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楔子 老婆,我爱你! 深冬的夜,天空灰蒙蒙的,还夹杂着小雨,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朝着半山腰上的别墅缓缓驶来。 “先生回来了?”车子刚停稳,就有一位面目慈祥的大婶笑着迎上来。 “恩!”修成的身影弯腰从车子后排走出来。男人大约三十来岁,面庞冷峻,发丝如墨,俊眸淡薄,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凌锐之气让人们不由得敬畏三分。 “太太呢?”男人将手里的公文包递给大婶,一边脱着外套一边四处张望,不见那熟悉的身影。 才三天没有见到那个女人,男人却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思念这玩意就像是罂粟,让他欲罢不能。 “太太在楼上等先生呢?”大婶笑着回答,她可是过来人,能理解相爱的小两口小别胜新婚的那种感觉。 听说心爱的女人在卧室里等自己,男人迫不及待的上楼了,捏住门把手的手顿住了,虽然恨不得立马飞到小女人的面前将她狠狠的爱过够,可他还是矜持了一回。整理了急切的心情,抬起修长的大手敲了敲门,幽深的黑眸透着邪恶之光,坏笑着等到前来宠幸的妃子。 白若依听见了敲门声,脸上乐开了花,第一次这么主动精心的打扮,就为了迎接分别才几天的丈夫,激动的心情又掺杂着紧张,心脏如小鹿乱撞的怦怦跳。 走到镜子前照了照,高腰的粉紫色睡裙将她不算饱满的前胸衬得越发的挺俏,胸口白皙的肌肤在暖暖的灯光下更加的粉嫩,还有那迷人的乳沟若隐若现,更有着引人犯罪的资本。 这睡衣是昨天从看守所出来时去买的,是专门为了他而买的,最近他为了爹地的事情尽心尽力忙晕了,终于有了好的结果,爹地明天就会平安的出来。 赤着脚丫子缓缓的走到门前,理了理长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出纤细的玉手打开了房门。冷风突然的窜入,白若依哆嗦了一下。 男人的黑眸被美艳的女人充的满满当当的,愣了一秒,立刻横抱起她,将她的身子裹得紧紧地,暖意窜入了她的全身。 男人略带疲惫的眼神在看女人的时候全是暖暖的温柔,用被子裹住女人身体的时候忍不住心疼的责备了一句:“这么冷的天,怎么还不睡觉?” “人家想你嘛?”女人嘟着嘴,甜甜的声音带着柔柔的媚。 人家想你,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落在男人的心间却是无比的温暖,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一直都是他在不停反复的说,想她,爱他!而她从最开始的拒绝抗拒到后来慢慢的回音一句:我也是! 不确定她今晚这样主动有多少分是因为白蓝天,有多少分是发自内心的,但是男人还是很激动,因为女人主动说我想你,还是第一次。 最要紧的是男人想她,无时无刻的在想。低下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没有任何的前奏,火热的舌尖直接的溜进她的嘴里,用力的吸取她的芳香。 太想念她的味道,有点控制不住想要吞下她,吻得有点狠,有点用力过度,变成了啃咬,火热的唇从她的唇开始一路往下。 天哪!睡裙里面,摸到了刺刺的感觉,小女人居然没有穿小裤衩。 女人双颊绯红,抿着红艳的小嘴,漂亮的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像蝴蝶扑闪扑闪的,还带着羞涩的笑意,整一个迷人的小妖精。 “老婆……。你真美……”磁性而邪恶的声音透着浓浓的*。 羞死了,女人全身都红晕了,妩媚的小脑袋点了点,无声的说着:“愿君多采撷” 女人的妩媚把男人的*推到了顶端,就在男人准备进入的时候,女人想到了什么,小手死劲的抵住男人滚烫的胸脯。 “我来那个了……” 男人就像泄气的皮球,很不情愿的从女人身上下来,躺在一旁,用力的呼吸,虽然很想很想吃掉女人,以解相思之苦,可他不能伤害她,反正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他不知道,不知道等到明天天亮后,一切会是怎样? 紧紧的搂住怀里的女人,弛子墨第一次祈祷,祈祷着天不要亮,祈祷着明天不要到来,这样他就能永远的抱着心爱的女人一直幸福下去。 其实白若依并没有来月经,她是怀孕了,昨天下午才去医院检查回来的。在拿着化验单的那一刻,她深刻体会到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想要怀孕,原来和心爱的人有了爱的结晶,是多么幸福的感觉。 没有告诉怀孕的事情,是想等爹地出来后再说,让她生命中的两个男人同时为她高兴。 紧紧地偎依在男人的怀抱里,小脸一个劲的往他的怀里钻着,只有这样才能更多的吸取他的气息,他的温暖。 “子墨,我替我爹地谢谢你!”白若依知道弛子墨只所以帮白蓝天,并非心甘情愿,一切都是因为她。她也知道白蓝天从不会感激弛子墨的,也不稀罕他的帮助。 提起白蓝天,弛子墨搂住白若依的手明显的抖了抖,好一会,他挤出几个字: “老婆,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与他人无关。” 关于白蓝蓝天的事情,弛子墨越来越没有把握,事情的发展让他始料不及,他有一种预感,白蓝天这次的事情是一个大阴谋,一个很大的阴谋,目的就是要让弛子墨朝着那个阴谋一步一步的陷进去。只是,谁是这个阴谋的策划者,弛子墨怎么都想不出。但是隐隐中感觉策划这个阴谋的人,白蓝天就是其中之一,否则他不会什么动作都没有,坐以待毙不是白蓝天的风格。 “恩!”关于这两个男人的战争和较劲,白若依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其实,弛子墨能够去尽心尽力救白蓝天,她已经很满足了。 “老婆,如果白蓝天死了,你会怎样?”明明知道那是一个让人难受的答案,可弛子墨真的好想他最爱的女人亲口告诉他。 什么意思,难不成爹地真的有事? 整理了慌乱的情绪,白若依咬咬牙,一字一句的说“没有他,我会死!”她了解这个男人,他可以不管全世界人的死活,但是从来都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虽然这话会伤害他,但最少她还有机会解释,有机会证明其实她爱的人早就不是白蓝天,而是弛子墨。 可是白蓝天不一样,不救他就只有死,死了就什么都晚了,白蓝天是养育她的人,于情于理她都要救他,这是她欠白家的。 “那如果出事的人是我呢?”弛子墨强忍着心口的剧痛。 白若依不明白弛子墨为什么这样问?更不知如何回答,从最开始为了帮爹地度过难关嫁给这个人们眼中的大魔头。差不多两年的时间,男人对她百般迁就,事事都为了她着想,她不是石头,那颗原以为只为爹地而跳动的心早就被他软化了。 只是有些东西是刻在心上的,只要你还在呼吸,就永远铭记于心。从六岁那年,白蓝天在孤儿院带她回家开始,她的心上就被三个字占满了——白蓝天。 可是人会变的,感情也会变,她是一个鲜活活的人,谁真的爱她,谁全心全意的为她好,她能不知道吗? 她爱弛子墨,她发誓,现在在她心跳的地方,写满的全是弛子墨的名字,再也没有一点空隙留给别人。尤其是今天在医院确定自己怀孕的时候,天知道她有多高兴,原来怀上心爱的人的孩子是那么幸福的事情。 白若依的沉默在弛子墨的眼里就是一种默认,虽然这个结果他早就猜到,可他还是幻想着她爱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白蓝天。 心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疼到不能呼吸。俩年了,他将她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宠着,爱着,为什么她心里最最牵挂的那个人永远都是另外一个男人。 为什么? 弛子墨双目赤红,站了起来愤怒的拳头狠狠砸向墙壁上,血一滴一滴沿着墙壁往下流。 “我懂了。”说完走了出去。 “不是这样的,子墨…。” 男人没有回头。 白若依将自己裹在被子下,用力的哭泣。 爱一个人又怎么舍得她伤心难过。爱一个人就应该全心全意的为她付出,不求回报。至少在弛子墨认为,所有的回报都是索要。索要来的爱根本就不算爱。 弛子墨回来了,在床边蹲下,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由于哭的时间长了,她的小脸上出现不正常的红晕,头发凌乱,整个人无比脆弱和憔悴。 “老婆,如果回到他的身边是你最大的幸福,我会放手的。”顿了顿,他接着说:“今生我输在时间的早晚,但是,我相信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第一个认识你,我要给你幸福,给你欢乐。” 平静的说出这番话,像是呢喃又像是叮嘱。 白若依愣愣的看着他,迷惑,悲哀,眼珠微转。“子墨,你怎么了?” 他的话她听不懂,甚至有一种恐惧,她害怕这种感觉。 “没事,老婆,很晚了,明天一早还要去法院,睡吧?” 男人上床,搂住女人,女人乖乖的躺在他怀里,男人平静的心跳让她很不安。 待女人熟睡后,男人轻轻的起床,替她盖好被子,转身走到窗前,掏出电话。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明天把资料送去法院。”转头看了眼卷缩在床上的女人,继续说:“将资金全部注入蓝天集团。记得,千万不要让她知道,这些都是我做的。” 收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看着女人。 老婆,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以后,你就自由了。 老婆,我爱你,为你做任何的事都无怨无悔。 清晨,白若依在恶梦中醒来,简单的梳洗好后准备出门,不管宣判的结果怎样,她都要去陪着爹地,这是一个做女儿最起码的责任。 下楼时一眼就看到沙发上睡着的男人,经过他身边时停下了脚步,将掉在地上的毛毯拾起帮他盖好。 “老公,我爱你,也爱我们的孩子,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捂着肚子低声呢喃,然后迈开步子打开大门,深冬的早晨阴凉的风扑面而来,一阵刺骨的凉,打了一个寒战,朝着那俩耀眼的兰博基尼走去 大波浪的卷发随意披在肩头,身上没带一件的饰品,纯黑色的风衣,普普通通的着装,素颜淡雅,却透着一种纯天然优雅的神韵。 唔唔唔,刺耳的手机响声惊醒了弛子墨。来不及穿外套就慌里慌张的朝着门外奔去。 这种特殊的响声,是他请高级技师将车子和电话绑在一起的特殊制作,如果电话发出这样的警报声,说明车子有问题了。 “老婆,停车,快停车。” 车子的隔音太好,女人根本听不见,继续开车。 白若依很快就觉得不对劲,明明没有踩油门,车子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刹车一点用处都没有,就好想是有人在远方操纵。 “老婆,停下,危险……” 后视镜里,高大的身影一边大喊一边穷追不舍。 不好,不受控制的车子与对面驶来的大货车要相撞了。 “啊,啊!” 白若依吓得闭上眼。 砰砰砰 刺耳的碰撞声惊醒了还在沉睡的人们。 不远处有辆红色的法拉利疯了般的朝着出事的地方开来。 一阵急刹,车子还没有挺稳,就有一个黑衣男子从驾驶室里的跳了出来,他打开兰博基尼的车门,试探了一下血肉模糊的男人,还有,还有气。 幸好车子的质量好,要不然恐怕连人渣都没有,更不说有心跳。 男子一边拖出只剩最后一口气的弛子墨,一边打电话,来不及解释什么,简单的交代了几句:“阿同,快点,将那个王八蛋给蹦了,尸体带过来。” 收线后,男子试探了一下坐在驾驶室的女人鼻尖,呼吸正常,再扫描了她的全身,毫发无伤,只是晕过去了。 十分钟,又有一辆车子开了过来,车上下来几个人拖着一具尸体过来了。 “安少,干什么?这个人就是在老大车上动手脚的人。”阿同指着地上的尸体,说着就朝兰博基尼走去。 安一书拉住他,用布满血色的双眼盯着住他:“阿同,赶快带着老大离开,否则,等白蓝天出来,就没有机会了,快走,去找博达,让他一定要救活老大,听到没有,一定要救活老大…。” 阿同看着车子后面奄奄一息的弛子墨,朝着安一书点点头,随后看了后面一眼,眼眶湿湿的愤怒的用力的将油门踩到底了。 待车子走远后,安一书搬起一块石头朝着地上的尸体铺头盖面的砸去。 “王八蛋,居然敢动老大的车,王八蛋……。”一边愤怒的骂着,一边继续砸他,直到五官全被毁掉,分不清是谁之后才将其拖上了车,放回弛子墨刚才的位置。 * 怎么回事?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原以为必死无疑的白若依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吓得她喊不出声。 弛子墨双手死死的抵住车顶,他高大的身躯压在方向盘上,双目紧闭,浑身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子墨,子墨!你醒醒啊?子墨?” 因为有他的保护,白若依毫发无损。“子墨,你起来啊,起来啊!” 男人还保持着保护女人的姿势一动不动。白若依的脑袋剧烈般疼痛,眼前一黑。 半梦半醒中,白若依的脑海中浮现的一句话,一个人。 相亲相爱倍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句话,是弛子墨在娶她回家时候的誓言。 两年来的点点滴滴都在眼前浮现,她对男人一直是没心没肺,而男人的爱和宠就像一张细密的网罩在她身上,越挣扎,就越紧。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若依睁开了眼前。 熟悉的房子,熟悉的床,熟悉的气息。这里装着她少年时所有的欢乐,曾经多么想一辈子生活在这里,一辈子和爹地不离不弃,与子偕老。 可是,生活就是那么奇妙的轮回,很多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永远回不去。 为什么自己会在白家? 眼前浮现出事的情景,弛子墨怎么样了来不及整理自己,就下楼。 “小小姐,你不能出去!”李嫂挡在若依的面前。 “为什么?” “少爷说过,你不能出去,走,回去房间,我给你盛一碗莲子羮。” “放手,我要回家!” 最爱的人用生命替她挡住了所有的痛苦和灾难,现在生死未卜,她一定要回去。 “小小姐,得罪了!”一个黑衣人不由分说的将她扛起来上楼,然后房门锁了。任由她在里面哭叫,没有人敢开门。 打电话啊? 手机不见了,座机的线被剪断了。电视没有屏幕,电脑没有网络…。 所有能与外界接触的东西全部破坏了。 白若依被软禁了,她被软禁在自己的家里。 除了白蓝天,有谁敢这样对她? 可是,白蓝天为什么这么做? 若依不敢想。 子墨,你怎样了?谁能告诉她? 瘫痪在地上,脑子里全是弛子墨。 突然,想起一件事,起身将门反锁,走到衣柜边,从里面翻出一只黑色的盒子。 这只盒子是一个月前,弛子墨交给她的,他说,如果有一天特别想他时,特别无助时,才可以打开这个盒子。弛子墨还特别交代,一定要将它放在白家。 因为弛子墨早就知道,只有在白家,这个盒子才会安全。 来不及想那么多,打开盒子。 最上面是一本特殊的存折,翻开它,是她的名字,密码是她的生日。 某年某月某日,存入五千万,备注:今天,她对我笑了。 某年某月某日,存入一亿,备注:今天,她亲手帮我围上围巾,还说,天冷了,注意不要感冒。 某年某月某日,存入五亿,备注:今天,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庆祝我的生日。 某年某月某日,存入十亿,备注,今天,她主动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说,我能主动吻你吗。 某年某月某日,存入五十亿,备注,今天,她在我的背上画圈圈说,你不是一直想我做造人游戏吗 某年某月某日,存入(数不清的零)备注,老婆,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存折的后面有一张纸条,上面有几行刚强有力的文字。 老婆,不要笑我俗气,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照顾你一辈子,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这些就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老婆,感谢此生能与你相遇,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第一个认识你,然后和你不离不弃,宠你一辈子。 老婆,如果我不是那个能让你幸福快乐的人,我一定会把你送去那个让你幸福快乐的人的身边。因为,我只要你幸福! 滴答,滴答。 雨点般的泪滴将整个存折湿透了。 两年来,他一直在付出,他为她做事情数不胜数。这些,他一个字不提,他记住的是她微不足道的一些小举动。 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这样对自己吗?原来,爱情一直在她的身边,为什么自己却一直视而不见。 存折下面,还有一部手机和一把小型的手枪。 将卡上进手机里,开机。 手机屏幕上铺天盖地的都是新闻。 白蓝天无罪释放。 弛鹰的带头人弛子墨才是那个杀人,走私军火,贩卖毒品,偷税漏税的人。 弛子墨畏罪自杀。 弛鹰旗下所有的产业一夜之间全变成了蓝天集团的。 白蓝天将在三天后和弛子墨的老婆举行盛世婚礼。 ……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出事的是子墨? 白若依弄得糊里糊涂的。 弛子墨不会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栽赃。 谁会栽赃他?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主宰他吗? 手机屏幕上一个人耀了若依的眼。 白蓝天一身黑西装站在弛鹰的董事长的位置上,神采飞扬,脸上带着比任何时候都迷人的微笑。 是他! 原来,自己一直是白蓝天的棋子,他才是杀人不见血的恶魔,他利用她一步一步的将弛子墨逼上死路。 其实很早小倩就提醒过,白蓝天很阴险毒辣,只是被爱蒙蔽的她一直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颤抖的小手又抚摸在屏幕上弛子墨张血肉模糊的脸上,心痛到不能呼吸。 老公,有句话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爱你,白若依爱的人只有弛子墨一人,至死不渝。 门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她全然不知。 “依依,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了。” 熟悉的声音,曾经是那么的迷恋,今天听起来无比的恶心。 小手偷偷的将存折放进口袋,慢慢的站起来,朝着那张迷恋了十几年而陌生的人一步一步的走近。 “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是不是?你利用我,你知道捏住我就捏住了他的软肋对不对?爹地,你怎么变成这样?”她一字一句,咄咄逼人。 “依依,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不是一直想要做我的新娘吗?”男人的双手捏住她的胳膊。 过程不重要,能笑到最后才是最重要的。 恶心,白若依恨不得现在就去马桶边,将满肚子恶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依依,回来好吗?于今权利金钱我都比弛子墨强,回到我身边好吗?” “如果你能放弃现在的一切荣华富贵,我就跟你走,你做得到吗?”女人一脸的冷漠。 男人沉默。 女人含泪:“你做不到,金钱权利*始终都比我重要。但是,他能做到,他可以为我抛弃一切,所以,白蓝天,别再执迷不悟了,我爱的人早就不是你,而是弛子墨。”一字一句冷冰冰,没有难过,没有眼泪,对这种禽兽不如的人,流泪就免了吧! 小手紧紧的握住枪对着自己心跳的地方。 砰! 血溅了男人一脸。 “依依,依依!”男人抱着女人朝着门外奔去。 卷缩在男人的怀里,女人的双手死死地捧着腹部。 孩子,你一定要挺住。 孩子,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不过你放心,妈妈和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白若依用弛子墨教她的方法来与白蓝天对抗。 医院急救室里。 若依的小手紧紧的抓住老医生的胳膊。 “李伯伯,我求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一定不能让他有事。” “若依,对不起!蓝天交代过,孩子决不能留下。” 白蓝天不是傻瓜,计划了那么久才得到了一切,自然明白斩草除根的道理。 “李伯伯,我求你了,如果孩子有事,我无法活下去。” 望着那张倔强的苍白小脸,老医生无奈的点点头。 “若依,就要我这身老骨头为你做最后一件事,我会跟他说,孩子没了,你自己多保重!” “谢谢李伯伯!” * 三天后,白家的盛世婚礼,新娘被人劫走了。 机场过境处。 “嫂子,这是弛伯伯和伯母在伦敦的地址。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接下来会怎样,全看你自己的。” “容岩,你跟我一起离开吧!白蓝天已经疯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嫂子,他不敢动我,你就赶快走吧!这里还有人需要我,等我把事情办好,一定去找你,到时候还会带上惊喜给你。” 容岩,F市在任市长的太子爷,众所周知,他对弛子墨忠心不二。白蓝天即使恨他入骨,也还没有猖狂到敢与市长为敌。 白若依手捧着腹部默默念叨:孩子,我们只是暂时的离开,总有一天,妈妈一定会回来,替你爸爸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所有的故事还要从女主小时候说起。 ------题外话------ 本文,宠爱无边,YY无限。妹纸们,喜欢宠文的大胆跳进来! 002 孤儿变成公主 六月,一场大雨将城市的街头洗得干干净净,空气也格外的清新,上午九点钟,街上来来往往都是忙碌的人们。一阵微风吹过,明显的感觉到寒意。 一位漂亮而朴实的中年妇女牵着一个五岁左右和她一样漂亮的小女儿走在街上,才九点钟,天空还下着小雨,天气并不热,不知为何,小女孩却感觉到妈妈手心里全是汗水。 “依依,你不是一直想吃它吗?今天妈妈就带你去好吗?” 顺着妈妈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家专做进口的甜品店,从第一次经过这里起,每次小女孩望着五颜六色的冰淇淋都是不停的咽口水。可是,无论她是在学校得到了奖励,还是在家很乖,求过,哭过,闹过,妈妈始终都没有让她吃上一口。 五岁的若依没有来得及想妈妈今天怎么会突然带她来这儿,高兴的松开妈妈的手奔向甜品店。 好久没有见过女儿这么开心,妈妈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不过,那只是一瞬间。 少妇是一个为了爱情而活的女人,为了寻找最爱的男人,她情愿抛弃相依为命的女儿。 冰淇淋都融化成水了,若依还是舍不得一口喝掉它,似乎那是生命之水。 “依依,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妈妈了,会害怕吗?”妈妈美丽的眸子含着泪花,不管怎么说,她是若依唯一的亲人,没有了她,那若依就是名副其实的孤儿。 心里满满的都是冰淇淋的美美的味道,若依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不怕,我会像以前一样,站在阳台上等妈妈回来。” 曾经若依怕过,哭过,可是无济于事,妈妈失踪不是一会两会了,为了寻找那个男人经常都是好几天不回家,若依早已经习惯了。 只是这次不同,妈妈将她丢弃在一座陌生城市的孤儿院门口,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如果当时若依明白了妈妈的话,她一定不会松开妈妈的手,一定不会。 可是,生活没有如果……。 就这样,从出生起就不知道父亲是谁的若依,再被妈妈狠心的抛弃后,变成了孤儿。 虽然没有了妈妈,可是从小习惯了孤独的若依并没有大哭大闹。 她可爱漂亮,又乖巧懂事,孤儿院的阿姨们都很喜欢她。因为她懂事经常受到阿姨们的夸奖,引起了同伴们的妒忌和不满,于是,只要离开阿姨们的视线,小朋友们就经常欺负她。若依从不哭,也不告状,因为她知道,如果告状,只会让那些家伙变本加厉。 上天总会眷顾好人,在孤儿院呆了一年后,若依遇到了贵人,灰姑娘的水晶鞋被她穿上了。 * 白家大院,坐落在F市西南的位置,大院不仅外表气势庞大,里面的环境更是优美醉人。走进大院,会立刻被清脆的鸟鸣声和满眼的绿色葱茏所包围。曲折绵长的林间小路、舒缓流淌的清澈小溪,给人一种亲近大自然的惬意。还有那院子右边的一大片荷花,正争芳斗艳的开放着,它出自泥土而不染尘的明亮,让整个大院少了喧嚣,多了清新恬淡…… “老夫人,我们找到了与小佩骨髓相匹配的人了。”一位中年的男子恭恭敬敬的站在老太太的面前。 “真的吗?人呢?”老太太激动的站了起来。老太太虽然已经满头银丝,但站在远处却不能在她脸上看出皱纹,金色的老花镜下面,是一双威严而有着神韵的眼睛,精致纯手工手制作的米白色套裙,无一不显露着良好的家境修养和卓尔不凡的社会地位。 “他叫依依,现在在南城的孤儿院!”为了找到合适的骨髓连孤儿都不放过,可见那生病的人身份非同一般。 可是,谁又能想到,那个生病的小女孩,只是白家老管家的女儿。 一个在商界盛有名望的老太太会为了救一个佣人的孩子大动干戈,有人信吗? 为了将那个小女孩带回来,白老太太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那就是替他唯一的孙子找一个妹妹。 白家大少爷白蓝天,在听奶奶说去孤儿院帮他找一个妹妹时,并不赞成。可又不想奶奶不高兴,于是答应一起去,在孤儿院遇见了若依,从此,这个女孩因为他而改变了一生的命运。而他的生命里,从此除了奶奶,多了一个更重要的人。 * “丫头,还不快去帮我们捡球。”一群孩子的指头齐齐指向满天大汗的若依。 今天孤儿院要迎接贵宾白老太太,她可是每年为孤儿院捐赠最多的人,院长自然不敢怠慢,这会儿阿姨们都在忙碌着。 已经捡了几十次球的若依,累得满脸通红,头发凌乱,她真的没有力气跑了。 “还不快去捡。”一个小人王眼里浮动着显而易见的不怀好意,气势汹汹的朝着若依走过去。 望着男儿那张厌恶的嘴脸,若依坐在地上瞪着一对比黑珍珠还有光泽的大眼睛,那眼神,淡淡的、纯纯的、甚至无畏的。不知哪儿来的胆量,她捡起球往身后抛去。 “啊!” 从小朋友们的尖叫声和惊讶的神态中,小若依感觉到自己闯祸了,咬着牙回头。 大约两米远,一个年约十五六岁气势汹汹的男孩正向自己走来,他手捧皮球,一副誓要将她活活吞掉吃人的表情。若依并不害怕,因为她的眼睛一直停在另一个男孩的身上。 他就是蓝天集团唯一的继承人,白蓝天,大概有十五六岁,一身洁白的运动服,英俊古朴的脸庞,飘逸的秀发,浑身散发出一股出尘的气息。 为什么那么英俊的额头上鼓起来一个红红的大包? 那可是若依的杰作。 “死丫头,活腻了是不是,敢对我们少爷不敬!”那个怒气冲天的少年气得将头举在若依的头上。 “宏远,不要吓着小妹妹!”白蓝天接过皮球。他的声音很好听,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更给人一种亲切感。 “少爷,你看她把你的额头撞起包了。”少年不依不饶。 白蓝天没有理会少年,而是上前一步在若依的面前蹲下,伸出手把贴在若依脸上的头发往后理了理,目光柔柔的:“挺好看的,洗洗更漂亮。” “对不起!疼吗?”若依伸出小手轻抚着白蓝天额头上的红肿。近距离的平视,蓝天温润的眉宇和俊俏的轮廓在温和的阳光下更是如水般的温柔,就像童话里的王子,总让公主着迷。 “不疼!”蓝天将若依的小手拿开,抱起她,回头望着奶奶:“就她吧?好吗?” 望着那张谁都想要呵护的小脸蛋,怎么那么的熟悉,奶奶翻阅了一下资料,不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吗? 真是巧合,孙子喜欢她,奶奶微笑着点头。 小手勾住蓝天的脖子,若依沉浸在那温柔的眼神里,感觉所有的温暖一下子全部包裹着她……。 蓝天抱着若依,迈开长步往外走。 低头:“我叫白蓝天,从今天起,我是你的哥哥,是你最亲的人。” 哥哥!好温暖的词,若依怔怔的看着那温柔的眼眸,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白蓝天从孤儿院一直抱着若依,哪怕是在豪华的车里,也没有松开手过。 从此,若依就有姓了,她姓白,白若依! 从此,她就成了白家的小公主! 当了公主自然高兴,可是若依不喜欢“哥哥”这个称呼,因为从小做梦,她就经常梦到爸爸。梦里的爸爸就像大多数孩子的爸爸一样,会经常将她举在肩膀上,会带她去游乐场,会买好吃的冰淇淋…… 总之,爸爸,就是这个世界是最温暖的词。能有一个爸爸是她最大的心愿。 “我可不可以不叫你哥哥!”若依张开嘴咬住蓝天送进她嘴里的樱桃。 “为什么?”惊讶的表情。 “我想喊你爸爸?”渴望和担心拒绝的表情。 爸爸!对于蓝天来说,那也很遥远的名词。多少个早晨,他是在和爸爸欢声笑语的梦里醒来。 “行!那就叫‘爹地’!”有钱人家都是称呼为“爹地!” “爹地,我要骑马!” 于是白蓝天乖乖的爬在地上。 “爹地,我饿了,好想吃城北哪家馄饨店的馄饨” 于是,寒冷的冬天,凌晨两点白蓝天从城南跑到城北,吵醒整栋楼的居民,找到熟睡的老板煮馄饨。 “爹地,外面打雷,若依怕怕!” 于是,在外地上学的白蓝天在天快亮的时候赶回家,抱着女儿入睡。 “爹地……” “爹地…。” 自从有了爹地后,若依就经常在白蓝天的怀抱里撒娇,乐此不疲。累了,就在爹地的怀抱里睡着,脸上始终保持着甜甜的笑容。 年仅十六岁的白蓝天被人一天到晚的叫着爹地,一开始还有些习惯,也对若依横鼻子瞪眼睛,可是没多久他发现有一个调皮可爱的女儿其实是一件很温暖的感觉,看着女儿整天不亦乐乎,他脸上笑容也多了,冷漠少了。 祖奶奶虽然不是很喜欢若依,可是看见白蓝天那么的开心,她也就爱屋及屋的对若依很好。 “依依!” 被郑叔带着上了加长的林肯车里,立刻就迎来了祖奶奶含笑而慈祥的双眼。祖奶奶的笑容明明是温暖的,是慈爱的,可是若依却感觉到了浑身冰冷。 自从她来到白家,白蓝天对他是呵护有加,可她明显的感觉老太太不是很喜欢她,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祖奶奶用对待白蓝天的眼神对待过她。 此刻,祖奶奶看她的眼神就跟看孙子蓝天的眼神是一样的,满眼闪烁的都是慈爱,白若依莫名的鼻子发酸,因为她有了一个疼她如珠如宝的好爹地,还有一个温柔慈祥的祖奶奶,太幸福了! 003 花痴的白若依 “依依,我先代替小佩谢谢你!你小佩姐姐就看你了,我会让她记住是你救了她的命,让她日后好好地报答你。” 郑叔好心的感谢和祖奶奶认可的点头将白若依所有的幻想全部的毁灭,原来祖奶奶不是真心的对她好,一切都是为了小佩姐姐。 自从来到白家,若依已经不是第一次去医院,每次都是抽取很多的血,听说那是为了确保能否符合小佩的血液而做实验用的。 小小年纪的若依没有去深思为什么祖奶奶会那么的关心下人的女儿,她只知道,小佩是小倩的姐姐,她和小倩又是最好的朋友,理所应当去帮助小佩的。 再说,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的呢? 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白若依躺在一张床上,而她旁边的床上正躺着由于生病而导致不正常红晕的小佩,此刻的小佩已经打了麻醉,她静静的躺在床上,美丽的小脸特别的柔弱,很惹人怜爱的那种。 “小佩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白若依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给自己更大的力量。 为了救人,没什么可怕的,白若依看着一群医生在自己面前晃悠,努力的放空一切的思想。 尽管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是当冷冰冰的仪器贴近她肌肤的时候,白若依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眼快的医生便死死的抓住她瑟缩的小手,迅速的将麻药注入了她的肌肉里。当冷冰冰的机器在她的肌肤里摄取骨髓的时候,小身子还是不由的疼的哭出声来。 小若依在手术室里痛不欲生,白蓝天在手术室外来回的徒步。刚从机场的过境处赶了回来,难怪一直觉得不对劲,还有十几天才才开学,奶奶却迫不及待的送他去学校,原来是想他不在家的时候好折腾他的公主。 “奶奶,你怎么能让若依去抽取骨髓,那很痛的,她那么小,怎么受得了?”不是白蓝天想埋怨奶奶,而是他实在想不通,奶奶为什么会为了小佩,而让若依去遭那么大的罪。 奶奶不知道怎么解释,很多的事情她是无法向孙子解释清楚的。一旁的郑叔见状,立马将所有的过错揽到自己的身上。 “对不起,少爷!都是我的错,不应该让小小姐去救小佩,都是我的错,你就不要怪老夫人了,要怪就怪,可怜的天下父母心吧!”对于那个不是自己亲生女儿的小佩,郑叔可是费劲了心思。 可怜天下父母心! 白蓝天还能说什么?要怪就只能怪世间的巧合,为什么偏偏让若依和小佩的血液相匹配。 当九死一生的白若依被推出手术室时,对上了白蓝天心疼的黑眸,她笑了,因为她害怕爹地知道她很疼会很难过,她不要爹地难过。 * F市北城,正午十分,骄阳当头,走在马路上都能感觉到水泥路上的炽热,路上的行人很稀少,街道两边的店铺更是冷清,可不远处的一家包子铺门口却是人满为患。 “小兔崽子,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偷。”包子店的老板用力的踢着躺在门口地上的小男孩。 男孩身上的衣服又烂又破,一看就是流浪儿。他卷缩着身子,任由包子店老板拳打脚踢,不还手,不出声,也不哭。倔强的眼神里不但无畏,反而透着凶杀的冷漠。 这个男孩店老板认识,他不是头一回偷东西了,简直就是小无赖,混混。所有下手特别狠,几乎是往死里打。 小小年纪的皮肉之躯,在一阵拳打脚踢后,遍体鳞伤。 “简直没救了!” “没爹娘的孩子就是可怜!” “屡教不改,迟早会惨死街头。” “冤孽啊!” “……” 围观的人群眼看这一幕的发生,一个个摇头散去,无人上前问候和阻止。 人们都知道,这个男孩就是让人见而避之的小混世魔王。 八年前,小男孩就出现在这儿,无爹无妈。当时很多好心人想要帮助他,可人们的好心都被倔强的男孩当成了驴肝肺,搞得人们看见他就像看见有毒物体一样绕道而行。 当地的孤儿院收留后,他就将整个孤儿院弄得鸡飞狗跳的,不得安生,孤儿院没办法,只能放由他流浪。 男孩用敌意的眼神看着散去的人群,抬起由于长期营养不良而导致干瘪的手背,在鼻孔用力擦去,顿时,鲜血染红了他的整个面部。没有哭泣,甚至没有疼痛,想要站立起身。 “哎呦!” 膝盖炽热的疼痛感让他坐到在地,一双充满着仇恨乌黑的眼睛望着顺着膝盖往下流淌的鲜血,依旧面无表情。 停顿片刻,欲意再次站起,但毕竟只是孩子,疼痛得无法起身。 街道又恢复了冷清,唯独停在马路对面的一辆林肯车还稳稳的屹立在那里。 “弛叔,去,带他去医院看看,然后带他回弛家。” 坐在车子后排一脸柔和的少妇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个男孩。 多像啊!如果自己的小儿子在世的话,大概也是这个年纪。 十四年了,她没有一天没有梦见过自己的孩子。也从没有放弃过寻找,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她都没有放过。可,十二年了,她依旧没有找到自己的骨肉。 “太太,这……” 司机弛叔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少妇身边的先生。 少妇的声音听上去是淡淡的,可先生懂她,那看似淡淡的,平静的,却没有商量的意思。他没有开口,只是头稍微偏了一下。 司机立马明白先生的意思。 “是,太太!我这就去。” * 十二年后。 十八岁的若依就读于A大,A大是F市乃至全国的学子们都梦寐以求的国际名校。 躺在学校专门为其配置房间的大床上,手捧着一本刚买回来的杂志。笑意盈盈的地盯着杂志封面上高大英俊的男人,男人全身都透着贵族的气质,尤其是他嘴角的笑容更是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性。 若依跟花痴似的傻笑,就差流口水了。 “花痴,有这么看着自己老爹的吗?看了十几年,还没有看够?”小倩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杂志。 “当然看不够,永远看不够。”抢过杂志,眼神没有从杂志上离开过。 小倩是白家老总管的小女儿,年纪和若依差不多大,两人打小就是好朋友。 蓝天集团在F市的影响力非同凡响,经常出现在各大电视台和报刊上,而作为白蓝天掌上明珠的女儿,白若依,却一次都没有被媒体曝光过,这一切都是因为有白蓝天的保护。 所以整个学校里只有小倩知道若依是A大最大股东白董事长的千金。 004 偶遇 “你好,我是艾微儿,请问你是找蓝天的吧!他在洗澡,等会儿我让他回电话给你。” “哦!”若依的脑袋浑浊的回答。 爹地的电话怎么会有艾微儿的声音?还有,在什么场合,白蓝天在洗澡电话会在艾微儿的手里……。 艾微儿,那个明星,她最近和白蓝天的绯闻可让各大媒体赚翻了。 白蓝天由于工作去了法国几天,难不成艾微儿也一同去? 若依不敢想。 从打完那个电话后,若依一下子像是变了一个人,整天恍恍惚惚的,无精打采,小倩看着都心疼。 学习成绩一直不好的小倩能够在这里上大学,全是白蓝天的安排,白蓝天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她好好照顾若依。 如果白蓝天回来看到瘦了一圈的若依,那小倩可惨了,想方设法得让妞开心。 “走,跟我去一个地方。”小倩不容若依说不,拉着她就往外走。 不夜城。 F市最大的夜总会,听说里面吃喝玩乐赌嫖样样齐全。 若依一直是被白蓝天藏在身后的宝贝,自然是不给她来这种地方。而,小倩就不一样,她从小就经常和哥哥一起,F市没有她没有去过的地方。 刚坐下,向来人来疯的小倩就和一群人打得火热,摇色子,拼酒,哪顾得上若依。 吧内灯光闪烁,舞池里的人群,诱惑又妖娆,迷醉了眼。若依不太习惯这种地方,起身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去洗手间。 回来时,酒吧的人太多,而且布局也几乎一样,再加上刺眼的灯光,她绕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找到小倩他们。 第一次在这么闪烁耀眼的灯光下走路很不习惯,突然有人不小心碰了她一下,身体像是找不到用力点失去了平衡,来不及反应,就跌跌撞撞的趴在了地上。还没等她抬头,就听见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外面的吵闹瞬间静止。 房间里明明是铺着厚厚柔软的地毯,若依却觉得手腕和膝盖无比的疼痛。 抬头,一场只有在电视里见过的黑社会场面发生在眼前。 一群清一色的黑衣人站成两排一子型,那笔直整齐的站姿一点都不比*军事演习逊色,就连表情都是一个样,冷面肃然。 额头上的冒出密密的汗水,身上却有种冷得发抖的感觉。 顺着黑衣人的眼神方向望去,房间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左手摇晃着高脚杯里红色的液体,右手放在鼻梁上,看不见面部表情,眉宇紧锁,眼神不善,明显的具有侵略性,很危险。 与男人对视的那一刹那,若依有种不好的感觉,自己仿佛就是一直待宰的羔羊。 “老大,这人就是在高家股票后面做手脚的人,您看怎…。”一声轻响,有脚步声走进来。 一记寒光射出,吓得刚进门的男人话只说了一半。 “鹰老大,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人吧!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什么人在求情? 若依的头移至门口边。 那是怎样的场面,跪在地上男人白色衬衣几乎全红了。 “啊!”若依本能反应的尖叫,小脸苍白。 身后有脚步声。 那个被人称之为鹰老大的人一步一步从容的走到若依的面前蹲下,伸出手,若依面前一黑。 这个陌生而危险的男人帮若依挡住了血雨腥风。 时间似乎静止,几十双眼睛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 男子一直没有发话,挡住若依视线的手也没有拿开,他袖口上散出一种茉莉香味,没有香水的浓烈,淡淡的清香,让人顿时心旷神怡,若依惧怕的心情在这淡淡的清香味下,逐渐的平静。 周围有着轻微的动作,应该是什么东西被拖拽的声音,随后是一连串的脚步声,最后是关门的声音。 四周平静后,男人的手才缓缓的移开,对上的,是一双具有侵略性的眼,那眼神太冷,若依不喜欢,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低下头。 “你可以走了。” 若依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而磁性的声音,如果不是刚才那一幕,对于这样的男人,会给予很高的评价。 黑社会,多么的恐怖,若依站起身,慌乱的逃走,所有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嘴边勾起的弧。 男人望着若依离去背影,脸上的严肃逐渐褪去,良久,才起身离开。 “老大,你来了。”电梯门刚打开,就有人上前鞠躬。 “阿良,这么晚,还在这儿?” “老大,在其位谋其职,到了道上,就不像在部队生活那么规律,夜深人静时才是生活的开始。” 弛子墨轻笑了一声,跟在阿良的身后,在一个房间门口,阿良用指纹打开了门,推开,两人走了进去。 “老大!” 房间里另外两人站起身迎接。 弛子墨朝着两人微微点头,笔挺的身姿在刚刚改装过的房间走了一圈,笑了坐下,“布置的不错。” “老大,这是专门为你改造的,你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挺好的,辛苦了。” “首长,你真的决定回到F市了,放弃前途无量的上校不干。”阿同将一杯刚刚沏好的大红袍放在弛子墨的面前。 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弛子墨,无论是站姿,还是走路,一看都是军人出身。 弛子墨,某野战部队最年轻的上校,他训练的一支魔鬼队伍,个个出类拔萃,总指挥首长对他非常的器重。当兵一直是他喜欢的职业,可就在三个月前,母亲提出,想要他回到F市“弛安”助他大哥弛子安一臂之力。 众所周知向来逆天的弛子墨,他的字典里根本服从二字,可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他的母亲,这个世界上唯一让他觉得温暖的人。 “你们谁如果想继续留在部队,我绝不勉强。弛鹰赚到的钱,该分给你们的一分不会少。”眼前几人都是弛子墨在部队最骄傲的属下,他们屡屡拿下战功,即使弛子墨不在了,前途仍是不可限量的。 弛鹰,是三个月前,弛子墨在F市成立的“公司”,不夜城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老大,不管他们俩什么态度,反正老大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一边单人沙发的男人激动得站了起来。 “容岩,尤其是你,绝不能跟着我。” 容岩,F市在任市长的太子爷,家族历代都是政界高官。 “老大,你别说了,从当年我决定去部队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带路人,这辈子铁定跟着你。” 当年,如果没有弛子墨替容岩挡那一刀,他的脑袋早已经离开了身体。容岩清楚的记得,当他在医院看到弛子墨背上密密麻麻全是针线封口时,就决定,这辈子即使做牛做马也难报那份恩情。 “对,还有我们,老大,当年如果不是你,我们早就饿死街头了,这辈子,你就别想赶我们离开。” 阿良和阿同都是孤儿,自从遇到了弛子墨,他们才知道这世间有一个词叫——温暖! 005 爹地,你在哪里 “高家那边怎样了?”弛子墨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放眼望去。整个F城最繁华的地带就如同踩在脚下。 “惹事的人梁子他们已经处理了,现在高家百分之九十的股票都在我们的手里,是不是明天找人将这份厚礼送到弛安去。” 高家,近两年在F市相当的嚣张,一直都在抢弛安的地盘,弄得弛子安很头疼。这也是弛母希望弛子墨回来帮大哥的原因。 弛子墨背对着阿同,烟雾绕在指间,沉默片刻。 “不能就这样直接送去,弛子安会怀疑到是我干的,他是一个爱面子的人,我们得想一个好的策略。” 弛子安不是白痴,百分之九十的股票,怎会有人这样白白的送给他。能这样不计报酬而去帮他的人不多,他会很快想到弛子墨。虽然对弛子墨的生活一直不是很了解,但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那么多年,弛子墨在大哥的眼里绝非凡人。 “是,还是老大想得周到!” “接下来,我们的目标在这里,拿给他们几个好好看看。” “是!”阿同接过资料扫了一眼,看到了几个醒目的大字。 蓝天集团和林氏企业。 “夜深了,都回去休息吧!” “是!” 待大家离开,弛子墨坐在办公桌前,桌面上整齐的放着各种文件。这些都是他这几年几乎是用命打下来的江山。多少次的刀光剑影中劫后余生,这一切与家庭背景无关,他要的是…。 那是很多年前,他亲眼目睹亲生父亲因为在赌场出老千死在乱棍之中,母亲也因为逼债而跳楼。 这一切,都是弛子墨亲眼目睹的。那年他才三岁,从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一个道理,这世间容不下弱者。 过目着一份财务报表,有谁会知道那数不清的零后面,他付出过血的代价。 突然,眼前闪过一双眼睛,明显颤抖的身体,眼神却是那么的清澈和纯净。冷漠的弛子墨嘴角清扬,犀利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暖意。 很多年后,弛子墨回忆起那一晚与白若依相见的插曲,从不信命的他也相信生活的不可预兆,生命的转弯从来都是在你来不及刹车的时候,就遇到了此生的风景。 心动,是一瞬间。 而,一瞬间,有时候会是永恒……。 * 六月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白天还骄阳似火,夜里十一点就雷雨交加。 今天周末,平时热闹非凡的白家大院却冷冷清清。白蓝天出差还没有回来,白老太太也带着几个阿姨和司机出去旅游了。留在家里照顾若依的只有徐嫂和司机城叔。徐嫂因为孩子感冒发烧请假,城叔也很久没有回过家了,晚饭后,若依就让他回家休息一晚,与家人团聚团聚,人人都应该又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利。 从小就害怕打雷,记得每次打雷时,她只有在爹地的怀抱里才能安然入睡。此刻爹地不在,若依将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一双颤抖的手紧紧的捂着双耳。 “爹地,你在哪里?”若依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 时差,加上飞机晚点,白蓝天刚走出机场就看到F市的暴风雨。 若依最怕打雷了,白蓝天焦急了,立即拨出一个电话号码。 黑暗中的若依望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眼泪顿时夺目而出。 “依依…。” “爹地…。”若依鼻子一酸。 砰,砰,砰…… 若依发出一声尖叫,手机一滑掉到了地上。 越来越恐怖的雷声,居然把院子外的高压线给打断了。房子顿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偶尔从窗外射进来的闪电中,看见一张苍白的小脸。 “喂,喂,依依,依依……。” 电话里听到的只有雷轰轰的声音,白蓝天坐上那辆早已经等在门口的悍马,车子飞一般的冲出去。身后传来艾微儿的叫声,他头都没有回。 近千米的白家大院乌黑黑的一片,半个人影都没有。白蓝天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上二楼的。 “若依,若依…。” 门锁了,白蓝天进不去,急促的喊着。 隔音太好了,房间里没有一点动静。 “砰,砰,砰!” 沉重的敲门声骤然的响起,若依从被窝里探出小脑袋,灵魂吓得离开身体一般,浑身冒着冷汗。 “若依,开门啊!开门,我是爹地!” 白蓝天失措的不停的喊着,全然没有一贯的冷静沉稳。 是爹地的声音。 “爹地,爹地!” 若依恐惧的心瞬间拉回,喉咙一阵硬咽,说不出话,飞快的朝着门口方向跑去。房间足足一百平米,在漆黑的夜里全凭直觉,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她重重地摔了一跤。 “哎呦!”痛呼一声。 “若依,你怎么了?慢点!”门外的男人急的开始撞门了。 只听见“咔嚓”一声,门开了,没有支柱点,白蓝天差点栽倒在地,感觉身边有气息,下意识的伸手去拽。 虽然黑漆漆的,但明显的感觉到男人满目焦急,心跳起伏。若依鼻子一酸,眼泪掉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眼前突然一亮,来电了。 若依晶莹剔透的泪珠让白蓝天一阵心疼,该死的,都是他的错,才让宝贝女儿受到这么大的惊吓。 “爹地!” 若依搂住蓝天的脖子,放声痛哭。 五脏六腑都碎了,白蓝天紧紧的抱着若依,下巴揉噌着她的秀发,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髓里。 良久,白蓝天才发现若依白皙的膝盖上红红的一片,抱着她朝着沙发走去,经过艾微儿身边时,眼睛丝毫没有离开过怀里的人儿。 刚才发生的一幕,艾微儿全部收入眼底。早就听说白蓝天很疼爱女儿,万万没想到,他的父爱会如此的与众不同。 006 想抢爹地,没门 沙发上,若依一脸柔情的看着半跪在地上替她擦药的白蓝天,熟练的指尖轻轻的打着圈,全是温柔。 该死的,都是自己回来晚了。那不算严重的红肿却疼到了白蓝天的心间,满是愧疚和自责。 “干嘛皱着眉头,这样很快就老了,若依不喜欢老老的爹地!”小手替白蓝天拨开紧锁的眉头。 男人瞬间眉开眼笑,女人看到男人笑了,小脸高兴得绽开了花朵,她的笑容,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有种艳光四射的绝美。 白痴都看出这两人的一举一动绝不只是父女那么简单。 艾微儿看着眼前暧昧的男女,的眼神逐渐变冷,还带着一股杀气。明明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非她莫属,可总有一种不放心的感觉,似乎还缺少点什么。这会儿她全明白了。 这女人就是犯贱,多少男人想要爬上艾微儿的床,而她偏偏就喜欢白蓝天。 双手紧紧的握拳,凭什么,白蓝天眼里只有这个抱养的女儿? 凭什么,她一心一意帮他卖命,而他却依旧保持着淡然的姿态。他也不想想,这次,如果没有她出卖自己的色相,白蓝天怎么可能拿下法国巴黎最值钱的宝地。 凭什么,白若依与白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却享尽天下的宠爱? 凭什么? 怎么是她?这个狐狸精为什么会来我的家。 若依一眼就认出了艾微儿,第一次见到真人,曲线分明,皮肤白净,比电视里还漂亮,还妖娆。若依不得不承认艾微儿天生就是美人胚子。尤其是她性感的红唇,让人很快想到一个词语——祸国殃民。 从没有带女人回过家的白蓝天,居然深更半夜的带着她回来,看来他们的关系的确不简单。 想要从我身边抢走爹地,没那么简单。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一定要将这个女人赶出门外。 若依闭上眼睛装睡。 白蓝天望着那张带着恐惧神色的睡颜,心头一疼。 “这里多凉啊!蓝天,赶快让若依去床上睡吧。”艾微儿温柔的说。凡事都要靠自己努力争取的,这个女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再说,别忘记她可是演员,演戏可是她最拿手的。 望着熟睡的若依,白蓝天不忍心叫醒她,弯腰拦腰将她抱起,朝着床上走去。 艾微儿没想到白蓝天居然当着她的面将已经一米七身高的若依横腰抱在怀里,脸色逐渐的变绿。 轻轻的帮若依盖好被子,白蓝天对着艾微儿偏一下头,示意不要吵着女儿睡觉,出去。 愣着没动。 白蓝天梳理了一下若依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转身。 “爹地,我怕……。” 回头,看着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 “若依,不怕,爹地就在这儿守着你。” 仿佛回到了童年,白蓝天坐在床边,轻拍着若依的背部。 “爹地,陪着我,不要离开。”双手自然的横抱着白蓝天粗壮的腰。 不一会,传来均润的呼吸声,而白蓝天一直坐在床边,一动不敢动。 那女人怎么还不走?小眼皮往上一翻,有办法了。 站在门口的艾微儿明显的看到一只脑袋从被子里探出,对她敌意一笑。 这丫头,真能装。 “蓝天,你也二十四小时没有睡了,这儿交给我,你去睡一会吧?明天还要开股东会议。”始终保持着微笑,谁也看不出这笑里藏刀的本领可大着。 “谁家的鸡啊?好吵……。”若依扭动一下身子。 白蓝天对艾微儿立即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这丫头,居然变相骂人。 好心当成驴肝肺,委屈,难过。 跟我抢爹地,你还不够格。若依探出头朝着艾微儿做了一个鬼脸。 向来只有男人对自己献殷勤的,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过,艾微儿再也沉不住气了。 “蓝天,女儿大了,不能这样惯着,你看清楚一点,她根本就是装睡。” 艾微儿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床上的若依为了演戏更逼真,故意的抽筋似的身体抖了抖。 “若依,不怕!”白蓝天根本没有把艾微儿的话当回事,轻轻的拍着若依的后背。 若依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再一次向艾微儿伸舌头。 “蓝天,你看看,她的眼睛一直睁着,还……。” 蓝天回头看了一眼,女儿正睡得“香甜”。他的女儿怎么可能骗他。 “你先回去,有事明天公司再谈。”白蓝天淡淡的说出几个字。 深更半夜,风雨交加,让她走。 愤怒,忍无可忍。 “白蓝天,她不过是你收养的女儿,犯得着为了这么点小事这样对…。” “滚!” 白蓝天暴怒的打断,这下,真的是罪无可赦了。 滚! 干净利落的一个字。 她为了他的事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说难听一点,蓝天集团如果没有她,会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她一心一意为他,今天为了这点小事居然让她滚。 “你居然为了她,让我滚。你们,我看你们根本就不是父女,而是在乱——伦。” “滚,立马从我眼前消失。”白蓝天咆哮的大吼。“我白蓝天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明天去财务部取支票,数目你自己舔,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简短的一句话,恩断义绝。 艾微儿愤怒的转身。 你无情在先,就别怪我无意。 白蓝天,既然在你的心里,我们之间只有利益金钱可言。那么,你记住,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事情付出血的代价。 有人说,男人的眼里是整个世界,而女人的眼里只有男人。 所有,千万别把女人逼急了,否则… 一个优秀的男人身边总少不了猎艳的女人。 若依以为赶走一个艾微儿,爹地就彻底的属于她,可是她错了,一个艾微儿走了,接着是千万个艾微儿围着白蓝天。 每次有女人出现在爹地身边,若依就会想方设法的将其赶走。 总之,爹地就是她一个人,谁也别想和她一起分享。 她对白蓝天的独占欲,越来越强,慢慢变质。 007 谁更强 “白若依,你信不信我拿剪刀将这些布全部除去。”小倩拿着一把剪刀气呼呼的望着身穿牛仔裤的白若依。 什么年代了,去夜店居然还穿着长裤,不嫌热啊! “去,给我换上。” 若依提着几乎只有巴掌大布料的裙子,这么少的布料是裙子吗?用力朝着小倩的脸上丢过去,撇撇嘴:“我还是穿我自己的裙子。” 好几天没有见到白蓝天,若依就跟丢魂了似的,待会儿爹地也会去,她也想穿得漂亮一点。从衣柜找出上次白蓝天从法国帮她买回了一条的蕾丝裙,一直上学还没有来得及穿,正好今天要和爹地见面了,穿上让他看看。 女为悦己者容。 “哇!你丫的,还真是一个美人胚子正苗红啊!”小倩眼前一亮。 裙子就跟量身定制一般,将本来曲线很好的身材更衬托得完美无暇,衣服的颜色,是若依喜欢的淡紫色,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白皙嫩滑。 “如果再短一点就完美了?”小倩又拿着剪刀晃悠。 “不行,再短,我爹地就不高兴了。” 裙子的长度都还没有过膝盖,这已经是白蓝天最高的限度了,如果再短,他肯定会找来一床棉被给她围住。 “又是你爹地,你的眼里只有他。”小倩才不管那么多,大义凛然的穿上一条超短的牛仔裙。同是女人的若依看着都心惊肉跳。 舞厅里,灯光妖娆,白蓝天由于一顿重要的饭局要晚一点才去舞厅。若依有一句没一句心不在焉的和一帮巴结白蓝天的朋友们聊着。 “若依,走,去跳舞!”听着火热的音乐,小倩的身体已经扭动了。 * 为了给从纽约飞回来的高玉卿接风洗尘,弛子墨在不夜城请大家吃饭。最近为了搞到一批步枪,特意派高玉卿去美国面谈。 高玉卿,一位长期被继母虐待而不得不自强自立的女人。她做事心思缜密,干净利落,又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是弛子墨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弛鹰里唯一的女性。 所有人都到了,唯独迟迟不见老大。 高玉卿走出包房去找,刚出门就看到弛子墨双手抵住金光灿灿的围栏,眼神专注于下面的舞池,写意风流。 “子墨,看什么,大家伙都等着。”玉卿微笑着走近。 所有认识弛子墨的人,除了家人,叫他名字的只有玉卿一人。 可见这个玉卿在弛子墨心中的位置,但他们彼此都了解,这份感情与男女关系无关。 舞池里,白若依在小倩的带领下,跳得正欢。随着音乐而摆动的裙摆像是一朵含情脉脉待放的花瓣,十指葱葱摇摆一直向上拨开披洒在脸上的长发,暧昧的灯光一闪一闪,本来就精致的面容更加的夺目妩媚。 哥也太明显了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玉卿不相信此刻柔情似水的男人会是那个冷漠冰霜的弛子墨。 “啊!色狼!” 一声尖叫,若依和小倩立即停止不动。 “装什么装,还当自己是清纯少女啊!”猥琐男看着小倩少之又少的衣服,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是明目张胆的调戏。那双恶心的贼眼直勾勾的盯着小倩的胸前。 虽然平时认为自己是吃喝嫖赌的腐女一枚,这会儿真的遇上色狼,小倩也害怕得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双手紧紧地揣着若依的衣服。 “啪!” 若依冲着猥琐男的脸狠狠地抽去。 “色狼,看什么看!” 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兔子没有一丝的畏惧,从容淡定。 热闹的舞池一下安静了下来。 “臭女人,活腻了是不是。”旁边几个一看都不是善良之辈的男人上前用力朝着若依推去。那凶杀恶煞的样子,誓有将俩丫头就此了结的架势。 爹地,怎么还不来啊? 望着一个个饥渴得恶魔朝着自己走来,刚才的伪装瞬间的瘫痪。 若依可不想命丧如此,拉着小倩就开跑。 “想跑。” 两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将俩丫头拽回。其中一人从腰部抽出亮晃晃的匕首,周围有人发出尖叫声。 俩丫头吓得傻了一般,一动不动,闭眼。 “哎呦!” 只听见一声痛呼。 睁开眼,看见那个猥琐男正捂着右脸哀嚎。接着,一连串的都是哀嚎声。 突然,眼前被什么给挡住了。 弛子墨一眼不发的站在若依的面前,用他高大的身躯帮他挡住了所有的暴力,周遭即可平静。 抬头仰视,两人的目光在低空中交错,惊觉的表情,虽只是不经意的见过一面,却都能一下子将对方记住。 上次没敢仔细看男人,原来他比电视黑社会老大好看多了。又黑又浓的俊眉,性感的嘴角还勾着一个弯弯的弧,那又黑又大的眼里的担心显山露水。 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两次都替她挡住了害怕和暴力。若依不是傻瓜,像这种目中无人的男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人好。那么,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目的不多。 虽然对男人并不讨厌,但那也仅限于感恩。 “谢谢!”退后一步,离他远一点。 简单的两个字似乎说:对不起!你不是我的菜。 还没有女人用这种态度对自己,骄傲的弛子墨脸上有一丝的不悦。 小倩的眼睛则是盯住弛子墨后面打到那些猥琐男的容岩,好帅,好英雄!顿然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就在眼前的感觉。 “啊,啊!”人群中一阵骚动。 惊叫声中,一身意大利名牌休闲服的白蓝天就像童话里的王子一样快步走来,跟在他身后的全是蓝天集团的精英团队。 又是帅哥一枚,舞池里的女人流口水的女人越来越多,今晚真的大饱眼福。 看到白蓝天,若依脸上的笑容顿然绽放,朝着他奔去,只是人太多,她没有叫爹地。 白蓝天为了不让若依曝光,不许她在众人面前叫他爹地。说是外面的世界太复杂,其实是另有私心,他不想让别的男人分享若依的美貌。 “你没事吧!”众目睽睽之下,白蓝天将那份冲动得想杀人的担心藏在心里,毕竟,她还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 若依一直笑意盈盈的看着白蓝天,原来她笑起来这么美,只是那个让她笑的男人令弛子墨很不爽。 “弛二少,谢谢你!”一脸笑意的白蓝天朝着弛子墨友好的伸出手。虽然不喜欢他刚才看若依的眼神,但对这个弛家二少爷早有耳闻,听说连公安局长和市长见到他都要礼让三分,还有,就是弛鹰,三个月前在F市横空出世,黑白通吃,虽然幕后老板一直未曾露面,但已经给蓝天集团构成了极大地威胁。除了弛子墨,白蓝天想不出还有谁能有那么大的能耐。 不管从哪方面讲,白蓝天都不希望和弛子墨公开为敌。可这样危险的人,更不想让心爱的女儿接近。 弛子墨犹豫了一会,抬起手从白蓝天伸出的首长前停顿了一会,上前一步,低视着若依 008 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连白痴都看得出若依喜欢白蓝天,弛子墨又岂能感觉不到。虽然从不喜欢女人,但并不代表他将所有的女人都当成尼姑,况且,他也不是和尚。从第一次见到若依开始,她的影子就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抬头,赤——裸裸的挑衅的目光,侵略性太强,若依不喜欢。两次见面,这个男人带给若依的感觉就是,危险。 “她是我表妹!”白蓝天抢着回答,将若依往自己的身后拉了拉,言行中似乎在宣布占有权,她是我的,请不要打主意。 表妹,太老土了。弛子墨嘴角清扬。这世界上最不纯洁的就是表兄妹的关系。 “我问你了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根本就没有这个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看在眼里。 众人毛骨悚然,感觉空气窒息,气氛诡异。 蓝天集团算得上F市数一数二的企业,弛子墨不是不知道。还有,这个世界上令他钦佩的人和事不多,蓝天集团算得上。但令他佩服的人,绝不是白蓝天,而是白老夫人。当年,白蓝天的爷爷和父亲相续离世后,多少人的将蓝天集团视为囊中之物,想要占为己有。可,白老夫人并没有让那些人得逞,年过半百的她不仅守住了白家的江山,还将其发扬光大。 虽然说做生意最怕得罪道上和政府部门,但不愧是蓝天集团的掌门人,面对弛子墨这种黑白通吃的危险人物,白蓝天没有流露一丝的惧意,但也不想与他为敌。身后的若依似乎看出白蓝天的心思。 “我叫白若依!”若依上前一步抬头,淡然回答,不卑不亢。 蓝天集团的大董事长不过如此,这么点屁事,居然还让一个女子站出来。 “白若依,很美的名字,过来,让爷瞧瞧。”言语中,明目张胆的和白蓝天对抗。 “你…。”第一次被人这样当众调侃,若依气得咬牙切齿。有些生气的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更美了。 “依依,别怕!” 白蓝天轻抚着若依的肩膀,眼里的暧昧让弛子墨两眼愤青。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感兴趣,偏偏她却看都不正眼看自己,这让向来将上帝都踩在脚下的弛子墨情何以堪。 “弛二少,得饶人处且饶人。” 如果说刚才白蓝天对弛子墨还有那么一丝的惧怕,此时,因为若依,他豁出去了。 “不愧是蓝天集团的老大,勇气可嘉。” 要不是玉卿拉住,容岩才不会说这些文绉绉的话,早就一枪崩了白蓝天的脑袋。 “蓝天,你还是走吧!”玉卿上前。 早在五年前,玉卿就和白蓝天是好朋友,那时,他们同在哈佛留学。白蓝天是学校公认的商业奇才,而玉卿则是不可多得的外交能手,二人是学校公认的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果没有若依,玉卿会是白夫人不二人选。玉卿一直喜欢蓝天,但她知道白蓝天没有那个意思,也只能将那份感情埋在心里。 “玉卿,谢谢,与你无关。” 原来这个人就是让玉卿一直暗恋的人。弛子墨不止一次的看见玉卿醉酒后流泪,还无数次听到酒后的玉卿呢喃:我是不是不好,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他,他就是不喜欢我。 白蓝天,凭什么女人都喜欢你。凭什么你要让玉卿那么痛苦? “她,我要定了,你最好现在放手。否则一会儿你的这只手不翼而飞就别后悔。”盛气凌人的弛子墨靠近白蓝天,愤怒的四只眼睛里全是杀气。 看来,即将到来的是一场血雨腥风。 “表哥,我累了,回家好吗?”到了这个时刻,若依还是谨记白蓝天的话,没有叫爹地,而是极力配合他。 眼前浮现上次看见那血淋淋的一幕,心里更是不安,他知道爹地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在拽着爹地胳膊的时候,乌黑黑的大眼睛情不自禁的瞪了弛子墨一眼。 白蓝天不愧是天生的生意人,在这个时刻还盘算了一下,即便他能躲过黑道,但是生活在*的社会里,如果政府不支持企业,那即使你有再大的本事也只有死路一条。生意人做事都是利益当先,左右盘算,怎么输的都是自己。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弛子墨,来日方长,等着瞧。 “依依,我们回家。” “白老板,要走可以,她留下。”如果就这样放走了他们,那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还怎么混。 “你……。” “蓝天,你就先走吧!我保证,一个小时之内一定将她送回去,一根汗毛都不会少。”玉卿抢着说。 以弛子墨的作风,白蓝天今晚没有死在这儿,就应该回去烧高香。 众人都手捏一把汗,唯独若依倔强的小脸上找不到一丝的畏惧。 “我不要你留下,我们现在就走。”若依紧紧拉住白蓝天的手腕,她才不会把爹地留在这种是非之地。她恨死了弛子墨。 “拳头捏那么紧干什么?心疼啊来,打这儿啊?”弛子墨的醋坛子打翻了,捏住若依的一只手腕,双目犀利的望着她紧握的粉拳。 “放开她…依依…。”白蓝天铁青的脸愤怒的盯着那只捏着若依的手。 从十二年前他从孤儿院将若依带回来,就一直视为珍宝,藏着掖着,还怕她受伤。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这样欺负她。什么生意,什么蓝天集团,在和若依比起来,都一文不值。 “弛子墨,放开她,听见没有?”宁愿丢掉一切,却不能容忍别人对若依的染指。 “居然敢命令我,白蓝天,你真的不怕死。”松开若依的手,走近白蓝天,用力捏住他的肩膀,四目相对,放射的都是浓浓的火药味。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惊呆了所有人,四周鸦雀无声,窒息的只听得叫起伏的心跳声。 009 吻上了 白蓝天身后的若干人做了一副要拼了动作。而,弛子墨身后的人更是一副要将这些人了结在此的架势。 “容岩,叫他们都回家睡觉。” “老大!” “容岩,听老大的,我们回去。”阿良拉着容岩。 玉卿也帮忙拦住了白蓝天身后的宏远,示意他们别冲动。 若依望着发颤的小手,脸色苍白,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看到有人欺负爹地懵了。 红红的手指印无法掩盖男人阴冷的杀气。 如果不是她,估计做这一举动的人此刻已经脑袋搬家了。 面对着男人一步步的接近,若依没有丝毫的恐惧,一动不动。 人们发现,真正具有老大气质的人,非白若依不可。 令众人感到意外的是,弛子墨不但没有掐死白若依,反而从口袋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巾,拉着若依的手,轻轻的擦拭着她中指上鲜红的血液。那是刚才在抽耳光时碰到男人的牙齿造成的。 “记得,以后不要用手打,用鞭子抽,要不然我会心疼。”说完,还低头用嘴轻轻地吹着她手掌的红肿。 声音又变回了柔柔的,目光全是心疼。若依呆楞了几秒,嘴角露出一个弧。 众人低头,在地上寻找那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白蓝天的脸直接变成了黑色,拉着白若依,用力推了推弛子墨,快步离开。 弛子墨往退了一步,没有阻拦,他还沉浸在刚才她嘴边的那个弧。 F市的各大媒体,电视,网络,报刊,这一夜都忙不可开交。不到两小时,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那场腹黑和恶魔之间的较量。两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决斗,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最为关注的当然是白若依,小辣椒,小绵羊,小萝莉,小狐狸精…。 白若依,被白蓝天藏了十八年的女儿一夜之间家喻户晓。 网络时代真的恐怖,尽管白蓝天几乎算得上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但若依的照片一夜之间让各大媒体赚得牙都笑爆了。 不夜城的二十八楼处。 弛子墨修成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不停的划过,眼前全是白若依从小到大的照片,面部的表情也是瞬息万变的。当看到若依笑时,他莫名的笑了;当看到她不开心时,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当看到她含情脉脉的看着白蓝天时,他眼里冒着杀人的绿光。 “老大,要不要我找两人去这家报社问候一声。” 接过容岩手里的报纸,报头显目的文字:白蓝天收养的不是女儿,而是童养媳。 报纸揉成一团。 “让他们在这世界消声灭迹。” “是!” “还有,将这张支票送去这里。” 容岩拿着弛子墨递过来的报纸和支票,支票后面数不清零的数字是一家报社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那张报纸很普通,只是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张照片,就是弛子墨帮帮若依吹手掌时,若依嘴角勾起的弧。 笨蛋,如果你们把这张照片放大至一页报纸,那不是一辈子都有花不完的银子。 容岩走后,弛子墨转头,电脑屏幕上的若依正对着他笑,那笑容就像正肆无忌惮开放的玫瑰,妩媚,惊艳,又不失纯洁。 弛子墨的嘴角不深不浅的勾起一个弧,端详着自己的手指。 女人,你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你的到来,它就会解放。 当年,弛子墨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因为还债,和几个男人同时上床。从那时起,弛子墨发誓宁愿跟自己的手指过一辈子也绝不碰女人。 * 白家书房里烟雾弥漫,遍地都是撕碎的报纸,砸烂的手机,电脑,电视。 这帮人,砸那么多钱给他们,居然还是让若依上了报纸。最气愤的是有不少巴结驰鹰的人居然无中生有的说若依暗恋弛子墨。 弛子墨,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拳头用力的砸在墙上,鲜血瞬间染红了洁白的墙壁。 “爹地!” 腰间一阵温暖,若依的小脸紧紧地贴在白蓝天的背上。 这么晚,她怎么来书房了,流血的拳头赶紧藏在身后。要是被若依看见他这样自残,不知道有多伤心。 “依依,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外面已经是夕阳高照了,白蓝天都不知道他在书房足足坐了五个小时没有动过。 “爹地,对不起!”其实若依也是一夜未眠,她在手机上看到各大门户网站都是昨晚的事情,知道自己闯祸了,而且是大祸。 “依依,不管你的事。” 不管怎么说,最少她还是好好地,所有的痛苦和压力有一人承担就够了。 “爹地,你受伤了?”若依感觉到什么东西滴在脚背上,低头看见鲜红的血滴。 找来纱布和药水帮白蓝天包扎好,小脸轻轻的在纱布上摩擦,泪水在眼底打转。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还有那个该死的弛子墨,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让爹地生气,难过。 她恨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依依,爹地没事!”低头安慰,正好碰上她抬头,不知怎么回事,角度刚刚好,他的唇和她的唇碰到了一起。 若依的眼睛徒然睁大,这个场景她梦到了无数次,可当梦成为现实时,她居然是手足无措的害羞。 毕竟她才十八岁,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是很模糊。 惊呆的还有白蓝天,唇上柔软的触觉是他最爱女儿的唇,这种感觉太奇妙了,甜甜地,嫩嫩的,柔柔的,像是一场梦…。 010 羡慕嫉妒恨 这样的感觉好美,好陶醉,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谁也不想打破这份美好。 唇继续紧贴着,隐隐的延续着喜悦。 突然,白蓝天眼前浮现了弛子墨盯着若依时那势在必得的表情,嘴角清扬,伸出了舌头舔着那粉嫩的薄唇。 爹地吻她了,真的吻她了,白若依兴奋得用手在自己大腿上死劲捏了一把,好疼,那就是说自己不是做梦,他真的吻她了。 白蓝天这一舔,舔得若依心中的小鹿怦怦跳,世界开始天崩地裂,从懵懂男女感情开始,她就发誓,等自己长发及腰时,一定要穿上最漂亮的婚纱,嫁给最爱的爹地。 白蓝天的唇还贴在她的唇上,不过只是贴着,没有更进一步的攻击。白若依本是害臊的姑娘,再说女孩子要矜持一点,不能太主动。虽然很想将舌头伸进爹地的嘴里吸取他男人的芳香,可小嘴微微张开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伸出舌头在白蓝天的舌尖上来一个蜻蜓点水。 她的味道好好闻,她的薄唇好有诱惑力,白蓝天情不自禁的想要更高的需求。可就在他准备咬住那诱人的朱唇时,眼前突然出现这两个字,*。 白蓝天停下了,用力推开若依,瘫痪一般坐在地上,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 她是他女儿,他居然对女儿做出这种事情。 懊悔,自责。 “爹地,你怎么了?你不喜欢依依吗?”若依不明白爹地为什么突然停下。她好想享受着他带给她的美好,即使他刚才真的把她怎么了,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是的,爹地怎么会不喜欢依依呢?” 情绪还是无法平静。白蓝天望着一脸无邪的若依,揽过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他结实的肩膀上。 若依抬头,白蓝天的俊颜一如既往的温柔,眉宇间有着令人着迷的迷人。 “爹地,我爱你,你也爱我对吗?”比水晶还清澈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白蓝天,态度非常的认真。 他爱她,从十二年前第一眼看见她时,他就爱她。 “我也爱你!”白蓝天颤抖的将隐藏了十二年的三个字说出来了。 “白蓝天,我爱你,我要嫁给你!” 她真的坦白了,她真的向这个迷恋了十几年的男人求婚了。这一刻,她一点都不害臊,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白蓝天还来不及反应,若依的唇又贴上他的唇。 被女人吻的感觉真好,尤其还是最深爱的女人。 什么道德,什么乱——伦,都去死吧! 白蓝天的双手捧着若依的脸蛋,眼里全是迷死人的温柔。就在舌头快要被若依的舌尖勾住的时候,门口发出一声“叮当”的巨响,两人迅速的分开。 “对不起!”小佩慌张的弯腰去捡那些破碎的玻璃。谁也看不见她被长发遮住的面部表情。 小佩是小倩的姐姐,宏远的妹妹,现在是白蓝天的助理。 其实她早就在门口,本来笑容满面的来找白蓝天,结果撞见了刚才那一插曲。其实很早以前她从若依看白蓝天的眼神,还有白蓝天对若依的宠爱,就预感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她的心里全是羡慕嫉妒恨。 一直不敢面对的内心,这一刻似乎是有人割开了她的心,那心跳的地方,写满的全是白蓝天的名字。 白蓝天,为什么我一直站在你的身边,你却视而不见。 送咖啡不过是掩饰,那是她临时去厨房冲的。 “小佩姐,你来了。”若依不好意思的蹲下捡玻璃碎片。白蓝天是她的爹地,她居然和爹地接吻了,虽然她是那么的喜欢爹地,可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小佩姐,刚才…。” “我知道,蓝天哥的手受伤了,你在替他包扎。”聪明的小佩抢着说,有些事情看一遍就算了,不想再听人提起。 “对,对,我在帮爹地包扎伤口。”原以为会被小佩羞死的,还好,她没有看见。 白蓝天还呆坐在沙发上懊悔,该死的,怎么这么经不起诱——惑,不知道有没有吓坏女儿。虽然很后悔,但他的手不自觉的摸上还在发热的唇,唇上还留着醉人的香味。 望着若依和小佩在一起有说有笑,白蓝天的心才平稳的着陆。 这一夜,白若依做了一个甜甜的美梦,那就是自己穿上洁白的婚纱,而那个一步步朝着她走来的新郎就是白蓝天。 这一夜,白蓝天翻来覆去无法入睡。眼前全是若依的身影,从最初陪着她读书,睡觉,到现在陪着她…… 原以为对她的宠爱,是亲情,就像大多数父亲一样。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若依一天天从小女孩变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他对她的感情也在不自觉中发生了变化。 尤其是昨天,当听到弛子墨说喜欢若依的时候,他害怕,害怕有人会从他的身边把若依给抢走。 白蓝天十分确定一点,他爱上了白若依,一直深深的爱着,当她是一个女人一样的爱着。 可,她是他的女儿,父亲爱上女儿,多么荒唐的事。 世人怎么看,家人怎么看,奶奶怎么看? 还有,*这个被世人鄙视的词语,他怎么去面对,即使他不在乎,但总要考虑若依的感受吧? 所有白蓝天烦躁,慌张,不知所措,到底怎么办? 011 奇葩的女人(大修) F市最富盛的花园酒店,弛安运输集团和林氏金融企业共同投资的安敏大酒店,因为明天这里将会举办着盛世的订婚宴,今晚开始不对外营业了,没有了吃饭和住宿的客人,酒店里却比平时都忙碌。 明天订婚的新人就是弛家的大公子弛子安和林氏的千金林玉敏,弛家和林家算得上是世交,又门当户对,这对佳人可是两家人从小就定好的娃娃亲。 一身黑西装的弛子墨和十几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将酒店前前后后,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一切都正常。 其实弛子墨并不喜欢做这种事情,可谁让订婚的人是他最亲爱的大哥,再说,她可是答应过母亲的,一定不会让明天的婚姻出一丝的差错。 虽然弛子墨在弛家和大家的眼里,有点不务正业,玩世不恭,对任何人都不屑的态度,但是他对自己的家人可是很好的,对母亲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对大哥是恭恭敬敬,对爸爸也是言听计从。 “子墨。” 一位穿着杏色的手工衬衫和深灰色西裤的男人手挽着一位高贵的太太走了过来,男人步态稳健,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副眼睛,再加上白净的皮肤,整个人看上去就是斯斯文文,彬彬有礼的样子。 “妈,大哥,这么晚了,你们还没有回去休息啊?” “我们过来看看你,这就回去,你也要早点休息,别太累。”弛夫人一看就是和蔼可亲的好母亲。 “辛苦了!”弛子安握住弟弟的肩膀笑了笑。 “大哥,你看我回来这么久,都是吃你的,喝你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就早点回去休息,等着明天迎接嫂子吧。”弛子墨是真心的甘心情愿,这个大哥可是从小什么事情都让着他的。 送走妈妈和哥哥,弛子墨看了看时间,是该早点去休息了,明天他可还有着重大的责任。 门口好像有人吵架? 什么情况,弛子墨回头。 门口一位穿着暴露,短头发,身材不错,但是模样却一般的女孩在那边大声嚷嚷。 一听到来者是谁,弛子墨就呼吸一窒。 林玉敏,即将成为他大嫂的女人。 她怎么来了,弛子墨急忙跟门口的阿同使眼色,然后溜得比兔子还快。 “大哥,等等我。” 弛子墨没有理会容岩,继续往前快走。 “大哥,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容岩小跑着追上来了,故意装成很惊喜的样子。“老大,门口有个女人吵着要见你,你怎么不见啊?” 弛子墨故作冷静。“不认识,应该是喝醉酒了的疯子吧,不要理会。” 门口到处都是她的照片,连路人都认识那是明天的新娘,他却说不认识,莫非真的有情况。 容岩的手搭在弛子墨的肩上笑得狡诈:“真的不认识?” 弛子墨瞟了一眼容岩,咬牙切齿的说:“你说呢?” 那个女人可是即将成为他大嫂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多想大声的说,真的不认识她。、 “弛子墨呢?我找他?”门口的林玉敏将包包随意的跨在肩上,大眼睛四处张望。 “嫂子,你确定你不是找子安少爷?”阿同的耳朵没有问题,为了帮弛子墨快点逃跑故意这么问的。 “你耳聋啊?我要找的人是弛子墨?”林家大小姐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说话自然是目中无人。 “二少爷去休息了,请问准大嫂找他有事吗?”阿同故意周旋。 “那我进去找他。” 说着推开阿同就朝着酒店里面走去。 “嫂子,嫂子!” “叫什么叫,谁要嫁谁嫁去,老娘我可是非弛子墨不嫁的。” 这女人谁敢得罪,阿同停下脚步,心里默默地念叨:“老大,你自己多保重啊!我无能为力了。” “弛子墨,弛子墨,你给老娘出来。” 弛子墨,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逃出老娘的手掌心。林玉敏大声的叫着,在订婚前夕,深更半夜的去找小叔子,她这是在公开的叫板啊! 弛子墨洗完澡推开浴室门出来,因为马上要睡觉了,他只在腰间裹住一条浴巾,没有擦干净的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往下流,浑身透着霸气的野和性感美。 拉开被子,他吓了一跳,床上怎么睡着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裸着的。 什么情况? “你是谁?怎么在这儿?”弛子墨冷声呵斥,下一秒台灯被开启,女人还是知道一点羞耻,急忙拉住被子挡在自己的身上。 “林玉敏,你这个疯女人,是不是活腻了?”弛子墨被眼前景象微微的惊了一下,一直都知道这女人不好惹,没想到会如此的过火。 林玉敏半裹着被子跳下床扑进弛子墨的怀抱里,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腰际。 “你好讨厌啊!明明应该关灯做的事情,你却要开灯。”林玉敏无视杀气十足的男人,一脸的风情万种,水蛇腰缠得更紧了。 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好恶心,弛子墨别开脸。 “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进来的,赶快出去。” 其实这话问得很没有水平,林家可是这酒店的最大股东,她想进来这房间也太小事一桩了。 男人越发飙,女人越喜欢,这就是她的与众不同。玉手在男人的腰部用力一拉,围在男人下半身的浴巾立马滑了下去,女人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就蹲在地上,伸出舌头,想要去捕捉男人的国防部位。 大家都说这个男人是搞基的,从不找女人,她就偏不信这个猛男是伪男人。 以前不是没有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可是这么大胆的女人弛子墨还是第一次见到。眼见女人的唇就要贴上国防部位了,男人还不客气的踢了女人一脚,从来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发飙打女人了。 “林玉敏,你还要不要脸啊?明天你就要和我大哥订婚了,居然还来我的房间,上我的床?” 弛子墨转身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身上,回头一只手搂住女人的腰,一只手将整床被子全部裹在女人的身上,像扛死人一样扛起来,又跟丢死人一样丢在床上。 “女人,你忘记了上次勾引我时你问我的问题吗?现在我回答你,你猜的没错,我就是搞基的,所以,女人,我不感兴趣,你最好好自为之,明天开心的当我的大嫂,否则我绝不饶你。” 男人的每一个字都透着杀气,没有半点的开玩笑,如果不是大哥没有这个女人活不下去,他真的会把她埋在这里。林萧冲,F市的财神爷,别人害怕,他可不怕。 弛子墨说完,不顾大声哭泣的女人,穿上衣服大步的离开了房间。 012 弛子墨的是搞基的(大修) 没想到弛子墨会如此的无情,林玉敏的自尊被狠狠的伤害了,死劲的抓住床单放声的大哭。 她确信这个男人就是搞基的,要不然凭她妖精的身材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 可是,就算他是搞基的,她也喜欢他,有什么办法。自从去年第一次在弛家见到弛子墨,当时他身穿着翠绿色的军装,浑身散发着撒旦的魔力,比起王子一般吸引人的弛子安,林玉敏更喜欢地狱魔王的弛子墨,因为,她的骨子里根本不是纯情少女,她确定这个男人就是她一直寻觅的那个真命天子。 可,偏偏这个真命天子根本就不正眼看他,反而是弛子安一直对她情有独钟,事事都依她为中心,更重要的是,三个月前她提出要与弛子安解除婚约,没想到弛子安居然用绝食来做回应,她总不能看着他为了自己去死,所以只能答应着和他订婚。原本只是缓兵之计,没想到两家人都当真了,林家老头子还把她关押在家里好久,前几天才放她出来的。 本来想就这样认命,可是谁让她是林玉敏,天生的不信邪,她认定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弛子墨,我说过,你是我的,逃不掉,咱们等着瞧,既然你这么不领情,那么明天让大家看一曲前所未有的好戏。 林玉敏为自己想到的计谋而兴奋,为了将计划做到更加的万无一失,她需要找人帮忙,掏出电话。 “郑小佩,如果你还是我的姐妹,限你半小时内赶到不夜城。” 不容对方回答,就收线了。 * 弛子墨刚刚冲完凉出来,他用了整整一瓶的沐浴露,洗了不下十次。虽然那个女人并没有碰到他,可是他还是觉得被女人看过的身体很肮脏。 虽然从没有和女人亲密接触过,可是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弛子墨不得不承认,尽管刚才不是有意看到,但还是看到了,林玉敏的身体真的很火辣,如果不是定力好,肯定逃不出她的手掌。 女人的身体,弛子墨的眼前自然而然的浮现了白若依,她的皮肤那么嫩滑,如果是卸下裹在皮肤上的衣物,一定是美得让人如痴如醉。 怎么回事,为什么下面的硬件变成了软件。 刚才被林玉敏*裸的勾引都没有起反应的下身,这会儿想到那个女人,只是幻想一下就立马起反应了。 她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电话铃声打断了弛子墨的幻想。 “大哥,方栋律师有急事找你,你要不要见他?” 电话是阿良打来的。他了解阿良,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明明知道他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不会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的。 “是不是关于稳叔的?” “是的,稳叔那边好像越来越麻烦了,弄不好还要提交给国际商业犯罪组织部!” “那个龙局长不是说会想办法吗?” “龙局长已经派人将我们送给他的东西如数归还了,我从方栋的口气中听出了,不是很乐观。” “你们等着,我很快就过来。”弛子墨提着外套就出去了。 * “你这傻妞,你信那个弛子墨是搞基的吗?”郑小佩喝进嘴里的啤酒差点都喷出来了。 “你说我这么一个大美妞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他都无动于衷,不是搞基是什么,要知道追求我的人可是从马路的东边排到马路的西边了。” 这回郑小佩真的笑喷了,林玉敏这话说的没错,如果她举办一个相亲会肯定会爆满的,只不过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看中了财神爷千金的招牌的。 “给你看看这个女孩。”郑小佩从包里的信封里随便抽出一张照片,看样子,她好像是早有了准备,因为那信封里的照片不止一张。 照片中的白若依清纯靓丽,尤其是她那个笑容,让同时女人的林玉敏看着都楞了一瞬,她的笑,让人有种艳光四射的感觉。 “她是谁?是弛子墨的马子?”这女人说话真是粗俗。 “现在不是,不过那是迟早的事情。”郑小佩从弛子墨看白若依的眼神中看到了势在必得四个字。 “你也恨这个女人?”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不愧是在世界一流的法学院混到了一张律师毕业证,林玉敏从郑小佩的眼中,看到了羡慕嫉妒很。 “那你呢?对于一个可能成为你竞争对手的女人不恨吗?”郑小佩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这个女人能成为她计划中的一部分,相信一定能够事半功倍。 “老实说,这个女孩别不碍眼,不过敢跟我抢男人,那她就是天堂有路不走,偏要下地狱。” “你放心,她的世界末日很快就到了,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忙。”郑小佩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原以为这辈子只能看着白若依骑在自己的头上耀武扬威,没想到老天将所有的门给关上了,还是留给她一扇窗。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特大的秘密,她可以肯定这个秘密一定能送白若依下地狱。 “我现在不方便出面,必须找一个替死鬼,这个替死鬼我已经找到了,现在就是差一个让她心甘情愿帮做事的动力。”要扳倒白若依,郑小佩还有一个计谋,这个计谋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说吧!有什么需要的?”虽然说白若依还不能够造成对林玉敏的威胁,但是她了解到弛子墨对那个女孩真的很与众不同,这点就令她很不爽,给点教训是必须的。 “你去钟一山,让他把他们今年的重磅戏《红颜祸水》的女主角给艾微儿。” 郑小佩的替死鬼艾微儿是不二人选,她了解了那个女人对红颜祸水这个戏很感兴趣。 “小事,包在我身上。”钟一山的母亲是林玉敏的后妈,他能开传媒公司,还不是林萧冲的支持。 “谢了!不过有句话我要提醒你,如果我的计谋成功了,可能会对你不利。” “为什么?” “因为到时候,很有可能就把那个白若依推到了弛子墨的身边。”如果白家容不下若依,那岂不是给弛子墨制造了更大的机会。 林玉敏的笑容瞬间停住了,可,谁让她天生喜欢赌博和刺激。 “没事,正好我觉得现在不够刺激,是应该来点调味好好调剂调剂。” “合作愉快,干杯!” 两女人哈哈大笑的碰杯。 * 不夜城十八楼的办公室里,坐着五个面目严肃的男人。 “你们倒是说说话,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稳叔送去国际刑警的手中啊?”平时稳重细心的阿见大家都不说话都着急了。 “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劫狱,想当年我们在部队接受过多少出生入死的任务,正好动作都有点生疏了,是该活动活动胫骨了。”容岩是急性子,典型的有勇无谋。 “是啊!老大,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绝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013 最奇葩的订婚(大修) 弛子墨听着弟兄们的话,始终保持沉默,即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 “你们疯了,当年你们在部队,有多少的后援支持,现在呢?就凭你们几个,还想劫狱,你们真的以为自己是刀枪不入之身啊?胡闹,告诉你们,我只会打官司,对收尸一点都不感兴趣。”方栋站起来发飙了,这个在国际上屡获大奖的金牌律师都着急了。 “你是不是怕了?” “你怕就不要去,省得我们还要分神保护你。” “闭嘴!”弛子墨不算太重的张口,瞬间安静下来。 “方栋说的没错,我们都是血肉之躯不能往枪口上上撞,但是…”拳头大力的砸在桌面上,桌面上的几只杯子叮叮当当的全部倒下去,幸好阿良早有准备,桌面的下面是厚厚的钢筋,要不然明天就要换桌子了。 “稳叔一定要救,不管花多少钱,不管用什么手段,决不能让他送去国际部。”顿了顿接着说:“方栋,你再去找那个龙局长,你就告诉他,我弛子墨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让他看着办?” “是,老大!我再另外找找我的师傅,他在国际上的名气比我大,看他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方栋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包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弛子墨。 “这个稳叔托我一定要亲自送到你手中的。” 接过信封,弛子墨打开,里面有一张委托书和一张发黄的照片和一条翡翠项链,那翡翠是很普通的,只是不同的是上面一条显眼的龙。 照片上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女人很漂亮,最重要的女人和一个人很像,但是可以确定不是那个人,因为从照片发黄的程度上估计,照片最少有差不多二十年的时间。 弛子墨现在没心情想多余的事情,他拿起委托书。 委托书上白纸黑字指名道姓的要弛子墨任AMY的代理总裁,下面还有AMY近期的计划,那就要在F市开发最顶尖的国际贸易城。 看来,稳叔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把稳帝的资金逐步挪到中国来。 AMY是帝稳集团亚洲分公司,帝稳在欧洲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他主要经营着石油的地产。帝稳也是稳叔一辈子的心血,说帝稳的地基是用尸体筑起来的一点都不为过。 当年稳叔在部队是一名优秀的师长,一次接到一项秘密任务,要协助英国铲除国际上最猖狂的走私集团,于是他带着五百精英去到英国,结果中了圈套,五百人全军覆灭,稳叔都是在几名兄弟舍命保护下才成为唯一的幸存者。后来稳叔调查到设计圈套的人就是他们的上司,上司假装炸死自己,实则吞没了那家资产过千亿的自私集团。 稳叔站在一片白色的尸首前发誓,一定要为兄弟们报仇雪恨,于是以不菲的价钱卖掉了从自私犯手里抢到的一批军火,逃到了欧洲,组建了帝稳。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稳叔救了和自己当年命运差不多的弛子墨,两人一起合作又组建了‘赤壁’这个黑道组织。 于今的稳帝集团富可敌国,光彩夺目。而‘赤壁’也在朝着白道逐渐转型,弛鹰就是赤壁的一部分。 掌控稳帝,这个任务太重大了,弛子墨根本不敢接受。 “稳叔说能胜任这职位的非大哥莫属,他也相信你不会令他失望。由于探监的时间有限,稳叔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下照片和项链的事情,他说,让我们找到这个女人,然后把项链交给她就行了,至于这个女人跟稳叔是什么关系,他没有说。” “大哥,你曾经说过,稳叔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他交代的事情我们一定照办,你还记得吗?” 从萍水相逢的救命之恩到后来的不离不弃,在弛子墨的心里,稳叔和弛家人一样,都是他最亲最爱的人。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会让稳叔失望的。” 大家正在商量着如何想办法救出稳叔,高玉卿走了进来。 “大哥,我发现了一件很蹊跷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说来听听。” 高玉卿将刚才来这里时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在接到阿良电话后,高玉卿从另外一座城市连忙赶回来,在不夜城的拐弯处一眼就看到了林玉敏和郑小佩,林玉敏是高玉卿同父异母的妹妹,向来是不务正业,专搞破坏,订婚前夕不好好休息来这儿,用脚尖想也知道准没好事。于是装成过去打招呼,无意中发现了桌面上白若依的照片。 难不成她们俩谈的话题与白若依有关? 弛子墨听完后严肃的跟玉卿说了一个字:“查!” 查什么?高玉卿自然明白。 不夜城的酒吧里,林玉敏和郑小佩同时离开,郑小佩边走边打电话。 “安排人去不夜城后面的无敌鸭子巷里。” “又去挖哪个富婆的丑闻啊。” “是林家大小姐的,记得一定要拍到最好,林大小姐满意了,奖赏无上线。” “是,我一定亲自出马。” * F市前所未有的盛世订婚现场,来宾全是开着名车的高官和富豪们。 弛家人,包括弛子墨都在忙碌的招呼着各位贵宾。时间都正中午了,订婚的吉时就快到了,可是迟迟不见新娘。 穿上新郎礼服的弛子安比平时更加的玉树临风,现场不知道多少女孩投来了羡慕嫉妒的眼光。 弛子安不停的看表,心里特别的不安,表情也黯淡了不少。 “大哥,再等等,不急。”弛子墨嘴里安慰着大哥,其实心里更着急,那个疯女人放鸽子还真不稀奇。他很后悔,昨晚应该将那个女人绑架了,今天就不会让大哥失望。 如果弛子墨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他真后悔没有把林玉敏那个女人绑起来。更后悔的是,他应该等大哥结婚后再出现在这里。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新娘还是没有到场,司仪小姐只能空耍着嘴皮子尽量让气氛不那么的尴尬。可是,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新娘还是没有来,电话关机,该搜查的地方都翻遍了,都没有其踪影,就跟人间消失了一般。 现场开始了轰动,人们都在猜测,新娘究竟为什么没来。 弛父和林萧冲坐在化妆间里,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各位来宾,有新娘的消息了,大家快看大屏幕。众人端着酒杯纷纷的走到了超大的液晶屏幕前。 除了上面两点和下面一点被马赛克遮住了外,全身裸着的女人躺在偌大的床上,床边围着五六个同样裸着身的男人。女人的脸部特清晰,就是未到现场的新娘。 “来,一起上,谁让老娘更爽,这张最多零的支票就给谁?如果不够还可以去弛安集团找弛子安要,我可是他的夫人。”风情万种的林玉敏伸出细细的长腿在男人们的下面逐一挑动,那些身材一级棒的男人们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女人发出放荡的笑声。 咔嚓,一只凳子绝对的十环标准落在大屏幕正中央,黑色一片。 现场一片乱哄哄一片,在警察的协助下,人们纷纷离开现场。 “大少爷,大少爷!” 弛子安昏倒在地,几个人立马抬起他往医院赶。 “弛子墨,这就是那保证婚礼一切正常的样子,你太让我失望了。”弛父丢下一句话就黑着脸走开了。 “子墨,你太让失望,早知道你这么不思进取,我就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来办。我告诉你,如果你哥哥有什么三长两短,妈妈也不活了。”弛母哭着捶打着弛子墨的胸前。 弛子墨回来半年并没有去弛安帮大哥的忙,整天无所事事的,在弛家人的眼里,他依旧是当年的小混混,只有弛母一如既往的疼爱他。 弛子墨一言不发,任由着妈妈捶打,他低着头,十分的沮丧,这件事情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突然他拾起地上的一个酒瓶子塞到弛母的手中,眼含泪水的诚恳的说:“妈妈,别用手打了,会把手弄疼的,用这个,使劲打,都是子墨错了,妈妈,你打我吧!” 弛母将瓶子丢去几米远,抱住弛子墨大哭。 ------题外话------ 妹纸们,多多收藏,多多冒泡,多多支持无闻,你们的支持就是无闻码字的动力。谢了! 014 一个能毁掉白若依的秘密 深夜,一栋废旧的楼盘顶上,一个黑衣人面朝着楼房下面,安静的站着。 不一会,身后传来了‘况当当’的砍刀声。 “大哥,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弛子墨转身,头上的帽子遮住了他大半个脸,显得神秘而诡异。那个被扣押的小白脸双脚都在发抖,尿都流出来了。 弛子墨闲庭信步的朝着男人走近,蹲下。 “说,昨晚和你一起上床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 “您说那个出手阔气的款姐。”男人露出了职业的笑容。 “就是,她人现在在哪儿?”弛子墨带着杀气的语气加重了。 小白脸有些害怕了,急忙解释:“爷,那女人,我们真的没有碰她一根汗毛,一切都是她自己导演的一曲戏而已。完事后,她睡了一觉,今天傍晚时醒过来就走了,听说是去绿水山庄了。” 绿水山庄,不就是弛家吗?林玉敏,你这个女人玩得太过火了。 弛子墨什么都没有说大步的离开了。 阿良一个手势,其中一个黑衣人匕首一处鞘,小白脸的俩手指掉在地上,地面染成了一片红色。 “这是你敢玩我大哥的后果。” * 下午两点,咖啡厅里的人稀稀落落。 “说吧!找我什么事?”全身能带首饰的地方都金光闪闪的艾微儿盯着对面略显不安的小佩。 同是女人,艾微儿早就看出这个女孩喜欢白蓝天。 “看来没有白蓝天,艾小姐一样活得光彩照人。”郑小佩轻轻的搅动着面前的玫瑰奶茶。 艾微儿将一小勺的玫瑰奶茶轻轻的送进口中。 “你约我应该不止是关心我的生活吧?” 小佩优雅的放下勺子,抬头微笑:“艾小姐,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想和你合作做一单买卖。” “什么买卖?” “白蓝天为了他那个捡回来的女儿不要你,而那个白若依明目张胆的给你难堪,这份羞辱艾小姐能做到忍气吞声,一笑而过吗?”不愧是蓝天集团董事长特助,说话可是字字犀利,一针见血。 郑小佩简短的一句话碰到了艾微儿的痛处,她感觉那还没有来得及恢复的伤疤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痛得难受。 能不恨白蓝天吗?艾微儿被郑小佩一剑封喉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待情绪稍微平静后,她喝了一口玫瑰奶茶,明明是香甜的奶茶,此刻却变得苦涩。 “你有什么计划说来听听?”艾微儿不会弱智到问郑小佩为什么要陷害白蓝天父女。被情所逼的女人都一样。 “先看看这个,我想,你一定很感兴趣。” 艾微儿从郑小佩的手里接过一叠报纸和照片,一张张的往下翻。最后,她把两张照片放在一起作对比。两张照片明显是两个人,一个是中年妇女,一个是妙龄少女,而,妙龄少女就是白若依。不用做任何的基因配比,一看就是亲母女。 照片中的中年妇女艾微儿并不陌生,前几年在台湾的酒店就经常看到她,是一名小有名气的舞妓。这两年没有她的消息,听说是睡的男人多了,得了性病,生不如死。 没想到白若依居然有一个这样的亲生母亲,还真被艾微儿说中了,偷来的幸福是不会长久的。即使白蓝天不在乎白若依的身世,可,白老夫人不可能不在乎。 “不知道郑小姐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我知道的东西远远不止这些。” 其实得到这些东西纯属偶然,前段时间休息,郑小佩去乡下看奶奶回来时经过一个村庄见到了达叔,顺便去他那儿坐坐。达叔是小佩父亲的好朋友,他从前是白蓝天父亲的司机,在白蓝天父亲出事后,他就辞职回乡下了。 在达叔住的地方,她碰到了精神恍惚的中年的妇女,当时达叔无意中说了一句:冤孽啊!好奇的小佩不禁多问了一句,没想到这一问居然有大发现,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当年害死白蓝天父亲母亲的第三者。更重要的是,她在女人的床上发现了一张照片,小佩记得,当年白若依被白蓝天带回来的时候,就和那张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 “你说的是真的?”艾微儿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吃惊。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白若依还能在白家立足吗?白若依不在了,那自己岂不是还有机会回到白蓝天身边。 “当然是真的,你也知道以我现在的处境,不方便出面办理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艾小姐是办理这件事情的不二人选。” “那我有什么好处?”艾微儿不是傻瓜,她冲锋陷阵的帮这个女人干掉白若依,白蓝天一定会恨他入骨,和好的机会几乎为零。说不定自己还亲手把白蓝天送到这个女人的怀里。左右盘算,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 “听说艾小姐对天宇传媒即将拍摄的《红颜祸水》的女主角很感兴趣?”郑小佩轻轻一笑,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么重要的线索她怎会随便透露给外人。要知道这是她扳倒白若依最好的筹码。 天宇传媒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传媒公司,《红颜祸水》是他们今年的重磅戏,多少人想要争夺女一号的角色。身为演员的艾微儿自然对这个很感兴趣,潜规则也用过,关系也找了,钱也花了,可到现在天宇传媒还是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 艾微儿楞了楞,她才不相信这个女人能有办法。恰在这时她的手机有短信进来,掏出电话一看。 “是不是钟一山请你吃晚饭啊?” 艾微儿将电话放下,喝了一口奶茶,看来这女人还真有两下子。 艾微儿听说过,当年如果不是白若依,郑小佩早就病死了。按理说,郑小佩应该好好报答白若依才对。 “我很好奇,是什么使郑小姐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这个词让郑小佩十分的不爽,没错,若依是救过她的命,可那有怎样,白若依不过是一个孤儿,凭什么就能过着公主的生活,而她就连出国留学,都是白若依帮忙求的情。 还有如果没有若依三番五次的求白蓝天,白蓝天是不会让她进蓝天公司的,更不会让她当特助。 若依单纯,可白蓝天不糊涂,直觉告诉他,郑小佩太聪明了,聪明过头是很可怕的。这样的人他不希望白若依太靠近,更不想留在身边,以免后患无穷。 俗话说,小人难防,不久的将来,白蓝天就后悔将郑小佩留在身边。 “什么恩将仇报,又不是我要她救我的。”郑小佩露出讽刺的笑容,别看她平时在若依面前装成好姐姐的模样,心里对白若依可是浓浓的恨意。 “我最想看到的就是白若依离开白家,流落街头,。”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如果白若依知道自己最崇拜的姐姐原来一直恨她入骨,一定会很伤心的。” “这么说,艾小姐是同意合作了!”过程不重要,结局是自己想要的就好。 郑小佩举起杯子。 “合作愉快!”对于这种百益无一害的合作,艾微儿当然乐意配合,更重要的是她也想看看白蓝天跪在地上求人的模样。 015 陷害白若依 为了参加一年一度的慈善晚会,白若依和小倩去买参加宴会的礼服,很少逛街的俩丫头尽情的享受着购物带来的快乐,根本就没有注意有一辆气派的宾利车一直尾随着。 耀眼的宾利车停在一家礼服店外,霸气的车型加上五个八的车牌号吗,傻子都猜得到,车上坐的人一定非同凡响。 “大哥…。” “嘘嘘!”弛子墨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连鼻子都露出了笑意的看着正在试衣服的白若依。 特效的灯光下,若依穿着一条粉色的晚礼服,轻轻灵灵的,像是从天空飘下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粉色花瓣。 弛子墨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直勾勾的眼睛停在若依不是特饱满的胸部。“不错,比我想象的有料!” “大哥,只要你发话,我现在就去把她押过来。” “粗鲁,把她弄疼了,我会心疼的。” 虽然哥不是第一次这么肉麻,但众人还是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用玉卿的话说,弛子墨遇到白若依就变得弱智,一个晚上,一大帮兄弟就陪着他一路跟踪白若依,直到她的车子使进白家大院,霸气的兰博基尼才依依不舍的掉头。 就连弛子墨也觉得自己傻了,一个晚上像个偷窥狂一样盯着一个女孩,说出去,真的让大伙儿笑掉大牙。可他就是喜欢,跟很多恋爱的人一样,喜欢没有理由。 “哥,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弛子墨看了玉卿一眼。 “那个白若依真的那么有魅力吗?” 一阵沉默。 她真的有那么好吗?弛子墨睁开眼睛,望着窗外,似乎在思考。论漂亮,聪明,气质,白若依都不算绝尤。可,红粉万千,他记住的却只有这么一个身影,虽然只是一厢情愿,可,他就是稀罕她,能怎么办呢? 一个连死都不会眨眼的人,原以为自己就是上帝,他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是势在必得。可是,人都有弱点,白若依就是这个男人生命中的弱点。所有的强势,霸道,残忍,在她的面前全变了,变成了不让她受伤,不让她难过,不去强迫,只在一旁护她周全。 * 一年一度F市的慈善晚会,进出的都是商界名流,政治高官,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妩媚的女人们,这里可是最好钓金龟婿的好地方。 身为慈善的主办负责人,白蓝天可是早早的到了现场。精良的手工衬衫和笔直的西裤,再加上他步态沉稳,浓眉大眼,淡若的神色,使得原本就出色的容貌更加的玉树临风。 “白总好!” “你好!” 微笑着和诸位商界精英握手问好。 “爹地!” 白蓝天将视线投给朝着自己走来的若依。粉色的晚礼服量身定做,该凸出的部位恰恰好,白嫩的皮肤比刚刚剥壳的鸡蛋还要嫩滑,尤其是脖子上那条蓝宝石的项链更是锦上添花,美到极点。晚会现场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一直都知道女儿出众,没想到会如此的不凡。白蓝天有一秒钟的冲动,就是扯过那厚厚的窗帘裹在她身上,然后直接扛回家,独自欣赏。她的美只能留给他,休想共享。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如此没有风度。 “你怎么来了,外面风大,凉不凉啊?”意思就是穿得太少,他不放心。 “不冷,你看别人不都这样穿。”若依发现爹地今天好帅,好酷。她太喜欢了。 “蓝天哥,你不要责怪若依,是我求着姐姐带我们来的。”小倩忙着上前替若依说话。 “对啊!蓝天哥,我拗不过她们俩,只能带她们来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让老王现在就送她们回去。”聪明干练的小佩笑着走来。 “既然来了,就等会儿再回去吧!小佩,她们俩还小,你就多照顾着她们点。” “是!”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都在郑小佩的掌控之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白若依很快就要进地狱了。 为了巴结白蓝天,不少人向着白若依靠近,寒暄过后,等到人不多的时候,若依便躲到了角落里的沙发上,虽说是慈善舞会,可来的都是F城的名流,生意人利益当先,若依一向都不擅长这些,干脆躲在角落躲清静。 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始终都跟着一个身影穿梭,白蓝天的么每一个举动若依都觉得特别美,特别的帅气。 当然白蓝天也没有冷落她,抽时间会过来陪她坐一会。 满脸痴笑的白若依根本不知道,在她对面的角落里,有一双宛如寒夜里星辰的眸子一直盯着她。 不知道白蓝天说了一句什么,若依笑得特美。弛子墨手中的杯子哐当一声,红色的液体飞得到处都是,王子般的笑脸瞬间变成地狱之王的狰狞。 突然间舞池一阵骚动,众人齐刷刷的朝着门口望去,原来来了一对璧人。 艾微儿一身大红的露背礼服,火辣而性感,吸引了很多男士的目光,而她身边穿着蓝色西服的则是天宇传媒的钟一山,艾微儿亲热的挽着钟一山的手臂,笑得妩媚。 艾微儿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放开了钟一山的手,在角落处找到了若依,像是见到故人一样笑嘻嘻的打招呼。 “白若依,看不出你真的天生就是美人胚子啊?难怪白蓝天要用金屋藏起来。”话虽这么说,艾微儿不得不承认如同仙女下凡的白若依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礼尚往来,白若依不是恶毒的人,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艾微儿,没想到离开我爹地,你会如此掉价,居然看上了大肥猪。” 钟一山往人群中一站,就是典型的财大气粗的土鳖。 艾微儿凑向若依的耳边:“死丫头,跟老娘斗,你还不够格,我倒要看看,靠着欺骗得来的幸福,你还能笑多久?” 艾微儿的话让若依感觉心里毛毛的,难受,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在她和艾微儿的战争中,她胜得轻而易举,所以她有骄傲的资本。昂头对着艾微儿笑得特别的灿烂。 “不管怎样,我都是胜利者,不是吗?” 若依说完仰着头离开了,与郑小佩擦身时,相互一笑。 只是,郑小佩的笑容有所不同,是毒笑。 016 若依是白家的仇人 弛子墨黑漆漆的眸子始终盯着白若依没有离开过,他对小丫头不示弱的表现很满意,他弛子墨的女人就应该有这样的胆魄。 “哥,你可要做好准备,嫂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容岩开着玩笑,随后目光又瞄向舞池中跳得正欢的小倩。 这个女人,够辣,够妖娆,是他的菜。 “各位来宾,今晚的舞会有一位特殊的来宾,现在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她。” 热闹的舞会突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门口。 一位身穿套装的礼仪小姐手牵着一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中年妇女正朝着白若依一步一步走过来。 当妇女离自己越来越近时,若依仿佛又看到那一幕。 五岁的小女孩拼命的扯着妈妈的衣服,大声喊:“妈妈,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而妈妈甩开小女孩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依依,依依,是你,对吗?”面容沧桑,神志不清的妇人站在若依的身边,伸出手想要抱住她。 是她,虽然面容憔悴,神志不清,披头散发,但白若依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这个人就是抛弃她的母亲。 “依依,我是妈妈啊?依依…”妇人往前一步,这么多年来,她没有一夜没有梦到自己的女儿,曾经她去孤儿院找过,可是院长说若依已经被人领走了,当然不会告诉她领养若依的人家是白家。 恨,若依真的恨过妈妈,她恨妈妈狠心的抛弃了她。当年她站在孤儿院门口整整哭了几天,泪水都流干了,妈妈都没有回来。所以她恨妈妈,在她的心里,妈妈早就死了。可是,毕竟是母女,是连心的,这会儿看到妈妈变成了一个可怜的老人,心瞬间的软化了。 就在白若依犹豫之时,艾微儿拿着麦克风走到了她的面前。 “各位嘉宾们,大家可认识这个女人,她可是前几年在红遍台湾的妓女‘红玫瑰’,同时,她也是白家大小姐白若依的亲生母亲。” “‘红玫瑰’,妓女,白大小姐的亲生母亲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真的是‘红玫瑰’,怎么会变成这样?” “肯定是害怕白家知道,所以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了,好狠心啊?” “你看她那小妖精样,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 人群中开始骚动,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 事情来得太突然,白若依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呆呆的站着不动。 艾微儿朝着不远处的几个人使一个眼神,那一群人立马走到人群的最前面。 “白小姐,我们是记者,请问,这个‘红玫瑰’真的是你母亲吗?” “白小姐,请问你是不是嫌贫爱富所以才不敢认你母亲?” “我没有,没有…”毕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白若依不知道怎么应对。 “那白小姐怎么忍心让自己的亲生母亲流落街头不闻不问,自己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公主的生活?” “我没有,没有,爹地,爹地!”爹地一定能够救她!然而,四处张望,不见白蓝天的影子。 就在刚刚若依母亲进来的时候,白蓝天走出去迎接奶奶去了,这会儿正朝着这边走来。 “若依,若依,你没事吧?”小倩扶着面色苍白,身体发抖,特别无助的白若依,转头对着那帮不怀好意的记者。 “不是这样的,若依不是这种人,你们都走。” “白小姐,请说句话啊?” “白小姐,都这时候就别装了。” “白小姐…。” 若依的脸色越来越差,她感觉天旋地转了,头就要爆炸了,腿也没有力气了,不由自主的蹲下,双手抱着头。 弛子墨用力将雪茄灭在烟灰缸里,眉锋一凛,站起身。恰在这时白蓝天进来了,阿同拉住了他,很窝火的弛子墨踢翻一只凳子,摔烂一只杯子,还是乖乖的坐下了。 郑小佩望着惨兮兮的若依歹毒的笑了一声,朝着大门口看了过去,立马微笑着上前迎接。 “祖奶奶,您也亲自来了。” “那边怎么了?”白蓝天在舞池中寻找那最爱的身影,不见若依,反而是看到一大群人围在一起。 “过去看看。” 白蓝天扶着老太太走在前面,后面的郑小佩笑得无比的阴险,真正的好戏这才开始。 是那个女人?白老太太一眼就认出若依的母亲,这些年,只要一闭上眼睛,儿子死时的惨状就在眼前。 是这个女人,是她害死了老太太的儿子,还有儿媳妇,是她让白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依依,依依,走,妈妈带你回家好吗?依依!”妇人虽然神志不清,可她还是认得自己的女儿,看着女儿被人欺负,她也想保护女儿。 依依,那个女人! 白老太太立即明白了什么,脚步再也提不起来了。 难怪总觉得依依的那张脸是那么的熟悉,曾经老太太也怀疑过,可是万万没想到事情真的就有这么巧。 这究竟是什么冤孽,世间最痛苦的莫过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个女人害死了白家的两条人命,而白家,居然还帮她养女儿,还将那个仇人的女儿当成手心里的宝。 “奶奶,你怎么了?”白蓝天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也不是很清楚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他只是在后来长大成人后,接手蓝天集团时,白老太太才告诉他,他的父母是被一个女人害死的。 “祖奶奶,爹地…。”若依抬头看见白蓝天,梨花带雨的小脸勉强露出了笑意,想要站起来,但脚无力无法起身。 “若依,你怎么了?”看着脸色不好还哭了的若依,白蓝天的心像是被人揉碎了,很疼。 “白总,请问你对自己收养名妓‘红玫瑰’的女儿有什么看法?” 什么‘红玫瑰’,什么名妓的女儿? 白蓝天一头雾水,他根本就理会那些无聊的记者,伸手想要扶起若依。不料他的手被白老夫人狠狠的抽了一下。 “蓝天,我们走,从此,白若依,就与白家没有半点关系。”老太太布满杀气血色的眼睛瞪了白若依一眼,狠心的抛下一句话。其实她很爱若依,甚至还想让她当自己的孙媳,现在看来,别说要她做孙媳,就是留在白家,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奶奶,您怎么了?”白蓝天一头雾水。 “我们白家可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可不能收养一个妓女的女儿?”白老太太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自己儿子的丑闻公布于世,只能这么说。 妓女的女儿,白蓝天扶住若依肩膀的大手犹豫着要不要松开。 白老太太再加上一句:“蓝天,我们走。” 白蓝天还是没有动,但也没有帮白若依求情。 “蓝天,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马上跟我走,从此再也不要见这个女人。第二,你可以留下,不过,你得准备棺材一副帮我收尸。”不愧是商界叱咤风云的女强人,说话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017 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 白老太太说完就走。 “若依,这个女人真的是你的亲生母亲?”白蓝天没有马上追奶奶,他需要一个答复。 白蓝天的声音冷冰冰的,听在若依的耳朵里,像是下了一场雨,冷飕飕的,她感觉整个人就像是遭遇了五雷轰顶,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是!”她不想骗他,母亲不能够自己选择。 原以为白蓝天会理解自己,可接下来,白若依不得不承认太高估了自己。 白蓝天一句话没有说,扶住若依的手渐渐的松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现场。 要知道,从小生活在养尊处优的环境里,妓女是多么卑贱的身份,再加上白老太太的绝杀技,白蓝天还能有更好的选择吗? 望着迷恋了十几年的背影毫不犹豫的消失在大门口,这一刻,白若依心疼,绝望,甚至都无法呼吸。 精彩才开始,郑小佩岂会就此收场,她要一次就把高高在上的白若依彻底的踩在脚下。一个眼神,艾微儿立马会意的扭一下脖子,那些事先就安排好的记者又继续围攻。 “白小姐,你的诡计被白蓝天识破了,以后你该怎么办?” “白小姐,离开白家,你会不会也跟你母亲一样去当妓女啊?” “白小姐……。” 白若依坐在地上,目光浑浊,双手死劲的掐着自己的手臂,指甲都陷进肉里了。对于记者们的镜头和提问,她根本不在乎,更谈不上害怕,令她心疼的是,白蓝天毫不犹豫的转头,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白小姐,你不说话,就表示承认自己嫌贫爱富,为了钱,不惜抛弃亲生母亲,装成无辜获得白家同情,而到达自己的目的。” “若依,你快说话,不是这样的,你快点解释啊?”小倩摇晃着若依,再不解释,她就会被这些狗仔队越抹越黑,到时候真的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若依还是一动不动。 “小倩,你快点起来,要不然你也会被牵连的。”毕竟是亲姐妹,郑小佩拉着小倩。 “姐,你来的正好,你帮若依解释一下,若依不是这样的人,姐,你快说啊。”小倩哀求着。 “小倩,人心隔肚皮,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不是这种人。” 白若依抬头看到笑意盈盈却藏不住讽刺的郑小佩,突然发现好陌生,很快就想到了什么,终于开口说话了。 “小佩姐,是你要我一定来参加宴会的,你早就知道的对不对?” 郑小佩没有料到白若依这么快就怀疑自己了,她愣了愣,不解:“若依,你在说什么?” 白若依想到了这些年一直把小佩当成亲姐姐,而她居然害她。莫非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恩将仇报。 白若依用尽所有的力气站起来,一开口,心好想被什么扯开了,疼痛不堪。 “那个女人,还有祖奶奶和记者们,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对不对?” 十几年的仇恨和嫉妒,郑小佩都藏得滴水不漏,可见她的沉浮有多深,单纯的白若依拿什么跟她斗。 郑小佩装成特委屈和无辜的样子,伸手在白若依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若依,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说胡话了?” 这女人太可怕了,若依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小姐,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对啊?白小姐,你说句话啊?”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一群被钟一山特意安排的记者们七嘴八舌的对白若依讽刺和攻击。 人生的悲哀之一,就是你把人家当真心朋友,真心的帮忙,而人家却恩将仇报把你当成最大的仇人。 先是抛弃自己的亲生母亲从天而降,而且还变身为名妓;再有祖奶奶愤怒的眼神和绝情的狠话,接下来是最亲爱的爹地无情的抛弃;现在又是最好朋友的欺骗和设局。几个小时的时间,白若依觉得自己的世界正遭遇着不可思议的毁灭,像是一场噩梦。想要哭,却倔强的不肯低头,哭不出声。 “人家母亲干什么的关你们什么事?与其在浪费时间在这儿将一个小姑娘当成犯人一样审问,还不如去市政府大厅采访一下,帝稳集团旗下的MAY亚洲分公司正在市政大楼签约,MAY将投巨资打造F市最顶尖的国际贸易商城。”清朗而有磁性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都朝着声音的来源地望去。 又是他! 白若依瞬间的愣住,为什么每次自己狼狈时,都有他的出现。 普普通通的休闲服穿在弛子墨的身上,都有着除尘脱俗的气质,一只大手随意的插在裤兜里,深褐色的眸子里透着清冽,似乎很玩味。 稳帝最近几年可是在国际财经报上露足了脸,其雄厚的资产震惊了整个欧洲,乃至世界。 稳帝要来F市投资? 弛子墨一脸淡定从容,全身透着不凡的贵族气质,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 记者们的职业就是挖掘更新鲜,更有价值的新闻。比起在国际上都备受关注的稳帝,白家的这点事都不算事,记者们很快就转移了目标,跑得比老鼠还快。 留在会场的只有郑小佩,钟一山和艾微儿,还有少数的围观者。 弛子墨在F市没有露面几次,一般的人是不认识他的,可是,总会有特别的人。 “原来是弛二少,幸会幸会。”钟一山的恭敬让众人很疑惑。 对于钟一山的表现,最吃惊的还不是现场围观的人,而是艾微儿和郑小佩。 钟一山可算得上晚会里绝大多数人巴结的人物,尤其是白蓝天离场后,除了他的继父林萧冲,还没有人的气场会比他大。刚才还很耀武扬威的他这会儿脸色特难看,像是一条活跃的蛇突然被人捏住了七寸,连呼吸都困难。 弛子墨朝着钟一山微微点头,目光继续回落在白若依的身上。伸出手弯腰将趴在地上的女人拉起来,顺势搂住她细若无骨的腰。 “走,我带你离开。”低而浑浊的声音,字字都透着无法忽视的气势和冷峻的霸道,不由得商量的漫不经心却有着死神无形的宣判。 ------题外话------ 亲们,为了将文文调整得更好一点,进度更快一点,无闻昨晚码字到凌晨三点,将文文大修了一遍,提前让最重要的女配善良登场了,女配是绝对的奇葩一枚,相信一定能给看文的亲们带来欢笑。 亲们,请记得从第十一章节开始重新看一遍(我著有大修二字) 看在无闻这么用心和努力的份上,亲们给点意见和建议哈! 第一次写文,可能会有很多的不足,无闻在此谢谢各位亲的支持和包涵,鞠躬谢过。 文文一定宠无上线,亲们,多给一点支持,多收藏哈。 018 发育得还不错 一股夹杂着淡淡雪茄特有的气味溜进白若依的鼻尖,和前两次一样,虽然不喜欢,可是一点都不难闻。 “弛公子,请问你和白小姐是什么关系?” 弛子墨看了一眼好奇的钟一山,扬起一个迷人的微笑:“她是我的女人!” 简单的几个字白若依却听出他口吻里的那丝熟悉和狩猎,上次的事情又浮现在眼前,望着男人脸上的那抹玩味的笑容,向来是遇强则强的白若依气得她咬牙切齿。 “谁是你的女人,我不认识你,你离我远一点。” 弛子墨没有给白若依推开他的机会,搂住她腰间的手加大了力度,附在她耳边低语。“我这人从不跟女人开玩笑,你忘记了上次我说过,要你做我的女人。” 随后他又朝着钟一山等人微笑:“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一步。” 一个要相貌有相貌,要金钱有金钱的男人三番五次的拿热脸去贴一个女人的冷屁股,肯定不单单只是热心肠,直觉告诉白若依,这回真的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弛子墨将白若依丢在副驾驶座位上,扣好安全带后还拉了拉确保一下安全性能,没想到他的这个动作让女人下意识的双手急忙护住胸部。可爱的动作让男人原本阴沉的脸浮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发育得还不错,有点料。” 男人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白若依听得面红耳赤,整个人也彻底的被拉回来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快放我下去。” 车门不知道被男人下了什么魔咒,根本就打不开。 弛子墨不理会小女人,坐上驾驶室,车子飞一般朝着马路中间驶去。 “你这个恶魔,王八蛋,快点放我下车。” 男人对于女人的发怒视而不见,继续一言不发的开车。 男人的沉默就像一只高贵的雪豹,浑身都散发着摄魂的魔力,太危险了,白若依倍感压迫。 咔嚓,一声巨响,飞驰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在白若依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男人不容反抗的抓起她的手。 ‘哎呦’女人发出一声痛呼声,想要抽回小手。 “别动。” 语气出奇的温柔,暖了女人的心,乖乖的不动。 女人白净细嫩的胳膊上一圈青紫,那是刚才在会场被人推到桌边碰到的,看样子一定很痛,男人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表情也不怎么好,一句话不说,呼的一声,车子又飞出去了。 若依从男人冰冷的表情中隐隐的感受到了关切,心里忍不住冒出一丝的暖意。 “怎么又掉头了,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 “去医院。” “不去,我不疼。”这点小伤比起她内心的伤算什么。想起白蓝天那毫不犹豫的转身,若依的心比针扎还难受。 “你不疼,别人不心疼,可是我心疼。”浑厚的嗓音,字字如同魔咒一不容抗拒。 “弛子墨,求你了好不好,不去医院。”知道来硬的不是他的对手,那么就来软的。 夜色黑如墨,男人的心突然狂跳,他没有听错,这个倔强的女人在向自己撒娇。 “好,我们不去医院。”幽灵的魔王傻笑得跟邻家的大男孩似的,醉了人心。 车子一个急转弯掉头继续前进,弛子墨修长的手指在等红绿灯时有节奏的拍打着方向盘,嘴里还吹着欢乐的曲子,虽然不好听,但至少不难听。 突然,车子停在马路边,没有熄火,弛子墨下车朝着一家药店跑过去。 白若依拉了一下车门,还真的没锁,她窃喜着准备下车,可是刚提起脚又放下了,关上了车门。 她能去哪儿,白家不要她了,她无处可去。 弛子墨一脸微笑的跑了回来,带了一大堆的药品,吃的,擦的,全是最好的外伤药。拉过她的小手,开始细心的擦药。男人的手背上有无数道伤痕,但这一点都不影响他的柔情,动作轻柔,生害怕弄疼稀世珍宝。 男人的动作与白蓝天出奇的相像,白若依情不自禁的拿两个男人做比较,一个稳重细腻,就如同童话里的王子,一个变化无常,一会儿如地狱魔王般可怕,一会儿又像隔壁男孩一样阳光,让人看不透。 白蓝天赢在了时间上,十几年的呵护和疼爱,已经刻在了白若依的心里,无法抹去。 药上好了,男人继续开车,白若依就像着魔了一样跟着他,不管车子怎么拐弯,她都不在问去哪儿?似乎觉得男人并不是那么的恐惧。 心有些累了,身体也疲倦了,头靠在玻璃上闭上眼,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影子,刚才在会场事出突然,再加上对母亲当年狠心的抛弃实在想不通,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母亲。现在静下心来才想起,妈妈看上去苍老了很多,精神也不好,应该是生活得不是很如意?那个当初带走她的那个男人呢?为什么妈妈会去当妓女? 若依想起了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半夜突然发烧,寒冷的夜里妈妈背着她跑了十几里路赶去医院,那时候妈妈跟其他的母亲一样爱过她,疼过她。 想起那些,所有的恨一下子都消失了,温暖填满胸怀。妈妈一定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自己的,可是自己居然连她什么时候离开会场都不知道,她住哪儿?是不是饿着,冻着? 泪水不自觉的挂满了整张小脸。 “给。”弛子墨递给她纸巾,没有多的语言,继续默默地看着车。 ------题外话------ 亲们,为了将文文调整得更好一点,进度更快一点,无闻昨晚码字到凌晨三点,将文文大修了一遍,提前让最重要的女配善良登场了,女配是绝对的奇葩一枚,相信一定能给看文的亲们带来欢笑。 亲们,请记得从第十一章节开始重新看一遍(我著有大修二字) 看在无闻这么用心和努力的份上,亲们给点意见和建议哈! 第一次写文,可能会有很多的不足,无闻在此谢谢各位亲的支持和包涵,鞠躬谢过。 文文一定宠无上线,亲们,多给一点支持,多收藏哈。 019 奇怪的梦 白蓝天在客厅里坐了整整五小时没有动过,一直不停的抽着烟,烟灰缸佣人们都倒了N次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平时他是不抽烟的,今天一定是遇到了特别的事情。只是他不说,没有人敢问,客厅里静得能听见心跳的声音。 佣人换了一个的烟灰缸,白蓝天继续默默地一只接着一只抽,依然是一张温情的脸,没有什么大起大落,或悲或喜的表情,这跟他的性格有关,沉稳干练细腻,一般人是无法从他的表情中察觉出他内心的感受和想法。 白奶奶在二楼的护栏处也足足站了五小时,她懂白蓝天此时的心情,他在等一个人,一个他呵护了十几年的女儿,白若依就是在他温情的呵护下,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生活了十二年。 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能不了解他对若依的感情吗? 其实白奶奶何尝不是将若依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疼,当知道若依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后,她的痛心绝不比白蓝天少。 在*裸的真相下,现实是如此的残酷,白奶奶无法接受一个杀掉自己儿子的仇人整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更别说继续去爱若依,她做不到,试问一下,天下有哪个父母能做到? 白奶奶擦去眼角的泪痕走了下来,挨着白蓝天坐下。 奶奶不是透明的,可是白蓝天却视而不见,一支烟燃尽了,他接着点燃另一支,轻轻的送至唇边,经过一晚上的练习,他的动作更加的优雅和娴熟了。 “蓝天,你真的爱若依?” 你真的爱若依吗? 白蓝天的动作停住了,没有去看奶奶直视的眼神,将刚刚点燃的烟用力的熄灭了。 整个晚上,他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若依对他的心意,白蓝天一直都知道。他记得在若依十五岁的时候就勾住他的脖子笑着说:“爹地,等我长发及腰时,你就娶我好不好?”。还有上次她吻住他唇的时候说:“白蓝天,我爱你!我要嫁给你!” 他的女儿爱上了他,要嫁给他。 那他呢? 他又何尝不爱她,这么多年,多少千金名媛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都无动于衷,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等女儿长大吗?尤其是上次和若依吻上了后,白蓝天才发现,那个吻是他一直在渴望的,他还渴望更多,渴望得到她的全部。 可是就因为她是他的女儿,他一直在逃避,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再加上昨天的事情,妓女的女儿,那是多么卑微下贱的身份,白蓝天一时间懵了,无法接受。 可回到家,几个小时了,若依还没有回来。经过一夜的思考,白蓝天终于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了——原来,他一直都爱着白若依,当她是一个女人一样的爱着。他害怕会失去她,他不要离开她,永远都不要。 爱她,就爱她的全部,管她有一个怎样的母亲,那都与她无关。 爱她,就娶她我,管是不是自己收养的女儿,别人怎么看是别人的事情。 爱她,就不要犹豫,否则会后悔终生的。 最后的这个想法,白蓝天自己都觉得很奇怪,可他真的是这么想的,因为有那么一个人,他的出现,真的是一种威胁。 “奶奶,我爱她,很爱很爱,我要娶她,我要和若依结婚。” 回答得简单,坚决,肯定,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和商量的余地。 记忆里,白蓝天是第一次用这么正经和果断的语气和奶奶说话,奶奶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神情越来越严肃。 半响,奶奶开口了:“如果有人要阻止你娶若依,你也决不放弃她吗?” “决不放弃,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呵护她!” 白蓝天不是傻子,能阻止他娶若依的人能有谁,他站起来在奶奶的面前蹲下。 “奶奶,我知道你对若依的爱不比我少,你也了解她,她是那么的单纯,善良,聪明,绝对能够担当得起白家少奶奶的这个称呼。至于她的母亲,那不是她的错,母亲是她不能选择的,奶奶,你向来是将道理的人,这个道理你懂的,对吗?” 如果只是身份的问题,白奶奶又怎么会在乎,想当年她自己还不是舞厅里的歌女,是白爷爷从舞厅里把她赎回来的。 她在乎的是,白若依是白家仇人的女儿,这个她无法原谅。更没有办法与仇人的女儿朝夕相处。 只是这些她不能告诉白蓝天,她拿什么来说服孙子,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用特殊的办法,让白若依主动的离开白蓝天。 奶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抚了抚孙子如墨的黑发。 “我知道了。” 然后起身上楼了,她累了,困了,需要休息。 奶奶的态度与昨天在会场那坚决的态度完全不同,原以为奶奶一定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她却如此的平静。 太平静了,让白蓝天觉得特别的不安,他总觉得空气里似乎有一种不详的因子在悄悄的暴动。 * 白若依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她是一名修行的仙女,一次摘果子时偶然的认识了一个白马王子,白马王子一直对她笑,就是这个笑,如同烙印落在她的心间,从此,仙女的心里,眼里全是这个白马王子。她做梦都想当白马王子的新娘,终于,有一天白马王子跟她求婚了,她穿上了美丽的婚纱,手捧鲜花笑得无比灿烂的等着白马王子来迎娶她。 可是,等了好久好久,从冬天等到了夏天,又从春天等到了冬天,白马王子还是没有守住承诺。仙女还是不死心继续等,因为那个笑容,因为她诚恳的眼神,她相信他,相信他一定回来的。 为了等白马王子,仙女无法静心修行,爱累了,心疼到不能呼吸,痛不欲生,最后无法修成正果,形成枯叶而死。 “爹地,我累了,你背我好吗?” “爹地,我冷,你抱紧我好吗?” “爹地,我怕,你陪着我睡觉好吗?” “爹地,你骗我,你说过要带我去看日出的,却说话不算数。” 梦中的白若依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然念念不忘的还是那个白马王子,因为她的白马王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白蓝天,即便他刚不久才无情的转身离开了她,但是,她却不怪他,因为,她是那么喜欢他,喜欢到舍不得去怪他,更不会去恨他。 “小女人,你怎么猜到我会带你来看日出的。”弛子墨小心翼翼的帮白若依拭去眼角的泪痕,低沉磁性的声音中夹着笑意,打断了白若依甜蜜又心痛的梦。 白若依柔柔眼睛,迷糊中看见站在车窗外笑容满面的男人。 020 猜猜我最崇拜的人是谁 白若依浑浑沉沉的就被男人拉下了车,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美了。 清晨,清湛的天空像是被水洗过一般,海水轻拍着礁石卷起一阵阵白花花的浪花,椰树在微风的轻吻下轻轻的摇拽,天际边一轮火红悄然的上升,绝美的霞光遍及大半个天空,美得令人如痴如醉。 看日出。 记忆里,若依不知求过多少次要爹地带她日出,可是每次爹地早早的起来,她却睡懒觉不愿意起身,就这样,一直没有实现看日出的愿望。 爹地! 白若依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刚才的那一个梦,梦里的情景零零碎碎的,可是有一点她记得很清楚,就是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看看等到着爹地,他却迟迟不出现。 不知道是清晨的凉意,还是害怕失去心里那个人的恐惧,白若依感觉到很冷,双手紧紧的抱住胳膊。 站在女人身边的男人呆呆的看着女人,霞光照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美得无法形容。 弛子墨去到车上拿着一件外套披在白若依的肩膀上,善意的一个举动却惹得小女人连忙后退躲避。 弛子墨没有收手,帮女人扣上西服前面的一粒扣子,别有深意的看了女人一眼,问了一句:“你猜猜我最崇拜的人是谁?” 啊!白若依有点惊讶,这男人没头没脑的问这个干什么?他崇拜谁,她怎么知道,再说,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莫名其妙!”她没心情猜测他崇拜谁,即使他是一个迷,她也没有兴趣去揭晓谜底。 “一定要猜,哪怕随便说说?”男人的表情很严肃。 “秦始皇!”白若依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暴力的君王。 难道自己给她的印象真的就是那么暴力,男人皱着眉头,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古惑仔里的黑老大。”几次见到他都是血雨腥风的。 男人还是沉默。 “抗日英雄!”这个答案是随便蒙的。 男人突然笑了。 一个混世魔王最崇拜的人是抗日英雄,白若依很疑惑。 “我最崇拜的是你的祖爷爷,白蓝天的爷爷。” 什么情况,白若依洗耳恭听。 “你的祖爷爷白严厉是一名革命老前辈,当时他还是一名上校的时候,一次执行任务需要去夜店,偶然遇到你的祖奶奶,那时候你的祖奶奶还是一名歌妓,白严厉对你祖奶奶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他不管你的祖奶奶是否已经有相好的人,也不顾自己家里还有明媒正娶的老婆,扛上你的祖奶奶就回家洞房。因此他抛弃了原配夫人,同时,他也被部队抛弃了,他在部队的光辉也划上了句话。不过正因为他有这种先抢后爱的精神,商界才有了一代风云人物。” 祖爷爷的事情,白若依在白蓝天那里听说过,似乎是这样的。 白若依四处看了一眼,偌大的海滩上,除了他们,没有第三人,联想到这个男人的霸道还有他崇拜的对象,真害怕他也会模仿英雄将她“就地正法”了,吓得汗毛都立了起来。 紧张,害怕,再加上心情不好,走路都会有倒霉的时候。不知道绊到什么东西了,险些摔跤的白若依主动的献上了一个投怀送抱。 弛子墨的大手稳稳的扶住女人纤细的腰,望着怀里面红耳赤娇小的人儿,另一只手忍不住轻触着她粉嫩的小脸。 “小女人,你真美,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诱人犯罪的资本。”忍不住低头去捕捉那粉嘟嘟迷人的唇。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怕你在梦中惊醒,我只是想轻轻的吻吻你,你别担心…。 应景的电话铃声在关键的时候响起。 “你的电话?”白若依本能的推开了男人。 真tmd的扫兴,弛子墨恨不得将可恶的电话扔进大海里。 想要继续,女人已经溜出他的掌控往前面小跑,电话的铃声又响了。 你是我嘴里的羔羊,我抛弃同伴独自流浪,就是不愿别人把你分享…。 不懂风情的阿同,回去一定要好好奖赏你做一千个俯卧撑。 “大哥,有没有打扰到你做功课啊?” “你说呢?” “大哥,革命尚未成功,群众们继续努力就是了。废话不多说,你赶快带着你的女人来市中心医院,她的母亲跳楼自杀了。” “什么…。” 弛子墨收起电话,跑去拉着女人的手就跑。 “你干什么?放开我!”男人的举动吓坏了白若依。 女人发飙起来力气还是很大的,男人松手了,对着女人的背影大声的说了一句。 “你的母亲自杀了,现在在医院。” 白若依的脚步停下了,愣了一秒,转身,拉着男人就往车子奔去。 妈妈,你一定不要有事,我早就不恨你了,你一定不要有事,若依会一直陪着你,妈妈! 市中心医院最好的医生都到场了,一个个都摇头,表示尽力了,让家属去见最后一面。 若依快步的朝着手术室走去。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自杀?”弛子墨声音不大,阴沉着脸。 “对不起,哥!”阿同几乎跪下了。 会场里,阿同从弛子墨的手里接过那条翡翠项链一直跟着白若依的母亲,带她回到弛子墨事先准备的一套公寓里。 当他把那条项链递到若依妈妈手里的时候,一直很平静的她情绪就特别的失控,她对着项链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将项链亲了又亲,一会又把项链仍在地上死劲的踩,然后又捡起来当成宝贝一样窝在胸口。 阿同害怕她有事,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沉默了一个晚上的女人开口了:“他还好吧?” “不知道?”阿同不知道怎么回答,稳叔的事情会怎样,他真的不知道。 “他没死?” 阿同点点头。 女人突然仰起头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口渴了,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阿同去帮女人倒水,在接水的时候,他听见“扑通”的一声巨响,手中的杯子哗的一声掉在地上,回头,女人的影子都没有。 女人跳楼了,阿同跑下楼,在一辆汽车顶上看到全身是血的女人,她的手里还死死地捂着那条项链,一脸的平静。 若依蹲在洁白的床边,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全身是血的妈妈,颤抖的手不知道该抚摸妈妈的哪一个地方,因为她知道妈妈肯定浑身都疼。 021 小草和树叶 “依依,是你吗?”妈妈微微的睁开眼睛,声音特别的弱。 “妈妈,是我,我是依依。”白若依俯下身将耳朵贴在妈妈的嘴边。妈妈微笑着点头,若依也笑了,她转身要去叫医生,妈妈却拉着她的手。 “不用了,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没用的。依依,你坐下,好好陪妈妈说说话好吗?” 若依听话的坐下,在这个时刻,她除了听妈妈的话,别无选择。 妈妈一脸的平静,这些年病痛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如果不是为了见女儿和了却多年的心结,她早就离开这个冷漠的世界了,或者死亡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种解脱。 “依依,其实这些年妈妈一直过得不好,那个带走妈妈的人九年前就去世了,他的子女们又很排斥我,别说给我财产,就连给我容身之地都没有。我去孤儿院找过你,可是你已经被人领走了。” “妈妈走投无路,又遇到了骗子,所以才走上了红尘路,后来又因为得病了,不得已才更加的堕落。依依,如果不是为了找到你,妈妈早就死了。”其实支撑妈妈活到今天的不止是见到女儿这么简单。关于,其他的,她不说,自然有她的理由。 “依依,原谅妈妈…。好…吗?” 恨,早就云消雨散了,那些片刻的温暖填满了小小的胸怀,若依不停的点头。 “妈妈,我早就不恨你了,妈妈,你别走好吗?别离开依依,以后就让依依陪着妈妈!” 等了那么久,与病痛对抗了那么久,为了就是这一天。妈妈笑了,笑得好美,好踏实。女儿不恨她了,那个人也应该还在世上,心里再也没有包袱了,是该走了,走了就是一种解脱。 妈妈松开手,将手心的项链塞到若依的手上。 “依依,好好…。保管……它,它…。是……你…。”最后的话语没有交代完,就永远的闭上了眼,脸上还带着慈祥的微笑。 “妈妈,妈妈…。妈妈……” 无论怎么摇晃,无论怎么呼唤,妈妈再也听不见了,她去到了天堂。 心事放心下了,去到天堂应该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 妈妈的后事,是弛子墨一手安排的,虽然稳叔跟这个女人之间的关系成了一个迷,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从证实妈妈已经停止心跳到处理完妈妈的后事,白若依自始至终一句话没有说,一滴泪水没有流,一口饭没有吃,连水都没有喝一口。 穿着弛子墨披上的黑色大衣,白若依就一直站在墓碑前,双眼一直盯着墓碑上微笑的妈妈。 妈妈,听说,天堂里没有烦恼,那里只有欢乐,是真的吗? 项链,妈妈留给她最后的遗物。松开手,翡翠项链的那条龙居然是空心的,里面有一张纸条,露出了一半在外面。 打开纸条,上面只有简单的两行字。 小茹,睁开眼睛就是你最美的笑脸,而我偏偏在最瞎的时候遇见最好的你! 小茹,有句话一直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一直是小草,不是树叶! 关于小草,妈妈没有说,若依也不是很明白。但在若依的记忆里,妈妈反复的画着一幅画,就是一棵长得像树叶的小草。妈妈的画画的特别好,若依很不理解,为什么要不小草画的像树叶一样。 妈妈每次都淡淡忧愁的自言自语:“小草终究是小草,无论怎么改变,也不能变成真的树叶。” 那时年幼,若依不能理解那句话的意思,现在她懂了,很想告诉妈妈一句话:“即使是小草,也有自己的价值和骄傲,为什么要变成树叶。” 妈妈,你看到了对吗?他说喜欢小草,你就好好安息吧! 毕竟是血肉之躯,两天滴米为进,一口水都没有喝,再坚强的身体都会吃不消。 白若依晕倒了,住进医院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微微的睁开眼睛,眼前全是白色,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衣服。 “你醒了。”弛子墨笑了,牵强的笑容无法掩饰内心的疲惫。一脸的胡须拉茶的,双眼布满血色,整个人很秃废的那种,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 也难怪,她在医院躺了一天一夜,再加上之前一直料理妈妈的后事,这个男人几天几夜都没有休息了,能不累吗。 “他一直不停的打电话来,我已经告诉他你在这里了,他应该很快就到了。”弛子墨起身提起外套,在门口的时候回头指着床头柜上说。 “医生说你体力严重的透支,现在不能吃别的,那里有我今天早上去街上随便买回来的粥,等会儿,他来了,就让他喂你吃了吧!” 白若依当然不会傻到去问男人口中的他是谁,除了白蓝天,还会有人这么关心她吗? “谢谢你!”虽然一直防备着着他,可是平心而论,他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这样的守候,这样默默地付出,能给得起的恐怕只有弛子墨一人。这就是他的弱点,在人前强硬,残忍,目中无人,可在这小女人面前,他是那么的渺小脆弱。 就如他所说,他就是喜欢这个女人,喜欢又能有什么办法,舍不得她伤心难过。 白若依张大嘴吧想要喊住男人,可是话卡在喉咙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喊不出来。他回来,她又能跟他说什么,谢谢太微不足道了。他想要的,她给不起。而她想要的,白蓝天又吝啬的不肯给。 回头看着那碗粥的包装盒,若依微微一笑,显眼的六星级饭店的标志居然说是随便在大街买的,男人真够低调的。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对不起!依依,爹地来晚了。”白蓝天小心翼翼的走到病床前,语调温润,脸色愧疚,几天不见,明显的苍老了很多,他的目光里全是无尽的歉意和温柔。 真的对不起!所有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了,他能想象得到她这几天所受的痛苦,很懊悔,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没有守候着她,真的对不起! 白蓝天紧紧的搂着若依入怀,亲吻着她的秀发,想到自己几乎发疯的找她,声音变得有些愤怒:“依依,你知道在你离开的这七十四个小时里,我有多么的想你吗?我找遍了你所有能去的地方,打遍了你所有朋友的电话,就是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多害怕吗?依依,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022 温馨时刻 白蓝天越说声音越低,眼里的愤怒也渐渐地消去,一滴泪不经意间滴到了白若依的额头上,然后和她的眼泪掺杂在一起。 男人的泪灼了女人的心,白若依动了动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对不起!她一直都在忙妈妈的事情,没有注意到手机,如果不是弛子墨帮她去充电,她可能这会儿还不知道有个人一直都在疯狂的找她。 “爹地,我也为你不要依依了?”想起他那天毫不犹豫的转身,白若依的心就像被人用针扎一样难受。 “依依,爹地怎么会不要你,爹地爱你啊!”白蓝天终于将压在心里十二年的话说了出来,其实他一直爱着这个女儿,可她是他收养的女儿,为了这个身份,他一直都在逃避,不敢面对内心真实的想法。可是,就在找不到若依的这几天,他突然好怕,好怕从此再也见不到她了,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依依,我爱你,我要娶你,我再也顾不了那么多。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紧紧的搂住若依,生害怕一松手,她又不见了。 “爹地,你轻点,我都透不过气了。”白若依的小脸都红到脖子处了。 “对不起!” “爹地,你说什么,你真的要娶我为妻,不骗我?”等了十几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天知道白若依有多开心,她笑了,笑得灿烂,笑得幸福,忘记了妈妈才死了三天。 “从此,白若依与白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许她再走近白家大门一步。” 祖奶奶狠心绝情的话在耳边回荡,白若依的笑容静止了。 “怎么了,依依?” “爹地,祖奶奶她……” 白蓝天用唇堵上了她的嘴,他用行动告诉她,他要和她在一起,谁也阻止不了。 如果奶奶坚决不同意,他们就来一个先斩后奏,等领完证,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奶奶不同意也没办法,再说奶奶那么喜欢孙子,到时候一定会原谅他们,接受若依的。 白蓝天呼出的热气溜进白若依的鼻孔,熟悉的味道,不浓烈,淡淡的薄荷香,清爽,暖暖的。 啊!爹地主动吻自己了,白若依兴奋得瞪大眼睛看着他,连张嘴迎合都忘了。 白蓝天的舌头在她的唇瓣上舔着,吸着,小丫头还是傻傻的没有反应。 “依依,张开嘴啊!”白蓝天迫不及待的想要吸取她嘴里的芳香。 “哦!”回过神的若依张开嘴边,伸出粉嫩粉嫩的舌头。 俩条充满了火热的舌头就快缠到一块了。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白若依,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好…。”郑小倩横冲直撞的闯进房间,小手捂住嘴巴,傻眼了,话都没有说完。 这么暧昧的姿势,男上女下,唇都贴在一起,男的柔情密意,女的,双颊绯红。 什么情况,这对父女在搞什么? “小倩,小倩……。”郑小佩假惺惺的跟在小倩的身后,看到房间里男女,装成一副十分抱歉的样子。 “蓝天哥,若依,对不起啊!”为什么说对不起,不是摆明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只可惜在场的三人都没有多余的时间想这个。 其实郑小佩受白老太太的托付,一直都跟着白蓝天的,刚才屋子里的郎有情妹有意,她可是用手机拍下了全部的画面。白蓝天是她的囊中之物,她可不要让那个小丫头去玷污他喜欢的男人,这才打电话给小倩的,这个不让她喜欢的妹妹还是有点用处的,来得还真是时候。 小倩冲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人呵呵直笑:“你们继续,继续当我不存在好啦!”说着还朝白若依做了一个鬼脸,意思就是:丫头,想爱就大胆的爱吧,我支持你! “你们来了,做吧!”怎么说白蓝天也是堂堂的蓝天董事长,不至于为这点事而失了风度,反正来日方长。 白若依低着头,脸比猴子屁股都红,怎么说她也淑女一枚,能不害羞吗? “蓝天哥,给,赵主任打电话找你。” 白蓝天从郑小佩的手中接过电话,边说边走到外面去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蓝天听说你住院了,一时紧张,居然把电话忘了丢在床上。”郑小佩轻描淡写的说着,故意用手整理了一下脖子前的衣服,不知道是想将衣服穿上一点,还是弄暴露一点。 在郑小佩犀利精光的眼神下,白若依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个痕迹,一看就是唇印,从痕迹的新鲜程度来看,应该是刚留下不久。 什么意思?白蓝天的手机丢在床上,却在郑小佩的手里?还有,她脖子上的吻痕故意露出来,又是什么意思? “小倩,我好想吃冰淇淋,你去买一个给我好不好?”郑小佩是郑小倩崇拜的姐姐,她不愿意让小倩看到她崇拜者的真实面目。 “你都生病了,不能吃冰淇淋,这儿有粥,来吃这个。” “郑小倩,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革命死党?” “当然。” “那还不快去,我就想吃冰淇淋。” 郑小倩屁颠屁颠的出去了。 “如果你早点露出真我本色,说不定早就当上我的后妈了。”白若依冷嘲讽刺。 郑小佩当然听得出是讽刺,但是她一点都不怒,有白奶奶做后台,白蓝天迟早会是败在她的石榴裙下,而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嚣张的时间可以用秒来计算了,何谈得上是威胁。 “白蓝天看似温文儒雅,没想到在床上也是一只发怒的狮子,我太满意了。” 心疼,似乎心跳的位置上插上了一把刀,撕心裂肺的疼。可是白若依却面带着笑容,如果相信了郑小佩说的话,那岂不是正中敌人的下怀。 “小佩姐,你应该去看看心里医生,昨晚我爹地一直都在这里陪着我,你说的那个男人应该是梦游,是想男人想疯了。”气势不能输,脸上带着笑,内心里却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拖进太平间,宰了,埋了。 “丫头,又香又甜的冰淇淋来了。” 小倩的到来消灭了一场两个女人的战火。 白若依接过冰淇淋递到郑小佩的面前,笑嘻嘻的:“小佩姐,要不要这个,消消火很好的。” 郑小佩恶狠狠的瞪着俩丫头。 “依依,你不能吃这个。”白蓝天走进来一下子抢过白若依手中的冰淇淋。 “为什么啊!爹地?”故意嗲声嗲气的撒娇,她就是要气死那个郑小佩。 “依依,听话,你不能吃冰淇淋,来,喝这个。”白蓝天打开自己带来的保温杯,一股姜丝的香味。 “我不喝这个,我要吃冰淇淋。” “依依,听话,你的大姨妈要来了,不能吃冰淇淋。这是姜丝红糖水,补血益气的,我昨晚特意熬的,火候刚刚好,乖乖的喝了它,大姨妈来的时候就不会痛经。” 023 小小的幸福 若依记得第一次来大姨妈时肚子很疼,半夜的白蓝天送她去医院,医生说她体寒,以后每次来月经前要喝点姜丝红糖水,疼痛就会好些。从那次起,白蓝天就记住她大姨妈来的日子,每次都会提前几天给她煲姜丝红糖水。还有就是她体寒怕冷,小时候跟白蓝天一起睡觉时,白蓝天每晚都会把她的双脚搂在自己的怀里。后来长大了,不能一起睡觉,冬天的时候,白蓝天每天都会准备暖袋给她暖脚。 “我还有功课,先走了。”丫的,酸死了,实在受不了,小倩先走了。走的时候不忘拉住姐姐。“姐,你有没空,送我去学校好吗?” “好!”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若依,郑小佩踩着高跟鞋扭着水蛇腰离开了医院。 上车前,发出去一个视频。 白蓝天,要怪就怪你太不识抬举了。 白若依,要怪就怪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看你,像个馋猫似的,脸上都是糖水”白蓝天爱惜的帮若依擦去嘴角的上余留的糖水,温柔的眼神里全是无尽的宠爱。 “还不是爹地煲的糖水惹的祸,那么的好喝。”白若依就是这么单纯,这么简单,她对幸福的要求不高,她不需要海市蜃楼,不需要荣华富贵。她的幸福就是一饭一粥,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平凡而温馨的生活但求能与君一起完成。 在白蓝天的心里,白若依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天使,他是那么的想要把她搂在怀里,不让她受一点伤害,不让她受一点的委屈,他要一辈子的宠爱着她,不离不弃,永不分离。 郑小佩脖子上的吻痕,还有白蓝天的手机落在郑小佩的手里,还有她的那一席话是什么意思? 抬头望着含情脉脉的白蓝天,白若依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不该问,问了岂不是对爹地的不信任;不问,那是心里的一个疙瘩,得不到答案她会一直的不安。 她是应该选择毫无保留的信任,还是得到一个让心平静的答案? “傻丫头,怎么了?”白蓝天低头吻着她的秀发。 “爹地…。” “怎么哭了?”白蓝天摸到了她脸上的湿润,温柔而担心的问。 “爹地,你昨晚是不是……” “少爷,小小姐…。” “郑叔!” 突然闯进的郑叔打断了若依要问的问题。 “小小姐,节哀顺变!” “恩,谢谢郑叔。” “小小姐,你失踪了,可急坏了少爷,他四处找你,昨晚我陪着他找你找到凌晨,我看他太累了,不放心他独自开车回家,让他委屈一下在我们住一晚。我家地方不大,最好的房间也就是小佩住的那间,为了让少爷住得舒服一点,我让小佩去小倩的房间睡,少爷住小佩那间。今早少爷接到一个电话就出门了,他走后,手机就一直响个不停,担心公司有事情,我就去小倩的房间把小佩拖起来给少爷送手机过来。我出门的时候发现少爷的外套也落在家里,这不给他送过来。” 郑叔说着就将咖啡色的外套递给白蓝天,若依认识,那外套的确是白蓝天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小倩很是窃喜,甚至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感到后悔。他的爹地才不是那种人。 白蓝天笑着接过外套,看郑叔的眼神有些特别,似乎是欣赏,又似乎对这个老实本分的管家刮目相看。 “谢谢郑叔,麻烦你走一趟。”说着还刮了一下若依的鼻子。“都是你,记得以后不可以玩失踪来吓唬爹地。” 白若依看不出白蓝天话语间的波澜不惊,可是郑叔却不得不佩服,白蓝天的本事真的越来越大,就连说谎都说得比珍珠还真,这绝对是一种天赋,而不是技术。 “少爷,小小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郑叔慢走。” 郑叔退出病房,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老夫人,小小姐在医院,少爷也在,接下来怎么做?” “按照计划行动,记得千万不能让蓝天知道。” “是,老夫人。” 少爷,能帮你我已经帮了,可是老佛爷的话我不能违抗,对不起了。 小小姐,对不起了!郑叔也无奈,君子有令,臣不得不从,希望你能吉人天相。 “依依,你刚才不是有话问我吗?”病房里白蓝天想起刚才若依未问完的问题。 “啊!”刚才的问题已经知道答案了。 白若依抬头嫣然一笑,美艳动人。“爹地,你真的要娶我吗?” 虽然一直都知道她的笑是世间最美的,但是这一次绝对是最美最醉人的,那幸福的,甜蜜的笑就像绽放的火焰滚烫了白蓝天的心,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别的女人你都不会碰的对吗?” 原来是吃醋,真是一个傻丫头,今生的稀世珍宝就在怀里,他的眼里哪里还容得下别的女人。 其实半小时前,郑小佩和白若依的谈话被站在门外准备进来的白蓝天听见了,他还清楚的看见了郑小佩脖子上的烙印,对于昨晚的事情,由于喝酒喝多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为了让心爱的女人安心,他打通了郑叔的电话,才回到病房的。 小丫头懂得吃醋,在白蓝天看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满足的将她搂得更紧。 024 若依被绑架了 “怎么样,稳叔那边有消息吗?”弛子墨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右手轻柔着太阳穴,最近太忙了,连睡觉都成奢侈的妄想。 “还没有,刘栋说情况越来越不妙,现在连他暂时都不能去探监了。”阿良递给弛子墨一杯蜂蜜水。“大哥,事情总得慢慢来处理,你看你已经几天都没有休息了,今晚早点回去休息吧!” 弛子墨没有回答,他在思考一些问题。 若依的妈妈突然自杀,稳叔又不能去探监,那么稳叔和若依妈妈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是一个迷?还有那个项链,若依妈妈死之前一再叮嘱若依要保护好项链,难道说那个项链跟白若依有很大的关系? 还有稳帝,为什么急着要将资金全部转移,是不是有什么蹊跷?稳叔将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他能不能胜任? 还有‘赤壁’,就是稳帝最强悍的后盾,这个轰动欧洲的最强黑势力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它,又有多少白道和黑道希望‘赤壁’被消灭,虽然稳叔已经被囚禁,但还是有很多的人因为他寝食不安,这世界上只有一种人能真正让人放心,那就是死人。 一旦‘赤壁’出事,稳帝肯定就会受牵连,毕竟钱再多都没有小命重要。弛子墨很少在稳帝出面,对于谁是忠臣,谁是钱的奴隶,他一无所知,尽管早几年就安排了几个心腹在稳帝,但是,对于驾驭好稳帝,弛子墨一点把握都没有? “大哥,这是你要的资料,我们在F市投标遇到的障碍的三家公司。” 面前的三份文件,蓝天集团,林氏企业,还有,尚帝集团 蓝天集团掌握着F市的制造业和房产,还有和弛安共同掌握着F市的海外运输。 而林氏,则掌握着F市的银行命脉。还有林萧冲很有经济头脑,早年前,在蓝天集团和弛安公司起步的时候,他利用职位之便贷了不少款给他们,他的条件就是成为股东。所有蓝天集团和弛安,林氏都是第二股东。 早年间,林萧冲和白蓝天的父亲还有弛子墨的父亲是战友,关系很好,比亲兄弟还亲,F市就是在他们三人的努力下才有了今天的辉煌。后来竟然反目成仇了,据说是因为女人,现在三家除了生意,几乎没什么来往。 弛子墨盯着资料上耀眼的四个字‘尚帝集团’,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尚帝,弛子墨并不陌生,当年尚帝明目张胆的和稳帝为敌,而稳叔一再视而不见,还下令不准任何人找尚帝的麻烦,至于原因,稳叔没有说,大家自然不会问。 于今,稳帝前脚刚到F市,尚帝后脚也跟来了,究竟为了什么? 翻阅着资料,了解到尚帝的执行者是年仅二十六岁的方景澄,阿良说这个方景澄不过是个摆设,尚帝实际掌握实权的人是方景澄的义母,认识她的人都叫她‘梁姐’,这个梁姐常年都带着半张面具,年纪大约五十来岁,说话做事都很干练。 梁姐,究竟是谁?她处处与稳叔为敌,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她和稳叔之间有什么恩怨? 电话响了,打断了他的思绪。 “子墨,你快点来医院一趟,你哥哥自杀了。”弛母哭泣的声音传来。 “妈妈,你别急,我这就过来。”弛子墨丢下所有的东西。 弛母就是弛子墨最大的软肋,他只要一听到妈妈哭,整个人就软化了,一点都没有意气风发。 赶到医院的手术室外,在来来回回匆忙的白衣人群当中,弛子墨一眼就看到坐在凳子上双手合十的母亲,母亲比较信佛,每次遇到事情,就会祈求老天爷保佑。 而弛父则是在弛母面前来来回回走着,样子很焦急。 “弛云宇,你说,子安会不会有事啊?他要是出事了我们怎么办?”弛母摇晃着弛云宇的大腿。 “就知道哭,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儿子会这样吗?” “怎么怪我了?” “要不是你让那个弛子墨回来过中秋,说不定,我们的儿子现在已经结婚了?你说就过个中秋,我们一家人团聚,你让那个外人回来干什么?”言语中,弛家的孩子只有弛子安一个,弛子墨不过是个外人。 去年中秋节的时候,也是林玉敏第一次见到弛子墨的时候,弛母记得玉敏第一眼见到子墨时,那眼光就很暧昧,而且很兴奋,比和弛子安在一起兴奋多了。 从那次以后,玉敏明显的对子安没有之前那么好了,而且在弛家,总喜欢打听子墨的消息。原以为只是好奇,没想到那丫头居然真的爱上了子墨,还在订婚时搞那么一场丢人的闹剧。 尽管林家财大气粗,但是弛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自然不能娶一个这么不守妇道的媳妇,哪知道弛子安偏偏铁了心要娶林玉敏。可是玉敏为了让弛子安死心,宣言非弛子墨不嫁,弛子安才灰心到自杀的。 没想到自己的出现给大哥带来这么大的伤害,还差点害死了他。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弛子墨一定等到大哥婚后才出现。 “爸,妈,对不起!”弛子墨低着头走到母亲的身边。 “墨儿!”弛母捶打着弛子墨厚实的胸膛,虽然知道事情与他无关,但还是忍不住责怪。“墨儿,你大哥要是真的有三长两短,妈妈以后怎么办?墨儿,妈妈求你,求你让玉敏回来好不好,我知道那丫头会听你的话的,只要你去求她,她一定会回来的。” “紫怡,你干嘛求一个外人啊?”弛云宇推开弛子墨,抱住妻子。 弛子墨没有反抗,往后退了几步。 过来了一个穿在白大衣的医生,他对弛云宇说,弛少爷的求生意志很弱,如果不找到让他有活下去希望的意志,他可能就会永远的睡着,也就是植物人。 求生的意志,大哥的求生的意志只有一个,那就是林玉敏。 “妈,那个林玉敏人呢?我哥都这样了,她人去哪里了?” “不知道,昨天你哥哥接到她的电话出去,晚上回来就不开心,没有见过玉敏。你爸已经问过了,玉敏从上次订婚起,就一直没有回过林家。”林玉敏当然不会回去,那不是把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弛子墨什么都没有说朝着大门口跑去。 大哥,你等着,我一定将那个女人带到你的面前。 林玉敏,即使挖地三尺也要将你挖出来。 * 若依刚出学校门口就被两个黑衣人拦截着上了一辆不起眼的QQ车。 “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放开我!”被绑架了,若依拼命的挣扎。 “别叫,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不过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黑衣人捂住若依的嘴巴,另一人还蒙上了她的眼睛。 上车后,车子立马就开走了,七湾八拐的,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若依被两人拉着下车了丢进了一个房间,手脚被绑住了,动弹不得。 绑架她,又没有对她不规矩,排除了强奸,肯定是为了钱。 “你们需要多少钱,我爹地都会给你的,求你们放了我吧!”躲在一个角落里,若依挣扎的说,心里特别的恐惧,好想好想爹地。 “别叫了,留点体力,等会儿主人来了你再叫,我们做不了主的。”出钱的人可大方了,只是让他们负责将这个妞带到这儿,还特别交代,不要伤害她,等事成后,还有一笔钱给他们。 黑暗中,若依听见脚步声,然后就是锁门的声音,房子里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让若依特别的害怕,恐慌。 ------题外话------ 亲们,不要都沉默好吗?村姑还想听听各位对文的想法和建议,你们的留言将是村姑码字的动力。 亲们,跪求留言支持! 谢谢! 025 清纯这东西 “爹地,爹地,救我啊!爹地……爹地,爹地,依依害怕啊?” 孤独,无助,害怕,小脸蹭着膝盖,泪水像是雨点一样滴在蓝色的牛仔裤上。 “小姑娘,别哭了,等会儿主人来了,还以为我们虐待你呢?求求你别哭了,我们不会对你怎样,也不会把你给卖掉。我家老母亲还等着钱做手术,绑架你只是为了钱,求你不要哭了,就当是救了我老母亲,求求你了!”门外的男子急得跪下了。 哭声果然的停止了。 这些人绑架自己回来,居然还这么关心她,难不成那个主人认识自己,要不然怎么会有一种被人请来做客的错觉。 请她来的人又是谁?为了什么? 担心,害怕,焦急,可是若依没有哭,她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等着他的白马王子来营救她。 * “白先生,你的未婚妻皮肤气质那么好,这套‘一生挚爱’简直就是专门为她而设计的。”婚纱店的经理看着白蓝天放在茶几上电话屏幕上如同仙女的女孩笑着说。 可惜心不在焉的白蓝天根本就没有听见她的话,他不停的看表和打电话,电话居然关机了,开始他以为可能是电话没电了,但是等了那么久还是没有见到若依,他开始着急了。 白蓝天害怕奶奶会阻止他和若依在一起,来一个先斩后奏,这个星期天就订婚,今天约好若依一起试婚纱,本来他说要去学校接若依的,可是若依说婚纱店离学校不过五十米的距离,而且堵车,所以就说自己走路过来。 这丫头搞什么?白蓝天有一种莫名的不安,起身迈着修长的大腿离开了婚纱店。 “白先生,那婚纱要还是不要…。”这么好的金主,经理怎么得争取一下。 “我要那套法国顶级设计师昨天才设计完成的‘你是我的唯一’,不管你们采取什么办法,星期六我就要货,至于钱,随便你们开。”‘一生挚爱’虽说是很多女人一生望而止步的梦想,但是能配得上他爱的女人的婚纱,全球仅此一套,那就是‘你是我的唯一’。 “好,好……。”经理乐开花了,她开店八年来的利润都不及这一次的,能不开心吗? 星期六就要货,伸出指头算了算,就剩两天了,看来得动用航空母舰才行。 白蓝天找遍了整个学校,打遍了所有人的电话,都没有见到若依,她会去哪儿? 想起了还漏掉了一个人,拨出号码。 “谢谢你上次替我家依依处理了她妈妈的后事。” “我帮的是白若依,不用你来谢我!” “是我家依依说要谢你的,我在天年定了一桌,晚上一起吃饭,她要当面谢你。” “是吗?不过今晚我没空,我家里出了一些事情,改天我会打电话约她。”弛子墨一边开车一边微笑,小女人要请他吃饭,能不高兴吗? “那就不打扰了,拜拜!”白蓝天嘴角浮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这一次,他是多么的希望若依就在弛子墨那里。 “恩!”弛子墨一心要去找那个疯女人,其他的暂时没心情关注。 依依不在弛子墨那里,那她去哪儿了? 白蓝天的脑子出现了上次奶奶说的话,尤其是那句‘如果有人要你离开依依呢’,奶奶的话是什么意思,白蓝天的情绪一下子很混乱,就连吸进鼻子里的空气似乎都有一种不安的因子蠢蠢欲动。 * 豪华的会所里,郑小佩和林玉敏优雅的斜靠在高级的沙发床上,资深的美甲师正在认真的帮她们修饰着脚趾甲。 林玉敏抚摸着刚修好的玉手,对那比妖精的嘴唇还火红的指甲相当的满意,轻吹了一口气歪着脖子看着享受的郑小佩懒懒的说。 “喂,女人,你是不是真的爱白蓝天?” 郑小佩皱着眉头。“恩,怎么了?”从第一次去白家见到白蓝天,就被他一身的阳刚之气给迷住了。 “如果真的爱他,这次你就玩得太过了,如果白蓝天知道你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付白若依,还会接受你吗?”虽然林玉敏从不是什么善女,可最少敢爱敢恨的她知道,全世界都可以伤害,但不能伤害他爱的人,同时也不能伤害他爱的人身边的人,爱屋及屋的道理他懂。 至于残忍的对待弛子安,她也是没有办法,弛子安那么的痴心地她,她如果心软仁慈,会给弛子安错觉,以为她对他还有情。所以该果断的时候,绝不要含糊。 “你放心,我不会傻到把自己暴露出来,白蓝天是什么人,我能不清楚,别看他视那丫头为稀世珍宝,其实他对金钱和权利的*绝对在白若依之上。”郑小佩研究白蓝天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剖开白蓝天藏得滴水不漏城府的心,里面的残忍一定是触目惊心的。 “那万一那个艾微儿把你供出来了呢?” 弹了弹指甲,食指上还有点小瑕疵,郑小佩皱着眉头轻描淡写的说:“你放心,艾微儿没有这个机会,你见过死狗还会咬人的吗?” 郑小佩冷静的言语和狰狞的表情让林玉敏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不知道郑小佩是真的没有发现有点异常的林玉敏,还是故意视而不见,她扯开了一个话题。 “别说我了,说说你,丢下那么帅气的弛大公子不要,对弛儿子的进攻有什么策略?”弛子安的外形和白蓝天差不多,都是属于白马王子型的,所以郑小佩对弛子安的印象不算坏。 “你说说像弛子墨这种吊儿郎当的混混为什么会喜欢小萝莉型的女人?如果我把自己变成小萝莉型,他是不是就会喜欢我?”电视里邪恶的男人不都是喜欢妩媚成熟的女人吗?为什么那个弛子墨却是个例外。既然他例外,那她也可以为了他例外的改变一下自己啊! “就你,再怎么改变也是老黄瓜刷嫩漆,还是刷了很多遍的那种。” “我有那么老吗?”女人最怕别人说自己老,林玉敏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很嫩滑的啊! “不是说你人老,是这里。”郑小佩指着林玉敏的心。 清纯这东西是天生的,装不出来,很多年前,郑小佩就试过。 “哐当”,一声巨响,门开了。 026 离开白蓝天 一脸阴沉的弛子墨拖着林玉敏就走,看都没有看郑小佩一眼,他们走后,郑小佩拎着包包也要离开了。 “放开我,你捏疼我了,放开我,我保证一定跟着你。”林玉敏甩开弛子墨的手,好不容易他主动来了,就算赶她也不愿意走的。 弛子墨放开了她,咬着牙,一副要揍人的表情。 “为什么突然找我?”林玉敏笑嘻嘻的看着男人,再怎么豪放的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都心甘情愿的扮淑女。 “走,去见我大哥。” “不去!”又是为了他哥哥,她才不要去,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想不想我请你吃晚餐啊?”明明恨得牙痒痒的,可是现在救大哥的命要紧。 “真的!”望着那张帅气的俊脸,林玉敏欢喜若狂。 “你按我说的做,我就请你。”弛子墨温柔一笑,对付这个连名声都不在乎的女人,硬来是没用的。 “好,我保证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林玉敏无法用词来形容那个笑容,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笑,这就够了。 你只无心一笑,万里长城万里倒。 “好,那就上车。” 女人笑着屁颠屁颠的跟在男人的后面。 * 白若依虽然是被绑架了,可是并没有受到虐待,好吃的好喝的,暖暖的被子,舒服的床,就连厕所都是干干净净的。 手被绑起来,就连翻个身都不容易,就在她艰难翻身的时候,门开了。 应该是爹地来救她了,欣喜若狂的转过头,看到一个人楞了一下。 艾微儿双手环抱在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俯视白若依冷冷一笑:“白若依,记得我在慈善会上说的话吗?” “偷来的幸福不会长久的,总会还回去的。” 白若依怎么会忘记这句话。 “没错,我就是那臭鸡蛋,可谁让我爹地是苍蝇,赶都赶不走的,我有什么办法。”白若依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这个女人的囚中鸟,没有一点的惧怕,依旧的伶牙俐齿。 “你知道,你哪里最令人讨厌吗?”艾微儿托着若依的下巴,盯着那张让女人都嫉妒精致的脸。“就是现在这样,这种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表情,我最讨厌。”如果不是害怕丢性命,艾微儿真想掐死眼前的女人。 不能整死这小妞,那玩玩她总是可以的吧! 艾微儿从口袋掏出一个矿泉水瓶,对着白若依阴毒的笑了笑。 那笑容好阴毒,那瓶子应该不是矿泉水吧?那会是什么? 硫酸。 白若依真的害怕了,很多女人因为嫉妒朝着另外一个女人泼硫酸,这个女人该不会。 最毒妇人心,因爱生恨的女人就是疯狗一条,白若依真的怕了,刚才伪装的坚强也瘪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说话都口吃了。 小丫头,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不过一瓶矿泉水就把你吓得要尿裤子了。 艾微儿装模作样的拧开瓶子盖,在白若依的脸上端详了一会,懒散的说:“你说,是先洗洗手,还是先洗洗脚,还是直接洗脸。” “不要啊!”眼泪啪嗒啪嗒的流出来了,她不要毁容,她不要变丑,丑了爹地肯定不喜欢。 “住手!”苍老而有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来者是——白奶奶! “祖奶奶!”看到祖奶奶来救自己,白若依流泪的脸笑开了花。 祖奶奶是除了白蓝天最爱她的人,虽然之前她说过不要自己了,但是她肯来救自己,说明她已经原谅自己了。 祖奶奶来了,一定不会放过艾微儿。 可是,事情似乎并不是这样。 “白奶奶!”艾微儿恭敬的叫了一声,随后把那瓶矿泉水倒进自己的嘴里,咕噜咕噜,几下矿泉水瓶子就空了。她擦着嘴边说:“白奶奶,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走时还对白若依得意的一笑。 原来是整蛊自己的,不过,这会儿白若依没心情计较这个,她比较在乎的是祖奶奶和艾微儿究竟要对她干什么? 难不成她们联手绑架自己,可这是为什么啊? 就在白若依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白奶奶开口替她揭开了谜底。 “没错,是我雇人绑架你的。艾微儿也是我安排的,她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而我手里有她想要的东西,所以我们可以说一拍即合。” 众所周知,艾微儿喜欢白蓝天,可是白蓝天当着若依的面给她难堪和侮辱,这口气她咽不下去。郑小佩找她合作,能整死白若依又能接下她喜欢的《红颜祸水》剧本,这个巨大的诱惑,艾微儿抗拒不了。她听取郑小佩的建议,又将那些东西用不菲的价钱卖给白奶奶,在这场交易中,艾微儿可是狠狠地赚了一笔,又出了恶气。至于白蓝天,她也没有之前那么在乎了,男人嘛,这世间缺什么就不缺男人,有钱才是最实在的。 就算自己是妓女的女儿,大不了不配做白家人,也不至于搞这么大的动作,绑架为那般?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我就不废话了,直接跟你说了吧。”白奶奶看了一眼疑惑的若依停顿了一会接着说:“其实你是谁的女儿这个不重要,你的身份我们白家给得起,可是,依依,你的母亲害死了我儿子和儿媳。” “但年蓝天的爸爸为了你母亲硬逼着蓝天的妈妈要离婚,有一天他们又因为这事吵架了,蓝天的爸爸开着车去找你的母亲,他载着你母亲在马路上飞驰,蓝天的妈妈就开着车在后面追,后来就出车祸了,你的母亲因为有蓝天爸爸的保护毫发无损,而蓝天的爸爸则丝得很惨,我赶到现场的时候,看见血肉模糊的儿子直接就晕过去了。” “蓝天的妈妈也因为这件事情自杀了,当时蓝天还小,在美国读书,为了不影响他健康成长,我一直没有把他父母死的真实原因告诉他,只说是死于一场车祸。” “依依,如果你继续在白家,我怎么面对你,你又怎么面对蓝天,你可以做到问心无愧跟他恩爱一辈子吗?你会心安吗?” 白若依根本就没有听到白奶奶后面的话,她的母亲是害死白蓝天父母的人,这个对她打击太大了,这个怎么可能? “依依,假如当年我们没有把你领回白家来,可能我们的心都不会像现在这么痛?” 可是,生活没有假如。 一个陈年的真相被*裸的摆到了台面上,那是多么的残忍。 对,若依,对,白蓝天,对,白奶奶,都是那么的残忍。 后天就要和爹地订婚了,嫁给爹地是若依一直的梦想。老天爷真会捉弄人,偏偏在她梦想快成真的时候,让她知道了这些,所有的幻想一下子被击碎了。 ------题外话------ 为什么没有留言,亲们,冒个泡好吗? 027 爱他就得离开他 “依依,我此时的心情一点不比你好过,我甚至想过就当这些没有发生,只要我不去想,你,还是我最疼爱的乖孙女,有可能还是我的乖孙媳,可是。”白奶奶硬咽了一下接着说:“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儿子死时的惨状就在我眼前,若依,如果你不走,我该怎么面对你,日后怎么去面对蓝天的爸爸妈妈,怎么面对白家的列祖列宗。”白奶奶老泪纵横,心如刀割。 “祖奶奶,我求您别说了好吗?”郑叔解开了若依的手,她抱住自己的头,她不想听。不想听,再听下去,她会疯掉的。 妈妈,你倒是走了,一了百了,可是,为什么要让我承担这些,为什么? “祖奶奶,那我爹地知…。” 白若依想什么白奶奶能不知道,她打断了若依的话。“依依,如果你还有心,就不要再问了,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也永远不要让白蓝天找到你。他还不知道这些事请,我不知道他知道后怎样,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比你还痛苦,所以,依依,如果你还有心的话,就请看在这些年我没少疼你的份上,离开这里,不要让蓝天知道这些,不要让他也跟着痛苦……” 你有心吗? 白若依的小手触到了自己心跳的位置,她有心吗? 心继续跳动,她有心。 她能理解祖奶奶,更害怕如果爹地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比她更痛苦。 爱他,就希望他快乐! 爱他,就希望他好好的,只要他好好地,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祖奶奶,我答应你,我会离开,但是,奶奶既然你疼了依依这么多年,那么就请答应依依最后的请求。” “你说。” “我要见爹地最后一面,我保证什么都不说,然后离开,让他再也找不到我。” “好,我答应你!”白奶奶擦去老泪走了出去。 望着祖奶奶苍老的背影,若依的头磕在地上。 谢谢你,祖奶奶! * “爹地,你在哪儿啊?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依依,依依,你在哪里啊?”几乎崩溃的白蓝天突然接到若依的电话,疲惫不堪的脸上绽放着欢喜的笑容。 “爹地,对不起!昨天我放学时被娟子硬拉着去她家为她庆祝生日了,她害怕我中途开溜,没收了我的手机,由于开心,我喝多了,是娟子她们送我回来的。我一回家就睡觉,刚刚醒来才发现你不在家里,还有我的电话关机了。我开机后发现爹地打了那么多的电话给我,对不起,爹地!又让你担心了。”白若依故意打着哈欠,一脸的泪水还努力微笑,装成若无其事。 “哪个娟子,怎么以前没有听你说过?” “就是那个我们班新来的,哎呦,爹地,你怎么什么都管啊?”边擦着眼泪边撒娇。 “好了,好了,只要你平安就好,我马上回来。” 管她哪个娟子,有什么比她平安更重要呢? 挂断电话,若依走进洗手间,拿起洗漱台上白蓝天买给她的各种各样的化妆品,选来选去,最后选择了一套茉莉花香的法国进口的化妆品,那么多种香味的化妆品,她唯独喜欢茉莉花香,从小就特别的喜欢茉莉花,喜欢她的不矫揉不造作,喜欢它的清纯,贞洁,质朴。 天生丽质的若依平时除了补补水,几乎没有碰过化妆品,看着桌面上一整套六七瓶的东西,她都不知道究竟哪样先哪样后,只好临时抱佛脚一一看过说明书。 仔仔细细的检查着镜子里精致的小脸,脸上的泪痕掩盖得不错,可是布满血色红红的眼眶可是任何的化妆品无法掩盖的,怎么办?这是最后一次和爹地在一起,她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爹地。 别墅外面有汽车驶来的声音,来不及多想的若依,用手将额头的刘海拉了拉,收起化妆品钻进被窝里。 白蓝天轻轻的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床上的人儿,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蹲下,闻着熟悉清雅的香味,抚摸着精致迷人的小脸,那颗急躁而不安的心有一种平安落地的感觉。 轻轻的替她拉了拉被子,转身准备回房休息,大手被小手紧紧的拉住。 “爹地,别走,陪着依依好吗?” 白蓝天转身回来来不及说话,若依就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围,小脸贴在他胸前,用尽所有的力气将眼眶里的湿意逼回去。“爹地,抱紧依依,不要放开依依,不要松手,爹地,我不要离开你!” 若依的语无伦次弄得白蓝天手足无措,他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安抚受了惊吓的小猫。 “傻丫头,我不会走的,你忘了,明天我们就要订婚了。” “爹地,你真的爱依依吗?真的要娶依依吗?”肩膀不停的颤抖,再也控制不住泪如雨下。 傻丫头怎么又哭了,白蓝天坐下捧起若依的脸,用他柔软的舌尖舔去她的泪痕。 “依依,我爱你,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不离不弃!” 白若依笑了,她最爱的人说要娶她,要和他厮守一辈子,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028 白若依走了 “请你离开蓝天,永远也别让他找到你。” 奶奶的叮嘱一直在耳边,一想到很快就要失去爹地,再也见不到他,若依无助的搂住白蓝天的脖子,越搂越紧,自言自语的呢喃:白蓝天,我真的爱你,真的不想离开你。 可是她不能那么自私,她不能无耻,她的母亲害死了白蓝天的父母,她不能装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和他在一起,她会自责,她会害怕,她害怕有一天他知道真相了会恨她。 她是那么的爱他,他也同样那么的爱她,她不能让他也跟着痛苦,她要他快乐,不要他恨她。 绝望,痛心,为什么上天要开这样的玩笑,为什么不能继续的眷顾着她? 白若依感到很无力,一种前所未有的苍白无力。 白若依的哭声让白蓝天束手无策,甚至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有人对你说过什么?” “没有,没有!” 白若依拼命的摇头,哭声停止了,突然她抬起头,主动的将柔软的芳唇堵住白蓝天的嘴巴。 “爹地!” “叫我蓝天!”他吻着她,这时候叫爹地会让他有一种犯罪感。 “蓝天,我爱你,白蓝天,我爱你!”白若依大声的喊着,双手死死的抓住白蓝天的脖子,指甲都陷进他的皮肉里。 “依依,依依,我也爱你,一直都爱你!” 白蓝天那脆弱的抵挡力在白若依的热吻下自然是不堪一击,男人本能的激情如同破闸而出的洪水,理智早就抛去了脑后。大手死劲的扣住若依的后脑勺,狠狠的含住她笨拙的小嘴,用力撬开,与她粉嫩的小舌勾住在一起,缠绵,狂舞。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嘴里是那么的甜蜜,芳香,那么的有诱惑力。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嘴里有着鸦片,吸上了就舍不得放开,无法自拔。 他从来不知道,和自己爱的人唇舌纠缠,会有着天崩地裂的震撼。 她从来不知道,被心爱的人侵略,会是如此的幸福。 爹地,不,白蓝天,你知道吗?我多想永远不放开你,永远和你在一起,长相思,长相守,永不分离。 依依,你知道吗?你就是我心中的天使,还记得你十三岁那年,我拉着你一起去看大海,回来的路上下雨了,雨水湿透你的衣服,虽然隔着裹胸,可是你胸前少女的若隐若现却美极了,那夜我在梦里不停的吻着你的身体,吻着你的每一寸肌肤,用尽全身的力气爱你,第二天梦醒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裤子湿了,急忙的冲进厕所,那是我的第一次遗精,却是那么的美妙至极。 两人继续唇舌交缠中,白蓝天的手不由自主的覆在若依胸前,隔着薄薄的睡衣,他略急的揉搓着。 胸口传来怪怪的感觉让若依忍不住的轻颤。 爱他,有这个吻就够了,不,不够,她爱他,她要将自己的第一次,要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他。 若依的小手开始笨拙的解着白蓝天衬衣扣子,她要他,她爱他,心甘情愿的将自己奉献给他。 “小东西,小宝贝!”感觉快要燃烧的白白蓝天急着扯下若依睡衣的带子,露出了她洁白的锁骨,他火热的唇顺着锁骨,往下,往下…… “爹地,爹地。” “叫,蓝天!”他喘着粗气。 “蓝天,我热,我好热……”抱住他腰身的手没章发的在他背上乱抚,手指碰到了他的皮带,胡乱的解着。 突然她的小手被大手死死的拽住。 “依依!”白蓝天摆正身体,将衣衫不整的若依塞进被子里,胸膛明显的起伏着。 “爹……蓝天……。” “依依,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因为太爱,因为太在乎,他可以把持住,可以等,等真正洞房花烛的时候,再狠狠地爱她。 白若依看着白蓝天,她理解他,知道他珍惜她,知道他把她当成了世界上最好的宝贝,所以他强忍着心里的那燃烧的火焰,希望等到娶她的那一天,再好好的疼她,爱她,好好的珍藏。 对他,她从来不怀疑。 对他,她一直都信任。 对他,爱了,就不后悔。 “爹地!” “恩!” 白蓝天将她轻轻地拥入怀里,闻着他熟悉的气息,白若依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爹地,如果有一天依依不见了,你会想依依吗?”眼眶湿湿的,轻轻的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爹地,我会想你的,怎么办? “傻瓜,我们就要结婚了,从此我走到哪儿你就跟在哪儿,怎么会不见了,傻瓜!”紧紧的抱住她,温热的额头在她的秀发上温柔的摩擦着。 “爹地,我想在你的怀抱里睡好吗?”他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这也是她最后的贪婪。 “恩!” 白蓝天挨着白若依睡下,白若依卷缩在他的怀抱里,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的味道,轻轻的闭眼装睡。 最爱的人就在怀抱里,这种踏实感让疲惫的白蓝天很快入梦了。 轻手轻脚的下床,最后端详着那张迷恋了十几年的脸,转身离开了房间,跑着下楼了,跑出大院,郑叔的车子一直守候在门口。 “小小姐,上车吧!” 没有回头直接钻进了车子闭上眼,直到车子使出小区后才睁眼朝着那熟悉的地方望去。 再见了,我的爱人! 爹地,你若安好,我便晴天! 车上除了郑叔,还有两人一直注意着若依的一举一动,似乎当她是犯人。 对,从现在起,他就是犯人,没有爹地的地方,哪里都是刑场。 电话响了,是小倩打来的。 “白若依,你怎么还不来学校啊?今天早上可是那个灭绝师太的课,你也敢翘?” “小倩,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祖奶奶今天会去学校帮我办理休学手续。”什么灭绝师太,以后都不要再害怕了。 “若依,你怎么了?为什么要休学,为什么要离开,你丫的究竟搞什么?为什么你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你跟我解释一下?”小倩急得都快哭了。 “小倩,一言难尽,等我安顿好了,会想办法和你联络的。”机场到了,再加上郑叔一直打手势催,若依简单的说两句就挂电话了。 白蓝天醒来时没有看见她一定会打电话找她的,害怕听到他心急如焚的声音,若依按下了关机键。 029 秃废的白蓝天 “小小姐,小倩那边我会跟她说的,你还是快点走吧,时间不多了。”郑叔递给若依机票和一张金灿灿的卡。 “这个是老夫人给你的,她说里面的钱足够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没想到到这时候祖奶奶还是舍不得让自己受苦,若依鼻子一酸,其实她一直很理解祖奶奶,将心比心,如果换做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和自己的仇人共处一室。 若依接过机票抬头对郑叔勉强一笑:“郑叔,我不能再用白家的钱,否则我良心不安,这张卡你还给祖奶奶,我自己卡里还有一些钱,可以维持一段时间,等我安顿好了后,我就去找工作,我相信我能养活我自己。” “好人会一声平安的,依依,你要多保重!”郑叔第一次这样叫若依,他是看着若依长大的,他早就把这个体贴,温柔,善良的女孩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只是他不过是一个下人,对主人安排的事情只能服从。 “我知道,郑叔,你也要多保重!” “依依,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少爷的?” 若依微笑着摇摇头,她没有任何的话留给爹地了。 有人说过,爱一个人就要尽力去争取,就要努力去爱,如果努力过了,还是不能在一起,那就是命,谁也不怨,因为谁也无法战胜命运。 因为爱,她努力了,她甚至可以不顾一切的想和他在一起,因为她爱他,没有什么能阻止她的爱。 那么他呢? 他能不能不顾一切,会不会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也要努力的和她在一起? 如果,他能不顾一切,如果他爱她胜过一切,那么不管她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相信他都会找到她的。 如果他足够爱她,她相信他们一定会再见面的,一定…… 也许是害怕离得太远了,无法感受爱人的心跳? 也许是害怕离得太远了,爱人永远追不上她的脚步? 也许是…。 白若依没有去遥远的法国,没有接受祖奶奶为她安排的学业和照顾,她在机场买了一张最近时间出发的机票。 在漂亮空姐的再三提醒下,带着无数的不舍得,若依踏上了通往北方的飞机。 * 白蓝天一觉醒来,再也找不到若依,一天,两天,三天都过去了,白若依都没有再出现,就好像是人间消失了一般。 心中最亮的珍珠丢失了,最爱的女儿,最爱的女人丢了,白蓝天头顶上澄蓝的天空一下子灰暗了,再也看不见阳光。没有了白若依,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望着若依的照片发呆,不停的喝酒,只有麻醉了,才能昏睡,否则他会疯的。 白奶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是她相信一切都需要时间,只要给蓝天足够的时间,他会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一定离不开谁的。 因为白若依的失踪,白蓝天根本没有心思打理公司的事情,很多的事情都是交个郑小佩处理的,对郑小佩交给他签字的资料,他几乎没有认真看过就签字了。 心不在焉的白蓝天自然没有注意到在一次次签字之后,郑小佩嘴角浮出的毒笑和胜利在握的表情。 郑小佩还提供了一个重要的信息给白蓝天,那就是白若依的失踪其实是被艾微儿陷害的,是艾微儿把那份关于白若依身份的资料卖给白奶奶的。 郑小佩还告诉白蓝天,就是关于他父母当年其实是因为白若依母亲才死亡的,所以白奶奶才容不下若依。 关于父母的死因,当年白蓝天回国的时候听奶奶说过,他也暗中调查了一下,在父母的爱恨情仇里,真正破坏父亲感情的小三其实是蓝天的母亲。当年蓝天的父亲在没有来蓝天集团的时候,一直都在乡下的外婆家,在乡下蓝天的父亲已经结婚了,由于妻子怀孕了没有跟随着蓝天父亲,而是一直留在乡下。 蓝天的父亲不仅一表人才,而且很有经济头脑,很多年轻的女人都很爱慕他,蓝天的母亲就是其一。 一个是村姑,一个富家小姐,蓝天的父亲自然是选择了后者,抛弃了结发妻子。他乡下的妻子被逼离婚后,挺着大肚子在一个寒冷的早晨跳进了村前的大河里。 五年后,蓝天的父亲在F市的画展上意外的看到了前妻,她不仅没死,反而是脱胎换骨变成了美女大画家。 就是这样,真正的小三扶正了,结发妻子变成了小三,最后导致了悲剧。 父亲和母亲的死在白蓝天看来是一件丑闻,他没有把真像告诉奶奶,也没有去质问奶奶,为什么白家在F市有头有脸,而他的父亲却一直在乡下? 那些陈年旧账,就该随着父母的死亡埋进土里。 不管怎么说,若依是无辜的,上一代的恩恩怨怨都不是她的错! 原来是艾微儿,是那个女人在报复。 若依,没想到我的懦弱给你带来这么大的痛苦。 其实艾微儿不止一次的在白蓝天面前放狠话要报复白若依,都被白蓝天当成疯狗忽略了。 “艾微儿,我看你真的活够了。小佩,叫你哥哥上来这儿一趟…。”白蓝天的拳头重重的击撞在桌面上,桌子上的东西七歪八倒的散了一地。 郑小佩的哥哥郑宏远,专门帮蓝天走通白道和黑道关系的人。 “蓝天哥,不要告诉我哥哥!”郑小佩可不敢让哥哥去处理这件事情,一旦艾微儿反咬她一口,那她就完了。 “蓝天哥,你不要冲动,不要因为艾微儿那个女人弄脏你的手,她不配。蓝天哥,这件事情你就交给我来处理好吗?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郑小佩心疼的看着白蓝天手背上的血迹,这一刻,她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呵护这个男人。 “嗯!”白蓝天从不怀疑郑小佩的能力。 不过就因为太相信她了,所以不久将来的某一天,白蓝天会为这份信任付出了血的代价,也因此而永远的失去了最爱的女人,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030 死去有谁在乎 没有了白蓝天,白若依的世界同样是一片黑暗,穿着与北方气候毫不相符的短袖T恤和七分长度的牛仔裤,在寒意渐浓的城市里如同行尸走肉的游荡,引起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原以为即使离开了白蓝天,她也能坚强的活下去,这会儿真的离开了,才发现自己并不坚强。之前的坚强和勇敢都是因为有爹地一直站在背后,现在爹地不在了,妈妈也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活着,又或者死去,有谁在乎? 光着身子坐在酒店洗手间的地板上,任由冷得刺骨的水冲撒在头上,身体已经没有一点温度,她却没有一丝的寒意。 坐在冰冷的地上,白若依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拼命的喊,爹地,爹地,不要丢下我!爹地,爹地,不要恨我!爹地… 梦醒的时候,脸上的泪水,洗澡水混在一起,心痛碎了一地。 头疼得剧烈,身体像火团一样发烫,勉强的站起来穿上衣服跌跌撞撞的爬上床,躺下,似乎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昏沉沉的,比死还难受。 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晕了,总之昏沉沉的睡着了,半夜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醒来,头更疼,天旋地转的,四周也一片漆黑,挣扎着起身想喝一口水,却不小心栽倒在地。 喉咙里很难受,似乎卡着什么东西,不停的咳嗽,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那该死的东西依旧堵住喉咙,难受到极点。 爬在马桶边咳了半天,那卡在喉咙处的东西出来了,可,不是痰,是血!望着马桶里的红色液体,若依的脑子一片空白。 白若依第一次觉得人生原来是如此的悲哀,落魄,绝望,不堪。想当初妈妈不要她了,孤儿院的孩子欺负她,她都没有绝望过,她相信即使老天爷关上了所有的门,可是总会留一扇窗给她,白蓝天就是老天爷留给她的窗户,她透过这个窗户看到了生活的美好。 可是今天,老天爷将那扇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的,她找不到一点空隙,看不到一点亮光,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白若依,你这个懦夫,你就这么轻易的被打倒了吗?你看看你,到底过的什么日子?为了一个与你无关的错误,你就这么的逃避,就把自己弄得如此的不堪,你除了自暴自弃,你还有什么用处?白若依,你就生命就这么轻贱吗? 你不坚强,懦弱给谁看? 这世间上有谁在乎你的笑,你的哭…… 生命只有一次,难道真的要就这样死在这里,做一个孤魂野鬼。 不,她不甘心。 支撑着身体站起来,摸出口袋里的电话,开机,望着那么多熟悉的未接电话,心口剧痛,按出了拨出键,又飞快的挂掉了,她答应过祖奶奶离开爹地的。 好想好想爹地,就当是再多贪婪一次。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白蓝天关机了,白若依有点失落,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突然,手机震动了,蹦出了一条信息。 “天气转凉,记得添衣保暖!” 发件人是:墨墨! 墨墨? 白若依从来不认识这么一个人,怎么会出现在她的电话联系人里。 头疼,眼花,剧烈的咳嗽,再加上失望,白若依真的有的万念俱灰的感觉。 迷迷糊糊中,白若依的眼前浮现了一张时而霸气,时而温柔,时而自大,时而可爱的脸庞。 弛子墨,墨墨! 颤抖着手指拨了几遍终于拨出了那个陌生而熟悉的电话,然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电话就滑落在地上。 * 就在白若依昏倒的时候,蓝天集团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面临着灭顶之灾。 蓝天集团的总部会议室里,股东们已经在这里坐了十几个小时,一个个的矛头都指向了董事长位置上的白蓝天。 白蓝天一脸憔悴,焦头烂额的被人批斗。 投资了五十亿正在建工的‘恋依’大自然度假村出事了,死了好几十人,建筑商老板和几个负责人全都逃之夭夭了,现在所有的伤亡的家属都在找蓝天集团要一个说法。 祸不单行,蓝天国际运输被海关查出了走私军火,数量极大。目前检察官正在全力调查,如果有证据证明白蓝天事先知道走私军火,那么他面临的可能轻则倾家荡产,坐几年的牢;重则,一无所有,还要将牢底坐穿。 前几天由于依依的事情,白蓝天情绪精神都不好,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什么人给陷害了,陷害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蓝董,你不要一言不发啊?你究竟打算怎么处理?” “蓝董,你赶紧想个办法才行?” “蓝董,估计银行那边已经得到消息了,应该很快就会有人上门催还贷款了?” “蓝董,这次的事情,可是你自己的失误,你不能耽搁我们各位股东的利益啊?” “蓝董……” 看着这些年底分红时笑歪嘴了的股东,现在一副吃人的架势,白蓝天恨不得每人赏一耳光,清净了耳根再想办法。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这次的事情真的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白蓝天站起身,眉头锁得铁紧,四周立马鸦雀无声。 白蓝天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了一下刚才有人太过愤怒溅在他胸前的口水,即使在这个时刻,那姿态依旧从容优雅,卓尔不群,永远一副不染凡尘的俊朗,声音依旧的磁性有力。 “对不起!这次的事情是我的责任,你们放心,一切的后果都由我白蓝天一人承担,绝不会连累各位。现在,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谢谢!” 白蓝天说完鞠躬,迈着修长的大腿离开了会议室。 身后的股东们无一人阻拦。 一直站在会议室外面的郑小佩在白蓝天起身的时候,她快步的飞向了电梯处,她要去一个地方,她要见一个人,她需要一个说话。 031 跨越半个中国只为找到你 也在同一时间,就是白若依晕倒前拨打电话的时候。 弛子墨正陪着弛母站在VIP病房的玻璃外,隔着玻璃,林玉敏正在一口一口的喂稀饭给弛子安吃,时不时还笑着帮他擦嘴角的米粒,弛子安则是一脸痴笑的看着林玉敏。 “墨儿,还是你有办法,你看,玉敏一来,你哥不仅醒了,精神也好多了。”弛母拍着弛子墨的手背。 “对啊!大哥就是得相思病了,这女人就是神丹妙药。妈,我看大哥现在根本不需要我们在这里当电灯泡,我还是送你回去吧?”弛子墨扶着母亲坐在走廊的凳子上。 “不急,墨儿,你要是走了,那个玉敏也会跟着走。”想到这儿,弛母不禁叹了一口气。林玉敏能陪在子安的身边,都是因为子墨,可这样终究不是办法啊? “妈,对不起!”虽然这件事情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但是终究是因为他才这样的,弛子墨难免自责。 “墨儿,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一个办法让玉敏对你死心,到时候,说不定她就会对你大哥回心转意?” “什么办法?”只要他能做到的,绝不说半个不字。 “就是你赶紧找一个姑娘结婚,只有你结婚了,玉敏自然就死心了。”弛母看得出子墨根本就不喜欢玉敏,与其这样,那子墨要是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对他们两兄弟都有好处啊! 结婚? 如果他结婚了,那个林玉敏就不会整天骚扰,这个办法是不错。 可是,结婚总得有个姑娘才行啊? 弛子墨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怎么,你是不是没有合意的姑娘啊?要不妈妈找几个给你挑挑。” 凭弛子墨俊朗的外形和弛家的形象,找一个好姑娘不难。 弛子墨的眼前浮现了一个女人,情不自禁的笑出声了。 “不用,妈,你以前不是说过,老婆好不好要自己找,找到了是好是坏谁也别怪?” 如果说男人必须找一个女人结婚,那么能和弛子墨一起携手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白若依。 “妈以前是这样说过,可是…。” 就在这时,弛子墨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出现了迷醉人的清新笑脸。 “喂……喂……喂…” 对方一句话都没有说。 “妈,我有事先走了。” 尽管弛子墨伪装得很好,但是弛母还是从他看似从容的步伐中看到了焦急不安,甚至还有些激动和欢喜。 弛子墨回拨着那个号码,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白若依安心的昏迷了,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因为她一个无声的电话,远在另一座城市有那么一个人心急如焚,疯狂失控。 弛子墨一大早的骚扰着各位睡梦的兄弟们,几乎是全军出动,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找到白若依的所在地。 容岩在听接到弛子墨的电话后,立即想到了一个人,于是打电话给小倩,简单的说了说白若依的情况。 小倩猜想爸爸应该知道若依的下落,在她一再的逼问下,郑叔担心若依出事,才告诉了小倩,白老太太送走了若依的事情。 弛子墨从容岩那里得到情报,立即赶往机场,终于查到了白若依乘坐的航班和去到的城市。 弛子墨第一次启动了自己的私人飞机,在飞机上还委托了白若依所在城市的老战友们帮忙查出白若依大楷的位置。 军人办事就是雷厉风行,再加上当时穿着短袖的白若依跟很多人留下了印象,并不难找。弛子墨刚下飞机,战友们就提供了白若依可能居住的酒店。在战友的帮助下,弛子墨带着一群的部队医生护士急切的朝着酒店赶去。 酒店房门被踢开,一眼就看到趴在地上昏睡的人儿。弛子墨飞跑过去抱起瘦得不成人性的女人,望着那苍白到没有一丝血气的小脸,他气愤的将一张椅子踢得不停的打旋。 女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饥饿导致的营养不良,风寒,高烧,剧烈的咳嗽引起肺炎,咳得太厉害了,毛细管都破裂了,所以痰里带着血。 听着医生的报告,弛子墨的两眼愤怒的发青,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拉起昏睡的女人起来暴揍一顿,看她以后还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可是,终究舍不得。从第一次见到她后,他想给她的就是无限的宠爱和温柔。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是想对她好,就是那么简单。 当看着由于虚脱,针头都插不进去的时候,男人的心像是被人撕碎了般难受。 白若依迷糊中,好像躺进了一个温柔的怀抱,那怀抱好温暖,在那个怀抱里,她似乎听到了一种微小的声音,应该是心跳的声音。她很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特别的重,怎么都睁不开。 迷糊中,她似乎看到有一个人一直拉着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笑,身体也逐渐的有了温度了,好舒服,就特别的想要睡觉。 “女人,我发誓一定不让你再这样践踏自己,因为我会心疼!” 尽管眼皮很重睁不开,可是这句话白若依却听得很清晰。 弛子墨一直守候在床边,望着女人瘦小的脸庞,似乎要把她的脸上有一个洞,他很想钻进那个洞里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他奋不顾身的跨越了半个中国找到这里。 电话来了,是容岩打来的,弛子墨起身站在窗前接听。 “老大,蓝天集团出大事了!” “什么情况?” 容岩将知道的情况一一汇报,汇报完后等待老大的指示,他有预感,因为白若依,弛子墨不会对蓝天集团的事情坐视不理,否则他也不会花那么多的精力和高价来收买蓝天集团的一些小股东手上的股份。 好端端的蓝天集团怎么会发生这些情况,在听完容岩的汇报后,弛子墨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女人,小声的下达了指令。 “容岩,你和警局的很多高级警司关系不错,你就负责去查蓝天集团的走私是怎么回事?至于那个承包商就让阿同去查,还有…。”弛子墨停顿了一会接着说:“让玉卿和阿良去查查那个‘尚帝’!” “是,老大,我们这就去分头行动。” 虽然想不出蓝天集团的危机会不会与尚帝有关联,但是,尚帝突然出现在F市又没有任何的动作,这太可疑了? 有时候没有任何的动作比有动作更可怕。 032 你在等我吻你吗 白若依在一阵阵刺鼻的消毒水中醒来,睁眼看着眼前一片的白色,还有那不紧不慢一滴滴往下滴的药瓶,知道又住进了讨厌的医院。 躺了一整天了,身体都有些麻木了动不了,转眸,看见了屹立在窗前高大的身影。 是他,为什么最近遇到事情的时候,都有这个男人的出现, 似乎是直觉,弛子墨回头,正好对上白若依的眼睛,白若依在男人的眼里看到温润如水。 “你醒了。”清朗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心疼,很具有杀伤力。 白若依没有回答,就那样看着他,她在努力的回想,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在这里。 墨墨!想起来了,原来真的是他。 弛子墨走到床前微笑着松了一口气,他的手很自然的摸上了她的额头,一点都没有觉得有距离感,像是朋友,家人,又或者是恋人。 “烧总算是退了。” 人到生病的时候就特别的脆弱,特别的需要照顾和温暖,白若依眼铮铮的看着大手在额前抚摸,她就一直看着,忘记了闪躲。 得到白若依的默许哦,弛子墨的手没有收回,而是从额头到眼角,脸颊,慢慢的,柔柔的,最后大手停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抚住,感受着她呼出的热气,暖暖的热气迅速的绕到了男人的心间,好舒服,大手怎么也舍不得移开。 白若依愣着,乌黑黑的大眼睛盯着男人眼睛,他袖口柔软的布料索绕在她脖子处的皮肤上,痒痒的,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清爽,淡雅,好好闻,近了身,更沁人,瞬间面红耳赤。 看着白若依的反应,弛子墨笑了,他的笑容比他火热的眼睛更温柔迷人,就像是一把*裸,杀人于无形的绝世美男计。 白若依不好意思的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整个脸都埋进了被子里,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 小女人的害羞在弛子墨看来却有几分甜蜜的味道,可是一想到女人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弛子墨就很火。掀开被子,大手一捞,女人的腰,不,应该是她整个人,便紧紧的被男人搂在怀里。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女人,出于本能反应女人拼命的挣扎,可是男人抱得牢牢地,不给她逃开的机会,仿佛只有紧紧地搂住她才能证明,幸好他及时的赶到了,否则可能永远再也见不到她了。 白若依没有挣扎了,而是细声的哭泣,聆听着男人狂乱的心跳,心里的恐惧和不安逐渐平静,小手不由自主的搂住了男人伟岸的腰围。 男人更加用力了紧紧的抱着女人,女人几乎都透不过气来,下意识的推了推他,女人的动作让男人我认为是要逃开,搂得更紧了。 一股茉莉花清雅的香气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肆无忌惮的侵入白若依的鼻腔压迫着她的感官神经。说不出那味道是好闻还是不好闻,能确定的是男人的味道,心跳莫名的加快速度,有一种脱轨的感觉。 男人可能是故意的,头慢慢的俯下,离女人的额头越来越近,那股味道也跟着距离变得越来越浓烈,若依的小心肝也就越是怦怦地,没有章法的没有规律的,急促的跳动着,眼前开始浮现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你要干什么?”白若依抬头正好对上男人的眸,他乌黑发亮的眸里,永远都是那种亦正亦邪,神神秘秘,骨气倨傲。还有他的嘴角一直挂着一个弧对女人有着致命的诱惑,酷酷的,邪邪的,诡异的张弛有度。 白若依紧张得脸都红了,神情也慌了,看在弛子墨的眼里却是无比的美丽,忘记了回答她的问题,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头越来越低,白若依的呼吸跟着他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急促。 “女人,你在诱惑我,等我吻你吗?”男人忽然开口,不等女人否决,接着一句:“那就如你所愿。”低头,唇落在女人的脸上,劈头盖脸的狂吻。 第一次吻女人,弛子墨显得很笨拙,很急切,霸道又蛮横,用力的吸住她的嘴巴,仿佛要吞下肚,粗鲁又疯狂。 男人的举动让女人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在她的唇上又啃又咬,白若依只觉得肺部的空气都要被排挤出来了,就快窒息了,可是这次她出奇的安静,没有反抗,自然也没有迎合。 “咳咳咳!”白若依接连着咳出声。 听见她的咳嗽声,弛子墨才回神,知道可能是弄疼她了,急忙的松开了手。 “对不起!” 他为自己的疯狂的举动道歉。 弛子墨自认是控制力极好的男人,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失控,可想而知,白若依对弛子墨的吸引力,不仅仅是喜欢二字了。 若依摇摇头,又迅速的低头,她的心告诉她,刚才那个吻,虽然不能说喜欢,但是却别有一番风味。 气氛变得有点尴尬,小倩的电话打破了寂静。 白若依听说白蓝天遇到麻烦了,祖奶奶病倒了,蓝天集团正遭受着灭顶之灾,迫不及待的往F市赶去。 * 阿同戴着墨镜,坐在不起眼的夏利车里,专注着盯着蓝天集团总部的大门口,他判断蓝天集团工程出问题应该是有内奸,而且这个内奸应该是职位很高,按照一般这种犯案的惯例,内奸还会有所行动。 果然不一会郑小佩急匆匆的从办公楼出来驾车离去,也许是一种感觉,阿同启动车子尾随着郑小佩,没想到还跟对了,郑小佩真的有问题。 郑小佩在一家私人会所里停车进去,不一会就出来了,如果不是她去取车,阿同还真没有认出她来。干练精致的白领套装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神秘的黑衣,还有那超大的墨镜。 阿同跟着郑小佩来到了F市很有名气的‘蓝瑟’酒吧,在能看得到郑小佩进去的包间门前的右侧,阿同找到一张桌子坐下,点了一杯鸡尾酒。 郑小佩进去大约半小时的时候,从包间走出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那人从阿同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觉得有点面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突然,阿同想到了什么,拿出一张报纸,丢下一叠百元大钞就冲了出去。 没错,这个人就是承包‘恋依’度假村的老板,姓陈,大伙儿都叫他六子。 六子早年前是社会上的小混混,平时和几个猪朋狗友小偷小摸的赚点喝酒钱。去年冬天在偷摩托车时被两个黑人当场抓住,黑衣人将六子他们几个带到了黄浦江边,六子他们见势不妙,立即跪地求饶。 033 保证白蓝天没事 没想到黑衣人不断没有杀六子他们,还告诉告诉他们一笔大的买卖,问他们有没有兴趣,事情做成后,六子和他的几个朋友们每人有五百万的酬劳,雇主还保证一定送他们出国。 五百万,这对一穷二白六子他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几乎没有问做什么买卖,就答应了。 黑衣人给了六子一本资料,还有一个身份,某建筑公司老板。 至于怎么拿下‘恋依’这个大工程,黑衣人让六子按照他的指示做就行,拿下工程后,六子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在一个工作人员多的地方做一个豆腐渣的工程就行。 在一系列的计划中,六子只要听从上级的指令就行。他从来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来,而且还是那么多条人命。 出事后,六子很害怕,也很不安,只想早点离开这儿,可是钱一直没有到手,这不今晚冒着生命危险过来要钱的。 阿同一直跟在六子的QQ车后面,奇怪的是,后视镜里有一辆大众车也一直跟着他,不,准确的说是跟着六子。 不愧是军人出身,阿同很快就想到杀人灭口这个词,他加快了油门,与六子的QQ车并排,接连的按喇叭声。后面的大众车也注意到了情况不妙,也加速了,而且副驾驶上的黑衣人还拿出枪对住六子的QQ车开枪。 “快点过来,有人要杀你!”阿同打开副驾驶的门对着六子大声的喊。 不管怎么说,先保命要紧,六子打开驾驶室的门,跳进了阿同的车里。 阿同的车子外形看着是不起眼的夏利,其实经过了全面的改装,跑起来比法拉利的跑车还要厉害,更重要的是,阿同开车的技术可是一流的,他左右穿梭,不一会就成功的摆脱了那辆大众车。 阿同将六子带到的时候,弛子墨正在游泳池里游泳,穿着三角裤的他更是型男一枚,如果在公共游泳池,不知道多少腐女流口水。 “那些人给你多少钱,你干这些缺德事。”弛子墨一边擦着水珠一边说,如果不是为了查清楚那个幕后人,他早就送这种人渣去见阎王爷了。 六子战战兢兢的从裤袋里搜出一张卡递到弛子墨的面前,不停的磕头。 “他们给我的钱全部在这里,大爷你拿去吧!” 弛子墨冷笑一声,喝了一大口水。“这里面有多少钱?” “一千万,是我们四个人的,那个老巫婆还少给了一千万。”要不是那帮人说话不算数,六子他们早走了,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最可恨的是,那些人居然要杀人灭口。 弛子墨答应一定保证六子他们的安全,条件就是让六子将知道的内容,还有对那帮人的了解全部告诉他。 在六子的描叙中,弛子墨明白了,那个年纪大一点的老巫婆女雇主就是尚帝的总裁梁姐,六子口中年轻的女子应该就是郑小佩。 郑小佩和梁姐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张卡你收好,另外,我再多给你们一千万,明天就安排人送你们安全离开,条件是将你所知道的全部给我,另外,以后不准再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如果让我知道你再干这种事,不管你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我都会找到你,然后活埋了。”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阿同带着六子离开后,弛子墨拨通了方栋的电话。 “查查那个郑小佩。” “是,老大!” 阿同是世界一流的金牌律师,只要他想查的人,那人肚子里有几根肠子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 “梁姐,对不起!六子被人劫走了。”黑衣人跪在地上低着头。 整间房子里只有一张凳子,那个叫梁姐的女人正在优雅的喝着,小王为了孝敬她刚从遥远的雪山运回来的正宗大红袍,据说这一杯的大红袍就能买下一辆进口的宝马5系车。 在听到黑衣人的报告后,梁姐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继续品茶,露出半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没用的东西,说说究竟怎么回事?”站在梁姐身边的中年人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 尽管中年人没有骂人,甚至连言语都说得很淡定,但是黑衣人却浑身发抖,他接连的磕头。 “梁姐,我没有,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阿忠,不关他的事,放他走,还有,让大家伙都散了,我有点累了,今天的会议就这样吧!”梁姐看都没有看求饶的黑衣人,继续优雅地喝着茶。 “是,主人!” 阿忠一歪头,全部的黑衣人都退了出去。 “小佩留下。” 郑小佩乖乖的站着没动。 梁姐抬头看了一眼脸上写着不悦二字的郑小佩,轻松的说了两个字。 “坐下!” 梁姐的话刚落音,阿忠就按了一下手中的按钮,一张椅子从天而降落在小佩的面前,阿忠收起遥控退到了房间里面的小房间。 梁姐起身走到小佩的身边,表情柔和了很多,语气也和蔼了。 “乖女儿,你不是说过,你恨白蓝天吗?你要他身败名裂吗?怎么,现在目的快要达到了,你却为了那个白蓝天,居然要我放弃一切的行动?” 小佩没有说话,她恨死了‘乖女儿’这个称呼,自从半年前,梁姐在一帮色狼手里救出她,认她做干女儿之后,她就变成了梁姐手里的棋子,很多次她想退缩,可是她不敢,她可是亲眼看到这帮人将活生生的人丢进黄浦江里的,她不要去喂鱼。 这就叫一失足千古恨。 梁姐的手搭在小佩的肩膀上,小佩的双脚就抖得摇摇欲坠。她想跑,可是她知道自己逃不过梁姐的手掌心的。 “女儿,相信我,很快蓝天集团就是你的。”梁姐说话的时候盯着自己的手背上看,手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烫伤的旧疤痕,看着那些伤害,梁姐的目光渐渐地变得更加的幽深了。 “那白蓝天呢?你打算怎么对他?”小佩是恨白蓝天,可是有句话说得好,有多恨就有多爱,终究她还是爱白蓝天的。当在会议室门口看到憔悴不堪的白蓝天时,郑小佩只有一种冲动,那就是要好好地安抚这个男人,不让他受委屈,不让他不开心。 “这个不用你考虑,我一定会让他乖乖的留在你身边,委屈他只是暂时的。” “那你保证他不会有事?” “我保证!” 梁姐信心十足的保证,郑小佩自然是相信她的实力。 “你跟我过来。” 小佩跟在梁姐的后面走到窗户前,梁姐拉开窗帘,小佩看见了惊魂动魄的一幕。 034 艾微儿死了 就在玻璃外的一座废弃房屋的顶楼上,七八个男人像是饿狼一般反复的在一个全身*裸的女人身上摇摆啃咬,那女人就像是充气娃娃一样任由那些死男人折腾发泄。 看着看着,小佩的脸苍白如纸,身体也不住的颤抖,她知道,梁姐让她看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暗示她,如果不乖乖听话,那个女人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 梁姐放下窗帘回头看着发抖的小佩,朝着房中间走去,冲上一杯大红袍送到小佩的手中,眼神和语气都变得很温柔。 “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明天一早你起床时就会发现一件特大新闻,影视红星艾微儿惨遭轮——jian后毒杀。” 郑小佩轻轻的喝了一口茶,茶水有点发烫,可是喝进肚里却是冰凉冰冷的,放下杯子朝着梁姐淡定的说了声谢谢后平静的离开了。对于普通人来讲,杀人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但是小佩知道,杀个人对梁姐来说就像是杀只鸡,那根本不是事。 其实不管杀谁,小佩都不在乎,他只要抓住白蓝天,那就彻底的赢了白若依,只要能站在白若依之上,只要能看到白若依生不如死,其他的,全都不是事。 郑小佩走后,阿忠出来了,看着小佩的背影楞了一会,然后回头。 “主人,看来你说的没错,小佩很有你当年的风范和胆识。” “这个我早就知道,啊忠,你还记得在小佩小时候杀老鼠的事吗?” 啊忠记得,那时候小佩只有一岁多,有一天有两只老鼠偷吃她的饭,他非要啊忠捉到那两只老鼠,后来啊忠拗不过就真的捉来了两只老鼠,一岁多的小佩拿着一把刀子,一刀一刀的将活蹦乱跳的老鼠活活给解剖了,两只老鼠被她分成了十几块,她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和残忍,还很有成就感的看着阿忠笑了笑。 “虎父无犬子,我梁苏楚和…。”话说道一半,梁姐突然停住了,脸色也变得深不可测,不知道是忧伤还是恨,那种表情持续了几秒钟,她又恢复了冷静接着说:“我梁苏楚和他的女儿怎能不心狠手辣。阿忠,我们就拭目以待,未来的尚帝领衔人物非小佩不可。”说完,梁姐大笑一声,笑着笑着就笑出了泪花。 那个人,那些年,那些人,那些陈年的伤痛还未完全愈合被触到了,怎能不痛。 “可是,老太太那边怎么办?她可是铁心要维护白蓝天的,维护白家人的。” “这个我会处理,白蓝天算什么,跟老太太没有半分钱的血缘,而小佩则是她的亲外孙!她手中的股权就应该给小佩,这是她欠我的,也是我欠小佩的。” 想到当年自己狠心抛弃小佩时,梁姐的心就一阵剧痛,这辈子她欠女儿的太多,现在唯有能补偿的,就是帮女儿完成她想做的事情。 “对了,阿忠,我让你去查稳帝来F市的事情,你查得怎样了?” “目前只知道有一个叫做弛子墨的人在负责稳帝在F市的事情,其他的还在继续查。” 弛子墨这个人梁苏楚并不陌生,曾经有着魔鬼教练和神枪手之称的陆军上校。梁姐印象最深的不是弛子墨那些光辉的英雄事迹,而是,当年她在欧洲一次重大的走私交易,就是因为弛子墨和他的部队突然袭击,害得梁苏楚损失了几十个亿的收入,如果不是周宏稳出面求情,恐怕她现在也在大牢里和周宏稳叙旧。 弛子墨与周宏稳究竟有什么关系? * 白若依回到白家,原来热热闹闹的大院今天冷冷清清的,除了几个在打扫的佣人外,主人都不在,在李伯伯那里得知,祖奶奶这次病得很严重,现在在蓝天集团名下的天佑医院里住院。 若依急着朝天佑医院赶去,在医院外买了一束康乃馨就去了VIP病房,到了病房门口,护士不给她进去,在她好说歹说下,护士同意她站在门外的玻璃处看看祖奶奶。 病房里,祖奶奶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插着无数根管子,还有很多台的监护仪器。看不清祖奶奶的表情,但若依知道,祖奶奶一定很痛,很难受。 想着这些年祖奶奶对她呵护,若依的鼻子一酸,眼眶里全是湿湿的,她好想进去看看祖奶奶。趁护士没注意时轻轻的打开了病房门,可是,就在这时候她看到病房里面的隔间走出一个人,是郑叔,跟在郑叔后面的还有一个女人,就是带着半边面具的梁姐。郑叔不知道跟老太太说了什么,老太太就让郑叔把她的床给摇高一点,看样子老太太和梁姐很熟,她们像是在谈什么事情,又像是在争执什么? 若依不方便在这时候进去,她把花交给了护士,乘电梯去楼下的花园转转,晚一点再过来。 * 世事无常,人的生命更是不能预测的,多少人昨天还是活蹦乱跳的,可是睡一觉起来,就会物是人非。 这天,F市的大街小巷,人们的茶余饭后最多议论的话题就是,当代红星艾微儿遭人毒害,死相惨不忍睹。 看着报纸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艾微儿死因的种种猜疑和捕风捉影,白蓝天没有一点意外,也许是最近麻烦事太多,谁死谁活他都没有心思去琢磨,再说他也不是侦探。 白蓝天一如既往优雅的喝着牛奶吃着面包,似乎艾微儿的死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至于郑小佩是用什么手段让艾微儿死于非命,这些白蓝天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去考虑,对于他来说,艾微儿害得若依离开他,那么这也算是她的报应。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郑小佩望着全神贯注开车的白蓝天,依旧是一贯的帅气稳重,没有一点的波澜,莫非他没有看新闻和报纸。 “蓝天哥,你今天没有看报纸?” “看了。” “那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又没什么特别的,不就是死了一个人,媒体也太夸张了,铺天盖地的都在报道。这世界上哪天不死人,每分钟都有人死去,每分钟都有新生命到来,有什么稀奇的。”白蓝天专注着前面,轻松的聊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保持着一副无悲无喜,没有大起大落的表情。 郑小佩第一次在白蓝天身上看到了无情二字,她心里莫名的感觉到一丝的悲凉,或许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艾微儿是很可恨,但是罪不至死。 白蓝天侧头看了一眼郑小佩,虽然一直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也很有心计,可是他还是无法想象小小年纪的她怎么会有着如此残忍的手段。 白蓝天很想问问郑小佩为什么这么做?他还没有开口,医院就到了,想问的问题也就打住了,而且他估计,郑小佩也不会说实话。 经过医院花园的时候,白蓝天看到前方右拐的身影,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那个身影就被围墙挡住了。 那个身影太熟悉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这些日子,魂牵梦绕在他的脑海里就是这个身影。 ------题外话------ 看文的妞们,你们还是露露脸,留个小脚丫啊!也让村姑知道还有人在看文,跪求留言! 你们的一句话,一个建议就是村姑码字的最大动力。 035 梁姐与白老太太的关系 “蓝天哥,怎么了?”郑小佩回头看着呆呆的白蓝天。 “小佩,你先上去,我等会再上来。” 郑小佩在白蓝天的脸上看到了喜出望外的笑容,她的记忆里,能让白蓝天如此高兴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白若依。郑小佩四处看了看,根本没有白若依的身影,难不成是自己想多了。 “好的,那我先上去了。” 医院后花园的角落里稀稀落落的有几株茉莉花,应该是野生的。 若依蹲在地上,微笑的看着正含苞待放的茉莉花,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万花丛林中却偏偏钟情于茉莉花,可能是性格的原因,茉莉花的不矫揉不造作,还有它的花瓣,淡雅,朴实,清纯,很多的地方和若依有着惊人的相似。 白若依沉浸在茉莉花中淡淡的笑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白蓝天站在远处痴痴的看着白若依,他就那样看着不敢前进,生害怕自己靠近了,她就变成蝴蝶飞走了。 “依依,是你吗?”终究还是喊出来了,白蓝天实在控制不住,他的天使,他的最爱就站在咫尺,能不激动吗? 身后的声音如此的熟悉,那是梦里梦醒都思念的唯一。 白若依的双手直发抖,她的理智告诉她赶快跑,可是,她的心却是那么的想要飞进他的怀抱。 最终还是心赢了,白若依慢慢的转身。 几天不见,白蓝天沧桑了很多,也瘦了,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也难怪,公司和家里都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能不老吗? 看着这样的白蓝天,白若依没有激动,没有兴奋,占据整个心的是疼痛。 就在前几天,她还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忘记爹地,要忘记曾经的美好,要忘记一切的记忆,要忘记最爱的爹地。就连这次回来,她也打算只是站在远处看看爹地,看看祖奶奶。她是白家的仇人,她没有资格,也没有脸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似的继续享受着白蓝天带给她的快乐。 祖奶奶说的对,她不配,就连站在白蓝天身边都不配。 看着白蓝天一步一步的走近,白若依的心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也就越来越疼。 白蓝天看着白白若依,她的身子抖得那么的厉害,像是秋天随风飘零的树叶;她的脸色那么的苍白,就如同寒冬里飘飘而下的雪花。 他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他懂得她心里的痛。 依依,我已经查过了,你没有错,你不是白家的罪人,从来都不是。 依依,怎么可以这么的残忍,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我,同时折磨着你自己。 曾经我发誓连针尖大的委屈都不让你承受,可是现在我却让你承受这么多,对不起!依依,你才多大,你能承受住吗? 爹地,你知道我多想你,我白天想,晚上想,醒着想,梦里还是你的身影! 爹地,你知道吗?离开你,我的世界再也没有了阳光,所有的日子都是阴天。 白蓝天,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毫不保留的占据我的整个心脏,只要我的心还在跳着,你就是我的全部。 白若依,不管以后有着怎样的风雨,我原意与你共患难,同甘苦,你愿意吗?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谁也没有上前,任由着眼神隔空纠缠,所说相思之苦。 望着,泪着,笑着,心有灵犀的两人同时朝着对方奔去,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心跳声,不是幻想,不是做梦,是真的在一起了。 “爹地,你瘦了!”白若依的小脑袋不停的往白蓝天的怀里拽,闻着熟悉的味道,心就踏实了。 “依依,你也瘦了。”搂着她的腰,明显的感觉比以前更细了,他知道她受的煎熬一定不不比他少。 低头下巴蹭着若依的秀发柔声的说着:“依依,对不起!我知道奶奶为什么要送你走,其实是奶奶错怪你了。” 怎么回事? 若依抬起头,白蓝天帮她擦去眼角的泪痕,牵着她在石凳上坐下,详细的跟她讲了讲关于他的父母和若依母亲的事情,他知道只有打开了若依心里的结,和彻底消除她的愧疚感,他们在一起才会快乐。 在得知母亲不是杀害白蓝天父母的罪人,若依心中的结自然也就打开了。她很想和白蓝天一起去看祖奶奶,她要求祖奶奶原谅她,求祖奶奶成全她和爹地在一起,她相信如果祖奶奶知道自己不是白家的仇人后一定会接纳她的。 至于父母的真实死因白蓝天一直没有告诉奶奶,他怕若依突然出现会给奶奶的病情雪上加霜,所以没有让若依跟着自己,等奶奶病情稳定了,他就把父母当年的事情告诉奶奶,到时候他再带着若依一起向奶奶求情也不迟。 白蓝天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白若依就先回家了。 白蓝天和白若依依依不舍的挥手再见,沉浸在相逢甜蜜中的他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地方,郑小佩正看着他们,目光里流露的全是浓浓的恨意。 白若依,你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怎么又回来了? 白蓝天,不管我今后做什么,你记得,都是被你逼的。 * 病房里,白老太太由于虚弱脸色苍白,她微微地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床前的人,用力的抬起手,想要去拉住那人,可苏楚没有给她机会,她往后退了一大步。 “楚楚,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你的脸究竟怎么了,让妈妈看看?” 梁苏楚像是自嘲的笑了一声,她用怨恨的眼神看着老太太。 “我过得好不好,不用白夫人操心!今天我来不是和你叙家常的,我是来问你,你什么时候将你的股份交给小佩?” 当年白老太太为了荣华富贵,不惜抛弃老实巴结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儿,老太太在白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何曾想过,苏楚父女连温饱都无法保障,父亲为了供苏楚上学,一次一次的去卖血,后来虚脱而死。从那时候起,苏楚就恨母亲,就恨白家。她曾跪在父亲的碑前发誓,这辈子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打到白家,都要将白家狠狠地踩在脚地下。 “不行,蓝天是白家唯一的根,蓝天集团是他爷爷毕生的心血,我不能把蓝天集团给你们。至于小佩,这些年我养育着她,对她严格要求,就是希望她将来做一个有用的人,能够好好协助蓝天,我也会完成她的心愿,让蓝天娶她为妻。苏楚,就当是妈妈求你,求你不要让小佩和你一样踏上不归路。” ------题外话------ 妞们,冒泡啊!不会都养文吧? 036 照片中的一男一女 当年苏楚为了对付白家,她参加了国际犯罪集团,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他的男人为了保护她和她肚子里的女儿,被人扔进大海里去了。 苏楚独自一人生下女儿,幸好有她男人的下属阿忠的陪伴,她才度过了那些难熬的日子,后来在小佩快两岁的时候,她听说她男人没有死,在遥远的法国,于是她将年幼的女儿小佩丢给了白老太太,去到法国慢慢开始她的寻夫之路。白老太太被白老爷爷抢回家的时候,一再问她有没有男人和娃,当时白老太太出于两种原因坚决否认有丈夫和娃。原因之一,为了保护苏楚和他爸爸,她害怕白老爷子去找他们父女的麻烦;原因之二,很简单,就是想稳坐白夫人的宝座,如果白老爷子知道她有丈夫和女儿,还会一如既往的宠爱她吗?她不能确定,毕竟男人都是自私的,谁喜欢和其他的男人共同分享自己喜欢的女人。 小佩不能光明正大的留在白家,于是老太太将小佩交给了心腹郑叔帮忙抚养。 苏楚当年只身去到法国,在人生地不熟又听不懂法语的情况下,想要找一个人就如同大海捞针,那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挽着混血儿高贵女人的手从她面前走过却不认识她。听说人他失忆了,以前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 万念俱灰的苏楚没有放弃,她开始学法文,学设计,就是为了挤进他的建筑公司。后来终于如愿以偿了,可是,后来…… 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苏楚生不如死,她被毁容了,而且是那个人的混血老婆做的。 再后来,就是恨,除了恨,还是恨…。 苏楚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摸到了自己的烧伤的脸上的面具上,她能不恨,能一笑灭恩仇吗? 不能,她做不到! 父仇子报是天经地义,小佩是她的女儿,自然要助她一臂之力。 “老太太,我没有时间给你墨迹那么多。”苏楚看了看白老太太,平静从容的又补上一句:“怕是你也没有多少时间了,赶紧把你手上的股份全部给小佩,只要她按照我说的做了,我可以保证,不让白蓝天出事,也不让他离开蓝天集团,更不会把你在白家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告诉他,他还是蓝天集团名义上的董事长。” 梁苏楚说完,看都不看老太太直接离开了,她相信,老太太一定会照做的,因为老太太当年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除了郑叔和苏楚,其他知道那些秘密的人可能都已经不在了。有那些秘密在手上,老太太不听话都不行。 郑叔看着梁苏楚的背影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他不明白这些年苏楚究竟遇到过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变得好陌生,跟之前那个善良可爱的苏楚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夫人,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小佩,才让她们见面的。”自从知道苏楚回来后,郑叔一直担心她会找小佩,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不关你的事,我应该感谢你,感谢你一直当小佩是自己的孩子抚养。”其实早在去年,白老太太在媒体上看到苏楚时,尽管她只有半张脸露在外面,可是,白老太太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的女儿,她还在苏楚的眼神里看到了无底洞的恨。从那时起,她就时刻担心会有今天,害怕小佩的身份被苏楚找到,她尽量不对小佩过多的关注,甚至不想小佩接近蓝天。可是,苏楚还是找来了,而且比老太太预料的要早一些。 “夫人,那现在怎么办?我看苏楚是有备而来的,少爷那边怎么办?”关于白蓝天的真实身份,郑叔可是一清二楚,他原以为那会是一个永远的迷,现在看来,这个埋藏了二十多年的谜底很快就要破土而出,那又将是怎样的一场惊天动地的波澜? “我累了,要休息,摇我下去吧!另外,去叫陈律师过来一趟!” “是!”郑叔一边摇着床一边应着。 白老太太闭上眼睛,是该时候处理一些事情了,要不然恐怕真的没有机会。 曾经白老太太很自私和很残忍的希望亲生女儿梁苏楚真的死了,现在看来,还是俗话说的对,人不能做坏事,不能起坏心眼,否则一定会受到报应和天谴的。 比起小佩的身世,白蓝天的身世更让老太太担心,这些年,关于白家的秘密就像是一场恶魔,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白老太太,也许,只有真相大白于天下她才能真的解脱? * 夜深人静的别墅花园里,白色的秋千藤椅上,正斜躺着一个男人,凌乱的头发跟着细细的微风轻轻起舞,深沉而明亮的眼睛在寂静的夜里仿佛一颗耀眼的星星,独特,冷艳,美得令人沉沦。 想到什么,弛子墨的手摸到了唇边,情不自禁的笑了。 白若依! 她柔软的唇,香甜的气息,迷人的微笑,总之,她就像是一把杀人无形的刀紧紧地捆住弛子墨的大脑挥之不去。 怎么回事?为什么下身的软件突然变成了硬件。 天哪!就这样都能起反应,弛子墨,这还是你吗?站起身,低头望着下身挺起来的部位,狠狠的锤了一下脑袋:“弛子墨,你这个疯子。” 回到书房坐下,翻阅着最近的财务报告,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突然电脑上有东西闪烁,是方栋发来的邮件,还附上了一句:老大,看了后如果还不采取行动,你就不是我心中的英雄。 究竟是什么? 弛子墨点击鼠标打开文件。 不愧是金牌律师,这么快就解开了郑小佩的私人邮件的密码。 果然不出所料,蓝天集团出事的内幕黑手就是郑小佩。文件里很多郑小佩和尚帝的勾搭,还有郑小佩出卖蓝天集团的很多商业机密。 如果猜测不错的话,郑小佩将这些能证明自己犯罪的证据保留下来,主要目的就是害怕有一天自己被人出卖了,能多拉几个陪葬的。 鼠标继续往下移动,突然,大手停住了,表情也僵住了,目光凝注了。 害怕自己眼花,甩甩头,揉揉眼睛,确定不是眼花,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慢慢的翻阅着一组照片。 所有的照片里,只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搂在一起,翻滚,啃咬,舌头纠缠,身体合二为一,表情是那么的陶醉,那么的享受。 ------题外话------ 看文的妞们,猜猜那一男一女是谁?猜对有奖喔! 037 白蓝天,你不是人 男人就是白蓝天! 女人则是郑小佩! 白蓝天居然和郑小佩干这种事? 弛子墨愤怒的看着照片,越往下翻就越生气。 想起那天去酒店救白若依的情景,她在生命最垂危的时候,念念不忘的还是白蓝天。 畜生! 白蓝天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你这个连狗不如的畜生,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去伤害那么纯洁的姑娘! 白蓝天,你不是人,你不配拥有白若依,连站在她身边望着她,你都不配。 弛子墨脸色发青,拳头紧握,朝着屏幕上的狗男女冷哼一声,随手一推,电脑遭殃了,哗啦啦的滚到了地上。 弛子墨站起身来,大步的朝着门外走去。 白蓝天,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那么就让我能代替你,给她一世安宁! 虽然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爱过一个女人,但是在弛子墨的眼里,爱情就是神圣的,不会清扬去爱,一旦爱了,就一定深爱。,绝不让自己的女人收委屈,更不会去背叛,无论是精神,还是*,都要对爱情负责。 弛子墨去到不夜城直接上去了十八楼,按了指纹直接走了进去,大伙儿见到他不由自主的起身。 “老大。” “老大。” “老大。” 容岩一边打招呼一边忙着熄灭烟头。 从来都不是急性子的弛子墨突然深更半夜的召集大伙儿讨论蓝天集团的事情,一定有原因。 阿良递给弛子墨一杯刚刚冲泡好的茉莉花茶,十几年了,他已经摸清老大的习性,对那些贵重的茶叶和西方的咖啡都不感冒,唯独喜欢淡淡香味的茉莉花茶。 “老大,你真的对蓝天集团很感兴趣?” 弛子墨摇摇头。 阿同接着问:“莫非对他们走私的东西感兴趣?” 弛子墨还是没回答。 “难道老大缺钱?”两者都不是,那就是缺钱,容岩很不解,他知道弛子墨瑞士银行的私人账号上的钱足足可以买下近百个蓝天集团,犯得着为了钱去摊上蓝天集团的那些破事。 “都不是!” 三人更加的疑惑,那会是什么?相互看了一眼,三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一点,女人,难不成和尚真的要开荤了? 女人,当然就是白家那个小妞。 “老大,你真的看上白家那小妞了?” 虽然从弛子墨的表现中看出他是喜欢若依的,可是要大动干戈的去把她弄到手,还是很令人意外的。容岩他们了解弛子墨,不是那么容易就爱上一个女人,否则他早就儿女成群了,当年安一宁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弛子墨,傻子都知道一宁爱上了他,可是弛子墨却一直把一宁当成亲妹妹,所以才有了弛子墨不喜欢女人的传说。 安一书不信弛子墨不去碰女人,有一段时间,安一书每晚带了几个女人丢进弛子墨的房里,都被他给踹了出来,后来大家伙都相信弛子墨确实对女人不感兴趣。安一书怀疑弛子墨是搞基的,找来了欧洲鸭子街一流的娘娘腔,他好心的送到弛子墨面前时,弛子墨真的火了,差点活埋了安一书,从此谁也不敢跟大哥提女人或者伪男人的事情。 弛子墨轻吹了一口杯中散开的茶叶,嘴角带着淡淡的弧度。 “是的,蓝天集团在F市是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可是在我弛子墨的眼里,根本就是一粒不起眼的尘埃。我要帮助蓝天集团,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得到白若依。” 弛子墨的话语刚落,一旁的三人不约而同的举杯笑了,他们很高兴,那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地狱魔王终于回来了,更高兴的是,他们的大嫂就要诞生了。 喜欢的东西就要得到,这才是弛子墨的作风,这才是雄霸天下的赤壁领军人物。 “说正经的,上次让你们查的事情有进展吗?” 三人立马一副正经样,这就是弛子墨的厉害之处,他从未在大伙面前发火骂人,可是大伙儿却心甘情愿的为他赴汤蹈火,这才是真正王者的气魄。 “老大,上次你让我查的蓝天集团的走私案已经查到了,走私货品的是前不久被我们抄家的高氏,他最近严重缺钱才买通蓝天集团宏远运输的一个主管铤而走险出货。宏远货运不过只是负责运输,再说查到的时候还没有出货,对蓝天集团没有太大的影响。我明天就找海关的局长吃饭解释一下应该没问题。” 容岩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不务正业,真正办起事来一点都含糊,况且这件事情的主要负责人是小倩的哥哥郑宏远,单凭这一点,他都不会坐视不理。 “工地这边,有了六子给我们的证据,再加上方栋,白蓝天应该不会有刑事的责任,至于赔偿,只要老大点头,我和阿良会挨家挨户的去受害者家里,尽可能的给予补偿。”阿同接着汇报。 “赔偿的事情不急,相反阿良还要大面积的去收集蓝天集团的股票,另外尽可能的阻止想要给予蓝天帮助的人。” 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下,弛子墨接着说:“蓝天集团是遇到困难了,可是正在建工的‘恋依’度假村绝对是一个赚钱的项目,尽管蓝天现在资金周转出了问题,很多的银行都不敢贷款给他们,但是,这个只是时间的问题,相信会有人看到恋依这块宝贝的,到时候会主动投资给蓝天集团。所以我一定要抢在别人前面去解救蓝天集团,那么白若依就是我们合作的筹码。” 三人听完后纷纷点头,不得不佩服还是弛子墨想的周到。 “我需要一个人出门去找白老太太谈条件?”弛子墨不想自己出面,尽管和白若依接触时间不多,可是她骨子里的倔强他可是早就领教过,如果她知道弛子墨是用了手段花尽心思得到她的,她绝不会屈服。 “那我去打电话给方栋,把稳叔搬出来,再说,白老太太的私人律师正是方栋的恩师,应该会增加一些信任度。” 弛子墨点点头,方栋是这件事的不二人选。 正事谈完,分工明确,闲聊中,容岩颇为认真的问了一个问题:“老大,为什么不把白蓝天那个畜生的所作所为直接告诉那个小妞,说不定她知道后会主动的投怀送抱,再加上你为白家做这么多,她还能不以身相许。” “对啊!老大,说不定她知道后,你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去交换。” 弟兄们的好意弛子墨心领了,他轻笑一声。 “她不需要知道这些。” 这些烦心的事情就交给他,白若依要做的,就是快快乐乐的生活,只要她快乐,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可惜我不是女人,要不然我一定嫁给大哥,那该有多幸福。”容岩的头贴在弛子墨的胸前,语气都娘娘腔了。 阿同看了一眼毫不留余地的打击:“容公子,就你这模样,即使投胎变女人,估计也只会影响市容,哪能进得了大哥的法眼。” 038 老太太的股份给了郑小佩 在梁苏楚一次次的逼迫下,白老太太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她预感这次可能真的不行了,让郑叔找来了律师。 不管是因为对苏楚的亏欠还是害怕苏楚将白家的秘密告知天下,总之,白老太太还是将自己在蓝天集团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了郑小佩,但是她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只要白蓝天不娶白若依,他就还是蓝天集团名义上的董事长。 当郑小佩知道白老太太的股份都给她了,一下子给懵了,她问过郑叔原因,郑叔只是敷衍的说老太太为了反对蓝天和若依在一起才出此下策的。这些话可以骗骗单纯的小倩,却骗不了聪明的的小佩,她才不相信老太太就为了不让阻止白若依和白蓝天在一起而把白家辛苦打下的江山转让给她这么一个外人。 小佩开始暗中调查,她发现父亲郑叔最近怪怪的,经常都是神出鬼没的,一次晚上郑叔又悄悄的出门了,小佩尾随着他,发现郑叔居然去找梁姐了。 郑小佩偷听了一个重大的秘密,梁苏楚是白老太太的亲生女儿,而自己则是梁苏楚的亲生女儿。还有,白蓝天虽然是白家的血脉,可不是老太太的亲孙子。 天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郑小佩在得知这个秘密后,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冲进洗手间狠狠的洗了一个冷水澡,终于清醒了。 郑小佩对自己是谁的女儿一点都不在乎,反正她现在能够自己养活自己。她恨的是,原来,白若依一直是取代了她的位置,原来白若依的公主般的幸福生活原本就是自己的。 吃了我的请你吐出来,拿了我的请你还回来。 郑小佩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不让白蓝天不和白若依在一起,她要白若依生不如死,她要顶替白若依的位置,因为那个位置本来是她的。 郑小佩没有将那些秘密告诉任何人,依旧若无其事的做着一个助理该做的事情。对于老太太转让股份的时候,郑小佩表现得无波无澜,这些本应该就是她的。 有了这些东西在手,就不怕白若依不离开白蓝天,就不怕失去白蓝天。 郑小佩在白家的大院门前,看着白若依笑着挽着白蓝天的胳膊下车朝着别墅走去,嘴角清扬狠狠的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白若依,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强行和白蓝天在一起,他会失去什么?你忍心看着人上人的白蓝天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吗? 白若依,再给你嚣张几天? 当梁苏楚得知老太太手上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时,表情很奇怪很,据了解,老太太应该有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才对,为什么只有那么少,那另外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在谁手上? 在梁苏楚的逼问下,白老太太如实相告。 当年,白老爷子共有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二是白老爷子的前妻所生,老三是白老太太的亲生儿子。白老爷子将蓝天集团的股份分成了七份,他自己占百分之二十五,三儿子每人占百分之二十,林萧冲占百分之十,还有百分之五给一些跟着白蓝天的老臣子们,后来老爷子去世了,他的股份就转给了老太太。 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家的二儿子在老爷去世的第二年就突发疾病去世了,临终前他把他的股份都转让给哥哥了。 白家大儿子的老婆和三儿子的老婆同时怀孕了,也在同一天要生产,大儿子由于长期在部队不能时刻陪着老婆,就连老婆生产的时候都不在场,是白老妇人和白家三儿子帮忙照顾。 不知怎么了,老大老婆的生出来的是死婴,老三媳妇生的大胖小子,也就是白蓝天。老大的媳妇因为接受不了孩子是死婴,整天的哭泣,最后忧郁而死。 老大媳妇死后老大回来了,他觉得很奇怪,好好地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的死了,于是暗中调查,可是帮白家接生的医生和护士都走了,这件事情更让白老大觉得蹊跷,可是又没有证据。老大回到部队不久,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被炸死了,死相很惨,面目全非,是根据残留的衣服判断是他。 苏楚也是在偶然的机会发现百老太太的秘密,有一天苏楚去问白老太太要钱。无意中发现了白老太太抽屉里的诊断书,原来白家三儿子有着天生的不育症。 就这样白老太太的死狸猫换太子的把柄落到了苏楚的手中。 白天宇虽然死了,可是他手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却是转给了一个叫做卡路文的外国人,这个人每年都会悄悄的来中国一趟,分走他应得的股份。白老太太找金牌律师验证过,卡路文手里的遗书和股权都是合法的。 卡路文只管分红,从不干涉公司的事情,最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任何的动作。再说白老太太和白蓝天的股份加起来是五十,是蓝天集团最大的股东。 听完老太太的话,梁苏楚又陷入了沉思,看来想要彻底的得到蓝天集团还需要打一场的持久战。 * 为了得到白若依,更明确一点的说为了让白若依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弛子墨可是下了大功夫。他了解到目前对蓝天集团最感兴趣的除了他们,就是尚帝的那个梁姐,要去填白家的那个洞可不是一点点钱,尚帝刚来F市不久,他们的资金应该还在法国的总部,弛子墨算到梁姐一定会在F市淘到第一桶金来资助白家。 “尚帝近期会有一大批的走私黄金运往F市他们的窝点逍遥赌场的地下室,我们就去把这批一千公斤的黄金借来,改建一下F市的所有孤儿院。让所有的孤儿都有好房子住,好学校读书。”弛子墨说得风轻云淡,就像是孩子上学借个橡皮擦那么简单。 “老大,改建孤儿院用不了多少钱,犯不着为了这点钱去和尚帝面对面开战,尚帝的势力近年来可是越来越强大,我们也刚来F市,根基也不是很稳,暂时是不是不要去动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更好。” 阿同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为了那个女人,这次弛子墨招惹尚帝是势在必行。他沉默了一会微微张口:“改建孤儿院当然用不了那么多钱。可是,我们的‘稳赢’公司要在F市开业,总需要筹码吧?” ‘稳赢’说是公司,其实就是‘赤壁’在欧洲和澳门的赌场,也是‘赤壁’主要的经济来源地。 039 伪装的白蓝天 屋子的三个男人总算是明白了弛子墨的用意,难怪半年前,弛子墨会事先在F市开办弛鹰公司,做起正规的房地产和吃喝玩乐的不夜城,开公司不过是幌子,其实弛子墨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把最赚钱的地下赌场搬到F市,然后由弛鹰把那些来路不正的黑钱洗白,变成正当的盈利。 阿良对老谋深算的弛子墨越来越敬佩,他早就知道弛子墨就不是一般的凡人。 “老大,据我了解,尚帝赌场现在由梁姐的义子方景澄在管理。这小子没什么经验,只要我们注意点应该没问题。” “不管怎么说,这次黄金的数目不小,再加上是尚帝在F市的第一笔交易,他们一定会严防的,为了确保万一,容岩,你还是打电话让安一书回来一趟。”这次的行动关系到赤壁和稳帝今后的命运,弛子墨不得不小心谨慎。 什么?容岩哭着脸,为什么每次没面子的事情都让自己占上了。 那个安一书仗着自己是稳叔的干儿子,平时弛子墨不在的时候,摆足了少爷的架子,除了弛子墨,还能有谁请得动他啊? “老大,让我去请安公子,你还不如让我死了,那个大少爷,除了你老人家发话,否则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好歹也是市长家的太子爷,说起安一书,平时的意气风发就瘪了。 安一书那小子的怪癖弛子墨还是很了解的,为了不出茬子,他同意自己去找安一书。 * 虽然说若依回来了,可是公司的烂摊子太多,白蓝天根本每天都要忙着公司的事情,下班后还要去看奶奶,回到家都很晚了,陪若依的时间几乎没有。 白蓝天超负荷的忙碌,白若依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所以尽量的想要让爹地好好休息,反正来日方长,有点是时间谈情说爱。 在帮白蓝天吹发的时候,白若依发现白蓝天乌黑的头发里开始有了不少的银丝,想必是最近太过劳累所致。 放下吹风机,轻轻的将白蓝天的头拥入自己的怀抱里,亲吻着他的秀发,闻着好闻的洗发水香味。 “爹地,以后就让依依陪着你,照顾你,一直到老,陪你一辈子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白蓝天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白若依的微笑中总有一种不确定幸福就在身边的感觉。 白若依的担心,她的顾虑,白蓝天自然是明白的,他有信心,只要他们下决心在一起,一切的问题都回迎刃而解的。 “依依。” 白蓝天坐起身来拉着若依坐在他的大腿上,用火热的唇来宣告自己的决心。白若依洁白的脖子上被他舔的痒酥酥的,心里却是无比的幸福。 “爹地,我好幸福,真的,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了你。” “依依,我才要感谢上天,赐给我这么好的宝贝!” 白蓝天的唇从她的脖子上移开,迅速的贴上了她的唇,白若依没有犹豫,微张着唇瓣,两人的舌头缠到了一起,难舍难分,享受着甜蜜和醉人的芳香。 越吻越激烈,越吻越情不自禁,越吻越想要融进对方的骨髓里。 白蓝天的大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若依的衣服里面,在她的背上游移,试着解开内衣后面的扣子。 白若依感觉麻酥酥的,痒痒的,很想躲避,却并不讨厌。 只要是他给的,只要他想要的,她都愿意奉上,她喜欢着他的喜欢。 因为,她的身与心自始至终都是属于他。 白蓝天吻着吻着不停的喘着粗气,若依明白,他是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因为他答应过过她,一定等到新婚之夜才让她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若依的纤指穿插在白蓝天浓密的发丝里硬咽的说:“爹地,想要就要吧!依依不怪你!” 白蓝天听出了若依硬咽的声音,紧紧地搂住她一动不动,生害怕动一下就唤起藏在内心里的兽性。 白若依感觉有一块硬硬的东西蹭着她的大腿,忍不住面红耳赤。 白蓝天实在是忍不住,他推开白若依冲进了洗手间。 后来当白蓝天亲手将自己的天使送给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他很后悔明明自己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吃掉白若依,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他选择了在最爱的女人面前维护着光辉的形象。(这是后话) 白若依听见了一声哼叫,然后开始有冲水的声音,羞涩的离开了房间。 这一夜白若依都睡不安稳,总感觉有事情发生。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白蓝天就接到郑宏远的电话说出大事了,‘恋依’工程那边受伤的一个老工人因为一直没有得到赔偿金,一大早在蓝天集团的总部跳楼自杀了,现在很多的媒体都在蓝天集团的大门口。 白蓝天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俯视了楼下一眼,转身坐在办公桌前,端起小佩冲好的咖啡,若无其事的品着,仿佛楼下那血肉模糊的惨状事不关己。 “蓝天哥,现在很多的家属都纷纷要一个说法,他们说如果不给他们一个交代,就集体死在蓝天集团的门口。”郑小佩传达了民众的心声。 “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出事了不去找包工头,反过来找开发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想死就都去死吧!反正都要赔钱,也不在乎多赔一点。” 白若依做梦都没有想到一直视她为宝贝,在她面前温柔体贴的白蓝天,在人命关天的大事上居然如此的冷漠无情。 倘若有一天白若依发现白蓝天的所作所为,她会有着怎样的反应,那种心疼一定比任何时候都难受。 “那那些媒体怎么办?”郑小佩看了一眼冷漠的白蓝天接着说。 “让你哥去处理,不管用什么办法。” “是!” 蓝天集团的这件事最终还是没有摆平,被媒体曝光了,股票一落千丈,很多的银行都纷纷催着还钱,再加上各位股东纷纷要一个说法,白蓝天像是被掉进万丈深渊,摔得体无完肤。 040 白若依险些被烧死(上) 迷迷糊糊睡梦中的白若依被外面的吵闹声跟惊醒,急忙披上外套站在窗外朝外望去,别墅外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有拿着铁锹,斧头,木棒,石头等的建筑工人,还有拿着摄像机和麦克风的媒体记者,还有穿着制服的小区保安。 那些农民工七嘴八舌的大喊:“白蓝天,你出来,杀人偿命,你给我出来!” “白蓝天,你行行好,赶快去给我男人付医药费,让医生给他做手术。” “白蓝天,你这个缩头乌龟,快点出来给个说话,欠我们的工钱什么时候给,我们一家老小还等着这些钱过日子呢?” “……。” 不好,出事了,白若依来不及穿衣服急忙下楼。 客厅里,白蓝天和小佩正在争执。 “蓝天哥,你就听我的,赶快走,要不然那些疯子一定会真的杀了你的。”郑小佩拉着白蓝天,眼底的担心和焦急那么的显山露水,那就是爱情,一个女人只有在真正爱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如此的关心。 “不行,我走了,他们会找依依的。”白蓝天甩开小佩的手回头,正好对上若依的目光。 “依依,别怕,有爹地。”白蓝天笑着走向若依,抚摸着她略显颤抖的肩膀。 “爹地,我不怕,只要爹地不丢下依依,依依就什么都不怕。”尽管外面乱哄哄的,可是白若依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有白蓝天在身边。 郑小佩看着这时候还有心情谈情说爱的两人,脸上的寒气逼人,她上前分开他们。 “还没有到生死离别的时候,不用这么依依不舍的,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吧?” “爹地,别怕,不管你怎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白若依当郑小佩是透明的,紧紧的握住白蓝天的手,她相信爹地,相信他不是一个遇见事情就退缩,就逃避,不负责任的男人。 有伊人陪在身边,这一刻,白蓝天是真的宁肯要美人不要江山。 当然,江山已经不是他想要就能保住的。 依依,前面的坎坷我们一起勇敢的面对。 爹地,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作敢当,绝不做缩头乌龟。 十指紧扣,打开大门,既然不能逃避,就勇敢的面对吧! “白董,求你给我们工钱吧?我家儿子还等着钱去交学费。”一位衣着寒酸的老人看见白蓝天出来扑通一声跪下。 “白董,求你去医院交钱救救我男人吧!只要你救了我男人,那些工钱我们不要了,我全家做牛做马来感激你。”一位四十来数的大婶跪在地上扯住白蓝天的裤子,她的丈夫在工地出事的时候钢筋穿破了脑袋,医生说再不开刀做手术就来不及了,可是昂贵的手术费用他们无力承担。 “白董,我俩儿子的尸体还等着赔偿金来运回家里,请你看在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份上,给点钱我运我儿子的尸体回家,也好让他们入土为安,不在这陌生的城市做个飘忽不定的孤魂野鬼。”满头银丝的老人也跪在白蓝天的面前。 “白董,关于这次施工的特大事故,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和说法。” “白董,你们蓝天集团是不是要破产了,所以就对这起事故不闻不问。” “白董……。” 媒体的相机和麦克风也纷纷的对准了白蓝天。 白蓝天不愧是见过大风大雨的,其实更准确的说,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潜意识其实是那么的残酷无情。 面对着寒酸无助的农民工和犀利毒舌的媒体记者,白蓝天保持着一贯的冷静和稳重,脸上没有半点波澜,永远的无悲无喜的平静。 “大伙儿,工地出事了,我们表示很遗憾,可是你们应该去找包工头赔偿和索要工钱,而不是在这里找同样受害的蓝天集团的麻烦。”郑宏远带着警察穿过人群挡在白蓝天的前面。 在警察们的解围下,终于让开看一条道,郑小佩拉着白蓝天就走。白蓝天伸手去拉若依,可是,若依却一动不动。 白若依也听说了工地出事的事情,虽然说主要负责的是建筑承包商,蓝天集团作为开发商是没有必要承担后果。可是,人命关天,在这个时候不是讨论谁负责的时候,而是抢救生命最为重要。 “若依,快点走,要不然他们会伤到你的,这些人都疯了。”白蓝天拖着白若依。 “爹地,你不能走,这些人是无辜的,爹地,我们去帮他们好不好?”白若依恳求的望着白蓝天,她相信爹地不会令她失望的,因为她从来都是对他有信心的。 可是这次,她又一次高估了白蓝天。 “这些人根本就是胡闹,害他们的人是承建商,不是我。依依,这个世界上值得同情的人和事太多,我不是菩萨,管不了。”白蓝天说的风轻云淡,甚至还有点讽刺和不屑。再说,他现在就是想要管,也是力不从心,公司就要倒闭了,他都一无所有了,拿什么去救济别人。 “可是,爹地,他们真的很可怜…。”白若依不是瞎子,她分得出善恶,眼前的这些人和路边装可怜的职业乞丐不一样,他们的眼睛放射的是真诚。 “依依,快点走啊!那些人已经疯了…” 被白蓝天死死拽住的若依回头看着失控的人群,那些农民工与警察殴打在一起。 郑小佩见状死死的拽住白蓝天,白蓝天又紧紧的拉着白若依的手。突然,有两个大汉抬着一只大桶站在白蓝天和白若的面前。 “蓝天哥,快点让开,汽油。” 白蓝天抓住白若依的手被郑小佩给甩开了,白若依坐倒在地上。白蓝天却在郑小佩和郑宏远的夹持下上了车。 提着油桶的两人朝着白蓝天的车子追去,白若依爬着过去抱着其中一个男人的大腿。 “死丫头…。”男人朝着白若依的肚子狠狠的踢,她忍着剧痛死死的抱着男人。 “依依,依依……”白蓝天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可是被郑郑小佩兄妹二人抱得死死的。 “妈的。” 其中一个急了,他打开油桶的盖子,一桶的汽油从白若依的头上往下淋,浑身都湿透,全是都是浓浓的汽油味。 ------题外话------ 留言发表一下意见啊? 妹纸们,你们都潜水,村姑会误以为没人看文,心里很不安的,冒泡啊! 041 白若依险些被烧死(下) “依依,依依……放开我……。” 郑宏远没有放手,打开车门,将白蓝天丢进车里,锁上车门。 汽油流了一地,所有人都开始后退,离着湿湿的地面远远的。有些好心人想要过去劝阻,可是看着全身都是汽油的若依,最终还是停住了脚步,毕竟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世态炎凉,人情淡薄如纸,连自己最亲最爱的人都不管自己,更何况是路人。 面对死亡,白若依无助,孤独,害怕,浑身冰冷,不停的颤抖,嘴里不停的呢喃着白蓝天的名字。 “爹地,爹地……” “白蓝天,你这个孬种,我数三声,你要是还不下车,我手里的打火机就掉下去了。”泼汽油的男人没想到白蓝天居然这么的不会怜香惜玉。 “宏远,开门,快点,我要去救若依,再不去她会死的。”白蓝天几乎疯了,他最爱的女人就要死在他的眼前了,他怎么能袖手旁观。 不管白蓝天是命令还是请求,郑宏远都没有打开车门,不是他狠心,而是他不能让白蓝天去冒险,不能让白家最后的血脉都死了。 “一……。”拿着打火机的汉子看着无动于衷的白蓝天,有点不耐烦了,大声的喊出一个数字。 白蓝天看着男人打开打火机的火苗,奋力的挣脱,大声的喊着。 “依依,依依…。放开我,放开我…。” 最少在这一刻,白蓝天是真心的愿意和白若依一起同生共死的。可是车门被郑宏远锁死了,无论白蓝天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二……”第二声的尾音拖得更长。 爬在地上的白若依看着车上挣扎的白蓝天,哭着大喊,她怕他听不见,用尽全力的大喊:“爹地,不要管我,你快走,快走啊!” 若依在白蓝天的眼中看到了舍不得,看到了心疼,有了这些,就够了。 “依依,依依…。放手啊,放开我……”白蓝天大声的咆哮。 郑宏远真的松手,也让郑小佩松手。 “你现在过去,不过是多增加一具尸体,那若依真的是白死了。” 郑小佩对着正在开车门的背影大声吼叫。 白蓝天正在开车门的手在听见郑小佩的话后僵住了…… “三…。”拿着打火机的男人再也没有耐心了,数完三声,大手就松开了,打火机旋转了几圈掉在地上。 “依依…。依依……。依依…。不……” 他的天使,他从小呵护的女人,他今生的至宝为了他死在自己的面前。 看着打火机往下掉,白蓝天撕心裂肺的大喊,可也只是喊喊,没有行动,终究他还是自私,还是怕死的。 眼见火苗即将引燃汽油,白若依看了一眼白蓝天,他怔怔的看着自己,表情是那么的痛苦,她知道,那痛苦的含义是因为爱她。 爹地,只要你爱我,就足够了。 爹地,能为你去死,我无怨无悔。 爹地,答应我,你一定要替我好好地活着。 爹地,为了你,我愿意飞蛾扑火,然后化成飞碟,看着你快乐的生活下去。 爹地,记得,你要稳稳的幸福哦! 就在所有人都捏住一把汗的时候,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冲向了白若依,他朝着快要燃起了的火苗死死的踩去,用力的踩,直到打火机粉身碎骨,大伙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弛子墨迅速的脱下外套裹住女人,白若依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弛子墨横腰抱起,在闻到白若依身上的汽油味时,弛子墨的眉宇极其的冷酷摄人。 女人,如果我迟到几秒钟,你就成为了灰炭,为什么每次遇到你,你都是在自残? 女人,如果不是我在蓝天集团出事后安排人暗中保护你,如果不是他们打电话给我,即使我有三头六臂也没有预知的本事能在你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出现啊? 白若依的狼狈,害怕,惊慌,落在弛子墨的眼里,心疼到不能呼吸了。 白蓝天,正式宣告,你没有资格保护这个女人,以后就由我来代劳。 众人奇怪为什么还没有听见爆炸声,纷纷的睁开了眼睛,眼前没有熊熊火焰,有的是一个迷死人魁梧的男人抱着一个被大衣紧紧包住的女人。 白若依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脸色并不好的男人,吧嗒吧嗒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为什么会是他?就在刚才她还在窃喜,一定是爹地在救她,从小最喜欢唯美的爱情剧,多少王子宁愿和心爱的公主同死,也不愿意看着爱人死去而苟活。 她的王子也奋不顾身的愿意与他同死,白若依感觉到了无比的幸福。 遗憾的是奋不顾身救她的男人不是心中的王子,却是路人。 白若依,你将一个三番两次帮助你救你的人当成了路人,是不是太…。 白若依,你也太无情了吧! 即使到了这一刻,白若依最先想到的人还是白蓝天。 爹地呢,不会有事吧? 还好,白蓝天没事,从若依的角度看,白蓝天是被郑小佩拽住了,所以他动不了,所以他没有来救她。实际上,郑小佩根本没有拽住白蓝天,是白蓝天自己没有勇气去救若依。 白蓝天也在看着若依,不过,他的目光很奇怪,没有喜悦,没有因为她没事而兴奋。那目光里有一种叫做嫉妒和怨恨的东西。 白蓝天嫉妒,嫉妒弛子墨比他勇敢。 白蓝天怨恨,怨恨白若依居然被陌生人抱住,还搂得那么紧没有丝毫的反抗。 依依,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我的,怎么可以让其他的男人这么暧昧的抱着你? 有几个闹事的人看见白蓝天,就朝着车子奔过来,其中还有一名男子拿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 不好,出事了! 郑宏远猛踩了一下油门,车子飞出去了。 白蓝天没有阻止,也没有叫喊,他的大手紧紧的握成拳。 白蓝天走了,闹事的人们就纷纷的将矛头指向了白若依。 眼看亮晃晃的匕首朝着弛子墨的背后刺来,白若依大喊一声:“小心!” 042 为她挡住所有的灾难 尽管弛子墨反应够快,可是他一心想要保护怀里的人儿,弯曲着腰没法施展任何的动作,匕首狠狠的刺在他左手的臂膀上,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的衬衣。 “啊!你的手。”白若依看着他手臂上红红一片吓得惊叫。 弛子墨并不在意,他稳稳地抱住若依,像是对待一件最珍贵的至宝,生害怕一不小心就弄伤了她,在确定她没事的时候,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你还好吧!” “嗯!”有他的保护,白若依毫发无损。 “只要你没事就好!”弛子墨低头,可能是真的吓坏了,白若依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抱在怀抱里,头不停在他的胸前摩擦,温软至极,因为害怕还没有缓过神的小脸皱成一团,弛子墨的心就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很疼。他完全忘记了手臂上的伤痛,稳稳的抱住她继续往前走。 白若依听着男人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有一种心动意乱的感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后突然传来了救命的呼救声。白若依回头,只见刚才闹事的几个人正被两个黑衣人围住。 阿良用刚才刺弛子墨的匕首抵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脖子,冷飕飕的说了一句:“想活命吗?” 那些闹事的人们吓得腿都发软,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求饶。 阿良并没有对闹事的人下手,而是丢了一个黑袋子在地上,他收起匕首蹲下,拉开袋子的拉链,里面全是红红的*头像。 怎么回事?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些钱是给工地受害人的,你们负责去处理,请问,够吗?。” 原来是好人,在场的农民工都纷纷跪下谢恩。 “记住,救你们的人她的名字叫做白若依!”阿良转达了弛子墨的意思。 “我们记住了,我们的大恩人是白若依,谢谢,谢谢!” 有了这些钱,医院等着做手术的,还有没钱下葬的,没钱读书的,都能得到解决。 所以,白若依什么都没有做,却成了这些人的恩人,也因为这样,那些闹事的人才放过了白蓝天。可是蓝天集团的危机不是农民工不再闹事就能挽救的。 不远处的墙角边,安一书把对准警察带头人的枪收了回来,拍着还没有缓过神警察苍白的脸。 “如果改天想请我喝咖啡,记住我的大名——安一书。” “是是是”那个警察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大爷,小命要紧,我还哪敢请你喝咖啡。 安一书拍拍肩膀上的灰尘,其实根本就没有灰尘,只不过是做个动作耍一下酷。 弛子墨,你真的出山了,不当和尚了,要是宝贝丝丝公主知道你现在这么的怜香惜玉,不知道有多伤心! 所以让你挨上这一刀,也算是替丝丝公主出了一口气。 安一书跟着弛子墨那么多年,今天是第一次看见弛子墨如此温柔和小心翼翼的对待女人,原来他不是不找女人,而是一直没有遇到想要的女人。 “你受伤了,要不,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若依看着弛子墨的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很是无措。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在生死边缘,最爱的人白蓝天眼睁睁看着她变成灰炭,而这个陌生的男人却用生命在救她。 这究竟是为什么? 弛子墨从白若依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的心疼,哪怕只有一丝,他也觉得挨一刀很值得。 “女人,我知道你会走,可是我不想让你走。如果真的心疼我就不要说话,抓紧我的脖子,这样我就没有那么累。” “哦!” 白若依乖乖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更是拉近了些,虽然有着很浓的汽油味,可是他们却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香味。 她嘴里吐出的香气比那该死的汽油味好闻几百倍。 他身上酷酷的味道使得厌恶的汽油味瞬间变得无色无味,溜进鼻孔的全是男人的味道。 勾住弛子墨的脖子,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着他,浓眉大眼,温润的轮廓,高高的鼻梁,面部表情从容优雅。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男人即使随便往人群一丢,也不能淹没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卓尔不凡。 可能是手臂的疼痛再加上白若依怎么说也有差不多白来斤的体重,弛子墨走着走着开始有了粗喘声,额头上也冒汗了,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滴在脖子上,微风轻轻吹过,闯进白若依的鼻孔,变成有生以来最好闻的汗味。 可能是有些累了,又或许还在惊吓中,白若依的脸轻轻地靠在弛子墨的胸前,聆听着他的心跳声,莫名的有着安全感,缓缓的闭上眼睛,忘记了自己正躺在一个还不能算是朋友的男人的怀抱里,忘记了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忘记了自己身上恐怖的汽油味,忘记了狠心丢下她不管的白蓝天,忘记了这个男人对她貌似有不怀好意。 一个冒着生命危险救下自己的男人,肯定是有目的的,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优质的男人,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一再帮助,目的非常的明确。 管他什么目的,这一刻,最少这一刻,白若依不觉得男人的行为可怕,反而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怀里的人儿怎么一点动静没有,弛子墨低头看着,她居然睡着了。 “女人,安心的睡吧!一切有我在。” 弛子墨转过身对着一直跟在身后的悍马车,本来想要大吼一声的,看了怀里睡美人一眼,狠狠的朝着车子瞪一眼,意思在说,兔崽子们,还不过来,想要累死我啊! 容岩自然是领会到了老大的眉目传情,这家伙总喜欢乱用词语,真的有点侮辱了中华民族博大精深的文化。 “老大,你放心,这车子质量好得很,你可以放嫂子在座位上睡!车子后面的有药箱,委屈你自己包扎一下伤口,等会儿还要去打硬仗,要不然顶不住,还有如果手残了,和嫂子鸳鸯戏水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的顺畅了。” 八字都还没有一撇,这么快就叫上嫂子了,还鸳鸯戏水,弛子墨生害怕被若依听见,气得咬紧牙关,恨不得找一块布堵住容岩的嘴。 不过,嫂子,这个称呼他喜欢。 弛子墨傻傻的笑着望向一旁的若依,眼神是那么的温柔摄人,睡着了她万分的恬静,仿若一朵安然的睡莲;受过惊吓的她嘴角竟还能微微的弯起月牙般的弧度,极具诱惑力。 弛子墨的大手不知不觉的伸向她如瓷器一般的脸,脸上还有油迹,滑滑的,但是一点都不影响,摸起来好舒服。 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惊动了睡梦中的人,若依的身子略微的动了动,还好没有醒过来。 043 泼辣的郑小倩 “老大,安一书他们都在等着你!”容岩看了看时间,离今晚行动的时间不多了,这是赤壁来F市的第一次行动,丝毫不能马虎。 虽说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找个地方让白若依好好地洗过澡,可是,赤壁的第一次行动,弛子墨必须到场,伸手将车子后面的毛巾被打开轻轻的盖在若依的身上,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容岩,你的那个马子不是她的好朋友吗?”在粗鲁的容岩面前,弛子墨说话都变得粗俗。 “啊?” 要他去找郑小倩那个疯女人,怎么可能,昨晚他们还大吵一架。 昨晚容岩去不夜城喝酒正好碰到了郑小倩和几个男人一起喝酒,容岩看着几个男人不住的盯着小倩的胸脯,气得跑过去拉着小倩就走,在车上还不停的数落。 比飞机场还平坦的胸也敢穿得这么暴露? 比大象腿还粗也好意思穿那么短的裙子? 比熊猫还圆鼓的身材也敢露出小肚? 比…。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郑小倩打住容岩的话,他的数落怎么听进她的耳里却是酸酸的,全是醋啊? “谁看上你了,我就是看上男人也不会看上你,自作多情!”容岩打开车门就丢下郑小倩。 “你……王八蛋…。” 小倩对着车子大吼。 “怎么有问题,难道说你堂堂容大少爷也怕了一个小姑娘?”弛子墨看着发愣的容岩。 “怕她?怎么可能?我这就送嫂子过去。” 想他堂堂容大少爷,一直都是女人投怀送抱,什么时候要看女人的脸色。可不能在老大面前没面子,容岩只能硬着头皮拍胸膛保证把白若依安全送到那个女人家里。 “那好,今晚的行动你就不要参加,你的任务就是把她安全的送去你的女人那里。”弛子墨准备下车的时候又补上了一句:“还有,多加派几个人保护她们,千万不能出差池。” 蓝天集团现在是四面受敌,难不了还会有人会找白若依的麻烦。 “是!”容岩做起正事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 容岩的车子飞了出去看了一眼沉睡的白若依,嘀咕一句:“都是红颜祸水!” “容大公子,还说没有看上我,这么快就来道歉了,快把你甜言蜜语甩过来。”郑小倩接到容岩的电话后就早早的在门口等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个神经出问题了,居然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他。 “花痴!”容岩将郑小倩从头到脚,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穿着齐膝盖的连衣裙,将她的身材凸出得刚刚好,胸前虽然是小了点,但是估计捏在手掌里还是有点料的,还有头发随意的披在肩上,脸上没有任何的化妆品,虽然素雅了一点,可是很有女人味。 “就你这样,我要是看上你了,那不就是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说完还讽刺的大笑了一声。 “你什么意思?”他居然用上了饥不择食这个词,也太欺人了吧! 郑小倩被他气得火冒三丈。 “我的脸是圆了点,这叫做可爱;我的胸脯平了点,这叫做玲珑;我的大腿粗了点,这叫做有力气;我的腰上肉多,说明我好养;我就是长成这样怎么了,对不起观众吗?” 郑小倩的尖叫声惊醒了白若依,她推门下车,看着咄咄逼人的好友,和没有点怜香惜玉表情的容岩。 害怕小倩吃亏,若依上前抱住小倩的腰,摇头示意让她冷静一点。 “放开我,丫头,你怕他,我可不怕,你忘记了,我吵架可是一流的,怕他个毛线…。什么人,居然说即使饥不择食也看不上我,他以为他是谁啊?就算全世界男人死绝了,我还看不上他呢?” 郑小倩向来都是快人快语,有仇必报,怎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好了,我们好女不跟他斗,走,回家,我身上难受,要洗澡。”经过白天的事情,若依觉得很累,再加上身上的汽油味难受,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洗个澡美美的睡个觉。 郑小倩被容岩气晕了,这会儿若依说身上难受,她才闻到她身上的汽油味。 “死丫头,怎么回事,走,我带你进去洗澡。”拉着若依就朝屋子里走,回头瞪一眼容岩气呼呼的扭着屁股走了。 本来想要那个疯婆子继续理论理论,可是白若依可是是大哥的女人,他哪里惹得起,容岩只能就此作罢,跳上悍马忽地一声冲了出去。 * 弛子墨带着阿同和安一书守候在去往尚帝的地下仓库的必经之道上,此处是一条盘山而上的小路,他们站在山上,能够准确的俯视山下的动静,是下手的最好地方,有着冷血之王的安一书正拿着望远镜朝着山下遥望。 安一书之所以心甘情愿的在赤壁当弛子墨的贴身保镖,是因为弛子墨曾经救过他的命。当年在欧洲最绝情的保镖大赛中,在最后的决斗中,安一书输了比赛,按照规则应该是死,是弛子墨在鬼门关救回了他,从此他就甘心为弛子墨效劳。 “老大,他们的押运车来了。”安一书的眼睛没有开望远镜。 弛子墨丢掉手里的烟头站起身来接过望远镜看了看,黑色的长风衣随着微风轻轻摆动,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诡异,没有白天那种贵族风范,却多了几分神秘和危险。 “一书,我载着阿良去撞击押运车,你带着剩余的弟兄把我们的车开过去,将那些箱子搬上车,动作要快,东西带上车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留两个兄弟清理一下现场。”弛子墨犀利而冷静的分配任务。 044 黄金被劫走了 “老大,你只要站在这儿看着就行,我去开车撞他们,阿良负责扫尾。”足以见证安一书对弛子墨的忠心,赤壁里人才多多,一个安一书算不了什么,可是赤壁的首领只有一个,决不能让他有半点危险。 “安少说的没错,老大,这点小事不要你亲自上阵,你就站在这儿看着,保证完成得漂亮。”即使安一书不发话,阿良也不会让弛子墨出马。 一个好的领袖人物,必然会有无数个不怕死的兄弟,在关键时刻挡在最前面。 就在弛子墨犹豫之时,安一书和阿良已经做好了准备。两个黑衣人跟着安一书跳上了改装了军用吉普车,其余的人和阿良跳上了一辆越野车。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安一书不仅空手道无人能敌,车技更是一流。 安一书看着押运车越来越近,找到了撞击的最佳位置,嘴角清扬,只听叫呼呼的声音,车子就冲了下去。 装着一千公斤的黄金押运车被突如其来的撞击逼迫的停了下来,押运车上下来了两人,安一书一个急转弯撞向了那两个人,接着又有活物从车顶滚下来,安一书没有惊慌,又一个重重的撞击,那人在四五米开外的地方着落了,他的四周全是红红的液体。 看着这样残酷的场景,谁又能想到这些居然是看似温柔书生的安一书的杰作,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阿良朝着安一书伸出了大拇指,干得老漂亮了。 在阿良和安一书陆续离开后,弛子墨戴上头盔跳上哈雷正准备离开时,看见一辆商务车从山上急匆匆的赶来,他掏出电话拨打了110,如果他猜得没错,这场好戏会有人背黑锅。 * “方兄,还真看不出,你一副书生样,居然连梁姐都敢反,你就不怕万一被那个老怪物知道你吃掉了一千公斤的黄金,你还能活命吗?”私人会所里,钟一山和方景澄正趴在床上,享受着美女温柔的按摩。 “老兄,你是不知道,自从那个老妖怪身边多了一个郑小佩后,我的地位明显的下降,不称着自己还有那么点能耐的时候好好打算打算,即使有一天被踢出尚帝,也不至于饿死。”方景澄不是傻子,梁姐对郑小佩的呵护远远超越了他这个干儿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不得不为自己的未来焦虑。苦心制造一起假打劫,实则吞掉那一千公斤的黄金并不为过,这么多年,他为尚帝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那我就提前预祝方兄的计谋顺利得逞,东西到手后,不要忘记小弟的好处。”钟一山举起酒杯,就在两人准备庆功的时候,方景澄的贴身小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澄哥,不…。好…。了,黄金…。被人……先下手…。劫走了…。”男子气喘吁吁的报告,一路滚回来说话都不利索了。 “什么,黄金被人先劫走了,是…什么人…干的…。”方景澄站起身,脸色都吓白了。送到唇边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暗红的液体溅到灰白的休闲裤脚上,像是一朵朵快要枯萎的花。 被吓一跳的还有钟一山,尚帝的黑社会势力在国际上也算是响当当的,F市这个小地方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和能耐敢去招惹尚帝。 “不知道是…。什么…。人,他们的身手……和速度都是……很惊人的……。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什么?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就抢光了一千公斤的黄金?”方景澄不敢相信,在F市这个小地方居然还有如此藏龙卧虎的人。 “是…。是……。”一想到刚才心惊肉跳的场面,男子跪在地上的脚都发抖。 “都是一群废物,养你有什么用?”方景澄一脚就把跪在地上的男子踹出了门外。 钟一山脑海的第一时间蹦出一个人,弛子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从上次在慈善会遇到弛子墨开始,钟一山就隐隐感觉这个弛子墨不简单,他甚至怀疑去年在澳门赌场出手相救他的那个人就是弛子墨。尽管当时那个人是带着面具,说话的声音也是一个老者,可是那人的眼神和弛子墨的眼神几乎是一样的,再说变声并不难。 钟一山比方景澄更紧张,因为他这个表面光鲜的天宇传媒董事长其实是有名无实的,早在去年去澳门赌博时,他输掉了整个天宇传媒,不过赢走天宇传媒的人还算仁慈,不仅没有要了钟一山的命,还继续聘用他当天宇传媒的董事长,分红也一分不少。 如果弛子墨真的是是那个出手救了自己性命的人,而且他还来到了F市,怎么会不去天宇传媒? 当晚,尚帝的高层人员召开了紧急会议,郑小佩也参加了,她的身份是总裁秘书,这个职位以前是阿忠暂时代理的。 平时她就看不惯方景澄仗着自己是梁苏楚的干儿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这次正好能把他的讽刺和不屑连本带利的还给他。 “方经理,光着身子躺在按摩床上享受着火辣女人的一条龙的服务是不是很舒服啊?” “方经理,那些女人说不定有着艾滋病哦!享受的时候有没有做好安全措施,不要为了风花雪夜弄得断子绝孙那可不好?” “郑小佩,你…。”方景澄气得站起身瞪着说的轻松的女人。 “方景澄,你他妈的不服气吗?我冤枉你了吗?你说说昨晚黄金被劫的时候你在干什么?”郑小佩可不是省油的灯,她现在可是梁苏楚的亲生女儿,还怕那个干儿子不成。 “我……。”方景澄虽说怒火中烧,却无言反驳,昨晚他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大敌当前最怕的就是起内讧,梁苏楚看着方景澄和郑小佩互掐,没有去说谁对谁非,缓缓的开口就事论事。 “景澄,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是你负责的,现在出事了,股东们着急也是情理中。还好打劫黄金的有两人落在警察的手里,你想办法把那两人弄出来,一定要查出黄金的下落。” “是,义母!”方景澄低头应着,尽量掩盖着心里的恐慌。 那警察抓走的是方景澄的人,可是真正劫走黄金的不是他啊!一千公斤的黄金,换成百元大钞,方景澄哪里赔得起啊? 梁苏楚也头疼了,购买黄金的买主早就找好了,定金都收了,这下可好,不断不能拿到钱,还要赔钱不菲的违约金给买主。 原计划用那些黄金来填补蓝天集团的大窟窿,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五十个亿不是小数目,梁苏楚为了回到F市,几乎掏空了老本,现在真还拿不出钱? 045 必须离开 蓝天集团的危机在媒体上纷纷上头版头条,尽管大家都在想方设法的瞒着老太太,可是蓝天集团太耀眼了,关注度太高了,根本就瞒不住。 老太太知道后身体更糟,就在她认为白家要彻底破产的时候,方栋在师傅的带领下约见了白老太太,给她带去了希望,也给蓝天集团带去了起死回生的希望。 稳帝在欧洲的地位白老太太可是早有耳闻,但是她不明白的是,稳帝帮蓝天集团的条件很简单,那就是让白若依嫁给稳帝亚洲MAY公司的总裁。 至于为什么拯救白家的筹码是若依,白老太太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考虑,为了白家,为了蓝天,牺牲若依是必须的。再说,白若依本来就有责任和义务来帮助白家,这都是她欠白家的。 接到郑叔的电话,白蓝天急忙赶去医院,奶奶已经半坐在床上等着他,郑叔和王姨都出去了,应该是被老太太支开的。 “奶奶,这么急着找我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医生。”白蓝天紧握着奶奶的手,十分着急。由于公司的事情,一夜之间,白蓝天身上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整个人都老了好几岁。 “不用了,蓝天,你坐,奶奶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白老太太拉着蓝天坐下,说话都有些吃力,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幸好刚才医生给她打了超量的止疼针,否则她早就晕过去了。 “奶奶,有什么事情等你身体好了再说,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蓝天,你要是真的孝顺奶奶,就乖乖的听话。” 白蓝天拗不过奶奶,只能乖乖的坐下。 “孙子,奶奶从来没有求过你,今天,奶奶就求你一件事。” 最敬爱的奶奶,唯一最疼自己的亲人,怎么能让你求我,你让我情何以堪。 白蓝天想要说什么,被老太太的一句话给打住了。“坐好,听我说。” “蓝天,你爱若依吗?” “爱!”他当然爱她,她是他的天使,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那你能给她幸福吗?” “能!”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就算是一无所有也是幸福,至少他们还有一双手,不会饿死的。 “蓝天,你太天真了,蓝天集团快没了,你很快就倾家荡产身无分文,就算若依不在乎,她不怕吃苦。可是你呢?你舍得吗?你舍得让自己最爱的女人从千金小姐变成落魄的灰姑娘,跟你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吗?你舍得看着你最爱的女人整天为了生活饱受风吹日晒吗?” “若依就像一棵发亮的珍珠,有多少富豪想要得到他,等到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拿什么跟别人竞争,你有什么资格让若依陪着你一起受苦受累。” “蓝天,还有白家,你爷爷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你就为了一个女人,不管公司的死活,你有什么脸做白家的子孙,你有什么资格来祭拜白家的列祖列宗。” “还有,宏远运输走私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有可能你会被判刑,难道你要若依看着你被关进大牢里,你就忍心她被路人耻笑,欺凌。” “蓝天,你真的甘心就这样一无所有,真的甘心就这样认命?” “蓝天…。” 奶奶的话像是寒冬里的冰雹不停的打在白蓝天身体上,他感觉身体越来越冷,不停的颤抖…。 他的女人,他的天使,他怎么舍得她受苦受累。 可是他爱她,爱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不能把她当成挽救公司,当成解救自己的工具,如果那样的话,他有什么资格去爱她,有什么资格去保护她。 不,不,不……。 依依是他,他不准任何人抢走。 白蓝天滑在地上,双脚跪下抱住头。 奶奶看着痛苦的白蓝天,知道她的激将法有了用处,于是趁机将稳帝提出的条件告诉了他。 什么,只要把若依交出去,蓝天集团就有救了。 白蓝天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奶奶,她怎么可以和别人做这样的交易,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 “奶奶,对不起!用依依去交换蓝天集团,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蓝天,只要你变强了,只要你挺过去了,只要依依还还爱着你,等到你能呼风唤雨的时候,再把依依抢过来,如果她真的爱你,谁也不能阻挡。” 从小看着白蓝天长大,他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奶奶能不清楚,他的傲气,他对金钱和权利的*… 不,不,奶奶,我做不到,我只要依依,只要她! 对不起!奶奶! 白蓝天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病房。 * 白若依在电视里看到了关于蓝天集团的一系列报道,蓝天集团遭受了这样的打击,最令白若依担心的就是白蓝天,她了解爹地,蓝天集团就是他的骄傲,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承载的是白家几代人的热血和生命,无关权势和金钱。 白若依在大厅里不停的来回走动,白蓝天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她很担心,很害怕,抓起外套去往外走,她要去找白蓝天,她要陪在他的身边,她要告诉他,即使全世界都抛弃了他,他都不会孤单,因为她会一直在他身边,哪怕是一无所有,她也不离不弃。 一辆汽车稳稳的停在白若依的面前,车窗摇下,是郑小佩。 “若依,快点上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自从上次慈善会后,白若依对于郑小佩一直是心存芥蒂的,她越来越觉得郑小佩很陌生,似乎根本就没有了解过她。 还没有问去哪里,郑小佩就抢着说:“你祖奶奶不行了,她要见你最后一面。” 白若依的身子在听到这句话后明显的往后退了退,随后扶着车子打开了车门。 祖奶奶不行了,那爹地怎么办?如果祖奶奶出事,爹地岂不是雪上加霜。 “不是说有起色吗?怎么突然不行了?” 郑小佩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白若依淡淡的说一句:“我又不是医生,不知道。” 在郑小佩的心里,她是觉得现在自己已经是站在白若依的头上了,有资本高高在上。 看着床上骨瘦如柴的白老太太,若依忍不住哭了,记忆里,祖奶奶一直都是强悍,精明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干瘪瘪的老老太婆。 白老太太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若依,两滴清泪顺着眼角淌下,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拉住若依的手腕,嘴角蠕动着想要说话。 若依擦去眼泪低头仔细的聆听着。 白老太太抓住若依的手越来越紧,声音断断续续的:“依依…。奶奶求……你,一定……。要离开……。蓝天…否则蓝天就会……。一无所有……” 离开白蓝天,否则他就一无所有,为什么? ------题外话------ 各位,多多支持,多多冒泡,如果多文有什么看法请提出来,非常感谢! 046 白老太太过世 白老太太还想说什么,可是身体实在支撑不住,她大口大口的喘气。 “祖奶奶,您先不要说了…。”若依哭着求老太太不要再说了,老太太的状况和妈妈临终前一模一样,她已经尝试过一次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不要再看到那悲催的一幕,更不想爹地失去唯一最爱他的奶奶。 “医生,医生…。”若依大声的朝着门口喊。 这一次,若依不能再犯妈妈死时的同样的错误,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她也不要放弃。 很快一大堆医生赶过来了对老太太进行抢救。 若依打通了白蓝天的电话,简单的说了一句就挂掉了。 “祖奶奶,你可千万要挺住,爹地很快就到了,您一定要等爹地,您最爱他了。”若依看着医生们不停的在抢救,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不管怎么说,祖奶奶也是从小最疼她的人,尽管她一再阻止自己和爹地在一起,可是她还是希望奶奶好好的,哪怕折自己的寿她也无怨无悔。 老太太任由着医生在她的身上抢救,生命线依然没有回升的迹象,她睁大眼睛看着若依,似乎是在等着若依的回答。可是最终她还是没有等到白若依的答案,也没有等来唯一的孙子送终。 白老太太停止了心跳,可是她的眼睛到死都没有合上,后来,若依知道了,老太太这叫叫死不瞑目。 在医生宣布老太太死亡的时候,郑叔哭了,王姨哭了,而,若依,没有哭泣,没有眼泪,她呆呆的站着,傻了一样愣愣的看着老太太,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 若依就这样一直傻傻的站着,直到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她才缓过神。 “奶奶,奶奶…。”白蓝天跪在地上爬向老太太,抱住老太太的还有着体温的身体放声痛哭。 白蓝天很自责,很后悔,他知道奶奶是被他气死的,如果他答应了奶奶用若依去交换蓝天集团,奶奶就不会走。 可是人死是不能复生的,轰动整个F市的女强人最后也抵不过命运的劫数,归天了。 由于蓝天集团的危机,白老太太的葬礼很简单。送走了奶奶,白蓝天就把自己给关起来。公司没了,奶奶走了,自己还不知道要受到怎样的法律制裁,谁来保护若依?谁来替他照顾天使? 白蓝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对于公司的要债人和媒体,一概不作任何的回应。 第一次看见这么自暴自弃秃废的白蓝天,若依的心很痛。想要安慰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奶奶走了,无论怎么样都不能生还;公司快没了,那是奶奶毕生的心血,是白家的基业,是白蓝天的精神支柱。若依默默地祈祷,只要公司能够挺过去,要她做什么都愿意,只要爹地能够站起来,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白若依将白蓝天宽大的肩膀搂在怀里,像过去他搂住她一样,抚摸着他的秀发。 “爹地,想哭就哭吧!”没人规定,男人就不能流泪,不是有首歌就叫做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白蓝天紧紧地抱住白若依,再也控制不住号啕大哭。 此时他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依依,爹地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你了。 依依,你会一直陪着爹地对吗? 白若依想要说什么,可是又觉得所有的言语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她紧紧的抱着白蓝天。 两人明明是紧紧的搂在一起,可是却彼此都感觉到了很冷,很冷!抱得更紧了,呼吸都要窒息了,但还是很冷。 其实不是他们的身体冷,而是门外的目光寒气逼人。 郑小佩一直站在门外,她诡异的目光让整个房子都像冰窖一样冷。 * 幸福,看似简单的两个字,却是人们一辈子努力的追求。幸福究竟有多远,只有到过的人才知道;幸福究竟重不重,背着它上路累不累,只有背过得人才知道。 白若依的幸福很简单,她不需要奢侈的婚礼,不要华丽的新娘礼服,不要排成一条龙的豪华婚车…… 她的幸福就是,一粥一饭,一草一木,只要能和白蓝天在一起,即便过着牛郎织女的田园村姑生活,她也无怨无悔。 因为能和白蓝天一辈子在一起,就是白若依最大的幸福。 可是,这么简单的愿望都成为了永远的奢望。 因为郑小佩的一席话,白若依想要的幸福就更远了,跋山涉水也达到不了。 “若依,能挽救蓝天集团的只有你了,你原意吗?”郑小佩直奔主题。 “愿意。”白若依毫不考虑,虽然知道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可是,如果真的能够挽救蓝天集团,白蓝天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只要他好好的,她做什么都愿意。 郑小佩把白老太太想要转告白若依的话全部告诉了若依。 奶奶说,白若依,如果你真的爱蓝天,就委屈自己嫁给MAY亚洲的总裁,只有你嫁给他,蓝天集团就没事了。 若依,你必须嫁,为了蓝天,这也是你欠白家的。 若依,如果你真的爱蓝天,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失去一切。你不能这么自私,蓝天从小就养尊处优惯了,你忍心看着他为了你而失去一切。 若依,祖奶奶求你,求你一定要帮蓝天,否则,祖奶奶死不瞑目。 若依听明白了。祖奶奶只所以一直没有闭上眼睛,是因为她没有亲眼看见白若依答应离开白蓝天。 白若依傻了,呆了,她不知道怎么办? “若依,我知道你爱蓝天,蓝天也爱你。把你们拆散是很残忍的,可是,若依,如果你真的爱蓝天,真的为他着想,就应该设身处地的为他想想。我知道你从小就是孤儿,不害怕吃苦,可是白蓝天不一样,他从来都是王子,你忍心看着他为了你而吃苦受罪吗?” “最重要的是走私的事情还没有摆平,说不定白蓝天要被判刑十年八年的,你忍心看着他被关在那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吗?” “若依,除非你主动答应,否则白蓝天不会用你去交换他的荣华富贵,白若依,你要是真的爱他,就知道应该怎么做?” 郑小佩一鼓作气的说完,她不能确定白蓝天究竟有多爱若依,但是从白蓝天看着若依险些被烧死而不敢出面时,郑小佩就知道,白蓝天是冷血的,是无情的,只是他善于伪装和掩饰。 白蓝天只所以一直没有亲自跟白若依说这些,不是他心甘情愿愿意放弃一切跟白若依过着清贫如洗的生活。而是,他在等,等别人跟白若依说,他算到郑小佩一定会这么做的,他看得出郑小佩对他是真心的,所以甘愿为他做任何的事情。 047 告别了,我的最爱 若依不知道郑小佩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只知道,等她反应过来时,是佣人在唤着她的名字。 “小小姐,你去哪儿了?少爷等了你一个晚上?” 啊!若依抬头看了眼和蔼的茹姐,再看看天,已经是黑得不见五指了,她出去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的,在听完郑小佩的话后,若依沿着马路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很久,连天什么时候黑了都不知道。 “爹地人呢?”若依走进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白蓝天的影子。 “在房间里。” 若依加快脚步上楼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见到白蓝天,很想很想见到他。 见到他后呢?白若依想起了回来时在路上的想法,今晚她要把自己奉献给爹地,她的第一次一定要给最喜欢的男人,然后就去嫁给一个陌生人。 爹地,你养育了我十几年,疼了我十几年,为你做这点事,是若依的义务。 可是,爹地,若依爱你,没有你的日子若依的天空就再也没有了颜色。 爹地,就让若依心中的天空再亮最后一程,好好的陪你。 打开房门,房里一片漆黑,满屋子都是弥漫着烟雾。 “依依,你回来了吗?”黑暗中白蓝天灭掉了烟头,平静的语气里透着无比的担忧,稳健的步伐快步走到门口,伸手去开灯。 “爹地,不要开灯。”白若依按住了白蓝天的手,她害怕在灯光下看着白蓝天柔情似水的目光。 “若依,怎么了?”白蓝天轻柔呼唤,嗓音比任何时候都低沉温柔。 “没事,爹地,我没事!”白若依将自己的头拼命的往白蓝天的怀抱里蹭。 白蓝天低头,大手抚摸在若依的面颊上,温柔的托起她的下巴:“怎么了?出去那么久,电话也不听?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这就是阴霾的白蓝天,不管内心有什么想法,表面都是看不出一点波澜,他很清楚郑小佩找若依去的目的,也清楚若依听完后会有怎样的反应,可他依旧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白蓝天是残忍的,是自私的,是无情的,是令人恐怖的,当他看见弛子墨含情脉脉的看着若依时,心里的嫉妒是无法形容的。 弛子墨是MAY的总裁,白蓝天现在跟他斗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奶奶说的没错,只有强大了,才有能力去对付敌人,才有能力统治一切。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白蓝天的隐忍是很强大的,尽管他的内心很舍不得,可是表面依旧若无其事,即使真的把若依贡献出去,也不能在他的脸上看出任何的情绪。 同时白蓝天也是演戏的高手,说谎骗人能够说得比珍珠还真,这个不是他的技术含量高,而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总是能在白若依面前把自己阴霾的一面藏得滴水不漏。 当然,白蓝天是真心的爱白若依,只不过他是一个贪婪的吸血鬼,在权利面前,他可以随时的奉上自己的爱情。 借着从窗帘缝隙溜进来的月光,朦胧中白若依看到了白蓝天眸光里的宠溺,对于这个目光,她一直都是不能抗拒的,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一辈子沉浸在这种目光里,可是生活没有如果。 她不能那么的自私,他是一个王者,注定要光芒四射的,她应该成全他。 “对不起!我和小倩去逛街了,可能是太吵了,一直没有听到电话响。”白若依故作轻松的说,浓密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很好的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和努力控制的水雾。 十几年的守护和疼爱,白若依的小心思怎么逃得过白蓝天的法眼,他只是故意装傻,嘴角擒着一抹冷笑,唇角轻轻上扬。 “你没事就好,以后注意点,不要让爹地这么担心。不早了,早点去睡吧,我也累了,要休息。” 白若依伸手抓住了白蓝天转身的衣袖,玉指抚摸着他俊朗的面孔,头轻轻地靠在他宽厚温暖的胸前。 “爹地,今晚,我想留下……。” 过了今晚,她就要嫁给别人,未来会怎样,她不知道,所以,今晚,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傻丫头,……。”白蓝天感觉到了白若依的身子有着轻微的颤抖,捧起她的小脸,黑暗中,她乌黑的眼眸里是款款情深是如此的坚定,让白蓝天无法抗拒,低头猛地吻住了若依的唇。 白蓝天身上淡淡的麝香味和温热的胸膛,都是白若依从小最熟悉的,也是最依恋的。白若依身上不掺杂任何香水的自然香味像是带毒的罂粟花,让白蓝天狠狠地往里面沦陷无法自拔。 他的双唇是火,舌头是焰,她香甜的小嘴就是干柴,只要一碰上火焰,马上就熊熊燃烧。 白若依张开着嘴,任由着那火焰在她香甜的小嘴里肆无忌惮的交缠,缠绵,两人的*和热情都推上了高氵朝。 就在白若依以为他要占有她的时候,白蓝天停下了动作。 白蓝天紧紧地搂住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背上一动不动,生害怕一动就控制不住内心的兽性。 白蓝天自然是明白若依的意思,他也想过,想要心中天使的第一次,想要狠狠的占有她。可是,白蓝天没有这么做,他害怕自己进入若依的身体会变成一只禽兽,那么他的光辉形象就会毁灭,他害怕连站在若依后面的资格都没有。 “依依,我会让你属于我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说过,等我们洞房的时候,你的人,你的心,你的身体,你的每一个地方都彻彻底底的属于我。今晚,你就睡在这儿,我会陪着你。” 白若依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安静的在白蓝天的怀里躺着,白蓝天如此为她着想,她是幸福的。听着他的心跳,她甚至祈祷不要天亮,那样的话,她就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048 交换的筹码 “白若依,你他妈的真是期货可居了,为了白蓝天,居然答应了献身救爱,你太伟大了,我们十几年的革命战友,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原来也是一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啊!”郑小倩的脚还没有踏进白家的大门,声音就已经震破了整个白家大院。 一大早小倩就听哥哥姐姐说,白若依答应了将自己作为挽救蓝天集团的筹码。她气得头发都没有梳好就风风火火的找若依来了。 在白若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倩就把她押到在床上,手腕抵住她的下巴。 “依依,我求你,不要嫁了好不好?你连那个MAY总裁张什么样都不知道就嫁给他,你就不怕他是个老头子啊?”小倩准备了一肚子想要骂若依的话,可是见到若依梨花带雨的小脸,那些骂人的话就说不出口。十几年的革命战友,她能不了解若依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白蓝天。 若依苦笑了一下,她也怀疑过那个MAY的总裁应该是一个老头子,否则以MAY的权势还怕找不到心仪的女人。 不过,这些若依都不在乎,她的新郎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白蓝天,除了他,任何人都无所谓,老头最好,越老越好,最好是老到软件无法变成硬件是最好的。 “小倩,我没事,那个MAY总裁很有钱的,我嫁过去不会受苦的。”若依勉强的笑了,笑得很苦。 郑小倩从来都是敢爱敢恨大大咧咧的女人,可她真的是当若依是最铁的好姐妹,要眼睁睁的看着好姐妹跌入火坑而不管她做得不到,不顾若依的反抗,拉着她就往外走。 “白若依,你必须跟我走,我绝不允许你就这么把自己卖了。”在郑小倩的心里,白若依就是交换蓝天集团的筹码,就是一桩荒唐的买卖。 “小倩,我不能走,我走了,我爹地怎么办?小倩,我不能这么自私。”到了这个时候,白若依的心里最放不下的还是白蓝天。 “死丫头,别傻了,我看最自私的那个人就是白蓝天了,他根本就是在利用你,把你当成换取他权势和金钱的筹码,他才是自私的王八蛋。”在郑小倩的心里,如果两个人真的相爱,就应该相濡以沫,无论富贵与贫穷,都不离不弃。 俗话说,旁观者清,白蓝天为了蓝天集团,为了利益,将白若依当成了保全他荣华富贵的工具,这还不自私吗? 俗语又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白若依就是被白蓝天的虚情假意给灌晕了,变成了最笨的女人。 “爹地没有利用我,也不会利用我,他是有苦衷的,除了委屈我,他别无选择,我相信他也很痛苦。”白若依就是一个相信爱的女人,为了爱情,她甘心飞蛾扑火。 “傻丫头,谁说把你卖了才是白蓝天唯一的选择,他完全可以有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不要蓝天集团,不要荣华富贵,和你携手过着简单平凡的日子。”如果白蓝天真的爱白若依,为什么不能只要美人不要江山。 郑小倩的话让白若依哑口无言,要美人不要江山这也是一种选择啊! 心里的失落只是瞬间的,很快白若依就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理由,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白蓝天从来没有逼迫过她。 白蓝天真的没有逼迫吗?不是的,只是白蓝天太阴险,太高明了,单纯的若依不是她的对手。 将白若依亲手送给别的男人,白蓝天就不心疼吗?不,白若依是他今生独一无二的珍宝,自己还来不及品尝就要拱手让人,能不心疼吗?想到自己最爱的女人很快就要被别的男人吃得干干净净,白蓝天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剧烈的疼痛。 可是,金钱和权利的诱惑力同样巨大,白蓝天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他抗拒不了诱惑。况且,他对自己,对若依有信心,他相信自己对若依十几年的呵护,一时半会是别的男人无法代替的。等他强大了,等他能够战胜弛子墨的时候,就能抢回最爱的女人。 然而,世事无常,凡事都不可预知……。 小倩斗不过倔强的若依,只能妥协。 “丫头,如果你在那个老头子那里受委屈了,记得一定要告诉我,别人怕他,我可不怕,如果他敢欺负你,我就,我就拿把剪刀剪了他那里,让他断子绝孙。” “恩,恩……。” 俩丫头紧紧的抱住哭成一团。 * 蓝天集团总部雄伟的大厦门前热闹非凡,人山人海的,有媒体的记者,有要债的客户,有检察院待命的执法人员,还有看热闹的八卦闲人…… 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外也被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堵住了,站在这里全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有公司的大股东,有银行的行长,还有检察官。离白蓝天给答复的时间不足半小时了,大家都有点急躁了,尤其那些贷款给蓝天集团的行长们额头上开始冒汗了,如果蓝天集团倒闭了,他们贷出去的巨额贷款怎么办? 难道传说中的稳帝也是如此的不讲信用,白蓝天看着分钟又走了三圈,心里一团乱,但他还是坚信那个弛子墨会为了若依履行承诺的,花点小钱娶回女人比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女人容易多了,毕竟救济蓝天集团的这点钱对于稳帝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白蓝天坚信自己的判断,他也相信自己不会就这样倒下去。隔着玻璃淡淡的看了一眼外面的人头,转身背对着门口,面朝着偌大的落地窗,修长的大手轻轻的拉了拉绳子,厚厚的窗帘卷起来了,窗外强烈的阳光洋洋洒洒的浸入进来,在洁白的墙壁上凌乱的反射,奢华而冷冰冰的室内瞬间就变得暖洋洋的。 “总裁,楼下有位先生找你,说是你想要见的人,没有预约,要不要他上来。”秘书推门进来。 像白蓝天这种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每天都有很多骚扰的人,可是刚才那个男人的口吻很自信,不像一般崇拜者,秘书这才斗胆进来禀报。 “让他上来。”白蓝天内心一阵狂喜,表面却不动声色。秘书退出去后,他转回到办公桌前,收起桌面上若依笑如嫣红的照片,小心翼翼的放进抽屉里。 049 含泪上婚车 (二更) 不一会就有人敲门,不等白蓝天开口,安一书就走了进来,脸上保持着一贯的吊儿郎当的笑容,眉宇间透着冷漠和不屑,他最看不起白蓝天道貌岸然的家伙,这种卑鄙的小人居然敢跟老大谈条件,他也配。 女人,真的是红颜祸水,只有精神有问题的人才会找女人。 白蓝天和弛子墨也照个几次面,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安一书。看着站在面前清瘦的男子,眉头不禁皱了皱。 “你就是白蓝天,我叫安一书,是弛子墨的跟班小弟。” “对,我就是白蓝天!”白蓝天微笑着回应。他根本不屑跟这种人叫板,只要给了他想要的东西,哪怕是一只狗叼过来,他也会笑着迎接。 “我们老大说,这里有你要的东西,有了它,检察院的同志会空手而归,‘恋依’工程也会在明天早上八点准时继续开工,至于资金,明天一早就会打进你的账号。” 白蓝天接过安一书手中的资料袋,打开后稍微的过目一遍,有了这些证据和材料,蓝天集团的困难就会迎刃而解的。 安一书看着白蓝天嘴角浮起的笑意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白董,我们既然能帮你脱离险境,也一样有手段让你比现在的处境更惨,所以别想和我们耍花招,明天下午三点,我会亲自去迎接我的大嫂。” 安一书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他相信自己大眼睛,昨天他所在的位置能够看清坐在车里白蓝天的一举一动,白蓝天没有勇气救白若依,就说明他不仅是一个说谎的天才,更是一个贪婪的小人,为了权利,他一定会将白若依完整无缺的交给弛子墨。 白蓝天死劲的抓住手中的资料,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奸笑,他有办法将蓝天集团起死回生,同样也会有办法让白若依对他神魂颠倒,忠心不二。 委屈若依,只是缓兵之计。 * 不夜城十八楼的办公室里,弛子墨高大的身体临窗而站,黑如墨的俊眸静静的俯视着F市最繁华的闹区,眼前浮现着一张纯净而美丽的小脸,嘴角不自觉的轻轻上扬,无比的诱惑。 “老大!” “老大!” 安一书连叫了几声,弛子墨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若依!” 果然,话音刚落,弛子墨就迅速的回头了。看着弛子墨激动快成白痴的样子,安一书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酒杯递到他的面前。 “人还没有到手就以经中毒了,等把美人抱上床了,估计就是欲罢不能的毒瘾了。” “你不懂!”弛子墨不去反驳,关于女人,这个是很神秘的东西,他至今也搞不懂为什么可以把所有的女人当成男人,唯独对那个女人,会有想要她的冲动,而且是狠狠的要她的强烈的冲动。 “女人,我真的搞不懂?”安一书一直觉得男人找女人就是离神经病不远了,女人,实在是太麻烦了。 有一点,安一书很奇怪,以弛子墨的个性,当然是他在操纵赤壁时的个性,想要一个女人实在是太简单的事情,根本没必要这么的大费周章。 弛子墨今天心情很好,他愿意和一个不懂女人的男人来讨论一下女人的心理。 “这追女人就像放风筝,不能硬来,否则风筝飞不上上去,飞不上去就会很郁闷,只有耐心的用心的好好放线,风筝才能飞得高,飞高了,自然就开心了。” “那万一她飞走了怎么办?” “这线不还在手里吗?只要你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线,风筝就永远的飞不出去。” “不会吧!追女人就是放风筝,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安一书才不相信这么简单。 其实放风筝并不简单,很需要技巧的,不仅是放线的时候要控制好,收线的时候,也要控制好,否则一不小心断线了,那风筝就会摔得很惨。 弛子墨很有信心,他手里的风筝他会很用心,很小心的保护,不仅要让风筝飞得高,还绝不让风筝断线。 “事情办好了吗?”弛子墨将话题转回了正点上。 “一切都安排好了,老大,你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觉了,醒来就去迎接新娘了。” “小子,谢谢了!”弛子墨笑着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找到了一个人按出了拨出键。 “明天一早将资金注入蓝天集团。” 女人,尽管是用了手段娶你回来,但是我保证,没有做半点伤害你的事情。 白蓝天,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他不配拥有你。 虽然不知道我配不配,但是,红粉万千,可以肯定,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未来的路,我们一定要并肩完成。 * 白若依刚到楼梯的转弯处,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烟味,往下一看,白蓝天静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衔着一根烟,平缓而有规律的送至唇边,动作很娴熟。他身边的烟灰缸里满满的全是烟头。 若依记得爹地是不抽烟的,可是最近他似乎对烟上瘾了,越抽越多,越来越猛。她记得白蓝天说过,抽烟是他缓解压力的办法。 一根烟熄灭了,白蓝天又从精致的烟盒里取出一支含在嘴里,拿起桌上的打火机,不知道是心情太糟了,还是控制不好,好一会烟还是没有点燃,心情更加大烦躁了索性不点了。 白蓝天正准备丢弃手中的言,一只玉手接过他手中的打火机,轻轻一按,火苗燃得正好,细长的手指轻扶着他唇边的烟支,从容的替他点燃了。白蓝天看着眼底白皙纤细的玉手,表情一贯的无悲无喜。 若依收回了手,看着安静的白蓝天,将头靠在他的膝盖上,白蓝天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将刚点燃的烟插入了烟灰缸。他记得若依说过,二手烟是高级的致癌物。 两人没有说话,静静的依偎着。 “依依,恨爹地吗?”白蓝天的眼眸看着窗外的漆黑,深邃无底。 若依摇摇头,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她不恨爹地,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将来也不会。她相信白蓝天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多么的无奈和纠结。 “依依,相信爹地,不出半年,爹地一定让你回到我的身边。”这句话是白蓝天的真心话,他今生的挚爱如果不夺回来,誓不为人。 半年,一百七十多个日日夜夜,白若依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 嫁人?为人妻,暖床是必须的。 白若依抬头看着白蓝天,声音凄凉而颤抖的问了一句:“爹地,要是依依脏了,爹地会嫌弃吗?” 那个男人不想最爱的女人的第一次是跟自己的,白蓝天无数在梦里和白若依缠绵,她的身体如此的迷人,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罂粟,沾上了就无法自拔。 能不在乎,白蓝天很在乎,因为他是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其实白蓝天有很多机会得到白若依的第一次,可是他忍住了,正因为他的隐忍,才使得后来白若依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他,帮助他。 “依依,在爹地的心里,依依是最干净的公主,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一辈子都是最干净的公主。”白蓝天轻轻的帮若依拭去眼角的泪水,动作是那么的轻柔细腻。 白若依用力的点点头,强忍着眼泪勉强的笑着,笑得很苦涩,像是一片凄美的落叶,白蓝天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安慰她,。 她是一个女人,能不懂男人在那方面的独占欲吗?能不知道女人的那层膜是男人最骄傲的事情吗? 一想到亲手将最爱的天使送给别的男人,白蓝天的心就特别的不是滋味,紧紧地拥抱着若依,他不知道下一次拥抱天使要等到什么时候,又或者有没有机会去拥抱都是未知数。 “依依,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不能哭,下午三点钟迎娶你的婚车就要来了,现在还早,赶紧去睡会儿,等化妆师过来再叫你起来。” “嗯!”白若依点点头听话的朝着楼上走去,她每走一步都要回头看看,似乎是在永别。 “依依,去到别人家,就不像在自己的家里,不能太任性,记得能笑的时候尽量不要哭。”白蓝天微笑的目送着今生的挚爱,内心在滴血,表面却一如既往的平静。 能微笑的时候,尽量别哭!这句话也是白蓝天送给自己的。 若依躺在床上怎么睡得着,从小就梦想着能成为白蓝天唯一的女人,现在居然为了爱要嫁给一个陌生人,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情深缘浅,终究逃不过命运的捉弄。(不知道什么原因,白蓝天一直没有告诉若依,她嫁的人是弛子墨) 不知不觉中,白蓝天走到了窗前,他俯下身颤抖的说了一句:“依依,让我再抱你一次吧?” 他抱得很紧很紧,几乎就要窒息还是没有松手,亲吻着她的秀发一遍又一遍,乌黑的眸子里闪动着泪光,仿佛只有紧紧地搂住她,亲吻着她的香味才能安慰他滴血的内心。 再见了,依依,守护了十几年的天使,爱护了十几年的女人,是爹地对不起你! 白若依静静的躺在白蓝天的怀抱里,吻着他熟悉的味道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飞进,白若依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佣人告诉她,化妆师在楼下等着她。 爹地,怎么没有白蓝天的身影,白若依找遍了整栋别墅都不见他的身影。张嫂告诉她,少爷出去了,走的时候双眼红红的,很伤心。 白若依蹲在地上,晶莹剔透的水珠滴在洁白的地板上。 爹地走了,这样也好,免得她害怕自己会舍不得踏上婚车。 婚车是准时三点来到白家大院门前的,白若依没有任何的表情踏进车里,她没有化妆,没有穿婚纱。 白老太太刚过世,实在不适合大红大紫的喜庆画面,所以对于白若依的婚礼也只是一个形式,没有鲜花,没有礼炮,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 因为新郎不是他,她也就只是一个木偶的新娘,灵魂都没有了,还要那些程序干什么。 迎接白若依的司机是安一书,原因很简单,安一书是初来F市,没有人知道他是弛子墨的人。 白若依的靓丽和天然的神韵超出了安一书的想象,这一刻,他才真的相信弛子墨是真心的喜欢这个女人,因为她真的有男人为之疯狂的本钱。 一身黑衣的白若依少了平时的清雅,却多了几分女人成熟的美,白净的皮肤在黑衣的衬托下更加的能掐出水的细嫩。 白蓝天站在屋顶上俯身看着楼下的婚车缓缓的离开,好久好久,他还一直的看着车子走过的地方 又过了好久,白蓝天回身双脚跪在地上,朝着空旷的天空撕心裂肺的大喊: 依依,我的天使,我最爱的女人! 白蓝天第一次放声滴血而哭,心痛早已碎了一地。黑发在空中乱舞,夕阳渐渐的溜进云里,月亮悄悄地爬了出来,世界也安静了。 ------题外话------ 二更了,有没有鼓掌的,有的请留言冒泡,以后还会有的…… 050 我们洞房(一) 白若依对于出嫁的细节一直是保持沉默,唯一的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祖奶奶刚过世,她还在守孝中,希望以死者为大,一切从简,不摆酒,不请客。 其实就算是白若依不提出这些要求,弛子墨也会这么做的,从第一次见到白若依开始,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会替她考虑好。 再说,结婚的决定很突然,弛子墨只是简单的在电话里给母亲说了说,母亲听说子墨要结婚了很高兴,本来是应该来参加婚礼的,只是子安的病情这几天才刚刚有了好转,很害怕玉敏知道子墨结婚而找子安发脾气,所以弛家人就不参加婚礼了。母亲说等子安出院了,她和父亲再亲自来迎接儿媳妇,把该补的礼节给补上。 妈妈不能来弛子墨是有点失望,但是考虑哥哥的病情,也是能理解的,总之有了妈妈的祝福,弛子墨很开心。 白若依走进房间,房间所有的布置都是她喜欢的颜色,主色是粉紫色的,粉紫色的窗帘,粉紫色的床上用品,床头边的背景墙也是粉紫色的,墙体上还点缀了她最爱的茉莉花,各种姿态的花瓣使整个房间都有着茉莉花一样的纯洁,不做作,不矫揉的美。 婚房的布置和若依梦寐以求的婚房一模一样,可惜的是,新郎不是心中的白马王子,而是一个陌生人,所以这一切的喜庆变成了钻心的疼痛。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他能布置她梦中的婚房,是巧合吗?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若依的思绪。 “夫人,这些是先生给你准备的,你去沐浴换上吧?”佣人递过给若依一套睡衣和内衣。 佣人说这睡衣和内衣先生买回来的时候亲手洗过了,也消毒了,让夫人放心的穿。 接过睡衣,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飘进了若依的鼻孔,还有粉紫色睡衣上的图案居然是几棵高矮胖瘦不一的小草。 茉莉花香是若依唯一的洗衣液,不争艳不怕风吹雨打的小草,是若依落笔成画的作品。 这些也都是巧合? “请问你们先生呢?”白若依不仅对这个没见面的夫君多了几分好奇心。 “先生很快就回来,他说让夫人不用等他回来先休息。” “哦!” 白若依平静的接过衣服朝着洗澡间走去,他不回来最好。 此时的弛子墨就在白若依隔壁的房间,没有开灯,他来回的不停的走动,心情异常的激动。 好不容易等来了婚车,可是,从车上走下来的若依,她的目光是空洞的,表情是麻木,脸上有着伤心后不正常的红晕。 弛子墨早就猜到她会不开心,会痛苦,可是他有信心让她开心起来,有信心让她今后的生活充满笑容。可是,当悲伤欲绝的若依就要站到他面前时,他是那么没辙,那么的心疼,那么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所以他躲了起来,因为爱,所以他害怕,退缩了。真的,即使是杀人或者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时,都没有现在这样害怕过。 这就是弛子墨,一个掌管着黑白两道的王者,差不多三十年的时间,从没有想过会爱上谁?却没有料到,竟然有一天会把一个小姑娘刻在了自己心上,紧紧的与他的生命联系在一起。 尽管挣扎,尽管害怕,可是想要见到她的*越来越强烈,站起身,快步的朝着门口走去。 洗发水,沐浴露都是自己喜欢的茉莉香味的,就连刷牙的杯子居然是自己最喜欢的流氓兔的图案。白若依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在确定锁好门后,她迫不及待的要好好洗洗。 洗好后,站在洗手间的落地镜子前,褪去包裹在胸前的浴巾,拿起一旁的文胸罩住胸前白白的小笼包子,虽然说睡觉时从不穿文胸,可是今天不同,她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将自己裹得严实一点是必须的。 文胸的颜色也是粉紫的,没有什么图案,面料很柔软舒服,更重要的是尺寸刚刚好,量身定做的可能都没有这么贴身舒服。形状也很漂亮,将若依不算丰满的双峰衬托得刚刚好,一点都不夸张,原来,性感也可以挤出来的。 有敲门的声音,白若依赶紧的套上睡衣,没想到睡衣不仅花纹颜色是自己喜欢的,就连长度尺寸也是刚刚好。 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所有的一切都是弛子墨事先安排好的,为了今晚的到来,他可是查遍了白若依所有的资料,了解了她的喜欢和生活习惯。 门开了,出现在面前的不是满脸皱纹枯干的老头子,而是帅气迷人的型男。银灰色的衬衣,上面的两粒扣子没有扣上,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半露在外面,显得有些慵懒,丹凤眼眯成一条缝,增添了某些神秘的元素。 怎么会是他? 弛子墨,一个多次救过她命而从不要求回报的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MAY的总裁,难道就是他? “你是MAY的总裁?”白若依很惊讶,她一直认为那个人MAY的总裁应该最少也得五六十岁,没想到会如此的年轻。 弛子墨没有回答自己是谁?只是用灼热的眸光毫无忌讳的看着她。 长发还有点湿湿的,随意的披在肩上,刚沐浴过的肌肤格外的有光泽,粉紫色的睡衣给人暖暖的感觉,整个人看起来都是轻轻灵灵的,像是一朵睡到想要呵护的粉色花瓣,太具诱惑力。 弛子墨忍不住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若依的小脸,感受着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他的头也缓缓的低下,不由自主的去捕捉那微微翘起性感的红唇。 “不……。”白若依本来的反抗了一下,可是在对上他火热的眸子时,心里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她自己也觉得很荒谬,他们之间明明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心中那股熟悉的火热却是很强烈的。 后来,白若依才明白,弛子墨眼里流淌的是一个叫做温柔的东西,温柔这个词有着它自身的含义,谁也抵挡不了。 弛子墨的眼里的温柔和白蓝天宠爱的温柔是一样,不只是感觉一样,就连眼眸,甚至是眉宇都是那么的相似。 正因为弛子墨有着和白蓝天相似的眸子,相似的温柔,所以白若依才脑袋范浊,才莫名的面红耳赤,心发烫,才没有推开他,任由着他的舌头放肆的侵入。 虽然说上次在医院里也吻过白若依,可是那也不过是短短的几秒钟,舌尖又一次的溜进了女人芳香的嘴里,弛子墨还是有些笨拙,原本应该是缠绵的吻却变成了啃咬。 疼痛刺激了若依,人也猛然惊醒,老天,她在干什么? 白若依开始扭动身体反抗,可是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是一种招惹,可爱极了,哪里舍得放手,占有欲更强。 再说,今晚本来就是他们的洞房,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弛子墨扶住若依腰间的手加大了力度,白若依根本就动弹不得,越挣扎,他就越扣得紧,紧的都快喘不过气两只小脚不由自主的朝着他乱踢。 看着她的小脸越来越红,弛子墨才想起可能是弄疼她了,赶紧的松手。 白若依捂住喉咙用力的咳了几声,真的,差一点,她就要窒息了。 “对不起!”高大的男人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 他发誓,从没有想要弄伤她,他想给她的除了爱,还是爱! 白若依忘记了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忘记了他不仅可以吻她,就连要了她都是合法的。 她只知道她的吻,她的身体,她的肌肤,除了那个人,别人都不能碰的。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她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红红的手掌印像一朵花开在男人的脸上。 以弛子墨敏捷的反应不可能拦不住她的巴掌,只是他没有去拦,而是乖乖的受了一巴掌,因为,只要她喜欢,他就毫不犹豫的纵容。 “舒服了吗?要不要再来?”他的眼里没有一点的气愤,有点只是显山露水的诚恳。 传说中冷面冰霜,呼风唤雨的MAY总裁会如此的低三下四,白若依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神秘如雾,看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 白若依把男人给推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迅速的反锁。抚着唇一步一步的朝着床前走,她是他的新婚妻子,这里是他们的洞房,她不能在新婚之夜逃走,更不能让爹地失望,但也决不能让她给吃掉了。 白若依做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走到床边,大眼睛死死的盯住枕头,小手也紧紧地握成拳,如果他敢对她那样,枕头下的剪刀就是她下一个攻击他的工具。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必先出手。 白若依掀开被子将身子溜了进去,一切静观其变。 弛子墨早就做好了她排斥他的准备,可是当真的被排斥的时候,尤其是知道她排斥的原因是因为另一个男人,难免有些气愤和压抑。如果白蓝天是真心的对她也就算了,偏偏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个禽兽怎配她如此的痴心。 爱一个人是全心全意的为她着想的,同时,真爱也是很疯狂的,谁不想自己爱的女人也爱着自己,谁能大度到自己最爱的女人心里装着另外一个男人,除非他不是男人? 况且,弛子墨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者,对这个女人他已经是够温柔的,可那有怎样,如果她硬是不领情,那么只有强攻。 爱情如罂粟,沾染了,就如同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了,弛子墨朝着粉紫色的床边走去,他冷酷的表情与浪漫的房间格格不入。 弛子墨没有说话,修长的大手不紧不慢的褪去做工精致的西服,松了松胸前的领带,缓缓的朝着床边走来。 “你要干什么”白若依转身回来的弛子墨吓了一跳,尤其是他黑着一张要吃人的脸。 “我是今晚的新郎,这里是洞房,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和我的新娘洞房啊?”弛子墨贪婪的扫描着被睡裙包裹得美若天仙的若依。 不是他的控制力不好,而是女人那妙曼的身体诱惑力实在太大。 近了身,弛子墨眼里全是火辣辣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太强,占据了白若依所有的神经细胞。 还没有想好对策,就被男人抓起来,铺天盖地的热吻,密集成绵绵的细语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鼻尖,眼眸… 051 我们洞房(二) 他的吻是强势的,是霸道,是野蛮的,可又不失温柔,从来没有被别人这么霸道的侵入过,白若依有些恐慌,但是他身上的味道是那么的好闻,他嘴里淡淡的薄荷味如同毒瘾,沾上了就无法自拔。心里想要反抗,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迷失了,不受控制的沉浸在他温柔的热吻里。 原来,即使不爱,身体也是无法抗拒温柔的。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身体是心来控制的,其实不完全是。白若依无助的身体仿佛是藏满了地雷,而弛子墨狂热和温柔的吻就如同在战场上,总能准确的找到爆雷管。如果他再技术稍稍好一点,一定能将白若依身上的地雷炸得尸骨无存。 这一刻,弛子墨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男女的缠绵的游戏,为什么那么多的男人明明知道迷上女人就是无药可医,可甘愿坠落在女人的怀抱里。 弛子墨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好,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一心一意的感受着灵魂与*的冲动。 有些东西是不用去学习的,天生具备。从没有接触女人的弛子墨很快就掌握了吻和抚摸的技巧,他要彻底的征服这个让她疯狂失控的女人。 男人如火的唇,如焰的舌,离开了女人蜜甜的小嘴,续而温柔的摩擦着她的脸颊,下巴,脖子,锁骨,一路往下……。 即使再不懂,再纯情,白若依还是能想象男人接下来要干什么。她不住的挣扎着躲避,可是躲来躲去都逃不过男人掌控的范围。他的大手伸进了她薄薄的睡衣里面,隔着文胸用力的揉搓着。 “不要这样,求你了…。”白若依哭了,她真的吓哭了,无论是抵不过他的霸道,还是害怕他的柔情,总之,她哭了,她妥协了。 女人的眼泪是打败男人最好的武器,白若依恰好的利用了这个武器。为了防止万一,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悄悄的伸进枕头下捂着剪刀。如果他敢进一步侵犯,即使不能伤着他也会自残,总之,誓死也要保住节操,决不能*。 刚才好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泪美人?难道是自己弄疼她了,还是…。不管怎样,总之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流泪,那种滋味比自己哭还要难受。 第一次这里近距离的接触到女人的身体,而且是最爱女人的身体,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很想要索取更多,可是怎么忍心看着她伤心难过呢?裹着女人柔软上的大手很不情愿的抽了出来,朱唇也离开了她洁白的锁骨,喘着粗气,声音有点硬咽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丫头,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弛子墨坐起来,他感觉得到女人好像很害怕他靠近,赶紧的蹲在地上,不敢再抚摸她身体的任何不部位,一双疼惜的大眼睛焦急的看着她,平日里的从容和傲气荡然无存。 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他的妻子了,按理说他对自己做任何的事情都不过分。 白若依看着蹲在面前手足无措,情绪紧张的男人,胸前猛然的涌起一股酸楚。 “我没事,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的他,无论是行为举动还是表情,甚至到眼神,都和白蓝天惊人的相似。 不知道白蓝天现在干什么?肯定比自己更伤心百倍。原本属于他们的洞房,现在新郎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白蓝天的痛苦一定不比自己的少。 白若依想着想着,泪水流得更快更猛,吓坏了弛子墨,他以为是自己弄伤她哪儿了?黑眸里全是浓浓的深情和自责。 “对不起,是我错了,要不你打我吧?求你别哭了好吗?” 他不说还好一点,越说女人越哭得厉害,好像真的被他欺负了,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对不起!要不你打我吧?求你不要哭了…”男人跪在地上,想要抱着她替她吸干所有的泪水,可是又害怕会给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突然,男人伸手去抓女人的手,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真的吓坏了女人,藏在枕头底下的手被剪刀狠狠的刺了一下。 “啊!”指尖突然的疼痛使得女人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一声。 真疼,火辣辣的疼。 要不是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也不会弄伤自己,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点拿起剪刀朝着男人刺去,最少受伤的那个人不是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仅心里难受,连身体也难受。 这女人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小手也在颤抖。弛子墨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掀开被子,望着枕头边的一片鲜红。 没等白若依反应过来,弛子墨就把她流血的小手牢牢地抓在自己的大手里,还好,只是大拇指被刺了一下,看样子不算很深。 房间很暖,可是白若依却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一股寒邪的风吹了进来,因为刚才柔情似水的男人脸变绿了,很难看。 弛子墨铁青着脸,瞪大着眼睛看着女人流血的手指,从女人肌肤里流出的鲜红就像是男人心里滴出的血液,难受至极。知道她有喜欢的男人,知道她嫁给自己是因为爱另一个男人,可是没想到为了抵触他,女人宁愿自残。 一个女人用自残来抗拒新婚之夜的男人,这不仅伤害了男人的自尊,更是一种讽刺。 男人的沉默的表情让若依很不安,她甚至能够理解他,花了那么多钱买回来的妻子,居然在洞房花烛夜自残了,不,他应该也想到,自残不是本意,否则也不会用剪刀,剪刀是对付男人那里的最好武器。换句话说,用剪刀就是要剥去做男人的资格。 一个正常的男人变成了太监,比一刀杀死他还要生不如死。 所以,别说男人发怒是情理之中的,就是他一剪刀刺死女人也不为过。 这个男人的行为举动总会让白若依刮目相看,也经常在她防备他的时候给了她感动。 弛子墨低头,将若依带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好一会才慢慢的松开,血好像被凝固了,没有往外流。 “在没有消毒药品的情况下,可以用口水,别看口水好像很脏,但是它有着很好的消毒效果。” 这套别墅一直是空着的,娶媳妇也是临时决定的,来不及怎么布置,也不敢装修,害怕那些有毒因子。前几天才请人过来打扫收拾的,很多的物品还没有准备就绪,药箱自然也是给忘记了。 血好像被止住了,弛子墨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深深的看了若依一眼,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矛盾纠结,她的眼神很复杂,似乎不是很排斥他,积压在心里的话也就脱口而出了:“丫头,我知道嫁给我并非你心甘情愿,但是,请相信,我是真心的喜欢你。所以你不要给自己压力,但是也不要排斥我好吗?你可以继续爱着他,但是既然我们结婚了,就是夫妻。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待婚姻,可是对于我来说,婚姻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我向往的爱情是,相亲相爱倍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求你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只求你将你的心留一点空隙给我,允许我去爱你,允许我去疼你好吗?” 男人的话柔柔的,暖暖的,可能是害怕被打断,一席话是一鼓作气,一气呵成的。 相亲相爱倍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是白若依喜欢的爱情,可是,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个人不是和她走进洞房的人。明知道逃不过宿命,可是为了心中的爱情,她还是尽力的挣扎着。 如果这个男人恨她,怪她,甚至欺负她,她都不会像现在一样难受。偏偏这个男人不仅没有责怪她,还一次又一次的帮她,白若依不是冷血,她也是有血有肉的。在听完男人的这番话,内心所筑起厚厚的堤防刹那间被击溃,她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对她是真心的,是浓浓的深情。 弛子墨没有注意到白若依此刻的表情,他在用心的帮女人包扎伤口,虽然伤口不大,但万一感染了破伤风就麻烦。 看着小心翼翼替自己包扎的男人,白若依面色如水,沉默不语,胸口的感动却是被推上了浪尖翻滚而来,一浪高过一浪。男人指尖的温柔侵入了女人的心里,白若依的嘴角清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弧,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抚上了他的大手:“好了,已经没事了,我不疼。” “真的不疼?” 对上弛子墨心疼的目光,她重重的点了点头,本来就不疼,是他自己小题大做。 男人为什么小题大做,还不是因为太爱了,所以舍不得她受一点点的伤害,哪怕一点点,也会让他很心疼。 有人关心自己总是幸福的,白若依浅浅的笑了。 浅笑也是幸福的,幸福就是快乐,快乐就是不反感,她的不反感是男人很大很满足的幸福。 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弛子墨是懂的,他相信,只要给她时间,只要自己真的用心,她会爱上他的,一定会。 爱一个人是需要付出的,是全心全意的付出。有一点弛子墨很肯定,那就是他爱白若依,所以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不能失去她。 至于虚伪的白蓝天,弛子墨不会去揭发他的真面目,他相信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白蓝天的虚假终有一天会彻底的失去白若依。 弛子墨在帮白若依包扎伤口的时候,两人的距离很近,他的脸被白若依的长发挡住了,虽然他们并没有亲密的举动,可是楼下的人透过厚厚的窗帘望去,他们的动作似乎很暧昧。 好端端的天突然的下起了大雨,还夹着风,风雨交加,更让寒冬冷飕飕的。满天飘零的雨花,被风狠狠的,用力的,吹向白蓝天,他就一直站着,任由着冰冷淹没他的全身,从头到脚都是冷冰冰的。 不管屋里的男女是暧昧,还是陌生与熟悉的纠缠,看在白蓝天的眼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屋里的两人仿佛天生的一对,和谐的刺眼。 “少爷,雨下大了,还是上车吧?”郑宏远撑着雨伞走了过来。 伞下的白蓝天狼狈不堪,可是那帅气的脸却美得妖娆,也美得落寞。他想要走,想要跑,可是,他的双脚像是被什么粘住了,走不动,唯有怔怔的看着屋里模糊的身影,失望,心疼,还有害怕,占据了他整个心跳的位置。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若依没有信心,他不知道? 052 我们洞房(三) 屋里是纠结的男女,屋外是目睹一切纠结的男人,纠结的看戏,纠结的收紧手心,纠结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剧烈的痛着。 白蓝天抬头,屋里的一切再一次让他两眼发青。 安一书在接到弛子墨的电话后,五分钟就乖乖的敲开了洞房的门口,送进去了药箱,还假装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老大,虽然说第一次,没啥经验,但还是应该怜香惜玉一点,毕竟来日方长,别弄得精尽而亡啊!” 不是安一书多想,新婚之夜居然要止血消炎止疼的药品,那不是用力过猛是什么? “你小子,改天再找你算账。”弛子墨接过药箱,气得牙痒痒的,他倒是很想精尽而亡,可人家不愿意啊? “老大,虽然我很心疼嫂子被你折磨得要要用药了,不应该再给你补充能量了,但是既然买来了,就给你吧!” 弛子墨接过安一书手上的黑色塑胶袋。 “这是什么啊?” “伟哥,还有情趣用品啊?”安一书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家专门卖这些东西的店门口,顺便就买了回来,他猜想弛子墨应该没有准备这些。 “还是安少爷想得周到,我替我家的老二谢谢了!”弛子墨指了指自己的裤裆笑得想要揍人。用得着这个吗?他下面的软件早就变成硬件等候多时了。他很有信心,如果小妻子允许的话,估计也要大战好几百回合才能变回软件。 新婚之夜,小妻子差点将他给废了,这要是被安一书那小子知道了,肯定得笑他一辈子。 弛子墨提着药箱朝着床边走来,在白若依的面前蹲下,快速而又小心翼翼的将刚才用布包扎的伤口解开重新包扎。 曾经白蓝天也会这样,动作那么的轻柔小心,眼神也是那么的温柔…。 物是人非,伤感是难免的。 在听见女人轻声的哭泣声,弛子墨停下了动作,眉头也紧锁了,轻声的问道:“很疼吗?” 应该不是很疼的,毕竟伤口并不大,而且他已经是非常的小心了。 “不疼!”疼的不是伤口,是心,心疼比身体上的疼更难受,所以特别的想哭。 弛子墨收拾好药箱,挨着床边坐下,感觉女人没有刚才那么排斥自己了,伸出大手轻轻的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水珠,。 “我不请求你马上爱上我,但是请给我机会,让我爱你!” 他的言语那么的温柔,眼神那么的真诚,行为都是小心的呵护,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 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东西都在不停的变,但也有些东西永远都是固定的。比如,温柔,这个词语有着自身的意思,永远都可能被更改。 就像现在,白若依对于弛子墨,明明没有爱,但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轻轻的骚动着她的心,让她心发烫,双颊绯红。 白若依的表现看在弛子墨的眼里是多么的可人,浪漫的房间里没有了开始的寂静,多了一些暧昧。 弛子墨本来就是天生的幽默家,只是因为太在乎这个女人,所以在她的面前才会那么的小心翼翼。 此刻,心情大好,说话,动作都变得有点坏坏的,尤其是当眼睛落在女人若隐若现的乳沟处,邪恶豪不掩饰的写到俊脸上。 “你看看你,又受伤了,洞房肯定是不行了,可是,你是我的妻子,不能洞房,总应该有点别的甜头给我尝尝,安慰安慰我家老二,否则它会发怒的。”说完不等女人点头就将头蹭进她的怀里捕捉白白净净的包子一点红。 “别,别……别…。”虽然这个男人不算很讨厌,但是他的动作还是吓着若依,要知道,白蓝天都没有亲吻过那里,更何况是他。 想躲,可是被男人给囚住在怀,无处可逃。 “不亲那里可以,抱抱总行吧!老婆…。”弛子墨抬起头抱住了她。 老婆,简单的两个字,无疑就是一颗定心丸。洞房花烛夜,新郎对新娘的要求就是抱抱,有理由拒绝吗? 白若依没有了挣扎,半推半就接受了他的抱抱,男人的抱抱也是别具一格,少不了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可是,总之,他还是没有违法规定,摸她的同时一直保持着抱抱的姿势。 今天开始能够抱抱了,摸摸了,那么明天是不是就能亲亲了,那后天呢? “老二,委屈了,你就再憋憋吧!等你和小妻子熟了,自然她就会欢迎你了。”弛子墨自言自语的安慰着非常不安分的二弟。 其实这也不能怪老二,几十年没有碰到过女人了,现在和白白净净的女人只隔了几快布,都能感觉女人的体温了,能不激动吗? 屋里卿卿我我的男女越来越暧昧,楼下被冷风冰雨拍打的白蓝天越来越愤怒,拳头捏的紧紧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他不敢相信屋里任由男人抱着的女人就是他的公主,他不信,那是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白若依。 白蓝天转身,飞奔的离开了。他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卡宴车上,郑小佩笑的灿烂至极。 白若依,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原来你的骨子里有着和你妈一样放荡的血液。 白蓝天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家,不停的喝酒,醉了,脑海里全是若依的身影,她的美,她的好,她的笑,还有她妙曼的身体……。总之,整个脑子里全是白若依。 白若依就像是此刻喝进肚子里的烈酒,细细麻麻侵蚀着他整个心,明明是在眼前的额,可伸手拂过去,却全不见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是,白蓝天最在乎,最害怕的就是他的公主,他的最爱的女人难道已经不爱他了,否则她怎么可以任由别的男人碰她…… 浪漫而温暖的婚房里,本是缠绵的洞房夜,新郎却是穿戴整齐的半躺在床上,侧着身体满意的痴笑的紧紧地盯着床上熟睡的新婚小妻子。 长发随意的卸撒在粉紫的枕头上,白皙的小脸蛋能掐出水来,秀挺的鼻梁下是微微轻抿的红唇。 她真美,真有男人为之疯狂的本钱。 弛子墨的手指爱怜的在她洁白的脸上画着圈圈,虽然没有吃掉她,可是能抱得美人归,就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嗯嗯嗯,白若依的身体不由的缩成了一团,嘴里也发出了微小的疼痛声。 “怎么了?”弛子墨坐起身,他发现,白若依的额头全是细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了,体温也变得不正常,急速的下降,很快,身体像是一只寒冬里可怜的小白兔一样发抖。 “我肚子疼……”白若依微弱的说出一句话。 她知道是胃病范了,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因为经常挨饿,落下了胃疼的毛病,尽管在白家一直在医治,但是落下的病根太深,根本不能彻底的清除,只能好好的养着。多年来在白家,在白蓝天细心的呵护和照料下,这个毛病也就没有范了。可是从昨天开始,她就没吃没喝,胃也就开始反抗了。 “肚子疼?”看她的样子,不是一般的疼,弛子墨站起身掏出打电话。 “快请最好的医生过来。” 不到一分钟,没有敲门声就溜进一个身影进来,他抓住弛子墨的肩膀,上下摸索了一遍,紧张的问:“老大,你哪里不舒服了?” 安一书温柔的声音,还有爱惜的目光让白若依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这家伙该不会是同志吧?要不是肚子疼得厉害,白若依还会研究一下,究竟是弛子墨大攻,还是安一书弱受…。 看安一书那书生样,估计大攻的人一定不是他? 弛子墨没时间跟安一书玩这种游戏,他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大手像是拧小鸡一样将挡住医生的安一书拧起毫不怜惜的丢在一旁。 “快,看看她,她很难受?” 医生看了看眼皮,又看了看喉咙,听了听心跳声,慢吞吞的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太饿了,胃不舒服,吃点药,再吃点东西就没事了。” 医生开了一些药就走了,弛子墨将药丸小心翼翼的喂到了白若依的嘴里,随后替人盖好被子。看了一眼愣着不动的安一书,轻松的说了一句:“还不去送一碗小米粥来。”胃不好,最好的食物就是小米粥了。 凌晨两点,别墅区在半山腰上的风景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地理位置很好,可是要买点吃的,还真不容易。 053 我们洞房(四) “老大,现在,哪里有小米粥卖啊?”好歹他也算是安家大少爷,怎么来到这会,居然被当成佣人使唤了,早知道就不要住这里,难怪容岩他们那群家伙都不愿意留下。 安一书与啊同他们不同,他是第一来这里,除了这里,他还真不知道去哪儿?他又是一个有着深度洁癖的人,酒店他可是不会轻易去住的。 “没有的买,不会自己煮啊?”弛子墨冷冷的扫了一眼。 “好的,我煮,我煮…”安一书最怕弛子墨这个冷眼神,典型的重色轻友。 “还很疼吗?怎么会有胃病呢?白家亏待你了?”看着如此虚弱的白若依,弛子墨的矛头直接的指向了白家。 “不是的,是以前在孤儿院留下的病根。”想起那些挨饿的日子,白若依就很庆幸,庆幸自己遇到了白蓝天,是他给了她一个五彩缤纷的童年和少年。 有些东西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弛子墨和白若依有着同样的命运,都有在孤儿院生活过,所以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很珍惜亲情,即使是被亲情伤害了,但还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来回报亲情的温暖。 “以后不会了,一切有我,不会再让你受寒挨饿!”弛子墨将若依搂紧了怀抱里,温暖的大手隔着衣服覆盖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揉着。 他的动作很轻柔,减轻了她的疼痛感。 他的声音很轻柔,传递的全是怜惜感。 他的目光很轻柔,放射的全是安全感。 一股暖暖的感觉无形中溜进了心底的最深处,一直一直在那最柔软的地方住下。 安一书哪里会做饭,在厨房里忙乎了了半天,结果不是弄糊了,就是不小心给打倒了,总之,火依旧在燃烧,小米还是小米,水还是水。 该死的,好歹在欧洲他也是一个堂堂的大少爷,没想到到了这里居然窝囊到半夜煮粥。不过这有不能怪别人,谁让他昨晚把佣人都给放假回家,老大的洞房花烛是喜事,忙了一天的佣人也应该沾沾喜气,回家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罪魁祸首还是弛子墨,你说才新婚第一天,就把嫂子给弄伤了,又是买药,又是请医生的,精力太旺盛了。 “安一书,你搞什么?”弛子墨下楼看着厨房一片狼藉,而小米粥却不见踪影。 “熬粥啊!”安一书一只手拿着手机百度,一只手在数米粒。 “走开,你难道不知道熬粥要先放水的吗?”弛子墨看着锅里冒着青烟,小米都要煎熟了,居然一滴水都没有。 “网上没说要先放水啊?” “笨…。”拧起他就丢去厨房的门外面。 小米几乎没了,弛子墨找来了预存的红萝卜。 厨房里,弛老大脱掉了西装,挽起袖子,左手萝卜,右手水果刀,‘刷刷刷’,刀光剑影,一会,满地的都是萝卜皮。安一书傻眼了,没想到弛老大不仅是枪法一流,原来耍剑也很有武侠范。 挥刀舞剑的画面停下了,两个大男人也傻眼了,原来手腕粗的红萝卜瘦身成了拇指那么大。看着地上厚厚的萝卜皮,有人欢喜有人愁。 安一书在偷笑,呵呵,你再把萝卜浪费了,你的女人可就要喝凉白开了,原来我们都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弛子墨紧锁着眉头,很焦虑,他女人的胃可是等着他去挽救呢? 虽说萝卜是瘦小了点,米粒是能数清的,但凑合着应该能煮一碗粥。 将萝卜和小米放进了锅里,打开火,为了不让最后的材料浪费,弛子墨搬来了一张凳子守着。水开的时候,用勺子去搅拌的时候,用力过猛,潇洒的动作导致滚烫的开水溅到了手臂上,吃痛。 一旁的安一书好心的让他去擦点药,被他一记寒光给拒绝了。 他的媳妇胃疼得那么厉害,他这点伤算什么? 臭小子,你不懂,这就同甘共苦。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这么的小题大做吗?安一书看着弛子墨守着熬粥那傻样,还有厨房一地的萝卜皮,表示没法用词语来形容‘震撼’的场面了。 难怪俗语说红颜祸水,看来赤壁风云老大也要被祸害了。 安一书就当一切是梦游,上楼睡觉去了,人家的洞房夜,最折腾的那个人居然他这个毫不相干的人。 找女人,真的是神经病。 弛子墨一门心思在熬粥,哪里顾得上不太对劲的安一书,当战利品躺在一只小碗里的时候,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爱心粥,不管材料怎样,一滴水,一粒米,一根萝卜丝全是浓浓的爱意。 白若依吃东西本来就是属于细嚼慢咽的那种,再加上现在虚弱更是慢,还有,这粥颜色还算可以,可是味道却不敢恭维,不知道是哪家餐厅做的,就这水准,也敢开餐厅,简直是太胆大包天了。 弛子墨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女人吃,她好像不是很情愿吃的。 “怎么,味道怎样?” “比我做的好,煮熟了…。”有了精气神,白若依还说了冷笑话。 虽然说嫁给这个男人不是自愿的,但是至少这个男人不陌生,自然也就没有了抵触的心里。 人生在世,不只是爱情为了而活。友情是生命的一部分,在白若依的心里,弛子墨算是一个很合格的朋友,如果他是女人,可能是最亲密的闺友。 真的难吃吗?弛子墨尝了一口,味道还真是不敢恭维的,轻咳了一声:“这是我做的。” 什么?白若依差点把嘴里的粥给喷了出来,堂堂MAY的总裁亲自下厨为她煮粥,她简直不敢相信。 一句:“弛子墨,你还真是烧包一个。”在看到男人有些紧张时没有说出口,莞尔一笑,温婉的说了一句:“谢谢你!” 忙乎了整个晚上,有她一句“谢谢你”足够了。 “医生说你不能一下子吃多了,要少吃多餐。”一边帮她擦着嘴角一边温柔的又说了一句:“胃有没有好点?” 吃了药,吃了粥,还有他的轻揉,真的好多了。 “恩!” 两人的对话是那么的自然,就如同一对相爱的老夫老妻,虽然没有卿卿我我,但是却有着平平淡淡的味道。 弛子墨在替白若依盖被子的时,情不自禁的将她搂入了胸怀,深深的嗅,良久抬头诡异而温柔的说:“没有那么疼了,那就好好睡一觉,等你好了,我们接着洞房。” 054 我们洞房吧(五) 不等白若依回答,弛子墨就抱着大红喜字的枕头朝着沙发走了过去,躺下,故意装睡。新婚夜,居然要抱着枕头睡沙发,这个新郎做的,实在是够窝囊的。 他怎么老是惦记着那事啊!白若依还没有从那句‘我们接着洞房’中反应过来,就被男性的鼾声给拉了回来,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卷缩在沙发上,忍不住深思了。 她怎么也不会把眼前温润如水的男人和冷若冰霜的MAY总裁联想到一起,或许是人们在议论这个冷血男人的时候添油加醋了。 不过,弛子墨给白若依的感觉,就只有两个字—神秘!看似很一般,其实是如雾一样深不可测。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心里的恐惧感减少了,也许是紧绷的神经松懈了,没多久白若依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甜。 清晨,一阵习习凉风穿过厚厚的窗帘偷偷的溜进了卧室,拂过床上睡美人的小脸,原本安静的睡莲扭了扭身体,缓缓的睁开了眼眸。 习惯的伸伸懒腰,怎么回事?身体很酸,还有点累,像是被什么给控制了,睁大眼睛探究一下束缚身体的重力是何物。首先落在眼眸的是缠在腰部粗壮的大手,还有压在她小腿上的一条大腿,从四肢判断,抱住她的是一个男人,虽然他的脸贴在她后背上看不到庐山真面目,可用膝盖想也知道男人是谁? 果然,沙发上昨晚鼾声如雷的男人早就不见踪影,只要寂寞的大红喜字枕头。 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环抱着,居然还一点都不知道,白若依,你这真是属猪的。再看看,床上的画面是多么的暧昧啊!就跟缠绵激情过后有些疲累但仍舍不得分开的男女似的。 白若依的小脸羞得红通通的,还好,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没有少去,扣子也是整整齐齐的,肌肤也是很光洁的,男人也是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应该没有怎么的。 试图着拨开男人环抱在腰际上的大手,可是用尽了力气还是没用的,准备推开男人身体的手也停在了空中。 上天在造人的时候是不是格外的眷顾他啊,要不然怎么能让他长得这么的养眼,迷人! 男人睡的很香,长长的睫毛低垂着,让人不由的想看那么美的睫毛下面肯定是一双迷人的眼眸,隔着窗帘,明媚的阳光变得各位的轻柔,照在他的脸上,本来就俊美的脸多了一份安静的柔美。挺拔的鼻梁,柔和的唇,还有胸脯前若隐若现的肌肉,忍不住想起了一句话:美男美男,我来了。 任何女人对美男,尤其是一个对自己没有恶意的美男自然是没有抗拒的。 白若依也是女人,她也喜欢童话里的王子,所以才那么痴迷白蓝天。 不知道为什么,白若依总感觉弛子墨和白蓝天很多的地方是那么的相似,不知是神,形也是那么的相像,因为这种相似度,她经常的将弛子墨幻想成了白蓝天。 静静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像白蓝天,越像就越舍不得移开眼眸。白若依陷进了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弛子墨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 其实昨晚他的鼾声也是装的,不过是为了让女人安心的休息,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极为正常的男人,美色就在眼前,不安分的老二火热的难受,他根本就平息不了。 在听见若依平稳的呼吸声时,弛子墨才悄悄的走到了床边,脚步小心翼翼,呼吸都不敢大声,心里忍不住咒骂,妈的,明明就是自己的老婆,干什么都是合法的,为什么搞得比偷人还紧张。 美餐在眼前,却不能吞下肚,难受,尤其是老二特闹腾,用弛子墨的话说,他家的老二和白若依特别的匹配,所以在她面前,老二总是不安分。以前没有遇到她的时候,不管多美的姑娘在眼前,老二很少有反应,弛子墨还怀疑是不是软件程序出了故障,无法变成硬件。 原来,藏在衣服里面的老二也有眼睛,只会对有眼缘的女人起反应。 弛子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搂着女人睡着了,他只知道搂着自己老婆睡比搂着枕头睡安逸多了。 “老婆!”弛子墨故意的嘟着嘴装疯卖傻的亲了一口若依的嘴巴,偷亲成功了,舔舔嘴巴,满足的继续装睡。 这招还真有用,所以后来弛子墨经常用这种方式去偷吻他的小妻子,即使赢得了小妻子的芳心后,这招仍继续,后来,白若依识破了他的伎俩,可也没有拆穿。 虽说是蜻蜓点水,但是男人火热的唇还是烫了女人砰砰砰跳的心…。 摸着滚烫的小脸,能够想象到刚才看他时花痴的样子,真是羞死了。 还好,他没有醒来,看着男人咽着口水继续睡,若依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的心跳还是不能控制,跳得老快了。 这种能激起她心跳如麻的感觉前所未有,究竟为什么心跳如麻呢? 后来,白若依知道了,因为爱,所以爱! 感觉到了小妻子准备起身了,弛子墨又开始出招了,修长的手指慢慢从她洁净的脖子处划过,停在她的樱桃小嘴边,漂亮的丹凤眼也眯成了一条缝看着害羞的她,他的眼睛真的会放电,白若依浑身一紧,电到不能动弹。 “丫头,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害羞,脸红,紧张,这些小动作有多引人犯罪。”弛子墨的爱是真实的,行为有时也是霸道的,不容小女人反抗,就强行的抱紧她,鼻尖抵住她小小的鼻头,在她慌乱的瞳孔中清楚的看到自己眼里的欲火,同时也感受到了她身上的颤栗和不安,他沉醉了,不由自主的把她往下压;她却迷失了,害怕了,抵住了他的胸膛,轻声的说:“别这样,好吗?” “别怎样?是这样吗?”他冷不防的俯首,舌头顺利的侵入了她刚刚说话时张开的小嘴,吻着,舔着,啃咬着,细细的品味着她嘴里最美的芳香。 055 一个晚上来几次 他的下流总会那么的优雅,总是那么的合情合理,让人没辙。 被男性的气息侵略,白若依起初是反抗的僵硬,感觉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还被他吻得头昏脑胀的,干脆不反抗了,任由他的为所欲为。 驰子墨在某些方面是很有天赋的,就比喻接吻,前后不过两三次,但他很快的掌握到了诀窍。这个吻比之前的吻时间要长得多,也熟练很多,白若依想要抗拒,可是她控制不了身体,她的身体很享受,很陶醉,两人的气息也越来越凌乱了。 如果不被旁人打扰,不知道接下来男人的唇会落在女人的某个位置,他的手也会在某个位置不安分的揉搓。 可是,总有不识趣的人……。 “太阳晒屁股了,还在睡?”安一书推门进来,捏住门把手的手停住了,什么情况?房间的睡觉姿势,男上女下的,柔情密意的,酸不酸啊?真的有那么神魂颠倒吗?做了一个晚上还在继续……。 弛子墨瞪了一眼不解风情的安一书,很不情愿的坐起身了,连忙的扯上被子遮住女人泄漏的春光。 男人就是这么自私的,在女人不是自己的时候,巴不得女人穿得少少的,好好地饱饱眼福。可一旦女人成为了自己的私人用品就不一样了,即使是大热天也希望穿着棉袄,因为她的身体只能独享。 “嫂子,胃还疼吗?大厨煮了一大桌子的粥,快点下来吃吧!”嘴里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怪不得胃疼,身体流血,原来都是因为运动激烈导致的。 没想到弛子墨会那么的厉害,看他以前那么反感女人,还以为他家老二一直是冬眠状态呢? 曾经安一书还一度惋惜,弛子墨那么优质的男人居然是个伪劣的。 “走啊,小子,不是很多粥吗?下去吃啊?”弛子墨拉着安一书朝楼下走,到了门口就回头对床上的女人温柔的笑着:“老婆,折腾了一个晚上,你也累了,再多睡会吧?” 肉麻死了,不行,安一书赶紧蹲下,他要寻找自己掉在地上的鸡皮疙瘩。 床上的女人羞得将小脑袋缩进了被子里。弛子墨,你这个烧包,还要不要我活啊! 弛子墨甩开安一书的手,笑着朝楼下走去,背后全是安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有个女人就骄傲成那样子,谁稀罕! 说是说,可是安大少还是很想知道弛老大究竟有多厉害。在看到弛子墨优雅的吃着早餐时,他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后退。 “嫂子,说说看,你们昨晚总共来了多少次,每次的间隔时间是多少,弛子墨究竟有多厉害…。”安一书不声不响的走近了床边,很无耻的问着下流的话题。 什么人,走路没声音的。 他怎么对弛子墨那方面那么感兴趣,莫非他真的是同志…。 白若依探出一个小脑袋,笑得很妖娆。 “想知道吗?” “恩恩恩恩!”头比小鸡啄米还要点得勤快。 “过来,告诉你…。” 安一书乖乖的凑上耳朵,洗耳恭听。 “去找一个女人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女人说完,笑着转身,屁股对着牙痒痒的男人继续补她的美容觉。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白若依越是这样扭扭捏捏,安一书就越是好奇想知道。如果不是害怕弛子墨会毙了他,他早就掏出裤腰上的枪对准女人的脑袋了,那她还能不说吗! 硬的肯定不行,就只能用软招了。 “亲爱的嫂子,你就说说看,那个男人究竟有多厉害?一晚上来了几次?是不是每次都进入了高氵朝?高氵朝的时候是不是很…”安一书越想越陶醉,越陶醉问的问题就越下流,越下流就越是厚颜无耻的想要知道。 其实这也不能怪安一书,换做其他的男人他才不敢兴趣,不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点破事,他又不稀罕。可是对象是弛子墨,他就不得不好奇了,要知道,丝丝公主那么的投怀送抱,她花了多少心思引诱都没有成功。还有安一书为了确认弛子墨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前些年没少往他房间里可是送美女,春药都用上了,结果弛子墨连对姑娘们染指都没有。 虽然说白若依有一张让男人没法不多看两眼的美貌,但是也不至于让不好女色的弛子墨神魂颠倒吧? 什么人啊?居然问了这些问题,白若依爬起来想要大喊弛子墨,她看得出安一书很害怕他们老大的,她张大嘴把还没有叫就被别人给破坏了。 “祖宗,别叫……”安一书用手堵上了白若依的嘴巴,调戏嫂子,这要是被弛子墨知道了,他安一书就得去那荒山野岭喂狼了。 白若依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安一书的软肋,那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她不住的挣扎。 “小祖宗,求你不要叫了…”安一书一副熊样的求着。 白若依看着可怜兮兮的安一书,他样子装得很可怜,可是眼睛却不安分的盯着她若隐若现的胸前。 “滚远一点…”毫不客气踹了一脚,而且是对准男人的要害处。 “哎呦!”安一书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女人出手居然这么狠,疼得抱住裤裆直跳。 安少,这是调戏大嫂的后果。 天地良心,我哪敢调戏你啊? 安一书算是吃了哑巴亏,接下来一整天,那里都吃痛,容岩他们那群家伙都好心的问候着,他却啥也不敢说,这要是被那些家伙知道了,肯定直接将他打包送回欧洲了,哪能在这里混。 安一书捧着下身吃痛的老二还是不甘心,就在他不顾断子绝孙的后果想要更厚颜无耻的时候,门开了,弛子墨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敏捷细腻是一名的杀手最起码具备的条件,尽管弛子墨走路是无声的,但是哪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不能逃过安一书的顺风耳耳和火眼金睛。 056 我怕狼 要是让弛子墨看见安一书在调戏他的女人,那他真的是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安一书灵机一转,回头紧紧地抱住弛子墨,很热情的。弛子墨对安一书这种看似变态的行为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皱着眉头望着男人的爪子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游走。 以前没有女人,对这种玩笑自然是一笑而过,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配合他,任由他揉捏。可是,现在有女人了,他的身体除了那个女人,谁都不能碰的。 “安少,将你的狗抓子拿开。”语气没有了以前的玩笑之意,很淡然。 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安一书很不情愿的放手了,可是他没有就此罢休,而是朝着白若依走近了,脸上还挂着色咪咪的笑容。 “安一书,你想干什么?门在那边。”弛子墨拧起安一书背后的衣服,就朝着门口扔去。 安一书对于弛子墨的暴力从来都是显得特别的弱势和无辜,其实,弛子墨对于自己能不能在搏斗上战胜安一书,从来都没有把握,而且他还知道,当年安一书在国际保镖大赛上输给了武艺道,好像是故意输的,就因为这点,所以弛子墨才救了他。只可惜,不管弛子墨怎么问,安一书就是不承认自己是故意输掉了比赛,这点让弛子墨总会对他刮目相看和信任有加,自然也就很是纵容。 安一书后来因为一次救了丝丝公主的命,稳叔才认了他这个干儿子,安少也是这样得来的。 “我有眼睛的,自然知道门在哪儿,我不过是想跟你的女人打声招呼,你干嘛这么紧张,对自己没有信心啊?看来我的魅力真不少,能让弛老大不自信,哎!感谢我老妈给了我一张帅气的脸。”安一书自吹自捧,一点也不觉的很无耻。 太过自恋的男人让睡在床上的女人浑身发痒,鸡皮疙瘩起了好几层。 白若依惊讶的表情让安一书忍不住笑出声,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怪就怪这个女人对于他和驰子墨的事情太孤陋寡闻了。 弛子墨不想再跟这个自恋的男人较劲,他大步的走到白若依的面前,微笑的搂着她:“太后大人,是要起床了吗,小的这就伺候你更衣!”言行中明确的宣告了所有权,这个女人是他的老婆,旁人休想共享,窥探都不行。 安一书嗅到了浓浓的醋味道,他决定让醋坛子打翻。 “太上皇,伺候太后奴才的职责,您老人家还是在楼下坐着吧,待奴才好好伺候太后更衣就下楼。”既然白若依都当太后了,那弛子墨自然是太上皇了。安一书说完就走到了床前,还伸手去拉扯白若依身上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白若依吓得赶紧窜到弛子墨的怀抱里,想比之下,还是弛子墨比较有安全感点。 “安一书,不想你的狗爪子被砍掉的,就给我老实的。”弛子墨冷森森的踢了一脚,看来不严肃点,这小子就真的要飞天了。 “冤枉啊!奴才不过是想尽职尽责的替主子更衣啊?”这一脚有踢中了要害处,疼的安一书差点叫娘。 弛子墨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这点疼对于全身都是伤疤的安一书来说根本不是事。 “安一书,等会儿跟阿同一起去郊区的大野山。” “去大野山干什么?” “忘了告诉你,大野山是我买的,我还从欧洲买回了几千只狼,放养在大野山,让阿同割掉你的舌头,砍掉你的狗抓子丢进狼群里,看看那些狼对肉食感兴趣吗?” 弛子墨的表情是冷漠,声音是阴森的,不知道吓到别人没有,反正白若依听着是浑身颤抖。 弛子墨,你究竟是何方妖孽居然买下一座森林来养狼。 狼,可是安一书的致命点,吓得赶紧的下楼了。 其实,弛子墨哪有养狼,只不过是知道安一书最怕狼,才说来吓唬他的。 有些东西想到了就会有行动的时候,不久后,弛子墨真的买了一座山养狼,专门对付那些丧尽天良的人。 弛子墨回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女人,以为她的胃还在疼“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回过神的白若依摇摇头,她的胃不疼了,可是她怕狼。 “没有,我要起床了,你能不能出去啊?” “嗯!今天是美好的一天,晚上我们接着将没有完成的洞房继续。”弛子墨笑得倾国倾城的妖娆,可唯独没有迷住小妻子。 啊!这男人怎么就是不能忘记那个洞房啊? 白若依穿戴整齐的下楼了,大热天,她穿着长裤,长袖衬衣,将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个房子里每个人都是那么的不正常,保护措施做好是必须的。 “少奶奶,你下来了,我这就给你准备早餐。”迎接白若依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嫂,昨天她就自我介绍了,她叫‘萍姐’,负责白若依生活起居的。 这个萍姐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永远都是一张和蔼的笑脸,让人很容易亲近。 早餐很丰富,有南瓜饼,榴莲酥,还有小米粥,新鲜的牛奶…。 这些都是白若依最喜欢的早餐,她一边小口的吃着粥一边偷看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南瓜饼的弛子墨,看不出一个大男人居然有着女人的口味爱吃南瓜饼。 白若依本来就是很开朗活泼的,再说对于弛子墨虽然不爱,但也不陌生,总之,嫁的人是他比嫁给那些没照面的老头子强很多。再加上弛子墨对她很迁就,她戒备的武装慢慢的松懈了。 弛子墨的优雅神韵让白若依忍不住笑了,笑靥如花。 她的笑真的很美,就算是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都觉得抬举了那个成语。有一句歌词很适合:你只无心一笑,万里长城万里倒。 那笑醉人心田,弛子墨看呆了,痴了,醉了,美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白若依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看似荒野的别墅区居然有如此的美景,难怪那么多的富豪们喜欢住在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里。 弛子墨跟白若依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这一眼望去不着边际的薰衣草和茉莉花的城堡的故事。当初以天价买下的这座城堡就是因为这房子里有着很浪漫的故事。 居然城堡的男主人在年轻的时候为了赢得女主人的芳心,在知道女主人特别喜欢薰衣草时夸下了海口,有生之年一定送一座比普罗旺斯还要大的薰衣草地的城堡给女主人。当时说这话的时候,男主很穷,所有的人都认为男主人是疯子,可是女主人却相信了。 就这样,家境很好的女主嫁给了一贫如洗的男主,男主没有食言,几十年待女主如宝贝,男主很聪明,再加上为了承诺,他很努力的赚钱,最后他成功了,有钱了,也兑现了承诺,送了这座城堡给女主。 再后来,男主就和女主在这里过着神仙都羡慕的日子,可是上天嫉妒了他们的幸福,女主得了家族遗产的怪病,四十多岁就死了,男主也随后忧郁而死。 故事很感人,只是结局有点…。 白若依又想起了白蓝天,她不需要他的城堡,不需要比宫殿还豪华的城堡,她只想和他在一起过着难耕女织简单的生活。 可,白蓝天总是想要给她城堡,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以为只有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送给女人,那才是爱? 不,真爱,不应该是建立在金钱上的。 白若依的眼睛定格在茫茫一片的茉莉花上面,刚才弛子墨只说了薰衣草,那么这些茉莉花了呢? 莫非茉莉花也有故事? 057 软件和硬件 看着白若依迷人的笑容渐渐消失,忧郁又悄悄的爬上了她洁白的脸颊,弛子墨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这些茉莉花是为了爱而种下的,希望你能喜欢。” 因为她喜欢茉莉花,所以才请人种下的。 茉莉花,为了爱?难道他知道她喜欢茉莉花?白若依抬头看着迷雾一般的俊脸,他还知道她的多少事情? 比如,她和白蓝天的关系? “别用那么萌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你觉得我很比满园的花朵更有魅力,可以直接上了我,我不介意在这里完成洞房…”弛子墨的邪笑里,满是*的诱惑。 满园花色,还有比花还养眼的美男,醉人的声音,迷死人不偿命的勾魂眼,白若依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她迷失了自己,还好,只是一瞬。 慌乱中移开脚步,却不料被什么东西绊住脚了,弛子墨眼疾手快扶住她细柳般的腰肢,将其稳稳的圈在怀抱里。出于本能的反应想要脱身,不料却弄巧成拙又往前歪了,将男人压了一个满怀,她的唇也不偏不倚的贴到了他的唇上,他身上的薄荷味钻进了她的鼻息,好闻,不过,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害羞,而是,还好,一点都不疼。 弛子墨当了她的肉垫自然不疼,可是身下的人会不疼吗? 回过神的白若依看着色咪咪盯住她胸前的贼眼,小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怎么回事?为什么男人个个都是无良的色狼啊? 白若依迅速的爬了起来,不情愿的道歉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弛子墨忍着背部被石头弄疼的感觉淡淡的笑着:“不是故意的就威力这么大,哪天你来真的压倒我,我可怎么办?” 谁要压倒你啊? 臭美,不是说自大的男人很自信吗? 白若依找到了防止色狼的绝招,她俯下身对男人笑得妩媚,有点故意勾引的架势,男人期待着女人的主动勾引,没料到等到的却是一句。 “我们来打一个赌好吗?” “什么赌?” “赌我什么时候亲口说爱你啊?” 赌她说爱他,这个游戏弛子墨喜欢,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输字,那就赌吧,他有信心一定会等到她亲口说爱他的那一天。 “好,怎么赌?”弛子墨眸子里蕴着玩味的笑意,求之不得,最少这样他就能经常能毫不预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好,那你就要记住赌约,在我没有张口主动说爱你的时候,你不能再对我说什么洞房之内的话,更不能乘人之危。”乘势将时刻担心的危险赶走,在白蓝天没有接她回家之前,她还是要和这人在一起周旋的,保住贞操是必须的。 白若依这点小心眼怎能逃过弛子墨的法眼,他没有揭穿她,而是顺着她的话。 “我答应你,一定等你主动说爱我,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才洞房。”她说的是不能洞房,但是,亲一亲,抱一抱,还有摸一摸,都是可以的。 能亲,能抱,能摸,还怕没有吃掉的时候? 来日方长,就让她好好高兴高兴。 “你真的答应了?” “恩!”肯定的点点头。 能替爹地守住身子是多么高兴的事情,白若依兴奋的在花田里跳来跳去,在一片紫色中,美得让人心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她就像是一只获得自由美丽的蝴蝶在花田里翩翩起舞。 弛子墨坐在一边笑着欣赏美丽的风景,她的一颦一笑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永不褪色。 吃过午饭,弛子墨去书房工作了。 白若依闲着没事在花园转悠转悠,走累了,坐在古铜色的秋千,真舒服!闭上眼将一切的烦忧抛弃在脑后,沐浴着冬日午后的阳光。 工作完毕的弛子墨走到了秋千前,一只手慵懒的搭在秋千的扶座上,满脸促狭的盯着享受的小丫头。 “丫头,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男人就是霸道,不容女人说不就拉着她走进了车库。 “去哪儿啊?”对于打扰了她好梦的男人没有好语气。 她的小脾气全在弛子墨的预料之中,他一概不管,黝黑的眸底一沉,凑近她的脸邪笑:“你是自己上车,还是等我抱你上车?” 这世上没啥他不敢的,白若依可不想便宜他,打着抱她的幌子说不定又要干什么流氓的行为,乖乖的坐了上去。 “这才像个听话的小妻子。”男人笑得无害,咔嚓一声,利索的替她扣好安全带。还乘机迅速的在她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满足的关上车门,坐上驾驶室开车。 白若依抚摸了一下被他偷亲的小脸,鼻尖还索绕着属于他独特的香味,嘟嘟小嘴:“不是说好不能这样的吗?你忘了我们的赌约?” “当然记得,不准洞房的啊?我哪里犯规了?”言下之意,亲亲脸不犯法。 白若依感觉上套了,可是赌约是她规定的,悔时已晚。心里在嘀咕,臭猥琐男人,拜托,做人做事不能光有*,得有点信誉好不好! *?白若依为自己想到这个词感到害臊,可是黑白分明的媚眸忍不住斜窥着男人的皮带扣处,一种勾人的媚态默默地洒在车内。 幻想着就忍不住看,看了就忍不住幻想,不知道男人脱下裤子后会是怎样的完美? “丫头,请对你看到的给点评价?”弛子墨黑眸微弯的看着小妻子,满脸都是轻盈的笑意。 丫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白若依扬起小脑袋瓜子。 “这车子,送你两个字,烧钱”白若依的脑袋虽然有点浑浊,但还没有变成浆糊,很自然的扯开了一个话题。 弛子墨情挑眉梢,顺着她的话:“那座位的柔软度怎样?” “很舒服!”全球限量版的兰博基尼居然还要改装,坐起来比总统房间的沙发还要舒服。 “那想不想看软件是如何变成硬件的?”一句话就把主题给绕回去了。 这带着颜色的话题不是白若依的专长,俏脸瞬间绯红。但,好歹也和腐女小倩共同生活了十几年,还不至于羞涩到窒息。 老男人爱炫耀是吧?那就让你炫耀够吧? 女人整理了慌乱的情绪,媚眸轻转,认真的研究一下软件和硬件得区别,终于想到了怎么整蛊他了,轻笑着缓缓开口。 “软件是多元化的,必要的时候他还能够升级的,请问阁下,你的硬件能升级吗?” 看不出,小丫头居然会聊颜色的话题,还一针见血。弛子墨被白若依的反调戏给怔住了,好一会才开口:“我的这个硬件只配对一个人,就是你,能不能升级,要看配对的对象怎么安抚它,你想试试吗?” 跟这种无耻之徒讨论这个男人比较强项的话题,除了甘拜下风,就剩丢人了。 白若依不再说话,而是索性打开车窗,伸出头,再不透透气,迟早被这个男人给逼疯了。 蓝蓝的大海,听着海浪有节奏的拍打着岩石,心情顿时就大好了。应该是刚退潮不久,沙滩边有很多形状不一的贝壳,若依像个孩子一样弯腰去拾取他们,然后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 弛子墨饶有风度的跟在她的身后,任由着海浪吹散着他的秀发,黑色的风衣也跟着海风翩翩起舞,一眼望去,都是无法驾驭的黑暗贵气,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让他看起来并不残暴,就是有点迷雾的神秘,亦正亦邪,亦好亦坏,旁人看他,除了说他不简单以外,没有了其他的形容词。 “这里真的很美!”白若依看着远方的蔚蓝,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卷起,一双桃花眼瞪得圆溜溜的,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和多可爱,彻底的征服了身后的男人。自从遇上这个女人后,弛子墨就甘愿当她石榴裙下的哈巴狗,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用一句话总结,无药可医了。 真是一个迷人的小妖精,弛子墨快步的上前,用大手裹着她的小手,在感觉她小手冰冰凉时,轻轻的揉搓着,力度均匀,温柔细腻,一股暖暖的感觉流进了心田。 害怕也罢,逃避也罢,白若依甩开了他的大手,朝着前方奔去。 海风清凉吹动,沙滩当起金波,浪漫蔚蓝的大海,恬静而迷人的景色让白若依忘记了烦恼,松懈了紧绷的神经,她向风一样的奔跑着,还时不时的拾起一个个贝壳用力的抛向大海,她尽情的玩着,疯着,身后是一排深深浅浅的脚印。 而驰子墨则是默默的不远不近的跟在她的后面,不靠近她,也不会让她离开视线,微笑着感受她的快乐,她的放松,享受着她的享受。她在前面慢慢走,他就跟在她后头,无声的默契有一股诱惑的气息,窜入了他的鼻尖,越来越浓重。 难怪那么的人想要做一个像风一样的女子,因为风真的是为了爱奋不顾身的,只要她想去的地方,不管多远,不管多危险,她都会义无反顾,飞蛾扑火,即使化成烟灭,也无怨无悔。 白若依像风一样继续的奔跑着,驰子墨依旧保持着十步的距离跟着他,这个距离是最好的,既不会打扰她,也会在遇到紧急情况第一时间保证她的安全。一双大眼睛毫无掩饰色迷迷的盯着前面的女人,似乎对女人很熟悉,不会害怕她突然回头。他优雅的走着,高贵惹眼,引来了不少少女羡慕的眼光,他也时不时对着那些流口水的女人微微一笑。 平时不怎么锻炼的人跑不动了,白若依累得一屁股坐在沙滩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来,借给你靠靠。”就在白若依寻找有没有地方可以靠靠的时候,驰子墨大方的凑上了他宽阔结实的肩膀。 ------题外话------ 不知道妞们对文有什么看法,好希望妞们多冒泡,多给村姑努力写文的动力! 058 谁投怀送抱了(入V通知) 他的笑容是肆无忌惮的,可是却没有坏意,不容若依考虑,就揽过她的头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手在她乌黑顺滑的发丝上缠绕着,眼睛却落在她们刚刚走过留下的深深浅浅的脚印处。 “你说这些脚印究竟是一排还是两排?” 白若依不解的抬起头看了看男人手指的方向,他们刚才走过的地方,有的地方很明显是一排脚印,那是他重复着在她的脚印上,而有些地方却有两排不均匀的脚印,那是他们两人留下的。 不管是一排还是两排,又或者是很凌乱的,有什么区别吗? 可是男人却很感兴趣,他抚摸着她的秀发娓娓道来。 沙滩上只有一排脚印是忧伤的,两排脚印是快乐的。因为两排脚印的时候,是我牵着你的手一起留下的;只有一排脚印的时候,也是我和你同时留下的,那是我背着你走留下的;所以,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要不然我会很累! 我一定要让你快乐,要不然我会很累! 白若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听着他对幸福的理解,脸上露出了幸福和满足的笑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有时候幸福不一定非要是爱,就比如现在,白若依很喜欢这种感觉,真好! 沉醉于彼此的两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悍马,白蓝天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这边的风景。 郑弘远坐在驾驶室无聊的拍打着方向盘,已经在这里停了三小时,白蓝天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沙滩上的两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外人是无法揣测他究竟在想什么? 外人不清楚白若依在白蓝天心中究竟占据着怎样的地位?可是郑弘远知道,白蓝天虽然无情,虽然冷血,可是他对白若依的感情是真的。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白蓝天这么心烦意乱,爱恨交织的。从若依走了那一刻起,白蓝天表面看起来不是很在乎,可是他的心里却比谁都难受。 这个世界上哪有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楼在怀里。白蓝天也是男人,他那么爱他的公主,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不管是低估了驰子墨,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又或者是对若依没有信心,总之,白蓝天害怕了,他不会再坐以待毙,否则看着若依整天被其他的男人搂搂抱抱,他会疯掉的。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安静的美好。 白若依的头离开了男人的肩膀,对上了驰子墨的目光,他火热的视线令她莫名的紧张,掏电话的手有些颤抖,好不容易搜了出来,看着熟悉的号码,一抹醉人的甜笑浮在了小脸上。 是爹地打来的,白若依迫不及待的想要接听,但是在看着驰子墨时抵着头走到了一边才接听。 “爹地,你好不好?天气冷了,记得多穿点衣服…。”首先想到的就是他过得好吗?只要他好,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哪怕她受点委屈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很好,依依,你呢?过得好吗?有没有受委屈?”白蓝天的目光追随着朝思暮想的身影,他看见了,若依在接听电话的时候很开心,说明她还是以前的那个爱他的若依。十几年了,难道还不明白她对自己的心意吗? 白蓝天还是很相信白若依的,十几年的感情已经是种进了骨髓了里,不可能被驰子墨一下子给赶走,他发誓一定要在白若依爱上驰子墨前将她夺回来。 白蓝天就是天生的表演家,他能够在一秒钟调整自己的情绪,刚才还很愤怒,此刻就变得很柔情,声音都有些硬咽。 “按照风俗习惯,明天是回门日,记得回来,让爹地看看你,爹地想你了!” “嗯嗯嗯!”白若依不停地点头,她也想爹地,很想很想的。虽然说驰子墨对她很好,她也没有那么反感他,可是这一切与爱无关。 她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只有一个人,白蓝天。 不远处的悍马虽然有点遮遮掩掩,但是火眼金睛的驰子墨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猜想卑鄙的白蓝天此时正坐在车内偷窥他的老婆。 白蓝天,如果我是你,即使是到了生命的最后,也不会把她送给别人,既然你拿她来交换荣华富贵,只能说明一点,你不够爱她,既然不爱她,就不要折磨她了。 利用女人的爱来满足自己的占有欲,白蓝天,你太卑鄙了。 驰子墨瞟了一眼悍马,故意大大方方的走近白若依的身边,用行动告诉那个卑鄙的男人,我的老婆我来疼。 在白若依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白蓝天看见了走近她的驰子墨立即掐断了电话。他是一个很精明的人,知道目前不是驰子墨的对手,不会去与他为敌的。哪个男人喜欢老婆当着自己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虽然是若依是他名义上的女儿,可是毕竟不是亲生的。 驰子墨的脸凑到白若依跟前,诡异的笑着:“替我谢谢老丈人” “谢什么?” “谢谢他请我吃饭啊?”在部队征战多年,早就学会了一招绝活,那就是认口型。 “你偷听我打电话?”白若依有些不悦,毕竟偷听不是很光明磊落的行为。 “你不觉得把‘小人’帽子扣到了我这么一个正人君子头上是那么的不和谐吗?”言下之意,连抱着妻子入睡都没有任何的流氓行为会是小人吗? “你还正人君子?”他是没有对她做造人的游戏,可是他还是占尽了便宜啊?这里摸摸,那里亲亲,不也算是流氓行为。 “对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都规规矩矩的不是君子是什么?除非你把我当成硬件坏掉的男人”驰子墨轻暖的笑容。 后来,白若依明白了一点,如果说白蓝天是说谎是与生具备的,那驰子墨对老婆的耍流氓同样是天生具备的。 “谁投怀送抱了?”白若依逃开了,同时也骂自己笨,为什么昨晚会在他的怀抱里睡着了,丢脸啊丢脸。 驰子墨将一瓶打开盖子的水递给副驾驶座位上还在生闷气的小女人。 “给,消消火!” 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半,望着贼笑的男人火气还是很大,转过头不去看他了,想着明天就能看见爹地,心里逐渐暖暖的。 “好像火气消了不少,看来夫君送上的水很有作用。”驰子墨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对付自恋的男人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否则只会把自己气得够呛,他还偷着乐。白若依的脑袋还没有被面粉全部占据。回头看着假装正经开车的男人,轻轻的挑了挑眉稍。 “你的水只能控制局部的火势,想要彻底的扑灭火焰,很简单,只要你离我远一点,别说话就行。” 说完,也不管男人是不是听见了,靠着椅子闭眼休息。 驰子墨想要开口,当视线停留在睡着的小女人身上时,没有说出口的话给卡住了,她居然睡着了,脱下自己的风衣轻轻的盖在她身上,回家的路上车子一直开得很平稳,生害怕惊醒了她。 到家了,很小心的抱着他,可能是感觉到有点不舒服,靠在他肩窝的小女人睫毛颤了颤,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正好看着他的侧脸,他的侧脸都帅气得让人嫉妒,尤其是干干净净的下巴,很有男人的魅力,给人一种莫名的想要摸摸的冲动。 有些念头一旦有了,就会有想要付诸行动的冲动,特别是抬手就能做到的就更加抗拒不了。 白若依不算是行动派的,但也不是那种很矜持的,否则他也不会主动的追求了他爹地,甚至还用色情诱惑了白蓝天,只可惜,虚伪的白蓝天为了所谓的光辉形象,主动放弃了品尝女神的机会。 白若依又把驰子墨当成了白蓝天,抬起了手臂,手心轻轻的抚摸着他的下巴,有点刺刺的,麻酥酥的,一种说不出舒服的感觉缠绕着她的手心。 麻酥酥的舒服感觉同时也窜进了驰子墨的心里,他微微的低头,乌黑清澈的眼眸里丝丝缕缕的全是宠爱。 小女人被男人放电的眼神电到不行了,小脸使劲的往他怀里钻,无意中尽情的享受着公主抱的幸福。 回白家见白蓝天,白若依特别的打扮了一下自己,穿上了白蓝天在她出嫁前给她买的黑色风衣,美得让人嫉妒,其实不管衣服的事,她的妩媚,她优雅的神韵是天生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题外话------ 入V的通知是下午才收到的,所以我就修改了文,在这个题外话里通知声。 第一次写文,第一次入V,虽然说成绩不是很好,但是在此村姑跟各位喜欢村姑文的妞们说声: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一路陪伴和包容,非常的感谢! 有了你们的支持文才能入V,V后的章节会比前面的更精彩,当年的很多事情也会破土而出,还有,白蓝天的身世,白若依的身世,以及驰子墨的真实身份都会一一揭晓… 明天第一章入V,除了有白蓝天和驰子墨的首次较量,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伏笔出来,那个迷会牵连到白蓝天,驰子墨,白若依的身份和生死存亡。 希望妞们能够继续的支粗村姑,村姑也会努力的越写越好。 妞们,首订是村姑好好写文的最大动力,记得一定要支持哦! 060 初次交锋 下楼的时候没有看见驰子墨,白若依还窃喜了一下,他不在更好,要不然带他回白家总觉得很别扭。 王嫂笑着迎接下楼的若依:“少奶奶真是太美了,比我见过的电影明星美多了,和那些浓妆艳抹的明星站在一切,你就是人们心中的仙女。” 哪个女人不爱美,尤其是去见心爱的人,听王嫂这么夸自己,白若依轻轻的微笑回应。 “王嫂,你真会逗我开心。” “王嫂,你是不知道,她没有化妆时也就一般般,和你差不多……”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驰子墨淡淡的回应一句。别看他平时一副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样子,他可有有着良好生活习惯,也见识了一句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其实这个女人压根就不会化妆,只是男人的心胸都是很狭窄的,老婆的美喜欢独享,哪怕是女人夸奖也不喜欢。 白若依看了一眼穿着一身休闲服的驰子墨,她发现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能将他优雅的气质衬托得卓尔不群。 “老婆,去老丈人家的礼物我都准备好了,你看看够不够?” 白若依看着桌面上大大小小的袋子,不禁有些自责,一心想着要回去,什么都没有准备,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她还没有接受从主人变成客人的角色。 走过去翻看了一下,白家从上到下,包括去祭拜祖奶奶的祭品,还有佣人的,全部都没有落下。 “谢谢啊!” “不客气!” 在驰子墨看来,这些不过是一个合格丈夫的最起码标准。 下车准备进白家大门的时候,驰子墨很自然的搂住了白若依的细腰,感觉到她想逃避的时候,加大了一点力度,脸也快贴在他的脸上,笑得无邪。 “老婆,配合一点,笑一笑,恩爱一点,得让老丈人看到你很幸福,你幸福了他也放心啊!他放心了你也会开心啊!一举多得,多划算,你说是不是?” 驰子墨不愧是精明的商业奇才,他很清楚白若依忌讳什么?但是,他是一个男人,任何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爱着别的男人,他也不列外。只不过他很聪明,在想独占的同时很有尺度的将私心掩盖了。 他的话可以说是一阵见血,白若依最在乎什么?当然是不能让白蓝天担心自己,她最想的就是爹地幸福快乐。 白蓝天早早的站在门口,时刻准备着迎接他的公主。说具体点,就是从白若依走出这个家门后,他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刻,昨晚更是一夜无眠,几乎是数着秒针圈数到天亮的。 远远的就看见了他的公主,还有那亲密手挽手的男人,画面多么的幸福甜蜜,曾经他也是这样搂着他的公主,也是那么的甜蜜幸福。 物是人非,心口剧烈的疼痛只有他懂,心里在流血,脸上却带着温文儒雅的微笑迎接着新婚燕尔回门的女儿和女婿。 白若依两手空空,驰子墨一手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手搂着她。在看见白蓝天的时候,白若依脸上带着微笑,可是脚步却是怎么都走不动,全靠着驰子墨推动才一步一步的往前移走。 熟悉的眼眸在空中交汇,虽然无言,可是他们听见了彼此的声音。 爹地,我对你的爱,天知道,地知道,云知道,风知道,你也知道吧! 爹地,你瘦了,也老了! 爹地,我想你! 依依,我不在了,我对着天空说:依依,我爱你;对着大地说:依依,我想你;对着白云说:依依,回来好吗?对着星空说:依依,繁星众多,你究竟是哪一颗?对着风说:依依,吹拂在你脸上的微风是我,你感觉到了吗? 依依,你也变了,变得更美。可是,不管你变得怎样,爹地都一如既往的想你,爱你! 白蓝天的眼神盯住在纠缠在一起男人和女人的手臂,拳头紧握却面不改色的笑着从驰子墨手中接过大包小袋的礼物,溺爱的看了一眼有些不自在的若依。 “依依,也不知道帮你拧点东西。”随后又看了看驰子墨:“驰二少,依依都是被我惯坏了,你就多担待点。” 白蓝天的虚伪骗骗若依也就算了,要想骗到驰子墨还需要好好修炼修炼。 驰子墨快速扫描了一眼白蓝天捏得紧紧的拳头,他敢保证,如果自己对白蓝天还有那么点利用价值,那紧握的拳头可能在就落在他的头上。 最让驰子墨瞧不起白蓝天的还不是他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懦夫行为,而是他在和郑小佩滚过床单后依然能够表现得若无其事,在若依的面装成爱她爱得很神圣的样子。 爱一个人,就应该坦诚相对,心身都只能属于她! 爱一个人,就会护她周全,想她所想,替她完成她所想完成的每一件事。 除了将白若依归还给白蓝天,驰子墨没有一件事没有替白若依想到周全。之所以没有完成她一直想要做白蓝天新娘的愿望,那是因为百蓝天不配,他那么小人,凭什那什么配得起纯洁的若依。 如果不是后来白若依自己发现了白蓝天很早就背叛了他,驰子墨会一直让白蓝天光辉的形象留在白若依的心里,因为,他不要她痛苦,舍不得她难过。 “岳…父言重了,依依是我的太太,宠爱她是我的福气,惯着她也是我的义务。再说,她很乖的…。”驰子墨故意将岳父两个字拉长了音调,言下之意很明显,白蓝天的身份就是白若依的父亲。这个大烧包,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对爹地的心意故意这么说的,白若依很尴尬的红着脸,还扭捏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当着爹地的面,被别的男人这么搂着,真的很别扭,也不喜欢。 “老婆,害臊什么?岳父又不是外人,你跟你爹地说说,你昨晚是不是很乖的?”驰子墨看着满脸通红的小妻子,好可人,忍不住逗逗她。再说,谁让她的桃花眼一直盯着那个男人,将他这个正牌的丈夫当成了什么? 昨晚他们做什么了?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驰子墨玩味的眼神,不得不被他的厚脸皮给折服了。 再看看白蓝天,他依旧笑得优雅,帅得迷人,想要狡辩的话被活活的卡住了。有些东西是越解释就越是掩饰,解释不清。再说,白蓝天的表情让白若依很失望,失落到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 白蓝天优雅的笑溜进白若依的心里全是隐隐的痛,他爱自己吗? 白若依微细的变化驰子墨看得清清楚楚,一边搀扶着她进屋一边在想:老婆,如果这点小事都接受不了,那要知道他根本不爱你,你会怎样? 午饭的时候,白若依习惯的在厨房,她很喜欢学习做菜,更希望有一天能为心爱的男人亲自做菜。 驰子墨和白蓝天早早的坐在了餐桌前,餐桌是长方形的,平时白蓝天都是坐在上方位的,今天没有。他和驰子墨坐在同一位置,两人的身边都有一个空位,碗筷都准备好了,就等女人自己选择和谁坐在一边。 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小女人的身上。驰子墨笑着起身跟对面的男人说了一句:“岳父大人,我正在努力成为好男人,所以习惯了妇唱夫随,你先慢慢吃着,我去看看。” 妇唱夫随,简单的几个字却让白蓝天听着非常的不舒服,可他的沉浮不是一般的深,微笑的点头,表示很理解小夫妻。 白若依正在认真地向琴姐学习怎么做红烧肉,这个是百蓝天的最爱,从小到大,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托着下巴坐在桌前笑盈盈的看着爹地将一盘的红烧肉全部吃完。 爱一个人就要抓住他的胃,白若依并不喜欢厨房,但是为了白蓝天她挽起袖子,盘起长发,一副小主妇的幸福样子。 尽管妒忌,妒忌她这么辛苦都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可是她这副幸福小主妇的模样,真的很可爱,驰子墨看呆了,傻了。 感觉到身后有人,若依回头看着男人眼里的暖意,淡淡的笑了笑。 “你怎么来这里,还不去吃饭。”当着丈夫的面做菜给另外一个男人,总会有点歉意的。 驰子墨心里多少有点酸意,本来想说点不好听的话,可是他感觉到了身后有脚步声,甚至连那人眼里的寒光都能看见。性感的朱唇清扬了一下,上前一步保住白若依的细腰,脸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上。 “老婆,你真好,知道老公好吃肥肉,还亲自动手做,不过,老婆,我还是更喜欢吃你……。”无视背后的寒光笑得无害的转过女人的身体,不等女人抬头就搂着她和自己贴得毫无缝隙,火热的唇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熟练的撬开她的唇,唇舌起舞交缠,狠狠地掠夺,将她肺部里的空气都给掠夺走了。 门里是一直纠缠的吻,吻得天旋地转。 门外是杀气逼人的眼神,恨他占有了他的天使;恨她这么快就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 快要被窒息的不只是女人,疯狂的男人也快不行了,唇离开了,呼吸得到了释放,白若依的思绪也恢复了正常,她狠狠的咬了一口男人不安分的手,下手很重,男人的手被咬出血了,她一点都不心疼,活该,谁让你是一个只有*没有信誉的王八蛋。 这小妻子还真舍得啊?驰子墨看着流血的手臂,眉头皱巴巴的很难看,用嘴唇舔了舔血液,带有她香甜气味的鲜血还真是甜得腻人。 “宝贝儿,你也太热情了吧?都快比昨晚还热情,女孩子也不矜持一点?”不顾伤口紧紧地的抱住她。 什么昨晚?还热情呢? 跟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说话只会讲自己套进去,索性不说了,抬起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 “老婆,我是你的丈夫,你想要谋杀亲夫啊?”还真狠,疼得直跳脚。 “丈夫,知道什么是丈夫吗?”白若依以一个胜利者的姿势凑近他的耳边,笑得妖娆:“丈夫,丈夫,一丈之内就是夫,出了一丈,啥也不是……” “你……”脚上很疼,在加上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驰子墨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去,小女人得瑟的转身去起锅她的红烧肉。 驰子墨和白若依的小战场看在白蓝天的眼里,就是小夫妻间的打情骂俏,心里很不是滋味,愤怒与惆怅紧握的拳头高高地扬起,金色的门框是他发泄的对象。可是就在他准备砸下去的时候忍住了,拳头垂下,听见的是骨关节嘎嘣作响的声音。 为了荣华富贵他已经博上了最爱的女人,现在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付诸东流,必须隐忍,只有成功了,才能体现牺牲若依的价值。 男人和女人对待爱情最大的不同就是,男人认为只有给了女人物质上的满足才能真的有安全感。而女人则是视爱情为全部,哪怕没有了一切,只要有爱人在身边,其他的都是浮云。 就因为这种观念的不同,白若依和白蓝天才会朝着两条背道而驰的道路走去,所以距离只能是越来越远。 驰子墨接过白若依手中的盘子,两人并肩的走向了餐桌。白蓝天优雅而绅士的小口抿着红酒,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真能装,不去演戏真的很可惜!驰子墨最看不惯就是虚荣的男人,假如刚才白蓝天进去跟他痛打一顿,哪怕是败得一塌糊涂,驰子墨也让会承认他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纯爷们。 可是,世界上没有假如,所以,自始至终驰从来都没有看得起白蓝天过,他只会觉得那种虚伪的脸无比的恶心。所以,每次和白蓝天一起进餐的时候,他只能当作他是透明的才能强压想吐的感觉。 在白家,白若依习惯的挨着白蓝天坐,所以即使为人妻了她也还是没有改变,微笑着拉开白蓝天身旁的椅子。 公主还是挨着自己坐,白蓝天心里一阵窃喜,虽然他看着驰子墨对若依亲密时心里酸溜溜的,但是他相信若依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十几年的感情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别人替代的。 咳咳咳,驰子墨没有说话,火热的眼睛落在白蓝天准备帮若依移动椅子的手。 男人之间无言的战争,白蓝天自然是领会到了驰子墨眼里的寒意,本来准备移开椅子的动作变成将椅子往饭桌底下挪了挪,对着若依淡淡的笑了一下,语气一如既往的温雅:“依依,去,挨着子墨坐!” “嗯!”撇撇小嘴很不情愿的走向了黑着脸的男人身边。 看着小妻子笑盈盈的走到白蓝天身边时,驰子墨差点打烂醋坛子了,这会儿小妻子朝着自己过来了,虽然对于她那么听白蓝天的话很不爽,但是他能理解她,毕竟那个人渣养育了她十几年。 站起身绅士的移开身边的椅子,做了一个优雅的请字姿势:“老婆大人,请上座!” 一切就绪,用餐开始。 两个大男人似乎很有默契,同时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抓白灼虾,然后开始慢慢的用心剥虾壳,动作优雅而认真,就如同对待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白蓝天的动作明显的熟练很多,他剥出来的虾肉很精致,看上去都很有食欲;相反,驰子墨则是有些笨拙,剥出来的虾肉也没有那么整齐。这也难怪,白蓝天剥了十几年,早就娴熟麻利了,而驰子墨在几天前,吃虾从来都是吃去掉壳的虾。 白蓝天精美的虾肉已经装满了一小碟,还熟练的沾上了酱油,酱油的用量他也很清楚,小蝶里的虾肉可算是色香味俱全。 而驰子墨才剥好两个,模样更是不敢恭维的,酱油也放多了,黑黑的,用白若依后来的话说,驰子墨第一次替她剥好的虾肉就像是消化不好而排出的便便,恶心。 白蓝天隔着桌子将虾碟放在若依的面前,温柔的说:“依依,快点吃,等会儿凉了,就没有那么鲜美了。” 看着最爱的虾肉,白若依笑得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的回应着:“谢谢爹地!” 十几年如一日,白若依很自然的享受着白蓝天的疼爱。 “傻丫头,还跟爹地客气了。”白蓝天用湿纸巾优雅的擦拭着手指,两人卿卿我我的,当驰子墨是透明体。 白若依笑得特甜蜜的夹起爹地亲自剥好的虾肉准备入口时,驰子墨迅速的将嘴巴凑到她的面前大口一张,精美的虾肉就到了他的嘴里,兴致勃勃的品赏着。看都不看脸色很难看的白若依,举起杯子对着白蓝天说:“真好吃,谢谢岳父大人。” 看着自己的战果被情敌吞下肚子,白蓝天很不悦,但是面对着举杯的男人,微笑着端起杯子表示接受,女人都给他了,还犯得着为了一碟虾而计较吗? “驰公子喜欢就好!” 白蓝天很虚伪,能做到内心想杀人而面不改色,可是没有什么心计的白若依没有那么大度,她狠狠地盯着驰子墨,心里在骂:爹地给我的虾肉,你凭什么吃得精光。 小女人的不高兴全写在脸上,驰子墨无视她的小脾气,夹起他剥好的难看的虾肉送至她的唇边,白若依偏过头不吃他的虾肉,包裹着爹地浓浓爱意的虾肉被这个王八蛋吃了,又怎么会去吃他剥好的虾。 对于白若依的反抗和不给面子驰子墨没有生气,他将自己剥好的虾放在她的面前,紧挨着白蓝天的那一碟,扯开了一个与虾肉无关的话题。 “老婆,你知道何为老公吗?” 一句老婆叫得白若依发颤,很不想理会他,更不想当着爹地的面和别的男人讨论老公和老婆的问题。可是经过几天的接触,白若依可以肯定,如果自己不理他,只会让这个男人越来越说一些下流的话,那样更让白蓝天情何以堪。 很不情愿的应付了一句:“不知道?” “老公老公,就是劳工劳工的意思,所以我为你剥虾是分内的事情,可是要岳父不一样,照顾女儿很多年了,现在女儿都已经嫁人了,照顾女儿的事情自然应该是小婿的职责,你说是不是啊?岳父大人。” 驰子墨这番话不知是说给白若依听,也是送给白蓝天的。 他的语气很慵懒,还故意将岳父大人几个字拉成了声音,听在白蓝天的耳朵里,讽刺的意味很浓。 白蓝天淡淡的看了一眼沉默的若依,端起面前的红酒,很绅士的对上驰子墨冷幽的眼眸,淡然的笑着。“驰公子说的极是,是白某欠缺考虑,让你见笑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白某计较了。” “爹地……。”白若依抬起一张水雾的眼睛看着白蓝天,心里特别的难受,如果不是因为她,爹地也不会受这样的侮辱。 罪魁祸首还是驰子墨,不就是一碟虾吗?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白若依扭过头没好气的看着有点玩世不恭的男人。 白若依和白蓝天的亲密看在驰子墨的眼里有点眉目传情的味道,他心里很不爽,可又不能太失礼节。抬头依旧无视怒火正旺的小妻子,黝黑的眸子盯着杯里玩转的红色液体,嘴角清扬:“谈不上见笑,白董果然是个聪明人,不就是几只虾,又不是蓝天集团的董事长位置,不必太在意。” 简单的一句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蓝天集团的生死存亡都在驰子墨的手里,所以白蓝天没有与他抗衡的资本。 如果是白若依还没有送出去,或许白蓝天还会为了女人和驰子墨公开的抗衡,但是今非昔比,女人已经送进了,自然也不会再那么年少轻狂了。在羽翼不够丰满的时候,犯不着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而将隐忍的大事给耽搁了。 强大的心理素质是白蓝天实现雄伟目标的最得力的助手。 各怀鬼胎的两个男人哈哈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在空中相碰,发出一声叮当一声响,不知道是欢乐之声还是挑战之声。 白若依不是很懂男人之间的战争,更不想在爹地面前和趾高气昂的驰子墨一起共餐。但又害怕惹毛了他,他真的做一些流氓之内的举动,用他的话说,他们已经结婚了,任何的流氓行为都是合法的。 “我最近不喜欢吃海鲜了,辛苦二位了,这些还是你们自己吃吧,不要辜负了你们的劳动成果。”两只玉手同时端起两碟虾肉送至两个极其‘友善’的男人面前。 两个极品的男人互看一眼,同时张大嘴巴吃虾,开始了友善的无声的争夺起来,似乎谁先吃完,女人就是谁的似的。 明明都是为了她好,却弄得跟生死搏斗似的,无聊!对于这场男人自尊心的较量,占有欲的较量,白若依不感兴趣,即使是两败俱伤,她也不想管,只要别把鲜血溅到她一身就行。在院子看到找到女人时,她正在给茉莉花浇水,看着含苞待放的花朵,闭上眼睛凑近鼻子上前嗅了嗅,顿时心旷神怡,很自然的笑了。 她甜甜的笑容很美,就像纯洁的茉莉花一样,暖了驰子墨冰冷的心的心。分红万千,他唯独喜欢她,还好,她也属于了他,心不甘也罢,情不愿也无所谓,即便是掠夺他也不在乎,只要能将她占为己有就好。 驰子墨轻轻地走过去搂住她的腰却被她给躲开了,他也不生气笑着再一次困住她,俯在她的耳边说:“乖宝贝,我们是新婚,应该恩爱幸福,要不然你亲爱的爹地会担心我欺负你。” 不得不说,驰子墨就像是白若依肚子里的蛔虫,这句话就是镇定剂,白若依乖乖就范。 不是驰子墨喜欢耍流氓,而是若依太有诱人犯罪的资本,靠近她,总会忍不住摸摸,而白若依,总会习惯的躲闪。 他们这些微小的动作落在白蓝天的眼里就是打情骂俏,异常的刺眼,放在裤子口袋的手不仅又捏紧了,近身还能听到骨骼发出的声音。 “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家了。”白蓝天一如既往的无悲无喜无怒的表情,在看了一眼若依后淡淡的接着说:“依依,我替你办理了半年的休学,你就好好的学着做一个好媳妇吧?” 这么快就被爹地下了逐客令,而且他对她还那么冷漠,若依有些失落的撇撇嘴,清澈的黑眸也暗淡了,她很不习惯冷漠无情的白蓝天,非常非常的不喜欢。 对于白蓝天,白若依依旧是抱着幻想的,毕竟爱了那么多年,不是很容易就被别人代替的,也不会因为他的一次冷落就否定他对她的爱。 可是她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她给爹地找了很合情合理的理由,那就是公司的事情太多,他只是暂时没有精力顾及她罢了。 “少爷,你真的打算让那个驰子墨骑在你的头上嚣张吗?还有,若依是你一直保护的公主,不能让她留在恶狼身边太久。”驰子墨的车子刚驶出白家大院,郑弘远就出现了。 连唯一的珍宝都拱手送人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驰子墨的嚣张白蓝天不是没有看出来,可是他必须忍住,在没有足够的能力打败驰子墨的时候,隐忍是必须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要想搞清楚驰子墨究竟是何方神圣,若依就有待在他身边的价值,驰子墨越爱白若依,打败他的几率也就越高。 宰相肚里能撑船,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白蓝天已经被权力金钱迷惑了,他错误的以为,只有自己强大了,有权有势才能保护他的公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一天我会将驰子墨狠狠的踩在脚底让他生不如死。”白蓝天阴笑着端起桌子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白蓝天帮白若依办理了休学半年,不能去上学,最好的朋友都坐在朝气勃勃的教室里,没有认陪伴的白若依只能呆在花园城堡的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打打游戏,浇浇花,无聊的打发着大好的青春。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拿起学校的课本,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脑海里都是学校里欢乐的笑声,还有一群热血沸腾有着远大志向的学友们,想着想着,淡淡的忧愁爬上了她的小脸,失落填满了胸间,第一次她觉得读书多好,多幸福。 凌晨的机场依然是灯火通明,来来往往都是忙着赶飞机和接机的人,机场出口的侧边停着一辆不起眼的奥迪车。 坐在车内的驰子墨不停的看表,面部的表情也越来越焦急。 驾驶位上的阿良不停的拨打着电话,一次次听见温和的美女声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个时刻,关机的信息反而是好消息,说明方栋还在飞机上。 “老大,别急,应该是飞机晚点了。”阿良嘴里安慰着驰子墨,心里却比驰子墨还要着急,方栋手上的U盘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打开了它,不仅是能找到陷害稳叔的仇人,更重要的是,U盘里很有可能找到当年驰子墨在执行秘密任务究竟是被谁陷害了,那场任务,去的时候两百人,活着生存下来的只有驰子墨,容岩,阿同和阿良四个人,他们能活着逃出来,是那些战友用身体给他们做了一堵墙才使得他们死里逃生。 一百多条人命,一百个支离破碎的家庭,这些是驰子墨欠他们的,所以这些年他离开了部队,组建了黑社会赤壁,对付那些小人,唯有做的就是比他们更残忍,更强大。 当年驰子墨跪在一片片的墓地前三天三夜,哭得连老天爷都感动了,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雨,他站在大雨里痛下毒誓,有生之年此仇必报,以告慰那保护他的一百多个弟兄。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最强悍的,只有更强悍。 方栋出来了,他不辱使命,成功的将一个很像U盘的高科技的东西交到了驰子墨的手里。 方栋之所以尽心尽力的帮助驰子墨,是因为他的两个哥哥就是当年的死者之一,而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驰子墨的照顾。 “你呢?怎么办?”驰子墨接过东西,这个东西对他们很重要,但是对敌人一样的重要,害怕那些人对方栋下手。 尽管驰子墨安插了几个优秀的保镖在方栋的身边,但还是不敢轻敌,因为对方的强大,连他都无法预测。 “十分钟后我就要乘坐飞机去英国,目前为止,还没有怀疑到我,我会小心的,大哥,你就不要操心了。”方栋说完就机场的入口走去。 “阿良,快,去南城。”在方栋顺利的走进机场后,驰子墨下达了指令。 “是,老大,坐稳了!” 南城的一座废弃的破旧房间里,容岩,阿同都等候多时。 驰子墨还没有坐下,门外的黑衣人就丢进来一个麻布袋子,容岩笑着去解开袋子上的绳索,闷在袋子里的活物探出了脑袋,大口大口的吸气,他还来不及看看身在何处,有一件东西砸了过来。 “给你五分钟打开它。”驰子墨冷漠的说道,他的语气特别的冷,让原本就阴森的房屋更加有恐怖的感觉。 男子抬头看着驰子墨那一刻一点都不惊讶,似乎早就预感一定会有这么一天。拾起东西左右瞧瞧,对于这个像是U盘,又比U盘高科技几千倍的东西,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无力的耸耸肩,抬起很无辜的眼睛。 “驰公子,你太抬举我钟某人了,这么高科技的东西我可不会。” 驰子墨没有说话,只是一个眼色,容岩就上前一步,他扭住男子的脖子一字一句:“钟一山,轰动整个亚洲的江洋大盗钟昆山的独子,谁不知道你不仅在赌博上深得了你父亲的真传,还遗传了你父亲的解密神功,有你出手,没有解不开的密码。你要是不想死在这里,尽管说你不知道。” 钟一山的家底都被炒出来了,他一点都意外,当年他在澳门出老千被驰子墨发现了,就知道这个驰子墨也是行家,后来驰子墨亲口承认,他之所以能看出抽老千是遇到贵人指点,而他的贵人就是钟一山的师伯。 驰子墨救过钟一山,还将天宇传媒归还给他了,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帮助驰子墨。 钟一山叹了一口气,很无力的说:“这个密码是最新的高科技,解开密码的机会只有一次,失败了,就会永远的锁住,全球上能解开这个锁的人除了我父亲和师伯外,恐怕只有一人,我是无能无力。” 钟一山的父亲和师伯都归西了,那另一人谁呢? 还没等驰子墨发出疑问,钟一山就先开口了:“我没有见过她,但是听我父亲说起过,我不知道她的全名叫什么?只知道熟悉她的人都叫她黛儿,她的年纪和我父亲差不多,大楷六十来岁,她是被我师伯钓鱼时从海边捡回去的,捡回去的时候,她除了记得她叫黛儿以外,啥都不记得。” “这个女人看似傻乎乎的,可是她却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和对于声音辨识的能力,师伯无意中教了她几招,她就能解开所有的密码,从不失手。” “可是,后来,她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就在屋里人讨论着怎么才能打开这个玩意,阿良听见了风吹草动的声音,立即的站到了窗口 “老大,他们来了,人很多,我们还是赶紧撤离吧!” “阿同,你带走钟一山从这里跳下去,下面的游艇已经等着你了,记住一定要找到解开密码的人。”驰子墨也听见了很多的很多人的脚步正在上楼梯,还好,这里是十三楼,又没有电梯,爬上来也需要时间。 “其余的跟我走。” 阿良按了一个按钮,头顶上的屋顶瞬间敞开了,还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接着就是一个软梯降下,在空中飞舞。 驰子墨首先爬上去了,接着其余的几人也爬上了软梯,一群黑衣人赶到的时候,飞机已经飞进了云层,游艇已经不见踪影,只见一片白花花的浪花。 妈的,又功亏一篑。 其中一个黑衣人掏出了电话。 “主人,又晚了一步,他们跑了,东西也带走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了,看来是我太小瞧他了,过两天我就会让步城和南妖姬去中国,所有的计划都得提前了。” * 驰子墨回到家的时候,白若依抱着一本书卷缩在床头边的一角睡着了,被子都被蹬到一旁了,脸上红嘟嘟的,应该是很热。 能不热吗?为了防止某些一直惦记着入洞房的色狼,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是必须的。 驰子墨蹲在床边看着安静的睡莲,她真美,美得无法用词语来形容,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还是很了防范被他侵犯的,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轻轻浅浅的。 忍不住低头,在唇快要触到她洁白的脸颊时,他却停住了,小心翼翼的将她手里的课本接了下来,替她盖好被子,转身去了洗澡间,他身上有那些打打杀杀的血腥味,这些绝不能让心爱的女人沾上。 全身洗得白白的驰子墨没有立刻上床抱着美人入梦,而是手捧着刚才从她怀里接下的书沉思。 “少奶奶,快点吃饭,吃完就去上学,都要迟到了。”白若依刚走到楼梯口,王嫂就笑着开口。 什么?去上学?爹地不是帮她休学半年了吗?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吃,否则真的迟到了?”王嫂递给她一杯牛奶,语气有点像母亲,让好久都没有感受母爱的若依很感动。 “王嫂,我可以去上学,是真的吗?”她还是不敢相信,昨晚做梦都在学校里,真的特别想念朝气勃勃的学校。 “是真的,是先生一大早吩咐的。” “是驰……。”若依迟疑了一会接着说:“是驰公子说的。”来这里好几天了,居然还从来没有叫过那个人。 “是先生亲口说的,他不说,我敢做主吗?” 061 浪漫的示爱 胡乱的吃了几口,上楼换上运动服和运动鞋,准备收拾书包的时候,发现旅行包里的学习用具已经全部的收拾好了,而且分类很整齐,比她以前乱七八糟的书包养眼多了。 他昨晚回来了,还帮她准备了书包,那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不管了,只要能上学就好,微笑着背起旅行包出门了。出了大门,深呼吸一口气,今天,天空格外的蓝,阳光格外的明媚,空气格外的清晰。 不用整天面对着那个想要入洞房的男人,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真好! 驰子墨坐在车上看着一脸天真的白若依,穿上运动服的她特别的青春洋溢,就像是不染尘的天使,驰子墨看得痴呆了,忘记了喊着她。等他清醒过来后,白若依已经走到他的前面去好远了,脚用力一踩油门,车子稳稳的停在了白若依的面前。 “上车,等你那么久了,下次要有点时间观念。”持子墨从车窗里探出脑袋,脸色不算严肃但是有点阴沉,就像是人家借了他的钱没还似的。 他能开心吗?这丫头跟他在一起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可是上学高兴得跟花蝴蝶一样。 他是军人出身,时间观念很强,而她是小女子一枚,有着大把的时间挥霍。 白若依不是很情愿的上车了,嘀咕了一句:“你又没有说要送我,我怎么知道你在等我。” 想着学校的趣事,想着一群好朋友,白若依趴在车窗上微笑着看着车子两旁的倒影,驾驶位上的男人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精美得如一副美丽的画。他能理解她,她这个年纪就应该生活在无忧无虑的校园里,师奶不适合她。 到了学校门口,他先下车替她打开车门,在她准备下去的时候堵住了她,笑得诡异。“丫头,我完成你的心愿,又给你当了免费的专职司机,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啊?” 别看他有时候很温柔的,可是蛮横起来的时候也很固执,白若依看着他那张不知道迷倒多少女人帅气的脸,再看看过往的同学都在看着他们,眼珠子一转,微笑着开口:“要我谢你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答应你,不在你的学校公开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将你已经嫁人的事情说出去,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去招蜂引蝶。”他也年轻过,能明白她的担忧,其实他比她更没有安全感,她的美是那么的耀眼,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 招蜂引蝶,白若依第一次听到有人在她的面前说起这几个字,要知道她可是学校除了名的冷美人,因为有了白蓝天,从来都不屑别的女孩口里的高富帅。 “一言为定。”虽然经常被他看穿心思,感觉有些后怕,但是最少他凡事都为她考虑,让她还是很欣慰的。 “那现在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了。”看见她开心了,他也莫名其妙的开心。 “谢谢你!” “谢谢谁啊?” “谢谢,驰……。公子!” “什么驰公子,这称呼我不喜欢,换一个。”他的脸变得有点黑,不喜欢这么生疏的称呼。 “谢谢驰帅哥。” “不行,再换。”他很认真地讨价还价。 什么人,得寸进尺了,若依有些不高兴了,想要从他的手臂下溜走。 “你要是现在走了,我就去你们学校的广播里大声的宣布,白若依是我的老婆。” 他的霸道,他的强势,她早就领教过了,没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强硬的威胁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用温柔的手段。 “驰大帅哥。” 什么帅哥,以为他是路人,不喜欢。 “再换。” “那你说我该怎么叫你?”不就是一个称号吗?总不会比让全校知道她已经嫁人了丢人吧。 “亲爱的或者老公,都可以的。”自大的男人心里开始洋洋得意了,他的小妻子越来越可爱了。 什么?要这么称呼,她怎么叫得出口,狠狠地瞪着他,无声的说着:你别得寸进尺。 驰子墨转头对着马路上的一群朝着这么指指点点的学生,诡异一笑缓缓的张口:“各位同……。” 这家伙还耍起无耐还真不是人,白若依赶紧用小手堵上他的嘴巴,一脸的无可奈何的嘟嘟嘴:“老……。公!”声音太小,跟苍蝇嗡嗡声差不多。 这称呼还差不多,可是就两个字而已,分开叫没有那个味,男人很得意笑得见牙不见眼。“就这样,完整的叫一次。” 看来今天不满足男人小小的虚荣心,他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白若依迟疑了几秒开口:“老公,谢谢你!”语气有点嗲,不就是卖萌,谁不会。 “对,就这样,耐听,我喜欢。”男人得意的在她粉红的小脸上重重一吻,随后拿开了手。 白若依刷的一下溜之大吉了。 管你是公公,还是老公公,都去死吧! * 白蓝天不仅心狠手辣,心思也是非常的缜密细腻的,自从奶奶走后,蓝天集团看似很平静,实则上和以前大不一样,尤其是郑小佩明明只是一个秘书,可很多白蓝天都不能搞定的事情,她总会搞定,更奇怪的是,蓝天集团内部换了很多的陌生面孔,那些人一点都不畏惧白蓝天,反而是对郑小佩忠心耿耿的。 郑小佩虽然很聪明,也很有心机,但是还没有到呼风唤雨的地步,为什么那些人对她恭恭敬敬的,白蓝天暗地侦察了一番。 侦察的结果大出白蓝天的意料,奶奶临死时立下了遗嘱,她股份的继承人不是白蓝天,而是郑小佩。至于郑小佩为什么继承了奶奶的股份,白蓝天查到的是因为奶奶受到一个叫做粱苏楚女人的威胁,而粱苏楚又是郑小佩的干妈,所以股份就给了小佩。 关于其他的,白蓝天暂时还没有查到,他只知道粱苏楚世尚帝的首领,而尚帝就是黑势力,所以要想和尚帝抗衡就要以黑吃黑。 蓝天集团可以说是四面楚歌,光是一个驰子墨就很难对付,现在又来了一个尚帝,白蓝天不会坐以待毙的,他找到了一条捷径,就是很好的利用郑小佩,他用通过郑小佩掌握尚帝,然后再去对方驰子墨,抢回他的至爱珍宝。 郑小佩表面看起来属于那种很自傲型的,可是骨子里却有着放荡的血液,自从那一晚白蓝天将她当成了白若依,与她寻欢作乐后,她的脑海里就全是白蓝天迷人性感的身材和在床上让她欲仙欲醉的迷人模样,她做梦都在和他滚床单。 起初白蓝天不相信自己对郑小佩做过那种事情,可是当亲眼看见她的录像后,他不得不承认了。 郑小佩了解白蓝天怕什么,于是就利用手里的证据要求白蓝天满足自己,白蓝天害怕若依看见那些,再说他还有很多的地方需要郑小佩。 所以,他们两在一起,算是相互利用,双赢。 凌晨,夜不眠酒店里灯火通明,这里是F市最为偏僻的郊区,住店的客人也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奸夫淫妇。 用特大帽沿和夸张的墨镜掩饰的白蓝天大大方方的走进了1808号房间,这里是他和郑小佩苟且的窝。 走进房间丢开帽子,摘下眼镜,露出一张依旧帅气而没有表情的脸,端起一杯红酒小泯了一口,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扯出一个很无奈的笑容。 “爹地,如果依依脏了,你会嫌弃吗?” 这句话是若依出嫁时留给他的唯一的言语。 他想说在乎,非常非常的在乎,可是,他自己都开始肮脏了,有什么资格子在乎依依呢? 那就安慰一下自己,就当是扯平了,她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别的男人,他又和其她的女人一起淫荡。 白蓝天很麻木的褪去身上的衣服,吃果果的朝着浴室走去,十几分钟后,他穿着那个女人早就准备好的睡衣,坐在床上,想起什么了,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两粒胶服下。胶囊没有任何的味道,喉咙间却冒出了一股恶心的味道。 苦笑了一下,身体没有任何毛病的自己却要吃那些胶囊,这有什么办法,面对一个不爱的女人,老二也不热情也正常,必须靠这个东西来满足女人对那方面的需求。 白蓝天自己也很迷惑,每次在开始前,他总是对女人很反感,可是一旦做了,就欲罢不能,总想要得更多,似乎只要不停的进进出出才能将思念若依的情感发泄出来。 有开门的声音,白蓝天故意装睡,他已经习惯了女人的挑逗和安抚。 郑小佩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他胸前的两粒扣子没有扣好,性格的胸肌若隐若现的太有诱惑力了,她不停的咽着口水,白嫩的玉手迫不及待的伸向他衬衣的纽扣处,正要解开扣子的时候手又缩了回来。 他是一个洁癖很重的男人,想要靠近他必须将自己洗得白白净净的。 不到十分钟,浴室的门推开了,全身*裸的女人走了出来,女人的皮肤光滑细嫩,刚沐浴过,更有一种半透明的微光,乌黑的秀发还滴着水珠,还有她的五官精致美丽哦,以及迷人的前胸…。全身都散发着女人的性感与美好。 她的身形,还有明亮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和若依很相像,说不出哪里相像,但就是很像的那一种。 女人依靠着男人躺下,一只手托着下巴含情脉脉的看着男人,一只手不规矩的在男人胸前轻抚,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 女人的抚摸越来越娴熟了,玉手在他身上游走,慢慢的,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一路往下。 “啊!”男人控制不住轻叫了一声,药性也刚好起了作用,难受死了,男人睁开眼了,目光依旧平静如水。 “饿吗?不想吃樱桃吗?”女人媚态风情,火热的*全部写在了脸上,色迷迷的双眼更加的勾魂。 男人身体里的猛兽被唤醒了,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蓝天,我爱你!”完事后,女人抱住男人的脖子说出了真心话,她是喜欢他带给他*上快感,但是他更想得到他的心,因为她爱他,真的很爱。 “不是说好,只做,不谈爱吗?”男人冷冷的看了女人一眼,拨开她搂住他的手,站起身来穿衣服。 “蓝天,你还是有点爱我的对不对?”女人还是不服气,她看得出,男人经常会看着她发呆,不会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白蓝天是有时候对郑小佩发呆,那是因为她和若依很像,尤其是她穿着和若依一模一样的粉紫色睡衣时,特别的像。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安排人送到锦绣山庄去了。” “真的,这么快!”白蓝天半坐了起来看着有些累的女人,被爱滋润过的郑小佩更加的水嫩水嫩了。 “嗯!这批狙击枪他们看得很重,我不能全部给你,先给你一箱,后面再慢慢来。” 什么?一箱的狙击枪,白蓝天太高兴了,原来这个女人的用处那么大的,办事这么迅速,看来得好好的伺候着。 只是突然少了一箱枪,会不会被怀疑啊? 白蓝天还要用这个女人,所以假装关心她。 “枪不见了,他们会不会怀疑你啊?” 郑小佩端着一杯红酒送至唇边,嘴角扯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不会,我已经找到了替死鬼。” 无意中小佩听见了粱苏楚和忠叔的对话,他们提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叫做‘赤壁’,听说赤壁已经有人来到了F市,粱姐似乎也很惧怕那个赤壁。 郑小佩在网上查了一下关于赤壁的事情,他们几乎来无影去无踪的,没有几个人见过赤壁里人物的真面目。 在转移那箱狙击枪的时候,郑小佩留下了一个字条,赤壁借用! 忠叔给粱苏楚报告的时候这样说的,赤壁做事有时候就是很高调,在加上他们来了F市,东西很有可能是他们拿走的,再说如果是别人拿走的,不可能只带走一箱。 所以尚帝的人一致认为东西就是赤壁的借走了。 “只要你爱我,满足我,我会尽心尽力的去做事的。”女人的手又开始在他的那里画圈圈了。 白蓝天是个步步为营喜欢算计的人,他知道不能惹毛这个女人,而且正好现在有事求她。 “你说什么?你要进尚帝?”郑小佩对于白蓝天的要求很不解,他好好的守着蓝天集团不不就行了,干什么去那些黑暗的地方。 “怎么,有困难吗?那就算了。”假装无所谓,说完还揉捏着女人的柔弱,吻着的锁骨,悠扬的嗓音变得低沉但全是浓浓的诱惑:“想要吗?那我就再卖力……。” 温柔的声音给小佩产生了错觉,变成了爱的呵护! 郑小佩在这方面的欲求很高,给了白蓝天很大的压力,他发现要想干掉那些不顺眼的人,不仅是要脑子够灵活,够狠,够准,还要有着强健的身体,因为满足这个女人真的是一件艰巨的体力活。 * “什么?你恋爱了,那个男的是谁啊?”听小倩说有男朋友了,白若依差点被塞进口里的葡萄卡死了。 “是,你认识的……。”恋爱的女人就是容易害羞,平时大大咧咧的小倩说起心爱的人,耳根都红了。 “你行啊?几天不见,你就真的将张宇给弄到手了,说说看,你用的是什么下三滥的招式?”她认识的,男的?白若依脑海里立马想到了一个人,从第一天去A大,郑小倩就膜拜大四的张宇学长,那家伙不仅长得比刘德华还要好看,就连踢球的姿势也是酷毙了。小倩不止一次的跟若依说过,一定要把张宇弄到手。 郑小倩喜欢张宇整个大学的人都知道,她曾经扬言一定要把纯洁的初吻送给他,只可惜,每次花了很多心思打扮和设计,都被可恶的容岩给搅局了,那家伙仗着自己是张宇的表哥,每次每次的活动他都跟着,说是保护清纯的表弟。 郑小倩最可恨的还不是容岩的搅局,而是那家伙的讽刺和鄙视。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冤家,容岩每次见到郑小倩总会挖苦一番。 女人,你看看你,旺仔小馒头的胸脯,也敢穿得这么低胸。 女人,你看看你,腰粗腿短圆鼓鼓的身材,也敢穿超短裙。 女人,你看看你……。 无不例外,每次的好心情都被那家伙给破坏了。 破坏她的好事也就算了,居然还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 有一天放学的路上,容岩那家伙突然一个急刹将耀眼的卡宴停在她面前,烧包的捧着一大扎得火红玫瑰,很认真,很深情的对她说:“女人,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虽然男人的表情是很真诚的,可是被他捉弄很多次的小倩不会再那么轻易地上当了。她微笑的接过玫瑰花顺手就丢到了垃圾桶。意思说,渣男,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堆垃圾,别总是自以为是的。 这次容岩没有生气,他上前抓住小倩的手就塞进车里,然后自己也坐在了车的后面。 容岩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脑海里已经被这个女人占据得满当当的。今天再细细的看她,发现,小倩其实很可爱的。 “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我要和你交往。”他没有半点的玩笑之意。 第一次,郑小倩发现这个男人,虽然小鼻子小眼睛的,但是很帅,很养眼。 从没有被男人追求过的小倩看着含情脉脉的男人,有些翩翩然了,就这样有着腐女之称的郑小倩被一扎的玫瑰花给勾走了。 更要命的是,容岩吻了她,被人吻得感觉真好!不一会,郑小倩就被容岩吻得天旋地转的,干柴遇上了烈火,吻着吻着变成了啃咬,弄得满嘴满脸都是口水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容岩发现,她的柔软比小馒头大多了,他的一只手刚好包裹住,而且容忍度和弹性都比他之前认识的那些女人的有手感多了,刚一触到,有一股电流从指尖穿过,这是之前从来没有的感觉;还有,她稍微的有点胖,充其量也就是丰满,没有一点的赘肉,一点都不算肥;还有,她的腿很均匀修长,还粉嫩粉嫩的,一点都不像大象腿,之前说大象腿,是不喜欢她的腿露给别人看。 爱情是没有理由的,容岩最开始是为了整蛊小倩才追她的,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他爱上她,而且爱得很疯狂,爱得难舍难分。 “哎呀,不是张宇了,但是你也见过。”情人眼里出西施,有了容岩后,郑倩觉得张宇一点都不好看,还是她的小岩子越看越帅,越看越可爱。 不是张宇,白若依还真猜不出是谁? “就是容岩了,你老公的跟班!”俗话说爱屋及乌,自从跟容岩在一起后,郑小倩就改变了对驰子墨的看法,在加上容岩对驰子墨五体投地的佩服,她也逐渐的觉得若依和驰子墨才是天生的一对。 “丫头,你说说看,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很疼吗?”郑小倩红着脸问,电视里的演的女孩第一次都是很疼的,她很害怕。 可是容岩那家伙每次吻她的时候都很不规矩,有几次他的手还伸进她的小裤衩里,摸着她的柔软,弄得她心花怒放的。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把持多久?再说相爱的人做造人游戏很正常。 虽然说驰子墨经常性的会对白若依做一些流氓的动作,不过也仅限于摸一摸,亲一亲,总之他还算一个正人君子,言出必行,没有再提出洞房之内的话了。 没有做过造人的游戏,当然不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感觉。 “丫的,又没有外人,不用害羞,你就跟我说说。”郑小倩还没有做,但是想起那事就有点羞涩。 “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也不知道。”白若依太了解小倩了,她就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与其扭扭捏捏的,还不如实话实说。 “什么?你们还没有……”郑小倩很惊讶。 “对,我们很清白的……” 郑小倩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是合法的夫妻,睡在一张床上,居然能把持住。 莫非是……。 “快点说,是不是他不行!”那么优质的男人居然不行,郑小倩都有一种天妒英才的感觉。 想起好几次看见那个男人隔着裤子的勃起,白若依红着脸摇摇头。 既然他问题,难道? 郑小倩皱着眉头附近白若依的耳边:“丫头,你怎么会性冷淡呢?” 这丫头想象力真是丰富,白若依摇摇头瞪了她一眼。 她倒是很想性冷淡,但是她很清楚,她不是,每次被驰子墨吻合抚摸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渴望,渴望一种很美妙的向往。 都不是,那是什么? 郑小倩还想问得清楚一点,不远处就有口哨响起。 容岩靠着耀眼的卡宴车旁,一副很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摸样,在看清他女人身边的女人时站直了身子整理好了衣服走了过来。 “嫂子好!”恭恭敬敬的朝着白若依鞠躬。 不用这么隆重的,白若依生害怕被别人听见,赶紧的开口:“以后在这里不许这么称呼。” “好的,听嫂子的。”驰子墨说过,白若依的话就是他的话,以容岩的观察,驰子墨遇上这个女人,注定了妻管严。 郑小倩让白若依跟她一起去KTV,被若依拒绝了,她不喜欢那地方,总觉得闹得慌。 容岩和小倩离开后,白若依的眼睛不自觉的在学校门口四处张望,她也不知道在望什么?总之,在没有看见那耀眼的悍马时,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一种失落,魂不守舍的朝着公交车站走去。 以前爹地没有接自己也是常有的事情,白若依都没有这种失落的感觉,为什么现在有? 是因为爱? 爱,很多人都喜欢的一个字,可究竟什么是爱? 其实,爱很简单,简单到没有原因,没有目的,甚至自己都没有发觉。 爱情是无法解释的,不是你想爱就能爱,想不爱就能不爱的;如果爱能够理智,能够合情合理,那么,这绝对不是爱? 爱情就是没有任何的逻辑,它会在你还来不及停下脚步的时候,变成你面前最美丽的风景,你总以为后面还有更好的风景,不会停下脚步,殊不知,一不小心就错过了美丽的风景,回头,也许那片风景还在,也许,早就一片荒芜了…… 驰子墨坐在加长的林肯车里,痴痴地看着她的小妻子,心脏砰砰跳,她刚才四处寻找,难道是在找他? “老大,过去了。”安一书敲打着方向盘盯着朝着公交车站走去的若依,再回头看着痴呆的驰子墨,他盯着白若依眼里的柔情如此的显山露水,安一书的目光里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车子停在了白若依的面前,安一书伸出玩世不恭的脑袋。 “小依依,放学了,要不要安哥哥送你回家啊?” 车子后面的玻璃是墨色的,里面能够看清外面,外面却看不清里面。 听着安一书嗲气的声音,白若依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的。 “他们不是叫你安少吗?当老大不是很忙不开交的吗?你怎么这么有闲?”这话多少是有点对驰子墨不满的,那个老大怎么那么的忙。 扬起小脑袋准备继续朝前走,不料耳边突然响起。 “上车。” 若依回头,看着车后面窗户的男人,心里莫名的有着小惊喜,还好,天快黑了,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还不上车,是不是要我抱你啊?” 过往的全是同学,如果被她公主抱,那她明天就不要来上学了,乖乖的打开车门,不巧这时候跑过过来一个男孩。 “白同学,白若依……” 白若依回头,是大四的东方旭,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很多女孩心中的白马王子,他的父亲是某军区的总司令。 “东方学长,有事吗?”白若依用力的关上了车门,她可不想惹毛车里的男人。 “白……同学,有句话…。我想……。告诉你。”向来傲气的东方旭变得很弱智的。 这人扭扭捏捏的怎么了? “什么话,你说吧?” “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交往”厚脸皮的东方旭古铜色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明显的红晕。 谁能想到在小学就开荤了大众情人的东方旭,竟然会脸红,太不可思议了。 东方旭的情史A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看着眼前害羞的俊男孩,白若依觉得他特别的可爱。刚想说什么,车窗摇了下来,驰子墨一脸铁青的看着她。 “他是……。”东方旭望着那比自己还帅气还有魅力的男人。 “他是我二叔……”白若依抢着开口,还朝驰子墨使了使救命的眼色。 “二叔,你好!我很喜欢若依,请问我能和交往吗?”东方旭挺直了腰杆,声音恢复得很洪亮,在帅气的二叔面前气势不输。 二叔?亏她想得出,前面的安一书听见那个男孩叫二叔,含在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 而驰子墨,浓眉一拧,对于这称呼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看了一眼焦急的白若依然后对着东方旭平静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东方旭错把驰子墨的点头当成了默认,还有以为傻站着的若依是被他感动了。朝着路边的绿化处做了一个很漂亮的手势,嘴里还吹出了好听的口哨声,绿化的后面就突然冒出好多人手捧鲜花,摆成耀眼的几个字“白若依,我喜欢你!” 那些花不是代表着爱火红的玫瑰,而是肃静淡雅的茉莉花。 一下子,所有的路人都看了过来,眼里全是无尽的羡慕。接着又有人对着前方屋顶尖叫一声,夕阳西下朦胧的天空缓缓的升起五颜六色的气球,写满了各式的甜言蜜语,有,若依,我爱你一生一世;若依,我会一辈子好好地爱你!若依,疼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好浪漫,好感人! “白若依,我爱你!你我要带你越过高山和大海,一起去飞翔!”在白若依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东方旭就手拿着一个扩音器,磁性的声音穿透了整个校园和马路,所有的人和车辆都停下了,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我知道你喜欢茉莉花,这些是我花了很长时间找到的,怎么,你不喜欢吗?”东方旭的声音有那么一点不自信,像是喃喃自语的话让白若依的心口莫名被撞了一下。 喜欢茉莉花而不喜欢玫瑰花的爱好,白若依在一次很偶然的情况下写在了论文里,她没有想过会有人记住这些,没想到东方旭却记看到了,而且只是一眼便已经记住。 是什么原因使得一个萍水相逢的人想要记住另一个人的嗜好,尤其是一个男人关心女人。 这世界上没有人有义务对你好,除了你最亲的人,外人突然对你好,一定是有目的的,那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目的,不多…… 白若依转过头便撞进了东方旭那深邃的眸子里,美丽的小脸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烫,喉咙都有些难受了 其实还有更关心她细节的男人,只是她被忽略了。 弛子墨为了关注她的喜欢和不喜欢,拿着她从小到大的档案和作文日记反复看了很多遍,所以才会知道她喜欢茉莉花,喜欢粉紫色,喜欢小米粥,喜欢南瓜饼,喜欢上学…。 路边响起了口哨声,也拉回了若依的思绪。有人追求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如果说刚才白若依还沉浸在这样浪漫的甜蜜里,这会儿看到这强大的阵势也吓傻了,扭过头看看车里的男人。 弛子墨很安静的坐着,脸上还带着看热闹的坏坏的笑容,看来他小妻子的魅力还真不小。可是在目光落在若依的脸上时,脸刷的一下变成铁青了,也显得有些不耐烦。 糟了,比起东方旭的表白,白若依更害怕弛子墨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心里咚咚的直跳。 “你真的不喜欢吗?”东方旭幻想着白若依一定会高兴得晕掉,没想到她会是这么平静的态度,不仅皱着眉头,帅气的脸上也皱成一团了,有一种被人拒绝的挫败感。 “不是……是……恩……。不是……。”白若依都语无伦次了,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有点慌乱的模样让东方旭的心跳都有种急促加速的感觉。 女孩子害羞的时候都会说话紧张的,她肯定也是害羞,原来传说的冰美人也不过如此,东方旭暗自高兴了,他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他搞不定的女人。 白若依看不见东方旭嘴角的那抹轻挑的笑意,但是车里的弛子墨却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人渣,居然拿他的小妻子开玩笑,本来想下车揍一顿的,可是转念又想,谁没有血气方刚的时候,年轻人有点虚荣心很正常,带着小妻子离开就是了。 咳咳咳!弛子墨接连咳嗽了几声,在白若依转身看着他的时候,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喜欢他吗?” 这种追求女人的手段虽说很浪漫,可是白若依不喜欢,张扬不是她的性格。 看了貌似很痴情的东方旭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不喜欢就上车!”弛子墨下车黑着脸霸道的将白若依塞到车子里,然后上车,对安一书没好气的说一声:“开车!” 安一书打开车窗对着还在发愣的东方旭丢去一句话:“小兄弟,天下何处无芳草,你不是小依依的菜,还是去找别的女人吧!” 车子直接飞了出去,小屁孩,吃了豹子胆,敢跟弛老大抢老婆。 “嫂子,你口渴吗?来,喝水!”安一书回头递给若依一瓶水,双眼全是色迷迷的,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她,长得还真是水灵。 “看什么看,开车!”安一书的窥视驰子墨很不高兴,恨不得挖出那双贼眉鼠眼。 “丫头,我是谁?”弛子墨有点凉凉的指尖轻轻划过白若依粉嫩的面颊,冷冷的声音和阴鸷的眼神让人心底生寒。 白若依不是白痴,当然知道男人是对二叔的称呼不满意,可是那也是没办法啊?那种情况下,她不可能和他商量啊? 很少见到他这么不高兴,白若依有些害怕了,半咬着嘴唇身体有点哆嗦了,一副我见犹怜的的模样,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任谁都不忍心再欺负她了。 弛子墨内心已经柔软到不行了,可是表面却一点都没有让步,依旧是铁青着脸。 “还不说,我是谁?” 虽然说遇到那些浪漫的场面不是她的错,可是她还是能够理解这个男人的,自己的老婆被人在大街上公开的追求,他没有当面去让她出丑已经是极限了。 “弛。先生!”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么快就忘记他是谁了? “老公!” 不想再跟他完了,大声的喊了出来,又不是第一次叫,用不着扭扭捏捏的。 “再叫大声一点……” “老公,老公,老公!”一口气叫了很多遍,反正叫一次也是叫,多次也是叫。 “恩,恩,这才乖嘛,老婆!”听着小妻子甜蜜的叫着,弛子墨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老婆,来,让老公亲亲!”男人有点得乘火打劫了。 白若依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脸也扭到了一侧,得寸进尺危险的男人,她真的招惹不起,躲是唯一的办法。 有肉肉看哦!前面开车的安一书抬头看了看上空的后视镜,这个传说的冷血弛老大不会是来一个现场版的车震吧! 有眼富了,一想到能见到弛子墨性感的身材,安一书就兴奋得有点忘形了,吹起了得意的口哨。 “把隔断放下!”弛子墨一声令下,前面的口哨声停住了,大手按了一个按钮,车子的中间立即降下一块黑布,看着不起眼的布,有着很高科技的作用,即隔画面又隔音。 062 老二差点就废了 安一书往后看了看,别说亲眼看现场直播的车震,影子都见不到,连丁点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不就是男人和女人那点破事,不给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安一书嘴里这样嘀咕着安慰着自己,心里痒痒的很不是滋味,那可是传说中的车震啊! 车子后面虽然空间有点狭窄,但是正因为空间小才使得气氛更加的暧昧,弛子墨眼里的冷漠没有了,却多了撩人的火辣辣,白若依觉得自己很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如果他想做做点什么的话,她根本没有任何退路。 “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啊!”他火热的眼神太侵略性看,白若依环抱着自己瘦小的身躯强忍着心里的恐惧继续说道:“弛大哥,你看看我,这儿,这儿,还有这儿……。”一边说一边伸出小胳膊还有小腿,最后还指了指自己的前胸。 “我全身都因为发育不良很瘦小,不适合做成人喜欢的造人游戏,你要是想那个的话,可以去找那些身材火辣性感的女人,我不会介意的……。” 若依的话话还未说完,小手就被弛子墨大力按在他胸前,两人的身体几乎是紧紧相贴的,就连呼吸出来的热气都吐在对方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她是他的妻子,居然说出让他去找别的女人,这是人话吗?还有,什么弛大哥,他是她的老公,怎么老是记不住的。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媳妇,知道媳妇的职责是什么吗?做造人游戏是必须的。白若依,我告诉你,这辈子和我弛子墨做造人游戏的人只有一人,就是你。”冷冰冰和霸气十足的声音有一种慑人心魄的寒。 弛子墨说着说着就在她的脸颊上吻住了,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霸道得无视她的抵抗。 白若依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整个人就像是惊弓之鸟,她不要在车上做,更不要和这个男人做,她的第一次是要留给爹地的,谁都不准夺走。 “不要啊!我不要!”小丫头大叫,和谐的社会总该给她说不的权利吧! 老婆,才几天你就开始唱反调了,不给她点教训日后你岂不是要翻天了!还有,谁让你的诱惑力那么大,我无法把持住啊! 他越吻越用力越粗鲁,真的弄疼她了。 “你放开我。”她不喜欢野蛮的他,一点都不喜欢,剧烈的挣扎着,两只小手挥舞着反抗,可她的小拳头对于弛子墨来说,无疑于小猫挠痒痒,不仅不痛,反而有种调戏的暧昧。 “丫头,现在就把没有完成的洞房在这里完成了吧!”弛子墨在她的细嫩的小脸上啃噬般的吮吸,蛮横的掠夺。 他的粗鲁让白若依觉得呼吸都困难,不得不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嘴巴刚张开就被他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尽情的掠夺她嘴的香甜。 最后的领地都丧失了,男人还不满足,他需要更多的美好,大手更加的不安分了。 “弛子墨,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快点放开我……”白若依很不依的躲闪,这个男人的吻太猛烈了,她几乎要窒息了。 “别动,求求你了,老婆,别动…。”从没有开过荤的弛子墨=清浴也到了他不能控制的地步。 白若依怎能听话的不动,只会越来越用力的反抗。突然她停住了反抗,因为她感觉到了他强烈的反应,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毕竟不是小孩子,那点常识还是有的,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危险,只想要离他更远点。 “弛子墨,你这个变态,王八蛋,你就会欺负我,算什么男子汉!”白若依气急败坏的说着,身体也不住的往后移,这可是车上,前面还有一个变态狂。 什么变态狂,罪魁祸首还不是她?这时候怎么停,怎么能停得下来。 “宝贝,别动,祸是你惹的,你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点代价吧!”弛子墨的声音越来低沉,整个车里都充满着清浴的味道。大手笨拙的解着女人的扣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都解不开,从没有接触女人的他哪里会解那玩意。解不开就来点直接的,大手稍微用力,只听见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啊!”白若依尖叫一声连忙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死劲的拉着衣服,不让他给剥掉,一边防范着恶魔,一边大骂:“恶魔,色狼,你就是一个有*没信誉的王八蛋。”骂着骂着,就哭了,哭着还在继续骂,她不要在车上这个恶魔强奸! 什么*,信誉的,弛子墨根本顾不了,他只知道如果不进去既要废掉了。 “呜呜……呜呜……。”白若依拼命的挣扎着,可力量太薄弱,徒劳无功。 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是如此的美妙,此刻的弛子墨就像是一只饿极了的色狼,凶猛而狂野的吸咬着,另一只手还沿着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下,轻轻的按,慢慢的揉…… 他流氓的的举动吓坏了白若依,同时她有感觉她的身体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反感,甚至有点主动迎合的味道,羞得脸颊绯红,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慢慢的流淌着,心里更是有着说不出的委屈,嘴里不停的骂着:“你这个只有*没有信誉的变态狂,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吗?是强奸……。” 她的泪滴到了他的手臂上,还有强奸二字,深深的振痛了男人的心,一股冰冷窜进了心里,兽性的心也被浇熄了一大半,冲昏的脑袋也瞬间清醒了……。 总之,她的泪让他乱了方寸,流氓的动作也停住了,可是有一个疑惑一直憋在心里,不解开他会很不甘心。 沉默了一秒,弛子墨苦涩的抽动着唇角:“老婆,能不能告诉我,你不想我碰你是不是因为白蓝天?” 白若依慌乱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本来就很恐惧,听到他这么说她更加的害怕了。她不是无知的少年,懂得任何的男人都不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死守着身子。 女人替一个男人守身玉,原因只有一个,她爱那个男人。 弛子墨是一个男子汉,因为爱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他可以等她爱上自己的时候才和她合二为一,可是他不能容忍她守着冰清玉洁的身体只为了一个根本不懂爱的男人。 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心有不甘而违心嗜血的冷冷说道:“既然你根本不爱我,那我也就没有必要怜香惜玉,强奸不是不可以的,虽然我很不想这样,可是谁让你这么的识趣…。” 说完不再看她带雨的脸,毫不温柔的将她囚在自己的怀里,大手伸向了她裤子的拉链处。 就在这时候,安一书那家伙来了极不配合的举动,一个紧急刹车。 “啊,啊,啊!” 车子再好也经不起紧急的刹车,弛子墨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倾斜了一下,而白若依出于本能的自保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两人毫无空隙的贴在了一起。 最最不可思议的是,没有预兆的紧急刹车导致了白若依直接坐到了男人昂扬的灼热上面,她发誓不是故意的,可是,事实就有这么巧合。 他的某处顶得她的小屁屁,好疼! 她的小屁屁挫在了他的那里,更疼! “恩啊!” 两人齐声发出了声音。 “对不起,我……”虽然隔着衣服,可是白若依还是感觉到了,羞得面红耳赤,急忙从他的身上跳下来。 弛子墨大手急忙捧着下腹,真疼,这家伙可是宝贝,千万不能伤着。 疼是疼,可是刚才的亲密接触太兴奋了,这会儿强忍着疼痛依旧跳跃着,强忍着疼痛去拉女人。 都这样了,还想要继续,太不可思议了吧!白若依躲躲闪闪的。 “丫头,乖一点啊!”男人恼怒的低吼,他都快要残废了,她就不能安分点救救火吗? 车子后面的躲躲闪闪,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总之就是他抓,她躲!他求她,她不依! 开车的安一书感觉到了后面在震动,一抹猥琐的笑容浮上了他的脸,这么刺激,看来急刹车有助于车震的质量,他就多制造一些急刹车,也让后面的车震有着攀上云颠的快乐。 前面的人窃喜,他哪里知道,车子的完全是另一番状况。 求过,躲过,都不能逃脱,白若依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专门对付男人的绝招,电视里很多女人防止色狼的时候都是用这招,从没有失手的。 小女人,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走吗?驰子墨再一次拉她,若依抬起脚对准他的下面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猛的踹过去,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讲踹成残废最好。 “啊,啊……”剧烈的痛让驰子墨倒吸一口冷气,脸色也变得铁青,凛冽成霜,他没有想到看似温顺的她居然敢攻击他那最宝贵又是最脆弱的地方! 啊啊啊! 真不是一般的疼,瞬间瘪了,除了痛还是痛,驰子墨的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汗珠都冒出来了。 该不会是下手太重了吧? 终于让他投降了,短暂的窃喜过后,白若依愣愣的看着他,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外冒。 她不是第一天和他接触,很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受伤了,他不会故意装可怜的。 眼睛落在他的那个地方,真的软下去了,难道真的把他的那儿给踢坏了,不会吧? 还有,他那儿不会真的被自己踢坏了吧? “对不起,你没事吧?”她蹲在他的面前,想要去安慰,又不知道从何下手,要知道受伤的地方可是那儿啊? 火热的激情消退了,人自然也恢复了清醒的状态,驰子墨对于刚才的流氓行为感到非常的自责,她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没有信誉的家伙,明明答应过在她主动说爱他之前不强求她做那件事。 “我没事,不过下次我如果惹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踢这里啊?除了这里,我身上任何的地方随便你打你踢,踢到你满意为止。”驰子墨强忍着疼痛,一字一句很吃力的说。 听他这么说,白若依也有点自责,这次是有点过分,要知道那里可是男人的命根子。 驰子墨实在受不了,不得已的掏出了电话,先拨出一个号码。 “容岩,你赶快带上博达去秀丽山庄,记住,让他带上最好的治理那方面的药?” “那方面是哪方面啊?” “就是那方面的啊!” 容岩还是想不明白一向豪爽的今天怎么扭扭捏捏的,那方面究竟是是哪一方面啊?容岩正想问清楚的时候,电话里传来某人痛到不行发出的呻吟,啊恩,啊恩…… 看来大哥正在做体力活,这么急着找博达,还不好意思说清楚,的肯定是急着需要补肾壮阳,养精蓄锐的药品。 “大哥,我知道了,这就去找博达。” 挂断后,驰子墨又拨了另一个号码,这次是打给正在开车的安一书:“我给你十分钟开回家,否则你明天就直接去阿根廷!” 他在这里疼死了,他居然还把车开得跟蜗牛爬似的。 这车震应该是很欲仙欲醉的啊?怎么说话还那么大的火气,精力不至于这么好,车震都不能满足,要急着回家继续。 刚开荤不久,难免会缠绵不休的,安一书表示能够理解,车子也飞了起来。 空调非常的冷了,驰子墨的汗珠越来越多,看样子一定很痛,白若依伸出手停在他护住那里的大手前,顾不了害羞,红着脸缓缓的说:“要不,我帮你看看。” 有没有被她害残废都不知道,哪敢还让她安慰啊?驰子墨摇摇头拒绝了,脑袋一转,不如趁机让小丫头给他乐和乐和,说不定还能减轻疼痛。 “丫头,你喊一下我就会不疼了。” 虽然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可看在他疼得厉害的份上乖乖的喊了一声:“驰子墨!” 这个丫头是真傻还在故意卖傻啊?驰子墨捧着下身,一副我见尤怜的惨样。 “这个称呼太大众化了,没效果,换过好听的就不疼了。” 这家伙都这样还想占便宜,白若依嘟嘟嘴,忸怩的轻轻的叫了一声:“老公!” 驰子墨最想听到她叫他的还不是这个,眉头皱了皱:“再换一个更好听更煽情的好吗?” 还不满意,她就没辙了,这个已经是极限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很萌很萌的那种。 小妻子萌成这样了,驰子墨能做的,也就只能说妥协了。 “好吧!就这个,多喊几遍。” 他的样子很可爱就像是隔壁家撒娇的大男孩,她的心也软化了。 “老公,老公,老公……。”一连叫了很多声后伸手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动作非常的温柔,语气也柔柔的:“好点没有?” 看到小妻子真心的关心自己,驰子墨肯定的点点头,抽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脸:“老婆,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他的眼神带着内疚,带着心疼,带着溺爱,白若依安静的看着他,没有躲避,没有挣扎,没有退缩,任由他的手抚摸着她的面颊。 她安静起来真的是太美了,太诱惑人了,驰子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将她压倒好好的蹂躏一通。确实是搂住了她,不过狠狠的蹂躏变成了轻轻的的在她的脸颊上吻一口。 有了妻子的安抚和投怀送抱,那里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几分钟后,加长的车子刚到秀丽山庄就与迎面开来的卡宴差点吻上了。 看见容岩和博达,安一书马上将刺激的车震跟他们汇报一番,在听说老大还需要加点药时,三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车门打开,当看到脸色苍白还紧紧地捧着下腹,还有衣服有些凌乱貌似受过欺负的嫂子时,三人诧异得都忘记合拢嘴巴了,车震不是很*的骂?谁来解释一下,老大和嫂子怎么会这副表情。 驰子墨看着脸上全是诧异的表情齐刷刷的三人,没好气的瞪大了眼,意思说:还傻站着干什么,没看见老大受伤了吗? 事情貌似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老大的表情有点不对劲。 “老大……。您…。这是怎么了?”容岩和安一书上前扶住弯腰捧腹的大哥。 “那里受伤了,被踢了一脚。”丢人也必须说了,保命要紧。 什么?那里被嫂子踢了一脚,容岩差点叫出声了,已经到了喉咙间的话被驰子墨一记寒光给打回肚子里去了。 博达越看越不对劲,嘴巴凑上了安一书的耳边小声的问:“老大究竟怎么了?” 原来车里的闷哼声不是在车震,而是被某些女人给踢了,想到驰子墨那猥琐样,安一书就想笑,可又不敢笑,强忍着小声在博达的耳边低声:“老大,似乎被嫂子给踢了。” 枪林弹雨中都没有皱一下眉头,被女人踢了一脚就痛成这样,相比这一脚很厉害,没有残废也要休养很久的。 白若依抵着头跟在一群人的后面,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驰子墨回头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若依,停下了脚步等着她。 看他走路都不稳,一定是很严重,若依有些过意不去,怎么说也得陪着他一起看医生。 驰子墨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是很想小妻子陪着,可是,谁让受伤的偏偏是那里,她一个女孩肯定不好意思当着几个大男人的面去看男人的那里。 在若依觉得有些愧疚的时候,一张俊逸的脸凑在她的前面,“老婆,你就乖乖的上楼洗澡,洗得白白净净的等着老公我来伺候着。” 不管身后的人肉麻不肉麻,白若依面红耳赤的抵着头,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都要残废了,还想着。 “容岩,送你嫂子上楼去。” “是的!” “嫂子,我送你上楼去,大哥说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容岩站在若依的面前,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这下他真的要对这个女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能把驰老大整的痛不欲生,不是一般的厉害。 “哦!”白若依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就上楼去了。 “啊岩,这个女人就是破了咱们老大童子身的嫂子?”对于这个嫂子,一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身,今天第一次见面,果然火爆又有趣。 博达的花花肠子容岩能不知道吗?此女子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博大医生,我看你还是赶紧进去的为好。”容岩好心的提醒,说完就快步的跟在了若依的后面。 博达上前一大步站在若依的面前笑着说:“小嫂子,你很可爱!” 若依还来不及看清楚跟她打招呼的人就被容岩拉着上楼去了。 楼下的客房里。 “博达,你小子,轻点行不行?”被人把玩着老二,驰子墨非常的不习惯,再加上钻心的疼,他几乎是咆哮的。 “博达,你确定老大不会有事?”容岩看着疼得不行的驰子墨,很不放心的问道,男人的那里可是比命都还重要的。 “墨墨,你就忍忍,肯定是有点疼的。”安一书很温柔的安慰,他跟着驰子墨十几年,当年被刀砍缝了几十针他都没有吭声,不禁有些不放心,回头问,“博美男,你确定老大真的没事?” 被人不停的质问,博达有些不爽,他的手没有停下,俊美的眸子在旁边扫射了一遍:“你们怀疑我的医术?” 号称天下第一医的唯一传人,谁敢怀疑他的医术,容岩和安一书互看了一眼摇摇头,立即闭嘴。 “博达,你是不是存心的想要害我啊,快点不行吗?”太难受了,驰子墨几乎要狂抓了,语气自然很不耐烦的。 “就快好了,您就再忍忍!”博达一脸严肃的拿着药膏娴熟细心治疗垂头丧气的某物。 驰子墨很了解博达,如果不是很严重,想来喜欢开玩笑的他不会如此的严肃,莫非……。 “是不是很严重?”不管结果怎样,总要面对的,驰子墨冷静的问道,声音都有些底气不足。 “是挺严重的,这嫂子也真是,看着柔柔弱弱的,下手也老狠了点,这不明摆着要毁掉大哥下半辈子的性福吗?”博达叹了一口气。 “说重点,严重到什么程度?”驰子墨黑眸危险的眯起,小妻子是下手重了点,但是还轮不到别人说她不是。 “男人的那里是最脆弱的……。” “我让你直接说重点…。”驰子墨打断了他的话,那些道理他不想听了,最想知道的是结果! “虽然很严重,但是只要好好的调养,休养一段时间应该没事的。” “一段时间是多久?”驰子墨最不喜欢含含糊糊的,一段时间包含了太多,几个小时,几天,还是几个月。 “少则几小时,多则几天,或者还有一个办法……”博达看着驰子墨,脸上的笑容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什么办法?” “你去试试,就知道了。” 站在后面的容岩和安一书都要笑喷了,都伤成这样,还要去试,还要不要命啊! “我知道了,你们都回去吧!” 不管采不采用这个方法,他们都无需知道。 * 若依打开房间的门被里面的情况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了,房间的灯是开着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没等若依开口,那个女人就站起身气势汹汹的站在她的面前,从上到下将其扫描一遍,然后很不屑的吐出几个字:“你叫白若依,是驰子墨的妻子?” 这人是谁啊?好大的气场,穿着睡衣出现在她的房里,还如此的盛气凌人。 “我是来拆散你和驰子墨的,你们不合适,他是我的,不要怀疑我,我的观点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063 老公,我爱你!(上) “我是来拆散你和驰子墨的,你们不合适,他是我的,不要怀疑我,我的观点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女人说完就掀开被子准备睡觉,上床前回头看了一眼白若依,长的还真够水灵的,难怪驰子墨会娶回家做老婆。 “你是驰子墨刚去回家的老婆?” 白若依愣愣的点了点头,这女人究竟是何方妖孽,怎么一副比主人还主人的架势啊? 没等白若依发出疑问,女人就自报家门。 “我叫林玉敏,我喜欢你老公,不,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驰子墨,所以你还是做好和他离婚的打算吧?否则我怕自己会伤害到你?”林玉敏的目的就上上了驰子墨,至于其他的,她都不在乎,更不想为了一个男人为伤害无辜的人。 白若依傻傻的看着穿着睡衣占着她的新房,还大义凛然的爬上她的婚床,这也太不把她这个老婆放在眼里了吧? 小三,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小三,虽然早就听说现在的小三不仅不知道廉耻,还极其的嚣张,今天算是领教了。 眼前的女人大大咧咧的,说不上漂亮,但也有几分韵味,尤其是一提起驰子墨时脸上还浮现了红晕,眼里也有着别样的妩媚,还有因为对他正牌的太太所表现得非常不友善,都带着任性却没有一点小人的可爱。 总之,林玉敏给白若依的感觉就是,看似很豪爽开放的女人,但是沾染爱情的时候和普通的女人没啥区别,都会有着女人本能的羞涩。 对于这样的小三不欢迎,但是也没有特别的反感,至于她的威胁,离婚,白若依有点求之不得。 可是就在林玉敏快要躺下去的时候,白若依本能的上前拉起她,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根神经出问题了,应该说有人主动献身和那个男人做造人的游戏,她应该开心才对? 可事实上不是的,白若依明显的感觉到胸口有种很怪的感觉,酸酸的,难受。 “放手啊!我要睡觉啦,你拉着我干什么?”林玉敏一副主人的架势,一点都觉得自己是小三,反而是把后来居上的白若依当成了拆散她和驰子墨的小三。 其实这也不能怪林玉敏,从第一眼见到驰子墨开始,她认定,她的爱情来了,驰子墨就是她的菜,值得她一生去追求。 “你是林玉敏?”关于这个女人白若依还是了解一点,驰家的那场轰动全城的订婚丑闻,想要不知道都难。 “对,我是林玉敏,是不是子墨在你的面前提起过我。”林玉敏很兴奋,她就知道,驰子墨不是一个很冷血的人,看他在驰家的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就知道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好男人,那么,她对他心意,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个男人从来没有说起这个女人,不只是她,他似乎对女人从来都感兴趣的。白若依实在不忍心去打破林玉敏美好的幻想,再说,有了这么一个难缠的大嫂,驰子墨应该不会一直惦记着洞房的事情。 “对,他说过。你是他的大嫂。”关于驰家的事情,白若依还是略知一二的,说来也奇怪,她似乎对驰子墨的过去很好奇,又或者是他很好奇,每次在听家里的佣人说起有关驰子墨事情的时候,她总忍不住的洗耳恭听,甚至有时还会打听一些他的事情。 “谁是他大嫂了,驰子安根本不是我的菜,如果不是子墨求我,我才懒得去理他,他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这话还真没错,要不是驰子墨苦口婆心的将林玉敏劝到大哥的身边,她还真不会去医院照顾那个男人。 为了爱,而甘愿去照顾一个根本不爱的男人,林玉敏也算是有情有义的人,就凭这点,白若依都会对她增加一定的好感。 林玉敏,F市财神爷的女儿,别说她长得还很有女人味的,就算她是一个丑八怪,就凭她的身份,不知道多少帅哥想要主动巴结,而她却唯独钟情于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驰子墨究竟有什么好”白若依很好奇,那个男人究竟有着怎样的魅力让林玉敏有着飞蛾扑火的冲动。 “他,他……他很好,很好”除了说他很好之外,林玉敏一时间说不出其他的,其实不是她说不来,而是,她和驰子墨之间,自始至终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她一直都在追着他的背影,而他,从未回头,又怎么能看到身后的她。 “他很孝顺,尤其是对他妈妈,可以用百依百顺来形容,还有,他很尊重他大哥…。” 百善孝为先,长兄为父! 说起弛子墨,林玉敏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而白若依则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无形中,对弛子墨多了几分好感。没想到外面看似冷漠的弛子墨对待家人也有一颗柔软的心。 一个是正牌妻子,一个是小三,按照常理来说,这两个人碰到一起,应该是泼妇骂街的场面,又或者是厮打一起的搏斗。这里的状况不是常见的那种,小三半坐在床上,正牌的老婆则是托着下巴跪在床边,一个津津有味的说,一个洗耳恭听的听着。 “什么?”对方刚说一句话,弛子墨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对着手机很急切的算是埋怨:“大哥,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在管你的老婆,居然纵容她跑到小叔子家里明目张胆的勾引我。” “子墨,玉敏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她决定的事情,就算是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再说,我对她求我是一点没辙,所以,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担着点,要知道她是一个女孩,不要让她太难堪。”弛子安对玉敏不仅是死心塌地,更多的是卑微的爱着,他一心想着怎么让她开心,只有她开心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弛子墨的老二还在疗伤中,博达说暂时不能穿内裤,他一边穿着睡裤,一边对着电话说:“大哥,就是你太纵容她了,所以她才这么的无法无天,我告诉你,老婆不是这样养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挂掉了,那个疯女人来了,他最爱的小妻子不是跟他欺负死了。 弛子墨上楼梯的时候,感觉不太对劲,难道那个女人还没有来,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安静,不管了,先看看小妻子再说,刚到房门口就听见了林玉敏的声音。 哐当一声,门被踢开了,很融洽的两个女人同时看向了门口。 白若依看着上身穿着休闲西装,下身却是宽大睡裤的弛子墨,忍不住想要笑,色狼,这就是猥琐的后果。虽然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是知道他是一个极为讲究的人,这样特别不搭配的穿着全是拜她所赐。 最为开心的还是床上的林玉敏,她站起来,二话不说就扑进了弛子墨的怀抱里,玉手还紧紧的缠住他的腰,精致的脸也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子墨,我想死你了,每分每秒都想,你有没有想我啊!”语气特别的温柔,一点都没有刚才的豪爽,脸上的表情更是风情万种,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林玉敏,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赶紧拿开你的狗爪子。”弛子墨毫不客气的瓣开缠在他腰间的手,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 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林玉敏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她的身子不停的往他怀里钻,听见他的心跳声,她哭了,不是因为他对她的野蛮,而是她终于如愿的听见了他的心跳声。 “哎呦!” 尽管弛子墨一直都在保护着老二,但是这个疯女人不断的靠近,还是碰到了那里,疼得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大手也就毫不客气的推了她一掌,林玉敏被他推得接连后退,最后倒在了地上。 “疯女人,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二字啊?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大哥爱你,我一定弄死你。”弛子墨捧着下身,对着梨花带雨的女人暴戾的吼道。 虽然说弛子墨以前也没有温柔的对待过林玉敏,可是对她动手还是第一次,这让她觉得特别的委屈,哭着对他也咆哮了,而且比他刚才的声音更大:“弛子墨,你别以为弄了一个女人回来就可以摆脱我,我告诉你,休想,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也怪不得林玉敏憋屈,她是真的爱得疯狂了,真的自杀过,幸好父亲及时的发现,否则她真的为爱殉情了。 他们俩在这里咆哮,站在一旁的若依才是真的惊呆了,这一刻她为林玉敏的痴情感动,也为弛子墨的无情而心寒,可是除了心寒好想还有着小小的惊喜。 每个女人都不希望有一个对自己忠贞不二的男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喜欢家里红旗不到,外面彩旗飘飘的男人。 有一瞬,白若依很感动,因为那个说爱的男人真的是对她全心全意。可是,下一瞬,她就感觉到了醋意直抵喉咙,特别的难受。 林玉敏站了起来,她媚笑如花的冲过勾住弛子墨的脖子,凑上了火热的唇,出于本来的反应,弛子墨别过脸,怎么着也不能让这个女人给染指了,他的唇,只配对一个人,那就是非白若依莫属。 “疯女人,快点放开手…。”弛子墨用力的扯开黏在身上的手,如果不是大哥没有这个女人活不下去的话,他真的会弄伤她。 “不放,我就不放,求求你了,子墨,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林玉敏喊着喊着声音就沙哑了。 弛子墨因为要保护着下身,自然不能全力对付林玉敏,一时半会还不能将她拉离他的怀抱。 虽然说弛子墨自始至终都是被动的,都没有对那个女人手下留情,可是一旁的若依看着他们搂在一起,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说那个人也是她老公。 本来想要上前帮助弛子墨的,毕竟他现在是伤员,可是看着他们搂在一起,心里的醋意越来越浓。 “那个,看来我是多余的,那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转头就冲下楼了。 “老婆,老婆…。”看着门口离去的背影,弛子墨顾不了还受着伤,保护着老二的手也抬起来了。 “不要在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否则我真的不客气。”丢下一句话,毫不客气的转身下楼,顾不了身下的疼痛,顾不了挂着空挡的形象,心里被三个字充当得满当当的,白若依。 白若依像风一样的奔跑着,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心也特别的凌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有女人喜欢那个人不是更好,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没时间纠缠自己了,这多好阿!这不是自己一直的心愿吗? 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看见别的女人缠住她,听见别的女人说爱他时,心里特别的难受,白若依搞不清是为什么?她只知道不想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是她的老公,是她一个人的,别的女人不能碰他。 白若依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她依稀的记得从前她对白蓝天也也是这么强烈的独占欲,可是,今天,对象不是白蓝天,是驰子墨,为什么她也有着强烈的独占欲,而且比以前的更强烈。 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一直爱的人是白蓝天,为什么会对驰子墨有种比爱人还要还强烈的独占欲。白若依找不到原因,找不到理由,她就一直疯狂的跑着,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强烈的想要赶走眼前的身影,可是那个身影挥之不去。 为什么会这样?不敢剖开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不敢面对真实的感情,怕自己承受不起。 自己对驰子墨的感情是爱吗? 白若依不敢想,一直一直往前跑,就像是一个逃兵,一直一直的跑,她不能不去逃……。 她明明爱的是白蓝天,怎么可以去爱另外的人,不可以……。 跑累了,蹲在地上保住膝盖轻声的哭泣,泪水一滴一滴的地在水泥地上,湿了地,也迷失了心。 驰子墨的脸在她的眼前不停的放大,放大,他的模样,他的痴情,他的付出,他的霸道,他的野蛮,他的柔情,他伏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白若依,我爱你!我们要相亲相爱贝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还说,白若依,我爱你,哪怕有一天你变成了一个牙齿都掉光的老太婆,我也变成了一个胡须都白花花的老头子,我还要对你说一句,我爱你! 他爱她,那她呢?爱他妈?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切让她很不安,很伤感,迷茫,不知所措,害怕,全都围绕着她,静静的抹去泪痕,默默地舔着无血的伤口。 “子墨,你穿成这样这么急着去哪儿?”驰子墨刚出门口就撞到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在驰子安的记忆里,这个弟弟一直都非常的讲究形象,还有着小洁癖,穿成这样就出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大哥,外面那么大风,你怎么来了。”在驰子墨的心里,这个从小处处谦让着他,处处照顾着他的大哥是他不可多得的亲人。 “子墨,是不是玉敏出事了,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她,迁就她的吗?”驰子安首先得担心的还是那个让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她好着呢,在楼上,不好的那个是我的女人,大哥,我要去找我的老婆了……。”驰子墨丢下一句话就冲了出去。 寒冷的冬天,漆黑黑的夜里,马路上有出现了一个疯狂的男人,他一边跑着一边大喊:“依依,依依……老婆,老婆……。” 身体下火辣辣的疼,寒冬的夜里,冷风呼呼的刮,吹在脸上冷飕飕的。穿着衬衣和睡裤的驰子墨不记得疼痛,忘记了寒冷,他焦急,担心,恐惧。 他知道,他最爱的女人怕黑,拍冷,可是,又冷又黑的夜里,他把她给弄丢了。 找不到若依,驰子墨的心越来越恐慌,这么晚了,她对这里有不熟悉,会去哪儿? 白若依依旧保持着蹲在地上卷缩着身体的姿势,眼泪无声的流着,被冷风一吹,刺骨的寒冷,可是她浑然不知,只是愣愣的轻声哭泣。 一道刺眼的光芒射了过来,红色妖娆的法拉利稳稳地停下,一个修长的身影从车里走下里,慢慢的朝着蹲在角落的人走来,他出淤泥而不染尘的气质像极了白蓝天。 感觉到有人站在眼前,白若依揉了揉眼睛,抬起一张精致的脸,晶莹的泪水挂满了腮颊,目光很空洞的凝视着这个卓尔不凡的男人。 在对上若依的眼睛时,男人平静的表情起了一丝波澜,她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怎么会有双如此清澈透明的眼睛,还有她身上有股浑然天成的神韵。 下一瞬,男子恢复了平静,他从精致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颗包装很精美的棒棒糖,单膝跪地,语气温和:“小姑娘,这个送给你!” 男子长着一张很俊美的东方面孔,却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眸,一看就是混血儿。 从小生活在社会高层的白若依,一眼就认出了男人身上全是世界名牌的服饰,量身订做的衣服把他贵族的气质衬托得更加的完美无瑕。 从小就听爹地教导不能接受陌生人的食物,白若依静静的看着眼前很有修养的一只手,还有可爱精美的棒棒糖,没有说不要,也没有接过,她就一直呆呆的看着。 男子不生气,也没有再说话,更没有缩回晾在空中的手,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 寒冷的夜里,慌乱的心情,能遇到一个真挚的微笑,哪怕对方是陌生人,也感觉到了弥足珍贵的温暖。 男子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也不知道她究竟受了什么委屈,他另一只手牵起她冰冷的小手,将精致的棒棒糖塞进她的手心里,温柔的笑着:“这颗神奇的棒棒糖叫做,幸福每一天,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幸福每一天。” 男子说完就站起身走向了车子,白若依怔怔的看着他,忘记了说一声谢谢你。直到车子走远了,她才低头看着手心里糖,幸福每一天,好有爱的名字。小手收紧,紧紧地握着幸福每一天。 “依依,依依,老婆,老婆……” 听见熟悉的声音,心再一次凌乱了,除了逃避,真的不知道做什么? 白若依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脆弱,白蓝天三个字已经刻在了心跳的位置,远不会抹去,她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既然不能忘记白蓝天,有怎么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驰子墨带给她的幸福。 害怕也罢,逃避叶罢,心很乱,至少这个时候不想面对驰子墨。 驰子墨更担心,更心急,他一边跑一边四处张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右拐弯的下车。 “啊啊!” 一阵急刹,红色的法拉利停下了,几乎贴在了驰子墨的身上。 “对不起!”驰子墨先开口道歉,是他太急了没有看到车子。 “你没事吧!”男子走下车。 “没事!”驰子墨说完就继续走,与陌生男子擦肩而过。 “依依……。” “你是不是在找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像极了仙女的女孩。” 驰子墨听见男子的话回头,点了点头。 “她在那边。” 驰子墨朝着男子手指的方向跑去,经过男子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谢谢!” 彼此看了一眼,淡淡的笑了一下,收回目光,各走各路,他继续找他的妻子,他继续赶他的路。 在收回目光的那一瞬,驰子墨的眉峰蹙了蹙,这人是谁? 驰子墨赶到男子手指的地方,早就不见熟悉的身影,但是地上却有了一片湿意,用手指摸了一下,放进嘴里舔了舔,熟悉的咸咸的味道。 她伤心,她哭了,她故意躲着他,她走了…… 茫茫人海,一个人要藏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掏出电话,电话都打爆了,还是没人接听。 不知不觉,白若依跑了很远很远,跑到了闹市区,午夜十二点,闹区里没有住宅区的宁静,灯火通明,来去来去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无精打采的走着,心情似乎也平静了不少,口袋里的电话一直不停的响,从开始的电话铃声到现在的短信,一直无停息。 他受伤了,不知道好点没有,想着想着小手就摸出了电话,三十多条短信,几十个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号码,本来不打算开机,可是手一抖点开了。 “老婆,你还好吗?” “老婆,你究竟在哪儿?” “依依,求求你,回家好吗?” “依依,你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老婆,我错了,你回来好吗?” “老婆,我非常的担心里,你回个电话好不好?” “老婆,求你了……。” “老婆,我爱你…。” “老婆,我要和你相亲相爱倍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 “老婆……。” 白若依怔怔的看着手机屏幕,一条一条简单的话语仿佛昭示着那个男人越来越焦急的心,仿佛看到了他在发疯一样的寻找自己,本来就凌乱的心也越来越乱。 继续往下翻,看着最后一条。“老婆,你再不回个信儿,我就要去电视台登寻人启事了!还要去启动海陆空的工具挖出你,因为,我爱你,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平安!” 看着‘我爱你,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平安!’白若依怔楞的咬着下唇,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感觉到有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填满了胸怀。 准备将手机放进口袋的时候,不小心被路人碰到了胳膊,电话掉到了地上,滑去了差不多一米远的地方,正好被清扫马路的阿姨拾起。 “小姑娘,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别着急啊?”阿姨扶起蹲在地上的若依,见她垂泪的摸样,猜想应该是和男朋友闹别扭了,叹了一口气温柔的说道:“小两口吵架很正常的,都是年轻火旺,但是谁又舍得谁难过呢?” 谁又舍得谁难过?白若依,你舍得吗?你舍得你的男人为了你难过吗?你舍的让一个爱你的人一直为你担心吗? 一股酸意涌入心头,白若依,好好问问你的心,你究竟爱谁?究竟是和谁在一起快乐? 结果是,舍不得那个人,舍不得他自然也就不会快乐,所以她才会这么的害怕! 从阿姨手里接过电话,简单的说了一句:“谢谢阿姨。”就迫不及待的拨打着那个号码,可是,对方却关机了。 驰子墨的手机已经打爆了,没电了。 擦了擦眼泪,笑了笑,转身,她要回家,要告诉那个男人,她爱他! 白若依站在人行道的路口前等着绿灯,突然傻住了,笑了,泪了,暖了。 人行道对面站着一个人,他焦急的目光紧紧的白若依的身上,生害怕一不小心,她又不见了。 人行道的绿灯亮了,白若依笑着朝对面走去。看着最爱的女人,看着瘦小的身躯穿梭在人群里,驰子墨舍不得,舍不得那么多的路让她走,他也朝着他走去。 我最爱的女人,不管未来有多远的路,你只要踏出一小步,剩下的路让我陪着你一起完成。 人行道的中间,一个身穿睡裤毫无形象的男人,一个美得让女人都嫉妒耀眼的女人,他们面对面站着。 感谢上帝,她还是好好的,老婆,只要你好好的,就足够了。 感谢上帝,我还没有错过,老公,等等我,我一定追上你爱我的脚步。 驰子墨张开双臂,她毫不犹豫的扑上去了。 064 老公,我爱你(下) “老婆,小心!”眼看着车子就要撞到白若依了,驰子墨吓得心脏都快停止跳跃了,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她有事,有着功底的他猛地了扑过去,用尽全力的将女人搂在怀里,护在怀里,身轻如燕快速躲过致命的撞击。 虽然驰子墨反应敏捷,功底也扎实,可他毕竟是血肉之躯,无法与精钢之躯的哈雷,他护着她的同时,动作慢了一拍,侧身来不及,还是被车身擦过了肩膀。 在车子撞上的那一刻,白若依吓得尖叫一声,闭上了眼。时间也似乎即可静止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意料中的疼痛,耳边却又男人吃痛的闷哼。睁眼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男人紧紧的将她护在怀里,让她无法动弹。 转了一个圈,驰子墨始终保持着蜷身的姿势,小心护住怀里女人的周全。良久,感觉应该没事了,他才慢慢的松开手,大手从女人的手臂一直往下抚摸,眼里的担心也是显山露水,在确定她貌似没事时才松了一口气,为了确定,他还是急切的问道:“丫头,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或者不舒服?” 白若依看着他俊朗的眉目间全是惊吓和担心,只是傻傻的看着,忘记了回答,忘记了说话,整个人还没有从惊吓的恐惧中回神,刺耳的鸣笛还在耳边回荡。 看见白若依傻傻的没反应,吓坏了驰子墨,他捧着她的脸,温柔而急切的喊着:“丫头,你怎么?别吓我好吗?”担心她受伤,不敢用力的摇晃她的身体,只能轻轻的拍着她苍白而冰冷的小脸。 一秒过去了…。 十秒过去了…。 一分钟过去了…… 他都要急疯了。 她终于有了反应,回过神目光渐渐的有了焦距,转动着清澈的眸子安静的看着他,下一秒,她像是一只小兔子主动的扑进他的怀里,狠狠的抱住他的腰围,头不停的往他的怀里钻,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我没事,你有没有受伤啊?”刚才,慌乱中她听见了他的闷哼声,很害怕他会出事。 她在关心他,她在为了他流量,驰子墨顿时高兴得心跳猛然加快,焦急和害怕被欣喜代替,“老婆,你是在关心我吗?” 男人太兴奋太开心,他紧紧握住女人保住他腰间的手,轻轻的推了推,他要确定,确定她是不是在关心他。 “是的,我是在关心你,怎么,只准你关心我,保护我,疼我我……就不准我关心你,担心你吗?驰子墨,我会我不及时的关心给你说,对不起!”她没有松手,而是更加用力的往他的怀抱里钻,听着他猛跳的心,柔软入心。 他怎么不准她关心自己,他做梦都想啊!所有的一切,是因为他太爱她了,爱得那么的小心翼翼。 她关心他,她跟他说对不起! 驰子墨太激动了,他抚上她的手,慢慢的将紧贴着自己的她分开,声音嘶哑的一字一句说:“老婆,为你做任何的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应该感谢你,感谢你给我机会爱你,给我机会疼你,老婆,真的感谢你,感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有你真好!” 白若依,还是哭,是开心的哭,流的是幸福的眼泪。 突然,她停止了哭声,因为她瞥见他肩膀的衣服上有摩擦的痕迹,隐隐的有血丝渗了出来。 “你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她小心翼翼的解开他的衬衣,他没有阻止,柔情似水的黑眸静静的看着她。 只是被摩擦了一下,伤得不算重,想起了什么,白若依微微的迟疑了一秒,修长白洁的手指送至自己的唇边,将沾上了少许的唾液的手轻轻擦拭在他的伤口上。 她记得他曾经有这样的帮她消过毒,虽然她的动作没有他那么娴熟和轻柔,可是,驰子墨却被感动到说不出话,一种无声胜有声的幸福围绕着他。 消过毒后,若依小心翼翼的替他整理好衣服,一副很小女人的口气说:“要不,我们去医院吧,顺便检查一下骨头有没有受伤?” 驰子墨微微低头看着柔情的小妻子,大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她没有挣扎,抬头对他温柔一笑。 “丫头,要不,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她抬头看着他含情脉脉的眼眸,踮起脚尖想去亲他的脸颊,眼前浮现了林玉敏亲他的场面,咬着唇低下了头,眼底浮现了浓浓的醋意,轻声的嘀咕。 “刚才不是已经被人亲过了吗?” 看着她吃醋,驰子墨心里的喜悦一点一点的弥漫开来,原来她的心里一直有着他。可是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醋吃得让他好笑又好气。 “那是她主动的,你也看见了,我不是一直躲着,不让她亲到吗?” “你是没有对她怎样,那不是因为有我在吗?要是我不再,指不定你们会发生的什么?”不是有句话叫做,女追男隔层纱吗?况且,那个女人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美颜,可也有着女人的风情万种啊!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能抵挡住诱惑吗? 女人的醋劲还越来越大了,不过看在男人的眼里,她的皱眉,她的嘟嘴,她的不愉快都是比蜜糖还甜蜜。轻轻的揽过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你听听我的心里在说什么?”顿了顿,他邪笑着接着:“心里是不是在说,我家老二一辈子只配对一个女人,此女就是白若依。所以,我跟你保证,以后,我所有的硬件都归属你一人。”说完还低下头,伸出舌尖在她的额头上舔了舔。 “下流!”暧昧的*在耳边一股热气,再看看,这可是大马路,若依的脸都红到耳根后面去了。 驰子墨的心情大好,将她搂得更紧了,任由她在怀里做无效的挣扎:“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试试从没有实践操作的硬件究竟有多厉害。” 白若依的脸红得跟滴血了一般,他就是一只大色狼,不折不扣的色狼,可是她偏偏喜欢当他嘴里的羔羊。 驰子墨低头看着羞涩的小妻子,她的样子实在是太诱惑人了,他紧紧地的扣住她的后脑勺,搂住她腰间的手轻轻一勾,俯下头。 也许是心有灵犀,她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清亮温柔。 “老公,请赐给我一个吻好吗?”就像他所说,他们是绝配,连接吻都十分的默契。 老公,请赐给我一个吻好吗? 驰子墨有点受宠若惊,激动得浑身都微微的颤抖。 下一秒,她抬头踮脚,他俯身下去,似乎还有一些迫不及待,火热的唇就覆在她小嘴上。 原来原来最美的烟花不是绽放在夜空,而是绽放在心底。 驰子墨一碰到她的唇,就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疯狂,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的吃下肚子。 他夫人吻从来都是霸道的,野蛮的,又不失温柔的,她从来都是无法抗拒的,钩住他脖子的手不自觉地渐渐捏成了小拳,紧逼的眼眸忍不住轻颤。 得到她的回应,感受着她青涩甜蜜的味道,如火的唇,如焰的舌更加的不能控制,而她,不是第一次跟他接吻,可是这次才是前所未有的美好,酥麻软馨的感觉在她的全身蔓延开来,她柔软的舌主动的诱惑着迎接他如灵蛇般的舌尖,虽然不是很娴熟,却有一番狗人心扉的超级魔力,彼此醉倒在对方的感官世界里。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他们的唇舌还在缠绵起舞,难舍难分。 寒冬的午夜,不算热闹的街头,他们成了一道最美的风景线。 人行道上的红灯亮了又灭了,绿灯灭了又亮了,一*的行人带着各式各样的表情来欣赏他们,有惊艳的,有羡慕的,有害羞的,还有吹口哨的……。 不过人们似乎不约而同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特意放轻了脚步,舍不得打扰美好的风景。 夜色不美,寒冬如冰,没有星辰,是他和她的吻给夜空点缀了五彩的颜色,是他们的爱情在这里写下了醉人的一幕。 老公,没有之前,没有以后,这条路是我走过最漫长又最快乐的路,因为有你! 老婆,不管之前,不管以后,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将是我们的见证人,此生我都是你的老公,你是我唯一的爱人,至死不渝。 今晚的夜色,独倾一座城。 来来往往的车流,有些会缓下车速,送出真诚的祝福;有人会摇下车窗,投来羡慕欣赏的目光。 可是,在两个路口,有两辆车同时停了下来。 蓝宝色的出租车里,后面的车窗缓缓的摇下,一位看似大楷十七八岁的混血姑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边,脸上的表情也是从开始的羡慕逐渐变色,她揉揉墨绿色的眼睛,想要再确认一下接吻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他。在确定结果后,她原来柔情的目光瞬间变得寒气逼人,手掌也紧紧地握成拳。 他究竟有多喜欢这个女人,竟然可以忘记时间,忘记地点,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忘情之吻!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小姑娘从口袋掏出电话,在瞄准好若依的面孔时,连拍了很多张照片,翻开了一下,还算满意,就让师傅继续开车。 而另一个十字路口,一辆宾利也停在路边,驾驶室里的郑小佩带着大大的遮阳帽,还有大大的墨镜,手拿着手机对着忘情之吻的男女进行了录像。 郑小佩望着镜头里的男女,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白蓝天,我就不信你看到这些后还会对那个贱女人念念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到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你手心里的宝……。 不知是哪家店里突然放起了超大声的音乐,白若依睁开陶醉的眼眸,看到来来往往的行人,一下子脑袋里全是浆糊。 天啊!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接吻了,这不是*裸的现场直播吗? 这次,真的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白若依低着头,恨不得将地上看穿一个洞,好将自己塞进去。 男人就是很脸皮,他不仅没有害羞,反而有一种很荣耀的感觉。 这么多人见证他们的爱情,是多么的幸福啊! 白若依不停的将脸往他的怀里钻,感情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脸见人一般。男人搂着她的腰,邪恶一笑,俯在她耳边低低的说:“老婆,你看这么多人帮我作证,你是不是应该对的所作所为负责任啊?” “什么责任?” “你还没有说爱我啊?” “啊……。” “啊什么?”男人将女人拉开,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都被你吻了,你要是不爱我,是不是有点太不负责了。” “明明是你诱惑了我好不好?”什么她把他吻了,明明就是他主动的好不好,退一步说,充其量也算是扯平了,他把她吻了,她又回过来把他给吻了,扯平了,没有谁一定要为谁负责的道理。 “对,是我诱惑了你,可是我是一个诚实的好孩子,我心甘情愿为我的行为负责啊?”他说完对着大街大声的喊出:“白若依,我爱你!你是我一世一生唯一的妻!” 稀少的路人齐刷刷的全部看了过来,吓得白若依感觉的覆上他的嘴。 他挣脱她的手,对她耸耸肩:“现在该轮到你了。轮到你说爱我了…。” 她的小手扭住他的衣角,做了一个很萌很可爱算是求饶的表情,这次男人没有被她萌晕,他做好了准备大喊的架势,她立即钩住他的脖子,府上他的耳边,声音小得就跟蚊子嗡嗡叫:“老公,我也爱你!” 说完就跑开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压抑的情绪释放了,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十几年来她被白蓝天呵护着,习惯了有他的日子,习惯了想着他,习惯了粘着他,习惯了爱着他…… 白蓝天和她,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习惯,所以她也习惯的以为,爹地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就是她唯一的男人。 她以为没有白蓝天回活不下去,她以为,没有了白蓝天,她的世界就再也没有颜色。 可是,不是的……。 自从一个叫做驰子墨的男人闯进她的生活里,他虽然霸道强势,可是从来都会想着她的想法,顾及她的感受,他给了她无尽的温暖和浓浓的的爱,早已经将她的整个芳心沾满,爱情也在心底悄然盛开…… 从这一刻起,她的世界里不再只有白蓝天一个男人,还多了一个与她相亲相爱倍相守的老公。 老公,我也爱你,听在男人的心里乐开了花。 驰子墨还愣在原地,他想了很多她说爱他的场景,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切到来的时候居然是如此的没有预兆。 回过神,急忙追上可爱的小妻子,高大的身躯挡在她的面前,一脸的痴情看着她。 “老婆,你能不能将刚才说的几个字说完整一点?”什么叫做,老公,我也爱你。多了一个也在,感觉完全不同,有点不情愿的意思在里面。 “什么字?” “就是……” 驰子墨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若依的电话急切的响了。 “死丫头,那个驰子墨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小倩的声音很急。 “对!” “赶快让他去中心医院,他哥哥从你们家的楼上摔下去了,现在在抢救……” “啊,我知道了…。” 郑小倩总算松了一口气,驰子墨的电话一直关机,找不到人,还好容岩找到小倩了。 驰子安这次出事听说与若依脱不了干系,身为好朋友加死党的小倩很替若依担心。 “出了什么事?”驰子墨看见若依的面色突然变得很苍白。 “走,赶紧去医院,你大哥出事了。” “什么?” 左顾右盼都没有出租车,驰子墨的眼睛都愤青了,他拉着若依的手就开始跑,这儿离医院不过五百米的距离。 第一次,白若依看见了不一样的驰子墨,他俊美的脸全被寒气笼罩着,让人看着都不敢靠近。 “你快点……。”如果不是白若依,以驰子墨百米冲刺的速度早就赶到医院了。 “我真的跑不动。”折腾了一天,她又困又饿,再加上平时不锻炼怎么能跑得动。 “要不你先去,我慢慢的跟着。”她气喘吁吁的。 驰子墨真的松开了她的手,可是才跑了几步,又折回来,背着她继续跑。 生更半夜的,他怎么能将这么美的老婆丢在大街上呢? “子墨,你快点去劝劝玉敏,让她过来看看你哥,要不然你哥哥死都不肯做手术。”驰妈妈扑过来使劲的抓住子墨的手臂,像是帮子安抓住救命的稻草。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子安去到子墨房间找玉敏的时候,玉敏求着子安让他劝着子墨离婚,子安没有答应她,林玉敏就要去跳楼,子安去阻止,两人拉拉扯扯的,一不小心,子安就摔下楼了。 开始驰父怀疑是不是林玉敏故意推的,还检查了录像,确实是一场意外。 “我哥呢?我去跟他说,让他做手术,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曾经看着那么多的生命死在自己的眼前,所以,驰子墨的观念就是,生命很脆弱,没有什么东西比活着更宝贵。 “没有的,你哥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除了玉敏,谁说都没用!”驰母和驰父都求了一个晚上,他都无动于衷,对于驰子安来说,唯一活着的希望就是玉敏。 “你不是很有出息吗?May的总裁都当上了,怎么就不能帮帮你大哥?”坐在一旁的驰父冷冷的开口了。 驰父看起来很冷漠,其实他的内心对这个养子是持着刮目相看的,一直以来,他对子墨都是有着防备心理的,他看得出他比子安有出息,可是毕竟不是亲生的,所以将驰家的事业全部交给子安,还不准子墨插手。 没有想到子墨不要他的一分一毫就能打下一片天地,May,是国际上有名的集体,也因为这样,驰父才会相信子墨不会跟子安抢驰安的财产的。 “爸爸,我……”在驰子墨的心里从没有恨过父亲,反而是很敬佩这个严父,因为驰家如果没有他,早就跨掉了。 驰子墨回头看了一眼一直被大家忽略的若依,于今,他是一个有老婆的人,家人很重要,老婆也重要,两头他都要顾及到。 “子墨,要不你就去找玉敏吧!毕竟救大哥最为重要。”白若依了解了驰子墨,他是在顾及她的感受,可是她是他的妻子,有怎能不体会他。 再说,她只会更加的爱他,更加的因为有这么一个有孝心有爱心的老公而自豪。 “这是…。依依…。”驰母这会儿才注意到若依,好水灵的姑娘,她很喜欢。 子墨很高心,他只跟妈妈说过一次依依事情,妈妈就能记住她的名字。 “对,妈,她就是我的老婆,白若依。”驰子墨牵着若依的手走到妈妈的身边。“依依,快叫妈。” 驰母看着若依笑了笑,虽然笑容很亲切,很温暖,若依很感动,她也礼貌的点点头:“妈!” 若依一看就是很乖巧的孩子,驰母很喜欢,她很自然的拉着若依的手,没有一点的生疏感,语气和蔼可亲的。 “依依,因为子安的事情,你和子墨的婚礼我们都没有去,在这里,妈妈给你说声对不起!等过阵子你大哥好了,你就和字墨回家来,我再好好的迎接我的儿媳妇。” 好久没有这么温馨了,有妈妈的感觉真好,若依的鼻子发酸,半天只能挤出几个字:“谢谢你,妈妈!” 这时候医生又在催了,若依拉着子墨说要和他一起去找玉敏,她看得出子墨和爱他的大哥,怕他会一时冲动惹急了玉敏,虽然很玉敏才接触一次,但是,白若依看得出那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这样的女人一般都是很善良的,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 这就是白若依第一次见公婆家的人,匆匆忙忙的说了几句话,不过,短暂的相处,若依很开心,因为有一个和蔼的婆婆,还有公公虽然很冷漠,但是最少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至于那个未见面的大哥,白若依感觉他应该不难相处。 这个世界上视爱情为生命的男人能有几人?就因为他对爱情的执着,也让白若依敬佩和感动。 林玉敏不接电话,只能去她家里找,踏进林府,白若依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真正懂得享受的人,房子的气派可以跟美国的白宫相提并论了。 听说玉敏将自己所在房里,子墨就气势汹汹的要上楼,却被若依拉住了。 驰子墨急切的心情白若依能够理解,可是,他这么冲动的去找那个女人,只会跟他的父母一样,无功而返的。 “子墨,你就在楼下,让我去找她谈。” “你行吗?”子墨不敢相信的看着若依。 “相信我,我可以的。”若依的眼里全是肯定,他一直都在为了她而付出,她为他做这点事不算什么。 再说,她是女人,她比较的了解女人。 “嗯!”驰子墨同意了若依的建议,他相信她,也肯定她的能力和睿智。 白若依敲了好久的门,里面没有反应,眼珠子一转,没有敲门,而是对着门缝大声的叫一句:“驰子墨,你怎么来了,你是来看玉敏的吧?” 这招果然见效,不一会,门慢慢的打开了一条缝,在看到白若依的时候,林玉敏啪的一声又关上了门。 “你来我们家干什么?快点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玉敏,我没有骗你,驰子墨就在下面,你先开把门打开。” 他会在下面吗?她差点害死了他大哥,他还会来找她吗?林玉敏半信半疑,她将门又轻轻的打开一条缝。 “那你叫他上来看我。” 若依抵住又快被关上的门,急忙的说:“玉敏,子安大哥的事情你多少有点责任,子墨有那么的爱他的大哥,现在让他上来,难免又会惹你生气,不如你让我进去,我有办法让驰子墨不讨厌你…。” 白若依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就打开了,若依刚进来,林玉敏就一字一句用力的说道:“白若依,我告诉你,不管你跟我说什么,有一点是不能动摇的,就是你和驰子墨必须离婚。” 065 温馨的爱 若依抵住又快被关上的门,急忙的说:“玉敏,子安大哥的事情你多少有点责任,子墨有那么的爱他的大哥,现在让他上来,难免又会惹你生气,不如你让我进去,我有办法让驰子墨不讨厌你…。” 白若依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就打开了,若依刚进来,林玉敏就一字一句用力的说道:“白若依,我告诉你,不管你跟我说什么,有一点是不能动摇的,就是你和驰子墨必须离婚。” 听完林玉敏得到话,白若依并没有生气,而是微笑的看着她,一点都没有觉得她是小三,似乎她刚才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林玉敏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又吐出一圈的白烟,整个过程优雅而娴熟,整个人也被圈在烟雾里,突然她笑了,那笑,有点苦涩,有点凄美,有点喜悦,还有点薄素之美…… 白若依想起一了一个词语,况味,这个在一般女子身上找不到的东西,很适合林玉敏,人生真的很奇怪,总喜欢兜兜转转,你爱他,他却爱着她,她又爱着你…。总之,缘的的时候,人多也况味;缘的时候,再好也寡然。 林玉敏笑着笑着就掐断手中的女烟,微伤的继续吐出从来没有吐槽过的心事。 “驰子墨就是我这辈子唯一喜欢的男人,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会爱他,他就是我身上的一根刺,除非我自己不想要了,否则谁都不能把他从我身上拔走…。”林玉敏低头像是说给若依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你真的那么爱子墨?”若依从台面上抽出纸巾递到林玉敏的手里,同为女人,她能够理解玉敏,毕竟爱情无罪。 林玉敏又抽出一支烟,可是,明明没有一丝的风,手中的火机总在燃烧得最旺的时候熄灭了,试过很多次,还是没有点着。 白若依接过她手中的打火机,轻轻一按,火苗就燃得特好,林玉敏凑上前,成功的点燃了薄荷香味的女烟。 “我当然爱他,为了他我连死都不怕,如果不是子安拉住我,我真的已经死了,反正得不到子墨,生和死都一样。” “也许不会死,只是躺在医院里的不会是子安,而是你。”白若依静静的看着自暴自弃的林玉敏,用纸巾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痕,低声的呢喃:“虽然不是很明白你对子墨的感情,可是我认为,真正的爱,应该是想他所想,如果你真的那么的爱子墨,就应该知道他最在乎什么?然后尽最大的能力帮助他,只有他快乐了,你也会快乐。” 林玉敏疑惑的看着若依,爱不是占有和掠夺吗?怎么会是想他所想,她不懂? “那他最在乎什么?”虽然不认同白若依的爱情观,可是她的那句,他快乐了,你也会快乐,说的很在理。 “驰子墨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家人,现在他的大哥因为你不肯手术,如果你真的希望子墨改变对你的看法,第一步,你应该去医院看驰子安,劝他尽快手术,他现在的情况越快手术越好,可是,他跟你一样倔强,除非你去,否则他死也不会做手术。” 其实,林玉敏和驰子安在感情方面都一样的执着,驰子安把对林玉敏的爱深藏在自己的血液中,因为爱她,所以包容她,哪怕知道她不爱自己,也会迁就着她,让她肆无忌惮的在他的灵魂深处奔走。 而林玉敏,一个天之骄女,却为了一厢情愿的爱情飞蛾扑火,哪怕卑微,哪怕轻贱,她也坚持着自己的爱,不会因为那个人不爱她,而减淡一分一毫!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就是喜欢转着怪圈,如果让林玉敏爱得奋不顾身的那个人是子安的话,那该多好! 爱情是最具诱惑力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为了情深缘浅没有结果的爱情拼命地做最后的挣扎,哪怕遍体鳞伤也无怨无悔,因为我们的灵魂深处都向往着美好的爱情! 如果爱子墨,就要去看望子安,这是什么逻辑,林玉敏冷哼一声:“不去。” “林玉敏,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如果驰子安因为你而死了,或者是残废了,这辈子别说得到驰子墨的爱,就是想他不很你都难!”温声说道。 “什么?子安有生命危险,那他现在怎样了?”林玉敏在听说子安有危险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明显担心的表情,这个被她自己忽略的变化却被若依看得很清楚。 也许林玉敏的心里是有驰子安的,只是被忽视了,她习惯了追着驰子墨的影子,对于驰子安为她所做的一切,都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有义务一定要对谁好的,驰子安之所以对玉敏好,一切都是因为爱,可是他的爱被玉敏视而不见。 林玉敏觉得若依说的好像没有错,可是嘴里却不服软。 “白若依,你以为你是谁啊?别再浪费口舌了,告诉你,我不管驰子墨究竟有多爱你,!这辈子我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白若依对于林玉敏的挑战一点也不生气,同是女人,她能理解她,她继续微笑着跟玉敏讲道理,什么爱屋及乌啊!还有,如果玉敏成功的传说了子安去手术,那么她就说驰家的恩人,驰子墨又是一个特别孝顺的孩子,到时候肯定会很感激她这个大恩人的……。 白若依像是教导一个小孩,耐心的举各种各样的例子,总之她就是要让玉敏明白,什么叫做手足情深。 玉敏一开始不以为然,可是越听越在觉得在理,半小时候后,终于忍不住拉起若依迫不及待的催促声:“走吧!” “去哪儿?” “当然是去医院啊!” “真的?” 林玉敏肯定的点点头,她虽然蛮横,可是子安的事情她也有责任,即使若依不来,她也会去医院的,正好若依来了,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台阶。 白若依的善良很让林玉敏感动,有那么一瞬,林玉敏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愧意,自己还真不是人,居然要去跟这么善良温顺的女孩抢老公。 出门的时候,若依转身从沙发上拾起一件外套披在玉敏的身上。 “外面冷,多穿点,不要感冒了。” 这女人究竟是不是傻了,居然对一个要抢自己老公的女人那么好。 不是的,她不是啥,是聪明,是睿智,难怪驰子墨会那么喜欢她!不愧是在司法系混毕业的,林玉敏的脑袋还没有完全被浆糊了。 “白若依,你这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楼梯上,向来有屁就放的林玉敏再也憋不住了,她拉着白若依的手,说出了心里的话。 白若依温柔一笑,表示接受她的赞扬,水灵灵的眼睛对着玉敏眨巴几下:“其实,你也很善良的。” “我善良?是驰子墨说的吗?”第一次有人这么夸自己,林玉敏很惊喜,也因为这句‘你也很善良’让她对白若依刮目相看,自己要抢走她的老公,她还能说自己善良。 所以,林玉敏觉得,白若依不仅善良,还很有智慧。 客厅到了,白若依没有回答玉敏的话,只是浅浅的笑了笑。而玉敏看见了驰子墨,兴奋得忘记了刚才的问题,只是这次她没有缠着驰子墨,只是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驰子墨,还愣着干什么?走啊,去医院。” 林玉敏记住了白若依的话,爱是需要为对方考虑的,爱是需要付出的。 驰子墨温柔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若依的身上,在她走近他时,他揽过若依的手臂,将她紧紧地拥在怀抱里,没有言语,他会一辈子用行动来感谢睿智漂亮的小妻子。 一路上,白若依教了很多的话,让她在见着驰子安的时候,说给他听。 当林玉敏听到白若依让她跟驰子安说,她其实也很喜欢子安的……。 “这个不行,我说不出口。”林玉敏打断了白若依的话。 “玉敏,子安现在很虚弱,只有你才是他的动力,求你了,多跟他一点生存的希望好吗?”白若依用乞求的眼神盯着非常不乐意的玉敏。 林玉敏沉默了一会摇摇头:“这也太肉麻了吧?我说不出口的,真的,我这个人就是很大条,从来都不会矫情,这个真的不行!” “玉敏,其实你一点都不大条,温柔是每个女人的天性,你也不例外。”白若依说着就把小脑袋凑到前面,对着专心开车的驰子墨笑得特妩媚。 “子墨,我说的很对是吧?” “啊!”前面开车的人除了看清路面的状况,就是偶尔在车内的的后视镜里看着可爱的小妻子,对于她们的谈话,根本没有听见。 白若依将身子再往前一点,脸也几乎贴到了驰子墨的脸上,比蝴蝶还漂亮的睫毛蒲扇扑闪的。“你说,玉敏是不是很温柔啊?” 她的温柔,驰子墨可不敢恭维,但是他明白若依的用心,只能跟着敷衍:“对,很温柔的。” “真的吗?驰子墨,你真的觉得我很温柔吗?”听见心爱的男人夸奖自己,林玉敏兴奋得都要哭了。 温柔,你都温柔,这世界就没有粗鲁了。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的,驰子墨在对上百若依暖暖的目光时,已经洞察到了她的心思,她做的一切都为了大哥,他必须配合。 “对,你不仅很温柔,还很可爱…。”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又温柔又可爱吗?”林玉敏兴奋得有点手舞足蹈了。 这就是爱情的魅力,问世间情为何物,爱情没有谁对谁错,只有情深缘浅,有缘无份罢了。 白若依趁机将刚才跟玉敏说的话用短信的形式发到了她的手机上,林玉敏自然是爽快的答应她的要求。 驰父和驰母看着被若依拉过来的玉敏时非常的激动,当玉敏说是因为听了若依的话才来看子安的,驰父和驰母都非常的惊讶,驰母拉着若依的手,慈祥的看着她,这个儿媳妇,越看越喜欢,真是打心眼喜欢。 驰父虽然没有说什么感激的话,但是相比开始冷漠冰霜的脸,现在和缓了很多。 “伯父伯母,那我现在就进去劝子安,保证把他带到手术台上,你们就不要担心了。”林玉敏听说子安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心里一下子特别的凌乱。 “好好好。,……”驰母拉着玉敏的手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她把儿子的性命交到了她手里。 玉敏走进病房后,一家人就都站在了玻璃外,驰父紧紧的握住驰母颤抖的手,无声的传递着:老婆子,放心吧,儿子不会舍得离开我们的。 驰子墨搂着若依的小蛮腰,脸上全是满意的笑容,这一刻,从不信佛的他很想去庙里烧它几百巨高香,感谢上天赐给他一个这么好的老婆。 病房里,双目紧闭的驰子安可能是心理感应到了,听见脚步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当玉敏的身影在眼前一点一点放大的时候,惊喜交集,还以为自己已经重生了,苍白的颤抖着,却还是挤不不出一个来。 而林玉敏,早就泪流满脸了,他的身体几乎全部缠满了胶布,本来因为病痛而一直消瘦的身体现在更加的骨瘦如柴了。 玉敏最受不了子安的目光,她撇开头,看向了窗外,声音有点着硬咽:“子安,你这又是何苦,干嘛和身体过不去,生命只有一次,你就这么不知道珍惜,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同情你吗?不会的,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只会可怜你,捧着一束菊花去看你,但是,说不定菊花还没有谢,我就忘记了你。” “你以为这样是爱我的表现吗?告诉你,不是的,这样不会是懦弱,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好好的活着,好好的证明给我看,你究竟有多爱我?” “还有,你想想你的父母,你的弟弟,你就这么死了,伤心的不是我,而是他们?你忍心让你的父母惨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吗?你忍心你最亲的弟弟一直活在自责中吗?” “告诉你,驰子安,在我没有找到幸福之前,你是没有权利去死的,你记得吗?你曾经跟我说过,如果不能亲眼看见我幸福,你会死不瞑目,可是,现在,我的幸福还不知道在哪儿?你就弄得要死要活的,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要要我幸福啊?” “驰子安,你以为你这么做是因为爱吗?不是的,你这么做只是自私。爱,不是这样的?爱是付出,是全心全意不求回报的付出……” 在驰子安还傻愣着的时候,林玉敏不再说攻击的话,她走到他的床前坐下,目光在对上子安痴情的目光时,脸也刷的一下红了,咬咬嘴唇接着说:“子安,我们都应该往前看,等你身体好了,又自信了,人也就更帅气了,你知道的,我喜欢子墨,就是因为他帅气,如果你好好的生活着,说不定你比他更帅!” 林玉敏一口气将若依灌输给她的精华全部说出,一气呵成,尤其是最后的那几句肉麻的话,说得她都鸡皮疙瘩了。 “玉敏,我错了,对不起!你出去跟他们说,赶紧跟我安排手术吧?” 果然,林玉敏就是驰子安的神丹妙药,只要她来了,所有的病痛都会消除的。 因为有玉敏的全程陪同,手术非常的成功。 驰子墨扶着若依下了车,没有马上进屋,而是在花园的长椅上休息片刻,他轻轻揽过她的头,让她依靠在他的肩膀上。 “子墨,你真的会一直这么爱我吗?”若依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的怀里钻。 “当然,我会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宠一辈子的”虽然不知道一辈子究竟有多长,但是可以肯定,哪怕是到了生命的最后,有她的陪伴,就足够了。 “我也会好好珍惜我们的缘分的,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只要牵着你的手,我就什么都不怕。” 驰子墨俯下身静静的看着她,在朦胧的月光下,她的笑容更加的明艳动人,俊脸也不由自主的向她的脸颊靠近,火热的唇袭击了她柔软的唇。 吻越来越娴熟,也越来越缠绵,身体的需求也就越来越多,驰子墨的手从她的后背开始一路往下,温柔的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的手从后面慢慢的游走到前面,隔着文胸抚上她的柔软时,她柔软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很想跟他说不,很想推开他的手,可是身体似乎不受控制,有着说不出的留恋和向往。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想贴,几乎能感觉到身体里最深处的那团焚烧的火苗在不停的窜腾,女人因为害羞而美得醉人,她的一声低吟,还有想逃又渴望更多复杂的心情,都在考验着身体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驰子墨的大手离开了她的胸前,又一路往下。 “别这样,走,进屋睡吧!”若依抓住他的手气喘吁吁的哀求。 老二有反应了,驰子墨兴奋得不得了,箭在弦上,怎么能说停就停。再这么折腾,真的就要废掉了,他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她下半辈子的性福考虑啊! “宝贝儿,我会很温柔的,求你,可怜可怜我这个没肉吃的丈夫好吗?”她是他的妻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他宠她,疼爱他,但也渴望她的身体,渴望的拥有她的全部。 相爱的人做那事是水到渠成的,之前一直抗拒是还搞不清是否爱他,现在确定了,自己爱的人就是他,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再说,就算她想要拒绝,她的身体也不会同意。 身体里的一团浓浓的的火在燃烧,有点僵硬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贴,两条小腿更加不害臊的缠上了他的大腿,渴求更多…… “那你保证得轻点……。”听说第一次特别的疼,她很怕,希望他能温柔点。 “嗯!”他抱起她轻轻地放在草地上,火热柔软的唇一直吻着她洁白的肌肤。 而她,早已经美到心醉沉沦,双手紧贴着他的背上,他的皮肤都是发烫的,她甚至感受到了他奔流的血液。 “老婆,你真美……。” 她轻轻的闭上眼,脸上还带着迷人的微笑,等待着他来……。 怎么回事?下身突然有一股热流,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急忙的推开了他。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不要怕,我会小心的……。”说完就压压着她 “不行,真的,我来例假了。”她抵住他的胸膛,抿着唇,用一双很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什么,这大姨妈来的还真不是时候,驰子墨心里很不爽,可是不能在这时候要了她,否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强忍着心里的欲火,替她整理好衣服,抱着她朝着家门走去。 “对不起!让你扫兴了。”卷缩在他的怀里,她有点委屈的说。 “傻丫头,又不是你的错,只能说你家大姨妈不会挑时候。” 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来日方长,他能等,等到她的身体好了,再和她鸳鸯戏水。 如果白若依知道了最牛最冷血的黑道的‘赤壁’老大是驰子墨,她怎么也不会做出让他去帮她买海绵宝宝。 不过,驰子墨不会这样想,不管他是谁?有一个身份永远不会改变,那就是他是白若依的老公,一个好老公最会体贴老婆的,是心甘情愿帮老婆做任何事情的。 就比如现在,人来人往的超市门口,卓尔不凡的驰子墨就特别的耀眼,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气势昂扬的男人会走到卫生巾专卖区。 他站在货架边,看着花花绿绿的卫生巾,从来没有接触这玩意,真不知道怎么选,只有一样一样的去对比。 站在一推女人群里,他一手扶着购物车的车把,一手在货架上认真地挑选着卫生巾,灯火不阑珊,人在此处,写意风流。 这里不是没有男人来过,可是那些人都是随便的拿着东西就离开,生害怕会遇到熟人,而驰子墨是一个例外,热心的导购员主动的帮他挑选适合的卫生巾。 听说女人来例假的时候会很不舒服,驰子墨猜想导购员应该懂得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于是就询问了怎样能让来例假的时候不那么难受。 回到家,驰子墨让若依去好好的洗过热水澡,而他,却下楼去了。 等若依出来的时候,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送至她的面前。 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她感动得要哭了,不同的是,这一次不再是因为想起白蓝天而感动,而是为了眼前人。 为了不骚扰她,睡觉的时候,两人各自睡一头,他将她的小脚暖在怀里,一夜好梦! * 白家的客厅里,佣人们早就睡了,白蓝天独自坐在沙发上,修长漂亮的食指和中指间娴熟的夹着一根烟。 茶几上,堆满了烟头的烟灰缸的旁边,摆着一只很精致的保温桶,这只保温桶是五年前一个深夜,他顶着寒风去买的,就因为下了自习的若依打电话说来例假肚子疼,他资讯过权威医生,听说姜丝红糖水有缓解肚子疼得功效。 从那时候起,这个保温桶就一直归他保管,每个月就用那几天,从未间断。 今天他又煲好了充满着浓浓爱意的姜丝红糖水,带着它去找她最爱的公主了,几天没见他今生唯一的珍宝,他都要发疯了。 当车子开在若依住的别墅外面,准备下车的白蓝天就看到了院子里缠绵的男女,柔情的脸瞬间僵住了,寒冷的杀气冲上了俊脸。 依依,你究竟有多爱他,爱到在大姨妈来的时候都还和他合二为一。 驰子墨,你是真的爱她吗?难道不知道这时候做会给她带来伤害吗? 白蓝天愤怒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们究竟有多忘情,只知道,他的车子靠近和车子离开,他们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熄灭手里的烟头,打开保温桶,一股热气冒了出来,冷冰冰的客厅也多了一丝的温度。 冰冷的朱唇凑到了保温桶的边沿上,停在那里很久,因为那上面有若依的气息,闭上眼,幻想着和最爱的公主狂吻。 突然,一记身影出现在眼前,他硬生生的将若依拉走了。 白蓝天喝了一口糖水,热气吞下肚里,没有丝毫的暖意,反而是更加的冰凉了。 这时候电话响了,他急忙的接起来。 “怎么样,找到了?” “少爷,已经按照你所说的,我花了高价选到了一批死士,让他们相互厮杀,留下最后的活命的,他叫,阿焰,从明天起,他就是少爷的贴身保镖。” “尚帝那边呢?” “也在少爷的掌控之中,小佩已经说服了粱苏楚,让我去管理尚帝最赚钱的地下赌场,放心吧,尚帝很快就是我们的了。” “很好,你辛苦了!” 白蓝天收线后又点燃了一支烟,所有的事情都在一步步实现着,统治尚帝,指日可待! 统治尚帝不是白蓝天最后的目标,他最终的目的,就是将驰子墨踩在脚底,抢回他的公主,与她一起分享着荣华富贵。 白蓝天是聪明的,可能他没有驰子墨那么足智多谋,也没有驰子墨善于用人,但是他更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066 有预谋的偶遇 “什么?你把容岩给上了?”若依嘴里的奶茶差点喷了出来。 “小声一点,你看,别人都在看着。”毕竟是一个女孩,小倩看着四周诧异的目光,不仅有点不好意思。 “你丫的,不会真的吧?快点说说看,究竟怎么回事?”女人天生都是八卦的,白若依看似不染凡尘,可是也有俗气的一面。 郑小倩也说不清,究竟是她先上了容岩,还是容岩先上了她,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的。 容岩带着小倩一起去KTVk歌,两人都喝醉了,就在KTV酒店开房了,小倩倒在床上的时候就感觉压到了东西,那东西是活物,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很舒服。 那活物还会动,小倩感觉胸前有爪子在揉搓,意识里想要推开,可是,那种感觉有种说不出的美妙,她不断没有推开,还主动的迎合了,也许是巧合,她的唇正好落在他的唇上。 容岩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小倩这么一搓一揉,顿时血气上涌,下身有股热浪在翻腾,于是一个翻身,就将小倩压在身下。 等若依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下身两腿间酸疼得厉害,几乎不能下床,揉揉眼睛,一眼就看到身边*的男人,还有她自己,全身上下都没有一点的遮布,他们两的衣服,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小倩的脑子停运了几秒后就努力的搜素昨晚的记忆,依稀的记得,他们一晚上好像奋战了很多回合,最开始是她吻上可他的嘴,小腿还缠上他的大腿开始的一波又一波的巅峰对决。 酒后乱性,她把容岩给强奸了,清醒过后的小倩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顺手还放了一百元在桌面上,既然是她把他给上了,能总得给点小费吧! “怎么,想逃?”在小倩仓皇逃跑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冷冰冰的声音。 “那个……。很晚了,我该上学了。” “过来。”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不过吃亏的不只是你一人,要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我都没有要你对我负责,你就饶了我吧!”虽然说他们在交往,可是也就刚刚开始,还没有爱到为对方献身的地步。 “如果我想对你负责呢?” “啊……” “我说我会负责到底的。”容岩说得很认真,也很诚恳。 就这样,小倩又被容岩给诱上了床,大战了好几百个回合。 小倩今天约若依出来除了跟她分享喜悦外,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若依帮她挑选一些大方得体的衣服,因为容岩说要她去见家人,总不能穿她那么从上到下都没有几块布的衣服去吧。 东西买好了,她们打了一辆车回家,小倩的家离逛街的地方近些,就先送她回家。小倩的家到了,若依跟她拜拜后,说了自家的地址。 就在车子快要启动的时候,有一个瘦小却敏捷的身影从远处朝这边飞驰而来,蹭的窜进出租车里,坐在了若依的身边。 中年的出租车司机急忙大喊:“喂,抢劫啊!”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若依压根就来不及反应,等她反应过来想要开门逃出去的时候,那人捂住若依的嘴,又逃出了一把匕首对准前面要逃跑的司机的背部:“师傅,我不是打劫的,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就快点开车。” 司机侧身看见了亮晃晃的匕首,又折身回到桌位上,瞠目结舌的说:“小姐…。我开车…。就是了…你不要乱来。” 只要在电视里看见的情节活生生的在眼前,若依也害怕,可是她相对还算镇定,知道这时候不能大声喊,不能惹急了歹徒,只是在做奋力的挣扎。 “老实点,别动!”歹徒大吼一声,若依吓得一动不敢动了。 前面的司机手脚都发抖,开的车速就跟蜗牛差不多,那个女歹徒朝后看了看,那帮人就快追上了。 “先生,这只戒指最少能买几百台这车。”女歹徒的身子稍微往前就打开了前面的车门,别看她人小,力气可不小,她像是拧小鸡一样拧起司机,还将戒指塞给了他,往外一丢。敏捷的身子一个飞跃就坐上了驾驶室。 白若依瞧见好的逃跑机会了,可是她的反应相比前面的女人实在是太慢了,车门刚打开,车子已经全速发动,吓得她大惊失色,只听驾驶座上的女人厉声道:“快把车门关上,危险。” 砰的一声响,在权衡了跳车与坐在车上哪个更安全后,白若依选择了管好车门,与歹徒一起前行。 只在电视里看到的飙车出现在眼前,白若依的大眼睛一直盯在前面,捏住车顶上把手的手心全是汗水。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若依大喊:“我的家在那边,你赶紧到回去。” 女子根本就没有听她说的话,继续以飞的速度在跑。 “不管你是谁?你赶紧停车,放我下来好不好,求你了!” “别出声,安静!” 女子的声音不是特别的大,但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危险性,若依吓得不敢再说话了,老老实实的坐着,再说自己的小命现在和她的生命绑在一起,倘若真的出了车祸,自己也会跟着倒霉。 稍微冷静后,白若依想起来打电话救援,可是就在她拿起电话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出租车的后面有十来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穷追不舍。 “你是谁,他们为什么要追你!”若依忘记了打电话,她开始对这个女大侠感兴趣了。 女子看了看后视镜,那群人已经不见踪影了,她大呼了一口气将车子停了下来,抹了把额头的汗,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立刻嬉皮笑脸道:“我欠了他们很多钱,他们是来追债的,非常感谢谢姐姐的救命之恩!” 女孩说完就取下大大的遮阳帽,巨大的太阳镜也拿了下来,在女子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刻,若依被吓住了,只是睁大圆溜溜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她实在是不能把眼前清纯的女子与刚才貌似黑老大的女大侠联想成一个人。 女子大楷十*岁,柔腻金黄的秀发下是一张小巧而精致的瓜子脸,一双水汪汪墨绿色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若依,那眼神纯真又明亮。 好清纯靓丽的混血儿,在若依还傻愣着的时候,女子突然哭了,哭得很伤心,还很无辜,一点都不像刚才那个强硬的女汉子。 “你怎么了?” 女子不回答,还是一个劲的哭,越哭越大声,难过的泪水,像是激流的浪涛。 若依这次真的被吓坏了,要是被人看见,还以为自己自欺负她呢?她又一次小心翼翼的问:“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没有,不是的……。”女子摇摇头,之后又继续哭,哭得特别的伤心,鼻涕和眼泪都混在在一起,形成一张脸梨花带泪仍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脸。 “那你是不是找不到家人啊?”这话问出,若依自己都感觉到幼稚和很没有水准,从刚才女子给那个出租车司机的戒指和口气,她最少也是某个富豪的女儿,这种富豪家的大小姐出来一般都会有保镖或者是随从,又怎么会迷路呢? 可是,狗血的事情总会有的。 “嗯,我和家人走丢了,找不到他们。”女子扬起清澈美丽瞳眸看着若依。 如今这个社会,很难看到这么干净,透明、纯脆的眼眸了,白若依心底的某处被女子的清纯感动了,莫名对这个才见了一面的混血儿有了好感。 “我是法国人,我的中文名字叫丝丝,不知道姐姐怎么称呼?”女子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虽然丝丝看起来很清纯,可是联想到之前她的行为,还有那十几个一看都是武林中人的追赶者,若依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丝丝,你是故意甩开家人逃跑的。” 丝丝惊讶的抬起头,笑得甜蜜:“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偷跑出来的,还是从欧洲偷跑来的。” “丝丝,你为什么要从那么远的地方跑到中国,是不是这里有你的心上人啊?”一般情况下,女孩子只会为了心爱的男人才会这么赴汤蹈火。 女孩大大的眼睛紧盯着若依,漂亮的睫毛扑闪扑闪:“姐姐真的是兰心蕙质啊?这样都能猜到,我是来找的我墨哥哥的。”说起墨哥哥,丝丝的双颊都红了。 “那他知道你来了吗?怎么不来接你啊?”若依是一个爱情主意者,她很感动,根本就没有注意丝丝刚才提到的墨哥哥前面的墨子,更不会想到这个墨就是驰子墨的墨。 “本来我是想给墨哥哥一个惊喜的,可是,我突然发现墨哥哥的身边有了一个女人,所以我才……”丝丝说着说着又哭了,不过她在哭着的时候还不忘捕捉若依脸上的表情。 若依那里注意到丝丝那些微小的变化,向来对那些拆散鸳鸯的人恨之入骨的她很对丝丝打抱不平。 “丝丝,你先不要哭了,要不,你给我地址,我去陪你一起去你的墨哥哥,还和你一起对付那个……。女人”若依停顿了一下,将那个不要脸和狐狸精几个字给吞回肚里了,改换成了女人。 她是善良,又不会耍什么心眼,可是有一点她懂得,世态炎凉,人心险恶,不要轻易的给一件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事情下结论。 “姐姐真是大好人,不过,我和姐姐不熟,不敢麻烦姐姐,我已经联系好了一个朋友,她给我准备了住处。”丝丝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又笑了。“我朋友已经告诉我了住址,我这就过去找她了,姐姐,你住哪儿,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 若依看出她在拒绝自己,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告诉了她住址。 若依刚进院子,就被院子里震撼的场面给雷住了,十几个穿着搬运工服装的人正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少奶奶,你回来了!”王嫂笑着迎接小主子。 “嗯!对了,王嫂,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送家具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中午的时候,少爷打电话回来说,有人会送一些家具过来,让我盯着点,不准那些人去少奶奶的房间,也不准碰少奶奶的东西。” “那少爷人呢?回来了吗?” “还没有,少爷下午回来了一趟,没有上楼,只是去厨房煲好了一些糖水,说是要给少奶奶准备的,糖水煲好他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叮嘱我,让我记得在少奶奶睡觉的时候准备好热水袋给您。”王嫂说着就去厨房端出热气腾腾的糖水递给了若依,笑着跟她说。 “少奶奶,你真有福气,我伺候少爷十几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孩笑过,更不说这么细心的照顾了。”下午驰子墨回来煲糖水的时候,王嫂说来帮忙都被他给拒绝了,他说只有真爱的人才能煲出煲出浓浓的爱意的糖水。 糖水的温度刚好,若依一口气喝完,一股暖意窜她的心里,想起刚才王嫂的话。 若依上楼去房间的时候经过一间客房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这间客房是与主人房相连的,就在隔壁,原本空荡荡的客房现在变成了一个梦幻的公主房,若依忍不住走进去看看。 粉红的床,粉红的床上用品,粉红的窗帘,还有好多好多的芭比娃娃,粉红的衣柜门也是敞开的,里面全是各种娃娃装,全是吊牌都没有剪掉的,应该是新买的。 白若依看着充满温馨的公主房,不仅沉思,驰子墨没有妹妹啊?那这个房间究竟是为了谁而准备的? 一切只能等驰子墨回来才知道答案。 * “这些是打赏给你们的,干得不错。” “谢谢丝丝公主,以后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就吱一声,保证严格按按照您的吩咐做。” “一言为定,说不定下次很快就到了,赶紧的走,不要给人发现了。” “是的。”黑衣人弹了弹手里的支票,对着道路旁边的草丛做了一个手势,一群刚才追在若依出租车后的黑人奸笑的像是哈巴狗一样跟着拿着支票的男人。 在黑衣人走远后,一辆停在路边黑色的宾利缓缓的开了过来,稳稳的停在丝丝的身边。 “丝丝公主,步城让你现在就去见他。” 丝丝看了男子一眼,将手里的出租车钥匙丢在出租车的车顶上,钻进了宾利车的副驾驶。 车子在一栋很有西方气息的别墅前停了下来,黑衣男子快速的下车小跑过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步城就在大厅等你,你快点进去吧!” 丝丝走进大厅就看见一个穿着黑风衣带着面具的男人,她一点都不畏惧,直接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怎么样,那个白若依的资料取到吗?”此时她的眼神是锐利的,表情是冷血的,一点都没有之前和若依在一起时的纯情和可怜。 “全部在这里。”男子的声音有点沧桑,从声音来判定大约三十岁左右。 丝丝接过资料,便打开袋子仔细的看了看,看到一半的时候,她将资料全部装进袋子里,扭头问男人:“你对蓝天集团了解多少?” “丝丝公主,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知不知你现在做的事情会影响到主人的计划的,主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违背他的下场也不用我说了吧?”男子答非所问,他对丝丝今天的行动非常的不满,要知道他们可是有重任在身,千万不能儿女私情而出了差错。 “这个不用你提醒,还记得我跟主人说过的话吗?如果谁敢对墨哥哥动手的话,首先就先杀了我,否则谁也不准伤害他。” “丝丝公主,你应该知道,赤壁是无法与死神部队抗衡的,以前,主人一直对赤壁手下留情是因为怕伤害到公主。现在公主知道了周宏稳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主人才是公主的生父,所以这次,主人要铲除赤壁的决心不可能动摇的。” “再说,赤壁这几你的飞速发展已经给死神部队带来威胁,再不铲除,会后患无穷的。” “你也知道我是公主,不管是赤壁,还是死神部队,都是我父亲的,所以,你必须听我的命令,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对墨哥哥下手。否则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替墨哥哥挡住子弹,这点我想你不会怀疑吧?” 丝丝公主为了墨哥哥已经死过一次了,那是步城亲眼所见,当看着她奋不顾身的扑向驰子墨,替他挡住子弹的时候,步城也被吓坏了,他很害怕丝丝就这样死去,如果丝丝死在他的枪下,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刚才不是问我蓝天集体的事情吗?这个我知道一些。”步城将话题又扯了回去。 “那个白蓝天和白若依是什么关系?”从资料上看,白蓝天很紧张白若依,资料上显示是父女,可是一看年龄和照片就知道不是亲父女。 步城简单的说了说自己所了解的情况。 听完步城的话,丝丝沉思了一会,喝了一口茶:“你知不知道韩国有个专门做仿真人的美容院?” “略有所闻。”听说那家美容院美容出来的人跟克隆的一模一样,不过那家美容院只对几个过世了的人做了几起实验,从不接受还活着的人的生意。 “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务必找到那家美容院,尽快的制造出这个人。”丝丝说着就递给了步城几张照片。 看了照片的步城没有问原因,他将东西放进口袋,叹了一口气:“我尽量。” “不是尽量,而是一定要。”丝丝眼里的寒光和杀气配上她的娃娃脸,真的是很恐怖。 “那好吧!”男子太了解这个女人了,她想要的东西,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也毫不犹豫的去摘下。 “对了,你有没有跟墨哥哥说,我要和他住在一起啊?” “今天早上我已经跟他说了,后天,我会和你一起去。”男子说完就定定的看着丝丝,反正有面具挡住,她也瞧不见。他跟着她一起去的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主人的吩咐,让他要好好保护公主;二是,他已经习惯每天看着她,如果看不见,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什么?你这里不是有地方住吗?干嘛去墨哥哥那里啊?”丝丝有点不悦,她就是不想每天对着一个木桩一样的他,以为这次能离得远点,没想到他也要跟过去。 “别忘记,我是你的贴身保镖来的,当然得跟着你。” 丝丝已经习惯了这个跟屁虫,知道说什么都是浪费口舌,干脆不说了,她打了一个哈欠,站起身:“我要睡觉了。” 等丝丝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时,步城掏出了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按照计划行动,记得必须一枪要来他的命,如果你不能一枪毙了他,到时候死的那个人就是你了。” “步总管,那公主那边……。” “你只要知道这些事主人的命令就行,至于其他的,就不是你考虑的事情。” “是,总管。” 收线后,步城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上模糊的影子,叹了一口气,下辈子做什么都好,不要再当奴才了,尤其是不要同时跟两个人当奴才。 丝丝公主,不是我不信守承诺,而是,主人的话,我不敢违抗,再说,那个人迟早都得死,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长痛不如短痛吗?你只要记住,我步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就好。 * 不夜城的十八楼的办公室里,连同驰子墨在内五人全部坐在沙发生,今天不同之前,没有人开玩笑了,个个都是面色冷峻。 驰子墨轻轻地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泯了一口宛如鲜血的酒水,低声的问:“大家对于这件事还有什么看法?” 四人互看了一眼,啊同首先开口:“大哥,你不是让我去寻找那个叫做戴儿的老女人吗?我打听到戴儿在欧洲的一个小镇出现过,我去到那里没有找到老女人,却发现了一个秘密,那个小镇居然有死神部队的暗号,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看见了一个人,你们猜猜看,我在那儿看见谁了?” 众人齐声反问:“谁?” 而驰子墨优雅的喝了一口酒,淡然的回答:“武战道。” “武战道。”驰子墨的话刚说完,除了啊同,其他的几人都被雷到了,怎么可能,要知道武战道一直是稳叔的心腹,也是丝丝公主的贴身保镖,他怎么会与赤壁最大的对手死神部队有瓜葛呢?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时候,啊同看了一眼驰子墨,很吃惊,没想到这个他都能猜到。 “没错,就是武战道。” 随后驰子墨就跟大家解释了,赤壁一直有内鬼,这个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曾经也冤枉了很多人,可是内鬼一直都在。细心睿智的驰子墨其实很早之前就怀疑了武战道,只是不敢确定,直到前年一个夜里,他半夜里睡不着,爬上了楼顶,在楼梯口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个身影看见他就从三楼跃身而下。 当时驰子墨就断定了赤壁的内鬼就是武战道,除了他,驰子墨想不出赤壁还会有人会有如此好的轻功。后来稳叔又被陷害,这些年,武战道一直甘心情愿的呆在驰子墨的身边,不管再难办的事情,只要驰子墨开口,他都能不费吹风之力解决,这更让驰子墨确定自己的判断。 “难怪老大不带他回来,原来是这样啊!”众人这会儿才明白为什么驰子墨要将武功智力都很强的武战道派去非洲。 “老大,武战道的背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虽然他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但是他为了神秘部队卖命,神秘部队也会为他撑腰的。” “大哥,那要不要发封邮件给北城那边,让他们做好迎战的准备。”安一书有些担心的说。 “安少,你不会是怕了吧?不就是神秘部队吗?用得着动用我们的航空母舰吗?有我们几个就行了。”容岩愤愤不平的差点拍桌子了,他最看不惯安一书的‘胆小怕事’。 “你们不要说了,还是听听大哥怎么说吧?”阿良相信既然驰子墨已经知道武战道是内鬼,自然已经想好了对策。 “我说过没有到最后关头,是不能动用‘秒杀飞焰’的。” 众人安静了,因为大家都清楚,秒杀飞焰是驰子墨最后的秘密武器,没有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动用的。 驰子墨沉默了一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冷笑一声缓缓的开口:“他们来得真快,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死,那我就要看看,究竟谁笑道最后。” * 凌晨四点,驰子墨回到家,上楼梯的时候,脚步放得特别的轻,生害怕一不小心就惊醒了睡梦中的妻子。 打开房门,床上空空的没有人,心里一紧,怎么会不在家,扫描了一下房间,焦急的目光慢慢地聚龙,轻轻地走向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女人。 067 老婆,相信我! 柔柔暖黄色的灯光下,清纯的若依仿若一朵安静的睡莲,美得无法形容。驰子墨修长的身影蹲在不算太宽的沙发与茶几之间,低头轻轻一嗅,一股淡淡的茉莉花溜进了鼻尖,喧闹烦扰的世界在这一刻也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安然静好。 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要来了,驰子墨很纠结,说真的,自从他发现自己深深地爱上这个女人开始,就很努力的想要避开一切纷纷扰扰,他不想让小妻子脚下的净土因为他而上染上鲜血。 可是,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那么的人甘愿为了他而出生入死,他又怎么能对不起大家,毕竟人的一生,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 “老公…。”熟睡中的女人扭了扭身体,嘴里还发出了轻声的低吟,也许是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她笑了,如一朵绽放的花蕾,清纯中蕴着媚态的妖娆。 驰子墨轻轻的抚摸着若依的小脸,疲惫的身体瞬间就亢奋起来。 老婆,你真是一个会折磨人的小妖精。 如果不是白若依的大姨妈来了,驰子墨一定就地正法,好好的蹂躏她一番。 蹂躏变成了打横抱着她,动作尽量的轻微温柔,朝着大床走去。躺在床上,他的视线怎么都不舍得从她的脸上离开,一只手支撑着头,一只手修长的指尖轻轻的在她如陶瓷般洁白的脸上轻轻的打着圈,她没有穿胸衣,由于呼吸而稍有起伏的胸脯,把女人的窈窕演绎得更加的美好,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她真的好美,好可人,男人心灵的深处深深的悸动,老婆,感谢陪着我的你,这么贴近,这么的温暖,我很幸福。 轻轻的勾楼她在怀里,深深的嗅着,她的发香和体香混合成诱人犯罪的馨香,下身某处反应更加的强烈,他是一个疼爱老婆的人,绝对是不会做出对老婆身体有伤害的事情,轻轻的把她的头平放到枕头上,他起身走进了厕所。 清晨,还没有完全苏醒的若依在被子里动了动身子,习惯性的伸了一个懒腰,怎么回事,手臂根本就甩不开,腰间也被什么给缠住了,小手也碰到了温热的物体。 怎么回事,睁开眼眸,看到睡得香甜的驰子墨,在清晨朦胧的视线里,他比平时更加的帅气迷人了,尤其是张性感的薄唇,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的伸出芊细的手指轻轻的触摸着他诱人的唇瓣,他的唇很柔软,再加上他呼出的热气,白若依手心里暖暖暖的,痒痒的感觉,真的很美妙,一对杏眸眨着眨巴的看了好久好久都舍不得离开。 其实看似睡着的男人根本就是装睡,心里乐得开了花,原来偶尔被小妻子猥琐猥琐是这么的美妙。 温馨柔美的气息在暖暖的房间里荡漾开来,包裹住了两个相爱的人,一切,是如此的安然静好! “老婆,早上好!”驰子墨突然的睁开眼眸,柔柔的看着她。 “恩,早上好!”白若依被羞得脸颊瞬间变红,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老婆,来,让老公好好的抱抱。”知道小妻子害羞,驰子墨假装不知道被她猥琐了,他还想这样的事情经常有。 “你刚醒啊?”头靠在他的怀抱里,小心的问。 “对啊!还困着呢?”故意打着哈欠。 “那就在睡会吧!” “睡不着!” “怎么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她想挣脱他额怀抱,让他再好好睡一觉。 他搂得更紧了,用力的在她的秀发上嗅着:“我饿了,你饿吗?” “也有点。”若依点点头,差不多到吃早餐的时间了,饿很正常。 “你哪里饿?” 这么低级的问题不可能出自他的口中,白若依很快就知道自己又要被他绕进去了,不过,这时候最适合装糊涂。 “肚子饿!” 男人的手已经不安份了,隔着睡衣在她的身上游走。 “有没有其他地方饿啊?” “其他地方怎么会饿?”这个男人很危险,若依用力推了推,可是她的这点力气在男人眼里有着别样*的风味,气息也越来越不稳了,身体也越来越兴奋了。 驰子墨嘴角的笑意直达眼底,声音极具诱惑:“可是,我好几处的地方饿怎么办?” “那就赶紧的放开我,下去吃饭吧?王嫂肯定准备你最喜欢吃的意粉了。”跟他接触的时间长了,白若依自然明白他的那里饿,故意装疯卖傻。 白若依刚刚掀开一点儿被角,男人修长的身子就覆盖在她的身上,将她压住,大手掐揉着她胸前的柔美,不碰她还好的,每次碰到就无法不失控,下一秒,朱唇猛地吸住是我小嘴。 “唔,别……。我还没有好…。”白若依抬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他,谁知两只爪子被他的大手握住分开,牵引着她的玉手攀上自己的脖子。 驰子墨当然知道从理智上说这时候是不应该来做,可是,娇妻若此的诱人,如果只是停止在吻的上面,那是不是也太乖了点,再说,身上的硬件设备也不同意,每次他都把处于养精蓄锐的软件给撩拨到硬件,可是每次都不给硬件发挥它的功能,每次又不给它安慰,这让沉默了差不多三十年的硬件也太备受煎熬了。 这次,他想要更多,想要女人的全部,想要和最爱的女人分享属于他们的巅峰快乐。 “老婆,用你的小爪子紧扣着我的脖子,这样会舒服很多。”驰子墨一边亲吻着她漂亮的脖子,一边诱哄着传授经验。 要知道为了迎接这一美妙时刻的到来,他昨晚还专门百度过了,仔仔细细的查阅过,要怎么能让女人不那么疼,又要怎样才能让女人更舒服。 若依被他吻得浑身发热,最丢人的是,她的小腿还主动的缠上了他的大腿,主动的迎合着,脑子也像是被触电了,整个人都火辣辣的沸腾起来,脸上除了羞涩的红晕,还有点小小的喜悦,激动,期待,期待从一个女孩脱变成一个女人究竟是怎样的……。 “老婆,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再自然一点就更完美了……”滚烫的气息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她玉白色的肌肤上落满了粉红的唇印,那是爱的痕迹。 他的吻太火热,抚摸着她肌肤上的掌心热腾腾的,白若依感觉身体里的火越来越旺,忍不住细啐喘息起来。 突然她的肚子有点不舒服,应该是胃在反抗了。 “老公,我饿了……” “嗯,那我现在就拉喂饱你……”男人扭曲了意思,火热的唇越来越缠绵。 “不是,我真的饿……”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 “那我现在就来,你忍着点…。” 咕咕咕! 驰子墨的嘴唇轻轻的离开了她的身体,稍微停了几秒又继续吻上她如牛奶丝滑的肚皮上。 咕咕咕,咕咕咕! 很不满意被主人忽视的肚子越叫越大声。 男人的唇又一次离开女人的肚皮,抬起一双勾魂的俊眸望着额头拧成一条线的女人,眉宇微缩:“是不是胃又疼了?” “嗯!”她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为什么不早说。”他坐起来表穿衣服边说。 “我说过了,是你……。”小嘴嘟起。 “对不起!”真该死,都是自己太沉浸在美好里,给忽略了。驰子墨迅速的下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再帮她披上外套,简单的刷好牙后,抱着她朝楼下走去。 经过那间公主房的时候,白若依又往房里看了一眼,再看看眉头紧锁的男人,很想开口问问,那个温馨漂亮的房间是为了谁而准备的,可是话到嘴边又没有问出来,既然他不说肯定有他的理由,还是等他自己开口吧!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胸口还是有一股酸酸的感觉,不为别的,就因为那个房间衣柜里满满未撕掉标签的衣服,这些应该是他为那个女孩准备的吧? 自己的丈夫帮别的女孩买那么多的衣服,却连顺带给自己买一件都没有,心里多少都会有点不是滋味的。 吃饭的时候,弛子墨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看了号码后,带着微笑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看了一眼依旧平和吃饭的若依,起身走到一边接起电话了。 “早上好!可爱的丝丝公主,这么早就醒了,是不是坐飞机太累了,还是因为想我啊?”弛子墨用着非常流利的英语,语气非常的温柔。 白若依可是A大的高材生,这点普通的英语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她故作镇定的继续吃饭。 “墨哥哥,丝丝当然是想你啊!我乘坐的飞机下午两点到达你的城市,记得接我哦!”丝丝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笑得妩媚灿烂,本来是打算明天才去的,可是,她等不及了,只想早一点见到墨哥哥。 更重要的原因是,丝丝讨厌墨哥哥的身边有着其他的女人,想着这点,她的心里就特别的不是滋味,恨不得立马将白若依碎尸万段。可是,她调查过,从不对女人动情的墨哥哥这次应该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假如自己明着弄死了那个女人,墨哥哥一定会恨死自己了,所以,整死白若依,必须的借用其他人的手。 弛子墨收线后回到饭桌前,一言不发的吃着饭。他不说,若依自然不会去问,只是心里莫名的感觉到憋屈,饭桌上的气氛也就没有开始那么融洽了。 “我吃饱了,去上学了。”若依丢下碗就准备上楼换衣服,她走得很慢,在等着那个人喊住她,给她一个解释,可是他没有。 在若依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弛子墨拨出去一个号码。 “安一书,从今天,你就是我老婆的贴身保镖,告诉你,如果她有任何的闪失,你就带着自己的人头过来见我。”丝丝公主是善良的姑娘,应该不会伤害若依,可是那个吃里扒外的武战道就很难说,他连弛子墨都想杀了,更何况是他的女人。 “贴身保镖,那她睡觉,上厕所,洗澡,是不是也必须的陪着啊!”安一书发出了贼笑。 “安一书,你要是敢打你嫂子的主意,我就一脚将你踢到月球上去。”这要的警告不过是带着玩笑试的,既然让他保护若依,就因为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弛老大,我早就建议你给我配一个女助手,你就是不同意,这下知道如果有个女助手助我一臂之力,更能保证嫂子的万无一失了吧?” 弛子墨沉默了一会,他在思考安一书的话,他毕竟是一个男人,怎么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盯着若依啊? 女的,找谁啊? 黑眸一转,有了,怎么忘记了那个女人啊? “安一书,今天我就给你安排一个女助手,你可以防着点,她可是专吃男人的红太狼。” “谁?” “我的大嫂,林玉敏。” “啊!”这个女人,安一书没见其人,可是早就听说了其名,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对于最受不了女人味的他来说真的是煎熬。 “能不能换一个?” “不行。” “弛老大,真有你的,你知道如果林玉敏也搀和在你家里,那将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 “一个是正牌妻子,一个是小三,一个是小四,那不整天都在掐架了。”安一书只要想起那硝烟四起的场面就害怕。 “我说,弛老大,你怎么不再努力一点带个小五回家,那样,她们就能凑上一桌,在台面上厮杀怎比在你身上厮杀强吧?反正你有点是花不完的钱…。” 弛子墨看了看时间,没时间跟他胡扯了。 “安一书,你的建议我会保留,也许会采纳的。” 说完不等对方说话就掐断了通话。 什么小三,小四的,要知道本人到目前为止还是货真价实的童子身。 弛子墨一边上楼一边又拨出去一个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挂掉了。 白若依站在衣柜前,看着满衣柜的男装和少得可怜的女装,那些衣服还是她从白家带过来的。眼前又浮现了隔壁房间衣柜里缭乱的女装,她看过那些衣服,不像是随意买的,每一件都是世界名牌,每一个款式都别具一格,全是精心挑选的。 “怎么了,不是要上学吗?怎么还不换衣服。”弛子墨从背后环抱着她的腰,鼻子在她的秀发上深深地嗅,很舍不得放开,只有闻着她的气味时,紧绷的神经才能放松。 若依聆听着他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气息,心里的那点不满也也逐渐的消失了。 “我这就去换。”轻轻的想要瓣开扣住腰间的大手。 “老婆,别动,再让我抱会。”他的头更深的埋在她的颈脖间,深深的嗅着她香甜的气息,仿佛一松开手就再也闻不到了。 白若依听话的没动,时间似乎似乎也停止了,轻悠的暧昧,暖暖的爱意,悄无声息的将两个人紧紧的包裹住,一切是那么的唯美,静好。 良久他才松开手,将她转身面对着自己,一双布满着血色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老婆,请你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你都是我今生唯一爱过的女人,也是我唯一的妻,相信我!” 弛子墨始终相信,如果白若依真的爱他,就一定能和他心灵相同,不需要解释,她就能感受着他的心里只有她。 白若依抬起头看着他那张笑容都不能掩盖疲惫的脸,她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她,但是她选择了相信他。 “我相信你!” 自从那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忘情的与他相吻后,她就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就是她一辈子的依靠,从今天,她愿意牵着他的手,闭上眼睛,和他一起闯天涯,无论脚下是平坦大道还是崎岖弯路,有了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老婆,我知道你心里有疑问,可是现在我没有时间和你解释那么多,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我会用我的心动来证明,不会辜负你对我的信任。”口袋的电话震动了很多次,他比必须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弛子墨在白若依的额头上留下一个鲜红的烙印后提起外套就要出去了,在房间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 “老婆,你按一下你右边的墙上的那个按钮。” 白若依侧过头,果然有一个精致的按钮,轻轻一按,衣柜里面有一道隐形的大门打开了,藏在那个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没有门的衣柜,空间一点都不比房间小。一眼望去,万紫千红的,有连衣裙,半身裙,风衣,衬衣,羽绒服,全是女人的衣服。 好美啊!白若依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这件妹妹,那件摸摸…。 突然,一件衣服的吊牌吸引了她的双眼,手心托着吊牌认真的读了起来。 老婆,这条裙子适合在五六月穿,初夏,肩膀是很容易受凉的,穿上它,长袖能够很好的保护肩膀! 放下吊牌,又托起另一个。 老婆,这件羽绒服适合最冷的冬天穿,它看似很薄,那是因为经全手工压缩的,保暖性和舒服性都特别的好。 老婆,这件晚礼服,她叫‘一声挚爱’,也代表着我的心声,穿上她参加宴会,暖暖的全是爱意…。 老婆,这双手套是是寒冬外出时缺不可少的,带上她,就像是我握住你的手,温暖陪伴……。 老婆…。 偌大的衣柜里,从冬天到夏天,又从秋天到春天;从家居到参加宴会;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依依分类,全部齐全…。 若依已经被感动得泪流满脸了,好半天才想起什么,回头,门口早就没有那个人的身影,落在眼里的是几个红红的大字:爱的衣柜,一生陪伴! 若依光着脚丫跑到窗户前,寻找楼下熟悉的车辆,可是车子早就没有了踪影。 老公,谢谢你,有你真好! 回到宫殿般的衣柜前,找到上学专区,挑选了一套娃娃装。 若依刚出院子门,就听见了连续的喇叭声,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依靠在红色惹眼的法拉利跑车边的林玉敏。 “大嫂早!” “去去去,谁是你大嫂了,我说过,我爱的人是你的老公,除此,没有其他的男人。”林玉敏笑着走到白若依身边,看着若无其事的她头顶上就有一股怒火在冒烟。 自从知道弛子墨已经娶了老婆后,林玉敏很伤心,她信誓旦旦的要赶走白若依,还缠着弛子安,要他跟去求他的弟弟,让他们夫妻去子墨一起住,最好是她自己一个人去住。子安拗不过她真的求了子墨,可是,这次弛子墨没有答应大哥无理的要求。 没想到今天早上弛子墨主动电话要求大哥大嫂过来住,子安跟玉敏说了,她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子安还在准备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 林玉敏过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弛子墨要出去,她车子还没有停稳就下车冲进了弛子墨的怀抱,弛子墨用手抵住了她,没让她靠近,正好有电话进来,他一边挡住女流氓的侵犯,一边接电话。林玉敏听得很清楚,他电话那头是娇滴滴的女性声音。 在弛子墨挂断电话的时候,没等林玉敏逼供,他就先开口,第一次他求她,求她替他好好的照看着若依,还要她当她的司机。 “白若依,你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你老公都被狐狸精勾走了,你还上什么学啊,不去了?”想起弛子墨接电话时的柔情样,林玉敏就一肚子的火,与其又来一个对手,她情愿情敌是白若依,最少她没有那么找人烦。 最重要的是,她很为白若依感到不值,她那么温柔听话,那个弛子墨凭什么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若依心里多少有点不高兴,可是她相信弛子墨,也记住了他说的话,她相信他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你不是说要送我上学的吗,快点走啊?再不走,我就去坐公汽了?”若依说着就朝着外面走去。 “好了,姑奶奶,你上车吧!”林玉敏头都要被她气得爆炸了,要不是弛子墨要她陪着,她才懒得伺候。 * “白蓝天,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梁苏楚脚刚踏进蓝天集团总裁的办公室门,就大声的吼道。 白蓝天没有抬头,而是快速的将手中笑得灿烂的照片放进抽屉的盒子里,然后轻轻的盖上盖子,关上抽屉。 这个抽屉除了这个盒子,没有任何一样其他的东西,每天他进来办公第一件事就是洗干净手打开抽屉,拿出照片,轻轻的抚摸着那张爱到骨髓里的脸。办公的时候,想她的时候也会再一次打开很抽屉看上一眼。 “什么事啊?”白蓝天对于这个蓝天集团背后的大老板没有丝毫的畏惧,更谈不上尊重。 梁苏楚对于白蓝天的态度视而不见,她将一叠的杂志丢到办公桌上。 “你自己看吧!” 白蓝天白净的手拾起桌面上的杂志,大略的翻看了一下,然后就丢到了一旁。 “你急什么?不是还没有到最后时刻吗?” 杂志上是关于MAY和蓝天集团在竞标F市最值钱的宝地上城,投标获胜者将获得上城的开发权。几乎所有的媒体都认为胜者非MAY莫属,所以纷纷的提前进行了报道。 可是谁能想到,就在两个小时前,白蓝天就排新聘请的贴身保镖去到刘市长的家里,请市长夫人和贵公子出来喝茶,现在,这对母女已经被安置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刘市长是这次竞标的裁决人,最终由他来宣读竞标获胜者。 “白蓝天,你别口出狂言了,告诉你,这次的竞争对手是弛子墨,你休想再有贵人相助了。”如果弛子墨想要再帮白蓝天,就不会公开与他竞标,既然是对手,就不会轻易的输给蓝天集团。 “梁女士,如果你没有方案呈上来,就不要怀疑我的能力。”白蓝天也不是吃素的,怎么能任由一个女人踩在脚下。如果不是时机未到,他早就叫人把这个女人投进江里喂鱼了。 “你……。”梁苏楚在忠叔的劝说下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态度也和缓看很多“白董,那我就是拭目以待,敬候佳音了!” 说完就朝着一旁的方景山使了一个眼色,方景山点点头,将一叠的照片丢在包公桌上。 “白蓝天,给你一个机会,如果能将这些这些家伙赶出F市,你就是尚帝的二当家。” 梁苏楚说完就走了出去了,身后的几条狗也紧随着离开了办公室。 耳边的脚步声消失了后,白蓝天才拾起桌面上的照片看了看。 ‘稳赢’地下钱庄的游轮赌场,听说背景相当的了得。 看着看着头都有点不舒服了,就靠着大班椅上闭上了眼睛。 最近他太急着想要扳倒弛子墨,身体已经严重的朝负荷了,再加上每晚还要应付郑小佩那个*特别强的女人,更加的疲惫不堪。 “总裁,这个人我见过,他就是‘赤壁’的老大。” “谁,谁是赤壁的老大?”白蓝天立即坐正了,‘赤壁’,这个黑道中的统治者,最近卷入黑道的白蓝天自然对其不陌生。 “就是他。”保镖啊焰指着带着面具的弛子墨。 “前几年,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见到了赤壁的老大,当时他也是带着面具,但是,身形,气质上和这个人一模一样,绝对不会有错。” 白蓝天喜悦过后又陷进了沉思,传说中的赤壁,是多么的血腥和毒辣,自己拿什么去和他们拼。 “总裁在,这个人是谁?”啊焰指着风云杂志上的一张面孔,突然脸露喜色。 “这个,弛子墨啊!”白蓝天看了一眼啊焰,也亏了他不认识,大牢里应该没有财经新闻和娱乐新闻看。 “总裁,这个照片上的人就是弛子墨。”阿焰指着那个带着面具的照片。 “什么?”白蓝天精气神全起来了,站起身来。 啊焰肯定的点点头,他对自己辨别身形非常的有把握。 白蓝天拿起几张照片对比了下,似乎有点相似的感觉。 赤壁,尚帝! 他们不是势不两立的仇人吗? 白蓝天想到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不过,首先他要确定弛子墨是不是赤壁老大的身份。看了看时间就站了起来,边走边打电话。 “依依,爹地想你了,等会儿一起吃午饭好吗?” “爹地,依依也好想您了,等会见!” 挂掉电话白若依的心里有种愧疚感,这些天她陷于在爱情的甜蜜里,居然一点都没有想爹地,怎么对得起他养育了她那么多年。 接完电话,若依的脑海里就是这些年爹地对她的呵护和照顾,突然很想见到他,扑进他的怀里,像以前一样撒着娇。 好不容易盼到了放学,她就像是一只美丽的蝴蝶朝着学校门口奔去。出了校门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白蓝天,而,白蓝天就跟从前一样,温柔的笑着,早已经张开双臂,准备好了迎接公主的姿势。 “爹地!”白若依和往常一样笑着扑进他的怀里。 068 别伤害我老婆(上) “依依,快,给爹地看看……”日日夜夜思念的她终于站在自己的眼前了,白蓝天那个灵魂都抽空了的心,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没有瘦,反而更漂亮了……。”被爱情滋润着的白若依肤色比以前更加的白里透红,身材也多了女人的神韵。 公主没有他活得更加的光彩夺目,白蓝天心里特别的难过,失落的表情也在俊朗的脸上停留了几秒,不过,几秒过后,他又恢复到和蔼可亲。再一次将她稳稳的抱在怀里,深深地嗅着她的秀发,微微的闭上眼,感受着这种永远都不会有人代替得了的独特味道。 这一刻是若依离开后最美的一刻,压抑的情怀也得到了舒缓,没有斗争,没有嫉妒,没有权利,没有威胁,一切是那么的安然静好。 一种群蚁噬骨的感觉!原来自己是多么的离不开她…… “爹地,依依也好想你!”白若依抬起一张笑得灿烂的脸,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甜蜜。突然她伸出小手在白蓝天的额头上抚了抚不算明显的褶皱,目光里全是心疼:“爹地,你瘦了,也老了,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蓝天集团的事情,白若依多少有些了解,她很担心白蓝天的身体会吃不消。 “看不见我可爱的小公主,爹地吃不好睡不香,精神自然是差了一些,哪像你啊?”白蓝天说着就用指手指宠爱的点了点她诱人的鼻尖,声音有些酸溜溜的“一点都不想爹地,难怪人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哪有啊,爹地!”白若依娇喃一声,挽着他的手臂,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小嘴微微的嘟着:“依依才不是泼出去的水,依依会一辈子都爱爹地的。” “真的吗?那驰子墨呢?你一辈子爱我,他怎么办?”白蓝天口气像是开玩笑,实则问的是心里的话。 “一样的,你是我的爹地,他是我的老公,在依依的心里,不分彼此。”白若依回答的是真实的想法。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丈夫!前者对她有养育之恩,呵护了她十几年,那种无法抹去的是浓浓的父爱;后者,从萍水相逢那一刻起,就护她周全,想她所想,心甘情愿的为她付出,不知不觉中,她的心已经和他的心绑到了一起,她的心里盛满爱情的地方,写满了驰子墨的名字。 之前,白若依一直以为自己对白蓝天的感情就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感情。自从她确定自己爱上驰子墨时,就已经清楚的明白一点,她对白蓝天的感情其实是父爱。 后来,白若依总结了一下,如果没有驰子墨的出现,又或者她没有被白蓝天当成交换金钱地位和权力的筹码,或许她会和白蓝天生活一辈子。 可是,生活没有如果…。 所以……。 人生总喜欢兜兜转转,谁和谁一辈子牵手相依,命运早就安排好了,所以总会有一些分分合合的故事,有些人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有些人却注定了有缘无份,没有谁对谁错,只会有情深缘浅的遗憾,爱在不对的时间罢了。 那晚奔跑在午夜的马路上,白若依看清了自己的心,原以为对于白蓝天的感情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其实是叫恋父情结! 不分彼此,看似很公平的几个字落在白蓝天的心里,有种被针扎的疼痛,脚步瞬间也僵住了不能动弹。千算万算的他,怎么也没有算到才一个月,他捧在手心里的至宝就移情别恋爱上了别人。他可以忍着疼痛不去计较她已经被糟蹋的身体,他只要她的心还和他在一起,就足够了。么想到连这个都是奢侈,这一刻,白蓝天感觉到了窒息。 “爹地,你没事吧?”感觉到白蓝天的脸色越来越差,若依担心的问。 “没事,可能是有点饿了,走吃饭去。”白蓝天立即调整好了状态,笑着拍着若依的肩膀。 白蓝天到现在还坚持自欺欺人的想法,他认为若依之所以对驰子墨有了感情,是因为两人朝夕相处才有了感情,如果她离开了驰子墨回到自己身边,一定会和以前一样,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 所以,白蓝天才那么急着想要打败驰子墨,他相信只要自己比驰子墨更强大,白若依就会属于他的。 可是,他忽略了一点,白若依是一个有思想的人,而不是一件物品,不是他想摆在哪儿她就乖乖的呆在哪儿! 生活就是一条单行的轨迹,有时候一转身就再也找不回之前的路了。 白若依亲密的挽着白蓝天的手臂朝着车子走去。 “白若依,你丫的跑那么快干什么,又没有肉吃?”林玉敏从红色的拉风车里走了出来,取下墨镜看着眼前勾搭的男女。 有没有肉吃,林玉敏一点都不感兴趣,她比较感兴趣的是有肉看,这对假父女刚才的卿卿我我她可是全部收入眼底。 “玉敏,你怎么也在啊?”被林玉敏修理过很多次的若依,现在也不敢再叫她大嫂了,直呼其名。 “看来我是多余的,出现的不是时候,那我还是不要当电灯泡了。”丫的,要不是受人之托,她才不想当护花使者。 “玉敏,你说什么呢?这是我爹地。”被林玉敏这么误会,若依的脸都不好意思的红了。 “爹地,什么爹地……。不会是干爹把!”林玉敏看了一眼装得尊贵高雅的白蓝天,难怪她的狐友郑小佩喜欢这个男人,长的还不错,有点像像是童话故事的白马王子。 白蓝天一句话也没有说,笑容满面的自始至终他都在看着白若依。 不管怎么说,林玉敏有种很欣慰的感觉,总算又多了一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痴情汉。白蓝天看若依的目光中就跟驰子安看玉敏的一模一样,不过,子安的眼神更加的真诚,白蓝天的眼光,总感觉有点不真实。 “白董,你好!”林玉敏大方的伸出玉手,这一刻,她的心里平衡很多。 “林大小姐,久闻芳名,今日有幸见到真神,是白某的荣幸,不知道能否赏脸一起吃顿便饭。”在官场和商场历经多年,白蓝天已经习惯用官腔。再说,这个林玉敏可是本市财神爷林萧冲的爱女,多点恭维没有坏处。最重要的是,林萧冲手里有百分之十的蓝天集团的股份,这个可是白蓝天一直惦记着的,如果他能收购这个百分之十,他的股份就比郑小佩的多,那样也不要再受那个女人的折磨。 “白董请我吃饭,是玉敏的荣幸,只是,我已经约好了两个朋友一起吃饭,要不就让他们一起过来,不知道白董是否介意。”林玉敏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注意,来个现场版的争风吃,醋硝烟四起的场面,应该也很好玩。 白蓝天微微一顿,片刻后恢复温文儒雅:“怎么会呢?你的朋友就是依依的朋友,白某欢迎都来不急。” 计划赶不上变化,白蓝天就处在这种位置,原本是想让若依确定一下,带着面具的人是不是驰子墨,现在看来,这个计划要暂时的缓缓。不过能够认识财神爷的女儿,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那就这样了,若依,我请的那两个朋友,其中一个就是驰子墨,要不你打电话让他过来吧?我去接我的另外一个朋友。”林玉敏说完就跳进了拉风的跑车里。 白若依眼前又出现了上次这两个男人见面的情形,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打乱醋坛子,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 “还是我来打给子墨吧!”白蓝天是一个脑袋转得特别快的人,与其等下见面尴尬,还不如变被动为主动。再说,驰子墨来了不是更好,也让躲在暗处的啊焰再仔细的辨认一下,他究竟是不是赤壁的当家人? 在白蓝天拨通电话的时候,白若依还向他他投去了歉意的目光,她又一次被自己刚才的小人之心感到羞愧,爹地才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子墨,我现在和依依准备去吃午饭,你也一起过来吧!” 对方迟疑了一秒就笑着回应:“有劳老丈人了,那小婿就却之不恭了。” “那等会见!” “好的!” 白蓝天挂断电话后,两人就准备上车了,刚坐好,白蓝天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看号码,又看了一眼白若依将手机放到了一旁,启动了车子。 一段音乐结束,很快又来了,白蓝天依旧不理,音乐又停了,可是没等几秒又来了。 “需要我回避吗?”白若依猜想白蓝天不接电话的原因是因为有她在不方便。 “不用,是一个客户打来的,可能是想请我吃饭,你也知道,做生意应酬是难免的。可是,今天中午,我的时间是属于依依的。”白蓝天说谎的本事越来越大,张口就来,面不改色。 只是,郑小佩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则短信就能让白蓝天主动的给她的电话。 白蓝天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短信,一张图,*裸的男人和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在床上卖力的纠缠。附带一句话:再敢不接电话,这条信息就转发到白若依的手机里。 电话又响了,白蓝天立马按下了接听键,虽然没有用免提,但是若依还是听的出对方是一个娇柔的女性声音。 通话的时间不长,在白蓝天的一连串的几个‘好’字中结束了。挂断电话后,白蓝天的脸色显得有些深沉,出乎他意料的是,林玉敏要请的另一个朋友居然是郑小佩。自从有了把柄在郑小佩的手里后,白蓝天就很担心郑小佩和若依碰面。 白蓝天一声不吭的开着车,白若依偏着头去看他,正好看见他微微敞开的领口,结实性感得胸膛处有一抹若隐若现的红痕,印记的形状和驰子墨留在白若依身上的差不多,只是略小一些,可以肯定,是女性的唇印。 白蓝天有女朋友了,白若依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受,喜悦,欣慰,还夹杂着一点点的失落……。 * “你确定这件事是白蓝天做的?”听完容岩的话,驰子墨微微有点吃惊。 “今天早上一大早刘秘书就来我家里,我听见他和我爸爸的谈话,应该错不了。” 白蓝天不会平白无故的劫走市长夫人和公子,那么其目的只有一个,市长大人是这次竞标的最终宣判人。 白蓝天明知道凭实力是没有办法与驰子墨抗衡的,但是这次的竞标他是势在必得,所以才出此下策。 对于白蓝天这个人本来驰子墨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是,因为白若依,驰子墨还是对其做了一番调查,当调查出的结果摆在驰子墨身边的时候,他被白蓝天的野心和卑鄙龌龊的行为感到可耻。 白蓝天表面看起来很正人君子,可是骨子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在白若依面前装成一副很深情的摸样,暗地里又跟郑小佩在床上风流快活;现在又为了一个项目,居然绑架了手无寸铁的妇女和孩子,真的是缺德的可以。 其实区区一个白蓝天,驰子墨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他那些把戏在驰子墨的眼里简直就是小儿科,可是最害怕的是,白蓝天会利用白若依,如果那样的话,就相当于捏住了他的七寸,这才是驰子墨最担心的。 如果让白若依看到她最崇拜,最敬佩的爹地居然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是一个卑鄙龌龊的小人,那她一定会疯掉的。 但愿一切都是都是自己多虑了,也但愿白蓝天能继续在若依的面前保持着他光辉的形象! “离接机时间差不多了,你还去赴白蓝天的约吗?”容岩看了看时间,他很清楚,尽管驰子墨不爱丝丝公主,可是他照样会呵护着她,舍不得她难过。 因为,自从丝丝公主奋不顾身的替驰子墨挡住了子弹后,驰子墨就注定一辈子要欠丝丝公主的!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驰子墨站起身一口喝掉杯里的红酒,朝着外面走去。 ------题外话------ 周末,要带孩子出去玩,所以更新不多,望各位妞们多包涵,谢谢各位! 喜欢村姑文的妞们,你们记得要多点留言冒泡哦,有了你们的支持,村姑会更加的努力。 069 硝烟四起的饭局(下) “怎么样,姐看上的男人是不是很不错。”郑小佩挽着林玉敏的手朝着餐厅走去。 “还行,不过,比起驰子墨还差那么一大截……。”林玉敏就是大大咧咧,敢爱敢恨的类型,就算是当小三,她也要当得光明磊落。 “你说,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小萝莉型的?”林玉敏就很不明白,白若依究竟有什么魅力,为什么白蓝天和驰子墨都对她死心塌地。 “那些小狐狸精都是水嫩水嫩的,男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都喜欢老牛吃嫩草,你和我一样,要是能迟出生几年,那就完全不一样。” “你说的没错,别看很多男人嘴里说开放社会不在乎女人是否处,其实男人骨子里都是封建社会,还是喜欢那层膜。” “……。” 位置到了,林玉敏朝白蓝天笑了笑“白董,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应该不用我介绍了吧?” “两位,请坐!”白蓝天看了郑小佩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他相信她能够懂得他眼里的意思。 可是郑小佩可不是省油灯,她看了一眼若依,笑着说:“若依,看来,蓝天哥还是最爱你了,我刚才打那么电话给蓝天哥,他都没有接,我还以为他在谈生意呢?原来是因为和你在一起。” 白若依看着依旧是一副高傲的姿态的小佩,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和小佩姐之间似乎越来越陌生了。 还有,刚才给爹地打电话的人居然是小佩,若依在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心里有那么一丝不是滋味,她觉得白蓝天可以和任何一个女人交往,只要不是郑小佩就行,因为这个女人太功利。 为了不让自己失态,若依去了一趟洗手间。 “怎么了,是不是看见我和蓝天在一起,你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啊?”郑小佩叼着香烟斜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看着在镜子前洗手的若依。 “没有,爹地喜欢和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白若依仔细的洗着手,没有抬头看郑小佩。 “白若依,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我最看不起你的就是这点,明明就是烂货一个,还故意装清高。” ‘烂货’两个字真的激怒了若依,她蓦地抬眸望着镜子里,尖锐的光芒让郑小佩一怔。 “我说错了吗?你凭什么吃着碗里望着锅里,明明已经嫁给弛子墨了,还在白蓝天面前装成一福很清纯的样子。你以为自己很高尚吗?我呸,你这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说你烂货还是抬举你了。” 郑小佩一气呵成说了一大堆,字字咄咄逼人,没办法,她没有办法不去嫉妒,没办法不恨白若依。原以为自己已经牢牢的抓住了白蓝天,可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白若依究竟算哪根葱,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两个男人对她一心一意? 凭什么,她明明已经得到了全世界的宠爱,还要保持着淡然的姿态? 凭什么,她抢走了属于她的幸福后,还要享尽天下的宠爱? “郑小佩,你说谁烂货了。”向来柔和天使的若依气得跳了起来,她指着郑小佩的脸怒吼:“我不是烂货,不是的,你才是。” 哗哗哗… 郑小佩抓起洗手台上的一盆水养的盆花对着白若依的胸前泼了过去,瞬间,白若依的身上就湿透了。“对,我是烂货,还是很卑贱的烂货,可是,白蓝天就喜欢我这样的烂货,喜欢在床上放荡的我……”郑小佩还不解气,扬起手掌想要若依一个耳光。 白若依愤怒的抬起头,快速的抬手狠狠的捏住郑小佩扬在空中的手,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狠狠甩了郑小佩一个耳光。而郑小佩岂会示弱,迅速还了一个耳光,两个看似高雅的女人在洗手间的门口跟泼妇骂街差不多。 各抽一耳光算是扯平了,郑小佩先扭着水蛇腰笑着离开了,而白若依则是重新回到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力的搓着衣服上的污垢。 * “弛子墨,你是不是被那个声音都能掐出水的小狐狸给迷晕了,现在才来。”弛子墨还没有坐下,就被林玉敏噼里啪啦一通。 “我老婆呢?”弛子墨一点都没有听清林玉敏在说什么,他的一门心思都在小妻子身上。 “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才几个小时啊?弛大总裁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老婆了。”林玉敏优雅的举起酒杯调侃。 “不愧是通道中人,听说郑小姐恋爱了,所以深有体会啊!”弛子墨心不在焉的四处张望。 “别看了,没有弄丢,她去洗手间了。弛子墨,你是不是应该敬我这个护花使者一杯啊?”林玉敏将酒杯送至弛子墨的手里。 弛子墨的黝黑的眸子一直看着洗手间的门口,根本就没有听见林玉敏的话,自然也就没有接下酒杯。 “要不我们大家先一起喝一个。”白蓝天从林玉敏手里接过酒杯放到弛子墨的手里。 “好!” “干!” 白若依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看到他们几个在碰杯。 林玉敏,笑得特别的开朗,真实! 白蓝天,笑得淡然,绅士! 郑小佩,笑得诡异,奸诈! 弛子墨,笑得牵强,心不在焉! “你们真不够意思,喝酒都不等我…。”白若依微笑着走了过来。 和上次在白家吃饭时一样,弛子墨和白蓝天身旁都有一个准备好的空位,不同的是这一次白若依没有犹豫,她笑得如一只美丽的蝴蝶直接朝着弛子墨身边走去。 弛子墨看着媚笑的小妻子没有犹豫直接走到自己的身边,心都被她美得醉了。 “丫头,你的衣服怎么全湿了?”弛子墨看着若依面前湿漉漉的,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他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没事,刚才碰到了一个疯婆子。”白若依看了一眼眼珠子都要蹦出来的郑小佩,若无其事的轻描淡写了一句。 郑小佩狠狠的盯着白若依,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小丫头还真有能耐,她倒要看看究竟谁笑道最后。 白蓝天的大手还捏住身边座椅的靠背,手心里全是汗水,心里的失落只有他自己懂。不管在什么场合,他的公主每次都会挨着她坐下,这是十几年不变的习惯。可是,这回,他身边的位置还在,然而他却闻不到她身上的香甜味道,有点只有触摸不到的冷空气。 白若依接过弛子墨递给她的热开水,喝下一口,暖暖的,将身体里的冰冷全部赶走了。放下杯子,无视他人,对着弛子墨妩媚一笑:“谢谢老公!” 弛子墨的心里暖的无法形容,俯身在她的额头上来一个蜻蜓点水:“傻瓜,我是你老公,谢什么,为你做任何的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弛子墨,你去外面勾当小狐狸精,让我替你当护花使者,是不是应该敬我一杯啊?”林玉敏被酸得实在忍不住。原来她一直以为弛子墨是属于不会哄女人的那种,现在看来,事实不是这样,他对全世界的女人冷漠,就是为了把宠爱送给一个女人。 “你们尽管喝,今天中午我们夫妻俩买单。”弛子墨搂着若依的肩膀,算是回答了林玉敏的话。 明明没有风,可是白蓝天却感觉到冷凉袭来,儒雅的俊脸像是被冰封住了,冷意从皮肤表层一下子侵入骨子里。 她,一个自己呵护了十几年最爱的宝贝,当着自己的面,含情脉脉的看着另外一个男人,完全忽视了自己的存在,让白蓝天情何以堪。 白蓝天一口喝掉了杯里的红酒,接着又一杯,白皙的大手紧紧的握成拳,手背上的的骨节都发白了,还发出咯吱的响声,胸口也越来越不舒服,有着窒息的难受。 “白董真是好酒量,子墨,你也赶紧敬你老丈人一杯啊?”林玉敏看着打乱醋坛子的白蓝天,故意又煽了一把火。 一旁高姿态的郑小佩一直在观察着白蓝天表情的变化,她能体会他现在的感受,心疼的同时也在暗自高兴,或许今天过后,他不会在对那个女人魂牵梦绕,那对自己将是好事。 “别喝了,又不是醋,喝那么多干什么?”郑小佩接过白蓝天手里的酒杯,说到底,她还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所以舍不得他难过。 “给我酒。”白蓝天伸手去抢,他的身子也斜向了郑小佩,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的男人气息溜进郑小佩的鼻尖,是她熟悉的味道,身体里突然有一股暖流,桌下的小腿也在白蓝天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擦,慢慢的朝着两腿中间移走。 郑小佩已经很好的掌握了挑逗白蓝天的技巧,小腿的指头不轻不重,非常巧妙的在白蓝天两腿之间的硬件上轻轻轻的触,柔柔的按… 白蓝天一开始感觉很反感,可是,这个女人太知道他的秉性了,不一会,*之火就被她点燃了,一动不动的享受着桌下*的快感,郑小佩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她举起手中的酒杯。 “依依,来,我和蓝天哥敬你和弛公子一杯,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虽然从来没有想过要祝福白若依,也见不到她过得好,这话纯粹是说给白蓝天听的。 “谢谢小佩姐!”白若依挽着弛子墨的手臂笑得灿烂的举起杯子,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但也没有善良到一次又一次被别人欺负到头上。 “老婆,你喝这个。”弛子墨接过白若依手里的酒杯,递给她一杯饮料。 几人的杯子都举在半空,唯独白蓝天还处在享受当中,没有动。 “爹地,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白若依注意到白蓝天额头上的皱眉,有些担心的站起身想要过来看看。 不管郑小佩的话是不是真的,对于白若依来说,白蓝天始终都是他的最亲的人,这个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坐下。”如果让若依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那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白蓝天的太过激动,让若依愣住了。 “依依,我没事!”知道自己失控了,白蓝天立马儒雅的笑着举起杯子:“来,我先干为敬。” “爹地,你真的没事。”若依坐下后还是有些担心。 “依依,你爹地这是欲求不满……。”郑小佩满意的舔着红艳艳的嘴唇,一双欲求更多的媚眼直勾勾的看着白蓝天,脚趾也越来越放肆。 白蓝天冷冷的瞪了一眼郑小佩后转头:“依依,爹地没事,真的…。”白蓝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低吟声,随后有马上调整好自己,优雅的笑了笑。 “来,依依,子墨,我敬你们一杯……”白蓝天又举起了杯子,他是一个冷静到能在享受着飘飘欲仙的感觉同时保持着一贯的冷静。 可是,身下突然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席卷白蓝天的全身,手中的酒杯倾斜的倒了下去,红色的液体顺着米白的桌布流向若依的面前。 弛子墨急忙扯着桌布的一角,可是桌布像是被绑住了,他低头去看,恰在这时,他看到了桌下的暧昧,白蓝天的裤子拉链已经解开,硬件暴漏在外,郑小佩正在给予爱抚,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弛子墨顿时被惊住了。 “怎么了,子墨!”若依弯腰下去。 “啊!你干什么?”白若依对弛子墨突然蒙住她的双眼很不满。 “宝贝,因为有少儿不宜的场面,你不适合看。”弛子墨狠狠的吻了一下她粉嘟嘟的脸,随后犀利的的看了一眼白蓝天,邪恶的笑着:“白董,你说是吧,画面虽然精彩,可少儿不宜。” 白蓝天的隐忍和演戏的天赋再一次让弛子墨刮目相看,他不慌不忙的拉好裤子的拉链后,举起酒杯回馈弛子墨一个儒雅的微笑。 “什么,哪里有精彩的画面,我怎么没有看到?”林玉敏天生的好热闹,她怎么什么都没有发觉啊? “玉敏,这个画面很刺激的,弛公子看得很清楚,你可以让他给你演示一遍,保证你喜欢。”郑小佩对于弛子墨看见自己的放荡样,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很引以为荣。 “弛子墨,你就演示给我看看行吗?” “林玉敏,这个我只会晚上演给我老婆看,至于你,还是回去让我大哥演给你看吧?”弛子墨一点都不客气的推开想要靠近他的林玉敏。 “子墨…。”白若依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弛子墨话里的意思她听懂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了。 “老婆,别心急嘛!晚上……。” 弛子墨还没有说完就有电话来了,是容岩打来的。 “老大,丝丝公主自己开着车走了。” “不是让你好好跟着她的吗?” “老大,你还不了解那个大小姐吗?除了你,她眼里什么时候有过别的男人,她听说你没有来接她,就抢着文凭的钥匙自己开车走了,还威胁我不准跟着。总之,你快点去找她吧,否则出事了,你就算是一枪蹦了我也没用的。”容岩一边说一边朝着咖啡店走去,不要他伺候求之不得。 “老婆,我现在要出去办点事,你记得晚上早点回家,不要到处乱跑。”弛子墨说完在若依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就离开了饭店。 白若依猜到他一定是为了那个女孩而去,也没有问,而是微笑着跟他摇手说拜拜,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饭店门口,她就低头吃饭,可是,吃进嘴里的东西已经变得食之无味了。 “白若依,你是不是属猪的,你老公快要被人抢走了,你居然还若无其事的,我告诉你,就你这德行,要不了多久,小四,小五,小六……全部住进你的家里了。”林玉敏气得将一只杯子当成了弛子墨,狠狠的摔在地上了。 “哎,林玉敏,小四,小五,小六都有了,怎么没有小三啊?”郑小佩火上浇油。 “小三,当然是我,还有谁敢抢啊!”林玉敏早已经霸住小三的位置了。 白蓝天深深地疑望着若依,细心的观察着她的变化,原以为已经没有机会他又看见了希望,高兴的坐到了若依的身边,舀了一碗汤递给她:“依依,来,喝点汤,小心噎着。” “不用了,你还是给小佩姐吧!”白若依没有去接白蓝天递过来的汤。 070 白若依,墨哥哥是我的(上) 依依拒绝自己了,她不再是需要自己呵护和照顾了! 白若依委婉的拒绝,听在白蓝天的耳朵里,是那么的残酷,呵护了十几年,跟了另外一个男人才一个月,她就拒绝了自己! 白蓝天很想是自己的听觉出问题了,可是事实上没有,他听得很清楚,她确确实实的拒绝自己了。还有她为什么扯到小佩身上了,难道她刚才发现什么了? 如果被若依发现其实最肮脏的那个人是自己,她会是什么反应?白蓝天越想越害怕,端着汤的手微微发抖在空中,足足僵硬有几秒钟后才恢复,要不是他的定力好,汤早就洒了一桌子。 白蓝天心事重重的继续吃饭,可是却心不在焉,他的心很疼,这辈子唯一最爱的女人拒绝了他,扑向了另外一个男人,这一刻,白蓝天感觉到窒息的疼。 “爹地,你没事吧?”白若依伸手接过白蓝天一直在烟灰缸里夹菜的筷子,再看看他,面色苍白到骇人,吓了一跳。 “没事!”心不在焉的白蓝天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冷笑:“我都忘了,我家依依已经嫁人了,有了丈夫就不再需要我这个爹地照顾了。” “爹地……”白若依想要解释可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自己都早就肮脏透顶了,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她不要去爱别的男人呢? “依依,我没事,你快点吃饭吧,上课要迟到了。”白蓝天给若依夹了了一块她最喜欢吃的红烧茄子,没想到郑小佩却手快的伸过碗,硬是将他筷子下的茄子弄到了自己的碗里。白蓝天瞪了一眼郑小佩后又重新的夹了一筷子放进若依的碗里。 “来,给,依依……。” 白若依没有阻止,她只是轻轻地放下碗筷,灵动的大眼睛很淡然的看了一眼白蓝天,随后甜美一笑,略带撒娇的气息说:“爹地,我吃饱了,上学时间也到了,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白若依说完不再看任何人一眼,直接的起身了。 “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还是送小佩姐吧?我想她比我更需要你。”既然自己已经无法跟爹地恢复到以前的位置,那么谁呆在他的身边已经不再重要了。 白若依说完就直接的站了起来。 “依依!”白蓝天站起来拉住她的一只手臂,静静的看着她:“依依,你是在恨爹地吗?” 恨,她为什么要恨他?既然认清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其实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没有爱何来的恨。 白若依微笑着摇摇头:“我为什么要恨爹地,对爹地我只会一辈子的感恩,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不会改变,我会一辈子感谢爹地对依依的照顾和宠爱。” “依依,你对爹地真的只有感恩吗?”白蓝天很失望,他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贝来宠爱,不是要她对他感恩戴德,而是要她的心…… “爹地,我该上课了,你喝了不少酒,就不要开车了,让司机来接你吧!”白若依说完推开了白蓝天的手朝着门外走去,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更不能拖泥带水,否则就会给别人造成误会。 对于白若依来说,白蓝天是他至亲至爱的人,这个是一辈子都不能抹掉的事实,只是她对他的爱已经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了,而是一种没有血缘胜过血缘的养育之恩。 “我也走了,你们慢慢……。”林玉敏立即的跟在白若依的后面。 “依依……。”白蓝天站起来想要追出去,可是她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他追过去又能说什么呢? 努力了那么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假如依依真的不再回来,那么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不,白蓝天不会就这么认输,他要尽快的将她夺回来越快越好! 弛子墨,也许明着我斗不过你,但是我会利用你的致命点,要一次性将你打倒,让依依乖乖的回到我的身边。 白蓝天看着若依的背影,迷人的黑眸里装满了阴寒的东西。 “怎么不追出去啊?白蓝天,你机关算尽,应该没有算到白若依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移情别恋吧?”郑小佩看着想要杀人的白白蓝天忍不住讽刺。 “郑小佩,说,你是不是跟依依说什么了?你忘记了我给你的警告吗?”白蓝天回头一只手掐住郑小佩的脖子,直到她的脸发红,他才松手。 “咳咳咳”郑小佩差点就被他给掐死了,接连的咳嗽着喘气,待呼吸顺畅后她对着白白蓝天大声的嘶吼:“白蓝天,你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呢?我告诉你你,若依不爱你是明智的选择,你这人根本就没有心,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爱…。” “郑小佩,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依依说什么?我这辈子都会再理你了……。” “白蓝天,我也告诉你,你再敢这样对我,别说你会失去白若依,我还要你失去蓝天集团,要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郑小佩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她的声音比白蓝天的声音更大。 这个女人现在还不能惹毛她?不管是打败尚帝,还是打倒弛子墨,她都还有理由的价值。 自我调节是白蓝天的强项,他转身,刚才的阴霾早已经不见了,微笑着扶起郑小佩,俯在她的耳边说:“我在这家酒店的三楼定好了一个房间,你现在要不要和我一起上去!” “讨厌!”郑小佩梨花带雨的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 A大的校园,今天下午很不协调,不管是花园里,还是球场上,甚至连甜品店里,清一色的全是男同学,几乎见不到女孩子,连平时的假小子姑娘们也都看不见身影。 而,学校的演讲大厅里,平时有老师演讲都是稀稀疏疏的少数人,今天很特别,演讲大厅里人满为患,就连门口,窗户前,全是花花绿绿的女同学。 听小倩说,学校新来的英语讲师帅到很多的女生见只要看一眼就会流鼻血,今天是那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甩哥的第一堂课,全校的女生和女老师们全部去了那里。 白若依对于帅哥没有多大的兴趣,所以就没有和小倩一同前去,她略有心事的走在学校花园里的小路上,小手还百般无聊的捏着一根随意摘取的小草,她也不清楚究竟为什么不开心,总之,就是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难受。 丝丝公主究竟是怎样的女孩?她与弛子墨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虽然还没有见到丝丝公主,可是直觉告诉若依,那个女人和弛子墨之前一定不仅仅是弛子墨所说的,恩人的女儿那么简单。 若依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扯着手里的小草叶子,根本没有注意到,离她一百米的地方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睛正在痴痴的看着她? 忽然有一股极其好闻的白玉兰香味溜进了鼻孔,白若依抬头,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指提着一串白玉兰在她的鼻尖晃来晃去。 “鲜花赠美人,亲爱的姑娘,这个给你!” 好听的磁性声音有些耳熟,若依抬头,看着一张非常英俊的混血儿脸,这张脸她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姑娘,我这么有魅力的男人,你不会不记得了吧?”男子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好美,最重要的是他的笑容是那种不染凡尘的,给人特别舒服的感觉。 “你!”这个笑容若依记得,在那样一个寒冷的夜里,是这个陌生的朋友送给她一根超级‘幸福每一天’牌的棒棒糖给了她温暖。 “幸福每一天!”若依开心的笑了,刚才的那些烦恼也不翼而飞了。 “谢谢姑娘还记得我的幸福每一天。”男子俊美的眸子在若依的身上扫描了一遍,今天的她虽然也有点不开心,但是她脸上是有着幸福的光泽。“姑娘,看来我的神奇棒棒糖在你的身上起到了它神奇的作用,你看上去比上次幸福多了。” “恩,谢谢你的棒棒糖!”上次由于心情不好,接受了他的东西,连谢谢都没说声。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美丽的姑娘,说明我们有缘分,再不认识一下,有点对不起那五台山上的大师了。” 认识一下没问题,只是为什么会牵扯到五台山上的大师,白若依有些不解? “我来中国的第一天,就去了五台山算命,大师说,我的新娘将会在A大等着我,所以我来了,说不定姑娘就是上天送给我的新娘?”男子将手里的白玉兰递给她,眨巴着迷人的眼睛一直笑,笑得若依的小脸都红了,十分的可爱。 “先生真会开玩笑,不过,这花我不能收,等会儿校工大叔看见了,我又要扫一个月的校园,我才不干呢。”若依微婉的拒绝了他的花。 “姑娘不仅漂亮,更聪明,看来我想和你一起打扫校园的计划要落空了。”男子说着就把白玉兰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男子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可是他相信自己之所以两次遇见美丽的姑娘,也算是冥冥中奇妙的缘分。 “我叫,卡西文,不知姑娘芳名?” “我叫白若依。” “为什么全校的女生都去听演讲了,你不去?”卡西文比较好奇这个,不过他猜想,应该是和上次遇到的那个贵气十足的男人有关。 “因为……。”若依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总不能对一个刚认识的男人说,她不去听演讲是因为已经找到了白马王子,对其他的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因为你已经有了心上人。”他替她回答了,而她,则是对他温柔一笑,算是认同了。 卡西文不仅中文说得好,更重要的是他对花很有研究,再加上长得又不像坏人。所以若依才放心的跟他并肩坐在草地上,听他讲解关于校园里花花草草的各种花语。 此时的安一书在离若依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带着特大的遮阳帽,躺在草地里晒太阳。 突然他拍下了一张照片,白若依笑得灿烂的看着讲得津津有味的男人。 觉得照得还不错就用彩信发了出去,附带一句:闻闻看,嫂子身上有没有出轨的味道! 安一书比较喜欢自己的杰作,暗自里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弛老大,你身上有了别的女人的味道;你老婆身上有了别的男人的味道,也算是扯平了哈! 一,二,三……。 安一书在跟自己打赌,不出五声,弛子墨的电话一定会打过来的。果然,才数到三,电话就来了,他按下了接听键,可恰在这时,又有声音传来。 “啊,小心!” 听见的声音,安一书本来的反应过来,丢开帽子朝着声音来源的地方跑去。 “你没事吧!”卡西文扫描了四周一眼,确定还算安全就放开了躲在怀里的女人,十分突然,他来不及解释,在子弹飞来的一瞬,他本能的将若依搂在自己的怀里。 “没事!”若依离开了他的怀抱,脸都煞白了,好端端的,为什么有人会对她开枪。 “你有仇人?”卡西文是练过功夫的,他可以肯定,开枪的人没有一点的手下留情,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她的心脏已经被击中了。 若依摇摇头。 “那……。”卡西文的话还没有说完,安一书就冲过来将他们俩的头压了下去。 对方有一种要一定要杀了白若依的决心,一连又有几发子弹子弹飞过来,使用的是无声的手枪,所以是没有声音的。 “嫂子,你没事吧?” 若依的脸色突然的变得很苍白,一双小手还紧紧的护住肚子,吓坏了安一书,他低头,她的小手上全是赤红色的鲜血。 “嫂子,你中枪了。” 尽管有安一书的保护,但是白若依还是没有受伤了,有一发子弹穿进了她的肚子里。 “安一书,安一书……。老婆,老婆……”弛子墨一边对着电话大喊,一边疯狂的朝着学校赶来。 “你,赶紧去打120,要是她有什么闪失,我一定要你全家陪葬……”安一书将白若依交给了卡西文,站起来就朝着一个黑色的身影追去。 他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敢伤害弛子墨的女人? 黑色的身影疯狂的跑着,刚出校门,不小心把脚给崴了,她想要站起来,可是剧烈的疼痛,根本就站不起来。一辆黑色的小车一个急刹停在她的面前,驾驶室里的男人急忙下车,抱起她丢进车里就呼的一声离开了。 安一书赶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男子抱着黑衣人上车,他见追赶来不及,就对着车子连续开了几枪,但黑色的小车还是逃得无影无踪了。 “丝丝,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坏了大事,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已经成了安一书的刀下鬼了。” 武战道眼见摆脱了安一书,忍不住的埋怨。 丝丝根本没有理会男人,她掏出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连续的拨打了很多遍,对方都在通话中。 墨哥哥不理自己了,丝丝公主特别的伤心,脚也在钻心的疼,心也剧烈的疼着,额头上都冒着汗水。 “丝丝,我答应你,一定替你除掉那个女人,但是,你也答应我,不可以再像今天这么冲动了,你这样不仅会破坏主人的计划,更会在弛子墨面前失去信任,那我们努力的一切真的就是全功尽弃了。”武战道在医院的门口停下车,抱着她进去的时候低声的说。 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不得不冒险啊? 弛子墨赶到学校的时候,正好看见了120车,他的心都被抽空了,当在看见安一书抱着若依走出来的时候,他快步的跑过去将已经昏迷的若依抱紧在怀里。 “老大,嫂子她……。” “安一书,快点开车,快点……” 弛子墨不放心将若依交给120,他命令安一书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一路上,他紧紧的抱着她,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滴在她苍白的脸上。“老婆,老婆,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医院的权威医生已经全部的站在了手术门口,车子一到,他们就推着白若依一起走近了手术室里。 “老大,对不起!”安一书第一次见到疯狂失控的弛子墨,这一刻,他相信了,眼前这个人从不碰女人,可一旦碰了,那女人就是他的全部,没有她,弛子墨也就活不了。 弛子墨了解安一书的为人,他虽然油嘴滑舌,但是他一心一意为自己卖命,出生入死。否则他也不放心将保护自己女人的责任交给他。 面对安一书的自责,弛子墨始终一眼不发,他红红的眼睛一直盯着亮的刺眼的手术中几个字。 假如弛子墨痛打自己一顿,安一书还好过一点,可是他没有,这样更让安一书难过,他站起来,他要去找那个开枪的人。 “站住!” 安一书停下了脚步。 “别走,哥害怕,陪着哥!”对于弛子墨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若依的命更重要,他只要她活着,只要她好好地,其他的,都不是事。 哥害怕! 安一书听到这样的话,眼眶都湿润了。 他什么时候怕过?当别人用枪指着他的脑袋时,他没有怕过;被人逼得走投无路,靠着吃地牢里的稻草维持生命的时候,他没有怕过;在枪林弹雨中,他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安一书,浑身都是刀伤和枪伤的时候,他没有怕过…。 可是,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他说他怕; 他还哭了 从不信命的他还跪在地上请求老天爷一定要救活若依,一定要救活她…… “哥……”安一书跪在弛子墨的身边,如果真的能用一命换一命的话,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换那个女人的命。 博达从手术室走了出来,弛子墨快速的抓住他的手:“她怎样了?” “她失血过多,可是她偏偏是罕见的rh阴性ab型的血型,这种血型很稀少,医院血库没有这种血液,所以她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如果……。”博达迟疑了一会接着说:“如果说今晚找不到适合的血液,她可能就……。” 这时候院长又出来了,他说的和博达说的一样。 “我不管,总之,如果就不活她,你们所有的人都要去陪葬……。”弛子墨从来没有在没有戴面具时露出这么凶狠的表情,这一刻,他的脸铁青,眼睛里放射着杀人的光芒。 院长和其他的几位教授听着都害怕,双脚都没有力气几乎都要瘫痪了。 院长颤抖的说:“是……是……。我们一定尽力。” “还不快去……。”安一书一声狂吼,医生们吓得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消防通道的门口有一双寒冷的眼睛正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弛子墨。 墨哥哥,你就真的那么的爱她吗? 原以为只要那个女人死了,弛子墨就有会属于自己的,可是,这一刻丝丝明白了,如果那个女人就这样死了,那么她的墨哥哥也活不了。 丝丝快步的跑向楼梯,脚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她完全忽略了,心口无法忍受的撕心裂肺的绞痛让她呼吸都困难。 曾经她也经历过和那个女人一样的事情,而且自己还是帮墨哥哥挡住子弹才受伤的,他都没有这么的失控过。 原来就算自己为了他死,他也不会为自己动情,更不会动心。 原来,他一直的无情,冷血,都不是他的本性,只是他的情,他的爱只会留给一个叫做白若依的女人,除了她,谁都不能分得他丝毫的爱,哪怕是施舍,他也吝啬的不想给。 因为,弛子墨的爱从不分开,他要如数的交给一个女人,一个他最爱的女人……。 弛子墨,我说过,我会一生一世的纠缠着你,你休想摆脱我。 弛子墨,为了爱你,我也甘愿做任何的事情。 弛子墨,我要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完。 弛子墨,你是我的……。 就算是弛子墨用炸掉医院来威胁都一样的苍白无力,医生很遗憾的宣布,所有临近的医院全部都询问过了,没有合适的血液,而白若依的身体已经等不了太远地方的救援。 医生说:“她最多还能坚持十分钟,家属还是进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弛子墨怎么都不进去,他知道,如果他进去了,她就更不能坚持……。 他相信,她一定会坚持的等到见他最后一眼,所以他不能进去……。 “医生,抽我的血吧?我就是你们需要的血型。”一个甜美的声音出现在角落里,众人望了过去。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推着纯洁如白莲花的丝丝走了过来。 “丝丝,你确定是RHAB型血型吗?”弛子墨快速的走了过来,眼里露出了喜色。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坐着轮椅?没有解释为什么没有去接她?没有问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怎么能这样? 失落,委屈……。 丝丝的指甲都陷进自己手臂上的肉里了,留下了一排红红的血印,她丝毫没有发觉到。 “对,我就是!”丝丝对着弛子墨微微一笑,近了身,见他更狼狈,更沮丧,一点不像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墨哥哥。 因为若依有救了,弛子墨也稍微的松了一口气,他这才注意到坐在轮椅上,腿上缠着胶布的丝丝。 “丝丝,你的腿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语气也变得跟以前差不多柔软了。 “没事,只是不小心摔跤了。”丝丝转头对着医生说:“还是快点抽我的血救那位小姐吧?” 医生看着丝丝的脚再看了一眼院长,院长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好,善良的小姐,请跟我来。” 丝丝在医生的推动下朝着手术室走去,在手术室的门口,她回头看了一眼弛子墨,然后笑着朝里面走去 “等等!”弛子墨快步的上前走到丝丝的身边,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丝丝,我替依依谢谢你!” 丝丝没有回答,只是掏出洁白的手帕在替他擦去额头上和脸上的汗水,泪水,还有血迹。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的墨哥哥有着洁癖,最爱干净了。 “小姐,我们进去吧!” “恩!”丝丝将手帕塞进子墨的手里,笑着转身,去救她最想杀死的女人。 墨哥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与他人和善良无关! 第七十一章 “李院长!” “弛少,有什么吩咐?”李院长看着弛子墨冰冷的脸,吓得脸色都变样了。 “我告诉你们,她们梁任何一个出了事,你们所有的人都要去陪葬。”其实,此刻弛子墨才是最慌的,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心里没有底,这么害怕过。 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而另一个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师妹,她们俩谁都不能有事。 手术进行了差不多二十小时,弛子墨站在手术门前二十个小时,没吃没喝。他静静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鲜血,不止是身上,他的脸上,头上都是血,浓郁的血腥在他的鼻尖缭绕,弥漫,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几乎都不能呼吸了。 而安一书则是回到了A大,他调取了学校所有的监控视频,可结果只有一个,嫌疑人是一个穿着黑衣,蒙着面,身材比较矮小的男人。 为何确定是男人?因为那人有胡须,还有从脚印的长度判断,那人最少有穿四十四码的鞋,这种码数的鞋子肯定是男人。 安一书赶到医院的时候,弛子墨仍旧在手术室的门口来回走动。 “事情调查得怎样了?”弛子墨发誓一定要将伤害若依的人碎尸万段。 安一书摇摇头。 弛子墨一个拳头击在墙壁上,鲜血顺着墙壁往下流。“多安排一些人手,二十四小时对她进行保护。” 安一书看了一眼他手臂上不停往外流的血液,欲言又止的点头道:“是,老大!” 弛子墨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手术中几个字,平时从来都没有注意,今天才发现这几个字是如此的刺目,看着它让人有不安,眼睛也变的酸酸的,疼疼的,感觉像是即将要失去最珍贵的宝贝,心里空落落的……。 依依,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活着……。 “安一书,你说她会死吗?”弛子墨沉甸甸的开口了。 “你说哪一个?”安一书明知道他问的是谁?故意这么问,毕竟两个女人都在里面。 弛子墨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荒凉到可怜。 安一书看着他,心都颤抖了,他掏出一支烟,没有点燃,只是在把玩着。“不会的,嫂子舍不得大哥的。” 弛子墨低声的笑了一下,声音很颤抖的说:“对,不会的,她肯定舍不得离开我。” “是的,大哥还要和嫂子跟我生一个干儿子呢?” “对,我们还要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弛子墨的微微的轻笑了一下,声音却低沉得旁人根本就听不见。 手术总算是完成了,还算比较顺利,只是丝丝由于腿部伤得比较严重,医生害怕再因为抽血过多会影响到大腿的恢复,最坏的程度就是大腿不能再站起来。 在手术进行前,医生本来是要出去征求家属意见的,是丝丝请求医生不要告诉弛子墨,她自己在手术同意书上签的字。 当时,在场的所有医生和护士全被丝丝的精神的感动了,真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 病人已经转进了医院最高级的贵宾病房,弛子墨走进病房的时候,发现里面两张床,一个张床上是仍处在昏迷状态的白若依,一张床上睡着由于抽血过多虚弱的丝丝。 “李院长,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每人一间病房的吗?”弛子墨非常的不满,语气格外的冰冷,院长听着后背都冷汗淋漓,他看了一眼闭眼休息的丝丝公主:“弛少,这个……” “墨哥哥…。”丝丝突然睁开了眼睛,声音非常的柔弱,脸色也苍白如纸,可是一点都无损于她的美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仙女下凡,楚楚动人。 “丝丝,你醒了,感觉怎样?”弛子墨松开捏住若依的手转身走到丝丝的身边,语气非常的温柔细语。 “墨哥哥,你不要怪院长了,这是我的意思……”丝丝美丽的大眼睛静静的看着弛子墨,笑得甜美,宛如天使般的善良:“墨哥哥,我想和白姑娘一个病房,也好相互照顾,你就答应我吧?” “可是,小姐,你……。”院长想说关于丝丝的腿的事情,却被她给打断了话题。 “院长……。”丝丝看了一眼院长,不知为什么,她明明是亲和力十足温柔的公主,可是,她的目光让院长感觉到了一种致命的危险气息。 “墨哥哥,你就让我和白姑娘住一起吧?”丝丝又看了院长一眼,算是对他的帮忙表示感谢,回头继续乞求的的看着弛子墨。 弛子墨拗不过她,点点头算是默认,他抚摸着丝丝的额头,眼神里却是怜惜:“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丝丝摇摇头。 “那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弛子墨替她盖好被子后转身走到若依的床前。 “老婆,你一定会没事的……。”捂着若依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亲了又亲,怎么都不舍得离开。 老婆,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不会丢下我的。如果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所以为了我,你一定要快点的好起来。 丝丝微微的睁开眼,正好看见弛子墨温柔如水,含情脉脉的看着白若依,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真实自然。 丝丝的记忆里,弛子墨从来没有这么看过自己,即使自己为他做了再多,他感激的笑容都是那么的牵强。 弛子墨的电话响了,他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挂掉电话了。 收线后弛子墨在若依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好久好久唇才慢慢从她的唇上离开。经过丝丝床边的时候,看见她睡着了,就没有过去打扰了。 弛子墨转身后,丝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角露出一个寒气逼人的冷笑,陷进肉里的指甲也松开了。 墨哥哥,你居然当着我的面亲吻她的嘴唇,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墨哥哥,你知道吗?丝丝最大的愿望就是你亲吻我的唇,可是,这个愿望你吝啬的不肯给,于是,每次我都会在你离开后端着你的水杯,唇瓣紧紧地咬着杯沿,因为那里有你嘴里的气息。 墨哥哥,你还记得吗?又一次丝丝捧着一大束的玫瑰花送给你,还对你说:墨哥哥,我们结婚吧? 而你却回答:丝丝,我不能和你结婚,因为,我从不会爱上任何人! 墨哥哥,捧着玫瑰花去求婚应该是男人做的事情,丝丝都委屈自己跟你求婚了,你却毫不犹豫的回绝了,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你说,你不能爱上任何人,那你现在居然娶别的女人,你亲吻着她的唇,你这究竟算什么? 墨哥哥,你为什么连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都不给我,这样对我是何其的不公平? 丝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耳根边往下流,她那颗一直热爱的心就在刚刚被摔的粉碎。 扭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白若依,恨意充满了整个房间。 白若依,墨哥哥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你抢不走,我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绝对不允许。 电话响了,丝丝急忙的接起来。 “一切都在进行当中。” “你说,白蓝天会上钩吗?”此时的丝丝身上找不到一点娃娃气,浑身都是杀气。 “不确定,但是,白蓝天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他既然会为了权利而送走白若依,就一定会为了钱而干任何的事情?” “好,总之,要越快越好,我一天都不想看到她呆在墨哥哥的身边。” “很快了,不过,你也要记住答应我的事情,这件事情办妥后,你就一心一意帮忙找少主。”男子始终都没有忘记,他和丝丝这次来中国的目的,就是要找到真正的少主。 “好……”丝丝不情愿的答应了,她现在的目的就是先让弛子墨主动的离开白若依,至于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 “你确定是白蓝天干的?” 前天,弛子墨发现了自己的竞标数据出了问题,他第一反应就是数据被电脑黑手给盗走了,于是就让容岩连夜去找方栋,查究竟是什么人敢动自己的数据。 “千真万确,白蓝天对这次的投标势在必得,不仅绑架了市长夫人和公子,还对我们的数据了如指掌。还有他最近在召集黑社会的势力,不知道想干什么?”容岩很气愤,他一直以为白蓝天也算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虽然说将若依嫁给弛子墨是有些小人,可那也是为了事业,还能理解。 按理说,蓝天集团已经度过危险了,还因为有MAY的投资,越来越红火。白蓝天守住蓝天集团吃香的喝辣的,在F市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家,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还有两小时才开始竞标,我们还有一点时间,快,去公司。” “是!” 下午,弛子墨和白蓝天准时的到了市政府的会议室,两人见面也客气的打了招呼,竞标正式开始。 白蓝天胸有成竹的看着冷漠的弛子墨,他已经掌握了弛子墨的全部数据,今天上午来的时候,他还对精算出更合理的价格再次核对了几遍,确定无误。 弛子墨的数据白蓝天已经全部的掌握了,即使等会儿他知道后想要改动,恐怕时间也不够。 可是,令白蓝天意想不到的是,临时换点了执行官,理由是,市长由于急性脑溢血在医院里。 少了一张王牌,白蓝天的心里也疙瘩了一下,只是演戏天赋较高的他做到了面不改色,其实即使是执行官换了,依他现在的数据也没有什么好担心,只是他太想赢弛子墨了。 弛子墨相对白蓝天,平静很多,他对着屏幕上的竞标书沉思了一会,对着身边的秘书指了指几个地方,语气很正常的说“这几个地方,你再改改。”修成的手指飞快的扫过密密麻麻的数据。 “是,总裁!”漂亮的女秘书洁白的手指飞快的删除,修改,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很快一本装订好崭新的标书出来了。 执行官手拿着弛子墨递过去的崭新的标书,和白蓝天递过来的放在一起,一一对比,看完后,他宣布竞标成功的是弛子墨。 白蓝天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怀疑作弊,于是拾起弛子墨的标书翻阅了一下,结果,他什么都没有说,瘫痪的坐在地上。 弛子墨的数据与原有的相差分毫,却又每一组都不同,简直是天衣无缝,白蓝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意识到了,自己陷进了一个骗局里。 其实,弛子墨早就发现有人监视了他的数据,原来他想为了若依而放过白蓝天,可是,如果这个案子输了,MAY会一败涂地,他是MAY的带头人,必须对其负责任。 再说,白蓝天已经不是若依认识的那个白蓝天了,他已经被利益和仇恨蒙蔽了双眼,再让他错下去,只会害了他。 一切尘埃落定,白蓝天努力了那么久还是输了,他不服气,他终于爆发了,他上前抓住弛子墨胸前的衣领,大声的咆哮:“你早就知道我偷走了你的数据,所以你才故意让我上钩的对不对?” “是又怎样?”弛子墨不是一个暴君,可是他也是有底线的,白蓝天一再触到他的底线,实在是不比再对他手下留情。 “别得意,我告诉你,我还有依依,他有办法让她回到我身边的。”白若依就是白蓝天的王牌,只要有这张王牌在,他就不会输。 “我告诉你,白蓝天,不要再去伤害若依了,你和我之间的斗争,与她无关,她是无辜的。白蓝天,我看在你养育了若依十几年的份上,不和计较,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别想伤害她一分一毫。”白若依是弛子墨的软肋,即使是用尽生命最后的一口气,他也会让心爱的女人受到伤害。 弛子墨说完不再看白蓝天,直接的走了出去。 白蓝天一直坐在会议室的地板上,他在努力的回想,为什么会输得这么惨? 输了投标,也就算了,反正那些钱也是弛子墨投进来的钱。 眼前,白蓝天迫在眉睫的事情是,将若依抢回来,他再也不能容忍若依呆在弛子墨的身边,一想到她每天和别的眉目传情,卿卿我我,白蓝天就要疯了,只有若依回到身边,他才能全心全意的去做其他的事情。 弛子墨,我要让你看看,若依究竟会选择谁? 电话来了,郑宏远说,若依被枪击了,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白蓝天对着话筒轻声的说了一个字:恩! * “姐姐,你醒了!”若依听见了一声温柔甜美的声音,睫毛颤抖了几下,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坐在轮椅上的丝丝正对着她笑。 “你是……”若依疑惑,这个好似芭芘娃娃的女孩很面熟,可是一时间没有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丝丝让护士帮忙把若依的枕头垫高一些。 “你先出去吧?” 护士点点头出去了。 “姐姐,我是丝丝啊?没想到我的墨哥哥居然是姐姐的老公!”丝丝在说弛子墨的眼神里温柔似水,美得不可方物。 什么? 墨哥哥! 弛子墨! 这也太巧了吧? 若依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姐姐,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啊?”丝丝向若依投去哀求的目光,她的小脸由于虚弱而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显得特别的楚楚可人。 “什么事?你说吧!” “就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墨哥哥,我们见过面的事情。” 若依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可以啊!”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 “这是小米粥,听说你喜欢吃,再说,手术后喝这个好,我特意叫人去买的,你吃一点吧。”丝丝将轮椅再往前推了推,亲自舀了一口粥送至若依的嘴边。 如果说不吃,就显得太矫情了,若依乖乖的张开了嘴巴,丝丝很耐心的一口又一口的喂她,自始至终都很温柔,脸上也保持着甜美的微笑,动作更是轻柔,每次都要先吹吹,生害怕一不小心烫到她了。 一碗粥吃碗里,丝丝还抽出纸巾温柔的帮若依擦着嘴角。 “谢谢!”白若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她们还不算很熟。 “对了,你怎么坐在轮椅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若依这才注意到丝丝,她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她的身姿是多么的敏捷,怎么才几天她就坐在轮椅上? “没事,只是不小心摔跤了,姐姐,你先休息一下,我把这里收拾一下。”丝丝推着轮椅帮若依将床摇下去了一些,还轻轻地替她盖好被子,随后又将吃粥的餐具收了起来。 若依盯着她的纤瘦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因为丝丝是她的情敌,而是一种说不出怪怪的感觉。 “丝丝,你怎么不在床上休息啊?”弛子墨刚进病房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丝丝,她正弯腰用纸巾擦拭地板上的污垢,听见有人来了,她抬起头,白皙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脸色也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墨哥哥,你来了!”她的笑容始终都是甜美无邪的。 弛子墨看了一眼‘熟睡’的若依,本来是想走过去的,可是却又停住了脚步,弯腰抱起轮椅上的丝丝,小心的放到床上了,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医生说了,你抽血过多,需要多休息,这些事请让护士做就行了。” “我没事啦,姐姐刚才醒了,我喂了一些粥给她,墨哥哥,你去看看她吧!”丝丝不仅是演戏高手,更是能掌握人的心思,她一直注意到,从弛子墨进来后,他的目光一直定格在若依的身上,偶尔看了一眼丝丝,也是心不在焉的。 “她醒了,医生怎么说?”弛子墨边说边走向若依的身边,在她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而若依则是紧闭着双眼装睡,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时候不太想和弛子墨说话,不是不想他,而是,丝丝在,她觉得很尴尬。 弛子墨见若依还睡着,舍不得叫醒她,手掌轻轻地在她苍白的脸上画着圈圈,似乎只有真实的感觉到她嫩滑的肌肤,那颗几乎停止跳跃的心脏才能恢复正常。 若依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然后告诉他,自己已经没事了,让他不要再担心了。 白若依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因为她总感觉有一股寒冷的目光在监视着,令她一动不敢动。 弛子墨的右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瓶子看了看,抚摸着若依的手也收了回来,将瓶子的盖子扭开,若依的肩膀处突然感觉一阵冰凉的,她微微的睁开眼,弛子墨正用棉签细心的在她的肩膀处上药。 几天不见,他苍老了很多,胡须又冒出来了,特别是他在给自己上药的眼神,那么的专注,那么的细心,那么的温柔……。 若依抬起小手抚摸着他的胡须,声音很脆弱:“老公,你长胡须不好看,依依不喜欢。” 弛子墨放下手里的棉球,将她的小手握住,露出了欣喜的微笑:“老婆不喜欢,我就不留了,今晚我纠缠刮得干干静静的。” “恩!” 弛子墨帮她扣好面前的扣子,心疼的看着她:“还疼吗?” 若依摇摇头,有他在,她就不疼了! 躺在另一张床上的丝丝正歹毒的看着眼前温馨的画面,弛子墨眼底的心疼、关心,还有他刚才帮若依擦药时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小心翼翼……。 他们的恩爱看在丝丝的眼里,那么的刺目,她再也不想看见了,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见,侧过身,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小手使劲的抓住枕头。 墨哥哥,你不可以这么对丝丝,你不能这么残忍。 白若依,我绝不会让你和墨哥哥在一起的,绝不! 一个星期后,若依出院了,丝丝也闹着要出院,弛子墨不同意,因为她的腿还是不能站起来。 医生说丝丝的情况很特别,腿部各方面都基本恢复了,按照常理说是应该能站起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医生说,丝丝是可以出院的,只要细心的照料,站起来是迟早的事情。 弛子墨拗不过丝丝,只能带着她回家。而白若依,因为丝丝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还为了她而不能走路,所以照顾丝丝也是她义不容辞的事情。 弛子墨让安一书负责带丝丝回家,丝丝心里不悦,可是表面却笑着接受。 弛子墨一路开车都很慢的速度,每一次车子有微小的抖动,他都会侧头看看旁边的若依,生害怕会弄疼她。 车子驶入院子里,弛子墨不让若依动,他先下了车,然后再替她解开了安全带,手臂随之膝弯里,一下将她横抱着出来。 若依开始有点不好意思,小手都忘记勾住他的脖子,他的额头挨着她的额头:“夫人,用你的手勾住我的脖子,否则我很累的。” “哦!”若依低声的回应着,双臂慢慢的勾住他的脖子,心脏也跳得老快了。 弛子墨没走几步就低头说:“夫人,为夫累了,给为夫打点气吧?” “怎么打?”若依看着佣人们全看过来了,脸全红了。 “亲我一下!” 她愣住,他就不走,她看看四周,以为没有人看见,就迅速的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男人满意的笑了,继续上楼,可是刚走几步又停下:“夫人,给点奖励!” 若依又看了看,似乎大家都在忙,她就又来了一个蜻蜓点水。 “叫一个!” 看着他得意的样,又没有外人,若依声音里都藏不住笑意和开心,接连叫了两声:“老公,老公!” “恩!老婆,你好乖,来,为夫给你奖励一个!”弛子墨笑得特别开心的在她的脸上接连吻了又吻。 被幸福包裹着的若依将头藏在他的颈窝里,开心的叫着:“老公,老公!” 房间到了,弛子墨轻轻地用脚尖踢了踢,门就开了,抱着她走进去,长腿一勾,门就关得严实了,直接的走至床前,慢慢的放她在床上,没有多余的话,修长的直接将她整个人全部的覆盖住,一只大手支撑在床上,让他的身体和她的身体间留出一点空隙,她还没有恢复好,不能压着她。 “子……。唔……。” 白若依的话还没有说完整,就直接被弛子墨给咽进他的唇里。 “老婆,我爱你,想你……。”他吻着她的时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而她,这一次没有反抗,出于本能的反应,伸出舌头去吸取他嘴里的淡淡的男人味道。 他嘴里的味道好好闻,像是鸦片一样让诱惑着女人的感官;她浑身的幽香和曼妙迷人的身姿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处神经,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下肚里。 如果不是她现在受着伤,他一定就地洞房,狠狠地蹂躏她一翻。 刚刚经历过生死边缘的若依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心,原来她是那么的爱着这个人,所以就更加的珍惜他们之间的幸福,也更加的贪恋他身上的味道,勾住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紧,热情的与他缠绵深吻。 如火的唇,如焰的舌,缠绵在一起,浅低的喘息声在温馨的房间里蔓延着。 纠缠的热吻中,白若依似乎听见了他的心跳,钻进了他的心里,清清楚楚的看着他的心上写满了,我爱白若依! 白若依,我最爱的妻!此刻我最想对你说,无论天长地久,无论世界怎么变化,我都回一辈子爱着你,永远不会改变。 弛子墨,我最爱的夫!你毫无预兆的闯进了我的心里,占据我的整个生命,此刻,我只想给你说,今生,我们都不要放手,我要和你长相守,长相爱! 唇舌飞舞,爱意绵绵,情到深处难自控,弛子墨的手从若依的脖子上缓缓下滑,伸进她的衬衣里面,灵活的指尖勾起了内衣的边缘,手抚摸在柔软上。 “老婆……。” “恩……。”明明是想要推开他的,可是被人全身宠爱的幸福紧紧的包裹着她,任由自己在温柔的里沉沦……。 一股热浪冲击白若依的神经,全身都发烫,忍不住轻颤,小手情不自禁的抚摸着他滚烫的背部。 男人突然停住了动作,抓住她的手,低着沉喘不已的声音喊:“夫人……。” 若依微微睁开迷蒙的眼睛,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停在他的裤腰上,正在没有章法的解着他的皮带。 刷的一下,她的脸红到不行了。 弛子墨已经平躺在床上,搂住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前,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胸膛的起伏。 “老公!”她想抽离身子,现在这样太危险了,而医生说过,最少要半个月才能做运动。 “老婆,别动!”他紧紧的搂着她,一动不敢动,似乎再动一下,就无法控制心里的兽性。 她不再动,紧紧地依靠在他的胸前,慢慢的闭上眼。 对他,她都放心,信任。 对他的爱也一样,爱了,就无悔! 两人相拥而眠,微风轻轻地拂过,一切是那么的恬静美好! 沉浸在爱的世界里,谁也没有注意到,房间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开启了一条缝隙,一双寒冷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里面的缠绵,好久好久才又关上了门。 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 粉色暖暖的客房里,一个苗条的身影站在窗前。 “事情进展得怎样了?” “你太着急了,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你懂的?” “我不管,总之,一天不让那个小贱人离开,我就不能入睡。”丝丝漂亮的娃娃脸恐怖到吓人。 “那好吧!我去约见白蓝天,谈谈合作的计划。” “好,越快越好!” 收线后,丝丝转身从沙发上拿起白色的胶布缠在自己的大腿上,掀起被子,平躺在床上。 072 等待着他攻城略地 白若依受伤了不能去学校,只能呆在家里,子墨又不能整天陪着,实在无聊的时候就去花园帮忙园丁干点轻松的活,也好分散一下思念子墨的心情。 “白若依,你究竟爱不爱弛子墨啊?”林玉敏走过来就抢过她手里浇花的胶壶,毫不客气的丢在地上,气急败坏的继续说:“你老公都快被狐狸精给勾走了,你居然还有心事浇花?” 刚才,玉敏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丝丝在厨房里忙碌,指手画脚的指挥新来的厨师做牛排,说是子墨最喜欢吃。 弛家的佣人本来就多,那个丝丝又带了好多过来,中餐,西餐都有顶尖的厨师,用得着她坐着轮椅还去指挥吗? 丝丝这么做的目的,不就是告诉所有人,她喜欢弛子墨。 白若依没有回答玉敏的话,她微笑着拿起一把修剪花草的剪刀,很用心的修剪着身旁绿化多余的枝条。这些天,她跟着大伯学会了怎么去修剪,技术已经马马虎虎了。 “白若依,你在这里剪树枝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就去赶走那个狐狸精啊?”林玉敏看着不紧不慢的若依,气得都要疯了。 “玉敏,你有没有发现这些树枝修剪过好看上去舒服很多!”白若依一点都不生气,似乎玉敏说的事情与她无关。 “看不出来,也没有心思看。”林玉敏的眼里都要冒烟了,那里有心情研究树枝啊? “我告诉你,这人和这花草一样,要想长得精美标致,就得要经常的的修修剪剪,将那些碍眼和不良的树枝给修去。这树枝有些就很容易就修剪好,而有些就很难修剪…。”白若依一边说一边修剪着一只较大的树枝,可是,枝条有点粗,她剪了好几下都没有剪下来。 “这些不容易剪下来的树枝,说明它很不愿意离开大树,所以它就努力的成长,努力的将自己和大树的主枝密切的连在一起,她以为只要自己努力死死的缠住大树,人们就不能砍去她。” “可是,大树的主枝只能是一枝,多了就就长不好,也不好看,所以,多余的树枝一定要剪掉,只是得多花点时间,用心一点……” 白若依的话刚说完,那根多余的树枝也就砍下来了。林玉敏拾起她刚砍下的树枝,略有所思后笑得特别的灿烂:“白若依,我知道了,丝丝就是这根顽固的树枝,要剪掉她只是多点时间而已。可是,若依,你剪得断吗?” 白若依是聪明的孩子,刚开始和丝丝接触的时候很被她的善良打动,可是接触了几次后,她发现丝丝那张永远带着微笑的娃娃脸,表面看起来很亲和力十足,实际上有种说不出的危险气息,尤其是弛子墨靠近白若依的时候,丝丝眼里的危险气息就更浓重。 “太大太粗的树枝我不会修剪,那是弛子墨的事情,我相信他,能够修剪得十分的完美。”白若依丢下手里的剪刀朝着屋子里走去,她相信,如果弛子墨真的爱自己,就不会让别人来伤害她,更不会让她手委屈。 * 武战道约见了弛子墨,说要带一些家佣来弛家,说是保护丝丝公主,弛子墨明白,保护丝丝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监视弛子墨的行动,因为武战道知道那个u盘就在弛子墨的家里,他的任务就是一定要找出那个东西。 本来弛子墨是完全可以阻止的,可是他没有,他就是要武战道放低警惕,然后利用武战道找到神秘死亡,也好替那些酒泉下的弟兄们报仇。 对于若依的安全,弛子墨安排了安一书暗中保护,再加上他自己的保护,绝不会让若依有半点的闪失。 “弛少,还有件事想和你谈谈?”简单的说完安排佣人的事后,武战道直接奔入主题。 “好啊,谈什么?”弛子墨犀利的眼神探究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敌人,这个人是最强大的敌人,他太会收敛自己的情绪,习惯了警惕,所以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任谁也猜不透他究竟是在想什么。 “谈,你和丝丝公主?” 稳叔走的时候委托武战道好好的保护丝丝,所以关于丝丝公主的幸福,他有权插手。 武战道也同样用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弛子墨,试图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点蛛丝马迹,无论是关于那个女人,还是其他的,总之,关于弛子墨的一切,他都很感兴趣。 “我和丝丝,发生了什么事情?”弛子墨点燃一支烟,一副很淡然的样子。 “丝丝对你是什么感情,你比谁都清楚,为什么你娶的妻子不是丝丝?而是白若依?”提起若依,武战道脸上的那抹狰狞让弛子墨不着痕迹的挑挑眉。 “武总管,娶老婆是我的私事,很抱歉,我不喜欢和外人说自己的私事!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很挑的,不是每个送到嘴边的食物都会吃下的…。”弛子墨根本就不屑跟他说,站起来迈开大步。 弛子墨,你的末日就要到了,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武战道将杯里的红酒一口而尽。 * “老婆,你在干什么?”弛子墨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面前想,他牵起若依的手,眼里全是迷死人的温柔。 若依的气色比前几天好多了,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红的,樱桃小嘴也有了诱人的光泽,要不是林玉敏在,他早就一口含住了。 “想吻就吻吧?可以当我不存在?”尽管林玉敏的胃里全是醋,但,如果说弛子墨注定不是她的,那么宁愿他属于白若依,也不要便宜那个丝丝。 不知道有没有听叫林玉敏的话,总之,弛子墨真的忍不住了,他将若依往前拉了一下,让她靠在他的怀里,低头,柔软的唇直接覆下。 若依没有料到他会当众亲自己,当他的唇覆下的时候,她愣着了。可是,下一秒她就抬起手抱住他的腰,主动的凑上香甜的唇。 他淡淡香味的舌尖勾住了她丁香的小舌,深情的吻着,唇舌缠舞,一切都因为情难自禁。 “墨哥哥,墨哥哥……” 甜美温柔的轻唤从身后传来,两人没有理会,弛子墨的的吻技越来越好,白若依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吟,两人越来越陶醉。 “墨哥哥,墨哥哥……。”甜美的声音越来越近。 “丝丝来了,放开我!”若依的小手抵住弛子墨的胸膛。 “别动,老婆,认真点。”弛子墨不去理会,也不准她的香舌离开他,而是柔软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嘴里往更深处探索,几乎抽空了她肺部的空气。 “墨……。”丝丝柔美的声音在看见忘情相吻的二人时,娇柔的呼唤声卡在了喉咙处,再也喊不出来,脸上甜美的笑容也瞬间消退,浓浓的仇恨在她的全身蔓延。 白若依虽然是背对丝丝,但是她能感觉到身后带着仇恨的目光和阴冷的气息,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了一下。 本能的想要推开与他唇舌飞舞的男人,可是她的心不舍得与他分开,小手扬在了空中,最后却勾住了他的脖子。 “弛子墨,你家的小四已经走了……。” 林玉敏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刚才她躲在了一旁,清楚的看见了丝丝的反应,那火焰般仇恨的目光似乎要穿刺白若依的肌肤,林玉米感觉自己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弛子墨轻轻的放开白若依,四目相对的那一刹,白若依看见他眼里有着自己似懂非懂的笑意。 “老婆,你放心,我说过你是我唯一的妻,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只是,老公我需要时间,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弛子墨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有些事情是需要慢慢来处理的,他需要最爱的妻子能懂他,相信他! “我相信你!”白若依上眼睛,感受着他的心跳。 “弛子墨,那家的小四一看就是狐狸精,你还是尽快的处理掉,否则,你会后悔的。”林玉敏是见过世面的人,她可以用人头担保,那个丝丝一定会对若依不利。 “林玉敏,你不去陪着我大哥,整天呆在小叔家里勾引小叔,狐狸精这个词,更适合你吧?”弛子墨对林玉敏从来都是一副阴沉的脸。 “子墨,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大嫂呢?”弛子安提着一件外套朝着玉敏走过去,脸上始终保持着温和的微笑。 “大哥!” “大哥!” 若依和弛子墨同时的喊了一声。 “若依,你也快点进屋里去吧?你的身体还在恢复期,特别要注意,不能受了风寒。”弛子安听说是若依说服玉敏呆在他身边的,很感激这个冰雪聪明的弟媳。 “谢谢大哥!”若依感激的笑了一笑。 “不要客气,都是一家人。”弛子安礼貌的回应,脸上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弛子安,你来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林玉敏看着弛子安对若依笑,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 玉敏吵着要每天都来子墨家里,弛子安为了照顾她,就买下了旁边的那栋别墅。 “大哥,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个饭吧?”白若依看出了玉敏是在吃醋,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好的注意,她要让林玉敏看清她自己的内心,其实她是爱子安的,只是因为一直都是子安在付出,玉敏习惯了他的呵护,也就忽略了了其实一切都是缘于爱! “对啊,大哥,就留下来吧!”弛子墨也开口邀请了。 “那好吧!” 一行四人走到饭桌前,丝丝早就坐在位置上等候着大家,都人都到齐了,她就吩咐开饭。 若依一直注意丝丝的表情,她没有一点的异常,只字不提刚才去过后花园的事情,一如既往的使劲的往子墨的碗里夹菜。 “你就是子安大哥吧?” “对!”弛子安抬头看着笑意盈盈的丝丝。 “大哥,你多吃点牛肉,我听墨哥哥说你的身体不是很好,牛肉能增强人的抵抗力的。”丝丝笑着夹起一大块的牛肉放进弛子安的碗里,而,弛子安自然是礼貌的对她笑了笑。 “弛子墨,多吃点青菜,这个维生素多。”林玉敏气冲冲的夹了一堆的青菜放进弛子墨的碗里,然后埋头拼命的吃饭。 林玉敏塞进嘴里的食物太多,差点噎住了,弛子安急忙的递给她一杯水,还轻轻的帮她捶打着后背。“玉敏,怎么了,慢慢吃,这样急着吃饭,对胃不好。” “弛子安,拿开你的狗爪子,我不稀罕。”林玉敏推开弛子安的手,对他噼里啪啦的了一顿:“弛子安,你是不是看见你弟弟家的美女多,所以故意过来蹭饭的。!” “玉敏,我……。”弛子安被林玉敏突如其来的咆哮弄得糊里糊涂的。 “我什么我,弛子安,认识你三十年了,原以为你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看来是我林玉敏高看你了,男人都一样,骨子里都是好色的,你也不例外。”玉敏说着说着就哭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就是心里有一口气被堵住了,不哭出来难受。 “玉敏……”弛子安都慌张了,他最怕玉敏的眼泪,只要看着她哭,他的心都碎了。 “大哥,你不要着急,玉敏没事,她就是看见丝丝给你夹菜,吃醋了。”弛子安的身体若依是知道的,她害怕他真的急出病来,立即安慰。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知道玉敏是爱着子安大哥的,我还以为……”丝丝立即道歉,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总之一脸的无辜像。 “白若依,谁吃醋了,我就算要吃醋,也是吃你的醋,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爱的人是弛子墨,除了他,我谁都不爱……。”林玉敏一边说一边哭,干脆就跑开了。 “玉敏……”弛子安也跟着跑出去了。 弛子墨的心情特别的好,他一直看着白若依,脸上全是赞许的笑意,他喜欢的女人就是聪明睿智。 “墨哥哥,我觉得有点累了,想上楼休息了,你抱我上去好不好?”丝丝推着轮椅走到沙发前,一如既往的笑得甜美,大大的眼睛一直盯着弛子墨和白若依十指相扣的手。 “小梁……。” “少爷,什么事?”身材笔直的黑衣人走到弛子墨的身边。 “你送丝丝……。” “小梁,没事的,你先下去吧?”若依打断了弛子墨的话,她注意丝丝眼里的失落,本来纯洁的脸因为不愉快更加的楚楚可怜了。 “老公,丝丝为了给你做牛排,忙活了一个上午,应该累了,你抱她上去休息吧?”白若依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她永远的记得,弛子墨紧握着她的手,几乎是含泪的对她说,依依,你是我的好老婆,照顾好丝丝是我弛子墨的责任,希望你能理解。当时,白若依很肯定的点头:老公,我是你的老婆,会和你并肩前行的,照顾丝丝是你的责任也是我的责任,因为我们是一个整体的。 “老婆,可是……。”弛子墨很犹豫,依依是他的老婆,他总要顾忌她的感受,再说,他很不习惯靠近除了依依之外的女人,亲吻丝丝的额头已经是他的局限了,毕竟她是西方人,亲吻额头是最起码的礼仪。 “老公,快去,小梁的身体哪有你的结实,他抱着丝丝,我也不放心,还是你去吧?”白若依硬是将弛子墨给拉了起来,推着他走到丝丝的身边。 丝丝脸上笑着,心里却是难受至极,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那么爱墨哥哥,而他就连靠近自己都要别的女人哀求。 丝丝,你一心一意的为了这个男人,怎么落得如此悲哀的下场。 其实弛子墨的良苦用心若依还是没有完全的体会,丝丝对他的感情,他比谁都清楚,既然自己给不了她幸福,就不应该给她希望,那样不是帮她,而是给她没有希望的希望。 还有,要拒绝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女人,更重要的是那个女人还差点为了自己而死,这本来就是很残忍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弛子墨希望当年自己死掉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辈子亏欠着丝丝。 “老婆,要不,你给我一个奖励?”弛子墨看了一眼丝丝,转过头,脸都贴在若依的脸上了,笑得特别的妖娆。 快刀斩乱麻,越残忍就越会效果显著。 弛子墨必须让丝丝知道,他这辈子爱的女人没有之一,只有唯一,那就是,白若依! “你先送丝丝上楼,我就给你奖励。”若依轻声的在他的耳边说,小手也在他的精瘦的腰上掐了掐,用行动告诉他,很多人在,不要这样,很不好意思的。 还有,同样是女人,若依当然要照顾丝丝的感受,爱没有谁对谁错。 “那夫人和我一起上楼,如果中途为夫累了,走不动了,你就给我奖励好不好?”弛子墨的眼睛自始至终的都没有立刻白若依的脸上。 “恩!”若依了解这个男人,再不答应他,他真的会在这里吻下去,那丝丝将情何以堪。 弛子墨弯腰抱起了丝丝,丝丝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她的脸几乎贴在他的脸上,弛子墨故意将手放低的,头昂高一些,这样就不能防止她的唇会摩擦到他的脸。 若依注意到了,弛子墨抱住丝丝和抱住她的时候,姿势完全的不同,每次他抱自己时,无论怎么躲闪,自己的脸都会和他的脸贴在一起;而抱住丝丝时,她的脸最多就在他的胸前,即使是抬头,丝丝的脸也碰不到他的下巴,更别说碰到嘴唇。 “好好休息一下,有事就叫李嫂,她在门外!”弛子墨替丝丝盖好被子,语气很平淡的说。 “谢谢墨哥哥!”丝丝心里很不悦,可是脸上还是甜甜地笑容,在弛子墨转身的时候,她勾住他的脖子,凑上了火热的唇。 眼疾手快的弛子墨快速的闪过脸,扭住她的手,将那小手塞进被子底下,邪恶的笑了笑:“墨哥哥的反应是不是迟钝了很多,差点又被你整蛊了。” 这句话丝丝已经听过无数次,每次她想偷亲他时,他都能成功的闪躲开,还坏笑着说这一句话。 “快点闭上眼睛休息,女孩休息不好会有黑眼圈,以后的老公会不喜欢。”弛子墨再一次替她盖好被子转身的离开了。 墨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小脸缩进被子里,使劲的扯着被单,冰凉的眼泪滴在枕头上。 丝丝最近学会了一句汉语: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既然她得不到,别人休想得到。 在弛子墨转身的时候,白若依已经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的脑海里还定格在一个画面上,丝丝差点亲上子墨了,虽然说最后没有亲上,可是若依还是觉得心口很难受。 “老婆,怎么还不休息啊?”弛子墨走进来,环抱着她的细腰,脸贴在她的颈窝处。 “走开一点!”白若依推开了他的脸,不让他亲吻到自己的肌肤,语气带着媚媚的醋劲。 弛子墨没有走开,而是搂得更紧,唇边的笑意漾得更深了,宠溺的在的脖子上嗅了嗅:“我怎么会有一股醋酸味啊?老婆,你吃醋了?” “谁吃醋了?我为什么要吃醋?”嘴里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认为,老公太优秀了其实是意见麻烦的事情,桃花不断,不过,心里还是很甜蜜的,因为,她感觉到了,他虽然是一只花蝴蝶,可也算是百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庆幸自己能成为他的唯一。 “老婆,红粉万千,请相信我,你就是我的唯一,永远也不会改变。”弛子墨含着她柔软的耳垂,慢慢的,轻轻的吸着,嘴角里艰难的挤出一句话:“老婆,你还没有对我说那一句话?” 她睁眼看着他,午后明媚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射进来,房间里升腾起暧昧的气息,空气也在他火热的吻下变得炽热,他的整个人呈现了一种妖艳的诱惑。 “老婆,说,你爱我!”霸道又强势磁性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形成了杀手锏的美男计。 白若依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应他,小手拉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心跳的位置上,让心来告诉他,我爱你! 弛子墨怎么不懂他可爱妻子的良苦用心,他想对她说:老婆,我听见了,听见白若依说,弛子墨,我爱你!我还感觉到了,你的心在为我而跳动…… 老公,每次都是你主动吻我,我不忍心你那么累,今天,换我主动一次! 白若依抬起头,踮起脚尖火热的唇堵住了他炽热的唇,只是她的吻技还有待提高,本来是温馨的吻变成了毫无章法的乱咬一通……。 “宝贝,你很热情,现在换我了……。”弛子墨主动的进攻了,在小妻子的主动撩拨下,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了,就差一个引火点,他要点燃她。 “宝贝……。”一边吻着一边牵引着她往床上移走。 既然主动的吻了他,白若依还想主动下去,小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滚烫的背上乱摸一通,撩着他的心火加速的上冒,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 “老公……。”白若依的声音也喘了起来,听在男人的耳里,婉转低吟,柔媚得滴水。 “老婆……。”看着最爱的女人对自己如此的热情,弛子墨嘴角的笑意更加的诱惑,火热的眼神里也带着高涨的*。 “老婆,我要你?”温柔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缭绕。 “你能保证轻点,不影响伤口…”她想拒绝,可是被他弄得一阵阵火焰窜进身体里,快要燃烧了,顾不了那么多,再说伤口基本全好了。 “恩!”男人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只知道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好久,也忍耐了好久好久,现在他不想忍了,只想痛快淋漓的品尝她大的甜美,一点一点的从里到外吃掉她,让她身上每一处都彻彻底底的属于自己。 虽然从没有做过,可是网络普及的时代,电视剧里经常看到,弛子墨的动作虽然不娴熟,可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青涩,他的一只手将若依胸前的纽扣已经解开了几粒,而另一只手也在解着自己的皮带。 第一次会是怎样?有点期盼,有点害羞,又有点恐慌,白若依的眼框红了,里面有着晶莹的水雾。 弛子墨注意到她的反应,紧紧的拥抱着她柔软温暖的身体,温柔的问道:“别怕,我会很轻很轻的额,如果弄疼你了,你就喊一声,我会停下……。” 虽然他的声音非常的有耐心,可是若依还是感觉到了无法控制的躁动因子在空气里,对于他的那句‘如果疼了,我就停下来’也半信半疑。 多少电视里,男主人公都回这样安慰第一次经历人事的女主人,可是,真的喊疼时,他已经是脱缰的野马,根本不能停。 其实,不知是若依怀疑,弛子墨也不敢确定,他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进去会怎样,总之,应该是离禽兽不远了… 顾不了那么多,他的吻如同软绵绵的雨点在她的身上落下,种下了一颗颗晶莹的草莓。而她已经没有了意识,小腿缠上了他的大腿,用行动告诉他,她也想要他。 “准备好了吗?”此时的他就像是毒蛇,魔妖着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神经,她已经吞下了他全部的毒液,闭上眼,只待他攻城略地,席卷而来,纯美的脸上写满着满满的幸福。 他爱她,她也爱他…… 073 与你完成 若依的衣服纽扣已经全部被解开了,她还是有点担心,有点害怕,还有没有完全复原的伤口能否受得了,想要阻止他,可是,她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了。 第一次看见天使的身体,驰子墨有些惊喜,有些慌张,向来自控力非常好的他这时也管不住自己的手和心了。 “啊啊,子墨”白若依勾住他脖子的手不住的收紧,身体变得不自然起来。 子墨知道她也难受,知道她虽然紧张,但也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白若依全身绷紧,紧紧地咬着嫩唇低声:“老公,我怕…。” 她娇嫩的声让子墨内心的野兽更加的疯狂,依依,我的女人,你就像是毒药一样诱惑着我,让我怎能停止对你的侵犯…… 子墨,我的夫君,你的毒液我已经全部的吞下了。 依依,我的夫人,唯一的妻,我要将全部属于你的我奉献给你……。 “老婆,可以了吗?”他低声的问着。 白若依没有回答,可以,还是不可以,她根本不知道,轻轻的闭上眼,算是默许。 子墨,如果这是爱情的毒药,我要全部喝下你给我的毒……。 “老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白若依的浑身就像被燃烧了一般的热,脑子里一片空白,紧紧的抓住他的脖子,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了,唯有这样才觉得安稳。 得到她的默许,弛子墨再也没有顾忌,精实修长的身姿再度覆压在她的身体上,温柔的吻在她的身上种下一颗颗鲜艳的草莓。 弛子墨弯成一条缝火热的眼神看着有惧意的她,心尖蓦然又软又怜,她的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他懂她,理解她,知道她有些不安,有些担心,有些害怕…。 他柔柔的,轻轻的,亲吻着她的唇,眉毛,蝴蝶扇的睫毛,一遍又一遍。老婆,相信我,我能避你恐惧,免你烦忧,一定让你不后悔将‘第一次’和我共同完成。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爱抚,一切是那么的美妙,渐渐的,白若依掐进他肉里的手指松开了,紧紧的抱着他结实的后背,柔软的指甲还在他的背部抚摸着。 “老婆,我的小乖乖……”他轻轻舔着她咬紧的嘴唇,诱惑的低声哄着,“乖乖,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老公……会疼吗……”她没有经历过,有些不确定,声音低低的,似是呢喃 他也没有经历过,不敢确定究竟有多疼,继续的哄着,“我会慢慢的,会很温柔的……。” 她感觉到了他真的很慢,也很温柔,很温柔,紧绷的身体也渐渐的放松了。她放松了,他就更进一步的前进,她感觉到了,原本放松的身体有紧绷了。 他感觉到了进入受阻,扶住她细腰的手也慢慢的往下,温柔的抚着,心里的野兽开始脱缰,心一横,宝贝,对不起了,也许,会疼。 啊的一声! 就在他准备进去的时候,白若依使劲全身的力气推开他,怔怔的看着阳台上,那里站着一位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她的头发又长又黑,还很凌乱,她的脸没有一点的血色,惨白惨白的那种,她的牙齿好长好长,她的鼻孔还流着血,更恐怖的是,女鬼狠狠的看着若依,看得流泪了,还是红色的眼泪……。 白若依的小脸埋进了弛子墨的胸膛,哇哇大哭,声音颤抖而尖锐:“有鬼……女鬼……好……。怕……。” 弛子墨的热情被她一喊,全部的消退,紧紧的搂着她,四处看了看,因为是下午,尽管有着厚厚的窗帘下,但还不是全黑的,浪漫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除了阳台是摆动的窗帘,一切是那么的安然静好……。 “老公,有女鬼……。好恐怖……。”白若依卷缩在他的怀里,顿时有一股恶寒袭向脊背,似乎女鬼阴寒的目光还在看着她,好恐怖。 “依依,别怕,有我在……”弛子墨去拉她,想要要看着她的眼睛,告诉她,有他在,不用怕。 可是,白若依使劲的抱住他的腰,整个人都缩在他的怀抱里,还是觉得不够安全,身体不住的哆嗦。 “老婆,你是不是眼花了,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弛子墨紧紧的抱住她,知道她出现了幻觉,但还是很心疼。 “墨,你再看看,阳台上……。”白若依不敢抬头,她用手指了阳台的方向。 “依依,不怕,我去看看……。”轻轻地推开她,用被子裹住她的身体,他下床走向了阳台,阳台上除了几盆茉莉花,什么都没有,只有窗帘被风吹得摇摆着…… “看见没有……”白若依藏在被子里,不敢伸出脑袋。 “没有……。”弛子墨肯定的回答,他打开所有的衣柜门,一切都是原样。 真的是自己眼花了,白若依慢慢的从被子里伸出小脑袋,由于惊吓过度,原本红晕的脸也变得苍白。 房间一切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她揉了揉眼睛,结果还是一样,什么都没有……。 莫非真的是眼花,幻觉…… 不,白若依很肯定,刚才确实是见过恐怖的女鬼…… 怎么回事? “我刚才真的看见了女鬼……。”恐惧的心也逐渐的平稳,可是她还是坚持自己没有眼花,也不是幻觉。 弛子墨没有回答,他的眼睛一直定格在摇晃的窗帘处,陷入了沉思…… “大哥,大哥……。”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弛子墨整理好了衣服打开了房门。 安一书出现在门口,表情有些着急:“大哥,你还好吧?嫂子呢?” “我没事,你嫂子也没事,只是受了一点惊吓……。”弛子墨注意到安一书的额头上有汗珠,还有他的声音有些气喘,这些放在别人身上一点都不奇怪,可是,出现在安一书的身上就很奇怪。 弛子墨本来想问问安一书究竟去哪儿了?被身后的若依打断了:“子墨,你去看看丝丝,看她有没有受惊吓?” 白若依提醒,弛子墨叮嘱了王嫂陪着若依,他和安一书去到了隔壁的房间。 推开门,就听见了一个细细弱弱的声音:“墨哥哥……。墨哥哥……我,怕……。墨哥哥,救我……。” 弛子墨一步一步的朝着床边靠近,伸手去掀被子。 “别过来,我怕……墨哥哥……救我……。”被子下面的小手紧紧的扯住被子,声音都颤抖,隔着被子都能看得出颤抖的身体。 “丝丝,是我,不怕……。”弛子墨慢慢的掀开被子,丝丝瑟瑟发抖的身体露了出来,凌乱的头发覆盖着她的小脸,身体因为害怕和恐惧颤抖得很厉害,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憔悴至极。 这样的她看上去尤其的楚楚可人,弛子墨的心瞬间软化,轻轻地摇晃着她颤抖的双肩,语气焦急又担心:“丝丝,我是墨哥哥,不要害怕。” “墨哥哥……。”丝丝抬起头,瞬间眼泪如同泉水放线般的往下掉,任谁看了都会怜惜的,她紧紧的抓住子墨的手臂,像是握住了救命的稻草,头也往他的怀抱里蹭。 弛子墨轻轻的推开了她的身子,没有让她依靠在他的胸膛上,但是没有拨开捏住他手臂上的小手,扯过纸巾帮她擦拭着眼泪。“丝丝,不要害怕了,我在这里,不害怕!” 弛子墨的安慰一点效果都没有,丝丝还越哭越难过,因为她的心特别的难受,墨哥哥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应该是从前更伤她的心了,从前他不让她靠近他的身体,但是至少她哭的时候,他会用手替她擦去眼泪。 可是,今天这么一点的亲近的变质了,他同样的替她擦拭泪水,只是他连触摸她的肌肤都需要用一张纸来隔开,再也感受不到他手心里的温度了。 墨哥哥,这究竟是为什么? “墨哥哥……我看见女鬼了,好害怕……。我拼命的叫着墨哥哥,可是……。墨哥哥不理我……。”丝丝表现出的惊慌失措和逼真,还有,她的恐惧很让人怜惜,尤其是那不断往外冒的泪水更是让人心疼不已。 “丝丝,墨哥哥在这儿,不怕……。”弛子墨以为她的哭泣是因为害怕,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其他的心思。 “李姐,李姐……”一旁的安一书摇晃着坐在床边的佣人。 “少爷……”李姐睁开眼看着站在床前的弛子墨,立马的站了起来,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有一种睡不醒的感觉。 “李姐,你没有感觉到异常吗?”安一书怀疑的看着李姐,总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大白天的,她怎么能睡得那么沉,他刚才摇晃了好久她才醒过来的。 “对不起,少爷,我喝了一杯水后就特别的想睡……。”李姐这才注意到梨花带雨的丝丝,赶紧扶住她的手臂:“丝丝公主,你怎么了,对不起!” 安一书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李姐旁边桌面上的半杯水,再看看丝丝,总感觉不对劲,只是,什么原因,他说不上来。 尤其是丝丝的表现? 安一书再次看着惊吓的丝丝,很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丝丝现在的表现究竟那些是真,那些又是假? 说他假,她的眼泪,她苍白的脸色,她恐慌的神态,无一不是实打实的真…。 说她假,一个赤壁当家人的后代,从小就生活在打打杀杀中,见惯了血腥场面,即使是真的遇见了鬼魔,以她的功夫根本就不会害怕。可是,她现在发嗲娇柔的表现是不是太过于夸张了…。 安一书抬头看着弛子墨,此时的弛子墨,眼睛望着阳台处,这里的阳台和若依房间的阳台只有一墙之隔,此时也有着相同的状况,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是静悄悄的,唯有阳台处的窗帘还在摆动…。 吃午饭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的,一丝的风都没有,怎么,现在却刮起了风? 弛子墨不放心若依,安慰着丝丝躺下后离开了房间,安一书也跟着出去了,临走前他对佣人说:“李姐,你照顾好丝丝公主,要是再有闪失,你就准备大包回家了。” “是,安少!”李姐身体都在发抖。 丝丝看着弛子墨急切离开的步伐,盯着他毫不犹豫的身影,眼泪扑通而来…。 几分钟前,隔壁房间上演的一幕又在眼前,他们深情的凝望,刺眼的缠绵,肉麻的情话,身心的合一……。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痛着她的心…… 墨哥哥,你不是说过,这辈子你要承受的东西太多太多,实在是没有精力来了解女人,更不会接近女人,可是,刚才,你却那么幸福的躺在一个女人的怀抱里。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我?墨哥哥,为什么我那么的努力,你还是不喜欢我? 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在死死地体内狂奔,心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给掏了出来,鲜血淋淋,千疮百孔。 爸爸,你在哪儿?你看见了,墨哥哥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可是,现在他骗了我,他娶了别的女人,爸爸,你快点出来,只有你才能把墨哥哥还给我,爸爸…… 不,我不能让那个女人再呆在墨哥哥的身边,我现在就要杀了她。 丝丝掀起被子,站立起来了,她的脸上没有一点的血色,异常的恐怖。 “丝丝公主,你……。”李姐看着丝丝的腿,还有她脚上的大皮鞋,长大了嘴。 “喝下她!”丝丝一手拿起桌面上的杯子,一手捏住李姐的下巴,半杯水全部灌进她的体内。 丝丝的手一松,李姐就瘫痪的坐在椅子上,丝丝慢慢的蹲下,面色狰狞的看着她说:“你要是敢乱说话,就等着跟你的儿子收尸。” 丝丝的表情太恐怖了,李嫂的魂魄都吓走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一定……。按照……。丝丝公主的话去……。”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有睡过去了。 丝丝想要站起来,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起不来,干脆瘫痪的坐在地上,抱住膝盖,咬着自己的大腿:“啊,啊……。”发泄着内心的愤怒,她的全身都在痛,痛得不能站立,不能呼吸,明明在温暖的房间里,可是她却感觉到了全身被暴风雨拍打着,冰冷的雨水一点一点的浸入她的骨髓里,好冷好冷,纤瘦的身躯不断的发抖,曲卷成一团,紧紧的,自己拥抱着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冰冷的身体提供一点的温度。 墨哥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她低声呢喃,眼泪顺着脸颊流进脖子里,又顺着脖子往下流,冷意进入了她的肌肤里,血液里,一直流进心跳的地方。 绝望笼罩着,她却不肯认输,丝丝,你从来不是弱者,从来不会认输,绝不! 电话来了,她滑动了接听。 “你要的货已经到了,白蓝天已经同意了合作,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瘫痪的身体瞬间恢复,站了起来,绝望的表情也有了喜出望外。“尽快!。” “还有,你找到了弛家的暗道吗?” “暂时没有?” “这个还是我来查,你不要管了,免得弛子墨怀疑……。” “好的!” 收线后,丝丝脱掉了鞋子放进衣柜下面的黑色袋子里收了起来,又睡到了床上。 老天爷都在帮她,害怕白若依不离开…… * 弛子墨一直抱着若依,不停的给她安慰,慢慢的将她的恐惧给驱走,直到她放心的睡着了后,他才轻轻的离开了房间。 弛子墨走进书房时,安一书和啊同已经在等候了,啊同是接到安一书的电话立即赶到的。 安一书和啊同已经把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检查过了,所有的监控视频也看了很多遍,没有发现有异常。 “你说什么,你也看见那个女鬼?”安一书确定了别墅里没有异常,但又说看见了女鬼,让弛子墨很不解。 “不是女鬼,是活人。”安一书手托着下巴,皱着眉头:“我还肯定,这个身影我见过,只是想不起来……”若依叫唤的时候,安一书正好在大院的花园里转悠,听见声音的他抬头就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个身影本来是想去丝丝房间的,但是她似乎看见了安一书,松开了丝丝房间的窗帘,跳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后来又被安一书追赶了,在一个转弯的地方,安一书跟丢了黑色的身影。 “为什么监控里看不见这个人?”弛子墨很疑惑,既然真的有人来过,不可能躲得过每一个针孔的监控器。 “只有一种可能,那个人就在别墅里面,还有,她对别墅很熟悉,能准确的避开监控。”院墙外的监控是全方位的,但是院子里面,就有些地方没有。 “恩,我同意。”安一书百分百的赞成阿同的判断。 内奸,会是谁? 武战道? 不对,啊同已经确认过,武战道一个上午都和他守在赌场里,今天有梁苏楚的人来闹事,他们都在处理。 不是武战道,那是谁? 家佣?武战道到来的家佣也不少,一时间还真找不出来。 “要不将武战道带来的人全部换掉?” “不行!”弛子墨果断的回绝了安一书的建议,无缘无故的换掉他的人,只会打草惊蛇,引起武战道的警惕,那么利用他来铲除神秘死亡部队就更难了。 武战道是对方潜入在弛子墨身边的人,这些弛子墨早就知道,自然会去防备,反而是武战道不知道自己被弛子墨利用了,他的防备心也会松懈一些。 “我想那人还会行动的,我们密切的关注就行了。” “是,老大!” 对于弛子墨的决定,没有人会说不字,有这么一帮忠心耿耿的弟兄,也是弛子墨的福气。 弛子墨担心若依再次受到惊吓,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就连她去上洗手间了,他也站在门外候着。 若依从从浴室出来时看着站在门口的弛子墨,微微一愣:“你怎么站在这里啊?” “我想你啊!想见你……。”他不会告诉她关于房子里可能有人想要害她的事情,她只需要快乐的活着,只要她平安,所有的烦恼就由他一个人来承担就好了。 “没事了,可能是我出现了幻觉。”她轻轻的抱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肩窝里,心特别的安稳。 “没事了,有我在!”他搂着她,亲吻着她的秀发,幸福在心里荡漾。 “恩,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她说过,会一辈子让他牵着手,然后闭上眼睛和他一起闯天涯。 白若依觉得自己很幸福,自从和弛子墨偶遇后,她难过时,遇到危险时,生病时,他都能第一个出现在她的面前,提供一个温暖的怀抱给自己,安抚着她那颗有些不安的心。 幸福其实很简单,只要他还在身边,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幸福。 “睡吧!” “恩!” 他抱着她走到床边,没有一丝的不自然,她将他的手臂当成最柔软的枕头,他将床头灯调暗了一些,柔和的光芒下,两人静静的躺着,相拥而眠。 “老公,对不起!”下午,如果不是她出现了幻觉,也不会踢到他的那里,而且,两人已经完成了洞房。 “傻瓜,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他怎么舍得责怪她,若依那么的善良,可爱,想必也不会与人结仇,那些人肯定是冲着子墨来的,说对不起的是应该是他。 有一种呵护,叫做相拥而眠;有一种幸福,叫做有我在,什么都不用害怕! 有着他的守护,若依很快就睡着了,而弛子墨则不敢睡,他有一种直觉,来者肯定是针对他的,那么一定还有所行动,为了心爱的女人,为了那帮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必须提高十二分的警惕。 轻轻的将她的头从自己的手腕处移开,慢慢的放至在枕头上,侧过神静静的看着她,此刻她唇角带着笑意仿若一朵恬静的睡莲,粉嫩的肤色在柔和的灯光下更加的诱人,柔软的指尖轻抚着她光泽的红唇,动作很柔很轻……。 她睡得很香甜,他就那么一直一直静静的看着她,一点都不觉的累,也不困……。 夜深了,窗外起了风,凉意吹到了床上,弛子墨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前去关窗户。窗户管好了,准备放下窗帘的时候,突然,他的手停住了,仔细看了看,心里疙瘩了一下,不好! 转身,快步的走出了房间,朝着楼下一路飞奔……。 * 睡梦中的若依被一声巨响惊醒了,心口似乎也被什么给刺到了,很疼! 啊!她立即的坐起身来,回想刚才的响声,她肯定,没错,是枪响的声音。 “子墨” 没有人回应,身旁空荡荡的,他不在房间里。 怎么会有枪声,若依狠狠的被吓了一跳,她准备下床,突然阳台上传来一阵响动,接着就看见一个黑影。 “是谁?”若依胆战心惊的朝着阳台走去。 真的有一个黑衣人,就在她准备尖叫的时候,黑衣人飞速的捂住了她的嘴巴,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那声音依旧的磁性好听,同时也透着奄奄一息的有气无力…。 “老婆,别叫,是我……” 这个声音她不可能认错,就是弛子墨! “子墨,你怎么了?”若依蹲下身,透过月光,看着他的额头上全是汗珠,脸上也煞白,他的左手还紧紧的捂着下腹。 “你肚子怎么了?”若依伸手去摸,小手瞬间沾满了粘糊糊的液体,浓郁的血腥味也扑鼻而来。 他受伤了,这些血是他流的,若依吓得呆住了。 “依依,先扶我进去再说。”他吃力的站起来。 “恩!”若依扶起他,艰难的走了几步,高大的身躯就如一座泰山压在她的身上,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拖到了沙发上。 “墨,我打120…。” “不要。”他掐断了电话,楼下也开始了骚动,他急忙的拉着她的手吃力的说:“快,锁住门,扶我进洗手间。” 她整个人都蒙住了,只能按照他的话去做,先锁住门,又艰难的拖着他进了卫生间。 “老婆,给我一件衣服。” 她跑去衣柜取出一件衣服递给他。 “武总管过来了,你赶紧出去,告诉他,我还没有回来……。” “墨…。”她担心他的伤口。 “快去,听话!”门口已经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恩!”她除了听他的话,没有其他的选择。 “少奶奶,开门,有刺客!”门口气势汹汹的声音传来。 若依看着地上的血迹,没有立即开门,而是用纸巾快速的擦拭地板,之后掀开被子,躺倒了床上,用睡意朦胧的声音回应着:“什么…。刺客……。我房间没有…。” 糟了,若依看见沙发下面还有血液,赶紧的跑下床,来不及擦拭,就有了开门的声音,她一个急中生智,抓起了桌上的水果刀,迅速的在自己的指头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流了出来,滴在了地板上。 074 刺目的缠绵(一) “少奶奶,有刺客闯入,我担心少爷和少奶奶的安全……。”门开了,武战道带着几名保镖站在了门口。他快速的扫了房间一眼,扭头吩咐身后的两名保镖:“你们赶紧进去看看,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绝不能允许刺客伤害到少奶奶和少爷!” “是!” “且慢!”若依挡住两名保镖的前面,故意拉了拉睡衣的下摆,露出了胸前的若隐若现,声音特别洪亮的说:“放肆,我的房间也是你们随随便便能进去的吗?” 若依就站在门口,很淡然,也没有惧怕,就如同第一次与弛子墨见面时一样,她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老大气质。 两位保镖停住了脚步不敢往前,他们看了一眼武战道,而武战道则是快速的扫描了房间,没有放过任何的角落,最后犀利的目光定在紧闭的洗手间门上,目光开始下移,地板上有明显擦拭过的痕迹。 武战道回头,看着穿着睡衣拿着水果刀的若依,再看着她手指上不停冒着鲜血,拧紧了眉头:“少奶奶,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外面有人在喊有刺客,慌乱中拿起刀子来防身啊?可能是因为黑暗,再加上害怕不小心给弄伤了。”若依说着就将手里的水果刀抬高了,吓得两个保镖后退了一步。 “梁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拿药箱给少奶奶包扎伤口啊?”武战道指着房间桌面上的药箱,嘴角露出了跋扈的阴笑。 “是!”那个叫梁子的上前一步,对着若依鞠躬:“少奶奶,得罪了!”他轻盈灵活的身子快速闪进房间了,连若依的头发都没有碰到过。 好深的功夫底子啊? “少奶奶,请进去坐下,我看你的伤口也不小,梁子学过医,让他帮你消毒止血。”武战道不愧是难以对付的主,他表面上是关心若依,实则上是检查房间。 若依看了一眼洗手间紧闭的门后走到沙发处坐下了,心里很乱,很担心,不知道子墨怎样了,他伤得那么重,能挺住吗? “少爷还没有回来吗?不知道他是不是遇上刺客了,少奶奶,你感觉打个电话给他吧,让他小心点?”武战道表现很关心似的。 老家伙还真不好糊弄,难怪他第一天来的时候,子墨就一再提醒,让自己提防着他。 “他今晚有个应酬,要晚点回来,我很早就睡着了,不知道他回来没有?”若依轻描淡写的回答着。 “是吗?”武战道的目光也定在洗手间紧闭的门,突然转身对着门口喊:“小王去叫王嫂上来。” “是!” 不一会王嫂就上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洗手间打盆热水来帮少奶奶清洗一下,也好上药,快点,动作麻利点…。”武战道心里在窃喜,小丫头,跟我耍心眼,你还嫩了点。 弛子墨,会是你吗?如果是你,为什么明明知道我是卧底,还留住我在你的身边,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弛子墨,你究竟有没有听见我和神秘死亡部队的对话? 神秘部队得到可靠的消息,弛子墨住城堡别墅里有密道,那个U盘很有可能就藏在密道里,今晚老李来弛府和武战道一起查找那个密道,主人说一定要赶在弛子墨打开那个u盘前抢走U盘,必要时就毁掉u盘,总而言之,不能让弛子墨看到u盘里的秘密。 武战道和老李在后花园寻找密道时,突然发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他朝着那个身影连开了数枪,他可以肯定最少有一枪是打中了黑衣人的,因为黑衣人逃跑的路上有血迹。 刚才武战道已经检查了所有的外围监控,确定黑衣人没有出去,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弛子墨? 当然他也最害怕那个黑衣人是弛子墨! 若依见王嫂要打开浴室的门了,就快步的上前拉住她:“王嫂,不用麻烦了。”回头又看着武战道,故意打了一个哈欠:“武总管,这点小伤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困了要休息了,你们还是赶紧的去抓刺客吧?尤其是好好检查丝丝的房间,她行动不便,要是遇上刺客了就麻烦?你也知道,少爷很心疼丝丝公主的,要是她有什么闪失,少爷一定不会轻饶你们的。” 武战道不得不重新审视白若依,难怪那个弛子墨会对她情有独钟,实乃冰雪聪明啊! 今天,武战道必须弄清楚那个黑衣人是不是弛子墨,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 “梁子,你带着几个人去隔壁看看,仔细检查一遍,务必保证丝丝公主的安全!” “是!” 梁子带着几人离开了房间,武战道接过王嫂手里的盆子,假装很关心的说:“少奶奶,你乃富贵之身,打水这些粗活是我们下人该做的,还是我来吧!” 武战道嘴角一手拉着盆子,一只手捏着门把手,突然,‘呼呼’一下,窗外一道凛冽的身影一闪而过。 “什么人?”武战道松开了开浴室门的手快步的爬到了窗外前,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在下面疯狂的跑着。 “走,去楼下追!”武战道丢下手里的盆子朝着门口跑去,一群保镖跟在他的身后。 若依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真的好险。 “是谁?大半夜的在欺负我老婆啊?”一道阴冷犀利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接着浴室门开了,弛子墨腰围上一条浴巾走了出来,他的表情非常的冷酷,发尖上的水滴沿着额头往下滴,结实的胸肌上也有些未擦干的晶莹剔透的水珠。 众人很吃惊的看着他,尤其是白若依,她张大嘴把看着慵懒靠在墙壁上的子墨,要不是心理素质较好,她早就发出了尖叫声。 同样异常吃惊的还有武战道,他盯着弛子墨一句话也说不出,意外,太意外了。 “二少,你在家啊?”梁子被弛子墨冷漠的表情吓住了,惶恐畏惧,接连往后退了几步。 白若依反应还算敏捷,她看着子墨一直靠在墙壁上,猜想他可能是实在没有了力气,必须依靠着墙壁才能站稳,立马走到洗手间扯出一条毛巾站在他的面前,替他擦拭着头发,还特意将他的身体往前拉了一下靠在自己的身上,语气特别温柔:“子墨,你已经回来了,不是说喝醉了,要在容岩家里住一晚吗?” 弛子墨快要支撑不住的身体有她扶着,不会再担心倒下去了。顺手将她额前的发丝梳理到后面,嘴角露出了一丝的赞许的笑容,他看中的女人,果然睿智聪明。 “老婆,我舍不得你啊?所以回来,见你睡着了,我就先洗洗,你不是说过,要想上你的床,必须的洗得白白净净才行吗?夫人的话就是圣旨,我哪敢不从的。”语气温柔又暧昧,旁边的人听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讨厌……。”那么多人在,若依被他的话给羞到脸红耳赤了。 站在门口的武战道一直看着弛子墨的身上,除了裹着浴巾的地方看不见外,身上其他的地方没有一个地方有受伤的痕迹,莫非刚好伤在浴巾裹住的地方?要不要上前去揭晓一下? 万一没有,不但会引起弛子墨的怀疑,弄不好还会坏了主人的大事? 怎么办?武战道看着弛子墨,想在他的表情里捕捉一些东西,此刻的弛子墨正含情脉脉的看着那个女人,找不到一点可疑处。 武战道眉头暗暗一拧,可能真的是自己判断错了,还是不能打草惊蛇。 “弛少,少奶奶,这里已经很安全了,你们赶紧休息吧?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查看一下,如果有什么异常的就叫一声,我让梁子守在门口,防止刺客等会儿又回来了。” 保护是幌子,监视才是真的,弛子墨已经调查了,现在这栋房子的人基本都是武战道的眼线,必须想办法铲除他的一些势力,否则就会后患无穷。要是以前还没有那么担心,但是,现在有了依依,必须百分百保证她的安全,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弛子墨收回思绪对着武战道笑了笑,语气很平和:“武总管,真的是尽职尽责,有你的保护,弛府一定很安全。去吧,搜仔细点,不要放过任何一只可疑的苍蝇。” “是,弛少!”武战道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在门口对梁子凶狠狠的说:“你和虎子留下,放警惕点,要是房间有什么动静,就冲进去,决不能让少爷和少奶奶有什么闪失。” “是,总管!” 武战道带着其他的几人下楼了,他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上的咆哮声。 弛子墨一脚踹开门口的两个保镖,大声的吼着:“死奴才,我媳妇是你看的吗?再敢看,我就挖下你的眼珠子……。”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两个保镖抱着快要废掉的腿原地打圈圈,就差额头上冒着冷汗,就差大喊了。再怎么痛,他们也知道决不能喊出声,否则就得丢去黄浦江喂鱼了。 总算是清净了,弛子墨顾不了身上的伤痛,她找出消炎药小心的帮她擦药,消炎药有点刺激,若依吃痛的叫了一声,他的心也跟着痛得剧烈,这女人为了他差点割断了手指头,太感动了。 “傻瓜,怎么割进去这么深啊?” “我这不是一时心急吗?还好成功的骗到他们了。”想到自己的计谋成功了,若依高兴得忘记了手指上的疼痛。 嘘……。 弛子墨做了一个小点声的动作,隔墙有耳。 若依伸了伸舌头,真的是高兴过头了。 ‘啊,啊……’再也坚持不住的弛子墨,双脚跪倒了地上,浴巾上都渗出红红一片。 “墨,你怎么了?”若依赶紧的站起来扶住他,朝着床边走去,待他躺下后,她扯开了浴巾,裹住伤口米白的衣服全是红色了,好可怕,她都急哭了,拉着他的手:“墨,快的,我带你去医院。” 他对她摇摇头,示意小声点。 “不行,你流了那么多血不去医院,你会死掉的。”此刻,对于白若依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他的性命更重要的。 弛子墨抓住她的手不放,几乎哀求:“老婆,不能去,如果让武战道知道我受伤了,恐怕不会活着让我走出院子门。” “那怎么办?要不我去请医生吧?”他体内的子弹不取出来,必死无疑。 “不行,这样还是会被他发现的,你什么都不要做,去把电话给我拿来。” 弛子墨接过她的电话,艰难的发出去一条短信:赶快让博达带上工具来我的房间我中枪了,记得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短信发送成功后,他看了看时间,紧锁着眉头之后抬头对若依说:“老婆,你去把门口那几个人给赶走。” “我,行吗?”那几个人一看就是武战道身边的走狗,那个老狐狸不发话,他们怎么能撤呢? “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弛子墨给予了她一个非常肯定的眼光。 若依猜想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没有再说话了,端着杯子走过去打开门,故意做了一个差点摔倒的动作,而梁子则是条件反射的扶住她,在没有任何的防备下,她故意跌进他的怀抱里。 “哎呦,你这个狗奴才,居然敢调戏我。”在梁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站直了身体,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少奶奶,我……”梁子急忙解释,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调戏主子的女人啊! “你什么你,刚才在房间你就一直盯着我看,我看你早就对我起了贼心,要不然干什么呆在我的房门外,不就是想偷窥我吗?”若依装成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梁子,你也太大胆了吧……。”另一个保镖亲眼见到梁子抱住若依的双臂,还真以为他有不良企图,再说,若依长得比仙女还要美丽,男人对她有想法也是能理解的。 “虎子,你不要乱说。” “我亲眼看见的,你就承认了吧?”这个梁子仗着武战道对他还可以,平时在兄弟面前也是耀武扬威的,虎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明明是少奶奶快跌倒了,我扶住她……。” “看,她怎么不往我这边跌倒啊?”要是要这么一个妩媚美丽的女人跌进自己的怀抱里,挨了一个耳光也值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天生骨子里都是好色的。 “你那对色咪咪的眼睛一直看着少奶奶,该不会是你看上少奶奶了吧……。”若依的妙曼的身姿在薄薄的睡衣下若隐若现,就连和尚太监都会多看两眼,更别说正常的男人。 “你血口喷人……。” “……。” 啪的,又一个耳光响起。 虎子捧着被莫名其妙扇得发热的脸,睁大眼睛看着打他的人,白若依很镇定的直视着他的目光,杀人如麻的虎子被她直视得有些胆怯的低下了头。 “你们俩都跟我滚!”若依为了效果更好,声音接近咆哮。 “可是,武总管……” “究竟我是主子还是他是主子,告诉你们,一会惊醒了少爷,他出来后,什么后果,需要我说吗?”虽然没有见过弛子墨究竟有多威风,但是连武战道都对他恭恭敬敬,想必这些下人应该更怕他吧? 弛老大… 武战道……。 谁是真的主子? 梁子和虎子互看一眼后,随即连滚带爬的逃命般的滚下楼去了。 身后传来的弛子墨对若依的‘责备’声:“老婆,好样的,记得一句话,对你忠实的不一定是奴才,奴才也不一定忠实。” 弛子墨的声音有点大,成功的传进了武战道的耳朵里,就是忠告。 小不忍则乱大谋,武战道脸色发青的看着滚下来的俩奴才,紧握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 “没看出,嫂子还这般的火辣,有个性!”安一书听着门外的声音,不得不对白若依暑期大拇指,这女人有点意思。 “安少,是不是很后悔没有早点遇到嫂子啊?告诉你,没有机会了?”博达一边替弛子墨取子弹一边嘲笑。但是有一点,他很赞同,那就是白若依很不一般,否则他和安一书也不能趁着刚才门口混乱轻松的溜进房子里面了。 门开了,若依走了进来,她关上门对着弛子墨笑了笑,意思说,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弛子墨非常满意的看着她,越看越娇艳迷人,黑眸里除了温柔还有欣赏,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不仅智慧漂亮,还很劲爆。 弛子墨的眼里,心里全是美艳的娇妻,对于正在从他身上取出子弹没有一丝的痛苦表情,几分钟后,子弹取了出来。 安一书拾起金属盘子里的子弹,若有所思,连博达挖苦他的话都没有听见。 “怎么了?”弛子墨看出安一书一定是对子弹有看法。 安一书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子弹,似乎要将它看穿一样,然后缓缓的开口:“这枚子弹和上次从嫂子肚子里取出的子弹是一个类型的。” “你的意思是同一个人开的枪?” “不是的。”没等安一书说话,博达就抢过话题,他一边擦拭着手上的鲜血一边说:“嫂子身上的子弹深度浅很多,如果说开枪的距离差不多远,可以肯定上次是女人开的枪,她的力度显然没有男人的大。” “我只是说是同一类型的,没有说是同一人。”安一书有点不悦,接着他又分析了手中的子弹,这些是最新的子弹,目前只有欧洲才有,国内是买不到的。 说明开枪的人刚才欧洲回来不久! 弛子墨没有怎么去听他们的谈话,他在想,要用什么办法除掉武战道安插在别墅的奸细,整天被人监视着,真的很别扭。 “安一书,想不想活动一下筋骨?”弛子墨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 “当然想啊?这么久没有活动了,都生疏了?”安一书看得出有任务分配下来,异常的兴奋。 “过来!” 安一书乖乖的凑上自己的耳朵,弛子墨小声的在他耳边吩咐,谁也听不清说什么,只见安一书不停的点头,还笑得很诡异。 若依一直在收拾房间里的残局,对于他们的谈话,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听。 怎么回事,阳台上的窗帘动摇得很厉害,若依以为起风了,走过去看了一下,楼下的树叶都没有一点的晃动。 奇怪? “怎么了,老婆?”弛子墨注意到白若依有些不对劲。 “没事,我看见窗帘晃动得厉害以为起风了。” 窗帘晃动,弛子墨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抬头看着阳台上,呆楞了一下,难道自己的揣测是对的? 不,怎么能怀疑丝丝呢?她是善良的姑娘? 可是窗帘的晃动,还有昨天她去看看丝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脚上有硬硬的东西,应该是鞋子? 她不是瘫痪了吗?怎么会穿着鞋子? 女鬼显然是故意吓唬若依的,难道是丝丝做的? 丝丝明明救了若依的命?她怎么可能去害她? 弛子墨,你怎么能怀疑丝丝呢? 最终弛子墨还是不愿意去怀疑丝丝,更不会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任何人。 伤口处理好了后,安一书负责将博达悄悄地送走。 而弛子墨则是抱着若依躺在床上,两人都受伤了,洞房的事情肯定是不可能了再加上折腾了一个晚上,很快,相拥而眠了。 他们睡得很香甜,完全没有注意到阳台上上有一双冒着熊熊火焰的眼睛盯着他们。 丝丝在隔壁感觉到了这边很热闹,本来是想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刚准备从窗帘里跳下来,就被若依发现了,急忙的跳了回去。 等到房间静悄悄后,她又一次跳了过来,没想到看见的又是这么温馨刺目的场面,气得她恨不得拖着白若依去活埋了。 当然不能这么做,要不然墨哥哥就算不活埋了自己了,也不会理自己了。 漂亮的小脸已经变得狰狞和扭曲,她咬着牙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明天就要送白若依下地狱,多一天都不行。 丝丝刚刚跳进房间里就被房间的情形吓得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呢?待看清后才平静的坐下迫不及待的问:“事情安排得怎样了?” “真的要这么急吗?多给一点时间,就会少一点破绽。”带着半张面具的男人回答着。 “不行,我已经等不了,一秒都等不了?”丝丝的眼里全是愤怒的火花。 “那好吧!依你,明天就行动。”蒙面人了解她,她已经被爱情冲昏头了,如果不依着她,恐怕会出大的乱子,再说,让白若依整点事情出来,也好分散弛子墨的精力。 “好!”想到弛子墨就要恨死白若依了,丝丝忍不住开心的笑了。 “丝丝,我必须提醒你一点,你和弛子墨不会有结果的,所以你必须控制自己,要不然坏了主人的大事,就算你是公主,都一样不会有好的下场……。” “我知道!”丝丝可是亲眼见到自己的姐姐因为反抗了主人,被主人丢进了几个饿狼的房间了,姐姐是活着进去的,抬着尸体出来的。 可是,姐姐是姐姐,丝丝是丝丝,她才不会任人摆布的。 “你知道就好,再说,弛子墨根本就不值得你去为他付出,他的眼里只有那个白若依,连多看你一眼他都不想了。丝丝,不要将自己越陷越深,你驾驭不了弛子墨……” “够了,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丝丝有些不满。 “是,我只是善意的提醒。”蒙面人说着掏出了手机,打开一个视频送至丝丝的面前:“看看,这个满意吗?” 啊!丝丝在看清画面中人的容颜后,尖叫了一声,随后再看了看,点点头:“非常的满意!只是白蓝天会上钩吗?” “他会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爱,他会身不由己!” * “宏远,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白蓝天拿这一块洁白的布,细心的擦拭着照片上的玻璃,照片上的若依笑得格外的灿烂。 “少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神秘死亡部队不是善类,就算你借着他们的力量战胜了弛子墨,最后未必能够脱身。”宏远是真的担心白蓝天,也不想他为了一个女人而越陷越深,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一定要得到若依了。还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够抢回依依,能够让打倒弛子墨就行?宏远,这次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祸福我自己承担。”白蓝天坚持的认为,只要弛子墨失败了,若依就会回到他自己的身边。 “少爷,既然你选择了去拼一把,我就必须帮你。”郑宏远跟着白蓝天二十几年,不会让他一人去冒险的。 “谢谢你,宏远!” “少爷,只要你好好的,我心甘情愿!”愚忠也是让人敬佩的。 “那好,记得打电话给若依。”白蓝天说着就朝着楼上走去。 “是的,少爷!” 白蓝天走进了若依以前住的房间,房间所有的摆设都跟之前一样,桌面上,地板上都一尘不染,床头柜上的茉莉花开得正艳,淡淡的香味给寂寞的房间增添一丝的温馨。 白蓝天修长的大手抚摸在柔软的被子上,俯身朱唇紧紧地贴在被子上,那里有着若依身上的味道。 物是人非,冰冷的水珠滴在了被单上,湿意一片。 依依,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 白蓝天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刀,毫无恐惧的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下去,鲜血流了出来,滴在了地上,就像是一朵鲜艳的罂粟花。 爱情,就如罂粟,沾上了,就瘾上了…… 白蓝天一点都不觉得疼痛,他静静的看着手臂上,突然笑了,依依,即使是付出血的代价,只要换得你的回来,一切都值得。 鲜红的血在暧昧的灯光的照耀下分外的妖艳,红红的血液正在吞没着白蓝天*的灵魂,他一点都不觉的疼。 但是,他知道,若依看见了,一定会心疼。 只要她心疼,就足够了……。 * 博达说弛子墨的伤口一定要勤换药才不会被感染,一大早,若依就轻轻巧巧的起床了,她锁好门窗,打来一盆热水,然后小心翼翼的解开子墨身上白色的胶布,动作非常的轻柔,细腻。 弛子墨微微的抬起头,正好看着若依用棉签温柔的替自己消毒,她的样子太关注,太小心,有着慈母的柔情,更加的美得不可方物。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享受着无声胜有声的幸福。 若依收拾好了一切,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弛子墨,走出了房间,轻轻的锁上了门。下楼朝着厨房走去,博达说鱼片粥有利于伤口的恢复,她要吩咐厨师做。 刚下完楼梯,手机响了。 “依依,你快点回来,你爹地自杀了……。” “什么?”若依的脸色瞬间煞白,随后就朝着门外跑去,在院子遇见了安一书,叮嘱他上去看着弛子墨后就朝着院子外面跑去。 “你去哪儿啊?” 她没有回答安一书。 爹地,你怎么能那么傻,你一定要等着,等着依依啊,爹地! 若依刚出院子门就有一辆早就守候的车子冲到她的面前,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人捂着她的口鼻就丢进车里了,随后就被黑布塞住了嘴边,最后被被一个黑色的袋子套住了头,任她怎挣扎都没有动,车子一直在行驶。 “现在去哪里?”驾驶座位上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问话。 “去白家门前,等候通知。” “是!” 怎么回事?若依被他们弄得糊里糊涂的,一心想着白蓝天,不停的挣扎,可是根本就没有理会她。 不一会,其中一人接到了一个电话,一连说了几声好字后挂断了,收线后,他就在若依身上搜出她的电话,在通话记录里找到弛子墨的姓名后发出去了一条短信:爹地,我也想你,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到了,你放心好了,这次弛子墨受伤了不会跟着我。 * 弛子墨端详着手机上的短信,眉头拧成一条绳,发错了?他拨打着电话,可是电话关机了! 怎么回事? “墨哥哥,墨哥哥,你快点看,这个是不是……。”丝丝手拿着平板电脑,推着轮椅走了过来,将屏幕放在了弛子墨的面前。 *裸的两人,一男一女! 075 刺目的缠绵 莫名其妙被绑架了,又莫名其妙的被放走了,白若依有点云里雾里,可现在要紧的还是爹地的事情,其他的没有心思去想。 奇怪,为什么白家空荡荡的,连佣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糟了,一定是爹地很严重,所有的人都去照顾他了,想到这里,若依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脚步也因为发抖上楼梯都非常的吃力。 爹地,你千万不能有事! 爹地,依依就剩你一个亲人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不会的,爹地一定能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若依大呼一口空气,以此来平息自己的恐惧,终于爬上楼了。爹地的房间没有人,难道去了医院,正准备打电话问一下,突然听见了脆弱的呻吟声,好像是隔壁房间传出来的,那里是她以前住过的房间。 房间的门是关上的,若依没有敲门就直接走了进去,门刚打开一条缝隙就听见里面奇怪的声音,很暧昧的那种,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 “少爷,要不你就要了我吧,求你不要再自残了,少爷!”是佣人玉姐的声音。 “别过来,别……我怕控制不了…。”白蓝天的声音微细而颤抖,应该是非常的难受。 “少爷,这药很猛地……你就在我身上发泄吧,不然你会疯掉的…。” “不,不……。你走……。依依……。依依……。我的宝贝……。依依……。我爱…。”白蓝天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 若依呆呆的站在房间门口,她猜到里面是什么情况,进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少爷……。少爷……你醒醒啊……。” 爹地出事了,若依再也顾不了,她大步的走了进去,看见床上的一幕,白蓝天躺在床上,衣服很凌乱,而玉姐则是紧紧地抱住他,同样是衣服和凌乱,一副很不堪入目的景象,她的头不由自主的扭到一边,闭上了眼睛。 “小小姐,你来了,快点过来,少爷很难受。”玉姐看见若依就等于看见了救星。 “依依,依依……”白蓝天已经进入了昏迷的状态,嘴里虚弱的喊着。 “少爷,你要挺住,小小姐来了……。”玉姐看了一眼站着不动的若依:“小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少爷被人下药了,他控制不了,就自杀,幸好我即使的看到,小小姐,少爷一直在叫唤着你的名字,你快点过来啊…。” “依依……我的宝贝……依依……。”白蓝天的声音越来越弱。 “爹地……。”若依看见了白蓝天右手手腕上朝着的白布全变红了,急忙的飞扑了过来,跪在床前:“爹地,爹地,你醒醒啊!快点起来去医院,你流了好多的血,快点,爹地…。”一边喊着,一边泪流满面。 “玉姐,赶紧的叫医生啊?” “不要,不准叫医生!”白蓝天抓住若依的手,微微的睁开了眼睛:“依依,你来了,没事的,不能去医院,要不然全部都知道我被人灌药了,不能……。” “可是,爹地,你……。”若依很担心,她焦急的看着白蓝天,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受伤。 “我没事的……。”白蓝天一头栽进若依的怀抱里,在若依看不见的地方睁大眼睛不停的给玉姐使眼色。 “小小姐,既然少爷不肯去医院,你就在这里守着,我去打电话找郑先生,让他找医生来家里。”玉姐将背好的台词顺利的念了一遍。 “恩,你快点去吧!”若依拿起桌面上的胶布小心翼翼的在伤口上多包扎一遍。 白蓝天故意的装成难受的呻吟,眼睛却微微的睁开着,他看到若依关注的神情,还有她流泪的小脸,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时候,的若依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一切都是以他为中心。 为什么她会变?为什么她要爱上别的男人,为什么? “爹地,疼吗?”若依很轻很柔的包扎,生害怕一不小心就把他弄得更疼。 这样的若依好熟悉,她还是那个关心自己,爱着自己的若依,她还是那么的美,跟从前一样,比仙女还要美,她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的令人陶醉,白蓝天感觉到鼻腔里的气息越来越热,身体里不安分的因子也在蠢蠢欲动……。 我的天使,我今生唯一的珍宝,我最爱的女人,你是那么的诱惑着我,让我怎能控制对你的侵犯。 情难自禁,白蓝天拉住若依的手,一个用力,她就做到了床上,不等她回应过来,他就紧紧的搂住她进入自己的怀抱里,不容她挣扎,紧紧地抱着,恨不得将她的整个人都融进自己的血液里,眼神流淌着柔情似水,声音嘶哑的低喃:“依依……。依依……爹地不能没有你……依依,回来好吗?……爹地爱你……。依依,你也爱爹地对不对…。” 从小就是在他的怀抱里长大,白若依并不排斥他的拥抱。可是,他的话,尤其是‘我爱你’曾经听起来是多么的幸福甜蜜,曾经做梦都想听见;可是今天,一切已经变了,听见他说‘我爱你’,再也没有那种幸福的感觉。 从他将她当成了筹码换取了利益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他和她已经没有办法回到从前。 一句‘依依,我爱你!’让若依奋力的挣脱他的怀抱,“爹地,不要这样……” “依依,你还是爱爹地的对吧?你说过最爱的人就是爹地,你忘记了吗?”白蓝天死死的抓住不放手,炽热的目光一直看着她,这样的目光若依一点都不陌生,每次弛子墨看着她时也是这样炽热……。 “爹地,不是这样的,爹地,我爱的人是弛子墨……。”若依拼命的挣扎,终于逃开了,她爬在了地上。 此时的白蓝天已经疯了,怎么可能放过她,他迅速的扑倒她的身上,大手毫无章法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低喃着浓情蜜意:“依依,我爱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依依,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白若依被白蓝天的动作吓坏了,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个人还是自己崇拜了十几年的爹地吗?曾经她多想把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他,可是他却拒绝了,在白若依的心里,他就是正人君子。 白若依傻怔着,让白蓝天误以为她在默许,心里一阵惊喜,他的天使还是爱着自己的。 接着他的唇也凑到了她的脸上,一阵乱吻,她的身上的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的香甜,那么的有有诱惑力。闻着她的气息,品着她的香甜,白蓝天才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离不开她,他不在乎她是不是纯洁干净,只要她的心里还有自己,就足够了…。 白蓝天的唇从她的脸上移开,去捕捉她的唇。突然,白若依凌乱的思绪拉了回来,她侧过头,成功的脱开了他的唇,但是却没有彻底的摆脱开,他的唇落在了她细嫩的脖子上在上面又咬又啃。 白若依的双手用力的抵住他的胸膛,几乎是哀求的声音:“爹地,你冷静一点,不要这样,爹地,我是弛子墨的老婆,我已经结婚了,爹地,我爱子墨,爹地,放开我…。” 白蓝天的动作停住了几秒,她说她爱弛子墨,她说她已经是弛子墨的妻子! 简短的几句话却是白蓝天听过最残忍最无情的话,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捅着,痛到不能呼吸。 依依,我把你当成我今生最珍贵的宝贝,你怎么可以说你爱上了别人? 手臂上的伤口远不及心口撕心裂肺的痛,白蓝天推开了她,他抱住自己的身体,卷缩在地上,他的身体不停的抖动,他手臂上的鲜血已经参透到衣服上到处都是红红的。 “依依,不是说好了,最多给我半年的时间,我就接你回家,然后我们就结婚。依依,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爱上弛子墨……” 突然,白蓝天仰起头大笑,笑得人的毫毛都立起来了,冷飕飕的感觉。 “我的公主,我的依依,已经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算了,也罢,反正都没有人爱,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再见了,依依!永别了,我最爱的女人!” 白蓝天咆哮完了,就一下子栽倒在地上,脸色煞白,毫无生气,很恐怖的…… 白若依已经逃到了门口,身后突然的安静和扑通的一声响,让她的心疙瘩了一下,回头,看着躺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一动不动的白蓝天。 “爹地,你怎么了。”白若依又回来了,她摇晃着白蓝天的身体,可是他还是一动不动,奄奄一息,面如死灰的难看。 “爹地,你怎么了,不要吓唬依依啊?爹地”白若依抱起白蓝天的身体,声音急切又硬咽。 白蓝天微微的睁开了湿润的眼睛,深深地凝望着若依,嘴角又露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意,他抬起大手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她,声音很颤栗很微弱:“依依,开走,快点离开,不要管我……” “不行,爹地,走,我带你去医院,走……”尽管刚才白蓝天侵犯了她,可是,他养育了她十几年,呵护了她十几年,养育之恩大过天,她不能不管他,不能丢下他。 “依依,依依……”白蓝天本来是想推开他,却不由自主的又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抱里,开始撕破她的衣服:“依依,爹地的药性发作了,你快点走,快,爹地不能伤害你,快……。” 他嘴里要她走,却又撕破了她的衣服,白若依忍无可忍的推开了他,而他像是一直发怒的狮子站了起来,一头撞向墙壁,不停的撞着,嘴里大喊:“依依,快点走,爹地被下了催情药,快点走,我不要让你看见我变成禽兽,快点走啊……。” 催情药,以前在电视里讲过,喝下那种药的人,如果不能欢快的话,将会发狂而死的。 “快点走啊!……。走啊……。”白蓝天的头已经磕出血,心里更加的滴血,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和若依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要想她留下,只能用博得她的同情心。 悲哀,真是悲哀! 白蓝天痛苦的闭上眼睛,眼角流出了晶莹剔透的水珠,只为自己悲哀的人生。 白若依不会让自己做他的解药,更不能丢下他不管,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冲去洗手间里提着一桶水,朝着白蓝天劈头盖脸的泼了过去。 还真有效果,白蓝天瘫痪一般的躺在地上,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依依,快走,快走……。” 白若依呼出一口气,丢掉手里的水桶,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他拖到了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后,冲进洗手间,拿着毛巾替他擦拭着头上的水珠和血迹。 白蓝天宁愿选择死也不想玷污若依,这让她很感动,也不枉她崇拜了他那么多年。 白若依认真的替白蓝天擦拭着头发,还有脸上的血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一双*情的眼睛正色咪咪的窥视她胸前的若隐若现。 盯着若依胸前窥视的白蓝天,邪恶的兽性已经在他身上蠢蠢欲动,再一次的将她扑倒在床上,胡乱的扯着她的衣服,嘴里也开始了语无伦次:“依依,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却让那个该死的弛子墨先上了,为什么?” “不要,爹地,不要!”白若依的小脚胡乱的在他的身上乱踢。 此时的白蓝天已经被阴霾占据整个心脏,邪恶已经超越了他所有的神经,疯狂又失控,脸部的柔情也荡然无存,变得狰狞而险恶。 “爹地,不要啊,不……。”白若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踢开了他,滚下了床,急切的朝着门口的方向爬去。 突然一个重物击在她的后脑勺上,她的身体一软,整个人爬在了地上。 “依依……。”被理智冲昏头的白蓝天也朝着若依爬了过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脚勾到了被子,整床被子披头盖脑的盖住他的身体,身旁也有拽到物体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拽走了,几秒钟后又有什么东西被拽了过来,同时还有脚步的声音。 白蓝天用力的胡乱的扯被子,头总算是露出来了,没有一点理智的他继续扑向一动不动的若依,走过去抱起她丢到了大床上,疯狂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若依已经一丝不挂了。 天使妙曼的身体暴露在眼前,白蓝天快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到了她的身上。很奇怪,她的手居然勾住他的脖子,修长的小腿也缠上了他的腰际,一脸的风情万种。 熊熊欲火正燃烧,白蓝天被她的妩媚迷到大脑一片空白,此刻床上的女人就跟郑小佩发骚时一模一样,他的想法也就飘飘然,原来天下女人都一样,骨子里都有着放荡的血液。 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比刚剥壳的鸡蛋还要嫩滑,轻轻一捏,都能掐出水来,白蓝天开始疯狂的亲吻着她,劈头盖脸的如同雨点一般,在她的肌肤上种出一颗颗鲜红的草莓,一边吻着一边语无伦次:“白若依,你是我的,从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没有人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决不能……” 床上*裸的男女忘情的缠绵,不停的变幻着各种动作,上下摆动,左右画圈,男人的火热越来越猛,惹得女人发出如猫一样的轻喃呻吟:“爹地,爹地,你好坏……爹地,还是只有你才让欲罢不能……。爹地……” 白蓝天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浑身都充满了激情,一边尽情的摆动着身体,一边抚着她凌乱汗湿的发际,一脸的柔情似水,幸福也在心中漾开。 依依,我最爱的女人,原来你一直是爱着我的! 女人,我最珍贵的宝贝,原来你想要的是这样……。 “爹地,你今天真厉害,真棒……。爹地,我好热……。”女人的身体就要被融化了,还嫌不够,缠着他的腰际的小腿越来越紧,来不及下咽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滑落…… 床上火热的缠绵,激情四射……。 洗手间的门缝处一个高级清晰的摄像头,正在朝着床上拍摄,镜头特别的捕捉女人放荡幸福满足的表情……。 而洗手间的角落处,正躺着一个衣衫不整昏迷不醒的女人…… * “你嫂子没有说去什么地方?”弛子墨皱眉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信息的内容让他有点迷雾,可以肯定是她发错了,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猜不到。 “没有说,她只说有急事要出去,让我看着你。”安一书只知道若依跑出去的时候很着急,具体去哪儿他也不清楚。 “不是说让你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吗?”弛子墨不停的拨打着手机,可就是没有人接听,他都快要急死了。 自知理亏的安一书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很自责,可是谁让弛子墨现在是伤员,担心他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啊! 怎么忘了找白蓝天呢? 弛子墨拨打着白蓝天的号码,同样是无人接听,再打,居然关机了。 怎么回事? 不管了,先去白家看看再说,弛子墨提着外套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 “白家!” “我跟你去!”弛子墨受伤了,不能开车,安一书不放心的跟着。 他们走得很匆忙,根本没有注意到,楼梯处有一张阴笑的脸。待车子驶出大院后,丝丝掏出了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弛子墨去了白家。” “恩,我知道,一定让他看一处好戏!另外,我现在就上传一些照片和视频,你让黑子马上在各大网站上发布,一定要快,要得打弛子墨措手不及。” “是的!” 一分钟后,丝丝望着手机里的视频,恶毒的笑着:白若依,你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弛子墨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 红色的法拉利才用了几分钟就开进了白家的大院,车子未挺稳,弛子墨就急忙下车了,大步的朝着屋子里走去。 他的眉头拧成了一条绳,白家今天很奇怪,一个佣人都没有,连做饭的阿姨都不在,莫非出事了? 大厅里也没有人,难道说若依没有来过,他又掏出电话拨打,电话通了,没有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拢上了心头,他快步的转身,却又停下了脚步,因为,隐隐约约的听见了电话的彩铃声,声音的来源地是楼上。 弛子墨快步的朝着楼上跑去,边跑边喊:“老婆,老婆……。” 推开虚掩的房门,稳健急切的步伐僵住了,因为他看到地毯上凌乱的衣服,那件粉紫色印着茉莉花的内衣他最熟悉,那是他请人专门设计定做的…。 弛子墨是一个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能想象走近去看到的画面,稳健的脚步迟疑,眉宇紧皱,柔和的脸色也变得阴寒。 不,一定不是那样的,依依不会那么做的? 弛子墨告诉自己,不会的,不是想象的那样,一步一步艰难的朝着里面走去,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弛子墨的神情一下子暴戾恐怖,双眼都要流出血来,红得恐怖。 偌大的床上,相拥*裸的男女……。 “老大,老大,看,嫂子的照片……”安一书拿着手机边喊边朝着房子里走。刚才在楼下,方栋打来电话,急切的说:“安少,快点打开各大门户的网页!” “怎么了?” “快点,打开看看是不是嫂子的照片?” 听到方栋话里罕见的紧张,安一书立即打开了网页,顿时一张张毫无马赛克的艳照映入眼帘。白若依与白蓝天缠绵的照片,视频正大篇幅地占据了各大网站,浏览着那些不堪的照片,安一书第一时间就是找到弛子墨,等候着他的旨意。 安一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真实画面跟震住了,不用怀疑了,一切都在眼前。 安一书不得不替白若依和白蓝天捏一把汗…… 弛子墨不是第一天认识安一书,很少见他如此的慌张,更重要的是他刚才听见安一书说道了‘嫂子’二字。 “什么情况?” “没,有,是嫂子……。没……”向来说话利索的安一书变得结巴了。 弛子墨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手机,浏览着刺目的画面,尤其是画面中的女人表情是那么的如痴如醉,还有那些肉麻的话,每一句都让他的心在滴血…… 弛子墨的眼底越来越冷,而且异常的平静,他丢掉了手机,一步一步朝着床边走去,语气非常平静的说:“去,用最快的速度把我的照片也PS上去吧,那个男人的照片一张不许再出现,我的老婆只是在和我寻欢作乐……” 弛子墨边说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若依的身上,伸出颤抖的双手去抱她,说话哆嗦又细声:“走,老婆,我们回家。” “老大,这个我做不了……”弛子墨的冷静吓坏了安一书,他很想答应,可是,这个难度大,他真的无能为力。 安一书跪在了地上,从来不求人的他跪在地上,他宁愿弛子墨发火,甚至杀人,也比现在的冷静好! “别跪在地上求饶,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实在不行,多弄一些女人的人头上去,哪怕是你的老婆,但是绝不能是我弛子墨的老婆,绝不能” 076 老公,好热好难受 “别跪在地上求饶,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实在不行,多弄一些女人的人头上去,哪怕是你的老婆,但是绝不能是我弛子墨的老婆,绝不能”弛子墨表情肃穆,周身迸发怒火。 “是!”平时吊儿郎当的安一书此刻脸色如鬼一般的惨白,他知道这一次,弛子墨是真的发怒了,如果完不成他的交代,别说一个安一书,就是十个,下场也都只有一个,死! 安一书几乎是跌跌撞撞的爬出房间的,他不怕死,可是他怕弛子墨疯,那兄弟们的仇谁来报? 红颜祸水!真的是一点都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声音太吵了,白若依扭动了一下身体,裹在身上的大衣也滑落了,她*的身体又一次暴露在外,全身明显的吻痕印下了一颗颗醒目的草莓,彰显着他们的亲热有多激情,有多缠绵,有多亢奋和投入。 愤怒的因子迅速的窜进了驰子墨身上的每一根神经细胞,喷血的双眼看着娇艳的女人,她的脸因为刚被爱滋润过,粉嘟嘟的,她洁白的身上,尤其是胸前的柔软处,紫青紫青的,还有……。 “白若依,白若依……。”驰子墨无比愤怒,双目猩红,咬牙切齿,无比恨意的从牙齿刘挤出几个字来,手指的骨头发出交错的声响,这一刻,他恨不得吃掉她的肉,喝干她的血,啃完她的骨…。 失去理智的驰子墨扬起手掌,他双目朝着昏迷的若依使劲的抽了下去,啪的一声巨响在充满着火药味的房间响起,可是床上的女人只是抖动了一下身体,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驰子墨,他俊美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无根手指印,一口鲜血也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鼻孔缓慢流出的血迹就像是伤心欲绝的血泪。 终归是太爱了,爱到即使自己痛到不能呼吸,也舍不得去伤害她……。 驰子墨,你这个大笨猪,居然被一个女人欺骗了,亏你还以为她真的爱上了自己,驰子墨,你这个大傻瓜…。 啊啊啊! 驰子墨跪在地上昂起头发出一声神经质的大笑声,越笑越大声,笑得他快喘不过气来,就跟傻掉了一样。 驰子墨,你是天下最笨的笨蛋,你以为找到了真爱,你以为从此就能和她携手一辈子,风雨同舟,不离不弃。驰子墨,没想到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幻想,她自始至终都不爱你,她不准比触摸她的身体,是因为她的身体只为一个人暖床,而那个人不是自己,而是白蓝天。 驰子墨,你被一个小姑娘玩得团团转,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还傻的人了。 白若依,你这么精湛的演技,怎么不去当演员? 白若依,你有心吗?没有,你一定没有心,否则怎么能够这么来伤害我? 白若依,你怎么能如此的狠心? 白若依…… 驰子墨,亏你还是头号危险分子的当家人,居然被一个小女孩玩弄于鼓掌之中,她把你的爱,你的宠全部践踏在脚下,然后毫无保留的把她的爱奉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驰子墨,你甘心吗? 不,不……。 驰子墨不甘心,可有舍不得伤害最爱的女人,满腔的怒火总要找一个地方来发泄。 该死的白蓝天,你这个畜生,王八蛋……。弛子墨就像一只愤怒失控的雄狮,冲到床头的另一边,一把拉起还在梦里缠绵的白蓝天,将所有的怒火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上,一个重拳毫不客气就落在他的身上,脸上…… 白蓝天嘴角的鲜血四溅,喷到了床上,还有女人的身体上,沉浸在美梦里的白蓝天被突如其来的暴揍惊醒了,出于本能他双手抱住头。 “畜生,你这个王八蛋,我老婆是你能欺负的吗?”弛子墨接近疯狂,拳头如雨点般继续撒落在白蓝天的身上。 白蓝天被抽得晕头转向,人也清醒了,他睁开眼睛望着努气十足的驰子墨,用手抹去嘴角的鲜血,扭头看着躺在身边一丝不挂的若依,眼前浮现了刚才的缠绵的情景,一切都是那么的真真切切,依依也和自己一样,如痴如醉,恨不得将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那种美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白蓝天流血的嘴角扬起一个胜利者得意的笑容:“驰子墨,你输了!” 白蓝天更加的自负了,他早就说过,自己呵护了依依十几年,把她当成最珍贵的宝贝捧在手心里十几年,怎么会敌不过驰子墨几个月的相处? 驰子墨,你输了! 三十年不知道输字怎么写的驰子墨,今天认识了它,没错,在这场付出了生命来爱的游戏中,他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输得一塌糊涂,输到都不能呼吸。 驰子墨昂起头大笑,笑得房间都要震动了,笑着笑着,又哭了,嚎啕大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欲绝时…… 白蓝天被驰子的又笑又哭给吓懵了,呆呆的坐在床上。 “子墨,老公……。”神志不清的若依听见了子墨的笑声,她感觉到那笑不是开心,而是满腹的凄凉;也听见了他的哭声,那哭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绝望,懊悔……。 子墨究竟怎么了?白若依好想睁开眼睛,好想紧紧地的拥抱着他,好想对他说,我们要相亲相爱倍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会和你手牵手,祸福共享,不离不弃! 子墨,我的子墨,我的老公,我最爱的男人,你为什么不牵着我的人? 白若依很想睁开眼,可是她整个人像是害大病一样,动弹不得,眼皮特别的重,怎么都睁不开,唯有不停的流着泪,听着子墨的哭声,她的心也跟着千疮百孔。 不行,老公,不要丢下我,不要不理我,不要放开我的手。 因为心中有爱,因为舍不得爱人肚子悲伤,白若依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高大身躯的驰子墨,几乎是喜极而泣,眼泪夺框而出,艰难的挤出一个微笑,声音非常的微弱:“子……墨……。” 白若依的眼里心里全是驰子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裸着身体,更加没有看见同样裸着身体的白蓝天。 微弱的声音传进了驰子墨的耳朵里,他转过头看着全身都种满草莓的女人,脸色更加的铁青,眼里的怒意滔天,双手紧握的拳头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狂笑一声后他他猛地上前,走至女人的身边,又一次扬起了紧握的拳头。 刚从昏昏沉沉噩梦中醒来的白若依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依稀的记得自己在很无助的时候大声的喊,子墨救我! 每次需要救助的时候,他都会出现,这次也一样,他一定是来救自己的的。 白若依对着凶残的驰子墨灿烂一笑:“子墨,你来了…。” 男人搞搞抡起的拳头又一次缓缓的放了下来,他快速的扭过头,害怕看到她身上那些彰显着爱的痕迹,害怕自己会吐,真的很害怕。 “白若依,你怎么这么狠,……”语气没有一丝的温柔,火冒三丈的,听在若依的耳朵里就是钻心的痛。 “子墨,你……”声音迟疑了几秒后紧接着就是一阵恐慌的尖叫:“啊啊啊……”白若依大大的黑眸盯着裸着身的自己,还有,她看见了同样裸着身的白蓝天。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若依惊慌失措,脸色苍白如纸,抓起身旁的大衣裹着身体,浑身颤抖得厉害。思绪也慢慢的开启,她依稀的记得爹地被下药了,控制不了,奋力的撕咬着她,而她拼命的抵抗,逃跑,她记得很清楚,自己爬到了门口,冷不丁被一个重物击中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自己真的被爹地给玷污了,难道对自己下手的人就是百蓝天? 不,这些不是真的,白若依不相信,也无法接受,她伸出颤抖的双手去拉驰子墨,哆嗦着双唇:“不,不是这样,子墨,我没有,没有……。” 驰子墨往后退一步,生害怕被她肮脏的手碰到了自己,眼里的怒意更深了,声音也嘶哑的咆哮:“白若依,别装了,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泪水一颗颗的顺着脸颊往下流,流进了脖子里,冰得刺骨,再从脖子往下流,流进了心跳动的地方,痛,无法形容。 白若依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看着一张冰冷阴霾的俊脸,咬着嘴唇,低声的解释:“子墨,不是的,不是你看见那样的,不是的,相信我……” “解释?”驰子墨发出一声凄惨的冷笑:“白若依,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你刚才有多*?解释你有多放荡?解释你成功的欺骗了我?解释你是如何的最毒妇人心?解释那个男人有多厉害?解释……。” 第一次看到这么疯狂失控的男人,白若依惶恐的看着他眼底徒然升腾的浓浓的怒意,眼泪更像是决堤的洪水滚滚下落。 弛子墨愤怒的看着她,目光又定格在被她凌乱湿润的头发都无法掩盖脖子上的吻痕,心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想必是是做床上运动时太卖力了?连头发都湿得跟水洗过似的,白若依,你没累到晕死过去也算是无敌了啊! 白若依,难怪你一直不肯和我上床,每次在关键的时刻,你都制造一些幺蛾子,就连大白天活见鬼的话我都信了,为什么我那么的信任你,你却要这样*裸的背叛我,为什么? 弛子墨越想越气愤,拳头又一次扬起了。 “弛子墨,你要发泄,你要发疯都冲着我来,别伤害依依!”白蓝天*着身子,不顾全身的疼痛,扑在若依的身上,死死地护着她,继续大吼:“弛子墨,你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有什么冲着我来。” 其实,白蓝天此时心里所想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料定弛子墨不会动若依动手,他之所以来一曲英雄救美,实则是想火上浇油,让弛子墨彻底的爆发。 这就是白蓝天和弛子墨最大的不同之处,他没有弛子墨那么睿智,有没有他那么擅长用兵,可是他很会揣测人的心理,他会抓住每一次能攻击对手的机会。 这也是君子与小人之间最大的区别。 如果说刚才的弛子墨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理智,这会儿已经完全的疯狂失控了,白蓝天的举动,他誓死护住若依,而若依,则是没有一点的反抗,躲在他的怀抱里。眼前的画面让弛子墨不得不承认,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是心甘情愿的跟别的男人上床。 郎有情妹有意的画面无疑就是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刺在弛子墨痛到不能呼吸的心口上,刺得心跳的地方满目疮痍。 白若依,一直以来我以为只要我真心以待,只要我细心呵护,一定能够打动你?你说需要时间,好,我等! 可是,白若依,是人都有底线的,为什么你要用这种方式来挑战我的底线? 啊!啊!啊! 愤怒的拳头又一次如雨点打在白蓝天的身上,下手一次比一次厉害。 从三岁起就一直练过功夫的白蓝天,没有一丝的反抗,任由着弛子墨坚硬的拳头狠狠的打,他浑身血流不止,儒雅的脸上却保持着胜利者的姿态。他就是要更加的刺激弛子墨,要他更发疯发狂,这样更能博得若依的同情。 白蓝天的身体是被打痛了,打麻木了,弛子墨的手也抽痛了,麻木了,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在看到白蓝天一脸的坦然自若时,他的拳头更加的猛烈了。 白蓝天毕竟是血肉之躯,终于支撑不住倒下去了,他爬在若依的身上,如同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爹地,爹地……”白若依对白蓝天侵犯她的恨瞬间消失,用力的推开了他,又马上像白蓝天刚才保护她一样扑在他的身上,用瘦小的身躯保护着刚刚才侵犯了她的禽兽男人。她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苦苦的哀求着:“弛子墨,不要打他,要打,你就打我吧?” 弛子墨高高扬起的拳头再一次的软了下来,他双目腥红的看着若依,看着这对奸夫淫妇,他们不顾*裸的身体,彼此相互的保护着对方,好感人的画面,这是不是书上所说的海枯石烂呢? 弛子墨心底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他笑自己傻,笑自己笨,他以为自己得到了世界上最纯洁的珍宝,殊不知,自己当成纯洁珍宝的女人居然是如此的肮脏,顿时,感觉喉咙处特别的难受,就像是活生生吃了一只苍蝇,全身都难受,不舒服。 “子墨,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白若依能理解弛子墨的愤怒,她不怪他,她知道此时最难受的那个人其实是弛子墨。想要解释,可眼前,自己和爹地*裸的睡在一张床上,还有她身上的吻痕,怎么解释? 难道说,弛子墨,我爱你!我的心里只有……。 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面前,一切的解释真的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虚。 白若依感觉到了苍白无力,此刻就见证了一句话: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若依,别再扮无辜了,别在装得可怜兮兮了,没用的。” 决不能心软,决不能连最后的尊严都给这个女人践踏了,决不能。弛子墨看着伤心欲绝的若依,冷冷的一挑眉,淡漠的开口:“白若依,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再让我看见你,我一地把你碎尸万段!” 恶狠狠的话说完,弛子墨转头就跑,他要在还有那么一点理智的情况下跑开,否则真的会杀人的。 然而,不想带走一片云彩的脚步怎么也跑不起来,因为身后的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子墨!”白若依裸着身站了起来,她不能就这么放弃,更不放心子墨,害怕他会做傻事。 “依依,不要走,他会杀了你的,别走……。”白蓝天用尽了全是的力气抱住若依。 “放开你的脏手,放开……。” 白若依冷漠的声音吓到了白蓝天,抱住她腰部的手也放开了。 “依依,怎么了?刚才……”白蓝天感觉到了恐惧,明明胜利了,却一点都找不到喜悦,心里空洞洞的。 “住嘴,刚才我是在保护养育了我十几年的爹地,而你,不是,所以,请你离开。”白若依冷静的看着白蓝天:“我再说一遍,我爱的人是弛子墨。”说完她瘫痪的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喉咙又干又痒,难受到想吐。 子墨,子墨,等等我! 白若依向来是一个积极的孩子,她相信金石为开,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要回家,回她的家,回到她和弛子墨共同的家。 喉咙越来越难受,白若依顺手端起桌面上的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一个精光。 “依依,不要喝……”白蓝天快速的去抢她手里杯子,可是,晚了,她已经全喝完了。 怎么回事?什么水?为什么喝完会那么的热,那么的兴奋,刚才觉得浑身发冷,喝了水过后,心口突然像是有火在烧,好热,好难受……。 “我好热,好难受!”白若依坐在地上,突然,她看见裸着身体的白蓝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思维一点都不受控制,她黑溜溜的大眼睛从白蓝天的脸上开始往下移,目光一路往下,她觉得口干舌燥,鼻孔都要流血了,不停的咽着口水…。 白蓝天瞬间又看见了希望,刚才的惊吓也立马变成了惊喜,那么一大杯水她都喝下去了,他敢保证,自己不用动,不出十秒,他的天使一定会扑过来。 白若依根本就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她大口的淹着口水,朝着白蓝天爬去。而白蓝天,脸上的荡笑越来越无耻,心里不停的喊着:“白若依,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快点过来吧!” “子墨,子墨,老公……。老公,我热,好热……”白若依模模糊糊的看着白蓝天,像是一只饿狼爬向他,嘴里不停的喊着。 “宝贝,过来吧!”白蓝天嘴角的淫笑越来越明显。 楼下,弛子墨如同行尸走肉的走了出去,他的手臂不停的流着血,洒在了一路,而他,却浑然不知。守候在门外的阿马上出现在弛子墨的面前,第一次看见这么落魄的弛子墨,阿同吓得不知所措。 “老大,嫂子呢?” 弛子墨一言不发,伸手去开车门,可是怎么都打不开。 “我来吧!”啊同看过网络上的那不雅视频,身为男人,他懂得弛子墨心里的痛。 弛子墨修长的腿迈进车子的那一刻,突然僵住了,他似乎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顿了顿,那个声音又传来了,很弱,很弱…。 弛子墨调头就往楼上跑去,冲进房间就看见淫笑的白蓝天正准备爬上奄奄一息若依的身上。 “王八蛋,畜生,滚……。”弛子墨朝着下流的白蓝天狠狠的踹了一脚,白蓝天的身体在十米开外的地方趴下。 “子墨,老公,我难受……”白若依已经神志不清了,她爬在地上,唇发白,脸红得非常的不正常。 弛子墨双脚跪在地上,用大衣裹着她,手不住的颤抖,吻了她的发,在耳边轻声哄着:“老婆,走,我带你回家……” 077 意外的幸福 “别,别……。别过来……墨,墨……。你在……。哪里……。”白若依神志不清,无力挣扎,僵硬的身体卷缩在弛子墨的怀抱里,原以为又要来一场噩梦。可,不是的,她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这个味道是她最眷恋的,永远不会有人能代替的。 白若依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清抱着她的人,小手紧紧的拽住他的衣服,头直往他怀里钻,浑身发抖,泄露了她的恐惧。 该死的,为什么会这样?弛子墨不禁自责,自责自己的狠心离去,自责将她一个人留在畜生的窝里。 弛子墨低头摩挲着她的发,心像是针扎般的疼,贴在她的耳边柔声的说:“老婆,没事了,不怕!”老婆,对不起,是我太不理智了,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你一点点的伤害,纵然生活有百般的痛,宁愿我独自承受,也不要你受到一分难过。 老婆,我会我迟来的保护跟你道歉,请你原谅我!老婆,有我在,我会避你恐惧,解你烦忧! “白蓝天,如果你胆敢有下一次,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白蓝天第一次见到这么恐惧的男人,他骨血里的狂躁,灼了人的眼,惧了人的心。 白蓝天也更加坚信这个男人就是头号危险份子的头领,也相信了道上久不衰的话题,黑与白,这个男人都掌控在握,所有人对他又敬又畏。 F市百年的传说,非弛子墨是也。 “墨墨,我要…。回家……。”白若依很难受,浑身热到不行,一双爪子在弛子墨的胸膛上留下了一条条血的印记。 “恩,我们回家!”弛子墨在她的耳边轻哄,小心翼翼的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若依,动作非常的轻柔,似乎稍微不注意,就会弄疼今生的至宝,眼里里的疼惜也是显山露水。 白若依安心的卷缩在他的怀抱里,浑身越来越热,嘴唇干的发裂,脸上涌上不正常的潮红,嘴里喃喃自语:“好热,好难受…。”头不住的往他的怀里蹭,泪打湿了男人的心。 弛子墨看得出她是吃药,那些恨意全抛去了后脑,满心的都是心疼,抱着她朝着楼下走去。 阿同看见他们从院子里走出来,快步的上前:“老大,你的伤还没好,我来抱吧!” 弛子墨没有理会他,他看了怀里的人儿一眼,侧过头目光寒冷斩钉截铁的说:“今天的事情一定要查清楚,无论是谁做的,绝不放过,记得要活的。” “是,老大!” 阿同将手中的钥匙交给了自己的心腹小南,让他务必将大哥安全的送回家,而他自己则要留下来,查出老大想要的结果。 小南快步的跑去开车门,突然他看见弛子墨灰色衬衣有血迹,应该是伤口破裂了,非常的担心“老大,你的腹部流血了…。” “死不了的!”弛子墨冷得如同冰窖的声音,听得人冷飕飕的,可在他低头看着怀里人儿时,眼里的冰冷瞬间消失,染上了暖暖的温柔。 弛子墨抱着若依稳稳的坐在车里,若依的小手就在他胸前胡乱地抓,摸到冰凉的肌肤,像是找到了救命的仙丹,毫不犹豫的就把火热的唇贴了上去…。 “老婆,老婆…。”弛子墨轻轻的抬起她的头,温柔的看着她,声音沙哑的说:“老婆,乖点,我们现在就回家…。” 而她根本就停不下来,使劲的推开他的手,继续在他的身上又抓又咬又啃,小腿都缠上了他的腰肢上,嘴里断断续续:“好……热,老公,救我…。” 弛子墨更加肯定她被下了药!那些恨,那些刺眼的缠绵,此时也只能化成无法言语的心疼。 前面的小南感觉到了车子后面的暧昧,很自觉地将车内的后视镜给转到了一边,顺手拿起耳塞塞住自己的双耳。 弛子墨看着小南一气呵成的动作,对他的醒目表示很满意。 “依依,老婆,很快就到家了…。”弛子墨抓住她的小手,轻声的诱哄着,他是一个成年人,自然知道这种药的猛力,可是现在在车上,真的不适合。 白若依的药性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身体深处涌出越来越多的燥热,整个人都烧身的难受,干燥到冒烟的舌头不停的在他的脸上,脖子啃着,还是不够,火热的舌伸进他滋润的嘴里,才得到一点的冰凉。 爱人,让人没有抵抗力的。 弛子墨控制了好久的内心的火气在她舌尖的纠缠中迅速的复原,尤其是现在,压在她身上的娇躯每一处都诱惑着他更加的让他亢奋。 “小南,靠边停车!”弛子墨急促的说着。 “是,老大!”小南快速的将车子停在一处绿化非常好的路边,放上一首柔情的曲子,将空调调大了一些后下车了。 待车门关紧后,弛子墨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上,夺回了主动权,低头吻向她的柔软。 若依的小手则是在慌乱的解开他的衣服,在他的帮助下,衣服很快就拉扯悉数到一地。 随着男人指尖的轻柔,若依的小嘴里无意识的呢喃:“老公…。老公…。墨墨……” 她呼唤着他的声音绵绵转转的钻进他的心里,让他无法停止对她的侵犯。 “老婆……。”这一刻,他的身体只为她而活。 “子墨!”白若依控制不了自己,就像是一个连体婴儿一样紧贴着他还是不能去除心中的火,祈求更多。 “乖宝贝……”男人颤抖的还有自己的心,因为,他怕控制不住内心的野兽。 啊的一声!白若依眉头更是拧成了一条绳,剧烈的疼痛干让她无法忍受。 “宝贝!”弛子墨怜爱的啄着她的干燥的唇,尽量控制自己且轻且柔的。 很快,白若依觉得没有那么疼了,不,疼,但,不是很疼,但是比刚才好多了,至少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还疼吗?”他吻着她的唇瓣。 “恩……没……。”她不知道究竟是疼,还是不疼。 第一次实践,微波荡漾岂能满足,怎么也要来场狂风暴雨来吧? 柔和的音乐下,爱情的交响曲变得华美醉人。 这一刻,他很想将自己永远的留在她的身体里,让他们的爱情永不凋谢。 这一刻,她只想永远的这样抱住他,享受着他的爱抚,永远沉沦在合二为一的沦陷里。 依依,我爱你,就如同鱼离不开水,只要我的生命不息,我对你就一直都在。 子墨,我爱你,就如同绿叶离不开大自然,无论千秋万载,我对你的心依旧。 车外的树叶在微风中发出轻轻地响声,就如同一朵爱情之花正开放。 有爱,如此的美好! 有你,我的世界就永远的灿烂无比。 夺取,给予,在彼此的世界里,探索着那份幸福的神秘,他满足了她,她包裹着他,他们抵死缠绵。 弛子墨微微的睁开眼看着浑身都变成粉色的若依,他的媚,她的柔,再一次让他体内的狂热涌上来了。 太阳悄悄地走了,月亮又悄悄地来了,生命的交集,发射着最灿烂的光芒。 “子墨…。”白若依身上的温度降了不少,但还不是很清醒,再加上又运动了,居然睡着了。 弛子墨穿好自己的衣物后伸手去抱她,突然,他呆住了,目光定格在她双腿间的那抹鲜红上,还有车子沙发上也印着几朵鲜红的玫瑰花。 惊喜,复杂,弛子墨变得若有所思。 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她是第一次,可是白家刺目的画面,还有网络上*裸的暧昧? 怎么解释?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管怎么说,惊喜大于一切,弛子墨用大衣裹住若依的身体,紧紧地搂住她在怀抱,轻轻地吻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爱,充满了暖暖的车厢。 老婆,相濡以沫,庆幸是与你完成,从此吾生完整。 * 华灯初上,灯火通明,弛家的别墅里,暖融融的,尤其是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更加的给别墅增添了不少的温馨。 丝丝穿着蕾丝的娃娃裙,衣服是量身定做的,更让她妙曼的身姿完美到极致,脚上的水晶鞋在暖暖的灯光下亮得刺眼,也将整个人衬托得更加的纯美干净。 丝丝从小有着洁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洁癖,总之,弛子墨有洁癖,她就跟着有了。 此时她在大门口来回的走着,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时不时的朝着外面望去,尤其是有车灯射过来时,她就冲向了门口,就像女主人盼望着男主人下班回家。 丝丝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因为她的腿能站起来,为了美好的新生活,她刻意的化了一点妆容,美得让人只能远观,不敢靠近。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桌子上的菜凉了又热,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因为,墨哥哥不喜欢吃凉的东西。 天色越来越晚,等候着男主人公的丝丝有些不安了,她开始反复的拨打着一个电话,可是,电话都有打通,却没有一次是接起的。 丝丝越来越不安,她又编写了一条短信发给了另外一个号码,很快对方回复了:弛子墨抱着白若依很早就离开了白府! 离开了白家却没有回来,他们会去哪儿? 墨哥哥,你的洁癖那么重,那个女人已经脏了,你带着她会去哪儿? 丝丝越来越不安,小手紧紧的握着,手心里全是汗水。 * “玉姐,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白蓝天拖着疼痛的身体下楼来了,看见了楼梯下面坐在地上睡着的玉姐,摇晃着她。 “少爷。”玉姐睁开眼睛,摇晃了一下脑袋,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她从楼上下来去打电话给宏远报告情况时,突然,有一个黑影子出现,那人抬手朝着她的后脑撞去,她的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知道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两人上楼去了,还拽着一个麻布袋子之类的东西一起上楼。 白蓝天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转身上楼去了,走进房间就拨打着宏远的电话,让他快速的取出白家大院所有的监控视频过来。 最让白蓝天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若依的反应,她醒过来后似乎很厌恶白蓝天,不,是非常的厌恶。 白蓝天依稀的记得在和若依缠绵时,她明明是非常的配合,甚至比他还要享受,还有,她嘴里似乎在呢喃,好想爹地,好舒服,要他更多肉麻的情话……。 尽管当时白蓝天因为太*,太专注而没有完全听清若依的话,可是他可以肯定,若依绝没有排斥他。 究竟怎么回事? 前几天白蓝天收到一个陌生人的预约,那人开出了诱惑的条件,就是只要白蓝天成功的诱惑着若依回到白家,他们就帮白蓝天除去方景山那个障碍,甚至能让弛子墨抛弃白若依。 方景山仗着自己是梁苏楚的干儿子,经常都跟白蓝天对着干,是白蓝天的心头大患;而若依则是白蓝天牵肠挂肚的女人,他做梦都想她回到自己的身边,如果弛子墨真的能抛弃了若依,那她肯定乖乖的回来自己的身边。 这个合作对白蓝天百益而无一害,他自然是答应了。 那个神秘人走的时候给了白蓝天一包药,让他在白若依回来的时候喝下去。 其实那杯水白蓝天压根就没有喝,反而是被若依当成白开水给喝了。 白蓝天想起了一个细节,自己没有喝任何的药物,为什么在和若依缠绵后会睡得昏沉沉的,明明感觉到有人在身边拽东西的声音,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就在白蓝天诱惑不解的时候,郑宏远带着监控的视频过来了,视频里可以看见有两个黑衣人扛着一个麻布袋子进入了白府,他们进来后很快就扫描到屋里的监控了,于是成功的避开了所有监视的范围。 郑宏远和白蓝天都是习武之人,虽然看不清黑衣人的面孔,但是能够从黑衣人的步伐身姿判断是武林高手! F市应该还没有这样的人群出现,会是谁? 白蓝天陷进了迷局?他最先怀疑就是找他合作的那个人,可是有一点他想不通,既然那人要害弛子墨,就不会在乎自己玷污若依,那么费那么大的力气扛着一个替身又怎么去解释? 白蓝天忽略了一个洁癖人的用心。 丝丝有洁癖,如果白蓝天将若依给玷污了,肮脏的若依如果回到了弛子墨的怀抱里,那么子墨也间接地变肮脏了。 一个白若依的肮脏,丝丝都觉得恶心,再来一个更肮脏的白蓝天,丝丝受不了,所以,丝丝也因为自己的洁癖而保全了若依的清白。 * 安静的车内,弛子墨始终紧紧地抱着怀里睡着了的人儿,任由着身边的电话一遍一遍的响起,他看都不去看一眼。轻轻地将车窗摇开一条缝,晚风洒了进来,空气里暧昧在涌动。 弛子墨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暖流,低头又吻上了怀里的人儿,因为受了惊吓,再加上刚才的缠绵,白若依的体力丧失了太多,此刻睡得很沉,只有呼吸偶尔急促。 女人,你太诱惑人了,弛子墨本来想再来一次,可是又不忍心叫醒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车子回到弛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而丝丝还坐在客厅里等着。 墨哥哥回来了,丝丝的小脸上洋溢着异常的兴奋朝着门口快步的走去,然而,看到的一幕刺疼了她的眼,小嘴也咬牙切齿,小手捏的紧紧的。 弛子墨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女人,从车上下来开始,他的头都是低下的,含情脉脉的看着怀里的人儿,无视所有的旁人。 而若依也醒了,她的小手紧紧的拽住弛子墨的衣服,尽管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特意的看着她,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那些人似乎都在窃窃私语,目光游离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的脑门顶贴着“我是展示品”的标签。 “墨哥哥,你怎么不接电话,急死我了?”丝丝微笑着上前,故意将亮晶晶的鞋子往弛子墨面前一站,她想跟他分享自己站起来了的喜悦。 可是,弛子墨的目光一直没有从若依的脸上移开,根本就当刻意打扮一翻的丝丝是透明的。 若依微微的睁开眼正好对上丝丝恶毒鄙视的目光,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握住弛子墨衣服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不怕,老婆,走我抱着你上去。”弛子墨在她惊慌的脸颊上亲吻了一口,就抱着她朝着楼上走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丝丝。 “墨哥哥,我等你吃饭!”身后的女人还是不放弃。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我等会儿和依依在房间里吃。”无情的拒绝,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丝丝怔怔的站着,为什么会这样?眼前的一切让她狂抓。 弛子墨,你怎么能这么薄情? 难道他没有看见那些视频?只是以为白若依被白蓝天给欺负了,而,白若依是伤害者,所以他才那么心疼怜惜? 那么,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是怎么的放荡*的?我就不信,你看到那些,还能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当成国宝一样珍贵。 精心设计,步步为营的丝丝怎么都不会想到,结婚了一个月的白若依居然是完整的处女身。 后来,丝丝知道了,她很后悔,为什么不让白蓝天玷污了白若依。 既然自己得不到墨哥哥,就不可能祝福他幸福。 * 弛子墨抱着若依回到房间,锁上门,直接走进了洗手间,很细心温柔的洗擦着她的身体,他的动作很轻,很柔。 若依一直怔怔的看着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她也看见了自己身下的流红,而且刚才和子墨合二为一的疼痛告诉她,那是第一次,那种痛并快乐的第一次,她绝不会弄错。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和白蓝天明明是*裸的在一张床上,为什么自己没有*? 谁来告诉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若依不停的流着泪水,她愧疚,她难过,她更希望弛子墨责怪她,那样她会好受一些…。 弛子墨弯腰轻轻地吸干她脸颊上的泪水,当他的目光再一次停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时,怒火炽热了眼睛。 那些吻痕根本不是唇齿留下的,而是用夹子夹上去的,每一个印记都是一样,明显的夹痕。 我的依依,我的女人,究竟是谁对你这么残忍,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洗过后,弛子墨紧紧地抱着若依上床相拥而眠,等到确定她睡着了后,他才轻轻的下了床,走去了书房。,拨通了安一书的电话。 “事情处理得怎样了?” “下午就已经全部处理完了,所有的网站都处理没有了。”安一书为了处理这件事情,可是用尽了所有的积蓄,不过,钱没有了,可以再赚,总比丢了性命的强。 “这件事还要继续查,一地要找出幕后的黑人,让她生不如死。”想到若依受到的惊吓和侮辱,弛子墨就绝不会放过任何的可疑人。 “你确定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安一书发出疑问,只是没有点破,他相信自己能想到的事情,弛子墨早就应该想到了,只是他不想面对。 弛子墨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及时的掐断了电话。 电话刚放在桌面上,就传来了微不可闻的脚步声,一阵淡淡的香味在书房飘荡着,在感觉那香味靠近的时候,弛子墨回过头来,往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碰触,端详着那张纯洁的小脸。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弛子墨注意到丝丝手里紧紧捂着的手机,目光又从手机上慢慢往下,落在她的水晶鞋上。 丝丝看着故意避开自己的弛子墨,眼底里闪过一抹受伤。 “墨哥哥,你讨厌丝丝吗?”她欲哭的模样,太过瘦弱的肩膀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惹人怜爱。 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丝丝,他怎么会讨厌她? 弛子墨静静的看着她,他很难将这个一直是善良天使的女孩与恶毒联想到一起。 如果事情真的是她设计的,该怎么办? 弛子墨不敢想,但是他会保护依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任何人都不可以。 所以,他要从长计议。 “墨哥哥,你看看这个画面上的女人是谁?”丝丝不会让自己的计划付之东流的,哪怕还有一丝的机会,她也要争取。 弛子墨想要不看都不行,画面上与白蓝天缠绵的女人就在他的眼底里。 这些视频下午就全部的封杀了,为什么丝丝的手上有,最少能够证实一点,她有参与这件事。 弛子墨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计划,一个既能保护若依又能将陷害若依的人全部拿下。 弛子墨在想着完美的计划却被丝丝误以为他被画面给怔住了,心里一阵窃喜。 “墨哥哥,她是依依吗?”装成很怀疑的模样。 将计就计的弛子墨用力的抢过她手里的手机,一张张的翻着眼里突然一阵愤青,使劲的把手里的手机摔在了墙壁上,顿时,渣片四溅,手机粉身碎骨。 “贱人,居然敢干这种事情……”弛子墨的手击在了墙壁上,鲜血顿时顺着墙壁往下流。 “墨哥哥……”丝丝伸手去抚摸他的手,摸到的是流着他血液的墙壁。 “丝丝,天冷了,你的腿刚好,要好好地休息,夜深了,感觉去睡吧!”弛子墨不去理会流血的手,声音很淡漠说完就朝着门外走去。 “墨哥哥,你去哪儿?你的手受伤了,让我替你包扎一下吧?”丝丝大呼一口气后,拦在他的面前再一次去抓他受伤的手。 弛子墨用力的甩开了,他的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我要去收拾那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你就不要跟着,免得弄脏了你的手。” 弛子墨说完就仰头大笑一声离开了,丝丝看着他的背影,怔怔的说不出话,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担忧……。 出门的时候弛子墨回头看了一眼丝丝,眼神比之前更冷漠了,声音也淡然:“丝丝,好好珍惜自己,不要太为我操心了,不值得……。” 弛子墨走后很久,丝丝还呆站在哪儿,她不知道究竟应该高兴还是恐慌? 似乎应该高兴,因为墨哥哥就要离开了那个女人。 可是,他真的要属于自己了吗? 丝丝一点都没有已经抓住了他的喜悦,反而是更加的恐慌。 弛子墨回到房间,没有马上上床睡觉,而是屹立在窗前,他想起了一个故事,一个农夫和蛇的故事。 从前有一条蛇救了农夫的命,于是善良的农夫从此就走上了报恩的道路,而那条蛇却为了让农夫一辈子对她报恩,于是慢慢的想出了将农夫囚禁在自己身边的计划,于是蛇吃掉了农夫身边所有的人,她以为这样农夫就能一直跟着自己。 丝丝,你真的是那条蛇吗? 弛子墨回头看着睡得正香的白若依,又拨出去一个电话。 “安一书,想不想当一次最酷最有型的绑匪啊?” “大哥说我想,我就想。”向来清高的安一书变得谨慎了,现在对于弛子墨来说,是非常时期,很多的事情都会出乎意料,还是不要太冲锋陷阵了,毕竟小命只有一条。 “那好,你听清楚,我现在就教你怎么做老大。” “好的,洗耳恭听。” 讲完电话,弛子墨才睡到了床上,轻轻的抱着老婆入睡。 ------题外话------ 没办法,修改了很多次,还是不行。 这章有一个完整版,需要的亲们就把你的qq号留在留言去,我私给你们! 再次,村姑感谢所有支持我的人,谢谢! 078 一切只为护你周全 上午九点多,灿烂的阳光透过粉紫色的窗帘沐浴着床上的人儿,若依扭动了一些身躯,浑身的酸痛不堪,尤其是下身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钻进里面,啃咬着…。 “少奶奶,别动……”王姐扶住她的头部,不让敷在她额头上的毛巾滑落。 凌晨四点的时候,若依突然发烧了,王姐就被叫醒了上来照顾少奶奶,她走进房间时,弛子墨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帮若依敷毛巾。 弛子墨似乎有着很紧急的事情要出去,临走的时候,嘱咐王姐一定要细心的照看着若依,毛巾一定要保持着温热,不能过烫,也不能凉。 弛子墨还吩咐王姐,少说话多做事,不管任何人问起他的行踪,就回答一句话:不知道。 弛府的佣人很多,可是几乎都是武战道安插的人,所以值得信任的几乎没有,而王姐是从小照顾子墨的,由她照顾若依,放心很多。 若依睁开很很沉重的眼皮,看到的是王姐亲切关心的脸,欣慰的笑了笑,迷蒙的眼睛又四处看了看,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心里不由的小小的失落。 昨天的事情又在眼前放电影,难道说他在责怪自己,不,依稀的记得他抱着她回家,一如既往的温柔,他还帮她洗澡,洗得特别的仔细认真。后半夜,自己发烧了,他一直不停的在帮她敷毛巾,现在是冬天,毛巾很快就凉了,于是,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床边和洗手间穿梭。 还有,昨天车震的事情,若依也依稀的记得,她可以肯定那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她从来不知道,当另一个身体贯穿在自己身体里,他饱满着她,她又紧紧的包裹着他,沉浸在彼此爱的沦陷里,感觉是那么的美妙,是那么的神奇,又是那么的醉人…… 原来,只有身体合二为一了,才是最完整的将自己奉献给了爱人。 “少爷呢?”白若依声音沙哑的问,突然好想他,好想他温暖的怀抱,好想他如痴如醉的吻,好想他…… “少爷,天还没有亮就出去。”王姐将毛巾放进了一个盆子里,又从他的腋下取出了地温表,谢天谢地,总算是退烧了。 “他去哪里了?”虽然说弛子墨的生活习惯还算比较的有规律,但是天还没有亮就出去,尤其是在自己发烧的情况下,他没有守在身边,白若依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安。 “他……。少爷……他……。哎…”王姐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叹了一口气。 “少爷怎么了?王姐,你快点告诉我…。”若依抓紧王姐的手,非常的焦急,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肯定是出事了。 “少奶奶,我……。”王姐停顿了一会,抵不过若依的哀求,就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我上楼的时候,少爷情绪很好的,他一直守着您,可是后来少爷的手机响了,应该是短信,他看了后脸色突然大变,然后就出去了,走的时候,特别的怒火,手机都摔在了地上……”王姐说着就把从地上捡起来的手机递给了若依:“少爷的手机我捡起来了,您看看摔坏没有。” 若依接过手机,手指刚滑动屏幕,就出现了一个视屏。 视屏上*裸的两人,男的就是白蓝天,女的就是白若依自己。 视频里,自己和白蓝天忘情的缠绵,她非常的放荡,享受,欲求不够,更要命的是自己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肉麻的情话……。 白若依握住手机的手越来越颤抖,最后,手机滑落在被子上,又从被子上滑到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 白若依紧紧地搂住自己颤抖的身体,突然用指甲不停的掐着自己的手臂,嘴里也语无伦次的低喃:“白若依,你怎么这么的放荡…。白若依,那个不是你,不是的……。白若依,你好下贱……。白若依,你好肮脏……。白若依,我看不起你……。白若依…不,那个不是我,不是我……。” 子墨,不是我,那个不是我! 子墨,回来,我爱你,你感觉不到吗? 手臂上都掐出了血,白若依还是一点都不觉的疼,因为,她的心已经麻木了。 她想告诉所有人,那个视频上的人不是自己,不是的。 可是,*裸的事实摆在眼前,谁会信她? 连子墨都不相信了,谁还会信? 其实别人相不相信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子墨一个人相信就够了。 可是,子墨,他根本不相信,所以他才躲起来,不想见到自己。 白若依,你在责怪弛子墨吗? 不,你没有资格。 因为,白若依自己都觉得自己脏,每一处都脏,自己都讨厌自己,看不起自己,还期望谁看得起自己。 白若依苍白的小脸,没有一点生机的目光,还有如断线珠子一般滚落的泪水,晶莹剔透,还有她颤抖的身体,干裂的唇瓣……。 “少奶奶……少奶奶……你怎么了……。少奶奶,你不要吓我,我去打电话给少爷……。”王姐第一次看见若依这么吓人的状态,整个人都慌了,这少奶奶要是出事,她还能活吗? “王姐……。不要去……不要……”白若依紧紧地拽住王姐的手,苦苦的哀求,她已经很没有脸了,已经狼狈不堪了,不想再将最后的尊严都被践踏。 弛子墨注定是王者,一直以来,他迁就她,宠着她,爱护着她,保护着她…… 虽然感觉自己有点配不上他,可是,最少也觉得自己也不错,至少积极向上,长得虽然没有国色天香,但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不做作,不娇气,有时候还挺聪明的……。 可是,现在的自己,没有了一点自信,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还会有谁看得起,更别奢望他能包容她的背叛。 白若依虽然不是男人,可是她能理解,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能忍受这样*裸的背叛,更何况,他是那么的卓尔不凡。 “孩子,别哭了,你哭得王姐的心都揪住了……”王姐的年纪应该跟若依的妈妈差不多,她看着一直一直哭的若依,有些手忙脚乱了,怜爱的拥住她哆嗦的肩膀,语气很温和心疼的说:“虽然我不明白你们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王姐是过来人,也是看着少爷长大的,我从来没有见到他正眼看过任何一个女人,他是真心的对你,掏心窝的对你好,因为爱,因为深爱,所以,我想他一定也不比你好受。” “少爷走得时候,人都是跌跌撞撞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所以,你要理解他。还有,王姐是个粗人,不懂那么多的情情爱爱,可是,王姐懂的人生比你多。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义务一定要对另外一个人好,凡事都是相互的。” “孩子,如果你真的爱少爷,就要主动的争取,主动的解除误会,少爷是明白人,只要你是真的爱他,他一定能感受得到的。” 王姐从地上拾起手机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视频,自然也理解了一直把若依当成心头肉的弛子墨为什么突然发火,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能看得出,若依是一个善良的孩子,绝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他会相信我吗?”若依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听完王姐的话,她似乎看见了希望,只是不太确定。 “会的,孩子,只要你是真心的,少爷一定能感觉到的。” 若依得到王姐肯定的目光,抬起头仿佛看见了希望的太阳,洪水般的泪水也止住了。 对,爱是付出。 自己爱弛子墨,就应该主动的争取,去找他解释,那个放荡的女人不是自己。 白若依是积极向上的女孩,她相信太阳每天都回东升西落,即使偶尔有阴雨天,但是,阴雨过后,阳光一定会更加的灿烂明媚。所以,生活是美好的,未来也是光明的,胜利是属于热爱生活的人的。 白若依,加油! 小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后,抬头四十五度望着窗外,给自己一个从容的微笑。赤着脚走向衣柜,今天,也算是追求新生活的第一天,就挑一件玫红色的长毛衣,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一些。 白若依在认真的精心的打扮着自己,从来不化妆的她今天也化了一个淡妆,这样整个人看起来更有精气神一些,而且,她知道,弛子墨不喜欢浓妆艳抹,但是可以接受淡妆。 女为悦己者容! * 白若依坐在化妆台前认真的化着妆,尽量的将自己的憔悴掩盖起来,她不停的对着镜子里笑,告诉自己:白若依,你是勇敢的孩子,不会被打垮的,加油! 白若依精心的装扮自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窗户外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一直在看着她,那个高大的身影不是隔壁房间的小贱人,而是弛子墨。 此时的他痴痴的看着若依,有几成他差点忍不住要跳下来,他要告诉若依,他从来都没有看不起她,出了这种事,他只会更加自责没有照顾好她,以后,他发誓一定更加的疼她,保护她…。 弛子墨非常的高兴,他看中的女人果然是不一样,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垮的,真是好样的。忍住了没有跳下来,他不能打草惊蛇,他要一次将陷害若依的人全部抓住,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虽然说能确定很多的事情都与丝丝有关,可是,弛子墨敢保证,丝丝和武战道都只是共犯,他们还有更强大的主谋,为了引出主谋,只能暂时的委屈依依了。 弛子墨用力的擦拭了眼角的泪水,转身朝阳台外跳了下去。 老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有烟吗?”这是弛子墨踏进车里开口问的第一句话。 “有!”容岩急忙的从口袋掏出烟放至弛子墨的唇边,又打燃打火机替他点燃。 弛子墨面无表情的靠在座椅上,一言不发,整个人都圈在了烟雾里。 容岩记得,上次哥们一起热闹的时候,弛子墨一根烟都没有抽,说戒了,因为女人不喜欢。 在容岩的记忆里,老大是一个自制力和意志力都很强大的人,他说戒了,就一定能戒掉。同时也说明了一点,那个女人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能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对一个女人的一句话惟命是从,一点都不怕有失老大的尊严,可见,那个女人有多重要。 弛子墨抽完一支又接着一支,弄得整个车厢都是烟雾,他依旧一句话也没有说,而,容岩自然是不去问,只是否则给他点烟。 跟在弛子墨身边那么多年,这些志同道合的兄弟都了解老大,此时他的行为传递着一个信息,那就是他很不开心,很纠结,很矛盾,很不知所措……。 车厢里明明很安静,可是容岩却感觉到了一种极为不安的因子在空气里。 果然,容岩的电话来了,电话本来是啊同打来的。容岩在接连说了几个‘好’字后,挂断了电话。 “老大,啊同已经抓到了闯入白家陷害嫂子的黑衣人了。” 弛子墨没有马山回答,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继续抽着烟,车厢又恢复到死一般的寂静,可是,容岩却闻到了某人身上有想要杀人的火药味。 弛子墨打开车窗,抬头看着房间窗户上纤瘦的身影,心里默默地说:老婆,你真是好样的,就要这么乐观,老婆,委屈是暂时的,相信我,生活是美好的,因为你老公是那么的爱着你! 从第一次见到若依开始,弛子墨就知道,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外柔内刚! 老婆,我爱你,等着我,等着我收拾完那些伤害你的人后,一定加倍的补偿你! 丢掉烟头,关上车窗,冷酷英朗的说了一个字:“走!”说完就靠着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是,老大!”容岩立即的启动了车子。 这就是亲如手足的兄弟,只是一个字,容岩就能明白全部的内容。 车子停在一个破旧的房子前,容岩下车打开车门,弛子墨修长的身躯踏了出来,两人朝着房子里面走去,容岩在一副不起眼的画后面摸索了一会,一扇铁门打开了,两人快步的走了进去,容岩走在前面,这是多年的习惯,不管跟在弛子墨身边的谁,不管地势多么的险恶,弟兄们都会走在前面,万一有突发状态,也好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而保全老大。赤壁忠心耿耿的兄弟无数个,可是赤壁的老大只有一个,所以决不能让老大有事。 长长的阴暗的地道,弥漫着浓烈血腥味腐朽的气息,脚步踏在上面,就感觉踩在一具具死尸的身上,令人作呕,浑身颤栗。 地道的最深处,是一间几乎密不透风的地牢,又冷又寒又阴森森的,相信进到这里面的人,即使不被打死,也会被吓死的。 “容哥,老大!”一排整齐的黑衣人恭恭敬敬的鞠躬后,快速的排成两排,让开一条道路。冷峻犀利的弛子墨走到一张黑色的牛皮单人沙发上,慵懒的靠在背靠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一言不发,地牢里的灯光很暗,在场所有的人看不清他面部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极为不安分的因子在不算好的空气中蔓延。 弛子墨气势如虹的大眼睛盯着跪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两个男人,而那两个落魄的人一直低着头,瑟瑟发抖的看着弛子墨脚上发亮的皮鞋,不用抬头,他们都能感觉这个坐在面前男人的强大气场,灵魂已经被摄出了体外,压迫得连呼吸都成为了奢望。 “鹰老大,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您的女人,要是知道的话,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陷害她啊!”其中一人战战兢兢的开口求饶了,世界黑势力排名的赤壁他可是有耳闻的,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有人说看见了赤壁老大真容的人是不可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的,但是男人还是要求饶,反正不求也是死,说不定求饶了还能有一丝的希望,尽管希望渺茫,可也要背水一战啊! 那人继续的磕着头,额头上的磕出血了,弄得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鹰老大……”那人见弛子墨没有动手,就继续求饶,可是这次他才刚开口就被阿同一脚甩了过去,一口鲜血顿时从男人的嘴里喷出,地板上都染成了一丈红。他走上前踩着那人的手,骨头都发出吱吱的响声,破口大骂:“妈的,老大没开口,谁让你说话了,不想活了是不是,老子成全你。” “鹰老大,我们真的不知道……”另外一人也开始了求情,容岩一个飞腿过去,那人的门牙都掉了几颗,鲜血四溅。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谁让你开口了。” 要不是想到老大留住这两人还有用,容岩才不想看见他们,早就一枪毙了过去。 弛子墨放下酒杯朝着其中一个男人走去,蹲下,吓得那人赶紧的闭上了眼。 “说,那个替身的女人在什么地方?是谁指使你干的?”弛子墨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我说,我说……。”尽管弛子墨没有一丝的波澜,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害怕。其中一人再也顾不了那个雇主的警告了,如果他现在不说,根本没有命活着出去,还谈什么怕不怕那些人的事。 弛子墨又回到了座位上,端起酒杯,摇晃着杯里琥珀色的液体。 从那两人描叙中,弛子墨大楷的了解了情况,雇这两个男人的雇主就是武战道。 可是,武战道虽然说精明谨慎,可是他毕竟人还在弛子墨的眼皮底下,很多的事情根本不能自己操作,他的后面,一定还有人。 神秘死亡部队来了。 弛子墨不确定,但是,他可以确定,在暗处,在身边有一股强大可怕的力量一直在牵引着自己,那人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非常的熟悉。 难道真的是丝丝? 不知道? 稳叔和神秘死亡部队有不共戴天之仇,丝丝是稳叔的女儿,怎么可能帮着敌人对付自己的父亲? 弛子墨很迷惑,可是,有一点,他必须立马查出来,究竟是不是丝丝一定要制若依如死地? 不管是谁?只要是对若依有一点点威胁的,弛子墨都不会放过,不管对方多少人,都要一句歼灭,护若依周全。 “想活命吗?”弛子墨从沙发走下来,又一次站在了男人的身边,冷冷的问道。 “想……想……。”两人不停的点头。 “去把那晚上你们绑架的那个女人带过来。” “是……。” “看好的,安排几个伸手好一点的弟兄跟着,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 “是!”啊同点头。 即使老大不开口,他也会去查,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动嫂子。 弛子墨和容岩离开了地牢后,驾车去到了下一个目的地。 在车上弛子墨打了一通电话给安一书。“上次交代你做的事情,做得怎样了?” “早就搞定,怎么,还没有处理好?”弛子墨受伤那晚给了安一书一个特别的任务,一个用‘火焰秒杀’身份去完成的任务。 不夜城的十八楼的办公室里,弛子墨优雅的坐在董事长的办公椅上,左手拿着一叠的支票,右手的兰花指上优雅的叼着一直钢笔。 公司的高层管理都笔直的站在办公室里,很奇怪的是,弛府所有的家佣也站在办公室里。用弛子墨的解释理由是,家佣保护着他的家人,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他才能全力的带领着公司走上顶端,所以家佣功不可没,发额外的福利自然有他们的份。 听说这次的福利不少,只是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全部的人都必须用右手的食指按压才能得到。 管它什么理由,有钱发就是好事,办公室里一个个都笑眯了眼。 也不知道为什么?弛子墨说出有右手的食指按压后,很多人都开始往人群的后面退,而且都是弛府的家佣吗? 站在弛子墨身边的武战道隐隐的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但还是揣测不了主人的心思。 一声“谢谢总裁!”后,就拿到一张辛苦几年才能转到的支票,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一个个笑得见牙不见眼。再加上,弛子墨在公司里一向是很随和的,基本没有严肃过,所以给人的感觉虽然卓尔不群,但还算是很平易近人的那的。 “谢谢少爷!”王姐接过一张对于她来说是天文数字的支票,感动得热泪盈眶,接着就是又有几个家佣领取了高额的福利。 “怎么,你们不缺钱?”弛子墨微笑的看着站得笔直的一排人,这些都是弛府的保镖。 “不……。不……。对…。”那些人抢着回答,可又语无伦次。,一个个面色很惊慌的。 “你们怎么回事?结巴了,好好说话。”武战道突然觉得这些人怎么有点像木偶一样,他记得招聘时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啊! 扑通,扑通,扑通……。 那些人不约而同的跪在了地上,齐声求饶:“对不起武总管,你还是开除我们吧?” “对啊!武总管,我们不要额外的奖金了,工资也不要了,你就放我们回家吧?” “武总管,我还没有娶媳妇,我不想死,你就放过我吧?” “武总管,那个‘火焰秒杀’在弛府出现了,你还是开除我们吧?” “武……。” 一帮人都跪在武战道的身边,对于他们来说,武战道就是主子,所以即使是弛子墨在眼前,他们还是求武战道。 “怎么回事,‘火焰秒杀’来了?”武战道蒙住了,尤其是听说‘火焰秒杀’几个字后,他的身体都抖了抖,江湖传说,‘火焰秒杀’能在一秒的时间杀死十米之内的所有人。见过火焰秒杀的人没有一个是活的,所以,‘火焰秒杀’只是一个传说。 “对!” “是的” “武总管,你看看…。” 一群人整齐的伸出右手,所有人的食指都没有了。 其中一人解释,前几天的夜里,他们都睡着了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黑衣进来,一分钟不到,所有人的食指就不翼而飞了,他们还来不及看清来者是谁,就接到一个飞镖,上面挂着一张字条:‘火焰秒杀’ 火焰秒杀的出现,也让武战道捏了一把汗,不知道会不会打乱主人的计划。 而一旁的弛子墨也跟着好奇起来,他站起来看着那群人的手,冷笑了一声,回去得好好奖赏安一书,飞镖技术是飞速猛进啊! “武总管!” “总裁!”武战道心里七上八下的,可是却面不改色,就是他这种沉稳,所以才成功的在弛子墨眼皮底下潜伏了那么多年。 弛子墨皱着眉头低声的说:“武总管,回去好好的调取监控查查看,看是不是有人潜在弛府里对我的家人不利?” “是的,总裁!”武战道毕恭毕敬的,心里却恨得牙齿都咬碎了。他有预感,这件事情弛子墨应该知道,否则也不会无聊到亲自来给员工发福利。 自己安全吗?武战道不得不替自己捏一把汗,只是,主人没有让他退场,哪怕是虎穴,他也必须呆着。 弛子墨看着有些慌乱的武战道,挑了挑好看的俊眉,嘴角扬起一个邪恶的冷笑,武战道,游戏才开始,你就吓住了吗?想监视我的行踪,你还不够格。 武战道,今天的小儿科就是让你看看,跟我对抗是要付出代价的。 “武总管,我们公司不是慈善机构,没有义务养残疾人,所以,请他们都离开吧,我会跟财务那边打招呼,每人都给一笔抚恤金。”弛子墨很平静的说,此刻是这几天心情最好的时候。 “是,总裁!” “谢谢总裁,谢谢!”身后的一群人都跪在地上谢恩后仓皇的离开了。 办公室里就剩下容岩,武战道和弛子墨三人,他们在谈论着一些需要处理的公事。 * “他在多少楼?”若依站在辉煌灿烂不夜城的门前,焦急的问安一书。 “嫂子,可不可以不要去啊?”安一书僵硬着身体不肯走,将白若依带到这里来已经很失职了,再闯进去不是等于找死。 今天早上起来没有看见弛子墨,若依就缠着安一书,要他务必带她找到弛子墨,否则她就自杀了。安一书拗不过她,尤其她又遇到了那么多的事情,想不开也有可能,所以就带着她来到这儿了。 “快点走啊?要不然我就大声喊,你非礼我。”若依看得出安一书其实人挺好的,所以断定他一定会帮自己的。 “有流……。” 流氓二字没有喊完就被安一书用手堵住了她的小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姑奶奶,别叫了,我带你上去” 其实,安一书挺佩服若依的,佩服她遇到这么多的事,还能那么坚强,那么积极向上,这点真的跟弛子墨很相像,难怪会成为夫妻。真的,这么好的女人,也只有弛子墨才能配拥有她。 “这还差不多!”若依笑了,因为就要见到子墨了,很高兴。 安一书走在前面,白若依跟在后面。说真的,她的心里很空,就像是急需要什么来填充,心才能圆满。 子墨,我爱你,所以我要主动的争取幸福! 白若依,相信自己,为了爱,勇敢一次,给自己一个争取幸福的机会。 十八楼到了,可是秘书说总裁在开会,任何人不见,白若依就和安一书坐在沙发上等。 若依一直看着总裁办公室的那扇门,握住杯子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据了她所有的思想。 突然,门开了,首先出来的就是武战道,随后就是容岩和弛子墨。 “子墨!”白若依见到他后站了起来,由于心有慌乱,一不小心手中的杯子歪了一下,一杯咖啡全泼在她的身上,一副很狼狈,很楚楚可怜的小媳妇样。 弛子墨顿住了脚步,心中一阵狂喜,恨不得跑过去给她一个长长的吻,告诉她,媳妇,你真美! 可是,他只是停住脚步,没有上前,因为,他看见武战道正在看着这边。 “容岩,你刚才说的计划案,再给我看看。”弛子墨说完转身就走进了办公室,坐到了办公椅上,翻看着一本计划书,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计划书拿反了,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可是,嫂……。”容岩惊讶的看着白若依,更不可思议弛子墨的态度。 白若依也跟着走了进去,她直接跑到了弛子墨的面前,气息有些不稳,眼睛泛红:“弛子墨,我叫你,你听不见吗?” 弛子墨手抖得更厉害了,楞了几秒后抬头,沉如海,深似墨的眸光聚在她的身上,异常的冷漠道:“有事吗?” 079 毁灭爱情 办公室里的几个大男人此刻都同一个表情,张大嘴把瞪大眼,这是什么情况?大哥居然对捧在手心的女人这种态度? 白若依也很愕然,自己都主动来找他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冷漠? 白若依就那样一直站在他的面前,一路上想好的很多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些勇敢,那些自信,那些表白爱情的情话,那些以为爱能飞蛾扑火的精神……。面对他的冷漠,他的无视,喉咙似乎被一根毒刺卡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明明人站在温暖的办公室里,可白若依却感觉到了瘦弱的背后有着冷飕飕的冷风,刮得她整个人都跟着颤栗,手心里却又全是汗水。 而,弛子墨冷漠的眸子一直盯在手中的反方向拿着的计划书上面,同样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没有人能看清他的表情,更没有人懂得他最真实的想法。 其实此刻,有着强大内心的弛子墨握着文件的大手一直都在微微地颤抖,内心更是比任何人难过,他能理解若依,遇到这种事情,她最需要的就是自己对她的信任,包容,安慰和理解。 依依,我最爱的女人,我也想给你一片安然的净土,和你一起分享着世间的美好,一辈子携着你的手谱写我们美好的结局,永远的长相依,长相守。 可是,亲爱的老婆,这个世界不是你所见的那么单纯,美好的。人心险恶,世态炎凉,我们都是凡夫俗子,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善良,单纯,我找到梦中想要给你世外桃源的净土。 所以,老婆,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该怎么保护你? 尽管弛子墨一直没有抬头,可是,他非常能清楚的看见站在门口处的武战道,正在用深不见底的目光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老婆,如果带着你远走高飞就能远离血腥,就能让那些想要害我们的人放手,我一定带着你走,无论是翻山越岭,还是漂洋过海,我都会背着你一起飞,不离不弃。 可是,亲爱的老婆,世界上没有如果,所以不是我们逃避,就能摆脱那些想要毒害我们的人的。 所以,老婆,为了保护你,为了我们更美好的明天,只能继续委屈你! 老婆,请原谅我!如果不能原谅,也请你一定要好好的珍重自己,只要你好好的,我就能挺住。 弛子墨一直低头看文件,而,白若依就一直站在他的面前,眼里的雾气越来越模糊。 空气也变得很凝重,众人感觉呼吸都受阻,似乎有某种不安分的因子在蠢蠢欲动。 突然,弛子墨丢下了手里的文件站了起来,从若依的身旁绕了过去,衣袖碰到了她的手,却只是擦肩而过,空留一丝的薄凉。 “大哥,大哥…。”几兄弟异口同声的喊着,他们都知道白若依已经融进了弛子墨的血液里,所以,离开白若依,弛子墨就是如同被人抽干了血,没有了灵魂,行尸走肉一般。 然而,弛子墨没有回头,继续的朝着电梯走去,经过武战道身边的时候停住了,拍着他的肩膀,语气温和:“武总管,弛府很有可能有内鬼,丝丝在家里,我不能时刻的陪着她,她的安全就拜托你了,要是他少了一个汗毛,我绝不放过你。” “是,老大……。”武战道毕恭毕敬的回答。 弛子墨说完没有回头继续朝前走,站在电梯门前伸手去按了电梯的按钮,容岩和啊同拍了一下安一书的肩膀跟在了弛子墨的身后。 丝丝,他那么的关心丝丝? 站在办公室门口白若依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接连往后退了几步,幸好安一书上前扶住,才没有倒下去。 “嫂子,大哥他……。” 安一书的话还没有说完,若依就甩开他的手,疾步朝着电梯追了过去,伸手硬生生的抵住了快要合上的门,电梯的力道压得她的手肘火辣辣的疼,容岩见状急忙按住了电梯的按钮。 白若依顾不了手肘上的疼痛,她用力的抓住了弛子墨的手腕,大呼一口气后吸了吸鼻子,尽量的将眼圈里冰凉的水珠吞下肚子里,暗哑的嗓音十分坚定的大吼:“弛子墨,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这么冷淡的对我?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你明明知道我没有做背叛……。” 爱情的力量是强大的,为了心中的爱情,为了信仰。此刻的白若依是那么的楚楚可人,是那么的坚强,是那么的勇敢。 所有人都被白若依感动了,也包括了武战道,他也在感叹,丝丝输给了这个女人是理所当然的。 旁人都感动,唯独最应该感动的人却无动于衷。 “白若依,够了,不要再演戏了,放开你的手,从我眼前消失,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弛子墨突然用力的甩开她的手,他的力度有点大,没有任何支撑的若依跌倒在地上,她头发凌乱,衣服又被咖啡弄得脏脏的,整个人都狼狈不堪了。 弛子墨冷看了一眼后对着安一书咆哮:“还不拖出去,别让她碍了我的眼,恶心。” “这”安一书看了一眼武战道后就弯腰去扶若依。 “不用,我自己会走!”白若依拒绝了安一书的帮忙,她站了起来,有力擦拭了眼角的泪水,抬起头对上弛子墨冰冷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弛子墨,感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爱情!也感谢你让我明白了,再美的爱情也经不起一张薄膜的考验,一张膜不再了,就撕碎了所有的美好。弛子墨,也感谢你让我明白了,男人都是披着人皮的狼,一旦将女人诱上了床,就不再珍惜了。” “弛子墨,本来今天我想对你说一声迟到的三个字,你一直想听到的三个字,现在看来,不必了。弛子墨,请你不要再羞辱我。没错,今天的我很卑微,可,我卑微不是因为我没有尊严,而是,因为爱,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将自己放到最卑微的后面。为了爱,我勇敢过,争取过,卑微过……” “可是,你呢?你在乎的还是那张膜,你让我看不起你,你让我觉得你恶心。所以,我走,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白若依说完就朝着楼道跑去,她用力的跑,飞快的跑,无法控制的眼泪随着她的飞跑飘洒在风里。 脑海里全是他们从相遇到相知,到后来的相爱的点点滴滴。 那次,在慈善会上她被记者们羞辱,是他,如同通话中的王子解救了自己,让众人羡慕不已。 那次,她半夜在另一座城市里病倒了,是他,连夜穿梭了半个中国找到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 那次,母亲不幸去世,是他将母亲的后事安排的妥妥当当。 那次,她差点被火烧死,是他冒着同归于尽的危险救了自己,还活活的挨了刀子。 那次,她差点被车子撞到,是他用自己的身躯帮自己挡住了一切的灾难,护她周全。 那次,他贯穿她的身体最深处,他饱满着她,她包裹着他,一切是那么的美了,醉了。 那次,…… 白若一脑袋一片空白,她不停地往下跑,从十八层一口气跑到了大路上,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突然发现,世界之大,却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整个人就跟木偶一样穿梭在人群里,。 安一书开着扇风的法拉利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她,刚才在楼上她一气呵成说了那么多话的时候,向来气势强大的弛子墨差点站不稳跌倒了,幸好身边的容岩用力的搀扶着。所以,安一书理解弛子墨的良苦用心,自然是竭尽全力的保护好白若依。 不知道走了多久,白若依走不累了,走不动了,干脆不走了,就坐在路边的一个阶梯上,目光空洞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暖融融的阳光照射在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心凉了。 安一书的车子停靠在不到十米远的地方,他一直看着落魄的白若依,一点都不敢走神,本来想上去拉着她送回家,但是,却没有,因为,他突然觉得白若依就像是一只外表美丽脆弱的美羊羊,而内心却是抗日英雄的刘胡兰,坚不可摧。 所以,他相信她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 此时,白若依后面二十米处有一个比狐狸精还美的混血儿,谁也不会想到这么美的女人却有一颗恶毒的心。 丝丝一直看着这边,没有任何的表情,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她点开看了看,嘴角的笑意很明显。 白若依,我说过,墨哥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白若依,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丝丝突然拉着一群女人,不知道跟她们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些人纷纷的点头,笑着从丝丝白皙的玉手上接过一张看似像是纸片的东西。 原本匆忙而过的行人,没有人会停下脚步关心一下落魄的若依。这会儿很多人在她的背后正八卦的如火如荼,窃窃私语,目光游离,指指点点, 白若依一下子变成了展示品,不少的人对着她一通狂拍,甚至还有人鄙夷唾弃,“不守妇道,不要脸!” 安一书见到不对劲后,立马下车,可是,他晚了一步。 一辆黑色的宾利稳稳的停在马路边,从人群的缝隙中,卡西文看见了一个冷静中带着伤心欲绝的身影,是她! 卡西文快速的拨开了人群,蹲在了白若依的面前,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好听:“白若依,你怎么了?” 白若依抬眸看着一张笑眯眯的混血儿脸,他的笑容很干净,很纯清,像是一个黑夜里燃气的蜡烛,温暖着她冷却的心。 这样的笑容不会让人讨厌,甚至让人很亲切,白若依看着他哽咽得厉害,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哭。 卡西文被她的哭声给吓住了,有点不知所措,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些难听的话也越来越多。 为什么那些人要骂她,还那么的难听,卡西文大楷明白了她为什么精神恍惚,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心疼,站起来牵着她的手拨开人群走到自己的车前面,打开车,将她塞进车厢里。 坐在车上,白若依依旧一言不发,她目光空洞无神的看着车窗外面。 为什么快乐那么的短暂?一切真的要结束了吗? 弛子墨的冷漠,羞辱,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还有他对丝丝的关心,一一出现在脑海里冷不丁的回放。 幸福太短暂,来不及抓稳,就飘走了。 白若依,给自己留住最后的尊严吧? 退场也留下一个华丽的背影。 “我想去收拾一些东西带去学校,你能陪着我去吗?”白若依转过头,淡淡的看着卡西文。 “当漂亮姑娘的护花使者是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卡西文的玩笑开得很大方,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使得整个人更加的儒雅高贵。 “谢谢!” 白若依回到弛家的时候,客厅里没有人,她独自的上楼了。当初来这里的时候几乎是两手空空的,所以,行李很简单,很快就收拾好了。 拖着轻飘飘的行李箱在床前停住了脚步,纤细的手最后再抚摸着柔软暖暖的被子,泪眼朦胧的朝着房间看了一眼,轻轻地呢喃一句:“我最大的心愿在这里一起写完我们的结局,看来是我的奢望太高了。”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擦拭完眼角的泪痕走出房间,扶住栏杆,一步一步的朝下走。 “少奶奶,你要去哪里啊?”王姐从厨房走出来,被她的狼狈样子给吓到了。 白若依驻足但是没有回头,长长的头发凌乱得不成形,落魄的身影让王姐想要落泪。 “我去学校住。” 王姐上前拖住她的行李箱,语气很焦急:“少奶奶,哪有夫妻不吵架的,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合,别像孩子似的吵架就走,等少爷回来,我跟他说,让他想你道歉。” 白若依摇摇头,轻轻地推开了王姐的手,朝着门外走去,刚到门口,就有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她冷得打了一个寒战,脖子往衣服里缩了缩,脚步却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害怕一回头,又舍不得走了。 卡西文看着她走了出来,上前接过她手中轻得不能再轻的行李,放进后尾箱,车子迅速的离开了,朝着学校的方向奔去。 * 弛子墨叼着一根烟站在海边的岩石上,深无底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大海,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圈浑浊的烟雾从他的鼻子里透了出来,夹杂着诡异阴霾的气息。 容岩一声不啃的站在他的身边,静静的看着他,也没有说话,他了解大哥,此时他在挣扎,在在抉择一件很不一般的事情。一声手机短信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容岩还没有打开短信的内容,弛子墨就急着问:“怎么样?你嫂子安全了吗?” 容岩怔怔的看着手机上的短信,不知道怎么回答。 “怎么,你嫂子出事了?”弛子墨快速的回头抢过手机,一条信息蹦出来,刺了他的眼:嫂子被一个很帅很有型的男人接走了,请问要不要打扰她的艳遇,急请回答。 弛子墨丢掉了手里的烟头,用力的踩灭,淡淡的说一句:“只要嫂子平安就好!” 爱人最起码的就是信任,弛子墨相信白若依,他相信她就跟自己一样,一旦爱上了,就会必定深爱! 今天,她绝望的眼神,她撕心裂肺的嘶吼,她伤心欲绝的眼泪,就像是有人在用刀子捅向弛子墨的心。 他何尝不难过,何尝不痛心,可是他没有心软,因为,自己的心软只会害了她。 为了她,他宁愿抗下所有的痛。 “走,上车,去白家!”弛子墨突然转身。 “是!”容岩快步的去打开车门。 上车后,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弛子墨,老大很平静,也很理智,说明他的抉择是理智的,没有一点的冲动,若依心中压抑的石头也跟着放下了。 车子在白家的大院前停下,弛子墨和容岩同时走下了车,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客厅,没有白蓝天的影子,再朝楼上的卧室看了看,里面亮着灯,两人互看一眼点点头,就从别墅后面翻身上去到阳台上。 功夫底子深厚的两人轻飘飘的站在了阳台上,容岩用手拨开一点窗帘,看见里面的情况后怔住了,弛子墨感觉不对劲也看了过去,被现场版的活春宫给吓蒙了。 房间里白蓝天因为身上多处内伤正躺在床上休息,坐在床边的郑小佩正应该是刚刚给他敷完药,她的左手还捏着一个棉签,可她的右手则是停在白蓝天裤子前面的拉链处,握住他沉睡的宝贝轻轻地揉搓,嘴里发出暧昧的闷哼:“宝贝儿没有伤着吧?” “别玩了,赶紧回去,今天满足不了你。”白蓝天本来想要踹她一脚的,可是却没有,而是伸出温柔的大手轻轻地捏了捏她挺翘的臀部。 因为就在十分钟前,郑小佩带来了一个重大的信息,她已经从忠叔那里成功的找到了一个很强大的组织,听说那个组织里世界上一流的杀手拍卖,不过那个组织的拍卖地点每年都会更换,今年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郑小佩答应了会继续查出准确的地点。 白蓝天现在的处境是四面楚歌,不管是赤壁的弛子墨,还是尚帝的梁苏楚,全是动刀动抢的黑势力,那么要与他们斗争,就必须将自己的黑势力扩大。 郑小佩是那种外表冷漠,内心极为放荡的女人,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对白蓝天有着那么强烈的*。 本来就热得不行的身体被白蓝天稍微的摸了一下,更加的浴火烧身,又怎么能听话的离开呢? 郑小佩不仅没走,反而是伸出玉手在白蓝天两腿之间摩擦,轻抚,她的技术已经非常的好了,三两下,白蓝天就觉得浑身发热,嘴里还发出了哼吟的声音。 郑小佩蹲下了身体纤细的手轻轻拉下男人裤前的拉链,勾出了男人*的前端,俯身伸出自己火红的唇又啃又咬,弄得男人情不自禁的哼得更大声。 阳台上的两个男人被难得一见的真人秀吓住了,有点进退两难的感觉。尤其是弛子墨,两眼都愤青了,白蓝天,没想到你是如此的禽兽不如。 忍无可忍的弛子墨一个跃身跳进了房间里,他一把抓住白蓝天的衣领,二话没说,狠狠地一拳打了过去:“畜生,王八蛋!” 一拳哪里能解恨,再一次扬起手,不过,这次拳头没有落下,因为,郑小佩像一个母鸡保护自己的小鸡一样,将白蓝天稳稳的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她双眼含泪的看着弛子墨:“别再打他了,再打他就必死无疑,弛少爷,看在他养育了若依那么多年的份上,你就放过他吧?实在不行,要打你就打我吧?” 弛子墨满是杀气的黑眸望着眼前的一切,扬在空中的拳头也无力的放下了,语气冷漠:“我从不打女人。” 这一幕很多年也出现在弛子墨的身上,当一颗子弹从枪口里弹了出来,正对着弛子墨心跳的地方冲来,突然,开枪人身边穿着白色连衣裙,比仙女还美的小女孩挣脱了父亲的人,冲了过来挡在弛子墨的面前,子弹穿过她的胸膛,鲜血瞬间染红了她洁白的连衣裙,而女孩的表情则是无畏无惧的,甚至是喜悦的,因为他没事! 丝丝,我拿什么回报你? 丝丝,除了我的心,除了你不要伤害依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可是,丝丝是固执的,除了他的心,其他的她都不要。 为什么要做这么残忍的抉择? 郑小佩的举动,让弛子墨想起来很多,心里乱七八糟的,差点忘记了今晚来这儿的目的。 “老大!”容岩提醒着。 就在弛子墨正要张口问关于那位事情的时候,阳台上有动静,凭直觉,应该有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而且武功不凡。 阳台上的人没有进来的意思,也没有走,而是呆在那里静观其变。 身手不凡,弛子墨很快想到了来者是谁,那么自己的计划也要跟着变,否则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 本来今晚是来查清楚那天若依被陷害的事情,现在看来不仅不能查,还要继续将事件搞大,随机应变难不到弛老大。 抓住白蓝天胸前衣服的手稍微用力,就把他整个人就拧起来了,弛子墨拍着他的脸颊偏过头看着郑小佩,口气里透着杀气很重的阴霾:“马上去叫白若依过来,要不然我就杀了他。” 郑小佩爬着过去抱住弛子墨的大腿:“你不要伤害他,我现在就去找若依,若依十个善良的姑娘,她一定不会见着她爹地有难而不救的,弛老大,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若依,现在就去……。” “还不去,告诉你,你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二十分钟后,我见不到白若依,你就等着帮白蓝天收尸。”弛子墨面目狰狞的吼道。 “我现在就去,你不要伤害…。” “郑小佩,不许去,今天是我和弛子墨之间的较量,是男人的斗争,不关你的事,也不关依依的事,所以,你滚,滚……”白蓝天头一次见到这么凶杀扼杀的弛子墨,身为男人,他懂得弛子墨心中的恨,若依来了,只会弛子墨更发狂。 “蓝天哥,对不起!我不能不管你,我相信若依也不会不管你的……。” 弛子墨看了看表,对着郑小佩大吼:“你只有十九分钟了,还不去……。”说着又是拳头打在白蓝天的脸上,顿时鲜血四溅。 “好,我现在就去。”郑小佩跌跌撞撞的冲出房间,一边跑,一边打电话,白若依不接电话,她就打小倩的。 “姐,什么事?” “小倩,你现在,马上带着若依到校门口,我马上过来了,快点。” “姐,发生什么事了?”小倩正坐在白若依床边守着她,下午容岩打电话来说,让自己务必照顾好若依。 白若依从下午到晚上一句话也不说,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就坐在床上发呆,流泪,吓死小倩,这会儿小佩又打电话来说要若依马上出去,能不担心吗? 小倩和若依是十几年的革命战友,这么伤心欲绝的若依是她头一次见到。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那么多,你告诉依依听,弛子墨要杀了白蓝天,她再不去就等着帮白蓝天收尸。”郑小佩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车速也飙到了160码。 “丫头,丫头…。”小倩摇晃着白若依,轻声的叫唤着。 白若依根本就没有听见小倩叫自己,更加没有听见她刚才在接电话。她双手抱住膝盖呆呆的坐着,任由着泪水在牛仔裤上湿湿一片。 白若依是积极向上有理想的好青年,可是残酷的现实来得太突然,打碎了所有的美好,幸福有瞬间的溜走了,她的世界一下子变得黯然失色。 “白若依,弛子墨要杀了你爹地,你只有你才能救他,去不去?”救人如救火,郑小倩直奔主题。 果然有反应了,白若依抬起头看了看小倩,得到的是肯定的点头。 白若依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拉着小倩就往外跑,刚出校门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快点,上车。” 小倩拉着若依跳进了车内,车子又飞了出去。一路上,白若依很安静的看在车窗上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 “弛子墨,若依我带来了,时间刚刚好。” 弛子墨抬眸看向门口,白若依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泪水,光着赤脚穿着拖鞋,外套都没有穿,寒冷的夜里,就穿着一件薄薄的体恤,大口的喘着粗气。 白若依,你真的那么的在乎白蓝天,那么的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的丈夫,那么的担心那个禽兽的安危。 “唔唔唔!”看见若依来了,被绑在椅子上的白蓝天拼命的扭动着身躯,他的脸上,衣服上全是血迹,一副狼狈样。 “你,过来!”弛子墨伸出一个指头指着白若依,然后掐断手里的烟头,吐出一口白雾,将整个人圈在其中,显得更加的阴霾。 白若依直视着弛子墨犀利的双眼,无惧,无畏,非常的平静淡然,她一步一步的朝前走,朝那个说要和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走去。 房间里,包括阳台上的两个黑衣人,无人不佩服她的勇气,由衷的赞叹,这姑娘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老大气质。 所有热都忽略了一个细节,偏偏落在了弛子墨的眼里,白若依右手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握成拳,不,不是握拳,而是除了大拇指,其他的几根指甲深深的抠进手掌心的肉里。不是害怕,而是心冷,从心底生出一片凉意,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悲屈,也为那个疯狂的男人感到可怜。 “弛子墨,你究竟要干什么?”由于身高的差距,白若依抬头,一脸的清寒。 弛子墨静静的看着她面部表情的变化,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稍微的停顿了一会,冷漠的说:“白若依,你真的那么担心白蓝天的生死?” “是的。”白蓝天纵然又不可原谅的地方,可是他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知恩图报的道理白若依懂得,斩钉截铁的回答。 “会帮男人口娇会吗?”弛子墨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君王般的霸气十足,鹰隼锐利的目光让白若依无端打了个冷颤。 口娇? 他当着那么多人面让自己口姣? 080 热恋进行时(1) 他当着那么多人面让自己口姣? 虽然说自己已经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之间的脱变,也不后悔将第一次奉献给了眼前正在凌辱自己大男人,她相信,他是真的爱过自己,自己也爱他。 可是,不管世界怎么变,不管人性多么的丑陋,有一点不会变,白若依十个纯洁的孩子,她向往爱情,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也相信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是会有将对方融入自己身体里的冲动,合二为一是水到渠成的。 但是对于男女之欢某些方面,尤其是男人的那个部位,连看都没有真正看过,这会儿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白若依顿时思维凝固,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因为被羞辱,她的双颊绯红。 白若依没有回答,而是淡淡的看着弛子墨,明澈的眸子里没有气愤,没有难过,没有伤心,只有一样,淡漠如水。 对上白若依淡漠的眼眸,弛子墨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内心的恐惧只有他自己才懂,他宁愿她生气,宁愿她恨他,也不要她现在的心如死灰。 弛子墨继续猛抽着烟,他需要烟雾来掩盖自己的慌乱和心疼。 圈在烟雾中的弛子墨斜眼看了看阳台处,那两个身影还在,如果自己继续犹豫,只会害了若依,只会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又拿什么给兄弟们报仇! 一个人不是只为爱情而活,白若依做不到,她明明应该恨白蓝天的,可是就因为白蓝天对她有养育之恩,所以她不能不管他的生死。 弛子墨更不可能只为爱情而活,他不是没有想过带着若依远走高飞,过着神仙都羡慕的逍遥快活的日子。可是,他不能,因为责任,因为一个男人背负的责任,所以,他没有退路。 “怎么不会吗?需要不需要找个人教教你,这里有现成的资深的老师,让她教教你怎么去口……。” “不必了。”白若依打断弛子墨的话,她悠悠的,淡淡的,一字一句的开口:“请问,是不是我照你的话做了,你满意了,就会放过我爹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弛子墨突然大笑一声,笑得沧桑,笑得轻狂,笑得想要杀人。 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是想试探一下,白蓝天在她心中究竟占据着怎样的分量?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为了那个禽兽白蓝天,她居然答应了这种践踏尊严和羞辱的要求。 弛子墨一直很自信,自信她真的爱上了自己,可是,今天她的行为举动证明了一点,就算她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但同时,她也真的愿意为了白蓝天做一切的事情。 弛子墨对若依的心是天地能作证的,然而,他天生就是主宰命运的王者,骨子里有着与生俱来的傲气狂邪因子。 此时,他不会去换位思考,假如有人来丝丝来威胁自己,他会怎么做?答案肯定是和白若依一样,即使是死亡也会尽力的去救出丝丝。 白若依为了白蓝天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弛子墨为了丝丝也会赴汤蹈火,但,都不是因为爱情。 此时此刻不会冷静的想那么多,对于弛子墨来说,白若依风轻云淡的话,她对自己的冷漠,却为了白蓝天甘愿将尊严践踏在脚下,这些,无一不刺疼他的耳膜,刺伤他的眼睛,最后刺向了写满了白若依三个字的心脏处。 弛子墨的大笑,听在白若依的耳里,就像一种层层叠叠的阴霾,她不知道究竟是心疼,心寒,还是心冷… 白若依朝着弛子墨一步一步的走近,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针尖上一样,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可她死死的咬住双唇,用力的吸着鼻子,就是不想让眼里的雾气掉出来,此时,她的眼泪一点都不值钱。 两个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曾经说过一样的话,要呵护她一辈子,结果,他们俩都在深深地伤害着自己,既然爱这么痛苦,那么就不要去爱了。白若依,你不坚强懦弱给谁看? “唔唔唔!”被绑住的白蓝天看着若依一步一步的朝着弛子墨走去,他想说,不要,依依!可是他嘴里塞着白布,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的摇头,但依旧没有一点的作用,最后干脆斜倒在地上,不停的用头去撞击地板。 也是在这一刻,将白蓝天心中的仇恨和残忍全部给激发出来了,他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将弛子墨踩在脚下,将今天的耻辱百倍,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白若依看了头破血流的白蓝天一眼,继续朝着那个恶魔走去,她不恨白蓝天,因为他养育了自己;也不恨弛子墨,这世界上会有妻子被丈夫捉奸在床而不疯狂的男人吗?没有,所以,她理解他心里的痛苦,也就不恨了。 如果践踏自己的尊严能平息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她愿意卑微一次。 白若依在弛子墨的面前蹲下,开始骨节分明的小手按压在他的皮带上,金属皮带扣撞击的清脆的响声,让她心脏猛然瑟缩,但她没有停下动作,纤细的手指灵活的去解他裤子上那粒镶钻的扣子,拉链的质量很好,可她花费了好大的力气,就就连呼吸都微弱了,还是没有拉下来。 “依依,不要啊!依依…。”小倩都哭得不成样了,她知道,如果白若依今天真的做了这事,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的心死了。从小和若依一起长大,她最清楚了,若依动真格的时候像极了崇拜的抗日英雄。 白蓝天也不停的磕头,挣扎,可是被容岩一脚踩在椅子上,他动不了。 容岩脚踩着绑住白蓝天的椅子,手拉住激动不已的郑小倩,眼睛却不可置信的看着弛子墨,大哥真的疯了。 就连一直想制白若依于死地的郑小佩都感动了,在她的记忆里,白若依从来都是骄傲的,有骨气的。 白若依没有回头,她继续专注的解皮带,拉拉链,可,还是没有一点的进展,于是,她扬起一张倔强而淡漠的小脸,滋润的的唇瓣颤动了一下:“弛老大,能帮个忙吗?” 弛子墨低头看着她冷艳无比的小脸,那洁白的脸颊上明显的写着几个字,视死如归。 弛子墨想要说什么,喉咙似乎被卡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修长白皙的手按在她的小手上,白若依明显的感觉到了他手心里的颤抖,而他,迟疑一秒就轻轻地拨开了她的小手,灵活的指头三两下,西裤已经完全敞开,露出红色的内裤。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驰子墨的眸子里依旧是旁人读不懂的阴霾。 “谢谢你的帮忙。”白若依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小手去拉他的红色的短裤,弛子墨的身子往前一弯,大手迅速的提起来床上的丝绵被缠在了自己的身上,只露出脖子以上的部位,而白若依,则是整个人都被被子盖住了。 “啊,啊!”突然,弛子墨爆发的一声嘶吼,脸上的表情都变成绿色了,他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齿的大吼:“白若依,你要谋杀亲夫啊?” 白若依挣脱了盖住身体的被子,站了起来,抬手抹去嘴角的血痕,很无惧的看着弛子墨,淡淡的回应:“弛老大,满意了没有,要是没有,我继续…。” 弛子墨急喘着粗气,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一条绳,他向前一步,深深地看着若依,突然,他的耳朵抖动了一下,下一秒迅速的将披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朝着她劈头盖脸的扔了过去,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白若依,你死定了。” “什么人?”容岩快速的朝着阳台冲看过去,伸手去抓,可,还是晚了一步,两个黑影已经跳到了院子外面。 就在弛子墨朝着白若依扔被子的时候,阳台处飞进一根亮晃晃的飞镖,此时正稳稳的钉在被子上。 弛子墨拿下飞镖看了一眼后就丢给了容岩,颤抖的手掀开了被子,看见坐在地上的白若依毫发无损,大呼一口气,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就在他伸手准备去扶起若依时,已经解开绳子的白蓝天冲了过来,他一拳打在弛子墨的脸上,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弛子墨喷出一口血色,但是没有还手,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拳。 “依依,依依,你怎样了?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白蓝天爬到白若依的面前,此刻他的担心是真切的,假如白若依出事了,他也没有活下去的支撑。 白若依站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弛子墨深不见的底的黑眸,再将眸子转到遍体鳞伤的白蓝天身上,淡淡的说:“我所做的一切不是因为你,所以不要自责。” 对于白蓝天,白若依不恨他,但仅仅只是不恨而已。 白若依说完就朝着门外走去,本来想要快步的离开,可是,屈辱和心酸席卷了全身,她跑不动,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喷涌而出。 “依依,丫头……。”小倩吓住了,伸手去拉她,但被拒绝了。白若依拨开小倩的手,继续朝着门口走去。 “白若依,你站住!”身后又传来弛子墨的吼声,在场的人都被他的声音吓得恐惧至极,唯独,白若依就跟没有听见一样,他没有回头,没有停顿,继续朝前走,到了楼梯处,突然,脚步有力,她疯狂的跑着。 “你大爷的,还敢吼她,老子跟你拼了。”刚才若依冷漠的态度让白蓝天也发疯了,他扯着弛子墨胸前的衣服,又扬起了拳头。 这次,他的拳头被弛子墨稳稳的抓住,翻过来,弛子墨一个巧劲就掐上了他的脖子:“白蓝天,刚才那一拳是我的局限了,你给我听好了,白若依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要生要活还轮不到你。今天,你没有死在我的手里,就应该去烧高香了。另外,别再接着爱的名义伤害若依了,你不配说爱她。”弛子墨松开了白蓝天,就朝着楼下疾步的走去。 “蓝天哥,你没事吧?”小佩扶起跌倒在地上的白蓝天,紧紧的搂住他,像是一个母亲保护受伤的孩子。 白蓝天没有挣扎,一口气硬生生的卡在喉咙,拳头都捏的咯吱咯吱的响,他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弛子墨的对手,至少目前不是。 弛子墨,他有足够的资本骄傲,他能对若依很好,但同时,他又能加倍的对她不好。 “傻丫头,怎么穿得这么少,不冷吗?”容岩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小倩的肩膀上,扶住她离开了,顺手将刚才取下的飞镖塞进裤袋里,心里默念:丝丝,你为什么要自掘坟墓呢? 白若依跑着跑着,突然,面前被一座墙给挡住了,抬眸轻轻开口:“这位先生,好狗不挡路,请让开好吗?” 弛子墨黑青的脸变得柔和,犀利的眸子也变得温柔,他没有说话,大手稍微的用力,就将她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怀抱里。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白若依几乎是用尽吃奶的力气在他的身上又打又踢,可是她的这点力气在男人看来简直就是*的调味剂,将其娇小的身躯圈得也就更紧了,密不透风。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白若依一边吼着一边挣扎,但是,所有的力气都是白费,男人的大手如铁钳夹住她一样纹丝不动。 “宝贝,对不起!老婆,对不起!乖儿,对不起!”弛子墨不断没有松手而是加大了力度抱紧她,恨不得将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白若依的手打疼了,脚也踢疼了,突然,他看见他中指不断往外冒的鲜血,那是自己的杰作,刚才在白家,弛子墨用被子盖住她时,大手挡在红色的内裤前,伸出了一根中指,怒气的白若依毫不客气的咬了下去。 其实弛子墨说让白若依口娇是别有用心的,他断定阳台上的黑影,那矮小一点的就是丝丝,丝丝有着严重的洁癖,要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从此绝不会再死心塌地的认定弛子墨。 然而,弛子墨忽略了一点,丝丝有洁癖是因为他,那么同样可以为了他而消除对洁癖的恐惧。 他怕咬,白若依找到了挣脱他的绝技,张开了小嘴,在他的脖子上死劲的咬,鲜血不断的往外涌,可是,男人还是没有松手,她就继续咬,血染红了他的衣服,自己的嘴里也被浓浓的血腥味冲的满当当的。 即便是脖子都被她咬烂了,弛子墨也没有松手,最终妥协的还是白若依。 身体上的痛弛子墨一点都不觉得,他的心疼,因为自己的狠心,让最爱的女人受尽委屈和耻辱。此刻,他装满了柔情的眸子一直看着她的脸,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寒毛,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他都不放过,认认真真的看,仔仔细细看。 终于,白若依对上了他的目光,刚才在犀利,刚才的阴霾,刚才的冷漠早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和从前一样,就两个字,温柔。 白若依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相反,她特别的明理,她知道,作为一个人妻,被丈夫捉奸在床,是多么伤男人自尊的事情,那绿帽子扣在男人的头上,时刻被旁人指指点点。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错,他知道的,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的,为什么还要这么来伤害自己,为什么? 两人僵持了一会,拥抱在无声的空间里也变得很温馨,他的气息也随着空气溜进了她的鼻孔里,闻着贪婪的味道,她不敢在待下去,怕自己会舍不得,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 这次,他回应她的是,直接低头,开始疯狂的吻着她,他动作是狂野的,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吸允起来,每一下都似乎要将她咬碎似的。 “唔……”他的吻,不,准确的说是肆意的掠夺,还带着宣泄的啃咬,让人根本就无法呼吸,那力道疼得她微微蹙眉。 她的小拳头在他的胸前胡乱的打着,根本没有用,他还在继续,只是啃咬变成了轻轻的吸着,细细的舔着,专注又神情。 白若依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小手也停止了拍打,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迷雾,看不透他的心。 弛子墨想吸果冻一样把她的小嘴吸住得牢牢地,身上划过激荡的颤栗,吻又开始变得愈发的凶猛了。 “宝贝,勾住我的脖子,否则很累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大手牵引着她的小手放至自己的肩膀处。白若依被他吻得腿都发软了,两只小手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不止一次的吻她,可每次,都想是吸毒一样上瘾,她的甜美,她的芳香,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深深地吸引着他,体内奔腾着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上窜下涌的翻搅着。 男人的右手渐渐地滑进了她的衣服里面,雪莲揉搓在他的手心。 “唔唔唔!”白若依挣扎着,一天都没有进食,再加上一直流着泪,呼吸本就困难,这会儿又被他火辣辣的吻着,根本支持不住,肺部的呼吸好像全被吸食光了,一瞬间,失去意识了。 她晕到了。 “依依,依依!”吻得正投入的弛子墨感觉到了不对劲,唇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无力的倒在他的怀抱里。 “依依,老婆…。” 弛子墨抱着她坐在路边,拨打一个号码。不一会,安一书的车子就过来了。 “你确定,发射飞镖的人真的是丝丝?”上车后弛子墨紧紧的将若依楼在怀里,柔情似水的眼眸一直没有离开她苍白却依旧美艳无比的小脸。 “恩!”安一书简单的回答一个字,他很清楚,弛子墨早就知道是丝丝,要不然以他的功夫一定能在飞镖没有发出的时候就先下手了。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对丝丝下手,是想给她机会。 可是,丝丝是固执的,她是爱情主义者,弛子墨就是她的一切,为了得到他,她不惜一切的手段。 车子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良久,弛子墨开口:“我前几天交代你做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准备好了,可是现在,要不要按照计划行事?”安一书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的白若依,有些担心。 “恩!”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安一书和弛子墨同时下车来了。 “安一书,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去招惹武战道,只要密切关注他就行了。”弛子墨用力的拍着安一书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相信,安一书一定懂得他的意思。 “那丝丝呢?”这个女人的生死去留,不是自己能决断的。 根据安一书的查证,上次在学校对着依依开枪,还有扮成女鬼,还有艳照门,还有今天用致命的飞镖,全是丝丝主导的。 其实很早弛子墨就怀疑了丝丝,只是他一直不敢去面对,如今,不去面对不行了,丝丝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白若依一天不离开,她就一天不会放过若依。 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弛子墨要导演一场好戏,也让丝丝彻底的死心。 “你看着办吧?”弛子墨没有说完就跳上车子,带着他的女人绝尘而去。 清晨,白若依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她坐了起来,望着满房间浪漫的粉色,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揉了揉眼睛,不,不是梦。 掀开被子伸出修长均匀的细腿,发现床前暖融融的毛拖鞋,将白皙的脚伸了进去,大小刚刚好。轻轻地走到窗前,明亮的玻璃外面,是一望无际蔚蓝的大海,脑海里不仅想起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正是此时的应景。 白若依走出房间,手扶着楼梯的栏杆一步一步往下走来,偌大的客厅格外的别致,一尘不染,粉紫色的窗帘随着微微轻轻的摆动,像是在弹奏着一首优美的曲子。 厨房里有着灯光,还有哗啦啦的响声,白若依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高大的背影落在了眼底,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弛子墨身穿着流氓兔的围裙,洁白的衬衣袖子卷至手腕处,袖口上的钻石在暖暖的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就像一颗颗流星,纯手工制作的外套丢在了厨房的小板凳上。灶台上整齐的摆放着几个小碗,有瘦弱,葱花,姜片,还有橄榄油…… 他左手拿着勺子,右手翻阅着灶台上的菜谱,很认真的往砂锅里备好的材料。 感觉到了身后的有声音,男人没有回头,只是动作瞬间的停止了,混沌了几秒,慢慢的要转过身了。突然,腰部一阵柔软,白若依从后面抱住了他,小脸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放声痛苦,没有说话,只是哭,实心撕心裂肺的哭,痛彻心扉的哭。 而他,没有打扰她,任由她的眼泪浸透衣服,穿过皮肤,流进他的血液里。 哭累了,就不哭了,将沾满了眼泪鼻涕的脸不停的往他的背上擦,用力的擦,最后,双手捶打着他的背,撕心裂肺的吼着:“弛子墨,我喜欢你!弛子墨,我爱你!弛子墨…。” 他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前面,她的小手又在他的胸前捶打,鼻涕眼泪浑浊又将他的胸前打湿,继续嘶吼:“弛子墨,我爱你,爱得舍不得恨,有什么办法呢?我就是爱你…。” “老婆……”男人的眼圈湿润了,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强而有力的拥抱,密不透风,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的嗅着她的味道,没有说话,让她聆听着他心里的声音,让心告诉她,他比任何人都爱她,胜过爱自己的生命。 突然,他将她纤细的身子压在门板上,劈头盖脸的吻上她的唇,他的吻时而轻柔,时而猛烈,总之就是霸道不失温柔。 她在他的眼里迷人的小妖精,尤其是那次尝到她身体的甜美后,就像罂粟一样,让人上瘾。 “恩,恩!”他的吻太有诱惑力,白若依的思想根本就不受控制,体内的暖流也开始四处流窜。 她本想求他停下来,可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哆嗦得厉害,明明是抗拒的,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却更是娇媚的诱惑,那婉转上扬的音调让他任何停止对她的侵犯。 “老婆,愿意跟我在厨房里洞房吗?” 081 热恋进行时(2) 驰子墨咬着她的耳朵温柔蛊惑的说:“老婆,想和我在厨房里洞房吗?” 虽然已经将彼此的第一次献给了对方,可是当时若依是被下药了,有点神智不清,对那事的印象就是,开始很疼,非常的疼。他特别的心疼她,极力的控制自己,动作且轻且柔,慢慢的,就没有那么疼,似乎还很舒服,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小小的柔柔的虫子在身体深处走动,痒痒的,麻麻的,又有一点飘飘然的。 本来已经忘记了那恐怖和不堪的一幕,被男人这么一说,又想起了裸着身体和白蓝天在床上的那一幕,还有那些视频,白若依可以很肯定的说,视频里的那个放荡的女人绝不是自己,可是,那个女人的相貌,身材都很自己一模一样,又怎么解释。 其实哪怕全世界的人误会,白若依都不在乎,她只要他相信自己就足够了,然而,他真的相信自己吗?如果相信,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来侮辱她的自尊,为什么要用那么无耻的行为来报复她? 脑子里一片混乱,七上八下的,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白若依挣脱了他的怀抱,恶狠狠的看着他,此刻他的黑不见底的眸子里全是温柔,更让她看不透,恨不得钻进他的心里,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 突然,小手又在他的结实的胸前胡乱的拍打着,哭着吼道:“我不原意,不愿意,很不愿意!驰子墨,你是一个大坏蛋,你是恶魔,你是禽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怎么可以……。驰子墨,我为什么要爱上你……。” 哭累了,宣泄完了,累得趴在他的身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拍着,力度不大,就跟按摩一样,可是,男人却很痛,不是*上,而是心疼。 驰子墨很后悔,这是认识这个女人以来,第一很后悔,后悔对她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没错,那样要求她,是想让躲在阳台上的人放松警惕,也放弃继续伤害若依的念头。可是,现在想想,还是不够冷静,否则一定能有更好的办法,也不会让女人这么的伤心欲绝。 这个世界上什么药都有,可唯独没有后悔药。 驰子墨一动不动,任由着女人将所有的委屈伤心全部发泄在自己身上。过了好久,若依停下了动作,他才扶着沙发上坐下,自己蹲在她的面前,拉着她的小手搓了搓,轻声的说:“老婆,手打疼了吗?” 手确实是打疼了,可是,发泄过后,心情好多了,心也舒服了一些。 “以后不许再这么欺负我?”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白若依心里一阵柔软,终归是太爱了,还是舍不得他难过。 “是,夫人,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男人将头埋在女人的膝盖上,用力用力的嗅。 “你怎么保证?” 驰子墨站起身来挨着她坐下,拉着她的手覆住他心跳的位置,非常的诚恳的说:“你听听,我的心在说,驰子墨,白若依是你唯一的妻,是你最珍贵的宝贝,你要一辈子爱她,宠她,呵护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心有灵犀,她真的听见他心里的话了,泪水又一次潸然而下,不过是喜极而泣,他伸出拇指在她的脸颊上抚摩,擦拭,动作非常的轻柔,可还是擦不完,于是俯身微微的侧头,柔软的双唇替代了拇指,吸干洒在她脸上幸福的眼泪。 他如火的唇从她的脸上移开,落在她的唇上,又是一次浓厚缠绵的吻,幸福在偌大的房子里荡开。 “老婆,不想在厨房里洞房,那就再这里好吗?”他深情的吻着,磁性的声音蛊惑着,期待着她能半推半就也好。 白若依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摇摇头,但不排斥他温柔的爱抚。 然而,在表达爱意这方面,女人和男人是有所不同的,男人只要碰到深爱的女人,就想将她压倒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和思念。 而女人,则不同,有时侯,她会比较喜欢躺在爱人的怀抱里,享受着他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吻,喜欢着他温柔的爱抚,喜欢他咬着自己的耳垂说甜言蜜语,喜欢紧紧的依偎着他,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此时的白若依,就是喜欢这样,紧紧的依靠着他,让心和他的心靠得更近,就这样,非常的美好,幸福。 驰子墨见她没有答应,自然也就尽量的控制住内心的狂热,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嗅着她的香味,弄得女人痒痒的,扭动着身体来躲闪,他抱紧着她叹息一声:“宝贝,我知道你在虐我,是我错了,我接受惩罚。可是,乖宝贝,为了为夫日后好好伺候你,你就不要再晃来晃去,随时都会擦枪走火,我可阻止不了。” 小女人真的不动了,任由着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亲一亲,捏一捏,耍尽了流氓的动作。 “流氓!”她在他的腰肢上使劲的掐了一下。 “老婆,对你,我就喜欢耍流氓。” “这点诱惑都经不起考验,不知道你以前对多少女人耍过流氓?”感觉到了他的火热,女人的脸颊绯红。 “这点诱惑?”驰子墨色狼般的眼睛盯着她胸前,她穿着睡衣,胸前的若隐若现很明显。再想想自己吃了二十多年的素,这才开过一次荤,现在怀里又抱着一个喜欢的女人,她居然说这是一点诱惑。 “夫人的诱惑再小也让我无法抗拒,别的女人诱惑再大,都是透明的,直接无视。” “真的?”女人由衷的喜悦。 “我发誓……” 她香甜的唇俯住他的嘴,用行动告诉他,相信他。 温柔的吻,渐渐地加深,唇舌纠缠…… “我好饿……。”她的肚子一直咕咕咕的叫,真的饿了。 我好饿,有很多的含义,尤其是这会儿说出来,更让人误会。 “我也好饿…。”驰子墨的眼里透着浓浓的*和委屈,外加意外的惊喜,她终于理解他的难受了,大手开始下滑。 “不是,我肚子饿。”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抚在自己的肚子上。 他停下了动作,真的听见了咕咕咕的响声,快速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的凌乱的衣服,叹息一声:“宝贝,下次不能这么表达?” 她嘟着嘴表示很委屈,明明就是他自己会错意了,还怪别人。 “你去楼上换衣服,洗漱后下来就吃饭。”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后,他就走进了厨房。 “要不要我帮你。”白若依总会觉得他的气场,他的身份与厨房不搭配。 “不要,夫人,伺候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拿惯了刀枪的驰子墨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系上围裙,与厨房的锅飘碗筷过招,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之一。 “左边衣柜里全是你的衣服。”驰子墨手拿着锅铲站在楼梯处对着白若依的背影喊。 白若依回头看着一副奶爸样子的他,笑出了声。 打开衣柜,淡淡的茉莉香味飘出来,沁了人的心。 衣柜很大,分类也整齐,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齐全,冬天的暖和的帽子,围巾,手套,夏天的遮阳帽……。 白若依挑选一套米白色的运动服,干净利落又大方。 下楼,餐桌上的早餐已经备好,营养的瘦肉粥,金黄的南瓜饼,还有好吃的红豆卷,三文治…。 白若依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一个佣人的影子,这些都是他做的?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回答她的是温暖的微笑。 “夫人,请坐!”驰子墨拉开了餐桌前的椅子,将还在发愣的她按住坐下。将一碗盛好的瘦肉粥放在她的跟前:“先喝点这个,养胃。” “谢谢!”白若依看着坐在身边等着她给出评价的男人,轻轻的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口感很顺滑,火候也非常的到位,味道虽然没有五星级酒店的浓郁,可是却有着天然的鲜美,好吃极了。 白若依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心里美滋滋的,这上天还是很眷恋自己的,赐给了这么好一个男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宜嫁宜娶! “怎么不好吃吗?”驰子墨看着她的表情有点怪怪的,心流有点小小的失望。他可是倾入了很多的爱来准备这顿早餐的,步骤也都是按照菜谱来的,应该说不是很难吃的。] 白若依拉回了思绪看着有些失望的男人,本来想整蛊一下,又不忍心。 “不是的,很好吃,你也吃啊!”怕他不相信,她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吃着,味道真的不错,再加上真的很饿了,吃相有点像小猪,弄得嘴角处很多的粥汤。 “慢慢吃。”他抽出纸巾帮她擦着嘴角,托着下巴看着她吃得很香,非常的满足。 白若依一下子吃了三小碗粥,驰子墨害怕她撑着对胃不好,张开想让她少吃点,但是看了一眼她瘦小的身子后,又帮她添了一碗:“多吃点,长胖一点,带出去白白胖胖的,我会有成就感。”更重要的是,肉多一点,捏着柔柔的感觉更美。 “不行,我不喜欢肥嘟嘟的,现在这样更好!”她嘟着嘴,爱美是女孩的天性,她的身材不知道有多好,该瘦的地方绝没有一丝的赘肉,该突出的地方虽然不是很完美,但是也有线条。 吃完饭,碗筷还没有收拾,驰子墨递给白若依一套钥匙,跟她说,这套房子是送给她的,让她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要回去驰家了。 若依明白他的用意,是想自己整天面对着丝丝,自然也就答应了。 这里的环境很好,前面是大海,后面是大山,有山有水,很适合居住。这个家没有请佣人,只有钟点工每天上午过来几个小时搞卫生,驰子子墨说有外人总觉得别扭,他说自己就是她的贴身丫鬟,负责她的饮食起居和司机。 “没有厨师吗,谁来做饭?”她虽然会做一些简单的食物,可不是很喜欢下厨房。 “现成的厨师在这里。”他回答得很爽快,能够每天为她下厨是人生的一大乐趣。 “那衣服谁来洗?” “我,你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的衣服我都包了,还有,包括你洗澡,洗头,都包在我身上。”帮她洗澡,偶尔应该会有额外的福利,这个他喜欢。 “那……” 没等她问,他就抱着她抢着说“夫人的吃喝拉撒我全包了,从今天起,我白天当你的奶爸,晚上给你暖被窝,总之,你一切的一切我都包了……” 有这么好一个男人,白若依脸上漾着幸福的笑容。 “那洗碗呢?” 驰子墨抬头,看着桌面上,吃完饭半天,碗都还乱七八糟的摆在桌子上。 洗碗,这个男人不喜欢。 “夫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洗碗就归你了好吗?”男人也会撒娇。 白若依转过身,小手钩住男人的脖子,笑得一脸的妩媚:“老公,现在就来男女搭配好不好?” “怎么搭配?”男人皱着眉头,不知道小妖精又要干什么? “你洗碗,我帮你捶背,这样搭配好不好?”说着说着就开始在他额肩膀上捏着。 男人想说要不调换过来,你来洗碗,我负责帮你按摩。可是看着眨巴眨巴的大眼睛,最后还是乖乖的将碗筷收拾好了,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而她一直站在他的后面,时不时的帮他松松骨。 白若依想起了一个问题,侧着头看着正在洗碗的男人,刚张嘴又不好意思问了,脸都红了。 “怎么夫人,有何指教?”他抬起头,由于手上沾满了洗洁精,就用额头擦着着她的额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什么事?”看她的样子,男人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很严肃的对待。 “那天,那天,你和我……”她的双颊越来越红,说了一半又憨憨的一笑:“还是不问了,有点不好意思。” 她不说还好,这么说了,反而吓到驰子墨了,他不顾身上天价的衣服,将湿湿的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后,转过身,一脸很焦急:“夫人,你都快急死我了,说吧,什么事,是不是对我有不满意的地方,你说,我一定改。” 他着急了,白若依更加不好意思开口,她摇摇头。 驰子墨看着她的表情,不是生气,反而是女孩的羞涩,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而是比较不好意思开口的。一般那样的问题不适合这么严肃的场面,那么就把气氛调节到轻松一些。 “小丫头,耍我是不是?”知道她怕痒,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部挠着痒痒,弄得她大笑着求饶。 “夫人,你刚才不是有问题问我吗?” 气氛轻松,也就不考虑那么多了,说话也顺畅很多,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前几天那次,是你的第一次吗?” 猜到她的问题肯定是有些羞涩的,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一瞬间,驰子墨怔怔的看着她,平时的油嘴滑舌也被她给问哽噻了,脸都不好意思的红了。稍微的停顿了一会,嘴角扬起一个坏坏的笑容,狭长的眸子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啊?”白若依轻轻的摇晃着他的手臂,既然问了,就特别的想知道答案。 驰子墨看着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女人,她这时候的样子特别的可爱,只是谁能想到这么纯洁的女孩居然问男人这个问题。 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你有那个处情节?”他都快要被她折磨成内伤了,反问道。 他这么问,肯定就不是了,白若依的心底有那么一丝的不悦,咬咬嘴唇摇摇头:“也不是,我没有那么传统,只是好奇。” 其实她想说,当然希望自己最爱的男人的是跟自己第一次,可是,他那么的优秀,每天穿梭在万花丛中,哪能不沾身的。 这下,她可真是冤枉他,他还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清纯好男人。 男人承认自己是第一次好像不是什么自豪的事情,驰子墨本来想否认的,但是看得出她很希望彼此都是第一次,很无奈的勾了一下她的鼻尖:“当然是第一次,小东西,那天不知是你疼,我也疼,真的。” 这话一点都不假,因为没啥经验,再加上又紧张,他那里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复原,但是,那个运动诱惑力是巨大的,再疼也喜欢练习。 “你没有骗我?”白若依有点不相信,可是内心还是很欣喜的。 “丫头,没有骗你,我发誓!” 其实,那天,虽然自己处在昏迷的状态,可是清楚的记得他还没有进去时就已经冒汗了,而且有点笨手笨脚的,一点都不像是有经验的样子,现在他又亲口承认了,当然相信他。 白若依开心的抓着他,整个人都挑起来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驰子墨掐着她的小脸,解下围裙圈抱着她,咬着她的耳垂:“傻瓜,初吻都给你了,更重要的部分,肯定非你莫属了。” 她将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很心安,很满足,很幸福。 白若依的开心,让驰子墨更觉得像是被幸福包围了,默默地对自己说:老婆,我对你的感情,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注定终生难改,你懂吗? 吃完饭,他说带她出去转转,感受一下这里美好的景色。临走前,他说先打一个电话。 电话是打给大哥驰子安的。 驰子墨说自己在欧洲处理一些事情,想让玉敏帮忙照顾一下依依,虽然说依依不守妇道,但是,他们还没有离婚,一天不离婚,她还是驰家的媳妇,如果有什么事情丢的还还是驰家的颜面。 * 白若依从白家跑出来后就失踪了,可吓坏小倩了,她找过所有的地方,联系了所有人,都说没有见到若依。 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是驰子墨带走了,可是,小倩问过容岩很多次了,他说驰子墨去了欧洲,一个人去的。 容岩说,白若依那样背叛了大哥,大哥还怎么会原谅她。小倩觉得容岩说的有道理,驰子墨一定是恨若依入骨了,所以才那么的羞辱她,肯定不会羞辱过后那么快就去找若依,若依那丫头也是倔强的牛,绝不会那么轻易的原谅他。 都没有,那会去了什么地方呢? 就在小倩急得无厘头的时候,林玉敏找到了学校,说是找若依的,到了学校才知道若依失踪了。 “你来找若依干什么?要不是你这个小三,还有那个狐狸精的小四,若依也不会这么惨,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小倩都急哭了,她担心若依想不开,会轻生。 小四,丝丝!若依失踪肯定是她搞的鬼。 玉敏想起了今早去找若依的时候,丝丝正优雅的坐在客厅里吃早餐,那神态完全就是女主人,若依失踪肯定是她搞得鬼。 “喂,你是白若依的好朋友,那敢不敢跟我一起去帮若依出出气?”林玉敏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早就看丝丝不顺眼了,趁现在驰子墨不在,好好的整整她。反正有子安那个保护神在,就算驰子墨回来,也不敢对自己怎样。 “说来听听。” 玉敏俯在小倩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会。 “可是,会要很多钱?”小倩可是穷光蛋,林玉敏的计划是好,可是那也得有钱。 “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小倩扬起手掌和林玉敏的手掌拍到一起,一拍即合。 丝丝,你敢欺负若依,看我怎么替若依收拾你。 小倩和林玉敏提着钱去找F市最多流氓痞子混得地方,她们刚下车,就有几个大汉走了过来,双方交谈了一会,就成交了。 大功告成,玉敏和小倩就笑着开车离开了,坐等好消息。 她们的车子刚走,刚才的几个大汉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安少,一切按照你的吩咐做了,接下来怎么做?” “按照那两位小姐的话去做就是了。” “是的,安少!” 082 热恋进行时(3) 蓝天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白蓝天优雅的坐在大班椅上,白皙修长的指尖在滑动着鼠标,深邃阴暗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屏幕上的关于驰子墨的资料,一页一页的往下浏览,无论那些资料是在自己的预料中,还是出乎意料之外,他脸上的表情一如往昔,安静儒雅,没有一丝的大悲大喜,也没有一点的大起大落,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能揣摩出他的心思。 面前说我资料,用驰子墨挂名的产业有:may国际财团亚洲执行总裁;驰鹰实业集团控股公司,其中最赚钱的就是F市最有名的娱乐场所不夜城。 还有一些法人代表不是驰子墨,但他确是幕后操控者,比如有着‘小奥门’之称的‘稳赢’游轮赌场;还有,刚刚在F市定下来的准备动工建设的‘依之恋’国际服装设计集团。 起初,白蓝天并没有把‘依之恋’与驰子墨联系到一起,毕竟驰子墨身处的环境和工作性质都服装设计一点瓜葛都没有,他没有必要耗费巨资去开发一个全新的行业,而且,相对而言,服装设计的利润远不如娱乐和贸易。 白蓝天只所以会去查依之恋,主要是依之恋中有一个依字,再者,若依现在所学的专业就是服装设计。 白蓝天还记得,若依之所以爱好服装设计,最主要的是她有一个梦想,希望将来能亲手设计自己的新娘礼服和牵手一生那个人的新郎礼服,她还希望,能帮越来越多的有情人设计属于他们幸福的礼服,愿天下所有有情人终成眷属。 驰子墨之所以快速的各方面去投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那些见不得光的黑钱分散,洗白,变成正当生意的合法利益。 一直以来,白蓝天都知道驰子墨不简单,但是从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的实力,现在才明白,他的霸道从来不是口出狂言,尤其是上次投标失败后,白蓝天对于驰子墨精算数据的能力由衷地佩服,再加上现在手里的这些资料,真正的明白黑白两道的一声‘驰老大’不是浪得虚名,难怪身边会有那么多同生共死,忠心耿耿的追随者。 擅于攻心是白蓝天的强行,聪明如他,自然更充分的发挥自己这方面的能力,知道以自己的实力现在去对付驰子墨,简直是以卵击石。 白蓝天还了解,驰子墨一直没有放弃调查自己和依依那天的事情,一旦被他查到自己并没有被人下药,而且大部分的戏份是自编自导自演的,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 白蓝天一方面扩大自己的实力,另一方面他要找机会对驰子墨进行主动攻击,否则,等自己实力变强时,对方也会更强大,自己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 关闭了屏幕,白蓝天又从抽屉里拿出若依的相片,修长的手指在她笑意盈盈的小脸上打着圈圈,若依为了救自己甘愿受驰子墨凌辱的一幕在眼前晃悠,尤其是当驰子墨问若依,是不是为了白蓝天她什么都愿意做?若依毫不犹豫的回答,是的。 是的!简单的两个字落在白蓝天的耳里意义非凡,他非常满意这个答案,内心也不再迷茫了,白蓝天更坚信自己给若依十几年的呵护和疼爱,不可能敌不过她和驰子墨几个月的相处,只要她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不再面对驰子墨,那么,她就会像从前一样,眼里心里只有自己。 百若依的一句话让白蓝天理解错误了,也让他更坚定了夺回若依的想法。 总之,一切都是因为爱,不管是暂时对若依的伤害,还是誓死要和驰子墨作斗争,全部都是因为爱,因为夺回今生唯一的珍宝。 依依,你还是着爹地的对吧? 依依,等着,等着爹地接你回来!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 门开了,郑弘远和阿焰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少爷,你的猜测果然没有错,那个方景山开始有动作了?” 前段时候,粱素楚查出劫走尚帝那批价格不菲的黄金其实是方景山自编自导的一曲戏,真正的劫匪就是方景山自己。方景山承认自己是有打劫走黄金的主意,但是,真正劫走黄金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刚开业不久的稳赢游轮赌场。时粱苏楚不相信方景山,还处罚了他交出赌场的管理权。方景山很不服气的将赌场的管理权交给了白蓝天,可是私下他没有放弃查那天的事情,最近他收买了稳赢的一名管理,证实了稳赢赌场用的黄金赌注就是尚帝失窃的那批黄金。 最近方景山高价买了不少的杀手,目的就是要夺回那批黄金,然后提着黄金去粱苏楚那儿负荆请罪。 听完宏远的话,白蓝天冷笑一声:“方景山注定成不了大器,这么冲动能干什么?就他也不称一称自己有多少两,还去找稳赢,我看,他还是留点家底先买好墓地挖好坑。” “不过,他有粱苏楚撑腰,方景山不会那么快就死的。”阿焰调查到,表面是粱苏楚是和方景山闹翻了,实则上,那天两人争吵过后,粱苏楚就仔细的捉摸了一下方景山的话,也相信了劫走黄金另有其人,就暗地里让方景山去调查黄金的事情。 “少爷,我们现在怎么办?要是方景山再次获得了粱苏楚的重视,对我们很不利,那这段时间我们花费了你那么多的心血在尚帝,岂不是白忙乎了。” 郑弘远的一席话也是白蓝天所担心的,他按住太阳穴沉思了一会后。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冷笑:“所以,在与驰子墨正式交锋前,我想先干掉粱苏楚。” “看来总裁已经有了对策。”啊焰善于察言观色。 赤壁和尚帝是多年的死对头,如果驰子墨就是赤壁的老大,那么最想杀掉他的人就是粱苏楚了。白蓝天只要将点火线点燃,那么,赤壁和尚帝就会展开斗争,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不管是哪一方受伤,对于白蓝天来说,都是喜事,他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 白蓝天没有回答阿焰,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今天上午,郑小佩打电话来说已经查到了神秘死亡部队三天后将在欧洲的一个偏僻的小镇拍卖世界一流的杀手。 “阿焰,明天陪我去一趟欧洲。” “是,总裁!” * 南方的冬天和北方有着很大的不同,在南方,即使是寒冬腊月,只要是天气晴朗,温度都不会很低。明媚的太阳照射在金灿灿的沙滩上,万道金光又从沙滩上射出来,打在人的身上暖融融的。天空湛蓝,仿佛被水洗过一样,海水轻拍着礁石,卷起一阵阵水波,像是在演奏一首温柔的舞曲,海涛像是顽皮的孩子一样轻跳着,蔚蓝的海水变成了一片片金色。沙滩边的椰子树在微风下轻轻摇拽,构成了如诗如画的美景。 白若依脱了鞋袜,光着脚丫走在软软的沙滩上,侵了海水的细细沙砾沾在了脚底上,不是很冷,有点清凉惬意,感觉很美,忍不住小跑了起来,身后印下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驰子墨手提着她的鞋袜,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如同一只开心的蝴蝶在沙滩上翩翩起舞,就跟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美轮美奂,耀了他的眼,暖了他的心。 咸咸湿湿的海风拂过他俊美的脸庞,如同爱人亲吻一般,痒痒的,暖暖的,柔柔的。每次来这里,都感觉特别的放松和宁静,那些烦恼,那些打打杀杀,那些恩恩怨怨,那些被*熏得嘈杂的都市,统统的全抛去了九霄云外。 此时的他,就是白若依的丈夫,而白若依,就是他的妻子。跟普普通通的夫妻一样,驰子墨也想每天都陪着心爱的妻子看日升日落,陪着她一起品尝生活的酸甜苦辣,过着平淡如水的生活,不求荣华富贵,但求能与子偕老,不离不弃。 看着若依像一只喜悦的雀在软软的沙滩上起舞,驰子墨也脱下鞋袜,脚下的细沙沾了他一脚,顿感一阵凉意,再加上突然起风了,更觉微凉。他快步的追上若依,脱下自己的风衣披在她的肩上,她回头对他微微一笑,甜美绽放在他的心里。他从她的身后怀抱着她,海风轻轻地拂过,她的秀发贴在他的脸上,沁人心脾。 他紧紧地抱着她,她柔柔的依靠在他的怀里,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掌心的温暖窜进她细腻的皮肤里,温暖着两个人。海风轻轻地扫过他们的耳畔,很舒服,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海上的风起云涌,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幸福。 傍晚,他们一起看着醉人的夕阳慢慢的从海面消失,然后大手牵着小手一起往回走。 别墅区的房子不多,绿化却是非常的美,草地的边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石头,若依很好奇,扶着弛子墨的手踩在了那些石头上,望着石头下面绿莹莹的草地,顿时心旷神怡。 “放开我,让我好好地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拥抱。” “不好,危险。”她站的的石头有一定的高度,为了她的安全,他怎么能放手。 “没事的,不是有你吗?”她摇晃着他的手,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撒娇。 “那好,就一会,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注意安全。”每次她撒娇,他从来都是没辙的。 白若依张开双手仰起头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污染,没有喧哗,只有风吹树叶沙沙的响声,像是美丽的姑娘弹奏着一首优美的曲子。 “真好!” 白若依往前走一步,突然,脚下一歪,她整个人朝前扑去。 “啊,啊!” 白若依惊慌的叫出了声。 “依依!”弛子墨一个飞跃就跳到石头上,右手抓住依依的手臂,但是石头上没有任何的支撑,摇晃了一下,两人同时摔下草地去了,打了几个滚后停下了,为了不让她受伤,他一直是弓着腰将女人稳稳的护在怀里。 停稳后,若依才发现,弛子墨给自己当了一个肉垫,而她的唇正好贴在他的唇上。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保持了一会。 突然,传来弛子墨的一声尖叫:“啊!” “子墨,你怎样了,哪里受伤了?”白若依急忙的问,小手也支撑在他的胸前,想要起身看看身下的男人,然而她的身子却被男人的大手抱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子墨,你怎样了?”她抬头看着他,非常的着急。 而他,紧闭着双眼不回答。 若依看了一眼身边有很多的小石头,很害怕他的头是不是碰到石头上了。 “子墨,你别吓我啊?你怎样了,哪里受伤了?” 他还是不说话,也不动,吓坏了她。 “子墨,子墨!”她都要哭了,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没用的,他抱得很紧。 “女人,你叫叫我就没事了。”感觉到她的声音都哽咽了,男人轻微的开口了。 “子墨,子墨!”她温柔的叫着,声音婉转,柔媚动听。 他摇摇头:“不是的,换过称呼。” 她知道自己上当了,破涕为笑了,小手拍着他的胸膛:“你真坏,吓死我了。” 他捏住她的小手,眼里无限的温柔:“老婆,你有没有摔伤啊?” 自己被他护之周全那里会受伤呢!白若依想起了很多这样的时刻,每次他最先开口必定是问她有没有受伤。 白若依鼻子一酸,娇娇媚媚的喊着:“老公,我没事,你疼吗?”声音婉转如水。 有这么一个人做自己的老公,真好!她不害羞,她要告诉全世界的人听,弛子墨是白若依的老公。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见她叫老公,但是这次特别的好听,弛子墨还想再多听几遍,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乖儿,你不疼,为夫就不疼,乖儿,再多叫几声老公好吗?。” 白若依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和欣喜的表情,心里也是美滋滋的,眯着眼甜甜地笑着:“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老婆,老婆,我的好老婆!”他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下,不停的叫着。 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底的温柔和幸福;她看到他眼底的深情,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爱! 两双眼睛深情的望着对方,一瞬都不舍得移开,假如时间在这一刻终止,多好,那他们就真的天长地久永不分离了。 不知不觉中,男人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而她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男人的粗眉,小手在粗眉上抚摸着,说出内心最真实的话:“老公,你说前世我是修了多少年的佛,上帝才把这么好的你送给了我?” 老婆,我才是应该感谢上天,感谢把这么好的你赐给了我,让我明白了爱是如此的美好,爱和被爱是如此的幸福。 ------题外话------ 周末要陪孩子,所以字数不多,希望支持村姑的亲们理解! 感谢所有支持村姑的妞们,真的,谢谢你们! 083 热恋进行时(4) 驰子墨温情的眸子在昏暗的路灯下格外的晶亮,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若依,看得她都不好意思,脸颊绯红,轻轻的推着他,声音娇柔的说:“墨,起来好吗?你那么重,压得我好难受。” 看着她红彤彤的笑脸,听着她温柔的娇声,男人心里柔软的化成一汪春水,顺着血液游走在四肢百骸,顿时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浓浓春意之中,。 “老婆,我不想放开你。”驰子墨坏坏的笑着,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游走,指间制造出的感觉突然传来,白若依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更加的妩媚动人了,男人俯下头在他的耳边暧昧的低语:“老婆,这个你必须习惯,以后我会经常这样压着你,压住你一辈子。” 白若依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眨巴着大眼好奇的问:“为什么?” 这丫头真是可爱,连这个都不知道。 “就是,这样啊!夫妻间最喜欢的运动。”男人邪笑着朝着她的身子示范动作。 啊! 女人猛地一下子反应过来,小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的埋进他的肩窝处,小手拍打着他的后背,娇柔的说:“驰子墨,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流氓!” “没错,我就是流氓,但,只能你一个人流氓。”男人的笑越来越邪恶,手掌从她的背部一下钻到身前。 女人胸口的娇喘也逐渐的加快,嘴里不停地呢喃:“墨,墨。” 不行,这样下去一定出事,若依想要挣扎,刚抬头,就被男人一口噙着她柔嫩的唇瓣,让她无法张口,更无力逃脱。 “老婆,是不是很热啊?” 他肆无忌惮厚脸皮的情话,还有那欲拒还迎的动作,让女人的身子也更加的动情,根本不受控制。想骂他大色狼,可是双唇被吸得发麻,除了唔唔的闷哼声,啥也说不出来,只好捏拳捶向他。 昏暗的灯光温柔的洒在她的脸上特别的迷人,还有她的娇喘声在含着草香的风中,听起来更加的诱人犯罪。 他一只手在她的胸前,另一只手握住她捶过来的拳头,展开那个粉拳,与她十指相握,吻得也就更深,更猛,更狂,更炽。 澎拜的情焰在彼此的唇舌间回荡,他的大手放开了她的小手,在吻着她的同时做了一系列的动作,比如解开她的衣扣,滑下她肩上的内衣带子,拨开后背上的挂钩……。 大手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抚摸着,弄得她浑身微颤,他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后退,反而是牵引着她的小手钩住自己的脖子,大手继续往下滑。 “不要,墨,不要在这里。” 这次,驰子墨没有听话的放开她,其实也不是他不想听,而是他自己也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老婆,放松点,别怕。”感觉到他的退宿,男人猛烈的吻逐渐变得柔和,以此来融化她的抗拒。 他的吻温柔中带着烈火,缠绵的亲上来,若依的身体被带动了燃起一片火焰,浑身上下都烧红了一片嫣红色的云朵,无力去反抗。 白若依不反对,让压制了好几天的男人更不想到此结束。 “乖儿,我来了。” 她没有像别人一样闭上眼睛,而是深深的凝望着男人,她要记住美好的动情时刻,记住带给自己幸福的的男人的样子。 驰子墨,你是白若依此生唯一的夫,生死相随,一辈子不离不弃。 她的样子太萌,太可爱,太迷人了,男人低头吻着她扑闪扑闪的睫毛:“乖儿,主动吻我好吗?” 他们吻过很多次,每次都很缠绵,每次都很醉人,可是,每次,都是他主动吻她的。 不知道自己主动吻她会是什么感觉?似乎很想去试试,白若依的脸上染成了羞涩的红苹果,缓缓的抬头,红艳滋润的柔唇贴上了他性感的薄唇上,只是一个蜻蜓点水就迅速的离开了,还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老婆,你这不是吻,来,为夫教你。”虽然她只是一个蜻蜓点水,可是男人已经是心花怒放了,只是,他想要的更多,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吻,彼此都要融化了。 有爱,是如此的美好! 能拥有她,是如此的幸福! 能拥有他,是如此的美妙! 此生有你,足矣! 夜色降临,晚风吹在树叶上沙沙的响,凉意渐浓,刚结束运动幸福的两人拥抱在一起眯着眼回味着最幸福的时刻。 良久,男人渐渐的缓了过来,赶紧撑起身体去看着怀抱里的人儿。 “老婆,刚才没有弄疼你吧?”他记得她说过很疼,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了如此美好的味道。 疼吗?一开始是有点,可是慢慢不疼了,那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美好! 白若依轻轻地摇摇头,脸都红得跟太阳似的。 “那为夫以后每天都来。”男人的眼睛又盯在她的胸前处。 “色狼!”她赶紧的扯过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 弛子墨看着她羞愤欲死的模样,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诱人的粉红色,就像是熟透的水果,鲜嫩欲滴,不由得将她搂紧怀里:“老婆,你真美!” 他的怀抱是温暖的,最安全的港湾,她静静的依靠着,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真的很美好! “天凉了,小心感冒,我们回家吧!” 月亮悄悄的挂在了空中,姣姣的月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又是一次美得醉人的时刻。 这次,她没有拒绝他,让他笨拙的大手替自己扣上文胸扣子穿上小裤裤,一起手牵着手往家的地方走。 运动比较的剧烈,白若依的小屁屁有点疼,蹲在了地上不肯走,弛子墨俯身对她笑得温柔:“宝贝,怎么了?” “我疼。”她红着小脸,委屈的撇了一下樱桃小嘴。 “哪里疼?”他以为是刚才摔跤时摔伤了,非常的担心。 “你说呢?还不是因为你。”她紧紧地抿着嘴唇,羞死了又不好说,刚才他那么大力,时间又那么久,能不疼吗。 男人恍然大悟,笑着蹲下身体:“我的责任我来负,来,我背你。” “不,我要你抱我。”那里疼,抱着应该比较舒服一些。 “好!”男人一把打横抱起她,低着头,两人额鼻尖互相的摩擦着,都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想起他刚才的粗鲁,她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前小声的说:“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夫人,这个指控为夫要反驳。”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就是害怕你疼,我都很温柔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才第二次,微波荡漾怎能满足! 她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的意思,以后不会比这次轻了?” 男人温柔的看着怀抱里娇柔的女人笑得很无赖:“夫人的理解能力又上涨了,回家好好表扬表扬。” “流氓!”白若依表示拿这个男人没辙。 “我又不能对其他的女人流氓,所以,你要做好随时应对我这个流氓。”他笑得也流氓。 “什么,你还想着对其他的女人流氓?”她的大眼睛瞪着他。 “怎么会,野花再香也是别人的,我只爱属于我的家花,为夫的黄瓜这辈子都是夫人的。” 色狼! 她俯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如果你敢多看野花一眼,我一定发挥我所有的潜力来剁黄瓜。” “夫人,你也太恨了吧?”他皱皱眉头。 “只要你敢招惹野花,我就敢剁。” “夫人大可放心,为夫身上贴着‘白若依专属品’的标记,其他的女人碰不得。” “这还差不多。” 不知不觉家到了,他抱着她直接的上楼去了,踢开主卧室的门,灵活的腿顺便一勾,门就关上了。 “老公,我想洗澡,身上不舒服。”刚才裸着身体在草地上,身上有些刺刺的感觉,还有那些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 “恩!”他抱着她走进了洗澡间,放下她就去放水。 水放好了,她一直站着不动。 “夫人,来,为夫帮你脱衣服。”他伸手过来。 她抓住他的手摇摇头:“你先出去。”虽然说不是第一次裸着身体面对他,可是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我们一起洗好吗?”他感觉身体似乎又活跃了。 “不好,你出去。”她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萌得不得了。 弛子墨最怕她这个杀手锏的萌态,自然是答应了。其实,他知道,如果自己稍微坚持一下,完全可以和美人来一个鸳鸯戏水。可是,他没有,他理解她,真的很累了,反正来日方长! 弛子墨很不情愿的走出了洗澡间,他刚出去,门就关上了,还听见小小的锁门声。 洗澡间传来了冲水声,弛子墨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窗外的大海姣姣的月光下,大海也显得特别的安静。 掏出电话点开无数条信息,将丝丝发来的众多条信息全部的删除。 仔细的看着安一书发来的信息,武战道最近很忙,打听到应该是神秘死亡部队要来了。 还有一条重要的消息,是关于白蓝天,安一书说白蓝天似乎已经怀疑了弛子墨的真实身份,最近连续几天他都在海边观望游轮赌场。最重要的一点是,白蓝天今天去了may的总部找过弛子墨,听说他去了欧洲,白蓝天就找了代理总裁的容岩,说是要借钱,一亿。这个数目不小,容岩做不了主,等候着老大的指示。 弛子墨端详着手机上的信息,这个白蓝天究竟要干什么? 电话拨出去了。 “老大,你总算开机了!”电话那头传来安一书急切和惊喜的声音。这几天弛子墨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大伙儿都担心他。 “恩!”弛子墨只说了简单的一个字。 “老大,有两件事必须向你禀报,一个是关于男人的,一个是关于女人的,你想想听哪一个?” 弛子墨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他都能猜到是什么人,稍微的停顿了一会,缓缓的开口:“先说关于男人的吧?” “白蓝天,你的老丈人要借一个亿,借还是不借?” “他借那么多钱干什么?”蓝天集团一直是盈利的,白蓝天应该不缺钱,为什么还要向may伸手借钱。 “具体不清楚,我只是查到他最近似乎要干什么大事,将蓝天集团所有能挪用的资金全部调了出来还是不够,这才来找你这个摇钱树的女婿了。”弛子墨没有音信的时候,安一书都急死了,这会儿听见他的声音了,整个人也放心了,说话用开始吊儿郎当了。 没等弛子墨开口,安一书想起了一件事接着说:“白蓝天明天要去欧洲的黑暗小镇,我已经打听过了,神秘死亡部队今年的保镖拍卖就在那个小镇,拍卖时间是后天……。” 神秘死亡部队的保镖拍卖向来是天价,白蓝天筹集巨资莫非是招兵买马,可是,目的是什么?他一个生意人,又没有什么仇家? 弛子墨实在想不出白蓝天的动机是什么?但是,白蓝天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多防着点应该没有错。 “我知道了,钱给他,密切关注他的行踪。”弛子墨了解白蓝天,既然他开口了就有十分的把握一定能拿到钱,因为他抓住了弛子墨的软肋,那就是白若依。 “可是,老大,我怀疑白蓝天招兵买马就是为了对付你,他似乎已经感觉到你就是赤壁的老大。”安一书有一直不好的直觉,白蓝天之所以守在游轮那边,就是想引出弛子墨,再证实一下他的身份。 “何出此言?”弛子墨皱了皱眉头,他不害怕白蓝天知道他的另一个见不得光的身份,可是他害怕若依知道自己的血腥,是非常害怕的那种。 “今天容岩说,白蓝天来的时候,一直在提起梁苏楚,说她发现了F市有赤壁的足迹。白蓝天是一个做事谨慎的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说别人的事,所以,我断定他一定是了解稳叔和梁苏楚的恩怨。” “老大,你也知道,白蓝天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擅于攻心是他的强行,我怀疑他是想借刀杀人,又或者是想挑起梁苏楚和我们之间的战争,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安一书非常严肃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弛子墨沉思了一会平静的说:“没理由,他怎么会知道?” 弛子墨还是不相信白蓝天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毕竟每次都武装得很好了,怎么会有人认出来。 “老大,还是注意一点,毕竟赤壁的仇人众多,梁苏楚我们可以不去理会,但是加上一个神秘死亡部队,我们不得不防。”安一书还是担心,毕竟走到今天不容易,眼看兄弟们的仇就要报了,不能全功尽弃啊! 安一书说的很有道理,赤壁是见不得光的组织,火焰秒杀更是代表着血腥,为了自保,为了扩大实力,仇人是不计其数。估计全世界的黑暗组织无人不想亲手拿下弛子墨的人头。 虽然说这几年,弛子墨都在逐步的隐退,但另一方面,他也在加强自己的实力,毕竟身在其中,很多的不得已,他可以不去犯人,但是最少不会忘记自保。 “恩,我知道了。”弛子墨最幸运的就是有这么几个生死的兄弟,无论什么时候,总有一帮人在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 “那接下来就说说另外一件事,女人。” 安一书说,丝丝公主一直吵着要见弛子墨,听说他去欧洲了,不管她信不信,有一点可以确定,丝丝真的很想见他,才几天,她就瘦了一圈。 说真的,安一书看着无精打采的丝丝,都不忍心再去伤害她了。可是,他是一个比较公私分明的人,丝丝伤害了若依,理当收到惩罚。况且,一切都不用自己出手,如果丝丝能够因为这些而认识错误,何乐而不为。 “我知道了。”弛子墨淡淡的说完就挂掉了电话,说起丝丝,弛子墨就觉得头疼。 既然丝丝要的他给不了,那么就不应该给她希望,对她残忍其实是在救她,希望她能明白。 挂断安一书的电话,弛子墨就翻看短信提示,刚才通话的时候,一直都有来电的提示。翻看着,全是丝丝的未接电话提示,最早的电话,就是刚开机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可想而知,她肯定一直不停在拨打电话,否则也不会在他刚开机就有电话打进来。 正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电话又响了,他叹了一口气就接了起来,毕竟逃避是没有用的。“丝丝,吃饭没有啊?” 对方没有说话,但是却有抽泣的声音,想必是哭了好久。 “丝丝,怎么了,没事我挂了,kan在等着我?”ken,美国人,丝丝认识的,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找女人,他的身边从来没有缺过女人。 “他找你干什么?”丝丝记得,以前在欧洲的时候,ken就经常拉着弛子墨去找女人,不过都被他拒绝了。 “当然是找女人啊!丝丝,我要出去了,ken说昨天那几个妞已经在催了,让我快的,我去了,拜拜!”弛子墨看着洗澡间的方向,心里一股暖意,迫不及待的挂断了电话。 “喂,墨哥哥……”丝丝对着电话大喊,可是回应她的是嘟嘟的回声。 丝丝不服气,也不相信墨哥哥会是那种人,她又拨打了一个号码,是打给ken的,得到的结果是和弛子墨说的一样,他们正在泡妞。Ken还让身边的美眉在电话里说了几句话,最后又让弛子墨说话了。 “丝丝,对不起!等我干完正事,再打电话给你。”丝丝认得,那是墨哥哥的声音,她还隐隐的听见了,电话那头有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声。 丝丝还是不相信,又拨出一个电话了,对方是父亲的心腹,一直在欧洲打理那边的事物。 “梁叔,墨哥哥这几天真的在你那么忙公司的事吗?” “是的,丝丝公主,他白天都在公司里,晚上,晚上…” “晚上干什么?” “晚上和ken在一块。” 丝丝稍微的迟疑了一会,叹了一口气:“你确定真的是墨哥哥?” “确定。” “好了,我知道了……” 这就是弛子墨的以其人之法还其人之身,丝丝能弄一个假的若依出来,那他就能在一天之内逼人制造一张仿真的人皮面具出来。 丝丝是洁癖很重的女孩,在知道弛子墨被那么多女人弄脏后,应该不会再纠缠了。 收线后,丝丝摔烂了电话,爬在桌子上,晶莹剔透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墨哥哥,你在干什么?自甘堕落吗? 墨哥哥,我该怎么解救你? 突然,丝丝停止了哭声,她想到了解救弛子墨的人,那就是白若依。 丝丝原以为只要弛子墨知道白若依背叛他后,就会回来自己的身边,她没有想到的是,弛子墨真的爱白若依爱到不能自拔,在被白若依扣上大大的绿帽子以后,他依旧没有回头,反而是自暴自弃。 如果说陷害白若依的同时,自己也彻底的失去了墨哥哥,那么,丝丝宁愿退一步,宁愿和若依和平相处,最少那样能够天天看到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墨哥哥。 * 洗完澡后的白若依用浴巾紧紧地包裹好身体,站在镜子前静静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刚刚沐浴后的肌肤更加的有光泽,掐得出水的水嫩。 下身被温水清洗过,还是有点疼,但是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只是有点不是很适应的酸楚感。 眼前浮现了自己身体包裹住男人的时刻,那种那个感觉是无法形容的,原来,两情相悦时,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轻轻地打开门,还好那个大色狼不在,就轻轻地走了出来,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又轻轻地走近洗澡间去了。 白若依正准备解下浴巾换上睡衣时,门开了,男人走了进来,她赶紧的护住胸前,大眼睛瞪着他:“出去,我换衣服呢?” 听着女人的话,男人没有动,而是不屑的眯着眼慵懒随意的靠在墙壁上,颇有王者之气,语气也很玩味:“避什么嫌,我是你老公,你身体是圆是扁我早就看过了,还害羞。” “出去!”白若依不想跟他狡辩,他简直就是流氓转世,什么风流话张口就来,一边推着他的身体一边轻声的骂着:“大色狼!越来越色,越来越狼了,赶快出去。” 男人完全无动于衷,大眼睛一直看着她,若依看着他那副欠揍的小样,恨得咬牙切齿的。她知道再跟他斗下去,倒霉的一定是自己,干脆懒得理他,反正该看的早就看了,于是利索解开了浴巾。 有些东西即使阅尽了千遍,依然是惊艳得无法形容,弛子墨无法自控的靠近了眼前诱惑的猎物。 啊! 刚把头套进睡衣里的女人,被腰部抱紧的大手吓得惊叫一声,身子不由的后退一步,正好靠在了男人宽大的怀里,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吻如影随形的落下来。 “乖儿,你学坏了,居然敢主动勾引男人了,不过,为夫喜欢,喜欢你这个折磨人的小色女。”男人的话弄得女人满脸的红霞飞,耳朵后面都红了。 女人想要抗拒,可是刚张开口,小嘴就被男人火热的唇给堵住了。 “乖儿,告诉我,你也喜欢是不是?”男人喘着粗气。 喜欢吗? 想着那种美妙的感觉,女人的脸浮出羞涩的红晕,但是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乖儿,你的身体比你诚实,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这个不诚实的小妖精呢?”她的身体很柔很热。 就在男人窃喜时,白若依握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小脸都皱成一团了,声音很娇柔:“老公,可是,我那里好疼,现在好想睡觉,不来了好吗?” 男人停顿了一会,表示理解她,毕竟才刚开始,肯定需要一个过程的。 “好,我给你一个晚上休息,明天再收拾你。”男人帮女人穿睡衣,打横抱着她走出了洗澡间。 弛子墨去洗澡了,若依躺在床上,想起和子墨合二为一时,自己的身体真的好像不受控制,非常的迎合。 难道自己真的是小色女,还真不害臊,小脸都绯红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几次他们都没有做任何的措施,会不会中招了,要真的打中了,怎么去见那些同学啊! 弛子墨回到床上的时候,看着心不在焉的女人,将她搂近自己的身边,低头掐着她的小脸问:“小东西,又想什么了?” 若依抬头看着笑意盈盈的男人,吞吞吐吐的开口了:“老公,你…。说……我……。会不会……有了……” 男人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她,眉头皱着:“什么?” “就是,这里会不会多了一个小宝宝啊?”若依指着自己的肚子一气呵成的说完。 男人总算是明白了,这个问题,他还真是没有想过,自己的种子呵护你那么多年应该绝对的优良,而她的地,很肥,很有营养,那么的种子播种下去,会不会? 男人手拖着下巴看着女人,嘴角慢慢的勾起坏坏的笑容:“要是能有像夫人这么美的公主最好了,不,应该是两个,或者更多,一个太孤单了…。” 白若依都急死了,偏偏男人还惦记着一支足球队,气死她了,推开他的手,翻身背对着他:“这次就算了,明天我去买药,但是下次你必须买好套套,否则就不准侵犯我。” “不行,我不同意。”男人反驳了,他就喜欢和她最亲密的接触,哪怕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也不愿意。 “那你就要靠近我!” “那得看你的身体答不答应。”男人说着大手又不安抚了。 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若依转过头抬起小脸,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的小屁屁真的疼,没有骗你。” 果然,他抵不过她的撒娇,不安分的手搂着她的手臂,相拥而眠。 * 刚和林玉敏通完电话的小倩正在武装自己,她要去监视那个欺负若依的‘小三’丝丝,摸清她的行踪后好擒拿她。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她,隔壁的同学说,校门口有一个非常美的混血儿女人找白若依。 混血儿女人,难道是丝丝? “丽娜,是这个人吗?”小倩顺手从床上拾起一张照片。 “对,就是她。” “好,我知道了,依依住在学校外面,我这就去告诉她听。” 简直是天助我也! 既然丝丝来学校找若依,说明她还不知道若依失踪了,小倩脑袋一转,立即的卸下了武装,她想到了一个更能让那个丝丝上钩的办法。 刚走出校门就看见美艳的丝丝,真人比照片更像小三‘淋妹妹’,想起若依失踪主要责任就是这个女人,小倩就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请问你找白若依吗?” 丝丝回头看着小倩,笑得特别的虚伪:“对,请问你是?” “我是她的好姐妹!” “若依呢?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啊?”为了能够看见墨哥哥,丝丝愿意降低身份来求白若依,只要她回家,不管再忙,弛子墨也也会回家。 “她啊!见色忘友,有了男人就拽起来了,现在应该在郊区的一套公寓里和她的男人卿卿我我吧?”郑小倩看着丝丝的面色有点不对劲知道她开始上钩了,又故意的扯扯嗓子说:“哎,爱情的魔力真大,本来他老公有一套大别墅的,不过,有钱的男人就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依依看不惯他男人跟家里的狐狸精小三勾勾搭搭的,所以搬出来了。” 丝丝自然明白她话里的狐狸精是谁,如果不是为了弛子墨,她早就一耳光扇了过去,但是,想想来这儿的目的,这个羞辱她认了。 “同学,我是他老公的妹妹,我来姐若依回家的,你能把她的地址给我吗?” 妹妹,什么妹妹? 当然这话小倩,没有问,她装成很为难的样子。“这样不好吧?那丫头现在在肯定和他男人在一起!” 丝丝看了看小倩,她的衣着相对这种校园是比较寒酸的,于是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叠的美金塞给她:“你就告诉我一下行吗?” “好吧!看在钱的份上,我就说一遍,你记好啊!”小倩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手中的美钞。 “谢谢你,同学!”丝丝记好地址就转头离去。 小倩看着她上车后掏出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准备好,她大楷十五分钟就到了,记住完成任务后还有另一半的钱给你们。” 084 报应 小倩看着她上车后掏出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准备好,她大楷十五分钟就到了,记住完成任务后还有另一半的钱给你们。” 丝丝独自开车去到了小倩提供的地址,那地方有些偏僻,前面的巷子有些窄,车子进不去,她将车子靠边停下,下车走近路边的路牌核对了一下手中的地址,确定没错后就朝着巷子走去。 巷子很长很黑暗,丝丝犹豫了一会接着往前走,走到一半时她感觉身后有脚步声,还来不及回头就被一个人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巴,勒着她的脖子往旁边的小巷拖着走。 唔唔唔! 丝丝拼命的挣扎,她的右手伸向了裤腰处,可是一点用处没有,前方又来了一串脚步声,几个大粗汗将她整个人捆得死死的。 丝丝擅长的用枪和飞镖,散打是她的弱项,再加上对方是有功夫底子的大汗,最要紧的是他们似乎很了解丝丝,根本不给她拨出飞镖的机会。 几个大汗将绑好的丝丝用麻布袋子装起来,扛着朝不远处的一座废墟的工厂走去。全身武装蒙着面的小倩早就在废墟地里等候,而林玉敏则是废墟外面的车子上,随时等着小倩出来,绝尘而去。 “小姐,人已经带来了,钱呢?”一个大汗将麻布袋子丢在小倩的脚下。 “急什么?把袋子给我打开,我看看是不是那个小贱人?” 大汗松开了麻布袋子的绳子,小倩看着五花大还有黑布蒙住脑袋的女人,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她嫌弃鄙夷撇了撇嘴上前一步,毫不客气抬腿狠狠踹了她一脚,然后回头对着绑匪们很平淡的说:“你们觉得这洋妞怎样?” “小姐的意思?”其中一人看着躺在地上曼妙身姿的丝丝笑得有些下流。 “你们办事效率很高,本小姐很满意,我要将这个洋妞赏给你们先玩玩怎样?”想起若依被这个女人害得生死不明,小倩就特别的来气。 “这个…。”其中有一个大汗看着地上的美人,口水都流出来了,这女人的姿色可比那些路边卖身的女人强多了,再说,电视里都说洋妞在那方面比中国妞要骚多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小美人,大爷我来了…。”那个大汗已经猴急到不行了,趴在地上就去剥丝丝的衣服。 “老三…。”另一个相对冷静一点的大汗拉着那个叫老三的大汗。:“老三,这个妞我们碰不到,走,拿着钱去后面的鸡成堆街想玩多少个妞就玩多少个。” “二哥,你看,这妞的皮肤跟水似的,可是比后面街上的破女人强上很多倍,我等不及……。”大汗又伸手去剥丝丝的衣服。 “老三,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站在一旁的另一个大汗一脚就踹开老三。 “大哥……。” “老三,究竟是命重要,还是享受一时之乐比较重要,你自己掂量。”那个叫老大不再看老三了,他回头走到小倩的面前,语气比较的恭敬:“小姐,当初说好的只要我们将这个女人绑到这里来,任务就完成了,你看看,人已经带来了,你是不是应该信守承诺,将剩下的钱给我们。” 在和小倩做交易前,安一书已经警告过,大汗们的任务就是将丝丝毫发无损的带到小倩的面前,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大汗不是第一天当绑匪,既然对方说的是毫发无损,那强奸更是使不得。 “这个妞是给你们的额外福利,你们不要……。”小倩看着那个老三的口水都流了一堆。 “小姐,我们只是缺钱,不想丢命,请你把钱给我们吧?” “钱,去问巷子外面路边5条8车牌的女子要。”小倩见他们不敢上丝丝,也懒得废话。 “是的!” “老三,还不走。”老二间老三的眼睛还盯在丝丝胸前一动不动,上前拉着他就离开。 大汗出去后,丝丝身上的电话响了,小倩犹豫了一下就上前掏出电话,刚逃出来电话对方就挂了,她准备把电话丢到一旁,无意中看见了手机屏幕上短信里的几个字,白若依! 短信的内容与若依有关,郑小倩毫不犹豫的点开了短信,发送短信的都是同一个号码,就是刚刚打来电话的那个。 第一条短信:丝丝,你在什么地方,不要去学校找白若依,她根本不在学校里,至于她的藏身地点正在追查中。 第二条短信:丝丝,那个冒泡的白若依的身份被曝光了,现在,弛子墨和白蓝天都在到处找她,我已经去过她住的地方,没有人,还不知道是不是落到了谁的手里。 第三条短信:丝丝,欧洲的阿力打电话来说,昨天会议上,弛子墨语无伦次,说的东西都与公司无关,他怀疑现在在欧洲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弛子墨本人,具体情况还在调查。 第四条短信:丝丝,那个安一书一直没有放弃查那天学校里对白若依开枪的事件,估计他已经猜到十有*就是你。 第四条短信……。 小倩看到短信上说若依上次艳照门的事件其实是被丝丝陷害的,就气愤的看不下去了,看来自己帮若依出气是正确的。 气愤的小倩又朝着地上昏迷的丝丝踢了几脚,觉得还是不解很,蹲下身将捆绑的丝丝扶着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衣服,一个耳光朝着她美艳的脸颊扇了过去,还是不解很,扬起手准备继续的出气,丝丝的电话又响了。 小倩看了看是刚才那个号码,犹豫了一下就接起来了。 “丝丝,你在哪里,怎么不接电话,短信也不回。”武战道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是谁啊?该不会是这个女人的奸夫吧?”小倩听出对方很在意丝丝的,又是一个大男人,肯定是奸夫淫妇。 “你是谁?丝丝的电话怎么在你手上,丝丝人呢?”武战道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哎呦,我好怕啊!告诉你,你的额丝丝在我这儿,你最好对我客气点,否则,你就等着替你心爱的丝丝收尸吧?” “你是谁?敢绑架丝丝,我告诉你,不想死,就把人安全放了,半个小时内,如果我见不到安全的丝丝,你就等着从地球上彻底消失。”武战道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透过无形的线传来。 “哟,口气还不小嘛,我真的好怕哦!”郑小倩故意装成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下一秒却彪悍地大声咆哮道:“我不管你是奸夫还是什么东西,总之,王八蛋,你给老娘听好了,你那可爱的丝丝公主现在在我的手里,劝你对老娘客气一点,信不信把我惹毛了,我让人把你的女人先奸后杀,杀了再继续奸尸。” 武战道稍微停顿了一会,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发颤了,好一会才将手指猛然收紧,沉默好一会儿,他才冷冷问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这个女人害得依依那么惨,她就该死…。”小倩话说到一般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丝丝扭动了一下身体,急忙掐断了电话,不想跟那个男人废话了,帮若依出气才是正事。 小倩关掉手机,瞅见蹲在地上看着丝丝从昏昏沉沉中醒来,她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冷笑,在丝丝还来不及看清状况时就毫不客气重重甩了一巴掌过去。 这一巴掌重在刚才的那一巴掌的同一个位置,都打在左脸,由于力度过大,丝丝的左脸都肿了。 丝丝被突如其来的两巴掌扇得脑袋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的疼,口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好半晌她才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丝丝缓缓抬起头,她看向站在面前,抽打她的何人,由于小倩蒙着脸,但是从身形上看,身材比较有线条,可以肯定是一个女人。 丝丝咬了咬嘴唇,漂亮的墨绿色的眼睛发射着冷冷的寒光,她死死地盯着小倩,似乎一定要将她的骨头都认出来。不管是什么人,总之敢绑架她,抽她额巴掌,后果只有一个吗,那就是死定了! “你是谁?”丝丝抬起一张傲气的脸颊,冷冷的开口,似乎被绑架的不是她,而是小倩。 好傲气的女人,小倩最看不惯这种虚伪的人,她二话不说,上前对着丝丝的右脸又是一巴掌。 啪啪啪! 死死地右脸顿时浮现五根刺目惊醒的五指印,火辣辣的疼,疼得都流出泪了。 小倩托起丝丝的下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的点头:“现在比刚才好看多了,比较对称。小贱人,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啊!如果不是我的这一巴掌,你的脸蛋还一边鼓着,一边瘪着,那样太影响市容了。” 莫名其妙被人绑架,又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抽了几巴掌,丝丝简直气疯了,眼睛睁得血色都要蹦出来了,如果目光能杀人,她一定用目光将这个胆敢抽自己巴掌的女人给千刀万剐。 “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抽我,有本事告诉我你的大名。”丝丝冷冷问道,她一定要将这个女人给活埋了。 “抽你,算轻的。”小倩根本不把愤怒的丝丝放在眼里,她淡然的看着丝丝,漂亮妩媚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说:“小贱货,信不信我找人奸了你。” “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胡来。”强奸两个字对于有着严重洁癖的人来说,还不如一刀杀死来得痛快,丝丝瞪大眼睛,整张小脸气得都快扭曲了。 小倩根本不把丝丝的警告放在眼里,只不过那帮恶汉走了,一时间还真找不到男人来上了这个女人,不能奸就让小贱人多点受皮肉之苦。 小倩拉起丝丝胸前的衣服,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从小养尊处优的丝丝还从来没被人打过,今天却被小倩打了几个耳光,她所有的理智完全湮灭用尽吃奶的力气冲着小倩大呼大叫,然而谩骂声还没有冲出嘴边,就被小倩再次扬起的巴掌扇了过去,她一边扇耳光一边大声的吼出理由。 “第一巴掌是替依依打的,小贱人,你怎么这么狠心,依依和你无冤无仇,你居然开枪要她的命。” “第二巴掌还是替依依打的,死贱货,你居然连艳照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信不信老娘剥光你的衣服,将你丢到大街上,让所有的男人当你是公交车给上了。” “第三巴掌依然是替依依打的,死贱货,你听好了,弛子墨是依依的老公,你休想抢走他。” “第四巴掌是我有意抽你的,老娘我今天心情不好正好想找人发泄,恰好看你不顺眼。” “第五巴掌是我替全天下正牌的夫人们抽的,小贱人,你说全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要勾引别人的老公。” “第六巴掌是我还没有想好理由,所以就抽下去了……。” “第七巴掌是我……。” “……。” “第十巴掌,我抽得累了,手工……。” 小倩的每一巴掌都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去抽,巴掌宛如夏季的暴雨一样,密密麻麻落在丝丝的小脸上。抽得丝丝彻底的晕头转向,头晕目眩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小倩将还剩一口气的丝丝丢到了地上,揉了揉抽麻的手掌,蹲下身对着奄奄一息的丝丝恶语警告:“丝丝,我告诉你,要是再让老娘知道你欺负了若依,那就不是抽你巴掌这么简单了,告诉你,老娘不是若依,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丝丝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但是脑袋还算比较的清醒,她认出了小倩就是给她地址的人,也听出了她是为了帮白若依来报复自己的。 丝丝说不出话来,不过她在心里说:疯女人,除非你今天弄死我,否则今天的这些羞辱和痛苦我一定要在白若依身上千倍的讨回来。 小倩突然想起了什么,刚才进来的时候,林玉敏塞给自己一直录音笔,说是怕万一有用,没想到真的用得上。小倩从包里拿出录音笔,冷厉着眸子看着惨不忍睹的丝丝,厉声的说:“小贱货,赶快把你是如何欺负若依,如何蛇毒心肠的计划说出来,否则,老娘就对你不客气了…” 丝丝自然是不会去录音的,她做的这些事情要是让墨哥哥知道了,那岂不是全完了,所以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说。 “小贱人,不要再装死了,赶紧说。”小倩又朝着丝丝用力的踢了一脚。丝丝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她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瞪着小倩,气愤难当用尽全身的力气咆哮着:“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说,你收了白若依多少好处,居然这么栽赃陷害我。” 啪啪! 见丝丝被揍成这样还不承认陷害了若依,急性子的小倩毫不客气再次赏了她一巴掌。这还不够,她冷冷笑着捏住丝丝的下巴笑着说:“栽赃陷害的那个人明明是你,你还再这么装无辜,可惜我不是男人,不会怜香惜玉。告诉你,我不是若依,绝对不可能柔弱到任由你欺负,你最好乖乖的配合,要不然把我惹毛了,老娘有的是手段让你比白若依惨一千倍!” 丝丝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否则也不会把弛子墨都骗得团团转,对于小倩的警告她不是不怕,可是,如果供出自己的罪行,那墨哥哥一定不会原谅的,所以,她绝不会说出半个字,大不了鱼死网破,死了也要拉上白若依来陪葬。 小倩没有跟固执的丝丝多废话,她从腰间取出玻璃瓶子,弯腰居高临下逼视着几乎面目全非的丝丝,耐着性子问道:“小贱人,老娘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丝丝睁大眼睛看着小倩手里的瓶子,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心里很恐慌,为了不让自己的恐慌暴露,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说,以不变应万变。 “有胆识,要不是蛇毒心肠,老娘我还真是欣赏。”小倩冷冷一笑,慢慢的把瓶盖拧开,瓶子里钻出一条红花花小拇指粗的蛇出来。 丝丝看着惊悚的画面,吓得一阵惨叫,她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身体也颤栗了,嘴里不停的哆嗦:“别……。别……。别……。别放过来……别……。” 丝丝的恐慌和害怕让小倩十分的满意,她将蛇放回瓶子里,微微俯身,在丝丝耳边冷冷的说:“这可是最毒的蛇,你说,是让它在你洁白的肌肤上游走一遍,还是直接一口咬死好呢?” 皮肉之苦丝丝能够忍受,可是她最怕的就是小动物,尤其是蛇,刚才的伪装这会儿全败下阵来,精神崩溃了,她颤抖着身体大吼:“不要,不要放蛇过来,不要,求你了,赶快将蛇拿开。” 原来这女人怕这玩意,小倩眉目一寒,将毒蛇又发出来半截身子,在丝丝的脸颊前晃悠,得意的大笑:“只要你说出怎么陷害依依的,我就不把这蛇放出来。” 丝丝睁开眼就看着可怕的蛇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吓得嚎啕大哭起来,连连尖叫着大喊道:“好,好,我说,我说…。” “这才乖,快点说。”小倩将蛇又收回瓶子里,重新把瓶盖塞上,打开录音笔的开关送至丝丝的面前。 “我…。我……。”丝丝一边拖延着时间一边在心里默念,死武战道,你怎么还不来啊! “女人,快点说……”小倩又伸手去拧瓶盖。 “别,我说……。我承认……。”就在丝丝想要说的时候她瞄到窗外有人影一闪而过,目光微微一闪,为了稳住小倩,她哭着继续说:“我承认,承认……” “你丫的,能不能快点……”小倩见丝丝支支吾吾,很不耐烦,伸手又要过去拿瓶子,突然,“砰~”的一声传来,瓶子被子弹射穿,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四溅的除了玻璃还有血,那条蛇的脑袋被打穿,爬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丝丝,你没事吧!”武战道将丝丝搂在怀抱里,发现她的脸肿得比馒头还大,浑身都是血迹。 丝丝紧紧的抓着武战道的手臂,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面目全非的脸埋在他的胸前,哭着大声喊道:“去,跟我扒掉那个女人的皮,一刀一刀的割下她的肉……。” 武战道看着丝丝这模样,血都涌向了大脑,他扬起手里的手枪回头对着小倩就砰砰砰的连开了数枪。 啊啊啊! 小倩看着飞向自己的子弹,吓得大叫连闪躲都忘了。眼见要胜利了,怎么突然出现了状况,还要搭上自己的小命,最重要的是,会不会连累到若依啊?明明是想帮她出气,要是弄出一个适得其反,那可怎么办? “小心,丫头!” 预料中的子弹穿肠过没有出现,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容岩从窗户外飞了进来抱着小倩转了几个圈,成功的避开了子弹。 “容岩,你怎么来了。”小倩被容岩英雄的模样惊呆了,哇,好帅,好酷啊! “丫头,快点走!”容岩拉着发愣的小倩就朝着外面跑去。 武战道站起来又开了几枪,可是没有一发子弹是打中目标的,他想追出去了,可是在看着奄奄一息的丝丝时,他停顿了,将枪放回腰间,抱着丝丝朝着外面走去。 “哇!老公,你刚才的样子好帅啊!”容岩拉着小倩冲出来的时候,林玉敏就开着车冲到了他们的面前,两人快速的坐进车里。车子刚启动,小倩就在容岩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胡闹,坐好!你也不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那个女人是你能够惹得起的吗?”容岩看着痴笑的小倩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很想骂骂她,可是一想到差一点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个傻女人,怎么都舍不得骂,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搂住她在怀抱里。 二十分钟前正在办公的容岩接到安一书电话,在听说小倩绑架了丝丝后,他立即出发,边开车边打听小倩的位置,还好即使的赶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 弛子墨忙碌了一天回到家说要带着若依出去吃饭,可是若依说想在家里吃,家里的食物不多,于是二人手牵着手开车去超市买东西。对于逛超市,弛子墨真的是外行,而,逛街恰恰是女人的强行。 白若依空手走在前面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弛子墨推着购物车饶有兴趣的跟在她的后面,她选好一样东西递过来,他接过东西放进购物车里。卫生品专区清一色的女人,白若依不让他跟着过去,她独自去选好所需要的物品。 从卫生品区回来的时候,白若依看见弛子墨站在人群中,他一手扶着推车,一手拿着身边货架上的东西仔细看看,卓尔不群的他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就是,人在远处,写意风流。 该买的东西都买齐了,买完单,他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牵着她,电梯里面的人很多,他站在她的后面,一只手微微的抚上她的腰,在拥挤的电梯里给她圈出一个笑笑的空间,以免她被别人撞到。 走出商店时,外面风大,弛子墨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若依的身上,十指相扣朝着车子走去。上车后,车子正要启动时,她微笑着开口:“子墨,等等!” 弛子墨停住了捏在档位上的大手静静的看着她。由于车子中间的位置比较宽,若依解下了安全带站起身来取下身上的外套披在男人的身上:“车里有暖气,我穿这么多不冷,给你穿。” “谢谢夫人,我自己来!” “不,我就要亲自帮你穿!”若依不想为他做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坚持要自己帮他穿。 弛子墨傻笑般的看着她,一缕头发垂在面颊上,脸上带着微笑,很美。见她半天也没有弄好,他干脆伸手将她带了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帮她将额前的碎发整理到耳后,笑着说:“夫人,当初买车的时候,我就猜到会有这样的时刻。” 车子的空间很大,抱着她也不会很挤。 白若依很认真的帮他穿衣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某个邪恶的男人的大手已经伸到了车门的地方,不知道按住了那些开关,所有的车窗处都有黑色的窗帘放了下来,前面的挡风玻璃处都有。 车灯也一下子熄灭了,等白若依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唇已经封住她想说话的小嘴,灵活的大手溜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运动结束后,弛子墨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下半身,打开了比较暗的小灯,看着身边的女人正在扣文胸后面的扣子,将她的身体轻轻搂了起来,低头温柔的说:“老婆,衣服是我脱下的,就由我来负责穿好它。” 白若依想要说不,可是他的大手已经抚摸在她的后背上了,于是微微点点头,还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小脸藏进了他的怀抱里。 等女人缓过神的时候,上衣已经穿好了,她抬头赫然看到男人手拿着她的小裤裤正在研究哪边是前面?白若依的头顶有一朵乌云飘过,脸颊更红了,伸手去抢:“这个,我自己来。” “老婆,这应该是情趣内裤,你不会是想穿上它勾引我吧?”他提着小裤裤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笑得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不是的,快的给我,我自己穿。”白若依伸手去抢,今天早上在找衣服的时候,觉得这个内裤很漂亮就穿了,穿好后才发现,内裤有点太透了,本来想要换下的,又想着是冬天,不会走光就没有换。 早知道小裤裤会落在男人的手上,真的不应该穿。羞死了,白若依整个人都羞成了粉红色。 “想要,你求我?”看着她浑身粉嘟嘟的,男人也就更邪恶了,将小裤裤在眼前晃悠着。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白若依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好好好,我求你,求你还给我好不好?” 男人轻轻笑了笑,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邪魅一笑,“乖儿,求人不是这样求的。” “难道你要我跪在地上向你磕头啊?”白若依真的准备跪下了,只要他将内裤还给自己,磕头也认了,反正她是小女子一枚,膝下没有黄金。 她的样子太可爱了,弛子墨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笑得更加的流氓:“我又没死,死人才要别人向他磕头的。” 这个男人是存心的,女人知道没辙了,着急的问“那你想我怎么求你?” “乖儿,你这么冰雪聪明,还用我教么?”男人笑得极为妖孽。 白若依看着笑得色色的男人,自然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大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她生气的样子更萌更美得无法形容,男人更喜欢,仍是笑,目光懒懒的,态度不急不燥。 他白若依恶狠狠的瞪着他,这男人的精力未也太好了吧,刚刚才结束战斗,又来了。 他不累,她还累着呢! 不等女人说话男人快速的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小手低着他的胸膛,微恼道:“起来,你不要太过分了,你那么重压在我身上,我很累了。” 男人没有放开她,而是哈哈笑着的同时,一双修长有力的胳膊抱着她微微一转,顷刻间,她翻身到他的上面去,用一种更加羞涩的姿势面对他。 “大色狼,放我下来。”白若依骑坐在他的劲腰上。 “明明是你说被我压得难受,我现在就委屈一些,甘愿被你压迫,怎么,还不满意吗?”躺在下面看着她。 女人没好气的看着他:“无论怎么样,不都是你占便宜!” “夫人,冤枉啊!”看着女人更是千娇百媚,男人的语气也更风流了:“现在的姿势,分明是你占便宜,你骑在我身上,可以为所欲为,我完完全全的被欺压着,如果你还觉得不够,我愿意一辈子任你欺压。” 白若依找不到词形容此刻男人的无赖和风流,干脆俯下身名副其实的欺压她,张开嘴咬在他的脖颈上。 “啊!你想谋杀亲夫啊!”其实根本不疼,可是男人故意夸张的大叫。 085 第八十五章 “啊!你想谋杀亲夫啊!”其实根本不疼,可是男人故意夸张的大叫。 听见他的叫声,女人更加的用力咬着,其实说是用力,她也舍不得,松开了嘴边,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这个色狼,我不理你了,快的,放我下来!” “老婆,不要下来,不要啊!”男人紧紧的抱住她的腰,箭都离开弦了,怎么能收得回来。 白若依看着被自己压迫在身下的男人,脑子突然闪现了上次和小倩看电影里的一个镜头,低头对着男人笑得妩媚:“亲爱的,是不是很享受被欺压的感觉啊?” 男人猜到女人想到了什么馊主意,但还是点点头,哪怕是下地狱,他也甘愿被她欺压。 女人对她笑了笑后低头凑上自己的红唇吻在他性感的胸膛上吻着,小手又去解他衬衣的扣子,她用一种非常磨人的速度慢慢的解,他衬衣上总共就五粒扣子,她用了十分钟才解开一颗,小手有意无意的抚摸着他的肌肤。 男人已经控制不了,可却强忍着像个没事人一样,享受着她的服侍。 白若依偷偷地看着享受的男人,瞄准了逃离的机会,只是她的这点小心眼哪里逃得过男人的手掌心,双腿刚站直就被男人大手一捞又做回到他的大腿上了,他掐着她的小蛮腰,笑得特别的邪恶:“小东西,怎么这么不乖啊?” 计划失败,白若依气恼的捶打着他的胸脯,声音娇滴滴的:“老公,你看都很晚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办完正事就回家。”男人说着就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相比起她脱衣的速度,他就快很多了,不到一分钟,刚刚穿好的衣服又全都被全部脱下了,双手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抚摸。 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 白若依看着他享受的样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小裤裤。 男人斜眼看着她,怎么能这么就算了,伸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里“宝贝,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在这方面,他还是希望自己掌控主动权。 “宝贝,抱紧我,认真一点。”他拍着她的小屁屁给出了警告。 而她,似乎身体不是自己的,听话的勾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男人在某些方面上精力真的很旺盛,弛子墨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就帮若依去穿衣服,她害怕他又像刚才一样,再来欺负她一次,拒绝了他的好意,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弛子墨笑意满面的看着她,在确定她已经整理好了后,俯身过身来帮她扣好安全带,就在他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冷不防,一双温暖的小手抓住了他冰冷的大手。 白若依用纤细的小手包裹着他冷冰冰的大手,对着他的手心深深的呵了一口气出来,然后稍微用力的搓着他的手掌,很温柔的说:“有没有觉得暖和一些?” 一股暖意瞬间在男人的心里荡开,心里一阵柔软,他将大手抽出来包住她的小手,激动的笑着:“夫人,谢谢你!” 她摇摇头,再次的抽出小手包裹着他的大手,嘴里呢喃,似乎是说给他听,又似乎在自言自语:“老公,一直都是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这不公平,你是我的丈夫,不是我的下人,所以,我也会努力的去学习怎样做一个好妻子,好妻子的第一堂课,就从这里开始。” 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感动,还是惊讶?弛子墨没有抽回手,而是静静的看着她,嘴角挂着温暖的弧度,暖意瞬间的在他的全身荡开。 这就是爱,他的对她无微不至的呵护会随着细水长流的日子潜移默化她的心,也让她学会了爱不仅仅是享受,爱,也是一种付出。 白若依一直都在搓着弛子墨的大手,直到他的手不再冰冷才松开,低头在他手腕的疤痕上轻轻的吻着,那个疤痕最少缝了十几针,当时的伤口一定很深,到现在都没有复原,摸上去很粗糙。 多少个夜里醒来身边都不见他的人,有几次若依都看见他坐在书房里办公,眉头紧锁,神情严肃,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是肯定一点,他很累,而且很认真。 白若依只知道弛子墨是may的总裁,根本不知道他还有另外的两个身份,不管他是谁,有一个身份不变,他是自己的丈夫,所以,她不需要荣华富贵,钱够用就行,她要的是他一辈子平平安安,要和他白头偕老,不离不弃。 白若依抬眼看着他,“老公,不管工作多累,不管事情多繁忙,多棘手,为了我,也为了我们将来的孩子,你答应我,一定好好地珍惜自己的身体,好吗?” 白若依不知道为什么会提到孩子,她只知道两个人真心相爱,要孩子是迟早的事情,她很喜欢孩子,如果他也喜欢孩子,她一定多生几个,最好是男孩,能跟他一样帅,将来也跟他一样懂得爱惜老婆。 弛子墨凝望着白若依很久没有说话,他怕一张嘴就破坏内心的激动和被人爱着幸福的感觉。 如果可以,弛子墨一定会牵着她的手一辈子与子偕老,不离不弃,无论富贵,无论贫穷,无论她将来是不是变成老太婆,无论自己是不是变成糟老头,总之,都会一直牵着她的手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可是,生活没有如果。 这一刻起,弛子墨的内心就开始在挣扎,不,应该是从第一次见到若依的那一刻起,他的内心就不再平静,明知道她跟着自己会是未知数的未来,曾经也想过只要静静的守候着她就满足了。 可是,因为太爱,因为太在乎,他控制不了自己。 老婆,假如有一天,我没有信守诺言,你会怎么办? “老公,你还没有答应我呢?”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又不说话,若依摇晃着他的手臂。 弛子墨抬头看着期待着答案的她,他知道,这一路走来,辛苦的不只是自己,她也辛苦,从最开始被白蓝天当成了筹码嫁给自己后,她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朝着好妻子的路上努力的进步着,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证明,夫妻是相互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老公,究竟行不行?” 弛子墨低捧起她的小脸,柔软的指尖在她的粉嘟嘟的脸上打着圈圈,俯身,柔软的唇在她滋润的唇上蜻蜓点水:“我答应你!” “真的!” “恩!夫人!” 她满意的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一下算是奖励。 “夫人,那我们回家了。” “恩!” 可能真的是累了,车子刚启动,若依就睡着了,弛子墨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驾车朝着家的地方奔去。车子缓缓的在别墅前停下,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解开她的安全带后轻轻地拍打着她的绯红的面颊,语气特别的温柔:“小东西,到家了。” 若依睁开朦胧的眼睛看了看后,小脑袋栽进他的怀抱里,小手抱着他的劲腰开始了耍赖皮:“我被你折磨得没有一点力气了,走不动了,抱我进去吧!” “小妖精,这才几次你就累成这样了,那一辈子那么长,你怎么办?”他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我不管,反正你说过,我是你的夫人,所以,在夫人不想走路时,你就必须抱着夫人一起走。”她勾住他的脖子笑得很妩媚。 “真拿你没有办法。”他伸出双手托住她柔软的身体,她的小屁屁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小东西,我们回家了。” 他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从购物袋里拿出她刚才买的几包零食看了看,最后就踢给她一包薯条。 “怎么就一包啊?还有,那些呢?”若依看着桌面上一大堆的零食片刻只剩下孤零零的薯条了,撇撇嘴表示很不满意。 “夫人,你就吃着这个垫垫底,为夫这就去做饭,半小时后就可以开饭了,零食吃多了不好。”这次,她的撒娇没有得逞,男人提着购物袋走进了厨房。 “小气的管家公!”白若依朝着他的背影低低的骂了一句,用力的撕开薯条的包装,丢了一把的薯条在嘴里,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开始惬意的享受着正宫娘娘的生活。 弛子墨走进厨房从购物袋里拿出晚饭要用的材料,然后脱下外套,系好围裙,挽起袖子,动作一气呵成。 白若依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薯条,看到好笑的剧情时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飘进了厨房,暖了男人的心。 厨房飘出的香味窜进了女人的鼻子里,沁了心,白若依不由自主的蹦了过来。弛子墨回头看着她,顺手递给她一杯温热的开水,关心的说:“饭马上好了,不要吃太多了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白若依依靠这厨房的门上,手握着温暖的杯子甚是满意的看着越来越有奶爸范的男人。 练习过几次了,男人的动作都娴熟很多,不一会,两菜一汤就做好了。 弛子墨端着腰果鸡丁放在女人的鼻尖上嗅了嗅:“怎么样,香吗?” 真的很香,白若依经不住诱惑用手拿起一块腰果丢进嘴巴里,味道还真不错,伸手想要再去拿,却被男人的大手打在她的小手背上:“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再吃一块吧?” 他拿着一块丢进她的嘴里,用额头蹭着她的额头笑着说:“夫人,这辈子能吃上我亲生做饭的人只有你,是不是很幸福啊?” 对,很幸福! 小女人笑着屁颠屁颠的去洗手了。 吃饭的时候,弛子墨的手机一直在响,他掏出来看了看,全是安一书发过来的。 晚饭后,弛子墨洗完碗后将一杯鲜榨的苹果汁递到慵懒的女人手中:“夫人,我出去一会,你等会儿困了就先睡,记得锁好门,我有钥匙的。” 吃饭的时候白若依也听见了他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尤其是他看过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猜想应该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事情了。既然他想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有他的道理。 “恩!记得早点回来,开车小心点。” “恩!” 弛子墨出去后,白若依发现了他的外套还在啊沙发上,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 “谢谢夫人,外面冷,我自己来穿,你赶紧进去。”弛子墨捏住她在帮他扣扣子的小手。 “不好,我说过,以后每天我都会帮你穿外套的。”她坚持要帮他穿好。 * 欧洲的黑暗小镇上,白蓝天和啊焰与一个黑人交谈了几分钟后,阿焰留在这里等候,白蓝天跟着黑人上了一台不起眼的吉普车,上车后,黑人就蒙上了白蓝天的眼睛,还给他带上了耳塞。一路上他一句话也没有问,虽然蒙着脸带着耳机感受不到车窗外面的动静,但是心思缜密的白蓝天感觉到车子七湾八拐的绕了很多的弯道,大楷一个小时后车子,车子似乎使进了一个地下车道,虽然车窗是紧闭的,但是冷飕飕的风还是透过缝隙窜进了车厢里。 车子挺稳后,黑人先下车后拖着白蓝天走了一段路领进了一间屋子里,一身刺耳的关门身后,房间即可静寂。 白蓝天的耳机和眼罩也被取了下来,他四处的看了看,这里真的很阴森,墙壁上到处都是挂着白骨,那些白骨七星怪异,每一块都如同恶魔长大嘴巴,似乎要吃尽着这里的所有人。 白蓝天是第一次见识这么真人版的鬼屋,说他不害怕是骗人的,但是他是特别稳重的一个人,即使是内心特别的恐惧,也不会在表面上表现出一丝一毫。 白蓝天的镇定让黑暗屋子里面监控的人很意外,每年很多的人都会来到这里,可是没有一人是如此的镇定过。 “首领,给他多少货?”一个黑衣人问坐在轮椅上带着面具的老人。 “真像,实在是太像了。”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没有回答黑衣人的问话,而是在自言自语,露在面具外面的半边脸的表情是,惊喜,意外,诧异,不敢相信。 “黑子。” “在,首领!”黑衣人恭敬的站在轮椅前面。 “来,去帮我做一件事情!” 黑人弯腰,轮椅上的蒙面人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他立马站直了身子。“是,首领,我这就去。” 黑人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挡在他们前面的墙壁升了起来。 “首领!”除了白蓝天,所有的人都单膝跪在地上抱拳。 “你们都下去!”黑子抬手说了一句。 “是,大总管!”众人齐声回应后退出了房间。 众人离开后,白蓝天太头看着前面,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能够有如此霸气的气场。 轮椅上蒙着脸的老人裹在黑色的风衣里,面具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所以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突然,白蓝天的目光停在了老人右手的大拇指上褐色的特大指环,他来之前听阿焰说过,带着这个指环的男人就是神秘死亡部队的首领,江湖上传言,只有两种人能见到他的真尊。一种是死人,见了真尊就必须死;另一种,就是他的亲信。 白蓝天是第一次来这里,自然是谈不上亲信,那么就只剩第一种了。其实刚才那个黑人在进来地道前就给说过,白蓝天进去后有两种结果,一种是顺利的交货,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另一种是,如果首领看不顺眼,又或者首领心情不好,白蓝天就可能是走着进去,抬着出来。 白蓝天也犹豫了一会,前进有可能打败弛子墨夺回若依,但是也有可能命归西天;可是,如果不前进,这辈子都只能被弛子墨踩在脚底,更别说夺回若依。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历来都是胜者王败者寇。所以,为了打败弛子墨,为了夺回今生的至宝,白蓝天选择了冒着百分之五十的风险走了进来。 “首领,你好,很抱歉,冒昧的打扰了”白蓝天呈上了一贯的儒雅绅士的笑容,行为语气都十分的恭谦客套。 轮椅上的老人没有回应,只是一直静静的看着白蓝天,越看越觉得很像一个人。 黑子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首领后朝着白蓝天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走近后,突然,他一个灵活的转身就抓起来白蓝天的一只手臂,语气很不屑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鸟总裁,总之来到这里都是首领的仆人,赶紧跪下给首领磕头。” “放开我,放开我!”白蓝天用力的挣扎着,可是他的的抗议使黑子很生气,捏住他手腕的力度也加大了,语气有些目中无人:“小毛孩,胆子不小,居然敢在本大爷面前撒野。” “你是谁啊?放开我,我是来拍卖保镖的,算是你们神秘组织的客人,请问,这是你们神秘阻止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白蓝天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可他同样也是有傲骨的,对被人突然袭击还当成仆人使唤表示非常的不满,他扭动着身躯表示抗拒。 “看不出你这个小白脸还挺硬的,老子不信收拾不了你。”黑子一只手扣住白蓝天的双手,另一只手高高的扬起。 “黑子,放手!”轮椅上的面具人开口了,吓得黑子扬在空中的手垂了下来,捏住白蓝天手腕的手也松开了。 白蓝天被黑子一个用力的推搡,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好几步,由于没有支撑差点摔跤,幸好被旁边的大手拉住。 面具人没有再说话,他静静的凝望着白蓝天那张曾经熟悉的脸庞……。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好半天,面具人才松开白蓝天,语气出奇的温和:“年轻人,你没事吧?” 白蓝天睁大眼睛看着面具人,有着一瞬间的复杂化,此人看似很凶恶,可是不知为何,白蓝天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和慈祥。 虽然弄不清楚那目光中的含义,可是,擅于察言观色的白蓝天可以断定这个面具人对自己很有好感。 白蓝天顿时有一种天助我也的感觉,立即单膝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朝着面具人低头:“白某人从遥远的中国来到这里,就是希望首领能帮忙,将今年最强大的保镖拍给我,至于钱,只要首领开口,白某人一定满足。”白蓝天没有多余恭维的话,直接说出了此次来这儿的目的。 面具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白蓝天身上,突然大笑一声,很放松的大笑,很释怀的大笑,一个很多年都解不开的谜底,今天终于找出答案了,自然应该放松。 “年轻人起来说话。”笑声停止后,面具人伸出大手亲自扶起跪在地上的白蓝天。 白蓝天注意到了,面具人的手腕处很恐怖,没有一点像样的皮肤,全是被烧伤的疤痕,疤痕其丑无比,而且看得出是一些陈年旧伤。 “黑子,吩咐下去,让凌风和雷霆带着他们的队伍过来,从今天起,白董就是他们的主人,见到白董就如同见到我本人。”面具人没有糊涂,看样子似乎还很开心。 “首领,这个……。”跟着面具人那么多年,黑子第一次不明白首领的用意,甚至还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要知道凌风和雷霆可是神秘组织的左右臂,怎么能随便送给一个外人。 “黑子,照我说的话去做!”面具人肯定的再说了一遍。 “是,首领!”黑子带着满腔的疑问退了出去。 吃惊的还有白蓝天,一路上阿焰不止一次的提起过凌风和雷霆,那兄弟二人如果联手,应该是天下无敌手。 “白董,是不是还不满意啊?”面具人温声的问道。 “没……。没有……只是白某不太相信,首领真的要将凌风和雷霆赐给我。”白蓝天双眼都闪闪发光了。 面具人微笑着:“是的,你不要怀疑,不过,我很想知道,据我所知,白董是一个生意人,为什么突然花巨资招兵买马,莫非你有仇人?” 白蓝天看了看面具人,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了善意,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因为我要除掉两个人,尚帝的梁苏楚和赤壁的弛子墨。” 听完白蓝天的话,面具人再次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尚帝和赤壁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黑道,尤其是赤壁,在江湖上立足多年,早就根深蒂固了,神秘死亡部队都不能扳倒它,白蓝天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 不过,年少轻狂,面具人表示能够理解,他微微顿上了片刻才缓缓的开口:“白董是生意人,尚帝和赤壁都是黑道,你们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才对,为什么你要弄死他们?” “他们必须死!”白蓝天声音犀利而果断,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有志气!”面具人说完再看了看白蓝天,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自己的猜测一定没错,不止是相貌像,连轻狂自大的性格都一模一样。 天上真的会掉馅饼,狠狠地砸在了白蓝天的头上,这次欧洲之行,他不仅没有花半毛钱,还得到了凌风和雷霆这两名得力的干将。 * 弛子墨站在海边的岩石上静静的看着漆黑的海面,高大的身躯稳如泰山,身后的安一书和啊同正在汇报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两人汇报完了后安静的等候着指令,可是,都好一会了,弛子墨都默默地看着前面什么都没有说。良久,他才回身淡淡的说:“汇报完了,就回家睡觉吧,时间不早了。”说完就朝着车子走去 “老大!” “老大,听说白蓝天得到了神秘阻止的左右臂凌风和雷霆,这次,他是狠下心来要对付我们,我们不得不防啊?”凌风和雷霆与赤壁有不共戴天之仇,这次他们跟着白蓝天来F市,肯定是要对付弛子墨的。 “是啊,老大,安少说的没错,一个卑鄙的白蓝天我们可以不在乎,可是又来了凌风和雷霆,我们就不能大意啊?”啊同也非常的着急。 弛子墨回头看着二人,淡淡一笑:“你们的担心我明白,吩咐弟兄们警惕些,现在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们不能自乱阵脚,要以不变应万变。”说完,弛子墨就上车启动车子往家赶了。 一路上弛子墨想了很多,不管白蓝天是用什么手段得到了神秘组织的左右臂,有一点可以肯定,白蓝天准备主动向自己攻击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弛子墨这么犹豫,准确的说是害怕了,如果是以前,就是几个月前,遇到这种事请,他根本就不会害怕。可是,现在不同,一旦战斗展开,后果是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那么,若依怎么办? 最让弛子墨担心是,他害怕若依会被牵连进来,怕她因为自己而被人伤害! 没有人任何人能读懂弛子墨,没有人能体会他内心深处的担忧,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喜欢现在这样平静而安好的生活。 幸福就在身边,幸福正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他,怎么舍得将这份幸福给打破! 弛子墨已经不是孤身一人,如今他有妻子,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拿若以的人生来冒险。 依依,你让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依依,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相信我! 依依,我的妻子! 弛子墨回到家的时候,若依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弯腰伸手去抱她,却惊醒了还没有完全熟睡的她。 “老公,你忙完回来了。”若依坐了起了,揉揉眼睛看着疲惫的他笑着说:“老公,工作很累吧?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 弛子墨将准备起身的她一把搂近了怀抱里,轻轻的吻着她的秀发,唇舍不得离开,她秀发上淡淡的香味是他最喜欢最迷恋的。 感觉到他搂住自己很紧,白若依微微地抬起头问道:“老公,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心啊?” 弛子墨摇摇头,深邃的黑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看得她都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老公,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086 第八十六章 弛子墨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口:“傻瓜,不是你的脸上有脏东西,而是你的脸太美了,你的笑容太迷人了,迷得我都舍不得离开了。” 虽然说他不是第一次被他夸奖,可是白若依的脸颊上还是浮现了浅轻的羞涩,笑得更加的妩媚了:“那我每天都对你笑,让你每分每秒都想着我。” 每分每秒都想着她? 他也想,他想每分每秒都陪着她,看着她,一辈子都不会腻,可是可以吗? 弛子墨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这样幸福的日子是到了用天来计算,还是用分计算? 弛子墨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若依,越搂越紧,每天都能和心爱的人手牵着手日出一起去工作,日落手牵着手一起回家,这些对普通夫妻来说再简单再平凡不过的事情,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有点奢侈。 “夫人,你心中的幸福生活是什么样的?”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满足她的愿望,给她最想要的幸福生活。 白若依抬头看着他略带忧伤的脸思索了一会,眼前浮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模式,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笑容:“我的要求不高,不需要太多的钱,够用就好;希望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能有一个健康的好身体;希望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看到那个人是你,睡觉前陪着我的那个人也是你,有这些就足够了” 弛子墨低眸看着她,心中摇摆的天平秤完全的朝着她的那一边斜过去,她每天都都希望和他在一起,而他,更希望每分钟都能见到她迷人的微笑。 原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弛子墨自然是明白的。要想彻底的摆脱那些恩恩怨怨,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相信总会有办法的。 弛子墨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很好的良策,他保证能够百分之百的摆脱赤壁老大的身份,可是,这个计划不仅自己要冒险,就连对若依也是残酷的,不知道她能不能挺得住? “夫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行吗?” 白若依抬头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他,也一本正经的回答:“你问吧?”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一段时间,你会怎么办?” 消失一段时间,什么意思?白若依怔怔的看着他,实在是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夫人,我是说如果?”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很重要,所以必须知道答案。 “你会离开我吗?”白若依略带忧伤的看着他,失落的表情显而易见。 “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 她忧伤的表情一扫而过,笑出声了:“既然你不会离开我,那么这个如果就不成立,所以,我不用回答。” 弛子墨侧过身体扶住她的双肩,期待的眼神看着她:“老婆,我不是问了是‘如果’吗,所以你就按照你心中的‘如果’来回答。” “那我再问你,你说的一段时间是多久?”一段时间太含糊了,几天,还是几个月,还是几年…… 世事无常,计划赶不上变化。弛子墨自己都拿不准那个一段时间究竟是多久? “老公!”白若依看着弛子墨,她的神情比开始黯淡了很多,没等他考虑清就先开口了:“虽然只是如果,可是我问过我的心了,她告诉我,我最多能够离开你十天,超过期限,我会受不了,所以,不管有没有如果,老公,你一定要答应我,最多离开我十天,这是我的期限。” 十天! 弛子墨的内心讶异了一下,按照自己的计划销毁一个身份,消灭一个组织最少也得好几个月。可是她说的期限是十天,这可怎么办? “老公,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最多能忍受多久不见我?”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感觉。 “我!”白若依的这个问题还真是把弛子墨给问住了,他一直在考虑如果自己不在了她会怎样?还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想看不见她自己该怎么办? “你会不会几天不见就把我忘记了?你身边那么多优秀的女人,如果我不在了,随时都有人替代我吧?”见他半天没有回答,白若依有了小小的失落。电视里不是说男人天生就是花心吗?他那么优秀,每天穿梭在百花之中,被花粉沾上身很正常。 “老婆,你听听看,看我的心是怎么说的?”弛子墨看着她吃醋又好气又好笑,搂住她的肩膀,让她的耳朵贴在他的心跳的位置处。 “老婆,难道经历这么多,你还是不相信我,还是不自信吗?”男人也有些失落,自己一心一意的对她,难道她感觉不到,难道自己真的那么不值得信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老公,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白若依不是瞎子,她能看得见;同时,她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谁真的对她好,她能不知道吗? 女人吃醋当然是因为太在意!弛子墨怎么舍得真的生气,他捏住她秀挺的鼻尖,笑得很邪恶:“想老公原谅就付出实际行动来?” 男人的邪恶泄漏了他想要做的事情,白若依内心大喊不妙,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可是,那个臭男人简直就是她肚里的小蛔虫,不管她的小脑袋想着啥主意,也不管她是不是立马的付诸行动,总之,每次,都能被他看穿,然后逮个正着。 啊啊啊! 白若依的双脚还没有沾到地面,整个人就被男人扑到了沙发上,他火热的唇紧紧地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这就是弄巧成拙,本来男人没有想到扑倒她,也不是没有想到,而是担心她有点疼的小屁屁还没有复原,反而自己给送上门了。 完了完了,白若依真的不想再做那啥造人的游戏,虽然说有点好玩,也有点喜欢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可是,这几天他们做的次数有点多,小屁屁真的有些受不了。 必须得想办法逃脱?不能每次去求他,先不说面子问题,最主要的是求他半天还是被他剥光了衣服。 意料中的求救声没有出现,弛子墨觉得有点不对劲,俯身看向她,她的刚才还笑意盈盈的小脸这会儿皱成一团了,似乎很难受。 “老婆,你怎么了?”他咬着她香喷喷的耳垂,轻声的问道。 “我,可能是晚上吃多了,肚子疼,要上大号!”某个小女人在编故事。 他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男人记得她的消化系统很好,排泄也比较的有规律,现在是半夜时分,她可是从来不起夜的。 “真的好疼,快要憋不住了。”她越装越像。 男人笑着说:“这个借口一点都高明,换一个。” 丫的,这都不能骗到他。 “老公,我口渴!” 男人伸出右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递给她。 “老公,我好冷,想去床上睡觉了!” 男人又压在她的身上:“我给你当被子。”压住她的福利真多,可以这里摸摸,那里揉揉,左边亲亲,右边吻吻。 “老公,很晚了,我困了,不闹了,我们上楼睡觉好吗?”她用力的捏住他不安分的手。 “好!”他抱着她朝楼上走去,两人同时倒在大床上。 “老公,我真的困了,睡觉好吗?” 他吻着她的眼眸轻声的说:“不是困了吗?快点闭上眼睛,你睡觉,我保证不影响你。” “流氓,色狼,无赖,你慢慢研究我的身体吧,我睡了!”经理旺盛的家伙,她不想再搭理他,闭上眼睛装睡。 弛子墨用行动告诉她,一定好好的听她的话,火热的唇吻着她洁白的胸前,她还是没啥反应,他微微的叹息道:“老婆,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迎合我一下不行吗?你这样,弄得我跟强奸似的,多没劲。” 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他顿了顿,声音嘶哑而忧伤:“老婆,你真的忍心让我憋着,小心把你老公憋废掉了。” 女人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很受委屈的男人,手里捏着一个很精致的红玫瑰图案的小包装盒子,一看就是避孕品,心里低声的说:“人家说过很多次了,要你做好安全措施,可是你每次都猴急得不得了,还当我是你老婆吗?” 她的声音是很小,男人只听到一个大楷,他猛地抬头,看着她手里透明的小套套,高兴的在伸手去接过那个小套套,套上去就压住她无奈的笑了笑:“夫人,不是我心急,而是夫人的美色当前,我的抵抗能力自动为零。” “你就这么经不住诱惑啊?” “夫人,现在是办正事的时间,不要说那么多与正事无关的话。”男人为了表示自己对办正事的认真态度,比起之前几次更加的有耐心,他从她的额头开始亲吻,慢慢的往下,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汗毛都没有放过,灵活的指尖将女人体内的情火引爆到前所未有的飘飘然。 渐渐地,她柔媚的声音在房间里荡漾开来,精神和身体也跟上了他的节奏。 * 白蓝天白皙的修长的指头上叼着一直精美的钢笔,左手托着下巴,右手的钢笔在桌面上一张洁白的纸上画着很多的线条,线条的起点和终点处都写着人的名字。 纸张的四个边角处写满了四个人的名字,分别是,赤壁的弛子墨;尚帝的梁苏楚;神秘死亡部队;还有就是白蓝天。 这四个人当中,很显然白蓝天是实力最弱的一个,可是,他的野心却是越来越大,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野心很有信心,他就是要把人心不足蛇吞象变成事实。 白蓝天向来是心思缜密之人,他会利用所有对自己有利的资源,还会擅长找出对手的软肋,他相信再强大的人也会有软肋的。弛子墨的软肋是白若依,正好若依又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白蓝天相信,不管若依是不是真的爱上弛子墨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绝不会不管自己的死活。 梁苏楚的软肋就是郑小佩,俗话说虎毒不食子,白蓝天只要紧紧的抓住郑小佩,就如同捏住了梁苏楚的七寸。 至于神秘死亡部队,他们的软肋又是什么呢?白蓝天暂时还不知道,但是,隐约中,他总感觉那个首领对自己很有兴趣,尤其是首领看他时的目光,说不出来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一点,首领似乎很关心自己。白蓝天是冷血的,如果对方的关心能为自己所有,那么岂不是如虎添翼了。 白蓝天的眼前又浮现了若依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拉开了抽屉,拿出了小心翼翼保护的照片,冰冷的朱唇落在了玻璃上滋润的唇瓣上。 依依,等着我,很快就能接你回家了! 白蓝天看着照片发傻的时候,右手的钢笔也在不停的画着线条,线条是这么画的,梁苏楚和神秘组织同时杀向弛子墨。 白蓝天看着纸上的线条好久,最终他选择跟着心走,先除掉弛子墨,因为,若依呆在弛子墨身边多一天,他就多一天难受。 怎么快速的激发弛子墨心中的仇恨和战斗力呢?白蓝天脑袋一转,有了,最能激发男人的战斗力的自然是女人,那能让弛子墨抓狂的女人非若依不可。 正好好久没有见到依依了,还真是怪想的,白蓝天拿起电话翻出若依的号码拨了出去,奇怪,怎么会关机,他等一会再打,还是关机。 难道出事了,白蓝天立即个小倩打了一个电话,这才知道,自从上次的事件过后,依依一直没有去学校。 那会不会是跟弛子墨在一起,小倩说没有,容岩和丝丝都说弛子墨去了欧洲,应该没错。 依依失踪了? 除了弛子墨,白蓝天想不出若依还会依靠谁?可是,自己和依依被弛子墨亲自捉奸在床,那可是男人最大的耻辱,况且是高傲的弛子墨,他会那么容易原谅若依吗? 不会的,身为男人的白蓝天很肯定的说,弛子墨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了若依。 退一万步说,即使弛子墨原谅了若依,那么以若依倔强的个性,弛子墨当着众人的面用那么恨的方式报复了她,让她受尽了凌辱,她也绝不会那么容易原谅弛子墨的。 没有跟弛子墨在一块,那她会去哪儿?白蓝天手握着手机,心中莫名的失落,他的记忆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若依都会第一个告诉自己,可是,这次她却没有,说明她还是很在乎那一天的事情! 同时,白蓝天也很自责,这些天自己一心想着着怎么打败弛子墨,完全疏忽了若依。 编辑了几条短信发了过去,他了解若依,就算她对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她会因为白蓝天喝药了而不去恨他的。 不管白蓝天如何的擅于攻心,不管他是否利用过若依,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他是爱若依的,只是他用错了方法。 依依,你究竟在什么地方? 所以对于白蓝天来说,最迫在眉睫的是找到若依的下落,然后赶在弛子墨和依依没有和好之前,在把他们之间的矛盾弄得更大一些,彻底的惹毛弛子墨,最好是让他现出赤壁当家人的身份。 * 一晚上折腾了很多次,白若依感觉特别的好睡,都快中午了还赖在被子里不肯起床。 “老婆,夫人,乖儿……” 不管弛子墨怎么喊,她就是不醒,他刚掀起被子,她就用力的扯过被子翻身继续睡大头觉。他又从床边绕了一圈弯下腰笑着说:“夫人,起来吃午饭了。” “不吃,我要睡觉。”她将头转到一旁不理他。 “乖儿,空腹那么久不好,起来吃点饭然后继续睡还不好?”昨晚的运动量有点大,应该早饿了,她的胃又不好,他担心胃病会兴风作浪。 白若依继续装睡不理他,现在知道疼惜老婆,昨晚运动的时候怎么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她就差没有晕过去了。 弛子墨干脆坐到床上,勾起她的一簇秀发抚在她的脸颊上,疼惜的说:“小乖乖,运动了一个晚上,睡了半天,难道不饿?” 经理旺盛的家伙,她就是不想搭理他,依旧紧闭着眼睛,不想起床。 “老婆,怎么说你老公我也迷倒过不少的少女,怎么到了你这儿,我的魅力就打折到这么厉害,我都说了半天,你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 自恋的家伙,她还是不理他。 “夫人,你这么沉默的姿态,我可不可以理解我你其实是想我……”男人邪笑了几声后就把手慢慢朝被子里钻去,当他的手即将碰到女人的柔软时,她终于有反应了,温热嫩滑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眼睛依旧紧闭着缓缓的开口了:“这位话唠大哥,麻烦你有一点君子范,说归说,不要动手动脚的,乱摸是犯法的。” 他不仅没有缩回手,还干脆的罪上加罪凑上自己的唇:“请问夫人,使用自己所有物哪里犯法了?” 她的另一只小手抵住他的胸膛恶狠狠的瞪着他:“好吧!就算你有使用权,但是所有权是我的,本夫人现在不让你使用,不服气的话,你就去让打气的师傅给你打点气,看你那没有发育好的两颗小黄豆能不能长成两个包子。” 这丫头怎么说话越来越不害臊了,看来是自己的调教有方啊,那就继续调教调教! “啊啊!弛子墨,你这个无赖!”白若依突然发出了尖叫上。 “夫人,给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的无赖。”弛子墨掀起被子,整个人都钻到被子下面,他的两只手放肆揉着她睡衣下的两个柔软。 “弛子墨,你这个大流氓,大无赖,快点出来!” 男人将头伸出被子外面,额头蹭着她的鼻尖:“夫人,我哪里耍流氓了,我不过是在充分享用自己的使用权,这不犯法。” “就算那里你有使用权,但是你也不是你的专属产品?” “你看看,上面贴着‘弛子墨专用’的标记,我看谁还敢跟我抢,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绝不手软。”这话可不是开玩笑,谁敢抢,绝对是一枪蹦了他。 “有一个人一定会跟你抢,你也不敢蹦了他?”女人笑得很邪恶,俗话说得好,学好总是那么难,学坏却很快,白若依才跟弛子墨多久,就变得有点小流氓了,与她纯洁的外表有点不搭。 “谁?”男人很紧张的看着她。 “你未来的儿子啊!” 小丫头真的学坏了,不过她都想着跟自己生孩子了,他很喜欢。弛子墨低头亲了一口她的浑圆,“那我更应该尽情的使用,再说,最多给他们使用权就几个月,然后就是我的独占,敢跟他们的老子抢,一个个都该打屁屁了。” “暴力!”白若依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小心你儿子不喜欢你。” “呵呵,那得等他们来了才知道,现在,只要他们的妈妈爱我就够啦。”话音刚落,男人就熟练的剥下了女人的睡衣,滚烫的身子压了下去。 上午过去了,午饭时间都过了,本来叫女人起来吃饭的男人结果是自己将女人吃得干干净净。 一场欢愉过后,女人的身体更累了,她扭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小手用力的捏住吃饱喝足睡大觉男人的鼻子:“奶爸,午饭做好了吗。夫人饿了?” 男人扭动了身体抱着女人的细腰,脸贴在她的肚皮上,闭着眼睛回答:“老婆,不是才吃过了吗,怎么,你没吃饱?” 这家伙简直就是色狼转世,白若依表示对他在床上的厚脸皮表示无语了。 而男人似乎还不是特别的满足,他好看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缝看着她:“要不是怕你吃不消,我才不会如此的收敛?” 天哪!她都快要被他折腾晕了,他居然说自己很收敛,那要是不收敛,她不是活活的战死了。 “你真的有收敛?”难道整个人是传说中的猛男,白若依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怎么,夫人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再来一次,让你尝试一下火力全开的猛力,顺便把珍藏了很多年的弹药全部交给你。” 这家伙越说越没谱了,她不想再争论下去,转身,屁股对着他继续睡觉。 弛子墨看了看时间,都两点了,她都快二十个小时没有吃饭了,一定饿坏了,大手抚着她的腰,脸贴在他的颈窝里:“夫人,饿坏了吧?” 想回答不饿,可是肚子真的咕咕咕的叫个不停,防止又上了他的贼船,她抬眸:“我的肚子饿了。” 他坏坏的笑着:“夫人,难道你其他的地方也会饿?” 看着他邪恶的表情,白若依知道自己又上当了,怎么回事,明明自己的智商一直很高的,为什么遇上他后,就总是那么的弱智! 莫非,爱情真的能将人的智商变为零? “夫人,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告诉你,你的老公可是全方位的,不管你哪里饿,我都能喂饱你,要不要验货一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男人说着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弛子墨,快点去做饭,我真的饿了。” 她肚子很配合的发出了咕咕咕的叫声。 这丫头真的饿坏了,弛子墨不再开玩笑,翻身下了床,屁颠屁颠的为夫人准备快速补充能量的食物了。 白若依整理好就下楼,刚到楼梯口,就闻到了一阵扑鼻的菜香,笑着加快了脚步。 “奶爸!” 没有人回应。 “老公!” 还是没有人回应。 “子墨,墨墨…。” 依旧没有人回应。 白若依走进厨房,灶台上摆着两菜一汤,碗筷都摆好了,可就是没有看见弛子墨。 这家伙又在搞什么? “墨墨,老公,奶爸……”她又叫了几遍,回答她的依然是悄无声息。 突然,餐桌上的纸条吸引了白若依,她快步的走了过去,白纸上刚劲的笔迹她认识,是弛子墨的。 老婆,我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去处理,你先吃饭,不用等我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是实在无聊就去学校吧?别墅外面有一部房车,房车上面住着一位面相不好看但是心底特别善良的大叔,他的功能特别的多,司机,保镖,聊天的大叔,甚至是取款机……。总之,他的功能应有尽有,我不在的时候,除了暖床,其余的他都可以代劳。乖儿,记得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他。 另外,老婆,有件事情请你务必配合为夫,就是不要跟任何人说最近几天你和我在一起,至于原因,我以后会告诉你,你只要记住一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宝贝,我保证尽快回来,不要太牵挂我! 宝贝,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 什么事情走得这么匆忙,白若依突然感觉一阵失落,心,微微落寞,眼圈里都起了雾水,空气里他的暧昧还在,可是却抓不到了。 大叔!白若依站在了窗前,轻轻地掀起窗帘,果然,别墅的外面停着一辆超长的车子。 保护也好,监视也罢!白若依都不在乎,她只想他能够尽快的回来。 白若依的目光只注意到那辆房车,如果她的目光再稍微的放远一点,放偏一点,就能见到不远处她熟悉的路虎。 白蓝天坐在驾驶室里,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眼睛盯着豪华霸气的别墅,脸上保持着一贯的冷静。 弛子墨,你还是男人吗?老婆让你丢失了男人所有的尊严,你居然还来一个金屋藏娇,这是为什么? 白若依,养育了你十几年,我怎么没有发觉你居然是这么的卑贱,那个男人那么对你,你还要留在他的身边? 弛子墨,你该死?白若依,你太让我失望了,所以别怪我心狠手辣。 087 完美的阴谋 丝丝将自己打扮得如纯洁的公主百般无聊的坐在二楼的阳台上,洁白的双手拖着下巴,墨绿色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住小区门口,她在等待着她的墨哥哥,已经五天了,墨哥哥都没有回家,她都快要相思成疾了。 突然,她忧郁的小脸一下子笑得极为灿烂,害怕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她用力的揉了揉双眼,没错,超酷的宾利,6条8的车牌号,的确是弛子墨的车。 墨哥哥回来了! 丝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欢天喜地的朝着楼下奔去,她的记忆里,墨哥哥最喜欢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女孩。刚到门口就看见了正坐在院子里喝茶的武战道,她忍不住高兴的说:“武大哥,快去沏一壶上好的普洱,墨哥哥回来了。” 武战道快步的走到丝丝面前拉着她的手很认真的说:“丝丝,你醒醒好不好,他不是回来看你的,他已经结婚了,他的妻子是白若依,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丝丝很惊讶的看着武战道,今天他是干什么,为什么会跟自己唱反调,记忆里,他都是对她言听计从。 因为白若依,丝丝被人陷害绑架,到现在她的脸还在疼,有些淤青都没有好,这笔帐怎么都要算在白若依的身上,又怎么能放手呢?“武大哥,我没有听错吧?你居然让我放手,难道你怕了弛子墨?” “我不是怕他,我是担心你。”武战道叹了一口气后接着说:“丝丝,首领已经安排人来F市了,弛子墨不会有好下场的,你和他不会有结果的,听我一句劝,别执迷不悟了,弛子墨如果要娶你早就娶了,他之所以娶别人,说明他根本不爱你,你就死心了吧!丝丝,等完成首领安排的任务,你就跟我一起会欧洲好不好?这里已经没有你的立身之地了。” “不可能,要走可以,除非墨哥哥跟我一起走!”丝丝是固执的,除非她死了,否则这辈子都会缠着弛子墨不放手。 这些天弛子墨失踪了,丝丝几乎没有闭眼休息过,她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弛子墨性感的唇覆盖在白若依那双勾人的艳唇上,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 凭什么,她对墨哥哥一心一意,换来的是他对别的女人含情脉脉! 凭什么,他们的快乐要用她的痛苦来做代价? 丝丝想到这些,漂亮的眼睛就变得寒冷,杀气逼人。 “丝丝,和我一起会欧洲,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武战道抓着她的肩膀,她现在的样子好可怕,尤其是她嘴角的笑容,让人浑身颤抖。 丝丝甩开了他的手,轻蔑的口吻说道:“武战道,别做梦了,我是不会走的。” 丝丝刚出大门就到了弛子墨的车,车子停下的位置离别墅有点远,她笑着朝车子跑了过去。 “墨哥哥,墨哥哥!” 怎么没有人回应,丝丝的大眼睛贴在了车窗上,笑容也瞬间的消失了,车厢里面根本没有人。 丝丝的记忆中,弛子墨不是那种喜欢制造惊喜的人,其实不是弛老大不会制造惊喜,只是他的惊喜只会为了一个人而制造,显然那个人不是丝丝。 那他会去哪儿?丝丝四处看了看,突然,她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弛子墨此刻正坐在弛子安别墅里喝茶呢! 丝丝笑着朝弛子安别墅奔去,可是自从上次和那个林玉敏吵架后,她们见面都没有说话了,这会儿去她的家,不是自讨欺辱吗?反正墨哥哥已经回来了,就一定会回家的,还是赶紧回家弄一些他喜欢吃的菜等着他吧! 丝丝记住了中国的一句古话,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男人的胃! * “子墨,怎么就你一人回来,若依呢?”弛子安见到弛子墨后很高兴,他们兄弟的感情从小就很好,尤其是子安真的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好大哥,这点让弛子墨一直铭记于心。 “大哥,我刚从欧洲回来,还没有见到那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若依被捉奸在床的视频字安看过,所以弛子墨对若依的态度自然也不是很好。 “子墨,你怎么这么说若依,我看她是一个好姑娘,即使真的做错了什么,也是一时糊涂,你是男人,要多点包容和理解。”弛子安对若依是很感激的,要不是她的帮忙,玉敏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呢! “恩,大哥,我尽量的向你多学习!”弛子墨嘴角扯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这个世界上应该再也找不出比弛子安对老婆更好的男人,他为了让老婆开心,主动的求弛子墨接受玉敏。 “臭小子,又拿你大哥开玩笑!你啊,能娶到若依那样的老婆是你的福气,要好好珍惜知道吗?”向小时候一样,弛子安在弛子墨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是,大哥,我一定谨遵你的教诲。” “弛子安,都几点,还去去烧饭,我肚子饿了?”林玉敏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 弛子安看了看时间:“哦,还真是不早了,我这就去烧饭,子墨,我久没有喝一杯了,今晚留下,好好的陪哥哥喝一杯。”自从手术过后,弛子安就再也没有喝酒了,还真是有点想。 “喝什么喝?忘记了医生怎么说的,要想生儿子必须戒酒。”林玉敏对着弛子安大吼,其实也不算是吼,只是她用这种语气用惯了,一时真的改不了。 “就喝一点点,想必我未来的儿子也不会反对的。”子安的眼里的幸福毫不遮掩。 也难怪子安会关心若依,要不是若依给他出主意,玉敏可能到现在都不会安分守己的呆在他的身边。 “一点都不行,好了,不要废话了,赶紧做饭去。” “遵命,夫人!” 弛子墨看着他们的打情骂俏,由衷的替大哥高兴,当然,也很佩服若依的智慧,玉敏能看清自己对子安的心,若依是功不可没的。 “弛子墨,你还好吧?”玉敏微笑着跟子安飞吻后扭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弛子墨。 若依说的对,如果一定要在爱与被爱中选择的话,那么就应该选择被爱,至少不会累。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弛子墨就是林玉敏的全部,为了爱,她甘愿委屈,甘愿被人世人耻笑,可是结果呢?她所做的一切,将自己整的遍体鳞伤的,追赶的永远都是弛子墨的背影,丝毫没有感动他。 在这场她用尽全身力气去追逐的爱情游戏中,她输了,一开始她以为自己输给了若依,所以绞尽一切的心思想要赶走若依,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弛子墨。后来,丝丝出现了,她的出现让玉敏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使没有了若依,弛子墨也不可能接受自己。 既然爱一个人是如此的辛苦,何不选择被爱呢?林玉敏想通了,最重要的是她对子安也是有感情的,现在的她很幸福,也很满足,这一切都是若依的功劳,所以玉敏把若依当成了她最好的朋友。 “谢谢关心,我很好!”弛子墨很礼貌的点点头。 “弛子墨,快点说,白若依是不是让你给藏起来了。”玉敏和小倩几乎将f市所有的宾馆都查遍了,机场和火车站有去核对过,都没有若依的蛛丝马迹。好端端的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再加上小倩说过在丝丝的手机上看到的短信内容,弛子墨根本没有去欧洲,那么以他的能力要想藏一个若依,简直是易如反掌。 “林玉敏,你在电话里说的事情是真的吗?”弛子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将话题扯到了来这里的目的。 “弛子墨,你肯来说明你也相信那些事情真的是丝丝做的对不对?” 弛子墨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接到了林玉敏的电话,她说若依被人暗杀,还有捉奸在床的事情全是丝丝一手策划的。 电话的最后,林玉敏说了一句:弛子墨,如果你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就请来我家! 弛子墨来了,说明他也相信一切都是丝丝策划的。 其实很早弛子墨就知道事情是丝丝策划的,只是他不肯面对,又或者他一直在给丝丝回头的机会,毕竟若依没有出事,只要丝丝肯收手,他就会既往不咎,毕竟丝丝对他有恩。 “弛子墨,你是不是还想护着那个小三啊?这样对若依不公平?”林玉敏看着弛子墨,就跟最初看见他时一样,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迷,让人揣摩不透。 弛子墨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悠然的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若依的,任何人都不行。我知道你跟若依是好朋友,可是,凡事都要讲证据,不能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人,这样才能让别人心服口服。” 林玉敏可是世界有名的法律学院毕业的,虽然说文凭是混出来的,但多少还是吸收了那么一点点的东西,弛子墨看似轻松的话题,仔细想想,却含着阴谋的意味。 “为了若依,我一定会将那个外表芭芘娃娃,内心老巫婆丝丝的面具撕下来,让她其丑无比的心*裸的暴露在大家的面前。”林玉敏非常的自信的信誓旦旦。 “那我坐等你的好消息。”弛子墨站了起来,脸上无波无澜,异常的平静。 “你去哪儿,你大哥在做饭呢?”弛子安喜欢喝酒,可是就因为玉敏的一句话他很久没有碰过酒杯了,好不容易今天找了一个借口可以喝上两口,她自然不会阻拦的。 “让大哥把酒存起来,等我的大侄子报道时,我一定跟他不醉不归。”弛子墨说完就朝着外面走去,不是他不想陪大哥吗,而是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 弛子墨不在家里,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白若依一个人,习惯了有他在的日子,现在他走了,感觉特别的孤单,也特别的想他。 他不在,突然好想念学校,想小倩那个丫头,也不知道她怎样了?白若依从抽屉里拿出手机,迟疑了一会还是开机了。几天都没有开机的手机刚刚打开,就有无数的短信提示。 若依看着手机上那些熟悉的号码,一条一条的翻阅着,首先是小倩发来的: 依依,你究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手机关机了,你想急死我啊? 丫头,你该不会做什么啥事了吧,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想不开就是世界上最笨的笨蛋,你消失了,不会白白便宜那些想要坐正的小三吗? 白若依,这个世界比你还惨的大有人在,所以,没有过不去的坎,你是最坚强的,不要向命运妥协! 依依,你究竟在哪儿,快点跟我联系好不好,我好想你啊! 依依,你丫的,再不出现,就不是我郑小倩的朋友! 依依……。 …… 后面就是白蓝天发过来的: 依依,你究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连爹地也不联系,你是不是要急死爹地啊? 依依,是不是弛子墨对你不好,又或者是他欺负你了,对不起!都是爹地的错,爹地很后悔,早知道爹地就去找一个妓女也不应该连累你被他误会,真的,对不起! 依依,如果他对你不好,你一定要记住,你还有爹地,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不管什么时候,爹地都会陪着你,都是你的港湾,白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你房间的灯永远的亮着。 依依,爹地很想你! 依依…。 白若依看着那无数条的短信,心里暖暖的,有那么多人关心自己,感觉特别的幸福。同时,她也很自责,觉得自己很自私,被爱包围得忘记了那么多牵挂自己的人。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止是爱情,还有很多的亲情,友情都是同样重要的。 白若依给小倩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自己很好,让她勿念! 本来想给白蓝天打个电话的,可是,号码刚拨出去又挂断了,她选择你给他发条短信。 白若依不恨白蓝天,也知道他是被别人下药了不怪他,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所以这时候打电话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发条短信最合适。 突然,白若依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孤单了,有爱她的老公,有关心她的好朋友,有体贴的亲人,多好,多幸福! 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天气如同某个女人的心情特别的好,尤其是花园里的花圃开得不错,很多娇艳的花儿在绽放,美极了! 美丽的花儿不由的牵引着白若依的脚步,她披上外套走出别墅,朝着后花园里走走。 刚出别墅就看见那辆房车,想起弛子墨的话,房车里住着一位和蔼的大叔,那要不要主动去打个招呼呢?就在若依犹豫之时,突然转角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白蓝天,正笑着朝若依走了过来。 “爹地,你怎么在这里?”突然看见白蓝天,白若依更多的是惊喜。 “我闻到这里有我家宝贝的味道,所以就过来了,怎么,貌似不欢迎,那我走了。”白蓝天做了一个招牌动作,儒雅温柔的笑了笑,说完还假装转身了。 “爹地,哪有啊!”白若依赶紧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在与白蓝天炽热的目光相对的一刹那,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白蓝天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宠爱的伸出大手揉了揉她柔软的秀发:“丫头,爹地跟你开玩笑的,爹地就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只要你好,爹地就放心了。” 记忆里白蓝天一直都是这么对自己的,或许他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想到这儿,若依反而有点自责,自责自己不应该把爹地想成小人。 “丫头,这是你住的地方,怎么不请爹地就去坐坐?” “对,这是我住的地方,爹地,请进!”白若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后打开了大门。 弛子墨跟着若依走了进去,别墅不是很大,但是很精致,不管是装修还是配置都是特别温馨的那种,是若依喜欢的类型。 “好温馨的家,我能参观一下吗?”白蓝天扫描了一下四周微笑的问。 “当然可以!”白若依递给他一杯水:“需要我陪着你吗?” “不用,我看电视吧!我随便看看!” 白蓝天像个侦探一样,从一楼开始,每一个角落都巡查一遍,每一处都有着浓郁的刺鼻味道,那不是化学品,也不是卫生没有打扫干净,而是到处都有着那个叫做‘弛子墨’男人的味道。 白蓝天注意到,别墅不算特别宽,房间不多,除了主卧室,那些房间的连床都没有准备。走进主人房,弛子墨的味道就更浓烈,他的睡衣,他的枕头,还有床头柜上的情趣用品。 白蓝天看着那些情趣用品,脑海里全是*裸的男人和女人的画面,空气中的浓郁刺鼻的味道也就更浓,心口特别的难受,连脚步都提不动了,干脆坐在床边休息一会。 正在看电视的白若依想起来今天早上剩下的的小雨衣还没有收好,要是给白蓝天看到那玩意岂不是很丢脸,她快步的朝着楼上走去。刚到门口就看见坐在床边脸色不好看的白蓝天,吓了她一大跳,急忙的走到他的跟前蹲下:“爹地,你怎么了,不太舒服吗?需不需要躺会儿?” 白蓝天的脑袋突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他对着若依笑了笑:“突然觉得头有点不舒服,是很想躺会儿,可是,我看过这里除了这里,没有多余的床了,我还是下去沙发上躺会儿吧!” “爹地,我看你很不舒服,不要走了,就在这儿躺会,等好点再下楼去。” “这不太好,我还是下去。”白蓝天站了起来,却有点站不稳往前栽了过去,幸好若依扶住他。 “爹地,跟我还这么见外吗?”白若依快速的掀开被子,帮他脱下外套,扶着他躺下去了。 “爹地,你先休息会,我下去给你冲一杯蜂蜜水。” “那好吧!” 若依走的时候,顺便将房门给带上了,躺在床上的白蓝天望着紧闭的房门,长长的呼了一口浊气,错综复杂的思绪纠结着他,努力的使自己闭上眼睛,以此来平息心中的澎湃,深深地在被子上嗅了嗅,尽量的避开弛子墨的味道,努力的去抓住若依的气息。 若依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可同时,另一个男人的味道也越来越强烈,让他越来越烦躁,越来越让他有要杀人的冲动。 * 弛子墨从子安家里出来就走进了自己的别墅里,刚进门就闻到了厨房飘出的香味,那是他熟悉的味道,是丝丝专门为了他做的,只是,今天,他一点都不想食欲都没有。 “墨哥哥,你回来了,饿了吧?洗手准备吃饭了。”弛子墨刚踏进大厅,丝丝就俨如女主人迎了出来,身材极好的她即使是穿上围裙也掩盖不了她玲珑妙曼的身体,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甜美醉人,声音柔情得能掐得出水来。 “不用了,我在飞机上吃过了,你们吃吧!”即使是知道很多事情丝丝都要参与,但是,弛子墨跟她说话的时依旧保持着小心翼翼,怕她伤不起。也怕事情不是她干的,自己也无法承受恩将仇报的罪名。 弛子墨头也不回的上楼了,完全不顾身后丝丝落寞的感受。 丝丝眼含热泪的看着自己一桌子他喜欢吃的菜,刚才的喜悦即可退去,忧伤写满了脸颊。她慢慢的解开了围裙,对着一旁王嫂淡淡的说:“都倒了吧?” “丝丝公主,你忙乎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吃,先吃点吧!” “不用了,我不饿!”丝丝小声的回答,无精打采的上楼去了。 弛子墨背对着门口坐在书房的大班椅上,静静的看着窗外,而门外,丝丝一动不动的站着,她静静的看着弛子墨,越看越觉没底,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墨哥哥了,她哪里能看得透。 弛子墨感觉到房门口有动静,他慢慢的将大班椅转了过来,看着楚楚可人的丝丝,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叹了一口气淡淡的开口:“晚上凉,多穿点,不要感冒了!” “是,墨哥哥!”他一句简单的关心就让丝丝眉开眼笑,马上像只蝴蝶跑进房间穿上外套又朝着书房飞奔了过去。 “丝丝,让武总管陪着你回欧洲好吗?”弛子墨始终都无法对丝丝心狠手辣,更是无法快刀斩乱麻。 “不,我不走,墨哥哥,你答应过我爹地要好好照顾我的,所以,丝丝是不会离开墨哥哥的,” “你不走也行,过两天我就给你举行一个招亲会,将f市所有未婚的优秀男士全部请来,你自己挑选一个中意的夫君。”弛子墨又说出了一个想法,或者他还是想给丝丝机会,毕竟她还没有铸成大错,况且她还无意中保住了若依的清白,所以她纵容恶毒,但没有到无法饶恕的地步。 “不,我不要,两种方案我都不要……” “不行,两者你必须选其一。”弛子墨的口吻是果断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用的,除了你,我谁都不会选。”丝丝伤心的眼神静静的凝望着他,嘴角扬起一个凄凉的笑意,那笑容落在弛子墨的眼里,是一种苍茫而绝望。 “那怎么行,我已经结婚了,再说,我是你哥哥,怎么能当你你的夫君呢。”弛子墨没有想到丝丝会这么直截了当的回答。 “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至于你结婚了,也没有关系,我会等,等你离婚后,我们再结婚。”丝丝说这话的时候,很干净利落,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 “我是不会离婚的。”弛子墨看着一本正经的丝丝,自然也就一本正经的回答。 “墨哥哥,白若依给你带来那么大的耻辱,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没等弛子墨回答,她接着说:“不管怎样,我会等到你离婚为止。”此话的最主要表达的意思就是,你不会离婚,不代表白若依不会离婚。 “丝丝……。感情的东西真的不能强求,我既然已经选择了若依当我的老婆,就说明我爱她,爱是包容,所以,我不会离婚的。”弛子墨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冷意,既然不爱丝丝就绝不会给她任何的幻想,一切的仁慈对她都是伤害。 “我不管,你因为爱能包容白若依的背叛,我也会因为爱而终身不嫁。”丝丝的声音都硬咽了。 记忆中,丝丝一直是可爱乐观的小公主,可是,于今,她却因为自己而变得忧郁难过,人也消瘦了不少。对此,弛子墨是很愧疚的,特别是没法跟稳叔交代。 弛子墨站起来朝着丝丝走了过去,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秀发,虽然自己不能爱她,可是在内心里,她依旧是他的妹妹,依然希望她幸福开心。 “听话,你还是回去欧洲吧?” 丝丝抬起一双雾气的眼睛用力的摇摇头,一副撒娇的小女生样:“墨哥哥,求你不要赶我走好吗?我答应你,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去打扰你,但是,我不要去一个看不见你的地方,我不要。” “丝丝,别固执…。” “墨哥哥,我保证不打扰你的生活,也绝不会打扰若依,我发誓。”丝丝举起小手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反正她就是不会离开他。 “丝丝,你也知道凌风和雷霆来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必须走。”这样楚楚可怜的丝丝让弛子墨有些不忍心。再者,他说的没有错,凌风和雷霆与赤壁有不共戴天之仇,丝丝又是稳叔的女儿,难免会成为他们报复的对象。 “我不怕,我会保护自己的。”丝丝是倔强的额,再说,她留下还能帮弛子墨对付凌风和雷霆。 关于丝丝的真实身份,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她知道在来中国前,武战道带着她去见了神秘死亡部队的首领,那个首领自称是丝丝的亲生父亲,当时他拿出了一封丝丝母亲的亲笔信,信上确实是说丝丝不是稳叔的女儿,而是神秘死亡当家人的女儿。 当时,由于有母亲的亲笔信,丝丝深信不疑,可是后来她总感觉有些可疑的地方,如果自己真的不是稳叔的女儿,为什么那个人迟不说早不说,偏偏要在准备对付赤壁的时候说,这之间肯定有端倪。于是,丝丝亲自去找了自己的奶妈,也是母亲的亲信,希望得到答案,结果是那个奶妈失踪了。 所以丝丝到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谁? 不管怎么说,稳叔养育了她那么多年,不管是亲生父亲,她都不会与稳叔为敌。 凌风和雷霆是神秘死亡部队的人,如果自己真的是他们首领的女儿,相信他们也不会对自己动手,那么丝丝不仅能保护自己,同时还能保护好弛子墨。 就在弛子墨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丝丝看了一眼是一个没有编辑姓名的号码打过来的。 弛子墨皱了皱眉头走进自己卧室关上房门接起了电话,对方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弛老大,有一个很帅的男人挽着你老婆的胳膊进去你的家了,已经半小时了,那个男人还没有走,最重要的是,他和你老婆都在二楼。 ”什么人,认识吗?“ ”蓝天集团的董事长,白蓝天!“ ”什么,白蓝天居然去了我的家里,你先盯着,我这就回去。“ 弛子墨走出房间没有看见丝丝,就直接下楼了,在楼梯上被丝丝叫住。 ”墨哥哥,都要吃饭了,你去哪儿?“ ”我有事出去一趟!“ ”是不是游轮上出事了,我也去。“丝丝跟着他下楼了。 ”不是的,是安一书约我去找女人,你也要一起去吗?“弛子墨没有时间跟她多说,就用一句话堵住她的嘴,让她停止了脚步。 墨哥哥,你究竟是有多不希望我跟着你啊?居然说安一书找女人,丝丝记得安一书说过,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没有女人活不下去的,他就不喜欢女人,总觉得男人找女人就离神经病不远了。 弛子墨一心赶着回家,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后面一直有一辆车子紧紧的跟着他。 一路上弛子墨的车速都飞了起来,他对若依是百分百信任的,可是,他不相信白蓝天那个小人,甚至厌恶他。 ”爹地,快点蜂蜜水来了,快点起来喝了它。“白若依把蜂蜜上放在床边上,俯身扶起白蓝天。 ”谢谢,不过我想先去上个洗手间。“ ”你行吗?“ ”能行的。“ 白蓝天的情绪很复杂,表情也很难看,必须去洗个脸清醒一下。他假装很艰难的下床了,顺手还将被子又盖了过去,很好的盖住了一枚开了包装的小雨衣。 白蓝天从洗手间出来经过窗户时突然停住了脚步,望着别墅外面疯狂驶来的车子,突然,他阴寒的冷笑了一声,不过在转身的时候,很快的掩盖了自己的邪恶。 ”爹地,给!“ ”谢谢!“白蓝天从若依手里接过蜂蜜水,杯子接过来时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一歪,整整一杯的蜂蜜水都泼洒在他的衬衣上,很快又顺着衬衣往下流,裤子上也湿湿的一片。 ”爹地,对不起!“显然,白若依以为是自己的责任。 ”没事。“白蓝天淡然的笑了笑:”不过,这玩意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我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那好吧,你快去!“ 白蓝天进去洗手间后就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他根本没有打开水龙头,而是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果然不出他所料,有打开房门的声音,就在房门打开的同时,他打开了卫生间的门,除了三角裤全身*裸的站在门口。 ”依依,你的水怎么这么沾啊,折腾死我了!“ ”是吗?我没有注意。“白若依抬头看着裸身的白蓝天,吓得怔住了,连说话都忘记了。 砰砰砰! 一声巨响,还没有回过神的白若依扭头看着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是堵住了所有的光亮,视线上移,对上的是一张怒气横生的脸。 088 白蓝天被修理 看文的亲们,上一章最后有些修改,请回去瞧瞧吧,谢谢! 白蓝天向着门口看去,不过由于中间有一个转角,他只能看见门口处高大的身影,却看不见那人的表情,但是他能猜到此时弛子墨一定是气愤得要杀人,那么就让火烧得更猛一些吧。 “依依,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做了,这水都是粘糊糊的,滑滑的。”白蓝天的语气都是带着暧昧的。 白若依的根本就没有听清白蓝天在说什么,她怔怔的看着一脸阴寒的男人站在门口正用犀利冷厉的目光盯着她。 “墨,你怎么回来了?”弛子墨毫无温度冰冷的目光,让白若依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似乎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彻底的激怒了他。 虽然自己并没有做错事,可白蓝天裸着身体和她在房间里,似乎有点说不清楚。 弛子墨的眼睛死死的定格在白若依又红又肿的嘴唇上,当然他怎么都不会想到那是因为辣椒辣的。他一直一直盯着看,看得白若依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像极了做错事情的孩子,这彻底的激怒了他。 白若依的反应反馈给弛子墨的信息是:她做了亏心事! “依依,有没有吹风机啊!”白蓝天穿着三角裤提着衬衣和裤子走了过来,看到弛子墨的时脸上露出温非常吃惊的表情:“子墨,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依依不是说你有事情出去了,今天不会回来吗?” 弛子墨愤怒的看着白道貌岸然伪君子的白蓝天,气得面部的肌肉生冷的抽动了几下,转头看着白若依,脸色变得特别的铁青,霸道而沉着的嗓音就跟审问犯人一样:“白若依,你说,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子墨,我……爹地…。他……我……。”白若依看着阴霾满布的弛子墨,吓得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她越这样越让弛子墨怀疑,更加的激起他的愤怒。“大声点,我听不见。” “我……。” “我们不过做了只属于我们俩的事情罢了,你干什么那么凶她。”白蓝天走到若依的面前,无比温柔的抬手理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依依,别怕,有爹地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弛子墨犀利愤怒的目光定格在若依洁白的脖子上,清晰的看见她脖子上两个吻痕,刹那,宛如黑洞的眼眸风卷云涌,杀气凶猛的从体内蹦出来。他上前一步伸手扭住若依的手腕用力一拉,她就跌进自己的怀抱里,近身看她,脸颊上更是明显的羞涩的红晕,额头上还冒着细细的汗珠,估计刚运动完不久,目光一点点的下移,落在他脖子上两道逼真的吻痕上。随着她的呼吸,吻痕一上一下起伏着,弛子墨的双目变得越来越阴霾,整个眼圈都成了腥红色,表情也变得特别的狰狞狠毒。 白若依怔怔的看着他,这样可怕的弛子墨,她还是又一次见到,比上次在白家捉奸在床时更加的可怕。 此时此刻,白若依全是的神经,细胞都在告诉她,这个男人很生气,非常的生气。她用颤抖到不行细细的声音解释:“墨,墨,不是你看的那样……” 弛子墨愤怒的看着她吓得颤抖的小脸,高高的紧握的拳头狠狠的揍了下去,吓得白若依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明明听见拳头击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可是身体上却没有意料中的疼痛,白若依微微的张开眼睛,看到的是白蓝天坐倒在紧紧的捂着他的俊脸,他嘴角的血迹顺着下巴往下流,裸身的身体上正开着一朵朵鲜红的花。 弛子墨已经疯了,一拳揍下去岂能解恨,他朝着白蓝天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若依见他那阴霾到要吃人的表情,肯定会往死里揍人,吓得赶紧的走了过去。 “王八蛋!”弛子墨抓起白蓝天胸前的衣服,右手紧握的拳头挥到了半空,白若依扑过去死死的抱住他的劲腰,小脸贴在他的胸口上硬咽道:“弛子墨,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见白若依护着白蓝天,弛子墨更加的火上加火,他用力的推开她,厉声的嘶吼道:“白若依,你给我出去。” 弛子墨越来越愤怒,若依怎么能走,她要是真的走了,那白蓝天不是活活的给他打死了。 不行,一定要阻止。白若依又一次扑了过来,小手紧紧的扣住弛子墨的腰,回头对着狼狈的白蓝天大喊:“爹地,你快点走,快点走……。”虽然这样做会弛子墨更加的误会,但是他现在火气那么大,估计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弄不好还会弄巧成拙,越描越黑。 白蓝天是个聪明人,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何必再白白的挨一顿打呢!他急匆匆的套上裤子就往门口跑,走到门口的时候有折身掀起被子,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手表,若无其事的给自己戴上,诡异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子下面的小雨衣,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手机是他故意放在枕头下的,小雨衣是他趁着若依下去泡蜂蜜水时故意拆开的,包括那些贴在若依脖子上的吻痕,还有那些辣椒都是来之前准备的,目的就是要让弛子墨看到自己和若依刚才做过什么了。 不得不说,白蓝天很聪明,他的这个计谋很成功也很完美,彻底的激怒了弛子墨。 “放开我,女人!”弛子墨看着床上的小雨衣,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 “我不放手,他是我爹地,你不能打他。”白若依搂得更紧了,声音也透着倔强。 “放手!”弛子墨大吼一声。 女人被他的吼声吓得颤抖一下了,但依旧没有松手。 其实,要摆脱白若依的搂抱,对于弛子墨来说简直不是事,可是他始终还是相信她不会背叛自己,只不过是被白蓝天利用了。所以,他稍微用力的瓣开了她的小手,反过来强搂着她朝着门口走去,力度稍微大了一点就将她推在了房门外。 “子墨……”他的力度还是有点大,若依往前跌倒了一大步,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房门已经关上了,而且反锁了。 白若依用力的敲着门大声额喊:“开门,子墨,开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墨,他是我爹地,是从小把我带大唯一的亲人,子墨,你不能伤害他!” 不管她怎么叫喊,怎么敲打,门还是关闭得死死的。 “弛子墨,他是我爹地,你不能打他,你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弛子墨,我告诉你,你要伤害了他,我就让你再也看不见我了。” “子墨……老公……。算我求你好不好,我求你不要伤害我爹地!” “弛子墨……。我求求你,求求你开门好不好!” “弛子墨…。老公……。” 白若依从最开始的吼声到后来的威胁又到最后的哀求,她的手敲累了,身体发软了,整个人无力的依靠着门瘫痪的坐在了地上。 然而,门还是没有打开。 房间里面,弛子墨朝着床边走去,看着床上被某些居心不良的男人故意弄成的激烈战况后暧昧的残局,冷若冰霜的脸又带着一股怒气冲天,转脸凶残的盯住白蓝天,声音比阎王爷还有冷森:“白蓝天,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赤壁杀个人就如同普通人杀一只鸡容易,如果,弛子墨现在要白蓝天死,他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是,白蓝天相信一点,这一刻,他不是赤壁,而是弛子墨,白若依的丈夫,所以,自己绝不会死。 有若依这个保护伞在,白蓝天根本不害怕,他抬头朝着弛子墨笑了笑,那笑容一如从前,优雅而淡然,随后不屑的说道:“不信!尽管你很想毙了我,但是你不会真的这么做,你不会让我受伤的。” 白蓝天很有把握的捏住了弛子墨的软肋,那就是白若依。所以才发起了知己知彼的挑衅,他就是要将弛子墨的忍耐全部的激发出来。同时他也了解若依,她是一个善良和懂得报恩的好孩子,有她在门卫守着,弛子墨绝对不敢对自己狠手,如果自己出去的时候全身都是伤痕,那么若依一定会痛恨弛子墨的。 当然白蓝天还有另一个想法,也是他内心最想得到的答案,他在赌博,赌注就是若依的心,他要赌自己对若依十几年的呵护和疼爱,是不是真的抵不过她和弛子墨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如果结果是自己胜利了,若依爱的是他白蓝天,那么,即便是被弛子墨痛打一顿,他也认了,在苦也值得。如果赢的那个人是弛子墨,如果若依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么,被打与否都无所谓了,心都碎了,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一个月前,白蓝天为了利益将若依当成筹码输给了弛子墨。那么,一个月后,他又把若依当成了赌博的筹码,结果又会怎样了? 弛子墨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蓝天那张淡然到欠揍的脸,没错,自己没有他那么混蛋,做不到不顾若依的感受,但是,这不代表就任由着白蓝天*裸的挑衅。 白蓝天,你以为有若依在,就能明目张胆的敢挑衅我吗?你错了,我让你见识一下挑衅我的后果。 白蓝天会攻心,可是弛子墨会谋略,又怎会轻易的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他对着白蓝天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微顿,稍微弯腰从床上提起被子朝着白蓝天扔了过去,将他整个人都盖在被子下面,随后动作快如猎豹,抡起大拳头对着被子狠狠的揍下去,还是觉得不够,双手迅速的捏住白蓝天的肩膀,抬起膝盖朝着他的肚子猛踹。 白蓝天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就被猛然击打了,浑身都疼得无法形容,尤其是腹部就像是被人活活的抽空了内脏一样,疼得不能呼吸,只能双手拼命的捂住腹部来减轻一点的疼痛。 弛子墨用手掀起被子的一个角露出白蓝天肩膀以上的位置,如同钢筋一般的膝盖又在他的腹部踹上两脚,实在承受不了的白蓝天发出了疼痛的呻吟。 “白蓝天,你的保护神白若依就在门外,你应该再叫大声一点,再叫得惨烈一点,最好像一个弱女子一样发出痛苦的呻吟,以此来博得你保护神的同情…。”弛子墨邪恶的对着他的耳边讽刺的说:“白蓝天,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隔着柔软的被子无论用多大的力气去击打,也不会有一点点的外伤!如果你不想像个娘们一样来博得若依的同情,那么就像个男子汉一样忍着……。” “弛子墨,你这个卑鄙的小人,算你狠!”白蓝天再混蛋也不会在情敌面前像个娘们一样求情,他强忍着疼痛,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卑鄙,白蓝天,请问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卑鄙更道貌岸然的小人吗?”显然白蓝天的这句话又激怒了弛子墨,他抬起脚又猛踹了几下。 疼痛窜入了白蓝天的每一个神经,他咬紧牙关隐忍着疼痛,实在受不了,就死劲的咬着被子,就是不让自己发出疼痛的声音。十几年来白蓝天在白若依的面前一直是保持着光芒万丈的光辉形象,今天,这个哑巴亏他算是吃定了。 “白蓝天,如果你真的爱白若依,当初就不应该为了金钱,为了名利而亲自送走了她。” “白蓝天,如果我是你,不管发生事情,就算没有了全世界,只要拥有她我依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白蓝天,如果我是你,拥有了她就等于拥有了全世界最珍贵的至宝,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 “白蓝天,既然在你的心中名利权势都比重要,又何必在得到名利后又回头想要得到她,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所有,白蓝天,如果你真的爱若依,真的希望她幸福,你就应该把你对她的非分之想的念头掐死在细胞里。若依个纯洁善良的女人,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根本不配得到她。” “白蓝天,我告诉你,白若依现在是我的女人,有人敢对她有非分之想,有人敢去伤害她,不管他是谁,我一定弄死他,绝不会手软。” 弛子墨以一个绝对强者的姿态告诫白蓝天,他的语气是果断的,是犀利的,他的表情是冰寒的,是阴霾的。 弛子墨这一席话落在白蓝天的耳朵里就是一针见血,强迫着他恼羞成怒,他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抬起苍白的脸。 “谁道貌岸然了,谁是伪君子,若依是我的养女,我对她好是天经地义的。反而是你,弛子墨,我看你和那个丝丝公主就很有问题,既然你已经有了丝丝又娶若依,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你自己吧?” “养女,你真的将若依当成养女了吗?”弛子墨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冷哼着说:“白蓝天,我没有在若依面前说出你和那个郑小佩的勾当,是因为念在你对若依有养育之恩,是因为她自始至终都那么的敬重你。所以,白蓝天,你最好就是识相一点,好自为之,好好地跟那个郑小佩过日子,我看那个女人对你真的是痴情一片。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对若依还有非分之想,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白蓝天,你不是一直在调查我吗?应该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弄死你就比比杀一只鸡容易多了。” 弛子墨这段话真的是吓着白蓝天了,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如果真的把杀人如麻的赤壁惹毛了,那后果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小不忍则乱大谋!离胜利越来越近了,白蓝天绝不会让自己全盘皆输,他强忍着喉咙处翻涌的血腥,咽下一口口水,将那些差点喷出来的鲜血咽下了肚子里,看向弛子墨,露出一个淡然而儒雅的笑容:“弛二少,你真的多虑了,就算我对若依有想法,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若依已经是你的老婆了,我怎么敢对她…。” “白蓝天,你DMT就别在装了,看着你这张虚伪的脸,我就想吐,特别的想揍你。”弛子墨打断了白蓝天,话说得也够狠的,一点情面都不给。 白蓝天脸上依旧保持着儒雅清高的笑容,可藏在被子底下的大手则是紧握成拳,眸子里闪过一丝的阴暗,内心在说:弛子墨,别太狂了,游戏才刚刚开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我就先让你和神秘死亡部队和尚帝拼一个你死我活,等你的实力耗尽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是我出手之时。今天的这笔账我会牢牢地记住,到时候我会陪你好好地玩,嗜血的玩,即便不能胜利,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弛子墨,属于我们的战斗很快就来了,你就等着接招吧! “弛公子,打够了没有,如果没有请继续,要是够了,你就吱一声,我立马就滚,免得碍了你的眼。”白蓝天抬起俊脸,放下了所有的尊严。 “滚……”弛子墨扯下披在白蓝天身上的被子,最后再踹了他一脚大吼一声:“快点滚,不要弄脏了我的房间。” 白蓝天强忍着疼痛朝着门口走,却被弛子墨给拦住了,犀利的眼睛在白蓝天的全是扫描一遍,笑着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挖苦似的好意提醒:“出去前先把自己整理好一点,还有,如果你承认自己还是个男人的话,就记得出去时要微笑,不要让维持了十几年的光辉形象给毁灭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自损形象。” 白蓝天瞪了弛子墨一眼后,绅士般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微笑的伸手去开房门。 “这样会不会更能让门口的女人相信我们只是在友好的商谈工作呢?”弛子墨大大手勾当在白蓝天的肩膀上,笑得异常的灿烂。 门开了,坐在地上的若依急忙的站了起来,意料中的情敌相见格外眼红的情况没有出现,看到的是两个笑逐颜开的很友好的男人,这是什么情况,不过最少说明一点,白蓝天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悲催。 白若依将白蓝天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可是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她还是怀疑的发出疑问:“你们,真的没事?” “没事,没事……我们只不过在友好的商谈了一下公司的事情!”弛子墨邪恶的笑了笑,捏在白蓝天肩膀的手也稍微的加大了力度。 白蓝天自然是明白弛子墨的意思,他也温文尔雅的笑了笑:“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 既然白蓝天自己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他真的是安然无恙,白若依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弛子墨看着白蓝天的贼眉鼠眼一直盯着若依,心里特别的不爽:“白董,你刚才不是答应了秘书回去开会吗?” 既然一开始就选择了配合,白蓝天自然是将整场戏演完,他看了看时间,很自然的说:“哎呦,会议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我该走了。” “爹地,那我送你吧!”白若依没有挽留白蓝天,毕竟三人呆在一起,总会显得很尴尬。 “老婆,我去送白董吧!很晚了,你还是先去帮我暖暖被窝吧!”弛子墨说完还不忘在若依的额头上亲吻一下,这个吻的时间不算短,目的就是要酸死白蓝天。 当着白蓝天的面被弛子墨那样说,还亲吻了,白若依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恶狠狠的瞪了邪恶的男人一眼:“谁帮你暖被窝了,臭美!” “乖媳妇,听话,赶快去暖被窝,为夫回来就好好地伺候你。” “你,流氓!”弛子墨的话也太暧昧了,白若依又怒又气又羞。 “乖儿,你不就是喜欢我对你流氓吗?” “你……”女人彻底的无语了。 他们的打情骂俏落在白蓝天的耳朵里,心口那个难受啊!他一刻都不想多逗留。 “很晚了,你们休息吧!我先走了。”白蓝天加快了脚步下楼。 “慢走,不走!”弛子墨对着白蓝天的背影喊了一声后拉着若依就走进了房间,修长的腿灵活的一勾,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巨大的关门声不仅刺伤了白蓝天的耳膜,心口都刺伤了,快速的冲了出去,刚走出别墅大门,胸口翻滚的东西再也控制不住。‘扑哧’一声,一口鲜血喷在了水泥地上,快速的染成了一丈红。 白蓝天跌跌撞撞的爬上了车,坐在驾驶室上稍微的休息一会,腹部才慢慢的好转。 白蓝天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丝丝跟随着弛子墨顺利的来到小区,她看着弛子墨焦急的走进了别墅,捏住方向盘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脸色也变得扭曲。武战道跟她说,弛子墨应该是和白若依在一起,她怎么都不相信,现在她相信了。 墨哥哥,你是真的怀疑我了吗?为了保护那个女人,居然玩起了金屋藏娇的游戏! 墨哥哥,原来在白家那场羞辱白若依的戏,是故意演给我看的对吗?你假装对白若依恨之入骨,实则是是想借此暗度陈仓更好的保护她对吗? 墨哥哥,你为了和这个女人约会缠绵,居然散布假消息去了欧洲! 墨哥哥,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找了替身陷害若依,所以你用同样的方法找一个替身来忽悠我对吗? 白若依,你这个小贱人,一直在我面前扮清纯,扮淑女,实则上你却要独自霸占墨哥哥,你还真是狠毒啊! 弛子墨,你老婆已经让别人个玷污了,为什么你能既往不咎,还对她比以前更好,这是为什么?难道你就爱到不在乎老婆的清白了? 莫非,墨哥哥真的知道一切都是自己设计的? 丝丝越想越恐慌,越想也就恨意越深,对若依,恨!对,弛子墨,也很! 最毒妇人心,恨意,让漂亮的丝丝变得可怕狰狞。 丝丝带着满腔的恨意朝着白蓝天的车子走了过去,他们有着共同的恨,相信能合作得很愉快! * “起来,快点,去把床上的这些全部丢掉,连床垫都丢了,统统全部换新的!”弛子墨使劲的拽住床上的白若依,可就是不愿意去触摸被子,虽然他相信若依没有和白蓝天在床上做什么,但是,床上有白蓝天那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的气息,他闻到都想吐。 白若依自然不是那么听话的主,她知道弛子墨有洁癖的毛病,知道他忌讳什么?故意死劲的抓住被子任凭他怎么吼,就是不起来。 “白若依,你快点起来,将这些脏东西全部的换掉,你听见没有,我在跟你说话呢?” “不只是床上,那洗手间的马桶,还有门把手,还有房间的地砖上,还有……总之,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有我爹地的指纹,你是不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换掉啊?”白若依坐起来恶狠狠的瞪着男人。 “你,白若依,别忘记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你就不能和别的男人保持一点距离吗?” “那你呢?你凭什么说我,你对丝丝温柔的时候,你对她的呵护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题外话------ 昨天由于家里断网,所以没有更文,请谅解! 感谢各位的支持! 089 暖暖的妻 “那你呢?你凭什么说我,你对丝丝温柔的时候,你对她呵护的时候,何曾想过我是老婆,想过我的感受了吗?”女人天生就喜欢吃醋,对待感情就是小心眼。若依知道,丝丝跟子墨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而且丝丝和父亲都救过子墨的命,现在丝丝的父亲又不在,子墨照顾她是天经地义的。可是,同是女人,若依看得出,丝丝对待子墨的感情绝不是一般的兄妹情。 “白若依,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起来说清楚!”弛子墨再也不顾什么洁癖不洁癖,他上前掀开被子,正好看到了若依脖子上那火红的吻痕,火气顿然上冒,声音也变得冷若冰霜:“白若依现在是说你的问题,你不要扯到我的身上,白若依,难道说上次在白家的事情你还没有吸取教训吗?难道你不知道身为人妻就要守妇道吗?难道你还想让我捉奸在床一次吗?所以,请你以后离白蓝天远远的” 弛子墨是一个男人,即使再爱,也不能容忍妻子的背叛,虽然说没有当场抓住奸情,虽然说他也相信若依不会做背叛自己的事情,可是,白蓝天是小人,他能将白若依骗上他的床一次,接着就会骗很多次。总之,他不相信白蓝天。 白若依还没有看见自己脖子上相似吻痕的东西,所以对于弛子墨的污蔑和怀疑表示非常的气愤,清者自清,她勇敢的抬起头迎上他阴狠的目光,不卑不亢的说:“弛子墨,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和爹地是清白的。还有,爹地是我唯一的亲人,是养育了我十几年的恩人,你要我断绝和他来往,我明确的告诉你,我做不到。” “白若依,你应该知道,如果我不相信你,今天,白蓝天就不可能活着走出去,我没有这么做,是因为我相信你。我也知道白蓝天对你有恩,他是你唯一的亲人,但是,他根本不把你当女儿,他对你有非分之想!”弛子墨的声音明显的比刚才弱势了很多。 “你……。你血口喷人……。”显然白若依说这话都有些底气不足,但是这个时候她必须替爹地说话。 “我血口喷人,那我让你看看。”弛子墨从梳妆台上抓起一面小镜子,正对着若依脖子上的吻痕:“你自己看看你脖子上是什么?看看你的嘴唇变成了什么样,看看,究竟是我血口喷人,还是白蓝天想要故意陷害你?” “我脖子上……”若依从镜子里看见那个明显的吻痕了,随后随着镜子上移,她又看见自己又红又肿的嘴唇,聪明的她很快就想到了怎么一回事,吻痕就是白蓝天故意贴在她脖子上发热的东西,红肿的嘴唇是被辣椒辣的。 白若依是很细致一个人,自己和白蓝天相处了十几年,自然是对他比较了解,记忆里,白蓝天很少跟她开玩笑,今天他在自己脖子上贴东西时说是开玩笑的,当时就怀疑他肯定是另有目的。 原来爹地真的在利用自己,虽然他是用了手段制造了暧昧,可是,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清者自清,白若依没有理会弛子墨,没有多余的解释,她推开镜子倒下去继续装睡,如果弛子墨不相信自己,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的,说不定越解释就越像是掩饰。 或许,只要若依否认,只要她解释,只要她开口,弛子墨都会相信她,但是,她没有,她选择了沉默。 白若依这种极度无视和根本不在乎的态度真的激怒了骄傲的弛子墨,他大手一挥,整床被子都丢到了离床三米开外,随后像是拧小鸡一样拧起倔强的女人,大手捏住她的小巴强迫她正视自己愤怒的脸:“白若依,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么做又把我这个丈夫放在什么位置?你一再的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让我情何以堪?” 比力气,白若依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所以她没有抵抗也没有还手,只是,她是有傲骨的,所以她不卑不亢的看着那张怒火中烧的脸,一字一句的说:“我怎么让你难堪了,他是我爹地,他过来看看我,难道让我将他拒绝在门外,如果我真的将我爹地拒绝在门外,岂不是让你更难堪。” “他是有目的,否则为什么偏偏要在我出门的时候来看你。” “你这是无理取闹。”弛子墨的这句话有点不占理,别人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什么在家,什么时候不在家。 “反正,你必须答应我,从今天起,除非有我陪着,否则不许你和白蓝天单独相处?”弛子墨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岂会看不出若依脖子上的吻痕是人工制造的。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管白蓝天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他对若依一直是死心不改的。 弛子墨的这个要求令白若依非常的不满,她甩开他的束缚,大声的反驳:“弛子墨,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玩偶,你凭什么对我要求那么多,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凭我是你的老公!”看着她由于气愤小脸变得红嘟嘟的可爱极了,弛子墨的怒气也就逐渐的消失了。 “你是我老公没错,可是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还有,你口口声声要我和我爹地保持距离,那你呢?你是不是也该考虑我的感受,离那个丝丝远一点。” 若依想起了下午收到小倩的信息,说陷害自己和白蓝天奸情的人很有可能是丝丝,心里的委屈就更大了,她不等弛子墨开口过来接着对他嘶吼:“弛子墨,如果我说我怀疑上次陷害我和我爹地的人是丝丝,你会相信吗?你会为了我而去调查丝丝吗?你会为了我,而不再和那个丝丝纠缠不去不清吗?” 白若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口气将憋在心里的话全部给吐了出来,她不知道小倩的消息可靠不可靠,但是有一点她知道,丝丝对弛子墨绝不是妹妹对哥哥的感情,所以,就凭这点,丝丝就有陷害白若依的理由和动机。 本来是想先去调查清楚再说的额,可是一下子没有憋住,不过也好,说出来了,整个人也就轻松多了。 弛子墨非常惊讶的看着白若依,他万万没有想到,若依也怀疑了丝丝,可是她却没有告诉自己。 “你有证据证明一切都是丝丝设计的吗?”弛子墨的语气显然比开始缓和了很多,还夹杂着一丝的无奈。 “没有!所以你根本不相信我对吗?”白若依平静的摇摇头后愤慨的说:“那么,你说我爹地对我有不良企图,请问你有证据吗?” 不等弛子墨回答,白若依吸了吸鼻子,叹了一口气苦涩的接着说:“算了,你就当做是我污蔑了丝丝,是我主动的把自己衣服脱光爬上了我爹地的床,是我故意要你弛子墨难堪,是我卑贱,是我…。”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白若依不去擦拭,不去控制,任由着委屈的眼泪肆无忌惮的往下流。那件事情无论是白蓝天做的还是丝丝做的,即便是真相大白了又能怎样?白蓝天对白若依有养育之恩,丝丝对弛子墨有救命之恩。 白若依和弛子墨都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善良之人,他们懂得,那种忘恩负义的事情决不能做。 “老婆,对不起!”弛子墨轻轻的替白若依擦去脸上的泪痕,下一秒,他紧紧的搂住她,搂得不留一点的空隙,生害怕稍微有一点空隙,她就离开自己。 其实,他们都是因为太爱对方了,所以才会吃醋,所以才会害怕失去对方。 “老婆,为什么心里有话不早点给我说。”他捧着她的小脸,用舌头舔去她的泪痕。 “这么说,你相信我的话了。”她抬头惊讶的看着他。 他肯定的点点头:“你是我的老婆,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不过,凡事都是要将证据的,不管事情是谁做的,只要伤害到你,我就决不轻饶,只是,多给我点时间好吗?” “恩!”白若依笑了,有什么比爱人的相互信任更值得开心的呢! “老婆!” “恩!” 他低头,她抬头,四片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了。他的吻一如既往如同他的人一样,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吻,渐渐的加深了,唇舌交缠,气息变得粗重,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发烫,一种要将对方全部吞下去霸道的情愫,快速的从唇瓣扩散到全身。 “唔唔!老公,你抱得我太紧了,我都要窒息了。”白若依从两人紧贴密不透风的唇缝中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来。 也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听清她的话,不断没有松开她,还更加的像是一头饥饿到疯狂的野兽,好不容易逮到了甜美的食物,怎么能放过。 男人是野蛮的,同时,他也是温柔的,渐渐地,野蛮的吻变得温柔下来,时不时的放开了她的嘴唇,留给她一些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间,但是不会给她贪婪呼吸空气的机会,几秒钟过后,他的吻又变得野蛮了,温情的勾着她的甜美的舌,无尽的缠绵。 白若依整个人都被他吻得软绵绵的依靠在他的怀抱里,小手不由自主的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支配着她,控制着她。 唇与唇的触碰,舌与舌的纠缠不休,他如火的唇,如焰的舌狂热得像一团火迅速的烧遍了她的全身,连血液都跟着沸腾。 身体的熊熊燃烧的热火让男人忘记的洁癖,他三下五除二除去了自己的身上的衣物,又灵活的除去了她身上的衣物,*相对,他再也控制不住,直接的进去了她的身体里。 完事后,白若依突然想到了什么,冲着身旁累得气喘吁吁的男人低吼:“弛子墨,你不是说在这床上闻到了奸情的味道,要换掉床吗?怎么现在多了你的味道就恶心了?” 女人不说还好,经她这么一说,男人突然觉得心口处很堵,很难受,他裸着身体从床上跳了起来,迅速的冲进了洗手间,在门口时回头:“好老婆,你就看在为夫刚刚伺候了你的份上,帮忙把床上的东西都扔掉好吗?” “就不,有本事你就睡在洗手间里。”一个大男人洁癖这么重干什么,再说,白蓝天不就是在床上躺了一会,至于这么大题小作吗? 白若依根本不理会横瞪鼻子竖瞪眼的男人,刚刚才结束运动,有些累了,倒在床上就睡。 可是,过了好一会,弛子墨还是没有出来,也听不见任何的流水声,概不会真的在洗手间睡着了吧?白若依有些担心,轻轻地将洗澡间的门推开一条缝,只见他躺在浴缸里,一条洁白的毛巾盖住了整张脸,*性感的身体全泡在漫漫的浴水中,一动不动的,看不清是不是睡着了。 白若依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进去叫醒他,否则他这样啊非感冒不可。她一步一步的朝着浴缸靠近,蹲下轻轻地叫唤:“子墨,墨墨!” 他根本没有一点的反应,她又伸手去抚摸了一下他的手臂,滴水的肌肤特别的有弹性,她有些爱不释手了,她一边抚摸着他润滑的肌肤,眼睛却忍不住看向了浴缸里,看到了某处,刷的一下脸全红了,很想撇开眼睛不去看,可是眼睛似乎不听使唤,直勾勾的看着那里。 男人被毛巾盖的脸,表情可丰富了,他强忍着笑意继续假装睡,享受着被小妻子猥琐猥琐那美妙的感觉。 白若依,你怎么越来越像一个小流氓了!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邪恶的想法,扬在半空中的手赶紧的缩回来了。 突然,浴缸里伸出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小手,用极为慵懒又带着*的声音说:“小流氓,看够了没有,想不想和我一起鸳鸯戏水让你好奇的东西来一个实地演戏?” 白若依的脸瞬间羞到绯红娇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扯下了脸上的毛巾,性感的唇瓣封住了她张大的嘴巴,两三下就撕下了女人薄薄的睡衣,轻轻一拉她就跌倒在浴缸里,火热的唇从她的嘴唇慢慢下移,滑到她颈侧的肌肤上。 他柔软的舌尖轻扫着她嫩滑额肌肤,迅速的勾起她内心的*,忍不住轻哼出声。 “老婆,说,你想我!”男人挑起了女人浑身的浴火,知道她很想,可就是故意不去满足她。 “老公,你好坏!”无法忍受的感觉让女人特别的难受,她修长的小腿本能的勾住了男人的大腿。 “老婆,那就准备接招吧!”男人也想折磨一下女人,可是发现最受折磨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两人合二为一在水里缠绵,在水里,男人更加的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野兽,很快,喘息声掩盖了所有的水滴声。 这次,女人包裹了男人所有的野兽行为,小小的邪恶了一下,男人,你还能再野兽一些吗? 激烈的战况又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还是男人乖乖的投降了。 “老婆,有没有弄疼你啊?”男人搂住女人在怀抱里,轻咬着她的耳垂抱歉的说,他知道这次很凶猛,整个过程中几乎没有一点的温柔。 “还好,不过,下次你还是要温柔一些,不能再这么野蛮了。”女人极累的趴在男人的胸前,说实话,她还是喜欢男人温柔的轻波荡漾。 男人侧身看着女人粉嘟嘟的脸,邪恶的笑了笑:“夫人,这说明我们的功课做的不够多,还需要再接再厉,到时候你就习惯了我的野蛮。” 天哪!他们夜夜交战最少几千回合还嫌少,女人推了男人一把:“还少啊?你不怕会精尽而亡?” “夫人,这个你就放心好了,为夫我为了你的性福生活,一定再努力播种三十年。” “什么,三十年,估计你还没有精尽而亡,我就趴下了,我可陪战不了那么久!” “听夫人的口气,莫非允许为夫纳妾?” “纳妾!”白若依挑起眉毛对着男人笑得妩媚:“弛子墨,我劝你趁早把这个念头掐死在细胞里。我告诉你,只要有我这个皇太后在一天,任何一只小妾都甭想靠近你,谁来谁死,手起刀落,绝不手软。” 白若依说着就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漂亮的砍头动作。 弛子墨看着她那副特别认真样,嘴角上扬,捏住她的小鼻子:“为夫家的老二这辈子只认定你一人了,对其他所有的女人直接无视。来,水都凉了,为夫抱着你出去了。” 白若依勾住他的脖子笑得幸福无比:“这还差不多!” * “蓝天哥,你就让我留下来好吗?你都这么长时间不理我,我好想你。”白家的书房里,郑小佩站在白蓝天的背后,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小声的哀求着。 “今天不行,我很累,你先回去吧!”白蓝天的全是都被弛子墨殴得疼痛了,还哪有心思办那事。 “那我帮你按按摩,保证只是按摩,不做其他任何的动作。”郑小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自从白蓝天勾搭上后,她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他,甚至想过,只要他不赶走自己,随便怎么卑贱她都愿意。 身体上的疼痛在她的按摩下是舒缓了很多,白蓝天见她很用心的在按摩,也就放心的闭上了眼睛。突然,感觉到胸口有点痒痒的,麻麻的,睁眼一看,胸前的衣服扣子已经解开,女人的芊芊的手指正在性感的肌肤上抚摸着。 白蓝天一把拉着她的手恶狠狠的瞪着她:“郑小佩,别闹了,赶紧回家睡觉去,还有,上次,我不是说过了,让你以后不要来我家,难道你忘记了?” “我不是担心你吗?”郑小佩没有生气,也没有缩回手,而是很娇媚的看着他,反正对于他冷若冰霜的脸已经习以为常了,自然也就不畏惧了。 其实,郑小佩只所以会不要尊严的留在白蓝天的声,主要是她很欣赏一点,虽然白蓝天并不喜欢自己,可是他从来不去碰女人,他的心里除了白若依,没有了其他任何的女人,可惜白若依已经移情别恋了。郑小佩很肯定的相信,是自己破了白蓝天的处,当然那也是她的第一次。 “你现在看到我很好了,是不是就该回去了?” “那好吧!”郑小佩是个聪明人,她看得出白蓝天今天没有什么兴趣,自然也就不在纠缠了。 就在郑小佩准备转身的时候,白蓝天想起了什么,一把拉着她的手:“既然来了,就还是帮我按按吧!” 郑小佩喜出望外的乖乖的站在他的背后继续帮他按摩。 “对了,前天我让人杀掉了梁苏楚身边的两个亲信,然后嫁祸给了赤壁,梁苏楚相信了吗?”白蓝天直接的问了想问的问题,这才是让她留下来的目的。 “想知道,就看你的表现了。”女人含住他的耳垂轻轻的舔着,在感觉他没有那么抗拒后嘴唇离开了,身体向前移去,半坐在他的大腿上,玉手迅速的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一种舒服的感觉让白蓝天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不由的吸上一口气。不管是想要尽快的得到关于赤壁的消息,还是因为想念白若依的缘故,接下来,白蓝天站了起来将女人按在了大班椅上,胡乱的撕扯着双方的衣服。 “梁苏楚对与赤壁对她的挑衅怎么看?”他在她身上尽力的发泄,但依然没有忘记自己想要的目的。 白蓝天想要扩大自己的实力,他想到了很好的计策,先让弛子墨帮忙干掉梁苏楚,这样一来,他自己就死尚帝一把手,在加上凌风和雷霆,这样以来,赢赤壁的把握就大多了。 前天,他安排凌风杀掉了梁苏楚最得力的两个爱将,然后放话说是赤壁所为。由于凌风很清楚赤壁的暗号和手段,所以梁苏楚很有可能会上当。 “姓梁的似乎相信了,她最近很忙碌,应该是准备迎战了。”郑小佩欲求不满的紧紧扣住他的身体娇媚的说:“白蓝天,想知道更多的,还是先把我弄死在床上再说吧?” 白蓝天低头:“女人,那你做好接招的准备吧。” 两人同时发出了荡笑的声音,他们忘情的在床上纠缠,根本没有注意到阳台上有一个黑影正在对着这边拍摄。 丝丝看着屏幕上扭动的男女,脸上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本来跟着白蓝天过来是想和他一起合作让白若依离开弛子墨,既然白蓝天喜欢白若依,自己又喜欢墨哥哥,应该会合作很愉快的。 现在,丝丝改变了主意,有这个视频和上次那个视频在手,她很有把握让白若依主动离开弛子墨。 再说,白蓝天实在是太肮脏了,而且还想要对付墨哥哥,丝丝害怕跟他合作总会忍不住想要吐,又或者忍不住一刀杀了他。 丝丝是绝对不容许有人伤害墨哥哥,她也相信白若依更不希望墨墨有事,同时,她也不希望白蓝天有事。 想要化解白蓝天和弛子墨之间的战争,白若依就必须做出牺牲。 * 夜深人静之时,弛家的别墅里突然冒进来两个黑色的身影,他们一前一后朝着没有走进别墅的房子里,而是朝着后花园走去。 这两个黑衣人正是弛子墨和安一书,半个小时前,安一书感觉到院长外面有动静,急忙的起床走至窗前,看见了几个黑衣人正在院子里,转悠,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安一书没有惊动他们,而是打电话给弛子墨了。 “老大,还是你神机妙术,幸好那东西已经被我转移,否则被武老狐狸找到,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安一书对弛子墨竖起大拇指,藏在这里的东西昨天已经被安一书送到另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去了。 “不是我神机妙算,是我前天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里无意发现院墙上有很多新鲜的痕迹,猜想武老狐狸一定还在惦记着我的那些东西。” “老大,他们出来了…。” 安一书和弛子墨赶紧的趴在地上,不一会从地道里走出来三个人影。 “步城,你不是说姓弛的没有发觉你的身份吗?那他好端端的干嘛转走那些东西?”是神秘死亡部队的凌风的声音。 “步城,我们来的时候,首领说过一定要得到那些东西,现在被姓弛的转走了,说明他已经在防范我们了,后面想要得到就更难,到时候首领责怪下来,谁来承担这个责任。”说话的是神秘组织的雷霆。 “步城,你要是不想我将当年的事情告诉首领,就必须尽快的找到那些东西,否则别怪我在首领面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凌风威胁的说。 “我会尽快的找到首领想要的东西,你们也不要忘记答应过我的事情,永远不把那件事情说给首领听。”显然武战道有把柄捏在凌风兄弟手里,说话都有写低三下四了。 “那我们就等候着步城的好消息。”凌风和雷霆说完就纵身一跳,跳至了院墙外面。 武战道脱下身上的黑衣塞进一块空心转里,就朝着别墅里走去,他没有去自己的房间而是朝着丝丝的房间走去。 “这么晚了,有事吗?”丝丝打开门看着表情特别严肃的武战道,语气特别的不友好。 “让我进去说。” 丝丝朝着床边走去,武战道看了看四周,确定很安全后就溜进了房间里,还锁上了房门。 “丝丝,这是我给你定的机票,后天,你就会欧洲去。”武战道递给了丝丝一张国际机票。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回去了,墨哥哥不走,我是不会走的。”丝丝接过机票就撕得粉碎,她已经做好了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只要弛子墨一天不走,她是不可能离开的。 “丝丝!”武战道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不过现在乘坐飞机不用机票了,他看着倔强的丝丝叹了一口气:“丝丝,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总之,你必须停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只要你敢伤害白若依,弛子墨就一定不会轻饶你。” “我不管,总之,除非我死了,否则我是不会离开墨哥哥的。”丝丝是痴情的,是倔强的,不到最后时刻,她是不会死心的。 “你知不知弛子墨已经在怀疑我们了,他随时都会对我们动手的。还有,他已经怀疑是你开枪杀害白若依,还有你设计陷害白若依与白蓝天艳照的事情他也在调查,你认为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对……。” “别说了,别再说了,出去,你跟我出去。”丝丝突然失控的大吼,她的表情异常的恐怖,吓得武战道赶紧的退了出去。 武战道出去后,丝丝坐在床上,双手抱住膝盖任由着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掉,被子都湿了一大片。 不一会,门又开了,丝丝以为是武战道回来了,也懒得抬头去看。 弛子墨轻轻的关上门后缓步走近床上泪眼婆莎的人儿。 “丝丝,为什么要欺骗墨哥哥?”弛子墨波澜不惊的平缓开口。 不管怎么说,对于丝丝,弛子墨还是很袒护的,也很爱护的,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情,所以对她那些小心眼他一直是当做看不见。可是,若依是他的妻子,是他唯一爱着的女人,他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她。 丝丝慢慢的抬头看着弛子墨,只看一眼,便侧过头,弛子墨的眼睛告诉了她,他什么都听见了,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那她还有什么好回答的。 “丝丝,听话,后天必须回欧洲去。”弛子墨的话和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怎么说,丝丝也算是抱住了若依的清白之身,所以,只要她肯就此放手,弛子墨就既往不咎。 “我说过,除非你跟我走,否则我不会走的。墨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的,你不能。”丝丝回头瞪着他,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流。 “丝丝,我说过我是不会离开若依的,所以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次必须回去,由不得你选择。”弛子墨的脸变得冷若冰霜。 丝丝不是第一天认识弛子墨,知道他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是不可能反悔的,丝丝想出了缓兵之计,咬紧牙齿:“墨哥哥,我保证以后不再伤害若依了,我乖乖的当你的妹妹,求你不要送走我好吗?” “晚了,我给你很多机会,你没有把握,现在,才知道后悔,已经晚了。”弛子墨坚定的说完,站起来就离开了房间。 丝丝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背影,愤怒的小手死死的抓住被子,昂头对着门口歇斯底里的咆哮:“弛子墨,我恨你!白若依,我更恨你!” * 听见门铃声,白若依看了看时间,应该是子墨下班回来了,笑着光着小脚丫去开门,没想到出现在门口的是很久不见的丝丝。 “好久不见!”丝丝主动的先打招呼,在和白若依对视的那一瞬,她眼里有着很明显的恨意,不过,维持不到一秒钟,很快就恢复了微笑。 090 老公,我想你! “丝丝,你怎么来了,快,进来说话吧!”丝丝的突然来访让白若依着实很惊讶,稍微愣了一会才回过神。 丝丝点了点头就随着若依走进别墅里面去,别墅虽然没有弛家的那栋气派,但是却显得格外的别致,温馨,特别有家的感觉。 “丝丝,你先坐吧!我去倒杯水给你。”白若依说着就起身了。 “不必了,白若依,我来找你,是有两样东西要送给你的。”丝丝拉着若依坐下,妩媚的笑着从精致的小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递到她的面前,轻描淡写的说:“还是你自己看吧?” “丝丝,这是你的手机,你让我看什么?”白若依推脱着没有接过手机,从丝丝的表情中若依猜到手机里的东西应该与弛子墨有关,莫非弛子墨对丝丝做了什么?如果真的是弛子墨跟丝丝在一起的照片,那还是不要看的好? “白若依,你还是先看完再说吧?”丝丝打开了视频送至白若依的面前。 白若依只看一眼视频就整个人都傻了,她张大着惊讶的嘴巴几乎是不敢相信。 “丝丝,果真是你陷害我和我爹地,丝丝,你怎么这么卑鄙。”视频就是白若依和白蓝天*裸在床上的那段艳照。 “我卑鄙,白若依,你睁大眼睛继续看,好好看,看完再表态,看究竟是我卑鄙,还是白蓝天卑鄙,说不定你还要感谢我,不过,你放心好了,我给你看这个不是要希望得到你的感谢。”丝丝笑得讽刺,笑得诡异。 白若依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视频,至于丝丝说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见。 视频不是很长,总共就十分钟左右,看到一般若依就几乎是看不下去了,她想要关掉视频,却被丝丝阻止了:“这么精彩的视频怎么能不看完呢?继续看,最精妙绝伦的才开始呢?” 若依早已经是泪流满面,浑身发抖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绝对不相信画面上那个人面兽心,面貌狰狞的男人就是呵护了她十几年,她最尊敬的爹地。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所以… 视频上,白若依因为被人击中头部昏迷后,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白蓝天就坐在床边,他一边疯狂的揉搓着白若依的身体,一边褪去他自己的衣物,他的目光全是浴火。 这些还不是让白若依最伤心欲绝的,让她更不能接受的是接下来白蓝天的言行。 白蓝天褪去全身的衣物后并没有马上爬上若依的身上,而是蹲在她的面前,一边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一边卑鄙的笑着说:依依,我的天使,我的女神!不,你已经不是天使了,你已经不是女神了,你让弛子墨那个王八蛋吃掉了你,你那层属于我的膜给了别人,所以,你不再是女神了。 白若依,现在的你就和婊子没有区别,我今天就当你妓女上了你;白若依,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记得吗?就在两个月前,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现在,你却躺在弛子墨那个王八蛋的身下,尽情的卖弄风骚;白若依,你真不知道廉耻,明明已经是婊子一个,还在我面前表现得贞洁烈女;白若依…… “啊,啊,啊!”白若依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用力的甩掉了手机,不顾脸颊上肆无忌惮的泪水上前抓住丝丝的衣服大吼:“是你故意陷害我爹地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苦笑的自我安慰:“我爹地被下药了,是不是你给我爹地下的药。丝丝,一定是你,因为弛子墨爱的人是我,因为他不爱你,所以你故意报复我对不对?你弄这些就是为了得到弛子墨对不对?丝丝…。”白若依彻底的失控了,她给白蓝天找了很多的理由,总之,她就是不能相信那视频是真的,绝不会相信。 “够了,白若依,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丝丝捏住若依的一双手臂,看着她晶莹剔透的泪水阴寒的一笑:“白若依,你说的对,我是很想赶走你,很想得到墨哥哥,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没有给这个视频的前半截给弛子墨看。” 这个视频一共分为两节,上次的艳照风波是后半截,今天这个是前半截,后半截丝丝给发布上网了,很多人都看过,弛子墨也看过,可是,前半截一直在丝丝的手里,从来没有对外公布过。 白若依被丝丝的话给问住了,确实,如果这个视频是丝丝故意陷害的,她大可不必这么做,直接做得更暧昧更缠绵一些,然后送给弛子墨,那会更有说服力。 “白若依,你就不要再替白蓝天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说话了。白若依,也就是你傻傻的以为白蓝天是被下药了。假如他真的被人下药了,早就先上了你,那种药药力是很猛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再看看他,他的神情,他的意识都非常的清醒。所以,白若依,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白蓝天根本没有吃药。,从一开始他就是自导自演,目的就是要迷jian你…” “别说了,你不要再说了。”白若依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使劲的摇晃着,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声音颤抖而凄凉:“求你不要说了,我爹地不是那种人,不是的,他不是那种人,他不会那样对我的额,不会的。从小,爹地最爱我,最疼我,最呵护我,所以,他不会那么对我的,不会的……” 童年时的一幕幕又在眼前浮现,那时候,白若依在白蓝天的呵护下,她是天下最开心最幸福的小公主。 爹地,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对不对? 爹地,你告诉我,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对不对? 爹地,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白若依想起了小倩说的事情,她上前拉起丝丝的一只手,痛定思痛的瞪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丝丝,这个视频的下半截呢?那个和我爹地缠绵的女子根本不是我,是你故意陷害我对不对,所以,包括今天你给我看的这些全部是你的阴谋诡计对不对?” “是的,这个视频一共有两节,你今天看到的是前半截,还有后半截就是上次你看到的那个。”丝丝不屑的看了一眼若依冷笑着说:“白若依,你说的没错,这个视频后半节的女子确实不是你,所以,从理论上讲,你还应该感谢我。” “那天,我本来是去白家和白蓝天谈合作的事情的,没想到正好撞见了他要迷jian你,于是,我的人就趁着你昏迷的时候,踢去被子盖住白蓝天,从而把你给调包了,和白蓝天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个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的女人实则是是一个替身。” “后来,在他们翻云覆雨过后,那个女人就用一种迷药将白蓝天迷晕,她起来走了,裸身的你又送到了白蓝天的床上,所以,弛子墨赶到的时候,你和白蓝天都还在昏迷当中。” “所以,白若依,如果不是我及时的赶到,你早就被白蓝天给玷污了。不过,你也不比感谢我,我之所以这么做,不是为了想要救你,而是我不想墨哥哥被弄脏了。因为,我早就听说,你那个伪君子爹地一直跟他那个秘书郑小佩有奸情,白蓝天太脏了,如果你被他弄脏了,最后又传给了墨哥哥,我只要一想到墨哥哥身上有那么多人肮脏的味道,就想吐。” “白若依,告诉你,白蓝天自始至终都没有喝药,那杯药水是被你给喝了对吗?还有,就连白蓝天假装自杀都是故意装的额,他根本就没有割断脉经,而是用用了高科技的药水。所以,白蓝天自始至终都在骗你,亏你还一直替他说话。” “这个,你怎么知道的?”白若依还是不能相信。 “因为那袋春药和那高科技骗人的把戏是我提供给他的。”丝丝说着又打开了一个视频,是白蓝天在一个酒杯和一个男人的交易,白蓝天的要求很明显,就是要迷药和以假乱真的割断经脉高科技的东西。 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了眼前,容不得白若依不相信,之前,她之所以一直不去恨白蓝天,那是因为她认为爹地是被人陷害了,她之所以去侵犯自己是因为吃药了才不受控制。 白若依甚至还被白蓝天宁愿自杀,宁愿去找妓女而不去伤害自己而感动过。 原来,被下药了,原来,假惺惺的说宁愿去死也不伤害自己,原来,那些从手腕流出的鲜血,原来……。一切都是他的计谋。白若依心就如同有人在一刀一刀的割着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泪水早就湿透了衣衫,脸色苍白到没有一点的血色。她还是不能接受这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不愿意相信那个呵护了自己十几年,爱了自己十几年和自己爱了十几年的爹地,居然会那么的卑鄙无耻。 “白若依,你先不要急着哭,等我说出我来的目的再哭也不迟?”丝丝看着伤心欲绝的白若依,一点都没有同情的意思,反而是露出一个诡异阴寒的冷笑。 “你还有什么目的?”送来这么残忍东西难道不就是她的目的吗? “当然,你以为我会无聊到过来看你的眼泪啊?”丝丝看了看若依,漂亮的大眼睛轻轻上扬,风轻云淡的说:“我知道墨哥哥一直没有放弃调查那一天的事情,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对白蓝天动手,第一,是因为你,因为顾忌你的感受;第二,是因为他相信你的话,相信白蓝天是被下药了。你说,要是弛子墨知道白蓝天根本就是故意想要强jian你,他会怎么做?” 丝丝的话如同一棵定时炸弹落在了白若依的心口。弛子墨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势霸道的男人,如果他知道那天白蓝天根本没有被逼迫,自始至终都是自编自演,那么,他一定不会放过白蓝天的。 似乎看见了两个男人因为自己而厮杀搏斗的场面,白若依抬起一张战战兢兢的小脸小声的问:“你想干什么?” “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应该怎么做?”丝丝优雅的理了理金黄的秀发,语气非常的波澜不惊。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很显然,白若依已经非常的被动了。 “再给你看一段视频,看后如果你还是不知道怎么做,我就来教你。”丝丝又从包里掏出一步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放至白若依的眼前。 这个视频就是昨天拍的,视频里白蓝天一边和郑小佩在床上翻云覆雨,一边在商谈怎么样才能激起弛子墨和梁苏楚的战争,还有白蓝天弄死了梁苏楚身边的人然后嫁祸给了弛子墨;还有,白蓝天是多么的迫不及待的想要弛子墨死。 白若依看着视频里放荡的男女,突然胸口穿来一阵阵恶心,差点就吐出来了。当然最让她觉得恶心的不是那些缠绵,反正他们两个,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在一起,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让白若依最难受的是,原来表面儒雅的白蓝天其实骨子里是如此的阴险,野心是如此之大,他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弛子墨。 今天,看到白蓝天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真面目,白若依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谢谢他,谢谢他当成为了钱,为了权势而卖掉自己;同时,白若依也感觉自己很庆幸,庆幸自己嫁给了弛子墨,嫁给了一个真正懂她,包容她,呵护她的好男人…… 难怪弛子墨一再强调,不许白若依与白蓝天太接近,原来他早就知道白蓝天的真面目,真是担心若依受不了,所以才一直没有跟她说。 白若依越想越难受,越难受就越想哭,泪水就跟放线似的,不停的往下滚。 “白若依,你这是准备为谁哭丧啊?”丝丝看着一直哭的若依,觉得脑袋都被她哭大了,几乎都要爆炸了。 白若依没有理会丝丝,她继续放声的哭,痛快的哭,伤心的哭,似乎是要一次性将所有的眼泪都流干。 “白若依,说说看,你究竟是想白蓝天死,还是希望弛子墨死?”丝丝干脆背对着她。 什么? 白若依听见丝丝的话后突然停止了哭声,很不解的抬头看着那抹曲线特别美的背影,然后拼命大摇头,小声的回答:“都不想。” 白蓝天很可恶,很可恨,很卑鄙,也让白若依很伤心欲绝。可是,他纵容有万般不对,有一点是无法改变的,他养育了若依。 弛子墨是白若依的丈夫,是她最爱的男人,他们是真心相爱的,他们说好了一辈子不离不弃,一辈子相守到老。如果可以,她情愿自己死,也不要他有事! “白若依,要想化解他们两个之间的仇恨,你只有一条路选择,那就是你主动的离开弛子墨!”丝丝漂亮的睫毛一闪一闪,似乎看见了某种希望。 “离开子墨!不,不,我爱子墨,子墨也爱我!丝丝,你就别傻了,子墨是真心爱我的,你是不可能拆散我们俩的。”若依很肯定的回答,她对自己和子墨的感情有信心,相信只要他们的心紧紧地连在一起,任何人是不可能拆散他们的。 丝丝回头看着斩钉截铁的若依,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声:“既然如此,你就等着为白蓝天披麻戴孝吧?” 若依很平静的看着丝丝那张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的混血儿的脸蛋,她知道丝丝之所以这么做,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她很想和弛子墨在一起。可是,感情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既然弛子墨一开始就没有选择丝丝,说明一点,他根本不爱丝丝,即使没有若依,弛子墨也会选择其他的女人,所以的,对于丝丝,白若依从不觉得自己亏欠她什么。 其实,若依还是很佩服丝丝的,佩服她对爱的执着,佩服她为了弛子墨所做的一切,说真的,她觉得丝丝对子墨的爱比自己对子墨的爱,有过而无不及。 爱情没有对错之分,白若依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丝丝,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这是法制社会,我爹地又是蓝天集团的董事长,岂是你说要他死,他就会死的。丝丝,我知道你之所以这么做,都是因为爱子墨,可是,你用错了方法,你越是这么做,子墨越是不可能爱上你的,所以,你还是放手吧!或者继续当子墨的妹妹,不是很好吗?” “白若依,你给我闭嘴!”显然若依的这段话刺激到了丝丝,她的脸越来越恐怖“白若依,既然你因为爱情而不顾白蓝天的死活,那我就成全你。” 丝丝打开包包,伸手进去摸了摸,好像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把包包底朝天,包里的东西哗啦啦的洒了一地,她慌乱的拾起一部手机。 “你要干什么?”若依看着接近疯狂的丝丝,不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 “我将这些视频发给弛子墨,白若依,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阻止你的丈夫去杀你最亲的亲人。”丝丝的声音越来越阴冷,让人汗毛都发抖了。 白若依扑过来抢丝丝手里的手机,不知道是不是丝丝故意让着她还是怎么回事?总之她抢赢了。 若依紧紧的抱着这个手机,又爬在地上去找回刚才那两部手机,终于找到了,她坐在地上将三部手机紧紧的护在怀抱里。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头发全部凌乱,整个人都疲惫不堪,狼狈至极。 白若依很清楚,如果,弛子墨看到这些,一定不会放过白蓝天的,所以,不管怎样,绝不能让弛子墨看到这些,决不能让他们俩厮杀。 “白若依,我告诉你,这些视频我最少复制了几千份,你是聪明人,我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你还在墨哥哥身边,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另外,我还告诉你,墨哥哥已经知道那个替身是我设计的,也知道在学校里向你开枪的那个人是我,但是,他依然没有动我动手,所以,他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白若依,只要你离开了弛子墨,我可以用我的人头做担保,绝不会让白蓝天有事。” “白若依,记住,你的时限只有三天,三天后,看你的表现了……。”丝丝说完就朝着门外走去了。 丝丝走了半天,白若依还坐在地上,她双手抱着膝盖,全身像是被一种很刺骨的寒意给包围着,不能言语,不能动弹,甚至呼吸都不能……。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黑了,漆黑的大厅里,白若依没有开灯,她一直坐着,神情恍惚的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黑洞洞的地板。 * 就在丝丝去找若依的时候,弛子墨也正和安一书,容岩他们在一起讨论关于白蓝天的事情。 “容岩,这个你怎么得到的?”弛子墨看着电脑上的屏幕,脸上露出了意外和惊喜的笑容。 “老大,你交代的事情,我怎么敢马虎。” 弛子墨推算,白蓝天一定会利用神秘组织的协助而吞掉尚帝,于是,前几天弛子墨给了容岩一个任务,就是密切的关注白蓝天的行动,尤其是关注他与凌风和雷霆之间的互动。 果然,经过一个星期的跟踪,容岩成功的拍摄了这个视频。 这个视频里,全是白蓝天指使凌风和雷霆假扮成赤壁的人去陷害梁苏楚,然后挑起梁苏楚和赤壁的战争,白蓝天好坐收渔翁之利。更重要的一点,白蓝天还对凌风兄弟说,必要的时候干掉梁苏楚。 “阿良,你那边有进展吗?”弛子墨没有说出怎么处置那些视频,而是关心着另外一件事情。 “老大,我按照你的吩咐找到了被白蓝天送走的佣人玉姐,果然不出你所料,如果我迟到几分钟,那个玉姐和她的儿子都被白蓝天杀人灭口了。因为我救了玉姐,又送她到了安全的地方,所以她才告诉了我实情。” “其实,那天白蓝天根本没有喝药,也没有自杀,一切都是为了骗嫂子回去演的戏。真看不出,外表温文尔雅的白蓝天居然连禽兽都不如。” 听完啊良的话,弛子墨的脸变得铁青,他一口喝掉酒杯里的红酒,拳头捏得咯吱咯吱的响。 白蓝天,我看你是活腻了。 “安一书,我们都汇报完了,该你了。”容岩看着一言不发的安一书,猜想他一定是有重要的情报。 “我…。”安一书看了一眼弛子墨后,没有了下文。 “安一书,你什么时候变得结巴了,有屁快放。”容岩是个急性子,同时,他也了解安一书,越是这样,越是有特大的消息。 “安一书,别吞吞吐吐了,你就直接说吧?昨晚大闹游船的是不是凌风兄弟?”昨晚睡觉的时候,弛子墨收到安一书的短信,说是游轮上出现了捣乱的人。 “是的,老大,你知道是谁带着他们,来的吗?” “白蓝天!”弛子墨很冷静的开口。 安一书吃惊的看着他:“老大,你怎么知道是他?” “白蓝天有几两重我能不清楚,他一定是打着尚帝的旗号给我发起战书了是不是?”弛子墨虽然没有去到游轮的现场,但是就跟亲眼看见了一样,不是他真的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而是,他太了解白蓝天想要制自己死地的决心。 “是,老大,我们该怎么做?” “对啊!白蓝天太嚣张太卑鄙了,我们不能任由着他踩在我们的头上。” “老大,你下指示啊?” 所有的眼睛全部看向弛子墨,等候着他的下文。而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头嗜血凶残的狼,虽然没有只字片语,可是他的周身都散发着狼的妖气。 白蓝天,你就那么等不及我死吗?既然如此,那么,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容岩,去把这个视频发送到梁苏楚的邮箱,确保她一定能看到。”弛子墨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一脸的平静,可以看出,不是一时的冲动。 “啊良,你带着你个兄弟今晚去一趟尚帝的地下仓库,将那里所有的军火全部的送到白蓝天家里的地下室里。然后去告诉方景山,让他明天一早带着梁苏楚去白蓝天家抓内贼。” 众人对弛老大的计策佩服得五体投地。 且看弛老大,要么就不出手,一旦出手,就会让白蓝天没有翻身的机会。 * 哭累了,心也倦了,很多事情也就想明白了。 白若依从漆黑的地板上艰难的爬了起来,由于坐的时间长了,浑身都麻木了,她扶住墙壁稍微的休息一会,才缓缓的移动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的朝着楼梯走去,扶住楼梯的把手一步一步艰难的上楼去。 打开房间暖暖的灯光,坐在化妆桌前,将那些化妆品一一打开,然后一点一点的抹在脸上,很快憔悴的白若依因为化妆品的掩盖又恢复了绝美的天使。 简单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后,孤单落寞的身影依靠在窗户前,看着天空上姣姣的明月,那明月就像一个羞涩的少女准备去自己的郎君,心情是即兴奋又复杂,她一会躲在流动的浮云里,一会又特别的明亮,一会又随风翩翩起舞。 回头看着房间里,每一个地方都流动着她和他的气息,每一个角落都留着他们的欢声笑语。 白若依的要求并不多,她只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需要大富大贵,不只要和他能长相守,长相依就好! 突然,好想好想那个人。 白若依掏出电话,大呼一口气将号码拨出去了。 正在开车回家的弛子墨看见那个熟悉的号码,笑得见牙不见眼,要知道,小东西主动打电话来可是很少的。 “老婆,我不是说了,让你早点睡觉吗?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一点都不乖,等我回来可是要打小屁屁的哦!” 白若依的鼻子一酸,强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老公,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是很想他,很想见到他,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是想要抱住他,想要多贪婪他身上的味道,哪怕多一分钟。 不等弛子墨回答,白若依就挂断了电话,因为,她已经哭得很厉害,怕他听出了会起疑心。 弛子墨没有回拨号码,而是将油门踩到了底,飞一般的朝着家的方向飞驰。 弛子墨走进房间伸手去开灯,不料一只温暖的小手拉着他的大手,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吻上了她性感的唇,她的吻毫无章法,青涩又凌乱。 第一次被白若依这么主动的吻,弛子墨兴奋得全身都在发热,她的吻如坠云端般让他发自灵魂深处的醉。 唇舌交缠,绵绵起舞。 这个吻是甜蜜的。 这个吻是强势的。 这个吻是无法抗拒的。 这个吻又似乎是凄凉的,因为,这可能是最后之吻…。 终于,绵长的吻结束了,他想要捧着她的脸,而她却低垂着小脑袋,将整个头都埋在了他的胸前,很用力,很用力的抱着他的腰,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浓浓的爱意,整个人都被甜甜蜜蜜包裹着! “乖儿,你今天表现太棒了!”他想要推开她,而她却不肯,他就低头吻着她的秀发。 白若依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缩在他的怀抱里,安静的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 如果时间永远的定格在这一刻多好! 也许是因为太喜欢弛子墨了,也许是太爱他了,白若依觉得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哪怕失去了全世界,但是只要有他在,就会是无比的幸福。 “老公,如果有一天……”白若依的话还没有说完,弛子墨滚烫的唇就堵住她的小嘴。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但又不失温柔,横蛮且又柔软。 白若依被他吻得浑身都软绵无力,柔软的身子全靠在他的身体上,紧密相贴的两具火热的身体,彼此在体温在对方的血液里相互交融,很快就变得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唇与唇的碰触,舌与舌的缠绵,彼此的口液在纠缠,连空气都荡漾着甜蜜的涟漪。 这一次白若依特别的投入,特别的想要得到他,特别的想念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特别想要他深埋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这一次,白若依觉得身体里的热气似乎化成了一壶美酒,整个人都醉了,美了! 被美酒熏晕了白若依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怎么被剥得光光的,等她有点意识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床上了,而含情脉脉的他也同样*裸的压在她的身上。 男人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继续吻着她,一寸肌肤一寸肌肤的吻,一根汗毛一根汗毛的吻。 今夜,她特别的想要拥有他的全部,小手将他拥抱得更紧了,还是觉得不够于是修长的腿也用上了,死劲的缠他的劲腰。 此刻,她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很想很想他,无论什么姿势,不在乎是不是很害臊,不在乎自己有多主动,总之,她就是要这个男人的全部……。 “老婆,你今天真的很热情!” 他终于与她所愿,将整个人都埋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笑了,因为她嗅到了甜蜜的味道! 她哭了,因为她是多么的舍不得他! 她醉了,因为这一刻是如此的美好! 她紧紧的抱住他,一直一直抱着,因为,她不想他退出来,今夜,她要暖暖的包裹着他。 终于,他满足了,也累了,睡着了! 而她,也累,却舍不得睡着,她静静的看着他,一张俊美野性的脸,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容,睡得特别的香甜。 白若依的手指摸着他长长的睫毛,随后就是高挺的鼻梁,然后是性感的唇,光洁的下巴…。 她要记住他的每一寸肌肤,记住他的每一根眉毛,记住他的每一个毛孔……。 白若依希望天永远不要亮,希望时间永远的定格在这一刻,而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一直到老,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 不到七点,白蓝天就坐在饭桌前优雅的开始吃早餐了,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勤奋的人,他始终相信老辈子们留下的一句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咔嚓! 一声急刹的巨响,一辆奔驰停在了大院里,从车上走下来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方景山,随后就是一脸铁青的梁苏楚,还有她的几个保镖。 “白总裁,是不是辛苦了一个晚上,急着需要补充营养啊?”方景山走进来就咄咄逼人的瞪着白蓝天。 而,白蓝天只是轻轻地笑了笑继续吃早餐,对于粗俗鲁莽的方景山,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更又怎么会畏惧他呢? “白蓝天,你他妈的,我干妈对你那么好,还让你当上了尚帝的二当家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居然想要谋权篡位,白蓝天,你也他妈的太猴急了吧!”方景山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报复白蓝天,当然是怎样能挖苦他就怎么说。 在白蓝天的记忆里,方景山是有点狂,有点不成器,可是,他刚才的话应该不是大话,因为,梁苏楚就在这里。所以,一向稳重的白蓝天此刻心里也开始不安起来。 俗话说得好,问心无作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白若依就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才会慌张。 “白蓝天,你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你劫走了仓库里所有的货物。”梁苏楚冷冷的开口了。 “什么,我们仓库里出现了盗贼?”白蓝天很惊讶的反问。 “白蓝天,你他妈的少装了,老子最看不惯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样。今天一大早我就听说仓库被盗了,一开始我还不相信,赶到仓库的时候,我才发现所有的货物全不见了。更诡异的是,仓库的门没有破坏,而且闭路电视里也看不见有人闯入。” “那个仓库,除了干妈,就是小佩和我知道密码,小佩又对你言听计从,所以,肯定是你劫走了货物。本来我只是怀疑,可是守住仓库的那个人说,昨晚似乎听见仓库里有你的声音。” “方景山,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白蓝天根本不屑与方景山理论,他转脸看着一脸铁青的梁苏楚:“主人,真的不是我,昨晚,我一直在家里。” “白蓝天,我也得到可靠的消息,有人说那些东西现在正藏在白家的地下暗道里,你现在就带着我们过去看看,有没有冤枉你,看过就知道。” 梁苏楚说得很果断。 “白家没有暗道。”那些步枪和这段时间私吞的黄金都在地道里,要是给梁苏楚看见那些,那么白蓝天只有死路一条。 “是吗?那我就不请自便的去找了。”梁苏楚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说完就朝着厨房里走去。 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白蓝天看着梁苏楚的背影,突然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有人故意在陷害他,虽然真相还没有揭晓,可是,他似乎已经看见仓库装满了他们要找的东西。 容不得白蓝天愿不愿意,两名保镖已经推着他朝着厨房走去。 梁苏楚似乎来过,她直接的在油烟机的后面找到了一个开关,轻轻一扭,厨房的一道墙就打开了一条缝隙,众人朝着里面走去。 众人看见地道里全是黄金和武器的时候,不约而同的低声哗然。 稳重的白蓝天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尚帝仓库的东西全部会在这里,而他,居然全然不知。 白蓝天没有去解释,他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在铁铮铮的事实的面前,一切的解释都是多余的。 白蓝天来不及想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自己会被人陷害?他一言不发,看上去依旧是淡定和坦然自若,实则是他根本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之所以假装淡定,不过是在以不变应万变,随时注意身边的动静,以方便伺机行动。 “白蓝天,没想到你他妈的真的想要造反啊?老子现在就毙了你这个人渣。”方景山掏出腰间的枪对准白蓝天的脑袋。 “方景山,你放手,你不要伤害他,不要……。”郑小佩一边跑一边大喊,她跑过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白蓝天,主动的把自己心跳的位置对准方景山的枪口。 “小佩,你干什么?快点,让开,白蓝天是个败类,他不值得你为他去死?”梁苏楚见小佩过来。慌乱的去拉住她。 郑小佩哭着看着梁苏楚,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妈,妈,这些都是我主动送给蓝天哥的,是我想给他一个惊喜的,他完全不知情的。妈,我错了,你要杀就杀我吧,但是,求你放过蓝天哥,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妈!” 曾经在梦中,梁苏楚不止一次的听见小佩喊她妈妈,可是那仅仅是在梦里,现实生活中,她还从来都没有叫过一声妈妈。 梁苏楚此刻的表情,有惊喜,有兴奋,同时也有心酸,如果不是为了救白蓝天,小佩又怎么会叫她妈妈呢? 091 弛子墨,你去死吧! 不管白蓝天是不是真的要背叛梁苏楚,郑小佩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救他,哪怕是为了他去死,她也心甘情愿,只是,可怜了她肚子的孩子。 郑小佩的手不由自主的摸着肚子,深情的看了一眼白蓝天,随后跪倒在地上朝着梁苏楚爬了过去,不停的磕头“妈妈,我求求你放过蓝天哥,这些真的与他无关,全部都是我做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求你不要伤害他。” 郑小佩不是第一天跟梁苏楚接触,也曾经见到过那些背叛尚人的下场,这次,白蓝天这么做,下场一定会更惨。 梁苏楚冷却无情的心被那一声声‘妈妈’叫的柔软了,只是,她看得出白蓝天根本不在乎小佩。 “小佩,你起来,你听妈妈说,白蓝天根本不爱你,他不过是在利用你,你干什么还要对他死心塌地,真的不值得。”梁苏楚蹲下去扶小佩。 “妈妈,除非你答应我放过蓝天哥,要不然我就不起来。” 梁苏楚看着固执的小佩,似乎看见了当年的自己,当年她也是这样,为爱而执着,为爱而奋不顾身,可是,结果呢?残酷的现实告诉人们,爱情是相互的,只有彼此相爱才会幸福!否则只会弄得自己遍体鳞伤,而他,依然是不会回头。 就在梁苏楚犹豫之时,忠叔上前一步,递给了她手机,她点开邮箱,发件人是陌生的号码,内容是几个视频,每一个都是白蓝天在策划怎么占领尚帝,怎么打倒梁苏楚,甚至必要的时候还会杀了她。 试问,有谁敢将一个随时都想着要自己命的人留在身边?梁苏楚看着小佩,顿上了几秒后才回头给身边的两个保镖淡淡的说:“去,把她给我带走。” “是,主人!”两名身形健壮的男子朝着小佩走过来。 小佩见状,知道梁苏楚是铁了心,她迅速的口袋掏出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对着两保镖说:“你们不要过来,再往前一步我就开枪了。” 俩保镖回头看了看梁苏楚,见主人示意,他们就往后退了退。 “小佩,你不要乱来,有事慢慢说,千万不要干傻事?”怎么说,小佩也是梁苏楚唯一的血脉,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她再凶残也不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其实,从小佩冲过来的那一刻起,梁苏楚就在注意白蓝天,只可惜,他太让她失望了,自始至终他都是沉默,都是冷血的,甚至连抬头看一眼小佩都吝啬的舍不得给。 白蓝天不是铁石心肠,这一刻,他真的很感动,也很幸福! 只是,白蓝天是高傲的,是自大的,岂会那么容易就屈服,即使内心很感动,可是表面是依旧是不屑的。同时,他也是精明的,他猜到阿焰和凌风雷霆应该快到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他不需要委屈自己去求人,只需要尽量的拖延时间就好。 白蓝天还有另外一个想法,如果自己连梁苏楚都害怕,那怎么去跟弛子墨搏斗?所以假如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他也认了。 “妈,我愿意用我的命换蓝天的命,你就成全我好吗?”郑小佩是铁了心一定要救白蓝天,如果实在救不了,她就和他一起死。 即使生的时候,他不爱自己,那么希望死后,他会牵着她的手! 从第一次白蓝天错将她当成了白若依而和她上床后,她对他的爱就更加的不能自拔了,即便知道他是在利用自己,她也无怨无悔,一如既往的用全力去爱着他…。 由于郑小佩不放下枪,屋子里陷于了僵局。 就在他们的注意力全在梁苏楚身上的时候,地道里突然拥入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人在所有人还没有缓过神来就飞到了白蓝天的身边,他手中的刀一挥,用枪指着白蓝天的几人瞬间就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几人抱着被削断的手臂大叫。 “白蓝天,你他妈的的找死。”方景山对着白蓝天就开枪。 “蓝天哥,小心!”爬在地上的小佩朝着白蓝天扑了过去,一枚子弹穿过了她的胸膛,血溅到了白蓝天洁白的衬衣上。 “小佩!” “小佩!” 白蓝天和梁苏楚同时发出了叫声。 “白蓝天,放开她,放手!”梁苏楚一脚踢开了白蓝天抱着小佩就朝门口跑,此刻,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女儿,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地道里还在厮杀,梁苏楚身边的人全部死掉了,只剩下老将忠叔了。 身受重伤的忠叔眼看着白蓝天的枪正瞄准着走远了梁苏楚,他猛地朝着枪口扑了过去,用身体来祭奠他对主人的一生忠诚。 “死老头!”凌风一把推开了全身是血的忠叔,抬起手中的枪对着梁苏楚。 恰在这时候,又有三个黑衣人来了,其中一人飞腿过来打掉了凌风手中的枪,另外一人也在和雷霆搏斗。 “苏楚,你没事吧!”一位大楷六十岁的男子扶住梁苏楚,眼里的担心显而易见。 此男子虽然年过半百,可岁月并没有将他卓尔不凡的气质给湮灭,眉宇间颇有一股飘逸,一看就是让人觉得特别亲近的容貌。 “阿稳,真的是你吗?”梁苏楚紧抓着他的手臂,异常的激动。 “是我,苏楚,对不起!我来晚了。”周宏稳微笑着看着她,他的目光里包涵了太多的东西,让人无法看透。 真的是他!等了二十五年,终于又见到她了,梁苏楚的眼里泪光在滚动,她微笑着看着他,岁月催人老,他的眼角透着说不出的沧桑,任谁也想象不到他年轻时究竟有多迷人,有多俊美,有多少女人为他而倾倒,又有多少女子为他而流泪…。 “阿稳,我终于等到你来了。”梁苏楚脸上挂着泪却笑了。 突然一口鲜血从梁苏楚的嘴里喷了出来,前年她就被检出出绝症,这些年都是因为找他才坚持的活了下来,没有谁知道她为了活着,经历过多少磨难。 今天,终于见到他,她也该放心的走了,曾经那些恩恩怨怨,曾经那些仇恨早就风消云散了。 爱胜过一切,为了爱,梁苏楚选择了痛苦自己扛。 “苏楚,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不用了!”梁苏楚拉住周宏稳的手臂,用拾起一旁昏迷不醒小佩的一只手交给了他:“快,救救她,她是你的女儿!” 女儿! 周宏稳眼里闪过了一丝的喜悦! 而,梁苏楚,终于放心的走了! 周宏稳没有回头看地道里的战况,他吩咐一旁的随从抱着梁苏楚,他自己抱着小佩就冲上车了。 地道里,白蓝天的人毕竟只有几人,显然打不过周宏稳的人,就在白蓝天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又来了几个人。 “撤!”稳叔的人见对方有了救兵,就收手撤了出去。斗破后宫,废后凶猛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白蓝天没有一点惧意的质问后面一群人的老大。 “首领让我救你,所以我就救了你。” 这个声音很熟悉,白蓝天可以肯定绝不是第一次听见,突然,他想起来了,这个人就是上次找他陷害弛子墨的人。 既然有共同的敌人,也算是有缘之人,白蓝天抱拳恭敬的说:“期待我们能继续合作?” “合作,你也配吗?”武战道冷笑一声就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 “白若依,你这是干什么,是打算丢下吗?”弛子墨从床上起来,冲过去就从后面抱住白若依的腰。 “没有,怎么会?”她大吸一口气后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行李箱,慢慢的回身,对着她笑了笑:“不是的,只是由于快要考试了,最近我缺了很多的课,必须得好好补补,所以想去学校住一段时间。” 对于她的谎言,弛子墨只看一眼就能发觉:“白若依,告诉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还有人跟你说过什么?” 她摇摇头,咬着牙齿:“没有,真的是因为要考试了,你也知道我一直是名列前茅的,所以这次也不能考砸了。” 这个理由也太说不过去了,他根本没有理会,而是在猜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又要离开自己。 “是不是学校里有比我还帅的帅哥等着你。”没等她回答,他又王婆卖瓜的自夸:“应该没有,据我观察,比我帅的那个人就只有我未来的儿子,可是,他太淘气了,还不知道在哪里晃悠,找不到回到你肚子里的路?” “你臭美。”她被他逗笑了。 “这也不是,难道说,你对我在床上的表现不满意?”本来是很暧昧的玩笑,却因为他冷着一张脸变得很严肃。 他让她享受了那种如痴如醉的*,又怎会不满意呢?她羞涩的摇摇头。 “老婆,我们不是说好要十指相扣,相守相依,不离不弃吗?为什么你总是在想要抛弃我啊?老婆,没有你,我会很惨的,你忍心看着我孤苦令仃吗?”他的头埋在了她的肩窝里,抱住她腰间的人也加大了力度,生害怕一松手她就不见了。 她何曾不想和他一起牵手一辈子,可是……。 “老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和我一起面对吗?告诉我,你究竟遇到什么样纠结的事情了?老婆,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让我看不见你,否则我会疯的。”他的声音都开始硬咽。 二十多年来,弛子墨的字典里都没有‘害怕’二字,可是,现在,他有了,他最害怕的是有一天睡一觉醒来,就再也看不见她了。 弛子墨说过,白若依就是他身体里的一根刺,除非他自己动手拔掉她,否则任何人都不可能将她从他的身体里拔出来。 子墨,看不见你,我的世界同样是一片灰暗。 白若依再一次问自己,如果生命里没有了他会怎样?答案是,没有了他,就等于没有了灵魂。 所以,她决定与他共同面对,与他共同前进。 她转身,紧紧的抱住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住他,小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脯,闻着他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浓浓的爱意,深深的眷恋在她的身体里荡漾开来,有一种要将自己融进他身体里,还是觉得不够。 “老婆,你也舍不得离开我对不对?”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特别的粘人,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带泪的小脸,他的手又大又温暖,让她特别的安心。 三天后,如果你还是没有走,就等着看你的丈夫和养育你的白蓝天拼过你死我活吧? 丝丝的话又在耳边回荡,白若依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抱住他腰间的手也加大了力度,泪,哗然而下,将他的胸前打湿了一大片。 “老婆,你还记得你最向往的爱情吗?” 她抬头诧异的看着她,她向往的爱情都被悄悄记在笔记本上,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 他炽热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如果有一天我化作了黄土,这黄土长出的青草也是为你而绿,开出的花朵也是为你而艳;如果有一天,我化作了一溪清泉,这泉水里翩翩游摆的鱼儿也是为你而舞,那叮咚的泉响也是为你而唱!” 白若依眼含热泪笑了,笑得特别的甜蜜,记下这句名言的时候,她还在上高中,在琼瑶阿姨的爱情熏陶下,这两句话就是她对爱情的向往。 “老婆,相信爱情吗?” 她看着他眼睛里的自己很肯定的点点头。 “那信任你老公吗?” 她肯定的点点头。 他伸出他的大手,她伸出她的小手,大手掌与小手掌紧紧的想贴,然后十指相扣。 他吻着她柔软的秀发,非常坚定有力的说:“老婆,既然相信爱情,既然相信老公,那么,就把你遇到的困难,就把你解决不了的事情都告诉我,然后我们一起承担好吗?” 白若依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又停住了,这事关系到爹地和他的性命,他们都是她最亲最爱的人,她不可以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 “老婆,是关于白蓝天的对吗?”这个世界上除了白蓝天和自己,他再也想不出还有谁能让她如此的纠结。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白若依试着挣脱他的怀抱,他却不肯,他紧紧的抱住她。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逃避了,她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十指相扣的手带着祈求的语气说:“老公,你能不能答应我,不管我爹地做过什么,不管他说过什么,你都看在他是唯一亲人的份上,放过他行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她,也没有去问白蓝天究竟做过什么事情,他只是紧紧的抱住她,只是想用心告诉她,不管白蓝天做了什么,都与她白若依没有关系。可是,原不原谅白蓝天,那得看他自己,如果他肯乖乖的不再兴风作浪,那么,他依旧是蓝天集团的董事长。如果他死性不改,义无反顾的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么,就算弛子墨想要放过他,他们的那些兄弟也不会同意的。 其实,弛子墨是很理解白若依现在的感受的,不管怎么说,白蓝天养育了她那么多年,那份浓浓的亲情不是那么若依割舍的。 不管是弛子墨,还是白若依,他们都是懂得感恩,善良的孩子! “老婆,你就是为了这事准备抛弃我?” “不是的,是因为我爹地他……” “我知道,你爹地那天根本没有喝药,也没有自杀,还对你有非分之想……。白若依,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怕你知道后难过,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老婆,你放心好了,只要白蓝天以后不再对你有非分之想,我就不会动他。” 弛子墨自然不会告诉白若依,他已经对白蓝天进行了警告,不是他不听老婆的话,而是,白蓝天实在是太欠扁了。林夏的重生日子 弛子墨当然知道好男人是不应该欺骗老婆的,可他从来不以好男人自居,但他也不会欺骗老婆,只是,偶尔一次,那绝对是善意的欺骗。 她笑着点点头,她相信了他,相信了他们的爱情,也相信他们能共患难同甘苦。 感谢生命里有一个他,让她的心不在彷徨,牵着他的手,不管前路如何,他们都会勇敢的走下去。 “老婆,你摸摸看!”弛子墨不想在讨论这个严肃的话题,他伸手捏住她的小手放在苏醒的男性上。 “弛子墨,你害不害臊啊?”摸着他的滚烫,她羞涩的低下了头。 “老婆,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办点正事,应该来创造最原始的快乐。”男人说着就抱着她朝着床边走去。 “老公,我上学要迟到了,你就放过我好吗?” “老婆,难道你不想吗?” “不想!”她脱口而出,虽然说那个游戏很喜欢,可是,现在真的是该上学了,反正来日方长。 “那说不定你的身体想呢?”不等她说不,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他且轻且柔的舔着她洁白的肌肤,一阵略带疼痛的酥麻的感觉瞬间穿透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人有时候是很奇怪,每次做的时候,白若依都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凶猛,欢喜的迎接着如同饥恶野兽的他。每次,她都以为自己会被他弄死在床上,可是,每次他还是坚强的活过来了。 白若依感觉到全身酸痛到不能动弹,恨恨的握拳,抬手时,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 而那个始作俑者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站在床前深情的对着她笑,笑得特别的意味深长,似乎是想看看她究竟是何方妖孽,为什么每次都让他那么的情不自禁,为什么自己对她的*越来越强烈。 “乖儿,累坏了没有?”他笑得暧昧,问的露骨。 她气急败坏的瞪着他,可惜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揍那张笑得邪恶的脸,于是扭头不去看他。 “乖儿,真的累坏了吗?”他站起来下巴蹭在她嫩滑的肩膀上:“你究竟还要不要去上学啊?” 完了,怎么把上学的事情给忘了,她推开他猛地坐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他:“还不出去,我要穿衣服。” “你穿啊!反正你的全身我都看光光了,还害什么羞啊?” “快的,出去,我真的要上学了。”她似乎真的很生气了。 知道她是认真的,他乖乖的走了出去。 * “老大,不好了,凌风和雷霆带着一帮弟兄去游船那边闹事了,丝丝公主现在正往那边赶?”晚上九点正在校门口等待着若依放学的弛子墨突然接到了安一书的电话。 “什么,丝丝去干什么?她哪里是凌风他们的对手。”弛子墨一边掉头车子一边吼。 “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丝丝公主的脾气,她听见我接电话说游轮出事了,开着车子就去了,我哪里拦得住她。”安一书本来不想惊动弛子墨的,可是,丝丝是稳叔的公主,她要是有什么闪失,他可承担不起,不得已才打电话给了弛子墨。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弛子墨挂掉电话就又拨出了一个号码:“快点来学校接我老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是我老婆的贴身保镖,如果她的一根汗毛受伤了,我都会杀了你。” “是,弛老大!” 在离游船还有两百米的草地处的道路上,前面的路被几台大货车给堵死了,弛子墨被迫停下了车,正准备下车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丝丝的喊声:“墨哥哥,不要下车,赶紧掉头,赶紧跑,快,跑……” “丝丝!”别说丝丝是弛子墨的恩人,就算她是一个陌生人,这时候他也会去救她。 弛子墨毅然的下车了,朝着丝丝走了过去。 “墨哥哥,小心!”丝丝在暗处看见了一个亮晃晃的东西正对着弛子墨飞去,她一个飞扑过来抱着弛子墨倒在地上。飞镖正好落在他们的头旁边一点的地上。 “丝丝,这是怎么回事?”弛子墨一边迅速的爬起来一边问。 “我们被中计了,他们根本没有去游船上,而是选择在这里袭击我们。”丝丝刚辞开车过来的时候因为前面的路封死了,后面又有几只枪对着她。迫于无奈她才跳下了车。 “你就是赤壁的老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凌风一个飞腿朝着弛子墨的脑袋踢了了过来。 弛子墨飞转着身体,敏捷的躲过了那致命一踢,反手用力的切在他的腋窝下,接着准备再踢一脚。 忽然,弛子墨的脑袋上被一个硬壳给顶住了,他知道那是一把枪,动作停住了,缓缓的回头,他要看看究竟是谁敢用枪对准他的脑袋。 “白蓝天!”弛子墨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用枪抵住他脑袋的人。 “白蓝天,你想干什么?”丝丝吓得声音都发抖,其实,她一点都不怕死,可是,她不能让墨哥哥死,绝对不能。 失踪了几天的白蓝天似乎比以前更帅了,更有一种被岁月积淀的弱智和淡定了。 “弛子墨,不要怀疑,我还没有死,绝对不是鬼魂。”一如既往的笑得儒雅。 “白蓝天,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弛子墨冷眸都要爆出血色了。 “弛子墨,赤壁的鹰老大,你说我要干什么?”白蓝天咬牙切齿的看着弛子墨,突然抬起膝盖猛地朝着他的腹部踢去,他的力度一点都不比弛子墨那天踢自己时轻。 弛子墨的身子不由得足足往后退六七步才勉强的站稳,腹部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弯腰抱着了腹部。 白蓝天趁着他还没有完全站稳就接连又朝着他踢了几脚,几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可就算这样,他还是不能解恨。 白蓝天能不恨吗?他已经查清楚了,藏在白家地道的那些东西就是弛子墨指使手下栽赃陷害的。 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天,方景山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蓝天集团董事长的办公室,他带着比白蓝天多出百分之五的股份稳稳的坐在了董事长的位置上,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方景山走了后,白蓝天一直坐在办公室里,连天黑了都不知道,他不服气,他不敢相信自己努力了那么久,最后居然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成了最惨败的那一个。 胜者王败者寇,这个道理白蓝天懂得,但是,他还是不能不去恨,他恨弛子墨,所以,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拼死一搏。 白蓝天越想就越恨,抬起修长的腿对着弛子墨的命根子狠狠的踢了过去了,千钧一发之际丝丝扑了过来抱住白蓝天的大腿,哪怕是死她也不能眼看着弛子墨断子绝孙。主HPPrince的酱油杂货店 “墨哥哥,快点跑,快点走啊!”丝丝的功夫底子比白蓝天强多了,她从地上迅速的站了起来死死的扣住白蓝天握住枪的手,对着弛子墨大吼。 丝丝的这一生只为一个人活,所以她绝不容许弛子墨有事。 “臭婊子,想死我就成全你!”白蓝天恶狠狠的咒骂一句后就扣动了手枪。 砰的一声枪响! “啊!”丝丝发出一声凄凉的惨叫声。 “丝丝!”弛子墨几乎是出自本能的朝着丝丝扑了过去,他顾不了白蓝天正拿着枪对准他,奋不顾身的抱住丝丝的身体,几乎是哭着问:“丝丝,你怎样了,丝丝!” 弛子墨的眼前又浮现了当年的那一幕,当有人对着自己胸膛开枪的时候,是丝丝,是这个痴情的傻姑娘奋不顾身的挡在他的前面,子弹穿过她的肩膀,瞬间染红了她洁白的公主裙。 那一枪,是弛子墨这一生永远抹不去的烙印和伤痛,所以,在他知道丝丝伤害了若依后,在知道她因为爱而走上了不归路后,依然选择原谅了她。 今天,这个傻女人又奋不顾身的替自己挡住了子弹。 弛子墨最爱的女人是白若依!可是,他一辈子亏欠一个女人,每每想起,都会钻心的痛! “墨哥哥,我好疼,好疼,抱紧我,墨哥哥!”丝丝绝美的小脸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声音也更加的微弱。 弛子墨低头看着她已经染红的衣服,这一刻,他特别的害怕,害怕丝丝就这样死掉了。 “丝丝,放轻松一点,来,听话,放轻松一点,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弛子墨抱着她努力的站起来了,无视他人的朝着车子艰难的迈步。 “弛子墨,鹰老大,你觉得我会傻到放你走吗?”白蓝天的枪又一次指在了弛子墨的脑袋上,他阴险的笑了笑:“没想到人人都惧怕的赤壁老大也不过是一个情种。既然,你这么舍不得这个女人,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牵着手一起去阴间。” “白蓝天,你以为今天你杀了我,还能活得长久吗?我告诉你,只要你敢再开枪,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此刻的弛子墨如同地狱魔王,阴森森的朝着白蓝天不紧不慢的说道。 “哈哈哈!”白蓝天昂头大笑后恶狠狠的瞪着弛子墨:“连你我都怕,你觉得我会怕你身边的那些哈巴狗吗?弛子墨,不跟你废话了,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不好,白董,有人来了,而且人数不少。”凌风看见远处开来的车子。 “弛子墨,去死吧!”白蓝天淡定从容的对着弛子墨连开了数枪。 而弛子墨,在刚才和白蓝天说话的时候就抱着丝丝一步一步往后退,这会儿在白蓝天扣动枪响的时候,他抱着丝丝纵身跳进了长江里。 白蓝天对着江中连开了数枪,只是这一带是江水滚动得比较猛力的地带,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瞄准,只是对着红红的江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白懂,他们的人来了,我们快走。” 白蓝天看着身后追赶过来的安一书和容岩他们,不得已才跟着凌风兄弟撤了。 “老大!” “大哥!” “丝丝!” 安一书他们急切的喊着,可是就是没有人回应。突然,他注意到角落里有一对年轻的男女,他们蹲在那里,脸色苍白,脚步发软。 安一书上前就抓住那个男人的衣服大声的吼:“有没有看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那男人看着面脸杀气的安一书,吓得说话都说不出,只是用颤抖的手指了指江里。 安一书脸部出现了伤心欲绝的扭曲,他二话没有说就纵身跳了下去。 看着安一书朝着波涛汹涌的长江纵身而下,阿梁和容岩也赶了过来。 “容岩,你不要下去,我去就行了。”啊良拉着容岩,不等他开口接着说:“这里的水流太急,地势又高,跳下去凶多吉少。容岩,老大不在,赤壁不能没有人做主,你必须好好的活着,万一老大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一定要替他报仇。” “不,我也要下去,多一个人就会多一份希望。” “容岩,如果你还当我们是兄弟,就听我一次,我先走了。”阿良说完就纵身跳了下去。 容岩也想跳下去,可是他没有,因为他记住了啊良的话,万一老大,真的有事,他一定要白蓝天去陪葬。 这里的江水太急,如果只是弛子墨自己,还能勉强的游到岸边去,可是现在他还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丝丝,所以别说上岸了,就是将丝丝的身体举高在水面上都越来越困难。 安一书和阿良在江水里整整耗上了接近两个小时,才在下游的一块浮木上找到弛子墨和丝丝。 “老大!” “老大!” 阿良试探了下,两人虽然已经是筋疲力尽,但是还有呼吸声,只是丝丝由于中枪了,脸色特别的苍白。 安一书背着弛子墨,阿良抱着丝丝,他们艰难的回到了大路上,刚上岸,容岩的车子就开了过来。 容岩是从上游开车慢慢的朝着下游走的,还好,终于看见他们了。 车子直接去了梁博师傅金大夫的家里,金大夫一直是稳叔的专职医生。 车子一停稳,金大夫就和几个学生拖着车子过来了,车子上手术需要的物品已经全部备好。 两个小时后,丝丝的手术总算是完成了,弛子墨也醒了,他睁眼第一件事就问:“丝丝呢?她怎样了?” 金医生摇摇头没有回答他。 “金医生,你为什么不救活丝丝,为什么?” “子墨,丝丝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你快点说啊?”弛子墨目露凶光。 “子弹从她的子宫里对穿而过,造成子宫大出血,再加上又被江水泡了那么久,为了救她的命,我不得不切除她的子宫。”金医生说完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切除子宫! 弛子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了看金医生,得到是他平静的点点头。 一个女人没有了子宫,就是夺去了做妈妈的权力,弛子墨还记得,丝丝十岁的时候就说,以后她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因为,她觉得一个女人能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情。 可是,现在,丝丝还没有出嫁就切除了子宫,这对她来说,比死都还残忍。 092 老婆,我想你了! 切除子宫就意味着终身不能生育,就意外着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力,这对于风华正茂的丝丝来说实在是太残忍。 同样,丝丝被迫切除子宫是弛子墨这辈子听见最为残忍的消息,从金医生口中得到这个消息后,他的脑袋就一片空白。 十年前,丝丝为了他差点牺牲了,十年后她又一次救了他,这次命是抱住了,可是却终身不能生育。 丝丝,我来什么来回报你!金钱,丝丝根本就不屑,这个世界上除了弛子墨的心,她什么都不缺了,可是,唯独这个,他给不起。弛子墨被一辈子都偿还不了的人情债给压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丝丝,为什么你要那么傻?为什么你要替我挡住子弹,为什么? 弛子墨感觉头都要爆炸了,非常的难受,刚强有力的拳头不停的击打着脑袋,越击打就越痛苦,最后大叫一声,一拳击在了墙壁上。 血顺着洁白的墙壁往下流,可是,他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梁博提着一个药箱走了过来,蹲在他的面前,用极为嘶哑的声音说:“老大,来,我替你包扎一下。” 弛子墨一脚踢翻了那个药箱,这点疼比起丝丝那的痛苦算什么? 安一书和阿良,容岩几人看着弛子墨手背上的血流不止,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欲言又止了。当金医生说出这个残忍的消息后,他们同样替丝丝难受,同样担心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白蓝天,你这个龟孙子,我现在就去毙了他。”容岩是性子最为急躁的,此刻,他只想将白蓝天暴揍一顿。 阿良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弛子墨后拉住了容岩,向他摇摇头,示意别再说了。 当容岩喊出‘白蓝天’三个字的时候,弛子墨的脑海里瞬间浮现了那张伪君子的贼脸,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捏住了拳头,骨头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白蓝天,我真后悔对你太仁慈了;白蓝天,今天这笔账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白蓝天,我发誓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愤怒的弛子墨是极度恐怖的,让人望一便心生畏惧。 “子墨,丝丝醒了,她醒过来的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问你是不是平安,有没有受伤。我跟他说你没事,她有点不相信,你还是进去看看她吧?” 弛子墨没等金医生说完就站起来朝着病房走去。 “等等!”金医生抬起子墨流血的手:“还是先包扎一下吧?免得丝丝那丫头看见了会心疼,她现在特别的虚弱,不能太伤心。另外,切除子宫的事情我也还没有告诉她,你就暂时不要跟她说,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弛子墨一句话都没有说,任由着梁博帮忙包扎伤口,微微的吸了吸鼻子,将那些酸意统统的收回了肚子里。 打开病房门,一股浓烈的药水味道扑鼻而来,洁白的床上,丝丝安静的躺在那里,手背上还插着几根输液的针头,还有一些检测心跳和血压的仪器在旁边,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手指上夹满了夹子。 弛子墨尽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和情绪,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丝丝已经很痛苦了,他不能还让她为自己担心。 弛子墨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心疼,内疚,痛苦的纠结着。 丝丝已经嗅到了那眷恋的味道,眼皮挣扎了几下后缓缓的睁开了,视线还有些模糊,但还是看见了那日夜思念的脸,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努力挤出一丝甜蜜的笑容,声音非常的脆弱:“墨哥哥,真的是你,你没事吧?” 弛子墨感觉眼睛都有些湿润了,她都这样了,可是,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关心关心的还是他。害怕她听不见,他蹲下脸几乎贴在了她的耳朵上勉强的笑了笑:“你的墨哥哥可是奥特曼,怎么会有事,好着呢!” 肚子上的疼痛让丝丝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她泪光闪闪的说:“墨哥哥,我疼,很疼……。” 他抚了抚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柔柔的说:“我知道丝丝疼,可是,丝丝是坚强的,丝丝是勇敢的……。” 慢慢的,丝丝在听着他柔软的话后安静的闭上了眼睛,由于疼痛,她睡着的时候,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 白蓝天回到白家已经是凌晨了,他没有开灯,静静的坐在了冷清大大厅里,孤零零的感受着寒夜的孤单。 弛子墨死了,本来白蓝天应该很高兴的,可是,突然发现,一点都没有预想中的那么高兴。 因为,他想起了依依,弛子墨死了,依依真的就会回到他的身边吗?还有,假如依依知道了是事情的真相,会不会恨他呢? 之前一心想着怎么弄死弛子墨,根本没有去想后果,现在他真的死了,种种不详的后果都在脑袋里晃悠。 白蓝天突然感觉到了恐惧,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直到电话铃声响起。 白蓝天做梦也不会想到电话居然是神秘死亡部队的首领打来的,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给自己带来了起死回生的机会。 首领的声音很平静,虽然只和白蓝天见过一次面,却跟老熟人差不多,准确的说,更像是一个长辈,一个父亲:“男人的战场从来都是只有输和赢两种结果,有人负责赢,必然就有人负责输;其实输赢并不重要,因为你们都还年轻,年轻就要输得起,如果年轻的时候不多跌倒几次,不多学会怎么从跌倒中爬起来,那么等到年老的时候再去跌倒,估计这辈子都爬不起来了。” “我……。”白蓝天很震惊,第一次有人这样语重心长跟自己说话,最重要的是他连那个人的真实面貌都没有见过。 白蓝天是个聪明人,他从首领的语气中听出来了,似乎他一直在关注着自己,并且早就预料到了结果。 “年轻人,不要太过悲观,我已经安排人明天一大送去蓝天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这些是我赠送给你的,从明天起,你占有蓝天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再也没有人敢动你了!” 白蓝天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居然有人白白的送给他。 白蓝天整理了一下思绪后淡定的问:“我与首领不过只有一面之缘,为什么首领会送我如此厚重的礼物,不知道要求是什么?” 在生意场上打滚了那么多年,白蓝天明白一个道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凡事都是利益关系的。 对方沉默一会缓缓的说:“年轻人,相信你也看得出从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对你特别的重视,这也算是一种缘分,我的要求就是你好好地经营公司,好好地生活!” 此刻欧洲的一栋豪宅里,坐在轮椅上的面具人刚刚结束了国际长途通话。 “恭喜首领,终于找到了少主了。”黑子单膝跪下抱拳表示祝贺。 “起来吧!黑子,今天,我高兴,陪我喝一杯,另外,尽快的处理好这么的事情,过两天我们就回国。”面具男异常的兴奋。 “是,首领!” “对了,听说周宏稳已经去了F市,有没有什么动作啊?” “暂时还没有,因为他的女儿受伤了,最近他都在全程的陪着女儿,目前还没有任何的行动。” “女儿,是丝丝吗?”显然,提到丝丝,面具男有些激动。 “不是的,是那个梁苏楚的女儿!” “造孽!” * 清晨,若依在鸟语花香中醒过来,小手习惯的朝着一旁的枕头拍过去,可是,迎接她的不是他温暖的怀抱,而是冷冰冰的枕头。 身边没有熟悉的气息很不习惯,若依撇撇嘴坐了起来揉揉眼睛,想到了什么,赶紧的拿起了电话看了看,在确定没有短信和未接电话的提示后,心里莫名的有着小小的失落。 昨晚放学时高高兴兴的从学校里出来,迎接她的不是帅气的弛子墨,而是一脸严肃的铁人大叔,大叔告诉她说,弛子墨出差去了英国,由于走得比较的匆忙,所以没有亲自跟她说。知道他是因为工作而没有当面告别,若依虽然有点失落但是表示很理解。 若依从床头柜上拿起昨晚无聊时设计的新郎的礼服,礼服是专门为子墨而设计的,不知道他穿上去是不是帅到倾国。 女孩子都有一个穿着洁白婚纱笑着和最爱的郎君手牵手走完最为神圣红地毯的梦想。 若依也不例外,她想要一场婚礼,所以她才设计了这里一套礼服。 眼前浮现了他穿着礼服的样子,突然很想他。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到了英国,路上是否顺利。 不由自主的拨通了他的号码,打通了。 “老大,电话,嫂子打来的。”安一书将刚刚新买的手机递给了弛子墨。 弛子墨接过手机,迟疑了一会按下了接听键,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 “老婆,你好吧?”最终,他还是先开口了,此刻,他特别的想她,想要紧紧的抱住她,想要狠狠的要她。因为,他太害怕了,害怕会是失去她,害怕见不到她的日子,他不敢想象假如生活里,从此没有了她,那还有什么意义。 “在想什么?”没有听见若依说话,弛子墨轻声的又问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若依的额思绪总算从礼服的想象中国走了出来。 听见她的声音太好了,弛子墨发出了温柔和踏实的微笑:“你半天都不说话,肯定是在想事情,不会是在想我吧?” “对,老公,我就是在想你,想你穿着礼服会是什么样子的?”似乎看见了神圣的婚礼,白若依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怎么,都老夫老妻,还想当新娘子啊?” “什么老夫老妻,我们不是没有举行婚礼吗?结婚证也没有,所以,我们还不算是夫妻,莫非你不想和我结婚了?”显然,一心想要当新娘子的若依有点急躁了。 “没,没有,老婆,你是我弛子墨唯一的老婆,这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要你当我唯一的新娘。”他怎么不想会不想和她结婚,他恨不得一分钟都不要离开她。 听着他的话,若依越是感觉想他,将他睡的枕头搂在了怀抱里,撒娇的说:“我在你睡的枕头上闻到了你的味道,你要答应我,在枕头上的味道消失之前回来好吗?”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 对不起,老婆!离你那么近,我却没能陪在你的身边,陪着你的只有我的枕头,老婆,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让我如何不心疼,老婆,对不起! 白若依深深的嗅嗅了枕头上他留下的气味。 老公,虽然你没有在我的身边,可是我感觉你从来没有走远,感觉你一直就在我的身边。老公,感谢一直陪着我的你,你是这么的贴心,你是这么的熟悉,你是这么让我幸福,老公,感谢你! 在白若依的记忆里,弛子墨从来都不是一个拖泥带水婆婆妈妈的人,他今天似乎很不正常。 “老公!”轻轻地喃唤着他。 弛子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嘶哑的声音说出一句让白若依觉得很莫名其妙的话“老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乖乖的,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他这么说更让白若依担心,难道公司出事了,而且是比较麻烦的大事。 “老公,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没有,都是小事,相信你老公,这点小事不会难倒我的。”弛子墨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丝丝的事情是白蓝天做的,与若依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老公,那你要注意身体,记得不要太辛苦了。我会乖乖的呆在家里,乖乖的去上学,乖乖的等着你回来。老公,我现在就在乖乖的抱着你的枕头睡觉。”隔得那么远,她知道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所以为了他,也为了他们共同的将来,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恩,好乖,来,让为夫亲一个!”弛子墨对着话筒深深的亲了一口。 “老公,你也要乖乖的哦!”她回馈给他一个响亮的吻声。 弛子墨收线后,凝望着电话很久,若依对他的依恋,他分分毫毫的感受到了,原来不仅仅是自己离不开她,她也越来越离不开自己了。 相爱真的很好,很幸福,可,同样,也会很坎坷,也会有很多的磨难。 前方的路会越来越难走,依依,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白若依将设计图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来,等他回来后,量好尺寸就去订做出来。 打开抽屉时,发现了静悄悄的躺在抽屉里的项链,那是妈妈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只可惜链条断了不能戴。睹物思人,突然觉得更想妈妈了,若依把项链装进了书包,等会儿中午休息的时候去问问看,不知道能不能修复。 中午放学后,若依没有吃饭就打了一辆车就去了首饰店里,没想到在首饰店遇见了卡西文。 “白同学,你该不会是想我了,特意过来看我的吧?”看见若依,卡西文特别的开心,他促狭着笑意,半看着玩笑半认真的说。 “拜托,我要想,也想我老公,想你干什么?”卡西文给若依的感觉是干净利落,而且他虽然油嘴滑舌,但是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是他的微笑有点像春天里的微风,让人特别的舒服。 “你看你一个大学生,整天就把老公老公的挂在嘴边,也不知道害臊,再说,你老公有我帅吗?”说完,他还故意的甩了甩头,做了一个很酷的动作。 “告诉你,我老公是全世界上最帅的男人。”说起心爱的人,红扑扑的小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 “你笑起来很美,让我萌生了一点点想要追求你的冲动。” “才一点点冲动,那还是免了吧!再说,我老公也不会同意。” “我说,白同学,你就不能不开口闭口都老公老公吗?”卡西文说完就将修理好的项链递给了她。 “还看不出你不还真有两下子。”若依端详着手里完美无缺的项链,几乎不敢相信。 “这不算什么?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你就等着慢慢发现吧,但是,我很怕,到时候你要是因为我太优秀而爱上了我怎么办?”卡西文略带玩味的笑了笑。 “这个,你大可放心,绝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美丽的姑娘,为了帮你修复了项链,我都没有吃饭,你就请我吃饭当作是感谢好吗?” “好,好!”若依摸着胸前的项链笑着点头。 卡西文说前想要吃中国菜,于是两人就决定去吃四川的水煮鱼。水煮鱼虽然辣,可是味道却棒极了,两人辣得额头上都冒汗了,却依然没有停下筷子。 吃饭的时候,卡西文的电话响了,他说的是英文,若依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白蓝天三个字,似乎说什么股份的事情。 “你认识白蓝天?”若依试探着问。 “不认识…。不,……。算认识吧!”卡西文自己都不知道认不认识白蓝天,他只知道今天早上就接到干爹的电话,让他将蓝天集团的股份全部送去给白蓝天。 至于为什么将那么多的股份白白送给了白蓝天,卡西文没有去问,反正他不喜欢经商,替干爹保管蓝天集团的股份也是母亲强压的。 “白蓝天,白若依,你们认识?”这回轮到卡西文反问了。 白若依微微的顿了顿后扯开了一个话题:“我知道前面有一家火锅店,味道很不错的,下次我请你去那边吃饭。” “你的意思,下次你还会请我?”卡西文高兴的忘记了刚才要问的问题。 “当然,你帮我修好了项链,一顿饭怎么能表示我的谢意呢?”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还像孩子一样拉了钩钩。 * 白蓝天优雅的坐在董事长办公室的大班椅上,白皙的手指愉悦的敲打着桌面,今天的心情真好,轻易的干掉了弛子墨,又不费一兵一卒就得到了蓝天集团四十的股份,再加上自己的二十,他掌握了蓝天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这个董事长的位置算是铁板钉钉的坐稳了。 心情大好,神采奕奕的白蓝天迫不及待的想找人分享一下内心的喜悦,习惯性的从抽屉里拿出若依的照片,柔软的手指在他粉嫩的小脸上打着圈圈。 看看了时间,差不多该放学了,收拾好相片,整理好衣服,笑着离开了办公室,驾车直接去到了学校。 白蓝天微小的依靠在霸气的兰博基尼车旁等候着他的公主。他的出现瞬间夺走了所有女生们的视线。 “哇!你掐掐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居然看见了这么霸气的男生?”一个女生花痴一般的盯着白蓝天。 “不行,不行,我都要流鼻血了……。”另一个女生忍不住的尖叫。 “啊……。”又来了几个女生,他们同时的发出了尖叫声:“姐们们,快来看看,看,那个帅哥,是不是经常出现在媒体上蓝天集团的董事长?” “若依,你看,你爹地来了!”小倩和若依刚走出来就被一群尖叫声给吸引了过来。 若依朝着小倩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了依旧风度翩翩的白蓝天,如果是以前,她早就朝着那个意气风发的爹地扑过去了,可是,今天,她的脚步怎么都提不起来。 那些视频,那些羞辱,他对她做过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一幕一幕就跟放电影似的在眼前晃悠。 “若依,你没事吧?”小倩感觉到她很不对劲,很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 白蓝天也注意到了若依脸上表情的变化,他的笑容僵住了,想要奔跑的脚步也提不动了。 依依,我今生的至宝,那些事情还是被她知道了对吗? 依依,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是糊涂了,所以才伤害了你,对不起! 不得不说,白蓝天是一个很细腻,很会揣摩别人心思的人,看见若依神情不对劲的时候,他很快就想起来那件事请。 该来的始终都躲不掉,所以,白蓝天选择了勇敢的去面对。他稍微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就微笑着朝若依走了过去。 “蓝天哥,你来接若依啊?”小倩主动的打招呼。 “恩!” “那你们聊,我先走了。”小倩看见不远处容岩的车子在等着自己,活蹦乱跳的朝着车子奔去。 容岩强忍着要揍白蓝天的冲动,跟安一书打了一通电话,汇报了一下看见的情况。 “爹地,你怎么来了?”若依看着白蓝天走向自己,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弱声的低问。 白蓝天没有回答,而是怔怔的看着她,他细细的捕捉她表情的变化,瞬间的读懂了她眼里闪过的那一丝哀伤,良久,才缓声说:“依依,对不起!爹地错了,那天死爹地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所以才放纵了对你的感情,差点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的事情,对不起,依依!是爹地错了,是爹地太爱你了,所以…。”白蓝天说着就硬咽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白蓝天的高明之处,他从若依的眼神中就猜到她应该知道了那天的事情,与其等她问,与其被动的尴尬,还不如自己主动先开口,这样更显得自己对她真挚的亏欠。 同时,白蓝天也了解若依,知道她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乖孩子,只要自己主动的道歉了,她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白若依看着表现得非常痛苦,也非常后悔的白蓝天,那些恨也就慢慢的淡化了,毕竟他疼爱了自己十几年,不能因为一个错误就去否定他之前为她做的一切。 深深叹了一口气后,白若依反过来安慰白蓝天:“爹地,不要自责,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依依不怪你…。” “依依,你真的不怪爹地,真的原谅爹地了。”白蓝天的眼里出现了异常的惊喜,不管他是不是有利用若依,不管他有多卑鄙,有多无耻,有一点是不能否认的,他是真的喜欢她,真的把他当成了今生最珍贵的宝贝。 “恩,爹地,但是,你必须答应依依,决不能有下一次,否则依依永远不会原谅你。” “恩,我答应你,绝不会有下一次。”回答得很果断也很真诚。 弛子墨已经死了,心头大患已经除去,现在就等着若依回到自己的怀抱,白蓝天有信心,只要给她时间,只要自己真心去对待,她一定会回来的。 “依依,子墨对你好吗?他最近怎样了?”显然若依还不知道弛子墨已经死了的消息,白蓝天自然不会主动开口去说,否则,聪明的依依一定会怀疑自己的。 说起弛子墨,幸福和满足都写在了若依的脸上,她浅浅一笑:“子墨对我很好,我们在一起很幸福,很开心,只是他最近出差了,可能还要过几天才回来。” 白蓝天的脸上突然变得很阴寒,当然不是因为弛子墨已经死了,而是,他越来越觉得,依依已经变了,变得不是以前那个依依了,她的世界里不再只有他这个爹地了,自己再也不是她的天,不是她的一切了。现在,她的心里已经被那个叫做‘弛子墨’的男人给占据了,占得满满当当的,再也没有一点的地方能容得下一个叫做‘白蓝天’的男人。 “时间不早了,爹地带你去吃饭吧,说,今天想吃什么?”白蓝天不想去想那些心烦的事情,宠溺的揉了揉她顺滑的秀发。 “我想吃厚街那家火锅店的麻辣火锅!” “好吧,小馋猫!”白蓝天愉悦的笑了笑,跟过去一样,食指卷成弯非常宠爱的去刮她的鼻尖。 突然,白蓝天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一个人,手也僵持在了半空。 没错,是弛子墨!这家伙的命还真硬,居然没有死。 白若依感觉到白蓝天的表情有点怪怪的,她回头,看着笑得特别灿烂的子墨,毫不犹豫的转身,笑意盈盈的朝着他飞跑了过去。 白蓝天记得,很久以前,若依也是这样飞扑进自己的怀抱,他还记得,每次张开双臂迎接她时,是最幸福最最开心的时刻。 今天,她又一次像一直花蝴蝶朝着一个男人飞扑过去,可惜那个人不是自己。 “老公……”若依惊喜着轻唤着,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比花蝴蝶还美丽的朝着弛子墨飞奔过来。 弛子墨站着没有动,他张开温暖的双臂,准备迎接着他最爱的女人,疲惫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老公,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若依笑着抬头,她的笑吗,纯美得让人心醉。 “因为,我想你啊!所以就提前飞回来了。”弛子墨紧紧的搂住她,特别用力的搂住她,狠狠的抱住她。 “老公,我也想你!”她拼命的往他的怀里贴,似乎是只有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的气息,才相信他真的回来了。 “老婆,我想你,真的很想你!” 突然,弛子墨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忘记了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忘记了这是夕阳正红时,他只知道,此刻,他特别的想要吻她,特别的想要紧紧地抱住她,如果可以,他还想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只有吻着她,进入她,他的生活才不只是压抑,不只是黑暗,不只是痛苦,不只是亏欠,不只是仇恨。 只有深深的吻着她,只有在她甜美的嘴里,她才能感觉到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快乐的东西,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还有那么多醉人的东西。 他们热情投入的吻着,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身后那双恶毒和仇恨的目光。 其实,白蓝天也一直有一种直觉,弛子墨应该没有死,毕竟他是赤壁的老大,是从刀光剑影中拼出来的,哪能那么容易就死了。 白蓝天不是君子,可他是伪装成君子的小人,所以,绝不会在这时候落荒而逃。稍微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就恢复了一贯的温文尔雅,淡定从容的朝着他们走过去,主动的先开口了“子墨回来了!” “哎呦!白董啊!今天穿得这么年轻,我还差点没有认出来。”弛子墨一只手将若依紧紧的搂在怀抱里,笑着从都到脚额打量了白蓝天一番,语气也特别的悠然自得,似乎白蓝天对着他开枪只不过是拍了一场电影而已。 白蓝天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再加上要见若依,所以特意的将自己打扮得比较年轻利落。 093 死于秋叶之静美(1) 白蓝天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再加上要见若依,所以特意的将自己打扮得比较年轻利落。 “听说弛公子出差去了英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你的脸色和疲惫,一路还顺利吧?”白蓝天依旧保持着儒雅的笑容,一双精明的大眼睛一直盯住他们紧紧相扣的大手和小手。 “托白董的福,一切顺利着呢!”弛子墨轻笑一声,心里在说:就凭你白蓝天也想制我与死地,你也太不自量力了。 两人的谈话表面看起来很客套,而且都是面带笑容,可是,白若依却感觉到了浓浓的火药味。 “我正准备带依依去吃饭,既然弛公子来了,就一起去吧,就算是我为你接风洗尘。”白蓝天不温不火的特别勉强的说道。 “那弛某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白董了。”弛子墨邪邪的笑着回答。 白蓝天开车,弛子墨和白若依十指相扣的坐在后排。突然,若依看见他手背上的伤口,虽然没有血迹已经干了,可是疤痕却还很明显。 “子墨,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白若依抬起他的手背焦急的温声询问。 白蓝天听说子墨受伤了,也不由自主的抬头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了看,正好看见若依在用自己的细嫩的手指蘸着口水轻轻地抚摸在那些伤口上。 看着若依那么小心那么用心的对待弛子墨,白蓝天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内心的杀气也就越来越重,怒气全部发泄在车子上。 感觉到车子猛然的加速了,弛子墨当然知道某些伪君子的醋意大发了,从不以好男人自居的他这时候最想干的就是继续酸死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老婆,我想死你了,说,你有没有想我?”弛子墨将唇暧昧的贴在若依的耳朵上,没有受伤的那一只手很自然的抚摸上了她。 白若依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白蓝天,不好意思的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老婆,我的手很疼,不要乱动,你一动就更疼。”男人不断没有松手而是搂她搂得更紧了,大手也更加用力的搓揉着。 “恩……别这样,别在这里。”白若依的双颊比红苹果还要红,用力的挣扎。 “老婆,你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我现在就恨不得将你吃掉…。”他的大手稍微用力,她就横跨在他的大腿上,低头,火热的唇盖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紧紧地贴着,不留一点空隙,不给她说不的机会,抚摸在她柔软上的大手继续耍着流氓的动作。 后视镜里,白蓝天清清楚楚的看到后排座位的一切,温情的画面落在他的眼里是那般的刺目,可,白蓝天就是白蓝天,即使心间有着万般的怒火,他依旧做到死死的抓住方向盘,手指的关节都泛白了。 吃饭的时候,白若依去了一趟厕所,她的身影刚消失在转角的地方,刚才还很融洽的两个男人就兵戎相见了。 “这里的环境真不错,很适合年轻的情侣,想必,白董一定是知道我今天会回来,让我们小夫妻在这里浪漫浪漫。”弛子墨扫描了一眼四周,淡薄的开口。 此刻的白蓝天已经是没有心思听他的挖苦了,他强装成若无其事的喝茶,至于他在想什么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当然,也许弛子墨能猜到一些。 “白蓝天,你赶紧趁现在还活着,好好地享受一下生活吧,好好的享受和我老婆最后的晚餐。不管怎么说,你养育了若依那么多年,尽管你对她做个禽兽不如的事情,但是,不能否定你对她的呵护!”弛子墨自己就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所以,他能够理解若依对白蓝天的感情,绝不会因为他侵犯了她就去恨他,就恩将仇报。 “弛子墨,没想到我开了那么多枪,你居然还活着。”白蓝天冷笑一声:“不过,我既然能开枪杀你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你不要高兴得太早。” 既然弛子墨直言不讳的发出了警告声,白蓝天也就不会有所顾虑,自然是兵来将挡,更不会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弛子墨目瞪口呆的看着趾高气扬的白蓝天,如果不是考虑到若依的感受,他真的会先揍扁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白蓝天,你不要以为有若依在,我就不敢动你。现在,我就明确的告诉你,你打进丝丝肚子里的那一枚子弹,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是吗?尽管来,我白某随时欢迎。”神秘死亡部队昨天又送来了一批精英给白蓝天,随同一起送来的还有武器,这也算是给白蓝天如虎添翼。 “白蓝天,你不要以为靠上了凌风兄弟,就能制我于死地。我告诉你,只要我开口说要你白蓝天今天死,你就妄想活过明天。” 弛子墨的这话可不是狂言,如果他启动了‘飞焰秒杀’,别说白蓝天,就是整个神秘死亡部队,他都可以不屑。只是,‘飞焰秒杀’是弛子墨最后的王牌,是他最后的必杀技,没有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启动的。 白蓝天看了一眼口出狂言的弛子墨,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很了解弛子墨不是那种自大狂,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这么说。只是,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连神秘部队都惧怕的‘飞焰秒杀’其实是弛子墨的部队。 白蓝天若有所思一会后淡淡的说“凌风兄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自然是不是赤壁的对手,不过,据我了解,神秘死亡部队的首领今天已经起航来这里了,不知道弛兄有没有做好迎战的准备。” 这些早就在弛子墨的预测当中,他不屑的笑了一声,正想说什么,忽然看见了从洗手间笑嘻嘻走来的若依,立马端起轻珉一口茶转移了话题:“这家餐厅不仅菜好吃,茶也不错,改天有空,我们夫妻俩回请白董,希望白董一定要赏脸。” 白蓝天是背对着若依,起初对于弛子墨扯开话题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在看见若依走近的时候,立马很配合的笑着回答:“那我提前谢谢你们夫妻俩了。” “那一言为定。” “恩,一言为定。”俩男人以茶代酒碰杯了,随后还开怀大笑,给人的感觉气氛非常的融洽。 这两个男人虽然一直为了一个女人明争暗斗,可是,他们都有很默契的一点,那就是都希望若依开心,都不希望她卷进他们的纠纷中来。 “若依,来,这是你最爱吃的南瓜饼,快点尝尝看,好吃不好吃?” 若依刚坐下,两个男人就不约而同的夹起南瓜饼送到她的碗里,就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谢谢爹地!” “谢谢老公!” 若依很大方的接住两块南瓜饼,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她一边吃一边看着两个谈笑风生的男人,心里特别的开心。 “老婆,看你吃得那么香,我也要吃。”弛子墨说着就很自然的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肩膀,还凑上了一张笑嘻嘻的脸,嘴巴也张得大大的。 “来,给!”白若依不仅没有推开她,还很自然的往她的怀抱里钻了钻,夹起一块南瓜饼就笑着送至他的嘴边。 “恩,我要吃你嘴里的。”弛子墨邪笑着推开了她的筷子。 “你……”若依迟疑了一下,下一秒就凑过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很顺利的将嘴里的南瓜饼送到了他的嘴里。 “谢谢老婆,好好吃,我还要。”弛子墨很开心的嚼着,挑眉邪笑,大手还在她的细腰上掐了一下,弄得她哈哈大笑的扭动着腰肢。 他们这种夫妻间很正常的暧昧动作落在白蓝天的眼里,当然是酸死了,不过,就算是醋坛子打翻了,他依旧能面带笑容若无其事的喝着茶。 “老婆,我不是说了,还要你喂我吃吗?怎么不动,那我来喂你好了。”弛子墨用膝盖想也知道白蓝天此刻一定内心在狂抓,或者这才是他要的效果。 “子墨,别闹……”若依看了一眼对面的白蓝天,不好意思的推开他的脸。 “老婆,你先接住这一口,我就不闹了。”他学着她撒娇时的样子,眨巴眨巴着大眼睛。 这招还真管用,白若依红着脸慢慢的张开了嘴巴,含住他喂给她的食物,带有他气息的南瓜饼味道真的很美,小脸上不自觉的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白蓝天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他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去趟洗手间。” 晚饭后,白蓝天开着车先送他们回家,在车上,白若依靠在弛子墨的怀抱里睡着了。车子到了别墅门外停稳后,弛子墨先下车很自然的抱着若依,只是,他在看了一眼驾驶室的白蓝天后,突然‘哎呦’一声。 “你怎么了?”白蓝天担心若依会掉在地上急切的问道。 “没事,只是,手臂还有点疼,不能太过用力。”弛子墨故意装成很难受的样子:“白董,你能帮我抱一下我老婆吗?” 白蓝天实在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愣着了没有动。反而是怀抱里的若依醒了,她迷糊中听见弛子墨刚才的那一句话。 “老公,你还是放我下来吧?”白若依真的不想被白蓝天抱,再说,她也知道,其实弛子墨更不想白蓝天抱自己。 “乖老婆,你不是说很想一场隆重的婚礼吗?你不是很想当新娘子吗?你就当今天是出嫁日,就让你爹地最后再抱你一次吧?”弛子墨在她的额头深深的落下一个吻。 “恩!”想起了梦中的婚礼,白若依陷进了幸福的遐想之中,红着脸点点头。 白若依的心全被幸福冲得满当当的,自然是没有多想弛子墨话里的意思。而,白蓝天却很明白,弛子墨只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今晚过后,他们就是仇人,也许永远也见不到若依。 弛子墨确实是这个意思,他知道白蓝天对若依有养育之恩,今晚过后,她能不能再见白蓝天真的是个未知数,所以,他才这么仁至义尽。 “依依,来,爹地抱抱!”白蓝天很感谢的对弛子墨笑了笑,真的,这几个月来,他做梦都抱着今生唯一的至宝,可没错梦醒后,陪着自己的却是冰冷的照片。 “爹地!”若依紧紧地扣住白蓝天的脖子,笑得异常的灿烂,真的是把自己当成了新娘子。 “依依!”闻着她的气息,抱着她柔软的身体,白蓝天全身的细胞都陶醉了,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安然的幸福。 安然静好蔓延到了白蓝天的灵魂深处,抱住她的大手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吻着她的秀发,久违甜美的气息在他的心间荡漾开来。 “爹地,你搂得太紧了,弄疼我了。”今非昔比,物是人非。曾经很眷恋的怀抱已经成了过往云烟,对于白蓝天的亲密,若依不习惯,也不喜欢。 “爹地,我很重,抱着很累,你还是放我下来吧?”白若依用一种委婉的方式在拒绝白蓝天。 白蓝天虽然很不舍得,可是,他知道,即使再不舍得,最多也就多抱几秒钟,因为客厅已经到了。轻轻的放若依在大门口,而自己则是站在大门外,微笑的在她额前吻了一下:“依依,爹地就送你到这儿,外面很冷,赶紧的进去吧!” 若依很听话的点点头:“恩!爹地,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恩,爹地知道!” 弛子墨在目送白蓝天离开后就迫不及待的抱着若依,没有在客厅里逗留,而是直接的朝着二楼奔去。 “子墨,你的手不是还没有好吗?放我下来,我自己走。”白若依担心的问他。 而弛子墨,哪里像是受伤的样子,他抱着她身轻如燕的冲上了楼,冲进房间里,两人就同时倒在大床上。 “老公,你的手……。”白若依看见他手背上正流着血,应该是刚才太用力伤口给崩开了。 而,他根本没有去看自己的手,而是用火热的唇快速的封住了她的小嘴,狠狠地吻着她,用力的吻着她,疯狂的吻着她…… 舌,在她的嘴里纠缠的痴狂陶醉,仿佛只有不停的吻着他,弛子墨才能感觉到快乐,才能麻木的忘记了那些血腥。 “老婆,我爱你,很爱你!一辈子都爱你,下辈子也爱你,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也爱你……。”他磁性的声音夹杂着嘶哑,传进若依的耳里,是霸道,是强势,是甜蜜,是幸福,是永恒……。 白若依用行动回应了他的爱,勾住他的鼻子,凑上自己温柔的唇,首先吻了他的额头,随后就是鼻尖,脸颊,最后才贴在他的唇上。 唇舌飞舞,幸福,甜蜜紧紧的纠缠着。 彼此的手都在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衣服被撕掉了仍在一地。 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他们陶醉着享受这种深深融入的快乐! 他饱满着她,她包裹着他;她开心,她幸福;他也开心,也很幸福! * 白蓝天回到家躺在床上却怎么的无法入睡,眼前全是若依和驰子墨亲密的画面,他们当着他亲吻,若依含情脉脉的看着驰子墨,笑得特别的妩媚…。 这些都还不算什么,更重要的是,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他们*着身体在床上纠缠,就看见他们翻云覆雨……。 依依,你是我的,你不可以躺在别人的身下? 依依,等着我,很快,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白蓝天越想越愤怒,越愤怒就越是控制不住去想,最后,他被自己给逼疯了。 驰子墨已经发出了战书,就算自己想逃也逃不掉,既然逃不掉,那为什么要坐以待毙呢? 不,白蓝天不甘心,他要化被动为主动,他要在驰子墨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时候,来一个先下手为强。 驰子墨,这是你逼我的,所以不要怪我心狠手辣!白蓝天双眸殷红,面目扭曲狰狞,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他拨出去一个电话,交代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一股极强的阴霾黑气从脚底升腾而起,将白蓝天团团笼罩,使得他整个人犹如地狱来的魔王。他拽紧双拳,满目仇恨,咬牙道:“驰子墨,想必你现在一定在床上*缠绵吧!尽情的缠绵吧,说不定这也是你最后一次享受人世间最原始的乐趣。驰子墨,我白蓝天发誓,此生不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将誓不为人!” 驰子墨,你的金钱,我要!你的地位,我要!你的女人,我也要! 白蓝天邪恶冷笑几声后,穿上衣服朝着黑夜中的车子走去,黑色轿车“唰”的一声,绝尘而去。 * 凌晨的时候,弛子墨被手机的震动惊醒,看了看信息后,丢开手机紧紧的抱着睡得正香甜的若依,抱了好一会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 走出别墅上车后,驰子墨朝着别墅对面的房车走了过去,站在房车的门口简单的交代几句后就驾车离开了,车子刚启动,安一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大,白蓝天和凌风兄弟正朝着丝丝公主养病的地方赶去,我已经安排一些弟兄去前面挡住他们了,老大,这个白蓝天也太猖狂了,是不是应该给他点颜色看看。” “好,你现在就去山下,我已经安排端木和寒月在山下的小路上候着,只要白蓝天一到,就立马活禽了他。” “老大,你什么时候动用了‘飞焰秒杀’的左右臂,看来,这次,白蓝天是插翅难飞了!”本来安一书还有点担心,以现在赤壁在这边的实力就算能打赢凌风他们已经很吃力了,更别说还要保护受伤的丝丝。有了端木和寒月的援手,那就根本不是事。 驰子墨猜到白蓝天看见他或者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还会主动出击的,所以昨天在去学校的路上,他就打电话给了北城那边的‘飞焰秒杀’。 白蓝天他们的车刚到山下就发现草丛里出来几个黑色的身影,凌风兄弟就迅速的从车上跳下来,朝着黑影追去。 其实这不过是调虎离山之计,凌风他们刚下车,就又有几个身影朝着白蓝天的车子扑过来。 “不好,总裁,我们中计了!”阿焰一边说一边急速的掉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砰’的一声巨响,一辆经过改装的越野车从后面猛的撞击了过来,阿焰想要从左边方向逃过,不料,左边又冲来了一辆越野车,车子被两辆越野车逼迫到撞到一颗大树上。 ‘啊’的一声,白蓝天感到脑袋一沉,晕了过去。 * “不要,不要开枪,不要啊!” 清晨,白若依从一阵恶魔中惊醒过来,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不停的冒着冷汗。 “子墨!” 没有人回应,白若依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她快速的穿好衣服,梳洗都没有就急匆匆的下楼,果然,楼下也不见驰子墨的影子,连车子也不在。 这人一大早的又去了哪儿? 白若依慌张的掏出电话,号码还没有拨出去就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电话进来了,想都没想就接起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白若依,你现在去你家后花园的那颗靠着墙壁的白玉兰处,那棵树的下面有一个口袋,里面有一把枪,你去拿着它迅速的感到北海的最高的悬崖边,你的丈夫正在那里准备处死你的爹地,现在能救你爹地的只有你一人了。” 没等白若依反应过来,电话救挂断了。 “喂,你是谁啊?喂!” 任凭白若依怎么吼,回答她的只有忙音。 这个声音若依似乎有点熟悉,只是一下子想不来,更重要的是,她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思去猜电话是谁打来的。 子墨要杀爹地,这怎么可能,昨晚,他们明明在一起很愉悦啊? 可是,那人似乎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再说,谁会好端端的开这种玩笑。不管怎么说,此事关系到白蓝天的生死,关系到自己和子墨一生的幸福,若依不敢大意。 白若依还算比较冷静的,她又打通了子墨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随后又拨通了白蓝天的电话,也是没有人接,最后又打电话到了白家,佣人说,白蓝天凌晨的时候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公司的王经理都打了几次电话找他。 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白若依快步的朝着后花园本去,果然有一个袋子,打开,掏出里面的枪放进口袋里就朝着别墅外面跑去。 白若依刚出别墅门就被房车里跳出来的铁人大叔给拦住了。 “依依,你要去哪儿?”大叔的年纪应该又四十岁那样子,虽然表情很严肃,可是人很热心,而且做事也很细腻,若依觉得很亲切,所以就让他直接叫她的名字。 “大叔,你能不能带我去一个地方?”若依想着让大叔送自己总比打车要快得多吧? “现在还没有到上学时间,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北海得悬崖处,大叔,求你带我去行吗?”若依发出了哀求声。 驰子墨走的时候只是吩咐铁人一定要寸步不离得跟着白若依,并没有限制说不能去哪儿。所以,听惯了指挥得铁人大叔点点头说:“恩!” * “白蓝天,这样得结果,你有想过吗?”驰子墨居高临下得看着浑身都是伤痕得白蓝天。 “驰子墨,自古胜者王败者寇!不过,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神秘死亡部队已经来了F市,说不定,用不了两天,我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所以,我就当是走在你前面帮你探探路,等你来了后,我们接着再斗,告诉你,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会放开若依的手。”白蓝天用手抹去了嘴角的鲜血,昂头哈哈大笑。 一生都在算计别人,没想到到头来,最惨的那个还是自己,白蓝天也算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白蓝天,我从来不相信来生。所以,如果我是你,就算是穷困潦倒,就算是一无所有,我绝不会放开若依的手,因为有了她,就等于拥有了最珍贵的至宝。”驰子墨的声音不高不低,语速不缓不慢。 “可是,对于我来说,唯有期待来生了,不是吗?”白蓝天昂头对着天空又是一阵狂笑。 “白蓝天,说,你有什么遗言?”驰子墨用枪指着白蓝天得脑袋,笑得很邪恶。 白蓝天的狂笑停止,绝望的目光也变得柔和,和缓的一字一句说:“驰子墨,你说得很对,若依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得宝贝,所以你必须好好善待她,否则,我在九泉之下做鬼也不放过你。” “好,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对她!”驰子墨回答得很干脆。 “那我就放心了,来吧!”白蓝天双脚跪在地上对着天空发出凄凉的吼声:“依依,来生,爹地一定娶你!” “白蓝天,你去死……” “爹地,爹地!” “子墨,不要!” 突然,远方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 094 死于秋叶之静美(2) “大哥,不好,是小嫂子冲过来了。”安一书看见飞奔而来的若依急忙上前提醒。 若依来了,她怎么会找到这里。驰子墨首先想到的就是白蓝天引诱她来的。 “白蓝天,你口口声声说爱若依,可是,你却又让她来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她的。”驰子墨低头对着跪在地上同样惊慌的白蓝天大吼。 “我没有,真的,我没有。”白蓝天无辜的狡辩。 “老大,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嫂子很快就过来了,怎么办?”安一书看见若依的身影越来越近,再次提醒。 驰子墨朝着若依看了一眼后,回头压低声音:“安一书,你现在就过去拦住她,绝不让她走过来。另外,快,把的面具递过来。” “是。”安一书一边朝着白若依追来得地方奔去一边朝着一名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上前一步递给驰子墨一个黑色的面具,带上次面具,整个人的头部都全部打掩盖了起来。 “爹地,爹地,子墨,子墨…。”白若依一路飞奔一路嘶吼,一路惊慌失措的往前望去,突然,她看见有一个蒙面人正拿着一把枪,枪口对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白蓝天的脑袋。四周,站着一排排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一看就是电视剧里的黑社会。 本来已经心灰意冷的白蓝天听见了若依的声音后,生命之光又一次被点燃,尤其是当他看见驰子墨也有些惊慌,并且迅速的戴上了面具,说明他真的很在乎若依。 假如白若依亲眼看见驰子墨打死了白蓝天,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的。并且,若依是一个善良的孩子,白蓝天是她唯一的亲人,如果驰子墨打死了白蓝天,即使她不很驰子墨,但是绝对不会在和他在一起生活。 白蓝天笑了,他知道若依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来救自己的。只要驰子墨顾忌若依的感受,只要他是真心的爱着若依,那么自己就不会死。只要自己不死,就一定有翻身的那一天。 “嫂子,你怎么来这儿了,怎么不在家里陪我大哥,来这儿干什么?”安一书站在白若依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安一书,我知道子墨在上面,我知道他要杀我爹地,你让开,我要过去。”白若依试图去推开安一书。 可是,安一书就是不让开,他依旧笑嘻嘻的:“嫂子,我大哥怎么会在这里,你听谁说的,那个人一定是搞错了,要不然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上面风大,会吹感冒的,你要是感冒了,我大哥会怪我的。” “安一书,你让开,我告诉你,如果我爹地死了,我也绝对活不了,更不可能原谅你大哥,所以,求你让开,让我去阻止他们,好吗?”白若依哭着哀求。 如果我爹地死了,我也活不了,更不可能原谅你大哥! 一直跟在若依身边没有说话也没有前进的铁人大,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有了反应,他一把捏住安一书的手冷静的说:“安少,让开!” 铁人是属于比较一根筋得那种人,昨天,驰子墨出门的时候一再交代他,要保护好若依,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也千万不能让她有事。 刚才白若依说得很清楚,要是白蓝天有什么闪失,她也活不了,更不可能原谅驰子墨。就凭这句话,铁人也会拼死让白若依过去,。 “铁犟牛,你在干什么?快点放开我。”安一书用力的挣扎着,只是,要想挣脱铁人,真不是容易事。他们俩得功夫可以说是不相上下,一直都是赤壁得得力干将,前几年,铁人突然失踪了,兄弟们还以为他退隐山林了,没想到得是,他居然参加了‘飞焰秒杀’组织。 “你这只犟牛,快点放手,你这样是愚忠,你会害死老大的。” “安少,得罪了,你有你的职责,我也有我得职责,请多多的理解。” 若依爬上悬崖时,正好看见驰子墨将枪口对准白蓝天的脑袋开枪了,早有准备的白蓝天偏了偏头,子弹没有从他得脑袋穿过,二十打在了他得手臂上。 “不要啊!不要!”白若依听见了枪响声推开了面前得两个黑人,飞扑过去死死的抱住白蓝天。 “依依,你怎么来了?”白蓝天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臂,推着白若依嘶吼:“依依,你走开,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你走开。” “爹地,我不走,爹地,你是受伤了,我不能丢下你,爹地!” 白若依得脸色已是惨白一片,她抬头看向戴着面具的驰子墨,他得表情被面具挡住了看不见,可是他浑身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仿佛刚从地狱而来。 这个男人是那个爱自己,疼自己,是那个温柔,是那个体贴,是那个爱自己胜过爱他自己的老公吗?此刻得驰子墨,太过凶残,让她很诧异,很错愕,甚至很怀疑。 驰子墨透过墨镜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若依的一举一动,他在她的眼里看见了恐惧,绝望,害怕…… 驰子墨内心很纠结,若依是他的妻子,是他一生最爱的女人,他答应过会一辈子呵护她,一辈子不让她伤心难过。如果现在,他开枪打死了白蓝天,那么最伤心的人就是若依,她一定会狠自己的。 可是,不杀白蓝天,怎么跟丝丝交代,怎么去面对丝丝,面对恩师! 白蓝天,你该死,就在你开枪杀丝丝和驰子墨的时候,他又何曾想过若依,白蓝天害得丝丝切除了子宫,他就应该为他得行为付出代价。 驰子墨得枪又一次对准了白蓝天得胸口。 “子墨,你不能杀我爹地,你不能,子墨,我求你放下枪好不好?”白若依看见驰子墨用枪对准爹地,吓得尖叫,她送开了白蓝天,朝着驰子墨飞扑了过去,抱着他得脖子大声喊道,:“子墨,不要杀我爹地,子墨,求求你不要啊!” 白若依不是三岁的孩子,他知道驰子墨之所以要杀白蓝天,绝对不是因为白蓝天对她又非分之想,也不是因为他侵犯了自己这么简单。 至于具体得原因是什么,若依不知道,也没有时间去想。 驰子墨很诧异,自己明明戴着面具,为什么她还是能认出自己来? “子墨,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下枪,求求你放过我爹地好不好?子墨,如果你一定要杀了我爹地,就先杀了我吧?”白若依紧紧的抱住驰子墨的腰,用硬咽抽泣得声音苦苦的哀求着。 几个黑衣人见白若依不停的摇晃着驰子墨,赶紧上前试图拉开她。 “放肆,我是你们大哥的太太,是你们的大嫂,我看谁敢上前一步,看谁敢动我。”白若依朝着几个黑衣人大声的呵斥。 大嫂!早就听说大哥对大嫂言听计从,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女人?几个黑衣人听后都停住了脚步,纷纷看向了安一书。 安一书摆了一下手,黑衣人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了。 其实,安一书挺理解驰子墨的,一边是最爱的妻子,一边是为他挡过几次几次子弹的恩人,今天,不管是开枪还是不开枪,都会有一个女人痛苦。 同时他也理解白若依,他清楚,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亲手杀了自己的爹地的事实。 所以,安一书衡量了一下后决定豁出去了。 “小嫂子,你就不要再为难大哥了,今天,白蓝天必须死,这样,大哥才能对丝丝有所交代……。” “安一书,你住嘴,不许说,安一书,不许说,安一书,你忘记了我说过的话吗?……。”驰子墨对着安一书大吼。 “老大,我没有忘记,可是,现在嫂子来了,就算是你要惩罚我,我也认了,我一定要说出真相。”安一书记得再丝丝出事得那一晚,驰子墨就对兄弟们说过,这件事情与白若依无关,所以任何人都不能将这件事情告诉她听。 可是,今天,若依来了,安一书没有了选择,他不忍心看着白若依误会驰子墨,所以,哪怕是掉脑袋,他也要说出事情得真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又扯到丝丝身上了,子墨,你告诉我,你究竟遇到了什么困难,还是我爹地对丝丝怎么了?”白若依越来越糊涂。 “嫂子,你不要逼问大哥了,还是我来说吧,事情是这样的,是白蓝天想要伤害大哥,结果丝丝替大哥挡住了子弹,子弹穿破了丝丝的子宫,造成子宫大出血,不得已切除了子宫,嫂子,你也是女人,应该知道,一个女人没有了子宫,就意味着一辈子都不能怀孕了……。” “丝丝是因为大哥才中枪的,而开枪人就是白蓝天,所以,他是死有余辜,嫂子,你就不要再替这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求情了,他不值得……。” “什么,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白若依不敢相信,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驰子墨看着伤心欲绝得若依,昂头闭眼,连鼻子都抽了抽。稍微得停顿了片刻后,他得枪又一次对准了白蓝天得脑袋,冷声说:“白蓝天,你必须死,我是我欠丝丝的。” 就在驰子墨准备开枪得时候,丝丝出现了,她一把抢过驰子墨手里的枪对准着白蓝天得脑袋冷声的说:“我的仇恨,还是我自己来了断吧!” 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丝丝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不过,她这个举动很明显,就是不想让她得墨哥哥陷入两难的局面里,更不想白若依去狠他。 白若依望着苍白得丝丝正用枪对准着白蓝天得脑袋,来不及多想,她扑通一声跪在丝丝得面前:“丝丝,我知道,我爹地对不起你!我知道他错了,可他千错万错也是我爹地,是我唯一得亲人。丝丝,求你放过我爹地,我会为他赎罪的,求你放过他!” “白若依,你爹地一心想要墨哥哥得命,你居然要为他求情,你把墨哥哥放在什么位置。白若依,你爹地害得我终身不能生育,你又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丝丝的声音,冰冻刺骨,眼底的恨意,显而易见,她一脚踹开了白若依,低声咆哮:“白若依,你给我滚,今天,白蓝天必须死。” 白若依从地上爬起来又对着丝丝跪下,想要求情却在看见丝丝那张苍白憔悴得脸时,觉得所有求饶得词语都那么得苍白无力,最后只是低低的说出了简单得几个字:“丝丝,我替我爹地跟你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白若依,你别天真了,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偿还我所受得伤害吗?”丝丝冷哼道。 不过,此刻得丝丝心情时愉悦的,毕竟看见白若依得低姿态。 驰子墨看着这么狼狈和落魄得白若依,除了心酸就是心疼。,可他没有去扶起她。 驰子墨没有去扶起白若依,除了是想给丝丝一个交代外,另外,就是他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白若依口口声声说要和自己不离不弃,可是,今天在遇到白蓝天事情时,她果断的选择了亲情,宁愿辜负爱情,这多多少少让驰子墨有点嫉妒,有点失面子。 此刻,驰子墨甚至希望,希望那个即将要死的人是自己。 其实,白若依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她只知道,爱情固然重要,可是和生命比起来,太苍白了,没有了爱情死不了人,可是,生命只有一次,所以,她别无选择。 眼见丝丝就要扣动枪了,若依站了起来朝着枪口扑了过去,抓住她得手,将枪对准自己得肚子咬着嘴唇说:“丝丝,不要杀我爹地,我愿意替他赎罪,丝丝,如果你一定要杀了他,就先杀了我吧?” “白若依,你以为我不敢吗?”丝丝大呵一声,毫不客气将枪口对准白若依的脑袋。 白蓝天见了,神色大惊,他用力得挣扎着,可是他被几个大汉给扣住了动不了,最后他停止了挣扎,很平静地说:“丝丝,杀你的人是我,不关若依的事,你千万不要伤害她。” 丝丝的枪一直对着白若依,听到白蓝天的话后哈哈大笑:“看不出,你们俩还挺情深义重的,既然你们要争先去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丝丝,放下枪,不关若依的事,你不要伤害她。”驰子墨看见丝丝真的要对白若依开枪走了过来,拥抱着白若依的肩膀,虽然他没有去看白若依的脸,可是他得行为似乎在说,我们生死与共。 丝丝美艳得眸子一直看着驰子墨,心中突然凉冰冰的,她能感受得到,驰子墨很爱白若依,很在乎她的感受,很在乎她的生死,即便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他,始终都不及白若依在他心中的地位。 其实,要弄死白蓝天,对于丝丝来说,太容易了。可是,丝丝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白蓝天死掉,所以,在得知驰子墨要处死白蓝天时,她让武战道给白若依去通风报信了。 丝丝救白蓝天目的很简单,其一,她算到驰子墨一定不会真的杀了白蓝天;其二,只有白蓝天活着,白若依才会乖乖的去赎罪,也只有白蓝天活着,才有机会让白若依离开驰子墨。 丝丝爱驰子墨的心是不能否定的,可是,不得不说,她为了得到他的爱,步步为营,精心设计,可就是不知道到最后会怎样? 同时,丝丝也是聪明的,此刻的她正想着怎么给自己退路,偏偏若依给她制造了机会。 “丝丝,你开枪,你打死我啊?如果我死了能换取我爹地的活,我愿意去死……。”白若依忘记了恐慌,忘记了害怕,忘记了丝丝的枪正对着自己,她摇晃着丝丝的手臂嘶吼着。 “啊,啊,啊!” 突然,丝丝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也蹲在地上捂住肚子不停的呻吟:“墨哥哥,我的肚子好疼,好疼!” “丝丝,你怎么了,丝丝,你怎样了?”驰子墨见状,急忙上前扶起丝丝。 “墨哥哥,我肚子好疼……。”丝丝的脸色变得很苍白,嘴唇都发紫了,额头上都疼出了汗水。 “丝丝,丝丝怎样了?”就在驰子墨准备抱起丝丝离开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位五十多岁英俊沧桑的男人,他的靠近,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敬畏感觉。 “稳叔!”认识中年男子的人全部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 “稳叔,您来了。”驰子墨也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身。 对于稳叔的出现也在驰子墨的意料之中,前几天就听方栋说稳叔出来了,而且已经来了F市,至于在处理一些其他的事情,所以没有来赤壁。 啪! 回应驰子墨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下手很重,驰子墨的俊脸上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手掌印。 “驰子墨,你就是这样照顾我女儿的吗?”稳叔冷声的呵斥道,他弯腰从驰子墨手里接过丝丝,阴冷的脸在看丝丝时露出了和普通父母一样的慈祥。 “对不起!”驰子墨没有躲闪,没有反驳,他稳稳的挨了那一个耳光。 “子墨……。”白若依见状,立马的爬了过来,只是,在她的小手准备抚摸他滚烫的脸时,驰子墨的大手往后一带,她跌在他的身后。 稳叔将丝丝递给了身旁的黑衣人,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后,黑衣人就点头抱着丝丝现行离开了。 看着丝丝坐的车子离去后,稳叔才转身,他没有再看驰子墨,而是直接走到了白蓝天身边,用冷得让人生畏的声音问道:“就是你对丝丝开枪的?” 白蓝天抬头看着稳叔,凄凉的笑了笑,没有一点惧意的回答:“是的。” 虽然白蓝天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有多厉害,可是,连驰子墨都那么的惧怕他,想必身份一定不简单。 稳叔在白蓝天抬头看自己时的那一刹那接连的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没有站稳。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看见白蓝天,稳叔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个故人,一个曾经和他共穿一条裤子的好友,更准确的说是最真心的主仆。 二十多年了,不知道那位朋友现在可好? 莫非这个年轻人与他的那位故人朋友有关联,应该不会那么巧吧?这个世界如此之大,长得像的人很多,或许真的只是偶然。 稳叔拉回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面目狰狞的用枪对准了白蓝天的脑袋。 “爹地,爹地!”白若依眼见稳叔就要开枪了,飞快的扑了过来。 “依依,放手,这些事请与你无关,你快点松手。”白蓝天是如此精明之人,此时的驰子墨自保都难,根本保护不了若依,那么,他就不能再利用若依了,毕竟,他也是全心全意的爱着这个女人。 “不,爹地,如果真的要死,就让依依陪着你。”若依怎么都不放开白蓝天。 “白若依,走开,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为什么要陪着我一起死,我不稀罕。”白蓝天用力的推开了若依。 稳叔是一个急性子,他可没有耐心等他们俩商量,猛然扣住白蓝天的脖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很好,年轻人的勇气可嘉,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们。” 白蓝天认命的闭上眼睛,没有挣扎,只是低低地说:“杀害令女全是我个人的主意,与若依无关,求你不要伤害她。” “稳叔,此事真的与她无关,求你不要伤害她行吗?”驰子墨很了解稳叔,一旦他决定要若依死的话,谁求情都没有用的。 “驰子墨,你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而一再让丝丝伤心的对吗?”稳叔的眼眸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红,他狠狠的瞪着驰子墨,恨不得一脚踢他到悬崖下面去。 在这件事情上驰子墨是绝对愧对恩师的,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驰子墨,你难道不明白丝丝对你的心意吗?你怎么这么残忍的对她!”稳叔上前一步,抡起铁拳朝着驰子墨的后背接连的袭击了好几拳。 而,驰子墨一动不动的接受着恩师的拳头,哪怕是鲜血喷出来,他也忍了;哪怕是死,他也认了;哪怕是残,也是他自己活该…… “子墨,子墨!”可怜的若依看着自己的丈夫因为自己而被别人打,因为自己而被羞辱,她的心都碎了。 “子墨……。子墨……。”白若依低声的喊着,隐忍的硬咽着,就是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因为,在丝丝父亲面前,白若依就是罪人,所以,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驰子墨扭头看了一眼伤心欲绝的若依,他知道,此刻,她的伤心都是因为自己,他知道,她心疼自己,他知道,她爱的那个人是自己。 “驰子墨,我现在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给你一个报恩的机会,你去杀了这个人,去!”稳叔恶狠狠的盯着白蓝天,阴寒的眸子里全是嗜血的凶残。 驰子墨微微的顿了顿后,薄唇轻轻的动了动,很从容的回答:“是!” 驰子墨从稳叔的手里接过枪朝着白蓝天走去,走近,枪又一次的抵住了白蓝天的脑袋。 白若依爬了过来,她死死的抱着抱住驰子墨的脚哭着大喊:“子墨,求求你,不要开枪;子墨,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爹地,他是我的爹地啊!老公,你不能杀他,老公,他是我爹地啊!” 白若依泪如雨下,苦苦哀求着,她不停摇晃着驰子墨的大腿。 “不行,他必须死。”驰子墨的表情很冷静,很漠然,很让人琢磨不透。 “不,子墨,你要杀我爹地,就先杀了我吧。我爹地做错事,我愿意替他去死!”白若依哭到声音嘶哑“子墨,你不能杀他,你如果杀死他,我们就永远不能在一起了,子墨!” 白蓝天听到若依哭得伤心欲绝,疼得揪心,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说话如此摇尾乞怜:“动手吧!驰子墨,你动手杀了我吧,只求你不要让任何人伤害若依,毕竟,你是真心爱她的,所以,你要好好的保护她。” “不要,不要,爹地,你不会死的,不会的。”听见白蓝天的话,白若依好似发疯了一样,大吼大叫,他抱着驰子墨的腿,一边又一边的乞求。 身边似乎一切都静止了,安唯有白若依伤心欲绝的哭喊,一遍又一遍的在山谷中回荡着。 驰子墨的的良苦用心白若依又怎么能体会,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若依,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狠心,那么,他们几个都得死。于是他一狠心,抬腿狠狠踹开她:“白若依,没用的,白蓝天必须死,你再过来,我连你一起——杀!” 眼见驰子墨就要开枪了,白若依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哆嗦的小手伸进了口袋里,掏出那把枪,本能的用枪对着自己的脑袋朝着驰子墨大吼:“子墨,求求你,求你饶爹地一次,子墨,我求求你,如果我爹地死了,我就跟着他一起死。” 驰子墨的脊背一僵,他看了看悬崖下的大海,突然嘴角扬了起来:“对不起,依依,今天我必须给丝丝一个交代。” 老婆,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人,是你! 老婆,我以为,最懂我心中的痛的那个人也是你! 可是……老婆,你却一丁点都不了解我! 白若依没想到驰子墨会如此的绝情,她哭得悲痛欲绝。 老公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都不认识你;如果不认识,那么,就不会相爱;如果不相爱,也就不会有现在的这么伤心,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心痛,这么为难。 老公,你说,除了这样,我还能怎么做?一边是她唯一的亲人,一边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你说,我到底应该怎样做?! 眼见驰子墨对自己的自私无动于衷,眼见他的决然,白若依很意外,也很伤心,更多的是慌乱,突然,对准自己的枪对准了驰子墨的后背:“子墨,放开我爹地,要不然我就开枪了。”白若依握住枪的手,颤抖得吓人。 老公,如果今天,你真的死在我的枪下,请放心,我我一定会去陪着你的,不管未来是地狱还是天堂,我都会和你一起完成。 白蓝天没想到若依会这样做,他很感动,可是他真的舍不得她死,于是大声吼道:“依依,你千万不要干傻事,如果爹地死了,不要恨谁,因为,这一切都是爹地咎由自取,你要答应爹地,要好好的和你爱的人好好生活…。” 白若依不停摇头:“不要,从小我一直都是孤儿,经常被人欺负,是爹地给了我一个家,是爹地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快乐,是爹地,让我有一个五彩缤纷的童年,少年,是爹地养育了我,所以,爹地,我不准你死,我不会丢下你的,不会的……” “驰子墨,你还不开枪,还等什么?”稳叔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冷冷的吼着。 驰子墨微微的闭眼了一下后随后回头对着若依扬了扬眉,说:“老婆,要不这样,我数三声,咱们一起开枪?谁不开枪,你看,怎样?” 白若依双手捧着枪,哭得都不成人样了:“不要啊,子墨,不要啊!” 驰子墨儒雅笑着,云淡风轻的笑着,性感的薄唇轻轻启动:“三!” “老公,不要,老公!”白若依大声吼着。 “二!” “老公” “一”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骤然响起,白若依目瞪口呆地看着驰子墨的后背上,不停涌出鲜血的弹洞。 驰子墨缓慢转过身,望着神情呆滞的女人,他的嘴角一直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子弹穿过他的后背,他却觉得不疼,鲜血涌出,却觉得不是身体流血,而是,心在滴血…。 驰子墨的身体开始摇晃,接连的退后了几步。 “子墨,不要!” 最终,驰子墨还是无力的倒下去了,只不过,他是往后倒,直接的掉下了悬崖。 啪—— 白若依手里的枪,重重掉在地上。 “不,子墨,不要!”白若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奋力的朝着子墨奔去,跑到悬崖边的时候,她没有犹豫,没有考虑,直接跳了下去。 “依依,依依!”白蓝天爬了过来,哭着大喊。 众人看着白蓝天,他根本没有受伤,原来,子墨,他没有开枪! 095 腐烂的尸体 “依依,依依,不要跳啊!不要!”白蓝天扑在悬崖的边上,大手依旧保持着往下去拉扯的姿势,可是,他没有拉住白若依,而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坠落于茫茫的大海之中。睍莼璩晓 “依依,不要啊!依依…。”白蓝天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几分钟前,明明是自己距离死亡最近,可是,现在,自己没有死,反而是驰子墨和白若依纷纷的坠落了悬崖。 短短几分钟的突变太让人意外了,白蓝天整个人都震惊到呆滞,脑袋一片空白。 “老大!” “大哥!” 安一书和铁人最先跳下了悬崖,哪怕是死,哪怕是粉身碎骨,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他们绝不会放弃。如果命运真的要带走驰子墨的命,那么,他们也认了,黄泉路上,他们会一如既往的效忠老大,绝不后悔。 “子墨!”事情的发展太让稳叔始料不及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驰子墨的命,相反的是,十几年来他一直将子墨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他才会在赤壁出事后,自己揽下了所有的罪名,还让驰子墨继承了自己的全部事业。 当年,驰子墨还在部队,一次执行任务时被自己的首长所陷害,他带领的一百多人几乎全军覆没,幸好稳叔及时出手相救,所以子墨和容岩几人才逃过了一劫。 稳叔之所以冒死救出驰子墨他们,原因是很多年前,他经历过跟驰子墨一样的事情,当时,他也是带领了几百兵出战,最后全部都被自己的首长所陷害,他自己都是几个部下用自己的身躯给他掩护了一条血路,才侥幸的活了下来。 稳叔知道驰子墨的首长和他当年的首长是同一个人,所以,为了共同的仇恨,他才冒死救下了驰子墨。 在稳叔救下驰子墨后,他们就一直被敌人追杀,于是稳叔就连夜带着子墨和几个心腹从法国逃到了欧洲,在欧洲,他开始了全新的打拼。 这些年,稳叔在监狱里也想通了很多的事情,对于那些仇恨也看得比较得淡薄,相反得是更加得觉得生命得可贵,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快点下去,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子墨,否则,都别回来见我。” “是,稳叔!”几名黑衣人也纷纷的跳下了悬崖。 “依依,依依,你怎么这么傻啊?”白蓝天爬在悬崖的边上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号啕大哭。 刚才面临死亡时,白蓝天没有哭泣,没有害怕,恐惧……可是,现在,因为白若依,他哭得一塌糊涂,哭得撕心裂肺。 男儿有泪不轻弹在,只是未到伤心处!事实证明白蓝天是爱着若依的,他之所以一直的忍气吞声,一直的假装坚强全是因为爱着依依。 白蓝天的眼前全是若依的笑脸,全是她纯真的面孔。 失去了依依,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也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此刻的白蓝天,已经是心如死灰,生,对他来说,也就没有原来的那些美好;死,同样也不再那么可怕! 或者,死亡还是一种解脱。 依依,等着我,等着爹地牵着你的手,未来,不管遇到什么,爹地都不会放开你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 依依,我今生最爱的至宝,我来了,我来陪着你。 白蓝天站了起来,上了双眼,张开了双臂,用力的往前一跳。 “白蓝天,你混蛋,你想死,我不阻拦你,可是,你不能从这里跳……。”容岩一把扯过想要解脱的白蓝天,像丢草包一样丢到一旁。 容岩之所以去救白蓝天,不是因为同情他,更不是想学雷锋做好事。 容岩救下白蓝天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白若依生是驰子墨的人,死也驰子墨的鬼,不管白若依变成什么,她只能是驰子墨的女人。 白若依是驰子墨的女人,即便有人要为了她而殉情,那个人也只能是驰子墨。而而白蓝天算哪一个葱,他凭什么为白若依殉情,不是他不该死,而是,他选择死亡的时间,地点,方式,让容岩不能接受。 “把他带走关押起来,好好的看管着。”稳叔狠狠的踢了白蓝天一脚,他的眼里满是嗜血凶残之色。 “是,稳叔!” 几名黑衣人上前拖着白蓝天就朝着山下走去。 * 白蓝天在得知若依一直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时,没有任何的表情,依旧是每天坐在地牢里看着黑黑的墙壁发呆。直到三天后,地牢里进来一个黑衣人。 “白蓝天,跟我走,稳叔要见你。” 白蓝天没有说话,如同行尸走肉得跟在黑衣人得背后。 “白蓝天,只要你答应和小佩好好生活,我就对你得所作所为既往不咎,相反,还会把尚帝交给你打理,你看怎样?”稳叔坐在白蓝天得对面语重心长的说。 “为什么?”白蓝天惊讶的看着稳叔,他记得很清楚,昨天稳叔站在地牢的铁门外还杀气腾腾的跟他说:白蓝天,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怎么才过了一天,就变了呢? “因为小佩怀了你得孩子,已经两个月了,再等七个月你就要升职当父亲了,我这一生都亏欠小佩,所以,我不忍心看着我的外甥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 小佩怀孕了,这个消息让白蓝天太意外了,也让他不能接受。小佩怎么会怀孕,明明每次都做好了安全措施,应该不会出错才对。 两个月了?难道说是第一次,第一次他是酒醉后将小佩当成了若依,那次是没有任何措施的。 就一次没有做好措施,就真的中招了,这未免也太巧了吧?在听说自己要当爸爸了,白蓝天没有一点得欣喜,有的只是悔恨和无法接受。 白蓝天最爱的女人自始至终都只有若依一人,如果,他这辈子要当爸爸,那么孩子的母亲就必须是若依。 “对不起!你还是关押我吧!我不会和小佩在一起的,让她去把孩子打掉吧?我根本不爱她,如果说因为孩子我们勉强在一起,我们三个都不会快乐。”白蓝站了起来,主动得朝着地牢里走去,反正若依已经不在了,他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年轻人,你确定这是你得真心话吗?你有没有想过和小佩在一起得好处,只要你跟小佩在一起,整个尚帝就是你的,还有,子墨生死未卜,我又老了,MAY总要有人管理吧?只要你对小佩是真心的,我就让你当MAY的代理总裁,到时候,你在F市,乃至全国,甚至全世界,无论你走到哪儿,身边都会涌现前赴后继得奴才。另外,我准备了一份很重得见面礼送给我外甥,那就是赤壁的当家人。” 做出这样得决定,稳叔也实属无奈,他又何其不知道赤壁和MAY能有今天,全是驰子墨得功劳。就在,昨晚,他准备亲自替子墨报仇,处死白蓝天。 可不知道是谁居然把要处死白蓝天得消息泄露给正在医院养病得小佩听。于是,小佩拔掉了输液管朝着地牢跌跌撞撞的飞奔了过来,终于她追上了稳叔。 “爸爸,爸爸,我知道你是我的爸爸!”小佩奔到稳叔得面前就双脚跪下哭得泣不成声:“爸爸,我求求你,求你不要伤害蓝天哥,求你不要不要杀了他…。” “小佩,白蓝天害死了你的妈妈,害死了子墨,他死有余辜。” “爸爸,如果蓝天哥死了,我也带着我肚子里得孩子一起去陪着他。”小佩固执的说。 小佩用自己得命和肚子里孩子得命做了赌注,稳叔除了答应她,别无选择。 如果是以前,听到这么大的诱惑,白蓝天一定是无法抗拒的,可是,经过这一次,他明白了,就算得到了所有得一切,就算站到了最高位置,失去了若依,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对不起!我还是不能答应你,我爱的人不是小佩,我爱的是依依,爱到愿意陪着她一起死,爱到没有她我活不下去,所以,我不能和小佩在一起。”白蓝天之前一直想要成功,一直想要站在人群得最高处,都是因为若依,可是,现在若依不在了,金钱权利也就失去了意义。 “年轻人,我能理解得血气方刚,能理解你爱美人胜过爱江山得冲动。可是,我以一个过来人得经验奉劝你,凡事不要那么轻易的就下结论,当你有一天站在万人之上时,你会发现爱情不可能是生命得全部,你会发现,曾经最崇拜得爱情在*和诱惑面前是如此得渺小。” “是吗?难道你曾经因为物质抛弃过最爱的女人?”白蓝天处于本来得激动反问。 一句无心的反驳却让稳叔深深地震慑,他微微得停顿了差不多一分钟后才缓缓得回答:“每个人得一生都会又一次刻骨铭心得爱恋,我曾经也有过,只是非常遗憾,我连她长成什么样都没有见过……。” 白蓝天得话令稳叔想起了一些往事,想起了那个叫做小茹得女孩。 小茹,你现在可好? 小茹,对不起!为什么你和孩子不等着我? 小茹,我们得孩子应该十*岁了吧? 小茹,我今生最大得愿望就是见到你和我们得孩子? 小茹,我现在有一个叫做小佩得女儿,她和你一样傻,一样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现在也怀孕了。 小茹,当年,我因为太多得原因没能给你和我们的孩子一个家,让你一辈子都让人看不起。今天,我不能再犯同样得错误,我不能让小佩重复你当娘得路,所以,我一定会让小佩有一个家。 小茹……。 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稳叔的大手不由自主的伸去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这项链并不值钱,样式也很老土,可是,这些年,他却一直没有取下来过,因为这个是小茹送给他的,她自己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最终,白蓝天还是拒绝了娶小佩,所以,他又被关进了地牢里。一天后,不知道谁给白蓝天送去了发现了白若依还活着的消息,于是,他以死相逼要见小佩。 两天后,白蓝天从地牢里走了出来。 * 白蓝天在病床边坐下,紧紧得捏住若依得一只手,他还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相信若依真的还活着。他将耳朵贴在白若依得心跳得位置上, 直到真真切切的听见她得心跳声,才相信,自己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的,若依真的没有死。 “依依,你还活着,真好!”亲吻着白若依冰冷得手背,白蓝天紧绷得那根心弦终于得以了缓解。 只有若依活着,白蓝天才能感觉到活着有意义。他的看着今生唯一得珍宝,慢慢的凑上自己得脸紧紧地贴在她苍白得脸颊上,这一刻,他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语的安然温馨,感觉到了活着的价值。 郑小佩一直安静的站在白蓝天得身边,此刻,她得心情非常的复杂,甚至后悔救他出来。可,同时,她也很高兴,因为,她最爱得那个男人又看找到了生活得支撑。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郑小佩终归是爱白蓝天的,所以,爱到舍不得他死,爱到舍不得他难过,爱到宁愿自己痛苦,也不希望他有事。 “请问你们是怎么发现白小姐的,又是怎么联系上白蓝天的?”郑小佩在病房外好奇得问医生。 “白小姐是有人送到我们医院来的,那人送她来时还递给了我一张支票,算是白姑娘的医药费用。至于怎么联系白先生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个送白小姐来医院的人,你们后来见过吗?” “没有,他在听说白小姐没有生命危险时就离开了。” “是这个人送白小姐过来的吗?”郑小佩从包里拿出一张驰子墨得照片。 “不是,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应该不是驰子墨,否则他也不会通知白蓝天? 那会是谁救了白若依呢? 又是谁通知了白蓝天呢?郑小佩真的想不到会是什么人,但是,她能清楚一点,那些人绝对不简单,要知道,稳叔得地牢可是严格保守很多关卡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通知白蓝天的,但是,有一点,那人肯定是赤壁的人,要不然是不可能将信息送到地牢的? 白若依一直处在昏迷中,她依稀的记得,在茫茫得大海中,一直有一个人牵着她的手,无论海浪多么猛,无论海水多么的冰冷,无论海浪多么的恐怖,那双熟悉的大手,那双温暖的大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她的小手。 后来,他们似乎被海水带到了沙滩上,依稀中,白若依记得有一个熟悉而磁性的声音沙哑的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依依,别睡!依依,不要睡!依依,别怕…… 朦胧得记忆里,那人还帮自己做了人工呼吸,他的唇很温暖,很香甜,很熟悉,很眷恋…… “子墨,别走!子墨,不要丢下我,子墨,我没有开枪,子墨,相信我!”白若依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的喊着。 “子墨!” 白若依醒了过来,她圆溜溜的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粉红的床,粉红的房间……这是白家,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 为什么自己会在白家?子墨呢?他怎么样了? 白若依清楚的记得,自己朝着子墨开枪了,然后他就坠入了悬崖……。 子墨,子墨! 白若依飞奔了下楼,在院子里碰见了正在打电话的白蓝天。 “爹地,你带我去找子墨好不好?爹地,我求你,带我去找子墨好不好?” 白蓝天挂断了电话后静静的看着慌乱苍白得若依,好一会,他才缓缓的淡漠的开口:“依依,不要去了,驰子墨死了……。” 驰子墨死了! 白若依不相信的看着白蓝天,突然,她猛烈的摇头:“爹地,我知道,你希望他死,可是,他没有死,他不会死的,他不会丢下我的……。” 白若依一边说一边往外跑,她不相信,也不能接受。 “依依,你冷静一点,驰子墨真的死了,我刚才接到电话,是公安局打来的,他们在海边发现了一具腐烂的尸体,经过衣服和身高体型,还有他体内中弹的位置,已经确定就是驰子墨的。”白蓝天摇晃着白若依得手臂,非常坚定的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白若依停止了挣扎,她泪眼汪汪绝望的看着白蓝天,颤抖的说:“爹地,他真的死了,真的不要我了。” “是的,依依,他再也回不来了,以后,就让爹地照顾你吧!”白蓝天轻轻的搂着她发颤的肩膀。 白若依就像是一直很温顺的猫,任由着白蓝天搂着她的身体,她的眼泪不停的往外滚。 子墨死了,是她亲手杀死了那个最爱自己的男人。 还有他,驰子墨的死,白蓝天有很大得责任。 突然,白若依推开了白蓝天,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对着他咆哮:“白蓝天,这下你满意了吧,你开心了吧!你不是一直想要他死吗?现在,他真的如你所愿了……。” 白蓝天硬生生的接住了白若依响亮的耳光,对于她得咆哮也是一直保持着沉默。没错,白蓝天一直想要驰子墨死,就在刚才听见驰子墨已经死去的消息时,他确实很高兴。 “爹地你说刚才才接到公安局的电话,走,你带我去,带我去见子墨…。” “依依,你不要去了,去了有什么用,只会更伤心。” 突然,白若依推开了白蓝天:“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 无奈,白蓝天只能带着白若依去海边。 若依和白蓝天赶到海边的时候,警察已经拉好了警戒线。不知道白蓝天跟警察说了些什么,警察就放他们二人进来了。 白若依朝着远处得白帆布一步一步得走了过去,每走一步都非常的艰难,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白蓝天,我要杀了你……。”刚刚赶来的容岩远远地看见白蓝天,就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 “容岩,不要冲动,先看看这是不是大哥再说……”安一书拉住了急躁的容岩,在看见若依时,他恭敬地叫了一声:“嫂子!” “恩!”若依低着回应了一声后继续朝着那块白布走去。 “小姐,你不能看,很恐怖的,会吓到你。”一名警察制止了白若依去揭开白布。 “我不怕!”她得回答干脆果断。 警察看了一眼镇定的白若依后,才慢慢的揭开白布。 在白布揭开时,腐烂得触目惊心的尸体让每一个人都恶心的扭开了头,就连白蓝天和安一书他们的眉头也深深地拧了起来,人人都掐断呼吸,不敢去闻那刺鼻的恶臭。 白若依一点都不觉得恐怖,她仔仔细细的看着快要腐烂尸体的全身,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尸体的左手腕上,随后用手去摸了摸,摸了很多遍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结果。 突然,白若依转身面朝着大海重重的跪了下去,开始了失声痛哭,不管不顾放肆的哭,哭到眼泪和鼻涕都融合在一起了,她也不管,哭得整个狼狈不堪,她还是不管,就是一直一直哭。 “此人相貌已经腐烂,我们不能确定这尸体是不是驰子墨,但是,从衣服,还有身高体型,最重要的是我们发现了他左后背中枪了。白先生,你报案时就说过,驰公子坠入大海时也中枪了,所以,我才打电话让你过来看看,这个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警察很小心的问白蓝天,因为他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这人就是驰子墨。 驰子墨的厉害之处白蓝天已经见识了,说真的,别说白若依不相信驰子墨已经死了,就连他特都不相信这个尸体就是传说中赤壁的老大驰子墨。 虽然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可是,这套衣服白蓝天不会认错,出事那天,驰子墨就是穿着这套衣服的。 没想到传说中得赤壁老大也不过如此,白蓝天暗自高兴了一下,只是他这种喜悦得表情在脸上停留的时间很对短暂,几秒钟后,他又恢复了很伤感的模样。 “白先生,你再看看,这人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警察见他没有回答,再次询问。 “对,没错,此人就是驰子墨。”白蓝天看了一眼目瞪的白若依长叹了一口气回答。 “依依,人生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你还有爹地,不管今后遇到什么,爹地会一直陪着你。”白蓝天在若依的面前蹲下,搂着她颤抖的肩膀,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 “爹地,子墨,他……子墨……。” “白先生!”有一名警察过来打断了若依的话。 “石警官,有事吗?” “白先生,是这样的,我们已经证实驰子墨就是黑势力赤壁的老大,为了彻底的抓捕那些猖狂的黑势力,近期我们对赤壁的余党进行大搜捕,如果,白先生有赤壁方面的消息,请一定要告知我们警方。” “好,我白某人一定全力的配合警方抓捕黑势力。”白蓝天儒雅的点点头。 其实,警察之所以会去调查驰子墨,功劳最大的人就是白蓝天,是他暗地里给了警方很多关于赤壁的情报。 自从上次惨败后,白蓝天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驰子墨的对手,所以,他才打起了苦情牌,假装投降,假装很自暴自弃。可实际上,他一直在策划怎么打垮赤壁。于是,他想到了警方,所以,才将赤壁的很多资料送给了警方。 白蓝天的目的很简单,他就是要来一个隔岸观火,让警方和赤壁拼过你死我活,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警察走后,白蓝天轻拍着白若依得肩膀:“依依,你刚才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刚才,白若依想要跟白蓝天解释,她之所以放声痛哭不是因为驰子墨已经死了而伤心,而是,她很肯定的是,这具尸体不是驰子墨的。 驰子墨左手腕有一个很深的疤痕,那个疤痕直接导致了骨骼的变形,摸上去有明显的一个凹凸感,刚才,她仔细的摸过,那个尸体的左手没有那个疤痕,所以,他不是驰子墨。 白若依虽然是个不会撒谎的孩子,可是她是聪明睿智的,刚才警察和白蓝天的对话她听得很清楚,如果,警察知道驰子墨还没有死,一定会继续追查的,所以,为了子墨的安全,白若依选择了向白蓝天隐瞒驰子墨假死的事情。 虽然说那具尸体不是驰子墨的,可是,那套衣服若依也认识,确实是驰子墨出事那天穿的那身。 难道是有人故意来了一个掉包,故意找一具死尸来假冒驰子墨? 会是谁呢? 白若依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安一书。 糟了,难不成嫂子认出那个人不是大哥了? 在直视白若依目光的一刹那,安一书就有这种直觉。 096 驰子墨一无所有 从海边回来的路上,白若依一句话也没有说,她静静的看着窗外,没有言语,没有哭泣,没有忧伤,平静得就如同一副孤寂的油画。睍莼璩晓 白若依很肯定那具腐烂的尸体肯定不是驰子墨的,而是被人掉包了。既然他没有死,为什么不跟她联系,也不打电话来,为什么到处都没有他的踪影,就跟人间消失了一样。 “依依,人死不能复生,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以后,爹地会照顾你的。”白蓝天以为她是因为驰子墨死了而悲伤。 白若依没有回答他,也没有扭头看她,依旧静静的看着窗外。 子墨,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子墨,我很想你! 回到白家后,白若依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还将门反锁了,她这么做绝对不是做傻事。 白若依拨打了很多电话,只要能与驰子墨有点关联的都打过,所有的人都好像全部消失了,没有人回答她驰子墨究竟在哪里。 还有玉敏啊? 白若依拨打了玉敏的电话,电话处于留言状态。 林玉敏和驰子安带着驰父驰母出游了,说是要三个月后才回来。 子墨,你究竟在哪儿?为什么不理我? 白若依依靠在窗边静静得看着窗外夜的凄凉,谁来告诉她,子墨究竟是生是死?如果他没有死,为什么连最爱的妻子都不联系,为什么舍得她独自守着漆黑的夜? 白若依的脑海全是驰子墨的影子,全是他们在一起快乐的片段。 难怪有人说最叫人魂牵梦绕的莫过于思念,现在的白若依,无论是吃饭,睡觉,走路,还是呆呆的坐着,脑子里全被‘驰子墨’三个字占满。 “依依,你没事吧!要不,你开开门,爹地陪着你。”白若依在房间里为一个人思念成疾,房门外的白蓝天因为担心她而轻轻的呼唤。 “爹地,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困了,要睡觉了。”白若依拒绝了白蓝天的陪伴。 今夜,她不孤单,因为,思念一直陪伴着她。 白蓝天了解她的性感,自然不会去勉强她。 回到自己的房间,白蓝天没有马上睡,而是打开了电脑,很快就有很多封邮件发了过来,他点开看了看后又转发给了检察院和公安部,在确定对方已经签收邮件后,他满意的笑了笑。 那些邮件全部是白蓝天花了天价请一些国际商业间谍弄回来关于赤壁的罪证。 白蓝天是一位很有经济头脑的商人,也清楚斩草除根的道理,他很清楚驰子墨的死自己有很多的责任,现在驰子墨死了,但是,他还有很多的余党,更重要的是那些人都对驰子墨忠心耿耿。 不管驰子墨是不是真的死了,总之他消失了,正好是消灭赤壁的好时机,白蓝天自然是不会错失良机的。 赤壁和may的财产可不是一笔小数,虽然白蓝天并不缺钱,可是,这个世界上又谁不爱钱呢? 白蓝天计划着将驰子墨辛苦打下的血汗钱据为己有,那样,即使有一天驰子墨真的回来了,他已经是一无所有了,那又拿什么跟自己斗。 * 政府如果真要是办起事来还真是神速的,短短几天,赤壁就被全部的封锁了,MAY也倒闭了,就连驰子墨的驰赢也因为无人管理而被迫的申请了破产。 * 依依,我最爱的老婆,你现在可好! 他看见她,听叫她在哭泣,听见她在说想要见他,他想要伸手去牵她的手,想要开口跟她说:老婆,我也想你! 可是,他的神经像是被什么给束缚了,他的眼睛像是被人给蒙住了,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给掐住了,整个人像是被人往死亡的深渊里拖拽着…。 漆黑的夜里,他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不能睁眼,不能说话,连呼吸几乎都要静止了。 疼痛和恐怖就像一个黑漆漆的山洞,慢慢的吞噬着驰子墨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他的意识,他的神智,似乎都在逐步的溃退…… 唯一留在他脑海里的片段是,在茫茫的深海里,他紧紧地牵着她的手,无论海浪多么的猛烈,无论海水多么的寒冷,他都没有放开她的手…。 “老大能不能醒过来,现在全看他对生存的意志力了,也许有一天他会突然醒来,也许,他将永远的这样睡着,再也醒不过来。”梁博很无奈的宣布着这个众人都无法接受的事实。 “你说什么,现在一切都要听从天意,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容岩在听说驰子墨有可能成为传说中得植物人时,非常的激动。 梁博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驰子墨,沉思了一会后缓缓的开口:“办法不是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快点说?” “就是让嫂子过来,嫂子是大哥最在乎和最放心不下的人,只要她来,大哥醒过来的机会就大很多…。” “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去找嫂子…。” “容岩,慢点,你忘记了大哥在出事后交代我们的事情吗?”安一书拉住了容岩。 原来,驰子墨早就算到只要白蓝天确定自己是赤壁的老大后,一定会想方设法来陷害自己,于是,他很早就做好了放弃赤壁,放弃MAY,甚至连驰鹰也做好了申请破产的打算。 当时,安一书和阿良他们都很舍不得,毕竟驰鹰和may可以说是驰子墨毕生的心血,况且,他们不认为白蓝天有能力扳倒驰子墨。 可是驰子墨没有那么乐观,再说,他一直在找机会让自己彻底脱离赤壁,彻底脱离黑势力,正好这次是很好的机会。 用驰子墨的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所以,很早,驰子墨就让安一书筹备武器,他准备炸毁赤壁的地下总部,然后来一个假死,赤壁的鹰老大从此就消声灭迹。 那天,在悬崖边,驰子墨不过是想给白蓝天一个教训,也算是给丝丝一个交代,本来想从悬崖边上下来就进行销毁身份的机会。 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不知道谁给若依报信了,所以,后面的计划全被打乱。 安一书和啊良在海里找到驰子墨和白若依的时候,当时的驰子墨还有最后的一点意识,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交代,如果自己出事了,千万不要告诉若依,而且,他还交代,让铁人送若依去医院,然后想办法通知白蓝天。 驰子墨的意思很简单,如果自己不能呵护若依了,那么,白家才是她唯一的去处,再说,同为男人,驰子墨相信白蓝天是真心的爱着若依,也只有他才能给若依幸福。 驰子墨一再强调,如果自己不能照顾若依了,就告诉她,他已经死了。 现在,驰子墨不断昏迷不醒,而且还成了穷光蛋,这时候,他更不想自己最爱的女人跟着他受苦。 安一书能理解驰子墨的良苦用心,再说,他已经查清楚了,当日,白若依并没有开枪,朝着驰子墨开枪的是武战道。 在安一书的阻止下,容岩同意了不去找若依。 * 在得知驰子墨所有得产业不是倒闭就是破产后,白若依跟疯了似的到处去打听驰子墨的消息,可是,他就像是真的死了一样,从此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白若依始终相信驰子墨没有死,她相信,他一定会回来找她的,虽然说不知道要等到时候,可是,不管等多久,不管等到什么时候,哪怕是等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也会一直等下去。 白蓝天以为只要自己真心以待,若依就一定能重新回到他的怀抱,可,若依没有,她害怕看到白蓝天炽热的目光,害怕他的呵护,害怕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于是,白若依毅然的住校了,白蓝天拗不过她,只能暂时的答应她。 白蓝天为了强迫郑小佩打掉肚子里的胎儿,安排人强行的绑住了她,就在那些人强行的给她灌打胎药时,稳叔冒死救走了她。 顽固的小佩并没有跟稳叔离开F市,而是独自的离开了这座让她笑过,哭过,欢乐过,悲伤过,爱过,恨过的城市,从此,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彻底的消失了。 赤壁封杀了,稳叔为了保命不得已的又逃去了国外。而神秘死亡部队为了避风头也悄悄地撤回了老巢。 而丝丝,在证实驰子墨真的死了后,就变得神经恍恍惚惚的,整天就傻傻的坐在家里,望着驰子墨的照片发呆,甚至来月经了都不知道处理,是武战道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照顾她。 蓝天集团再一次在F市风生水起,白蓝天成了F市最为焦点的人物。 * 白若依继续上学,继续在寻找着驰子墨,听人说在美国的某一个小镇有驰子墨的踪迹,她毅然的独自去到了那个城市,可是,一个月后,她又独自一人回来了。 小倩问:白若依,要是那个男人一辈子不会回来,你真的会等一辈子吗? 若依没有考虑的回答:即使是等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也会等! 小倩实在是害怕若依会因为思念而倒下,于是,她决定找到驰子墨的下落。 三天后,小倩急匆匆的拉着若依来到了学校后面的后花园。 “小倩,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什么事了?”看着一脸严肃的小倩,若依小心翼翼的问。 “若依,如果……。如果……。驰子墨……变成了……。植物人……。如果……。他……。还一无所有了……你还会回到他身边吗?” “小倩,你是不是有子墨的消息了,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小倩很认真的看着她。 “小倩,我告诉你,子墨永远不会一无所有的,因为他还有我,我会一直跟着他,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他。”白若依很果断很认真的回答她。 097 老公,谢谢你还活着! 若依跟着小倩坐进了容岩的车里,容岩之所以来找若依,是因为子墨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他才违背了老大的旨意来找若依,就算是死,容岩也要让若依去见驰子墨最后一面,因为,他知道,见到若依是驰子墨最大的心愿。睍莼璩晓 从容岩的口中得知,现在的驰子墨已经不是几个月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驰子墨了,他现在不能说话,不能走路,不能吃饭,跟植物人没什么区别。还有,他破产了,现在一无所有了。 容岩说完,若依一句话也没有说,她静静的看着窗外,没有流泪,假装很坚强 在若依的记忆里,驰子墨一直是特别强势,特别自信,特别无所不能的,特别奥特曼的一个人…。现在他变成了废人,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而且他又破产了,从要风得风一下子变得一无所有。这种天与地的差距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这一刻,白若依理解了驰子墨,理解他宁愿用死来消失在她的世界里,也不愿意她看见如此落魄的他。 这一刻,白若依懂他,其实,真正最痛苦的那个人是他。 “停车!” ‘咔嚓’一声,车子停了下来,容岩回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若依:“怎么了,嫂子?是不是舒服啊?” 白若依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她之所以要停车,是因为她害怕,害怕见到驰子墨的沮丧,秃废,失落……。她知道,那个男人是好强,是特别爱面子的,现在落魄了,所以他不想见到自己,所以才会假死。 可是,他昏迷不醒,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自己的爱,自己的鼓励…。 白若依不知道这时候去见驰子墨究竟是对还是错,还有,她最害怕一件事情,子墨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医生说了他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白若依从不相信奇迹,她知道一直支撑着子墨的意念是什么?那就是自己,自己才是子墨的奇迹,自己才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若依很害怕一件事情,驰子墨之所以一直留住一口气全部都是因为自己,那会不会一旦自己出现了,他就会了无牵挂了呢?那会不会他真的就能安心的离开了? 越想越害怕,所以,白若依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这时候去见子墨? “依依,你没事吧?”小倩抚摸着若依颤抖的双肩非常的担心。 “小倩,我……。我想……回家……”抬起一张特别无助的小脸,颤抖的哆嗦着双唇。 子墨,我知道,不管多久,不管多么的艰难,不管多么的痛苦,你一定会等到见我最后一面才会离开。 子墨,我舍不得你离开,我舍不得你丢下我。子墨,我很自私,我宁愿你忍受着生命的折磨,宁愿你忍受着那蚀骨的疼痛,也不愿意你离开我。 所以,子墨,我不想去见你,我就要你因为继续的活着,哪怕是苟且的活着,我也不要你死去…… “回哪个家?” “回……。白……。家!”若依哆嗦的说完后丝丝的咬住嘴唇。 “回白家?”小倩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对,回白家!”再一次肯定的点点头。 郑小倩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若依,在确定她没有发烧,也没有神经错乱后非常激动,非常气愤的吼她:“白若依,你究竟在想什么?这段时间你就跟疯了一样全世界去打听那个男人的消息,现在有了他的消息,而且,他都快不行了,你怎么忍心连最后一面都不去见他?” “白若依,你是不是听说那个男人要死了,是不是听说他破产了,一无所有了,所以,你才不去看他。白若依,我们一起革命了十几年,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居然是这种嫌贫爱富,落井下石,见异思迁的势利眼啊?” “白若依,如果,你今天就这样回去了白家,从此,我们就不再是姐妹,我只会看不起你……。” 郑小倩一口气说了很多,她知道若依不是那种人,可,她就是要激怒她。 对于郑小倩的嘶吼,白若依没有任何的反应,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种意念:那就是,如果自己的无情无意,没心没肺,能挽救子墨的性命,那么,所有的一切她都愿意承受,她只要他活着! 听见若依说不想去见驰子墨,从不揍女人的容岩此刻有一种冲动,他想狠狠的暴揍一顿无情无义的若依。可是,他没有,因为老大一再强调,不管未来发生什么,白若依永远是他们的嫂子。 “下车,要去白家,你自己去。”容岩下车打开了车门,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根本不配大哥。 白若依没有说话,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挪动着不听使唤的双脚。 “容岩,就算要去白家,你也得送我们去啊?这么荒无人烟,我们怎么回去?”小倩拉着面无血色的若依,虽然她不知道小妮子究竟在想什么,但是,闺蜜那么多年,她相信白若依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女人。 “下车……”容岩强行的去拉白若依,他才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总之,他一刻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容岩,你是不是疯了…。”小倩使劲的拽住他的大手,试图将他给拉开。 “下……。”后面的字没有说出来,有电话打了进来。容岩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后立即接通了,通话在一连串的‘好’字中结束。 容岩收线后狠狠地瞪了白若依一眼后,没有再去拽她下车,而是把她往车里推了推后关山了车门,坐上了驾驶室,车子飞了一般冲进了马路。 若依静静的看着黑着脸的容岩,似乎猜到了什么,她的双手比之前抖得更厉害了,使劲的抓住车把手。 车子在一家私人医院停下了,容岩没有扭头冷冷的说:“大哥现在在抢救,能不能挺过去现在不知道,要不要进去看他,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他跳下车,冲进了医院里。 他在里面急救! 子墨,子墨,等着我,我来了! 犹豫了一会后,白若依打开了车门,疯狂的朝着医院奔去。 急救室外,安一书,容岩,阿良,阿同,还有铁人,他们看见飞奔而来的若依,统统都没有说话,只是很自然的给她让她了一条道。 白若依站在了玻璃外,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驰子墨,时隔三个多月,整整一百天,她终于见到他了。 白若依静静的看着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尽管他骨瘦如柴,尽管他面无血色,尽管他周身都插满了输液管,可是,她依然觉得他还是那么的帅气,还是的有男人味,还是那么的有魅力,还是那个爱她胜过爱自己的好老公。 白若依只有一种冲动,就是冲进去把那个男人抱在自己的怀抱里温存,然后狠狠地吻着他,呢喃着告诉他,不管未来的路会怎样,她都会陪着他。 但,若依没有这么做,她懂得驰子墨,她理解她的男人,也明白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此刻的驰子墨,最怕的就是在最爱的女人面前失去尊严,最怕的是最爱得女人为她担心,最怕的是最爱的老婆看见他的无能和落魄。 终于,急救室里的医生都退了出来。 “医生,大哥怎么样了?”几个大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还没有脱离危险期,我们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天亮前如果能醒过来就应该没事,如果没有醒过来,就……。” “就怎样?”见医生犹豫,容岩迫不及待的追问。 “那就准备后事吧!我们真的无能为力。”医生很无奈的摇摇头。 “我告诉你,你最好回去上高香,祈求我大哥醒过来,否则,我要你们全医院的医生去给我大哥陪葬……。”容岩激动得都想揍人了。 “容岩,安静,大哥现在需要的是安静!”安一书看了一眼朝着病房走去的白若依,拉住了容岩。 众人都知道,大哥能不能醒过来全看白若依了,于是,他们商量后都退到医院外面去守候着,这里就全交给若依了。 刚才热闹的病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若依一人陪着驰子墨。 看着床上消瘦的男子,若依的心都要碎了,她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握着他的手紧贴在自己心跳的位置,他的体温传遍了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突然,她的眼睛流出一滴眼泪,不过,不是因为悲伤,而是,此刻是这段日子最为难得可贵的一刻,也是最幸福的一刻。 她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他,默默地享受着属于他们之间的每一分,每一秒,她知道,他一定能听见她心中的千言万语。 床上昏迷不醒的驰子墨,他感觉到了若依的气息,感觉到了她的温暖和那些无声胜有声的千言万语,他很想告诉她听:乖儿,我最爱的妻,虽然我没有睁开眼睛,可是,我清晰的看到你纯美得让我心醉的容颜;乖儿,虽然我听不见你说想我,爱我,可是,我听得非常的真真切切,你是如此的爱我,就如同我爱着你一样。 老婆,谢谢你,谢谢你还好好地活着! 老婆,因为你好好的,所以,我一定会没事的,我一定也会好好地,因为,我要照顾你,我要呵护你! 一名护士进来,她告诉了白若依,你必须多跟他说话,最好说一些让他舍不得离开的话,这样他才有可能醒过来。 护士走了,白若依就开始说话了,她没有甜言蜜语,没有诉说相思的苦,而是捶打着他的心大骂:“驰子墨,这个大骗子,你这个大混蛋,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你忘记了吗?你答应过我,要好好宠爱我一辈子;你说过要一辈子给我暖床,要一辈子做饭给我吃,要一辈子牵着我的手走,你还说,我走不动,你就背着我。” “驰子墨,你这个大骗子,你说话不算数,你现在躺在这里,要我守着你,要我担心你,要我为你难过,要你的兄弟们替你担心,你这算什么?” “驰子墨,我知道你破产了,我知道你一无所有了,可是,你有我,你忘记了你说过,我才是你最珍贵的宝贝。驰子墨,你醒过来,大不了我养你,我挣钱来养你,虽然我挣不了你那么多钱,可是我保证不让你饿着,不让你冷着。驰子墨,有我白若依在,你永远不会一无所有,有我的地方,你就有家。” 她一气呵成的说了一大堆,他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激将法,于是,继续大骂:“驰子墨,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去找一个帅哥,不,应该找很多个,一个帮我洗头,一个帮我捶背,一个帮我修指甲,一个帮我按摩脚,一个帮我做饭,还要找一个处…。男…。让他帮我暖……。” “暖床的那个必须是我……。”一个男性磁性好听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谁,谁在说话?”白若依抬头四处看了看,没有人。 明明就是有人说话,怎么突然没有了声音。 难道是? 白若依像是白雷击中了一样,圆溜溜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只见床上的驰子墨慢慢的抬起右手摘下了自己的氧气罩,微微地睁开眼睛,半响才撩唇淡笑。 “夫人,洗头洗得好的男人肯定没有我帅,所以,这个任务交给行吗?”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点头。 “夫人,捶背捶得好的男人这里有现成的,而且免费,要不要?” 她拼命的点头。 “夫人,修指甲按摩是我最拿手的,你说对不对?” 她还是点点头。 “夫人,我不知是会给你做饭,还会给你未来的宝宝做饭,你要吗?” 头都要点破了。 “夫人,至于,处男……。做起家庭作业肯定没有我娴熟,所以,这个非我莫属!” 她不再点头了,而是抱住他的身体,笑了,又哭了。 098 酷似驰子墨的男人 她不再点头了,而是抱住他的身体,笑了哭,哭了又笑,笑了又亲,亲了又咬,咬了又啃。“子墨,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老公,谢谢你,谢谢你还活着,谢谢你还好好地活着!” “我怕我要是再不醒过来,就要被夫人抛弃了,我现在一无所有,还等着夫人养我,如果再被抛弃,那我怎么办?”驰子墨微微地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 白若依紧紧的抱着他,高兴得哭得稀里哗啦的,非常坚定的说:“你是我唯一的老公,我是你唯一的妻,所以,我不会抛弃你的。从今天起,有你驰子墨的地方就是我白若依的家,有我白若依的地方就是你驰子墨的家。”说完,眼含热泪的在他的唇瓣上亲了又亲。 驰子墨明亮的黑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喜极而泣的小妻子,嘴里呢喃着:驰子墨有白若依的地方就是驰子墨的家;有驰子墨的地方就是白若依的家。 这个答案,这个承诺,他很喜欢。 老婆,你知道吗?就是因为放心不下你,就是害怕你孤单,就是舍不得你难过。所以,即使是一百多天什么都看不见,即使是一百多天什么也听不见,即使一百天被疼痛折磨到生不如死,我的脑海里,一直索绕着你的模样,因为你,所以,我才迟迟不肯去跟阎王爷报道。 老婆,因为你,因为爱,所以,我挺过来了。 半响,驰子墨抬眸看着日夜思念的女人,薄唇微启:“白若依,我现在不仅一无所有,就连生活起居都需要人照顾,你确定肯收留我……。” “你不会一无所有的,因为,你有我,所以,有我白若依的地方,就是你的家。”白若依坐在床沿边上,深深地凝视着他,笑得特别的甜蜜。 “我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吃饭的钱也没有,还有,我的医疗费,每一样都要钱,而你,还是一名学生,又没有工作,以后我们的生活怎么办?”驰子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没有地方住,有我,我们可以先租房子住;没有钱吃饭,有我,我有一双手,我可以做事,一定不会饿着;你的医疗费,有我,就算是去乞讨,我也不会放弃给你治疗。” “没错,我还是一名学生,可是,为了你,为了生活,我愿意放弃学业,所以,老公,相信我,只要我们在一起,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白若依脸上浮现着甜甜的微笑,没有一丝的伤感。 或许,一粥一饭,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的生活很很平淡,但,平淡得很幸福,很满足。 驰子墨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看着她纯美的笑脸,感受着他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越看越觉得她美,越看越觉得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一个好老婆。 白若依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微笑的看着她,他在她眼里读懂了她的心,生活是美好的,我们应该好好享受生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驰子墨静静的看着白若依,突然,他牵着她的手,很认真很严肃的跟她讨论了一个很现实的事情:“白若依,你还是走吧!跟着我,你会吃很多的苦,你还年轻,离开我,你可以找一个好的男人。何必傻傻的跟着我这么一个废人过流离失所的生活,真的不值得。” 她没有挣脱开他的手,而是将头靠在了他的胸前,同样非常严肃,非常执着,非常的幸福的回答他:“驰子墨,我说过,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我们是夫妻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管生老病死,我都会一直陪着你,不离不弃,我白若依最大的幸福就是和呢结为夫妻,所以,只要你在我的身边,那么生活再苦,我都觉得幸福!” 驰子墨的灵魂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占满,咬着嘴唇狠狠地亲吻着她香甜的秀发,清澈的黑眸里闪过水润的液体,深深地闭上眼睛,努力的将眼眶里亮晶晶的液体给强行的吞回肚里。 “老婆,要你受苦了,对不起!” “老公,有你在,我一点都不苦!”她紧紧地楼抱着他的腰际,笑得流泪,笑的幸福,笑得美好。 医生进来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结果是身体恢复得很好,只是因为昏迷的时间较长,肌肉都没有那么的灵活了,暂时不适合走路,只要再输液几天几天就能出院了。医生还说,如果有空可以多带病人去外面走动走动。 今天的天气不错,白若依说要推着驰子墨去外面走走,她拿着一套干净的病号服走到床前:“老公,我来帮你换衣服,然后推你出去走走。” 没等他说不,她就伸手去帮他解衣服的扣子,第一次被小妻子这么伺候,驰子墨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接受了她的服务。傻笑的看着她,脸上荡漾着醉人幸福的笑容。 上半身换好了,伸手去褪他的裤子,在感觉他没有穿底裤的时候,动作停住了,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要不,裤子还是你自己穿吧?” 驰子墨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假装的抬了抬手很无辜的说:“老婆,我使不出力气。” 简单的几个字,杀掉了白若依的任何借口和理由,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谁让他是自己男人呢?再说,又不是第一次见他的那里,怕什么! 闭着眼睛红着脸飞快的褪下裤子,又飞快的帮他换好了干净的裤子。而,某个邪恶的男人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看着可爱的小妻子,越看越满足,越看越幸福。 “安一书,是不是很羡慕我家老二啊!不过,偷窥可是犯法的,正好,我现在身无分文,把你的老底掏点出来急救急救也不错。”驰子墨斜着眼看了看门口后闭着眼满足的享受着小妻子的无微不至的伺候。 “驰老大,你都破产了,还这么嚣张?这几个月都是我们在养你,给你医药费,所以,现在,你好了,应该去找工作,赚钱还我们的债。”安一书大摇大摆的走近病房,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 “安一书,以前我有钱的时候,你不是也跟着我吃香得喝辣的,现在我落魄了,连老婆都养不起,拿什么还你的钱,你就当是最后孝敬孝敬我吧!”驰子墨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淡漠的开口。 安一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本子丢到驰子墨的身上,非常有底气的说“驰子墨,这是这段时间我们为你看病垫付的钱,外加百分之三十的利息,你自己算算欠我们多少。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实在找不到工作,就算是去当‘鸭子’,也必须还钱给我们。” 驰子墨拾起床上的本子,很优雅的翻开了,看着那上面的一组组数据,他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数据看完了,驰子墨顺手就把本子丢到了地上,薄唇微启:“不就二十个亿吗?这点小钱别来烦我。” 当二十亿这个数目听进白若依耳朵里的时候,她着实吓得怔住了,不过,几秒钟后她又恢复了过来,微笑的走过去捡起本子很认真的看了看,本子上的数据确实每一笔都是用亿来计算的,不过,用途似乎是代码,究竟是不是医院的代码,若依就不清楚了,总之,那些代码认识她,她却不认识代码。 若依将本子整理好还给了安一书,郑重的承诺:“安少,我真诚的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子墨,这些钱,我和子墨一定回还给你的,你放心好了,真的!” “白若依,你这个傻女人,二十亿,你有那么多钱吗?”驰子墨深深地凝视着若依。 “二十亿……。我…。我……。暂时没有,但是,我会努力的去挣,还有你,你也会和我一起去努力的,对不对?”白若依弱弱的回答,虽然有可能一辈子都挣不了二十亿,但,她会努力的,会尽力而为的。 “驰子墨,你看看,嫂子多通情达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嫂子就应该离开你,让你孤身终老。”安一书打心里赞扬着若依。 “安一书,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落井下石吗?”驰子墨嘴里是这么说,可是,在安一书走近的时候,他却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非常愧疚的说:“安一书,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这么辛苦。” 驰子墨即开心又有点酸楚,这辈子能有这么多不离不弃的兄弟真的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不是一句感谢的话就能表达的。 “谁让我们几个摊上你这么一个老大,所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能怨恨命苦。”安一书紧紧地捏住他的手,千言万语都在握手中传递。 其实,驰子墨是不是真的破产了,安一书并不在意,他比较在意的是,驰子墨变相的输给了神秘死亡部队和白蓝天,这点让他觉得很不爽和没有面子。 三天后,驰子墨出院了,由于破产,之前的几套别墅都被封杀了,只能暂时的住进安一书临时租下的一套公寓里。 白若依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整理好后才走进房间,驰子墨已经睡下了。他睡得很香甜,还面带着微笑,似乎破产的那个人不是他。 他睡着了真的很美,小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有些爱不释手。 就在若依准备缩回手去修改简历时,不料一只大手从被子底下冒出来捏住她的小手:“乖儿,夫人!” “嗯!” “老婆,你有没有记下,我总共欠下了多少‘家庭作业’没有交?” “没有算过,应该很多吧!”因为羞涩,她的小脸绯红娇柔。 他用力一拉,她的头就靠在他的颈窝处,微凉的鼻尖紧紧地贴在了他温热的肌肤上,他低头,轻轻大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带着清浅的低沉:“那我们现在就补做‘家庭作业’好吗?” 若依想着自己的简历还没有修改好,再说,他的身体刚刚恢复。于是轻轻的推了推他:“老公,今晚不来行吗?” 他没有放开她,而是,抬手抚住了她的柔软,火热的嘴唇也落在了她的锁骨处,带着*的声音响起:“夫人,我想!” 她被他挑到微颤的娇声:“子墨,你的身体刚复原,我们再等等……” “我要,等不了。”双目含情,说话间,他已经拉她上床了,还翻身压住了她。 白若依是真的担心他身体吃不消,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脸关切:“老公,我担心你身体,作业迟点补,没关系的。” 他感觉身体都要爆炸了,柔软的唇堵住了她的小嘴,亲吻的空隙里挤出无限诱惑力:“乖儿,为夫太想了,我们就先试试,实在不行,我就半路刹车,好吗?” “那好吧!”她感觉心口的那团火越来越旺盛,似乎只能他才能解救她。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没有一句话是真心的,特别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 几个月都没有实践操练的驰子墨就像是一头脱缰的野马,就算是他心里想要温柔一些,可是,实际上,他的动作无法不野蛮,不禽兽。 白若依感觉到今天的他特别的野兽,但是,只要属于他的一切,她都喜欢。 太过激烈的战争,往往持续的时间相对也会短一些。 激情过后,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喘着粗气:“老婆,对不起!是不是有点太猛了,有没有弄疼你啊?” 她细嫩的手指轻轻的挠着他的胸前,小嘴嘟着:“是有点粗鲁,以后尽量温柔一点,要不然真的会很疼…。” “嗯!老婆的意思一定要好好地领会!” 下一秒,他的唇又俯在她嘟起的小嘴上,开始了又一轮的温柔交战。 * 清晨,公寓里的人都还沉醉在梦想里,白若依就轻轻巧巧的起床了,整理好简历就出门找工作了。 到了人才市场,白若依才发现需要工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当看到那些人的学历不是博士就是研究生,而自己,不过是才读大二的在校学生,所以,就告诉自己,对于工种就不要太挑剔了,只要能找到一份工作就好。 令白若依没想到的是,她找工作就像是幸运的中了*彩一样,意外而又惊喜。 刚到人才市场不对十分钟,就有一个长相很帅气,声音很好听的男生上前,用非常磁性的声音问她:“请问,小姐,你会服装设计吗?” 服装设计可是白若依的最拿手的强行,虽然说还没有毕业,可是,她的作品多次在学校里展览过,还拿过不少的奖项呢! “嗯,我会服装设计。”白若依连忙的点头。 “给我看看你的简历好吗?” “嗯!”白若依微笑的递过去了简历。 男子看着看着,眉头都皱到一团了,白若依看着他的表情后大楷猜到了结果,但依旧努力的去争取:“我知道我的学历还不够…。不过,我会很努力的……。请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份工作…。” “小姑娘,我们公司就缺你这样的人才,我是很想邀请你来我们公司,不过,我们公司是新注册的,是刚来这里,你就不怕会上当受骗?”男子故意的擦了擦汗水,生害怕若依会不同意似的。 “你是说,我可以去你们公司上班了!”白若依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们公司很欢迎你这样的人才,怎么,你不愿意?” “不,我很愿意,很愿意,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工作有了着落,白若依激动得有点失控。 “我们公司的待遇不高,试用期月薪八千,转正后月薪一万,奖金另计,不知道小姐对这样的工资待遇是否满意?”男子就跟背台词似的。 月薪一万,这已经是非常的高了,超出之前预计的最高工资两倍了,白若依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高兴的使劲点头:“我愿意,我接受,谢谢你!” “这是我们公司的地址,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就来公司报道上班吧?” “那我明天就去公司报道。”白若依伸出双手接过男子递过来的名片,低头看了看,依恋国际服装设计集团,总经理,金阔。 依恋国际服装设计集团!白若依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 从人才市场出来,白若依异常的兴奋,她拨通了驰子墨的电话,想要和他分享心里的喜悦,可是,电话却一直都在通话中。 为了节省开支,白若依连打车都舍不得,挤进了人满为患的公共汽车。供气在经过F市新建的一个国际商业楼盘时,一栋金光灿灿的大厦吸引了她的眼球。 突然,她看见了几个耀眼的大金字‘依恋服装设计’,更耀眼的是,她看见从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走出来一个很帅气,很酷的男人,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居然长了一张和驰子墨一模一样脸,连性感的身材也特别的相似。 那个酷似驰子墨的男人刚走从自动大门里走出来,门口的门童朝他恭恭敬敬的敬礼,随后就有一辆霸气限量版的兰博基尼缓缓的停在他的面前,门童赶紧上前开门,扶住男子上车了,车子瞬间又消失了…。 男子和车子走了半天,白若依还花痴的盯着车子消失的方向,显然,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型的女人,只所以会走神,是因为她相信自己的视力没问题,刚才那个人应该就是驰子墨。 可是,驰子墨明明已经破产了,所以,白若依被逼着选择了自己看花眼了。 099 穷得只剩下老婆了 耀眼的兰博基尼缓缓的驶进了一家私人会所里,酷似驰子墨的男人下车后直接走进会所里面去了。 十五分钟后,私人会所的大门打开了,一身普通休闲服的驰子墨儒雅的走了出来,一台不起眼的雪铁龙停在他的面前,他弯腰钻进了副驾驶里。 “铁人,等晚上我老婆回来,你就跟她说,你在她工作的公司找到了一份当保安的工作,从明天起,你就和我老婆一起上班下班,好好的照顾她,保护她。”驰子墨头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当保安,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若依是你老婆,保护她是你的责任…”铁人当机立断的拒绝了。 “铁犟牛,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的当我老婆的保镖,二是明天就消失在我面前。” “你小子,都破产了,一无所有了,还如此的嚣张,我真应该好好地劝说若依,让她跟你离婚,让你老无所依。”铁人不示弱的反驳。 “铁犟牛,你是不是很想从此消失啊?” “不就是当保安吗?我去还不行。”铁人不是第一天认识驰子墨,知道偶尔耍耍嘴皮子是可以的,但,要懂得适可而止,否则真的惹恼了他,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驰子墨没有再说话,他悠闲的闭着眼睛养精蓄锐。 半响,铁人实在是憋不住了,发出了疑问:“小子,你根本就没有破产对不对?” 今天早上驰子墨全身武装后去了一趟刚刚在f市成立的‘黑幕帝康国际集团’,他进去不久,铁人看见了一位老故人也跟着走了进去,他们在在里面呆呆了整整三小时才出来。 凭直觉,铁人感觉那个‘黑幕帝国国际集团’跟驰子墨有着很大的关联。 驰子墨闭着眼睛慢悠悠的回答:“这个你都知道,看来你的觉悟越来越高了。” “为什么要骗若依,为什么连我都骗?”铁人继续追问。 “我没有想到要骗你们,破产和假死不过是想彻底的消灭我在赤壁的身份,再说,你也知道,以前的那些钱太多都是来路不正,我必须想办法将那些黑钱洗白,而,破产是最快捷的方法。” 半年前,从白蓝天怀疑驰子墨就是赤壁时,驰子墨就算到狡猾的白蓝天一定会利用警方来制服自己,于是,他就寻思着怎么样才能摆脱警方,最后,他选择了假死和破产。 在驰子墨昏迷的时候,安一书和容岩他们按照老大的旨意,在破产前将赤壁所有的钱偷偷地转去了国外的王阔那里。 天生就是商业奇才的王阔很快在欧洲成立了‘黑幕帝国国际集团,短短的三个月,黑幕帝国集团就纷纷的出现在世界各地的媒体上。 “对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我不懂,也没有兴趣,我只知道,若依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你没有任何的理由去骗她?”铁人是粗人,对于生意真的是一窍不通。 “你也知道若依是善良的好姑娘,所以,她的安全我就交给你了。”驰子墨也知道欺骗若依是不对的,可是,为了防着阴险的白蓝天,只能暂时的委屈她了。 不过,从这次破产事件中,驰子墨收获还真不少,不仅成功的洗白了那些黑钱,更重要的是还收获了一个不离不弃,至死不渝的好老婆。 想到若依的种种好,驰子墨的眉宇间满是愉悦之色。 “商场上的事情我不懂,不过,我可提醒你,神秘死亡部队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以我对武战道和面具男的了解,只要他们知道你还没有死,很快就会怀疑你才是黑幕帝国的幕后大老板。不管是面具男还是武战道,他们都是久战沙场的老狐狸,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所以,你千万不能轻敌,要时刻小心应付。”铁人不只一次的和那两人交手,警惕一些是必须的。 “这个我知道,外加一个白蓝天,他们全都巴不得我早点死,那我偏偏就要活得比他们都好,气死他们。”驰子墨既然敢华丽转身,自然是做好了各项准备。 * 清晨,闹钟吵醒了还在做美梦的白若依,害怕吵醒了子墨,她急忙的关掉了闹钟,坐起来才发现偌大的床上只有她自己,揉揉眼睛看了看窗外,天还没有完全亮,他去了哪儿? 突然,她发现了阳台上的身影,轻轻巧巧的起来拿着外套朝着阳台走了过去。 驰子墨站在阳台上静静的注视着外面,今天开始,全新的驰子墨将会出现在F市,不知道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 感觉到有一件淡淡香味的衣服披在了肩膀上后,转头温柔一笑:“夫人,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没有!”白若依微笑着摇摇头,她了解他,最近的烦心事太多了,经常的失眠,为了不影响她休息,他每天都假装睡着了,等到她睡熟后,他才轻轻巧巧的起床站在了阳台上。 一阵风吹来,驰子墨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透着*的黑眸暧昧的盯着睡衣里面的若隐若现“快点进屋吧,早晨风大,要多穿一点,不要感冒了。” “嗯,你先进去,我等会儿就进来。”白若依从他炽热的目光中猜到了一起进屋后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倒不是她不想,而是,现在真的不适合,她要准备上班了。 她不走,他怎么舍得走,从后面环抱着她的细腰,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又起风了,注意点。”说着就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温热的指尖拂过她的柔软,貌似有意又似无意。 “讨厌,不许乱来。”她红着脸推开了他的手回头注意到他只穿着一件睡衣,“你不冷吗?” “本来冷,但是,依靠近你,就不冷了。” “我又不是取暖器。” 他勾唇低笑:“你是我家老二的专属‘取暖器’”说完,炽热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后颈上。 她大惊“不许吸,今天我要去上班,等会被新同事看见,我还怎么去见人。” 男人迟疑了一会,很听话的没有吸允,只是很轻柔的吻着:“夫人,我可以不咬你,但是,现在必须让我家老二进去你的取暖器里温暖一会。” 白若依用力的推了推他:“你就不能一天想那些流氓事吗?” “不能,对你,不流氓就就完蛋了!”不管她是否愿意,弯腰打横抱着她朝着床上走去,两人同时倒在了大床上,她想说什么,他火热的唇迅速的封住了她张开的小嘴,大手掀起了她的睡衣,抚摸上了柔软。 “老公,不要,我上班时间到了…。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可不能迟到的…。”她试图推开他。 “上班,不着急,交了家庭作业再去也不迟……。” 她在他的眼里看见深不见底的*,那*迅速的窜进了她的身体里。 于是,下一秒,唇瓣相贴,香舌缠绵。 亲热过后,白若依准备起床了,男人紧紧地抱着她舍不得她走“老婆,能不能不去上班啊?陪着老公睡觉不是很幸福吗?” “可是,老公,我说过了,要养你的啊?不去上班,我拿什么养你。”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面颊,笑得很甜美。 “也是啊,你老公我现在破产了,还等着你养呢?那你就赶快去吧,记得,要和你那个金上司保持距离。”驰子墨送开了环抱着她腰间的手,继续闭目养神。 “老公,你怎么知道我上司姓金?”白若依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驰子墨淡淡的回答“我不过是瞎猜的,谁让我现在穷得只剩下老婆了,自然要好好地守住老婆,否则你反悔不养我了,那我不是要饿死。” 白若依在他的额头上用力亲了一口,非常自信的说:“放心好了,只要有我白若依在一天,我保证就养你一天。” 驰子墨眯起漂亮的丹凤眼看着她:“白若依,要是我一直这样穷下去,你真的会养我一辈子吗?” “一定会的,不管以后是不是更穷,日子是不是更难过,我都会坚持下去,会努力的挣钱,会养你一辈子的。”白若依手提着外套准备出门了,在门口她回头,对他温柔一笑:“当然,我更希望我老公能够东山再起,能够恢复到以前那个意气风发,卓尔不群的人上人。”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当女强人,白若依更希望自己最爱的人能出人头地,到那时候,她甘愿做一个他背后的小女人。 白若依刚走出小区门口,铁人就开着车子缓缓的听在了她的面前。 “铁大哥,子墨他们还在睡觉,你自己上去吧,我要上班了。”若依微笑的和他打招呼。 “我是来接你一起上班的,昨天忘记告诉你了,我在你上班的公司应聘了保安,从今天起,我们一起上下班。” “真的,那太好了。”白若依打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白若依走进‘黑幕帝国集团’的大楼,就被大楼里的豪华气派给惊叹了,以前一直以为蓝天集团够气派的,今天才知道,跟这里相比,蓝天集团太微不足道了。 “请问,依恋服装设计怎么走?”若依走到前台礼貌的问了一位穿着漂亮制服的小姐,大楼太大,虽然有平面图,但还是很难找到一家小公司。 那位小姐抬头看了看若依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电脑,突然,笔直的站了起来微笑着回答:“请问,你是白若依小姐吗?” “嗯!” “白小姐,你好!你的上班时间还没有到,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若依看了看时间,都差不多九点了,还有,四周,各位美女帅哥都在忙得热火朝天的。 “都差不多九点了,公司上班时间不是八点吗?我都迟到了,不好意思。”都怪那个男人,害得第一天上班就迟到。 “老总交代过,白小姐每日的上班时间只有四小时,每天上午九点半至十一点半,下午两点半至四点半。”漂亮的秘书跟背台词一样。 “为什么才上四小时?”白若依感觉到惊喜的同时也有点诧异。 “白小姐,至于为什么你一天只上班四小时,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如果有疑问等金总过来,你直接去问他吧?现在就带你去你的办公室。”漂亮的秘书虽然还不清楚白若依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今天早上,金总为了她专门来了一趟公司,想必来头很不小吧,自然是不敢怠慢。 白若依跟着秘书上去了十八楼,令她很诧异的是,自己办公室对面居然是董事长办公室,不过,听秘书说,董事长还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白小姐,你是设计师,所以,你的工作很自由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实在是闷了,还可以去楼下花园散散心,寻找一下灵感。” “嗯,谢谢!”白若依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这办公室的环境她太喜欢了,温馨而洁净。 * 白若依没有上学而是去找了一无所有的驰子墨,现在还为了养老公而去找工作。 这些消息落在了白蓝天的耳朵里,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若依是他一手带大的,他很了解她,只要她真心爱着驰子墨,不管他是富有还是贫穷,她都会不离不弃的。 白蓝天比较意外的是,驰子墨居然用假死来毁掉了赤壁,同时也洗白了自己的身份。 现在的驰子墨已经是一无所有了,按理说,白蓝天完全可以不去理会他了,可是,除非驰子墨死了,否则,不管他变成怎样,白蓝天总会莫名的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不管是想要了解驰子墨的情况,还是真的想念白若依,白蓝天此刻都非常的相见她。 在得知若依去了‘黑幕帝国集团’后,白蓝天就更想见到若依了,因为,他非常急切的想知道黑幕究竟是何方神圣。 黑幕帝国集团刚到F市,就给蓝天集团构成了威胁,蓝天集团很多的子公司都因为黑幕而纷纷的倒闭,所以,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黑幕就将F市排名第一的蓝天集团给PK下去了。 白蓝天只知道黑幕的总经理是一位叫做金阔的年轻人,此人很有经济头脑,不过,听闻,他还不是黑幕最高执行官。 传言,黑幕的最高执行官是一位年轻又帅气的小伙子,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身份从来没有曝光过,整个黑幕见过老板真实面目的人只有金阔一人。 白蓝天早早的就等候在黑幕的大门口,任何时候,都是特别的养眼,他的儒雅,他的睿智,将整个人衬托得高贵优雅。 “白董,你是在等若依那丫头吗?”铁人远远地就看见了白蓝天,主动走了过来打招呼。 “是的,请问你是……。”白蓝天是第一次见到铁人,不过,他很聪明,对方开口就是以‘若依那丫头’来称呼,就说明一定是若依的朋友。 “我是若依的保镖兼司机,我叫铁人。” “铁先生,你好,我是若依的爹地,听说她在这里上班,我特意过来看看她。”白蓝天呈上了招牌的儒雅微笑。 “不好意思,主人有令,若依一下班就必须回家,白先生,你还是请回吧!”铁人属于很古板的那种人,很果断的拒绝了白蓝天的要求,然后昂首挺胸的朝着金灿灿的大门走了过去,走了几步后,突然回头:“白先生,听说,武战道两天后来这里。”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让白蓝天听见。 白蓝天是何等的聪明,迅速的追问了一句:“此事与白某有关吗?” 武战道不过是神秘死亡部队潜伏在赤壁的大总管,曾经,白蓝天与他有过合作,但,应该没有什么恩怨。 “武战道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要替丝丝报仇,丝丝公主因为上次切除子宫后,神智一直不是很好,现在正在美国接受治疗,但是,效果并不好。”其实,造成丝丝精神失常的最主要原因,还是驰子墨,只是,武战道以为驰子墨已经死了,所以,就将所有的仇恨都记到了白蓝天身上。 “谢谢铁先生的提醒。” “不必,你是生是死与我无关,我不过是害怕你连累了若依。”铁人很淡漠的回答。 铁人了解,若依是一个善良的丫头,白蓝天养育了她,所以,不管任何时候,只要白蓝天有危险,她都不可能不管的。 同样,若依是真心爱着驰子墨的,也甘愿为他做任何的事情。 还有一点,白蓝天和驰子墨都是爱着若依的,可是,爱情是不能分享的,所以,他们俩注定会斗一辈子,会一辈子去抢夺一个女人。他们的你争我夺,最为难的那个人就是白若依,最痛苦的那个人也是她。 所以,铁人并不关心白蓝天的死活,他不过是害怕若依左右为难。 100 放肆的小流氓 欧洲一个环境优美的小镇上的一栋气派非凡的别墅里。 “少爷,您找我?”武战道恭恭敬敬的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鞠躬。 “阿武,丝丝的情况怎样了?”稳叔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还是那样!”自从听说驰子墨死了后,丝丝的精神也越来越差,现在到了必须依靠吃药来控制了。 “造孽啊!都是她母亲造的孽啊!” “少爷,你还对当年少奶奶的事情耿耿于怀。”只要提及当年的事情,只要提及那个美丽的西方公主,武战道浑身就不寒而栗。 “难不成你还想我原谅她?”周宏稳忽然抬起犀利的眼眸,深邃的眸子中透着睿智和残忍。 “我……” “我知道,当年对不起我的人是老二,我还知道丝丝就是老二和阿柔的孽种。” 当年,流浪到英国的周宏稳和神秘白是好兄弟,好到什么程度,除了老婆,什么都可以共享的。 后来,周宏稳认识了英国的一位公主,中文名叫啊柔,很快,两人就相爱结婚了。啊柔喜欢美,喜欢享受,所以,周宏稳为了赢得美人笑,拼命的赚钱,没有时间照顾啊柔,他就拜托好兄弟神秘白代替自己照顾老婆。 神秘白没有辜负周宏稳的期望,很尽心尽力的照顾啊柔,照顾到啊柔怀孕了,他也没有跟兄弟说声对不起,还理直气壮的让周宏稳替他养孩子。 对于怀孕了啊柔,周宏稳表面上表现出来的是和绝大多数快要当父亲的男人一样的高兴。可是在夜深人静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就爱恨交加,不知所措。 周宏稳是爱啊柔的,所以在丝丝出生后,他对丝丝的爱一点不比任何父亲少。 啊柔为了丝丝不是周宏稳的事情而深感愧疚,同时,她也因为日久生情爱上了神秘白,所以,她提出了和周宏稳离婚,想要还丝丝一个完整的家。 周宏稳答应了离婚,高兴的啊柔兴冲冲的去找神秘白,恰好碰到神秘白和好兄弟武战道喝醉酒了,神秘白吐了,浑身都是酒糟,武战道正在洗手间里帮他清理身体。犹豫房门没有锁,啊柔直接走了进去,却意外的发现神秘白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神秘白居然是太监,他的下身处根本没有老二。 神秘白之所以成为太监,也是因为那一场爆炸。 这个消息让啊柔不能接受,她疯狂的跑到了大街上,追赶她的人是武战道。 原来,每次在神秘白那里和自己缠绵的那个人居然是武战道。 武战道跪在地上请求啊柔原谅,他说自己是被神秘白给逼迫的,神秘白爱啊柔,可是,他却不能满足她的*,于是每次在上床前,他都会让啊柔喝上一碗安神汤,每次喝完汤后,啊柔就处于昏迷状态,恰在这时候,有一个绝美的少年走近她,脱光她,满足了她,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 这个绝美的少年就是武战道,当时他只有十七岁,而,啊柔则是三十五岁了。 那么荒唐的真相啊柔根本无法接受,所以,她用死来解脱了自己。 周宏稳不知道武战道和神秘白之间的秘密和勾当,他一直以为丝丝是神秘白的女儿,而,神秘白自然不会说自己是太监,只能承认丝丝是他女儿。 这就是武战道为什么一直对丝丝那么好,因为,她是他的女儿,而他之比她大了十八岁,所以,一直不敢跟她说出实情。 “少爷,丝丝是无辜的,上一辈的事情与她无关,你不应该把对她母亲的仇恨记到了她的身上。”武战道知道,这么多年来,周宏稳一直对当年啊柔的背叛耿耿于怀,尤其是在看到丝丝长得和她母亲一模一样时,他是对丝丝又爱又恨。 “丝丝无辜吗?你我呢?我岂不更无辜,我爱了那个女人那么多年,我无限制的包容了她那么多年,她却一再背叛我。还有,这辈子我没法不去恨神秘白,我和他有福同享那么多年,他抢走了我最爱的女人,还让我替他养育了你们多年孽种,我能不恨吗?”周宏稳说的有些急躁,喉结剧烈耸动,所有表现出来的就是他非常的气愤。 “少爷,你就不能忘记那些吗?为了一个女人,你活活跟自己过不去那么多年,值得吗?还有,少爷,你知道为什么少奶奶会出轨吗?还不是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你经常半夜梦里呼唤着一个叫做小茹的女人,少奶奶能不伤心吗?” “少爷,你应该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这辈子你爱过的女人太多,也有太多的女人为了你伤心难过,少奶奶是一个,小佩的母亲是一个;那个叫做小茹的女人也是一个,小茹为什么会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消失,原因就是你太花心了,根本就没有打算给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家……。” “够啦!别再说了……。”提起小茹,周宏稳更加的激动到不行,当年为了仇恨,他抛弃了小茹,这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情。这些年,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梦见了小茹,他找遍了很多的地方,可是,却没有一丁点关于小茹和那个没出生孩子的情况。 武战道从周宏稳那里出来就急忙往家里赶,也不知道丝丝的治疗效果怎样了。 武战道之所以又被神秘白利用,主要是神秘白拿丝丝的身世做要挟,他别无选择。 不过,武战道在黑白道混了那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他正在一步步为自己铺路,一步步为丝丝而打算。 * “你告诉我,这个人是不是墨哥哥,他是不是没有死?”一如既往美得让人只能远观不敢靠近的丝丝手拿着一叠的照片兴奋的从二楼跑了下来兴奋的追问正在打电话的武战道。 “丝丝,医生说过了,你要好好地静养,千万不能激动,乖,赶紧的上楼休息吧?”武战道急忙的挂断电话过来扶住丝丝。 自从驰子墨坠海身亡后,丝丝一直神志不清,还经常做噩梦,整个人都变得恍恍惚惚的。看了不少的心理医生,情况一直没有好转,听说,美国有一个很厉害的专家,武战道便花重金请来那个医生,可,效果还是不显著。 “你还没有告诉,墨哥哥是不是没有死,他还活着对不对,他破产了对不对?”提起驰子墨,丝丝的神情一下子正常很多。 武战道想要说不,可是,当看见丝丝手里拿着一叠的照片时,他只能低头默认。 “走,我要去找墨哥哥,我要给他钱,让他东山再起。”丝丝说完就上楼去了,她手里有几张瑞士银行卡,里面的钱应该足够驰子墨东山再起了。 武战道了解丝丝,驰子墨就是她的一切,现在她的身体状况又不好,自然是必须的顺着她。不过,武战道是不可能去帮助驰子墨的,要知道驰子墨落魄,他可是功不可没,如果,驰子墨一旦站起来了,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他自己。 所以,武战道绝不会笨到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回去F市,武战道是势在必行,倒不是他对调查黑幕帝国感兴趣,而是,神秘白让他回去,他别无选择,谁让他有把柄落在神秘白手中呢? 武战道上楼站在丝丝的房门前温柔的看着她正兴奋的收拾着行李箱,放进行李箱的东西全是与驰子墨有关的。 看着只为驰子墨而活的丝丝,武战道的心很疼,很酸,很难受,可怜天下父母心! 武战道何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最想要什么?何其不知道她在渴望一份爱情。 尽管丝丝知道驰子墨根本不爱自己,知道他的爱毫无保留的全部给了一个叫做白若依的女人,但是,痴情的丝丝依旧不死心,她在苦苦的挣扎着,追求着,甚至在得知驰子墨死了后,丝丝还试图自杀过,幸好每次都被武战道及时的发现了。 十七年前,丝丝出生的那一晚,当时还只是一个大男孩的武战道紧紧地抱住跟猫咪大小差不多的丝丝,那一刻,他感觉到了一种无比的幸福和责任。从那时候起,他就决定这辈子一定要好好保护女儿,一定要给她最好的生活。 然而,现在,他看着女儿因为一份不值得的爱深受折磨,看着她如此的痛苦,他却是爱莫能助,无法帮她。 武战道的耳边响起了前几天家庭医生的话,他知道自己身体里的癌细胞正在飞速的扩撒,属于他的时日不多了,是该为唯一的血脉做些事情的时候了! 当晚,武战道带着丝丝乘坐了回F市的飞机。 * “老婆,上班累吗?”驰子墨大手托着下巴眯着眼邪笑的望着躺在身旁的美人。 “嗯,有点!”某小女子闭着眼如实的回答,虽然说工作比想象中的轻松多了,可是,毕竟是第一天正式上班,多少都会有点疲惫。 “那我帮夫人按摩按摩吧?” “嗯!” 于是,男人的大手就温柔的捏着女人的肩膀,只是,才一秒钟,大手伸去了不该伸去的地方。 女人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这里不再按摩的范围内。” “夫人,此处是额外赠送的。”男人摆脱了她的控制。 “驰子墨,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这人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大流氓。” “夫人,不要口是心非,你不就是喜欢我流氓吗?”感觉到小女人身体在轻颤,驰子墨的眸光变得愈发的柔和,听见她发出小猫儿一样慵懒惬意的声音,大手也更加的放肆了。 “乖儿!” “嗯!”白若依舒服的发出软软的声音。 他轻轻的吸着她的耳垂:“喜欢吗?” 女人睁眼看了看*正浓的男人,小脸一下子红得脖子后面去了,闭上眼诚实的点点头:“嗯!” “夫人,我们今晚换一种方式好不好?”看着身下妩媚的小女子,某个邪恶的男人发出迷人的坏笑声。 “怎么换?” 男子火热的唇啃咬着她的耳朵:“换你主动。” 他的话刚说完,白若依的小脸就更红晕了,看着他*的双眼,用极低的声音说:“那个,我不会。”在这方面,她一直都是被他牵引着走的。 “宝贝,你那么冰雪聪明,一定能行的。”捧着她红苹果的小脸,狠狠地吻了一口。 “那个…。我真的……。不会……。”她拽着他胸前的衣服,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娇滴滴的撒娇。 “是不会,还是不喜欢?”男人认真的看着她,不会和不喜欢是两种不同的概念,若是她真的不喜欢,他可是办半分舍不得为难她。 白若依知道他心疼自己,害怕他误会,不好意思的皱皱眉头:“不是不喜欢……是……。不好意思…。” 驰子墨看着娇柔可人的她,轻声的安慰着她害羞的心:“宝贝乖儿,如果实在不想,就不勉强……。” 白若依的小脑袋里突然全是小色女流氓的影子,有一种很想实践的冲动,一想到能够折磨这个大色狼,她就特别的兴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老公……。我试试…。” 如果他不提出这样的要求,她肯定是不会这么邪恶的,所以,真正流氓的那个人还是他。 在大流氓的诱惑下,她开始了小流氓的行为,在他积极地配合下,她轻松的翻身为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骨子里就流淌着流氓的血液,男人瞬间起了反应,她红着脸轻笑出声:“真是一个经不住诱惑的大流氓。” 男子哭笑不得,他想喊冤枉,老婆大人,有本事,你来当男人试试看。 感觉到男人越来越难受,小流氓想要折磨他的念头也就更强了,她想起来前不久看过的一本网络小说,于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她大胆的脱去了自己的睡衣,慢慢俯下身。 男人被她的大胆弄得血液也在蹭蹭上窜,*也就愈发的强烈了。 “老婆……”他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臭流氓,这样就受不了,洋洋得意的她自然不会那么听话,她娇柔的声音轻轻的响起:“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不是不舒服,是老婆太厉害了…。” 看着被自己折磨到快要崩溃的男人,小女人感觉到了成就感,自然是不会停止,她要继续折磨他,要试试看,他究竟能坚持多久? 她继续惹得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小东西,小妖精,别了,好吗?” “哦,老公不喜欢吗?”故意拖着调侃的音调。 男子用力的摇摇头。 “那就是喜欢,为什么说不?”漂亮的眼睛坏笑着。 某女人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更邪恶的镜头,于是,她低头吻住了。 “小东西,小流氓……。”他没有料到她居然这么大胆,都被吓住了。 小女人就喜欢看见抓狂的男人,在漆黑的夜里,她简直是越来越放肆。 男人实在是受不了,贴在她的耳垂上哀求:“老婆,还是我来……。” 女人本想继续折磨着他,可是,在折磨他时,同时也折磨着自己,于是,瘫痪的倒到了床上。 下面,轮到翻身做主人的男人表演了。 亲热过后,若依在驰子墨温暖的怀抱里睡得很香甜,而他,一直痴迷的看着她,丝毫没有睡意。 人是很奇怪的,就在几个月前,驰子墨从来都不相信这辈子自己会那么全心全意的去爱着一个女人,会时时刻刻都想念着她,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幸福,什么叫做快乐。 老婆,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看了看时间,驰子墨在若依的脸颊上深深一吻后悄悄地下床走出了房间。他刚出小区门,霸气的兰博基尼就开到了他面前。 “天气这么冷,不在家里搂着老婆睡觉,找我干什么?莫非是想搂着我睡?”金阔看了一眼略显疲惫的驰子墨,忍不住讽刺。 “武战道明天就要回来,你要提高警惕。”刚刚才战斗了好几千回合,那活还真累,不过,累也喜欢,驰子墨闭目养神。 “这个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神秘死亡部队的首领面具男很有可能就是神秘白?” “此话当真?” “应该不会有错。” 神秘白就是驰子墨当年在部队时的首长,那次,驰子墨带领着二百多人的军队去法国协助查破一起跨国的走私团伙,结果全军覆没,二百多人去,回来的只有五人,金阔也是其一,当时,金阔的两外亲哥哥也去了,可是,都没有回来。 当时,驰子墨就怀疑是有内鬼,后来,经过多方面调查,他怀疑就是自己的首长,只可惜,那次事情过后,首长神秘白在追查神秘死亡部队时不幸中了敌人的奸计,被炸死了,听说,炸得面目全非。 为了报仇,驰子墨参加了赤壁,而,神秘死亡部队不仅没有消失,还越来越强大。 “墨,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神秘白?”金阔从车上拿出一件风衣,走上前轻轻大披在了驰子墨的肩膀上。 “阔,你猜,神秘白究竟有多少家底?”一阵海风拂过,驰子墨迎风而立,整个人都透着刺骨的寒气。 “如果,面具男就是神秘白,我们的小命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你还惦记着人家有多少家底干什么?”金阔点燃了一根香烟。 “神秘白当年之所以参加神秘死亡部队,估摸着就是抵不过金钱的诱惑,如果我吞掉了他所有的钱财,让他几十年的努力付之东流,应该比杀了他更让他难过吧?”驰子墨静静的看着平静的海面,浑身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看来,你已经有了计划,说吧,我能做些什么?”金阔看出驰子墨有很足的信心,自然是全力支持。 驰子墨回头,勾了勾性感的美唇,伸手接过他指间衔着的香烟,送至了自己得唇边,用力的吸了一口:“阔,如果有一天我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答应一件事情,好好照顾我的妻子,好好的带替我疼爱着她?” 驰子墨的悲观让金过微微一怔:“刚才不是很又自信,很底气十足吗?怎么,这儿会就泄气了。” “阔,我只是说如果,所以,请你务必答应我,我会用整个黑幕来感谢你。” “黑幕本来就有一半是我的,所以,就算要我照顾你老婆,你也得多给点报酬。”金阔淡声回答。 驰子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回敬他一个淡笑,他何尝不知道,金阔从来不是贪财之人。 * 坐在舒适的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的白若依实在是无聊透顶了,于是,想要出去走走,经过总裁办公室时,无意从门缝里发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为了确定是不是眼花,她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的再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个坐在董事长大班椅上帅气的男人,不就是驰子墨吗? 子墨怎么会出现在董事长办公室里? 白若依实在是很好奇,犹豫了一会,她推门走了进去,证实没有眼花时,便大声的呵斥:“驰子墨,你怎么坐在这里干什么?” 全身投入的看最新财务报表的驰子墨被突然的呵斥声吓得抬起了头,在对上若依满是疑惑的眸子时,他优雅的放下手中的报表,笑得很邪恶“乖儿,你不是自称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那么,你猜猜我,我坐在这里干什么?” 白若依没好气的上前拽住他的胳膊:“我猜,你一会就被保安给抓起来了,趁现在没人发现,你还不快走。” 驰子墨看着她因为生气粉嘟嘟的小脸,突然觉得没事做的时候,又或者是想要放松的时候,陪老婆玩玩藏猫猫的游戏也是人生的一大乐趣。 101 丝丝,放手吧! 驰子墨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敲打着办公桌,邪恶的幻想着,自己和小妻子在草地上缠绵过,在车里车震过,每次都是如此的缠绵*,不知道在这张漂亮霸气的办公桌上做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邪恶的男人越想越飘飘然,却被不懂风情的小女子给打断了:“子墨,你快点出去好不好?等会儿给别人看见,还以为是我带你进来的,那我就要失业了。” “老婆,你看现在不是没人吗?还有,这椅子坐起来还真是很舒服,你就不要吵了,让我好好休息,等我休息好了,我自然就会出去。”驰子墨很悠闲的靠在了大班椅上。 “驰子墨,你当这公司是你家的啊?赶紧走吧!”白若依上前拉起他就往门外推。 “老婆,反正我又没事做,不如我陪着你一起工作吧?”男人被强迫的推出了办公室,却舍不得走。 “不用,你还是快点走吧?”这份工作不管是做事还是报酬都不错,她可不想失去。 电梯门开了,帅气十足的金阔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他冷冷的目光定格在若依紧紧拽住驰子墨的手臂上,那目光让白若依感觉到了内心深处的恐慌。 凭一个女人的第六感觉,金阔看若依的眼神饱含嫉妒!可是,白若依想不明白的是,金阔为什么要嫉妒她,难道说他和驰子墨很熟?就算是很熟,可,同为男人又什么好嫉妒的? “总经理好!”白若依战战兢兢的打招呼,她情愿是自己想多了。 “嗯!”金阔对她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随后就把目光投在驰子墨身上,那目光是*裸的暧昧。 还好,金阔没有多问,他直接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看着总经理办公室门关上后,白若依硬将驰子墨给塞进了电梯。 驰子墨用身体抵住电梯门,看了看电梯右上角的摄像头后邪气凛然:“老婆,如果这公司谁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听,我一定去给你讨回公道。” “老公,求你,快点走吧?我们公司的人都很好,没有人欺负我。”白若依伸手去帮他按了按一楼的按钮,邪恶的男人趁机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婆,为夫先回家了洗白白的帮你暖好床,等你回来我们接着玩昨晚的游戏。” “老公,你如果真的是闷得慌,就委身去找一份工作吧?有点正事做总比你整天无所事事的好。”白若依也知道要心高气傲的男人去给别人打工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可是,他还年轻,总不能就这样秃废了吧! 俗语不是说: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吗?如果说因为那么破产就自暴自弃,那还算什么大丈夫。 “夫人,你不是说好了,要养我的吗?怎么,才几天就不愿意了?”驰子墨倒是希望自己真的能有时间闲下来,好好地陪着老婆出去去环游世界,可是,现在,他真的是忙到陪老婆的时间都没有。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你无聊……”白若依急忙着解释,她只是不希望自己爱的男人遇到挫折就自暴自弃。 “有老婆陪着我玩造人游戏,我一点都不无聊,所以,老婆,记得早点回来,我已经想好了,今晚,我们再来一个后攻式。”他邪恶的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 白若依的小脸红嘟嘟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听见后用力的推他进入了电梯,媚态的一笑:“好了,好了,你先回家等着我,我下班后立即回家。” “好嘞!为夫现在就回家洗得白白的等着爱妃来宠幸。”男人邪恶朝着她做了一个飞吻,气的小女子转身就朝着办公室跑去。 总经理办公室里,金阔冷冷的看着电脑上笑得邪恶,笑得满足,笑得幸福的驰子墨,非常确定了一件事情,驰子墨是真心的喜欢那个丫头,而且,那丫头对他同样是真心的,最重要的,那丫头很乖巧,很漂亮,是贤妻良母的最佳人选。 金阔不知道是应该恭喜驰子墨,还是嫉妒他? “怎么,你小子该不会真的看上我的女人了吧?”驰子墨推门走了进来,深邃的眸子里写满了调侃。 “驰大公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自信了?”金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后就憋住了呼吸,实在是不想闻到他身上残留的女人的味道。 “阔,你觉得她怎样?值得我去爱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驰子墨直接的坐在了办公桌上,衣服还有意无意的擦过金阔的鼻尖。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问我。”金阔急忙的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又吐出来,烟雾在办公室内飘散开来,目的就是掩盖驰子墨衣服上女人的味道。 驰子墨低头看着金阔微微一笑的接过他手指上衔着的香烟,重重的吸了一口:“阔,我是真的爱她,她已经是生命的一部分,没有她,我会活不下去的。” 金阔温柔的看着圈在烟雾中的驰子墨手指间夹着的香烟,那是自己刚刚吸过的,两人认识多年,他不是第一次吸过自己吸过的香烟,可是,第一次,金阔感觉到一股很怪的感觉在心里悄然荡开。 “你想我干什么?”金阔将心中的涟漪悄然的收起。 “丝丝和武战道到了,我必须去安排他们的住处,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替我好好保护若依。”在得知丝丝状态不好时,驰子墨很自责,他知道,丝丝之所以会落得今天这样,全是因为自己。 “你不是已经安排铁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女人了吗?还用得上我吗?” “阔,我只是不想我的女人受到半分的伤害,你明白吗?”丝丝在驰子墨出事后多次放话要杀了白若依,不得不防。 驰子墨临走的时候,重重的拍了一下金阔的肩膀,千言万语都饱含在其中。 * “老大,武战道这次回来主要是对付你的,你可千万要小心,还有,那个丝丝公主,很会耍心眼的,你也要特别留意,不能被她楚楚可人的表面给蒙蔽了。”安一书很严肃的提醒驰子墨。 这段时间,安一书一直在按照驰子墨的指令追查着神秘白和神秘死亡部队之间的联系,武战道自然是追查的对象之一。他发现,武战道正在秘密的组建自己的领地,当然,他这么做最主要的目的是自保,可,那也不得不防。 “我自有分寸。”只要提起丝丝,驰子墨就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窒息。 驰子墨赶到丝丝住的度假村时,正好碰见佣人刘姐在劝说丝丝吃药。“小姐,该吃药了,听话,乖,吃掉它,不苦的……。” 丝丝温柔的抚摸着怀抱里毛毛熊的柔顺的毛发,像是说给刘姐听,又像是自言自语:“墨哥哥乖,墨哥哥没有生病,墨哥哥只是睡着了,墨哥哥不吃药的……。” 驰子墨静静的看着消瘦的丝丝,还有她怀抱里的毛毛熊,那是她十二岁生日时,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突然间,丝丝好像感觉到了异常,又或者是感应到了什么,她抬眸,看见了驰子墨,先是一愣,之后就傻傻的笑,最后又哭了,低着头用力的扯着毛毛熊的毛发呢喃道:“墨哥哥,你怎么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不联系我,墨哥哥,你真的那么恨我吗?” 驰子墨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了过去,轻轻的揽着她颤抖的双肩,让她的脸贴在他胸前,沙哑的轻声细语:“丝丝乖,我是墨哥哥,我们先吃药好不好?” 丝丝怀抱里的毛毛熊掉落在了地上,小手紧紧地抱住子墨的劲腰,放声的大哭起来:“墨哥哥,我没有做梦对不对?墨哥哥,你还好好的活着对不对?” 驰子墨抚摸着她温顺的秀发:“丝丝,你没有做梦,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不管丝丝曾对若依做过什么,有一点是肯定的,她爱驰子墨的心是千真万确的,还有,她用身体帮他挡过两次子弹也是事实。所以,驰子墨对她还是很感激的,还是愿意一如既往的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宠爱! 驰子墨对丝丝的态度和宽容,也是白若依最爱他的地方,假如,驰子墨对丝丝忘恩负义,那,也不值得白若依去爱了。 “刘姐,把药拿过来。”丝丝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主动的要求喝药了。 “是!” 丝丝喝完了药后从包包里掏出一叠的银行卡放到了驰子墨的手心上:“墨哥哥,这里是我的全部积蓄,密码是你的生日,你拿着它,一定能东山再起的。”其实,丝丝并不在乎驰子墨是否有钱,可是,她懂他,知道一个男人没有了事业就如同了废人。 驰子墨看着拿一叠金灿灿的银行卡,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上辈子集了多少阴德,这辈子居然有两个女人对他如此的情深义重。 只可惜,驰子墨只有一颗心,毫无保留的全部给了白若依,他不能因为愧疚丝丝就伤害若依,所以,对于,丝丝,他注定要一辈子愧疚。 “丝丝,这些我不能收,你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的。” “墨哥哥,你宁愿让那个女人上班挣钱养你,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心意吗?墨哥哥,你不要忘记,你落得今天这地步,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她为了白蓝天要杀了你,你怎么还那么死心塌地的跟着她。”提起那个害得驰子墨一无所有的女人,丝丝的双眼就全是恨意。 “丝丝,别这样好吗?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若依是我唯一的妻,我爱她,不管她对我做过什么,我都爱她。”不是驰子墨要狠心,而是,丝丝太过固执,如果说话不够绝情的话,会让她误以为还会有机会,有希望。 非常得时期,绝情是残忍的,但,同时,绝情也是挽救执迷不悟的丝丝的唯一的办法。 驰子墨无情的话听在丝丝的耳朵里,简直比杀了她更难受,她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哭得撕心裂肺。 驰子墨看着伤心欲绝的丝丝,除了有一丝的心疼外,更多的是烦躁,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既然自己带个她的除了痛苦还是痛苦,她为什么还要如此的执迷不悟呢? 就在驰子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安慰丝丝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金阔来的,他接电话时一连说了几个好字后就挂断电话了。 电话打完了,丝丝还在一个劲的哭,驰子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就离开了。 驰子墨下楼后,丝丝快步的跑到窗前,在看着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她美艳的小脸扭曲到诡异狰狞,掏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我前几天让你查白若依的事情查得怎样了?” “我已经查过了,她每天早上九点半去上班,下午四点半下班,其他的时间都在小公寓里。” “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后,丝丝咬牙切齿的冷哼道:“白若依,我就不信你是打不死的小强,既然,你那么爱墨哥哥,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要你主动得放弃墨哥哥,要你连靠近他的勇气都没有。” “丝丝,你想干什么?你千万不要冲动,丝丝,你醒醒好不好?驰子墨不会爱上你的,他爱的是白若依,如果你伤害了白若依,驰子墨一定会杀了你的……。”丝丝刚才的话被武战道听得一清二楚,他可不想她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一直错下去,更不想她为了一个不爱自己得男人而自掘坟墓。 “驰子墨杀了我,那是我最巴不得的事情,我做梦都想他杀了我。”丝丝已经疯狂了,已经失去理智了,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甘心别人去得到。如果说驰子墨注定不会属于她,那么,她倒是真的希望自己能死在驰子墨的手中。如果说自己不顾性命的爱得不到他,那么,如果死能让他一辈子记住自己,一辈子活在愧疚中,她宁愿死去。 武战道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摇摇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老泪纵横, 女儿,你是爸爸的宝贝,不管你想干什么,爸爸都尽力帮助你! 武战道的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他希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能帮女儿完成她的心愿,那样,他才能死而无憾。 女儿,我一定会尽力让白若依离开驰子墨,至于,你能不能如愿当子墨的新娘,那就看你得造化了。 * “老婆,你是不是中*彩了?”驰子墨回到家看到高兴如一只翩翩起舞美丽蝴蝶的白若依,郁闷的心情也一下开朗了很多。 “没有!”白若依跑到她面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得比六月的太阳还灿烂。 “那是不是涨工资了?” “没有!” “那该不会是捡到钱了吧?快点说说,捡到多少了?” “都不是……”白若依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后松开了勾住他脖子的手:“老公,闭上眼睛!” “干什么?” “听话,闭上眼睛。” 他笑着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白若依从口袋里掏出两张机票放在他他眼前,笑得无比幸福:“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驰子墨睁开眼睛就伸手抢过两张机票,机票上的姓名是他们俩的,目的地是去爱琴海。 “老婆,你发财了吗?”要知道他们现在穷得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来浪漫的爱琴海之旅。 “没有,是我们总经理今天给员工的福利,我去下面的办公室问过了,每人都有两张。”在拿到机票时白若依以为有蹊跷就去下面的大厅打听了,真的时人人都有。 “你们老板真大方,你才上班了几天,就给这么好的待遇,这么挥霍的老板肯定做不了大事,老婆,你还是做好早点找下家公司得准备吧?”驰子墨看着高兴得手舞足蹈的老婆,心里那个美啊! 其实,这机票是驰子墨定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下午,金阔打电话给驰子墨就是商量这事。 金阔说:“对于喜欢生活在黑暗中的神秘白,你隐藏,你的低调,你的无所事事,更让他怀疑,更让他对你加倍的小心和防范,所以,墨,你应该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下,应该让他对你产生错觉,这样,我们才能更方便的对他下手。” 驰子墨同意了金阔的说法,所以,他才制造了和老婆来一次浪漫之旅。 102 丝丝的阴谋浮出水面 晚上,驰子墨收拾好了出去旅行要带的行李后,搂着老婆睡觉了,刚上床,电话就响了,是照顾丝丝的刘姐打来的,她说丝丝公主喝醉酒了,正在发酒疯砸东西。 “那就让她砸吧?”驰子墨很没有耐心的回答她。 “丝丝公主听说您要和太太出去旅行了,情绪更差,除了砸东西,还闹着要自杀,武总管又外出有事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驰少爷,您还是过来一趟吧?”刘姐实在是没辙,唯有苦苦的哀求着。 “嗯!”驰子墨简单的回应了一句。 挂断电话后,驰子墨深深地吻了一口睡得正香甜的若以后,穿上外套就走了出去。 驰子墨赶到度假村里时,正好碰到刘姐端着一碗的汤汁准备上楼,于是便问:“这是什么?” “驰少爷,这是给丝丝公主醒酒的汤汁。”刘姐叹息的摇摇头。 “给我吧!”驰子墨从刘姐手里接过汤水,从容淡定的上楼去了。 刚打开丝丝的房间门,迎面就飞来一只拖鞋,他悠然道侧身避开了,淡笑着温文尔雅的开口:“是谁惹到我们高贵美丽的丝丝公主了。” 日夜思念熟悉的声音让丝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怔怔的坐在床上,墨绿色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门口。 “丝丝,医生不是说过了,你不能喝酒,怎么那么不听话呢?”驰子墨看着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的她微笑的走了过来,磁性的声音里满是关切。 丝丝依旧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小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枕头下,在确定握住什么东西时,瘦小的身体也开始哆嗦。 驰子墨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走到床前将手里汤递到她的面前,一如既往的温柔悦耳的声音说:“丝丝,这是醒酒汤,喝了它,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她没有伸手去接汤,依旧保持着笔直坐正的姿势,一双小手藏在背后的枕头下。猛然,她抬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狠毒的目光看着他,原本纯净美丽的眸子里,布满了浓浓的雾水。 “丝丝,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驰子墨似乎有点明知故问的,他深邃的黑眸盯着她越来越颤抖的双肩,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墨哥哥,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散心,带上我好吗?我保证不和若依吵架,不和她争宠,求你带上我好吗?”丝丝楚楚可怜的哀求着。 “丝丝,对不起!我答应过若依,决不再做伤害她半分的事情!”驰子墨果断的拒绝了,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在过来的路上,驰子墨想得很明白,为了若依,他不能再用一颗包容的心对丝丝了,那样,只会滋长了她的占有欲,只会给了她更多的幻想,只会让若依更委屈,到最后,受伤的可能就是三个人了。 “不能伤害她半分,却可以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驰子墨,你才是最残忍的,你才是杀人不见血的侩子手。”面对着无情的驰子墨,丝丝的心就像是被人活活的撕扯着,难受到不能呼吸。 “对不起!”虽然这三个字太微不足道了,可是,除了说这个,驰子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对不起……。墨哥哥,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不是你一句对不起就能还清的……驰子墨,既然我得不到你,那么,别人也休想得到……。”丝丝藏在身后的小手猛然的举起来了,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正对着驰子墨心跳的地方。 驰子墨深邃的眸子看着刺眼寒光的匕首,没有躲闪,没有愤怒,没有激动,没有惊慌失措,他的表情是不可思议的平静。 驰子墨的镇定和平静更让丝丝横眉愤怒,亮晃晃的匕首尖端轻而易举的刺破了他的衬衫,却止步不前,满眼的雾气在一个眨眼后潸然泪下。 丝丝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最后,匕首无力的掉落在地上,她扑倒在床上,无法控制的号啕大哭。 “女孩子家家的,以后不要玩这种危险的东西。”驰子墨抽出纸巾低头去擦拭着她的泪水。 “驰子墨,你滚,滚,从今天,我恨你,更恨白若依,我恨你们…。”丝丝用力的推开了他,一字一句的咆哮。 如果说前段时间丝丝是在装疯卖傻,那么,从这一刻起,她彻底的疯了,彻底的失控了,她紧紧地拽住棉被,手背上都泛白了。 白若依,没有墨哥哥,我活不下去了,要死,我也要你陪葬! “丝丝,如果恨我能好受一点,你就恨吧!”面对着伤心欲绝的丝丝,驰子墨有种释怀的感觉。 丝丝的爱让他几乎要窒息而亡,那么,就让她恨吧! 就在驰子墨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他看见一种异常的情况,丝丝的灰白色裤子后面的屁股上有一片鲜红的血迹。 “丝丝,你是不是干什么傻事了,怎么流血了?”驰子墨扶起趴在床上哭得一塌糊涂的丝丝。 糟了,丝丝感觉到了什么,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用力的推开了驰子墨后,急忙的伸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驰子墨,你滚啊?快点滚啊?我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 “丝丝,你可以恨我,甚至可以杀我,但,求你不要伤害自己好吗?快点起来,给我看看,你是不是做傻事了……。”驰子墨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离开,就算他真的有点厌烦丝丝了,也不会见死不救啊。 “我说过,我没事,你走啊……。”显然,丝丝越来越害怕驰子墨靠近,她用被子紧紧地包裹着身体。 “驰少爷…丝丝公主…。”刘姐刚才外面进来就听见丝丝的哭声和咆哮声,吓得赶紧的上楼了。 “驰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刘姐进门就看见地上的匕首,还有脸色苍白的丝丝,丢下手里的购物袋坐在床沿上忍不住多说一句:“驰少爷,丝丝公主来例假了,情绪是比较容易激动的,你是男子汉,应该多点理解和包容才对……。” “你闭嘴,不要胡说……”没有任何的预兆,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刘姐的脸颊上,工具是丝丝白皙的手。 “丝丝公主……”显然刘姐完全搞不懂究竟哪里得罪了大公主。 驰子墨冷冷的看着激动的丝丝,随后目光移到了那个透明购物袋上,清清楚楚的看着袋子里醒目的大字‘卫生巾’。 “刘姐,好好照顾丝丝公主,我先走了。”驰子墨联想到了什么事情,但依旧不动声色,很自然的朝着刘姐礼貌地笑了笑后,迈开修长的腿朝着门外走去。 丝丝深深地看着驰子墨离去的背影,心里越来越恐慌,他该不会是已经猜到什么了吧! 在确定驰子墨远走了后,丝丝看了一眼透明的购物袋后一把拽住刘姐的头发:“你是猪啊!买那玩意也不知道用一个黑色的袋子。” “对不起,丝丝公主!”满肚子委屈的刘姐只能咬牙强忍着头皮上和脸上火辣辣的疼,谁让她缺钱呢? 在责备刘姐后,丝丝更加的自责,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只让刘姐帮忙去买卫生巾,没有交代她要藏着带回家。还有,明明知道今天今天可能要来,怎么就不记得穿上黑色的裤子呢?下一秒,她又将罪魁祸首怪罪到了若依的身上,要不是知道驰子墨要和若依出去旅行,她也不会气到忘记了大姨妈来的日子,更不会穿浅色的裤子。 其实,上次,丝丝被白蓝天用枪击中了肚子,并没有损害子宫,说切除子宫不过是想要骗骗驰子墨,想要他因为内疚而对自己负责。 当时,她没有想那么多,只知道如果这样能得到驰子墨,她愿意用一生来请罪。 当时负责手术的金医生是稳叔的专属医生,自然是效忠稳叔的,所以才答应了一起欺骗驰子墨。 驰子墨从度假村出来,掏出电话拨通了梁博的号码:“你说,一个没有子宫的女人会来例假吗?” “驰老大,你没有毛病吧?大半夜的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难不成你破产后改行研究女人了?” “正经的回答我。” “女人没有子宫,肯定是不会来月经的,怎么,嫂子她……” 梁博的话还没有说完,驰子墨就掐断了电话,深不见底的眸子看了看身后灯火通明的度假村,若有所思了好一会才一脚将油门踩到底了,车速是一路狂飙。 * 白若依站在漆黑的阳台上,乌黑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回家的那条小路上。 他出去了两小时怎么还不回来? 他连招呼都不打就出去了,会去哪儿? 听说丝丝回来了,他这么晚出去应该是去找她吧?害怕自己担心,害怕自己多虑,所以他才等到自己熟睡后悄然的离开。 白若依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自己的丈夫深更半夜去见另外一个女人,还是偷偷摸去的,这多少让她有点愤怒和嫉妒。可,在嫉妒的同时,她更心疼驰子墨,她知道其实最痛苦最难受的那个人是他。 丝丝用生命救过两次驰子墨的命,还为了他而导致了终身不孕,这份恩情,不管他用什么去补偿都不为过,可是,现在,他连去看一下恩重如山的人都要顾忌老婆的感受,能不累吗? 其实,白若依也曾想过,把驰子墨让给丝丝,可是,爱情是自私的,白若依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也渴望甜蜜的爱情,也向往至死不渝的不离不弃,也眷恋疼爱自己的爱人。所以,最终她舍不得放手,当然,没有放手最主要的原因是驰子墨根本不爱丝丝。 路口有车灯照射了过来,白若依在看清车牌后,擦拭了眼角的湿润,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装睡了。 驰子墨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轻轻的替若依盖好被子后,端详着她的脸好一会才转身去到了阳台上。 在驰子墨去到阳台差不多十来分钟后,白若依坐起身来朝着阳台望去,漆黑的夜里,借助着外面的路灯,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背影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方,还有他手指间一闪一闪的红猩猩。 白若依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阳台上怀抱着他的劲腰:“老公,怎么了?又失眠吗?” “嗯!一想到明天就要和你一起去度蜜月,我就兴奋得睡不着。”驰子墨阴沉的脸一下子变得温和,灭掉了烟头,转身楼抱着她,任何时候,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温热宽厚的胸膛总让她深深地眷恋。 “老公,丝丝还好吧?”丝丝因为救驰子墨而终身不孕,而开枪击碎她子宫的人又是白蓝天,这点,让白若依恨愧疚。 驰子墨知道白若依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如果不把丝丝的事情告诉她,她会一辈子内疚的。 “老婆,其实丝丝根本没有切除子宫,她只是想用这么一个残忍的谎言留住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驰子墨也不愿意相信曾经那么单纯的一个女人居然会变得这么会玩阴谋诡计。 白若依被驰子墨的话给怔住了,半响,她才恍然大悟,异常惊喜的捏住他的手臂:“老公,你没有骗我,丝丝真的没有切除子宫。” “嗯!老婆,我替丝丝跟你说声对不起。”想起丝丝对若依的所作所为,驰子墨就觉得痛心,不过,过去的,他不想再追究。 “太好了,太好了……丝丝以后可以向正常女人一样结婚生子了,实在是太好了。”白若依哭了,不过是开心的眼泪。虽然说丝丝伤害过她,可是,丝丝救过子墨的命,所以所有的的恩怨就算一笔勾销了。 驰子墨被白若依的善心深深地打动,觉得,此刻,她真的美极了。低头用唇吸去他脸颊上的泪水,真诚的温声喃语:“老婆,对不起!我答应你,从现在起,我决不再担心你以为的女人,我只担心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要一辈子只爱你一个。” “嗯,老公,我也一样,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夫,我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人,只为你,为我,为了我们的未来而活。”心中的石头放下了,白若依兴奋的勾住驰子墨的脖子,喜极而泣。 两人紧紧地拥抱着彼此,为了彼此而高兴,幸福着彼此的幸福,温暖着彼此的体温。 温情的画面,醉了人的心,暖了凉的夜。 良久,他推开了唇贴在她耳边,又亲又咬,弄得她身子发软:“老婆,走,我们进去睡觉吧?” “老公,我更喜欢这样拥抱着睡?”女人娇柔的回答,较小的身子不停的往他温暖的怀抱里钻。 “老婆,我更喜欢压着你睡。”他重重的亲了一口她的耳垂,薄唇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 透着**的眼神,温柔磁性的声音,轻易的撩拨到了小女人的心,她踮起脚尖,温热的手臂打在他的肩膀上,紧紧地勾住在颈后,樱桃的小嘴一口含住他微凉的薄唇,探出舌尖轻舔厮磨,动作磕磕绊绊毫无章法,却令男人激动到灵魂都在颤抖。 温柔的吻渐渐地加深,唇舌交缠,气息变得粗重,心跳变得凌乱。 由于两人的身高差距,她脚尖都掂累了,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几秒钟后,她又一次踮起了脚尖,柔软的唇快要吻住他微凉的唇时,他按住了她的肩膀喘着粗气:“老婆,你是在引诱我当禽兽吗?” 她发出一声的娇笑后,回应他的是重重的吻上了他的唇,胡乱的撕咬着:“老公,抱着我回去床上好吗?” 男人惊喜到喉结滑动:“老婆,别开这样的玩笑,就算我能控制自己,可是,我家老二可是无纪律无组织的家伙,经不起你这样的诱惑。” 女人的唇咬住他的耳垂,柔软在他身体上蹭啊蹭,妩媚的笑着:“老公,我好想和你老二狼狈为奸。” 她的娇柔,她的妩媚,她的放肆,她的大胆,让男人浑身一颤,一阵沁人心脾的感觉立刻涌上了心头。 * 丝丝在一名手下的带领下来带了一处破旧的仓库里,她来这儿的目的恨简单,就是找到一名一等一的杀手。 丝丝冷眼的观战着一场赌命的决斗,一个小时后,全部的人都趴下了,唯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孤立的站在了中间。 卖家介绍说:“此人是日本的武士,名叫林木。” 丝丝一步一步朝着林木走过去,冷冷的开口:“会说中文吗?” “会。”男子硬朗的回答。 “你愿意为我做事吗?就算时丢了性命也不会后悔吗?想好了回答我。” “我愿意。”林木用力的点点头。 “那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一条狗,必须忠诚于我。” “是!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 “那好,我现在就给你任务。” “是,主人!” * 白蓝天站在白若依住的公寓对面的公寓的阳台上,每天早上八点钟,他都准时的站在这里,因为,在这里他能清晰的看见若依从公寓走出来去上班。 生活一直处在灰暗里白蓝天,只有在看见朝气蓬勃的若依时,那颗落寞的心才会感觉到一丝的温暖,才感觉到生活还有那么一点意义。 看了看时间,今天怎么了?都差不多九点了,她还没有出来?白蓝天感觉到了莫名的烦躁和不安? “老板,不好,我好像看见林木走进了白小姐的那栋公寓里。” “林木是谁?”白蓝天急切的问道。 “一个世界一流的杀手。” 103轮流而上了白若依 “一个杀手去依依的公寓干什么?”白蓝天的眸光顿时一敛,俯身在阳台边上,朝着若依住的那栋公寓望去。 “驰子墨呢?在公寓里吗?”白蓝天之所以选择在这里静静的守着白若依,就是因为她的身边有一个叫做驰子墨的男人。 自从听说驰子墨死亡后,白若依整天以泪洗脸,愁眉不展的,白蓝天看着着实心疼,也想通了很多以前没有想明白的事。只要若依开心,只要她幸福,其他的都无所谓。 “驰子墨十分钟前出去了,总裁,刚才我看见那个丝丝和林木交谈过,之后,林木就朝着白小姐住的地方走去。” 丝丝和杀手出现在若依住的地方? “不好!”白蓝天一下子恍然大悟:“他们肯定是想找依依的麻烦…。阿焰,不管那个林木是不是要找依依,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现在就出发,我去找依依,你去想办法阻止林木。” “是,总裁!你自己要小心一点。”阿焰深知那帮人的底细,温声的提醒着。 “我知道。”此刻,白蓝天的心里全是若依,至于自己,他根本不在乎。 阿焰先出去,白蓝天一边走一边拨打着若依的电话。 * 白若依拿着机票趴在阳台上偷笑,突然电话响了,她以为是驰子墨打来的,掏出来一看是白蓝天的。 看着白蓝天的电话号码,白若依感觉到一阵心酸,最近自己沉醉在幸福里,都几乎忘记了那个养育自己,呵护自己十几年的爹地了。 看着熟悉的号码,白若依的唇边不由地挂着温和的微笑,滑动着接听建甜甜的叫着:“爹地!” 听到日思夜想甜美的声音,白蓝天的声音都硬咽住了,他有很多的话想要说给她听,只是,现在不是说那些儿女情长话的时候:“依依,驰子墨没有在你身边吗?” “没有,他去帮我买一点东西去了,应该差不多回来了吧?” 早上,白若依刚刚醒来就闻到了姜丝糖水的味道,急忙的睁开眼,便看见端着姜丝糖水的驰子墨,这才想起,自己的例假快要来了,可是,家里没有备用的卫生巾,于是,驰子墨就出去帮她购买卫生巾了。 “依依,刚才我看见有杀手去了你住的公寓楼里,你现在赶紧去把防盗门锁好……。”白蓝天一边跑一边说。 “什么,杀手……。”白若依听到杀手二字,整个人就不寒而栗,吓得连问白蓝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都给忘了。 “依依,你先不要问那么多,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嗯!”若依感觉到事情恨严重,唯有乖乖的听从白蓝天的话,她一边讲电话一边转身准备去反锁防盗门,不料,刚转身就看见有一个黑影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吓得她大叫:“爹地,爹地,救我啊…。” “喂,依依,喂,依依……。” 回答白蓝天的是嘟嘟的声音。糟了,若依肯定出事了,下一秒,白蓝天拔腿就疯狂的跑了起来。 黑衣人用布紧紧地塞住了白若依的鼻子,随后又用绳子绑住了她,塞进了一个麻布袋子里,扛起来就走,他即没有坐电梯,也没有走楼梯,而是朝着顶楼走,那里已经有直升飞机在等候。 林木扛着若依刚上楼,阿焰就出现在公寓里,站在门口,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急忙的朝着顶楼冲去,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直升飞机飞上了天空中。 白蓝天赶到楼顶时,看到的直升飞机的一点影子。 “总裁,我们现在怎么办?” “去,通知凌风他们,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若依。”上次若依坠入悬崖时,白蓝天已经感受那种活着比死去更痛苦万分,所以,这一次,他决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是!” 阿焰走了后,白蓝天拨通了驰子墨的电话,可是连续打了好多次都没有人接听。 驰子墨出去买东西时根本就没有带电话,所以,若依发生的一切,他一点都不知道。 * 白若依被捆在麻布袋子里,她的嘴里塞着一块特别柔软,特别香的类似毛巾的东西,明明知道那香味不正常,明明知道那香味肯定是陷阱,但,她还是无法抗拒去狠狠地闻着香味,慢慢的进入了梦想。 直升飞机在一座深山里降落了,黑衣人扛着麻布袋子里的白若依走到美艳无比的丝丝面前,恭敬的叫了一声“主人!” “放下,松开袋口。”丝丝的双眼除了恨,还是恨。 “是!” “白若依,因为你的出现,墨哥哥再也不疼我了,因为你,他现在开始讨厌我。白若依,一切都是因为你,所以,我一定要让你主动的离开他,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丝丝面露狰狞的看着白若依,满口全是恶毒的言语。 麻布袋子的口松开了,白若依听见了一个恶毒而又熟悉的声音,努力的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见满是怨恨的丝丝,用几位软弱的声音说“丝丝,怎么是你,你要干什么?” “白若依,好久不见。”丝丝优雅的朝着白若依一步一步的走近,她的声音里略带讽刺和敌意。 白若依太头晕看了看四周,除了丝丝外,还有五六个黑衣的粗鲁的男人,他们一个个就跟饿狼似的虎视眈眈的看着若依。 一种不好的预兆在白若依的脑海里出现,弱小的身子不寒而栗,但,她还是很努力的平息着惊恐万分的情绪,尽量从容的问道:“丝丝,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千万不要干傻事啊?你如果对我怎样,子墨一定会……” “哈哈哈哈,哈哈哈……。”丝丝发出一阵神经质的狂笑,那一声声歇斯底的狂笑震刺了白若依的耳膜。 “白若依,我要让人轮流而上奸了你,驰子墨一定很心疼对不对……。驰子墨一定会恨我对不对……。那就恨吧?我爱他爱到骨髓里都得不到他…。如果恨能让他记住我,那就恨吧?反正,我就要他永远的记住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丝丝越笑越大声,越笑疯狂,越笑越可怕…。 突然,丝丝疯狂的笑声停止了,下一瞬,她又开始了伤心欲绝的哭:“白若依,你说说看,我哪一点不如你,我比你更爱墨哥哥,我愿意为了他而死。为什么,他不爱我,为什么他要爱你,为什么他破产后宁肯放弃所有的骄傲和尊严,让你挣钱来养他也不接受我的帮助,为什么……这对我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白若依静静的看着跟疯了一样又笑又哭的丝丝,想要说什么,又觉得什么话都是多余的,都是苍白,于是,闭上双眼不去看她狰狞的恐怖神色,心里在乞求,爹地快点来救我,子墨快点来救我。 “白若依,驰子墨是不是特别的爱你,是不是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丝丝突然停止了哭声,她微微地蹲在地上温和的看着白若依,呈上了娇柔的浅笑。 白若依小心的慢慢的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温和柔美的丝丝,不知道她突然的转变究竟想要干什么? 丝丝温和的脸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一眨眼,温和的柔美消失了,绝美的脸透着狠毒和阴霾:“白若依,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我一定要你再也没有勇气留在墨哥哥身边,白若依,恨我吧!记得一定要恨我” “丝丝,你究竟想要干什么?”白若依被阴霾的丝丝吓得浑身都颤抖:“丝丝,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千万不要让子墨担心你,丝丝……。” “别提那个男人,白若依,从今天起,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驰子墨三个字,我恨他,我恨你,我恨你们两个……。” “白若依,你们不是很想爱吗?驰子墨说过,今生你是他唯一的妻,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他都会对你不离不弃……。” “白若依,我倒是想看看吗,看看你们的爱情究竟有多伟大……。白若依,看见没有,这是最时尚最先进技术的摄像机……。知道它有什么用处吗?我要用它记录下你被几个饿狼的男人扒光衣服轮流而上的过程,我要驰子墨亲眼见到他最爱的女人被一群饿狼凌辱,而他爱莫能助,他一定会疯掉的…。”丝丝美丽的眸子里全是阴寒的杀气和仇恨,她已经疯了。 “丝丝,求你不要,丝丝……。求你不要这样做……。丝丝,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可以杀了我,我保证不恨你……。可是,丝丝,你爱子墨,你比我更爱他,所以,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毁了他…。丝丝,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做,求求你放过子墨……。”白若依不停地磕头哀求,她害怕,真的害怕丝丝会那么做,如果真那样,不仅仅是白若依自己活不了,驰子墨也不会活下去了。 丝丝冷笑的看着苦苦哀求的白若依,眸子里阴寒的杀气也越来越重:“白若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很早以前我就对你说过,墨哥哥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是你不听话。” “驰子墨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如果我得不到他,别人也休想得到,所以,白若依,要怪就怪你自己太不听话了,你不断害死了自己,同时,也害死了驰子墨。” “丝丝,你先听我说,我一定劝子墨,一定让他娶你,你先放了我,我保证从此消失在你和子墨的世界里,让他一辈子找不到我,相信我,丝丝……。”白若依不得已用上了缓兵之计,她爱子墨胜过爱自己的生命,她决不能让子墨看到那么残忍的真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丝丝又发出了刺耳的狂笑:“白若依,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白若依,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更不会相信驰子墨那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我就要你们两个生不如死。” 狂笑过后的丝丝镇定了下来,她朝着身后的几个彪悍男人做了一个手势,几个男人同时上前了几步,淫笑着说:“大小姐,可以上了吗?” 丝丝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荡漾着诡异的笑容,她知道只要自己稍微一点头,从此,驰子墨就会和她恩断义绝,就会恨她一辈子。 可是,她又确定一点,即使自己现在放了白若依,墨哥哥同样不会回来,所以,已经接近病态的丝丝决定了,反正墨哥哥永远不会回头了。凭什么痛苦的那个人要是她,凭什么,她要用自己一辈子的痛苦来成全驰子墨和白若依一辈子的幸福,凭什么? 丝丝不甘心,她怎能甘心? “你们可以上了,记得拍摄得精彩一些,我还要上传到网络上,白若依,上次没能让你大红大紫,这次,一定让你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白若依,你红了功劳最大的人是我,所以,要记得感谢我,千万要记得……。哈哈哈哈……。”丝丝说完又开始了疯狂的狂笑,那刺耳的声音震破了整个森林。 “是,大小姐,保证你满意。”几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朝着白若依扑了过去。 “不要,不要,你们走开,不要……”白若依吓到接连的后退,歇斯底的大喊:“丝丝,快让他们走,丝丝……。” 丝丝听着白若依伤心欲绝的求救声,美艳的脸扭曲到无比的狰狞: 墨哥哥,我倒要看看,你对白若依的爱究竟有多深,是不是她被那些流氓轮流而上后,你还能一如既往的爱她,宠她? 墨哥哥,既然我这辈子不能因为爱而留在你心中,那么,就让恨来把我记住吧! “不要,你们住手,不要碰我……”白若依脸色苍白的看着几个虎视眈眈饿狼:“不要过来,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小姑娘,你是我见过长得最为水嫩的女人,只要是让爷享受一次,就算是做几年牢也值得……” 三个色狼同时而上,一个按住若依的手,一个按住她的大腿,一个扭住她的下巴。第一次见到如此美的尤物,他们忘记了接下来动作,只是不停的流着口水。 白若依被吓得脸色苍白,甚至很绝望了,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几位大哥,你们不要碰我,我有艾滋病,你们碰了就会死的……。” 艾滋病果然是人人惧怕的毒药,色狼们的手迅速的离开了白若依的身体。 恰在此时‘咔嚓’一声巨响,一枚子弹穿破了其中一个色狼的左臂,而持枪者就是阴寒的丝丝。 “你们看看她长得那么水嫩,一看都是富家子弟的专宠,怎么会有艾滋病。还不快点上,再磨蹭,就是本公主的枪下鬼,你们选择,究竟是艾滋病可怕,还是我的枪更可怕……。快点上,上得最慢的,我会再奖励他子弹…。” 几个饿狼相互看了一眼后,就同时扑向了惊慌的若依…… 104轮流而上白若依下 三下两下,白若依的外套就被撕碎了,挨了枪子弹的那个恶魔可能是害怕再挨子弹,他第一个伸手去撕扯若依的保暖衣。 白若依没有求救,没有求饶,她抬起一张惨白的小脸突然发出一阵阴冷的狂笑,莫名其妙的笑让三个禽兽稍微的挺住了动作,其中一个诧异的问:“笑娘们,笑得够放荡的,是不是等不及…。” 白若依继续冷笑:“你们怎么不去打听打听我家那个畜生,他每天最少找五个以上的女人,尤其是喜欢找那些夜店里的风尘女子,早就感染了一身的性病,我就是他传染的,反正我现在被那恐怖的艾滋病折磨到时日不多了。你们要是不怕死的都上了老娘吧?黄泉路上多你们几个相陪,也不会那么寂寞了……。” 白若依说着说着就潸然泪下,其实流泪的主要还是因为害怕,却让那几个饿狼的男人误认为她是伤心欲绝。 其中有一个比较年轻一点的男人应该是干这行刚出道,他看着貌似破罐子破摔的白若依,有点胆怯:“大哥,你看她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应该不是装的,艾滋病可是绝症,一旦沾上了必死无疑,钱虽然重要,可是,命更……。” ‘砰砰’又一声枪响,说话的那个年轻人手臂上鲜血直流,痛得他抱着手臂大呼。 “再磨叽,老娘下一枚子弹可就要穿破脑袋了……”丝丝愤怒的走了过来,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白若依的脸颊上:“白若依,你这贱女人,墨哥哥一心一意的对你,你凭什么这么去侮辱他。” 丧心病狂的丝丝回头对着几个饿狼男人大吼:“还不快点动手,是不是不想要钱了?” “是!”不止是要钱,他们更想活久一点。 于是,下一秒,几双恶魔的手齐齐的伸向了白若依身体上,恰在这时,一道强光刺了过来。 “不好,闪开。” 几个饿狼的男人丢下了白若依,闪到一边。 ‘咔嚓’一声巨响,越野车停在了白若依的面前。车门打开,凌风和雷霆跳下车,朝着林木和一个保镖飞扑了过去。 白蓝天气势汹汹的走下了车,在看清趴在地上头发凌乱,衣服已经被撕扯得乱七八糟,脸色苍白的白若依时,他微微地蹲下身,颤抖着双手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含泪在她耳边轻声哄着:“依依,走,爹地带你回家。” 白若依浑身颤抖的紧紧地的抓住白蓝天胸前的衣服,在看清他温和的脸上时,猛然大哭。 “白蓝天,又是你,既然你们这么情深义重,就一起去死吧?”丝丝朝着白蓝天扣动枪。 “总裁,小心。”阿焰朝着丝丝飞扑了过去,子弹打在一颗大树上。 白蓝天一门心思全在若依身上,至于其他的毫无心思,他低头轻轻的摩擦着若依的秀发,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依依,我今生最爱的至宝,对不起!爹地错了,都是因为爹地,你才受尽了这么的痛苦和折磨。 依依,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承受着你所有的折磨和痛,也不像你受到半分的难过。 白蓝天抱着若依上车后,自己坐上了驾驶室,回头看了看浑身颤抖的若依,再看了看和阿焰在搏斗的丝丝,双眼里布满了仇恨。 依依,我一定要那个变态的女人生不如死! “阿焰,让开!”白蓝天摇下车窗。 阿焰立即领会的空翻一个跟头跳到了一边。 车子突然猛加速,白若依感觉到了不好的预兆,她坐起身来,眼见车子就要从丝丝的身体上碾压过去了。 “爹地,不要!”若依飞扑过去使劲的扭转着方向盘。 ‘啊啊啊!’丝丝接连的发出几声惨叫,虽然说车子没有将她碾压成粉碎,可是,她的右脚还是没能幸免。 白蓝天从后视镜里看到昏死过去的丝丝,还是不能消除心里的恨,准备倒车。 “爹地,不要,爹地,带我走,我要离开这里……。”白若依紧紧地捏住白蓝天的手苦苦的哀求着。 “依依,那个疯女人害得你这么惨,我一定要杀了她。”白蓝天不敢想,如果自己迟到一会,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 “爹地,不要,带我离开,我要离开……。”若依拼命的摇头,丝丝纵容有万般的不对,纵容该死,可是,她救过子墨两次,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白蓝天知道自己拗不过若依,也明白善良的她心里的顾忌,停下了车子。 “依依,等我一下……。”白蓝天走下了车子,走到了凌风和雷霆面前。 “总裁,这几个人怎么才处置?” “大爷,饶命啊!大爷,我们再也不敢了……。”几个恶魔的男人朝着白蓝天不停的磕头求饶。 白蓝天朝着几个求饶的男人冷笑一声,儒雅的问道:“那个女人给了你们多少钱?” “每人一百万……大爷,这些钱我们全不要了,送给你吧?只求你放我们一跳活路。”其中一人胆战心惊的回答,颤抖的双手递上一张银行卡。 白蓝天冷眸看了一眼卡,笑得邪恶“这些钱你们收好,另外,我再给你们每人五百万,等会儿我开车走了后,你们就轮流上了那个女人,完事后,我保证你们安全离开。” 几个男人朝着白蓝天手指的方向望去,正是卷缩在地上的丝丝。 “大爷,她……。”男人们还是有点惧怕。 “按照总裁说的去做,否则,我就开枪了,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凌风用枪抵住了其中一人的脑门心。 “是,是……”几个人颤抖的点点头。 白蓝天站了起来,全身都涌动着杀气的的走到了丝丝面前。 丝丝卷缩着身体紧紧地捂住疼痛难受的大腿,全身颤栗的同时,额头上也不停的冒着冷汗,脸色苍白如纸,咬牙切齿的看着杀气腾腾的白蓝天冷冷一笑:“白蓝天,我们可以算得上同病相怜,你捧在手心里的女人爱上了我用生命去爱的男人,你和我一样可悲……。” 白蓝天上前狠狠地朝着她动弹不得的右脚踹了过去,弯腰勾起一个冷笑:“丝丝公主,看见没有,那几个男人是你精心挑选的,等会儿你就慢慢的享受他们的服务吧?” 丝丝没想到白蓝天会用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这招,漂亮的脸蛋毫无保留的流露着狠毒:“白蓝天,你还是杀了我吧?” “杀了你?”白蓝天冷笑几声后冷冷的说:“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丝丝公主,我要将你施压在若依身上的痛苦连本带利的还给你,让你尝试着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说完,白蓝天狂笑几声后转身朝着车子方向走去。 “爹地,你跟丝丝说了什么?爹地,丝丝的脚严重吗?要不,我们送她去医院好吗?”白若依不是圣女,她也恨丝丝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来对付自己,可,不顾身受着怎样的折磨,她首先想到的还是驰子墨。 上次,白蓝天一味的要制驰子墨于死地,可,驰子墨同样照顾着若依的感受,所以,才一而再二而三的饶了白蓝天。 “依依,她死不了,你不要管她了,我现在送你回家,你不是要去旅行吗?应该还来得及…。”白蓝天知道若依善良,要是她亲眼见到那些流氓轮流而上了丝丝,一定会去救她的 白蓝天的提醒拉回了白若依的思绪,糟了,自己出来这么久,了子墨一定正在心急如焚的找自己。 一定不能让子墨知道这些事情,白若依立即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尽量的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车子消失在森林后,可怜的丝丝就被饿狼的几个男人团团包围。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否则,我一定拔掉你们的皮,一定把你们卸成八大快去喂狼……。”丝丝看着他们一步一步的走近自己,吓得浑身都发抖,很想逃跑,可是,偏偏右脚一点直觉都没有,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后挪着。 几个饿狼的男人为了钱,更为了命,自然是不会退缩的,丝丝的衣服很快就会被掠夺到一丝不挂,她的肌肤白皙粉嫩,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流口水,其中一个饿狼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了。 当丝丝无力反抗的被一个男压在身下残暴掠夺的时候,除了歇斯底的大哭大叫,更多的是绝望,是彻底的绝望……。 “这娘们,居然是第一次,老子们今天算是享受艳福了……。” 几个饿狼般的男人没有想到会踩到狗屎运遇上了黄花大闺女,那种紧致的感觉真的恨奇妙,更不必担心什么艾滋病不艾滋病的,他们如同饥饿的野兽轮番而上。 “白蓝天,白若依,驰子墨……你们给我记住,此生我一定要你们不得好死,我发誓……。”当一个恶魔以后进式狠狠地掠夺丝丝时,她愤恨的发出悲凉绝望的咆哮。 * 就在白若依被丝丝劫走去森林的同一时间,驰子墨正在小区附近的超市里精心的帮最爱的女人挑选卫生巾,还有一些健康的小零食。在付账时,看到货架上的安全套,顺便买了几盒。虽然他很不喜欢和老婆亲密接触时带上那个小雨衣,可是,小妻子现在还小,不适合怀孕。 驰子墨从超市出来远远地就看见铁人朝着自己走来,快步的走了过去“你不在家保护着我老婆,来这儿干什么?” “若依发信息给我,说是你让我来这儿接你啊?”铁人疑惑的看着驰子墨。十分钟前,正在洗衣服的铁人就听见手机的短信声,拿出一看,短息的内容是:铁人大哥,子墨在超市购物,说让你去接他一下。 驰子墨接过铁人手中的手机看了看,发短信的号码真的是白若依的。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快速的拨打着若依的电话,电话是打通了,可是一直无人接听。 “快点回家,出事了。”驰子墨心急如焚的是若依的安危,自然是没有心情去骂猪脑子的铁人。 “是!”铁人也感觉事情有蹊跷,也知道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接过驰子墨手里的东西就上车了。 驰子墨和铁人赶回家时,防盗门没有关,屋子里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 “老婆……。依依……” 驰子墨心急如焚的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却没有人回答他。突然,他发现了防盗门后面地板上安静的躺着若依的手机。 拾起手机翻阅着通话记录,除了刚才自己打过的,最后通话就是白蓝天。来不及多想,驰子墨立马的拨通了白蓝天的号码。 正在开车的白蓝天听见电话响,掏出来看见是若依的号码,猜到应该是驰子墨打过来的,正准备接听,被若依按住了接听键。 “肯定是子墨打来的,为什么不接,他会担心你的……。”白蓝天不解的看着若依。 “爹地,电话给我,我来打给他……” 白蓝天大楷猜出若依心里在想什么,叹息一声后递给了她手机。 白若依刚接过手机,电话又响了起来,她迟疑了一会就接听了。 “白蓝天,你又想干什么?我老婆呢?你对……。” “子墨,是我……。”白若依打断了阴冷的驰子墨。 “老婆,你还好吧?白蓝天有没有伤害你?”听到若依的声音,如同地狱魔王的驰子墨立马转变了温柔亲切的问候声。