忘了，我就像是空气，别人看不到，只有自己可以感觉到。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就开始变坏。我希望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我开始捣乱课堂纪律，但只是引来老师的冷眼。没有人理解我、帮助我，我所拥有的只是享用不尽的冷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是差生。 还记得，在高一时，第一堂课是语文课，班主任吴世仁宣布了一大堆学校的规章制度。最有趣的是，她让我们举手表决了我们的班规：犯严重错误者（惹老师生气），绕操场跑十圈。最傻的是，我们一致通过了这个班规。就好像给自己戴了紧箍咒，随时都有被惩罚的危险。 不过，吴世仁长得还文质彬彬的，像个老师。就是讲课的时候，中间老是停顿，他说是给我们留下思考的时间，我怀疑是他自己在思考怎么讲课吧。要不怎么会一堂课停顿80多次，说话老说半句呢？还有没说前半句话的时候是震耳欲聋，后半句是细如游丝。如果不张大耳朵听的话，就只能看见他的嘴动了。 最难受的就是上课爱睡觉的同学了，被他弄得一惊一咋，总有一天会得神经病的。 就这样一个老师，躲他还来不及呢。结果，爸爸却告诉我说，吴世仁是他好久没有联系上的乡友（他们一块上山下乡过），爸爸还说，要去拜访他，一是好久不见了，二是他是我的班主任，所以，要见见面，叙叙旧。 当时吴老师对我很好，把我当成了好学生，后来他说他做梦也想不到我高中三年会堕落成那样。 我和爸爸是开去吴老师家的，他早早的在楼下等我们了，很是热情。我发现他说话没有了高高低低，很正常。那上课肯定是故意的了，也难为他了，真是有毛病。 他家住的是那种老式的筒子楼，屋里收拾的倒还挺利索的。 “这是贱内，这是我经常提到的欧阳木良。”吴老师热情的介绍道。 “阿姨好。” “好，好，看这孩子长得多壮。” 一阵寒暄落座之后，他们回忆着往事，谈的很欢。我就好像一个局外人。 “谁呀？这么吵。”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走了出来。 “慧慧啊，过来，这是欧阳叔叔。” “奥，欧阳叔叔好。”她好像没有睁开眼，去了卫生间。 “这孩子，昨天在电脑前呆了半夜。这不，刚爬起来。”吴老师有些不好意思了。 “孩子嘛，都是这样。”爸爸解围道。 “是，是，我也常干这种事。”我附和着。 等她回到房间后，阿姨说：“慧慧，快换件衣服，和良良聊聊，你们还是一个学校的呢。” 房间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传出了一个声音：“进来吧。” 我真有些受宠若惊，第一次进一个陌生女孩的闺房。 打开房间的门后，我大吃一惊，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那松松垮垮的睡衣，只是把头发随便的绾在了脑后。 “进来，关门。”冷冷的语调。 “好。” “随便坐。” 我找了个凳子坐下了。 屋里比较乱，被子也没有叠，不过，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她还在电脑旁奋战。 “我爸和吴老师是好朋友。” “你叫什么？良良？”她的眼睛没有离开电脑。 “我叫欧阳木良，是高一（72）班的。” “原来是我的学弟啊，我是高三的，以后就叫我慧姐吧。” 这家伙这么爱占便宜呀，看在她老爸的面子上，我还是勉强同意了。 “慧姐，以后多多指教啊。” “嘴挺甜呀。”她抬头笑着说。 原来，她笑得时候还是挺好看的，虽然每个器官不是很突出，但是凑到一起，还是蛮不错的小脸。 一番对话之后，我没有了刚才的拘束。 “慧姐，你怎么穿着睡衣啊？” “怎么，你希望我什么也别穿？” “不是，不是，我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啊。”我辩解道。 “我穿什么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不用，不用。” “……” 我们就这样闲聊着，发现她是一个挺开朗的人。 后来，在家里一块吃了饭，爸爸多次的请他的朋友对我一定要严加管教，而他的朋友一个劲的夸我聪明。真搞不懂大人们怎么就这么多客套，我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 回家的路上，爸爸在车里一个劲的说吴老师够朋友，当然也有对我的说教，但是，我却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满脑子是穿着睡衣的慧姐。 和慧姐认识，不知道是我的悲哀，还是我的万幸。随着她在学校大肆宣扬我是她的弟弟，我的知名度一下子就提高了。 最要命的是，她经常来我们班门口直呼：“小弟。”弄得我好不尴尬，我就纳闷了，她爸怎么就不管啊。 “慧姐，上网就那么好玩吗？你怎么一张嘴就是网啊” “当然，不过我主要是聊QQ。” “你没有网恋吧。” “你说呢？”慧姐神秘的笑了。 简直是不打自招，只有陷入爱河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笑。 “慧姐这么漂亮，你的白马王子一定很帅吧。” “小屁孩，调查户口呢。” “得，就当我没有说，慧姐，你的QQ是多少啊？我们聊聊。”我问道。 “怎么，想当癞蛤蟆？” “慧姐，你吃火药了，说话怎么这样呛人啊。” “逗你玩了，看在你这样虔诚的份上，告诉你，57415741。” “这是什么号啊，我气死你我气死你。”我郁闷道。 “爱信不信。” 她扔下一句话走了。我还是记下了她的号码。 第七章 网聊有风险 晚上，做了一会儿作业，应付了一下，我打开了电脑。我靠，还真有这个号。看来是没有骗我。 “慧姐，和你的王子聊天呢？我是欧阳木良啊。” “小弟，没有骗你吧。什么王子，一个网友而已。”半天，她才回过来。 “那么忙啊，我记得你有视频啊，怎么看不到你啊。” “好小子，想耍什么花招啊？” “没有啦，我很老实的。” 我发现在网上我的胆子变大了，怎么就会要求视频聊天呢。毕竟，和慧姐认识也没太长时间。 “我都睡下了。” “是这样啊，那就算了。” 接下来，我有些怅然若失，我很想和慧姐聊天，但我说不出口。打扰人家休息，不太好啊。 “开你的视频吧。大不了，我晚睡一会儿。”慧姐回复道。 太好了，视频中的慧姐还是穿着那件睡衣，没想到，慧姐上镜更好看了。 “慧姐，不打扰你休息吧。”我有些失望。 “小鬼，没事啊，反正我也没事，和你聊一会吧，是要收费的啊。” “好，那先来十块钱的。不行的话，咱来一百块钱的。舍命陪美女，我在所不惜。” “贫，说点正紧的事，我刚知道，我的那个网友就是咱们学校的。”慧姐有点兴奋。 “那好啊，近水楼台先得月，恭喜了。” “喜什么，刚开始，我还挺上瘾的，当知道了他在我们学校以后，我就有些不自在了，总觉得有人在后面偷窥我。何况，他长的什么样，我也不知道。我还是喜欢那种朦胧的感觉。”慧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也许网恋的诱人之处就在于朦胧吧，你可以把对方想象的完美无缺，完全沉浸在两人的世界中，可以在网上结婚，生子，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网络就是这样虚幻，没有现实中的纷纷扰扰。引用郑板桥的话是“难得糊涂”，网恋也是在掩耳盗铃吧，当让你真正去面对，也就是要让你负责的时候，你却退缩了，因为你不想把你精心培育的梦打破。但你又不能永远生活在网络之中，人便这样矛盾着，我们在矛盾中出生，又在矛盾中死亡。 “没事的，慧姐，有我这坚强的后盾，你还怕什么呢。我绝对不会让他占你便宜的。” “这倒没什么，我主要是怕他长得不合我的心。”慧姐有些犹豫。 “没什么，反正早晚也要见面，晚见不如早见，要不我和你一块儿去?”我问道。 “还用得着你啊，是不是想搅黄我们的事啊。” “嘿，我保持沉默。” “好了，就到这里吧，我要睡觉了。”慧姐打了个哈欠。 “好，祝你好运啊。记得关了视频以后，再脱衣服啊。” “你欠拍啊，小屁孩。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下线后，我倒有点羡慕她的网友了。见面后，他们会不会……我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怎么能够对慧姐想入非非呢。不过，我还是看了几张养眼的美女图后，才美美地去睡觉了。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慧姐的网友竟然是我们班的，换句话说，她恋的网友是他爸爸的学生。天呢，世界真是太小了。 “怎么样啊？慧姐，你的那位还和你的口味吧。”我和她聊道。 “和你差不多大，不过比你要帅多了。” “是吗，谁啊？” “猪猪，和你一个班，我老爸的学生。” “什么？这么巧啊，不过，班里没有叫猪猪的啊。”我是又惊奇又疑惑啊。 “猪猪是他的网名，真名叫胖子，你认得吧。”她的语气里没有了兴奋。 “是那个臭小子啊，他那么萎靡，颓废，慧姐的品味有点低吧。” “瞎掰，整整三年啊，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说实话。我也真有点傻，竟然相信了他的话。当真正面对这一天的时候，我发现我好累啊。一个梦就这样破了，回味以前的甜言蜜语，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慧姐伤感得说。 “没事的，有得有失嘛。要想真正的得到，就要彻底的失去啊。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嘛。放宽心，天下的好男人多得是。”我安慰道。 “你说的轻巧，你失恋过吗？你知道这种滋味有多难受吗？小孩。” 也不知为什么，我想到了吴思禹，也许我真的伤到她了。我怎么能够那么草率地处理我们的感情呢？还有我爸，他简直是罪魁祸首。不知思禹现在干什么呢，也许正躺在某个男人的怀抱里吧。我的初恋又值多少钱呢?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好受多了。 年轻时候的游戏，有几个是真的啊！ “哼，小看我，这种滋味我尝了好几次了，都习惯了。”我海吹道。 “吆，还真没看出来啊。是暗恋了好几个吧。” “瞎说，我就不讲我的历史了。实话说，我觉得胖子还可以嘛，你就将就一下嘛。”我也不知道我安得什么心。 “你以为是配猪呢，扯。” “得，得，就当我没有说，那就另找目标吧。” “有那么快嘛，感情得慢慢培养，唉，谁来抚慰我爱情的伤疤啊。” 我真恨不得来个自我推荐，其实，慧姐的模样还不错，属于耐看的那种：看了第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了，但是看了第二眼之后，你又想看第三眼，第四眼……如果和慧姐谈上，那我们两家的关系不就更亲了。我忍不住窃笑了起来。 “嗨，你傻乐什么呢？是在嘲笑我吗？”慧姐有些生气。 “借我个胆也不敢啊，慧姐放心，我再给你找一个。” “什么话，好像我嫁不出去似的，好了，累了，明天见。”慧姐无精打采。 “好，88。” 我本来以为今天就这样结束了，但却发生了出人意料的一幕。以至于老爸敲门，我都没有听见。 从视频中我看到了慧姐脱衣服的情形…… 不知是好事难磨，还是上苍有眼。 我正看得入迷，在关键时刻，老爸敲我的门了。我赶紧关掉视频，平息一下紧张的心情，迎接老爸的例行检查。 “良良，你怎么还没有睡啊，干什么呢？” “没什么，爸，我做作业，老师留得作业太多了。”我搪塞道。 “怎么还开电脑了？”爸爸像警察一样。 “查了一点资料，没什么的。” “早点睡，别熬坏了身体啊。” 爸爸出去了。我赶紧打开了视频，什么也没有了，慧姐已经关了电脑了。 我遗憾的躺在了床上，刚才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慧姐是粗心呢，还是在给我发讯号呢？我有些糊涂了，也许是我一厢情愿吧。 不管怎样，我发现慧姐挺可爱的，尤其是上镜的慧姐。 我是不是爱上她了，我思考着，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视频中的慧姐了。看来，她是无意的。不过，我却发现有些喜欢她了。但是，慧姐却把我当成了小弟弟，我好难过。一厢情愿是最苦的，这种滋味只有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才深有体会啊。 也许是慧姐还忘不了网络上的卿卿我我吧。那种浪漫，温馨，一下子被现实击碎了。放在谁身上，谁也不会好受的。只从这件事以后，慧姐的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再加上高考的压力，所以，也就懒得和我聊天了。也正因为这件事，胖子走进了我的生活，成为了高中生活的重要的一个朋友。我也不知道是该感谢这位朋友呢，还是痛恨这位朋友，总之，他对我的影响很大。 第八章 无聊人的游戏 后来，慧姐考入了南方的一所还不错的大学，她爸为了庆贺一下，便请我们一家一起去饭店吃了一顿。 饭桌上永远都是恭维和祝福。慧姐打扮的很时尚，显得更加亮丽了，她看起来很高兴。我却打不起精神来，因为以后很难见到慧姐了。 “小弟，怎么了，不为我高兴啊。” “高兴啊，你实现了你的大学梦，我当然高兴了。” “说实话，如果我再努力一点的话，我肯定能够考上清华北大，我老爸因为这个，唉声叹气的。”慧姐脸上有些愁容。 “清华北大啊，我也想去啊。不过，在那里都一样，学不学关键在自己啊。” “是啊，回头想想，我玩的时候，挺开心的。” “后悔啦？” “也说不上后悔，是遗憾吧。不过，人生总是有遗憾的，太完美的话，多没劲啊。”慧姐望着远处。 “高论啊，不过遗憾总是让人很难受啊。” “是吗？什么遗憾让你这样难受，说说看。”慧姐望着我。 “慧姐，我一直忘不了那晚在视频上看到的你的事情，我一直想问你，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关掉视频。”我的脸红的像苹果，我是鼓足勇气问的。 慧姐愣了一下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再提了，我说过了，你永远是我的小弟弟。” 我还能问什么，也许这就是注定的，在不合适的时间发生了不合适的事情，那么存在遗憾是不足为奇的。不过，女人也真让人费解，制造秘密，留下遗憾，也许是她们最擅长的。这样的话，便创造了神秘，对男人来说，有神秘感的女人，才会有吸引力，有味道。也许慧姐是深谙此道的。 在散席的时候，老爸说，要我向慧姐学习，考个好大学。我鸡啄米似的点头，心里却想，还学的不够吗？ 后来，听说，慧姐学的还不错，在学生会混了个干部，还有就是她交了真正的男朋友，我也不知道该为她高兴，还是该为自己悲哀。我永远也忘不了上镜的慧姐，她的皮肤真的很白，她真的很迷人。 胖子在我的生活中出现，是一个大转折。和他混熟以后，我学会了看片，聊女人……没有学会的是吸烟，不是怕有害健康，而是闻不惯那种烟味，还有就是怕我老爸闻到烟味，因为他不吸烟。胖子吸烟是从见了慧姐以后，也就是失恋以后。感情这种东西真的有些害人啊。 我也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堕落”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仇视学习，反正我是变了，变得自己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放下回忆，我又回到了现实中。 日子还在继续，只要你还在呼吸，它不会因为你的心情而改变阴晴，你也永远左右不了时间的脚步，因为你不是能掐会算的神。 高三的日子，真的不好过啊。在学校，有老师的指点江山，回到家里，还有父母的唠唠叨叨。 自从上次提到请家教的事情以后，妈妈就开始联系优秀家教了。我的生活又要多一个枷锁了，想想就反胃。 胖子可就是我们当中的神仙了，父母无暇顾及，每天都逍遥自在。我也常常光顾他家，看看片，瞎扯一通，放松片刻。 “欧阳木良，放学后去我家吧，有好东西给你看。”胖子神秘得说。 “什么呀，有新片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保证你不后悔。” “扯淡，骗狗熊呢，就你的那点伎俩。”我说。 “爱来不来，好心当作驴肝肺。”说完后，他撇下我走了。 最后，我还是经不住诱惑，去了他家。 “什么东西呀，拿出来吧。”我急着说。 “急什么呀，还没到点呢，先看个片吧。” 看着他慢悠悠的姿态，我真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我耐着性子看了几个片，天也不知不觉的黑了下来。 “看，这是什么？”胖子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个望远镜。 “就这呀，你欠扁啊，骗三岁小孩子啊。”我有些郁闷了。 “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一个高倍的望远镜，可以用来偷窥啊，看到的简直和真的一模一样。”胖子很兴奋。 “你变态啊，没道德。” “随你怎么说，对面真的有美女啊，我先睹为快了。” “不够朋友了，你有的是时间，我先看了。”我一伸手夺过了望远镜。 “谁变态啊……” 我没有发现美女，倒是发现了对楼有人也拿着望远镜望着我们，还做出了一个“V”字形的手势。我被吓了一跳，赶紧放下了望远镜。 “我靠，变态啊，我们被偷窥了。”我把发现的情况告诉了胖子。 “谁这么变态啊，好大的胆子，我们应该做好隐蔽工作啊。” 胖子边说边把屋里的灯关了，还把窗帘拉上了，只把望远镜露在了外面。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哪里有什么偷窥者啊，你指的那家已经关了灯，拉上窗帘了。”胖子说。 果然，对面那家已经是黑黢黢的一片，动作好快啊，绝对是一个高手啊。 “目标还没有出现，先找一个对付一下吧。”望远镜后的胖子在窃笑。 “什么呀？这么好奇。”我一把夺过了望远镜，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 “我靠，你的品味这么高啊，你是不是饥不择食了？连老太太都不放过。” 只见，对楼的一位大娘在忙碌着，她脸上长了麻子，这都能看得清，这个望远镜真棒。不知麻子大娘知道我们偷窥后会怎么想。只见他一会儿辅导孩子，一会儿去厨房忙碌，真是辛苦，我突然想起了我妈，他也如此般辛苦啊。 “快，快，目标出现了，出现了。”胖子着急地说。 “哪里，哪里？” “麻子大娘的隔壁。右边，右边。”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呆了。也不知麻子大娘的隔壁什么时候开的灯，只见，一个很年轻的女子，站在阳台上，望着天，发呆。可以说，在她身上挑不出任何一点瑕渍，尤其是这种安静的样子，忧郁中透着灵气，让人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快点，快点，我看一会儿，我看一会儿。”胖子在一边很吵。 “待会儿，待会儿。”我紧握着望远镜。 哎，我怎么觉得这个女孩这么熟悉啊，在哪里见过呢？我开始在脑海里搜索。只见，她回到了卧室，开始换睡衣。我靠，换衣服也不拉窗帘，真是大胆，现在的女孩啊，真是没法说。不过，她是背对着窗户的，只见她的皮肤很白。换好睡衣后，她仰面躺在了床上，木木的看着天花板。谁呀？这是，我绞尽脑汁的想……眼看就要想起来了，关键时刻，望远镜被胖子抢了过去。 “色狼，我过过瘾吧。” 我也顾不了他说什么了，我总觉得和望远镜里的人是那么熟悉，我们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的，在哪里呢？ “洗刷刷，洗刷刷……”我的手机响了。 “良良，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在哪里呢？”电话里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是妈啊，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在同学家复习呢，我正准备回家呢。”我撒谎道。 “牛，撒谎都不带脸红的，高人啊。”胖子挖苦我。 “一边去，我回家了啊，别******看了。” “羡慕，嫉妒？要不晚上别回了。” “扯淡，变态。” 从胖子家出来，我忍不住向对楼望了一眼。灯还亮着，也不知她现在在干什么呢。我真******有病，怎么挂念她了。变态。 第九章 色狼 回家的路上，我还在思索，胖子对楼的那个女孩是谁啊，结果就是想不起来。得，还是赶紧回家吧，时间不早了，要不，老妈该着急了。 为了早到家，我选择了一条平时没什么人走的小路。路灯因为年久失修，基本上是没一个亮的。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也让人心里有些忐忑，怎么就不见一个人呢？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我的身后传来了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哈，这么晚了，还有女士来这种地方，估计是个什么也不怕的丑女。否则这地方发生一些类似于强奸抢劫之类的意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故意放慢了脚步，一会儿她就超过了我，最让我郁闷的是他竟然没有侧脸看我一眼，我就这么让人恶心？没天理了。 由于天黑，没有看清楚她的面目，只见她长发披肩，不过。从后面看，身材还不错。尤其是她的屁股，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随着哒哒……的走路节奏声一扭一扭的。最要命的是，她穿着超短裙。她难道就不怕碰上色狼，真******胆大。 我随着她走出的节奏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左右摇摆的屁股，我不争气的下面又鼓了起来，有一种想冲上去活剥她的冲动。这时，脑海里又浮现出望远镜里的女子换睡衣的情景，她的皮肤真的很白啊。 我******真的有病啊，怎么变得这么色啊，是不是夜色真的能够增加人的胆量。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她拐入了右边的胡同，我差点神经质的跟着拐进去，事后想想就后怕，不是怕我犯罪，而是怕真正的色狼。 我继续往前没走几步远，就听见了呼喊声 “救命啊，救命啊。”声音是从她拐入的胡同里传出来的，我的第一反应是她遇难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该不该帮忙。我想到了她的左右扭动的屁股，同时又想到了歹徒狰狞的面孔。最后，我的良知告诉我，帮助弱者是一种责任。 当我拐进胡同后，看见一个男的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在下面挣扎。她妈的，原来是个色鬼啊。 我集中神智高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抓色狼啊，抓色狼啊……” 这一招还真管用，不过，那个男的是慢慢地站起来的，没有一点慌张的样子。他和我对峙了几秒钟，对我来说，简直是过了几个世纪了。 我暗想要倒霉了，我已经做好了计划，只要他向我走进一步，我便转身就跑。 只见他用食指指着我，说：“你有种，破坏老子的雅兴。”然后，转身走了，好像是跑了。******，还装蒜。 那个女的整了整衣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女色真的是男人的克星啊。我想我和那个色狼有什么区别啊，前几分钟，我不也有那种肮脏的想法吗？只不过是他实现了他的想法，而我在伪装我自己。也许大多数人都戴着面具生活吧。 在这里，法律显得那么重要，让一些人把犯罪的念头控制在萌芽的状态，我不能碰触法律的底线，所以，我没有犯罪，还做了英雄。罪犯与英雄，原来就仅仅是一线之隔，这样说来，真有些可笑。 现在，我没有了那种冲动，伪装成了见义勇为的英雄。她慢慢地站起来，看了我一眼，说了声谢谢，便走了。也许在她眼里，男人都一样。在那样的环境里，多和男人呆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我看着她，一直到什么也看不见了。然后，转身回家。色狼，我是吗？我一直在想。 到家后，妈妈卧室的灯黑着，估计她已经睡了。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我还心有余悸，万一那个色狼拿出了刀子，而起比我跑的快，怎么办？我差不多要爬着回来了。这种英雄真的不好当啊，毕竟人只能活一次，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呀。对电视里的那些见义勇为的勇士，我们真该好好的表扬啊。 可是，那个女的，也没有对我说谢谢啊。是不是她也感觉到我体内沸腾的热血了，我好像和英雄还差一些距离。 这时，我的肚子咕咕叫了。对，今天的晚饭还没有吃呢，在诸葛珠家光顾着玩了。我在冰箱里翻找吃的东西。 “怎么，不开灯啊？” “吓死我了，人吓人吓死人啊，妈妈，你还没有睡觉啊。”我出了一身冷汗。 “老的老的不回家，小的小的也不回家。你去哪里疯去了？”妈妈责问道。 “爸爸，还没有回来啊，他也太忙了吧。”我岔开了话题。 “怎么，你也向他学习呢，想夜不归宿。别打岔啊，去哪里了？饭也顾不上吃。”妈妈死揪住不放。 “哎呀，妈，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我去同学家复习了，两人可以互补，这样效率高一点。不信的话，你给他打电话。”我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说谎眼皮都不眨一下。 “好了，好了，这么晚了，不折腾了。光吃那些东西，怎么行呢？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西红柿鸡蛋面吧。” “妈妈，我吃过了，就是还有点饿，吃个火腿就好了，别做了。” 我还在撒谎，不过我倒是情愿多撒几个这样的谎。因为是不想让妈妈太劳累了，她上一天的班，还要伺候我。而我太对不起她了。 其实，我也是有良心的，就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说到底还是不怎么样，要不也不会和诸珠混在一起。 “还蒙我，妈是看着你长大的，还不知你吃没有吃饭。你们也真是的，学习也不能不吃饭啊，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啊。” 妈妈在厨房忙碌着，看着她熟悉的背影，有些感动。爸爸也真是的，忙也不能不顾家啊。没一会儿，妈妈便把面条做好了。看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我有一种想哭得感觉。 “快吃吧。”妈妈笑着看着我。 “好，谢谢妈，您也吃点吧。”我说。 “我吃过了，不饿。你的吃相和你爸爸真像”妈妈自己乐着。 “当然，要不我就不是你们亲生的了。” “贫。” “妈，爸爸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吧。”我问道。 因为，在我的印象中，爸爸就好像幽灵，偶尔出现吓吓我。自从他决定要写一本所谓的大部头的作品以后，就很少在家住了。他说，要到外面捕捉灵感。现在，我都有些快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当然，有些夸张了。不过，我总觉得爸爸有些不像话，难道家里就不能捕捉灵感吗？他也放心把我们孤儿寡母放在家里。 “是啊，他的书也不知道写的怎么样了。以前，你爸爸写的书，第一个读者总是我。他也习惯了把写好的书拿给我看。这么长时间没看你爸爸的书，妈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是吗？你们感情真好。你们恋爱的时候一定很精彩吧？”我想让妈妈回忆一下以前的美好时光。 “臭小子，什么都想知道啊。” “妈，你就说说嘛，我参考参考。” 也许是妈妈有些想爸爸了，在我的再三央求下，妈妈讲起了她的往事。 “那时候，我们都在下乡，在同一个农村。你爸爱写写画画，我年轻的时候长得也不错（妈妈脸上有了红晕），开始的时候，你爸总是拿一些他写的文章给我看，说是让我修改，共同进步。你妈比较实在，也闲着没事，就帮着看了。渐渐的，你爸拿来的东西变成了诗歌，是那种情诗，看的妈妈都脸红了。这样一来二去的就熟了。” “后来呢？”我插嘴。 第十章 家庭女教师 “别插嘴，后来，你爸在文章中夹了一张小纸条，写着：我爱你，我的激情因你而燃起，嫁给我吧。”妈妈一脸幸福样。 “这样直接露骨啊。”我诧异，在那个年代，应该含蓄一点啊。 “最感动的是，回到城里我们订婚那年，下了半米厚的雪，天气很冷，交通都断了。你爸冒着风雪，步行走到了你姥姥家。当他推开门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雪人了。把我们都惊呆了。你爸爸第一句话就是：我来了，我们订婚吧。”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 “爸爸挺执着的啊。” “是啊，妈当时很感动，总的表示一下吧。”妈妈很兴奋。 “对啊，妈，你是不是上去吻了老爸一下。” “没有，妈给你爸做了一碗热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你爸那个狼吞虎咽啊！”妈妈沉浸在幸福之中了。 “这么感人啊，就是结尾有点美味道。” “下孩子，懂什么，赶紧吃。明天还要上学呢。对了，妈把家教联系好了。明天放学后，早点回家。别浪费了妈的一片苦心啊。”妈妈打了一个呵欠。 “什么，这么快，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你怎么这么多事啊？睡觉。” 我真服我妈了，刚才还神采飞扬的，一会儿就呵欠连天了。 在学校，还是那样，上课，下课，不变的旋律。 每当看见吴老师，我就很自然的想起了慧姐，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她的男友对她好不好。还有那装清高的司马琴，好像别人都是癞蛤蟆似的。整个学校只有诸珠和我还说得来，真有一种曲高和寡的感觉。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身臭汗的诸珠问我：“昨天过瘾吧，放学后还去我家吧。” “我倒是想去，可我妈给我请了个家教，去不了了。你也收收心吧，就知道玩，等你妈回来，看你如何交待。” “得，你比老太太还麻烦，那你家教吧。” 看着诸珠远走的背影，我想如果他爸妈能够多一些时间陪他，他肯定不会这样的，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怎么想的。这样一想的话，我好像比诸珠幸福多了。 到家后，妈妈早就在家等着了，就好像在迎接救世主似的。 “放学了？”妈妈很高兴。 “是的，家教还没来啊，架子还挺大的啊。” “她就是妈妈同事请的那个家教，很管用的。她女儿自从请了这个家教以后，已经由中等上升到前十名了。” “她们班就十个人吧。”我打岔道。 “犯贫了啊，快到点了，她应该快来了。” “我回屋了啊。” 对家教我是不怎么感冒的，我觉得他们好像那反刍的牛一样，就是把老师教的东西再给你复述一遍，或是给你留一堆习题，让你做一个浑天暗地。 “来啦，好，快请坐。”妈妈在招呼着，肯定是家教来了。想想诸珠现在在逍遥，我都快烦死了。 “良良，快出来，你的家教来了。”妈妈喊我。 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家教了，好像是我的私有财产似的，我不情愿的走了出来。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我妈请的家教原来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戴个眼镜，穿的老土，自称有经验的老知识分子。而是一位很年轻的女孩，我妈怎么发了善心了，给我请了女家教。也许她同事的宣传起了作用了，以至于老妈忘了注意性别了。不过，我倒是很乐意，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老师好。”我又惊呆了。 不光是因为她长的亮丽，还因为她的面孔太熟悉了，她的出现把我脑海中零乱的画面整合起来了。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总是能碰见让你吃惊的人。她竟然就是上次在景园门口被我作弄过的那位漂亮MM，这次可有好果子吃了。还有，她和诸珠家对楼的那位被我们偷窥的女孩长的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难道是同一个人？ “良良，以后就叫秦老师吧，多听老师的话，把成绩搞上去。”妈妈对我说。 “知道了，老妈。” “那我们在哪里上课呀？”秦老师问道。 她只看了我一眼，好像没有想起来，我曾经搞的恶作剧，这样也好啊。 “那都可以，良良你说呢？”妈妈问我。 “在我的房间吧，那里安静一点。”我说。 “好的，我们开始吧。”她说话好像很简洁。 我把秦老师带到了我的房间。 “你什么科目差一些啊？” 我怎么也想不到秦老师第一句就说这个，很专业啊。 “我基本上是每科都差，英语最差了。”我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这样啊，那我们就得全面补习了。” 看来她水平很高啊，难不住她了。 “秦老师，你对我有印象吗？” “咱们有一面之缘，那天，你害得我绕了一大圈，你健忘啊。”她有些生气。 “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我是撞晕了。” “得，学习了，我可不是免费陪聊的，你妈可是花钱的。” “我知道，我看你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以后，我就叫你秦姐吧。当然，在我妈面前，我还叫你秦老师。”我的脸皮可真厚，简直是恬不知耻。 秦老师拿出了准备的学习资料，什么也没有说。 “好，既然你默认了，那我们就开始吧，秦姐。” 就这样，我认识了我的家庭老师——秦姐，我怎么也想不到，她在我的生活中，对我影响那么大。 自从请了家教以后，我就没那么自由了。不能和诸珠一起看片，一起偷窥了……，放学后，必须回家听秦姐两个小时的教诲。秦姐是南方的一所大学毕业的，毕业后她单身来闯北京。她和所有的大学生一样怀着美好的梦想来到了北京，结果也和所有的大学生一样有着相同的感悟：生活真的很难啊，社会原来是这样的复杂和现实。她在大学知道了钱不是万能的，在社会她又学到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秦姐来到北京后，参加了几场招聘会，可是没有几个职位是对口的。一到会场，满眼都是招业务员的，中国的消费市场可真大啊。就这样，在北京参加了几场招聘会后，没什么收获。在万般无奈之下，她在报纸上看到了某家教中心招聘家教老师，让她没想到的是竟然面试成功了。在的到了这份工作的一刹那，她真的很兴奋，很幸福。从此，她就开始了阴阳颠倒的生活，每天白天休息，晚上给学生补课。 “秦姐，你累吗？” “什么？” “我说你累吗？”我重复道。 “不累，我每天就上这几个小时，闲着呢。” “好啊，比我们好多了，秦姐，我上完课，回家了也不能消停，还要补习，命苦啊。” “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看你的成绩就知道你没有用心学习了。如果你不多学点知识，以后你会后悔的。” “你怎么也和我妈一样啊，就那么两句。秦姐你的年纪也不大啊，不要这样深沉啊，咱们说一会儿话吧。”我说。 “你是想砸我的饭碗吧，如果你的成绩没有提高的话，别说和你说话了，就是和你这样面对面坐着，都是个问题了。” “秦姐，你放心吧，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我的底子很不错的，就是上高中后松懈了，所以，学习成绩才落下来了。只要我用一点功，我保证让你过关。”我夸夸其谈。 “哟，这就吹上了，好像你就是我的救世主一样啊，男子汉说话是要负责任的。”秦姐有些不屑。 “不是我吃，我在初中时的成绩是顶呱呱的，我给你找找我的奖状，下看人。”我张罗着去找我的奖状。 “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可管不了你的过去，我只对你现在负责，只要你按我的方法学习，我就阿弥陀佛了。” 看来，秦姐对这份工作是很在意的。也是啊，打工不容易啊。 “良良，你吵什么呢，听你秦老师的话。秦老师，如果我儿子不听话的话，你喊我一声，我来收拾他。”妈妈在客厅里说道。 “妈妈，你就忙你的去吧，我在和秦老师讨论呢。”我赶紧打哈哈。 “没事的，没事的，阿姨。”秦姐也说。 “看来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我厚着脸皮。 “行了啊，就此打住，赶紧完成今天的学习任务，废话连篇。” “好，美女秦姐老师。” “什么？” “没什么，秦姐，我一定不让你失望，不过，你必须答应当我的陪聊，也就是和我说话。” “好，继续学习，刚才我们讲到了虚拟语气，再看几个例子。” 第十一章 君子和小人 和秦姐补课是有一些收益的，起码我的成绩有了一定的提高。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比较喜欢听她讲课，对我们学校的老师却不怎么感冒，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美女的魅力吧。有几天没有和诸珠神聊了，倒是有些想他了，这小子跑哪里去了，也不知道他那里有什么新情况。 老远，看见诸珠无精打采的走过来，我和他打招呼，他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喂，喊你呢，你聋了？”我对着他的耳朵大叫。 “奥，你呀，还活着？” 真受不了他这个样子，肯定是又失恋了，命苦啊。 “怎么回事啊，怎么像霜打的茄子。” “别提了，你还记得我家对楼里的那个女孩吗，多么清纯啊。” “当然记得，她很正点啊。” 我想起了给我补课的秦姐，她们长的真的很像一个人啊，当然我还没有把这个秘密告诉诸珠，不知道这算不算哥们。 “对啊，正因为这样，所以在多次的偷窥下，我都有些喜欢上她了。” 好厚的脸皮啊，还把这种下流的做法摆在桌面上，厉害。 “这样啊，那就追啊。”我鼓励他。 “我也想追啊，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她的行踪。******，昨天竟然有一个40多岁的男人进了她的家，好******亲密。”诸珠摆出了很气愤的样子。 “是吗，太不像话了，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啊，估计是个二奶吧。”我试探的问。 “那个男的开着现代，和你们家车的颜色一样，天太黑没有记住车牌号。” “别瞎扯啊，我爸还在上海出差呢。” “我也没瞎说啊，只是说车的颜色和你家的车颜色一样，不过，那个男的和你爸爸的个子差不多高，可惜的是我没有看清正面。”诸珠很遗憾的样子。 “你没完了，再扯的话，小心我抽你。”我莫名的生气。 爸爸在我心目中是伟大的，他很疼爱妈妈和我的，就是工作比较忙罢了，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侮辱他。 “好好，我不说了。我本来想追那个女孩的，现在看来是没戏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你怎么就这么傻啊，咱们班这么多现成的，你找一个不就行了吗。”我说。 “咱们班呀，挑不出几个来，我看，就司马琴还拿的出手。可是，她是你的马子嘛。” “扯淡，谁说的，造谣。”我有些生气。 “你们是同桌，有时又很亲密的样子，同学们都这样说的。”诸珠好像很冤枉。 “纯粹是无事生非，谁让我听见说这事，小心我撕碎他的嘴。” “好，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省的到时候，别人说我不仁义。” “你什么意思啊？”我一头雾水。 “朋友之妻不可欺，呵呵。”诸珠很高兴的样子。 难道他又看上了司马琴，这人转变怎么就这么快啊，刚才还为另一个女孩在生闷气呢，怎么现在又阳光灿烂了，我真想上去撕碎他的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 “嗨，聊天呢，你们好啊。” 原来是司马琴，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学校如果没有重大的活动，她一般是不穿校服的，她说学校的校服不好，尤其是裙子，太短，像超短裙，风一刮，就能把内裤露出来，而且，穿上以后，裙子总是撅撅的，显得屁股很大。经她这么一说，我特意注意了一下，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也许学校是在弥补性教育的不足吧。 “好，好，你今天可真漂亮啊。”诸珠奉承道。 “是啊，是啊，简直一个白雪公主。”我也在拍。 “谢谢夸奖，你们聊什么呢？” “瞎扯淡呢，没什么。”我敷衍道。 “奥，我们在评选谁是咱们班的校花呢，结果是非你莫属啊”诸珠还在拍。 “是吗？我觉得也是。你们聊啊，我一会儿给你们签名。” 看着她的背影，还真有那么一点婀娜多姿，如果她也会扭屁股的话，就很完美了。 我回头看这诸珠，他也看着我，说：“我追了啊。” “随便。”我说。 可我心里总是有一些不自在的感觉，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嗨，我猜她穿的是白色的内裤。”诸珠边走边说。 “你怎么知道，你帮她洗过内裤？” “不是啦，刚才她是背对太阳站在我们面前的，她的裙子薄，经太阳一照，轮廓很明显啊，肯定是白色的，要不我们打赌。”诸珠很兴奋。 其实，刚才我也看到了，那个部位很明显，很突出，我都有一种想冲上去的冲动了。如果在晚上，也许我就是一个罪犯。这种感觉和发现我是不会和别人说的，所以，我在别人眼里就是所谓的君子了，而诸珠就不同，他要把他看到的都说出来才舒服，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小人吧。 司马琴好像已经在我的印象中淡漠了，但是只从诸珠提到她后，我发现原来司马琴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到底哪里好，我也说不上来。这也许就是舆论的影响力吧，别人说她漂亮，等你顺着别人的思路去看她的时候，你还别说，真是那么回事。这时，你就郁闷了，她在自己身边这么久，怎么自己就没有发现呢？这就好像人活一世一样，最终还得回归黄土。 不管这么说，我对诸珠追求司马琴这件事，还是很在意的。一个是我的兄弟，一个是我的同桌，比较好的异性朋友，所以，我关注是很在理的。 诸珠也很看得起我，特意请我给他支招。 “我真的要追司马琴了，给我想点办法啊。” “你真是个花心大萝卜，不要你家对楼的美女了？”我问他。 “什么话，对楼的只是我的一个精神上的寄托，我觉得人还是要现实一点，况且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是我们班的好追一点吧。” “你小子还强词夺理，你不会是三天新鲜吧？”我还是不信他的话。 “哥们，我可是认真的啊。这不，情书也写好了，明天你帮忙给我递一下。” “是吗？看来我们诸珠是长大了啊，你自己给她不就玩了嘛，这样更显得有诚意啊。”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投石问路，万一不成，还可以全身而退。我的脸皮很薄啊。” 这话简直让我恶心的要吐了。 “薄脸皮？是屁股吧，你也不照照镜子，哈哈……” “一句话，你帮不帮吧？”诸珠有些不耐烦了。 “我帮，我帮，”我还在笑，好像不光是因为那句话，还有夹杂着别的，好像是一种苦笑，又好像不是。 我带着诸珠的情书回了家，秦姐已经在等着我了，我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秦姐的眼可真亮，什么事也瞒不过她。 “没什么，感情方面的。” “呵，没看出来啊，恋爱了？还是失恋了？”秦姐笑着说。 “都不是，是别人的事，搞得我心烦。” “这就不对了，别人的事多呢，你烦得过来吗？说说吧，没准我还能帮得上忙呢。” 这种家庭老师，真是难得啊，什么事情都想掺和。 “不会吧，秦姐，你是帮我补习的，怎么管起我的私事了？是想套我的话，向我妈告密的吧，老实交待。”我转守为攻了。 “坐下，别动手动脚的，你是生在腊月的呀。好心当成驴肝肺，不管你了。”秦姐和我打闹着，假装生气。 我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秦姐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喜欢司马琴吗？别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脚踩两只船可不好啊。” “这叫什么话，我不是这种人，还碗里锅里呢，我连吃的也没有。”我急了。 “是吗？没有女朋友啊？少见，那也不对啊，既然这样，那你的成绩怎么这样差啊？”秦姐有些疑惑。 “这是那跟那啊，瞎联系，难道你谈恋爱后，成绩就下降了？秦姐是有经验吧，说给我听听。”我纠缠道。 “没有，没有，”秦姐有些脸红了。 看来我没有猜错，秦姐的初恋肯定是发生在学生时代，我一下子来了兴趣。 “秦姐，你就讲讲吧，给我传授点经验。” “先把你的事情处理好，再说吧。” 我再三纠缠，秦姐却死活不给讲，我也就没有了兴趣，不过，我想秦姐的初恋一定很精彩吧。 我带着诸珠的嘱托进入了梦乡，在梦中，我把诸珠的情书交给了司马琴，只见，司马琴含着眼泪对我说：“你好傻。”我真要给她擦眼泪时，秦姐揪着我就走，背后是司马琴的哭喊声：“你放了木良……”我猛一下醒了，回想着梦中的情景，可就是想不明白，我怎么就傻了。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 第十二章 没有落款的情书 我也不知道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学校的，我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送这封信。最后，我决定悄悄的把信塞到她的书包里。 趁司马琴不在班里是时候，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任务，我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她就出现了。 “嗨，干什么呢？” “没什么，你的书包真好看啊。”我差点被她吓死，做贼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是吗，你鬼鬼祟祟的，不会想法来害我吧。”她有点怀疑。 “天地良心，我是那样的人吗？我简直比窦娥还冤啊。”我假装诉苦，并其祈祷她千万别翻书包。 好在上课铃响了，我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感觉真好。刚解决了一个，另一个又来了。 “怎么样？办好了吗？”诸珠问。 “放心吧，小事一桩。” “好，我请你看片，绝对刺激。”真是三句不离本行。 “你就不能正紧一点，那东西看多了，对人不好。” “得，就当我没说，我知道你要补课。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看到他那一脸幸福样，真叫人恶心啊。我们还没来得及回家，司马琴出现了，脸上是那种很害羞的样子，奇怪，她也会害羞，肯定是看了那封信了。我看我还是赶紧溜吧，我还没有迈出一步，身后就传来了她的声音。 “你站住，你是什么意思啊？”她手里举着那封信。 我看没有退路了，只好硬着头皮说：“上面不是写的很清楚吗？” “奥，原来你是对我心仪已久了啊，我早知道你图谋不轨了，还假装君子，哼。” 这是那跟那啊，我简直是一头雾水。 “是啊，我早就被你的容貌折服了。”诸珠说。 “闭嘴，没你的事，插什么嘴。”司马琴恼狠狠地说。 “我说呢，今天你鬼鬼祟祟的，有些不正常，原来是往我书包里放这个啊。老土，一看就不真诚。” 我更糊涂了。她可以蔑视我，但不可以蔑视我的做法。 “我怎么了，你好好看看信上的落款啊。”我说。 “信上就没有落款，你是故意不写的吧，还和我捉迷藏，啊？” “什么呀，诸珠，这是怎么回事？”我大声地说。 “奥，我写信一向是不写落款的，这次也忘了。”诸珠小声的说。 我简直快昏过去了，怎么碰上了这么点的人啊。 “原来你们两个一块儿来捉弄我啊。你们很讨厌啊。我可不是你们的玩偶，感情可不是儿戏。” 司马琴快哭了，扔下那封信跑了，边跑边抹眼泪。而我和诸珠愣在了那里。也奇怪了她今天怎么就这么大的反应啊。 “走，我请你去喝酒。” “扯淡，为什么？你失恋了？这么快？” “唉，我注定在是孤家寡人啊，追谁谁都和我急，可怜啊。” 我想起了，在高一的时候，诸珠可是个风云人物，他大胆地给我们班的校花（后来转学了）写了封情书，很肉麻的那种，结果让校花帖在了黑板上示众。这件事弄得他很没有面子，情绪一直很低落，后来他落下了写信不落款的毛病，也许是怕再一次被奚落吧。这样做也有弊端啊，好几次，他的巨作是石沉大海，因为别人都不知道他是谁。 “这次我也有责任啊，下次找准目标，直接和她说不就行了吗？” “对，我就不信了，我找机会和她表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诸珠又一次失败了，不过，这次失败好像更加激起了他的斗志，祝福他了。 诸珠现在是完全沉浸在了望不到边的恋爱中了，司马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感情，应该给她考虑时间的。唉，我可是闲在了，没什么烦心事。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谁呀？原来是我妈啊。准没什么好事。 “喂，妈，怎么了，有什么吩咐啊，我正往家走呢。” “良良啊，妈妈单位有事情，需要妈妈出差，你要早早回家，等秦老师给你补课，不许贪玩啊。”妈妈好像很急。 “什么事啊？老妈，你走几天啊。”我好像有一些兴奋，一种挣脱羁绊自由了的高兴。 “多则四五天，少则两三天。不过，妈妈估计你爸爸快回来了，他都快一个月没有回家了。奥，对了，妈妈床头柜里有几百块钱，不够的话，给妈妈打电话。妈妈不和你说了啊，就这样了。” “哎，老妈你要……” 我还没有说完，妈妈就挂上了电话，我要说什么呀？应该是注意身体之类的吧，真是的，平时看到老妈在眼前晃，就烦得要命。这下老妈出差了，倒还有些不习惯了。当想到可以和我的家庭老师独处时，我又莫名的兴奋。一对单声男女独处一室，会发生一些故事吧，我发现我可真有些不怀好意啊。 快到家的时候，秦姐已经在我家门口等着了。 “秦姐，什么时候到的啊？” “刚到，本来我是不打算来了，可是你妈妈却不放心你，还是让我来补课。” “为什么啊？”我问道。 “也没什么了，一男一女不方便啊。” “怎么不方便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日本都兴裸体结婚了。”我瞎侃。 “扯淡，你没看见报纸上登的家教的惨剧吗？说一个女家教被学生怎么怎么了，可惨了，最后那个老师都快要跳楼了。” “什么呀，我是什么素质啊。能和我比吗？”我又吹牛了。 “说对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还真不来了。” 哇，秦姐可真相信我啊。 进屋后，秦姐要马上给我补课，而我却嚷着天气太热，要洗澡。最后，秦姐让步了。 我穿了短裤背心，湿漉漉的出来了，秦姐先是一怔，然后有恢复了常态，开始了我们的必修课。那天天气真的很热，虽然开着空调，但是我还是感觉浑身燥热，秦姐也一样出汗把衣服都快出透了，她的线条显得更优美了。 “秦姐，你也去洗个澡吧，看你热的多难受啊。” “没事，我不热，心静自然凉嘛。”秦姐故作轻松状。 “那你就多喝点饮料吧。” 这时候，我不知为什么想起了和诸珠一起看片是的情景，片中有这样的情节，大热天，家教老师和学生发生了那种故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吧，我在问我自己，我也说不清让秦姐去洗澡是出于什么目的了，好像不是那么单纯了。 “嗨，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没见过啊？”秦姐的话打断了我的念头。 我回过神来，说：“没什么，热，走神了。” “想什么呢？学习要专心，一心不能二用。” “没什么，想你呢，秦姐。” “瞎扯了啊。” 秦姐假装生气，我却发现秦姐的脸有些红了，是害羞了？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秦姐要走了，我还真舍不得。 “秦姐，别走了，反正我家也没人，有地方睡的。”我说。 “不行，我还有事情呢，你再看看今天补习的课，再见。” 秦姐头也不回的走了，好像我要吃了她似的。 秦姐坐过的凳子还有她的余温，我坐在了上面，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有些失魂落魄。秦姐就不想我吗？ 晚上，无聊我看了几个让人倍感乏味的电影，看着女主角玩命地卖弄自己，真让人恶心。我觉得在那个时候，人才显露了自己贪婪的本性，一句话，人真是太贱。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肆无忌惮地出卖自己，真不知道在追求什么。 今晚我又要失眠了，不知道秦姐会不会梦到我。 天啊。 第十三章 枯燥 俗话说的好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在梦中，秦姐把女性的一面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除了惊呆之外，还是惊呆，为秦姐的大胆。我发现，原来我是这么懦弱，我还发现，女人脱了衣服之后，原来也就那样，和拔光毛的鸡仔没什么两样。所以，衣服不光可以御寒，还可以增加女性的魅力。 也许是昨晚睡的太晚了，第二天的闹钟也没有把我从梦乡中惊醒。虽然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学校飞奔，结果，我还是迟到了。 我站在教室门口，面对吴世仁老师的疑惑目光和全班同学的不解，我喊了报告。吴老师没有难为我，很客气的让我进了教室，我纳闷了，迟到也这么好奇么？ 后来，诸珠小声地告诉我说，现在已经是上午最后一堂课了。 什么？我简直是睡神了，早知道这样，我还来干什么呀。哎，真有些丢脸了。更惨的是，下课后，吴老师让我去他的办公室。 怎么会这样呢？早知道是这样的，我还不如干脆睡到明天早上呢，可怜，我早饭也没有吃啊。 “不错啊，刚来，就有老师请你吃饭啊。”诸珠讽刺我。 “你想去吗？我可以让给你啊。” “得，老兄，还是让我省省心吧。哎，昨晚是不是没干好事啊。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想美女了，连这你也羡慕？” “我是独恋一枝花啊。看你这么无聊，要不，今晚来我家看看对面的美女，如何？”诸珠又来了兴趣，唉，真是没得救了。 来到老师办公室门口，我敲了一下门，喊了报告。 在办公室里，只有吴老师一个人，其他老师去填肚子了。 “老师，找我什么事啊？”我说， 毕竟是我爸的老相识嘛，估计还真要请我吃饭呢。我心里还美滋滋地。 “你说呢？为什么迟到了这么长时间，你还不如下午来呢。” “奥，老师，我也不想迟到啊，昨天，我妈出差了，没有染喊我起床啊，所以，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 “怎么，你还挺冤枉啊，你都多大了，还是三岁小孩吗？要有自理能力，要学会独立生活，唉，你们这些孩子啊，生活太幸福了。明天注意了啊，多上几个闹钟。”老师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啊。 “好的，老师，我保证明天准时到校。” “好，去吃饭吧，要不来我家吃吧，你师母虽然不在家，但我的手艺也是不错的。” “奥，不了，谢谢老师，同学在外面等我呢，”我赶紧要溜。 “对了，你爸前几天还打电话问你的学习情况呢，不要辜负了你爸的一番苦心啊。” “好的，再见，老师。” 出了办公室，我寻思着，我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爸，还挺关心我的，也不知他在哪里找灵感呢。 “怎么样，没挨批吧。”诸珠问。 “没有，不看我是谁？” 我俩边说边向学校食堂走去。 学校的食堂永远都是那样，像鸡肋一样的食物，让人无所适从。我们可都是祖国未来的花朵，为什么学校就不注重我们物质的要求呢，让人恋恋不舍的大锅菜啊，虽然有小灶，但我们常常是囊中羞涩啊。食堂虽然过了打饭的高峰期，但还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在打饭口吵吵闹闹。学生嘛，要习惯命苦啊。 和诸珠打好饭后，环顾不多的同学，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了我的眼帘——司马琴。我怂恿诸珠走了过去。 “美女，怎么也赶末班车啊？也被老师叫了？”我搭讪。 “我哪有你那样的荣幸啊。你很光荣啊。美吧。”她白了我一眼。 我还没来得及再说两句。诸珠就等不及了。 “司马琴啊，你也在这里啊，这么巧。” 看到诸珠的那种谄媚的样子，我真想上去给他两脚，真丢男子汉的脸，他就差给司马琴跪下了。 “奥，我有点事情，晚了。”不冷不热的话。 “我们也是。”说着，诸珠蹭着坐下了，吃着碗里的，看着眼前的。他也真会享受啊。 “美女，看看我们的同仁的样子吧，你表个态。”我指了指诸珠。 “怎么了，吃饭的样子你没有见过吗？”司马琴在打岔。 “真是，吃饭的样子，你没有见过吗？”诸珠在帮腔。 “好啊，真是妇唱夫随啊。我这个外人就不掺和了，诸珠，你可真够意思，重色轻友。”“瞎扯，我吃完了，你们慢用。”说完，司马琴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用说诸珠的表情了，除了两眼发直外，就没有别的表情了。 “你怎么回事啊？以前没见过你对女孩这么感兴趣啊？” “你永远也不懂，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女人的感觉，这种感觉会让你恍恍惚惚、茶饭不思的。” “是吗？那你的饭怎么吃了那么干净啊？你就装吧。”我笑侃道。 “你就这么点能耐了，有本事去找一个MM啊。” “说真的，既然这样，哥们帮你吧，为朋友两肋插刀是我的做人原则。” “得了吧，这样的事情，也要让人帮忙，也太没有水准了吧。” “好吧，祝你好运，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美言的。对了，晚上有活动？” “哈哈，原形露出来了吧。是不是还在想着对楼的那个女的啊？看不出来啊，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没事，哥们给你看着呢，她还在。”诸珠不怀好意地笑。 “你再笑，找抽啊？”我追着诸珠边笑边嚷。 说实话，自从上次偷窥以后，我心里总是放不下，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似的。后来，和秦姐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她和秦姐长得真像，我一直在怀疑：难道她就是秦姐？但天下之大，长得一样的人很多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又推翻了自己。 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难道我也有挂念的人了？ 下午的课依旧是那么枯燥，最要命的是有我最讨厌的英语课。教我们英语的老师是一个老头，50多岁，是教授级别的。按说我应该知足了，可是我一听他讲课，脑袋就发蒙。从他嘴里蹦出的单词和句子就好像唐僧的紧箍咒，脑袋有一种爆炸的感觉。诸珠和我的感觉一样，也不知其他同学什么感觉。也许不光是我和诸珠臭味相投吧，因为加上闷热的天气，有很多同学在频频点头。 我就很庆幸了，多亏了上午的懒觉，真有一种“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感觉。我想起了给我补课的秦姐，如果她来教我们的话，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吧。 “同学们，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啊，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如果在这时候掉队的话，将来会后悔一辈子的。”老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同学们还是有反应的，强抬起脑袋，盯着黑板。哎，学生命苦，高三的学生更苦啊，为了实现家长和自己的梦想，在努力拼命。 “大家要向木良同学学习啊，这堂课他最精神，听的最认真了。” 我靠，老师真是老了，什么眼神啊，我是在听吗？何况，我精神是有原因的。 “老师，比不了啊，如果我们也睡懒觉，保证眼睛一个下午都不眨一下。”诸珠从睡梦中惊醒，来了这么一句，同学们也跟着起哄。 好家伙，敢揭我老底，看我下课后，怎么收拾他，我向诸珠做了个单挑的手势。 “原来是这样啊，”老师大跌眼镜。 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同学们也都清醒了。我的脸也丢尽了。课还在继续，我却在想怎样让诸珠弥补我的“损失”。 第十四章 女家庭教师是内线 一天终于熬过去了。对于我来说，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放学后的这段时间了。我真想高呼：自由万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自由呢？ “嗨，去我家吧，你妈也不在家。”诸珠说。 “我还得补习英语呢，再说，你家有什么好玩的呀？”我漫不经心。 “还用我说吗？走吧，别装绅士了。就算我给你的补偿。” 也许我的意志力真的不是很强，在诸珠的一再诱惑下，我跟他走了。 诸珠家还是那样乱，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父母不在家，就是不行啊。不过，诸珠的也太懒了。 “你把家当猪窝啊，怎么也不收拾一下啊？真是懒到家了。” “对啊，这是我家，就我一人，收拾给谁看啊？如果司马琴来的话，我保证我家的地板都能够当镜子使。” “是吗？我看没三天功夫，你家的地板要恢复原样是很难办到的。”我奚落道。 “不要从门缝里看人啊。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我只是还没有来的及发掘，你就瞧好吧。” 我算真正领悟到了什么是吹牛不上税了。厉害。 “唉，话说回来了，司马琴真的那么好吗？” “废话，我小诸的眼光能那么差吗？” “那你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现在，是不是那根神经错乱了。别来得快，也去得快啊，人家司马琴可是个好女孩。” “什么呀，你是不会欣赏啊，放在你面前的宝贝，都不珍惜。等我们好上了，你可别后悔啊。也别说我很阴险。”诸珠笑着对我说。 “我是那种人吗？你也太小看哥们了。”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看着诸珠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有一种被卖了的感觉。心口有一点点痛，为谁啊？我在问我自己。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原来是秦姐的电话。 “喂，臭小子，你放我鸽子啊，我在你家门口都呆了快半小时了，你怎么回事啊？”秦姐怒气冲冲地嚷。 “奥，对不起啊，秦姐，我在我的一个同学家里，有急事，今晚就不补课了。”我辩解道。 “是吗？看你妈没在，就捣乱，你不怕我向你妈告状？” “不是的，秦姐，我的同学病的很重，他的父母都不在家，我必须照顾他。” “你才病了呢”诸珠插嘴道。 这种时候，我哪有功夫理他啊，费了一番口舌后，我终于说服了秦姐。 “一个家庭教师都这么牛啊。你还是不是男人。”诸珠挖苦我。 “什么呀，她是我妈的内线，我不服软，能过我妈那关吗？”我无奈。 “你们孤男寡女没有发生什么事吧？是不是很浪漫啊。” “扯什么呢？找抽呢。” “别，别，开玩笑的。” “……” 接下来，是传统的项目，看片，都有些腻歪了。我时不时地抬头向对楼看。 “别急，没到点呢。君子。”诸珠不怀好意。 “不要想歪了啊，我就是为了验证一下，这个女孩是不是和她是同一个人。” “谁啊？”诸珠问我。 “告诉你也不知道。” “……” 时间就在我们的争议中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是在虚度光阴吗？算是吧。我们没有办法控制时间，时间也没有办法控制我们，也算是很公平吧。 对楼的灯终于亮了。我和诸珠同时去抢望远镜。也许，在女人面前，男人是永远没有羞耻心的，色，是人的本色，尤其是男人的本色，简直就是真理。 “嗨，你要对得起司马琴啊，靠后站。”我逗他。 没想到，诸珠还真的不和我抢了。 “瞧你的那点出息，重色轻友。”诸珠又开始看他那百看不厌的“烂片”。真没想到司马琴有这么大的力量，或许是诸珠看腻了，也没准。 窗帘拉开了，她出现了。 无论我怎么看，她简直和秦姐一模一样，难道她就是秦姐？天底下哪有这么想象的人呢。可是，如果她是秦姐的话，怎么和给我补习的秦姐又是那么的不同呢？我还在想这个问题。 她打开了窗户，出现在了阳台上，她还是那么清秀，给人有一种脱尘出俗的感觉。她的秀发在随着微风在轻轻地飘动，身体的轮廓也脱现的更加诱人。 “看够了吗？”不知诸珠在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还没等我回答，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对楼有人在偷窥。抓流氓啊……”不知是那位仙人的大喊把我俩吓地赶紧拉上了窗帘。 “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我有点胆战。 “怕什么，瞧你的那点胆量，如果日本鬼子再次来侵犯我们国家，你百分之百是汉奸。” “什么呀，你才是汉奸呢，我倒不是怕，我怕过谁啊，就是怕丢脸。” “有什么呀，反正这里的人都不认识你。” 我俩没说几句话，就想起了敲门声。 “完了，对楼的美女来了。”我说道。 “我巴不得呢。”诸珠边说边准备开门。 “我的天呢。”诸珠像遇见魔鬼一样，闪到了我的身后。 “怎么了，谁啊？” “美女的邻居——麻子大娘。我惹不起啊，早上我骑车去学校，碰了她一下，被训了半天，真是传说中的母老虎啊。” 敲门声还在继续，怎么办？看看诸珠的筛糠样，只有我上了。 “阿姨，您好，您有什么事情吗？”我礼貌地问。 “呵，装什么装，”她说话的声贝简直要高到把房顶要揭起来，而起后半句没有说完，她肥胖的身体就闯了进来。 “阿姨，你怎么能私闯民宅呢？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啊。”我要拦住她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哈哈，你们两个小色狼，竟然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说呢，这几天我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看，原来是你们啊。”她指着桌子上的望远镜说，同时脸上的肉也在颤抖。 真是没有天理了，什么样的人也愿意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哎，我汗颜啊。 “奥，你也在啊，早上的帐还没有算完呢，你就干这种缺德的事情？”她又向诸珠开火了。 看到她这么嚣张，诸珠忍不住了。 “我说，这位大妈，你在我家穷喳喳什么啊？你把这里当公园了？小心我告你******啊。” 诸珠强忍者怒火，也是，谁能容忍别人欺负到自己家门口呢，何况已经欺到自己家里了。 “怎么，你们还有理了，不学好，专门学着偷看别人，还不让说了？” “你怎么这样啊，有望远镜，就能算是偷窥？你家没有菜刀吗？”诸珠说谎还真不脸红。 “我看见你们了，占老娘便宜，还不承认，你们父母呢？”她气得够呛，脸上的麻子都快掉下来了。 “我就是这家的主人，你赶紧给我走，要不，我抽你啊。”诸珠不知是不是真的来劲了。 “啊，还想打老娘啊，来啊，来啊，”她装出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我一看诸珠，他还真握着拳头，往上冲啊。这可了得，我赶紧抱住他，回头对她说： “你快点走啊，我这兄弟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我快拦不住了。”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非揍死她不可。”诸珠睁大眼睛吼着，样子还挺吓人的。 “我非得找你父母不可，你等着……” 这位阿姨看见诸珠拼命的样子，也胆怯了，絮絮叨叨地走了。最后，还踹了门一脚。 “我装的如何？”诸珠放松了身子问我。 “原来你是装的啊，我还以为你真要打那位阿姨呢。”我恍然大悟。 “好男还不和女斗呢，何况是一个老女人。对付他们这样的市井小人，就得给他们来一点厉害的，让他们明白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诸珠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我还想看看对楼的女孩在干什么呢，可是，在刚才的争吵中，望远镜已经被胖阿姨摔坏了。 诸珠拿着摔坏的望远镜，气得直摇头。 我在想对楼的女孩到底在干什么呢，透过黑暗，只是依稀看见她在来回走动，好像是在散步，不是，是在跳舞吧。 今夜，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十五章 失态的人 妈妈出差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情，爸爸也不在。这样的日子过的很滋润，在一种相对自由的环境下生活，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我开始羡慕诸珠的生活了。不过，我讨厌他像猪窝一样的家。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世界就这么怪，你越是希望不要发生的事情，它越是很快就在你的面前发生了。 就说我爸吧，常年在外。可就在我妈出差的这几天，他却回来了，好像是他们故意商量好了似的。 幸亏那天，我按时回了家，要不又是一顿审问。 爸爸提着他的公文包，一脸疲惫地出现在了家门口，领带也没有打，我都奇怪了，一向是精神焕发、注重仪表的他，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有什么事情吗？ “老爸，回来了，妈出差了，” “奥，什么时候走的？你吃饭了吗？”看来，老爸不是来监督我的。 “没走几天，老爸，你看起来很累啊，是不是又熬夜了。” “没事，没事，你看你的书吧。爸，休息一会。” 爸爸回到了卧室，关门的一瞬间，我听到了一声叹息。 我摊开了课本，在桌子前发呆，想到刚才老爸的一反常态，我搞不懂了，因为老爸从来没有因为工作问题，这样没精神。写作，可以说是他的全部。老爸写的书摞起来比我还高。 门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不用说，是秦姐来给我补习了。 “臭小子，你还放我鸽子不了？”秦姐见了我，就大喊。 “小声点，小声点。”我就差捂她的嘴了。 “怎么，做了亏心事，还不让声张了？我就要说。”秦姐不罢休。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爸回来了。” “奥，怕我给你告状？那你的表示一下吧。”秦姐真会钻空子。 “好，我一定听从秦姐的指挥，这下总可以了吧。”我无奈道，被别人抓住自己的小辫子可真难受啊。 “空口无凭，字句为证。”说着，秦姐，就替我写了一个保证书。 “好的，”我只好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怎么了。诸珠，谁来了？”从卧室传来了爸爸的声音。 “没什么，老爸，你休息吧，是我的家庭老师。”我说。 想不到还是惊动了老爸。秦姐也吐了吐舌头。因为老爸回来了，我也乖了很多，所以，补课进行的很顺利。 当你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时间是过的很快的，这对谁都一样。今天补习也一样，在不知不觉中，补课已接近了尾声。我暗自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事情，以便让我在老爸面前表现的好一点。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有点莫名其妙。 “咣当……”突然发出的声音把我和秦姐吓了一跳。 原来是老爸把水杯掉在了地上，老爸在呆呆地看着秦姐，也不去捡水杯，好像雕塑一般。 “老爸，你怎么了？”我急忙站了起来，秦姐也站了起来。 “她是怎么来到我们家的？”老爸说话有点哆嗦。 “她叫秦雪，是妈妈给我请的家教老师，你们认识吗？”我说。 “叔叔，你好” “秦雪？家教老师？妈妈请的？”老爸好像在问自己。 “对啊，老爸，你没事吧？”我有点着急了，老爸从来不这样啊。 “奥，没事，你姓秦吗？”老爸很疑惑。 “是啊，我叫秦雪。”秦姐说。 “那好，那好，没事，没事，你们继续补课吧。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连茶杯都拿不住了。” 老爸真可谓是一步三回头地回到了卧室。他在看我吗？不可能，他儿子没有那么大的魅力。那肯定是在看秦姐了，为什么呢？ “秦姐，你的魅力可真大啊。”我和秦姐开玩笑。 “又没正经了啊，是不是你做的事情需要曝曝光啊？”秦姐又拿那事威胁我。 “我是说真的呢，我老爸从来没有这么失态啊。” “扯，也许你爸有别的事情吧。” “……” 我老爸到底怎么了？难道他认识秦姐，可秦姐的确不认识老爸啊，这是个问题。我真想去卧室问问他。 老爸不知是怎么了，一晚上都没有和我说一句话，自己闷在卧室。早上，我都快上学了，他还没有出门，真是反常啊。时间不容许我再磨唧了，隔着门和老爸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天气还比较让人满意，太阳刚刚露出脑袋，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街上，还是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在忙碌着。尤其是公交站，简直是人满为患。好不容易等来了公交车，人们跟疯了似的，往上挤。挤上车的就是英雄，这时，也不顾什么男女之别了。有什么办法啊，如果迟到，公司不扣钱；如果交通能好一点，人们就不会这样受罪了。无奈啊，凡人，如果有钱，就可以自己开轿车了。 我等的车终于来了，我发挥我所有的才能，贴在了门上，万岁，我上车了，看看车下还在努力的乘客，我长出了一口气。 “你喷鼻呢？” 不知是谁在大吼，是在说我吗？我在寻找发声源。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一位小姐在怒视着他前方的那位男客。 “你说谁呢？你的嘴怎么这么臭啊。”那个男的也不示弱。 “说的就是你，你没刷过牙啊？这么大的空间，你偏对我喷。”这个女的长的还可以吧，头上系了一个蝴蝶结，脸涨的有点红。 “谁想喷你了，人这么多，你靠边站啊。”这个男的好像想找一个台阶下啊。 “怎么，你喷我还有理了？”这个女的好像有点得理不饶人啊。 “你怎么这样啊，我就喷你，怎么了？我乐意。”男的有点火了。 “你给我道歉，道歉。” “去你妈的，屁股朝天等这吧，做小姐，也没人找你，看你那揍像。” “你骂人……”女的被气得有点颤抖，连头上的蝴蝶结也在颤抖。 “我就骂你了，怎么着？做小姐，也没人叫你。”那个男的还真来劲了。 我以为女的会进一步还口，奇怪的是，女的一言不发了，抬头看着窗外，只是，被脸气得发紫。这时，整个车厢的人也是鸦雀无声，没有谁来说个公道话。其实，公道自在人们的心中，不就那么一点事情嘛，至于大动干戈吗？互相礼让一步，带一个好心情上班，多好。 到学校了，我下了车，长出了一口气。阳光真好，空气真好。 “木良。” 我一回头，原来是司马琴，真巧。 “美女，这么巧啊，你没有骑车？” “我的单车坏了，我座公交来的，在你的后面，你没有发觉？被车上的美女吸引了吧。”司马琴一脸坏笑。 “什么呀，她们在你面前，也叫美女？刚才，车上的争吵很精彩啊。” “恩，那个男的也太不像话了，说那么难听的话，他道个歉，不就完了。”司马琴愤愤不平地说。 “什么呀，妇人之见，那个男的也不是故意的，何况车上那么多人，那个女的也太过分了，说什么喷鼻。” “没有一点同情心，看那个女的多可怜。” “那是自找的，礼让一点，不就行了吗？”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和你没有共同语言，孺子不可教。”司马琴甩头就要走。 “那我们说点有共同语言的啊，诸珠真的喜欢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对着她要离开的背影说。 司马琴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那种眼神，我无法形容，有愤怒，有怜悯，有…… 第十六章 猜不透的女人心 女孩的心思真是让人猜不透啊，一会儿晴，一会儿阴，就好像多变的天气一样。我在司马琴的后面，走进了 教室，我还没有坐稳。诸珠就凑了过来，向我示意，司马琴怎么了？ “谁知道呢，你女朋友，你不知道？” “哥们，不要这样损我了。我看你们是前后脚进来的，你不会不知道吧？”诸珠还是不依不饶。 “我本来是想给你牵红线的，谁知道她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奥，这样啊，谢谢哥们了。刚开始嘛，估计以后会好的。” “但愿是这样，咱们班这么多女孩，你干嘛非要追她不可呢？听我的，换一个，别这么费劲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出的什么主意。 “我也说不清我怎么就会看上她，她就是好。”诸珠偷偷地看着司马琴说。 “完了，你没得救了，准备好接受煎熬吧。” 这么长时间了，诸珠没有什么进展，这就是爱情？在等待中享受，在享受中煎熬？爱情，不管是两厢情愿，还是单相思，都是折磨人的东西。 “对了，我听说咱们要换英语老师，是个年轻的英语老师。”诸珠的小道消息一向很多。 “是吗？那老头干嘛去啊？退休了？” “不，是调走了，去大学教课。” “什么？高升了，这样的也能高升，看来，在我们学校是大材小用了。什么世道啊。” “就是，这样的都能高升，我们不当总统，简直是冤死了。” “恩，我同意，老头又换地方毒害人了，不过，总比毒害我们好啊。看我的英语差的，还要找家教补课，都是他害得。” “……” 我们就这样侃着，上课铃响了。第一节课正好是英语课，可以一睹新老师的芳容了。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老师露面了。其他同学没什么，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因为这个老师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家庭老师——秦姐。 “你没事吧？被迷住了？”诸珠小声问我。 “她叫秦雪。” “我叫秦雪，毕业于XX大学，任你们的英语老师……”秦姐在台上自我介绍道。 “你是神仙？我服了you。”诸珠还不知道秦姐是我的家庭老师。 这一堂课上的还比较顺利，基本没有睡觉的，不知是第一节课的原因，还是对新老师好奇。同学们都循规蹈矩，就连我和诸珠也只是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秦姐给我补习的一幕幕又都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走神了。 诸珠也在发呆，呆呆地看着英语老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啊？”诸珠在自言自语。 “是啊，在哪里见过的。”我也好像在梦魇。 课后，同学们一致认为秦老师不错，甚至出现了追着老师问问题的千年不遇的现象。想想以前的老头，真是悲哀啊，为老头悲哀，也为我们自己悲哀。自由，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俗话说的好，“无巧不成书”。我做梦也想不到，秦姐会成为我的英语老师。看来，我的英语想不进步都难了。 妈妈出差回来了，一脸的疲惫，满身的风尘。当她进家后，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因为妈妈消瘦了很多。 “妈妈，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弄的和抗战一样。”我给妈妈倒了一杯水。 妈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两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妈妈，你可别吓唬我啊，是工作不顺利吗？”我有点着急。 “没事，你爸爸回来了吗？” “奥，你出差刚走，爸就回来了，前天他又走了，说是去参加一个什么作协研讨会。”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你爸爸回来，没说什么吗？” “妈妈，你终于正眼看我了，我还以为我又犯什么错我了。爸爸，什么也没有说啊，就是问了问我的学习情况，和你去哪里了。怎么了？爸爸说什么了吗？”我有点疑惑。 “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你的家庭老师怎么没有来啊？” “她今天有事，没有来。对了，妈，秦姐，奥，秦老师成了我们的英语老师了，我们班的同学可喜欢她呢。” “是吗，那好啊，以后还用补课吗？对了，你怎么能叫人家秦姐呢，那多没礼貌。” “不是啦，我看她比我大不了几岁，所以，把她当姐了，在她面前，我叫她秦老师。” “这就对了，要学会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重你的。”妈妈一副深沉的样子。 “那你和我爸一定是互相尊重的吧，你们从来没有吵过架，真是标准的模范夫妻啊。” “是吗？我和你爸爸是没有吵过架，可是，我们工作忙，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长啊。”妈妈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姿态。 “那你们的感情还这么好，如果每天都粘在一起，那我这个儿子在你们眼中就会不存在了吧？”我开玩笑道。 妈妈终于乐了：“臭小子，想什么呢，看你的书去。” 妈妈起身向卧室走去，看着妈妈的背影，我还真有点心酸。妈妈是不是想爸爸了，但是，妈妈以前从来都不这样的。哎，大人们的事情，有时候真的很难搞懂的。 这时，电话响了。 “是你爸爸的吗？”妈妈在卧室问。 我真希望是老爸的，可以和妈妈说说话。可是不是的，是诸珠打来的。 “不是，是我同学打的。妈妈你好好休息吧。”我说。 卧室没声音了。 “哥们，天大的新闻，还记得对楼的美女吗？她长得简直和我们的秦老师一模一样，你说，她会不会就是我们的秦老师啊，要是的话，我立马把望远镜摔了。”诸珠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扯淡吧，长得像的人有的是，别抓住个芝麻，就当西瓜。多留点心思在司马琴身上吧。” “我也没说啥啊，只是觉得她们长得像而已。对了，忘了问你，你怎么就知道她叫秦雪啊？” “瞎蒙的。” “不是吧，你也不是神仙，你们是不是那个了，哈哈……” “什么呀，你欠拍啊？我老妈回来了，不和你扯了，就这样了。”我挂了电话。 诸珠的话“你们是不是那个了，哈哈……”老在我耳旁回荡。我想起了秦姐，秦姐的确很漂亮，又有学问，还和我有共同语言，我一直把她当成了我最好的朋友。 仅仅是朋友而已吗？我也在反问我自己。 有人说：学习是学生的天职。只要你挂了学生的头衔，如果没有学习，就有不走正道之嫌了。但是，人们却忽视了学生学习的内容，现在，社会瞬息万变，各种知识良莠不齐。如果不能很好地控制学生学习的内容，那么，后果是可怕的。那么多的少年犯就是很好的证明。 我是信奉“人性本善”论的，每个人心中都有善的一面，如果善的一面能够大到遮住恶的一面，那么，你就可以叫“君子”了。我知道“君子”的称号还不属于我。 如果把这个理论用在诸珠身上，也许，只有当他面对司马琴时，才可以称他为“君子”吧。 不过，我还是倾向于做“小人”，不被世人注意，不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所羁绊，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天马行空。但是，当你被别人发现，你是个“小人”时，那种感觉真是不好啊。 这要归功于诸珠的杰作——情书。真是成也情书，败也情书啊。 人要是注定走背运，是挡也挡不住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第十七章 都是“情书”惹的祸 早自习刚下，冒失的诸珠就神秘地对我说：“哥们，帮兄弟一个忙。” “怎么了？” “把这个给了司马琴。”他手里拿着一个折成心形的东西。 “怎么，还要故伎重演啊？”我真服了她了。 “这样说就不对了，我的总攻还没有开始呢，这只能是算作小的冲锋。”诸珠是信心百倍。 “好，别卖关子了，我再帮你一回。”我顺手把它夹在了英语练习本里。 这时，诸珠又要让我陪她去过过烟瘾，正好，我也有上厕所的意思，于是，我们俩一起走了出去。一路上乐乐呵呵的，谁也没有想到一场变故就这么来了。这场变故和我以后的生活竟然有着那么大的联系。 当我们回来后，我一看桌子上，傻眼了，我的练习本呢？ 我问了旁边的同学，他们说是英语课代表给收起来了。我赶紧找英语课代表，哪有他的影子啊，我急的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诸珠也好不到那里去。 “英语课代表抱着本子去办公室了。”一个同学说。 “什么？”我和诸珠同时惊讶地说。 然后，教室里就没有了我们的身影了。 在楼道，我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三楼的办公区跑去。我心里在祈祷：上帝呀，保佑我们吧，让我追上课代表，拿回那封惹祸的情书。 我们在路上像疯了一样狂奔，眼看就要到办公室了，也没有找到课代表的影子。看来，他已经把本子送到办公室了。现在，我也只能祈祷：秦姐不在办公室了。 在办公室门口，我们还没有刹住车的时候，门开了。 “嗨，你们怎么了，好像是亡命徒似的。不知道，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吗？” 就在这关键时刻，班主任出现在了门口。人要是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没，没什么，我们正好路过，路过。”我装着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向前走去。 这时，上课铃响了。 “你们，怎么了，没听见铃声吗？”班主任有些疑惑。 “听见了，听见了，我们这就去上课。” “这边走，你们想绕地球一圈吗？” 这时，我们才发现，原来，方向走反了。 人真是不能着急啊，一着急，肯定是要出乱子的。 我利用眼角的余光向办公室里望了一眼，看到英语老师正在办公桌前认真地批改作业。我知道这次炉子好像是捅大了。 路上，我还在做着各种假设，假如诸珠没有让我帮忙，假如课代表走的慢一点，假如不碰到班主任……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面对是唯一的选择，可是，我该怎么向秦姐解释呢？她会听我的吗？ 提心吊胆的感觉真的不爽，整个上午，我的心都七吊八上的。可见那些逃犯的日子有多么的难过，整天东躲西藏的，就好像过街的老鼠一样。这辈子打死我也不去做逃犯，脑袋掉了不就是碗大的一块疤。 再想想怎么去面对秦姐，我就又犯怵了，眼看就要放学了。英雄主义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已经化为了灰烬。也许我这辈子也做不了英雄了。 终于放学了，我从煎熬中解脱了出来，我还没有走出教室，就发现秦姐已经在门口站着了，这次是逃不脱了。 “秦老师，吃饭了么？”我笑地很不自然。想快速从她面前消失，但我却没有机会。 “奥，不急的，你先来一下办公室。”秦姐摆出一副师长的尊严样。 “有事吗？秦老师，咱们先吃饭吧，饭后，再谈，我不想做饿死鬼呀。”我想通过耍赖来闯过这一关。 “没事的，就一小会儿。”说完，头也不回地向办公室走去。 唉，没办法了，我只好跟在了后面，肚子里是叽里咕噜的叫声。 办公室里只有秦姐一个人，其他老师已经下班了。 “秦姐，赶快去吃饭吧，我请客。” “别，我可受不起。知道找你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我以为是要请我吃饭呢。”我装糊涂。 “练习本里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啊？”秦姐终于开门见山了，手里拿着那个心形的情书。 看来，秦姐已经看过了，又折回了原样，手还挺巧的。 “奥，那封情书啊，那是我抄着玩的，不小心夹在作业本里了，然后，那个课代表不小心又送到你这里了。”我说谎脸都不红。 “是吗？”秦姐有些不相信。 “也许这是上天的安排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秦姐先是一愣，然后有一点生气：“这是你说的话吗？要知道，我可是你的老师啊。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要这样没大没小的。” “秦姐，咱们的关系不一般啊，既是师生，又是朋友，把那东西给我吧。” “这情书啊，就先放我这里了，等你有了心仪的女孩子，再来和我要。” “啊，秦姐，你不会给我老妈吧，如果那样的话，我就死的了。”我有些着急。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啊，这不是给我戴了一个紧箍咒吗？没有天理了。” “我不是唐僧，我没那么大本事；你也不是孙猴子，翻不了天的。乖乖地做好你本职的事情吧。” 我可真有些接受不了秦姐的这幅谆谆教导的样子了。 “我还是喜欢给我补课的秦姐，怎么一来学校，秦姐就变样了呢？秦姐老了？” “扯淡，滚吧，我不光对你负责，我要对全班40多人负责呢，你就回贫，再说我老，看我抽你。”秦姐终于又露出了笑脸。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秦姐还是比较伟大的，没有把这件事弄得满城风雨。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这件事却没有真正地结束。不过，因为这件事，我宰了诸珠一顿。他很佩服我，不出卖朋友，为朋友这么仗义。 世上的任何事情都一样，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关键是看，我们从那个角度来看所发生的事情。 总的来说，这一天，我的心情还不错，是有惊无险。这封情书，虽然没有定时炸弹那样的威力，但在我心中也荡起了阵阵涟漪，不知道，秦姐是怎么看的，难道他只是把它当作了一封错送的情书？这时，我真想变成她肚子里的蛔虫。 我一路思索，当我踏进家门的时候，隐约闻到了一种久违的火药味。奇怪，我们家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呢？ 客厅，很昏暗，没有开灯。 随着开灯，我就好像天使一样，给家里带来了光明，两个像木偶一样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客厅。 “啊，原来是爸妈啊，你们怎么了，天黑了，也不开灯，省电啊？”我还真被他们的样子吓了一跳。 还是沉默，他们对我的话，没有一点反映。奇怪了，爸爸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应该高兴才是啊。尤其是妈妈，以前看见老爸回来，总是乐的合不拢嘴，怎么这次？不好出事了。 “爸、妈，你们说话呀，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唉，没事，妈给你做饭去，” 看着妈妈满面的愁容和落寞的背影，我怎么就感到那么凄凉啊。 “老爸，妈妈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开完会了？” “儿子，你觉地老爸称职吗？”老爸好像在梦游，又好像在呓语。 “当然称职了，你是全世界最好的老爸，就是陪我们的时间太少了。” 这时候，老爸是需要我的肯定的，本来后半句话是不应该说的，可是，我却说了，不过，也是实情啊。 “是啊，老爸是不够称职啊，唉，”老爸发出和妈妈一样的叹息。 “不是啦，老爸，很称职的啊。你工作忙，我和妈妈都是理解的。” 老爸两眼看着天花板，发呆，不再说话，向我挥了挥手。 这可怎么办，我没辙了，去了厨房。 第十八章 戴着胸罩奔跑的男生 老妈，一手拿刀，一手拿菜，深情恍惚，两眼发呆。 “老妈，怎么了？” 老妈打了一个激灵，回头看了看我，说：“没事，饭还没有做好，你先去写作业吧。” “老妈，照你这个速度，今晚，我们就别想吃饭了，我帮你做吧，” “别在这里添乱了，听妈的话，写作业去吧。” “奥，老妈，你和老爸是怎么了？你们吵架了？不会的，你们是标准的模范夫妻啊。那咱家是不是丢东西了？” “不关你的事，别瞎想了，安心学习，对了，告诉你的家教老师，今晚，别让她来了。” “秦姐啊，好的。”我回了我的卧室。 想想刚才的情景，我还在纳闷，到底是怎么了？这样的事情，在我们家可是仅此一例啊。大人们的事情，有时候真让人莫名其妙。 我们一家三口很沉闷地吃完了饭，我就回屋了。我贴着门听爸妈卧室的声音，什么也没有听到，看来，他们真的进入冷战了，我该怎么办呢？怎样化解这场危机呢？在考虑中，我进入了梦乡。在梦中，爸妈和解了， 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人们都是梦是反的，这个梦不会也是反的吧。 生活就是这样，不管你高兴与否，日子还是要过的。 早上，吃早点时，昨天的火药味已经很淡了，老妈照样在忙碌，老爸还是在看报纸，也不知道，报纸上有什么，就那么好看吗？有时候，我倒是怀疑，看报纸就是在消磨时光。 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早点，打了声招呼，就要出门了。 这时，老妈喊住了我，特意从厨房出来，整了整我身上的衣服，说“儿子真的长大了啊。” “是啊，我早就长大了。”我就纳闷了，这不是明摆着嘛。 老爸也深情地看着我，冲我微笑。 我真是走了****运了，能得到双亲的这么隆重的告别礼。为了上学不迟到，我不得不走了出去，如果容许的话，我还真想永远沐浴在那样的阳光之下。奥，对了，但愿老爸和老妈能够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学校里。同学们在议论纷纷，什么事情啊？ 诸珠说，学校准备举行篮球比赛。就这么点事情，都值得他们那样议论，如果事情再大一点，那还不把野狼给招来了。学生，就这样，唉，没治了。也难怪，学生的生活太单调了，只要有和学习不同的事情发生，学生便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在班里，诸珠和我都是主力队员。 “这次机会来了，我一定好好发挥，好迷倒司马琴。”诸珠憧憬中。 “你美吧，到时候别来个狗吃屎就行了。” “你才是呢，走，练球去。” 班主任对这次的比赛也比较重视，对我们这些球员，额外开恩，特准许我们在下午的自习课上去练球。这就有点邪门了，一向视高考为中心的班主任，怎么会这样呢？也许，高三也需要适当的调剂吧。 为了班级的荣誉，我们几个愣头青在操场狠狠地练球，尤其是诸珠。 爱情的力量真的这么大吗？我发现我也在狠狠地练球，我是为谁呢？天知道。 时间在不经意间就过去了，当你很在意时间的时候，它会过的更快。 就说篮球比赛吧，一转眼就到了要决赛的日子了。班里的五员虎将，摩拳擦掌，准备为班里争荣誉。口号是：不求更好，只要最好；不求第二，只要第一。 实力不是吹出来的，是摆在那里的。就连我们的拉拉队也是一流的。在司马琴的带领下努力地喊着：“加油！加油！”就连英语老师秦姐也站在我们班队伍前给我们助威。面对这样的阵势，我们不赢的话，就没天理了。 我们班的对手是73班的，从个头来看，对手也是不能小觑的，不过，班主任教育我们要从战略上重视他们，从战术上藐视他们。 比赛在激烈地进行中，两个班级咬分很紧，谁都不肯服软。两班的拉拉队更是疯了一样地给各班的队员加油，喊地嗓子冒烟也不在乎。 第一节结束了，我们班领先两分。 拉拉队们像欢迎凯旋而归的子弟兵一样，把我们围了起来。那种像众星捧月的感觉真的很不错，谁说高处不胜寒？谁说胜利者是孤独的？我看正好相反。要不，人活一辈子，争来争去的为了个啥啊。被人拥戴，被人奉承是每个人内心中巴不得的事。就像我们现在一样，用一个字可以形容我们的心情——美。 诸珠，大汗淋漓也顾不上擦汗，从人缝中瞅着司马琴，傻乐。 秦姐给我递了一瓶矿泉水。她围了一条白色的丝巾，威严中透露着青春的气息。 “漱漱口。” “谢谢，秦……姐老师。”我做了一个鬼脸。 “打得不错啊，继续努力。”秦姐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在第二节结束时，我们班落后五分，看着对手趾高气扬的样子，恨不得上去给他们两拳。 “鼓起劲来，小伙子们，怎么像霜打了的茄子啊？还有机会的。”教练在给我们鼓劲。 拉拉队还是那么热情。 我们就好像失败了的孩子回到了娘家，感受着那种温暖和鼓励。 “72班，加油，加油……”秦姐带头给我们将要上场的同学鼓劲。 看着同学们挥舞的手臂，听着那热情洋溢的口号声，暂时的失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代之的是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诸珠一次又一次的扣篮，把对方都快打晕了。每一次都赢来了同学的叫好声，当然，他也忘不了向司马琴瞟一眼。 看到诸珠表演的那么得意，我也不甘落后，接到队友传来的球后，一个三步上篮。结果却和我想象的大相径庭，球没有进篮筐，我却来了一个狗吃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更要命的是我的头被对方的后卫蹭了一下。 比赛暂停了。 这下我可真够丢脸的，也是该倒霉，被对方的技术犯规弄成这个样子，狼狈。好在我受伤了，可以挽回一点点尊严。 我的头上应该是破了一个小口子，血已经顺着脸流了下来，我不得不下场。同学们都唏嘘不已，一个劲的安慰我。 “谁有创可贴呀？”秦姐大声地问同学们。 拉拉队们翻遍了口袋，也没有找到。有一个女同学说要到医务室去买，可是，医务室离操场有很长的一段路呢。不过，这个同学的话，很让我感动。这时，我发现我竟然有这么重要，真是“**************”啊。 场上的比赛还在继续，由于我的下场，对方明显占了上风。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啊。比分在逐渐地拉近，不行，我必须上场了，否则，我们班铁定是要输了。我用纸巾又擦了一下伤口，还好，血不太多了，看来，是伤的不重。我刚站起来，就被司马琴拉住了。 只见，她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还没有开封的东西，三下两下就撕开了包装袋。我的天呢，她手里拿的是女生的专用物——胸罩。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这个东西，她要干什么啊，她是不是神经有一点问题？不过，据我对她的了解，还不至于啊。 在我们惊愕的眼神下，她不慌不忙地把胸罩戴在了我的头上，我呆了，老天啊，你也忒狠心了吧，怎么用这样的方法来惩罚我呀！ “愣什么愣，虽然这个东西不能止血，但总比不包扎的要好吧？”司马琴一脸的关怀。 “可是，这个东西，戴在头上，总有点……有点……” 可恶，司马琴都没在听我讲话，她在四下寻找，找什么呢？ “谁有固定的东西？一点的、” 原来，胸罩在我的头上没办法固定，我想趁机取下来，可是司马琴按地死死的，我都动不了。 这时，秦姐走了过来，我总算找到救星了，可是结果却是“雪上加霜”。只见，秦姐解下了她围在脖子上的丝巾，然后，系在了我的头上，并微微向我一笑。秦姐的白丝巾系在了我的头上，我就像被电了一下，浑身麻麻的。还有那司马琴的胸罩也贴在了我的伤口处，我浑身好像一下子有使不完的劲儿。 在司马琴和秦姐的特殊关心下，在拉拉队的欢呼、加油中，我又上场了。 操场上，我的身影在奔跑、跳跃……在脑袋后，胸罩的两个带子也随着我的身影在翻飞、舞动。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舞者，在尽情地表演…… 场下，外班的同学也在叫好，不过，从叫好的音调中，我能感觉到他们是在起哄。无所谓了，这样的关怀，他们也许这辈子也感觉不到。 比赛快结束了，我们班因为我的加入，又起死回生了，看着比分，我们心里那个美啊。 因为剧烈运动，我头上又渗出了一些血，都把胸罩和丝巾染红了。 随着一声哨响。比赛结束了，我们班荣获了冠军，几个队友抱在了一起，拉拉队在欢呼。 在同学异样的目光下，我头上戴着胸罩下场，我没有摘下它们的欲望，尤其是秦姐的丝巾，因为上面有她的体温和淡淡的香气。 “我靠，你头上是什么啊？女人的东西。”诸珠惊讶道。 “没事了，没有创可贴，代替止血的。”我轻描淡写。 “福气啊，我都后悔我为什么没有受伤？这么高级别的待遇，难得。” 如果诸珠知道是司马琴的胸罩，他会怎么想呢？我如何向她解释呢？ 不过，这些问题，在同学们的指指点点下，一下子就消失了。 真想不到，胸罩和丝巾让我在学校里一下子成了名人，简直“身价百倍”。 第十九章 都是胸罩惹得祸 这样的举动，在整个学校产生的轰动效应是不可小觑的，连学校的最高层也惊动了。的确，胸罩在这个年代，是女性的私有用品，还不能那在桌面上。 校长办公室里，乌烟瘴气，校长铁青着脸，坐在老板椅上，一言不发。我和司马琴低着头，站在他的面前。我知道，挨批是难免的了，不过这种压抑的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时刻真的很难挨。 终于，要“下雨”了。 “木良，你很威风啊，你也很前卫嘛，你应该去申请专利啊。这种创意多么难能可贵。” “校长，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没办法啊。” “没办法，那你头顶那个东西，就是办法了？还狡辩，是不是想当名人想疯了？”校长是很生气。 我正要开口，司马琴说话了。 “校长，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不知木良的篮球有多棒，如果他不上场的话，我们班肯定就输了。”司马琴在陈述着事实。 可是，有时候，事实也不能算是事实，尤其是在世俗和强权面前。 “奥，你这个帮手也够伶牙俐齿的啊，这个东西是你的吧？” “是的，校长，是新的，我还没有穿过呢。” “呵呵，你还想拿一个你穿过的吗？简直是乱弹琴。学生就要有个学生样，看看你们，唉。” 校长无语了，在生着闷气，我和司马琴互相看了看。我觉得我们没有错，司马琴肯定也是这么认为的。 “好了，虽然你们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你们考虑了这样做的后果了吗？它会带来多大的消极影响啊。你们必须为你们的行为负责。” 还未等我们开口，校长又说。 “学校决定给你们记过处分，希望你们能够吸取教训，再接再厉。”校长向我们做了个挥挥手的动作。 我和司马琴对望了一眼，走了出来。 “我们没错呀，怎么就给我们记过了？”司马琴纳闷了。 “是啊，我看校长说话还算客气，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不就是记过吗，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不过，我很感谢你替我说话。” “替你说话，美的你，你要明白，胸罩是我的。”司马琴白了我一眼。 说到这里，我看了看我手中的胸罩，说： “这上面都有血了，你还用吗？还是我洗洗后，再给你？” “留着你用吧。” 司马琴说完，笑着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原地，傻楞着。 看着司马琴的背影，我走神了。这个女孩真让人捉摸不透，她难道仅仅是对篮球的热爱吗？难道对我有那种意思?不会的。诸珠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们可是好兄弟啊，朋友之妻不可欺。 一阵风吹来，我手中的白丝巾也随风飘了起来，秦姐也不知怎样了，希望我没有连累到她。 路上，同学们指指点点，这好像是我期待的，不过，我怎么竟有《皇帝的新装》中那个皇帝的不自在感。 路过，办公室门口，正好秦姐在里面。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英雄啊，欢迎凯旋。” “还凯旋呢，就差被校长红烧了。”我没好气地说。 “校长找你了？事不大吧。”秦姐关切地问。 “没事，就记过一次，家常便饭。”我满不在乎。 “为什么呀?你表现出色？” “就因为这个。”我举了举手里的东西。 “呵呵，把那丝巾还我，我说，怎么感觉少一点东西。” “你还好意思要，司马琴捣乱，就得了，你还锦上添花，想害死我啊？”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当初，要不是我们给你包扎，你还能站在这里生龙活虎吗？真是过河拆桥。”秦姐装出很后悔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你们做的也有不对的地方，弄得我现在这么狼狈，你得补偿。”我不依不饶。 “我看你要造反啊，敢和我讲条件，我可是你的老师哎。”秦姐柳眉倒竖。 “不行，你就是吃了我，也得补偿，咱们俩没完。”我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世界上，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啊，我是倒了辈子霉了。简直胡搅蛮缠。” “谁让我们有缘呢，秦姐，我看你就请我吃饭吧。放心，我不会宰你的。” “得，得，得，让你了，看我下次还帮你。” 我乐了，秦姐总是让着我，有时候，我还真把她当成是我的姐姐了，可姐弟之间是不应该有那种感情的，我茫然。 “对了，刚才，诸珠同学找个你，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我问他有什么事情，他也不说。”秦姐看着我说。 “是吗？我们好着呢，能有什么事情。对了，秦姐，你可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在哪里吃饭，什么时间，你还没有说呢。” “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像你啊，我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在咱们学校前面那条路上的那个饭馆吧，时间你定，够意思吧。”秦姐很高兴。 “好，秦姐你可欠我一顿饭啊，可别忘了。” 能和秦姐在一起吃饭了，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多有情调啊，我遐想着…… “嗨，做白日梦呢？看外面谁找你呢？” “是我妈吗？老天，我做梦都能梦见她。” 外面站着诸珠，脸上乌云密布，暴风雨随时都会来临。 在诸珠面前，我怎么觉得有些理亏呀！ 诸珠黑着脸，连正眼也不看我一下，这是怎么了，我琢磨着，还没等我开口，诸珠甩一下头发，压着声音说：“英雄啊，那么多美女捧你，你火了。” “开什么玩笑呢，你把我当明星了？你今天是怎么了，都赢球了，你怎么这样的脸色啊，给谁看呢？” “给你，你很能耐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里不一，真不够朋友。” “嗨，嗨，你长本事了？谁表里不一了？你欠拍啊？你到底怎么了？” 诸珠不再说话，低着头旁若无人的向前走，我深怕他撞上汽车，跟在他的后面。 “喂，老弟，你在二万五千里长征啊，咱们坐公交吧。”跟在他后面，我一路小跑，气喘吁吁。 可是，诸珠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我就邪门了，这小子的运气真好，汽车像长了眼睛似的，按着喇叭，躲他，好几次，我把他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他完全没有感谢我的意思，还变本加厉地向前冲，简直一个愣头青。 “兄弟，我求求你了，有什么苦，你就说出来，不要这样啊，你真把自己当红军了？”我真的是没辙了。 诸珠终于停了下来，差点和我撞个满怀，老天显灵了，我还没来得及祈祷。 “走，喝酒。”诸珠撞进了饭馆。 奥，原来他是想喝酒啊，我翻了翻钱包，还行，钱应该够。 面对微笑着的服务员，我笑了笑。 “二位，需要点什么呀？” 我翻着菜谱，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饭菜。 “来，一捆啤酒。”诸珠冒出这么一句。 我和服务员都愣了。 “二位，还有其他人吗？”服务员还在笑。 “没了，没了。他在说疯话，别理他。”我赶紧说。 “诸珠，你这是怎么了？你海量？” 还没等我说完。 “快点，怕老子付不起钱啊？”诸珠把钱包往桌子上一摔。 服务员还在笑，我真服了他们了，我还真有一种做上帝的感觉。 “好的，二位还需要其他什么吗？” “怎么这么啰嗦？快给老子上酒。”诸珠真的疯了。 “对不起啊。”我向服务员赔礼道。 “好的，二位稍等。” 像我们的这种举动，有一半的几率是来闹事的，所以，我赶紧向四面看了看，诸珠的举动是不是把饭馆压庄的给惊动了，还好，没什么异样。 一会儿，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把酒给我们拎来了，往桌子上一放，看了我们几眼，走了。 看来，我们的举动还是引起了注意。 诸珠一口气把所有的酒都启开了，那很有节奏的“咚，咚”声引来了饭馆其他人的注意。 “来，是哥们酒干一个。”诸珠拿起一瓶，转眼酒来了个底朝天。 “我靠。”我舍命陪了。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做的事情让我寒心。” 莫名其妙的语言，从诸珠的口中冒了出来。 “你把舌头捋直了，怎么就寒你的心了？” “司马琴。”诸珠摸着自己的心。 “奥，你吃醋了？要不，我把那胸罩送给你吧。”我开玩笑道。 这句玩笑话，差点让我们兵戎相见。 “什么？扯淡，不许你糟蹋他送给你的东西。”诸珠对我怒目而视。 看着那双愤怒的眼睛，我知道诸珠真的生气了，当初，如果是他受伤的话，司马琴会那样做吗？也许会，也许不会，但愿她会…… 第二十章 和小混混干仗 一眨眼功夫，面前的酒已经少了三分之一。当然，主要是诸珠消灭的，我只是陪衬。诸珠已经有些头大了，说话时，舌头都在打卷。为了不在这种公共场合丢脸，我一个劲地劝说他回家，可是，我的劝说是无用的。 “怎么，就这么点酒量？不行，不要给我们男人丢脸，喝，干……”诸珠一仰脖，一杯酒又见底了。 我是干着急，也没辙，再这样下去，诸珠非得在饭馆睡觉不可。 “我说，我们别喝了，走吧。”我就邪门了，怎么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我一向是巧舌如簧啊。 “闭嘴，我们要一醉方休，这样才能对得起司马琴的，对得起司马琴。”诸珠的两眼都快睁不开了。 司马琴呀，司马琴，你怎么就那么冲动啊，怎么能用胸罩给我裹伤口呢，你难道不知道，你的举动多伤一个人的心吗？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看着，诸珠伤心的样子，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我在自责，责备自己让自己的兄弟这么难受，自己却无能为力；责备自己曾经的窃喜，为了那个胸罩。 诸珠是真的喝大了，还有一半的酒没有喝呢，他却还嚷着让服务员给他上酒。这时，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就那么点酒量，还充什么大爷呢，****。” 这句话从我的身后传来，飘到了诸珠的耳朵里，我本以为他听不见，或者听见了，也以为是我说的。可是，结果却不是这样的。诸珠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拿着酒杯向我的身后走去。 我想，诸珠的耳朵怎么就那么灵呢，他已经快醉了啊，也许，半醉半醒的时候，人的听觉是很灵的。 结果，我只能是给诸珠收场了。 我们身后的二位是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不过，头法弄得很新潮，一个染成了红色，一个弄成了卷发，还染成了黄色。一看，就知道是社会上的小混混。这种人，最好还是少惹的好。可是，醉得晕晕乎乎的诸珠却不这么想。 “哥们，喝两杯，大爷请客。”诸珠还在那里笑。 那两哥们脸色有些不对劲了。 “哥们，消消气，这位有些喝高了，你们多体谅，多体谅。”我赶紧圆场。 “谁……谁喝高了，走开，我今天要和这两哥们喝酒，喝酒。” 这时，诸珠就好像是一头牛，我怎么用力，都没有办法把他给拉回来。 “好，这哥们有意思，来，干一瓶，” 那个红头发的拿起了一瓶开了的酒，那个黄头发的也在跃跃欲试。 看这架势，他们俩是想把诸珠放倒啊。 “哈哈，你们唬谁啊，大爷什么阵势没有见过啊，大爷我不怕。” “你******给谁当大爷呢？欠揍。”那个红头发的火了。 “我******给你当了，怎么了？想练练？大爷我陪你。”诸珠不甘示弱。 “啪，”那个红头发手里的酒瓶就断成了两截，他手里的酒瓶转眼就成了武器。 “我靠，老子不怕，木良，操家伙。” 诸珠在找东西，可他手里只有一个酒杯。 双方眼看就要开战了。 我夹在中间，极力的劝架，想平息这个风波，可是，我的能力显然不够。而且，因为我和诸珠是一起的，所以，也成了对方防备的对象。那个黄头发的紧盯着我，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那个彪形大汉出现了。他在我们中间一站，双方马上不嚷嚷了。 “怎么，兄弟们想干仗啊，我来陪陪你们？”声音如洪钟一般。 沉默，饭馆里没有一点声音。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们没事，没事。”我拉起诸珠就跑。 我想，如果动起手来，我肯定会站在诸珠这边的。 外面，已经是灯火通明了。晚上的城市真的很美啊。 在饭馆的闹事，我本来以为就这样完了，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 路上，诸珠还在东一句西一句的胡扯，他还在马路上吐了好几次，把喝下去的酒尽数吐了出来。就那点酒量，他还硬撑，活受罪。也许司马琴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吧。 我们刚拐了一个弯，红头发和黄头发的那两个人又出现了，脸上带着那种不怀好意的笑。我想，这下完了。我看了诸珠一眼，诸珠好像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哥们，吐了？还装大爷吗？叫老子一声大爷，就放你们回家，否则，今天就给你们放点血。”那个红头发的叫嚣道。 “哥们，又事好商量，我们出来混的都不容易。” 我想把这件事和平解决，后来，我发现我的阅历真是太浅了，我也没这个能力。 “我靠，老子吐了管你鸟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回家抱孩子去吧。”诸珠毫不客气。 “你******欠拍，老子就让你见见真格的。” 那两个家伙亮出了家伙——一尺多长的胶皮棒。看来，今天是难免一战了，好在，他们只有两个人。 “****，老子不惧，放马过来吧。” 诸珠捋起袖子，要放手一战。现在，想退也来不及了，我也只好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二位。 “幼稚，看看你们身后，别尿裤子啊。”那个红头发的说。 我一回头，我的妈呀，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身后站了四五个和前面一样的染发青年，手里拿着同样的东西，看来，他们造就搬来了援兵，我们是低估他们了。 “怎么样，现在叫声大爷，还来的及，要不别怪我们胶皮帮对你们不客气。” “有话好好说嘛，动武很难解决问题的。”我想找个退路。 “******，人多，老子就怕了？你们想得美，来吧，一起冲老子来。”诸珠叫道。 看来，诸珠真的是喝大了，今天，我真的要舍命陪君子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和诸珠喝酒了。 那群人一窝蜂的冲了上来，我们只有招架的功夫，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后来，我的后脑勺被狠狠的一击，我觉得脑子昏沉成的，倒在了地上。 我看见，诸珠满脸是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两块转头，一块砸在了那个红头发的面门上，顿时，他的脸变成了红色。那些人看着快要发疯的诸珠，愣了。然后，转身拉着那个红头发的就跑，诸珠不顾自己的伤势，拿着转头猛追，嘴里还叫嚷着：“敢咂我的哥们……敢咂我的哥们……你们******不要命了……” 我想站起来，可是，自己的腿却不听使唤，脑袋也闷的厉害，我真的受伤了。 这时候，一个我很熟悉的人出现了，她就好像是我的天使一样，给我带来了温暖。 一双白色的旅游鞋出现在我的面前，紧身的牛仔裤把那双腿衬托的更加修长了。这个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谁啊？该不是那些小混混的同党吧，我不会这么背吧，我暗自叫苦。直到我慢慢抬起头，看清那张脸的时候，我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原来是秦姐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我路过，在混战中，我看到了你的身影，我的眼力还不错。” “你都看到了，他们人多，要不，非得让他们跪下喊我爷爷。” 我很不服气的在地上捶了一拳，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伤口，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吗？英雄啊，要不要给你发个锦旗啊。” “可以啊，只要是秦姐送的，我是来者不拒。” “你蹬鼻子就要上脸啊，和小混混打架，都高三的人了，也不觉得丢脸。” “他们太欺负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想想我的伤口，我就来气。 “好了，先包扎一下伤口把。” “我起不来了，秦姐，扶我一下。” “你就装吧。”秦姐假装很生气的样子。 “我没有，我的腿被他们打得动不了了。” 第二十一章 和美女同居一室 秦姐摇摇头，弯腰把我扶了起来。在秦姐的搀扶下，我一瘸一拐地向医院走去。我就好像是从沙场归来的英雄一样。靠在秦姐的肩上，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那是一个享受啊，我真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那个瞬间，让我们永远不再分开。我真感谢让我受伤的小混混们，要不，哪里来的这次奇遇啊，我心里那个美啊。 “站直了，别趁机想占我的便宜。”秦姐怒喝道。 “我是那种人吗？我不是受伤了吗？”我很委屈的样子。 “但也不能靠这么近啊，你还让不让我喘气了？” “奥，当然要喘了，要不谁送我上医院啊？” “……” 从医院出来以后，我的腿上，手上，头上都缠了白纱布。但我感觉好多了，身上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怎么样，好多了吧，以后可不能再打架了，最后，疼的还是自己。” “恩，我一定听秦姐的。” “我送你回家吧，你父母肯定很着急你。” “我父母，唉，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回家也没有人照顾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自从妈妈上次出差回来以后，就经常外出，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至于，爸爸，我早已经习惯了他不在家的生活了。 “是吗？那怎么办，你的这个样子，没有人照顾是不行的。”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还是回家吧，反正，我有胳膊，有腿的，肯定是饿不死的。” “算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吧，你没人照顾是不行的。” 我和秦姐一块儿上了出租车，我不知道，秦姐会把我带到哪里去，但我很乐意和秦姐在一起，感觉很舒服。 当车停下来，我才发现，这个地方是这么熟悉，我闭眼都能找到方向。 这个地方正是诸珠居住的小区，我都来过千百次了，难道我们偷窥的那个女生，就是秦姐，我慌了。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秦姐，她还是那么平静。 “怎么，敢蔑视我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我明显有些慌张。 车拐了一个弯，停了下来。我靠，正好是诸珠家的对楼，完了，看来，今天要现原形了。 我低着头跟着秦姐进了楼道，每迈一个台阶，我都觉得有千斤重。这当然有我受伤的原因，但更主要是因为我不太情愿踏进那个在望远镜中呈现了许多次的地方。这个地方只会在梦中出现，梦中的地方要变成现实的时候，我一下子很难接受。 门开了，那熟悉的东西一下子出现在了眼前，我呆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么亲切，就好像站在我面前一样。 “怎么了，没你们家地方大，就不愿意进去了？那你就在外边吧，我可要关门了。” 秦姐的话，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没有，没有，我是那么娇气的人吗？”我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那个梦寐以求的房间。 虽然只有一室一厅，但房子收拾的很干净、利落。一看，就知道房子的主人是个爱干净的人。尤其，那个铺着红色床单的双人床，更是整理的平平整整，就好像从来没有人睡过一样。 看着秦姐忙碌的身影，我说：“秦姐，你就住在这里啊，房子还不错啊。” “怎么，我们打工的就不可以住这样的房子吗？”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了，随便问问而已。” “坐啊，来我家了，还客气。” 原来，我进屋后，一直在客厅站着，这可不是我的作风啊，我到底怎么了？也许心中有鬼，就是这个样子的，失态是难免的。 我的屁股刚一挨沙发，“我的妈呀。”那种钻心的疼又来了，我一时忘了，我的屁股也受伤了。不过，刚才在出租车上，和秦姐挨着坐的时候，怎么就没感觉这么疼呢？ 我找个个合适的坐姿，把自己摆在了沙发上。 “想吃点什么啊？我给你做。”秦姐在厨房说。 “随便，西红柿鸡蛋面吧。” 我想起了老妈做的面条了，如果，老妈在身边的话，肯定热腾腾的面条早摆在我面前了。现在，我才发现，我竟然是这么想那个爱唠叨的老妈了。也不知道老妈在做什么呢？她怎么就那么忙呢？ 真是想什么，什么就来，西红柿鸡蛋面摆在了我的面前，香味扑鼻。热气后面是秦姐那张微笑的脸。 “秦姐，你的手艺不错啊。” “扯淡，你还没吃就知道好吃了？” “肯定错不了，色香味你已经占了色和香，味道肯定也不会错的。”我夸道。 “那就趁热吃吧。” “你不吃啊，我一个人吃多不好啊。” “快点吃，吃饭还这么多废话？我已经吃过了。” 我赶紧低头，把面条吃了个精光。 刚才和诸珠只喝了酒，什么也没有吃，现在才有了一种饱的感觉了。 诸珠家还黑着灯，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吉人自有天象，我相信我的哥们没事的，他的生存能力是很强的。 我费力地起来，把窗帘拉住了，我不想再刺激诸珠了。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我养伤的日子里，我的父母也在煎熬，他们在为自己煎熬。我是左右他们决定的重要考虑因素。 一直以来，在我眼中，爸妈的感情很稳定。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在电视里的婚外恋情节竟然会发生在我的爸妈身上。 当我知道了爸妈的感情出现危机时，我才理解了妈妈为什么突然对家不管不顾了，连她的宝贝儿子也来不及眷顾。是啊，家对妈妈来说，太重要了，可以说，妈妈把她全部的爱都放在了这个家上，她是绝不允许别人来破坏这个家的。同时，她又不相信，爸爸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有了前几天莫名的出差，和那满脸倦态的样子。 我一下子很同情妈妈的遭遇，同时，也很厌恶爸爸的行为。 在一个咖啡厅里，爸爸和妈妈面对着坐在昏暗的角落，没有语言，周围很静，除了那略带忧伤的音乐。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二十多年的婚姻，这二十多年的沉淀，难道在弹指间就可以灰飞烟灭？妈妈真的不相信，不相信，爸爸已经不再爱她了。 当有些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时候，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可是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又觉得是那么的不可理喻，让人难以接受。但在别人看来，又是那么的应该。站着不同的立场，所得到的结果，永远都是不一样的。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已经有三年了。” “三年，你骗了我整整三年，三年，三年。”妈妈低下了头。 “我也不想是这样，可是我身不由己。” “你不爱我了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一直很爱你，还有我们的儿子。可是，当我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还知道我们的儿子？你关心过他吗？你一年能有几天在家啊？也难怪你对这个家的感情会出问题。” “不是的，相信我，我是很爱这个家的。”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三年，你骗了我整整三年，我们离婚吧。”妈妈已经泣不成声了。 “什么？不可以的，你们不可以离开我。我也离不开你们的。” “道貌岸然，那你为什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我……”爸爸无言以对。 “不行，儿子快高考了，我们不可以这么自私的，如果我们现在离婚，肯定会影响孩子高考的。” “奥，按你的意思，我们是要在儿子高考结束后，离婚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老打岔？我是说……”爸爸已经是语无伦次了。 “……” 当两个人有了感情，就可以结婚；当两个人感情出现了裂痕，就可以离婚。成人的感情世界就是这样？其中受到伤害的人，怎么办？感情丰富的人类，最后，还是要输给自己丰富的感情。 离婚，还是不离，对于我的爸妈来说，是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家，我还是喜欢原来那温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